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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遗体告别厅外的长明灯在一阵风吹过,居然生生地抖了几下,接着那本来惨白色的灯光居然变得惨绿一片。   还好此时此刻在遗体告别厅里并没有活人,否则的话只怕还真的会被吓出个好歹来。   而平素里如果遗体告别厅没有尸体那么晚上自然也不会亮起长明灯,但今天下午的时候几个年轻人却是送来了一具女尸准备明天一早火化。   本来火葬场方面是想下午就直接把这具尸体烧了了事儿,可是那送尸体的人却说下午火化不吉利非要求第二天一早再火化,而且还直接给馆长的手里塞了一个厚厚的大红包,于是馆长当时乐得那张老脸就跟荷花似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那尸体,大家都看了,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虽然死后那张脸孔十分的苍白,但是却也难掩少女的美丽,当时大家还说这可是他们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少女了,当然了也是最美丽的尸体,没有之一。   今天晚上值班的是老李头,这个老家伙虽然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却有两大嗜好,一就是好酒,差不多每天都会提着一个酒瓶子,二就是好色,一看到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小媳妇什么的他就迈不动步了。   而今天下午这个女尸才刚刚送来的时候老李头可就动了歪心思。正好现在又喝了一瓶半的猫尿壮胆,居然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竟然晃晃当当地向着那遗体告别厅走来了。   今天晚上明显已经有些迫不急待的老李头却并没有注意到今天的火葬场里居然格外安静,只不过在这种安静之中居然有些诡异的东西正在悄悄地涌动着。   “吱呀”一声遗体告别厅的门被老李头推开了,他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手电,那苍白的光芒照在少女死寂的脸上,却是令得那张年轻而美丽的脸孔显得越发苍白了起来。   也许真的是酒壮怂人胆,老李头在进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那长明灯已经是惨绿一片。   “嘿嘿,嘿嘿,嘿嘿……”呲着一口发黄的牙齿,老李头看着面前这具美丽的尸体,不由得一阵淫笑:“小姑娘,你说说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死了,肯定还没有尝过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吧,嘿嘿,嘿嘿,别怕现在叔叔就让你好好地体验一下,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嘛,做鬼也风流,咱们两个就一起好好地乐呵乐呵!”   一边说着老李头一边将抬手将那少女的尸体从纸棺内抱了出来。   需要被火化的人都是要放在用黄裱纸糊好的纸棺材内的。   “嗤啦”一声,老李头的手臂抬得有些不够高,居然将那纸棺的一角给扯出了一道口子,但是老李头并不介意,反正明天一早就烧了,相信到时候就算有人注意到也没有什么。   将少女的尸体平放在地面上,老李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少女那纤长美好的身体当真是让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动。   这辈子他老李头上过的女人也就数得过来的几个,不过个个都与他年纪差不多的存在,毕竟年轻的女人也没有谁能看得上他的,但是这一次他居然会有如此艳福。   虽然这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但是老李头这一次心情明显很兴奋。   他将那打着的手电放在一边,然后却是三十五除二地扯下了自己的裤子。   就在老李头将手伸向那女尸的衣领时,却是听到有“哗啦”的水声响起,于是他有些不快地拧着眉头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是看到大量的鲜血正不断地自那遗体告别厅的门缝处涌入进来,那些鲜血的流速很快,不过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已经漫延到了他的脚下。   老李头的眼睛瞪大了,这一刻他居然被生生地骇出了一身冷汗,于是那几分的醉意也彻底地清醒了。   血依就是不断地涌入到了这里,一层一层的居然很快便没过了老李头的脚面,小腿,膝盖……   老李头这个时候已经不敢动了,他的身体哆嗦得就如同那秋日里的枯叶,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是闹……鬼……吗?不怕,不怕……世界上根本就是没有鬼的……老李头在心底里不断地告诉着自己,可是,可是现在谁能告诉他一下,特么的这些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又是从哪里来的啊?   老李头的眼睛满是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在心底里拼命地告诉着自己,这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眼花了,是的,就是自己眼花了。毕竟喝了一瓶半酒的人眼睛能不花吗?可是,可是为什么他无论怎么拼命地眨眼,怎么拼命地甩头,但是睁开眼睛后看到的还是这样的场景呢?谁来把他从这血水里救出去?   当老李头的目光再次落到那具漂亮的女尸上时,却是差点惊得眼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   那具女尸竟然飘浮在那些鲜红的血液上,甚至就连那乌黑色的长发居然还随着血液的流动而不断地摆动呢。   当血液终于漫到了老李头的大腿时,终于停止了下来,再也没有血液自门缝里涌入了。   而这个时候那具美丽的少女尸体却是如同一块人形海棉一般居然疯狂地吸收起了这满屋的血液,那些血液竟然在女尸的身下形成了一个不小的漩涡。   老李头舔了舔自己那干涩的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那脸上渐渐恢复了几分血色的女尸,他只觉得头皮发麻,一个念头却是在他的心头成形:诈尸……   就在最后一滴鲜血也进入到女尸之后,一道绿色的毫光却是自女尸的胸口浮了起来,那绿色的毫光似乎是一个大约有眼珠般大小的珠体,其上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很明显这应该就是少女一直戴着的项链吧。   但是现在那个珠子似乎有了生命一般,突然间却是一跳竟然直接自银链子上跳了出来,然后微微一停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入到少女的左眼眶内。   “啊!”已经撑到极限的老李头这个时候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了,他惊叫一声,然后身子一软便缓缓地倒在地上,一抹黄绿色的液体自他的嘴角涌出。   这个老家伙居然是已经被吓破胆了!   ------题外话------   此坑先占,正式更新需要等到10月16号,因为游游需要休息,而且11月初又要去香港,为了避免11初上架,所以和编辑商量10月16号开始正式更新。   此文是从鬼医所查的资料里衍生出来的,不会太长,应该会在一百万字左右吧!从这个文开始,游游不会再双开了,一个文一个文的写,好好写,双开真心太累太辛苦了,而且更新字数少,无论是对于作者还是对于读者来说都是一件很淡疼的事情!   大家可以放心,大胆在跳坑吧!   有评价票的亲,请选择五星评价,谢谢大家,这个对于每一个作者来说都很重要!   ☆、002,绝美男鬼尘罗衣   “咳,咳,咳……”就在老李头身子倒地的那一刻,那具美丽的少女尸体却是发出一阵响亮的咳嗽,接着那具美丽的尸体居然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再然后少女那双沉静而且幽冷的眸子却是睁开了。   萧哲有些茫然地看着这陌生的地方,她的脑袋有些疼痛,抬手敲了敲自己的头,但是才敲了一下萧哲的动作便停住了,她记起来了,昨天晚上自己的堂姐让自己陪她出去喝东西,可是在自己喝了一口堂姐递过来的饮料时,脑子便陷入了黑暗,而自己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萧玲玲!”在心底里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萧哲的一双纤纤玉手却是紧紧地握了起来,她们萧家可是上古的天医世家,像他们这种上古世家现在虽然存世的不多,但是却也有五家。   天医萧家,天道梅家,古武莫家,妙算离家,天工聂家。   而这五大上古世家之间一直都是有着彼此通婚的习俗的,毕竟以他们上古世家的骄傲自然不屑于与那些普通人通婚,而他们彼此间通婚,也可以巩固与维系双方之间的关系。   这一代萧家的萧哲便与古武莫家的莫书恒早在三年前就订了婚事儿。   虽然萧哲也见过莫书恒几次,可是对于那个看起来就十分阴柔的男人她真的是一点也不感冒好不好。   但是萧玲玲却总是喜欢在莫书恒的面前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没经历过死亡萧哲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一直与自己交好的萧玲玲居然会喜欢莫书恒。   但是现在死而复生她便已经全都想明白了,萧玲玲应该是听到爷爷说萧莫两家已经商量好了,三个月后给自己与莫书恒完婚,所以她再也等不下去了。   不就是一个男人嘛,你如果想要,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让给你的!可是,你居然如此等不及,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萧哲的眼底里迸射出一抹恨意,萧玲玲你欠我一条命!   “呵呵,呵呵!”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男子清朗的笑声却是在萧哲的头顶响了起来。   她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正当她眨巴着眼睛准备向上看看到底是谁在笑的时候,却是毫无准备地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颜。   “啊!”于是两声惊呼便同时响了起来,一个是萧哲,而另一个……   萧哲看清楚了,那是一个男子,准确地说那是一个绝色的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般的倾泻而下,那张俊脸如从仙境里走出来的仙人一般,那宛如雾色江天的眸中流泄出淡淡的月华,那如绚丽桃花般的唇勾勒出无限的美好……   细细看去,只觉得这个男子给人的感觉是那般的温润如玉却又云淡风清。那仙姿秀逸之中却是风采翩翩的绝世风姿。   萧哲的一张小嘴微微地张开着,她的脑子此时此刻已经是一片空白了,这个美丽到极致,风华绝代到巅毫的男子到底是谁?   “呵呵!”当男子看到萧哲眼中那惊艳的目光时却是扯着唇角悠悠地笑了起来,虽然只是轻笑缱绻但是却让人觉得冰雪初融万物复苏一般。   “小哲哲,我叫尘罗衣!”男子淡淡地开口了,他的声音果然如同他这个人一般的清隽美丽,就似一泓凝碧的春水,掬在手里便是心动不已。   “你好,我叫萧哲!”但是还好萧哲还是很快便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然后她又看了看某个摆在灵台上的纸棺不由得奇道:“那个,尘罗衣这是哪里啊?还有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尘罗衣看着少女那疑惑的眼神,虽然心里对少女这么快便能将目光从自己的身上移开感到有些微的诧异但是却还是回答道:“这里是火葬场。还有咱们两个之间可算不上是人吓人呦。”   火葬场……真的不是一个美好的地方。   萧哲明白了,只怕是萧玲玲将自己送来的,那……   她相信以萧玲玲的本事应该可以判断出自己是真死还是假亡,而就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自己貌似好像还是活人吧。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萧哲这一次居然有些不敢确定了。   “我,我……”萧哲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很是有些干涩,如果不算人吓人,那算是什么?鬼吓鬼,鬼吓人?   不过还好尘罗衣还是很善解人意的:“你死了!”   这是肯定句。   萧哲摸了摸自己的满脑门黑线。   “但是你现在又活了!”尘罗衣继续道。   好吧,这位美男大哥你可不可以说话不要大喘气。   “不过你现在可以看到鬼了!”尘罗衣继续道。   “哦!”萧哲点了点头,但是她的脑袋才刚刚点到一半的时候便再也点不下去了,什……么……   看着少女那很是有些呆怔的目光,尘罗衣却是又露出一个美丽出尘的笑容:“我就是鬼,话说我已经以鬼的形态存在好久了!”   萧哲:“……”   萧哲现在真心发现自己的心脏真的很强大,与一个鬼交流了这么久居然都没有被吓到。   好吧,这个时候她不得不承认长得帅的人很养眼,同样的长得足够美的鬼也是很养眼的,嗯,嗯,谁说鬼都长得很吓人,面前这个家伙很美,如果鬼都像这货这般美丽,那么世界就美好了。   “这个家伙……”尘罗衣抬手指了指那边吓破胆的老李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又摇了摇头:“算了,发就让他明天代替你吧!”既然少女不记得,那么也就不要恶心她了。   至于让这个被吓死的家伙代替自己做什么,尘罗衣并没有说,可是他却是一挥衣袖便将老李头装到了纸棺内,然后那纸棺盖也严严实实地盖到了上面。   “走吧,小哲哲我带你出去走走,在这里你可以长到很多见识!”   很快的萧哲便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见识。   如皮球一般弹来跳去的人头,一边跳着一边叫着自己找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而那边一个红衣女鬼正拔动着手中的琴弦,对月唱歌,当那红衣女鬼抬起头的时候,萧哲差点没把昨天晚上的宵夜吐出来,那女鬼居然没有五官没有脸。   抖着一身皱巴巴皮的老者坐在自己的墓碑前用尖锐的指甲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吱的声音一笔一画地刻下自己的名字。   ……   好吧,要淡定,不要让鬼小看了自己……萧哲按着自己的心口告诉着自己!   ------题外话------   此坑先占,正式更新需要等到10月16号,因为游游需要休息,而且11月初又要去香港,为了避免11初上架,所以和编辑商量10月16号开始正式更新。   此文是从鬼医所查的资料里衍生出来的,不会太长,应该会在一百万字左右吧!从这个文开始,游游不会再双开了,一个文一个文的写,好好写,双开真心太累太辛苦了,而且更新字数少,无论是对于作者还是对于读者来说都是一件很淡疼的事情!   大家可以放心,大胆在跳坑吧!   有评价票的亲,请选择五星评价,谢谢大家,这个对于每一个作者来说都很重要!   ☆、003,高颜值的男尸   B大医学院的夜色悄悄。   不得不说今天晚上天上的云彩似乎明显地有些低沉,居然就那么低低地压在树梢上,   不抬头去看还好些,如果抬头去看的话,那么便会只觉得那云似乎完全压在自己的心头一般,居然会有种生生地喘不过气的感觉。   虽然现在已经快到午夜零点了,但是在医学院内还有些教室亮着灯,那是一些十分刻苦的学生,打算在教室里挑灯夜战。   江珊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在她的面前正摊开着一本厚厚的《临床解剖学》而在那打开的书页里还有夹着几张照片,这都是江珊在上解剖课的时候自己拍下来的。   那照片上赫赫是一具男性的尸体,虽然成为尸体的时间已经太久了,那男尸的皮肤都已经变成了一种冰冷的惨白色。   但是就算是这样,男尸那张年轻的脸孔依就是无比的英挺与帅气。   不得不说其实医学院里的女生很少有喜欢上解剖课的,但是因为B大医学院的解剖室中那巨大的专门用来浸泡尸体的池子里有着这么一具俊美的男尸,所以倒是引得女生们,一个个都变得异常喜欢上解剖课。   当然了其实说白了就是她们都喜欢上了那具男尸,毕竟像她们现在这种花一般的年纪,又正值情窦初开,高颜值的男子对于她们来说真的具有极大的杀伤力,当然了同样的高颜值的男尸对于他们也一样具有极大的杀伤力。   而那教授他们解剖学的女教授,似乎对于这具男尸也是情有独钟的,江珊总是觉得那位年轻的女教授在看这具男尸的时候,眼神很是有些不一样。   想到这里江珊又将目光落到了那高颜值的男尸的照片上,照片上男子的脸色虽然苍白如纸,但是却依就是极为的眉清目秀。   指腹轻轻地自那照片上抚过,江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次将照片重新夹好。   她已经决定了,她要努力加油,她要用自己的优异成绩打动医学院的领导们,让他们可以让自己留校。   呃,就像是教她们解剖学的关老师那样。   听说关老师毕业的时候,好多大医院都争着抢着想邀请她,可是却没有想到最后关老师居然不顾她家里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留在学院里任教。   也许关老师选择留校的原因与自己是一样的吧,都是因为他!   江珊看了一眼窗外在心底里暗暗地想着。   不过很快的她便收回了自己的心思,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书本上。   可是这个时候教室的门却被人推开了,发出“吱呀”一声响。   江珊忙抬头向着门的方向看去,却是看到三个晚归的少女正向着她露出了笑脸。   这个时候江珊也笑了:“你们三个皮猴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嘿嘿,嘿嘿,跳舞跳得嗨了呗!”一个脸上还带着浓妆的少女道,然后走过来探头看了一眼江珊面前的课本,然后叹了一口气:“唉,咱们宿舍里,你是最认学的!”   进来的这三个少女正是江珊在医学院的宿友,只不过这三位对于玩的兴趣可是要比对于学习的兴趣更大。   “哎,想当年我还在高三的时候,老师就天天在耳边念叨说什么你们不过就是辛苦这一年罢了,等考上了大学便轻松了,可以随便的玩,随便的谈恋爱了!”又一个女生一屁股坐到了江珊的旁边,打了一个呵欠然后抱怨道:“哼,等到了大学才知道他说的根本就是屁话!”   江珊只是微笑地听着,却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似乎每一个高三的老师都会如此说吧。   三个女生坐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没有意,其中一个涂着黑指甲的女生还随意地抽出一本江珊摆在桌面的临床医学翻看了几下,然后居然有一张照片滑落到了地上。   “咦,这是什么?”那个涂着黑指甲的少女弯腰拾起了那张照片,而这个时候那两个女孩也凑了过来,一脸好奇地向着照片上张望。   “呦,这不是那最美男尸嘛!”最先开口的女孩道:“嘿嘿,江珊你也喜欢他啊?”   也不待江山说话,一个挑染着几根红头发的少女便直接接过了话头:“话说上解剖课的女生又有谁会不喜欢他呢!”   “嘿嘿!”黑指甲的女生笑了两声,然后问道:“我问你们啊,如果,我说的可是如果啊,这个最美男尸活了的话,那你们愿意嫁给他吗?”   “当然愿意了,我敢说如果他活了,那么指定比现在还要更帅,更英俊,靠,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我就是喜欢美男!”挑染着几根红头发的少女看着那照片里的最美男尸一副就要流出口水的样子,说完了她居然直接将那张照片塞到了自己的衣兜里:“江珊这张照片就送我了!”   江珊的眉头微皱,心里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却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那照片她可不只一张。   “唉,没意思,明天回去宿舍的王大婶又要咆哮了!”最先开口的女生一脸无聊地趴在桌子上。   “我说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咱们请笔仙得了。”黑指甲的少女却是突然间眼前一亮。   “好啊!”挑染着几根红头发的少女立马出声赞同。   江珊却是摇了摇头:“我还要看书呢!”   那个涂着黑指甲的少女却是直接对着她摆了摆手:“请笔仙只需要三个人!”   言下之意便是她根本就没有把江珊算在内!   ------题外话------   今天开始填坑,游游还是很善良的,怕大家晚上看害怕,所以改时间中午发布!   走过路过的别错过,收藏吧!   ☆、004,笔仙招灵   于是江珊笑了笑便又低下头准备继续看书,话说对于请笔仙这样的事情在学院内有不少的同学都会玩,而且但凡玩过的同学也会说请笔仙是很灵的。   但是江珊每每却只是一笑置之。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间有鬼有神。   既然不相信那么又何必请呢,那岂不是对人家笔仙的不尊重。   “江珊来给张纸,借根笔!”涂着黑色指甲的女孩儿一边说着,一边便已经主动打开了江珊的笔袋从里面取出一支笔,然后又随意地抽出一个本子翻开看了看,然后也没有再和江珊打招呼,直接就走到一边的空桌子上招呼另外两个人:“来,咱们现在开始了!”   之前她们三个人也玩过,所以这一次再次玩起来倒也可以算得上是轻车熟路了,当下那第一个进来的女生与那个挑染了几根红发的女孩,两个人手背交错,中间夹上了那支笔,同时将笔垂直于桌面上摆好的那个本子上。   然后涂着黑色指甲的女生便开始低低地呢喃了起来:“前世随前世,我请前世来,来了画个圈。前世随前世,我请前世来,来了画个圈……”   如此反复,直到十几遍的时候,那两个执笔的少女手中的笔却是突然间动了起来,接着在那张纸上却是出现了一个圆圈。   黑指甲的少女眼睛微亮,然后继续道:“你是笔仙吗?如果是请打勾。你是笔仙吗,如果是请打勾……”   这一次少女不过就是重复了两遍,于是笔杆再次动了起来,在那本子上赫赫然出现了一个勾。   而这个时候江珊却是也好奇地放下了手中的书,抬头向着这边看了过来。   虽然她一向不相信这些,但是毕竟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   而那个黑指甲的少女却又开始一个个的问起了问题,比如她应不应该和现任的男朋友分手?她将来的老公有钱吗?她老公会将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过到她的名下吗?……   听着这些问题,江珊不由得有些暗暗好笑,对于江珊来说过去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未来的事情如果提前知道了,那岂不是会变得很无趣。   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江珊的注意力却是重新放回到了书本上,那些没有营养的问题她不感兴趣,而且说起来现在她倒是很有些同情笔仙了,每天都要无休止地回答这些问题真的会很累的。   “咦,笔仙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这个时候黑色指甲的少女却是突然间道,江珊扭头发看向她,此时那个少女正一脸的郁闷:“这是为什么呢,之前小妍和小美她们两个请也是这样子的,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好像我们三个活不到有老公的时候一样!”   小妍就是那个头发挑染了几根是红色的少女,而小美则是那个之前第一个进入到教室里的少女。   至于黑指甲这个叫做小霞。   “呸,呸,呸……”小美瞪了一眼小霞:“你胡说什么呢,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笔仙还在这里呢,就胡说八道的!”   小霞吐了吐舌头,然后双手合十向着虚空胡乱地拜了几下:“笔仙大爷啊,你大人有大量可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啊!”   如此叨念了几句小霞却是看着江珊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她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我的室友江珊最爱的就是解剖室里的那具男尸,她能嫁给他吗,如果能的话请打勾,如果不能的话请画圈!”   听到这话,江珊的眉头皱了起来,然后有些不满地地看了一眼小霞,这个家伙真是太喜欢胡闹了。   小霞却是看着江珊用口型对她说:玩玩而矣,又不用当真。   江珊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目光却是落到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上,现在的时间正好是十二点。   “呯”就在这个时候窗户突然间被风吹开了,窗帘随风鼓动着发出猎猎的声响。   江珊忙站了起来走过去将窗子关好,那席席的夜风自江珊的脸颊吹过,有些温热的感觉,似乎好像是有人正在向着自己的脸孔吹气一般。   不过江珊却是很快地甩了甩头,将这种感觉甩了出去,怎么可能呢。   “江珊,你快点过来看笔动了,笔动了!”小霞高声道。   江珊这个时候也来了几分兴趣,虽然不相信笔仙,但是她倒是十分好奇这位笔仙会怎么回答。   笔杆在轻轻地动着,然后本子上缓缓地出现了一个勾。   于是四个少女都怔住了,话说在小霞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四个人的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了,一个活人怎么可能与一个死人结婚呢,但是现在的对勾又说明了什么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四个少女的心底里居然不约而同同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玩了,不好玩,太不准了!”小霞一边说着,一边扯过了下面的本子,直接将那页撕了下来,然后又几下子撕成碎片。   “江珊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那么玩的!”小霞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虽然她一向是属于疯玩的那种人,但是却也还是知道深浅的。   “没事儿!”江珊倒是不怎么介意,这种事儿于她来讲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   但是这个时候小美与小妍两个人却是同时惊呼出声,于是江珊和小霞两个人便忙看向小美与小妍,却是看到两个人的手正疯狂地动着,而那根笔也正不断地在桌子上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勾。   “你们两个快点放开手啊!”小霞忙道。   小美和小妍两女此时此刻几乎都要哭出声来了:“我们放不开了!”   ------题外话------   游游打滚求收藏!   ☆、005,鲜血婚书   “你们两个快点放开手啊!”小霞忙道。   小美和小妍两女此时此刻几乎都要哭出声来了:“我们放不开了!”   江珊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两个人,此时此刻的小美和小妍两女几乎都已经哭出来了,但是她们两个手中间的那枝笔却是越发的疯狂一起来,而且当那整个儿桌面儿都画满了之后,那枝笔居然带着她们两个开始在地上画,然后又在墙上画……   “这是怎么回事儿!”小霞一边说着一边冲了过来,然后她抬手便向着小美和小妍手中的那枝笔按了下去。   就在小霞的手掌拍到那枝笔上的时候,那枝疯子的笔居然真的停了下来。   “呃!”小霞完全都没有想到,她有些呆呆地看着那枝在地上正打着转儿的笔,还有几乎已经吓破了胆跌坐在地上的小美和小妍。   “呼,呼,呼……”小霞虽然平素一直都表现得很大胆,但是实际上现在她的心却正在“噗通,噗通,噗通……”地跳个不行。   江珊这个时候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那支笔居然会那么疯狂,话说那样的场面应该是电视剧里才有的吧。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种似乎很轻微的水滴滴落的声音却是传入到了江珊的耳朵里,她的心微微一颤,忙抬头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于是她便吃惊地看到小霞的手指上正不断地有着血珠滴落下来,而这个时候在她的脚下却是已经滴出一片晕染开的血色图案。   “小霞!”江珊忙叫了一声,可是小霞却连动也没有动一下,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江珊的声音一般。   而那“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的声音却依就是连绵不绝地传入到江珊的耳朵里,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呃,准确地说应该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吧,那声音居然变成了二重奏。   一颗心已经紧紧地提到了嗓子眼,江珊的双手交握着压在自己的心口处,这个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有些无法呼吸,一种窒息般的恐惧在她的心房上渐渐地扩散了开来。   但是就是这么一小会儿,那“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的声音居然又变成了三重奏。   “呼,呼,呼……”江珊微闭起双目在心底里不断地为自己打气,没事儿,没事儿,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鬼,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现在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当江珊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眼底里却并没有她自己所想要的那种平静,而是更加的慌乱了起来,但是她却还是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向着小霞挨了过去,近了,近了更近了,她已经走到了小霞身下的那滩血迹的边缘地带。   看清楚了,小美小妍两个人的手上也正有着鲜血不断地滴落下来,于是一个两个三个人的鲜血滴落便形成了那怪异的三重奏。   而现在她们三个人的血正如同三条血色的小溪一般的正在蜿蜒着流淌着,不断地向着一起汇聚着。   江珊只觉得现在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空白,她的一双眼睛就是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那地面上的鲜血,渐渐地在她的眼里那鲜血汇聚到了一起,居然形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血色图形。   “啪”的一声窗子再次被风吹开了,然后教室里的灯居然也在这个时候熄灭了。   江珊呆呆地站在那里,她努力地瞪大着眼睛,想要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一切,可是无论她的眼睛瞪得有多大但是却都只是徒劳无功。   不过很快的教室里的灯再次亮了起来,江珊却是发现在那方方正正的血色图形上却是清清楚楚地写着几行字,那字迹苍劲有力,很是漂亮。   最上面的两个字居然是:婚书。   而在最下面的签名栏里,第一个签名栏内居然是一张照片,对于那照片里的一切江珊真的是非常熟悉,正是自己最最喜欢的那具男尸。   心底里这个时候似乎有着一个声音在响起:拿起笔写下你的名字,拿起笔写下你的名字……   这个时候的江珊她的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着什么。而她的身体也只是机械地按着那个不断在她心底里响起的那个声音行动着。   于是江珊便就那般呆呆地拣起了笔,然后伸手在那签名栏内缓缓地写下了一个江字,只不过当她的珊字才刚刚写出来一个王字的时候,教室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撞开了:“不要写!”   与此同时一支银白色的羽箭却是从窗外直直地射了进来,正好击飞了江珊手上的那支笔。   “呼,呼,呼!”萧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丫的你说她好好地在宿舍里睡着觉,梦中正举着个好大的鸡腿啃得香呢,居然生生地被尘罗衣这个混蛋给搞醒了,告诉她有鬼在勾人魂,一定要她来救人。   好吧,好吧,她连睡衣都没有换下去,就这么一路冲了过来,连拖鞋都跑丢了一只,不过还好,还好,赶得相当及时,只不过……   萧哲眯着眼睛盯着那根银色的羽箭看,话说堂堂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有人玩这种低能的东西。   ☆、006,第一次见面   “笨蛋!”不过萧哲的想法才刚刚冒出一个头来,便被尘罗衣不客气地给骂了一句。   “咳,咳,咳!”话说萧哲到现在还是很不习惯有一个声音老是在自己的心头莫名奇妙的响起,于是她再次很不小心地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话说自从尘罗衣跟自己回到学校,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喂,小哲哲你老是这个样子会让人家觉得很伤心的!”尘罗衣满是无奈的声音响了起来,话说这小妞的适应性真的是很点差哟,真是不知道那该死的珠子怎么就会选中她呢?   “那个死鬼!”死鬼这两个字绝对是萧哲对于尘罗衣那个无良的家伙的爱称:“那个小箭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但是很显然尘罗衣对于死鬼这两个字并不如何感冒,所以这一次他根本就是保持着沉默。   “喂,死鬼你怎么不说话呢!”萧哲有种想要跳脚的冲动,靠,这个家伙又来劲儿了。   ……   而此时此刻对面的楼顶上,梅长歌正手握着一张古朴而大气的银弓,他的眉头拧得死死的,看着对面那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三个少女正僵直地坐在教室的地板上,看那三个少女的样子她们身体里的鲜血应该已经流尽了,而那个被自己成功阻止住签名的少女却是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她的样子似乎就好像是已经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一般。   话说这个少女到底在那鲜血上有没有把她自己的名字写完啊。   不过……梅长歌的目光定格了,那个穿着樱桃小丸子睡衣,然后顶着一脑袋如同鸟巢般的乱发,光着一只脚丫子,另一只脚丫子却是穿着一只拖鞋的古怪女人又是谁。   本来刚刚在看到那个女人推门冲进来的时候,梅长歌是真的觉得那个女人应该与自己是同类中人,可是,可是……   话说现在那个女人不是应该去救人的吗,怎么她一个人在那里又跳又叫的……   呃!梅长歌在心底里暗暗地评估了一下,然后果断地给出了自己的结果,那个女人应该是个神精病吧,话说她现在的形象还有现在的举动只能用神精病来形容才是最最正确的。   萧哲现在真的是很头疼,尘罗衣这个死鬼居然敢无视自己,难道他不知道吗,现在他住的地方,那可是自己的眼珠子啊,没错就是眼珠子。   “喂,死鬼尘罗衣,你不觉得你应该出来给老娘付些住宿费吗?”萧哲继续跳脚中……   这一次尘罗衣那很是有些慵懒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本鬼爷就是不付,有本事儿你赶我走啊!”   “……”萧哲无语了,好啊,她不得不承认,她还真的没有本事儿把这只死鬼从自己的眼珠子赶出去。   靠,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而就在萧哲张了张嘴还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一直静静地呆立在一边的江珊却是动了起来。   “喂,你要去哪里?”萧哲忙叫了一声。   可是现在的江珊却好像完全听不到她的声音一般,就如同是一个木偶一般,直挺挺地向着那大开的窗户走去。   不好!萧哲的心头悚然一惊,特别是当她看到江珊居然已经双脚踩在了窗台上的时候,她第一反就是要出事儿。   但是这个时候江珊却是缓缓地转过了头,那张依就是清丽的脸上,这个时候却布满着一种诡异的笑容,她的嘴巴缓缓地动了一下,一丝沙哑的声音却是吐了出来:“我要去嫁给他。”   说着江珊便直接身体直挺挺地向着窗外倒去。   “喂……”萧哲根本来不及去多想,一个箭步就踏了出去,然后一伸手扯住了江珊的衣服:“你想要嫁人那也不用死吧!死了还嫁个毛线!”   尘罗衣在萧哲的眼里捂了捂自己的眼睛,特么的,现在他是全都明白了,这几天自己的调教完全没有用。   “呵呵,呵呵,呵呵……”被萧哲扯住衣服的江珊却是发出一阵怪笑,然后她的手指只是轻轻地在她的衣服上划过,于是那衣服居然就那样被生生地划破了,而且切口处无比整齐,于是江珊的身体就好像是一个洋娃娃一般向着地面上急急地掉落下去。   “该死!”萧哲想也不想地随手丢掉自己手中的那片衣物,然后居然也纵身一跳便再次伸手向着江珊抓了过去。   “笨蛋!”尘罗衣的声音再次在少女的心头响了起来。   “死鬼你给老娘闭嘴,老娘现在在救人!”萧哲怒道。   “你这是在作死!”尘罗衣幽幽地道:“她已经签下了婚书,那么她便没的救了!”   “我才不相信呢!”萧哲这个时候已经伸手扯住了江珊的手臂,但是她却没有想到江珊此时此刻的力气居然会变得特别大,只是轻轻一甩便将她的身子甩了出去,于是萧哲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以一种更快的速度先于江珊向着地面上砸落而去。   而那个她欲救的少女却对她再次露出了那种诡异的微笑。   “尘罗衣救我!”萧哲在心底里呐喊着。   但是这一次虽然没有叫死鬼,可是尘罗衣却并没有出现。   “唉,精神病果然是精神病!”一声轻轻的无奈叹息在萧哲的耳边响了起来,接着她便跌入到了一个温凉的怀抱里。   眨巴了一下眼睛,萧哲却是看到了一个如同玉树堆雪般的少年。   白玉般的脸孔如同最最精美的瓷器,斜飞入鬓的眉,水墨般的眉眼黑白分明,一眼看去一清二楚毫无杂色。他的瞳仁乌黑乌黑的不同寻常,简直要把人吸进去,却又带着一种足矣洞释一切的清明。他的睫毛很长,垂下眼时就像落下了漂亮的黑凤翎。   ------题外话------   游游求收藏了,还有如果大家推荐票票的话,那么请投五星,谢谢了。   继续大吼一声求收藏。   有书荒的亲,游游推荐自己的完结文《重生天才鬼医》,《极品女上神》,《至尊女纨绔》,《魅影修罗变》,《超级系统都市悍女》都很好看滴呦!   ☆、007,人画符   但是还不等萧哲从那美色的诱惑中回过神来,她的身子却被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少年给直接抛了出去。   “哎呀我擦的!”少女的屁股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当下萧哲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就在她刚想要出声质问的时候,却是发现那个少年居然身形一动之间再次跃了起来,而这一次萧哲看清楚,妈蛋的居然是把自己甩下来的那个少女也同样被少年接在怀里。   只不过很明显那个少女的运气要比自己更好,因为此时此刻那个少年已经落在了地而,但是他却并没有抛出怀里的少女,而是轻轻地将那个少女放在地面上,然后一双漂亮的眸子却是看着那个少女有些出神。“咳,咳,咳……”如此场面,萧哲不由得轻咳了几声,擦,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的节奏这差别待遇真是让人……   抬了抬屁股刚想动弹一下,但是那屁股上的疼痛却是让萧哲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敢说自己的屁股绝对已经摔成两瓣了。   “呵呵,小哲哲你的屁股不摔也是两瓣好不好!”而这个时候她的心头却是再次响起了尘罗衣那有些戏谑的笑声。   “我擦你个死鬼,老娘诅咒你不得好死!”听着某只很养眼的男鬼那很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萧哲却是不由得又想要跳脚。   “嘿嘿,嘿嘿,本鬼爷早就死了好不!”尘罗衣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萧哲:“……”   靠,尘罗衣算你狠!   但是很快的萧哲的目光便被那个少年举动所吸引了过去,只见那少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裱纸,然后又摸出一支朱砂笔,当下发笔走龙蛇地在那张纸上画了一些萧哲看不懂的古怪的花纹,然后直接将那张黄纸便贴在了那个少女的额头上。   “喂,你这是在干嘛,鬼画符吗?”萧哲不明白了。   “白痴!”少年扫了一眼萧哲然后很中肯地给出了两个字评价。   “我擦!”萧哲被那两个字评价给激怒了:“小子老娘不发威你真当老娘是病猫不成!”   “小哲哲他那的确是在画符,但是却不是鬼画符!”尘罗衣的声音响了起来。   “呃……”萧哲一阵无语,好吧刚才是她说错话了,这货根本就是人画符好了!   而这个时候那个额头上被贴了符的少女却是缓缓地转动了几下眼珠,而随着她眼珠的转动,那双眼睛里的木滞与茫然却是渐渐地消散了开去:“我,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而接着当她看清楚自己面前的少年与另一个正呲牙咧嘴的少女时却是又问道:“你们是谁?”   “同学你是谁啊?”萧哲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珊!”女孩子道。   “哦,我叫萧哲!”萧哲笑着露出一口小白牙。   “哦!”江珊点了点头,然后她站了起来:“那个,我要回去睡觉了!”   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两个陌生人给她的感觉很是有些不安,让她很想要迫不急待地逃离这里,语毕她也不等萧哲与那个少年有什么反应,当下便一路小跑着向着宿舍的方向而去。   “为毛要用跑的啊,难道说我们很吓人不成?”萧哲看着某个可以堪称是落荒而逃的身影不由得喃喃道。   梅长歌很干脆地转过身,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向着教学楼里走去。   “喂,你是哑巴吗?”萧哲扭头看着梅长歌双手叉腰地问道。   “白痴!”梅长歌头也不回地再次丢出了两字评语。   “靠,你才是白痴,你们全家都是白痴!”于是少女再次跳脚。   但是这一次梅长歌却并没有理会她,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萧哲跳着叫了两句,她是好奇心发作,便也腾腾地跟上去。   那间教室里依就是灯火通明,三具已经流干鲜血的少女依就是静静地坐那里,她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苍白的脸孔上居然还带着几分诡异的微笑。   梅长歌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最后他的目光却是停留在了那鲜血婚书之上,于是他的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了。   “哎呀!”接着后面的某只一脑袋便撞到了他的后背上,然后疼呼声传来:“喂,你干嘛停下来啊!”   “白痴!”梅长歌头也不回地道:“你走路都不带看路的吗?”   “呃……”萧哲无语了,好吧,她是偶尔会有撞到树上,门上,或者电线杆上的记录。   伸手拣起了那支银质的小箭,但是接着萧哲的目光却是落到了那鲜血上的男尸照片上:“咦,居然是他的照片!”   “你认识这张照片?”梅长歌终于扭头看向了萧哲。   “嗯,当然认识了,这可是我们学院解剖室里最帅气的男尸了!”萧哲很是有些眉飞色舞地道:“你不知道啊有很多女生都很喜欢他,甚至是暗恋他呢……”   梅长歌很是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个双眼冒光的少女,话说在这种血腥而诡异的教室里她这般兴奋真心很有违合感。   “呃!”不过萧哲倒是没有感觉到了梅长歌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什么不妥她很快又看到了那静静躺在一边的纸张:“她们在这里玩请笔仙了!”   “你怎么知道?”梅长歌又问道。   “白痴!”终于把这两字还给这个少年了,萧哲只觉得自己的心底里那绝壁是无比的舒爽:“你看看这上画的。”   梅长歌看了看还是摇了摇头。   “靠,你小子不会是没有玩过请笔仙吧!”   ------题外话------   游游新书,走过路过的可千万不要错过了,收藏啦,收藏啦,收藏后游游在群里陪你们聊三块儿钱的!   ☆、008,小孩的眼睛   “靠,你小子不会是没有玩过请笔仙吧!”萧哲很认真地问道。   梅长歌眨巴着眼睛同样很认真看着她反问道:“请笔仙是必玩的东西吗?”   “呃!”萧哲想了想终于还是摇了摇头,她现在算是明白这个少年的意思了,既然不是必须要玩的东西,他为什么要玩。   翻了翻白眼,在少年看不到的地方萧哲很大方地甩了一记中指给这个少年,丫的,这个家伙绝壁是一个非正常人类。   不过梅长歌却是并没有理会萧哲而是很仔细地看了看那三具少女的尸体,还有那鲜血婚书上的笔迹,他那好看的眉头却是紧紧地皱了起来。   “喂,你刚才贴在江珊额头上的那个符是干嘛用的?”萧哲本着不懂就问的良好本德开口了。   “那个只是让她暂时不被控制的符咒……”说到这里梅长歌的声音却是低了下去,他很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回过头,瞪着一双眼睛盯着萧哲看:“你,你,你可以看到那道符?”   萧哲翻了翻白眼:“那么大的一张纸,我眼神得多差才看不到啊!”   梅长歌的目光里有些古怪之意涌动,但是他却并没有再说什么,然后却是飞快地将房间里有关于他与萧哲两个人的痕迹都清理干净。   “你在干什么?”萧哲有些不明白。   “难道你想背负上害死她们三个的罪名吗?”梅长歌反问。   萧哲摇了摇头。   于是很快的两个人清理完痕迹之后便一起离开了这栋教学楼。   “我叫萧哲,你叫什么名字?”楼门口处,少女笑眯眯地向着梅长歌伸出了手,萧哲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小子不是一般人,与这货交好没坏处,毕竟现在她的眼珠子里可是住着一个鬼,而且话说以后的日子据尘罗衣说,似乎也会经常与鬼打交道,所以遇到可以抱大腿的存在与之交好很重要。   梅长歌却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萧哲伸过来的小手,然后居然满是嫌弃地皱了一下眉头,接着梅长歌一转身便优雅地离开了,这货表现得很明显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兴趣与萧哲成为朋友。   “靠,你这个混蛋!”萧哲生气了,一抬脚便将自己脚上的那只拖鞋向着少年的后背狠狠地甩了过去。   但是在那拖鞋还没有砸到少年身上的时候,那少年却是身形一闪,便直接躲开了。   “靠,你这个混蛋居然还敢躲!”萧哲说着居然又一猫腰从地上抓起了一把小石头向着少年丢了过去。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所谓!”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梅长歌扭头看了一眼少女,然后身形一动这一次却是极为迅速地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萧哲握着小拳头恨声道:“小子,下次别让姐遇到你,否则的话姐绝对会让你好看的!”   然后她却又不得不生新拾回自己丢出去的拖鞋,接着依就是光着一只脚,一只脚下穿着拖鞋向着宿舍走去。   ……   清晨很快便到了,清晨的校园还是很有些热闹的,在学校周围的居住的一些老人都来到学校里散步晨练,更有些老人还带着自己的小孙子出来。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大姐姐,你怎么睡在这里了呢?”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江珊的耳边响了起来。   “呃!”江珊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才看清楚一个不过四五岁的小男孩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抬头看了看那漫天的晨光,不知道为什么江珊的心底里却是升起一种异样的厌烦,没错现在她很是讨厌这个阳光,而接着她却又惊愕起了一个事实,昨天晚上她居然没有回宿舍,而是在这松树下睡了整整一夜。   “咦,大姐姐你的额头上怎么贴着一张纸呢?”小男孩突然间有些吃惊地叫出了声音,还不待江珊有什么反应,小家伙居然伸出自己胖乎乎的小手,直接将江珊额头上的那张纸符扯了下来。   纸符离开了江珊的身体,于是小男孩便看到面前这位挺好看的大姐姐,那双眼睛却是一下子就直了,接着她噌地站了起来,然后二话不说便向着学院里最高的教学楼走去。   “大姐姐,大姐姐……”小男孩好奇怪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纸符:“大姐姐,这是你的东西……”   可是江珊却似乎没有听到小男孩的声音一般,居然越走越快。   “宝贝,怎么了?”孩子的奶奶听到了孩子的声音,含笑走过来牵住了孩子的小手。   “奶奶,刚才坐在这里的大姐姐额头上贴着一张纸,我帮她撕下来了,她好像生我的气了……”小家伙奶声奶气地说着,同时还将手中的纸符举起来给自己的奶奶看。   老人一看到那纸符不由得一怔,要知道孙子在这里她一直就站在这附近,所以自然也是看到了江珊,但是老者却并没有从江珊的额头上看到什么纸符,果然小孩的眼睛与大人的眼睛就是不一样。   但是……   老人忙向着四周看去却是已经看不到江珊的人影。   虽然不知道这张纸符是做什么用的,但是这个时候老人的心里却似乎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的孙子似乎闯了大祸了。   就在老人牵着孩子想要离开学校的时候,却是听到有人发出一声惊呼:“看,有个人想要跳楼!”   ☆、009,跳楼   听到了这个人的声音之后,众人不由得都向着他伸手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学院里最高的主教学楼上一道纤细的身影却是正立在那最高处的边缘所在。   微微目测一下那里的高度应当是在十二层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儿,一大早的居然就有人干这种事情。   人一直都有一种爱好,那就是看热闹,于是当下校园里无论是前来晨练的老人,还是早起准备去食堂打饭的学生一个个都不由得将目光转到了那边的高楼上。   “报警快点报警啊!”   “那个看起来像是学生啊,她是哪个班级的!”   “快点叫学院的保安过来!”   ……   一道道的音响了起来,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蒙着被子睡得正香呢,话说昨天晚上她可是睡得很晚的,今天早上她才不要起这么早呢,特别是好巧不巧的今天上午她幸运地没有课,所以萧哲给自己按排的时间就是今天上午睡觉,下午再去上课,呃,今天下午似乎她就是解剖课了,嗯,嗯,嗯,到时候她还需要好好地看看那具男尸呢,虽然一直都知道有不少的人都很喜欢那具男尸,但是却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喜欢到想要嫁给那具男尸的地步,至于吗?   这就与追星一样,不得不说对于那种近乎于疯狂的追星行为萧哲一直表示自己是真的很不能理解,欣赏那些明星这一点她是理解的,但是为了追星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甚至生活不像是生活,她便不理解了。   于萧哲来说,人生这一辈子其实活的就是自己,明星亦是一样,而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人生,干嘛要为了别人的人生而牺牲自己的人生呢。   萧哲翻了一个身,继续做着自己的美梦,在梦里她正眼巴巴地看着面前那满满一桌子的美食,手中拿着筷子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却是突然间一只白净而干净的手掌却是极为突兀地伸了过来,然后便在萧哲那惊讶的目光一把夺下了她手中的筷子。   “靠,这是哪个王八蛋!”于是萧哲华丽丽地怒了,没错就是在做梦中她也是怒了,接着她抬头向着那只手掌的主人看去,却是看到晨辉中那是一个英挺而帅气的少年,一头乌黑而细碎的头发被晨风轻轻地吹动着,如同古井深潭般的眸子此时此刻正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她在看。   “混蛋居然是你!”萧哲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她遇到的那位,而且这个家伙居然还敢无视自己的握手,于是萧哲立马弯身脱鞋向着少年扔了过去,这个家伙真的是很过份,她必须要给这个少年一个厉害看看。   “哎呀!”而接着在宿舍里肉身砸到地面上的闷响声率先响了起来,接着又是萧哲自己的痛呼声,真心是好疼。   睁开眼睛,萧哲这才发现自己的美梦已经醒了,而现在自己居然正抱着被子躺在地上呢。   “那个王八蛋!”于是萧哲再次怒骂出声。   “小哲哲!”接着尘罗衣的声音却是在她的心头响了起来。   “干嘛?”萧哲没好气地问道。   “小哲哲昨天那个叫做江珊的女孩正在跳楼。”   “什么,她有毛病啊,昨天晚上跳了一次,今天早上又跳,这还能不能让人美好地生活了!”萧哲说着便已经弹身而起了,还好此时此刻与她同宿舍的几个人都已经出去了,否则的话现在看到她这般样子,只怕都会以为萧哲是生病了呢。   而萧哲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换衣服了,毕竟救人要紧,她是医生,于她来说没有任何事情比人的性命更重要了。   依就是顶着蜂窝头,依就是穿着樱桃小丸子的睡衣,然后萧哲便直接冲了出去,按着尘罗衣所说的方向飞快地向着那主教学楼的方向而去。   这个时候主教学楼下面已经围满了人,警察,还有学院的领导都已经来了,虽然医学院每年都会发生学生跳楼的事情,但是以前的时候都是晚上才跳的,可是今天却是早上跳的。   而跑着跑着,萧哲却是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她在心底里问道:“尘罗衣,我们学院每年都会有学生跳楼,这与那个男尸有关系吗?”   “我不知道!”尘罗衣十分干脆地回答道。   “你……”听到这个极为不负责任的回答,萧哲却是再次磨了磨自己的小白牙。   但是尘罗衣却是又接着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这不是刚刚才来吗。”   好吧,勉强可以接受尘罗衣的这个解释,而现在萧哲也没有时间再继续与尘罗衣说些什么了,因为现在她已经来到了主教学楼下,然后她用力地分开人群向着最里面挤了过去。   终于挤到了前面,虽然前面已经被警察设置了警戒线,但是在尘罗衣的帮助下,萧哲却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站在楼上最最边缘处的身影不是江珊却又是哪个,而且……   萧哲的目光在江珊的额头上定格了,那张符呢,那个讨厌的不知礼貌的小子画的那些纸符呢,怎么不见了。   就在这个时候江珊却是身形一动,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纵身跳了下来。   “呯!”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呢,少女的身体却是已经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鲜血迅速地染红着地面,同时萧哲也看到了在江珊的脸上却是带着一抹诡异的心满意足的笑容,而且她的那双眼睛却依就是大大地睁开。   手里有东西……   她的手中赫赫然正是一张照片,那照片里却是一片苍白隐隐可见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不,或者应该说是男尸!   ☆、010,议论声   萧哲的目光微微一顿,经过之前梅长歌给江珊的额头上贴纸符的事情,萧哲还是很清楚的,只怕那纸符只有很特别的人才可以看到,可是,可是现在江珊额头上的纸符在哪里?   萧哲不知道了,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谁可以给她答案。   还有那张照片,虽然萧哲可以那张照片上看到那具男尸的样子,但是其他人呢,他们看得到吗?   “咦,她的手里为什么还拿着一张空白的相纸呢?”这个时候已经有议论声传入到了萧哲的耳朵里,果然正如她所料想的一样,那些人也是一样看不到照片上的那具男尸。   那道纸符到底是谁给江珊扯下去的?   现在的萧哲最最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问题,她的目光向着江珊那光洁的额头看去,话说这个少女明明可以不用去死的,可是却因为那道纸符被扯了下去,所以她便只能不得不踏上这条不归路。   “尘罗衣你知道那道纸符是谁扯下去的吗?”萧哲在心底里向着尘罗衣发问道。   很快尘罗衣那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却是传了出来:“我哪里知道呢。”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可以感觉到在我们学院里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可以看到那道纸符呢?”萧哲急急地问道。   尘罗衣却是翻着白眼道:“能看到的纸符的人不会少啊,比如说小孩子,小孩子在他的心灵还有眼睛都没有被污染的时候,那么就可以看到鬼,也可以看到纸符啊。”   “谁告诉你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可以看到那个纸符啊,只不过现在这种年月小孩子一个个都太过于早熟了,明明很是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却是要偏偏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给污染了,唉,可惜啊,所以现在的奇人异士才会越来越少的!”   这一次轮到萧哲翻卢了白眼,话说她根本就没有问这样的问题好不好啊,尘罗衣你这个死鬼难道就不能回答些正常的问题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警察还有学院里的保安已经开始赶人了:“你们大家都回去,不过就是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快点都回去,该干嘛就干嘛去,再看下去不怕晚上做恶梦啊!”   于是很快的已经有法医过来,检查了一下江珊的尸体,然后便招来单架,将少女那尚还没有完全僵硬的尸体抬走了。   就在萧哲也想要离开的时候,教学楼里却是再次传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啊!”   那声音可是无比的洪亮,直接惊飞了不少落在学院里大树上的飞鸟。   “不好了,不好了,那,那,那边有个教室里发现了三具尸体……”一个学生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远远地看到警察便大声叫了起来,这个学院虽然是一个男生,但是此时此刻他的那张脸孔却是白得吓人,看得出来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萧哲缓缓地站了起来,她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她明白那三具少女的尸体这个时候也被人发现了。   “天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边的校长大人,这个时候平日里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今天却只是不断的喃喃说这句话来,他掏出一块手帕不断地抹着额头上的汗水,但是那汗水却似乎无论他怎么擦也没有办法擦干净了。   不得不说这件事情让萧哲不由得很是有些低落,她情绪不高地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一边走着一边无意识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小哲哲你怎么了?”尘罗衣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那四个女孩子的死,与你无关啊,你不能什么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来扛啊。”   “我知道。”萧哲点了点头:“我就是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呵呵,没事儿的,以后时间长了你习惯了就好了!”尘罗衣倒是不以为意地道。   萧哲扯了扯嘴角,习惯了就好了,这个家伙倒还真是会说啊,这种事情发习惯得了吗,如果可以让她选择的话,那么她一定会选择自己永远也不要对这种事儿习惯,因为如果那样的话,便说明如此这般的会莫名奇妙死去的人会很多。   都是花一般的年纪,昨天的时候她们还好好地活着呢,而今天她们却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唉,你说咱们学院里是不是闹鬼啊,她们四个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啊!”这个时候身后有议论声传了过来。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每年咱们学院都会跳楼死几个,要是今年居然不跳楼也会死人!”   “反正依我看以后咱们都不要再靠近那两栋大楼了,我觉得挺有些渗人的。”   ……   议论声渐渐地远去了,但是萧哲却知道,只怕如此这般的议论声今天会在学院的每个地方响起来吧!   ------题外话------   今天是中秋佳节,首先游游在此祝大家节日快乐,天天都有好心情呦!   ☆、011,邀约   虽然今天一大早上的时候学院里便已经发生了大事儿,但是破案神马的那是警察的事情,而学生该干嘛就还得继续干嘛。   下午的解剖课在继续着。   走进解剖室,萧哲第一时间便奔向了那泡着那具英俊男尸的解剖池里,果然那具男尸还在。   当看到那具男尸的时候萧哲却是有种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小哲哲你这么关心这具男尸啊!”心头上尘罗衣那有些调侃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姐才不是关心这具尸体吷,姐只是单纯地想要看看昨天晚上是不是他在搞鬼。”在心底里萧哲继续与尘罗衣做着交流。   “不过不是你们这里很多同学都很喜欢这具尸体吗,为什么你不喜欢呢?”尘罗衣很是有些好奇地问道,在他看来喜欢英俊的男人,咳,咳,咳,好吧,就算是那只是一具男尸,那么也是一个正常女孩子该干的事情吧,话说在这方面上小哲哲真是有些与正常的女孩子不太一样了。   “我为毛要去喜欢一具尸体?”萧哲却是直接反问道:“就算是他帅到惊天动地,惨绝人寰那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吧,靠,又不能吃,又不能睡,姐没有那些恋尸的古怪嗜好!”   不能吃,不能睡……尘罗衣翻了翻白眼,靠,那是让你看的好不好,谁让你又吃又睡去了。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又继续接着往下说:“还有啊,你难道不觉得他还没有你一半长得好看吗?”   不得不说这具话倒是不轻不重地拍了某只死鬼一个非常合适的马屁,于是尘罗衣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笑容,然后居然还厚着脸皮又问了一句:“小哲哲你说得都是真的吗?”   “当然,必须是真的啊,而且绝对是比珍珠还真的好不!”萧哲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补充着,然后就在尘罗衣想要谦虚几句的时候,他却听到萧哲接着问道:“我说尘罗衣你看出来这里有什么异常没?”   尘罗衣明白了,今天这个小妞为毛会拍自己的马屁了,靠,不过就是想要问问自己看出来什么古怪没有,于是尘罗衣翻着白眼道:“没有,爷什么古怪也没有看出来!”   哼,哼,哼,尘罗衣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妞对于自己的政策根本就是现用现拍,不用不拍的那种。   “萧哲!”而这个时候一个少年却含笑走到了萧哲的身边,他先是看了一眼萧哲,然后目光便又落到了那具男尸的身上,然后开口问道:“萧哲你也喜欢这具男尸吗?”   “不喜欢!”萧哲很肯定地道:“我对于尸体没有半点兴趣。”   少年听到了这话,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开心了起来:“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不喜欢这具男尸,咱们班上很多女生都喜欢这具男尸呢。”   靠,这货是不是被尘罗衣附体了,为毛说出来的话与刚才尘罗衣所说的话如出一辙呢。   萧哲摸着鼻子在心底里歪歪着。   “爷如果想要附体的话,那么也会选一个绝世美男!”尘罗衣很是臭屁的声音在萧哲的心底里响了起来。   萧哲直接毫不客气地在心底里甩了一记发中指发给尘罗衣,你说说你不过就是一个死鬼,居然还想要什么绝世美男,绝世你妹儿啊。   “你不就是我妹妹吗?”尘罗衣这货倒是很敏锐地感觉到了萧哲的想法,于是他笑眯眯地开口了。   “滚!”萧哲就算是脾气再好,这个时候也忍不住爆起了粗口,尘罗衣这货第一欠骂,第二欠抽,不巡如果萧哲想要抽中尘罗衣的话那可是很有些困难,所以还是骂骂他比较。   “呃!”而萧哲身边的那个少年男子却是目光有些古怪地看向萧哲,他有些没有搞明白,自己这边还没有说什么呢,为什么萧哲居然骂他滚呢。   “呃,李明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而萧哲很快也发现了李明的目光,于是她忙解释了一句。   “哦,这样啊。”虽然心里很是有些好奇,想知道一下萧哲在骂谁,但是想了想还是闭上嘴巴才好:“萧哲今天放学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我想请你去看电影。”   李明说着一双眼睛却是满含期待地看向萧哲,对于这个美丽的女孩儿,他可是在一入学的时候,便已经为之动心了。   当他知道他与这个美丽的少女居然是同班同学的时候,他心底的那种开心与激动,真的是无法用文字进行描述了。   萧哲倒是没有想到李明居然会主动地邀请自己去看电影,可是今天晚上吗?   思忖了片刻,萧哲还是很果断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李明,今天晚上我还有事儿。”   李明的脸上微微有些黯然,但是很快的他的脸色便恢复了正常:“那没有关系,明天也可以。”   萧哲想了想然后道:“那就明天再说吧,我现在也没有办法确定我明天的时间。”   “好!”李明点了点头,这样的开始应当还算是不错吧。   只是今天的解剖课老师却并没用动用那具美丽的男尸,只不过在萧哲无意间扭头向着解剖池里看去的时候,却是突间发现那一直都没有什么表情的男尸脸上居然有些若有若无的笑容浮现了出来。   ☆、012,古怪的现象   当萧哲看到男尸的脸上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时,她几乎差点跳了起来,还好她很快便稳定住了自己的心神。   “尘罗衣你有没有发现那个男尸很有问题啊?”在心底里萧哲急急地问道。   但是萧哲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听到尘罗衣的声音懒洋洋地响了起来:“那个男尸昨天晚上就有问题啊,怎么你居然后知后觉到现在才知道吗?”   萧哲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妈的,这个混蛋的死鬼还真是一个大爷啊,也不看看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这里和自己装蒜:“尘罗衣你看看那个男尸的脸上有笑容。”   “那是你眼花!”尘罗衣的声音这一次倒是很快就响了起来。   “我眼花你个毛线!”在心底里暗暗地跳脚,但是萧哲却又再次回头向着那具男尸看去,却是看到那男尸正平静躺在解剖池里,一动也不动,那张惨白的脸孔上,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萧哲在心底里重重地画了一个大问号,她很肯定自己刚才绝对没有眼花,可是可是为什么现在那具男尸又恢复正常了呢?   萧哲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她又猛地扭头向着男尸看去,那具男尸依就是好好地躺在池水中,没有任何动静。   “萧哲你怎么了?”坐在萧哲旁边的叫做吕莹莹的女生一脸古怪地笑容看着萧哲:“喂,萧哲你是不是也暗恋着那具男尸呢?”   “胡说什么?”萧哲没好气地白了吕莹莹一眼:“我像是那种有着恋尸癖的人吗?”   吕莹莹重重地点了点头同时一脸认真地道:“很像!”   好吧这一次萧哲发现自己居然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家伙的脑子很不正常啊。   不过萧哲的无语在吕莹莹看来根本就是一种默认嘛,于是少女笑着用手肘捅了捅萧哲:“喂,这事儿有什么可害羞的,咱们班的女生可是都暗恋着那具男尸呢,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在朋友圈里发布了一个问题,如果那具男尸活了,那么谁愿意嫁给他。”   萧哲的眉头轻轻皱了皱:“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多无聊啊!”   “嗤!”吕莹莹嗤笑了一声然后道:“怎么了无聊了,你知道不知道咱们班上除了你大家都有给我回复,而且还有不少的外班的同学,甚至就连学姐们都回复了,大家的回复都是愿意!”   说到这里,吕莹莹小心地看了一眼前面的导师,当发现导师并没有注意自己这边,这才一脸神秘地道:“你知道不知道,那具男尸可是男女通吃啊,居然还有两个学长也给我回复了,说是他们也愿意!”   萧哲:“……”这种节奏还真是太疯狂了。   可是萧哲这边还没有想完呢,吕莹莹又再次问道:“萧哲如果那具男尸活过来了,那么你愿意嫁给他吗?”   “我不愿意!”萧哲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是却绝对的是斩钉截铁:“吕莹莹你不用再问我了,因为不管你问几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吕莹莹看着萧哲然后撅了撅嘴:“不愿意就不愿意吧,说那么多遍干喭,我的听力又没有问题。”   而就在这个时候上面的导师开口问道:“关于这胸腔里,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萧哲的手臂在这个时候高高地举了起来。   “萧哲!”前面的导师叫出了萧哲的名字。   “导师,光看着黑板上还有书里的平面图我觉得不是很直观,导师我想要亲自看看那些尸体的胸腔可以吗?”萧哲道。   而听到了这话,吕莹莹的眼睛却是放光地看向萧哲同时小声地道:“萧哲你丫的还真是高明啊,居然想到这么一个好办法,去抚摸我们这么多人心目的男神,哈哈,姐给你点三十二个赞!”   萧哲现在都已经懒得再去向吕莹莹解释什么了,没办法,那个妞现在正在发花痴,而一个发花痴的妞根本就不会听得进去任何的解释。   既然说了也是白说,那么还不如不说呢。   导师点了点头:“好,可以!”   于是萧哲道:“谢谢导师。”   接着萧哲便离开了座位,向着那浸泡着尸体的解剖池走去,她的目光先是解剖池里其他几具尸体上扫过,那些尸体都没有给她那种古怪的感觉,于是萧哲便伸手按到了那具男尸的身体上。   只是这么一按,萧哲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以前的时候她不是没有碰触过这具男尸,可是那时候这具男尸可是冰冷而僵硬的,但是此时此刻在她的手掌接触上,她居然感觉到一抹细微的温凉感觉,而且她手掌下那男尸的皮肤居然还有些弹性。   这样古怪的触事,让萧哲的心底里暗暗吃惊。   但是她却很快稳定了一下心神,然后伸手便想要将男尸拖出来,今天她一定要好好地检查一下这具男尸,看看他还有什么古怪。   “哪位同学去帮萧哲同学把那具尸体抬到解剖台上去。”那边的导师自然也看到以萧哲一个人想要将那具尸体抱到解剖台上可是不怎么容易的事儿。   “我去,我去……”   倒是没有想到导师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一群人却是踊跃的举手报名。   导师想了想于是道:“既然如此那么大家都过去看看吧。”   听到了这话,别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可是萧哲却是暗暗地翻了翻白眼,大家全都过来了,那自己还检查个屁啊!   她还没有想完呢,那些同学们却是已经都兴高采烈地冲了过来,甚至有个女生居然直接伸手一扒拉倒是将萧哲给生生地扒拉到一边去了,然后她与几个女生一起小心地将男尸从池子里抬了出来,看着她们那副小心,紧张而又很是有些小兴奋的样子,萧哲却是真是很想扒开她们的脑子看看,这些妞一个个到底在想什么,那可是男尸,是死人,不是活人!   ------题外话------   游游求收藏,如有推荐票的小伙伴,请给游游五分评价,谢谢了!   ☆、013,月下有美   萧哲现在真的是很淡疼,真的是很无奈,如果可的话,她会挨着个儿地问问这些可爱的同学们,你们恋上一具尸体真的是没有问题吗,而且不是说女人都应当害怕尸体的吗,可是你再看看这些妞们,一个个那兴奋的样子,就好像是一只只眼冒绿光的饿狼,而那具男尸便是一只洗剥干净的小白羊。   唉!在心底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萧哲便后退了几步,行了,这具男尸就先给你们好好地抚摸吧,本小姐还是明智些等到晚上再来吧。   尘罗衣那清朗的笑声这个时候却是在萧哲的心底里响了起来:“哈哈,感觉到我的小哲哲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啊!”   萧哲扭头看了看那些依就是兴高彩烈同学们:“看到没,那些家伙为什么一个个就不知道害怕呢!”   “嘿嘿,你们可都是未来的医生,而且这不是解剖课吗,怕个毛线啊,怕的话能让你解剖学这门课得满分吗?”尘罗衣倒是很直白地道:“而且她们不是单恋男尸吗,唉,说起来现在我还是真的很同情你们班上的那些男生,居然连一个尸体都比不上。”   萧哲扯了扯嘴角微微露出一个笑容,嗯,这话说得倒是很在理啊。   而偷眼向着那些男生看去,却是发现那几个为数不多的男生正站在一边也是满脸无奈的看着那群女生,而还有两个男生也想要挤到女生堆儿里去,可是却被那些女同学直接给推出来,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池子里还泡着那么多尸体呢,为毛要来和她们抢这具男尸啊。   吕莹莹那妞一向说话很直接,她很霸气地高声道:“喂,你们那些男生,难道都没有看到吗,池子里可是还有女尸呢,如果你们想摸的话,可以抬个女尸上来嘛!”   “哄”的一声,于是一票女生都不由得放声笑了起来,吕莹莹果然不愧是吕莹莹这话说得这叫一个给力啊。   而那几个男生却是都尴尬地扭过头去。   尘罗衣却是在萧哲的眼睛里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哈哈,哈哈,哈哈,这妞还真是啥话都敢说啊!”   萧哲也是一脸的无奈。   ……   喧喧闹闹的白天便就这么过去了,晚上萧哲同屋的那几个妹纸都已经过了熄灯的时间了,可是她们却依就是兴奋地睡不着觉,然后一个个谈论的依就是那具男尸。   萧哲躺在床上翻着白眼等着那几个妞入睡,特么的你们几个人的精神头要不要这么好,知不知道姐儿今天晚上还等着出去干件大事儿呢。   终于那几个妹纸好不容易睡着了,于是萧哲这才翻身下床,然后小心地推开窗户,探头向下看看并没有人,一切安全。   于是她这才站在窗台上:“尘罗衣一切交给你了!”   于是紧接着尘罗衣的身形便直接出现在了萧哲的身边,然后尘罗衣一扯萧哲的手腕,便带着萧哲轻飘飘地落到了地面上。   “嘿嘿,尘罗衣我发现你当鬼挺好的啊!”萧哲一脸兴奋地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实地,接着又抬头看了看自己宿舍的窗户,五楼啊,然后自己就这么完好无损地下来了。   唉,就是可惜了,刚才自己居然没有睁开眼睛,下次一定要睁开眼睛看着,嗯,嗯,嗯,就是的,就是的,一定要看着,那个飞跃的过程一定会相当的刺激了。   而这个时候尘罗衣却是抬起手指毫不客气地重重敲了萧哲的脑门上:“什么叫做当鬼挺好,那要不你也来当鬼试试看!而且我可以帮忙的!”   “呵呵,呵呵!”听到了这话,萧哲忙干笑了两声:“那个,那个这个就不用了!”   “这个可以有!”尘罗衣一脸细谑地道。   “那个,那个,其实吧我只是觉得你尘罗衣当鬼挺好的,而我是萧哲啊,所以我还是当人最好了!”说着萧哲一跺脚道:“哎呀,咱们两个就不要斗嘴了,快点去看看那具男尸,今天白天我就觉得那个家伙有些古怪,你说晚上咱们看不看到一具活着的男尸啊?”   其实萧哲不过就是信口胡说罢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尘罗衣居然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嗯,这个可以有!”   “屁!”萧哲瞪了尘罗衣一眼:“死人复活,这怎么可能呢!”   尘罗衣却是再次抬手敲了一下萧哲的脑门:“小哲哲你可是一个女孩子怎么一张口就屁屁的呢,当然了如果你想要放屁的话,那么尽管放,放心我不笑你的,只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用嘴放呢,还是用……”   说着尘罗衣的目光却是向着萧哲身体的某个部位看去。   “尘罗衣你这个混蛋死鬼!”萧哲说着居然一低头就向着尘罗衣撞了过去,可是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居然直接从尘罗衣的身体里穿了过去,然后竟然很是悲催地一头撞到了对面的大树上。   当然尘罗衣这个死鬼的心肝还不算是很黑,在萧哲头破血流之前倒是伸手拉了她一把。   “尘罗衣,你要记清楚,我可是你的房东!”萧哲咬牙切齿地提醒着尘罗衣,妈蛋的,从鬼的身体里穿过去的滋味真心不怎么样,那是一种十分幽冷的感觉,萧哲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一定会做恶梦。   而这个时候前面却是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萧哲抬头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月光下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而萧哲的眼瞳却是狠狠缩紧了,对于这个男子她可太熟悉了!   ------题外话------   美人活了,所以亲们必须收藏啊!   ☆、014,美色诱惑   而很明显萧哲的态度却是取悦了那个英俊的男子,一时之间男子脸上的笑容却是更浓了起来:“怎么那么吃惊呢,咱位应当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老熟人了吧!”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听在耳中只让人觉得眼前如百花盛放一般,只是萧哲看到的却是满目的血色之花,那花如荼蘼,鲜红欲滴,倒是更多几分肃杀之意。   当看到少女并没有接话,男子的眼底里却是掠过了一抹诧异,他抬起脚步向着少女走了过来,萧哲的贝齿轻咬着红唇,要说不紧张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她那纤细的青葱般的手指却是已经紧紧地握了起来,指甲深深地陷入到手掌之中,很疼!   这让萧哲清楚自己并不是在梦里,自己完全没有看错这具男尸真的活了,妈蛋的,自己之前死而复生还有情可缘,毕竟自己不过是才刚刚挂掉半天的时间,可是这具男尸据萧哲所知,这货已经在那解剖池里泡了近十年的时间了,要知道这十年还是要从这具尸体送到他们学院以后计算,那在没有送到他们学院之前,这货又死了多久了呢?   这已经是无可考证了,可是现在她要怎么办呢?   目光闪动之间,突然间萧哲的目光却是落到了那地面上,这货居然有影子。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有影子呢?   尘罗衣在萧哲的眼睛里翻了翻眼皮:怎么可能会没有影子呢,就算是你立根棍在这里也是会有影子的好不,更何况现在这立着的可不是棍,而是一具货真价实的尸体,只有鬼才是没有影子的,谁告诉过你,尸体是没有影子,真的没见识的白痴。   不过此此刻的萧哲却是没有心情去与尘罗衣计较,话说现在她心头的震撼还没有完全地消除呢,不信换你来试试,白天的时候还是一具苍白的尸体,晚上却是看到一个“活”人,虽然那个活得加上双引吃,但是却不可否认这也是一次视觉上的盛宴了吧。   在萧哲看来自己没有发出尖叫的声音就已经很可以了,嗯,嗯,自己的心理素质还是挺不错的。   而这个时候那男子却是已经走到了萧哲的身上,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不得不说美丽的男子,诱人的微笑,那盈满如水般的温润的眸子,这三者加在一起真的是一种让人的心底里忍不住生出一种想要上前抚那芳容的冲动。   但是萧哲的脚步却是忍不住向后连退了几步,她的眼底里没有半点的被眼前那诱人的美色所迷的迷离,有的却是一种浓浓的戒备之意。   第一次遇到尘罗衣的时候,萧哲是真的觉得尘罗衣这个鬼一点也不吓人,而且又美得如同天上的圆月一般,无论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是各种的赏心悦目。   可是这个家伙,妈蛋的,虽然看着也是如花的美男,可是萧哲的心底里却是升起了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毫无理由,就好像是小兽对于危险临近的直觉一般。   可是萧哲后退,那男子却是又一连上前了几步,甚至萧哲都可以清楚地闻到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福耳马林的味道,没错,他就是一个死人,现在来说他就是一个活死人。   “为何怕我?”男子那依就是有些苍白的唇却是缓缓地动了动,而与此同时男子的脸上却是浮出了几分受伤的样子,那双极具线条美感的双手却是已经置于了他自己的心口处。   萧哲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尼玛,这货居然还会西子捧心不成。   尘罗衣,尘罗衣,你个死鬼,出来给老娘做个伴啊!萧哲在心底里吼着,妈蛋的,这种关键时刻尘罗衣那个死鬼居然掉链子了。   不过尘罗衣的声音却是很快地在她的心头响了起来:“小哲哲,这对于你来说是好事儿,你完全可以练练胆子呢!”   练你妹啊练!萧哲直接爆着粗口,她现在发现了尘罗衣真的很有才,很有天天把自己气到跳脚的才华:尘罗衣你这个混蛋给老娘出来。   “不行!”尘罗衣悠悠地道:“我在洗澡呢,身上可是什么也没有穿,怎么小哲哲想看看吗?”   萧哲只觉得自己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冼澡,一个鬼也需要洗澡吗,你丫的不会是淹死鬼吧:“靠,看就看,老娘又不是没有看过,这货的果体老娘不但看过,而且还摸过呢!”   没错面前这具活着的男尸,萧哲可不是又看过又摸过。   尘罗衣的低笑声响了起来:“不行,人家可是会害羞的,而且小哲哲看了人家的身体之后,那也是需要负责的!”   妈蛋!萧哲直翻白眼,这货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而这个时候那具男尸却是已经欺到了萧哲的身边,男子的脸上依就是带着淡淡的微笑,那纤长的手指这个时候却是向着萧哲那美好的下巴挑去。   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萧哲的下巴时,一只宛如青竹滴羽般的手掌却是飞快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萧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平素里让她摸尸体这都没有关系,可是如果让她被一具尸体摸,那么……单是想想,她都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   男尸的眼底里暗芒涌动,但是那唇角却是勾起了一个弧度,挑眉向着那握住自己手腕的“人”看去。   ------题外话------   祝大家十一国庆快乐,哈哈,游游新书求收了,十一假期一下就是双美相见,这可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啊!所以一定要收藏啊,否则的话双美会不高兴的啊!哈哈!   ☆、015,新来的导师吴天   于是映入那男尸眼帘的却是一张高洁得如同天空中的冷月的面孔,饶是这具男尸在看到这张脸孔的时候,也是微微有些吃惊,这个家伙居然要比自己的容貌更加出色。   萧哲看了一眼尘罗衣,然后脚步蹭了蹭便已经到了尘罗衣的身后,然后这个家伙露出半张脸孔看向着男尸,同时道:“喂,尘罗衣你真不够意思。”   尘罗衣挑了挑眉,笑得那叫一个百花失色:“我在洗澡!”   萧哲的眼神闪动: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尘罗衣的眼神正直而坚定:我说的是事实。   男尸的眸子微眯,不得不对于面前这一人,一男鬼两个当着自己的面儿,居然如此这般的“眉目传情”男尸可是有些森森然地不爽:“你是千年老鬼!”   男尸摆明是故意的居然将那个老字咬得极重。   尘罗衣却是手上一用力,于是男尸的脸孔不由得有些微微扭曲了起来,虽然男尸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可是不知道尘罗衣用的是什么手段却是令得他只觉得疼痛无比,这种感觉真是各种的不美妙啊。   “喂,尘罗衣杀了他吧。”萧哲眨巴着眼睛,心底里却是有些小小的兴奋。   男尸抬起有些受伤的眸子看向萧哲,那眼神,那神态,那叫一个楚楚可怜:“你就那么不想看到吗,萧哲同学我可是很喜欢你的,而且这一次我能活过来,也是为了你的……”   萧哲的嘴角抽动,话说她这算是被一具男尸给表白了吗?   而这个时候尘罗衣也开口了:“不用杀,他已经是死人好久了!”   萧哲这个时候真的想要揪着尘罗衣的耳朵一顿大吼,话说你好好地看看这个家伙,他现在可是好好地站在他们的面前呢,她萧哲要的那可是让他重新躺回到解剖池里去。   “尘罗衣!”狠狠地磨了磨自己自己的那口小白牙,萧哲强压下自己心底想要狠狠地咬一口尘罗衣的冲动:“我的意思你是明白的。”   “呵呵……”尘罗衣轻笑了两声:“小哲哲,我现在实力不足以前的十分之一,也就是说我现在正在恢复中……”   萧哲眨巴着眼睛:“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些事情得你自己解决。”尘罗衣笑眯眯地道。   萧哲:“……”   靠,老娘如果能自己解决的话,还用你。   “哈哈,哈哈哈……”而听到尘罗衣说他不能动手的时候,那男尸却是放声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在这沉静的夜里却是显得格外的刺耳:“哈哈哈,我要这个学院都变成我的天下!”   说着他却是直接挣开了尘罗衣的手掌,然后脸上的笑容如花般的绚烂夺目:“萧哲,既然你拒绝了我,那么我保证你会后悔的,哈哈哈哈,如果你想要救你的这些老师还有同学的话,那么就来找我,只要你答应和我一起走,那么这个学院才会恢复原样!”   丢下这句话男尸却是直接转头就走,月光下男尸的影子却是被拉得很长,而县城还带着一种异样的扭曲。   “喂,尘罗衣他那是什么意思?”萧哲不明白了。   尘罗衣想了想还是非常直白地道:“字面意思。”   萧哲翻了翻白眼,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继续问:“他说他是为了我才会如此的,妈蛋真是好大的笑话。”   尘罗衣目光幽幽地看了萧哲一眼:“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寄居在你的眼睛里?”   萧哲:“……”   “回去睡觉吧,等明天就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了。”尘罗衣说着身形却是一动,然后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萧哲的眼睛中。   明天……   萧哲的眉头皱了皱,明天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呢?   虽然晚上的时候萧哲休息得很晚,但是第二天清晨她却是很早地就已经醒了,但却吃惊地看到同屋的几个家伙却是都正拿着镜子对着那镜子又是涂又是画的,于是萧哲打了一个呵欠问道:“你们怎么都起这么早呢?”   “萧哲你是不是睡傻了,今天咱们有新的老师过来呢。”   萧哲眨巴着眼睛话说这事儿她怎么不知道呢,不过还不待她多想,却是已经被几个舍友直接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于是萧哲只能无奈地在心底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不就是新来一个老师吗,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于是早上在他们第一堂课的时候,院长便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同学们,从今天开始你们的解剖学老师便由新来到咱们学院的吴天老师来负责,虽然吴天老师很年轻,但是他在解剖学上可是很有建树的。”   听到了院长如此说,萧哲只是挑了挑眼皮,话说对于是哪个老师教他们,她真的是一点也不在意,她本就是天医世家的传人,如果单论医术上她的造诣不知道要比这些学院里的导师,教授神马的高出来多少。   其实说白了,萧哲之所以会出现在学院里最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打发时间的,毕竟她不过才十六岁罢了,也不可能出去行医吧,而且多学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坏处。   院长的话很快便讲完了,于是院长便含笑向着门外道:“吴天老师可以进来了。”   于是一个年轻而英俊的男子便行了进来,而随着他走进来,下面的那些女生们一个个都不由得发出了一阵阵的吸气声。   萧哲也看清楚了这位新老师的样子,于是萧哲不由得呆住了。   “萧哲,萧哲,哇,哇,咱们的新老师好帅啊!”吕莹莹用胳膊肘碰了碰萧哲一脸兴奋地道。   “莹莹,你不认识他吗,他就是咱们解剖室里的那具男尸啊?”萧哲压低了声音道。   吕莹莹好像不认识萧哲一样,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于是才道:“萧哲你没病吧,咱们的解剖室里只有四具女尸好不好!”   ------题外话------   求收了,求收了,收藏在哪里?   ☆、016,需要找人帮忙   听到了吕莹莹的话,萧哲不由得呆了呆,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吕莹莹会不记得那具男尸了,为什么吕莹莹会说在解剖室里只有四具女尸,这是怎么回事儿?   一时之间萧哲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吕莹莹又是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萧哲,然后这个家伙居然还抬起自己的小手在萧哲的额头上摸了摸,接着却是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萧哲你的额头一点儿都不烫啊,可是为毛你一直在说着胡话呢?”   听到吕莹莹的话,萧哲却是并没有再说什么,她只是眯着眼睛向着那已经笑眯眯地站在讲台上的家伙看去,却是看到吴天的脸上正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就好像是在说,萧哲怎么样,我给你的这份惊喜很不错吧。   萧哲只觉得自己的背心很是有些发冷,现在她已经意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位新来的导师吴天就是那本应当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的男尸,而却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学院里的人居然都已经把这具男尸给忘记了。   “尘罗衣,尘罗衣……”萧哲在心底里呼唤着尘罗衣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儿?”   紧紧地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现在萧哲只觉得自己的手和脚就好像正泡在冰水中一般,是那样的冰冷。   而与此同时她的心底里也似乎有些冰冷正在曼延开来。   尘罗衣的声音很快便响了起来:“小哲哲抱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也没有搞明白,但应当是与那天夜里那三个女生召唤出来的笔仙有关系。”   “那怎么办,那个笔仙现在在哪里,那个笔仙是不是附在这个家伙的身上了?”萧哲的问题却是接二连三地问了出来。   尘罗衣的声音里很是有些无奈:“小哲哲,我的法力现在已经可以说是荡然无存了,我需要恢复一段时间,而现在我真的帮不了你什么忙。”   萧哲:“……”   妈蛋的现在可以说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尘罗衣这个死鬼的身上,可是现在倒好了,这货居然一句话就把自己给生生地打发掉了。   妈蛋的,妈蛋的,妈蛋的……萧哲狠狠地在心底里一连骂了十几句,也不知道她这是在骂讲台上的那个叫做吴天的活了的男尸呢,还是在骂着寄宿在她眼睛里的那个死鬼尘罗衣呢。   不过尘罗衣却是不怎么在意,很快的他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其实小哲哲你可以找人帮忙。”   找人?萧哲眨巴着眼睛,妈蛋的,尘罗衣你确定你说的是找人帮忙,而不是找鬼帮忙?   尘罗衣直接翻了翻白眼然后接着道:“找人不是找鬼,你还记得那小子不?”   “那小子?”萧哲想不起来那小子到底是谁。   “就是那天晚上把你给扔出去的小子!”尘罗衣对于萧哲的记忆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那个家伙可是天生的灵体,而且他的修为虽然还差了点,但我想以他的手段和底牌应当可以处理得了这件事情。”   “可是,可是我去哪里找那个混蛋呢?”经尘罗衣这么一提醒,萧哲立马就想起来了,妈蛋的那个混蛋可是生生地害得自己把屁股摔成两瓣的。   靠,这次老娘如果真的能找到那个小王八蛋,那么老娘一定会把他的屁股生生踢成八瓣的。   尘罗衣提醒着萧哲:“小哲哲话说你的屁股本来就应当是两瓣的吧,如果你不确定,那么我可以帮你验看一下啊。”   “滚粗!”萧哲这句话倒是直接骂出了声音,而且这声音还不低呢。   本来教室里就是一片安静,所有的人正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这位新来的英俊而且迷人的吴天导师在与他们亲切地交谈呢,倒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在这种时候来了一句滚粗,这是在骂吴天导师吗?   于是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被吸引到了萧哲的身上。   吕莹莹因为坐得离萧哲太近了,于是她也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屁股,想要尽量拉远一些自己与萧哲的距离,不过当看到吴天也将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却是眼睛一亮,然后大声道:“吴天老师,萧哲今天发烧,烧得很严重,我刚才摸她的额头了可烫了,所以老师她现在正在说胡话呢!”   萧哲的嘴角抽了抽,好吧,吕莹莹算你狠!   而吴天听到了吕莹莹的话,却是轻轻一笑,然后那淡淡的眼波便落到了萧哲的脸上,然后含笑道:“这位同学你的身体是不舒服吗?”   “是的,而且很不舒服!”萧哲道:“所以老师我想请假去医务室。”   吴天笑得一脸的如沐春风,那温润的笑容倒是令得在座的那些女同学们一个个眼睛都不由得变成了心形。   吴天的声音很是好听:“当然可以,用我送你过去不?”   萧哲摇头:“不用了,而且老师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这里的同学还需要你呢!”   吴天含笑点了点头,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露。   吕莹莹也是满眼都冒着粉色的泡泡,萧哲可以清楚地听到她的喃喃声:“好帅啊,好想抱抱他,摸摸他……”   萧哲一边将桌子上的东西抱在怀里,一边白了一眼吕莹莹,妈蛋的你倒是不如直接说想要和他滚床单得了!   那是尸体啊,那是尸体,这些白痴的小妞!   ------题外话------   嘿嘿,我还是先说说这个故事的构思到底是怎么来的吧,我最好的一个损友,当年她在通辽医学院学医,然后对我说,她们解剖室里有一具男尸,特别英俊,于是他们班上的好多女同学都很喜欢那具男尸。   然后她毕业了之后,回到我们老家那里,现在火葬场工作,然后当我回到老家的时候,她便天天抓着我去火葬场陪她玩。看到没,这不是损友又是什么?   看在某游子有个十分无良的损友份上,亲们快点给点收藏安慰下游子吧!收藏,那可是必须的!   ☆、017,四具女尸   萧哲抱着自己的东西一路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一边走,萧哲一边问:“尘罗衣,那个死人咱们要怎么办啊?”   “凉拌!”萧哲敢说这绝对是尘罗衣故意如此的说的。   妈蛋的,这个死鬼除了外表飘逸出尘,美丽清隽外,话说你再看看这货的性子,绝壁是扭曲非常,别扭非常,看来当鬼当的时间长了,这性格也是会扭曲的。   他寄居在自己的眼睛里,按说这个连房租都不交的死鬼,应当是各种的讨好自己吧,可是你再看看这个王八蛋哪里有半分想要讨好自己的意思呢?   靠!萧哲现在可是各种的不爽,这样的事儿相信无论换做是谁都爽不起来吧。   “小哲哲不用磨牙了!”尘罗衣的声音却是淡淡地响了起来:“我不是给你出招了吗,把那个小子找来帮忙!”   妈蛋的,不知道那货姓什么,叫什么,这让自己怎么找,自己又不是专门管户籍的警察,又不是片警的。   可萧哲才刚刚想到这里,尘罗衣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那你完全可以去警察局查吗,画个画像出来,你不是见过他吗,别告诉我你已经把那小子的样子忘记了!”   于是萧哲便沉默了起来,话说现在她除了记得那个少年一双手白晳而美丽,还有那根很闪眼的银色小箭,呃,呃,呃,话说除了这两点外,她还真的是想不起来那个家伙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了。   于是萧哲直接决定自己还是不理会尘罗衣那个家伙了,否则的话自己铁定会被那个死鬼各种鄙视的。   而萧哲向着宿舍走了半截却停住了脚步,然后她微微思考了片刻,便直接转身向着解剖室而去。   既然那男尸现在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导师,而其他人的记忆却又被生生地改成了解剖室里只有四具女尸,那么那四具女尸又是从哪里搞来的,萧哲只觉得自己的心头就好像是被迷雾笼罩了一般。   萧哲是一个打破沙锅缝到底儿的人,既然自己的心里有疑问那么她就要好好地查查看,她现在就要去看看那些女尸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   推开解剖室的大门,萧哲缓步了走了进去,那解剖池内福尔马林溶液十分平静没有一丝的涟漪波动。   而四具赤果的女尸正仰躺在那解剖池里。   萧哲咬了咬嘴唇,虽然她现在的位置上来说,她并看不清楚那四具女尸的的脸孔,但是那飘在水面上的长发却是赫赫然说明了没错的,那四具都是女子的尸体。   缓步走近了解剖池,于是那四具女尸的样子便也立时映入到了萧哲的眼帘中。   “啊!”低低的惊呼声从萧哲的口中传了现为,然后萧哲的脚步却是发不由自主地接连向后退了数步。   那四具女尸的那四张惨白的脸孔映入眼帘,却都令是萧哲颇为熟悉的,一个正是前几天跳楼身亡的江珊,而另外三具却是那天晚上请笔仙而因为流干了鲜血而亡的。   萧哲的脸色十分难看:“尘罗衣,我该怎么办?”   “这事儿看来玩得有点大啊!”尘罗衣的声音幽幽地响了起来:“而且你知道吗,我居然发现这四个女人的灵魂也死亡在她们的肉身里了,要知道人死了,但是那灵魂可是不会死的,除了一种情况……”   萧哲咬了咬嘴唇:“什么情况?”   “有东西把她们灵魂中的魂气都吸干了!”尘罗衣道:“小哲哲你真的很需要那小子的帮助,否则的话我担心你会出事儿。”   萧哲咬了咬嘴唇,然后点了点头:“我尽量想办法找到他。”   而就在这个时候莫烟舞衣兜里的手机却是突然间响了起来,在这安静的解剖室内,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却是令得萧哲生生吓了一跳。   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地拿出了手机,当看清楚那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时,萧哲却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萧哲按了下接听键:“哥,我是小哲。”   来电话的正是萧哲的亲哥哥萧辰。   萧辰的声音坐电话那边传了过来:“明天是爷爷的生日,你记得要回来啊。”   “呃!”萧哲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想起来。   萧辰对于自己的妹妹还是颇为了解的:“你不是现在还在学院呢吧?”   “嘿嘿!”被自己的哥哥一语说中,萧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萧辰的声音满是无奈:“就知道,你快点出发吧,这个时间出发,你明天应当天黑的时候就能到家吧。”   “嗯,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萧哲一边说着一边向着解剖室外走去。   只她却并不知道当那解剖室门关上的那一刻,解剖池里四具女尸那紧闭的眼睛却是都睁开了,那眼底里居然闪动着一种绿油油的光彩!   ☆、018,老爷子的护短   萧哲的爷爷叫做萧天赐,老爷子可是执掌了天医萧家数十年,可以说萧老爷子的医术当真是神乎其技,而今年那可是萧老爷子的九十八岁大寿,老爷子这辈子一共生了三个儿子,而萧哲的父亲萧空易,却是老爷子的长子,也是这一代的天医萧家的掌舵人。   而萧空易下面还有二个弟弟,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萧老爷子的这三个儿子在医术方面都是天赋有限,这一点儿在萧空易三兄弟还很小的时候,便已经不知道吃过多少的竹板炒肉了。   于萧老爷子便将希望又都寄托在自己的孙子还有孙女的身上了,直到萧空易最小的女儿萧哲渐渐地长大懂事儿,同时又显露出了在学医这方的绝顶天赋,于是萧老爷子便将一颗心都扑在了这个孙女身上,对于萧老爷子来说想将来的萧哲一定会成为天医萧家的顶梁柱,毕竟天医世家就是要以医术立世。   而正是因为萧老爷子对萧哲的格外看重,于是萧玲玲等人对于这位自己的小堂妹可是各种的羡慕嫉妒恨。   老爷子生日这一天,一大早上萧玲玲等人便已经换好了漂亮的礼服,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围在老爷子的身边。   “小哲呢,怎么还没有回来?”萧老爷子看了看面前的孙女与孙女,但是却并没有看到自己最最喜欢的那个小孙女,于是那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萧辰含笑开口:“爷爷,小哲说要为爷爷准备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   听到这话,老爷子的眉头舒展了:“哈哈,那丫头一天到晚鬼心眼儿最多了!”   一边的萧玲玲却是抿着小嘴冷笑,萧哲早在好几天前就已经被烧成灰了,哼,这个萧辰居然还说什么她在为爷爷准备寿礼,一个鬼能为活人准备寿礼吗,不对,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好不好。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声音:“古武莫家,莫老爷子携孙莫书恒到!”   一听到莫书恒三个字,萧玲玲的一双美目里立马泛起了盈盈的波光,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她才会狠心害死自己的堂妹,而她也早就与这个男人约好了,这个男人会在萧老爷子大寿的这天提出换娶自己的要求。   而这个时候莫老爷子与莫书恒两个人已经走了进来,莫书恒自然也是看到了萧玲玲,于是男子向着萧玲玲微微一笑。   虽然萧家的这几个孙女当中,长得最漂亮的就是萧哲了,可是萧哲不过才刚刚十六岁,那模样还有那身材还是略有些青涩的,所以就目前来说萧哲是真的没有这个萧玲玲对他的吸引力大,更何况……   莫书恒的那双细长的眼睛微微一眯,更何况那个萧哲现在已经死了,他莫书恒可不会对于一个死女人感兴趣的。   而这个萧玲玲够狠,而现在的他在莫家最需要的就是这种心思够狠,同时又通医毒的贤内助。   “哈哈,老莫啊你来了!”萧老爷子迎了过来。   “哈哈,萧老头今天可是你的大寿啊,我怎么能不来呢!莫老爷子说着看了一眼莫书恒。   莫书恒忙开口道:“晚辈莫书恒祝萧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萧老爷子很是满意地看着莫书恒,不得不说对于这个未来的孙女婿他还是很满意的,只是:“唉,小哲那丫头有事儿耽误了,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的一听到萧老爷子提到了萧哲,于是莫书恒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爷爷,于是莫老爷子的目光闪了闪,然后道:“老萧啊,今天来一是为了给你祝寿,二是有事儿和你商量一下。”   萧老爷子的眉头微蹙,但是却很快舒展了开来:“好,那咱们去那边说吧!”   于是两个老爷子便向着一边的主座走去。   而萧玲玲却是趁着这个机会走到了莫书恒的身边,莫书恒伸手拉住了萧玲玲的手,然后含笑看着女子那张美丽的小脸:“没事儿的,我爷爷一定会解决的。”   主桌上萧老爷子现在却是正不可思议地看着莫老爷子:“你说什么,想要换娶玲玲?”   莫老爷子压低了声音:“老萧啊你看看那两个孩子的感情很好的。”   于是萧老爷子便向着莫老爷子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正看到萧玲玲与莫书恒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样子。   “好,好,好,好得很!”萧老爷子冷笑着道:“那换就换吧,但是从此后萧玲玲与我萧家便再也没有关系了,我萧家的女儿绝对不会抢自己妹妹的未婚夫!”   ------题外话------   昨夜公公被送去医院里抢救了,今天早上凌晨十二点又转到了银川附院去了。   游游尽量不会断更,但是更新时间暂时无法确定!   ☆、019,废掉身份   听到了萧老爷子居然如此说,于是莫老爷子的脸上可就带出了几分不高兴,要知道如果萧玲玲没有了萧家女儿这个身份,那么莫家娶她干什么。   就在莫老爷子想要说话的时候,而萧玲玲却是已经眼含热泪地拉着莫书恒快步走了过来,她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悲伤之意:“爷爷,您太偏心了!”   萧老爷子却是冷眼看着自己的这个孙女然后缓缓地开口道:“玲玲,我问你在小哲与莫书恒订婚之前你可见过莫书恒?”   一句话便萧玲玲闭上了嘴巴,没错的,在萧哲与莫书恒订婚之前她根本就没有见过莫书恒,而也正是因为在订婚宴上的初见,萧玲玲才对莫书恒芳心暗许的,而接她才想尽一切办法接近莫书恒的,而莫书恒对于她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也并没有任何的拒绝,所以倒是可以说他们两个人还真是一拍即合。   看到萧玲玲不再说话了,萧老爷子却是又扫了一眼莫书恒,然后却是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而那满室的宾客看到萧老爷子的举动,一个个也是停止了交谈,都将目光投到了萧老爷子的身上。   莫老爷子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变,而这个时候莫书恒却是走到了莫老爷子面前,然后不着痕迹地向着莫老爷子使了一个眼色,莫书恒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既然萧哲已经死了,那么萧老爷子想要把萧玲玲赶出萧家就赶,因为在他看来一旦当萧老爷子得知了萧哲的死讯,那么他会再次让萧玲玲回到萧家的,而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莫家便会在这场博奕之间占据了上风。   而莫老爷子自然也看明白了自家孙子的意思,于是他点了点头,唇角却是带出了一抹微笑。   萧老爷子那深沉的目光向着周围看了几眼,然后大声地宣布道:“萧玲玲姐夺妹夫,从此后萧玲玲与萧家再无任何的瓜葛,同时萧家与莫家的婚约做废,身为妹夫但是却与自己的姨姐勾搭在一起的男人,我们萧家要不起!”   一句话令得莫书恒的脸色很难看,他倒是没有想到萧老爷子居然会如此这般的说自己,而此时此刻在这大厅之中又有着这么多的人,那么只怕用不到明天自己在婚约期内勾引姨姐的事儿就会传开去,那么不只是他莫书恒的脸上不好看,就连莫家的脸上也不会太好看了。   莫老爷子的脸色也是阴沉了下来,萧老爷子的话说得是那般的绝决,很明显是打算与他们莫家断绝来往了,哼,哼,哼,天医世家,天医世家……   其实莫老爷子也不否认他们与萧家交好并且还想要联姻其实最大的原因也是想要得到天医世家的帮助力量,毕竟不管你是上古世家,还是普通的人家,谁都不敢保证自己不受伤,自己不生病,而到了那个时候,兴许就是他们有求于天医世家的时候了。   不过还好他们莫家得到了一个萧玲玲。   只是莫老爷子一脸阴沉的才刚刚想到这里,却是没有想到萧老爷子的再次开口却是同时也令得他的这个想法被断绝了:“萧玲玲既然以后都不是天医世家的人了,那么现在我天医世家就要收回萧玲玲所的医术!”   其实真的说起来这还是天医世家自上古时便流传下来的规矩,一旦有门人被赶出家门,那么他的那一身医术便要被收回。   于是这一次不只是萧玲玲,连同莫书恒还有莫老爷子三个人的脸色同时大变了起来,如果萧玲玲的医术没有了,那么她便再也没有任何价值了,而这么一个没有价值的女人,他们莫家娶来何用?   “爷爷……”萧玲玲怎么也没有想到萧老爷子居然会如此做,一时之间她倒是悲悲切切地唤了一声,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倒是让大厅内的众人望之心酸。   可是萧老爷子却是言出如山,接着没有任何人看到萧老爷子的手是怎么动的,数根银针却是飞快地从萧老爷子的手中激射而出,然后分别射入到了萧玲玲的头上,还有她的手臂上。   萧家的众人一个个都看着老爷子的举动,这是萧家的绝学用金针抹除人的记忆,记得那可是抹除记忆,却不是封印记忆,抹除记忆是不可以恢复的,而封印记忆却是可以恢复的。   现在萧老爷子正在抹除的就是萧玲玲关于天医传承的所有记忆。   “爷爷,你会后悔的!”感觉到自己脑子里有种冰冷的东西渐渐地远去,萧玲玲却是一脸嫉恨地看着萧老爷:“你废了我,不过就是为了你最喜欢的萧哲罢了,可是,可是哈哈哈哈,萧哲再也不会回来给你过寿了!”   萧玲玲现在已经是气急了,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口不择言起来,莫书恒的脸色又是一变,如要萧玲玲现在在这里把萧哲的死讯说出来,那么萧莫两家可是再也不会有任何可以调和的可能了。   可是莫书恒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萧玲玲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不是笨蛋,又何尝不知道莫家更看中的其实还有她的身份,天医世家的传人之一,而现在她不但没有了医术,就连这个身份也没有了,那么她将会在莫家过什么样的日子,萧玲玲不想也知道,既然如此,那么她便不会让自己的爷爷过好这个大寿:“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宝贝孙女萧哲已经死了,而且早就已经在火葬场里被烧成了灰,哈哈哈哈,怎么不相信是吗,那你可以问问书恒,这事儿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干的!”   ------题外话------   公公大面积脑梗,到现在为止意识还不清醒!   ☆、020,妙算离家离歌笑   听到了萧玲玲的话,一时之间整个儿大厅内的人,脸色不由得都变了。   “萧玲玲你胡说什么?!”莫书恒此时此刻当真是惊怒交加,有些事情做了倒是做了,可是做了之后却是绝对不可以放在明面上来提的,可是你再听听这个萧玲玲居然会如此白痴地说出来,妈蛋的,你现在与萧家撕破了脸不说,居然还让莫家也与萧家撕破脸皮吗?   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是那泼出去的水一般,想收也是收不回来的。   而且萧玲玲的父亲,也就是萧老爷子的次子萧空恒这个时候却是快步走上前,一抬手便“啪啪”的两声两巴掌直接就抽到了萧玲玲的脸上。   “爸,爸!”萧空恒的一双双生儿子,萧玲玲的亲弟妹萧念碧与萧念寒两个人也忙奔了过来,然后一左一右地拉住了萧空恒的手臂:“爸,爸,我姐这是在胡说呢,你不要相信!”   而一边的萧辰却是已经眯起了一双眼睛,对于萧玲玲他还是很了解的,这个女人一向精明,就算是在刚才失去冷静的时候,也断断不会信口胡说。   难道自己的小妹真的被萧玲玲陷害过?   而萧辰的身边,萧晴与萧枫都在,他们两个这个时候也都压低了声音问道:“大哥,你和小哲通电话的时候她真的没事儿吗?”   萧哲虽然是萧家三代中最小的孩子,但是这萧辰,萧晴,萧枫三个人却与她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亲姐妹。   萧辰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妹,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她没有说她有事儿……不过……”   说到这里萧辰的眼底里却是有些寒意地涌动着:“不过萧玲玲不会拿这种事儿出来骗人!”   萧辰的意思,萧晴与萧枫两个人都听明白了,于是两个人的脸色也是彻底地冰寒了起来。   萧老爷子萧天赐膝下三子,长子萧空易生有两子两女分别是萧辰,萧晴,萧枫,萧哲。   次子萧空恒膝下两女一子,萧玲玲,萧念碧,萧念寒。   幺子萧空钰的膝下一子一女,萧玥,萧杰。   而萧哲却又是萧家三代中年纪最小的,也是现在萧家三代中医学天赋最强的人,而且萧哲的性格非常好,可以说无论是老爷子萧天赐,还是两个叔叔萧空恒,萧空钰,亦或是萧家三代的那些哥哥,姐姐都很喜欢萧哲。   起初的时候当萧空恒听到自己的长女萧玲玲居然被自己的父亲赶出萧家的时候,他也是狠狠地吃了一惊,刚想要替自己的女儿求求情,但是接着便又听到自己的长女居然抢了萧哲的未婚夫,那个时候他的脑子便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接着自己的长女居然又甩出来了一个她杀死了萧哲的劲爆消息,于是萧空恒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头一股怒火腾起,萧家自古以来便有家训,族内的子弟竞争神马的都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想自相残杀的话,那么可是要被直接处死的,而如此说来,老爷子只是将萧玲玲赶出萧家倒是轻的。   可是,可是……   萧空恒看向自己的大哥,却是看到那一向儒雅的大哥的脸上,却是已经填满了惊怒:“萧玲玲,你说的一切可是真的?”   而这个时候萧玲玲因为莫书恒的呵斥,还有自己父亲的两巴掌也是终于清醒,她有些怯怯地看了看自己的爷爷,还有自己的大伯,然后咬了咬嘴唇:“那个,我,我,我刚才都是说着玩呢,大哥不是说小哲为爷爷准备寿礼呢吗!”   萧辰此时缓缓地向着萧玲玲的方向踏前几步,而在萧辰的身后,萧晴,萧枫也同样的踏出了脚步。   萧玲玲一看到萧辰的举动,不由得只觉得自己的嘴里一阵干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萧家三代的所有人,只怕除了萧哲之外,没有一个不害怕萧辰的。   “大哥!”萧念碧,萧念寒两姐弟,这个时候却是挡在了自己姐姐的身前:“大哥,现在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的……”   “呃,这个事儿,其实很简单我一卦便可以卜出!”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清朗的少年声音却是响了起来,而随着声音众人却是看到一老一少两个人从门外踱步而入,那老者虽然已经须发皆白,可是在那行止之间却是自有着一股仙风道骨之意,而那个少年却是一派的聪明的爽朗。   来者正是妙算离家的离天罡,而那个少年也是离家年轻一代,年纪最小的一个,不过其天赋也是与萧哲一般都是最强的,而且这个少年的母亲却是来自天道梅家,所以也可以说少年身上同时流着天道梅家与妙算离家的血脉。   少年的名字叫做离歌笑!   ------题外话------   不许拍我,自从看了霍建华演的离歌笑,便一直很喜欢这个名字,再加上某游起名小白,所以咳,咳,咳,离歌笑,咱也玩把重名。   昨天晚上公公已经苏醒,不过脑梗的面积很大,大夫给用的药,医院里没有,都是大夫给写条子,去医院外面的药店买的进口药……   ☆、021,萧哲归来   而那离天罡自然也听到了自己孙子的话,可是他的脸上却是依就一片淡然。   莫老爷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同是上古世家的传承,他对于妙算离家的本事儿还是有些清楚的,而莫老爷子更清楚,那萧哲的事情可真的是萧玲玲与莫书恒两个人联手做下的。   现在虽然只有萧玲玲的片面之词,既然没有证据,那么就算是萧老爷子也不能迁怒到他们的莫家的头上,可是一旦这事儿让离家人来算的话,那么意义可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也许还会同样的没有证据,可是谁都知道,离家卦下尽真相。   “离天罡这样的事情你们离家还想要插上一脚不成?”莫老爷子倒是先于萧家的主人开口了,现在他不只是脸色不好,而且就连那语气也是极为不好。   不过莫天罡却是洒然一笑:“这都是他们年轻人的事儿,而且我这孙子可不是随随便便会给人卜卦的啊!”   莫书恒的目光一闪,然后却是微微一笑:“爷爷,离歌笑现在应该还在学习离家的妙算心法呢!”   这个家伙说出来的话倒是相当的委婉,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摆明了就是想说离歌笑的算的不准,所以一会儿就算是他真的算出来什么,那么也不用做数。   离歌笑挑了挑眉头:“谁告诉你小爷在学习离家的妙算心法呢,那些东西小爷三岁的时候便已经倒背如流了,现在外面就算是砸下五百万请小爷算一卦,小爷都不算呢,哼,哼,哼,小爷的卦有三不算,看不顺眼的不算,长得太丑的不算,让小爷心情不爽的不算!”   众人听到了这话,一个个都是不约而同的抽起了嘴角,这小子那三不算,说白了只有一点,他只给他看着顺眼的人算呗。   不过离雪落的话还没说完呢,少年扶着自己的爷爷向着萧老爷子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小爷今天只是看着萧老爷子顺眼,如果是你还有这个女人的话,小爷才不会算了,因为你们两个长得太丑!”   安静,现在整个儿大厅里都是一片安静。   听怕现在就算是有根针掉到地面上,也能听到响吧。   不过话再说回来,那莫书恒还有萧玲玲丑吗?当然不丑,而且正相反,莫书恒真的长得挺英俊的,而那萧玲玲也真的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美女。   但是人家离歌笑现在可是已经摆明了车马炮,就是在说小爷就是看不上你,怎么着吧?小爷就是看你不顺眼,有本事儿你过来咬小爷一口啊!   于是很快的大厅里也不知道是谁居然第一个没有忍住,直接“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而紧接着那笑声似乎便已经迅速地在大厅里传播了开来。   只是这笑声听在莫书恒,莫老爷子,萧玲玲三个人的耳中却是异样的刺耳,当然了他们三个人的脸色也是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萧老爷子这个时候却是抬起大手在离歌笑的脑袋上揉了几下:“好小子!”   “萧爷爷,我以前的时候给小哲姐姐卜过卦,她命中有一个死结,但是却会险死还生!”离歌笑道:“也就是说那萧玲玲是真的害了我的小哲姐姐,但是小哲姐姐却不会死!”   离歌笑的声音刚刚落下,这个时候萧辰那惊喜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小哲你回来了!”   听到了这个声音,众人不由得都抬头向着那门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少女正含笑走了进来:“爷爷,小哲祝爷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朝!”   “好孩子,好孩子!”萧老爷子一看到萧哲居然好好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一时之间刚才那高高提起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去了。   萧哲的眼波淡淡的却是很快便在萧玲玲还有莫书恒的身上定格了,她萧哲可不是那种会以德报怨的人,也不是那种会打掉了牙齿就往肚子里咽的人。   她萧哲一向本着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必须拍死!   “你,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萧玲玲一不小心发正对上了萧哲的目光,于是她不由得惊慌地吃了起来。   ------题外话------   今天字数少些,最近几天没有时间回复评论区,公公现在不但是大面积脑梗,而且肺又感染了。   游游尽量不断更,但更新时间无法确定!   ☆、022,天作之合   听到了萧玲玲的话,萧哲的脸上却是有着笑容在一点一点的荡漾开来,少女本来就长得极美,此时那笑容在脸上绽放就好像是有着暗香浮动一般,少女缓缓地向着萧玲玲走了过来,没来由的萧玲玲的心底里却是生出了一种无与伦比恐惧之意,没错的,现在的萧玲玲就是在害怕着,她在害怕这个曾经被自己害死的人,于是萧玲玲的脚步不由得一边往后退了数步,然后将自己的身子躲在了莫书恒的身。   萧玲玲的脸色苍白无比,就连那本来很是有着几分红润的嘴唇也变成了一种无血的苍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吧,我亲眼看到你死了的,而且,而且你的骨灰也被我洒到了河里,你,你,你,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莫书恒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不过莫书恒的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实,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很快的就稳定下了心神,于是他竟然一脸歉意地看着萧哲:“小哲,这事儿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萧玲玲一直接近我,都是为了和我说你的事情呢,我真的不知道她居然为了接近我,而想尽办法害你,小哲……”   这算是告白吗?   萧哲有些好笑地看着莫书恒那张无比真情涌动的脸孔,她唇角的笑意却是更浓了起来,这个男人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无耻。   于是就在这个时候任谁都没有想到萧哲竟突然间踏前了一步,然后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却是直接挥出,然后众人便听到“啪,啪,啪,啪!”四声清脆的响声响了起来,于是众人不由得都怔住了。   莫书恒更是怔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会抽自己的嘴巴,而且还是一次性地抽了四下,直到此时此刻何书恒才感觉到自己的一张脸上那可是火辣辣的疼。   周围的众人这个时候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于是众人眼底里的惊色都已经毫不加以掩饰了,要知道那莫家可是古武世家,他们的功夫在五大世家中那可是的最高的,而萧家却是天医世家,他们只擅长医术却并不擅长与人交手,或者说他们真的不擅长打莫家人的嘴巴,可是这一次不但打了,而且居然还一连打了四下。   “尘罗衣!”萧哲自己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于是她在心底里忙呼唤着尘罗衣的名字。   尘罗衣的声音也很快便响了起来:“妈蛋的,看着那个混蛋一脸虚伪的表情,我一时没有忍住,咳,咳,咳,手滑罢了!”   萧哲眨巴了几下眼睛,很是满意地看着莫书恒那眼底里堆积而起的怒意,于是笑眯眯地道:“那个,不好意思啊,刚才不过是我看到你的脸上有只蚊子,手滑罢了,相信以你莫家人的心怀不会与我一个小女孩儿一般见识嘛!”   没错现在萧哲十六岁,还在上学,自称一声小女孩儿也是可以的。   “哈哈哈哈,小哲姐姐干得漂亮!”离歌笑这小子绝壁是属于那种唯恐天下不乱型,而且对于这个莫书恒他也是十分不感冒,所以今时今日他自然要坚定地站在萧哲姐的身边:“对于这种勾三搭四的男人,小哲姐姐才了四巴掌根本就不算什么,要是我说啊,应该直接拎出去人道毁灭才对。”   话说到这里,离歌笑居然还笑眯眯地扭头向着莫家老爷子问了一声:“莫爷爷你说对吧,我爷爷可是说过,这样的男人叫做渣男,当然了像萧玲玲这样的女人叫做渣女,呃,如此说来,现在可是渣女配渣男,嘿嘿这叫做天作之合!”   少年此话出口,整个儿大厅里却是响起了一阵低笑声,可不是天作之合吗。   离老爷子也是莞尔地看着自家孙子,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阻止自家孙子继续往下说。   萧哲的眼底里暗芒涌动,虽然自己又诡异地活了过来,可是她却明白自己之前是真的被萧玲玲给杀死了,这样的大仇如果不报的话,那么她便不是萧哲了!   ☆、023,小绿白茶花婊   萧哲一边笑着,一边抬眸淡淡地看向那莫书恒还有萧玲玲,然后缓缓地开口道:“其实堂姐你真的不必如此,如果你早就告诉我,你看上了这个男人,那么我自然会相让的,老实说这样的货色,我萧哲还真是看不上眼儿呢!”   “萧哲你混蛋!”莫书恒怒骂出声,什么叫做这样的货色,他怎么了,他可是莫家年轻一代的最强者。   而萧玲玲也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就好像她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要知道此时此刻的萧玲玲自己心底里也是委有清楚的,既然现在萧家已经不能再成为她背后的助力了,那么现在她需要让莫老爷子还有莫书恒知道她萧玲玲依就是可以凭借着其他的手段帮得上他们的忙。   萧哲却是几步走到了萧玲玲的身边,然后一抬手却是拉住了萧玲玲的手臂,接着又掏出一块手帕,很仔细地萧玲玲擦着脸:“堂姐这是怎么了,你这么哭,倒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一般,话说是堂姐因为看上了这个男人,所以你们两个一个刻意勾搭,一个来者不拒的勾搭成奸了。”   “然后你们两个又看我碍事儿,所以便想办法将我也杀了,怎么现在看堂姐,哦不,我居然又是口误了,玲玲小姐与莫公子这副样子,倒似乎是我萧哲没有死,还成为了你们的委屈不成?而且玲玲小姐,你这副样子,让我突然间想到了两个词语,你自己看看哪个更适合你,一个就是小白花,一个就是绿茶婊!”   萧哲的声音不高,但是却被整个儿大厅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而且萧哲的声音很平淡,连一丝的怨怼也没有,就好像她只是在平静地述叙着一个事实罢了。   而就是因为萧哲的这种态度倒是让人越发的觉得这个萧玲玲还有莫书恒两个人真的很不是东西。   于是之前因为萧玲玲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而有些不忍的人,现在在听到萧哲给出来的两个词后,却是都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离歌笑却是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却是突然间开口道:“小哲姐姐,我知道,所谓的绿茶婊特指那些装纯的婊子,总是长发飘飘、清汤挂面、貌似素面朝天但暗地里化了妆,特质是装出人畜无害、心碎了无痕、岁月静好的多病多灾模样,其实野心比谁都大。小白花,一般特指外表柔弱、楚楚可怜、貌美如花、动不动就泪盈于睫的女子,而内心强悍、阴险、狠毒、常常通过自己柔弱外表获得同情、爱怜的心计女。呃,我现在越看越觉得这个渣女根本就是绿茶婊与小白花的二合一,那小哲姐姐干脆叫她做小绿白茶花婊!”   一听到小绿白茶花婊,众人倒是不由得都笑喷了出来,这个离歌笑啊,还真是有趣的可以啊。   “萧哲,你不要太过份了!”莫书恒阴沉着一张脸,话说现在他们说萧玲玲其实也就等于是在打他的脸一般。   莫书恒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了萧哲然后压低了声音道:“信不信,我还可以再杀你第二次,而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给你活过来的机会!”   萧哲却是抬眼满脸惊恐地看着莫书恒,然后突然间萧哲就好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居然直接惊呼一声,然后抬手在莫书恒的胸口处推了一下。   “啊,爷爷,爷爷,他还说他还要再杀我一次!”   “什么时候!”萧老爷子这一次可是真的怒了:“姓莫的你个老匹夫,从此以后你们莫家不要再登我们萧家的门了,我们萧家的人不欢迎你们!”   莫书恒先是恶狠狠地盯了萧哲一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来以为萧哲应该是一个年纪小好欺负的,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年纪虽然不大,可是却是一个刺头儿:“我没有那么说,不过就是小哲听错了!”   “没有,你信口胡说,我也听得清清楚楚的,而且还是两个耳朵都听到了!”离歌笑瞪圆了一对大眼睛盯着莫书恒道:“你这么多大真是白长了,居然连你自己说出来的话都不敢承认,我爷爷说这样的人才可悲呢,而且这样的人也值得交,因为谁交你这样的人,那么最后都得死在你的手里,我爷爷说的话可准呢!”   没错妙算离家的老爷子向来不打妄语。   萧哲双手捂脸看起来好像在流泪,可是谁知道现在她都已经笑得肚子都疼了,而尘罗衣的声音却是也响了起来:“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你居然给他们两个下药,而且一个是欲求不满,一个是永不坚挺!”   ☆、024,夫妻相与终身大事   只是连萧哲都没有想到就在自己正在这里装哭演戏的时候,一双清亮的眼眸却是生生地将她给盯住了。   起初的时候萧哲却是并没有在意,可是却并没有想那双清亮的眼眸居然盯起自己来便没有完了,一直看着,一直看着,于是萧哲便很是有些愤怒的将自己的手指间距略微张大了一些,然后她便正对上了一双如同繁星的明亮明眸子,而且不得不说这双眸子还真是无比的熟悉啊。   “表哥,你来了!”看到那从外面径直走进来的少年,离歌笑却是兴奋地扑了过去。   而那个少年在看到离歌笑的时候,那张本来十分沉静的脸孔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笑容,就如同新月出云一般:“歌儿你怎么在这里?”   “表哥,我是和爷爷一起过来给萧爷爷拜寿的!”离歌笑倒是十分亲热地环住了少年的手腕,然后同时没有忘记向一边的老者也送去一个灿烂的笑容:“外公!”   离家与梅家的胭亲关系十分的牢固,可以说发梅家娶进了离家的女儿,同时也会将梅家的一个女儿嫁入到离家。   而此时此刻从外面走进来的人正是梅家的老爷子梅寒,而他带来的也是梅家这一代出优秀的年轻人梅长歌。   梅长歌在院子里的时候便一眼就认出来那个正满脸认真演戏的少女,正是自己在医学院里那天夜里遇到的少女,虽然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一天出现在萧家,可是这个时候他却是已经收回了自己落在萧哲脸上的视线,然后跟着自己的爷爷一路向着萧老爷子走了过去。   “表哥,这是小哲姐姐,我和你说起过好多次的啵哲姐姐!”不过离歌笑却是一把就扯住了梅长歌,然后这小子又二脸很狗腿的笑容向着萧哲道:“小哲姐姐这是我的表哥,梅长歌,你看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是不是比那边的那个人渣强好多倍!”   莫书恒在一边咬牙,这个混小子在说什么,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说,他居然还能提及自己,真是可恶至极啊。   好吧,莫书恒这也就是说明你是真心同意自己其实就是人渣的吧。   而萧哲却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此时此刻的萧哲那看向梅长歌的眼神可是真的就如同是恶了十天八天的狼终于看到了肥羊一般,那可是双目尽是绿油油了。   梅长歌自然也发现了少女看向自己的目光,一时之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很是有些发麻的感觉,于是他缩了缩脖子,好吧,虽然他一直都不觉得人的颜值很重要,但是现在他却是真心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女色狼给盯上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那个歌儿,你这个小哲姐姐这里似乎有些问题!”梅长歌一边说着一边还很认真的伸手向着自己的脑袋点了点头。   离歌笑却是摇了摇头:“表哥,你错了,其实我小哲姐姐很正常的,只不过她是为表哥你感到惊艳罢了,毕竟表哥可是难得一遇的极品美男。”   梅长歌的嘴角抽了抽,他真的很想说,面前这位那是惊艳的表情吗,看着她那副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样子,他怎么感觉她很想把自己吃掉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萧哲却是一把便拉住了梅长歌的手。   梅长歌也没有想到,这个萧哲居然会如此大胆,话说他们之间根本就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好不好,于是倒是直接让萧哲给抓了一个正着。   妈蛋的,这个男人还真是一个极品!感觉着自己手心中的那种温润如玉般的触感,萧哲不由得在心底里暗暗地赞叹了一声,妈蛋的你说说你一个堂堂的大男人至于长得这么好吗,那张脸就算了,居然连手都长得这么好,叫老娘都有些不忍放手了。   脑子里的歪歪便没有停止过,但是嘴上却是说着:“我可是找你很久了,快点儿和我过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说着萧哲也不再理会离歌笑了,居然直接拉着梅长歌便冲出了大厅。   大厅之内的几位老人家一个个都是面面相觑,话说现在的小辈们感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那个,那个小哲待客一向很热情!”萧老爷子扯着嘴角笑着解释道。   离老爷子的眼底里却是若有所思:“我怎么看着那两个小家伙有些夫妻相呢!”   夫妻相三个字一传出来,整个儿大厅里立马就安静了下来,不过这样的安静只不过就持续了瞬间罢了,接着大家的议论声却又开始了,要知道从离老爷子的口中说出来的夫妻相那意义可是不同凡响的。   梅老爷子梅寒,看了一眼自己的亲家离老爷子离天罡,却是看到离老爷子向着自己缓缓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就是他没有看错。   于是梅老爷不由得又向着萧老爷子看去,可以说如果梅家可以与萧家联姻的话,那也是很不错的,而且今天可是好日子,提联姻应该也很不错吧。   “萧爷爷,你就把小哲姐姐嫁给我表哥吧,我表哥的人品绝对要比那个极品人渣好太多了!”离歌笑倒是并没有跟出去,所以这个时候他那清亮的少年嗓音却是响了起来。   “哈哈哈哈,只要你外公同意,我没有意见!”萧老爷子随口接道。   而那边的梅老爷子也是一笑:“那就这么定下来了!”   于是此时此刻正外面拉拉扯扯的两个人却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终身大事儿居然就这样被决定了!   ☆、025,误会引发的投掷   “喂,女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梅长歌拧着眉头终于甩开了萧哲紧紧拉着自己的手。   很明显梅长歌这个人对于别人的碰触还是很不喜的,至于在学院那一次,不过就是为了救人罢了,后来他不是也把萧哲像是丢垃圾一般的给丢掉了吗。   于是梅长歌的长腿迈开很明显他是想要拉开与萧哲之间的距离,可是萧哲却不知道啊,她还以为是梅长歌这小子想要跑呢,于是少女一时之间心底里也是真的有些急了,于是她忙一边向着梅长歌追了过去,一边急急地道:“我需要你……”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人家梅长歌已经走到了他自认为安全距离的地方,所以少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脚步,于是华丽丽地萧哲一头便撞到了梅长歌的背上,那本来想要出口的“帮助”两个字也生生地被撞了回去。   梅长歌惊得张大着嘴巴,他扭头很是有些不敢信地看着少女,心头间却是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咆哮啊。   梅长歌敢发誓就算是电视里也没有这么大胆的女人,咳,咳,咳,不对,这妞才刚刚十六岁距离女人还差点距离。   于是他瞪着一双眼睛吃惊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而此时此刻萧哲却是正捂着自己被某人后背撞得又酸又疼的鼻子在那儿埋怨呢:“喂,我说你也不是很大嘛,没事儿干嘛把后背长得这么硬!”   话说完了,萧哲这才发现某只男人的脸色十分古怪。   梅长歌很是认真的看着萧哲:“你这么小的年纪为什么会这么饥渴呢!”   萧哲怔住了,这妞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少年话里的意思,不过梅长歌说完了这些话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梅长歌的背影,萧哲却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于是某妞真是气得哇哇直叫,然后她迅速地脱下一只鞋向着梅长歌的脑袋上丢了过去。   梅长歌却是十分淡定地一抬手,头也不回地便接住了少女丢来的鞋子,可是却没有想到他这才刚刚接住第一只鞋子,而第二只鞋子也紧随而来。   而萧哲的准星一向也很过硬,所以华丽丽的一只运动鞋却是正好砸到了梅长歌的脑门上。   “靠,老娘不就是想让你帮我个忙吗,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那么说我,你才饥渴呢……”而萧哲这个时候却是跳起了脚。   梅长歌的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他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少女:“你刚才说你需要我?”   “呸!”萧哲毫无形象的盯着梅长歌一脸的凶巴巴再加恶狠狠:“我刚才说的是我需要你的帮助,听话不听完整了,你耳朵里进水了!”   梅长歌这一次可是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话说如果你遇到这么一个女人,你能说出理来才怪呢,不过少年终于等到萧哲的低低咆哮告于段落了,这才又幽幽地为自己解释了一句:“我很确定你刚才没有说帮助那两个字!”   萧哲歪头想了想,貌似好像还真是那样,可是萧哲才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呢:“那还不是怪你,如果不是你突然间停下来脚步,我怎么会撞到你呢,如果我不撞到你那么自然就不会把那两个字给撞丢了吧!”   梅长歌:“……”   有理还是理,没理捌三分,说得就是现在这种情形。总而言之在面前这位张牙舞爪就好像是一只发怒的小母猫面前,他多说多错,于是梅长歌便果断而绅士地选择了让步,你说吧,你说完了就消停了。   于是萧哲可是不管梅长歌高兴与否,直接伸出自己的爪子拉住梅长歌的衣袖,然后便将自那天晚上之后学院里古怪的事情又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其间虽然梅长歌数次微皱着眉头看了几眼萧哲那紧紧巴着自己衣袖的爪子,嘴巴虽然微动,可却还是没有打断萧哲的话。   终于萧哲把自己想要说的都说了出来,而梅长歌也终于抽回了自己的衣袖。   “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快点痛快儿的答应啊!”萧哲的看着梅长歌那近乎于完美的脸孔急急地问,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属闷葫芦的,自己的话都已经说完这么久了,他居然还没有任何反应。   梅长歌却是轻声道:“我需要看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才能确定这个忙我要不要帮,毕竟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如果我对付不了,而又答应你了,那岂不是对你还有我自己不负责吗?”   萧哲:“……”   妈蛋,这个男人的声音今天晚上也就是这句话听到耳朵里还算是舒服。   “那梅长歌你什么时候才能确定啊?”   “呃,明天晚上吧我去你们学院找你!”梅长歌想了想道。   “表哥,表嫂,本来还想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呢,倒是没有想到表哥明天晚上就要去找表嫂了,嘿嘿,嘿嘿,你们两个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不介意当灯泡为你们照明的!”   ------题外话------   感冒中……家里只有我还有狗!   ☆、026,月夜   这一天,夜色中在那医学院的操场上,一个英俊的男子却是正缓步而行,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一头柔顺的短发不断地被夜风扬起。   抬眼向着那天空中的弯月看去,男子那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的嘴唇上却似乎被涂上了一层唇彩一般,居然一下子便红润了起来,只是那种红润却是鲜艳如血。   男子在一笑之后,却是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手掌,月光流银,那手掌上却是染满了鲜红的血液。   男子的目光很快就变得凌厉了起来,他嘴唇微张:“活着的感觉真好,拥有身体的感觉真好,特别还可以拥有这么一具美好的身体!”   一边说着男子却是抬手在自己的脸孔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居然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手上的鲜血会沾染到自己的脸孔上。   男子的动作很轻柔,他的动作只怕无论任何人看来,都会觉得他那根本就不是在抚摸着自己的脸孔,而根本就是在抚摸着自己心爱女孩儿的脸孔呢。   而随着男子的动作,他手掌上的鲜血却是染到了他的脸孔上,但是接着那奇异的事情却发生了,那些鲜血却是飞快地渗入到了他的皮肤之下,于是那本来还带着几分病态苍白的脸孔却是变得有些红润起来了。   “真好,哈哈哈哈!”男子轻轻地笑了起来,只不过他也就是初时的笑声很轻,但是很快的他的声音却是又变得大声而疯狂了起来:“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我不要再回到那种冰冷的地方,任何人如果敢打扰我现在的生活,那么我都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哼,哼,哼,哼……”   而当男子再抬头看向那月亮的时候,盈盈的月光中,男子的眼瞳里却是跳动起了磷磷的鬼火,那居然是一种碧绿的颜色。   “萧哲,那个女孩儿的名字叫做萧哲吗?”男子很快的又想起来了那个一眼就能将他看透的少女,然后他的眸子却是微微地眯了起来,那双绿色的眼瞳里闪动着的却是一抹森然的然险之意:“萧哲,对我来说倒是一个麻烦啊,只不过既然不能让你心甘情愿地喜欢上我这张脸,那么……”   再之后的发话男子并没有说出来,只不过他却是已经缓步向着学院里的一个方向而去,如果萧哲此里在这里的话,那么她定会发现这个男子所行的方向赫赫然正是女生宿舍区的位置。   而此时此刻的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一脸骇然地盯着那个巴巴地赶来报信的离歌笑。   只不过某只小家伙却并没有看到两个人眼底里的吃惊,居然还得意洋洋地伸出了自己的一双爪子:“两位,我来将这么好的消息告诉给你们,快点红包,必须有打赏的红包才行!”   梅长歌很干脆地白了一眼自己的表弟,这小子到底长脑子没,他什么时候说要与这个女人订婚。   而萧哲却是很干脆地抬手在离歌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我去找爷爷!”   妈蛋的,这是什么意思,话说她才十六岁好不好,而且今天刚刚退掉一门婚好不好,老爷子怎么就这么担心她嫁不掉呢,话说她萧哲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的大美女一枚!   ☆、027,九转续命丹   “呵呵,不用找了,看到你们两个可以如此的相亲相爱,那么我们这些老骨头可就放心了!”而就在这个时候萧老爷子的声音却是满带着笑意地响了起来。   而一边的梅老爷子也是抚须看着自家的孙子梅长歌还有萧哲两个人正在微笑着,那副样子,那种眼神分明就是在看自己家儿媳妇的眼神。   萧哲有些想哭的冲动,爷爷您老人家想多了,我那绝对不是相亲相爱,我们那是一种另类的仇深似海好不好啊,可是这话现在绝壁没法说啊,于是萧哲想了想终于道:“爷爷,我今年才十六岁,我还未成年呢,你就这么急着想要把我嫁出去不成?”   “胡说,什么叫你未成年,当年你奶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肚子里都有你爸爸了!”萧老爷子却是瞪了一眼萧哲,然后却是向着梅长歌招了招手。   “萧爷爷!”梅长歌上前恭敬地道,可以说对于梅长歌成为自己孙女婿这件事情萧老爷子可是相当满意的,当下老爷子便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锦盒塞到了梅长歌的手里:“好孩子,拿着吧,这是萧爷爷送你的礼物!”   梅长歌看了一眼那锦盒,眼底里却是有着异彩闪过:“谢谢萧爷爷!”   “爷爷,那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可以给他呢!”萧哲一看到那个锦盒便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了,那可是九转续命丹,那东西可不好炼制,特别是炼制那东西的药材现在已经找不到了,而且那九转续命丹就算是放眼他们整个儿萧家那也是不过只有三枚罢了。   可以说那九转续命丹,就算你真的去发阎王爷那里报道了,只要心口还有一口热乎气,服下去,也能把你从阎王爷那里抢回来,所以这种丹药绝壁是逆天的存在。   而这种逆天的存在,自家爷爷连自己都没有舍得给呢,居然就给了梅长歌,丫的,这也太浪费了。   而萧老爷子却是瞪了一眼萧哲,然后继续对梅长歌道:“长歌啊,我家的小哲这个人从小被我还有她爸,她妈,她的哥哥姐姐们给惯坏了,所以以后你可得多让着她点儿!”   梅长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萧哲,然后点了点头:“萧爷爷放心吧!”   萧哲的眼睛瞪大了,这货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也不同意订婚的吗,怎么这转变居然会这么快呢,我说哥们你到底行不行,不带这么玩的。   而这个时候梅老爷子却是也将一个锦盒送到了萧哲的面前:“未来孙媳妇,这是爷爷给你的礼物!”   饶是以萧哲的脸皮厚度,在听到未来孙媳妇的话后,也是红了红,这个词儿……真心不怎么让人愉快呢!   就在萧哲想着如何拒绝的时候,一边伸过一只大手却是直接夺过了萧老爷子手上的锦盒,然后又将自己另一只大手上的锦盒同时塞到了萧哲的手里:“还有外公的礼物,也一并给了,不过萧丫头先叫声外公来听听!”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离家老爷子。   萧哲的嘴角抽了抽,话说她真的与梅长歌很不对眼啊,难道这三位没有看出来吗。   “咦,小哲姐姐为毛你没有穿鞋呢,为毛我表哥的手里还拿着你的一双鞋呢?”离歌笑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难道说这与夫妻相有关系吗?”   妈蛋,鞋和夫妻相有个毛线关系!   ☆、028,某个熊孩子   待得三个老爷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之后,萧哲却是恶狠狠地盯着身边的梅长歌:“喂,小子你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也不同意订婚吗,为毛还要接自己爷爷的礼物,知道不知道那可是自家爷爷要送给他孙女婿的大礼呢。   离歌笑:“嘿嘿,我看小哲姐姐还有表哥两个人在一起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于是这小子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呢,便直接得到了两个人怒目而视,话说这小子这是什么眼神呢,他哪只眼睛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感情好了。   “你不是说你们学院里最近出了些麻烦吗,我爷爷和我外公的给你的那礼物,你直接戴在身上就可以了,什么邪秽之物都不能靠近你的。”梅长歌却是声音淡淡地道。   “嘎!”萧哲倒是没有想到,这小子没有拒绝订婚居然是因为这个理由,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话说……   这么一个小白脸子对自己的关心,怎么觉得身上似乎要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呢?   不过梅长歌却是又幽幽地走到她的身边,然后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等你们学院里的事情解决掉之后,咱们就退婚,到时候这些东西可是都要还回去的,你要知道你手中的那两个东西,可是他们一个为孙媳妇准备的,一个为外孙媳妇准备的,概不外借的。”   萧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少女的目光落到了少年那精致得有些雌雄莫辩的脸孔上,然后很认真说了一句:“那个娘娘腔,谢谢了!”   本来梅长歌说完了这句话,就准备抬脚回前厅呢,可是却没有想到从萧哲的嘴里吐出来的居然会是娘娘腔,这个女人还真是:“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   于是一边的离歌笑却是华丽丽地发现他似乎完全被自己的小哲姐姐还有表哥两个人给无视掉吧,好吧,现在他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而且似乎又有精彩的好戏上演了,不过小哲姐姐好牛叉啊,居然敢叫自家表哥为娘娘腔,真心得点赞,最少三十二个赞那是必须的。   当然了那边的两个人可是根本就不知道此时此刻离歌笑心里的想法。   萧哲一看某人说完了那句话,居然又想要离开,于是少女一急,直接手指一弹,于是一根银针便刺入到了少年身后的某处大穴里。   因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真是太近了,而梅长歌也没有想到萧哲居然还有这一手,于是梅长歌的两条修长的长腿虽然还保持着向前行走的动作,可是却生生地僵在了那里。   “喂,女人你想要做什么?”梅长歌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真是有些小气这个女人了。   “哼,老娘过来看看你这狗嘴里是不是长着象牙呢!”萧哲向来都是一个以牙还牙的人。   看着少女将双臂抱在怀里,缓缓地地转到自己的身前,然后眨巴着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盯着自己的嘴巴看,这一刻梅长歌却是有些很淡疼的感觉。   “小哲姐姐,我这里有笔,你可经给表哥画个象牙,嘿嘿嘿,这样应该有助于你们两个培养感情!”离歌笑这个打酱油的娃子却是在随时随地刷着自己的存在感。   萧哲却是伸手接过离歌笑那一脸讨好地递过来的油笔,然后却是直接将小家伙后面的话给忽略掉了。   梅长歌却是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离歌笑,被自家表弟落井下石的事情,他已经记住,话说他梅长歌一直也是一个很记仇的人。   离歌笑被自家表哥那凉嗖嗖的眼神看得有些发冷:“那个,那个,我不过就是看你们不会调节气氛,然后……”   不过萧哲却是已经拿起笔,真的在梅长歌的脸上画起了象牙。   少女的脸上虽然带着坏笑,可是那眼神却是有着几个认真,特别是因为现在距离真的是太近了,少女那淡淡的呼吸却是尽数喷到了梅长歌的脸上,那种感觉,麻麻的痒痒的……   正当少女才刚刚完成自己的作品,准备后退两步欣赏一下的时候,却是不知道离歌笑那小子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很突然地撞到了萧哲的后腰。   于是萧哲,梅长歌两个人同时惊呼一声,两个人现在却是眼睁睁地看到萧哲直接撞入到了梅长歌怀里,但却依就是去势不减,接着梅长歌被撞倒在地,然后萧哲的身子也扑倒在了梅长歌的身上。   离歌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闯了这么大的祸。   在他的关注中,萧哲的红唇却是重重地印到了梅长歌的有唇上。   于是时间在这一刻似乎静止了。   离歌笑的反应一向很快:“表哥,你已经被小哲姐姐印上了记号,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小哲姐姐的人了,还有小哲且姐你居然强吻了我表哥,那么你就要对我表哥负责任!”   而随着离歌笑的声音响起,这熊孩子居然还直接摸出手机飞快地连拍了几张。   “离歌笑!”而那边刚刚分开的两个人却是同时低喝出了某个熊孩子的名字!   ------题外话------   群里妹纸小妍,是不是要结婚啊,啊啊啊啊,游游没有看群,这几天家里的事情太多了,就是扫了一眼,看到妹纸们要喜糖,哈哈,祝小妍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哈哈哈哈,还有白头携老!   ☆、029,新开的食堂   第二天一早萧哲便赶回了学院,而梅老爷子与离老爷子两个人送她的礼物,她也按着之前梅长歌的交待贴身戴好了,梅老爷子送的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铜镜,而离老爷子送她的却是一个本命佛吊坠。   “萧哲,你回来了!”才刚刚走进学院的大门,萧哲便听到了吕莹莹的声音,可是少女却没有循声而望,此时此刻她只是紧皱着眉头向着头顶的天空看去,不得不说现在的学院与外面似乎是从大门与围墙开始彻底地与外界分开了。   外面的天空明明是阳光普照的,可是走进校园里,头顶的天空却是灰蒙蒙的居然连半丝阳光都没有,那种感觉异常的压抑。   “萧哲你怎么不理我呢?”吕莹莹这个时候却是已经跑到了萧哲的身边,然后二话不说抬手便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萧哲的眼睛转了转,目光落到了吕莹莹的脸上,却是微微一顿,她居然发现这个少女的眉宇之间居然有着一片青黑色的气体正在缓缓地游动着,这是什么?   “嗯,发现了,那就是死气!”尘罗衣的声音与此同时在萧哲的心头响了起来。   “什么,死气?”萧哲吃了一惊。   “嗯,她快死了!”尘罗衣又很认真的补充了一句。   “那怎么办?”萧哲忙问。   尘罗衣的声音却是很快响了起来,居然是那般的平淡无波:“与死人上—床,你觉得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什么?!   这下子萧哲的吃惊可是着实不小,与死人上—床,这话她是听明白了,也听懂了,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那个叫做吴天的混蛋居然还真的是无法无天到如此地步……   “喂,喂,喂,萧哲你怎么回了一次家居然回傻了呢?”不过吕莹莹却是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她伸手在萧哲的眼前晃了晃,然后笑得一脸的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不是一天没有看到咱们的吴天老师,你就害上相思了?”   “胡说什么。”萧哲却是白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拉住了吕莹莹的小手,接着她的心头一动,吕莹莹的小手寒冷如冰,居然没有一点的温度。   萧哲又是微怔,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走吧,我还没有吃早点呢,去食堂。”   “哈哈,我就知道!”吕莹莹一笑,一脸了解地道:“咱们去今天刚开的小食堂吃吧,听说小食堂里的饭菜做得可是相当的好吃,而且那还是吴天老师提议设立的呢,嘿嘿,说不定咱们运气好,还能在那里看到吴天老师呢。昨天咱们班里的女生可是都说好了,今天全天都在小食堂里吃。”   萧哲一直都在看着吕莹莹,她发现这个妞儿应该是真的爱上了吴天了,每每在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是一脸飞扬的神彩,而且就连她眼底里的眼神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唉,小妞,你说说你居然为了一个鬼而放弃了一片森林,这值得吗?   当被吕莹莹拖进了小食堂,萧哲却是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微凉,那种感觉……居然与那天夜里自己在火葬场的感觉一模一样。   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而尘罗衣也没有忘记出声提醒她:“小哲哲这里都是鬼气。”   此时此刻小食掌里却是无比的热闹,所有的位置几乎都已经被女生给占据了,而这些人讨论的,聊的都是一个话题,那就是吴天老师。   吕莹莹推着萧哲走了进去,并且随手拿起两个快餐盘,塞到萧哲手中一个,然后两个人便向着打饭窗口而去。   萧哲目光如水,向着那窗口里看去,然后整个儿都彻底地怔住了,那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一盆人耳朵,一盆人手,一盆血豆腐,一盆眼珠子,一盆舌头,一盆……   ☆、030,你死了不是也能活吗   一盆人耳朵,一盆人手,一盆血豆腐,一盆眼珠子,一盆舌头,一盆……   萧哲的嘴角抽了微,妈蛋的这是早餐吗,这是给人的吃的吗?   可是那些女生们却是一个个都在窗口打上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萧哲你吃什么?”吕莹莹拉着萧哲挤到了窗口前,然后抬手指向那满登登的一盆人眼睛:“我要鱼蛋,还有那边的肉馒头,还要一碗粥。”   于是萧哲便看到吕莹莹接过来的她的早点,分明就是一盘人眼睛,一个人肉馒头,还有一碗粘稠的人血。   而且这个妞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不妥,她居然还笑盈盈的问萧哲:“你吃什么啊,还不快点点。”   萧哲摇了摇头,话说她现在真心是一点食欲也没有,只怕她就算是饿死了也不会吃这里的东西。   吕莹莹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萧哲,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直接夹起了一个血淋淋的人眼珠子,塞到自己的嘴里“吱吱吱……”地嚼了起来,而且一边嚼着眼珠子这妞居然还将那两根已经沾满着人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吸然后道:“嘿嘿嘿,真好吃。”   接着吕莹莹直接又捏起一个人眼珠子送到了萧哲的嘴边:“喂,萧哲快点张嘴,尝尝这鱼蛋,真的很好吃,又大又圆又鲜又滑,真是美味到了极点!”   萧哲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那热气腾腾的人眼,然后很显断地推开了吕莹莹的手臂:“那个,那个,我想吃豆腐脑,我去一餐厅了!”   “干嘛去一餐厅呢,这里又不是没有豆腐脑,你看那里。”吕莹莹及时拉住了萧哲,然后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窗口,果然有女生正在那里打豆腐脑,只不过萧哲看得很分明,舀到那女生面前碗里的豆腐脑,根本就是一个完整的人脑,而此时此刻那个女生却正在那人脑上淋上各种的调料。   “我胃里不舒服,我先出去了!”胃里何只是不舒服啊,根本就是翻江倒海好不好,萧哲直接甩开了吕莹莹的手,然后冲了出去。   吕莹莹扯了扯嘴角,然后又捏起一个好吃的“鱼蛋”送到了嘴里,然后一边寻找着空位置,一边自言自语道:“萧哲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怀孕了不成?”   说到这里吕莹莹自己却是一个没有忍住,然后嗤的一声笑了起来:“嘿嘿是我多心了,萧哲那妞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她不会那方面冷淡吧,哈哈……”   当然了对于这些萧哲却是不知道了,此时此刻她正扶着一株小树在大吐特吐中。   “萧哲同学你这是怎么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温润的声音却是在萧哲的身边响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个声音真心具有止吐作用,萧哲的目光微凉,她用手中的纸巾擦了一下嘴,然后缓缓地抬起了头:“吴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吴天却是笑盈盈地看着萧哲:“我想活着,你不知道泡在那冰冷的池子里真的很不好过。”   “可是你已经死了,你根本就是一个死人好不好?”   “你死了不是也能活吗?”   ☆、031,一巴掌   “可是你已经死了,你根本就是一个死人好不好?”   “你死了不是也能活吗?”吴天说到这里那看向萧哲的目光里却是笑意更浓了起来,只不过他的笑意看在萧哲的眼里却是冰冷刺骨的凛冽森然。   萧哲的脸色微微一变,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吴天倒是知道不少关于自己的事情,而且居然连自己是死而复生这件事情他都知道,这个男人,哦不,应该是这个男尸真心是太可怕了。   而当看到萧哲脸上的表情发生改变之后吴天却是心情愉快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现在的吴天是真心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愉快。   萧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眨巴着眼睛看着吴天,缓缓地开口道:“那又如何呢?”   听到了这话,吴天微微一怔,是啊,那又如何呢,难道他还能到处对人说萧哲本来已经死了然后又活了不成?   或者他干脆请个道士神马的过来向着萧哲作法……话说如果他敢这么做的话,那最后的下场绝对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最后只怕就连他自己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道士没有解决掉萧哲呢,倒是先把他吴天给解决了。   因为不管怎么说萧哲现在都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活人,可是他吴天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死人……   吴天看着萧哲,而萧哲同样也瞪大着一双眼睛与吴天对视着,在这种时候她可是绝对不会后退半步的,虽然不知道吴天的目的是什么,可是萧哲却知道自己断断不可以让吴天成功,妈蛋的明明就是一个死人,却非得要来搞活人,这货是不是死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脑子有些糊涂了不成。   吴天的嘴唇微动,虽然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萧哲却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死人在说:“我们明明都是一样的人,可是你为什么处处看不上我呢,萧哲我很希望我们两个可以联手的。”   “放屁!”萧哲却是没好气地直接爆起发粗口,对于爆粗口这种行为萧哲可是没有任何一点儿心理压力的,毕竟她萧哲又不是什么淑女,她只是她自己,虽然她的家人朋友们都不只一遍地告诉着她,女孩子一定要淑女些,可是于她来说那东西又不是装装样子就能装出来的,而且她可不认为她的性子就适合当淑女,所以与其装样子,还不如好好地活自己呢。   吴天也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会如此干脆地就直接爆出发粗口,当下他微微有些怔神。   “喂,你这个混蛋你搞出来那么一个食堂出来,到底想想做什么,你是不是脑细胞都已经死干净了!”萧哲凶巴巴地看着吴天。   “呵呵,呵呵……人死了,脑细胞自然也要死亡的,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是活人的!”听到了萧哲的话,吴天却是低低地笑了起来:“那些东西可是美味啊,怎么难道你没有尝尝吗,要不今天我请你,保证让你吃过一次还想吃,你要知道那些材料可都是很有限的!”   萧哲的嘴角抽了抽,倒是没有想到吴天这个死人居然还如此的能说。   而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发现萧哲与吴天两个人站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了,而且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居然还是如此的近,话说单就是这样的距离便已经让不少的妹纸纷纷向着萧哲瞪起了眼睛,看她们的样子根本就是想用眼神杀死萧哲一般。   这些妹纸们的脑子果然不是一般的材质做的。   “萧哲,你怎么在这里呢?”吕莹莹吃完了早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于是她忙上前两步挡在了萧哲与吴天之间!   萧哲的嘴角抽了抽,从吕莹莹那满是防备的目光中她便看出来了这个家伙只怕是误会了。   可是女人吃醋的时候绝对是没有理智的。   而吴天却是对着萧哲用口型告诉萧哲:“呵呵,你知道那些吃过我精心准备的早餐的人会怎么样吗?”   萧哲的目光变得清冷了起来。   “哈哈哈哈……”可是吴天却只是用唇型做出一个大笑的样子便不肯再透露任何的消息了。   可是这一切看在吕莹莹的眼里却是成萧哲与吴天两个人正眉目传情,于是吕莹莹当下一咬嘴唇上前了一步接着少女一抬手却是“啪”的一声,一巴掌重重地甩到了萧哲的脸上。   ☆、032,男人与男尸的针锋相对   不得不说吕莹莹的这一巴掌可是生生地把萧哲打得一怔,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吕莹莹居然会打自己。   “萧哲,我与吴天已经在一起了,你居然还想要勾搭他……”吕莹莹的眼底里怒火喷火,而随着她的厉喝声响了起来,她居然再次抬起手,想要继续抽在萧哲的脸上。   但是她的动作快,可是萧哲的动作却是更快,萧哲一手直接握住了吕莹莹的手腕,而另一只手却是直接甩到了吕莹莹的脸上。   那“啪”的一声比刚才更响,更脆。   而与此同时萧哲那泛着寒意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我萧哲做事儿无愧于心,这个东西本姑娘还真看不上,鬼屁的勾搭,根本就是这个东西在勾搭我好不好,吕莹莹我告诉你,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儿上,我今天只是还回一个成本就罢了,如果你们谁敢来再招惹我,那么相信我,一定会十倍奉还的!”   说着这话,萧哲那冰冷的目光却是自吴天的脸上狠狠地刮过,这个该死的男尸,倒是有几分本事儿,可是学院里的这些妞们儿,一个两个也就算了,居然全都仿佛是被洗了脑一般,一个个都巴巴地向着吴天那个火坑跳了下去,这些女人们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吕莹莹可是没有想到萧哲居然敢打自己,一时之间她的眼底里怒火更盛了,她尖叫着:“萧哲你居然敢打我!”   萧哲冷声道:“打你又怎么了,如果可能的话我还真的很想要把你打醒呢!”   “啊,啊,啊,啊……”可是这个时候的吕莹莹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人话呢,当下吕莹莹高声叫了几声,然后却是伸出双手向着萧哲扑了过去,这个小妞完全没有了理智。   而这个时候一只手掌却是飞快地抽了过去“啪,啪,啪,啪!”一连四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众人就看到吕莹莹的身体生生地被抽倒在地。   萧哲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便向着那手掌的主人看去,却是正好对上了梅长歌那双冷厉的眉眼,当下萧哲的心头却是微微一惊,话说她与梅长歌可是已经见过几面了,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让她知道这个男子居然也有如此冷厉的一面:“你,你怎么来了?”   “我如果不来的话,你就得被她给抓破相了!”梅长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住了萧哲的手臂,然后直接将萧哲扯到了自己的身后,而他自己却是直接与吴天对上了。   吴天的眸子眯了起来,有些危险地看着梅长歌,然后他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你是什么人?你并不是我们学院里的学生。”   梅长歌却是洒然一笑,少年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看在吴天的眼里却是各种的不爽:“我是萧哲的未婚夫!”   吕莹莹:“……”   吴天:“……”   萧哲:“……”   萧哲眨巴着眼睛看向梅长歌,脑子却是有些转不过来,这小子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两个可是彼此互看对方都是各种的不顺眼,可是这货今天居然如此大大咧咧地公开承认他是自己的未婚夫,难道说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不成?   一边想着,萧哲一边抬头看了看学院上空那阴沉的天空,妈蛋的,让这个王八蛋男尸搞得在学院里连太阳都看不到了。   “呵呵,呵呵!”低笑了两声,吴天却是话锋一转:“就算你是萧哲的未婚夫,那你也不可以在我们学院里随意地打人吧,而且打的还是一个女生!”   男人打女人,这样的行为可是为很从人都不耻的行为。   不过梅长歌却似乎完全没有听出来吴天话里的意思一般,他依就是笑得洒然:“我的未婚妻,我不护着谁护着!”   萧哲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妈蛋的,虽然她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却还是不能否认在那一瞬间自己是真的有些心动了。   梅长歌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真帅!   吴天脸上的笑容却是更浓了,他向着梅长歌走近了两步,然后压低了声音:“呵呵,她只是你的未婚妻,又不是你的女人,信不信很快的我会把她变得和这里其他人一样,都是成为我的人!”   梅长歌脸上的神色不变:“劝你一句,最好哪来回哪去,否则的话往往就会万劫不复,等到你魂飞魄散的那一刻后悔也来不及了!”   吴天很是有些出神地看着梅长歌,好片刻后他才又幽幽地道:“呵呵,倒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还威胁起我来了,小朋友如果换了你家大人来那也许还有说这番话的资格,可是你一个连毛儿都没有长齐的人,我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梅长歌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的讽刺:“是吗,不放在眼里吗,那么看来我们也就没的谈了,既然如此那就再会了!”   说着梅长歌却是直接拉着萧哲转身便走。   萧哲刚才可没有听到梅长歌与吴天的针锋相对,她满脸古怪地看着梅长歌,心头可是有着太多的问题想要开口询问,可是少年一张脸孔却是绷得紧紧的,这让萧哲不得不将自己心头的那些问题一一吞了回去。   而吴天却是一直站在那里,目光冰冷地看着那渐渐远去的两个人影,他的唇却是抿出了一道冰冷。   “喂,梅长歌,你刚才和吴天说了些什么啊?”终于看不到吴天了,于是萧哲这才一边用手拍着自己的心口,一边问道:“还有你不是说晚上才过来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再被人打?”梅长歌却是反问道。   看着面前的少年一双眸子直接盯着自己那依就是有些火辣辣的脸孔看,萧哲的嘴角却是不由得抽了抽,话说在这样的目光下,饶是她的脸皮再怎么厚也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梅长歌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少女的不自在,他抬手那微凉的指尖却是轻轻地滑过少女的俏脸,然后低声问道:“还疼吗?”   ☆、033,人不可食鬼食   梅长歌的一句还疼吗,却是令得少女的心头一动。   萧哲微微抬着头向着梅长歌看去,却是看到少年的眼波盈盈如同秋水一般。   一时之间萧哲却是只觉得自己很是有些心慌意乱的感觉,可是很快的萧哲却又压下了自己心头的那一抹悸动的感觉,她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少年:“不疼了!”   梅长歌很认真地看着少女的俏脸,然后好片刻后这才开口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居然会被搞得这么大,如果……”   如果什么梅长歌没有再往下说,萧哲是已经急急地开口问道:“梅长歌词怎么样这里的事情要怎么解决?”   梅长歌的目光闪动:“有些事情我还没有搞清楚,等到把那些事情搞清楚了我才知道事情要怎么办。”   萧哲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没有搞清楚?”   梅长歌看着少女那清隽的俏脸然后很是认真的开口道:“我需要知道那个吴天到底是什么东西。”   萧哲:“……”   话说萧哲只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有些跟不上梅长歌的思路了,她的眼睛转了转,然后这才开口问道:“那个吴天不是鬼吗?”   “嗯,是鬼,但是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鬼!”梅长歌道:“之前你和我提过请笔仙的事情,所以我回去之后可是好好地查了一下关于请笔仙的事情,其实那所谓的笔仙并不是真正的仙,大家请来的其实就是一些有着些修为的鬼,当然了每一次请来的这样的鬼也是有着修为上的各种不同的,而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吴天应当不会死了很久了,充其量也就是百年的时间罢了,只不过他活着的时候应该不是普通的人……”   萧哲的一双美眸眨也不眨一下地看着梅长歌,话说现在她是真心觉得自己的思维很是跟不上这个少年的言语,可是她却是听明白了一点笔仙不是仙,笔仙是鬼,而且那个吴天真正死亡的时间其实并不是很长。   一百年……   妈蛋的,一百年都不叫长,那什么才叫做长呢?   话说现在萧哲还真是很想要扯着梅长歌的衣服领子好好地问问这个少年,一百年不叫长,那一千年呢,要知道咱们国家的历史一共也就是那么上下五千年罢了。   只不过现在的萧哲不过也就是在自己的心底里抓抓墙罢了,她自然不会直接吼出来的,特别还在梅长歌刚刚帮自己抽了吕莹莹几个耳光之后。   不得不说其实在萧哲的身边,无论是她的爷爷还是她的哥哥,他们都有保护过萧哲的,可是现在萧哲却是必须得承认,自己的爷爷与自己的哥哥们在保护自己的时候,感觉与今天梅长歌那种对息的保护是截然不同的。   “那百年的老鬼你能对付得了吗?”萧哲很快便收起了自己心头的那种种的纷乱沓来。   梅长歌却是一脸认真的道:“这个我也说不好,但是想要让你们的学院恢复正常,那么就必须要除掉吴天,而除掉吴天,我就需要知道吴天生前到底是一个什么要的人。”   萧哲伸手抓住了梅长歌的发衣袖,话说这些事情听着好麻烦的样子,一个已经死掉了一百多年的老鬼,他会告诉他们,他生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吗?   萧哲真的很是表示怀疑。   梅长歌也是拧着眉头,话说他虽然是天道世家的传人,可是他真正出手的时候却并不是很多,而这一次几乎可以说是他第一次独自挑大梁的时候了。   他现在也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呢,可是问谁啊,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爷爷可是已经将话说得很明白了,这一次的事情他必须要自己独立解决。   而面前的萧哲说吗,好吧,虽然这个少女昨天才刚刚成为自己的未婚妻,而且就自己几次与这个少女的接触来看,这个妞的胆子绝对不小,可是……   可是梅长歌也明白自己就算是真的想要找人商量一下,也不可能和她商量,一个搞不好就会真的把萧哲给吓到呢。   当然了梅长歌的心思萧哲却是不知道的,因为此时此刻她的心思也飞走了,因为她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她倒是可以去替梅长歌好好地问问吴天在活着的时候到底是什么人。   萧哲可是一直都很清楚的记得,那个吴天可是和自己说过的,如果自己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去找他,而且还说他会一直等着自己,直到等到自己的话呢。   于是萧哲的心底里一个主意却是渐渐地形成了。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边的少女很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梅长歌不由得抬手在少女的脑袋上轻拍了拍:“喂,我说萧哲你在想什么?”   萧哲一晃脑袋笑眯眯地道:“我正在想办法看看要怎么样才能帮到你啊!”   听到了这话,梅长歌却是微微一笑:“你啊,现在倒是帮不上我什么忙!”   萧哲没有说话,但是少女可是天生就是不服输的性子,既然梅长歌这个家伙说自己帮不上什么忙,那么自己就一定要真的帮到他,哼,哼,哼,到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吧。   梅长歌绝对不会想到就是因为自己无心的一句话,这个少女却是会生生地将她自己送入到了虎口中。   两个人正事儿说完了,于是两个人一时之间居然都不知道该再说点儿什么才好了,两个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话说这种感觉真心是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终于还是梅长歌率先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寂静:“咳,咳,咳,那个既然现在没事儿,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我今天晚上再过来,那个吴天虽然很有厉害,可是白天的时候他也干不出来什么。”   “哦!”萧哲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梅长歌却是转身便向着医学院大门的方向走去了。   “梅长歌!”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萧哲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于是梅长歌停下了脚步,一脸疑惑地看向萧哲。   “梅长歌我刚才忘记问了,吃了鬼做的死人肉啊,眼睛啊,血啊,神马的会有什么后果呢?”   ☆、034,萧哲的生辰   没错对于这个问题萧哲现在可是真的很想知道呢,毕竟她身边的那些同学,今天早上可是有不少的人都已经吃了,而且萧哲也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单就是吕莹莹一个人便吃掉了十几个人眼球,话说现在单就是让萧哲再次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她还是觉得有些会反胃呢。   梅长歌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怎么了,你是说那个吴天让你们医学院里的学生吃人肉吗?”   萧哲点了点头,倒是飞快地将今天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梅长歌请发一遍。   梅长歌的脸色有些阴翳了起来,他看着萧哲眼底里却是闪动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光彩:“如此说来,只怕你们学院里那些吃过这种鬼食的学生,是没有办法再继续活下去了!”   听到了这话,萧哲的心底里不由得就是一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变得这么严重,她的俏脸上微微有些发白:“怎么会这样呢,今天下午吃了那种早餐的人,可是很多的,我觉得应该会一百多人呢。”   听到了这话,梅长歌再看到萧哲那很是有些惨白的脸色,却是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小哲,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可以说他们这是中了吴天的鬼计了,可是那却也是他们自己自愿走进的鬼食堂,自愿吃的鬼食。食鬼食者就代表她是心甘情愿的想要成为鬼了,因为一个人是不可以吃鬼食的,鬼食只能由鬼去吃。”   梅长歌的这些话说得有些绕,可是萧哲却还是听明白了,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虽然今天早上她与吕莹莹爆发了很大的矛盾,可是萧哲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怪吕莹莹的,因为她知道这一切根本就是那个叫做吴天的混蛋搞的鬼。   可是,可是却没有想到吕莹莹既然吃了鬼食,那么她便不能再成为人了,她注定了就要去死的……   一时之间萧哲的心底里却是泛起了一种空荡荡的酸楚之感,事情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梅长歌看着萧哲那悲痛的样子,却是在心底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的外公告诉他,萧哲与他根本就是天作之合,他们两个人说白了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只要加以时日萧哲便会成为他身边最最有力的助力了,可是就目前来看……   梅长歌却是心底里苦苦一笑,这个丫头还需要炼啊,只是不知道到底需要多久,她才可以真正的成长起来,在与鬼打交道的时候,可是不需要这么多的感情,就算是她的感情不是对着吴天那个鬼来的,只是为她的那些同学。   但是就算这样也是不需要的,因为在这个时候只要你有感情投诸在里面,那么你就会有弱点。   而鬼……   在人类当中,之所以会形容那些很聪明的人,经常都会说鬼精鬼精的,甚至还会叫那种很聪明的小孩子为鬼精灵。   其实就是因为鬼因为有着人的生活经历,而且也懂得人心的诡诈,所以鬼几乎可以说个个都很精明。   而那个吴天……梅长歌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个吴天很不简单啊。   萧哲很快便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然后她抬手拍了拍了自己的心口,接着又揉了揉自己的脸孔:“那梅长歌,我们晚上见吧,说不定晚上我会给你一个惊喜呢!”   梅长歌看着面前这个很快便压下她自己心头情绪波动的少女,却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只是十几岁的年纪便可以做到这一点,真不愧是天医世家的传人呢。   于是梅长歌又交待了几句,再三呆嘱让萧哲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直到萧哲各种的保证,几乎就差举手发誓了,然后梅长歌这才放心地走出了医学院的大门。   只不过梅长歌前脚才刚刚离开,萧哲后脚却是向着解剖室的方向而去了。   尘罗衣的声音在她的心头响了起来:“小哲哲,你可是刚刚答应那个小子不胡闹的啊,你现在想要去干嘛?”   “我要去解剖室看看,我觉得今天去解剖室我一定会有收获!”萧哲虽然在回答着尘罗衣,可是萧哲脚下的步子却是一点儿也不慢。   “不行,小哲哲,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我现在没有办法保护你,也没有力量借给你……”   尘罗衣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便被萧哲打断了:“放心吧,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我是不会让自己有事儿的!”   可是尘罗衣却依就是不放心:“不行,小哲哲你如果真的很想要去看看的话,那么就等到晚上的时候那个小子来了,你们两个一起去。”   不过萧哲这个妞,却是有着一种异乎于常人的倔脾气,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是她自己认准的事情,那么她便会一门心思地走到黑,而且就算是撞到了南墙,还是会退后两步然后再狠狠地撞上去一次的这种人。   于是萧哲却是迈动着坚定的脚步向着那解剖室的方向而去了。   而这个时候,离家的离老爷子却是正捧着一部连那纸张都已经泛黄的厚厚的大部头正在翻看着。   但是突然间他却似心有所感一般,向着窗外看去却是看到一道黑沉的闪电迅速的自天际掠过,于是离老爷子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哗哗,哗,哗哗哗……”而接着又是一阵风吹了进来,书案上的另一本书却是飞快的翻动了起来,接着一张写着几行小字的红纸却是被翻了出来。   离老爷子走过去,伸手拣起那张红纸,定睛看去,却是才发现那张纸上记录的居然是萧哲的生辰。   乙亥年,丁亥月,丁巳日,乙巳时。   接着离老爷子的脸色不由得大变:“歌笑,歌笑,事情不好了!”   “爷爷,爷爷,爷爷,怎么了?”听到了自家爷爷的呼唤,离歌笑却是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   “你看看,你看看这个!”离老爷子却是忙将萧哲的生辰塞到了离歌笑的手里。   ☆、035,纯阴之体   离歌笑一看到自家爷爷的脸色很是不对劲,于是他也忙收起了那一脸的笑容,然后紧走了几步,走到自家爷爷的身边:“爷爷怎么了,这是什么?”   而离老爷子却是将自己手中的红纸塞到了离歌笑的手里,然后道:“你看看,这是你小哲姐姐的生辰!”   离歌笑一脸诧异地从自家爷爷的手里接过了那张红纸,然后很快的他的眼睛便瞪大了:“ 乙亥年,丁亥月,丁巳日,乙巳时。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小哲姐姐居然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绝阴之体!”   离老爷子却是点了点头:“是啊,纯阴之体,真是没有想到啊,我在有生之年居然又遇到了纯阴之体!”   离歌笑却是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他很清楚自家的爷爷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感叹,那是他已经不只一次听爷爷说起过了,爷爷这一辈子一共遇到过五个纯阴之体的人,而那五个人除了一个人已经被男人破身之外,其他的四个人却是都被鬼盯上了,要知道纯阴之体的人,一旦可以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鬼的话,那么那个鬼便不是附体了,而是可以真真正正的重生。   离歌笑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小哲姐姐的身体最后成为了某只鬼复生的质介了。   当下他的手却是直接伸到自己的衣服领子里,然后很快的便拉出了一根红绳,在那红绳上却是赫赫然的吊着三枚古色古香的铜钱。   那三枚铜钱之上金吉之气却是十分的浓郁,而看到离歌笑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三枚铜钱,离老爷子却是忙伸手抓住了离歌笑的小手。   “爷爷!”离歌笑扬头看着自己的爷爷,然后一脸郁闷地叫了一声。   “不可以,这三枚铜钱不到性命相关的时候你是断断不可动用,你自己也应该知道,这三枚铜钱每一次动用消耗的可是你自己的生命力!”   离歌笑看着面前正对着自己疾言厉色的爷爷,却是倔强地昂着脑袋道:“爷爷,那是我的小哲姐姐,而且她现在还是你未来的外孙媳妇!”   离老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然后道:“现在不过就是知道小哲是纯阴之体,还没有达到让你必须动用那三枚铜钱的地步呢!”   “爷爷,昨天我偷听到小哲姐姐和表哥说的话了,最近医学院里正在闹鬼呢!”离歌笑急急地道。   “那也是爷爷来算!”离老爷子听到了这话,也是面色一变,然后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三枚铜钱,只不过这三枚铜钱上的金吉之气却是要比离歌笑脖子上的那三枚差了许多,老爷子将那三枚铜钱置于手心之上,然后一边摇动来,一边口中还念念有词,然后老爷子一放手,三枚铜钱却是散落在了桌子上。   爷孙两个人看到那卦面之后,却是脸色同时大变。   “这是,这是,大凶之卦!”离歌笑的一张小脸此时变苍白无比:“雷惊千里飞鸟遗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离老爷子的脸色也是大变,只不过却并没有像是离歌笑那般的失去冷静,有的时候再老成的孩子那也只是一个孩子罢了。   离歌笑的手伸到了裤兜里,只是此时此刻他的手掌却是颤抖得如同那秋风中的落叶一般,一连掏了几次居然都没有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   最后终于掏出了手机,离歌笑却是第一个拨通了萧哲的手机,可以那边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机械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于是离歌笑的心头却是一沉。   而这个时候离老爷子却是再次将那三枚铜钱抓到了手里,然后很快的又摇出了一卦。   离歌笑已经拨通了梅长歌的电话,当听到自家表哥的声音从那边传来,离歌笑只觉得自己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的沙哑:“表哥,不好了,小哲姐姐要出事儿了,刚才我和爷爷突然间看到了小哲姐姐的生辰,居然是乙亥年,丁亥月,丁巳日,乙巳时,小哲姐姐居然是纯阴之体,而且刚才我爷爷又为小哲姐姐摇了一卦,那卦象是雷惊百里,飞鸟遗音。呜,呜,呜,表哥啊,怎么办啊,这是大凶啊大凶啊……”   梅长歌在电话那边也是愣住了,在这个时候他突然间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自回来便总是有些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般,难道是因为萧哲要出事儿不成?   梅长歌的胸口迅速地起伏了几下,然后他很快便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于是他让自己的脑子冷静下来然后道:“让外公接电话!”   听到了自家表哥的话,离歌笑很是听话的将手中的手机递给了自己的爷爷,然后他却是眨巴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离老爷子。   “外公,可有解?”梅长歌完全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开口问道。   离老爷子却是道:“我摇了第二卦,那卦象是凤凰垂翼,群阴剥阳之象,虽然依就是大凶,可是其中却有一线生机。”   听到了这话,梅长歌的眼睛却是亮了起来,他忙开口问道:“外公生机在哪里?”   离老爷子的声音很清楚的传了过来:“阴阳调和方能困龙得水,方能花遇甘露旱逢河,鱼来撞网乐自然,五关脱难运抬头,指日离升气象新。”   说完了这些话,离老爷子就闭嘴了。   而电话那边的梅长歌的嘴巴却是越张越大,话说,话说他们两个人可都还没有到二十岁呢,于是再次开口的时候,梅长歌的声音可是充满着干涩:“那个,外公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没有了!”离老爷子的声音那叫一个干脆,同时离老爷子又补充了一句:“反正那丫头可是你命中注定的媳妇,你如果想让鬼先……”   离老爷子的话才刚刚说到这里,那边的梅长歌却是道:“外公我明白了!”   说着电话便被挂断了。   离歌笑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的爷爷,然后道:“爷爷,我们一起去看表哥和小哲姐姐阴阳调和吧。”   离老爷子一瞪眼睛:“不行,你还小呢,懂什么阴阳调和啊!”   离歌笑却是看着自家爷爷一脸认真地道:“我知道,我知道,阴阳调和就是啪啪啪!”   离老爷子:“……”   ------题外话------   嗤,突然有种邪的感觉,哈哈……   看到有亲问天才痞女要逆天,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填坑,呃,这个问题游游好像交待过好几次了,会在鬼瞳完结之后!   ☆、036,吴天的诱惑   萧哲终于推开了那解剖室的大门,就在这个时候,萧哲却是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头响起了发尘罗衣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之声,她知道尘罗衣这是在叹息自己终于琮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没有等到梅长歌一起过来便先一步涉险了。   可是,可是……   萧哲的骨子里还是很好强的,虽然现在她与梅长歌那个家伙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了,可是她却并不喜欢事事都依靠梅长歌。   而且她可不相信自己明明都已经死过一次了,老天爷还会让自己再死一次,毕竟现在自己才刚刚复活也没有多长时间,如果老天爷再让自己死去,那么不得不说那老天爷还真是净做了一些亏本的生意了。   于是萧哲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然后看发一眼那很是黑乎乎的解剖室,当下她不由得微微一怔,对于解剖室,萧哲敢说自己真的是很熟悉那种,毕竟这个解剖她已经来过太多次了,只不过现在明明是大白天的,可是解剖室里为什么会这么黑呢?   萧哲的心底里升起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尘罗衣你觉不觉得今天的解剖室有些不太正常啊?”   萧哲在心底里暗暗地问尘罗衣,尘罗衣的声音很快便响了起来:“自从那具男尸活过来之后,这里就一直不怎么正常好不,小哲哲退出去吧,现在立刻就退出去,如果我的实力有所恢复的话,那么我也还可以帮得到你,可是现在我真的帮不上你什么忙的,这里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真的很危险!”   尘罗衣的声音这一次充斥着几分着急之意,同时也是带着近乎于迫切的恳求,可是他的声音还没有在萧哲的心头落下呢,解剖室里的灯却是亮了起来,于是尘罗衣的声音便直接淹没在了这片血色的灯光中,因为现在的萧哲已经什么也听不到,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在血色的灯光解剖台前立着的面上带着淡淡笑意的男子所吸引了。   男子眉目之间被那血色的灯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意,可是却没有半点损伤男子那张英俊的脸孔,而且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男子却是带着一种异样得足矣让人迷醉的血色风情。   男子脸上的笑容发是那么的亲切又是那么的让人心动,就在这一刻萧哲的一颗心却是失跳了,她的脑子在这一刻变成了一种空白,她有些呆呆地看着那个男子,然后那一直扶着门的纤纤素手却是缓缓地放了下来。   于是解剖室的大门便在萧哲的身后“哐啷”一声关上了。   那血色的灯光便如果泛波的潮水一般,流泻而来,只是那么瞬间便已经铺盖到了这处空间,与此同时也将萧哲的身子笼在了其中。   血色的光芒中萧哲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微微发寒,那是一种如同严冬般的寒冷,于是她不由得张大着一双眼睛向着周围看去,想要尽快地寻找到一处可以温暖她自己身体的地方。   而最后她的目光却是定格在了那个淡淡微笑的男子身上,萧哲的嘴唇微动,一个名字却是从她的唇内吐了出来:“吴天!”   血色的光芒下吴天却是将目光转移到了自己面前的解剖台上,而随着他的目光转移,萧哲也终于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解剖台上,于是她的目光便在这一刻很明显的怔了一下,那解剖台上赫赫正仰面躺着一个全身赤果的少女,而那个少女却是给萧哲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吴天伸手拿起了一柄锋利的解剖刀,他并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开口道:“小哲过来帮我做个解剖。”   男子的声音很好听,听在萧哲的耳朵里却是令得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着吴天的身边走了过去,萧哲的心底里觉得很是有些不妥,可是此时此刻的她的心却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止她自己的脚步,身不由己说得就是现在萧哲的情况。   而吴天看着萧哲越走越近,男人的那张脸上笑容却是越发的浓郁了起来,而且如果仔细看的话却是可以从他的发眼底里看到那浓浓的得意之色。   尘罗衣的声音在萧哲的心头不断地响着:“小哲,小哲,小哲哲,不要过去,不要过去啊,不要过去……”   可是尘罗衣的声音对于身不由己的萧哲的来说却是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用处,少女已经走到了吴天的面前。   少女的眼瞳微转,这一次萧哲却是看清楚了那躺在解剖台上的人,对于那张脸,萧哲真的是很熟悉,而且在那脸蛋上还带着几条手指留下的红痕,这不是吕莹莹又是哪个?   萧哲的嘴巴张了起来,她吃惊地看着吕莹莹,此时此刻的吕莹莹似乎正做着无比甜美的梦,她的唇角愉快地向上勾起的,似乎在她的梦境里,有着她最最喜欢的人还有事物。   萧哲想要出声将吕莹莹唤醒,可是无论她如何拼命地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她的嗓子里却至始至终的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来。   她又想到伸手过去将吕莹莹推醒,可是那双手似乎已经不再属于她一般,居然完全不听她的使唤。   吴天伸手拿起一块酒精棉,然后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吕莹莹那赤果的身体,他的动作极尽温柔,似乎他正在擦拭的根本就是他最爱的人,或者是他最心爱的瓷器一般。   吴天的动作并不快,好片刻后吴天才停止了他手上的动作,然后吴天这才扭头含笑看着萧哲:“我知道你的解剖学得一直都很好,可是却很遗憾你居然从来都没有解剖过活人,而今天我会帮你填补上这个遗憾,你说好不好呢?”   一边说着吴天却是微微一低头,他那冰冷的唇却是滑过了萧哲的脸孔,然后吴天手中的解剖刀却是也在这一刻塞到了萧哲的手中。   吴天的唇滑到了萧哲的耳边,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悦耳,但是却又充斥着一种阴冷的血腥:“动手吧,快,快点动手吧,相信我,那会是一种很美妙很美妙的感觉,而且一会那流动的色彩也是无比的迷人,真的,真的很迷人,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的!”   ☆、037,染血的双手   吴天的指尖没有丁点儿的温度,那种冰冷在触摸及到萧哲的手掌时,令得少女有种想要立刻逃离的冲动,可是吴天却是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将那解剖刀的刀锋压到了吕莹莹那赤果的身体上。   锋利的刀锋只是一个接触之间便已经割破了吕莹莹的那细嫩的皮肤,于是刺目的鲜血便流了出来,虽然这里的灯光也是一室的鲜红,可是萧哲依就是可以辩认清楚那流淌在吕莹莹白净皮肤上的鲜血到底有多么的触目惊心。   看着吕莹莹那因为感觉到疼痛而紧紧皱起来的眉头,萧哲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她想要停止自己手上的动作,可是吴天却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然后只是那么轻轩向下一拉,于是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当下便扑鼻而来,而接着吴天却是又抓着萧哲的双手将吕莹莹那已经被剖开的胸腹打开,鲜红色的血液沾满了萧哲的双手,那是一种潮湿的温热感觉,令得萧哲只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真是……   她低头看着吕莹莹那依就是在不断蠕动的肠胃器官,一种异常强烈的恶心感觉却是直接袭上了心头,她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尽全力压抑着自己心头的不适。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吴天的身子却是已经自她的身后紧紧地贴了过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是直接环在了萧哲的脖子处,而与此同时他那淡淡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呵呵,呵呵,小哲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是很需要你,真的很需要你,我想活过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却是不断地捋起萧哲的头发,将她的秀发,都捋顺置于脑后,然后他的声音却依就是低低的,只不过他的唇却是已经碰到了萧哲的耳朵:“只是虽然我很喜欢你的这具身体,可是,可是我却并不想变成一个女人……”   吴天的声音很轻,很淡,就好像是那夜风袭袭一般,初听的时候就好像是情人之间的喃喃低语,但是谁又能想像得到这却是一种沾染着鲜血的对话呢。   萧哲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吕莹莹的生命正发流失着,而真正送她上路的,并且了断她生机的人却不是吴天而是自己,这让萧哲真的有些无法接受,她的一颗心此时正在紧紧地收缩着,那是一种疼痛,那是一种痛苦,让她只觉得自己几乎就要窒息了一般。   不得不说其实现在她根本就不知道吴天正说些什么,此时此刻她的心头很乱,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还有自己的耳朵里到处都是一片嗡嗡的声响,吴天说的是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剖腹,活生生的剖腹而死……   吕莹莹如此的死法真的是太惨了,太惨了,而在自己的手上,那属于吕莹莹的鲜血却是还在不断的滴落着,那些鲜血无论是滴落在吕莹莹的身体上,还是滴落在解剖台上,亦或是滴落在地面上,都会发出一声清脆的“滴哒”声,而同时萧哲的心头也会狠狠地震动一下。   也许是回光反照吧,吕莹莹那一直紧闭的双眼却是突然间便睁了开来,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却是狠狠地向外突出着,而一种凄厉如厉鬼般的声音却是自吕莹莹的口中嘶吼而出:“萧哲,你害我,你居然杀了我,萧哲,我恨你,我恨你啊……”   那声音是如此的大,便在这已经完全被血色灯光填满的空旷的解剖室里一声接一声的回荡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萧哲只是呆呆地看着吕莹莹,吕莹莹的声音她听得很清楚,只不过她的嘴巴却只是动了动,但是却终于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能怎么说,她能说她不是故意的吗,她能说一切其实都是吴天的干的吗,她不能,那双染血的双手不是别人,赫赫然正是自己,一时之间少女的那双手掌却是已经颤抖得就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而很快的她的身子也跟着抖了起来,萧哲的胆子的确一直都很大,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某一天的时候,自己居然会杀人,自己居然杀了自己同学。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啊,萧哲我要杀了你!”而这个时候那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吕莹莹却是尖叫出声,然后她居然狰狞地伸出双手从解剖床上跳了起来,用她自己那双冰冷的双手狠狠地扣住了萧哲纤细的脖子,而这个时候萧哲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吕莹莹手掌上那冰冷的温度,而且她更可以清楚地看到吕莹莹那靠到她眼前的恐怖的脸孔,萧哲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脸孔居然可以扭曲到如此的地步:“萧哲,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让你好过的,萧哲,萧哲……”   吕莹莹的声音就如同冥冥的鬼音一般不断地传入到萧哲的了耳朵里,而很快的萧哲便已经无法呼吸了。   她吃力地张大着嘴巴,想要汲取一点点儿的空气,可是最后她却是绝望地发现,自己居然真的要死在吕莹莹的手上,甚至她都已经看到了吕莹莹那恶狠狠的笑容,于是萧哲便闭上了眼睛,死就死吧,毕竟她也是欠了吕莹莹一条命,萧哲在心底里暗暗地想着。   但是就是萧哲放弃了生的希望时,一只苍白的手掌却是重重地拍到了吕莹莹的头上,于是吕莹莹一声惨叫,那身子却是硬生生地被拍了出去,直接跌入到了解剖池内,一时之间水花飞溅,那池内的液体迅速地被吕莹莹体内的鲜血染红了,而吕莹莹却是终于气绝身亡,只是至始至终她的那双眼睛却是都死死地盯着萧哲,未曾合拢。   而萧哲虽然想要移开自己的目光,但是却是根本无法移开,她呆呆地看着吕莹莹那怨毒的目光,身子却是越的僵直了下来。   “呵呵,是不是很觉得心里有愧啊,那么就把你体内的鲜血奉献给我,然后你就可以去陪她了!”   吴天的声音落下,他的双手却是狠狠一用力,于是便将萧哲身上的衣服扯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然后吴天二话不说便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萧哲的脖子上,鲜血顺着吴天的嘴角洞着萧哲白晳的肌肤不断地滑落下来……   ☆、038,萧哲的反击   当梅长歌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萧哲的脸色已经完全苍白如纸,就连那本来红润的嘴唇,也是连一点儿的血色都没有了,少女在看到梅长歌冲进来的时候,却是嘴唇微动,虽然没有声音发出来,可是梅长歌还是读懂了少女的意思,她是在说:你来了。   而吴天却是在梅长歌进来的时候,一双眼睛便已经眯了起来,那双眼睛里闪动的却是冰冷与得意。   “放开她!”梅长歌的心头狠狠地痛了一下,但是却被他生生地压制了下去,他从衣兜里取出一副巴掌大小的弓箭,然后只是手指轻轻在其上一点,随着一滴鲜血滴落,于是那张弓箭却是直接变大了起来。   弓箭拉开,那闪动着冰冷银色月华的箭尖却是直接对准了吴天的眉心之处。   不得不说这个解剖室里,那血色的灯光早就已经将这里铺满了,可是自梅长歌进来之后,他的身体之上,似乎总是笼着一层淡淡的而且圣洁的光华一般,在他的周围那些血色的光在不断的激荡着,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丝一缕可以沾染到梅长歌的身上。   现在的少年就仿佛是一株遗世的白莲一般。   萧哲看着那个已经顶上了自己未婚夫头衔的少年,这一刻她只觉得这个少年还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叫做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可是这个时候她的视线却是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她的脑子里现在已经开始有些混沌了。   感觉到怀里的少女此时此刻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了,吴天的眼底里却尽是得意,他挑衅似的抬眉看向梅长歌,然后却是缓缓地从少女的脖子处抬起了头:“呵呵,呵呵,你来得倒是挺快的,可是再快也晚了,现在我已经拥有了她的鲜血了,哈哈哈哈,想要射杀我,来啊,来啊,想要杀我,那么你就先来杀死萧哲吧!”   一边说着,吴天却是拉起了萧哲的身子,然后自己的身子却是又缩了缩,让梅长歌的弓箭根本没有办法绕过萧哲而伤害到自己。   梅长歌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这个吴天还真是有够卑鄙的:“放开她,我可以放过你这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梅长歌的话,吴天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居然放声大笑了起来,而随着他的笑声,那露出来的一口刺目的白牙上,还沾着鲜红色的血丝:“我喝了这么多的纯阴之血,你以为我还会再给你机会让你下次再遇到我吗,哈哈哈,小子你真是太天真!”   梅长歌本来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是他却吃惊地看到萧哲那本来软软垂在身体两边的小手却是轻轻地动了一下,然后这个时候她那本来都已经闭上的眼睛却是也微微地张开了,只不过吴天是从后面抱住萧哲的,再加上现在吴天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梅长歌的身上,所以对于萧哲的举动他倒是没有注意到。   可是梅长歌却是清楚地看到了萧哲指间的居然有着一抹寒芒闪动,他的眼神微微一动,他看清楚了,那居然是三根银针,天医世家的天才少女身上怎么可能会没有银针呢。   而这个时候强打起精神的萧哲却很是有些艰难地向着梅长歌扯出了一个淡淡地笑容。   梅长歌的心头一动,于是吴天便看到梅长歌居然在这个时候又取出了六根银箭,然后纷纷搭在弓弦上,接着那少年的眼神里却是寒光涌动:“吴天还没有任何的鬼可以逃得过我的七星连珠呢!”   吴天却是冷笑道:“哼,那么有本事你就先让你的七星连珠射穿萧哲的身体啊,哈哈哈哈,纯阴之血,等我吸收消化完,那么你这个天生的灵体也不会是我的对手了,到时候你的这具身体便归我了!”   “呵呵!”而这个时候吴天却是吃惊地看到在自己的制锢中少女却是冷笑出声,而接着少女居然动了起来,她的纤纤小手只是向后狠狠地一刺,于是那三根银针便深深地刺入到了吴天的体内,萧哲的这一举动来得太突然了,同时也太快了,就算吴天是鬼也没有办法反应过来!   ------题外话------   游游不喜欢一重生完就立马开挂无敌的女主,游游喜欢一步一步变强的女主!   ☆、039,吸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吴天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哲明明都已经被自己制住了,而且这个少女体内的鲜血也已经足足有三分之一被自己吸入到了肚子里,按说现在的萧哲应该已经休克了才对啊,而且刚才就在那个少年才刚刚冲进来的时候,她明明已经晕过去了好不,可是现在……   而萧哲却是紧紧地咬着嘴唇,然后奋力抽出那三根银针,然后居然再次重新刺入到了吴天的身体里,而这一次她却没有再拔出来。   因为此时此刻趁着这个机会,梅长歌已经来到了萧哲的面前。   少年看向吴天的目光一片冷凝,而他冲到了近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用双手握住一根银箭便狠狠地刺入到了吴天的眉心。   吴天的一双眼睛瞪圆了,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这对年轻男女,而梅长歌却根本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吴天,他只是伸出手臂抱住了少女那软绵绵的身子,然后在少女的耳边关切地问道:“小哲怎么样,你还好吗?”   萧哲强撑着不让自己的眼帘合上,她靠在少年的怀里,却是难得的感觉到一阵心安,对上少年那关心的眼神,那双眸子清明见底,她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少年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于是她缓缓地扯出了一个笑容:“放心,我很好,我没事儿的,让你担心了!”   梅长歌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少年却是在萧哲那吃惊的眼惊的眼神中,缓缓地低下头来:“对不起,我来晚了!”然后一个温热的吻便轻轻地落到了萧哲的额头上,只是这个吻触之即离,只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但是就是如此这般的接触一下,萧哲却是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两下。   “你,你,你……”而身后的却是再次响起了吴天的声音,梅长歌的手臂直接环住萧哲的纤腰,然后猛地回身过来,一双冰冷的眸子看向吴天,眉心已被银箭刺中,这个鬼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行动能力了。   萧哲抬起头一双美眸带着几分清冷地盯着吴天,却是看到吴天居然得意而张狂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们两个不会是以为只是这样便可以杀死我吗?”   心头上,尘罗衣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小哲哲,快点儿他很快就要离开这具身体了,你快点,快点让他把你的血吐出来!再晚一点的话,那么你的那些极阴之血便会离开那具尸体而进入到那个鬼的体内了,到时候可就吐不出来了!”   听到了这话,萧哲那看向吴天的目光却是突然间一变,然后她居然翻手又取出了几根银针,就梅长歌那吃惊的目光中,萧哲居然将那几根银针刺入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几处大穴里,然后少女居然直接站了起来,两步便来到了吴天的面前。   吴天的眼底里闪动着得意之色:“怎么了,小哲,我的身体里现在可是已经有你的血了……”   只不过吴天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呢,萧哲却是已经直接抬脚便重重地踹到了他的肚子上:“妈蛋的,你一个鬼居然敢附在一具男尸身上吸老娘的血,吸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吧!”   嘴里虽然一直没停地说着话,同样的萧哲的拳头和脚也同样的没有停下来过,只见她的拳头和脚可是不断地往吴天的身上招呼着。   尘罗衣在萧哲的眼睛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话说小哲哲你表现得这么凶残真的好吗,话说难道小折哲你没有现那小子现在都已经完全看呆了吗?   而梅长歌这个时候也正在萧哲的身后目瞪口呆地看着萧哲的举动,他看着少女的拳脚飞快地向着吴天的身上狠狠地招呼着,而且那可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拳拳凶狠,脚脚凶残,一时之间梅长歌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他早就知道萧哲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文静的淑女,可是却没有想到,萧哲居然是如此这般的……   好吧,梅长歌不得不承认自己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了,而且他甚至还看到了萧哲居然还会撩阴脚,话说,话说对方只不过就是一具男尸,这招对于吴天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吧,倒是生生地让梅长歌只觉得自己的某处有些发紧的感觉。   不过萧哲现在可是打得兴起,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梅长歌脸上那古怪的表情。   吴天生生地挨了萧哲这么多的拳脚,一时之间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然后大口大口的鲜血便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吴天的眼神变得阴冷了起来,他抬头冷冷地看向萧哲:“你,你,你……”   “老娘之前就有告诉过你,吸了我的血就得给我吐出来,老娘可不想让老娘的血去成全一个鬼!”说到这里萧哲却是猛地纵身而起,然后一脚却是直接重重地踢到了吴天的脸孔上。   “啊!”吴天怪叫一声,然后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接着他整个儿人却是翻倒在地。   而与此同时萧哲动用封脉之术所获得的暂时力量却是也已经消耗一空,当下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再次变得绵软无力,眼前一黑,便向着地面上跌去。   还好梅长歌却是先一步跃了过来,接住了萧哲的身体,没有让她直接砸到地面上,只不过低头看去,少女却是已经失去了意识。   梅长歌抱起萧哲看着吴天,却是看到一道黑色的雾气自吴天的身体里腾空而起,而一个尖锐的声音却是从那雾气里响了起来:“你们两个小家伙居然敢破坏老子的好事儿,等着吧,老子……”   只不过他才刚刚说到这里,梅长歌的手指却是一动,于是一道银芒却是飞快地自梅长歌的指尖射出,直接便射入到了那黑雾之中。   “啊!”只听到那黑雾之中一道惨叫声响了起来,接着便听到梅长歌幽幽的寒声响了起来:“想跑,那怎么可能呢!~”   “你,你居然敢伤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吧!”   “哼!”梅长歌却并没有理会那个叫嚣的鬼,而是双手飞的结印,然后又是一道银芒打入到了那团黑雾之中!   ☆、040,我会煮方便面   当萧哲醒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且她眨巴着眼睛看了看这个房间,这个房间里放眼处居然都是白色系,一时之间她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话说她怎么有种自己已经挂掉了,然后现在正在天堂里的感觉呢。   “小哲哲你醒了,太好了!~”尘罗衣的声音很快便响了起来。   “呃,小尘尘,我是不是死了?”萧哲很认真地问道。   “呸,呸,呸,不准胡说,你现在可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尘罗衣道:“这里就是你的那个小未婚夫的房间。”   “哦!”萧哲点了点头,但是接着她却是腾地坐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你是说这里是梅长歌的房间,这是他家不成?”   “呃,应该是他租的或买的房子里,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尘罗衣知道的信息也不多。   而就在这个时候,随着“吱呀”一声,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正准备轻手轻脚走进来的梅长歌却是看到了正围着补子坐在床上的萧哲,于是少年的脸上不由得亮起了明朗的笑容:“小哲你醒了。”   “嗯!”萧哲点了点头,然后问道:“这里是你的家?”   “是我自己的家,为了上学方便,我便自己买了这么一套房子,你知道的我住宿舍不太方便。”梅长歌解释了一句。   萧哲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是不方便,你晚上都是与鬼在一起的!”   梅长歌有些无奈地看着萧哲,话说他那是抓鬼好不好啊。   “喂,对了,吴天……”   “跑了。”梅长歌道:“可是你们学院外面的那道结界还没有散去,所以我想吴天应该还会回来的。”   “跑了?!”萧哲听到了这个答案,脸上可是有些不太美好了,虽然这是她第一次遇到鬼,可是却也知道一句话叫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而梅长歌很明显也看出来了她的意思,于是梅长歌却是向着她微微一笑:“等他再回来咱们就直接让他灰飞烟来好不好?”   萧哲没有说话,却是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少年,看着少年那宛如最精致瓷器一般的俊脸……   不得不说梅长歌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地注视着,于是很快的他便有些不自在了,虽然萧哲是他的未婚妻,可是,可是他与萧哲还真是不怎么熟。   “那个,小哲……”   梅长歌这边才刚刚开了一个头,萧哲却是直接伸手抓住了梅长歌的手腕:“教我,我也要除鬼!”   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哲提出来的居然是这样的要求,于是梅长歌微怔之后却是点了点头:“只要你想学,那么我便教你。”   做为未来的梅家当家主母,如果不会梅家的天道之术也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太好了,谢谢你。”萧哲的小脸上在这个时候也终于露出了笑容:“等到吴天再回来的时候,我们两个联手干掉他,那个家伙太可恶了。”   “好!”梅长歌点了点头,然后又关切地道:“饿不饿,我煮了些小米粥。”   “饿了!”萧哲摸了摸肚子。   ……   萧哲看着桌上摆着的那黄灿灿的小米粥,还有几个凉拌的可口小菜,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惊叹出声:“梅长歌,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嗯!”梅长歌点了点头:“我自己住在外面,所以……”   说到这里梅长歌却是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萧哲已经直接开动了,这个妞看来是真的饿坏了,三口两口一碗香喷喷的小米粥便被她喝了一个干净,然后少女笑眯眯地把空碗在梅长歌的面前晃了晃。   梅长歌也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接过了少女手中的空碗又为少女盛了满满一碗小米粥。   “梅长歌真是没有想到,你这个家伙长得好像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厨艺居然这么好,嘿嘿嘿,既然如此,那么对于咱们两个订婚的事儿我没有任何意见了!”   梅长歌:“……”   萧哲一边夹了一筷子菜送到自己的嘴巴里,一边看着梅长歌继续道:“我这个人做出来的饭,无论是我哥哥还是我爷爷都没有人会吃的,假期的时候我特别用心的做了一桌子菜,结果最后大家居然都跑去泡方便面了。”   看着少女说着说着便有些黯然的小脸,梅长歌却是有些好笑:“那如果家里没有人给你做饭,而你身上又没有钱,要怎么吃啊?”   萧哲一挑眉毛,然后很是有些自豪地道:“我会煮方便面!”   梅长歌:“……”   话说会煮方便面……这用得着这么自豪吗?   萧哲却是接着继续往下说着:“那个有时间了我给你煮方便面吃吧,我煮的方便面就连我爷爷都说好吃呢。”   梅长歌倒是也没有忍心拒绝,所以他点了点头:“好啊,我现在可是很期待呢。”   ------题外话------   小哲哲就要变强了,吼吼昂!   ☆、041,抓住了胃   医学院的天空依就是一片的黑沉沉的看不到丁点的阳光,而那里的学生也是还如同吴天在的时候一样,一个个依就是很喜欢上解剖课,只不过再上解剖课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的老师了,可是那些学生们一个个坐在座位上依就是十分的认真地听着课。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走在校园里,看着这里依就是十分诡异的一幕一幕,萧哲低声对身边的梅长歌道:“梅长歌,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学院里到现在都没有恢复正常?”   听到了萧哲的话,梅长歌却是目光在那灰暗的天空中发停留了片刻,然后他却是缓缓地道:“七天之后吴天应该会再次出现,因为七天之后这个笼着你们学院的阵法就会消失了,而如果他不想失去你们学院这么大的资源的话,那么他就一定会出现的。”   萧哲扯了扯嘴角,话说他们应该盼着那个吴天不要再出现好不好,可是现在这话里话外无论怎么听着都好像是巴不得那个吴天不回来呢……   可是才刚刚想到这里,萧哲又转念一想,如果吴天不回来,那么他岂不是会跑到其他地方去害人。   萧哲眨巴着眼睛向着梅长歌看去:“那七天之后得想办法除掉吴天才行!”   梅长歌点了点头,然后他却是直接向前迈了一步,来到了萧哲的身边,然后这小子居然二话不说直接一把便拉住了萧哲的小手,然后直接拉着萧哲便向着学院外走去。   “喂,干嘛去?”萧哲倒是想停下脚步,可是人家梅长歌根本就不给她任何的机会,所以现在萧哲却是不得不说被动地跟在梅长歌的身后。   “去我家,让我爷爷教你,而我也需要为七天之后吴天的再出现好好地做些准备。”梅长歌沉声道。   “好!”听到梅长歌如此说,萧哲连犹豫都没有一下,便直接点头答应了一声。   萧哲看着错过了自己半边身子的梅长歌,却是轻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既然她死而重生,既然她注定日后的日子需要不断地和鬼打交道,那么她就学习一些天道梅家的东西也是必须的,更何况现在她与梅长歌之间那可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这优渥的条件如果不好好地利用一下的话,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   只不过萧哲还没有想完呢,前面的梅长歌却是突然间停下了脚步,于是后面的萧哲又是一时之间不是刹住车,然后又是重重地撞到了梅长歌的身上,捂着自己撞得有些酸的鼻子萧哲也不知道自己与梅长歌是不是天生犯冲,话说这样的事情在他们两个的身上都已经接连发生了两次了好不好:“喂,梅长歌你走路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突然停下来,而且就算是你想要突然间停下来,那么也应该事先打声招呼的好不好!”   梅长歌却是并没有接着萧哲的话继续往下说,他想了想却是道:“不过小哲你还是要好好地考虑一下,因为如果你学习了我们天道梅家的东西,那么我们两个人的婚约便不能解除了!”   萧哲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可是我也没有想过要解除婚约啊,毕竟我发现你这个家伙居然还有两个优点,第一就是你长得还不错,至少看起来真心很养眼的。第二就是你的厨艺不错,而且做出来的东西也很合我的口味。”   梅长歌有些好笑,不过心头却是浮起了一句话: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那么就要先抓住那个人的胃。而现在很明显他已经抓住了萧哲的胃了!   ------题外话------   这两天脑子里有点断篇了!   ☆、042,尸毒绿花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倒是去了梅家,梅家的老爷子一看到不但是自家孙子回来了,就连自家未来的孙媳妇也回来了,一时之间却是感到无比的高兴。   当听到梅长歌说了萧哲的来意之后,梅老爷子可是越发的高兴了起来,当下不但立刻便点头同意了,而且还直接承诺他老人家会亲自教授萧哲关于天道梅家的那些东西。   萧哲看着那兴冲冲走出房间的梅老爷子,便问身边的梅长歌:“梅长歌,你爷爷好像很高兴啊?”   梅长歌点了点头:“从我出生的时候,我爷爷就天天盼着孙媳妇上门,盼着他能喝上一杯孙媳妇茶,这可是都盼了十几年了,你说这能不高兴吗。”   萧哲听到了这话,嘴角可是一连抽了好几下,这什么跟什么啊,自己现在只是梅长歌的未婚妻好不好,还不是梅老爷子的孙媳妇呢。   不过梅长歌却接着又叮嘱了一句:“不过我爷爷可是很严厉的,到时候如果我爷爷训斥你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老人家脾气大,我那个时候,屁股和手心就没有一天不肿的时候。”   萧哲看着梅长歌那张温润的俊脸,却是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这般的神采飘逸的男子如果被打肿了屁股与手心,又会是怎么样的模样呢。   ……   萧哲与梅长歌没有想到的却是,他们两个前脚刚离开医学院,那解剖室里却又有些动静,只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吴天了,而是那些泡在解剖池里的女尸。   一滴滴绿色的液体不断地自那些女尸的身体里渗透出来,而当这些绿色的液体滴落到浸泡着尸体的福尔马溶液中却并没有释开,反而却是只是这些绿色的液体与绿色的液体融在一起,但是却与那些福尔马林溶液却是泾渭分明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绿色的液体却是越滴越快,越积累发越多,而那一具具的女子尸体内却是好像拥有着无穷无尽的绿色液体,很快的那些绿色液体便已经漫出了那泡尸池,然后迅速地覆盖整个儿解剖室的地面。   “哈哈哈,走咱们去解剖室看看,现在那池子里的女尸可是都很漂亮的!”一个男生的声音传了进来,而很快的解剖室的门便被推开了,走进来几个男生,只不过这几个男生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脚下已经沾满了那些绿色的液体。   正当几个人兴冲冲地来到了那泡着尸体的池子旁时,一具女尸却是缓缓地自池内坐了起来。   看到如此这样的一幕,几个男生一时之间都怔在原地,他们的脑子一时之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话说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尸体难道也可以动弹吗?   “咕噜,咕噜……”很是有些艰难地吞了几口口水,几个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慌乱与不知所措。   “没,没事儿的,我们医学院里怎么可能闹……”一个男生结结巴巴地道,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却是听到了一阵“咔,咔,咔……”的声音,于是同和个男生便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是看到那具刚刚坐起来的女尸却是缓缓地转过了头来……   不对,不对,那脑袋居然直接扭了一百八十度过来,话说那是一个活人可以办到的高难度吗?   绝壁不是,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哪个活人可以让自己的脖子转个一百八十度呢,这,这,这就算是死人也不应该做到的啊?   不过在恐怖片里,这几个男生却是看到过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腿好像软了。”一个男生开口道,他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哭腔。   “跑!”离门最近的一个男生当下大吼一声,然后他便的拔腿跑了出去,而这个时候那个一百八十度转过来的女尸脑袋上,那双紧闭的眼睛却是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眼睛没有黑与白的分明,有的只是一片惨然的绿色,而那绿色的眼睛此时看起来却是绿光闪闪。   “啊,有鬼啊!”其他的几个男生这个时候也都是纷纷大叫出声,然后二话不说的便向着解剖室外跑去。   “桀,桀,桀……”女尸看到那些狼狈逃蹿的男生的背影,却是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如同是暗夜里的蝙蝠低喃一般,是那么的难听,可是却又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居然在那几个男生的耳边响个不停,那几个男生拼命想要摆脱这种如同魔音般的笑声,可是无论他们如何快的奔跑,无论他们是不是伸手将耳朵堵住,但是那笑声却依就是回响着,久久不散,当下几个男生只觉得自己几乎都要疯了,啊啊啊啊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只不过这几个快要疯掉的男生却并没有注意到随着他们在校园里疯狂的奔跑,他们可是在这校园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绿色的脚印,而那些绿色的脚印只是微微闪烁几下,居然便绽开了一朵朵美丽的绿色花朵,那花足足有海碗大小,很美丽,而且其上还闪动着点点绿色的莹光,只是这绿色的大花却并没有任何的香气,有的只是丝丝缕缕的绿色雾气不断地释放在空气中。   ……   而此时此刻在梅家,梅长歌却是正一脸无奈地听着自家爷爷不断地夸奖着萧哲是如何的聪明,而当然了做为比较,梅老爷子则是毫不吝啬地将梅长歌小时候的各种糗事儿都绘声绘色地讲给萧哲听。   于是梅长歌只觉得这几天自己嘴角抽动的次数绝对已经要超过自己这十几年嘴角抽动的次数了,同时他还要接收萧哲那投来的各种诡异的打量目光!   淡淡很疼的赶脚!   ☆、043,吴天再现   医学院内,那灰蒙蒙的天空却是越发的阴沉了起来,在这种压抑之下整个儿学院内都陷入了一种很诡异的安静之中。   按说大学生们一个个也就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在学院里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完完全全地安静,可是现在的医学院里却是一种完全的安静,甚至就连虫鸣鸟叫声都没有。   而且校园里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没有人知道医学院里的这些学生们正在做什么,也没有人知道现在整个儿医学院却是已经被一个没有送走的笔仙所控制了。   整个儿医学院虽然还堂堂正正地摆在这里,可是却似乎已经被世人所遗忘了,甚至就连送快递的小哥都没有人来发医学院的。   但是医学院外却是阳光普照,人声鼎沸,虽然只是一墙之隔可是却似乎是两个世界一般,墙的外面是活人的世人,而墙的里面却是死人的天堂。   医学院里已经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了,但是却总是有着那么一道很是有些踉跄的身影,缓缓地在宿舍区行走着,那脚步蹒跚的样子无论怎么看都好像是一个垂垂的老者一般。   可是如果有人在这里仔细地看,那么就会发现这个所谓的老者在那每一步迈出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踩在实地上,他的脚每每都是停在距离地皮不足一公分的地方。   只是当这个看起来似乎是老者的人缓缓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是可以看到一张如画的脸孔,如果萧哲在这里的话,那么一定可以认出来,这张脸赫赫然正是吴天的那张脸,可是,可是那具美丽的男尸不是已经败亡在梅长歌的手上了吗?   现在对于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人可以解释得了,而且无论是梅长歌还是萧哲都不在这里,而此时此刻的吴天虽然还顶着那张美艳的男子脸孔,可是那张脸孔上,却是带着几分沉沉的暮气,他很快便走进了宿舍楼里,很随意地推开一个房间,这是一间女生的宿舍,在里面八个本应该是活力青春的少女却是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那小脸却是苍白如纸。   吴天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然后他便走到一个女孩儿的床前,抬起自己那冰冷而且枯干的手指,轻轻搬正了女孩儿的脑袋,接着便用自己的嘴巴对正了女孩的嘴巴,发用力一吸,于是一股普通人绝对看不到的生机之气便直接从女孩儿的口中被吸入到了吴天的嘴里,而随着这股生机之气的迅速地流失,女孩儿那细腻的皮肤却是渐渐地变得松垮了起来,而且那紧绷的俏脸上居然也出现了皱纹,而且那乌黑的如同绸缎般的长发也渐渐地呈现出花白的色彩。   而在这个女孩儿终于变成一个老太婆时,吴天那本来佝偻的腰身却似乎伸直了一些,然后吴天却又接着如法炮制,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直到这间宿舍内的八个女孩儿都变成了白发的老妪,吴天这才心意足地走了出去,但是他却并没有走远,只是在宿舍的走廊里盘膝而坐,然后双目微闭将自己的刚刚吸入到体内的生机之力一点点的与自己这具死亡已久的身体进行融合!   ☆、044,厉鬼与恶鬼   而梅长歌现在却是进入到了梅家一处所谓的秘地里进行闭关,本来萧哲对于那处秘地也是很感兴趣的,可是梅老爷子却对她说,那个地方,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很危险,而等她的实力与现在的梅长歌相当的时候,那么她自然可以进入到其中。   萧哲还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虽然心底里对于那人地方依就是好奇的紧,可是她却还是压下了自己心头的好奇,乖乖地跟在梅老爷子身边,用心地开始学习。   而她的学习首先便从厉鬼开始,天道梅家一直以来便是以除鬼为己任的。   只听到梅老爷子道:“人去世时怨气太重、无法转生,便会化做厉鬼,在阴司路等着自己的仇人下来才转生,或直接进行报复……”   “而恶鬼则是指会找替身的。比如淹死鬼会候在同一地点诱人下水,吊死鬼也会候在某个地点诱人上吊。如这样的鬼,他们并没有明确的目标,只要一个人身上的阳气低,那么便会被他们发抓成替死鬼,而一旦成功地找到替死鬼,那么他们便可以进入到轮回之中,于是便又是新的一轮寻找替死鬼开始了!”   萧哲一直都是静静地听着。   讲着讲着,梅老爷子的脸色却是突然间一变,然后梅老爷子便对萧哲急急地道:“小哲你先自己看看这些书。”   一边说着梅老爷子一边将今天拿出来的几本书推到了萧哲的面前:“爷爷才刚刚想起来还有些事情需要爷爷处理一下呢。”   说罢,也不管萧哲会做何反应,梅老爷子却是匆匆地走了出去。   可是梅老爷子却不知道,虽然刚才他的脸色很快变恢复了正常,可是只是那么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却还是被萧哲给捕捉到,于是待到梅老爷子离开之后,萧哲却是问尘罗衣:“小尘尘,你说梅爷爷怎么了?”   尘罗衣懒懒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不知道。话说小哲哲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梅家啊,天道梅家,这梅家的人可职业抓鬼的好手,如果你不想我被他们抓到,那么在梅家的范围内最好不要和我有太多的联系。”   “哼,胆小鬼!”萧哲吸了吸鼻子。   不过尘罗衣却是立马回嘴道:“你胆子大,你知道不知道一旦我被梅家人发现,那么我可是会魂飞魄灭的。”   “可是你为什么不进入轮回呢?”话说这个问题萧哲可是老早之前就想问了。   尘罗衣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而且萧哲同时还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悲伤之意却是缭绕在尘罗衣的身周,于是她的嘴巴动了动:“那个,那个,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不过尘罗衣你算是什么鬼呢?恶鬼,厉鬼,猛鬼还是神马鬼?”   听到萧哲这问题,尘罗衣直接给了少女一记大白眼:“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鬼,反正既不是恶鬼,也不是厉鬼,至于猛鬼,神马鬼,这样的名词我还没有听说过!”   而就在萧哲与尘罗衣一人一鬼交流的时候,一道血色的光球却是自梅家的一间紧闭的屋子里飞了出来!   ☆、045,血影灵珠   而当梅老爷子赶到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血色的珠子却是正悬浮于在那密室的门外呢,而且当自己到来的时候,那珠子居然还转动了一下,似乎正向自己发出着挑衅一般。   梅老爷子的一双老眼微微眯了起来:“哼,梅家既然可以封印你那么多年,难道你真的可以觉得你能从梅家逃出去吗?”   “嗡!”听到了梅老爷子的话,那个珠子却是嗡声作响,似乎有些愤怒的意思,然后那珠子却是带起一串血色的光华,向着梅老爷子飞射过来。   虽然那珠子的速度很快,可以梅老爷子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担心与害怕,他只是一抬自己的右手,右手的食指只是轻轻地向着那枚血色珠子轻轻一点儿,当下那血色的珠子居然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再靠近梅老爷子的身体了。   “嗡嗡,嗡嗡,嗡嗡……”于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枚珠子现在很着急,明明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可是自己却冲不过去,你说说这急人不?   再说房间里,萧哲与尘罗衣的聊天却还在继续着,萧哲一边翻动着手里的书,一边继续问道:“小尘尘,你说你的实力还没有恢复,那你的实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呢?”   尘罗衣很是直白地道:“不知道!”   好特么的简单的三个字,但是这三个字却令得萧哲差点没有直接指着尘罗衣的鼻子跳脚:“喂,小尘尘你很不诚实啊!”   不过尘罗衣却是道:“我什么时候能恢复实力那得看你的。”   萧哲:“……”   妈蛋的,这叫什么狗屁理论,你实力恢复与否要看我,靠,这和老娘有半根毛线的关系吗?   好吧,这一次萧哲还是很有些淑女风度的,没有直接爆出粗口来。   尘罗衣继道:“你现在才拥有鬼瞳,可是因为还没有得到血影灵珠,所以你的鬼瞳也没有完全打开呢,唉,等到你收集到血影灵珠,那么我的实力才可以恢复。”   萧哲眨巴着眼睛,然后又问道:“血影灵珠那是一个什么东西?”   尘罗衣的回答很是简单与直白:“就是一枚血色的珠子。”   萧哲翻着白眼,妈蛋的,血色的珠子,就是说是一个红色的珠子吧,去逛街保证你能看到很多。   当然了这话萧哲倒是没说,可以尘罗衣却似乎很明白萧哲正在想的是什么,于是就听到尘罗衣继续道:“血影灵珠可是大凶之物,那东西如果砸到鬼的身上,那鬼立马就会灰飞烟灭了!”   于是萧哲来了几分兴趣:“那小尘尘如此那血影灵珠要是砸到你的身上呢?你怎么变成什么样?”   尘罗衣现在连翻白眼的兴趣都没有了:“那血影灵珠能发挥出来多大的力量,还要看你这个当主人有多少实力,以你现在连鸡都捏不死的实力,就算是血影灵珠到了你手里,那也不过就是浪费,咳,咳,就算是砸到我身上,那也不过就好像是被皮球碰一下罢了!”   ☆、046,破封而出   听到了尘罗衣的话,萧哲却是直接一脸鄙夷地道:“你就吹牛吧,我说小尘尘是不是对于你来说牛皮都是吹的,火车都是推的啊,哈哈,哈哈……”   不过尘罗衣却是直接闭口不言了,对于女人这种生物他还是有着几分的了解,这种生物如果可以不招惹的话,那么还是尽量不要招惹的话,一旦招惹上那么便是没完没了。   于是他便十分干脆地闭上了嘴巴,如果他再继续往下说的话,那么尘罗衣真心有理由相信萧哲依就是会不依不饶地说个不停,和女人打嘴架,真心是一件很没品的事儿,而他尘罗衣可是一个很有品味的男鬼。   还好,这话尘罗衣只是在自己的鬼肚子里转了两圈,他并没有说出来,如果他真的说出来的话,那么只怕萧哲会很大方地告诉他,和女人打嘴架的确是一件很没品的事儿,可是如果在和女人打嘴架的时候还输了,那么绝壁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儿。   再说那边梅老爷子的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梅家人,可以说今天还在家的梅家人可是都赶过来了,毕竟这血珠之上的阴煞之气着实是太重了,在他们感觉到的时候,还以为是一群不开眼的鬼跑到梅家来闹事儿了呢,倒是没有想到居然不是鬼,而是那枚已经不知道被梅家先祖封印了多少年血珠居然破封而出。   说起来这事儿,梅家的人可是一个个的都满肚子问号,他们就搞不明白了,要知道对于那个封印,可是每七天的时候都会有专人进行检查发,一旦发现有任何的不妥,那么立刻就会通知族长,然后再由族长派人修补封印,所以不得不说梅家的人对于这枚血珠还是很重视与小心的,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小心与谨慎,所以这么多年来血珠一直都好好地保存着,并没有出现过任何的纰漏。   而这一次的检查也不过就是昨天。   梅老爷子的目光很快就停在了一个中年男子的身上:“梅辉,这一次的血珠封印应该是你检查的吧?”   那个叫做梅辉的中年男子,身体微胖略有些发福,此时此刻他的那张脸上可是布满了汗水,当看到是那血珠破封了,他就一直都很紧张,可是,可是他却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要知道在昨天他检查的时候,那血珠的封印还是好好的呢,怎么今天那血珠怎么就破封了呢?   现在听到梅老爷子开口向自己发问,于是他也顾不上先抬手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了,直接道:“老爷子,我昨天检查的时候那血珠的封印还好好的呢,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梅老爷子的脸色有些阴沉:“那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现在已经不是纠结原因的时候了,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要将这枚血珠重新封印。   于是梅老爷子忙道:“大家先和我一起困住血珠,梅辉你去让长歌先别闲关了,让他先准备封印阵法,呃,就是梅家的九重封天阵!”   ------题外话------   游游是三号下午的火车,四号到北京,然后五号的飞机飞香港,要过去开个大会,十二号才能回来,不得不说这种事情对于游游这种裸更的娃纸来说真的是很淡疼的,因为这就需要存稿,而且还是大量的存稿,所以没有办法游游这几天的章节字数只能少些了,等到游游从香港回来,会把欠大家的字数都补回来的,么么哒!   ☆、047,真命之主   梅家的众人一听到梅老爷子居然说九重封天阵,一个个的脸色都不由得有些变化,要知道那九重封天阵可是他们天道梅家自上古传下来的最最厉害的封印阵法了,而且那封印大阵也不是一般的人就可以布置出来的,先不说其所需要的材料都是如何的珍贵,单就是那阵法,梅家已经有好几代都无法布置出来。   但是现在听梅老爷子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好像是说,梅长歌已经可以布置出来九重封天阵了。   想到了这里,于是梅家众人一个个的目光可是都落到了梅老爷子的身上,梅老爷子自然也明白众人到底想要问什么了,于是他微微一笑,可以说这是自发现血珠破封之后梅老爷子露出来的第一个笑容:“长歌的确是已经可以布置出来九重封天阵了!”   听到梅老爷子如此肯定的说法,于是梅家众人一个个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长歌果然不愧是我们梅家这一代的天才啊,他现在才多大啊,还不到二十岁啊,就已经可以布置出来九重封天阵了!~”   “哈哈,太好了,有长歌这般的天才,那么咱天道梅家倒是可以在几大上古家族之中雄起了。”   “呵呵,既然长歌可以布置出来九重封天阵,那么这血珠很快便可以再次被封印了!”   ……   一时之间这里倒是变得热闹了起来,梅家人的众人似乎对于那血珠破封的事情已经变得不是如何在意了,因为梅长歌可以布置出来九重封天阵的喜悦却是已经冲淡了那血珠破封的事实,在他们看来这个不知名的血珠,很快就会被再次封印了,所以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说实话就连梅家的梅老爷子也不知道先祖封印的这枚血珠到底有什么用,而且这血珠又是为什么会被封印的。   反正梅家的族规中第一条便是写着一定要好好看来被封印的血珠,一旦血珠破封而出,除非其遇到了它的真命之主,否则的话,这血珠便会为人间带来一场浩劫。   看清楚了,这是浩劫而不是灾难。   所以一直以来梅家的人都很小心的,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一次血珠竟然会破封了,至于那家规上的所写的神马真命之主,梅家人倒是并没有如何太在意。   在他们看来既然这血珠已经经历了那么漫长的岁月都没有什么真命之主出现,那么说不定它根本就没有什么真命之主。   梅辉领了梅老爷子的命令已经撒腿便向着梅家秘地的方向而去,梅长歌现在就在那里闭关呢。   而对于这一切萧哲却是一点也不知情的,甚至她连那飘浮于梅家上空的紧张气氛都没有感觉到,此时此刻她正抱着之前梅老爷子推给她的一本厚厚的大部头,正歪着脑袋的睡得正香呢。   丫的,这么厚的书,都快赶上大英百科全书了,梅爷爷天天抱着这么厚的大书看也不觉得重。   再加上那上面的写的可都是古文,而萧哲这妞一看到古文就会头疼,二看到古文就会打瞌睡,然后就会直接睡着,古语文于她来说绝对要比催眠曲还管用呢!   ☆、048,梅家秘地   只不过萧哲却并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她的头可是枕在那本厚厚的大部头上,于是伴随着她那均匀的呼声,那大部头上的字却是一层层的浮了起来,如同光影一般,带着几分的虚幻开始在萧哲的身上徘徊着。   鬼影一闪,尘罗衣的身影便出现了萧哲的身边,他眨巴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些浮现在萧哲的身上的字符,好片刻后他这才目光很是有些复杂地看着那兀自在熟睡的萧哲,这个妞居然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接着那些光影字符却是闪动了几下,然后却是倏地一下便没入到了萧哲的脑子当中。   尘罗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一个得天独厚的小家伙呢!”   说完了这话,他却是又身形一动重新回到萧哲的眼睛里,那里才是他的寄宿之地。   再说梅辉一路冲到了秘地之外,因为事态紧急他也顾不得太多了,便一头冲了进去:“长歌,长歌……”   而此时此刻的梅长歌却是正盘膝坐在那秘地的最深处,而在他的身边却是正有着十几个一脸凶狠的恶鬼向他伸出了自己的鬼爪。   就在那些恶鬼的鬼爪马上就要破到梅长歌的时候,少年那本来一直紧闭的双眼却是陡然睁开,于是少年的手指轻轻一抬,于是数道白光便自他的指尖射出,然后那十几个恶鬼却是纷纷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消失不见了。   梅长歌便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而就在这个时候,远远的传来了梅辉的声音。   初时梅长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要知道这梅家的秘地,就算是他们本家族内的人,也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进入的,要知道在这秘地里可是豢养着太多的恶鬼与厉鬼,都是他们梅家经过数代人的努力而捉来的。   因为捉鬼之家,整日里都要与鬼相斗,而训练子弟的话,那么自然也就是用这些鬼来训练效果才可以达到最好。   可是如果实力不高的人,进入到这里,那么他们反而会被鬼伤到。   而梅老爷子也早就三令五申地说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这种秘地不经过他同意任何人都不可以擅自进入。   就在梅长歌微一犹豫的时候,那边却是已经响起了惨叫声。   梅长歌当下忙长身而起,向着那惨叫声传来的方向扑了过去,他的速度很快,随着他距离那里越来越近,他也终于听出来了,那声音正是梅辉的声音。   于是梅长歌不由得暗暗皱了一下眉头,这是怎么回事儿,梅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很快的梅长歌便看到梅辉现在正被一群小鬼团团地围在中间,而再看梅辉的身却已经被那些小鬼们抓伤了多处,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了,看起来那叫一个可怜。   梅长歌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把银色的短刀,那短刀很薄,如纸一般。   于是梅长歌的身体弹射而去,手中银芒闪动,一时之间倒是生生地将那些小鬼逼退,而还有几个小鬼因为退得有些慢了,便被梅长歌一刀结果了鬼命!   ☆、049,梅辉药水不够了   “辉叔,你怎么会进入秘地呢?”梅长歌挡在梅辉的身前问道。   一看到梅长歌出现了,梅辉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也是天道梅家的人,可是在这方面的天赋却真心不怎么样,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根本就是拿不出手的那种,但是还好梅家人从来不会看不起自家人,在这一方面梅家人可是将心态放得很正。   于他们来说不管天赋如何,但是那都是他们梅家人。   “长歌,血珠破封了,老爷子让你赶快过去,准备九重封天阵。”梅辉一句话便将自己过来的目的说清楚了。   梅长歌的眼波微微一动,然后他很快点了点头:“好!”   说着梅长歌一把托住梅辉的手臂便向着秘地之外跑去。   因为秘地内豢养的都是鬼,所以梅家对于秘地之外的阵法也是一边设了多重,所为的无非就是让其内的那些鬼不至于跑出来。   当终于走出了秘地,梅辉却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抬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冷汗,然后心有余悸地道:“天呐,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老爷子为什么一直不肯让我进入秘地呢,呼,今天如果不是你在里面,那么只怕我这条小命可是要彻底地交待在里面了。”   梅长歌听到了梅辉的话却是微微一笑,然后他的心头突然间一动。   梅辉自然也看到了梅长歌脸上的表情变化,于是他忙抬手向着那秘室的方向指去:“大家都在那边呢。”   梅长歌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那辉叔你先找个地方把自己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记得一定要好好地清洗,那些鬼的爪子还有牙上有些鬼毒,如果没有清洗干净的话,后面可是会很麻烦的。”   听到梅长歌的叮嘱,梅辉点了点头:“行了,长歌你快点去吧,你辉叔省的的。”   于是梅长歌这才放心。   看着梅长歌那离去的背影,梅辉却是笑着道:“这孩子,真是不错啊!”   可是却没有想到他这么一笑,居然扯动了自己的伤口,于是他忙扯着嘴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便向着梅家自己的医疗室走去,要知道被鬼搞出来的伤口,处理起来可是很麻烦的,而且所需要的药材什么的,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找到的,而梅家的子弟因为天天与鬼打交道,说不会受伤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为了方便于是梅家便为自家人建了一个医疗,而且还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会锁门的。   当然了这个医疗室也是有专人负责的,他会每半天就检查一下医疗室,如果里面有什么东西少了,或者是用完了,那么立刻就要补上。   毕竟这样的举措也是为了向家族里的众人生命安全负责呢。   只不过当梅辉进来的时候,他却发现清洗伤口用的一种药水却是已经不够自己用的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负责医疗室的那个家伙居然没有及时补充。   梅辉到处找了找也没有找到那种药水,于是便只能将就一下了事儿。   ☆、050,九重封天阵   再说梅长歌飞快地找齐了自己布置九重封天阵所需要的各种的材料,便匆匆地赶到了秘室门口。   “爷爷,我来了!”   一听到梅长歌的声音,众人的脸上可是终于都露出了笑容,梅老爷子连回头都顾不得了:“长歌,快点,快点布阵。”   梅长歌忙应了一声,然后便走到了众人的跟前,而这个时候他也终于看到那枚血珠,被封印的血珠他是见过的,只不过那个时候血珠通体都是暗红色的,就好像那根本就是一团凝固并且干涸的血团一般。   但是此时此刻这枚血珠居然变得如此的鲜活,那本来的暗红之色在这个时候却是已经变成了一种明快的鲜红色,而且其内似乎还有着红色的液体在不断地流动着。   只是一眼,梅长歌倒是在心底里暗暗地感叹了一句,真是好漂亮啊。   没错就是很漂亮。   不过梅长歌却是很快收回了眼神,因为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办呢,他将手里提着大包放下,然后便将那些材料一一取了出来,梅家的众人的目光也是都不由自主地向着梅长歌的方向看了过去,其实说实话对于这九重封天阵他们也是很好奇的,看着梅长歌将那些材料,按着一种诡异的规则一一小心地摆放好,众人却是只觉得自己的眼皮都在跳动着,天呐,九重封天阵居然需要这么多的极品材料,要知道有好样的材料,在现在已经找不到了,那还是梅家老祖宗留下来的呢,也就是说那些东西根本就是用一点少一点的。   所以说不心疼,说不肉疼,那根本就是骗小孩儿的说辞。   梅长歌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敢分心,他手中的这些材料,可不容允有半点的失误,一旦有毫厘的差错,那么九重封天阵便根本无法激活。   所以虽然在众人看起来现在的梅长歌应该是很轻松的,可是那却是因为众人根本就没有看到梅长歌的脸孔,此时此刻的梅长歌一张俊脸早就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几缕额前的碎发现在也已经濡湿地贴在他的额头上。   轻轻地咬着嘴唇,梅长歌伸手再次拿起一块材料,然后他的目光便又落到了之前摆好的那些材料上,材料与材料这间的距离必须要做到精准无比。   他抬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那些材料,而大脑里却是飞快地计算着,额头上一滴黄豆大小的汗珠滚了下来,却是直接滚落到了他的眼睛里,顿时一种酸涩的感觉却是弥漫了他的眼瞳,可是就算是这样,梅长歌却依就是没有眨动自己的眼睛,他用手掌在地面上量了量,终于很果断地将手中的材料放下,然后他后退了两步,伸手再次拿起一份材料。   而现在那些一直努力困着血珠的梅家众人,一个个的脸孔可是越来越白了起来,就连梅老爷子的那张脸孔现在也变得苍白如纸。   谁也不会想到,那血影灵珠居然会吸纳他们大家体内的灵力,虽然现在他们大家一个人都很想要将自己体内的灵力撤出来,可是一旦撤出的话,那么他们便没有办法再困住血珠了!   ☆、051,灵魂离体   于是此消彼长之间,那血珠倒是越发的鲜艳夺目了起来,而梅家的众人却是只得自己体内的灵力却是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到了现在他们只觉得就连维持困住那血珠都已经变得无比的艰难了。   “呼,呼,呼……”甚至就连梅老爷子的呼吸都已经变得沉重了起来。   “长歌,快点!”梅老爷子紧紧地咬着牙关,虽然他在心底里百般不想催促自己的孙子,可是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催的地步了,如果梅长歌再慢一会儿的话,那么这血珠只怕就会真的逃跑了。   梅长歌自然也是十分的焦急,他脸上的汗水不断地从他的脸上滚落下来,迅速地打湿着地面。   可是这九重封天阵可不是想快就能快的,终于他放下了手中最后一种材料,然后却是连一口气都顾不得喘,便直接站直了身子,几步走到那九重封天阵的中心位置,然后梅长歌双脚呈丁字形站定,一双眸子锁定了那枚血珠,接着众人就看到梅长歌的那双白晳的手掌却是不断地翻动了起来,他的手掌越翻越快,很快的众人便已经分不清那正在发舞动的到底是梅长歌的手掌还是白色的蝴蝶。   于是那九重封天阵却是开始闪动起了淡淡的莹光,而随着这光芒的闪动,那血珠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于是它居然狠狠地跳动了起来,拼命地想要逃离这些梅家人为它而形成的包围圈。   梅长歌自然也感觉到了那血珠想要做什么,于是他的双手翻动的速度却是更快了起起来,九重封天阵的光亮也是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嗡,嗡,嗡……”血珠飞快地波动着,并且还四处乱撞。   而这个时候的萧哲却是依就沉沉地睡着,只怕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梅家有一个凶物就要逃出来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萧哲那均匀的呼吸声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   而这个时候,一道模糊的影子,却是从萧哲的身上缓缓地抬起头来,还好现在这里并没有第二个人在,否则的话他一定会发现,这模糊的样子,很是虚幻,但是那张脸孔却还是可以看得清楚的,那张娇美的小脸,不是萧哲却又是谁呢。   那虚幻的萧哲很明显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离开自己的肉身。   她拼命地眨巴着眼睛,然后便伸手想要抓住自己的肉身,死过一次的萧哲可是很清楚的,一旦自己不能回到自己的肉身中,那么也就等到自己在阳间死掉了。   可是她的手却只是从自己的肉身穿过罢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心底里暗暗地响惊着,而这个时候萧哲却又感觉到一股极为强大的吸力正在不断地吸扯着自己的灵魂,似乎想要将自己的灵魂吸走。   她想要抓住一些其他的东西,可是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从那些东西中间穿过罢了。   “尘罗衣,小尘尘,小尘尘,你到底能不能听到我啊,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于是萧哲便急急地呼唤着尘罗衣!   ☆、052,美好如天使   可是她的呼唤却如同泥牛沉海一般,居然没有兴起一丝的波澜。   于是很快的萧哲便绝望地发现,自己的灵魂居然被那股奇怪的力量直接给吸扯出了房间。   完了,完了,看来我这是又要挂掉了!萧哲现在突然间有种无语问苍天的赶脚,难道说前段时间老天爷让自己死而复生,根本就是等着自己再次死亡不成?   妈蛋的,坏老天,贼老天,咱们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啊。   当然了,对于萧哲如此这般的悲愤的问题,暂时还是没有人可以回答她的。   但是很快的她的灵魂便停了下来,萧哲努力地睁大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那一幕,包括梅老爷子在内的梅家众人居然被一个不过只有拳头般大小的血色珠子在爆发出一道血色的光浪时便直接生生地将他们的身体都抽飞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就在那枚血色的珠子想要逃走的时候,梅长歌却是双手一伸向着那血色珠子抓了过来。   此时此刻的梅长歌,他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近乎于圣洁的光芒,那光芒是那般的柔和,看起来现在的他根本就不似人类,他,他应该是一个天使,是一个误坠进入到人间的天使。   一时之间萧哲居然有些看呆了,话说她还从来都不知道梅长歌居然还有这么帅气的一面呢。   而虽然梅长歌的双手现在只是呈虚握状,可是那枚血色的珠子却是无论左突还是右进,居然都没有办法突破梅长歌的制锢。   “九重封天阵,封!”梅长歌的声音清冷地响了起来。   而萧哲的灵魂却是在这一刻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萧哲眨巴着眼睛,有些搞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梅长歌的声音落下之后,那地面上的光浪,却是一层一层的抬了起来,萧哲数了一下,那光浪居然足足有九层之多。   “呜,呜,呜……”而那枚血色的珠子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现很危险,于是那血色的珠子居然在这个时候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宛如呜咽一般的声音,如哭似泣。   “那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以萧哲的见识自然不会知道那血珠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这个时候那一层层的光浪却是已经向着那血色的珠子席卷而来。   就在这一刻那血色的珠子上却是突然间黯淡了下来,让人看起来,只是觉得是不是这枚血色的珠子已放弃了再次逃离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萧哲却是有些明白那血色珠子的打算,它似乎正在积蓄力量准备做最后的拼死一搏。   很明显如萧哲有一般的想法的人几乎是没有,因为当看到那血色的珠子黯然下来的时候,几乎所有梅家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血色的珠子上却是血光大作,现在的它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团燃烧的血液。   “不好,不好,那珠子想要逃!”梅老爷子忙疾声道:“长歌快点封印!”   可是那血色的珠子却是已经种重重地与那光浪撞到了一起!   ☆、053,融体   只是那血色珠子与之相撞的不过只是第一层光浪,而此时候此刻那第二层光浪还没有来得及对血珠形成合围之势呢。   而这一击已经可以说是血珠的最后一击了,似乎血珠自己也很明白,如果这一次它再不成功的话,那么它就会永远地失去自由,而这儿很明显并不是血珠所愿,它已经被封印了太久了,而这一次如果不是与它命定的那个人来到了,它还没有办法破封而出呢,而现在那命定之主就在它的咫尺之外,它又如何肯被再次封印呢。   于是当血珠撞破了那封印的第一重光浪之后其速度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减缓。   萧哲本来还一脸淡定在那里看呢,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当那个好看的而且很是诡异的血珠撞破了光浪之后居然直接向着自己撞了过来。   妈蛋的,这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说老天爷觉得自己灵魂离体这还不算惨,还想要让自己再被这个毛线珠子撞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萧哲居然又想起来了之前某只男鬼说的,一撞上去,就会魂飞魄散。   不行,我得跑。   就在灵魂状态的萧哲抬起脚,刚想要跑路的时候,那枚血珠却是已经直接重重地撞了进来。   妈蛋的,完了!这是萧哲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想法。   梅家众人自然不知道那枚血珠撞入到了萧哲的灵体当中,他们还以为血珠逃出了梅家呢,于是梅老爷子立刻派出梅家的子弟去寻找那枚血珠,不管怎么说,他老人家都不能让那祸害的珠子从自己的手里逃走,然后为害人间去。   梅长歌却是叹了一口气,九重封天阵他倒是布置成功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是让那枚珠子逃跑了。   梅长歌来到梅老爷子面前,然后道:“爷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九重封天阵布置的速度太慢了,那么那枚血珠也不会跑掉的。”   听到了这话,梅老爷子却是缓缓地摇了摇头,他抬手在梅长歌的头上揉了几下,然后道:“这事儿不怪你,你不用自责,而且只要再找到那枚血珠,我们可是还需要你的九重封天阵呢。”   梅长歌点了点头:“爷爷,你放心吧,下一次我的九重封天阵一定会布置得很快。”   梅老爷子含笑点了点头:“爷爷相信你。”   想了想,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梅长歌还是忍不住问道:“爷爷,小哲在做什么呢?”   “她啊,我出来的时候,让她在房间里看书呢,你过去看看她吧。”梅老爷子自然是看出了自家孙子的意思,于是老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梅长歌的俊脸微微有些泛红,可是还是向着萧哲的房间跑去。   只不过当梅长歌看到这位在自己爷爷口中正在看书的某人时,却是差点笑出声来,却是看到萧哲正抱着爷爷最宝贝的大部头睡得正香,而且她的口水居然都已经滴到了书页上,唉,这如果让爷爷看到了,那爷爷还不得心疼死。   ☆、054,梅长歌你居然陷害我   特别是当梅长歌看到那本自家爷爷宝贝无比的大厚书上,居然还有着一滩晶亮的口水在其上时,梅长歌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笑好了,还是应该哭好了,话说,话说这本书自家爷爷到底有多宝贝,梅长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平素里就连他想要看看这本大部头的时候,爷爷都不肯答应呢,而现在……   爷爷好不容易表现得大方了一点,可是这书却是……唉,这个丫头啊……可是让他说些什么才好呢!   不过现在似乎并不是纠结这本书的时候,梅长歌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到时候等爷爷发现了再说吧。   想到这里,梅长歌不由得推了推萧哲,少女睡得正香,感觉到有人碰自己,于是少女那两道好看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梅长歌含笑轻声道:“小哲,醒醒了,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了。”   萧哲的眉头再次皱了皱,然后她打了了一个呵欠,这才懒洋洋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当看清楚了面前的那张放大的俊脸正是梅长歌的时候,少女先是一怔,然后紧接着她的脸上却是扬起了狂喜之意,于是少女居然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因为少女的动作太过于突然了,令得梅长歌根本连防备都没有,便生生地被少女的脑袋撞到了下巴上,哎呀,这个疼啊。   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叫疼呢,却是已经被激动不已的萧哲一把给抱住了,少女现在可是真的很开心,要知道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呢,被那枚珠子直接撞了一个魂飞魄散呢,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现在居然还活着,意外之喜,这绝壁是货真价实的意外之喜。   “哈哈哈哈,梅长歌,我居然没有死,我居然还活着,我的命是不是很大啊,哈哈哈哈,梅长歌,我爱死你这个小受了,来让姐香一个!”人一高兴那就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于是就在梅长歌的目瞪口呆中,萧哲直接“叭叽”一声便在某人的俊脸上印上了一个吻,于是少年脸上立马便不可扼制的绯红了起来,一时之间少年居然连少女称呼他为小受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少女的高兴极具感染力,很快的少年看着少女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得嘴着扯出了一个笑脸。   高兴了好一会儿,萧哲脑子里的那根兴奋的神经终于缓缓地按了下去,然后她眨巴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梅长歌,那目光很快便定格在少年那依就是有些绛红色的俊脸上,不得不说这男子一旦红脸,也是很好看的,于是萧哲不由得开口道:“梅长歌,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那脸蛋就跟红苹果似的,真想咬一口啊!”   梅长歌抽了抽嘴角,这个丫头,能不能不总往吃的上去想啊。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萧哲的目光一转,却又落到了桌面上的那本大厚书上,看着那上面晶莹的水液,她不禁皱了皱眉,然后一抬手却是扯住了梅长歌的手臂,然后一脸的不快:“喂,我说梅长歌,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啊,我也没有招惹你,你为什么会这么害我?!”   看着梅长歌听到自己的话,那茫然的一双眼睛,然后萧哲却是抬手指向了那部头上的“罪证”:“看到没,看到没,这就是证据,我还真是没有想到你看到梅爷爷对我好,于是你就心生嫉妒,居然将水倒在书上,以些来陷害我……”   梅长歌看着萧哲那张红润的小嘴,在自己的眼前一张一合的,心底里却是一阵的好笑,这个小妞的想像力还真是有够丰富的,她没有去当作家还真是可惜了这个很喜欢胡思乱想的小脑袋了。   而听着萧哲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儿了,梅长歌只觉得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到那书上的口水是从少女的嘴里流出来的,只怕自己都会觉得少女说的就是真相了。   只不过那红红润润的小嘴,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似乎很好吃的样子,于是不知不觉之间,梅长歌居然长臂一伸便将少女揽入到了怀里,然后在少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少女的一双眼睛瞪大了起来:梅长歌,你居然敢占我便宜!于是某女的膝盖却是重重地向上一踮!   ☆、055,出人意料的强悍   梅长歌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会做出这么强悍的动作,虽然这个妞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可是,可是,那里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最脆弱的地方,只是那么一下子,梅长歌便深深地体悟到了什么叫做男人的最痛了。   其实萧哲在做出那一系列的举动时,根本就没有多想,虽然对于男人的生理构造,她还是很清楚的,可是,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就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罢了,为毛梅长歌的表情会是这么的痛苦呢……   看着梅长歌紧紧地捂着下体痛苦地将身子躬成了一只大虾米,于是萧哲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话说自己的膝盖似乎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而且那里如果真的有问题可是会很大的……   于是萧哲也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讷讷地看着梅长歌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个,你,你没事狼吧?”   梅长歌现在一张俊脸已经憋得通红了,豆大的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他抬眼看着萧哲,然后很是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小哲,你,你看我像是没事儿的样子吗?”   萧哲的嘴角抽了抽,话说现在的梅长歌无论怎么看似乎事儿都挺大的,呃,而自己居然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想想梅爷爷对自己的好,萧哲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话说这样一来自己是不是算是恩将仇报了。   “那个,梅长歌我是大夫你知道吧?”萧哲继续小声地问道。   梅长歌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怔,但是他却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似乎已经明白萧哲想要做什么了,于是他看向萧哲的目光却是有些古怪了起来,这妞的胆子似乎有点大了,至少要比自己想像的大得多了。   而萧哲却又恰恰好是一个行动派,于是她的一双小手便已经伸向了梅长歌腰上的皮带。   “小哲!~”梅长歌倒是想要躲开呢,可是某处的疼痛却是让他想要移动一下身体都很难。   “闭嘴,我是大夫。”萧哲却是白了梅长歌一眼,然后那目光却是在梅长歌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你的脸怎么更红了!”   “笨蛋,他是害羞的,你以为天底下的人一个个都像你这样,看男人的那里,居然还会这么坦然吗?”尘罗衣的声音在萧哲的心头响了起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萧哲总觉得这个鬼货的声音里居然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可是现在却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但是尘罗衣的话却是提醒了萧哲,于是她看着梅长歌道:“你,是不好意思吧!”   梅长歌:“……”话说他能好意思才怪呢,而且他的脸皮儿一向不怎么厚。   “没关系!”却是没有想到萧哲居然很是大方地抬手扯开了他的腰带,然后继续道:“这东西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我还专门切开研究过呢,都是大同小异罢了!”   梅长歌:“……”   他现在只觉得有无数的乌鸦正拍着翅膀从自己的头上飞过,这个妞到底是什么品种,要不要这么强悍啊!   ☆、056,厉鬼有仇   而此时此刻的医学院里,吴天却是又心满意足地从一个学生的身上站了起来,他那双本就有些细长的眼睛在现在却是微微眯了起来,而自那狭长的眼缝当中,流露出来的却是一种阴沉狠戾:萧哲居然还没有回来,难道是他看错了那个少女,难道是那个少女真的不管这学院里,她的同学了?   一想到这里,吴天便只觉得自己的心头便有着一种异样怒气在奔腾着,在翻腾着。不是鬼永远都不会知道那萧哲的血液于他们来说到底会有多么的重要,可是之前的时候他明明都已经吸收了不少,但是居然却被那个萧哲生生地把自己打得又将那些鲜血吐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件事情都可以引为吴天此生的恨事了,无论在他做人的时候还是现在做鬼的时候,这还是他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呢,他很生气,他很愤怒,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到萧哲回来的时候,他要好好地将那个少女体内的鲜血一点点的全都吸干净,他要让那个少女亲眼看着她自己体内的鲜血都进入到自己的体内,他要让那个少女在最最绝望当中死亡,就好像当年他一样。   本来他明明不用成为如现在这样的厉鬼,可是,可是当初那些混蛋却不肯给他一个痛快,那些可恶的家伙们翻着花样儿地折磨着他,让他心底里最后的那一点希望都被一点一点的破灭了,那个时候的情景直到现在他依就是记忆犹新,他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时候他恳求着那些人杀了他吧,可是那些人却只是笑,那笑声是那么的开心,又是那么的残忍与刺耳。   最后他死了,或者说他终于死了,他终于可以摆脱那无休无止的折磨了,可是他的心底里却已经完全被仇恨填满了,他要报仇,他不要放过那些当年折磨自己的人。   可是却还是人鬼殊途,他死了,他并没有选择去轮回转世,他宁可自己魂飞魄灭也要让自己的仇人付出应当的代价。终于他变成了厉鬼,变成了只知道害人的厉鬼,可是辗转了不知道多少年,他居中还没有找到自己的那些仇人,虽然那些人也应有尽有轮回转世了,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那些家伙的气息,更准确地来说是他们灵魂里特有的气息,那些气息就好像是灵魂的身份证一样,灵魂不同,气息也绝对不会有相同的。   但就算是如此,可是他却依就在苦苦地寻觅着。   至于现在他在害人,他对于此一点儿的心里负担都没有,于他看来既然当年他都没有得到过幸福,既然他都没有真正开怀地笑过,那么这些人又凭什么要得到,而在吴天自己看来,他还算是很善良的,毕竟他并没出息折磨这些学生,他只是让他们静静地变老,静静地死亡。   ☆、057,我和你一起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终于再一次回到了医学院,当两个人站在医学院大门口的时候,萧哲的眼瞳却是狠狠地缩了缩,她的贝齿紧紧地咬了一下自己的红唇,然后道:“梅长歌,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是很不好。”   梅长歌却是举目向着那医学院的天空望去,那医学院上方的天空依就是一片的阴沉,那种阴沉居然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梅长歌的脸色渐渐地变了,他的脸色变得沉重了起来,因为从那阴沉沉的沉甸中他感觉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没错,那就是一种死亡,而且这种死亡还是很是诡异,居然还可以不断在人的心底里加上了一个死亡的投影,每一个从医学院的大门经过的人,脸色都多多少少会有些变得不那么好看,而且更有些人还用手在心口的位置捂上了一阵,因为现在他们的心底里都有着一个异样的念头:我为什么不去死呢,死了便舒服了,现在好累啊,每天工作真是累死人了……   偶尔一两次的死亡投影没有什么,可是一旦死亡投影的次数多了起来,那么这些人就会真的去寻短见。   可是,可是那个吴天不是已经死了吗?   梅长歌的两条英眉却是狠狠地拧到了一起,他的心里生出了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直接抬脚向着医学院的大门走去。   “小哲!”梅长歌忙低低地呼唤出声,按说两个人之间如此近的距离下,萧哲应该会很真切地听到梅长歌的呼唤,可是萧哲却并没有任何的应声,而且就连她脚下的步子都没有片刻的停顿。   “小哲!”梅长歌一急,他忙踏前一步一把就拉住了萧哲的小手,可是却不,想到萧哲居然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很随意地一抬手,当下梅长歌只觉得一股大力从萧哲的手上传来,然后他便不由自主的放开了自己的双手,但是就算如此,他的脚步还是止不住向后踉跄了几步。   梅长歌瞪大着眼睛盯着萧哲看了片刻,然后他便伸手从自己的衣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子,然后飞快地拧开瓶盖,那瓶子里是大半透明液体,梅长歌忙伸出手指蘸了两滴,然后二话不说便点在了自己的两个眼睛上。   于是当他的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那双眸子里却是闪动着一种异样的光芒,而这个时候当他再看向萧哲的时候,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一颗血色的珠子正停于她的心脏位置处,而且此时此刻一团淡淡的血气却正不断地自那血色的珠子上扩散开来,而且居然已经扩散到了萧哲的全身。   “那是……”梅长歌的眼睛瞪大了起来,不得不说对于那枚血色的珠子他还真是熟到不能再熟地步了,那不正是他们梅家刚刚失踪不久的血珠吗,真是没有想到那血珠居然跑到萧哲的身体里去了……   找到了血珠事实令得梅长歌忍不住想要大松一口气的,可是他的这口气才刚刚松到一半的时候,他又突然间想到梅家的祖训,那血珠如果没有找到它的真命之主,那么它就会为祸天下……   而现在它居然在萧哲的身体里……   难道说萧哲就是那血珠的真命之主不成?梅长歌的眼神有些发直,他只觉现在自己的脑子可是真的有些不好使了起来,谁能来告诉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如果萧哲不是血珠的真命之主,那么岂不是说……   正所谓关心则乱,于是现在梅长歌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好像变成了一团乱得不能再乱的乱麻,他看着萧哲已经距离医学院的大门越来越近了,再有一步那少女便会进入到了那大门之内。   而这一次,梅长歌现在也是真的看明白了,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少女自己的意识,这一切根本就是那血珠在操纵着少女。   梅长歌咬了咬嘴唇,那血珠的力量他是知道的,梅家的祖籍中记载了不少,所以现在他根本不敢去想一旦自己阻止萧哲的话,那么自己会怎么样,可是……   少年坚定地踏出了脚步,可是不管是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愿意为这个少女付出,别问他原因,因为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他想要这么做,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少女自己去面对那一切的,既然自己的力量没有办法阻止此时此刻的少女,那么自己便陪着少女一起好了。   于是梅长歌迅速地来到了少女的身边,他的脚掌与少女一起迈进了医学院的大门。   含笑看着少女那美丽的侧脸,梅长歌喃喃道:“小哲,我陪你一起。”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终于来了!”而就在梅长歌的声音才刚刚落下来的时候,一个刺耳的笑声却是响了起来。   听到那个声音,梅长歌霍然抬起了头,当他看清楚前面那开口说话的人时,他的眼瞳却是也终于忍不住狠狠地缩了缩,虽然心头那不好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可是他却再次伸手牵住了少女的纤纤小手,而这一次少女却并没有甩开他的手。   “吴天,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还在。”梅长歌的声音也淡淡地响了起来。   “呵呵,她的血很吸引我,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既然进到了这校园里,那么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能出得去的,但是只要你将萧哲给我,那么你不但可以离开这里,而且我还可以放过这医院里所有的人,看吧,这多合划,用萧哲的一条命便可以换回这么多条命!”   ------题外话------   游游对之前的断更说声抱歉,因为之前婆婆的心脏病犯了,于是继公公住院之后,婆婆又住进了医院,而且也是先转院去了银川,于是做为儿媳,游游必须跟去护理,家里同时两个病人,真心觉得人手各种的少,现在婆婆终于出院了。   所以游游也终于可以恢复更新了!   ☆、058,抉择   吴天的声音带出来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意,而且那种低沉的森然,似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听在人的耳朵里只是让人觉得一阵的心塞。   梅长歌的一双冷眸凉嗖嗖地看着吴天,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夺命的话,那么他敢说现在的吴天已经是死人了,哦不对,应该是吴天已经直接被他的眼刀给割得魂飞魄灭了。   可是现在他却是只能死死地拉住萧哲的小手,不让自己放开她,而对于萧哲那各种的挣扎也只能暂时无视了,萧哲这到底是怎么了,那枚血珠到底想要发干什么?   这些梅长歌暂时想不明白,而且他也不想再去想了,因为他的敌人就在对面的不远处。   吴天再次开口了:“梅长歌你到底想得怎么样了?”   梅长歌微微一笑:“我的答案很简单,我是绝对不会让小哲有事儿的。”   听到了梅长歌的答案,吴天却是再次大笑出声,那笑声如同乌鸦叫一般,怎么是那么的难听:“哈哈,哈哈,哈哈,梅长歌,你既然是天道梅家的人,那么你更应该明白如你们这样的家族应该是更重阴德更讲福报的,你可知道你选择了萧哲那么会损你多少的阴德?”   梅长歌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从吴天的话里他自然听出了几分的弦外之音,他知道只怕这个男鬼在这段时间里也是有了些准备,而这些准备想必会害人不浅,可是,可是那又怎么样,萧哲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难道他梅长歌身为堂堂男子连自己的未婚妻都没有办法保护吗?   难道他真的要为了其他而牺牲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美丽的而又绝望的脸孔却是在梅长歌的脑海里闪过,与此同地一个悲痛欲绝的男子脸孔也跳到了他的脑海。   不可以,他梅长歌绝对不要再步那个男人的后尘,于是梅长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向着吴天扬了扬自己的下巴,然后朗声道:“如果我梅长歌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的话,那么我梅长歌又能算得上是什么天道梅家的传人。”   虽然现在萧哲的身体已经暂时被血影灵珠控制着,可是她的意识却是清醒的,当听到梅长歌居然直接说自己是他喜欢的人时萧哲的心头都不由得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一股异样的暖流在她的心底里缓缓地荡漾开来,被人喜欢的感觉真的很好。   吴天看着梅长歌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当下居然又是一阵怪笑:“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没有想到天道梅家居然会出现这么一个痴情的种子,你们天道梅家不是一直都是以人间正义为己任吗,而现在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舍弃天道梅家的祖训吗?”   梅长歌道:“我虽然是天道梅家的人,可是我是人,却并不是机器,更何况天道梅家也没有规定一定要牺牲自己喜欢的人,而我也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护小哲周全的,我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一点的伤害。”   吴天的眼瞳里已经完全被冰霜所覆盖了,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梅长歌的决心,那么自然也是知道的这个少年自己已经不可能再说服他了,于是吴天的眼里一抹森然闪过:“好,既然你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那么现在我就让你好好地看看你这么选择的结果吧,哈哈哈哈,希望你不要后悔了!”   说着吴天却是伸手打了一个响指,而随着他指尖上的清脆声音响起来,这原本如死般安静的学院内却是有了些声音响起来,初时也许是距离的关系并不能听得太清楚,可是不过片刻的功夫,梅长歌便已经可以听得清楚了,而这个时候他也可以判断出来了,这声音居然是嘈杂的脚步声。   而且这脚步声居然还是从学院的四面八方不断地响起。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梅长歌的手中却是将萧哲的小手握得更紧了,少女的小手柔若无骨,微凉,入手之后那滑腻的触感却是令得他有种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放手的感觉。   而萧哲这个时候自然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不断地自梅长歌的手上传来的那种温暖的感觉,而且少年的手掌可是要比她自己的小手更大,更厚实,更温暖,被梅长歌的大手这么紧紧地握着,萧哲居然有种莫名的心安感觉,这一刻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这个少年真的很好。   而很快的随着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近,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也终于看到了那些人的样子,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由得微微有些怔愣了下来,那些人明明应该都是正处于双十年华的年轻男女,可是现在他们两个人所看到的却是一个个满头白发,一个个满脸的皱纹,甚至就在他们的行止之间居然都有些夕阳余辉的悲凉之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儿,吴天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些什么?”一股愤怒的火焰在梅长歌的心头不断地升腾着,他是真的怒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吴天这个死鬼居然会将这医学院里的学员糟蹋成这般样子。   明明正值青春年少的大好年华,可是现在他们却偏偏地变成了这般的垂垂老朽的样子,何其可悲,何其可叹。   萧哲也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呵呵!”可是面对着梅长歌的愤怒,吴天却是不以为意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梅长歌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交出萧哲那么这些人我可以让他们恢复原样,而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的话,那么他们便会保持着这副样子,直到死亡,而且他们还会记恨着你,他们会知道你不过就是因为萧哲这个女人而放弃了救他们的机会,你知道吗,现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肌体都是达到了八十多岁,如果你还是不救他们,他们也没有几天好活的了。”   说到这里吴天却是故意顿住了自己的声音,然后他的手指却是再次打响了一个响指,而接着那些白发苍苍的学员,一个个的眼神却是由之前的迷惑变得清明了起来。   当下很快的他们的目光便都落到了梅长歌的身上:“救救我们吧,求求你,救救救我们吧……”   那一声声苍老的声音,就如同附骨之蛆般地响了起来。   ☆、059,我从不是高风亮节的人   吴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笑容,他抬手指向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然后高声道:“你们大家可要看看清楚,只要将萧哲带到我这里来,那么我就可以还给你们青春,要知道现在属于你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你们真的就愿意成为一个黄土埋半截的人吗?”   “而现在那个梅长歌明明知道有办法可以救你们,可是他却不肯答应,他那分明就已经是被那个萧哲给迷惑了,他们居然见死不救,他们居然不想救你们。要知道舍掉萧哲一个人那可是会同时救了你们这么多的人呢!”   不得不说吴天的话还是很有着几分煽动性的,而那些学员们因为发现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变成了这种丑得不能再丑的样子,也是一个个本来都已经有些绝望了,可是却没有想到现在他们居然还有重新回复那种青春的身体。   没有老过,是根本就不知道拥有着一具年轻的身体那是一件多么美好与幸福的事情。   可是,可是那个梅长歌还有那个萧哲明明只要牺牲掉萧哲的话,他们便会都得救了,可是那两个可恶的家伙居然不肯为了救他们而牺牲,他们凭什么那么自私啊。   于是这些医学院的学生们,一个个看向梅长歌与萧哲两个的目光可是已经完全都变得绿油油起来,而且那眼底里闪动的居然都是疯狂与竭斯底里。   萧哲这个时候却是看向那一脸得意的吴天:“本来婚以为蛊惑这种东西只有活人才会玩,可是却没有想到你这么一个死鬼居然还玩得如此漂亮。”   吴天含笑看着萧哲:“我让梅长歌把你交给我,可是他不是不肯吗,那么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而且这些人现在也看不到了,不是我不想让他们继续活着,只是梅长歌不允许吗,现在方法我已经告诉他们了,就看他们自己怎么做了@”   梅长歌的一双眼睛都已经红了:“吴天你真是太卑鄙了!”   吴天却是不以为意:“真正卑鄙的是活人好不好!”   “把萧哲交出来,把萧哲交出来!”   “你们不能那么自私,你们不能见死不救!”   ……   此时此刻那些医学院的学生们却是已经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团团地围了起来,他们看向萧哲与梅长歌的目光里充斥着满满的恨意。   而这些恨意自然也是被萧哲和梅长歌两个人看在了眼里,当下萧哲却是嗤笑出声,少女的美目流转,那带着嘲讽的眸光却是自这些昔日的同学身上扫过,然后接着泩女那清冷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将你们体内生机吸走的是吴天,害你们如此的人也是吴天,你们不去恨吴天,居然反过来恨起我与梅长歌来了,你们到底长没长脑子!”   “如果你早就将你自己给了吴天,那么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这般的样子!”有人大声地叫了起来。   “就是,就是……”而更多的人却是及时发出声援:“而且如果你们答应吴天的话,那么现在我们也能再变回原来的样子!”   听着这些人理所当然地话语,梅长歌的拳头却是已经紧紧地握了起来,这些家伙真是……活该。   萧哲却是眉毛一挑:“因为吴天对于你们来说太厉害了,所以你们根本就不敢反抗他。就因为你们要救自己,就想要我牺牲自己,凭什么啊?我萧哲与你们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要为了你们而牺牲自己呢,再说了既然都是救人,那么你们为什么又不能为了我而牺牲你们呢,反正现在你们都已经这样了!”   “我告诉你们,你们知道吗,看看你们现在自己一个个的嘴脸,我看着都恶心,而且我萧哲本来也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所以也更不会去救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人!不恨自己的仇人,居然来恨我们,那么你们就直接死吧,死了倒还干净了!”   ☆、060,一半的成功率   此时此刻萧哲的话就好像是一把刀子一样直接地戳进了这些人的内心深处,没错,他们一个个都很清楚真正害了他们的是谁,可是同时他们却又十分清楚那个吴天有多强有多诡异,所以他们不敢去恨吴天,甚至不敢去反抗吴天,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就算是反抗也没有什么大用。   或者说他们在心底里其实更期待着由别人过来反抗吴天,最好那些人可以真的成功,当然了反抗便一定会有风险与牺牲,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承担风险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只要牺牲的那个人不是自己,那么一切便都没有任何问题。   不得不说有这种想法的人,绝对不是一个两个,而是这里的所有人。   所以当他们看到萧哲明明可以用她一个人的牺牲便可以救了他们这么多人,舍己为人这不是他们从小就学过的吗,可是萧哲为什么不这么做呢,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   于是这些人便不会去恨吴天,倒是将他们的恨意都集中到了萧哲的身上,在他们的眼里在他们的心里,萧哲不舍命救他们,那就是萧哲的不好,就是萧哲的错。   毕竟现在他们都已经这么可怜了,但是萧哲这个女生居然连最最基本的同情都不肯给他们,为什么,凭什么,他们不是同学吗,他们不是校友吗,所以萧哲不就是就应该帮助他们吗?   他们都已经将这么大好的可以令得萧哲成为英雄的机会让给了萧哲,可是萧哲居然还不接受,这不是知好歹这又是什么呢?   而萧哲现在却只是高傲地抬着下巴,那双美目里却是闪动着冰冷的嘲讽,看着这些人一个个那丑恶的嘴脸,她扭头看向梅长歌,然后微微一笑:“你觉得咱们应该帮他们吗?”   梅长歌很认真地看着萧哲,待确定现在她并没有在那枚血珠的控制下,于是他笑了:“这些人也让我觉得很恶心,所以我找不出来任何帮他们的理由!”   “萧哲,你居然如此的不顾同学的情义,你……”   而那些人愤怒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说白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或者说到现在他们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萧哲却是冷声道:“我凭什么要救你们呢,而且我也不乐意救你们,救一堆垃圾,我没有那么诡异的嗜好。”   而接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便不再理会那些向着他们冲过来的人群,两个人只是将那冰冷的目光投到了吴天的身上。   然后萧哲问道:“你这个家伙做人的时候一定是一个人渣,而现在做鬼了也是一个鬼渣!”   吴天倒是也不生气,他向着萧哲回以一个微笑道:“是不是渣可不是由你来评论的!”   说着吴天却是放大了声音:“各位同学们,不是有那么句话叫做人为己天诛地灭吗,我吴天说话算话,只要大家能把萧哲抓来交给我,那么我便会离开,而且我在离开之前还会让你们重新回归青春的!”   听到了吴天的话,那些学员一个个更是疯了一般的向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这边冲了过来。   梅长歌伸手从怀里摸出两道灵符,然后二话不说便将一道灵符贴到了萧哲的背心处,同时也将另一道灵符贴到了自己的心口处:“这是我绘的灵符,可以保证其他人碰不到咱们两个!”   萧哲听到了这话,脸上一喜,好东西啊,可是却没有想到梅长歌这个家伙居然还有下文在等着自己呢。   “不过这是我第一次绘制这种高级灵符,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使,还没有来得及试验呢!”   听到了这话,萧哲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妈蛋的,梅长歌这货根本就是想将他们两个人当成是小白鼠来试验是吗。   而没有听到萧哲的声音,梅长歌却是再次开口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萧哲有些无奈地道:“你想让我说什么呢,让我问问你,咱们两个人是不是长得很像是小白鼠,话说这问题根本就不用问的好吧,我看在你的眼里咱们两个根本就是两个小白鼠吧!”   而且居然还有人把自己也搞成了小白鼠,特么的,这货还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人才!   不过看着那些冲向自己两个人的人群还有一段距离,萧哲却是将自己的一只白生生的小手直接伸到了梅长歌的面前:“快点,还有什么能用的东西都给点!”   “哦!”梅长歌倒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从怀里抓出一把灵符,看也没有看一眼倒是都塞到了萧哲的手里:“这些都是我这几天画的。”   于是萧哲的嘴角抽了抽,话说现在她连翻白眼都省下了,这货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些灵符有好使的也有不好使的呗,话说梅长歌你丫的就不能靠谱点儿吗?   梅长歌似是看出了萧哲的心底里正在想什么,于是他悄声道:“其实我这个人还是很靠谱的,我绘的练手绘制的灵符一般都有着一半的成功率!”   萧哲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来了,希望这一次你绘的灵符,那一半的成功率就贴在咱们俩个人的身上吧!”   而就在萧哲的声音才刚刚落下,那些人便已经呼号地冲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边。   吴天一直冷眼看着这里,当他看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身形都已经被那些医学院的学生身影给覆盖住的时候,他的嘴角处却是有着笑容在扩散开来,可是他嘴角处的笑容却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扩散开来呢,便生生地僵住了,因为他看到梅长歌竟然直接冲出了那些人群的包围,很明显梅长歌身上的那道灵符正好在那一半的成功率里。   但是紧接着又听到了萧哲有些郁闷与气愤的声音:“妈蛋的,老娘的这张灵符居然不管用!”   ------题外话------   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以后的日子应该不会断更了!   ☆、061,运气衰到屌   “妈蛋的,老娘的这张灵符居然不管用!”   听到萧哲的声音,梅长歌不由得一脑门的黑线,真是没有想到他人倒是冲出来了,他身上的这张灵符管用了,可是那一半的失败率居然发生在了萧哲的身上。   于是梅长歌便又掉头往回冲,一边冲一边还没有忘记提醒萧哲:“小哲快点再换一张!”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可是一下子塞给萧哲很多的灵符呢,这张不管用了,那么总是可以试试另外的吧,他可不相信小哲的运气会那么差,那一半的失败率还能都跑到萧哲那里去不成?   而就在梅长歌的声音才刚刚落下的时候,萧哲的声音也再次传到了他的耳中:“废话,老娘当然知道了!”   然后还不等梅长歌再做何反应呢,萧哲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靠,不是吧,居然还不好使,老娘再换!”   可是就在梅长歌终于冲进人群里的时候,却是看到萧哲一边不断地飞腿将那些想要抓住她的爪子的让人踢飞出去,却是又一边愤愤然地再次从心口处又撕下一张灵符,然后又将第三张灵符贴上去了。   于是:“我靠,妈蛋的居然还不好使!”   这响亮的声音令得梅长歌的嘴角抽了又抽,话说萧哲你是一个女孩子宫好不好,你就不能有点女孩子应有样子吗?   好吧,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梅长歌已经冲到了萧哲的身边,然后他一抬手便撕掉了自己心口处的灵符,然后一拳便将一个伸手袭向萧哲心口的老货一拳打趴下了。   萧哲一脸郁闷地看向梅长歌:“你这货是故意的吧,你是故意将那一半的失败率都给我了!”   梅长歌很果断地摇了摇头,虽然他并没有看向萧哲但是其语气很是认真:“没有,我只是随便抓的!”   话音未落,梅长歌却是又打趴下四个家伙。   可是萧哲现在却已经是满脑门的黑线了,她很清楚如果自己与梅长歌真的被这群混蛋给包围住的话,那么自己与梅长歌的小命也就要交待了,毕竟他们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刽子手,他们两个人现在只想要除鬼,却并不想伤人性命。   而这些人一个个倒是巴不得他们两个去死,娘的,这也是一种差距,绝壁是活生生的差距。   她现在也很快尽快地找到一个好使的灵符,可是一连贴了十几张的灵符在身上,居然就没有一张是好使的。   于是这个时候萧哲居然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老天爷你他娘的在玩我!   我萧哲就算是人品衰到了**,那么也绝对不会连十分一的成功率都碰不到吧。   梅长歌的鼻尖上现在已经见了细细的汗水了,可是他却依就是牢牢地将萧哲的护在身边,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就是一门心思地为萧哲争取时间,让萧哲尽快找出一张可能用的灵符。   当然了对于这一点萧哲自己也是很清楚的,于是就看到她的双手在飞快的动作着,一只手忙着贴灵符,一只手却是忙着揭灵符。   “梅长歌,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玩我的对不对,不好使的灵符你丫的居然都给我了!”   梅长歌的嘴角抽了抽,他现在也是很头大啊,许说萧哲的运气不是一向很好吗,难道说她的好运气都用光了不成,所以现在才会这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萧哲却是发出一声惊呼:“啊!”   可是把梅长歌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萧哲只觉得自己都快哭了:“那个,刚才那张灵符管用……”   梅长歌知道这话还没有说完呢,绝对还有下文在。   “可是,可是……”萧哲指了指地面上的那些灵符,没法子她的那只爪子揭灵符已经成了习惯了,于是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居然被她给揭下去了……   而随手丢掉之后,萧哲这才反应过来,那张灵符是好使。可是,可是现在看看两个人的脚下,那么多的灵符谁知道哪张是萧哲刚刚丢掉的那张呢?   梅长歌:“……”   对于这种事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发表任何的评论:“再找,一定还有管用的。”   萧哲叹了一口气:“我都试完了,就那一张是管用的。”   “给你,接着试!”梅长歌将自己怀里的最后灵符都塞到了萧哲的手里。   ……   而那吴天却一直只是微笑地看着这里,梅长歌既然到现在你都不肯放弃萧哲,你都不肯将萧哲交给我,那么梅长歌你就等着被这些人杀死吧,录哲我势在必得。   想到了这里,吴天却是冷冷地打了一个响指,于是梅长歌,萧哲,还有那些学员的脚下便赫赫然出现了一道绿色的光阵,而与此同时那些学员的手指甲却是一下子弹出来多长,而且那指甲上居然还泛着绿光,绿油油的,单就是看着都会让人觉得很是有些眼晕、   “那是尸毒!”萧哲的眼瞳缩了缩:“吴天这个王八蛋倒是玩得挺狠的啊!”   而梅长歌却是看了一眼脚下的绿色光阵,脸上有些惊色:“居然是阴灵阵!”   阴灵阵……   萧哲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的,这种阴灵阵可以召唤出阴灵,然后让其附在人体之上……   那么也就是说现在这里的这些人除了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之外都已经被阴灵附体了,仔细地看去,他们除了指甲变了之外,就连眼睛也都变成了绿色。   梅长歌急急地看了一眼萧哲:“还不行吗,现在阴灵阵不过才刚刚发动,我们还有逃出去的可能。”   萧哲扯了扯嘴角:“我现在很确定,我的运气真是衰到**了!”   好吧,如此说来他们两个一时半会儿就别想逃出这阴灵阵吧。   萧哲虽然一直都有些不怎么靠谱,可是这个时候她却是坚定地对梅长歌道:“你先离开吧,总不能一死还死咱们两个吧。”   梅长歌的心头一震,但是很快的少年的声音却是坚定地响了起来:“同生共死!”   萧哲微微一呆,但是很快的少女的脸上却是露出了几分明媚的笑意:“好,同声共死!”   而与此同时少女的声音也在发心头暴喝而起:“尘罗衣你这个混蛋别在给老娘装死了!~”   ☆、062,尘罗衣的出手   于是尘罗衣那还带着几分惺忪睡意的声音却是在萧哲的心头响了起来:“干嘛啊,小哲哲,我亲亲的小哲哲你难道不知道吗,打扰别人睡觉可是一种很不道德的行为!”   听到这话,萧哲直接翻了一个好大的白良,妈蛋的,现在都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了,这货居然还说自己打扰他睡觉了。   “尘罗衣,老娘现在需要你的帮助,老娘还没有活够呢,而且如果老娘死了,你这货可没有免费住的地方了。”   对于萧哲这种一口一个老娘的说辞,尘罗衣表示自己很无语:“亲亲的小哲哲你要时刻记得你不是男人,你可是一个女人啊,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子,所以拜托你能不能有点女人的样子……”   现在这种时候萧哲哪里有闲心继续与尘罗衣在这里扯皮:“废话少说,你看看现在的情况!”   于是很快的尘罗衣这才注意到现在萧哲的情况:“靠,小哲哲你这个妞倒是还是挺能拉仇恨值的,人才啊,一下子就拉了这么多的仇恨值。”   “帮忙!”萧哲没有办法只能再次提醒某只不怎么着调的鬼,现在应该干点正事儿了。   尘罗衣继续道:“小尘尘我记得我可是说过的,你这个妞在玩的时候可得注意不要找麻烦,因为我现在实力根本就没有恢复呢,所以我帮不了你。”   萧哲的目光一寒,这话她还记得呢,可是现在……   如果尘罗衣这个混蛋鬼真的帮不上什么忙的话,那她与梅长歌两个人可就真的要彻底交待在这里了,靠,她还没有那种英年早逝的觉悟呢,而且也不想让那个混球吴天得意。   “尘罗衣你真的帮不了我?”萧哲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尘罗衣自然也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单凭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来说根本就是将两个青蛙丢到滚油里去了。   于是他的脸色在飞快地变化着,终于尘罗衣的眼底里闪动起一抹决然:“好,只有一个办法,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来控,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催动你体内血影灵珠的力量。”   “好!”萧哲立马应道。   尘罗衣一笑:“看来我亲亲的小哲哲还是很在意那边的那个小子的,可是小哲哲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会伤心,会吃醋的呢?”   萧哲的嘴角抽了抽:“我没有听说过鬼还需要调味品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萧哲只觉得一种冰冷的感觉却是迅速地冲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而随着那种冰冷感觉的冲入,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小哲哲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趁机夺舍的!”尘罗衣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而听到了这话,萧哲这货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真的给某鬼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夺舍机会。   话说自己似乎有点笨了!萧哲在心底里哀嚎着。   “笨笨的小哲哲才是最可爱的。”尘罗衣自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萧哲的心声,于是他立马做出肯定回答。   “小哲,你先出去!”而就在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牙齿一咬嘴唇,然后一翻手,便将自己手中的那道好使的灵符直接拍到了萧哲的心口处,现在他也顾不得那个部位的手感到底怎么样了,然后一拉萧哲的小手便想要将她给推出去,可是当他的大手碰到萧哲的小手时,却是令得他微微一怔,因为萧哲的那双小手入手之后居然是一片的冰寒,那种感觉就好像现在的萧哲根本就不是活人一般。   不过这个时候倒是也来不及让梅长歌却细想,可是就在他想要用力的时候,“萧哲”的另一只手掌却是已经覆上了他的手背,接着“萧哲”低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放心吧,一切就交给我吧!”   声音还是那么熟悉,没错这声音就是萧哲的声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在梅长歌的耳中却是有种莫名的莫生感。虽然不知道“萧哲”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可是莫名的梅长歌却只觉得一阵的心安。   “吼,吼,吼……”那些已经被阴魂附体的医学院的学生们,一个个的脸孔都已经变成了青白两色,他们不断地向着“萧哲”与梅长歌低吼之声,这道绿色的光阵可是给了他们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量,也给了他们发一种异样的**,那就是他们现在只是想着冲过去,将那个男子撕碎,将那个女人捉来给吴天。   就在萧哲变成“萧哲”的时候,吴天似乎心有所觉,当下他的脸色却是变了,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看向那那些医学院的学生们团团围住的两道人影看去,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的心底里居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可是为什么呢,倒不是说他吴天自大,而是无论是萧哲还是梅长歌,他们两个就算是再加十个绑在一起也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看着那些青白着脸色,嘴角处不断流出大量的口涎的医学院的学生们,“萧哲”的眉头却是有些厌恶地皱了一下,然后低声道:“唉,我可是有洁癖的!”   可是嘴里虽然是如此这般的说着,“萧哲”却是手掌一翻,于是一个拳头大小的血色珠子,却是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手掌上,那珠子之内似乎有着浓郁的鲜血在不断地涌动着,而就在这个时候吴天却是眉头一跳,眼底里惊骇莫名,现在吴天只觉自己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了,他的眼瞳狠狠地缩了几下,血影灵珠,他妈的萧哲那个丫头的身上居然有血影灵珠,这怎么可能呢,血影灵珠怎么可能会认主?   就在吴天的惊疑不定中,梅长歌也看到了“萧哲”手中的血影灵珠,于是他微微一怔:“小哲,你会使用这血珠。”   “呵呵,小子这不是血珠,这是血影灵珠,你看好了!”“萧哲”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自信与得意,然后梅长歌便看到“萧哲”自己咬破了左手的食手于是将一滴鲜血滴在了那血影灵珠之上,于是就在这刹那间,那血影灵珠居然如同一个小太阳一般的亮了起来,那血色的光芒却是迅速地笼罩了这里的一切!   ☆、063,发动攻击   血色在迅速地覆盖着,就连他们脚下那本来绿油油的光阵在这个时候也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种血红色,不,不,或者更准确地来说在那光阵之中血色与惨绿色两者正在进行着一种交锋,看看谁更强些。   而很明显,那惨绿色的光芒现在已经完全被血红色覆盖了。   而此时此刻的“萧哲”身上也似乎染上了一层血色,而令得这个明快的少女在现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她的通身上下却是多了几分的肃杀之意,而在那肃杀之下却是还有着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尊贵与优雅。   梅长歌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儿,他用力地闭了闭眼睛,然后再睁开,可是看到的却还是这个样子的“萧哲”。   不得不说这样的“萧哲”给他的感觉是真的有些陌生,让他只觉得这样子的“萧哲”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一般,又似乎这样子的“萧哲”会一个不小心就消失不见。   一想到消失不见这四个字,梅长歌的心口不由得狠狠一疼,那是一种抽着的疼痛。   令得他不由得闷哼出声,“萧哲”却是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你不用胡思乱想,小哲哲不会有事儿的!”   梅长歌:“……”   小哲哲,什么时候萧哲用这样的字眼儿来自称了,话说这个妞的自称一向都是很强悍的老娘,除非在她难得注意她的形象时会自称我字。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再也没有理会梅长歌,现在她已经用血影灵珠护住了他,所以他不会有事儿的。   冷漠的目光淡淡地自那些被阴灵附体的学员身上扫过,老实说尘罗衣也不是很喜欢这些学员,用他的话来说这些王八蛋虽然现在看起来挺可怜的,可是却真的不值得一救,如果不是萧哲一再要求他不要滥杀无辜的话,他真的很想连阴灵带这些讨厌的家伙一起处理掉,不过既然有人想要善良,那么他就成全小哲哲吧,反正这事儿之后小哲哲应该也不会再呆在这个学院里了。   想到了这里,“萧哲”却是再次用力地握了一下手掌中的血影灵珠,但是她的目光却是向着吴天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个家伙可真的不是什么省心的玩意儿。   而很快的吴天与“萧哲”两个人的目光却是在半空中对撞了,吴天的身子不由得狠狠地抖了一下,他只觉得此时此刻“萧哲”的目光里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威压之感,那种感觉令得自己很想要向她臣服一般。   不过萧哲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   不对,不对,那样的眼神绝对不会是萧哲这样的少女所应该拥有的。   那么也就是说在萧哲的身上还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想到这里吴天的目光却是飞快地闪烁了起来,他要怎么办,只是一个目光便足以令他心惊胆战的了,那么一会儿真的交起手来,他还能全身而退吗?   可是面前的现实却是“萧哲”根本就不打算给吴天任何的机会了,他已经发动了血影灵珠的力量,无数道赤红色的光芒从“萧哲”的手指缝中射了出来,然后狠狠地撞向那些学员的心口处!   ☆、064,专门喜欢喝罚酒   无数道赤红色的光芒从“萧哲”的手指缝中射了出来,然后狠狠地撞向那些学员的心口处!   而随着这一道血色光芒的撞击,一道道阴灵便直接自那些学员的身体里被生生地撞击了出来,于是一时之间这片天地之间却是都被一声声凄厉的鬼哭狼嚎之声所充斥了。   而那些阴灵才刚刚被撞出那些学员的身体,便直接惊惶惶地向着四面八方逃蹿,可是那血色的光芒却根本就没有想要放过他们的意思,于是那些血色的光芒便如同是一枚枚的血色的箭矢一般的居然穿透了那些阴灵的身体,而就在那血色的光芒才刚刚穿进阴灵的身体里,那些阴灵的身体都是微微一顿,然后很是有些不可思议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接着他们的身体便消失了,而且那种感觉居然不是平常意义上的消失却是一种吸引,那些阴灵的身体似乎是被那血色的光芒给吸收了。   梅长歌很是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枚一直在他们梅家自祖辈开始便被小心保管的血色珠子,哦刚才“萧哲”说了,那血色珠子的名字就叫做血影灵珠,那枚血影灵珠居然可以强到如此的地步,自己的银色小箭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一时之间梅长歌再看向萧哲的目光时却是已经些复杂了起来,他扯了扯嘴,现在他也说不上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喜悦还是苦涩亦或是惊喜。   呃,或者应该说是惊喜吧,只不过这个惊喜着实是有些太大了,如果没有这份惊喜的话,那么现在只怕他与小哲依就是被那些被阴灵附体的学员们给团团围着呢,而且偏偏他们两个又不能杀人。   可是做为男人,他更想的是在有危险的时候他可以坚定地挡在自己未婚妻的身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己只能躲在自己未婚妻的身后,这,这,这种感觉真心是很不爽。   梅长歌紧紧地握了握自己的手掌,他暗暗地下定决心,如果这一次的危机可以解决的话,那么他一定要回去和爷爷商量,把家族那上古传承下来的传家宝现在就交给他吧。   爷爷一直都说等自己的实力够了的时候再传给自己,他一直也在等着自己的实力足够的那一天,可是现在他却改主意了,虽然实力不够的时候他会很痛苦,但是那样的痛苦却可以让他更快的变强,没错,就这样决定了。   从小到大,修炼上的事一直都是由爷爷为自己做主的,可是现在他却是要自己为自己做主了。   而这个时候那所有的阴灵都已经被“萧哲”手中的血芒所吸收了,而那些阴灵离体的学员们,却是一个个都瘫倒在了地面上,他们昏死过去了。   梅长歌有些担心地看了看那些白发苍苍的学员,而这个时候“萧哲”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不用担心,只要宰了吴天那么他们的青春就可以回来。”   而随着说话之间,“萧哲”的脚步却是没有一点的犹豫,直接便向着吴天的方向迈去。   梅长歌咬了咬嘴唇,也紧紧地跟在萧哲的身后。   可是才刚刚步出那道光阵,虽然“萧哲”的脚步没停,可是她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你就呆在这里,小心保护自己,不用为小哲哲担心,也不会有事儿的。”   而话音还没有落下呢,“萧哲”却是已经又往前迈出了三步,她的脚步看起来并不大,而且速度也并不快,但是对面的吴天却是一时之间脸色大变,然后那吴天的脸色也是迅速得变得狰狞起来,然后就看到吴天的双手却是在这一刻飞快得变得长了起来,那十根指甲也是变得又尖又长,一种森然的幽光在他的指甲上冷冷地闪动着。   而“萧哲”的手掌却是狠狠地一握,说来也奇怪,她手中的血影灵珠在这个时候却是变成一把血红色的匕首,然后梅长歌便吃惊地发现在自己的视线中萧哲的身影居然诡异地消失了。   而接着便是一阵金铁交鸣的声音响了起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是看到“萧哲”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了吴天的身旁,而且两个人根本是连热身都没有一下,便已经斗在了一起。   越看梅长歌心底里的吃惊却是越大,他的嘴巴微微地张开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位未婚妻近身肉搏的本事居然会强到如此地步。   看看吧,此时此刻的“萧哲”,那手中的匕首,那拳头,那手肘,那脚,那膝盖,居然都已经变成了她的武器,疯狂地向着吴天发动着攻击,而吴天的那十根指甲就好像是由精钢所铸的一般,每每当“萧哲”手中的匕首落在其上时,都会扬起一片火花。   两个人的身形都很快,快得以梅长歌的眼力都不敢眨眼,他只觉得一旦自己眼眼的话,那么自己就再也别想捕捉到他们两个的身影。   吴天的一双眼睛都已经变成了血红色,他死死地盯着“萧哲”的脸孔,然后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句话:“你不是萧哲,你到底是谁?”   “萧哲”一扬眉:“你管我是谁呢,你只要知道我就是那个要让你魂飞魄灭的人就行了。”   听到了这话,吴天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说话的风格与真正的萧哲还真像呢,不过他依就是很相信自己的判断:“既然你可以附在萧哲的身体上,那么你也绝对不是人,你应该也是鬼吧,既然大家都是鬼,那么你应该明白我的苦心,只要你现在停下来,再将萧哲的这副身体送给我,我可以帮你引见一个鬼,他应该可以帮到你!”   “萧哲”直接翻了翻白:“靠,你还不如直接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呢,不错,小爷也是鬼,可是能帮到小爷的只有萧哲,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把她交给你的,而你的这条鬼命就留下来吧。”   吴天的眼睛里更红了:“你不要敬酒不吃罚酒!”   “萧哲”:“我口味比较重,专门喜欢喝罚酒,有本事你罚一个试试!”   ☆、065,因为我比你帅   “萧哲”:“我口味比较重,专门喜欢喝罚酒,有本事你罚一个试试!”   听到“萧哲”这毫不客气的话,只是把个吴天气得差点一口老血直接喷出来,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萧哲说起话来真的是很直接的那种,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萧哲明明都已经被一个鬼上身了,可是居然说起话来比以往更加的直接,特别是现在这个“萧哲”那说话的语气,居然还带着一种浓浓的嘲讽与轻蔑之意,很明显人家现在就是摆明了态度,就是看不起自己。   此时此刻吴天的那一双眼睛已经红得简直都可以滴出血来了,他恨恨地盯着“萧哲”的脸孔:“为什么她可以接受你的附体,但是却不肯接受我,我们俩个可都是鬼,我们都是一样的!”   吴天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甘,还有一种声嘶力竭的感觉。   “萧哲”听到了这话,当下很愉快地扬起了嘴角:“嘿嘿,很简单啊,因为爷比你帅,比你有型,而且最最重要的就是爷比你更能讨得萧哲的欢心,而你却不能,因为人家萧哲从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讨厌,嘿嘿。”   吴天紧紧地咬嘴唇,那嘴唇上的皮都已经被咬破了,他吴天被请笔仙请到这里之后,可是特意挑选了一具美丽的男尸用来承载自己的鬼体,可是却没有想到,一具如此美丽的身体,却依就是不能吸引到萧哲的目光。   “萧哲”看着吴天那满脸的悲愤然后却是道:“别咬了,再咬你也流不出来的血,其实说白了你现在的这具身体,已经不知道被萧哲看了多少遍了,摸了多少遍了,这人啊都是有视觉疲劳还有触觉疲劳的,像爷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让萧哲看过爷的身体呢,知道不知道这就叫做守身如玉!”   萧哲现在虽然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尘罗衣来控制可是她却还是可以将尘罗衣借用自己嘴巴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当下她咬着嘴唇,在自己的身体里对着尘罗衣抗议道:“屁,尘罗衣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狗屁的守身如玉,先不说你已经不知道是被倒了几手了,就算你真的守身如玉,和我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现在只是你在支付你自己的房租罢了。”   尘罗衣对于萧折的抗议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在心底里继续与萧哲交流:“房租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等这一次的事情了结了,我就给你交房租!”   萧哲眨巴了一下眼睛:“人民币?”   尘罗衣一笑:“冥币!”   萧哲怒了:“尘罗衣你去死吧!”   尘罗衣淡定地提醒着萧哲:“亲爱的小哲哲人家早就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好不好。”   萧哲无语了:“尘罗衣如果本姑娘再和你说话的话,本姑娘就是头猪。”   尘罗衣的笑脸却是越发的灿烂了起来:“是吗,真是没有想到啊小哲哲居然如此有自知之明,那以后我就叫小哲哲为小猪猪吧,嗯,就这样愉快地决定吧!”   萧哲现在已经懒得再继续与尘罗衣进行交流了,她发现这个死鬼绝壁有本事儿将人气得疯掉,靠,你说说老天爷怎么就不降下来一个大雷,咔吧一下子把这个死鬼给劈个魂飞魄灭呢。   尘罗衣倒是也不介意萧哲如此这般的恶毒想法:“真的很抱歉呢,小猪猪,你的愿望是实现不了的,而且小笨笨,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吗,我现在可是在你的身体里!”   好吧,萧哲在继小猪猪之后便又多了一个绰号小笨笨。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刚才自己的脑子的确没有好好地转转,如果真的咔吧一下子劈个大雷下来,那么只怕直接就能把自己劈成焦炭了。   虽然“萧哲”的攻势一直都没有停,可是一直紧紧盯着“萧哲”脸孔看的吴天却是清楚地看到此时此刻的“萧哲”居然很是愉快地勾起了唇角,这说明这货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于是吴天心中的恨意便如同那野地里的疯草在飞快地生长着,自己几乎都快被“萧哲”逼到绝路上来了,可是她居然可以笑得如此开心,凭什么,凭什么。   而且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么一具近乎于完美的身体,可是现在这具身体上已经被“萧哲”用她手中的那把血色的匕首给划得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肤来了,那有些苍白的肉翻了起来,露出下面同样的苍白骨头,虽然这具身体真的感觉不到疼,可是吴天却是真的有些心疼这具美好的身体来了。   他想要继续做人,只要让他得到萧哲体内所有的鲜血那么他就可以重生了,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一个两个居然都要阻止自己得到萧哲体内的鲜血呢。   一想到萧哲的鲜血,吴天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他有些阴狠地看着“萧哲”:“我现在说话,真正的萧哲应该也是能听清杨的吧!”   “萧哲”冷笑着问道:“听得清楚又如何,听不清楚又如何呢?”   “只要听得清楚那么就好,萧哲,你知道吗,你体内的鲜血与其他人的鲜血是不同的,无论是哪个鬼得到了你体内的鲜血,那么他就可以选择一具身体,然后借由你的鲜血实现重生。我就是这样,而我想信现在附在你身体上这个家伙应当也是打得与我一样的主意!”   看着吴天脸上那狰狞的笑意,“萧哲”却是扯了扯红唇,然后吐出一句话:“挑拔离间的手段真是太低劣了。”   吴天却是不再说什么了,他只是阴冷地笑着,那又阴冷而鲜红的眸子里却是充斥着满满地得意。   他相信自己刚才所说的话,真正的萧哲一定都听进去了,那么她定会与这个附在她体内的鬼产生隔阂的,哈哈哈哈,无论到时候他们这一人一鬼之间到底谁倒霉,他都会很开心的。   “萧哲”看着吴天那不怀好意的笑,却是狠狠地向前踏出一步,然后左手却是握起了拳头向着吴天的心口处狠狠地砸了下去!   ☆、066,黑金色的火焰   “萧哲”看着吴天那不怀好意的笑,却是狠狠地向前踏出一步,然后左手却是握起了拳头向着吴天的心口处狠狠地砸了下去!   那拳头的过之处却不带出了一阵阵的破风之声,吴天的嘴角不由得狠狠地抽了一下,他的身形飞快地倒射出去,可是他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萧哲”的速度却是更快。   很快的吴天的眼瞳便狠狠地缩了缩,他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就是疲于奔命的那一种,而“萧哲”却是如同闲庭信步一般,他与“萧哲”两个鬼之间的实力居然相差得如此之大,一时之间吴天的脸色却是已经很是有些不好看起来,他紧紧地抿着唇,在心底里却是飞快地算计着,但是想来想去,却是并没有想出什么太好的办法来,怎么办,怎么办,吴天在心底里拼命地问着自己,他可不想就这么魂飞魄散去,他想要重新可以像个人一般的活着。   “你,你真的想要杀了我,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吴天声音沙哑着问道。   “萧哲”却是扬脸一笑,很是直接地道:“杀了你对我来说什么好处都没有。”   听到了这话,吴天的心里微松,然后正当他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萧哲”却是继续道:“可是她想要杀了你,所以如果我真的宰了你,相信她会很高兴,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你可能不知道,现在我正在讨好她呢,既然你明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那么就干脆点儿吧,直接让我把你宰了就好了!”   听到了这话,吴天的嘴角却是疯狂地抽动了起来,他自然明白面前这个“萧哲”口中的那个她到底说的是谁,可是知道归知道,但是当他听完了“萧哲”的话之后,他还是只觉得自己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这货摆明了根本就是在气人,哦不,准确来说现在的“萧哲”根本就是在气鬼呢。   好生气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很明显不想再与吴天多说什么废话了,他直接挥起了拳头,向着吴天的胸口真的砸了下来。   吴天忙将自己的双臂交叉,叠在自己的心口位置,可是这一拳落下,他的身体却是如同一枚炮弹一般,重重地倒飞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从他的手臂上也是响起了一片的骨骼碎裂的声音,不过这具身体本来就是死人的身体,所以吴天倒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感,他很快就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刚想要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上的狼狈时,却发现自己的臂骨已经碎了,自己的手再也没有办法碰到自己的脸孔了。   而接着他微一抬手的发时候,便看到“萧哲”居然再次冲了过来,看到那张美丽的少女脸孔噙着一抹冷漠的嗜血之意在自己的眼瞳里不断地放大着,他的心底里却是突然间有些后悔了,如果,如果他不起那不该起的心思,如果他没有被那几个女生请出来,那么他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吧。   而这一次“萧哲”的动作却更快了起来,而且很明显他现在已经有所改变主意了,他居然一抬脚便重重地踹到了吴天的大腿上,于是华丽丽的吴天的双腿骨头又再次碎了。   失去了双腿的支撑,吴天的身体却是重重地倒在地面上,那尖锐的骨头断口,却是直接刺穿了他苍白的肌肉露了出来,虽然没有鲜血流出来,可是那伤口一眼看去却依就是十分的触目惊心。   “结束了!~”“萧哲”冰冷的声音在吴天的耳边冰冷地响了起来,而她的一双手却是向着吴天的心口处抓来。   吴天的目光飞快地闪了几下,然后就在“萧哲”的手掌即将碰到他的衣服时,一道黑气却是急急地自吴天的身体里飞了出来,然后那道黑气却并没有做任何的停留,直接便飞快地向着医学院外逃蹿着。   而那具身体因为失去了吴天这个鬼的支撑却是软软地倒是下去,现在这具身体依就是当初的那具男尸,只不过现在这具男尸的手臂与双腿都已经骨折了。   看着那道黑气疯狂地遁而去,“萧哲”的眼底里却是闪过了一抹嘲讽之意,她随手将手中的血影灵珠向着那团黑气一抛,于是只是眨眼之间的功夫,一道血色的牢笼却是将那团黑气牢牢地困住了。   此时此刻那团黑气就好像是困在网里的鱼一般,飞快地四处乱撞着,他疯狂的嘶叫着。   可是对于他的那种嘶叫,“萧哲”的脸上却是一片的淡然,她冷冷地看着那道黑气。   “啊,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那团黑气里出现了了一张苍白得泛青的脸孔,那是一张与那具美丽的男尸有着很大不同的脸孔,并不英俊,或者说那张脸孔根本只能用丑陋来形容,而“萧哲”却知道这才是所谓的吴天的真正的样子。   她依就是没有理会吴天,只是缓缓想要握起自己的双手,于是吴天便惊恐地发现这血色的牢笼居然开始缓缓地收紧了起来,于是他的尖叫声便更响了起来:“放过我,我可以答应以后都跟在你的身边,做你的跟班,帮你做事……”   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萧哲”很不客气地打断了:“她要你这种货色有个毛儿用,你能干的事儿,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吴天的声音一滞,他自然知道这个“萧哲”所说的话都是事实,可是就这样彻底的湮灭他却是不甘心的,但凡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他都要好好地试试看。   “哦,不过这事儿也不好说,如果你现在表现得让我满意的话,那么说不定我可以说服萧哲留下你呢,毕竟如果有你在,我应该可以轻松不少的。”   听到“萧哲”如此说,吴天的眼里迸出了喜意,他的目光一转便落在了那些白发苍苍老态隆钟的医学院学员的身上,然后他便道:“我可以将他们的青春还给他们!”说着也不用人催促,一团团的光团便从吴天的身体里不断地飞了出来,然后那些光团似乎立马就受到了牵引一般,直接飞进了一个个学员的身体里,于是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那些原本已经垂垂老朽的学员身上却是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居然再次变回了青春的样子。   做完了这一切吴天却是一脸期待地看向“萧哲”,不过他看到的却是一只纤纤的玉手,而此时此刻在那只手掌上却是燃着一种诡异的黑金色的火焰。   “啊,你,你,你居然是……”吴天的惊恐的声音响起,可是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便已经被那只玉手抓住,然后不过就是一个呼吸之间他便已经彻底的灰飞烟灭了!   ------题外话------   卷一完结,明天开启卷二!   ☆、001,鬼苑酒吧   鬼苑酒吧,这是一个对于鬼怪灵异故事很是热爱的发烧友合开的酒吧,而整个儿酒吧的风格要怎么说呢,一旦走进去就会感觉到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而且这里播放的音乐,根本就是一首首的鬼曲,并且这里的无论是调酒师,还是有服务员,服务生等一应工作人员一个个也都是鬼怪的打扮。所以在鬼苑酒吧的门口还竖着一块牌子,上书着几个鲜血淋淋的大字:胆小莫入。   其实那根本就是因为担心有人进去之后真的被吓个好歹的,那不是就真的摊事儿了吗。   所以提前明示出来,如果你胆子小那就不要进吗。   可是却没有想到,这鬼苑酒吧明明就不是在繁华的大街上,但是自从竖了那么一块血淋淋的牌子之后,生意居然异常的好,而且每天晚上人都是爆满的,然后大家一起鬼苑酒吧里,品着满杯通红的血腥玛丽,然后听着鬼曲,讲着鬼故事儿,不时地有些女孩子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惊呼声,而且每天午夜的时候鬼苑酒吧内还会播放各种的鬼电影。   其实这些鬼电影有些都是大家以前看过的,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电影还是在鬼苑酒吧里看起来格外的有味道,而且要知道鬼苑酒吧的电影播放都是那种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3D立体电影。   所以不得不说那种感觉真的是身临鬼境一样。   本来鬼苑酒吧就已经够鬼气森森的了,可是最近这段时间里鬼苑酒吧的那种鬼气却是更浓了起来,而且所播放出来的鬼曲还有那些鬼电影也是大家从来都没有听过的,从来都没有看过的,但是那种感觉却让人觉得更加的真实,更加的恐怖和可怕,每每听完看完,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的背心处已经是一片冰冷的汗水了。   不得不说如此的氛围下有些人便是真的有点想打退堂鼓了,他们也不想再来,毕竟每天经来到鬼苑酒吧这么一吓,那么再回去就别想再睡好觉了。   于是白天的生活与工作便渐渐地有些乱套起来,可是每每当夜幕降临之后他们的双腿似乎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一般,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之间向着鬼苑酒吧而去。   而每日里那些经常会在鬼苑酒吧里出现的熟面孔都会少几个,但是却会有更多的新面孔填补进来。   虽然那些熟面孔消失不见了,可是却并没有谁真的放在心上,毕竟这里可是酒吧,谁来,谁不来那都是属于自己自愿的事儿。   用句俗话来说那就是腿长在人家自己的身上,人家自然就是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呗。   而今天的鬼苑酒吧却是显得更加热闹了起来,因为也是几乎天天都泡在鬼苑酒吧的一对年轻人,王松与白灵两个人再过半个月就要结婚了,而且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领了结婚证了。   说起王松与白灵两个人来,倒是也挺有趣的,他们两个可是完全因为鬼苑酒吧而结缘的,因为他们都是鬼故事的爱好者,而且他们两个也一直都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有鬼。   而当知道在本市有着这么一个鬼苑酒吧之后,便直接冲了过来一来二去之间两个年轻人便认识了,而渐渐的两个人也都对于彼此有了一些好感,于是两个人便每天都在鬼苑酒吧里约会,而现在就是两个人即将摘取爱情果实的时候了。   当然了对于王松与白灵,鬼苑酒吧的老板,调酒员,服务生,服务员,还有那些老顾客们倒是都很熟悉,于是今天一群人就聚到一起,七嘴八舌地商量着王松与白灵,既然他们是因为鬼苑酒吧结的缘,那么干脆婚礼也搞得与众不同一些,干脆就在鬼苑酒吧里举行好了,然后那天大家都扮成鬼,至于王公与白灵一个扮成吊死鬼新郎,一个扮成淹死鬼新娘,这他娘的多有创意啊。   不得不说现在的年轻人结婚神马的也都很喜欢标新立异,王松与白灵两个人听到了众人的建议,立马就点头答应了,而鬼苑酒吧的老板是一个叫做陈诡诡的中年男人,而他也当即表示,那天王松与白灵在这里的一应消费,均打五五折。   于是半个月后的婚礼便就这么决定了。   不过在这半个月之中,王松与白灵两个人还是会每天晚上都来鬼苑酒吧,而且两个人倒是也不断地将自己的亲朋好友带过来,毕竟那些人一听到他们两个居然想要举办一个鬼婚礼,一个个可是都吓了一跳,当然了反馈到他们两个那里的意见更多的却是反对。毕竟结婚这种事情都是很神圣,然后很喜庆的事情,可是搞个鬼婚礼出来,首先神圣就木有了,接着喜庆也木有了,特别是家里的长辈更是反对得不行,因为这喻意就不好。   而为了打消大家的疑虑,这对即将走进婚姻大门的两个年轻人便每天带几个自己的亲朋好友过来鬼苑酒吧看看。   还真别说,那些本来反对得很厉害的人,一旦来到鬼苑酒吧之后,在态度上便会立马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绝对会从打死也反对变成了高举着双手支持。   而今天王松与白灵两个人再次带着自己的几个朋友过来鬼苑酒吧这里,一行几个人各点了一杯血腥玛丽,那粘稠的带着些许腥味儿的液体喝到嘴里,总是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似乎是他们喝的真的是人血一样。   而那些在鬼苑酒吧的熟人们也纷纷过来与王松和白灵的朋友打招呼。   只不过无论是王松,白灵,还是那些熟客们,在这个时候居然都没有人发现此时此刻在最最阴暗的角落里,却是坐着两道黑影,其中一个正是鬼苑酒吧老板陈诡诡,而另一个却只是在偶尔眨动眼皮的时候有些绿色的幽光闪动,而他的整个儿身体却似乎是已经完全融入到了黑暗之中。   “那个新娘子不错,我喜欢!”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响了起来。   陈诡诡的脸上立马浮现出笑容:“我明白!”   ------题外话------   第二卷开启!   ☆、002,失之交臂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距离王松与白灵结婚的日子也是一天天的临近了,而两个人在心底里对于鬼苑酒吧的老板陈诡诡也是越发的感激了起来,因为这位陈老板还真是热情得不得了,他居然跑前跑后地帮着他们两个人忙活。   王松与白灵两个人对于婚礼神马的都没有什么经验,毕竟没有谁是天天闲着结婚玩的,而一些被他们两个所忽略过去的东西,陈诡诡却是都想到了。   而平素里因为大家来都是为了玩的,虽然因为玩认识陈诡诡,可是毕竟没有什么交流,而因为婚礼的关系,王松与白灵两个人与陈诡诡却是越来越熟悉了起来,而且现在王松与白灵两个人开口也不再叫陈诡诡是陈老板了,而是直接叫他为大哥。   因为结婚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买,所以白灵有的时候就算是王松有事儿她自己也会拎着包一个人逛街。   今天是萧哲出院的日子,自从医学院的事情解决了,萧哲便一直陷入在昏迷当中,按着梅老爷子的说法萧哲那是因为消耗过大,而且虽然萧老爷子也亲自为萧哲针灸过了,并且也亲自熬了各种汤药给萧哲灌了下去,可是萧哲就是不醒。   其实两个老爷子倒是并不同意萧哲住院,但是梅长歌却是觉得还是让萧哲去医院先好好地检查一下再说,毕竟检查完,确定萧哲的身体是真的没事儿他才会放心不是。   至于此举会不会得罪萧老爷子,梅长歌这小子倒是没有考虑过。   不过梅老爷子倒是看到萧老爷子那张脸可是黑得跟锅底儿似的。   但是萧老爷子也知道梅长歌那根本就是因为太关心自家孙女了,不是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吗。   只是他们谁都不知道萧哲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其实就是因为她的灵魂已经被尘罗衣带离了身体,用尘罗衣的话来说,现在的萧哲实在是太嫩了,所以他决定用有限的时间好好地训练一下萧哲,要知道就像吴天那种货色在尘罗衣的眼里根本连根鸟毛也算不上。   如果是他在全盛时期,一巴掌下去能直接拍死百八十个吴天那种小鬼,可是现在萧哲不过才遇到了一个吴天,结果不只是她就连那个叫做梅长歌的小子居然也被搞得焦头烂额的。   当然了梅长歌那小子不是他的责任,与他也没有半毛钱关系,他更不会没事儿找事儿地去帮那小子,可是萧哲不行啊,如果被那些认识自己的人与鬼们知道了他尘罗衣现在的宿主居然是这么弱的一个小女生,那么他可是会被那些人与鬼笑掉大牙的。   不行,不行,那样的话绝对是不行的,谁不知道他尘罗衣可是最好面子的。   所以尘罗衣可绝对没有征求过萧哲的意见便将她的灵魂带了出来。   可是萧哲是那么你说往东就往东的主儿吗,你让打狗就去打狗的乖宝宝吗?   当然不是的。   于是在那恶鬼之森里,每天在尘罗衣要求萧哲开始训练的时候,都需要先将好话说上几罗筐才行。   尘罗衣一脸欲哭无泪地看着萧哲:“我说小哲哲啊,我叫你大姐行不行啊,你就不能先用血影灵珠把那几个恶鬼给宰了?”   萧哲却是翻了翻了眼皮:“你别当我不知道,灵魂离体了,那么我的肉身就会被宣布死亡了,如果没有了肉身,我岂不就成了鬼,尘罗衣你这个混蛋……”   对于萧哲的碎碎念尘罗衣天天听,所以现在他已经免疫了:“放心吧,梅长歌那小子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是他是绝对不会把你的肉身搞去火化的。”   萧哲翻了一个大白眼,妈蛋的,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不过萧哲也不过就是想要发泄一下罢了,否则的话她是担心尘罗衣这只混蛋鬼会得寸进尺一没事儿就不经自己允许直接把自己的灵魂带出来。   再说梅长歌办完了出院手续,便将萧哲的身体放进了轮椅里,直接从医院推了出来,他并没有选择打车,他想让萧哲好好地晒晒太阳。   而梅长歌正推着萧哲缓步走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打扮得体的年轻女子却是迎面而来。   随着这个女子的接近,梅长歌的眉头却是微微一皱,抬目看去,却是发现这个女子的印堂之间却是有着一股青黑之气,而且梅长歌很快发现现在虽然是白天可是那股青黑之气却是在缓缓地蠕动着,当女子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看得很清楚了,那青黑之气现在居然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骷髅头,那是……   梅长歌的眼瞳狠狠地一缩,然后就在那个女子即将与自己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忙开口道:“这位女士麻烦请稍等一下。”   白灵有些奇怪地停下了步子,然后她看着梅长歌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梅长歌点了点头:“这位女士,你的印堂有青黑之气,你最近常去的地方阴气过重……”   他并没有说你已经被鬼留下了标记,你再不小心点儿那么就没命了,这样太冒失了,梅长歌还是决定把话说得委宛点。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白灵听到他如此说,当下却是不快地沉下脸孔:“你是神棍?!”   梅长歌一滞,他不是神棍,他是天道梅家的人。   可是白灵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回答,白灵很是有些鄙夷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梅长歌一番然后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专门学人骗钱,真是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   白灵的声音不但不低,而且还可以用高亢来形容,一时之间周围的众人纷纷停住脚步向着这边看了过来,而且还有着窃窃私语声不断地响起。   梅长歌的脸皮一向有些薄,当下他只觉得在那些各种各样打量嘲讽鄙夷的目光中他只觉得自己的脸孔都已经发烫了。   但是他又真的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一条人命就这么消失了,于是他从衣兜里摸出了一张符箓,有了吴天那次的教训,他可是着实下了一番苦功,所以现在他的绘制符箓的成功率已经很高了。   将手中的符箓递向白灵:“把这个随身带着,可是帮你挡一难!”   白灵冷笑着看着梅长歌,然后伸手一把扯过那张符箓只是她居然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便当着梅长歌的面直接将那张符箓撕成了碎片,然后随手扬出一个天女散花,接着又摸出十块钱砸到了梅长歌的脸上:“你不是就想要骗钱吗,给你!”   然后她这才气哼哼地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003,鬼标记   梅长歌看着白灵离开的背影,然后又看了一眼地上那被白灵撕成碎片的符箓,然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话说他真的是好心,而且那个女人印堂处的黑气都已经形成了骷髅的样子了,这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已经被什么东西给标记上了,这个女人无论躲在哪里都会被那个标记她的家伙找到的。   对于这一些梅长歌在梅家的古籍上看到过,而且也听他爷爷讲过,不得不说这样才真的是会很麻烦,因为那些可以在活人身上留下标记的鬼都不是一般的鬼,这些鬼在鬼域里不但拥有着一定的地位,而且其自身实力也很强大,像他们这样的天道家族一般的时候也不愿意招惹这样的麻烦。   只是没有办法梅长歌天性太过于善良了,如果他今天没有看到白灵那便罢了,可是他居然遇到了白灵。   再次叹了一口气,梅长歌看着地上那张十块钱,想了想,终于还是在周围众人有些鄙夷的目光中弯腰捡起了那十块钱。   他并不是一个会在意其他人看法的人,他看着那十块钱,低低地自语道:“如果你不想死,那么可以再来找我,不过如果你不来的话,那么我便用这十块钱帮你买些纸钱烧了。”   说完了这话,梅长歌将手中十块钱小心地放在兜里,然后这才推着萧哲缓步离开了。   再说白灵因为遇到了梅长歌,所以心里一直都有口气没有发泄出来,于是她想了想很快拔通了王松地手机。   “亲爱的,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我亲爱的小贝?”手机那边很快就响起了王松的声音。   “王松……”白灵当下便将她遇到一个很古怪的少年事情对王松说了一遍,最后她说:“王松,你说那个家伙是不是有病啊,才不过十几岁居然就学人家学棍骗钱,哼,咱们可是货真价实的无神主义者,那个小子骗骗那些大爷大妈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要过来骗我……”   王松的脾气很好,而且他也很了解白灵,他知道现在白灵很生气,而如果自己不让白灵将她心头的那口气发泄出来的话,指不定白灵得气到什么时候呢,于是他便一直静静地听着。   这一听就足足听了四十几分钟,手机都明显地变热了。   当白灵终于住嘴了,王松这才开口道:“好了,我亲爱的小宝贝是不是不生气了!”   白灵却是道:“王松你说我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呢,咱们俩个人很快就要结婚了,可是居然有人莫名奇妙地说我印堂发黑,你说气不气人……”   王松道:“要不我的小宝贝,今天就先不要去买东西了,你去哪里散散心吧,要不你先去看电影,等我下班了我过去接你,咱们俩个一起去吃烛光晚餐如何?”   白灵这才笑了起来:“那好吧,不过我不想去看电影,我去酒吧吧,昨天陈哥说今天白天他们那里也开门的,因为为了咱们两个的婚礼,他可是进了好多东西呢,正好今天到货,我过去看看,陈哥为了咱们两个可是帮了那么多忙,今天咱们一个也不过去不好。”   王松想了想当下也同意了:“那么,那你和陈哥说,我下了班就过去,然后咱们两个一起请陈哥吃饭。”   白灵答应了一声,于是小两口便挂断了电话。   鬼苑酒吧今天很难得在白天也开着门,白灵到了之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因为是所谓的鬼酒吧,所以虽然现在是大白天的,可是在这酒吧里,却依就是没有一丝的阳光能够照得进来,天花板上的彩灯倒是打开着,只不过却也只是要么绿色的,要么红色的,要么蓝色的,要么黄色的光彩不断地转换着,如果白灵是初次来的话,那么只怕都会觉得有些眼花缭乱的,可是对于这里的一切她已经早就很熟悉了,说句不好听的,白灵只觉得对这里自己可是要比对自己的家里还要更熟悉呢。   而此时此刻酒吧里的工作人员一个个却是正在忙碌着,一个年轻人看到白灵走了进来,忙向她打招呼:“灵姐,你来了,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呢?”   白灵认识这个年轻人,他叫做小方,是一名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人长得很英俊,而且嘴也甜,在这里当服务生,而且也在和调酒师学习调酒,来这里玩的人一个个都很喜欢他。   “小方,我过来看看。”白灵向着小方微微笑。   小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面具,向着白灵甜甜一笑:“灵姐你看,这些鬼面具可以老板订做的,就是为了你们结婚那天用的。”   白灵一看到那些鬼面具,眼睛却是一亮,心底里闪过一抹感动:“陈哥在吗?”   小方点了点头:“老板在,就在他的房间里,灵姐是自己过去,还是要我带你过去?”   白灵一笑:“你忙你的吧,我过去看看陈哥。”   陈诡诡在酒吧的二层有一个专门用来自己休息的房间,那里白灵与王松都去过不只一次,所以这对于白灵来说却是十分的轻车熟路。   走到门前,白灵轻轻地敲响了房门,里面响起了陈诡诡的声音:“请进!”   当看到是白灵走了进来,陈诡诡先是一怔,但却很快笑了起来:“白灵妹子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一边说着,他一边向着白灵身后看了看:“咦,王松老弟怎么没和你一块过来?”   白灵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我今天没事儿就过来看看,王松说他下班再过来,到时候请你一起吃饭。”   一边说着白灵一边看了一眼那完全由厚重的窗帘挡住的窗户,然后她便站了起来,一边向着那窗户处走去,一边道:“陈哥你也真是的,下面的酒吧里你挡得那么严实也就算了,你自己的房间里还不让进点阳光。”   只是当白灵的手才刚刚碰到窗帘的时候,一只大手却是飞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只大手寒冷如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温度!   ☆、004,血腥玛丽   只是当白灵的手才刚刚碰到窗帘的时候,一只大手却是飞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只大手寒冷如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温度!   不知道为什么白发只觉得自己的心头一寒,她忙扭头看向那抓住自己手腕的冰冷大手的主人,不是陈诡诡却又是谁呢?   看着面前的男子正向着自己微笑,虽然陈诡诡的年纪要比她与王松都大,可是他却是一个看起来很有味道的男人,不得不说这样的味道可是如王松根本就没有的。   于是在陈诡诡的微笑中,白灵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这个时候却是飞快地跳了起来,莫名的她的脸蛋却是有些发热。   陈诡诡牵着白灵走离了那窗帘的位置,而直到这个时候白灵才反应过来,她居然一直任由着陈诡诡牵着自己手,于是她忙挣开陈诡诡那抓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可是陈诡诡却似乎并没有看出来此时此刻白灵脸上的窘迫,他的声音低沉而满是磁性:“白灵妹子,既然你来了,那么就来尝尝看我们这里全新的血腥玛丽吧,这个趁热喝再好喝不过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按了一上桌边上的按钮,于是不过就是片刻的功夫,房门被人敲响,随着陈诡诡的一声请进,之前在下面与白灵聊过几句的小方却是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血腥玛丽走了进来。   小方先看了一眼陈诡诡,然后又含笑看了一眼白灵,便将那两杯血腥玛丽分别放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白灵抬手碰了碰那杯壁,果然正如陈诡诡所说的一般,那杯壁居然是温热的。   陈诡诡端起杯子,向着白灵举了一下,然后却是轻轻地抿了一口,接着只见他一脸陶醉地闭上了双眼,似乎他很享受这种味道一般,不过片刻之后他的眼睛便又睁开了,只不过这一次他却是将杯子里余下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   当陈诡诡放下了酒杯,这才发现白灵居然还一口也没有喝呢,于是他看向白灵:“白灵妹子怎么了,怎么不喝呢,你尝尝这个味道如何,看看喜欢不喜欢,我准备就用这种热的血腥玛丽来做为你们小两口结婚那天的用酒呢。”   白灵一听这话,便也明白这酒自己还真是不喝也不行了,于是她也端起了酒杯,那温热的酒液在杯子里轻轻地摇晃着,带着一股血腥的气息,不得不说如此温热的血腥玛丽的味道要比以前喝的那种常温的或者是冰镇的血腥玛丽,血腥味更重,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鬼苑酒吧只怕白灵会真的以为陈诡诡给自己的根本就是一杯鲜活的人血呢。   可是虽然在心底里有些不适的感觉,白灵还是将杯子送到了唇边然后轻轻地啜了一小口,不过当这一小口咽到了肚子里,白灵却只觉得杯子里那温热的血腥玛丽的味道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而且那血腥的味道在这一刻却是让白灵只觉得无比的甘甜爽口,于是当下她便不由自主地又喝了一口,然后又是一口,很快的那一大杯的血腥玛丽便尽数落进了她的肚子里。   胃里一股异样的热流升腾了起来,而且那热流迅速地遍布了白灵的四肢百骸,让她只觉得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舒服,这种异样美好的舒服令得白灵居然难以扼制地呻吟出声,只是那声音刚刚自她的红唇里溢出来之后,白灵便已经发觉了,于是她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目光有些狼狈地看向陈诡诡,可是却正好对上了陈诡诡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很明显陈诡诡已经听到了她刚才的声音,于是白灵只觉得自己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丢人过呢。   一时之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白灵抓起了身边的小坤包,正想要找个借口离开呢,却是听到了陈诡诡的声音:“白灵妹子你喜欢哪件婚纱,这是我朋友设计的婚纱款式,他听说了你与王松老弟要我这里举行婚礼,于是他说你的婚纱他赞助了,过来看看吧,他设计的婚纱都很漂亮呢!”   听到了这话,白灵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没有按捺下自己心底里的好奇与期待,要知道她与王松走了很多婚纱店,看了太多的婚纱却没有一件是她真心喜欢的。   看到白灵走了过来,陈诡底的眼底里却是掠过了一抹精光,只不过白灵却并没有看到,然后陈诡诡拿出一个精致的册子递到白灵手里。   白灵一页页地翻看了起来,越看她的眼睛便越亮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看到这么精美的婚纱,这册子里的婚纱不是很多,也就是的十几件罢了,但是却每一件都是美伦美幻的,一眼看去只让人觉得那些婚纱似乎有着生命一般。   当看到最后那件婚纱,白灵的眼睛便是再也移不开了,那是一件红艳如火的婚纱,那婚纱一眼看去,只让人觉得那根本就是一个美丽而纤弱的少女一般,当回过神来之后,白灵却是摇头苦笑,看来这几天自己应该是太累了。   而这个时候陈诡诡却是伸手点了点那红色的婚纱:“怎么,是不是很喜欢这件婚纱?”   “嗯!”白灵点了点头,然后她看向陈诡诡,一脸真诚地道:“陈哥,我真的很喜欢这件婚纱,您能帮我问问您的那个朋友,这件婚纱多少钱,我与王松买了!”   陈诡诡却是大方地一挥手:“都说了这婚纱是我那位朋友赞助你的,再提钱那就伤感情了,这样吧,我让他提前把婚纱送来你试试,如果有哪里不合适的话再让他改!我保证你穿上这件婚纱一定会是这世间最美丽的新娘子!”   白灵虽然心底里很开心,可是面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陈大哥,你这么帮我与王松,我们两个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就在白灵的话音才刚刚落下,暗处里一道暗色的人影却是缓缓地站了起来,接着这道暗色的人影响却是直接化为了一道青烟涌进了陈诡诡的身体里,然后白灵就看到陈诡诡笑了起来,接着一双冰冷的大手却是环上了她那纤细的腰肢:“既然你想要谢我,那么就这么谢我好了!”   随着声音,白灵那柔软的唇,便被一个冰冷的嘴唇给占据了!   ------题外话------   其实白灵就是在作死!   ☆、005,屠宰场   白灵的心头悚然一惊,可是那也不过就是持续短短片刻的时间罢了,很快的白灵心头的惊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种窍喜之意,对于陈诡诡居然可以这么无私地帮助自己与王松,白灵虽然从来都没有说过,但是在心底里她却是坚定地认为那是因为陈诡诡喜欢上了自己。   不得不说这种想法根本就是白灵这种小资女子的一种自我心理陶醉罢了,而且陈诡诡这样的男人无论对于哪个女人来说也都属于比较心动的成功人士呢。   而虽然白灵与王松两个人早就已经在一起了,但是她却是更喜欢追求新奇与刺激,而这种类似于出轨的戏码不得不说是真心的很刺激呢。   陈诡诡的一双手掌便与他的唇温度几乎是一样的,都是一种没有任何温度的冰冷,可是就是在这样的一双大手的揉摸下,白灵的身子居然软了下来,而且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不知不觉之间她抬起了自己的手臂环上了陈诡诡的脖子,但是这样的动作她从嘴里吐出来的声音却是“不要,不要啊……”   但是陈诡诡却是嘴角带着一抹怪异的笑容,飞快地剥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就在她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一丝遮掩的时候,房门外却是响起了王松与小方的声音。   “小方,谢谢你了!”这是王松的声音,而紧接着那敲门声却是响了起来。   白灵的一颗心在此时此刻却是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王松居然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里,现在她算是什么,王松在站在门外面,而她却正与别的男人在门里面偷情。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诡诡却是已经挺进了她的身体里,那是一种异样的冰冷,这种感觉与王松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可是白灵还来不及细想呢,陈诡诡的动作却是已经越来越快了起来。   白灵想要尖叫出声,但是她却只能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于是敲门声继续着,白灵与陈诡诡两个人也没有分开。   好一会儿,王松的声音才再次响了起来:“怎么搞的,这里面怎么会没有人呢?”   而接着小方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我刚才一直在忙,那说不定是白小姐与陈老板出去了,我没有看到吧。”   王松点了点头:“嗯,应该是,那我给白灵打个电话!”   一听到要给自己打电话,白灵却又是一惊,可是接下来她便发现自己的手机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握在了陈诡诡的手里,只见陈诡诡飞快地按了几下,然后便将手机递给了白灵。   只见那手机的屏幕不断地闪动着,而那上面的名字赫赫然正是老公两个字。   “接电话!”陈诡诡的声音在白灵的耳边响了起来。   白灵咬了咬嘴唇,虽然这样偷尝的禁果很美味,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不嫁给王松,于是她手指一动,却是直接将手机挂断。   陈诡诡的眼底里流过一抹冷意,他看着白灵,声音却是也冷淡了下来:“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你知道那些不肯听话的人都去了哪里吗?”   一边说着陈诡诡却是一边离开了白灵的身体,白灵伸手想要去摸衣服,可是她伸出的手腕却被陈诡诡一把握住,然后只见后者在对面的墙壁上随便地按了几下,然后那墙壁却是无声地打开了,露出一排狭长的黑色石阶,同时有着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声不断地响起,浓郁的血腥味儿却是令得白灵有些做呕。   白灵的心底里生起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可是陈诡诡这个时候却已经直接拉着她便就那样半拉半拖地将她一路带了下去。   当看清楚这处密室里的一切时,白灵却是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黑,她真的很想自己现在就昏倒,然后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便可以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恶梦罢了。   这下面根本就是一座屠宰场,只不过在这里屠宰的不是猪牛羊,而是活生生的人,并且最让白灵没有想到的那些被屠宰的人,一张张的脸孔居然都是自己熟悉的脸孔,那些人分明都是在鬼苑酒吧里最近没有出现过的人,如此说来那以前的时候那些再也没有在鬼苑酒吧出现的老客是不是也都在这里被宰了不成?   白灵身子摇晃着,可是陈诡诡却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昏倒的。   “白灵……救我……”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白灵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是看到一只满是鲜血的手掌正向着她的方向伸了过来,而那只手掌的主人却是一个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皮的肉人,是的,那红通通的身子,那同样的红通通的已经看不出来五官的脸孔,令得白灵不由得一闭眼:“你,你,你是谁?”   “白灵,我,我……我是你王大姐啊!”那个肉人道。   “王大姐……”白灵一惊,王大姐在鬼苑酒吧这些老客里绝对是一个人缘最好,而且最最热心的人了,可以说每来过鬼苑酒吧一段时间的老客就没不喜欢王大姐的,自从前段时间王大姐再不在鬼苑酒吧出现后,白灵还和王松抱怨过呢,可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王大姐居然会在这里,而且居然还会变成这般样子。   “这,这是为什么?”白灵几乎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陈诡诡却是挑了挑眉毛:“为什么,自然是要为你做嫁衣了,你知道吗你的眼光很好,真的是很好,你所选中的那件婚纱也是我最满意的作品,不过那婚纱的材料有些不同罢了,那件婚纱需要七七四十九张活人皮!”   一听到活人皮这三个字,白灵差点没有尖叫出声,那么一件婚纱她敢穿出去吗?   不过陈诡诡却似乎误会了她的反应:“你放心,我是最讨厌浪费的,这些人的肉可以做成牛排,血直接就是血腥玛丽完全不用加工,你不是很喜欢喝吗!”   ☆、006,阴元,活剥皮   不过陈诡诡却似乎误会了她的反应:“你放心,我是最讨厌浪费的,这些人的肉可以做成牛排,血直接就是血腥玛丽完全不用加工,你不是很喜欢喝吗!”   听到了这话,白灵的身子不由得狠狠地颤抖了几下子,如果她早就知道那所谓的血腥玛丽就是活人血的话,打死她,她也不会喝的。   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陈诡诡的手里居然出现了一个高脚杯,他笑着将杯子伸到了王大姐的手腕处,然后便在王大姐还有白灵两女的惊呼声中,那长长的指甲便划开了王大姐手腕上的肉,然后鲜血涌出,很快便接满了一杯,接着陈诡诡便将那带着几分热度的高脚杯送到了白灵的面前,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来,白灵喝吧,喝下去吧!”   白灵在心底里不断地告诉着自己不要喝,不要喝,千万千万不要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嗅到那刺鼻的血腥味儿之后,她居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因为那种味道居然引起了她心底深处最深的渴望,是的,没错,她在渴望着鲜血,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沙漠中孤独行走的旅人,对水的渴望一般。   于是白灵的眼底里很快便出现了挣扎之意,她的直觉不断地告诉着她不要喝,不要喝,一旦喝了只怕她便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可以她的身体却是在不断地叫嚣着,喝下去,喝下去吧,喝下去,那东西真是太美味了,而你现在也是很需要那东西的。   “啊!”当陈诡诡将手中的杯子送到白灵的嘴唇处时,女子却是突然间惊叫了一声,然后伸手推开陈诡诡那端着杯子的手掌,然后却是拼命地退到了远处。   白灵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她的脸色带着一种不正常的苍白,她的嘴里在不断地喃喃念着:“不要,不要,我不要喝,我不能喝,王松,王松,你快点来,你快点来,你快点来救我啊!”   而这个时候白灵的眼前却是突然间浮现出一个人影,那是一道带着几分清冷的少年身影,那个少年递给她的纸符却被她给撕碎了。   天知道巡一刻白灵有多么的后悔自己之前的所做所为,那个少年既然能看出来自己的不妥,那么是不是也就是说那个少年应该可以对付得了陈诡诡呢?   白灵想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的一颗心居然安定下来了。   陈诡诡嘴角处的笑容在这个时候却是缓缓地收敛了起来,他眯起眼睛,看着那个在他眼里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猫咪般的女人,这个女人现在的反应很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想到了什么?   而这个时候白灵却是有些怯生生地抬眼看着陈诡诡:“陈哥,我在这里已经呆得够久了,如果我再不出去的话,只怕王松会着急的,陈哥可以放心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还有我看到的一切,我都不会对第三个人说的。”   陈诡诡的眼底里涌动着一抹绿芒,不过在白灵那有些忐忑的目光中,他却是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道:“好啊!”   白灵在这一刻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现在她既然还没有离开陈诡诡的手掌心,她自然也不会将心底里的窃喜表现出来。   只不过白灵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在鬼苑酒吧里,小方正与王松在一起,而这个时候小方的身体却是突然间一僵,接着小方便在王松吃惊的目光中,一把便扯开了王松胸口的衣服,也不等王松开口说话,小方的手却是已经直接探到了王松的皮肤下。   王松吃惊地看着这一幕,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张着嘴巴想要喊,想要叫,可是他的嘴巴现在却是根本发不出来任何一个音节。   王松想要逃离这里,可是现在他的身体虽然明明还是他的身体,可是却完全不听他的使唤。   而现的王松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方的双手齐动,看着小方那娴熟的动作,很明显如此这般的活剥人皮的事情他已经干过太多次了。   而很快的王松便瞠目结舌地看到自己的一张完整的人皮便就如此这般的从自己的身上被剥了下去,而且整个儿过程中小方用的只不过就是他自己的双手,而且居然没有任何一滴鲜血流出来。   而小方却是连看也没有看王松一眼,便直接将那还带着王松体温的人皮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于是不过就是转眼之间,小方便彻底地变成了王松的样子。   “你……”王松的嘴巴一动,接着他便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小方微微一笑:“因为白灵马上就要过来找你了。”   王松一惊:“你们是为了小灵?”   “呵呵,王松其实准确地说起来你也不用这么倒霉的,可是谁让你的未婚妻可是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阴女呢,虽然你破了她的身子,但是这些都没有关系,因为现在你不是也落到了我们手上了,现在只要把你的血都给她喝了,那么她体内就会出现阴元了,而那才是我们最最需要的东西!”   而说完了这些,接着王松便与小方听到外面白灵的声音响了起来:“王松,王松你在哪里?”   王松张嘴想要喊自己就在这里,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居然又发不出来声音了。   而这个时候小方却是端起一只玻璃杯,然后在他的手腕上轻轻一划,于是鲜血涌出很快的便接满了一杯,而接着小方似乎很怕他浪费鲜血一般,居然还很细心地为他止了血。   做完了这一切,小方这才看了一眼王松,然后当着他的面,摆出属于他的最最标准的招牌笑容,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白灵我在这里。”这是小方,哦不,现在应该说这是“王松”的声音。   王松听着那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声音,却是苦苦一笑,看来他与白灵两个人都不可能逃得出去了。   ☆、007,钓鬼   梅家的密室中,梅老爷子却是皱着眉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孙子,他老人家颇是有些语重心常地开口道“长歌,你自己的身体情况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的灵魂并不完整,虽然你已经是我选定的梅家下一任的家主人选,可是那件秘宝现在却还不能给你,因为一旦你融合了那件秘宝,那么你将永远也不可能觉醒你灵魂的记忆,那样一来你便没有办法找回你余下的灵魂了,这后果会有多严重你是很清楚的……”   “是的,爷爷。”梅长歌重重地点了点头,少年那还带着一些稚气的脸孔上却是满满的坚定与执着:“可是我已经决定了。”   梅老爷子的目光闪了闪,终于还是沉声问道:“是为了小哲?”   “是的!”梅长歌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她的身体与血液对于鬼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之前医学院的事件一般,我居然没有办法保护她,爷爷,我是一个男人,而且我是真的很喜欢小哲,为了她,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她现在正在想方设法地变强,那么爷爷,我也不能原地踏步,爷爷你不是说过身为男人便要好好地守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边,无论是何种的风雨袭来都要为她挡住吗?”   梅老爷子听到自家孙子最后居然动用了自己曾经教导孙子的话来说服自己,却是有些无奈地道:“那是你爷爷我在说我和你奶奶!”   梅长歌却是道:“爷爷,请你相信以后我与小哲会比你与奶奶之间的感情更深!”   梅老爷子的嘴角抽了抽,其实他也明白自家的孙子虽然看起来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一旦他做出了决定那么便是十几二十头牛也没有办法把他拉回头。   于是梅老爷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却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了一句:“孩子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我有一种直觉,如果我没有这么做的话,我才会后悔的!”   听着自家孙子那斩钉截铁的声音,梅老爷子终于是不再劝了,他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那就和我来吧!”   而此时此刻在恶鬼之森中,萧哲正一脸淡疼地看着那正一脸悠游地坐在大树上的白衣身影,她狠狠地磨着一口小白牙:“尘罗衣,你丫的这是什么意思?”   妈蛋的,这货所谓的训练她,居然就是把她的用绳子吊在这里晃来晃去,靠,这他娘的是哪门子训练!这个该死的死鬼,真是应该再让他多死几次!   而尘罗衣这货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居然摸出来一个大红苹果,他很是仔细地擦了擦,然后“咔嚓”咬了一大口,这才一边嚼着一边看着萧哲道:“笨,连这儿都没有看出来,这都几天了,把你吊在那里当然是为了钓鬼了,当然了你就是那钓鬼的饵!”   萧哲恨恨地看着尘罗衣,那一道道眼刀可是不要钱一般的向着尘罗衣的身上招呼着。   不过人家尘罗衣对于这种眼刀根本就是熟视无睹,反正她萧哲的眼睛大,愿意放眼刀那就放呗,他自然是该吃吃,该睡睡,毕竟他是人的时候那可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美男子一枚,而现在虽然做鬼了,可是他依就是美得人神共愤,所以他还是每天都要按时睡自己的美容觉。   于是很快的萧哲便发现尘罗衣这个死鬼在啃完了手里的苹果之后,居然直接躺在树枝上闭着眼睛睡起觉来了。   “尘罗衣,靠,你丫的再不把老娘放开,那么老娘可就要骂你了,老娘诅咒你生的儿子没屁眼……”   尘罗衣终于挖了挖耳朵睁开了眼睛:“小哲哲啊,你说说你没事儿居然还会诅咒你自己未来的儿子,唉,将来如果你的儿子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后悔的!”   萧哲抬了抬脚,想要狠狠地一脚踢到尘罗衣那张笑得很是得瑟欠抽的脸孔上,可是现在她的动作不过也就是能让她的身子在绳子上晃悠的幅度稍微大一些罢了。   尘罗衣眯着眼睛看着萧哲那一脸恨恨的样子,那眼底里的笑容却是更浓了起来:“小哲哲你是不是很想一脚踏在我的脸上!”   萧哲咬牙:“死鬼你好好地洗干净脸给老娘等着,老娘一定会把你的那张脸放在地上狠狠地踩!”   妈蛋的,这个该死的尘罗衣居然敢调戏自己,靠,现在自己可是早就已经名花有主了,而且萧哲才不会像是《人鬼情未了》里的男女主一样发展一段人鬼恋呢,对于那种悲情的事情她可没有什么兴趣。   所以尘罗衣这个王八蛋,你就好好地等着吧,别让老娘找到机会了,一旦老娘找到了机会,那么绝壁会让你好看的。   不过萧哲很快发现自己越是生气,尘罗衣越是很开心的感觉,妈蛋的,这鬼果然是鬼,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类的思维来要求,果然她还是太高看鬼了。   于是萧哲很快便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尘罗衣一眼,心底里却是已经悄悄地将尘罗衣的祖宗N代都给很亲切地问候了一遍。   只不过萧哲却并不知道在她把眼睛闭上的一刻,尘罗衣却是嘴唇微动,向着萧哲微微吹了一口气,然后那口气却是飞快地在这恶鬼之森里化为了一股清风,夹带着萧哲身上的女儿香迅速地向着远方而去。   “吼,吼,吼……”而很快的一声声兽吼声却是在那恶鬼之森里响了起来。   那声音里居然带着一种极度的狂戾与兴奋。   萧哲的心头一颤,一双眼睛却是飞快地睁开了:“尘罗衣,那是什么声音?”   尘罗衣微微一笑:“小哲哲不用紧张那不过就是一条小蛇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只死鬼那一脸的笑眯眯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丝毫想要放开自己的意思,于是在萧哲心底里关于尘罗衣的黑帐上便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于是很快的萧哲便看到了那只尘罗衣口中的小蛇,接着少女的暴怒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尘罗衣你个死鬼,妈蛋的,这是你家的小蛇!”   ☆、008,宠物大黑   于是很快的萧哲便看到了那只尘罗衣口中的小蛇,接着少女的暴怒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尘罗衣你个死鬼,妈蛋的,这是你家的小蛇!”   萧哲敢用自己的脑袋打赌,那他妈的绝对不是什么小蛇,你看看那个头,足足有近十丈长了,而且那硕大的身子足足有水桶那么粗。   而且这货那粗壮的身子周围还有着一团黑气,令得这货本来就是黑乎乎的身体可是变得更渗人了。   而那正游动而来的黑货,一听到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女居然说自己是小蛇,当下却是直接张开了血盆大口向着萧哲便扑了过来。   萧哲只觉得一股腥风扑面,现在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忙开口向依就是正笑眯眯地啃着苹果的某只无良的黑心鬼求饶道:“尘罗衣,小尘尘,小罗罗,小衣衣,你快点把这条小蛇赶走吧!”   黑货一听到居然又叫自己小蛇,于是他这一次可是华丽丽的怒了,靠,他大爷的,他长得这么威武雄壮,而又威风凛凛,哪里与那些没有脚的软体动物有半点相似了,这个女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差了。   可是这个时候尘罗衣的身形却是一动,当下那道白色的身影却是挡在了黑货的大嘴前,不得不说尘罗衣的身体与黑货这个庞然大物相比起来真的是太过于渺小了,但是就是尘罗衣却不过只是伸出一根手指随意地点在了黑货的嘴巴上,于是这货便无论是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嘴巴张开分毫。   于是黑货的眼神渐渐地变得有些惊悚起来,它眨巴着眼睛看着尘罗衣,话说从这个家伙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很是不寻常,这股气息令得它有一种想要臣服与膜拜的冲动。   “臣服还是毁灭!”而就在黑货惊疑不定的时候,尘罗衣那冰冷而无情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黑货一怔,神马意思,而且再看看尘罗衣的一只手指却是正指向那个被吊在绳子上正晃来晃去的少女,黑货的眼睛瞪圆了起来,靠,虽然它的龙角,龙皮,龙骨,龙筋,龙爪都被人给生生地剥去了,虽然它现在的样子与蛇有的一拼,可是它依就是高贵的龙族,让它臣服于尘罗衣,它倒是可以考虑,可是让它臣服于那么一个小小的人类,凭什么,凭什么,以它身为龙族的高傲的性子,它也断断不会同意的。   于是黑货不由得低吼出声,尘罗衣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只是伸手一只手抓住了黑货的脑袋然后便狠狠地将它那硕大的身子向着地面上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萧哲很是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妈蛋的,这真是太假的,这两个家伙的身材简直相差得太大了一些吧,不过那黑货身体周围的黑气却是随着这一下又一下,却是飞快地消散着。   黑货怎么也没有想到尘罗衣居然连声招呼都不打便直接动手收拾自己,而且最最让它郁闷的就是,在这个家伙的气息下,它居然连一点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黑货很快就被摔得头晕眼花的,它现在想要说自己臣服还不行吗,可是尘罗衣却根本就不给它任何开口的机会,于是摔打在继续着。   终于也不知道被摔了多久,反正黑货自己都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摔散了,然后它便再次听到了那冰冷的声音:“臣服还是毁灭,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妈蛋的,傻子才想要毁灭呢!黑货在心底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但是它现在能做的却是飞快地点了点头:“臣服!”   臣服与魂飞魄散两相比较起来,自然还是要臣服了,现在这个时候去他妈的龙族的高傲吧,继续存在才是头等大事儿。   看到面前的大家伙终于臣服了,于是尘罗衣扭头看向萧哲:“我需要沉睡一段时间,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就让这个家伙保护你,以后它就是你的宠物了,你给它起个名字吧!”   萧哲一脸嫌弃地打量着黑货,那挑剔的眼神看得黑货满心不爽,靠,让它堂堂的一条黑龙去给一个女人当保镖,真是……太他妈的让龙淡疼了,而且这个女人那是什么眼神啊,居然还敢嫌弃它,凭什么啊,凭什么!   可是在尘罗衣那很是有些慵懒的目光注视下,黑货倒是表现出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在这位煞星的面前,它必需伏低做小,不可造次。   很快的萧哲便已经想好了名字:“就叫它大黑吧!”   黑货一听到这个名字差点没跳起来,大黑……这种没品的名字居然是给它的,这一听就是狗的名字嘛,它可不是狗,它可是堂堂的黑龙啊!   可是当接触到某只黑心鬼那冷嗖嗖的眼神里,于是大黑彻底的消停了,好吧,大黑就大黑吧,反正名字不过就是一种代号罢了。   等到这个黑心鬼沉睡之后,它就会在第一时间离开,然后躲到一个那黑心鬼也找不到地方去。   不过尘罗衣却好像是看透了大黑的心思,他抬起手遥遥地向着萧哲的眉心一点,然后便看到一滴鲜血自萧哲的眉心飞出,然后尘罗衣再次一弹,于是在大黑的目瞪口呆中那滴精血便落进了它的额头上,接着迅速地消失不见。   于是大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是一下子就被无数的锁链给层层锁住了一般,这是什么情况?   尘罗衣微微一笑,那自然就是血影灵珠的作用了,现在以萧哲的实力还不足以收服大黑,那么想要让大黑在自己沉睡的这段时间里好好听话,那么自然就需要借用一下血影灵珠的力量才行。   而大黑也迅速地认清这个事实,于是在微微一沉思之后,它果断地决定认命了,于是它扭了扭身子:“我在这里有一个好朋友,现在我就要离开了,可是我却舍不得它,能不能将它一起带上呢?”   朋友是干嘛用的,一就是用来出卖的,二就是用来一起共苦的!所以兄弟别怪我!   ☆、009,脱线的老虎大白   于是在这恶鬼之森的某处黑暗的地方,一头硕大的白色虎魂却是很响的打了一个喷嚏,而接着白色的老虎却是抬起爪子在自己的鼻子上摸了摸,歪头脑袋想了想,有些没有想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好好地着凉了呢,而且就算真的着凉了,以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真的会感冒吗?   可是这货还没有想明白呢,便听到了自己的好朋友的某只黑货的嘹亮的声音响了起来:“虎兄快点出来,有好事儿找你!”   白老虎一听到这话,当下精神一振,于是这货尾巴一甩便冲了出来,而且一边向着大黑的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一边还兴奋地大叫着:“龙兄果然够朋友,有好事儿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哈哈哈,龙兄到底有啥好事儿啊!”   白老虎奔跑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过就是片刻之间便已经冲到了大黑的面前。   萧哲依就是吊在那里,她看着那兴冲冲奔来的白色老虎,当下她的嘴角却是忍不住抽了抽,看得出来这货是真的将大黑当成是好朋友了,而且这白老虎明显是一个实心眼儿的家伙,摆明了这货就算是被大黑给卖了,指不定还得帮着大黑数钱呢。   看着一脸欢脱的白老虎,大黑却是笑得那叫一个花容灿烂:“那个虎兄,我决定带你出去玩玩,怎么样开心不?”   白老虎一听到这话,当下那双虎目可是一下子就睁圆了,满眼的兴奋:“太好了,太好了,龙兄你真他娘的够意思了,我早就想出去玩玩了!”   萧哲在绳子上晃了晃,这头白老虎还真好骗。   大黑这个时候抬了抬自己的嘴巴向着萧哲指了指:“以后咱们就跟着她了,放心她吃肉咱们也能跟着吃!”   于是萧哲便听到了白老虎那很是响亮的吞口水的声音,当下她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这货现在不过就是一个虎魂罢了,他真的能吃肉吗?   而且对于这白虎的智商萧哲也深表怀疑,妈蛋的,这样的宠物确定不会坑自己这个当主人的?   尘罗衣这个时候却是飘飘荡荡地出现在了萧哲的面前,这货轻轻地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扇子,接着却是又自萧哲的眉心处取了一滴精血弹入到了白虎的脑袋里。   大黑的眼底里闪过一抹歉意,不得不说对于欺骗实在虎这种行为,大黑事后表示还是很有些压力的,可是不骗的话他还觉得心理不平衡,所以综上所述,骗骗更健康嘛。   白老虎眨巴着一双虎目看着萧哲与尘罗衣,然后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口道:“咦,那个居然是一个活人,而且还是一个活着的女人!”   萧哲扭头看向一边的尘罗衣:“喂,死鬼,这货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这分明就是缺根弦的节奏嘛。   尘罗衣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这货的脑子就是有问题,不过我相信它跟着你以后一定会恢复过来的!”   萧哲瞪着尘罗衣低吼出声:“死鬼,老娘是医生没错,可是老娘可医不了这种天然白痴虎!”   尘罗衣却是不理会萧哲的抱怨而是道:“好了,快点给这货也起个名字吧!”   萧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事情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她就算是再不想要,也得收下这头白痴虎了,至于名字嘛:“就叫大白吧!”   萧哲真心觉得自己还是特么的很善良的一个人,没有说叫大白痴就已经很够意思了。   大黑听到了又一个没品的名字,却是嘴角抽了抽,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这个主人只怕根本就是起名的小白,于是乎大黑的心底里瞬间就平衡了,因为他发现大黑这个名字似乎要比大白这个名字更好听一点。   而与此同时大黑居然有些期待,主人的身边如果再多些兽魂神马的,那又会叫什么名字呢?   至于白老虎,这货居然足足反应了十五秒这才反应过来,那大白便是自己的名字,于是这货立马跳了起来,而且嘴里还不忘大叫着:“哇,哇,太好了,太好了,龙兄,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名字了,我他娘的终于有名字了,我的名字叫做大白,哈哈哈哈……”   大黑一脸同情地看着正满地打滚撒欢的大白,突然间有种很丢脸的感觉,自己居然有这么一个朋友……   于是很快的大黑迅速地在心底里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以后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尽量装着不认识大白。   萧哲也是觉得自己现在满脑门的黑线:“大黑你和大白真是绝配呢!”   大黑的脸儿是真的黑下来了:“主人,哪里配了!”   萧哲直接道:“你们两个互补!”   而这个时候大白却是又欢呼一声,然后抱住了大黑:“哈哈,你也有名字了,居然叫做大黑,咱们两们一黑一白,还真是般配呢!”   尘罗衣突然间发现自己有点看不下去这大白耍宝了,于是他抽了抽嘴角:“小哲哲,人家要回去睡觉了,虽然时间会有点儿小长,不过人家知道小哲哲一定会想我的……”   听着尘罗衣这如同捏着嗓子一般的嗲声嗲气,萧哲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起满了鸡皮疙瘩:“你还能更肉麻一点儿吗?”   尘罗衣摇了摇头:“对不起小哲哲,现在我还做不到,但是只要小哲哲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努力学习如何更肉麻!”   萧哲翻着眼皮:“尘罗衣,第一你现在需要放开我,第二告诉我这两货要怎么处理,第三把我送回去,第四你可以滚了!”   尘罗衣笑眯眯地抬手在萧哲的脑袋上拍了拍,他的动作,让萧哲只觉得这个死鬼根本就是在拍小狗一般,妈蛋的,这个死鬼,你给老娘等着,有朝一日老娘非得强了你,然后拍着你的脑袋给你起个狗名,嗯,就叫小衣吧!   尘罗衣的手指轻轻地在那捆着萧哲的绳子上一划,于是少女的身子便向着地面砸了下去,但是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尘罗衣却是一环她的纤腰将她抱在怀里。   不得不说这样的氛围真的很好,可是萧哲却是瞪着尘罗衣气哼哼地道:“妈蛋的,你个死鬼你是故意的!”   ☆、010,一吻,平安夜快乐   “妈蛋的,你个死鬼你是故意的!”   听到了这话,饶是以尘罗衣的定力都直接双臂一震便将萧哲的身体抛了出去。   于是华丽丽的萧哲的身体在划出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之后便直接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当下大黑直接一闭眼,嘴里还没有忘记念叨了一句:“完蛋了屁股两瓣了!”   而大白却是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虎眼看着萧哲那已经完全皱到一起的小脸,这才终于想到了话说那现在正疼得厉害的那位可是自己的主人,自己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也没有想着过去给自家主人当肉垫似乎是很不对的,于是大白也忙抬起爪子捂在自己的眼睛上,某只白老虎严正声明,人家神马都没有看到。   还好,现在萧哲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放在大白与大黑两货的身上,此时此刻她的那双眸子里几乎都要喷出火来了,她瞪着那依就是无比高贵与优雅地站在那里的某只死鬼,可是她眼里里的怒火却是突然间顿了一下,她突然间发现这样的场景似乎有点熟悉,话说她与梅长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就被那小子给抛出去了,也是屁屁先着地的,而这一次又是。   不得不说有了这么一个发现之后,萧哲的目光却是又在尘罗衣的脸上定格了,于是一时之间她居然忘记了自己的屁股现在正疼的事实:“喂,死鬼,我怎么发现你和梅长歌长得好像挺像的。”   尘罗衣却是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似乎他根本就没有听到萧哲的话一般。   可是却没有想到萧哲却是来了兴致了,这货居然也顾不得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很疼了,竟然直接跳了起来,然后冲到尘罗衣的身边,歪着头瞪着两个大眼睛便盯着他的脸孔猛瞧。   感觉到少女那湿热的气息不断地打在自己的脸上,尘罗衣那淡定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淡定的脸孔上却是浮起了可疑的潮红之色,他看着少女那张近在咫尺的俏脸,却是终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小哲哲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萧哲点了点脑袋:“知道啊,可是你是男人吗?”   尘罗衣哑然了,而一边的大黑与大白两货也是有些没有搞明白自家主人想要说什么,因为从尘罗衣的生理特征来看这货是男人没错啊。   而萧哲却是继续道:“你不是男人,你充其量就是一个男鬼罢了!”   尘罗衣很是无语地看了一眼萧哲,不管是男人还是男鬼,那都占了一个男字好不,可是很明显萧哲根本就不是这么认为的。   而且她在很认真地端详了尘罗衣后却是发现了一个让她很吃惊的事实:“喂,死鬼你说你与梅长歌是不是有关系,你们两人为毛长得都一样呢,而我之前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尘罗衣只觉得满头黑线,话说这事儿这个丫头居然还好意思说出来,这事儿如果换成是别的人,早就发现了好吧,你这后知后觉的本事倒是与大白有的一拼好不,果然是什么样的兽就找什么样的主人呢。   好吧,为了照顾一下某人的心情,尘罗衣还是很厚道的并没有将这话说出来,不过他也没有回答萧哲的问题,只是淡淡地开口道:“天下间长得像的人很多。”   萧哲点了点头,但是一双小手却是向着尘罗衣身上的腰带扯去,尘罗衣的身形一动却是漂亮的闪开了。   “喂,死鬼我就是看看你身上是不是也和梅长歌身上一样,比如说胎记什么的。”   尘罗衣的目光幽深了起来。   而那边大白的眼睛却是亮了起来,他看向大黑:看到没,主人想要强上这个男鬼。   大黑翻了翻眼皮:白痴!   而在尘罗衣的目光逼视下,萧哲却是只觉得自己一阵心虚:“那个,那个,就是不经意看到的,而且你也知道我是学医的,解剖课上男人的身体我看得多了,所以多看一个少看一个也没有什么关系……”   尘罗衣的嘴角抽了抽,这算是解释吗?   而萧哲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于是她在心底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双手往腰间一叉,瞪着尘罗衣道:“老娘凭什么要和你解释呢,老娘就是想看看你又怎么了,说起来你还欠老娘的房租呢,还钱!”   看着萧哲伸到自己面前的白生生的小手,尘罗衣却是突然间一笑,那笑容就如同是曼陀罗花开,明明知道那是一种毒,却是还忍不住会迷醉于其间,而就在萧哲有些恍惚之间,尘罗衣却是直接将萧哲抱在了怀里,然后他身形一动便向着恶鬼之森外掠去。   大白笑眯眯地看着那越来越远的人影,而大黑却是抬起尾巴重重地在大白的脑袋上一敲:“白痴,还不快点追,否则的话那个家伙绝对会让咱们两个好看的!”   大白有些不明白了:“那个家伙是谁?”   大白是个好孩子,将不懂就问发扬光大了。   大黑却是突然间有些后悔,拉这货入伙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自己先前想的不过就是让这货帮自己背背黑锅神马的,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货根本就是只有拖自己后腿这么一个作用罢了。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虽然大黑的心里是各种的后悔,但是却还不得不拉上满脑子问号的大白向着尘罗衣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而此时此刻尘罗衣却是正叮嘱着怀里的小人:“那两个家伙就让他们住在你的另一个眼睛里。”   萧哲白了一眼尘罗衣,这个死鬼自己住在自己的眼睛里就可以了,居然还真的把自己的眼睛当成是什么风水宝地了不成,竟然让大白大黑都住在自己的眼睛里,一时之间萧哲表示自己很同情自己的眼睛。   “你与长歌……”不过萧哲还是很关心尘罗衣这个死鬼与梅长歌到底有没有关系。可是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呢,尘罗衣却是一低头,那有些冰冷的唇却是落到了萧哲的唇上。   ------题外话------   游游在此祝大家平安夜快乐,哈哈,记得吃苹果鸟,因为是平安夜,所以整点温馨的,明天继续鬼来,鬼来了!   ☆、011,鬼打墙,圣诞快乐   再说那白灵一看到“王松”出现了,当下这位已经被生生受到了惊吓的小女人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王松”的身边,一伸手便紧紧地抓住了“王松”的手臂,然后语气急急地道:“王松,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里真的很有问题,我们不要再继续呆在这里了!”   “王松”却是微笑着看着她,然后伸手环住了她的纤腰,白灵有些不解地看向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今天的男人很有些不对劲呢:“王松,你怎么了?”   “王松”依就是淡淡地笑着,然后开口问道:“小灵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要离开这里呢,我还有些事情要找陈哥商量呢。”   一听到“王松”居然还想要去找陈诡诡于是白灵那本来就已经很有些苍白的小脸却又更青了几分,她将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贴在“王松”的身边:“不要再去找陈诡诡了,那个家伙不是人。”   听着身边小女人在说话的时候,那不由自主上牙不断地磕打着下牙的声音,“王松”脸上的笑容却是更浓了起来,于是他继续问道:“哦,她不是人又能是什么,你总不会告诉我,他是鬼吧!”   “嗯,嗯,嗯!”白灵听到了这话,连忙点头,她的眼瞳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就是的,就是的,陈诡诡就是一只鬼~”   “王松”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灵,然后柔声道:“嗯,好吧,他是鬼,不过既然你这么害怕,那咱们就先离开吧,我带你回家可好!”   白灵:“好,我们现在就回家!”   同时她暗暗地下定决心,明天她一定要去庙里好好地烧烧香,求求佛祖一定要保佑自己,当然了还要请护身佛来。   “王松”扭头向着那紧闭的房间门看了一眼,嘴角泛起的弧度却是更大了起来。   “怎么了,我们快点走吧!”白灵依就是急急地道。   “好!”“王松”含笑点了点头,这才带着白灵离开鬼苑酒吧,而且白灵一直很担心那个陈诡诡会不肯放他们两个人离开,而进行阻止,毕竟在白灵的认知了,无论是她还是王松根本都是普通人,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是鬼的对手,可是却没有想到陈诡诡根本就没有派任何鬼阻拦他们,甚至陈诡诡居然都没有出现。   当车子一路开出去好远,白灵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抬手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脯:“呼,太好了,我们终于逃出来了!”   “王松”却是一边开着车,一边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白灵:“喝点水吧,看看你现在的脸色可是不怎么好看,我开车,你喝了水后就先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吧!”   白灵依言接过了那瓶矿泉水,然后直接拧开瓶盖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女子一来也是真的渴了,二来车里并没有开灯,所以光线并不是很好,白灵也没有看清楚这矿泉水瓶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一连灌了好几口,白灵这才反应过来,这水怎么喝到嘴里之后味道是这么的熟悉呢,而且这瓶矿泉水喝过的感觉就好像与那血腥玛丽的味道几乎一样。   于是白灵只觉得自己的嗓子一时之间都已经紧了起来,嘴里的东西却是无论如何再也咽不下去了,但是她的胃里此时却是正在贪婪地发出一声声的召唤,她的胃还需要这样鲜红的血液去灌溉呢,她的胃,她的胃似乎也感觉到了白灵的嘴里还含有这种新鲜的血液,于是那胃里的收缩却是加剧了起来。   可是白灵却是双手紧紧地抵在了自己的胃部,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她是人,所以她才不会喝人血呢。   “王松”一直在冷眼旁观着白灵的举动,当看到白灵居然人为地阻止不想要再吞下那些鲜血的时候,他却是直接抬手在白灵的背心处一拍,只是这么一个动作,白灵的喉头一动,那嘴里的一口鲜血便滑了下去。   “王松,你干什么?”白灵怒了,她有些愤怒地睁圆了一双眼睛,瞪视着“王松”。   “小灵,我觉得我们好像遇到鬼打墙了。”不过“王松”却是一开口便成功地转移了白灵的注意力。   果然一听到鬼打墙三个字,白灵立马就探头向外看去,果然看到车窗外路边经过的一个广告牌子,这个广告牌子她记得很清楚,他们刚刚才看到过,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个广告牌子居然又出现在这里了呢。   白灵咬了咬嘴唇:“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陈诡诡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我们的,那些鬼又不是人,怎么会有那么好心呢!”   “王松”的眸子一直盯着车外的路面,当听到白灵的感叹后,他却是突然间开口问道:“小灵,你觉得是人好还是鬼好?”   对于这个问题白灵根本就不需要做任何的思考,她张口便直接回答道:“当然是人好了,而且咱们是人,都说是人鬼殊途,那鬼如果与人接触的话,一定是有目的,最常见的就是想要找个替死鬼!”   “王松”脸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白灵眨巴着眼睛看着王松:“咦,王松你的脸怎么有些不对劲呢?”   “王松”扯了扯嘴角:“我的脸哪里不对劲了?”   “感觉好像你的脸要掉下来了!”白灵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向着“王松”的脸上抓去,因为她的动作来得太过于突兀了,于是那一下子“王松”居然没有躲开,倒是直接被白灵抓了一个正着,于是白灵便吃惊的发现自己的手中“王松”的脸皮居然是松松垮垮的,而且随着她这一抓之下,自“王松”的眼睛,鼻孔,嘴巴这些部位处,居然都有着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啊!”那依就是有些温热的液体沾在白灵的手上,令得她不由得惊叫出声:“你,你,你到底是谁?”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王松”的目光却是一闪,因为他居然看到在那暗色的夜空中居然掠过了两道人影,因为那两道人影掠过的速度太快了,他并没看清楚了那两个人的脸孔,不,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有肉身的人,而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居然是一条黑色的大蛇,还有一头白色的老虎。   “有吃的!”而就在经过这里的时候,那头白色的老虎却是一脸眼馋地向着“王松”看来,顺便还很响地吞了一口口水!   ------题外话------   游游祝大家圣诞快乐昂!   ☆、012,魂归,痛苦的梅长歌   “有吃的!”而就在经过这里的时候,那头白色的老虎却是一脸眼馋地向着“王松”看来,顺便还很响地吞了一口口水!   “王松”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上立刻便有着冷汗冒了出来,如果那大白只是一头真老虎那么他定不会有如此反应,毕竟真老虎只吃人,断断是不会吃鬼的,可是那真老虎会在天上飞吗,只有鬼老虎才会在天上飞的好不好。   但是那条黑色大蛇却是一抬尾巴便重重地抽在了白老虎的脑袋上:“白痴,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追主人,还是说你想被那个家伙给收拾得魂飞魄散不成?”   大白看着大黑,然后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王松”,这才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继续和大黑向着尘罗衣与萧哲两个人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此时此刻的萧哲却是正一脸绯红地被尘罗衣抱在怀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一个死鬼给吻了,而且在尘罗衣这个死鬼吻住自己的时候,自己居然还会有些陶醉,有些沉迷,妈蛋的那根本就不是本姑娘的风格好不好。   可是虽然心底里现在是叫嚣得正欢,不过萧哲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尘罗衣。   倒是尘罗衣颇有些好笑地看着怀里的某个小女人:“小哲哲你在想什么?”   萧哲吸了吸鼻子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尘罗衣道:“那个,那个,我得和你说清楚,第一我现在有未婚夫,第二人和鬼如果产生感情的话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而我也不想发展什么人鬼恋的戏码。”   低着脑袋,好不容易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萧哲这才有些艰难地抬起头,她的心中有些对于梅长歌的歉意,还有着一种颇为压抑的感觉,她看着尘罗衣,心底里却是在想着这个家伙如果是一个活人那该多好啊。   不过很快的这种想法便被萧哲给压下去了,那样的话她将梅长歌置于到何地了呢,她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在医学院的时候,梅长歌是如何的挡在自己的身前,是如何的紧握着自己的手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的场景。   不过听到了她的话,尘罗衣却只是轻轻地抿了抿那好看的唇,然后却是微微一笑,他的脸孔此时流泻着一层淡淡的月华,不得不说此时此刻这个如月般的皎洁的男鬼,看起来就好像是月中的仙人一般,随时随地都会飞升而去。   一时之间萧哲的双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长衫。   感觉到萧哲的动作,尘罗衣却是微微一笑,他低头深深地看着怀里的少女:“我知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看着男子的笑脸,萧哲却是只觉得一阵恍惚,接着她便又听到尘罗衣的声音继续道:“到了,我也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你放心大黑与大白两个家伙会代替我护你周全的,不过不用对那两个家伙太好。”   说着尘罗衣却是放开了双手,接着萧哲便只觉得一股吸力将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往下吸扯着,可是她根本没有心情去看下方到底有什么,她依就是扬着头,看着那沐浴在月华中的尘罗衣,看着男子那绝美的笑脸,而接着便在她眨眼之间,尘罗衣的身子却是化为了一道流光射入到了她的左眼之中。   萧哲的心莫名的安定了下来,他想要好好地睡一觉也好,只要他不离开她便好。而后面的大黑与大白两货,这个时候也化为了一黑一白两道流光射入到了萧哲的右眼之中。   虽然现在夜色已深,可是梅长歌却依就是还没有休息,他正在梅家的密室之中,孤独地承受着自己的身体与那梅家异宝融合的痛苦,那种痛苦,让他只觉得他的身体似乎要与他的灵魂分离一般。   而萧哲的身体却是静静地躺在角落的一张折叠床上,静静的,仿佛睡着了一般。   本来对于梅长歌要将萧哲的身体带进密室这件事情,梅老爷子可是持反对态度的,但是梅长歌却是,在他坚持不住的时候,只要看一眼萧哲那么他便还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梅长歌的身体痛苦地蜷缩着,冷汗早就已经湿透了他身上的衣服,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地从梅长歌的口中溢出来,就好像是一头重伤的野兽一般的沙哑与干涩。   此时此刻梅长歌的双手不断地在那青石的地面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现在他那因为痛苦而不断颤抖的身体,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手指上的疼痛了,他的双眼里布满了血丝,那原本白晳如玉般的俊脸上也是布满了高高隆起的青筋,一眼看去只让人觉得无比的狰狞与恐怖。   他紧紧地咬着牙关,鲜血却是不断地从他的两个嘴角流出来,他只觉得自己是真的有些坚持不下去了,他觉得他已经到极限了,爷爷说得没错,这个宝贝只有灵魂完整的人才可以与之融合呢,而他梅长歌却是天生的灵魂不完整的人。   那有些模糊的视线却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落到了萧哲那沉静的俏脸上,梅长歌那干裂的嘴唇微动:“小哲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我,我……”   说着梅长歌的眼神却是又变得清明与坚定了起来,他狠狠地握起了拳头:“小哲,我会坚持下去的,就算是再痛苦我也会坚持下去的。”   于是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又一波的痛苦迅速地席卷了他的全身。   那身体过度的痉挛居然令得他的身体弯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他的脸孔向后仰着,那脖子上青筋直跳。   而就在这个时候,萧哲的手指却是轻轻动了一下,只不过这细微的动作梅长歌并没有注意到。   很快的萧哲睁开了眼睛,她的视线很快恢复了焦距,这里对于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随着一阵痛苦的咆哮声传入到耳中,萧哲扭头却是看到了梅长歌那痛苦的新子。   少年痛苦地挣扎着,但是当他看到萧哲醒过来了,而且正看向自己的时候,却是艰难地扯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努力地令自己发出比较正常的声音:“小哲……别……别看我……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会……会吓到你的!”   ------题外话------   游游的书不恐怖,因为游游从来不看鬼故事和鬼片,因为游游好胆小滴说!   ☆、013,崆峒印   少年痛苦地挣扎着,但是当他看到萧哲醒过来了,而且正看向自己的时候,却是艰难地扯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努力地令自己发出比较正常的声音:“小哲……别……别看我……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会……会吓到你的!”   看着少年那痛苦万分的样子,再听到少年声音,萧哲的心不由得狠狠地颤了几下,她紧紧地抿着嘴唇,心里却是一种难受的痛楚正在向着她的全身上下迅速地扩散着。   她忙站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了少年的身边,她有些心疼地伸手扶住了少年的身子:“梅长歌,你这是,你这是……”   因为她的灵魂一直处于与自己的肉身分离的状态,所以萧哲到现在也不知道梅长歌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梅长歌现在体内的那一波痛苦已经过去了,只不过因为刚才的痛苦太过于剧烈了,所以他的身体却是依就是不停地抽搐着,他看着萧哲那关切的脸孔,却是扬起了一个微笑:“我,我,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   可是不得不说现在梅长歌的这番话还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单就是看着他的那副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没事儿的好不。   萧哲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于是她的右眼中一股幽光却是暗暗地闪动了起来,在这一刻她却是可以清楚地看到此时此刻在梅长歌的体内却是正悬浮着一方金光四射的金印,那金印印玺之上有九龙相互盘绕,印座四面有五方天帝圣容,印玺下有大道符箓——“崆峒”二字。   萧哲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对于这方金印到底是什么东西,她还真的不知道,可是凭着现在她的鬼瞳却是可以看得出来在那金印之内却有着十分庞大的金吉之气,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这方金印应该是一极品先天灵宝,想来天道梅家与他们天医萧家一般都是自上古便传承下来的,所以有此灵宝倒是也不足为奇。   当下萧哲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极品先天灵宝融入体内,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   梅长歌却是抬头看着萧哲,那张英俊的脸孔上却是难得地露出了一抹笑容,随即他张了张嘴刚想要说点什么,可是那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呢,新一波的痛苦却是再次袭来,当下他不由得抬手一把推开了萧哲:“离,离我远一点儿……不然的话……我,我怕……我意识不清楚的时候……会……会伤害到你!”   萧哲紧紧地咬着嘴唇看着那因为青筋浮现而显得极为狰狞的少年脸孔,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真的离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心底里却是响起了一声幽幽的叹息,萧哲的心中一动,她自然知道这声叹息赫然正是尘罗衣发出来的:“唉,这是何苦呢!”   萧哲的心头微微一喜:“死鬼,你是不是能救他?”   尘罗衣应了一声:“嗯!~”   于是萧哲忙道:“那快点救救他吧。”   尘罗衣微微沉默了片刻,然后却是道:“可是救他的代价却是会令我沉睡的时间更长,这你舍得吗?”   萧哲的嘴角抽了抽,这个死鬼到底想说什么,但是还不等她回答呢,尘罗衣却是接着道:“而且如果我帮了他,可以说这也是逆天而行,日后我们两个势必有一个会消失的。”   萧哲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空白了,她有些听不懂尘罗衣的意思。   不过尘罗衣却很快再次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不过就算是我不帮他,我们两个的结局应该也是注定好的。”   萧哲眨巴着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能说些什么,而很明显尘罗衣也并不需要她说什么:“在我沉睡的日子里,我需要你帮我找几样东西,他身体里的那叫崆峒印,这已经不需要寻找了,而其他的几物分别是……”   萧哲一一将尘罗衣所说的物品都牢记在心中,接着萧哲只觉得自己的右眼中一股清凉之意传来,接着她便看到尘罗衣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梅长歌现在虽然意识有些不太清晰,可是他却还是很努力地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个很诡异地自萧哲的眼睛里出现的男人,哦不,应该说这是一个男鬼。   只是,只是当看清楚这个男鬼的样子时,梅长歌却是完全呆住了:“你,你……”   不过随着尘罗衣一步迈出,他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了梅长歌面前,他的一根手指轻轻地按在了梅长歌的唇上,然后尘罗衣只是轻轻一笑,接着萧哲便看到他居然将另一只手直接伸入到了梅长歌的身体里,然后竟然直接握住了梅长歌体内的崆峒印。   于是一时之间金光大作,尘罗衣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居然都已经完全被金光所包裹住了,那璀灿的金光是那般的耀眼夺目,令得萧哲居然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四射的金光足足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才缓缓地消散了。   当萧哲终于可以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发现视线所及之处她根本就看不到尘罗衣的身影,而只能看到那已经彻底昏睡过去,满身狼狈的梅长歌。   “死鬼,死鬼,尘罗衣,尘罗衣,尘罗衣……”萧哲在心底里不断地呼唤着尘罗衣的名字,可是让她深感失望的却是,无论她如何呼唤,却是都没有听到尘罗衣的回应。   平素里一听到尘罗衣叫她小哲哲,那带着几分调笑的声音,她总是会炸毛,可是这一次她却是无比想要听到那个死鬼再用那样有些欠抽的声音叫自己一声小哲哲,可是,可是……   心在狠狠地抽痛着,萧哲一时之间居然有些茫茫然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右眼之中大黑的声音却是及时响了起来:“主人,不用担心那位大人,那位大人本来现在实力就没有恢复,而刚才的消耗又有些大,他现在正在你的左眼里沉睡着。”   听到大黑这么说,萧哲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那就好,那就好。   ☆、014,纸鹤来了上架感言   不得不说那“王松”被大黑与大白两货给狠狠地惊悚了一下之后,当下他也不敢再继续按着原计划先把白灵吓一通,然后趁机让她带着自己去见她的那些亲朋好友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了。   于是在鬼酒吧黑暗的小房间中,白灵看到了那扯下一张血淋淋人皮的男子,她盯着那个男子惊呼出声:“你,你,你居然是小方,你居然是小方!”   女人的声音带着失控的尖锐,直刺人的耳膜。   不过小方却不一脸淡定地看着白灵,他缓缓地点了点头:“不错,我就是小方!”   白灵腾地跳了起来,她现在也顾不得害怕了,她冲前了几步一把便扯住了小方的衣服领子,而也恰恰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也感觉到了小方的体温居然是一种如同死人般的冰冷,当下她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但是很快的她还是尽量鼓足了勇气问道:“王松呢,王松人呢,他在哪里,你快点告诉我,他在哪里?”   小方扯着嘴角却是笑了起来,他抖了抖手中的那张完整的人皮:“看到没,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上套着这么一张人皮,我怎么能变成王松呢,哈哈哈哈,我想白灵小姐你现在应该知道王松在哪里了吧!”   虽然这一点白灵已经想到了,可是她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一想法,现在听到小方居然如此残忍地说了出来,白灵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双手,然后她脚步踉跄的向后退了好几步,身体狠狠地摇晃了几下,终于还是倒在了沙发上。   泪水不断地沿着她白晳的脸孔流下来,可是她却如同没有感觉到一般的在喃喃的呓语着:“王松死了,王松死了,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死呢,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呢,我还没有嫁给他呢,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他也不会来到这里,如果他不来到这里的话,他也不会死……”   小方挑眉看着很是有些悲伤欲绝的女人:“放心吧,他还活着!”   白灵听到了这话,微微一怔,但是那双泪眼却是很快便迸射出喜意,她很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小方嘶声问道:“真的吗,真的吗?”   小方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拉着白灵走到了一处小小的角屋内,打开屋门在那微弱的光线下,白灵看到了在那角屋的地面上,赫赫然躺着一具白中带着血丝的肉做的人形物体。   她先是一惊,但是却很快地便反应了过来,她抬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那本来刚刚止住的泪水却是再次如同不要钱一般的滴落了下来,她知道这具没有人皮的人正是自己的王松,而看着那还在不断起伏的胸膛,白灵知道人还活着。   “求求你,求求你们,送他上医院吧,送他上医院吧!”白灵紧紧地抓住了小方的手臂,苦苦地哀求着。   但是小方却是飞快地甩开了她的手掌,然后将她推了进去,接着便关上了角屋的门:“这是你们为数不多的时间了,好好相处吧,等着婚礼到来就好了!哦对了,白小姐你的那件婚纱真的很漂亮,相信你穿上之后更漂亮!”   一想到那些婚纱根本都是由人皮做的,白灵便觉得一阵反胃。   她干呕着,很快便呕出了眼泪,而这个时候那地上的肉人却是嘴唇微动,清清浅浅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小灵。”   听到了这个声音,白灵豁地抬起头来,她看着王松,伸手想要握住王松举起来手,可是她却又不敢,或者说她现在更怕碰疼了王松:“王松,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王松却是道:“小灵,这坦克的人都是真正的鬼,所以你不要再管我了,想办法尽快逃出去!”   白灵吸了吸鼻子,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逃出去!”   王松却是摇了摇头,以他现在这副样子,逃出去也许还能活着,可是没有人皮的活着还有必要吗?   但是就要王松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白灵却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很是后悔地对王松讲起了之前她遇到梅长歌的事情,如果她当时听了那个少年的话,现在应该就不会落到如此的境地了,后悔,这一刻的悔意几乎已经令得白灵把肠子都悔青了。   王松也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命啊,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命,明明都有人开口提醒了,可是白灵却没有将那份善意的提醒当回事儿,也就是说他们该着成为鬼们的盘中餐。   而很快的那个小方却是再次推门走了进来,他并没有理会王松与白灵,只是脸色淡漠地用锋利的指甲割破了王松的手腕,然后用血腥玛丽的杯子接了满满一杯子的鲜血,然后二话不说便递到了白灵的面前:“喝下去!”   白灵的身子不断地向后缩着,虽然当闻到那滚热的鲜血的气味,令得她身体里便迅速地升起一种渴望,响起一种想要一饮而尽的叫嚣,可是她却还是拼命地克制着自己,她不能喝人血,她是人,哪有人喝人血的事儿,再说了这血还是王松的血,她更不能喝了。   “我不喝,我不喝,求求你,放过我吧!”   可是白灵的苦苦哀求却并没有打动小方,他直接伸手卡住了白灵的下巴,只是手掌狠狠地用力一掐,于白灵的嘴巴便被他生生地掐开了,接着小方直接将那满满地一杯人血倒进了白灵的嘴巴里。   白灵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小方虽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但是鬼的力气却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想像得到的,于是就算她再不愿意,那王松的鲜血却还是带着滚烫的温度滑下了她的咽喉。   “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是鬼,可是你也有当人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在小方放开白灵的时候,女子的身体却是滑到了地面上,她看着小方,恨恨发挥动着拳头。   小方的神色冷淡:“因为我当时也是如你一般的喝的我爱人的鲜血!”   说到这里小方却是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无尽的血腥与残忍:“既然我与我的爱人是这么死的,那么凭什么你们还可以幸福的活着。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的婚礼很快就要开始了,我真的很期待呢!”   只是此时此刻却没有人发现,一只纸鹤却是拍动着翅膀自鬼苑酒吧的门缝里钻了进来,而最让人感到奇怪的就是这只绝鹤居然是用十块钱的纸币折叠而成。   ------题外话------   嘿嘿,鬼瞳明天就要上架了,这是每一个作者的必经过程,也是书院对于一个文的肯定,上架便说明游游的这本书会失去一部份读者,可是游游依就是在心底里感激着那些会依就陪着游游走下去的朋友。   游游现在是全职作者,而且身体现在也不是很好,手臂现在真的是不能提不能拎,唯有写文才能承担我对家庭的责任,毕竟作者也是需要赚钱养家的。   其实阅读正版,每一千字不过三分钱,就算是一万字,也不过才是三毛钱,可以说游游每一天的工作量都不够朋友们一支雪糕的价钱,但是游游可以保证游游的作品绝对会比雪糕精彩。   当然,不愿意放弃雪糕的朋友,游游也不会勉强。   继续支持游游的朋友,游游不会让你们失望,接下来的故事会越来越精彩!   ☆、015,婚礼前夕(万更求首订)   只是此时此刻却没有人发现,一只纸鹤却是拍动着翅膀自鬼苑酒吧的门缝里钻了进来,而最让人感到奇怪的就是这只纸鹤居然是用十块钱的纸币折叠而成。   那只纸鹤的身体上似乎带着几分淡青色的纹路,而那种纹路自然并不是纸鹤自身具备的,而是属于后天赋予的那种,端看其眼睛的位置那里却是带着一点诡异的幽红色,而且还是一闪一闪的。   那纸鹤是一路上悄无声息地飞过来的,同样的也是它在进入到鬼苑酒吧也是没有惊动任何人任何鬼,而这个时候因为已经几近天亮时分了,所以鬼苑酒吧里倒是一片的安静,就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那纸鹤自门缝外挤进来之后,却是动作微停,它的脑袋歪了歪,似乎是正在思考一般,然后片刻之后它却向着一处极为阴暗的角落飞去。   此时此刻雅间之内的白灵与王松两个人,一个依就是呆呆地躺在地上,一个却是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昏昏欲睡。   王松的身体上因为已经没有丝毫的人皮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动弹分毫,或者说他就算是不动弹还疼得厉害呢,一旦他微微有些动弹,那么引来的更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而就在他脑子里那为数不多的睡意被他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给疼得醒之后,他却是听到门的方向传来了一阵细碎的声音,王松倒是想要抬头看看究竟,可是他才刚刚做出抬头的动作,那身体上便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袭来,于是王松不由得低哼一声。   白灵虽然处于一种浑浑沌沌的状态中,可是就在听到王松的呻吟声,她却是一激灵便醒了过来,她直接扑到了王松的身边,看着男子那因为疼痛而裂开的嘴角,露出一口带着血丝的白牙,于是白灵忙问道:“王松,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了,告诉我?”   “小灵,门那边有声音!”王松的声音很低,一边说着他又一边忍着疼,抬手向着门的方向指去。   白灵忙轻握住王松的手,同时扭头向着门的方向看去,昏暗的灯光下,一只小小而且扁平的脑袋很是努力地自那门缝里探了出来,而接着白灵又看到那小小的东西身子却是用力地晃了晃,然后终于狠狠地一用力便将它那小小的身子都抽了进来。   于是白灵呆住了,好吧,现在她看清楚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话说这居然是一只纸鹤……   白灵的头皮有些发麻,平素里虽然她很喜欢看鬼故事儿,虽然她很喜欢来鬼苑酒吧,可是说句实话她根本就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鬼存在,可是现在她不但见到了货真价实的色,而且今天居然看到了一只活着的纸鹤……   白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强行压下心头的震动让自己尽量的淡定下来,而那只纸鹤在见到白灵的时候,那眼睛处似乎有着一抹红芒闪动,接着那纸鹤似乎无声地欢呼了一声,竟然拍打着翅膀围着白灵打起转儿来了,一圈两圈……这货似乎很欢脱的感觉。   白灵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纸鹤再次飞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掌,而那纸鹤竟然也如同心有灵犀一般,居然直接停在了白灵的手掌上,然后它的嘴巴一张,一个清冷的女声却是传了出来:“你是什么人,你现在在哪里,你又遇到了什么麻烦,直接告诉纸鹤吧,它应该是属于你的钱吧!”   那清冷的女声里并没有夹带着任何的感情,而且其内似乎还带着一种疏离的感觉。   但是白灵的眼底里却是迸射出无尽的喜意,她的双手紧紧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角,她明白这是自己的机会,也许还是唯一的机会呢,因为她已经认出来这只纸鹤所用的十块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十块钱应该就是那天自己以一种极为不屑的姿态抛给那个少年的,而这清冷的女声却绝对不是那个少年所拥有的,那应该就是……那个坐轮椅的少女的。   王松自然也感觉到了白灵的喜意,而且刚才那清冷的女声他自然也是听到了,待发现白灵居然因为欢喜与激动,居然一时之间没有开口说话,于是王松不由得提醒道:“小灵,快点,这东西在太阳出来之后便没有办法飞行了!”王松的话提醒了白灵,于是她忙对着纸鹤很认真很急切很清晰地道:“你就是那个女孩吧,我叫做白灵,我与我的未婚夫王松现在都被关在一个叫做鬼苑酒吧的地方,而且这里没有人,一个个的居然都是鬼,你们快来救救我们吧,快点,再不快点的话,那可就迟了,救救我们,快点来救救我们……”   白灵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的人见到了可以重生的欣喜,那是一种颤抖。   而那只纸鹤似乎也感觉到了白灵的心意,然后纸鹤也是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接着那纸鹤却是自白灵的手中直接飞了起来,它拍打着自己的小翅膀便向着门的方向飞去。“等等,我还没有说完呢!”白灵却是有些急切地向前踏出了一步,没错她还没有说完呢,可是那只纸鹤却是已经将自己那小小的脑袋顺着门缝挤了出去。   “小灵!”王松听着白灵那很是有些不甘与遗憾的声音,却是张口叫住了白灵:“好了,那纸鹤可以重复给他们听的话应该是极为有限的,你再说它也是记不住的。”   白灵哦了一声,然后却是有些担心地问身边的王松:“王松,你说那两个人会来救我们吗?”   王松摇了摇头话说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不过王松想了想却是开口道:“小灵,你是如何认识的这样的人呢?”   白灵想了想当下也没有做任何的隐瞒便一一十地将她与梅长歌是如何的认识的,还有那块钱的事情都讲给了王松听,王松倒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的,一时之间他居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而这个时候白灵也想起来自己之前可是做得分外不妥,于是她有些纠结地讷讷地问道:“王松,你说我都这么对那个少年了,他能真的来救我们吗?”   王松从白灵的语气中听出来了女子心底里的担心,虽然现在他很想要扯出一个安心的笑容给白灵看,可是他却根本就做不到,而且就算是他真的做到了,那么试想想看,一张没有人皮的脸孔,如果真的扯出笑容,那么那笑容看在人的眼里,又会是一种何种的恐怖呢。   不过王松却是道:“我想既然他们能采取纸鹤过来向你询问,那么我想他们应该会来的吧。”   白灵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嗯,也是,如果他们不想救我们的话,那么他们也没有必要会让纸鹤来的。”   希望便就这样如同一枚光明的种子一般,落在了白灵与王松的心底里。   再说那只由十块钱而叠成的纸鹤拍打着翅膀正从鬼苑酒吧的大堂里穿行而过的时候,却是很突兀地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于是那纸鹤却是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然后很仔细地辨别了一下方向,正准备继续飞走的时候,两根苍白的手指却是轻而易举地夹住了他的身体。   小方的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只是现在他脸上的笑容无论怎么看都让人只觉得诡异万分,他笑眯眯地将那依就在自己的手指中拼命挣扎的十块钱纸鹤举到了自己的眼前,然后轻轻一捏,于是那纸鹤却是一张嘴,当下刚才白灵说过的话,便从纸鹤的口中传了出来。   听着白灵语气中的那种似乎有些卑微的祈求,小方脸上的笑容却是更浓了起来,他看着手中的纸鹤,眼底里却是有着一道寒芒闪过,接着他低声地喃喃着:“凭什么你们遇到这种事情便有人会来救你们,为什么当初我与她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却没有人来救我们呢,呵呵,呵呵,既然那个王松已经活不了,那么白灵你一个人被人救走真的好吗,既然想要做鸳鸯,那么就踏踏实实地做一对同命鸳鸯好了!”   说着小方却是直接伸出了另一只手掌,然后竟然三下五除二地将那只十块钱纸鹤给撕得粉碎,然后他阴沉沉地一笑,一扬手,当下那十块钱所变成的无数的纸屑便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的被扬了满地。   小方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然后抬脚从那些纸屑上踏过,既然那种痛苦他都已经体验过了,那么没有理由让他看到别人会拥有劫后余生这样的惊喜吧。   想到现在在那个小小的角屋里,白灵与王松两个人的心里会因为这只十块钱的纸鹤而充满着希望时,小方的脚步便生生地转了一个方向。   再说自从那十块钱的纸鹤飞离了这里,白灵便在心底里暗暗地计算着时间,她不知道那对少年男女什么时候能赶过来,她也不知道那对少年男女到底是不是这些鬼的对手。   想着想着,白灵突然间却是惊呼一声:“哎呀,哎呀,不好,我怎么忘记了说了,不应该只是他们两个来,他们两个最好把他们的师傅带来,他们太年轻了,只怕根本就不是那些鬼的对手……”   白灵有些后知后觉地道。   可是她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呢,那紧闭的房门却被人一脚踢开了,当下白灵那本来就已经苍白的脸色却是生生地有些发青了。   小方走了进来,他眯着眼睛看向白灵,那眼中却是带着一种不知名的嘲讽:“呵呵,白灵,我的灵姐,你怎么就没有想过你叫人来救你,他们是不是真的就能救出你,还是他们也不过就是来飞蛾扑火的,我们的老大最讨厌的便是那些会捉鬼的存在,一旦这样的人被我们老大捉住,那么他们的下场会比你们更惨十倍,哈哈哈哈……”   白灵的身体一抖,不过她却是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不会被捉住的,他们会救我们离开这里的。”   小方眼底里的嘲讽之意却是更浓几分:“哈哈哈哈,灵姐你还真是自私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迈动着脚步走到了白灵的身边,然后在女子那很是有些慌乱的目光一弯腰,便掐住了女子的脖子,然后就这样生生地将女子的身子提了起来。   白灵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小方的手,她那苍白的小脸一时之间居然被憋得通红:“放……放……放开我……”   艰难地从白灵的嘴里吐出了这几字,可是小方却是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王松拼命地撑起身子,抬手向着小方的裤角抓去:“求求你,放开她,求求你了!”   小方的目光转动,从白灵的脸上移到了王松那没有皮的脸上,然后他阴沉沉地一笑:“王松,你也想她被救出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自私的女人,你可是为了她才被活剥皮的,如果她离开了,她还看得上你吗,她还肯嫁给你吗?”   王松的动作顿住了,没错,白灵可以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现在自己这副样子就算是真的离开了这里,那么只怕没有任何一家医院可以让自己身体还有这张脸恢复如初,而这样的自己,白灵又岂会看得上眼儿。   白灵却是扭动着身子,艰难地道:“我……”   只是小方根本就没有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小方直接握住了王松的一条手腕,将之举到了白灵的唇边:“喝他的血,如果你不喝的话……”   看着白灵那明明很心动,但是却还拼命地紧咬着嘴唇不肯张嘴的样子,小方眼底里的那抹讽刺却是根本就不加以任何的掩饰:“如果你不肯喝的话,那么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也给活剥皮了,到时候你与王松才是真正的夫唱妇随呢,而且那样一来你也要承认你们两个一定会显得更加的般配呢!”   听到了这话,白灵的身子却是抖了抖,然后她低眉看了一眼那已经几乎就要碰到自己嘴唇的王松的手腕,终于还是狠了狠心,然后一张嘴,向着王松的手腕咬去。   牙齿刺破自己的肌肉时,王松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他只是有些呆呆地睁着眼睛看着那闭着眼睛正在大口大口吸食着自己体内鲜血的白灵,久久地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他的眼底里却是有些苦涩在汇聚着。   随着鲜血的流逝,王松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的热意已经越来越少,一种冰冷彻骨的感觉正在包围着自己,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可是真的让人有着一种想要发狂的冲动,那种冰冷,真的很让人感到害怕,而这种害怕似乎足矣超过人们对于死亡的恐惧。   其实最最让王松感觉到深深失望的却是,他居然从白灵的脸上看到了一抹陶醉之意,没错,这个女人现在居然因为他的血而感觉到了陶醉。   小方自然没有忽略王松眼底里的失望渐渐地变成一种心死的绝望,他不由得启唇道:“这样的女人,真的是不怎么样。”   王松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却是从白灵的脸上转到了那头顶的天花板上,现在他觉得他有些信命了,没错,这一切应该都是命运安排好的,而这种结局恰恰就是他命中的注定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灵依就是将自己的感官都沉醉在自己口中的那美妙的味道上,可是这个时候小方却是手臂一甩便将白灵的身子生生地甩在了那冰冷的地面上。   “啊!”突如其来的变故,再加上身体上的疼痛,令得白灵不由得痛呼出声,她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小方,然后却是缩了缩自己的身子,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灵姐,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喝自己爱人的鲜血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呢!”小方笑眯眯地问道。   白灵却是很干脆地闭上了眼睛,同时还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她现在已经明白了自己刚才到底在做什么,她在心底里也很是有些不敢相信,王松的鲜血居然对她的诱惑力可以这么强!   可是这才刚刚一想到王松的鲜血,白灵的心底里却是又涌起了一股贪婪之意,那种美味,真是太让她渴望了,她很想要再次从地上跳起来然后紧紧地抱着王松好好地吸个饱。   可是这个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几分理智,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她又与吸血鬼有什么不同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可是她却知道这一切的始做俑者到底是谁。   于是白灵豁地抬起头看向小方,嘶声道:“是你们,是你们,如果不是你们的话,我也不会变成这样的,王松,那不是我想的,那都是他们的诡计,王松你要相信我!”   王松却依就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依就是沉默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小方的笑声在这个时候却显得无比的刺耳,他低下头,伸手勾起了白灵的下巴,然后抬手轻轻地在女人的脸上抚过,那种冰冷的触感,令得白灵不由得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可是真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很确定,她讨厌这个叫做小方的男人,对自己的碰触。   不过小方的声音这个时候也是在房间里淡淡地响了起来:“这真是好美的一张脸,我真的很想撕开你的这张脸看看你那颗自私的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说完了这话,小方却是冷冷一笑,然后一把推开了女人的身子转身离开了。   听到了那重重的关门声,白灵却是压抑地抽泣了起来,她可怜巴巴地用一双流着泪的眼睛看向王松:“王松,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想的,我……”   不过王松却依就是没有转动目光。   而这个时候白灵的目光却是顿在了刚才小方站的地方,在那里有着两块细碎的纸屑,起初的时候,她倒是并没有注意到,可是因为发现那纸屑的颜色似乎有些眼熟的感觉,于是她不由得伸手将那两块纸屑捏在自己的手中,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不看不打紧,这一看下来白灵的那张俏脸上却是已经被一种叫做绝望的东西给铺满了,她微张着嘴巴想要大叫,可是却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堵在她的咽喉一般,居然令得她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她已经认出来了,那两块碎纸屑赫赫然正是之前的那只纸鹤,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白灵在心底里不断地问着自己,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那只纸鹤怎么会落到小方的手里呢,而且现在还变成了碎片,这岂不是说她最后的希望已经彻底的随着这只纸鹤变成碎片而也同样的变成了碎片了,如此一来,那对少年男女还怎么听到自己求救的声音,还如何过来救自己呢?   一种叫做绝望的东西从她的心底里升腾了起来,白灵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她张开双臂抱住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低低地抽泣了起来。   女人的哭声先是很小的声音,可是不过片刻之后女人的哭声便大了起来,只是按着以往的经验来说,只要听到她的哭声,王松就会立刻冲过来按慰她了,可是今天的王松依就是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那天花板,久久都没有想要理会白灵的意思。   白灵终于停止了哭泣,不得不说人在哭的时候,一旦身边有人安慰的话,那么就会越哭越伤心,而且别人越劝那眼泪便会越多,但是一旦没有人劝没有人安慰,那么哭着哭着便会觉得异常没意思,于是自然而然的就会止住哭声了。   白灵眨巴着泪汪汪的明眸向着王松看去,然后委委屈屈地道:“你还在怪我?”   王松却是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异样的干涩:“你看天花板!”   白灵有些诧异地抬头向上看去,却是看到那头顶上的天花板居然是完全由一张张表情各异的人脸所以拼接而成的,那些脸孔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只是那些脸孔上的表情要么绝望,要么狰狞,要么悲伤,只有一张脸孔却是一种深沉的平静,而那张脸孔却是一张令得白灵,王松都觉得很熟悉的脸孔,因为那张脸孔的主人刚才还出现在这处角屋里,而他的名字就叫做小方。   果然,小方居然真的是一个死人,他居然真的是一个鬼。   再说小方离开了那间角屋,才刚刚走到酒吧的大厅里,便看到一团黑色的人形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处沙发上,在那黑乎乎的脑袋上,两点鳞火却是正在忽明忽暗地闪动着,当下小方的脚步微顿,虽然觉得自己的头皮很是有些发麻,但是却还是走到了那团人形的面前,低头恭声道:“老大!”   黑色的人形盯着小方看了许久,然后这才幽幽地道:“小方,你跟着我多久了?”   小方很快回答道:“十年了!”   黑色的人形点了点头:“嗯,果然是十年了,整整十年的时间,你是不是还恨着我呢?”   小方果断地摇了摇头:“没有!”   黑色的人形却是又继续道:“陈诡诡跟在我身边足足有百年的时间,虽然百年前他也是死在我的手上,而且还是他全家一起死在我的手上的,可是他却是从来都没有怪过我,现在他更是死心塌地跟在我身边做事儿,当然了同样的他也获得了不少的好处,我以为这些以你的聪明都看得到呢。”   小方的心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他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老大,小方对您也是很忠心的。”   “哦!”黑色的人形声音挑高了几分:“真的吗?”   小方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是真的,当然是真的!”   而这个时候黑色的人形却是缓缓地伸出手,让小方看清楚他手掌心处的东西,那赫赫然是一团细碎的纸屑,隐约可以分辩出来那应该是一张十块钱纸币的碎屑。   小方的眉头一皱,却是紧紧地一抿嘴唇,没有说话。   而那黑色的人形脑袋上的那两点磷火却是冰冷地跳动了一下,然后他的声音也是更冷了下来:“这就是你的忠心?”   小方道:“老大,这是白灵与王松不知道和什么人传递消息的纸鹤,我将其截获了,而且还毁掉了它……”   可是小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那黑色的人形却是一抬手,便将他手中的那些纸屑直接砸到了小方的脸上,接着黑色的人形嘴里发出一阵嘲讽的冷笑:“这就是你的忠心,你真当本座糊涂不成,你虽然将纸鹤撕碎了,可是却偏偏地让这纸鹤的脑袋逃掉了。”   黑色的人形声音低沉了下来,但是那每一个字却是如同最最锋利的刀锋一般直接刺入到了小方的心口,他咬着嘴唇,不再去看黑色的人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打算居然这么快就被老大看穿了,虽然心底里依就是十分的不甘,可是再如何的不甘又能如何呢,他失败了,而老大会如何对待一个失败的鬼呢?小方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等待他的也许就只有魂飞魄散这一条路可走了。   黑色的人形看到小方一副认命的样子,他却只是抬了抬手于是那边陈诡诡却是带着几个鬼苑酒吧的工作人员飞快地走了过来,当来到黑色人形面前之后,他们齐齐了行了一礼,然后陈诡诡看一眼小方低声问道:“老大,这小方还真是该死,居然敢对老大另藏了别的心思,不知道……”   陈诡诡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黑色的人形却是抬了抬手,直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然后就听到黑色的人形道:“先把他给我押下去。”   “是!”陈诡诡忙答应了一声,然后他招手叫来两个与小方同样为鬼苑酒吧服务生的男子,而这两个男子也没有说话,只是一左一右地直接扣住小方的肩膀将他带了下去。   小方怒视着那道黑色的人形,愤怒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还将我押下去干什么,你让我魂飞魄灭吧!”   黑色的人形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小方,然后却是扯着嘴角微微一笑,接着他淡淡的声音也同时响了起来:“本座一向言而有信,既然说过的话,那么自然会做到了!”   可是他的话落入耳中,却令得小方的眼睛都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看得出来,此时此刻的小方真的是已经愤怒到了根点。   陈诡诡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黑色的人形,然后却是扭头催促道:“快点把小方带下去,别让他在这里胡说八道,打扰老大的心情。”   待到再看不到小方的身影之后,陈诡诡却是忙陪着笑脸道:“老大,你也别和小方那种人一般见识,那小子根本就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唉,也真是不知道了,他都已经跟在你身边整整十年的时间了,可是这脾气居然一点儿都没有长劲。”   黑色的人形却并没有再继续谈这件事情,他只是淡淡地开口问道:“怎么样,婚礼的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陈诡诡的脸上立刻便露出讨好的笑容:“老大放心,这事儿已经全都安排妥当了。”   “嗯!”黑色的人形点了点头:“血腥玛丽一定要足量。”   血腥玛丽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属于重中之重,当下陈诡诡连连点头:“老大放心好了,最近咱们下方可是又多了不少的血牛呢,他们的产血量很不错,应该已经足够了!”   “嗯。你办事儿我放心,不过血牛还是越多越好,就算是血腥玛丽那些人喝不了那么多,不是还有咱们吗,咱们也是需要喝那东西的,所以……”   已经不需要黑色的人形再继续往下说了,陈诡诡完全明白了自家老大的意思,当下他连连点头,就差拍胸脯保证了:“老大放心,这不是还有点时间呢,嘿嘿,我会再带着大家捉些血牛过来,而且这几天咱们酒吧里的生意也挺不错的,我会继续物色的!”   “嗯,去外面捉就不用了,就在酒吧里选吧!”黑色的人形道。   陈诡诡自然不会反驳黑色人形所说的话,当下他点了点头:“嗯,老大请放心吧!”   于是时间便又静静地流逝了,虽然又有一些人在离开鬼苑酒吧之后便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可是就算是警察也没有察到鬼苑酒吧,毕竟现在的公路上,摄像头也是很多的,按着那些摄像头内的记录,却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人都是当车子驶到某种十字路口,或者是丁字路口的时候,然后便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没错就是凭空消失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录像上记录得清清楚楚的,就算是警察都不会相信的,毕竟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太过于诡异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   本来前一两个的时候,警察还以为这根本就是某个无聊的黑客搞出来的恶作剧呢,可是随着事情的继续发展,他们终于意识到了这绝对不是一个恶作剧。   但是如此一来所有的线索便就彻底地断掉了,对于一个凭空消失的人,要如何去找,要去哪里寻找,反正自那之后无论是其的亲人,朋友,都再也没有见过那人。   警察局重案组内,刑队正是在眉头紧锁地翻看着这一桩案子的案宗,这失踪案因为太过于诡异了,所以现在已经由重案组接手了。   翻看了一下所有突然间消失的那些人的案宗,刑队的手指却是在桌子上似无意识地轻轻地敲动了起来,他的脑子在飞快地转动了,凭着他多年以来的办案经验来说,这些失踪案绝对很不一般。   当然了他很快便十分敏感地发现这些失踪的人们,其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共同点,甚至他们之间彼此都不相识,但是他们居然都喜欢看鬼片,都喜欢听故事儿,而他们又都发现了一个好去处,而这个好去处的名字便叫做鬼苑酒吧。   当下刑队的手指便在鬼苑酒吧四个字上,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叫上自己的助手便直奔着鬼苑酒吧而去。   刑队的运气还是很好的,他来的时候虽然是白天,可是鬼苑酒吧不只是大门大开着,而且众人也是一副十分忙碌的样子。   看着那被布置得十分喜庆的酒吧,刑队却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问了问这里的工作人员,这才知道明天居然有人包了这里举行婚礼,当下刑队的嘴巴一抽,现在的年轻人这爱好,还真是特么的特别到了极点了。   而至于那些失踪的人,一出示照片,这里的工作人员倒是都认识,可是再往下问他们就不知道了。   问了一圈,刑队也没有什么收获,于是他便带着助手告辞离开了,可是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似乎扫到了什么东西,当下他的心头一动,脚下的步子微顿,然后他一扭头,目光却是落在了一株白色的菊花上。   不过刑队却是很快便收回了目光,然后也并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带着助手离开了。   回去的车上,刑队却是眉头皱得紧紧的,然后突然间问道:“小胡你知道不知道咱们这儿有没有会捉妖降鬼的人?”   正在开车的小胡听到了这话,手下一抖,当下那车便在公路牌画了一道大大的“S”,刑队一瞪眼,这小子至于吗,自己不就是问了他一个问题吗。   小胡也是吐了吐舌头:“那个刑队,咱们警察不能搞那些封建迷信的事儿。”   刑队没有理会他,只是盯着他看,于是小胡吞了吞口水,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有,广守寺里的师傅听说挺神的。”   于是刑队的眼睛一亮,然后道:“咱们两个先不回局里先去广宁寺!”   小胡应了一声,然后迅速地掉转车头直奔广宁寺而去,虽然不知道队长为毛要去广宁寺,可是队长就是自己的头儿,所以他让去哪里那自己就去哪里好了。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一大早,王松与白灵的亲人与好友便三三两两地开始有人来了,不得不说当看到布置得很是有些喜气洋洋的酒吧,这些客人还是挺高兴的,而这里的工作人员的接待也很是可圈可点。   此时此刻的白灵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长婚纱,白灵看着镜子中那十分美艳的自己,却是感觉到自己现在似乎正被太多的人盯着,围着,而且那一双双的眼睛里在看着自己的时候都有着怒火在涌动着。   白灵的心底里不由得悚然一惊,可是当她扭头向着四周看去的时候,却是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周围有人。   “呜,呜,呜……”但是就在她刚刚深吸一口气打算平复一下心情的时候,低低地哭泣声却是响了起来,起初的时候这哭声似乎只有一个人,但是很快的那哭声却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白灵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正在剧烈地跳动着,她有些害怕了,她的手放在那婚纱上,感觉着那真正的人皮入手的触感,白灵却是恨不得将身上的衣裙脱下来丢掉了,可是她却不敢。   于是不管再怎么害怕,她现在都只能坚持着穿着这件人皮婚纱。   而另一个房间里,陈诡诡正笑眯眯地看着王松,他的手中赫赫然正托着一张完整的人皮:“王松,你快点,现在客人可是来了不少呢,你快点把人皮套上,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我,这几天你已经不知道出去是需要套层皮的吧。”   王松并没有理会陈诡诡,甚至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陈诡诡,对于这个设圈套让他与白灵上当的男鬼,他可是没有半点的好印象。   对于王松的态度,陈诡诡却是也不介意,他一个鬼,犯得着与一个将死的人计较吗:“快点,不要误了吉时,今个儿可是你的大日子呢!”   ☆、016,午夜婚礼   那大红色的婚纱紧紧地包裹着白灵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不得不女人穿上婚纱之后还真的是异样的美丽动人,只不过在白灵的脸上却根本看不出来任何的喜意,她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本来俏美的脸孔却是带着一种死寂的苍白,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婚纱的内衬却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不过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那内衬却似乎已经与自己的皮肤融为了一体,而且还带着一种温热的潮湿之感,那种感觉似乎那用来制作内衬的人皮是刚刚从活人的身上剥下来的新鲜的人皮。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灵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现在的心底里很是迷茫与无助,她不知道谁能来救她,也不知道谁可以救她,她是一个人,她是一个活人,她不想呆在这里,她不想与这些鬼一起生活,当然了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再继续与王松在一起的,毕竟一个没有了人皮的男人,那种样子可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再继续与自己呆在一起的,那样的话那个男人只会拖累自己的。   心里想着,白灵却又是惨然的一笑,她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她自己的心底里所想罢了,到底能不能变成事实连她也不知道,或者说这只是她的一个美好的愿望罢了,而现在她却是连这鬼苑酒吧都走不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却是被人推开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人却是走了进来,这个女人的脸上带着一种异样的微笑,那笑容看在人的眼里还是有些亲切之感的。   白灵看着那个女人,却是很快认了出来,于是她忙开口道:“王姐,你怎么来了?”   女人一笑:“我是过来给你上妆的。”   一边说着女人一边将手中的化妆包放在了梳妆台上,然后打开便二话不说地开始在白灵的脸上忙活了起来,白灵几次想要开口,可是却都被女人的动作给打断了,于是白灵也只能在心底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任由着王姐为她上好妆,而直到这个时候白灵也才终于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王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听到了这话,王姐却是一笑,然后她一边手脚利落地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一边却是回答道:“我本来就是在这里的啊,所以我自然会来呢,看看吧,你今天可是一个很美丽的新娘子呢,真的好漂亮!”   说着王姐便走了出去,而白灵看着房间的门被关上了,这才看向镜子,准确地来说她是看向那镜子中的自己。   “啊!”的一声惨叫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那还没有走出太远距离的王姐却是脚步微顿,然后转头向着那处房间看了一眼,接着王姐脸上的笑容却是泛起,不过她却很快转回了头。   白灵怎么也没有想到王姐居然给自己画了一个鬼妆,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应该说是镜子里的那个陌生的女人,白灵只觉得自己一阵手脚冰凉的感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镜子里出现的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女鬼,一张惨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孔,一双眼睛的周围却是黑黑的,但是那两边的眼角却是有着鲜血蜿蜒而下,而她的那嘴唇,也是被涂得如同染了血一般,带只消她的嘴唇微微一动,那鲜血便会沿着她的嘴角滑落下来。   这样的一张脸,在她看那些鬼故事的时候,时常都有如此这般的插图,可是她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变成这般样子。   “不,不,不……”白灵不安地摇着头,她的身子在不断地后退着,看着镜子里的那张鬼脸,白灵连声道:“不,不,不,那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我,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是我呢,对,对,对,不是我,我是人,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白灵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拿起一包湿纸巾,拼命地在自己的脸上擦了起来,只要她将脸上的鬼妆擦掉,那么她便恢复了以前的人样。   可是无论她怎么擦,无论她多用力,但是她却没有从自己的脸擦下任何一点的东西。   一张一张的湿纸巾被丢到了地面上,白灵心底里的不安却是更加重了几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心底里的不安就如同是那湖水里的涟漪一般在迅速地扩大着,可是就算是这样的时间也并没有持续太久,门再次被推开了,两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口,然后这两个男子便直接走到白灵的身边,连句话也不说抓住她的手臂便带着她向外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白灵在拼命地挣扎着,她不要进行这种鬼婚礼,而且现在这个时间……   白灵的心脏狠狠地收缩了一下,现在的时间还差一刻钟便到午夜十二点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午夜那是真正的鬼婚吉时。   再说王松那边,却是被人套上了他的原装人皮,然后也是被好好地打扮了一通,接着被人半架半扶了出来。   再说一直到了那酒吧的大堂里,白灵的吵闹声都还没有停止,虽然心底里现在已经几近绝望了,可是白灵却还是不肯消停下来,也许对于她来说只有这样的吵闹才会无时无刻地不提醒着她,她还活着,她还是一个活人。   陈诡诡走到了白灵面前,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笑容,很是认真地打量着白灵的妆容:“嗯,这妆画得非常好,白灵妹子,你知道吗,今天晚上你可是很漂亮呢,会儿婚礼的时候,相信所有的人都会为你感到      ☆、018,二货座骑   可是也不知道是地上有西瓜皮,还是说这小子的人品真心很差劲,当小胡才刚刚移到鬼苑酒吧的门口时,脚下居然一滑,然后这货便华丽丽地直接一个猛子飞扑进了鬼苑酒吧的大门!   “呯,呯,呯,咚……”于是随着一连串沉重的声音响了起来,小胡可是一路就着那斜坡一般的内部俑道滚了进去,话说这一路之上他倒是想要停下来,可是有些时候有种冲动便叫做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于是华丽丽的,小胡便一路滚进了那白灵与王松两个人结婚的大堂里,而且很荣幸,因为这小子搞出来的动静实在是不小,所以一时之间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向着这边看了过来。   “哎哟!”小胡此时此刻正是呈现一种五体投地,屁股朝上的平沙落雁式,而且顺便还因为身上的疼痛而呻吟了几声,不过这小子的反应速还是挺快的,不过片刻的功夫他便醒悟过来了,话说这里可是鬼苑酒吧的内部,这里可是刑队说过的有鬼的地方啊,于是小胡立马便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之感,他居然一个挺子便坐了起来,然后眨巴着眼睛看着在座的这些人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小胡张了张嘴巴,因为第一次面对着鬼,咳,咳,而且居然还是这么多的鬼,说不紧张那根本就是骗人的,于是这小子抬起巴掌照着自己的脑袋便狠狠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这货拍得还挺响的,看得出一,这个家伙倒是没有对自己手下留情。   然后小胡扯着嘴角看着那些鬼,脸上倒是迅速地堆起了讨好的笑容:“那个,那个,各位鬼大哥,鬼大姐,鬼叔叔,鬼阿姨,鬼爷爷,鬼奶奶们,小子无状,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打扰你们的,那个,那个,干脆你们今天就当没有见过我,就当我根本没有来过好了,嘿嘿,实在不行,你们就当我是一个屁把我放了得了,好了,既然你们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默认了,那我走了,咱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小胡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也许真的是因为这小子太紧张了,才刚刚爬起来居然又脚下一滑,然后居然又是摔了一个狗啃屎,于是这小子倒是也是难得的干脆人,这一次他居然不往起爬了,直接手脚并用的向外爬去,还别说,这货四脚着地的速度居然不比他刚才滚进来慢多少。   王松看着小胡那有些狼狈的身影,却是眼底里目光闪动,他自然是一早就看出来了,那小胡的身上穿着的可是警服,可是一个小警察还是一个如此不靠谱的小警察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是干嘛的啊。   白灵也是正冷眼看着小胡的背影,当然了她倒是没有想太多,只是对于有人出现打扰了自己的婚礼有些不爽罢了,至于其他的客人,一个个在听到了小胡那几乎是有些奇芭的话之后,再看到这小子居然四脚着地的慌乱样子,却是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胡的心底里本来就已经够害怕的了,现在再听到这些人的笑声,这小子的一颗心可是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那手与脚的移动速度却是更快了起来。   黑色的人形,眼底里的磷火跳动,对于这突如其来进入到了这里的活人,他也是很不爽的,不过既然有活人进来了,而且还开口闭口地叫了半天的鬼这个,鬼那个,很明显这小子应该知道鬼苑酒吧里有鬼,如此说来他自然是更不能放这小子离开了,想到了这里,当下那黑色的人形却是盯着小胡的背影,然后目光一跳,于是小胡只觉得自己的背后居然突兀地出现了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居然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后拖去。   “啊……”过度的惊恐令得小胡不由得大叫了起来,而且小胡接着又发现自己的双脚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离开了地面,于是这小子这一次倒是一边叫着一边手舞足蹈了起来。   “啊,啊,啊,啊……”倒还别说,这小子的叫声里倒是还带着十足的节奏感。   而那些宾客们,这个时候自然也是有些眼尖的人看出来有几分不对劲儿了,小胡的身上可没有绑绳子,那么他现在怎么会倒退呢,如果说是他刻意而为的,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因为小胡的双脚现在已经离地了。   鬼?心底里一个并不陌生的字眼很快便冒了出来,于是这个客人,便又将目光移到了前面,这一次他倒是并没有将目光只集中在新郎与新娘两个人的身上,他的倒是向着周围也多看了那么几眼,于是很快的他的眼珠子差点就跳了出来,心脏狠狠地缩了缩,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了在那穹顶之上,一条绳子再拴着一个身穿红色婚纱的女子身体正缓缓地向上吊去。   有些紧张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男子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一些,于是很快的他便看清楚了,那吊起来的女子赫赫然正顶着一张属于白灵的脸孔,而且她的双眼紧闭,很明显那个女子现在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么……   再看向那正站在新娘位置上的白灵时,男子的目光却是意有所指地向下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在新娘子的脚下他并没有看到一点的影子,没错,一点儿都没奶。   手心里有着冰冷的汗水流了出来,他不安地握了握手,然后又展开手掌,在自己的西装上用力地擦了擦,不能坐以待毙,他可不想死,也不想与这些大鬼小鬼们为伴,于是男子这个时候居然站了起来,然后直接走到了那通道之上,就在小胡伴着那高亢的   就在小胡伴着那高亢的男高音之声从他的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居然一抬手便抱住了小胡,然后脸带歉意地看向王松:“王松,这是我的朋友他进来是来找我的,我之前有告诉地他,我来这里参加你的婚礼,我们两个先出去聊聊。”   小胡被这个人半路截了和,而这又是那黑色人形完全没有想到的,于是小胡还真的就被截成功了,这小子也不是一个笨蛋,而且在这种生死时速的时候,他的脑子似乎也反应得更快了起来,就在男人的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小胡也是立马点头道:“是啊,这可是很重要的事儿呢,我可是帮你都打听好了,走走走,咱们出去说去!”   一边说着小胡一边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于是小胡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从男人的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好吧,鬼是没有温度的,而人却是有温度的,终于遇到一个看起来还有些正常的人,于是小胡也不再多说什么了,直接拉着这个男人便快步向着他之前滚进来的方向走去。   妈的,这个地方可不是人应该呆的地方,真是奇怪你说说这好好的活人,是不是平时太闲了,居然跑到这鬼呆的地方来了,你说说这不是作死又是干什么呢。   而对于小胡的反应,男人也是感觉到挺高兴的,他现在只盼着自己可以平安地走出去,鬼苑酒吧,这个见鬼的地方他发誓,他再也不要过来了,而且等到天亮了,他立马请个本命佛戴上。   可是不管两个人的脚步再如何的快,可是都快不过那黑色人形的声音:“等等,本座让你们离开了吗?”   那冰冷的声音里没有半丝的人气儿,听得小胡与那个男人只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都要停止跳动了。   特别是那个诡异的自称,“本座”妈蛋的,平素里你听过哪个正常的人会自称本座呢。   而紧接着他们两个人也清楚地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肩头上,似乎被两座大山紧紧地压了下来,称之为泰山压顶也不为过呢。   于是两个人便绝望地发现他们两个现在居然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再动弹分毫了。   小胡的眼泪这一次可是真的飚飞了出来了,呜,呜,呜,老爸,老妈,儿子要做鬼了,呜,呜,呜,老爸早知道儿子才不要听你的来当神马狗屁的警察呢,以前的时候只觉得当警察特么的各种的威风,现在才发现当警察居然一点儿也不好玩,现在可是要把儿子的小命都玩没了。   小胡的心底里越想越觉得自己还真是霉运压顶,他现在可是真的看不到一点儿生的希望了,既然没有了生的希望,那么便只余下了死的绝望了。   而那个男人看到小胡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悲切样子,也是有种悲从中的来的感觉,你说说他多冤啊,不就是巴巴地过来参加一下朋友的婚礼吗,居然遇到了鬼不说,而且现在摆明了那鬼还想要把自己也变成鬼,妈蛋的,难道说现在很差鬼不成?   而那些客人们现在一个个也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话说这事儿可是越发的古怪了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呢,于是那些客人都站了起来,有些忐忑不安地看向那最前面的黑色人形,现在越看他们越觉得这个黑色人形根本就不像是用灯光打出来的,根本就是一个鬼吗。   “哼,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既然来了那么就不要再想离开了,我是绝对不会放你们离开的。”   而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团团碧绿色的鬼火却是突然间出现了众人的周围,而那些一直隐在人群中的新鬼们,也一个个叫嚣着跳了出来。   于是一时之间鬼哭狼嚎之音便不断地响了起来。   “刑队啊,你再不进来,我就真的变成鬼了,我发誓如果我变成了鬼,那么我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你,呜,呜,呜……”小胡放声哭叫了起来。   “呯,呯,呯……”而就在小胡的哭嚎声刚落下的时候,一声声的枪响却是响了起来,而且每伴随着一声枪响,于是一团鬼火便会被击落下来,看得出来来人的枪法还是很准的。   黑色的人形那眼瞳中的绿色火焰却是狠狠地缩了缩,能用枪打中他的鬼火的人,那么也就是说那把枪经过了特殊的加持。   “小胡,你小子没事儿吧!”而就在枪声停歇的片刻之间刑队的身形却是闪了进来,然后他迅速地挡在了小胡的身前。   小胡看到了刑队,虽然不确定刑队的枪对于鬼会不会有作用,可是他的心却是安定了不少,于是这小子又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刑队,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刑队虽然没有看他,但是却直接道:“你看你家队长会是那种随随便便抛弃兄弟的人吗?”   小胡笑了,这一次倒是真的踏踏实实地笑了,他现在知道了,不,应该说他现在已经是百分之百地确定了他家的队长是绝对绝对不会抛下自己的兄弟,能跟在这样的队长身边,当警察也是挺好的,就算了死也是与队长同生共死。   如此这般一想,小胡突然间觉得面对着鬼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而此时此刻在公路上,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却是正拼命蹬着山地车。   萧哲满脸汗水地道:“妈蛋的,为毛就没有出租车通向这里呢,咱们两个已经蹬了几个小时了!”   梅长歌微微一笑,虽然少年的脸孔也是带着一些潮湿的红润,可是   红润,可是他的喘息却还是颇为平缓的:“太晚了,出租车也是得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呢!”   萧哲却是咬牙切齿地道:“等着吧,这一次回去之后,老娘一定会拼命地赚钱,老娘要买车,老娘要开车!”   大半夜的蹬着山地车,一路骑行如此远的距离,用一句话来述说体验,那就是这也太特么的坑爹了。   听到了萧哲的话,梅长歌的脸上却是露出了几分温润而宠溺的笑意,当下他点了点头道:“好啊,一切就听小哲的!”   萧哲却是扭头看了一眼梅长歌,然后故意一脸凶巴巴地道:“还行,你小子居然还很有些自知之明呢,如果不是你非得要来的话,老娘才不会大半夜的陪你跑来见鬼玩呢!”   梅长歌倒是对于萧哲的态度一点儿也不介意,他脸上的笑容依就是温润而舒服:“是啊,是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哲对我最好了!”   萧哲翻了翻白眼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道:“不过那个女人居然敢那么对你,你居然还巴巴地赶来救她,靠,梅长歌你小子还真是一个大好人呢,要是我来说啊,这样的女人是做人还是做鬼,和咱们有个半毛钱关系呢,老娘管她去死呢!”   关于那只纸鹤的来龙去脉梅长歌倒是一点都没有瞒着萧哲一五一十地都对萧哲讲了,老实说那天就连梅长歌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真的挺不过去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的灵魂不全,与那崆峒印融合的时候居然就出现了那样的局面,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是萧哲将一种很奇特的力量输入到了自己的体内,而也就是因为那种力量的进入,所以他才会有惊无险地与崆峒印顺利地完成了融合。   而萧哲也同样发现了在融合完了崆峒印之后梅长歌的气质却是多多少少发生一些改变,怎么说呢,这货现在看起来居然与尘罗衣那个沉睡过去的死鬼更特么的像了,虽然不过也就是多了那么少少的几分罢了,可是萧哲却还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得到,靠,萧哲不是傻子,莫名的她总是觉得尘罗衣与梅长歌这一人一鬼之间存在着一些她不知道,而且梅长歌自己也不知道的诡异联系。   虽然猜不出来那到底是怎么样的联系,可是萧哲却是暗暗地下定了决心就算是过段日子尘罗衣醒过来了,她也断断不会让尘罗衣与梅长歌面对面的。   再说此时此刻在萧哲的一个眼睛内,大黑与大白两货却是正在悠闲地聊着天,大白有些不理解地道:“大黑你说咱们主人是不是很傻啊?”   大黑挑了挑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大白:“我看你才是白痴呢,居然敢说主人傻了,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话说有的时候大黑真的是很想要把大白的脑袋敲开,然后好好地看看这货的脑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用浆糊做成的,要不这货怎么有事儿没事儿老说些这种不长脑子的话呢。   大白却是不以为意地继续道:“如果主子不是傻了,那么主人大可以把咱们两个召唤出去一个,然后骑着咱们走啊,这总比她自己骑着那山地车,累死累活的强吧,而且速度还慢……”   大黑翻了翻白眼:“就你聪明行了吧,但是如果主人真的想的话,到时候你出去给主人骑去,我可是高贵的黑龙,龙可不会随随便便让那些渺小的人类骑的,如果龙成为了人类的座骑那根本就是对于我高贵的龙族尊严的一种践踏行为……”   大黑每每当一提及他是一条龙的时候,便会有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自豪感涌出来,于是一时之间这货居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声音,这声音居然一下子就高了起来。   好吧,萧哲在挥汗如雨中,便突然间觉得有一个声音在自己的心头响了起来,于是这妞生生地一惊,当下一个没有掌握好平衡,那车子便眼睁睁地拐到了路边的沟里。   “哎哟!”萧哲苦叉叉地连人带车都趴下了,于是梅长歌忙跳了下来,也顾不得支好车子,直接将山地车放在地上,然后跑过来扶起了萧哲:“小哲没事儿吧?”   看着少年那张关切的脸孔,萧哲却是眨巴着眼睛还在想着自己心头刚才回响的声音,妈蛋的为毛那声音听起来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呢。   突然间萧哲的眼睛一亮,好吧,她想起来了,她是真的想起来了,她之前居然忘记了,在恶鬼之森中,尘罗衣那个死鬼可是帮她收服了两个兽魂呢,一个是很臭屁的大黑,一个是呆萌呆萌的大白,而刚才的那个声音……嗯,没错就是那个很臭屁的大黑的声音。   哈哈哈,她这记性还真是有够差的了,居然把这么两个活宝给忘记了,居然还傻了巴叽地骑着山地车来呢,唉!   梅长歌看着萧哲那满眼出神不知道想什么的样子,却是只觉得一阵好笑,于是他抬手在萧哲的眼前晃了晃:“小哲回魂了,小哲……”   萧哲把眼睛一瞪:“哼,你才需要回魂呢,老娘正常得很呢!”   梅长歌对于萧哲如此强悍的措词早就已经免疫了,当下他也不介意,直接道:“怎么样,你还能骑车子吗,不能的话我带你!”   萧哲有些嫌弃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把梅长歌好一通打量,然后抽着嘴角道:“就你那小体格,还是算了吧,我可是担心到时候万一把你的腰给闪了,梅爷爷会找我算帐呢。”   梅   梅长歌却是皱眉看了看萧哲的手臂上有一块地方却是已经被擦破了皮,虽然没有出血,但是想来应该也是会疼的,可是还不待他再说什么呢,萧哲却是笑眯眯地伸出两根手指挑起了梅长歌的下巴,把那张俊脸给挑了起来:“帅哥,想要继续飞快地赶路吗,那么就先给妞爷我笑一个吧!”   梅长歌满头黑线,他这是被调戏了吗,但是似乎好像这调戏与被调戏的对象搞反了吧,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的是很乐意亲手调戏一下某个嚣张的小女生呢。   不过看着萧哲那满脸期待的样子,梅长歌倒还是颇为配合地露出一个好看的笑脸。   “靠,果然是人长得帅,笑起来也是妖孽呢!”萧哲看着梅长歌的笑脸,却是给出一句话的评价。   不过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她倒是也麻利地放开了那调戏少年的手指,然后在萧哲的心念一动之间,大黑的身形便出现在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面前。   梅长歌看着这满身黑气的大黑,眼瞳却是狠狠地缩了缩,他怎么不知道萧哲什么时候居然会有这样的灵兽魂了,而且再看看这大黑身上的黑气,很明显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和善之辈,而且死后在凶恶之地也没少吸收戾气。   大黑才刚刚出来,便瞪着一双硕大的眼瞳盯着萧哲,此时此刻这货的心里可是各种的不满意:“为什么叫我出来?”   萧哲的眼神正直而坚定:“因为你不像大白那样是个傻白甜!”   大黑只觉得自己满脑门子黑线,就是因为自己比大白聪明所以自己就应该被主人奴役吗?而且这个小丫头主人居然还能将想要奴役自己的这种话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他可是龙,他大黑可是堂堂的黑龙呢,黑龙可不是就这样子被人欺负的。   “好吧,主人,你叫我出来到底想要干什么?”大黑淡然地开口问道。   萧哲微微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了,就是想让你当一下我们两个的座骑,话说你应该比自行车靠谱吧!”   大黑自然会比自行车靠谱了,而且不只是靠谱速度还更快呢,可是他不乐意啊,更何况听这个小丫头主人的意思自己可不只是要带着自家的主人,而且还要加上主人身边的那个拖油瓶,嗯,那个男人……呃,那个男人……   大黑眨巴着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看向萧哲身边的梅长歌可是越看,他怎么越觉得这问题大了呢,这个男人的那张脸怎么长得和那位大人的脸一模一样呢?   于是大黑可是生生地被吓得龙躯一震,我滴个娘啊,话说那位大人现在不是已经陷入到沉睡中了吗,怎么会,怎么会……   大黑暗暗地抹了一把冷汗,但是很快的他却又发现了事情好像与自己想的很有些不一样呢,于是大黑强自镇定了下来,再仔细地看了看,终于大黑松了一口气,娘的真是吓死某龙了,敢情这小子居然长了一张和那位大人一样的脸孔,你说说你小子长得和谁一样都好,你为毛要与那位大人长得一样呢,虽然那位大人长得很帅,但是这也太特么的让龙惊悚了!   既然在心底里已经认定了这梅长歌不是某位大人,于是某龙可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于是大黑立马开口道:“那个主人啊,人家可是龙,龙可是不能随随便便让人坐的,如果你真的需要交通工具的话,可以叫大白来,龙是有尊严的,而且龙的尊严那可是重过自己的生命!”   萧哲翻着白眼,娘的一条死蛇居然在自己的面前和自己谈个毛线的龙的尊严大于龙的生命,靠,龙和蛇有关系吗?   于是萧哲的眼睛一瞪,恶狠狠地开口道:“哦,那这么说你应该也是很想要体验一下血影灵珠呗!”   当下大黑不由得一阵语塞,他只是不想沦为座骑罢了,可是他可没有想要自己魂飞魄散的意思,于是在萧哲那双填满威胁性的小眼神中,大黑终于哭丧着脸不得不点头同意了。   但是某只白毛老虎却是有些不爽了:“主人,为毛叫大黑出去,不叫大白出去呢,主人,主人,好主人,大白很想出去逛逛,而且大黑没有脚,大白有四只爪子呢!”   看到没,这就是傻白甜,居然还知道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且还要狠踩对方的痛脚。   大黑的小心肝可是生生地受到了打击,他的龙爪是被人斩掉了好不好,丫的,大白这货居然敢如此嘲讽自己。   萧哲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因为大白的话,而明显有些显得伤感的大黑,终于还是摆了摆手,于是大黑重新回到了萧哲的眼睛里,然后大白便兴高采烈地取而代之。   整个儿过程梅长歌都没有主过一句话,他只是含笑看着这一切,看着萧哲换蛇为虎。   大白一出来便兴奋地挥动着爪子:“主人,主人,快点到大白的背上来,大白现在很想要立刻马上就吃到那些鬼,哈哈哈哈,大白已经饿了,大白最喜欢吃鬼了,主人你不知道那些鬼很香的,主人到时候大白会给主人留一条香喷喷的鬼大腿的……”   傻白甜果然是一个标准的二货,居然还是一个话唠。   萧哲感觉十分丢脸,这货……当下她看了一眼梅长歌脸上的笑容,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了大白的声音:“好了,大白,那什么鬼大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大白一怔,然后他瞪着一双虎目看了看萧哲,很是不确定地问道:“主人,你真的不要   你真的不要那香喷喷的鬼大腿吗?”   “不要,不要!”萧哲的嘴角抽了抽。   于是大白又很是不死心地扭头看着梅长歌问道:“那么你呢,你要不要鬼大腿呢,我和你说啊,那鬼大腿老香了,我保证你吃完了之后还想吃!”   梅长歌脸上的笑容依就是淡定而从容:“我也不要,谢谢你了!”   大白嘿嘿一笑:“嘿嘿,不客气!”   萧哲可是不想再继续与这头傻白甜再继续交谈下去了,这货的智商的确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于是萧哲当下拉着梅长歌两个人便跳到了大白的背上。   大白四个爪子重重地一拍地面,然后便腾身而起。   大白的速度果然要比自行车快得太多了,夜风吹拂起萧哲的秀发,那带着清香的发丝自梅长歌的脸孔上抚过,令得他的脸上痒痒的,梅长歌看着身前的少女那挺得笔直的脊背,目光移动之间,少女的削肩细腰,那美好的曲线看进他的眼睛里,却是令得他的心脏不可扼制地一跳。   也许是因为大白在跳起来的时候冲劲有些过猛了,梅长歌只看到前面萧哲的身子微微摇晃了两下,当下他居然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然后便直接环住了萧哲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萧哲的身子在梅长歌的怀里却是生生地僵了一下,她刚想要挣开梅长歌的怀抱,身后的少年却是将双臂收得更紧了些,让萧哲那纤细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他的怀里,少年的胸膛虽然并不是很坚实,可是却莫名的有种心安的感觉,少年将下巴放在了萧哲的肩膀然后低声道:“小哲,这样子就算是我们两个都掉下去了,那么我也可以给你当肉垫!”   少年的声音里清冷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异样的温存,少女的心在这个时候居然有着片刻的失跳,萧哲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何种的反应了。   感觉到怀里的少女停止了挣扎,少年却低眉一笑,然后轻轻地将一个吻印在少女的发间,顺便又狠狠地嗅了一下专属于少女的发香。   而这个时候大白却是长啸出声:“吼,吼,主人,大白看到了,那里,那个方向特么的真是鬼气冲天呢,大白现在就过去,哈哈哈哈,那里好吃的鬼一定很多呢!”   语毕大白这货便十分欢脱地向着那前方鬼气冲天的地方疾速而去,而且这货居然一边进行着冲刺,一边那嘴里还不停地在大呼小叫着,看那架式倒是生怕里面的鬼听不到他的动静一般。   梅长歌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大白,然后这才低声问怀里的萧哲:“小哲你是从哪里收的这么一个极品二货?”   萧哲也是满头黑线:“这个,我也不是故意收的,唉,只不过现在就算是后悔也晚了!”   至于兴奋中的大白这个二货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家主人与梅长歌之间的对话,对于这个二货兼吃货来说他现在的全副注意力都在下方的鬼苑酒吧上,一时之间那口水可是滴滴哒哒的直往下流。   ☆、019,厉鬼中的厉鬼,新年快乐   此时此刻在下方的鬼苑酒吧里,却是正人鬼对峙着,而刑队也是仗着自己手中的手枪是加持过的,至少一枪下去便能打死一个鬼,所以他现在倒是牢牢地护在小胡与那个聪明男人的身前,而在场的活人里自然也不乏聪明人,他们也看出来了今天的婚礼很不对劲,于是一个个也是脚下微动,距离刑队他们三个人比较近的倒是都很快的便也来到了刑队三个人的身后,虽然明知道警察斗不了鬼,可是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候有刑队这般有气势的警察在这里还是很让人觉得心安的。   而还有一些反应比较慢的人却是一直都在盯着王松与白灵看,说实话身为朋友他们还是有些了解王松与白灵为人的,如果说白灵的性子里有些自私的话,但是王松却是一个不会骗朋友的人,于是更多的人却是将目光移到了王松的身上,王松的眼睛动了动,他看了一眼那距离自己不远处的黑色的人形,心里知道自己不管是说还是不说,都没有办法逃出这个家伙的鬼爪,当下他狠狠地一闭眼,既然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了,那么自己索性便不逃了吧。   想到了这里,王松便很干脆地开口了:“大家都快点离开这里吧,是我王松对不起你们,这里不是人开的酒吧,这里根本就是鬼的鬼场。而白灵现在也不是人,她现在也只是一只鬼!”   听到了这话,众人的心头都为之一惊,可是最最可气的居然是还有人不愿意相信,特别是白灵的那些朋友,一个个几乎都要跳起来了,你王松的玩笑开得有点儿大。   不得不说这样的人在这种时候跳出来,真心是一种作死,可是王松却还是不得不继续顶在黑色人形望向自己那几欲杀人的笑眼中继续道:“你们现在可以抬头看看,那上面吊有白灵的尸体,而且现在的白灵脚下根本就没有影子!”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众人,不管自己是不是相信王松的人话,但是这么一点常识鬼是没有影子的,大家却还是很清楚的。   于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当下众人一个个可是真的被惊到了,当下在一阵各种各样的惨叫声中场面可是完全混乱了起来。   众人各种的扯着嗓子乱叫,各种的乱跑。   毕竟这里的人几乎都没有见过鬼,妈蛋的,而且现在他们看到的居然是活生生的鬼,要知道平素里谈鬼是可以的,虽然大多数人都可以做得到谈鬼不色变,但是一旦知道自己活见鬼了,只怕没有几个人可以继续保持谈定的。   王松嘴角抽动着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他真的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搞成这样。   刑队与小胡大声叫着,大家冷静,大家先冷静下来。   可是任由着他们两个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听他们的话,因为现在这里的人都只认准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快点离开这里,只有离开这里了,那么他们才不会被鬼杀死。   白灵冷笑着看着面前的一幕,身后那黑色的人形居然递过来一杯满满的血腥玛丽,白灵没有拒绝,她淡然地接过杯子,然后与那黑色的人形两个人对碰了一下,这才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当然了她并没有忘记对王松道:“怎么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不成?呵呵,你觉得这些人还能离开这里不成?”   王松看着白灵那张冷淡的脸孔,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白灵给王松一种分外陌生的感觉,他摇了摇头:“白灵,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些人可都是我们的亲人,朋友还有同事啊,本来他们就是因为我们才来的,妱果不是我们的话,他们断断不会落到如此的境地呢,说起来还是我们对不起他们呢。,”   可是白灵根本就不肯听王松的规劝,她只是冷笑地道:“哼,凭什么我就必须成为鬼,而他们还能继续开开心心地做人,不行,不行,哈哈哈,今天既然他们都已经来了这里了,那么这就是他们的命,不当鬼那么就不要离开这里,如你所说的他们都是我们的朋友,亲人,同事儿,所以我可是一点儿也舍不得他们呢,既然我现在已经是鬼了,那么他们便也一起过来陪我好了,这样才更说明我们之间的感情好呢!”   王松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然一直知道白灵有些小自私,可是他断断也没有想到白灵居然可以自私到如此的地步,这个女人已变了,她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白灵了。   而这个时候那混乱的人群却是安静了下来,因为在那鬼苑酒吧关闭的门内,却是正立着几道没有影子的人影,那些“人”的脸上虽然容容貌依就是十分的生动,可是他们一个个的却都没有影子,本来这些拼命地想要离开的活人们,还没有注意到这些人,但是当一连有着七八个活人在他们的手下变成死人,变成和他们一样的鬼之后,人群却是终于安静了,所谓的杀鸡儆猴也就是这样吧。   刑队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枪,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悄然流了下来,他从警已经有近十年的时间了,可以说什么大场面他没有见过,可是话再说回来如现在这般的场面他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呢。   说不紧张那绝对是假的,可以刑队却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虽然现在面前的鬼,可是他自己却绝对不能乱,更不能慌,也不能将自己心底里的害怕显示出来,因为如果他一乱那么这里的其他人便会更乱起来了。   不得不说此时的刑队当真就如同定海神针一般。   就如同定海神针一般。   “那个警察,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黑色的人形目光闪动,虽然那些活人看不出来,可是以他的眼力却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刑队与小胡两个人的身上却正包裹着一抹金吉之气,虽然那抹金吉之气不是很浓但是却也足以给鬼造成一些伤害的,很明显这两个人的身上戴着护身符。   如果他出手的话,想要破坏那两个人身上的护身符,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是今天他总是有些不安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快点搞定这里,然后离开,否则的话只怕会发生一些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活人当中有人的感觉便很灵,虽然不知道理由是什么,但是凭着感觉去做却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而不只是活人有这样的感觉,一些灵敏的鬼亦是一样的。   所以黑色的人形可不想再继续耽误下去了:“我可以放你与你的这个同伴离开,但是我需要你立刻现在马上离开。”   下面的那些活人听到了这话,一个个却是都有些呆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是头领一般的鬼,居然会开出这样的条件,于是他们便又很快将目光转移到了刑队的身上,现在刑队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如果主心骨抛弃他们的话,那么他们还要不要活了,到时候他们岂不是会成为鬼的嘴边肉,鬼为刀俎,人为鱼肉,话说这样的场面无论怎么想都很是有些令人难以接受呢。   看着那投向自己的眼巴巴的眼神,刑队的顾不得去抹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就算是那挂在眼睫毛上的汗水已经滴入到了自己的眼睛里,惹得眼睛一阵的酸疼,可是他还是直直地瞪视着那黑色的人形:“我要带他们一起离开。”   小胡在刑队的身边,轻轻地扯了扯刑队的衣服,呜,呜,话说他现在好害怕,既然那个鬼头领都已经说了放过自己与刑队,那这浑水他们为毛还要过呢。   刑队却没有理会小胡,他依就是死死地盯着那黑色的人形,同样的他手中那黑洞洞的枪口也是动也不动地对准着黑色的人形。   黑色人形倒是缓缓地踏前几步,他眼中的绿光闪动:“你觉得你手中的枪可以伤得到我吗,如果是其他的鬼那么也许说不定还真的能被伤到,可是你要记住我可不是其他的鬼,不要说一发子弹了,就算是你把枪里的子弹都打光了那么也不会伤到我的。”   黑色的人形话音刚落,刑队手中的手枪却是已经响了,刑队的枪法在重案组里那可是排名第一的存在,绝对是相当的准。   那一枪直接打在了黑色人形的心口位置,可是那黑色的人形却是连身体都没有摇晃一下,他只是伸出手,将手抠进自己的心口处,摸索了片刻然后便将那发子弹抓了出来,他冷冷哼一声,然后眼底里带着几分的讥诮地看着刑队:“怎么样,你还要不要再试试,我的条件就是你带着你的人现在就滚出去,否则的话我不介意把你们两个人一起留下,而且遇到我们也不在你们警察的职责范围内。”   小胡点了点头,他们警察条例上可没有哪一条需要让他们与鬼战斗的,所以……小胡可怜巴巴地看向刑队,只期望着刑队看一眼自己的小眼神,但是刑队却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了,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充斥着一股坚定之意:“我是一名警察,而且还是一名老警察,我只知道一点,不管我的面前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但是我的职责都是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所以我不会离开的。”   小胡呆住了,那些活人们呆住了,他们都呆呆地看着刑队,久久不语,后来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大家居然一起拍起了巴掌,在这个时候他们心底里对于鬼的恐惧却是在不知不觉之间淡了几分,就连小胡那个怕鬼的家伙,也是不由自主地想,与刑队在一起就算是被这些鬼真的给杀了那么也是值得了。   黑色的人形也没有想到刑队居然会如此说,他眼睛位置上的那两朵磷火跳动了几下,然后他冷笑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好,好,好,你还真是应了你们人类的那句话,敬酒不吃吃罚酒呢,既然如此,那么本座便先拿你来开刀。”   黑色人形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呢,他的身形却是飞了起来,化为一股黑烟向着刑队袭了过来,刑队的眼瞳狠狠一缩,同时他手中的枪也跟着响了起来,他的子弹依就是毫无意外的尽数都打中在那黑雾的身上,可是那黑雾的速度却是没有片刻的停顿,一枪,两枪,三枪……   终于刑队手中的枪里已经再也没有一发子弹了,而这个时候那黑雾却是已经近在咫尺了,这个时候所有长眼睛的人还有鬼都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只森然的鬼爪自那黑雾中探了出来,然后直接抓向了刑队。   众人的心在这个时候都提了起来,其中的一些女子都有些不敢去看了,在他们想来再往下就应该是那只鬼爪直接抓破刑队的心口,然后抓出一颗血淋淋的人心。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兴奋的咆哮声却是响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美食,你家虎爷来也!”而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那被遮得严严实实的玻璃窗却是被撞破了,接着无论是人还是鬼的眼瞳都不由自主地狠狠地缩了缩,他们看到了什么,他们看到了什么?   居然是一头白毛大老虎从窗外跳了进来,那双闪动着光芒的虎瞳才一进来便   才一进来便直接盯上了黑色的人形,然后微微呆了呆,接着众人便看到那货歪了歪脑袋:“主人,这个家伙我牙口不好,似乎会很硌牙的。”   主人?众人看了看那老虎的周围也没有驯兽师在啊,等等,刚才那老虎居然口吐人言了?   黑色的人形眼瞳也是狠狠地缩了缩,居然真的来了,自己不好感觉的源头居然真的找来了。   而这个时候众人与众鬼却是又看到了一对少年男女却是自窗外翻了进来,那白虎一看到少年男女,却是眨巴着一双虎目一脸不解地问道:“主人,你怎么翻窗进来的?”萧哲直接翻了翻白眼,这二货这一次可是丢人丢到外人面前了,妈蛋的,这货难道就不知道他是鬼,他他娘的根本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色,他撞碎窗刻翻进来没事儿,可是她与梅长歌却是人,活人,有血有肉有皮的活人,那些碎玻璃落到他们的身上,还不得搞出来一人伤痕累累啊。   当下萧哲发现自己现在可是连继续与大白这二货交谈的心情都没有了。   而梅长歌却是目光闪动,飞快地自众人的身上扫过,最后梅长歌的目光却是落到了黑色人形的身上。   这里只有这个鬼最强,而且很明显这货应该是这里的头。   萧哲却是直接抬脚走了过来。感觉了一下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体内的气息,黑色的人形却是幽幽地吐了一口气,他可以感觉到这对少年男女的修为真心不高,所以他并没有任何的担心,现在在他看来自己之前的感觉根本就是错觉。   以他这么多年来的鬼修,他可不相信自己会对付不了这两个小家伙,而且不得不说如这般的年纪的青葱少年男女体内的鲜血单就是闻一闻都让他觉得自己的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所以当看到萧哲居然抬脚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他的那双跳动着磷火的眼睛却也只是眯了眯,倒是并没有多说什么,这个人类的少女的胆子倒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呢,不过他居然有一种想要看看这个少女到底想要做什么的心思。   萧哲走到了黑色人形与刑队一人一鬼之间,然后便豁然转身,将刑队挡在自己的身后,而梅长歌也走了过来与萧哲并肩而立。   刑队呆了呆,然后他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那少男少女还并不成熟的身躯却是怒声道:“你们这两个孩子,没事儿大晚上的跑到这里干嘛,这里可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快点回去!”   刑队可不想看到这两个孩子被鬼欺负了。   萧哲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大白,除了这个家伙余下的那些小鬼们你便吃吧,尽可量的吃,只要别撑破肚皮便好了!”   听到自家主人的声音,大白那兴奋中还带着口水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是,主人!”   然后大白的虎尾当下便一甩,接着便张牙舞爪地向着那些小鬼们扑了过去,那个大鬼的实力着实是有些强了,他现在还不能招惹,虽然他的脑子缺根弦,虽然他很二,可是他的感觉还是很灵敏的。   黑色的人形眼睛里却是跳动起了几分兴趣:“你们是什么人?”   萧哲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少女的笑脸在这种场合却是显得异常的美丽:“他是天道梅家的梅长歌,我是天医萧家的萧哲。”   刑队听到天道梅家,天医萧家这两个名词,眼底里却是闪了闪,这两个词他是听说过的,无论是天道梅家还是天医萧家都是超然于世外的隐世家族,除非国家有难,否则的话想要请动他们这些隐世世家的人出面那可是千难万难的,倒是没有想到自己今天居然有幸在这里见到天道梅家与天医萧家的人。   呃,等等,天道梅家的人捉鬼是正理,可是天医萧家似乎不会捉鬼吧?   刑队的心底里现在可是有些惊疑不定,而且虽然那梅长歌是天道梅家的人,可是看样子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这般年纪想想应该正在读初中吧,所以这孩子真的能捉到鬼吗,可别他没有捉到反而被鬼给捉了才行。   而这个时候大白却是已经将那些小鬼们追得一阵鸡飞狗跳的,而对于这些活人是不是挡在前面碍事儿,大白却不管,他的身形一抖,当下那巨大的虎躯便成为了一种半透明色,竟然直接可以从活人的身体里穿过,而被他穿过的活人也只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一寒,便再也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了。   再说那黑色的人形似乎也听说过天道梅家的名号,当下他的目光却是完全定格在了梅长歌的身上:“天道梅家,那现在看来我们倒是还真是冤家路窄呢,你们天道梅家的人可是没少坏过我们的好事儿呢,不过现在居然有一个天道梅家的人主动送上门来,那么我倒是可以将你捉住,哈哈相信我会得到不少的奖赏呢!”   听到面前这个鬼那口中不断响起的刺耳的笑声,萧哲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喂,你看看这是什么!”   随着萧哲的声音响起,少女居然斜迈出一步,恰恰好挡在了梅长歌的身前,看着身前少女那纤细的身子,梅长歌的脸上却是勾出了一抹无奈但是却又饱含着宠溺的笑容,这个小丫头啊,她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可是男人,而且这种事情似乎应该是由男人挡在女人身前才更贴切吧,还有天道梅家的传人是自己好不好。   不过萧哲很明显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些东西,她现在只知道梅长歌可是在今天晚上之前   天晚上之前才终于与那个什么崆峒印融合,而且他们两者之间的融合也并不完整,妈蛋的,都是那张该死的十块钱不好,所以萧哲可是不想再让梅长歌遇到什么危险了。   所以她这才想都没有想一下,便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梅长歌的身前,反正这个男人貌似是她的未婚夫,或者通俗一点儿来说这个男人可是她的男人,自己护着自己的男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黑色的人形上上下下地把萧哲好一番打量,然后却是阴阴地一笑:“你想要给我看什么呢?”   萧哲却是也笑得灿烂:“我想要给你看看这个东西!”   说着少女的小手一翻,于是一枚血色珠子便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手掌之内,那珠子内仿佛有着浓郁的鲜血在流动一般,同时还有一种血腥之味自那珠子内传了出来。   黑色的人形当下身体一震,这个时候他身上的黑色雾气似乎都淡薄了许多,他忙疾步后退了十数米,那干涩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血影灵珠,不可能,不可能,血影灵珠怎么可能在你的手里?!”   萧哲扬了扬眉:“虽然你不想相信,可是这就是事实,事实就是血影灵珠的确是在我的手上,而且它也已经认我为主了!”   黑色的人形依就是不断地向后退去:“不可能,不可能,血影灵珠不会随便认主的,不可能,不可能,血影灵珠怎么可能会认你为主呢……”   萧哲很满意地扫了一眼黑色人形那磷火双瞳里跳动着的恐惧之意,然后却是轻轻一抬手,当下那血影灵珠便向着黑色人形射去。   “啊,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黑色的人形一边躲闪着血影灵珠,一边大声地叫着。   萧哲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那个,话说你好像已经死了很久了,你现在是鬼,你可不是人,鬼是已经死过的,这是常识难道你居然不知道吗,唉,那你还真是一个文盲呢!”   刑队的嘴角抽了抽,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今天在这里的这些人,可是都被这对少年男女给救了,如果不是他们两个还有那头诡异的白毛二货老虎出现的话,他们这些人现在还不知道能留下几个呢。   再说梅长歌听到了萧哲的话却是含笑纠正了一句:“不是文盲,只是没文化!”   萧哲眨巴着眼睛看向梅长歌,话说文盲与没有文化难道不是一个意思。   而大白现在已经是风卷残云一般的扫荡过了那些美味的小鬼们,此时此刻的大白却是正摆着一张笑眯眯的虎脸向着白灵迈动着脚步。   好吧,笑眯眯的一张虎脸,没错的,现在的大白的确是在笑,而且还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可是大家要知道大白这二货可是一头虎啊,虎脸上的笑容再怎么灿烂那么也不会消除人心头的恐惧,而且这货刚刚才干掉了那么多的小鬼。   白灵害怕地缩了缩身子,然后她居然一把拉过身边的王松将王松挡在自己的身前:“王松,王松救救我,救救我,我可是你的妻子,我们才刚刚办过婚礼,你一定要救救我!”   大白挑了挑虎眼一脸不爽地看着王松,然后语气里还带着几分不耐烦地道:“你小子快点让开,虽然你身上有些鬼气但是你小子现在还算是活人,本虎爷对活人不感兴趣,本虎爷只喜欢鬼。”   可是白灵现在哪肯放王松离开呢,她知道一旦王松离开的话,那么自己铁定会被这只白老虎给一口吞掉,就好像这只白老虎刚才吞那些小鬼时一样。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上面悬挂着的白灵的身体却是微微动了动,然后那尸体上的人皮红裙却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尸体上滑落了下来,说来也是巧得很,那人皮红裙居然正好落在了白灵的身上。   于是这女鬼的身上便又多一层血色的人皮婚纱。   大白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的那双虎目中异芒闪动,片刻后大白的爪子一挥便将王松的身体一巴掌拍飞了出去:“小子你快点闪开!”   就在王松的身体才刚刚离开,众人却是看到白灵的身边居然出现了一道血色的风旋。   梅长歌,萧哲两个人的脸色同时一变,倒是没有想到明明他们应该是胜胜卷在握的局面居然会异变突起。   梅长歌盯着白灵那边的动静:“这个女人是穿着红色的衣服,午夜十二点整被吊死的!”   这个时候王松已经爬了起来,而且大白那个二货这一次事情办得还算是比较靠谱,居然一爪子把王松拍到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脚下,所以王松倒是将刚才梅长歌的话听了一个清清楚楚,于是他接口道:“她叫白灵就是在刚才的十二点吊死的,而且她在被吊死的时候穿的正是那件由人皮浸了鲜血才制成的人皮婚纱!”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祹一眼,妈蛋的,这闲事儿果然特么的不好管啊,要知道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在午夜十二点吊死之后就会变成厉鬼,而按着刚才王松的说法,那么现在这个白灵绝壁就是厉鬼中的厉鬼。   萧哲磨了磨牙,然后瞪了一眼身边的梅长歌:“你别告诉我,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拿了十块钱丢你的混球!”   梅长歌摸了摸鼻子然后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她。”   听到梅长歌的肯定答复,萧哲却是翻了翻白眼,她就说嘛为什么她刚才看到这个女鬼的时候便觉得各种的不顺眼呢,原来如此,原来   如此,原来如此,原来这个家伙就是那个不识好歹作死的女人,而用萧哲自己的话来说对于这样的女子,那就应该一爪子直接拍死了事。   而那黑色的人形虽然现在他正被血影灵珠追得各种的狼狈,可是他却也一样留意到了白灵那边的动静,当下他却是发出了一阵得意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怎么样,怎么样,现在你们这里的这些人一个也别想逃掉了,哈哈哈哈哈哈,白灵,白灵果然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哈哈哈哈,白灵就是我这段时间最好的作品!”   萧哲听到了黑色人形的话,却是顺口又提醒了他一句:“喂,你现在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只不过听到了萧哲的提醒,黑色的人形却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瑟瑟害怕的样子了,他昂然一笑:“哈哈,哈哈,小丫头你应该还做不到完全发挥出这血影灵珠的威力吧,哈哈哈,天道梅家的人,还有天医萧家的小丫头既然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小家伙主动送上门来了,那么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们呢,来了那么便留下来吧,反正你们的那头虎魂已经吃了我那么手下,那么便用你们自己来抵吧!”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底里看到了几分的疑惑,他们两个人有些搞不明白了这个黑雾鬼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份底气,难道是因为那个厉鬼中的厉鬼白灵不成?   可是那个白灵真的会如此中用吗?   萧哲的眼睛微眯,却是将那血影灵珠催动得越发的快了起来。   不过那黑色的人形却是方向一变居然向着那浑身上下正被血色的风旋包围着的白灵冲去,而且他的速度居然要比刚才躲避血影灵珠时的速度更快。   “大白拦住他!”萧哲的声音也在同时响了起来,于是大白的爪子重重地一拍地面,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啸之音,大白转过了硕大的虎躯,一双冰冷的虎目却是紧紧地盯着那冲过来的黑色人形。可是虽然现在面对着前有大白拦路,后有血影灵珠追赶的局面,但是那黑色的人形的动作居然没有片刻的停顿,大白再次低吼出声,然后抬爪便想要向着那黑色人形扑过去,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一只白生生的小手却是自身后的血色风旋里伸了出来,那白生生的小手只是一抓便抓住了大白的虎尾,然后那小手的主人却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用力一甩,居然生生地将大白给甩飞了出去。   “呯!”随着一声巨响,大白的身体居然直接撞破了那酒吧的墙壁然后直接飞了出去。   而很明显那只白生生小手的主人便是白灵。   王松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一幕,还有那些依就幸运活着的活人们,他们无论是王松的朋友也好,还是白灵的朋友也好,但是他们却都同时认识着王松与白灵,现在白灵甩飞了那头白毛老虎,那么也就是说白灵现在已经彻底地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   而这个时候那黑色的人形却是已经扑了过来,直接扑进了那血色的风旋之中,然后在里面竟然生生地与进入到了白灵的鬼体之内。   于是那风旋的悬转速度却是越发的快了起来,但是这种速度却也不过只是持续了短短的三分钟时间罢了,待到三分钟之后,那血色的风旋却是一点一点地消失了,露出了里面的女子,哦不,或者应该说露出里面的那个女鬼。   此时此刻出现在众人眼前的“白灵”却是完全巅覆了往日里白灵在众人心中的形像,现在的白灵,一袭大红色的人皮红裙,将她的胸托得越发的圆润而丰满,同时也将她的腰身显得更加的纤细不足一握,还有那俏臀,也是勾勒出了一道迷人的弧度,而自她的臀部以下那人皮红裙却是呈鱼尾的形式散落而下,往上看,那优美的脖子,仿佛如同白天鹅般高傲,雪白的手臂上泛着点点的莹光,而之前被涂画得有些恐怖的鬼脸妆容,现在却已经完全消失了,此时出现的那张脸孔是白灵原本的脸孔,没错单看那五官与之前的白灵可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却会发现现在的白灵样子较之前而言却是越发的精致而美丽了,同时却又多了几分的妖异与邪气。   不得不说将这些组合在白灵的身上,倒是令得这个女鬼比做女人的时候更让人着迷。   人群中几个胆子大的男人,却是正瞪着一双眼睛打量着白灵,还好他们的脑子还比较清醒,他们知道现在的白灵可不是人,她现在可是鬼,对于女鬼,就算是再美艳,而他们就算是再如何的**熏心,也断断不敢用自己的小命为代价扑上去与现在的白灵搞个什么春风一度出来。   王松看着现在的白灵,他的眼底里更多的却是一种痛心:“你现在是白灵还是那个男鬼?”   听到了王松的话,白灵却是娇笑出声:“呵呵,呵呵,王松,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了吗咱们两个可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你现在居然这么说,这不是摆明了让人家伤心吗?”   那娇滴滴的声音,还有那勾人的眼神,居然令得人群里响起了一阵吞口水的声音,萧哲翻了翻眼皮:“喂,你们这些男人至于这么饥渴吗,如果你们真的饥渴到如此地步的话,那么就别当人了,你们现在过去,相信白灵会高兴吧!”   梅长歌在萧哲还没有把话说完的时候,便已经直接伸手捂住了萧哲的嘴巴,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什么话都   是什么话都敢说呢,什么叫饥渴她知道吗?   萧哲似乎看出了梅长歌的心思,于是在抓下梅长歌的手后,却是又顺便补充了一句:“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劣根性!”   刑队的嘴巴抽了抽,现在的女孩子还真是……性子爽直啊!   不过萧哲话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那些本来还猛吞口水的男人们,却心神一阵,于是当他们再看向白灵的时候,那眼底里却是一片清明,如果真的饥渴的话,他们活着回去自然可以完好的解决自己的需求,可是如果继续被这个女鬼迷惑的话,那么他们会将自己的小命都丢在这里呢。   而萧哲这个时候却是一招手便将血影灵珠重新握到了手里。   白灵看了一眼血影灵珠被萧哲握在手中,居然没有给这个少女带来任何的伤害,那脸上的媚笑却是越发的浓郁了起来,可是就在白灵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萧哲却率先开口了:“那个,别用你对付男人的笑容还冲我笑,你知道不知道你那么笑真的很让人恶心,如果你不想让我吐你一身的话,那么你就别笑了!”   白灵一怔,那脸上的笑容果然收敛了起来,但是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森然的狰狞,这个小丫头居然敢说自己的笑容恶心,她还真是什么也敢说呢。   “妈蛋的,是谁,是谁刚才把虎爷甩出去了,居然还敢抓本虎爷的尾巴,哼哼,本虎爷的尾巴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抓的吗?”而随着这一声咆哮,二货大白却又从之前被他撞开的墙壁处钻了进来,这货现在可是森森地各种不爽,一想到自己居然当着主人的面儿被人给甩了出去,他就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这不是会让主人误以为自己很二,很不中用吗?话说大白这货绝壁真相了,因为他一直很二的好不好,二根本就是他的代名词。   可是这货骂骂咧咧地才刚刚钻进来,白灵却是身形一闪,居然再次出现在了大白的身后,于是某只二货的尾巴便又被再次抓住,然后再一次被甩了出去,目测,这一次大白绝壁被甩得比之前更远!   ------题外话------   在这辞旧迎新的一天里,游游祝大家新年快乐,2016年,各位妹纸们都心想事成,哈哈,其实本来游游就想打一句新年快乐啦,而且这一章因为二货大白的存在,还是有些欢脱的,正好适合2016年第一天看,哈哈,游游是不是很善解人意呢!   ☆、020,古怪的黑色花朵   一脸无奈地看着大白居然被再次甩了出去,萧哲可是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当时收下大白绝对是一个错误。   梅长歌也是眨巴着眼睛看向萧哲,心里对于萧哲的这头兽魂也是有些……   一看到梅长歌那看向自己的目光,萧哲便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于是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梅长歌:“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啊,还不快点想办法把那个女鬼干掉!”   梅长歌看着少女那一脸淡疼的样子,却是微微一笑,他自然明白少女这一次八成是觉得那头兽魂丢了她的脸了。   当下梅长歌站在萧哲的身边他的手掌也是一翻,当下一个尊金光闪闪的方印便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之上。   不远处的“白灵”微眯着双眼看着那边的萧哲与梅长歌,这对少年男女还真是不简单呢,一个被血影灵珠认了主,而另一个却与崆峒印融合了,那血影灵珠据他所知道自出现时起只认过一人为主,自那人死后,血影灵珠便也成为了无主之物,但是因为血影灵珠的力量十分强大所以得到它的人无一不想认它为主,可是最后的结果不但是认主失败,而且那些人也无一例外的被血影灵珠所反噬。   至于崆峒印,那似乎是早就已经失传的十件神器之一,而且那十件神器对于鬼来说绝对是克星,所以他们鬼域倒是也组织了不少的人手进行寻找,可是却一直都没什么收获,但是今天在这里血影灵珠与崆峒印居然同时出现了。   “白灵”的目光闪动,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底里正在想些什么,更没有人知道今天在这里最后能走出去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崆峒印,血影灵珠,一金一红两种光芒分别在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的手中不断地闪动着。   而“白灵”也是一直没有行动,可以说现在这人与鬼双方却是正在对峙着,刑队,小胡等那些人此时此刻不要说是说话了,就算是呼吸都尽可能的放轻声音,因为他们生怕打扰到那对峙的双方。   当然了这样的对峙却并没有持续太久,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很快地对视了一眼,这一刻虽然没有进行言语上的交流但是很明显两个人的心意却是相通的,当下两个人同时将他们各自手中的崆峒印与血影灵珠抛了出去,接着两个人却是双手飞快地结着繁复而古老的手印,进行着操控。   “白灵”的眼瞳在血影灵珠与崆峒印两物被抛出来的那一刻便狠狠地缩了缩,她的脚步微微地向后退几步,而伴随着崆峒印与血影灵珠距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那张脸孔上却是意外地露出一抹笑容,而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心头同时一惊,接着他们两个人也同时纵身而起,与此同时依就是在萧哲的眼睛里呼呼大睡的大黑却是也直接被抛了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白灵”却是再次伸出了她那纤纤的小手却是同时向着血影灵珠与崆峒印抓了过去。   “妈蛋的,那两样东西也是你们这种脏货能碰的吗?”大黑的咆哮声却是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而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他那又黑又长又粗的尾巴却是重重地甩在了“白灵”的身上。   不得不说大黑出现得实在是太过于突兀了,而且大黑这货比之大白那二货的智商可是明显高了不是一个台阶啊。   所以在这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下,白灵居然直接被大黑的尾巴给甩中了,当下白灵的身子便也倒飞出去,直接从之前被大白砸开的墙壁处飞了出去,当然了,大黑也立马跟了出去。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忙将血影灵珠还有崆峒印收回到手里。   萧哲有些不太明白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血影灵珠:“梅长歌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那个白灵不但不怕咱们两个的东西,居然还敢伸手来抓呢?”   没错,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梅长歌先是看了一眼血影灵珠还有崆峒印,话说这两件宝贝,应该还是第一次被人统称为东西吧,可是就在他的目光转动之间,他却不经意地看到之前那还被悬于半空中的白灵的尸体却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消失了,当下梅长歌的眼睛一亮,然后他迅速地开口道:“我知道了,应该是白灵的肉身也在他们那里,所以他们才敢如此的嚣张呢。”   萧哲点了点头,目光有些凝重:“那我们得快点想个办法出来才行,否则的话我们可是太被动了。”   梅长歌自然也是点了点头,但是现在可没有什么时间能让他们两个人安安心心地坐下来慢慢想的,两个人忙也从那破坏的墙壁处跳了出去,却是看到外面白灵正在一个鬼同时与大黑,大白两货斗得正激烈呢,而最让萧哲头大的居然是那个混蛋的二货大白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只鸡来,而且很明显那只鸡居然还是活的,而此时此刻那货正将那只鸡叼在嘴里,那鸡露在外面的身子却是还在不停地挣扎着,而一缕鲜血却是正缓缓地自大白的嘴角处流了下来。   这个大白,这货简直就是有些不知所谓。   萧哲现在真想冲过去狠狠地给大白两脚,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敏感地发现当看到大白嘴角处的鸡血时,那白灵眼底里的目光却是微微闪了一下,只是那闪动的速度很快,不过就是片刻之后,白灵的双瞳便已经恢复了正常。   萧哲的眼睛眯了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间如同   她的脑海里突然间如同放电影一般的回放起了她自进入到这鬼苑酒吧里所看到的一切,那里的人,那里的鬼,还有那里的一切摆设吃食什么的……   于是突然间在萧哲的脑海中,那正在回放的画片却是定格了,接着萧哲的嘴角处却是露出了一抹微笑,她似乎已经成功地找到了办法呢。   她身边的梅长歌这个时候也是轻笑了起来:“小哲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萧哲看着梅长歌那双含笑的眼睛,心头却是一动:“你也想到办法了,那么说不定咱们两个想到一起去了!”   梅长歌却是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他在萧哲的目光注视下,却是从腰间摸出一把小巧的短刀,然后便要向着自己的手腕处割去,可是他那握着短刀的手却被萧哲眼明手快的一把握住,同时少女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等等!”   “小哲怎么了?”梅长歌有些吃惊地看向萧哲,他是真的不知道萧哲这是怎么了,但是却盾到少女伸出纤细而白净的小手自他的手中取过了那把短刀。   梅长歌瞬间便反应过来少女想要做什么,当下他的手掌一紧,却是再次握住了短刀的短柄:“小哲,这种事情应该由男人来做的。”   萧哲却是不肯放手:“你才刚刚与崆峒印融合,现在身体正虚弱的时候,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血对于那些鬼有多大的吸引力,所以做这种事情我比你更适合。”   萧哲的声音斩钉截铁,但是此时此刻的梅长歌也是十分的不好说话,他依就是坚持着:“不行,现在这事儿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也还罢了,如果这事儿被那些鬼知道了,那么小哲以后你的麻烦少不了的。”   没错,不得不说梅长歌的担心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可是萧哲听到了少年这关切的话语,却是笑得十分开心:“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却并不害怕,因为梅长歌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是不是?”   梅长歌看着面前那如花般的绽放的美丽的容颜,微微一怔,但是却很快点了点头,他很认真的做出了自己的承诺:“无论前路等着我们的是什么,小哲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行的,前方就算是再如何的未知的危险,我也会与你一起的。”   “那不就得了!”随着萧哲的声音响起,她已经夺过了梅长歌手中的短刀,然后手起刀落之间,鲜血流出,萧哲手中的血影灵珠内的血色光芒闪动,一时之间倒是将她手腕上的血腥之气却是扩散了开来。   那本来正在与大白还有大黑两货斗在一起的白灵却是鼻子突然间动了动,一股诱人的香气便进入到了她的鼻孔之中,一时之间便是连白灵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的鬼体之中立刻发出了一种近乎于贪婪的咆哮声,那声音正在拼命地催促着她,快点,快点,快点冲过去把那鲜血吸过来,如此这般的美味的鲜血,根本就不是白灵可以抗拒的。   大白与大黑两货自然也闻到了这鲜血的味道,当下他们的眼底里都划过了一抹疑惑之色,这不是主子鲜血的味道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主子那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当下大白与大黑两货的心头一紧,然后却是以一种更加坚定的态度用自己那庞大的身体严严实实堵在了白灵的身前,他们才不会让白灵过去找自家主人的麻烦呢,否则的话一旦那位大人醒过来,那么他们两个家伙岂不是会倒大霉了。   绝不,绝不,那位大人可绝对不是什么好鸟,这是大白与大黑两个人对于尘罗衣共同的认知。   而大白与大黑的心思自然不是白灵所可以知道的,她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两道兽魂,眼底里却是满满的嘲弄之意:“哼,一个已经失去了龙形的黑龙,一个已经失去了脑子的白虎,居然也敢挡住我的去路,我看你们这根本就是不想活了!”   大黑翻了翻白眼,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呢,一边的大白却是扭头问道:“大黑,你说这货是不是白痴呢,咱们本来就是已经死了好多年的了,可是她居然说咱们找死,死过了还怎么找死啊!”   大黑点了点头:“嗯,大白,我发现你的脑子似乎变得灵光些了,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和我呆在一起你会渐渐地长些脑子呢!”   大黑这货居然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地将这份功劳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那白灵却是有些生气了,妈蛋的这面前的两个兽魂绝壁就是故意的,他们根本就是故意想要气自己,不让自己过去。   此时此刻在白灵的肉身内,两个鬼却是也正在进行着激烈的肉身争夺战,其实就根本而言,白灵的鬼魂自然不会是那个黑色人形的对手了,可是现在在萧哲鲜血味道的刺激下,白灵的鬼魂那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抵挡得了那种异样的诱惑,这就好像是那些瘾君子一般,在没有吸毒的清醒情况下,他们也会害怕,也会小心地将自己藏,看起来和一个正常的人差不多,可是一旦当毒瘾发作的时候,他们才不会管面前站着的是不是天皇老子呢,他们都敢于以命想搏。   黑色的人形现在也是很无奈,其实他倒是完全可以直接消灭掉白灵的鬼魂,可是不行,至少他很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绝对不能那么做,因为他一旦那么做了,那么他便也不能再继续呆在白灵的肉身中了,而如果失去了白灵肉身这个掩体,那么无论是萧哲手中的血影灵珠,还是梅长歌手中的崆   歌手中的崆峒印都是可以将他彻底消灭的,可是这个叫做萧哲少女的鲜血,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如果他能够将这个消息带回到鬼域里去,那么,那么鬼王一定会很高兴,会大赏自己的。   要知道无论与谁战斗的时候都是不应该分心的,黑色的人形如此这般的一分心,却是让白灵的鬼魂生生地逮到了这么一个太难得的机会,于是白灵的鬼魂当下不管不顾地扑了出来,当下便将那不小心的黑色的人形扑出了白灵的肉身。   而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也早就已经来到了近前,只不过他们两人却是悄悄地立于大白与大黑的身边,借着这两个家伙的庞大身体来打马虎眼,倒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如此顺利地成功。   黑色的人形反应自然也是不慢的,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于是他忙拼命地想要再次回到白灵的肉身之内,但是这个时候金光闪动,那金色的崆峒印却是已经重重地印在了他的额头上,于是黑色的人形动作便僵住了,他那眼睛里的两道绿色的磷火却是跳动了几下,终于还是如同风中的烛火一般,彻底地散去了。   在那崆峒印下那黑色的人形却是渐渐地被完全地吸入到了崆峒印中,要不了几天的功夫,那个家伙便会被崆峒印炼化的。   “给我血,给我血,给我血……”而这个时候白灵却是按着自己的嗅觉向着萧哲所在的方向扑了过去,她的那双眼睛赤红,如同有着鲜血要滴出来一般,萧哲冷漠地看着这个女人:“如果你不贪心,你不自私,你自己不作死,那么你也不会落到如此的地步,成为厉鬼中的厉鬼很好玩吗?”   可是就算是还是人的时候白灵也不是那种可以听得进去其他人好话的人,更何况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的范畴了,当下她的脸孔上浮起了一抹狰狞的笑容:“哼,萧哲你不过一个小小天医世家的传人,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呢,我能感觉到只要再吸收了你的鲜血那么我就可以变得更强了,萧哲,我要你的鲜血,如果你肯把鲜血给我,那么我倒是还可以勉为其难地放过你的小男朋友,如何,这个交易你可是很划算的。”   萧哲冷笑:“一命换一命,的确是挺划算的,可是我却不想死,怎么办呢?”   梅长歌在收起了崆峒印之后却并没有上前,他只是站一边冷冷地看着白灵,听着白灵这个厉鬼与萧哲之间的对话,他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现在没有了那个黑色人形的存在,再加上白灵虽然是厉鬼却也不过是一个刚刚才变成的厉鬼,那真正厉鬼的本事儿她连点点的皮毛都不会,所以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白灵看到萧哲脸上那淡淡的神色,心底里却是愤怒了起来,萧哲脸上的表情很明显是在提醒着她,她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哼哼哼,就算不是人了,那么也没有关系,她白灵要做一个人人谈之色变的厉鬼。   于是白灵居然身形一跃,她的鬼魂居然直接离开了她自己肉身,以更快的速度伸出那鲜红而尖锐的手指向着萧哲抓了过来,她要杀了这个少女,她要吸干这个少女的鲜血。   失去了鬼魂支持,白灵的肉身却是缓缓地倒在了地面上。   萧哲看着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女鬼白灵,此时此刻她已经清楚地闻到了那扑面而来的腥风,就在白灵的手指马上就要碰到她的眉心时,萧哲却是素手轻动,于是那枚血影灵珠却是出现在了白灵的指尖之前,当下毫不例外的白灵的指尖便赫赫然点在了血影灵珠之上。   “啊!”白灵怎么也没有想到异变居然便主这样的发生了,于是随着她的大声惨叫,厉鬼白灵却是被一道血光所包裹,然后大家便清楚地看到那红衣女鬼的身体便在这瞬息之间化为了点点的碎片,她已经彻底的魂飞魄散了。   而那厉鬼体内的能量却是被血影灵珠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伸手招回血影灵珠,萧哲扭头看向那些正呆呆看着这边的从鬼苑酒吧里走出来的众人,然后扭头看了一眼梅长歌轻声问道:“有法子吗?”   梅长歌点了点头:“我有办法能让他们暂时忘掉今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   萧哲点了点头,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让他们一直记得今天夜里所发生的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还真的是不太好,那会影响到他们正常的生活的。   于是她便看到梅长歌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接着梅长歌又取出一张符箓来,夹在两指之间。   一看到那符箓,萧哲的嘴角却是不自觉地抽了抽,她到现在都不会忘记这小子的符箓总是时灵时不灵的,当然了在她看来话说那不灵的时候绝壁要比灵的时候更多好不。   所以……希望梅长歌这一次应该是灵的吧。   当然了现在的梅长歌自然是不知道萧哲的心思,终于当他的咒语念完,然后那手中的符箓也是突兀地燃烧了起来,在那火焰之中,梅长歌却是轻轻一吹,于是那带着火焰的符箓便向着众人的方向飞去,然后却是迅速地化为了点点的碎屑落在众人的头上与身上。   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是现在他们却是只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发晕,眼皮有些发沉,接着一个个的便都失去了知觉与那最后的清明。   梅长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好了,等到他们再醒过来便会忘记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萧哲点了点头,然后目光又投向了那鬼   投向了那鬼苑酒吧,虽然鬼已除,可是那个地方却还是有着太过于浓郁的鬼气了,如果他们就这样离开,那么只怕要不了几天,这里便又会有新鬼的到来。   而梅长歌自然也是明白萧哲的心思,当下两个人连同大白与大黑便一起重新回到了鬼苑酒吧中。   “主人,这里的地下有一种很浓的血味透过来。”大白看了一眼正在找引火东西的主人,吸了吸鼻子道。   “哦?”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忙对大白道:“大白,那你快点把那个地方的找出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下面一定有问题,那么也就应该有入口。”   听到了自家主人的吩咐,大白便吸着鼻子在地面上闻来闻去,看到此时此刻那大白的表现,大黑却是摆了摆尾巴挡在自己的眼睛上,大白这货到底知道不知道他自己是什么品种呢,妈蛋的,他可是老虎,他可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白老虎,可是你再看看现在这个家伙正在做什么,那现在他做的根本就是狗应该做的活计好不好。   真是一头自甘堕落的白老虎啊。   大黑在心底里感叹了一声,而且再看看大白那兴高彩烈,摇头尾巴晃的样子,摆明了这货不但是自甘堕落而且居然还堕落的挺开心的。   唉,难道说大白你这个家人在之前投生成虎形的时候是投生错了吗,你其实应该是条狗吧。   不过很快的大白便叫了起来,因为他找到了那通往地下的入口。   梅长歌打开入口,然后拉着萧哲的小手,两个人带着两个兽魂一起走到了下面的一层。   而当他们两个看清楚这下面的一切时,却是生生地大吃了一惊,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鲜血的世界,这里还有着几个活人,可是虽然说是活人,但是他们现在和死也差不多,或者说他们现在宁可死去也不愿意再继续这么活着了。   那些人的身上人皮已经不见了,而且鲜血不断地从他们身上流下来,汇入到了下方的一个大池子里,那池子里的鲜血在不断地翻动着就好像是沸腾的水一般。   萧哲看着这里的一切,心底里却有些发寒:“这些鬼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他们就不怕会引来天罚吗。”   而梅长歌却是眯了眯眼睛,在这里他居然没有看到那些人的人皮,虽然之前在白灵的身上看到了一件人皮红裙,可是那件人皮红裙根本就不是用一张人皮做成的,而是用很多张不完整的人皮拼接而成的,那么余下的人皮呢,怎么居然都不见了。   萧哲很快的也发现了梅长歌的脸色有些不一样,于是她忙开口问道:“梅长歌怎么了?”   “小哲这些人的人皮都不见了。”   萧哲有些不明白梅长歌的意思:“不见了,又怎么了?”   梅长歌看着那些依就是在不断地哀嚎的人,却是没有回答萧哲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问道:“小哲,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办?”   萧哲想了想:“那外面可是有着两个警察呢,等到他们醒过来自然会发现这里的,相信他们会叫一救护车把这些人送到医院里去的。”   梅长歌沉默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再说什么。   萧哲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当下她的眉头皱了皱:“梅长歌你是不是有什么没有对我说啊。”   梅发歌本来也没有想过要瞒着萧哲,于是他道:“这些人的人皮已经没有了,而且他们身体里的鲜血现在可以说都已经进到了那些鬼的肚子里,现在之所以他们还有源源不断的鲜血流出来,想必也是不知道那些鬼们到底给他们喂了什么东西的原故。”   听到这里,萧哲微微一惊,可是正当她再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梅长歌却是继续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医者,可是这些人却不能救,你应该也是能看得出来的,他们现在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都已经被鬼气沾满了,他们就算是死也没有办法进入轮回了,因为他们的人皮现在想必已经到了某个咱们还素未谋面的鬼的手里,所以他们从某种方面来说已经是那个鬼的手下了。”   萧哲的心底里吃惊非小,她真的是有些不想相信梅长歌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理智却告诉她,梅长歌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实。   于是她吞了几口吐沫,那眼底却是有些不忍涌动着,虽然到现在梅长歌还没有说,但是她却已经可以想像得到这些人最最合适的处理办法了。   果然梅长歌看着她,虽然少年的眼底里也是有着沉涌在暗聚着,可是少年的声音却是带着一种残忍的坚持:“所以他们不能留,不只是肉身就连灵魂也不能留下来。”   萧哲张了张嘴,她真的很想说,这些人就算是没有了人皮但是凭着她萧家的医术也是可以治好的,可是,可是她治得了他们的皮,却治不了他们的魂,而且有关这些她从梅家的那本大部头上也是看到过的,这样的人其实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人了,准确地来说他们应该是鬼食般的存在,而且因为人皮已经不在,所以他们就算死了也没有办法真正地进入到轮回当中,他们只有沦落成鬼这一途可走,而且还不是那种善鬼,他们的皮握在谁的手里,那么那个鬼便可以对他们下达一切的命令,而他们却又是必须要尊丛的。   一个可以随随便便将活生生的人剥皮的鬼,萧哲可绝对不会认为那是什么好鬼,更不会认为那个家伙会让这些新鬼们去做   新鬼们去做什么利民的好事儿,这话说出去,只怕就连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的。   虽然心里不忍,可是萧哲却明白梅长歌不是心狠,而是因为那才是避免让更多人遇害的最好办法。   咬了咬牙,萧哲很想要任性一次,她很想告诉梅长歌先留下这些人的性命,可是她拿什么去赌,因为人皮不在的关系,这些人很有可能在他们才刚刚将这些人救下来之后,转头这些家伙便会去祸害别人。   于是萧哲终于是闭上了眼睛,嘴角抽动了好片刻然后点头道:“好,一切你来处理。”   梅长歌点了点头,他再次拿出了那柄短刀,然后却是看着萧哲道:“小哲要不你先出去等我吧!”   过一会儿这里会变得更加血腥,特是梅长歌也不想让萧哲看到自己杀人的场面。   可是萧哲的眼睛却是已经睁开了,此时此刻少女的眸子里已经是一片的平静,她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轻声道:“不管什么事儿都会有第一次,而这应该也是我的第一次吧,既然这样的事情不能豁免,那么我会去适应的,而且既然有危险的时候你陪着我,那现在就让我陪你好了。”   梅长歌本来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哄萧哲出去呢,可是看到少女脸上那坚定的表情,于是很快她便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当下他点了点头,然后脚步一抬便走了下去。   今天的梅长歌穿着一袭白色的运动衣,脚上也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在萧哲看来这小子就好像是一株白色的梅花,虽然用花来形容男人很是有些不妥,可是梅长歌这小子真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花样美男一枚。   看到没,就算是现在这货已经踩在了那血污之中,可是他看起来依就是那般的美好,依就是那般的优雅。   手起刀落,他的动作很是干净利落,那些被黑色的人形豢养在这里的没皮的半鬼人,不过就是片刻之间便被梅长歌帮他们解脱了那种非人的痛苦,在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那些人没有怨,没有恨,有的只是一种解脱的轻松。   萧哲看得很清楚那些半鬼人被杀死之后,他们的灵魂自身体里走了出来却一个都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站在自己的尸体旁看着梅长歌。   他们在等待着,他们在等待着这个少年最后送他们魂飞魄散的那一刻,因为他们并不想自己变成那种为祸人间的厉鬼,与其那样的话,倒不如让他们彻底地消失干净呢。   “你,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就告诉我吧,我与他会尽量帮你们的。”萧哲有些受不了如此压抑的气氛,于是她开口道。   当下那些灵魂的眼底里一个个都迸射出了喜意,于是他们一个个地都将自己心底里那些寄挂的人托付给了萧哲与梅长歌。   而这对少男少女自然也是都一一点头答应了下来。   最后的一个却是一个不过二十岁刚刚出头的青年,当他看到其他的大家都已经把他们想说的话都说完,梅长歌与萧哲正看向自己的时候,却是轻轻一笑:“我是一个孤儿,所以我倒是没有什么寄挂的人,只是,只是如果可以的话你们能帮我找到我的亲生父母的话,那么请帮我问一声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丢在火车站里。”   青年的声音很是平静,但是如果仔细听的话,却还是能从中听到一丝心痛,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他却是扬眉抬头看了看,虽然在这里他根本就看不到天空,可是他却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脸上却一片的释然:“既然这一切都是我的命运,那么我便承受就好了,来吧,谢谢你们,我们这一批人就这么走了,希望再也不要有和我们同命运的人,活着虽然苦难会多些,可以现在想想看,还是活着更好呢!”   萧哲的眼圈有些泛红,梅长歌沉声道:“各位尽管放心吧,各位所托之事儿,我们两个既然答应了就会做到的!”   萧哲这个时候也开口了:“我也会全力钻研医术的,我希望以后再遇到如你们这般的情况,我可以用医术解决!”   医术都是用来医人的,倒是并没有人听说过医术还能医鬼的,可是现在大家却没有人去问到底有没有这个可能,他们都知道面前的这对少年男女都是心善的,都是好人,好人就要平安。   梅长歌的双目微闭,两指之间再次夹起了一张符箓,他的口中念念有词,随着指间的那张符箓缓缓地燃起,那些灵魂也是一样开始渐渐地变得透明,然后又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直到最后,当那符箓彻底化为灰烬的时候,那些灵魂也真的彻底地消失了人间。   萧哲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她的头微昂着,心情虽然十分的难受,可是她却依就是强迫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梅长歌却是飞快地处理好了这地下的一切,这才拉着萧哲走了出来,而大黑大白这两个家伙却是很善解人意地找到了很多可以用来放火的物什,毕竟对于这种地方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放火将这里烧得干干净净才好。   对于放火这件事情萧哲倒是不反对,只是不要波及到那些依就是昏迷不醒的大家就好。   一把火熊熊地点燃了整个鬼苑酒吧,在那火光的映衬下少男少女的两张略显青涩的小脸上却带着一种异样的平静,可是谁又能知道在他们如此这般的平静的外表下,那两颗心是不是也是如此这般的平静呢。   沉默了许久,萧哲才   久,萧哲才握了握拳头:“梅长歌我讨厌那些恶鬼,厉鬼的,还有那些居心不良的鬼,如果没有他们的话,也不会有这样的祸事儿!”   梅长歌点了点头,对于那些鬼他也是很讨厌很讨厌的,可以说那绝对是讨厌得不得了:“我也一样。”   “以后我要好好地当一个可以捉鬼除鬼的天医!”萧哲咬着牙道。   梅长歌点了点头:“我会帮你的。”   萧哲挑了挑眉:“人家才不要你帮,人家会自己搞定。”   梅长歌笑了笑:“好啊,那到时候你在前面捉鬼,我在后面给你加油助威好了,如果遇到很厉害的鬼,我正好还可以抱你的大腿求保护呢!”   萧哲昂了昂自己的下巴:“当然,等着吧,你小子以后就由姐儿来照顾了!”   一时之间两个人的心情倒是都好了不少,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依就在燃烧的鬼苑酒巴里,却是有着一团黑色的气体飞快地向着天空冲去。   “大白,大黑!”萧哲反应很快,立刻便出声喝道,于是大白,大黑两个家伙便迅速地向着那团黑气扑了过去,可是那团黑气却是在大白与大黑距离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却是如同烟花一般的散了开来,居然是在天空中形成了一朵古怪的黑色花朵。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呆呆地看着那古怪的黑色花朵,萧哲的眼睛眯了眯:“梅长歌,你觉得不那花朵好像看起来有些眼熟呢。”   梅长歌点了点头:“是啊,好像上次你们医学院外的那个阵法碎裂的时候,也出现过,不过我没有留意。”   萧哲的眼底里光芒闪动:“是啊,当时我也没有注意,可是为什么这两次的事情居然最后都会有这么一个东西出现呢,这说什么。”   说到这里,两个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有些话已经不用完全说明了,两个人的心底里都已经有了计较,看来这事儿还不算完呢!   ------题外话------   2016年第二天,小伙伴们都吃了什么好吃的!   ☆、020,江月白的请求   鬼苑酒吧便就如此这般的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第二天一大早刑队,小胡,还有那些人都已经醒过来了,可是他们一个个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是他们当中的王松却是一脸的苍白如纸,很明显他的身体出问题了。   只是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得出来的结果却是王松的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因为所有的检查数据都显示这个人的一切生理机能都是正常的。   用医生的话来说那就是王松根本都不需要留院观察,可是就在医生宣布了这个结果的时候,王松却是一连吐了好几口的鲜血不说,而且从他的皮肤下也不断地有着鲜血溢出来,于是大家一个个都看着医生,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话,可是医生却明白这些人想要说什么,那就是医生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现在在这里好好地看看,妈蛋的,这就是你说的正常,这就是你所谓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于是医生无奈了,便让护士为王松办理了住院手续,可是接下来的验血结果却是更让医生瞠目结舌,因为王松吐的鲜血与他从皮肤下溢出来的鲜血根本就不是相同的血型,不得不说这个结果可以令得医生们都惊住,话说这根本就不合理嘛,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呢,既然不合理那么就一定是检验科那边搞错了,可是检验科那边却是一口否定,他们才没有搞错呢,而且他们居然还从王松吐来的鲜血中验出了各种血型,就好像王松吐来的鲜血根本就是好多人的鲜血混合体。   于是不合理的问题不但没有解决,而且这不合理居然反而更严重了一般。   胡队拧着眉头看着那拿着化验单医生,此时此刻这位医生正在发呆,而胡队却是直觉上觉得这王松的身体之所会出现如此诡异的情况一定与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脱不了关系,可是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自己居然没有一点儿的印象,而截止没有印象,越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特别是这种失忆居然还是集体性的,而今天他们这些人也是都来医院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得出来的结论还是一切安好,什么问题都没有。   胡队看了一眼那正在苦笑的大夫,却是转身走回了王松的病房,那个男子苍白得脸上与唇上根本都已经看不出来一点儿的血色了,而男子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儿一般。   于是胡队的心头一动:“王松,你在想什么?”   王松有些茫然地扭头看向胡队,然后他摇了摇头,话说就连他都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呢,他只觉得他的心很疼,可是到底为什么疼,他却不知道,而且他的情况还与其他人不同,他似乎忘记了更多的东西。   其实梅长歌所施展的法术,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他只是让他们忘记那天夜里的一切,还有关于白灵的一切。   特别是王松,如果他的生活想要重新开始的话,那么他便必须要忘记白灵才可以,可是想要忘记白灵对于王松来说应该并不轻松,所以梅长歌便帮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忙罢了。   时至傍晚时分,医生都已经下班回家了,王松却是苦笑着看着依就坐在自己病房里的胡队:“胡队,你应该回家了。”   胡队却是抱着一本杂志,头也不抬地道:“你不用管我,我不会打扰你的。”   王松颇有些无语,话说胡队已经在他的房间里坐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了,可是他们两个人却根本都没有说过五句话。   胡队当然有着自己的理由的,他就要留在这里,因为他老警察的直觉告诉他,留在这里会有收获的。   果然又过了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王松病房的门却是被人缓缓地推开了,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王松与胡队两个人同时扭头向着那门的方向看去,却是看到一对少年男女走了进来,王松眨巴了几下眼睛,话说他并不记得这两个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他居然觉得一阵的安心。   而胡队也是眯着眼睛看着这进来的少男少女,话说这两个根本就是两个未成年人好不,他们是王松的亲人?可是再看看王松脸上的神色,胡队便明白自己猜错了,这两个人想必王松自己也不认识。   于是胡队开口了:“你们是什么人?”   萧哲笑眯眯地看着胡队,说实话对于这位胡队长她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毕竟像昨天晚上那种情况,这位人类警察居然面对着那么多的大鬼小鬼居然还能做到寸步不让,那么就足矣让萧哲为他点三十二个赞的了。   “两位好,我是天医萧家的萧哲,王松的病我能治。”萧哲的声音带着几分暖意。   王松一呆,胡队也是一呆,天医萧家,好吧,这个名词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可是这个小丫头才多大的人儿,居然站在这里对他们说王松的病,她能治,要知道连那些大夫研究了一天都没有头绪呢。   看着两个人眼底里闪动着怀疑,萧哲的脸上微笑依就:“那些大夫不是没有办法吗,那么为何不让我来试试呢,万一我能把王松治好呢。”   胡队与王松对视了一眼,王松却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先谢谢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为了自己心底里的那种安定的感觉,王松也很愿意让萧哲试试看。   而胡队也。   而胡队也并没有出言阻止,因为在这两个少年男女出现的那一刻,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他的心底里也是十分的安定,也许是因为这两个小家伙天生就有让人镇定的力量吧,胡队倒是很快就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理由。   萧哲取出一包银针,二话不说便除去了王松身上的衣服,然后胡队只觉得这个少女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便双手连弹,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将王松的身上扎满了银光闪闪的银针。   不得不说看到了这一切,胡队都已经被惊得张大了嘴巴,天呐,天呐,他又不是没有见过中医针灸这事儿,可是却还没有见过哪个中医敢像这个少女这般施针的,难道这个小丫头不知道在她的眼前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呢,不过胡队却是觉得萧哲根本就是把她眼前的那个活人当成了半片子猪肉呢。   有些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胡队看着萧哲还有梅长歌那云淡风清的脸孔,他真的很想问问那个叫做萧哲的少女,你难道不知道在针灸的时候但凡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吗,而且那可是一条生命呢,一旦那穴位刺偏了怎么办?   虽然这些话胡队并没有说出来,可是梅长歌却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放心吧,小哲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儿,而且能得到天医萧家的传人来为他医治,王松也还真是运气呢。”   胡队看着梅长歌却是在肚子道,刚才自己似乎什么也没有说吧,可是这小子怎么就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呢,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于是胡队吞了吞口水,然后问道:“她是医医萧家的萧哲,那么你呢,也是天医萧家的人吗?”   梅长歌扬起了一个帅气的笑脸:“我是天道梅家的梅长歌。”   胡队想了想好吧,又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名词,不过他却将天医萧家萧哲,天道梅家梅长歌这两个名字牢牢地记住了。   梅长歌可没有忘记昨天萧哲可是说了,他们两个要一起赚钱,然后买车,这样出行神马的会很方便,毕竟他们两个总不能没事儿出入都骑着大白那二货吧,也不能骑山地车吧,一来速度慢,二来如果距离再远些呢。   既然决定自己赚钱,不花家里的钱,那么梅长歌便也有着自己的打算呢,他想了想却是摸出了一张名片递给胡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打我的手机。”   胡队接过了梅长歌递来的名片,他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这个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有种这两个孩子根本就是卖假药的感觉,这,这是推销好不,话说那天医萧家,天道梅家,虽然他没有听说过,可是这名字听起来却还是给人一种牛壁哄哄的感觉,可是这一推销……   好吧,胡队还是勉为其难地接过了那张名片,然后收了起来。   而那边萧哲也为王松起针了,顺便又喂了他一枚黑色的药丸子,然后这个妞居然也学着刚才梅长歌的举动,将一张名片递到了王松的手里。   直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离开了病房,胡队却是嘴角抽动地看着那空空的病房门,然后看向王松道:“那两个孩子是骗子吗?”   王松表示自己不知道:“就算是骗子,可是他们刚才骗我们什么了,我们也没有被骗钱,也没有被骗色。”   骗色……   胡队表示自己还是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为好!不过那两张名片胡队与王松两个人却是都收了起来。   王松抬眼看着胡队,却是发现这位老兄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他张了张嘴,本来是想要劝劝胡队,这么晚了,你难道真的不用回家吗,昨天晚上可是莫名奇妙地在外面睡了一夜,今天晚上你还想要再继续不回家,夜不归家,这种问题绝对相当的严重。   不过想了想,王松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问题,于是他又看了看胡队,待看到对方也并没有任何想要与自己多说的打算时,于是他便直接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然后闭着眼睛睡觉。   至于一边的胡队,却依就是淡定地继续看书,嗯,就是继续看书,虽然半天都没有翻页了,可是某位队却还是看得津津有味儿呢,不得不说这绝对也是一种难得的境界呢。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医院刚刚上班,王松的病房里便一下子汇聚了这个科室的主任,医师等等一大群人,可是当他们看到王松的样子时,却是一个个都不由得呆了又呆,昨天的时候王松不要说是脸了,就算是那张唇也没有什么色彩,可是你再看看现在的王松,那精气神那叫一个好啊,这怎么可能会是病人呢,这根本就是一个再健康不过的人了好不好。   王松看着这些大夫,却是微微一笑:“那个,我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儿了,所以我这就办理出院手续去。”   一群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心里觉得这事儿还是很有些诡异的,可是他们却还真的不能拦着王松不让他出院吧,毕竟人家的一切检查可都显示的是正常好不。   胡队顶着一对儿黑眼圈看着这满屋的大夫护士,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那个王松,把东西给我,我去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看着两个人都是一脸坚定地想要出院,于是一个年轻的大夫却是眼睛转了转,然后率先转身走出了病房。   胡队的速度也不慢,可是当他走出病房之后却已看不到那个   看不到那个年轻大夫的身影了,当下胡队还自言自语地道:“真是奇了怪了,这人呢,怎么跑的这么快呢。”   出院手续很快就办完了,可是当胡队回到病房的时候,却是看到虽然那些医生护士神马的都走了,可是病房里却又生生地多出来一尊大神,而这尊大神不是别人正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李义,说起来胡队与李义还算得上是熟人呢,上次他们抓捕一伙歹徒,一个兄弟却是受了重伤,当时送来的时候,就是这位李义院长亲自主刀的救回了那个兄弟的命。   可是今天他的身边却跟着一个年轻人,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英俊男子,男子的身上穿着一件大夫的白大褂,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可是现在这个年轻人却是正有些焦急地追问着:“王松,你昨天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那种情况绝对不会只是睡了一夜便会好的,你告诉我,是不是昨天晚上有人来过,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人帮你治好的?”   男子的语速虽然很快,但是那急切中隐隐的几分恳求之意却还是被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的。   王松终于在男子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不错,是昨天晚上有人帮我治疗过身体。”   听到了这话,李义与那个年轻男子的眼里同时迸射出了几分喜意,于是两个人这一次居然异口同声地追问道:“是谁,是谁治好了你。”   王松想了想这才道:“那是一个女孩子,她说她是天医萧家的萧哲!”   “什么?!天医萧家?!”李义院长与年轻男子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接着两个人却是飞快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震惊之色。   而胡队也从这两个人的反应中看出来一些什么,于是他上前两步,问道:“李院长,你们两位是不是听说过天医萧家?”   李义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胡队,于是他点了点头:“不错,我们知道天医萧家,他们是自上古时代便流传下来的家族,他们的医术很高明,但是也是近几年来才有传人入世,可是想要找到那些传人却是千难万难,倒是没有想到王先生居然有这种运气居然能认识天医萧家的人!”   李义的语气里充满着一种羡慕之意。   胡队的心头却是一动,然后他继续问道:“那么天道梅家呢,你们是不是也知道呢?”   年轻人的脸色一变:“怎么,你们还认识天道梅家的人?!”   年轻人是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因为眼前的这两个人无论是王松还是胡队,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且身份也不是很高,对于上古世家存在的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个层面的人所能知道的。   胡队看着两个人那吃惊的脸孔,却是点了点头:“没错,因为昨天来了两个人,年纪都不过十几岁,那个女孩说她是天医萧家的萧家,那个男孩说他是天道梅家的梅长歌,还说让我们有事儿便找他们呢,他们给我们留了名片。”   一听到名片两个字,李义与那个年轻人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于是两个人居然都搓了搓手,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胡队与王松:“那不知道两位是否可以将他们的名片借我们看看呢发!”   借……就说你们两个家伙想要他们的联系方式好了,还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干嘛,现在是如此这般矜持的时候吗。   王松与胡队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其实两个人也是在想到梅长歌可是交待过的,有事儿可以找他们的帮忙,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应该可以将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的电话号码告诉面前这两位吧。   不过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不过胡队却还是多问了一句:“李院长,你们要他们的电话这是……”   李义看了一眼身边的年轻人,然后叹了一口气:“是他家中的一个长辈,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可是业内的专家却都没有什么办法,刚才听说王松的身体在一夜之间居然好了,我们两个这才赶过来。”   那个年轻人的眼圈却是红了:“请帮帮我吧,我知道天医萧家,可是我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找到天医萧家的人。”   天医萧家可不是那么好找,虽然知道那个家族的人都姓萧,但是却绝对不代表姓萧的都是那个家族的人,你说这大海捞针的,怎么捞呢,不过今天这小子可算是碰到天上掉陷饼的奇遇了,他又如何能放弃呢。   王松与胡队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个人分别摸出一张名片,当下年轻人与李院长飞快地掏出手机记下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电话号码,而胡队也是同样的记下了萧哲的电话。   年轻人是一个急性子,他看着众人飞快地说了一句:“今天中午我请三位吃饭。”   嘴里是这么说的,可是他的手指却已经拔通了萧哲的手机。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传来了少女清冷的声音,年轻人很是激动地压低了几分声音:“请问是天医萧家的萧小姐吗?”   “我是萧哲,你是……”   “你好,萧小姐,我姓江,我叫江月白,是这样的我的爷爷现在身体非常不好,而且业内的专家现在都没有办法,久慕天医萧家的大名,所以……”   电话那边的萧哲却是显得格外的痛快:“直说吧,大夫怎么说的?”   年轻男子有些艰难讲地吐出几人字:“植物人。”   听到植物人这三个字   人这三个字,王松与胡队两个人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年轻男子,他们两个人突然间觉得他们似乎是给萧哲找了一个大麻烦呢。   年轻人听到电话那边萧哲的声音居然停了下来,他便有些紧张地张了张嘴,正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萧哲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时间,地点。”   简单的四个字,江月白却是觉得自己没有听明白:“什么?”   萧哲拿着手机无语问苍天,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白好不,于是她便再次重申了一遍:“你爷爷现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方便我过去看看他的情况。”   这就是答应了……   江月白那握着手机的手都已经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他本来还以为自己会浪费一些口水呢,倒是没有想到这位萧哲小姐居然会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下来,他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那,那就今天下午吧,我,我,今天中午我请萧小姐还有梅先生一起用餐,哦,还有李院长,王松先生,胡队长,然后吃过饭后,我带着两位去看我爷爷。”   萧哲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烤羊肉串,然后再看看梅长歌手中的烤香肠,森森地觉得自己整个儿人都不好了,你说说刚才她为毛要感觉肚子饿呢,她为毛要想吃东西呢,现在肚子填饱了,居然有人也要请自己吃饭了。   对着手机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萧哲道:“这样吧,你告诉我们地址,我们两个自己过去就可以了,我们已吃过了,你们四个吃吧!”   虽然心里还是很有些遗憾的,可以年轻男子还是飞快地与萧哲和梅长歌约了一个时间与地点,到时间后他会开车过来接萧哲与梅长歌。   虽然两个主角都不到场,不过这顿中午饭还是江月白请的,毕竟如果没有王松与胡队的话,他也不会拿到萧哲的手机号。   而对于江月白身份,李义却是解释道,江月白是今年新分到医院的医学博士。   再说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本来就在约定的地方附近,于是两个人倒是在附近转了几圈,看看时间就要到了,于是两个人这才向着那约定好的路边第二张长椅的方向走去。   可是却没有想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正毫无形象地躺在上面。   萧哲眨巴着眼睛看着那个女子,于是扯了扯梅长歌的手臂:“咱们去那边坐吧!”   第三张长椅上可没有什么人,于是两个人便悠闲地坐下了。   时间不大,一辆白色的宝马越野车便停在了那第张长椅的附近,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干净,英俊,而且年轻的俊脸。   江月白透过镜片看向那个艳丽的女子,却是皱了皱眉,之前听电话里的声音,他直觉上只觉得那应该是一个有些清冷的少女,可是却没有想到现在看到的这位与自己所想的样子差得太远了。   而那个艳丽的女人这个时候也发现了正有着一个开着宝马的英俊小哥盯着自己看呢,于是女子的面上一喜,忙坐了起来,她匆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定自己似乎看起来应该还不错之后,这才踩着脚下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女子嗲嗲的声音响了起来:“哟,帅哥,约吗?”   江月白知道了自己绝对是认错人了,而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李义却是看到了第三张长椅上正坐着两个少男少女,于是他忙出声提醒江月白:“小江你看那边。”   顺着李义手指的方向看去,江月白看到了萧哲与梅长歌,而且看着两个人脸上笑盈盈的表情,很明显他们两个一直在看戏。   于是江月白便再次发动了车子,不再理会那个艳丽女子再继续发什么浪。   看到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飞快地将手上最后的羊肉串吃完。   江月白有些好笑地看着两个人的动作,敢情拒绝了自己的午餐,他们两个就吃的羊肉串啊。   不过他的脸上还是带着得体的微笑:“请问可是萧哲小姐与梅长歌先生?”   萧哲与梅长歌点了点头,当下两个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拉开车门上车。   看到那个之前盯着自己看的帅哥,居然准备拉着别人离开,艳丽的女子也不管自己脚下的高跟鞋是不是恨天高了,直接小跑过来,拍着江月白的车门喊了起来:“喂,帅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小女孩儿根本连发育都没有发育好呢,你能有什么感觉呢,要想舒服的话,还得是我这样的,帅哥,我保证我能让你各种**……”   于是江月白只觉得现在自己可是一脑门的黑线,这个女人在他看来绝对是一个疯子,嗯,没错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疯子。   于是江月白摇上车窗,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这个艳丽的女子,直接一脚油门下去,扬长而去。   “妈蛋的,小白脸,你居然敢这么对老娘,靠,老娘认得你了,你给老娘好好地等着,妈的,如果不是看在你开的这车份上,老娘才不会理你呢,哼……”   随着艳丽女子的叫骂声,同时一个东西抛来却是重重地砸在了车的后盖上。   萧哲吐了吐舌头:“高跟鞋啊!”   江月白却是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艳丽女人果真光着一只脚,一边跳一边依就是大声地骂着。   于是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不过从小便开始的良好教育让他真的不会用那么粗俗的话来骂人。   但是萧哲却是一脸兴趣地问了   兴趣地问了一句:“江月白你怎么不让她上车呢,话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那种调调吗?”   李义与江月白两个人的脑袋上同时流下了一滴黑汗。   梅长歌却是一派的云淡风轻,于是江月白不由得出声提醒这位与自己第一次见面的小小少女:“你身边的这位朋友也是男人呢。”   萧哲翻了翻白眼:“他还属于未成年人,所以还不能称之为男人。”   好吧,这句话的潜台词可以理解为萧哲刚才那话只是说给江月白与李义听的。   李义含笑侧头看着萧哲:“可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那种调调的。”   萧哲甜甜一笑:“就好比李院长。”   李义点了点头,而看着少女脸上那还带着一些娇憨的笑容却是好感大升。   江月白却是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李义院长呢?”   萧哲看了一眼梅长歌,那眼神梅长歌看明白了,少女是在问他,这个江月白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不过嘴上萧哲却是道:“不是刚才你在电话里说的吗,王松与胡队你自然是不会带的,而既然你与李义院长那么熟,并且你们两个人还都是医生,所以只要李院长下午没什么事儿的话,那你自然会带着他一起的了。”   江月白竖起了大拇指:“好聪明的女孩!”   萧哲白眼中:“那是你太笨好不,这么白痴的问题居然也问得出来!”   于是江月白无语了,这是江月白与萧哲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而萧哲对江月白的评价就是这货的脑子有些问题,问出来的问题都没什么水平,所以总估而言这货的评分很差。   车子一路开着,一路上七拐八拐的,终于拐进了一条看起来很是偏僻的巷子里,这巷子尽头只有一户人家,那看起来厚重而又破旧的铁,却在江月的车子靠近的时候缓缓地向着两边打开了。   车子缓缓驶进而那两扇大门便又在车子后面重新关上了。   看着那前方整洁的俑道,两边立着的实枪荷弹的军人,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一眼,却是都闪过一抹惊讶,话说他们就是想要赚点儿钱,倒是没有想到这不过才刚刚是第一次居然就揽到了一个大客户,只不过却没有想到这个叫做江月白的家伙居然来头这么大。   再说江月白与李义两个人也是一直都有留意着后视镜中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反应,要知道一般人进入到这里,可是都会紧张的,毕竟那些站岗的军人可绝对不是摆设,那些军人可是都真正地在生死之中磨炼过的。   除了像江月白这种从小便在这里长大的孩子,对于这些军人,对于他们身上那不禁意中就会散发出来的杀气已经习以为常的人倒是属于平常,可是如果是第一次见到那些军人的人,却不会淡定的。   可是现在再看看萧哲与梅长歌,这两个家伙却都是一脸淡定。   江月白在心底里暗暗地称赞了一声,果然不愧是上古世家的传人,还真的与众不同呢!   江月白不只是心里这么想的,口中也是这么说的。   萧哲眨巴着大眼睛:“那在你看来上古世家的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应该像高高在上,冷酷无情,还是说应该是那种不近人情呢?”   江月白张了张嘴,迅速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一直以为上古世家的人应该是那种如同仙人般的存在呢。”   萧哲扭头看了看梅长歌,话说这小子身上倒是总有些遗世独立的味道,嗯,那应该就是仙人的味道,不过最近这小子让自己调教的似乎人味儿已经多过了仙味。   一路上倒是经过了不少的红瓦白房,直到车子来到了中心地带,江月白这才缓缓地将车子停下:“我们到了!”   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倒是没有急着下车,梅长歌开口了:“江月白,以你身份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们上古世家一向不与军政两界有任何的牵扯,可是你之前却并没有说明你爷爷的身份,而现在却直接将我们两个人拉到了这里。”   江月白苦苦一笑,梅长歌所说的他是知道的,可是知道了那又如何呢,他只知道自己更在意自己的爷爷,只要能让爷爷醒过来那么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不过现在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没有选择下车,他也知道只怕自己的回答不对的话,这两位便会直接离开,也许就算是不用自己送,他们两个人也可以毫发无伤地离开这里吧,毕竟天道梅家是做什么的,别人不知道可不代表他江月白不知道。   于是江月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管这个大院代表什么,不管我爷爷的身份如何,我只知道这里是我的家,那躺在床上的人是我的爷爷,梅先生,萧小姐,我也是一名医生,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治好我的爷爷,所以我想请求萧小姐,请您用一个医者的眼光去看待这位病人。这是我做为这位病人家属的请求。”   李义没有说话,虽然他知道天医萧家,可是对于上古世家的那些规矩,他却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倒是没有开口帮着江月白来劝萧哲两个人。   毕竟有的时候一个搞不好,那就成了帮倒忙了。   在江月白的话音落下之后,萧哲与梅长歌都没有说话,于是车内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片刻后萧哲率先开口了:“江月白,凭什么王松说我是天医世家的人你就相信呢,你就不担心……”   ……”   江月白对于这一点却是还有着几分自信的:“昨天王松在医院里是什么情况我很清楚,因为昨天我就在场,而一夜之间王松居然不治而愈了,那么除了天医萧家之外我还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可以做到这一点。至于你所说的那种担心,根本就没有必要,因为据我所说,上古家族的人都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与民族的,而且当年的那些战争中,上古家族也有不少的子弟参军,最后却都血染沙场,而最后那些侥幸没有牺牲的族人,却是也没有接受国家给予他们的任何荣誉而是悄悄地回归了各自的家族,所以在我眼中隐世家族也是名符其实的英雄家族,我相信你们!而且说起来我爷爷在那战争的年代也曾负过一次很严重的伤,当时那些医生都说了我爷爷没的救了,可是一位天医萧家的子弟却是站了出来,他说他能救,而最后他也真的做到了。到现在我们江家的人都一直记着那个名字,他的名字叫做萧天罡!”   萧哲的身子一震,萧天罡,她自然不陌生,那可是她爷爷萧天赐的兄长,也是她的大爷爷,老人家一辈子未婚,膝下也没有儿女,所以他便一直拿着他弟弟的儿孙当自己的儿孙来疼爱着,而在小一辈中,萧天罡最最喜欢的便是萧哲了。   要不是老爷子现在闭关清修中,只怕上次闹现萧玲玲的事情,大爷爷会直接将萧玲玲给拍死,绝对不会是只赶出家门便了事那么简单。   萧哲的目光微闪,她并没有将萧天罡与自己的关系说出来,而是缓缓地道:“我是一名医者,只知道身为医者应该救死扶伤!”   听到了这话,江月白与李义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明白这代表着萧哲答应了,太好了,太好了!   天医萧家在历史中所谱写的奇迹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现在江老爷子已经被现代医学断定是不可苏醒,不可治疗的存在,但是江月白与李义两个人却是莫名地相信着只要有天医萧家的人出手那么老爷子便有机率苏醒过来。   四个人下了宝马越野车,江月白向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而就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迈步上前的时候,却有一个警卫自里面推开了门,很明显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看到两张陌生的脸孔,于是习惯使然,他动作迅速地摸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萧哲:“什么人?!”   ☆、021,看不起与萧哲的怒火   而就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迈步上前的时候,却有一个警卫自里面推开了门,很明显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看到两张陌生的脸孔,于是习惯使然,他动作迅速地摸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萧哲:“什么人?!”   江月白与李义两个人都是一惊,在这里的警卫可是一级严密的,也是怪今天的江月白因为找到了天医萧家的人,激动加情急之下他便忘记了一旦想要带陌生人进入到这个院子,那么必须要先打电话通知这里的警卫才行,可是现在明显已经晚了。   梅长歌的眼睛微微一眯,可是他却并没有出手,他知道萧哲一定可以自己搞定的。   那个警卫这个时候也看到了江月白,当下他的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而此时此刻的萧哲却是微微一矮身,然后她的身体接着便是一旋,接着却是在众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一脚便重重地踢在了那个警卫的手上,快,狠,准三点完美地体验在了萧哲这一击之上,不得不说萧哲的动作真的是太快了,居然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手枪便已经被踢飞了。   那个警卫也是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少女居然一击便踢飞了自己的手枪,于是警卫也不敢迟疑,当下双手握拳,脚掌一跺地面,便向着萧哲的脑袋砸了下去。   江月白的脸色可是变了,他忙出声喝道:“陈叔住手,萧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已经用自己的手臂架住了这个陈叔的拳头,少女额前的碎发被那拳风吹开,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少女抬眼看着这位陈叔,却是扯开嘴角一笑,倒是露出了一口小白牙,而接着少女却是飞快地动了起来,她的双臂向前猛地一抬掀开了陈叔的拳头,然后少女的拳头却是已经向着陈叔的小腹轰了过去。   本来陈叔在听到了江月白的喝声之时,便想要停手呢,但是看到少女居然可以架住自己全力的打出的拳头,一时之间也是兴起,既然少女不住手,那么他倒是也很乐意奉陪呢,于是这一大一小,两个人便就在江月白,李义还有梅长歌三个人的面前大打出手了起来。   李义的嘴角抽了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都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居然还上演起全武行了,他李义可只是一个医生,他还真的不会拳脚功夫,看着那边的一白一绿两道人影,居然还打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呢,李义却是不由得退后了两步,他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可不要被那一大一小给误伤了。   江月白有些无奈地看向一边的梅长歌:“梅先生,你看这……”   梅长歌却是微微一笑,倒是一点儿也不介意:“放心吧,江先生,小哲是不会打伤那个陈叔的。”   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话说他可不是说不让萧哲打伤陈叔好不好,他是怕陈叔一个轻重没有掌握好,便伤了萧哲,那样的话事情可就是大条了。   本来还想着请梅长歌劝劝萧哲,让她收手呢,江月白刚才可是看得很清楚,陈叔是有了收手的意思,不过倒是萧哲不肯罢了。   而且这一路之上,他江月白又不是什么笨蛋,早就已经看出来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想来梅长歌也不希望萧哲受到任何的伤害吧,可是却没有想到梅长歌居然不但没有劝萧哲住手,竟然还说什么萧哲不会打伤陈叔的。   陈叔那是什么身手,曾经有一次江月白可是亲眼看到过陈叔徒手连杀了十几个想要暗害自己爷爷的人,对方的那十几个人也都是高手,可是陈叔却只是以轻伤为代价换来了那十条人命。   换言之只有一句话那就是陈叔根本就是从真正的搏杀中历练出来的真正的高手。   梅长歌自然是看出来了江月白的担心,于是少年微微一笑:“放心吧,有我在你的那个陈叔也不会误伤到小哲的,而且小哲还从来没有与这样的高手过过招呢,所以这对于她来说没有坏处,毕竟一个女孩子多些自保的能力总是好的。”   江月白暗暗地吐了吐舌头,话说在这种时候是男人的话不是都应该说,自己站在前面为女人遮风挡雨吗,不过这个梅长歌的想法倒是挺特别的。   梅长歌像是看出了江月白的心思,他含笑看着萧哲:“小哲不是一个会心甘情愿地站在别人身后等着别人来保护的人,所以我倒是更喜欢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等到她真的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再及时地冲过去挡住那些危险。”   江月白扭头看着少年那清隽的俊脸,阳光下少年半边脸孔却是俊美非常,一眼看来倒是如幻如仙,不过此时此刻在那俊脸之上却是满满的认真与坚定。   而很快的萧哲与陈叔两个人的战斗也告于了一个段落,那陈叔的大手飞快地探了出来,却是萧哲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一巴掌便按在了她的脑袋上。   “小丫头结束了!”陈叔哈哈一笑,不得不说今天与这个小丫头的一战却是打得挺爽。   不过萧哲可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认输的人,她翻了翻白眼然后手指一弯,于是一枚银光闪闪的银针便出现在了她的两指之间,然后少女微微一笑,那银针便向着陈叔的手心刺去。   “小哲!”梅长歌的声音及时地响了起来,而且与此同时少年一步迈出,却已经来到了萧哲的身前,一伸手便握住了少女的手腕。   嘟着小嘴,萧哲却还是有些不服气地道:“可是我还没有手段尽出   可是我还没有手段尽出呢。”   看着眼前那不服输的小脸,梅长歌微微一笑:“你啊,你没有手段尽出,人家陈叔想必也是手段没有尽出呢。”   听到了这话,萧哲眨巴着眼睛看向陈叔,江月白这个时候也含笑开口道:“这倒是实话,陈叔的枪法可是一级的棒,而且他的身上手枪可不只一把呢!而且如果刚才不是陈叔已经看到了我,知道你是与我一起过来的,你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踢掉他手中的手枪。”   萧哲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她很认真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陈叔,这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男子,皮肤很黑,样子很普通,但是那身强健的肌肉下却是充满着一种爆炸性的力量,这样的人不是高手又是什么呢。   萧哲很快便也笑了起来:“陈叔以后没事儿的时候,我会多和你讨教一二的,到时候陈叔可不要再留手呢。”   陈叔对于这个漂亮的小丫头也是很有几分喜爱,当下他点了点头:“好啊,陈叔等着。”   江月白这个时候上前一步:“好了,既然你们两位终于打完了,那现在是去看看我爷爷吧。”   陈叔看向江月白,老爷子现在这种情况可是不能见客的,江月白忙又解释了一句:“陈叔不用担心,小哲可是天医萧家的人,她这一次过来也是我请她过来为爷爷做治疗的。”   听到了这话,陈叔这才知道面前的少女居然是隐世家族的人,天医萧家的名头陈叔可是不只一次听老爷子提起过,可是却一直都没有见到过天医萧家的人,而且自从老爷子生病后,江月白可是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寻找天医萧家的人,可是那些隐世家族真的是太难寻找了,倒是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还真的让江月白找到了。   于是陈叔脸上的笑容也是越发的真诚了起来,当下几个人忙将萧哲与梅长歌让进了屋子。   江老爷子现在正躺在最里面的卧室里,他的身上插满了管子,各种精密的仪器正在一连跳动着,时不时还会发出滴滴的声音。   一个小护士正在做着各种的记录,待看到江月白走了进来,小护士忙将手中的记录单递了过来:“江医生,江老今天一切数据都很正常。”   江月白拿过那数据记录看了看,这才又递回去,不过他却是看着萧哲道:“小哲,你看……”   萧哲自然明白江月白的意思,当下她也没有拒绝,直接走到了江老的床前,轻轻地掀起一侧的被子,把江老的手拿出来,于是两根手指便按在了江老的手腕上,号脉并没有持续太久,萧哲便抬起了手。   “怎么样?”江月白小心地开口问道,而一边的陈叔还有李义院长两个人虽然没有开口却也是一脸焦急地看向萧哲,他们现在真的很紧张,他们很担心会从萧哲的嘴里听到江老已经没的治的话。   萧哲将江老的手重新放回到被子里,然后压低了声音:“我们出去说。”   来到了外间,萧哲也不用江月白再继续追问便直接道:“江老的情况很不好,他体内的经络已经堵了十之**了,虽然严重但是却也不是不能治。”   听前面的时候几个人只觉得都已经看不到什么希望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再听到后面却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暝呢。   江月白急急地问道:“什么办法,需要我们做什么?”   萧哲扬眉:“首先我需要你们完全地相信我,因为想要让江老醒过来了,我会用些非常的手段,而这些手段对于你这种正规的医生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江月白呆了呆,但是想了想之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可以。”   “第二,我需要你帮我准备一些药材,这些药材一定要尽快备好,我需要为江老做些药丸,还有药浴。”   江月白直接点头。   萧哲看了一眼梅长歌,然后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浓郁了起来:“这第三嘛,便要来说说报酬了。”   李义却是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给江老看病居然还提报酬,要知道像江老这种身份地位的存在,谁能给他们看诊那对谁来说都是无与伦比的光荣呢。   李义看着萧哲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们天医萧家的人怎么会向首长收费呢?”   萧哲挑了挑眉:“李院长难道去你们医院不需要花钱吗,而且如果住院欠费的话,我可是知道的连输液都会被停掉的。”   萧哲的意思也很明白,去你们医院看病都是要交费的,凭什么我给人看病就要免费呢:“而且虽然萧家顶着天医的名头,可是我们也是凡人好不,我们也不是仙人,我们也是需要吃饭喝水的。”   江月白忙伸手拉住李义,然后直接道:“那不知道小哲需要多少的诊金呢?”   萧哲没有直接回答却是看着李义问道:“李院长你应该算得出来像江老这种情况住在你们医院里,花费如何,还有江大夫你既然自己就是大夫,想必你自己的心里也有一本帐呢。”   江月白自然知道,自从江老生病之后先不说医院里,便是在家里的这些费用,虽然都是由国家来出,可是却也有二十几万了,想到这里,江月白倒是很爽快地给出一个价格:“一百万的诊费如何?”   不得不说一百万在萧哲看来真的不高,因为她很清楚如果今天不是自己过来,那么以江老的身体情况也再支持不了多久了,用一百万换一条命真心是太划算了。   萧哲   萧哲看向梅长歌:这个价格是不是低了?   梅长歌摊了摊手,表示这种事情他也不在行,所以还是由萧哲自己看着办吧。   萧哲低眉想了想然后抬头看着江月白:“一口价,一百五十万,就算是我交你江月白这个朋友了,毕竟江老可是需要用金针渡穴的,那样的话消耗的可是我体内的灵力,大约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才能补回来。”   江月白点了点头,他倒是知道几个隐世家族的人都会小的时候起便进行修炼,而现在听到萧哲如此说,那么想必他们修炼的应该就是萧哲所说的灵力吧:“好的,那么就请小哲把那些所需的药材都写出来,我这就去寻找。”   萧哲点了点头,倒是二话不说便写了满满两页子白纸,然后将那白纸塞到了江月白的手里:“第一张是我用来做药的材料,第二张就是药浴的材料了,你的动作最好快点,如果半个月内能把这两张纸上的东西都找齐的话,那么你们便联系我吧,如果半个月之内找不齐的话,那么我们双方便当没有这场交易好了。”   听到了这最后一句话,江月白的一颗心却是狠狠地往下一沉,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你的意思是说……”   一看到江月白的样子萧哲便知道他这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再过半个月就算我爷爷,或者我大爷爷来了,也一样没有办法了,想要让江老醒过来,只有半个月的时间罢了。”   江月白那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那两张纸,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半个月之内我一定会收集齐这上面所有的材料。”   ……   江月白说是半个月,可是萧哲却没有想到这小子还真是干事儿的人,这才刚刚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江月白便拔通了萧哲的手机,听着电话那边男子有些兴奋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哲,这上面所有的药材我都已经收集到了,那我明天一早就去接你?”   萧哲应了一声,于是那边便又问了一句萧哲现在住在哪里,萧哲倒是也没有瞒着当下便将自己的地址告诉了江月白。   只不过令得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却是江月白所谓的第二天一早,居然会这么早。   听到了敲门声响了起来,梅长歌却是从修炼中清醒了过来,当下他吐出一口浊气,活动一下身体,便打开了门,果不其然,门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月白。   江月白也没有想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还不足二十的年纪居然会住在一起。不过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私事,而江月白自然也不会去过问别人的私事儿,于是他只是一笑道:“梅先生,不知道小哲起来了吗,我过来接你们了。”   梅长歌却是让开身子将江月白请了进来:“你先坐坐吧,小哲还没有起呢。”   说着梅长歌却是走到萧哲的卧室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可是房间里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于是梅长歌便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是足足敲了四五分钟才听到萧哲的咆哮声响了起来:“梅长歌你这个死人,老娘不是和你说过的吗,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行为,靠,你信不信老娘一脚把你从我家里踢出去!”   梅长歌的声音也很快响了起来:“今天不是我想扰你清楚,是另有其人好不!”   江月白的额头上垂下一滴黑汗,直觉告诉他,接下来应该没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果然房间里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那好你告诉那个混蛋,给老娘等着,老娘一会儿保证不打死他!”   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眼前却又再次浮现出上一次萧哲与陈叔交手时的情景。   一会儿萧哲的房门打开了,脸色不好的少女才刚刚走出来便已经恶狠狠地盯上了江月白:“江大夫,我记得很清楚你说的是今天一早,但是你现在最好看清楚现在才不过凌晨三点半,靠,你丫的不想睡觉,居然也不想让别人睡觉,你过来,老娘保证不打死你!”   说着萧哲便抬脚就向着江月白走了过去,江月白的嘴角抽啊抽,他怎么听着萧哲这话里话外的都有种咬牙切齿的意思,好吧,好吧,都怪他太心急了,可是,可是那这位大小姐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吧。   江月白将求救般的目光投向梅长歌,期望着梅长歌可以做灭火队员,可是他却失望了,人家梅长歌好整以睱地坐在沙发上,那勾起的嘴角,愉快的眼角,无一不在说明着,这位根本就是在看戏呢。   而这个时候也已经令得江月白没法再继续多想了,因为萧哲的拳头却是已经袭向了他的鼻子,还好他虽然是医生,可是他的身手也不赖,于是江月白直接用了一个铁板桥的功夫向后一倒便闪过了萧哲的拳头。   “妈蛋的,你小子居然还敢躲!”这不躲还好,一躲萧哲的火气便更大了起来,明明就是这斯文小子扰了自己的清梦,可是这小子居然还不让自己出气,萧哲如何能放过他,当下也不管江月白的铁板桥已经用老,而他现在还没有来得及直起身子呢,却是直接一抬脚,便踢在了江月白的小肚子上。   “哎呀!”江月白吃疼,身子却是有些狼狈地倒在了地上,他按着肚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萧哲:“小哲你现在消气了吧。”   萧哲却还是气哼哼地站在那里只是用眼睛盯着江月白,却并没有想要与他说话的意思。   江月白苦笑,好吧,这   ,好吧,这个小丫头的起床气还真是有够厉害的了,而且很明显自己如果不让这个小丫头好好地出出气的话,只怕自己想让小丫头跟自己走的想法,一时之间不会很顺利,于是他一咬牙:“如果你还没有消失的话,那么你就再打我一顿吧,我保证不还手!”   萧哲白了江月白一眼:“哼,弱鸡,还保证不还手,你是根本没有办法还手好不好!”   江月白无语了,虽然萧哲说得是实话,可是你也不用这么直接吧,这里还有一个梅长歌呢,这下子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萧哲随意地拎起一个黑色的书包,然后随手抛给了梅长歌。   而后者接过书包之后,便站了起来,萧哲没有忘记再狠狠地盯了江月白一眼:“走啊!”江月白被打的脑子有点懵:“走?去哪里?”   萧哲甩出一记中指:“你过来不是来接我的?”   江月白反应过来了,于是这货忙爬了起来:“是,是,我过来就是接你的!”   再次来到了那个大院里,这一次那栋红瓦白房里不只陈叔,李义院长,还有一对中年夫妇,一名老者在。   看那对中年夫妇的样貌倒是与江月白有着几分相似,不用问也知道那一定是江老的儿子儿媳也就是江月白的父母了,至于那个老者,他的身上飘着淡淡的药香,萧哲平静地扫了一眼江月白,居然还请来了一个老中医,这是什么意思,再看看那些人脸上的表情,这是想要三堂会审不成?   江月白也是有些尴尬,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小哲,长歌这是我的父母,这位是国内有名的老中医钱汉方老先生。”   感觉到钱汉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带着几分刻意的挑剔,萧哲却是扯了扯嘴角:“江月白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信不过我,那么我上次就说过了,咱们的交易取消。”   说着萧哲便与梅长歌两个人转身就走,那天萧哲的第一个条件便是必须要绝对的信任她,既然他们江家的人做不到,那么她便不治了,她萧哲也不是闲得没事儿干了,才跑到这里治病救人来,虽然江老的身份地位很高,可是对于萧哲来说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天与地永远都没有相交的可能,而且自己的大爷爷还救过白老一命,所以她萧家可不欠江家什么,说到底还是江家欠萧家一条命呢。   江月白一看不好,今天从萧哲的起床气来看他便知道这个小丫头的脾气可绝对不怎么好,之前他便劝过自己的爸妈不要再搞出什么事儿来,可是那两位根本就不听嘛,特别是一听说萧哲不过才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时更不放心了,非得把钱汉方老先生也请来,虽然钱老在中医界的名头很响,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可是在江月白看来那不过是因为没有萧家的人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天医萧家他却是有种莫名的信任。   “哼,小小年纪便如此张狂,这就是天医萧家的人?”江月白的父亲江山冷哼了一声。   萧哲的脚步停住,可是少女却并没有回头:“我张狂那是因为我有着张狂的资本,不是凭借着萧家,而是凭着我的这一身的医术,就是凭着那位老先生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得到。”   江山一滞,脸色却是有些阴沉了下来,江月白看着自己的父母却是重重地一跺脚,这两位看来是高位坐久了,连求人都不会了,而且萧哲可不是平素里那些一见到他们的面儿,便立马卑躬屈膝百般讨好的存在。   江月白忙向着萧哲与梅长歌追去,可是有的时候有了猪一般的队友还真是一件不怎么愉快的事儿,这个时候那位钱汉方却又开口了:“该不是你根本就是贪图那些药材才来的吧,你可知道江老对于国家来说有多重要,你可知道江老……”   好吧钱汉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已经直接推门出去了。   江月白也跟着一起跑了出去:“小哲,长歌,那个你们别理会他们,他们就是那脾气……”   江月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萧哲却是已经道:“嗯,我知道他们就是那脾气,那很好啊,他们有脾气本姑娘也有脾气,本姑娘过来是治病的,不是过来受气的,而且江月白既然你答应我的事儿你做不到,那么就算了。”   说来也巧得很,话音才刚落下萧哲的手机便响了,接通居然是王松的电话,原来王松老板的父亲得了肚癌晚期,这几天才刚刚查出来,已经扩散了,老板一家现在一个个都守在医术了,所以王松打来电话问萧哲能不能治。   萧哲倒是没有推脱:“可以治,不过这诊费可是不低的,你要和你的老板说清楚。”   这个时候电话那边却是响起了一个急切的声音,很明显应该是王松手中的手机被别人抢走了:“萧小姐,多少钱我都出,只要你能救我的父亲。”   很爽快的一个人,萧哲就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待,于是她道:“第一相信我,第二两百万的诊金,如果你答应,那么我现在就过去,七天之内我保证你家老爷子病好。”   那边王松的老板也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会这么痛快就答应下来,于是他也连声道:“好,萧小姐现在在哪里我立刻就派车过去接您,两百万在您到来之前我便会准备好的。”   于是萧哲说出一个地址之后便压断了电话。   江月白却是整个儿人都不好了,他可记得   ,他可记得很清楚上一次萧哲就说过自己爷爷的身体只能再撑半个月,而现在半个月已去掉了一个星期了。   那,那现在如果萧哲再去那边治疗那个人的话,他可听到了需要一周的时间,那岂不是说……   江月白不干了,于是他忙跑了几步张开双臂挡在了萧哲与梅长歌的身前:“小哲,麻烦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现在就去和他们好好说说。”   萧哲却是寒声道:“不用了,既然你们宁可听一个根本连办法都没有的庸医的话,那么便与我没有关系了,江老如果再出事儿,那么你们这些他所谓的亲人还有那个庸医都是杀害他的侩子手,而且江少爷你不是也听到了吗,现在还有人等着我去救命呢,在一个医者的眼里,任何的病患都是一样的,我不会厚此薄彼的。”   说来也巧看到江月白追了出来,于是那钱汉方也江山夫妻两个也跟了出来,于是三个人倒是清楚地听到了萧哲居然说钱汉方是庸医,还说他们是侩子手,当下三个人气得都不轻,江月白的母亲,慕新华已经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警卫,警卫给我抓住他们。”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眼里一寒,再看向江月白的时候那眼底里的讽刺之意却是丝毫不加以掩饰了:“呵呵,江月白你请我们过来就是为了上演一场闹剧了吗?”   江月白的嘴里有些苦涩,他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萧哲冷冷地看着那些听到了慕新华的话而围拢过来的警卫,冷声道:“这一切我记下了,我萧家也记下,不过江月白你也要记得你们江家欠我大爷爷一条人命。”   听到了这话,江月白的心头一抖,他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呢,梅长歌却是冷冷地开口了:“这一次是小哲错了,隐世家族本来就不与军政两界扯上任何关系,小哲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不要再干这样的蠢事儿就好了。”   说着江月白只看到梅长歌的手掌轻轻地在萧哲的背上一拍,于是这对少年男女却是身形腾空而起,如同流星赶月一般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陈叔吃惊地看着这一幕,他现在是知道了上次如果小丫头把所有的底牌都用出来,自己就算是神枪手也万万不是小丫头的对手。   李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有些痛心地看了一眼江山夫妇,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钱汉方也是吃惊地张大着嘴巴其实真的说起来他不过就是不相信萧哲那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医术会比自己高,在他看来就算是天医萧家的当代家主站在这里,他的医术也不会比其差。   而江山与慕新华两个人却是对视了一眼,倒是没有想到那两个孩子居然真的是隐世家族的人。   江月白盯着自己的父母,好一会儿却是露出一抹无力而且苍白的苦笑:“好了,好了,现在你们两个满意了,一切都被你们搞砸了,你们就开心了!”   江山瞪了江月白一眼:“你这个孩子怎么说话呢。”   慕新华也是很快地回过神来:“这有什么,他们两个既然走了那么再找回来就是了。”   江月白苦笑:“再找回来,哈哈,再找回来,你们说得倒是轻巧,你们可知道我找了多久才找到了天医萧家的人,你们以为这种事情是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就能搞定的不成?天医,他们是天医,他们的傲气那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儿赚来的,你们以为我们的身份很高贵,他们便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了,我告诉你们,他们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他们是隐世之家的人,你什么时候见过隐世之家的人会来巴结你们……”   听着自己儿子那近乎于悲愤的声音,江山与慕新华两个人也终于意识到今天的事儿好像闹得有点大了,于是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慕新华道:“要不把大哥一家子找来商量一下。”   而江月白这个时候却走到了钱汉方面前,对于这位老中医他之前是很尊重的,可是今天,他却是气坏了:“钱老,我很尊重你,可是中医太过于博大精深了,不要说是一个人一辈子,就算是百个人,千个人,百辈子,千辈子只怕也研究不透,所以你做不到的,却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所以不要以老卖老,觉得天底下谁都应该买你的帐!你知道不知道,我爷爷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还能治疗,现在半个月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了,还有一个星期,谁来治,你吗?”话到最后江月白已经咆哮了起来!   江月白的这几话可是说得极为不好听,钱汉方的一张老脸也是又气又怒胀得通红,可是偏偏地他还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他很清楚今天如果不是他和江山,慕新华说了那么多有的没有的东西,那么也许事情就闹不到这么大。   咬了咬牙,钱汉方却是道:“既然你们都觉得这事儿怪我,那么就把他们的地址给我,我亲自上门把他们请回来。”   “呵!”江月白笑了:“请回来?人家刚刚接诊了一个肝癌晚期的患者,刚才萧哲已经说过了一周后便会治愈,所以请,你去哪里请?!”   听到了这话,几个人都不由得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儿,李义院长喃喃地道:“肝癌晚期那已经扩散了,居然还能治好,天呐,果然不愧是天医呢,小江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患者现在在哪个医院?”他要去看,他要去见证一下肝癌晚期治好的奇迹。   陈叔的目光却是冷冷地自几个人的脸上扫过,特别是在江山   别是在江山与慕新华夫妻两的脸上顿了顿,对于这对夫妻今天他可是真的很不满,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是江老的儿子,儿媳,如果不是因为纪律使然,他真的很想把这两个人给狠狠地揍一顿,先不论萧哲的医术如何,就冲着萧哲管萧天罡叫一声大爷爷,江家也得好好地招待那个孩子啊,可是他们居然还想让警卫把萧哲给抓起来,要知道这里的警卫对于侵入这里的陌生人可是有着射杀的权力的。   江山看了一眼自家儿子那依就是怒火中烧的脸孔,却是想了想道:“既然她现在有别的患者需要治,那么我们可以等等看,如果她真的有本事儿把肝癌晚期的病人给治好,那倒是可以再请她来给老爷子治病。”   江月白冷笑:“爸爸,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爷爷只有半个月的治疗期限了,而我为寻找那些药材已经用了一个星期了,那个肝癌晚期的患者也是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可以治好。”   说完了这话,江月白却是再也不看这里几个人那难看的脸色,却是一甩衣袖跟在陈叔的身后走进了房子里。   而这件事情自然也很快就传到了江山大哥江海的耳中,当下这位A军区的司令员便暂时放下手里的一切事务,直接杀了过来,当他听完江月白讲了整个儿事情的经过后,江海却是重重地一拍桌子,一双虎目怒视着江山与慕新华:“胡闹,你们两个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这么胡闹,不让可人家的医术,那你们现在倒是去替老子找个能治好老爷子的神医来,而且人家小丫头的大爷爷还是爸的救命恩人,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后人的……”   江山与慕新华这两口子在江家最怕的就是两个人一个就是江老爷子,另一个就是大哥江海了。   “老子不管那么多,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必须把萧哲给我请回来!”   ------题外话------   昨天的那章看过的亲,再重新看一遍吧,已经增加到一万字,如果不看的话会接不上的,而昨天订阅过的亲,也不用担心,再看的时候也不会再收费的!   ☆、022,来请   虽然江海是让江山与他的媳妇慕新华两个人去把萧哲找回来,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弟弟两口子还真的挺不靠谱的,特别是自己的弟妹那张不饶人的嘴巴,不得不说如果慕新华不嫁到江家来,那么只怕她的嘴巴就算是想毒也不会有人给她这样的机会,她天天觉得自己很牛气,不管说谁大家都对她陪着笑脸,也不好好地想想看,如果不是因为江家的关系,谁会给她这个面子呢,先不说别的,谁愿意天天被一个外人训得跟孙子似的。   关于这事儿江海可是不只说过江山两口子一次了,可是这两口子当着他面儿的时候表现得都特别好,哥,你就放心吧,我们知道了,我们一定会改的。   只不过一转头就不是他们两个了,为此自家的老父亲也生过了不少的气,可是再怎么生气也没有办法,而且那毕竟也是老爷子的亲儿子与亲儿媳吧。   还好这两口子虽然不怎么样,可是教育出来的儿子却是真的很不错,不过真的说起来江月白自出生之后便一直都是跟在老爷子的身边,江山与慕新华两口子根本就没有沾上手,所以这孩子倒是幸运地没有被养歪。   于是打发走了江山与慕新华两口子,江海便将江月白叫到了身边,然后开口问道:“月白啊,你把那天医萧家的小丫头的电话给我吧。”   江月白一边掏出手机调出萧哲的手机号码,一边却是说道:“大伯,我又打过可是不管是萧哲还是梅长歌居然都不接电话了。”   江海却是道:“放心吧,天医萧家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小气的,再说了之前的事情也不能怪你,想必这一点儿他们也是应该知道的,所以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说着江海也拔通了电话了,可是虽然电话通了,但是那边却一直都没有人接听。   江月白一咬牙:“大伯我带你去萧哲住的地方看看!”   结果萧哲的家里也是没有人在。   现在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不过江月白与江海两个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于是两个人都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关系,挨个医院的去查那些肝癌晚期的患者,哪位患者这两天身边多了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人,或者是哪里患者在被如此的两个少年人看完,便匆匆地出院了。   不得不说皇天不负苦心人,江海与江月白两个人折腾了一天,倒是还真的收到了消息,那便是市中心医院,一个叫做方义的老先生在昨天有一对少年男女来看过他的情况之后,今天一大早他儿子便给方义老先生办理了出院手续,而且要知道在之前的时候,方老先生的儿子,还对医生说无论如何也要尽量挽救他父亲的生命呢,而且他们家也不差钱,可是却没有想到今天他们居然就这么出院了。   一收到这个消息,江月白的眼睛可就亮了起来,他忙一把抓住了江海的手臂:“大伯一定就是这个方义,现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肯定就在方家。”   看着自己侄子那急切的样子,江海点了点头,然后迅速地又拔通了一个电话:“老伙计今天有事儿请你这个市公安局的局长帮帮忙呢。”   电话那边也是立刻响起了一阵洪亮的笑声:“哈哈,哈哈,好啊,你说说是什么事儿哪,只要是我能帮到的,那么一定相帮。”   当下江海便将方义的名字还有年纪还有刚刚从医院那边查到的方义的医保卡号都说了出来。   于是那边的声音很快再次响了起来:“放心吧,一会儿我就把他的住址发短信给你。”   江海道:“行,谢谢了老伙计,改天请你吃饭。”   这位老朋友的办事儿效率还是很快的,不过就是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短信声响了起来,江海抓起手机一看果然便是方义的住址。   于是江海与江月白两个人倒是也不耽误便迅速地跳上了车出了这个大院。   再说此时此刻在方家内,萧哲却是正将一张自己所需要的药材单子递给了方严:“方老松这些便是我需要的药材,还请你尽快凑齐,有了这些药材老爷子的身体也会很快恢复的。”   方严连连点头:“好,没有问题,我有两个朋友就是做中药生意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们。”   方严说着便迫不急待地拔通了自己朋友的电话,然后直接便将萧哲单子上所写的那些药材都念了一遍,于是电话那边便沉默了下来,好片刻后他的朋友这才出声:“老方啊,其他的药材我手里倒是都有,可是那百年的人参还有三十年份的雪莲却是太难找了,而且就算是找到了那价格也不低。”   方严这边连丁点的犹豫都没有:“老兄这一次就算是兄弟求求你了,不管多少钱,哪怕是让我砸锅卖铁呢,我也要凑齐这些药材,老兄这可是用来救命的。”   “那行,我现在就给同行的那些朋友打电话,问问他们谁手里有,如果有的话我便让他们开个价了。”   “好,多谢了!”   而这边萧哲却是已经摸出一粒只有拇指大小的黑色药丸塞到了方义的嘴里,然后飞快地将手中的银针刺入到他身体的几处大穴上。   而梅长歌却是在方家随意地走了一圈,然后看着那阳台的方向却是笑了笑,在那里居然摆放着一盆看起来分外娇艳的假桃花。   “方老板那盆桃花是谁放在那里的?”梅长歌问道。   虽然方严现在心忧老父的病情,要知道王   老父的病情,要知道王松可是早早地就告诉了方严萧哲那可是天医萧家的人,而这个梅长歌却是天道梅家的人,虽然王松没有听说过天医萧家与天道梅家,可是方严却是略知一二,这还是他与一个官三代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提及风水的时候,那个官三代也是喝得多了些,便和他说在咱们国家风水界真正的权威只有天道梅家,然后又顺便为他普及了一下几大隐世家族的秘辛。   所以现在一听到梅长歌的问话,方严也是一怔,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那盆假桃花到底是谁放在那里的,要知道自己平常很忙,而自己的妻子还有儿子也不在国内,所以平素里这个家只有自己,老爷子两个人,再就是自己的妹妹偶尔会过来,还有小时工会来打扫卫生还有做饭。   于是方严想啊想的终于还是没有想起来,反正他只知道那盆假桃花都已经放在那里好久了:“梅先生,那盆假桃花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不过应该已经很久了。”   说到这里,方严有些小心地看向梅长歌:“梅先生是不是那盆假桃花有什么问题?”   梅长歌点了点头:“不只是有问题,而且还是问题大了,这如果是一盆真桃花的话便只能帮你招点桃花运,可是那却是一个盆假桃花,而且还是用纸做的桃花,假花摆在家里那可是会招来阴气的,而阴气最重的便是纸花了,想来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纸做的假花都是送给些什么人的。”   方严吞了一口口水,纸做的假花他自然是知道那是烧给死人的,比如人死了就会送花圈,而那花圈不就是纸花扎成的吗。   梅长歌继续往下说:“而且这盆假桃花居然还是在放在阳台之上,而且恰恰好这里的还是财位,你的生意自从这盆假桃花出现之后是不是开始下滑了,而且你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也多了起来,并且每一个女人你都不得不用金钱打发她们,可是就算是打发走了,她们还是会继续给你带来这样或那样的麻烦呢?”   方严的眼睛瞪大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梅长歌:“准,太准了,真是太准了,梅先生你真是半仙啊!”   梅长歌的嘴角抽了抽,如果方严对于自己的这句评语被萧哲听到的话,发那个丫头一定会说自己装神棍:“方老板,我不过就是就事论事罢了,而很明显给你摆放这盆假桃花的人应该是故意的,而且按你的说法,这盆假桃花摆在这里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可是却还是和新的一般,上面居然连一丝的灰尘也没有,想必是天天有人在打理着。”   方严的嘴巴动了动:“那应该是小时工做的吧。”   梅长歌却是一笑:“风水之物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碰的,不信你尽可以问问小时工。”   方严点了点头,但是却又是立马问道:“那是不是我把那盆假桃花扔了就好了。”   梅长歌点了点头。   于是方严便立马过去抱起那盆假桃花便向着门外走去,可是一不小心之下那花盆却是掉到了地上,接着一个白色东西居然也跟着掉了出来,并且还被摔碎了。   梅长歌手急眼快乐,他拣起那个东西,眼睛却是眯了起来,因为他手中的赫赫然是一个白瓷老虎。   方严看着脸色明显变得有些不好看的梅长歌然后又看了一眼梅长歌手中的白瓷老虎,直觉告诉他那个白瓷老虎一定有问题。   梅长歌看向方严:“看来能进入到你家里的一个女人很恨你啊,她不只希望你破财,她还希望你和方老爷子一起呢,看到没,这可是白虎,而且还是下山虎,要知道白虎下山势必伤人。”   方严的心底里狠狠地一惊,要知道能进出这房子的女人,可都是他信任的人,比如他的妹妹,比如他的女秘书,比如他的红粉知己,比如他好心帮助的初恋情人,可是他与这些女人之间的关系都很正常,绝对没有一点的不正常,可是他真的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这几个女人当中居然会有人如此的恨自己呢。   “先不用想这么多了,你先把这株纸桃花丢了吧,我帮你把这下山的白虎送走,既然那请来白虎之人有害人之心,那么便让她自食恶果吧,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要害你,不过最近这段日子你倒是可以好好地留意一下,可以经常出入你家的那些女人,谁的家人或者她们自己突然间出事儿了。”   梅长歌说着便直接拿着那只白虎盘膝坐到地面上,他也不再去看方严了,口中却是低低的也不知道正在念着什么。   方严握了握手掌,虽然梅长歌并没有说,可是在他看来自己老父亲那天突然间倒下去了,想必也是因为白虎咬人的关系,不管是谁,一旦让他知道了到底是谁这么恨不得他和他的家人都出事儿,他都不会放过的。   悄悄地打开门,方严抱着那盆假桃花走了出去,丢到了垃圾桶那里,可是正在他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却是看到两个男子却是停在了自家门口,于是方严的眉头便皱了起来,那是一个中年男子身上却是穿着大将的军服,而另一个年轻人却是一身常服。   看到那个年轻人的手抬起一做势就要去按门铃,于是方严却是先一步开口了:“两位找谁?”   听到了方严的声音,两个人转头看向他,那个年轻的男子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请问这里是方家吗?”   方严点了点头:“不错这里就是方家,不知道两   ,不知道两位找谁,我并不认识你们二位。”   年轻人听到了这话,却是眼睛微亮:“那想必你就是方严方先生了,请问那萧哲小姐还有梅长歌先生是不是正在这里?”   方严听明白了,于是他的脸上也迅速地堆起了笑容:“哦,原来你们两位是要找萧小姐与梅先生的啊,没错,现在他们两个就在我家呢,快请进。”   虽然很少留意军事消息,可是方严却还是知道的够得上大将军衔的只有各军区的司令员,而现在自己的面前就站着一位呢,不过四十岁左右的大将,想想都心肝颤啊,好年轻的大将呢。   将两个人让了进来,然后方严倒是没有忘记请两个人小点声,不要打扰了梅长歌送白虎。   当江海与江月白还有方严两个人走进来的时候便看到梅长歌依就是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静静坐在那里,而那只白瓷老虎也是静静地托在他的掌心里。   没有看到萧哲,于是江月白看向方严的目光里便有了一些询问,方严向着二楼指了指,意思萧哲正在二楼为自己的父亲医治呢,同时还压低了声音:“萧小姐不让人打扰她。”   本来江月白还想要去二楼看看呢,听到方严如此说了,当下便也只能暂时打消这个想法。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手中的那个白瓷老虎身上却是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裂纹,然后那裂纹便迅速地扩大,同时细小的裂纹的也衍生而出,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布满了那白虎的身体。   接着三个人就听到“咔嚓,咔嚓,咔嚓……”接二连三的轻响声,而再看那白虎却是已经彻底地碎掉了,而且那些碎片的大小居然是一样的。   梅长歌这才睁开眼睛,他的目光淡淡地自江海与江月白两个人的身上扫过,对于这两个人的到来他却是没有任何的意外,不过很快的他的目光倒是落到了方严的身上:“方老板找块干净的红布把这白虎包起来,然后埋于树下,白虎已经送走了,不出三日你便可以知道这白虎到底是谁请来的了。”   方严忙先拿过来一个干净的杯子,让梅长歌将那白虎的碎片放在杯子里,表示自己今天之内就会把白虎埋好的。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了,梅长歌这才看着江月白微微一笑:“江大夫真是没有想到你与方老板居然也是认识的。”   江月白苦笑:“想必你早就知道我会再来找你与萧小姐的,现在又何苦挖苦我呢?”   梅长歌倒是也不以为意,他又看了一眼江海,于是很认真地道:“江大夫我想昨天的时候小哲应该说得很明白,我们不会再与军政两界的人扯上任何的关系了。”   一听到这话,江月白张嘴便想要再替自己的父母还有大伯解释点什么,可是却被梅长歌摆了摆手所打断:“江大夫,说实话这段时间只是我与小哲两个人缺钱了,而且我们两个又不想再用家里的钱,所以小哲这才会接诊病人的,不过只要治好了方家的方老爷子,我们两个的燃眉之急便已经解决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江月白,我们不缺钱了,所以小哲也不会再接诊了。   听到了这话,不只是江月白就连江海的脸色也是一变,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两个小家伙居然是因为差钱了才会现身的。   而江海的心里对于自己弟弟两口子可是越发的有些气结了,昨天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那两口子非得起刺,现在好了,看来自己的那个弟弟还是很需要自己再像小时候一样,犯了错了就得挨打才行。   “梅……”   梅长歌还是摆了摆手:“江大夫如果你想要再说什么的话,那也无非就是想请小哲过去为你爷爷看病,这事儿你最好一会儿亲自和小哲说,我会尊重她的意思,不过如果小哲还是不肯去的话,那么也请你们不要再纠缠于她,否则的话我的手段倒是也不介意让你们看看!”   ☆、023,答应与买车   当萧哲为方老爷子针灸完,那原本已经陷入昏迷的方老爷子居然清醒了过来,而且不但是人清醒了过来,而且方老爷子居然还在萧哲的搀扶下走下了楼来。   方严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从二楼走了下来,而且看父亲的脸色也是要比之前的那种青白的病色好了许多,一时之间他竟然有些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   萧哲微笑着看向方严,然后轻声唤道:“方老板,还不快点过来扶一下老爷子!”   萧哲的声音却是终于让方严回过神来了,于是他居然抬起袖子在眼睛上抹了一把,这才上前两步伸手扶过自己的父亲:“爸,感觉好点儿了没?”   方老爷子一手扶在儿子的手上,一只手却是紧紧地拉着萧哲的小手:“我好多了,方严啊,萧小姐可是神医啊,你一定要好好地谢谢人家,人家可是救了你老子的命呢!”   方严连连点头:“爸爸你放心吧,我省得的!”   而一边的江月白看到这种情况,虽然之前他也有问过严老爷子的病情,可是现在看到桌子上正放着严老爷子的病例便忙拿了起来一目十行地翻看了起来,他是专家,所以看到那些数据之后他自然是可判断出来严老爷子现在应该是陷入到肝昏迷中,而用不了七天的时间只怕严家就得办白事儿了,可是现在的严老爷子却是实实在在地巅覆了他对于这医学上所谓绝症的三观了。   萧哲虽然看到了江月白与江海,但是现在却还顾不上理会他们,她对方严交待着:“老爷子的身体还需要再继续施几次针,不过却也需要那些药材,你问了没有,那些药材到底什么时候能送过来。”   方严连忙道:“明天,最迟明天下午三点我便能拿到的。”   “好,那我就明天晚上过来!”萧哲点了点头。   而萧哲的话音才刚落下,方严却是已经将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萧神医,梅大师这是之前与萧神医说好的报酬,同时还有之前梅大师给我这里破除白虎的报酬。”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倒是并没有拒绝,方严是一个聪明人,而他们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于是萧哲点了点头,伸手便接过了银行卡,却是看到那卡片上还清楚地写着六位数的密码:123456。   看到这边的事情已经可以告于一个段落了,那边的江月白终于开口了:“小……”   本来想要再次称呼萧哲为小哲的,可是一想到昨天自己老爹老妈办的那事儿,他又不得不硬生生地改口道:“萧神医,梅大师,我求求你们,救救我爷爷吧!”   江海也很是客气地开口道:“萧神医,梅大师,我也求求你们了,只要你们能答应治我家老爷子,无论你们提什么要求我们都答应。”   江海倒是并没有用自己的大将身份去压人,他很明白他这个大将身份在普通人的眼里是属于高不可攀的存在,可是在他们这些隐世世家的眼里,却什么也不是,而且他可是来求人的,求人自然就需要有一个求人的态度,特别面前这两位一个是天医萧家的人,一个是天道梅家的人,这两个家族的人谁敢得罪,你是觉得你这辈子永远不会生病,还是觉得你这辈子永远不会走夜路。   说着话,江海却是两步走到萧哲与梅长歌的面前,然后深深地弯下了身子,而江月白看到自家大伯的举动却是一怔,他的大伯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他大伯绝对是一个真男人,宁可流血也不会弯腰的男人,可是今天为了给爷爷求医,大伯居然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   梅长歌看着萧哲:“这事儿你自己做决定,记得不管你如何决定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就算是拒绝了会有麻烦,但是我保证让那些麻烦找不到咱们。”   江月白抽了抽嘴角,梅长歌这是在宽慰萧哲呢,还是在威胁他们呢,他怎么听着这话其中威胁他们的成份更多呢。   萧哲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扶起了江海:“江先生对于您父亲的孝心我很感动,而且令尊与我大爷爷也算是有些交情,所以让我去给令尊治病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却必须要答我一个条件。”   江海的眼睛亮了,既然萧哲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也就是说这事儿有门儿呢,当下他连忙点了点头:“好,什么条件,只要是我能答应的,我都可以答应。”   萧哲一笑:“放心,不会是什么让你为难的条件,我希望日后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时你不要拒绝。”   江海一拍胸脯:“没问题!”   萧哲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起来:“那么我们便成交了,不过江老爷子的诊费你们还是得照付的!”   一听到这话,江海哈哈地笑了起来,没与萧哲接触的时候,他对于这个少女只是好奇,现在与这个机灵的小丫头聊了一阵天,却是让他感觉到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很有意思呢,他居然觉得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如果自己有个女儿也像小丫头这般机灵那该多好啊,可是他们江家一向都是阳盛阴衰,他自己有两个儿子,而老二家却只有江月白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己的老爹也是盼闺女,盼来盼去只有那么两个儿子,然后自己的老父亲又接着盼孙女,可是盼来盼去居然只有三个孙子,还记得江月白出生的那天,当老爷子听说又是孙子时,居然很是忧伤地说一句,为什么又   伤地说一句,为什么又是一个带把的呢。   之前江海倒是一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看到了萧哲,江海居然发现有女儿的好处了。   而那边江月白却是也摸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萧哲:“这里是六百万,密码与刚才那张卡是一样的。”   萧哲看了江月白一眼,这货的眼睛还挺尖的,然后一脸淡定地接过了银行卡,虽然江月白这一次给出来的价格可是要比他们这前谈好的多出来不少,可是萧哲却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昨天你爸和你妈搞出那么一码子事儿,你这个做人家儿子的怎么着也得替他们付点儿精神赔偿吧。   既然萧哲已经收了钱了,于是江月白与江海两个人可就一分钟也没法在方家坐住了,当下两个人便请萧哲与梅长歌去看自家的老爷子。   萧哲一向是个很爽快的人,既然答应了那么去就去吧。当下几个人便与方家父子告别。   当进了那大院在江家的门口停下来之后,却是发现江月白的爸妈还有那个萧哲已经完全不记得姓什么叫什么的老中医都不在,不得不说那三位不在倒是很和萧哲的心意,她是真的很不想看到那三个不讨喜的人,而陈叔一看到江海与江月白居然真的把萧哲请回来了,也是十分高兴,当下一行人便拥有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进了老爷子的病室,而江月白自然也是将之前萧哲让他准备的药材都拿了出来。   萧哲的目光在那些药材上扫过,然后便随手一份一份地抓过并且将她抓在手里的那些药材都放到了一个盆子,并且把盆子塞到了江月白的手里:“去煮水,煮满一浴缸,先用大火煮沸,然后用文火一连煮三个小时才可以用来给老子泡澡。”   陈叔却是从江月白的手里端过了盆子:“还是我去煮吧,月白在这里,他是医生说不定还能帮上小哲的忙呢!”   陈叔说完便向着厨房走去,而萧哲却是又埋头分拣起了药材,然后这一次不只是江月白,就连梅长歌与江海两个人也被萧哲支使了起来,三个人一会各自抱着一个药碾在那里把药材碾成粉沫。   而萧哲在把他们的事情都安排好后,便再次开始为江老爷子施针,不过江月白却是看着面前摆放的那么多的需要碾碎的中药却是满脸的苦笑。   那么多,他们三个人得干到什么时候去啊,不过在这方面上江月白的效率明显要低于江海与梅长歌,那两位的动作很快,而且他们碾下的药材几下子就会完全碾碎了。   看着身边的两个人那一气呵成的动作,江月白暗暗地抽了抽嘴角,却是只能继续认命地忙活着自己手中的药材,不管怎么说他可是不想输的,特别是不想输给梅长歌,可是结局却是已经注定了,因为梅长歌的速度还要比江海快呢。   待到萧哲给江老爷子施完针走出来的时候,只有江月白碾子里的药材还没有碎,梅长歌与江海两个人正等着他呢。   “拿来给我!”萧哲可不是一个耐性很好的人,于是她直接说了四个字,也不管江月白是何种反应便直接从他的手中接过了碾子,然后几下子便碾碎了里面的药材,接着少女又将这些药粉都混合到一起,然后用蜂蜜混上拌匀直接捏成了一枚枚的药丸。   江月白的嘴巴在整个儿过程中张了好几次,话说他真的很想提醒萧哲一声,他爷爷现在连水都很难喝进去,这么大的药丸而还是如此粗功所制出来的药丸只怕他爷爷更是吃不下去了。   可是他毕竟还是有些纠结的,要知道现在的萧哲可是他爷爷最后的救星了,如果他一不小心再把这位少女给得罪了,如果这个少女再甩袖子走人,那么他可就得真的哭了。   药丸捏完了,萧哲直接拿起三枚药丸,走到老爷子身边,一只手捏住老爷子的下巴,然后生生地将老爷子的嘴巴打开,于是江海与江月白便看到萧哲竟然直接将那三枚龙眼大小的药丸同时丢到了老爷子的嘴里,这,这,这根本就是想要噎死老爷子的节奏呢。   可是接下来的他们两个的嘴巴却是张大了起来,因为他们就看到萧哲的手指只是很随意地在老爷子的身上点了几下,于是老爷子的喉头居然动了起来,然后那三枚药丸居然就这样被老爷子给咽下去了。   江月白与江海对视了一眼,这样居然也行,神医果然不愧是神医啊。   而陈叔那边的药浴也熬好了,于是萧哲便吩咐江海与江月白两个人将江老爷子抬到浴室去,然后看着江老爷子,要一直泡上两个小时才可以,如果药凉了,那么便再想办法加热,比如可以用那种放在水里的电热水器。   交待完了这些事情,萧哲便与梅长歌两个告辞,因为明天晚上要去方家,所以他们两个会在明天吃过中午饭再过来。   而江月白却是腾出手来亲自送他们两个离开大院。   “啊!梅长歌今天我好累啊!”一离开大院,萧哲便伸了伸手臂,今天话说她好像一直都没有闲着。   梅长歌宠溺地看着萧哲:“那回家你就先睡觉。”   “不要!”萧哲摇了摇头:“我要去吃好吃的,今天咱们可是赚到钱了,而且似乎还不少呢,赚到钱了那么就必须要好好地吃一顿才行呢!”   梅长歌一笑:“好啊,你想要吃什么?”   “火锅!”萧哲握着拳头挥舞了几下子。   梅长歌默默无语,大热的天居然吃火锅   居然吃火锅,这创意……   不过既然萧哲想吃,那么便吃吧。   于是两个人便在这大热天里,真的冲到了火锅店,美美地吃了一顿火锅,然后萧哲这才心满意足地与梅长歌两个人回到了家里。   一夜无话,不过第二天两个人却是起了一个大早,因为今天上午他们要去买车,毕竟没有车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两个人倒是也没有怎么选择,因为在他们小区附近就是一家路虎四S店,于是两个人便直接进去各选了一辆路虎越野车。   售车小姐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人,今天对于她来说还真是意外的开门红呢,刚才看到两个少年男女走了进来特别是他们两位的衣服明显也不是什么名牌,所以其他人只淡淡地瞟了一眼,便没有理会。   她当时也没有想过这两位居然还真的能买车,只是觉得进店的就是客户,不管买还是不买都得过来接待一下,可是却没有想到这对少年男女不但买了,而且买的还是今年最新款的路虎越野,并且还是两辆。   这下子她这个月的提成可是不少了。   而一边的其他销售员的脸上却是有些不好看了,凭什么这个新来的运气就这么好呢,凭什么。   当下便有一个有老销售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那位正带着萧哲与梅长歌准备签单的售车小姐一看到这位走过来那脸色却是微微一变,她已来了一个月了,自然是见识过这位仗着她自己的资格老,没少干这种抢新销售单的事儿。   这个时候老销售已经走到了近前,她的手伸到了新销售的面前,女子咬了咬嘴唇,却是并没有如老销售的意将手中的单子递给她。   于是老销售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然后她居然劈手便将那单子夺了过来:“两位看好了今年最新款的路虎越野车,只不过想要提车的话,还需要两位再等一段时间,毕竟我们店里的现在都是样车,今天您两位先交了定金,最迟一个星期,您要的车就到了,到时候我会打电话通知的。”   萧哲停下了脚步,她的目光有些发寒地盯着老销售:“把单子还给她。”   老销售一怔,但是却还很快反应了过来:“两位她不过是新人,什么都不懂,我的讲解比她要好得多。”   萧哲摇了摇头:“不需要,既然我们一进来就是她接待的,那么我们就只认可她一个人,如果你不单子给她,我们便不买了,毕竟有钱怎么可能买不到车呢?”   老销售的脸色很是有些不好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这两位客人居然如此不给她面子,要知道这种事儿她可是干过不只一次了,可是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多管闲事的客人呢。   毕竟不管客人签的是谁的单,车都还是那个车,所以一般的客人都不会说什么,毕竟销售与销售之间也是存在着竞争的。   而那边有个机灵的销售一看到那个老销售过去了,便知道那货又过去找事儿了,于是她便跑到店长室把店长叫了出来。   而店长一出来正好听到萧哲与老销售所说的话,当下店长忙陪着笑脸走了过来:“两位,真是不好意思,让两位见笑了,那个小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把你里的单子给王丽。”   那个被称作是小张的老销售虽然很不高兴,但是现在既然店长已经出面了,那么她自然不可能不给店长面子,于是她便直接沉着脸把手里的单子摔到了王丽的脚边。   王丽感激地看了一眼萧哲,然后低头拣起了单子,萧哲却是盯着那个小张的背影:“这位店长,我希望我订的这两辆车从始至终都由王丽小姐来负责。”   “放心,放心,一定会让王丽负责到底的。”店长连连应是。   梅长歌的眼睛眯了眯,他总觉得那个叫小张的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结束的!   ☆、024,不顺眼   不过虽然心中是这么感觉的,可是梅长歌却并没有说什么,毕竟现在事情还没有发生呢,而且他与萧哲两个人倒是也不担心这个叫做小张的女人还会耍什么手段。   关完了定金,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便走出了四S店,不过很快的萧哲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江月白打来的,接通之后居然是江海想要请她与梅长歌两个人共用午餐,萧哲想了想反正她与梅长歌两个人也不知道去哪里吃午饭呢,现在倒是正好了,于是她可是难得很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   于是江月白问明现在他们两个在哪里,便直接开车过来接。   待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都上车了,江月白这才问道:“你们两个买车了?”   萧哲点了点头:“是啊,没有车太不方便了,不过车子只是定了下来,想要开到手还得再等七天呢!”   江月白一笑,然后却是看着后视镜中那两张年轻的脸孔,想了想他却是开口问道:“可是你们两个有驾照吗?”   江月白绝对相信他们两个会开车,可是话说现在他们两个还没有到能拿驾照年纪吧。   于是萧哲这才想起来:“呃,那个没有啊,不过我们两个趁着这七天考一个吧。”   江月白又笑了起来:“就算是你们这七天也考不完啊,可是有好几个科目呢,而且时间也不短,不过这都是小事儿,干脆我帮你们两个搞两本驾照得了。”   “那好啊,谢谢你了江月白,现在我发现看你还是有些顺眼了!”萧哲一脸感谢地道。   不过听到了少女的话,江月白的嘴角却是抽了抽,这丫头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说在刚才之前她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好吧,自己还是第一次知道居然还有人看自己不顺眼的,不过……   镜片下的目光微微地闪了闪,然后微微思忖了一下,江月白还是觉得这事儿得和萧哲与梅长歌说一声,否则的话到了吃饭的地儿,这丫头再生气可怎么办,话说这丫头的火气可是不小的,于是他有些别扭地挤出一个笑脸,虽然这种事儿他没有干过,可是今天不干还不行了呢。   倒是没有想到他这边还没有将话说出来呢,梅长歌却是率先开口了:“怎么了,今天的这顿饭是不是不是很好吃,还是说今天的午餐不只是我们四个还有别人。”   梅长歌根本就没有用疑问句,而是用的陈述句,于是萧哲的一双美目可是转啊转的,落到了江月白身上,江月白颇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天道梅家的人也太特么的可怕了,自己还没有说呢,他便已经猜出来了,说不定还是看出来的呢。   不过梅长歌却是继续道:“是不是你的父母也在。”   江月白的心头咯噔一下子,好吧,猜对了两个,不过还有两个呢。   于是梅长歌继续道:“李义院长是你的朋友他应该也在。”   江月白的额头上有汗水渗出,好吧,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很清楚的,梅长歌这小子居然又猜对了。   “陈叔现在需要照顾你爷爷,所以他是不会出现的,而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有一个人。”听着梅长歌的声音,江月白看着后视镜里梅长歌那双淡定而从容的眸子,他总是可以从少年那双眼瞳里看到一抹洞悉一切的通明。   于是他暗暗地下定决心,以后不管什么事儿,自己都一定要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儿直说出来,不然的话也会被梅长歌看出来,并且还会一眼看破的,唉,天道梅家,真是可怕呢。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扭头含笑问身边的萧哲:“小哲现在猜得出来那个人是谁吗?”萧哲的大眼睛转了转,然后又看了看江月白:“能让江公子如此难以启齿的人一定与咱们的关系不好,该不是那个卖假药的庸医老头子吧!”   江月白一阵苦笑,钱汉方老爷子那可是国内中医界号称泰山北斗的人物呢,可是现在到了萧哲的嘴里,却是成了卖假药的庸医了,还好这话现在只有自己与梅长歌听到,如果被钱汉方老先生听到了,指不定会气出个好歹的。   不过梅长歌的脸上却是带着几分轻笑,貌似很随意地问了一句:“江月白,你父母与那个钱老头儿的关系是不是很好呢?”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江月白有些没有听明白,不过他却点了点头:“嗯,那位钱老先生是我外公的朋友。”   “那今天是不是你父母会开车去接那个钱老头儿呢?”梅长歌继续问道。   江月白点了点头,但是脸色却是有些古怪,虽然与梅长歌不过才有着几次的接触罢了,可是他却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地张嘴,更不会问些无所谓的问题,他既然这么问了,那想必就是有事儿,于是他颇有些紧张地问了一句:“那个梅大师,是不是……”   梅长歌自然知道江月白想说什么,于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灿烂了起来,然后他淡淡地继续道:“哦,我可能是忘记告诉你了,那天我看你父母还有那个钱老头的额头发令纹上有一道殷红色,所以他们近期应该有血光之灾,算算日子,应该就是今天吧!”   江月白的脚掌狠狠地一踩刹车,车子立即停了下来,还好后面车上的司机反应够快,倒是及时地一打方向盘便绕了过去,可是却还是气愤地摇下车窗一边向着江月白比划着中指,一边还骂了几句很难听的话。   了几句很难听的话。   不过对于这些江月白都已经顾不得了,他扭头紧紧地盯着梅长歌问道:“你,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   江月白却是幽幽地点了点头:“不错,我可不是骗钱的神棍。”   江月白的脸色一白,他现在又不能问梅长歌为什么时候那天看出来了却没有告诉自己,他自然知道如果不是那天自己的父母与钱汉方三个人对萧哲咄咄逼人的话,梅长歌也不会如此,可是就算是那两个人再如何的不对,那也是他的亲生父母,他这个做儿子可是断断不愿意看到他们出事儿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江月白又问道:“可有办法化解?”   梅长歌却是一笑:“现在已经晚了,不过你可以放心,他们死不了也残不了,顶多是多住几天医院罢了。”   萧哲这个时候却是握住了梅长歌的一只手掌,向着后者甜甜地一笑,江月白不知道梅长歌的本事,可不代表她也不知道,她知道凭着现在梅长歌与崆峒印融合之后的本事,现在施法化解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可是很明显梅长歌根本就不想给他们化解,这个男人现在根本就是在为自己出气呢,不过也好,让他们受点教训也能多多少少长点儿记性吧。   江月白也明白只怕巡根本就是因为梅长歌不想帮自己的父母化解,于是他忙掏出手机拔通了自己母亲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慕新华的声音响了起来:“月白啊,你放心既然你大伯都已经说了,我和你爸自然会给那两个小崽子一个面子的,我们会去的。”   听到这个声音,江月白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他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萧哲与梅长歌,却是看到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看他,当下也不知道自己母亲的话那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听到。   不过江月白却并没有看到,梅长歌的手指却是掐起了一个古怪的指诀,然后向着车窗外轻轻一弹。   江月白这里却是正继续说道:“妈,你别乱说,还有你们现在到哪里了,你们把车停在路边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接你们。”   可是那边的慕新华却是道:“不用,我们三个大活人又不是不认识路,还要你来接,我们可不是那种没用的还需要人去接的人!”   老实说慕新华与江山两个人对于萧哲给江老爷子治病还收钱的事情可是各种的不爽,在他们看来让萧哲给江老爷治病这根本就是显示他们江家看得起萧哲罢了,可是那个小丫头居然如此的不识抬举,居然还要钱。   今天如果不是江海开口,他们才不会过来呢。   而江月白现在真是哭的心都有了,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还有大伯可是把能说的话,不能说的话都给自己的爸妈说了,可是这两位居然还是那么一条胡同走到黑,这是非得要撞南墙呢。   可是就在江月白想要开口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却是听到那边居然发出了一声很大的碰撞声,而且同时还伴随一声慕新华高亢的尖叫声。   江月白心头一紧,忙大声地问:“妈,妈,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可是无论他怎么喊,那边居然都没有任何声音。   江月白的眼睛红了,他扭头看了一眼萧哲与梅长歌:“两位,我想我爸我妈应该是出事儿了,我现在想要赶过去。”   萧哲没有意见,梅长歌也没有意见,不过江月白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在哪里出的事儿,他眼巴巴地看着梅长歌,希望梅长歌可以告诉自己。   梅长歌却是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只是幽幽地道:“你还是打开交通广播吧,相信会听到些什么的。”   得到了这个提示,于是江月白忙打开了交通广播,果然没用三分钟便听到了广济桥路段发生了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撞到了桥栏上,车头尽毁,车里的人现在情况不明,已经有交警赶往了现场,而且120救护车现在正向着现场而去。   于是江月白再次发动了车子,同时还给自己的大伯江海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的爸妈还有钱汉方三个人发生车祸了。   虽然江月白一路飞车而行,甚至还一连闯了三四个红灯,可是当他到了广济桥那里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的父母还有钱汉方三个人都已经被送去了市医院,于是江月白又立马掉转方向向着市医院而去。   萧哲却是看着身边的梅长歌,她虽然没有开口询问,可是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却是正在说话:你刚才掐的那个指诀有什么作用?   梅长歌捏了捏萧哲的小手:两个作用,一是让他们的车祸提前发生,二是让他们多在医院里躺几个月罢了,怎么样你这一次消气没?   看着少年那笑意盈盈的眼,萧哲却是点了点头,消气了,她现在必须消气才行,否则的话只怕那对讨厌的江月白的爸妈还不知道再受点什么罪呢。   不过看着身边的少女那点头的样子,梅长歌却是笑意更浓了几分:我想我应该再搞几个小鬼去好好地陪陪他们,刚才电话里我听那个老女人还骂小哲呢,嗯,医院里的鬼不少,一会儿我抓几个。   萧哲这一次倒是也没有反对,她知道梅长歌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而且刚才江月白与慕新华两个人通话,萧哲也是听到的,那个女人就得给她点厉害瞧瞧瞧。   一看到身边少女握着小拳头一脸解   拳头一脸解气的样子,梅长歌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起来,他就知道小丫头根本就没有消气呢,刚才小丫头不过就是看在江月白面子上罢了,可是他想要精心呵护的宝贝,不管是看在谁的面子上,都不可以受到任何的委屈,这一次他梅长歌还是善良的,并没有要那三个人的性命,所以他们就烧高香吧。   江月白一路来到了市中心医院,一路问明了方向,便带着萧哲与梅长歌向着手术室的方向冲去,其实现在江月白还是很庆幸自己把萧哲带来了,毕竟这位可是天医萧家的人,如果自己的爸妈真的有什么危险,想必萧哲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不得不说江月白还真是想错了,那些隐世家族的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辈,特别是萧家他们看不顺眼的人,给多少钱他们也不会出手的。   而恰恰好萧哲看江山与慕新华,当然了还得再加上那个钱汉方都很不顺眼呢。   待到三个人来到手术室门外的时候,江海已经率先赶到了,而且还有钱汉方的儿子,儿媳还有孙子,都在手术室外守着呢。   江海过来先与萧哲还有梅长歌两个人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这才对江月白道:“不用太担心,大夫刚才看过说是没有什么大事儿,都是皮外伤,还有脑子受到了一点震荡,不过脑子里的血管却没有什么事儿。”   听到了这话,江月白却是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看到江海与江月白伯侄两个人站在一起呢,于是便寻了不远处一个长条椅子坐了下来,两个人对于手术室里的人情况如何一点也不感兴趣,倒是直接摸出了手机翻看起来。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左右,手术室的灯灭了,大夫走了出来,江月白一看居然是外伤的专家沙博士,于是他忙走过去急急地问道:“沙博士,我爸妈还有钱大师现在怎么样?”   沙博士自然也是认识江月白的,当下他摘下口罩,看着江月白道:“三个人的外伤倒不是很严重,就是三个人各断了一条腿,你母亲还断了左臂骨罢了,现在都已经接好了,不过因为他们三个人的头部都受到了严重的震荡,所以暂时会昏迷不醒。”   看着沙博士那有些为难的表情,江月白的心却是一沉:“那他们会什么时候醒过来?”   沙博士摇了摇头:“这个我也说不好,也许几天,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几个月,也许……”   再往下已经不用说了,江月白自己也明白,那就是也许还会一辈子都这么样醒不过来呢。   沙博士有些歉意地看着江月白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江月白自然知道,他现在只是心里很难受,这事儿他不会怪任何人的,不过他却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当下他转身几步便走到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面前,然后急急地道:“小哲,能不能请你……”   可是还不待他把话说完呢,萧哲却是已经抬起头来,她淡淡地看了一眼江月白,然后打断了他下面要说的话:“江大夫,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我们萧家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看不顺眼的人多少钱都不治,而且我萧哲对于那些喜欢骂我的人一向都看不顺眼!”   江月白的心头一震,果然之前他妈妈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萧哲都听到了。   梅长歌弹了弹自己的手指:“江大夫,我说过的他们三个人都不会有事儿的,只不过你们需要等罢了。”   江月白的嘴角动了动,可是他不想看着自己的爸妈就这么躺在医院里啊。   江海这时候走过来拍了拍自家侄子的肩膀:“能醒过来就好。”   而江月白与萧哲的对话钱汉方的孙子却是听到了,于是这个二十二岁的小伙子却是也走了过来:“我刚才听到江大哥说你可以让我爷爷现在就醒过来,那么能不能请你……”   萧哲依就是冷冷地拒绝道:“不能,因为我看你爷爷也很不顺眼呢!”   ☆、025,把场子砸得漂亮的   萧哲,江海,梅长歌三个人并没有在医院里呆太久,毕竟今天萧哲还需要给江老爷子做治疗呢,而且因为江海这段时间可是好好地把关于隐世世家的绝秘资料调了出来,他已经翻看了好几遍了,特别是对于天医萧家还有天道梅家他更是格处的关注,所以他现在对于梅长歌所说的话他还是很相信的。   既然梅长歌都已经说了那三个人没有什么事儿,只不过需要多睡一段时间,那么应该也就是这样了吧,而且江海还是没有完全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那三个人的车祸应该与梅长歌多多少少有点儿关系。   可是这事儿不过也就能在他的心底里想想罢了,却是绝对不能当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面儿说出来的。   萧哲这一次为江老爷子做治疗速度倒是比昨天快了不少,针灸完,依就是给江老爷子喂了几枚药丸,然后又是泡药浴。   做完了这一切,萧哲与梅长歌便又施施然地离开了。   再说医院里,待得萧哲与梅长歌离去之后,钱汉方的孙子那张脸孔却是有些阴沉了下来,要知道他可是现在很有名的年轻中医师,而为人又英俊又多金,再加上钱汉方与慕家还有江家的关系,所以他一向混得风生水起,而且也很少会被人拒色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今天他都已经那么恳求了萧哲了,可是那个少女居然还是不肯给自己一点儿的面子,这让他真心是不爽到了极点,而最最让他生气的就是萧哲给出来的理由居然是她看自己的爷爷不顺眼。   “月白那个小丫头真的是天医萧家的人吗?”钱百草开口问道。   江月白挑眉看了一眼钱百草,虽然他与钱百草算不得是朋友,可是两个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所以他自然是了解这小子的性子,当下他便出声提醒道:“钱百草,我可是提醒你,不要做什么事儿,否则的话你会后悔的,而且刚才梅大师已经说过了,你爷爷还有我父母都没有什么事儿,只不过需要在医院里多躺一阵子便没事儿了!”   “哼,这话你也信,那个姓梅的就是那天我爷爷回来说的什么狗屁天道梅家的吧,哼,说得好听是天道,让我来说他们根本就是一家子的神棍罢了,当年反封建,反迷信怎么就没有把他们梅家的人给打杀干净呢!”   江月白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钱百草居然会反应如此大,当下他腾地一下子便站了起来,然后一伸手就抓住了钱百草的衣服领子,然后指着钱百草的鼻子道:“钱百草我告诉你,如果你够聪明的话,那么就特么的别给我招惹萧哲还有梅长歌去,我告诉你如果你敢招惹他们两个,那么你就等着后悔吧,那两个人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钱百草呆了呆,话说自从他认只江月白以来,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江月居然也能发这么大的脾气呢,倒是大大地出乎钱百草的意外了。   不过江月白却并没有再理会钱百草,他放开了钱百草的衣服,然后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钱百草如果不听他的劝的话,那和他就等着倒霉吧,而且还是倒大霉的那种。   而至于自己刚才所说的话,钱百草这个家伙到底听进去多少,而且又有没有放在心上,却已经不是江月白所关心的事情了。   经过刚才的那一通发泄,江月的脑子已经冷静了下来,而这一冷静下来,他却也意识到了自己爸妈的这一次车祸也许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可是再一想想梅长歌那笃定而冷漠的样子,他敢说只怕这事儿当中梅长歌也插了一脚,而且想来梅长歌应该是为了给萧哲出气吧。   不过如果换位思考的话,他江月白喜欢的女子被人欺负的话,他也会想办法为其出气的。   不过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想个办法最好能让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消气好能让自己的父母快点苏醒过来。   不过这事儿却不能着急,怎么着也得先让自己的父母在医院里躺一段时间,江月白敢说如果现在自己就敢去找萧哲与梅长歌谈这事儿的话,那么以萧哲的性子只怕会真的直接把自己赶出去,那个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绝对干得出来这样的事儿。   于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日子却是再次平静了下来,每天他们都只需要跑两个地方,为两个老人做治疗,于是个星期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而这一天萧哲也接到四S店打来的电话,说是他们订的车已经到了,让他们两个过去提车,当然了还要把余下的尾款都付清才行。   萧哲笑眯眯地拉着梅长歌去了那家四S店,可是却没有想到今天他们一进来看到的就是那位张小姐,至于那天接待他们的销售,据这位张小姐所说那个女人已经辞职走人了。   萧哲懒得与这个张小姐说话,却是只是淡淡地开口道:“刚才你们的人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提车的,我的车在哪里?”   自进来之后她与梅长歌两个人就没有看到过这里有他们的车,停着的唯一一辆路虎越野车还是之前看到过的样车。   这位张小姐却是笑了笑,然后拉长着语调道:“没错,之前的确是给你们两位打了电话了,让你们过来提车,可是却没有想到电话都打完那么久了,你们两个居然都没有过来,所以我便以为那车你们不想要了呢,而正好又有两个老客户过来买车,也看上了那两辆路虎越野车,而且还是现金支票,我们这里毕竟是开店,所以可不能压货呢,两辆路虎越野,这一压就是   路虎越野,这一压就是好几百万呢……”   至于张小姐再往下想要说什么,萧哲已经不管了,因为现在她听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她与梅长歌的路虎越野车现在已经卖给别人了。   于是萧哲冷冷一笑:“那好,那就把之前的定金退给我们吧,我可是一次**了一百万的定金呢。”   张小姐却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呦,那可不行,咱们那可以定金,不是订金,而且可是有规定的,如果因为你们的原因不能完成交易那么定金是不退还的!”   萧哲这一次也笑了,她虽然不是一个爱生气的人,可是现在她却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生生地被气笑了,妈蛋的见过无耻的女人,倒是还第一次见到如此这般的无耻的女人呢,妈蛋的,全天下女人的脸皮加到一起都没有这位张小姐的一个人的脸皮厚呢,靠,叫她一声张小姐果然还是没有叫错的,这个女人就应该去当小姐,而且看她长得那副样子也像是当小姐的料。   “既然如此,那就把你们的店长叫来吧!”萧哲道。   梅长歌虽然一直都没有开口,但是他看向这位张小姐的目光却是有些寒冷了起来,这个女子,下巴很尖,而且那双眼睛虽然乍一看会觉得有些漂亮,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却是会觉得那双眼睛有些倒三角,并且她的眼下呈现出一片的青黑之色。   这样的人怎么说呢,就是一句话阳气太弱了,阴气太重了,哦,这是他们天道梅家的专业术语,如果换成直白一点的话来说那就是这个女人长了一副招鬼的体质,一旦她夜路走多了,那么定会遇到鬼的。   不过当这位张小姐听到萧哲想要见店长,却是一脸的得意:“哦,我们店长出差了,要半个月以后才会回来呢,所以如果你想要找他的话,那么可以半个月后再来!”   而就在张小姐的话音才刚刚落下的时候,萧哲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萧哲咬了咬嘴唇,有些气哼哼地摸出了手机,这是哪个混蛋这么会挑时间居然选在她正想骂人的时候来电话,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摆明了想要打断她骂人吗。   不过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江月白,想了想,萧哲还是接通了电话,其实江月白打来这个电话也是很有些忐忑的,他可是度日如年的等了整整一个星期呢,所以在他想来今天应该能好好地求求萧哲了,让她帮忙在梅长歌的面前说点好话,让他的爸妈醒过来吧。   毕竟这两个人可都是身在高位,这如果长时间不在的话,那么指不定上面就会派人来接手了。   本来按着江月所想自己指不定需要说上多久才能让萧哲答应呢,可是这一次他倒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顺利,他这边才刚刚起了一个头儿,萧哲便已经直接问道:“江月白你是不是想让你爸妈现在就醒过来?”   江月白先是一怔,什么时候萧哲居然这么好说话了,但是却还立刻应道:“是啊!”   “那好,如果今天这事儿你办得让老娘满意的话,老娘就让梅长歌把你爸妈搞醒,怎么样?”   江月白自然是满口答应了:“好,没有问题,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   于是萧哲便在电话里把这事儿说了一遍。   一听居然是四S店那边的事情,江月白立马道:“还是那天我去接你们的时候那家四S店吗,他们是不是不想再继续开门做生意了?”   萧哲微笑:“那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们诈骗而且现在所知的涉案金额是一百万,这应该足够立案了吧!”   江月白笑了,当然够立案的了,于是他立马道:“好了,小哲你放心吧,我马上带人赶到!”   于是挂上了萧哲的电话,江月白又很快拔通了自己大堂哥的电话:“喂,大哥你的人今天是不是休息啊,那就把那帮家伙借我用用,嘿嘿,至于干什么用,告诉你也没有关系,砸场子去了。”   于是江月白倒是三言两语便把萧哲与梅长歌所求之事儿说了一遍。   然后他便听到电话那边他大堂哥兴奋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哈哈哈,还真是天助我也呢,你大哥我早就想要认识一下那个小神医了,话说如果我的这些弟兄能和这个小神医交上朋友,那么想来他们以后再出任务伤亡也会少得多了……”   话说到后面电话那边的声音却是有些低沉了下来,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想要说点什么时候安慰一下自己的大哥,可是却觉得自己的嗓子一片干涩:“大哥……”   只说了这么两个字,江月白便再也说不下去了,不过电话那边的声音却是很快恢复了正常:“好了,你说说是哪里吧,既然小神医在那里,这一次咱们兄弟一定把那场子砸得漂漂亮亮的!”   于是江月白便将那家四S店的位置说了一遍,然后还说了一声:“那大哥我先过去了!”   “嘿嘿,小子这一次你大哥到的肯定比你小子快,哈哈,我和兄弟正在那附近喝酒呢!”说着电话被挂断了。   于是江月白却是在心底里同情起了那家四S店,既然他大哥都说了今天会把这场子砸得漂漂亮亮的,那么就绝对会把这活儿干漂亮了。相信小哲会满意的。   于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很快便发现江月白还没有来呢,却是从门外来了一群又高又壮的汉子,为首的一个人看起来倒是要比其他人白净许多,而且那样子却是与江月白很是相似   白很是相似,只不过江月白的身上有股子书卷的斯文,而这个男子的气质却是一种张扬的霸气了,才一进来,那个便虎虎生风地走到了萧哲与梅长歌面前,然后目光却是定格在了萧哲的身上,接着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你就是月白说的小神医啊,我叫江月寒是月白的大哥,早就想认识一下你了,可是一直在忙,今天才刚刚有点时间,不过还真的就见到了!”   对于这个叫做江月寒的男子,不得不说他给萧哲的每台一印象还真是不错呢,萧哲点了点头,伸手与江月寒伸到自己面前的大手一握:“你好,我是萧哲!”   “哈哈,听月白说你们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放心这事儿今天兄弟们帮你搞定了,哼,敢动我们的人,这家四S店还真是不怕事儿大呢!”   听到了江月寒的话,萧哲却是翻了翻白眼,话说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成了他们的人了。   而这个时候江月寒却是扭头看向他带进来的那一票膀大腰圆的壮汉然后问道:“兄弟们,你们说在外面别人把咱们的兄弟给欺负了咱们要怎么办呢?”   那些汉子却是齐齐地回答:“干他娘的!”   好吧,第一次发现骂人的话居然也可以说得这么悦耳动听。   听到了众人那齐声的回答,于是江月寒把手一挥:“那就砸,一定要把这场子给老子砸得漂亮的,让咱们的萧哲妹子还有梅兄弟满意!”   “是!”于是那些大汉又齐齐地应了一声,接着整个儿四S店里便乱成了一锅粥,这些大汉谁能阻挡得了呢,而那位张小姐在看到这些大汉一个个气势汹汹地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吓得悄悄地跑到墙角那里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只不过很明显当她打完电话之后脸色却是好了不少。   “喂,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的居然敢砸我们四S店,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已经报警了,哼,一会儿警察就会过来了,想知道那两辆路虎越野车我卖给谁了吗,那可是咱们市公安局刘局的公子,哼,怎么样知道怕了吧,知道怕了那你们就快点赔偿我们四S店里的一切损失!”   看着那位张小姐很是有些得意的脸孔,江月寒却是一巴掌拍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哼,公安局的人来了又怎么样,那两辆车可是我们的妹子定下来的,你知道不那代表着什么!”   张小姐瑟瑟地摇了摇头,心里却是暗道这个男人真是好可怕呢。   然后一边还在希望着刘公子带着人快点儿来。   但是下一句话张小姐却是被惊到了,只听到江月寒一字一顿地道:“那便代表着那两辆车是军车,你们居然敢私卖军车,哼,枪毙都够了!”   张小姐一下子就呆住了,什么,什么,她现在都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军车,那两辆车是军车,怎么办,怎么办,她,她不过就是想要给那两个人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顺便赚了他们的那一百万块钱罢了,可是可是她怎么可能惹下这么大的祸呢?   ☆、026,坑爹的儿子刘尚   江月寒黑着一张脸盯着张小姐,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你知道不知道诽谤军人可是有罪的。”   张小姐现在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要被眼前这群凶神恶煞一般的存在给吓到,嗯,就是的,自己绝对不要被他们吓到,而且刘公子应该很快就带着市局的警察赶过来了,到时候她倒是想要好好地看看v这些人还怎么装,哼,军人,当兵的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哪里像是他们这副样子,个顶个的都是肌肉男,而且个个还都是凶巴巴的样子。   反正现在张小姐就是一门心思地认为只要是刘局的公子赶来了,那么自己就平安了,而且自己兜里的那一百万也就揣踏实了,顺便还可以好好地收拾一下那少男与少女,让他们居然敢看不起她。   还别说市公安局的警车很快便一路叫着开到了四S店的门口停了下来,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倒是十分淡定地扭头向着窗外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连个波纹都没有起。   江月寒却是扯出一个笑容来,他们从来就没有怕过警察,则是他还真的想要看看这位市公安局刘局的儿子能护这个女人护到何种地步。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随着声音就看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带着十几个警察便走了进来,而一看到这个青年男子,那位张小姐的眼睛可是立马就亮了起来,然后她飞快地跑到了那青年男子的身边一脸委屈地开口道:“刘少,今天你可得帮帮我的忙呢,就因为之前卖给你的那两辆路虎越野车,那两个人便带在这些野蛮人过来想要砸我们四S店!”   一听到张小姐这话,这位刘尚刘少可是把脸一沉,他冷冷地扫了一眼江月寒还有江月寒带来的那些兄弟,然后又看了一眼萧哲与梅长歌,心里却是有些吃惊,要知道老百姓对于警察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的,可是这两个少年男女的反应却是太淡定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却是让他皱了一下眉头:“喂,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光天化日的居然在这里闹事儿。”   萧哲看着刘尚却是微微一笑然后开口道:“这位刘少,我想问你,我的职业是警察吗?”   刘尚一怔,好吧,他不是警察,可是他却可以带着警察满街跑,谁又敢说半个不字,可是却没有想到今天在这四S店里他居然被一个少女给反问了,他扬了扬自己那高贵的下巴:“本少现在是协助警察在办案,因为本少是良好的公民。”   萧哲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么我倒是想要问问刘少还有你身边的这些警察了,我与我男朋友在一周前在这家四S店里交了一百万的定金,定了两辆路虎越野车,今天接到让我们过来提车的电话,我们来了,这位张小姐便说因为我们不要车了,所以她就把车卖了,我们两个也没有为难她,既然车不给我们了,那么也不是不可以,把那一百万的定金退回来可是这位张小姐却说那是定金不退,所以刘尚还有各位警察,我现在也报警,这位张小姐涉嫌敲诈勒索,还有这家四S店根本就是一家黑店也应该查封的。”   听到了萧哲的话,刘尚却是眯着眼睛看向了张小姐,话说他买下那两辆路虎车的时候这个小张可是和他说的,订那车的人,已经退了并且连定金都已经退了,怎么现在又搞出来这事儿了。   被刘尚的目光盯着张小姐却是嘴硬地一口咬定:“刘少你别听他们胡说,他们那根本就是血口喷人,而且你看看这里还被他们找来的这些地痞给砸了”   江月寒扬起冰冷的笑容这个女人还真敢说呢。   刘尚现在也明白了,只怕这个女人一直都没有和自己说实话,可是这店却是他朋友开的,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朋友的人吃亏啊,于是他一挥手吩咐身后的那十几个警察:“把他们都带回局里去。”   张小姐笑了,而刘尚带来的那些警察也都一个个亮出了手铐就要铐人了。   “呵呵,不过就是一个公安局长的儿子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江月寒开口道,他可是打定主意了,一旦刘尚真的敢铐人的话,那么他就带着自己的这些兄弟们揍警察。   可是这个时候他的手臂却是被一只手掌给抓住了,一扭头却是正对上梅长歌那张平静的脸:“你带着你的兄弟先回去吧,既然这些警察想要铐我们那么就铐好了,不过请我们去警局坐坐倒是很容易,想要把我们请出来那么可没有请进去这么容易了。”   江月寒看着梅长歌眼底里闪动着的寒芒,却是心头微微一动,然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萧哲与梅长歌,然后一挥手便带着他的那票兄弟冲了出去。   刘尚倒是也没有拦着,他虽然纨绔可是却不是没脑子的,那些大块头他直觉上很危险,所以跑了就跑了吧,反正现在正主在这里就行了。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倒是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被铐了起来,那位张小姐现在可是一脸的春风得意:“哼,和姐斗,你们还太嫩了!”   萧哲微微一笑:“祝你出门遇到鬼!”   再说江月白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被警察带上了警车,他张了张嘴巴,整个儿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其实接到了萧哲的电话,他根本就没怎么当回事儿,反正他已经通知堂哥过来了,而且江月白相信就算是自己的堂哥不过来,凭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也足矣搞定了,可是,可   足矣搞定了,可是,可是结果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于是江月白立马便拔通了江月寒的手机,那边才刚刚接通,江月白便劈头盖脸地问道:“哥,你这事儿是怎么办的,怎么让警察把他们两个带走了呢,你知道不知道这会出大事儿的。”   江月寒那很是有些淡定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放心吧兄弟,嘿嘿,这可是梅大师让我们走的,不和你说了,我现在就去取他们两个人的军官证去,哼,哼居然敢坑军车,那么就得有被坑了又坑的觉悟。”   江月白听着江月寒的话,却是嘴角抽了抽,堂哥居然要给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办军官证,话说这是不是有些急了,不过想了想江月白还是很快地就拔通了江海的电话,把这边的事情和江海说了一遍,江海那边一听就火了,要知道萧哲不在,那谁给老爷子治病呢,刘尚那个兔崽子吗?   然后这还不算完,江月白又给方严打了一个电话,毕竟一个搞不好,只怕萧哲也没有办法去方家给方老爷子治病了,于是那边的方严一听也急了,当下他便表示他会立刻动用自己的关系,不管怎么说也得把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先捞出来再说。   审讯室里,萧哲淡淡地看着对面的两个警察,却是闭口不语,无论对面的两位想想问什么,她只是淡淡地扫他们一眼却并不说话。   而隔壁审讯室的梅长歌也是与萧哲一般。   刘尚一会儿在这个审讯室门口看看,一会儿又到那个审讯室门口看看,却是心头一阵火大,然后伸手又叫来几个警察低语了几句。   于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很快便发现他们所在的审讯室的门被人踢开了,然后一群警察居然拎着警棍二话不说便向着他们身上招呼。   萧哲看着那向着自己兜头砸下来的警棍眼底里的冷意却是更浓了起来,她倒是没有想到刘尚居然仗着他爹是公安局长就敢在公安局里刑讯逼供,不过萧哲可不是一个会眼睁睁等着挨打的主儿,她抬起一脚便重重地踢到那个人的小腿上,于是那人惨叫一声便趴到了地上然后萧哲却是纵身又是两个飞踢,却是再次踢翻了两个警察。   而梅长歌所在的审讯室里却是一群警察在你打我,我打你正打得热闹,梅长歌倒是成了最闲的一个人,含笑坐在那里看戏。   门外的刘尚听到两间审讯室里的动静却是有些高兴,哼,叫那两个家伙不知好歹,现在好了,让他们尝尝皮肉之苦他们就会老实了。,   不过很快的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居然是他老爹刘局的来电,接起来一声爸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口呢,便听到那边的咆哮声响了起来:“刘尚你个混小子又给老子惹祸了。”   刘尚茫然今天他很乖的好不了:“爸,我可没有惹祸。”   “你今天是不是带人从四S店带回一个少年,一个少女?”   刘尚一呆,不过却很快回答道:“是啊,不过爸,他们没有什么背景的。”   “妈的!”那边的刘局再也忍不住爆出了粗口:“没有什么背景,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汪市长就在我身边,我们现在正在回局里的路上,因为这事儿上面专门打电话给汪市长了……”   刘尚有些呆了,他握着手里的手机,脑子里却是还在回响着之前自这老爸的话“因为这事儿上面专门打电话给汪市长了。”   那么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背景?不过这个问题只是在刘尚的脑子里转了圈,然后他像是猛然间反应过来一般,直扑向审讯室的门,可不能再打了,但是他却发现两间审讯室的门居然都被反锁了!   ☆、027,特别行动队   于是刘尚现在可是真的有些傻眼了,他用力地拍着审讯室的门,想要让里面的人给自己开门,可是却不管他拍得有多大声,里面根本就没人应他,当然了更没有人给他开门,他只能听到一阵“辟里啪啦”的声音之后,然后门里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刘尚的额头上已经被汗水布满了,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怎么会这样呢,里面的那些人都是死的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给自己开门呢。   就在刘尚在这里心急得不行的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却是响了起来,刘尚吃惊地抬头看去,却是看到自己的老爹刘局正带着汪市长快步走了过来。   一看到自己的儿子,刘局却是忙快走了几步来到刘尚的身边低声问道:“小子,人呢?”   刘尚现在都有些不敢去看自己老子的眼神了,他有些弱弱地抬手指了指审讯室的门:“在,在,在里面。门被反锁了。”   听到了这话,刘局的脸色可是变了数遍,审讯室的一旦被反锁那么便说明什么,他这个公安局局长自然是很清楚的,那么也就是说……   而这个时候汪市长也走了过来,他沉着一张脸,冷冷地扫了一眼刘局与刘尚,刚才刘尚的话他已经听到了,于是他沉声喝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门给我砸开!”   汪市长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一辆军用吉普,还有一辆军用运兵车却是停在了公安局的院里,然后江海,江月寒父子两个人沉着脸从军用吉普车上走了下来,身后的运兵车上却是跳下来一群身着迷彩装的军人,跟在江海与江月寒两个人的身后走进了公安局。   于是汪市长与刘局这边还没有来得及砸完门呢,便看到江海与江月寒两个人带着一队五十余名全副武装的军人走了进来。   汪市长与江海见过两次,所以一看到江海过来他便迎了过去:“江司令,你怎么来了?”   江海看了一眼汪市长,语气淡漠而森然:“汪市长,你们这位刘局的公子带着人可是将我们的人抓进了警局,而且还扣下了他们订的两辆路虎军用车的定金一百万,这事儿我不过来说理能行吗?”   而那边刘尚已经认出了江月寒,于是刘尚的脸色可是变得很不好看,怎么会这样,难道那少男与少女真的是军人,可是不对啊,他们的年纪不对啊。   心里想着刘尚便开口道:“他们还没有成年呢,怎么可……”   不过刘尚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却被江月寒给打断了:“没成年怎么了,他们可是我们特别行动队的成员,小子知道什么时候特别行动队吗?”   好吧特别行动队的这个名词刘尚没有听过,可是汪市长与刘尚他爸却听过,而这一次他们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不过就是抓了两个孩子居然还把江司令给惊动了。   特别行动队,虽然安置于军区,但是却是受到中央直接领导,而且特别行动队的成员每一个都很不一般,他们不只是精通各种的枪械,搏击杀人技巧,而且据说每一个还都有着自己所擅长的领域,或者更准确地来说他们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都是NO。1的存在。   所以国家对于特别行动队可是相当的重视,而这一次刘尚居然招惹到特别行动队的头上了。   刘局的心头火起,现在他是真的很后悔为什么自己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一直都是过于溺爱呢,以前的时候儿子虽然也是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都会惹点事儿出来,可是他这个当老子的却都能兜住,可是这一次明显他就算是想兜也是有心无力了,而且搞不好这一次的事情,他屁股下的位置也不保了。   刘尚现在站在自家老爸的身后,却是不敢再说多说什么,他现在也明白了这一次自己玩得真的有点儿出格了。   “汪市长,现在告诉我吧,人在哪里?”江海冷冷地问道。   汪市长有些为难地看向那审讯室的门,江月寒的眼底寒芒涌动,然后他几步走到门前,一抬脚便重生地踹到了门上,于是众人便惊骇地看到那门居然直接被踢飞了出去,不过很明显对于这种事儿,江海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抬脚走了进去,却是吃惊地看到一地的警察每一个都是鼻青脸肿的样子,而少女却是一脸轻松惬意地坐在椅子上,当看到自己进来少女却是微微一笑然后开口了:“梅长歌在隔壁!”   听到了萧哲的话,江月寒直接道:“把隔壁的门也给我踢了!”   于是他的声音刚落下,随着“呯”的一声响,当下隔壁审讯室的门也被踢飞了出去了,于是很快的梅长歌便走了过来:“小哲你没事儿吧。”   萧哲摇了摇头,不过她却是向着江海与江月寒摇了摇自己手腕上的手铐:“那位刘公子派人把我们两个铐来,我们两个也很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呢,提出来要与那位四S店的张小姐进行对质,于是便冲进来这么多的警察拿着警棍要打我们呢,话说我们可是纳税人呢,刘局说句难听话,你们还是我们纳税人养着呢,还有刘局的公子刘尚大少应该不是公安系统的人吧,那居然可以随便带着警察抓人?”   萧哲说着却是将目光转向了江月寒:“给我请个律师的,我要好的!”   江月寒一点头:“知道,放心吧!”   刘局的脸色一黑,而这个时候汪市长却是瞪了刘局一眼,他早就和刘局说过,好好约束一下刘尚,不   好好约束一下刘尚,不能老让这小子胡闹下去了看吧现在踢到铁板了吧:“快去把手铐打开。”   刘局忙点头:“好,好!”然后一边摸出钥匙,一边走到萧哲身边,可是却没有想到少女却是一抬手臂,根本就不让刘局打开手铐:“当时我就说过铐上我们很容易,可是想要打开就难了,怎么样,刘少这话你应该还忘得吧!”   江海几步走到萧哲的身边,然后冷冷地看了一眼刘局还有汪市长:“两位如果不尽快给我一个答复,那么这事儿只怕我就得往上报了。”   江月寒低头看了看萧哲的两个雪白的皓腕都已经被磨得又红又肿,而且还有些破皮的地方,甚至都有鲜血浸出来了,于是他的眉头却是狠狠地拧了起来:“他们连嫌疑人都不是,你们就这么狠,走,小哲咱们先去验伤。”   汪市长忙堆着笑脸:“江司令,那你看这事儿应该如何解决?”   江海没有说话却是看向萧哲:“小哲你来说。”态度很明确,他江司令就是萧哲的坚实后后盾。   萧哲微微一笑:“汪市长,这事儿咱们还是公事公办的好,而且现在当着汪市长的面儿,我要报警,一四S店的张小姐诈骗了我一百万现金,二刘尚公子与四S店的张小姐抢夺我们两辆路虎越野车,三之前去四S店的那些警员胡乱抓人,四地上这些人故意伤人,还有他们那根本就是想要杀了我,只是不知道身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要不要罪加一等呢。”   刘局现在可是满嘴苦涩啊,他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汪市长,他可一直都是汪市长的人呢,所以现在能救他的也就只有汪市长了,如果汪市长不救他的话,那么他与他的宝贝儿子都得完蛋。   江月寒的眼底里流光闪动,话说江月轩那小子怎么还没有到呢。   江月寒这边才刚刚想到江月轩,人家江月轩居然还真的来的江家的三代一共只有三个人,江月寒进了军界,江月轩进了政界,江月白进了医界,不过他给自己订的计划是向商界发展。   江月轩现在可是市纪委书纪。   当看到江月轩带着纪委的人来了,不只刘局,就连汪市长的脸色也变了。   要知道现在国家的领导班子可是分为两个派系,一派为苏系,一派为黄系,而汪市长与刘局是属于黄系的,至于江家却是属于苏系的。   这事儿如果纪委的人没来还好,现在他们的人来了,那么也就注定一定会上纲上线的。   江月轩一脸严肃地看了一眼这里的众人,然后道:“纪委接到举报,刘文胜同志居然纵容他的儿子刘尚在公安局里做威做福,不但强占民财,而且还胡乱抓人想要刑讯逼供……”   一条条的罪名说完了,江月轩却只丢下一句话:“带走!”   于是刘文胜与刘尚这父子两个人都被纪委的人带走了,至于参与到今天事件的警员却是也被纪委的人给控制住了。   “小哲放心,很快你们的钱还有车都会还回来的。”江月寒低声为萧哲解释了一句。   萧哲点了点头,然后这才让江月寒帮自己把手铐打开,刘尚这个当儿子的终于把自己的老子坑时去了,太特么的大快人心了。   而一边的汪市长虽然脸色不好看,不过却还是在心底里暗暗地下定了决心,这个少女还有那个少年绝对不能招惹,这招惹的后果太严重了。   不过这场气还没有出完呢,江月寒居然带着他手下的那五十名兄弟再次冲回了四S店,于是这一次可是彻底地将四S店砸了一个彻底。   事后四S店的老板千方百计求爷爷,告奶奶联系上了江月寒,想求着江月寒放过他们,江月寒的说:“求放过是可以的,但是却必须要让我朋友消气,那你再把你的四S店好好地装修一下吧,记得材料神马的都要用最好的,然后再让我朋友连砸三遍这事儿就算完了!”   ☆、001,煞气冲天的飞机   于是四S店的事情便就这样解决了,那家店的老板将经理辞退,然后将店面重新装修了三次,而且每次不但要装修完还要停上十几台新车装门面。   就这样一连砸了三次之后,然后老板又主动拿出了五百万给萧哲与梅长歌压惊,江月寒这才不再继续找这家四S店的麻烦了。   不得不说虽然一次性花了不少的钱,可是老板倒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里可是京城呢,还好这事儿用钱便解决了,如果用钱都解决不了,那么他也就没有办法再继续在京城里混了。   而至于那位张小姐却在退还给萧哲一百万之后直接被判了十年的牢狱之刑,至于那刘局却在刘尚归还萧哲与梅长歌两辆路虎越野车之后,却是被纪委带走了,而那天参与殴打的警员也都被内部调查处理了。   萧哲看着手中的银行卡,却是直抽嘴角,话说她与梅长歌两个人可是真的去买车的,谁都没有想到就连买辆车居然都会惹出这么一场的风波来,不过现在车回来了,她的钱不但也回来而且居然还赚了一笔,这特么的也太……   方家的老爷子方义经过半月的治疗,当方严再带着方家老爷子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便是连那些医生一个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方老爷子的身上癌症居然消失了,起初的时候这些医生还以为是仪器出现故障了呢,于是反反复复为方老爷子做了好几次的检查最后终于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那就是方老爷子的身体是真的好了,已经完全康复了。   方严一高兴下,居然又给萧哲封了一百万的红包。   至于江家的江老爷子却是也经过了半个月的治疗,身体也已经恢复了过来,看着江老爷子重新恢复了以前的精气神,可是把江家的这些人高兴坏了,而江老爷子也因为与萧哲还有梅长歌的接触却是也对这两个孩子喜欢非常,特别是萧哲这可是他早年救命恩人的后人呢,于是江老爷子当下便吩咐江月白安排一场家宴,他要好好地谢谢萧哲与梅长歌这两个小家伙。   家宴上,江老爷子看着萧哲那双眼睛里的喜爱之情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了,要知道他们江家可是真真的阳盛阴衰呢,一直都只是生儿子,他盼闺女没有盼来,盼孙女又没有盼来,而看着萧哲那一轻笑缓语,却是觉得无比的亲切,于是老爷子终于开口了:“小哲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干孙女了!”   老爷子这一句话可是让满桌的人都是不由得呆了呆,他们一个个都看向老爷子,谁都没有想到老爷子居然用的不是商量或是询问的语气,居然用的是一种决定的语气。   萧哲也没有想到,她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却是听到梅长歌在自己的耳边细细地道:“小哲你与江老爷子还真是有干祖孙之缘呢!”   萧哲翻了翻眼皮,白了梅长歌一眼,但是心底里却还是相信梅长歌所说的,而再看看自从江老爷子的话音落下之后,江家所有人的目光却是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于是萧哲却是笑着道:“江爷爷,至少现在不行,现在如果我认了干爷爷,那就收不到钱了!”   满桌的人听到了这话,一下子都笑了起来,江老爷子含笑伸手指着萧哲道:“你这个小丫头根本就是一个小财迷,哈哈哈哈哈,放心诊费爷爷肯定会给的,而且只要你答应,爷爷还有见面礼给你呢!”   萧哲转动着乌黑的大眼睛,而这个时候江月白却是摸出了一张银行卡推到了萧哲的面前:“这里是余下的诊金,还有我个人的谢礼,知道你是一个财迷,所以我就没有给你买东西。”   萧哲点头小脑袋:“哎呀,还是江月白你了解我啊!”一边说着,她倒是也没有客气,这毕竟是她自己的劳动成果呢,再说了江老爷子的命也是很值钱的,所以不管江家给她多少谢礼,她也是敢接的。   而江老爷子却是有些不满地看着萧哲:“快点叫干爷爷!”老爷子的语气里现在居然都有已经有了一些迫不急待的意味,萧哲看了一眼梅长歌,见到后者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她这才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甜甜地叫了一声:“干爷爷!”   “嗯,乖了!”江老爷子可是不知道盼了多少年了,现在终于盼到有女孩子叫自己一声爷爷了,一时之间那张老脸上可是菊花朵朵开了,于是老爷子拿出一个檀木小盒子推到了萧哲的面前:“这是爷爷送你的见面礼,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看着老爷子那期待的眼神,萧哲便打开了檀木小盒,里是却是一个满绿的玉镯,当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目光落到那玉镯之上的时候,两个人却是同时生生地呆住了,先不说这个玉镯的价值几何,单是凭着其上那浓郁的金吉之气便可以断定这定是一件法器,于是萧哲便抬头看着江老爷子一脸诚恳地道:“干爷爷,这玉镯太贵重了,萧哲不能收!”   可是却没有想到江老爷子居然一把抓住萧哲的小手,不由分说地将那玉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不得不说萧哲的手腕白晳而莹润,再戴上这满绿的玉镯可是显得她的肌肤更是白嫩得如同水豆腐一般。   好吧这下子不收也得收了,而江家的其他人自然也是都有礼物送给萧哲,看来他们倒是早就已经有所准备了。   而待这一次的家宴进行到尾声时候,江月寒却是一脸讪笑地从身上摸出了两本军官证递了过来,萧哲一脸狐疑地   过来,萧哲一脸狐疑地扫了扫江月寒的脸孔,然后看了看那军官证上赫赫然的几个大字—特别行动队。   “那个,那个我上次不是在公安局说你们是特别行动队的人吗,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你们办个证件合适,放心平时不需要你们,如果真的需要你们出手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们!”江月寒才绝对不会说其实自从江月白的嘴里知道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本事儿之后,他便不只一天琢磨着到底怎么样能把这两个人才拉到特别行动队里呢,哈哈哈,不得不说有想法,老天爷就会给他机会,于是他便果断地把这证给办下来了。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萧哲很是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江月寒:“月寒哥,你还真是好算计呢。、”   “那个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算计!”江月寒信誓旦旦地道,他那叫做策略好不,而且他也是为了他的那些兄弟着想呢。   萧哲倒是也明白江月寒的苦心,于是想了想她道:“月寒哥,其实不管有没有这个证,我都会给你们特别行动队的人治疗的,梅长歌也是一样的。不过既然有证了,那么我们便拿着吧,至少去景区什么的可以免费了!”   江月寒抽了抽嘴角,难道说这个证件在萧哲的眼里只有这么点用处吗?   而满桌的人却是又大笑了起来,江月白却是看着这一张张的笑脸在心底里感叹,江家到底有多久没有这么欢乐过了,而这一切还都得谢谢萧哲。   一场家宴便就这么过去了,而萧哲与江家的关系也是越来越近了。   “梅长歌!”萧哲窝在梅长歌的身边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玉镯:“你说我给江家人准备点什么回礼呢?”   梅长歌想了想:“你想送点什么呢?”   萧哲的小脸有些发苦:“不知道呢!”   两个人的话才说到这里,却是突然间感觉到窗外一暗,天空上似乎有着一大片的阴云正遮天蔽日而来,当下两个人忙走到阳台上向着那片黑云看去,却是看到那是一架飞机正从头顶上飞过,而在飞机外面却是包着一层厚厚的黑气了,于是两个人的眼睛同时眯了起来。   梅长歌凝眉:“好重的煞气!”   萧哲点了点头:“何只是重啊,根本就是煞气冲天,就是不知道那飞机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萧哲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呢,梅长歌却是已经迫不急待地拉着她向门口走去,一边走少年一边急急地道:“我们去机场看看。”   萧哲点了点头,可是想了想却还是一边带上房门一边道:“只怕我们到了机场,那东西也出了机场了!”   梅长歌紧紧地抿着嘴唇却是并没有说话虽然他知道萧哲所说的是事实,可是他还是想要去看看,说不定到时候能看出一些端倪呢。   两个人直接上了一辆路虎越野车,由梅长歌开车便向着机场的方向而去。   “梅长歌,我看着那个飞机应该是国际航班吧,难道说那东西是从国外进来的?”萧哲转头对梅长歌道。   梅长歌点了点头:“也许!”   没错,他也看出来了那飞机正是国际航班。   “那你说咱们会不会与国外的什么黑巫,降头师之类的对上呢?”萧哲却是兴致勃勃地道。   梅长歌看了萧哲一眼,表示丫头你想多了。   ☆、002,丽斯帕拉   虽然两个人一路上将车开得飞愉,可是当到了飞机场后,却是根本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煞气了,萧哲扭头看向梅长歌:“梅长歌那煞气居然没有了!”   梅长歌也是点了点头,两个少年的脸上此时此刻都有些不太好看,之前看到那架飞机被煞气所包的情况,两个人心里都很晴白一旦京城里那煞气散开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梅长歌看了一眼萧哲,想了想:“小哲让你的大白出来寻找一下吧!”   萧哲点了点头:“好,不过现在的时间还是太早了!”   梅长歌看了一眼天边的太阳然后道:“走吧,咱们两人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然后等到太阳落山之后再说吧。”   于是两个人便又暂时离开了飞机场。   当太阳落山之后,萧哲却是将大白放了出来,看着大白那副兴奋的样子,大墨却是一脸的鄙视:主人根本就是拿着这货当狗用呢,这货居然还可以高兴成那般的样子,妈蛋的,你是老虎知道不,你是老虎知道不,靠,这货到现在居然不知道老虎与狗之间的差别有多大么?   不过大黑却并没有阻止大白,毕竟现在主人可是要用大白做正经事儿,他可不敢现在去触主人的霉头呢,而且那位大人现在虽然还在沉睡中,可是天知道那位大人什么时候会突然间醒过来,于是他突然间醒过来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就要悲剧了,所以他绝对不会轻易为大白出头的。   可是令得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失望的却是他们两个人带着大白在京城里找了整整一夜居然没有找到那煞气。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梅长歌却是也不得不停下了车,萧哲将大白收了起来:“梅长歌我们已经尽力了,看来那煞气现在可是被人藏得很是严密呢。”   梅长歌也是点了点头,在后道:“好了,既然找不到那我们便离开这里吧!”   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只要那煞气的源头还是京城,那么只消对方一露头他们便可以找到。   整整一夜都没有休息,回到家里,两个人却是倒头就睡。   而今天却是江月白参加自己朋友的婚纱店开业典礼的时候。   看着那橱窗里摆放的一个栩栩如生的模特时,江月白不由得感叹了一句:“我说陈雪你这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个模特啊,站在这里就跟个真人似的。”   陈雪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她的个子不高也就是刚刚一米六的样子,一眼看去却是显得娇小玲珑,一张标准的鸭蛋脸,秀气的五官,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却是总有意无意地向着江月白看去,而且每每在看向江月白的时候陈雪的那双眸子里总会有些什么东西在波动着。   当听到江月白在称赞自己这个模特的时候,陈雪却是甜甜的一笑:“这可是我哥从MCG给我带回来的。”   “哦!”江月白的眼睛一亮:“陈雷回来了,什么时候,怎么也没说通知一声,然后朋友好聚聚啊!”   陈雪却是道:“我哥昨天下午的飞机到的,他一进屋就办了三个事儿,第一让我煮面给他吃,第二洗澡,第三睡觉,你没看现在他还没有到呢,应该还在睡着呢!”   江月白却是微微一笑:“陈雷那个家伙可不会迟到的,他一定早就定好了闹钟了!”   就在江月白的话音才刚刚落下的时候,便听到身后有声音响了起来:“哈哈,果然还是月白最了解我呢!”   江月白与陈雪两个人回头正看到陈雷向着他们两个人走来,看男子的样子倒是应该比江月白虚长一两岁的样子,模样也是极为清秀,倒是与陈雪有着几分相似。   “呦,看丽斯帕拉呢!”陈雷看了一眼那橱窗里的婚纱模特然后一笑。   “丽斯帕拉?”江月白挑了挑眉,然后抬手向着那个婚纱模特指了指:“你是在说它吗?”   陈雷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了!”   一边说着陈雷一边看了看江月白与陈雪两个人的疑惑目光然后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与满意地道:“她就是丽斯帕拉,你们是不知道啊,在MCG,她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但凡有她在的婚纱店生意可是都会很火的。”   陈雪眨巴着眼睛看了一眼丽斯帕拉,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真的吗,那希望我的婚纱店里的生意也会很火的。”   不过江月白的眉头却是微微地皱了一下,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自己似乎被谁盯着一般,可是他看过周围,因为时间还早的关系,陈雪邀请的客人还没有到呢,他也不过是早早地过来帮忙的罢了,可是到底是谁在看着自己呢?   江月白不经意地抬起了头,他的目光却是正望见一双碧蓝色如同湖水般的眸子,在这一刻他居然有种就是这双眸子在盯着自己,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认知,可是当他看清楚这双眸子的主人时,心里却是又觉得很是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江月白却是自嘲地一笑,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居然会觉得一个婚纱模特正盯着自己瞧呢。   那只是一个假人,可不是真人,自己这错觉错得倒也真是有些古怪了。   可是那种自己被丽斯帕拉盯着的感觉却是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了,就算是江月白不去想丽斯帕拉,可是那双碧蓝色的眸子却似乎已经定格在他的脑海里,时不时地都会出现一下。   会出现一下。   终于帮着陈雪忙活完了这一天,本来依着陈雪的意思他们三个人晚上一起再吃顿饭,毕竟中午的时候人太多了,可是江月白却总是觉得自己的心绪有些不安,于是他便拒绝了陈雷的邀请,一个人开着车向家的方向而去。   平素里江月白也不是天天都回江老爷子那里的,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一名医生,有的时候大半夜也得往医院跑,所以在医院附近的小区里他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是真的很累,打开门他直接冲了一个澡便倒在床上蒙着被子呼呼大睡了起来。   但是这个觉睡得却也不是十分的安稳,他居然梦到了一个身穿着婚纱的女子,那个女子赫赫然正是今天白天所看到的婚纱模特丽斯帕拉,而在这个梦里她居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温柔地看着他笑,她轻轻地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她拉着他的手向着她的胸前按去,而且她还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喃喃着:“江月白,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想要嫁给你,如果你同意的话就答应我好吗?”   可是梦里的江月白却是牢牢地坚信自己这根本就是在做梦,因为他坚信着丽斯帕拉只是一个假人罢了,所以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答应丽斯帕拉的请求,甚至连头都没有点一下。   这一夜,江月白睡得一点儿也不安稳,而丽斯帕拉便就在他的梦里碎碎念了整整一夜,而她所说的依就是那些车轮话,她喜欢江月白,她想要嫁给他,她想要和他在一起,永远地在一起,请他答应。   直到太阳渐渐地升起,虽然江月白还没有醒过来,可是他梦里的丽斯帕拉,却是对他说出了一个电话号码而且还告诉他,如果白天的时间他想通了那么便可以随时给她打电话。   而在把那个电话号码说出来之后,丽斯帕拉却是消失不见了。   而江月白也终于醒了过来,他看着熟悉的房间,看着那从厚重的窗帘外投射进来的阳光,却是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已经变成了浆糊了一般,话说这一夜他的脑子根本就没有休息好不好。   可是很诡异的那个在梦里丽斯帕拉所说出来的电话号码却被他忘得清清楚楚。   抬头看了看那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江月白却是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拔一下那个电话号码试试看。   手指都已经碰到手机了,可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却是很突兀地响了起来,抓起来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居然是陈雷那个家伙。   “喂,什么事儿啊,一大早的就打电话来!”江月白接起了电话。   “靠,你小子还睡着呢,快点起来我现在已经到你家门口了,我有事儿和你说!”陈雷的声音响了起来。   江月白眨巴了几下眼睛,那浆糊般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你在我家门口……?”   “是啊,而且还给你带来了热汽腾腾,香喷喷的爱心早点呢,快点开门!”陈雷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好!”江月白坐了起来,直接赤着脚便去打开了房门将陈雷让了进来。   “嘿嘿,看吧,还是兄弟关心你吧,就知道你小子还没有吃早点呢!”陈雷倒是也不客气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房间便将手里提着早点放到了餐桌上。   “你先坐会儿,我去洗把脸!”江月白却是没有看他而是向着卫生间而去。   陈雷点了点头:“去吧,去吧!”   ☆、003,电话号码   江月白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陈雷过来居然是想要与他谈谈陈雪的事儿。   “月白啊,你说你与我们兄妹已经认识了好多年了吧?”陈雷喝了一口水看着那正在吃着早点的江月白道。   江月白点了点头:“嗯,得有十几年了。”   “那你觉得小雪怎么样?”陈雷继续问道。   江月白吃了一个小笼包子,直接点了点头,吐字有些不清的道:“不错啊,小雪是一个挺不错的女人。”   陈雷的眼睛一亮,既然江月白这么说了那想必他想要说的事儿有门了:“那你怎么不追小雪呢?”   江月白差点没把嘴里的包子给喷出来,他好不容易把嘴里的包子咽了下去然后一脸不解地看着陈雷问道:“为什么我要追她呢?”   陈雷的眼睛瞪大了起来:“难道你不知道小雪一直都很喜欢你吗?”   江月白面前的早点可是再也吃不下去了,其实陈雪对于他有些不一样的感情,这一点他倒是知道的,可是知道归知道,他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需要回应陈雪的这份感情,毕竟他对于陈雪可没有那份感情。   于他来说,他断断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喜欢自己而和那个女子发生些什么。   只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陈雷今天居然会过来捅破这层窗户纸,于是他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看向陈雷:“你今天过来是陈雪的意思?”   陈雷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小雪怎么可能会让我过来找你说这事儿呢,可是小雪一直很喜欢你,而且也就是因为你所以小雪才一直不找男朋友的,你这样可是会拖累小雪终身的,而且你与小雪也认识十几年了,应该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反正现在你们男未婚,女未嫁,那么倒不如……”   不过陈雷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却已经被江月白直接打断了:“不可能的!”江月白说着却是发现陈雷的脸色已经变了,可是他现在的那张俊脸上却是写着十分的认真:“陈雷,我对小雪只有兄妹之情,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感情了,而且你应该知道,一个哥哥怎么可能会娶自己的妹妹呢?”   听到了这里,陈雷一怔可是他却还是不甘心:“可是,可是小雪可从来都没有拿你当做是哥哥呢……”   江月白看着陈雷:“但是我一直拿她只当做是妹妹,所以我不会娶她,更不会成为她的男朋友。”   陈雷张了张嘴,好片刻后才终于又颇有些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来:“月白,那个就算是我求求你好不好,你能不能先暂时接受小雪,那个,那个,你们两个相处一段时间后你就会发现她的好了……”   江月白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于是他依就是拒绝得十分干脆:“不行,那样子对于小雪的伤害会很大,而且陈雷,刚才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与陈雪认识了十几年,如果我对她有感觉的话,我早就会追求她了,可是我对于她是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陈雷的声音很是干涩:“你,你……就算是我求你也不行吗?”   江月白看着陈雷,他的语气十分坚定地道:“不行,咱们是朋友是兄弟,如果换做是其他事情你来求我,我会答应的,可是这件事情却是万万不行的。”   陈雷不再说什么了,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月白,然后站起来便向着门的方向走云,当他打开门马上就要出去的时候,却是又幽幽地说了一句:“江月白,如果小雪出什么事儿的话,那么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陈雷并没有回头,而话说完之后他却是也再也没看江月白一眼,直接便甩上房门走了出去。   江月白的早餐也再也吃不下去了,他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却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如果他真的同意刚才陈雷的说法,那么不但对于他不公平,就算是对于陈雪也不公平。   陈雪的婚纱店自从开业之后生意便出奇的好,也许真的是因为陈雷从MCG带回来的那个丽斯帕拉的作用吧。   而不知道为什么陈雪在看向丽斯帕拉的时候,却是越发的觉得这个模特很亲切,有的时候她甚至都在想如果丽斯帕拉是一个活人那该多好啊,不过这个想法却是很快便被她给抛到了脑后。   因为婚纱店的生意很好,所以本来原订的是每周给丽斯帕拉换一套婚纱,于是便改成了三天一换。   今天婚纱店的店员们都在忙着,于是陈雪便自己给丽斯帕拉换起了婚纱,只不过当她抓起丽斯帕拉的手腕时,却是心头一惊,因为她居然发现丽斯帕拉的皮肤居然如同真人的皮肤一般竟然充满着弹性,而且还不是那种冰冷的触觉,却是带着一种淡淡的温暖,呃,怎么说呢,就好像是活人的皮肤一般。   咬了咬嘴唇,陈雪强行压下了自己心头的不安,她小心地将丽斯帕拉身上的婚纱脱了下去,然后又拧了温热的毛巾为丽斯帕拉擦拭着身体,真是不擦不知道一擦吓一跳,她居然在丽斯帕拉的大腿上看到了皮下的血管,而且当她的手拭过丽斯帕拉的心口位置时却是清楚地感觉到了其内传来的一下心跳的震动。   她的手一抖,于是那干净的毛巾便掉到了地面上,陈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她便又小心地将手探到了丽斯帕拉的心口处,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再感觉到心脏跳动的感觉,于是陈雪微微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一下子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   的错觉吧。   不过当她再捡起毛巾的时候却是意外的发现,自己虽然一直都没有为丽斯帕拉擦拭过手掌,可是丽斯帕拉的手掌却是有些潮湿,丽斯帕拉的手上居然出汗了……   这一认知,让陈雪的身子一下子便跌坐到了地面上,这一刻她的脑子已经完全地变成了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她还理不清头绪呢,却是看到那一直躺在地面上的丽斯帕拉却是动了起来,她那美丽的碧蓝色的大眼睛却是眨巴了一下,紧接着丽斯帕拉的目光便停在了自己的脸上,而后陈雪看得很清楚丽斯帕拉居然向着她微微一笑,然后丽斯帕拉居然裸着身子坐了起来,她的动作居然一点儿也不显得僵硬,这说明什么,陈雪不知道,但是她却知道自己以前在电视里所看到的那些僵尸神马的动起来的时候似乎都很僵硬呢,那么这是不是说丽斯帕拉不是僵尸!   不过如果不是僵尸的话,那她又是什么呢?这一刻陈雪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对了,对了,这个丽斯帕拉是哥哥给自己带回来了,看来现在自己很是有必要给哥哥陈雷打个电话了,可是就在陈雪的手才刚刚抓到自己的手机时一只微凉的手却是覆到了她的手背上,陈雪的心头一惊,然后她猛地抬头看去却是正对着丽斯帕拉那双漂亮的蓝色眸子,可是此时此刻这双眸子在陈雪的眼中却是无比的异。   “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叫做江月白的男人?”而让陈雪惊得张大嘴巴的却是丽斯帕拉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说得还赫赫然正是她陈雪的母语。   陈雪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根本就不知道丽斯帕拉现在在说着什么,她只是看到面前丽斯帕拉的那红色的嘴唇一开一合的。   “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江月白,那么我可以帮你!”   而后在丽斯帕拉那近乎于温柔的目光中陈雪的身子却是软软地倒在了地面上。   再说这几天,江月白却是都有些不敢合眼了,因为他一旦闭上眼睛那么便会“看”到那个丽斯帕拉,然后那个女人便会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她喜欢自己,还说她想要和自己在一起,并且还有那个电话号码,那个叫做丽斯帕拉的女人可是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多遍。   对于梦里的电话号码,江月白记得很清楚,而且就算是他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依就是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他却是从来都没有动过要拔打一下那个电话的念头。   今天是江家人回到老爷子那里聚会的日子,而且萧哲与梅长歌也会回去的,所以江月白也是收拾整齐之后便准备下去开车,可是他才刚刚走到电梯门口,电梯门正好打开,却是看到陈雷正站在电梯里。   “咦,陈雷!”江月白倒是没有想到陈雷居然又来找自己了。   “八八七五三八七九!”陈雷盯着江月白,他的目光有些发冷。   而听到从陈雷嘴里吐出来的这组数字,江月白却是完全怔住了,他疑惑地看着陈雷:“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   话说这个电话号码可是在梦里的时候,丽斯帕拉不断地告诉他要拔打的电话,虽然他没有拔打过,可是他却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忘错。   “你为什么不拔打这个电话号码?”陈雷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怒火。   江月白有些古怪地看着他:“梦里的一个电话号码,我为什么要去打啊!”   可是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面门上却是重重地被陈雷的挥过来的拳头打了一个正着!   ☆、004,半鬼的鬼丈夫   江月白可是一点儿都没有想到陈雷会打自己,而且力道居然还会如此的大,一时之间他的身子居然重重地撞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口鼻同时有鲜血流了出来,那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也被打飞了出去,江月白抹了一把口鼻处的鲜血,吸了一口气看向陈雷:“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当江月白的话说完了之后,他却是微微一怔,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陈雷一双瞳孔里似乎是被鲜血浸染了一般,居然红得如同七月里的流火,只不过那江心的流火是美丽的,而现在那双鲜红色的眼瞳却是显动着一种让人莫名心寒的诡意。   陈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森然的弧度,然后他居然一步便来到了江月白的身边,江月白虽然看起来是文文弱弱的,可是他却并不是一个真正文弱的人,与两个哥哥从小一起长大,而且江老爷子本就是戎马半生的军人,所以从小他便接受的是军事化的教育,所以就在陈雷靠近的时候,他却是已经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长腿便是已经重重地踢到了陈雷的腹间,对于自己的功夫江月白还是很有几分自信的,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陈雷的身子居然纹丝未动不说,而且居然还一把抄起了他的腿,便就直接以一个头下脚上的姿态生生地将他重新拖回到自己的屋门口,陈雷并没有向他要钥匙,只是一拳击在了房门上,于是那厚实的防盗门便生生地被打飞了出去。   江月白的眸光一闪,声音已经冷了下来:“你不是陈雷,你是谁?”   陈雷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是已经随手一甩便将他甩到了客厅的地面上,江月白咬了咬嘴唇,却是已经顾不得自己身体上的疼痛了,他迅速地摸出手机,正想要拔打电话呢,他那抓着手机的手掌却是已经被陈雷给握到了手掌中,然后陈雷那有些森然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八八七五三八七九,为什么不打这个电话号码呢?”   江月白的眼睛眯了起来,感觉到陈雷握着自己的手腕上的手掌中虽然不是很凉的那种,可是却可以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温度,他与陈雷以前关系很好,两个人住在同一宿舍里,所以对于陈雷手上的温度他还是很熟悉的:“打又如何,不打又如何?”   “不打不行!”陈雷冷冷地道,而且一边说着他居然强行抓着江月白的手指在手机上拔出了这组号码八八七五三八七九。   现在只余下再用江月白的手指按一下那拔出键了,可是江月白的心底里却是生出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于是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按下那个键子。   “哼,江月白现在由不得你不愿意!”陈雷扯开了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江月白却是觉得陈雷口中的那白牙很是晃眼。   陈雷用力在江月白的食指上一掰,只听到江月白闷哼了一声,那根食指便已经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弯曲孤度,陈雷居然掰断了江月白的手指。   然后江月白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雷按着自己那根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操控的食指向着手机的拔出键上按去。   就在那根食指马上就要按在手机上时,手机却是突然间铃声大作,陈雷的一双眸子却是在这一刻变得阴沉了起来,而江月白的面上却是一喜,特别是当他看清楚了那来电显示上写的是妹妹时,心头却是有了些许的安定,小哲现在应该与梅长歌在一起,那么如果自己不接电话的话他们应该会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呢。   不过……江月白的脑子里突地一转念,于是那颗刚刚才有些安稳的心却是再次提了起来不好万一他们两个来找自己,而现在的陈雷还这么厉害,那他们上来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只怕还会白白挨顿揍。   而这个时候陈雷却是已经直接伸手压断了电话,然后再次按着江月白的那根食指去按向那拔出键,可是电话的铃声却是再次大作了起来,居然还是那个妹妹的电话,陈雷的眼里暴戾之气涌动,如果现在这个所谓的妹妹站在他面前的话他一定会将其撕碎的。   看着陈雷眼底里那正在不断累积起来的暴怒,江月白却是觉得十分的陌生:“你不是陈雷你是谁?”   一句话便将陈雷的注意力从手机上转移到了江月白的身上,当下陈雷却是牵动着嘴角:“我就是陈雷,如果我不是陈雷那么又能是谁呢?”   江月白的额头上已经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要知道十指连心说不疼那绝对是假的。可是直到现在他居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他看着陈雷向他看过来的那双诡异的流红眼瞳,却是缓缓一笑:“我哪里知道你是谁,只知道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陈雷!”   陈雷却是看了江月白一眼然后却是再次将目光落到了手机上:“只要你拔打了这个电话,那么你就会发现我其实还是之前你一直认识的那个陈雷,你会发现我其实一直都没有改变!”   江月白的目光闪了闪:“八八七五三八七九,这个电话号码你之前拔打过?”   陈雷抿了抿嘴唇却是并没有说话,不过江月白的眸色却是深了深。   陈雷看了一眼墙上的指针,那上面的时间已经指到十点上,于是他再次开口了:“既然你还是不肯,那么我便来帮你吧!”   说着他便再次想要将江月白的手指往下按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银色的小箭却是如果一道银色的流光一般却是射向他的后脑而来。   江月白的嘴巴吃惊地张开,这是摆   巴吃惊地张开,这是摆明了想要要陈雷的性命呢,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出声呢,却是听到了少女那清冷的声音:“妈蛋的,我就说三哥这里怎么会有煞气居然是有个小鬼在呢!”   陈雷却是及时地一低头,便让过了那支银色的小箭,但是这个时候江月白却是有些微怔,萧哲的话他听得很明白,小鬼……这是在说陈雷,自己的好朋友陈雷居然是鬼?   这个认知一时之间倒是令得江月白有些没有办法接受。   不过就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的时候,陈雷的大手却是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在下一刻却是已经将江月白的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然后陈雷便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缓步而入的时候却是自江月白的身后缓缓地抬起了那血色的眸子,那双眸子里闪动着一种妖异的血红色。   “咦,不过梅长歌,这货明明是鬼怎么还会在大白天的跑到三哥这里呢?”萧哲却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   江月白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他现在真的很想要提醒萧哲一声现在似乎好像不是在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吧。   可是梅长歌却是一脸淡定地解释道:“他现在并不算是一个完整的鬼,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一个半鬼罢了!”   萧哲明白了:“就是半人半鬼的意思!”   说到这里萧哲却是又在心底里补充了一句,这怎么听着好像与自己差不多呢,她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可是半人半鬼的存在呢。   梅长歌却是没有看出萧哲的心思来,他点了点头。   陈雷的一双血色眼瞳却是看到了梅长歌手中的那把小弓,他明白刚才那支银色的小箭应该就是这个少年射出来的,于是他冷冷地开口道:“让开,如果不让开的话那么他就得死!”   萧哲看到江月白的脸孔这个时候都已经泛起了苍白色,于是她便扭头看向梅长歌,不过梅长歌的目光却是微微在那地面上的手机上微停,手机上赫赫然还能看到那一串的数字:八八七五三八七九。   “八八七五三八七九,这是什么电话号码?”梅长歌却是一脸好奇地问道。   江月白现在是真的无语了,他能不能说说这两个小家伙能不能先把自己救下来的再探讨其他的问题呢。   他倒是想要挣脱出来,可是现在他只觉得陈雷的那只大手就好像是铁钳一般,无论他是用手抠也好,用脚踢也好,人家陈雷根本就不为所动。   陈雷阴沉着一张脸孔:“让开!”   梅长歌却是微微一笑,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陈雷的话一般,他附在萧哲的耳边低语了两句于是萧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陈雷你应该是拔打过这个电话,但是你却与让你拔打这个电话的女鬼达成了某种协议吧,否则的话你这个鬼丈夫怎么可能只是半鬼的形态呢,难不成你现在想的是让江月白去当鬼丈夫,而你再变回人,呃,难度很大呢!”   江月白却是越听越有些听不明白了什么鬼丈夫,什么半鬼,什么再变回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雷的目光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些惊疑不定起来,他目光不善地看着萧哲与梅长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萧哲一笑,抬手拍了拍梅长歌的心口:“他是天道梅家的人,我是天医萧家的人,半鬼先生你好啊,认识你很高兴,咱们能不能坐下来聊聊,当然了你也最好先把江月白放下来,万一他真的死在你手里,那么只怕你这个半鬼也当不下去了!”   陈雷却是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天道梅家,天医萧家,而且这一次他来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江月白,所以他才不会为了萧哲的两三句话就放弃江月白呢。   可是梅长歌手中的那张小弓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又搭上了一支银色的小箭,那银光闪闪的冰冷箭头给他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而那个素衣少女虽然一直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可是直觉却告诉着他,这个少女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这个少女也同样的危险,一旦少年与少女两个人联手对付他的话那么只怕他还真的会十分危险呢。   于是陈雷的目光闪动,脚下的步子却是向着落地窗的方向移去,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神色却是同时变得凝重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陈雷却是已经飞快地将手中的江月白丢向萧哲与梅长歌,在后一道又粗又黑如同尾巴般的东西却是从他的身后伸出重重地抽在了那落地窗上。   随着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陈雷却是在那些玻璃碎片还没有完全落地的瞬间纵身跃了出去。   萧哲的手掌一握手中一道血色的光团却是向着陈雷的背心处砸去,而至于那被抛来的江月白她却是根本就没有时间去顾及,还好梅长歌还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他却是伸开双臂接住了江月白的身体,然后向后连退了几步卸去了身上的力道这才稳定了身形。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已经冲到了窗子处,少女先是伸头向下看了看,看着下面那如同甲壳虫般的车子来来往往,少女却是拍了拍胸口,好吧,才想起来江月住的地方可是位于十八楼呢,而再扭头向着刚才陈雷逃走的方向看去少女却是冷冷地一笑,刚才那红色的光团可是血影灵珠凝聚的力量,陈雷一定躲不过的。   而待到萧哲再回到梅长歌身边后,江月白却是看着自己的这个干妹妹,满脸的无奈:“小哲你居然不管你三哥!”   萧哲却是一脸的不在意:“那不是有梅长歌吗,行了,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吧,你怎么会认识一个半鬼的鬼丈夫呢?”   江月白倒是也没有隐瞒当下便将陈雪婚纱店开业,陈雷回国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然了这其中自然包括那个婚纱模特丽斯帕拉,还有他最近这段时间做的梦,而其中自然也讲了那个八八七五三八七九的电话号码。   “丽斯帕拉?!”萧哲惊呼出声:“陈雷居然会把她带回来,这可是MCG出了名的鬼娃新娘呢!”   而梅长歌也是一脸凝重地看着江月白道:“你的脑子还是有点灵光的,那个电话亏着你没有打,否则的话你就会变得与刚才的那个陈雷一样了,或者是你们两个都变成鬼!”   江月白:“……”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怎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题外话------   今天这章还行,昨天还有前天的那两章写得我自己毛毛的!   ☆、005,那声不知来自谁的呼唤   要知道江月白可是地地道道的无神论者,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现在居然被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说得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已经竖了起来了,什么自己的好朋友陈雷居然是半鬼,而他刚才居然与那么一个活生生的半鬼呆在一起那么久。   等等……   江月白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于是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那个,那个,他,他不会是从很久之前就是半鬼吧?”   萧哲翻了翻白眼:“当然不会了!”   梅长歌则是语气肯定地道:“他应该是在这一年内变成现在这样的。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与丽斯帕拉有关!”   江月白的目光一闪:“你们两个能不能和我说说关于丽斯帕拉的事儿呢?”   “鬼娃新娘!”对于讲故事这种事儿,很明显萧哲要比梅长歌拿手多了:“丽斯帕拉便是在MCG人人皆知的鬼娃新娘,其实她就是一个被放置在婚纱店的模特,身上穿着婚纱,双碧蓝色的大眼睛漂亮又动人……”   江月白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发冷,陈雪的婚纱店里不就摆着丽斯帕拉吗,则是也正是婚纱模特,拥有着一双碧蓝色的大眼睛……   萧哲讲得两眼发光,很是有些兴奋的感觉,可是江月白对于她后面的话却完全没有听进去,在萧哲终于讲完之后她抬手在江月白的肩膀上拍了拍,而却没有想到江月白居然一下子跳了起来:“啊!”   他这一声啊,可是把萧哲也给吓到了,当看到少女那有些错愕的眸子时,江月白也觉得颇有些不好意思:“那个,那个小哲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哲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毕竟我与梅长歌都在呢,就算是真正的丽斯帕拉来了,我们也能保护你,不让你被她勾走。”   江月白苦笑着点了点头,可是他的那颗心却是无论如何也安稳不下来。   而苏墨却是又继续往下说:“哦,关于那梦里的电话号码,其实有很多的孤魂野鬼,他们很孤单,便想要找个伴,于是他们便会进入到一些异姓的梦里,告诉你,他们喜欢你,问你想不想与他们在一起,想不想与他们结婚……而这种时候你既然是在梦里那么切记一定不要答应,因为一旦答应的话那么你便永远也醒不过来了。特别是那些鬼会在你的梦里变成很帅的男人或者很美丽的女人。”   “当然了如果在梦里你并没有答应他们,但是这些鬼还是不会放弃的,他们会告诉你一个电话号码,声称如果你想通了,那么便可以拔打这个电话号码告诉他知道。而一旦你在白天的时候拔打了那个电话号码,那么不出一个小时你就会发生意外而死掉。”   江月白只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在听鬼故事儿呢。   而这个时候一直没有作声的梅长歌却是开口道:“哦,这事儿我爷爷就遇到过,那是一对夫妇找到了我爷爷让我爷爷为他们的女儿超渡,而据他们女儿的同事说,早上来上班的时候,他们的女儿便讲了她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很英俊的男子让她嫁给他,她没有答应于是那个男子便给了她一组电话号码,她醒来之后一直记得那个电话号码。有一个女同事儿很好事儿,于是便帮她拔出了那个电话号码,然后把听筒递给她,可是那边却什么声音也没有。接着她有事儿需要出去,才刚刚走到公司楼下就被车给撞死了。而对于这样的人,我爷爷也没有办法帮她超渡,因为她的灵魂已经成为了鬼新娘!”   江月白完全呆住了,他盯着梅长歌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到开玩笑的痕迹,但是看来看去他看到的却是少年脸上的认真,于是江月白明白了人家梅长歌真的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人家梅长歌说得都是事实。   好吧,自己也算是命大了,居然很有着几分先见之明的没有拔打那个电话号码,否则的话自己现在不但会横尸街头而且还会连灵魂都没有法子被超渡。   “那,那现在我是不是被那个丽斯帕拉给盯上了!”江月白这一次可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我天天晚上都能梦到她。”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眸子里看到了几分的凝重,不过当两个人再看向江月白的时候却是都换上了无比轻松的表情。   萧哲站了起来:“我说三哥啊,你家里现在怕是暂时不能住了,咱们先把值钱的东西收拾一下,然后你和物业说一声把门封了,暂时住我那里吧。”   江月白点了点头,对于这他倒是并没有拒绝,毕竟这种时候还是与梅长歌和萧哲两个人呆在一起保险些吧。   于是江月白便将家里现金,银行卡,信用卡什么的都放在了身上,然后叫物业上来帮忙把门封了,三个人便坐上车去江老爷子那里一聚了。   在江家大家一直到吃过晚饭,天色都已经完全黑透了这才告辞离开。   本来萧哲,梅长歌还有江月白三个人是想要直接开车回萧哲与梅长歌那里倒是没有想到车才开到半路上,江月白却是一拍脑门:“哎呀!”一声。   萧哲问道:“三哥你怎么了,一惊一咋的。”   “哎呀,早上的时候我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的笔记本,那里还存着我明天给病人做手术的方案呢。不行,不行,我必须要回去取!”江月白有些急切地道:“那方案对于病人很重要。   方案对于病人很重要。”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不过梅长歌手中的方向盘却是一转便向着江月白所在的小区而去了。   下了电梯,十八楼那长长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当电梯的门在三个人身后关上的时候,那走廊里的灯却是突然间昏暗了下来。   江月白的一颗心提了起来,他吞了一口水,心头有些不安在涌动着,可是他却并没有后悔自己回来取笔记本,因为他是一名医生,他万万不能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   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将江月白夹在中间,三个人并肩而行,走廊里寂静得一点声响也没有,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因为有修为在身,再加上此时此刻两个人都已经加上了十二分的小心,所以两个人的脚掌落到地面上却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不过江月白虽然也算是一个练家子,虽然他也已经尽量地放轻脚步了,可是整个儿十八层的走廊里却还是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的脚步声。   “江月白,江月白,江月白……”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却是传入到了江月白的耳中,令得江月白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   萧哲与梅长歌却皱了一下眉头,萧哲低声关切地问道:“三哥,你怎么不走了?”   江月白看着萧哲与梅长歌:“你们两个没有听到吗,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萧哲与梅长歌的目光有些沉了下来,不过两个人还是摇了摇头:“我们没有听到!”   而在说这话的时候,萧哲却是心念一动,于是大白大黑两货同时现出了身形,江月白张着嘴巴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条黑蛇一只白色的老虎,半天也合不上嘴。   这,这,这,如果不是他自己亲身经历,他真的会以为这根本就是在拍什么大片呢。   “大白,大黑保护好我三哥!”萧哲开口道。   大黑点了点头,一脸不屑地看了一眼江月白,虽然是一个男人但是根本就是一只弱鸡吗。   而大白却是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满脸兴奋地道:“主子,这里有味!”   萧哲翻了翻白眼,妈蛋的,老娘当然知道这里有鬼出现了,否则的话老娘把你们两货叫出来干嘛呢。   而江月白却还是在大黑大白出现的吃惊中没有回过神来呢。   “三哥!”萧哲无奈只得伸手在江月白的肩膀上拍了拍:“三哥,他们是我的宠物,放心吧他们会保护你的!”   一听到这个女人居然敢说自己是她的宠物,大黑一瞪眼便想要反驳,不过他却对上了梅长歌那清幽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大黑的心底里居然生出一股恐惧之意,于是他只能闭上了嘴巴,好吧,大爷现在忍!   而大白一听到宠物两个字居然还眯起眼睛故做萌萌的笑了笑,可是这货的嘴巴一咧,哪里能有半点的萌态呢,根本就是白森森的锋利虎牙。   江月白吞了吞口水,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位置,再三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他的小妹不过就是放出来一条黑蛇和一头白虎,没什么大不了的……   呜,呜,这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吗,虽然早就知道萧哲与梅长歌不是普通人,可是也不要一出手就这么吓人好不好,呜,呜,心脏的承受力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若有若无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江月白,江月白……”   而与此同时轻轻的脚步声也同时响了起来。   这一次不只是江月白听到了,萧哲与梅长歌也听得十分清楚!   ☆、006,妈蛋的,你个二手女鬼   那脚步声很轻很淡,仿佛如同碧叶上的流露滚动,仿佛如同那房檐上的滴雨,细细的,轻柔得如同蜻蜓点水,细碎得如同夜风在分花拂柳一般。   只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听到这如同春蚕噬食的声音,还真是……   江月白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的嘴唇轻轻地颤抖着,他的心理素质虽然一直都很不错,可是那也却是在正常情况下,而现在,他甚至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接下来会看到什么了,不用问那一定会是鬼了。   大黑白了一眼江月白,这只弱鸡身边都已经有自己还有大黑两个保驾护航了居然还害怕。   而大白这个时候却是又吸了吸鼻子,不得不说大白这货现在可是已经将狗这种生物的某些特征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程度了:“主人,来了!”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那浓烈的黑色在这个时候似乎被什么东西割裂了一般,一道月光投射了进来,只是那月光不过也就是进来一束光柱,而在那道光柱之中却是赫赫然正立着一个身着纯白色婚纱的女人,白晳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肌肤上泛着苍白的光芒,一头淡黄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一双碧蓝色的眸子在出现的那一刻便向着江月白这里望了过来。   而一接触到女人的目光,江月白却是只觉得自己的心头一寒,而这个时候人影一闪,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同时挡在了江月白的身前,正好挡住了那个女人投过来的视线。   而看着挡在自己身前那两道并不建设周期大的背影,江月白却是只觉得自己的心底里却是无比的安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是尽量平复一下自己的心。   萧哲眯着眼睛看着那个所谓的外国女人:“你就是那个来自MCG的鬼娃新娘丽斯帕拉!”   萧哲用的是肯定句:“而且应该是陈雷把你带进来的吧,呵呵,做鬼便能把别的恶鬼带进自己的国家来祸害自己的好朋友,这个陈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梅长歌却是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握了握自己手中的银色弓箭,同时那崆峒印也在他的身体里缓缓地转动了起来。   丽斯帕拉听到了萧哲的话却是微微一笑,然后缓缓地开口了,那张红艳的嘴唇就仿佛是正在暗夜里盛放的食人花一般的:“呵呵,你很聪明,真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呢,可是我现在看上了江月白,我要让他来做我的丈夫。”   这事儿根本就不需要等江月白的回答,萧哲直接便替他做出了决定:“不可能,丽斯帕拉你死了这条心吧,江月白是不会娶你的。”   “为什么?”丽斯帕拉很是奇怪地问道:“你又不是江月白,你凭什么替江月白做决定呢?”   萧哲一笑:“我虽然不是江月白,可是我却叫他一声三哥,而原因很简单,我可不需要有一个鬼三嫂,而且丽斯帕拉你的鬼丈夫又不少,何必缠着我三哥不放呢?”   丽斯帕拉却是摇了摇头,她抬手遥遥地一指江月白:“那些不过就是逢场做戏罢了,我真正动心的人只有江月白,陈雷神马的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   丽斯帕拉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她只要江月白。   萧哲脸上的笑意却是越发的冷厉了起来,也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外国女鬼居然这么固执,妈蛋的,一个外国女鬼跑到咱们天朝来居然还他娘的挑挑拣拣的,真以为咱们天朝的男人都是街边的大白菜不成,随她选了,还是说根本就是这个女鬼把她自己看得太值钱了。   可是萧哲这边还没有说什么呢,丽斯帕拉居然再次开口了:“当然了如果你想救你三哥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把他让给我!”   说着丽斯帕拉居然抬手指向了梅长歌,于是萧哲怒了,妈蛋的,这个女鬼抢男人居然还抢到了自己头上,而在她的身边梅长歌的眸色也深沉了起来,梅长歌踏前一步刚想要说什么却被萧哲给一把扯住了,萧哲并没有看向梅长歌,她只是目光转睛地看向丽斯帕拉:“妈蛋的,丽斯帕拉你不过就是一个二手的女鬼,靠,老娘说你是二手的女鬼根本就是抬举你了,天知道你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或者是男鬼上过了,居然还敢肖想我的三哥和我男人,妈蛋的,丽斯帕拉那么你就别想再离开天朝了!”   梅长歌的唇微微勾了一下,虽然萧哲说出来的话那叫一个强悍,可是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是相当的动听。   而江月白却是一时之间忘记了他们的面前那可是一只女鬼呢,只是吃惊地张大着嘴巴,话说他一直觉得萧哲是一个医术很高女孩子,而且在自家爷爷的面前,萧哲一直都是很乖巧的,可是现在……这根本就是一头正在发威的母老虎嘛。   现在的萧哲可没有功夫去理会其他人的心思,她的手掌一翻,掌心之中血芒涌动,血影灵珠已经握在了手中。   丽斯帕拉的目光在萧哲手心中的血影灵珠上顿了顿然后她那苍白的脸孔却是一滞:“你,你,你居然有这种东西?!”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恐惧的尖锐,可是萧哲却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萧哲这个时候已经动了起来,她紧紧地握住血影灵珠便冲向了丽斯帕拉。   大黑的眼瞳闪动,然后他那黑色的身体却是在这个时候化为了一道黑色的闪电也是向着丽斯帕拉的方向扑了过去。   丽斯帕拉被血影灵珠上的红芒   拉被血影灵珠上的红芒所慑,虽然她很清楚那血影灵珠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可是现在她却没有办法令自己逃离这里,因为她居然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而就在这个时候大黑却是已经盘身紧紧地将她勒住,而这个时候萧哲也赶到了,少女高高跃起手中的血影灵珠便向着她的头上按去。   “你不能杀我,江月白如果我魂飞魄散了那么陈雷,陈雪就得死~”丽斯帕拉连忙道。   于是江月白心头一凛:“小哲住手!”   可是现在萧哲已经完全收不住自己的去势了,丽斯帕拉很是有些惊恐地瞪大着眼睛看着那在自己的眼睛里不断放大的血影灵珠,而这个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却是如同疾风而至一把便扯住了萧哲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萧哲的眼睛眯了起来,她还只是盯着丽斯帕拉却并没有看梅长歌:“哼,陈雷已经是鬼了,而陈雪想必现在也没有活着了吧!”   丽斯帕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那张苍白的脸上却是浮起了得意的诡笑:“呵呵,来到天朝的不过就是我的一个分身罢了,如果是我的本体来此,我刚才又怎么可能会被那枚珠子慑住呢,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一个消息,陈雪还活着,不过她能活多久就要看你们的选择了,今天一大早陈雷便已经带着陈雪飞往MCG了,而如果你们不去救她的话,我保证她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说着丽斯帕拉却是将目光投向了江月白:“她可是很喜欢你的,而且我现在并不缺少分身了,所以她的身体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哈哈哈哈哈,不过等你们到了那里,我应该可以用她来好好地招待你们呢!”   萧哲的眼睛眯了眯,很是有些危险地看着面前的丽斯帕拉:“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   丽斯帕拉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深了起来:“那是当然,天医萧家,天道梅家的人我可是早就久仰大名了,只不过如果我的本体来到你们天朝那定会束手束脚,所以就只能请你们两个出国一趟了,放心,我会是一个很好的东道主,不过到时候你们两个也不会再如此的轻松了。”   听丽斯帕拉的语气,她似乎早就已经笃定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一定会去MCG的。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萧哲却是向着大白招了招手:“大白,大黑这个美人儿便是你们两个的食物了!”   听到了这话,大黑却是翻了翻白眼,这个女人还真以为自己对于食物不挑剔吗,可是那边的大白却是一脸欢脱的兴奋:“主人,主人你真是太好了,主人大白爱死你了!”   一边叫着大白一边便已经扑了过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向着丽斯帕拉的脑袋便咬了下去。   “你居然敢伤害我的分身!”丽斯帕拉也没有想到明明她的手里还有着陈雪,陈雷这两个人质呢,萧哲居然还敢让她的那两个宠物来吃自己的分身。   萧哲却是挑了挑眉:“不好意思,那个什么陈雷,陈雪的我真的不认识!”   既然她不认识那么她自然也就不会在乎了,所以这所谓的人质之说对于她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约束力好不。   换句话说至于她去不去MCG,那也是两说的事儿,而且陈雷的事情江月白和自己说过,萧哲却是相信只怕陈雷那个人变成了鬼丈夫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在其中,而他既然选择害他自己的妹妹,那么也是他的自由好不。   而就在丽斯帕拉的尖叫声刚刚响起来的时候,大白却是已经一口咬掉了这个女人的脑袋,然后一股冲天的黑气便自丽斯帕拉的腔子里喷了出来,而这个时候大黑却是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些黑气尽数吸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007,人肉烧烤   丽斯帕拉的分身消失了,这道分身当中所有的阴气全都已经进入到了大白与大黑两货的肚子里。   而萧哲,梅长歌还有江月白三个人也没有再继续在这里停留,萧哲收起了大白与大黑,然后江月白拿到了自己的笔记本,三个人这才开着车回到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家。   三个人谁都没有再提起今天晚上的事儿,都是互道了一声晚安,然后便各自洗澡睡觉去了。   只是江月白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终于他走到窗前,拉开一截窗帘,一边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边却是看着窗外的霓虹闪烁,他的脸色随着那一点烟光明明灭灭的让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终于抽完了一支烟,他却是用手指掐灭了那烟蒂上的火,然后却是将身子靠落地窗上,然后缓缓地滑坐到地面上背后那落地窗玻璃上不断地传来的冷意令得他的身子也渐渐地变得有些寒意,可是他却似根本没有感觉一般那张英俊而斯文的脸孔,半边隐在黑暗中,半边却是笼在淡淡的月华下,却是闪动着一种柔和的莹光。   镜边下男人的眼睛有些发亮,他的唇紧紧地抿着勾起了一道坚定的弧线,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正在想些什么,不过也不知道他到底坐了多久,男人却是终于动了起来,他将手指间那一直没有丢下的烟蒂重新叼到嘴里,然后再次用力深深一吸,虽然什么也没有吸到,可是他的另一只手却是坚定地取出了手机,然后拔出了一组号码,当接通后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抹沙哑的味道:“我是江月白,给我订一张明天下午三点钟飞往MCG的机票。”   说完了这句话江月白便放下了手机,然后却是微微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肩膀靠在那冰冷的落地窗上,他的眸子却是眨也不眨地看向窗外,没人知道他在看什么,也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着什么吧。   江月白这一夜没有睡,可是他却没有想要睡的感觉,更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困意,第二天一大早,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还没有起床呢,他便已经出了门,今天他的那台手术已经被他调整到了早上八点准进手术,这样的话他便可以赶得及下午三点的那趟飞往MCG的国际航班。   江月白在手术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外物,昨天夜里的事情已经被他暂时抛诸于脑后了,他那只紧紧握住手术刀的手稳得不能再稳没有任何的抖动。   手术非常成功,可是他却已经来不及等到病人醒过来了,他一边甩去白大褂,一边却是拿起手机和院长请了一个假,当然了还没有忘记交待清楚这个患者之后的用药情况。   当他坐到车里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整了,虽然没有吃早饭也没有吃午饭,可是现在他却感觉不到饥渴的滋味。   车子一路上倒是很顺利,毕竟现在这个时间还是堵车的高峰,两点半的时候他已经拿上了登机牌走进了候机大厅。   江月白的心很静,那是一种平静,而这种平静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这一次去MCG,他很清楚只怕自己去了便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可是他却不得不去,既然那个丽斯帕拉点了自己的名,那么说不定他去了,那个女鬼还能放过陈雷与陈雪,虽然陈雷害了他,可是他相信那绝对不是陈雷的本性,而至于陈雪,他虽然从来都没有爱过那个女人,可是,可是她毕竟也是他的朋友,就算是为了朋友之间的友情,他也不能坐视不理不是。   他拿着手机,有些发呆地看着手机上漆黑的屏幕,他现在很想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他好想再听听家人的声音,可是,可是……可是现在他的心情却是无与伦比的纠结,他想打,但是却又不敢打,他怕,他担心,他担心听到了家人的说话声音之后他的决心会因此而动摇。   男人的大手骨节分明,那握着手机的骨节处却是泛着些苍白的色彩,可是他纠结了半天却终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将这个电话拔打出去。   那么要不要给小哲还有梅长歌他们两个人拔打一个电话呢?   江月白想着,那两个家伙只怕今天晚上没有看到他回去应该也是会很担心的吧?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正他的大拇指按在手机屏幕上准备拔号的时候,却是听到广播响了起来:乘坐Y国航空BR航班飞往MCG的旅客现在开始登机了。   于是看着手机上自己刚刚调出来的萧哲的手机号,江月白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既然这个电话没有拔不出去,那么他也就不打了,于是他将手机放回到西装的口袋里,然后便站起身向着登机口走去。   他的坐位在靠窗的位置,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于是江月白便直接坐了进去,向着机窗外看去,眼底里流动的却是不舍,自己的爸爸还有妈妈,希望在他们得知了自己的死讯后不会再像以前那么闹腾了,自己的爷爷……   一想到江老爷子,江月白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里都有些发苦,他最最舍不得的人就是自己的爷爷,他是江老爷子最最钟爱的小孙子,可是这一次他却要让老爷子白发人送一次黑发人了,这事儿无论怎么说都是他不孝。   过道内陆续登机寻找座位的旅客,江月白根本没有做任何的关注,他只是想要再多看一眼这里的样子,他想要把这里的一切都深深地刻进脑子里,刻进灵魂里,就算是自己将来真的要做鬼也不要忘记才   的要做鬼也不要忘记才行呢。   而这个时候他的前面座位还有他身边的座位都有人坐了下来,可是他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于他来说他身边坐的是什么人,他根本一点也不感兴趣,因为他是一个没有归程的人。   而且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却是响起一个少女清冷中带着几许调侃的声音:“哎呀,我还真是累呢,果然给别人做妹妹也是一个辛苦的活啊,明知道那个地方不是一个好地方,居然还非得要逞强想要自己一个跑去,话说这样的行为根本不叫做勇敢好不好,要我说这根本就是一种相当愚蠢的行为呢,上赶子去送死,而且明知道自己的身边有人可以帮自己,却还非得要去做什么狗屁的孤胆英雄,三哥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欠抽呢?”   在一开始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江月白便已经吃惊地扭过头看着那坐在自己身边一副自言自语自说自话的少女,呆呆地有些转不过神来了,话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也会上了这趟航班,而且居然还坐在自己的身边,而这个时候坐在江月白前面座位上的少年却是也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平淡的目光却是无比的熟悉,不是梅长歌却又是哪个呢。   “你们,你们,你们……”江月白看着两个人,一时之间心头情绪激荡,有惊讶,有喜悦,有感动,一时之间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了,最后心头的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句话:“你们怎么来了?”   萧哲翻了翻白眼:“嗯,昨天一晚上某人一直傻呆呆地坐在落地窗前,然后又打电话订机票神马的,喂,我说三哥你是真的看上了那个丽斯帕拉了,想要和她展开一段轰轰烈烈的人鬼之恋呢,还是说你是明知是死还想要过去送死的傻叉呢,话说三哥你可是白长了一脸的精明相了,我能鄙视你吗?”   江月白从昨天夜里便紧绷的心情在这个时候却是终于缓和了下来了,他笑了,笑得很舒心,很开怀。   “给!”前面的梅长歌这个时候却是伸手递来了三个东西。   “呃!”江月白看到那三样东西却是微微一呆,那居然是一包面包,一个苹果还有一盒纯牛奶,呃,这小子能把面包带上飞机倒是有情可缘,可是牛奶……   梅长歌似乎看出来了江月白的心中所想,所以男人倒是很难得地解释了一句:“是在候机厅里的超市买的!”   江月白本来想要说两句客气话一会儿飞机上还有飞行餐可吃呢,可是他的肚子却是很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好吧,他现在很饿了,于是在萧哲那笑眯眯的调笑眼神中,江月白对梅长歌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便接过了他手中的面包,牛奶还有苹果,一口一口虽然依就是斯文但是却绝对称得上是迅速地吃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却是笼罩上了他,接着一只大手便按到了他的头上,正当江月白想要抬起头的时候却是听到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你小子,他娘的到底有没有拿老子当你哥哥,有了事儿居然没有告诉我,靠,现在老子很生气,老子很火大,如果不是小哲通知我,老子到现在居然不知道明明从小是一个很聪明的家伙可是现在居然笨得要死,你死了老子上哪里再去找个三弟来!”   江月白吃惊地眨巴着眼睛看着江月寒,后者的额头上都已经被汗水布满了,而且他身上还是没有换下来的迷彩,很明显他应该是一收到消息便从军区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而且军区距离机场有多远江月白还是很清楚的,一时之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咽喉处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一般,好半天才终于说出了两个字:“大哥!”   “行了,把面包给老子一半,靠,老子一路上一边闯了十几个红灯!”江月寒却是白了江月白一眼:“有事儿不和老子说,真是气死我了,兄弟是干嘛的,有事儿的时候不想着告诉我们,你小子到底有没有想过把我们当成是哥哥!”   不过他伸出去的大手却并没有抢到江月白手里的面包,因为梅长歌却是将一份面包,牛奶还有苹果塞到了他手里,顺便又补充了一句:“就知道你也没有吃,先垫一口吧,一会儿还有飞行餐,等下了飞机再好好地吃一顿!”   “嘿嘿,梅长歌现在我真是越来越发现你小子真的挺顺眼的!”   听到了这话,梅长歌就算了再如何的淡定却也是不由自主地翻了翻白眼,这话怎么听都好像是在说江月寒之前看自己各种的不顺眼呢。   不过江月寒说完了这话自己却是连想都没有想,至于其中是不是有歧义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咧嘴一笑倒是也不客气先是一口气把牛奶喝光了,然后又两口便干掉了一个面包,于是不过眨巴两次眼睛的功夫,这个家伙却是已经拿起了苹果“咔嚓”一口便咬了下去。   看着面前的三个人,江月白却是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心底里却有着一股暖流在流动着,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这是他的朋友,他的亲人,虽然明知道这一次的MCG之行充满着危险,可是他们却还是来了,义无反顾地来了。   “可是,可是……”江月白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小哲与梅长歌两个人陪我去,我倒是明白,可是大哥……”   江月寒的枪法不错,功夫也不错,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更知道单凭着这些可对付不了鬼的。   萧哲却是明白江月白的   白江月白的意思,于是少女微微一笑:“他身上煞气重,鬼根本靠不近他身!”   江月白有些明白了,江月寒所在的特别行动队可是经常会被派去执行一些特别的任务,而其中就包括有狙击,暗杀之类的,所以特别行动队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是有人命的,而做为队长的江月寒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一百条也有七八十了,煞气不重才怪了。   不过一想到这里,江月白却是又忍不住看向了萧哲,萧哲则好心地又解释了一句:“放心,他的身上有正气护着,所以他不会有事儿的。”   只不过他们四个人却是谁都没有想到当飞机终于降落到了MCG迹娃娃城,而这座城市也正是MCG鬼娃新娘丽斯帕拉的所在地,在这座城市里没有人不知道鬼娃新娘丽斯帕拉的存在,也没有人不知道LD婚纱店的,不过用当地人的说法却是鬼娃新娘本来是LD婚纱店店主的女儿,但是她却是在出嫁的前夜被一只蜘蛛咬死了,而店主在伤心之下便将女儿制做成了一具婚纱模特。   几个人倒是并没有急着现在就赶着去LD婚纱店,毕竟虽然都吃了飞行餐,可是飞机上的东西一来味道的确不怎么样,一来也是真的没有吃饱,所以几个人倒是急需填充一下自己的肚子。   几个人在大街上随意地转了转,却是在不知不觉中转进了一个有些偏僻的小巷子,巷子尽头却是赫赫然有着一家烤肉店,招牌上可是写着几个醒目的MCG文:正宗MCG烤肉!   江月寒的眼睛一亮抬手向着那家烤肉店一指:“咱们就去那家吧!”   说着也不待三个人回答,他便已经大步向着那家烤肉店的方向走去,则江月白却是无奈地一笑,也跟了过去,只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同时眯了眯眼看向那家烤肉店,很快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在后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什么,却是沉默地跟上了江月白与江月寒两个人的脚步。   还真别说这家店的生意是真的很不错,虽然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间,可是在店里却是已经坐了近一半的人,大家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却是在低声地聊着天,而店主却是一位标准的MCG中年男人,微微有些黑的脸膛上带着热情的笑容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欢迎你们我远方的朋友!”   江月寒笑着道:“老板,我可是被你这里的烤肉香味吸引来的。”   中年老板哈哈一笑看得出来他的性子应该也是爽朗的人:“一共就是四位吗?”   “是的,我们就是四个人,给找个好位置!”江月寒道。   “好的!”中年老板应了一声,然后便引着他们四个走到一处窗边的桌子前:“四位就坐这里吧。”   对于这个位置江月寒与江月白两兄弟倒是非常满意的,两兄弟坐了下来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在后面缓步慢行,而且他们两个居然还不断地向着正在烤肉的那几桌人看去。   “小哲,梅长歌你们两个倒是快点啊!”江月寒一边催促着一边伸手拿起了菜单然后便点了起来。   “小哲你们两个想吃什么?”江月白细心地问道。   梅长歌的面色平静,看他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想吃的,于是江月白便将视线落到了萧哲的身上,萧哲却是微微一笑:“什么都行。”   倒是没有想到这两位居然如此好说话,江月寒面色有些古怪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不过倒是也没有将手里的菜单给他们却是又点了几样,这才放下菜单,然后对老板道:“快点!”   “喂,小哲你们怎么不点菜呢?”江月寒这个时候才有些奇怪地开口问道。   梅长歌一笑难得率先开口了:“点什么都一样,因为到时候谁都吃不下去。”   “为什么?”江月寒不明白了,江月白也不明白了,看看其他人吃得挺好的啊。   萧哲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古怪了起来:“因为那些肉如果我和梅长歌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人肉!”   ☆、008,美味大餐   萧哲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古怪了起来:“因为那些肉如果我和梅长歌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人肉!”   一句话令得江月寒,江月白两兄弟的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起来,江月寒看着少女那古怪的脸色,嘴角抽了抽,他又看了看周围的那些食客却是看到大家一个个都吃得满嘴流油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话说这般的场景无论怎么看应该都是正而八经的肉吧,毕竟虽然江月寒也是经历过太多次的丛林生存历练了,他们经常都会被丢到大森林里,身上没有水,没有干粮,随身的武器只有一把匕首,然后却需要他们在那里生存半个月到三个月不等。   用江月寒自己的话来说,他连动物的腐肉都吃过,可是却偏偏的他还真的就从来都没有吃过人肉。   于是他有些讷讷地看向萧哲,然后很是有些底气不足地道:“那个,那个会不会是误会了,那不是……人肉吧?小哲你是在开玩笑吧!”   萧哲笑了,那眯着眼睛的样子让江月寒一下子就想到了狐狸:“那一会儿大哥倒是可以好好地尝尝呢,我想这么新鲜的肉食应该是很好吃的吧!”   新鲜……   江月寒的额头上滑下一大滴黑色的冷汗。   而这个时候店里的服务生却是已经将刚才江月寒所点的菜品一一端了上来,看着那装得满满的几盘肉,江月寒仔细地分辨了一下,那些肉不是鱼肉,不是猪肉,不是牛肉,不是羊肉,当然了更不是鸡肉,鸭肉,鹅肉之类的。   再看看那层皮,话说江月寒现在可真是越看越觉得那被切得细细的皮与自己身上的皮肤似乎没有太大的差别。   “咕噜”江月寒很是有些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然后抬头看向依就是笑眯眯的萧哲:“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的话他可是绝对不会进来这家店的。   萧哲翻了一个大白眼:“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于是江月寒无语了,好吧,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话说刚才他还真的是一直都没有给萧哲说话的机会而他自己却是一路闯了进来。   而就在江月寒看着桌上那一盘一盘的人肉无比纠结的时候,那位热情的老板却是又过来了,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宛如烈酒般的热情笑容,可是当他看到桌上的肉居然一片都没有被放在烤盘上烤的时候却是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几位客人为什么不吃呢,这肉可是我们今天早上才刚刚上的鲜肉,味道非常好的!”   萧哲含笑点头:“好的,我们正等着烤盘再热热就准备开烤了。”   而这个时候那服务生却是又分别为前面的几桌人端上了他们之前所点的一道特别贵的大菜,只不过那道大菜现在看起来却是被用一层锡箔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形成一个宛如人头般大小的长球形状,而且那几桌的客人很明显对于这道菜品也并不陌生,所以他们便直接让服务生打开了烤盘,然后将那个东西放了进去了,想必那么大的一个东西想要烤熟的话也需要一段时间呢。   而这个时候又有两拔人走了进来,而且很明显这两拔人也不是当地人,当这两拔人一进来便看到了那包得严严实实的大东西,于是忙抬手一指很明显他们也要点那道大菜。   而热情的老板这一次注意力也迅速地从萧哲,江月寒,江月白,梅长歌这桌转移到了那几位的身上。   “小哲,我们走吧!”江月寒压低了声音。   萧哲却是微微一笑然后招手叫来服务生,示意给他们也上一份那道大菜,服务生点了点头然后迅速地端着托盘便下去了,不过这一次服务生的速度却是很快,不过一会儿功夫他便已经端着一份用锡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人头大小的东西走了回来,并且将那份大菜放到了萧哲他们的桌上。   看到服务生下去,江月寒却是有些好奇地伸手在那锡纸上按了几下:“这是什么东西?”   江月白一笑带着几分调侃地笑道:“这不会是一个人头吧!”   梅长歌听到了这话却是挑了挑眼皮看了一眼江月白,不过少年却并没有说话,而萧哲却还是一脸的笑眯眯:“月寒大哥这个东西你提好了,现在没有人理会咱们,咱们快点离开这里!”   一边说着萧哲却是一边摸出几张MCG的纸币放在桌面上,然后四个便迅速地起身在那热情的老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便提着那个锡纸包离开了。   四个人的步速很快,一连拐了几个弯后看到后面并没有什么人追过来,四个人这才放缓了脚步。   “嘿嘿,现在应该能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吧。”江月寒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于是他便大大方方地蹲在地上然后迅速地打开了那严实的锡纸,当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饶是以经江月寒的心性也是吃惊不小,江月白更是退后了一步,至于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很明显是早就已经料到了,所以面色依就是平静。   在那锡纸里面所包裹的赫赫然正是一颗极为新鲜的人头,看那张脸孔很明显应该是一个三四十岁的西方男子,只不过这个颗新鲜的人头很明显已经经过了细致的处理,那头发,鼻毛,胡子,汗毛,眼眉,睫毛什么的都已经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了,甚至就连一个胡子渣都没有留下。   萧哲点了点头:“这技术还不错,比猪毛褪得都干净!”   梅长歌早   ”   梅长歌早就已经习惯了某女偶尔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而江月寒:“……”   江月白:“……”   两个人看了一眼那干干净净的新鲜人头,再看一眼萧哲那张平静的脸孔,却是同时暗暗地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好吧,小哲这丫头真不愧是学医的,这心理素质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悍呢。   相形而较之下,江月白也是学医的,但是突见人头的时候,他很明显呆了呆。   当然了这兄弟两个人可是不知道萧哲是有着一双鬼眼的,所以她早就已经看到了锡纸下包裹着的人头。   “咦!”江月白冷静了下来,于是他也有了心情去打量这个西方人头了,可是这一看之下他却是惊呼一声:“这不是ADL莱恩集团的总经理佩恩吗?”   江月白给自己的订的计划便是明年年初的时候便会正式辞去医院的职务而以医药公司起家正式进军商界,所以平素里对于这方面的专业报道什么的他还是很关注的。   江月寒咋了一下嘴:“嘿嘿,看这新鲜程度很明显这位佩恩先生应该是今天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遭遇的毒手。”   萧哲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在这方面江月寒虽然不是法医但是他的判断却绝对可以称得上专业的,并且他居然也将泡出全部的血水这一点都考虑了进去。   而江月白这个时候想了想却是已经摸出了手机,他很快便拔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说了几句话:“帮我看着ADL莱恩集团,一旦ADL莱恩集团的股票下跌那么便大幅度收购。”   电话那边的人很明显怔了一下然后迅速地问道:“为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江月白的手机里却是响起了一片杂音,他忙让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然后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却是眉头微微一皱手机现在居然已经没有了信号。   萧哲这个时候却开口了:“走吧,我们先找家酒店住下来吧,你们难道不觉得我们四个站在一个新鲜的人头面前聊天很怪吗?”   江月寒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头:“那这颗人头呢?”   江月白的嘴一抽:“还是不要拿了!”   梅长歌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而萧哲也是一样。   江月寒也是点了点头,虽然他们四个人都不怕死人,而且也都接触过死人,可是没事儿的时候拎着一颗人头逛街还有住酒店,这事儿无论怎么想都会让人觉得十分古怪。   于是四个人便也没有再理会那颗人头了,直接便离开了。   很快的这个巷子里便又没有了人影与人声,一阵风吹过,人头下的那张锡纸发出一阵“猎猎”的声响。   而随着那锡纸猎猎的声音响起,一股阴风却是卷起了那颗人头呼啸而走。   当然了对于这一切萧哲,梅长歌,江月白,江月寒四个人却是不知道的了。   四个人很快便寻了一处四星级的叫做L的酒店住了下来,虽然四个人对于住什么地方都不是挑剔的人,可是他们四个却都不差钱,不过这倒不是说他们想要省钱,而是因为在这MCG迹娃娃城里根本就没有五星级酒店。   所以很明显L酒店倒是这迹娃娃城里最顶级的酒店了。   四个开了两间房,本来按着江月白的意思是开三间房的,不过萧哲却说没有必要,她与梅长歌一间就好了,虽然立马就收到了江月寒那各种古怪的目光不过萧哲却根本给他来了一个视而不见。   两个房间倒是隔壁,所以四个人对于此倒也是十分的满意,于是四个人便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了房间,房间里倒是极为的整洁,可是唯一一点让人觉得很有些不适与古怪的就是这里的台灯,花瓶,杯子,就连那卫生间里的花洒都是**的男男女女。   江月寒看得直翻白眼:“真是搞不懂这些MCG人,他们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还是说他们对于人体艺术真是太热衷了!”   只是萧哲,梅长歌,江月寒,江月白四个人却不知道在他们离开了烧烤店后,那两桌后进去的客人也都点了烧烤人头,当然了当那锡纸包裹着新鲜的大菜被端上来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而是任由着服务生打开烤盘将那颗人头放到了下面,然后又重新盖上烤盘,告诉他人烤盘上可以继续烤肉,而下面的那道大菜只需要二十五分钟左右便可以烤好食用。   两桌人倒是一个个都笑着应下,顺便还称赞他们店里的烤肉味道非常好,而且这种味道还是他们以前从来都没有品尝过的,真是美味到了极点呢,那种感觉似乎是味蕾正在舌头上跳舞一般,当真是美妙非常,当然了这也令得他们对于那被锡纸包住的大菜越发的期待了起来。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便到了,于是两个服务生又重新走了过来,将那烤盘拿开用夹子夹出那锡纸包的大菜,两个服务生似乎老早便已经约好一般他们的动作居然都是一样的,当两个服务生才刚刚将那外面的锡纸撕开一道缝的时候一股扑鼻而来的香味便散了出来,令得这两桌人不由得很是有些兴奋与雀跃的道:“哇,好香啊,这么香的味道我第一次闻到,哈哈,这一定是一道非常美味的佳肴!”   接着那锡纸便在两桌人期待的目光下缓缓地被剥落了,于是两颗已经被完全烤熟的人头便赫赫然出现在了两桌人的视线里。   里。   于是沉默,两桌人一个个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那热气腾腾的所谓大餐,当下都不知道应该做何种反应才好了。不得不说这真的是太超乎于他们的想像能力了。呆了,完全地呆住了……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他们不知道,只是盯着那两道大餐,脑子里却是一片的空白。   而那两个服务生却是手脚麻利地放下夹子,取出一把银质的小刀,银质的小勺,银质的小碗,银质的餐盘,看得出来这一套精美的银质餐具就是专门用来吃这道大餐的,两个服务生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项工作,他们的双手拿着银制的小刀与小勺,那手掌在飞快地翻飞着,就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如果不看桌子上的大餐,只看他们两个的动作却是极具美感的。只不过现在却没有人有这份闲适的心情去欣赏他们动作的美感。   随着那一片片薄薄的肉片平铺到银制的餐盘里再洒上各种不同的调味料,一时之间一股异样的肉香味便在空气中流动了起来,只不过这依就是十分美好的香气却是已经再也激不起众人想想品尝的冲动了,他们的目光却是落在那白森森的骷髅上。   两个服务生彬彬有礼地退后了几步,然后同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两桌客人品尝这道美味的大餐。   可是这两桌人谁还能吃得下呢,好半响后一个中年男子这才回过神来,当下他的嘴唇颤抖着问道:“这,这,这,这是人工做出来的人头吧,这,这,这不是真的人头吧?”   没错,这个问题倒是一下子问出了两桌人的心声。   可是却没有想到一个服务生却是微微一笑:“这位先生,我们烤烤店一向讲究真材实料,所以我们绝对不会卖假货的,这道菜叫做烧烤人头,是我们店里的招牌菜,所取用的人头都是每天早上最新鲜的货色。”   那个中年男人听到了这里嘴唇依就是在不断地颤抖着,可是一时之间却说不出来一句话,只不过那唇上的颜色却是已经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惨白色。   这个时候一个女子却是突然间尖叫了一声:“啊,那,那,那刚才我们吃掉的又是什么肉呢?”   没错,既然这人头是货真价实的人头,那么他们刚才吃的美味烤肉又是什么肉呢?   这个时候那位热情的店老板却是走了过来,那张发黑的脸膛上依就是热情的笑容如酒般的纯烈:“我们这里的烤肉也是选取的最最新鲜的人肉,而且几位因为是远来旅游的,所以刚才我们的厨房可是特意为几个选择的是二十几岁年龄的嫩肉呢,刚才我看几位吃得开心,想必对于我们所选择的人肉也是很满意的吧!”   果然,果然……刚才他们吃得开心的果然是人肉!   这个认真却是令得两桌人一个个都觉得十分反胃,而热情的老板一看到几个人脸上的表情便一脸了解地继续开口道:“我们迹娃娃城的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到客人喜欢我们精心准备的食物,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客人吐出来我们精心准备的食物,那样的人不配做我们客人。”   话说到最后却是已经隐隐地带出来几分威胁的冷意。   于是两桌人虽然胃里翻腾得天翻地覆,可是却也只能强忍下。   “你们,你们……你们居然敢让我们吃人肉……”一个女子一脸苍白地叫着,可是她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落下呢,胃里却是了一下子如同滚油锅一般的翻腾了起来,于是女子这一次却是终于再也没有忍住,那些刚刚吃到胃里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的食物却是都被喷了出来。   一看到这一幕,当下那热情的店老板,那两个服务生的脸色都变了,而其他几桌正在用餐的客人们却是都抬起头一个个都用着一种或看好戏,或看着待沽价商品的眼光看向那两桌的客人。   气氛便在这个时候彻底地凝固了下来!那微黑色脸膛的老板脸上这一刻笑容却是已经完全敛去,取而代之的却一种森寒的凛然!   ------题外话------   最近是吃不成烤肉了,这一章写的时候,游游各种的想吐,呕得都出眼泪了!求安慰!   ☆、009,分割礼   而随着黑色脸老板的脸色冷了一下来,整个烤肉店里的气氛却是也跟着发生了变化,一股淡淡的杀意却是在这种诡异的沉默中缓缓地盘旋着,升腾着,而且居然还有越来越凝聚的趋势。   那两桌的客人这个时候都只觉得自己的头皮有些麻麻的感觉,而且他们的汗毛却似乎也在这一刻立了起来,这是人对于危险的感知,于是那个之前发出尖叫的女人却是捂住嘴巴,脸色苍白如纸,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惹祸了。   她身边的男人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些僵硬但是却勉强有些讨好的笑容,看得出来男人应该很少会对人露出这种讨好的表情,可是现在他们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的身份在这里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场。   而这时不远处的一桌客人却是开口说话了:“呵呵,看来又要有新鲜的人头了,那么老杜克,我订三个!”   有了这个客人的开口,其他几桌客人也都纷纷开口了,有订人头的,有订人心的,有订人肝的,有订人肉的,而且居然还有人想要在这里等着,等着把这新鲜的食材趁热提回家去。   那两桌的客人这个时候再看向周围那些人看向他们的绿油油的目光,于是他们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在这些人的眼里已经都是食材了。   “不,不,不,不可以的,你们怎么可能这样,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的!”一个女人绝望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的双手却是失控地挥舞着。   可是她的这般举动看在那些人的眼里却是已经成为了一种笑话了。   而那黑色脸膛的老板却是向着一个服务生微微点了点头,于是那个服务生立马道:“老板,我已经记下来了,一会儿会按照他们的预定把食材包好的!”   而另一个服务生却是机灵地跑到了吧台里,不过片刻功夫便从里面拿出不少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很明显这是为一会儿打包做准备的。   那两桌的客人此时此刻都已经完全被恐惧之感所包围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一步,话说这并不是他们所想的,怎么会这样,他们不过是来这里度假的,他们可不想只是度一个假期便将自己的小命给送掉。   于是那个男人终于再次开口了,他的声音里充满着一种淡淡的干涩感,他这辈子还没有为谁低下过自己的脑袋,可是现在却不是他低不低头的事儿,而是他不得不低头,结竟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了。   于是男人道:“老板,对不起刚才是我们不对,我现在郑重地向您道歉,还请您原谅我们,只要您现在有任何要求但可以说出来,只要是你说的,我定会尽量满足的!”   只要这位老板开口向自己讨要金钱,那么无论要多少他都可以先给他写一张支票。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位老板根本就不是一个爱财的人,所以老板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地开口了:“我不缺钱,我只是缺食材,而且对于敢于糟蹋我们做出来的美食的人,那么就要承受我们的怒火,所以你们便来成为我的新鲜食材吧!”   而随着老板的声音落下,从后面却是又冲出来十几个黑衣大汉,这些黑衣大汉似乎对于抓人,反剪双臂,然后绑人这一套手法相当的纯熟了,所以还在这两桌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将他们都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不对啊,是他们那桌人惹了你们,为什么你们要连我们也一起抓了呢!”另一桌的客人却是叫了起来:“我们不是一起的!”   可是黑脸膛的老板却是指了指那颗烤好的但是却已经冷却的人头冷声道:“但是你们却根本没有品尝我们的美食!”   那桌的人一时之间有些傻眼了,他们又不是食人族,让他们把人头吃下去,话说这事儿的确是有些为难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越发的不乐观了,于是刚才那个开口的人却是再次开口道:“求求你放开我们吧,这道大餐……我们吃了!”   不过黑脸膛的老板听到了这话却是嗤笑了一声:“晚了,现在这大餐已经错过了它最最美味的时候。”   而这个时候那两个服务生却是已经直接架起一个男子,然后也不管这个男人却是如何的尖叫如何的挣扎直接把男人往桌子上一按,然后却是随手几下子便扯掉了男人身上的衣服。   其中一个服务生拿起一把牛耳尖刀,而另一个服务生却是看向他们店里的那些老顾客笑着问道:“这个很新鲜,看口龄在三十五左右,这种肉不老不嫩,而且还很有嚼劲呢,谁要?”   而那几桌的客人当中却是立刻便有站起身走了过来,于是很快的大家便七嘴八舌地将这个男人的分完了。   男人现在几乎都已经完全傻掉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他脸上的神色似乎很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都是真的,这些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儿便已经将自己这个人,这条命都已经分完了。   他想要张嘴尖叫,那种叫做无比恐惧的感觉已经袭上了他的心脏,他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只是一头被刨光的猪了,更是一只被丢到沙滩上的鱼,张大着嘴巴却只能是徒劳无功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不过就在他嘴巴张开的那瞬间,一个服务生却是已经一抬手便将一块干净的白毛巾塞到了他的口中,接着一场分割礼便正式开始了。   鲜红的   了。   鲜红的血液迅速地染红着男人身下的白色桌布,然后又滴落在地面上,于是那地面上也很快便积出一片艳丽的血红。   而那两桌身份已经由食客变成食材的客人却是一个个都呆了,他们的脑子现在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他们明白现在这个男人便是未来他们的命运。   他们想要哭,可是看看身边的那些脸色麻木的黑衣汉子,他们却是只能动了动嘴巴却是不敢发出任何的一点声音,现在能多活一分钟便是一分钟,哪怕就算是一分钟现在对于他们这些注定将死的人来说也是一种奢侈了。   而对于烧烤店内后续的那些事情萧哲,梅长歌,江月白还有江月寒四个人却是不知道的了。   此时此刻四个人倒是已经施施然地从酒店里走了出来,他们这一次倒是找到了一家西餐厅,一人点了一份牛扒吃了起来,不过很明显对于江月寒来说一份牛扒根本都不够他塞牙缝的,虽然刚才在那家烤肉店里又是看到烤人肉,又是看到烤人头的,可是不得不说对于这四个心理素质如此过硬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影响他们的吃吃喝喝。   而江月寒这个家伙居然一口气吃了五份牛扒,虽然还没有吃饭可是在餐厅侍者那向他投来的古怪的眼神中他终于还是嘴角一抽,与三个人一起结帐走了出来。   不过江月寒却还是冲到了店边的便利店里又买了一堆零食。   萧哲,梅长歌还有江月白三个人根本就没进去便利店他们三个人只是站在便利店门口等着江月寒出来,只不过当后者出来的之后,萧哲,梅长歌,江月白三个人看到他手中提着的那满满一兜子零食,却是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货该不是饿死鬼投生出来的吧。   “哥,你买这么多的东西干嘛?”江月白很是有些不解地问道。   江月寒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向江月白:“吃!”   好吧,好一个简单到一个字的回答,于是江月白的嘴角也是抽动了一下却是没再说什么,是啊,人家买了一堆零食不是为了吃还能是为了什么啊。   四个人倒是也没有立刻就回酒店的意思,他们随便问了一个路人LD婚纱店在哪里,于是路人指过了路之后,四个人便信步闲适地向着LD婚纱店而去。   不得不说这座隶属于MCG国的迹娃娃城之所以这么有名,不只是因为城外的迹娃娃沙漠,也不只是因为那距离这里几百里外的迹娃娃岛,当然了也不只是因为那迹娃娃森林,其实不得不说如果你拥有一张迹娃娃城的鸟瞰图的话,那么你就会发现其实就地理位置而言迹娃娃城绝对属于一个只能是造物主创造出来的奇迹。   而迹娃娃城正是这个奇迹的中心或者说迹娃娃城看起来就好像是这个奇迹的发源地一般,整个儿迹娃娃城外似乎是被一只神来的大手完全成为了两半,北一半是黄沙漫漫的沙漠,南一半却是绿树荫荫的森林。   而在这沙漠与森林的正东方却是大海,没错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在那大海里便有着一座足足有几十平方公里的小岛,而那座小岛的名字便叫做迹娃娃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地人特别喜欢迹娃娃这三个字,所以这座城叫做迹娃娃城,森林叫做迹娃娃森林,沙漠叫做迹娃娃沙漠,而那座小岛也叫做迹娃娃岛。   不过对于为何都要取名迹娃娃,却不是外人可以得知的了,至于你想要向当地人询问的话,那么你倒大可以试试,当地人虽然对于其他的问题都会很乐于助人,可是唯独对于这个问题,他们只是会给你一记白眼,然后再也不会肯与你说半句话便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迹娃娃城之所以会如此的出名便是因为四个原因,而这种地理位置自然便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至于第二个,第三个原因,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却是并没有告诉江月寒与江月白两兄弟,直觉来讲,他们真的不想吓江月寒与江月白,可是对于这一次的迹娃娃之行他们倒是有种感觉,那就是也许他们会与第二还有第三个原因好好地打打交道呢,至于迹娃娃城出名的第四个原因便是这LD婚纱店里的鬼娃新娘丽斯帕拉了。   而现在四个人却是一路向着那LD婚纱店而去,虽然现在已经傍晚了,可是LD婚纱店那里还是人来人往分外的热闹,很多人都在争先恐后与那橱窗里的鬼娃新娘丽斯帕拉合影留念,更有人将拍好的照片直接发到了自己的微信朋友圈里。   江月寒却是动了动嘴巴然后随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靠,来到这里如果不拍一张鬼娃新娘带回去给那些小子好好地看看,只怕那些小子会叫的!”   可是就在他准备按下去的时候,一只纤小而白净的小手却是先一步将他手中的手机拿了出去。   “呃,小哲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让我拍呢?”江月寒有些不解地问道,在他的了解中萧哲可绝对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干涉别人生活或者是举止的少女。   萧哲却是将手机上的像机功能关闭,然后便又将手机还给了江月寒:“不能拍死人,不能拍坟墓,不能拍墓碑,否则的话阴灵就会跟着你走!”   江月寒眨巴着眼睛看着萧哲那一脸认真的神色,然后终于吞了一口水口,将自己的目光移到那些依就是热火朝天与鬼娃新娘丽斯帕拉拍照的众人身上:“那,那,那他们……”   那岂不是说这些人一会儿都会被阴灵跟着了?   这话他还没有完全问出来呢,萧哲却是已经点了点头:“不错的,那些命中有福的或者是有贵人相助的,自然会无事儿的!”   再往后的话萧哲没有说,但是江月寒想了想却终于没有问,那么那些命中无福的,或者没有贵人相助的人又会怎么样呢?   按着萧哲刚才所说的意思只怕那些人会出事儿吧?   江月寒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同情地看着那依就是拍照不停的游客,唉,这些人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江月寒却是吃惊地发现本来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江月白居然不见了,于是他忙抬头向着LD婚纱店的方向看去,果然正看到江月白一步一步地向着那婚纱店里走去,而且这个时候的江月白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就好像是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灵魂,只余下一具空的躯壳了,不,不,不,或者用更准确的说法来说,现在的江月白就好像是一具提线木偶一般。   没有人知道现在江月白自己的心底里也是吃惊非小,当看到丽斯帕拉那双碧蓝色的大眼睛时,他便看到那橱窗里的女子似乎笑了,没错,在他的注视中那个女子就是笑了起来,而且不得不说那个女人的笑容还真是相当的美丽,只不过这种美丽看在江月白的眼里却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毛骨悚然。   而接着他便又听到了丽斯帕拉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子的声音轻柔得如同一阵风从他的耳边拂过,而且那声音中还带着一种让人迷醉的馨香之感:“江月白,我爱上的男人你终于来了,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江月白来吧,来吧,快点来到我的怀里吧!”   而随着丽斯帕拉的声音响起,江月白却是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而耳边那丽斯帕拉的声音却好像一道魔音一般,令得他身不由己地抬腿向着她走了过去,他想要大声呼喊,可是他现在却连嘴都张不开,他想要阻止自己的脚步,可是他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距离丽斯帕拉越来越近。   心脏在胸腔里乱跳着,江月白这个时候似乎都已经看到了那个一直穿着婚纱站在橱窗里的女人向自己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似乎正在告诉他,怎么样,虽然在天朝的时候我没能得到你,可是你现在还不是又向着我走来了。   而这个时候江月白耳边的那周围人的欢笑声,笑语声却是完全消失了,整个儿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与丽斯帕拉两个人……呃,或者应该说整个儿天地间都只有他这么一个活人还有丽斯帕拉那一个死人存在了。   而那个身穿婚纱的鬼娃新娘却是正一脸开心在站在那里,向着他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手,看她的样子似乎她真的是一个正等着自己心爱男人走过来牵住她的手的待嫁新娘。   而江月白的脚步虽然依就是缓慢,但是却越来越坚定,而江月白的一颗心却是越来越乱了起来,这可不是他所想要的,小哲呢,梅长歌呢,还有自己的大哥呢,他们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拉住自己呢?   心慌的感觉已经在这一瞬间袭卷了江月白的全身,可是这个时候他与丽斯帕拉之间的距离不过也就是少少的几步之遥罢了,而这个时候他的右手却是缓缓地向着丽斯帕拉伸了过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啊,该死,停下,停下,停下来,快点停下来,我命令你停下来,该死,该死……江月白在心底里大声地呼唤着,在大声的咆哮着,可是现在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受他的意识控制,于是在丽斯帕拉的笑容里,江月白的手与丽斯帕拉的手却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着两个人的手就要碰到一起了!一切即将成为定局!   ------题外话------   明天那章,过了晚上十二点就更,胆大的妞们可以那个时候上来看!   ☆、010,鬼妆   在江月白的视线中那丽斯帕拉脸上的笑容此时此刻已经越来越浓了起来,而且现在他居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女人的嘴角已经弯出了一个比较大的弧度出来。   而且这个时候丽斯帕拉的声音却还是正在不断地传到他的耳朵里:“呵呵,虽然毁了我的一个分身,但是我现在却终于得到了你,那个分身毁了便毁了吧,倒也是值得的!”   一人一死人的两只手现在却是已经距离很近了,江月白现在甚至都已经可以感觉到从丽斯帕拉的手上传来的那尸体特意的寒凉之意,他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在这个时候都已经起了细细的一层,而且冰冷的汗水也将自己背心处的衣服湿透了。   就在丽斯帕拉马上就要抓住江月白的手掌时,一只纤细如玉,五指如同青玉般的手掌却是一把便抓住了江月白的手,接着少女清冷的声音也同时响了起来:“丽斯帕拉,鬼娃新娘,对于你找多少分身,找多少的鬼丈夫都和我没有关系,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动我身边的人!”   而随着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江月白也是感觉到自己的背心处却是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而就是这么轻轻地一下,江月白的身子一震,接着他便恢复了自己对于身体的控制权,当下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两下,接着却是后退了两步,双腿一软一个踉跄,到是差点没有跌坐在地上,这个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却是已经扶住了他的手臂生生地稳住了他的身体。   “月白没事儿吧!”耳边这一次响起来的却是江月寒那隐隐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当然了江月白知道江月寒的怒意可绝对不是冲着自己而来的,自己的这位哥哥生气是因为丽斯帕拉的存在。   于是江月白摇了摇头:“大哥放心我没事儿!”而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回过神来的江月白向着周围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刚才明明天色还不过只是傍晚时分,可是现在他看了看那黑沉的夜空,话说他之前明明没有感觉到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可是现在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路边的路灯正散发着昏黄色的灯光,而且往远处看还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人群,只不过应该是因为夜晚的关系,倒是没有人再走近这LD婚纱店了,更没有人再像天还亮着的时候过来拍鬼娃新娘丽斯帕拉了。   而这个时候江月寒却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月白,目光着重在他的眼睛上,嘴唇上定了定,待发现现在江月白的眼睛与嘴唇已经恢复了正常,他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幸亏小哲与梅长歌在呢,否则的话我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你知道不知道刚才你的脸色可是惨白的,而且你的眼睛无神无光,看起来就好像是两个死鱼眼一般,而且你的嘴唇还是一种黑色……”   听着江月寒的描述,再感觉到那只扶着自己手臂的手掌却是越发的用力了,而且到现在江月白还可以感觉到从那只手掌上传来的些微颤抖,很明显虽然江月寒的嘴上并没有说,可是他刚才一定是被江月白的样子给吓坏了,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失云弟弟了,还好,还好,天可怜见江月白现在没事儿,一旦这小子出事儿的话,那么他还有什么脸回天朝,还有什么脸去见自己的爷爷。   而害得自己三弟如此的罪魁祸首就是那橱窗里的丽斯帕拉,现在江月寒的身上就没有枪,如果现在他的身上有一把枪的话,那么他肯定第一时间拔枪,管你是死人还是死鬼都先突突了再说,刚才小哲说的一句话他可是相当赞同的,那就是这个丽斯帕拉想要做什么,想要勾男人还是女人,想要杀人还是害命与他们都没有半点关系,他们也不会管,可是现在丽斯帕拉居然将主意打到他身边的人身上,那么这便已经触及了他们的底限,所以现在他们站在了这里。   而梅长歌在将那道符拍入到了江月白背心里,便来到了萧哲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一双眸子泛着冰冷的光看着那橱窗里的丽斯帕拉。   可是丽斯帕拉却直到现在都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丝毫想要动弹的样子,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真正的婚纱模特一般。   “嗤!”冷笑了一声,萧哲再次开口了:“丽斯帕拉你这样有意思吗,难道还需要我喊一声,丽斯帕拉快到妞爷的碗里来才行吗?”   听到了这话,梅长歌那张几乎被冰封的脸孔上却是难得的破裂了一条,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少女,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本来刚刚的气氛还是无比的沉重呢,可是被少女这么一句话说来,似乎那种让人不安的沉重已经消褪而去了一般。   而着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身后的江月寒与江月白两兄弟在听到萧哲那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肌也是微微地动了动,不过最后却还是忍住了!   萧哲这个小丫头居然自称妞爷……要不要这么有创意啊!   当然了这话两个人倒是没有说出来,毕竟现在这种场合可不适合聊天。   可是那橱窗里的丽斯帕拉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萧哲的眼睛微微一眯:“丽斯帕拉既然你不肯出来那么我干脆进去好了!”说着她居然蹲下身子拾起块石头来,然后二话不说便向着那橱窗玻璃砸了过去。   不过这块石头却并没有砸到玻璃上,因为一只手伸了出来正好抓住那块石头,而令得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瞳孔狠狠一缩的却是那只手掌居然是从橱窗里伸   手掌居然是从橱窗里伸出来的,也就是说那只手居然是穿过了玻璃伸出来然后抓住石头的,而那只手的主人赫赫然便是丽斯帕拉。   丽斯帕拉的手微微一动便很是随意地将那块石头丢到了地面上,而就在这个时候LD婚纱店的门却是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短裙的娇俏女子走了出来,女子长着一张标准的东方脸孔,一看到这个女子的样子,江月白却是吃惊地脱口叫到:“陈雪,你在这里!”   男子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激动,陈雷已经成为了丽斯帕拉的鬼丈夫,所以他不想看到陈雪也变得像陈雷那般样子,虽然他不会爱上陈雪,可是男女之间相处除了爱情之外还有一种叫做友情的存在。   不过现在的陈雪却只是淡淡地抬眸扫了一眼江月白,那淡漠的眼神似乎她从来都不认识江月白一般,而且她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却是看向萧哲:“很高兴今天你们能过来,今天是我哥哥与丽斯帕拉一个分身的婚礼,现在我哥哥正在化妆呢,听到你们来了他也是很高兴的!”   陈雪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平仄起伏,那声音听在人的耳朵里却是只是觉得无比的呆板,就好像是手机在看电子书的时候,调出来的语音。   听着陈雪那很是有些机械感的声音,萧哲却是与梅长歌很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萧哲便扬起了笑脸:“好啊,我倒是很想看看结婚化的鬼妆到底是什么样呢?”   说着萧哲居然还一脸兴趣地看着梅长歌问道:“你见过鬼妆吗?”   梅长歌摇了摇头,很诚实地回答道:“没有,我只是听说过!”   萧哲脸上的笑容更美好了:“那还真是太好了,看来今天晚上我们倒是有眼福了!”   随着声音萧哲却是走到了江月寒的身边一伸手便环住了江月寒的手臂,而梅长歌却是来到了江月白的身边,然后伸手握住了江月白一只手臂。   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微微怔了一下,但是却很快便回过神来了,两个人同时敛眉,掩住了眼底里那片刻的情绪变化与感动。   他们两个人都不是笨蛋所以自然很清楚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之所以会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保护他们两个的安全罢了。   而在除鬼之方面很明显梅长歌要比萧哲强,所以才会将江月白的安全交给梅长歌。   陈雪很明显也看到了这一切,可是女子的脸上却是一片麻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表情。   江月白皱着眉头,现在他倒是有些急切,他很想问问陈雪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这个时候梅长歌那细微的声音却是传入到了他的耳朵里:“她的灵魂并不在这里,所以你还是不要过去,也不要想着和她说话什么的。”   江月白生生地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一寒,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梅长歌,他用力地咬了咬嘴唇,好吧,虽然以前的时他一直都是一个无神论者,可是自从遇到了萧哲与梅长歌,他的无神论便已经动摇了,当再遇到丽斯帕拉之后,他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了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着。   四个人便在陈雪的带领下走进了LD婚纱店,陈雪并没有带着他们四个人在一层停留,而是直接引着他们一路来到了二楼,二楼被分开了几个化妆室,陈雪带着他们四个一路走到了最里面的化妆室,推开门,整个儿房间都是用黑色调装饰出来的,而此时此刻一个男子正端坐在一张化妆桌前,而两道看起来半透明的女子影子却是正不断地围着男人转动着,这两个半透明的女子动作很快,只见她们的双手行动之间如风一般,飞快地从化妆桌上取下一样样的化妆品,然后涂抹在男子的脸上,接着再换下一样,虽然陈雪带进来四个陌生人,可是无论是那两个半透明的女子,还是那个男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而陈雪也没有再说话,她一进来便便直接沉默地立在了门右边,萧哲,江月寒,梅长歌,江月白四个人走了进来,萧哲却是看看这里,再看看那里,而且她还居然走到了那化妆桌前拿起那一样样的化妆品放在眼前看了看。   只不过虽然距离很近可是那两个透明的女人,还有一直端坐的男人却都没有任何一个给少女一个眼神的。   不过当少女放下手中的最后一样化妆品,她的目光却是带着一分“惊艳”的笑意落到了男人的脸上,接着少女却是直接一踢男人的屁股下的椅子,这一脚可是用了巧劲儿的,并没有把椅子踢坏,也没有把椅子踢倒只是把椅子踢得转了半圈,于是男人的那张刚刚上好鬼妆的脸孔却好对上了梅长歌,江月寒,江月白三个人的目光。   梅长歌的脸上依就是一片的平静,那淡然的目光只是淡淡地在男人的脸上转了一圈便又落到了少女那生动的眉眼上。   而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却是先是瞪大着眼睛很认真地打量起了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本来样子的男人。   只见男人的眼圈上却是被涂上了浓厚的黑色,而他的嘴唇上也是涂着重重的黑色,但是他脸上余下肌肤却是完全用最白的白粉覆盖着,这一张脸除了白就是黑。   江月寒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月白这就是你的那个朋友陈雷吗?”   江月白看了又看,话说现在他自己也不能确定了:“看身形应该是的!”   看脸现在是完全看不出来。   江月寒却是又上上   却是又上上下下好好地打量了一番陈雷现在的样子,最后评论道:“这,这,这也太……话说这到底是鬼妆啊还是熊猫妆啊?”   萧哲看着江月寒反问道:“你见过这么丑的熊猫妆吗,熊猫妆至少很可爱,现在这张脸哪里让你觉得可爱了,还是说你的口味太重了!”   江月寒翻了翻白眼,小哲这丫头的舌头还真是有够毒的。   而这个时候那两个透明的女子却是又拿了指甲油过来,很用心地将黑色的指甲油涂在男人的指甲上。   当男人的脸和手都化完之后,这两个秀明的女人却是又将男人头上的头发完全剔掉,只余下一颗光溜溜的脑袋,然后又除下了男人身上的所有的衣物。   江月白有些别扭地看向萧哲,却是发现少女对于这么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体却依就是一派的淡然,于是江月白也想来了少女之前可是在医学院呆过的,那么也就是说现在的陈雷在她的眼里根本就是一具尸体吧。   其实现的陈雷在萧哲的眼里倒不能说是尸体,准确地说应该是半尸体,谁让这货现在是半死不死的状态呢,却又偏偏跳得厉害。   两个透明的女子先是将白粉厚厚地涂抹在陈雷的身上,将男人那原本有些古铜色的皮肤完全涂成了惨白的颜色,然后又拿着两个小碗走到了陈雪的面前,双方根本不需要进行任何的语方交流,陈雪便伸出手腕任由着两个透明女子割破她的手腕,接了满满两碗她的鲜血,这才又走回到男人的身边,然后用手指蘸着那还温热的鲜血迅速地便在男人的身体描画了起来。   她们画的是一组诡异的红色图纹,而在男人的胸口上所画的赫赫然正是一个浑身上下着着火的男人。   最后当两碗鲜血全部用完的时候,男人的身上却是被勾勒得异常诡异。   陈雷的鬼妆已经完成了,男人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依就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双眼睛至始至终也没有向着江月白那里看过一眼。   而那两个透明的女人却是又来到了陈雪的身边,然后便开始为陈雪脱衣,涂粉,上妆,很快的陈雪也被化上了鬼妆,只不过陈雷连头发都没有留下,可是陈雪却还是披散着一头长发,陈雷用的是陈雪的鲜血,而陈雪的身上用的却是陈雷的鲜血。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那两个透明的女子却是一个走到陈雷的身边伸手抓住了陈雷的手,而另一个却是来到了陈雪的身边也是握住了陈雪的手,然后这两个透明的女子便就这么引着陈雷与陈雪两个人走下二楼,走出了LD婚纱店,而萧哲,梅长歌,江月寒,江月白四个人自然也是跟了下来,不过当他们抵达一层的时候却是发现那本来一直立在橱窗处的丽斯帕拉却是不见了。   “看来今天晚上我们倒是需要与鬼同乐了!”萧哲笑眯眯地道,嘴里这么说着,她的脚步却是一点也不慢地向前继续跟上陈雷与陈雪,而梅长歌自然也是跟在萧哲的身边。   江月白快走了几步来到萧哲的身边:“小哲你看那陈雷,陈雪还有救吗?”   萧哲一笑:“月白哥,我只是治人的大夫,如果你想问治鬼的问题还请问梅长歌!”   不用江月白来问,梅长歌便已经开口道:“我不是大夫,不会给人治病也不会给鬼治病,而且刚才小哲也说了那两个是鬼,不是人!”   江月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什么,不是人,怎么会这样,陈雪,陈雪,她不是才刚刚被……”   萧哲却是叹了一口气:“这条路是她哥哥带给她的,她怪不得别人!”   江月寒也是开口道:“是啊,月白,这事儿本来就是陈雷的问题,而且如果不是陈雷的话那么你也不会被丽斯帕拉盯上,依我看啊,那个家伙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是过朋友,所以你也不要再把他当朋友了,那种人根本就不配成为你的朋友!”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江月寒可是十分的气愤,没法子,谁让之前的时候陈雷将主子打到了江月白的身上,如果不是知道江月白的性子,如果不让他来到MCG亲眼看清楚事实的话,只怕他这辈子都不会舒服的。   否则的话江月寒上飞机就不是陪着江月白一起飞来这迹娃娃城了,而是直接将他拉下飞机的。   江月白没有说什么,但是那双眸子却是闪动着什么:“小哲,真的没有救吗?”   萧哲摇了摇头:“他们不是被鬼附身,而是现在他们已经变成了半鬼的状态,而这种状态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变成的,那都是与鬼达成了某种共识之后才会变成这副样子的,而至于那对兄妹与鬼达成了什么共识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我却知道这些敢于用自己的灵魂与鬼谈条件的人都不会落下什么好下场!”   江月寒听到这里目光一寒,而梅长歌的眉头却是一皱,他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小哲你说,他们两个与丽斯帕拉所谈的条件与江月白有没有关系?   一听到这话,萧哲,江月寒两个人的脸色同时一变,其实刚才这一点他们也想到了。   江月白看着三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他却是笑了笑:“不管那个丽斯帕拉有什么手段,但是我的身边不是有你们在吗。”   “是,有哥在,哥罩着你!”江月寒抬手在江月白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几下。   而萧哲却是道:“我会保护你的!”   至于梅长歌却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目光却是已经代表了一切!   ☆、011,魔鬼丛林之小孩哭泣   本来按着萧哲的打算,她是想要让大黑或者是大白带着他们向着那陈雷,陈雪的方向追过去,可是现在既然要带着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那么大黑与大白却是万万不能骑乘了,因为就算是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的身体再怎么结实可是那也改变不了他们是普通人的事实,一旦让大白与大黑带上他们两个人那么大白与大黑体内的阴煞之气便会侵入到他们的身体里,那可断断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得了的。而且那两个鬼带着陈雷与陈雪两兄妹可是向着城外的森林而去,想必鬼娃新娘丽斯帕拉也应该在那里正等着他们呢,或者还有丽斯帕拉的那些分身也在那里。   想到这些萧哲的眼底里便止不住怒意涌动,那个丽斯帕拉倒是好大的胃口,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将自己还有梅长歌也引过去,然后正好把他们四个一窝端了,呵呵,他们身为人现在居然被鬼算计了,居然被鬼牵着鼻子走了!   而且那片森林不只是叫做迹娃娃森林,那里还有一个名字却是当地人给起的,叫做魔鬼丛林,而且不到万不得矣的时候,当地人却是都不会到那里去的,这一点就算是城里的三岁孩子都知道,不能去魔鬼丛林,一旦进去了那么便出不来了。   而且刚才萧哲也用自己的鬼瞳观察了一下却是发现那所谓的魔鬼丛林里,却是被极重的鬼气笼罩着,她与梅长歌进去的话还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江月白与江月寒……   梅长歌自然是看透了萧哲的心思,于是他却是飞快地取出两张纸符贴在了江月白与江月寒两个人的心口上,然后还向着萧哲打了一个“OK”的手势,这是在告诉萧哲这一次的符箓是好使的,不会再出现不好使的现象了。   萧哲点了点头,向着梅长歌一笑,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真的不想带着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一起冒险,可是现在如果让他们两个人留在城里也是不可行的,毕竟现在晚上那些鬼可以随意地在城里活动,所以在城里江月寒与江月白也并不安全。   所以不管怎么说江月寒与江月白他们都必须带上的。   梅长歌轻声对萧哲道:“不用担心,你还有血影灵珠,我还有崆峒印呢!”萧哲听到了这话,深深地看了一眼梅长歌,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现在他们两个也只能相信他们两个自己的力量了。   而且萧哲也想好了,如果实在不行她便强行把尘罗衣那个死鬼给叫醒,那个家伙住在自己的眼睛里却是不付房租,天天只知呼呼大睡!   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自然也明白现在他们两个已经沦为了拖油瓶的存在,于是兄弟两个人可是再三保证他们两个一定不会乱来的,请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放心。   深深地看了那兄弟两个人一眼,然后萧哲的眼睛却是微微眯了眯,目光在两个人的肩膀上微微顿一下,然后便收回了视线。   这一刻虽然萧哲并没有说什么,可是她的唇却是紧紧地抿着,她已经在心底里暗暗地下定了决心,等这一次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她要好好地为江家的人都寻些法器护身。   法器在宗教上,泛指在佛教、道教里,供仪式使用的器具。这些法器因为其内有着佛或神的金吉之气便有了驱邪避凶的作用,亦被一般大众用于护身,或放在家门前做镇煞之用。   而这样的法器却是少之又少,而且这些法器几乎都是供奉于庙宇之内的,可以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根本就不会流出庙宇的,这样的法器那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法器中的珍品,就算是真的有流出来的,但是只要被懂行的人得到,地却是无论多少钱也会不会出手的。   毕竟这样的法器不但可以护一人的平安,甚至可以护持一个家族的鼎盛兴旺,所以这样的好东西除非有过命的交情才会相让,其他的人那是绝对不会相让的。   但是还有一种护身法器,却是由奇门中的人自己制做出来,然后布置聚灵阵,或者寻一处风水宝穴将自己做出来的法器放在其中蕴养,使其上聚有灵气,这样的法器虽然不及前面所说的法器,但是却也是极为难得可以护人平安吉祥。   而萧哲现在所想的就是第二种法器,不过自己制做的法器却是需要寻得上好的玉石方可,毕竟玉有灵,所以在蕴养的时候才会在其自身汇聚灵气。   而现在市面上所卖的那些玉石,玉器神马的,却是以假的居多,那根本不可能成为一件法器。   所以想要制作法器那就首先便需要挑选上好的玉石才行。   不过现在很明显根本就不是考虑这事儿的时候,于是萧哲便很快地甩了甩头,现在她必须要集中精力先解决面前这件事情才行。   其实说句实在话,萧哲,梅长歌他们根本都不需要去理会陈雷,陈雪兄妹两个人,先不说现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不能算做是人了,就算是救回来,也没有用,除了彻底地杀死他们,然后再帮他们的灵魂超度了完事儿。   而对于陈雷居然用自己的灵魂去与恶鬼做交易这件事情上,萧哲还是很不喜的,如果不是看在江月白的面子上,再考虑到只怕陈雷陈雪两兄妹还会再次回到天朝继续将他们的亲朋好友带到这里献给恶鬼,看看江月白便知道,如果不是江月白运气好认识自己与梅长歌的话,那么只怕现在江月白也不是一个活人了。   所以萧哲在心底里已经给陈雷与陈   心底里已经给陈雷与陈雪两兄妹判了死刑了,他们的灵魂就算是超度了,下辈子也不会投生在好人家,这一世的恶业必须用下一世来偿还。   梅长歌牵着萧哲的手:“咱们现在只能走过去!”   萧哲苦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话说现在他们除了走过去倒是再也没有其他的好法子了,可是这在速度上倒是便落了下乘了。   江月寒一拍自己的胸脯:“走没事儿,我的速度很快的!”   丛林生存这也是他们的必修课目之一,所以对于自己的速度江月寒还是很有信心的。   萧哲,梅长歌,江月寒,江月白四个人很快便走出了迹娃娃城,来到了那片所谓的魔鬼丛林,夜色之中远远地看去,那片丛林却是都呈现出一种暗沉的黑暗色彩,而且那其中似乎隐藏着一头巨大的黑暗怪兽一般,令人望之胆寒。   不过这四个人的胆子却都不小,只不过当他们四个人来到了魔鬼丛林的外围时却是可以清楚地听到在这片黑暗丛林中内那不断响起来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饶是以江月寒的心性,脸色都是变了又变,话说他们丛林生存的时候,可是直接被丢在非洲雨林里整整三个月的时间,那里面虽然野兽,毒蛇,毒虫都不少,可是却也从来都没有过这样诡异的让人心胆俱寒的声音。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已经坚定地迈动着步子向前继续走去,江月寒与江月白两兄弟便也忙跟了上去。   而就在一行四个人才刚刚进入到森林不久,江月白却是听到了一个小孩子的哭声,那哭声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哭声伤心极了,听起来这个孩子似乎是迷路了,江月白不由得想到是不是这个孩子晚上背着父母离开了迹娃娃城,一不小心才进入到了这片魔鬼丛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倒是需要把这个孩子带出去。   江月白看了一眼身边的江月寒然后压低了声音问:“哥,你有没有听到小孩的哭声?”   江月寒却是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你听到了?”   江月白的脸色微变,难道是息听错了不成,可是再看到江月寒望向自己那担心的目光时他却是一笑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就是问问!”   江月寒点了点头:“嗯,不过如果你真的听到了什么声音那么咱们可得告诉小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说不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呢!”   江月白点了点头,可是他的心里却是明白的,他已经给萧哲和梅长歌两个人添了不少的麻烦了,他真的不想再麻烦他们两个了。   而现在那个孩子的哭泣声却是已经停了下来,于是江月白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也许刚才不过就是他听错了吧。   但是江月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他们又向前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的时候那个孩子的哭声却是再次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而且这一次居然还是无比的清晰,似乎那个正在哭泣的孩子就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   江月白下意识地转头向着周围看去,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江月白看了一眼身边的江月寒,然后又看了一眼前面距离他与江月寒不过只有两步的梅长歌和萧哲,他张了张嘴,想要把自己听到小孩哭声的事儿说出来,但是却终于没有说出来,这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儿,与其说出来给小哲和梅长歌两个人添乱那么倒不如不说呢!   ------题外话------   前两天断更了,游游说声抱歉,脑血管出了些问题,在用药,据说那是好转反应,游游一连晕了好几天,前天码码字脑子一晕,眼前整个儿都黑了,今天好多了~!   ☆、012,金开元通宝   因为江月白并没有说,所以无论是萧哲还是梅长歌,亦或是江月寒三个人都不知道江月白居然能听到一个小孩子的哭泣声,所以几个人倒是一路向着前方而行。   江月白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因为此时此刻江月白只觉得那个小孩儿的哭泣声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无论他的步速是快还是慢都没有任何办法甩掉那个孩子的哭泣。   “呜,呜,呜……叔叔救救我,叔叔我的脚被扎破了,呜,呜,呜……叔叔我好疼啊,呜,呜,呜,叔叔求求你救救我吧……”   听起来那个孩子现在都已经泣不成声了,听之都让人为之感到心痛,江月白的心微微地动了一下,他扭头便向着那孩子哭声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可是入眼看到的却依就是一片漆黑色的丛林,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江月白的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了,而与此同时在不知不觉之间他的肌肉居然也绷紧了起来,江月寒的大手一直在紧紧地拉着他的手腕,所以江月白的肌肉这么一绷紧,江月寒倒是第一个便感觉到了,于是江月寒不由得开口问道:“老三怎么了?”   江月白咬了咬嘴唇,他刚想要把自己听到孩子哭声的事儿说出来,但是当他扭头向着江月寒看去的时候却是吃惊地看到一缕森森的黑气却是正缓缓地攀上江月寒的脖子,然后那黑气却是化为了一只大手正掐在江月寒的脖子上。   看到这一幕,江月白的瞳孔却是狠狠地缩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恐惧之感在他的心底里油然而生,下意识的他便伸出另一只手向着江月寒脖子上那个黑色大手上抓子过去,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想看到自己的哥哥出事儿。   不过此时此刻的江月寒却还是没有所觉,他依就是看着江月白诧异地问道:“老三,江月白你到底怎么了,快点说啊!”   他也是真的着急了,江月白的唇微动,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将已经到嘴边的话说出来的时候一个女子低笑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江月白,如果你敢说出来那么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哥哥的命,看得出来你似乎很在意你的哥哥!”   一听到这个声音江月白的心头却是猛地一震,他听出来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丽斯帕拉却又是哪个呢?   根本就不需要江月白再开口,丽斯帕拉的声音却是继续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呵呵,我倒是没有想到你江月白的魅力居然会如此之大,不只是我看上你了,还有一个也看上你了,呵呵,呵呵,所以啊江月白你注定是我们当中的一员,呵呵,江月白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很想看看将来我们两个生下来的孩子会是多么的可爱呢,看得出来江月白你应该很在意他们三个人吧,嗯,我承认那对少年男女对付起来会有些麻烦,可是我们这里可是魔鬼丛林,这里是我的地盘,而且这里也都是我的属下,江月白你觉得那两个少年会以少胜多吗?”   江月白紧紧地咬着嘴唇却是并没有说话,而丽斯帕拉的声音却还是继续回响着:“江月白,我的目标至始至终便只有你一个,所以只要你过来,只要你过来,那么我便可以放他们三个人离开,否则的话,你的哥哥现在就会死在我的手里,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而就在丽斯帕拉的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来的时候,江月白却是清楚看到了那环住江月寒脖子的黑色大手却是缩紧了一下,而江月寒的眉头却是一拧,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很明显现在的江月寒也是十分的不舒服。   “哥,你没事儿吧?”江月白忙开口问道。   “没事儿!”江月寒却是给了江月白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他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却并没有碰触到什么异物:“就是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喘不上气来!”   而前面的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这个时候也感觉到后面的两兄弟并没有跟上来,于是他们两个忙停下了前进的步子,回身向着两个人看来,而这个时候那悄然盘在江月寒脖子上的黑色大手却是已经消失了,江月白自然是看得很清楚,当下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萧哲的目光迅速地在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的脸上扫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   “没事儿!”江月寒摆了摆手:“我就是刚才有些喘不上气,所以老三有点担心!”   萧哲听到了这话却是与梅长歌两个人同时身形一闪便来到了江月寒与江月白的身边,仔细地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检查了一番,待确定没有什么事儿,两个人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萧哲却还是看了一眼梅长歌,然后将自己那白生生的小手伸到了梅长歌的面前,虽然萧哲并没有说什么,不过梅长歌却是明白后者的意思,于是他微微一笑然后伸手从怀里摸出来三枚铜钱,那是三枚开元通宝,虽然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看不出来,不过萧哲却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三枚开元通宝上有着极为浓郁的金吉之气,她并没有将三枚开元通宝都拿过来,却是只拿起了两枚,然后萧哲也从身上取出两根红绳,二话不说便将两枚开元通宝用红绳拴住挂在了江月寒与江月白的脖子上。   “挂铜钱?!”江月寒伸手托起脖子上的铜钱看了看,他的嘴角有些抽动,话说从小到大他的脖子上还真的没有挂过东西呢。   “这是让你们两个暂时护身用的,有它在这里   护身用的,有它在这里的那些‘好朋友’是没有办法靠近你们的,不过这开元通宝可是梅家的家传之物,可不能给你们,等这里的事情了了,你们也是需要把这开元通宝还给梅长歌的!”萧哲倒是没有忘记交待一句,这开元通宝可不是一般的法器。   要知道开元通宝可是唐代的第一种货币也是发行量最大,沿用时间最长的货币,其并非李隆基的年号钱,而是在初唐时便已经发行了,至于李隆基将年号定为开元只是巧合。   开元通宝其分别有铜制,银制,金制,当然了还有玳瑁,铁,铅等材质所制的,可是金银两种材质的开元通宝却是仅限于皇家赏赐,供显贵赏玩的,并不投入流通,以存世量极小,特别是金开元那更是弥足珍贵。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元通宝已经渐成了大五帝钱的一部份,具有辟邪,旺财的功效。   而梅长歌这一次出来所戴的正是三枚金开玩,据萧哲所知在梅家不但有金开元而且还有银开元,铜开元,但是数量都不多,鑫开元也不过只有三枚而矣,银开元有六枚,铜开玩略多不过也就是十二枚罢了,而这些都是天道梅家的先祖自唐朝起便一直戴在身上,经由自身元气的蕴养,而自公元618年李渊建唐至今已经有一千四百多年了,而整个天道梅家在这一千四百多年里也更换了三十几代的家主了,这三枚金开元经过这三十几代家主的元气蕴养其上的金吉之气自然是非一般的法器可与之相比。   就算是一般在庙里蕴养的法器只怕也不足矣和这三枚金开元相比的,除非是那种由高僧戴在身边,日日夜夜都由佛法蕴养的法器方可与之相比。   不过开元通宝虽然存世的尚少,但是其他的诸如道光通宝,崇宁能宝,威丰重宝发,宣和通宝,光绪通宝,至元通宝,大齐通宝,乾隆通宝,洪武通宝等这些古钱币只要其上具有一些灵气那么便可以收来蕴养以做护身之用,而这当中的乾隆通宝虽然不如开元通宝,但是其效果却是要强于其他的几种古钱币。   于是萧哲的目光闪动看着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将脖子上的金开元收入到了衣服里,却是微微地咬了一下唇,自己回去之后要想法子多收集一些古钱币来。   而梅长歌似乎看透了萧哲的心思,于是他微笑着开口道:“等回去我找爷爷要三枚银开元给你!”   萧哲傲然地抬了抬下巴:“不要,我要自己找!”   梅长歌与萧哲两个在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压低声音,所以两个人之间的交谈倒是也被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听到了,江月寒眨巴了几下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于是他有些不太确定地道:“我有一个老班长退伍之后回了老家,他老家是西安的,他现在就在做古钱币的生意,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去他家他倒是把他的不少藏品都拿给我看呢,不过我倒是不记得那些钱币都是什么样子了……”   江月寒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便发现在自己的面前萧哲的那张美丽小脸却是已经几乎就在贴在自己脸上了,于是江月寒不由得退后了一步有些防备地道:“小哲你要干嘛!”   萧哲的嘴角抽了抽,挺大的一个大男人做出那种防备的姿态也不觉得丢人吗?她一个小姑娘家的又能把他这么一个大块头如何,搞得好像自己是什么江水猛兽一般。   ☆、013,红粉骷髅   萧哲当然不知道现在在江月寒看来萧哲就真的跟母老虎差不多了,话说这种魔鬼丛林你见过几个小姑娘敢就这么走进来的?   不过四个人很快便又继续向着这魔鬼丛林深处而行进。   有了这金开元的护身,江月白很是留意着江月寒的脖子会不会再有那黑色大手的钳制,还好,这一次那黑色的大手却是再也没有出现。   江月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可是他那颗提起来的心才刚刚放下,耳边却是再次响起了那个小孩子的哭声:“呜,呜,呜,爸爸,爸爸,你不要丢下我,色爸带我一起走吧……”   这一次那孩子的哭声似乎就在耳边一般,而且居然把刚才的叔叔称呼变成了爸爸,江月白的心里有些发毛,刚才那声叔叔他倒是可以确定叫的应该就是自己,那么现在这声爸爸呢,叫得也是自己吗?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用力地摇了摇头,江月白想要将这种异样的感觉甩掉,可是那孩子的哭声却是不绝于耳。   “老三,你怎么了?”江月寒感觉到江月白的不对劲,于是忙关切地开口问道,可是江月白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我不是你爸爸,滚开啊,滚开啊……”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也听到了江月白的声音,于是两个人也都立刻停下了脚步然后来到了江月白的身边,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江月白的发迹线有些发青黑之色,当下两个人的心头微惊,萧哲忙抬手便想要抓住江月白那仿佛如同失控一般正在挥舞的手臂,可是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江月的力气却是大得出奇,他一抖手便甩开了江月寒那一直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掌,然后接着江月白居然脚掌在地面上重重地一跺便已经向着斜刺里电射而去,而萧哲的指尖只来得及从他的衣服上划过。   “老三,月白!”江月寒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他搞不懂江月白这到底是怎么了,可是他却是吃惊地发现老三的速度第一次这么快,力气也是第一次这么大,一时之间他的脸色变了,便准备追过去。   可是这个时候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同时拉住了他。   “放开我,让我追过去,老三他这是怎么了……”江月寒大声地咆哮了起来。   “别追了,我们根本就追不过去!”萧哲的声音响了起来。   而梅长歌这个时候却是已经用另一只手取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箓夹在两指之间。   “小哲,我不放老三!”江月寒这一次是真的急的:“老三出事了,你说他是不是中邪了?”   萧哲却是道:“月白哥应该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可是他却并没有和我们说,应该是怕我们担心吧,可是如此一来却是恰恰中了鬼的算计,他应该是已经被那鬼音控制了,不过月寒哥倒是可以放心,月白哥虽然被鬼音控制了心智可是他却有金开元护体,所以那些鬼现在不能对他怎么样,而我们现在最最需要做的就突破眼前的鬼阵吧!”   江月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听明白:“鬼阵?”   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周围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啊。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支悠扬的乐曲声却是响了起来,这是一曲很好听的西方音乐,而随着这个乐声的响起,面前那漆黑色的丛林似乎也在这一刻变得光亮了起来,而接着一群美丽的年轻的西方女郎却是迈动着轻快的步子舞了出来,江月寒的嘴巴微张,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那些西方女郎的发色各异有红色的,金色的,棕色的……但是却个个都是大美人,而且丰臀肥乳细腰肢,她们身上的轻纱随着她们舞蹈的动作而飘荡着,倒是令得她们那美好的身体隐约可见。   江月寒艰难地吞了一口吐沫然后骂了一句:“哪来的这么多女鬼啊,话说小哲这到底算是女鬼还是艳色啊?”   萧哲本来正严阵以待,可是在听到江月寒的话之后,少女却是差点儿破功,这位大哥啊,你是来搞笑的吗,现在这些女鬼和艳鬼有什么区别吗?   不过江月寒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这鬼阵很厉害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这些女鬼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吸引人!”   萧哲翻了翻白眼,这种时候似乎并不是一个值得自夸的时候,知道你不好色,可是这种阵法的威力可不只如此。   不过现在萧哲却是没有功夫去与江月寒说这些,而那乐曲声却是越来越快了起来,那些美丽的西方女郎的舞动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这些西方女郎身上的那层薄纱却是寸寸断裂化为了一只只飞舞的蝴蝶,而这些西方女郎那美好的身体却是再也没有一丝的遮掩了。   江月寒的吸气声明显加重了几分,萧哲刚想要出声提醒却是听到江月寒自己喃喃自语着:“我看不到,我看不到,咱是男人对于女鬼没有兴趣……”   于是萧哲有些好笑地放下了心,而那边的梅长歌却是手指一晃,当下他手指中的那张符箓便无火自燃,然后萧哲便向着那些西方女郎一吹,当下那还带着火星的符箓便化为了点点的火花扑向那些女鬼。   于是乐声微顿,那些女鬼们一个个都发出了一声声刺耳的尖叫,特别是当那些火星落到了她们的身上,她们的尖叫却是在这一刻变成了惨叫,然后三个人便看到随着这些女鬼们的惨叫   随着这些女鬼们的惨叫声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她们身上的血肉也是一片片的裂开,刚才那般的媚人的美丽样子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的她们身上那白晳的肌肤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了,那美丽的脸孔在鲜血的渲染下变得格外的狰狞,而这还不算完,那些已经疽裂的皮肤却是越裂越深,接着那一片片的血肉却是如同雪花一般的不断地向着四面八方洒落而来。   只不过虽然看起来那些血肉的速度很缓慢可是看那些落在周围树杆上还有岩石上的血肉,却是会立刻发现那树杆还有那坚硬的岩石却是在眨眼之间都被腐蚀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黑洞,如果这要是落在人的身上又会怎么样呢?   江月寒扯了扯嘴角,这一刻他却是发现与面前的这种情况相比起来,他倒是更愿意去与那些恐怖分子们真刀真枪地干一架,娘的,自从他成为一名职业军人之后还是头一次这么憋屈呢。   梅长歌的脸色凝重,他的双手向前一伸,掌心张开体内的元力涌动,却是在他们三个人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元力保护罩,而那些女鬼们激射而来的血肉却是都被那层元力保护罩给挡住了。   女鬼们身上的血肉自然不是无穷无尽的,终也有射完的时候,只不过当射完的时候,之前看起来还挺养眼的美丽女鬼们却是已经都变成了一具具的骷髅骨架,只不过这些骷髅骨架却并不是森白色的,而是呈现出一种诡色的粉红色。   “红颜枯骨鬼阵!”梅长歌的目光一定,却是一语叫破了这个阵名,只不过红颜枯骨鬼阵那是东方的叫法,这种鬼阵在MCG的叫法却是梅长歌与萧哲不清楚的了,但是这种红颜枯骨鬼阵最最厉害的倒不是这些红粉骷髅,而是她们身上的鬼毒,这种毒与尸毒却还是不同的,因为就现在的人类医学来讲尸毒已经可以解决了,可是鬼毒却还没有哪个医学专家可以解得了的。   也就是因为这些骷髅的身体上布满了鬼毒,所以才会呈现出这样诡异的粉红色。   而这种鬼毒一旦入体那么就算是你的修为再怎么高明,也只能眼睁睁地等着自己变成一只粉红色的小鬼吧。   萧哲的眸子了盯着那些摇摇晃晃正向着他们三个人这里走来的红粉骷髅,却是轻轻地咬了咬嘴唇。   那些红粉骷髅的速度看着似并不快可是却也不过只是短短的三分钟里那些红粉骷髅便已经来到了梅长歌撑起的元力保护罩外,她们并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挥舞着拳头便向着那层元力保护罩砸了下来。   梅长歌的脸色微变,却是在这一刻加大了体内的元力输出,可是就算是如此同时被这么多的红粉骷髅全力一击那元力保护罩虽然没有碎却是也摇摇欲碎看起来十分危险的样子。   “小哲,想法子封住她们的行动!”梅长歌道:“你不是天医世家的传人吗!”   萧哲抽了抽嘴角,其实现在她真的很想要说一句,天医医的是人而不是鬼,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下她除了一试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好想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些红粉骷髅的第二击又砸在了元力护罩之上,这一次元力护罩虽然勉强地撑了过来,可是其上却是出现了不少的裂缝,眼见着第三击便撑不下去了,而这个时候萧哲的双手中却是已经扣上了两把银针!   ☆、014,沾满鬼毒的银针   江月寒看着那梅长歌撑起的元力护罩眼看着已经再也没有办法支撑下去了,可是那些红粉骷髅们的攻击却依就是没有任何想发停止的意思,在江月寒的目光中那些红粉骷髅们却是再次抬起了他们的那森然的粉红色的骨头爪子,向着元力护罩上狠狠地一拍下来,于是江月寒,梅长歌还有萧哲三个人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咔嚓”。   然后那元力护罩便在这个时候化为了寸寸闪亮的碎片向着四下里飞舞了起来,虽然现在并没有阳光,可是那从树叶的缝隙里投射下来的月光也是令得那些碎片上泛起着一层淡淡的七彩光华,看起来倒是异样的美丽。   不过此时此刻在这里的无论是萧哲,梅长歌,江月寒三个活人还是那些红粉骷髅,却都不会欣赏这种稍纵即逝的美景,在拍碎那元力护罩之后那些红粉骷髅的爪子却并没有丝毫的停滞,那些泛着粉色的骨头爪子却是带着几分森冷的阴寒向着萧哲,梅长歌还有江月寒三个人的面门抓了过来。   那爪子上带起来的腥风现在都已经吹起了三个人额前的碎发,可以想像得到,如果他们三个人的面门真的被这些红粉骷髅的粉红爪子给抓个正着,那可绝对是不只是毁容这么简单了,只怕同时被毁掉的还有他们三个人的小命。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萧哲却是清喝出声,而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一扬,当下数十根闪亮的银针却是如同一道道细小的闪电一般直接射进了那些红粉骷髅的体内,萧哲并不清楚这些红粉骷髅的穴道在哪里,也不知道这些红粉骷髅身上的穴道与活人的穴道是不是一样的,但是现在已经到了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她也来不及再多想了,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放手一搏了。   “嗤嗤嗤嗤……”接连几声响了起来,江月寒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流到了他的眼睛里,可是他却至始至终都没有眨一下眼睛,此时此刻一只粉红色的骨头手指正停在他的眼前,如果,如果这根粉红色的骨头手指再稍微晚停那么一下下,那么它便会直接穿过自己的眼睛,然后再顺便穿过自己的脑袋。   看着那粉色的骨头指尖上寒光闪闪,江月寒丝毫不会怀疑这手指的锋利程度。   而梅长歌因为一直要维持那元力护罩,他的额头上也早就已经被细密的汗水所覆盖了,现在看到那些红粉骷髅都已经被定住身了,于是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子摇晃了一下终于放松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这可是真的累了。   而继他之后江月寒也是终于放松了下来也跟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抬起手胡乱地在自己的脸上抹了几把,话说他经常都会执行一些特殊的机密任务而这当中自然也包括了一些诸如暗杀之类的行动,而能让国家动用到他们去执行暗杀任务的人自然也都不是一般人,而以那些人的身份而言,身边可是保镖,雇佣兵环绕。   那样的任务几乎可以说他们每一个人,每一次都是在与死神擦身而过,可是在那样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的紧张,甚至都没有对于死亡的恐惧。   可是就在刚才他却是深切地感觉到了死神的存在,那一刻他甚至都已经听到了死神来敲门的声音,江月寒敢说自己从来都没有试过如此的紧张,可是就在刚才他有那么一刻都已经忘记呼吸了。   如果这不是他自己亲身经历的话,那么只怕无论是谁说他有一天会紧张到忘记呼吸,他都会不相信,可是现在这事儿便就如此切切实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可由不得他不相信。   萧哲却并没有闲着,当她一看到两个男人都没有什么事儿,于是她便抬手运起元力将那些红粉骷髅拍得粉碎,而每当一具红粉骷髅被萧哲用元力拍碎之后,动手打出一道灵力风旋将那些红粉骷髅的碎片吹开,毕竟那些红粉骷髅的身上可是带有着剧毒的,如果不小心他们的身上沾上了那些碎片不用问也知道定然还是一个麻烦。   而当这些红粉骷髅变成一堆骨头碴子时,这座所谓的鬼阵也便被破掉了。   梅长歌与江月寒两个人都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而萧哲却是一脸肉疼地看着那已经变成黑色的银针在皱眉头,这银针上的黑色并不是那种纯粹的黑色,而是一种泛着点点绿意的黑色,这鬼毒还真是不同凡响呢,不过倒是可惜了她的银针了!   不过想了想萧哲却是心念一动运转体内的元力包住了自己的手掌然后便向着那银针伸去,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想要把银针收起来。   “小哲!”梅长歌正好从前面收回了目光于是便看到了萧哲如此这般的危险举动,当下他忙纵身而起,然后一把便抓住了萧哲的手腕。   萧哲眨巴着眼睛看向梅长歌,却是发现这个平日里一向表现得十分温和的少年现在那张俊逸的脸孔上却是难得一见的严肃:“小哲,你想要干什么,那些银针上现在已经沾满了鬼毒,你是不可以碰的,就算你用元力包住了手掌,但是那些鬼毒一样还是可以沾染到你的元气上,待你的元气一收回那么这点元气便会带着鬼毒进入到你的身体里,这是常识好不好,你怎么可以忘记呢?”   听着面前少年那有些严厉的声音,萧哲却是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其实她现在真的很想要为自己分辩两句的,可是当她对上梅长歌那满是担忧的眼神,于是那已经到   的眼神,于是那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却是直接变成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就别再生气了,其实我只是想要研究一下鬼毒,看看有没有办法搞出此可以解鬼毒的东西来。”   梅长歌听到萧哲如此说却是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他反握住了萧哲的小手,声音里还有些犹有余悸的味道:“你啊,要知道不管怎么样都要先保护好自己才行!”   萧哲一副乖宝宝样子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虽然萧哲答应了,可是凭着梅长歌对萧哲的了解来讲他还是不放心,这个小丫头在这种时候绝对是属于很不靠谱的那一种,于是暂时他是不准备放开萧哲的小手了。   江月寒这个时候也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他站了起来眼里却是浓浓的担心:“老三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萧哲却是安慰他道:“月寒哥你放心吧,他暂时是安全的,虽然现在他和鬼走了,可是他的身上可是戴有金开元,那些鬼一时半会还拿月白哥没有办法呢!”   梅长歌也是点了点头:“不错,这金开元上的金吉之气可不是那些小鬼们可以与之抵抗的!”   虽然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都是如此说,可是江月寒还是不放心,他不了解法器对于鬼的作用,其实萧哲也是忘记告诉他了,就算刚才她没有及时地发出银针,那些红粉骷髅也伤害不到他与梅长歌,而原因就在于他们身上的金开元,当时之所以梅长歌会撑起那元气护罩其实最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阻挡那鬼毒。   而现在他们要做的事儿便是需要尽快地找到江月白,毕竟鬼窝那种地方可不是适合正常的活人呆的地方。   只是梅长歌与江月寒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当三个人再次出发的时候,萧哲的衣摆间却是赫赫然勾着一根已经变色的银针。   其实萧哲也不是不知道这鬼毒的危险性,可是她却有种直觉如果自己搞不定这鬼毒,那么有朝一日她便会后悔的,所以不管她刚才有没有答应梅长歌,这鬼毒她都要带走。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所以她不想在未来的日子里自己会为今天没有带走鬼毒而后悔。   不过这事儿她自然不会再主动告诉梅长歌的。   而眼看着天上的月亮已经就要升到中天之上了,在这魔鬼丛林的深处,却是不断地响起“沙沙”的脚步声,那些脚步声十分的密集,而且那些脚步声所向着的方向却是赫赫然正是魔鬼丛的中心地。   阴暗的丛林中,没有人形的存在,也没有任何的兽吼虫鸣之声,有的只是那诡异的脚步声,如同春蚕噬桑一般。   如果现在有人留意的话,那么便会发现此时此刻天空上的月亮却是很有些怪异,那本来圆圆的如同银盘般的月亮里,现在却似乎被人泼了一桶红色颜料一般,如果更形象的一点那应该是被泼了一大桶的鲜血一般,而且还是从上而下的泼洒在其上。   于是那很有些粘稠感的液体便顺着月亮的表面缓缓流下,白的月,红的血,这两者相间倒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而那本来如银泻地盘的银色月华在这个时候也跟着变成了一种淡淡的血红色。   漆黑色的丛林,现在却是被笼了一层血色的月华,丛林中脚步的沙沙声却是依就在继续着!   ☆、015,白骨广场   漆黑色的丛林,现在却是被笼了一层血色的月华,丛林中脚步的沙沙声却是依就在继续着!   萧哲抬头向着那头顶上的夜空看去,却是看到头顶上的那片夜空上,那轮月亮却是已经被那种如血般的鲜红色浸染了大半,那露出来的白者雪白,红者鲜艳如血,如此这般的月亮无论怎么看都给人一种异样的恐怖与诡异的感觉。   梅长歌与江月寒两个人也一样若有所感般的抬头向着夜空中看去,于而紧接着便听到了梅长歌的声音响了起来:“血月,这居然是血月!”   萧哲点了点头:“不是完整的血月,不过却也说明了在这魔鬼丛林中有着太多的血腥了!”   血月这并不是一个会随时随地出现的自然现象,或者说血月只会在那一些特定的时刻才会出现,比如说某种宗教的仪式上,比如说某种城南要大量鲜血的时候,但是这种时候除了杀戮还能会有什么,听老人曾说在数十年前NJ大屠杀的那天夜里有人便看到那夜天上的月亮就是血色的,而且还是那种完全的血月也就是说在那夜整个儿月亮里完完全全的都是血色,绝对没有一点的月亮本来的色彩。   而现在在这魔鬼丛林的上空居然也浮现出了血月,看那月亮之上的血色如此的浓郁,那么……   想到这里,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向着这魔鬼丛林的深处看去,他们两个人的直觉在告诉着他们在那里在那深处的发位置里一定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着,而且很明显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一定伴随着杀戮,死亡与鲜血。   萧哲的眼瞳当下便狠狠地收缩了几下,江月白,她的月白哥现在不会就在这魔鬼丛林的中心地带吧?   而很明显梅长歌也想到了这一点,当下两个人的脸上都变得严肃了起来,江月寒虽然不像萧哲与梅长歌两个这般感觉灵敏,可是他心头里的那种不好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了。   “走,我们走!”萧哲的声音响了起来了,梅长歌点了点头,然后与萧哲两个人一左一右同时扯住了江月寒的手腕然后便向着前方而去。   江月寒本来想要说他在丛林中的速度也是不慢的,可是当他看到自己身边的那些树木都化为了一道黑线一般的飞快地向着自己的身后退去,当下他便吞了吞口水将那本来已经到自己嘴边的话给重新生生地吞了回去,好吧,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就算是他的速度再怎么快也比不上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速度快,这两个家伙这速度是怎么练出来的。   不过江月寒的观察能力还是很过硬的,很快的他便看到了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脚下却是都包着一层淡淡的元力,而也就是因为这元力的存在,所以他们两个人的速度才会如此之快,而且居然也不用担心会不会撞到前面的大树上。   这一刻江月寒突然间有种很庆幸的感觉,还好,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将这两个家伙拉进了自己所在的特种大队,嘿嘿以后有什么棘手的任务便把这两个家伙给一起拉过去,嘿嘿嘿嘿,大不了自己的脸皮厚一点嘛,相信这两个家伙还是会给自己这个面子的。   只不过江月寒却完全都没有想到,要不了多久他与他的那个特种大队都非常庆幸把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拉了进来,而也就是因为这两个少年,令得他们所有人的性命终于得以了保全,当然了这是后话。   三个人一路上急急地行进着,魔鬼丛林的面积可是不小,之前虽然他们三个人与江月白一起已经算是进入到了魔鬼丛林之内,可是距离其中心地带却还是有着一段不短的距离呢。   经过了如此这般的急急的近三个小时的行进,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江月寒的双脚终于可以落在实地上了,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看向萧哲道:“你们两个还真是神奇得很呢!”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嘴巴上却是已经多了一只手,那是梅长歌的手,而也就是这只手却是将他下面想要说的话生生地堵了回去,梅长歌也没有说话,他只是看了萧哲一眼,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生出了一些默契来了,有些时候只消对方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的意思。   萧哲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那小瓶是透明色的,虽然现在是夜晚但是在这种半白半血色的月光下还是可以看得很清楚那小瓶里装的是一种透明的液体。   萧哲取出小瓶先往自己的嘴里倒了三分之一,然后便将小瓶交到了梅长歌的手里,而梅长歌也是二话不说地喝了三分之一。   江月寒眨巴着眼睛,现在他真的很想要开口问问那瓶子里的液体到底是干嘛用的,可是已经不用他问了,梅长歌那只一直掩在他嘴上的手掌才刚刚拿走便已经将那瓶口塞到了他的嘴里,二话不说便将瓶子里余下的那三分之一的液体都给江月寒灌了下去。   液体有种异样刺激的味道,令得江月寒微微皱了一下眉,但是既然刚才他看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都已经喝下去了,那么这种时候他自然也不会矫性了,咽下了那口液体,这个时候萧哲才开口:“这是用来除去我们身上人味的药水,现在不管是动物还是那些‘好朋友’们都不会从我们的身上感觉到任何活人的气息!”   江月寒张了张嘴,话说现在的江月寒是真的有些蒙圈了,特么的这是什么情况,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抹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抹除了他们身上人味,还有让他们的身上没有活人气息,这,这,这……   还好梅长歌在一边补充了一句:“也就是说就算是鬼来到了你的对面那么也不会感觉到你是一个人!”   萧哲一笑,月光下那一口的小白牙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刺眼的感觉:“也就是说那个鬼会把你当成是他们的同伴,所以不会伤害你!”   好吧,这下子江月寒是完全明白了,也就是说自己现在成为了一个假鬼,或者说是他与萧哲,梅长歌三个人成为了水货鬼,嗯,这事儿倒是有点意思呢!   于是三个水货鬼便继续向前摸近,只不这一次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再也没有动用元力了。   而随他们距离中心位置越来越近,空气里的血腥之味儿也是越来越重了起来,特别是江月寒,因为职业的关系,他对于血腥味可是要比一般人更加的敏感:“小心,这里的血腥味儿很浓,而且很新鲜!”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虽然可以感觉到这里的血腥味儿很浓,但是却没有办法感觉到这里的血腥味儿还很新鲜。   至于这新鲜的意思两个人自然是明白的,那么便意味着前面刚刚有过一场杀戮,或者说现在那场杀戮还在继续着,只不过不知道这场杀戮所针对的对象到是人还是动物,不过可以令得血腥味儿浓郁到如此的地步那么想来这场杀戮无论是针对人还是针对兽,都是极为残忍的。   三个人的脚步轻了起来,他们尽量不会搞出声音来,可是不管怎么小心,脚下的落叶还是会发现沙沙的声响。   而随着他们距离中心位置越来越近,他们也看到了一团团黑色的雾体也是向着那中心位置而去,那些雾体虽然看不出来形状,可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知道那是一道道被怨气缠住的鬼魂,而且那是人的鬼魂,这些人应该都是死在这魔鬼丛里的。   很快的三个人便发现他们已经走出了丛林,不,不,不,更准确地来说,他们并不是走出了林子,而是在这魔鬼丛林的中位地带有一片的树木已经被尽数清理干净了。   而当萧哲,梅长歌,还有江月寒三个人步出林带之时三个人的脚步却是同时停了下来,然后三个人的眼底里涌动的却是一种无言的吃惊,诧异,但是很快的这种吃惊与诧异却是又转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惊怒,没错那是一种愤怒,那是一种惊天的愤怒!   面前的是一处森白色的广场,这个广场极为的巨大,在萧哲看来,这里的面积绝对已经超过了天朝最大的**广场了,而这里的一切的苍白之色却是完全由人骨铺就的。   三个人里无论是萧哲,还是江月寒与梅长歌都因为他们各自的职业而研究过人的骨骼,所以他们只消一眼便可以判断出来这里的一切都是人骨铺就。   虽然三个人都不会说他们是心慈手软的人,甚至在江月寒亲手杀死的人也有双手之数了,可是这里这么多的人骨到底需要多少的人才可以取出这么多的人骨?   而这个答案却只有四个字,那便是不计其数!   江月寒看不出来,可是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却是能看得出来的,那些骨骼之上正不断地散发出森森的怨气,而这些怨气却是很快的被那些由黑雾的包裹的鬼魂们所吸收!   ------题外话------   春晚居然不让六小龄童上场,突然间发现春晚也没有爱了,游游决定了,没有猴哥的春晚,姐不看了!   ☆、016,奥基加祭坛   萧哲,梅长歌还有江月寒三个人驻足向着那白骨广场的中间看去,那里却是赫赫然立着一座庞大的血色祭坛,虽然距离还远,可是以三个人的目力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那鲜红色的祭坛根本就是用一个个人的头骨一层层的堆砌而成的,而且很明显那些头骨都是在鲜血里浸泡了不知道多久才可以变得如此这般的鲜艳欲滴。   而那些包裹在黑雾中的鬼魂们在走到那祭坛的附近便一个个站定,然后以一种很是恭敬的姿势面向着那血色的祭坛不动了。   而且最让人吃惊的却是在那祭坛的下方,有着十几个黑袍人正立在那里,而在那些人的手中却是都握着一把雪亮的钢刀,一滴滴的鲜血正如同那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的不断地从那刀锋上滚落而下,而那里的地面上却是已经被横七竖八的尸体铺满了,鲜血在那些尸体下不断地漫延着。   而随着一阵很是有些沉重的脚步声,居然又有着一行十几个人活生生的人被带了过来,只不过这些人虽然是活人可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却是呆滞的,那一双双的眼睛里已经失去了焦距,远远看去他们似乎不是活人只是一具具的行尸走肉罢了。   而当这些行尸走肉来到那些黑袍人面前的时候,却是直接直挺挺地面向着这些黑袍人便跪了下去。   然后那些黑袍人手中的钢刀便在这一刻高高地举过头顶,接着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银芒挥砍而下。   而这个时候下一队的行尸走肉却是又已经走了过来……这似乎就是一种循环一般。   江月寒的眼底里涌动着不忍之色:“小哲你们两个不救救他们吗?”   梅长歌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只是唇瓣微动:“有些人可以救,而有些人却是不能救的!”   江月寒不明白:“为什么,不是说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吗?”   萧哲这个时候低声开口了:“可是天数不可违,这就好比化劫一般,些劫是可以化的,而有些劫却还是应了才好,因为如果不应那么接下来便会有更大的劫数会到来。”   “而这些人现在虽然还可以算是活人,但是他们的命数却已经是死人了,这样的人如果救了,那么便已经是逆改了天数,我与梅长歌现在都还做不到逆天而行!”萧哲说到这里想了想却是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是我们有本事儿逆天而行,那么也是不会做的,因为那样一来我们所要付出的代价便太大了,不是不利于身边的亲人,便是会累及后代或者是身边的爱人!”   江月寒有些明白了,话说的确是有这样的说法,于是他道:“对不起!”   刚才他的确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有些可怜这些人,可是既然这些人命该如此,那么这也怪不得别人!   不过很快的三个人便发现那些鲜血的漫延似乎是有着一个固定的范围一般,那些鲜血不论是怎么流动,都不会超过那个范围的。   萧哲的眼睛眯了起来,鬼瞳开启她现在可以清楚看到一道血柱却是在那祭坛之上冲天而起直惯夜空中的血月。   那些血气自下而上不断地向着血月而去,而随着血气的灌注那夜空中的月亮却是越发的红艳了起来,血月果然是用鲜血染红的!   血气的灌注在继续着,而那祭坛下方的杀戮也在继续着,唯一让江月寒感觉到松了一口气的就是他并没有在那些行尸走肉里看到江月白的身影,而且他也从萧哲那里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复那就是地上的那些尸体里也没有江月白,如此便说明着江月白现在还是平安无事儿的。   而当那天空中的月亮终于已经变得如同血般的艳红时,那祭坛中心位置升起的血柱却是终于消散而去。   可是那为了聚集血气而展开的杀戮却并没有停止,于是杀戮依就是在继续着,那些行尸走肉依就是不断地走过来,然后被一刀砍掉脑袋。   而梅长歌的眉头却是皱了一下,他感觉到了一种很诡异的波动,于是他扭头看着萧哲道:“小哲你用你的鬼瞳看看那里,我总是觉得那里似乎有着什么阵法一般,可是我现在在这里看不出来!”   “好!”萧哲点了点头,然后江月寒便看到这个少女的双手飞快地结出了一组手印,然后她的双眼却是闭了起来。   江月寒并没有看到就在萧哲眼睛完全闭合上的时候,半空中在那祭坛的上空某一处空间却是传来了些微的波动,于是一个眼球却是赫赫然地出现了,于是下方的一切的情况便尽数都落入到了那个眼球的视线里。   萧哲的闭目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的眼睛很快便睁开了,她看向梅长歌:“那是一个西方的阵法,而现在这里所有的鲜血都流入到了那个阵法里,那个阵法的图形却是一个正九芒星还有一个倒九芒星叠加到了一起的样子!”   正九芒星在西方代表着天堂,据说在茫茫的宇宙中有着一枚闪动着九道光束的星星那便是九芒星,据西方的传说,在众神造完人之后便又造了一枚钥匙,那枚伟大的钥匙是健康快乐,是阳光力量,只要人类可以找到那枚钥匙那么便找到了快乐的源泉,于是众神商议的结果便是将这枚钥匙藏在了九芒星之上。   但是众神却又不会让人类找不到这枚钥匙,于是众神便在每一个人的心间都造了一枚九芒星,所以只要你能找到你九芒星的钥匙那么你便永世开心快乐!   开心快乐!   而倒九芒星却是代表着杀戮,疯狂,痛苦,罪恶的地狱和深渊。   梅长歌的眼底里眸光闪动:“可是倒九芒星压在正九芒星之上?”   萧哲点了点头:“不错,我看得很清楚就是倒九芒星压在了正九芒星之上。”   梅长歌听到了萧哲的肯定,于是他微微地昂起了头,看向那夜空中闪闪发光的血月,脸上却露出一抹悲悯却又无奈地笑容:“奥基加祭坛,我应该早就想到的,这就是奥基加祭坛没错!”   “奥基加祭坛?!”萧哲与江月寒两个人都觉得有些奇怪,奥基加祭坛这是什么东东,话说以前的时候一直都没有听说过,江月寒没有听说过并不奇怪,可是萧哲居然也没有听说过。   梅长歌却是继续道:“没错的,白骨铸就,血肉为泥,鲜血为引,染出血月,这奥基加祭坛一直为西方的一些邪恶巫师们所建,当他们在一定的范围内建成了一定数量的奥基加祭坛,构成一个巨大的倒九芒星,那么便可以改变天道,开启地狱之门将地狱里的那些生物尽数放出来,而那些地狱生物便是以活人的血肉为食的!”   江月寒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梅长歌,一直以来他都是觉得神马天堂,地狱之类的距离自己那是相当的遥远,可是为毛现在听到梅长歌如此说他感觉那地狱距离自己似乎也不远了。   只是这里只有一座奥基加祭坛,那如果按着梅长歌刚才的说法,应该还有其他的奥基加祭坛吧,那么那些奥基加祭坛又在哪里呢?   萧哲看着那座奥基加祭坛问:“那我们就想个办法把这奥基加祭坛毁掉好了!”   梅长歌点了点头:“好,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每一座奥基加祭坛落成之后都需要用活人来完成祭祀,而在祭祀完成的时候我们才可以知道余下的奥基加祭坛在何处,而到那个时候我们才可以知道那些邪恶的巫师到底想要从哪里打开地狱之门,不过……”   话说到这里梅长歌的声音却是顿住了,也不用萧哲开口去问,江月寒已经急急地开口问道:“不过怎么了,你快说啊?”   梅长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如果这座奥基加祭坛是第一座奥基加祭坛,那么我们便会惹怒那些邪恶的巫师,从而也会引来他们的报复!”   萧哲听到这里却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不管这座奥基加祭坛是不是第一座,我们都必须要毁掉!”   江月寒也是沉声道:“没错,小哲说得很有道理,MCG不过是一个小国,而这里的奥基加祭坛却是这么大,我想那些邪恶巫师们该不是想要以全世界为底来用奥基加祭坛摆出一个倒九芒星吧?”   江月寒其实不过就是一句无心之言,可是很多时候却都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听到了这话之后,却是飞快地交换了一下视线,接着梅长歌却是飞快地地记算起来这座奥基加祭坛的大小比例来,而最后得出来的结果却是令得他的额头上都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得不说江月寒这一次还真是真相了。   这事儿如果没有遇到那么便也只能是任命了,可是现在既然被他们遇到了,那么便只有选择毁掉这座奥基加祭坛的一途,这事儿必须要做,如果事后那些狗屁的巫师们敢来找麻烦,用江月寒的话来说就是干他娘的!   ☆、017,活人为祭   而这个时候那围着奥基加祭坛的十几位黑袍人却是已经放下了手中的钢刀,他们之前准备好的所有的行尸走肉都已经消耗干净了,而现在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准备工作已经结束了,而接下来的便是最最重要的一个环节那就是祭祀了!   萧哲,梅长歌还有江月寒三个人看着前面那些身体完全都已经被黑雾包裹住的人形,此时此刻却一个个都以一种极为谦卑的姿势跪坐在了地面上,然后紧接着一声声的近乎于呢喃的声音却是自那些人形的口中传了出来,那似乎是一种异样的祈祷,萧哲他们三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却是也都蹲了下来,如果此时此刻他们再继续站在那里倒是太过的显眼了,而这个时候那些黑袍人中的一个却是大步走上了祭坛,他的手中高高地举起一枝黑水晶的手杖然后向着天空中的血月遥遥一指大声道:“我万能的神啊,我们在这里呼唤着你,为了吹醒你,并且同时迎接您的回归我们近百年来都在一直不停地努力着,现在请接受我们为您献上的祭品,这两个人已经将灵魂自愿献给了您,而现在我们在这里为您献上他们的血肉,他们的生命,还有他们的一切!”   随着这个黑袍人的声音,萧哲三个人便看到那最前方的一些人形却是分了开来,接着便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却是缓步走了上来,这对年轻的男女很明显都是活人,只不过在此时此刻在他们的身上却是不着寸缕,他们要将他们的一切都献给那所谓的万能的神,包括他们的灵魂,包括他们的肉身,包括他们的生命,可是却并不包括他们的衣服,而做为祭品,如果身上穿着衣服那么便是不洁的象征所以他们的身体上早早地便已经除掉的衣物。   只不一看到那两个人,江月寒的眼睛却是瞪大了起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那两个人他可一点都不陌生:“那是陈雷与陈雪?!”不错那正是画着一身鬼妆的陈雷与没有任何妆容的陈雪。   而现在很明显那对兄妹似乎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意识,他们很是顺从地抬腿举步向着那血色的祭坛着一步步地走去,最后与那个巫师站到了一起!他们的眸子里没有焦距,有的只是一片的空洞。   而江月寒的声音充满着震惊:“不是说这是让我们来参加陈雷与丽斯帕拉的婚礼吗,怎么……”   既然江月寒都已经将那两个人认了出来,自然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也是一样的早就已经认出了陈雷与陈雪,而他们两个人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陈雷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而陈雪却是被她的哥哥带到这一步的,所以这两兄妹如果想要怨的话那么只管去埋怨了陈雷好了,居然将堂堂的鬼娃新娘带到了天朝去,萧哲就不相信那陈雷会不知道把鬼娃新娘带到天朝去的后果,她就不相信陈雷会不知道丽斯帕拉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是他不但把丽斯帕拉带去了天朝,而且更是将丽斯帕拉放到了他妹妹的婚纱店,妈蛋的,这特么的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好哥哥呢!   而在那位大巫师的祈祷念咒中,陈雷与陈雪两个人的身体却是直接浮到了半空中呈现出平躺之势,然后随着大巫师的手势,那两具身体却是平平地落到了祭坛的最顶上,而这个时候那位大巫师手中的黑色水晶杖却是直接在虚空中绘出了一个三芒星的火焰阵,他的动作极快,不过就是几年呼吸之间,众人便看到在他的黑色水晶杖头上的却是已经有了一点腥红色的火焰正在跳动着,而这个时候那位大巫师却是又念了几句什么,然后手中的黑色水晶杖一甩,当下便将那腥红色的火焰甩到了祭坛之上,于是只看到轰的一下子,那整个儿祭坛上面都已经被腥红色的火焰所笼罩了,而紧接着众人便看到在那火焰之中两个火人却是在不断地翻滚着,哀嚎着,那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无一不在向众人昭示着他们此时此刻的痛苦之意。   江月寒有些听不下去了,虽然他们三个人这里相隔的距离有些远,可是他却依就是可以闻到那空气中传来的烤肉味道。   “啊啊啊啊,救我,救我,我后悔了,我后悔了!”陈雷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声音里的痛苦让人一听便能听得出来只怕这个男人在这一刻是真的后悔了,可是道路是他自己选的,现在这样的结果也同样是他自己选择的,那么不管这个结果于他来说是痛苦还是美好,只有他自己才可以承受。   “救我,我不想死,哥,陈雷我恨你,江月白,江月白救我,救我……”而与此同时陈雪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女子的声音里带着十分的怨恨:“江月白救我,就算是你不爱我那么也应该救我啊!”   江月寒本来还有些同情陈雪的,毕竟这个女人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的下场却是完全拜她的哥哥所赐,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因为这种事儿竟然对江月白心存了怨恨,话说自家的三弟又不欠她的,则是据江月寒所知自家的三弟可是没少帮过陈雪呢。   所以,江月寒很快地也整理了一下心情,将自己心头对于陈雪的那最后一点点的同情也收敛了起来。   只不过无论是陈雪与陈雷两个人如何的挣扎他们都没有办法滚下那高高的祭坛。   而那个大巫师在看到两个人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他们两个人终于趴伏在祭坛上一动也不动的时候,却是放声大笑了起来,他高高地举起了那黑水晶的手杖,而就在这个时候自   杖,而就在这个时候自那血月之上却是直接劈下来一道血色闪电,竟然直接劈在了那黑水晶的手杖上。   当下那血色的电弧便在他的身上流转着,而就在这个时候这位大巫师却是豁然转身,那黑色帽兜下一双阴沉沉的眸子却是带着一抹森冷的嘲笑向着萧哲,梅长歌两个人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人就在这里,可是他却一直都是保持着隐忍不言,而故意让他们两个人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接收到了那位大巫师的眼神,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心头却是不由得失跳了一下,一种极度不好的感觉却是自两个人的心底里油然而生,丽斯帕拉呢,他们到了了这里这么久,为什么竟然没有看到那位大名鼎鼎的鬼娃新娘?   还有江月白也并不在这里,那么现在江月白呢,江月白又在哪里呢,难不成现在丽斯帕拉正与江月白在一起不成?   不过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那位大巫师看向他们两个人的目光里似乎总是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那种感觉……萧哲只觉得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的感觉,她总觉得她与梅长歌两个人似乎是正被一条毒蛇给死死地盯住了。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是不怎么好呢,萧哲的眼睛眯了起来,那鬼瞳里微微闪动着几分寒芒,只不过此时此刻萧哲却并不知道那个一直在她眼中呼呼大睡的某个死鬼却是倏地睁开了眼睛,那眼底里流华溢动,然后尘罗衣便在萧哲的眼中冷冷地扭头向外看来,只是那么一眼,没错就是那么一眼,当下那位大巫师的身子却是如遭雷击,紧接着那大巫师的眼底里居然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恐惧之意,虽然没有人看得到,可是那深深的帽兜之下他的那一张脸孔却是已经变成了惨白之色,他的唇在疯狂地颤抖着,他似乎想要说出什么来,可是他的嗓子却似乎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扣住,让他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来。   他的身后那祭坛之下腥红色的火焰依就是在不断地跳动着,可是他的一颗心却是已经渐渐地沉了下去,现在这位大巫师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他已经有些明悟知道那马上就要到来的他的命运会是什么样的,身上血色的电光在这一刻也如同是冰封了一般,他张大着嘴巴就好像是被丢到岸上来的鱼儿一般大张着嘴但是却没有办法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大巫师的双手抬了起来,他紧紧地向着自己的咽喉上抓去,他想要把那双制锢着他咽喉的无形双手拿掉,可是他的手指所触及只是自己的皮肤而矣。   而这个时候那祭坛之下的那些巫师们似乎也发现了大巫师的不对劲儿,于是他们忙奔到了大巫师的身边,抬手便想要拉住大巫师的双手,可是却没有想到就在他们的指尖才刚刚破到大巫师身体的时候,一股冰冷的寒意却是迅速地席卷了他们的全身。   大巫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的头依就是高高地仰着做出看着夜空中血月的动作,可是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那血月之内似乎出现了一个男子的身影。   ------题外话------   推荐好友佳若飞雪的文,妞们多多支持啊!   《极品上仙》色色版简介:   “你看这个可还能入得了眼?”女子巧笑倩兮,百花失色。   “嗯。”某男眼直。   “你觉得我戴这个好不好?”   “嗯。”某男的口水流出来了。   “那你觉得我穿这件如何?”   “不穿最好。”话落,化身为狼,欺身而上。   魔尊VS仙子?还是帝君VS公主?   ☆、018,鬼毒之解   那个男子身着一袭白袍,如画的眉眼之间此时此刻却尽是锋锐的戾气,男子的那双眸子里杀意便就在这个时候居然已经形成了实质化,直直地向着大巫师袭了过来,那杀意无形,可是却足矣破开大巫师还有他身边的那些巫师的身体与灵魂。   就在大巫师的身体即将被破开的时候他的嘴巴终于一动,发出一声无声的疑问:为什么?   那个男子却是冷冷地道:你们不该打她的主意!   男子的声音虽然也是无声的,可是那冰寒彻骨的声音却是在大巫师的心头回荡着,大巫师惊骇莫名:你是谁?   男子冷笑:你不醒知道本座的身份!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巫师与他身边的那些巫师们身体却是如同大年夜的焰火一般的爆射了开来,于是在人骨广场之上居然绽放出一团团的血肉烟花,虽然血腥但是却同样的美丽。   萧哲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她的眼睛内,那个清隽如月,潇洒如风的男子身上的冷意却是已经渐渐地淡去,不过片刻之间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润如玉,男子轻轻地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小丫头啊!”而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他的那双眸子却又有些疲惫地闭合了起来,再一次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萧哲本来正有些奇怪那些巫师们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间就炸了呢,看起来就好像是什么人在他们的身体里埋了一个大烟花一般。   可是就在刚才她似乎,好像听到了某个死鬼的声音了。   于是萧哲忙在心头呼唤了几声:“尘罗衣,尘罗衣,尘罗衣……”   可是不管她如何的呼唤都没有听到那个已经令她有些思念的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也就是说发……   妈蛋的,那个死鬼居然还在睡觉!萧哲在心底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刚才在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听到了尘罗衣的声音时,真的是觉得非常激动,那一刻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已经快要跳出来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当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尘罗衣的声音却是已经再次消失了。   说实话对于此萧哲是真的很有些失望,虽然明知道尘罗衣就在自己的眼睛里,可是她却已经着实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尘罗衣,没有再听到他的声音了。   说不想念那倒是假的。   不过萧哲却是很快地便收敛了心神,然后她便看到梅长歌正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而一边的江月寒也是正瞪着两个眼睛也盯着自己在看呢。   萧哲忙清咳了一声,然后向着两个男人咧嘴一笑:“呵呵,怎么了?”   梅长歌一脸古怪地深深地看了一眼萧哲然后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身向着那奥基加祭坛看去,那里的那些巫师们都没有消失了,于是现在那些被黑雾包裹着的灵体们一个个正向着四下里逃散开来,梅长歌看了一眼那些灵体然后沉声对萧哲道:“把你的大黑与大白都放出来吧,让他们好好地享用一下!”   萧哲点了点头,于是当下依言便将大白与大黑两货放了出来,这两货一出来,大白立马发出一声好大的欢呼便张牙舞爪地向着那些灵体扑了过去,而大黑却是一脸高傲地瞟了一眼大白,哼,吃个东西居然都这么不要形象,这货果然是没有品味啊!   于是大黑却是优雅地探出自己的尾巴然后一卷一片地便送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那速度根本一点儿也不比大白的速度慢。   而梅长歌却是不再看那些灵体一眼,而是直接冲到了那奥基加祭坛的近前,然后萧哲与江月寒两个人便看到梅长歌的双手不断地从口袋里摸出符箓随手甩贴在那奥基加祭坛之上。   梅长歌的双手舞动得极快,以江月寒那么优秀的眼力来说居然能看到的都只是他双手所幻化出来的虚影,而那一张张的黄色符箓却是飞快地被贴在了奥基加祭坛之上。   江月寒看了一眼那些符箓,然后再收回视线看一眼梅长歌,终于他忍不住问身边的萧哲:“小哲,梅长歌的身上到底带了多少的这种东西啊?”   萧哲也是抽了抽嘴角:“多多宜善了!”   江月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而当符箓贴满了整个儿的奥基加祭坛,梅长歌却是双手飞快地在自己的身前结成一组手印,然后他的右手食指向前伸出只是那么轻轻地在虚空中一点于是整个儿的奥基加祭坛上的那些符箓却是同时熊熊燃烧了起来。   “天呐!”江月寒看着那熊熊的火焰却忍不住惊叹出声,这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现在这里的巫师们都已经死绝了,而那些灵体也没有哪个可以幸运地逃出大白与大黑的爪子和尾巴的,同时这座奥基加祭坛也被烧毁了,可是……   “小哲,老三和那个丽斯帕拉呢?”江月寒问道。   还不待萧哲回答呢,梅长歌却是低头拣起了一物然后一笑:“我似乎已经知道了江月白与丽斯帕拉现在在哪里了!”   说着少年缓缓地转过身来,他的身后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已经照亮了半边的天空,同时也为少年的轮廓又增添了几分的火色光芒,少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而此时此刻在他的手中拿着的却是一个残破的娃娃!   萧哲与江月寒两个人的目光很快便顿在了梅长歌手中的娃娃上,江月寒不明白为什么梅长歌不过就是拣了一个陈旧的娃娃怎么就会   个陈旧的娃娃怎么就会说他知道老三去了哪里呢?   不过萧哲却是道:“那上面有江月白的气息?”   梅长歌却是微微点了点头:“不错,我的感觉不会有错的。”   萧哲眼底里的目光闪动:“你是说他现在在那个地方……”   梅长歌点了点头:“不错应该就在那里,而且这里距离那里应该也不算是太久的。”   萧哲笑了:“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丽斯帕拉居然不但是想要当新娘子,而且还想要当娘,这个女鬼的心还真是不小啊。”   虽然江月寒完全听不懂面前的这两个家伙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可是这两个人现在很明显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发问的时间,梅长歌看着手上的娃娃道:“那么多的娃娃,如果都能成为她的孩子,那么她可是大赚了,而很明显那个女鬼绝对是一个奸诈的鬼商”   这倒是从她与陈雷做的交易上就能看出来。   而一听到鬼商两个字,萧哲的眼睛却是突然间一亮,而当梅长歌看到萧哲眼底里的那抹亮光先是微微一怔但是很快的梅长歌却是低眸一笑,他已经明白了萧哲的意思,呵呵,这个少女还真是自己的福星,如果她的所想可以实现的话,那么只怕对于日后他们的一些事情都会带来不小的帮助。   再说现在的江月寒可别提多郁闷了,他看了一眼萧哲,然后又看了一眼梅长歌,接着再看一眼萧哲,再看一眼梅长歌,然后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底里的疑惑了:“喂,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先告诉老三现在在哪里,他是不是与丽斯帕拉在一起呢?”   萧哲含笑看了一眼江月寒,张了张嘴刚想要说点儿什么的时候,她的目光却是不经意地看到了江月寒身后不远处的某样的东西,于是她的眼瞳却是突然间一亮,接着便在江月寒那满是期待的目光开口了:“梅长歌你来和他解释吧,我看到了一个好东西!”   说着萧哲便向着那株紫红色的小草走了过去,这株小草看起来极为的纤弱,而它开出来的花朵个头却是一点儿也不小,居然足足有拳头那般大小,更让人吃惊的就是那花朵看起来居然是一个苍白的骷髅头的样子。   看着萧哲珍而重之地小心地蹲在地上想要把那株古里古怪的小草连根挖出来,江月寒不由得道:“小哲如果你喜欢花的话那么等咱们回去了,我送你几盆好花!”   萧哲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道:“你送的花能解鬼毒吗?”   少女的话音刚刚落下,却是令得梅长歌与江月寒两个人同时一惊,他们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哲,这个草能解鬼毒?”梅长歌的声音里充斥着惊喜。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看到萧哲居然拿出来一根银针,准确地来说这是一根沾满了鬼毒的银针。   梅长歌倒是没有想到自己都已经阻止了了,可是这个丫头居然还是悄悄地藏了这么危险的东西在身上,于是梅长歌的脸色可就沉了下来。   萧哲却是忙解释了一句:“就这一根!”   梅长歌沉着脸却是并没有理会萧哲。   不过萧哲却是并没有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梅长歌的身上,她很是小心地闻了闻银针上的尸毒味道,然后又低头闻了闻手中的那株古怪的花草,虽然现在还没有十分的把握,可是萧哲却相信自己有着八成的把握这株花草便可以解鬼毒,但是却还需要**检验一下才行。   目光闪了一下,萧哲的唇轻轻地抿了一下,于是她便将手中的那银针向着自己另一只手扎了下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掌却是挡在了她的那只手上,于是那银针却是华丽丽刺入到了那只大手的手背上!   ------题外话------   推荐好友,贫嘴丫头的新作《道爷忒冷姐来捂》这货很懒要题外,居然只发给本妞爷一个网址,靠,难道这货不知道本妞爷也是很懒的吗?果然懒人之外有懒人啊!   此文灵异,一对黑心肝的男女祸害天下的人顺便还有鬼的离奇故事儿,有春意涌动,有帅哥围观,想肉的就来吃吧,咳,咳,某个丫头一向是食色性也的存在!咳,咳,打枪滴不要,游游悄悄地遁走!   ☆、001,活了的鬼毒   目光闪了一下,萧哲的唇轻轻地抿了一下,于是她便将手中的那银针向着自己另一只手扎了下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掌却是挡在了她的那只手上,于是那银针却是华丽丽刺入到了那只大手的手背上!   而与此同时萧哲与江月寒两个人的眼睛同时瞪大了起来,特别是萧哲她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根鬼毒银针居然真的深深地刺入到了梅长歌的手背里。   要知道对于他们天医世家的人来说试药根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毕竟天医世家积累了千年的时间,而且他们这些人自从出生之日起便是被天天喂服各种的灵药还有泡药浴长大的,用萧哲自己的话来说中毒了就算是身边没有解药那么喝一口他们天医世家人身体内的鲜血一般的毒便会解得干干净净,而至于那些厉害的毒素也许没有办法解掉,可是却可以缓解,可以延长毒素爆发的时间,所以虽然她自己的手里拿的是鬼毒银针,可是老实地说一句萧哲真的是不怎么担心,她有这种自信鬼毒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秘密,她没有和梅长歌说过也没有对尘罗衣讲过,就算是在天医萧家里也只有她的爷爷才知道,因为萧哲在刚刚出生的时候她的爷爷为她把脉的时候便发现这个小孙女的身体与旁的孩子不同,于是从那个时候起萧老爷子便严令萧家上下除了自己之外再也不可以有任何人给萧哲把脉的。   而萧哲从小的时候所吃的那些药材,还有药浴所有的药材可都是萧老爷子亲手准备的,而萧老爷子同时也在不停地研究这个小孙女的体质,这不同到底会体现在哪里,可是一直等到萧哲三岁的时候,萧老爷子居然很是失败地发现自己居然还没有搞明白自己这个孙女的体质呢。   有一天萧老爷子带着萧哲一起去了长白山,而当时萧老爷子给家里人交待的就是需要半年的时间,毕竟长白山里虽然还有着一些灵力比较强些的药材,但是却都在大山深处,外围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了,所以这祖孙两个自然不可能进山才呆一两天便出来,那就不叫采药了,那根本只能叫做是旅游了。   而这一次萧老爷子可是背着小小的萧哲便直接花了近二十天的时间直接进入到了长白山的腹地,这里面虽然药材会有的,但是同样的毒虫,毒蛇,野兽也是会有的。   以萧老爷子的身手来说,这所有的一切对于他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对于只有三岁的萧哲来说却是不一样了,于是萧老爷可是小心了再小心,但是就算是他再如何的小心但是他也终究还只是一个人罢了,就在他低头洗脸的功夫里,小小的萧哲便被一条剧毒的黑环蛇给咬了一口,当听到萧哲的哭声还有那条黑环蛇的时候萧老爷子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轰的一声,于是他忙取出解毒丸便给孙女服了下去,然后便想要挤出小萧哲伤口处的毒血,可是一掀起孩子的裤管,萧老爷子却是一下子就怔住了。   小丫头的那肥乎乎的小腿上依就是一片的莹白,而且那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却是红色的居然没有一点的变黑。   而小丫头只是叫着疼,不对啊,要知道中毒的话,小丫头怎么可能还会感觉到疼呢,难道说那条黑环蛇没毒?   当然了对于这一想法萧老爷子却是很快就放弃了,因为对于毒物他还是很了解的,那黑环蛇的蛇毒要比眼镜蛇更为的强烈,而且一旦被那黑环蛇咬中如果不在二十秒内注射血清那么这个人便可以宣布无救了。   不过因为他们天医萧家的人体质是从小打磨出来的,所以天医萧家的人被那蛇咬到了虽然不至于那般严重可是却也只能将时间延长到二十分钟罢了,可是这个小丫头却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于是萧老爷子便为萧哲止了血,虽然成年的萧家人都可以说是百毒不侵,可是却绝对不会包括这三岁的小娃,而在那百毒之中也不包括那黑环蛇毒。   于是萧老爷子突然间发现自己似乎可以解开小丫头身上的体质问题了,于是为了求证萧老爷子便刻意地抓些小毒虫来咬萧哲,按说萧哲虽然不会事有事,可是那被咬的地方也是会红肿与痒痒的,可是这样的现象却一次都没有出现在过萧哲的身上。   而终于当萧老爷子下定了决心捉到一条黑环蛇,先确定了一下这条蛇嘴里的毒牙还是完好的之后,便让这蛇狠狠地咬了萧哲一口,可是这个小家伙却还是只叫疼,而且在她的身上居然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于是萧老爷子这才知道自己的孙女根本就是天生的百毒不侵的体质,于是从那儿以后爷俩个便开始合作,每每发现什么毒草,草药的,便由萧哲来品尝然后由萧老爷子根据萧哲的感觉来判断出药性的。   不过就是因为这一点,萧哲却是一直都很奇怪,她真的是很好奇那天萧玲玲给自己喝下去的到底是什么毒,居然可以让自己如此这般的诡异体质都被毒死了,还真是很值得研究一下,而且对于那毒药的来历萧哲也是一直都很好奇,可是自从萧玲玲被赶出了萧家,她便好像一下子就凭空消失了一般,萧哲居然找不到她了,不过她也想好了,等这一次救出了江月白之后,然后她会请江家的人帮自己来找萧玲玲,相信凭着江家的实力想要找到一个萧玲玲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吧。不过这些都得等到救出江月白回国之后再   救出江月白回国之后再说了!   萧哲很是有些心疼地看着梅长歌,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萧老爷子的话,那么他会对于自家孙女的做法很是淡定呢,可是今天在这里的不是萧老爷子,而是梅长歌,所以他不知道。   “你这个笨蛋,我是天医萧家的人,我们萧家人的从小便用各种的药材打磨身体所以我们对于这些毒还是具有些抵抗力的,可是你却没有啊,梅长歌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啊!”萧哲这一次还真的是生气了。   此时此刻梅长歌的那只手背上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就好像是一个黑色的大馒头一般,而且一股难闻的腐臭味不断地散发出来,而他的肘关节以下的小臂却是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种漆黑的颜色,而且在他肘关节以上却是有着一条从那些黑色之内延伸出来的细细的红线,那条红线的漫延速度极快。   梅长歌的嘴微张着,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就算是再怎么用力的呼吸可是却还是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而且他的这只手臂已经完全失去了感觉,他也许就要死了吧!   萧哲却是已经飞快地将自己手中的那株诡异的花草直接连花带叶带茎带根地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飞快地咀嚼着,她现在也很着急连那草根上的血泥都没有来得及清理干净,她现在根本就是在与时间赛跑,不管怎么说她都要帮梅长歌解掉鬼毒。   这个少年对自己的好,她很清楚,而且这一次他也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中毒的,所以她断断不会让梅长歌有事儿的。   “啊!”江月寒却是看着梅长歌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虽然不过才是短短的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可是梅长歌的身体上却是已经浮起一层诡异的红色纹路,那些纹路似乎是从他的皮下透出来的一般,甚至就连梅长歌的脸上都是那种纹路,令得这个少年现在看起来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之感。   萧哲口中的动作更快了起来,而梅长歌的那双眼瞳却是在这一刻变成了一青一红两色,而且让人只觉得心寒的就是现在在少年的眼睛里却是看不出来任何人类的感觉,有的只是一种冰冷的杀虐。   “小哲,走,离开我,快点……”不过很快那一青一红色的眸子却是再次恢复了黑色了,不过梅长歌的身体却是已经抽搐了起来,他勉强地瞪大着眼睛盯着萧哲不断地催促着少女:“快走,快走啊!”   不过萧哲却是向着少年一笑,然后便在少年那痛苦恳求的眼神中还有江月寒吃惊的目光中一低头便吻住了少年的唇瓣,少年的唇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冰冷,萧哲明白这是他因为中了鬼毒的原故。   将口中的药草还有汁液尽数地度进梅长歌的口中,可是这还不算完,就连梅长歌自己都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会自己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然后她的鲜血便涌入到了他的口腔之内。   现在梅长歌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就快要压不住体内的那个怪物了,可是当那混和着萧哲鲜血的药草汁液进入到他的肚子里时,他却清楚地听到了那个东西居然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哀嚎之音,而江月寒却是看到那本来密布在梅长歌皮肤上的那些红色纹路在这个时候却是飞快地消散而去,而与此同时梅长歌眼底里的冰冷也是渐渐地消散了,然后恢复了正常。   接着一股腥臭无比的液体却是自梅长歌手背上的针眼中涌了出来,然后他那本来已经变得漆黑如墨般的手臂也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肤色。   江月寒抬手拍了拍胸脯,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好像紧张得已经有好片刻都没有呼吸了,还好,还好梅长歌没事儿了。   梅长歌一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恢复了行动力,于是他忙伸手推开了萧哲的身体,这个丫头到底把她的舌头上咬了多大的伤口啊,他可是知道刚才自己可是没少喝下这个丫头的鲜血呢。   “小哲,你没事儿吧?!”梅长歌很是有些担心地看着萧哲,少女的小脸有些微的苍白,于是梅长歌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那可是更疼了起来。   “我没事儿!”因为舌头上的伤口的关系萧哲有些吐字不清地道。   “唉,你啊胡闹!”梅长歌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然后对萧哲道:“把舌头伸出来!”   萧哲难得乖巧听话地把舌头伸了出来,梅长歌却是用手沾了些白色的药粉然后点在萧哲舌尖上的伤口处:“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   萧哲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刚才那种时候也就是因为你,不是你本姑娘才不救呢!”   听到萧哲这么一说,梅长歌却是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刚才萧哲到底是如何救的自己,刚才她可是吻了自己好片刻呢,于是少年的脸孔却是很可疑地红了起来,而且居然连耳朵也跟着红了。   不过梅长歌如此这般的样子,却是让萧哲笑了起来:“哈哈,梅长歌你居然还会害羞啊!”   好吧,看着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梅长歌的脸上却是更红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江月寒那吃惊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小哲你们两个快看那个鬼毒居然活了!”   于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忙向着那鬼毒看去,果然看到那黑黑的一团鬼毒居然正从地面上立了起来,然后竟然好像是虫子一般的伸出了四条纤细小腿便向着那被毁灭的祭坛爬了过去。   “靠,居然想跑,可能吗!”萧   能吗!”萧哲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个小瓶然后三步并做两步地便冲到了那鬼毒的前方然后便将那小瓶放到了地面上,打开的瓶口正向着鬼毒的方向。   于是梅长歌与江月寒两个人就看到那鬼毒竟然还真是如同没长眼睛一般的爬进了小瓶内,然后萧哲飞快地拿起小瓶将瓶口塞紧,这是一个透明的玻璃小瓶,接着三个人便看到那个鬼毒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于是它居然一下一下地狠狠地向着瓶子不断地撞来,可是不管它怎么撞,那瓶子顶多不过摇晃几下罢了,如此这般一直持续了近一刻钟的样子,那鬼毒却是再次化为了一滩黑水静静地躺在了瓶子里,好吧,它这是认命了。   萧哲却是一脸兴趣地摇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瓶子,然后拍了拍梅长歌的肩膀:“这鬼毒掺了些你们天道梅家人的血居然还能活过来,有意思,我决定了以后天天用你的血再加点我的血来喂养鬼毒,我倒是很想要看看这鬼毒最后能成长成什么样儿,嘿嘿说不定到时候这货会很听我的话呢,我让它咬谁它就咬谁呢!”   说着萧哲还转了转眼睛然后对着瓶子里的血毒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做小黑吧!”   江月寒:“……”他是第一次遇到还能活着毒,也第一次知道毒居然还可以养,不过他却不是第一次知道萧哲的起名本事儿很差劲,从大黑,大白两个名字上就能看得出来,不过这个黑叫做小黑,那么如果日后再遇到什么黑色的东西要叫什么呢,难不成叫做中黑不成?   梅长歌:“……”不过梅长歌的脸上却是一片的淡定吧,好吧对于小哲会起这种极为没品的名字,他已经免疫了,反正只要将来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不用小哲起名字就好了,否则的话他只怕萧哲会给他们的孩子起名叫做阿大,阿二,阿三的……或者干脆来个周一,周二等等!   好吧,不得不说梅长歌你真相了,就是想得有点儿远,那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事儿了呢。   给瓶子里的鬼毒起了名字之后,萧哲这才一脸满意地将小瓶收好,然后她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夜空却是发现那血月之中的血色却是已经渐渐消褪了,于是她便道:“那我们就去鬼娃岛吧,我想现在月白哥应该就在那个岛上。”   虽然江月寒不知道萧哲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也许是因为他今天晚上看到的奇怪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也表现得淡定了许多,于是他立马点头。   梅长歌也点了点头,不过因为他刚才中了鬼毒,所以现在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的。   萧哲翻手摸出一枚药丸然后用两根手指夹着递到了梅长歌唇边:“张嘴!”   梅长歌脸上的羞意本来就没有褪去的,现在看到那枚黑色的药丸被萧哲的两根白净的手指夹着,而且少女的手指现在离自己的唇那么近,他都可以闻到少女指尖上那淡淡的香气,可以感觉到少女指尖上的温度,于是他的脸倒是暂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少年的耳朵却是更红了起来。   “快点!”不过萧哲一向却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人,于是她不由得出声催促起来。   “哦!”梅长歌忙应了一声,然后他便张开嘴巴任由着萧哲将那药丸丢到自己的嘴巴里,不过他却没有忘记刚才少女为了救自己可是让自己喝了不少女的血呢,于是他忙道:“你有没有补血的药,你吃一丸!”   不过少年是真的有些心急了,在萧哲的手指还没有离开他的唇边时他便急急地开口了,于是他的唇正好碰到了少女的手指。   唇上传来的馨香触感令得梅长歌的声音一顿,而萧哲却是也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002,玩偶娃娃   迹娃娃岛对于MXG的人来说那里根本就是一片禁地,不,或者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那里已经在人们的意识中变成了一处神秘而且恐怖的禁地,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MCG人敢去。   迹娃娃岛故名思议就是一个小岛,那小岛的面积不是很大,可是在那个岛上最多的不是石头,不是草,不是树,而是娃娃,各种各样的娃娃。   据说那是在1951年的时候,一个小女孩淹死于海里,于是她的灵魂一直不能得到安息,住在附近的花匠朱力安—桑塔纳—巴瑞亚经常梦见小女孩的鬼魂,为此他痛苦不堪。于是,他开始把海里捞出来的旧布娃娃(通常是游船上的乘客扔掉或不甚掉落的布娃娃)吊在、挂在或钉在小岛各处的树上,试图聚散小女孩的鬼魂。   而2001年,朱力安离奇地淹死在海里,而且还淹死在发现小女孩尸体的那个地方。自那之后,岛上的居民陆续迁走了,岛上有成千上万个玩具娃娃被人吊着、挂住或钉在各处的树上。   虽然大家很清楚那些不过就是一些玩具娃娃,可是据那些搬离小岛的居民所说,那些娃娃都是活的,而不再是只是一个玩偶了,在他们还没有搬离之前,白天的时候便可以看到那些娃娃在岛上走来走去,而在夜里的时候却是可以听到那些娃娃们的哭泣声,而且更有些时候那些娃娃们还会来到他们的门外敲响他们的房门,并且一边敲一边还会叫着:“爸爸,妈妈,开门啊,爸爸,妈妈开门啊!”   而在这种时候自然不会有人真的开门,可是这些娃娃却是有些脾气很好,可是却还是有些娃娃的脾气很不好   那些脾气很好的娃娃敲了一会儿看到你并没有给他开门,他便会在你的门外哭一会儿,然后用一种可怜巴巴的声音问:“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不给娃娃开门,是爸爸,妈妈不喜欢娃娃了吗,娃娃可是会很伤心呢!”   然后在说完了这些话之后那个娃娃便会离开了。   而那些脾气不好的娃娃却是会很生气地由敲门变成砸门,如果房门质量差一点的话那么便会被他给砸破,然后他便会破门而入,而接下来如果家里没有活人还好,一旦有活人在的话,那么无论你藏在什么地方,娃娃都会因为你的气息而找到你,接着娃娃就会张嘴将你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地咬下来。   而如果你的房门足够的结实那娃娃撞不开,那么他就会扑到你的窗户上向里张望,如果他没有看到你还好,一旦看到了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娃娃是不会撞破玻璃的,可是他却会记住你,并且一直守在你家附近,对于这些娃娃们来说,不管他们的脾气怎么样他们的耐心却是都很好的,所以他们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终于走出家门的那一天,然后扑过来一口一口地咬掉你身上的肉。   不得不说这些娃娃真的是十分的可怕,不过唯一让人感觉到非常庆幸的却是这些娃娃只是呆在那迹娃娃岛上,他们不会离开那座岛。   但是同样的任何人也别想把他们带离那座岛,现在其实那迹娃娃岛已经面向游客们开放了,毕竟MCG的这座迹娃娃岛因为网络传播的关系已经是被世界上的人所知道了,对于外面的人来说这座迹娃娃岛也许并不可怕,或者说在他们的想像中这座岛上所发生的一切根本就是一些人杜撰出来的罢了,于是各种好奇的,胆大的,还有想要探秘的游客们便纷纷地来到了MCG来到这座迹娃娃城,一来看看那位美丽的鬼娃新娘,二来也是想要看看所谓的魔鬼丛林,至于这三来嘛自然就是那迹娃娃岛,其实迹娃娃岛又被叫做玩偶岛,还有鬼娃岛。   可是当这些游客踏上玩偶岛之后,所能看到的却是一个又一个的玩偶娃娃,而且那个玩偶娃娃却并不是如同传说中的那般是活生生的。   于是便有些游客在离开玩偶岛的时候想要随手拿上一个玩偶离开,毕竟这玩偶岛上的玩偶娃娃在游客的眼里却是极具纪念意义的,甚至在他们看来这些玩偶娃娃根本就是MCG政府为了吸引游客过来而自己搞出来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拿着玩偶娃娃的游客都会永远地回不去,往往是在船行到一半的时候,那些游客们便会与他们手中的玩偶娃娃同时跌落到海里,而那些游客们有一些明明是会游泳的,可是这个时候却是一动也不动,甚至都不知道出声呼救,就是那么任由着自己的身体沉入到大海里,而那些与他们一起掉到海里的玩偶娃娃们却是不管海浪是向着哪个方向他们永远都是向着玩偶岛飘过去。   这种事情虽然听起来显得格外的匪夷所思,可是这却是无数人都亲眼证实过的,有些机灵的游客在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时,也拍了不少的照片,而且还有的人录下了视频,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无论是在照片上还是在那视频上都只是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没有记录下来。   虽然遇到这些可怕事情的游客回去之后会将这里所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可是这却是令得玩偶岛的名声大振,而且居然有着更多的人过来游玩。   其实据官方的统计,MCG的迹娃娃城还有魔鬼丛林以及玩偶岛便是每年游客死亡率与失踪率最高的地方。   而且对于这一消息官方也还真的没有藏着掖着倒是直接大大方方地公布了出来,可是那上面的那些数据却依就是没有吓退任何的游客   是没有吓退任何的游客。   当萧哲将自己所知道的玩偶岛的消息都说出来之后,江月寒却是抽了抽嘴角,然后说了一句:“那些人是不是都有病吧啊,明知道来到这里很可能死掉,居然还巴巴地往这里跑。”   梅长歌没有说话,少年沉默的时间一直都是比较多的。   而萧哲却是一针见血地道:“这就是有钱任性吧!”   江月寒却是笑了:“这已经超出了任性的江阴畴了,这根本就是玩命儿吗,而且如果就是这么死了,真的没有什么意义!”   梅长歌这个时候却是缓缓地开口了:“可以给一些人填肚子!”   江月寒一怔,不过很快便想起来了之前自己进的那家烤肉店,妈蛋的那里面的烤得可都是人肉,人头神马的。   好吧,所以现在他倒是不得不承认梅长歌所说的话还真是再正确不过了。   萧哲却是翻了一个白眼:“好了,别再说了,再说的话就饿了!”   江月寒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用一种很是古怪的眼神看向萧哲,话说在听到刚才的那个话题的时候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饿了,而应该是恶心吧。   不过萧哲却是并没有理会两个男的打量,她却是继续向前走着,于是梅长歌与江月寒两个人却是再次对视了一眼,好吧,此时此刻倒是不得不说一句萧哲你的心理素质还真是强悍呢。   当三个人走出魔鬼丛林来到海边的时候,却是吃惊地发现就在距离他们最近的活边处却是正停着一艘小船,虽然那小船看起来很是破烂不堪可是毕竟有胜于无嘛。   梅长歌眯着眼睛盯着小船看了片刻,然后却是从怀里再次摸出了一张符箓,就准备贴在小船上,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萧哲却是拦住了他。   梅长歌扭头看了一眼萧哲有些不明白少女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阻止自己呢。   而萧哲却是对上了少年的视线然后微微一笑:“嘿嘿,嘿嘿,如果你把这张好使的符箓贴在船上,那么岂不是得我们自己来摇船啊,那样多辛苦啊!”   听着萧哲这话里有话的话,梅长歌却是再次眯着眼睛向着那小船上看去,却是可以看到那条小船现在正被一团漆黑色的气体包裹着,当下他点了点头,然后一边将那符箓收入到了怀里一边却是道:“那么卞不贴了,还是有人给咱们摇船的好啊,否则的话咱们还得好好地辨认方向呢!”   萧哲听了最后一句话却是忍不住对着梅长歌吐了吐舌头,她不过就是一个方向白痴嘛,可是身为女生分不清东西南北还是很正常的嘛,反正只要她在地图上能分得出来方向就行呗。   而梅长歌看到萧哲那扮鬼脸的可爱样子,却是抬手在少女的头上揉了揉,声音里却是满满的宠溺之味:“你呀!”   江月寒这个时候却是一脸好奇地问道:“小哲那船为什么不用咱们划呢?”   萧哲向着江月寒一咧嘴:“因为那是自动的!”   江月寒拍了拍脑袋,话说他的脑袋一直都是很灵光的,可是自从来到了这MCG,他便发现他的脑子似乎变得很不灵光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已经坐到了小船上,而江月寒看到了也忙小跑了几步向着船里迈去。   就在江月寒的双脚刚刚放到船里的时候,那船却是突然间向前而去,而且速度还挺快的。   还好梅长歌及时伸手扶了江月寒一把,否则的话只怕江月寒会因为失去了平衡而一脑袋扎到海里去。   “果然是自动的!”江月寒终于坐了下来,他看了看那海面却是发现现在海面上居然起了一层十分厚重的白雾。   梅长歌却是伸手过来一手拉住了萧哲的小手,一手却是扯住了江月寒的大手,对于两个男人手拉手这种事儿,江月寒倒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呢,可是就在他刚想甩开梅长歌的手时,耳边少年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不想和我与萧哲分开的话,那么你就乖乖地让我拉着!”   而随着梅长歌声音的落下,江月寒这才吃惊地发现因为那白雾的关系,现在自己居然已经看不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萧哲还有梅长歌了。   如果不是自己手掌上传来的温度只怕他还真的会有些发慌呢。   于是江月寒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同时他也迅速地在心底里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等到这一次救了江月白,那么他以后都不要再来MCG了,这种鬼地方真心是一点儿也不好玩呢,这几天他只觉得他根本就是玩心跳呢。   啊啊啊,他发现如果在这种地方真的呆上一段时间的话,那么他绝对会变成一个心脏病患者的,所以这样的决定也是他真切地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着想的。   不过刚才萧哲可是并没有拉住自己的那只手,于是江月寒便按着自己记忆中萧哲所坐的位置,伸手摸了过去,他觉得如果自己再拉住萧哲的手,那么他们三个人都会觉得更加的踏实吧。   说起来江月寒的手臂绝对一点儿也不短,再加上他与萧哲之间距离很近,毕竟小船就是那么大,所以他们三个人之间的距离都很近。   可是意外却还偏偏就发生了,无论他如何的努力可是却连萧哲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这是怎么回事儿?江月寒不知道了,他试着呼唤了一声:“小哲,小哲,你的手在哪里?”   可是白雾之中却并   雾之中却并没有萧哲的回答。   于是江月寒继续道:“小哲,小哲,你的手在哪里?”   依就是没有任何的回应,此时此刻江月寒可是连周围的海水都已经看不见了,他唯一可以看见的就是自己的这方寸,于是他又试着呼唤了一下梅长歌:“梅长歌,梅长歌?”   可是依就是没有任何人回答他,于是江月寒只觉得自己有些心慌,当下他那只握着梅长歌的大手却是紧紧地握了一下子,于是很快的梅长歌也很快地回握了他一下。   于是江月寒这才长长地出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梅长歌不回应自己的呼唤,可是握手他还是回应了,这就好,这就好。   不过想了想江月寒却还是决定他要继续寻找萧哲的那只手,他要拉住萧哲的那只手。   于是他的那只大手却是继续地向着萧哲所在的方向伸了过去,大手伸进了白雾里很快的居然连他自己都已经看到自己的手掌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小小的手掌,是的,就是一只小小的,很是迷你的小手却是伸到了他的大手中,这只小手冰冷,而且其上还带着潮湿水气。   只是这么一接触,江月寒的心头便是悚然一惊,凭着他自己手上的触感来说他便知道这只手绝对不是人的手,那么小,而且也不是人的皮肤,那根本就是一只玩偶的手。   于是江月寒便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大手,然后他将自己的大手抬到了自己的眼前,果然看到在自己的手心上居然有着一个湿湿的水印。   “呼,呼,呼……”急促了呼吸了几口空气,江月寒现在似乎已经明白了这船为什么是自动的了,根本就是有玩偶娃娃为他们三个人开船呢,而至于这些浓浓的白雾呢,是不是这些玩偶娃娃们故意而为的呢?   不知道,不知道了,对于这一点江月寒却是想不明白了。   白雾却依就是越发的浓重了,很快的江月寒便发现自己再低下头居然连自己的双腿都已经看不到了。   妈蛋的,这雾还真是讨厌得狠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冰凉的小手却是扯住了他的裤角,江月寒微微一怔,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便又感觉那扯着他裤角的存在应该是一个不大的东西,因为此时此刻这个不大的东西却是正沿着自己的裤子向着自己的大腿上爬,小东西的速度很快,不过就是片刻的功夫这个小东西便已经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那种冰冷的感觉令得江月寒只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已经竖了起来。   于是他便动了,他用自己的大手一把便准确地掐住了小东西的脖子,然后将这个几乎没有什么重量的小东西扯到了自己眼前,然后他看到的便是一只极为丑陋的玩偶娃娃,这只娃娃的主人很明显在拥有他的时候并没有如何的好好爱惜他,娃娃的一只眼睛已经没有了,而且他的脸上也是处处都是伤口,一张小嘴也被人用刀子生生地割开了,不得不如此这样的一只娃娃居然是自己爬到的江月寒的大腿上,想想都会让人觉得后背发凉呢。   而这个时候娃娃的嘴巴却是一动,一个森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伯伯你好啊,是妈妈说你要来让我们来接你的!”   江月寒的嘴巴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张成了O形,虽然之前萧哲便对他说过玩偶岛上的娃娃会说话,可是现在当自己真正的看到一个娃娃正对着自己口吐人言的时候,一时之间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不过江月寒毕竟是江月寒,他可不是一般人,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伯伯?”   手中的娃娃点了点头:“是啊,是啊,你就是我的伯伯,也就是爸爸的哥哥!”   一听到爸爸的哥哥这五个字,江月寒似乎已经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他忙问道:“你爸爸叫什么?”   娃娃歪了歪脑袋很是不解地道:“爸爸就是爸爸!”   江月寒扯了扯嘴角:“那你所说的妈妈是不是丽斯帕拉?”   娃娃瞪着独眼看着江月寒:“妈妈就是妈妈!”   ☆、003,鬼娃老乡   一听到爸爸的哥哥这五个字,江月寒似乎已经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他忙问道:“你爸爸叫什么?”   娃娃歪了歪脑袋很是不解地道:“爸爸就是爸爸!”   江月寒扯了扯嘴角:“那你所说的妈妈是不是丽斯帕拉?”   娃娃瞪着独眼看着江月寒:“妈妈就是妈妈!”   特么的现在江月寒只觉得自己很有一种想要抓狂的感觉,自己居然可以与这么一个鬼娃娃开启聊天模式,如果放在以前有人对他说,江月寒你可以和鬼聊天,他肯定是不会相信的,而且到时候说不定他还会狠狠地揍对方几拳呢,居然敢这么说自己,用他江月寒的话来说这根本就是自找挨打呢,可是现在这样离奇的事情却是在他的身边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伯伯你们这一次来就不走了!”独眼娃娃很是肯定地道。   江月寒却是扯了扯嘴角:“我们会离开的,这里是你们的家,但是却不是我们的家!”   独眼娃娃却是阴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伯伯你真会说笑话,妈妈都已经说过了你们来了就不会走的,妈妈会将你们留下来的,而且有你们在这里的话爸爸也会很开心的,所以伯伯你们根本就走不了的!”   江月寒的眼睛眯了眯:“爸爸不开心吗?”爸爸就是江月白,对于这一点江月寒现在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   独眼娃娃一笑:“当然了,妈妈说那是因为爸爸想你们三个人了,所以才会让我们来接你们呢,相信爸爸看到你们就会很开心,也不会再不理我们了!”   没错江月白自从被丽斯帕拉带到这玩偶岛之后,无论那些鬼娃娃们再如何的讨好他,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而且因为他身上带着梅长歌给他的一枚金开元的关系,所以丽斯帕拉还有那些鬼娃娃只是能困住他,却没有办法碰到他,对于这件事情丽斯帕拉却是极为恼火的。   要知道江月白可是她一直很中意的男人呢,她已经让这个男人做自己新郎了,而那所谓的鬼娃新娘她也不想再继续当下去了,毕竟对于现在的丽斯帕拉来说,她已经是一个结过婚的女鬼了,她可不想江月白不高兴。   但是既然他们两个要结为夫妇,她自然是要碰到江月白这个男人的,不碰到这个活生生的男人那么这让她如何才能行那种夫妻之事儿呢。   要知道丽斯帕拉之所以可以一直保持着自己完美的样子,就是因为她可以吸收男人的阳元用来补充她体内的阴气呢,可是现在江月白这个男人居然不让她碰,不行,不行,她必须要想一个办法。   于是想来想去,丽斯帕拉便想到了萧哲,梅长歌还有江月寒三个人的身上来了,在她看来只要她可以以萧哲,梅长歌与江月寒三个人为质的话,那么自己定然可以令得江月白将他身上的护身符丢掉。   虽然丽斯帕拉自从出现以来可是已经看中过好多的新郎了,当然了到了最后她也都无一例外的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些男人,不过再何美好的活生生的男人,被她吸走了阳元之后那么都会变成一具具的尸体,不过她并不是一个无情的女鬼,正相反在丽斯帕拉自己看来她可是一个很重情重义的女鬼,所以那些男人的尸体她却并没有抛弃,而是将那些尸体做成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娃娃,现在那个娃娃也在这座岛上,可是因为一些原因那些大娃娃们却暂时不能像其他的娃娃那样可以在这座岛上快活地生活着。   不过如果有不是普通人的女子的精血来滋养一下那些大娃娃们,那么她的那些大娃娃们就会活过来。   于是丽斯帕拉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可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将萧哲,梅长歌还有江月寒三个人引到玩偶岛上来的决定可是再正确不过了。   再说小船上,江月寒却是仍在想方设法地从这个独眼鬼娃的口中套些有用的东西出来。   可是却没有想到,当他又问了一个问题的时候,这个独眼鬼娃却是突然间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别提有多瘆人了,单单只是听到这种笑声便给人一种阴诡地狱的感觉。   “不要再笑了,闭嘴,闭嘴……”江月寒的头皮一阵发麻,他抬手紧紧地扣住了独眼鬼娃的咽喉,可是这一招对于活人来说是真的很有用的,可是对于这个鬼娃来说倒是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鬼娃依就是笑得猖狂,笑得得意而且他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了起来:“哈哈,哈哈,伯伯你没有想到吧,其实妈妈早就已经知道你会说什么了,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小,所以就很好骗,可是伯伯你倒是不知道真的论起来我的年纪可是要比你还大呢,哈哈,哈哈,哈哈,我存在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肚子里呢……”   鬼娃娃的声音越来越刺耳了,那种感觉真的是很让人不舒服。   江月寒一抬手便想要将手中的独眼鬼娃甩出去,将他丢到海里去,可是那只独眼鬼娃却是伸出小手紧紧地抱住了江月寒的手臂,那只独眼里却是闪动起了疯狂的光芒:“嘿嘿,想要把我丢出去你还是太嫩了点儿,哈哈哈哈,伯伯你放心吧我会将你留下来的,哈哈哈哈,真的很期待我们的家里多上你们三个人呢!”   江月寒怒道:“我们才不会留下来呢,你们死了这个念头吧!”   独眼鬼娃笑得诡异:“呵呵,伯伯我相信你很快就不会再说这话了!”   一边   了!”   一边说着那独眼鬼娃的眼里却是大亮了起来,那是一种惨绿色的光芒,那种光芒令得江月寒一时之间有些睁不开眼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独眼鬼娃不再说话了,他只是继续疯狂地大笑着,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纤细的小手却是从那浓厚的白雾中伸了出来,然后却是正好了按在了独眼鬼娃的脑袋上,接着还不待独眼鬼娃做任何的反应,一个清冷的女子声音却是响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已经不想再要你的余下那只眼睛了,就算你是鬼娃,如果两只眼睛都没有了,那么想必在玩偶岛上你也就没有什么地位了,到时候不知道你的那位妈妈丽斯帕拉会不会再多看你一眼呢!”   江月寒这个时候却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听到了萧哲的声音,虽然还是看不到萧哲,可是单是听到少女的声音便已经足够让他觉得安心的了。   独眼鬼娃那只独眼里的绿芒却是渐渐地收敛了起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你,你想要做什么?”   “投降帮助我们!”萧哲道。   独眼鬼娃却是连想都没有多想一下便立马摇头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如果我敢那么做的话,妈妈一定会杀了我的!   ”   萧哲的声音也跟着立马响了起来:“你妈妈会杀了你,同样的我也一样可以杀了你,好可惜啊,你说说你不过就是一个淹死鬼,可是却必须要寄生在这么一具丑得不能再丑的娃娃身体里,你还真是一个悲剧呢,这种不能转世不能入轮回的日子,你居然还没有过够?”   江月寒吃惊地看着手中的独眼鬼娃,他还以为这些鬼娃不过就是玩偶成精了呢,倒是没有想到这些鬼娃其实根本就是那些淹死鬼附着在玩偶上罢了。   独眼鬼娃却是根本就没有为萧哲的话而有半点的打动,他依就是一脸坚定地道:“我是不会背叛妈妈的!你不用再用心良苦了!”   萧哲听到了这话却是哈哈一笑:“这天底下永远都不会有不背叛这种事情发生,之所以不会背叛根本就是因为代价太低,而我看你……”   说到这里萧哲的声音却是拉长了许多:“而我看你之所以不想背叛那个丽斯帕拉根本就是因为你喜欢那个女鬼吧,哦不,或者不应该用喜欢来形容,你应该是很爱那个女鬼的吧,毕竟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今天我却是知道了男人的劣根性也同样适用在男鬼的身上……”   听着萧哲的声音不断地传过来,可是江月寒脸上的笑容却是已经说不出来的古怪了,话说小哲在说这话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在这里自己,梅长歌还有江月白都是男人好不好,可是除了下半身之外,他们也是长了脑子的好不好,所以小哲你现在这根本就是一杆子全都打死,而且所打的范围还挺广的,居然是连男人带男鬼!   而那个独眼鬼娃却是已经沉声道:“你很聪明啊,是的,我是很爱丽斯帕拉的,所以我是不会背叛她的,而且我还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们玩偶岛上的大家都很爱妈妈,不会有任何人可以让我们背叛妈妈的!”   而这个时候萧哲那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却是传了过来:“是吗,既然你这么喜欢为那个女鬼奉献一切,那么你现在就魂飞魄散好了!”   说着一团黑色的火焰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萧哲的手中,可是一边的江月寒却是根本就没有感觉到那火焰上的温度。   江月寒的嘴角抽了又抽,他一脸古怪地看着那黑色的火焰,话说这火焰的颜色可是真的已经巅覆了他对于火焰的认知。   而当那黑色的火焰碰到独眼鬼娃的身体时,却是立马熊熊地燃烧了起来,于是一声接着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呼之声便不断地从独眼鬼娃的嘴里传了出来,而且独眼鬼娃的身体也是开始一种痛苦的扭动。   不过江月寒却是惊奇地发现当那黑色的火焰碰到他的手掌时,他却是什么也感觉不到,没有温度,没有疼痛,似乎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火焰,而只是一种空气,可是看着那独眼鬼娃渐渐变得焦黑色的脸孔,江月寒却是知道那黑色的火焰可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   当黑色的火焰将独眼鬼娃的身体完全覆盖之后,那种痛苦却是终于令得独眼鬼娃承受不住了,他大声地道:“我投降,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独眼鬼娃的声音无比的凄惨,而且其中却是又凭添了几分的焦急,他很清楚如果这黑色的火焰再继续在自己的身上再焚烧下去的话,那么自己可是会真的魂飞魄散的,虽然为了继续坚持心中对于丽斯帕拉的那份爱,他可以不怕魂飞魄散,可是却不得不说这样的痛苦他却是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这个女人明明年纪不大,可是她却是一个恶魔,是的,没有错的,这个少女根本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恶魔,是一个专门以折磨鬼为乐的恶魔!   独眼鬼娃在心底里恶狠狠地想着。   不过他却是有种笃定,只要自己同意刚才萧哲的说法,那么这个女人就会放过自己,要知道那玩偶岛上的道路可是有着太多条,如果这些人不用自己带路的,那么整个儿玩偶岛对于这三个活人来说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迷宫,他们就算是走了狗屎运也别想走出去   所以在独眼鬼娃看来,这三个活人还是很需要自己的,否则的话这   否则的话这黑色的火焰完全可以立刻就让自己灰飞烟灭的,但是萧哲并没有这样做。   不过当独眼鬼娃听到萧哲的声音,他立马便惊呆了:“呵呵,小独眼,很抱歉呢,我这个人吧给人机会一向只给一次,既然本姑娘刚才给你机会的时候你没有要,那么现在本姑娘也没有再多的机会给你了,所以你还是一边享受这黑色的火焰一边等待着魂飞魄散吧,本姑娘很喜欢娃娃,可是如果遇到像你这样不听话的丑娃娃,本姑娘从来都不会买的!”   独眼鬼娃吃惊地张大着嘴巴,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怎么可能呢,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她居然说她不需要自己,这,这,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而虽然现在隔着厚重的白雾,不过萧哲却好像依就是可以看透这独眼鬼娃心中的所想一般:“呵呵,是不是很奇怪本姑娘为毛不让你快点魂飞魄散吧,很简单,丽斯帕拉这一次应该不只派了你这么一个鬼娃过来吧,所以用你的死可以令震慑得了其他的鬼娃,你说这样的好事儿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地做一做呢!”   明白了,明白了,到现在独眼鬼娃才终于明白萧哲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可是虽然明白了,但是他却是根本已经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于是在他那凄惨的叫声中他的娃娃身体终于化为了灰烬,而他这个淹死鬼也终于是魂飞魄散了,从此消失在了这片天地间,他再也不会为恶了,但是同样的他也没有了进入轮回转世的机会了。   而就在独眼鬼娃消失之后,萧哲清冷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出来吧,虽然这里的雾很大,可是我却还是清楚地知道着你们的位置,如果有谁敢不出来的话,那么刚才的小独眼就是你的榜样!”   随着萧哲的声音落下,江月寒却是发现自己身边的厚重白雾居然似乎好像渐渐地开始消散了。   起初的时候江月寒还以为自己这是看错了呢,可是当他看到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笑脸时,他这才明白这白雾是真的散开了!   萧哲却是笑眯眯地看着面前三个并排站在一起的鬼娃娃,居然还是三个穿着裙子的鬼娃娃,当下萧哲一笑开口道:“你们三个也都是男鬼吗?”   “我,我是女鬼!”一个穿着粉红色裙子的鬼娃娃举起了手,然后她居然又小心地开口问道:“你们三个是东方人,你们是哪个国家的人?”   萧哲挑了挑眉,目光定格在了粉裙子的鬼娃娃身上:“我们是天朝人!”   那粉裙子的鬼娃一听到这话,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却是蕴满了水意:“我也是天朝人,我是来这里的旅游的,可是却没有想到那天我来到鬼娃岛随团一起玩,不知道谁在后面推了我一把就把我推到海里淹死了!”   萧哲:“……”   江月寒:“……”   梅长歌:“……”   话说这是神马情况,怎么无论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好像是老乡见老乡的情况呢,话说他们三个人现在要不要来一个两眼泪汪汪呢。   萧哲的眉头挑了挑然后问道:“那对于玩偶岛上的一切你了解吗?”   粉红裙子的鬼娃摇了摇头:“不了解,我才刚来没多久!”   可是说到这里,她却是又立马用自己的娃娃小手抱住了萧哲的脚踝,仰着小脸儿恳求着:“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到这里啊,我想要回家,就算我必须要做一个孤魂野鬼,那我也想要回家做啊,我不要呆在这里,呜,呜,呜……”   萧哲一脑门的黑线,话说她萧哲看起来像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好少女吗?   不过被这个老乡鬼娃的哭声搞得实在是有些头疼,于是萧哲只能无奈翻了翻白眼:“好吧,不过现在你能不能闭上嘴不要哭了!”   ☆、004,欢迎回家   不过被这个老乡鬼娃的哭声搞得实在是有些头疼,于是萧哲只能无奈翻了翻白眼:“好吧,不过现在你能不能闭上嘴不要哭了!”   老乡鬼娃点了点头,可是想了想她却还是很有些不放心地道:“那我不哭了,可是你要答应我带我回天朝!”   萧哲点了点头:“没问题,只要你肯好好地装娃娃,那么等回了国我帮你超渡,让你可以进入轮回!”   进入轮回其实对于这些鬼娃娃来说真的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结局了,可是萧哲却没有想到当听到了这各方面之后,这个小鬼娃却是有些犹豫,不过她却没有再说什么,而现在萧哲的心思也并没有在这位鬼娃的身上,此时此刻萧哲的目光却是已经落到了另外两个鬼娃的身上,少女的笑容清清淡淡的,而且她的声音听起来也是十分的柔和:“那么你们两个可愿意为我们带路呢,等到我们除掉了丽斯帕拉之后,那么我可以帮你们超渡如何?”   两个鬼娃却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他们两个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们两个居然同时点了点头,这便是已经答应下来了,可是萧哲却是眯了眯眼睛,而梅长歌再看向那两个鬼娃娃的时候眼底里却是含有一抹深意,不过江月寒却是显得挺高兴的:“哈哈,还是你们两个聪明呢,被超渡了之后你们便可以重新投胎成人了!”   在江月寒看来重新变成人总比继续当个鬼要好吧。   可是他却忘记了人与人所站的位置不同那么看问题的角度便也会不相同,从而得出来的判断也是绝对不会相同的。   他虽然认为当人会比当鬼好,可是他却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鬼不喜欢再变成人的,他们宁呆一直当鬼。   谁说只有人才会为同伴洗脑的,鬼也是会给同伴洗脑的,比如说丽斯帕拉,这个家伙绝对是鬼中为鬼洗脑的高手。   于是小船却是并没有再飘多长的时间,那个老乡鬼娃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到了!”   那两个鬼娃深深地看了一眼萧哲的老乡鬼娃然后点了点头道:“是的,已经到了,现在你们都可以下船了!”   萧哲点了点头,然后三个人便很快走下了船,虽然船停了,可是在站在船上向着周围看去,视线所及的地方永远都是一个白茫茫的场景,可是当他们的双脚站到了那玩偶岛的实地上之后,却是发现在这个小岛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雾,所以这岛上的景致倒是可以清清楚楚地映入眼帘。   其实不得不说这座小岛上的景致极美的,只不过给人感觉很不舒服的却是在这个岛的树上却是吊着无数的玩偶娃娃,他们有些身体还是比较完整的,有些身体却是已经残破不堪了,而且更有一些甚至只是一些玩偶娃娃的残肢。   而且不只是树上,就连那草丛里,那石头上,那溪水间,可以说只要是你能看到的地方,那么你就可以不出意外地看到玩偶娃娃,而且这个时候那些玩偶娃娃们似乎也看到了萧哲这一行人,当下随着一阵让人深感牙疼的“咔咔……”的声音响起来,众人便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玩偶娃娃们一个个居然都缓缓地扭动着脖子,将他们的脑袋向着萧哲等人的方向转了过来。   然后那些玩偶娃娃们一个个神色各异地看向他们三个大活人。江月寒吞了吞口水,虽然他已经在心底里不断地告诉着自己这些不过就是已经被人玩残的,丢弃了不想要的玩偶罢了,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么多的玩偶娃娃集体扭头时的情景还是很壮观的,或者更准确地来说,刚才那些玩偶娃娃们集体扭头简直就是壮观到了让人淡疼与头皮发麻的地步,靠,这里与其叫做鬼娃岛,到不如直接就叫做鬼岛好了。   这一刻江月寒再次承认如果从他自己的角度来说,他宁可再被上级丢到非洲热带雨林里去玩上为期三个月的野外生存,也不想在这个诡异的小岛上呆上一整天的。   还好,这么多年来上级给他们下达的任务还真的没有需要来到这种地方执行的。   而这个时候那两个答应为他们带路的鬼娃娃却是彬彬有礼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三位这边走!”   而一看到这两个鬼娃的举动,当下周围的那些鬼娃们一个个的眼睛却是同时亮了起来,于是一声声的议论声便响了起来:   “咦,他们是谁啊,怎么阿大与阿二两个人会那么客气呢?”   “不知道啊,想来应不不是普通人吧!”   “就是,就是,阿大与阿二可是妈妈最喜欢的两个娃娃了,他们两个平素里都是眼睛朝天的那种,今天这样想来应该是妈妈让他们带着这三个人来的!”   “靠,我可是不想管那三个到底是什么人,我只是知道那三个可是活人啊,我喜欢喝活人血!”   “屁吧,就算是这三个活人是来给咱们奉献鲜血的,你觉得三个活人的身上又能有多少的鲜血呢,只够妈妈还有阿大,阿二,阿三,阿四一直到阿七他们几个的吧,你啊还是去喝海水吧!”   “唉,你们说妈妈怎么就不吉林咱们呢,要知道我也一样很爱妈妈的,我也愿意为妈妈付出所有!”   “得了吧,咱们早就死了,再付出还能付出什么啊,难道你想说你想魂飞魄散不行?”   可是这些鬼娃娃们却都没有想到,当一个魂飞魄散说出来之后,那个阿大的眼底里却是闪动出一抹凶   底里却是闪动出一抹凶光,然后他居然连话也没有说便直接一挥手就将刚才说出魂飞魄散这四个字的鬼娃给掀飞了出去。   而其他的那些鬼娃似乎也都没有想到,阿大居然会突然间发火,于是一个个一时之间居然同时闭上了嘴巴,于是萧哲三个人的耳根子却是终于安静了下来。   阿大的目光缓缓地那些鬼娃的脸上扫过,然后冷声问道:“你们谁想为爸爸取暖那么可以明说,我来安排!”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于是萧哲三个人却是看到周围的那些鬼娃的身体却是一个个抖得如同风中的秋叶一般。   为江月白取暖?萧哲将这句话在自己的脑子里转了一圈然后立马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她扫了一眼那站在一边霸气侧漏的鬼娃阿大,然后轻笑一声道:“如果你与阿二再不好好地带路那么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们两个一起给我们三个取暖如何啊?”   阿大本来是想要震慑一下那些鬼娃,然后给萧哲好好地看看,这样的话这个女人想必也会明白,到了这玩偶岛,那便是他阿大的地盘了,这里可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方,如此一来想必这个女人多多少少都会收敛一些吧。   可是阿大千算万算却都没有想到,人家萧哲居然一点儿都没有被震慑到,而且竟然直接来了一个以其鬼之道还治其鬼之身。   并且居然把阿二也带上了,不过如果换一个人说出来这样的话阿大都不会相信的,要知道他们鬼娃的身体可不是会那么简简单单的就被点着了,毕竟他们的身子可是已经与鬼魂融为了一体,所以普通的火焰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是没有半点作用的。   可是这个女人,她的那黑色的火焰到底是什么火呢,居然可以生生地把阿三烧得魂飞魄散呢,那黑色的火焰给阿大与阿二两个的感觉简直要比他们妈妈丽斯帕拉的火焰还让他们觉得恐怖。   于是现在既然萧哲已经开始威胁起他来了,当下阿大便很明智地闭上了嘴巴,不过阿二却是向着几个玩偶娃娃使了一个眼色,阿二的动作很不着痕迹,他相信他与阿大身边的这三个活人绝对不会看到的。   可是他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微微低垂下了眼帘。   而在阿大与阿二两个鬼娃的带领下很快的他们便来到那通往玩偶岛中间的道路,而一看到这个道路,萧哲便只觉得自己一阵的头大,妈蛋的,那个丽斯帕拉还真是特么的有才啊,居然会想到将这个玩偶岛的道路修得就好像是一座迷宫一般。   不过阿大与阿二两个家伙的脚步却是并没有停下来,他们两个似乎并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以至于他们所选择的道路并不一样,老乡鬼娃张了张小嘴,她瞬间便明白了这两个家伙的意思,可是根本就不需要老乡鬼娃的提醒,萧哲又怎么可能没有看出来呢,当下她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手指轻弹,于是两道黑色的火焰便落到了阿大与阿二的身上。   阿大阿二的惨叫声立刻响了起来,同样的萧哲那冰冷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我不是没有给过你们机会,可是你们自己却不想要这个机会,那么如此这般的魂飞魄散就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阿大与阿二两个鬼娃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儿玩偶岛,一时之间倒是惊得其他的鬼娃着实是小心肝颤了又颤的。   而那些本来距离萧哲三个人还挺近的鬼娃们,他们其实是打着想要看看热闹的心态才跟过来的,在他们看来这个人类的女人居然敢得罪阿大,那么阿大与阿二定会在这里好好地为难一下他们,可是却没有想到所谓的为难还没有开始呢,阿大与阿二两个却是已经化为了一堆灰烬了,于是他们哪里还敢继续再看呢,如果再看下去的话一个搞不好他们也会落得与阿大还有阿二同样的下场。   而这一刻有些鬼娃却是才想到似乎一直都没有看到阿三,记得之前阿大,阿二还有阿三带着那个穿粉裙子的鬼妞一起驾船出海的啊,可是阿三刚才却并没有一起回来,这说明什么?   难道说阿三早就已经中了这个女人的毒手不成了?   看着那些屁滚尿流做鸟兽散的鬼娃们,江月寒却是拧了拧眉头:“鬼娃们都跑了那咱们要怎么办,谁来领路!”   “我不认识路!”老乡鬼娃第一时间摆了摆手:“这条路我从来都没有走过,妈妈丽斯帕拉可是不是随随便便便让我们这里的鬼娃都进入到中心地带的,可以自由进出中心地带的都是她喜欢的鬼娃!”   不过对于这一点萧哲却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只是扭头看了一眼梅长歌。   梅长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只见他缓缓翻开了手掌,在他的掌心处赫赫然正握着一枚金开元。   一看到那枚金开元,老乡鬼娃却是立刻惨叫了一声,话说这金开元之上的金吉之气真的是太重了,她根本就受不了,还好萧哲一把便将她提到了手里,只不过却是用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提起来的。   不过现在老乡鬼娃的一颗心完全都是对于那枚金开元的恐惧,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被萧哲以什么姿势提在手中。   而梅长歌这个时候却是将自己手中的那枚金开元直接往地上一丢,于是三个人一只鬼娃只看到那金开元却是滴溜溜地飞快地转动了起来,然后那金开元似乎很快就确定了方向,接着它便一路向着   便一路向着一条小路滚了过去。   萧哲提着老乡鬼娃的脖子紧紧地跟在金开元之后,梅长歌却是走在萧哲的身后,江月寒三个人里他走在最后面。   不过江月寒却是很快地发现随着梅长歌每踏出一步都会有一道淡淡的金光进入到了地下,江月寒的目光闪了闪,虽然他很想要搞搞清楚梅长歌这是在做什么,可是他却知道现在根本就不是问这种事儿的时候,于是他便只是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梅长歌的身后,却是正好为梅长歌挡住从后面射来的目光。   “喂,女人你不能这么对我!”而这个时候被萧哲提在手里的老乡鬼娃却是终于发现了自己到底是以一种何种尴尬的姿势被萧哲提在手里的,于是这个家伙立马便大声地抗议起来:“你这根本就是想要谋杀!”   萧哲却是不以为意:“我谋杀你一脸啊,我说小妞你根本已经死了好不好,据我所知还没有哪个人可以死了之后再被人杀一次的,而且你现在是鬼娃,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呼吸的好不好!”   老乡鬼娃虽然明白萧哲说得都是事实,可是脖子被人掐着这种感觉真心是各种的不爽:“我不管总之你要放开我的脖子,否则的话我和你没完!”   萧哲乐了:“行啊,没完你想要怎么样?”   然后老乡鬼娃立马就没有声音,是啊,没完她想要怎么样,或者说她又能把萧哲怎么样呢,一旦那诡异的黑色火焰一出,分分钟她就得魂飞魄散了,于是老乡鬼娃给了萧哲一个算你狠的眼神,然后便双臂抱胸,靠,好吧,既然你愿意提着那么你就提着吧,反正姐的身上又不会少块肉的!   “咦,对了老乡,之前的那个独眼鬼娃就是阿三吗?”萧哲突然间想到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   “不是!”老乡鬼娃很肯定地道:“也是!”   萧哲伸手在老乡鬼娃的脑袋上拍了一下:“用不用我请那枚金开元好好的招呼一下你呢?”   老乡鬼娃不淡定了:“只是阿三附在了那独眼的身上罢了,独眼长得又丑,脾气又臭,为鬼还凶,妈妈丽斯帕拉根本看不上他的,而阿三之所以会附在独眼的身上所为的也不过就是想要用用独眼的凶性罢了!”   于是这下子萧哲明白了,原来自己那一把火可是烧了两个鬼娃呢,真爽啊!   而这个时候前面的那枚金开元却是已经停了下来,然后其上却是传来了嗡鸣之声。   梅长歌一招手便将金开元收回到了自己手里,而看到金开元被收了起来,老乡鬼娃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妈蛋的,那不就是一枚天朝的古钱吗,怎么那么可怕,等等,让她想想,她好像记得自己的爷爷就喜欢收集这些古钱币,爷爷那里虽然没有金开元,不过却有铜开元呢。   于是老乡鬼娃便问道:“那金开元怎么这么厉害,那是不是有铜开元的地方我也不能接触呢?”   萧哲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不错!”   于是某个鬼小妞立马很是伤心起来:“那岂不是说我不能回家不能看到爷爷了?”   萧哲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她似乎好像听出了一点门道:“你是说你爷爷那里有铜开元?”   老乡鬼娃点了点头:“有啊,我爷爷最喜欢的就是收集古钱币!”   于是萧哲的眼睛可是更亮了起来:“好,等带你回天朝了,我带你去找你爷爷,到时候一定会让你们祖孙两个好好地述述旧!”   而这个时候三个人却是已经走出了那条小路,不过当他们三个人看清楚前面的时候却是不由得大吃一惊!   而此时此刻丽斯帕拉却是面带着笑容,不得不说这个洋鬼妞长得是真的很漂亮,那张笑脸更是迷人,她缓缓地向着他们三个人迈出了一步:“欢迎你们回家,我在家里已经等了你们好久了,而且月白也是一样!”   ☆、005,土御门家   而此时此刻丽斯帕拉却是面带着笑容,不得不说这个洋鬼妞长得是真的很漂亮,那张笑脸更是迷人,她缓缓地向着他们三个人迈出了一步:“欢迎你们回家,我在家里已经等了你们好久了,而且月白也是一样!”   萧哲冷冷一笑:“这里可不是江月白的家,我们过来不过就是为了接江月白回家的!”   丽斯帕拉脸上笑容不变,她扭头向着自己身后完全由大大小小的鬼娃所搭成的小房子里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灿烂,而她的声音这个时候也是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了:“呵呵,月白是不会离开我的,他才舍不得离开我呢,所以你们的算盘这一次可是打错了,其实我也并不喜欢你们,不过因为你们是月白的家人所以我可以同意把你们都变成我的大娃娃,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萧哲撇了一下嘴:“没兴趣!”   丽斯帕拉却是微笑:“这个现在可由不得你呢。”一边说着这个女鬼居然拍了拍自己的双掌,于是让人意外的她身边的地面却是裂了开来,接着莫烟舞,梅长歌还有江月寒三个人便看到那里面居然直挺挺地站起了五十多具的干尸,这些干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是很年轻的英俊男子,而且各种肤色,各色人种都有。   萧哲脸上的笑容不变:“果然是鬼啊,居然还有着这种恋尸僻,不过月白哥却没有恋鬼的爱好,所以丽斯帕拉你……”   不过还不等萧哲的话说完呢,丽斯帕拉却是已经直接打断了少女的声音,她道:“给我上杀死这三个人,只要他们死了,那么我便可以放你们当中的三个自由!”   一听到自由这两个字,当下那些干尸的头不由得都抬了起来,那本来干瘪得没有任何神彩的眼睛却是突地亮了起来。   “哼,这个女鬼所谓的放你们自由不过也就是让你们再继续当你们的孤魂野鬼罢了,可是如果你们能把她搞残了,那么我可是可以超度你们的,到底哪一个更划算这个你们可是应该好好地想一想呢!”   丽斯帕拉这个时候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笑话一般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觉得他们会听你的话吗?”   果然还不等丽斯帕拉的声音落下呢,那五十多具干尸却是已经迈着僵硬而整齐的步子向着苏墨三个人而来。   梅长歌却是迅速地在江月寒的双手上贴上了一道符箓,然后一拍江月寒的肩膀:“这五十多具干尸的灵魂已经与他们的尸体融为了一体,而既然他们不想被超度那么你就放心大胆地打爆他们吧,记住这干尸打得越碎越好!”   江月寒抽了抽嘴角,他能说这番话可是他从梅长歌的口中听到的为数不多的挺长一段话了,而这个时候萧哲也退到了两个男人的身边,少女扬眉看着江月寒一笑:“月寒哥这五十来具尸体就拜托你了!”   江月寒点了点头,其实江月寒本来还以为这些干尸应该很厉害吗,毕竟如果不厉害的话那么丽斯帕拉为毛一直留着他们呢,所以这最初的几拳落下,江月寒可是用尽了全力。   “咔嚓!”他不过才砸下来一拳罢了,于是很诡异的那冲在前面的那具干尸居然生生地被他一拳头打成了两半,然后再用脚重重地一踹,好吧,于是两半就成了四半!   江月寒简直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妈蛋的,这特么的也太简单了!   不过看到这样的场面,丽斯帕拉的脸色可是变得相当不好看了,这个该死的男人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他怎么会这么强?   丽斯帕拉不明白了,可是那边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脸上却是绽放出了笑容,果然,江月寒并没有让他们失望呢。   萧哲笑着道:“月寒哥就是牛啊,加油啊!”   江月寒却是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却是看到一层淡淡的金光却是正包在自己的拳头上,不用问他也知道想来这就是刚才梅长歌给自己贴的那符箓的作用吧,于是他的双拳重重地对撞了一下,居然发出了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   丽斯帕拉的嘴角一抽,江月寒拳头上的那道金光她自然也是看到了,当下这个女子狠狠地咬了咬牙,然后看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方向骂道:“卑鄙!”   萧哲却是立马反唇相讥:“你不卑鄙,你如果不卑鄙的话你早就已经变成一块老树根了!”   而这个时候江月寒却是一副虎趟羊群之势!但凡他经过的地方那可是“七尺咔嚓”脆响声不断,然后就是尸块飞舞,随着那些又干又脆的尸块铺满了一地,那五十多具的干尸却是连一具也没有剩下。   丽斯帕拉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气愤还是心疼了,要知道这些她的大娃娃们那可都是她辛辛苦苦地寻找到,勾引到,并且收集来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她辛苦的结果居然会这么快就被人给收拾掉了,妈蛋的,她该不是眼花了吧。   “月寒哥干得好!”萧哲欢呼出声,然后少女又顺便问了一句:“怎么样,什么感觉,爽不爽?”   江月寒却是摇了摇头,特么的那五十几具干尸和他相比起来根本就不是在一个段位上的,所以这要是能爽才怪呢:“太脆了,就好像是饼干一样!”   丽斯帕拉只觉得自己现在很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好吧,她的身体里可没有血可吐。   “呵呵!”萧哲听到了江月寒给出来   哲听到了江月寒给出来的评论却是笑出了声音。   其实江月寒还是很幸运的,因为丽斯帕拉根本就没有想到有人竟然会打上鬼娃岛来,而且还直接长驱而入,所以那五十几具干尸她倒是一直都没有施展鬼炼之法。   一旦那些尸体被用鬼炼之法将从成百上千具尸体里提炼出来的尸油都炼入到其体内的话,那么这些尸体就会变得强如金钢,那个时候不要说是一个江月寒了,就算是同时出现十个八个的江月寒只怕也不是这些尸体的对手呢   但是同样的江月寒的身体十分的强壮,而且他的体内阳气很充足,最最要紧的就是他还是一个处男之身,所以梅长歌这才会在他的双手上贴上符箓,让他以一人之力独斗那些干尸的。   不过接下来却是已经不需要江月寒再出手了,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同时踏前了一步然后将江月寒挡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后。   “大白,大黑出来!”随着萧哲的声音响了起来,于是大白与大黑那硕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萧哲的身旁。   丽斯帕拉的眼底里波光闪动了一下:“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手段!”   萧哲笑得很温和:“你没有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话音一落,萧哲却是又立马吩咐道:“大黑在这里保护月寒哥,大白你过去把那个鬼娃小屋破坏掉!”   萧哲的声音并没有压低,所以丽斯帕拉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一听到萧哲居然想要破坏自己的鬼娃小屋,当下丽斯帕拉便高声喝道:“你敢!”   萧哲冷笑:“我有何不敢的!”   说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纵身上前便与丽斯帕拉斗在了一起。   江月寒虽然知道萧哲是天医萧家的人,梅长歌是天道梅家的人,可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家伙的身手居然可以这么好。   看着他们两个人在那里辗转腾挪,那动作可是异常的灵活,而且两个人的配合也是相当的完美,只不过江月寒却是也很快便发现两个人都时不时地向着丽斯帕拉打出一道金光,而每当那金光出现的时候,丽斯帕拉的脸色都会立刻大变,她虽然早就看出来了这对少年男女很是有些不一般,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这对少年男女居然可以不一般到如此的地步。   他们这般小小的年纪如何能修为到如此的地步,看来这一次还真是她太大意了。   而这个时候大白却是已经欢呼着几爪子拍下去便将那座完全由鬼娃搭成的小屋子给折了。   “哇,哇,哇,哇……”这些鬼娃一被拍散却是立马一个个地都叫了起来,然后他们居然都恶狠狠地盯向了大白,很明显对于大白居然敢破坏他们用身体建成的屋子很是生气,于是这些鬼娃们居然一边在大叫着一边便向着大白冲了过来,他们要活撕了这头讨厌的大白老虎。   一直在一边看热闹的大黑这个时候却是微微一张嘴,于是一口黑炎喷了出来,便将那些鬼娃给包裹了起来,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便响了起来,那些鬼娃们一个个在黑色的火焰中大声地叫着,他们在翻滚着在挣扎着,可是现在这里却没有任何人会救他们,于是他们很快的便被这黑色的火焰烧成了灰烬。   那个鬼娃老乡却是目光有些惊恐地看向大黑,她敢说她绝对没有看错,大黑所喷出来的黑炎正是之前的时间莫烟舞弹出来的黑炎,话说这条大黑蛇到底是什么品种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火焰呢?   虽然对于这个问题,鬼娃老乡还是很好奇的,可是她毕竟与大黑不熟,所以倒是并没有冒冒失失地就直接开口询问。   其实也幸亏着她没有问,否则的话只怕大黑会立马暴走的,然后咬牙切齿地为她纠正一遍,老子不是蛇,老子是龙,老子是一条货真价实的黑龙,妈蛋,你见过这么威武霸气的蛇吗?   再说蛇怎么可能会有威武霸气的呢?   不过喷出了一口黑炎之后,大黑对于自己的黑炎所能造成的破坏力却是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于是他居然皱了皱眉头,然后便继续向着玩偶岛其他地方继续吞吐出自己的黑炎,于是不过就是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儿玩偶岛居然都已经被黑色的火焰给尽数包裹了。   不过此时此刻大白却是甩动着自己的白色尾巴,眨巴着一双虎眼看着那个正站在江月白的肩膀上,但是一只手指却是顶在江月太阳穴上的鬼娃:“喂,你想好怎么挂了吗?”   鬼娃的目光却是在自己那些同伴的骨灰上扫了一眼,虽然心里现在很是有些害怕生怕自己也会落得与自己的那些同伴一样的下场,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发现那正与梅长歌还有萧哲两个人斗得难解难分的妈妈丽斯帕拉投来了一个眼神。   于是鬼娃的目光却是一变,然后他开口道:“你们如果想要救他的话,那么……”   大白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鬼娃的话:“本虎爷就是问你想要怎么死,你直接回答问题就行了,废话少说,本虎爷不爱听!”   而江月寒也看清楚,现在江月白虽然坐在一张椅子上,可是他的双眼却是紧闭的,想来应该是昏过去了吧!   而这个时候老乡鬼娃却是将目光定格在了那个站在江月白肩膀上的鬼娃身上,然后高声叫道:“他是RB国的阴阳师!”   大白脸上那漫不经心的表情却是散   表情却是散去了,虽然他现在是一个虎魂,可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可是与RB国的阴阳师交过手呢,他就说嘛,那个江月白的身上明明有着金吉之气护身可是为什么这个鬼娃居然还能站在他的肩膀上,原来是RB国的阴阳师与这个丽斯帕拉有一腿,然后成为了一个不普通的鬼娃。   好吧,一向是又呆又萌的大白,脑子居然也有终于开窍的时候。   而听到鬼娃老乡的声音,丽斯帕拉却是脸色一变,然后高声喝道:“杀了江月白!”   那个阴阳师鬼娃当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想要动手,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萧哲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你想不想再回RB国了,如果你想的话那么我可以帮你!”   听到了这话,鬼娃的眼里却是掠过了一抹极浓的怨恨:“你说话算话?”   萧哲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鬼娃却是又提醒萧哲:“你不是男人!”   萧哲翻了翻白眼,妈蛋的,果然RB国的人还是不怎么讨人喜欢呢!   不过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开口道:“我承诺会带你回RB国!”   “好,到时候你们要带我去见RB国土御门的门主!”鬼娃继续提着要求。   一听到土御门三个字,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眼底里同时掠过一抹讶色,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鬼娃居然会是土御门的人。   萧哲接受的是天医世家的传承,而梅长歌所接受的却是天道一族的传承,至于土御门却是传承于RB国最最伟大的阴阳师安倍晴明的传承!   安倍晴明的后人在江户时代因受到德川幕府的庇护,成立“土御门神道”,掌握着阴阳师集团的实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安倍晴明的后人却是改姓土御门。   但是明治维新后,新政府不但剥夺了土御门家制作“历”的垄断权,更废除了阴阳道。幸好有不少旁支以土御门家为首,暗地结成了“土御门神道同门会”。而也就是这样的土御门的阴阳师的传承才得以保存了下来。   而这个倒霉到淡疼的鬼娃居然会是安倍晴明的后人,萧哲歪了歪头,真是不知道如果安倍晴明泉下有知,知道自己有一个后人居然会变成这副样子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气得活过来呢?   不过刚才他眼底里的那抹怨恨虽然稍纵即逝可是却还是没有逃得过萧哲的眼睛,所以少女断定只怕这小子是被人害死的吧!   不过丽斯帕拉这个时候却是再次叫了起来,她的声音里充斥着一种不敢相信的情绪:“你,你,你居然背叛我?”   那个阴阳师鬼娃却是一脸的淡然:“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你,既然没有承认那么又何来的背叛呢!”   萧哲点了点头,然后顺便补刀:“丽斯帕拉根本就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   丽斯帕拉听到这话却是狠狠地瞪了萧哲一眼,然后张了张嘴刚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一只手掌却是已经自她的背心里探入了。   于是丽斯帕拉的声音便停在了嘴里,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一直以来萧哲根本就是在故意引她分心,好为梅长歌的攻击创造机会。   丽斯帕拉低头看了看那只从自己的背心一直穿透自己前胸而出的手掌,那手掌干净而温和一看便知道这是一个少年的手掌。   “呵呵,你们以为这样就能伤害到我吗?”不过丽斯帕拉却是笑了起来:“我本来就是一个死人,这样的伤对于活人来说是致命的,可是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的!”   梅长歌收回了自己的手掌,然后他难得开口道:“我知道!”   萧哲点头:“没错,这一点根本就不用你自己提醒,他一直都知道的!”   丽斯帕拉不明白了,这对少年男女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好,无论是萧哲还是梅长歌两个人都没有继续与丽斯帕拉打哑谜的想法,于是梅长歌的双手迅速结印,然后他冷冷地看着丽斯帕拉,薄唇微启从其中吐出一个字来:“烧!”   ☆、006,阿帕契之泪   不过还好,无论是萧哲还是梅长歌两个人都没有继续与丽斯帕拉打哑谜的想法,于是梅长歌的双手迅速结印,然后他冷冷地看着丽斯帕拉,薄唇微启从其中吐出一个字来:“烧!”   而只是这么轻轻浅浅的一个字,却是令得丽斯帕拉脸上的神色立马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的嘴巴微张着很是有些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那从自己胸前的伤口处飘散出来的青烟,刚才梅长歌不只是将手探进了她的身体里,同时居然将一道火焰符箓也贴到了她的身体里,而现在伴随着那个烧字,丽斯帕拉的身体里却是已经开始有火焰熊熊燃烧了起来。   焦臭的肉味开始在空气中散布出来,其实说实话真正的烤肉味道其实还是很好闻的,相信大家吃过烤肉的人不少,那么对于那种烤肉的味道想必也应该很熟悉的,不过从丽斯帕拉的身上传出来的烤肉味道很明显那是一种已经不知道存放了多久的僵尸肉了,那味道……真心不怎么样。   江月寒抿着嘴看着那不断地自丽斯帕拉的胸口处不断地跳出来的红色火苗,而且那火焰在丽斯帕拉的身上其覆盖面积也是越来越大,虽然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丽斯帕拉却是已经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火人儿,可是这位鬼娃新娘却依就是将自己的身子站得直直的,这火不是一般的火焰,如果只是普通的火焰,那么她倒是可以跳进海水中用来灭火,可是现在这种火焰……   丽斯帕拉的眼底里涌动着一抹怨恨之意,如果不是面前的这几个人那么她也不会就这么消失掉,而且还是要彻底地消失掉,她不甘心,她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她张开了嘴巴,只是她的嘴巴才刚刚张开一条细缝于是大量的火苗还有青烟便从她的嘴里涌了出来:“我恨你们!”   萧哲点了点头:“嗯,恨呗!”   一个马上就要魂飞魄散的女鬼说恨自己,话说这种事情对于萧哲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压力好不好。   丽斯帕拉看着萧哲那淡漠的眼神却是诡异地一笑,接着她的嘴巴却是再次张开了:“我要用我的一切来诅咒……”   不过接下来的话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却是看到梅长歌轻轻地一抬手,于是一个东西便弹进了丽斯帕拉的口中,而紧接着那个东西便在丽斯帕拉的嘴里爆炸了开来,这种爆炸的规模虽然很小,但是却也足矣将丽斯帕拉的下巴给炸掉了。   于是这个女人到底想要说出多么恶毒诅咒都已经无法说出来了。她的下巴已经没有了,现在只能看到那苍白而干涩的肉丝,还有森森的白骨,至于鲜血倒是一滴也没有!   而关于诅咒这种东西你不说出来那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丽斯帕拉的眼底里那怨恨之色却已经达到了化不开的地步,只不过此时此刻她所怨怨念的人却是由萧哲变成了梅长歌,这个男人,哦不,或者应该说是这个少年真的是太狠了一点了,虽然自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可是自己最起码也是一个美丽的艳鬼吧,那么多心智都很坚定的男人都没有办法挡得住她的魅力,可是这个很明显涉世不深的少年郎居然可以无视自己的美丽,这对于丽斯帕拉来说真的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实。   而这个男人居然连魂飞魄散都不让自己继续以一种极为美丽的样子去魂飞魄散,他居然狠心到如此地步炸掉了自己的下巴!   她丽斯帕拉无论是活着当人的时候,还是死了之后都是美丽的,可是,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的美丽竟然会不复存在了,这对于丽斯帕拉来说绝对是一种难以接受的打击。   可是她现在再怎么不甘心,那干干的身子却是正在与她的鬼魂一起迅速地化为灰烬。   看着那鲜红色的火苗终于将丽斯帕拉整个儿都烧光了,于是萧哲这才收回了大黑与大白两货,江月寒背起了依就是在昏迷之中的江月白,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一人提着一个鬼娃离开了这座玩偶岛,可是一直到他们都已经坐船划出了好远的距离,回头看看那座玩偶岛却依就是在被黑包裹之中。   萧哲并没有让大黑将他自己吐出来的黑炎收回去,用她的鬼眼来看这座玩偶岛正好位于一处鬼穴之上,所以只要这座岛还继续存在着,那么就算是现在其上的鬼娃都已经不在了,可是用不了多久,这里依就是会成为鬼的乐园,所以那么倒不如直接便连这座岛也一并毁去为好!   这事当然没有必要与江月寒去说,而至于梅长歌,根本就不用说他也是知道的,毕竟梅长歌可是天道一族的传人。   回到了酒店里,萧哲却是很细心地为江月白检查了一下身体,然后告诉江月寒,他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精神上有些太过于疲惫了,所以只怕江月白会好好地睡几天。   既然江月白需要几天的时间,所以他们三个人也不能现在就离开MCG国,于是江月寒这个做哥哥的人便自然而然地担当起了照顾自己弟弟的责任,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手拉着手逛了起来,而且因为萧哲很明确地判断出,江月白需要沉睡整整七天的时间,所以她倒是与梅长歌两个人去往MCG的其他城市游玩了起来,而至于那两个鬼娃,两个人可没有理会那两个家伙的怨念,然后直接将他们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同时交待服务员,这七天的时间里他们的客房不需要打扫。   而两个人便就这   而两个人便就这样直接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抵达了MCG东南部恰帕斯州,恰帕斯州可是MCG的一处产玉,宝石还有琥珀一处盛在地,要知道世界上三大最最有名的产玉国家其一就是我们天朝,其二便是YD,其三就是MCG。   而萧哲也是在这一次的事情上发现她真的需要为自己身边的人制作一些法器让他们平时戴在身上,这样有危险的时候法器也是可以帮他们挡一挡的,而制作法器首选的材料就是极品的玉或者翡翠,琥珀之类的。   只有这些东西才可以盛载那些庞大的灵气呢。   更何况咱们天朝不是一直有句古话叫做玉有灵嘛。   不得不说这恰帕斯州倒还真是MCG的一个产玉大州呢,看那街道的两边到玉器店铺林立,而且时不时地还能看到有人在街边摆摊,摊位上多数都是摆着一些原石,其实想要购买这些原石那么可是很考验买家的眼力的。   而萧哲最最想买的就是这样的原石,虽然对于玉这种东西她并不懂,可是她却有着鬼瞳,所以虽然隔着一层石皮可是她却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石皮之内都是些什么东东。   不过这一路看过来很可惜她却并没有发现她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得不说这倒是让萧哲很是有些失望了,她有些意兴阑珊地目光随意扫了扫,却是突然间一亮,因为她居然在一个摊子上看到了一块品质相当不错,同时个头也是很不错的黑矅石。   黑矅石被印第安人称为“阿帕契之泪”和“不再哭泣的宝石”,在印第安的传说中,部落内的一支队伍中了敌人的埋伏,寡不敌众,全军覆没,噩耗传来,家人们痛哭的眼泪,撒落到地上,就变成了一颗颗黑色的小石头,谁拥有这样一块黑色的曜石,便永远不用再哭泣,因为,阿帕契的少女已经替你流干了眼泪,“阿帕契之泪”因此得名。将黑曜石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喻义不再哭泣,幸福快乐。MCG的国石即为黑曜石。   黑曜石属于火成岩的一种,它是排除负能量功能最强的水晶之一,黑曜石极度辟邪,能强力化解负能量,就算是在天朝古代的佛教文物中,就有相当多有关於镇宅或避邪的黑曜石圣物或佛像。一般的时候黑矅石都是需要戴在右手上的,只不过佩戴者需要注意的却是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净化,否则的其内的负能量就会蕴满了。   而其净化的方法也很简单,那就是在纯净水里泡上二十四个小时,需要每个月都泡一次。   或者用御守盐也就是平素里天朝老百姓腌咸菜用的那种大粒盐,也是需要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不过其保持的时间却是会长些,可以保持三个月的时间。也可以用月光或者是太阳光照射一天,或者沉埋在土内一天的时间都是可以的,只不过用纯净水泡,还有御守盐的方法可以说是最最简单而且还很实用的办法。   梅长歌一看到萧哲现在就像是一只嗅到腥味的猫儿一般,直奔着那块真的很大很好的黑矅石而去,于是他的唇角不由得便勾了勾,可是脚步却是紧紧地跟了上去。   萧哲蹲在摊位前很是仔细地看了看那块黑矅石,然后抬头看向摊主,这摊主却是一个衣着有些破旧年轻女子,当女子看到萧哲看向自己的时候却是向着萧哲露出一抹腼腆而且和善的笑容!   女子的脸色也许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关系,看起来有些灰败之意,可是却还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年轻的MCG女子绝对是一个大美人。   萧哲用很熟练的英语问道:“请问这块黑矅石怎么卖?”不得不说现在萧哲对于这块黑矅石是真的很满意,她已经看出来了这块黑矅石可是MCG的冰种黑矅石。   这种冰种黑曜石可防小人、病气、浊气,避邪化煞,是很好的护身符,运气不好的人佩带可转运气。有助于睡眠,易于进入梦乡。这种冰种黑矅石不管是贴身佩带或是摆放家中,都是生活中最好的守护石!所以萧哲现在真的是很满意。   而听到萧哲询问价格,那年轻女子却是微微垂了垂眼眸,然后她咬了咬嘴唇,接着却很是有些期待地看向萧哲:“五百美金!”   这个价格却是令得萧哲大吃一惊,靠,这根本就是一个很坑爹的价格好不好,要知道黑矅石虽然功能不错,但是其价格却并不是很高,虽然面前这块黑矅石块头不小,而且品质也很好,不过那么绝对不代表它就可以卖到五百美金的高昂价格上,虽然萧哲倒不是舍不得那五百美金,可是她却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冤大头。   于是她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是渐渐地收敛成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五百美金?你确定?”难道说她萧哲的样子很像是肥羊不成?她敢说自己绝对没有长着一张肥羊待宰的脸!   年轻的女子声音里有些急切,要知道她已经在这里一连摆了好几天的摊儿了,可是直到今天才有这么一个买主对她摊位上的东西感兴趣:“是的,这位小姐,只要五百美金,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这里所有的东西只需要五百美金就便都是你的了!相信我,请你相久我!”   呃,也就是说除了这块黑矅石之外,还有旁边的那几块原石也会都给萧哲。   萧哲的目光在那几块原石的上面转了转,然后却是轻笑了起来,她倒是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真的有一块很不错的东西,只不过……   这个年轻的   这个年轻的女人的表现真的是很古怪呢?难道说她有什么事情,或者说她真的很需要这五百美金不成?   就在萧哲有些沉思的时候一群打扮得痞里痞气的男人便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个男子**着上半身,那有些发黑的胸膛处却是还纹着一个不小的骷髅头。   而一看到那些人,年轻的女子身子却是瑟瑟地抖了几下,一张本来很黯的脸孔也变得苍白了起来。   这是一个人恐惧的表现。   “钱呢搞到了吗?”为首的男人目光先是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身上扫了一眼,然后这才落到了年轻女人身上。   女子紧紧地咬着嘴唇,然后有些悲痛又有些绝望地摇了摇头。   看到女人的样子,男人却是很满意地一挥手:“没有钱那么就只能卖去蒂华纳了!”   一听到蒂华纳这个名字,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同时皱起了眉头,蒂华纳是紧临MCG的M国城市,黑帮、毒品和性是这座城市永恒的基调。蒂华纳紧邻M国边界,是全世界拜访旅客最多的MM边境城市,所以蒂华纳同时也是一个以旅游业为支柱产业的城市,同时因为每年接待各国的游客高达数千万人,也刺激了蒂华纳的色情产业。   有趣的是,蒂华纳这个城市的名字就是来自于一名操纵卖淫的鸨母,蒂华纳的MCG文是“ijuana”,ia是阿姨或大婶,Juana则是MCG女性名,所以其实就是“华纳阿姨”之意。如果要用中文很好地诠释一下这个城市名字的含义,那么便是婊子城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些人却是已经上来伸手拉年轻的女人,女人一边挣扎着一边却是苦苦地哀求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再给几天的时间吧,五百美元我一定会给你们的!”   “呸,臭娘们老子已经给了你五天的时间了,现在居然还想要时间,想得美,你知道不知道你晚去蒂华纳一天,少给老子赚多少钱!”**着上半身的男子却是冷冷一笑。   “住手!”一边的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现在可是听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刚才报出五百美金的高价,萧哲虽然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可是现在她却是真的动了恻隐之心了:“这些东西我都要了,五百美金是吧,给你!”   萧哲一边说着一边却是直接无视那些男人各种各样的目光却是随手便将五百美金递到了年轻女子的面前。   年轻女子那还溢满着泪水的双眸在这个时候却是终于亮了起来,她感激地看了萧哲一眼,然后便伸手接过了那五百美金,一脸惊喜地看向那个男人:“我有钱了,还给你,请把里维拉还给我!”   可是却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却是劈手夺过了她手中的钱,看也不看一眼便塞到了裤兜里,然后却是将那恶狠狠的目光转到了萧哲的身上:“哼,小妞不错嘛,居然敢坏了老子的好事儿,不过看在你长得还很不错的份上那么老子就发发善心把你和她一起卖到蒂华纳去吧,哈哈哈,就凭着你这张水灵灵的小脸,我保证一天到晚你的腿都不会有合上的时候!”   说着男人居然爆发出了一阵很是响亮的大笑声,而他身边的那些小弟们一个个也是用种猥琐的目光看向萧哲,按着他们的规矩每得到一个即将要被送到蒂华纳的女人,那么便会先让他们这些人好好地尝尝鲜儿,而面前的萧哲一张小脸白白嫩嫩的,虽然未施脂粉,可是那肌肤却是如玉一般,而且其上竟然还散发着淡淡的珠辉,这样的可人儿一旦被压在身下那绝壁会是一种很享受的事儿呢。   梅长歌那一直平淡的眸子里这个时候却是已经有杀气在汇聚了,他很讨厌这些男人看向萧哲的目光,就好像此时此刻萧哲的身上连衣服也没有穿一般!   ------题外话------   注,本章中关于黑矅石和传说,还有城市蒂华纳的相关信息来自于百度!   ☆、007,恶魔撒旦的化身   梅长歌那一直平淡的眸子里这个时候却是已经有杀气在汇聚了,他很讨厌这些男人看向萧哲的目光,就好像此时此刻萧哲的身上连衣服也没有穿一般!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可是令得少年森森地不爽了,于是少年这一次动了,他的速度很快,那些大汉们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呢便已经“噼里啪啦”地被梅长歌一个人给放倒了!   萧哲笑眯眯地看着梅长歌气定神闲地走回到自己的身边,不过那个年轻的女人却是完全地呆住了,她看了看那些还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捂着肚子不断地翻来翻去的那些人,却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惊喜之意,反倒是一片的骇然,她突然间一把就拉住了萧哲的手,然后急急地道:“你们快走,你们快点离开这里,他们都是黑帮的人,他们很不好惹的,你们可是真的惹大祸了!”   萧哲看着一边急急地飞快地说着他们很危险,一边却是拼命地想要将她推走的年轻女子,却是问道:“我们走了,那你呢?”   既然那些人都是黑帮中人,那么一旦她与梅长歌两个人离开的话,只怕那些黑帮中人是断断不会放过这个年轻女人的。   年轻女人却是苦苦一笑,脸上的神色哀婉而又绝决:“反正我的里维拉也在他们的手里,那么他们想要把我卖到蒂华纳那就卖吧,只要我知道里维拉还好好地活着就行了!”   萧哲看着女子的脸孔,心里却是有些酸楚,这还是第一次有陌生的人居然不顾她自己的安危地催着她先离开。   于是一向认为闲事不该管的萧哲却是伸手握住了女子那粗糙而瘦弱的双手:“我们不走,我们留下来帮你。”   “不,不,不,你们是帮不了我的,真的,真的你们是真的帮不了我的!”女人摇了摇头:“你们快走吧,他们的势力很大,而且他们手上还有枪呢。”   可是这个时候之前那个**着上半身的男人却是冷笑着从腰间摸出了一把手枪,然后那黑洞洞的枪口却是对准了梅长歌的脑袋,接着他的手指一动便扣到了板击。   “啊!”突如其来的枪声令得女子吓得尖叫出声,她的眼睛里满是害怕,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一般,不过很快女子便发现站在她面前的萧哲依就是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而梅长歌也是依就是完好无损在站在萧哲的身边,于是女子的脑子一时之间居然有些转不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但是这个时候那个赤着上半身的大汉却是惊恐地看着梅长歌:“你,你,你是恶魔,你是恶魔……”   而他惊恐的来源就是他身边的一具被一枪爆头的手下,鲜血自那个人的身下晕开了,那鲜红色的血液还是温热的,而他手中的枪管也是有些烫手的,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明明是瞄准了那个东方男人的脑袋开的枪,可是子弹为什么打中的居然是自己的小弟呢,妈蛋的,为毛刚才从他手枪里射出去的子弹居然会拐弯呢,而且这个小弟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那双眼睛都没有合上,只是那么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盯着自己,似乎是很想要问自己一句,你为什么要打死我?   那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好不好,他怎么会舍得把自己的小弟打死呢,心疼啊。   可是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不信邪的家伙,他还真的就是不相信了自己的会打不到那个中年男人,而且刚才那应该不是子弹自己会拐弯,应该只是自己的手哆嗦了一下。   嗯,一定是自己,或者是手枪走火了,这才会出现误伤的,而这一次他一定要看得很仔细很仔细。   于是这个男人居然将心一横,然后一手握着手枪,一手却是平托在手枪的下方,他的双手在这一刻倒是真的很稳,然后他眯起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瞄准了那个东方男子的眉心处,他的枪法一向不错,而且他平生最喜欢的就是一子弹射进对方的眉心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就是杀人的艺术,因为这样死的人,身体上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伤痕,而且还不会失去他脸上的美丽,当然了在他看来这样的死法最适合那些美丽的女人了。   而现在他与这个东方男子的距离居然是如此的近,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失手的,可是他却是看到那个东方男人却是面对着他,直视着他那黑洞洞的枪口,脸上却是带着一种很是嘲讽的笑容,虽然现在这个东方男子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可是他却读懂了这个东方男子的意思,他根本就是在说你是不会打到我的。   男人这一次可是真的愤怒了,自己最最引以为傲的枪法现在居然被人鄙视了,话说这事儿不论是放在谁的身上只怕都会觉得很生气吧。   而萧哲也是一脸兴趣盎然地看着那还趴在地上没有起来的男人,用枪来对付天道传人,话说这个男人不是白痴就是脑残,因为最后的结果绝壁是这个男人自己吞下这苦果的。   “呯”的一声,枪声响了起来,然后男子依就是惊骇地发现梅长歌依就是完好无损在站在那里,而他自己的又一个小弟却是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便死了,鲜血涌出来飞快地染红了地面。   “你,你……”男子很是有些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这个东方男子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恶魔撒旦,据说撒旦根本就是杀不死的,而面前的这个男人也是一样杀不死的,于是男子   样杀不死的,于是男子的脸上有着慌乱闪动。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问身边的年轻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却是惊魂未定先偷眼看了一下站在萧哲身边的梅长歌,老实说不只是那个男人,就连她现在也是觉得梅长歌就是传说中的恶魔撒旦的化身,只不过撒旦的这个化身还真是好看。   但是不管现在梅长歌到底有多好看也好,这个女人却都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声音到现在还是有些颤抖:“我,我叫做艾丽西亚。”   “那么里维拉是谁?”萧哲又继续问道。   “里维拉,里维拉他是我的丈夫,迭戈·里维拉,他们把我的丈夫抓了起来,说是里维拉欠了他们一百美金,但是因为利息的关系已经达到五百美金了,如果我不能还给他们五百美金的话,那么他们就要把我卖到蒂华纳去接客,什么时候我赚够了五十万美金便放过我和我的里维拉!”   萧哲眼睛在这个时候瞪圆了,妈蛋的这是打定主意让艾丽西亚做一辈子的妓女,卖一辈子的皮肉嘛,靠,这些黑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黑呢!   “喂,你们如果想要活命的话那么现在就打个电话把里维拉放出来!”萧哲抬了抬下巴对那个男人道。   男人的目光依就是很凶恶地看了一眼萧哲,然后手中的手枪却是飞快地对准了萧哲就要扣动扳击了。   不过很快的他便凶恶不起来了,因为男人突然间很是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种异样的阴森与冰冷的感觉所覆盖了,而这个时候不要说是他想要扣动扳击了,就算是想要动一动小手指都没有办法,他居然没法行动了!而接着他便看到那个一直巧笑倩兮的少女却是轻快地迈动着脚步走到了他的身边,少女那纤纤的玉手只是淡淡地自他的手上拂过于是他便惊骇地发现自己紧握在手里的手枪却是已经到了少女的手中,少女翻看了一下手枪然后开口道:“精确指数10;耐用性10;威力指数9。5;人机工效指数10,不错啊,看来我倒是小瞧你了,居然用的还是YDL伯莱塔92F型手枪,这种东西很适合收藏的,你就这么拿着宰人可真是暴殄天物了!”一边说着少女居然一边笑眯眯地用那枪管在他的脸上拍了拍。   这动作对于男人来说可是一种侮辱,于是男人的一双眼睛当下便如同毒蛇一般的死死盯在萧哲脸上,这个男人很明显是杀过不少人的,就从他身上那浓郁的煞气便可以看得出来,只怕如果换一个人来承受这个男人的目光,搞不好立刻就会觉得腿软呢,不过萧哲的脸上的笑容却是不变。   但是少女的手指却是灵活地一动,当下手枪却是在她的手中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翻转,接着当手枪再次落到少女的手中时,那冰冷的枪口却是已经指到了男人的太阳穴上,少女的声音温和而且好听,可是却又充斥着血腥之意:“这个电话你打不打,如果你不打的话那么你对于我来说可就真的没有用了!”   男子却是一梗脖子倒是有着几分的硬气:“不打,老子说不打就不打,你开枪吧!”   “啪!”少女扣动了扳击,只是这一枪却并没有打进男人的太阳穴里而是贴着他的脸皮打在了他脑袋一边的土里,那飞溅起来的土屑溅了男人一脸。   男人的嘴张得大大的,一双眼睛好半天也不敢眨巴一下,刚才他居然距离死亡如此之近,那子弹虽然并没有碰到他的脸皮,可是因为距离太近的关系他的脸皮已经被子弹带起来的劲风生生地割出了一道口子,鲜血迅速地染红了男人的半张脸孔,可是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萧哲,这个看起来很漂亮,而且人畜无害的东方少女,怎么下起手来居然这么狠,他现在只觉得这个东方少女下起手来可是要比刚才的那个东方少年下手更特么的狠,靠,这是什么世道啊,怎么这些东方人都是狠人呢。   而看到男人根本就没有想要回答自己问题的意思,于是萧哲却是第二次将枪口指向男人的太阳穴。   “别,别,我说,我说……”这一次指向太阳穴的枪口并不是冰冷的,却是有些烫人,但是就是这种温度才更加明确地提醒着男人,再不说的话这一发子弹还不知道会打在哪里呢?   其实有人会说他不怕死,那是因为他没有直面体验过死亡的滋味,就好像这个男人一般,他硬气的时候也是因为他并没有真的体验过死亡,可是刚才与死亡咫尺相距的时候,他可是真的差点儿没有尿了裤子,于是立马服软了。   “……”萧哲很满意地看着男人,却并没有说话,当然了她也没有移开手中的枪。   男人可是被吓得不轻,那手伸去裤兜里摸手机,却是哆哆嗦嗦摸了好几分钟也没有将手机摸出来,最后还是萧哲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于是他这才一激灵把手机摸了出来,接着便在萧哲的虎视眈眈之下颤抖地拔通了一个号码,当那边一接通,男人便忙道:“现在,立刻把里维拉带到他女人这个小摊这里,快点!”   男人现在可是真的急了,靠,他怎么可能不急呢,那边的小子不知道居然还在磨蹭,妈蛋的,这要是再磨蹭一会儿那么只怕等到他们过来了,就得给他收尸了。   话说活着挺好的,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那种感觉真的是不怎么样啊1   “需要多久?”萧哲淡淡地开口问道。   男   男人却是正在心里歪歪那些看着里维拉的兄弟们呢,所以一时之间倒是没有听清楚萧哲的话,于是男人的一颗心倒是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他很是有些担心地看向萧哲生怕这个少女一生气就一枪把自己给崩了。   “放心,毕竟你长到这么大也不容易,只要你好好听话我是不会崩了你的!”萧哲一副很好心地样子:“说说吧,我们大约需要等多久?”   虽然少女话是说不会崩了自己,可是,可是男人却还是不肯放心,你提着手枪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而且那枪的保险还没有关上,就算是你不开枪,那么万一这枪要是走火了呢,那自己可就死得太特么的冤了,不过心里再何的哀嚎,但是男人却还是迅速地回答了萧哲的问题:“大约需要三个小时!”   “什么?!”萧哲的眉头挑了起来,妈蛋的,这货根本就是过来给她添堵的吧,居然要等三个小时,靠,真以为她的耐心很好吗?   于是萧哲很是不高兴地用枪口在男人的脑壳上点了几下,可是把男人吓得紧紧地闭着眼睛,生怕萧哲扣动扳击:“那个,那个,你刚才说不杀我的?!”   “这事儿老娘说了算!”萧哲很不客气地提醒着男人,既然三个小时那么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于是萧哲想了想便开口问道:“你是属于哪个黑帮的,为什么要绑架她的男人,呃,叫做里维拉的人?”   男人现在可是乖极了,萧哲不过就是因为闲着无聊这才没话找话地想要消磨一下时间罢了,可是男人却不敢有半点的隐瞒,当下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了一个清楚明白。   原来恰帕斯州连年战争,借着1994年1月1日北美自由贸易协议生效之日,恰帕斯洲逾三分之一强的原住民终于发出其内心深藏已久的怒吼,再不怒吼的话他们可是真的要生存不下去了,明明恰帕斯洲有着丰富的琥珀还有玉石矿藏,可是居然不允许开采,而且再加上战争的原故,这里原驻民的生活一直挣扎在生死线上,虽然并没有人在意他们地生死,可是他们却想活,他们不想死,他们要开采矿藏,他们要政府提供给他们经营矿石的渠道,他们要生存下去!   于是这些原驻民便在萨帕迪斯塔国民解放军副总司令马尔寇斯的领导指挥之下,占据恰帕斯洲许多主要城市,震惊MCG国上下,迫使政府不得不重视其诉求,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而随着恰帕斯洲的开采如火如荼地进行,一些有名的黑帮也盯上了这里,以前的时候这里对于黑帮来说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油水的地方,而现在的恰帕斯洲在黑帮的眼里却是一块大肥肉,而这个大汉却是属于贝尔特兰?莱瓦黑帮组织的成员,说起来贝尔特兰?莱瓦是MCG国最大的毒品黑帮,这个组织的老大叫做阿图罗?贝尔特兰?莱瓦,自己号称是老大中的老大,虽然为人很是嚣张,可是却还是很有真本事儿的。倒是平素里只能毒品有兴趣的他,居然也会看上了这里的玉石资源,也想在这里分一杯羹。   而既然阿图罗?贝尔特兰?莱瓦想要插手这里的玉石矿生意,那么势必会与这里的萨帕迪斯塔国民解放军发生矛盾,说起来双方倒是已经火拼不下数十次了,可是因为萨帕迪斯塔国民解放军占据着天时,地利还有人和的关系,所以虽然贝尔特兰?莱瓦团伙虽然损失惨重可是却一直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说起来这双方的冲突与穷小子里维拉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谁让这小人穷小子的运气太好了呢,居然随随便便地在地上挖了几天居然就挖到了一条贮量巨大的玉石矿脉,而按着萨帕迪斯塔国民解放军的规定,在这两年当中谁发现的玉石矿脉,那么这玉石矿脉就属于谁!   ------题外话------   注:本章,关于北美自由贸易协议,恰帕斯洲,还有黑帮组织,手机等相关内容都是来源于百度!   今天是大年二十九,没有三十,今天就是过年了,在此游游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哈哈哈哈,群么虎抱下!   ☆、008,极品欧珀矿脉   说起来这双方的冲突与穷小子里维拉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谁让这小人穷小子的运气太好了呢,居然随随便便地在地上挖了几天居然就挖到了一条贮量巨大的玉石矿脉,而按着萨帕迪斯塔国民解放军的规定,在这两年当中谁发现的玉石矿脉,那么这玉石矿脉就属于谁!   而里维拉这小子因为太高兴了,人这种生物一旦太过于高兴了那么就会得意忘形,于是里维拉一时之间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便就将这事儿给说出去了。   其实这也正是符合人的心理的,毕竟一个穷人突然间可以拥有一大笔财富,这种感觉无异于鸟枪换炮,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立刻知道,特别是让那些曾经根本就看不起自己的人也都好好地看看自己从现在开始可是已经正式脱离了穷人的行列了。   可是这种事儿却必须要去恰帕斯洲的洲政府里报备,然后经过政府勘测之后颁发所有证之后才可以明确那玉石矿脉的所属,可是里维拉这小子一得意便没有在第一时间去恰帕斯洲的洲政府那里。   而关于里维拉发现了一处极大的玉石矿脉的消息就这样传了出去,根本连三天都没有到,便传到了莱瓦团伙在此地的负责人的耳朵里,于是那个负责人便派这个大汉来搞定里维拉,而其目的自然就是想要得到那处玉石矿脉。   而且说来也巧,因为想要去洲政府那里报备也是需要交付一定的费用的,毕竟政府可是不会白白地给里维拉办事儿的,而里维拉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穷人,那笔钱不过也就是一百美金罢了,可是这一百美金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里维拉来说却无异于是一笔巨款,于是没有办法里维拉便只能硬着头皮去借高利贷。   其实里维拉的想法很简单,只要那处玉石矿脉属于了自己,然后再开采出来的话那么再如何的高昂的高利贷他也是能还得起的。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里维拉这小子的运气真的是太差了还是怎么着,这小子找的放高利贷的人正是莱瓦团伙的人,于是这个人便先稳住了里维拉,然后打电话把事情都对这个叫做塔拉韦拉的汉子,于是塔拉韦拉便带着人过来直接就将里维拉堵在了房间里。   既然落到了塔拉韦拉的手里,那么里维拉再想要离开的话根本就成了天方夜谭,不过里维拉这小子的嘴巴倒是也挺硬的,无论塔拉韦拉怎么折磨他,这小子就是坚定地不将那片玉石矿脉在哪里的消息说出来。   可以说塔拉韦拉已经将自己一切能用的手段都用在了里维拉的身上,奈何对方虽然骨瘦如柴,可是嘴巴却是就像是粘了胶水一般,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塔拉韦拉查出来里维拉还有一个女人的事实,于是这一伙人这才找到了艾丽西亚,本来以为艾丽西亚这个女人应该是知道那处玉矿的所在呢,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不知道。   不过艾丽西亚说她不知道,可是塔拉韦拉却并不会相信,那个里维拉就那么嘴硬,所以这个女人只怕也是很嘴硬的,于是他便用那自己并没有放高利贷放给里维拉的一百美元来威胁艾丽西亚,让她还钱,而且还是一下子就要还五百美元。   艾丽西亚差点没有被吓得傻掉了,不过她虽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是这性子却是坚韧的,所以艾丽西亚便开始想办法赚钱,于是她便自己支起了一个小摊位,可是塔拉韦拉怎么可能让她真的把那五百美金搞到手呢,于是塔拉韦拉没事儿的时候便自己带着人过来,如果他有事儿那么便让自己手下的小弟过来,反正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的目的只有一点儿那就是不要艾丽西亚卖出任何一件东西去。   本来塔拉韦拉给艾丽西亚限制的时间今天便最后一天,可是却没有想到艾丽西亚居然好运地遇到了萧哲与梅长歌这两个外国人,而且先不说那个少年会不会东方功夫,反正这个少女……   塔拉韦拉现在可是真的很有一种想要抱头痛哭的感觉,特么的,你说说他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呢,简直就是“好”到爆了1   萧哲倒是没有想到这事儿居然还牵扯到了玉矿上了,萧哲不由得又开口问道:“玉矿,那里都是什么玉?”   塔拉韦拉听到萧哲如此说,虽然还是心有余悸地望了一眼萧哲手中的依就是抛上抛下的手枪,不过现在他倒是也顾不得伸手去抹额头上的冷汗,不得不说其实这货的心里还是挺庆幸的,要知道这手枪的安全性还是很高的,虽然不能说是保证不会走火,可是一般情况下不会走火的。   于是塔拉韦拉吞了吞口水:“里维拉手里拿的那块玉是极品的欧珀!”   一听到极品欧珀四个字,萧哲倒是与梅长歌两个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欧珀其肌理呈半透明不规则的脉状、片状,丝绢团块状,呈乳白色、蛋青色、黑色等色,产生珍珠般光泽,质地细腻,虽是玉石但是更多的却被做为珠宝而使用,而且欧珀(OPAL)源自拉丁文Opalus,意思是“集宝石之美于一身”、与钻石同被誉为“最美丽宝石”!太阳王路易十四甚为钟爱收藏欧珀并藏于凡尔赛宫。莎士比亚认为欧泊“那是神奇宝石中的皇后”,曾在《第十二夜》中写道:“这种奇迹是宝石的皇后。”   欧珀可以分为无色、白色、浅灰、深灰一直到黑色,当然了还有其他的颜色,比如说红色,黄色。而   比如说红色,黄色。而因其颜色与品质又被划分为,火欧珀:它的颜色从黄色到红色都有,而鲜艳的红色在火欧珀中最昂贵,而M国人对于火欧珀的欣赏程度更是高涨到了近似疯狂的程度。   贵黑欧珀:贵黑欧珀的底色为深蓝、深绿、灰黑色到黑色。高质的黑欧珀能发出闪烁的虹光变彩非常眩目,贵黑色欧珀的价格是普通白色欧泊的10倍,同时每克拉价格高过钻石。由于它们的稀少,所以高昂的价格非常稳定。   贵白欧珀:贵白欧珀底色很浅,一般加工成珠宝都需要采用背封式包镶来将变彩的效果增加到最大化。好的贵白欧泊是变彩最强烈的一种,因此也是高价追逐的对象。   贵果冻欧珀:其实这是一种具有一半贵黑欧珀的品种。透明的蓝灰色底部上呈现琥珀色体色,展现出漂亮的蓝紫色变彩。只是这种欧珀通常其变色并不是十分的剧烈,当然了如果谁运气好能遇到变化剧烈的贵果冻欧珀那么一定要收藏下来呦!   不过因为欧珀这种玉石并不是东方所有的,所以无论是萧哲还是梅长歌两个人倒是都不知道欧珀这种东西到底能不能吸纳灵力而成为法器,不过萧哲却是还真是觉得这种事情绝对可以好好地试上一试。   只是虽然这欧珀矿倒是挺不错的,不过却并不属于他们。   艾丽西亚一直低着头抱着双臂瑟瑟地坐在地面上,直到现在她依就是处于一种惊魂未定的情况中,虽然刚才分明是萧哲救了她,可是对于萧哲刚才那诡异的手段,她还是很害怕的,不过还好刚才那些子弹在拐弯的时候并没有碰到自己,这倒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过时间不大,塔拉韦拉手下的小弟倒是将里维拉带到了,只不过现在的里维拉却是已经被折磨的不似人形了,虽然他的胸口依就有些起伏,可是他整个儿人现在却是在一种昏迷的状态中,而且看他的身上连一块儿稍好一点的皮肤都没有,塔拉韦拉手下的小弟倒是还算是不错吧,居然还找了一个破旧担架一路把人抬了过来,只不过那不断地从担架上滴落下来的血迹却是延伸了一路。   艾丽西亚瞪大着眼睛看着那担架上的人形,不得不说此时此刻她都有些不敢去认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里维拉会变成这般样子,身上那已经不能叫做衣服的布条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了,根本就看不出来原来的色彩。   艾丽西亚眼中震惊过后,她这才大叫了一声便扑到了担架旁,看起来这个女人应该是想要抱住里维拉的,可是当看到男人身上那向外翻起来的皮肉时艾丽西亚却只是伸了伸手臂然后终于咬了咬牙忍住了自己的动作,她声音急切地呼喊着:“里维拉,里维拉,里维拉……”   可是担架上的男人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艾丽西亚咬了咬嘴唇,虽然眼泪就在她的眼圈里打着转,可是她却并没有让眼泪流下来,她用手撑地站了起来,然后很是有些踉跄地扑到了萧哲的面前:“这位小姐,艾丽西亚求求你了,救救我的里维拉吧,艾丽西亚向主发誓,只要你们能帮我救回里维拉,那么那处玉矿从此后便属于小姐你了!”   MCG人信奉的是天主教。   萧哲的目光闪了闪,她倒是没有想到艾丽西亚这个姑娘居然这么聪明,艾丽西亚现在倒是想得很明白,现在虽然在自己的帮助下塔拉韦拉暂时屈服下来,并且将里维拉还给了她,可是自己毕竟是一个外国人,而且自己与艾丽西亚还有里维拉都是陌生人,所以自己断断不会为了他们两个人而留在这里的。   再说了以现在里维拉的伤势,如果再不进行医治,只怕里维拉永远都不会有清醒的一天。   一旦自己与梅长歌离开了,那么塔拉韦拉便会再次炮制他们两个人,到时候只怕连艾丽西亚也得死。   但是一旦将玉矿给了自己,她倒是不用担心这事儿了。   萧哲没有立刻答应,她只是淡然地看着艾丽西亚。   艾丽西来伸手抓住了萧哲的牛仔裤,然后一脸坚定地仰头看向萧哲:“我知道那个玉矿在哪里,我现在就可以带着你们去洲政府,按着恰帕斯洲政府的规定外国人也是可以在恰帕斯洲拥有玉石矿区的!”   塔拉韦拉的眉头挑了挑,心里却是暗恨,妈蛋的,这个混蛋的女人,自己都已经用要把她送于蒂华纳来威胁她了,也用她男人的生命来危胁她了,她都咬得死死的就说她不知道玉石矿在哪里,可是现在她才说实话。   艾丽西亚当时不肯说自然有她不肯说的道理,她知道一旦她说了出来,那么只怕不只是里维拉还有自己都是要死的,而只要自己不说出矿脉在哪里,那么自己与里维拉对于塔拉韦拉来说便还是有用处的。   不过现在她求萧哲可只是为了救命,在她的眼里就算是那片玉矿再如何的庞大,再如何的值钱,也抵不过一个里维拉。   萧哲看着艾丽西亚,少女的眸光深深地望进了女人的眼睛里,然后在女人那忐忑而且期待的目光中萧哲终于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一看到萧哲居然答应了,艾丽西亚的脸上立马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笑容。   而一边的塔拉韦拉却是在心底里冷哼了一声,这个女人还真是特么的有够笨的了,里维拉的命根本就是如泥土一般的不值钱,一旦她拥有了那处矿脉,那么到时候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呢?   萧哲微微一笑,然后拿出自己的银针来,艾丽西亚,塔拉韦拉,还有塔拉韦拉手下的那些小弟们一个个都是目光诧异地看着萧哲手中那明晃晃的银针,均不知道这个少女现在还不把里维拉送到医院里去,拿出这种东西是要做什么?   不过他们心底里的嘀咕声还没有结束呢,便看到萧哲的手腕一翻,当下手中那明晃晃的银针却是化为了一道道银色的流光纷纷射进了里维拉的身体里。   “啊!”艾丽西亚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她的脸色此时煞白,当下身子一晃便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那么长的东西扎进了里维拉重伤的身体里,那还用问吗,里维拉能好得了吗?   “里维拉,……”艾丽西亚一边叫着一边向着里维拉爬了过去。   “不要碰他!”萧哲的身形却是已经出现在了里维拉的身边,在到艾丽西亚伸手想要碰触里维拉的时候却是出言喝止,而且这个时候她又取出了一枚黑色的药丸,直接掰开了里维拉的嘴巴便将那黑色的药丸塞到了里维拉的嘴里。   塔拉韦拉与自己的那些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茫然不解,靠,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黑色的东西是什么啊,看起来好像是泥丸子,还有这个少女不会是想要杀了里维拉吧,可是以现在里维拉的状态来说根本不需要如此费事好不好。   艾丽西亚被萧哲喝止了,她抬头看着萧哲,心底里却是泛着一股难言的酸楚,于是那眼眶里的泪水却是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啪嗒……地滚落而出。   萧哲这个人平素里几乎不哭的,而且她也不喜欢看到别人哭,在她看来女人哭是一件很麻烦很淡疼的事情,于是她皱了一下眉头:“你的里维拉一会儿就会醒过来,你哭什么?”   听到少女的声音,艾丽西亚还有塔拉韦拉都呆了呆,这话是什么意思,难是说这个少女刚才的举动根本不是害人而是在救人不成?   梅长歌一直都静静地站在一边,如果他不想,根本就不会吸引其他人的注意,而且似乎只要是他呆在萧哲身边,他都会刻意的很低调,至于某些会出风头的事情,他都任由着萧哲去做,而这个时候看着艾丽西亚与塔拉韦拉两个人脸上的神色,少年却是终于开口:“她可是我们国家的神医,能和死神抢人命!”   艾丽西亚,塔拉韦拉两个人听到梅长歌的话,这才想起来这里还一直安静地站着一个少年,不过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个东方少女居然会是一个神医,神医的意思他们两个还是明白的。   就在这个时候,里维拉却是哼了一声,然后在艾丽西亚那惊喜的目光中缓缓地张开眼睛。   看着里维拉那尚还有些茫然的目光,艾丽西亚却是已经握住了里维拉的手,泪眼婆娑地道:“我的里维拉,太好了,真主保佑,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还以为这一生我不会再有见到你的机会了!”   里维拉眼神的焦距终于定格在艾丽西亚的脸上,然后男子的脸上也是拉起一个笑容:“艾丽西亚,你在这里,哦不,真主,艾丽西亚不该出现在这里,不可以,塔拉韦拉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艾丽西亚你快走,快点离开这里……”   一边说里维拉一边便想要将艾丽西亚推走,可是女子却依就是握着他的手,虽然眼里依就是蕴着泪光,可是却是喜悦的:“里维拉,里维拉,之前让你受苦了,不过现在好了,你已经得救了,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   说着艾丽西亚便将自己如何遇到萧哲与梅长歌,而萧哲如何制服塔拉韦拉,自己又如何将玉矿给了萧哲事情都说了一遍,最后女子用湿湿的眸子看向里维拉:“你不会怪我吧!”   里维拉一笑,抬手轻轻地抚上女人的脸孔:“当然不会!”   接着里维拉又看向萧哲与梅长歌道:“谢谢两位,那处玉矿就当做是我们的谢礼!”   塔拉韦拉的心情现在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王八蹲灶坑,又生气又憋火啊,自己忙活了这么多天居然连根毛都没有,可是现在你看看这个东方少女,甚至连忙活都没有忙活一下,便得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玉矿,靠,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啊。   萧哲给里维服用的药很管用,再加上针灸之术,不过就是四十分钟的时间过去,里维拉居然说他身上的伤口已经不疼了,艾丽西亚为他检查了一遍,却是惊喜地发现男人身上的伤口居然都已经结痂了。   当下里维拉,艾丽西亚,还有塔拉韦拉和他的那些小弟一个个都不由得眼神惊骇地看向萧哲,这个少女到底是什么人,有着那么一身神鬼莫测的手段不说,而且居然还有这么一手诡异的医术。   而塔拉韦拉更是佩服死自己了,特么的自己居然会来招惹这样的存在,看来自己能活到现在真是一种幸运!   ------题外话------   注,此章中,关于欧珀的相关资料来自于百度,有关欧珀的资料引用了四百多字,所以游游又补上了四百多字,请大家放心!   大年初一,依就是新年快乐,有事儿没事儿,常来潇湘看看游游的文!   ☆、009,玉水明沙   里维拉接着便说出了他所发现的那个玉石矿脉到底在哪里:“就在玉水明沙!”   玉水明沙……一听到这四个字当下塔拉韦拉的嘴巴可就张开了,在那里怎么可能呢?   玉水明沙对于整个儿MCG来说都是一个十分奇的地方,因为那里有条河流却是在海底蜿蜒流淌的,听起来是不是觉得很神奇,其实那是因为水里有一层薄薄的硫酸氢盐将咸水和淡水分开,于是便将咸水与淡水分离开开来,咸水在下,淡水在上,于是便形成了海里有一条河的奇景,而在其周围却是有着一片面积不算太小的树林,而里维拉的所说的地方便是在树林与玉水明沙交汇的地方。   于是塔拉韦拉这个时候却是扯着嘴角在心里暗笑了起来,他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艾丽西亚会那么痛快就答应将那处矿脉送给这个东方少女,而且里维拉醒过来之后对于此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想来也是因为他们两夫妻很明白就算是他们从政府那里得到了那处玉石矿脉,那么他们也拿不出钱来开采,要知道如此一来那么矿洞必然就会涌进海水,让人在水里采玉……话说这绝对不是什么很好玩,很容易的事情呢。   不过塔拉韦拉自然不会将这话说出来,他只是淡笑着看着萧哲与梅长歌,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在等着看这对东方少年男女的笑话呢。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看了半天也没有从这对东方少年男女的脸上看出半点的不妥来,妈蛋的,这对少年是不是什么也不懂啊,否则的话他们为什么连脸色都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呢?   塔拉韦拉自然是不会知道的,其实他能想到的问题,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自然也是想到了,不过这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却是小事儿一桩,大不了布置一个阵法把水和矿洞分开就好了。   当然了现在这事儿他们两个人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当下萧哲点了点头:“好那现在我们就去恰帕斯洲的政府吧!”   现在首要的还是要尽快将那处矿脉拿到手里才是真的。   里维拉与艾丽西亚两个人点了点头,于是艾丽西亚便扶着里维拉站了起来。   塔拉韦拉一看到他们一行四个人准备去恰帕斯洲的政府,如此来说这里应该也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于是他便向着自己的那几个小弟使眼色,让他们赶紧抬了那两个倒霉蛋儿的尸体,他们也得回去。   不过却没有想到他这边才刚刚想要动弹呢,便听到萧哲的声音,老实说现在一听到萧哲的声音,塔拉韦拉只觉得自己的脑仁都在疼,这个少女真是已经快将他的苦胆吓出来了,在他看来这个少女绝对不能招惹,虽然这个认知可是他付出了两个兄弟的性命才得出来的真理,可是所幸却还不算晚。   于是他有些惊疑不定地用一种忐忑不安的小眼神看向萧哲:“我,我,我也要去吗?”   萧哲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当然了,你必须要去的!”   靠,得到了那处玉矿之后,又是开采,又是寻找卖家神马的,萧哲可是知道那些都是麻烦事儿,而她这个人一向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了,所以既然这里有塔拉韦拉在,那么她才不想放过这个可以帮自己解决这些麻烦的家伙呢。   虽然塔拉韦拉很想要问一句,他可不可以不去,但是一看到萧哲那张布满笑容的小脸里,他却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吧,去就去吧,反正又不会少自己一块肉,如果自己说不去的话那么一个搞不好自己就会得罪这个小魔女了,而刚才那血淋淋的经验不是已经在分明地告诉自己了吗,这个少女得罪不得。   于是塔拉韦拉虽然心里很想要大哭一场,不过却还是吩咐自己身边的小弟快点把车开过来。   有了车便方便多了,一行五个人很快就来到了恰帕斯洲的政府,而那些政府工作人员一看到塔拉韦拉,当下一个个都动作迅速地将自己所负责的那个环节搞定,于是前前后后不过也就是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于是那条玉矿便成为了萧哲的个人财产了。   里维拉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眼塔拉韦拉,要知道他可是听人说过的,办这种事情可着实是很花时间呢,想要走完整个儿流程没有十天半个月的那你是别想了,可是现在就因为塔拉韦拉是和他们一起来的,而且虽然全过程那货根本连话都没有说过,可是那些工作人员却是根本就没有为难过他们半句,而且还十分大方的把那片森林还有玉水明沙都划归给了萧哲。   萧哲自然也是知道这一次自己倒是借了塔拉韦拉的光了,于是对于那货她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   现在既然已经拿到了证明文件,于是萧哲干脆让塔拉韦拉带着自己等四个人一路去往了玉水明沙。   不得不说玉水明沙这个地方倒还真是一个风景优美的所在,这里的海水是碧蓝色的,可是站在海岸上低头向下看去却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那海里还有着一条清清淡淡的小河正缓缓地流淌着,而且岸边的沙滩居然还是白色的,阳光洒在上面却是泛着点点的银光,虽然这里的沙滩并不是很大,但是却足够的美丽,而沙滩的那一边便是那片森林了,不过随着那森林的蔓延,沙滩却是越来越窄,直到森林与水面相接。   里维拉很明显对于这里已经可以用轻车熟路来形容了,他抬手向前指了指:“那里我就是在那里发现的   里我就是在那里发现的。”   而当萧哲抬头向着里维拉所指的方向看去时,却是看到那里的灵气明显要比周围的其他地方浓郁很多呢,而且当她开启了鬼瞳之后却是惊喜地发现这一条玉石矿脉可是真的不。   几个人在那里转悠了一圈,眼看着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于是萧哲等人这才又坐车离开玉水明沙。   而塔拉韦拉接着便发现萧哲居然没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于是他苦恼了:“那要不我把你们送到恰帕斯洲最好的酒店去?”   萧哲深深地看了一眼塔拉韦拉,虽然少女并没有说话,可是只是那么一眼的功夫却是令得塔拉韦拉的虎躯一震,妈蛋的,他现在是华丽丽地发现了自己对于这个漂亮的东方少女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了。   “还是去你那里吧!”萧哲淡淡地道。   “好!”塔拉韦拉立马便应了一声,靠,现在只要这个少女能说出一个去的地方便好办了,如此便说明他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吓人的少女了,可是他这边才刚刚答应完,脑子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呢。   没办法人往往在某些时候绝对属于嘴巴的反应要快于脑子的。   于是塔拉韦拉很是有些不可思议地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萧哲,他有些弱弱地开口问道:“你,你,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去哪里?”   萧哲微微一笑便又重复了一遍:“去你那里!”   塔拉韦拉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他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尖,好特么的疼,好吧自己是真的没有做梦,也是真的没有出现任何的幻听,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听得很清楚,于是塔拉韦拉现在可是真的有种想哭的感觉,呜,呜,去他那里,这个煞星想要去自己那里是想要干什么啊,不会是想要把自己的老窝也给端掉吧,那样的话,那样的话,不只是自己的那些小弟了,就算是自己也是要死的对吗?   于是塔拉韦拉越想心里越是不安,而他的脑子也是各种的恍惚,于是他的那双眼睛虽然一直都在直直地盯着前方,可是他根本什么也没有看,当下他们的车便在公路上画起了大大的S形。   萧哲冷哼了一声:“喂,塔拉韦拉你小子如果不想死的话那么现在就给我好好地开车,如果你真的想死那么就说一句,本姑娘保证给你一个不痛快,让你下辈子闻死色变!”   塔拉韦拉眨巴着眼睛迅速地消化着萧哲的话,于是他的眼睛很快便亮了起来:“你是说你不是要杀我?”   萧哲白了他一眼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杀你了?”   塔拉韦拉语塞了,没错,这个美丽的东方少女根本就没有说过她要杀他,可是之前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她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却令得自己的两个手下直接被爆头而亡了。   虽然这话塔拉韦拉并没有说出来,可是萧哲却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好像直接看透了他的内心一般,然后只听到少女幽幽的声音:“那两个人可不是我杀的,那枪可是你开的,而且枪也是你的啊!”   塔拉韦拉抽了抽嘴角,没错那枪是自己的,而且开枪的人也是自己,可是自己却并没有能让子弹诡异拐弯的本事儿啊!   不过这个少女既然已经说了她不会杀自己的,那么应该就是真的了,好吧,自己就相信一下她好了。   反正如果她真的想要自己的小命的话,那么自己也别想逃,于是想通了这一点塔拉韦拉便将心一横,既然伸脖子也一刀,缩脖子还是一刀那自己就赌了。   车子很快便到了塔拉韦拉所住的地方了,还别说这个家伙看起来虽然有些粗线条,当然了这是指样子可不是指神经,这货如果真的是粗细条的神经在萧哲看来应该就不会被吓成这样了,可是他的居所居然是一栋极为豪华的别墅。   塔拉韦拉将四个人让了进去,然后四个人坐在一层的客厅上,萧哲并没有急着便将自己的打算出来,她先开启了鬼瞳扫视了一下塔拉韦拉的别墅里,待确定没有其他的人在,也没有任何的监听监视的设施,于是她这才淡定地开口道:“塔拉韦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你这里吗?”   塔拉韦拉很诚实地摇了摇头,话说这事儿他是真的不知道,于是他现在的目光可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哲看,生怕这个少女突然间反悔,再想把自己给宰了。   萧哲却是一笑:“我不是MCG人,我和他不可能会在这里呆太久了,所以关于那处玉矿我想要与你合作开采,那处玉矿的所有权是我的,而你则负责开采与销售,不过里面的那些极品却必须要留给我,我有大用,而到时候你我四六分成,你四我六!”   塔拉韦拉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东方少女居然肯将那么一大块大肥肉分自己一部份,虽然只有四成可是那也是不少的一笔,但是……   塔拉韦拉的眉头拧了拧:“可是那里的玉石却并不好采,刚才那里是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一旦挖出了矿洞那么海水便会倒灌,这可是会增加开采的难度,而且那些欧珀一旦沾上了海水,也会影响其品质的!”   萧哲却是一笑,这一笑很是有些胸有成竹,她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梅长歌,少年自然是明白萧哲的意思,于是他也是笑了笑,那笑容的意思,萧哲还是很清楚的,无论她想要做什么,他都会支持自己的。   这一刻萧哲居然发现有着这么一个无限宠着   个无限宠着自己的未婚夫似乎也很不错呢。   而紧接着塔拉韦拉与里维拉还有艾丽西亚三个人便听到了萧哲的声音:“放心,这个我有办法,保证不会让海水倒灌的事情发生的,不过你需要给我找几块极品的欧珀,我有用!”   塔拉韦拉点了点头:“这个好办!”这货还是一个急性子,一边说着便一边摸出了手机然后直接拔通,吩咐那边接电话的人快点找几块极品欧珀来,至于要多少的问题,他看向萧哲,却看到萧哲比划了一个十的数字,于是他大声地道:“要十块,记得要快,而且都要极品,不要那种普通的货色!”   说完了,塔拉韦拉便挂断了电话,而后他又听到萧哲继续道:“但是我要求在开采的时候不要破坏那里的环境,那里倒是可以开发成一个旅游景区!”   毕竟那块地方现在可是全都已经属于了萧哲,所以她想要怎么折腾都行:“当然了,旅游景区到时候的收入咱们两个也是四六开,你四我六!”其实说实话如果不是萧哲,而是换一个个人坐在这里与塔拉韦拉谈生意,他才不会直接答应呢,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靠,四六,让老子拿四,你怎么不去死呢?   可是现在说这话的人却是萧哲,而塔拉韦拉不但见识过萧哲的手段,更是已经从内心深处对这个东方少女生出一股深深恐惧感。   所以现在无论萧哲说什么,他都没有二话,直接点头应了下来。   只不过一边的里维拉还有艾丽西亚两个人却只是像傻子一般地坐在那里,其实说实话他们两个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这位东方少女为什么把他们两个也带到了塔拉韦拉的家里来了。   不过萧哲倒是很快便解决了他们两个人心底里的疑惑了,少女含笑道:“那处玉石矿既然是你们两个发现的,那么无论是那片玉石矿还是将来的旅游景区,都从我那六成中分一成给你们,你们可有意见?”   里维拉与艾丽西亚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那眼底里都是浓浓的惊喜与不可思议之色,话说他们可是真的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也愿意分给他们一份,要知道这一成乍一听起来似乎好像并不多,可是这一成可是百分之十呢,这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当下两个人也是惊喜地点头。   而对于那里未来的管理,萧哲也不用操心,自然是交给塔拉韦拉,里维拉还有艾丽西亚三个人一起来打理,。   而对于他们三个人,萧哲倒是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自己的手段他们已经看到了,可以说如果他们三个都消停的,那么日后的日子自然是越过越好,可是如果他们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那么她可不介意再来一趟MCG。   既然事情已经谈妥了,于是萧哲便直接用塔拉维拉家的电脑把合同打印了出来,三个人在合同上都写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人手一份。   而这个时候刚才接到塔拉维拉电话的小弟却是也将极品欧珀送来了。   四块贵黑欧珀,四块贵白欧珀,四块贵果冻欧珀,四块火欧珀,这小子居然超额完成了任务。   塔拉韦拉看了一眼那桌上的十二块极品欧珀,然后便又小心地看着萧哲问道:“您看这些欧珀合用吗?”   萧哲点了点头,然后向着那个还很是有些拘束地站在一边的小弟微微一笑:“不错!”   那个小弟之前可是跟在塔拉韦拉的身边也是见过萧哲的手段的,所以对于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他也是很害怕的,而现在一听到少女对于自己找来的这些欧珀很是满意,于是他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萧哲把十二块欧珀抱在怀里然后扭头对塔拉韦拉道:“给我们两个找个安静的房间,在三天之内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我们!”   塔拉韦拉忙点了点头,然后抬手向着楼上一指:“三楼吧,三楼安静!”   ☆、010,你可以试试   三天,整整三天的时间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走出过房间,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做什么,但是塔拉韦拉,里维拉还有艾丽西亚三个人却是牢牢地记得萧哲的叮嘱那就是任何人都不要进去打扰他们。   他们不知道那两个人在房间里干什么,可是他们却发现虽然现在外面的天气很热,按说房间里早就得打开空调才行,可是房间里却是格外的凉爽,而且呆在房间身体居然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   他们当然不知道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在房间里摆了一个暂时性的小型聚灵阵,因为手头上也没有什么材料,所以用的只是两个人身上的元力,而所为的就是将这些欧珀变成法器。   整整三天的时间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所在的房间里灵气已经浓郁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说只要你随便地伸手抓一把,感觉都可以抓到那些灵气一般,而在如此浓郁的灵气之中,那十二块极品的欧珀却是真的不负众望地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变成了法器,虽然如此仓促之间形成的法器还是有些弱的,可是对于隔开海水却已经是足够了。   当第四天早上来临的时候,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终于走出了房间,而且塔拉韦拉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是一个粗心大意的家伙,可是却细心地为他们两个人准备好了换洗衣物还有早点什么的。   两个人冲了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然后便与塔拉韦拉,里维拉还有艾丽西亚三个人一起用早餐,不得不说在这三天的时间里,虽然萧哲与梅长歌的房间里灵力是最浓的,可是别墅的其他地方灵气也是有的,于是在灵气的蕴养下,艾丽西亚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了不少,令得她整个儿人看起来更漂亮了,而里维拉身上的伤已经全都好了,甚至连一点浅浅的疤痕都看不到了,至于塔拉韦拉却是吃惊地发现自己身上的以前留下来的伤疤,太过严重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浅浅的一道红印,而那些不太严重的却是已经完全消失了。   虽然不明白自己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可是塔拉韦拉却明白想来一定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手段,于是他现在可是越发的觉得在与这两位合作的事情上自己可是不能起半点的歪心思。   而关于这次的合作,塔拉韦拉自然已经向组织的高层汇报了,而对于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所表现出来的古怪与强大,组织的高层也是很感兴趣的,但是高层却也明白这样的人只能交好不能得罪,虽然将这样的人才吸收进入到组织之中也许会更好,可是这事儿得徐徐图之,而现在他们最最需要做的就是尽量讨好那对少年男女,毕竟塔拉韦拉可是说了那个少女的医术很是神奇,他们虽然是黑道上的人,可是也会生病不是,而且现在谁说生了病医院就能治的,所以如果能交好这么一个神医,那对于他们这些高层也是有很大好处的,于是塔拉韦拉得到的命令就是一定要与这对东方来的少年男女交好,而且合作上的事情必须不能给那对少年男女打折扣。   当然了对于这最后一点,就算是高层那边不交待,塔拉韦拉也是不敢的,他到现在都没有忘记自己的那两个手下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可不想某一日自己的手枪突然间向着自己开火。   于是一行五人再次来到了玉水明沙,这一次塔拉韦拉,里维拉还有艾丽西亚三个人却是吃惊地看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只是取出了九块极品欧珀然后分别插入到玉矿矿脉与海水交织的地方。   两个人的每一次停下来拿出欧珀的时候都会停顿片刻,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   终于当第九块极品欧珀插入之后,两个人却是长出了一口气的样子,接着就看到萧哲退了出来,然后梅长歌一个人盘坐在那九块极品欧珀围成的空地中,接着他的双手飞快地在胸前结出了一组手印,他的结印很快,就算是塔拉韦拉,里维拉还有艾丽西亚三个人再如何的睁大眼睛也根本看不清楚他的动作。   而当他结印完成双手往地面上同时一拍之后,于是塔拉韦拉,里维拉,艾丽西亚却是看到那片海水似乎被一道看不见的透明的东西给阻隔住了,而且那面积还不小。   塔拉韦拉,里维拉,艾丽西亚三个人的嘴巴大大地张了起来,面前所发生的一切令得他们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他们却又偏偏很明白这一切根本就是他们用眼睛看到的事实,也就是说这一切根本就是真的!   这两个东方少年男女,太神奇了,果然无怪乎一听到有人提起东方来便总是会说神奇的东方,看吧,东方就连这么年纪轻轻的少年居然都是如此的神奇。   将这里的事情搞定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自然不可能再继续停留了,而关于开采的本钱问题,萧哲拿出一张卡递给了塔拉韦拉:“开采的成本我出六成,余下的四成你来出!~”   塔拉韦拉却是很认真地记下来了萧哲的银行帐户,然后却又将卡片还给了她,塔拉韦拉笑着道:“开采的事情不用你担心,这些费用都由我们组织来出,而到时候这里一旦有极品的欧珀我也会留出来的!”   萧哲微微一怔,但是对于莱瓦团伙的大方她倒是没有拒绝,于是她点了点头:“也好!”   塔拉韦拉似乎很高兴萧哲答应了下来,然后他又道:“而   来,然后他又道:“而关于这里旅游区的开发我们组织也会尽快着手进行的!至于所需的费用也是由我们组织来出!”   萧哲点了点头,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是莱瓦组织对自己的讨好,不过既然双方都是合作关系,那么日后想必还会有所接触。   其实萧哲也是很无奈的,面对这么一个玉石矿脉说不动心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可是在她与梅长歌两个人在MCG真的是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开矿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挖下去就行,首先就必须要搞定这里的黑白两道,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也没有那时间,所以与塔拉韦拉所在的莱瓦组织合作便是萧哲所能想到的最好的选择了。   至于里维拉与艾丽西亚,毕竟没有他们两个人,萧哲也不会得到这处玉石矿脉,所以那一成也是他们两个人应得的。   对于萧哲与梅长歌准备离开的消息,塔拉韦拉虽然脸上表现得可是各种的不舍,但是说实话他的心里却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毕竟对于他来说,这对神奇的东方少年男女,真的是太可怕了,而且最最可怕的还有他居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动用的是什么手段。   所以当看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终于登上了飞往迹娃娃城的飞机时,塔拉韦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容,要知道这几天跟在这对少年男女的身边他只觉得比跟在自家老大的身边还让他感觉到心累,靠,毕竟他到现在都没有摸到那两个人的脾气,可是真的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们两个,然后自己便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死了。   而一回到他们在迹娃娃城所订的酒店,才刚刚进了大厅,前台服务员便含笑询问他们,他们的房间里明明没有人了,可是那里面却一直都有很古怪的声音传出来,而且那古怪的声音听起来还很可怕,他们的楼层服务人员根本就不敢打开房门,于是他们便报警了,可是警察来了,也进入到了那个房间,但是却发现那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一听到这话,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他们自然知道那一定就是那两个鬼娃搞出来的,妈蛋的,这一个个的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呢。   两个人对前台小姐表示了歉意,然后便立马上了电梯,直奔他们的房间而去。   果然才一打开房间便,两个鬼娃娃便立马扑了出来,一个抱住萧哲的右腿,一个抱住了萧哲左腿。   鬼娃老乡道:“你们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把我和这个小鬼关在一个房间里这么多天,你们知道不知道孤男寡女不应该同处一室的!”   而那个土御门家的鬼娃却是白了一眼鬼娃老乡然后很是不客气地开口道:“你才是小鬼呢,我可不是小鬼,我是土御门家的传人,都已经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可是土御门家天赋最好的阴阳师!”   看得出来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下来,这两个鬼娃之间倒是已经变得相当的熟悉了,而且吵起架来也是一副得心应手的样子。   于是鬼娃老乡立马嗤笑出声:“放屁吧,你还是天赋最强的阴阳师,你天赋最强还能变成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娃娃样子,你这种说法拿去骗骗汪还差不多,用来骗姑奶奶你的段数还特么的太低了!”   萧哲的嘴角抽了抽,看来自己的这个老乡鬼娃现在应该不是胆子变大,而是恢复了她自己的本来天性了,好吧,这样的性格她还是比较喜欢的。   而土御门家的那个鬼娃却是直接被老乡鬼娃给喷没电了,他耷拉着脑袋,一脸的郁闷吧,好吧,那个家伙居然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太他娘的让他觉得淡疼了,哼哼哼,而且还是各种的淡疼。   就在老乡鬼娃的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时土御门家的鬼娃却是扯着嘴角笑了起来:“嘿嘿,不过你不是也被你的亲妹妹给杀了吗,哈哈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你的那个妹妹已经取代了你的位置了,我说你就是一个傻的,连小三的女儿都会相信,难道你不知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的道理吗?话说这可是你们天朝存在了多少年的至理名言了,就连我们R国都觉得很有道理,可是你居然不知道,小三居然能抢你的父亲,那么她生下来的女儿自然也会抢走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看着土御门鬼娃那滔滔不绝的样子,于是老乡鬼娃的脸上却也满是郁郁之色。   萧哲看着他们两个,然后一伸手便同时拎着他们两个鬼娃的脖子将他们拎了起来。   “喂,你这个女人不要扣住我的脖子!”土御门鬼娃却是愤怒的叫了起来,一边叫着一边还抗议性地向着萧哲挥了挥他的那娃娃手臂。   萧哲给了他一记白眼:“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又不需要脖子”!   土御门鬼娃当下就是一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会这么说,而且还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   而萧哲的声音却是继续响了起来:“看来你们双方都已经知道了你们彼此之间的老底儿了,那么现在轮到我问了,这几天你们在房间里都干了什么,居然让服务员跑去报警,我记得我与梅长歌离开的时候可是有交待你们要老实点儿的发!”   土御门鬼娃却是一瞪眼:“我们本来就很老实好不好,都是那些服务员太大惊小怪了,不过就是搞出一点点的声音嘛,有必要搞出那么大的架式吗!”   老乡鬼娃也是一脸   娃也是一脸赞同地道:“就是,就是,我们真的没有搞出什么动静来……”   只不过在萧哲那雪亮的目光下,老乡鬼娃却是越说越没有底气了,越说声音越小,然后她终于是顶不住萧哲的这种目光的压力了,于是有些讷讷地道:“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了,就是我们两个学了几声鬼叫罢了!”   萧哲挑了挑眉头:“只是几声吗?”   老乡鬼娃很认真地想了想:“不记得了,反正我们两个就是从天黑叫到天亮,然后又从天亮叫到天黑,然后警察就来了!”   萧哲满头黑线,整整特么的叫了一天,那怎么可能是几声便能搞定的,靠,这两个不省心的玩意,她现在都有一种想要把这两个家伙给丢回到海里的冲动。   而土御门家的鬼娃似乎看透了萧哲的几分心思,于是他忙叫了起来:“那个你可是答应的一定会送我回土御门家呢,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们天朝人可是说了人无信而不立,所以你一定要言而有信!”   倒是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土御门家的小鬼居然将天朝的成语说得挺溜的,可是萧哲却是挑了挑眉,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土御门家的鬼娃道:“既然你对于我们天朝的文化那么熟悉,那么你也应该听过天朝还有两句话,一句就是三十而立,话说本姑娘现在距离三十而立可是还有好一段的距离要走,民以人无信而不立根本就不适用在我身上!”   梅长歌在一边含笑看着萧哲忽悠土御门鬼娃,看着少女在一本正经地欺负外国鬼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而老乡鬼娃却是已经瞪圆了一双眼睛,一脸佩服地看着萧哲,偶像啊,持么的这绝对是偶像,靠,这么好的方法她之前为毛就没有想到呢,如果她早早地就想到了那么也绝对不会在这几天里一直被那个R国土御门家的小鬼给欺负了,嘿嘿,嘿嘿,到是没有想到三十而立,居然还可以这么用,靠,必须要点三十二个赞才行呢。   而土御门家的鬼娃却傻眼了,他眨巴着眼睛很是有些不解地看着萧哲,老实说直觉上他总是觉得这样的说法很有些不对头,可是具体哪里不对他却说不出来,于是想了想,土御门家的小鬼却是又继续问道:“还有吗?”   萧哲一笑继续道:“还有一句那就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而本姑娘可是女子呦,你小子居然会相信一个女子的话,你是白痴吗?”   “哈哈,哈哈,哈哈……”老乡鬼娃现在可是再也忍不住了,这货现在可是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脖子还被萧哲掐在手里呢,却是捂着肚皮笑个不停。   而土御门家的鬼娃却是抽了抽嘴角,好吧他承认这话他是听说过的,可是他却第一次知道居然还真的有女人能以如此光明正大的语气把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让他这么好的口才都不知道该怎么辩了。   萧哲一看到土御门家的鬼娃现在已经彻底地战败了,于是直接将他们两个鬼娃甩到了床上,然后严重警告:“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点儿,要不信不信老娘再把你们送回到鬼娃岛去。”   老乡鬼娃却是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鬼娃岛已经被你烧了!”烧得干干净净的连根毛都没有留下来,嘿嘿,我们大家可是都看到了。   但是却没有想到萧哲脸上的笑容灿烂,露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没事儿,我可以将你们丢到鬼娃岛的遗址上!”   土御门家的鬼娃却是抬了抬眼皮:“你,你,你不会做那种没品的事儿吧?”   萧哲笑眯眯地道:“其实我真的建议你可以试试!”   土御门家的鬼娃一翻白眼:“小爷坚决不试!”这种事儿谁试谁特么的脑子进水了,他才不要试呢,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心肝全黑,说不定她真的干得出来呢!那冰冷的海水里,他已经呆够呢,那个时候还有一个鬼娃岛,现在连鬼娃岛都没有了,他岂不是会在海水里泡一个天荒地老了!   ☆、011,失踪的两兄弟   萧哲很是有些兴趣地看着自己面前两个鬼娃,说实话现在其实她真的很想先过去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的房间那边,看看江月白现在怎么样了,其实萧哲自己对于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不用过去看她也可以猜得出来现在的江月白身体应该是大好了,而且看时间上来说应当也清醒过来了。   梅长笑自然是知道萧哲的心思,于是少年淡笑着开口问道:“怎么是不是很想去看看江月寒他们去!”   萧哲点了点头,不过这两个鬼娃还真是有够吵的啊:“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闭嘴,等一会儿我再回来倒是要好好地问问你们两个活着的时候到底是什么人,你是土御门家族的谁,还有你姓什么叫什么都给我从实招来,咱们也来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好了!”   两个鬼娃对于这一点表现得倒是非常的痛快,其实他们两个也是很清楚的如果他们想要得到萧哲的帮助那么这些事情他们便不能瞒着萧哲,地对他们没有好处,而且更准确地来说他们两个都不算是好死的,他们都是被人害死的,想来现在害死他们的人正在家族里活得风生水起呢,这让他们只要一想起来便觉得心里一口怨气不上不下的。   萧哲倒是并不知道这两个鬼娃的心思,不过现在对于这两个鬼娃的表现她倒是十分的满意,于是她点了点头,伸手位着梅长歌便去了对面的房间,抬手敲了敲门,倒是没有想到对面的房门并没有打开,而且房间里也没有人应声。   萧哲的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萧哲的眼睛便眯了起来发,鬼瞳开启,可是令得萧哲意外的却是房间里居然空无一人,不但是没有江月寒的踪影,甚至就连江月白也不在房间里,而且看着那房间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样子,似乎很明白地说明了一点那就是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已经不在房间里有几天的时间了。   萧哲的脸色有些阴沉了下来,她与梅长歌两个人回到了房间之中,两个鬼娃却是都瞪着大眼睛看向他们两个人,话说他们不是出去看那两个男人去了吗,眨巴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呢,不是得说一会儿话嘛。   “对面的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萧哲开口问向两个鬼娃,两个鬼娃同时一怔,不过萧哲的目光却是更多地停留在了土御门家的鬼娃身上,就算是鬼娃老乡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可是萧哲却相信这个土御门家族的人一定知道,毕竟他可是阴阳师,就算是死了可是他的感知力也不是普通的小鬼所可以与之相比的。   这个时候那边的梅长歌却是已经拔打了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的手机,可是毫不意外的他们两个人的手机居然都处于关机的状态中,于是梅长歌便又拔打了前台的电话,询问了一下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的情况,可是却没有想到前台小姐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两位客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而当听到梅长歌提出要调看酒店的监控录像时却被告之这几天酒店的监控出了问题,所以也就是说酒店根本就不可能提供出这几天的录像来。   萧哲却还是盯着土御门家的那个鬼娃,而这个时候他也是终于开口道:“那个,好像是江月寒的仇人找上门来了然后他们假扮成客服服务员敲开了门,用江月白为质就把他们两个都带走了!”   土御门家的鬼娃说到这里脸上也是很有些歉意:“那个,我不是不想帮忙的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般样子就算是想帮忙也帮不上啊!”   说着他还很是有些急切地生怕萧哲不相信一般地抬了抬自己的爪子给萧哲看。   老乡鬼娃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天呐,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呢?!”   土御门家的鬼门却只是看着萧哲而并没有去看老乡鬼娃,他现在只是担心萧哲会生他的气,而现在当看到萧哲的脸上居然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居然还是一片的平静时,本来他应该松一口气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是生出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   萧哲的声音也是平静如水:“好吧,就算是你没有帮上忙,但是为什么不是在我与梅长歌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告诉我们呢?”   土御门家的鬼娃目光闪了闪,却没有说话,不过萧哲却是已经再也没有心情继续和他废话了,靠他娘的,那样太特么的浪费口水了,于是萧哲的声音响了起来:“大白出来!”   “吼!”随着一声低沉的虎吼之音,一头硕大的白色老虎却是伴随着浓重的黑色煞气浮在了萧哲的身边,土御门家的鬼娃脸色一时之间不由得大变,他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也变得格外紧张了起来:“那个,那个,你想要干什么?”   萧哲却是目光淡然地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土御门俊介!”鬼娃道。   萧哲笑了起来:“那么土御门俊介,我很容幸地通知你,从现在开始我要把你养成我的阴人!”   土御门俊介听到了这话那张诡异的鬼娃脸孔却是大变,他大声地叫了起来:“那个,那个,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是萧哲却是已经开口对正看着土御门俊介流口水的大白道:“把他吞到你的肚子里,用你体内的煞气好好地养养!”   一听到这话,大白却是流露   到这话,大白却是流露出十二分的不情愿的样子,话说他肚子里的那些煞气可都是他辛苦地吞来的,为毛现在要便宜这个混蛋呢。   萧哲抬手在大白的虎头上拍了拍   :“放心,等咱们去了R国,会有你好处的!”   而一听到萧哲居然有要去R国的打算,于是土御门俊介却是叫得更响了起来:“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呢,大白却是一张虎嘴然后舌头伸出来直接一卷便直接将土御门俊介给吞到了肚子里,然后这货却又扭头看向那个鬼娃老乡,用眼神向萧哲询问:主人,这个也要吞吗?   鬼娃老乡在眼睁睁地看着土御门俊介被吞了,于是她忙摆手道:“那个,那个,我不是R国人呢,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天朝人,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与R国人同流合污的,那个我叫做罗玥玥,嘿嘿,我家就是罗氏医药集团……”   听到了这话,萧哲却是目光微微一动,罗氏医药集团她可是知道的,要知道她所在的医学院里每年罗氏医药集团都会招收一批品学兼优的毕业生,而且可以说现在的罗氏医药集团可是国内最大的医药集团,那可绝对是国内这个行业的老大呢。   而这个罗玥玥居然就是传说中的罗氏医药集团的罗董事长的独生女。   不过萧哲记得在他们一行人出发来MCG的时候,她看到财经杂志上还专门就罗氏医药集团的千金罗玥玥小姐从M国学成归来,而且现在已经进入到了集团中负责人事方面的工作。   而这位罗小姐在国外所学的一直都是经济管理专业,却并不是医药专业。   如果说面前这个罗玥玥鬼娃所说的一切都真的,那么现在罗氏医药集团的那位千金小姐又是谁呢?   当然了对于这件事情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可是来不及去多想了,萧哲只是看了一眼罗玥玥:“我们有急事必须要出去一趟,你还是在酒店等我们吧!”   却没有想到罗玥玥居然想也没有想地便一口拒绝了:“不要,你们就把我带上吧,我现在又不重,而且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只不过在萧哲的注视中罗玥玥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却只化为了一句话,那就是弱弱的几个字:“那个,那个,我不敢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里!”   梅长歌:“……”   萧哲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顺便很好心地提醒了罗玥玥一句:“话说你现在可不是人了,你现在可是一个人鬼,我还真的是没有听说过鬼还会害怕的?”   罗玥玥却是点头道:“鬼也是会害怕的,我现在虽然是一个鬼,可是人家的胆子还是很小的吗,你想啊那两位都能莫名其妙的失踪,更何况我呢,我这么漂亮,这么美丽,这么……”   萧哲已经不想再听她继续自恋下去了,妈蛋的,这个鬼妞这么自恋真的好吗?还有你自己这么多天,难道就真的没有好好地照过镜子吗,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现在与美丽,漂亮这样的形容词绝壁是一点儿边也沾不上的,靠,真心是不知道这种膨胀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于是萧哲可是一点也不温柔地伸手提起了罗玥玥了,然后二话不说便将塞到了一个双肩背中,然后一伸手便拉上了拉链。   “喂,你居然这么对我?”双肩背中罗玥玥抗议的声音却是很响地传了出来,而且这货居然还在双肩背里很是不老实地动来动去。   “罗玥玥你信不信如果你再动的话,我就也把你丢进大白的肚子里,反正阴人那种东西养一个也是养,养两个也是养,根本就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呢!”   萧哲的声音很淡,似乎只是在不经意地开口说着,于是双肩背里却是立刻安静了下来,然后传出了罗玥玥低沉的声音:“好吧,姐现在就是一个娃娃!”   萧哲点了点头,这妞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还知道她现在根本就是一个娃娃。   于是萧哲背着双肩背,便与梅长歌两个人迅速地离开了酒店。   因为现在是白天,街道上的人不少,于是两个人很快便拐进了一条几乎看不到什么人的小路上,然后萧哲这才压低声音问:“怎么样,通过那金开元能找到江月寒与江月白他们两个人吗?”   梅长歌却是给了萧哲一个放心的眼神:“你放心好了,这金开元的气机是相连的,所以无论他们两个人现在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他们!”   萧哲点了点头,然后在梅长歌取出那枚金开元的时候,她却是扭头看了一眼他们之前所住的酒店,江月寒为了照顾江月白一定不会轻易地离开房间,而他的仇人居然会找到酒店里来,那么也就说认出他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酒店内部的人……   想到这里萧哲的眼底里微寒,现在她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救出来,而至于那酒店里的人,想要揪出他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不过先让他再多活一会儿吧……   想到这里的时候,萧哲却是突然间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从她养了大白,大黑两个宠物在身边之后,自己好像一直都没有给那两个家伙喂东西吃呢,好吧,自己这个做主人的似乎真的很不合格啊,不过还好大白,大黑两货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猫与狗,否则的话只怕早就已经饿死掉了   经饿死掉了。   呃,好吧,现在她似乎有着三个宠物呢,还有小黑呢,只不过小黑的食物可是有些特别啊,那货需要的就是毒,各种的毒。   嗯,毒药这种东西倒是真的难不住萧哲,等她有空了好好地为小黑配点食物,唉,养个宠物还真是不容易呢,自己可别把那三个家伙给饿瘦了。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已经将他身上的最后一枚金开元扣在掌心中,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地念了几句什么,接着便将金开元抛出,于是那枚金开元落地之后却是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然后便向着马路上滚去。   “小哲!”梅长歌招呼了一声,然后自己却是已经甩开了步子紧紧地跟上金开元,萧哲也是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吼道:“大黑出来!”   大黑自萧哲的眼睛里飞了出来,一脸的不情愿,妈蛋的现在是大白天好不好,自己的这个主子还真是太无良啊,居然在大白天的把自己给叫了出来,知道不知道白天阳气太重了,对于他们的身体伤害也是很重的。   “暂时当一下座骑!”萧哲说着也不管大黑现在是什么表情,便已经二话不说地跳到了大黑的背上,然后向着梅长歌一招手:“上来!”   大黑翻白眼,他是龙,他不是蛇,龙可是相当高贵的,自己的这个主人平素里不是都骑大白吗,怎么这一次居然要骑自己,不行,不行,龙可不能随随便便地被人骑!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已经又取出了血影灵珠然后单手紧紧一握,于是那血影灵珠内的血色煞气却是冲天而起,不过就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遮住了天空上的太阳。   于是一个好好的艳阳天便就如此这般地被彻底地毁掉了。   萧哲一拍大黑的身子:“去,追那枚金开元!”   虽然大黑的心里现在有着成千上万头的草泥马在狂奔着,可是大黑现在也很无奈,追吧,人家主人都已经把太阳遮住了,如果自己再不给主人这个面子,那么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呢。   于是大黑的尾巴一甩便冲上了天空,而坐在萧哲身后的梅长歌却是掐出一记指诀,然后那枚金开元却是狠狠一震,接着居然也冲上了天空。   于是半空中金开元闪动着金色的光芒飞快地在前面带路,而大黑却是载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紧紧地跟在后面。   而此时此刻在距离迹娃娃城最近的帕拉城里的一间地下室中,江月白与江月寒两个人却是一身狼狈地被以双臂反剪的姿势吊在半空中。   江月白已经醒过来了,而且也搞清楚了自己与江月寒现在的处境。   这些人的老大在一次江月寒带队执行任务的时候与之发生了交火,然后那位老大便被江月寒队伍内的狙击手一枪爆了脑袋,于是自那个时候起,这些人便想尽一切方法收集江月寒这支特战队的一切情报。   关于江月寒他们这些人的资料在国家虽然都是属于绝密,可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黑客这么厉害,只要出得起钱,想要找厉害的黑客把这些绝密资料偷出来,虽然很有难度,但是却也不是做不到的。   不过因为国安部的网络反应特别快,他们的黑客才不过刚刚拿到两个特战队员的资料便被国安部的网络反击了。   而这两个人的资料,其中一份便正是江月寒的资料。   只是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们结仇是在Y国,可是他们居然会在MCG遇到江月寒,于是他们便先摸清了江月寒住在哪个房间,又摸清了他的叫餐时间,然后在服务员的配合下,成功地将江月寒与江月白两兄弟给抓住了,如果不是从酒店工作人员那里得知除了江月寒,江月白之外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只怕他们早就已经将江家这两兄弟给杀了。   可是现在他们却是想要等到把四个人都抓齐了,然后他们再动手让这四个人一起死,而且还要把他们四个人带回到Y国,让他们死在老大的坟前。   江月白有些歉意地看向自己的哥哥,虽然他的身上也有伤,可是相比起自己来,江月寒明显受到那些人的照顾更多一些呢,可以说现在的江月寒浑身上下就没有完好的皮肤,可是男人的脸孔依就是那么的坚定甚至都没有任何一丝痛苦的表情流露出来。   “哥,对不起了,都是我不好!”江月白很清楚如果当时自己不是处于昏迷状态的话,那么以江月寒的身手,再加上他略逊一点的身手想要从这些人的手里逃出去还不是什么难事,所以真的说起来倒是他拖累了自己的哥哥!   江月寒看着江月白那满脸的歉意却是微微一笑:“有什么好抱歉的啊,我们不是兄弟吗,没有谁拖累谁这一说,而且那天如果躺在床上的人是我,你会丢下我一个人跑吗?”   江月白没话说了,是啊,如果那天躺在床上的人是江月寒的话,他也不会一个人离开的,原因还是那句话,因为他们是兄弟。   江月寒的目光在有些阴暗的地下室里转了转,然后他的目光在摄像头上顿了顿,然后他便低下了头,用细细的声音道:“只要咱们坚持到小哲与长歌两个人回来,那么凭着他们两个人的本事儿想要找到我们不是难事儿。”   江月白微笑点头,是啊,以那两个家伙神鬼莫测的本事来说,这对于他们应该只是小菜一碟吧。   而两个人很快便都不说话了,要知道现在他们两个人被吊的姿势真的是很累人,很消耗体力的那种,他们只有脚尖可以微微碰到地面,而因为手臂是反剪的,所以格外的疼,如果他们想要缓解一下这样的疼痛,那么就得让脚尖点在地面上,微微借些力。   可是一旦用脚尖点在地面上,那便格外的消耗体力,用不了多一会儿体力就会被消耗得七七八八了。   就在这个时候地下室的门被人打开了了,几个人五大三粗的西方男子却是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大汉是一个白种人,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样子,本来应该是很英俊的一个人,可是在他的脸上的中线处却是赫赫然有着一道又深又长的刀疤,生生地将他的这张脸给分成了两半,想来如果那个用刀的人力量再稍微大上那么一点点,那么只怕这个男人的脑袋早就已经变成两半了。   可是一张再如何好看的脸孔,一旦被分成两半,那么也只能是用恐怖还有丑陋来形容了。   “看来你们两个又休息好了!”大汉很满意地看着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的脸孔:“那么我们也时候要进行新一轮的招呼了,哦,对了顺便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那两个漏网之鱼已经回来了,而且他们已经发现你们不在了,现在我们的人已经过去请他们了!”   ☆、012,憨态可掬的招财猫   大汉说得那可是相当的得意了,可是大汉却并没有看到江月寒与江月白两兄弟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那眼底最深处涌动起来的惊喜。   就是因为他没有看到所以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等来的那两个人根本就是他的恶梦呢。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骑在大黑的背上,一很快便来到了那囚禁着江月寒与江月白两兄弟的帕拉城地下室的上空,那枚金开元滴溜溜地悬停在半空中虽然依就是转个不停,可是却不再移动半步了。   梅长歌抬手一招于是那枚金开元便再次回到了他的手掌中:“小哲他们两个应该就在这下面。”   萧哲应了一声,然后抬手拍了拍大黑的身子:“乖了,先带我们下去!”   大黑翻了翻白眼,靠,他可不是座骑,妈蛋的,要知道在大黑看来座骑神马的根本就是低等的存在,可是现在自己却被自己这位极为无良的主人就给生生地当成是了座骑,还说什么乖……   乖这个字能用在他的身上吗?   不过心里虽然是各种的不满,可是大黑却还是身子一抖,当下便用自己身体里的煞气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身子包裹住,然后便施施然地向下降落而去。   那地下室的上面建筑正是一家酒吧,因为现在还是白天所以酒吧还没有开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来到了那酒吧门外,看了一眼那挂在门上的黑色铁锁将军,两个人却是微微一笑,然后梅长歌却是伸手轻轻地在那门锁上抚过,于是很神奇的那门锁里面居然直接响起了一连串的“咔嚓,咔嚓……”的声音,接着两个人居然直接推开了酒吧的大门,走了进去。   酒吧里面其实也不并不是没有人,可是这个时间说起来大家都在休息中,可是大厅里的椅子上却歪着几个年轻的男子,他们在晚上的时候就是酒吧的服务人员,其中一个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于是他微微抬了抬眼皮却是正看到一对少年男女走了进来,当下他微微一怔,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自己睡过头了不成,居然一下子就睡过了酒吧营业的时间不成。   可是紧接着他眼角的余光便看到了身边不远处的其他几个兄弟依就是睡得正香呢,于是他立马明白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睡过头了,而是酒吧进来了陌生人。   他张开嘴巴刚想要通知其他人,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似乎一直都没有向他这边看过一眼的少年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且少年的一只手掌却是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少年的手掌不凉,但是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悸不矣的恐惧之感。   而这个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子声音却是响了起来:“你们抓来的那两个东方男人现在在哪里?”   男子心头一惊,那两个东方男子他自然是见过的,听老大说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可是曾经杀了他们组织首领的人,而老大现在想的就是要为首领报仇呢。   于是男子一咬牙:“我不知道!”   只不过他却没有想到在萧哲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他说假话的权利,萧哲挑了挑眉头看向梅长歌,然后声音里却带出了几分调侃之意:“呵呵,梅长歌看来你威胁人的本事儿还是差了些呢,怎么办呢,这个家伙居然不肯说实话发,虽然咱们也可以找得到,不过这种感觉还是很不爽的呢!”   少女的声音轻缓的就如同小溪流水一般,可是男子却吃惊地看到那个掐住自己脖子的东方少年眼底里却是有着一些厉色在涌动着,而接着那少年手上的力度却是收紧了起来,而同时少年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既然他不想说实话,那么他以后都不用说实话了!”   窒息的感觉令得男人只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条被人从水中甩到沙滩上鱼一般,嘴巴虽然张得很大,可是却根本呼吸不到一口自己需要的空气。   不,不,不,我后悔了,我现在就说,放过我,放过我,只要你们放过我,那么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男子的眼神里都已经被惊恐给填满了,他现在说不出来话,可是他却可以用眼神表示出自己的意思,心里盼着这对东方的少年男女可以看明白自己眼神的意思,然后放过自己呢。   不过他却是没有听明白刚才梅长歌话里的意思,既然不想说实话那么就不用说了。   于是只听到“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男人眼底里的惊骇之色还没有来得及退去却是已经失去了气息。   天道一族一向讲求的就是因果报应,而且他们一族的人虽然手段诡异,可是却很少会沾人命的,毕竟沾了人命也就是沾了孽障,这些往往都是会报,可是现在梅长歌却是连犹豫都没有一下便就这么将人给杀了。   萧哲也是吃了一惊:“你……”   梅长歌却是微微一笑,很是随意地将手中男人的尸体丢到了一边:“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儿的!”   说着梅长歌的目光又扫过周围的那些依就是在沉睡中的人,而萧哲却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走,我们去找江月寒与江月白去,这里的事情大黑便就先交给你了,记住在咱们离开前不能让这些人醒过来!”   大黑一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飘在萧哲的身后,好吧,他就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这个无良的主人,明明自己已经完成了座骑的使命了,可是这个主人却还是不肯将自己收回到她的眼睛里   自己收回到她的眼睛里,就肯定是还想要自己继续帮她打短工,看看吧,现在自己居然又从座骑变成了保姆了。   他倒是想要抗议两声,可是萧哲却是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便直接拉着梅长歌向着过道那边走去了。   于是大黑抽了抽嘴角,他是无力反抗自己的主人的,可是他却可以将气撒到这些活人的身上,于是这个心里很是有些阴暗的家伙便将自己通身的煞气展开,尽情地向着这些人的身体里侵入着。   煞气入侵,就算是不死,事后也得去了半条命。   而梅长歌这个时候却是将那枚金开元托于掌心之上,然后与萧哲两个人按着那金开元所指的方向一路向着地下室的方向而去   地下室的铁门外赫赫然站着两个赤膊大汉,而就在他们两个人才刚刚看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时,刚想要出声喝问什么人时,萧哲却是手掌一抬于是两道阴煞之力射出便将这两个男人给制住了。   两个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似乎涌入了一股冰凉的感觉,然后他们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轻而易举地打开了进入地下室的铁门,萧哲与梅长歌便一路向着里面走去。   地下室中那个刀疤脸的男子到现在都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只不过他却突然间发现他的嘴巴已经说不出来话了,而且他的身体也失去了动作的能力,这是怎么回事儿?他的脑子里惊骇地回响着这么一句话,可是却没有人可以回答他,而他自己也在这一刻失去了意识。   至于江月寒与江月白两兄弟因为在他们的身上有着金开元的保护,所以两个人直到现在都是好好的,倒是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之处,不过江月寒却是看着刀疤脸的男子有些没有搞明白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正在想着什么花招。   不过江月白的反应速度却是明显要快出来许多,他的脸上在微微一怔之后却是立刻露出了笑容:“太好了,太好了,是小哲他们两个人到了!”   而就在江月白的声音才刚刚落下之后,那沉重的地下室大门却被人一脚踹开了,接着少年少女的身影便冲了进来。   萧哲脸上的笑容在这阴暗的地下室中却是显得异常的美丽与明媚,少女含笑看着那狼狈的两个男人:“月寒哥,月白哥,终于找到你们了!”   梅长歌并没有说话,只是手掌一抬,于是两道灵力震出,如同刀子一般,不,或者说此时此刻他震出去的灵力却是要比那刀子还要更加的锋利,于是那锁于他们手腕上的铁链却是应声而断。   不过江月白与江月寒两个人却没有栽倒在地面上,因为梅长歌在震出那两道元气之后便已经身形一动来到了两个人之间伸手接住了他们的身体,然后沉声问道:“怎么样,还能走吗?”   江月寒一笑:“当然!”   江月白也是点了点头!   于是四个人便迅速地离开了地下室,当江月白与江月寒两个人看到了那酒吧中一个个僵直的活人时,却是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嘴角,话说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手段还真是太诡异了,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而且他们无论是呼吸还是心跳都非常正常,不过现在他们却是如同雕像一般连自己从他们身边走过都没有任何的感觉。   而江月寒却是在心底里更加的下定了决心,那就是如果再有没有办法完成的任务时,他一定要千方百计说服萧哲与梅长歌与他们一起去,嘿嘿,嘿嘿,那特别行动队的小本本可是不是白拿的。   不过现在他却是很明智地并没有将这话说出口来。   四个人来到了安全的地方,萧哲为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包扎了一下伤口,不过四个人却并不打算再继续回迹娃娃城了,只不过萧哲的心思却还记着那家酒店呢,如果不是酒店里的人认出了江月寒那么江月寒与江月白兄弟两个人也不会遇到这次的危险。   梅长歌似乎看出了萧哲的心思,却是微微一笑:“要不把大黑借给我用用,这事儿便由我回去处理如何?”   萧哲看着梅长歌,少年的脸上浮起温润的笑容发:“现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是伤,你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萧哲想了想梅长歌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不过:“大黑不是一个会听话的家伙,要不你还是带着大白那二货回去吧!”   其实一提到大白与大黑两个家伙,萧哲自己便觉得一阵的头疼,话说这两个可是她的宠物呢,可是大黑那货总是不听话,而且有事儿没事儿的居然还会搞点神马抗议怨言一类的出来,至于大白那货倒是非常好说话,可是却真心地太二了一点点!   梅长歌自然也知道萧哲在头疼什么,不过他却是道:“还是让大黑跟着我吧,与大白交流起来有些……放心吧,大黑会听我的话的!”   既然梅长歌自己都已经这么说了,萧哲也没有办法,便将大黑叫了过来。   一听到居然让自己驮着梅长歌回迹娃娃城,大黑立马就不乐意了,他摇着自己的大头,不去,不去,靠,爷可是龙,爷才不是蛇呢,自己之前驮过那小子一次不过也是看在主人萧哲的面子罢了,怎么着,这一次居然还让自己驮上瘾了不成。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萧哲翻了一下白眼,她就知道大黑这个混球一定会是这样的反应,靠,真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谁是   个到底谁是谁的主人才对。   不过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含笑看向大黑,嘴唇微启:“你真的不答应!”   大黑继续摇头,爷可是龙,货真价实的龙,所以爷言而有信,绝对是说不去就不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大黑的那双硕大的眸子却是正好与梅长歌那双似笑非笑而又冰冷的眸子对上了,于是大黑的摇头动作却是立马顿住了,这一次大黑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已经不会动弹了,妈蛋的,这小子的眼神幽冷而且深幽,那里面的寒意似乎都已经凝聚成了实质一般,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便自大黑的心底里升腾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少年在大黑的眼里居然渐渐地与一个身形合而为一,这一刻大黑只觉得他们两个似乎根本就是一个人一般。   于是大黑扯了扯嘴角,然后忙露出一副讨好的狗腿表情,接着重重地点了点头,同意啊,必须同意啊,他敢说如果他再继续拒绝的话,这位还指不定用什么手段来收拾自己呢,而他大黑可是一条很明智的龙,所以自然知道进退了。   不过萧哲看到了大黑这前倨后恭的表现却是目光有些古怪地看向了梅长歌,她敢说这小子一定是做了什么事儿,所以才会让大黑这货点头同意下来,可是问题却是她现在与梅长歌如此近距离地呆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她却没有发现呢。   不过梅长歌却只是向着萧哲微微一笑,然后说了一声:“那我与大黑去去就回,你不用担心的!”   萧哲点了点头,对于梅长歌,她可是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信心。   于是很快的梅长歌与大黑这一人一蛇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萧哲的视线当中。   半空中的大黑很是有些忐忑地开口,弱弱地叫了一声:“大人!”   “嗯!”毫无感情的声音自梅长歌的口中溢了出来,虽然只是一个音节,可是却令得大黑的龙躯生生地震了一震,果然,果然,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梅长歌就是那位大人,妈蛋的,他居然直到今天才看出来,不过还好,唯一让他觉得很有些老怀安慰的却是大白那个二货到现在都不知道呢,所以智力比拼的结果自己还是完胜大白的。   不过很明显现在的梅长歌却是并没有任何想要与大黑交流的意思,而现在大黑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推测,他自然也不会再开口了,毕竟现在他可是很有着一种小生怕怕的感觉呢,毕竟自己一直不怎么听从萧哲这个主人的话,梅长歌几乎都是知道的,所以现在大黑只是在心底里不断地祈祷着,希望现在的梅长歌不要向自己追究了,大不了以后自己听话一点好了。   终于到了迹娃娃城的那个酒店了,梅长歌却是命令大黑带着他直接回到了之前他与萧哲开的房间中,大黑化为了一道黑气顺着玻璃缝涌了进去,而梅长歌却是手掌往玻璃一贴,于是那面前的玻璃居然就消失不见了了,然后少年施施然地便踱了进来。   大黑的嘴角一抽,靠,早知道的话,自己还化身个屁的黑雾了。   不过梅长歌现在却是没有想要理会大黑的意思,他很是随意地走到沙发处坐定,然后幽幽地道:“还不出来吗?”   大黑一怔,毛线意思,这位大人想要叫谁出来,还有这个房间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不成?   而房间里却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不过很明显梅长歌根本就不着急,他居然又去烧发一壶开水,然后直接泡起了红茶,端起药茶放在唇边品了一口,然后梅长歌这才第二次开口了:“如果你真的不打算出来的话,那么你信不信那只招财猫便要碎了!”   招财猫?大黑转动着脑袋目光却是迅速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很快的他的目光便停在了桌子上摆放着的一只好看的招财猫上,话说这种感觉真的是好古怪。   要知道这里可是西方,而这房间里的所有的摆设也是标准的西方风格,所以这么一只极具东风风格的招财猫摆在这里,说实话还真是很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所以也就是说这只招财猫绝对不是酒店摆进来的,而且如果大黑没有记错的话,他的主人在住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只招财猫好不好。   而这个时候那只招财猫却是动了动,然后那两只猫眼睛却是闪了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耳熟,正是土御门俊介的声音。   梅长歌却是所答非所问:“那个被大白吞到肚子里的应该是你的式神吧!”   这话是肯定句。   土御门俊介点了点头:“不错!”   “这只猫应该也是你让人送来的吧!”依就是肯定句。   土御门俊介继续点头:“不错!”   梅长歌的目光闪了闪:“好了,既然这样的话把那个人说出来!”   土御门俊介有些不明白了:“什么人?”   “那个害得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被抓的人。”梅长歌很是笃定地道:“你一直都呆在房间里,所以不可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土御门俊介摆了摆猫爪子:“这个我怎么可能知道,难道就是因为我是土御门家的人?”   梅长歌点了点头:“不错!”   土御门俊介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笑话一般居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呢,这简直就是太好笑了,虽然我活   ,虽然我活着的时候是土御门家族的人,可是现在我却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   梅长歌在土御门俊介那有些刺耳的笑声中依就是淡定地品着自己的红茶,直到土御门俊介的笑声终于止住了,他这才幽幽地道:“你死了还能动用式神,那么便说明你的本事儿并没有消失。”   于是大黑就看到那只憨态可掬的招财猫的脸上迅速地扭曲了一下,然后便听到土御门俊介问道:“我说了有什么好处?”   梅长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我不杀你!”   大黑抽了抽嘴角,看吧,看吧,他就知道想要从这位大人的手里敲出些什么好处,那绝壁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嘿嘿嘿嘿,果然一切就如同自己所想的一般。   而土御门俊介的猫脸上却是有些难看了起来,不过思忖了片刻他却是又阴笑着道:“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吗?”   梅长歌抿嘴一笑:“不信你可以试试!”   大黑的眼睛里有些淡淡兴奋地看向了土御门俊介,他在等着等着某猫说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啊!   这特么的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呢。   土御门俊介沉默了好一会儿却是很有些艰难地道:“那好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说完了你要放过我!”   梅长歌的目光一闪:“好!”   于是土御门俊介道:“那个人已经死了,因为他的阳元被我给吸收了,如果不是他的身体与我的磁场不接近的话,我早就已经附在他的身上离开了!”   听完了这些,梅长歌却是站了起来,然后伸手一把便抓起了桌子上的招财猫迈步向着窗口处走去,同时还招呼着大黑道:“大黑,我们走了!”   “喂,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明明答应过的……”   ☆、001,十二式神与罗玥玥成双   “喂,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明明答应过的……”   只不过对于某只招财猫的抗议,某个少年却根本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大黑一脸同情地扫了一眼那只招财猫,却是撇了一下嘴巴,靠,这个土御门俊介谁让你好好的没事儿闲得居然敢欺骗萧哲,哼哼哼,你知道不知道欺负责了萧哲,那么这位大人可是会很生气,至于这生气的后果问都不用问了,绝对会很严重的。   不过这话大黑才不会说出来呢,对于R国的阴阳师他可是没有什么好印象,话说当年害得他被剥皮抽筋的那些人里就有R国阴阳师,嗯,嗯,因为当时那一场战斗着实是太过于惨烈了,而且他的伤势也太过于严重了,所以导致他现在对于当的记忆也不是记得太清楚了,不过现在他的内心里对于阴阳师还是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憎恶呢。   大黑,梅长歌提着那只招财猫便又回去与萧哲,江月寒还有江月白三个人汇合到了一起,而江月白已经订好了四个人回国的机票了。   当看到梅长歌手中的那只招财猫的时候,萧哲却是一脸古怪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开口问:“你怎么搞来一只这种东西!”   土御门俊介翻了翻白眼,他才不是东西呢。   梅长歌一笑道:“这东西你喜欢吗?”   女孩子不是都很喜欢卖相好的东西吗,话说这只招财猫看起来还是很可爱的。   但是却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一脸嫌弃地道:“不喜欢,这种东西是从R国传来的,我一点好感都没有!”   梅长歌挑眉一笑:“既然你不喜欢那么就摔了吧!”   “别,别,不能摔啊!”土御门俊介急着开口了,现在可是大白天的,他附身在这只招财猫的身上倒是还好,可是一旦这只招财猫被摔了,那么也就是说他没地附身了,这里单就是一道阳光都会让他虚弱还有死亡的,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一听到土御门俊介的声音,萧哲的目光却是变了,对于他的声音她还是很有几分熟悉的,而一边的江月寒也是吃了一惊:“这是那个鬼娃的声音?!”   罗玥玥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大着眼睛看着这只招财猫,她现在也是明白了,之前被大白吞到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根本就不是土御门俊介。   萧哲这个时候却是笑了起来,只不过她的笑容里却没有任何的温度,她的声也是淡淡的:“呵呵,看来一直以来倒是我太小看你们土御门家了,虽然已经死了,可是这阴阳师的本事儿却还是在的,那之前磊白吞下去的那个东西应该就是你们阴阳师的式神吧!”   少女虽然说的是疑问句,可是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很明显少女根本就没有想要土御门俊介来回答她的问题,答案少女已经猜到了。   式神指的是在阴阳师的命令之下,所役使的灵体,其力量与操纵的阴阳师有关。“式”有“役使”之意。传闻中比较有名的式神便是土御门家族的先祖,大阴阳师安倍晴明所役使的十二神将。   在R国,阴阳师操控式神是阴阳师的主要法力技能。其式神的获得方式,有通过封印函定下契约书的,有通过结印阵降服方法的,有以流镝以朋友关系自愿递交,一般阴阳师佩戴流镝配合“染付春秋,和汉三才,修罗”三个结押产生契约术,引导神灵成为自己式神。   平时需要帮助时以剪纸而成形,可以利用“木灵御币,集古兵要,五音分金”契押和式神约定召唤咒语,只要念出约定的咒语随时控制招唤出来,连人的魂魄都可以使用,也有以活的生物为凭借做为式神。可以说式神是日本的操偶术的一种,是以本身的灵力召唤异空间的生物。   与傀儡术不同的是,R国阴阳师们所操作的是活物。简单的说,和西方的召唤术有很大的相似之处。但是,式神的存在却是和施术者一体的。施术者精神力越强,式神所能发挥的威力也就越强大。而一量式神受到了伤害,那么同样的施术者也会受到一样的伤害,如果式神被人斩杀而死,那么施术者就算是侥幸留下一条性命,那么也会受到重创,严重者甚至从此再也不可能继续成为阴阳师了。   所以从某个方而来讲阴阳师都是很爱护自己的式神的。   而一旦阴阳师死掉了,那么他与他的式神之间的契约自然也是名存实亡了,式神便重新获得了自由身,他可以离去,或者是重新寻找新的主人。   可是很明显土御门俊介的式神倒是一个难得的重情重义的存在,明明他的主人都已经挂掉了这么久了,他不但没有离开而且居然还愿意继续听从土御门俊介的命令。   想到了这里,萧哲的目光却是越发的冷了下来,现在她真的很想要将土御门俊介给爆打一顿呢,如此这般好的式神他居然忍心让他的式神来送死,这种人活着就是一个人渣,哼,哼,就算是现在死了变成鬼了,那么也是一个鬼渣。   “你的式神应该是属于你们土御门家族家传的高级式神吧!”萧哲脸孔彻底地冷了了下来。   土御门俊介眨巴着一双猫眼有些意味不明地看着萧哲,他是真的有些没有搞明白这个天朝的少女到底是怎么了话说自己如何对待自己的式神与这个少女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为什么这个少女看起来似乎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呢?   他不明白,而且也想不明白,不过   而且也想不明白,不过萧哲却根本就不需要他能想明白。   一听到萧哲提及土御家的家传高级式神,梅长歌的目光却是闪了闪,然后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大黑,却是开口道:“你们土御门家族的高级式神青龙现在属于谁?哦,还有白虎,朱雀,腾蛇还有玄武现在都属于谁?”   听到了这个问题,土御门俊介却是猛地抬起了猫头看向梅长歌,要知道在当年安倍晴明故去之后,他的十二神将便一直都留在土御门家族,成为了土御门家族的家传高级式神,也就是:一腾蛇,二青龙,三白虎,四朱雀,五玄武,六**,七天一,八天后,九太阴,十勾阵,十一太常,十二天空!   而在这十二神将之中,又以一腾蛇,二青龙,三白虎,四朱雀,五玄武,五大神将为最强,而现在梅长歌为这个问题又是想要干什么?   土御门俊介突然间有种十分不安的感觉在心中涌动,他的目光很是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梅长歌,不过少年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转身握住了萧哲的小手,顺便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大黑道:“当年安倍晴明为了让他的十二神将可以更加的完美,可是来到过天朝捕捉灵兽,然后有的被他的十二式神吸了生气,有的却是损了灵魂,有的则是被剥皮抽筋夺了其形……”   听到这里大黑的身子却是狠狠地一震,那在悠远的岁月里,似乎已经被他尘封的记忆却在这一刻似乎重新被打开了。   虽然不是很清晰,可是他却隐隐地记得一条黑色的长着翅膀的大蛇,还有一条青色的头上生角的蛟,对,那是一条青蛟,还没有化为龙形的蛟……   记忆中的画面虽然不是很清楚的可是大黑的眼底里却是已经有些怒意在涌动了,他明白了,妈蛋的这个狗屁的土御门俊介根本就是他仇人的后人。   大黑刚想要发作,可是这个时候一道幽幽的而又带着几分警告的目光却是向着他扫了过来,当对上那目光的一刻,大黑的身子却是狠狠地震动了一下,然后他的脑子也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土御门俊介现在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他看了看大黑,再看看梅长歌,他似乎已经想到了些什么了。   不过萧哲却是真的听明白了:“梅长歌你的意思是说大黑与大白两个家伙都是……”   梅长歌点了点头:“不错的,只要我们可以抓到式神青龙,腾蛇,还有白虎,你的大黑与大白两货便会可以恢复正常,而至于其他的那些式神能都抓回来自然是更好,可是如果抓不回来那么就毁了吧!”   萧哲却是咬了咬嘴唇:“我听你刚才的意思,还有玄武,朱雀呢,他们两个……”   “他们本来就是咱们天朝的神兽,不过却被安倍晴明抓去抹去了意识罢了!”梅长歌的眼睛一眯,他的声音很是肯定,似乎当年安倍晴明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一般,可是梅长歌今年还足二十岁吧,而安倍晴明却是已经不知道做古是几百年还是上千年的古人了吧。   但是这个疑问却就放在几个人的心里,并没有人问出来。   萧哲一脸嫌弃地将土御门俊介所附身的招财猫丢到了背包内,然后这才将罗玥玥也塞了进去。   做完了这一切,萧哲却是抬手在大黑的头上拍了拍:“放心吧,你家主人我一定会去R国找到那青龙,腾蛇还有白虎式神的,你与大白都会恢复的。”   大黑点了点头,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不得不说跟在这个少女主人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大黑这却是第一次如此认可自己的主人。   虽然明明知道这个主人的实力现在不要说是三大式神了,只怕单就是一个青龙出马都可以一巴掌拍灰自己的主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黑就是对自己的主人充满了信心,他相信主人一定会做到的。   于是大黑一甩尾巴便回到了萧哲的眼睛里。   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虽然一直就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可是两个人却一直都没有插口,而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两个人也知道他们现在必须要赶往机场了,毕竟飞机可是不会等他们的。   不过江月寒却是关切地说了一句:“R国那边我有朋友如果关于土御门家族的事儿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都可以和我说,我的朋友在这方面一定能帮得上忙!”   说着江月寒却是用口型来告诉萧哲与梅长歌,他所说的熟人那可是R国山口组的成员,而且地位还不低。   萧哲明白江月寒这么做是怕他的话被土御门俊介听到,可是她的嘴角还是抽了抽,妈蛋的,虽然她对于所谓的黑道世界不是很了解,可是她却是也知道的,山口组是R国最大的黑帮组织,而且还是R国政府所承认的合法黑帮,其组员背景可分为三大类系,分别为“博徒系”也就是专司赌博的黑帮成员、“的屋系”也就是负责祭典周边的露天摊商组织,以及“愚连队”即不良少年组织,他们在R国既有白道上的生意,也有黑道上的生意。   只不过江月寒这货不是天朝江家的子孙嘛,而且这家伙自己还是特别行动队的队长,靠,江月寒你丫的敢玩得这么火爆,江老爷子知道不?   不过这边萧哲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呢,江月白也开口了:“R国那边我也有朋友,到时候有事儿也可以找他们帮忙!”   萧哲点了点头:“好,不过现在咱们   过现在咱们还是快点去机场吧!”   江月寒与江月白两兄弟这才一笑点了点头,是啊,现在他们要赶飞机这才是最最重要的事儿呢。   一路无话,一行四个人倒是平安地抵达到了天朝京城,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倒是直接回了各自的家,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也回到了他们在市区里的家。   一回到家里,萧哲便将自己的身上子抛到了软软的大床上,然后大声地感叹:“还是家里舒服啊!”   “萧哲你压死我了,快点把我放出来透透气!”罗玥玥的声音响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萧哲才想起来自己倒是忘记了自己的背上的双肩背里还有着两个娃存在呢,于是她忙把双肩背打开,把罗玥玥揪了出来。   “喂,萧哲你就不能温柔一点点,具是不知道你家梅长歌是怎么受得了你的,他得多好的脾气啊,才能容忍你这么一个没品的女人!”罗玥玥这段时间可是与萧哲混熟了,于是说起话来其中倒是一点之前的拘谨之意也没有了。   而至于土御门俊介却是直接被萧哲给忽略掉了,不过梅长歌却是将那只招财猫给放到了客厅的窗台上。   土御门俊介满眼幽怨地看着梅长歌,这个家伙说话不算话,出尔反尔绝对是一个小人的作派。   不过对于某只招财猫那如同控诉般的小眼神梅长歌根本就是视而不见,当时他只说自己不会把这货怎么样,但是他却并没有说萧哲也会放过这货吧,而且当时大黑在场,大黑绝对可以给自己做证。   所以总而言之一句话,那就是土御门俊介根本就是因为他自己太蠢了所以才会上当的。   土御门俊介现在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他却用眼神向着梅长歌询问: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呢?   梅长歌眼神正直而坚定:等我们找到收拾你们土御门家的那十二式神的东西再说。   土御门俊介立马便觉得自己是没有希望再获得自由了,而且最为该死的就是这个梅长歌,他居然在这只招财猫上下了缚咒,自己的鬼魂如果没有梅长歌的点头同意根本没有办法离开这只该死的招财猫。   土御门俊介现在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呢。   不过罗玥玥的欢呼却是并没有持续太久,她很快便沉默了下来,萧哲却是扭头看着罗玥玥那张与漂亮根本没有半点关系的娃娃脸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近乡情怯了?”   罗玥玥点了点头,然后很是有些期待地看向萧哲:“萧哲,我们罗家大宅也在京城,你可以带我去看看我的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吗?”   萧哲一向最讨厌麻烦了,可是当看着罗玥玥那双饱含着期待的目光时,她却是真的没能狠下心拒绝。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便带着罗玥玥开车向着位于郊区的罗家大宅方向而去,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自然与罗家没有什么交情而且也不认得罗家的大宅,可是有罗玥玥这么一个罗家的人指路,两个人倒只是开了三个小时的车,便抵达到了罗家位于南山下的别墅外。   萧哲并没有将车停得太近,然后她与梅长歌两个人便带着罗玥玥向着那罗家大宅的方向走去,按着罗玥玥所说在这个时间里罗家大宅里应该只有她的爷爷,奶奶还有妈妈三个人在,因为爸爸公司里的事务很忙。   可是现在虽然还是在上午,不过罗家大宅却是明显有些热闹,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正一脸开心地指挥着罗家的下人搬着花盆正在布置着院子。   罗玥玥眨巴着眼睛很明显她现在根本就猜不出来罗家大宅里现在到底是在忙什么。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脚步停在距离罗家大宅颇近的一株大树后,罗玥玥扒着树杆探头看去。   时间不长,一个长相柔美的中年女子含笑从大宅里走了出来,女子一袭古典的宝蓝色旗袍,头发挽于脑后,脖子上戴着一串漂亮的珍珠项链。   “妈妈,妈妈……”一看到这个中年女子罗玥玥很明显便激动了起来,如果不是萧哲一直提着她的衣服领子,只怕这个鬼娃娃便会这么一路叫着扑过去了。   “喂,你冷静一点,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会吓着人的!”萧哲看着手里那激动的娃娃不由出声提醒她。   而就在这个时候自那大宅里却又走出了一个穿着一身浅黄色长裙的女子,女子明眸皓齿,脸上带着得体而舒服的笑容,而罗玥玥的妈妈一看到这个女子,便忙含笑招手:“玥玥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你不用出来的吗,一会儿齐峰和你齐伯伯来了,妈先招呼他们就是了,后天就是你和齐峰的订婚日子,所以你现在才是最大的那个,可不能站在这里迎接你的未婚夫!”   那个女子听到这话,当下俏脸一红:“妈,您老是打趣我,人家不依了!”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个人的耳力可是相当不错的,所以刚才他们两个可是都听得很清楚,罗玥玥的妈妈管那个女人叫玥玥,妈蛋的这是什么情况。   而此时此刻鬼娃罗玥玥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死死地咬着牙:“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方芳,居然是她,哈哈哈哈,亏着我一直把她当成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她,就是她,推我掉到海里的就是她,真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抢走了我的妈妈,我的身份……”   身份……”   鬼娃罗玥玥的声音里充满着一种说出来的怨恨,她拼命地挣扎着:“方芳,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不过萧哲却是伸手在她的脑袋上弹了一下子,于是激动得某只鬼娃便失去了意识。   而这个时候那个“罗玥玥”却似乎是心有所感一般,那张正在微笑的脸孔却是微微一僵,然后她便抬头目光不断地向着四下里看了起来,她的目光在这个时候有些不安,有些忐忑,甚至还有些恐惧的意思。   罗夫人正握着“罗玥玥”的手,而这个时候罗夫人却是感觉到“罗玥玥”的小手此时却是变得有些冰冷了下来,身为母亲她立刻很是有些担心地看向自己的“女儿”:“玥玥,你怎么了,怎么手这么凉呢,走,快点和妈进去,妈这就给宋医生打电话……”   听到身边“母亲”那关切的声音,“罗玥玥”却是迅速地回过了神来,然后她很是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妈妈,我没事儿,走吧,咱们先进去再说!”   说着“罗玥玥”便一边扶助中年女子转身向着大宅里走去,一边却是还十分不安地扭头不断地张望着,她的那张俏脸有些不正常的苍白,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了,为什么她刚才好像是听到了罗玥玥的声音了呢,不会的,不会的,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淹死了吗,而现在她才是真正的罗玥玥,是的,她已经取代了那个死女人的身份。   梅长歌看到那对“母女”已经走进了罗家的大宅,于是他这才扭头问萧哲:“怎么样看出来了吗?”   虽然这一句的问话很是来得有些没头没脑,不过萧哲却是微微一笑接着少女点了点头:“当然,那个女人的脸笑起来很不自然,有些僵还有些假,所以据我的专业眼光来看,那个女人的脸是假的,那是一张整过容的脸!”   说着萧哲还顺便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依就是没有恢复知觉的鬼娃罗玥玥,也就是说这妞不但被人害了,而且因为她一直将那个什么方芳当成是好朋友,所以只怕那个方芳不但是特别了解她的生活习惯,而且也很清楚真正的罗玥玥是如何与家人相处的,所以这个假货在扮起真货来也很是得心应手呢。   不过这事儿他们到底要不要帮鬼娃罗玥玥呢?   萧哲扬了扬眉毛,她不是活雷锋,她要看看罗家人对于这事儿是怎么看的。   不过嘛……看在真正的罗玥玥最近还挺乖的份儿上,那个假货倒是也应该好好地付出一些利息不是嘛,杀人并且取而代之,靠之,这么阴毒而且狠辣的毒计,那个女人旭怎么特么的想到的。   ------题外话------   注:此章内关于式神与山口组的相关资料来自于百度,同时本章中已经补满了四百余字,请大家放心!   ☆、002,情人节快乐   虽然有感于那个方芳的手段与心思,可是不得不说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于罗玥玥的父母也是感觉到有些奇怪,且不说那个方芳在经过整容之后是不是真的与之前的罗玥玥一模一样了,就算是她的样子真的与罗玥玥一样了,就算是她在日常的时候真的将罗玥玥模仿得一样,可是父母与子女之间的那种斩不断的血缘连接却是那个叫做方芳的女人无论如何也没有的,再说了日子久了,那个女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的破绽露出来呢,再优秀的演员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演戏啊。   当萧哲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时,梅长歌却是缓缓地开口道:“小哲不知道你之前有没有注意到在那个假罗玥玥的脸上有着一道青气!”   萧哲扭头看向梅长歌,好吧,她刚才是太过于专注那个假罗玥玥的脸孔是不是进行过整容了,倒是真的没有留意到有没有青气。   不过既然梅长歌说有,那么想必便一定是有的,那么也就是说……   梅长歌却又很快接着往下说去:“而且在罗家的老宅外还布有一道阵法,那是养鬼阵,但是看起来时间不是很长,否则的话罗家的人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养鬼阵的作用便在于聚阴阻阳,因为鬼想要变得更加强大,那么就吸收引收天地之间大量的阴气,而人活着需要的便是天地之间的阳气,既然现在罗家的老宅已经被养鬼阵所以笼罩在其中了,那么也就是说在其内生活的人所能接触到阳气便会少许多,而这对于人的身体还有磁场而言都是极为不好的。   萧哲点了点头:“那么也就是说一旦咱们冒冒然地进入到了罗家的大宅里,那个布置养鬼阵的人便会知道了。”   梅长歌点了点头,不过他却是很快便为萧哲纠正了一句:“那个布下养鬼阵的不一定是人!”   萧哲一怔,什么意思,难道说还有鬼可以布置得出来养鬼阵,然后用来养自己的不成?   梅长歌却是继续往下说:“而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着罗家人的身体出现在问题!”   沙发上的鬼娃罗玥玥早就已经醒过来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她听得很清楚,虽然她现在很担心自己的父母,可是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她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萧哲与梅长歌明明可以不用帮助自己的,毕竟他们之前说好的就是,他们两个人把她带回国,让她可以再看一眼她的亲们们,现在萧哲已经做到了她的承诺了,可是他们两个人却依就是选择继续帮助自己,所以现在她必须要听萧哲与梅长歌的安排,而不是再冲动地去给他们两个人添乱。   再说罗家大宅里,方芳躺在床上,罗玥玥的房间里,那是专门从YDL订制的粉红色的公主床,床很大,以前真正的罗玥玥在的时候,她都是躺在大床的中间位置上,可是现在换成是方芳了,她却只是躺在大床的一边,而那空着的一半上却是赫赫然还放着一个枕头,这般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妻子躺在床上等着晚归的丈夫一般。   方芳将这一切做得都是那么的自然,似乎这些举动她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舒服的蚕丝被盖在身上,方芳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便准备睡去,可是不过就是片刻的功夫她的眼睛便再将睁开了,此时此刻她的眉头微蹙了起来,脑海里却是再次回忆起了白天的事情,那道声音,那声音,那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她还是觉得那就是罗玥玥的声音,难道说那个女人又回来了不成?   是啊,她的人虽然已经死了,可是刀子就算是化为了鬼那么也是有着回来的可能性的,罗玥玥的鬼魂回来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便好像是一道闪电一般的划过了她的脑海,令得方芳腾地一下子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目光里有些寒意涌动,她的手掌却是紧紧地握了起来,然后又展开,她看得很清楚自己的掌心里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汗水布满了,罗玥玥你回来干什么,你回来做什么,我好不容易才从你的手里夺来了这一切,我是绝对不会再让你来破坏的,既然你明明都已经死了,那么便应该去你该去的地方才对呢。   想着,想着,方芳却是已经睡意全无了,她的目光向着对面墙上的吊钟看去,却是看到那指针已经就在指到十二点的位置上了,于是方芳的头动了动向着那已经遮得好好的落地的窗帘看去,那窗帘还是一片的平静。   方芳的嘴唇抿了抿,目光却是渐渐地变得有些坚定了起来,自己如果开口请求他的话,那么他应该会答应自己的请求吧,只要他肯插手那么罗玥玥的鬼魂应该就会很顺利地被解决掉吧。   如此想着方芳便又重新躺了回去,拉了拉身上的蚕丝被盖好。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才刚刚敲响第一声的时候,那厚重的落地窗帘却是鼓动了起来,而且很快的那落地窗帘便向着两边分了开来,一道黑色的人形却是自窗外走了出来,窗外的月光虽然跟在他的身后洒了进来,可是那如水的月华却并不是平素里看到的银色,而是一种诡异的流动着的黑。   黑色的人形很满意地看了一眼那大床上的女子,他轻车熟路地行到属于他的那边床榻,然后掀起被子便躺了进去。   冰冷的手掌握覆上了方芳的身子,方芳的眼睛虽然紧闭着,可是她的身体却是轻轻地颤抖了起来,那冰冷的大手上并没有   那冰冷的大手上并没有任何的温度,但是方芳却可以感觉到那冰冷的人形却是已经渐渐地贴到了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上,接着她身上的睡衣便被缓缓地褪去,而此时那冰冷的手掌也停止了动作。   面前的这具活色生香对于这黑色的人形来说似乎很具有吸引力,方芳似乎都可以听得到从那黑色人形的喉咙深处传出来的低沉,沙哑而且有些急促的喘息声,而接着一如以往一般,那黑色的人形便压在了她的身上。   方芳的身体在颤抖着,她知道这是自己又一次被鬼压了,可是她却并没有任何的反抗,相较之与之前的时候,每一次都是在她熟睡的时候,可是这一次却是在她假寐的时候,起初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不过就是在做着一场又一场的春梦呢,可是后来当她发现了床单上的痕迹后,她便才明白这一切根本就是真实发生的,特别是当她从这样的梦中醒来之后,每一次都会发现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是不着寸缕的。   而这一次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清醒地任由着这个黑色的人形在自己的身体上耕耘着,她已经准备好了,待这个家伙的完事儿了,她便要说出自己的请求,毕竟特么的就算是去找鸡,找完了也是需要付钱的,可是这个家伙却每一次都是解决完就走,妈蛋的,就算是鬼不也是从人开始的吗,不会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吧。   可是方芳打算得倒是挺好的,可是却没有想到那个黑色的人形还没有办完事儿呢,她便已经失去了意识。   而此时此刻的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也并没有休息,现在两个人正听着鬼娃罗玥玥说着以前的时候她与方芳的事情呢。   真的说起来罗玥玥与方芳两个人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呢,因为方芳根本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罗玥玥上小学的时候她的母亲翁玲带着她,以罗氏集团董事长夫人的身份去孤儿院看望那些孤儿,而也就是那次罗玥玥便认识了那个叫做方芳的小女孩儿,方芳是一个看上去很有些楚楚可怜的小孩,每每看人的时候,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会让人只觉得心头一软。   于是罗玥玥便很快的与方芳成为了朋友,而她的父母一看到这两个孩子居然玩得这么好,没过多久便将方芳也带到了罗家,于是方芳虽然还是叫做方芳但是却被当成了罗家的养女,与罗玥玥一起长大。   只不过任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在罗家长大的养女,却是如此这般的回报罗家的。   罗玥玥含恨讲完了自己的事情,然后她冷冷地咬着牙关,她不甘心,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让自己甘心!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听完了罗玥玥的故事儿两个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他们都是那么沉默地坐在那里,好片刻后萧哲却是腾身站了起来:“靠,这事儿我一定会管的,平生最讨厌这种各种装可怜的小白花了,这朵小白花我一定会灭了她的!”   不过梅长歌却是微皱了一下眉头:“可是现在罗玥玥的父母并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已经死了,而如果这个假罗玥玥突然间失踪,或者是已经死亡了,那么他们一定会伤心的。”   听到梅长歌如此说,罗玥玥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是啊,梅长歌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要知道自己的父母可是就只生了自己这么一个孩子,如果知道她死了,那么爸爸,妈妈一定会很伤心的……   可是萧哲却是一撇嘴:“伤心就伤心吧,那也总比拿着一个害死他们女儿的凶手来当女儿要强得多,如果他们知道现在他们全心疼爱的人根本就是那个杀死他们女儿的凶手,那么他们一定会更伤心,再说了你们怎么就能确定那个方芳不会为了得到罗家的财产而设计罗玥玥的爸妈呢?”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罗玥玥,她的眼睛猛然间便睁大了起来:“对,萧哲说得很对,如果罗玥玥真的想要对我爸妈动手的话,那么我爸妈可是会很容易就上当的!”   梅长歌也是点了点头,他不得不承认刚才他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可是想要揭开罗玥玥的假面具却也并不是一件可以急得来的事情,于是萧哲,梅长歌还有罗玥玥这两个人一个鬼商量了好一会儿,会是还真的商量出来了一个方案,他们现在就要在京城的上流圈子里打响萧哲这个神医的名号,到时候罗玥玥的亲人得了重病,医院治不好,那么便会拖人找关系求到萧哲的头上来,如此萧哲便可以光明正大地与罗家人进行接触了。   而按着梅长歌对那个养鬼阵法的估计,大约在七天之后罗家的那些人身体就会出现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问题了。   而这七天的时间里,萧哲却是想要去西安的何家村看看,毕竟那里可是唐朝时的国都,而且那里也的确是出土过不少的金开元通宝,所以萧哲倒是很想过去碰碰运气去。   她要去,梅长歌自然会陪着她一起去,罗玥玥虽然很想开口请他们两个人留下来,可是人家两个人既然已经答应帮忙了,她还真的不好意思让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放下他们手上的事情专心地在京城等着她罗家的人生病。   萧哲一向属于那种风风火火,说什么事儿就会办什么事儿的人,于是两个人倒是直接订了当天下午的飞机票便直飞西安了。   从京城到西安,飞机也不过就是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罢了。   所以当萧哲与梅长歌抵达西安的时候,距离天黑倒是还有一段时   还有一段时间,两个人便随意地寻找了一家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   再说京城里,江家的老爷子可是终于把自己的两个孙子给盼了回来,老爷子一看到两个孙子虽然气色还好,可是却是明显有些瘦了,于是老爷子便问起了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两个人一开始倒是想要编些瞎话出来,把老爷子忽悠过去就行了,可是他们江家的老爷子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忽悠得了的吗,于是在忽悠接连失败了两次之后,两个人也是只能满脸无奈地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和老爷子和盘托出了。   老爷子听完了两个孙子的话,却是久久都没有开口说话,一直在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坐得都有些疼了的时候,老爷子这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如此说来你们两个人倒是需要好好地谢谢小哲与梅长歌呢,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小家伙的话,那么只怕我连自己的宝贝孙子都看不到了。”   两个人自是连连点头。   然后老爷子又道:“还有月白你的胆子也真是太大了,明知道那个陈雷都已经不是人了,你居然还一门心思地要追过去,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的兄弟,你的爸妈,还有你爷爷我呢?”   江月白低着头,他知道错了,他现在也明白了自己的一时冲动可是害得江月寒,萧哲还有梅长歌三个人身处在了极度危险之中。   或者说如果不是因为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般人的话,那么他和江月寒两兄弟都别想活着回来了。   于是江月白沉声道:“爷爷,你放心吧,这样的事情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了!”   江老爷子瞪了江月白一眼:“那今天你们怎么没有把小哲他们两个一起带回来呢,难道咱们不应该好好地谢谢那两个小家伙吗?”   江月寒与江月白两个人忙连连点头:“是,是,爷爷我们这就打电话!”   结果电话一打过去,这才知道那两个家伙居然已经到了西安了,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们去的时候我和你们一起去!”   萧哲的笑声响了起来:“月白哥,你最近只需要好好地养养身体,要不江爷爷会心疼的,我和梅长歌不会在西安呆太久的。”   江月白没有办法了,他现在总不能再追过去吧,不过他却把自己在西安的好朋友的电话给了萧哲,告诉她,如果有什么事儿的话那么一定要给他的朋友打电话。   而萧哲自然也是满口答应。   可是江月白这边才刚刚压掉电话,转念一想,这事儿指望着萧哲去找自己的朋友,那个丫头还是很不靠谱的,于是他便又拔通了自己好朋友的电话,可是却没有想到却听到那个家伙的声音十分的低沉。   “张柏你怎么了?”江月白忙问,以他对好朋友的了解来说,对方那边一定是出事儿了,而且应该还不是什么小事儿。   “江月白!”张柏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哭腔:“小丽出了车祸了,她人现在还在抢救室呢,大夫说,大夫说……”   说到这里张柏那边的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接着江月白便听到了手机那头传来的哭泣声。   江月白却是立马道:“我有一个朋友是神医,她现在正好就在西安,我给你她的电话,你要立刻开车去接她,相信我,她一定可以救得了小丽,相信我!”   说着江月白便将萧哲的手机号告诉了张柏。   张柏现在真的是不想离开抢救室的门外,可是当听到江月白用一种十分肯定的声音对他说,那个神医一定可以救小丽,于是他便对同样守在抢救室外面的朋友说了一句,然后便匆匆地离去了!   ☆、003,手术   张柏现在真的是不想离开抢救室的门外,可是当听到江月白用一种十分肯定的声音对他说,那个神医一定可以救小丽,于是他便对同样守在抢救室外面的朋友说了一句,然后便匆匆地离去了!   张柏一边下楼一边便拔通了萧哲的电话,萧哲这个时候正与梅长歌两个人准备出去转转呢,现在一听到张柏居然是江月白的朋友,而且也是江月白让他打电话给自己寻求帮忙的,于是萧哲便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当下两个人便在电话里约好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便直接坐在酒店的大厅里等着。   张柏的速度很快,明明应该是四十多分钟的车程,可是却被生生地一连闯了几个红灯,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便已经赶到了。   “你好,我是张柏!”张柏看着江月白从微信里给自己发来的萧哲与梅长歌的照片,自然很容易便找到了那正坐在大厅里淡定品着咖啡的一对少年男女,只不过他脸上的笑容现在却是如同堆彻出来的一般,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月白口中所说的神医,居然会是这么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女,话说这个少女能有多大,十六,十七,还是十八岁,总之他敢说这个少女绝对没有达到二十岁,这样的女孩子应该也就是刚刚高中毕业的样子吧,她真的是神医吗?   虽然心里对于自己的好朋友的说辞产生了一些动摇,可是现在他人都已经来了,那么他总不能再直接空手转头便回去吧。   萧哲却是微微一笑然后道:“张柏大哥你好,我是萧哲,他是梅长歌,刚才月白哥也打电话给我们了,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事不宜迟,咱们就先去医院吧,有什么事儿,咱们路上再说!”   张柏点了点头,这个少女能这么说他倒是感觉到很满意,于是一行三个人便出了酒店坐上了张柏的商务奔驰车,一路向着市中心医院而去。   路上张柏便将小丽车祸的事儿说了一遍,说起来还真是奇怪呢,小丽本来车子开得好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车子在经过一处治安岗亭的时候,却是突然间打方向盘然后加速向着那治安岗亭撞了过去,还好那治安岗亭并没有人,而治安岗亭撞毁了,小丽的车也撞扁了。   而当时浑身是血的小丽就在被夹在已经严重变形的车体里。   说到这里,张柏的声音都很是有些颤抖,他到现在都不敢去想起自己当时看到小丽的情景,女子身体的骨骼几乎都已经碎掉了,他甚至都不敢伸手碰一碰小丽。   而在进抢救室的时候大夫便已经说了,他们会尽力的,不过家属最好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才好。   萧哲听完了张柏的述说两个人却是对视了一眼,然后萧哲问道:“小丽的车子突然间变向了?”   张柏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亲眼看到的,当时我的车子就在小丽的车后面!”   萧哲再次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还是由萧哲继续发问道:“那么你可知道小丽平素里有没有什么自杀的倾向?”   张柏立马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而且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小丽在开车的时候眼睛突然间被蒙住一般。”   听到了这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眼神同时深了深,而这一次梅长歌却是难得地开口道:“这个小丽以前的时候有没有得罪过人呢?”   张柏摇了摇头:“没有啊,小丽在公司里的人缘还是很不错的,她怎么可能得罪人呢?”   萧哲的目光闪了闪:“那么或者说有没有人因为什么事情会对小丽心生出不满的人呢?”   张柏刚想要摇头,却似乎想起来什么一样,他的眼睛陡然间瞪大了起来:“有的,她们公司的她有一个同事儿叫做郑泉的人,这个男人曾经是小丽的前男友,可是他在与别的女人滚床单的时候正好被小丽抓了一个正着,于是小丽便与郑泉分手了,不过到现在我与小丽都已经准备结婚了,可是那个郑泉却又来纠缠小丽,前几天小丽还和我说郑泉威胁她,如果她不与他在一起的话,那么郑泉就会让她好看。”   说完了这些,张柏看着萧哲问道:“会不会是这个郑泉干啊,他在小丽车上做了手脚不成?”   萧哲与梅长歌现在一没有看到小丽,二没有看到郑泉,所以两个人自然也不可能现在就给张柏一个很直接的答案。   就在张柏的车子拐进医院的大门时,张柏的手机响了,是交警大队打来的,他们那边的专家已经鉴定过了,小丽的车子并没有被任何人动过手脚。   张柏虽然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却还是道了一声辛苦了,现在对于小丽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出车祸的事情,他暂时没有那么多的精力进行考虑,现在他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让小丽快点得救。   等到张柏带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来到了抢救室的时候,却是发现那抢救室门上的灯居然还是亮的,很明显小丽的抢救还没有结束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护士却是一脸焦急地推开了抢救室的门走出来问道:“你们谁是伤者家属?”   张柏忙开口道:“我是她的男朋友!”   护士听到这话,视线立刻便从他的脸上移开然后继续问道:“谁是姜小丽的家属?”   张柏一把扯住了护士的手臂:“她在这里没有家人,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和我说吧!”   护士却是道:“现在伤者   士却是道:“现在伤者体内大出血,止不住了,所以我们要开刀,可是你不是伤者的直系血亲,是不能让你签字的。”   张柏有些怒了:“现在这里只有我能签字好不?”   护士却是道:“不行,你不能签字!”   萧哲却是垂了垂眸,然后居然两步走到了抢救室的门口,伸手便推开了抢救室的门,那护士一看到萧哲已经迈进了一条腿,当下忙厉声喝道:“喂,你这个是怎么回事儿,现在里面正在抢救伤者,任何闲杂人等不能入内,而且你身上的衣服又没有经过消毒,万一将细菌传染给伤者,你来负责吗?”   说着护士却是已经冲到了萧哲的面前,然后一伸手便要将萧哲拉出来,可是萧哲却是反手直接扣住了护士的手腕:“你不是说他没有资格签字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既然没有签字,那么你们医院应该就不能再继续抢救了吧?”   张柏听到了这话,脸孔已经彻底地苍白了下来。   护士很明显根本就没有想到萧哲会有此一问,于是她呆了呆便道:“没有家属签字,我们医院不能承担这个责任。”   张柏的眼睛却已经瞪圆了,他一把便揪住了护士的衣服领子,怒气冲天:“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说现在你们这些医生护士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小丽去死了?!”   萧哲却是看了一眼护士那很有些骇然的脸孔然后道:“我进去就是为了帮你们抢救小丽的!”   护士的嘴巴动了动,刚想要脱口而出,不行,那里面不是你能进的。   可是张柏却是已经怒声道:“如果你们不让她进的话,那么如果小丽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会告你们谋杀!”   而张柏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落下呢,萧哲却是已经闪身进入了抢救室,而那白色的抢救室大门也在这个时候关闭了。   抢救室里的大夫与护士虽然都听到了门响,可是却并没有谁向着这边看过来的,只听到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小马啊,怎么样她的家人签字了吗,如果签字了,那么现在就准备动手术。”   可是这个中年女大夫却没有想到她的声音刚刚落下,一个年轻的少女声音却是已经响了起来:“她不需要进行手术!”   接着中年女大夫便发现自己的身边居然多了一个人,一个穿着一袭素色衣服的少女,少女的年纪不大,看起来应该也就是高中刚刚毕业的样子,于是中年女大夫的眼睛便瞪大了:“你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快点给我出去,这里可不是你们能进来的!”   不过萧哲却似乎好像并没有听到这个中年女大人的话一般,她抬起手指分别在小丽的两个脉门上按了按,然后少女的眉头却是微微皱了皱,现在小丽的情况何只是不好,甚至可以说是糟,她全身的骨头都已经碎了,而且她的肝脏与脾脏都已经破裂了,也就是说现在她的体内出血很严重,如果再不阻止的话,那么只怕就算是神仙过来了,也没有办法救活这个女子。   从中医上来讲肝主藏血,脾主统血,这两大脏器一坏,那么人身体内的血液肯定就会出问题。   而且那肝脏,脾脏不只是已经破裂了,而且其上还蒙上了一层青色,看起来似乎是被极低的温度给冻坏了一般,萧哲的眼瞳缩了一下,看来那个害小丽的人是真的想要让小丽死掉呢。   于是萧哲忙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在后一抬手便取出了其中的三根最长的银针,然后便刺进了小丽的身体里。   那个中年女大人现在可是真的已经怒到了极点:“喂,你这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你们几个快点把人给我赶出去!”中年女大人对她的助手还有其他几个人护士道。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萧哲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她的肝脏还有脾脏都需要移植,你现在立刻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肝源与脾源!”   中年女大夫现在已经彻底的惊呆了:“你在胡说什么啊?!”   这个伤者怎么可能需要更换肝与脾呢?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萧哲却是抬了抬眼皮,一双幽冷的眸子却是已经落到了中年女大夫的脸上,于是中年女大夫那还有半截没有说出来的话便被她给生生地吞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这个少女的那冰冷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异样的威严,于是她点了点头:“我现在就问!”   说着中年女大夫已经抓起了抢救室里的电话,然后按了一组数字,很快的那边便接通了。   女大夫很快便已经确定了:“医室的冷库里还有两个肝源,还有一个脾源,可是这还需要配型才能知道到底合不合适,否则的话一旦出现排异反应的话,那么……而且以她现在的身体条件根本就不可能承受得了同时更换肝和脾……”   萧哲这个时候已经又将几根银针刺进了小丽的身体里,她头也不抬的打断了女大夫的话:“现在就去拿一个肝和一个脾过来,然后我来做这场手术,你给我打下手!”   少女的话语不是在争求她的意见,只是通知她一声罢了。   女大夫的呆了呆,她的嘴唇动了动刚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却是看到萧哲的眉头皱了起来:“还不快去!”   “哦!”女大夫忙点了点头,这才反应过来萧哲为什么发怒:“我去取吧,要不然的话,其他人根本没有权限   本没有权限立刻申请出来!”   一边说着这个中年女大夫便一边向着急救室走去。   萧哲也跟了出来。   张柏一看到萧哲与女大夫居然同时出来便急急上前两步刚想要开口询问小丽的情况,便听到萧哲道:“张大哥,你现在和这位大夫去一下医院的冷库,拿一个肝和一个脾脏出来,一定要快,我只能拖延二十分钟,也就是说一定要在二十分钟内把东西送进来给我!”   虽然张柏很想要问问小丽到底是怎么了,不过一听到时间紧迫,他便直接拉起中年女大夫的手问道:“冷库在哪里?”   中年女大夫抬手一指:“那边……”   不过她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落下呢,张柏却是已经扯着她飞快地奔跑了起来。   而萧哲却是在临走进抢救室的时候低声对梅长歌道:“小丽的肝脏与脾脏是被阴煞冻到坏死的。”   梅长歌的目光一沉,却并没有说话。   萧哲进去继续稳定着小丽的情况,而那边狂奔的中年女大夫却是想要试图说服张柏:“那个,那个,就算是伤者真的需要更换肝脏和脾脏,那么也必须要做配型的,只有配型成功才可以移……”   可是中年女大夫说了半天,张柏却好像完全听不到她到底在说什么一般,依就是继续拉着中年女大夫继续跑,也不理中年女大夫是不是只是在以一种很勉强的方式被迫跟上他的脚步。   中年女大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就想不明白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多有病啊,自己可是好心才会说这么多的,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换一个肝需要多钱,换一个脾需要多少钱?   “你不能刚听那个小女孩儿的话,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能懂什么?”   而这个时候张柏却是终于开口了:“她是神医!”   中年女大人一滞,什么意思,那个小丫头是神医,这不是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中年女大夫的声音却是沉默了下来,而且她也再没说什么,来到冷库,填好了单子,并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于是很快的张柏便与中年女大人两个人一人提着一个冷藏箱走了出来,张柏伸手便要接过中年女大夫手里的小箱,他的速度快,而且不带着这个中年女大夫的话那么应该会更快一些。   可是中年女大夫却是显得有些固执了:“刚才那个少女说让我回去给她打下手呢!”   听到了这里,张柏便也顾不得再多想了,又一次拉起中年女大夫的手腕便向着抢救室的方向冲了过去。   而此时此刻的抢救室中,萧哲却是正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一分钟了,于是她站起身来,走到一边的消毒池旁,很是仔细地将自己的双手冲洗消毒,一个颇有眼色的护士,却是拿出一件消过毒的白大褂帮她穿好。   而手术室中,其他的几个人也是将一会儿需要进行换肝脾手术的相应工具都准备齐全了,可是还有一个小护士却是担心地看了一眼萧哲,话说换肝换脾这可是属于大手术呢,他们这些人可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他们现在很紧张有木有。   萧哲自然也是看出来了他们的紧张,于是少女清冷的声音响起:“一会儿你们只要一边看着就好了!”   神马意思,这是说一会儿根本就不需要他们……   终于二十分钟的时候,那个中年女大夫提着两个冷藏器官箱冲了进来:“呼,呼,呼,时间还来得及吧?”   萧哲走过来接过那两个冷藏箱:“正好,你快点给手消毒,然后过来帮忙,要快!”   说着萧哲便已经将冷藏箱放在小丽的床头,然后开始为小丽的身体进行消毒。   中年女大夫对于萧哲的吩咐现在倒是并没有什么抵触,她已经开始用消毒液清理自己的双手了。   麻药在这个时候也一点一点地推进了小丽的身体里。   当中年女大夫来到萧哲身边时,端起一边的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止血钳,萧哲也拿起了锋利的手术刀!   ☆、004,煞气   当中年女大夫来到萧哲身边时,端起一边的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止血钳,萧哲也拿起了锋利的手术刀!   看着萧哲手起刀落,一脸淡定地划开了小丽的皮肉,于是中年女大夫便忙拿起了止血钳,飞快地夹在了小丽的出血点上。   中年女大夫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目光可是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萧哲,于是很快的她便发现萧哲的动作居然如同是行云流水一般,似乎这一切对于这个少女来说根本就是熟得不能再熟了,而且她的手指灵活,且每一个动作都没有任何的迟疑,每一个动作居然都是那般的干净利落。   于是中年女大夫这一刻也明白了这个少女绝对不是一般的少女,可是她这一手高明的医术是从哪里习得的呢,医学院吗?不可能,而就按她的年纪来说现在应该也就是刚刚上大学吧。   萧哲可不知道身边的中年女大夫的这些心思,她只是很专注地在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终于看到了小丽的肝脏和脾脏了,萧哲便头也不抬地道:“把那肝和那脾拿过来,再准备好拖盘!”   现在在萧哲身边打下手的只是那中年女大夫,而现在她也顾不上去帮苏墨干这些,于是当她看到苏墨已经剪断了一根连接肝脏的血管时,便抬头对那边几个已经完全呆若木鸡的护士与助手道:“还不快点!”   那几个人这才如梦初醒,便忙拿肝的拿肝,拿脾的拿脾,拿拖盘的拿拖盘……   很快的那个已经完全呈现出青色的肝脏便已经被萧哲从小丽的身体里拿了出来放到了拖盘中,接着又是脾脏。   中年女大夫还有那几个助手与护士现在也都看得很清楚,这伤者的肝脏与脾脏是真的已经完全坏死了,而且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被冻的……   可是……   先不说伤者的肝脏与脾脏是不是真的被冻成了这样,这一判断放到他们这里那可是需要经过好几道的检查才能确定,可是这个少女进来之后不过就是把了把脉罢了,便已经可以确定这个伤者体内的伤势了……   天呐,他们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天朝的中医居然会这么厉害了。   不得不说现在大家的心里可是都对萧哲积累了太多的不解,不过他们也都很清楚现在不是他们开口发问的时候,而且现在的萧哲已经开始用针线将那一根根的血管缝合,这可是一个细致活,所以任何人都不敢打扰。   不过大家心头疑问却是更重了,话说不做配型,就这样缝上真的行吗?   对于这个问题萧哲很快便用事实证明给他们看了,当肝脏与脾脏都接好了之后,萧哲却是并没有立刻拿开止血钳,她却是摸出了几根银针,然后刺入到了那刚刚安置在小丽身体里的肝脏与脾脏上,然后用手指轻轻地弹了起来。   如果是梅长歌在这里的话,那么他一定会看到随着萧哲每弹一下,都会有一缕淡淡的灵力顺着银针进入到了小丽现在的肝脏与脾脏里。   中年女大夫的双眼眨也不眨一下地看着萧哲,口罩下的嘴巴已经张开了,天呐,她从医也有近十年的时间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这般的场面呢。   萧哲却是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医护人员的心情,当她看到那肝脏与脾脏由刚才的苍白之色变得鲜红了起来,于是她这才放开了止血钳,然后拔出了银针,接着转头对中年女大夫道:“接下来的皮肤缝合你没有问题吧!”   中年女大夫痴痴地点了点头,好吧那种事儿她还是会做的,而且还能做得很好呢。   萧哲这才点了点头,然后她退后了几步,让出了自己的位置,让中年女大夫站在自己刚才所站的位置上为小丽进行缝合。   她却是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靠之,这么紧张的手术她也是有些紧张的好不好,靠,江月白那个家伙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等这次回去她一定要好好地敲那个家伙一顿大餐,妈蛋的,自己来到西安也不让自己清闲,不过……   这个时候萧哲的目光却是落到了那托盘里的肝脏与脾脏上,然后她很快便拿起一个医用的塑料袋,然后将拖盘里的东西直接倒进袋子里,便转身离开了抢救室。   小护士本来是想要阻止的,可是还没有等她发出声音呢,萧哲的身影便已经被关上的门挡住了。   张柏一看到萧哲走了出来,便忙不迭声地问道:“怎么样小丽怎么样了?”   萧哲一笑:“放心吧,她没事儿了,不过还需要一会儿她才能出来呢,接下来你便好好地照顾她吧!”   听到萧哲这么说,张柏那一颗已经高高悬起来半天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他长长地出一口气:“太好的,太好了,谢谢你……”   好吧,张柏能说他已经把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名字给忘记了吗。只不过现在他也不好意思再开口问问他们的名字。   而萧哲却是一拉梅长歌:“你女朋友已经没事儿了,我们就先回酒店了!”   张柏也知道萧哲刚刚给小丽换完肝脾,一定会很累的,于是他忙点头:“好,明天我会给两位打电话的。”   萧哲一笑点头答应一声,便与梅长歌两个人离开了医院。   所以等到那位中年女大夫走出手术室来的时候,找了半天却没有看到萧哲,便问张柏:“那个给伤者换肝换脾的少女呢,她人呢?”   张柏现在一门心思都扑   张柏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刚刚被推出急救室的小丽身上,于是便很随意地回答道:“他们走了!”   中年女大夫本来还想再追问几句呢,老实说对于萧哲的医术她是很感兴趣呢,可是现在一看到伤者家属的心思并不在自己的问题上,于是便想着等到伤者苏醒过来,那个时候想来伤者的家属应该就能用心回答自己的问题了,于是她便交待了几句家属应该注意的事项,然后又写下了医嘱便离开了。   张柏自然不会走的,他一直守在小丽的病床旁,等着他最爱的姑娘可以早点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已经回到了酒店,走进房间,萧哲急急地打开了那个袋子,将里面的肝脾拿出来给梅长歌看:“你看,这上面的阴煞之气很重的。”   梅长歌接过了肝脾,看了片刻然后一笑:“之前从张柏所说的话里,我便可以肯定他女朋友的这一次车祸应该是小鬼造成的,倒是没有想到在这西安城里居然还有人养小鬼的!”   萧哲却是拧了拧眉头:“可是这肝与脾的伤却不是小鬼可以造成的。”   梅长歌点了点头:“但是却一定与那个养小鬼的人有关系,只要咱们抓到了那个养小鬼的人,一问便知了,不过这事儿你却需要和江月白说一声,让他问问那个张柏的意思。”   梅长歌的意思萧哲明白,天道世家的人出手可不会白白出手,毕竟天道世家也是需要吃饭的,而且这一出手可就关乎着人命呢,虽然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揪出那养小鬼的人,特别是其背后的那人,只怕是留不得的,这样便会担恶业。   或者就是人家梅长歌与张柏无亲无故的,凭什么为张柏担这份恶业呢。   于是萧哲便拿起手机拔打了江月白的电话,将事情都和江月白说了一个清楚,最后萧哲道:“这事儿,如果他想要彻底解决的话,那么就需要付费,如果不想彻底解决的话,我和梅长歌就要忙我们自己的事儿了!”   江月白表示自己明白。   第二天萧哲与梅长歌并没有等到江月白或是张柏的电话,于是两个人便向着西安周边的一个叫做何家村的地方而去了。   何家村人在种地的时候经常都会挖出一些开元通宝来,所以两个人来西安的目的根本就是奔着开元通宝来的。   可是两个人倒是没想到,他们才刚到何家村,便接到了张柏的电话,张柏在电话里表示无论花多少钱都好,请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一定要把这事儿彻底解决了。   而且他还问萧哲与梅长歌现在在哪里,他要开车过来接他们两个人去医院。   当一听说萧哲与梅长歌居然在何家村时,那边的张柏便怔住了,有些想不明白这两位跑到何家村那种地方干嘛去了。   萧哲倒是直接告诉了张柏,他们想要看看这些村民的手里有没有开元通宝,她与梅长歌现在正在收集古钱币。   而且这一次他们之所以会来西安其目的也是因为这开元通宝的。   张柏一听这话便道:“这事儿你们和我说就行了,我朋友就是专门做古钱币生意的,他的手中开元通宝不少呢,而且我听他说他那里还有金开元和银开元呢!”   一听这话,萧哲的眼睛可就亮了起来:“那么张先生能不能麻烦你,请你朋友先不要卖掉,先让我们两个看看可以吗?”   张柏立刻便表示没有问题,接着他又问了萧哲用不用他现在开车去何家村接他们回来,萧哲明白,其实现在张柏是担心当那个想要害死小丽的人,一旦知道小丽还活着的消息,那么便会第二次出手。   毕竟像养小鬼这种事儿,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真的是很遥远,甚至有些人还不会相信呢,可是当身边真的出现这样的事情,却又会止不住地担心与害怕。   萧哲却是告诉他,不用担心,现在那人在还没有摸清小丽的具体情况前,还不会急着动手,而且她与梅长歌在晚上就会回到西安了。   既然萧哲都已经这么说了,张柏也知道这种事儿不能强求,于是也就满口答应了。   挂了电话,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便在何家村里转悠了起来,萧哲长得漂亮,梅长歌也是一个干干净净,温文尔雅的少年,首先这两个人的颜值便很讨人喜欢,再加上萧哲的嘴巴又甜,再加上两个人也很舍得出价,不得不说他们两个人出的价格绝对要比那些来到何家村收开元通宝的那些古董贩子给的价格高。   于是两个人这一圈转下来倒是还真有不少的收获呢,居然收了二十一枚的铜开元,还有六枚银开元。   就在他们两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王大妈却是道:“我记得钢子家好像还有两枚金开元呢!”   萧哲一听到金开元这三个字,当下眼睛便亮了起来,于是她便甜甜地叫道:“王大妈,请问你知道钢子一家在哪里吗,你能带我们过去问问他家的金开元卖不卖吗?”   这个王大妈倒是一个难得的热心肠的人,当下她连连点头:“好,大妈这就带你过去问问!”   这个王大妈一路之上倒是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说了不少关于钢子家的事儿:“今年吧也不知道钢子家到底是怎么了,他们家里的人居然都生病了,找了不少大夫看,也吃了不少药,可是这人啊就是不见好,本来他们家的日子过得还挺不错呢,但   不错呢,但是今年就这么折腾,他们家的那点家底可是快被折腾进去了……”   萧哲与梅长歌便就这么一边听着王大妈说着钢子家的事儿,一边跟着王大妈七拐八拐地向着钢子家而去,可是突然间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脚步同时一顿,然后很是有些不可思议地向着前方看去,那前方是一座独门独院,可是此时此刻虽然是白天,两个人却依就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层阴煞之气却是笼于那院子的上方。   萧哲抬手一指那院子问道:“王大妈,钢子家不会就住在那个院子吧?”   王大妈点了点头,倒是有些吃惊:“咦,你们怎么知道呢?”   萧哲扯出一个微笑:“猜的!”   王大妈倒是也没有往心里去:“看来闺女还真是聪明啊!”   可是当三个人来到那处院子时,却是看到大门居然被一把黑锁锁住,很明显钢子家现在没人。   王大妈一怔:“咦,他们家的人今天去哪了,往天这个时候他们都在呢!”   王大妈可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看这事儿搞的,居然让你们两个跟着大妈白跑了一趟!”   萧哲却是不在意地一笑:“没事儿,那大妈如果您有事儿的话您就先回去忙吧,我们两个在这周围转转,说不定还能碰到钢子他们家的人回来呢!”   王大妈一听这话,当下点了点头:“那么,那你们就先转着啊,大妈还得回去给小孙子做饭呢!”   于是王大妈便很快就走远了。   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便就围着钢子家的院子转了几圈,虽然两个人都没有进院子,可是却可以肯定那散发着煞气的东西应该就藏在钢子家的后院里。   然后两个人便找了一片背阴的地方坐下静等着钢子家的人回来。   还好,两个人并没有等太久,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便扶着两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走了回来,那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摸出钥匙开门的时候,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便走了过去,萧哲含笑问道:“请问你就是何钢吗?”   何家村里的人大多数人都姓何,而钢子他们家便是姓何的,刚才这些消息王大妈可是都已经说了。   何钢与他的父母同时扭头向着萧哲与梅长歌看了过来,何钢一看到这对少年男女根本就是陌生人,于是他的眉头拧了拧:“我就是何钢,你们是谁?”   萧哲一笑:“我是大夫,我可以治好你父母的病!”   何钢听到了这话,微微一惊,但是却并不相信,他上上下下把萧哲好好地打量了一番,然后道:“你?!”   萧哲点了点头:“不信你可以让我试试啊,你们今天应该又去医院吧……”   萧哲说着看了一眼何钢爸妈手上提着的那两大包药:“这些药今年应该没少吃,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效果是不是?”   何钢的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了,直觉上他真的不喜欢这对看起来长得不错的少年男女:“这是村子里谁的嘴巴这么大和你说的!”   对于这个问题,萧哲自然不会回答了,她踏前一步:“何钢请我们进去,我真的有办法!”   何钢有些心头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爸妈,虽然他并不觉得这个少女真的能治好爸妈的身体,可是这一年他爸妈的身体却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好转,不是有那么句话叫做死马当做活马医嘛,既然医院里的那些大夫都没有办法,倒不如就让这个少女试试看。   想到这里,于是何钢便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门扶着他的爸妈走了进去,两个老人似乎已经很累了,刚才何钢与萧哲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两位老人倒是并没有插嘴。   进了院子,何钢请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去正屋落了坐,何钢这才继续问道:“你真的能治好?”   萧哲却是所答非所问:“你家后院你藏了什么东西?”   一句话,何钢的脸色立马大变,他一脸警惕地看着萧哲:“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哲却是笑眯眯道:“那东西是土里出来的吧!”   ☆、005,斩天将军墓   一句话,何钢的脸色立马大变,他一脸警惕地看着萧哲:“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哲却是笑眯眯道:“那东西是土里出来的吧!”   又听到了这话,何钢的脸色可是更加的难看了起来,他有些忐忑地看着面前的这对少年男女,他真的不知道这一切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这事儿就连自己的爸妈都不知道。   一时之间何钢只觉得自己都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他就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出神。   好半天后,何钢才开口问道:“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萧哲却是笑眯眯地看着这个男子:“这么说我们果然没有说错!”   看着何钢那一脸防备的样子,梅长歌却是轻咳了两声提醒萧哲别玩了,然后萧哲这才正色道:“因为我们是看出来的,你后院藏的东西不但是从土里出来的,而且还是从一处凶墓里出来的,所以才会有这么重的煞气,而也正是因为这东西你的父母才会生病的!”   一听到这话,何钢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你说的是真的?”   萧哲道:“我不觉得我有必要骗你的,那东西煞气很厉害,现在那煞气已经将你家的房子团团包住了,而你的父母就是因为这些煞气所以才会生病的。”   何钢的眉头却是并没有舒展:“你们根本就是骗子,我也天天住在家里,我怎么没事儿呢!”   萧哲一滞,好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何钢的父母会生病,可是何钢却没事儿。   而这个时候一直都没有开口的梅长歌却是开口道:“你的脖子上戴的是什么东西?”   听到了梅长歌的话,萧哲这才看到在何钢的脖子上有着一根红绳,很明显他的脖子上应该戴着什么东西呢。   何钢有些诧异地伸手勾着脖子上的红绳往外一提,却是提出来一个玉的平安扣。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视线在那个玉质的平安扣上停了停,然后便可以确定了何钢之所以会没事儿真的就是因为他脖子上的这个平安扣。   萧哲笑了:“这个平安扣在庙里放过吧?”   何钢点了点头:“就是从庙里请来的……”   话刚说到这里,于是何钢便反应过来了:“你们,你们是说就是因为这个平安扣所以我才没有生病?!”   萧哲点了点头:“不错,你这个平安扣既然是来自庙里的,便已经开过光的,所以这院子里的煞气自然伤不到你。”   何钢一脸信服地看着萧哲与梅长歌,这个时候对于两个人的年纪他倒是已经完全忽视了:“那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办法救救我爸妈呢?”   萧哲看了梅长歌一眼然后道:“这样吧,先让我们看看那个到底是什么物件吧。”   “好,那两位随我来吧!”何钢忙点了点头站起来便引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向着后院而去。   何钢家后院倒是真的堆了不少的东西,可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目光却是齐齐地落到了一个破旧的柜子上。   何钢的目光闪了闪,老实说现在对于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刚才所说的话他已经信了七七八八了,要知道自己把那个东西藏在哪里就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可是他们两个人才刚刚过来便已经知道那东西在哪里了。   何钢走过去却是打开了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用报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递给萧哲与梅长歌。   梅长歌伸手接了过来,然后蹲在地上打开,很快的两个人便看清了报纸里包的居然是一个铜质的长条盒子,梅长歌在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目光却是震了震,他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了这盒子上的花纹,然后便伸手打开了盒子。   如果说这盒子在没有打开的时候只是阴煞之气的话,那么这才刚刚一打开一股凶气便扑面而来。   还好梅长歌反应够快,忙又盖上了盒盖,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何钢的胸口处却是传来了“咔嚓”一声轻响。   何钢有些莫名奇妙地拉出自己的平安扣,可是却吃惊地发现平安扣居然已经出现了一道裂纹。   这是,这是……何钢突然间想到了他听人说过如果玉碎了那么便说明它为你挡了灾了,而且刚才自己才看过这平安扣还是好好的呢,这个少年不过就是打了一下盒盖罢了,怎么……   梅长歌这个时候却是开口了:“在得到这个盒子的时候你没有打开过。”   何钢忙点了点头,那个时候他只是担心着不要让别人看到,哪里还有心呢再把这个盒子打开看看呢,而且他也摇晃过了,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根本就是一个空盒子。   萧哲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梅长歌:“你认识这个盒子。”   萧哲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梅长歌也是直接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但是他一开口却还是对何钢道:“带我去。”   “噶?!”何钢不明白了。   “带我们去你拿出来这个盒子的古墓!”梅长歌把话说完整了。   何钢却是不明白了:“为什么啊?”   萧哲这个时候却是笑眯眯地开口了:“何钢只要你带我们去,那么我保证治好你爸妈的身体。”   何钢听到了这话,脸上有些犹豫,不过很快的他便点了点头:“行,去就去,不过现在不行,得天快黑的时候,正好到了那里天也就完全黑了!而且你们两个应   黑了!而且你们两个应该再给我些准备的时间吧,下那种地方,必须要提前做好多的准备呢……”   梅长歌一摇头:“不用,今天晚上就去。”   何钢张了张嘴很想要再劝劝梅长歌不要冲动,可是当看到少年那些冷嗖嗖的眼神,于是那明明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却是又被他给生生地吞了回去:“好吧,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但是咱们先说好,我可不会跟你们下去,我可还有爸妈要养呢!”   萧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梅长歌一定要去那处古墓,可是这个少年既然表示非去不可,那么一定有属于他的理由,而萧哲在这种时候绝对是无条件地站在梅长歌那边。   于是三个人便在何钢家早早地吃过了晚饭,然后何钢便出去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也不知道这小子是谁那里借来了一个挺破的吉普车,然后他一拍车门:“虽然这车挺破的,但是好用,走吧!”   三个人上了车,何钢便一脚油门向西而去。   西边那里是一片山,吉普车七拐八拐地便向着深处开去。   梅长歌轻抿着嘴唇向着车窗外看去,然后抬手指了指那山势对萧哲道:“这里的风水还不错,可是却不主人丁!”   萧哲歪着头看了看山,看了看树,好吧,她能说她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嘛。   当天色将黑的时候,何钢便将车停了下来:“下车吧,接下来的路车没法走,咱们得自己走!”   一边说着何钢一边将一捆绳子扛在肩膀上,然后又拿出一把兵工铲抛给梅长歌,接着又将一个背包交给了萧哲,最后拿出三个充满电的手电筒,三个人一人一个用来照明用的。   但是就在何钢准备走的时候,梅长歌却是脸色一变,抬手向着某个方向指去:“你说的古墓是不是就在那个方向?!”   何钢抬头向着梅长歌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是啊,你怎么知道呢?”   萧哲抬头向着那个方向看去,却是脸色也是狠狠地一变,那里她居然可以看到一道黑色的煞气直冲向天空。   梅长歌咬了咬牙,他现在真的很想要告诉何钢一声,你们这些盗墓的王八蛋,你们知道不知道人家好好的墓现在被你们破坏了风水已经变成了一处大凶的墓了。   不过还好看起来时间并不是很长,所以这边山上的树木神马的还没有枯死,一旦这些树木都枯死了,那么这山也就彻底变成了死山。   于是这一次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也不用何钢再带路了,两个人飞快地便向着那处古墓而去。   何钢却是在两个人的身后很是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人,虽然在他看来萧哲与梅长歌根本就是城里的阔小姐,阔少爷之流的,走山路神马的,只怕还没有到古墓那里呢,便得累得直叫唤,倒是没有想到这两位一走起来速度居然比自己还要快上几倍。   看他们两个人那云淡风清的样子,似乎好像根本就是在平地上行走,靠,这两位到底是什么人啊?   何钢到现在也看出来了,这两位只怕不是普通人。   不过仔细地回想一下,何钢很确定自己并没有得罪这两位,于是他便放下心来了。   当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来到那处古墓时,却是看到果然正有着源源不断的黑气从古墓的一侧涌出来,那里很明显赫赫然正是盗墓贼挖出来的盗洞。   过了一会儿,何钢才呼哧呼哧地从后面赶了上来。   梅长歌却是并没有给何钢喘息的时间,他直接抬手一指那处盗洞问道:“这个是你挖的?”   何钢的目光在那处盗洞上一扫便连连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挖的,是四个我不认识的人挖的,那个,那个,我是偶尔看到那四个人有些不对劲,于是我就一路跟着他们来到这里,这个洞是我亲眼看着他们挖出来的,而刚才给你们看的那个盒子也是他们从这个洞里丢出来的,我,我当时只是拿起那个盒子就跑了,这个洞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看着何钢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倒还真不像是在说假话,于是萧哲拧了拧眉头:“那怎么办,我们还要不要下去?”   萧哲明白,梅长歌来这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是他需要的,而这处古墓既然已经被人盗过了,那么说不定那东西已经被人拿出去了。   梅长歌围着古墓转了一圈,这古墓很明显应该是唐朝时期的,只不过墓碑倒是早就已经没有了,也看不出来到底是唐代什么人的墓地。   当又转回到盗洞口这里,梅长歌的脚步可就停了下来,他很认真地看了萧哲一眼:“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等我!”   萧哲立马摇头:“我和你一起下去,让何钢在上面等我们!”   何钢立马表态:“我在上面等着,我不要下去,我不要下去,我怕死人,我真的很怕死人的!”   梅长歌却是根本就没有理会何钢,只是看着身边的少女,少女微微扬着俏脸,那张美丽的脸孔上却是写满了坚持与坚定,虽然少女并没有说话,可是梅长歌却已经明白了少女的决心,如果自己不带着少女一起下去,那么只怕自己下去了,少女也会跟着自己一起下去的,所以片刻后在两个人的目光交锋中梅长歌却是败下阵来:“好吧,那就一起下去吧,不过你要小心!”   萧哲笑了:“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嘿嘿,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能进到古墓里看看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样呢,嘿嘿,以前只是看到《鬼吹灯》和《盗墓笔记》还真是没有想到我自己居然有一天也可以体验一下这种异样的心跳呢!”   这话听在何钢的耳朵里,却是令得他的嘴角抽了抽,心说妹纸你可是一个小丫头,要不要胆子这么大呢,还心跳呢,哥哥我吓得心都快不跳了。   而听到了萧哲的话,梅长歌也是无奈地笑了笑,唉,这个小丫头啊,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自己还真是不知道该拿这个丫头怎么办才好呢。   何钢道:“那个,既然你们两个要下去,那么就拿着蜡烛下去吧,如果蜡烛灭了就快点往回走。”   说着何钢还指了指萧哲身上的背包,很明显蜡烛应该就在包里,然后何钢又补充道:“那里面我还准备黑狗血,黑猪蹄呢!”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听到了这话,却是都是不由得又看了一眼何钢,这小子倒是把东西准备得挺齐全的啊,可是不过就是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怎么能准备出来这么多的东西呢。   被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何钢便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句:“我也看《盗墓笔记》然后就想到了这个古墓,于是我就按着书里说的遇到那些东西就收集一下,在后冻在我家的冰柜里。”   萧哲扯了扯嘴角,她就说这背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解冻一般,湿湿的,凉凉的。   不过萧哲倒是并没有取下背包,她不知道那些东西等会她与梅长歌下去了会不会用得到。   不过当梅长歌走到盗洞口的时候,却是看了一眼萧哲身后的背包道:“那些东西不需要,拿着手电下来就行了。”   萧哲看着梅长歌说完了这话便跳了下去,于是便也直接将背上的背包丢在地上,然后也跟着跳了下去。   何钢却是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都跳了下去,然后又看了一眼刚才被萧哲丢在地上的背包,忙伸手抱在怀里,这里面的东西可是他收集了好久才收集齐全的,那两个人不用,那么他就拿回去再放到家里的冰柜里去。   不过那两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呢,这胆子也太特么的大了,靠,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命是不是也像是他们两个人的胆子一样的大呢。   如果他们两个上不来要怎么办?突然间这个念头却是从何钢的脑海里跳了出来,生生地将何钢吓了一跳。   不过何钢倒是很快就拿定了主意,他决定如果等到天亮了那两个人再上不来,那么他也就不等了,直接开着车回就行了,在古墓里呆上了一晚上不出来,那应该就是交待在里面了。   再说梅长歌跳下去之后,并没有立刻向里走,他等到萧哲也跳了下来,然后却是握了握少女的小手:“你跟在我身后,记住啊,不可以和我相距太远!”   一边说着一边还摸出了不少的符箓塞到了萧哲的手里。   萧哲却是一脸好奇地问道:“梅长歌你下来到底是想要找什么啊,还有那个盒子里放的是什么东西啊?”   梅长歌缓缓地向前迈出了脚步:“那盒子里是一把剑。”   萧哲眼睛一亮,然后少女又立马追问了一句:“什么剑?”   梅长歌却是含笑道:“等你看到就知道了!”   萧哲直翻白眼,这个家伙把自己的兴趣勾起来,然后居然不给自己解惑,哼,哼,梅长歌这个家伙肚子里面全是黑的。   梅长歌却是不知道萧哲正在肚子里腹诽着自己,却是带着萧哲一路向着主墓室而去,这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想来应该都是被何钢口中的那四个盗墓贼给盗走了。   而随着两个人越往里走,便越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里面的凶煞之气越浓。   萧哲感叹道:“如果这里多放些短刀神马的,我们两个倒是都获得一件护身武器了。”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已经停在了主墓室的入口处,这里立着一块石碑,上书“斩天将军墓”。   这里居然是一座将军墓,不过对于所谓的斩天将军两个人却是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话说他们两个人的历史学得都不错,可是为毛就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斩天将军到底是谁呢?   ☆、006,帮忙   这里居然是一座将军墓,不过对于所谓的斩天将军两个人却是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话说他们两个人的历史学得都不错,可是为毛就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斩天将军到底是谁呢?   不过斩天将军神马的萧哲倒是一点也不感兴趣,而梅长歌却是伸出手指,以手指为笔沿着那墓碑上的几个字,从第一个字写到了最后一个字。   萧哲静静地看着梅长歌的动作,当梅长歌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萧哲这才开口:“梅长歌怎么了?”   梅长歌摇了摇头:“没事儿,我就是看看!”   然后他站了起来拉着萧哲的手微微一笑:“那咱们进去吧!”   萧哲点了点头,可是她却发现梅长歌的手掌居然有些微微的颤抖,这种颤抖绝对不是害怕,似乎是一种兴奋,没错,就是兴奋。   萧哲很有些古怪地看着一眼少年的侧脸:“梅长歌怎么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你想要的?”   梅长歌一笑:“是啊!”   对于萧哲有些事情他不会瞒她的:“那个盒子里装的应该是斩天剑!”   萧哲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突然间眼前亮了一下:“斩天剑,上古十大神器之一!”   梅长歌点了点头:“是啊!”   萧哲倒是越发的好奇了起来:“你是不是需要上古十大神器吧”!   梅长歌点头:“是啊,我需要集齐上古十大神器。”   看着梅长歌眼里那一闪而逝的亮光,萧哲却是兴趣更大了:“嘿嘿,为什么啊?”   梅长歌看着萧哲的那双明亮的眸子,心情却是一下子的变得非常好,他难得主动和萧哲开玩笑:“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萧哲的眼睛圆了,不过还不等她再继续往下问,梅长歌却是道:“现在你不用再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萧哲的嘴巴撅了撅。   梅长歌笑了笑:“如果现在就告诉你,那么到时候哪里还有惊喜呢!”   萧哲倒是也难得地特别好说话:“好吧,既然你说得这么有道理,那么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地相信你好了!”   一边说着两个人一边走进了主墓室里。   主墓室很大,足足有四五十平米的样子,正中间便是一具汉白玉的棺椁,不过那棺盖却是已经被人掀到了地上去了。   梅长歌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心头突然间跳了一下,他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个墓为什么会如此凶了,那些王八蛋的盗墓贼居然不把棺盖给这位斩天将军盖上,这可是惊扰到了死去的亡灵呢,你说这墓能不凶吗?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来到棺材旁边,向里看去,却是看到一具干尸,虽然尸体已干,但是却还是依稀可以看得出来这位斩天将军在死的时候很年轻,而且他应该还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子,不过他尸身上所穿的衣服已经被人扒下去了。   梅长歌看了看,却是突然间眉头一动,然后便伸手向着这尸身下面摸去,然后很快的在萧哲惊喜的目光中,梅长歌居然拿出来一把青光闪动的长剑,虽然不知道这长剑在这地下埋了多少年了,可是那剑身却依就是寒光闪闪,带着一股冲天杀意。   梅长歌的手指轻轻地抚过那剑身上的两个小字“斩天!”   找到了,找到了,这一刻他的心情是激荡的,他居然找到了斩天剑了,只是这斩天剑明明应该是上古十大神器,可是现在这货怎么看都不像是神器,无论怎么看现在都好像是上古凶器一般,而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收服这般的凶器。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修长而美丽的手掌却是极为突兀地自萧哲的眸子里伸了出来,然后一把便握住了那斩天剑。   “靠!”看到这一幕,萧哲却是吃了一惊:“尘罗衣你小子想要干嘛!”   萧哲现在可以记得很清楚的,刚才梅长歌看到斩天剑时,他眼里闪动的激动,而且刚才梅长歌也说了,这东西对于他来说可是非常的重要。   可是尘罗衣这个死鬼居然会干这样半路截剑的没品的事儿。   但是尘罗衣并没有现身,只是他的声音幽幽地响了起来:“这东西放在我这儿吧”!声音还没有落下呢,斩天剑便已经被尘罗衣直接拿进了萧哲的眸子里。   萧哲简直都要被气得跳脚了:“尘罗衣,你个死鬼快点给妞爷出来!”   梅长歌看着萧哲那气愤的样子,却是温润地一笑,然后抬手拦住了萧哲:“小哲,没事儿,那斩天剑就先让他拿着吧!”   “噶!”萧哲有些不解地看着梅长歌:“喂,你小子这意思啊,靠,姐现在可是在帮你啊,你居然还这么说,这不是拖姐的后腿嘛,姐可是帮你讨回公道呢!”   梅长歌又笑了笑:“没事儿我信你,所以也信他!”   萧哲的眼睛里,尘罗衣那一直紧闭的眸子却是缓缓地半张开来,哼,臭小子,是应该说先信本大人好不好。   不过尘罗衣却是看了一眼手中的斩天剑,然后眉头拧了拧:“剑灵你什么时候成了斩天将军了!”   可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那斩天剑却只是微微闪动了一下,不过尘罗衣倒是也不介意,直接一张嘴便将斩天剑吸到了自己的口中,然后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睡去。   而对于萧哲在肚子里继续对他各种的歪歪,尘罗衣却是连个反应也没有   衣却是连个反应也没有。   不过很快的萧哲的注意力却是又被梅长歌给吸引了,因为梅长歌居然手一伸又从那位将军的尸体下摸出两把短刀,那两把短刀一模一样,看得出来应该是一对。   “哎呀,真漂亮!”看着那古朴的青铜刀鞘,萧哲却是惊喜地从梅长歌手里接过了一把短刀,然后拔开,当下那青冷的刀光便照亮了萧哲的半张脸:“真是一把好刀,梅长歌这刀给我一把!”   一边说着,萧哲便已经一边低头在自己的身上寻找着看看到底有什么地方能把刀绑住的。   不过梅长歌却是一伸手便又把萧哲的手中的短刀接了过来:“这刀可以给你,可是现在这刀太凶了,等我先收服凶刀再给你一把。”   萧哲点了点头:“好!”   收起了两把凶刀,于是两个人便又在这墓室里,继续搜索了起来,看看这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可是却没有想到除了那把斩天剑还有那两把短刀外,居然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   再说外面的何钢现在可是各种的小忐忑啊,下面的两个人似乎感觉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可是何钢现在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妈蛋的,现在他能说他根本就是度日如年吗?   而今天晚上居然连月亮都没有,而且那林子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时不时传出几声阴测测的乌鸦叫,天知道,每听到一声何钢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突一下,而且自己的头发似乎都要立起来了。   靠,那两位祖宗啊,那两位祖宗啊,怎么还不快点上来呢,哎呀,哎呀,害怕死了,害怕死了……   何钢现在可是真的觉得周围的那些树下的黑影神马的,根本就不是黑影,那完全都是鬼怪啊,靠,他娘的,哥快吓尿啊!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那盗洞里却是传出了一阵的声音。   于是何钢立马来了精神,于是他忙扑到了那盗洞前,然后便向里喊了起来:“喂,是你们上来了吗?”   可是他这边的声音才刚刚落下,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却是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脸上。   “啊,啊,啊……”何钢可是真的吓坏了,他忙滚到地上,伸手便往自己的脸上摸去,靠,这毛茸茸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粽子,僵尸……各种的东西便都浮现在了何钢的脑海里,他现在只觉是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猫叫却是响了起来:“喵,喵,喵……”   而这个声音居然是从自己的脸上传来的。   何钢抽了抽嘴角,然后一咬牙,伸手按住了自己脸上的东西,用力拿下来低头看了看,妈蛋的,居然是一只黑猫,而且瞪着一双绿色的猫瞳正冷冷地盯着自己呢。   不知道为什么何钢对上这只猫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后背直冒冷汗,这,这,这是猫吗?   何钢只觉得自己整个儿人都不好了!   而这个时候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都已经跳上来了,却看到何钢正躺在地上,举着那只黑猫正呆呆地看着那黑猫。   而且再看何钢的那张脸,几乎都已经要哭出来了。   萧哲一笑,然后放开了梅长歌的手,然后欢快地走到了何钢的身边,一伸手便将那只黑猫抱了过来。   可是何钢居然还没有动弹,萧哲摸着怀里黑猫那柔软的猫毛,然后对何钢道:“怎么了,是不是吓傻了,这只猫就在盗洞下面呆着,我就顺便把它抱上来了!”   何钢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现在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男人了,直接大嘴一张便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小子现在哭得这么惊天动地是为什么呢?   何钢哭了足足有半刻钟这才止住了哭声,然后开口道:“两位小祖宗啊,你们两个可是吓死我了,天呐,天呐,我都以为我已经吓死了呢!”   萧哲一看到何钢现在终于不哭了:“咱们先把这个盗洞堵住之后,再回去!”   然后三个人便一起行动了起来,很快便将那个盗洞给堵好了!   于是三个人便走下山,坐上车,可是何钢却发动了好几次车都没有发动着。   梅长歌没办法了,然后道:“行了,你坐到副驾驶那里去吧,我来开!”   何钢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去了,可是萧哲却看得很清楚直到这个时候何钢的双腿还在颤抖着呢。   梅长歌顺利地把车开到了何钢的家门口,两个老人虽然休息了,可是锅里还有给他们三个人热的饭,而且两个老人居然还把给萧哲与梅长歌住的客间收拾好了。   何钢悄悄地推开门看了一眼两个老人,然后他缓缓地走了进去,为两个老人掖了掖被子,这才退了出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走,我们先吃饭去吧!”   吃饭的时候萧哲旁敲侧击地问了问,这才知道,现在何钢的家里因为两位老人的身体,却是已经没有任何的积蓄了不说,而且何钢现在还欠了不少的外债。   可是何钢这个的性子倒还是挺乐观的,对于这些生活的担子却是看得很开,不管再怎么难,他也要让自己的爸爸和妈妈吃饱穿暖。   萧哲又问他们家里是不是有开元通宝。   何钢点了点头,从屋子里拿出一个铝制饭盒来,打开。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怎么也   个人怎么也没想到,何钢这小子居然有满满一饭盒的开元通宝。   何钢看着两个人的那吃惊的神色,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些开元通宝可不是我自己赚下来的,这是从我太爷爷那辈就传来了,而且接下来的几代人只要手头发现了开元通宝便会都投到这个饭盒里。”   萧哲抓出一把,仔细地看了看,不得不说何钢家里的这些开元通宝品相很好,而且包衣完整,特别是其中居然还有着十五枚的金开元,十枚银开元,其他的都是铜开元。   萧哲看着何钢问道:“这些开元通宝我都要了,你开个价!”   何钢却是一笑,然后道:“我记得你说过,你能治好我爸妈的病,我现在没有钱付医疗费,你看用这些开元通宝来抵够吗?”   不得不说萧哲可是真的没有想到何钢会这么说,她微微一怔,而一看到她居然呆了呆,何钢立马道:“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去借!”   萧哲笑了,她与梅长歌对视了一眼,然后萧哲道:“够了,放心明天我就会治好你爸爸妈妈的身体!”   何钢点了点头,然后把铝饭盒盖好,然后推到了萧哲的面前:“那这个就属于你了!”   萧哲含笑看着何钢:“可是我现在还没有给你的爸爸妈妈治疗呢,难道你就不怕我会今天晚上就抱着这盒开元通宝跑了吗?”   何钢很明显没有想到萧哲会这么问,当下他也是呆了呆,然后他摇了摇头:“你们不会,虽然说不出来为什么,可是我直觉告诉我,你们真的会治好我的爸妈!”   第二天一早,萧哲便开始为两个老人治疗,她先将之前进入到两个老人身体里的煞气给吸了出来,然后又分别为两个老人进行施针。   等萧哲从两位老人的屋子走出来的时候,何钢便立马扑了过去:“怎么样,怎么样?”   看着何钢那着急的样子,萧哲点了点头:“放心吧,好了!”   一边说着萧哲一边取出一张银行卡然后递给何钢:“拿着吧,这里面有十万块钱,给你爸妈买些营养品好好地调理一下身子,不过呢其实你们最好能去京城,因为我可以做些药丸给两个老人吃!”   何钢听到了这里却是想了想:“嗯,这事儿我会想办法的,只要对我爸妈的身体有好处,那么我会想办法去京城的,不过萧小姐这张卡我不能收!”   萧哲却是一笑,她还是把那张卡塞到了何钢的手里:“拿着吧,这里面的钱就当是我先借给你的,至少你先把欠的钱都还一下,哦,十万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转帐到这张卡里。等到了京城再和我联系,到时候我们可以帮你找个住的地方!”   何钢很感激地点了点头:“够了,够了,真的够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却是传来了:“咚”的一声响,那是有人大力用脚踢开院门的声音,何钢忙跑了出去,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也跟了出去。   冲进来的是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们抱着双臂,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何钢:“哈哈,何钢该还钱了吧!”   何钢一脸为难地道:“还不到日子呢,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再宽限我几天。”   为首的大汉手臂上纹着一条黑色的飞龙:“哼,妈的,今天我们老大可是说了,如果你再还钱的话,那么我们兄弟就把你家给拆了!”   而这个时候一个汉子却是十分眼尖地看到何钢的手里正抓着一张银行卡,于是这小子忙开口道:“张哥,这小子手里有张银行卡!”   ☆、007,服从命令   何钢大叫:“这里面的钱我取出来就会还给你们!”   那大汉却是嘴角一挑:“嘿嘿,兄弟们把那卡给我抢过来,如果正好够还债的咱们以后就放过他,如果有多的话,就当是何钢教敬咱们的,如果不够的话,那么嘿嘿,咱们哥几个就再来!”   何钢冷笑了两声:“我不过就是欠了你们两万块钱罢了,我这就去取出来还你们!”   那大汉看着何钢死死地护着手里的那张银行卡,却是抬脚狠狠地向着何钢的肚子踢去,一边踢一边骂:“妈的,还以为当过兵就是一个爷们呢,真是没有想到你何钢居然这么怂啊!”   一听到这话,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当兵,这个何钢当的是什么兵,可是这个时候何钢的眼睛却是红了起来,而且虽然那个大汉与他的那些小弟都没有看出来,但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清楚地感觉到了,此时此刻何钢整个儿人的气息都已经发生了改变,这个时候的何钢给他们两个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丛林中的一只孤狼一般。   “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何钢的声音森冷。   “呃!”那个大汉也没有想到何钢的声音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冷下来,于是他微微一怔,可是很快的大汉便又回过神来了,于是他的脸上立马浮起了怒意:“哼,不过就是一个怂货,居然还敢在老子面前装淡!”   一边骂着,大汉一边抬起脚,再次狠狠地向着何钢的肚子踢去。   可是这一次大汉的脚却并没有踢到何钢身上,而是踢在了一只手上,准确地说是那只手握住了大汉踢过来的脚。   大汉的心里一惊,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什么,何钢却是动了,只见他的手掌向前狠狠地抽,于是大汉的身体立刻便失去平衡,然后大汉那壮硕的身子便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发出很响亮的“呯”一声。   “妈的,疼死我了,给我上啊,给我把何钢打死!”大汉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于是他不由得大叫了起来,于是那些本来还有些怔愣的小弟却是一个个嗷嗷叫着向着何钢扑了过来,而这个时候何钢却是手掌一拍地面上,身子却是借力跃了起来,然后双脚便重重地踢在了两个小混混的胸口处,那两个小混混当下便闷哼一声,然后身子迅速地倒飞而出。   只是这一招便生生地吓退了其他几个小混混,于是他们一个个的居然再也不敢上前了。   不过萧哲的目光却是在何钢的身体某处看了看,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那大汉被两个小弟扶起来,然后他抬手指着何钢:“好,好,好,你小子真是好得狠呢,居然敢打老子,何钢你给等着,老子再来,一定把你家这狗窝给拆了!”   就在大汉丢完狠话准备离开的时候,梅长歌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何钢到底欠了你们多少钱?”   那大汉一怔,然后他的目光在梅长歌的身上扫了扫这才开口道:“三万块钱!”   刚才何钢明明说是两万的,可是现在到了这个大汉的嘴里居然就成了三万块了,真心明白什么叫做坐地涨价了。   何钢张嘴刚想要说什么,不过梅长歌却已经再次开口了:“我问的是何钢当时从你们那里到底借了多少钱?”   那大汉却是抬了抬下巴,然后道:“别管当时何钢从我们这里借了多少钱,反正现在他必须要还我们三万块钱!”   梅长歌一向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今天他的脾气也是一样很好的,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不快,不过却又再次问了一遍:“到底借了多少钱了?”   大汉道:“关你屁事儿!”   而大汉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呢,梅长歌的身形却是已经消失在了原地,接着大汉便感觉到一双冰冷的不似活人的手掌却是已经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而且居然还是那么的用力,一时之间大汉只觉得自己根本没法呼吸。   大汉身边的那些小弟一个个可是都已经被刚才梅长歌那诡异的身法给震住了,而当看到自家的老大居然被梅长歌用他那瘦弱的手臂给生生地举了起来,双脚已经完全离开了地面的时候,却是终于回过神来,他们正想要上前救出自己的老大呢,但是那个少女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谁敢动那么便尝尝我的拳头吧!”   于是那些小弟们一个个也都不敢动了,他们现在总算是看明白了,这对少年男女刚才自他们进来之后便一直无声无息站在一边,让他们根本就没怎么注意,可是现在他们可是知道了这对少年男女根本就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好不好,而且就连那个他们一直以为的怂货何钢今天居然也令得他们瓜目相看了。   “说吧!”萧哲笑眯眯地看着那些小弟。   那些小弟一时之间有些没有搞清楚,说什么啊,于是有个小弟大着胆子问:“什么说吧?”   萧哲翻了翻眼皮:“说最初你们借给何钢多少钱?”   那些小弟这下子可是终于明白了,于是当下有个机灵的小弟看了一眼自家的大哥,好吧,自家的大哥现在可是都已经翻白眼儿了,眼看着就要不行了,于是这个小弟便道:“五千块钱!”   萧哲的眼睛瞪大了,靠,这些王八蛋还真是比吸血鬼还吸血鬼,放高利贷也不是这么放的啊,五千块钱,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居然就变成了三万块钱了,这也太过了。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却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扭头向着萧哲看了过来,两个人在一起配合了这么久,可以说早就已经心意相通了,所以萧哲立马便明白了梅长歌的意思。   于是萧哲忙从包里拿出五千块钱来直接丢到了那几个小弟的脸上:“利息没有,拿上钱马上给我滚!”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也是直接一松手便将那个大汉给丢到了地上。   那个大汉忙爬了起来,然后便带着那几个刚刚捡起五千块钱的几个小弟狼狈地跑出了何钢家的院子,一直跑出了近五十多米,那大汉才站住脚,扭头指着何钢家的门,跳脚大骂:“妈的,你们有种就给老子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再次丢完了狠话,大汉带着那几个小弟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是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一寒,然后他与那些小弟便就这么生生的动弹不得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几个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在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们不只是身体不能动了,而且就连嘴巴现在也动不了了,唯一能动的只有那双眼睛。   萧哲冷冷一笑:“哈哈,这下子他们便好好地在那里站上三天吧!”   梅长歌笑了,他就知道萧哲一向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而何钢却是一脸古怪地看着这对少年男女,这两个人好古怪呢。   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也看向了何钢,梅长歌开口道:“在那个古墓那里,你的害怕是装出来的吧!”   明明是一个问句,可是偏偏的梅长歌却是用一种异常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何钢没有说话,可是看他脸上的神色很明显他已经默认了这事儿。   而萧哲却是又问道:“你是哪支队伍的?应该不是一般的军队,哦,我想想,何钢你认不认识江月寒?”   一听到江月寒这个名字,何钢的眼睛却是突然是亮了一下,然后他有些惊喜地看着萧哲:“你,你,你认识江队长?”   江队长三字一入耳,于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便明白了,何钢果然认得江月寒,那么也就是说他是特别行动队的兵。   萧哲看了看何钢的腰间:“你应该是因为伤势所以才退伍的吧!”   何钢一笑:“是啊!”   萧哲扭头看了看屋子里,虽然何父何母一直都没有出来,可是她却知道外面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已经惊动了何父何母了,两位老人正在房子里着急呢,于是萧哲道:“何钢,快点收拾一下东西吧,先同我与梅长歌去西安市里,然后咱们一起飞回京城!”   何钢一怔,虽然之前他也说了他会尽快的按排一下便带着自己的父母去京城,可是却断断不会是现在啊。   不过萧哲却是继续道:“放心吧,既然你是月寒哥哥的战友,那么就是我萧哲的朋友,到了京城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一切有我还有月寒哥哥呢!”   何钢忙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我不能去给你们添麻烦!”   萧哲眨巴着眼睛看着何钢:“你怎么会给我们添麻烦呢,是我想要聘用你好不好,我想要开一个会所,而你正好适合做我会所的保安经理啊,嘿嘿,以你的身手会所的安全我可是太放心了!”   梅长歌心里暗笑,萧哲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提过她想要开什么会所的事儿,很明显这事儿她也是刚刚顺口那么一说罢了,她是真心想要帮助何钢,而且不只是因为何钢是江月寒的战友,更是因为何钢对他父母的好。   何钢那边还是有些犹豫,他的性子就是这样,他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已经摸出了手机,迅速地拔通了江月寒的电话,电话才刚刚接通,江月寒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小哲,你与梅长歌两个人到底去了哪里了,月白的朋友张柏可是给你们两个打了几十个电话,可是一直都没有人接听,你们两个是不是想要把我们急死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和你月白哥已经准备去西安了……”   萧哲忙笑着道:“那个,那个没什么,就是我们去的地方没有信号,不过月寒哥你马上就得帮我一个忙了!”   江月寒一怔,倒是没有想到萧哲居然还有事儿能让自己帮忙的时候,于是他问:“说吧,什么事儿?”   萧哲道:“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嘛,我想要开个会所,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保安经理,我这刚刚发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不过我的面子不够大呢,人家根本就不肯答应……”   江月寒几次想在电话那边张嘴,什么情况,他什么时候听萧哲说要开会所了,还保安队长,直接提个人过来交给他,他训上三个月那再不合格也得合格了。   而这个时候萧哲已经继续往下说了:“不过月寒哥哥,这个人可是你的老熟人了,他叫何钢……”   才刚刚说出何钢的名字,于是萧哲便听到了那边惊喜的大嗓门:“何钢,你是说你找到了何钢,行,行,行,这忙我帮定了,你把电话给何钢!”   萧哲便忙笑着把手机塞到了何钢的手里,何钢有些忐忑又激动地将手机放到了自己的耳边,然后叫了一声:“队长!”   江月寒声音响了起来:“何钢,虽然你现在因伤退伍了,但是你也是我的兵,我也是你的队长,是不是?”   何钢的身子站得笔直,他大声地应道:“是!”   江月寒继续道:“既然你   :“既然你也承认是我的兵,那么现在我命令你,你从现在开始就要完全服从萧哲的安排,我在京城等你!”   何钢忙又高声应道:“是!”   然后电话便又回到了萧哲的手里,而那边的江月寒的声音也低了下去:“小哲,哥谢谢你啊,这小子我们都已经找了他好久了,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你把这小子带回来,其他的一切都由哥来安排,等你和梅长歌回来了,哥请客,请你吃大餐!”   萧哲乐了:“行啊,那我就等着你的大餐了!”   于是何钢无论是再怎么纠结,也没有用了,而用萧哲的话来说家里什么都不用收拾了,反正到了京城也得重新置办嘛。   可是两个老人却不依,最后还是收拾出满满大包的东西,于是当一行五个人向着西安市里而去的时候,萧哲,梅长歌还有何钢的背上都多了一个大包。   萧哲看着梅长歌直笑:“梅长歌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是逃荒来的!”   梅长歌笑了:“如果身上的衣服再破点,再脏点那么就更像了!”   何钢很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个都是我爸妈不好……”   萧哲却是翻了一个好大的白眼:“大叔大婶挺好的,这个大包我背着还挺舒服呢!”   因为他们现在是五个人三个大包打车根本就没法打,于是萧哲正想要拦个面包车神马的,她的手机却是又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人正是张柏:“萧小姐,你和梅先生现在在何家村,你们就是村口等我就好了,我开了一辆七人座的商务车,一会儿就到了!”   很明显应该是江月寒与萧哲通完电话后,立马又打电话告诉了江月白,再由江月白告诉的张柏,不过虽然是转了一圈,可是他们很快就能有车坐了。   五个人并没有等太久,张柏的车便已经到了,当张柏一看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背上的两个大包时,也是微微有些发怔,这是神马情况,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忙下车接过了萧哲背上的大包,然后将大包放在后备厢里,又帮忙扶着何父,何母上了车。   在回西安市里的路上,张柏再次感谢萧哲:“谢谢你,真是太感谢你了,萧小姐,她已经苏醒了,而且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排异反应,而且伤口也愈合的特别快,主治的王医师已经说了照这个情况一周便可以出院了!”   对于这些萧哲的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她萧家的医术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那么还叫什么天医萧家了。   不过张柏在看向萧哲的时候却是满眼的惊奇,要知道他可是看过了女朋友身上的伤口,那么长的一道伤口,在今天早上居然就已经长好了,天呐,就算是平常切菜切到了手,那也得养上几天才能好吧。   看到萧哲只是笑了笑却并没有说什么,于是张柏微微沉默了一下又道:“对了,那个主治医师,哦,也就是动手术的那个中年女大夫,她很想要见你一面……”   萧哲的眼皮抬了抬:“你答应了?”   张柏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答应帮她问问你的意思。”   萧哲这才点了点头:“你没有答应就行,告诉她,我那天只不过是帮朋友一个忙罢了,而且我的时间很紧,我明天一早就要飞回京城!”   张柏听到了这话,却是道:“月白和我说萧小姐对于开元通宝很感兴趣,我还约了几个做古董生意的朋友,让他们把好东西都拿出来给萧小姐看看呢!”   一听到好东西,萧哲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好啊,那你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能看,今天能看吗?”   张柏却是笑了:“当然可以了,他们的开董店都是开在古玩街上,那要不咱们先将两位老人送到酒店去,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开车过去!”   对于张柏的提议,萧哲自然是很满意,不过她想了想却问:“可是你的女朋友现在还在医院呢,你不去陪着她好吗,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梅长歌的眉毛挑了挑,可是张柏却是笑了两声:“她让我好好地招待她的救命恩人!”   ☆、008,炼妖壶   不篞不说张柏对于古玩一条街还是很熟的,可以说这里几乎所有的店家他都是认识的,每进一家店里,那店主都会含笑称他一声张先生的。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于古玩店里的那些古董倒是都不怎么感兴趣,而萧哲每每提出来的要求也就是看看古钱币,还有古玉罢了,古钱币只要是开元通宝,或者是乾隆通宝的,她一般都会很爽快地刷卡买下来,而古玉只要是入了她眼的,她也会收下来了,于是从街头的第一家走到街尾外的倒数第二家古玩店,萧哲已经直接刷出去了几百万,而张柏也是看得很清楚,至始至终萧哲可以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他不由得对这两个少年男女的家世来了几分兴致,不过他毕竟是一个聪明人,虽然心底里各种的好奇,但是却并没有冒冒失失地开口向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询问。   不过为了感谢萧哲对自己女朋友的救命之恩,他也是打定了主意从最后一家古玩店里将那块号称是镇店之宝的古玉买下来,他可是记得很清楚,那可是一套十八罗汉的古玉雕件,还有一套十二生肖的古玉雕件。   相信这两套古玉雕件会让萧哲小神医满意的。   张柏倒是一点儿也没有想错,他们三个人才刚刚走进最后一家古玩店里,萧哲的眼睛便立刻就被点亮了,她一眼便看到了那摆放在正中展柜里的两套古玉件儿,还不等萧哲开口问价呢,张柏那边却已经率先开口了:“老吴把这两套玉件给我包好!”   一边说着张柏一边掏出了自己的银行卡,向着吴老板递了过去,但是眼睛却是看向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这两套玉件就当是我张柏送给两位的谢礼吧,你们两位可千万不要和我客气,你们不收我会不好意思的!”   萧哲一笑,她与梅长歌飞快地对视了一眼,两个少年自然是看得出来,张柏应该早就已经打了这个主意,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也都不是矫情的人,当下萧哲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   而这家古玩店的吴老板这个时候却是开口了:“嘿嘿,张老弟,我昨天刚收了一个物件,怎么样老弟有没有兴趣看看啊!”   吴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体偏胖,一张圆圆的胖脸上总是挂着和气的笑容,让人一眼看去便会觉得无比的亲近,而听到了他的话,张柏立马点了点头:“好啊!”   而他这才刚刚答应下来,接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萧哲与梅长歌,话说他的嘴巴有些快了,还不知道萧哲与梅长歌会不会想看呢,这一路行来他也是看出来了,这两位对于古董什么的是真的没有兴趣。   不过这一次梅长歌却是点了点头:“好,看看吧,哦,吴老板你可一定要把你的收藏都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吴老板现在虽然不知道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的身份,可是一看到这两位居然是张柏亲自陪着过来的,而且再看张柏的态度,对这两位可是真的很客气的样子,所以吴老板也明白了,只怕这两个少年男女根本就不是一般人。   于是吴老板客气地请张柏,萧哲,梅长歌三个人去二楼,一边品茶,一边看好东西,而在上楼的时候,他引路走在前面,不过张柏却是客气地请萧哲与梅长歌先走,而他自己却是走在最后面,看到了这一幕,吴老板的目光却是闪了闪。   来到了二楼,吴老板请三个人落座,这才笑问道:“不知道三位想要喝点什么茶呢?”   张柏喜欢喝什么茶,吴老板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他嘴里虽然说的是三位,可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了萧哲与梅长歌的身上。   萧哲一笑:“铁观音!”   铁观音一直都是萧哲的最爱。   于是还不待吴老板开口呢,张柏却是已经开口了:“老吴泡茶这事儿我来,你快点把东西拿来让我们看看!”   吴老板忙点头答应:“好,好!”   茶泡好了,吴老板也拿过一件包得严严实实的物什,萧哲看得很清楚,当吴老板小心翼翼地将这件物什放到面前的桌子上时,虽然梅长歌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他的手却是轻轻地抖了一下,那是一种激动。   萧哲眨巴了一下眼睛,目光也立马落到了那物什之上,现在她可是真的无比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可以让梅长歌如此的感兴趣,要知道那个冷淡的家伙可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激动的家伙呢。   当吴老板小心地把外面的包着的白色棉布打开之后,萧哲的眼瞳也不由得狠狠地缩了一下,这是一个壶,一个古色古香充满着苍凉之气的壶,而且萧哲甚至还能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波动正不断地从那壶里传来。   不过很明显那种波动除了萧哲与梅长歌之外,张柏与吴老板两个人是根本感觉不到的。   张柏这个时候却是问身边的吴老板:“这是什么东西啊,这种造型好奇怪啊!”   吴老板也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刘四送来的,他从乡下一个老太太的手里收来的!”   萧哲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梅长歌那闪光的眸子,于是少女缓缓地垂下了眼帘:“吴老板这个东西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吴老板:“……”   张柏:“……”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这东西才刚刚拿出来,连真假都没有鉴定呢,这个少女居然便开口说她   个少女居然便开口说她要了。   吴老板看着萧哲也没有说卖,也没有说不卖,只是问道:“这位小姐,你认识这件东西?”   萧哲摇了摇头:“不认识,可是我爷爷很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我想要买回去哄我爷爷开心!”   梅长歌低头微笑,爷爷吗?   吴老板有些纠结了,话说这个东西到底值多少钱,现在他也不知道,不过他可是五万块从刘四手里买过来的,但是古玩这东西,说不定你花很少的钱买来的东西,但是却值几百万呢,所以这价现在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   张柏也是没有想到萧哲会看上这件东西,但是既然人家萧哲开口了,那么他就得帮腔啊,于是他道:“老吴啊,你就开个价吧,这东西与之前的那两套玉雕件都算在我的帐上!”   吴老板看了看那壶,然后又看了一眼张柏,终于是一狠心一跺脚:“好吧,三十万!”   张柏点了点头:“行,没有问题!”   吴老板继续道:“现在古玉在市场上倒是不值什么钱,所以那两套玉雕件你一共给我二十万便好了,我之所以摆在中间的展台里也是因为那东西好看!”   萧哲却是微微地张了张小嘴,虽然她现在并不知道那两套古玉雕件的来历,可是她却能感觉到那两套古玉雕件上的金吉之气到底有多浓郁,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只怕那两套古玉雕件在庙里放过不短的时间,当然了从金吉之气上来看很明显那套十八罗汉的金吉之气更浓。   可以说那两套玉雕件根本都已经进入到了法器的行列了。   既然价格已经谈妥了,于是萧哲,梅长歌还有张柏三个人便拿着两套玉雕件,还有那个样子很古怪的壶走出了古玩店,依着张柏的意思是想要再请萧哲与梅长歌吃一顿晚上饭,可是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却拒绝了,萧哲道:“张先生今天已经陪了我们一天了,你只要将我们送到酒店,就快点去陪你的女朋友吧!”   张柏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于是车很快便到了萧哲与梅长歌居住的酒店,张柏亲手帮两个人提着那个古怪的壶将他们送进了酒店大堂,而临走的时候萧哲却是叫住了张柏:“张先生,你属鼠,你女朋友属兔,这两个玉件回去你们两个便戴在身上吧,没事儿的时候不要摘下来,这个可以护你们平安!”   张柏看着萧哲放到自己手中的一个玉兔一个玉鼠,而且正是下午才刚刚买来的那套十二生肖中的两个,于是张柏忙道:“不用了,这是我送给你们两位的谢礼……”   张柏的意思就是这可是我送给你们两位的谢礼呢,我怎么能再收回来呢。   萧哲却是笑了:“这可是法器,不要说你十万块钱买了一套,单就是这么一个,被识货的人看到只怕千万都会买的,这个东西戴在身上可以化灾救命!”   一听到这话,张柏的双手忙紧紧地握住了两个玉件,一时之间他的呼吸居然都有些急促了起来,法器,这居然是法器,靠,他居然还一直以为法器只是存在于传说当中的呢。   而且自己居然花了十万块钱买了一套法器,等等,那这么说那套十八罗汉应该也是法器吧……   不过张柏却并没有因为自己买了两套法器送人而纠结,毕竟这东西如果不是萧哲告诉他,他也不知道,要知道他与吴老板可是老朋友了,而且那两套玉雕件也在吴老板的店里放了足足有半年了,谁都没有看出来那居然是法器啊!   所以虽然这钱是张柏花的,可是他倒并没有因为把三十件法器送人而有半点的心疼,相反他还因为萧哲给了他两个生肖的玉雕件而感到无比的开心呢。   当萧哲与梅长歌回到房间后,才刚一关上房门,萧哲便迫不急待地抓着梅长歌的手臂问那个壶到底是什么壶?   可是梅长歌那边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呢,一只大手却再次从萧哲的眼瞳里伸了出来,然后直接抓着那个东西便又回到了萧哲的眼睛里。   萧哲的嘴角抽啊抽,这个死鬼尘罗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怎么左一次右一次习惯了妙手空空不成。   萧哲想要跳脚,不过却被梅长歌给按住了:“没事儿,就先放到他那里吧,你不是想要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吗?”   好吧,梅长歌的最后一句话可是成功地转移了萧哲的注意力。   “那是炼妖壶!”梅长歌缓缓地说出了最后的答案。   炼妖壶即九黎壶,可炼化万物,古称九黎壶。相传最早为九黎族酋长蚩尤所拥有,乃上古异宝之一。能够造就一切万物,也有惊人之毁坏力量。内部有著奇异之空间,空间之大似能将天地收纳于内。   萧哲看着梅长歌总觉得自己的脑子很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呢,话说他们两个人这一次的西安之行,到底是运气太好了呢,还是真的人品大爆发了,居然会得到了上古九大神器之二,斩天剑与炼妖壶,而且还搞到了不少的古玉还有开元通宝与乾隆通宝,还有两套古玉雕件,当然了还有两把凶刀……   天呐,如果这个消息传到梅爷爷的耳朵里,那么只怕老爷子立马就会跑来打秋风吧。   一想到那个老头,萧哲忙开口道:“那两套玉雕件就由我来保存吧!”   梅长歌一眼便看出了萧哲的心思,于是他微微一笑:“这一次咱们所有的收获都由你来保管,只是那两把   只是那两把凶刀我收服之后咱们一人一把。”   萧哲点了点头,对于梅长歌完全站在自己这一边表示十分的满意。   可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在离家,某个无所事事,闲到淡疼的少年终于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在卦盘上卜了一卦。   离歌笑喃喃自语着:“好久没有见过表哥和哲姐姐了,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啊?”   一边喃喃地念叨着,这小子一边看向卦盘,然后这小子的眼睛便直了,接着居然一下子跳了起来,而且一边跳着还一边叫着:“靠,靠,靠,哈哈哈哈,真是没有想到,表哥和哲姐姐居然发财了,那么看来我要去他们那里打打秋风才好呢,嘿嘿嘿嘿,不过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过份呢,出去玩居然还不带上我,哼,哼,必须要找到他们然后好好地和他们算算帐才行呢!”   于是离歌笑便冲到了离家老爷子的房间里对自己的爷爷说明自己要去打扰表哥和哲姐姐一段时间,离老爷子直连想都没有想,直接便点头同意了,对于萧哲与梅长歌他也是很喜欢的,而且将来的天医萧家会交到萧哲的手里,天道梅家会交到梅长歌的手里,而他们天算离家也是会交到离歌笑的手里呢,所以让离歌笑与萧哲,梅长歌多走动走动,也可以很好地加深一下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   得到了自家爷爷的首肯,于是离歌笑这小子可以一下子成了一只欢脱的小兔子,居然连根毛线都没有带便向着门外冲去。   “歌笑,你不收拾些东西嘛,至少……”离老爷子忙喊着。   不过他的宝贝孙子居然连头都没有回,直接摆手道:“爷爷,不用的,表哥和哲姐姐两个人可是发了大财的,我到了他们那里,所有的东西靠打秋风就行了!”   声音落下了,离歌笑却是已经跑没影儿了。   离老爷子摸着胡子一脸的无奈,这小子啊!   离歌笑这小子一路上倒是兴冲冲地冲到了萧哲与梅长歌的“家”门口,可是家里居然没有人,当下离歌笑这小子习惯性地抬手去摸装在屁股兜里的手机,可是摸来摸去,才发现自己一激动之下,居然连手机都没有带,好吧,那就等表哥和哲姐姐回来,让他们两个送自己一个新手机吧。   离歌笑美滋滋地笑着,然后直接不顾形象地在门口席地而坐。   再说梅长歌与萧哲下了飞机倒是并没有直接回家,因为江月寒开着车来接机了,一看到何钢,江月寒那个硬汉的眼圈居然都有些发红了,两个大男人紧紧地拥抱到了一起,江月寒已经在市区里为何钢一家三口按排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而且还与他在一个小区里。   于是一行人便去了那套三居室,不得不说江月寒这个大男人倒是还真的很心细,居然连家里一应的用品都已经买齐了。   何父,何母看着这宽敞明亮的房子,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江月寒紧紧地握着何父,何母的手,真诚地道:“叔叔,阿姨,你们两位就踏踏实实地在这里住着,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家!”   何父,何母忙连连地摆手,这么大的房子,他们老两口就算是一辈子也赚不到啊:“不行啊,这里……”   还不等何父,何母把话说完,江月寒却是又继续道:“叔叔,阿姨你们知道吗,何钢之所以因伤退伍,都是因为我啊,如果他不是为了救我的话,也不会受伤的,叔叔,阿姨,你们家的何钢救了我一命,所以叔叔,阿姨,这套房子你们就安心地收着,我江月寒的命,这一套房子可换不来,如果你们不收的话,我这心里一辈子都不踏实啊!”   何父,何母可从来都没有听何钢说起过他到底为什么会负伤,现在他们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是为了救战友才会负伤的。   老两口对视了一眼,然后何父道:“他救他的战友,这是应该的,如果我家钢子有事儿,你们不是也会救他的吗,这房子真的不能收!”   江月寒这个时候却是看着何钢道:“命令!”   何钢“啪”地站直了身体,然后江月寒接着道:“命令从此后这房子就是何钢的了,执行命令!”   何钢:“……”   ☆、009,吓着本宝宝了   搞定了何父与何母,于是萧哲,梅长歌与江月寒三个人便寻了一处茶馆走了进去,当一壶铁观音送上来之后,江月寒便拿起茶壶为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先倒满了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开口问道:“小哲,你之前说的会所……”   萧哲自然知道江月寒带着自己与梅长歌两个人来这里就是要问这个问题的,于是她微微一笑:“我这不是想的吗,梅长歌这小子可是为人看相指点风水神马的,我也可以给人看病,当然了非医院治不好的病不看,但是我们两个总需要一个地方吧,所以开一间会所是再好不过的,而且到时候梅长歌还可以在会所里布下风水阵,用来给那些会员养身体!”   江月寒听着点了点头,不过他想了想却还是开口问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无论是你还是梅长歌在京城里可以说并没有打响你们的名声,所以就算是有地儿给你们开办会所,但是前期的时候也是赔钱的。”   萧哲一笑:“这倒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有上一两个客人我们两个人也就能赚回成本了,毕竟无论是让梅长歌进行风水上的指点,还是让我来给他们看病,可都不是白菜啊!”   这一点江月寒自然知道,于是听到萧哲如此说,他也是哈哈一笑道:“那是自然了,不过京城的市区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地方了!”   萧哲点了点头道:“京城里风水最好的地方就要属玉泉山了,可是那地方咱们可是进不去的,不过小汤山那边也是不错的,而且还有温泉,明天我和梅长歌过去看看,如果有可心的地方,我会去找老爷子的,怎么着老爷子也得想法子给我在小汤山那里搞块地方吧!”   一听到萧哲提到了自家爷爷,江月寒不由得笑了起来:“嗯。我看行,到时候你就去找我爷爷,哈哈哈哈,现在我都能够想像得到爷爷看到你时的样子,一定是属于又吹胡子又瞪眼睛的那种,然后一边骂着人一边给你把事儿办了!”   萧哲也是笑着道:“骂就骂呗,反正被老爷子骂上几句我的身上也不会少点什么肉,只要老爷子把事儿办了,那我以后还愁客源吗?”   一听到这话,江月寒立马便反应了过来,于是他先是微怔,继而便笑着道:“哈哈,哈哈,好啊,小哲你现在便开始算计上我爷爷了,哈哈哈哈,到时候等你见到了老爷子可是少不得被老爷子敲一顿排头呢!”   萧哲却是喝了一口茶,然后眨巴着眼睛:“他要是给我一顿排头的话,那么我的礼物便不给他了!”   江月寒奇道:“你还给老爷子准备礼物了?”   萧哲点了点头:“月寒哥,你回去就和老头子说,虽然他老人家什么东西都不缺,可是我要送他的东西,保管他没有,而且如果他没有拿到的话,他一定会后悔的,所以想要礼物那么到时候就好好地帮我办事儿吧!”   江月寒都快笑出声来了,他现在几乎已经可以想像得到,当自己把萧哲这番话转告给自己的爷爷后,自家老爷子的脸上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哈哈哈哈,不得不说一想到自家爷爷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他便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要知道在他们江家,哪个小辈敢和老爷子如此这般的说话呢,毕竟从小到大,老爷子给他们的永远都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可是自家爷爷的那张严肃的脸孔,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吓到萧哲。   于是三个人又聊了一阵,这才分开。   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也没有急着回家,两个人又去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又吃了顿宵夜,顺便还逛了逛夜市,然后在萧哲这个吃货的口水中,梅长歌可是为她打包了不少的好吃的,准备带回家给她吃。   所以当两个人终于回来的时候,已经超过晚上十二点了。某只小家伙已经抱着膝盖,又渴又饿地快哭了,妈蛋的,早知道自己的表哥和哲姐姐连回家都这么不靠谱,那么他说什么也不会忘记带手机啊,可是他不只是忘记带手机了,因为一直本着想要过来吃表哥和哲姐姐的,住表哥和哲姐姐的,所以这小子的兜里居然比脸还干净,别说纸币了,就算是硬币也没有一枚。   而终于当听到脚步声,与两个熟悉的说话声时,离歌笑可是真的哭出了声音:“表哥,哲姐姐你们终于回来了!”   而这小子一边叫着一边却是张开了双手便向着萧哲扑了过去。   梅长歌的动作更快,只是一闪身便已经挡在了萧哲的身前,于是离歌笑这小子当下便与梅长歌两个人扑了一个满怀,而这小子也许是因为太饿的关系,所以一时之间感觉系统也是失灵了:“哲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呢,我都快要饿死了!”   然后接着他便听到了梅长歌的声音:“离歌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离歌笑从梅长歌的怀里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看着梅长歌,然后这小子居然一脸嫌弃地一把推开了梅长歌:“表哥,你有没有搞错,人家要抱的可是哲姐姐!”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已施施然地打开了房门:“别站在外面了,有什么话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一边说着萧哲便已经率先走了进去,然后还顺便打开了自己背上的背包。   “喵呜!”随着声音一只黑猫便从背包里跳了出来,这货正是萧哲从西安的古墓里带出来的那只黑猫。   而这个时候房间里的某个叫做罗玥玥的鬼娃   某个叫做罗玥玥的鬼娃在苦叉了几天之后终于见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回来了,于是也兴奋地从里间跑了出来,可是她还没有跑到萧哲的身边,却是直接被黑猫一伸爪子便给扑倒在地了。   “啊,啊,啊!”罗玥玥这货很明显是很怕猫的人,于是一时之间房间里她惊呼声便不断地响了起来:“萧哲,萧哲你快点把这只猫拿开啊,我怕猫,我真的很怕猫,我对猫过敏……”   而黑猫很明显根本就听不懂这个看起来丑丑的娃娃在说些什么,他只是一伸舌头便舔了罗玥玥的脸一下,于是罗玥玥的尖叫声便越发的嘹亮了起来。   “罗玥玥闭嘴,我可不想让人听到了还以为我家里闹鬼呢!”萧哲的声音淡淡地响了起来:“而且你现在又不是活人,还过敏个毛线啊!”   于是罗玥玥的尖叫声便戛然而止。   而跟在萧哲身后走进来的离歌笑却是已经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表哥和哲姐姐的家里好热闹啊,那只黑猫身上的煞气好浓啊,而且那个娃娃居然会说话,哦哦哦,还有那只招财猫的眼睛居然会动,不知道为什么离歌笑只觉得那只招财猫好像是正在拼命地想要引起哲姐姐与表哥的注意呢,但是这是为什么呢?   离歌笑可是一个不懂就问的好孩子,于是他立马问道:“哲姐姐,这猫是什么猫啊?”   萧哲直接答道:“就是猫,不是家猫!”   离歌笑的额头上垂下了一滴黑汗,哲姐姐你的回答好精民辟呢。可是这小子却张了张嘴准备继续问下一个问题,而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已经取出几个干净的盘子,然后将手里打包的吃食都放到了盘子里。   于是某个鼻子很好使的某人便立马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然后便跳了起来:“表哥,你真好,你一定是知道你亲亲的表弟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所以你才特意给我打包的是吧……”   萧哲却是走到了餐桌前坐好,然后声音淡淡地道:“这是给我打包的宵夜好不?”   于是离歌笑脸上的笑容却是迅速地收敛了起来:“哲姐姐你不要说得那么直接嘛,这样会伤害人家那幼小的心灵的……”   梅长歌这个时候却开口了:“怕伤害就别来啊!”   离歌笑怎么也没要想到自己的到来居然会同时被自家表哥与哲姐姐两个人嫌弃,于是他忙做西子捧心蹙眉状,而这个时候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已低头开动了起来。   而某个鬼娃也跳到了桌子上,双眼冒光地看着那满桌的吃食:“炸臭豆腐,烤冷面,烤鱿鱼,烤菜卷……天呐,天呐,这些都是我很喜欢吃的……”   不过某个鬼娃的叫声还没有落下呢,萧哲的声音却是又响了起来:“不过你现在吃不成了,乖了,别打扰我们吃东西,过去和小白去玩吧!”   小白?!突然间出现的新名字让大家都呆了呆,话说这所谓的小白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萧哲却是头也不抬地道:“那只猫!”   于是几个人同时无语了,话说那只猫从头到尾根本连一根白毛都没有好不好,居然整了一个名字叫做小白……这个名字……还真是让人淡疼。   不过离歌笑却是很快回过神来,他立马笑眯眯地道:“小白,这个名字真是不错呢,哈哈,我喜欢!”   离歌笑想得很清楚,既然他已经跑来了,那么在短时间里,他才不要回家呢,所以既然他现在身上神马都没有,那么如果还不快点抱到哲姐姐的大腿的话,那自己未来的日子岂会好过?   梅长歌对于萧哲起名的本事儿已经无语了好多次了,而且他早就已经想到了,既然小黑都已经出现了,那么小白自然就不会太远了,果然,现在小白便已经出现了。   于是某个眼巴巴地看着桌前三个人吃得各种的香喷喷的鬼娃,却是只能黯然神伤地继续陪着小白玩耍去了。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已经开口了:“笑笑你什么时候回家?”   离歌笑的嘴里塞满了吃食,但是还是用吐字不清的声音道:“表哥,我,我想在这儿住一段时间!”   梅长歌点了点头:“没问题,不过只怕你要睡沙发了,或者去我屋里打地铺!”   好嘛,这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房子,而这个时候离歌笑却是已经将满嘴的食物都吞了下去,然后他很认真地看着梅长歌,用不可思议的声音道:“表哥,你不是吧,你到现在还没有推倒哲姐姐吗?天呐,你们两个居然还没有住到一起去,天呐,真是让人无法想像呢……”   可是这小子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听到了他的话,身边的两个人可是同时都已经变了脸色了。   萧哲再也听不下去了,妈蛋的,这小子天天满脑子都想的是什么啊,于是在听到离歌笑那小子居然还不知道死活地继续往下说呢,于是萧哲很干脆地抬脚一踢,于是离歌笑屁股下的椅子便直接被萧哲给踢了出去。   “哎呀”,当下苦叉叉的离歌笑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这小子可是疼的眼泪就要下来了:“哲姐姐你干嘛啊,吓着本宝宝了!”   “宝你个大头鬼啊!”离歌笑同学的撒娇卖萌的这些本事对于萧哲来说根本什么作用也没有,萧哲一边说着,一边居然还很不解气地抬手在在离歌笑的脑袋上狠狠地敲了一记:“下次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直接将你这个大宝宝扫地出门!””   离歌笑摆着一张哭脸看向自家的表哥:表哥,哲姐姐好凶啊……   可是梅长歌却是连眼神都没有给离歌笑一下,你小子还真是嫌命长呢,居然敢说你哲姐姐凶,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梅长歌可是很明确地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不过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儿,他都是会坚定地站在萧哲这一边的,至于表弟神马的在自家女朋友的面前统统都得让路。   而梅长歌的态度也是给离歌笑敲了一记警钟,哲姐姐可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刚才不过就是哲姐姐自己在对付自己,现在他可是看到了自家表哥的态度,只怕如果自己再不能哄哲姐姐开心那么本宝宝可是会真的很淡疼鸟……   于是离歌笑这小子立马便换上了一张笑脸:“哲姐姐,刚才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可别生气啊,哦,我看到哲姐姐很喜欢吃这些东西,明天我去帮你买!”   梅长歌绝对是史上最坑的表哥,他居然在一边幽幽地接了一句:“你身上有钱吗?”   离歌笑脸上堆起来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但是很快的他便一脸讨好地看向梅长歌:“嘿嘿,表哥有钱就行呗!”   梅长歌也是笑了起来:“就知道你小子又过来白吃白喝了!”   离歌笑伸手拉了拉梅长歌的衣摆:“表哥不要说人家白吃白喝嘛,这个词太难听了!”   看着那对表兄弟在那边胡侃,萧哲也是笑了起来,对于离歌笑这孩子她也是很喜欢的,刚才也不过就是为了好好地惩罚一下这小子,省得这小子没事儿老胡说八道,有的时候她还真的很想在离歌笑的嘴巴上加把锁呢。   “笑笑睡哪边,梅长歌你看着办就行了!”萧哲道。   可是却没有想到萧哲的声音才刚刚落下某个小家伙便已经抱住了萧哲的手臂,一脸讨好地道:“哲姐姐,哲姐姐最疼笑笑了,所以笑笑要和哲姐姐睡,哲姐姐的身上又香又软,抱着睡一定会很舒服的,笑笑在家里的时候都会抱着龙猫玩偶睡的,可是这一次过来笑笑忘记带龙猫玩偶了!”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呢,却被梅长歌一把便揪住了耳朵,然后在离歌笑的呲牙裂嘴中生生地将这小子拉离了萧哲的身边,而萧哲却是走到了小白的身边,一伸手同时抱起了小白还有罗玥玥然后塞到了离歌笑的怀里:“抱着吧,从今天开始你和他们两个一起睡!”   而且很快的萧哲又补充了一句:“抱着他们两个绝对比你抱着龙猫玩偶要舒服得多呢!”   罗玥玥发出一声欢呼:“正太,小鲜肉神马的最有爱了!姐姐我老喜欢了!哈哈哈哈,来来来,快点来,姐姐我今晚洗白白和你睡!”   听到了这话,离歌笑的额头上的垂下了一滴黑线,话说这个会说话的丑得不能再丑的娃娃到底是哲姐姐和表哥两个人从哪里搞来的啊,靠,这也太极品了好不好!   而小白这只黑猫却是一脸嫌弃地翻了一个大白眼。   离歌笑却是觉得面前的哲姐姐笑得好奸诈,那笑容虽然很美丽,可是看在离歌笑的眼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他有一种自己好像要被哲姐姐卖掉的感觉。   等萧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梅长歌也跟了进来,他有些担心地问:“小哲,要不要我尽快把笑笑打发回去?”   萧哲一怔:“为什么要把那小子打发回去啊,那小子既然愿意呆在这里,便由着他吧,等到会所开业咱们都去会所住……”   说着萧哲却是扯着嘴角笑了起来,看着萧哲露出来的八颗小白牙,梅长笑却是也觉得萧哲笑得好奸诈呢:“你在打笑笑的主意!”   绝对的肯定句。   萧哲一脸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安了,安了,只是让他创造点儿价值好不,嘿嘿,而且我想离爷爷也会很高兴的!”   于是看着萧哲的笑容,而梅长笑却是默默地在心底里为自家还不知情的表弟点蜡……   ☆、010,归队行动   当天晚上苦叉叉的小鲜肉离歌笑便被自己无良的表哥还有他心心念念的哲姐姐却是直接将他丢到了客厅里与黑猫小白还有鬼娃罗玥玥同眠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一早起来,萧哲与梅长歌便看到离歌笑小鲜肉顶着两个好大的黑眼圈一脸委屈与怨念地看着他们两个,而在沙发上,小黑猫小白与鬼娃罗玥玥两个家伙却是正四仰八叉地睡得正香呢。   很明显,一晚上小鲜肉可是没少被猫和娃娃给欺负呢。   “哲姐姐!”小鲜肉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然后便张开双手向着萧哲扑了过来,他现在很需要求安慰,求抚摸呢,可是他的黑心肝的表哥却是眼疾手快地将那只眼睛会动的招财猫塞到了他的怀里。   于是离歌笑小鲜肉立马不淡定了,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抓狂呢,却是听到了哲姐姐的声音:“我们今天要出去,你是准备和我们一起出去呢,还是与他们三个在家里红火呢?”   红火?与一只黑猫,一个鬼娃,还有一个诡异的招财猫,有个毛线可红火的,那根本就是货真价实的操磨好不好!于是离歌笑立马表态这个选择题神马的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儿嘛,他自然是要与自己的表哥,还有哲姐姐一起的嘛。   于是三个很快便收拾利落了,不过沙发上的那两只居然依就是睡得正香,甚至就连三个人推门离开都没有被吵到。   三个人随意地吃了些早点,便开车向着小汤山的方向而去,而这一路上起初的时候离歌笑这个小家伙还是兴趣很充足地说说笑笑呢,但是车才刚刚驶出三分之一时,这小子便已经直接躺在了后座上呼呼大睡起来,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回笼觉呢。   等到了小汤山,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倒是开着车慢慢地转了起来,很快的两个人便看到了一座五层小楼,这座小楼之前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但是现在却被荒弃了,两个人下了车,围着这个小楼前前后后地走了几圈,虽然小楼的外面并没有什么围墙,但是这里距离公路却是还有着一段的距离,而且周围也没有什么建筑,都是绿树碧草的。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得不说对于这个地方,他们两个还是很满意的,于是萧哲便拿起手机给江月寒打电话,既然昨天的时候江月寒已经说了要帮忙的,那么这事儿便需要他来帮着搞定。   江月寒果然爽快,一听到萧哲与梅长歌把事情说了,当下便要了那个小楼的位置与照片,然后说他需要先查一下这座小楼归谁所有,不过今天下午他们有任务,所以这事儿他会转给江月白的。   萧哲挂了电话之后,然后便与梅长歌两个人上了车,继续开着车在小汤山转悠了一圈,因为后座上某个小鲜肉已经睡得口水都流出了好长,所以两个人的车速可是一点也不快,生怕会打扰到某个小鲜肉的美好睡眠呢。   两个人接下来便也没有什么事儿,而且现在这个时间段,却又正好是京城的堵车高峰,当下两个人的便在高速上被堵成了汪。   不过两个人才被堵了半个钟头左右,萧哲的手机居然又响了,电话竟然是江月寒打来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刚才不是江月寒说的吗,他下午有行动,所以手机很快便不能再使用了,可是……   萧哲眯了一下眼睛,然后便按下了接听键,那边果然响起了江月寒的声音:“小哲,梅长歌你们两个也是我们特别行动队的成员,这一次的任务很危险,而且第一批前去的队员已经有了很大的伤亡,所以小哲我们需要你这位神医的加入,所以现在请你们两个立刻归队!”   萧哲与梅长歌再次交换了一下眼神,于是梅长歌向着萧哲点了点头,于是萧哲这才对着手机说了一声:“是!”   然后某只苦叉叉的小鲜肉便又被人给摇醒了,眨巴着眼睛,好不容易小鲜肉的焦距才定格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脸上,于是他问:“嘿嘿,表哥,哲姐姐有事儿吗?”   萧哲抬手按在小鲜肉的脑袋上:“你哲姐姐与你的表哥有急事儿需要离开,所以这车啊就由你自己开回家吧,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就是你的生活费,这是家门钥匙!”   萧哲说着便将钥匙还有银行卡都拍到了离歌笑的手里,然后也不管面前的少年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萧哲便已经与梅长歌两个人跳下了车,然后向着江月寒所说的集合地点飞快地跑去。   而车里的离歌笑却是还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银行卡,还有家门钥匙,然后又看了一眼前面空空的驾驶座,他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心头有着上万头的神兽在奔腾啊,靠,为毛就没有人问问他,会不会开车呢。   可是现在他再想抗议已经没有用了,他的哲姐姐还有表哥两个人已经跑得没影了。   嚎之,靠,他出来是打定了主意就是要蹭吃蹭住的,可是,可是现在他为毛感觉自己已经由客人沦为了看家的人呢。   先不说哲姐姐与表哥的家里那三个不知名的让人淡疼到无与伦比地步的物种,单就是这台车他要怎么整回去呢。   不过某个小鲜肉一向是一个乐天派,于是很快的这货便已经挪到了驾驶座上,嘿嘿,不就是开个车嘛,虽然自己没有学过,但是自己可是看过的,不是有那么句话说得好嘛,叫做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而这句话用在这里的话便是没开过车还没有见过   是没开过车还没有见过别人开嘛。   于是在前面的车终于缓缓地挪动起来时,离歌笑小鲜肉却是一拧车钥匙,然后手扶方向盘,接着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好吧,他敢说自己那一脚真的是很轻很轻的,可是为毛他的车头居然会与前面的车屁股狠狠地亲到了一起呢?   ……   再说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可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离歌笑正在风中凌乱中,两个人可以说已经将自己的速度施展到了极限了,他们的体质本来便要强于普通人,而且他们从小便有自家家传的功夫修炼,所以两个人这么一跑起来,便在这些车中间不断地穿梭着,而那些车里的司机们,却只能看到两道人影从自己的车旁飞快而过,等到有人反应过来之后举起手机想要拍上一张然后发图到朋友圈里的时候,却是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在一家不起眼的旅店里,江月寒正站在窗前一双眸子却是盯着那窗外的街道,他正盼着那两道熟悉的身影可以尽快地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而在他的身后却是正襟危坐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特别行动队的成员,没有人知道这个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旅店会是他们特别行动队的秘密基地,这里的地下室中可是有着他们的所有装备,而这也是为了防止,任务来的太突然太紧急,以便那些不在军区,或是正在休假的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们在这里集结。   “队长,现在可正是京城堵车的时间,而且刚才你和他们通电话他们也说了正在高速上呢,队长现在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要出发了,他们能赶到吗?”一个队员问道。   虽然他们并没有人见过萧哲与梅长歌,可是他们却已经不只一次地从队长的口中听到过发这两个人的名字了,所以他们现在也知道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身手都很了得,而且那个叫做萧哲的少女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医,有她在,无论他们受了多么严重的伤,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特别是队长今天一早上便很高兴地告诉了他们,萧哲帮他找到了何钢,并且也将何钢一家三口带来了京城。   何钢的离开,可以说是他们特战队所有队员的痛,要知道那一次的任务何钢不只是救了他们的队长,而且何钢更是救了他们特战队的所有人,如果不是何钢从后面摸出去,然后以他自己重伤为代价,切断了敌人的“眼睛”,那么只怕他们不但不可能成功地完成那一次的任务,而且还会落得一个全军覆灭的下场。   可是何钢负伤之后,虽然治好的,但是却伤到了根本,所以他不再适合留在特战队了,而队员们大家商量着想要给何钢捐钱,然后再让队长为何钢在京城找份好点儿的工作,可是却没有想到何钢这个家伙居然悄悄地离开了。   事后队长可以说将他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全都动用了,可是何钢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就是找不到,倒是没有想到居然被队长认的那个叫做萧哲的神医妹妹给找到了。   所以不得说,现在在整个儿特别行动队众人的眼里,萧哲已经不只是江月寒一个人的妹妹了,更是他们全队所有人的妹妹,至于梅长歌那自然就是未来的妹夫了。   可是他们的出发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眼看着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钟,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身影却还是没有出现,队员们都有些着急了,要知道现在的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已经属于他们特别行动队的正式队员了,如果这第一次的任务两个人便不能按时抵达,那么这后果可是会很严重的。   而江月寒的额头上也终于见汗了。   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而这个时候江月寒的眼睛却是亮了:“来了!”   这简单的两个字,却是令得特别行动队的其他人都站了起来伸长着脖子向着窗外看去,可是他们看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于是有人问:“队长,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江月寒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呢,便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于是江月寒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不是来了吗?”   已经有人动作飞快地打开了房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走了进来,萧哲含笑向着江月寒一点头:“我们没有迟到吧!”   江月寒向着两个人竖起了大拇指,刚才他已经计算过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到这里的距离,不得不说就算是他自己,单凭着两条腿想要跑完这段距离,半个小时也是很勉强的,可是这两个小家伙居然只用了二十五分钟,而且他们两个的头上居然还没有见汗不说,甚至是连粗气都没有喘一下。   江月寒一指床上放着的两套衣服与武器:“快点换装,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忙换好了衣服,然后将军刺,手枪,闪光弹,手雷等一应东西都在身上挂好。   用时两分钟,于是江月寒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然后开口道:“出发!”   当下便有人按了一下电视柜后面的一个按钮,然后那电视柜,还有电视柜下面的地面便缓缓地向着一边移开,露出一道黑黝黝的洞口,江月寒抬脚落在台阶上:“我们走!”   于是大家便跟在江月寒的身后鱼惯而行,当最后一个人进入到洞里的时候,那电视柜还有那处地面便又都缓缓地重新移了过来,于是整个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当一行人终于走下了台阶,萧哲   台阶,萧哲与梅长歌这才发现这地下居然早就已经建好了一道很宽的通道,在这条通道内可以容得下两车并行,江月寒翻身跃进了车里,而特战队的队员们也是都迅速地跳上了车,萧哲与梅长歌两个自然也是紧紧地跟着。   车子飞快地行驶起来,而这个时候江月寒这才从怀里摸出两张折得很工整的纸张递给了萧哲与梅长歌:“你们两个看看吧!”   两个人接过来,看着那上面记录的信息,原来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地点居然是南云省,那里的边界有毒贩越境,而且那些毒贩也不是普通的毒贩,他们都是东南亚头号大毒枭马卡手下,这个马卡一直都很神秘,警方已经调查了他近十年的时间,卧底也没少往里送,可是那些卧底却都一个个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居然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了。   而在这十年的时间里,警方居然都没有掌握到这个马卡到底是男是女,多大年纪,样子如何,他是哪国人,……这一切的一切居然都不知道,所以马卡对于警方来说是真的神秘得不行,但是却知道这个马卡的智商非常高,而且他为人心狠手辣,一旦落入到了他的手里,那么绝对只有惨死这么一个下场了。   而这一次是警方一个卧底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得到的消息,马卡近日会从南云省边境进入到了天朝境内,但是他和他手下却会分成几批进入。   所以问题便来了,首先南云省的边境线很长,情报里根本就没有说明马卡到底会从哪里入境。   其次马卡的手下很多,不知道是多少批,而且也不知道马卡到底会在哪一批人里面。   当然了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马卡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们也不知道,所以如果想要消灭马卡,那么便需要布控南云省的整个儿边境线,而且要么狙杀所有的偷渡过了边境的人,要么就是全部捉到,才会有可能消灭马卡。   所以警方早早地便向军方请求了援助,而南云省的特警也已经投入到了战斗中,而京城这边也早早地便派出了两队特战队每队十五人,可是那三十人才刚刚与对方交上火,便受了生伤,如此也就说明了马卡的那些手下身手居然一点儿也不比特战队员差。   看到了这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再次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目光中的含义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可是,可是,……现在一些事情他们还不能说出来因为他们需要证实他们的猜测,马卡嘛,既然如此,那么这一次便由我们来揭开你的神秘面纱好了。   当车子在地上行驶了四十分钟之后,却是终于驶出了地下,可以看到前面正是一片空地,而现在在空地上正停着一架军用飞机,于是萧哲,梅长歌,江月寒还有那些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们便登上了飞机。   军用飞机直飞南云省,飞机上江月寒面色凝重地道:“马卡的手下,他们的装备绝对不会比我们弱,而且他们的身手也不会比我们差,所以这一次我要求大家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萧哲却是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瓶,然后交给了江月寒:“这里面的药丸给大家发下去吧,每人一粒,等到战斗的时候便将这个药丸含在嘴里,旦受伤立刻吞下去。”   江月寒从小瓶里倒出了一个药丸,那药丸是黑色的,却只有黄豆大小,而且外面居然还用一层薄薄的蜂腊封着,于是江月寒便立马给自己的队员每个人都分了一粒,虽然不知道这个药丸到底有什么作用,可是江月寒却知道听自己这个妹妹的话没错!   队员们虽然对于这个药丸也是各种的好奇,不过却都小心地将药丸收了起来,倒是并没有开口询问!神医的东西自然差不了!   ☆、011,熟悉的杂碎   南云省的边境,萧哲与梅长歌,江月寒以及整个儿特别行动小队所乘坐的飞机终于抵达到了这里,众人跳下了飞机,立刻便有一名特警过来询问:“请问哪位是江月寒队长?”   江月寒上前一步道:“我就是江月寒!”   对方直接道:“江队长你好,我们总指挥请你过去!”   江月寒点了点头抬脚刚想要过去,可是却想起了什么一般,于是他便又忙问道:“不知道之前特别行动队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之前的特别行动队一共两队共计三十人,死了三人,重伤七人,余下的全部轻伤!”   一听到居然一下子便全员伤亡,江月寒的脸色微微一变,可是他却来不及为自己的战友伤心,便又接着道:“我们这里有位医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让她过去看看他们!”   那些人他都认得,他可不想看着他们再有什么事儿!   这位特警的脸色也是微变:“江队长我们这里的医护人员已经在他们进行急救呢,待完成了急救会有人送他们去医院的!”   萧哲这个时候上前一步道:“让我去看看!”   梅长歌虽然没有说话,在这个时候却是也上前一步,正好站在萧哲的身边,他的意思也很明白,他要与萧哲在一起。   那位特警的目光自萧哲的脸上扫过,然后道:“这就是江队长所谓的医生?”   这年纪也太小了吧,这根本就是在开玩笑。   不却还不等江月寒再开口呢,萧哲却是已经开口道:“请让我过去看看,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在这里说着这些没有任何营养的废话,耽误的却是那些特别行动队员的生命,你这也是一种谋杀,一种另类的谋杀!”   这位特警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女说出来的话居然如此的让他生气,但是就在他还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却是只觉得一股寒意居然侵入到了他的身体,于是紧接着他便发现自己竟然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然后他竟然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嘴里还言不由衷地说道:“这边请!”   萧哲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位特警,然后便小跑着向着那个方向而去,而江月寒却是看到梅长歌的手正放在身侧,而且他的手指正掐起一个指决来,于是不用问,江月寒也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向江月寒看了一眼,虽然少年并没有开口说话,可是江月寒却明白少年的意思,于是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需要。   梅长歌这才抬脚向着萧哲的方向追了过去,而与此同时他的指决也松开了。   当下那位特警便发现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控制能力了,于是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刚才他自己的情况连他都没有办法解释了,可是他却根本就没有想到一切不过都是梅长歌做的手脚,他只是将这一切都归结为是他自己太累太紧张的关系。   而这个时候江月寒又走上来道:“走吧,现在就带我去吧!”   特警点了点头,将心底里的那份古怪的感觉也是迅速地抛离,然后便引着江月寒向着那边的指挥车走去。   再说了萧哲与梅长歌来到了急救这边,果然看到这边的帐篷里躺着不少的伤痕累累的军人与特警,萧哲顾不得太多,直接又摸出了一瓶药:“梅长歌给他们一人喂一粒!”   “好!”梅长歌点头应道,而这个时候一个小护士走了过来:“你们是哪支队伍的,这里面都是伤员,出去,出去……”   可是小护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萧哲却是已经闪身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在小护士的目瞪口呆中直接伸手便在她身上一点,于是小护士便吃惊地发现自己居然如同看武侠片时,那些被高手点了穴道的人一般,居然完全一动也不能动了。   “萧哲,梅长歌要帮忙呢?”一个声音从帐外响了起来,却是江月寒所带来的那个小队所有人都已经到了,毕竟这里面的伤员可都是他们的战友,他们也想地过来看看他们。   一看到他们过来了,萧哲不由得一笑,于是又边又取出了几个小瓶塞到了他们手上一边交待:“将里面的药丸给他们一人服一粒,要快啊,不然地话被人发现非得把咱们赶出去不可!”   于是这些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一个个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萧哲却是拉着梅长歌看向最里面的几个帐篷问道:“那里面应该就是现在正在急救的伤员,有没有办法把那些会碍事儿的人的眼睛都遮起来?”   梅长歌向着萧哲一挑眉毛,那意思很明显,这点小事儿还用说吗?   于是梅长歌再次捏起了指决,当他向着萧哲一点头的时候,少女却是微微一笑,然后身形一动便已经进入到了第一个帐子里,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少女便又行出了第一个帐子,然后进入到了第二个帐子里……   于是不过片刻的功夫少女便又回到了梅长歌的身边,向着少年微微一笑,于是少年也是放下了指诀,于是那些正在紧张地进行急救的医护人员却是吃惊地发现他们正在抢救的重伤员,症状居然正在变好,这,这,这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话说他们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发现这样的状况。   还好这些话萧哲并不知道,否则的话少女一定会告诉他们,天医世家做出来的药丸怎么可能简单呢。   而江月寒   。   而江月寒手下这么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们动作也是飞快,倒是也迅速地完成了萧哲交待他们的事情。   待到这一行人走出了帐子,那边江月寒也正好领完了自己的任务,他走过目光在自己的队员脸上扫过,然后声音微微有些沉重地道:“这一次马卡那个混帐王八蛋摆明了是想要与我们好好地玩一玩,他居然叫嚣着打死一个警察给一万员,一个特警给三万,一个特别行动队的队员给十万!”   一听到这话,特别行动队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变化,当然了这不是害怕,这是愤怒,他们就是愤怒了,那个马卡摆明了是向他们特别行动队挑战呢。   要知道特别行动队的所有成员筛选那可是极为严格,是从各个部队里先选出兵王,然后再从这些兵王里进行二次筛选,而最后合格的人才会成为特别行动队的预备队员,接着便是极为严苛的训练,训练是采取淘汰制的,在这里没有任何的人情可讲,直到训练完最后还能留下来人,才是真正的特别行动队的队员,所以在军中特别行动队还有一个称叫那便叫做“王中王!”也就是兵王中的兵王的意思!   而这些兵王哪个没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骄傲,而他们的骄傲却又赫赫然正是用自己的青春,自己的热血,自己的百战成钢一点点地铸造出来的,可是现在那些毒贩子居然敢叫出打死他们一个人便有十万块钱,这还真是深深地踩在了他们的自尊之上。   而至于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虽然也是同样感觉到愤怒,可是他们的怒决倒不似其他人那么强烈   江月寒还是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萧哲与梅长歌,虽然对于这两个人的身手他可是亲眼目睹过的,可是现在这里可是真正的战场,而且对方还是一群亡命之徒,第一次参加战斗便让他们经历这么残忍的战斗这真的合适吗?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自然是看到了江月寒眼底里的纠结,于是两个人同时向前迈出了一步:“队长,我们两个人要与大家一起参加行动!”   江月寒深深地看了一眼萧哲与梅长歌,微微一沉思,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他一端手中的自动步枪,然后冷喝一声:“大家跟我走!~”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在选武器的时候,可是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狙击步枪,当下两个人也是紧紧地跟在了江月寒的身后迅速地向着树林里而去。   本来那些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们还以为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只怕坚持不了多一会儿速度就得慢下来呢,可是一直这般行进了近乎四十分钟,两个人居然连呼吸都没有乱,于是大家这才想起来,集合的时候,这两位可是直接从高速上跑过来的呢。   一直行到一处小河边,江月寒这才半蹲着身子,然后一连比划了几个手势:“看到敌人不用请示立即击毙!”   随着江月寒这一声令下当下众人便全都散开了,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目光却是看着前方然后微微地一闪,当下两个人居然同时端起了手中狙击步枪,然后两个人的枪同时响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对面也有枪声响了起来。   江月寒心里一惊,这一点倒是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外,对面居然早就已经埋伏了敌人,而很明显对于这一点总部也没有掌握,刚才总指挥还对自己说这边并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而之所以把他们调到这里,就是为了防止敌人会从这个方向逃走。   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射出的子弹居然正正好好地撞到了对面射来的子弹上,于是四发子弹同时落到了地面上。   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手中枪却是并没有停下来过,他们两个人早就感觉到了对面的那些气息的位置,所以一时之间枪声成串的响了起来,而这对少年少女的子弹落到对面,便会有一丛鲜血溅飞起来。   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们一个个都已经被震住了,要知道他们可是兵王呢,不,他们可是兵王中的兵王呢,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居然会被这两个小家伙给震住!   要知道虽然一直都知道这对少年男女可是自家队长找来的,虽然这些队员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对于队长所说的他们两个人的本事儿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服气的,那可能吗,是不是队长有些夸大其词了。   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家的队长不但没有夸大其词,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说完全,这两个人的枪法也太好了吧,而且刚才他们是怎么发现对面那些家伙到底是藏在哪里的呢?   种种的问题,现在他们已经来不及去想了,因为这些特别行动队的队员还有他们的队长居然同时哭笑不得地发现一个让他们倍觉淡疼的事情,他们这些人现在这里居然没有可发挥的余地了,而且还是属于完全没有的那一种……   话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呢。   而当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枪声停下来之后,两个人却是飞快地更换了一下弹匣,但是两个人的目光却依就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对面。   沉默,沉默,此时此刻这里居然陷入到了一种古怪的沉默。   江月寒拿起了望远镜,可是他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对面还有活人?   但是他却偏偏又明白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现在绝对不是虚张声势,那么也就是说对面还是有人的。   于是江月寒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然后道:“把热呈像望远镜给我拿来!”   来!”   不过就算是用了热呈像的望远镜,可是江月寒却依就是什么也没有看到,那边真的是什么也没有。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开口了:“出来吧,如果你再不出来的话,那么我就放大白与大黑咬你!”   江月寒在心里默默为对面的人点蜡,他可是知道的,那所谓的大黑与大白,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动物,那根本是一条黑蛇,一头白虎好不。   而就在萧哲的声音落下不长时间,对面却是响起了掌声,一听到这个声音,所有特别行动队队员同是目光冷冷地瞄向对面。   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抬头向着对面的一棵大树上看去,却是正看到一个身穿着一套休闲服,脸上带着一张白色面具的男子正高傲地立在那树枝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巴掌。   萧哲看着男子脚下那纤细的树枝居然没有一点弯曲的意思,于是目光微寒:“你是谁?”   男子却是哈哈哈一笑:“哈哈哈哈,我怎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天道梅家与天医萧家的人居然也会参与这样的事情里来!”   男人的声音很难听,就好像是握着一块泡沫用力地擦着干燥玻璃的声音,很明显这个男人是刻意地改变了自己的声音。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萧哲开口道:“不错啊,居然认识我与梅长歌,那么不用问了,你应该也是那五家中的人吧,那么便让我来猜猜看好了,你到底是古武莫家的人,还是天工聂家的人呢?”   男子却又是一笑:“哈哈哈哈,那么你萧哲小姐倒是可以再好好地猜猜看呢,哦,或者你们干脆回去请妙算离家的人来好好地算算看,看看我到底是哪一家人呢!”   萧哲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是古武莫家的人,因为天工聂家的人就算是身手再怎么好,应该也没有你这般身手好!”   梅长歌这个时候却是已经将那两把凶刀同时握在了手里,然后将其中一把塞到了萧哲的手里。   萧哲看了一眼手中的凶刀,然后又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接着便猛地拔开了刀鞘……   还好梅长歌的反应真的很快,他及时护住了江月寒与那些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们,否则的话只怕那凶刀中的煞气便会伤到了江月寒等人,而很明显萧哲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才会如此做的。   萧哲的玉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凶刀,然后遥遥地向着那个面具男人,便是一刀挥下,于是一道完全是由煞气而形成的刀影便向着那个面具男人的呼啸而去。   男子却是身形一纵便躲过了第一道刀影,可是萧哲那边已经又接二连三地划出了十几道的刀影,这些刀影便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的向着男子而去。   而那男子最后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躲开那最后一道刀影了,那刀影却是向着男人的右肩狠狠地斩了下来,男人的牙关一咬,然后虽然身子跃起,虽然在半空中没有办法借力,可是他却是有本事儿将自己的身子硬生生地横移出了一段距离,虽然那刀影并没有斩到他的肩膀上,可是却伤到了他的右臂,当下男子只觉得自己的右臂一片冰冷,而且立刻就没有了感觉,于是男子恶狠狠地望着萧哲与梅长歌道:“萧哲,梅长歌,你们两个还真是好样的,这一刀这仇我记下了,我一定会找你们两个讨回来的!”   萧哲冷笑:“藏头藏尾的家伙,有本事儿你把面具摘下来,或者你用你自己本来的声音和我说话,我敢说我一定是认识你的!”   面具男人那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此时此刻就跟涂了毒一般的,他再次看了萧哲与梅长歌一眼,然后便左掌在身边的树杆上一拍,然后身体借力便射向了那边的树丛深处。   萧哲的眼睛却是几乎眯成了一条缝,不得不说那个男人真的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所以她敢说自己一定认识那个男人,可是却又偏偏想不起来那个杂碎到底是谁?   ☆、012,莫家?聂家??   不管怎么样江月寒的特别行动队却是已经成功并且圆满地完成了属于他们的任务,虽然这一次的任务真正动手的人只有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罢了,可是萧哲与梅长歌却对江月寒说,关于这一次的战斗切不可提到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来,就说这一次的任务是他们小队大家通力合作完成的。   虽然特别行队的大家一个个都不是那种很喜欢拿着别人的功劳往自己的头上扣的主儿,可是因为这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请求,于是就算是大家再怎么觉得不是很好,却也不得不接受了下来。   不过在往回撤的时候,江月寒却是与萧哲和梅长歌两个人走在一起,他压低了声音问道:“刚才那个人你们认识?”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对于这个问题两个人倒是没有想过要瞒着江月寒,于是萧哲道:“虽然现在我还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但是我却能肯定那个人一定是我们认识的人,因为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且看那个人的身手,应该是古武莫家的人,可是堂堂的五大隐世家族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败类呢?”   江月寒听到了这里,心底里却是已经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虽然他也知道五大隐世家族分别是:天道梅家,天医萧家,妙算离家,古武莫家,天工聂家。   可是坦白来说这五大隐世家族虽然不问世事,但是一旦当天朝处于危机存亡的时候,五大家族的成员便会入世,比如当年天朝大地被R国肆意侵略的时候,那个时候五大隐世家族的高手尽数入世,用他们自己的力量做着他们该做的事情,比如他的爷爷,当年便与天医萧家的人成为了好朋友,而天道梅家,妙算离家的人,那个时候也针对R国进入到了天朝境内的那些为虎做猖,收集魂魄的阴阳师们给予了沉重的打击,而至于古武莫家,天工聂家的人也是一样,他们的鲜血都流在了天朝这片土地上。   萧哲曾经说过他们五大隐世家族有着一条一模一样的家训,那就是不得为害天朝,不得做任何对天朝不利的事情。   可是,可是如果刚才的那个人真的是古武莫家的人……那么岂不是说古武莫家的人已经违背了他们先祖订下来的家训了吧?   而且……   江月寒的嘴角抽了抽,虽然他只是接触了天医萧家的萧哲,天道梅家的梅长歌,可是这两个少年男女的身手当真是一流的棒,而且可不要忘记了他们两个人可不是的古武莫家的人,而且他们两家也不擅长武学。   不擅长都已经是身手一流了,那么如果是擅长武学的古武莫家的人,那么身手还不得逆天了……   江月寒虽然没有害怕,可是却也觉得自己整个儿人与自己的小伙伴都不好了,靠,这么他娘的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现在真的很想笑着问萧哲与梅长歌一句,你们两个不是在开笑吧,可是当一看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那严肃无比的小脸时,却是吞了吞口水,好吧,这两位根本没有与自己开玩笑。   “那么这事儿要不要报上去呢?”江月寒有些纠结地问道。   按着规定来说这么大的事儿他是必须要报上去的,可是如果上报的话,那么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身份自然也要告诉上面的人,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的。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当下萧哲的眉头拧了拧,然后看着江月寒道:“这事儿,我觉得你应该先和江爷爷商量一下,然后你们可以上报,但是却不能提到我与梅长歌,毕竟如果被高层那些人知道,我们两个人现在属于你们特别行动队,那么指不定天天指派我们两个做什么呢!”   萧哲的声音里有些不满,这事儿不是没有发生过,毕竟五大隐世家族的人每一个人都有一身不俗的本事儿,所以某些当权者便会动一些不该动的心思,说好听了那是所谓的命令,可是说白了其实根本就是在利用五大家族。   而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五大家族才有了规定,家族成员不可以进入军政两界。   梅长歌却是握着萧哲的小手道:“这事儿其实也好办呢,只要江月寒把咱们两个赶出特别行动队就行了!”   江月寒张了张嘴,没错,他也不得不承认梅长歌这个主意绝对不失为一个大好的主意,可是问题却是他真的舍得不啊,刚才他可是亲眼看到的有了这两大助力在,他们的任务完成有多么的顺利,用现在一句很流行的话来说这绝对是开外挂了。   萧哲这个时候也点了点头:“月寒哥,那就按着梅长歌说的办吧……”   江月寒一听便急了,他张开了嘴刚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萧哲却是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他:“月寒哥,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不过就是一些保证罢了,可是在权力面前保证是没有用的,所以现在便请你把我们两个开除军籍吧,不过你可以放心,特别行动队再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两个也是可以帮忙的,我们两个都是自在人,也不想活得不自在!”   说着萧哲便向前看了看那些特别行动队的人已经走远了,于是她又接着道:“我们两个就不跟着你一起回去了!”   江月寒忙问:“这里可是南云省的边界,你们两个不和我回去,你们要怎么回京城……”   不过江月寒的话才刚刚说到这里,便又生生地止住了,他想起来了萧哲可是还有着   起来了萧哲可是还有着大白与大黑可以骑呢,那两货的速度一点儿也不比自己的飞机慢呢。   于是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迅速地消失在了树林里。   待到回到营地,特别行动队的那些队员们发现并没有看到萧哲与梅长歌,于是一个个都不由得看向江月寒,用目光询问自家的队长那两位呢?   江月寒来到众人的面前,沉声道:“他们两个从刚才起便已经不再是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了,也不是军人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大家却都点了点头,这里面的原因既然队长没有选择告诉他们,那么想来自然是有着队长自己的原因,他们只要服从命令就好了。   而这个时候总指挥那边又派人过来让江月寒过去。   一见面,总指挥便笑着道:“江月寒好小子啊,你们的小队干得真是漂亮!”   江月寒的脸上亏着涂了油彩,否则的话总指挥一定会看到这小子的脸现在都已经红了:“谢谢总指挥夸奖!”   总指挥的身边却是正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军医,而这位军医自从江月寒进来之后,他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江月寒的左右。   江月寒挑眉向着那个军医看去,却是看到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叫一个热情如火啊!   当下江月寒不由得虎躯一震,这人……   而这个时候总指挥却是终于开口了:“小江啊,这是汪主任,是我们南云省军区的主任医师,也是这一次负责伤员的医师主任,嗯,他想见见你!”   江月寒看向汪主任,他真的想不出来汪主任能找自己干嘛,于是还是很客气地问道:“汪主任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汪主任一看到现在终于轮到自己说话了,于是他忙上前了两步,然后一伸手便拉住了江月寒的手臂,他急急地道:“江队长,你的那些队员给伤员喂的都是些什么药丸啊,你还有没有啊,快点拿给我看看!”   江月寒现在可是一头雾水啊,神马药丸啊,他怎么不知道呢。   而激动不矣的汪主任却已经不等江月寒说话,伸手便在江月寒的身上拍了起来,那个药丸简直是太神奇了,汪主任发誓,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神奇的药丸呢。   而那边的总指挥却是真心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他清咳了几声然后忙开口道:“汪主任,汪主任,你注意形象……”   而汪主任现在在心底里早就已经把形象神马的一泄千里了,他急急地道:“江队长那个药丸你还是有的吧,你一定是还有呢!”   江月寒没有办法了,他只能是苦笑地伸手握住了汪主任的手臂然后很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道:“汪主任,我并没有去看过伤员啊!”   汪主任听到了这话不由得呆了呆,不过他却是很快回过神来,然后他便大声地道:“嗯,嗯,是了,我听说是你的手下的那些队员喂的,那你快点和我一起去问问你的那些队员了……”   江月寒的目光闪动,他似乎已经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于是他忙按下激动的汪主任,然后继续问道:“汪主任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些伤员吃了那些药丸之后现在情况怎么样吗?”   一提到这个汪主任可是更激动了:“好,非常好啊,本来有些伤员的情况我们都没有办法控制了,就算是及时抢救只怕也无力回天了,可是他们吃了那个药丸之后,不但体内的出血情况止住了,而且体内的出血情况也止住了,而且伤口还很快便愈合了,刚才我还看了,有不少人都已经归队了,而几个重伤员明明都已经进入了深度晕迷的状态,可是现在不但清醒过来了,而且经过我们检查,他们也不过就是需要静养两天就行了,太神奇了,这真的是太神奇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们特战队里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药丸啊,快点拿给我研究一下!”   江月寒苦笑着看向总指挥然后道:“总指挥这个药丸我真的是没有,而且队贺身上的药丸也都给了那些伤员了,我们现在是真的没有了!”   这一次一向不屑于说假话的江月寒却是真的说了一次假话,那药丸他与他的队员们每个人的身上还有一粒,那是在飞机上萧哲给他们的用来保命用的,可是他却记得萧哲说过那药丸可是天医萧家秘方制作的,所以在萧哲没有点头答应的前提下他是万万不会将那药丸拿出来给汪主任的。   可是就算听到了江月寒如此说,不过汪大夫既是还不肯死心,他继续道:“那么这个药丸又是从哪里得到的呢,制作它的人是谁呢,你一定知道是不是,你一定知道是不是,把他介绍给我啊,你要知道如果这种药丸可以在军中推广的话,那么会给我们这些战士带来多大的好处吗?”   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了,江月寒在心里回答,不过他却不能接汪主任这话,而是看着总指挥:“总指挥这事儿我只能对您一个人说!”   汪主任听到了这话,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不过总指挥却是很了解江月寒的性子,知道他断断不会无的放矢的,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汪主任道:“好了,老汪,你快去忙吧,我和小江说说话!”   既然人家总指挥都这么说了,于是汪主任便走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总指挥这才看着江月寒问道:“月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总   总指挥名叫展松,与江月寒的父亲是老战友而且与江老爷子也很熟。   江月寒还是很了解展松的性子的,当下便道:“展叔叔是这样的,这事儿我和您说了,你可不能再和别人说了!”   看着江月寒那一脸神秘的样子,展松却是一笑:“行了,你小子有什么事儿快说!”   于是江月寒便把萧哲与梅长歌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展叔叔所以这事儿我是真的不能和那位汪主任说的!”   展松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这事儿我回去你和你爸爸通个电话,然后再问问你爷爷的意思之后再说吧!”   江月寒点了点头,现在事情只能这么办,不过看着江月寒准备离开,展松却是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月寒啊,既然你与月白现在和他们的关系很好,那么可一定要保持下去哪,这样的人与家族简直就是国宝,唉,只可惜那五个隐世世家轻易不出世,真是太可惜了……”   看着展松在那里连连地叹息,江月寒倒是没敢把之前萧哲的猜想,那位贩毒头子有可能会是古武莫家人的事儿说出来,毕竟现在还并没有证实,一旦现在就说出来,那么只怕就连天朝的整个儿高层都会被轰动了。   再说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倒是并没有立刻离开,他们两个人重新回到了刚才与那个面具男交战的地方,然后两个人穿过了那条小河,倒是在之前面具男所站的那株大树下拣到了那张面具,面具薄如纸,拿在手中微凉,萧哲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拿起覆在了脸上,不得不说这个面具的做工可是真的太精细了,而且用料也是十分的考究,虽然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都看不出来这张面具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做出来的,可是那覆在脸上舒服的感觉,却是让他们可以确定这材料绝对不一般。   梅长歌伸手从萧哲的手中接过那张面具,然后轻轻地抚摸了两下,眼底里眸光微闪:“这样的工艺,可不是一般人或者机器能做得出来的。”   萧哲的心头一跳,在后少女却是带着几分不安地开口道:“你的意思是……”   梅长歌点了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出自于天工聂家人的手!”   萧哲被梅长歌这个可以称得上是极为大胆的猜测给吓到了:“这怎么可能?”   梅长歌却是一脸的淡定:“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要知道只要是代价足够的话,那么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天工聂家与古武莫家联手的话,那么这事儿可就是真的有些很大条了,或者说这一次事儿大了……   萧哲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看着梅长歌问道:“现在要怎么办?”   梅长歌将那个面具收了起来:“回去把你爷爷,我爷爷还有我外公找到一起商量一下再说吧,不过我觉得这事儿莫家与聂家两家的老爷子可不一定知道,应该只是下面小辈干的!”   萧哲也是点了点头,对于那几位老爷子她也是都见过的,以那些老爷子的心性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干得出来这种背叛自家祖训的事情来。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又继续在这附近着实搜索了一阵,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发现,于是两个人这才召出了大白,然后向着京城的方向而去了。   而这个时候展松这个时候也拔通了江家老爷子的电话,展松在电话里倒是并没有提及萧哲与梅长歌的事儿,只是说他要去京城看江老爷子,而对于展松要来京城,江老爷子也是十分的欢迎,而且还再三邀请让他一定要来自己那里吃顿便饭,而展松自然也是满口应下了!   只不过当萧哲与梅长歌才刚刚回到家里看到的却是某只小鲜肉先是一怔,然后迅速地拿起放在一边的辣椒,然后掰开在眼睛上擦了几下子,这才眼泪汪汪地冲了过来!   ☆、013,方芳   只不过也许是因为太过于匆忙的关系,某只小鲜肉用辣椒擦眼睛的力度没有掌握好,所以一时之间那可真是珠泪涟涟呢。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没有搞明白,这个小鲜肉现在到底是在闹哪样?抹辣椒,靠,这小子怎么就不能再更有创意些呢?   而此时此刻的小鲜肉却是已经由珠泪模式转到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式了,没法子,辣椒的擦到了眼睛上,然后的后续效果便已经不是某个小鲜肉自己可以说了算的了。   萧哲看着那一脸狼狈的小鲜肉终于还是很不忍心地开口道:“你自己去卫生间里洗洗吧!”   “嗯!”离歌笑鼻音很重地应了一声,然后却是又补充了一句:“我这也不是故意的,我这根本就是因为第一次有些手生,所以……所以就没有掌握好度……”   梅长歌的嘴角难得抽了几下,然后他终于是一个没忍住飞起一脚踢在了离歌笑的屁股上:“还不快点去卫生间好好地洗洗!”   于是某人终于很识相地“滚”去了卫生间,梅长歌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看着萧哲道:“你看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小子应该是又惹什么祸了,否则的话不可能在不知道咱们两个人会在什么时候回来的情况下居然把道具都准备好了!”   罗玥玥点头道:“是啊,是啊,他这一次可是闯了大祸了呢!”   黑猫小白翻着那双绿油油的眼睛,一脸傲骄地扫了一眼萧哲与梅长歌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不过萧哲却是问罗玥玥道:“看来你应该知道他到底是惹了什么祸了?”   罗玥玥却是摇了摇头:“这事儿我还真问了,可是那小子还真没说!”   两个人一个鬼娃正说着话呢,某只小鲜肉却是已经洗好了,满脸清爽地走了出来,只不过那双眼睛还有那鼻头却依就是红通通的。   “嘿嘿,哲姐姐,表哥!”离歌笑露出了一脸讨好的笑容,只不过那笑容无论怎么看都会给人一种十分心虚的感觉,萧哲眯了眯眼睛,拉着梅长歌走到了沙发上坐好。   而离歌笑这小子却是立马很是主动地泡了两杯热茶端到了两个人的面前,然后笑嘻嘻地道:“哲姐姐,表哥请用茶!”   说着将茶杯放到了茶几上,却是并没有坐下,而是小心地向后退了几步,一双手倒是在小腹前纠结着。   梅长歌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然后点了点头道:“不错,好茶!”   说着梅长歌放下茶杯抬头看向了离雪落终于问了今天的重点:“说吧,你惹什么事儿?”   萧哲却是笑眯眯地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而这个时候离雪落倒是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了,表哥的样子好吓人啊:“我,我,我把你们的车给撞了!”   一句话萧哲嘴里的那口茶可是再也喝不下去了,直接便喷了出来。   而在梅长歌的目光注视下,离歌笑却是又继续小心地补充道:“那个就是把车头撞坏了,而且又顺便把前面的那车的屁股给撞坏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交警说我未成年,而且还没有驾照便把你们两个人的车给扣下来了。”   好了,终于说完了,于是离歌笑也终于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哎呀,担心了这么多天终于把想要说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这种感觉真是爽歪歪呢。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好嘛,果然不是什么大事儿,靠,反正不管什么事儿到了这小子的嘴里都是小事,真不知道什么事儿到了他的嘴里才是大事儿。   而离歌笑这个时候却是眨巴着眼睛看着两个人然后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哲姐姐,表哥,你们两个是不是应该问问我撞车之后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到惊吓啊?”   没错,这对于离歌笑来说绝对是一个关键,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听到了他的话,梅长歌却是扭头问萧哲道:“晚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离歌笑立马举手叫道:“我要吃湘菜,那个很好吃的!”   只不过他的嗓门虽然不小,不过无论是萧哲还是梅长歌两个人压根就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意思,萧哲很认真地想了想道:“晚上咱们出去吃点粥吧,那个一品粥道的粥就很不错呢!”   梅长歌点头:“好,那就是一品粥道吧!”   离歌笑眨巴着眼睛看看自己的哲姐姐,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表哥,这小子终于后知后觉地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完全被自己的表哥与哲姐姐当成是空气。   于是某个小鲜肉一时之间心情有些淡淡地忧伤:“表哥,哲姐姐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因为我把你们的车给撞了所以生气呢?”   萧哲看着某人那如同斗败的小公鸡般的样子,却是笑出了声音:“我们怎么会生气呢,我们根本就是想要逗逗你罢了,那车还没有过保修期呢,不怕,至于你就算是车毁了,你小子也不会有事儿的!”   离歌笑不淡定了,哲姐姐你对我这么有信心真的好吗?   于是三个人一起在吃粥的时候,萧哲与梅长歌便低声对离歌笑把他们在这次任务中遇到的那个马卡,应该是古武莫家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了同时也说那面具的事情。   可是却没有想到事情完全出乎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意料了,离歌笑这小子居然没有半点吃惊的意思,   没有半点吃惊的意思,他一脸淡定地将碗里的粥喝完,然后又动作优雅地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这才幽幽地道:“我爷爷早就说过了,莫家与聂家的年轻一代中,有人的头上长有反骨,嘿嘿,哲姐姐你们萧家这一代也有人头上长着反骨呢,嘿嘿,我爷爷可是和你爷爷说过的,不过还是萧爷爷最聪明,居然直接将那个萧家的反骨废了家族的修为赶了出去!”   萧哲的目光一闪:“你说的是她?!”   离歌笑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道:“我来的时候爷爷便和我说了,你们两个会遇到他们的,可是只要第一次你们两个阻止了他们,那么未来的半年时间里他们暂时应该不会冒头的,而至于后面爷爷还算出了什么事儿,那他就没有和我说,只是他让我告诉你们想要做什么便尽管放手去做的,不过都要算我一份,你们两个必须要带着我一起玩!”   很明显最后那一句话,根本就是离歌笑自己添上去的。   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同时一笑,萧哲很是讲义气地拍了拍小鲜肉的肩膀:“放心吧,好事儿你哲姐姐就算是把你的表哥抛下了,也断断不会抛下你的!”   一听到这话,离歌笑立马就兴奋了起来,他怎么不知道他在哲姐姐的心里居然有那么高的地位呢。   梅长歌却是扫了一眼自家的表弟,深深地为自家表弟的智商而感到忧伤,话说这小子怎么会就那么容易地就相信了萧哲的话呢,萧哲这个丫头如果让她对谁说好话的话,那么你就尽管等着萧哲到时候狠狠地剥削你吧。   所以现在梅长歌再看向自己表弟的时候,那目光就跟看包身工的目光没有什么两样。   时间不大三个人吃饱喝足了便打的回到了家里,虽然离歌笑已经转达了离老爷子的意思,但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还是分别给萧老爷子与梅老爷子两个人通了电话,而两位老爷子也表示他们会与离老爷子再联系的。   而萧哲前脚才刚刚挂断电话,后脚那边她的手机便又响了起来,居然是江月白的电话,想来江月白应该是已经知道他们两个回来的消息了,接起电话,江月白自然是先问了问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参加战斗有没有受伤之类的话题,然后江月白这才道:“关于小汤山那橦小楼,还有那块地都已经搞定了,手续也办得七七八八了,只要小哲你过去签个字就行了。”   而且现在江月白都已经将装修公司给订好了,是他一个同学开的公司,装修得很上档次。   而对于这种事情,有江月白乐意代劳,萧哲自然是高兴啊,于是又是一番的道谢,不过临挂断电话的时候江月白却是问了一句:“小哲啊,下个月MD那边有赌石大会,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啊?”   一听到赌石大会,萧哲立马眼睛便亮了起来,有兴趣啊,这种事儿自然兴趣老大了,于是萧哲忙点头道:“去,必须要去啊,我,梅长歌,离歌笑我们三个都去!”   江月白虽然是第一次听到离歌笑的名字,可是他却立马想到了妙算离家,于是便也明白这个离歌笑应该就是妙算离家的人了,不过对于下个月的赌石大会,他现在却是已经有了无限的期待,带着一位天医,一位天道,一位妙算,就算是用大脚趾头想,他也能想得到,这三个人绝对不会空手而回的。   而离歌笑一听到萧哲要带着自己一起去参加神马赌石大会,这小子高兴得就和一头长着尾巴,一脸期待地等着自家主人爱抚的某动物一般。   而挂了电话之后,萧哲却是看着梅长歌道:“看来这个月我们会很忙呢,会所那边的事情要搞定,西安小丽身上的关键性问题也要搞定,还有罗家那个假罗玥玥的事儿也时候解决了!”   鬼娃罗玥玥一直都只是静静地坐在小白的身边听着萧哲他们之间的对话,她还以为萧哲与梅长歌这段时间这么忙,应该早就已经把自己的事情给忘记了呢,倒是没有想到他们不但记得,而且还说很快就要解决掉那个假罗玥玥。   一时之间罗玥玥的眼圈都有些红了。   离歌笑无意中看到了罗玥玥的眼睛里有金豆子在滚动,于是他却是伸手指着罗玥玥道:“嘿嘿,你现在不是一个娃娃吗,怎么娃娃还能哭吗?”   好吧,本来心底里那是满满的不能扼制的感动呢,可是现在被离歌笑这么插话,罗玥玥却是再也哭不出来了!   而再说此时此刻的罗家,方芳却是已经上楼洗过澡,换好了一件极为性感的粉红色睡衣,然后便躺了宽敞的大床上,她的眼睛看着那房顶,然后终于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才闭上眼睛,现在那个他已经会在她的梦里与她交流了,还记得昨天晚上他说他很喜欢兔子装扮的女伴,本来方芳今天是想要出去买一套兔子装扮的性感内衣回来,可是却没有想到今天罗爷爷,罗奶奶两位老人竟然一个血压突然间升高,一个却是心脏病犯了,于是两位老人倒是同时被送往了医院,于是方芳便生生地跟着在医院里呆了整整一天。   还是罗妈妈因为心疼女儿,所以才吩咐罗玥玥自己先回来休息,至于罗父罗母现在还在医院里守着罗奶奶与罗爷爷呢。   所以今天的小兔子性感睡衣便没有买回来,不过这件应该也可以吧,到时候在梦里自己好好地和他商量一下,明天自己一定去买小兔子的性感睡衣。   很快   很快的方芳便进入了梦乡,而这个时候一阵风吹过,那厚重的落地窗帘一卷,于是一道黑色的人影便行了进来,只不过现在的这道影子却是要比之前的时候更加的凝实了,甚至那五官样子都已经可以隐隐地看得出来了。   男子走到床边,飞快地掀起了女人身上的被子,可是当看清楚女人身上的穿的居然不是自己所希望她穿的那套性感睡衣时,男子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好看了   这一次他的动作十分的粗鲁,几下子便撕碎了方芳身上的性感内衣,然后便直接压到了女人的身上。   熟睡中的方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居然是一种撕裂般的疼,她想要醒来,可是因为身上的某个男鬼却根本就不想让她醒过来,所以她的两道眉头却是已经紧紧地皱了起来。   但是身上的男鬼对于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却是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意,他现在只是在发泄着他身体里的那种叫嚣。   终于当风住雨歇之后,男鬼居然直接转身便又从窗户离开了,对于那横陈在床上的玉体,却是再也没有多看一眼,而且甚至没有像往天那般的为女人盖好被子。   风不断地从大开的窗外吹进来,吹得窗帘呼呼做响,而床上的女子这个时候也终于是打了一个寒颤,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方芳才刚刚清醒过来,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被一把无形的刀子给生生地割过一般,怎么会那么的疼,她皱起了眉头,艰难地坐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此时此刻在她的身体上,布满了青色的手印,而且她的双腿之间居然还有着点点的血迹。   方芳苦苦地一笑,她明白了看来今天晚上那个男鬼因为自己并没有满足他昨天的要求,所以生气,不但没有进入到她的梦里与她交流,而且更是如此地对她,也许这便是那个男鬼给她的惩罚吧。   方芳一边想着一边走下了床来,而她的身子这么一移动,那身体居然碰到了一处湿湿的地方,她吃惊地忙看了过去,却是看到那块的床单还有床垫子居然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方芳呆了呆,男鬼是不可能有血的,所以这些鲜血就应该是自己的了……   方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现在她的心底里正有着一股异样的愤怒在涌动着,那个男鬼到底把自己当成是什么了,是他的玩具还是他的炉鼎啊!   方芳带着这深沉的怨念便走到了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看了看,她的脸现在已经白得就好像是一张纸一般,但是偏偏的那张嘴唇却是如同涂了朱般的鲜艳红润。   方芳不由得退后两步,她只觉得镜子里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那个人应该是一个女鬼,没错的,没错的,应该就是一个女鬼,她方芳可是一个美女啊,怎么会变成那种丑样子!   方芳按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一会儿她的心才安定了一些,但是她却再也没有勇气向着镜子里看去了,她走到浴缸前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然后便将自己的身子泡了进去。   只是她才刚刚坐进去,那满满一浴缸的水里却是有一股鲜血自下涌了下来,并且迅速地将浴缸里的水全都染红了。   方芳的嘴巴微张着,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惊慌失措地想要从浴缸里爬出来,可是那水中却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双手竟然死死地扣在她的腰间,让她的四肢无论怎么扑腾,可是就偏偏没有办法离开浴缸半步!   渐渐的方芳身上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只觉得自己终将会成为一条被水淹死的鱼儿,她的身子无力地靠在浴缸壁上然后缓缓地向下滑去,向下滑去……   终于那浴缸里鲜红色的水液漫过了她的肩膀,漫过了她的脸孔,漫过了她的头顶,而她的那一头乌黑色的长发,却是在浴缸的水面上飘舞着,看起来就好像是正在舞蹈的黑色海藻!   ☆、014,美人皮下   第二天一大早打扫卫生的下人们走进了这位罗家大小姐的房间,她有颇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房间里,并没有人,话说今天一早她也没有看到大小姐出门啊,甚至是没有看到大小姐下去,于是王妈不由得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想来大小姐现在应该在浴室吧。   王妈倒是并没有去打扰方苏州市,她只是把这位大小姐的房间打扫完,不过在整个儿过程中,她居然都没有听到浴室内有任何的声音,于是王妈很是感觉到有些奇怪,于是她终于是走过去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门,然后问道:“大小姐,大小姐在不?”   可是浴室里却没有任何的声音,而且随着王妈敲门的动作那浴室的门却缓缓地开了一条缝,王妈有些好奇地伸手将那道门缝又推得大一点,探头向着里面看去,到了是看到了浴缸里,居然是满满的血水,而且那血水因为太满的关系,现在正不断地沿着那浴缸壁向下流淌着,那白色的浴室地面上已经完全被血水给覆盖住,王妈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在这一刻似乎都已经不会跳了,大小姐,大小姐出事儿了……这个意外的认知令得王妈的脑子已经变得一片空白了。   她的脖子很是有些僵直地转了转,目光终于落到了浴缸之内,却是看到乌黑色的长发正疯狂地在那血色的浴缸里飘舞着,这种现象真的是无比的奇怪,明明那浴缸里的水根本没有任何的动静,可是那黑色的长发居然如同是一个个黑色的妖怪一般,又如同是深海中那章鱼的触手一般,似乎是想要抓到些什么才行。   “啊!”王妈终于扼制不住处自己内心的恐惧了,她大叫了一声然后便飞快地向着外面跑去,就连下楼梯,王妈居然都是连滚带爬地滚下去的。   而这个时候,一只苍白的手掌却是自那血水里探了出来,那只手苍白的没有一点的血色,而那很是有些腥红色的水液却是自那苍白色的皮肤上不断地滑落下来,一白一红之间倒是交织成了一种异样的视觉冲击。   五根手指分得大大的,那只手停留了好片刻之后,而随着那血水哗啦一声响了起来于是居然又有一只苍白色的手掌自那水中伸了出来,两只手一模一样,很明显这应该是属于一个人的两只手。   黑色的长发在这个时候也都仿佛具有了生命一般,居然宛如一条条黑色的毒蛇一般,竟然从那水中昂扬了起来……   如果现在这个浴室里有人在的话,那么只怕会立刻惊骇地感觉,那腥红色的水液里隐藏着的应该是一只美杜莎的感觉。   而接着那浴缸里的水液似乎是沸腾了一般,居然不断地翻滚了起来,而随着那水液的沸腾,腥甜的气味却是渐渐地扩散了开来,而接着一道纤细而苍白的身体,却是自浴缸里直直地立了起来,很明显那是一个女人。   方芳那紧闭的双眼终于缓缓地张开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现在正站在一浴缸的血水里,当下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她已经一点儿都想不起来,甚至她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浴室,还有为什么浴室里会有这么多的血水……   不过既然想不通,那么方芳便也不再去想了,她一抬脚便迈出了浴缸,然后伸手将挂在一边的浴衣拿过来裹在身上,而这个时候一阵声音传来,那浴缸里的腥红色水液却是已经飞快地进入了排水口内。   只不过当方芳扭头看向那泛起的血色漩涡的时候,她的目光居然有些发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那流走的血水里似乎带走了对于她来说极为重要的东西。   可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却又偏偏想不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却是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方芳有些不悦地迈步走出了浴室,她听得出来那警笛声似乎是停在了他们罗家的大门外,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说这是冲着他们罗家来的不成?   而很快的方芳便听到了王妈的声音:“警察同志啊,我们大小姐应该就在那浴缸里呢,我一推开浴室的门,那里面全都是血我们大小姐的头发就在浴缸里飘着,太吓人了,真的是太吓人了……”   接着便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然后方芳房间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几名警察看着房间里面色苍白,身上裹着一件浴袍的女子,不由得都怔住了,不是说这个房间里是死人吗,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们看到的居然会是一个活人。   接着王妈也完全呆住了,她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呆呆地看着方芳,嘴角抽了抽,终于是不敢相信地开口了:“大,大,大,大小姐……”   终于认出来了面前的这个毫无血色的女人就是在她看来应该死在浴缸里的大小姐时,王妈只觉得自己整个儿人与自己的小伙伴们一下子都不好了,于是王妈尖叫了一声:“鬼啊,鬼啊,鬼啊了……”   一边叫着,王妈一边又继续连滚带爬地滚到楼下去了。   那些警察一个个也是觉得很有些尴尬,他们一个个的可都是无神论者,怎么可能会相信世间有鬼这种事情呢,于是为首的那个警察看着方芳一笑:“你就是罗玥玥小姐吗?”   方芳点了点头:“我就是罗玥玥!”   然后那个警察又继续道:“刚才那位王妈是你们家的下人,是她打电话的报的警,她说看到你死在了浴缸里,而且整个儿浴   浴缸里,而且整个儿浴室里全都是血……”   方芳一笑:“她应该是眼花了,如你所见,我现在活着,而且身体也十分的完整呢!”   那个警察点了点头,但是却还是道:“不知道罗小姐介不介意我们看看你的房间。”   方芳点了点头:“行,你们看吧!”   于是为首的警察一点头,于是他身后的那些警察便都一一地鱼惯而入,浴室内的血水虽然都已经流进了下水道了,可是警察还是从下水道口找到了一些残存的血水,而也有警察在方芳的床上,发现了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于是为首的那名警察便开口询问方芳这是怎么回事儿?   方芳倒是苦笑:“这是我来大姨妈了,昨天晚上睡着了,大姨妈却是突然间光临了!”   一个年轻的小警员没有听明白,他就搞不懂了这大姨妈和血有个毛线关系,而且谁家的大姨会在大半夜的突然来走亲戚呢?   于是小警员便开口问道:“罗小姐请问你大姨和这些血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方芳来回答了,而是那个为首的警察直接把这个年轻得有些过份的小警员给拎到了一边,唉,没有谈过女朋友的年轻人还真是让人头疼,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看来应该建议他,回家多和他妈妈聊聊天。   而事情既然已经搞清楚了,于是为首的警察便向方芳告辞,然后开着警车离开了。   只不过在车上,大家却是再次讨厌起来了那位罗大小姐。   “都说罗家的罗大小姐可是一个大美人呢,怎么今天看到她,居然和一个鬼似的,她的皮肤真是白得有些过份了!”   “是啊,而且还没有任何的光泽,我看啊,如果这位罗大小姐躺在床上睡觉的话,那么被他们罗家的下人看到了,也会以为这位大小姐死了呢!”   “不过我以前在报纸上看到过这位罗大小姐的照片,她可不是这副样子!”   可是这位的话还没有落下呢,一边便有人立马说道:“那个时候当然不是这个样子了,像她们这样的上流人士在拍照之前那可是要由专人画妆的,而且往往那一个妆便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呢!”   “哦!”   于是一干警察便明白了那根本就是用化妆口堆出来的美人儿。   再说方芳看到警察都离开之后,她便又转回到了浴室中,然后扭头向着镜子里一看,当看到那张白得仿佛是一张鬼脸一样的脸孔时,她不由得尖叫出声:“啊!”   她惊恐地看着镜子里面那个惨白的女人,一张脸上不但没有了血色不说而且甚至就连死人的脸皮也许比起现在的她来说都要更好吧!   方芳现在可是真的被自己给吓到了,她的手带着几分颤抖地抚到了自己的脸上,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当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发际线下的时候,却是可以触摸到一条细细的伤口,那伤口如果不是仔细地感觉根本就感觉不到。   当然了这位细细的伤痕她一直都是知道的,毕竟想要整出来一张与罗玥玥一模一样的脸孔,不付出点儿代价又怎么可能呢。   那个时候她为了变成罗玥玥,可是受了不少的痛苦,首先就是把自己的脸孔完全地掀起来,然后磨骨,挺鼻,大眼等等进行一系列的改变。   平素里这道伤痕她轻易都是不会碰触的,可是现在她居然摸得是如此的清楚,而且,而且……她的手指突然间停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的发际线里面,她居然发现自己的手指竟然已经探入到了那处伤痕里……   这是什么情况,她的心里在这个时候居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今天早上一起来所的事情似乎都变得十分不能劲了,而这一切的不对劲却又都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方芳的心底里有一个声音正在大喊着:不要动,不要动,不要动啊……   可是与此同时她的心底里居然有着另外一个声音存在着,而那个声音却是在喊着:看看吧,掀开来看看,看看这张美人皮下到底是什么……   方芳的手久久地停在那里,她瞪圆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而此时此刻镜子里的那个顶着罗玥玥脸孔的女人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于是镜内与镜外的两个女人便就如此这般的对视着。   终于心底里第二个声音打败了第一个声音而占尽上风,然后方芳的手指却是又往自己的伤痕里深入了一下,接着她轻轻地咬了咬牙,然后手上微微用了一点的力气,于是她脸上的那张皮却是便自她的指尖张被掀了起来。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或者说方芳根本连一点点疼的感觉都没有,于是她的动作顿了顿,再仔细地感觉到了一下,嗯,就是不疼,自己刚才并不是错觉,于是方芳又轻轻地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脸皮,依就是没有疼的感觉,有的只是那皮与肉之间的粘连被分开的感觉,而且居然连一滴的鲜血都没有流出来。   方芳闭了闭眼,现在她的两只手正好与自己的眼睛一平,既然不疼,那么她的速度是不是可以加快了呢?   心里是这么想着,于是方芳便不由得长长地出一口气,然后她便横下了一条心,手上猛地用力往下一拉,于是她的脸皮便生生地被拉了下来,没有声音,皮与肉之间的粘连便就这样被无声地分开了。   方芳并没有   方芳并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她现在真的不敢看没有了罗玥玥脸皮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   睁开眼睛这事儿,她还是需要一些勇气的,于是可以看到她的胸口正在起伏着,她有些不敢看自己现在呈现在镜子里的样子,可是她又想看到自己掀开了那张罗玥玥样子的脸皮,那么下面会不会是自己原来的那张脸呢?   虽然明知道这种几率根本就是为零的,可是,可是她就是这样的希望着,要知道她方芳本来也是一个美女的,她的容貌绝对不会输给罗玥玥的,可是,可是谁让她的命儿没有人家罗玥玥那么好呢,凭什么罗玥玥就可以投生在一个富婆的肚皮里,而自己却要投生在一个不知名的女人的肚皮里。   既然自己的投生自己不能改变的话,那么她就要用其他的办法来改变。   可是虽然她已经做出了如此重大的改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居然真的很怀念自己原来的那张脸孔,她是真的很想要看看自己原来美丽的样子,罗玥玥这张脸一直以来都是她最最深恶痛绝的,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要顶着这么一张让她自己恶心而且厌恶的脸孔生活。   可是,可是现实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无奈呢!   深呼吸了好几次方芳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是她便睁开了眼睛,可是镜子里她看到的那是什么怪……   那,那,那会是自己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自己就算是没有了罗玥玥那样的脸孔,自己也还是一个美女,可是,可是镜子里的那张脸却是一片的血肉模糊,那两只眼睛完全就是两个珠子,至于鼻子她已经看不到了,而那嘴巴居然只是一道细细的嘴缝……   丑,丑到了极点了……,方芳在惊骇之余,胃里却是一阵的翻腾,于是她不得不弯下身子,张着嘴巴干呕着,可是呕了半天居然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方芳的一颗心沉了下去,虽然她很不想要面对这样的事实,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很清楚的,镜子里的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孔正是自己掀开脸皮之后的样子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把自己搞成了这般样子,她当初的时候想过,只要罗父与罗母两个人把罗家的所有财产都归到她的名下,那么她定会再整回自己方芳的样子。   突然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伸手在镜子上敲了敲,接着便将手探到了镜子后面,时间不大的功夫,她居然从镜子后面拿出来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单人照,那照片里的女子正在阳光下微笑着,她的眉眼弯弯,笑容甜美,绝对是一个百里挑一的大美人。   方芳的手指轻轻地抚在照里的那个女子身上,眼里却是那种种的不舍,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之前的样子。   方芳紧紧地咬着牙,现在照片与镜子里的那个血肉模糊的怪物相比起来,绝对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地上的泥。   不过,不过……现在既然罗玥玥的爷爷与奶奶都生病住院了,那么想来罗玥玥的奴妈妈与爸爸应该也快了吧……   一想到这里,方芳便又想起了兔子情趣内衣的事情,于是她又重新藏好了自己的那张照片,然后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地重新贴好了美人皮,接着又仔细地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这才换好衣服,拿着包,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可是才一离开房子,阳光洒在身上的时候,很意外今天的方芳居然并没有感觉到温暖,而且居然还有着一种很难受的感觉,她发现突然间她竟然有些特别讨厌阳光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方芳想不明白了!   于是方芳忙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了车门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这才感觉好一些。   方芳坐在车里,摇了摇头将自己心里刚刚升起来的那种古怪感觉甩了出去,然后发动了车子便驶出了罗家的大宅!   ☆、015,熟人?!   方芳坐在车里,摇了摇头将自己心里刚刚升起来的那种古怪感觉甩了出去,然后发动了车子便驶出了罗家的大宅!   情趣内衣还是很好买的,方芳很快便买好了,然后将那件情趣内衣放在了自己的包里,可是今天的天气却是出奇了的好,那艳阳高照的,让方芳的真是觉得各种的不适,她甚至都已经不敢再去看看头顶上的太阳了。   她急急地走回到了车里,当屁股坐回到驾驶座上,再将车门关上,她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过那裸露在连衣裙外面的皮肤却是泛着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   方芳吸了一口气,眉头却是狠狠地地拧了拧,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的惧怕阳光呢!   想不明白了,不过这个时候一股浓浓的疲惫感却是已经袭上了她的心头,她刚想要开车回家,不过手机却是响了起来,心里扼制不住的一阵烦燥,不过她却还是拿起了手机,一看上面居然是罗母打来的电话。   想了想方芳便按下了接听键:“妈,怎么了?”   那边的罗夫人却显得有些激动:“玥玥啊,你怎么还没有到医院呢,你快点过来啊!”   话才刚刚说到这里,罗夫人便已经挂断了电话。   方芳看着自己的手机,嘴角却是抽了抽,现在她越来越觉得那位罗夫人真是太特么的讨厌了,那个老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很累呢,到底知道不知道今天的自己很怕阳光呢,居然还让自己去医院……   可是现在的方芳就算是心底里真的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着,但是她也必须要去医院才行呢,毕竟罗父,罗母,罗老头和老太婆这四个人手里握着的罗氏集团可还一毛钱都没有分给自己呢,这怎么行呢,她方芳费了这么大的周折为的是什么啊,不就是为了罗氏集团的财富嘛。   于是方芳的眼底里划过了抹戾色,好吧,既然这些人这么折腾自己,那么一旦等到自己掌握了整个儿的罗氏集团之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四个老的,中的玩意给从罗家大宅里一脚踢出去。   方芳想到了这里,这才发动了车子,向着医院驶去,不过这一路上她的脸色都很是不好看,等车子驶进了医院的停车场,方芳这才拿过化妆包,对着镜子重新补了一下妆容,只不过这一次她特意补了一个病妆,令得自己看起来各种的虚弱与苍白,这下子那四个人应该就会心疼了吧,哼,敢和她方芳玩,那么就好好地玩玩对手戏吧,她倒是很想要看看最后的赢家到底会是谁呢?   化完了病妆之后,方芳这才拎起了自己的包向着住院部的大楼走了过去。   不过那刺眼的阳光却是令得她只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些发晕,脚下踩着的似乎已经不再是高跟鞋了,而是一双高脚了,就这样深一步浅一步地向前走着,突然间方芳的脚下一软身子便向着地面上倒去,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却是恰到好处地扶住了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一个好听的男子声音也是传入到了她的耳朵里:“这位小姐你没事儿吧?”   方芳摇了摇头,但是那洒在脸上的阳光却是令得她睁不开眼睛,于是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臂然后道:“能请你扶我到住院部的大楼里吗?”   男子这个时候却是已经看清楚了怀里女子的样子,当下脸上便现出了惊喜的神色,于是他忙点了点头道:“好的我现在就扶你过去!”   于是方芳便点了点头,任由着男子扶着自己的手臂一步一步地向前而行。因为方芳并没有睁开眼睛所以她自然是没有看到男子眼底里的惊喜了,但是她却能感觉得到男子似乎很照顾她的步伐,他走的不快,而且步子迈得也不大。   两个人一路走到了住院部的大厅里,男子这才小心地放开了方芳的身子,然后开口道:“罗玥玥你没事儿吧?”   方芳的心头一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认识罗玥玥,于是她睁开了眼睛,接着她便看到一张有些俊朗的男人的脸孔,男子的年纪也就是二十四五的样子,此时此刻他正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   方芳的心头一沉,她明明是与罗玥玥从小一起长大的,可以说但凡罗玥玥认识的人她都是认识的,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一副与罗玥玥很熟悉的样子,可是她却可以说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她不知道,可是在男人那惊喜万分的目光注视下方芳不知道为什么时候居然有种十分不安的感觉,她仓促地后退了几步然后摇头道:“我不认识你!”   说着方芳当下也顾不得再多说什么了,忙捏着自己手里的坤包便一路小跑着冲进了电梯里。   男子很是吃惊地看着方芳的背影,眼底里却是掠过了一抹疑惑之意,今天的这个罗玥玥与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爱笑爱开玩笑女子似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般,而且,而且……男人的眉头深锁了起来,而且他了解的罗玥玥,就算是她讨厌了自己,也断断不会说出她不认识自己这样的话来啊!   真是奇怪了!男子一边想着一边却是看了一眼那电梯,电梯停在六层。   于是男子想了想便直接迈开了脚步向着电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再说方芳一路狂奔到了六楼的VIP病房,在初一看到罗妈妈的时候她的眼底里   妈妈的时候她的眼底里闪过了一抹深深地不悦,不过很快的她便已经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绪,然后开口问道:“妈,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爷爷,奶奶怎么样了,还有爸爸现在怎么样了?”   罗妈妈却是伸手拉住了方芳然后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儿:“玥玥啊,看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呢。要不要妈妈让大夫也为你好好地检查一下子,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只不过罗妈妈这一连串的关心话语却是令得方芳的心底里一阵的冷笑,虽然罗妈妈的关心是那么的情真意切,可是方芳却是无比的清楚,面前的这个女人真正关心的根本就是她的亲生女儿,那个直接被自己推到大海里已经淹死并腐烂的真正的罗玥玥,而不是自己。   于是方芳勉强地挤出了一抹笑容:“妈,我没事儿!”   但是罗妈妈却还是不放心,她温暖的手紧紧地握着方芳的手:“哎呀,你这个孩子啊,你看看,你看看,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冷呢?”   这一点如果罗妈妈不说的话,方芳到现在都没有注意到,而现在一听到罗妈妈说起来,她也是愣住了,感觉到那不断地从自己的手上传过来的温暖感觉,她的心头突然间有个诡异的想法,自己现在身上的温度就好像是一个死人的温度一般。   而很快的这个想法却又生生地被她甩到了脑后,不会的,不会的,她方芳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呢,她怎么可能是一个死人呢,再说了她现在是明明还有呼吸呢,嗯,嗯,没错的,没有错的,自己果然是一个活人,所以不要想得太多。   于是方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她尽量含笑对罗妈妈道:“妈妈,我真的没事儿,哦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爷爷和奶奶现在怎么样了呢?”   罗妈妈一看到自己最爱的女儿再三地对自己说明她没事儿,她没事儿的,于是虽然她爱女心切但是却也还是多多少少放下了些心,毕竟自己的身体应该是自己最清楚才对,而且玥玥这个孩子从小到大身体上如果真的不舒服,都会主动告诉自己的,所以想来现在这个孩子应该只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罢了。   如此这般一想,罗妈妈便才开口道:“你爷爷,奶奶的情况很不好,而现在大夫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他们现在只能维持你爷爷和奶奶的生命!”   听到了这话,方芳的心里不由得被一种狂喜之意给覆盖住了,她是真的很开心呢,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那两个老不死的是不是真的就要死了,如果他们两个死掉的话,那么他们两个名下的罗氏集团的股份便会归自己了吧。   现在的方芳真的很想要放声大笑呢,可是现在当着罗妈妈的面儿,她却必须要克制,是的,现在她不能表现出来分毫的高兴或者是狂喜的样子。   但是罗妈妈却是还在继续往下说呢:“你爸爸的朋友告诉他,现在京城里出了一位神医,而那位神医专接一些就连医生们都是治好不的病,所以你爸爸现在开车去接那位神医去了!”   方芳脸上的表情变了,尼玛,这个什么神医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京城里的,她怎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个神医到底是来骗钱的,还是真的有那么高明的医术。   当然了,方芳是断断不可能希望是后者了,不过她的嘴上却是道:“妈妈,这事儿怎么我爸去之前没有和我说一声呢,这种神医不过就是出来招摇撞骗,骗钱的罢了……”   罗妈妈伸手拍了拍方芳的手背,也是点了点头:“是啊,这一点儿我和你爸爸也是知道的,可是知道归知道,但是你爸爸的朋友都说这位神医可是相当灵验的,所以你爸爸就去了,现在但凡是有一点点的希望你爸都不会放弃的!”   方芳其实很想说那两个老货快点挂掉就行了,到时候我为他们点蜡,那两个老货死了,接下来便轮到你们了,哈哈哈哈,不过……方芳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然后她便又问道:“妈,我爷爷奶奶现在还清醒吗?”   罗妈妈摇了摇头:“唉,从昨天送到医院到现在中间就只有你爷爷清醒过来一次,那也不过只是保持了三分钟罢了……”   一听到这里方芳便可以断定只怕那两个老东西是真的快要不行了,哈哈,那么现在罗爸爸去请那个劳什么神医充其量也就是想要死马当做活马医罢了,神医,不过就是治病罢了,而方芳却是很清楚的,罗老头与罗老太太两个人可不是真正的生病,医生可以治病救人,但是医生却不能从鬼的手里夺命吧。   如此这般一想方芳便缓缓地放下心来了:“妈,我爸去了多长时间了?”   罗妈妈看了看手表然后道:“刚才你爸打电话给我说是已经接上神医了,看时间的话应该快到了!”   母女两个人正说着话呢,那边的电梯便停了下来,然后一行五个人便走了出来,为首的那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罗爸爸。   方芳一看到罗爸爸才刚想要打招呼却是看到了一边的站着的那个男人,当下方芳的脸色却是猛地一变,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赫赫然正是刚才在下面方芳受不了太阳光,伸手麻烦对方扶自己一把的那个男人。   而罗妈妈这个时候也看到了那个男人,当下罗妈妈却是很高兴地道:“小刑你怎么来   刑你怎么来了?”   方芳的眉头一皱,那个男人姓刑吗?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不过这个时候罗爸爸却是开口了:“这位就是我请来的神医萧哲小姐,这两位就是她的助手一位姓梅一位姓离!”   于是罗爸爸的话倒是成功地令得罗妈妈与方芳两个人的注意力被成功地吸引到了萧哲的身上。   方芳有些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爸,你确定这位就是你请来的神医?”   骗人的吧,这种骗子也太特么的没有职业道德了,你就算是装神医那么也应该找个逼格高的人来装吧,这年纪轻轻的少女,应该还不到十八岁吧,活脱脱的一个未成年人,特么的居然就敢自称什么神医。   罗妈妈虽然心里与方芳是一样的吃惊,可是罗妈妈却是很淡定地向着萧哲露出一个笑脸:“萧神医好!”一边说着罗妈妈却是一边又暗暗握了一下方芳的手,那意思就是你别再太失态了。   方芳也立马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不妥,于是她便忙继续堆起笑脸道:“呵呵,不好意思萧哲小姐,我这个人有的时候太过的心直口快了,你可别介意啊!”   萧哲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如同繁星闪烁:“罗玥玥小姐放心吧……”   少女的声音很是清冷,而且清冷之中还带着几分的淡漠之意,似乎无论事情亦或是什么东西都根本不可以影响到她的心情一般。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方芳却只觉得从这个少女的嘴里所吐出来的罗玥玥那三个字却是极尽嘲讽之意,也许罗爸爸与罗妈妈两个人并没有听出来,可是她听了却觉得十分的刺耳。   可是当方芳的目光再次定格到少女那美丽的俏脸上时,却是并没有发现这个萧哲脸上的表情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于是方芳便缓缓地压下了心头的疑惑。   但是刚才萧哲的话却并没有说完呢,于是她继续往下说道:“呵,说起来我倒是知道从前的时候罗玥玥小姐是真的爱说爱笑爱开玩笑的一个性子爽直的人,可是却没有想到今天我看到的罗玥玥小姐却是与爱说爱笑爱开玩笑还有性子爽直真的一点也贴不上,呵呵,如果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罗家的大小姐重新换一个人呢,呵呵,虽然外表一样,可是内里面却是已经根本换了一个人一般!”   那刑姓男子听到了萧哲这么说也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一次的与罗玥玥相遇,他是真的发现面前的这个女子给自己的感觉真的是很陌生。   而罗爸爸与罗妈妈两个人却是对视一个眼,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萧哲在说出来那么一番话的时候,他们两个听到居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他们两个人还记得某一天的时候,他们两口子居然同时做了一个梦,梦到他们的女儿被人推到了海里,然后女儿便在大海里不断地呼救着……可是最后女儿却是终于沉入到了大海里,再也没有出来。   不过在那个梦里,无论是罗爸爸还是罗妈妈两个人却都没有看清楚那个把自己的女儿推到海里的刽子手到底是谁?   而刚才萧哲的话却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勾起了他们两个人那原本都已经有些快要忘记的梦了。   记得做完那个梦之后,他们的女儿再回来便变得文静了许多,他们两口子与罗爷爷还有罗奶奶两个人都觉得很奇怪,还问过罗玥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而罗玥玥当时给出来的解释却是自己的这条命是方芳救下来的,而方芳为了救自己,却是死掉了,所以她的性格才会大变的。   不得不说这个解释还是很合情合理的,于是罗爸爸,罗妈妈,甚至于罗爷爷,罗奶奶大家便全都相信了这个解释。   可是今天,罗爸爸与罗妈妈两个人却是有些惊骇地发现他们现在的女儿似乎与当年的方芳越来越像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方芳已经死了吗,而且罗妈妈还因为方芳的死哭了好几场呢,并且也专门为方芳立了一个衣冠冢呢。   方芳抬眉看向萧哲,现在她只觉得这个少女真的是有说不出来的可恶,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少女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如此这般说话的,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恨极了,凭什么这个叫做萧哲的少女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儿就这么说啊,她不是也没有见过当年真正的罗玥玥吗……   等等,她似乎想到了,从小到大她不是没有与罗玥玥分开过,那年她为了做成一张与罗玥玥一模一样的脸,可是一下子便离开了罗家一年的时间,而那一年的时候,罗玥玥的身边又发生了什么事儿,罗玥玥又都认识了一些什么人她便不知道了。   难道说那个刑姓的男人,还有这个萧哲都是罗玥玥在那一年的时间里认识的吗?   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却是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离歌笑却是低眉笑了笑,这个女人也太特么的悲哀了,明明都已经死了,自己居然还不自知,唉,人生的最大的悲哀是不是也应该把这一点写上去呢,死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于是便还继续在白天往外跑呢,靠,她也不怕阳光把她的尸体晒臭了!   而梅长歌却是淡淡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倒是有些意外,要知道他,萧哲还有鬼娃罗玥玥上次在看到这个假罗玥玥的时候,她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人呢,可是现在呢,她居然变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鬼了,这速度还真是有够快的。   萧哲对于方芳投到她身上那如同流了   那如同流了毒一般的目光根本就是视而不见,如果不是怕鬼娃罗玥玥太过于激动了,那么刚才过来的时候她便会把鬼娃罗玥玥带过来,只怕现在那货在家里应该正嚎陶大哭呢吧。   不过萧哲没有想到的却是鬼娃罗玥玥在家里的确是很伤心,可是这货却并没有大哭,因为她决定把悲愤化为食欲,反正现在她可是娃娃体质,无论怎么吃都没有事儿,于是这货直接抱着两盒子薯片自己吃一片然后再给小白一片,然后自己再吃一片,再喂给小白一片……   萧哲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罗先生罗太太,我们现在过去看看罗家老爷子还有老太太吧。”   请萧哲来就是为了给罗老爷子还有罗老太太治病的,于是罗爸爸迅速回过神来,然后他忙摆出了一副笑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萧小姐这边请!”   于是罗爸爸便引着萧哲,离歌笑还有梅长歌,刑志斌四人向着罗老爷子和罗老太太所在的VIP病房行去。   方芳来到了罗妈妈的身边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然后语气里满满的尽是怨气地道:“妈,那是什么神医啊,我看不过也就是一个高中女生罢了,还有那个小男生应该只是初中生吧,这样的人我爸居然也会相信?”   方芳的语气里满满地都是不可思议。   罗妈妈听着方芳的话,却是皱起了眉头,话说刚才没听到萧哲的话时她还没有感觉呢,可是现在听到了萧哲的话,再来认真的感觉一下,罗妈妈却是骇然地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在从前可是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的腔调说过话。   怎么说呢,罗玥玥那货真的说起来绝对是一个内心充满了阳光的人,那丫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抱怨,哪怕那货开车被堵在高速路上几个小时她也会很高兴地唱着小曲,自娱自乐。   可是现在……   罗妈妈的心脏,突地跳了一下,但是这辈子罗妈妈自从嫁给了罗爸爸时起,神马大风大浪的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所以她倒是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只是暗暗地下定决心等着老爷子与老太太的事情过去之后,她与罗爸爸倒是真的应该好好地查查自己的这个所谓的女儿了,或者直接拿到她的头发去医院验一验DNA神马的。   而这个时候方芳也正扭头向着罗妈妈看了过来,其实说白了她还是有些十二分的心虚的,因为她真的是很担心罗妈妈会因数刚才听到了萧哲的那些话,她是真的有些心绪不安呢,所以她才想要看看罗妈妈脸色,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把刚才萧哲所说的那些话往心里去了。   可是扭头来看的时候却是发现罗妈妈的脸色居然与平素里一样,完全一副没有受到萧哲刚才那些话的影响嘛,于是方芳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但是嘴上却偏偏地多问了一句:“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与之前的时候不太一样了呢?”   话一出口,方芳便目不转睛地盯着罗妈妈看看,可是罗妈妈却是一脸关心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道:“别想那么多,别人怎么说都不要紧,关键他们那是不知道,你可是眼睁睁看到方芳死掉的,而且你和方芳的关系又那么好,唉,这事儿你受得打击才是最大的呢!”   方芳看着罗妈妈那很是有些真情流露的脸孔,一颗心却是渐渐地放了下来,如此就好,只要这个女人没有多心就好了,那么她便可以真正意义上的放心了。   至于那个什么萧哲呢,哼,等到今天晚上她穿上兔子性感睡衣取悦了那个男鬼,便拜托那个男鬼去找那位萧神医好好地说道说道。   她方芳还就真的不相信了,那个叫做萧哲的少女会不怕鬼的!   想到了这里,方芳的下巴便又高高地昂了起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脑袋却是从病房里探了出来,正是离歌笑,这小子看着方芳的那个样子,却是做了一个鬼脸,然后附送了一句:“东施效颦!”   方芳差点儿没立刻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去砸那个讨厌的男孩子,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居呢,哼哼哼,那个萧哲,她看着就各种的不顺眼,而萧哲身边的这两个少年也同样的不讨喜!   ------题外话------   汗,游游三个微信,有两个不经常用,所以亲们之前加过那两个微信的,应该从来都看不到我的,加这个吧,这个游游每天都会用的:sfw998   ☆、016,罗玥玥对上方芳   而令得方芳感觉到十二分吃惊的却是当她走进病房里的时候,居然发现明明说是已经人世不醒的两位老人居然都正眨巴着清亮亮的眼睛看着她呢,当看到方芳进来的时候罗奶奶还伸手过来招呼道:“玥玥,奶奶的好孙女,快点过来啊,看看咱们的玥玥脸色这么不好看啊,是不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呢,唉,都是你爷爷和奶奶不好啊,怎么能把我们的宝贝孙女给吓到呢!”   方芳抬头看向罗父,她到现在都不会相信那个少女萧哲就是真正的神医,在她看来所谓的神医应该都是一群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头子罢了,可是这个萧哲也太特么的年轻了。   而罗父却是点了点头,一脸开心地道:“玥玥放心吧,萧神医说你爷爷和奶奶的身体就包在她的身上,而且刚才你是没有看到萧神医不过就是用了一根银针便将你爷爷和奶奶救醒了,哈哈哈,哈哈,看来萧神医虽然年纪轻轻可是这手医术却是真的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神医果然是神医啊!”   罗爸爸现在是真的很高兴啊,要知道他们罗氏集团的全称可是罗氏医药集团,他们就是做医药这个行业的,所以罗爸爸这辈子也见过不少的医生,可是像是苏墨这般神奇的医生却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呢,而且只要不是傻子便都知道,能与这样的一名神医打好关系这可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呢。   于是罗爸爸在与萧哲的交流中便流露出来了几分讨好之意。   而罗爷爷却是开口问道:“萧神医不知道我和我夫人到底是什么问题啊?”他可是记得自己刚醒过来的时候,罗爸爸可是对他说,住院的这两天里,医生已经为了他与罗奶奶进行了反复的全身检查,而检查的结果却是他与罗奶奶的身体都很健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至于说老人为什么会昏迷呢,这一点大夫也没有办法解释。   不过既然这位小神医救醒了自己,那么想必她一定会知道。   而罗爷爷的声音才刚刚落下,众人的目光便又都集中到了萧哲的身上,方芳看向萧哲的目光却是有些嘲讽之意,她可是很清楚罗爷爷与罗奶奶为什么会突然间就昏迷不醒的,这可绝对不是身体的问题,虽然这个萧哲的医术真的是很神奇,但是方芳却还真的就不相信了,她还能真的看出来这两个老东西的身体根本就是因为鬼的原因才会如此的吗?   但是出乎方芳意料之外的却是,萧哲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便直接开口道:“两位老人根本就不是因为身体方面的原因,至于真正的原因,我想这位小姐应该是知道的!”   方芳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哲的话居然直接拐到了自己的身上,于是她的脸色当下就变了,她的脸色微沉地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哲脸上的笑容却是不减的,她依就是笑眯眯地道:“没什么,不过想要知道两位老人出现这样的情况的真正原因我们还是回到罗家大宅里再说吧,真正出问题的其实是罗家大宅才对,而且罗先生,罗夫人,你们两个人现在是不是也天天觉得身体不舒服呢?”   一听到这话罗爸爸与罗妈妈两个人也是立刻点头,异口同声地道:“是的,是的,你怎么知道?”   萧哲微笑:“我刚才已经说了这事儿要等到你们罗家大宅里才能说呢!”   罗爷爷与罗奶奶两个人听到了这话,立马便开口道:“我要出院,我现在就要出院!”   罗爸爸与罗妈妈两个人忙阻止,两位老人才刚刚从晕迷中苏醒过来,他们如何能放心就这样让他们出院呢?   不过罗爷爷却是道:“萧神医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出院?”   萧哲却是微笑着道:“是可以出院,不过考虑到现在罗家大宅其实并不适合您两老修养身体的,所以出院暂时还是得放一放,不过两位老人家却是可以和我们一起先回罗家大宅,等到事情解决完了,然后再回来便可以了!”   方芳看着萧哲那张灿烂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底里却是升起了一种浓浓的不好感觉,她张开了嘴巴刚想要开口阻止,不过这个时候罗爸爸却是已经一口答应了下来:“好,那就这样吧,那咱们就先回家,等到事情解决了,我再开车送您两老过来!”   罗爷爷与罗奶奶两个人对于此倒是没有任何一点的意建,而萧哲一看到罗爸爸与罗妈妈两个人分别扶起了罗爷爷与罗奶奶时,便向着一边的梅长歌使了一个眼色,梅长歌会意,便与罗家人打了一声招呼说是他要回去为萧哲取些药材过来!   一听到梅长歌是要去取药材去,罗家人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意见,于是梅长歌便将离歌笑一起拖走了。   方芳很是有些狐疑地看着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的背影,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回去取药材那么简单。   可是偏偏地她又说不出来任何不让那两位回去的话。   方芳将目光再次落到了萧哲却无论她怎么看都好,人家根本就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异样。   一行人很快便回到了罗家,落了座之后,萧哲却并没有急着说什么,她只是平淡地对罗家人道,先等等,一切等到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过来再说。   虽然罗家人很不理解萧哲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罗家人现在也只能陪着萧哲一起等待着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过来。   还好那两位倒是   还好那两位倒是并没有让罗家人等得时间太长,刑志斌一直都静静地跟在一边,其实本来一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他便想要离开的,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萧哲竟然开口让他一起过来罗家大宅这边。   于是他虽然心里各种的奇怪,可是却也是抱着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心态,一起跟了过来。   坐在客厅里,外面虽然是艳阳高照,可是这里面明明都没有开空调,可是却让人莫名地有些阴冷的感觉,刑志斌看了一眼罗爷爷与罗奶奶,然后便走到了窗前,伸手推开了窗户,当阳光洒进来的时候,这才觉得身上有些舒服。   可是方芳的眉头却是皱得紧紧的,虽然阳光并没有洒在她的身上,可是她还是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那窗帘,心里却是暗暗地想着,等到今天的事情过去之后她要这大宅里所有的窗帘都换成厚厚的黑色窗帘才行,毕竟那样遮光效果更强呢。   而这个时候外面却是响起了车子停下来的声音,于是不过片刻的功夫,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便已经走了进来,而在离歌笑的手里却是拿着一个书包。   方芳的目光自那书包上扫过,然后目却是又带着几人挑衅地看向了萧哲,然后她的唇角一挑:“萧神医现在你应该可以说了吧!”   萧哲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开始一圈一圈地在厅里喥着步子,满室的人都有些莫名奇妙地看着她,都不知道萧哲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而终于还是方芳第一个忍不住了,她开口道:“喂,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能不能好好地说话!”   可是方芳却没有想到她的话音才刚刚落下,萧哲的步子却是猛地停住了,接着一声清喝便响了起来:“方芳!”   方芳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啊!”   这个字音才刚刚出口,于是方芳便意识到了不好,可是她的眼睛一转便又立马自己为自己掩饰道:“我是因为突然间听到你提起方芳有些奇怪罢了。”   萧哲却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道:“罗爷爷,罗奶奶,罗先生,罗太太下面我就为你们讲一个故事好了!”   说着萧哲也不管他们的反应,便已经直接开口讲了起来,这是一个典型的忘恩负义的故事儿。   内容就是一个富家小姐与一个孤儿院的小女孩熟悉了起来,于是她便吵着让她的妈妈把这个小女孩也带回家,小女孩儿的妈妈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可以有一个玩伴,于是便同意了。   于是那个小女孩儿便在这个家庭里长大成人了,不得不说她要比其他的那些孤儿都幸运得太多了,因为这个家庭的人一个个对她都很好。   可是她自己却并不快乐,因为她觉得这个家里无论是爷爷,奶奶还是爸爸,妈妈,这些人只对他们的亲生女儿好。   虽然明知道这是本来就应该如此的事实,可是她却恨得牙根都痒痒的,她觉得老天根本就不公平,如果老天公平的话,那么又怎么会这么对自己呢,而且在她想来只要那个永远都笑眯眯的女孩死了的话,那么她可以取而代之了。   于是她便瞒着所有人悄悄去了H国,然后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为自己的脸整成了富家亲手女儿的脸,然后她便约那个女子去旅游,富家女一看到一年没有见到的好姐妹约自己,于是富家女便兴致勃勃地赶来的,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当她踏上游轮的时候便是她恶梦的开始。   她被那个心狠手辣的养女给推到了大海中,那个养女看着富家女在大海中拼命地挣扎着,呼救着,却是得意地撕去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来的那张脸居然赫赫然就是富家女的脸孔   于是她便以富家女的身份回到了这个家里的大宅中,并且还编出了一套养女为了救人报恩而死的谎言。   而她接下来却无论富家对她如何的好,可是她却想尽了办法想要让这家的老爷子,老太太,还有富家女的爸爸与妈妈统统都死干净,然后这家所有的财富便都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而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才会有了老爷子与老太太两个人突然间昏倒的情况出现。   听着萧哲的讲述,罗家人都已经有些傻眼了,不过罗爸爸与罗妈妈两个人之前可是都听到过了萧哲话里有话的暗示,所以已经隐隐地猜出来这事儿很是不对劲儿,可是现在一听到面前的这个女人果然是方芳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忍不住有些愤怒的。   不过方芳却是率先开口了,她根本就不给其他人开口的机会,于现在的方芳来说她一定要先下手为强,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萧哲到底是猜测出来的也好,还是真的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好,反正现在这个少女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用,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心,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一口咬死萧哲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就行了。   “萧哲,我不知道你是从谁那里听到的这个故事儿,不得不说这个故事儿是真的很精彩呢,可是再精彩又与我们罗家有什么关系吗?”   萧哲早就想到了方芳不会承认的,于是少女却是抬手指了指一边的刑斌:“方芳小姐,这位刑先生你应该是不认识的吧,虽然你从小到大是与罗玥玥一起长大的,可以说罗玥玥认识的人,你也一样都认识,可是就在你做整容的时候,罗玥玥才与刑志斌认识   刑志斌认识的,而因为那一年里你根本就没有与罗玥玥联系过,而她打给你的电话你从来都不接,等到你们两个一起乘上邮轮的时候,罗玥玥其实是想要告诉你的,可是你却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直接将她推到了海里所以你根本就不认识他,对不对?”   罗爷爷与罗奶奶现在两个老人都有气喘,虽然心底里已经是怒浪滚滚了,可是两个老人却还是在极力的克制着,他们要听萧哲把所有的话都说。   而梅长歌这个时候却是拿出来两个药丸让罗爷爷与罗奶奶两个人含在嘴里。   方芳怒吼着:“不是的,不是的,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萧哲笑眯眯地道:“那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么你就来说说你与刑先生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如何经常联系的?”   对于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方芳可是真的张口结舌了,她呆呆地看着萧哲然后却还是由自不死心地道:“那都已经是过去好长时间的事情了,我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萧哲点了点头:“嗯,的确是很有道理的!”   说着萧哲又扭头看着罗家那四口人问道:“不知道四位相不相信鬼神之说呢?”   罗妈妈含泪点头:“我相信,我相信我的女儿就算是死了,也一定会回来看我的!”   而一边的罗奶奶也是连连点头,此时此刻罗奶奶都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除了点头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而罗爷爷却是沉声道:“我虽然不信鬼神,可是我却相信我的孙女在天有灵!”   萧哲点了点头看来某只鬼娃的亲人还是很好的,有这样的亲人可以说也是某个鬼娃的福气呢。   于是萧哲看着离歌笑道:“行了,打开吧,她应该早就已经暴走了!”   离歌笑直接打开了自己怀里的背包,然后罗家人与刑志斌便看到一只并不漂亮,甚至还有些丑陋的娃娃却是急哄哄地从背包里跳了出来:“方芳你这个不要脸的白脸狼,我当年得多瞎,才会让我妈妈把你从孤儿院里领了出来!”   一边说着罗玥玥一边狠狠地挥动着小拳头向着方芳打了过去。   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还有刑志斌五个人现在可是都已经完全呆住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娃娃居然还是一个活的,而且,而且……这个娃娃如果他们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娃娃就是罗玥玥了……   而方芳却是尖叫着:“萧哲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拿个电动娃娃出来干嘛!”   明明是鬼娃可是到了方芳的嘴里却成了电动娃娃,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演啊。   罗玥玥却是已经气得跳起了脚来,还是萧哲伸手捞住了她的衣服,把她直接提了起来:“行了,行了,你先冷静一下吧!”   萧哲一边说着,一边却是将罗玥玥提到了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还有刑志斌五个人面前,然后道:“我是去MCG的鬼娃岛的时候遇到的罗玥玥,她虽然死了,可是在鬼娃岛那个地方,她的灵魂却是寄在了这个娃娃的身上,我遇到她之后,她将她的情况告诉了我,然后她担心方芳会伤害到你们所以才会央求我带她回来,她不想自己被方芳害死了不说,连同她最爱的家人也会被方芳害死!”   而方芳这个时候已经忍不住尖叫出声了:“胡说,胡说……”   萧哲却是淡淡地道:“方芳小姐你应该不只是害死了罗玥玥,而且你还与鬼做了一笔买卖,你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让鬼在罗家大宅之外布置了一道鬼阵,将整个儿大宅都笼于其内,所以才会造成罗老爷子与罗老夫人两个的突然间昏迷!”   方芳的脚步忍不住接连后退了几步,她的目光里满是骇然之色:“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要知道方芳与鬼做交易这件事可是相当秘密的,除了她与那个色鬼知道外,再也没有任何人或者鬼知道了,但是为什么这个叫做萧哲的少女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017,嘴欠的代价   听着方芳那很是有些刺耳的尖叫声,还有那张已经被深深扭曲了的脸孔,罗爸爸,罗妈妈还有罗爷爷与罗奶奶都已经对这件事情深信不疑了。   他们看着方芳,真的是很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虽然方芳只不过就是罗家的养女,可是他们扪心自问,他们对方芳真的是非常好呢,那个时候无论是要给罗玥玥买任何东西,他们都会买两份,回来便是一人一份,而且就连平素里两个孩子的零用钱都是一模一样的。   真的,他们罗家是真的从来都没有亏待过方芳的,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方芳竟然就是这样子来回报他们罗家的。   罗奶奶冷冷地看了一眼方芳,眼里的泪水却是如同大雨滂沱一般地滚滚而下,如果,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媳妇非得要领养这头白眼狼,那么她的宝贝孙女又怎么会死呢?   而罗妈妈现在可是连肠子都悔青了,如果,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到这种地步,那么她可是真的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方芳养在身边的。   罗玥玥这个时候却是伸出自己娃娃的小手一手拉住了罗老夫人的手,一手却是拉起了自己妈妈的手,她笑着,虽然那张小小的娃娃脸孔真的是并没有什么美感,可是她的笑容看在罗老夫人与罗太太的眼里,却是那般的熟悉,没错的,没错的,虽然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可是她们却还是可以肯定这个笑容正是罗玥玥的笑容。   罗老太太的哭声更大了:“玥玥啊,玥玥啊,对不起,对不起啊,奶奶居然认错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罗夫人也是在一边陪着罗老太太一起哭:“玥玥,都是妈妈不好,都是妈妈不好啊,如果当年妈妈没有带你去孤儿院的话,那么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罗爷爷与罗爸爸两个人也是在一边红着眼圈地长吁短叹着。   罗玥玥却是扯出一个笑脸:“妈妈,这是我命中注定会发生的一个劫数吧,只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有躲过去,而方芳也是咱们罗家的一个劫数,不过只要有萧哲,梅长歌还有离雪落三个人在,那么这一次我们罗家便可以安然地渡过!”   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四个人却是并没有说话,他们都在心底里叹着气,罗玥玥已经死了,可以说现在他们堂堂的罗氏集团根本就是已经后继无人了,所以就算是罗家渡过了这一次的劫难又能如何呢。   而再看方芳现在却是满脸的阴沉:“你们罗家那样也叫对我好吗,你们根本就是施舍我罢了,你们给我买的那些东西全都是以罗玥玥的喜好为出发点的,你们根本就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   她高昂着下巴,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凭什么,凭什么罗玥玥一生下来便什么都有,凭什么我就什么也没有,我就只能呆在孤儿院里呢,这一切根本就是老天爷的不公平,我无论是脸蛋,身材,还是学历哪一点比罗玥玥差了……”   不过方芳这尖酸刻薄的声音却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的脸上便已经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是啊,你是哪一方面都不比罗玥玥差,可是你有没想过你所自豪的这些东西,如果没有罗家的话你会有哪一样?”   萧哲的眼底里闪动的可是浓浓的讽刺:“如果不是罗家从小便收养了你,那么你能用得起那么好的护肤品去保养你的脸蛋,你能在发育的时候营养供得上,所以你的身材才会好,如果不是罗家的话,你能不付出任何的辛苦便堂而皇之的出国留学?”   “你说罗家的人买东西根本就没有问过你的喜爱,没错,那些东西的确都是按着罗玥玥的喜好来买的,但是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不用啊,你一边用着罗家人花钱给你买来的那些东西,一边却又在心里头恨着罗家人,那你为什么不选择重新回到孤儿院呢,去继续地过那种苦壁的生活,那样的话,罗家大可以再重新领养一个孩子,而且就算是不重新领养,那这么多年来罗家花在你身上的钱,可以资助多少的失学儿童,可以资助多少的孤儿!”   萧哲是真的很生气,她就不知道这个方芳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人家罗家又不欠你的,真正的欠你的是你的亲爹亲妈,他们把你生了下来,又把你抛弃了,你想恨就恨他们去,想的报复的话就去报复他们去!”   “居然还说什么老天不公平,那不过就是你自己没有本事,如果你有本事儿投一下好胎,投生在有钱夫人的肚子里,如果当时你能投胎到罗夫人的肚子里,那么你就是罗玥玥啊,可是你不是没有那个本事儿吗,既然没有那个本事儿就特么的少在这里装怨妇!”   萧哲的这一连串的话,就如同是机关枪一般,一口气的突突出来了。   她这话可是将方芳骂得整个儿人都已经怔在了那里,从来没有人这么骂过她,就算她不是罗家的亲生女儿,可是罗家人从来都没有打骂过她,也没有对她呼来喝去过,就连罗家的那些下人也是真的拿她当做是罗家的二小姐看。   “如果,你没有起这种不该起的心思,那么现在这个家又该是多么的和和美美啊,你可以有爷爷,奶奶,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真心对你好的姐姐,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被你自己给摧毁了,而且你不只是摧毁了这个幸福,你连你自己也摧毁了!”萧哲的声音冷漠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当着罗家人的面儿,她还真的不想对某个叫做方   真的不想对某个叫做方芳的女人说这么多的话呢,对于方芳这种女人,直接喂了大黑与大白便好了!   刑志斌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虽然他脸上的表情还是十分的平静,可是他的心底里却是已经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他跟着一起来到了罗家居然会听到这么一桩离奇而诡异的秘事儿。   方芳的身体居剧烈的颤抖着,她的心里此时此刻却是生起了一种叫做后悔的感觉,只怕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刚才萧哲的那些话可是真的深深地砸进了她的心底里:“呜,呜,呜……”于是方芳终于是无力地坐到了地面上,放声大哭了起来,她抬起了一双泪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玥玥,你们,你们可不可以原谅我?”   罗玥玥却是笑了,她看着泪水涟涟的方芳却是开口道:“方芳,正如刚才萧哲所说的那样我们罗家养大了你,结果你却恨上了我样罗家不说,而且还将我害死,还要害死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而现在你居然还有脸说对不起,还有脸请我们原谅你,你把我们到底当成是什么了?”   罗玥玥怒极:“我已经死了,你现在看到的不过就是一个鬼娃罗玥玥罢了,真正的那个有血有肉,和你姐妹相称的罗玥玥已经死了,如果不是因为担心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会被你害,我只怕早就已经去阴曹地府了!”   罗奶奶与罗妈妈两个人紧紧地抱着罗玥玥那小小的身体哭着,她们两个人的心都已经碎了,而罗爷爷与罗爸爸两个人的心也同样在滴着血:“方芳,收养你是我们罗家最大的错误!”   而接着罗爷爷却是看向了萧哲,然后请求道:“萧小姐,还得请你再帮我们一个忙呢,帮我们把这个方芳处理掉吧!”   梅长歌这个时候却是终于开口了:“罗爷爷,现在暂时还不能处理掉方芳,需要再等一段时间,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是活人了,可是只有她才能把那个布了鬼阵的男鬼给引出来!”   方芳听到了这话,却是呆了呆,不过她还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于是她立马大叫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叫做我已经是死人了!”   方芳其实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活人的事实,她还一直都以为她自己还活着呢。   离歌笑却是冷笑了一下子:“你应该是昨天晚上就已经死掉了,你以为和鬼做交易,就是和鬼没事儿在床上滚来滚去就行了吗,那还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你是太高看你自己了,还是太小看那个男鬼了!”   方芳那本来就是死白色的脸孔在听到了这话之后,却是变得更白了起来,现在无论谁看到方芳只要她不说话不动,那么大家都会很肯定地说她就是一个死人。   萧哲又在一边幽幽地提醒了一句:“你是不是从今天开始就变得特别害怕阳光呢?”   方芳的身体一抖,没错的,昨天的时候自己走在阳光下还是好好的呢,可是今天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却是令她有种灼烧的痛。   而这个时候一直都没有作声的刑志斌却是缓缓地开口了:“我今天在医院遇到她的时候,她正好昏倒,我在扶她的时候,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一点温度也没有,就好像是一具尸体一般,而且,而且她的皮肤似乎也没有什么弹性!”   活着的人,即使是年纪再怎么大,那皮肤就算是已经松懈了,可是却还是会有些弹性的。   但是方芳的皮肤现在可是一点弹性也没有的。   方芳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胸前,她的脚步在不断地后退着,她现在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定一定不是真的?   她的头在摇动着:“不,不,不,你们这是骗我,如果,如果我真的已经死了,那么我怎么还会站在这里,怎么还会动,怎么还会说话呢?”   罗玥玥却是道:“我也死了,而且我比你还不如呢,我连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失去了,可是我还不是一样站在了这里,我还是在和你说着话呢……”   方芳依就是不肯相信,可是这个时候她却已经退到了窗口处,阳光照在了她那死白色的皮肤上,按说温暖的阳光落下来,应该是会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吧,可是方芳却是“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那皮肤上传来的烧伤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咬紧了牙关,好疼啊!   她抬手习惯性地在自己的额头上抹了一把,可是,可是这一次却并没有任何的冷汗流下来,于是方芳一时之间居然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发呆,她突然间记了起来好像是从今天开始她便一直都没有流过一滴的汗水……而她这个人平素里只要是受到了一点点的惊吓,那么都是会有汗水流下来的。   方芳的一颗心这个时候却是终于沉了下去。   离歌笑的声音却是带着几分笑意地响了起来:“哦,如果你还是不肯相信的话,那么你可以试试看,你的心脏还跳不跳?”   方芳看着离歌笑,她的目光有些呆滞,她脸上的表情更是呆滞,不过她却是抬手按向了自己的胸口,没有心跳,居然没有心跳……   这一发现生生地吓了方芳一跳,如此说来,那么她亲手设计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她都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那么这罗家的一切财富还与自己有半毛钱关   有半毛钱关系吗?   方芳呆了好半天,却是终于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哈哈哈哈,我居然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我居然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那么,那么我又是害死罗玥玥,又是与那个色鬼做交易,又是布置鬼阵的,又是主动低头认错的,这些又都有什么用呢,啊啊,这些又都有什么用呢?那罗氏的一切不是都与我没有关系了,老天爷你居然到了现在都在玩我……”   看着方芳那如同崩溃一般的样子,罗家的众人却是直接选择了无视,不管这个女人落到什么样的地步,都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   而离歌笑这小子居然又凑到了方芳的身边,然后笑眯眯地盯着方芳的那张死人脸:“嘿嘿,方芳你知道不,我哲姐姐说她会把罗玥玥带到寺庙里进行超度,而且罗玥玥下辈子应该还会投生在一个好人家里,可是你就不能了,因为你这样的人注定了会是下地狱的,哦,你知道不知道地狱里其实也是很可怕的啊……”   方芳只是呆呆地盯着离歌笑,然后她的眼底里突然间有着一抹异样闪动,接着这个女人居然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居然伸手扣住了离歌笑的脖子。   “喂,喂,……咳,咳,咳……”离歌笑这个孩子虽然很老成,可是不管这货再怎老成都好,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方芳居然会把他给抓住,而且这个死女人的那冰冷的死人手上力度倒是一点儿也不小,离歌笑只觉得自己已经喘不上气来了。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离歌笑这小子如果不惹点儿什么事儿出来的话,那除非是日从西升,江海倒流啊。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离歌笑这个不怎么靠谱的小家伙出事儿吧。   而方芳这个时候却是尖利地道:“你们两个既然能看出来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那么现在我要活过来,你们一定有方法吧?”   萧哲摊了摊手:“我只是一个医生!”   离歌笑哭出来了:“哲姐姐……”你怎么可以对笑笑见死不救呢,笑笑可是老喜欢哲姐姐了,哲姐姐不要这么对我啊。   而听到了萧哲的话,方芳却是将目光又转到了梅长歌的身上:“用他的命来换我的命,只要你们能让我活过来,那么我就放过这个讨厌的小兔崽子!”   那阴森森的话语,令得房间里的人一个个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罗玥玥不顾罗奶奶和罗妈妈的阻止也站了起来,她看着方芳道:“把离歌笑放开,离歌笑与今天的事情没有关系,方芳现在的你还有什么可不甘心的,我死了,你也死了,我们两个现在起点已经一样了,如果你想要挣的话,那么就在投胎的时候一定要投个比我好的胎就行了!”   方芳却是摇了摇头:“罗玥玥你不用骗我了,这小子刚才都已经说了,他们会送你去寺庙里超度的,而我却是得下地狱,凭什么,凭什么啊了?”   离歌笑这个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松了松,自己终于能喘几口气了,于是这小子便立刻嘴欠地道:“你这么坏的一个人,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呢!”   可是这小子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呢,方芳的手上力量却是又加重了几分,于是离歌笑的话便生生地又吞回去一半。   萧哲白了一眼离歌笑,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白痴,你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去刺激方芳,就算是用大脚趾头来想也是不可以的吧!   这智商……   而这个时候方芳却是已经看向梅长歌:“你呢,同不同意?”   梅长笑果断地摇了摇头:“我做不到!”   方芳尖叫:“我会杀了他的!”说着手上的力度却是更大了,而离歌笑也是翻起了白眼!   ☆、018,股份与反骨   方芳尖叫:“我会杀了他的!”说着手上的力度却是更大了,而离歌笑也是翻起了白眼!   而看到方芳发狂了,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都不由得看向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毕竟如果方芳真是一个鬼的话,那么现在能救离歌笑的人便只有萧哲与梅长歌两个,可是令得众人奇怪的却是,这两位不但脸上没有任何着急的神色,而且居然还带着几分的笑意,那样子无论怎么看,都好像是在看戏一般……话说这种时候你们两位坐在这里看戏真的好吗?   罗玥玥也是一脸担心地看着离歌笑,然后又看向萧哲,小声地道:“你们真的不救他?”   萧哲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却又看向方芳道:“你杀吧,如果你杀了他的话,我一定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刑志斌几个人一起傻眼了,话说,话说这位萧哲神医是不是与那个她带来的小小少年有仇啊,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像是关系很好的人应该说的话吧。   而一边的梅长歌也一样是一脸的淡定,似乎那个现在正在苦苦挣扎的家伙根本就不是他的表弟一般。   方芳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的反应居然会是如此的冷淡,于是她不由得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离歌笑那明显已经有些苍白脸孔,心里却是在大大地画了一个问号,难道说这小子的人品太差了不成?   不过萧哲却是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喂,你小子还没有够吗,差不多就行了,要不我就让大白把你和她都吞下去好了!”   听到了这话,离歌笑的眼睛却是出人意料地张开了,然后少年居然扯着嘴角对着方芳露出了一个绝对是十分灿烂的大笑脸然后道:“嘿嘿,敢用小爷当人质,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根本就只能叫做作死!”   一边说着离歌笑的手却是已经反扣住了方芳的那双死人手,然后只是微微一用力,于是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刑志斌还有罗玥玥便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咔嚓”。   然后方芳便低头看着自己的一双手掌,她的手腕骨居然直接被离歌笑给扭断了。   离歌笑从兜里取出了一张湿巾,然后很是仔细地将自己的脖子擦干净,妈蛋的,自己今天果然不适合出门,如果自己不巴巴地非得跟出来看热闹的话,那么他也不会被二个死女人差点儿掐死吧。   走回到了萧哲与梅长笑两个人的身边,于是离歌笑居然又摆出了一副想哭的样子然后道:“哲姐姐,表哥,难道你们两个都不喜欢我了吗,呜,呜,呜,笑笑好伤心呢,呜,呜,你们怎么能忍心让我伤心呢……”   不过还不等这小子哭完呢,萧哲却是心念一动,于是大白便就这样出现在了客厅里,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刑志斌,几个人看着那出现在萧哲身边的白色老虎,几个人一时之间都有种目瞪口呆的感觉,话说,话说现在他们应该不是在梦中吧,怎么会这样呢,这只老虎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   而罗玥玥却是及时开口解释道:“不用担心,这是大白是萧哲的宠物,她还有一个宠物叫做大黑的,哦,还有一个小白呢,不过放在家里没有带过来,小白是一只小猫!”   说着罗玥玥居然又补充了一句:“小白其实是一只小黑猫!”   可是现在周围的那几个人谁有闲心去和她讨论为什么会给小黑猫起个名字叫做小白呢。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伸手一指方芳道:“大白,先让她在你的肚子里呆一会儿!”   大白点了点硕大的虎头,然后张嘴向着方芳便一吸,于方芳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一声,便已经被大白吸到了肚子里。   然后萧哲又笑眯眯地看向离歌笑,抬手向着离歌笑指了过来。   这小子一看到哲姐姐的手指居然指向了自己,当下这小子可是差点跳起来呢,他大叫着:“哲姐姐,哲姐姐,不要啊,不要啊,我才不要去到大白的肚子呢!”   离歌笑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地道,话说进到大白的肚子他倒是不怕,可是大白的肚子里什么好玩的也没有,他干嘛要进去啊,那在他看来根本就是淡疼得。   不过苏墨也就是想要吓吓这小子罢了,她可没有打算真的把这小子给搞到大白的肚子里,这小子别看小,但是身为离家未来的家主,这小子身上的好东西绝对不会少了的,所以一旦让这货进到大白的肚子里,只怕难受的会是自己的大白好不好。   而既然方芳已经被大白吞进了肚子,于是大白暂时便派不上用场了,萧哲便心念一动之间,将大白收回到了自己的眼睛里。   接着萧哲一抬头却是正对上了罗玥玥那张苦笑的脸孔。   不用问原因了,一看到罗玥玥身边那五个人的脸上的表情萧哲便已经明白了,于是她微微一笑,然后开口道:“我看现在你们就都回到医院去吧,今天晚上我们会留在这里把那个男鬼抓住,如果被那个家伙发现逃走了,那么可是会后患无穷的!”   罗玥玥道:“我也留下来!”   萧哲点了点头:“嗯,你必须要留下,因为方芳只有看到了你,才会激起她的愤怒,而她越是愤怒,那么那个男鬼便能感觉得到!”   本来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和刑志   罗爸爸,罗妈妈和刑志斌五个人听到萧哲说他们可以离开的,还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可是现在一听到罗玥玥居然得留下来,于是这五个人也是很快表态道:“那我们也不走了,我们不要和玥玥分开!”   没有办法了,既然想要留下来,那么便只能真的让他们都留下来了。   萧哲点了点头:“好吧!”   梅长歌却是从怀里摸出几张身符,分给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和刑志斌五个人每人一张,让他们贴身放好:“身上放着这个符,那么那些鬼便靠不近你们的身边,不过你们也一定要记住,切不可没事儿招惹鬼,而且到了晚上无论看到再怎么恐怖的鬼都好,都不要叫出来,你们可能记住?”   看到梅长歌问得那么郑重,于是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和刑志斌也是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接着一家人便似乎将这件事情给生生地忘记了,罗奶奶,罗妈妈两个人居然亲自下厨,说是要多做几个罗玥玥爱吃的菜,让她好好地吃个够。   罗玥玥现在其实是真的可以不用吃东西的那种,毕竟身为鬼再吃人间的吃食是真的不合适的,当然了,罗玥玥之前在萧哲那里吃的什么薯片啊,那些东西可是都经过梅长歌的处理,所以她怎么吃都没事儿,可是这一次……   萧哲看向罗玥玥,却是看到罗玥玥也是一脸很高兴的样子,想了想她还是不忍心打破这种美好的感觉,于是她很快便也笑了起来:“罗奶奶,罗妈妈你们把做好的菜,分盛两份,玥玥的那份单盛出来!”   听到了这话,罗奶奶与罗妈妈两个人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萧哲,不知道这个少女为何要这样说。   萧哲只能多解释一句:“因为现在玥玥的这种状态是不能吃人间的食物,所以我让你们把那些菜分开盛,就是想要把玥玥那份处理一下,让她可以吃!”   罗奶奶与罗妈妈两个人听到了萧哲的解释,先是一怔,但是却很快便点头答应了,她们也不是笨蛋,见萧哲说得如此郑重,他们也能想像得到只怕以罗玥玥现在的这种状态真的吃了这阳间给活人吃的东西,只怕会对玥玥很不好。   罗玥玥都已经死得这么惨了,而且这个孩子就算是死了还没有忘记他们,居然会求着萧哲过来救出他们一大家子人……   不得不说他们罗家的骨肉果然是仁义啊,所以这样的好孩子,她们自然不希望因为她们的关系再让这个孩子受一点儿的苦呢。   罗玥玥向着萧哲一笑,老实说无论是对于萧哲,还是梅长歌与离歌笑,罗玥玥的心底里都是无比的感激。   但是这份恩情只怕她罗玥玥这辈子是报答不了了,但是她相信人一定是有来生的,等到来生的时候,她一定会好好地报答萧哲与梅长歌的。   一桌子的饭菜很快就做好了,真是没有想到罗奶奶与罗妈妈两个人那可一向是养尊处优的阔太太呢,倒是没有想到她们两个的手艺居然会好到了这种地步,每一道菜都做得色香味俱全,光是闻得,离歌笑这小子便已经开始吸口水了。   罗玥玥的那份饭菜经过梅长歌的处理,于是罗玥玥也坐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和刑志斌五个人都看着罗玥玥,不住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玥玥好吃吗?”   “玥玥,你慢点吃,吃完了咱们再做!”   “玥玥,来喝杯牛奶!”   “玥玥看看,怎么样妈做的糖醋排骨是不是还那么好吃!”   ……   罗玥玥的嘴里塞满了食物,她一边拼命地往肚子里吞着,一边拼命地点头:“好吃,好吃……”   泪光在每一个人的眼睛里闪动着,可是大家却都在笑着,没有一个人在这种时候将眼泪流出来。   虽然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并没有向他们说明到底会在什么时候把罗玥玥送进寺庙里超度,可是直觉却是告诉他们只怕今天晚上抓住了那个杂碎男鬼之后,明天萧哲就会将罗玥玥送进庙里了。   所以罗家人现在都在争分夺秒地与罗玥玥地相处着,他们知道这种相处根本就是处过一分钟便会少一分钟的,第一次发现时间竟然可以走得这么快,快得让他们只觉得无比心惊。   吃完了饭,罗玥玥却是让萧哲,梅长歌,离歌笑还有刑志斌几个人去客房休息,而她却要陪着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几个人好好地说说话。   萧哲等人自然也不是那种没有眼色的人,当下几个人便点了点头,去客房休息了,所兴罗家的大宅可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小呢,而且客房也不少,就算是几个人一人一间居然还有空着的客房呢。   客厅里罗玥玥却是很认真地看着自己在人世间最后的牵挂,她的眼里含着眼泪:“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你们都不要伤心,玥玥现在能看到你们都平平安安的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罗玥玥的一句话,便让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都哭出了声音。   不过罗玥玥却是真的有话要说,于是她很快地便止住了自己的悲声:“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玥玥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请你们一定要答应!”   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四个人忙齐声地道:“玥玥你说,无论是什么请求我们都会答应的!”   罗   罗玥玥一笑,她应知道她的这四个亲人对自己的爱真的是毫无保留的:“是这样的,我想请你们把罗氏集团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送给萧哲,她们这样的人最忌讳的事情就是透露天机,而这一次他们帮我,便已经是触动了天机了,所以他们必须要做不少的好事儿,才可以避过,所以……”   罗玥玥根本已经不用再多说了,因为罗爷爷那边直接拍板了:“别说百分之五十了,就算是百分之一百我也答应!”   而罗爸爸却是已经拿起了电话,很快的便打通了秘书的手机,然后罗爸爸交待了一番,主要意思就是让秘书现在就去找公司的法律顾问,然后让其拟出来一份股权转让协议,然后带来罗家!   罗氏集团可是完全是由罗爷爷一手创立起来的,其中根本就没有像其他的大集团一样,有着好几个的股东,无论什么事儿都需要召开董事会神马的那么麻烦。   罗氏集团可是真的百分之百地掌握在罗老爷子与罗爸爸的手里。   秘书与法律顾问两个人来得倒是很快,而罗玥玥也把萧哲叫了下来,当然了有外人在这里,罗玥玥是断断不会开口说话的,毕竟现在的她在外人看来根本就是一个娃娃罢了,而且还是一个很丑的娃娃。   罗爷爷拿过那份股权转让协议看了一遍,然后这才推到了萧哲的面前,一脸真诚地道:“萧小姐你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便签字吧!”   萧哲点了点头,她翻看了一遍,然后拿起笔,飞快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罗氏集团的秘书还有那位法律顾问却是都一脸好奇地看着萧哲,他们两个人在来的路上,还不断地议论呢,不知道罗家是想要将一半的罗氏集团交给谁,两个人可是真的猜了整整一路,可是却没有想到居然是送给了这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女,而且再看看这个少女那张淡定的脸孔,那个秘书真的很想要问问这个少女到底知道不知道半个罗氏集团值多少钱?   萧哲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这却也是她应得的,如果不是她与梅长歌两个人出手的话,那么现在罗家只怕要不了几天便会统统死光光呢。   她这可是救了罗家满门。   待到萧哲签好了名字,秘书将那合同分别交给了萧哲与罗老爷子一人一份,然后将第三份却是交给了法律顾问,然后他恭敬地问罗老爷子:“罗董还有什么吩咐吗?”   罗老爷子抬了抬手:“没事儿了,你们回去!”   于是秘书与法律顾问两个人却是很快地走出罗家大宅,可是萧哲却是看了一眼梅长歌,梅长歌微微地一点头,然后他随手在空气中画了几下,接着一抓便向着那两个人的背影抛了过去。   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和刑志斌,甚至就连罗玥玥都不知道梅长歌在做什么。   萧哲却是微笑着开口道:“罗氏集团现在是不是出了些很严重的问题?”   罗爸爸吃了一惊,他条件反射性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罗爷爷,罗奶奶,罗妈妈,刑志斌还有罗玥玥几个人同时向着罗爸爸看去,都有些没有搞明白不知道为什么罗爸爸会如此的激动,不过罗爷爷却是很快反应了过来:“集团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要知道近几年来罗爷爷已经几乎不去集团了,甚至就连集团的事情都很少过问了。   罗爸爸苦苦一笑:“咱们制药厂那边的几个药方被泄漏出去了!”   罗爷爷的脸色一变,要知道制药厂的那些药方可是他们罗氏制药厂赖以生存的根本,也是他们罗氏集团的根基啊。   而且那些药方的保管可是一向很隐秘很小心的,怎么会泄漏呢?   不过这个时候罗玥玥却是看着萧哲道:“你的意思是说刚才的王秘书还有刘顾问有问题?”   萧哲却是道:“那个王秘书的后脑上生着反骨!”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且还是极为肯定的一句话,却是让罗家人明白问题中似的是出在王秘书的身上!   ☆、019,诱饵   只不过现在虽然已经知道了那个王秘书有问题,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说了,只要找到证据便可以一下子将王秘书还有他背后的人一起端掉的。   接下来关于王秘书的事情却是被大家暂时放到了脑后,而萧哲,梅长歌还有离歌笑三个人却是忙活了起来,他们在罗玥玥的房间里布置了一个缚鬼阵,今天他们三个人的主要任务就是抓住那个鬼。   而罗家的人却只是看着他们三个人忙来忙去的,好吧他们现在可是一点儿忙也帮不上的。   萧哲,梅长歌,离歌笑三个人动作还是很快的,不过只是花了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便已经将一切都布置好了,一个陷阱已经为那个男鬼准备好了,现在他们需要做的就是等着那鬼主动上门来了。   而现在的时间距离天黑还有一段,于是萧哲便对罗家人与刑志斌说起了她之所以要让刑志斌也一起过来的原因,原来在萧哲第一眼看到刑志斌的时候便知道他是一个孤儿,而且从面相上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是一个很重情重义的男人不说,并且他还很有才干,只要给他一个机会那么这个男人便可以一飞冲天。   而很明显萧哲很愿意为刑志斌提供这么一个机会。   只不过这却也需要来看刑志斌自己的意思,毕竟现在的罗氏集团虽然看起来依就是很大的一个摊子,可是其内的问题却是很多的,比如说之前的王秘书便是这些问题当中的一个。   萧哲的意思很明白她要聘请刑志斌做罗氏集团的总经理,下辖公司的一切事务。   而对于这一点罗家的众人却是没有任何的意见,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萧哲也是罗氏集团的一个大股东,所以她自然是有着人事任免权。   罗玥玥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刑志斌,说实话她对于刑志斌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所以她自然也很希望刑志斌可以答应下来。   刑志斌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一脸郑重地道:“好,我答应!”   不过罗爸爸却是有些担心地看着萧哲道:“现在集团的总经理可是京城市委书记严山的亲弟弟严浩,想要拿掉他可不会很容易。”   萧哲却是微笑着道:“这不过就是些小事儿罢了,这事儿……”   她正准备说这事儿她会处理好的,可是一边的刑志斌却是打断了她的话,刑志斌道:“萧小姐,你的手段暂时先等等再用,这事儿由我先来处理,如果我的方法不行再由萧小姐上,不过我想当我把那位严总取而代之之后只怕他会狠狠地黑罗氏一把啊!”   萧哲却是一笑:“你只管放手来干,你的背后现在可是有我还罗家给你兜着呢!”   刑志斌点了点头,既然这个少女肯信任自己,那么自己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地干,他已经暗暗地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辜负这个少女的信任。   而夜晚终于还是到来了,萧哲把方芳放了出来,方芳一脸怨恨地看着萧哲,梅长歌,离歌笑,还有罗家的众人,此时此刻她的脸上却是满满的扭曲与狰狞:“哼,你们居然想要利用我,抓住那只死鬼,哈哈哈哈哈哈,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们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那怎么可能呢……”   方芳的笑声得意而猖狂,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同时皱起了眉头,这个方芳可是在他们罗家长大的,而且罗家人对于自家孩子的教养还是很看中的,所以他们是真的很用心地教导着罗玥玥与方芳,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方芳居然是这般的样子。   方芳在冷笑:“你们想要抓住那个家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还会告诉你们,你们最好还是放开我,否则的话那个家伙一旦生起气来,可是会立马不管不顾的,哈哈哈哈到时候只怕罗家的所有人都会死的!”   罗妈妈真的是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个一向优雅的女人站了起来:“方芳,我们罗家收养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   方芳听到了这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哈,你们宁可把钱给这个与你们毫不相干的人……”   说到这里方芳抬手指向了萧哲:“这个女人可是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你们却将半个罗氏给了她,可是你们为什么不给我呢,如果你们早早地将半个罗氏给我,那么我也不会害死罗玥玥,咱们也断断不会走到今天这般的地步……”   听着方芳那愤怒的咆哮,众人却是都不由自主地翻起了白眼,这个方芳的大脑构造还真的是与正常人有着很大的不同呢,哦,人家把她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然后供她吃,供她喝,供她读书学习,反过她居然埋怨他们没有把集团给她……   妈蛋的,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恶心的人物呢!   而方芳的咆哮还没有结束,她继续大叫着:“罗玥玥你知道不知道我一看到你的笑容就觉得恶心,特别是你扑到你妈妈的怀里撒娇的时候,我恶心的都快吐了……”   罗玥玥的抽了抽嘴角,然后却是带着淡淡地冰冷道:“你也说了,那是我妈,我扑到我妈的怀里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你虽然是你妈生的,可是你妈却根本就没有养过你便将你丢弃了,人都说养恩要比生恩大,可是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把你养大了,居然还养出了一个仇人,方芳你说这些话你亏不亏心!”   方芳现在也早就已经知   方芳现在也早就已经知道,她是不会落得什么好了,所以她现在无论想要说什么都是毫无顾忌的,她大吼着:“我会诅咒我的亲生父母的,我诅咒他们不得好死……”   看着面前方芳这般的咬牙切齿,一脸疯狂的样子,萧哲却是笑了起来,少女的声音依就是清冷如月:“你的亲生父母一定不会有好死的,毕竟能生出来你这么一个女儿的人,想来为人也不会高尚到哪里去,毕竟不是说孩子都随根儿嘛!”   梅长歌却是有些意外地看向萧哲,他知道萧哲只怕是真的被方芳给惹火了,要知道萧哲就算是再怎么讨厌一个人,也断断不会提及人家的父母,虽然她现在说得都是实话,可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那可是很有些恶毒呢。   罗玥玥却是白了一眼方芳:“你果然就是一个疯子!”   方芳却是再次大笑了起来,她那纤细的身体随着她的笑声却是摇摆得如同风中的杨柳一般,而这个时候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眼波却是突然间一动,然后不约而同地落到了方芳的小腹处,然后两个人的眼瞳也是同时狠狠地一缩。   离歌笑本来正扯着嘴角在那边嘿嘿在笑着,但是这小子却是很快便发现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异样,于是这小子便也是一脸好奇地向着某个女人肚子看了过去,这小子虽然年纪还很小,可是他的眼力却还是很有几分火候的,这一看之下他却是直接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不过就在他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却是被梅长歌一个眼神给制止了,虽然不知道自家表哥为什么不让自己好好地嘲笑一下这个叫做方芳的玩意儿,可是为了自己可以继续在表哥与哲姐姐蹭吃蹭喝,他还是必须要听话些才好呢。   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心里却是更有谱了,因为他们知道也许方芳这个诱饵对于那个男鬼没有了什么吸引力,可是方芳的身上却还有着另外一样东西对于那个男鬼来说可是有着极强的吸引力呢。   罗玥玥不小心从方芳的包里翻出来了那件方芳特别准备好的性感睡衣,于是她便向着离歌笑使了一个眼色,于是这两个家伙便不怀好意地向着方芳走了过去。   但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梅长歌却是一伸手提住了离歌笑的后衣领子,然后生生地将这小子给提了回来:“你给我回来吧!”   离歌笑挥舞着小胳膊抗议道:“哥,你干什么啊?我还要帮忙呢,你把我抓过来干嘛啊……”   梅长歌却是意味深长地看着离歌笑:“你过去扒这个女人的衣服真的合适吗?你是不是想让我一脚把你踢回家去?”   离歌笑很想要反问一句,我扒她的衣服怎么就不合适了?   可是当他对上自家表哥那有些冷意的眸子却是将到嘴的话重新吞了回去,然后道:“那个,那个,我不是想着我闭着眼睛吗,而且罗玥玥自己也干不了这样的事儿吧……我就是学习一下雷锋……”   可是明明一开始的时候语气还有些理直气壮呢,但是到了最后已经直接弱得没声了。   罗玥玥看到梅长歌的目光又投向了自己,于是她忙掩饰性的嘿嘿笑了两声然后道:“那个,那个,我不是想让这个诱饵更诱人吗,呃,我刚才忘记了笑笑还是未成年人,那么刑志斌你过来帮我好了!”   ------题外话------   右胳膊肘疼得回不了弯了!   ☆、020,鬼大哥你终于来了   虽然刑志斌也很不想碰到方芳那个女人,这个女人真心是也很让他反胃好不好,可是人家罗玥玥都已经叫出了他的名字来了,再看看离歌笑那向自己投过来的幽怨的小眼神,当下刑志斌的嘴角却是狠狠地抽了抽,话说他也不想取代离歌笑的位置好不好,可是,可是你一个未成年人去扒一个成年而且还是年轻的女人衣服真心不好……   当然了刑志斌也觉得虽然自己是一个成年的男人,可是就算是这个样子扒起方芳的衣服来也不是很好。   罗玥玥的手里还拿着那件性感的睡衣呢,她的一双眸子里却是闪动着一种异样兴奋的光芒看着方芳,她是恨这个女人,而且还是很恨的那一种,所以她不想看到这个女人好过,是啊,是啊,只有这个女人越难受,她才会越开心呢。   虽然罗玥玥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心情似乎是真的有些不太正常,可是,可是娘的她现在根本就是一个鬼好不好,一个货真价实的鬼好不好,而一个鬼应该不会有神马的心理疾病吧。   不过罗玥玥的目光很快地又投到了刑志斌的身上,当她看到那个男人居然还没有移动脚步的时候,却是不爽地挑了挑眉毛:“刑志斌快来帮忙!”还是萧哲比较善良,她看了一眼满脸都写满着纠结的刑志斌然后却是微微一笑:“还是我来吧!”   这一句话听在刑志斌的耳朵里可真是如同听到了仙乐一般,居然是那么的美好而动听啊,刑志斌那感激的眼神立马便投向了萧哲,好人啊了,果然是好人啊。   不过对于刑志斌那很是有些炽烈的目光萧哲却是视而不见,她几步便来到了方芳的面前,方芳尖叫着闪躲着,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方芳只觉得随着萧哲的靠近,却是给她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于是她便尖叫出声:“不要碰我,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可是萧哲却是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觉悟地一脚便将方芳踢翻在地,然后二话不说地便骑到了方芳的身上,接着罗玥玥也扑了过来,于是一个少女外加一个鬼娃,三下五除二地便将方芳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来。   离歌笑一脸崇拜地看向萧哲,偶像啊,哲姐姐绝对是自己的偶像啊,各种的拜大神啊,抱大腿啊,他一直都知道哲姐姐很牛叉的,可是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哲姐姐居然可以牛叉到如此的地步,看看刚才哲姐姐那抬脚的果断,看看那一脚下去的力度,完美,各种的完美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离歌笑却是听到自己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幽幽的声音:“看够了吗?”   离歌笑现在那兴奋的神经可是都在萧哲的身上,所以他的脑子现在根本就没有去分析这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于是便随口回答道:“靠,当然没有看够呢!”   好吧离歌笑这小子所说的没有看够根本指的就是萧哲的英姿好不好。   不过这个时候离歌笑脸上的笑容却是僵住了,话说他好像已经想起来了那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了,于是离歌笑的目光一转便看到了梅长歌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当下一个念头便浮现在了离歌笑的心头:“完了!”   离歌笑可是很清楚自家表哥的,如果表哥的那俊脸真的阴沉下来,那么说明他自己还有救,可是如果自家表哥的那张脸露出如此这般似笑非笑的表情时,那么便是有人就要倒霉的意思,而现在很明显那个即将到来的倒霉蛋儿很明显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好不好。   于是这一刻离歌笑只觉自己真的很想要大哭一场:“表哥,我没有惹你啊?!”   是啊,这一次离歌笑是真的可以保证他是真的没有招惹梅长歌啊,可是看看自家表哥的表情,话说表哥你能不能不要再露出这样古怪的笑容好不好啊,笑得他怎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呜,呜,他的小心脏好怕怕啊。   梅长歌却是又踏前一步道:“呵呵,怎么了,害怕了,来和我过来!”   不过梅长歌却并没有想就这样放过离歌笑,这个家伙就算是年纪再小,也应该要知道与懂得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好不好,可是你看看刚才萧哲在脱方芳衣服的时候这小子看得根本就是一个目不转睛好不好。   梅长歌并没有将这话说出来,毕竟他可是一个文明人,所以梅长歌也不知道,离歌笑那小子刚才可是一直盯着萧哲在看,那小子就是觉得刚才萧哲那一系列的动作可是太特么的帅了,至于那个方芳被扒光了是什么样子,他不要说是一眼了,就算是半眼都没有看过好不好!   不过离歌笑已经很快地被梅长歌拉进隔壁的房间,然后还把门关上了。   萧哲与罗玥玥两个人为方芳换好了性感的睡衣,萧哲一扭头这才发现离歌笑与梅长歌两个人居然不在房间里,正准备开口问呢,刑志斌却是已经开口了:“他们两个人去隔壁了!”   而刑志斌的声音才刚刚落下,便听隔壁响起了离歌笑的惨叫声:“啊,表哥,我再也不敢了,表哥,你放过我啊,表哥求求你了,表哥啊啊啊啊……”   罗玥玥听到这个声音,却是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然后看着萧哲问道:“离歌笑叫得这么酸爽,他们两个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萧哲直接白了罗玥玥一眼,这个妞能不能不把话说得这么让人浮起连篇啊,什么叫做叫得酸爽啊。   不过罗玥玥的话却是令得萧哲打消   的话却是令得萧哲打消了去隔壁房间看看的想法,就由着他们两兄弟折腾吧。   而方芳却还是躺在地面上呢,她的一双眼睛很是无神地看着房顶,她的心里满是怨恨,虽然她现在还是很想要破口大骂,可是现在她的形势却是并不强,她必须要耐心地等待,等着那个色鬼的到来的。   终于方芳的目光却是移到了墙上的石英钟上,接着她的眼瞳却是微微一缩,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便是那个死鬼出现的时间了。   方芳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太好了,太好了,她现在只需要再忍耐一刻钟的时间罢了。   哼,就算是她死了,她也断断不会让这些人好过的,方芳在心底里恶狠狠地想着,罗家不管是罗老爷子,罗老太太,还是罗爸爸,罗妈妈,哦对了,还有萧哲,梅长歌,离歌笑,刑志斌这四个多管闲事儿的人,她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以最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是的,她要告诉那个色鬼,一定要让这些人饱受各种的折磨而死,否则的话她难消心头之恨。   对于方芳现在心里这些想法,萧哲当然不知道,不过就算是她知道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的,对于一个鬼如此这般的恶意的想法,萧哲只会回以一个呵呵。   而一会儿的功夫,隔壁的房门便已经“吱呀”一声打开了,接着便看到离歌笑眼泪汪汪地走了进来,这小子一看到萧哲,于是那眼泪可是再也忍不住了,便张开双臂向着萧哲跑了过来:“哲姐姐……”   这委屈的小声音,完全就像是一个被凌虐的人终于见到了亲人的感觉:“哲姐姐,求安慰……”   可是这小子还没有扑进萧哲怀抱呢,一只修长的手掌却是已经飞快地从后面伸了过来,然后直接揪住了离歌笑的后衣服领子,然后众人便看到离歌笑这小子的两个脚不断地倒前倒后,可是就是没有办法前进一步。   萧哲却是一脸好笑地看着这对表兄弟,而离歌笑现在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那只揪住自己后衣领子的黑手到底是谁,于是他便向着萧哲委屈地哭诉着:“哲姐姐,你看看我表哥,他真的是很过份啊,刚才在那个房间里,我表哥居然欺负我,呜,呜,呜,哲姐姐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腿都不敢走路了……”   梅长歌只觉得自己现在可是一脑门子的黑线,妈蛋的,这小子这话根本就是歧义好不好……   而罗玥玥与刑志斌的眼睛却是同时瞪大了起来,特别是罗玥玥这货的嘴巴居然也张大了,顺便还给萧哲递了一个:梅长歌口味真特么的重的眼神。   萧哲也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话说你们表兄弟老是这么耍宝真的好吗?   梅长歌的脸上笑意更浓了,那看向离歌笑的目光里兴趣却是更浓了起来,看来刚才他打某人屁股果然还是力度太轻了呢。   虽然离歌笑没有回头但是他却明显在感觉到自家表哥盯着自己后脑勺的目光里却是充斥着一种“杀”意,于是离歌笑明白现在只有自己冲到哲姐姐那里,自己才可以勉强平安。   而这个时候方芳的眼睛却是亮了起来,一刻钟的时间已经到了。   与此同时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脸色却是同时凝重了下来,萧哲忙对房间里的其他人道:“不要出声,把符都贴好!”   离歌笑这小子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妈蛋的,鬼大哥你丫的终于来了,我终于得救了!”   ☆、021,越界的倒霉鬼   离歌笑这小子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妈蛋的,鬼大哥你丫的终于来了,我终于得救了!”   而随着离歌笑的声音落了下来,房间里的灯也开始一闪一闪的明明灭灭起来,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一个个都不由得有些紧张了起来,虽然要求留在这里是他们主动提出来的,说白了他们其实是想要看看祸害他们罗家的色鬼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可是那是没有见到鬼的时候美好的想法罢了,而现在鬼来了,他们突然间从心底里生出了一种紧张而又害怕的情绪,于是他们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梅长歌之前给他们的那符纸上,希望这个东西会有用吧。   话说除了这个希望之外他们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希望了,现在他们都已经腿软了,就算是想要离开这个房间也是不可能的了。   虽然如此的情形在电视里也没少看到过,可是现在轮到他们真的亲眼目睹这真实的一幕时,感觉真心与电视里看到的不一样啊,看电视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么的害怕好不好。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一脸镇定地结着手印,两个人现在也都已经攻击模式全开,大黑与大白两个家伙的虚影正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若隐若现。   可是让几个人感觉到意外的却是那个色鬼居然任由着这房间里的灯亮了又暗下,然后再次亮起来又暗下,如此反复了近一刻钟居然都没有进来。   方芳本来在那灯光开始明明灭灭的时候便已经放声大笑了起来,在方芳想来只要那个色鬼到来了,那么一定会岂吃卡擦然后便将萧哲,梅长歌还有离歌笑三个人给收拾掉,而只要他们三个一被收拾了,那么其他的那几个人便自然不在话下了。   可是却没有想到十五分钟过去了可是那个色鬼居然还没有出来,于是离歌笑这小子便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探头探脑地便向着窗外看去,而这个时候一道冰冷的黑色影子却是正自窗外扑了进来,于是好巧不巧的那冰冷的黑色影子居然直接与离歌笑撞了一个满怀……   离歌笑一怔,不过这小子还真不愧是妙算离家的人,反应速度还是有的,他立马便反应了过来,然后居然一低头张开双臂便将那黑色的影子紧紧地抱住了,嘴里还乱七八糟地叫着:“哲姐姐,表哥快点我把色鬼抓住了!”   没错这个黑色的影子正是那个天天与方芳夜夜欢腾的色鬼,其实说起来也是这个家伙倒霉大了,如果他撞到一个正常人的身上,那么他可是直接可以从那个人的身体里穿过的,可是离歌笑这小子却绝对不在这正常人的范畴里,毕竟他是妙算离家的传人,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些防身防鬼的东西呢,所以这个色鬼想要从离歌笑的身体里穿过那根本就是白日做梦。   其实那个鬼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有穿不过的活人,于是鬼一时之间也被吓蒙圈了,而很明显这个色鬼的反射弧要比离歌笑的反射弧长了一些,所以直到离歌笑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鬼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一个人类中的少年给抱住了,妈蛋的,这可是人可忍,鬼不可忍啊,如果传出去他居然被一个活人给抱住了,那么他的鬼面子往哪里放啊,他以后还要不要继续混了,靠,别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鬼也是需要面子的好不好。   不过这个色鬼再想要攻击离歌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大黑与大白两货已经扑了过来,大黑的尾巴一甩便将这个鬼缠了一个结结实实,而大白却是张开了血盆大口,笼在了色鬼头上,那一滴滴硕大的口水便不断地滴落在色鬼的头上,然后再顺着他的头淌下来,大黑一脸嫌弃地拧着眉头,虽然他很早之前便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是现在他却是越发的确定了,妈蛋的,把这货推荐给主子真是自己的一大败笔啊,看看,现在这货居然连卫生都不讲了,而且如果只是他一个不讲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了,但是这货最起码也应该顾及一下其他人吧。   方芳整个儿都已经呆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她看来是她最大靠山的色鬼,居然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逮到了,这,这,这特么的真的不是老天在和自己开玩笑吗?   而离歌笑却是已经一脸欢脱地扑向萧哲,而且还邀功地道:“哲姐姐,你看看我是不是很福气啊,哈哈,这个色鬼可是我抓到啊!”   当然了他还没有来得及扑到萧哲的怀里呢,便已经被他那个无良的臭表哥给再次拎着后衣服领子给提了起来,于是离歌笑只能是无奈翻了翻白眼:“表哥,你这么护着你的未婚妻真的好吗,而且你居然会连你自家表弟的醋都吃,这样真的合适吗?”   不过梅长歌却是直接白了他一眼,然后顺便又抬手在这小子的脑袋瓜子重重地敲了一下:“离歌笑,我告诉你啊,如果这样的事情再有下一次的话,那么信不信我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   离歌笑的嘴角抽了抽,然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是看向了萧哲:“哲姐姐,我表哥这么凶残,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换人啊!”   不过梅长歌却是已经毫不客气地随手将离歌笑一下子丢了出去,于是众人便看到离歌笑身子高高地飞了起来,还好罗家的房子层高真的要比一般的人家高出来许多,所以离歌笑才不至于撞破房顶直飞出去了,然后离歌笑的身子便又重重地落到了地上,当然了这小子是屁股先着地。   “哎呀!”虽然离歌笑的脸皮一向不怎么薄   笑的脸皮一向不怎么薄,可是很明显他屁股却是还不够厚,于是这小子可是疼得直接叫了起来。   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现在都没有什么时间去理会这小子,两个人已经来到了那个色鬼的面前,而这个色鬼现在却是已经冷静了下来,他一脸狰狞地看着面前的少年男女,然后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抓我!”   一边说着他居然还向着两个人张开了嘴巴,然后露出他的那一口锋利而且尖锐的牙齿。   萧哲冷冷一笑:“你是什么鬼,你知道不知道活人与死人本来就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可是你明明一个已经死了很多年的鬼居然来骚扰人类世界,所以你越界了!”   色鬼却是哈哈地笑了起来:“越界又怎么了,我劝你们两个一句,最好现在就放过我,否则的话我敢说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梅长歌挑了挑眉头:“哦,那么我现在很有兴趣听你说说我们两个人到底会怎么个后悔法呢,我真的是很好奇!”   色鬼却是眯了眯眼睛,不过他的目光却是扫向了一边的方芳,而正好这个时候方芳也正向着他看了过来,可是方芳还没有来得及述说自己的委屈呢,色鬼却是已经恨声道:“白痴的女人,你居然害我!”   方芳立马叫了起来:“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会想要害你呢,是他们说我已经死了,是他们说我现在就是一个鬼,所以我想你来了一定可以收拾掉他们的……”   好吧,方芳是真的没要想到色鬼来倒是来了,可是被收拾掉的那个居然不是萧哲,梅长歌,离歌笑等人,居然正是她心心念念盼来的色鬼,不得不说这一次对于方芳来说心理落差是真的很大啊。   不过那个色鬼却是很快地便从方芳的脸上收回了目光,他带着一种古怪的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萧哲与梅长歌,他可以感觉得到这个房间里最厉害的只怕就要属面前的这对少年男女了,而至于刚才抱住自己的那个活人小子,根本就是走了狗屎运好不好,靠,也怪他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今天绝对不是他的幸运日。   而萧哲这个时候却是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个都不是笨蛋,从这个色鬼的表情里,他们也能感觉到一种不对劲,于是萧哲便向着大黑与大白两货一使眼色,这两个家伙可是与萧哲心意相通的存在,于是大黑的身子再次收紧了起来,而大白也是将自己那张得大大的嘴巴狠狠地闭合上了。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个色鬼却是陡然之间化为了一道青烟然后便直接飞到了方芳的身体里,准确地来说是飞入到了方芳的肚子里。   “啊!”方芳只觉得自己的肚子是一种抽筋般的疼痛,令得她不由得痛呼出声:“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好疼啊,好疼啊,救救我,救救我啊……”   方芳已经撑不住了,她抱着肚子满地打起了滚,而她的肚子此时此刻却是如同一个充气球一般,居然飞快地膨胀了起来,不过就是几个呼吸一般,她的肚子便已经可以赶得上一个足月的孕妇的肚子里,可是此时此刻方芳的肚子膨胀速度却并没有减缓半点儿,居然还在变大,变大。   方芳的惨叫声已经十分凄厉了,她向着罗家人伸出了手:“救我!”   ☆、022,古怪的道装男子   方芳的惨叫声已经十分凄厉了,她向着罗家人伸出了手:“救我!”   而罗家的人一个个都很是有些目光惊悚地看着方芳的肚子,话说在他们的人生当中,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肚子居然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变成这般的样子呢。   起初的时候,方芳的身子还是可以翻动的,可是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过去了,方芳却只能徒劳而绝望地仰面朝天躺在地面上,此时此刻的她就好像是一条干涸的鱼儿一般,大张着嘴巴,无力地喘息着,无力地看着那头顶上的天花板。   不过很快的肚子里传来的疼痛,却是令得她的整个身体都为之一震,而且她的四肢居然以一种十分诡异的柔软度蜷曲了起来,当然了这样的柔软自然并不是真的属于方芳的,这样的柔软根本就是她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因为正在拼命地吸收着她身体里最后的那一点点的能量,而导致她筋的收缩而造成的。   疼,疼,方芳忍不住再次惨叫了起来,她再次向着罗家的人伸出了手,她哀求着:“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看着方芳那张素白的脸孔上,已经爆出了一条条高高凸起的青筋,而且那双本来明媚而美丽的双眸却是也向外鼓了起来,并且还布满了血丝,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方芳就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而且她的身上也飞快地被青筋所占据了。   方芳现在是真的绝望,她从来没有如此这般渴望着死亡,在她看来只要她死了那么便不用再承受如此这般的痛苦了,所以这一刻她是真的,真的不想要再继续活下去了,她想死。   不过萧哲的声音却是幽幽地响了起来:“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而一个人只能死一次!”   方芳不敢相信地瞪大着眼睛看向萧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死人又怎么会感觉到疼呢?   方芳不敢相信,她愤怒地盯着萧哲,那痛苦的声音里也是满满的怒意:“你胡说,如果我已经死了,那么我又怎么可能会感觉到疼呢,死人怎么可能会感觉到疼呢,而且你看我正在呼吸,我还能动呢……”   只不过方芳的那尖锐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呢,一边的离歌笑却是忍不住接话道:“喂,女人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死人就不知道疼了,是谁告诉你的死人就不能呼吸,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了,你之前又没有死过,你怎么就知道不能呢,不过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因为你是真的死了!”   离歌笑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他故意地把你真的死了这几个字咬得很重,再加上这小子那一脸得瑟的笑容,无论怎么看都会让人觉得这小子根本就是在兴灾乐祸呢好不好。   当然了,如果现在有人开口去问离歌笑你是不是在兴灾乐祸,那么只怕离歌笑也是一定会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而罗家的众人却是越听越害怕,话说对于死人的理解,他们在今天晚上又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方芳却还是固执地不肯相信:“不,不,不,你们就在骗我!”   萧哲从来就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于是她很干脆地翻了翻眼皮,然后道:“你的身体里连血都没有了,你觉得一个没有血的人还会再继续活着吗?”   方芳的声音顿住了,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想到,只不过她一直不肯承认罢了,她为了得到罗家的一切她可是付出了太多太多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到了最后自己居然还是两手空空连根毛都没有得到,就得去死了,她不甘心啊,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甘心的,而且她凭什么甘心啊。   可是她的自欺欺人,却是再次被萧哲给无情地击碎了,这个少女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她为什么要同情罗玥玥,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如果,如果不是这个少女多管闲事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会落得如此的下场呢。   于是方芳的眼睛里便迸射出仇恨,她恨恨看向萧哲:“你,你,都是你,如果不是……”   梅长歌的眼底一寒,然后居然一步便来到了方芳的身边,接着他居然一抬脚便踩住了方芳的嘴巴,让她没法再恶毒地骂下去了,而房间里的其他人却是又都呆了呆,梅长歌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温文尔雅的少年,按说像他这般的少年应该是不会做出如此这般的举动的,可是,可是……   梅长歌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寒霜,他冷冷地看着方芳,然后低沉的声音却是裹着万年的玄冰一般:“你刚才想要说什么,敢说哲不好的家伙我都不会放过的!”   离歌笑一捂自己的眼睛,话说现在的表哥看起来好可怕的样子,呃,他的小心脏正在收缩着,呜,呜,以后他再也不敢招惹表哥了,话说,话说这种样子的表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呢,而且他现在也算是听明白了,表哥之所以会这么对方芳,完全是因为方芳刚才想要对哲姐姐放狠话,呜,他以后也敢再随便地招惹哲姐姐了,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哲姐姐根本就是表哥的逆鳞好不。   萧哲也没有想到梅长歌居然是因为自己才会变成这般样子,不过对于现在的梅长歌,她倒是并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而且对于此时此刻霸气侧漏的少年,她的眼睛居然亮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方芳那圆滚滚肚子却是也终于停止了继续的胀大,而且因为胀得太大的关系,所以已经将方芳的肚皮撑成了薄薄的一层,就如同一张   薄的一层,就如同一张纸般的薄,而灯光下,众人竟然似乎可以透过方芳的肚皮看到里面正有着一个孩子在动来动去,没错的,就是动来动去的,时不时地还会举起他的小拳头,或者是小脚丫把方芳的肚皮撑起一个鼓包。   罗玥玥眨巴着眼睛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什么,这是,这是什么孩子?”   现在就算是真的没有长脑子的人也看得出来,方芳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孩子。   萧哲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一个人胎鬼仔,方芳在与那个鬼在一起的时候,她应该便已经有了身孕,不过只怕她自己却并不知道与鬼在一起的第一夜,这个色鬼便应该已经将那个孩子体内的阳气全都吸干了,也就是说那个孩子还没有成形呢便已经胎死腹中了,可是这个色鬼却用自己体内的煞气将这个孩子继续温养成形,只不过这个时间会很长,绝对不是短短的十个月就能完成的。”   罗玥玥似乎有些明悟地道:“哦,她在害死我之后,应该就很快与那个色鬼交易了,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   罗玥玥自己做鬼娃也有三年的时间了。   方芳的嘴巴却是张大了,很明显萧哲所说的这些话也令得她感觉到十分的震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之前居然怀孕了!   妈蛋的,早知道自己怀孕了,那么她大可以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母凭子贵地嫁给那个男人,何必自己还要搞出这么多事儿来呢,只要嫁给了那个男人,那么她方芳便早就已经过上了阔太太的生活了……   可是,现在再想那么多却已经太晚了。   罗玥玥这个时候居然看到方芳肚子里的那个人胎鬼仔居然正扒着方芳的肚皮向外看着,他的那双眼睛居然是一种异样的腥红色,而且罗玥玥甚至可以从那个人胎鬼仔的嘴角看到一抹阴毒的笑容,于是罗玥玥不由得大叫了起来:“啊,萧哲,你们快点杀了那个家伙啊,快点杀了他啊!”   可是萧哲,梅长歌还有离歌笑三个人却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罗玥玥不明白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杀了他?”   离歌笑翻了翻白眼,然后毫不客气地开口了:“白痴,如果能杀的话我们早就动手了好不好,那孩子虽然是鬼仔,可是却是人胎,如果出手杀了他的话,那么会大损阴德的,而且还会报在家人的身上!”   罗玥玥呆了呆,关于这一点她是真的不知道,虽然她直觉告诉她,如果任由着方芳肚子里的那个人胎鬼仔继续活下来,对于她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儿,可是她却是真的没法再次说出来让萧哲他们把那个人胎鬼仔给杀死的话了。   毕竟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着自己所想要守护的,保护的人存在着,罗玥玥知道,萧哲,梅长歌,离歌笑三个人也是一样的,就如同她一般,如果她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的亲人那么她也不会求着萧哲带她回来,求着萧哲来救她的亲人。   将心比心,罗玥玥是无论如何也说出来请萧哲出手杀了方芳肚子里的那个人胎鬼仔的话来。   萧哲,离歌笑,梅长歌三个人现在却是几乎都可以看到那依就是在方芳肚子里的那个人胎鬼仔得意的笑容,是的,很明显那个色鬼在出这招的时候,早就已经将萧哲他们三个人的反应算计进去了。   一时之间这个房间里居然陷入到了一阵诡异的安静中,安静得众人似乎可以听得到那个人胎鬼仔得意的笑声。   终于当又过去了整整一刻钟的时间,于是那个人胎鬼仔却是轻轻地竖起了小拇指,然后便就那么轻轻地在方芳的肚皮一划,于是那肚皮便应声而开,一个足月大的孩子便自方芳的肚子里飘了起来,他的眼睛红红的,就如同是被鲜血染红的一般,他勾起了嘴角,于是尖锐的笑声却是得意地响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怎么样,现在我就在你们的面前,可是你们却根本就不可能将我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得意而放肆的大笑声,便在房间里回荡了起来。   离歌笑紧紧地握起了拳头,他现在,他现在真的很想要一拳头便打爆这个看起来弱弱的鬼小孩儿,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如此地嘲笑他们,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两只同样温暖的手掌却是同时握住了他的两个手腕,离歌笑微微一怔,然后却是抬头看了看,却是正对上了萧哲与梅长歌的两张笑脸,萧哲紧紧自己握着离歌笑的手,然后微笑着道:“现在我们的确是不能杀他,可是他同样的暂时也不能害人不是吗!”   没错,这就是人胎鬼仔与小鬼的区别,小鬼已经失去了人身,而人胎鬼仔却还是具有人身的,而且那个色鬼既然已经与人胎融为了一体,那么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与人胎分离开来了,或者说他从此便只能如同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不过他却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他只是一个被困在人类身体里的鬼罢了。   人胎鬼仔的大笑声结束了,然后他一脸阴狠地盯着面前的梅长歌,萧哲还有离歌笑三个人:“你们三个的样子我记住了,哈哈哈哈,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说着他居然自己扯断了那与方芳身体相连的脐带,然后便直接再次从窗户翻了出去,向着远处飘行而去。   梅长歌看着那人胎鬼仔离开   胎鬼仔离开的方向眼底里却是闪过了一抹深沉,人胎鬼仔这种东西的成长速度可是极快的,说不定他们很快便会再次见面了,而且到时候只怕这个混蛋便已经褪出了小孩子的样子。   可是,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会好好地守护住他想要守护的人的。   而萧哲也是看着那人胎鬼仔离去的方向却是沉默不语。   ……   现在虽然是深夜,可是京城的街道上依就是灯火通明,而且路上的车流虽然较之于白天的时候要少了许多,可是却还是来来往往不断。   而在那林荫下的人行路上,却是正有着一道黄色的身影正在缓步而行,那是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男子,话说这个时代穿着道袍满大街乱走的人,这位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男子的身材有些消瘦,看那个头应该是在一米八左右的样子,他身上道袍下摆也许是因为觉得碍事儿的关系所以便直接高高地束在了腰间,露出了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还有脚上的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再往上看,青年的背后居然还背着一个天蓝色的背包,里面鼓鼓的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他的头发很长,已经披到了肩膀上,可是却并没有扎起来,就是那么随意的披散着,而且他的刘海也是一样的有些长,却是挡住了他的眉眼,让人能看清楚的只是那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张薄而有些戏谑的唇,只是在晚风偶尔吹开他额前的刘海时,那双眸子里却是有着闪动的精光一闪而逝。   而现在他一边走着,手里居然还一边打着拍子,嘴里也正哼哼着一种俗不可奈的节奏,并且这个家伙还时不时地抬手碰触一下自己耳朵的位置,好吧,这位诡异的大半夜出现在京城街头的道士打扮的男子居然还戴着一个质量很不错的耳机,而且现在看他所打出来的节拍,正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小苹果》。   当走到一处红绿灯的时候,正好人行道上的绿灯暗去,红灯亮起,虽然现在并没有车通过,可是这个道装打扮的男子却还是停下了脚步。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是突然间心头一动,于是他微微抬起了头来,却是看到夜空中一个足月大的婴儿正向着东南方向而去,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虽然是夜晚,可是当夜风拂过,那双闪动着精光的眸子里却是清楚地倒映出了那个婴孩儿的样子,他看得很清楚,在那个孩子的身体周围居然是一团厚重的黑气,那,那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那居然是一个人胎鬼仔,而且看起来还应该是一个刚刚出生的人胎鬼仔呢。   目光深深地向着刚才那人胎鬼仔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男子的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是越发的大了起来,看得出来现在他的心情可是真的很不错呢。   很好,很好,这一次的京城果然没有来错,看来应该会很趣呢。   男子一边想着,一边抬脚便走上了人行道,可是他却并没有看到此时此刻人行道上的红灯还没有暗去,绿灯也并没有亮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白色的最新款的宝马越野车却是风驰电挚一般的冲了过来。   明亮的车灯令得男子微微皱起了眉头,同时他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而且这货居然还在打着酒嗝,虽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马上就要撞到人了,可是他除了嘴里骂骂咧咧的:“妈的,滚开,你想死的话老子便成全你好了!”于是那车的速度却是半点都没有减。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道装男子却是侧头向着越野车看了过来,额前的刘海被风吹起,那双眸子里两道冰冷的目光却是直接撞上了司机的双眼。   “啊!”司机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一疼,然后他一闭眼的功夫,那辆白色的宝马越野车却是直接撞过了道装男子!   ☆、023,热闹的夜   “啊!”司机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一疼,然后在他一闭眼的功夫,那辆白色的宝马越野车却是直接撞上了道装男子!   于是司机立马生生地打了一个哆嗦,这一刻这小子的酒儿可是立马清醒了过来,妈啊,妈啊,他刚才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的空白,而在那片空白之中只闪动着一句话那就是我撞死人了,以他现在的车速那么直接从正面上撞过去,不用问那个人绝对好不了啊,不死也得废了。   于是他根本来不及多想,现在的他只知道自己闯祸了,闯大祸了,他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似乎好像应该下车去看看那个人到底怎么样了,要不要打个120来,说不定还会有救的。   其实这也许也是属于人的本性的一种那就是真的出了事儿了,第一反应就是跑,先跑再说,至于是不是真的能逃得掉,那么再说好了。   于是公路上便看到一辆白色的宝马越野车居然直接绝尘而去了。   再说黄袍道士陈欣此时此刻却是正盘腿坐在了那宝马越野车的车顶上呢,他抬头看了看那夜空,然后那唇角处却是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嘿嘿,这小子明明看到他自己撞了人了,居然不想着下车看看那人撞得怎么样了,居然一门心思地就想跑,好,好,好,好得很呢,话说他似乎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揍过人了,现在居然有人会主动送上门来给他揍,那么他也不介意好好地活动一下筋骨呢。   于是某人想到了这里居然心情无比愉快地哼起了小曲,如果现在有人看到陈欣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只怕还会以为这位道爷现在不是正坐在一辆疯狂行驶的越野车顶上,而是以为他根本就是坐在一间KV里呢,不得不说因为这场地的关系,倒是令得这个画面看起来格外的具有违和感。   路边的正有着一对儿小情侣,手拉着手一脸甜蜜地走着,说着心底里的柔情蜜意,而当他们两个人看到那如疯了一般的驶过来的越野车,两个人却是同时一惊,那个男子的嘴巴微动:“靠,这年头怎么什么东西都惊啊,以前只是听说过惊骡子惊马的,倒是没有想到连越野车也惊啊!”   而他身边的漂亮女子却是抬手指着那越野车顶上,脸上却是满满地不可思议:“看看看,那车顶上有人!”   陈欣自然也是看到了这对年轻的情侣,而这小子居然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抬手向着那对年轻的情侣挥了两下,顺便还奉送了一句:“喂,那小子你们两个可以分手了,你不是那妞的菜儿,她早晚得劈腿的,所以为了你别陷得太深,还是早点儿结束这份孽缘好了!”   虽然陈欣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可是他的声音却还是在夜风的推送下清清楚楚地传入到了那对情侣的耳中,于是那个女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那人有病!”   而那个男人却是狠狠地瞪了陈欣一眼:“神经病!”   虽然白色的宝马越野车已经飞快地自那这对儿情侣的身边驶过了,可是以陈欣的耳力来说自然是将那对儿情侣的话听了一个清清楚楚,不过他却是一点也不介意,只是随意地耸了耸肩膀,然后又顺便摊了摊手掌:“唉,不听老人言啊,吃亏在眼前啊!”   还好这话倒是并没有被其他人听到,否则的话只怕会直接一拳头敲在他的脑门上,话说这货不过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你就算是再怎么的少年老成也不能这么说话啊。   特别是身为道士居然一点儿也没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的觉悟,人家小情侣现在正是爱得蜜里调油的阶段呢,你小子可好,居然直接就劝人家两位分手不说,居然还信口开河说人家会劈腿……   再加上一个正常的人会一脸淡定地坐在一辆发疯的越野车顶上吗?好吧,答案除了神经病之外绝对不再做他想了。   再说了这位司机也许是真的被吓坏了,开着车居然哪黑往哪里拐,哪里路不好走便往那里走……   而且这个时候他拐的方向很明显不是什么好路,或者说这里的路那叫一个坑洼不平呢,如果不是陈欣的修为已经到了炼气化神的地步了,只怕他早被从车顶上给掀下去了,但是就算是现在他依就是坐得稳稳的,可是看看他现在脸上的那表情,只怕心情也绝对不是十分的美妙。   “靠,靠,靠……”每颠一下,陈欣都会不由自主地爆一句粗口,只怕就连他都没有想到自己今晚上居然是中了大奖了,这根本就是连环颠啊,一连靠了十几声之后,陈欣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是却也不得不伸手好好地爱抚一下自己的屁股,还好,还好,还是两瓣的,还没有变成四瓣!   不过……这货开着这么好的车,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呢……   陈欣歪着头想着,而就在这个时候白色的宝马越野车却是已经在一个黑大门前停了下来,然后那司机便推开了车门,人还没有下来呢,就已经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哥,哥,你快点出来啊,我出事儿了!”   夜晚是很宁静的,而这货的嗓门绝对直逼叫驴的程度,虽然不能说是传出二里地外,可是却也足矣令得院子里的人听到了。   “喂,小子你好吵啊!”陈欣皱了皱眉头,有些心疼自己的耳朵,然后伸手又在那颗刚刚探出车门的脑袋上拍了拍。   于是某人的身子立马僵住了足足有   身子立马僵住了足足有五秒钟的时间,而那如同叫驴般的声音也在这一刻嘎然而止。   接着某人有些僵硬地扭动着自己的脖子,向后,或者说向着自己脑袋的斜上方看去。   陈欣依就是坐得稳稳的,当看到男人向着自己看来的时候,却是笑眯眯地抬手向着男人招了招手,顺便又很是友好的打了一个招呼:“嗨,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清冷的月光下,黄袍小道士露出了一口整齐贩小白牙,只是此时此刻那牙的颜色看起来格外的刺眼!   男人的视线在这一刻已经彻底地凝固了,接着他的目光变得惊恐而骇然,脸上的血色也如同潮水一般褪得干干净净,这个人,这身衣服,还有这张脸……   呜,呜,呜,他就算是想忘也忘不掉啊。   于是很快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便划破了这平静的夜:“啊~!”   陈欣正在摆动的手停住了,他摸了摸鼻子,看着某人那已经被惊恐与骇然填满的眸子,却是一脸的不解:“怎么了,我们不是见过面的吗,你露出那副表情干嘛!”   妈的,他记得的,而且他记得很清楚……这货,这货不是刚才被他撞死的那个倒霉的家伙吗……可是,可是,你看看这货现在身上居然连一滴血也没有,而且又坐在自己的车顶上,再想想刚才他拍自己脑袋的时候,他的那只手上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温度啊……于是心脏不由得狠狠地收缩了几下……   “啊!”男人又是一声大吼,然后却是双腿一软直接从车里滚了出来,他一边惊恐地大叫着:“鬼啊,鬼啊,鬼啊……”一边奋力地向着那黑大门的方向爬去。   好吧,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居然已经忘记了其实人的腿除了爬之外,还可以跑和走呢……   就在这个时候那黑大门却是“咣当”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个高大而威猛的三十岁左右的大汉却是走了出来,那大汉的脸上带着几分的怒气,一出来便看到了地上正爬行的男人,然后又看了一眼那辆有些拉风的白色宝马越野车,于是大汉的眉头可就拧了起来:“老二,你之前是怎么答应的我,你……”   可是这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那个男人却是已经伸手抱住了他的脚,然后扭头用颤抖的手指指向那车顶上,男人的嘴唇在颤抖着,好半天都发不出来声音:“他,他,他……”   而这个时候这位大汉才终于注意到在那宝马车的顶上居然还盘腿坐着一个年轻而古怪的道士,再看看自己的弟弟吓得脸都白了,嘴唇也青了,不用问,他也迅速地判断出来一定是这个古怪的道士把自己的弟弟吓成这般样子的。   于是大汉不乐意了,他甩开弟弟的手,几步便走到了车前抬手向着陈欣一指:“你小子居然敢欺负我弟弟!”   声音那可是无比的肯定。   陈欣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话说那个白痴的司机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欺负他了,根本就是那个白痴开车撞了自己好不,他的这个神马大哥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儿……真的不是一般的强悍啊。   不过大汉很明显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陈欣说话的机会,他又伸手一指继续道:“你小子现在下来让我打一顿,为我弟弟出气,然后咱们今天这事儿就翻篇了,否则的……”   陈欣来了几分兴趣,他挑了挑眉头:“哦,否则的话怎么样啊?”   大汉看着陈欣冷冷一笑,然后却是将手指放在嘴里吹响了一声口哨,接着便听到那大门里传出一声响亮的狗叫声,接着一只足足有半人高的大狼狗便奔了出来。   这一刻陈欣的眼瞳狠狠的缩了两下,接着他腾地站了起来:“我擦,大哥咱们不带这么凶残地好不好,打架还带找外援的,你这根本就是耍赖好不好……”   可是他的话音还没有来得及落下呢,那大狼狗却是已经冲到了车前,而且居然还纵身一跃便向着车顶扑了过来。   陈欣当下忙慌不择路地纵身跃下了车顶,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站稳呢,那条大狼狗却是已经跃到了车顶上,然后却是一抬前爪便又再次向着他扑了过来。   陈欣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当下撒腿便跑,靠,他能说他不怕人,他就怕狗吗,没法子,谁让他小的时候太调皮了,居然到了人厌狗嫌的地步,于是狗缘不好的他,可是没少被狗亲密接触过。   所以现在虽然以他的修为来说只需要一脚便可以轻松地踢死这条狗,可是天生对狗的恐惧却是令他习惯性地逃跑。   “赛虎干得好,给我追!”后面的大汉一边叫着一边也跟了上来。   “呼,呼,呼……”那个几乎已经被吓破胆的男人,却是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无力的道:“大哥,别追,那,那,那个不是人……”   可是现在他的大哥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声音好不好。   “大哥,那个家伙是鬼!”男人挣扎着把自己想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可是,可是,再看自己的大哥与狗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了。   怎么办,怎么办……   男人现在有些茫然,大哥去追鬼了……大哥与鬼就要发生碰撞了……那结果根本都不用去想了好不,那结局几乎就是已经注定好了。   男人用手撑着地面,虽然双腿还是十分的酸软无力,可是他却还是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前追了过去,祸是他闯下的,他万万不能那个冤死鬼在抓替   死鬼在抓替死鬼的时候把自己的大哥给抓去啊,要抓的话那么也应该抓自己好不。   而陈欣却是已经慌不择路地跑进了一个乌漆巴黑的巷子里,一口气冲到了头……然后陈欣却傻眼了……天撸啊,这里居然是一个死胡同。   而后面的大狼狗却是也已经冲到了陈欣的身后。   ……   当大汉也拐进这条死胡同之后,却是吃惊地看到自己的赛虎正可怜巴巴地趴在陈欣的脚边看着自己,看着那双泪汪汪的狗眼,大汉一阵心疼,当下大汉爆喝出声:“喂,你小子对我的赛虎做了什么?”   陈欣却是一脸无辜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话说他一个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会对一只狗做什么呢,这个问题问得太特么的没有技术含量了,不过他现在已经不需要解释了,因为大汉的拳头却是已经虎虎生风地向着他的面门砸了过来。   “喂,我可不想和你动手!”陈欣的身子一闪便躲过了大汉的一拳,不过他却是很好心地提醒了大汉一句:“因为你不是我的对手!”   不听这话还好些,一听到这话大汉可是真的气乐了,就他们两个人单看看这身板,陈欣这个小道士根本只能用弱不禁风来形容吧,而再看看自己呢,完全就是虎背熊腰嘛,如果说自己打不过这小子,连他的大脚趾头都不相信好不好,于是大汉怒吼一声:“看老子打爆你!”   随着声音大汉又是一脚便向着陈欣的小腹踹了过去,不过陈欣还是轻松地闪身躲过,一只手却是竖起了两根手指头在大汉的眼前晃了晃:“这是第二招,我只让你三招,然后你就完蛋了!”   这分明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大汉大巴掌一抬便向着陈欣那纤细的手腕抓了过去,陈欣的手腕一收,接着又是一个:“三”字出口。   ……   于是等到某个当人家弟弟的家伙,跌跌撞撞冲进了这条死胡同里,却是看到自己的哥哥正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然后那个黄袍古怪小道士却是正一脸很嗨皮的站在一边:“喂,起来啊,再打!”   地上的大汉却是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摆明了不想理会那个小道士,不过小道士却是继续道:“来嘛,来嘛,再来打过!”   赛虎静静地趴在一边,用两只前爪捂在自己的眼睛上,摆明了不想或是不忍心看到自家主人居然会是这般的怂样。   而看到某人不想搭理自己,小道士却是走到了大汉的身边,伸手在大汉的身上捅了捅:“起来啊!”   大汉终于忍不住了,他一瞪眼……不过此时此刻因为自己的脑袋已经与猪头有的一拼了,所以这眼神却是已经没有什么威摄力了,不过声音里的怒意却依就是按捺不住的:“老子就是不起来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吧!”   这句话出口倒是还真的是气势汹汹的,可是下一句却是已经立马软了下来了:“起来还得趴下,那么我还不如干脆趴着呢,这样你也省事了!”   跌跌撞撞的男人听到了这话,却是身子一晃,坐到了地上,话说自家的大哥什么时候干过这么没品的怂事儿啊……不过一想到那个小道士的鬼身份,男人又立刻不淡定,于是他生生地打了一个激灵,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了自家大哥的身前,用一副甘愿赴死的悲壮样子张开双臂挡在了陈欣与大汉的中间,然后他瞪视着陈欣雄纠纠气昂昂地道:“不要伤害我大哥,撞死你的是我,冤有头债有主,你想要报仇的话,把我抓走好了!”   说完了这话,这小子居然一闭眼,等着陈欣来抓自己,可是却听到陈欣幽幽地问道:“你就那么想死?”   一句话男人直接哭了出来:“呜,呜,谁想死啊,脑子抽了才想死呢,可是如果我不死的话,你不是要打死我大哥吗,呜,呜,你是被我撞死的,我怎么能让我大哥帮我抵命呢,呜,呜,你闯红灯,呜,呜,你闯红灯……”   而这个时候大汉与陈欣两个人却是同时开口了,一个问道:“我干嘛要打死你大哥?”   一个却是道:“你小子居然撞死人了!”   ☆、024,机会来了   而这个时候大汉与陈欣两个人却是同时开口了,一个问道:“我干嘛要打死你大哥?”   一个却是道:“你小子居然撞死人了!”   两个人两个声音却是同时响起同时落下,然后便看到那个男人却是抬头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了陈欣:“大,大,大哥!”   好吧,这辈子第一次看到鬼,这么刺激的事情现在已经刺激得不知道说话的时候是应该把舌头伸直了为好,还是打卷为好了,如果此时此刻他的声音被他家老妈听到了那么指不定会不会让他重新学习说话呢。   而他大哥却是拧了拧眉头然后看着他开口道:“怎么了,好好说,怎么现在成结巴了!”   男人现在可真的是欲哭无泪呢,话说他也不想结巴啊,但是现在他害怕啊,这人一害怕起来那么这舌头真的是会打结了,于是他吞了一口口水然后继续道:“大大,大大,大哥,他,他,他,他不是人?”   陈欣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不是人……好吧,他不是普通的人,他是一个道爷。   大汉也是连连地点头:“嗯。这个我也知道,他是一个小老道!”一边说着这位一边还在地上翻了一个身,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点儿,然后又喃喃地道:“而且相当的能打了,居然还能打得过我!”   男人又接着往下说:“大,大,大哥,他,他,他是鬼……”   陈欣与大汉两个人的眼睛同时瞪大了起来,大汉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然后又扭头看向陈欣,想了想话说似乎好像刚才自己在与陈欣过招的时候,这小子的手还是热的啊,自己的这个弟弟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毛病居然喜欢起了胡说八道来了,于是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你小子啊,胡说什么,他怎么可能是鬼呢!”   陈欣却是明白那个男人为何会这么说了,不过他倒是没有任何想要说破的意思,靠,那一撞还好撞的是自己,如果撞的是别人的话,只怕是真的要被撞死了,这小子是的确是应该好好地收拾一下为好。   男人看到自家大哥居然不肯相信自己,于是心里这个着急啊,话说三更半夜的,他们兄弟两个人居然与一个刚刚死掉的活鬼在一起,这,这,这种场面无论怎么想像似乎都是很毛骨悚然的一件事儿吧。   “大,大,大哥,他,他,他真是鬼,我,我,我刚才把他,把他,把他,给撞死了……”   虽然这话说得这叫一个费劲啊,可是还好这货倒是终于把话说完了,大汉看着自己的弟弟,然后又看了陈欣一眼道:“行了,小道士,我服了,咱不打了行不行!”   大汉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自己的弟弟变成了结巴这根本就是被这个小道士给吓的,而自己刚才也试过了陈欣的身手,坦白来说这个臭道士虽然很狂,但是人家却是真的有狂的资本,反正现在他是看明白了,他是真的打不过这个道士,所以还是休战为好啊。   陈欣本来也不是真的就是为了打架而来的,所以当下他便点了点头:“好,不过你这个弟弟却是真的需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这小子撞的还好不是别人而是我,如果他撞的是别人,那么现在可是真的摊上人命官司了!”   大汉的眼底里有光芒闪了闪,现在他也是听明白了一些了,敢情自己的这个弟弟今天晚上是把人家小道士给撞了,所以人家才会一路跟着找到家门口。   于是大汉的脸色可就彻底地阴沉了下来,他一脸不善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语气里也带着隐隐的怒意:“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自己的大哥虽然顶着一颗青紫交加的猪头般的脑袋,可是这一声喝却还是令得某个男人的身躯狠狠地抖了抖,然后男人的上牙在下牙上敲打片刻终于开口道:“那个,那个,大哥你听我说……”   于是男人终于结结巴巴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原来这小子就是因为经常惹事,所以他哥便将他丢到了自己朋友开的一家修理厂里,想着让自己的弟弟能好好地学一手技术,至少这小子以后也不至于游手好闲不是吗。   而今天正好有一辆宝马越野的车主要求改车,而且双方商量好七天以后车主再来提车,一看到这么好的车,于是某人便觉得自己的爪子痒痒了。   于是他今天晚上便将这车给开出了修理厂,因为看到路上车不是很多,再加上这小子又喝两瓶啤酒,于是便开着车在公路上撒起欢来了。   于是,于是再往下的事情就是他直接把这位黄袍道爷给撞了不说,而且当一发现自己居撞到了人之后,他竟还直接开着车便落跑了,然后一路跑回了家,可是却没有想到那位黄袍道爷,居然一路好好地盘腿坐在他的车顶上不说,居然还伸出了冰冷的爪子在自己的脑袋瓜子上拍了拍,呜,呜,呜,还说还有什么事情会比这事儿更让人觉得惊悚呢?   大汉现在也算是听明白了,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向了陈欣,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他也是都听明白了。   陈欣却是看了看自己的手,特么的,本道爷一路上坐车顶吹着冷风,你试试看,那手不凉才怪呢,这么一点点小事便如此的大惊小怪,这心理承受能力还真是有些不差了吧。   而那个大汉却是站了起来,他看着陈欣道一脸认真地道:“道爷,对不起啊,是我弟弟不对!”   弟弟把人家给撞   弟弟把人家给撞了,人家上门来讨一个说法,这自然是应该的,可是自己居然还和对方对手阔阔地打了一架,这事儿无论怎么想怎么看,都是自己的错好不。   而陈欣自然也不是介意的人了,不过对于那个男人所做所为他还是觉得很必要给这个家伙一个教训才好,否则的话以后还不知道这小子会惹出多大的乱子来呢,想到了这里,陈欣却是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张纸符,然后便抬脚向着男人走了过去。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道爷,男人的脚步却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话说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个道爷是活的。   那得是什么样的身手啊,才可以在自己的一撞之下活下来,呜,呜,呜,那一定得是武侠小说中所写的那般的身手吧,可是那样高明的身手在现实中真的存在吗?   不过很快的男人便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了,因为他的后背已经贴上了冰冷的墙壁了,而就在男人的动作顿住的时候,陈欣却是一抬手便将那张纸符贴在了男人的胸口处,而那纸符却是一闪居然直接消失了。   “啊,啊,啊,你对我做了什么?”男人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而旁边的大汉虽然一直没有阻止陈欣的动作,可是现在却是也正用一种十分担心的目光看着陈欣与自己的弟弟呢。   陈欣掏了掏耳朵然后缓缓地开口道:“行了,吵什么吵啊,本道爷又没有要你的小命,但是犯了错误就必须要付出代价,所以本道爷只是惩罚你一下罢了,怎么了不乐意,那行,那本道爷也不介意收了你!”   一边说着陈欣居然一边掐起了手决,而那个男人这个时候却是也反应了过来于是他忙陪着笑脸道:“那个,那个道爷不用了,不用了,我接受惩罚,我接惩罚!”   收了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那不就是想要把自己的魂儿给收走吗……那也就是相当于自己吹灯了,这种事情与惩罚来比,自然要选择惩罚啊。   陈欣这个时候却并没有去理会这个弟弟,而是看着哥哥道:“你们叫什么?”   那个弟弟却是抢先回答:“我叫张强,他是我的哥哥叫做张威,那个是我哥哥养的狼狗叫做赛虎!”   大狼狗抬了抬眼皮看着张强,还好这货不会说人话,否则的话它一定会问,二号主人你现在的样子好狗腿呢。   陈欣却是笑了笑,依就是露出一口小白牙:“那么本道爷决定这段时间便住在你家了!”   好吧,他说得可是决定,并没有任何想要争求这两兄弟意见的意思。   张威与张强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张威倒是还好,而张强的心里却是打了一个突突,这个煞星要住在他家,这样子真的好吗?   不过赛虎却是已经讨好地摇着尾巴走到了陈欣的身边,陈欣伸手在赛虎的脑袋上拍了拍然后道:“走吧,带我回去!”   赛虎讨好地叫了两声,然后居然主动走在前面为陈欣带路,看着前面的一人一狗越走越远,张强不由得伸手指着赛虎对自己的哥哥道:“哥,你看赛虎……”   张威却是瞪了张强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这不都是你惹来的,走吧!”   张强的嘴巴张了张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哥,你不会是真的同意让他住在咱家吧?”   张威扭头看了他一眼道:“怎么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不成?”   听到了这话张强摇了摇头,先不说他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是他真的有办法,可是那些办法能在那个黄袍道爷的身上用吗?   退一步来说就算是他真的把自己的那些办法用在黄袍道爷的身上,那么真的能管用吗?   到时候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所以……那样的心思他根本就不敢动好不。   于是某位黄袍道爷便就如此这般堂而皇之地住到了张威与张强的家里,不过还好这哥俩的房子倒是挺大的,而且家里除了张威,张强这两张嘴喘气那便再外加一个赛虎是活的,家里便再也没有什么活物了。   而张威与张强两个人又飞快地为黄袍道爷收拾出了一间房间请道爷休息。   看到陈欣房间里的灯灭了,张威这才瞪着自己的弟弟:“你小子明天一早就把车快点开着给修理场那边送回去,还有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修理厂里的车不要乱开,如果昨天晚上你真的撞死了人,那么你是准备抵命呢,还是准备去局子里喝茶呢?”   张强自然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惹了大麻烦了,所以他便垂着脑袋听着自家大哥训责自己,连一句狡辩的话都不敢说出来,反正现在无论他家大哥说什么时候,他都是点头应着。   也许是因为陈欣这位黄袍道爷昨天晚上真的把张强的胆子给吓破了,一大早天才刚刚蒙蒙亮的时候,张强便已经爬了起来,也不用他大哥再说什么了,这小子便开着车回修理厂了。   张威为陈欣准备好了早餐,还不等他敲门,陈欣却是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张威却是语气淡淡地道:“京城市区有多少医院?”   张威微微一怔,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在心里数明白到底有多少家医院呢,却又听到陈欣继续道:“吃完了早餐带着我挨个医院转转!”   张威的嘴巴张了起来,有些不明白地看着陈欣,话说这位的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吗,转医院这是什么样的嗜好啊。   嗜好啊。   不过既然是道爷开口了,那么他自然是不可能有任何的反驳了,于是张威便点头同意了。   而在日出东方的时候,京城医院里,一个产妇却是被推进了产房,大夫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快,快,羊水已经破了,马上接生!”   而却是并没有人看到在产房里一团完全由黑气包裹着的小小婴孩,却是正一脸欢喜地看着被抬到产床上的产妇,嘿嘿嘿嘿,他要成为这个女人的孩子。   只是此时此刻太阳才刚刚从东方升起,要知道太阳初升的时候,紫气也会随之东来。   罗家的院子里,之前由那个色鬼所布置下来的鬼阵已经彻底的破除了,至于方芳她在那个人胎鬼仔离开她身体的时候便已经死掉了,不只是肉身,还有她的灵魂都已经不存在了,可以说她甚至都失去了轮回转世的机会。   不得不说方芳如此的结局真的是很惨,但是这又能怪得了谁呢,这一切说白了根本就是她自己作的。   有句老话不是说得好吗,叫做天做孽尤可为,自做孽不可活。   而方芳却是将这句话完美的诠释了出来。   罗家的人对外便称方芳昨天晚上突发急病身亡便可以了,想来应该也没有谁会因为方芳的死而找罗家的麻烦。   而罗家在京城里已经经营了这么多年,以他们的人脉关系自然也不会担心如此这般的麻烦。   而当紫气东来的时候,萧哲,离歌笑,梅长歌三个人却是齐齐地坐在院子里呼吸吐纳着,将那紫气吸收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后这才睁开眼睛。   萧哲的目光闪了闪:“那个家伙今天应该就会寻找到一个孕妇然后重新被生出来!”   梅长歌并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目光却是微沉,对于这事儿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可是一旦人胎鬼仔被生出来,那么那个孕妇肚子里的孩子便只会是一个死婴了,也就是说搞不好那个人胎鬼仔又会再伤害一条婴儿的性命。   再说医院里,就在那孕妇肚子里的孩子才刚刚露头,而那个人胎鬼仔才刚刚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一道紫光却是透过了那厚重的窗帘射了进来,而这道紫光却是成功地阻止了人胎鬼仔接下来的动作。   不过就是因为这个家伙的一顿,那边的便响起了婴儿嘹亮的哭声。“妈的!”人胎鬼仔不由得恨恨地骂了一句,其实他也知道以他现在的情况来说,他真的是有些虚弱呢,所以他真的不适合找早上与上午出生的婴儿下手,因为这样的孩子阳气很充足,一个不小心他便会被那些婴孩体内的阳气所伤,可是,可是……   人胎鬼仔一想到这里,那心中的恨意却是丛生,如果不是因为那三个该死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三个多事儿跑过来插了这么一手的话,那么他也不会如果急切地将方芳肚子的人胎催动着长大,说白了现在的他就和人类中的早产儿差不多。   不过这个人胎鬼仔却还是很快的便将心思收了回来,他握着爪子狠狠地磨了磨牙,等,现在他除了耐心地等待之外便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用了,刚才,如果刚才不是那道东升的紫气他也许都已经成功了。   不过他却是很快便收起了自己的心思,接下来上午的时间里,无论这个房间里会再进来几个产妇,产下几个孩子,都是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   因为现在阳气越来越盛,只要他不想毁灭的话那么就不能再那么冒冒失失的进入到那些产妇的身体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上午的时间虽然漫长,但是却终于还是过去了,终于到了下午两点之后了,人胎鬼仔终于恢复几分精神,可是让他意外的却是一直到晚上八点了,居然还没有产妇进来,这,这,这难道真的是天要亡他不成。   而直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一个六七个月的浑身是血的产妇却是被推进来,当下那人胎鬼仔的眼睛便亮了起来,他的机会来了!   ☆、025,罗玥玥离开   而直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一个六七个月的浑身是血的产妇却是被推进来,当下那人胎鬼仔的眼睛便亮了起来,他的机会来了!   医护人员早就已经收到了通知,所以此时此刻他们都已经严阵以待了,这是一个刚刚出了一场车祸的孕妇,说起来车祸不算大,并没有任何的人员伤亡,可是睡在后座的孕妇,却是受到了惊吓,而且还从后座上滚落了下来,所以……   将孕女抬放到床上,在然后当值的大夫很快便做了一个检查,只是检查的情况却是令得当值的大夫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家属呢,可知道平常的时候她的孕检情况怎么样啊?”   孕妇的身边只跟着一个保姆,那保姆此时此刻满脸的苍白,她看着大夫急急地道:“大夫,求求你,求求你了,无论如何也要救救我家夫人啊了!”   大夫瞪着保姆:“我在问她平常的时候孕检情况怎么样?”   保姆一怔忙道:“不好,夫人的这一胎很不安稳,所以平素的时候夫人多是卧床,就是怕孩子出事儿!”   说到了这里保姆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她急急地伸手出去,一把便抓住了医生的大手,然后道:“医生,医生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那孩子,那孩子……”   保姆现在几乎都不敢想像如果这个孩子没有了,那么夫人会变成什么样,自从怀孕时起,夫人对于这个孩子是如何的看重,她可是一直都看在眼里呢。   大夫却是叹了一口气:“那孩子的情况很不好,现在我要为她剖腹取出孩子,不过成活的几率很低!”   其实有句话大夫没有说,刚才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听到那孩子的胎心音,一个在母亲的肚子里便没有了胎心音的孩子,那么就算是取出来了,只怕也会是一个……死婴。   可是看着保姆那苍白的脸孔,还有那双失神的眼睛,大夫却终于还是没有将那最后的结果说出来,而且如果及时的话,说不定那个孩子还会有救也说不定呢。   而这个时候那床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孕妇却是醒了过来,而且很明显她听到了大夫最后的那句话,于是孕妇便开口了:“大夫请为我做手术吧,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大夫看着她苦笑了一下,是啊,她倒是想要为她做手术,可是手术单子上必须要有家属的签字,她才敢做啊,否则的如果没有家属的签字那么就算她是救死扶伤的大夫也是不能给病人动手术的,而现在这位夫人的身边只跟着一个保姆,所以……   大夫看着孕妇那张苍白的而且还带着几分焦急的脸孔却是嘴唇微动:“还是尽快联系你的家人,毕竟动手术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儿,还是需要你的直系家属签字才可以!”   孕妇却是一笑,只是那笑容里有着说不出来的苦涩:“大夫,我老公现在在外地,你把手术单子拿给我吧,我自己来签!”   大夫一怔,可是看着女子伸到自己面前的那有些瘦弱的手腕,却是透露着无比的坚定,于是大夫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是是因为同为女人的关系吧,她的心头居然有些泛酸,当下便将手里的手术单子递到了孕妇的手中。   孕妇接过了那手术单,虽然身体的不适令得她有些看不太清楚上面的条款,可是她却依就是将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握着笔,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那只握笔的手稳下来,接着她飞快地将手术单填完,并且在最后面龙飞凤舞的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手术单重新回到了大夫的手中,大夫看了一眼那上面所有的可能发生的事情,孕妇都只写了一句话保孩子,而在最后面的签名处的那个名字却是:米瑛!   看到了这个名字,大夫的眼瞳不由得狠狠地收缩了一下,米瑛,对于这个名字她可是很熟悉的啊,米瑛这对于京城的人来说她绝对是一个传奇,这个女子出生于一个贫困的家庭中,而且她十六岁缀学,便独自一人摆摊,然后她便由自己摆摊开始,到现她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家公司,虽然公司并不能与那些大的集团相比,可是却也是他们同行业中的老大。   而此时此刻这个女子却是正脆弱而坚定地看着自己,告诉自己一定要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身为大夫可以说她已经见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所以她们已经难得会再对什么事情产生丁点的动容了,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是鼻子酸得想要流泪,她的声音有些如梗在喉,她现在要怎么说,她真的没有办法告诉这个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能活着的机率不过只有一成的机率罢了。   于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点了点头。   很快的米瑛便被推进了手术室,那一直守护在暗中的人胎鬼仔却是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他目光有神地看着米瑛那高高的肚子,眼里却是闪动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麻醉师缓缓地将麻药推进到了米瑛的体内……   可是就在米瑛的肚子刚刚被划开的时候,手术室里的无影灯却是闪烁起来,整个儿手术室里,一亮一暗的,令得大夫与护士的脸色都不由得一变,女大夫忙对身边的一个护士道:“快点,你出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护士也知道现在可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于是忙向外跑去。   医院外的天黑沉沉的,今天的夜色似乎很有些沉重的   夜色似乎很有些沉重的感觉,那夜色似乎就在人的头顶上流动着一般,低低的,很是压抑的感觉,而此时此刻一辆二手的奥拓车却是停在了医院的外面,随着车窗的摇下,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孔,那是一个长发的身着道袍的年轻道士,他抬头看着医院大楼上的某个窗户一明一灭,那掩在长发下的一双眸子里却是冷光迸射,那个人胎鬼仔果然不是一个会消停的存在。   而坐在驾驶位置上的人赫赫然正是之前被打成猪头一般的张威,经过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他的那张大脸倒是已经消了肿了,可是那其上的颜色却还是有些绚丽多彩的感觉。   他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后座上的陈欣:“喂,我说道爷,你在看什么呢?”   陈欣微微一笑:“女人生孩子!”   听到了这五个字,张威差点儿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话说这位道爷你的爱好真的是好特别啊,不过你坐在这里真的能够看到女人生孩子吗?   不过张威抬手摸了摸鼻子,其他更想要问的却是道爷你们这样的人真的能碰女人吗,真的能娶妻吗?   只是一想到昨天夜里某人的凶残表现,于是张威还是很果断地决定自己要将这个问题留在心底里。   而在京城的某个房间里,萧哲却是也正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而一直坐在一边噤声不敢打扰到她的离歌笑却是立马开口问道:“哲姐姐找到了吗?”   萧哲点了点头,却是看向梅长歌道:“找到了,他现在是米瑛的孩子!”   梅长歌点了点头:“既然暂时不能对人胎鬼仔动手,那么明天我们还是先把罗玥玥送到天宁寺去吧!”   萧哲点了点头,毕竟对于罗玥玥来说她这个明明已经死了三年多的家伙在人间已经游荡得太久了,只怕如果再久一些的话,地府里连她的名字都会被划掉了。   于是事情便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二天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却一致坚持着要一起送罗玥玥离开,其实如果真的可以的话,哪怕罗玥玥这辈子还是鬼娃的形态,他们也愿意将罗玥玥留在身边。   萧哲看着一路上那沉默的罗家人只是紧紧地抱着罗玥玥不肯放手,而平素里一向喜欢开玩笑罗玥玥却是也难得地沉默着。   于是萧哲在心里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离歌笑却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他扯出一个笑容:“其实如果罗妈妈再怀孕的话,那么罗玥玥还是可以投生在罗妈妈的肚子啊!”   一句话,便成功地将罗家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离歌笑的身上。   罗奶奶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离小子你说得是真的?”   罗妈妈紧紧地抱着罗玥玥也是跟问道:“如果是真的,那么我愿意再怀孕……”   可是话才刚刚说到这里,罗妈妈的声音却又一下子弱了下去,自从生完了罗玥玥,她便再也没有过消息,而且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年轻了,怎么可能再怀有身孕呢。   而罗玥玥很明显也很舍不得离开罗家人,所以现在她却是正满脸希翼地望向萧哲:“离歌笑说得是真的吗,我还是可以再投生在妈妈的肚子吗?”   萧哲无奈地看了一眼离歌笑,这小子先不说他别的本事怎么样吧,可是这大嘴巴的毛病却是必须不能惯着,不过对着罗玥玥与其他罗家人的目光,萧哲也只能开口道:“以罗夫人的身体情况来说,想要再怀孕其实不难,可是如果罗玥玥想要再成为罗夫人的孩子却是真的很难,毕竟一旦怀了孕,那么也就是说又有一个与你们罗家有缘的生命投生在了罗夫人的肚子里,而如果想要让罗玥玥取而代之的话,那么便也相当于把夫人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先杀死,其实这种做法与那个人胎鬼仔的做法几乎是一样的!”   听到了这里,罗家众人却是再次沉默了下来。   罗玥玥也没有想到事情的最后居然会是这般的样子,而当她再看向离歌笑的时候,却是看到那小子正顶着满脑门的黑线在抽嘴角,特别是当他看到罗玥玥的视线投了过来,于是离歌笑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不自然起来:“那个,那个,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罢了,你们可千万别当真啊!”   梅长歌却是直接抬手在离歌笑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回去好好地把那些该看的书,该知道的东西都给我背下来,如果你再敢这么一知半解的,我就会建议爷爷直接把你关在小黑屋里!”   离歌笑换上了一张哭脸:“我说表哥你难道不觉得你这么做真的是太凶残了吗,我可是你的亲表弟啊,亲亲的表弟啊,你怎么忍心……”   不过离歌笑的哭诉声还没有结束呢,萧哲却是在一边补刀道:“我举双手赞成!”   离歌笑捂脸泪奔中,他,他错了好不好,表哥啊,哲姐姐难道你们就不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而罗玥玥却是已经不再理会离哥笑的耍宝,而是开口道:“那么如此说来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机会再回到妈妈的肚子里!”   萧哲看着罗玥玥那双期待的眼神,其实她真的很想要告诉罗玥玥,的确的她是有机会重新回到罗妈妈的肚子里,可是,可是那样的机会真的是微乎其微,或者说那样的机率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她却是从罗玥玥的眼里看到了一抹请求,于是萧哲的心头一动,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她明白只有她点头了,那   点头了,那么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和罗妈妈四个人的心底里才会好过一些,而罗玥玥很明显也是这个意思。   果然当一看到萧哲点头了,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和罗妈妈四个人的眼底里可是迸射出了实实在在的喜意,于是对于即将与罗玥玥分别的他们来说这个分别不过就是暂时的,只要罗妈妈再怀孕那么生下来的孩子应该还是罗玥玥。   罗玥玥紧紧地握着罗妈妈的手,然后道:“妈妈,你不用担心,有小哲在,凭着她的医术想要让妈妈再怀孕,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而玥玥也会很努力很努力地再回到妈妈的肚子里!”   说着罗玥玥还扭头看向萧哲问道:“萧哲你是不是会帮助我妈妈再怀孕的!”现在这种时候萧哲又怎么会说出拒绝的话呢,于是萧哲点了点头。   天宁寺很快便到了,而天宁寺的住持与梅老爷子也是旧识,所以昨天晚上的时候梅长歌便也天宁寺的住持取得了联系,于是当寺外守着的小和尚一看到梅长歌等一行人的时候,便忙迎了过来:“几位请随我来这边!”   因为昨天晚上的时候梅长歌已经表达了罗家人的意思,他们并不想让无关的人看到罗玥玥,而住持自然也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所以今天的天宁寺,今天的释迦殿一直都没有打开大门,所以前来的游览或是烧香拜佛的众人不由得都多多少少很是有些失望的,不过却是有小和尚对大家言明了,释迦殿到了中午的时候便会打开了,所以还请众人耐心地再等一会儿。   而天宁寺的住持此时此刻却是已经在释迦殿诵起了佛经,而罗玥玥的家人们这个时候却是看到了罗玥玥那透明的灵魂却是缓缓地自那小小的鬼娃身体里飘了出来,然后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她的目光在这个时候也是极为的温暖,她含笑看着自己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虽然心里极为的不舍,可是罗玥玥却是也很清楚,现在自己该离开了。   虽然之前在车里她笑着说自己会重新再投生在罗妈妈的肚子里,可是罗玥玥自己却明白自己当时之所以会那么说无非就是为了安慰一下自己的这些亲人罢了。   而这个时候在释迦殿却是传来了三声幽远的钟声响了起来,随着这块钟声的响起,一道光束却是笼在了罗玥玥的身体上,将他整个儿人都笼于其中,罗玥玥的身体缓缓上升而起,罗妈妈,罗爸爸,罗奶奶,罗爷爷四个人此时此刻却是已经泪流满面了,他们多想说玥玥你不要走,玥玥你留下来吧,玥玥我们舍不得你啊,可是他们却是也明白,他们不能那么自私地把罗玥玥留下来,因为那样才是真的害了罗玥玥呢。   罗玥玥的脸上泪水在缓缓地流了出来,不只是她的这些亲人舍不得她,她也同样的舍不得这些亲人的。   最后罗玥玥的目光却是落到了萧哲的身上:“萧哲,我知道我这一生便已经欠你良多了,可是,可是我还是想请你再帮我一个忙,可否请你帮我照顾我的家人,否则的话我是真的不会放心的!”   萧哲微微一笑,然后却是罗玥玥那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地点了点头:“好的!”   罗玥玥的脸上在这个时候也是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虽然她呆在萧哲身边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是她却知道萧哲绝对不是一个会轻易许下承诺的人,既然现在她已经答应了,那么便说明她一定会按着她自己的承诺来好好地替自己照顾自己的家人的。   于是罗玥玥便又看向了自己的家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们便将小哲当成是你们的女儿吧,她应该会比我这个女儿更合格一些才对呢!”   罗玥玥明白虽然之前他们都说让妈妈再怀一个宝宝,可是毕竟妈妈的年纪在那里摆着呢,所以……   ☆、026,缘分的债不可欠   罗玥玥就这样的离开了,罗家人一个个的心情此时此刻都已经是糟到了极点了。毕竟之前的时候先不说那个假的罗玥玥或者是归来的这个鬼娃罗玥玥,至少罗玥玥还是陪在他们的边的,可是现在罗玥玥却是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当看到罗玥玥的身影消失的时候,罗奶奶直接便昏倒在地,罗妈妈的脸上的泪水此时此刻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一,玥玥,那可是她最最心爱的女儿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失去自己的女儿。   人生最最悲惨的事情莫过去年幼丧母,中年丧夫,老年丧子,可是,可是现在她还没有到老年呢,便已经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女儿。   萧哲,梅长歌,离歌笑看着那边已经哭做一团的罗家人,眼底里闪过了深沉的不忍,可是却都没有说什么,其实真的说起来他们三个人还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人呢。   离歌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哲姐姐,然后终于是抿了抿嘴唇,然后开口道:“哲姐姐,那个,那个,咱们是不是应该劝劝他们才好呢,总不能让他们四口人就这么哭个不停吧,这么哭下去不得出问题啊!”   萧哲皱了一下眉头,老实说从小到大,她还真是的就没有安慰过人呢,如果让她去背背什么《本草纲目》什么的,她还真的是不会拿着这样的事儿当事儿,可是诸如安慰人之类的事情,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梅长歌却是接口道:“如果你会安慰人的话那么就你上,而且罗家的人,其实已经从心理上接受了罗玥玥离开的事实了,现在哭不过就是因为他们从感情上还是没有办法来接受这个事实的,毕竟罗玥玥那可是他们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的宝儿呢,而现在这个宝贝却是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们的感情必须要得到一个渲泻才行呢,而哭就是最好的渲泻方法,所以等到他们不哭了,那么也就没事儿了!”   离歌笑对于自己表哥的话,却只是翻了一个大白眼,本来他还想要开口问问,自己的表哥,现在他们哭得都那么惨了,先不说罗爸爸和罗妈妈两个人了,单就是的罗爷爷和罗奶奶两个人,他们的身体吃得消吗?   不过很快的这小子便也反应了过来,好嘛,好嘛,他怎么能把自己的哲姐姐忘记呢,有着这位天医世家的传人在,只怕罗家人的就算是只余下半口气来,她也一样能给救过来的。   想到了这里,离歌笑便再次翻了一个白眼,不再多说什么了,不过低头看了看那个因为罗玥玥灵魂离开而静静地躺在地面上的娃娃,他却是终于没有忍住而叹了一口气,罗玥玥离开了,那个讨厌的鬼娃也再也不能再继续和自己吵来吵去了,虽然罗玥玥在的时候,他觉得很烦很讨厌,可是现在罗玥玥不在了,他却是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心底里空了一大块一样。   萧哲看了一眼离歌笑那明显有些失落之意的脸孔,却也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而罗家的四口人,也终于是哭昏在了地上,萧哲倒是并没有直接将这罗家的四口人救醒,而是与梅长歌还有离歌笑一起将罗家的四口人抬到了车上,然后开车便离开了天宁寺,向着罗家大宅的方向而去。   而罗家人这么一睡,便足足睡了七天的时间,在这七天的时间里,萧哲每天都会为这四口人输些人体所必须的营养补充液,虽然罗家的下人们倒是都建意把罗奶奶,罗爷爷,还有罗爸爸,罗妈妈送到医院去,可是萧哲却不同意,其实如果萧哲愿意的话,那么她完全可以把罗家的四口人唤醒过来,可是萧哲却不愿意,因为人在极大的悲伤过后,也是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的,而这便需要人体进入到沉睡来进行修补,而很明显,现在的罗爷爷,罗奶奶,罗爸爸,罗妈妈四个人恰恰就是这种情况,如果在这个时候唤醒他们,那么他们身体内部的修补就会停下来,那样的话对于他们日后的身体情况还有寿元都是会有极大的影响的,而这儿却也是萧哲所不愿意看到的。   不过罗家四口人的昏睡不醒,对于罗氏集团来说也是一个极为不利的消息,罗氏集团内部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流言四起,萧哲直接就给了那些管理层一句话,罗家雇他们来,而且也给了他们极为丰厚的报酬,那可绝对不是让他们只是汇报工作来的,如果他们不能解决这些事情,那么完全可以收拾东西走人,这样才叫一个干净利索呢。   于是罗氏集团的高层们,一时之间虽然一个个都对萧哲极为不满,更不想也不愿意去听萧哲说什么,不过当萧哲把罗氏集团那一半的转让文件往桌子上一拍之后,于是罗氏集团的众人终于一个个都消停了,萧哲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当下她直接开了几个带头的挑事儿的家伙,然后罗氏集团内部那些不稳定的声音却是终于被压了下去。   离歌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哲姐姐呢,虽然萧哲还不足二十岁的年纪,可是当她坐在那里那通身的气度,那举手投足之间却是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质,这些东西可是绝对学不来的。   第八天一大早,罗爸爸与罗爷爷两个人便先后地醒了过来,萧哲倒是也没有瞒着,当下便将在这七天里发生的一切,还有自己为什么没有令他们罗家四口人早早地醒过来都说得清楚明白。   罗爷爷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萧哲的小手:“哲丫头谢谢你,为我们考虑!~”   我们考虑!~”   罗爷爷与罗爸爸两个人都不是什么不知道好歹的人,所以对于萧哲如此的做法两个人的心里倒是没有任何的怨怼之意有的只是满满地感激。   而等到罗爸爸赶到公司之后,却是惊喜地发现,罗氏集团在没有自己坐镇的日子里不但运转正常,而且居然还签下了几笔大生意。   至于罗奶奶与罗妈妈两个人一个是在第十一天下午醒过来的,一个却是在第九天的中午醒过来的。   而自罗家四口人都醒来之后,居然有志一同地谁都没有主动提起过罗玥玥,而那个之前罗玥玥附身其上的鬼娃却是被洗得干干净净就放在罗奶奶新吩咐人布置好的佛堂里了。   而自此后罗奶奶,罗妈妈两个人便每天都会在烧香拜佛,求佛祖保佑自家的孩子可以早一点轮回转世。   至于之前罗玥玥的房间却也是重新进行的装修,改成了萧哲的房间,而且不只是萧哲,就连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的房间罗家大宅也都布置出来了。   当离歌笑这小子听说罗家大宅里居然还有专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可是惊得差点儿连下巴都掉下来了,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再三地确认:“那个房间真的是我的不成,可是,可是我根本住不了几次好不好……”   这倒是大实话,他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这里,也不过就是自己的爷爷一时之间头脑发热才会把自己丢过来的,依着爷爷的性子只怕要不了几天就会再把自己给拎回到离家去了。   不过罗爷爷可是说了,这是他们的一片心意,不管离歌笑能来几次,都断断不会让这小子去住客房的。   而罗家的人也将萧哲当成是罗家的宝贝一样的疼爱着。   这天罗妈妈却是将萧哲悄悄地叫到了一边,萧哲看着罗妈妈那有些纠结的样子却是挑了挑眉头:“罗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你直说就行了。”   罗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问道:“那个小哲啊,我知道你的医术很好,我就是想要问问,我这个年纪还能不能再怀孕了,而且,而且我的孩子会不会还是玥玥?”   萧哲的心房微微一颤,她知道虽然罗家人一直没有提,但是他们又怎么会忘记罗玥玥呢,看着此时此刻罗妈妈的样子,萧哲的心底里却是升起了浓浓的同情与怜悯:“罗妈妈,歌笑来自于妙算离家,他已经为了你算过一卦了,罗妈妈还会再有一子,可是却不会是玥玥的转世!”   罗妈妈的嘴唇动了动,她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会再有一子,可是,可是现在这个消息却根本不能让她感觉到丝毫的喜悦,现在她有的只是无与伦比的失落,她喃喃地道:“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不是玥玥呢,怎么会不是玥玥呢,小哲,小哲你们应该有办法让玥玥转世到我的肚子里吧……”   看着罗妈妈那急切的样子,萧哲却是摇了摇头,虽然她也不忍让罗妈妈失望可是她却并不想骗罗妈妈:“罗妈妈,孩子与父母的缘份都是前世注定的,这个孩子也是一样,而你们与玥玥之前的缘份已经了了,那个孩子与你们的缘份却即将开始,如果长歌他们真的令得玥玥转世到你的肚子了,那么那个孩子又怎么办,玥玥下一世的父母又怎么办,缘份的时间到了,可是却生生地更改了,而这些却又都是需要还的……缘分的债不可欠!”   ------题外话------   身体的问题,太多的游游不想解释!不管怎么说错都在游游的身上,对不起大家了!   ☆、027,渣男的本质   这里是一栋装修得极为漂亮的上下复式,舒服的大床上一个面色很是有些苍白的女子却是正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身边那睡得正香的小小的婴儿,而就在这个时候保姆却是已经来到了门边,然后低声道:“夫人,你该吃药了!”   米瑛听到了声音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她看了一眼保姆手中端着的还在冒着热气的药碗,唇边却是浮起了一抹苦笑又该喝药了,老实说她可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喝这种苦到极点的中药,可是,更何况现在她还一直坚持着母乳喂养,喝那些中药虽然对于自己的身体来说可是有着不小的好处,但是对于自己的孩子来说却是真的没有半点的好处呢,她的目光微微闪了闪然后却是摇了摇:“张妈端下去吧,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大好了,那些中药我已经不用再喝了!”   听到了这话张妈的脸色却是不由得大变:“这怎么可以呢,夫人你之前可是出了车祸,然后又早产,这对于你的身体可是有着很大的伤害呢,而且之前那位老中医不也是说过的吗,这些中药的药性十分的温和,不会对孩子造成伤害的……”   米瑛却是温和地看着身边的孩子,唇角处却是勾起了一抹微笑:“是药三分毒,就算是这药性再怎么温和,对于宝宝来说也是不会有好处的!”   张妈的嘴唇动了动本来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呢,可是当她看到米瑛那张坚持的脸孔时,却是终于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是啊,现在她还能再说些什么呢,米瑛脸上的坚持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又看了一眼那还在沉睡着的孩子,终于还是扭头端着药碗离开了。   说来这个孩子虽然是早产儿,不过却真的是一个乖宝宝,自从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便很少会哭泣,至少张妈便没有听到过这个孩子的哭声,而且也不闹,天天除了吃就是睡。   在张妈想来这个孩子应该也是体谅自己母亲的不容易所以才会如此的吧。   而米瑛的想法却是也和张妈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看着孩子她的心底里却是越发的柔软了起来。   不过很快的这种温和而平静的气氛却是被一阵响亮的手机铃声给打破了。   米瑛的身子一震,然后迅速地抓起床头上的手机,目光飞快地在那来电的名字上掠过,然后却是抿了抿嘴唇,按了一下接听键,不过还好那小小的婴儿却只是皱了皱小巧的眉头,居然没有醒也没有哭,不过米瑛却还是几步走到了阳台那里,然后那压得低低的声音里却是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怒意:“你还来电话做什么?”   因为是背对着床的关系,所以米瑛倒是并没有看到此时此刻床上的小家伙居然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本来应该是很漂亮的眼瞳里却是闪动着诡异的红色。   电话那边是一个男子的声音:“米瑛,我为什么不能打电话给你啊,哈哈,我可是你儿子的爸爸呢!”   米瑛的脸色变得有些青白了起来:“我已经把公司还有我名字下的房产都给你了,我现在不过只余下这么一套房产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那边的男人声音却是带着笑意:“我不想怎么样,我现在只想要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哈哈,儿子可是我的呢!”   米瑛那瘦弱的身子却是狠狠地颤抖了几下:“孩子是我的,是我拼了命生下来的,我不会把孩子给你的!”   “嗤!”手机那边的男人却是不屑地嗤笑出声:“米瑛,虽然你很能干,但是你能一个人不用男人帮忙便生下孩子吗,所以那个孩子可不只是你的,而是我们两个人的呢,而是就凭着我们两个人现在的不同身家,你觉得真的闹到了法院去,法官会把孩子判给谁?”   米瑛的嘴唇也变得如同一张白纸一般,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可以如此这般的无耻,他得到了自己名下除了这套复式之外的所有财产,结果到现在他居然还想要再从自己的手里夺走这个孩子,一时之间米瑛的心底里满满地都是绝望,如果放在以前的时候她还有力气和这个男人继续斗下去,可是现在她哪里还有那样的力气呢。   而手机那边的男人似乎有着无与伦比的耐心呢,在米瑛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居然也是一样的沉默了下来,听着手机那边米瑛那急促的呼吸声,男人的嘴角却是愉快的勾了起来,米瑛,哈哈哈哈,他可是太了解这个女人了,毕竟他可是着实狠狠地追了这个女人很长一段时间没可能性,而且又与这个女人组建了家庭,不过他却从来都没有爱过这个女人,或者说他之所以会选择米瑛只是看上了这个女人挣出来的那份家产罢了,而当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米瑛的一切后,他便再也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地将米瑛踢出了家门,他喜欢那种温柔如水,在床上如同一个荡妇一般的女人,而对于米瑛这样的女人……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   可是自从他接手公司以后,他这才发现对于公司的运营方面,他比起米瑛来可真的是差得太远了,公司在米瑛的手里是赚钱的,可是到了他的手里居然开始赔钱,坐吃山空的道理他还是很明白的,虽然他从米瑛那里得到的那些,就算是他不再有收入那么也可以完全让他舒舒服服地活到死了,可是人性本贪,他还想要得更多。   于是在得知米瑛因为车祸的关系,导致了早产,于是他便立马又打起了别的主意,哈哈,哈哈,既然   意,哈哈,哈哈,既然这个孩子是自己的种,那么只要自己把这个孩子紧紧地握在手里,到时候米瑛便可以为自己所用了。   所以到时候只要米瑛可以在公司里坐镇,那么公司自然便会继续赚钱了。   因为对于米瑛没有什么所谓的夫妻感情,所以对于米瑛所生的那个孩子他也一样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对于他来说那个孩子充其量不过就是自己可以用来控制他妈妈的工具罢了。   儿子……只要他想要,现在可是有着不少的女人都想要为他生呢,所以米瑛生出来的儿子,能成为人自己的工具那么便也是对他不错了,毕竟如此一来倒是证明那个孩子还多多少少有些作用好不。   米瑛沉默了好久,那紧握着手机颤抖的手这才终于停止了颤抖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江泊,你还真是无耻啊!”   江泊听到了这话,却是愉快地笑出了声音:“哈哈,米瑛我无耻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   米瑛的胸脯急速地起伏着:“说吧,你的目的!”   江泊了解米瑛,而米瑛也同样的很了解江泊,所以她很清楚江泊既然这么说,他绝对是想要从自己身上再得到些什么,凭着那个男人的凉薄天性,他可是断断不会真的想要要回这个孩子的。   可是米瑛却是想不到在自己的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这个男人还可以觊觎的,可是她想来想去却都没有想到在自己的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个无耻的男人再次将眼神落到自己的身上。   手机那头的江泊却是淡淡地笑出了声音,他就知道只要那个孩子一出生那么便可以立刻就成为米瑛的软胁,现在看起来一切果然便如同自己所想的一般发展着:“呵呵,其我不过就是因为看着你们母子两个一起生活,你现在又没有什么收入,孩子跟你一起可是会吃苦的,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儿子不是……”   米瑛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冷笑,这个渣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了:“你说吧,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很快便传了过来:“哈哈,哈哈,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想要把孩子养在你的身边我真是一点儿意见也没有的,不过我却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过来公司继续打理公司的一切,不过这一次可是你给我打工!”   米瑛的心里浮起了怒意,她的声音里怒火也是无论如何压不住了:“你太过份了!”   那边的男人听到了这话却是有着几分的自得:“过份一向是我的风格!”   而接着不等米瑛再开口,江泊便已经继续道:“你可以不答应,录过那样的话,这个孩子的抚养权……”   最后的话江泊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他的声音拉得很长,而米瑛却是咬了咬嘴唇,心底里虽然是满满苦涩的无奈,可是她却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答应!”   “嗯,这是你最最聪明的选择,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报酬的,毕竟我也不想我自己的儿子过得不好!”江泊的声音里充斥着一种洋洋的得意:“不过米瑛,你最好什么手脚也不要做,因为一旦被我发现的话,那么我可是不会手软的!”   米瑛的眼底里阴沉涌动:“我知道的!”   “那么明天就过来上班吧!”江泊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米瑛其实还没有出月子呢!   ☆、028,坠楼   这一夜米瑛睡得并不安稳,在梦里江泊却是不管她如何的苦苦哀求却是强行地将她的孩子抢走了,而她一个人却是跌倒在了地上,无力地哭泣着。   虽然米瑛陷入到了睡梦里,她的身子抱成了一团,在不断地哭泣着,而且喃喃的呓语声也是不断地从她的口中传出来:“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只是她却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睡在她身边的那个小小的婴孩却是直接直挺挺地坐了起来,那双小小的眼睛也在这个时候睁了开来,虽然是夜晚,虽然房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可是那小小的孩子,一双眼瞳里却是赫赫然闪动着红果果的光芒,那光芒鲜红如血,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小小的孩子抬起自己那只小小的爪子,那上面一层浓郁的黑气却是正在不断地汇集着,当下他的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弧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恢复中,虽然这样的恢复速度还是有些缓慢,可是他却也明白这种事情其实真的是急不来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米瑛的手却是向着他伸了过来,当女人的手指尖才刚刚碰到他小小的身体里,他眼底里的红芒却是强烈地闪烁了一下,不过当米瑛那一声:“孩子,我的孩子……”低低而有些悲切的声音传入到了他的耳朵里,他那已经有些紧绷的身体却是立马放松了下来,紧接着他小小的身体便已经在下一秒的时候便被米瑛拥入到了怀里。   小小的婴孩抬起眼皮看着女人那已经被泪水打湿的脸孔,却是张开嘴便重重地一口咬在了米瑛的手腕上,然后他的喉头一动,大口大口的鲜血便被他吞咽下去,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鲜血还真是难得的美味呢,小婴孩很是满意地弯了弯眼瞳,他的眼底里闪过了一抹满意之色,而米瑛那本来就苍白的脸孔却是越发的白了起来,而且在这种白色当中居然还带着一种失血的虚弱感。   ……   一个夜晚便就如此这般的过去了,只不过第二天米瑛却是没有起来,她的身子本来因为孩子的早产便已经亏得太大了,再加上昨晚上失血也不是很少,所以床头上的手机铃声虽然吵了很久,可是米瑛的意识却一直都是处于一种浑浑噩噩当中。   而江泊却是陷入到了一种深深的愤怒当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米瑛昨天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居然敢如此的消谴自己,她真当自己昨天所说的话根本就是在和她说着玩不成?   话说他江泊看起来真的像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当然不是了,他江泊一向都是言而有信的……   当然了在他之前对于米瑛的那些承诺在他现在看来不过就是一种策略罢了,谁让那个女人足够的傻,才会心甘情愿地将她的一切都给自己呢,话说自己可没有用她自己的性命来威胁过米瑛吧。   既然那个女人不肯接电话,那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纤长而白嫩的手掌却是已经伸了过来,一把便从江泊的手中拿过了他的手机,而接着女人那嗲嗲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泊哥既然那个女人不肯接你的电话,那么泊哥便亲自上门找她去好了,呵呵,她不是有孩子了吗,既然昨天的时候泊哥还好心让她继续与那个孩子在一起呢,可是现在她既然如此不给泊哥面子,那么泊哥你还需要在意她吗?”   江泊本来还有些愤怒的脸孔,在听到了女子的声音后,却是笑了起来,他反手握住了女子的手腕,然后只是微微一用力便在女子的一声轻呼声中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江泊的脸上带着几分调侃的微笑:“我亲爱的丽丽说得太对了!”   一边说着他居然一低头便吻上了怀里女人那红润的嘴唇,而与此同时他的一双大手也是十分不安份地在女人的身上游走着,不过片刻之后女子便已经娇喘连连了,当江泊放开她的时候,女子已经是媚眼如丝,然后在看到了江泊一脸坏笑的时候却是慎怪道:“昨天晚上你……”   一听到怀里的女子提到了昨天晚上,江泊脸上的笑容却是更深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这么可口,我可是怎么吃也吃不够呢!”   女人状似娇羞地红了一张脸孔,可是那双眸子里却是划过了一抹得意,米瑛你看到吧,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输给我的,哈哈,现在你的财产我在花,你的男人我在睡。   不过嘴里女人却是道:“快点去忙你的吧,还是得土先把那个女人搞定才行呢!”   江泊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于是他便放开了怀里的女人,脸上倒是在这个时候再次浮起了一抹怒意:“那个女人还真是不能给她一点儿的脸,这根本就是给脸不要脸呢!”   女人点了点头:“那么这一次你就不要再给她脸了,哼,也要让她好好地明白一下,这一次她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招惹你!”   江泊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捏了捏女子那锥子一般的下巴:“放心,我知道了!”   ……   于是米瑛便被人直接一脚踢开卧房门的巨响声中被惊醒了过来,她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目眺里带着一种没有焦距的茫然向着门的方向看了过来,而这个时候的江泊却是已经几步便走到了床边,接着他抡起手臂便一巴掌重重地抽到了米瑛的脸上,这一下子可是含怒出手呢,米瑛又没有防备,居然生生地被从床上抽翻到了地上,而这个时候米瑛也   上,而这个时候米瑛也终于彻底地清醒了过来,她顾不得脸上的疼痛,瞪圆了眼睛看向江泊:“你怎么还有我的房门钥匙!”   而江泊却是根本就没有心情来回答米瑛的质问,他已经一伸手便将床上那小小的婴孩抓到了手里,没错的不是抱,而是抓,似乎他手里的根本就不是一个还没有满月的婴孩,而只是一个破旧马上就要丢弃的布娃娃一般。   米瑛的嘴巴张大了起来,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男人的举动,那张本来就十分苍白的脸孔,此时此刻却是已经被满满地发恐惧所布满了:“江泊,你放下我的孩子,你放下他……”   一时之间米瑛的声音都因为那剧烈的恐惧而变得尖锐而刺耳了起来:“江泊你知道不知道他也是你的儿子,你……”   江泊的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容:“嗤,我的儿子……我江泊如果想要儿子的话,可是会有不少的女人愿意给我生的!”   米瑛听到了江泊的话,因为太过于愤怒的关系那张本来便已经是苍白如纸的脸孔上却是已经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润,而她那很是有些瘦弱的身子在此时此刻也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在不断地颤抖着。   而就在这个功夫,江泊却是已经抓着手里的婴孩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了阳台上,然后他目光森然地看着米瑛。   米瑛的心房一颤,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便浮起在她的心头间,她跌跌撞撞地向着江泊冲了过去:“你想要做什么,江泊你想要做什么……”   听着女子那凄厉无比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过江泊却是已经提着那小小的看起来脆弱得仿佛只要他的大手微微再用些力气便会永远失去生命的婴孩直接伸到了阳台之外:“米瑛你信不信如果你再敢往前一步我便将这个小崽子丢下去!”   米瑛的脚步停了下来,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江泊:“那是你的孩子,那是你的儿子啊……”   不过现在这样的话江泊却是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抿了抿嘴唇,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灿烂了起来:“米瑛这个孩子如果真的死了那也是被你害死的,你昨天明明答应过今天要去公司上班的,可是你却没有做到……”   米瑛的脸色悚然一变,这事儿她还记得呢,可是,可是她现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今天早上居然会睡过头,她还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临睡的时候自己明明都已经有用手机定好闹钟的,可是,可是也不知道是那闹钟没有响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听到。   米瑛咬了咬苍白的嘴唇:“今天我不是有意的,可是,可是明天我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她在示弱,向着这个自己最最憎恨的男人示弱,没错的,她现在不得不示弱,因为这个男人的大手正在掌控着她儿子的生死。   江泊扯着嘴角:“哼,米瑛你觉得我现在还应该再继续相信你吗?”   米瑛抬头看向江泊,可是这个时候她却惊骇地看到被江泊提着大半个身子都呈现出悬空状态的孩子却是张开了小嘴,然后一低头,居然直接一口便咬到了江泊的手背上。   “啊!”手背上吃疼,江泊不由得痛呼出声,而米瑛却是忙惊叫出声:“不要放手啊!”   只不过江泊这个时候却是已经因为手背上的疼痛,而张了开来,在听到米瑛的声音时,他的心头也是一震,然后他忙转头向下看去,却是看到那小小的孩子已经如同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正在自己的目光中急速地变小再变小……   ☆、029,鬼仔出更   米瑛这个时候已经扑了过来,她看着自己的孩子先是砸到一辆车上,然后又掉到了地面上,米瑛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都已经是一片空白了,而她的身体却是一下子软了下来,居然如同是一团泥一般的瘫软了下来。   而江泊却是深深地一连吸了几口气,但是却并没有压下他那颗狂跳的心脏,他,他这也算是杀人了吗?   一时之间江泊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些发冷,他杀人了,他杀人了吗?不可以,不可以,他才刚刚过上好日子,他怎么可以去承担这样的杀人罪名呢,不可以,这绝对是不可以的。   不得不说江泊这个男人还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去想过先下去看看自己的儿子还有没有救了,他现在所想的就只有一点那就是自己要怎么办,他看着米瑛有些艰难地爬了起来,然后这个女人便跌跌撞撞地向着门外跑去,:“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而当看到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的时候,江泊却是是心头一动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他也忙推门离开了。   而此时此刻楼下的众人自然也看到那小小的孩子从楼下掉下来,所以倒是已经有不少的人将那个孩子团团地围住了,却是都很是有些惊喜地发现那个孩子居然还在动,孩居然没事儿,那身下竟然连一滴血都没有。   而就在这个时候米瑛却是已经冲进了人群之内,当她看到自己的孩子居然还动着小手小脚的时候,那颗本来悲愤而绝望的心底里却是再次被注入了活力,她妮维雅着眼睛扑到了孩子的身边,然后小心地将孩子抱在怀里,泪流如注。   “你这个当妈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小小的孩子连翻身都不会呢,怎么能掉下来呢?”   “就是啊,该不是这个孩子是被人扔下来的吧?”   “唉,现在的夫妻吵架居然不顾及孩子……”   “就是,就是……”   听着周围的声音,米瑛的眼睛里那泪水却是终于渐渐地淡去了,她的眼底里浮起了一抹厉色,江泊,那个渣男居然狠心到了如此地步,竟然将自己的儿子扔下来……   米瑛抱着孩子便往人群外走去,就在她才刚刚走出人群,便看到江泊正从单元门里走了出来,然后米瑛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起来,接着她便如同一只狮子一般向着江泊扑了过去:“江泊,你居然把我的儿子扔下来,江泊你不是人,你根本就是一头畜生……”   女人因为太过于愤怒,再加上看到孩子劫后余生,现在她的心头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但是她却知道今天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放过这个男人。   江泊无论对她做什么,她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她却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儿子,可是,可是这个男人刚才却是想要杀掉自己的儿子,是的,而这一切却是她亲眼所见的。   而之前那些围观的众人在听到米瑛的声音之后,一个个也都看向了了江泊,他们也听明白了,那个小小的婴孩之所以会从楼上掉下来,其实是被这个男人给扔下来的,一时之间众人看向江泊的目光也是很有些异样,这个人得是长着一副什么样的心肠才会做出如此这样的事情呢,说实话但凡他还有一点儿的人性也是绝对不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的。   江泊看到米瑛向着自己冲了过来,心头却是有些慌乱,他忙快步向着自己车停的方向走去,他现在可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继续与米瑛分辩些什么,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米瑛这一刻的速度居然会这么快,三步并做两步的便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然后米瑛一伸手便揪住了他的衣服领子。   “米瑛你想要做什么?!”江泊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法子甩开米瑛当下不由得对米瑛怒目而视,这个女人居然还想要留下自己那怎么可能呢,于是他便对着米瑛怒目而视:“这个孩子不是没事儿吗,如果你还想要继续把这个孩子留在身边的话,那么……”   可是与这相同的话在这几天里,米瑛可是已经不只一次地听他说起了,当下也不用等到他把话说完了,米瑛便已经直接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江泊,你还是和我一起去公安局走一趟吧,你居然想要杀死我的孩子!”   一边说着米瑛一边扭头看向周围的众人然后道:“哪位现在能帮我报警,这个男人今天一大早闯进了我的家里把我的孩子从阳台上扔了下来!”   众人一听,当下便有好几位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然后迅速地拔号并且报警。   江泊的脸色有些难看:“米瑛你想要怎么样,我告诉你就算是你现在报警那又能怎么样呢,哼,你可别忘记了我才是这个孩子的亲爹呢!”   米瑛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呸,我还没有见过哪个做亲爹的,居然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死手的!”   米瑛知道既然江泊已经做出了弑子的举动,那么他就算是再怎么跳腾也不会再取得儿子的抚养权了。   这一天似乎是一场闹剧,虽然米瑛与江泊被赶来的警察带到了公安局,可是却因为证据不足江泊倒是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   临走出公安局的时候,米瑛紧紧地抱着孩子冷冷地看着江泊,而江泊却是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意:“米瑛你的胆子不小啊,居然敢报警来抓我,那么这个孩子你便别想再留下了!”   米瑛的脸色阴沉:“人   米瑛的脸色阴沉:“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你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是下得去手,江泊你真的不是人,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的是很想把你的心肝挖出来好好地看看,你的心肝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江泊哈哈大笑:“是嘛,那么现在我就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啊,你来啊,你来啊,你有本事便在这公安局的门口把我的心肝挖出来啊,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明天便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   说着江泊却是施施然地走到了自己的车旁,然后得意地坐进了车里,一踩油门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米瑛看着那扬长而去的宝马车,支阳几乎就要咬碎自己那一口银牙了,她的心里已经恨到了极点,她恨自己当初真真是瞎了眼了,所以才会看上这个男人。   只不过无论是米瑛还是江泊两个人却都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米瑛怀里的孩子那双眼睛却是微微地眯了起来,看着那辆宝马车驶离的方向那小小的嘴角处却是勾起了一抹森然的冷笑。   这一天的夜里,米瑛依就是睡得格外的不稳,她将孩子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而怀里的孩子却是再次张嘴咬在了她的手腕上,然后大口大口地吸食着米瑛体内的鲜血。   当看到米瑛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如同一张纸的时候,孩子这才松开了自己的嘴巴,然后这个小小的婴孩居然直接推开了米瑛的手臂,然后他的身体里涌出了一团浓郁的黑气将他那小小的身体包裹在其中,然后便直接自阳台上飞掠了出去。   小小的婴孩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向着一个方向而去,而那个方向正是江泊的家所在。   此时此刻江泊所居住的别墅里,却依就是灯火通明,他刚刚放下手机,一个娇媚的女声便响了起来:“都搞定了!”   江泊得意地笑了起来:“自然是都搞定了,米瑛那个女人既然想要和我玩,那么我便陪着她好好地玩一玩,哼,居然敢报警抓我!”   女子低笑了两声:“看来米瑛还是不了解你啊,哈哈,如果她了解你的话,那么那个时候她便应该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警察根本就不会拿你怎么样,可是她的做法却会激怒你……而激怒你的后果,她也应该是可以想得到的……”   江泊冷嗤:“那个女人本来就是一个蠢的,哼,等着那个孩子被我要回来,我倒是很期待看看那个蠢女人在我的面前到底会怎么求我!”   女子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很快的她便止住了笑容,然后她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我记得米瑛现在的房子应该是在十六楼吧?”   江泊点了点头:“是啊!”   女子的眼睛在听到了江泊的回答后却是一下子大了起来:“那个还没有满月的孩子从十六楼掉下来居然没死?”   女子的话倒是提醒了江泊,他倒是一直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现在女子一提他也反应过来了:“是啊,从十六楼掉下来,别说那么小的孩子了,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也会死的啊……”   说到这里,江泊便与女人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这已经不能用命大来解释了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灯却是狠狠地闪了几下,接着一个婴孩哭泣的声音却是突兀地响了起来:“呜,呜,呜……”   当下江泊与女人两个人几乎惊得就要叫出声来了,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而难看,她紧紧地抓住了江泊的手:“这,这,这……”   江泊现在却顾不上去理会女子,而是大着胆子开口问道:“谁?”   ☆、030,赌她心软   当下江泊与女人两个人几乎惊得就要叫出声来了,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而难看,她紧紧地抓住了江泊的手:“这,这,这……”   江泊现在却顾不上去理会女子,而是大着胆子开口问道:“谁?”   可是江泊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落下来呢,却是听到那婴孩的哭声却是越发的响亮了起来。   女人的心底里升起了一种无名的恐惧,她的双手紧紧地扯住了身边江泊的衣袖,然后声音很是有些颤抖地问道:“江泊这是不是那个孩子的声音?”   江泊的心头一跳,不得不说女人的话可是令得他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浓浓的不安,但是他的嘴里却依就是道:“怎么可能呢,那个孩子又没有死……”   但是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呢,他便已经又想到了十六楼,那个孩子之前可是从十六楼的高度上掉下来的……   如果说那个孩子掉下来就已经死了,那么,那么米瑛怀里抱着的那个又是什么呢,难道说米瑛抱的根本就是一个鬼娃不成?   江泊想到这里又连着摇了摇头,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他江泊可是从来不信鬼神的,如果说这天底下真的有神仙的话,那么谁又看见过呢,如果真的有神仙的话,那么这人世间那么多不平的事情怎么没有见哪个神仙伸手过来管一下呢?   想到了这些,江泊却是把眼睛一瞪,然后厉声问道:“什么人居然敢在我家里装神弄鬼的,你给我出来!”   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向了自己身边的女人,这事儿可不怨他想得太多了,话说如此这样的场景在电影电视剧里他可是不只一次地看到过了,不过就是在暗处放上小音箱然后设定好时间,让它在某个时间段自动播放出来,其根本就是用来吓人的,以此来突破人的心防。   而现在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那么现在他名下的一切便都只属于这个女人所有了。   要知道当初他在算计米瑛的时候便也用过这个法子,借着米瑛的善良便用这种方法让她天天心神不宁……   所以现在他身边的女人便成了他最好的怀疑对象,虽然身边的女人表现得并不像是在演戏,可是演戏的最高境界不就是没有任何一点儿的做戏样子嘛。   而女子这个时候也看到了江泊扫向自己的眼神,可是现在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明白江泊眼神的真正含义,或者说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太多,在她看来江泊看自己那应该是因为江泊想要安慰自己吧,于是一时之间女子的双手可是将江泊的衣服扯得更紧了:“江泊我好怕啊!”   江泊的目光有些冷意:“哦,不怕,我会保护你的!”   在这种时候能听到男人如此的说活,女子只觉得自己的心底里一片的温暖,于是她的脸上便浮起了安心的笑容:“有你在真好!”   而这个时候那个孩子哭泣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地一团黑色的雾气却是也自窗外涌了进来,女子尖叫出声:“啊,江泊你看,你看,你看那是什么?”   江泊自然也看到了这团黑色的雾气,当下他的脸色却是越发的难看了起来:“我也不知道!”   可是江泊的心底里却是正在合计着身边的女人能不能真的干得出来这么配套的把戏,黑色的雾气……   就在这个时候那黑色的雾气却是一阵的蠕动,然后居然渐渐地变成了一个婴孩的样子……   女子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起来,而江泊这个时候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就算是自己身边的女人想要做戏的话那么也断断不会做到如此这般的程度呢!   那么这说明,现在在自己眼前所发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了……这个意外的认知,让江泊的瞳孔迅速地放大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不成?   而就在江泊心思电转的时候,那个由黑雾形成的婴孩却是已经在一阵的婴孩的狞笑声中向着他们两个人扑了过来。   女人身子一软,眼前一黑居然连声惨叫都没有发出来便已经软软地昏了过去,而江泊却是也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些发黑,他用力地闭了闭眼睛,然后又甩了甩头,想要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他的眼睛才刚刚睁开一条细细的缝隙时候,却是意外地看到眼前那由黑色雾气形成的婴孩已经消失不见了,而一个憔悴而苍白的女人却是冷冷地正一步一步地向着他走过来,在女子的手上赫赫然提前一个漂亮的花瓶,这个花瓶江泊是认识的,正是在这个家里摆在楼梯拐角处的装饰品,而这个女子他自然也是认识的。   一时之间江泊的胆气居然有些壮了起来,他忙高声叫了起来:“米瑛,这一切居然都是你搞得鬼,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呢,米瑛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大晚上的居然敢跑到我的家里来,你这根本就是私闯民宅……”   可是今天面前的米瑛似乎十分的不一样,她的脸色冰冷,而且眼神也是无比的空洞,就算是听到了江泊的声音却也没有任何的波动。   江泊看着已经一步一步逼近到了自己面前的米瑛,心头却是没来由地突突地跳了起来,一种不好的感觉却是油然而生,令得他也顾不得地上的那个女人了,他接连向后退了十几步,一直到他的后背靠到了后面冰冷的墙壁,此时此刻他已经退无可退了:“米瑛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你,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有点……”   话才说到这里,江泊却是突然间住了嘴,因为两个字却是突然间袭进了他的脑海中……像鬼。   没错现在的米瑛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很有些宽大的长裙,走起路来也没有一点儿的声音,再加上那飘飘荡荡的样子,真的,真的很像鬼……   江泊没来由得紧张了起来,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而这个时候他看到米瑛却是已经走到了昏倒的女人身边,然后米瑛甚至都没有低头却看那个女人一眼,便高高地挥起了手中的大花瓶,手起瓶落,随着那美丽的花瓶碎裂开来,那昏迷中的女子却是连一声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便已经被砸破了脑袋。   江泊的眼瞳狠狠地收缩了几下,虽然他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是死还是活,可是看着那飞溅到地板上还有米瑛身上的红白之物,江泊却是也明白,只怕那个女人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那飞溅出来的应该就是她的脑浆。   抽了抽嘴角,江泊的双腿却是都已经颤抖了起来,他扭头向着楼梯的方向看去,然后却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腿便想要小心地向着楼梯的方向而去,他敢说如果他再不离开的话,那么米瑛应该会把自己也杀死吧……   而现在的米瑛却是正低头看着那个已经没气的女人,江泊咬了咬嘴唇,趁着现在米瑛还没有注意到自己,那么可是再好不过的离开机会呢。   当他终于挪到了楼梯口的时候,还特意扭头看了一眼却是看到米瑛依就是蹲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他才扭回头的时候,却是正对上一张放大的惨白的脸孔:“啊!”   这一声惨叫,可是直接在诺大的别墅里回荡了开来,江泊对上的那张惨白的脸孔不是别人,赫赫然正是米瑛。   “啊,你,你,你……”江泊一时之间都已经忘记应该要如何开口说话了,他的一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几乎就要冲口中而出了,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米瑛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呢,一定,一定是因为自己的眼花了,嗯,嗯,应该就是这样的……   可是就在江泊想要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米瑛却是伸出了双手一把便揪住了江泊的衣服领子,然后江泊的嘴巴便张大了起来,米瑛的手上居然没有任何的热度,有的只是一片的冰冷……   这般冰冷的温度根本就不似活人的温度……要知道江泊对于米瑛身体的温度那可是一向很熟悉的,可是,可是如此这般的冰冷却是无比的陌生。   “你,你,你……”   只不过江泊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米瑛却是双手揪着他的衣服领子狠狠地向前一用力,然后江泊的身子便重重地砸到了楼梯上,接着伴随着江泊的惨叫声便一路滚了下去。   终于江泊滚到了一楼,浑身上下传来的疼痛感觉令得他真的不想爬起来,可是,可是随着那清清楚楚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了起来,江泊便再也顾不得自己身体上疼痛了,他忙爬了起来,然后也不回头看一眼,便飞快地向着门的方向跑去。   江泊敢说他这辈子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奔跑速度居然可以达到这么快,但是他的速度是很快,可是却还有一个人的速度比他更快,就在他的手才刚刚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一只苍白而纤细的手掌却是也按在了门上。   江泊的心里升起绝望的恐惧:“米瑛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就饶我这一次吧,接下来无论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都会听你的,米瑛求求你了……”   米瑛一向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所以江泊如果想要活命的话,便只能赌米瑛依就会对他心软!   ------题外话------   痞女,五月一号开始更新!   ☆、031,诡异的第一案发现场   小胡伸手从自己查来的那些资料里抽出了一张纸:“因为米瑛之前因为车祸早产已经死了,而且还是一尸两命!”   “为什么?”刑队一脸奇怪看向小胡。   而小胡却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刑队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是江泊前妻米瑛干的!”   一边说着刑队一边拿起小胡给自己的那份资料翻了起来。   可是刑队却没有想到小胡听到了自己的话,脸上居然没有任何一点案件有了突破的欢喜,而是一片的惊悚色,当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小胡,你小子怎么了,发的什么呆啊,走,我们现在就去会会这个米瑛,你应该已经查到米瑛的住址了吧!”   刑队拿起王法医的检验报告翻看了一下,却是突然间眼睛一亮:“小胡,那把水果刀上有江泊前妻米瑛的指纹!”   不得不说小胡的动作还是挺快的,才刚刚到下午,小胡便已经把刑队所需要的全部资料都放到了刑队的面前,而王法医也将自己的检验报告也送了过来。   不过很快的小胡便将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从脑子里甩了出去。   “明白!”小胡忙应了一声,刚才刑队与王法医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他也是听到了的,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男性死者明明中了那么多刀,可是却没有鲜血留下来呢……小胡的嘴角抽了抽,一个念头却是自他的脑海里浮了出来,该不是鬼杀的人吧?   看着王法医离去的背影,刑队却是扯出了一抹苦笑,尼玛,这个案子可是透露着各种的古怪,于是他抬手招来小胡:“小胡你去调查一下这一男一女的社会关系,然后把与他们有矛盾的人名单还有具体的资料都找出来。”   王法医一脸同情地看着刑队,然后抬手在刑队的肩膀上拍了拍道:“老刑,我先回去了,毕竟细致的查证我还是需要工具的,不过至于为什么这里明明是第一案发现场却没有一滴的血迹,这个问题便需要你去寻找答案了。”   刑队点了点头,没错,他一直也是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可是结果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法医自然明白刑队到底想要说什么,于是他也点了点头:“是啊,凭着我的这双眼睛来看这里也是第一案发现场,可是,可是这里却没有一点的血迹,很不正常,也很不合理。”   刑队点了点头:“在我看来这里的一切痕迹都说明这里便是第一案发现场,可是,可是……”   王法医一边脱下手套一边看着刑队反问道:“你可是老刑警了,这一点应该早就已经看出来了吧!”   刑队这个时候却是走到了王法医的身边:“老王怎么样现在可以判断出来这里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吗?”   小胡看着刑队,却是闭了闭嘴,再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而法医那边已经为两具尸体做了全面的检查,判断出了死因,然后便让人把两具尸体抬回局里去。   刑队却并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看着周围的蛛丝马迹,而那边的法医也是迅速地采集了周围一切可以采集到的痕迹。   话说如此这般的事情可是真的太正常了,小胡就跟在刑队的身边,他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小胡拧了拧眉头然后小心地道:“刑队你说是不是这里其实并不是凶案的第一现场呢?”   可是楼下的这个叫做江泊的死者却是让刑队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了,看着江泊身上那数十的刀口,每一刀都深可见骨,可是这样明显的刀伤,但是不管是江泊的身上还有周围的地面上居然连半点的血迹也没有。   刑队长的楼上楼下看了一圈,楼上的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很明显那名女死者是因为头部受到了重击而导致的死亡,而至于凶器,应该就是碎在一边的大花瓶了。   说来也巧得很,这一次过来的人当中赫赫然便正好有着刑队与小胡。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终于有人发现江泊和他的情人两个人死在了别墅里,于是便立刻报了案。   ……   只是却没有人看到江泊所流出来的那些鲜血却是迅速地汇聚成了一个血球然后跟在米瑛的身后也飘了出去。   可是米瑛却依就是没有任何的感觉,似乎她根本就没有感觉到那温热的血液是有温度的一般,一直到江泊的尸体已经看不出来人样了,米瑛这才扔下了手里的水果刀,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起初的时候还有江泊的惨叫声传出来,可是随着那一刀一刀不断地刺入到了江泊的身体里,却是连最后的一点点惨叫声都没有了,而那温热的鲜血却是随着米瑛的动作不断地飞溅而出,溅在了米瑛的脸上,米瑛的身上,米瑛的手上,地面上,门上,墙上……   可是江泊的话音还没有来得及落下来呢,米瑛却是已经双手握住了那把水果刀,然后狠狠地向着江泊的身上刺了过去,一刀,两刀,三刀……   江泊的脸色现在已经彻底地看不到血色了,看着米瑛手中那在灯光下寒光闪闪的刀锋,他的心肝都狠狠地抖了三抖:“米瑛,米瑛,你,你,你不要,不要……”   可是米瑛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女子只是微微一俯身,伸出自己那干瘦的手掌然后便从江泊的手中拿过了那把水果刀。   如果米瑛是人的话那么自己都已经刺了她那么多刀,她的身上为什么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而且到现在她都没有死,这怎么可能呢?   不得不说这种事情也是真真正正的体力活呢,再加上此时此刻江泊可是越刺越心惊,终于当他也不知道自己一共在米瑛的身上刺了多少刀的时候,他拔出了水果刀,却是无力地后背贴在冰冷的门上,然后软软地滑坐到了地面上,此时此刻他的脸上一片惊恐的苍白,他的嘴里也是一种苦涩的干渴,他艰难地动了动自己的喉头,看着米瑛:“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而米瑛外面所穿的那件白色的长裙却是被江泊刺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口子。   “嗤嗤嗤嗤……”的声音不断地响了起来,这是刀锋刺入到皮肉里的声音,可是米瑛却依就是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连一声痛呼都没有。   可是现在的江泊已经顾不得再去想面前的这一切是不是很正常了,他现在的脑子里的理智已经完全流失掉了,他如同疯了一般的疯狂地双手紧紧地握着水果刀的刀柄然后一刀一刀疯狂地刺入到了米瑛的身体里。   江泊呆了呆,然后迅速地吸了一口气,双手一用力便将那把水里刀拔了出来,意外出现了,米瑛的伤口里居然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   按说这一刀明明应该是致命的,可是面前的米瑛却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她居然连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都没有,那双弥漫着死气的眸子却依就是冷冷地看着江泊。   水果刀是真的很锋利呢,锋利到那刀锋明明都已经完全地没入到了米瑛的胸口内,可是江泊却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刀锋割入到身体里的感觉。   咬了咬嘴唇,江泊再也顾不得太多了,他已经摸出了那把水果刀,然后将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在米瑛看不到的身后将水果刀打开,然后却是大吼一声,便将手中的水果刀狠狠地刺进了米瑛的胸口处。   米瑛那无神的瞳子却是正盯着江泊的脸孔,江泊的嘴角不由得抽了几下,虽然米瑛的眼瞳里没有任何的神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江泊总是觉得米瑛的那双眼睛盯着自己居然令得自己的身体生出浓重的寒意,那种感觉似乎是自己正被一个死人死死的盯住一般,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是真的很不爽呢,或者说已经不能用不爽来形容了,这根本就是一种森森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江泊的心底里升出了一股十分不好的感觉,他知道现在如果连米瑛的那侧隐之心自己都没有办法唤出来,那么只怕自己会真的出问题,不过现在看米瑛的样子与她平素里的样子也是有着很大的不同,具体是哪里不同,现在的江泊已经顾不得去多想了,他看着米瑛那按在门上的苍白而瘦弱的手掌,却是将手向着自己的西裤兜里摸去,在那里可是有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今天晚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居然会鬼使神差地将这把水果刀装进了裤兜里,倒是没有想到现在居然可以派上用场呢。   只是江泊却没有想到一向很容易心软的米瑛在听到他的这番可怜巴巴的话之后,那张惨白的脸孔上居然没有任何的变化,那是是一种异样的冷漠与冰冷,而且她的眼瞳里依就是一片的空洞,似乎连她的眼波也没有为之轻轻波动半分。   米瑛一向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所以江泊如果想要活命的话,便只能赌米瑛依就会对他心软!   江泊的心里升起绝望的恐惧:“米瑛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就饶我这一次吧,接下来无论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都会听你的,米瑛求求你了……”   ☆、032,生命体征   而小胡却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刑队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是江泊前妻米瑛干的!”   “为什么?”刑队一脸奇怪看向小胡。   小胡伸手从自己查来的那些资料里抽出了一张纸:“因为米瑛之前因为车祸早产已经死了,而且还是一尸两命!”   小胡在说完了这番话之后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有些发凉,他的嘴唇再次动了动,话说他真很想要把自己心底里最最想说的话给说出来,那就是他们这一次遇到的莫不是灵异杀人案不成?   话说这事儿单是想想便让人只觉得毛骨悚然呢。   刑队挑了挑眉头看了一眼小胡那很是有些苍白的脸孔,却是抽了抽嘴角,这小子啊,平素里倒是都挺好的,可是就是不知道他的脑袋瓜里到底是由什么东西构造而成的,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唉,这小子啊!   想到了这里,刑队却是一抬手曲起手指却是在小胡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行了,你小子就别胡思乱想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的!”   小胡的嘴角这个时候也是抽了抽,话说面前的这位老大可还真是的,现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可是他居然还是不肯承认,唉,有的时候这人啊太过于顽固了也是不好的。   刑队这个时候已经把帽子戴在了头上,然后对小胡道:“走了!”   小胡的脑子一时之间却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刑队然后开口问道:“刑队,走,去哪里?”   刑队满脸的无奈:“去那家米瑛死的那家医院!”   小胡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当下他忙点了点头然后也抓起自己的帽子扣到了头上,然后紧跟着刑队的身后走出了办公室。   医院里,两个人倒是很快便找到了那天夜里为米瑛进行急救与接生的大夫,而大夫倒也是十分的配合,当下便将那天晚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米瑛是如何自己在手术的同意书上签下了她自己的名字,而手术才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米瑛便已经死了,而且当那个孩子被从米瑛的腹中取出来的时候却也已经是一个死婴了。   刑队点了点头,然后又开口问道:“那么现在米瑛与那个孩子的尸体还在吗?”   大夫却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如果两位想要了解的话,那么可以去太平间那里看看!”   刑队与小胡两个人便又前往了医院的太平间,太平间的负责人却是道,米瑛与那个孩子的尸体可是在送进太平间的第二天便被她家的保姆给领了出去。   走出了医院小胡看了一眼脸色没有太多变化的刑队却是开口问道:“刑队,我们现在去哪里?”   刑队却是从之前小胡给自己的那些资料里抽出了一张然后伸手点了点上面的一行字:“去米瑛的那个保姆家。”   可是任谁都没有想到,当他们两个人赶到米瑛的保姆家时,却被人告知,那个保姆已经在前段时间因为突发心脏病死掉了,而且说来也巧,保姆居然与米瑛死在了同一天,只是那个保姆死亡的时间要比米瑛略早一些。   从保姆家里出来,小胡却是不断地打着哆嗦,他还记得很清楚,之前在医院的时候那个大夫可是说得很清楚,那个保姆在米瑛进行急救的时候一直都守在急救室的门外……   可是按着她家人的说法,那个时间她已经死亡了,一个明明都已经死掉的人却会出现在医院里,话说,话说这事儿无论怎么想都有着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呢。   “刑队,我们,我们还要再继续查这个案子吗?”小胡的脸色现在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了,老实说如果能给他一个选择的话,他是真的不想要再碰这个案子了。   刑队却是没有回答小胡的问题,他只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平静的开口道:“走,我们去米瑛家看看去。”   当进入到米瑛家所在的小区时,小胡与刑队问了几个在小区里溜弯的几位老人,他们倒是都看到了那天米瑛的孩子从十六楼掉下来的事情,而且与看到了米瑛与那个叫做江泊的男人,而按着那天米瑛的说法那个孩子应该是江泊从十六楼扔下来的。   几位老人家说到这里居然还感叹呢:“说起来那个孩子还真是命大呢,明明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结果却没有事儿,连口血都没有吐!”   “就是,就是,那个孩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命大呢!”   小胡越听越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已经竖起来了,那洒在身上的阳光明明应该是很温暖的样子,可是现在他却只觉得无比的寒冷,那个孩子绝对是已经死了,只有死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才不会流血的。   刑队这个时候却已经告辞了几位老人向着米瑛所住的单元走去,小胡也忙跟了上去,可是才刚刚走进单元门,小胡便有种很是阴森的感觉。   “刑队!”小胡不由得伸手扯住了刑队的衣角,好吧,他现在可是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刑队看一眼小胡那白里有些泛青的脸色却是一笑:“你见过有鬼会大白天的出现吗?”   小胡眨巴了几下眼睛,是啊,鬼这种东西似乎还真的是不能大白天出现呢,可是米瑛还有那个孩子,哦,对了还不能落下那个保姆他们居然都在大白天的时候出现过,而且居然还被那么多人看到。   小胡的脑子里一下子多了无数的问号,不过这货的脑洞一向开得挺大的:“那么,那么刑队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小区里的人都是鬼呢……”话说到这里小胡自己都忍不住生生地打了一个寒战:“那我们两个现在岂不是掉到了鬼窝里……”   刑队的眼角跳了跳,这小子的人脑构造肯定是与正常人不一样的,话说他现在还真的是很想要问一句,小胡你的脑洞这么大你妈妈知道吗?   小胡看到刑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想要继续理睬自己的意思,居然已经步出了电梯,虽然感觉这电梯门才刚刚打开便有股阴风扑面而来,可是小胡却还是忙跟上了刑队的脚步,只是那双腿却是在不断地颤抖着,他真的很害怕好不好,而且他已经决定了,如果这一次拜访完米瑛这个女鬼的话他还能继续活下来,那么他便再也不会看鬼片,听鬼故事儿了,尼玛,这个时候鬼片里那些最最恐怖的镜头,明明看的时候还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可是现在那些镜头却是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浮现而出,他现在真的是很害怕。   妈蛋的,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代入感呢。   刑队听着自己身后那不断传来的上牙碰撞下牙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停住了脚步,然后他转身一脸无奈地看着小胡:“要不你还是下去吧,在小区里等我。”   小胡的眼睛先是一亮,看得出来对于这个提议他还是很动心的,可是很快的他却又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把刑队一个人抛在这里面对鬼,刑队我和你说虽然那里会有一个女鬼,可是如果人鬼恋的话,绝对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下场呢……”   刑队抽了抽嘴角,再次确定了这小子的大脑结构果然不是正常人可以与之相提交论的,这跳跃性也太特么的让人无语了。   于是刑队很快地便按响了米瑛家的门铃,可是门没有开,而且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刑队扭头看了一眼小胡,小胡立马明白了过来:“我去找物业过来开门!”   小胡的动作很快,不过二十分钟之后他与刑队便在物业人员的陪同下走进了米瑛的家,房子里很干净,而且还有一些婴儿用品,很明显这个家里之前是有一个婴孩存在的。   而刑队与小胡两个人也取了一些日用品,他们需要带回去让法医验一下上面的指纹。   指纹的检验还是很快的,而且王法医为此还特意专门过来找到了刑队:“老刑,小胡之前送来的东西我已经取到指纹,与那把水果刀上的指纹是一样的,可以断定应该是同一个人,不过……”   一听到不过两个字,小胡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立马加快了,而刑队却是挑了挑眉:“不过怎么样?”   王法医道:“无论是你们今天送来的那些日用品上,还是那把在凶案现场发现的水果刀上那指纹上居然没有任何的油脂成份。”   刑队与小胡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话说这话他们两个人倒是真的没有听明白,而王法医却是又补充道:“人体如果具有生命特征的话,那么皮肤都会有油脂分泌出来的,就算是刚刚洗过手也会留下来油脂的,而那个指纹上却没有任何的油脂。”   小胡很是有些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他好像是听明白了:“那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生命体征的情况下,指纹上才会没有油脂是吗?”   王法医点了点头,顺便还给了小胡一个赞赏的眼神:“不错就是这个意思!”   ☆、033,是鬼做的   小胡很是有些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他好像是听明白了:“那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生命体征的情况下,指纹上才会没有油脂是吗?”   王法医点了点头,顺便还给了小胡一个赞赏的眼神:“不错就是这个意思!”   于是小胡便立马转头看向刑队,而看着小胡那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刑队便也明白这小子现在在想什么,于是他便一脸淡定地接过了王法医手中的那份报告,接着道:“嗯,老王我知道了!”   王法医再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能做的便只有这么多了,再其他的他也做不到了,不过凭着直觉来说他还是觉得这个案子似乎透着各种的古怪呢,临离开的时候他想了想还是多说了一句:“老刑要不你去天宁寺求道符吧,我听说天宁寺的符还是挺灵的呢!”   刑队抽了抽嘴角然后道:“老王你觉得一个不信神佛的人,神佛会保佑吗?”   王法医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便离开了,好嘛,在这一点上,他与刑队两个人倒是极为的相似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属于不信神佛的那一种。   不过小胡却是一脸紧张地看着刑队等着他和自己说他接下来想要怎么做。   刑队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然后也不待小胡站起来便直接道:“小胡你今天不用跟着我。”   小胡眨巴着眼睛有些没有听明白刑队的意思:“刑队我怎么能不跟着你呢……”   刑队却是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口走去:“我又不是去查案子,我去找个人,与案子无关的人!”   小胡点了点头,嗯,只要是与案子无关,那么他倒是真的不需要跟过去,可是……可是自从他跟在刑队的身边,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了刑队居然会在工作时间做与案子无关的事情呢,话说这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呢。   而刑队坐到了车上,却并没有发动车子而是摸出手机迅速地拔出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很快便接通了。   而手机那边也很快响起了少女好听的声音:“请问哪位?”   刑队开口了:“你好,请问是萧小姐吧?”   而电话那边也立刻道:“我是萧哲!”   一听到这个肯定的声音刑队的却是已经放下了:“萧小姐你好,我是曾经在鬼苑酒吧和你认识的重案组的刑志斌!”   萧哲的声音微顿,不过似乎很快便想起来了:“哦,你是刑队吧,怎么今天打电话过来有事儿吧。”   少女用的是肯定句,虽然之前不过也就只与刑志斌见过一面,可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看得出来这位刑队绝对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刑队也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会把话说得如此直接,不过这样的直接的方式他倒是也挺喜欢的,于是他立马道:“不知道萧小姐现在是不是与那位梅……”   好吧,他把梅长歌的名字给忘记了,不过手机那边的萧哲却是很快笑了来:“长歌就在我的身边。”   刑队忙道:“萧小姐我遇到了一件案子,这件案子透着古怪,依着现在所有的证据显示杀人凶手应该是一个已经死了一段时间的人了。”   萧哲听到了这话,当下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至于离歌笑这小子却是双眼立马亮了起来,只不过就在这小子激动地想要叫出声音的时候,却被梅长歌手疾眼快地抬手捂住了嘴巴,萧哲这个时候已经开口了:“那么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在时代广场的圆梦咖啡厅见吧!”   刑队忙应了一声,他知道既然萧哲这么说了,那么便也代表着她答应帮忙了,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   而看到萧哲放下了手机,离歌笑也终于摆脱了自己表哥的大手了,于是这小子居然一脸不满意地看着自家表哥:“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居然这么对我!”   梅长笑却是淡淡地道:“你刚才兴奋地想要大叫吧!”   离歌笑的声音一滞,但是却还是很快便小声地问自己分辩了一句:“人家不是这几天闲得无聊嘛!”   萧哲却是接口道:“这一次我和长歌去就行了,笑笑还是呆在家里好了!”   离歌笑一听到萧哲的话,当下那张本来还挂着兴奋的小脸上却是立马便垮了下来,这货一脸幽怨地看着萧哲:“哲姐姐难道你不喜欢笑笑了吗,哲姐姐难道你不疼笑笑了吗,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对笑笑,笑笑可是会很伤心的啊!”   一边说着这小子居然还一边做出了西子捧心状。   看着某人又是撒娇,又是可怜的样子,萧哲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的样子很像是小狗呢!”   离歌笑倒是也不生气,却是扑了过去,抓着萧哲的手腕便摇晃了起来:“姐姐,姐姐,你就带着我一起去嘛,你看看你都笑了,那便是答应了!”   萧哲伸手在离歌笑的小脑袋上揉了揉:“带你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却得答应我,不可以调皮!”   现在只要能不让他这么无聊便好了,于是不管萧哲提出什么样的要求,离歌笑可是都会点头答应的。   当萧哲,梅长歌还有离歌笑三个人才刚刚走进圆梦咖啡厅的时候,刑队便已经看到了三个人。   萧哲三个人走了过去,萧哲的脸上着一抹得体的微笑:“不好意思,让刑队久等了。”   刑队却是一笑:“我也是刚刚到。”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他都是认识的,不过对于离歌笑,刑队却是第一次见到,虽然心里很好奇这小子的身份,不过当他看到无论是萧哲还是梅长歌都没有任何想要开口介绍离歌笑的意思,于是倒也很识趣地没有多问。   虽然离歌笑看起来不过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可是在刑队看来这小子既然能被天道梅家与天医萧家的人带在身边,只怕这小子的来头也不会太简单了。   萧哲为自己还有梅长笑与离歌笑要了三杯咖啡,倒是也没有再说什么客套的话,她直接开口问道:“刑队,说吧,你的那桩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刑队一边从自己随手的包里取出了关于那桩杀人案的全部资料,推到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面前,而萧哲却是随手便将这些资料分成了三份,她,梅长歌还有离歌笑三个人人手一份。   而刑队也开始沉声把这桩杀人案又讲了一遍。   三个少年翻阅资料的速度真的是很快,而且一边看资料,三个人一边还能听刑队的讲述并且还会提出自己的一些问题。   很快的刑队讲完了,而三个人却是也将手上的资料交换着都看完了。   离歌笑没有拿出自己的开元通宝,他只是状似随意地掐起了一个指诀,而这一切只看在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眼里,刑队倒是并没有看出来。   而刑队这个时候却是道:“所以现在根据我们手头上所掌握的证据来看,这一次杀人案的凶手不是活人而是死人!”   说到这里便是刑队自己都不由得摇头苦笑:“其实这样的答案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我刑志斌从来就不相信这个世间有鬼,可是,可是……”   刑队终于还是没有把可是什么说出来,不过他却是苦笑着看着面前的梅长歌与萧哲:“所以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才想到要麻烦两位帮忙了!”   萧哲与梅长歌对视了一眼,然后萧哲开口问道:“刑队你刚才说米瑛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尸两命是哪一天?”   不过刑队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呢,离歌笑却是已经开口了:“哲姐姐,表哥这事儿还真的没错那杀人凶手就是鬼呢,而且还是那个人胎鬼仔呢!”   一听到人胎鬼仔四个字,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不由得都是挑了挑眉头,果然那个家伙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又出来祸害人了。   不过……   萧哲端起了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v却是道:“不过这事儿我倒是觉得那个江泊死了也活该呢,他如果不死的话,我都想要亲自把他打死呢!”   刑队看着少女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却是止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位萧小姐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可是过来找他们帮忙来破案的,她居然说那江泊该死。   好吧,他不得不说那个江泊真心已经渣到极点了,可是,可是这个人再怎么坏那也会有法律来制裁的……   不过现在倒不是法律制裁了江泊,而是鬼制裁了江泊。   梅长歌含笑看了一眼萧哲,他清楚这丫头可是在为米瑛鸣不平呢,不过他的目光却是很快转移到了刑队的脸上:“这事儿我们可以帮你,不过刑队这凶杀案就是死人做下的,就算是让你搞清楚了,你又想要如何结案呢?”   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到了点子上,刑队一呆,话说这个问题他倒是真的没有考虑过,不过……:“你们真的确定这凶杀案真的是鬼做下的?”   离歌笑不乐意了:“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在怀疑我说的话吗?”   刑队的嘴角一抽,没错他刚才听到了这孩子说的那些话了,可是却并没有往心里去,他只是把离歌笑当成是在说笑了。   萧哲这个时候却是笑了起来:“刑队,既然我们家笑笑都说这是鬼干的,那么便一定不会有错的!”   ☆、034,灵阴阵   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到了点子上,刑队一呆,话说这个问题他倒是真的没有考虑过,不过……:“你们真的确定这凶杀案真的是鬼做下的?”   离歌笑不乐意了:“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在怀疑我说的话吗?”   刑队的嘴角一抽,没错他刚才听到了这孩子说的那些话了,可是却并没有往心里去,他只是把离歌笑当成是在说笑了。   萧哲这个时候却是笑了起来:“刑队,既然我们家笑笑都说这是鬼干的,那么便一定不会有错的!”   在萧哲的要求下,刑队便带着萧哲,梅长歌还有离歌笑一行四个人来到了米瑛所居住的小区里,才刚刚进到小区里,离歌笑便皱起了眉头,这个小家伙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抬手向着某栋楼房一指:“刑队那里应该就是那位米瑛女士的家所在吧。”   小小的少年用得可是肯定的说法,而且最最让刑队感觉到无比吃惊的却是离歌笑所指的那栋楼房正是米瑛的家所在。   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不只是离歌笑感觉到了那米瑛的家所在,当他们两个人一时入到小区的时候也很分明地感觉到了那栋楼房的十六层里却是阴气极为的浓郁。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那里赫赫然一定就是米瑛的家了,既然刑队之前所说的死人都可以去杀人了,那么可想而知现在的米瑛应该已经被那个人胎鬼仔给变成了一具活着的死人了。   刑队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那种想要一问到底的冲动,他很快地把车停在了米瑛家的楼下,然后便解开安全带想要带着萧哲,离歌笑还有梅长歌三个人上去,可是却被萧哲出声阻止住了:“刑队我们三个人上去就好了,你最好还是不要上去!”   刑队挑了挑眉头,话说现在可是破案啊,这种时候少了自己怎么行呢?   不过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淡淡地补充了一句:“你最好听小哲的话,那里不适合你们这种普通的活人去,到时候说不定便会来个鬼上身神马的!”   听着梅长歌这淡淡的声音,再看着少年那同样淡淡的脸孔,刑队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种淡淡很疼的感觉,话说他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这般的嫌弃呢。   而离歌笑这小子可是一直憋着不爽呢,而现在可是终于找到机会发作了,当下这小子也立马很流利地补充道:“就是,就是,到时候我们还会分神来照顾你这个拖油瓶,你知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呢!”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看着刑队那张已经墨到不能再黑的脸孔时,梅长歌却是迅速地抬手按住了离歌笑的小脑袋,然后将这货按到了自己的身后,接着便迅速地关上了车门。   刑队看着三个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了那单元门内的时候,却是无奈地扯出了一抹苦笑,他是属于普通活人阵营里的存在这一点倒是真的没有说错。   那么刚才那小子……抬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刑队的脑海里突然间浮现出来了自己之前从后视镜里看到的离歌笑的举动,那个少年的手微曲,大拇指却是不断地从其余四根手指上不断地点过,这动作,他真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刑队很快便想到了答案,那动作他从影视剧里看到过,而那举动便是神棍在算命……如此说来那个少年,那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竟然是那个家族的人不成?   一时之间刑队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平素里的时候,想要遇到那些神秘家族中的一个人都是异想天开呢,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就遇到了三个。   再说了萧哲,梅长歌,离歌笑三个人很快便坐着电梯来到了十六楼,普通人也许看不出来十六楼有什么异样,可是以他们三个人的眼力来说却是看得很清楚,十六楼当中的那户人家正有着大量的黑气不断地从门缝里涌出来,不用问了,那户人家应该就是米瑛的家。   三个人当下便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地便向着米瑛的家走去,可是就在他们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旁边的一户人家的房门却被打开了,接着是一个年轻的丈夫一脸焦急地扶着自己大肚子的妻子走了出来。   萧哲的目光闪了闪,特别是在那个妻子的肚子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她便走了过去,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个丈夫虽然看着萧哲,梅长歌还有离歌笑三个人很是陌生,不过面前这三位的年纪真是不大,当下便开口道:“我妻子的肚子疼,想来应该是快生了,我现在就送她去医院。”   萧哲伸手扶住了妻子的另一条手臂,然后顺便又问了一句:“不过看样子应该也就只有七个月的样子。”   现在这对年轻的夫妻已经顾不得去想为什么萧哲明明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居然会一眼就能看出来孕妇的月份,不过那个妻子却是有些艰难地开口了:“是啊,刚刚七个月,这个孩子一直都很乖的,可是,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今天就突然间发作了。”   而这个时候离歌笑却是已经敏锐地看到一些黑气却是正不断地向着孕妇的肚子汇聚了过去,而且居然不直接钻了进去,当下离歌笑可是大吃一惊,于是他忙抬头看向自己的表哥,张嘴便想要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不过却被梅长歌一个眼神便阻止了。   萧哲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那边的表兄弟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她含笑道:“你们有车吗?”   一边说着她却是一边已经在暗中坚起了两根手指,然后在那言谈之间,便将那根银针刺入到了女人肚子的侧面,她的动作极为的隐避,而且此时此刻因为这个年轻的孕妇现在肚子正疼到不要不要的程度,所以倒是连她也没有感觉到居然有针刺入到了自己的体内。   年轻的丈夫忙摇头道:“我们没有车,还是出去打个出租车!”   萧哲立马接口道:“我们一位朋友正好在车上等我们呢,我送你们下去,正好可以让他送你们去医院。”   年轻的丈夫也明白现在绝对不是客气的时候,当下他便点了点头:“那就太感谢了!”   而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却是看得很清楚,萧哲的手指却是正掐出一个个的指决打进孕妇的肚子里。   于是离歌笑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哲姐姐,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梅长歌,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自自己的哲姐姐与自家表哥订婚以后自家的表哥还有外公可是将梅家的那些东西能教的教的都已经教给哲姐姐了吧。嘿嘿,嘿嘿,那么自家的爷爷可是表哥的外公呢,自己要不要和外公商量一下把自家的东西也教些给哲姐姐……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可是都没有想到只不过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某个小家伙的脑子里便会想到这么多的东西。   而对于萧哲救那孕妇肚子里孩子的举动,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自然也是不会有任何的反对意见的。   萧哲很快地便将这对小夫妻两个人送到了楼下,而那个年轻的丈夫这个时候也看清楚了,于是一时之间他的嘴巴可是张大了起来:“这,这,这是警车……”   萧哲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而这个时候刑队自然也是看到了萧哲带着一对儿年轻的小夫妻过来,他自然也没有忽略掉到中间的那位可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做为一个过来人来讲,刑队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中间的那个孕妇情况很是不好,于是他忙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刑队麻烦你,帮忙将他们夫妻两个人送到医院去!”   萧哲一边说着一边却是不着痕迹地将之前刺入到孕妇肚子里的银针拔了下来,她的动作很是迅速所以就算是刑队的眼神再如何的老辣却是也没有注意到。   刑队看了一眼孕妇那苍白的脸孔还有她额角那布满的汗水,当下便也没有任何犹豫地点了点头:“好的没有问题,那么现在就快点上车吧,等我把他们送到医院再回来接你们。”   萧哲点了点头,然后便帮着那个年轻的丈夫孕妇小心地扶到了警车上,然后这才回给刑队一个大大的笑脸:“辛苦刑队了!”   刑队却是看了一眼萧哲然后道:“我是我人民警察!”   萧哲点了点头却是又补充了一句:“现在能做到像你这样的人民警察不多,而且也鲜少有人会说是人民警察了!”   不得不说只是因为刑队所说的这一句话萧哲对于刑队的印象那可是呈直线上升了。   不过对于这一切刑队倒是并不知道,他现在一门心思地就是尽快将车开到医院。   于是他居然直接鸣起了警笛然后便向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萧哲一直看到警车驶出了小区,这才再次转身走回到了单元门里!   十六楼米瑛的家里。   当萧哲才刚刚走进去便看到了一脸凝重的梅长歌,离歌笑这小子平素里那可是一向没心没肺的,可是这一次却也是难得地绷起了一张精致的小脸,萧哲的心头一动,于是她忙踏前几步然后问道:“怎么了,这个房间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梅长歌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向着屋子的二层指了指,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让萧哲去二层看看便会自然明白了。   萧哲当然知道梅长歌可不是那种会随随便便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的人,于是她忙踩着楼梯上了二楼。   在二楼的房间里,那墙壁上却是用几块极品的翡翠镶嵌出来一幅很是抽象的图形,当萧哲的目光才刚刚落到那个图形上的时候她的瞳孔却是立马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因为她居然可以清楚地看到一缕缕地黑色气体却是正不断地从那个图形里散发出来。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带着离歌笑两个人也走了上来,萧哲扭头,她的目光与梅长歌的目光在半空中发生了对碰,萧哲道:“这是阵法!”   梅长歌点了点头:“而且这个阵法应该不是才刚刚出现的,我刚才以刑队的名义打电话问过这里的物业了,物业说当初米瑛买这套房子的时候便已经是装修好的,而且米瑛又是一个大忙人,所以她根本就没有装修过房子。”   萧哲听明白了:“那么也就是说这个阵法与米瑛没有关系,应该是装修房子的人,或者是之前的房主布下来的,而这个阵法……”   话到这里萧哲的眼睛却是微微一眯,那双清澈的眼瞳里却是流露出了几分的阴沉,而一边的梅长歌却是替她将没有说完的话说了出来:“灵阴阵,是一个可以将活人变成阴人的阴损阵法!”   离歌笑听到了灵阴阵三个字却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虽然他并没有学习过阵法,可是以阴损而出名的灵阴阵他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之前在他与梅长歌两个人发现了这个灵阴阵的时候,他便不停地问表哥这到底是什么阵法,可是表哥却根本就没有搭理自己,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这居然就是灵阴阵,嘿嘿,今天可是长知识了。   没心没肺的人大脑构造绝对与正常人的大脑是不一样的,离歌笑这个家伙在知道这就是灵阴阵的时候,心底里涌动的居然是浓浓的兴奋,而且这小子居然还随手摸出了纸笔,迅速地握着笔,在纸上对照着墙壁上的灵阴阵绘制了起来。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个人的嘴角同时都狠狠地抽了几下,话说这小子的画风真心是有些很诡异的感觉呢,而且这个家伙难道就不能先好好地分分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吗,再说了这个阴损的灵阴阵真的就那么……   不过两个人的目光倒是很快地就从离歌笑的身上收了回来,萧哲看着梅长歌:“这栋楼的居民是不是……”   梅长歌却是摇了摇头:“我现在也说不好,毕竟现在我们没有办法来确定这个阵法在这里已经有多久了,这事儿我们还是需要问问物业才知道,当然了还得再问问这栋楼的居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儿。”   萧哲点了点头,不过她的目光很快便又落到了灵阴阵上:“这个灵阴阵我们还是还除去再说吧!”   一边说着萧哲便一边向着那灵阴阵走了过去,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一伸手便握住了萧哲的手腕:“等等!”   “怎么了?”萧哲有些不明白地看了一眼梅长歌,却是看到自己面前的少年居然罕见地有些紧张:“等等,这个灵阴阵很难解的,而且又不能用暴力来解决!”   萧哲的嘴唇动了动不过却并没有说出来什么,因为她刚才便是想要用暴力来解决,在她看来用暴力解决其实才是最最省力最最有效的办法呢。   梅长歌一看到萧哲脸上的古怪表情便知道自己一语中的说中了萧哲心里的所想,当下他在心里也是有些好笑,这个丫头啊,居然不管什么事儿都怕麻烦,只是不知道她与自己谈起恋爱来是不是也是如此这般地怕麻烦呢?   嗯,梅长歌突然间发现关于这个问题自己还是真的可以好好地试探一下萧哲呢。   心里这么想的,一时之间梅长歌的一双眸子却是看着萧哲有些出神,萧哲被梅长歌如此毫不掩饰地盯着搞得有些脸红,于是她伸手在梅长歌的眼前摇晃了几下然后道:“喂,喂,梅长歌回魂了,这个阵法是灵阴阵,可不是噬魂阵!”   一边的离歌笑可是从来都不会错过热闹的,当下他裂嘴笑着道:“嘿嘿,我表哥是看哲姐姐看得出神了,哈哈哈哈,那个你们两个完全可以当我这个未成年人不存在,嗯,我不会偷看的……”   这话说得没错,偷看这么没有品味的事儿他离歌笑才不会干呢,就算是要看的话,他离歌笑也会堂堂正正地看嘛,嘿嘿,正好就当自己实习了,话说实习也是学习的一种嘛。   离歌笑在心底里为自己找着各种光明正大的理由,再说这两位一位是自己亲亲的表哥,一位是自己亲亲的哲姐姐,所以必须要看,必须要看,而且等到自己回去之后还要讲给爷爷听呢,相信爷爷听到了之后还会很高兴呢,嘿嘿,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有自己的好处呢,嗯,嗯,对了自己是还可以讲给外公听呢,到时候应该也是不会少了自己的好处吧。   不得不说现在这小子可是越想越高兴,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真的是太棒了,但是一时之间得意的他却根本就没有看到他那位亲亲的哲姐姐与他同样的亲亲的表哥却是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一头白色的大老虎便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离歌笑的身后,接着就在这小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口便将他吞到了肚子里。   “我靠!”于是大白的肚子里便响起了某个小家伙很响亮的声音:“你们两个居然一起算计我,你们都比我大好不好,你们这根本就是以大欺小好不好!”   ☆、035,A23公路   “我靠!”于是大白的肚子里便响起了某个小家伙很响亮的声音:“你们两个居然一起算计我,你们都比我大好不好,你们这根本就是以大欺小好不好!”   不过很明显的离歌笑的抗议声却直接被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给无视掉了,破除阴灵阵可不是神马好玩的事情,一个搞不好,便会阵未毁而人却亡了,他们两个人谁也不想看到离歌笑出事儿。   其实如果换成是一个靠谱些的存在,他们两个人大可以告诉一声让其躲出去,不过离歌笑这小子根本就与靠谱绝缘,或者换句话来说这小子根本就是从来都没有靠谱过好不好,于是两个人干脆也没有浪费口水,便直接让大白把离歌笑给装到了肚子里去了,反正以离歌笑的本事来说大白肚子里的阴煞之气根本就伤不到他。   离歌笑现在可是欲哭无泪啊,妈蛋的,眼泪是干毛用的,那绝对是用来给人看的,而现在根本就没有人看他好不好,所以流泪有用吗,有个毛线用!   而再看到萧哲把大白收了起来,两个人的目光这才再次聚到了灵阴阵上。   七块极品的翡翠不断地闪动着,只不过这七块极品的翡翠却已经不复那翡翠原本该有的绿意,而是已经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漆黑颜色。   萧哲看向梅长歌:“怎么办,你能破得了吗?”   梅长歌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把握,只能一试了!”   萧哲点了点头,然后抬手却是握上了梅长歌的手,梅长歌的心头一暖,张了张刚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萧哲抢先了一步:“我在这里陪着你。”   梅长歌看着少女那双极为认真的眸子,终于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其实他刚才本想要劝少女离开的,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少女,可是他却从少女的眼底里看到坚持,而以自己对于萧哲的了解来说,梅长歌很清楚,这个少女可是少有的固执,一旦她下定了决心,那么自己也是没可能劝她离开的。   不过却不得不说少女这一次的选择,却是令得梅长歌的心头暖暖的,不过他却很快收回了自己的心神,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再次投注到了面前的灵阴阵上,他知道如果自己想要萧哲还有自己活下来的话,那么他便必须要成功地解决掉这个灵阴阵。   如果只是梅长歌一个人的话,其实他有一种很有把握的破解方法,那就是他与灵阴阵一起同归于尽,但是现在如果再加上萧哲的话,他却舍不得,于是他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灵阴阵,而脑海里却是在不断地分解着灵阴阵内的那些黑色阴气的流动,然后计算着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样分步化解这个该死的阵法。   很快的梅长歌的额头上便已经浮起一层细密的汗水,萧哲取出一块手帕轻轻地为梅长歌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她看得出来梅长歌对于这个讨厌的灵阴阵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于是萧哲不由得在心底里呼唤起来:“尘罗衣,尘罗衣,尘罗衣……”   而听到了她的呼唤之音,某个沉醒的男子却是终于眼皮微微动了动,然后一只眼睛却只是缓缓地张开了一半,但是那只眼睛却很快就闭上了:“啊,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了呢,原来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灵阴阵啊,梅长歌这对于你小子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好不!”   尘罗衣声音虽然很轻,但却是在萧哲的心头响起来的,萧哲不由得吃了一惊,不过再看看梅长歌,此时此刻少年背后的衣服却也已经湿透了,于是萧哲无奈地再次叫起了某个翻了一个身准备继续大睡特睡的死鬼:“尘罗衣,你既然能破解这个灵阴阵,那么你倒是来帮帮忙啊!”   尘罗衣这一次却是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抗议道:“我亲爱的小哲哲你知道不知道扰人清梦真的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呢!”   萧哲的嘴角不可扼制地抽了抽:“尘罗衣你该付房租了!”   只不过这一次这个死鬼很明显是打定了主意,他就是不想帮忙,于是这货居然很风骚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长衫:“那要不要咱们钱债肉偿!”   萧哲这一次可是连白眼都已经懒得翻了,妈蛋的,她萧哲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男人,哦不,应该是脸皮这么厚的男鬼。   而尘罗衣却是很满意现在萧哲的反应,于是他居然又补充了一句:“小哲哲怎么样,要不要我现在就脱给你看!”   萧哲咬牙:“尘……罗……衣……”   尘罗衣这一次可是睁开了双眼,那双眸子里却是带着无尽的魅惑:“小哲哲,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我,不过却也不用如此用力地在心底里念我的名字,亲爱的小哲哲……”   萧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妈蛋的,你说说这个死鬼明明长得好像一个谪仙似的,其实往根儿里说,这货的画风根本就是用来迷惑人的。   “尘罗衣,老娘后悔让你住进来了!”萧哲一字一句地道,现在她是真的有些后悔了。   尘罗衣却是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你大可以进来将我赶走啊!”   萧哲无语了,尼玛,她如果能进去,现在早就已经冲到自己的眼睛里去掐这个死鬼的脖子了。   于是萧哲沉默了片刻,颇有些艰难地将自己心头的火气压住,然后这才继续追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帮忙?”   尘罗衣也知道现在这个丫头可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他也没有打算再继续气她,于是尘罗衣道:“这么点小事儿,梅长歌可以搞定的,你要相信他,就像相信我一样。”   萧哲只觉得现在正有一口气堵在自己的心口处不上不下的样子,靠,她什么时候说过她相信尘罗衣这个混蛋了,这个死鬼能不能不要这么感觉良好行不行啊。   什么叫相信梅长歌就像是相信他一样啊,他是死鬼,梅长歌是活人,话说这能一样吗?   再说了自己什么时候信任那个死鬼了,靠,这货是不是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不过当萧哲再想要问点什么的时候,某个死鬼却是直接不再理会萧哲了。   于是萧哲只能无奈地磨了磨自己锋利的小牙,然后再次将自己的注意力落到了梅长歌的身上,此时此刻的少年脸上却是终于迸发出了一抹喜意,他抬起手,带着微微地颤抖向着那灵阴阵法伸了过去,萧哲看得很清楚,梅长歌掌心处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少女咬了咬嘴唇,却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她相信这个少年,既然他现在选择动手,那么应该是已经有了办法了。   梅长歌的一双手在碰触到那灵阴阵的一刻却是一下子便稳了下来,而且这一刻他的心里也是一片的宁静,其实就连梅长歌本人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脑子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居然清楚地知道了灵阴阵的一切,包括怎么布置灵阴阵,还有如何破解灵阴阵。   而这一切,梅长歌可以肯定地是自己在之前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不过现在他也来不及多想什么,手指便已经碰触到了一块翡翠之上,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却是迅速地伸出了食手,飞快地在虚空中画出一组符纹,然后一抓便向着那块翡翠按过去。   萧哲有些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她看得很清楚当梅长歌这一按之下,那块翡翠居然一下子变成一堆玉粉飘落了下来,于是梅长歌便又依法炮制,于是接二连三地那七块翡翠便一一化为了玉粉。   终于当看着最后一块翡翠也消失了,整个儿灵阴阵便也正式宣告破除了。   只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呢,便发现虽然这个灵阴阵已破,可是依就是还有阴气在不断地涌出来,于是两个人便又习惯性地对视了一眼,接着两个人一指那堵墙,异口同声地道:“那边还有一组灵阴阵!”   没错,按理说灵阴阵被破除之后,那么阴气便也应该不会再涌出来了,可是现在明明灵阴阵已经被破除了,可是阴气却依就是外涌,那么除了这个答案,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还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才会造成这样的现象了。   于是梅长歌一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张纸符,递给萧哲一个,他自己却是将另一张纸符贴在了胸口上,接着两个人相视一笑,便直接穿墙而过,那纸符正是穿墙符。   而直接进入到了隔壁的邻居家,果然不出所料,在这个墙壁上赫赫然也有着一个灵阴阵法。   因为刚才梅长歌已经成功地解决掉了一个灵阴阵了,所以对于这个灵阴阵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当下梅长歌便继续破解这个灵阴阵,而萧哲却是在这个房间里走了走,很快的她的视线便落在了桌子上的一个相框里,那是一个黑色的相框,里面却是一张黑白照片,而那照片里的一男一女,模样却是无比的熟悉,赫赫然正是之前在萧哲,梅长歌还有离雪落三个人来到这十六楼的时候,遇到的那对年轻的夫妻,而且当时萧哲还很好心地帮忙把那对夫妻送到了楼下,并请刑队开车送他们去了医院。   可是现在看到那黑色的相框,还有那相框上挽着的黑色的花朵,萧哲的脸色却有些发白,她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阳台上,推开窗子向着下面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刑队的警车还没有回来,不过计算一下时间,再想想距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刑队怎么差也应该回来了才对。   心头升起了不安的感觉,萧哲向着梅长歌的方向看去,却是看到少年已经处理掉了第四块黑色的翡翠,还有三块,这个灵阴阵便也解决掉了。   萧哲摸出手机,迅速地找到刑队的手机号码,然后拔了过去,可是她听到的却只是是一个机械的女音:“您拔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萧哲不甘心地又一连拔打了几下,可是却都是一样的女音。   萧哲手里的手机被紧紧地握住了,她的眼底里闪过了一抹戾色,那一男一女居然从他们三个人的眼皮子底下走了过去,而且自己居然还把刑队推给他们,如果,如果刑队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   再往下萧哲几乎都有些不敢去想了,如果这一次因为自己的疏忽,真的导致刑队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萧哲却是在脑海里仔细地回想着之前的一切,那一男一女自从出现之后,至始自终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没有任何的异样,而其实在他们的房间里居然会有着灵阴阵,那么就算他们是活人,他们的身上也应该会有阴气才对的,可是,可是那两个人的身上却是连一丝一点的阴气也不存在……   如果,如果当时他们知道这里有灵阴阵的存在,那么想来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吧!   可是在这个世间根本就没有如果的存在。   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已经解决掉了最后一块黑色的翡翠,然后他抬起手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阴气终于不再涌出来了,也就是说这一次这十六层的灵阴阵才是真真正正地被解决得干干净净了。   梅长歌一屁股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解决掉阵法神马的,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体力活儿呢,刚才他的一根神经可是一直都绷得紧紧的,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他这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有些累了,于是一边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梅长歌一边抬头向着少女所在的方向看去。   不管是在哪里,只要是梅长歌想要找到那个少女的所在,他总是会只用简简单单的一眼便可以准确地捕捉到少女的所在,只不过当看到少女那一脸担心焦急的样子时,梅长歌却是吃了一惊,于是他忙开口问道:“小哲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直到听到梅长歌的声音,萧哲这才发现少年已经解决掉了第二个灵阴阵,于是她便立马将刚才自己的发现与担心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而且还指了指一边的相框。   黑色的相框上,黑色的绢花,其内还有着黑白照片,这样的组合于他们来说真的是一点儿也不陌生,这是死人的留念。   梅长歌从萧哲的手里拿过她的手机,迅速地按下了重拔键,可是依就是机械的女音传了出来:“您拔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梅长歌伸手握住了萧哲的小手:“不管出什么事儿,我们两个人都一起去解决,既然现在找不到刑队,那么我们就先想办法找到刑队再说。”   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度萧哲的心里却是一下子便安静了许多,她看着少年那双温润的眸子却是点了点头,接着梅长歌问道:“小哲你有没有刑队助手的电话,我记得他的身边以前的时候跟着一个小助手的。”   萧哲微微想了想,当下眼睛一亮:“小胡的电话,我也有,我现在就让小胡帮我们查查刑队的车现在在哪里。”   梅长歌点了点头,萧哲果然聪明,自己才刚刚提了一个开头,她便已经立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萧哲很快地便打通了小胡的电话,那小子现在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室里,一边放着手中的电话,一边自言自语道:“刑队到底在搞什么,怎么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呢,难道是在钻什么地下通道不成?”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看着手机上闪动的陌生号码,小胡想了想还是接通了:“你好,哪位?”   “小胡你好,我是刑队的朋友,刑队刚才打电话给我求救,现在你能不能帮我查查刑队在哪里?”   小胡差点儿没有惊得跳起来,神马情况,刑队居然会打电话求救,天呐,天呐,刑队出危险了……   不过还好虽然这一下子惊得不轻,不过小胡的脑子里还是有些理智的,当下他又继续开口问道:“你说得是真的?”   萧哲道:“当然是真的,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才刚刚说了半句话,便无法接通了,接着不管我再怎么打都打不通了,所以我想让你查查看刑队的车现在在哪里,或者说他的车最后出现在哪里过,这对于你来说应该不难。”   小胡立马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事儿我来办,放心十分钟之后我便打给你。”   现在小胡的脑子里满满地都是找车,找到刑队的车,于是小胡忙来到了电脑房这里的电脑可是与城市里所有的天眼都连网着呢,他飞快地进入了系统,然后输入了刑队的车牌号码,于是不过片刻的功夫,今天刑队的车都出现在哪些天眼里的图象便被提取了出来,而且还都有时间。   于是小胡忙再次打电话给萧哲:“我找到了,刑队的车,今天从局里先去了一家叫做圆梦的咖啡厅,然后又去了我们现在手头案子的小区,接着去了A23公路……”   到了这里小胡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036,九幽冥地   于是小胡忙再次打电话给萧哲:“我找到了,刑队的车,今天从局里先去了一家叫做圆梦的咖啡厅,然后又去了我们现在手头案子的小区,接着去了A23公路……”   到了这里小胡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而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听到了A23公路这几个字也是不由得一怔,要知道但凡生活在京城的人都知道,京城里有一条公路是万万去不得的,因为那条公路有一个大家公认的名字叫做鬼公路,而在地图上那条公路则被标注为A23公路。   而在那条公路上已经莫名其妙地失踪过不少的车与人了,据说在建国之初的动乱年代,有一伙反动份子,就是通过A23号公路去了阴泉山,将山上的一些墓地统统毁掉了,而在他们回来的时候,仍是走的A23号公路,可是却没有想到他们便再也没有走出来,而且派人前去搜寻他们,一边派了几批人进去,可是最后回来的却只有三批人,而这三批人对于他们之前在A23号公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又或者是他们到底看到了些什么,他们却都是闭口不言。   自那以后大家便都说A23号公路根本就是一个极为邪门的存在,于是便已经没有人去再走那条公路了,可是在三十年前,一批从国外归来的留学生,也许是因为觉得自己学得都是先进的知道,再加上他们不信鬼神之说,便背上背包,说是要去阴泉山进行春游,可是他们那一批十几个人自从踏上了A23号公路之后,却是再也没有出来。   虽然警察也进去寻找了,可是寻找的结果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十八年前,有一个醉鬼,在夜里开车的时候误入了A23号公路,但是这个家伙的命却是很大,居然活着退出了A23号公路,不过他出来之后却也只活了七天,便吐血而亡,而在他临死之前,却是对人说,在那里有着一群穿着白衣服的人,而那些人有的在跳舞,有的在来来回回地行走着,一看到有人进去,便会过来问你各种各样的问题。   人死了却说了这么一番话,于是当这事儿传开之后,却是再也没有人想要进入到A23号公路了。   十二年前,有一个老道士带着一个不过几岁的小道士却是不顾众人劝解地执意进入到了A23号公路,用那位老道士的话来说,既然这A23号公路是鬼公路,那么他便要降鬼,这一老一小两个道士倒是出来了,不过那个老道士出来之后却是活身是血,还是有热心的人把老道士送进了医院救治,而且还将小道士带到了家里让他与自己的孩子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   直到老道士的身体都恢复了,这才再次带着小道士离开了京城,不过对于他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又遇到了什么,这一大一小两个道士却是都绝口不提。   于是A23号公路倒是越发显得神秘了起来,而自那之后倒是再也没有听说谁进去过。   所以当小胡一看到刑队的车居然进入到了A23号公路,他的那颗小心脏差点儿没从他的嘴里直接跳出来,妈蛋的要不要玩得这么大发啊,刑队啊,你没事儿跑到那里去干嘛,就算是刑队真的被人劫了,可是你说说那劫匪的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些吧,这劫持警察的罪名可就不小了,再加上这么大的地方,你往哪里跑,往哪里藏不好啊,为什么偏偏要跑进A23号公路,这根本就是老寿星上吊,嫌自个儿命长呢。   不过此时此刻小胡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梅长歌与苏墨两个人可是没有心情去理会的,既然已经确定了刑队在A23号公路,那么他们两个人自然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便直接唤出大白向着A23号公路的方向而去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人还真的是我的亲哥和亲姐呢,你们两个人难道不觉得你们现在做得很过份吗,快点把我从虎肚子里放出去!”离歌笑本来在大白的肚子里已经昏昏沉沉地快睡着了,毕竟之前又是叫又是喊的那也是很消耗体力的好不好啊,不过在听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传进了虎肚子里的时候,他便醒了过来,于是这小子立马又不安份地大叫了起来。   而且不只是叫,外加上挥挥拳头,踢踢脚,大白瞪着两个铜铃大小的虎眼睛看着自己的肚皮,因为某个家伙的举动,而一起一伏的,然后便一脸不爽地抬起爪子在自己的肚皮上用力地拍了拍,于是某货立马便又大叫了起来,尼玛真的很疼好不好啊。   萧哲伸手在虎肚子上轻轻地拍了拍:“笑笑,你再消停地呆会儿,等到了地方就让大白把你吐出来!”   离歌笑一听就不干了:“为什么要等到地方啊,我说哲姐姐这大白肚子里的气味真的不怎么样好不好啊,一点儿也不好闻呢,而且我不要吐的,太恶心了!”   听到了离歌笑的话,一边的梅长歌却是笑眯眯地说了一句:“不用吐的也不是不可以,那么也就是说你想让大白把你拉出来了!”   萧哲差点儿没直接笑出声音来,梅长歌平素里虽然不表露出来,可是这个家伙的腹黑也是杠杠滴啊,绝对是小公牛开飞机,牛逼上天了。   而虎肚子里的离歌笑却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别提多委屈了,他能说他刚才被自家表哥给彻底恶心到了吗,居然想让他变成翔一样的被拉出来……话说说出这话的家伙真的是自己那位亲亲的表哥吗,现在他真的是很表示怀疑呢。   看到虎肚子里的某人终于消停了,于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不由得相视一笑,这才骑到大白的背上一路向着A23号公路而去。   大白的速度很快,只是用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便已经抵达了A23号公路的入口,因为A23号公路的名气真心是太大了,就连与它相距较近的公路上都没有什么车辆。   而至于赫赫有名的A23号公路则更是早就已经荒废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跳下大白的背,看着那杂草丛生的A23号公路,两个人的眼睛都不由得眯了眯,按说现在时间已经几近午时了,正是一天当中阳气最壮的时候,可是整个儿A23号公路的上方却还是弥漫着浓重的阴气,如果是普通人来看的话,便会看到这条公路上满满地都是浓雾。   而且只要向着A23号公路的方向走出几步的时候,便会感觉温度似乎“唰”的一下子便降低了好几度,似乎A23号公路已经完全与正常的世间隔绝了开来。   已经沉默了一路的离歌笑,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可是他却能感觉到现在的大白已经停了下来,可是自己那无良的表哥,还有亲亲的哲姐姐却还没有把自己从虎肚子里放出来,于是某货也是终于有些着急了:“表哥,哲姐姐快点放我出来。”   本来因为之前被自家的表哥给恶心到的事情,离歌笑还想要拿一把呢,等着那两位主动提出来要将自己放出来,可是……好嘛,还是他先低头好了,没法子啊,年纪小就是吃亏呢。   而听到了离歌笑的声音,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一笑,萧哲便又伸手在大白的肚子上拍了拍:“你表哥让我问问你,你是想要被吐出来呢,还是想要被拉出来呢,二选一呦!”   梅长歌难得翻了翻白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让离歌笑那小子自己来选择啊。   而离歌笑也是无奈了,反正他是知道,总不能让哲姐姐把虎肚子剖开然后把自己取出去吧,于是思来想去决定还是不要当翔比较好,于是这小子便做出选择:“还是让大白把我吐出来吧!”   萧哲点了点头,这才笑眯眯地看着大白道:“大白听到了吧,快点把笑笑吐出来!”   大白一听到自家主子下了命令了,于是忙将虎嘴大张,然后用力地吐啊,吐啊……就这样大白这货倒是吐出了不少口水,可是吐了整整一刻钟也没有把离歌笑给吐出来。   于是大白一脸无辜地抬头看着自家主人:“主人,大白吐不出来。”   离歌笑傻眼了,妈蛋的,谁能来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不知道大白还有做貔貅的潜质呢,居然只能往里吞不能往外吐。   萧哲依就是一副笑眯眯地表情:“好吧,那大白你来说说看,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把那小子给吐出来呢?”   大白这个时候也乐了:“主人,大白吃多了就会吐的,这里的阴气这么好,主人就让大白好好地吃一顿吧!”   还不待萧哲开口说话呢,大黑可不乐意了:“不行,不行,我反对,这么好的阴气,凭什么都是你的啊,我也要,大不了我把你给吞了!”   好嘛,这还没有进入到A23号公路呢,大白与大黑两个家伙居然打嘴架来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吃货本质吗?   萧哲有些头疼了:“大白如果你现在就能把笑笑吐出来的话,那么我保证让你比大黑在这里多吃半个小时如何?”   大黑本来还想要继续抗议,不过却被萧哲给按下了,想想了是,大黑在某些时候也是属于那种偷奸耍滑的存在,而大白虽然脑子有些呆萌,但是却是唯萧哲的命令是从,所以让大白多占些好处,萧哲也没有意见,而且这里的阴气又多又浓,只怕单凭大白一个也吃不下这么多呢。   再说大白之货,在得到了萧哲的首肯之后,却是伸出一对虎爪在自己的肚皮上狠狠地揉了几下子,可是把肚子里的某人给揉得各种的大叫,然后大白这才猛地把肚子里那个很明显的人形凸起向上一推,接着虎嘴一张:“快点走你吧!”   靠,你小子快点出去啊,快点给大白的肚子里腾个空间出来啊。   于是华丽丽的某个全身都已经被口水打湿的家伙便就这么被大白给吐了出来。   “呕,呕……”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不过才刚刚从虎肚子里出来,某人便已经冲到了路边,大吐特吐起来。   大白的眼皮抖了抖,尼玛,幸亏本虎爷吐得早,否则的话这小子吐出来的这些东西倒是都得吐在自己的虎肚子里,那可是太他娘的脏了,咱们大白还是很爱干净的。   而离歌笑终于吐完了,还好自家表哥似乎早就已经料到等他从虎肚子里出来应该会有些狼狈,倒是早早地准备好了让他换的衣服,还有几瓶矿泉水和毛巾。   现在离歌笑也顾不得幽怨了,忙把矿泉水倒在毛巾上好好地擦洗一番,然后又换上干净的衣物,虽然说如此这般清理的其实并不彻底,可是那也要比之前的时候好得太多了。   待到离歌笑收后妥当之后,日头也已经上了中天了,于是三个人连同大白便向着A23号公路里走去。   刚刚踏上A23号公路,便感觉到一阵的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大白却是一张嘴巴美滋滋地吸了一大口阴气,只不过这货虽然脑子不是很灵光但却也明白,现在可不是自己能放开肚皮大吃特吃的时候。   萧哲,梅长歌还有离歌笑三个人看了看周围便举步向前而行,三个人的速度倒是并不快,毕竟现在他们也需要做好随时应付突发情况的准备。   远远地看去,这里的阴气流动的速度倒是不慢,特别是那些头顶上的阴气,居然还一会儿形成江海的样子,一会儿形成高山的样子,一会儿又变成了羊群……   不过待向近处看来的时候,虽然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的眼力也是很不错的,可是在这种阴气的遮障之下不过也就只能看清楚周围十米距离的东西,至于萧哲倒是直接开启了鬼眼。   之前被萧哲吵醒,而又翻身睡去的某个死鬼,这个时候却是眼皮微动,终于缓缓地张开了眼睛,然后他却是吃惊地道:“喂,小哲哲你们怎么来这种地方了,这样的地方可不是你们三个小虾米能来的地方,还不快点回去。”   萧哲倒是没有想到尘罗衣居然会醒过来,不过一听这只死鬼居然说他们三个人是三只小虾米,于是萧哲可是真的不乐意了:“你才是小虾米呢,我们三个人可是为了救人才来的,刑队长因为我的关系被带到这个鬼地方来了,我怎么可以不来救他呢!”   尘罗衣眯了眯眼睛,事情居然还是这样的吗,不过一个活人被人带到这种地方,如果运气好有人护持还行,如查没有人护持的话,那么……就算是能找到那个什么刑队,只怕他也已经变成了一具活死人了。   虽然尘罗衣现在很想要对萧哲说,别去找了,现在找到与找不到那个人,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可是这话他现在也就只能想想罢了,毕竟以他对于萧哲了解来说,这个丫头断断干不出来那样的事情,于是尘罗衣不由得幽幽叹了一口气。   而萧哲却是微微一怔,对于某个死鬼的叹气表示不理解,不过她想了想却是问道:“喂,死鬼你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知道A23号公路不成?”   尘罗衣却是摇了摇头:“什么A23号公路我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道这里根本就是九幽冥地!”   一听到九幽冥地四个字,萧哲也是着实呆了呆,妈蛋的,这下子可是真的玩大发了。   所谓的九幽冥地,可以说是在阳间的阴曹。   其实说起来这样的地方很难形成,而且也没有人知道究竟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与条件下才会形成九幽冥。   不过一旦阳间形成了九幽冥地,那么普通人走进这样的地方,便相当于走进了阴曹地府,也就是说提前死亡。   不过在九幽冥地死掉的人,虽然几乎入不了轮回,不过却可以意外地得到一个能力,那便是他们每天可以在太阳下生活三个小时,虽然时间不长,不过这个福利却是其他的鬼怪不会获得的。   而且他们还可以接近生人,将自己的死气度进生人的体内,用以将生人体内的生气转化成为死气。   一想到九幽冥地的种种可怕,萧哲不由得生生打了一个寒战,而一边的梅长歌却是立马握住了她的,柔声道:“别怕,有我在!”   感到手上传来的温暖,萧哲不由得轻轻一笑,然后却又很快收敛住了笑容:“梅长歌这里是九幽冥地。”   “什么?!”梅长歌也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是九幽冥地,现在经过萧哲这么一提醒,他也一下子想到了:“是啊,阴气凝物,自成世界,这不是九幽冥地又是什么呢,唉,我之前居然没有想到!”   这边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的凝重之色,可是那边的离歌笑却是一脸的兴奋:“太给力了,这里居然就是九幽冥地,哈哈哈哈,太赞了,爷爷和外公只是在书上看到过九阴冥地,可是却并没有亲眼见过九幽冥地,嘿嘿,这一次回去我一定要好好地给他们讲讲,这就是见识呢!”   唉,这小子的脑结构果然是和正常人不一样!   ☆、037,居然真吐啊   一行三个人倒是很快就从各种的吃惊当中回过了神来,然后便向着前方走了过去,既然已经进入到了九幽冥地之内,那么自然是要好好地感受一下了,虽然他们的目标是来救人的,可是三个人却都无比清楚地知道,想要从九幽冥地救一个生人出去,只怕不会很容易,九幽冥地里的那些东西不出来阻拦才怪呢。   “笑笑,你可以小心!”萧哲叮嘱着,这小子一直都很不靠谱,所以想让人不担心都难,而且现在萧哲其实更想说的就是把这小子带过来她真的是很后悔很后悔的那种。   不过现在再想要将离歌笑送回去似乎已经是根本不可能的了,那小子只怕就算是说破了大天也会同意的,再说了就算是那小子真的同意了,可是刑队又能等他们那么久吗?   离歌笑这小子自从进入到了九幽冥地之内,便一直都很兴奋,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萧哲看着他的时候那纠结的眼神,不过梅长歌可是注意到了,于是梅长歌便开口对萧哲道:“小哲你放心吧,笑笑不会有事儿的,这小子从小便出生在妙算离家,而且他母亲又是我姑姑,所以这小子可是从小就学习着我们天道梅家与妙算离家的本事儿,所以别看他年纪小,本事儿还不错!”   离歌笑眨巴着眼睛看着梅长歌,话说他到现在都没有从自家表哥对自己如此表扬的惊诧中回过神来,话说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真的很想要开口问问,自家的这个表哥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从小到大,自家表哥对自己说过的最最肯定的话也不过就是两个字——不错,但是你听听今天他居然为了夸自己说了好长一大段的话呢。   不正常,这太特么的不正常了,如果不是自家表哥脑子发烧的话,那么就是他又想到了收拾自己的新方法,想想以前的时候自家表哥收拾自己时的痛苦,于是离歌笑便迅速地退到了萧哲的身边,嗯,嗯,这个时候还是站在哲姐姐的身边会有安全的感觉。   特么的,这一瞬间,离歌笑甚至已经完全忘记了九幽冥地的各种可怕,好吧,不得不承认,在离歌笑的心目中,自家表哥猛于九幽冥地。   萧哲一只小手被离歌笑紧紧地抓在手里,而看到了这一幕,梅长歌那清隽的脸上却是有些阴霾涌动,他敢说离歌笑这小子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居然故意地在挑衅自己的底线。   萧哲却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萧哲来说她可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地把离歌笑当成是自己的亲弟弟般的看待呢。   但是她却很快地注意到了离歌笑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的目光却是有些不对劲儿,本来她也没有想要理会,毕竟这可是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事情,她不想管,可是却没有想到这对兄弟居然看起来没完没了了,而且那火药味儿似乎也越来越浓了起来,于是萧哲也不得不开口道:“喂,我们你们两个人到底有完没完,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就大眼瞪小眼的,如果再想要互瞪的话,那么你们两个就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找刑队就好了!”   两个人一看到萧哲怒了,梅长歌便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而离歌笑这个小混蛋却是摇晃着萧哲的手:“哲姐姐刚才根本就是我表哥想要用眼神杀死我呢!”   头疼啊,萧哲皱了皱眉头,而梅长歌却是拉住了萧哲的另一只手掌:“小哲别理他,那小子今天脑子被门夹了!”   离歌笑不乐意了,立刻便拆自家表哥的台:“哼,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脑袋被门夹了?”   梅长歌道:“就是小哲下楼的时候!你敢说那个时候你没有被门夹!”   离歌笑抽了抽嘴角,他终于又一次见识到了自家表哥的黑心黑肝,而且之所以他会被门夹到了,根本就是因为表哥的算计,哼哼哼,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被门夹了。   看着一脸郁闷但是却不再出口反驳的离歌笑,萧哲终于可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了,话说这对兄弟啊,还真是……   既然安静了,三个人再向前行走的速度便快了很多,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团黑雾却是迅速地向着他们三个人飘了过来,而且居然很快地便将他们三个人笼在其中。   黑暗,黑暗……   如果说之前的时候他们还能看清楚眼前几米的东西,可是现在他们却连身边的人都看不到了,如果不是三个人手拉着手,只怕还会以为他们三个人已经完全地被分开了呢。   “梅长歌,笑笑……”萧哲呼唤着身边两个人的名字。可是却没有得到回应。   不过她的脑海里却是响起了尘罗衣的声音:“这是鬼阵,你们三个人都已经进入到了鬼阵之内,而且还是你们三个人分别进入到了三个鬼阵,虽然你们三个人依就是手拉着手,不过却不能听到彼此的声音,但是因为这三个鬼阵都是相连的,所以只要你们三个人有一个人突破了鬼阵,那么三个人便会都离开鬼阵。、”   听到尘罗衣如此说,于是萧哲的一个颗心却是冷静了下来,她虽然现在她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她的眸子依就是盯着前面,她总觉得前面有什么东西就要出现了一般,而且鬼瞳也被她关闭了。   尘罗衣对于萧哲的反应还是很满意的:“鬼阵一般分为七重或者是九重,不过看你们进入的这个应当只有三重罢了,所以想来也不会很难,你自己闯闯看,记得啊,除非在你遇到必死的情况下我才会出手,其他的情况我可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萧哲自然是明白尘罗衣的意思,于是她点了点头,没有人的变强是在别人的保护人,正所谓是温室的花朵永远都不会有经历风霜雪雨花朵开得那么浓烈与傲然。   于是萧哲便继续向前迈出脚步,只不过这个时候她却是已经放开了一左一右两个大小少年的手。   时间不大,也就是在她又向前迈出了十五六步之后便发现她居然看到了前面的景像,其实依就是在那漆黑当中,不过却可以看到一个长发女子正背对着她,然后在女子的手中赫赫然正握着一把梳子,而那个女子的面前居然还真的有面镜子,此时此刻那个女人正在一下一下缓慢地梳着自己的头发。   萧哲的脚步微顿,从身后来看女子的身材纤细,其腰身细如拂柳,那只握着梳子的手却是莹白如玉,每每那只漂亮的小手自那乌黑的秀发上划过,便只让人觉得似乎是美丽的珍珠从黑色的绸缎上滚过一般,那种感觉似乎让人的心头都跟着微微而动。   如果单看其背影,任谁都会觉得这应该是一个绝色的大美人儿,不过萧哲却是抽了抽嘴角,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正面到底会会符合绝色这个词,不过既然这个女人出现在九幽冥地之中,那么便说明她根本是一个女鬼好不。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好听的女声却响了起来:“既然来了,那么为何停步呢?”   声音如同山间的流水潺潺,如同那林间的鸟儿晨啼,竟然是那么好听的,不得不说如此这般美好的声音听在人的耳朵里都只让人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在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萧哲一笑然后也跟着开口道:“如果我是一个男人的话,那么你会变得很有吸引力,不过可惜了!”   而就在萧哲的声音才刚刚落下之后,那个好听的女子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呵呵,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呢,我的名字叫风,你叫什么名字?”   很有礼貌是吧,并且还是在询问别人名字之前先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只不过萧哲却并没有随随便便对一个鬼报出自己名字的习惯:“风?那我叫你女鬼风好了,不过这个名字还真是不怎么样,一听就不是美女的名字,所以你的正脸应该也不是多好看吧!”   女鬼很明显根本就没有想到萧哲会这么说,当下她那正在梳头的手却是一顿,不过很快地却是继续梳起头来,只是萧哲看得很清楚,她梳头的速度明显变得快了起来。   对方女鬼不说话,萧哲也不介意,而且她还有话没有说完呢,于是便听到萧哲继续道:“哦,我记得女鬼都应该是在半夜梳头的,不过现在应该是正午吧,你正午梳头没问题吗?”   女鬼梳头的手再次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以更快的速度梳了起来。   萧哲眨巴了几下眼睛:“你梳那么快的头,小心把头发丝梳断了,我记得鬼断发的话好像很不好呢,是不是啊,不过到底为什么不好,我就不知道了,当然了我并不介意你为我断一次发!”   于是女鬼那梳头的手却是的第三次顿住了,不过这一次女鬼的声音却是变得幽寒了起来:“是吧,既然你那么想知道,为什么不走过来看看呢,而且走过才看得更清楚不是那就!”   萧哲点了点头,一脸很赞成女鬼提议的样子,可是脚下的步子却并没有移动半分:“有道理,不过你不觉得其实如果换一个很漂亮,很美丽,很风华绝代的男鬼在这里等着我,我会很高兴吗,毕竟人都说男人喜欢美女,女人自然是喜欢美男了,毕竟我的性取向可是一向很正常的!”   尘罗衣捂着肚子在某女的眼睛里可是快笑抽了,虽然知道萧哲这个小丫头很是有些毒舌,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丫头的毒舌居然还会用来气鬼……不得不说这也是很有创意的,只是不知道萧哲喷鬼的技术到底怎么样,能不能不用动手便把鬼喷死呢?   尘罗衣想得挺美,如果他把此时此刻他心底里所想的话说出来的话,那么萧哲一定会回答他,不能,拜托了鬼大哥,鬼美人儿,鬼其实并没有那么脆弱的好不,能被喷死的,那都是心理素质差的,话说鬼这种东西会有心理素质那种东西吗。   反正在萧哲看来她可从来都没有在尘罗衣的身上发现有心理素质的存在。   不过这一次女鬼的回答却是快得多:“那么你倒是过来看看我啊,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萧哲的唇上弯起了一抹弧度,与此同时她的脚步却是也跟着缓缓地迈出了:“既然你如此说了,那么我便过去看看了,希望一切真的如你所说的一般,不会让我失望,我可先说好了,一旦让我失望那么后果可是会很严重的!”   尘罗衣不笑了,他有些想不明白了,萧哲这个小丫头到底在搞什么?   不过萧哲想要搞什么,他很快就知道了。   萧哲走到了女鬼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而这个时候女鬼对面的镜子里却是现出了一张无比美丽的脸孔,那是一张女子的脸孔。   萧哲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如果让我说实话的话,那就是真的一点儿吸引力也木有,这根本就是大众脸好不好!”   女鬼这个时候脾气倒是出奇地好:“那你再看这张脸呢?”   萧哲向着镜子里看去,这一次她倒是看到了一张如画般的男子的脸孔,不过她却是嘴角一抽便又收回了目光:“与我见过的某个男鬼差了好多!”   尘罗衣也是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亲亲的小哲哲你很不错呢,果然知道我才是人间鬼域最美的男人!”   萧哲翻了翻眼皮,心说某个死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感觉良好啊,不自恋你会死啊。   于是那个女鬼便不停地更换着脸孔,而萧哲却总是不满意,也不知道女鬼一连换了多少张脸孔了,萧哲只觉得自己看得都有些视觉疲劳了,于是她不由得问了一句:“女鬼,你是不是唱川剧的,我记得川剧里就有变脸这个把戏,不过你变成鬼了,这变脸的张数可是要比川剧里多得多了!”   女鬼手中的梳子再次顿住了,而镜子里的那张美丽的脸孔却是有些扭曲了起来,接着女鬼冷森森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这么多张脸里,你就连一张喜欢的也没有吗?”   萧哲似乎完全没有听出来女鬼声音里的冰冷,而是理所当然地道:“当然了,如果有我满意的,那我岂不是会被那个该死的镜子给吸进去了,所以这种美人计……呃,现在应该叫做美鬼计吧,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用,所以你最好换个新招过来!”   女鬼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将拿着梳子的手放到了身前:“你想看看我的真容吗?”   萧哲眨巴了几下眼睛:“你想看到我吐吗?”   女鬼的声音一滞,而萧哲却是继续道:“我相信我一看到你的正脸那么立刻就会吐出来,因为我这个人脾胃一向有点弱,而且来这里的时候又不小心受了点儿寒,所以现在正难受着呢!”   “所以一旦让我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么我一定就会吐出来,搞不好还会来个井喷呢……”   萧哲这一次似乎是完全打开了话匣子,于是居然有些说不完的架式,女鬼握着梳子手背上居然有些青筋浮现了出来。   尘罗衣含笑看着这一幕,他怎么不知道他的小丫头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样的鬼只有在得到生人肯定的回答后才可以转过头,真是没有想到小丫头居然还是挺精明的呢。   不得不说人不喜欢遇到话唠,鬼也同样的不喜欢遇到话唠,特别是如同萧哲的这样的,这货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分明忘记了后面应该要怎么接才好,于是她居然果断地又从头说了起来……   鬼的忍耐性也是有限的,于是女鬼不得不打断她:“我转过来给你看看吧!”   萧哲却是根本不接她的话:“打断别人说话是不道德的,做鬼也应该做一个有道德的鬼……”   镜子里女鬼的嘴角很明显地抽了几下,然后女鬼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我还是转过来给你看看吧!”   而这一次萧哲居然难得地闭上了嘴巴,她抬手在自己光洁的下巴上抚摸了几下,然后笑眯眯地道:“看来你是已经等不及了,那行,那你就转过来吧!”   终于从萧哲的嘴里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话,于是女鬼便缓缓地站直了身体,然后缓缓地转身,此时此刻她的脸孔微低着,那一头的长发却是正好垂下来挡在她的脸上,让人看不清楚她真正的样子。   萧哲的手轻轻地握了起来,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是没有任何的改变:“咦,怎么不抬头呢,我还没有看到你的样子呢!”   “哈哈,哈哈,哈哈……”而紧接着女鬼的笑声却是响了起来,阴沉而森然,于是随着这个笑声响起,女鬼的头便也缓缓地抬了起来,于是一张枯干而苍白的脸孔便呈现在了萧哲的眼前,而这个时候女鬼没有想到的事情却发生了,萧哲居然身子一动,然后一张嘴,一口接着一口,一连三大口温热而酸爽的东西便准确地喷吐在了女鬼的脸孔上。   尘罗衣惊呆了:“小哲哲你居然真吐啊!”   而萧哲却是一脸歉意地道:“看吧,我说过的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我会吐的,怎么样,没有骗你吧!”      ☆、038,昆仑镜   女鬼现在的那种感觉绝壁是一种异样的酸爽呢,谁说鬼没有情绪呢,鬼是真的有情绪的,有嗅觉的,就好比现在萧哲面前的这个女鬼,闻着那酸爽无比的味道,听着萧哲那一脸无辜的话语,妈蛋的,现在的心情可真是好到不要不要的地步了,女鬼只觉得自己的肺子都要气炸了,当然了如果她的肺功能还是齐全的话。   萧哲看着女鬼那浑身颤抖的样子,却是吸了吸鼻子,然后很没有诚意地来了一句:“呃,那个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心不是故意的昂!”   是的,她的确不是故意的,她是有意的。   女鬼咬牙切齿地道:“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萧哲笑容依就,不过怎么看现在她笑的都有些很让人觉得欠抽的感觉:“嘿嘿,女鬼同鞋啊,我觉得还是你留在这里才好呢,我一向不喜欢在这样的地方作客呢!”   女鬼的脸上掠过一团黑气,当那团黑气消失之后,女鬼脸上那层酸爽的东西却是都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了,露出女鬼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孔,只不过现在这张脸孔上,那眼角,那嘴角,那鼻孔,那耳孔,却是都正有着大量的鲜血在涌出来,于是不过眨眼的功夫,这张脸孔便已经与美丽绝缘了,红与白的交错,倒是交错出了几分妖异的诡然与恐怖。   萧哲却是一抬手指指着女鬼:“你是一个吊死鬼吧,我看到你脖子上的痕迹了!”   女鬼却是阴沉地笑了起来:“不错呢,人家的确是一个吊死鬼,所以你最好也来尝尝吊死的滋味吧,我告诉你那种滋味真的很好呢,真的很舒服呢。”   萧哲看着女鬼:“不过你为什么没有进轮回呢,居然会来到这种地方,难道成为孤魂野鬼,一直等到魂飞魄散的那一天你就觉得很满意吗?”   女鬼听到了这话,却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她猛地昂起了头,目光阴冷地盯着萧哲道:“呵呵,那又如何呢?”   而这个时候尘罗衣的声音却是在萧哲的心头响了起来:“嘿嘿,我亲亲的小哲哲你猜错了,你完全猜错了,这个女鬼不是吊死鬼!”   萧哲的目光闪了闪,然后她接着却是一笑:“你是勒死鬼,你是被人勒死在这里,不过既然那个人好死不死地非得要选在这个地方,想必你死了之后,他也没有办法再走出去了是吧,那你的仇也算是报了……”   不过女鬼倒是已经不想再给萧哲说话的机会了,按说鬼这种东西应该是没有心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萧哲的声音,总是可以带起她的情绪波动,不得不说这样的情绪波动对于一个鬼而言那可是十分危险的,于是女鬼却是狠狠地将手中的梳子一下子掰成了两断。   萧哲嘴角抽了抽,好吧,现在就算是她的神经再怎么的大条,她现在也知道自己似乎好像惹怒了一个女鬼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女鬼头上的长发却是如同,黑色的海藻一般迅速地疯长了起来,然后那长发居然如同有生命一般,向着萧哲攻击过来。   “妈蛋的!”萧哲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她迅速地一跃而起,躲过了一丛黑色的长发,而紧接着又一从长发却是向着她的腰间缠了过来,萧哲却是身子一沉,双手抱在头上就地一滚,于是又躲开了第二波攻击,可是女鬼的长发真是又多又厚,第三波长发竟然如同鞭子地一般地劈头盖脸地向着萧哲抽了过来,萧哲身形连动,她的动作之间居然没有任何的停歇,便向着旁边飞快地一闪,然后第五波的长发却是已经到了她的头顶上,居然如同钢刀一般向着她的脑袋直刺而下。   萧哲的身子却是一弹便向着后方飞快地电射而去,于是那波长发居然直接深深地刺入到了地面之下,看着那大地裂开的缝隙,萧哲抽了抽嘴角,然后却似乎在自言自语道:“早知道她会有这么多的头发,那么我带把剪子来就好了!”   尘罗衣在萧哲的眼睛里直翻白眼,这个丫头啊,也不看看现在都已经是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说笑,靠,自己看上的人果然不一般,或者说她的性子还是与从前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嘛。   而萧哲躲来躲去,女鬼的长发攻势却是根本就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萧哲终于躲得有些火起了:“尼玛,你居然还真的拿老娘当病猫不成,靠,老娘现在就发个威来给你看看!”   于是萧哲那躲避免的脚步便停了下来,而还不等她站稳呢,女鬼的长发却是已经如同长蛇一般,从萧哲的身体两边将她缠了一个结结实实,然后那个女鬼染血的鬼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森然的笑容,接着那长发居然生生地拖着萧哲来到了女鬼的面前。   看着萧哲依就是十分灿烂的笑脸,女鬼却是也扬起了笑容:“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萧哲笑眯眯地问道:“我说你为什么直到现在都这么执着于问我的名字呢,怎么了,是不是如果老娘不告诉你,我的名字,你就拿我没可奈何了,刚才你的攻势虽然很猛,可是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在不知道我名字的前提下你根本杀不了我!”   女鬼的眼神变得越发的阴沉了:“就算是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也可以杀了你!”   萧哲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口小白牙:“那行啊,那你就杀吧,你有本事儿杀来给我看!”   女鬼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碰到这么一个赖皮般的人物,而且不是说人类都害怕鬼吗,可是自己怎么就偏偏遇到一个不怕鬼的人类呢,话说这个真的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吗?   女鬼现在的心里可是有着各种的草泥马在奔腾呢,而同样的在萧哲的眼睛里,尘罗衣也是觉得自己的心底里有着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跑着,妈蛋的,他现在都不知道应该说萧哲是聪明呢,还是笨蛋呢,靠,自己只不过是说这个女鬼不是吊死的,她居然就来了一个是勒死的,尼玛,勒你一脸啊!   不过既然这个丫头表现得这么有把握的话,那么他倒是也不介意再继续好好地看看戏,我亲亲的小哲哲啊,你可千万千万别让我失望呢。   萧哲自然不知道现在尘罗衣心里的所想,而这个时候女鬼的左手却是抬了起来,然后直直地指向萧哲。   萧哲却是挑了挑眉头:“你想要做什么?”   女鬼笑得越发的诡异了起来:“欢迎你……”   不过萧哲还不等女鬼把话说完便将女鬼的话打断了:“喂,我说你平素里喜欢用左手啊,还是喜欢用右手啊?”   虽然不明白萧哲问这话的意思,可是女鬼却还是说道:“当然是右手了!”   萧哲的心头一动,接着她便扭头看向了那边的那面镜子。   而尘罗衣看到萧哲如此这般的举动,却是终于松了一口气,靠,这个丫头终于发现问题了吗。   萧哲的唇角勾了起来,而女鬼却并没有看到,一柄锋利的长剑这个时候却突兀地出现在了萧哲的手中,虽然她的身子现在被女鬼的长发缚住,根本不能移动分毫,可是那斩天剑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存在,萧哲只是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身体,凭着斩天剑的锋利,女鬼的长发却是寸寸断裂开来。   身子才刚刚脱困,萧哲便忙后退了数步,然后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斩天剑,接着便又将目光落到了女鬼的身上。   “啊,啊,啊,你居然敢损毁我的头发!”女鬼这一次可是真的生气了,要知道她的全部的能量还有本事都在这一头长发上,而长发出现了损毁,那么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亏大发了。   而女鬼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呢,她整个儿人却是已经腾空而起,伸手向着萧哲抓了过来。   萧哲却是冷冷一笑,虽然她还没有搞清楚这个女鬼到底是发的什么神经,居然会因为头发被自己斩了一截而暴走。   不过她既然这么爱护她自己的长发,那么自己不毁给她看岂不是太对不起这个女鬼了。   于是萧哲手中的斩天剑舞了起来,当下寒光闪闪,而女鬼的那满头长发,不要说是是剑身了,就算是被斩天剑的剑锋扫到了也会断掉的。   于是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女鬼明明是一头长发的,居然生生地被萧哲给削成了短发,而女鬼的惨叫声也越发的凄厉了起来。   萧哲再次挥出一剑,然后看着女鬼的脸孔,却是惊讶出声:“咦,女鬼你怎么变老了?!”   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明明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是这个家伙居然还如此这般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女鬼很明显已经出离愤怒了,可是她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随着自己头发的失去,自己身体里的力量也在一点一点地失去,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抓住萧哲,取她的性命,让她变成鬼了。   所以虽然心里恨极,不过女鬼的脚步却是不由自主地向着那镜子的方向靠近了。   女鬼现在已经没有刚才的速度了,可是萧哲的速度却依就是很快的,于是一看到女鬼居然移动了,萧哲竟然是突然间爆起,手中的长剑直接向着女鬼指去。   女鬼惨白着一张脸孔:“求求你放过我吧!”   虽然现在女鬼看不到萧哲的表情,但是她却可以清楚地听到萧哲的笑声还有那笑声中夹杂的话语:“呵呵,我一向不会放过想要杀我的人还有鬼,嘿嘿,我的快乐一向是建立在你们的痛苦之上!”   随着话音落下,萧哲手中的斩天剑却是也跟着挥了出去,于是女鬼只觉得眼前寒光闪过,接着她的脑袋上居然一凉,女鬼呆呆地看着那飘落的秀发,却还是抬手在自己的头上摸了摸,摸着自己那光光的寸毛不拔的脑袋,女鬼不由得尖叫出声。   而萧哲这个时候却已经落到了镜子前,她回过头,看着女鬼那张看起来还年轻的脸孔,迅速地变老,而女鬼的整个身体也同样跟着如同秋日里的鲜花一般,很快的便枯萎下去。   不过女鬼却是拼命向着那镜子爬过来,萧哲一直都是含笑看着女鬼的举动,她并没有回头,所以她其实并没有看到,此时此刻在那镜子里,却也同样出现了一只与她面前的这个女鬼一模一样的女鬼,只不过镜子里的那个女鬼却是满头的长发,而且也是一张年轻的脸孔。   女鬼已经距离镜子很近了,她的手艰难地向着镜子伸去,而同样的镜子里的那个女鬼的手也同样的向着前方伸过来,只要一点,只要一点点,镜子内外两个女鬼的手便会碰到一起,再有一点点便好了。   就在萧哲面前的女鬼脸上才刚刚准备露出一抹笑意的时候,萧哲却是猛地回身,然后手中的斩天剑却是毫不犹豫地便向着那镜子斩去,于是只听到一声惨叫那镜子里的女鬼居然在这一刻生生地斩天镜斩成了两半,于是很快的那镜子里的女鬼便彻底地消失不见了。   “你,你,你……”萧哲面前的女鬼,呆呆地看着萧哲,她现在已经瘫成了一堆泥了,既然镜子里的女鬼已经消失了,那么她也很快就会消失了,只是,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少女是怎么看出来的自己的破绽的,话说她自问自己一直表现都很好啊,到底是自己这个女鬼太笨了,还是面前的少女太聪明了呢。   萧哲收起了手中的斩天剑:“之前老娘问你是习惯用左手呢,还是习惯用右手呢,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女鬼呆了呆,这事儿她自然是记得的,而且当时她的回答是自己习惯于用右手,这有什么问题吗?   萧哲却是笑道:“你回答说你习惯于用右手,可是刚才你明明一直都在用左手,所以我判断你应该不过就是一个影子罢了,而且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正对着镜子梳头发,那个时候你也同样用的是左手,所以我才断定你不过就是一个镜影罢了,而那镜子里的你才是你的本体,所以无论你这个镜影受到了多么严重的伤,都无所谓的,只要你再回到镜子前,那么你便还是会复原的,我说得对不对呢?”   女鬼镜影有些艰难地昂着头,她看着萧哲,却是惨然一笑:“你果然是很聪明。”   萧哲点了点头,对于女鬼镜影的这个说法表示很赞同:“是的,是的,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既然你的本体已经灰飞烟灭了,那么你也快点消失吧,毕竟现在你的样子真的很丑呢!”   女鬼镜影的嘴角一抽,这个生人的嘴巴还真是够毒的,不过……女鬼镜影看了一眼那镜子,还好,这个生人并没有发现那个镜子的秘密。   女鬼镜影的身子已经渐渐地开始消失了,而这个时候萧哲的声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呵呵,我知道了,这个镜子就是昆仑镜对吧!”   女鬼镜影的眼睛瞪大了,这个生人少女居然知道了,她居然猜到了,这个少女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这个问题女鬼镜影是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答案了,因为她已经彻底地消失了。   而随着女鬼镜影的消失,不过萧哲面前的鬼阵却还是没有消散,她居然还没有看到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的身影,于是萧哲只觉得自己有些淡定不起来了,于是她便只能向尘罗衣求救:“喂,小尘尘,这个鬼阵怎么还没有破呢,快点支个招儿呗!”   听着萧哲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狗腿意味,尘罗衣却是抽了抽嘴角,虽然有心为难一下萧哲,不过想了想就算是凭着萧哲他们三个人不是普通人,但是在这种地方呆得时间太长,指不定回去也得生场大病呢,于是尘罗衣这一次倒是很痛快地道:“既然你都已经认出来了那个镜子就是昆仑镜,那还不快把那个昆仑镜收起来。,”   却没有想到,听到了尘罗衣的话之后,萧哲却是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小尘尘,你没有忽悠我吧,这真的是昆仑镜?!”   尘罗衣拧了一下眉头:“你不是已经认出来了吗?”   萧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个,那个,我刚才不过就是忽悠鬼呢,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昆仑镜呢,不过那个什么十大神器里不是就有昆仑镜吗,而且你不是也说咱们得找齐十大神器吗?”   得,现在尘罗衣都木心说话了,敢情这丫头连鬼都忽悠啊,好吧,他尘罗衣也是一个鬼,一个死男鬼。   不过萧哲却是兴高彩烈的冲到了昆仑镜前,然后还不等她有所动作呢,一只白晳而优美的手掌却是先她一步拿起了昆仑镜,然后就在萧哲微微一怔的时候,那只手掌,还有昆仑镜却是一下子便消失了。   “尘罗衣,你又和我抢东西!”萧哲不干了。   尘罗衣却是根本无视她。   倒是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哲,你还好吗?”   “哲姐姐,你刚才在说什么?”      ☆、039,九星寂灭   “尘罗衣,你又和我抢东西!”萧哲不干了。   尘罗衣却是根本无视她。   倒是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哲,你还好吗?”   “哲姐姐,你刚才在说什么?”   随着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于是接着萧哲便看到之前她面前那片黑色的如同浓雾一般的阴气居然如同春雪一般的消融了。   离歌笑这小子一看到萧哲,当下便欢呼了一声,然后张开双手便向着萧哲的怀里扑了过来,可是离歌笑这小子的速度虽然很快,不过还有人比他的速度还要更快呢,就在离歌笑马上就要撞到萧哲怀里的那一刻,他的衣服领子却是已经被人从后面生生地用手抓住了,于是离歌笑虽然已经很拼命,很用力地想要再向前一步,嗯,只要再向前一步便好了,可是这一步却是已经成为了句号,而这个时候梅长歌那清幽幽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离歌笑,等这里的事情完了,你就打包回家!”   离歌笑怔住了,这是神马意思,自家表哥居然会嫌弃自己,他居然想要把自己赶走,于是离歌笑不干了,这事儿必须不干呢,要知道他出来一次可是相当的不容易呢,自家的爷爷一向看自己看得都很紧,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来投奔萧哲与梅长歌的,那么只怕自家的爷爷早就已经冲过来把自己给拎回去了,可是,可是现在爷爷倒是没有来,可是自家的表哥居然想要把自己给扔回去。   于是本来还阳光灿烂的少年,那张可爱的小脸上立马便换上了一副很伤心的眼泪汪汪的样子,不过这种等级的眼泪攻势对于梅长歌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所以梅长歌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幽幽地道:“没用!”   离歌笑抽了抽嘴角,嗯,现在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家表哥果然是一副铁石心肠,于是他便又可怜巴巴地看向了萧哲,特别是那一张嘴,那可怜的小声音,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心都跟着酸到底儿了:“哲姐姐,哲姐姐,人家不要回去,哲姐姐不要嫌弃人家好不好啊,哲姐姐,哲姐姐难道你不喜欢笑笑了吗,哲姐姐,笑笑会想你的……”   萧哲看着某人那如同小流浪狗般的眼神,她是真心想要帮离歌笑说几句话,可是她这边还没有开口呢,梅长歌却是已经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然后道:“小哲,走咱们到前面看看去!”   萧哲忙道:“可是笑笑的……”   梅长歌道:“家里一共就是两居室,咱们家住不下他!”   离歌笑立马在后面大声地抗议道:“我睡沙发!”   梅长歌道:“不行,那不是待客之道!”   离歌笑又道:“那我和表哥睡一个房间!”   “不行,我没有和男人一起睡的习惯!”   “那我和哲姐姐一起睡!”离歌笑大声地宣布着。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的脚步却是终于停了下来,他转过头笑眯眯地看向自己的表弟,而不知道为什么离歌笑却是觉得自家表哥虽然笑得那叫一个和蔼可亲呢,可是看在他的眼里,却只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一阵小凉风吹过,难道,难道是自己这话说错了不成?   而接着就看到自家表哥终于开口了:“呵呵,笑笑想要和你哲姐姐睡一个房间?”   离歌笑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直觉告诉他,不管他现在是摇头还是点头都不对,自家表哥已经下定决定要收拾自己了!   梅长歌很认真地看着离歌笑:“笑笑,你知道不知道男女受授不亲的道理呢?”   萧哲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拉了拉梅长歌的手:“梅长歌,笑笑现在还是一个孩子。”   离歌笑忙点头,是啊,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孩子,所以表哥你真心不用像是防狼一样的防着兄弟。   不过却没有想到梅长歌却是含笑接口道:“都十几岁了已经不小了,在古时候,像他这么大的孩子都已经订亲了!”   萧哲翻了翻白眼,她就搞不懂了,梅长歌这小子居然还会和离歌笑这么一个小屁孩儿争风吃醋,话说有这个必要吗?   不过这话她倒是没有说出来,既然现在梅长歌一脸兴致地在欺负离歌笑小盆友,那么他就欺负去吧,自己直接扭头不看好了,这就叫做眼不见为净。   不过离歌笑这个小家伙倒还是有着几分急智的,看到自己一连提出了两个方案居然都被自己的表哥给否决了,于是这小子居然直接开口道:“那笑笑住表哥的房间,表哥和哲姐姐住一个房间!”   萧哲豁然回头,她突然间发现自己之前同情离歌笑真心是犯了一个大错误呢。   而对于这个回答,梅长歌却似乎很满意,他愉快地勾了勾唇角。   不过离歌笑却看到了萧哲甩过来的冷冷的眼刀,于是他忙又很有眼色地补充了一句:“那个表哥和哲姐姐已经订婚了,所以你们两个人现在就是未婚夫妻,所以你们住在一个房间里,那也不会是男女受授不亲了!”   梅长歌点了点头,很明显他这根本就是在表示赞同。   而萧哲却是眯起了眼睛,然后带着几分危险地看向离歌笑,特么的,之前的时候她可是一直都白疼这小子了,早知道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白眼狼,那么她说什么也会这么疼他了:“离歌笑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你哲姐姐没有听清楚呢!”   离歌笑对上萧哲的目光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可是他那不也是为了留下来陪着哲姐姐嘛,于是他便硬着头皮又重复了一遍。   梅长歌在一边道:“不错,这样的话你便可以留下来了!”   不过还等到离歌笑高兴呢,萧哲却是开口道:“笑笑今天回去之后你立马收拾东西给我走人!”   于是离歌笑那还没有来得及绽放出来的笑容便就生生地僵在了脸上:“可是,可是,我表哥已经答应了……”   不过这小子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呢,便被萧哲直接打断了:“那里是我家,我说了算!”   离歌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顺着自家表哥的意思说,结果却惹怒了哲姐姐,于是他便将那求救的小眼神看向自家表哥,只是自家那无良的表哥居然直接给他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萧哲倒是没有再看那两兄弟,而是继续往前走着,不过梅长歌却是很快便从后面赶了过来,然后伸手抓起了萧哲的小手:“小哲你生气了?”   萧哲却是没有看他,只是甩了几下手,不过某人抓得倒是挺紧的,萧哲一连甩了几下居然都没有将某人的爪子甩掉,于是萧哲气哼哼地开口了:“怎么,你想要睡我的房间?”   梅长歌房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自己有房间,怎么可能还会睡你的房间呢!”   现在必须不能承认,因为刚才萧哲可是已经宣布了她房子主人的权力,梅长歌可不想也被赶出来。   所以离歌笑那小子必须得送走。   于是某个郁闷的少年便已经成为了出局的那个了。   只不过萧哲,梅长歌,离歌笑三个人一路走了好久,居然都没有再遇到任何的问题,这令得三个人的心头居然生出了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尘罗衣,这里是怎么回事儿?”萧哲在心头问道。   这一次尘罗衣回答得倒是挺快的:“很简单啊,是有人在你们前面进入到了这里,然后将那些阴灵神马的都除掉了!”   萧哲可着实是吃了一惊呢:“什么,居然会有人先于我们进来?”   不过尘罗衣却是不再吭声了,而萧哲看他不再理会自己,倒是也没有生气,却是对身边的梅长歌道:“你说是不是有人先于咱们三个人进入到了这里,然后把前面的那些阴灵神马的都除掉了?”   梅长歌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却是点了点头:“嗯。很有可能,不过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先于咱们进来的那个人还真是一个高手呢!”   离歌笑这个时候却是插嘴道:“这里还是有阴气,虽然没有刚才重了,但是我的修为不够,在有阴气的地方卜不了卦,否则的话我倒是可以算上一算呢。”   梅长歌的目光向着周围不断地看着,如果事情真如同刚才萧哲所说的那般,那么那个人应该还没有离开,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会遇到那个人。   对于这样的高手,梅长歌也是很想结实一下的,毕竟现在社会中,这样的高手真的是太少太少了,而他之前接触过的不过也就是他们梅家自己的人罢了,如果可以认识一个这样的高手,那么他倒是想要好好地与之交流一下呢。   萧哲的鬼眼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启了,她的眸光向着周围扫了扫,然后却是定格在某个方向,接着萧哲笑了,她抬手向着那个方向一指然后道:“我看到了,那边,就是那边,刑队,还有一个……”   说到了这里,萧哲的声音却是微微有些停顿,不过很快的她又接着道:“还有一个小道士,刑队就是他救下来的,不过现在那个小道士的情况似乎也不怎么好,他身上的道袍有血迹!”   梅长歌一听到那个小道士有可能已经受伤了,于是他忙道:“走,我们快点过去!”   不过就在梅长歌的声音才刚刚落下的时候,却是听到了地底下居然传来了一阵轰鸣声,接着整片大地便晃动了起来,梅长歌,萧哲,离歌笑三个人一时之间便是连站都没有办法站稳了,所以更没有办法赶到那个小道士那里。   而紧接着天空中却是又一下子暗了起来,黑色的,如同浓得化不开的墨汁一般的阴气却是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那势态似乎如同四条阴龙一般,张牙舞爪凶相毕相。   “表哥,我,我有点害怕!”离歌笑小盆友的身子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却是一伸手便扯住了梅长歌的衣袖。   虽然他从小开始家里便对他进行各种各样的训练,可是一来他的年纪太小了,二来他的修为绝对赶不上梅长歌与萧哲,虽然萧哲才刚刚修习天道不长时间,可是她却拥有着血影灵珠,还有着几个神器在身。   而且离歌笑可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实战的。   梅长歌好看的薄唇轻轻地抿着,听到了离歌笑的话之后,他只是微微一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萧哲,萧哲便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大白与大黑两个家伙便直接被萧哲召唤在了身边,而大白却又再次一低头便将离歌笑一口吞了下去。   于是离歌笑小朋友这已经是一天当中第二次进了虎肚子。   而接着萧哲却又再次将大白收了起来,今天的战斗她不会再让大白出来了,因为她害怕会伤到离歌笑,而对于自家主人的这一决定大黑可是一点意见也没有。   “吼!”大黑抬头看着天空上那四道正向着一起汇聚而来的黑色的阴气,此时此刻那些阴气都已经遮住了太阳,于是大黑开口了:“主人,我要上去吞了那四条阴龙!”   萧哲本来看着那些阴气便像龙的样子,可是却没有想到那居然还真的是阴龙,不过大白也同样的听到了大黑的声音,于是这个家伙当下便在萧哲的眼睛里也跟着折腾了起来,他也要吞阴龙,虽然现在他很呆萌,可是他也知道吞下那阴龙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好处。   当然了这一点萧哲也是知道的,不过知道归知道,萧哲断断不敢拿着离歌笑来冒险,而且现在既然已经出现了四条阴龙了,那么再往后面应该还会其他的鬼怪出现,所以就算是她想要把离歌笑放在自己的身边,也不会安全的。   大黑翻了翻白眼:“主人,你告诉大白,那四条阴龙我会吞两条,还有两条我会带回来给他的,让他消停些吧!”   萧哲点了点头,不过却是的嘱咐道:“你要小心!”   而就在这个时候尘罗衣的声音却是又响了起来:“把昆仑镜让大黑带上去,他对付一条阴龙还行,不过人家四条阴龙一起上的话,那么还指不定是谁吞谁呢,让大黑把四条阴龙都装回来,我可以帮忙!”   萧哲深吸了一口气:“那镜子现在不是在你的手里嘛!”   尘罗衣心念一动,于是萧哲便感觉到了自己的怀里似乎多了一个物什,于是她翻了翻白眼,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梅长歌将怀里的昆仑镜取了出来,塞到大黑的嘴里:“去吧,用昆仑镜把那四条阴龙收进来,然后咱便会有大把的时间来收拾他们了!”   大黑听到了这话,高兴地一摆尾巴,要知道虽然他也是龙,可是他却已经被切了龙角,剥了龙皮,卸了龙爪,抽了龙筋骨,取了龙骨了,所以现在说白了他大黑就是一条黑蛇,而蛇如果与龙发生对碰的话,那么结果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悬念,之前在萧哲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些信心神马的,根本就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不处理掉那四条阴龙的话,那么主子他们一会儿只怕也会有大麻烦,所以他打的主意根本就是想法子与那四条阴龙同归于尽的想法,而现在有了昆仑镜,那么……   大黑再次抬头,看向那四条阴龙时的目光却充满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兴奋。   于是大黑尾巴一甩便已经直接向着天空冲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地面上,在距离那个小道士丈许远的地方,居然同时亮起了九道黑色的光柱,而这九道黑色的光柱竟然形成了一个圆形将小道士团团围在了中间。   萧哲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而这个时候那个小道士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于是居然也抬头向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然后萧哲便看到小道士的嘴巴微微动了动做了几个口型,于是萧哲也向着他点了点头,顺便回了一句:谢谢,放心。   刚才小道士用口型告诉萧哲:放心,他没事儿,而且我也会护持住他的,不过这个阵法我现在是有心无力了,所以还得麻烦你们了!   梅长歌自然也看到了那小道士的口型,他看向那九根黑色的光柱,眉头却是拧了拧:“九星寂灭阵,看来这里的那些东西当中还真有高手呢,居然可以整出来这么厉害的阵法!”   萧哲担心地问道:“怎么样,有把握吗?”   天知道这一刻萧哲可是真的很后悔,自己为毛就没有想到把那些阵法好好地学学呢,如果她学了,那么现在也不至于懂得只是一星半点吧。   梅长歌的脸上露出几分为难:“这个阵法我没有把握!”   萧哲没办法只能继续在心头呼唤:“尘罗衣,小尘尘,你没死的话快点吱一声!”   尘罗衣:“我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萧哲抽了抽嘴角:“尘罗衣九星寂灭阵怎么破?”   尘罗衣笑眯眯地所答非所问:“小哲哲你的胆子大不大?”   “很大!”萧哲肯定地道。   “还有那两个人与你无亲无故你确定真的要救,你要明白一点你会遇到危险,也许会伤及性命!”   萧哲一笑:“你不是说过你会保护我不让我死吗?”   ☆、040,上清灵宝天尊   萧哲抽了抽嘴角:“尘罗衣九星寂灭阵怎么破?”   尘罗衣笑眯眯地所答非所问:“小哲哲你的胆子大不大?”   “很大!”萧哲肯定地道。   “还有那两个人与你无亲无故你确定真的要救,你要明白一点你会遇到危险,也许会伤及性命!”   萧哲一笑:“你不是说过你会保护我不让我死吗?”   听到萧哲如此说,于是尘罗衣一时之间居然默然无语,话说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这个丫头啊,你说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气人呢,反正他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丫头摆明了就是拉他出来帮忙呢。   而就在尘罗衣想要开口答应下来的时候,萧哲却是听到一边的梅长歌竟然惊呼出声:“天啊!”   只是这么一声,便将萧哲的注意力拉了过去,少女扭头看向梅长歌:“怎么了?”   梅长歌倒是也没有立刻回答萧哲的问题,而是抬手向着那阵法中的黄袍道士指去。   而很快的苏墨便看到了此时此刻那个黄袍小道士正盘膝坐在地面上,双目紧闭,这些都是很正常的,真正令得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感觉到无比吃惊的却是现在在那个小道士的身后赫赫然正立着一道虚影。   那虽是虚影,不过却还是可以依稀地看出来他的样子,那虚影的身上也是一袭黄色的道袍,白面白须,头顶上束着一黄金道冠,往脸上看,却是童颜鹤发,两道长长的白眉,随风轻摆着,远远地看去,倒是给人一种仙风道骨之感,而在他的手中赫赫然还握着一份太极图。   看到了这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不由得对视一眼,而与此同时两个人都已经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那抹惊诧。   “梅长歌,我,我怎么觉得那个虚影好像是,好像是上清灵宝天尊呢?”萧哲难得有些结结巴巴地道。   梅长歌的目光一直盯在那道虚影之上,就算是听到了萧哲的话,也没有移开半分,他只是点了点头:“我,我也觉得那个虚影好像是上清灵宝天尊!”   要知道道家分有三清,而三清指的便是“虚无自然大罗三清三境三宝天尊”,其为玉清、上清、太清三清境。也指居于三清仙境的三位尊神,即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即太上老君。   元始天尊,是道教最高神灵“三清”尊神之一,道教开天辟地之神,为上古盘古氏尊谓,称玉清元始天尊,也称元始天王。在“三清”之中位为最尊,也是道教神仙中的第一位尊神。   灵宝天尊原称上清高圣太上玉晨元皇大道君。齐梁高道陶弘景编定的《真灵位业图》列其在第二神阶之中位,仅次于第一神阶中位之元始天尊。   道德天尊即太上老君,居“三清尊神”的第三位,是道教初期崇奉的至高神。   而三清之中手执太极图的便只有上清灵宝天尊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小道士,明明都已经陷入到了危局之中,而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也正在积极地想办法想要破阵救得小道士出来,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没有等到他们这边动手呢,小道士居然召唤出了三清之一的上清灵宝天尊的虚影。   由此可见这个小道士只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能认出来上清灵宝天尊,倒是并不奇怪,说白了天道梅家如果真的从根儿上来说,他们也是源出于道家,或者说便是百川交集之处依就是大海。   而萧哲却并没有听到,尘罗衣看到了上清灵宝天尊的虚影时却是幽幽地吐出一句话:“真是没有想到那个小道士居然会是他!”   尘罗衣的这句话极低,极轻,而现在萧哲的全部注意力却又都完全集中在了那上清灵宝天尊的虚影之上,所以萧哲极本就没有听到尘罗衣的这一声低喃之音。   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都松了一口气,既然上清灵宝天尊虚影已出,那么想来便也不需要他们两个人再动手了,而那个小道士,与刑队两个人也不会被阵法所伤。   上清灵宝天尊的虚影一直静静地立在小道士的身后,他的眼帘微垂,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着,不得不说现在的萧哲可是真的有些着急了,她先是看了一眼梅长歌,然后举步便想要往那阵法那边靠,不过她才刚刚有所动作,她的手腕居然被梅长歌一把拉住:“小哲不要过去!”   萧哲扭头看着梅长歌:“我有点着急。”   梅长歌轻轻地一笑,然后又抬眸看向上清灵宝天尊的虚影:“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   于是时间又过去了大约一刻钟左右的时候,那上清灵宝天尊的虚影却是睁开了眼睛,他的那双眼睛清如水,静如渊,而且那双眸子里似乎蕴藏了天地万物一般,深邃得让人一眼望去便有了想要伏地而拜的冲动。   上清灵宝天尊的目光转动,在那九道黑色的光柱上扫过,他的眼神却是带着云淡风轻,那在萧哲,梅长歌看来已经堪称危局的九星寂灾阵,在他的眼里却如同小孩儿的玩物一般。   接着上清灵宝天尊虚影的右手却是轻轻抬了起来,然后他只是向着那九道光柱虚虚地一指,然后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便看到那九道光柱其上居然幽光猛地一闪,然后便化为了点点黑光碎片散到了空气当中。   强悍的九星寂灭阵便就如此简单的就被破坏掉了,而接着那虚影却是的一展手中的太极图。   萧哲的眼瞳狠狠地缩了缩,因为她看到那位上清灵宝天尊明明就是虚影嘛,可是她手中的太极图却偏偏是实体的……   起初的时候萧哲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任凭着自己再怎么揉眼睛,那太极图依就是实体的。   而随着那太极图完全地展开,一道白光却是自那太极图里射了出来,直接射向了那阴气最最浓郁的最深处。   紧接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便听到白光的那头居然响起了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连连,而且听到那声音似乎还不只一个。   几个呼吸之后,那道白光便又收了回来,而这一刻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可是看清楚了,那白光此时却是如同白练一般,居然生生地带出几道鬼影,其中一男一女正是萧哲,梅长歌还有离歌笑在上到十六楼的时候遇到的那对怀孕的年轻小夫妻,而旁边还有一个少妇与一个小小的婴孩儿,很明显这应该就是米瑛和她的那个人胎鬼仔了。   而此时此刻他们四个的脸上却是满满地惊恐,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看得很清楚,他们四个的嘴巴不断地开合着,很明显是在求饶,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声音能从他们的嘴里传出来。   而上清灵宝天尊却是一张嘴四道金色的符印却是自他的口中吐了出来,然后那四道金色的符印便飞入到了四鬼的印堂之内,于是他们脸上的表情便僵住了,接着他们的身体却是射出万道金光,紧接着他们的身体便随着那万道金光一起消失得干干净净,居然连一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做完了这一切,上清灵宝天尊的虚影便再次合上了眼睛,接着一道极为柔和的光柱却是从天而降,笼在了上清灵宝天尊的身体上,接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便看到上清灵宝天尊的虚影便在那柔和的光柱中缓缓地上升而去,虽然看起来那上升的速度似乎很慢,可是却也不过就是几息的功夫,便再也不见了上清灵宝天尊虚影的踪迹了。   而那太极图,却是已经好好地落到了黄袍小道士的手里,而很明显现在的小道士似乎还没有感觉到呢,于是萧哲笑了笑,便放开了梅长歌的手,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了小道士面前,然后抬手便在小道士的肩膀上拍了拍。   “无量天尊!”小道士念了一声道号,然后这才睁开了眼睛,不过这货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呢,便又张开了嘴巴直接打了一个呵欠。   萧哲眨巴了下眼睛,看着小道士,话说这货现在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根本没有睡醒的样子呢,看看那眼神还带着几分迷迷登登的游离呢。   “喂,小道士你还没有睡醒吗?”少女的声音在小道士的耳边响了起来。   小道士却是抬手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大懒腰,然后这才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少女,而在刚才那九星寂灭阵法发动的时候,他已经看到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了,所以现在他却是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是你们啊,怎么了那九星寂灭阵被你们破掉了不成?”   萧哲黑线中,梅长歌这个时候也走到了萧哲的身边,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小道士,然后含笑问道:“你刚才不知道那九星寂灭阵是如何的破解的?”   小道士奇怪了:“怎么了,难道不是你们干的吗?”   萧哲指了指小道士手中的太极图:“是上清灵宝天尊执着这个太极图解决掉的!”   “什么?!”听到了这话,小道士却是一下子蹦了三尺高,居然直接从盘膝而坐直接跳了起来。   于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在这一刻也终于看清楚了这个小道士身上的装束,好吧,这货的外面倒是还套着一件黄色的道袍,不过那道袍却是直接被他给撩到了腰间,将那道袍的衣角塞到了腰带下,露出下面的破洞牛仔裤,两个有些发红的膝盖正好从那牛仔裤的破洞里露出来。   小道士的脚下却是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相较于那破洞牛仔裤来说这双鞋可是要新不少呢。   萧哲吐了吐舌头,话说这货到底是不是真的道士啊。   而小道士这个时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不太合时宜,于是他忙扯出一个笑容:“那个,那个,我刚才听到上清灵宝天尊有些太过于激动了……”   而萧哲却是指了指他的脚边:“你的太极图!”   刚才小道士起身的动作太过于剧烈了,以至于太极图掉到了地上,他居然都没有感觉到。   小道士忙向着萧哲道了一声谢谢,然后便弯腰准备去拣那太极图,可是就在他的手指尖才刚刚碰到太极图的时候,他的手机居然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掉了出来,耳机很明显是连在了道袍里的衣服上,所以手机与耳机的插头便直接分离了开来。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嘹亮的歌声便响了起来……萧哲翻了翻眼皮,好嘛,她现在敢肯定自己与这位道爷儿的品味绝对不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小道士的动作在这刻却是飞快,他迅速地拣起手机,然后关掉那正好到了**的歌曲,接着这才拣起那份太极图,塞到了怀里,做完了这一切他才看向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你们好,我叫陈欣,茅山道士!”   梅长歌看了一眼陈欣伸过来的右手,也是一笑,伸手与陈欣的手握到了一起:“我是梅长歌,她叫萧哲,认识你很高兴!”   梅长歌倒是并没有介绍自己与萧哲两个人的身份,他对于这个叫做陈欣的,不怎么靠谱的小道士还是很有好感的,倒是真心想要和这个小道士交个朋友,而在他看来交朋友是真的不需要去看身份的。   但是当听到梅长歌报出了他的名字还有萧哲的名字后,陈欣却是眯了眯眼睛,紧接着他的那双眼睛便是一亮:“梅长歌,萧哲,你们一个姓梅,一个姓萧,而这里又是京城,那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来自于天道梅家,与天医萧家吧?”   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虽然两个人的心头都很吃惊,不过脸上却是并没有表现出来,萧哲点头:“不错,你知道天道梅家与天医萧家!”   陈欣笑眯眯地放开了梅长歌的手:“当然知道了,而且我来京城就是为了找天道梅家的传人的。”   萧哲一脸的好奇:“那你想要找天道梅家有什么事儿吗?”   陈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刑队,却是道:“这里似乎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吧,而且有朋自远方来,你们还是先请我吃顿好的再说吧,我的肚子里已经好几天没有进油水了?”   萧哲挑眉:“你不忌荤腥?”   陈欣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了,我师傅也喜欢吃大鱼大肉!”   好嘛,果然是一个很有趣的小道士,萧哲对于这个不怎么靠谱的小道士也是生出了不少的兴趣,于是陈欣与梅长歌两个人便一左一右地扶起刑队,与萧哲一起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三个人倒是一边走一边聊着天,不过陈欣问出来的问题却是相当的直接:“你们两个住的地方大不大啊,能不能再算我一个。”   萧哲笑问:“陈欣你没有地方住吗?”   陈欣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当然了,我来京城就是为了找天道梅家的人,当年梅家可是欠了我们茅山派一个天大的人情呢,所以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抱大腿来的”   说着陈欣转头看向梅长歌:“必须要管吃管住。”   对于梅家当年曾欠下茅山一个天大的人情,这事儿梅长歌还是知道的,不过对于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欠下茅山那么大的人情,他便不知道了,不过祖父告诉过他,如果有茅山道士执着一个墨玉梅花来找他,那么但凡不是什么有违天道要求梅家都必须要答应。   而这个时候小道士陈欣却是从脖子上拎出一根红绳,而在那红绳上赫赫然挂着一个墨玉梅花。   梅长歌当下点了点头:“好,管吃管住必须的,不过你是喜欢住到我们梅家大宅去,还是和我们住到一起呢?”   这个问题对于陈欣来说根本就不用考虑了,他直接道:“当然是和你们住在一起了,毕竟这样子会很有趣不是嘛!”   于是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这边还没有来得及将离歌笑送走呢,那边居然又多出来一口人。   反正对于房子两个人倒是也不担心,大不了就不再住在那两室一厅的房子里了。   而三个人终于走出了这条鬼公路,就在萧哲用眼神向梅长歌征求意见,看要不要把大白召出来的时候,陈欣却是抬手指了指天空:“那条黑蛇是你的吧,不错啊,这个家伙居然将那四条阴气之龙都收了起来!”   萧哲这才想起来刚才因为看到了上清灵宝天尊的虚影,居然一激动便将自己的大黑与昆仑镜忘记了。   于是她忙将大黑与昆仑镜一起收入到了眼睛里。   “陈欣老大,你终于出来了,如果你再不出来我怕是得把这车给开没油了!”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阵的刹车的声音,一个洪亮的大嗓门也响了起来。   “走吧,咱们先上车再说吧!”陈欣乐了,冲着那警车里的人摆了摆手。   好嘛,这警车赫赫然正是刑队的车嘛!   ------题外话------   注,关于道家三清资料来自于百度!   ☆、041,昊天塔   “陈欣老大,你终于出来了,如果你再不出来我怕是得把这车给开没油了!”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阵的刹车的声音,一个洪亮的大嗓门也响了起来。   “走吧,咱们先上车再说吧!”陈欣乐了,冲着那警车里的人摆了摆手。   好嘛,这警车赫赫然正是刑队的车嘛!   张威从车里探出头来,那张黑脸上却是满满的笑容,不过他很快便看到了陈欣身边的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当然了更看到了依就是晕迷不醒的某个警察,于是张威不由得吹了一声口哨:“咦,我说陈欣啊,你小子行啊,居然这么快就捡回来三个人,我看以后干脆你也别当小老道了,直接就挂个牌子当捡人专业户得了!”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黑线中,话说他们根本就不是被捡来的好不,而且你见过哪个人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居然可以随随便便地便捡到这么大的三个大活人来……   这还真是白日做梦呢。   陈欣直接白了一眼张:“快点下来帮忙!”   “哦,来了!”张威忙答应了一声,于是便打开车门跳了下来,他与陈欣,梅长歌三个人一起,把刑队抬到了车里,而忙活完,张威再看的时候却是发现萧哲居然已经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于是他不由得出声抗议道:“不是我开车吗?”   萧哲却是扬起了眉头:“你知道现在要去哪里吗?”   好吧,张威不知道,陈欣招手:“张威来坐到后面来!”   张威上车之后,萧哲一脚油门便开着警车向市区而去,同时她还拔通了小胡的手机,两个人在电话里约定见面的地点与时间,却是市区的中心公园门口。   小胡这一天过得可是相当的煎熬了,话说他的那颗小心脏可是生生地吊了一天的时间,而且今天无论做什么事儿,他都会出点状况,比如喝个水吧,他不但把手烫了而且还把杯子打碎了……现在接到了萧哲的电话,确定刑队平安无事儿的消息,小胡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终于可以重新放回到肚子里,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情变得大好。   等到萧哲等人与小胡见面之后,于是警车还有刑队这个大活人便交还给了小胡,至于小道士陈欣,还有张威两个人……   陈欣那是铁定要和他们一起回去的,毕竟这事儿可是之前就说好了的,不过张威……话说怎么看这小子似乎也是打算要与陈欣一起的意思……   萧哲扭头看向陈欣,而这个小道士倒是也光棍得紧,居然直接一拍胸脯:“哦,忘记说了张威是我的小弟,他自然要和我住在一起了!”   而这个时候张威却又恰到好处地补充了一句:“哦,对了我还有一个弟弟叫做张强的,我们兄弟两个感情很好,所以他也会过来一起住的!”   尼玛……萧哲现在只觉得一群乌鸦正从自己的头上飞过,谁来告诉她一声,难道她与梅长歌两个人看起来很像是冤大头嘛,一个白吃白住的便也就可以了,倒是没有想到这年头白吃白住居然还带扎堆儿的,一下子就蹦出来三个……   梅长歌看着萧哲连白眼都懒得翻的样子,却是温和地一笑,然后抬手拉住了萧哲的小手:“住就住吧,咱们这回住我的房子!”   梅长歌的房子自然是好得很了,那可是梅家老爷子亲自为他挑选的一处依山傍水的别墅,而那里面的家俱家电一应用品都是齐全的,所以套用一句话来说那便是拎包可住。   萧哲其实并不怎么喜欢那样很大的房子,毕竟房子越大每天收拾起来也好麻烦,而她又是一个懒人,一个超级怕麻烦的存在,不过现在算算看,这么多的人口,自己的那套小公寓可是无论如何也是住不下的,于是萧哲便点了点头。   当下萧哲与梅长歌便带着陈欣和张威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萧哲那套公寓所在的小区,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该打包的打包,该装箱的装箱,然后便由梅长歌,陈欣,还有张威这三个大劳力往楼下的车里扛。   当然了某只招财猫,萧哲也并没有忘记,而虎肚子里的离歌笑也被大白给吐了出来,这小子虽然一直都呆在虎肚子里,可是对于外面的几个人的对话他可是一直都没有错过,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当下便义正词严地要求他也要去表哥的别墅里去住,他不要回家,可是梅长歌却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我已经和外公说了,外公让你今天晚上之前到家,否则的话,外公说后果你清楚!”   离歌笑只觉得自己几乎都想要哭出来了,别人家的表哥都是护着表弟的,可是他家的表哥却是专门用来坑表弟的,表哥,你这么坑自己的表弟我的外公,你的爷爷知道吗?   当然了这话离歌笑不过也就敢在自己的心底里想想罢了,他可不敢直接宣之于口的,否则的话表哥现在不过只是牛刀小试的坑罢了,一旦真的惹急了表哥,那么……   那种场面真心太美好了,离歌笑根本就不忍去想像了。   于是虽然心底里各种的不愿意,但是因为迫于在梅长歌淫威下,离歌笑终于是不是不背上自己的背包一步一回头地自己打车走了。   “咦,那小子是怎么回事儿,我之前怎么没有看到他?”张威看着离歌笑上车时那有些萧瑟的背影道。   陈欣却是白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的眼神不够好!”   ……   碧水庄园别墅区,可是京城里少有的依山傍水的别墅区,而且这里无论是景致,还是房价都可以称之为京城的一绝了。   而梅长歌的别野便就位于那中心地带,临水的位置。   当车子停下,张威第一个从车里跳了下来,他看着那三层小楼的华丽别墅,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哇,哇,哇,果然是有钱人啊,我这次可是跟着陈欣享福了!”   萧哲却是直接招呼三个劳动力继续当搬运工:“快点先把东西都拿进去!”   这种事儿自然不会让女生动手了,于是三个男人便又任劳任怨地把东西都搬了进去。   至于房间的分配,萧哲直接小手一挥,三楼归她和梅长歌,二楼归陈欣,一楼的客房便归张威还有他的弟弟张强。   对此大家倒是都没有任何的意见。   不过等到吃过晚饭,张威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看电视去了,而陈欣却是来到了三楼。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陈欣指得正是张威与张强两兄弟,其实提起这事儿,他自己也很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自从与张威大打出手了一次之后,那两兄弟便直接声明要给自己当小弟,起初的时候他不过是想要有一个安身的地方,不过现在再想甩开那两兄弟,先不说别的,他还真的做不到那种卸磨杀驴的事情。   不过倒是真的挺对不起梅长歌与萧哲的。   梅长歌倒是无所谓,萧哲想了想看着陈欣道:“对了,陈欣,我在小汤山那边有一个会所,很快就要开业了,而现在那里的工作人员还没有完全到位,不知道……”   虽然萧哲的话并没有说完,陈欣却是也明白了萧哲的意思,要知道自从那天晚上张强开着宝马车把自己给撞了之后,那小子第二天还了宝马车之后,居然顺便又辞职了,所以这两兄弟现在根本就属于无业游民,而现在既然萧哲愿意给他们提供这么一个机会,他自然不会推辞,不过他却是道:“我觉得挺好的,不过这事儿我也没有办法替他们两个做主,我一会过去问问。”   梅长歌点了点头:“嗯,如果他们不同意也没有关系。”   萧哲也是如此道。   而陈欣却是将目光转到了一边梅长歌身上:“这一次过来也是因为我师尊临终之前再三交待,让我将一件东西一定要交到你的手里!”   说着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便看到陈欣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小塔,那小塔共分九层,每一层上都挂着六个小小的金铃,不过那金铃却是不管你如何摇动都不会发出一点的声音。   也许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一个漂亮的小塔,而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看来这座小塔之上却是布满了浓郁的金吉之气,所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塔,这根本就是一个法器。   梅长歌伸手接过那个小塔,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瞳却是狠狠地收缩了一下,然后他惊呼出声:“这是昊天塔!”   萧哲也是吃了一惊,昊天塔,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的昊天塔!这东西无论对于谁来说都绝对可以称之为无价之宝,特别是他们这种人,更深知这昊天塔的价值,可是,可是小道士陈欣又为什么会将这昊天塔送给梅长歌呢?   梅长歌的眼底里迸射出了无尽的喜意,他很感激地看向陈欣:“谢谢了!”   陈欣却是摆了摆手,然后居然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我终于完成师命,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么一个宝贝在我身上,我可是吃饭饭不香,睡觉都得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的,现在好了,我终于是无宝一身轻了!”   只是陈欣虽然嘴里说得很轻松,不过萧哲还有梅长歌两个人却还是敏锐地从他的眉宇之间看到了一抹悲意,可想而知,只怕陈欣还有些事情并没有说出来,不过现在倒也不是追问的时候,梅长歌将手中的昊天塔交到了萧哲的手里:“你收好吧!”   萧哲也是很自然地点了点头,不过陈欣的眼底里却是流过了异色,他倒是没有想到梅长歌居然会如此轻易地便将那昊天塔交到萧哲的手中,而且再看两个人之间那种自然,他在心底里也是暗暗地好笑自己,倒是把谁都当成是自己师门里的那位师兄了,不过只怕自己的那位师兄应该也快要找到京城来了吧。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抬手拍了拍陈欣的肩头:“有什么事情,只要你说,我们如果能帮上忙,那么一定不会推辞的!”   陈欣的目光闪了闪:“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一件事儿需要你们帮忙,而且不告诉你们只怕也不行,因为他早晚也会找到你们的!”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他们都已经从陈欣的口中捕捉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那个他是谁,很明显陈欣所要说的事情便与那个他有关系。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萧哲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于是陈欣便也没有继续往下说。   萧哲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却是很有些惊讶地发现居然是江老爷子打来的,于是萧哲不敢怠慢忙接起了电话:“江爷爷!”   “哈哈,小丫头,梅家那小子和你在一起吧!”电话那边很快便响起了江老爷子那洪亮的笑声。   萧哲也笑了:“江爷爷果然是一猜一个准儿呢!”   不过萧哲很快的便将话锋一转:“不过江爷爷既然是晚上打电话来,那么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江爷爷你说,我听着呢,如果不方便让梅长歌听的话,我现在就去阳台接电话去!”   电话那边的江老爷子微微一沉默,然后却又继续笑道:“好了,哲丫头你也太聪明了,江爷爷还没有说呢,你就已经猜到了,不过你也不用避着梅家小子,这事儿本来就得你们两个,哦,不只是你们两家,你们那几个家族都得各派一个人出来才行呢!”   听到那边江老爷子说得郑重,萧哲也明白了只怕这事儿还不小呢,于是她皱了皱眉头:“江爷爷,不会又是有什么事儿需要我们搞什么交流吧?”   如果说让他们五家人聚全的话,那么除了那些狗屁的交流,萧哲倒是还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了。   江老爷子却是嗯了一声:“嗯,正是这样,RB国那边派了一个交流团过来,其内的成员有阴阳师,有武士,他们说要与咱们做一下学术交流,所以你说这事儿不请你们五家人出面,还能怎么办?”   萧哲微微一沉吟然后却是道:“江爷爷可是您应该知道我们五家的规矩,不涉政,这种与RB国的交流应该是属于涉政了……”   只不过萧哲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呢,那边的梅长歌却已经是低低地对她道:“答应下来,我要参加!”   萧哲看了一眼梅长歌,然后便继续道:“江爷爷我只敢保证天道梅家,天医萧家,妙算离家,古武莫家,天工聂家五家中的,天道梅家,天医萧家,妙算离家会派人来参加,至于古武莫家,还有天工聂家我却不敢说了。”   江老爷子却是道:“行啊,哲丫头你们这边答应了就好办了,放心国家会有正式的邀请的,毕竟你们是为国出力,国家是不地亏待为国出力的人的!”   萧哲笑了:“江爷爷,我和梅长歌会答应只是单纯的很想和RB国的人好好地较量一下罢了!”   萧哲一边说着一边却是看向了那只招财猫,而此时此刻那只招财猫的一双眼睛里却是闪动着急切的目光,而且那只猫爪也是加大了摇晃的幅度,这样也好,倒是省去了他们前往RB国的时间了,只不过江老爷子口中的阴阳师到底是不是土御门家族的呢?   于是挂断电话前,萧哲又问了一句:“江爷爷,那RB国来的阴阳师,是哪个家族的?”   据萧哲所知现在RB国的阴阳师家族还有四个,分别是土御门家,草壁家,开花院,贺茂家。   不过经由江老爷子那边微微沉默了一下却是道:“这个,RB国那边倒是并没有说,只是说人员待定!”   萧哲现在真的很想说一句,人员待定个毛线吧,不过这话她也就能在自己的肚子里腹诽一句两句罢了,可是万万不能对着江老爷子说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萧哲却是走到了那招财猫那边,然后笑眯眯地对上了招财猫的那双眼睛:“土御门俊介现在是不是很兴奋呢?”   招财猫的动作有些僵住了,虽然土御门俊介的心里是真的很有些兴奋,可是他却从少女的眼里看到了几分的寒意,于是直觉告诉他,万万不能表示出高兴的样子,现在他的小命可是就握在少女的手中,如果这个少女不高兴了,那么,那么自己一定会很惨的。   不是有句话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他现在就是必须要低头的那一个。   虽然现在的土御门俊介说不出话来,可是他却是拼命地转动着猫眼睛,表示自己真的没有高兴更没有兴奋的意思。   萧哲笑眯眯地伸手在招财猫的脑袋上拍了拍:“土御门俊介你真的不用着急,到时候老娘会带你一起去的,我也很想要会会你们RB国的阴阳师呢,据说当年我们两国发生战争的时候,你们的阴阳师可没少来到我们国家,可是炼制了不少的招魂幡呢!”   土御门俊介有些不淡定,少女的声音令得他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些冷,是的那是一种森森然的冷意,再看那边的梅长歌与陈欣两个人眼底里也是寒意涌动……   于是土御门俊介在心底里倒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事儿了!   ☆、042,安倍清水   不得不说天道梅家,天医萧家,妙算离家,古武莫家,天工聂家五家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在一接到国家这方面的邀请,五家便立马做出了回应,天医萧家派出的人正是萧哲,天道梅家自然是派出了梅长歌,而妙算离家,离老爷子本来也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的小孙子派出去,毕竟这小子的年纪还是太小了,可是却没有想到离歌笑为了争取这个名额,那可是连打滚耍赖绝食的把戏都用上了,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于是离老爷子也是没有办法了,最后便只能是点了点头:“行了,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好了!”   于是离歌笑在自己家还没有呆足一天呢,便又急急打包向着萧哲与梅长歌的那里进发,离老爷子一时之间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话说距离那所谓的交流还有一段时间呢好不,这小子这副猴急的样子,摆明了是不想要先摆脱自己这个天天唠叨他的爷爷。   不过对于自己孙子,离老爷子却并不怎么担心,首先自家小孙子的实力是真的还不错,其次那不是还有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看着他呢,离老爷子对于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性子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有他们两个人在,那么他们绝对会护着离歌笑的,是绝对不会让离歌笑出事儿的。   于是离歌笑兴冲冲一路冲到了那两室一厅的门口时,这才想起来自家表哥与哲姐姐已经搬家了,不过这点小小的麻烦对于离歌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于是小家伙便又一路冲到了碧水庄园。   于是天道梅家,天医萧家,妙算离家的三个人便都已经聚集了。   小道士陈欣看着三个人,然后问道:“我能去不?”   萧哲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道:“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不去啊!”   陈欣:“……”   神马意思?   梅长歌也笑了起来:“我们一直都将你算在内了!”   陈欣扯了扯嘴角,好吧,他一直不知道,话说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也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既然明明早就已经把自己计算进去了,那么就应该和自己说嘛,害得自己还开口表明一下自己想去的心思,不过:“可是我听你们与那边通电话,根本就没有提这事儿啊?”   萧哲乐了:“你可是正儿八经的茅山道士,自然是去的,而且本来你们茅山派便有人会到场的,呃,我记得江爷爷说那个人的名字叫做罗统。”   一听到这个名字,陈欣那张本来还带着几分笑意的脸孔却是迅速地覆上了一层冰雪之色:“罗统,来的人居然会是他!”   离歌笑听着陈欣那很是有些阴森的语气,于是这小子的眼睛一下子便亮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八卦,这里面有奸情呢,嘿嘿嘿嘿,看来这几天自己没事儿的时候应该可以好好地挖挖。   可是还没有等到离歌笑想好要怎么挖的时候,萧哲却是已经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罗统与你有仇?”   梅长歌却是也跟着道:“据我所知罗统应该是你的师兄,只不过你是你师傅从小一手抚养大的,而他却是半路拜的师,据我所知在山上的时候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很不错呢!”   陈欣的笑容里有些自嘲的味道:“不错,罗统的确是我的师兄,而且在山上的时候他也的确是比我要强,可是,可是他根本就不是我们天朝人,他是RB国的人,他是RB国的阴阳师,你们也知道RB国与我们国家的人从外表上根本分辨不出来,而且当初他在拜师的时候又是直接在山门跪足了七天七夜,这才打动的我师傅!”   “可是却没有想到,他根本就是RB国的阴阳师,他之所拜我师傅为师目的就是想要把咱们天朝的这些东西带回RB国去,而且还有那个昊天塔!”陈欣一提到他的那个师兄便一肚子的怒气:“而且听他说他们现在已经收集到了盘古斧,伏羲琴、神农鼎三样,他们居然还妄想要集齐咱们国家的上古十大神器!”   听到了这里,萧哲,梅长歌,离歌笑三个人也都怒了,而与此同时萧哲眼中的尘罗衣却是嗤笑了一声:“那些杂碎居然还有这样的野心,我亲亲的小哲哲到时候把他们揍到蛋碎昂!”   萧哲翻了翻白眼:“放心,男人一定会被揍到蛋碎的,如果有女人的话,我会彻底地废掉她们!”   尘罗衣却是轻笑:“到时候把你的那个小黑交给我,让爷在小黑的身上动些手脚,那种暗手神马的让小黑来最合适了!”   尘罗衣这么一提到小黑,萧哲这才想起来话说自己还养着那么一个小东西啊,话说那货也很少像是大白大黑神马的刷一下存在感,再加上她又属于心大到没边没沿的存在,所以她真的很不好意思的把某个小东西给生生地忘记了。   不过却没有想到陈欣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他看了一眼萧哲:“我记得你的身边有一条黑色的大蛇,但是他的身上却有龙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条黑龙吧?”   萧哲点了点头,她看着陈欣,等着这个小道士再继续往下说,虽然刚刚与陈欣认识没两天呢,可是她却看得出来陈欣绝对不是无意提及这个话题的,他必然是有着他的用意。   果然陈欣道:“罗统的身上有着一件用黑龙皮做成的皮甲,而且他还说他的家族内黑龙的东西可是有着不少呢!”   听到这话,萧哲还没有怎么样呢,大黑却是已经咆哮了起来,妈蛋的,他堂堂的黑龙的皮居然被人类做成了皮甲穿在身上,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尊严被挑衅了。   萧哲握了握拳头,声音里多了些冰凌涌动:“那是哪个家族?”   陈欣道:“罗统他的RB国名字叫做安倍水月!”   “安倍水月,安倍水月!”萧哲磨着牙,然后她却是猛地一转头,那目光便落到了招财猫的身上。   土御门俊介本来在听到他们讨论的时候,便已经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了,却还是没有想到一个安倍水月便让萧哲将注意力再次投入到了自己的身上,话说,话说他现在已经是一死人了好不好。   可是萧哲的目光此时此刻却如同刀子一般的锋利,土御门俊介甚至感觉到萧哲的目光正在自己的猫身上一层层地刮着。   萧哲伸手一招,于是土御门俊介所附身的招财猫便直接被吸到了萧哲的手中,少女在那招财猫的身上点了两下,接着那凉嗖嗖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土御门俊介,我有话问你!”   土御门俊介现在也感觉到自己又能说话了,如果这事儿放在以前的时候,他一定会很高兴,可是现在他却是只想放声大哭一场呢,不过他还是弱弱地道:“萧小姐,我现在只是一个死人啊!”   萧哲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那双碧蓝色的招财猫眼。   “那个,那个,我也不好出卖家族啊!”土御门俊介颇有些艰难地为自己分辩着。   不过对于他的这些分辩,萧哲却是根本连理都不理:“土御门俊介,你知道不知道其实鬼也是有皮的,而且我可以为鬼剥皮,你也知道鬼其实说白了就是死人,而人也只能死一次,所以人在活剥皮的时候,有的时候还会发生意外,皮没有剥完呢,人便已经没气儿了,不过鬼却没有这方面的担心呢,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的刀工呢?”   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少女居然可以如此淡定地说出这样血腥而且残忍的话来,土御门俊介只觉得自己整个儿人都不好了:“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做!?”   萧哲却是寒声道:“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你们土御门家族居然就是那个生生地将大黑剥皮抽筋剃骨的家族,你们既然能在大黑身上干出这样的事儿,那么我为什么就不能在你们的身上干出这样的事情呢?”   土御门俊介弱弱地又为自己分辩道:“可是,可是刚才他说的那个不姓土御门,那个人姓安倍,叫做安倍水月啊!”   萧哲的笑容里已经夹杂起了雪花:“安倍家族早在多少年前便已经改姓土御门了,而在现在的土御门一些分支家族中才会有一些天赋比较不错的子弟改姓安倍,不过就算是再怎么姓安倍,也改变不了他们不是土御门家族直系血脉的事实,所以无论他们爬到何种地位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土御门俊介真的快要哭了:“萧哲,求求你,你别逼我了!”   看到这个家伙的嘴巴居然还挺硬的,萧哲与懒得再继续与他浪费口舌了,直接扭头对梅长歌道:“拿我的解剖刀来!”   离歌笑立马便一跃而起:“哲姐姐我去拿,我去拿,你一会儿给这个鬼活剥皮的时候让我旁观好不,我老喜欢看了!”   看到没,这边还有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存在。   土御门俊介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没有抵得过自己心里的恐惧:“我说,安倍水月我是认识的,他的确是我们土御门家族的旁支,而且他也是因为天赋过人家主才会同意让他改姓安倍的,而且家主还承诺只要他能为家族立下大功,那么便会将他过继到嫡系的门下!”      ☆、043,郎心如铁   土御门俊介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没有抵得过自己心里的恐惧:“我说,安倍水月我是认识的,他的确是我们土御门家族的旁支,而且他也是因为天赋过人家主才会同意让他改姓安倍的,而且家主还承诺只要他能为家族立下大功,那么便会将他过继到嫡系的门下!”   “在我们土御门家族里从旁枝成为嫡系子弟,这无论是对于谁来说都具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当然了这对于安倍清水来说也是一样的,于是他便想到来到天朝了,当然了他的目的不只是要学习到茅山的法术,同样的他还想要得到那余下的在天朝之内可以找到的神器,如果他能学习到茅山的法术再得到一件或者几件神器的话,那么一旦回到家族里,不但他的身份立刻便会成为家族的嫡系子弟,而且还可以竞争下一任的家族族长之位。”   土御门俊介倒是一口气说了不少的东西出来。   待到土御门俊介终于告于一个段落的时候,萧哲却是又问道:“那么你觉得这一次你们土御家族会派谁前来呢?”   土御门俊介想了想,便又继续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来的人当中一定会有这两个人,一个就是土御门华生,一个是土御门杏子,他们两个人是亲兄妹,而且与是土御门家族中天赋最强的两个人,并且三年前的时候家主大人便已经将盘古斧,伏羲琴、神农鼎炼化了,而且他们两个人每一个人都可以炼化几个式神,虽然家主大人并没有将全部的十二式神交给他们,可是如果这一次真的是他们两个来到天朝的话,那么我想家主大人一定会将十二式神交给他们的,不因为不管怎么说我们土御门家族也万万不能输给你们天朝人……”   土御门俊介许是说得太过于顺口了,于是一不小心便将自己以前说得很顺溜的某句话直接说了出来,直到那话都已经宣之于口了,他这才反应过来,他似乎好像是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他根本就忘记了面前这几个人可个顶个的都是货真价实的天朝人……   于是某只招财猫便立马又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萧哲伸手在他的猫头上敲了敲:“哼,不过这一次是谁胜谁负还未可知呢,不过如果那位土御门华生还有那位土御门杏子,识相的话便将那三件神器,还有那十二式神留下,我们便放他们回国,否则的话,大不了我再买两只招财猫预备着!”   土御门俊介很想要说一句,就凭你们四个可是真的敌不过拥有着三件神器还有那十二式神的土御门华生,土御门杏子,可是这话他不过也就只能在肚子里想了想罢了,他现在可是万万不敢直接说出来,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这条鬼命了。   只不过土御门俊介根本就没有想到萧哲才没有说大话呢,她的眼睛里可是还住着一个叫做尘罗衣的家里,只要那个家伙肯出手,别说是那两个土御门家族的人身上只有三件神器,与十二式神,就算是将这些东西再翻一倍那么对于尘罗衣来说也不过就是一盘菜罢了。   所谓的十二式神,是指当年RB国最最有名的阴阳师安倍晴明所留下的十二神将,分别为: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天后,太阴,太常,勾阵,腾蛇,天空,天一,**。而这十二式神中的四柱之神又同时拥有两种形态那便是人形与兽形。平时的时候便为人形,一旦全力发动攻击的时候便会成为兽形,而在兽的形态下其攻击力却要比人形的时候强出来数倍!   其中天一为防御型式神,可抵挡物理攻击,每天可使用一次物理攻击无效化,外型为透明三目鲸鱼。   腾蛇的技能是用身体来缠绕束缚对手,令其无法动弹,有低空飞行能力。外型为绿色长蛇。   式神朱雀为四柱神之一,南方神灵——火之精灵,拥有兽型火鸟和神型朱雀神君两种形态。   **又称为结界创造者,一天可以使用一次魔法攻击无效化。外型为黄色六面晶体。‘   勾陈的技能是石化与中毒。其外型为紫色蝎子。   十二式神中的青龙为四柱神之一,东方神灵——水之精灵,拥有兽型龙和神型   青龙神君两种形态。   天后又名贵人,拥有着魅惑能力。外型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太阴又称月精,可使用短时间空间扭曲或时间停止。其外形为白狐。   十二式神中的玄武同样是四柱神之一,北方神灵——地之精灵,拥有兽型龟蛇混合体和神型玄武神君两种形态。   太常又名太阳,日精,使用火之术。每天使用一次使式神或人能力增强的术法。外型为三足金乌。   十二式神之一的白虎亦是四柱神之一,西方神灵——风之精灵,拥有兽型虎和神型   白虎神君两种形态。   天空拥有风能力操控,可令术者高空飞行。外型为一头银色大鸟。   可以说这十二式神极为的强悍,如果只出现一到两个那么还比较容易对付,但是如果一次性出现十二个……   其实现在单是想想,梅长歌,离歌笑还有陈欣三个人都觉得头疼,这倒不是说他们三个人胆子小,没有信心,实在是因为对手的实力太特么的强悍了。   而萧哲却是没有再理会那边的几个人,她现在已经沉下心神开始与尘罗衣交流了起来:“小尘尘,小尘尘……”   尘罗衣:“……”就知道这个小丫头没事儿的时候绝对不会想起自己来。   萧哲:“小尘尘,小尘尘……”   尘罗衣:“……”   萧哲:“尘罗衣你丫的再给老娘装,信不信老娘以后都不理你了!”   尘罗衣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虽然这个动作极为的不雅,可是放在尘罗衣的身体,却是那般的让人只觉得赏心悦目呢。   “我亲亲的小哲哲,你是不是想要问我关于那十二式神我能不能对付啊?”尘罗衣一开口便直接说破了萧哲的心思,而萧哲自然也不是那个矫情的人,她立马点了点头:“看来你是有办法滴!”   尘罗衣倒是点了点头:“办法虽然有,不过你还得跑一趟,帮我取件东西来!”   萧哲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问道:“去哪里,取什么东西?”   “呵呵,其实安倍晴明的那十二式神其实并不是他们RB国的神将,那本来便是咱们天朝的神将,只不过当年他们的记忆被一个小人给封印了!”尘罗衣的语气平缓地道。   萧哲的眼却是一下子瞪大了起来:“然后呢,然后呢,还有那个小人是不是安倍晴明啊,我靠,我还以为就那个安倍清水是不要节操的玩意儿呢,倒是没有想到这根本就是他们家族的优良传统呢……”   萧哲很快地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态度,于是她便又接道:“继续说啊,继续说啊,没看到我正听着呢!”   尘罗衣却是笑了:“这事儿等到那两个土御门家族的人放出十二式神之后你们自然便会知道了,而现在你觉得是给你讲故事的时候吗,你的时间很多吗?”   听到了尘罗衣最后那句反问,萧哲一下子想起来了,是啊,她现在的时间可是很紧张的,于是她忙堆起笑脸问道:“既然如此那么快点告诉我,要取什么东西,去哪里取?”   “昆仑山玉虚观,把我的式盘取回来就行了!”尘罗衣淡淡地道。   萧哲的嘴巴却是张大了起来,昆仑山距离京城那可是相当的远的,而现在她算算时间,尼玛真的够用吗?   “喂,小尘尘你就不能整个近点地方的,那么远,来回一趟得好几天呢!”萧哲吸了吸鼻子道。   而尘罗衣却是摊了摊双手:“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萧哲想了想又问道:“那如果没有那个式盘你干不过那十二式神吗?”   尘罗衣微微一笑然后道:“也不说干不过,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我的那个式盘可不是一般的式盘呢,它只有两层,下层为方,上层为圆,取义天圆地方。那上面圆形的式盘,北极星居于中间的位置,而周围却是分布着十二月神,而下面的方盘却是刻着四区,东方青龙七宿: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北方玄武七宿: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獝。西方白虎七宿: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南方朱雀七宿: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这二十八星宿!”   “四柱之神可以统领那十二月神,同时也是四方二十八星宿的统领,同时四方二十八星宿却是也可以召回四柱之神的记忆。而那十二月神便是你现在口中的十二式神!”   尘罗衣笑眯眯地说完之后便又补充了一句:“所以如果你能拿回那个式盘,那么我便可以将十二月神收回,如果你拿不回来那个式盘,那么我也没有办法收回十二月神,到时候就算是咱们把十二式神给胖揍了一顿,可是他们还是要回到RB国的!”   萧哲明白了,于是她紧紧地握住了小拳头:“我明白了,你放心吧就算是时间再敌,我也有办法及时赶回来。”   尘罗衣点了点头,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那你就去吧,哦,对了把你的那个小情人儿一起带上,你感觉不到那个式盘但是他却可以,而且那个玉虚观,现在应该没有人知道在哪里,所以你们得好好地在昆仑山里找找看!”   萧哲差点跳脚,尼玛,她现在怎么越听越觉得尘罗衣这个王八蛋根本就在耍着自己玩呢,果然当鬼当成了老古董也是很有些恶趣味的呢。   不过尘罗衣却是不等到萧哲再说什么,便已经直接翻了一个身便准备继续睡觉了:“哦,还有一件事儿,就是我记得那个女娲石也被我和那个式盘放在一起了,所以到时候你可小心点儿,别把那块石头给扔了!”   萧哲翻着白眼儿:“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尘罗衣:“……”你就是那样的人好不好。   看到尘罗衣又不再理会自己了,于是萧哲便也睁开了眼睛,她这边才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到梅长歌,离歌笑,陈欣三个人正瞪大着眼睛盯着自己看呢,当下她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梅长歌知道刚才想来应该萧哲与她体内的那个老鬼交谈呢,于是他便开口问:“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   萧哲点了点头:“办法倒是有了,不过我们现在需要去一下昆仑山!”   离歌笑一下子便跳了起来:“哈哈,哲姐姐你太给力了,昆仑山啊,昆仑山啊,我这辈子还没有去过昆仑山呢!”   陈欣却是有些疑惑地道:“现在去昆仑山,可是距离交流会已经没有几天了?”   萧哲点头:“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们一起去,然后必须在交流会开始前赶回来!”   梅长歌一向都是站在萧哲那边的,于是他也开口了:“那么还是请江爷爷帮忙吧!”   萧哲也是这个意思,而现在她已经摸出了手机,很快便拔通了江老爷子的手机,她也没有客气,当下便直接了当地把自己要做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萧哲道:“所以江爷爷我们现在需要你的支持。”   江老爷子那边也没有细问,直接便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萧哲只说了这四个字。   于是江老爷子点头:“那好,三个小时之内你们把东西都收拾好,至于吃的喝的防寒大衣,我这边会让你给你们准备,三个小时后会有军用飞机直接去碧水庄园接你们,只不过应该没法降落,到时候你们直接攀软梯上机应该没有问题吧!”   “好!”萧哲答应了一声,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于是几个人便立马忙活了起来,各自把各自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当张威与张强两兄弟听说他们有事儿要去昆仑山的时候,两个人也立马要求去,不过却被陈欣给阻止了,陈欣让两个人直接去萧哲在小汤山的会所工作,而且还是一个小时之后便出发。   当然了,萧哲也并没有忘记把招财猫土御门俊介也装到了包里,土御门俊介虽然有心抗议,不过想来想去还是放弃了。   果然三个小时的时间才刚刚过去,一架军用飞机便已经飞到了他们的别墅上空了,当垂下软梯之后,几个人便直接踩着软梯登上了飞机。   “哈哈,小哲,长歌!”四个人才刚刚登上飞机,便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一看,居然还是熟人,正是江月寒。   “呃,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萧哲吃了一惊,然后脱口问道。   江月寒却是一笑:“这可是老爷子给我的任务呢,保护你们的安全,哈哈!”   萧哲一脑门的黑线,话说他们四个人真的需要用江月寒来保护吗?   不过萧哲却并没有将这话直接说出来,她倒是为江月寒介绍了一下身边的陈欣与离歌笑。   而萧哲他们并不知道的却是,此时此刻在京城远郊的一个院子里,一个男人正坐在一个极为阴暗的房间里,用手指正飞快地在电脑的键盘上敲击着,而随着电脑屏幕时亮时暗的,也将他的那张脸孔映得明明灭灭的,不过他的那双眼睛却是越来越亮,而那眼底里闪动的却正是一种叫做兴奋的东西,不,不,或者更准确地来说根本就不是闪动,而且燃烧,没错就是燃烧!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却被人轻轻地推开了,一个纤细而美丽的女子却是走了进来,看着对于自己进来连个反应都没有的男人,女子的眼底里却是飞快地掠过了一抹失望,不过那也不过就是转瞬而逝的事情罢了,很快的女子的脸上便又被笑容所笼罩了,她走到了男子的身边,将手中的一杯热牛奶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柔声道:“喝杯热牛奶休息一下吧,你应该很累了,书恒我真的好心疼你!”   “玲玲!”男人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女子那双满含担心的眸子,他微微一笑,便拿起了桌上的那杯热牛奶,三两口便喝得干干净净,然后他将空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却是一伸手拉住了女子的手,然后直接一带便将女子带入到了他的怀里,接着男子在女子的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这才道:“玲玲,你知道吗,很快的,我们的计划就会成功了,这一次RB国来的那些人会协助我们的,算算时间,我们还有些东西需要尽快地准备完毕才好呢!”   女子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的眼帘微垂,那长长的睫毛下却是一片的暗影,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当这个男人提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有些不好的感觉,可是每一次当她和男人提及这些事情的时候,男人总会不在意地笑一笑,然后对她说,你别想太多,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失败的!   甚至有几次男人居然都和她发火了,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生活在家族呵护下的大小姐,那么也许她便会直接转身离开,可是现在不行了,她已经被赶出了家族,甚至连那一身的医术也被废掉了,虽然她还能行医,但是却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医生罢了,所以现在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便是这个她为了得到他,甚至不惜下毒杀害自己妹妹的男人——莫书恒。   看着怀里的女子一脸柔顺的样子,莫书恒却是从桌上拿起一张自己已经写满字的纸:“玲玲,你帮我准备一下这上面所写的东西!”   萧玲玲伸手接过了那张纸,看了看,虽然那上面所写的东西,一般的地方根本买不到,可是萧玲玲却知道在地下黑市还是可以买到的,于是她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那我现在就去办!”   “嗯!”莫书恒点了点头。   于是萧玲玲便转身走了出去,待看到那门关上的时候,莫书恒却也从电脑前站了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口,顺着门缝向外看去,看到萧玲玲果然已经离开了他们租住的房子,于是他这才重新坐回到电脑前,然后很快敲下一组字符,于是那电脑里便出现了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人。   “詹姆斯先生!”莫书恒一看到电脑显示器里显现出来的男子身影,于是立刻恭声叫道。   “很好,莫书恒,我果然是没有看错!”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音箱里传了出来。   莫书恒却是忙道:“詹姆斯先生,自从书恒回国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咱们的‘大业’。”   詹姆斯先生点了点头:“不错,你和土御门华生做的都不错,正是因为你们的努力,我们才终于完成了那九芒星召唤大阵,我们信仰撒旦终于可以降临到这个世间了!”   听到了这里,莫书恒的声音也透露出无与伦比的兴奋:“太好了,太好了,撒旦大人终于可以降临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居然再次被人推开了,发出“吱呀”的一声响,莫书恒的脸色一变,回头看去的时候却是正对上萧玲玲那双有些不敢相信的双眼:“莫书恒你刚才在说什么,召唤撒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撒旦应该是一个恶魔吧,你为什么要召唤撒旦,你想要把撒旦召唤到哪里?不会是咱们天朝吧……”   女子的声音里现在少了几分往日的柔顺,却是多了几分质问与失望:“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书恒却是忙向着萧玲玲走了过去,然后伸手紧紧地拉住她的手腕,急急地道:“玲玲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买东西了吗?”   萧玲玲却是道:“我发现忘记带钱包了,所以才回来取,可是,可是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回来居然会发现你这么大的秘密,莫书恒,你……”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位所谓的詹姆斯先生很明显已经听到了这边两个人的争执,于是那电脑的音箱中便又传出了那沙哑的声音,只不过这一次那声音里却是仿佛流了毒一般的冰冷而又充满着杀意:“书恒,既然这个女人听到了我们刚才的话,那么便不能再将她留下来,否则的话一定会坏我们的大事儿,那么便让她先一步去我们的信仰撒旦大人那里吧!”   萧玲玲瞪大着眼睛看向莫书恒:“莫书恒,你,你真的要杀我吗?”   莫书恒对于萧玲玲还是有感情的,毕竟这个女人为他付出也是良多的,所以,所以现在看着女子那纤细的脖子,他是真的有些下不去手,于是他扭头看向电脑的方向,然后很有些艰难地开口请求:“詹姆斯先生,这个,这个,她不会说出去的,她也不会坏我们的事儿的……”   而萧玲玲看到莫书恒的注意力发生转移,而在莫书恒的不知不觉中,他居然也放松了自己抓着萧玲玲手腕的力度,当下萧玲玲便趁着这个机会,一口咬到了莫书恒的手背上,在男人吃疼放手的时候,萧玲玲却是忙拉开门便冲了出去。   她不想死,她想要好好地活着,如果,如果她能早早地知道何书恒居然是一个这样的人,那么她也万万不会爱上他的,这一刻萧玲玲第一次发现,虽然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很久了,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居然一直都在骗人,而且他还骗过了自己。   但是就为了一个如此这般骗子男人,她居然生生地与家族决裂了,并且还想要害死自己的妹妹……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再回到从前……   萧玲玲才刚刚想到这里,她的手臂却再次被人紧紧地抓住了,而与此同时男人那有些冷冽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萧玲玲,你和我回去!”   “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萧玲玲大声地叫了起来,可是,可是他们所租住的这个房子,可是当初莫书恒千挑万选的好房子,而他看上的正是这个房子周围再也没有其他的住户了,当时他说这样安静,而他喜欢安静,所以萧玲玲便也同意了,而现在就算是萧玲玲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虽然萧玲玲拼命地挣扎,可是女子的力气却终于还是比不过男子,再加上莫书恒可是出身于古武莫家,那身功夫可当真不是盖的,于是莫书恒便直接将萧玲玲扛在肩膀上重新走回到那个阴暗的房间。   才刚刚关上房门,音箱里詹姆斯先生的声音便再次响了起来:“既然已经把人带回来了,那么动作就快点吧,这么美丽的女人,撒旦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萧玲玲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她流着泪看着莫书恒:“书恒,书恒,不要,不要,我,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今天我没有来过你的这个房间,今天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我不再跑了,书恒,书恒,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莫书恒终于还是扭头看向电脑的方向,可是这一次他还没有开口呢,那边的詹姆斯却是已经直接开口了:“莫,我们早就已经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伟大的撒旦大人了,我们的生命,我们的信仰,我们的灵魂,同样的还有我们的女人,所以莫,你还需要犹豫什么吗,你的女人可以被献给撒旦大人那对于她来说可是无尚的荣耀啊,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莫书恒点了点头:“是的,我应该感到高兴!”   詹姆斯在继续着:“那么现在你便拿起刀子吧,撒旦大人的女人不需要有心,所以把她的心挖出来,一定要小心,不要弄伤她身体的其他部位,献给撒旦大人的东西一定是要完美的,也必须是要完美的!”   莫书恒点了点头:“好的,我明白了!”一边说着莫书恒一边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锋利刀子,萧玲玲认出来了那把刀子正是昨天的时候莫书恒特意交待自己买的,而且自己还很好心地让人给开了刃,现在可正是锋利的时候的。   “不,不,不……”萧玲玲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后退着,她的那张俏脸上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泪水打湿了,不得不说虽然萧玲玲的容貌不及萧哲,可却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而美人流泪如同梨花带雨,那可是一种别样的风情,是一种令人压抑不住的悸动呢。   但是这一切,对于现在的莫书恒来说都没有任何的用处,因为在他看来现在萧玲玲如此这般的表现根本就是不知好歹,自己现在可是在帮着她成为撒旦大人的女人呢,可是这个女人居然还想要拒绝……   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她想要拒绝便拒绝得了的呢?   不过很快的萧玲玲便也没法再继续后退了,因为她的后背已经碰触到了那冰冷的墙壁,而这个时候就在萧玲玲想要再有所动作的时候,莫书恒的手指却是点在了她的穴道上,当下萧玲玲傻了,因为她发现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支配自己的身体了,莫书恒居然点住了她的穴道。   “玲玲,你放心,我这么喜欢你,这么疼你,这么爱你,所以我一定会很小心,很小心地取出你的心脏,既然撒旦大人不喜欢有心的女人,那么便让你的心永远留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好了!”   此时此刻莫书恒的目光那是无比的温柔,而且还充斥着浓浓的爱意,可是这一切看在萧玲玲的眼中却是令得她只觉自己的心里一片的冰冷,她已经绝望了。   莫书恒几下子便扯掉了萧玲玲身上的衣物,看着面前美丽而熟悉的身体,莫书恒的手掌却是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女人身体的丰腴:“玲玲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真的好美,这么美丽的你,我相信撒旦大人一定会很喜欢很喜欢的,玲玲不要哭,你应该感觉到高兴才对呢,能去到撒旦大人的身边,这可是你几世修来的福份呢,玲玲你感谢我吧,感谢我为你做的一切吧!”   说着莫书恒的目光却是已经落到了萧玲玲的心口位置,他的目光是那般的认真而专注,而接着他手中的刀也跟着动了,那锋利的刀尖深深地刺进了萧玲玲的心窝,然后小心地拉出一道血痕,接着莫书恒用手指拔开那层皮肉,正好足够他的拳头伸进去的。   于是萧玲玲脸上的表情很快便僵住了,因为她的心脏已经被莫书恒握住,然后几条动脉与静脉的血管被割断,莫书恒抽回手,那手中的心脏却是还正在跳动着。   “好美丽的心脏啊,玲玲,我记得你说过我是你放进心里的唯一一个人,所以请放心我会好好地保存这枚心脏的!”   随着莫书恒的声音,萧玲玲的那双眼睛却是终于缓缓地闭合上了,眼角却还有着未落下的泪珠。   而那颗属于萧玲玲的心脏却是被莫书恒小心地收入到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里。   然后莫书恒将萧玲玲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并且整理好她的容颜,将她平放在床上,就好像平素里睡觉一般。   做完了这一切,莫书恒便走出了房子,然后一把火将房子点燃,他却是深深地拜了下去:“撒旦大人,请你收下我的这份礼物!”   一直等到房子彻底化为了灰烬,莫书恒这才离开,而在他的衣兜里却是装着那个透明的玻璃瓶子。   而此时此刻萧哲等一行人却已经抵达了昆仑山脉的腹地,脚下踩着那皑皑的白雪,萧哲却是苦笑着暗道:玉虚观到底在哪里呢?   要知道在飞机上这段时间,她已经把昆仑山的地图翻了一个遍,就是没有找到所谓的玉虚观!   ------题外话------   注:本章中,关于十二式神,二十八星宿的相关资料来自于百度!   啊啊啊,以为可以码到九千字呢,可是不行了,马上零点了,啊啊啊,明天补上四百多字!      ☆、044,跟着感觉走   而此时此刻萧哲等一行人却已经抵达了昆仑山脉的腹地,脚下踩着那皑皑的白雪,萧哲却是苦笑着暗道:玉虚观到底在哪里呢?   要知道在飞机上这段时间,她已经把昆仑山的地图翻了一个遍,就是没有找到所谓的玉虚观!   离歌笑看着自己的哲姐姐,再感觉一下这里的温度,不得不说现在的他,还真的是有种想要骂人的冲动,不过梅长歌这个时候却是身上披着一件大衣,手里还抱着一件大衣,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居然阴沉着一张帅脸开口道:“离歌笑,你以为自己是北极熊吗,居然下了飞机不知道穿大衣,还是说你觉得你体内的脂肪有够厚的!”   其实下飞机的时候,离歌笑看着那边放着的大衣,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事儿,可是他转念又一起,丫的自己可是一个有修为的人,根本就不应该怕冷嘛,而且离歌笑自己还深深地觉得,如果怕冷的话,那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昂,于是这小子便故意没穿大衣跳了下来,却没有想到,这里的温度简直是太特么的低了,低得他很想找个地方小便去!   话说这比穿大衣更丢人吧。   所以离歌笑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再一看自家表哥的怀里居然还抱着一件大衣,当下这小子也不知道客气是什么东西,便伸手向着梅长歌怀里的大衣抓了过去,可是他的爪子还没有来得及碰到那件大衣呢,便被梅长歌闪了过去。   于是离歌笑一脸不知所为地看向自家表哥,至于就一件大衣。   梅长歌却是抬脚向着前方走去,在与离歌笑擦身而过的时候丢下了一句:“飞机里还有呢,自己拿去。”   离歌笑在梅长歌转过脸不再看自己的时候却是狠狠地向着自家表哥甩出一记中指,而紧接着他便看到了自家表哥居然一脸温柔荡漾的将那件大衣披在了萧哲的身上。   于是离歌笑明白了,敢情了自家表哥根本就是有异性没人性的那种存在呢。   不过他现在也指望不上其他人了,便只能自己继续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那山顶的积雪,向着飞机的方向走去。   “嘿嘿,寒哥哥,你也太给力了,谢谢你给我拿的大衣!”还没有走到飞机近前呢,离歌笑便看到了江月寒正抱着一件大衣向着自己走来,而且他的身上也是穿着一件大衣呢,于是不用问了,离歌笑便果断地认为江月寒怀里的那件大衣是给自己准备的,于是他忙笑着招呼着。   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再一次的自做多情了,江月寒居然也绕过了他,然后还没有忘记说了一句:“这衣服不是给你拿的,你的那件还在飞机上呢,自己上飞机取去!”   离歌笑抽了抽嘴角,他现在可是满满地感觉没有爱了,但是嘴巴却还是补充了一句:“可是,可是我哲姐姐已经有大衣了,刚才我表哥给哲姐姐拿了!”   江月寒却是头也不回地道:“刚才下飞机又不是只有小哲没有穿大衣!”   离歌笑点头,是啊刚才下飞机,不只是哲姐姐没有穿大衣,他也一样没有穿大衣啊。   不过扭头去看,却是看到江月寒这个家伙居然来到了陈欣的身边,然后很热情地便将他怀里的那件大衣塞到了陈欣的怀里。   所以也就是说虽然他们三个人都没有穿大衣,可是人家两个都有人管,而自己却是苦叉叉地完全没有人理会昂。   离歌笑吸了吸鼻子,既然没有人爱自己,那么他便要自己爱自己,于是这小子一边在心底里怨怨念着,一边跳上了飞机,然后抓起自己的那件大衣披在身上,再次跳下飞机后,这小子却是一步三摇地向着萧哲那边走去。   再说这个时候,可没有人再去注意离歌笑小盆友的心情了,而萧哲却是正和梅长歌说着:“梅长歌,你感觉一下,感觉那个玉虚观应该在什么地方?”   梅长歌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我怎么可能会感觉到玉虚观呢?”   萧哲抽了抽嘴角,她能说这根本就是尘罗衣那个死鬼告诉自己的吗。   陈欣也是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萧哲,不过他倒是有一个很好的建议:“离歌笑不是妙算离家的传人吗,那么便让他卜上一卦吧!”   江月寒听到这话,便立马回头叫道:“笑笑,笑笑,快点过来,你来算一下玉虚观到底应该在哪个方向!”   离歌笑翻着白眼向着天空看了一眼,他虽然有些孩子气,可是他却还是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是和自家表哥,还有哲姐姐耍小孩子性子的时候,于是这小子倒是也很干脆地从衣兜里拿出三枚金开元,当一看到那三枚金开元的时候,陈欣的眼瞳却是缩了缩:“好东西!”   离歌笑得意地笑了起来:“陈欣哥哥,如果你喜欢这金开元的话,那么可以和我表哥还有哲姐姐要,他们两个的手里金开元也许不多,可是还有银开元与铜开元呢!”   陈欣的目光便转到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身上,萧哲却是微微一笑,她不是一个小气的人,有好东西她也不会敝帚自珍,更何况与RB国的交流就快要开始,陈欣可以提升实力的话,那么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好事儿,于是她便点了点头:“金开元是没有了,不过我可以送你三枚银开元!”   听到了这话,陈欣那张脸,当下便笑得跟朵花似的:“太好了,那么我就不客气!”   梅长歌也笑了,顺便补刀:“你好像从来就没有和我们客气过!”   陈欣失笑,想想可不是这样吗,自从一见到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他一开口就是让他们两个管自己吃,管自己住,外带的还得管张威与张强两个人,所以说自己不客气都已经是客气的了。   不过几个人倒是谁也没有把这种玩笑话往心里去,而这个时候离歌笑却是已经开卦了,不过小小少年的眉头却是紧紧地皱了起来,而萧哲,梅长歌还有陈欣,江月寒四个人也凑了过来,一看清楚那卦象上的显示,萧哲,梅长歌,陈欣这三个也同样懂得卜卦的人,却也不由得皱起了眉毛,至于江月寒这个门外汉,却是先看了一眼雪地上的那三枚铜钱,然后又看着面前几个人脸上的表情,然后他终于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陈欣道:“真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一个无解的卦!”   江月寒张了张嘴:“无解的卦,这是什么意思?”   萧哲解释了一句:“就是说这个卦象根本就不存在!”   江月寒似乎有些听明白了:“那怎么办?”   离歌笑却是不肯信邪:“我再来一次!”   可是接下来离歌笑一连扔了三次,可是却都是无解的,于是离歌笑只觉得一阵牙疼,丫的,自己可是妙算离家的传人呢,怎么现在居然连个卦都扔不出来了,这比冻得想要小便还丢人呢好不好。   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办法了:“表哥,哲姐姐,陈欣哥哥,你们三个人不也会嘛,那么不如你们也来试试吧!”   三个人倒是点了点头,可是却没有想到三个人扔出来的卦象依就是无解的。   所以也就是说想要用这种法子找出那玉虚观的所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萧哲再次扭头看向了梅长歌:“梅长歌,现在只能试试我刚才所说的那个办法了,你便凭着你的感觉走吧,什么都不要想,你的第一感觉应该怎么走,你走就行了,我们都会跟在你的身边的!”   梅长歌看向萧哲,虽然他还是不明白为何萧哲会如此坚持让自己凭着感觉走,可是他却看到了少女眼中的那种肯定。   虽然心里很想要知道原因,不过梅长歌更明白,他们的时间很紧,有问的话还是等到回去再说了,于是他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了看那太阳的方向,终于在其他四个人期待的目光中抬脚向着昆仑山深处走去。   而萧哲,离歌笑,江月寒,陈欣四个人便也忙跟上了梅长歌的脚步。   几个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走居然直到天黑都没有看到玉虚观的所在,不过他们倒是被梅长歌跟着感觉走,走到了一处山洞。   梅长歌拧着眉看着面前那个明显很干燥也很干净的山洞,他现在的心里满满地都是问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己还是第一次来到昆仑山呢,怎么自己会如此的清楚这个山洞的所在呢?   几个人走进了山洞里,居然发现这山洞里竟然还堆着一些干柴,当下几个人倒是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直接便升起了火堆。   把随身携带的干粮取出来,用火烤热了,几个人便就着矿泉水吃完了晚上饭。   而萧哲却是又开始了与尘罗衣这个死鬼的沟通,她也很好奇梅长歌为什么能找到这个山洞,不过尘罗衣这货居然又在一边装死,根本就是摆明了态度不想要理会自己。   于是萧哲最后也只能无奈地瞪视着尘罗衣:“死鬼,你给我等着!”      ☆、045,一夜梦回   于是当天夜里几个人便就和衣在山洞里休息了,只是这一夜对于其他人来说许是安静而新奇的,可是对于梅长歌来说却是并不安稳的一夜。   本来梅长歌其实并没有想过真的要睡着,他只是想要用修炼来打发时间,可是他却一万个没有想到自己明明想的是要修炼的,可是居然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而且这一睡居然还睡得无比的香甜。   睡梦之中,他居然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年代,而他居然看到玉虚观,那玉虚观每天迎着东方的紫气而开,观中一位眉目如画的年轻道士便会每日沐浴在紫气之中吐气吸纳。   起初的时候梅长歌只觉得有些好奇,因为梦中的他就如同是一个旁观者一般,只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戏罢了。   但是当那紫气被年轻的道士全都吸入到了体内的时候,他的那双眸子却是也泛起了丝丝的紫意,而随着这个年轻道士缓缓抬起头的时候,梅长歌却是吃惊地发现,那个年轻道士的那张脸……那张脸,落入到他的眼瞳里居然是如此的熟悉,因为那张脸孔他几乎是每天都会看到,因为那张脸孔赫赫然便是他梅长歌的那张脸。   不过很快的梅长歌便发现在这个玉虚观内,居然还摆放着他与萧哲一直苦苦寻找十件神器,而这个年轻的小道士每日修炼完后,除了早课晚课的时间,便会一直守在这些神器的旁边,在他的眼里这些神器便是他的朋友,这些神器便是他每日必须要陪伴的存在。   而在玉虚观内,除了小道士和他的师傅老道士外,还有着一个少女,少女很漂亮,平素里便是她负责这一老一小两个道士的日常吃食,这个少女原本是山间猎户的女儿,可是有一天猎户在打猎的时候,却是落崖而亡,于是少女便成为了孤女。   老道士看到了少女,便出口断言,说这个少女与自己的弟子有着十世夙缘,于是便将少女带到了玉虚观内,只不过对于老道士的这一说法,小道士却是嗤之以鼻的,在他想来他可是将自己这一生最爱的就是修道了,清心寡欲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少女呢。   虽然这个少女长得极为美丽,但是看在他的眼中也不过就是红粉骷髅罢了。   可是却没有想到随着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少女的影子却是渐渐地映在了小道士的心头。   而最令得梅长歌为之吃惊的却是那少女的样子赫赫然居然正是萧哲的模样。   而这一天小道士吐纳完,老道士却是将小道士叫进了房间里,然后交给他一个罗盘,再三说明这个罗盘可是上古神物,要而且在这个罗盘之上还有着那十二月神,还有二十八星宿的存在,让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   而交待完了这些事情,老道士却是飘然而去了,只留下一句话玉虚观可以屹立千年。   小道士对于那罗盘倒是极为的爱护,每日里都抱在怀里,喜欢得不得了。   少女倒是一直都没有打扰到小道士的修炼,她只是细心地照料着小道士的生活,在他修炼的时候,远远地看着他。   平静的生活就这么过去了三个月,小道士自己上山去采药,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采药之行,居然会改变他与那个少女两个人的十生十世,如果,如果再给他一次这样的机会话,也许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做如此的选择了。   因为玉虚观本来就位于昆仑山的腹地,而在那腹地之中也是十分的危险,所以小道士便没有带着少女同行,他自己背着一个药篓便走了。   可是当过了中午,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一场大雨就要来临的时候,小道士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着玉虚观的方向而行。   但是在半路上他却碰到一个人,那个人已经不能说是一个活人了,当然也不是一个死人,但是当时那个人距离死人已经不远了,因为他的身体整个儿都是呈青黑色的,而且肿胀不堪,往近一走便会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不用问也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中毒了。   查看了一下这个人的身上,终于小道士在这个人的小腿上找到了一排牙印,于是他便立刻就可以断定这个人应该是被昆仑山上最毒的毒蛇——七星环蛇咬到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人的生命力还是真的很强,如果换一个人的话,那么毒素都已扩散到了全身,早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是这个家伙居然还有着一口气。   于是小道士倒是做了一次好人,他将这个人腿上的伤口划开,将毒血挤出来,并且将那伤口处的腐肉都刮得干干净净,砸了些草药敷在这个人的伤口上。   因为马上就要下雨了,所以小道士当下便将背上的药篓换到了身前,然后背起这个男人便回到了玉虚观。   于是男人便在玉虚观修养了起来,而小道士与少女两个人也从男人的口中了解到,他其实并不是他们这个国家的人,他是来自海上的一个叫做东瀛的岛国,而他的职业则是阴阳师,他的名字叫做安倍晴明。   于是小道士与安倍晴明两个人很快便成了朋友,两个人几乎天天都粘在一起进行交流,而安倍晴明也渐渐地知道了这些道士居然还有着法器,当下他便很好奇地提出了想要看看,毕竟那样子也可以长长见识嘛,要知道他们东瀛可是没有法器这种东西的,一切全都凭着个人的修为来。   小道士起初的时候并没有答应,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小道士与安倍晴明两个人之间的友谊也越发的深厚了起来,同时小道士对于安倍晴明的信任也是与日俱增,于是当安倍晴明再一次提出想要看看法品的时候,小道士便没有拒绝。   于是小道士一脸自豪地将那十大神器一一拿出来给安倍晴明展示了出来,看得安倍晴明的眼里异彩连连,只是小道士却并没有留意到安倍晴明眼底的一抹算计与贪婪之色。   十大神器都展示完了,安倍晴明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居然开口问道:“那不知道还没有比这十件更为强大的法器了?”   小道士顺口便答道:“当然有了,那就是我师傅传给我的罗盘,那罗盘以天圆地方的形式为了两层,上层有着十二月神,而下层却是有着二十八星宿,而且无论是十二月神,还是二十八星宿都可以召唤出来为我战斗。”   看着小道士那张喜气盈盈的脸孔,安倍晴明却是趁机又提出来想要再见识一下那罗盘的想法。   小道士也没有多想当下便把罗盘拿出来展示给安倍晴明看,甚至他还兴奋地将十二月神,还有二十八星宿都召唤出来一一为安倍晴明做着介绍。   而那少女却是立身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两个人,小道士没有看到安倍晴明眼底的闪烁,不过少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第二天一早,小道士再次准备在紫气中吐纳的时候,少女却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少女把自己昨天看到的一切都说了一遍,再三提醒小道士一定不要轻信安倍晴明,那个男人一定别有所图,而少女的理由很简单,只有一句话,那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可是小道士却根本不相信,他笑着说少女多事,这些可是他们男人事儿,少女不过一个女孩子,不应该来管男人事儿,再说了他与安倍晴明可都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是可以行走阴阳之人,所以他们之间的友情根本不是少女这个普通人所可以理解的。   而接下来不管少女再说什么,小道士却是都一概摇头不听,等到他吐纳完了,却是还直接与安倍晴明打了一声招呼,继续背上药篓便又去山中采药了。   可是等到他回来看到的却是让他伤痛欲绝的一幕,玉虚观的观门大开,而在那存放着十大神器与罗盘的秘室里,少女却是正满脸是血的趴在地上,她的手却还紧紧地握着那道罗盘,而下盘的二十八星宿却是都已经化形而出,但是那上盘的十二月神却是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至于十大神器当中的盘古斧,伏羲琴、神农鼎却是也不翼而飞了。   当然了,同时消失不见的还有安倍晴明。   二十八星宿看到小道士回来了,便化为了二十八道流光回到了罗盘的下盘中,而小道士脚步踉跄的走到少女的身边,却是发现少女居然还有一口气,当少女看到小道士那张满是伤心与后悔的脸孔时,她却是微笑了起来,她说:“对不起,我,我没能阻止安倍晴明,上盘的十二月神还有盘古斧,伏羲琴、神农鼎都被他带走了!”   而小道士却是泣不成声,他看着怀里少女那虚弱的样子却是已经完全明白了,以少女普通人是根本没有办法催动罗盘的,更不要说还召唤出了二十八星宿,所以少女用的是一种极为绝决的方法,那就是她用自己的灵魂为祭品,向罗盘进行了献祭。   而这样一来,等到少女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便也是少女魂飞魄灭的一刻。   小道士抬手抹去了眼泪,他拿过女娲石直接印在了少女的心口:“我不会让你死的,虽然你是用灵魂献祭的,但是有女娲石在,那么便可以将你碎裂的灵魂全都找到,时间会长一些,但是,但是,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的,十世,只要十世就好了,十世的时候你便可以重新凝聚出灵魂得到重生。”   少女抬手轻轻地抚上了小道士的俊脸:“好,十世,不过那个时候我还能不能见到你,如果见不到你,那么我就算是转世又有什么意义!”   小道士抓住了少女的手,他坚定地道:“这一世我会去寻找安倍晴明那个混蛋,但是我可以保证,当我死的时候我会将我灵魂分成两份,一份进入轮回转世,生生世世地去寻找十二月神还有那盘古斧,伏羲琴、神农鼎,而余下的那份灵魂便会永永远远地守护着你,放心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随着小道士最后一个字音的落下,少女的手却是软软地垂落了下来,这一世她永远地离开了小道士。   而小道士又在玉虚观里守了三天的时间,这才安葬了少女,并且将那染有少女鲜血的罗盘还有女娲石也留在了这里,他只身一人带上了余下的几件神器上路了。   一年一年地过去,当年俊美的小道士却终于长大成为了一个美伦美幻的青年男子,而这个时候他褪去了道装,只着一件白色的轻袍。   只是令得他没有想到的却是,在一个雷雨的天气里,居然一个闪亮亮的炸雷直接劈在了他的头上,于是他便华丽丽地来到了鬼域,是的,不是阴曹地府,而是鬼域。只是在他临死的那一刻,却是生生地将自己的灵魂给分离了开来,当年他对少女的承诺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说起来鬼域这种地方,可是不在三界任何一界的范围内,准确来说这里根本就是属于一个三不管的地方,而且鬼域里也没有什么王者,所以这里说白了根本就是一处混乱之地。   不过对于此,他倒是并不介意,唯一的遗憾就是那些他随身携带的神器,却是并没有跟随他一起来到鬼域。   不过这一切,他倒是都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自从昆仑山上那个少女死后,他便已经该死了,起初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争过什么,抢过什么,虽然身处鬼域可是他还是静心修炼自己的。   可是某一天的时候,他居然吃惊地感觉到了少女的气息,于是他循着气息找过去,居然发现了几片少女的灵魂碎片,而此时此刻,少女的灵魂碎片正被一群鬼怪追赶着。   于是他的眼底里划过了一抹狠戾,当下他暴起,竟然直接杀死了那些鬼怪,可是当战斗结束之后,他却发现少女的灵魂碎片,居然再将飞向远方,而又起起了新的鬼怪们的争抢,于是新一轮的战争便开始了。   于是小道士也很快发现了自己每一天的生活都离不开战斗,似乎在这里战斗便是他生活的全部,而更让他没有想到的却是随着他杀死的鬼怪越来越白,他尘罗衣的名声也越来越响,很快的在整个儿鬼域里都流传起了他的故事儿,说他一袭白袍,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刽子手。   可是对于这些他都不介意,他只是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他陪伴少女灵魂碎片的美好时光。   但是却偏偏有些强大的鬼怪不想放过他,于是那些强大的鬼怪们居然联合到了一起,直接杀了过来。   尘罗衣从来就不知道畏惧是什么,既然有人主动找麻烦上门,他便不会退让,于是他轻抚了一下少女的灵魂碎片,并且小心地将那些灵魂碎片收入到了怀里,然后他含笑道:“我们一起去收拾掉那些讨厌的家伙!”   于是又一轮战斗便又开始了,而这一次的战斗居然足足持续了四十九个的日日夜夜,当最后一个鬼怪倒地的时候,尘罗衣依就是一副白衣胜雪,他虽然也耗尽了最后一点的力气,可是他的身子却依就是挺拔地站立着。   而从此后,鬼域之内的一切鬼怪再也没有谁敢来招惹尘罗衣了,而且大家居然自动自发地奉尘罗衣为鬼域之主,称他一声大人。   对于此,尘罗衣倒是并没有拒绝,他知道就算是为了寻找少女的灵魂碎片,那么他也很需要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势力。   而他之前分离出来的那一部份的灵魂却是在人世间不断地转世重生,然后拼命地寻找安倍晴明,只是因为当时尘罗衣分割灵魂时候太过于匆忙了,所以这部份的灵魂出了一些问题,竟然生生地将安倍晴明的名字还有是自东瀛而来的事情完全地忘记了。   所以那个转世虽然历劫九世却是什么收获也没有。   而当第十世来临的时候,尘罗衣的那转世灵魂却是来到了天道梅家成为了这一代天道的传人,他的名字就是梅长歌。   而少女的灵魂虽然还有尘罗衣手中的那部份碎片没有被女娲石收集齐全,可是却也同样被送进了轮回之中,而少女竟然转世到了天医萧家,她这一世的名字叫做萧哲。   当萧哲被萧玲玲珑下毒害死之后,尘罗衣便带着她余下的灵魂碎片离开了鬼域,来到萧哲的身边,将她的灵魂融合完整,然后却是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梅长歌梦到这里,却是身子一震便清醒了过来,他张开眼睛,却是看到一张放大的美丽脸孔,萧哲正俏生生地看着他,看到他睁开了眼睛,于是少女含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做梦了,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了,我已经让寒哥哥和陈欣生起了火,你快点过去烤烤,至少也得把衣服烤干了咱们才能够再上路呢,不然的话你会生病的……”   看着少女那红润的嘴唇在自己的面前一开一合,梅长歌的心底里却是按捺不住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当下他居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里的感情,他一伸手一把握住了少女那纤纤的玉手,然后便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将她的身子带入到了自己的怀里,接着竟然在萧哲,离歌笑,陈欣,江月寒四个人的目瞪口呆中一低头便狠狠地吻住了少女的唇。   萧哲现在已经完全呆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梅长歌这个平素里看起来规规矩矩,温文尔雅的家伙居然会当着那边的三个大活人的面儿,吻自己……   萧哲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而那边的陈欣一边兴致高昂地看着两个人的激吻,一边却是念了一声:“无量天尊!”   离歌笑激动地握住了拳头,那双眼睛里却是闪动着浓浓的八卦,嗯,嗯,这事儿他一定要好好地记下来,到时候回去要好好地和爷爷,外公还有萧爷爷聊聊天,嘿嘿,这是多好的谈资昂。   而且这小子居然还从兜里摸出了手机,围着萧哲与梅长歌转了起来,当然了依着角度的不同,他可是一下子就拍了二十几张的照片呢,嘿嘿,嘿嘿,有这东西在手,那么说不定自己还能从那三位老爷子的手里掏些好东西出来呢。   于是离歌笑这个家伙现在可是越想越激动,而且他居然真的很想要大声地呼喊出来:让激情来得更猛烈些吧。   江月寒看着那边的两个人,却是幽幽地叹息了一声,他如何能看不出来自己的弟弟江月白,对萧哲的态度,虽然两个人之间的年纪相差了几岁,可是江月白对于这个与众不同的少女是真的动了心。   唉,虽然他们早就知道萧哲与梅长歌订婚了,而且就凭着他们两个之间的亲密关系而言,江月白应该也没有机会,可是,可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儿,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儿。   离歌笑得瑟了一会儿,虽然有些意犹未尽,可是他却知道虽然现在自家表哥并没有看向自己,但是表哥一定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所以他还是见好就收就行了,于是这小子便又收起手机一屁股坐到了陈欣的身边:“喂,陈欣,你不是道士吗,你看人接吻真的合适吗?”   陈欣却是念念有词:“色即是空,空既是色!”   离歌笑抽了抽嘴角:“喂,你真当我没文化啊,色即是空,空既是色,应该是佛家的吧,你可是道家,你是个小道士!”   陈欣却是一脸鄙视地白了离歌笑一眼:“笨蛋,你知道不知道一法通万法通!”   离歌笑却是直接甩了一记中指给陈欣:“你这根本就是说不过我了!”   而这个时候那边的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的唇却是终于分开了,萧哲的双手紧紧地揪着梅长歌胸前的衣服,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张俏脸却是已经羞得红红的,她的头倒垂着,现在她只觉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看梅长歌,更不好意思去看陈欣,离歌笑还有江月寒了,丢人,丢人,这次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看着面前的少女那娇羞的样子,再回味一下那刚才的美好,梅长歌的唇角却是勾起了一抹弧度:“小哲,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你知道吗?”   少年的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与低沉,萧哲忙有些慌乱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不过,不过梅歌,我们现在应该去继续寻找玉虚观了!”   而此时此刻的尘罗衣却正在大翻特翻白眼,丫的,爷辛辛苦苦守了小丫头整整九世的轮回,爷还没有把小丫头吃了呢,居然先便宜了梅长歌这个混小子,怨怨念,怨怨念,必须怨怨念!   现在尘罗衣根本就已经把梅长歌也是自己的事实给抛到脑后去了,因为他居然在吃梅长歌的醋,换句话来说他现在根本就是在吃自己的醋呢!   梅长歌正含笑看着萧哲呢,他发现现在这副样子的萧哲可是要比平素里更加的明妍动人,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是很响亮地一连打了好几个响亮的喷嚏。   当看到萧哲担心地看了过来,梅长歌揉了揉鼻子:“我怎么感觉有些醋味呢!”   离歌笑却是笑得一脸得瑟地走了过来,不过还不等这小子开口呢,梅长歌却是将手伸到了离歌笑的面前:“拿来!”   离歌笑一呆,有些不解:“拿什么?”话说他怎么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好东西能被自家表哥掂记的。   而梅长歌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从离歌笑的兜里掏出了手机。   “喂,表哥,表哥,你拿我手机干嘛,快点儿还给我!”于是离歌笑急了,他的手机里现在可是有着不少干货呢,只不过却绝对不能被表哥看到,否则的话……   而梅长歌却是已经手指连动,几下子便将那相片文件夹里清理了一个干干净净:“行了,还给你吧!”   于是某人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接着那小脑袋可就彻底地耷拉了下来,表哥一点儿也不好,居然这么对待自己,竟然翻看自己的手机,他也太不尊重自己的**了。   梅长歌看了一眼某少年:那是表哥我的**好不好!   某少年:你都让我们六只眼睛在旁边看着,还**个毛线,隐你一脸还差不多。   梅长歌挑眉:小子好胆色!   某少年:表哥我错了,表哥我真的错了,你就大人大量地饶过我这一次吧。   而趁着这段时间,萧哲却是已经平复了心情,并且她的脸上也恢复正常,看了一眼正在那边眉来眼去的两兄弟,萧哲开口道:“行了,我们也该出发了,你们两个如果想要继续大眼瞪小眼的话,那么……”   萧哲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梅长歌却是已经身形一闪便来到了萧哲的身边,他满眼温情地握住了萧哲的小手:“小哲我们走!”   说着梅长歌居然已经牵着萧哲的手走出了山洞。   离歌笑站在原地翻着白眼道:“哼,我表哥这是怎么了,今天他有些不正常,变脸的速度明显变快了许多……”   不过就在这小子自言自语之间,陈欣与江月寒两个人也已经走出了山洞,于是当离歌笑后知后觉地发现整个儿山洞里就只剩下自己的时候,这才抱起大衣冲出了山洞,然后他便看到前方那四个人已经走出了好远了。   “等等我,等等我……”于是某个少年便只能一边大叫着,一边向着众人追了过去。   只不过在这厚厚的雪地里奔跑真的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于是某个少年便一路追着,一路完全地演绎着什么叫做连滚带爬。   只不过不管离歌笑这小子到底追得有多拼命,而明明看着前面的四个人走得真心不怎么快,可是无论他怎么追,都没有办法将双方之间的距离拉近!   于是直到离歌笑已经彻底累成汪的时候,他才想明白,这一切肯定又是自家表哥的手笔了,他一定是故意玩自己的,呜,呜,谁能来告诉他一声,那个小气到家的男人,真的是自己亲亲的表哥吗?自己不就是拍了他几张接吻的照片吗,又不是什么床照,至于嘛,现在接吻的小青年满大街多得是呢,可是也没有见哪个像表哥这般的小气!   可是就算是再累得像是汪,再想要停下来休息一下,不过离歌笑却也只能是想想罢了,他害怕啊,他怕自己真的停下来,那个无良的,黑心肝的表哥会真的把自己丢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那到时候他可是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不过看前面那四个人似乎好像已经完全把自己忘记了,呜,呜,哲姐姐,你平素里不是最疼笑笑的吗,怎么都现在了也不劝劝表哥,等等我啊,表哥虽然长着一副黑心肝,可是哲姐姐的话他还是会听的啊!   还有陈欣啊,咱们两个的关系现在可是老铁啊,你怎么也不动动侧隐之心呢,呜,呜,还是说你也被我表哥身上的王霸之气给生生地变成了一副黑心肝了,你怎么好的不学,学坏的呢?   对了,寒哥哥,寒哥哥,我这一声哥哥可是生生地叫了一路了,你总不能让我白叫吧,呜,呜,笑笑会讨厌你啦!   可是任由着离歌笑心底里的神兽各种奔腾,但是前面的那四个人根本就没有想要停下来等他的意思。   离歌笑现在可是越来越觉得自己整个儿人都不好了,自己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爱了,呜,呜,爷爷,我最最亲爱的爷爷,笑笑想家了,笑笑是真的想家了!   不过就在离歌笑的小脑袋瓜里正想着等到回到家后自己要怎么样在爷爷和外公两个人的面前,好好地告自家表哥一个黑状的时候,却是有些惊讶地发现,前面那四个人居然停下来了。   “我靠,我不会是看错了吧!”离歌笑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话说自家表哥的良心那可是大大的坏啊,他绝对不是那种会良心发现等自己的人。   可是当这小子揉了揉眼睛再次抬头看的时候,却是真的很惊喜地发现这一次自己是真的没有看错,前面的那四个人是真的停下来了。   还好,还好,他们并没有真的想要抛弃自己,于是离歌笑便立马将自己最后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拔腿便向着四个人的方向飞奔过去。   梅长歌抬手指着那雪坡的下面道:“那里就是玉虚观了!”   萧哲,陈欣,江月寒三个人的眼神都很不错,所以虽然这距离还是有些远,可是三个人却还是能看清楚那里的荒弃的建筑,还有那斑驳的大门赫赫然有着三个大字,正是“玉虚观”!   “现在只要我们从这片山坡上下去就行了!”梅长歌一边说着一边扫了一眼面前的山坡:“走那边吧,那边的坡缓一些!”   就在他声音刚刚落下的时候,便听到身后响起了离歌笑的声音:“表哥,哲姐姐我来也!”   而这小子一个平衡没掌握好,居然就在刚刚跑到梅长歌四人面前的时候却生生地摔了一个狗啃屎……然后杯具了,这小子居然直接大头朝下的滑了下去!   上面的四个人同时抽了抽嘴角,这小子这一次可是各种的酸爽了,不过这样一来他倒是第一个抵达玉虚观的人了!   ------题外话------   补齐了十号的郎心如铁章节的欠字!      ☆、046,大结局 就在他声音刚刚落下的时候,便听到身后响起了离歌笑的声音:“表哥,哲姐姐我来也!” 而这小子一个平衡没掌握好,居然就在刚刚跑到梅长歌四人面前的时候却生生地摔了一个狗啃屎……然后杯具了,这小子居然直接大头朝下的滑了下去! 上面的四个人同时抽了抽嘴角,这小子这一次可是各种的酸爽了,不过这样一来他倒是光荣地成为了第一个抵达玉虚观的人了! 江月寒本来还想要强忍一下,不让自己笑出声音来呢,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没有忍住,而等到江月寒的笑声响起来之后,那边的陈欣也终于跟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谁也没有笑出来,而且恰恰相反他们两个人脸上的神色都有些古怪,那是一种深沉的伤痛,而且那种伤痛似乎是来自于他们两个人灵魂最深处。 “唉!”叹了一口气,尘罗衣也缓缓地张开了眼睛,那张美丽绝色的脸上也在这一刻笼上了一层无与伦比的伤心,自从他说出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事情会向着何种方向发展而去了。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目光有些纠结而又怔愣地看着那明显破败不堪的玉虚观,而这观里的一切虽然他们明明没有见过可是却意外地觉得无比的熟悉。 特别是梅长歌,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他抬手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的一切居然与之前自己梦里所看到的一切完全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梅长歌在心底里不断地问着自己,难道说那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梦里的就是自己前世的生活不成? 梅长歌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脸色明显有些苍白的萧哲,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的纤纤玉手,却是感觉到那只小手意外的冰冷,而且正在轻轻地颤抖着,他努力地想要挤出一个笑容来,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前竟然不断地闪动着梦里那个少女临死时的样子,那满脸满身的鲜血,于是他便怎么也笑不出来,但是还好他还可以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那声音听起来却是无比的沙哑而晦涩难听:“小哲别怕,我们一起进去,你是不是也觉得这里很熟悉呢?” 萧哲现在不只是脸色发白,就连她那本来红润的嘴唇上也是苍白一片,她的嘴唇也在颤抖着,她的心也在颤抖着,现在她的脑子里很乱,似乎有着什么千头万绪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地在她的脑子里不断地汇聚着,撞击着,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却并没有看向梅长歌,似乎刚才她根本就没有听到梅长歌的声音一般。 她的眼底里隐隐地有些泪光在闪动着,梅长歌有些担心地看着萧哲,当看到两滴晶莹的泪水终于自萧哲的眼底里滚落而下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开口唤道:“小哲,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不得不说这般样子的萧哲,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有些担心。 而这个时候陈欣,离歌笑还有江月寒三个人也发现了这边萧哲与梅长歌的异样,当下他们三个人便不由得也向着两个人看了过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一下子甩开了梅长歌的手,然后便向着那玉虚观奔了过去,风中只留下了少女一串泪花。 而就在少女向着奔跑的时候,梅长歌却听到了一个名字自少女的口中溢了出来:“尘罗衣……” 是的,尘罗衣,那是他前世的名字。 梅长歌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一颗心就好像是被刀绞过一般,居然是那般的痛,那种痛令得他的身子都不由得摇晃了几下,如果不是陈欣与江月寒两个人及时地来到他身边伸手扶住他,只怕他会跌倒在地。 “这个地方……”陈欣眯着眼睛看向下方的玉虚观,然后继续道:“血气很重,而且看起来这里的血气似乎已经存在了许久了,而现在……” 说到这里陈欣却吃惊地看到随着萧哲的前冲之势那玉虚观周围的血气居然向着两边散去,竟然让出了一条通道给萧哲,当下陈欣的眼神不由得狠狠地震了震,这说明什么,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里,这里与萧哲的前世有关不成?” 梅长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可是这一抹的笑意居然会比哭还要更难看许多:“是啊,这里与我们两个人的前世都有关系,我前世的名字叫做尘罗衣!” 说完了这句话,梅长歌却是道:“走吧,我们一起进去!” 只是梅长歌,陈欣,江月寒还有离歌笑四个人进入到玉虚观之后,四个人便由梅长歌引路一路向着玉虚观最深处的那个房间走去,当然了他们并没有看到萧哲的身影,想来那个少女已经抵达了那个房间,只是让人意外的却是,当四个人才刚刚走近那最深处的院落外时,便听到了萧哲愤怒的声音:“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土御门家族的人,哼,当年你们先祖安倍晴明来偷我们的东西,现在你们居然打着所谓交流的幌子竟然也来偷我们的东西,只不过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莫家与聂家的人居然也在这边呢,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要当卖国贼不成?” 听到了这些,梅长歌,离歌笑,陈欣还有江月寒四个人同时大吃一惊,当下一行四个人也来不及多想,便冲了进来。 四个人才刚刚进来便看到萧哲正与一群人对峙着,而那群人当中几张陌生的东方脸孔鼻子下却是都留着RB人标志性的仁丹胡,所以不用问了也可以猜得出来他们应该就是RB国人。 而在这当中竟然还有着两个老者,而每个老者的身边都跟着一个中年人以及几个年轻人,对于这些人梅长歌与离歌笑也是一点不陌生的,那居然正是天工聂家的老爷子聂信,还有当代聂家的家主聂天,以及聂家的年轻一代中的最强的几个人,而古武莫家那边亦是一样,只不过令得梅长歌与离歌笑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却是莫书恒居然也在莫家人当中,而在莫书恒的身边竟然还有着几个西方人,此时此刻那几个西方人正冷笑着看向他们。 陈欣的眉头拧了拧:“那几个西方人不简单呢,他们的身上有股邪气!” 离歌笑与梅长歌两个人微微一怔,然后也是深深地看了那几个西方人一眼,只是一眼他们也是不由得暗暗心惊,那几个西方人的身上居然有种异常强大的阴冷而邪异的气息正在不断地波动着。 而且那种气息强大到竟然都已经超过了他们身体应该可以承受的极限了,或者换句话来说那样的气息根本就不是他们所应该有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问题现在没有人可以回答。 四个人迅速地来到了萧哲的身边,虽然对方的人数不少,可是他们四个人的气势也不弱。 莫书恒这个时候却是看着萧哲笑了起来:“萧哲真是没有想到你们几个人不在京城里好好地准备交流赛居然还会跑到这里来!” 离歌笑冷哼道:“莫书恒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还敢干涉我哲姐姐的事情!” 莫书恒却是并不理会离歌笑,他的目光落到了梅长歌紧紧握住萧哲小手的手掌上,然后那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的阴冷了起来:“梅长歌你不是天道梅家的继承人嘛,怎么还会拣我不要的……” 梅长歌还不等莫书恒把话说完便已经直接截住了他的话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莫书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开了两次口,但是却先后被离歌笑与梅长歌两个人给打断了,这让他很是不爽。 梅长歌的目光却是落到了聂老爷子与莫老爷子两个人的脸上:“两位老爷子可知道你们今天的所做所为会为你们两个家族带来什么,你们两个家族的百年清誉会因为你们今天的作为而生生地被毁掉的!” 聂老爷子与莫老爷子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脸上都觉得有些发热,他们如何能不知道呢,本来按着他们的想法这一次便就悄悄地来,悄悄地离开便可以了,可是他们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有算计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遇到梅长歌,离歌笑,萧哲三个人。 聂老爷子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我们两家的祖上曾经欠了安倍晴明先生一个很大的人情,当年我们聂家与莫家的祖上曾经承诺不管时间过去多久,只要安倍晴明的后人来讨回那个人情,我们都一定要还的!” 萧哲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讥诮:“那如此说来现在就是你们两家偿还恩情的时候了?” 聂老爷子嗫嚅着点了点头:“萧丫头,他们不过就是想要来玉虚观拿一件古董便行了,这事儿你们三个就当没有看到,也算是我们聂家与莫家欠了你们一个人情如何?” 萧哲冷笑:“不如何,聂老爷子可知道他们想要拿的是什么东西?如果今天你们两个家族真的帮助土御门这些人拿了那件东西,那么我敢说从今天起天朝将再也没有你们天工聂家与古武莫家的立足之地了!” 莫书恒这个时候却大叫了起来:“爷爷,聂爷爷你们不要听萧哲胡说八道,天朝怎么可能会对我们两个家族出手呢!” 江月寒冷声道:“对于出卖国家的人天朝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聂老爷子与莫老爷子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也都是年老成精的人物,本来在莫书恒带着詹姆斯先生与安倍水月等人来找他们的时候,便觉得事情绝对不像是他们嘴里说得那么简单,可是两个老爷子还偏偏地抱着一个想法那就是如果他们说得是真的,那么自己两个家族与土御门家族之间的恩情相欠便会彻底地还清了。 所以现在一听到萧哲与江月寒两个人的说法,两位老爷子也是心头一震,于是莫老爷子便开口道:“如果事情真的如你们所说的那般,那么今天的事情我们莫家与聂家便不会参与,但也是两不相帮!” “爷爷,你怎么可以轻信萧哲的话呢,她根本就是与我有仇……”莫书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爷爷居然会直接被萧哲三两句话就给打发了,这,这怎么行呢,他花了不少的心思才把莫家还有聂家牵扯进来,可不是让他们临阵退缩的。 不过就在莫书恒还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詹姆斯先生却是打断了他的话:“莫书恒你急什么啊,两位老爷子不帮就不帮吧,现在都已经没有关系了!” 詹姆斯先生的话却是一下子提醒到了莫书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当下便笑了起来,是啊,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而现在他们需要的就是大量的祭品,而这所谓的祭品便是……整个天下…… 萧哲取出了招财猫,土御门俊介一眼便看到了安倍水月于是这小子便立刻叫了起来:“安倍水月救救我,我是土御门俊介啊!” 安倍水月听到了这话,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招财猫,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很快便移开了目光,那副样子似乎好像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土御门俊介一般。 萧哲笑着拍了拍猫头:“人家现在已经看不上你了,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土御门俊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安倍水月:“安倍水月你应该可以听得出来我的声音啊!” 安倍水月终于被土御门俊介吵得不奈烦了,他拧着眉头冷冷地道:“土御门俊介,我现在已经是土御门家族的下一代的家主了,而且我现在的名字叫做土御门水月!”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土御门嫡系的子孙那么多,这下一代家主怎么也不可能落到你的头上!”土御门俊介自然不肯相信。 离歌笑翻着白眼:“笨蛋啊,只要他们你们土御门家族的直系全都宰了,那么不可能自然也会变成可能了!” 土御门俊介的眼睛瞪圆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土御门水月:“你真的是这么做的?” 土御门水月冷冷一笑:“我与詹姆斯先生是合作伙伴,我们双方联手还有什么事儿是做不到的!” 这么说那便是相当于他已经承认了下来,于是一时之间土御门俊介有些呆住了,他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土御门水月现在却是不再看土御门俊介一眼了,他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地落到了萧哲的脸上,然后他便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本来我以为这个东西我真的还得再想些其他的办法来激活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你居然转世了!” 听到了这话,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眼瞳却是同时狠狠一缩,然后豁地便向着土御门水月看去,萧哲咬着牙:“你是安倍晴明的转世!”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土御门水月的笑声很大:“是啊,没有想到哪,那么小丫头现在就把你的血给我吧!” 一边说着土御门水月居然取出了一块上下双层的黯淡得就如同一块灰白石头的式盘,梅长歌的目光微闪,那式盘正是当年自己师傅留给自己最最重要的东西之一。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却是突然间想到当年萧哲为了不让这式盘被安倍晴明夺去,也不知道她当时用的是什么手段,反正等到他回来的时候,那式盘上可是沾满了萧哲的血液,想来那个时候式盘便已经认主了。 萧哲脸上的笑容在这个时候却是灿烂了起来:“那么我现在还是叫做安倍晴明的好,这么说你当年夺走的那些东西你都已经带来了吧……” 土御门水月点了点头:“不错!” 而随着他的声音响起来十二式神还有三件神器却是同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萧哲的目光自那十二式神的身上扫过,而与此同时她脸上的笑容却是更浓了起来,这正是她所想要的,于是她的朱唇轻启:“安倍晴明你一定很想知道当年明明你的实力强过我那么多,可是为什么最后式盘还是没有被你夺走吧?” 土御门水月点头道:“是的,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想明白。” 萧哲也不再答话直接向着土御门水月手中的式盘轻轻一招手:“过来!@” 于是众人便吃惊地看到那式盘居然直接飞出了土御门水月的掌握,眨眼之间便落到了萧哲的手里,萧哲一只手握住式盘,一只手却是用指腹抚过那式盘上的纹路,而随着她手指的移动,那所过之处却是如同被血染红了一般。 萧哲的动作很慢,她的声音也很很轻,而这个时候对面想要趁机偷袭萧哲,梅长歌,离歌笑,江月寒,陈欣几个人的莫书恒,詹姆斯,还有那几个阴阳师们,却是吃惊地发现,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他们在这一刻竟然似乎失去了自己对于身体的控制权。 而萧哲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一点一样:“其实当年我融入到这式盘中的不只是我的血液,同时还有我的灵魂与生命力,所以这式盘也是我的另一种存在形式,或者通俗一点儿来说我与这个式盘是共同存在的!” 随着她那最后一个字节落下,萧哲的手中那式盘却是爆发出一束冲天的光芒,接着只听到萧哲清冷的声音继续响起:“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神不归位更待何时?” 土御门水月的心头升起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而他身边的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神却是微微一怔,此时此刻他们的脑子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想要破壳而出一般,似乎是什么记忆就要苏醒过来了。 “你们不要理会!”虽然身体现在不能动,可是土御门水月的嘴巴却还是可以动的。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四道光束却是自式盘中射了出来,正好将青龙等四神将笼在了其中,四神将先是眼露迷茫,可是很快的他们眼底里的迷茫便尽去了,他们想起来了,安倍晴明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主人,而是夺走他们并且封印了他们记忆的人,而此时此刻那个少女,才是他们应该保护的主人。 于是青龙等四将便怒吼了一声,化为了四道流光进入了式盘之中。 而萧哲的目光却又落到了天后,太阴,太常,勾阵四神将的身上:“天后,太阴,太常,勾阵归位!” 清冷的声音落下的同时,四道光芒也将天后,太阴,太常,勾阵笼在了其内,然后四神将也重新回归到了式盘之内。 “腾蛇,天空,天一,**归位!” 至此十二神将正式归位,而萧哲手中的式盘也是爆发出了九色的光芒,就在这个时候血影灵珠却是自萧哲的眼睛里飘出,然后居然稳稳地落在了式盘的正中间,居然与式盘合二为一。 “这是什么情况?”萧哲有些目瞪口呆,话说她记得很清楚式盘中并没有这血影灵珠存在。 只不过现在众人的目光却都集中到了那个与血影灵珠一起从萧哲的眼睛里飘出来的白衣男子的身上,白衣男子飘然欲仙,他自出来便一直盯着土御门水月:“安倍晴明,这么多年来我终于等到你了!” 土御门水月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却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尘罗衣!” 梅长歌的身体狠狠地震了一下,他看向尘罗衣,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尘罗衣的转世嘛,可是为什么尘罗衣居然还存在呢? 似乎是感觉到梅长歌的心里所想,尘罗衣却是看了他一眼道:“很简单你不是早就知道你的灵魂不完整嘛!” 于是梅长歌明白了,自己的灵魂之所以会不完整,不过就是因为尘罗衣这家伙的灵魂并没有完整地进入轮回。 尘罗衣却是又接着道:“不过山洞里你的那个前世梦也不完整,因为还有两个小家伙没有在你的梦里出现!” 一边说着他的手指却是轻轻地勾动了一下,于是大白与大黑两货的身影便也出现了:“大白,大黑其实就是我们在玉虚观的时候养的两头小兽,也是我们教他们修炼的,可是在安倍晴明离开的时候,却将大白与大黑也杀死了,并且还分别取走了他们身上的一些东西!” 当然了这话是尘罗衣对萧哲说的,不过说到这里尘罗衣却是抬头看向土御门水月:“安倍晴明你的这具转世之身,便是用取自大白与大黑身上的东西所炼制的吧,之前土御门俊介所说的土御门家族的黑龙皮神马的也是假的吧,是你故意想要引我与小哲转世上勾的饵罢了!” 土御门水月大笑出声:“不错,果然不愧是尘罗衣啊,可是虽然你都猜中了,可是你觉得现在的你真的是我的对手吗?” 只是众人都没有发现莫书恒与詹姆斯先生却是已经悄悄地离开了人群。 陈欣的眉头一动,然后悄悄地向着江月寒使了一个眼色,现在这里暂时不需要他们两个,所以他们倒是可以尾随着莫书恒与詹姆斯去看看,这两个玩意儿到底想要做什么,反正不用多问绝对不是好事儿就是了。 尘罗衣听到了土御门水月的话却是并没有理会他,他只是温柔地看向萧哲然后道:“小哲可否将式盘借我一用!” 萧哲点了点头,毫不迟疑地将手里的式盘放到了尘罗衣的手中,尘罗衣的目光温暖:“再借我三滴精血!” 萧哲咬破右手食指,弹出三滴精血到尘罗衣的面前,而尘罗衣却是用式盘接住了那三滴精血,然后众人便看到那式盘上的光芒居然向着中心位置的血影灵珠涌动,而一道血光却是冲天而起:“十神器归位!” 尘罗衣的声音响了起来:“斩天剑归来、东皇钟归来、盘古斧归来、炼妖壶归来、昊天塔归来、伏羲琴归来、神农鼎归来、崆峒印归来、昆仑镜归来,女娲石归来……” 而每随着他的喝声响起便有一个神器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土御门水月也是吃惊地发现自己身上的盘古斧,伏羲琴、神农鼎居然也随着尘罗衣声音的响起而直接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飞到了尘罗衣的身边,要知道盘古斧,伏羲琴、神农鼎三件神器早就已经被他在体内炼化了,可是现在当盘古斧,伏羲琴、神农鼎一飞出去的时候,他居然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与那三件神器的最后联系。 所有的神器现在都聚集在了尘罗衣的身边,他看向梅长歌微笑着道:“分开了这么多年,我们两个也是时候合而为一了,我的另一半!” 而随着他的声音响起,那所有的神器居然同时进入到了尘罗衣的身体里,然后梅长歌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居然也受自己的操控了,竟然向着尘罗衣冲了过去,他想要停下来,他想要再看一眼萧哲,他有些害怕,一旦与尘罗衣融为了一体之后,那么自己是不是就不再是梅长歌了,可是,可是在这一刻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所可以控制的了。 终于梅长歌的身体与尘罗衣的身体撞到了一起,然后众人只看到两个人似乎如同重影一般,蠕动了几下之后,那两道身形便终于完完全全地融合到了一起。 离歌笑与萧哲,还有那天工聂家还有古武莫家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天呐,天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梅长歌的灵魂居然不齐全,不过那个尘罗衣看起来好强的样子,而且尘罗衣可是与十大神器融合到了一起…… 还有萧哲,她与那个式盘竟然是一体的,而那式盘到底有什么用他们虽然不知道,可是刚才他们可是清楚地看到土御门水月的十二式神可是都已经进入到了那式盘之内,也就是说那十二式神现在是属于萧哲的了! 想到这里聂老爷子和莫老爷子两个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震惊同时还有一份决心,那就是等这一次的事情完了之后,他们莫家与聂家一定要与天道梅家,天医萧家交好。 离歌笑却是巴巴地看着眼前已经变成一个人的英俊男子,虽然样子还是表哥的样子,可是离歌笑却还是能感觉到现在的表哥已经不一样了:“那个,你现在到底是谁,是我的表哥梅长歌呢,还是尘罗衣呢?” 梅长歌抬手揉了揉离歌笑的小脑袋:“我现在既是尘罗衣也是梅长歌,自然还是你的表哥了!” 不过正当离歌笑张了张嘴还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梅长歌却是看向了萧哲:“现在我便将他体内属于大白与大黑的东西取出来,其他的那些阴阳师你帮我拦一下!” 萧哲点头,然后她迅速地结出了一个手印,于是十二神将与二十八星宿便都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少女抬手一指:“把这些家伙干掉!” 于是十二神将与二十八星宿便怒喝一声,便向着那些阴阳师扑了过去。 土御门水月现在可是气得牙根都痒痒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明明都算计得好好的,可是到了最后实施的时候居然与自己所计划的完全不同,这,这,还真是让他觉得很是有些难以接受呢。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的身形却是已经无声无息地来到了他的面前,少年的脸上笑容冰冷而嘲弄:“安倍晴明,你可还记得你欠我一条命呢,而且我现在的实力可是梅长歌与尘罗衣的实力合而为一呢,你觉得你会是我的对手吗,你能向别人讨人情债,那么本座也同样的可以向你讨人命债!” 那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抹上位者的尊贵与冷酷,而下一秒的时候土御门水月便吃惊地发现自己在梅长歌的威压下居然再次不能动弹了,他虽然是安倍晴明的转世,可是他前世的记忆不过也是最近几年才觉醒的,而他前世是安倍晴明的时候,他的实力却并没有因着转世而一起带来,所以现在的他还真的不是梅长歌的对手,再看看自己找来的帮手,天工聂家,古武莫家,现在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那意思摆明了,就算是自己死了,他们也不会帮忙的。 而这个时候梅长歌的大手却是已经伸进了土御门水月的身体里,然后只是轻轻地一搅弄,土御门水月便惨叫出声,接着众人只看到一团团的虚影不断地自土御门水月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分别落在了大黑与大白的身体上,然后两兽的样子便渐渐地发生了改变,当最后一团虚影融入到了大黑的身体里,一条黑色的巨龙却是怒吼着向着土御门水月冲了过去,而与此同时白色的巨虎也同样的怒吼着抬爪子拍向土御门水月,龙虎夹击,再加上梅长歌,于是土御门水月这一次不只是肉身,就连灵魂也一并化为了虚无,他再也没有转世重生的可能了。 而萧哲那边也是很干脆利落地结束了战斗,在二十八星宿与十二神将的攻击下,那些阴阳师居然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萧哲可不会认为自己的手段太狠了,既然这些RB人竟然敢以交流赛的名义悄悄潜入到天朝境内,那么他们就该死。 人死了,满地的鲜红,满地的血肉模糊,而这个时候本来正在郁闷自己居然没有任何发挥地方的离歌笑却是目光突然间一顿,接着便听到了他的惊呼声响了起来:“表哥,哲姐姐,你们看这些血好像是被直接吸扯进去的!” 听到了他的提醒,众人也是发现那地上的鲜血居然真的如同是被生生吸入到地面之下的,而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儿大地却是突然间变成了一地的血红色,同时一股强大的吸力居然生生地拖着他们的身体往地下吸去,而在那地底深处居然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声。, 而此时此刻在后院的一处七芒星大阵上,詹姆斯先生却是正在疯狂地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撒旦就要降临了,哈哈哈哈,撒旦就要降临在东方了,而东方的一切生灵都将会成为撒旦的祭品!” 莫书恒呆了呆:“詹姆斯先生,这,这与你之前和我说的不一样啊,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啊……”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他的身子却已经被詹姆斯一把推进了那光阵之中,莫书恒竟然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便已经化为了一团血雾消失在了光阵之内。 而尾随着他们两个人而来的陈欣与江月寒两个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呆了呆,江月寒握了握拳头暗骂:“妈的,莫书恒这么死太便宜他了!”陈欣的目光却是落在了那道光阵上,他的目光越发的深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在东方的这些国家之内,居然有着无数的血色七芒星阵亮了起来,没有人知道这些七芒星阵是怎么来的,也没有人知道这些七芒星阵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们却很快发现这些七芒星阵这内爆发出来的吸力却是无与伦比的,竟然疯狂地将周围所有有生命的东西统统吸入到了其内。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迅速地脱离了那种吸力,两个人很快便发现了关键所在,只是当两个人来到那座七芒星大阵的时候,却是只看到江月寒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而那座七芒星阵的光芒却是正一点点的暗淡了下来,而之前那种恐怖的吸力也正一点点的消散着。 “月寒哥,陈欣呢?”萧哲没有看到陈欣,于是她忙开口问道。 江月寒呆呆地抬手指向那光芒已经完全暗下来的七芒星阵:“他说,他说在他师傅临终的时候曾在他的身体里设下一道封印,告诉他,他的生命将于挽救中灭亡,而那道封印他一直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动用,要怎么动用,可是刚才他才终于知道!”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脸色同时大变,萧哲张了张嘴,却终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梅长歌也是心头剧震,他们都已经知道了陈欣走进了七芒星阵中,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封印了那即将被召唤出来的撒旦。 …… 于是这一场天朝与RB国的交流赛本来倍受关注,可是却因为RB国交流人员的专机在天上发生事故,居然坠毁了,而机上的所有人无一生还,所以交流赛便也不存在了。 …… 七年过去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将于三天后结婚,今天他们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在大街上,却是突然间被一个小男孩所吸引了,小男孩也就是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道袍,正双手叉着腰与几个衣着光鲜的孩子对骂:“小爷可是正而八经的道爷,你们爱信不信,小爷就是算你们会有血光之灾,不信拉倒……”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却是同时展动身形来到了那小男孩的身边。 小男孩挑眉看着突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喂,你们两个是要给他们出头的吗?” 萧哲笑眯眯地问道:“当然不是,不过小弟弟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来自哪里吗?” 小男孩冷哼:“小爷的名字叫做陈欣,小爷从小就是孤儿,不过小爷还不是凭着自己的本事长到这么大,怎么着,是不是太崇拜小爷了~!” 萧哲与梅长歌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底里都是惊喜之色,梅长歌开口了:“陈欣你想不想与我们生活在一起,还有你想不想三天后当我们的花童?” 陈欣歪头打量着面前这对年轻的男女,虽然他一向不会轻信陌生人,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对年轻人居然给他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他真的很想要与他们生活在一起,至于那神马花童,他不知道,不过当当也没有什么问题嘛,于是这小子高高地抬了抬下巴:“看到你们两个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不过你们要请我吃好吃的,还有你们要给我做新道袍,还有小爷当花童是可以的,可是小爷要穿道袍……”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分别拉着陈欣的一只小手,听着这个小家伙不断地提出各种的条件,两个人也都是含笑答应,只是现在的陈欣却不知道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心头正同时回荡着一句话:陈欣,你回来真好! 本书由新鲜论坛(凝涉)为您整理制作 更多txt好书 敬请登录www.cncnz.net 本书由福利小说网(www.fltxt.com)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福利小说网提供各种全本小说TXT,pdf,epub,kindle格式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