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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那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余式微,说到:“你脑子是怎么长的啊?” “尽量不往二百五那边长呗。”余式微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夏子苏可不笨,她咬着牙假装用力的捏了一下余式微的手臂低声威胁到:“竟然敢说我是二百五,不想活了是不是?” 余式微笑着往旁边一躲,课本被手臂带到了地上,一张照片飘了出来,她不由的心头一紧,刚要弯腰去捡,却被夏子苏眼疾手快的抢了过去。 她看了眼照片,然后发出一阵嘿嘿嘿的奸笑声:“这位帅哥是谁啊?是不是你男朋友,快点儿从实招来。” 照片上的男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穿着一件白衬衫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笑的时候嘴边竟然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像邻家大哥哥般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余式微脸蓦的一红,飞快的抢过照片重新夹进课本里,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到:“别胡说,我先走了。” 夏子苏暧mei的笑着。 余式微急忙掉头走了,悄悄溜出学校,打了一辆车直奔陈家。 陈家住的是军委大院,出租车是不让进的,所以余式微在门口就下了车,门口的警卫兵这次认得她了,所以不用像第一次来这里一样被尴尬的拦在门外。 只是才刚往里走了几步,一辆吉普车就风驰电掣般从她旁边刮过,卷起一阵阵冷风,然后嚣张的在陈家大门口停了下来。 余式微脚步一顿,她想,她知道车上那人是谁了。 车门打开,一条笔直修长的腿迈了出来,因为穿着军人特制的军靴,落在地上的时候分外沉重些。 那脚步像是踩在余式微的脑袋上一样,她的头低的快要挨到地面了,没有一点力气抬起来。 幸好那人没有过来,而是直接进了家门。 听到汽车声,陈夫人等一干人纷纷奔出来迎接。 “瀚东,你回来了?”陈夫人显然十分激动,连平日里常常用来教导余式微‘喜怒不形于色’的那一套都忘了,也不再用贵妇的身份让自己格外矜持。 “老二你可算回来了,一家人可都盼着你呢。”这大嗓门一听就知道是陈瀚东的二姐陈寒雪,素日里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看似很好相处,实则…… “嗯,都进去吧。”陈瀚东英挺俊朗的脸上没什么特殊表情,他永远都是一张冰块脸,以冻死别人为乐。 这样的人,却不怎么的,就看上了沉默寡言的自己。 看着前面一堆人余式微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过去呢?就在她走神之际,忽然陈瀚东状似无意的朝她这边看了一眼。 他是整场的主要人物,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他这一看,自然也把其他人的目光给拉了过来。 余式微微微一笑,张口喊了一声:“妈,大姐。” 说着已经走到了陈瀚东身边,她抬头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尾音略略提高了一点:“你回来了。” 第2章 他的妻子 陈瀚东鼻腔里哼出一声,没理她自顾自的往前走了。 陈夫人严厉的瞪了她一眼,眼中满是警告。 得知儿子今天要回来,她一大早就起来了,把自己打扮得体之后,又把大女儿以及三儿子给叫了回来,然后安排家里的佣人把整个家都打扫了一遍。 可是三儿子被他那个未婚妻缠着暂时回不来,家里人少显得不够热闹,要不是寒雪提醒,她都要忘了家里还有余式微这么一号人。 她当初看中的儿媳人选根本不是这个出身见不得人的保姆的女儿,可是陈瀚东坚持,说如果新娘不是她,那他就不结婚。 她没办法只得同意了,可越看越觉得碍眼,所以如果没事,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和余式微说话的。 余式微才不怕她,心中暗暗做了一个鬼脸之后也跟了上去。 陈老司令正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听到动静也只是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眼皮都没抬一下。 陈瀚东走到他跟前喊了一声:“爸。” “坐吧。”陈司令应了一声。 陈家有陈家的规矩,那就是吃饭的时候,绝对不说工作上的事。 “坐啊坐啊。”陈夫人推了一把陈瀚东,让他坐在了陈司令的左下手的地方,自己则坐到了陈司令的右下方。 陈寒雪立刻占据了陈瀚东旁边的位置,她没出嫁之前一直都是想坐哪里就坐哪里,也没人说她。 可是这次陈瀚东竟然盯着她看了一眼。 陈寒雪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陈瀚东皱眉问到:“她呢?” “啊?谁?”陈寒雪傻傻的问。 陈夫人却比她精明的多,一下就猜出陈瀚东说的是什么。 她嘴角一侧抬起,有些讥讽的笑到:“小微在厨房帮着上菜呢,不用等她。” 连他在的时候,他们都敢这样对她,可见他不在的时候,她必定受了不少欺负。 可那个女人倔强的可怕,就算这样也不肯低头。 他冷哼一声:“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佣人。” 陈夫人不免有些讪讪:“没人把她当佣人,是她自己……” “好了……”陈司令突然出声打断,“把她叫过来,话多。” 陈夫人立刻收了声,这时陈寒雪也反应过来陈瀚东看自己那一眼的意思了,她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起身去把余式微给叫了出来,让她坐到了陈瀚东旁边,而自己坐到了陈夫人旁边。 余式微本来是故意躲到厨房去的,因为她总觉得陈瀚东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可这下被人叫了出来还坐到了他旁边,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被钉住,背脊挺的直直的。 偏偏陈寒雪还刻意说:“老二,你可瞧仔细了,我们可没虐待你媳妇,还帮你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然后陈瀚东的眼神就正大光明的落到了余式微身上。 余式微眼角抽了抽,脸上笑着,可是眼底的神色并没有多大改变。 “小微,我们老二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也不表示表示?”陈寒雪看着余式微别有意味的笑着。 余式微故作羞涩的帮陈瀚东夹了一块葱爆海参,然后也不说话,装没存在感这种事她最拿手了。 可是气氛却一下子冷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陈寒雪有些得意有些夸张的说到:“亏我们家东子这么惦记你,你却连他不吃海参都不知道。” 余式微当然知道,陈家餐桌餐盘摆放也是有规律的,陈老爷子喜欢吃白色肉类,比如鱼鸡羊肉,所以这类菜一般放在他跟前。陈夫人喜食汤类,陈寒雪口味较杂,陈瀚东不怎么吃海鲜。所以这一盘海参是放在她面前的。 但是为了防止这夹菜行动没完没了的继续下去,她故意给陈瀚东夹了海参。 闻言她故作惊讶的抬起眼,说到:“啊……我真的不清楚,大约是还没熟悉的缘故吧。” 他们结婚第一天夜里,陈瀚东接到紧急任务就离开了,直到今天才回来,所以那个借口完全站的住脚。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听到她这么说,陈瀚东竟然侧过脸看了她一眼,虽然依旧是不苟言笑的模样,可是眼里却闪过一丝高深莫测。 余式微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右眼皮开始突突突的跳着。 她记得上一次眼皮跳的时候,是她被逼嫁给了陈瀚东,那么这次…… 陈寒雪又开口了:“那这次老二回来你可要仔细的留意他的生过起居 第3章 老公护着 陈夫人端坐在沙发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陈寒雪坐在她右侧的小沙发上,颐指气使的看着余式微,仿佛余式微就是她们脚下的泥,可以任意践踏。 陈夫人一边喝着燕窝一边拿眼角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余式微,然后皱眉说到:“真是穷人家出身,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是什么意思。” 陈寒雪翻着白眼说到:“还不快坐下,要不然待会儿东子出来了,还以为我们虐待你呢,他哪知道你就会见天儿的装可怜。” 余式微强忍着想要掉头逃跑的欲wang,挪动着脚步乖乖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心中却想起她上次因为没得到允许就坐了下来,结果被她们联手教训的事,不免有些疲惫,想到还在霍家的妈妈又不得不兀自强撑着。 陈夫人让管家老莫递了三页纸给余式微,然后说到:“这是瀚东一些生活起居方面要注意的事,你必须全部牢记在心里,下次再出现今天这种失误,我饶不了你。” 陈夫人说完陈寒雪又迫不及待的开始教训她起来,余式微一言不发的听着。 他们满腹牢骚对她不满,可又哪里知道她心里只怕比他们更不愿意呢?只因为他儿子的一句喜欢,她就要变成一个十九岁的新娘,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瀚东从书房里出来了,看到楼下滔滔不绝的陈寒雪,他心中掠过一丝不快。 “大姐你没事就早点回家吧,要不让姐夫过来接你也行。” 陈寒雪很怕她老公,听陈瀚东这么说立刻收了声。 陈瀚东走下楼梯,似乎无意之间站到了余式微旁边,又说到:“妈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吗?” 他站在这里一副不想走的样子,陈夫人就算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她挥了挥手说到:“没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陈瀚东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先上楼去了,妈你也早点睡。” 说完长腿一迈就走了。余式微急忙跟了上去。 陈寒雪忍不住低声抱怨:“这才几点就睡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陈夫人皱眉:“你没看出来他是来救他媳妇儿的吗?” “啊?”陈寒雪有些诧异。 陈夫人哼了一声:“娶了媳妇儿忘了娘这话果然没错。瀚东从一回来,那眼睛就没离开过他那小媳妇儿,为了帮她解围竟然连海参都吃了。我看啊,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爬到我头上来了。” 陈瀚东和余式微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楼上走去。 看着陈瀚东宽阔结实的后背,余式微却不由得一阵阵的发抖,她的脑海里回想起上次两人见面的时候发生的那些恐怖的事情,她不知道回到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陈瀚东会对她做些什么。 鼻尖依稀传来他身上风尘仆仆的味道,和那个夜晚一模一样。 不好的记忆袭来,她的脚步顿了顿,忍不住想冲下楼去,可是才一转身就又对上了陈夫人和陈寒雪的眼睛,她们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她压抑不住的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这样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让她觉得格外的窒息。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陈瀚东斜睨了她一眼,然后自顾自的转身进了房间。 余式微僵在那里,明明知道再不进去他会生气腿却犹如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这时陈寒雪不知听陈夫人说了什么竟然起身朝她这边走来。 余式微倒抽了一口冷气,抱着书包的双臂紧了紧,然后咬牙低头冲进了卧室。 卧室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惊动了里面那个正在脱衣服的高大男人。 陈瀚东转过身疑惑的看着一脸惊悸的余式微,宽厚的肩膀和健硕的胸膛就那样毫无遮掩的撞进了余式微的眼睛,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男性阳刚的味道,八块腹肌线条流畅,形成一个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劲瘦的腰身充满了爆发的力量,虽然下半身还穿着长裤,不过依然可以看出他的身材比例是多么的完美。 因为解开了裤扣,所以他的长裤就那样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部,两道深刻的人鱼线出现在了余式微的视里…… 余式微先是呆了一呆,她长这么大连公共游泳池都没去过,所以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具有冲击性的场面,在反应过来之后尖叫一声转身就想打开门逃跑。 可是陈瀚东反应比她迅速动作比她敏捷,三两步就冲上前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手横在她肩膀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巴,耳朵敏感的察觉到了门外的动静。 余式微 第4章 犯错罚站 余式微唔唔的叫着,莹白的脸庞顿时涨的通红,她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害怕的盯着陈瀚东,双腿一阵乱踢在门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陈瀚东眯眼看她,缓缓的低头靠近。 这时躲在门外偷听的陈寒雪突然红了脸,没敢再多听转身跑下楼向陈夫人告密去了。 “妈你说的果然没错啊,余式微她就是个狐狸精,瀚东这才回来就把他勾到床上去了。” 陈夫人一惊,连忙问到:“你说的都是真的?” 陈寒雪立刻夸张的说到:“那还有假,我听那动静可大了。年轻人就是体力好。” 陈夫人眉间闪过一丝忧虑,她担心的是陈瀚东对余式微这么上心,恐怕会惯坏她让她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不行,明天还得找机会再敲打敲打她。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陈瀚东这才放松了对余式微的控制。 只是他才刚一直起,身子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朝他下腹袭来,出于本能他立刻伸手擒住,正要趁势用力一掰就听到了余式微的闷哼声,他不由得放缓了力道,改为向下压去。 可是余式微的身高和他差了二十多公分,这么一压直接就把手压到了他结实的腹肌之上。 时间有一瞬间的停留,空气就在那一瞬间凝滞。 余式微的目光向下移去,呆呆的看着,她第一次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女人是柔软的,男人,却是刚硬的。 只是,才回来就摸人家的腹肌,是不是不太好啊? 不光是她,连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的首长大人此刻也不由得大脑当机,不过三秒钟之后他立刻斩钉截铁的说到:“你在勾引我!” 余式微立刻抽回手慌张的喊到:“我没有,我不是……我……我那个……” 她眼神游移根本不敢看他,手心却像是握了一块烙铁一样,又烫又痛。 天知道,她刚刚只是气愤的想推开他而已,可是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身为军人的陈瀚东反应比她要敏捷的多。 余式微那慌张的小模样,在陈瀚东眼里就变成了心虚的辩解,他板着脸像训斥新兵一样严厉的说到:“不许顶嘴,给我贴着墙根站着!” 余式微一脸委屈,却不得不服从命令。 陈瀚东对她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站好,双脚并拢抬头挺胸收腹。” 余式微咬唇,发狠似的站的笔直,就为了不被他鄙视。 陈瀚东背着手在她面前踱步,五六分钟之后才开口说到:“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余式微心想,知道,因为你**。 陈瀚东冷声说到:“以后我问你问题要立刻回答,不许不回答也不许慢回答,听到没有。” “听到了。”余式微立刻答到。 “声音太小再说一遍。” “听到了!”余式微委屈的都要哭了,她又不是他的兵,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嗯,很好。”陈瀚东终于满意了,又开始来来回回的踱步。 过了一会儿他背对着余式微,像是下了很大决定似的说到:“以后你要摸我或者勾引我就事先说一声,千万不要搞什么偷袭,你知不知道刚刚你的手差点就断了。” 余式微的脸迅速染上一抹殷红,她有些羞愤的嚷到:“谁……谁要摸你了?” 陈瀚东才不听她那无力的辩解,依旧霸道的说到:“站好,我没说解散之前不许动。” 说完就当着余式微的面,自顾自的脱下了军绿色的长裤,露出里面分外贴身的四角内.裤,完美身材一览无余。 接着他迈着结实修长的双腿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余式微却分外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因为她站的地方正对着浴室的玻璃门,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陈瀚东在浴室里面所有的动作,他倒了洗发水在头上,涂了沐浴露在身上,揉搓一番之后出现了丰富的泡沫,他拿起花洒对着头部一顿猛冲,洗干净之后帅气的甩了甩头,余式微依稀能够看见晶莹的水珠四处飞溅,古铜色的肌肤在眼前晃来晃去…… 她吸了吸鼻子,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可以这么的性感魅惑。 她又吸了吸鼻子却感觉更多温热的东西在往外流淌。 她悄悄伸手一抹,雪白的手指上是一片艳丽的嫣红。 她竟然偷窥一个男人偷窥到流鼻血了…… 余式微大感丢脸,趁着陈瀚东还没出来急忙把鼻血擦干净了,纸巾也不敢乱丢,偷, 余式微唔唔的叫着,莹白的脸庞顿时涨的通红,她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害怕的盯着陈瀚东,双腿一阵乱踢在门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陈瀚东眯眼看她,缓缓的低头靠近。 这时躲在门外偷听的陈寒雪突然红了脸,没敢再多听转身跑下楼向陈夫人告密去了。 “妈你说的果然没错啊,余式微她就是个狐狸精,瀚东这才回来就把他勾到床上去了。” 陈夫人一惊,连忙问到:“你说的都是真的?” 陈寒雪立刻夸张的说到:“那还有假,我听那动静可大了。年轻人就是体力好。” 陈夫人眉间闪过一丝忧虑,她担心的是陈瀚东对余式微这么上心,恐怕会惯坏她让她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不行,明天还得找机会再敲打敲打她。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陈瀚东这才放松了对余式微的控制。 只是他才刚一直起,身子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朝他下腹袭来,出于本能他立刻伸手擒住,正要趁势用力一掰就听到了余式微的闷哼声,他不由得放缓了力道,改为向下压去。 可是余式微的身高和他差了二十多公分,这么一压直接就把手压到了他结实的腹肌之上。 时间有一瞬间的停留,空气就在那一瞬间凝滞。 余式微的目光向下移去,呆呆的看着,她第一次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女人是柔软的,男人,却是刚硬的。 只是,才回来就摸人家的腹肌,是不是不太好啊? 不光是她,连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的首长大人此刻也不由得大脑当机,不过三秒钟之后他立刻斩钉截铁的说到:“你在勾引我!” 余式微立刻抽回手慌张的喊到:“我没有,我不是……我……我那个……” 她眼神游移根本不敢看他,手心却像是握了一块烙铁一样,又烫又痛。 天知道,她刚刚只是气愤的想推开他而已,可是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身为军人的陈瀚东反应比她要敏捷的多。 余式微那慌张的小模样,在陈瀚东眼里就变成了心虚的辩解,他板着脸像训斥新兵一样严厉的说到:“不许顶嘴,给我贴着墙根站着!” 余式微一脸委屈,却不得不服从命令。 陈瀚东对她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站好,双脚并拢抬头挺胸收腹。” 余式微咬唇,发狠似的站的笔直,就为了不被他鄙视。 陈瀚东背着手在她面前踱步,五六分钟之后才开口说到:“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余式微心想,知道,因为你**。 陈瀚东冷声说到:“以后我问你问题要立刻回答,不许不回答也不许慢回答,听到没有。” “听到了。”余式微立刻答到。 “声音太小再说一遍。” “听到了!”余式微委屈的都要哭了,她又不是他的兵,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嗯,很好。”陈瀚东终于满意了,又开始来来回回的踱步。 过了一会儿他背对着余式微,像是下了很大决定似的说到:“以后你要摸我或者勾引我就事先说一声,千万不要搞什么偷袭,你知不知道刚刚你的手差点就断了。” 余式微的脸迅速染上一抹殷红,她有些羞愤的嚷到:“谁……谁要摸你了?” 陈瀚东才不听她那无力的辩解,依旧霸道的说到:“站好,我没说解散之前不许动。” 说完就当着余式微的面,自顾自的脱下了军绿色的长裤,露出里面分外贴身的四角内.裤,完美身材一览无余。 接着他迈着结实修长的双腿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余式微却分外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因为她站的地方正对着浴室的玻璃门,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陈瀚东在浴室里面所有的动作,他倒了洗发水在头上,涂了沐浴露在身上,揉搓一番之后出现了丰富的泡沫,他拿起花洒对着头部一顿猛冲,洗干净之后帅气的甩了甩头,余式微依稀能够看见晶莹的水珠四处飞溅,古铜色的肌肤在眼前晃来晃去…… 她吸了吸鼻子,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可以这么的性感魅惑。 她又吸了吸鼻子却感觉更多温热的东西在往外流淌。 她悄悄伸手一抹,雪白的手指上是一片艳丽的嫣红。 她竟然偷窥一个男人偷窥到流鼻血了…… 余式微大感丢脸,趁着陈瀚东还没出来急忙把鼻血擦干净了,纸巾也不敢乱丢,偷 第5章 新婚之夜 艾常欢慌忙说到:“我还有作业没写完,你先睡吧。” 陈瀚东撩被子的动作一顿,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小妻子还是个学生。 笔直修长的腿转了个方向,三两步就到了她的跟前。 他一手撑在她脑袋后面的墙上,一手挑着她的下巴细细摩挲,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老公回来了,你却想着做作业,你就是这么做妻子的?” 余式微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作业明天早上就要交。”说话的时候余式微的眼睛毫不回避的与陈瀚东对视着。 回忆时人的眼球是朝左下方的,而谎言不需要回忆的过程,所以当一个人对你撒谎时,她会刻意和你有更多的眼神交流,以判断你是否相信她的谎言。 她在说谎。 陈瀚东不禁冷哼一声,就这样还学心理学呢,连撒个谎都不会撒。 可他到底不是那种习惯咄咄逼人的人,于是他收回手,转身上了床。 “那就在这儿写。” “我怕打扰你睡觉。”她微弱的抗议着。 “我还没这么早睡。” 陈瀚东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份文件靠在床头开始看了起来。 余式微抿了抿唇,她知道陈瀚东的话是不会改变的,而她也无心再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和陈瀚东起争执,动了动有些冰凉的手脚,她弯腰从门口捡起了书包,然后抱着课本坐到了房间的一张书桌旁。 书本里还夹着那张照片,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如同无数次她看着那个人的模样。 陈瀚东翻了两页文件,目光却转向了趴在桌子上看书的余式微,一条又黑又粗的马尾规规矩矩的盘在脑后,却总给人一种不安分的感觉,这就是她的特色。 脑中不由得开始搜索有关她的讯息。 余式微,19岁,a大大一新生,主修心理学,擅长古筝琵琶等古典乐器,另外还写得一手好字,下的一手好棋,算得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除去家世算是标准的大家闺秀。 温婉似水,气质沉静,乖巧听话,不吵不闹。 可是现在看来,她骨子里有着和他一样固执的基因。 第一回合算她赢,却不是因为她的机敏,而是因为他突然的心软。 心软?想到这个词,陈瀚东眉心微皱。 余式微感觉到陈瀚东在看她,那目光炽热的她根本不敢回头,只能僵着身子继续看书。 脑中不由得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 他说:“我不喜欢你的名字。” 她略感诧异:“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式微是什么意思?” “知道。” “太过苍凉,毫无斗志。” “我却喜欢喧嚣过后归于平淡。” 后来陈瀚东又说了什么,她记不太清了,总之就是不置可否。 也就是因为他当时的态度,所以后来她才会对他放松警惕,以至于新婚第**,犯下那样的大错。 那天,没有婚宴也没有婚车,她自己一个人提着行李箱到了陈家,然后被佣人带到了陈瀚东的房间。 没一会儿陈瀚东回来了,他的脸很红,走路也不是很稳,看样子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看也没看余式微一眼就直接倒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 大约是酒精带来了不适感,他睡的很不安稳,眉心高高的蹙起,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细汗。 “水……水……”他哑着嗓子喊到,一手还有些不稳的解着衬衫领口的扣子。 余式微看到他嘴唇干的似乎都要裂开了,一时有些不忍,尴尬的站了一会儿之后她倒了一杯水给他。 陈瀚东根本不接,依旧喊着水……水。 余式微犹豫了一下,最后出于好心靠过去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稍稍坐起来一点,然后喂他喝水。 可能真的是太渴了,他喝的有点急,杯子里的水一小半进了他的嘴里,一大半淋在了他的衣服上,整个胸膛湿成一片。 她放下杯子,很想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心里却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不知道他穿着湿衣服睡觉会不会感冒,但是让她去给一个陌生男人脱衣服未免也太…… 脑子里冒出两个小人儿,一个说别管他,另一个说对啊对啊。 挣扎一番之后她还是起身从洗漱间拿了两条毛巾,一条干的,另一条用温水打湿。 干毛 第6章 等我回来 因为要帮他擦另一只手,所以她整个人几乎是悬宕在他的身上,嘴里呼出的热气比那热毛巾还要烫人,吹的他手心一阵阵的发颤,心也跟着开始颤动。 容不得她有任何反应,陈瀚东猛然一个翻身,转眼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余式微吓了一跳,心头掠过一阵惊慌,她捏着毛巾哆哆嗦嗦的说到:“陈……陈瀚东……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浓烈的酒精味却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扑面而来。 余式微心里咯噔一下,她不由的更加慌张起来,立刻伸手去推搡他的肩膀。 “陈瀚东……你快起来……” 陈瀚东醉的不清所以根本没理会她的反抗,他一头埋进她的颈间啃咬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余式微的身子顿时紧绷的如同一块钢板,一股凉意窜上心头。 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陈瀚东袭击,大脑有一瞬间的死机,可是陈瀚东的力气很大,抓的她手臂好痛,她清醒过来随即开始拼命挣扎。 她双手用力的顶住他坚硬的胸膛,想将他从身上掀下来。 可是陈瀚东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又因为醉酒身子就越发的沉重,所以不管她怎么推怎么捶,他身体就像大山般纹丝不动。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陈瀚东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高亢的音乐一下子打破了这房间里怪异的旖旎气氛。 陈瀚东停下了动作,然后面容阴沉的接通了电话。余式微挣扎着,却被他用手臂压着一动不能动。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陈瀚东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收线之后他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衣衫不整的余式微,嗓音粗嘎的说到:“部队有紧急任务。” 余式微惊悸的抱紧双臂往后躲了躲,她希望陈瀚东快点走,马上走,立刻消失。 陈瀚东没有让她失望,他立刻起身下床开始穿衣服,一分钟不到他就整装待发,临走前却俯下身在她唇上烙下狠狠一吻。 他说:“等我回来。” 陈瀚东一走,她立刻跳下床把自己锁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整夜。 她果然太天真了,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嫁给陈瀚东是需要和他过夫妻生活的。 可陈瀚东显然和她想的不一样,他认为她应该履行妻子的义务,并且光明正大的使用自己身为丈夫的权利。 所以她现在非常怕陈瀚东,和他在同一个房间她都觉得窒息。 余式微偷偷回头用眼角斜窥了一眼陈瀚东,在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之后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随即整个人趴到了桌子上,指尖轻轻抚摸着照片上那个人的眉,那个人的眼。 “沥阳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缓缓的闭上眼睛,霍沥阳明媚的笑脸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第二天温暖的阳光照进这古堡一样的房子,陈家所有人都已经起床,忙碌的一天早已经开始。 和这忙碌形成对比的是二楼的一间主卧,房间内宽阔的大床上还躺着一个熟睡的女人,娇美的脸庞上挂着甜蜜的笑容,看来昨晚肯定做了什么美梦。 嫣红的薄唇溢出一声嘤咛,她已经醒了却不愿睁开眼睛,也许是不愿意从美梦中醒来。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却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糟了,现在几点了?” 拿起闹钟一看,时间已经指向了早上七点,可她八点还有课。 来不及多想,她慌慌张张的跳下床冲向洗漱间。 可是换衣服的时候,她又发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她这睡衣是谁给换的? 失魂落魄的下楼,陈老爷子陈夫人陈寒雪,还有陈瀚东都已经坐在了餐桌上。她一一打过招呼,得到允许之后坐到了陈瀚东旁边。 陈寒雪大约是一大早就喝了醋,说话酸溜溜的。 “真是个大少奶奶的命,我们都起来跑了好几圈了,你才下楼。” 陈家有晨练的习惯,一家子老老少少都会起来跑步。可是陈瀚东不在的时候,余式微都是住在学校的,所以从来就没参加过,陈寒雪说这话明显是嘲讽的意思。 余式微不想和她争,她主动承认了错误。 “对不起大姐,以后不会了。” 陈寒雪并没有见好就收,反倒继续说到:“对不起我就完了,你还对不起爸,对不起妈,对不起东子,对不起陈家的每一个人。” 这罪名大的天都要垮了,余式微只 第7章 不识好歹 大家都是成年人,用这个当借口会不会不太好? 余式微不知道陈瀚东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无论如何她是待不下去了。 她低着头尴尬的说到:“爸妈,大姐,首……瀚东,我还有课就先走了,你们慢吃。” 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陈老爷子没什么表情,陈夫人和陈寒雪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 陈瀚东却因为余式微那一句‘瀚东’心情蓦然好了起来。 他起身说到:“我有事也先走了。” 接过佣人递来的外套,陈瀚东追着余式微走了。 过了一会儿管家莫姨俯在陈夫人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陈夫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因为莫姨在收拾陈瀚东房间的时候,在床上发现了一张带血的纸巾,这说明昨晚陈瀚东真的和余式微那什么过了,而且余式微还是第一次。 这也就难怪陈瀚东为什么那么在意他的小媳妇儿了,男人谁不在意这个呢? 陈寒雪了见她两有秘密不让自己知道,立刻不满的嚷到:“有什么好事就说出来呗,让大家都听听。” 这次陈夫人竟然横了一眼陈寒雪,然后对老爷子说到:“老陈,我待会儿和你说个事。” 陈司令点了点头,然后对陈寒雪说:“你也该回去了,不管老公难道连女儿也不管了?” 陈寒雪瘪瘪嘴,没再说话。 再说陈瀚东,人高腿长三两步就追上了余式微,二话不说就把她扯到了车库,打开车门不冷不热的说到:“我刚好要出去办事,顺便送你一程。” 想起昨夜莫名其妙的睡衣事件,余式微是再也不肯和他单独相处了,所以她立刻坚定的拒绝了。 “不用,我自己打车。” 陈瀚东冷睨了她一眼,觉得她完全是不识好歹。 他自顾自的上了车,却说到:“你愿意走半小时去打车那是你的事。” 余式微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庭院深深的陈家,而不是她和妈妈住的那栋公寓,而且今天前两节课是灭绝师太的课,迟到的话她就等着挂科吧。 几番挣扎几番犹豫,眼看着陈瀚东就要开车走人她急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那就谢谢你了。” 陈瀚东没有说话,冷漠的发动了车子。 气氛自然是尴尬无比,车子在行驶的时候还好一点,偏偏又遇上了红灯。 余式微眼睛一直盯着那不断跳跃的数字,过了一会儿她故作淡然的说到:“昨晚谢谢你了,还帮我换了衣服。” 她说这话的意思是希望陈瀚东能够否认,她希望陈瀚东能够告诉她,昨晚是她自己梦游起来换衣服的,这样她心里那个大疙瘩才能解开。 陈瀚东从后视镜里瞄了她一眼,嘴角勾了勾。 “举手之劳。” 短短的四个字将余式微最后一丝希望无情的掐灭。她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 余式微说话的时候车子刚刚起动,而且她声音很小,却没想到还是让陈瀚东听到了。 “帮自己老婆换衣服算什么**,难道你希望我帮别的女人换?”他说的理直气壮,一脸的理所当然。 余式微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红着脸默默的缩在角落。 车子又向前开了一段路却不是去学校的方向,而是到了一家早餐店。 陈瀚东说他不习惯吃家里的早餐,让余式微陪着他再吃一点。 “放心,不会迟到。”他这样说到。 余式微只得跟着他进了店,结果陈瀚东没吃什么她倒吃了不少。她有点明白过来,其实是陈瀚东陪她吃。 他的好意让她觉得有点负担,所以只能把换衣服的事暂时放下,不再管它。 到了学校,余式微正要推门下车陈瀚东又开口问了。 “你几点下课?” 余式微说:“我今天上午四节课,要到十二点。” 陈瀚东点了点头。“好,到时候我来接你。” 余式微顿住:“什么事?” 陈瀚东又不说话,自己开车走了,余式微气得跺了跺脚。 “说话说一半的人真的很讨厌。” 因为有了这个疑惑余式微上课第一次开始走神。 课堂上老师在上面滔滔不绝的讲着,下面一百多号学生个个聚精会神奋笔疾书。 夏子苏在笔记本上认真的写着什么,等老师转过 第8章 一见钟情 灭绝师太其实长的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是有点刻板而已,才三十多岁就像个五六十的老学究,她那个外号多半源于她的打扮穿着,当然也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还记得第一次上课时候她就给了全班同学一个下马威。一般来说,一门学科只有第一堂课和最后一堂课人比较多,因为第一堂课会点名,而最后一堂课则是划考试范围,可是灭绝师太既不点名也不划考试范围。 她说:“我这人从来不点名,因为你们这一百零一号人,每个人每张脸都印在了我的脑海里,谁来了谁没来我一眼就知道。但是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们,只要被我发现一次没来,接下来所有的课就都不用来了,因为来了也是零分,而且补考零分清考零分,你们自己看着办。” 在这样的高压政策下,同学们叫苦连天,纷纷开动脑筋想出别的娱乐方法。 有的上课偷偷看小说,有的带着耳塞偷偷听歌,更多的是用手机上网聊天。 高中的时候都是快上课了不聊了,大学是快下课了不聊了。 可是灭绝师太又出了一招。 第二堂课的时候她叫了个同学起来回答问题。 “你刚刚有认真在听我讲课吗?” 不幸中奖的那个同学擦着冷汗说到:“有……在。” 灭绝师太却冷笑了一声,然后非常酷的对那个同学的行为进行了解剖。 “你回答我问题的时候,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手还不自觉的去摸你的眉骨额头,这说明你为自己说过的话感到羞愧,因为那不是真实的。而且你的大拇指和食指均有淡淡的黑色墨迹,这代表你曾经长时间翻看报纸书籍累的东西,再看看你这一副萎靡不振双眼浮肿的样子,昨天晚上看盗版黄色小说看的很晚吧?” 此言一出,全班哗然,该同学羞愧的低下了头。 灭绝师太说:“我并不反对你们看黄色小说,但是一定要支持正版,这是身为一个成年人应有的节操。” 说到这里大家立刻就给跪了,灭绝师太果然与众不同。 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在她的课上走神了。 尽管课程内容枯燥又乏味。 余式微不想夏子苏知道她走神了的事,于是岔开话题写到:“好无聊的课啊。” 夏子苏也叹了一句:“是啊,很无聊。” “我知道我的课很无聊,有几个同学又开始走神了。”这时讲台上的灭绝师太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夏子苏和余式微背后立刻升起一股凉意。 灭绝师太又说到:“既然这样那我就说点有趣的给你们提提神。你们知不知道怎样来判断一个人对你是不是一见钟情?” 这个话题大家果然比较感兴趣,当下就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夏子苏一本正经的对余式微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我怨念太深,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呢。” 余式微勾了勾嘴角:“我还以为她有特异功能能够看透我们的内心呢。” 灭绝师太扫了大家一眼,然后继续说到:“根据心理学的研究,当一个人关注你的时间超过八点二秒的时候,那么那个人就很有可能对你一见钟情。当然我个人觉得这个研究的前提是看脸,美女帅哥肯定没问题,至于那些长的有碍市容又被人一直盯着看的,我建议先看下自己裤子拉链是不是开了。” 大家立刻笑的人仰马翻。 余式微却又想起了霍沥阳,脑中回想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那个时候她傻傻地盯着他至少看了好几分钟吧,只觉得从来没见过那样好看的人,那么温暖的笑,像是把阳光都揉进了眼里,以至于那一群翩翩而来的少年,她却独独瞧见了他。 如果八点二秒就能一见钟情,那么她对霍沥阳,至少也是爱之入骨了吧? 铃声响起,灭绝师太宣布下课,然后把余式微和夏子苏叫到了讲台下边儿。 “这里有六张数独,你们一人三张,做完放到我的邮箱里,下午上课前我会去拿。” 余式微和夏子苏对视一眼,知道他们的小动作还是被灭绝师太给发现了。 因为灭绝师太有个习惯,那就是每堂课都要找几个走神的学生给他们发数独作为惩罚,所以每次上她的课大家都会互相开玩笑的问:“今天你数独了吗?” 回到座位上夏子苏立刻哀嚎:“啊啊啊,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了,还是让我死了算了吧!” 第9章 对他撒娇 余式微咬着笔头轻轻皱眉,真的好难啊,而且另外一节大课就是高数课,她可不敢在高数课上走神,因为心理学走神一下回过神来还在讲那里,而高数,一走神就完全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夏子苏砰的一下把手机摔到了桌子上,怒气冲冲的样子。 余式微问她:“怎么了?” 夏子苏哭丧着脸说到:“靠,百度上竟然没有答案,真的要死了……” 余式微也不由得跟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不想挂科,高数课完以后别的同学都去吃饭去了,余式微和夏子苏两个人还在教室里做着数独。 夏子苏一边抓着头发一边抱怨:“这么**的题目也只有灭绝师太能够想得出来了,小微你做了几道了?” 余式微皱着眉说到:“还剩两道我怎么也做不出来了,你呢?” 她探头一看,只见夏子苏的a4纸上一片狼藉,涂涂改改十分潦草。 夏子苏委屈的看着她:“小微,我的脑细胞快要死光了,你帮我做一下好不好?” 余式微刚要接话放在一旁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在手机屏幕上缓缓跳跃,她犹豫了几秒,过了一会儿才摁下了通话键。 “喂,您好。” 那头传来一道略显不悦的声音:“是我。” 余式微脑袋空白了一下:“您是?” 那头一下子静了下来,接着凛冽的低沉的男性嗓音犹如一柄利剑差点刺破她的耳膜:“陈瀚东,你老公!” 余式微心猛地缩了一下,糟糕,她忘记和陈瀚东的约定了。 余式微咳了咳:“对不起,我遇到点事儿……” 陈瀚东需要的不是解释,而是立刻出现。 “你现在在哪儿?” 听陈瀚东这语气像是要来接自己,可余式微不敢。 她急忙小心翼翼的说到:“我马上来马上来。” “一分钟。”陈瀚东冷冷的说完不等余式微有任何反应就霸道的挂断了电话。 余式微深呼吸了一口气,刚刚和陈瀚东说话她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她一边飞快的收拾东西一边对夏子苏说到:“小苏,我现在有点儿急事,你一会儿一个人去吃饭行吗?” 她不是不愿意带夏子苏一起去,她只是不想让陈瀚东过多的侵入自己的私人生活,仿佛只要这样隔开,他们就还是两个世界的人。 夏子苏连连点头,然后趁火打劫似的把自己的数独也塞进了余式微的包包里:“小微你放心的去吧,嗨皮完记得把题目做一下啊。” 余式微也顾不得其他了,背上包包就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 体育测评跑八百米她也没这么卖力过,可是到达陈瀚东跟前的时候还是迟到了。 彼时陈瀚东正靠在他的路虎车上,抬着手腕凉凉的看着她,piaget手表发出一道冷光:“你迟到了整整两分钟。” 余式微累的气都喘不匀了,莹白的面容因为这剧烈的运到变得白里透红,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她咬着唇压抑着那失率的呼吸,尽量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 “对不起……” 陈瀚东没有因为她的迟到显得不耐,却因为她的这一声道歉而略显不悦。 因为在余式微来之前,刚好也有个女生迟到了,她没有道歉,而是拉着她男朋友的手撒娇,然后两个人欢欢喜喜的走了。 他总觉得余式微和他之间好像隔着一层什么,而且这种隔阂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他眉心深深的拧着:“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 说着还起身,手臂有意无意的靠着余式微。 可余式微毕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唯一想起的就是今天早上陈寒雪也说过同样的话,绯红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她还以为他和他们家其他人不一样,结果…… 她勾了勾嘴角,像是在自嘲,眼里的热度一下子冷了下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撒娇,陈瀚东竟然有些失望。他拉开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说到:“先上车。” 余式微弯腰坐了进去。 “去哪儿?” 陈瀚东没有回答,而是倾身压上了余式微。 余式微一下子忘记了呼吸,心也猛地悬到了嗓子眼,整个人都僵住一动不能动,可是感觉却一下子变得无 第10章 各自心有所属 余式微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你……” “安全带系好。”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余式微呆住,安全带,什么安全带? 低头一看,胸前果然已经系好了黑色的安全带。 陈瀚东问:“你刚刚想说什么?” 余式微立刻摇头:“没什么,我们……去哪儿吃饭?” 陈瀚东转身也上了车,说到:“去了就知道了。” 余式微打开车窗,假装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其实心里却嘤咛一声,哎,真是丢脸啊,还以为他要对自己那个,幸好没说出来,不然她就真的没脸再见他了。 陈瀚东偏头看了一眼余式微,却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嘴角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一抹笑意。 陈瀚东带着余式微到了承德路的一家法国餐厅。 看着眼前大大的法文招牌,余式微不由得头疼起来,因为法餐最讲究的就是餐桌礼仪,比如就算凳子多舒服,坐姿都应该保持正直,不要靠在椅背上面。进食时身体可略向前靠,两臂应紧贴身体,以免撞到隔篱。用刀叉时要由最外边的餐具开始,由外到内,吃完每碟菜之后,要将刀叉并排放在碟上,叉齿朝上。 而这一大堆的规矩就为了吃出个贵族气质。 从前她还和霍沥阳吐槽说这到底是吃饭还是吃气质啊? 霍沥阳就会捏着她的鼻尖说:“再忍一忍就好了,等你学会了,我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麻辣烫。” 然后她就会笑的像个傻瓜似的,其实让她开心的不是什么麻辣烫,而是因为有他在身边。 陈瀚东把车钥匙交给门童,然后伸出胳膊让余式微挽着:“走吧。” 余式微晕乎乎的看着他,然后晕乎乎的挽上了他的胳膊。 这家法国餐厅据说是按照法国总店的装修模式一比一复制过来的,古香古色的布置的确十分有异国情调的味道,而且不管是侍应生还是主厨都是地地道道的法国人。 菜单也是法文的,余式微从前被霍沥阳逼着学了一阵,所以基本能够看懂。 让她比较吃惊的是,陈瀚东竟然能够用流利的法语和侍应生交谈。她还以为陈瀚东是那种彻头彻尾的老古板呢。 洋葱汤、蜗牛、牛蚝、鹅肝酱均是著名的法国佳肴,而吃蜗牛最著名的做法就是香草牛油熬蜗牛。余式微不太喜欢吃蜗牛,她比较喜欢的是法国海鲜酥皮忌廉汁,因为它是用柔柔滑滑的芝士加上开胃的酸忌廉做成的鲜焗土豆皮,配合南美特制鱼沙律、鲜嫩的三文鱼,再加上油绿的青椒、法式洋葱汤,酸酸甜甜,醒胃可口。 再看陈瀚东,竟然和她点了差不多的,她暗想,原来他们的口味差不多嘛。 点完菜之后余式微随意的问到:“你法语说的这么好,该不会是在法国留过学吧?” 陈瀚东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的回答:“没有。” “哦。” “不过我交过一个法国女朋友。” “……呵呵,是吗?” 有什么好炫耀的! 吃完饭余式微又问:“你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啊?” 陈瀚东却给了她四份资料:“你随便选,喜欢哪栋就买哪栋。要是都喜欢也可以全买。” 说着又放了一张黑色信用卡到她手边:“再添点你喜欢的东西,没密码。” 余式微翻开资料一看,原来是豪华别墅的介绍资料,地段交通面积装修布局什么的都介绍的十分详细,不用看,剩下的几份估计也差不多。 她合上资料,随意的问到:“你要买房?” “不是我,是我们。”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都结婚了,自然也该有自己的婚房,难道你想和父母一起住一辈子?” 余式微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紧了紧,买房的意思就是她再也不用天天面对陈夫人和陈寒雪了,这固然是好的,可这也意味着她和陈瀚东要单独住在一起了,浓烈的不安全感袭上心头。 挣扎了一会儿之后,她把资料和信用卡齐齐推了回去,垂着眼,淡淡的说到:“司令和夫人能同意吗?老人肯定希望儿女能陪在身边。”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陈瀚东的视线凉凉的落到了余式微的脸上,那锐利的目光像是要穿透她的心脏,看透她的所思所想,他沉默着,似乎是在研判她所说的每一个字,到底是真是 第12章 她的心上人 霍殷容是霍家的长孙,却随了母亲的样貌长了一双凤目,面容也十分阴柔,如果不是那颀长的身高外带凶狠的煞气,肯定很多人会误以为他是个女的。 然而让陈瀚东不解的是,周群和叶迟怎么会突然和霍殷容打起交道来,难道说他们已经知道了陈家和霍家联姻的事情? 霍殷容看到陈瀚东,脸上没什么变化,眼中却闪过一丝阴冷。 “这位是霍氏集团的太子爷霍殷容,这位是陈瀚东,你和我们一样叫他东子就行了。”周群急忙为两人介绍。 霍殷容挑了挑他那细长的眉毛,不冷不热的说到:“不敢,还是叫东少比较合适。” 说着已经伸出了右手:“幸会。” 陈瀚东缓缓的起身,握了一下他的手:“久仰。” 两人足足握了近半分钟,暗中较劲面上却又都不动声色。 周群和叶迟看不透两人打的什么哑谜,急忙招呼两人坐下。 陈瀚东本来打算说完事情就走的,不过周群眼巴巴的把人叫来肯定还有别的事情,他不妨就多坐一会儿。 吃吃喝喝一阵之后果然说到了正题。 原来周群叶迟打算和霍殷容合伙开一家拍卖公司,专门拍卖世界名画古董什么的。 陈瀚东明了,他们肯定是海关那关过不了,所以又叫上了他。 果然周群又说到:“东子你可得在你姐夫面前多美言几句啊,别卡的那么严。” 陈瀚东的姐夫权振东是海关总署署长,为人严谨刻板,他上任之后雷厉风行的来了一场大整顿,许多人叫苦不迭,因为捞的油水少了。 周群他们想拉下水的其实是权振东。 看透了这一层陈瀚东反倒不急,他不紧不慢的喝着酒,说到:“你们做的是正经生意,怕什么。” 周群脸一僵:“这不是防范于未然么,你也知道最近形式比较紧,可这也是个难得的大机遇啊,你想别人还是紧,我们这边松一松,那钞票不就哗啦啦的进了我们的口袋?” 叶迟立刻说到:“你家的钱还不够多啊,开银行都绰绰有余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是你哪天犯了事儿被请进去啃窝窝头了,那钱可都留给你家那个外边来的。要不你还是先立个遗嘱得了,说你死了之后钱全给我,我保证接着替你花天酒地行不行?” 叶迟这话是反着说的,表面上看是在损周群,其实是在帮着他,让陈瀚东不要拒绝的那么快。 周群立刻明白过来,他故意踹了叶迟一脚,嚷嚷到:“爷的钱只留给爷的妞,你要是愿意伺候爷,把钱都留给你也不是不行。” 叶迟毫不客气的反击:“你那二两肉不是早废了还硬的起来么?要不你趴下我来?” 看着他们两个不停的插嗑打浑也够辛苦的,陈瀚东便笑笑:“行了,我会跟姐夫提一提,成不成还两说。” 周群和叶迟立刻眉开眼笑的:“够义气。” 陈瀚东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周群瞪大了眼:“这才几点啊就回去,我都给你准备了好几个妞,超级正点的。” 叶迟端起酒杯塞住周群那张臭嘴,笑着说到:“他喝多了胡言乱语,东子你有事就先走吧。” 陈瀚东点了点头:“你们继续。” 霍殷容也跟着起身:“我送送东少。”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陈瀚东斜睨了一眼面色阴沉的霍殷容,这个人从一进来就没什么好脸色,敌意分外明显,现在他跟着出来了却又什么都不说。 陈瀚东挑眉,不急不急。 果然过了一会儿,霍殷容阴阳怪气的开口了:“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怎么还出来鬼混,难道说余式微她满足不了你?” 原来是因为这个,陈瀚东心想,我们夫妻两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他来操心吧。 不过转眼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当初他说要娶余式微的时候,反对的最激烈的就是这个霍殷容,难道说他对余式微…… 陈瀚东心头一动,然后状似无意的说到:“小微她……” 霍殷容立刻屏住了呼吸,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陈瀚东眯了眯眼,然后恍然大悟道:“小微的妈妈不是嫁给了你爷爷吗?照理说你该叫她姑姑才对,那我不就是你姑父?” 霍殷容瞳孔一缩双拳猛的握紧,铁青着脸咬牙说到:“他们还没结婚,而且永远都不可能结婚,那个女人 第12章 她的心上人 霍殷容是霍家的长孙,却随了母亲的样貌长了一双凤目,面容也十分阴柔,如果不是那颀长的身高外带凶狠的煞气,肯定很多人会误以为他是个女的。 然而让陈瀚东不解的是,周群和叶迟怎么会突然和霍殷容打起交道来,难道说他们已经知道了陈家和霍家联姻的事情? 霍殷容看到陈瀚东,脸上没什么变化,眼中却闪过一丝阴冷。 “这位是霍氏集团的太子爷霍殷容,这位是陈瀚东,你和我们一样叫他东子就行了。”周群急忙为两人介绍。 霍殷容挑了挑他那细长的眉毛,不冷不热的说到:“不敢,还是叫东少比较合适。” 说着已经伸出了右手:“幸会。” 陈瀚东缓缓的起身,握了一下他的手:“久仰。” 两人足足握了近半分钟,暗中较劲面上却又都不动声色。 周群和叶迟看不透两人打的什么哑谜,急忙招呼两人坐下。 陈瀚东本来打算说完事情就走的,不过周群眼巴巴的把人叫来肯定还有别的事情,他不妨就多坐一会儿。 吃吃喝喝一阵之后果然说到了正题。 原来周群叶迟打算和霍殷容合伙开一家拍卖公司,专门拍卖世界名画古董什么的。 陈瀚东明了,他们肯定是海关那关过不了,所以又叫上了他。 果然周群又说到:“东子你可得在你姐夫面前多美言几句啊,别卡的那么严。” 陈瀚东的姐夫权振东是海关总署署长,为人严谨刻板,他上任之后雷厉风行的来了一场大整顿,许多人叫苦不迭,因为捞的油水少了。 周群他们想拉下水的其实是权振东。 看透了这一层陈瀚东反倒不急,他不紧不慢的喝着酒,说到:“你们做的是正经生意,怕什么。” 周群脸一僵:“这不是防范于未然么,你也知道最近形式比较紧,可这也是个难得的大机遇啊,你想别人还是紧,我们这边松一松,那钞票不就哗啦啦的进了我们的口袋?” 叶迟立刻说到:“你家的钱还不够多啊,开银行都绰绰有余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是你哪天犯了事儿被请进去啃窝窝头了,那钱可都留给你家那个外边来的。要不你还是先立个遗嘱得了,说你死了之后钱全给我,我保证接着替你花天酒地行不行?” 叶迟这话是反着说的,表面上看是在损周群,其实是在帮着他,让陈瀚东不要拒绝的那么快。 周群立刻明白过来,他故意踹了叶迟一脚,嚷嚷到:“爷的钱只留给爷的妞,你要是愿意伺候爷,把钱都留给你也不是不行。” 叶迟毫不客气的反击:“你那二两肉不是早废了还硬的起来么?要不你趴下我来?” 看着他们两个不停的插嗑打浑也够辛苦的,陈瀚东便笑笑:“行了,我会跟姐夫提一提,成不成还两说。” 周群和叶迟立刻眉开眼笑的:“够义气。” 陈瀚东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周群瞪大了眼:“这才几点啊就回去,我都给你准备了好几个妞,超级正点的。” 叶迟端起酒杯塞住周群那张臭嘴,笑着说到:“他喝多了胡言乱语,东子你有事就先走吧。” 陈瀚东点了点头:“你们继续。” 霍殷容也跟着起身:“我送送东少。”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陈瀚东斜睨了一眼面色阴沉的霍殷容,这个人从一进来就没什么好脸色,敌意分外明显,现在他跟着出来了却又什么都不说。 陈瀚东挑眉,不急不急。 果然过了一会儿,霍殷容阴阳怪气的开口了:“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怎么还出来鬼混,难道说余式微她满足不了你?” 原来是因为这个,陈瀚东心想,我们夫妻两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他来操心吧。 不过转眼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当初他说要娶余式微的时候,反对的最激烈的就是这个霍殷容,难道说他对余式微…… 陈瀚东心头一动,然后状似无意的说到:“小微她……” 霍殷容立刻屏住了呼吸,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陈瀚东眯了眯眼,然后恍然大悟道:“小微的妈妈不是嫁给了你爷爷吗?照理说你该叫她姑姑才对,那我不就是你姑父?” 霍殷容瞳孔一缩双拳猛的握紧,铁青着脸咬牙说到:“他们还没结婚,而且永远都不可能结婚,那个女人 第13章 别逼我 陈瀚东顿住,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仔细的想过,她爱过别人吗? 霍殷容走上前来,幸灾乐祸的笑到:“想知道?” 陈瀚东凌厉的扫了他一眼。 霍殷容却笑的更开心了:“那你自己去问好了。” 陈瀚东比预计的稍晚一点到家,战争似乎已经开始。 余式微低垂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陈寒雪把茶几敲的邦邦响,情绪很是激动。 他站在门口冷睇着余式微,他要看看她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这房子多好啊,地段风水环境交通,样样都是上乘。多少人求着我……我朋友卖我朋友都不肯,卖给你纯粹是看在我和东子的面子上,你有什么好犹豫的?” 余式微咬唇,尽管陈寒雪焦躁的都要跳起来了,她还是一幅不温不火的样子。 “这个事还得瀚东做主,我听他的。”余式微觉得脑袋都要大了,今天上完晚自习刚回到家中就被陈寒雪拉住了。 陈寒雪说她有个朋友在六环有套房子正好要脱手,然后极力劝她把那房子买下来。余式微虽然没买过房子,但是她知道那个地段那个建筑面积,根本不值陈寒雪说的五百万,更何况陈寒雪还一直强调这个价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有的,她这么说就是为了让她感激她,以后好拿捏她而已。别说她没那个权力,就算有那个权力她也不想和陈寒雪打这个交道,因为以后出了问题,肯定说不清楚。 可是陈寒雪没那么容易敷衍,她坐在这里已经说了快半个小时了,余式微只得一次又一次的把陈瀚东搬出来当挡箭牌。 陈寒雪眼神闪了闪,她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唯唯喏喏的余式微竟然这么难搞,任她好话说了一箩筐,还是油盐不进。可这事儿必须得在东子回来之前谈妥。 她继续劝说到:“我们家东子有多中意你,你还不知道吗?只要你说喜欢,东子肯定会买的。” 她原本的打算是哄余式微先答应把那房子买下来,只要余式微答应了,东子自然也就不好再反对,可是这死丫头死活不表态,她气得又敲了敲桌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大姐我还会坑你?”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她就不信余式微真的敢得罪她。 “大姐你误会了,我觉得买房这种大事肯定要男人做主的,瀚东对我好,但我不能不懂事,所以我还是要听他的。” “你就不能硬气一点,你说要买,难道瀚东还会拒绝?” “那等瀚东回来,大姐再和他商量吧。” “你!”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陈瀚东终于打算现身了。 他故作不经意的说到:“两个人在聊什么?” 见陈瀚东回来了陈寒雪立刻一阵心虚,她飞快的抢过话头答到:“没聊什么,随便说说。” 一边说着一边还冲余式微使眼色。余式微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陈寒雪果然有点不对劲。 陈瀚东却说:“我怎么好像听到你们在说房子的事。” “这……”陈寒雪眼神一阵飘忽,她急忙岔开话题说到,“你这是去哪儿了,一身的酒味。” 陈瀚东坐到了余式微旁边,余式微起身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蜂蜜水。 陈瀚东勾了勾嘴角:“和周群他们聚了一聚。” 陈寒雪有些不高兴的嚷到:“你又和那个败家子出去鬼混了?” 陈瀚东喝了一口蜂蜜水,其实他不太喜欢甜的东西,不过这毕竟是余式微的心意。 “有好处干嘛不去?” 陈寒雪翻了个白眼:“他能给你什么好处。” “听说我结婚了,他送了套房子给我当贺礼。” “什么?”陈寒雪一惊,如果陈瀚东有了房子,那肯定不会再买了。 “三环三百平米,我下午去看了下,感觉还不错就收下了。” 陈寒雪再没了二话。 回到房间之后,余式微隐约明白了其中的蹊跷,她想问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可她心里藏不住事,跟着陈瀚东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终于开口问到:“你中午让我选房子,其实就是预料到大姐会向我推销她那套房子吧?” 如果她事先就选好了房子,自然就可以直接拒绝而不用怕得罪陈寒雪了,难怪他中午会突然那样说。 陈瀚东没有否认,他解着衣袖上的扣子有些冷漠的说到:“可惜某人好像不领情。” 余式微有些脸红,陈瀚东为了 第14章 你打算怎么谢我 闻言陈瀚东解扣子的动作一顿,他眯了眯眼,而后猛的倾身将余式微压在了墙壁和身体之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他的双臂就杵在她身体的两侧,高大的身躯紧紧压迫着她,两人的双腿过分亲密的纠缠在一起,姿势暧mei无比。 她有些惊惶的抬起眼眸,在看到那一大片健硕的胸肌之后,又飞快的低下了头,红霞一下子飞满了整张脸,他什么时候把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了? “说啊,到底打算怎么谢我?”他故意低头把脑袋埋进了她的脖颈,嘴里呼出的热气烫的她肩膀一缩,睫毛也跟着颤了颤。 余式微觉得自己气都快喘不匀了,心噗通噗通一阵乱跳。 见她不回答他越发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凑近她的发顶深吸了一口然后邪恶的笑到:“你不说我就自己索取回报了,你猜,我想要什么?” 这是赤.裸裸的**,余式微又羞又恼,立刻涨红了脸,可是脑子里的确想不出用什么方法来感谢他。 陈瀚东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那双含羞带怯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影子,掠起一道惊慌的水波,他看的有些失神了。 第一眼看过去,最引人瞩目的就是她的眼睛,大而有神,清澈见底,藏不住一丝心机。 她是个特别容易害羞的姑娘,只要一不好意思,莹白的脸庞就会红的像涂了胭脂,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修长卷翘的睫毛一阵乱颤,看得人心头软软的,再也硬不起心肠去为难她。 正如她现在,用那种犹如春水般的眼眸看着他,他眼神一暗,低哑的嗓子里吐出一句:“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话音刚落,霸道的唇已经覆了上去,然后肆意地品尝着那肖想许久的甜美。 余式微依旧很抗拒他如此亲密的碰触,立刻手脚并用的推他踢他,可陈瀚东已经决定不放过她了。 余式微身子颤了颤,然后猛地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 陈瀚东吃痛立刻松开了她,身体却依旧牢牢的压在她的身上,在看到她那妖艳的红唇之后心里那一点点的怒气也淡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不甘心的说到到:“只是一个吻而已,何必这么小气?” 她急忙伸手推开他压的更近的肩膀,低头说了一句:“我去给你放洗澡水。”然后飞快的逃跑了。 看着她慌张的背影,陈瀚东拭去嘴角那一点点的血迹,随后邪魅一笑,先让她这只小白兔再蹦跶几天。 在陈瀚东洗澡的时候,余式微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碟片是她从柜子里拿的,她打算通过通宵看电影的方式来逃避和陈瀚东同床共枕这件事。 不一会儿陈瀚东洗完澡出来,看到余式微在看电影就也坐了过去。 “什么电影?” 余式微摇头:“不知道,挺奇怪的,没名字。这些碟片不都是你的吗?难道你不知道?” “这些东西都是我三弟罕卓放在这里的,我也没看过。” 既然两人都没看过那就坐在一起看呗。 余式微穿着拖鞋把新买的双肩包拖了过来,然后又把一张黑色的信用卡递给了陈瀚东:“你的卡,真奇怪,我明明还给你了,可是又在课本里找到了。” 陈瀚东挡了回去:“给你的家用。” 那卡是他帮她捡书放进去的,让她买个好点儿的包。 知道余式微不会收他又补充了句:“房子买了,家具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想到陈瀚东帮了自己那么多,余式微没好意思再拒绝。 她把包里的零食全部倒了出来,什么瓜子花生巧克力占满了整个茶几。 陈瀚东不免皱眉:“都是垃圾食品。” 余式微拆开一包薯片递给他:“可是很好吃啊,看电影就应该吃这个。” 陈瀚东冷声拒绝:“我不吃,你也不许吃。” 余式微才不管他,还故意把薯片吃的嘎吱嘎吱响,像是在挑衅。 陈瀚东额头青筋跳了跳。 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影片终于开始了,一开始画面很清新,虽然女主角穿的有点少,两人也没太在意。过了一会儿女主角躺到了床上,因为盖着毛巾被,所以什么也看不见。又过了几分钟,男主角放下了书本从床尾滑了进去。 陈瀚东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他扫了一眼余式微,余式微正趴在茶几上选零食,他轻轻咳了一下。 男主角顺 第15章 今天几号 余式微就算再傻也该明白,这个电影是少儿不宜的电影了。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石化,根本不能转动脖子去看陈瀚东到底是什么表情。 她缓缓拿起一包吸的果冻塞进嘴里,脑中不停的想着现在应该怎么办。 她眼角扫了扫,并没有发现那个可以救她于水火的遥控器,如果起身去关电视的话,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 最后余式微夸张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故作淡定的说:“好无聊啊,我也洗洗睡了。” 说着就起身走上了洗漱间。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之后,她有些腿软的靠住墙壁,脸已经红的不像话了。 真是丢脸啊,现在陈瀚东肯定会以为她是什么奇怪的人。 她只想哀嚎一声! 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里的时候,余式微却忽然想起了那次她冲进房间刚好看到陈瀚东在脱衣服,原本已经已经忘却的事情就那样涌现在脑海里,她甚至记得每一个细节。 他的腹肌……他的胸肌……他的人鱼线……还有那修长笔直的双腿…… 呸呸呸! 她滑进浴缸把自己埋进了水里,不能再想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动静了。 偷偷打开房门四下看了看,也没见陈瀚东的身影。难道说他突然接到紧急任务走了?想到这儿余式微不由的喜上眉梢。 她欢呼了一声然后扑上了大床。今晚只有她一个人,她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余式微忽然感到有个人躺在了她的身边,她吓了一跳,睁开眼一看才发现那个登徒子是陈瀚东。 她不满的反抗:“你干什么?” 陈瀚东挑挑眉衣:“你不是都看见了?” 余式微双手牢牢抓住衣服,一边躲着他过分炽热的吻,一边摇头拒绝:“我不要,求求你。” 陈瀚东冷哼一声:“你今晚那么费尽心机的勾引我,现在却说不要?” 一阵羞愤袭上心头,余式微咬牙躲开他所有的触碰:“我没有。” “没有,那个电影不是你放的?” “是我,可是……” “你不是主动躺到了我的床上?” “是,但那是因为……” “还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那是……” 不容她继续辩驳,陈瀚东单手擒住她的下巴,如狼似虎的盯着她。 余式微被他捏的有点疼,却仍不肯就范。 “你别逼我。” “是我在逼你吗?明明是你在引诱我。” “我没有。” “那让你履行妻子的义务,你总没意见吧?” 她狠狠皱了一下眉,绯红的唇瓣被咬出了一圈圈的白印,看着他的眼神是说不清的失望与痛苦。 她咬牙看他:“你只想要一副能够让你发泄的身体?” 这话说的有点狠了,陈瀚东差一点就放弃。可他不甘心,他贴的她是这样近,她却用那样疏离的眼神看他。 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怒火。 余式微眉心一紧,眼里竟然有了泪意:“今天几号?” “七号。” “哦,那就没错了,我肚子疼,肯定是遇到特殊时期了。” 陈瀚东好歹也交过一个女朋友,自然知道女人的特殊时期到底是什么。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都忍不住要咆哮了。 “陈……瀚东?”余式微弱弱的喊了一句。 陈瀚东猛地一闭眼,然后迅速的从余式微的身上翻了下去,躺在一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余式微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 这时陈瀚东忽然咬着牙狠狠的说到:“余式微,你好样的,这样下去我迟早会……” 会怎么样他没有说,余式微的脸却开始升温。 虽然有些抱歉,不过她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从来没有这样庆幸过,原来女人有特殊日子也并不全是坏处。 不敢再招惹陈瀚东,余式微佝着背就下了床,在柜子里摸出一包小天使就急匆匆的进了浴室。 陈瀚东把手臂搭在眼睛上,随后他再也忍耐不下去,掀开被子就冲出了卧室。 余式微出来的时候陈瀚东又不见了,不过她已经没心情去想他是部队有急事急需解决还是身体有急事急需解决,因为亲戚来的有点凶猛,肚子一抽一 第16章 他的温柔 陈瀚东出去了,余式微躺回了床上,温度渐渐升上来,好像没之前那么冷。 她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有些无聊,她开始数绵羊,可是每次数到五百多的时候,她的思绪就回被其他东西牵走,比如他不是一开始就走了吗,怎么后来又回来了?还有他刚刚出去那么久又是去了哪里?难道说他是去外面找女人了?啧啧,看他刚刚那副**的样子一定是去找女人泄火去了。 她不禁没心没肺的想到,他找了别人更好,那他就不会一直缠着她,要她履行身为妻子的义务了。 她揉了揉脸颊,发现自己实在太冷了,脸几乎冻僵,连一个勉强的笑容都挤不出来。 不知道数了多少个五百,陈瀚东还是没回来。 她不由得有点担心,难道说他不会用微波炉?想想也对,他是个大男人嘛。 余式微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响。 她起身到了楼下,这个时间点大家都睡了,客厅空无一人。 她站在客厅中央怔了怔,随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也许这次他是真的接到紧急任务了吧。 心情有点沉闷,她也没心思再去热什么牛奶,直接上楼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揪着被角开始自我反省,余式微啊余式微,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怎么这么矫情啊?不过是肚子痛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想到自己之前还用那种感动的眼神看着陈瀚东,她就懊悔的要死,心里面又慌又乱。 “不该是这样的……”她喃喃自语着,似乎什么事正在脱离自己的控制。 在她对自己的反省正进ru到三观层次的时候,陈瀚东推开房门脚步飞快的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大杯牛奶。 “怎么样,等急了吧?” 余式微扭着身子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他,他怎么又回来了? 陈瀚东摸了摸她的发顶:“家里牛奶没了,我开车去了一趟便利店。” 她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呢? 陈瀚东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手指碰到一盒还没吃完的药片,他拿起来一看,随即皱眉。 “这种东西以后不准吃。” 他还是那么霸道。 可是她却突然觉得心口一暖眼眶微热。 糟了糟了,那种该死的感动又来了。 他双手抓紧她的肩膀:“来,我扶你起来。” 他的眼神那么诚恳,拒绝的话有点说不出口。 可是当她坐起身来的时候,他也坐了下来,手臂环着她让她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他手里端着牛奶递到她嘴边:“来,慢慢喝,有点烫。” 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温热的呼吸一下下的拂在她的脸上,余式微的脸和脖子立刻热了起来,为了不让他察觉只能沉默的喝着牛奶。 喝完之后她的嘴边留了一圈白色的牛奶,樱红的唇瓣微微张着,像是在索吻一般,陈瀚东身体一紧,急忙轻咳两声稳住心神,将那疯狂滋长的旖念给压了下去。 他松开手臂动作轻柔的扶着她躺下。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余式微咬唇,翻过身去假装睡觉,眼睛却睁的大大的,和发达的泪腺做斗争。 悉悉索索一阵响声过后,陈瀚东撩开被子躺了进来。 余式微感觉到了那边传过来的一阵凉意。 她动了动,然后把更多的被子推向他那边。 陈瀚东看了眼她还在蠕动的身体,明白这是她表现关心的方式。 他嘴角微微勾起:“睡吧。” “我有点睡不着。”此刻的她心情非常的烦乱,根本睡不着。 “那我陪你。” 余式微特别紧张的时候就会抠指甲,现在她的双手就藏在被窝底下抠啊抠。 “我好几次都以为你走了。你都干嘛去了?” 陈瀚东呼吸突然顿了一下,他虽然是个大男人,但也实在没那样的厚脸皮,他怎么能告诉余式微,他到底干嘛去了。 他沉默着,不知如何回答? 余式微转过身睁着一双雪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其实她早就发现他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和班上其他男同学的幼稚不一样,他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特别是那双眼 第17章 争吵 余式微没听出什么破绽,稍稍安心下来。 她闭着眼,却陷入另一场纠结,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苦苦挣扎一番之后,她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似的,语速飞快的说到:“其实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的,我绝对不会介意。” 她是个小女人,也渴望来自丈夫温柔细腻的呵护,可……陈瀚东不是霍沥阳,也不可能代替霍沥阳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她是没有办法回应他的好的。 她不想在明知道无法回应他的情况下,还自私的享受他给与的温柔,这对他不公平,他这样好的人,应该有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妻子。 余式微闭着眼看不到他的神情,不过她猜他应该是在窃喜吧,毕竟哪个老婆能像她这么大方。 可是陈瀚东却只想掐死她,难道在她眼他就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 他决定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再也不敢这样胡说八道! 他翻身压了上去,一通激吻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女人,你的义务就是你的义务,休想推给别人。今天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他的声音带着让人眩晕的磁性。 余式微泪眼迷蒙的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余式微这次可不敢睡过头,第二天一早就起来帮着保姆一起为大家准备早餐。 新的一天又在陈寒雪的咋呼声中开始。 “这准备的都是什么啊,青菜白粥?我们家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穷了?” 陈寒雪和大家的饮食习惯有点不一样,她早上要和中午一样,吃米饭和大鱼大肉,所以看到这些稀饭什么的自然非常非常的不开心。 陈夫人和陈老爷子为了迁就她也就跟着一起吃了。 “大姐,我是这样想的,爸妈身体虽然非常好,但是年纪毕竟大了,要注意养身,实在不适合一大早就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但是……” 余式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寒雪打断了。 “你这什么意思,你是在咒爸妈生病吗?还是说你想说我不孝?姓余的,我劝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 陈寒雪的咆哮声把陈老爷子和陈夫人都给引来了,陈寒雪立刻上前告状说余式微不尊重她。 余式微好几次想解释什么都被她的大嗓门给遮了过去,陈寒雪的指责让她憋的一张脸通红。 陈夫人自然是偏袒自己女儿的,因为在她眼里余式微毕竟还是个外人。 “我们陈家虽然节俭,但还不至于这样寒酸,连顿饱饭都吃不起。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让厨房单独给你做,要是还吃不惯,你去外面吃,我们也是没意见的。” 这话分明是在指责余式微只顾自己,不顾大姐。 “穷人家出身就是要不得,过惯了穷日子的怎么会享福?她有那个命吗?” “人不能太自私。” 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余式微咬住有些发抖的下唇,心里不是不委屈,不是不想解释,可他们是陈瀚东的妈妈和姐姐,她不能反驳,不能让陈瀚东为难,所以她只能默默承受着。 可是孝心被误解成私心,余式微不免觉得悲从中来,等她们两个说够了,她弯腰鞠躬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猛的冲了出去。 眼泪很不争气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心口一阵揪痛,她拼命往后院跑去,不愿让别人看见她眼中的苦涩。 陈寒雪立刻指着她的背影大叫:“看看看,竟然还耍小性子了,她当自己是谁啊,整个家就她一个姓余的她还敢甩脸子!” “好了,吃饭。”陈老爷子一句话结束了这一大早的争吵。 陈寒雪一副打了胜仗的模样,得意洋洋耀武扬威的。 过了一会儿,陈瀚东冲完凉下楼来,没有看到余式微。又看着陈寒雪那副样子,他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看着桌上的枸杞粥,陈瀚东挑眉:“这是谁让做的?” 一旁的管家答道:“是少奶奶亲自做的,说枸杞粥具有滋补肝肾明目补虚的作用,能够预防老年人视物模糊,腰酸腿软等,对心血管疾病等也有很好的防治作用。” 陈瀚东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是欢喜的,这代表余式微正在努力融入他的家庭。 陈老爷子和陈夫人动作俱是一顿,陈寒雪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偏爱有加,这也就导致她为人骄横自私,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陈瀚东和陈罕卓又都是男孩子,对父母的关, 余式微没听出什么破绽,稍稍安心下来。 她闭着眼,却陷入另一场纠结,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苦苦挣扎一番之后,她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似的,语速飞快的说到:“其实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的,我绝对不会介意。” 她是个小女人,也渴望来自丈夫温柔细腻的呵护,可……陈瀚东不是霍沥阳,也不可能代替霍沥阳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她是没有办法回应他的好的。 她不想在明知道无法回应他的情况下,还自私的享受他给与的温柔,这对他不公平,他这样好的人,应该有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妻子。 余式微闭着眼看不到他的神情,不过她猜他应该是在窃喜吧,毕竟哪个老婆能像她这么大方。 可是陈瀚东却只想掐死她,难道在她眼他就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 他决定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再也不敢这样胡说八道! 他翻身压了上去,一通激吻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女人,你的义务就是你的义务,休想推给别人。今天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他的声音带着让人眩晕的磁性。 余式微泪眼迷蒙的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余式微这次可不敢睡过头,第二天一早就起来帮着保姆一起为大家准备早餐。 新的一天又在陈寒雪的咋呼声中开始。 “这准备的都是什么啊,青菜白粥?我们家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穷了?” 陈寒雪和大家的饮食习惯有点不一样,她早上要和中午一样,吃米饭和大鱼大肉,所以看到这些稀饭什么的自然非常非常的不开心。 陈夫人和陈老爷子为了迁就她也就跟着一起吃了。 “大姐,我是这样想的,爸妈身体虽然非常好,但是年纪毕竟大了,要注意养身,实在不适合一大早就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但是……” 余式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寒雪打断了。 “你这什么意思,你是在咒爸妈生病吗?还是说你想说我不孝?姓余的,我劝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 陈寒雪的咆哮声把陈老爷子和陈夫人都给引来了,陈寒雪立刻上前告状说余式微不尊重她。 余式微好几次想解释什么都被她的大嗓门给遮了过去,陈寒雪的指责让她憋的一张脸通红。 陈夫人自然是偏袒自己女儿的,因为在她眼里余式微毕竟还是个外人。 “我们陈家虽然节俭,但还不至于这样寒酸,连顿饱饭都吃不起。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让厨房单独给你做,要是还吃不惯,你去外面吃,我们也是没意见的。” 这话分明是在指责余式微只顾自己,不顾大姐。 “穷人家出身就是要不得,过惯了穷日子的怎么会享福?她有那个命吗?” “人不能太自私。” 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余式微咬住有些发抖的下唇,心里不是不委屈,不是不想解释,可他们是陈瀚东的妈妈和姐姐,她不能反驳,不能让陈瀚东为难,所以她只能默默承受着。 可是孝心被误解成私心,余式微不免觉得悲从中来,等她们两个说够了,她弯腰鞠躬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猛的冲了出去。 眼泪很不争气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心口一阵揪痛,她拼命往后院跑去,不愿让别人看见她眼中的苦涩。 陈寒雪立刻指着她的背影大叫:“看看看,竟然还耍小性子了,她当自己是谁啊,整个家就她一个姓余的她还敢甩脸子!” “好了,吃饭。”陈老爷子一句话结束了这一大早的争吵。 陈寒雪一副打了胜仗的模样,得意洋洋耀武扬威的。 过了一会儿,陈瀚东冲完凉下楼来,没有看到余式微。又看着陈寒雪那副样子,他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看着桌上的枸杞粥,陈瀚东挑眉:“这是谁让做的?” 一旁的管家答道:“是少奶奶亲自做的,说枸杞粥具有滋补肝肾明目补虚的作用,能够预防老年人视物模糊,腰酸腿软等,对心血管疾病等也有很好的防治作用。” 陈瀚东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是欢喜的,这代表余式微正在努力融入他的家庭。 陈老爷子和陈夫人动作俱是一顿,陈寒雪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偏爱有加,这也就导致她为人骄横自私,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陈瀚东和陈罕卓又都是男孩子,对父母的关 第18章 传闻 管家又说到:“少奶奶怕大小姐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又嘱咐我们按照大小姐平日的饮食习惯备下早餐。” 陈寒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觉得余式微真是太有心机了,故意不说她准备了两份早餐的事就是等着现在扇她的脸。 看看,现在爸妈都用那种责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我不吃了,倒胃口。” 说完就怒气冲冲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夫人见状立刻追过去安慰她。 “你这孩子,又没人说你什么。” 陈司令虽然也溺爱孩子,却不是那种没原则的人。 他开口对陈瀚东说到:“东子,跟你媳妇儿说一声,让她别和你大姐计较。” 陈瀚东立刻回到:“爸,没事儿,小微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话音刚落,余式微就端着五杯热牛奶出来了。 陈瀚东问:“你刚刚去哪儿了?” 余式微说:“我估摸着牛奶差不多要送来了,就去厨房帮大家热一下。” 她在后面待了很久,等嗓子不那么哑不会让人察觉到她哭过才出来的。 陈司令没有说话却点了点头。 最后陈寒雪的早餐是让人端了送到她房间里去吃的。 陈瀚东开车送余式微去学校,他摸了摸她的发顶安慰到:“让你受委屈了。” 余式微虽然之前觉得委屈,但是现在已经好多了,特别是陈瀚东这一句安慰的话,更让她感动不已。 她在乎的并不是陈瀚东为了她怎么样怎么样,而是他懂得她的良苦用心。 她主动把所有的错误揽到了自己身上:“没有。其实今天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不和大家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惹大姐不高兴。” “爸说你没错,你真的做的很好。只是大姐那里……她那个脾气肯定是不会向你道歉的。”陈瀚东有些担忧的说到,这个大姐他是再了解不过的,看上的东西是想方设法的要弄到手,谁敢和她抢,她就弄死谁,也正是因为这样刁蛮的性格,所以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犯错,如果出了错那也一定是别人的错。 “不用了,我又不是那种娇娇女,受不得一点点的委屈,以前……” 以前她在霍家的时候,受的委屈比这多多了,只是霍家人都喜欢来阴的,所以她吃了不少哑巴亏。 多亏了有霍沥阳一直护着她,不然她早就撑不下去了。 想起霍沥阳,她的眼神不禁暗了下去。她今天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报答陈瀚东,她在换一个方式回应他的好。 “以前怎么了?”陈瀚东追问,脑中不由的想起霍殷容那张阴冷的面孔。 余式微摇摇头:“没怎么。” 陈瀚东摸了摸她的发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我从看你的第一眼起,就觉得你是一个独立坚强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现在看来果然一点也没错。” 余式微不由的笑了:“你这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啊?” “当然是夸你了,你今天做的很好,宁愿自己受委屈也要让着大姐。” 余式微红着脸摇摇头,其实她只是不善与人争辩,而且嗓门没有她大而已。 “对了,下午我过来接你,家里今天会来客人。” “客人?谁啊?”余式微有些好奇的问到。 陈瀚东眼睛一眯:“大姐夫,权振东。” 时间还早,余式微也不急,她慢悠悠的朝教室走去,可是一路上都有不少人朝她指指点点,或者窃窃私语。 这说明要么是她衣服穿反了,要么就是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学校有了关于她的不好的传言。 她刚走到教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咆哮。 “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无聊啊,这种传言你们也信?” 是夏子苏。 余式微刚一出现,原本沸腾的人声顿时安静了下来,比上课铃声响起的效果都要好。 她走过去扯了扯夏子苏的衣服:“小苏。” 夏子苏回过头来见是她立刻迫不及待的说到:“小微你来了,快告诉他们,那些流言都是假的。” 余式微问:“什么流言?” “他们说你被人……被人……包.养了,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余式微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流言来的突然,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但现在她必须保持镇定,她要是表现出, 管家又说到:“少奶奶怕大小姐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又嘱咐我们按照大小姐平日的饮食习惯备下早餐。” 陈寒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觉得余式微真是太有心机了,故意不说她准备了两份早餐的事就是等着现在扇她的脸。 看看,现在爸妈都用那种责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我不吃了,倒胃口。” 说完就怒气冲冲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夫人见状立刻追过去安慰她。 “你这孩子,又没人说你什么。” 陈司令虽然也溺爱孩子,却不是那种没原则的人。 他开口对陈瀚东说到:“东子,跟你媳妇儿说一声,让她别和你大姐计较。” 陈瀚东立刻回到:“爸,没事儿,小微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话音刚落,余式微就端着五杯热牛奶出来了。 陈瀚东问:“你刚刚去哪儿了?” 余式微说:“我估摸着牛奶差不多要送来了,就去厨房帮大家热一下。” 她在后面待了很久,等嗓子不那么哑不会让人察觉到她哭过才出来的。 陈司令没有说话却点了点头。 最后陈寒雪的早餐是让人端了送到她房间里去吃的。 陈瀚东开车送余式微去学校,他摸了摸她的发顶安慰到:“让你受委屈了。” 余式微虽然之前觉得委屈,但是现在已经好多了,特别是陈瀚东这一句安慰的话,更让她感动不已。 她在乎的并不是陈瀚东为了她怎么样怎么样,而是他懂得她的良苦用心。 她主动把所有的错误揽到了自己身上:“没有。其实今天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不和大家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惹大姐不高兴。” “爸说你没错,你真的做的很好。只是大姐那里……她那个脾气肯定是不会向你道歉的。”陈瀚东有些担忧的说到,这个大姐他是再了解不过的,看上的东西是想方设法的要弄到手,谁敢和她抢,她就弄死谁,也正是因为这样刁蛮的性格,所以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犯错,如果出了错那也一定是别人的错。 “不用了,我又不是那种娇娇女,受不得一点点的委屈,以前……” 以前她在霍家的时候,受的委屈比这多多了,只是霍家人都喜欢来阴的,所以她吃了不少哑巴亏。 多亏了有霍沥阳一直护着她,不然她早就撑不下去了。 想起霍沥阳,她的眼神不禁暗了下去。她今天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报答陈瀚东,她在换一个方式回应他的好。 “以前怎么了?”陈瀚东追问,脑中不由的想起霍殷容那张阴冷的面孔。 余式微摇摇头:“没怎么。” 陈瀚东摸了摸她的发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我从看你的第一眼起,就觉得你是一个独立坚强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现在看来果然一点也没错。” 余式微不由的笑了:“你这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啊?” “当然是夸你了,你今天做的很好,宁愿自己受委屈也要让着大姐。” 余式微红着脸摇摇头,其实她只是不善与人争辩,而且嗓门没有她大而已。 “对了,下午我过来接你,家里今天会来客人。” “客人?谁啊?”余式微有些好奇的问到。 陈瀚东眼睛一眯:“大姐夫,权振东。” 时间还早,余式微也不急,她慢悠悠的朝教室走去,可是一路上都有不少人朝她指指点点,或者窃窃私语。 这说明要么是她衣服穿反了,要么就是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学校有了关于她的不好的传言。 她刚走到教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咆哮。 “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无聊啊,这种传言你们也信?” 是夏子苏。 余式微刚一出现,原本沸腾的人声顿时安静了下来,比上课铃声响起的效果都要好。 她走过去扯了扯夏子苏的衣服:“小苏。” 夏子苏回过头来见是她立刻迫不及待的说到:“小微你来了,快告诉他们,那些流言都是假的。” 余式微问:“什么流言?” “他们说你被人……被人……包.养了,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余式微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流言来的突然,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但现在她必须保持镇定,她要是表现出 第19章 陈寒雪的克星 夏子苏立刻叫到:“就是就是,被人包.养了就应该在家使劲儿伺候金主才对吧,谁愿意来上这无聊又烦人的课啊。” 余式微挥挥手:“大家都散了吧,马上要上课了。” 一群人这才三三两两的散开,还有人不时回头看余式微,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余式微心胸坦荡才不怕他们看,过后她问夏子苏为什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来。 夏子苏说:“好像是谁看见有人开着捷豹接送你来着,而且车牌号全是八。小微,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余式微心想原来是这样啊,是她疏忽大意了,看来下次不能让陈瀚东再在学校附近出现。 “你倒是说话啊。”夏子苏催促到。 “啊,那个……车子是二手的,车牌是伪造的,你可别说出去啊。”余式微眼也不眨的说到。 “伪造车牌?”夏子苏差点没被口水呛死,那也太有才了吧? 这个流言多多少少也影响到了余式微的心情,然而心情不好的还有灭绝师太。 灭绝师太跟疯了似的,一上课就开始提问,没答出来的要做五张数独,大家纷纷低头假装自己在思考或者在看书,就怕一个不小心被灭绝师太挑中。 “余式微,你来回答一下什么叫做回避型人格障碍。” 余式微已经听到了周围传来的呼吸声,她的倒霉成就了许多人的走运。 余式微思考一番之后说到:“回避型人格又叫逃避型人格,其最大的特点是行为畏缩、心理自卑,面对挑战多采取回避态度或无能对付,主要表现特征是行为退缩,对需要人际交往的社会活动或工作总是尽量回避,心理自卑,在社交场合总是缄默无语,怕惹人笑话,避不回答问题,常因此显得焦虑不安。” “回答的不错,不过这个名词我还没有教,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名词出现在课本第十章第一节,我预习的时候看到的。” 灭绝师太竟然笑着点了点头:“坐下吧,我希望其他同学也能像余式微一样刻苦用功。” 托灭绝师太的福,包.养流言不攻自破。 也因为这件事,余式微对灭绝师太的看法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改观,甚至后来她们的关系还发展到了另一个深度。 陈瀚东下午去接余式微,却被要求到离学校大门口五百米远的大桥旁等她。 余式微下了课之后也顾不上肚子痛就朝陈瀚东那边跑去,躲躲藏藏的上了车之后又催促他赶快开车走人。 陈瀚东挑眉:“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见没有熟人发现自己,余式微这才敢把小脑袋露出来,然后一脸沮丧的把那个包.养流言讲给了陈瀚东听。 原本以为他会安慰自己没事什么的,却没想到陈瀚东竟然认认真真的打量了她一番,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到:“你那些同学要么是视力有问题,要么是脑子有问题。” “为什么?” “你见过这么丑的情.妇吗?” “……”余式微脑袋打了一下结,在明白陈瀚东这是在拐着弯说自己丑的时候不免有些不服气,“我哪里丑了?” “脸。” “……”余式微额头滑下一排黑线,她嘀嘀咕咕的说到,“我也没那么丑吧,好歹也是系花来着。” “身材也不怎么样。” “我这是标准身材。”余式微伸出手在自己胸前一通瞎比划,“好不好?” 陈瀚东斜睨了她一眼:“晚上睡觉如果不开灯,我还以为自己抱着个男人呢。” 余式微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你抱过男人睡觉?”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抱着男人睡觉是什么感觉?” “这个……”能言善辩的陈首长竟然也词穷了。 “好了不瞎扯了,你和我说说姐夫呗,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余式微反倒对这位姐夫比较好奇,因为没有婚礼,所以陈家很多人她都没见过。 “他?”陈瀚东挑了一下眉,“他叫权振东,和我同年,今年二十八岁,现任海关署署长,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反正这么多年,我几乎没看见他笑过。” “和你同年?那姐夫不是比大姐要小两岁?”据她所知陈寒雪今年已经三十了,她不免有些惊讶。 “想不到大姐和姐夫竟然是姐弟恋啊,那他们的感情一定很不错咯。” 陈瀚东不置可否,感情好不好,只有他们夫妻两 第20章 成大事的男人 余式微还想着早上的事,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尴尬,想进去帮忙又怕惹大姐不高兴,站在厨房门口有些为难。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汽车响声,应该是权振东来了,她急忙跟着陈瀚东一起出去迎接。 车门打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余式微抬头看去,只见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没有打领带,白色衬衫的第一二颗扣子没有扣,随意的解着,再往上看,就看到一张俊朗中带着凌厉的面孔,最为突出的便是那一双眼睛,澄明中却含着让人看不懂的深邃,眼神中透露出那种睥睨天下的锋芒。 余式微看着他,心中想着,这个男人身上具备了成大事的男人应该拥有的所有特质,他的将来,必定不可限量。 权振东下车之后,弯腰从车里抱了一个孩子出来,那孩子大约是睡着了,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 余式微看得目瞪口呆,陈寒雪已经有孩子了? 在她发愣之际,陈寒雪已经火速冲了出来,一手推开余式微就冲到了权振东面前,一脸笑意极度亢奋的说到:“振东你来了?” 她的大嗓门让权振东不由的皱了一下眉,怀里的孩子也不安的动了动。 权振东动作轻柔的拍了拍孩子的背,等她重新睡过去之后才缓缓开口说到:“可儿还在睡觉。” 他的声线十分低沉,有着金属特有的冰冷且凛冽的质感,像是大晴天无端端的刮来的一阵冷风,让人有点措手不及。 陈寒雪一阵讪讪,却依旧笑得很开心。 权振东没什么表情,他把孩子送到陈寒雪怀里,然后招手让司机把带来的东西都提到客厅里去。 绕过陈寒雪他走到了陈瀚东面前,脸上稍微有了一点笑意:“东子回来了?这段时间太忙,一直没抽出时间来和你聚一聚。” 陈瀚东忙说:“没事的姐夫,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权振东嗯了一声,目光又转到了站在陈瀚东旁边的余式微身上,眼中竟然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这是弟妹?” 陈瀚东搂过余式微的肩膀,笑到:“嗯,叫余式微。” 余式微也急忙挤出一个笑容来:“姐夫好。” 权振东和她想象的差不多,身材高大,面容刚毅,只不过眉宇间总是带着淡淡的忧愁,这让他看起来比陈瀚东要大一两岁。 权振东点点头,招手让司机提了两个盒子过来:“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买了台苹果电脑给你,另外一个是游戏机,给你打发时间用的。” 余式微笑着接过:“谢谢姐夫。” 然后拆开那个游戏机一看,是ipad,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没想到这不苟言笑的姐夫,竟然也这么新潮啊。 陈寒雪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要知道权振东可从来没送过她东西,有一次她缠着让权振东送一对手镯给她,他被缠的烦了,竟然直接扔了一张信用卡给她。 陈瀚东说到:“都进去吧,爸妈还在里面等着呢。” 客套完权振东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甚至在陈寒雪主动粘着他的时候,他也没一点笑意。 余式微心想,还是陈瀚东好,至少他看起来比较温柔一点,不会随便释放冷空气。 其实她哪里知道,陈瀚东也只对她温柔而已,对待别人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权振东进了客厅,主动向陈司令和陈夫人问好:“岳父,岳母。” 态度虽然恭谨,可是那语气却是无比的疏离。 陈夫人和陈司令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是他们逼他和陈寒雪结婚的,他心里的那道坎从结婚起就有了,到现在也没跨过去。 “嗯,振东来了,那都入座吧。”陈司令态度也不甚热情,有些事表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余式微只觉得气氛怪怪的,满桌的人除了陈寒雪一脸笑意外,其他人都板着个脸,严肃无比。 她默默吐槽了一句,这到底是家庭聚会还是……追悼会啊?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陈夫人开口了。 “雪儿你吃完饭就跟振东回去吧,看人家振东带着孩子来接你,可见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啊,也别再耍小性子,要多体谅振东,刁蛮任性的脾气也得改一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别老记在心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陈寒雪心里明明开心的要命,却还端着个架子一副‘我原谅你是我大肚’的样子。 她咳了咳,抬着下巴斜着眼睛说到:“那他得跟 第21章 头破血流 权振东没有立刻表态,他端起酒杯对陈司令和陈夫人说到:“我敬岳父岳母一杯,感谢你们长久以来的照顾,我先干为敬。” 陈寒雪看着权振东这么做不由得暗暗着急,同时也开始后悔刚刚为了拿住权振东故意摆出那么高的姿态,以至于错过了和好的机会,要知道他可不是那种可以被人任意拿捏的人。 不过她心中更多的是怨恨,他让她一回哄她一次又能怎么样? 陈寒雪的小心思权振东不是不懂,而是压根就不想懂也不想理会,他慢悠悠的放下杯子,然后抬眼看着陈夫人说到:“我想您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是来接她回去的。” 陈寒雪立刻沉不住气的站起来大叫:“权振东你什么意思!” 陈夫人吓了一跳,急忙死死拉住她的手臂让她坐下来。 “你先别着急,听听振东是怎么说的。” 陈寒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只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如果权振东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她能用怒火活活把他烧死。 权振东不紧不慢的答道:“我要出差一个月,所以把可儿送过来,希望岳父岳母能帮忙照看一下,她感冒还没好,要人盯着才肯吃药。” 听到权振东这么说,陈寒雪的反应不是关心自己女儿到底怎么样,而是急吼吼的追问到:“出差?和谁一起去出差?是不是你们单位那小妖精?我这就去找她老公,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废人连老婆都看不住,让她偷别人男人。” 一边说着陈寒雪一边撩起衣袖往外冲去,众人急忙上前拦住她,于是各种不堪入耳的叫骂声从陈寒雪嘴里飚了出来,直吵的人头疼。 陈瀚东和余式微都皱起了眉头,可长辈都还在,自然是轮不到他们来开口的。 陈老爷子一拍桌子,脸色铁青的吼道:“够了!你还嫌在家不够丢人,准备再跑到外边把我们一家的脸都丟尽才甘心是不是?” 陈寒雪不敢反驳陈老爷子的话,却一脸不服气的样儿。 她把炮火转向了权振东:“你敢说你没和那个女的眉来眼去?哼,说不定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都已经上过好几次床了。怎么样啊,是不是打算踢走我娶她进门啊?” 权振东面无表情,陈老爷子却差点被她给气死:“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拈酸吃醋胡搅蛮缠,哪里还有一个妻子的样子?女儿发烧感冒你却连问都不问一下,你配当一个母亲吗?不知所谓!” 陈寒雪被骂的狗血淋头,心中觉得委屈无比,哇的一声就哭着跑开了。 陈夫人想去追被陈老爷子喝止了。 “让她去,无法无天的。” 老爷子发话了,大家顿时都不敢动了。 好好一顿家宴就在这样的鸡飞狗跳中度过。权振东要走了,余式微和陈瀚东送他到门口。 权振东扯了扯领口,面色不愉的说到:“让你们笑话了,弟妹你没吓着吧?” 余式微摇了摇头,她万万没想到陈寒雪和她老公的关系竟然这么糟糕,怪不得之前她问的时候,陈瀚东一脸的高深莫测,估计是不知道怎么说吧。 “你们进去吧,不用送了。”权振东挥挥手,让他们先进去。 “那姐夫你慢走。”陈瀚东没再客套立刻搂着余式微转身往里走,生怕走慢了一步,余式微就被权振东给带走了。 可是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刹那,陈寒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不明物体朝权振东冲了过去。 “权振东!”她大吼一声,然后用力把那个不明物体拍在了权振东的脑袋上。 瓷器碎裂声夹杂着闷哼声让陈瀚东和余式微吓了一跳,他们飞快的转过头去看,只见权振东捂着额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指间流出的血液染红了他大半张脸。 “啊!”余式微不由得惊呼一声。 陈瀚东立刻冲了过去。 陈寒雪有些疯癫的站在一旁哈哈大笑:“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绝不容许你和别人在一起,绝不允许!” 余式微傻傻的看着,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血流如注了。 权振东不肯去医院,只是拜托陈老爷子的私人医生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 医生说伤口真是深,瓷器的碎片都扎进肉里了,挑了半天才挑干净,然后缝了三四针。 权振东真是个汉子,没打麻药,也一声没吭。 而行凶者陈寒雪则被陈夫人叫到房间批评去了。 缝完针权振东走了,留下疲 第22章 爱而不得 此刻沈宁西正在房间里看着电影揣摩演技,她是b大表演系大二的学生。 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的时候,她正要起身去开门,可是立刻又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还会来她家的就只有权振东了,她不能给他开门。 沈宁西把电视机的声音又调大了十几个分贝,男女主角的对白却怎么也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那咚咚咚的敲门声。 她盯着电视,脑海慢慢放空,再没了心思去学习演技。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突然变大变的急促,然后又突然的消失了。 沈宁西关了电视,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安静的可怕,她甚至开始怀疑至少听到的声音都是她的幻觉。 沈宁西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新做的美甲被她啃的凹凸不平。 转了十几圈以后,那种让她几乎抓狂的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其实她心里明白的很,如果不出去看一眼,她今晚是注定要失眠的。 她腾地坐起身,光着脚走到窗边,偷偷掀开窗帘的一角朝下望去,昏暗的灯光隐隐绰绰,而权振东的车子似乎已经不在了。 自责少了一点点,伤心却在成倍的加剧。 当初权振东选择和别人结婚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将这段感情深深的埋在心底,等待时间来让她慢慢遗忘。 可是时隔两年,他们在街头不期而遇,那份经过时间发酵的思念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泪眼相拥,她没有忘记,他已经成了别人的丈夫,她自责,她内疚,她一次一次的想要逃开,可是权振东,总有办法让她下一秒比现在更爱他。 如果她能再自私一点就好了,把权振东抢过来又怎样,毕竟他爱她。 可她,到底不是个坏女人,偶尔的纠缠就已经让她自责不已,她又怎么真的能那样做? 她走到客厅,开了灯,然后又慢慢朝门口走去。 她尽量不和他见面,哪怕思念泛滥成灾。 她现在只想站在门口看一眼,说不定,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转动门把,打开了门,然后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 她尚来不及反应就已被他狠狠拥入怀中,身上冰凉的气息让她忍不住一再的颤抖。 他用力的抱着她,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他将脑袋深深的埋进她的发间。 “你不是说当我非常非常非常想你的时候就可以来看你吗?”语气里带着三分浓情,三分思念,三分喜悦和一分淡淡的抱怨。 沈宁西感觉自己的嗓子有点哑,眼角微微的泛红。 “我是说,只有当你非常非常非常想我的时候才可以来看我。” 权振东紧了紧手臂:“我现在就非常非常非常的想你。” 今天他看到余式微的时候,立刻就想起了沈宁西,因为她们差不多大,身形也有些相似。 听说爱上一个人,就会觉得每个人都像她,眼里都是她。 沈宁西深吸了一口气,将翻涌的思绪压下去之后,用一种很冷漠的语气说到:“你回去吧。” 说着就要推开他。权振东却耍赖般的更用力的抱着她。 “我是被人打出来的,你看看我的头。” 沈宁西急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看着他额头上还在往外渗血的纱布,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这是她打的?” 在a城,敢动手打权振东的估计也只有陈寒雪了。 难道说她都知道了? 权振东吻了吻她充满自责的眼睛,安慰到:“是她打的,不过不是因为你。” 沈宁西不安的看着他。 “站了这么久头好晕,我想坐一会儿。” 沈宁西有些不自然地理了下头发,心中升起了一股自责的情绪,都怪她刚刚犹豫那么久,他受伤了却还在外面站那么久。 “那……那你进来吧。” 权振东的唇边透出一抹极浅的笑意,可惜正低着头扶着他的沈宁西没有看见。 沈宁西扶着权振东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他额头上那伤口只觉得一阵阵心疼。 坚守的态度忍不住软了下来,她温言细语的问到:“怎么样,痛不痛?” 权振东刚要说不痛,可是一抬眼就看到两条白花花的腿。 沈宁西身上只套着他的一件衬 第23章 他要走了 陈瀚东顿了一顿然后说到:“再等等。” 权振东刚和陈寒雪闹翻,现在不是开口的好时机。 挂了电话,陈瀚东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像余式微这种长的好看脾气又好的女孩子,学校肯定有很多男孩子追的。 而那些刚从高中升上来对大学抱有美好期望的半大小伙子,肯定是满脑子的风花雪月,受电视剧的影响肯定会穷追猛打。 这整天溺在一起,难保不会生出点儿什么事来。 当然,他根本不把那些没见过人间疾苦的小男孩儿放在眼里,他只是觉得,得给余式微找点儿活干,不能让她有时间想别的事情。 其实余式微心里比他更纠结。这个骑着自行车一直跟着她的男孩子是他们班的团支书,叫于小伟,为人热情又诚恳。 人家看她一个人走着就好心要载她一程。 可是陈瀚东还在后边看着呢,她哪里敢。就一直摆手拒绝。 可是于小伟同学执着的很,还说我不怕麻烦,你也不用觉得麻烦之类的。 余式微被他吵得头痛,也实在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硬着头皮坐了上去。 双手也不敢去抓他的腰,只能牢牢抓着车垫子下面。 这个时候已经快十一月份了,大清早的也算是秋风瑟瑟,余式微怕冷就又穿了件线衫外套。 可是于小伟,竟然还只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骑着自行车下坡的时候,呼呼的冷风迎面灌了过来,将他的t恤吹的鼓鼓的。 余式微又想起了霍沥阳,他也是这样的阳光开朗。 过了一会她忍不住问到:“你不冷吗?” 风声将余式微的声音吹散,于小伟只听到一两个音节,他回头问她:“你说什么?” 余式微正要再说一遍,车子后座却猛地颠簸了一下,她吓得一把就抓紧了于小伟腰间的衣服。 于小伟急忙回头抓紧车把手控制好车子的方向。 自行车歪歪扭扭的行了一阵之后,按照原来的轨迹继续行走。 于小伟嘘了一口气,然后大笑了一声:“刚刚只顾着和你聊天忘了看路了,你没事吧?” 余式微连连摇头,想起他看不见又急忙说了一句:“没有。” 于小伟嘿嘿笑了一声:“没事就好。” 到了教学楼前,于小伟去车棚把自行车停好,余式微就站在出口处等他。 “小微!”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余式微回头一看,夏子苏正站在她后边探头探脑的往里边儿看,“你在这儿干嘛呢?” “我在等团支书。”余式微指了指车棚方向,刚好于小伟停好了车正朝他们走来。 “咦,难道你们?”夏子苏暧mei的眨了眨眼。 大学比高中轻松多了,人们有了更多的时间干别的事情,比如谈恋爱。 而且二十不到的年纪正是荷尔蒙旺盛的时候,憋了一整个高三正等着来大学释放呢,所以男女关系变得尤为敏感。 余式微急忙摆手:“没有没有,他就是看到我,然后顺便载了我一程。” 于小伟一脸笑容的跟夏子苏打了招呼,然后问:“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们……” 余式微见苗头不对,急忙拉住夏子苏往教室里冲:“没什么没什么,快上课了我们快走吧。” 夏子苏丝毫不觉得尴尬,她觉得谈男女朋友正常的很啊,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而且于小伟在班里人气旺的很,据她所知已经有好几个姑娘对他春心乱动,她当然希望自己的好朋友余式微能够一举拿下这支绩优股了。 上课的时候夏子苏还不遗余力的劝说余式微看准了就要早点下手,谈恋爱就跟考试似的,要胆大心细,不然好男人都被别人抢走了,她就连哭都来不及了。 余式微一脸无语,只能一遍遍的重复她还不想谈恋爱,更不会在大学里找男朋友。 可是夏子苏不死心,她固执的认为余式微就是脸皮薄,所以她决定帮助他们两个,让他们早日成双结对。 可是每次她想找于小伟一起吃饭的时候,都看不到他的人影,难道说他每次都是一下课就跑了吗? 命运的轮盘开始转动,谁的命运将被改写? 放了学,余式微又跑步到大桥那个地方和陈瀚东汇合。 可是车子并不是往家的地方开,而是去了相反的地方。 “我们这是去哪儿?”余式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