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由福利小说网(www.fltxt.com)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福利小说网提供各种全本小说TXT,pdf,epub,kindle格式电子书下载. =========================================================================== 本书由www.cncnz.net(柒朵兒)为您整理制作,更多txt好书敬请登录www.cncnz.net =========================================================================== 《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作者:落茶花 正文 歹徒劫持 G市,汇丰银行一楼营业大厅内,此刻,气氛压抑透着让人心悸的恐慌。 脖子处的紧勒让白沫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恐惧的窒息感让她不自觉想动动身子,却不料,刚有了动作,紧贴着自己身后的歹徒便暴喝出声:“你他妈的给老子安分点,再动老子就一枪崩了你。” 歹徒暴喝的同时,更加勒紧了她的脖子的同时,将手枪更使劲地抵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白沫被迫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受惊的视线看着远远围观着的众人,苍白的脸上透着求生的渴望。 “让行长马上过来给我们拿两百万,不然,我就杀了她!” 另外一名歹徒,将匕首抵在白沫的腹部位置,那尖锐的触感让她再也不敢乱动丝毫。 四周一片死寂,没有人出声。 白沫微微扯动唇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行长办公室就在营业厅的楼上,而此刻,楼下这么大的动静,却不见任何领导前来。 唇角扯起的弧度更大了,自嘲之中透着一抹凄凉。 于私,他冷落她嫌弃她,她知道他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可是,于公,她也是他的下属职工,是这家营业厅的大堂经理。 呵------ 她差点忘了,他生平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威胁。 更何况,是拿她的命来威胁他。 &n琝鉬bsp;警车鸣笛声响彻云霄呼啸而来,歹徒惊了,勒着白沫的脖子拖着她不管不顾朝一旁的侧门快速逃去。 银行的保安手拿电棍哆哆嗦嗦地缩在一旁,白沫绝望地看了他们一眼,不再指望他人,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把抓住歹徒勒着她脖子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你这个臭、婊、子!” 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她的后背上,身子犹如残破的秋叶落在地上,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让她的身子几乎散架,白沫眼前一黑,差点昏晕过去。 衣领被抓住,她就这样被拖着出了营业大厅,身上的制服破了,鞋子掉了,头发散了,身子摩擦着地面和脖子间带来的疼痛让她痛苦不堪。 歹徒拖着她朝一旁一辆货车而去,白沫知道,她只要上了那辆车,她就是一只脚踏入了阎罗殿,离死不远了。 于是,在经过一个拐角,她拼出全身力气抓住了一根柱子,任凭歹徒如何拉扯脚踹,她都不放手,直到后颈传来一击重击,眼前一黑,手松开的同时,陷入了漆黑深渊。 ps:花新文开坑,延续一贯的大宠小虐风格,一定是你喜欢的类型,欢迎跳坑,坑品有保证。 另:新文第一天,求咖啡求收藏~记得放入书架哦~爱你们~每部书都有一杯咖啡可送,别浪费了哈亲亲~ 正文 深夜遭强 漆黑的夜,电闪雷鸣,狂风肆虐,暴雨倾盆,通往市区的高速公路因前面桥梁被暴雨冲毁而聚集了无数的车辆,汽车长龙排满了整条高速公路,每个司机的脸上都透着心焦。 长龙尾部停着一辆军用越野车,看着前面一眼看不见头的汽车长龙,龙昊天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起,他出声问道:“抢修还需要多久?” “报告龙首长,最快还需要两个小时!” “给我查一下,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通往市区?”低沉的嗓音,冷漠疏离,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是!” 电话那边的人立马忙碌起来,几秒钟之后,“报告龙首长,您的位置向后退三百米左有一条土路,这条路可以直接通往市区,不过路况比较复杂而且今天又暴雨,可能会发生泥石流……” “就这样!” 不待那边人劝说,龙昊天便挂断了电话,倒车,踩油门,军用越野车犹如暴风骤雨中飞舞的蛟龙,片刻便消失在漆黑的雨幕里。 …… 白沫的全身上下被一根结实的绳子绑得很紧,因车子的颠簸,她整个人犹如皮球似的在车厢内撞来撞去,这样的撞击让她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后颈处的疼痛和额头上的疼痛一阵一阵传来,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鼻梁滑到嘴边,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不知过了有多久,就在白沫觉得生不如死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撞得散架的时候,货车终于停了下来,琝鉬车厢的门被打开,一抹手电光射了进来,随即便听到一个男人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大哥,后面的那帮家伙已经被咱们甩掉了,这个女人你看怎么办?” “嘿嘿,你说呢?” 另外一个男人猥琐的笑声让白沫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扭动着身子拼命往角落里钻,只是…… “嘻嘻……”手电光照在了她的身上,从头一直照到脚,犹如一只无形手,让白沫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的一颗心缩得更紧了,“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男人跳上车来,慢慢地朝她靠近,绿豆大的小眼中透出兴奋的光芒,嘴角处甚至还流出了让人恶心的哈喇子。 白沫盯着朝她步步逼近的男人,清澈的双眸间一片惊恐,“你……你别过来。” “我不过来,怎么干你呢。”男人淫秽的笑着,伸手就去摸她的脸,不料,白沫头一偏,张嘴,拼着全身的力气,一口将他的手狠狠地咬住…… “啊……” 男人吃痛嚎叫让白沫更加用力,这一刻,她将心中的恐惧、不安、忧伤和绝望全部化成嘴上的力气。 ps:咖啡每天每部书有一杯哦,不送也浪费了,另外,不要忘了收藏哦~~ 正文 求死的绝望 “啊……” 男人吃痛嚎叫让白沫更加用力,这一刻,她将心中的恐惧、不安、忧伤和绝望全部化成嘴上的力气。 “啊……”头发突然被一只手狠狠揪住,拉扯的痛让白沫松开了牙关,下一秒,狠狠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头脑一片空白伴随着耳膜‘嗡嗡’的声响。 “臭婊、子,敢咬老子!”被咬的那个男人恼羞成怒,朝着白沫的腰一脚踹过去,白沫在剧痛中倒在一旁,想要挣扎着起身,一只大手伸来,下一秒,只听见‘嘶啦’一声响,凉意袭来,身上的制服被全部撕破,白沫绝望地尖叫起来: “滚,滚开……” 漆黑的夜幕突然被一阵闪电撕裂,爆发出如白昼般的亮光,借着这道亮光,白沫清楚地看到两个男人眼中赤、裸裸的兽欲。 绝望,浓烈的绝望充斥着白沫的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看着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朝她逼近的男人,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抹清泪从眼角落下…… 求死的渴望让白沫将自己的头部狠狠地撞向车壁,只是,晚了一步,头发再次被揪住,下颔被手狠狠捏住,在嘴张开的一刹那,一个小东西丢进了她喉咙内,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她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白沫慌张地用手去抠喉咙,却被一旁的男人抓住双手置于她头顶,“春、药,世界上最猛的春、药,除非被男人上,不然……嘿嘿,死无全尸!” “……” &nbs琝鉬p;犹如五雷轰顶,白沫拼命挣扎的身子瞬间瘫软,双目无神,透着对死的渴望。 车外,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车内,两个男人一边说着淫、秽的话一边伸手就要扯白沫身上仅剩的BRA和内裤…… 就在这时,一抹细微的灯光射了过来,让两个正准备发泄兽欲的男人一下子惊慌起来。 “大哥,不好,有车过来!” “快走!” “那她……” “扔下去,反正没男人,她也活不了。” …… 当暴雨冲刷着她裸露的身子,当狂风席卷而过带来的刺激寒冷,白沫才从被摔得七荤八素中悠悠醒了过来,费力睁开双眼,看着那抹越来越亮的车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在车子即将开到面前时一下子冲到路中央,被车灯强烈照射的脸上,苍白中透着求死的绝望。 吱嘎…… 一声急刹车的刺耳声响刺激着她的耳膜,预想中的猛烈撞击没有发生,白沫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借着车灯,她看到车门已经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线朝她大步而来,白沫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暴虐之气。 ps:收藏收藏哦 正文 小......小舅 “你想找死?!”男人暴喝的怒气中夹杂着让人心惊的森冷之气,掺着铺天盖地的雨声,响在白沫的耳边。 微微仰头,任由雨水洗刷脸上的污渍和血渍,白沫扯动唇角,声音一片沙哑,“为什么停下来?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她的声音很轻,透着虚无缥缈的绝望,龙昊天微微皱眉,隔着密集的雨帘借着车灯的照射,他才彻底看清眼前的情景以及女人被雨水冲刷着的一张素颜。 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在看清她长相的那一瞬间聚拢成团,黑眸一闪,转身回到车子旁,打开后车门,拿了一件军大衣走了过来,将眼前几乎浑身赤、裸的女人紧紧包裹起来,“上车!” 冻得僵硬的身子被大衣带来的温暖紧紧包裹,透过密集的雨帘,她睁大了双眼想要看清眼前男人的长相,可是,漆黑的夜,又逆着灯光,她徒劳无功,只得作罢,“谢谢!” 这个世上,最后一个带给她温暖的男人,想要记住他的长相,老天似乎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罢了,一个将死之人,记住又能怎样? 她无力回报! 转身,想离去,却不料,在刚想抬脚之际,胳膊被一只大手紧紧拽住,男人不满的嗓音冷冷传来,“该死的,你又要干什么?” “不要你管!” “给我上车去!”一只健壮的胳膊伸来,下一秒她便被打横抱起,白沫使劲挣扎不脱,最终还是被男人扔到了越野车后座上,他随即也钻了进来,车门关上,密闭的空间内暖气很足,白沫的体内突琝鉬然涌起一抹陌生异样的躁动…… 挣扎着从位置上爬起来,身上的大衣早已甩落一旁,赤、裸着的身子让她不自觉缩在一角将双手环在胸前,被湿透的长发顺着脊背披散下来,滴落的雨水沾湿了身下的座椅。 龙昊天眉头紧紧锁住未松丝毫,他伸手拎起湿透的大衣扔到一旁,伸手脱下身上淋湿的军装外套,又解开里面贴身穿着的衬衫脱下,伸手递到了白沫面前,“穿上。”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衬衫,慢慢抬起一直垂着的头来,借着车内的灯光,当她看清男人的长相时,无神的双眼猛然瞪大,“小……小舅……” “嗯。”龙昊天将解开扣子的衬衣披到她的身子,手指不经意间触碰上她柔滑娇嫩的肌肤,黑眸一闪,指尖碰触的滚烫让他心生疑惑。 抬手,探上她的额头,同样滚烫的触感让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说着起身就要去驾驶座,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带着炙热的温度,回头发现,那张原本苍白如雪的脸此刻竟然双颊绯红面若桃花,特别是那双正看着他的眸间,透着勾人魂魄的魅惑之光。 “不要去……医院……” 白沫忍着身子强烈的异样感,开口,却不想,竟是让人面红耳赤羞愧不已的呻、吟。 ps:啊哦,舅舅来了~~~ 正文 究竟怎么回事 龙昊天退回后座上,看着白沫的一双黑眸透出锐利的光芒,他薄唇紧抿,沉默不语,白沫知道,他在等她的解释。 可是------ 体内翻涌着的躁动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她的手碰上他的胳膊,肌肤相触,那分美好陌生的悸动感让她的身子不自觉轻颤起来。 想要渴求更多,于是,她的手顺着他的胳膊攀上他裸露的胸膛,不经意间,手指滑过胸前两点凸起上------ 龙昊天原本僵硬的身子瞬间紧绷如弦,漆黑双眸深不可测,俊美脸庞的线条此刻犹如刀削般,冷硬紧绷。 伸手一把抓住那只在自己胸膛上胡作非为的小手,薄唇微启,磁性的嗓音竟透出几分暗哑,“究竟怎么回事?” 春药的药力在此刻彻底释放出来,此刻的白沫根本听不见龙昊天在说什么,她的眼里,只有那两片微张的性感薄唇…… 使劲甩开被他抓着的小手,随即勾住他的脖子,借着这股力道,她扑进他怀里,然后对着那两片薄唇,胡乱地凑了上去。 她的动作生涩僵硬,毫无技巧可言,与其说她亲,还不如说她是在啃在咬------只是,面对怀里女人这样毫无美感可言的烂技术,却让一贯拥有强大自制力的龙昊天呼吸变得急促灼热,放在身侧的两只手不自觉地抬起抚上她圆润的肩头,想要将她推开,却不成想,却是将她紧紧搂住,随即,反客为主,一个翻身旋转,将怀里人儿压在身下,狠狠地吻着她柔软双唇。 一如想象中的甜美可口。 唇与唇相贴,那份悸动在两人间来回流窜,体内的骚动愈发强烈起来,白琝鉬沫微微张嘴,发出无声的召唤;一直游走在唇齿之间的舌在这一刻犹如骁勇的将军,直直攻入,勾起她小巧的舌一起纠缠舞动------ “嗯哦……” 白沫逸出的娇吟声犹如一剂催化剂,让龙昊天猛然松开她的唇瓣,赤红双眸炽烈紧紧纠缠着她的满面桃红,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我是谁?” 他的第一个女人,必须让她记住,清楚的记住! 龙昊天的突然撤离,让白沫难受得咽呜出声,嘴里发出祈求的呻yín:“小舅……” “叫我名字!” ‘小舅’两个字让龙昊天十分不爽。 “龙……龙昊天……” 她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几丝哀求几丝娇柔,犹如一根羽毛轻拂过心尖,酥酥麻麻,让龙昊天原本赤红的双眸愈发的浓烈,他俯身低头,滚烫的唇瓣沿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一直落在她性感的锁骨上,轻咬啃噬,惹得身下的小女人娇喘连连,滚烫的身子微微弓起,紧紧贴着他下腹处,那里,一抹坚、硬如铁的物什不经意间戳中她的双、腿之间,带来的奇妙感觉让她将下腹更紧地贴向那里,来回摩挲着。 “该死……” 浑身血液聚集的某处,原本就肿胀不已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发泄,白沫的摩挲更加剧了这种渴望。 ps:求收藏~求咖啡~ 正文 吃掉这个男人 “该死……” 浑身血液聚集的某处,原本就肿胀不已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发泄,白沫的摩挲更加剧了这种渴望。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在车厢内响起,龙昊天的动作一窒,被yù huō焚烧的理智瞬间回归,赤红双眸一闪,翻身而起,伸手刚想拿起搁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腰身就被一抹柔软紧紧贴上,毫无章法的摩挲,让他好不容易回归的理智再次出现裂痕,他一动不动地僵直了身子,任由赤、裸的上身被女人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身子紧紧纠缠。 “求你……我好难受……” 龙昊天的突然撤离,让白沫痛苦难耐,此时此刻的药力已经被发挥到了极致,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的血管都像要爆炸开,只有在紧紧贴着他,被他亲吻抚摸,这种强烈的感觉才会消失。 此刻的龙昊天在白沫眼里,只是可以减轻她痛苦的一剂良药,就算一个患了绝症的病人在得知世上有治愈她的良方,她想法设法甚至不择手段…… 什么小舅------ 谁的小舅------ 她都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白沫只有一个想法:她迫切的想要吃掉这个男人! 滚烫的身子缠绕上他健壮的躯体,胳膊勾住他结实的脖颈,被情yù迷蒙着的双眼瞅准了他紧抿薄唇,紧紧地贴了上去,并学着他刚刚亲吻她琝鉬时的样子,伸出小巧的舌舔着他的唇瓣,舔了一遍之后觉得不满足,想将小舌伸进去,却没成功,那紧咬着的牙齿将她的舌严实的挡在唇齿之间,不管她如何努力就是攻不破,一怒之下,她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吃痛声一起,那紧咬的牙齿露出一条缝隙来,小巧的舌头灵巧地钻了进去,死死地纠缠着他的。 龙昊天好不容易回归的理智在那条小巧的舌勾住他的那一刻,全线崩溃,欲、火再一次席卷而来,带着更猛烈的势头,想要将他焚烧成灰烬。 他一手抱住女人紧贴着他的身子,另外一只手将车子后座拉开,瞬间形成一张床,他紧紧地压着身下的女人,将唇舌撤离,赤红着眸子,嗓音低沉沙哑:“这是你惹我的!” 白沫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穿着的裤子十分碍眼,伸手去扯他的皮带,因为没有经验,始终扯不开,于是,不满咽呜出声:“脱不掉……” “妖精!” 一声低吼,龙昊天一把扯掉皮带,连带身上所有衣物一并甩开,欺身压了上去。 ps:推荐某花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index.html【威猛总裁扑娇妻】大宠深宠宠翻天,欢迎点击~ 正文 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啊,疼……”身下人儿身子本能的退缩和分身在前进时遇到的阻碍让龙昊天停止了动作,赤红的双眸间划过一抹震惊,他看着女人因疼痛紧皱的眉头和脸上痛苦的表情,沙哑出声,“你……” 结婚三年,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身体某处撕裂的疼让白沫混沌的脑子有一丝的清明,她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眼,看着进、入她体、内的男人,一片桃红的脸上划过一抹尴尬和羞怯,“我……” “他没碰过你?” 压抑着想要不顾一切的动作,龙昊天俊美如刀削般的脸上划过一丝诧异。 龙昊天的疑问,让白沫紧咬住下唇,没有吭声,只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半秒之后,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了自己娇嫩双唇。 已经无路可退,这一刻,她只想燃烧自己,哪怕从此化为灰烬。 白沫的沉默,让龙昊天深不可测的黑眸迅速划过一抹异样…… “既然没碰你,那这辈子休想再碰!” 一句腹语,在男人心底坚定响起。 不再犹豫,在她主动吻上自己的同时,狠狠地张嘴含住她双唇,反客为主,带着霸道不顾一切的势头吸取她的甜蜜;当感觉到她因疼痛僵硬的身子一点点软下去,才猛地一挺身,在她一声痛呼中缓缓的抽、送起来。 慢慢的,最初撕裂般的疼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那种美好的感觉让白沫体内火烧火燎般的痛苦消失殆尽,她小嘴微张,双颊绯红,白皙娇俏的脸上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车外,不知何时琝鉬,狂风暴雨停了,皎洁的月亮钻了出来,一片空旷之间,只剩下这辆车,车内,抵死缠绵的两具躯体。 女人悦耳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奏响了这天地间唯一的乐章。 …… 当天际泛白,白沫才睁开双眼,翻身坐起,药效早已散尽,浑身像散了架般,特别是双腿间,更是不适极了。 原本湿透的内衣裤在暖气下早已烘干,伸手捡起,刚穿好,驾驶座车门便被打开,龙昊天坐了进来,白沫连忙他的大衣将自己裹住,这才抬头朝他看去。 视线相对,只停顿了半秒,白沫便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衣服,穿上。” 一套粉红色运动装丢了过来,白沫伸手拆开,连忙穿上,却发现不大不小挺合身。 “谢谢!” 嗓子很干,涩涩的,哑哑的。 寂静在车厢内蔓延,白沫能感觉到,有一抹视线一直焦聚在她的身上,空气压抑得让她无法呼吸,舔了舔干燥的唇舌,白沫刚想开口,却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歹徒劫持了,他们给我灌了药……”白沫深呼吸了一下,接着道:“谢谢你救了我,至于昨晚,咱们就当梦一场,忘了吧。” ps:求咖啡,求留言,求收藏~~亲人们,今天有木有点击‘放入书架’? 正文 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我被歹徒劫持了,他们给我灌了药……”白沫深呼吸了一下,接着道:“谢谢你救了我,至于昨晚,咱们就当梦一场,忘了吧。” 白沫的话让龙昊天好看剑眉微微皱起,汇丰银行遭歹徒抢劫的新闻报道他听过,却没想到劫走的那个人质却是她。 只是,当梦一场忘了? 唇角扯起,勾起一抹冷冽弧度,“如果我不愿意呢?”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神情一愣,透出一丝警惕,“你什么意思?” “我负责!” 龙昊天表情严肃,嗓音低沉透着坚定。 他的神情,他的眼神以及他说话时的语气,都不像在开玩笑,白沫慌了,连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不需要,我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 只是,真的不在乎吗? 不! 她在乎得要死! 只是,在乎就能让她的身子恢复如初吗? 再说了,是她主动,事后又说在乎,那就是矫情。 “不在乎?”阴沉气息铺面而来,一只大手瞬间袭上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他的双眸幽深如碧潭,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这样的眼神,威慑力极强,让白沫心生畏惧有股子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只是,骨子里的倔强却让她直直地与他对视,没有退缩半分。 一时间,车内一片死寂,无声的硝烟四起,白沫的坚持在一点点琝鉬土崩瓦解,正当她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头顶终于传来男人的声音,“我是第一次,我在乎,你得负责!” “……” 白沫愣了半秒,忍俊不禁,想笑却在触及他散发着严肃的黑眸时,生生地压了下来。 “好,我负责……”白沫咽了咽唾沫,“只是,我现在没钱,等回去之后我就……” “钱?”一声质问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龙昊天表情阴沉,漆黑双眸间却透着隐隐透着火光,“女人,你把我当成了什么?”话音落下,大手一甩,白沫随即跌入后座,头撞上结实的座背,疼痛袭来,痛得她咬紧了牙关。 “……” 白沫紧抿双唇,双眼冒火,死死地对上他森冷可怖的视线,却没有再出声。 龙昊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之气是那么的骇人,只是,她究竟说错了什么? 不是他主动要求负责的么? 除了给钱,她实在想不出来该用什么方式去负这个责任? 龙昊天冷冷地瞥了跌进座椅的白沫一眼,浑身萦绕着阴冷的气息,转身,伸手从一旁掏出根烟点上,抽了一口便夹在手指间任其燃烧。 ps:舅舅生气了,接下来他会怎样对白沫? 继续求收藏~求咖啡~求留言~不管哪一种方式,都是对某花码字最好的鼓励~ 正文 外甥媳妇和小舅...... 龙昊天冷冷地瞥了跌进座椅的白沫一眼,转身,伸手从一旁掏出根烟点上,抽了一口便夹在手指间任其燃烧。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平时基本不抽烟的他,只有在心情极度不爽才会抽上一两口;只是,白沫不了解,她闻不惯烟味,何况是在这么密闭的空间内,她一把捂住口鼻,伸手打开车门,走下车去。 龙昊天未动,只是在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将烟掐灭扔出窗外,随即将车窗全部打开。 晨曦微露,初春的早晨气温依旧很低,特别还是在暴雨过后,更是有股春寒料峭的感觉,站在车外,白沫不自觉用胳膊环住穿着单薄的身子,透彻的寒冷让她神思前所未有的清明。 在昨天之前,她还肯定的以为,自己这一辈子或许就这么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一尘不变的过下去,直到她生命结束的那一天; ‘呵’不自觉在心底冷笑出声,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她的人生彻底颠覆:被歹徒劫持,丈夫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当她绝望的一心求死之际,这个被她叫做‘小舅’的男人却突然而至,救了她一命。 只是…… 双腿处的不适依旧存在,白沫扯了扯唇角,带出一抹嘲讽,原本属于丈夫的初yè,却给了‘小舅’。 外甥媳妇和小舅…… 乱、伦? 道德败坏? 她甚至不敢去设想,如果有一天,当昨夜发生在车里的一切被人发现…… 伸手抚上额头,脑部隐隐作疼,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感,让白沫的脸微微苍白起来。 五年不曾复发的旧疾再次发作,眩晕夹杂着黑暗如洪水猛兽琝鉬般袭来,白沫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听见车门打开声音,下一秒,她便跌入男人宽厚结实的怀里。 ...... 醒来,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头疼已经不那么剧烈,白沫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门慢慢地走了出去。 客厅的沙发上,龙昊天正看着报纸,白沫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有一瞬间的呆愣。 嫁给雷逸辰三年,也见过龙昊天几次,但都是匆忙一眼而过,至于昨晚,更是没那个心情。 而此刻,天晴,光好,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竟是那样的俊美如神祗。 俊美如刀削般的面部轮廓,冷硬却不失性感;饱满的额头,好看的剑眉,深邃的眼眸犹如碧波深潭,散发着幽幽光芒,当他看着你的时候,犹如一块磁铁吸引着你,欲罢不能,想要一探其间最深处的奥秘;高挺的鼻梁犹如被精巧工匠雕琢而成,薄唇性感,微微勾起,带出一抹迷人弧度,都说男人薄唇亦薄情,雷逸辰如此,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也如此? 此刻的他身穿黑色居家服,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着,身子斜倚在沙发背上,一派居家休闲之态,少了几分霸气和强势。 也许常年呆在部队的缘故,此刻的龙昊天在白沫的眼里,俊美却不失男人的阳刚之气,很MAN,很酷,也很冷,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强势气息。 似乎是感受到白沫的视线,龙昊天抬头对上她的视线,“醒了?” ps:求收藏收藏收藏~爱你们~ 正文 大姨妈来了 此刻的他身穿黑色居家服,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着,身子斜倚在沙发背上,一派居家休闲之态,少了几分霸气和强势。 也许常年呆在部队的缘故,此刻的龙昊天在白沫的眼里,俊美却不失男人的阳刚之气,很MAN,很酷,也很冷,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强势气息。 似乎是感受到白沫的视线,龙昊天抬头对上她的视线,“醒了?” 嗓音低沉磁性,深邃双眸无波无绪,给人一种淡漠疏离之感。 白沫连忙回神,点点头,将目光移到别处,神情有些尴尬。 这是她第一次偷瞄一个男人,却不料还被当事人逮个正着,白沫说不清此刻心里的感受,懊恼,后悔…… “感觉如何?”龙昊天收起报纸放在一旁,从沙发上站起,说话的同时,双腿已经迈开,朝她走了过来。 “好多了。” 看着朝自己大步走来的龙昊天,白沫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不料,刚后退一步,一阵眩晕袭来,身子摇摇晃晃之际,一双胳膊伸来,及时揽住了她的腰身。 眩晕只持续了几秒,待不适消失,白沫连忙睁开双眼,看着将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 “我没事……” 白沫不习惯地扭动身子,想从龙昊天怀里出来,却不料被他揽得更紧,白沫下意识皱眉,抬头,想要开口,却正对上他的深邃黑眸,那里散发着的幽幽光芒让她不自觉噤了口。 &琝鉬nbsp;直到身子被放开,她才回过神,连忙后退几步,站在一旁。 白沫下意识抗拒神情和躲避的动作,在龙昊天看来,他就是一洪水猛兽不能靠近。 这一想法让他不悦皱眉,双眸愈发深邃,薄唇微启,嗓音低沉,“去洗漱吧,一会儿吃早餐。”话音落下,他便转身进ru厨房。 白沫看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进了浴室,看着搁置台上崭新的洗漱用品,心里涌起一抹异样的暖意。 当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身子的那一刻,白沫喟叹出声:“好舒服!” 折腾了一天一夜,浑身上下早已脏到不行,她自己都嫌弃,此刻,在温水的冲洗下,整个人都清爽通透起来。 就在她快要洗好,准备关淋浴的时候,一股暖流突然自双、腿间流下,心底一个咯噔,低头一看,白沫差点没晕过去。 那一缕缕的红...... 老天! 大姨妈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 ps:之前的几章写得太多于暧mei,被河蟹了,某花又改了几章,今天一口气传了十章,真心求收藏哦,顺手点击‘放入书架’就好,每天每部书都有一杯咖啡,不送也是浪费哦,一个收藏一杯咖啡都是花码字最大的动力,爱你们~么么哒~ 正文 大姨妈在哪儿,我去接她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白沫在浴室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浴室的门被敲响,龙昊天醇厚的嗓音传来,“洗好了?” “啊,洗……洗好了。” 白沫紧张地贴在门后面,表情透着犹豫不决,当听到龙昊天转身离开时,她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叫住了他:“那个……” “有事?” “我……”白沫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我大姨妈来了!” 门外,龙昊天神情一愣,大姨妈来了? “在哪?” “……” 一阵天雷滚滚从头顶轰隆而过,一瞬间,白沫被龙昊天‘在哪’两个字给雷得外焦里嫩。 而等在门外的龙昊天则一直在等白沫的回答,好久得不到回复的他再次开口问道,“你大姨妈在哪儿?我去接她!” “……” 此刻的白沫真想一头撞死,女人的世界男人不懂不懂啊啊啊啊。 她后悔得只咬舌头,开始就应该说‘月经’的,提什么‘大姨妈’,这下好了,让她该怎么解释? 穿上衣服,将门打开,白沫不敢抬头去看龙昊天的目光,将视线看向别处,扭扭捏捏欲说又止的模样让龙昊天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我月经来了,你能不能帮我买卫生棉?” 一口气说完,双颊滚烫,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一定红成了苹果。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白沫抬头看去,只见,龙昊天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正浮现一丝暗红,清冷的眸间透着一分尴尬。 白沫连忙解释,“大姨妈是它的俗称,我说习惯了,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龙昊天脸上不自然的神情瞬间恢复正常,他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转身径直走了出去,看着他走出去的背琝鉬影,白沫以为他生气了然后拒绝了她的请求,于是急了,便快步跟了上去,“我刚刚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不懂……” “你以为我该懂?” 龙昊天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白沫跟得太紧,龙昊天突然转身毫无防备,眼看就撞上他,情急之下,白沫伸手一下子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制止了整个身子扑向他的节奏。 手掌下炙热的温度让白沫迅速收回双手,退后一步站好才抬头看向龙昊天,他的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讳莫高深,让人猜测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我只想跟你解释清楚,我不是故意的要使你尴尬。”停顿了一下,白沫接着道:“谢谢你这几天的帮助,我该走了,再见!” 白沫转身抬脚就走,只是,刚走一步便被拉住,回头,看着拽着她胳膊的男人,白沫眉头微皱,刚想开口,却被他拽着朝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你放开我!” 白沫气呼呼地想甩开他的大手,不料他的大手犹如一只铁夹,根本甩不掉,无奈,只得任由他将她拽进书房内。 “写下来。”龙昊天指着桌上的纸和笔,随即放开了自己的手,白沫顿时了然羞愧难当脸红一片。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快速写下平时用的卫生棉的牌子和类型递了过去,也不敢抬头看他,直到手里纸张被接过去脚步声渐行渐远关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白沫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有种解脱感,只是这种感觉持续了不到半秒,下身,一股热血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白沫神情一滞,随即反应过来冲进了浴室,片刻后,当看到染红的裤子,她欲哭无泪。 【哎哟喂我的小舅舅真是太可爱了,大姨妈在哪儿我去接她?笑死了有木有?那啥,收藏咩,爱你咩~】 正文 你好像包错了地儿 龙昊天站在门前,手里捏着一张纸条,微抿的薄唇微微扯起,随手捏成团扔进一旁垃圾桶,大步走进房间,视线扫过紧闭的浴室门,唇角扯起的弧度愈发明显,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衣服并一起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的床上,随即走到浴室前抬手敲门,“东西我都放在床上了!” “好,谢谢。” 白沫紧张得要死,直到听到龙昊天离去的脚步声和关房门的声音时,才放心打开浴室门快速地溜到床边,正拿起衬衫要穿,房门突然被打开,白沫抬头,当看到站在门外去而复返的龙昊天时,呆愣了半秒之久,紧接着一把将衬衣套在头上蹲在了地上然后惊叫出声:“啊,你你……” 龙昊天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将高大的身子斜斜地倚在门框上,双眼看着蹲在那里用衬衣包着头露了全身的女人,嘴角不自觉狂抽不止,“你好像包错了地儿。” “……”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愣怔了许久,当她终于发现自己犯的低级错误时,真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胡乱地将衬衣穿上,白沫将脸埋在膝盖间,死活不敢抬头看站在门口的男人。 一个女人笨到她这种境界,简直就是一种耻辱;怪不得顾初夏经常说她不是地球种类,她现在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从火星来的? 只是…… “你为什么不敲门?” 白沫抬头,瞪着造成她此时此刻囧态百出的男人,不满地出声。 “这是我家,我没有敲门的习惯!” “可是,你琝鉬明明知道我……” “那又如何?”龙昊天轻挑眉梢,锐利的黑眸扫了过来,落在白沫身上,透着几分邪魅之气。 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虽然宽大,但丝毫遮掩不住她妙曼有致的身材,敞开的衣领露出她迷人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gōu,笔直纤细又不失圆润的双腿裸露在外,透着迷人的性感,半湿的长发披散开来,素净的脸上因为生气的原因微微泛红,透出一丝娇憨,还带着几分娇羞不已…… 白沫气得张嘴反驳,“你将我看光了还有理了是吧?就算你是主人,那也要懂得尊重别人吧,这是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底线,你难道不懂?” 白沫的话让龙昊天黑眸一眯,迅速靠近她,俯身在她耳边呢喃:“昨晚,你怎么不跟我讲道德底线?” 龙昊天的嗓音很低,透着揶揄和戏谑,白沫脸色一白,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两人靠得很近,龙昊天的呼吸就在耳边,喷洒的炙热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引起一波bō有如电流般的酥麻感,白沫心底一窒,想要躲开,却发现双腿根本不受大脑控制,只是木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男人身上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包裹。 ps:国庆快乐,七天长假嗨翻天了吗? 尽情看文了,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的感觉是不是超级棒? 好了,言归正传,还是要记得‘收藏’哦,爱我的妞们~快乐快乐 正文 喜欢波大臀翘腰细腿长的美女 灼热的呼吸越来越近,近到似乎在下一秒就要灼伤她的皮肤,白沫心跳如雷,头脑一片空白……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室的暧mei,白沫瞬间灵魂归位,一把推开靠得极近的男人,捞起装着卫生棉的袋子,如其说是走,还不如说是逃,逃进了卫生间,当关上卫生间的门,她将背紧紧贴在门板上,表情一阵恍惚。 她到底怎么了? 他一靠近她,她一贯的冷静自持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不像她,这种陌生转变让白沫下意识抗拒。 那一刻,对外面的男人,白沫心生几分厌烦,心底暗暗发誓要尽量远离。 龙昊天看着白沫逃进卫生间的身影,唇边噙着一抹笑,笑意难明,伸手掏出手机,边往外走边摁下接听键,“我马上到。”随即收起电话走到沙发旁,拿起外套,大步朝门口方向走去,在手触及门把时停了下来,转身,视线落在卧室虚掩的房门上,低沉出声:“我出去一趟,有事给我电话。” 听到他要出去,白沫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仿佛是卸下千斤重担似的,一阵轻松。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本来就够尴尬,何况,他们之间又…… 走了好,希望在她离开之前不要回来。 收拾好一切,白沫又将脏了的衣服全部洗净晾了起来,今天太阳很大,她希望尽快晒干,那样,她也好尽快离开。 …… G市,位于繁华地段的一家知名的法国餐厅内,虽是午饭时间,但客人并不多,三三两两散坐开来,舒缓的钢琴声悠悠响在每一个角落,不影响客人说话的同时,带给人一份沉淀的舒适。 靠近琝鉬明镜的落地窗的座位上,三个男人随意而坐,姿态优雅尊贵,气质不凡,特别是坐在离窗户最近的那个男人,一身简洁大方的休闲装扮却吸引了餐厅所有异性的目光。 “你说,为什么女人都喜欢看美男?” 聂枫手握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红酒,视线扫过四周一竿子花痴女人,戏谑出声。 “这和你喜欢波大臀翘腰细腿长的美女是一个道理!” 顾初寒吃着牛排,冷不丁丢过来一句话。 聂枫显然不认同,睨了一眼正专心吃着牛排对四周铺天盖地的红心和秋波无动于衷的龙昊天,啧啧出声:“一坨冰块,还是一坨千年寒冰,十个太阳都暖不化,真不知道那些女人喜欢他什么?” “比你帅!” “帅有个屁用,一副皮囊而已!”聂枫十分不屑,转而开始自恋,手抚下巴,桃花眼一眨,“我也不差啊,好歹也是G城三少之一,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潇洒不羁世人送玉面小蛟龙。” 聂枫沉浸在自我赞美之中无法自拔之际,一嗓音淡淡响起:“我觉得小龙虾挺适合。” “还是煮熟了的,红灿灿香辣辣,一看就想吃,味道肯定不错!”顾初寒不忘落井下石。 这是他强项,损友嘛,不损怎么成友? “……” ps:假期继续快乐,看过不忘收藏哦,点击‘放入书架’即可,爱妞们,么么哒 正文 好一对恩爱情深 聂风沉浸在自我赞美之中无法自拔之际,一嗓音淡淡响起:“我觉得小龙虾挺适合。” “还是煮熟了的,红灿灿香辣辣,一看就想吃,味道肯定不错!”顾初寒不忘落井下石。 这是他强项,损友嘛,不损怎么成友? “……” 聂风默默无语望苍天,他深深地体会,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交了俩损友,没有最损,只有更损。 就在这时,他正对着的餐厅入口处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俊朗潇洒,女的娇媚性感,女人亲密地挽着男人的臂弯,时不时抬头对男人说着什么,两人一脸的幸福甜蜜。 好一对恩爱情深! 只是,当聂风的视线落在那男人脸上时,不自觉脱口而出:“龙一,那男人不是你外甥?” 龙一,顾二,聂三,按年龄大小排序,龙昊天老大,聂风最小。 龙昊天抬头顺着聂风的视线看去,目光落在走进来的男人身上,俊美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当视线偏移落在他身边的女人身上时,漆黑双眸微微眯起,透出幽暗冷光。 感受到冷意,顾初寒浑身一哆嗦,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丝丝冷意的好友,不明白他的突然转变。 “你认识那女人?” “不认识!” “可,你在生气!”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顾初寒对龙昊天十分了解。 有的人生气,是火冒三丈愤怒难平;但龙昊天不一样,他一生气,就像阎罗出狱,浑身透着冰冷寒意。 越气越寒! &nbs琝鉬p;冰冻入骨! “生气?”聂风瞅着龙昊天半响,“我怎么没看出来,他不一直这样?到哪儿都是一块冰,冷得渗人。” 或许是感受到有目光注视,正准备走向座位的雷逸辰突然抬头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当看到龙昊天时,神情一怔,不着痕迹地抽出女人紧紧挽着的胳膊,大步走了过来,“小舅,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龙昊天依旧坐在位置上,表情淡漠如初,伸手一指旁边的位置,“一起吃?” “不了,有朋友,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雷逸辰的视线扫过顾初寒和聂风,微微点头,随即转身走开。 顾初寒看着雷逸辰离去的身影,说道:“龙一,如果我没记错,你这个外甥的年龄好像和你差不多,三十了,还没结婚?” 龙昊天没有回答,他将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酒杯,轻轻摇晃,神情不明。 “三十岁不结婚多正常,男人为什么非要结婚生子组建家庭?自由自无拘无束世上美女千千万万燕环肥瘦腰细臀翘腿长娇媚动人清纯可人都是我的最爱,为什么要结婚?结婚了还能有这些福利吗?别傻了,我准备单身一辈子!”聂风说完好像又想起什么,接着道:“估计你那外甥和我想法一样!” 顾初寒白了聂风一眼,嗤之以鼻,“你以为天下男人都像你一样?” “你不知道吧。”聂风神秘一笑,“昨晚在皇阁,我遇到他了。” ps:某花跪地仰头四十五度角深情呼唤:“嗯嗯嗯,我要......我要......收藏。” 正文 他是坏人是坏人 顾初寒白了聂风一眼,嗤之以鼻,“你以为天下男人都像你一样?” “你不知道吧。”聂风神秘一笑,“昨晚在皇阁,我遇到他了。” “那又怎样?” 皇阁,G市最大的夜总会,三人经常会去玩,无可厚非。 “当时他怀里的那个女人可比今天这个妖媚多了,那小腰细得胸大得……”聂风笑得一脸猥琐。 昨晚…… 龙昊天不自觉握紧了手里的酒杯,微垂的眼帘遮盖住他的双眼,此刻,黑眸沉了沉,让人无法猜透其中深意。 …… 白沫站在门后,紧皱着眉头,死盯着门锁气喘吁吁无语抓狂。 龙昊天,他竟然把她锁在屋里! 怒气冲冲地冲到电话机旁,抓起电话就想打,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要死啊,我不知道他手机号。” 白沫泄气地倒在沙发上,眼睛瞅着已经指向‘五’的时针,心急如焚,银行在下午四点半便不再办理业务,如果不开会不培训,通常五点半她们就可以下班走人。 白沫想赶在五点半之前去单位一趟,包、衣服和车都在单位,只有拿了这些东西她才能回家。 可是,现在门锁着,她根本出不去。 怎么办? 难道还要在这里待上一夜吗? 想起这个可能,白沫忍不住皱眉下意识排斥,直觉告诉她,龙昊天那个男人是个危险物,她有多远就离多远,一辈子不见那是最好的。 其实,对于白沫来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排斥龙昊琝鉬天? 按理说,龙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救她于危难和困窘,这样的一个人,品性不坏,可以说是好人一枚;可,不知为何,每当他一靠近她,白沫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的细胞都在叫嚣,疯狂叫嚣着:他是坏人坏人坏人啊啊啊啊。 她排斥他,甚至害怕面对他。 在所有认识她人的眼里,白沫的性子极其温和,在单位人缘极好,她看着你说话时,眉眼轻轻弯着,脸上笑容浅浅,嗓音轻柔温和,如沐四月春风,丝丝缕缕将你围绕,很舒心的感觉。 她似乎很喜欢笑,不是那种张扬夸张的笑,更不是矫揉造作的笑;她的笑,很浅,很轻,却能一下子撞进人的心尖上,暖暖的感觉。 顾初夏却说,白沫,你明明在心疼如刀铰为何还要笑?你他妈的给老娘哭一个会死? 仰头看天,白沫硬生生将泪水吞下,唇角笑容依旧:哭了又怎样?真正在乎你的人,不会让你哭;不在乎你的人,就算哭得再大声,他依旧听不见。 顾初夏说,白沫,你的笑容很暖,你的心却是如此的冰冷,我真想看看,有那么一天你被人惹怒时的模样。 那模样,一定很美! …… 白沫苦恼地揪着头发,眉心纠成结:一向情绪不易被波动的自己,在龙昊天面前怎么就如此容易被惹毛? ps:国庆七天假,某只苦逼码字中,各种羡慕嫉妒啊啊,为毛看了玩了让我嫉妒了还不收藏~~~伦家龙一说了,收藏的今晚都赏肉肉肉肉 正文 YY无罪 白沫思绪万千之际,紧锁的门突然被打开,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白沫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直地站着,沉默不语。 “给你!” 龙昊天将手里拎着的塑料袋递了过来,白沫微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感觉很沉,而且诡异的是,里面好像装着一活物……在动。 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只见他对她挑挑眉头,示意她打开看看;白沫不是豪门娇小姐更不是大家闺秀,对于在十岁就亲手捉过老鼠的她来说,没有任何活物比老鼠更恶心。 毫不犹豫打开一看,竟然是条大鲤鱼,活蹦乱跳很欢。 “哪来的?” “钓的。”龙昊天的视线扫过白沫淡定如初的脸,随即迈开修长双腿朝卧室走去,在即将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声音再次传来,“我饿了。” “……” 白沫怔怔地拎着鱼,直到关房门的声音传来她才回神。 饿了? 和她有关系吗? 还是…… 视线落在手里拎着的鱼上,白沫恍然大悟:给她一条鱼,就是要她做晚饭! 白沫抬头正准备狠狠地朝卧室方向丢一记白眼,谁知,白眼刚翻还没丢呢,那原本紧闭着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男人,赤、裸着上身面不红耳不赤地站在那里,对呆住的白沫勾唇一笑,“忘了告诉你,我最讨厌水煮鱼。” 话音落,房门再次关上。 “……” 低头瞅了瞅手里的鱼,白沫真想甩手一扔,直接扔到他卧室房门上,然后大吼一声:“姐不是佣人,滚粗!” YY无罪,现实很残酷。 &n琝鉬bsp;白沫抬头瞅着已经指向‘七’的时针,单位早已关门,注定她今晚还得在这里待一夜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白沫认命地拎着鱼走进厨房,拿刀,看着活蹦乱跳的鲤鱼,手起刀落技巧娴熟,不一会儿,鲤鱼变成了鱼片,厚薄适中,做水煮鱼片正合适不过。 哼! 一边忙活,白沫在心底贼贼地冷哼,最讨厌水煮鱼?可是怎么办呢,她最喜欢的就是水煮鱼片,最拿手的也是水煮鱼片。 今晚,将是她的美食盛宴。 龙昊天冲完澡直接去了书房,待他忙完走出来,就看到白沫正将一盆红灿灿的东西正端上餐桌。 香味四溢。 引人垂涎欲滴 “做了什么?” “你猜!”白沫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看着大步走来的男人,眉眼弯弯,透着一丝狡黠。 龙昊天只当没看见她的小表情,径直走到餐桌旁,看着火辣的水煮鱼片,眉头紧紧皱起,表情好似很不爽。 白沫一直注意着龙昊天的表情,此刻见他十分不满的模样,小心脏一跳,赶紧脚底抹油溜进了厨房。 在厨房足足呆了有五分钟,让她意外的是,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心虚地探头一看,呆了傻了愣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几步冲到餐桌旁,看着吃得很香的某男人,白沫心里疯狂叫嚣着:骗子...... ps:小舅很腹黑很阴险很坏很坏有木有~~~ 正文 强攻还是弱受 白沫站在餐桌前,眼不眨地瞪着吃得很欢却姿态优雅的某只,压抑着嘴角想要抽搐的节奏,不满出声:“想吃就直说!” 龙昊天终于停止了吃的动作,抬头,黑眸灼灼地看着受了欺骗小情绪明显不满的白沫,被红灿灿水煮鱼汤汁沾染过的薄唇微微开启,嗓音磁性悦耳,“很诱人!” 很诱人?! 正当白沫被这三个字冲击得有些眩晕之际,某只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直接将白沫给石化了凌乱了魔怔了。 那双原本散发着灼灼热光的黑眸突然之间转变了颜色,变得邪魅不羁;他轻挑眉梢,微勾唇角,然后,然后……然后某只男人竟然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辣得有些艳红的唇瓣…… 那表情…… 那动作…… 那神态…… 十足十的挑、逗啊! 赤果果的诱huò啊! ...... 龙昊天看着眼前小女人那张不断变幻着表情的脸,心情愉悦,他心底无限期待地等着她满面羞红主动投怀送抱…… “你是强攻还是弱受?” 白沫伸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手指摩挲着下巴,一脸好奇,全无一丝花痴相。 一直等待‘好事’的龙昊天神情一怔,脱口而出,“什么意思?” 白沫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一边拿眼睛将坐在对面的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一边兴奋地两眼放光,“难道你既可以为攻也可以为受?强弱只在你一念之间?啧啧……”咂巴着嘴巴,白沫一脸崇拜之相,“小舅,真是辛苦琝鉬了!” 白沫莫名其妙让人听不懂的话让龙昊天瞬间眯起了黑眸,邪魅勾人不见了,一抹锐利取而代之。 “解释清楚!” 嗓音低沉,透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只是,他面对的是白沫,一个有时候执拗起来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知好歹一点也不可爱的女人。 所以…… 白沫抬起身子,将脸凑向对面的男人,笑得眉眼弯弯,暖如春阳,让人移不开目光。 龙昊天淡淡地睨着她,看着她越靠越近的俏脸,黑眸眯起,意味不明。 透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响起,拂过独属于她的清香,“意思就是……”白沫停顿了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不告诉你!” 说完,白沫还不忘挑衅地看着明显不爽的男人,数秒之后,当她想要收回身子坐下来享用晚餐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出现,捏住了她的下颔处,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让她动弹不得。 “女人……”龙昊天微微抬身,将唇瓣靠近她的耳畔,炙热的气息随之扑来,犹如电流般,窜过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 白沫的身子一软,如果不是双手抓住桌子边缘,她恐怕会直接扑进红灿灿火辣辣的水煮鱼片里,成了水煮白沫了。 ps:小舅,节操呢,无耻啊无耻,竟然勾、引你外甥媳妇,不要脸啊啊啊啊......不过,伦家好爱(捂脸害羞遁走~) 正文 我不介意再做一次‘药引’ “女人……”龙昊天微微抬身,将唇瓣靠近她的耳畔,炙热的气息随之扑来,犹如电流般,窜过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 白沫的身子一软,如果不是双手抓住桌子边缘,她恐怕会直接扑进红灿灿火辣辣的水煮鱼片里,成了水煮白沫了。 耳边灼热的气息依旧,白沫想偏头躲过他的呼吸,捏着她下颔的手犹如铁爪般令她动弹不得丝毫。 “给你两个选择,”龙昊天低喃,犹如情人间私语,却透着霸道的强势,“一,解释清楚什么是强攻弱受;二,”他微微一顿,幽深的视线落在那片白皙的耳后,绯红的颜色yòuhuò着他的每一处神经,喉结不自觉耸动,唇瓣不自觉更加贴近,轻轻覆上她的柔软肌肤,感受到身边人儿的颤栗,他满意勾唇,“我不介意再做一次‘药引’。” ‘药引’二字被他特意加深了语气,寓意明显,透着暧mei气息。 白沫不是傻瓜,当然明白‘药引’的涵义,懊恼地咬唇瞪圆了双眼,因为姿势关系,她无法看清此刻龙昊天的表情,但女人的直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警示她,如果她敢不服从,他肯定的会立马提枪做药引毫不犹豫。 白沫突然之间恍然大悟,龙昊天就是一只大野狼,她白沫就一小兔子,进了狼窝还妄图有不满情绪发小脾气使小性子。 冷汗滴滴,她后知后觉地惊觉,刚刚的确是在薅狼毛,找死! 想通了这一点的白沫立马眼也不瞪了愤怒的表情瞬间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开了口,“我错了。” &nb琝鉬sp;从小,老师就教育她,知错就改都是好孩子! 她想,龙昊天好歹也是军区大名鼎鼎首长大人,岂会跟一个知错就改的小女子斤斤计较? 可,当龙昊天一开口,她就知道她想错了,错得好离谱。 龙昊天,他根本不懂‘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错了?”龙昊天继续喷洒热气,惹得白沫缩紧了脖子,耳后早已艳如红霞,“错在哪儿?” “错……那个强攻弱受……” 白沫咬牙,隐藏在心底的小火苗又蹭蹭地冒了上来。 平时看着人模人样冷傲凛然气场十足霸气冲天的铁血汉子,谁知,斤斤计较起来,却像个娘们! 白沫在心底将斤斤计较不放过她的龙昊天鄙视了一遍又一遍后,突然发现身边的男人突然没有任何动静,她用眼角一瞄,好家伙,手机放在桌子上,他正在用手指飞快地打着什么,于是,好奇心起,眼角又使劲一瞟,待看到他输入的内容时,白沫整个人瞬间凌乱鸟。 百度搜索,华丽丽地输着:“什么叫做攻、受?” ps:昨天妞们的收藏给力,花大早起来一看,心情那个荡漾,美啦美啦美啦,醉啦醉啦醉啦,小舅又在使坏啦,咦,为什么我觉得舅舅有点小坏也有点小萌? 正文 白沫是龙昊天的领地,独属的领地 心底哀嚎一声,白沫顾不得下巴还被他捏在手里,使劲地挣扎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下巴突然被松开,白沫大喜,转身立马朝厨房奔去,刚迈两步,一只胳膊袭来,圈住了她的腰部,随即,一抹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上,男人浓烈的气息席卷而来,白沫再也不敢乱动丝毫。 男人似乎好像可能大概应该貌似很生气! 白沫想,她这次真是闯入虎穴了! 后悔! 追悔莫及! 如果再给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扯出‘强攻’‘弱受’,不就一盆水煮鱼么,她是不是太小气了? 住人家的,吃人家的,甚至还用着人家。 大姨妈突然造访毫无准备狼狈不堪之际,亦是他亲自去给她买来卫生棉。 想到这里,白沫心底的歉疚愈发的深了,卫生棉这个东西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丈夫都不曾替她买过…… 白沫想转身,真诚地对龙昊天说一声‘对不起’,于是,她艰难转身,抬头,正要开口之际,头顶却传来龙昊天的声音,“我是强攻还是弱受,你不是最清楚?” 阴测测森冷冷却又透着几丝几缕的暧mei之意。 “……” 白沫到了嘴边的‘对不起’被她硬生生吞下,满心满肺的歉疚之意犹如钱塘江的潮水一般,来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当然清楚他话的意思,一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白沫就忍不住皱眉,上一刻还不错的心情顿时低沉阴晦起来,其中还隐隐透着忐忑不安。 龙昊天,她真的不该招惹的! &琝鉬nbsp;哪怕立刻死去也好过在分秒在刀刃上行走,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骨子里再次生出浓烈的排斥之意,她冷冷地瞪了正靠她极近的男人一眼,拼出全身的力气想要逃开,却不想,被他搂得更紧。 “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沫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冷淡出声。 白沫的一切情绪变化全被看进龙昊天那双深邃黑眸间,不以为然地勾唇,好似没感觉到她的排斥和抗拒,戏谑出声,“没想到你懂的还挺多,哪学的?” “要你管!”不悦嘟嘴,含娇带嗔,别有一番风情。 这样的白沫落入龙昊天的眼中,让他黑眸微沉,唇角的弧度愈发明显,搂着她腰部的大手不着痕迹地缓缓收紧,更紧地贴向他的身体。 白沫正处于尴尬之际,丝毫没感觉龙昊天的小动作;此刻的她只感觉脸颊发烫,表情透着不自在,眼神漂浮不定,心底不停哀嚎:真是糗大发了。 “除了我,没人能管你!” 龙昊天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白沫的下颔,强迫她与他对视,嗓音低沉,霸道又强势,就像一只盘踞山头的雄狮宣布独属领地,不容外物入侵一分一毫。 白沫,就是龙昊天的领地,独属的领地! ps:小舅啊小舅,人家可是你外甥媳妇啊啊啊,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外甥么~~~哪啥,咖啡收藏表忘了哦,集体摸胸一把~~ 正文 口味很轻,不好禁忌之情 龙昊天的霸道得好似她是他囊中之物的语气以及他此刻脸上认真的表情,让白沫心底一咯噔,惧意瞬间窜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一把将搂着她的男人推开,连忙后退几步,她盯着他,双眼透着警惕,“龙昊天,你什么意思?” 看着仓皇跳开犹如受惊小鹿似的白沫,龙昊天上一刻表现出来的霸道不容抗拒的气息和脸上认真的表情瞬间消失,性感的唇角微微扯起,透着几分戏谑,薄唇微启,嗓音充满调侃,“女人,你不会当真了吧?” “……” 白沫愣了。 什么意思? “你千万别当真,我不过是逗你而已!”龙昊天轻笑睨了她一眼,转身走到餐桌旁坐下,看着依旧愣站在那里傻了似的白沫,表情一本正经道:“有夫之妇我没有兴趣,更何况,我是你小舅!我的口味很轻,不好禁忌这一口。”停顿了一下,视线瞬间变得锐利冷冽,“希望你也如此,不要过线了!” 白沫在他冷锐的视线下神情一晃,但,随即回神,不卑不亢不躲不闪地迎了上去,“同样,我的口味也不重,敬谢不敏!” 目光碰撞,犹如火星撞地球,火花四射,无声的硝烟,蔓延蔓延…… 突然,龙昊天收回视线,恢复一贯的淡漠,抬手指了指厨房,“米饭?” 白沫一愣,瞬间想起米饭还在锅里蒸着,连忙收回视线转身走进厨房 转身走进厨房,端出一琝鉬锅米饭来,直到坐在餐桌旁拿起筷子,稀里糊涂的脑子才慢慢清明起来。 微微抬头,瞄了一眼坐在对面正吃着饭的男人,白沫心里依旧疑虑未消,想起刚刚那一刻,龙昊天霸道得想要不顾一切将她据为己有的强势气息,到现在还让她心惊胆颤。 虽然,他突然转变了态度,先是风轻云淡透着戏谑的话似乎真的只是他开的一个玩笑,紧接着又毫不客气地与她划清距离,但,心思细腻的白沫依旧无法完全相信他! 也许是从小到大缺乏安全感的缘故,对任何人,除了至亲的亲人,白沫从来都无法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人! 离开! 离开这里,离开龙昊天,明天,必须! 下定决心的白沫心情似乎轻松了一些,这才举起筷子去夹菜,只是,筷子进去转了一圈,除了配料的辣椒之外,连根鱼皮鱼刺都不见;抬头,看着已经吃饱喝足坐在一旁闲闲看着报纸喝着茶水的某男人,握着筷子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几个回合之后,淡定地舀了一勺鱼汤泡饭,埋头吃了起来。 几口便吃完一碗,白沫突然觉得鱼汤泡饭也挺美味,于是起身盛饭,掀开饭锅一看,几粒米凄惨惨孤零零地趴在锅底…… ps:伏地抬头神情呼唤,咖啡咖啡,来一杯,给某花点鼓励和支撑,妞们,今天都收藏了么? 正文 白沫,你还要坚持吗 几口便吃完一碗,白沫突然觉得鱼汤泡饭也挺美味,于是起身盛饭,掀开饭锅一看,几粒米凄惨惨孤零零地趴在锅底…… 米饭呢? 将视线投向看报纸看得极其认真的某男人,白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 人生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自觉地收拾碗筷汤盆饭锅,白沫朝厨房走去,当她转身的那一刻,一直微微垂头看报纸的龙昊天突然抬起头来,幽深的黑眸纠缠在那抹纤细的身影上,透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禁忌之情…… …… 深夜,白沫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自她被劫持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四十八小时,G市所有媒体,包括电视网络报纸却没见任何的报道信息,没有一丝的蛛丝马迹,仿佛是有人有意阻止新闻的发布。 是他吗? 这个念头很快被白沫否决,怎么可能是他? 当她被歹徒劫持,在营业厅里闹出那么大动静,更甚至,躲在里间的主任一定会第一时间电话告诉他下面的危机情况,但…… 扯出一抹苦笑,白沫的心又是一阵揪疼:他依旧没出现! 如果,如果当时被劫持的人不是她,他一定会来吧! 一定会的! 他是行长,汇丰银行在G市的最高指挥官,就算不是为了人命,为了维持汇丰银行在公众心目中的良好形象,他一定会出现的! 可是,被劫持的人是她! 为了表示对她以及她性命的厌弃和不屑一顾,他甚至不惜将汇丰银行的良好形象置于不顾。 他该琝鉬是有多么厌恶她,才会做出这样不明智的选择! …… 表情苦涩,双眼酸胀难忍,心脏的位置犹如被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下又一下地割扯着,疼痛不已。 掀开被子起床,走进卫生间,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白沫伸出手指,轻轻地抚上镜面女人苍白无力的脸,双眼布满沧茫,“白沫,你还要坚持吗?” …… 书房,龙昊天正坐在书桌后面低头写着什么,突然,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他伸手点开接听键并开了免提,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忙碌着,淡淡开口,“什么事?” “两名歹徒已被抓到,您吩咐的所有事都办妥,请问还有什么指示?” 电话那头传来一十分恭敬的声音。 握着钢笔的大手突然停住,原本微微低垂的头抬起,深邃的黑眸瞬间迸发出一抹犀利,“能判多久?” “持真枪劫人质抢银行是重罪,最低十年,最高……”电话那头的男声还没说完,便被龙昊天冷冷打断,“我要他们彻底消失!” 森冷如阎罗般的嗓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气息。 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一愣,但随即开口,“好!” 电话挂断,龙昊天背靠在椅背上,黑眸深沉,俊美的脸颊犹如刀削般冷硬,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 ps:哦舅舅,威武荡漾腹黑闷骚霸气十足的舅舅,有木有觉得是你的菜? 嘿嘿,那啥,留言,咖啡,最重要的是,表忘了收藏哦 正文 明天要走 电、话挂断,龙昊天背靠在椅背上,黑眸深沉,俊美的脸颊犹如刀削般冷硬,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 片刻后,他突然起身大步走出书房,朝白沫所在卧室方向走去;而此刻,卧室里的白沫觉得有些口渴,于是,走到门边伸手拉开、房门,抬脚正要走出去,突然天将一人影,吓得她一个激灵,迈出去的那条腿想要收回来,却因为事出突然毫无心理准备,一个踉跌,身子一歪就要摔倒,一只胳膊及时地伸了过来将她揽住了她的腰部,待她站稳便立即松开了胳膊。 “谢谢!” 道谢之后,白沫立即退后一步站住,抚着心口的位置,那里,因惊吓加速的心跳‘怦怦’跳个不停。 随即,白沫便疑惑抬头,看着依旧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微微皱眉,半夜三更不睡觉,他站在她房门外做什么? 龙昊天将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子口袋里,高大挺拔,相比较之下,原本身材高挑的白沫一下子变得娇小起来。 他低头凝视着她,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有事?” 原本口渴的白沫,在他目光的注视之下,更觉得口干舌燥,忐忑不安。 连忙将与他对视的目光瞟向别处,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没事的话,能不能让开一下,我出去喝点水。” 龙昊天依旧没出声,更没有让开,只是看着她,眼不眨地看着她,目光深沉,幽暗不明。 白沫心慌气短,有股子想要拔腿逃离的冲动,但,股子里的倔强让她表面维持得很平静,平静得让人看琝鉬不出丝毫的异样。 寂静的夜,四周一片寂静,白沫没有再出声,任由寂静在两人之间无限制蔓延蔓延…… 直到,白沫觉得她就要坚持不下去的那一刹那,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开了口,嗓音低沉,在这样静的夜,透着让人心悸的魅惑。 “明天要走?” 白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是。” 龙昊天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朝客厅走去,嗓音也随之传来,“想好说辞了?” 说辞? 白沫一愣,“什么说辞?” 她的反问让龙昊天走向客厅的脚步一顿,随即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白沫的满眼疑惑,眉心不自觉微微皱起。 这个笨女人…… “一个被末路狂徒劫持带走的女人竟然毫发无伤的回去,而且还是自己不声不响地回去,你觉得很合理?” “……” 龙昊天的话犹如一记闷雷炸响在了白沫的脑门上,让她的理智瞬间回归,思维也在刹那清明起来。 ps:嘻嘻~~~感谢zhubaoqi妞的荷包,金光闪闪亮瞎偶的钛合小眯眼(害羞) 偶在想,如果今天的收藏过百,明天加更,妞们咋样? 正文 你这是在求我 “……” 龙昊天的话犹如一记闷雷炸响在了白沫的脑门上,让她的理智瞬间回归,思维也在刹那清明起来。 是啊! 她怎么就没考虑到这一点呢。 她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人目睹之下被歹徒劫走,那歹徒凶狠残忍的模样人人目睹,想必在看到她被劫走的那一刻,大家心里不约而同地认为,她此去便是死路一条,必定是有去无回。 如果,她明天回去了,没断胳膊没断腿甚至精神状态十分良好的回去了,那些眼睁睁看着她被掳走的众人会怎么想? 人言可畏! 毫不怀疑,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将她给淹了! 人类的劣根性,落井下石是非不分颠倒黑白,那一张张的嘴,能将死的说成活的、活的也能被他们给生生整死! 想到这里,白沫不禁打了个寒颤,那种后怕恐惧感让她下意识地环住双臂,脸色再次微微苍白。 她不是天外仙子,她食人间烟火,她今年不过二十一岁,这一辈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至亲的亲人需要照顾,她的人生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不能! 龙昊天的视线落在她透着几分苍白的脸上,黑眸暗沉,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薄唇微抿,等她开口。 过了片刻,白沫才稳住翻腾的心绪,抬头,看向龙昊天,如水的双眸间一片冷静,“我该怎么做?” 琝鉬“你这是在求我?”男人轻挑眉梢,唇角微勾,前一刻的冷睿疏离消失不见,浑身散发着吊儿郎当的痞气。 “……” 白沫无语,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想离开,刚想迈步,胳膊被拽住,她转身,看着拽着她胳膊的男人,面无表情,淡淡开口:“我自己会想办法。” 求他? 他以为他是谁? 天皇老子?还是掌控着她生死寿命长短的阎王大爷? 从懂事开始,她就从未求过别人! 从小,父亲去世,母亲的突然离去,余剩一病不起的奶奶和她的孪生妹妹,年仅十岁的她在大哭一场后,挑起了家的大梁。 没有人知道,十八岁之前的日子她是如何过来的。 那是她人生中最艰苦难熬的一段岁月,那一段灰暗的路程,只有她一人在走,累了倦了痛了伤了都是一个人。 无人倾诉无人安抚更无人给她哪怕一分一秒的依靠! 顾初夏曾经对她做过深度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剖析,让白沫深深觉得,顾初夏那一张令男人着迷的樱桃嘴不只是用来诱、惑男人的,剖析起人物性格特点来,也是犀利又尖锐。 ps:抬头挺胸收腹翘臀......走过路过收藏一个,不收藏的妞拖走打PP。 正文 她竟然在男人面前流鼻血了 顾初夏说,风和日丽雨调风顺,白沫就是一朵散发着淡淡花香的蔷薇,低调地绽放着属于她的迷人风采;如果,狂风暴雨袭来,她会摇身一变,成娇艳玫瑰,即使花瓣凋零散落四处,她依旧有一株浑身长满刺的花茎。 …… 再苦再难的时候都过去了,现在,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方法是靠人想出来的,路也是靠人走出来的,十岁的她都有勇气扛起一个残破飘摇家的担子,怎么就扛不起这一次的变故? 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坚信! 思及此,原本的忐忑不安消失不见,表情愈发坚定冷静;拽着她胳膊的大手依旧没有放开,白沫微微皱眉,抬头对上那一抹深幽,不满出声,“放开我!” “如果我不放呢?”轻扯唇角,一抹邪肆倾泻而出,魅惑至极;嗓音低沉磁性,悦耳之中透着一丝暧mei和赤、裸裸的挑、逗。 小白兔要咬人了么? 他很期待! “……” 白沫低头,盯着那拽着自己胳膊的爪子,猛地一低头,狠狠地咬了上去。 尖锐的牙齿陷入皮肉间,很快,血腥味在口腔内迅速蔓延,白沫神情一愣,赶紧松开,瞅着那道鲜血淋漓的牙印,她忐忑地抬头看向被咬却一声不吭没有任何动静的男人。 一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却惊梀地发现,被咬的男人竟然在笑! 不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森冷阴笑,更不是猛兽吞食之前的慈悲假笑琝鉬,而是,温柔的笑,很真诚的温柔,笑得满眼柔情似水深情款款海枯石烂。 白沫顿时惊梀鸟崩溃鸟凌乱鸟。 他……他不会被她咬傻了吧? 就在白沫忐忑不安惶然毛骨悚然之际,龙昊天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慢慢抬起被咬的那只手,然后……然后放在唇边……然后……伸出舌尖沿着白沫牙齿留下的痕迹一圈又一圈地舔舐着描摹着…… 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他的表情邪魅放dàng,特别是那一双平时盛满冰凌冷漠的眼,此刻完全被颠覆,里面一片波光潋滟无限风情,唇角邪邪勾起,挑、逗意味十足。 一股热流朝着脑门前赴后继地滚涌而去,下一秒,一股热流自鼻孔间流出,白沫连忙伸手一抹,低头一看,顿时五雷轰顶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她竟然流鼻血了! 她竟然在男人面前流鼻血了! 她竟然在这个无耻无赖没脸没皮肆无忌惮耍着流氓的臭男人面前流鼻血了! 白沫哀嚎一声,捂着鼻子冲进了卫生间,浑身就像着了火似的,热血沸腾yù huō焚烧。 第一次觉得,在某种特殊时刻,女人也是需要冲凉水澡的! ps:小舅啊,你这个无耻的~~话说,小舅也只对我家小白无耻,所以说,无耻得好无耻得妙无耻得呱呱叫~~~~(内啥,收藏) 正文 英雄无用武之地 白沫在卫生间待了足足十分钟,面壁而站忏悔了N次后,才打开、房门恨不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来。 如果可以,她真想待在里面做缩头乌龟! 活了二十一年,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狼狈丢人过。 微微抬头,客厅的沙发上,龙昊天拿着平板正浏览着网页,听到她开门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白沫轻轻吁出一口气,尴尬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些,快速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沙发上的男人依旧没有动静,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IPDA屏幕,神情倨傲而冷俊,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白沫的幻觉。 受不了这样压抑的寂静,白沫轻轻开口,“那个……” “明天住院去!” 龙昊天抬头,放下手里的IPAD,看着白沫,淡淡开口。 “住院?”白沫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可是,我除了额头上这一道伤口外,没有其它伤口。” 而且,头上这道伤口也不深,涂了消炎药简单处理了下,贴了创可贴。 “我来处理。”龙昊天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沉沉的嗓音中透着不容白沫拒绝的霸道以及对事情完全掌控的强势气息,不再看她一眼,大步朝书房走去。 “龙昊天。”看着大步走向书房的男人,白沫脱口喊出他的名字,“你别管我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 “自己处理?” 原本背对她而站的男人倏然转身,深邃的黑眸瞬间起了变化,如鹰般阴鸷不明,“你是想弄残自己还是想拿刀在身上割几道口子滥竽充数?” 嗓音清冷透着戏谑,还有几分不悦。 “不用你管!” 白沫倔强地抿紧了唇瓣。 &琝鉬nbsp;“女人,不要这么自立倔强!”龙昊天大步朝她走来,高大挺拔的他瞬间带给她强大的压迫力,“那样会让男人感觉英雄无用武之地!” “……” 白沫嘴角轻抽,睨了某个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男人一眼,觉得如果再坚持下去,就不是坚持原则了,而是在矫情。 她特讨厌矫情,所以…… “好吧,我倒想看看英雄如何用武?” “到时候你只管躺在床上给我装木乃伊,其它一切由我安排!”龙昊天收起脸上的不悦,再次转身走进书房。 白沫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喂,你那手......” 她用劲不小,似乎咬得不轻,如果不及时处理,会不会发炎? “你关心我?” 龙昊天转身看向白沫,唇角勾起。 “你想太多了。”白沫白他一眼,“我只是怕伤口感染,良心上过不去而已。” “口是心非的女人一点不可爱!” 低沉嗓音戏谑意味十足。 “我可不可爱和你有关系?” 白沫心想,她刚刚肯定是脑抽了,才会对他表示关心。 恶劣的男人,发炎才好呢。 “你是我的......”龙昊天的话让白沫心底一激灵,浑身的毛孔因为紧张都收缩起来。 ps:小舅用意何在?他真的对白沫动情了?明天继续,准时更新八点左右。 正文 外甥媳妇 “你是我的……”龙昊天的话让白沫心底一激灵,心脏微缩。 龙昊天故意停顿了下,深邃的眸子紧盯着白沫微微苍白的小脸,原本勾起的唇角瞬间抿成一条直线,透着一丝戏谑的神情刹那间凝结成冰,嗓音更是低至零度以下,“你是我的外甥媳妇,亲戚关系!”说完,转身大步走进书房,‘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那力道……似乎在生气。 白沫抚着剧烈跳动的小心脏,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吓死她了。 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她转身进了卧室,丝毫没感觉到某个男人突然之间的情绪变化。 …… 第二天,白沫便住进了某军区医院,除了额头上打着补丁,胳膊和腿上也打满了补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发生了天灾人祸,能活着躺在医院也是奇迹。 不过,比起木乃伊,白沫觉得现在这副模样,已是某男人对她天大福利和恩泽。 一上午的时间,白沫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一波接一波的人前来探望,她不知道龙昊天用意何在,但却万分配合。 刚送走行里的一位副行长和营业部主任,房门又被敲响,白沫还没来得及说‘请进’,门就被推开,一个人影旋风似的吹到她面前,紧接着便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哭响彻云霄,震得她耳膜生疼。 “小白,我的小白,你死了让我怎么活呀……”一女子高分贝包含无限忧伤痛苦的哭声让闻者落泪见者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死人了。 白沫一把揪住趴在她胸前哭得打嗝的某只女人扔到一旁,力道大得让女子一下子跌坐到琝鉬一旁的沙发上,被打断的哭声正要继续,女子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抬起泪眼,看着病床上对她横眉冷对小宇宙燃烧的白沫,惊喜地跳了起来,“小 白,你还没死?”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白沫被气得心肝乱颤咬牙切齿。 “胡说八道,姐姐怎么舍得让你死?姐姐恨不得你长命百岁!” 嗯,大家也许猜到了,这个十分不靠谱脑子有些秀逗经常二百五长得却纯得跟水似的女人,没有别人,只有顾初夏。 “哼!” 白沫丢给她一记白眼,十分不爽地鼻子哼哼。 顾初夏连忙往床边一坐,笑得一脸讨好相,伸手抓着白沫没打补丁的手,摇啊摇,“小白,姐姐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嘛。” “哼哼!” “真的不能怪我。”顾初夏小脸郁闷的,“都怪她们,说什么那歹徒凶神恶煞亡命之徒手段凶残手里又是拿枪又是拿刀的,她们都说你肯定有去无回死定了。” ps:嘤嘤嘤,好不容易冲上新书排行榜前三的位置,经过昨天一役,掉下来了,妞们,此文有点慢热,咱不急,收藏一个,很快高、潮就来了,给点动力么么么么 另:推荐某花刚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威猛总裁扑娇妻) 正文 恭喜个毛线,瘦的是胸 “真的不能怪我。”顾初夏小脸郁闷的,“都怪她们,说什么那歹徒凶神恶煞亡命之徒手段凶残手里又是拿枪又是拿刀的,她们说你肯定死定了。” “所以你就信了?” “能不信吗?”顾初夏一脸惊疑未定,“我那天又没上班,听她们这么一说,我当场晕死过去了!” “……” 白沫嘴角一抽。 “你不信?”顾初夏从白沫眼里明显看出‘我信你才有鬼’的意思,当即就毛了。 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白沫,整个人呈现典型地水壶状,“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肝没良心的家伙,姐姐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睡觉睡不着上班没精神,两天活活地瘦了两斤……” “恭喜!” “恭喜个毛线,瘦的是胸!” “……”静默了0.01秒,白沫差点没笑抽过去。 在她狂笑声中,顾初夏磨牙赫赫,摩拳擦掌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你就笑吧,使劲地笑吧,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蹂躏你。” 于是,白沫笑得更欢了,顾初夏开始还紧绷着,到后来也跟着笑开了,病房内,笑声一片,幸亏该探望的已经探望过了,不然看到白沫这副神清气爽中气十足的模样,肯定不相信她身上有伤。 笑过之后,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顾初夏是趁着中午吃饭的空儿过来的,所以待了不久就走了。 白沫没有告诉好友实情,不是特意想隐瞒,而是不琝鉬知如何开口 毕竟,她触犯的是禁忌,还有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是个令人不齿的敏感点。 她害怕! 在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星期,医生才通知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白沫立马从床上下来,开始收拾东西,上一刻精神萎靡不振一扫而空,整个人从内而外都透着爽劲。 东西收拾一半,白沫突然觉得有些口渴,转身看着已经空了的饮水机,便拎了水壶走出了病房,朝一楼的热水供应处走去。 电梯人太多,白沫不喜欢拥挤,便选择走楼梯,从六楼一路向下,经过二楼妇产科时,她不经意扫过的视线突然一窒,匆忙而下的脚步瞬间顿住。 一男一女前后从一妇产科室走了出来,待科室的门关上,女人上前一步抱住男人的胳膊,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的身侧,满眼甜蜜。 手里拎着的水壶落地,‘嘭’地一声响将两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当看到站在那里的白沫时,两人都愣住。 女人最先反应过来,精致漂亮的小脸上透着明显的心虚,她张嘴,声音柔中带弱,属于那种男人一听就像挺身保护的调调。 “白姐,我们......我们......” ps:雷二出场,小秘袭来,我家小白又该如何面对? 正文 婊、子立贞洁牌坊 “白姐,我们……我们……” 舒小倩,雷逸辰秘书,亦是白沫同事。 白沫的视线从她心虚的脸上移到她依旧紧紧搂着男人胳膊未松半分的手上顿住。 舒小倩仿佛才意识到她依旧搂着男人的胳膊,神情慌张地松开,然后退后一步,神情怯怯,一双水漾的大眼睛瞄着没有任何动静的男人,竟然带着几分委屈。 那神情那动作,看进白沫眼里,欲盖弥彰画蛇添足欲说还休,她扯了扯唇角,带出一抹嘲弄。 明明是婊、子,还非要给自己立下贞洁牌坊! 好笑! 在看到白沫的那一刹那,男人黑眸微闪,但随即恢复正常,他大步朝白沫走来,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一如一贯面对她时的淡漠疏离。 “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话,让白沫突然之间丧失了语言功能。 怔怔地看了他数秒,白沫突然笑了,笑得满目苍凉,一脸嘲讽。 她怎么在这里? 呵,她怎么在这里呢? 这个问题真的很好笑很好笑…… 雷逸辰看着她莫名其妙的笑,好看的剑眉皱起,俊美的脸上透着一丝不悦,薄唇微启,嗓音透着明显的不耐,“你笑什么?” 白沫收起笑,摇摇头,调转视线,再也不想看眼前的男女一眼,转身朝楼上走去,脚步很稳,没有半分的凌乱。 她很好! &nbs琝鉬p;身后很快传来脚步声,沉稳有力,下一秒,胳膊便被拽住,白沫回头,看着追上来的雷逸辰,使劲地挣脱他的大手,却被他拽得更紧。 “你去哪儿?” 雷逸辰的视线一直落在白沫的脸上,丝毫没注意到白沫身上穿着的病号服。 没有说话,白沫使出吃奶的劲儿,使劲甩开雷逸辰的钳制,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六楼走去。 此刻白沫的举动在雷逸辰眼里就是在闹别扭,于是,他再次追上她,这次没有伸手拉她,而是堵住了她的去路。 “别任性,回家去,夜晚我再跟你解释。” 不时有病人及家属经过,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雷逸辰毫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一抹烦躁,再次伸手拽过白沫的手腕,拖着她朝楼下走去。 “放手!” 白沫挣扎不开,忍不住低吼出声。 雷逸辰将她拉到一个角落里,随即甩开她的胳膊,看着因甩力踉跄后退的白沫,没有丝毫怜惜,好看的剑眉紧紧聚拢,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白沫很清楚,这是他动怒的征兆。 果不其然…… “你闹够了没有?” ps:啦啦啦啦,加更来了,啥都不多说哈,花加更妞们也给力点,争取明天冲上新书榜第一的位置,收藏、收藏还是收藏,收藏的妹纸大胸翘臀细腰长腿,各种美呀 正文 白沫,你后悔了吗 “你闹够了没有?” 雷逸辰的耐心终于用尽,语气遽然冰冷下来。 “闹?”白沫嗤笑出声,用手扯了扯病号服,对上雷逸辰有些惊愕的视线,“看清楚了?看清楚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说完,白沫转身离开,不带丝毫犹豫。 从二楼到六楼,不过是四层楼的距离,下来的时候,白沫轻松自如;转身往上,却是筋疲力尽。 走进病房,白沫正要关门,雷逸辰大步走了进来,双眼环视病房一圈后,看向白沫,漆黑的眸间划过一丝歉疚。 “什么病?住院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白沫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绕过他走向一旁,继续收拾东西。 白沫的沉默让雷逸辰变得烦躁起来,从来没有遭遇过的冷淡让他心底冒出一簇火来,一把抓住她收拾东西的胳膊,强迫着她与他对视,俊逸的脸上带着怒意,“我在问你话!” “你让我回答什么?” 白沫冷冷地看着眼前将她胳膊拽了一次又一次丝毫不知道控制力道对她没有一丝怜惜的男人,早已被他划满伤痕的心再一次抽痛起来。 “什么病?” “死不了!” “白沫,注意你的态度,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雷逸辰一把甩开她的胳膊,俊逸的脸上一片冰冷。 “耐心?那你对谁有耐心?”白沫伸手一指,指着站在门边扮无辜柔弱的舒小倩,“她吗?” 雷逸辰视线扫过门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阴冷的眸子透着一丝嫌恶看向白沫,丢下几个字,大步离去。 “不可理喻!” …… 病房,静得可怕。 耳边,男人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了,白沫才像一条被浪潮冲到沙滩上的小鱼,跌坐在床边,用手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喘着气,疼如刀铰。 雷逸辰,她的丈夫,结婚三年的丈夫,在她被歹徒掳走至今已经过去十天时间,十天啊! 十天虽说时间不长,但对于一对夫妻来说,妻子失踪十天不见人影,作为朝夕相处丈夫的男人竟然不管不问,哪怕被人弄死了残害了也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嫁给这样寡血绝情的丈夫对他妻子来说是件何等悲哀的事! 白沫突然觉得,用悲哀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她的凄惨,悲惨凄凉更合适! 呵…… 再凄惨再悲凉又能怎么样,当初一心一意巴心巴肝地想要嫁给他,这条路是她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拿着刀子架在 她脖子上强迫着她。 自作孽罢了! 想起三年前的新婚之夜,当她忐忑羞涩地站在他面前想要替他解开衣衫之际,他却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嗓音在炎热的夏夜竟是那样的冰冷刺骨:“我会让你后悔嫁给我的!” …… 白沫,你后悔了吗? ps:昨天的收藏给力呀,花的美妞妞们,我是有多么爱你们,来来来,排排坐,夜晚小舅挨个肉肉伺候(龙一愤怒了,一百多个呢,你这只没良心没爱心的后妈~~~) 另:感谢blx67581qd亮闪闪的荷包,wh104亲的咖啡,还有冰若宁安和淡眉锁秋水等等亲亲的留言支持,某花群摸一把,以表感谢 正文 他永远都不会爱你 白沫,你后悔了吗? 三年来,每当痛彻心扉之际,她都会默默反问自己,没有答案,她回答不了自己。 只是,无形中,三年来筑起的坚固城堡正悄悄地溃散…… ...... “逸辰,你等等我。” 舒小倩跟在雷逸辰后面小跑着,娇喘吁吁地叫道。 雷逸辰脚步未停,嗓音传来,冰冷不耐,“你自己打车走!”说完,上车疾驰而去。 舒小倩站在原地,看着转眼消失不见的黑色路虎,娇俏的脸上,一片懊恼,画着精致眼妆的双眼间划过一道怨恨。 “白沫,你个贱人!” 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怎么惹得逸辰心情不好? 如果不是逸辰心情不好,怎么会独自离去将她扔在这儿不管不顾? 要知道,逸辰一直对她都很好…… 不甘地跺了跺脚,舒小倩转身朝停车场内的电梯走去,进了电梯,她伸手摁下‘6’,在电梯缓缓上升中,她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难看,与刚才娇柔动人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在床边坐了片刻的白沫,想起碎在二楼的水壶,白沫拿起笤帚正要出门,却看见原本离开的舒小倩竟然又回来了。 白沫脸上没有任何意外表情,看了舒小倩一眼,径直绕过她走出病房。 面对白沫熟视无睹的冷淡,舒小倩脸色一变,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嗓音尖锐刺耳,“你去哪儿?没看见我在这里!” “放手!” 白沫双眼一眯,看着紧拽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目光如出鞘利剑,声音更是如冰棱般透着寒意。 &n琝鉬bsp;舒小倩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心下骇然,她见过的白沫一直都是柔顺温和的,从来没见过她的这一面,此刻,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厉让人莫名的害怕。 但,一向娇蛮惯了的舒小倩岂会就此罢了,她冷冷一哼,声音里满是冷嘲热讽,“看到你活着回来我还真是很意外,那歹徒凶得……啧啧……你可真是命大!” “怎么?你很失望?” 白沫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反问,表情淡然,她的话根本没在她的心底引起丝毫波澜。 舒小倩心底莫名的气恼,于是,话语愈发刻薄难听起来,“起初听说你还活着,我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失望,毕竟如果你死了,逸辰就可以娶我了,我们也不会偷偷摸摸地在一起,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嫁入雷家,做风风光光的雷家少夫人。”舒小倩一脸的憧憬,但随即,就变幻了表情,阴沉可怕,“你回来又能怎么样?逸辰爱的是我,你不过是利用手段费尽心思想要骗取雷家钱财的坏女人,逸辰早已看清你的本质,他跟我保证过,他永远都不会爱你!” “说完了?” 白沫淡淡地看着情绪激动忿忿不平的舒小倩,那眼神,透着几分怜悯,就像……就像在看一只跳梁小丑,明明没有观众,还一个劲蹦跶得很欢很High。 两个字:滑稽! 再送两个:可笑! 再送三个:滚妈蛋! ps:下一章,我们腹黑强大到变态的舅舅再次出现,舒小三,你死定了! 二更送上,妞们,今天收藏过百,明天就吃肉肉啃骨头各种销hún颠倒,木马,爱你~ 正文 东施效颦 白沫的态度一下子就激怒了舒小倩,她原本是想让白沫被她话刺激得寻死觅活哭天抢地心痛不已狼狈不堪,也借此机会好好发泄下在雷逸辰那里受到的冷落;但,没想到的是,她把话说得那么不留情面,就像一巴掌甩到对方的脸上,可是,面对她的羞辱,赤、裸裸的羞辱,她竟然无动于衷,更甚至,她看向自己的目光…… 她那是在可怜她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舒小倩顿觉得自己好像受了天大的耻辱,那种耻辱感就好像别人当着她的面将一瓢粪水洒到她脸上,临了还吐上一口唾沫,然后站在一旁拍着巴掌大声叫好。 舒小倩怒了,愈发口不择言起来,“白沫,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命里带煞相继克死爸妈的扫把星也配嫁给逸辰?你连配给他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啪’地一声响,打断了舒小倩未喊完的话,紧接着,白沫的声音响起,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滚!” 当脸部疼痛袭来,舒小倩才从被扇耳光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她一手捂着被扇的脸颊,一手抬起,颤抖着指向白沫,满眼地不敢置信,“你敢打我?” “打你算是便宜了你,下次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白沫的眼神透着前所未有的凌厉,隐约间带着愤怒的火光。 克死爸妈……扫把星…… 是她的禁忌! 任何人都不允许触犯! 这一次,在这医院,她就暂且饶了舒小倩,如果再有下次,就算拼了命,她也要撕烂她的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底线,没有触及,一切好说;如果触及,必让对方付出代价。 一时间,舒小倩被白沫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气息骇住,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经常感受到。 故作镇定地嗤笑一声,舒小倩冷嘲出声,“别以为学逸辰装腔作势我就怕了你,东施效颦,真是可笑!” 白沫正要开口,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不早也不晚,“哎哟喂,谁东施效颦呢?来来来,让我来看看,谁是东施谁是西施?”一抹高挑玲珑的身影挤了进来,一个劲地朝舒小倩身上靠,一边靠一边拿鼻子闻着,“哎哟,东施我倒没看见,倒是看见一只骚狐狸,哎呀,真骚,狐臊,臭死了!” “顾初夏,你骂谁呢。” 舒小倩面红耳赤,气得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刺耳。 “姐姐就骂你呢,狐狸精,一身的狐狸骚味,靠,真他妈的难闻,呕……”顾初夏手捂胸口,一副被恶心得不得了的模样,直气得舒小倩除了跳脚根本说不出一整句反驳的话来。 “你你你……” ps:小儿病了,今天带他去看病下午才回来,因为生病他谁都不找,一直让我抱,所以更新完了点。 继续求收藏,走过路过,收藏一个,妞们,给点动力! 正文 狗咬你一口,你还会咬回去 “姐姐就骂你呢,狐狸精,一身的狐狸骚味,靠,真他妈的难闻,呕……”顾初夏手捂胸口,一副被恶心得不得了的模样,直气得舒小倩除了跳脚根本说不出一整句反驳的话来。 “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顾初夏一把将房门大打开,紧接着一手叉腰一手抬起,指着舒小倩的鼻子,整个人又形成典型的拎茶壶的姿势,拔高了嗓门开骂了,“现在这社会是怎么了?小三都敢成螃蟹了,横冲直闯跑来正室面前挑衅了;是我思想太落后还是你他妈思想太超前,超前到没脸没皮恨不得剥光了身子光溜溜地跑到大街上炫耀你当三的资本,波大屁股翘腿长腰细就了不起了?真要是有本事就去征服男人,跑来这里找茬闹事就是欠收拾;我最特么的讨厌像你这种在男人面前一朵白莲花在女人面前一杯绿茶的婊、子,看见就恶心,比吃了一半绿头苍蝇还恶心!” “……” 舒小倩已经不能说话了,她直接被顾初夏骂晕了! 直到病房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才猛地反应过来,顾不得反抗,拿起包包捂着自己的脸匆匆逃离,脚步慌乱,几次差点被自己绊倒,一身狼狈。 “哈哈……”顾初夏笑得十分嚣张,那癫狂的笑声和她清纯可人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符,惊得众人都瞪大了眼睛。 白沫嘴角一抽,一把将她拉进病房内,关上了房门,堵住了外面围着所有人的眼睛。 “哼,贱人敢跟姐姐斗,还嫩点!” 顾初夏摩拳擦掌一脸得意,得意罢了琝鉬才转过头来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白沫,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小白啊小白,让姐姐说你什么好?平时在我面前伶牙俐齿的劲儿都哪儿去了,下一次她要是再敢这样,你就给我骂,使劲地骂,你一个名正言顺的正室还怕了她那个见不得光的臭水沟老鼠?” “骂她?”白沫冷哼一声,“她根本不配被我骂!像她那种根本不知道‘脸’长在哪里的女人,骂她不过是抬高了她的身份,狗咬你一口,你还会咬回去?” 顾初夏嘴巴微张,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满眼崇拜,“我靠,我家小白果然犀利,一针见血!”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顾初夏就走了,临走时将白沫落在单位的东西都带了过来,包括放在停车场十天的polo。 送走了顾初夏,白沫顿觉浑身无力,索性蒙住被子什么都不想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才发现天竟然都黑了。 这一觉睡得好长。 揉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起床,想下楼去餐厅吃点东西,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白沫看着大步走进来的男人,心跳遽然加剧。 ps:周末愉快啊妞们,再啰嗦一句撒,收藏收藏 小舅来了,为什么来了?来了又会怎样? 正文 龙昊天,放手 “你怎么来了?” 白沫看着大步走过来的男人,心跳遽然加剧。 这会儿,他怎么来了? 龙昊天没有说话,而是停在床边,将手上拎着纸袋往床上一扔,紧接着就开始脱衣服。 脱衣服?! 白沫一看就傻眼了,在她愣神傻眼之际,龙昊天穿着的外套就已经脱了下来,正要脱里面穿着的薄款针织衫…… “你你你……你想干嘛?” 白沫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 她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双手捂住胸bu,然后跳到一个角落满眼惊惧地瞪着龙昊天,伶牙俐齿也不见了,哆哆嗦嗦结结巴巴,那一副柔弱可人的小模样看得龙昊天眸子微沉,喉结不自觉耸动一下。 只是,他依旧没说话,而是继续脱着衣服,眼看着上身脱完,他的手已经伸向皮带,吓得白沫尖叫一声,一把抓过一旁桌子上的抽纸砸了过去,龙昊天眼神一眯,一手轻而易举接住然后扔在一旁,另外一只手已经弄开了皮带暗扣…… “停!” 白沫大叫一声,龙昊天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剑眉微挑,那散发着幽暗光芒的冷眸看得她情不自禁咽了几下唾沫,“这里是医院!” “嗯!” 龙昊天点头。 “外面有人,护士会时不时进来查房!” “嗯!” 冷酷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似乎她说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他的无动于衷让白沫心慌慌意乱乱,该说的都说了,实在不行…… “你是小舅!” 龙昊天没有出声,原本暗沉的黑眸瞬间眯起,透出危险光芒,冷冽如冰。 白沫缩了缩脖子,不怕死地继续道:“我是你外甥媳妇……” “所以……” 龙昊天终于开了口,嗓音森冷间透着隐约的火药味。 “你不能再对我那样!” 白沫义正言辞不假思索。 该说的她早就说明白了,为什么他还纠缠不清?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一看到他就有股子想要逃得远远的冲动。 无疑,龙昊天对于白沫来说,是危险物,就像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爆炸了,炸得她粉身碎骨连渣都不剩。 “对你哪样?” 龙昊天突然靠近她,速度快得她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他的胳膊就已经搂住了她的腰部,两具身子紧密想贴,那灼热滚烫的触感让白沫的呼吸一下子变得艰难起来。 “龙昊天,放手!” 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却不料不但没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 ps:啊啊啊啊啊,舅舅又开始无耻流氓了,小白,偶可怜的小白,是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嗯,看今天的收藏吧,好的话,嘿嘿,你懂得 另:推荐某花最新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威猛总裁扑娇妻),感谢181766妞的大荷包,爱你,么么哒 正文 别动,让我抱一下 “龙昊天,放手!” 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却不料不但没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 龙昊天俯身低头,将唇紧紧地贴向她白皙柔嫩的耳垂,呼吸间喷洒出来的热气一缕一缕扑了过来,让人颤抖的悸动让她的身子瞬间紧绷,她不敢再动,被他搂着只剩下干瞪眼。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白沫想,此刻的龙昊天恐怕已经被她千刀万剐。 突然,觉得肩膀一沉,白沫身子顿时僵住。 “龙昊天,你…….” 该死的男人,竟然将脸埋进她的颈脖间,还时不时地磨蹭一下,肌肤相贴带来的强烈异样,让白沫心跳如雷面红耳赤。 一时间,又羞又气的她,想要不顾一切挣脱开他的钳制,谁知,刚想动作,龙昊天暗沉的嗓音低低传来,透着让人心悸的性感。 “别动,让我抱一下。” “……” 白沫举起作势想要推开他的双手一下子僵住。 她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乖乖听他的话,她是应该毫不犹豫推开他的,然后将他推出门外,再然后……再也不和他有任何交集。 只是,当听到他的话时,仿佛受到了蛊惑般,自己的动作根本不受大脑控制…… 好在,他抱了一会儿便将她松开,然后朝她伸出手来,“把手机拿来。”嗓音暗沉,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霸道和强势。 依旧处在脑袋空白之际的白沫乖乖地把手机递了过去,龙昊天接过拿在手里,一通摁键之后还给了她,“这是我的号码,存上!” &n琝鉬bsp;白沫伸手接过,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串牛、逼哄哄的数字,这才反应过来,心里不知为何,一股子莫名的气恼涌了上来,她一下子将号码全部删除,表情冷淡下来,“没必要!” “女人,我没时间和你墨迹!”龙昊天的脸色瞬间冰冷,伸手一把夺过白沫手里紧握着的手机,用她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紧接着,一个十分单调乏味的铃声响起,但紧接着下一秒就被人摁断。 “敢不接我电、话试试!” 将手机扔到床上,龙昊天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再一次脱起衣服来。 白沫一看,双眼瞪得溜圆,无名怒火犹如洒了机油的火焰山‘噌噌’地朝天翻滚,她一把抓过床上的枕头,朝着已经扯开皮带的男人砸了过去。 “龙昊天,你这个流氓,你敢对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面对小女人疯狂的举动,龙昊天连眼皮未抬,直接伸手拉开裤子拉链,将长裤脱了下来…… “啊!” 当视线触及象征着男人威猛雄壮两、腿之间鼓鼓的一团时,白沫尖叫一声,两眼一闭,直接蹲下身子将自己抱成团。 禽~兽! ps:舅舅这是要动粗吗? 当然不是,他稀罕白沫,稀罕一个人首先要做到对她尊重,只是,不干那事为啥要脱裤子? 这是个问题,妞们猜猜。。。。。。 正文 老大的威猛之风 “啊!” 当视线触及象征着男人威猛雄壮两、腿之间的某地儿时,白沫尖叫一声,两眼一闭,直接蹲下身子将自己抱成团。 禽~兽! 尖叫声持续了十几秒之久,门外,笔直站岗的小左和小右互看一眼,同时嘴角一抽。 首长办事的动静也太大了,弄得他们都不好意思了。 再说了,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下下,盼了三十年,好容易盼来一嫂子,别再被老大的勇猛之风给吓跑了! 两人这心操得呀。 屋内,白沫的尖叫声突然停了,她睁着两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头脑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过跑过。 凌乱了,玄幻了。 眼前的男人,身上原本穿着的一身休闲装脱下,换上一身独属于特种兵的特殊战斗服,脚蹬皮靴,手上套着特制的皮手套,一身的干练冷厉。 原本挺拔高大的身材被一身干练严肃的制服一衬托,愈发显得整个人冷酷俊朗,别有一番俊美,很MAN很酷,特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让白沫没来由心底一悸。 俊美如神铸般的面容,愈发显得如刀削般冷硬,特别是从白沫这个角度看过去,侧面脸部轮廓,就像出自技艺最高超的雕刻大师的手,完美到了极致。 白沫一时间看得有些入迷,就连龙昊天走到她面前也没有反应。 看着女人呆萌的模样,龙昊天唇角微勾,伸出手指弹了下她光洁的脑门,好听的嗓音透着戏谑,“你想得太多了。” &n琝鉬bsp;“……” 白沫反应过来,一手捂住被弹的地方,脸上表情那叫一个囧,感情他脱衣服原来是为了换衣服。 丢人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可是,“你换衣服为什么要到我这里?” 白沫不悦地嘟嘴,她肯定龙昊天是故意的。 “刚接到任务,马上要走,没时间!” 龙昊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幽深的黑眸间划过一抹异样。 他没有告诉她,衣服他可以在车里换;但,为了临走之前见她一面,他特地让小左把车开过来,手底下的队员都等候在军用直升机场,只等他到便立即出发。 时间紧迫,他只给了自己五分钟时间。 “去哪?” 问完,白沫就后悔了。 她有些尴尬地调转视线,白皙的脸颊有些绯红。 这个嘴啊,快得…… “别问,对你没好处!”龙昊天说着递过来一支油彩笔,“替我画上。”说着,他半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身高与白沫持平,黑眸看着白沫,散发着幽幽暗芒。 ps:妞们,为毛这几天没收藏?是哪里不对劲了?是不是写得不吸引人了?给点建议和鼓励啊妞们,支撑不住了,呜呜呜呜,躲角落自己哭一会儿去~ 正文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别问,对你没好处!”龙昊天说着递过来一支油彩笔,“替我画上。”说着,他半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身高与白沫持平,黑眸看着白沫,散发着幽幽暗芒。 白沫看过电视剧‘我是特种兵’,知道这油彩笔是特种兵用来伪装自己的一种手段。 没有犹豫,白沫伸手接过并打开,看着被放大在眼前的一张冷峻脸,想起之前他的耍弄,白沫有气,拿着油彩笔在他脸上胡乱画了起来,片刻后,一张花猫脸出炉。 想象一下,一张冷峻迷人表情酷毙了的男人脸被画成大花猫,那会是怎样喜感的画面? 光想象一下就觉得可乐,何况是白沫亲眼所见,她直接捂着肚子笑趴在了床上,笑得毫无形象可言。 龙昊天直起身子,看着笑得眉眼生花妩媚中透着几分妖娆的白沫,下腹一紧,突然欺身向前压了上去,紧接着,低头准确无误地攫住了那两片微张的柔软,狠狠地吸允着,满足内心叫嚣多日的渴望。 思念中的甜美柔软,让他不自觉想要索取更多,灵巧的舌犹如骁勇善战的将军,破城而入直捣城中心最重要位置,反应过来的白沫想抗拒,却被他的舌霸道勾起,缠缠绕绕你逃我追你躲我找,几个回合之后,白沫溃不成军缴械投降浑身酥软地被他压在身下,任由他的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娇喘吁吁。 衣服被撩开,带着灼烧般滚烫的大手在琝鉬抚上她白皙柔嫩的那一刹那,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颤,特别是龙昊天,滑腻的不可思议的触感让他全身的血液快速地朝着下身某处疯狂涌去,顷刻间,某物就血脉喷张一柱擎天,犹如一根铁棍般戳在白沫两tuǐ之间的私密处,滚烫的温度让她的身子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一只大手死死箍住腰部位置,那根铁棒更深地戳进她片柔软之间…… 情、欲翻滚,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咚咚咚’三下敲门声,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紧接着,警卫员小左一板一眼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的声音传来。 “首长,该走了。” 抵死纠缠的唇舌僵住,下一秒,白沫的手就抵住了男人精壮的胸膛,试图将他推离;却不料,男人好似根本没听到小左的声音,攻击的唇舌只停顿了一秒,便又卷土重来。 这一次的攻击更加猛烈,他的唇他的舌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灼烧着白沫浑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肤,心脏微缩,一波接着一抹的悸动让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想要填满空虚的某处。 ps:收藏啊收藏,快到我碗里来,快来快来,都来都来,感谢18721136773妞妞的荷包,动力啊支持啊鼓励啊,嘿嘿,么么哒,爱一个 正文 欲求不满的首长大人 这一次的攻击更加猛烈,他的唇他的舌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灼烧着白沫浑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肤,心脏微缩,一波接着一抹的悸动让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想要填满空虚的某处。 罩罩被解开,他的大手抚上她的浑圆,心底一紧,狠狠地揉nīe着那团柔软,一手掌握的美好让龙昊天赤红了双眸……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小右的声音传来,透着几分焦急,“老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真该走了!” 龙昊天想要继续的大手终于停住,微眯的黑眸缓缓睁开,看着身子底下女人娇媚诱人的模样,喉结滚动,费了好大劲才强迫自己移过视线落在别处,但大手依旧抚在她双峰之间,那温暖又饱满的触感让他万分不舍。 “首长……” 这一次,小左小右同时出声,只是,刚开口就被一声低吼打断,“你他妈再敢多说一个字试试!” 那喷发的爆脾气让两人脖子不约而同一缩,幽怨地互看一眼,嘴巴当真闭得紧紧地,不敢多说一个字。 屋内,龙昊天突然抽出手来,随即翻身而起,动作矫健敏捷,犹如猎守的雄狮,不愧是特种兵中的尖刀兵王。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白沫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被撩起的上衣和已经散开的罩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住,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抬头一看,恼得满脸通红,又气又羞,抬手抓起枕头就扔了过去,“滚!” 龙昊天不气不恼,一把接住放在一旁,唇角轻勾,那双漆黑的眸子散发着难得一琝鉬见的宠溺,薄唇微启,嗓音该死的磁性,让人心悸不已,“一个月,乖乖的等我回来!” 话音落下,不等白沫反应过来,他便大步走出了病房,当房门关上,白沫才回神,脸更红了。 乖乖的等他回来?! 一愣,随即恼了…… “龙昊天,我凭什么乖乖等你回来?你算哪根葱哪根蒜?渣男流氓!” 如果不是在医院,如果此刻她不是衣衫不整不能见人,白沫恨不得冲上去狠狠踹他一脚,以泄私愤。 相较于她的羞愤,我们首长大人心情颇好,那勾起的唇角,扯起的弧度前所未有的大。 只是一出房门,首长大人的脸色顿时冷却下来,凝结成冰,整个人犹如千年寒冰,冷凌的视线扫过左右两尊门神,长腿一抬,直接朝二人扫了过去,随即,左右二人的屁股被盖上了专属于龙大爷的脚底印章。 “啰嗦!” 不爽冷哼一声,抬脚大步朝外走去。 身后,小左小右二人一边揉着屁股蛋一边一瘸一拐快速跟上,满眼幽怨地互瞅一眼,心有灵犀不点则通。 老大这症状,典型的欲求不满啊。 ps:扑地,仰头,四十五度角,忧伤仰望,我的亲亲耶,收藏快到某花这只破碗里来吧,快来快来~ 正文 痞子四爷 转眼间,春天过去,初夏来临,白沫的生活又回归常态,平静得犹如一汪潭水,激不起一丝波澜。 晨会,主任正在叮嘱今天工作的注意事项,“白沫,刚从省行传来通知,今天有一位银监会新伤人呢的一位领导会来G市微服私访,至于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切资料不知,作为大堂经理,你今天的任务就是一定要服务好每一位客户,有求必应有问必答,要做到服务贴心细心耐心还要有爱心,一整天都要面含微笑,知道吗?” “好。” 白沫没有任何异议。 “嗯,你一直都让我很放心。” 主任放心点点头,紧接着就给其他人员分配任务。 今天是周一,银行特别忙碌,进进出出的人不间断,一个上午,叫号机就已经叫出了二百多个号,白沫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此刻,她被几个客户围着,正在询问关于买卖基金的问题。 待她细心解答完所有人的问题,并推荐了几只不错的基金买卖,客户才满意地走了。 口干舌燥,白沫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随后抬起手腕看了眼,才发现已经快下午一点了。 抬眼环顾四周,大堂内除了寥寥几个坐着等候办业务的客户,再也没有其他客户,不觉舒出一口气,刚想拿起水杯喝水,一抹性感好听的男人嗓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妞,爷不会用自动取款机,你教教爷呗。” 白沫好看的眉微微皱起,但随即放开来,咧嘴微笑抬头,刚想开口却在看到男人的那张脸时,一下子就愣了,直到男人勾唇邪魅肆笑,琝鉬一手捏住她粉嫩的脸颊,吃尽豆腐她才反应过来,惊喜叫道:“痞子四爷。” 男人不怒反而笑得愈发开心,“我的小白,爷就喜欢听你叫我这名号,听着忒爽,来,再给爷叫个。” 痞子四爷,大名秦末淮,自封四爷,痞子当然是白沫给加上的,谁让他总是在她面前痞里痞气干着痞子经常干的勾、当。 因两人名字里都有一个‘mo’音,这就成了秦四爷对白沫一见钟情,从大一到他研究生毕业,一直对她死缠烂打穷追不舍,美名其曰:两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缘分天注定的一对,不在一起就对不起‘mo’音,更对不起这天赐的好缘分。 白沫白了他一眼,伸手‘啪’地一下拍掉那只依旧在她脸上狂揉乱摸的咸猪手,“一年半不见,你还是那副德行。” 仿佛是被白沫打击到了,秦末淮用手捂着心肝,那张俊美得让男人嫉妒让女人疯狂的脸上心伤不已,“小白,爷千里迢迢跨越千山万水过来看你,你就这么说爷?小没良心的。” 话虽透着十分不满,但秦末淮脸上却透着只有在面对白沫时才有的宠爱,那宠溺那爱意没有一丝掩藏和保留。 秦末淮爱白沫,一直都爱,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直到今天,依旧爱着。 ps:啥都不说,收藏来,动力啊,毛线的动力都没有怎么破,男二隆重登场,妞们掌声鼓励,啪啪啪啪 正文 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男人 秦末淮爱白沫,一直都爱,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直到今天,依旧爱着。 “看我?”白沫盯着他,突然将身子靠近他,一脸贼兮兮地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你是不是那个神秘人?” 还是那股子熟悉的幽香,随着白沫的靠近,愈发惑人,耳边是她暖暖的呼吸,身体骚动间,秦末淮的一双桃花眼都荡漾了起来。 伸手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部,秦末淮的桃花眼跟着眨了眨,“什么神秘人?” 一把扯掉在她腰部位置圈圈点点的咸猪手,白沫将身子不着痕迹地挪开一点,看着一脸茫然状的秦末淮,哼哼几声,“还装?初夏前几天告诉我,你放着集团公司大老板不做偏去银监会当副主席;而今天晨会,我接到通知,会有银监会新上任领导来G市暗访,哼哼哼哼,不是你还有谁?” “啧啧,平时看你挺笨,这会儿瞅瞅,还有几分智商。”被揭穿,秦末淮不再隐瞒,再说,其实他也没想隐瞒白沫,他此次来G市,暗访不过是个借口,来看白沫才是真。 “我哪儿笨了?”白沫不满嘟嘴,“我那叫内敛,不懂我的人不解释。” “我不懂你?”秦末淮笑得一脸风流,哦不,一脸下流,“你身上几颗痣长在哪儿我都一清二楚,我怎么能不懂你?” “秦末淮……”白沫杏眼一瞪,刚想发火,看见主任从办公室走了出来,立马噤了口站得绷直。 “白沫,刚接到通知,说神秘人已经开始各个网点暗访了,你又接触到吗?” “有!” 白沫答得很干脆,干脆得让主任愣一下,精神就紧张起来,“哪儿呢,走了吗?怎么不早说?” “没走。” 琝鉬白沫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啊,哪儿呢哪儿呢。”主任一双眼睛立马像雷达似的扫过全场仅有的几个客户,扫过来扫过去,就是没扫到站在他身边一直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男人。 白沫满头黑线,抬手一指,“喏,这儿呢。” 主任回头一看,看着身边这位俊美得不像凡人似的年轻男人,呆了愣了傻了,直到秦末淮出声,“我能否见一下你们行长。” ...... 下班前,白沫突然被主任叫住,让她准备一下,一会儿有个饭局。 没有任何异议,这种事常有,之前白沫也参加过几次,都是陪大客户吃饭,正规饭局。 换了衣服,将挽着的头发放了下来,原本顺直的长发因挽成花苞的关系有些波浪状,此刻,柔顺地披散在背上,散发着几分柔媚。 白皙小巧的脸颊,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的化妆品,皮肤好到爆,白瓷细腻,纯净自然,素颜的感觉让人一看就无比喜欢;如水的大眼眨动之间,波光潋滟,特别是开心笑着的时候,那散发出来的光芒比星子还耀眼,一笑倾人,再笑倾城。 她很少笑,平时对人都是含笑微笑浅笑,只有特别亲近的人,才会看到她最惊艳的这一面。 顾初夏说,白沫的笑就像深夜静静开放的昙花,一刹那的美,却让人一生一世都无法忘记那一刻的惊艳绝伦。 ps:吃饭会碰到谁,猜猜猜~~稍后还会有更,妞们,表忘了收藏哦 正文 那我就把她再抢回来 夜晚七点,居鼎酒店VIP包厢,白沫跟在主任身后进了包厢,就听到董副行长的声音传了过来,“白沫,来来来,坐在秦主席身边来。” 白沫抬头看去,正对上秦末淮一双笑得很狐狸的眸子,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还是乖乖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抬头,环视一圈,视线在看到坐在秦末淮另外一边的男人时,神情微愣,但紧接着便恢复如常。 这样重要的饭局,作为市行行长,他怎么可能会不在? 照常,他身边坐着舒小倩,那是他的秘书,在大家看来,这样的场合,她自然要在,自然也要贴身坐在他的身边。 早已预订好的饭菜端了上来,一时间气氛热络起来,一圈你敬我喝下来,董副行长喝得微醉,平时话就不少,此刻,话更是多了起来, “秦主席,听说你和白沫是大学同学?” “嗯,她是我的小学妹。” 秦末淮说着这话时,那看着白沫的一双桃花眼里,宠溺满得都快溢出来了,嗓音里也透出明显的爱意。 末了还伸出手来,挑起白沫散落在额前的几根长发,替她顺到耳后。 他柔情蜜意的举止和宠溺的语气无不一一告诉在座所有人:他稀罕白沫,很稀罕! 在座的所有人有哪一个是笨的? 当即明白了,每个人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将酒桌上的气氛推向了一个小琝鉬高、潮。 好事啊好事,有白沫这层关系,这次暗访的结果肯定没有任何问题,于是,在座各位的心都安了。 “秦主席,白姐可是我们行花呢,追求她的男人没有一个连也足有一个排,你就不怕别人先抢了去?” 一个娇俏的女声响了起来,很熟悉,白沫心跳猛然加快,抬头一看,舒小倩笑得一脸娇媚,只是,那娇媚之间隐藏着的不怀好意白沫一眼就能看透。 她想干什么? 她和雷逸辰的关系,单位里,除了顾初夏之外,只有舒小倩知道。 在外人眼里,她白沫未嫁,他雷逸辰单身钻石王老五,至今未娶。 “抢?”秦末淮看了舒小倩一眼,如墨的视线好似不经意间扫过身边一直没出声的雷逸辰,看向白沫,满眼深情,自信满满,“那我就再把她抢回来!” 舒小倩张嘴还想说什么,突感一股冷冽之气袭来,她瞄了瞄身边男人一眼,心肝一颤,赶紧噤了口。 ps:我家小四是不是也挺霸气?不管是我家首长还是小四,都是全身心爱着我家小白,可我的小白却依旧没对行长大人死心,呼,好虐,要死的节奏啊。 来来来,给点收藏,加快节奏,让小白爱上首长,天雷勾地火~ 正文 有没有廉耻之心 “逸……行长,我也要去,多一个人多一分照顾。” 一旁的舒小倩赶紧出声,艳丽的脸上透着几分焦急。 “不用!” 雷逸辰嗓音冰冷一片,看都没看舒小倩一眼,起身,拿过一旁外套,不顾手上的伤口,大步走出了包厢;一旁的白沫在愣了半秒之后,拿过挎包快速追了出去。 包厢内,气氛再一次渐渐活跃起来,又是一番轮流敬酒,秦末淮一一接受,一杯接着一杯,很快便醉意朦胧,斜倚在椅背上,邪肆的双眸微眯,光芒幽暗,无人能辨。 被雷逸辰拒绝的舒小倩,情绪很低落,此刻,她看着醉酒的秦末淮,双眼间划过一抹算计,倒了一杯茶水坐到他的身边,巧笑嫣然,“秦主席,你喝点水。” 微眯的双眸缓缓睁开,看向靠自己很近的舒小倩,视线由涣散慢慢变为犀利,薄唇微启,嗓音清淡,却透着让人心悸的恐慌,“滚!” …… 夜,霓虹闪烁,宽阔马路上,一辆黑色路虎在疾速奔驰着,车内,白沫坐在车后座,感受着驾驶座上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隐忍怒意,她唯有沉默。 一路沉默,直到车子驶进‘牡丹亭’别墅小区,雷逸辰大步走在前面,白沫不紧不慢跟在后面,开门,进屋,灯未开,甚至连包都没来得及放下,一只大手便拽住她的胳膊,一股力道袭来,下一秒,她便被一副重重的躯体死死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雷逸辰……”白沫惊呼出声,“放开我!” “很好玩?!” 很黑,白琝鉬沫看不清雷逸辰的表情,但那语气,冰冷中透着明显的怒意。 “我玩什么了?”两人身体贴得很近,近得让白沫浑身不自在,她扭动身子抗拒,却被他压得死死地。 雷逸辰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灼热起来,,“当着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调、情,白沫,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调、情,廉耻……两组不堪的形容词犹如一记铁锤砸在了白沫心尖上,她浑身一颤,被人羞辱的愤怒让她的力气也变得大了起来,一把推开死死压着她的男人,第一次,针锋相对不依不饶,“雷逸辰,不是所有的男女关系都是你想象中那么龌龊不堪;你说我不知廉耻?那么你呢?三年来,你有过多少个女人,如果我这样就是不知廉耻,那你和禽shòu又有什么区别?” 三年来,跟着他的女人不少,白沫一直隐忍不发,不管他做得有多过火,她从来都是不问不提,更别提发火质问。 第一次,她当着他的面吼出了内心深藏了三年的委屈和对他的不满,一瞬间迸发的力量,让她的声音近乎嘶吼。 嘶吼,仿佛是要吼出内心所有的苦痛和忧伤。 只是,没有泪水。 不是没有落泪的冲动,而是,三年来,为他,泪早已流干枯竭,就算心里再难受,也挤不出一滴液体。 ps:亲那个娘,偶要收藏收藏啊,各宫娘娘,贵手点击‘放入书架’,小的需要动力啊啊 正文 他的碰触,让她恶心 “禽shòu?”黑暗中,雷逸辰的声音低沉阴冷,怒火随即而来,本来已经喝得半醉的他,在白沫毫不留情的质问下,彻底丧失了理智;黑暗中,他目光灼热,一把拉住白沫的手,使劲一拽,一抹柔软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不顾她大力挣扎,借着落地窗外的月光,张嘴便咬住了那两片柔软。 当雷逸辰的双唇碰触上她的那一刻,白沫浑身一僵,头脑间,走马观灯般快速闪过很多女人脸…… 突然之间,一股恶心感从胃里使劲翻涌出来,她拼命挣扎,将自己从雷逸辰怀里挣脱出来,来不及去卫生间,蹲在墙角呕了起来。 雷逸辰站在一旁,耳边响着白沫一声接着一声的作呕声,原本愤怒的脸上瞬间阴沉下来,浑身爆发的怒火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凉水瞬间熄灭,漆黑双眸间划过一道冷嘲,冷嘲间隐约有一丝被人打击的受伤;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来回几个回合之后,他猛然转身,一把拉开大门,大步离去。 随着‘咣当’一声巨响,屋内一片寂静,白沫原本紧张到僵硬的身子一松,整个人软瘫在地板上,依旧干呕不止。 对! 是干呕! 明明有强烈的恶心感,却吐不出任何一点东西。 结婚三年来,她不是在一直渴望雷逸辰能抱着她,亲吻抚摸做一些所有夫妻间都应该做的事情么? 可现在,他的碰触却让她抗拒,甚至恶心。 抚着因干呕有些不适的胃部,白沫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几乎是冲进卧室的浴室,来不及脱衣服,直接拧开蓬头,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处。 手使劲地揉搓着被碰触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直到疼痛传来,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白沫才抱着头蹲在花洒下,痛琝鉬哭出声。 她嫌他脏! 一想到他用吻过那些女人的唇来碰触她的,用抚摸着那些女人身体各处的手来碰触她的身体,她就像吃了绿头苍蝇般,恶心到几乎疯狂的地步。 白沫有洁癖! 生活上有洁癖,对感情,亦然! 不! 甚至可以说,更甚! 属于她的男人,如果被别的女人用过,就算爱得再深,就算痛到恨不得凌迟而死,她也会放弃。 浑身已经被水淋湿透,白沫扯下衣服,用毛巾一遍一遍擦拭着皮肤,明明他没有触碰到多少,却像被他浑身摸了一遍似的,从头到脚,使劲地搓洗一遍,就像一个自虐狂,偏执的自虐狂。 …… 豪华酒店的VIP客房,灯光暧mei,一片旖旎。 豪华大床上,一浑身赤、裸的女人骑在男人是身上,一边卖力地套、弄着一边夸张地呻、吟出声,那场景那声音,极致的撩人。 “啊啊……哦嗯……”舒小倩两眼迷离,身体内,一波接着一波的狂潮让她整个人飘飘欲死,“辰……辰你舒服吗?我好舒服……啊啊啊……”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紧绷起来,男人原本半眯的双眼突然睁开,几个贯穿之后,他一把推开舒小倩,将自己全部释放。 ps:仰天长啸一声,我的小祖宗耶,收藏呢,看爽了之后怎么能忘了点击‘放入书架’,来来来,都到花这只打破碗里来 正文 爷跟你不离不弃 颠龙倒凤之后,屋内恢复平静,雷逸辰点燃一支烟倚在床头,烟雾缭绕之间,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发泄之后的满足,反而充斥着烦躁。 舒小倩除了有一副让男人一看就想疯狂的火辣身材和在床上能将男人伺候得爽歪歪的技术之外,一无是处,最大缺点,就是不会察言观色。 雷逸辰浑身上下都写着‘我很烦,勿靠近’字眼,她却好死不死地将奋战过一次的身子再次压了上去,手指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被满足过的双眼间又是一片淫、荡,红唇凑上,亲吻着男人的性感喉结,声音娇媚惑人,“辰,人家还想要……” “滚!” 舒小倩神情一愣,很显然被雷逸辰莫名其妙的怒火弄得有些怔,但瞬间她就反应过来,只是,依旧没离开,却当起了解花语,“辰,你还在为白沫那小贱人生气?” “小贱人?” 雷逸辰剑眉竖起,看向舒小倩的黑眸敛起寒气,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颔处,使劲一甩,随着重物落地的声响,他的嗓音冷冽如冰,“你找死!” “哎哟,辰,人家好痛。” 被掀翻在地的舒小倩痛呼不已眨着水雾般的眸子寻求怜惜,却没引来雷逸辰半丝怜惜,一声不悦低吼,“滚!” 在雷逸辰眼里,舒小倩不过是他众多女床伴其中之一,肉tǐ的碰撞,不过是你情我愿,她取悦了他,他满足了她,除此之外,毫无关系。 此刻的雷逸辰犹如一枚定时炸弹,随时会炸得她粉身碎骨;舒小倩不傻,她深爱着这个男人,她离不开他,所以,她不敢违抗他任何命令。 从地上爬起来,胡乱地穿上衣服,舒小倩拿上包包赶紧离开了。 和所有夜晚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演得那样,恶毒的小三再次将从男主那里受到的委屈全部归咎与女主身上,于是舒小三恨极了白沫。 套房内,安静得让人心慌,雷逸辰有些烦躁地掐灭了手里的烟蒂琝鉬,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套房内的小型酒吧,开了一瓶轩尼诗,胡乱地灌下几杯,原本想麻醉自己胡思乱想的意识,喝到最后,却是越喝越清醒,脑海间白沫蹲在墙角干呕不止的画面一遍又一遍,讥讽着他嘲笑着他,也恶心了他。 莫名的怒意喷薄而出,甩手将手里的酒杯砸向墙面,‘砰’的一声响声过后,他将整个身体窝进沙发内,紧闭双眸,手指揉着眉心,愈发烦躁。 一个被他冷落漠视了三年的女人,竟然会让他心烦意乱? 他一定是病得不轻! …… 上班、下班、回家,三点一线,日子平静地过着。 那夜之后,雷逸辰再也没有回过家,整整十天,没见过他的人影,好在早已习惯。 秦末淮在那次饭局后的第二天就回了京都,临走时,白沫送他到机场,他拽着她的手依依难舍地说了一句让人费解的话,他说,“小白,爷很快就会回来找你,然后爷就跟着你不离不弃。” 他一向没个正经,白沫根本没把他话当真,一笑而过,左耳进右耳出,连痕迹都没留下。 这天深夜,白沫洗完澡换上睡衣打开电视,刚拿出面膜正要覆上,一条紧急新闻抓住了她的眼球,“……一分钟前,位于清真小区的5号楼发生天然气泄露并引发火灾……” 手里的面膜掉了,白沫头脑空白了足足十几秒之后,突然间反应过来,抓起一旁的车钥匙,疯似地冲出了家门。 清真小区5号楼……奶奶…… ps:哎哟喂,妞们猜到了撒,下一章,威猛强大的小舅要英雄救美了,那叫一个帅那叫一个拽哟。来来来,收藏收藏,留言留言,么么哒 正文 龙神降临 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但白沫从车里冲出来的时候,5号整栋大楼都被笼罩在烟雾之中,被110拉扯的警戒线之外,很多人瘫倒在地,或痛哭或哽咽不止,他们大多数和白沫一样,有亲人住在5号楼。 “奶奶……”绝望尖叫一声,白沫试图冲进被警戒线拦截的危险区域,却被警察死死钳制住。 “我要救我奶奶,求求你们,让我进去。”白沫扯一名警察的衣袖,焦灼的双眸间满是哀求。 “进去?”一名队长模样的警察走了过来,眉间充斥着烦躁,“里面有三名恐怖分子,劫持了整栋大楼的住户,三颗遥控炸弹还不知道在哪旮旯里藏着,你进去是想送死?” “你说什么?” 白沫彻底惊呆了。 头脑仿佛被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头脑除了一片‘嗡嗡‘声,她的世界整个一片空白。 呆了,愣了,傻了。 就在这时,三辆军用悍马车快速开了进来,在人们没反应过来之际,同时停了下来,紧接着车门打开,一个个身穿特殊制服的军人携带着只属于他们的最先进精良的武器走了下来,那特属于铁血军人的强势和霸气在一瞬间让绝境中的人们看到了希望。 又一辆军用越野开了过来,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公安局局长立马迎了上去,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下来。 只需要一眼,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所吸引! 世上就有那么一类人,不管在任何一个场合任何一个时间,他的出现总能将所有人的目光深深吸引,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么的惊为天人,更不是因为他有着怎样尊贵不凡的身份。 他只是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不需要任何表情和动作,你就会记住他,深琝鉬深地镌刻在脑海里,经久不忘。 毫无疑问,龙昊天就属于这一类人。 此刻的他,身上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只属于特种兵才有资格穿的战服,脚蹬皮靴手戴皮套,这一次,脸上没有油彩掩护,俊美之中透着特属于铁血军人的阳刚之气;黑眸深邃,散发着犀利冷光,薄唇紧抿,透着严肃一丝不苟。 如果说他真的和其他战士有所不同,那就是别人都拿着武器,而他手里只拿着无线对讲机。 作为军区狼牙特种大队队长和影子小组的老大,他要做的,不是拿枪对着敌人,而是站在制高点,运筹帷幄精确无误的下达每一个命令。 “龙首长,您来了,我……” 公安局局长还想客气几句,却被龙昊天冷冷打断,“我想清楚最新情况。” “是是……”公安局长连尴尬的时间都不敢有,连忙将现场情况一五一十讲了一遍;龙昊天听着,不发一言,散发着冰棱的视线扫过人群,突然,在某一处停了下来,冷眸眯起,迈开双腿毫不犹豫大步走了过去。 “你怎么在这里?” 头顶传来的嗓音让白沫缓缓回过神来,扭头,当看到龙昊天那张冷硬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时,仿佛才知道害怕,恐惧的泪水蜂拥而至,顺着她白瓷般的脸颊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奶奶在里面……” ps:娘娘们都别催更了,小的正在努力存稿中,从今天起,开始两更,稍后还有更,收藏收藏啊娘娘们,小的叩谢了 正文 好好呆着,哪里都不许去 “你怎么在这里?” 头顶传来的嗓音让白沫缓缓回过神来,扭头,当看到龙昊天那张冷硬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时,仿佛才知道害怕,恐惧的泪水蜂拥而至,顺着她白瓷般的脸颊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奶奶在里面……” 因哭泣,她的嗓音有些低哑,却听得龙昊天心里一紧,抬起手来,想要抹去脸颊上挂着的泪水,却在触碰上她的那一瞬间改为握住她的胳膊,带着她朝越野车的方向走去。 “你带我去哪儿?” 被龙昊天突然之间的动作愣住的白沫,任由他带着离开人群,待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车里。 “我不要在车里,我要下去……”白沫挣扎着想要下车,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摁住肩膀,抬头,意外地,对上龙昊天有些薄怒的黑眸,冷冽的嗓音随之而来,“出门就不知道多穿件衣服?光脚踩在地上的感觉很舒服?你是要顶着这副鬼样子出去勾人?” “我……” 被龙昊天这么一吼,白沫才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是有多么狼狈不堪。 因匆忙出门,身上只穿着一条睡裙,吊带设计,纯白真丝面料,没有穿xiōng罩,虽然是在夜晚,但现场布置了很多盏大灯,亮如白昼,灯光照射下,若隐若现,胸前两点粉红极致撩人;脚上穿着的拖鞋早已不知落在了哪里,回过神来的白沫,才突然感觉脚底一片冰凉。 长发有些凌乱,随意地披散在背上,精致的小脸,此刻梨花带雨,白瓷的脸上因自身的尴尬略显几分羞人绯红,那一双如水的眸子,在抬头看向他的那一刻,龙昊天只觉得腹部一紧,一股子压抑不住的燥热在身体各处乱窜。 该死的! 一想到他没到之前,她这副勾人的模样被现场这么多男人看过,龙昊天就有股子想要杀人的冲动。  琝鉬;喉结滚动,快速脱下身上的作战服外套,将那抹诱人的春色紧紧包裹,“好好呆着,哪里不许去!” 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哑,蛊惑般的磁性中透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威严。 白沫没有抗拒,将身子整个缩在他宽大的衣服内,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来,轻轻开口,透着几分祈求,“不要关门。” 不要关车门,她只想一直看着五楼的位置,好像那样,就能减少她内心焦灼的恐惧。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伸手‘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就在白沫郁闷之极,车窗被摇了下来,龙昊天冰冷的嗓音传了进来,“不管外面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来!” “嗯!” 透着半敞的车窗,看着那张俊美犹如刀刻般的脸庞,白沫心底一紧,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心脏。 她难得的乖巧让龙昊天冷硬的神情稍微软化下来,再次开口,磁性的嗓音间少了一丝冰冷,“奶奶会没事的!” 他的声音,他的神情,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傲人气势,犹如古代最尊贵的王亲赴战场,淡定自若自傲不凡,神挡弑神,魔当杀魔。 “我信你!” 她信他,没来由地相信。 这一刻,白沫一直拎起的一颗心仿佛找到了着落点,慢慢落了下来。 ps:啦啦啦,龙爷归来,接下来的剧情会加快节奏,各种碰撞即将开始,激烈哟激情哟,反正,该虐的会虐,该宠的会宠,这样的小舅,你会爱吗?爱就收藏,明天同一时间精彩继续,照样两更,求各种打赏呀,动力来动力来 正文 暗夜之神 龙昊天转身离开,大步走到公安局局长面前,嗓音再度变得冷冽如冰,“疏散现场所有的群众,灭掉大灯,越暗越好;另外,让你们的谈判人员继续与三人周、旋,分散注意力,越大声越好。” “好的。” 局长没有任何异议,赶紧离开去分配任务;同一时间,龙昊天走到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手下面前,如鹰般的利眸透着威严坚韧,“按照原计划执行命令!” “是!” 整齐划一,低沉有力。 嗓音未落,人影便如一条条暗夜之中最敏捷的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见。 原本照亮整个现场的几盏大灯在相继熄灭,人群被疏离,现场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坐在车里的白沫,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不是恐惧,而是紧张。 今晚不是十五,月光极淡,借着淡淡的月光,白沫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型犹如一座铁塔静静地矗立在暗夜中,犹如暗夜之神,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淡定从容不迫,就像早已掌控了整个局面的主宰者,只需要一声号令,便足以令对方全盘崩溃。 大灯的熄灭也引来了恐怖分子的警惕,通过喇叭,他们的声音传来,在这样一个夜晚,残暴异常,“五分钟时间,如果我们要的直升机还不到,我就引爆整栋大楼,哈哈,反正有这么多人陪着老子,老子死了也值得。” 喇叭里,被控制的住户都恐惧激动起来,一声声充满绝望无助的声音传了出来,听得人心底一阵揪疼。 白沫想象着瘫痪在床的奶奶此刻不知道会怎样,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将目光再次投向暗夜之中静默不动的男人,恐怖分子震耳欲聋的警告,他仿佛没有听见般,目光犀利深沉,薄唇紧抿成一线,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后,这才拿起对讲机,沉沉开口,“我琝鉬是龙神,收到请回答。” 龙神,特属于龙昊天的代号,龙之神威,寓意不言而喻,代表着强大强大很强大。 “狼一准备就绪!” “狼二准备就绪!” “狼三准备就绪!” …… “狼十准备就绪!” 狼牙特种大队武力值能量值技能值最变态的前十名,他们一出,没有完不成的任务。 抬头,看向依旧烟雾缭绕的整栋大楼,深邃的眼眸瞬间迸发出犀利嗜血光芒,轻扣对讲机,声音很沉,却坚定有力, “出击!” 没有想象中枪支弹药‘砰砰’乱响的场景,更没有血光四溅骇人场景,一分钟时间不到,对讲机里传来狼一汇报的声音,“障碍扫除,请指示!” “很好,先保护现场,待他们进ru后你们再撤离。” “是!” “慢着。”仿佛是想到什么,龙昊天再次开了口,“将一位住在502的老人带下来。” “是!” ps:最近受到不少娘娘的打赏,小的一一记在心里,18655563592,云小梦,zhubaoqi,18721136773等各宫娘娘,就不一一列举了,稍后还有一更,小的动力更足了。 另:收藏啊,表忘了,喜欢禁、忌文的,喜欢威武强悍小舅的,都跳坑吧,定不负君望 正文 龙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车内静等暴风雨来临那一刻的白沫,突然看到现场的大灯又亮了起来,公安局局长站在龙昊天面前激动地说着什么,龙昊天摆摆手,神情客气却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转身,朝着车的方向走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打开车门的男人,白沫紧张得一张小脸都白了。 “已经结束了。” 龙昊天将高大的身子倚在车门上,随后将戴着皮套的双手伸到白沫面前,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幽暗不明,“解开。” 白沫看着突然伸到眼前的一双手,抬头凝了男人一眼,拒绝,“不解。” 大灯大开,亮如白昼,现场原本撤离的媒体记者在此刻又蜂拥而至,拍摄着采访着,这个时候,要是被拍到,后果,不是她想要的。 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毕竟,他的身份他的家族背景他的职位,都不允许她那么做,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一双好看剑眉遽然聚拢,幽暗的眸子一片冰凌,盛满了不悦,性感薄唇微启,嗓音森冷,“你解不解?” 威胁意味十分明显! 龙爷的意思很明显,不解,后果十分严重。 “龙昊天,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傻?没看到有媒体在场吗?万一……” “我不在乎!” 白沫的话未说完,便被龙昊天冷冷打断。 一双利眸深深地看着她,沉声反问,“你很在乎?”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凌然和强势,让白沫觉得有些压抑,与他对视数秒后,在心底无奈一声叹息,“那你进来。” 她想说她很在乎,可一想起刚刚他带给她的温暖和心安,白沫无法拒绝开口。 将身子靠里面挪了挪,白沫回头,看着倚在车门旁依旧未动的男人,秀眉不自觉微微琝鉬皱起,刚想开口,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紧接着‘砰’的一声关门声连带着车窗被摇上的响动在耳边响起,下一妙,她的身子便被一条健壮的胳膊紧紧搂住,整个人随即被一副重重的躯体压倒在座位上。 “你……呜呜……” 惊呼一声,刚想开口,微张的唇瓣便被一抹带着些凉意的双唇紧紧含住,下一秒,携带着狂暴的气息随之而来,白沫一时间被骇住,忘记了该有的抗拒,傻傻地任由他的唇他的舌占领了她口腔各处每一块领地。 龙昊天在生气! 胸腔内,一股子莫名的怒火像一股真气窜来窜去,压制不住,一门心思地想将眼前这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压倒,然后狠狠地惩罚。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龙爷一向都是行动派,果决利落。 只是,当他的唇触碰上那两片柔软时,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犹如天降一盆凉水,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体内,一股欲、望之火从小腹处点燃,一路燃烧至双眸,一片赤红。 唇与唇紧密相贴,使劲地吸允着辗转着舔舐着,犹如久未尝荤的食肉者,异常贪婪,片刻后,似乎不满足于唇与唇指间的碰触,灵巧的舌滑进她的口腔内,犹如最骁勇的猛士,四处扫荡,掠夺只属于她的甜蜜。 身体慢慢变得滚烫,呼吸灼热,车内温度不断升高,唇舌纠缠之处,直击心脏的强烈悸动让白沫不自觉伸手抓住龙昊天结实的肩膀,情难自禁娇、吟出声,“啊嗯……” ps:下午五点之前,今天的收藏过百,再加更。 哎哟,我的小白,你就从了龙爷吧,看把他饥渴的,十几天不见,恨不得吃光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啊,哈哈。 嘿嘿,娘娘们,记得收藏,下章精彩继续。 正文 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里 身体慢慢变得滚烫,呼吸灼热,车内温度不断升高,唇舌纠缠之处,强烈的悸动直击心脏,让白沫不自觉伸手攀住龙昊天结实的肩膀,情难自禁娇吟出声,“啊嗯……” 白沫身上原本裹着的作战服不知何时掉在一旁,此刻的她,薄薄的睡裙之下,是白瓷般诱人的酮、体,没有被束缚的丰满,因为情动变得挺翘敏感,特别是胸前两点粉红,该死的诱人,再加上耳边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呻、吟,龙昊天只觉得下腹一紧,浑身的血液逆流而行,疯狂的涌向身体同一个地方,原本坚、挺的分身此刻坚硬如铁,一柱冲天,肿胀难忍,疯狂地叫嚣着想要…… 一向自制力强悍到变态的龙昊天,顾不得这里是人来人往的犯罪现场,猛然松开那两瓣柔软,低头,刚想含住那散发着致命诱huò的两点粉红,车门遽然被敲响,下一秒,狼一的声音传了进来,“报告,老人已经被带到,请指示!” 龙昊天动作一窒,被情yù渲染过的赤红双眸一凛,一个字从嘴里低低地蹦了出来,“靠!” 一个一个,个个都没点眼力见! 关门关窗说明他很忙,还指示个屁! 观察能力太差,需要特殊训练一下,全体,超强度! 这么一想,龙爷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那么一点点,翻身而起,捡起一旁的衣服,递到白沫眼前,“穿上。” 白沫从位置上坐了起来,一双水漾的眸琝鉬子狠狠地瞪着将她几乎啃光的男人,伸手一挥,将他手里的衣服甩落在一旁,赌气出声,“不穿!” 对龙昊天,白沫是恨得牙痒痒,她真恨不得爬起来踹他几脚咬他几口以泄私愤;这个可恶的男人,每次见面都欺负她,明明他自己亲口说过‘我们之间只是亲戚关系’,可,每次碰面,他又亲又摸,那副模样,恨不能将她吃进肚子里。 这种流氓无耻的行为,是亲戚之间该有的礼节? 与白沫气得要死的心情不同,此刻的龙爷突然之间就神清气爽起来,不为别的,单是仅仅瞅着眼前这个小女人气得鼓鼓的小脸颊和那两片被他亲得红艳艳的唇瓣,心情瞬间由阴转晴。 弯腰,再次将外套拎了起来,性感薄唇微勾,黑眸一片深邃,高大的身子突然前倾朝白沫欺身而去,在她想要向后退缩之际,将唇瓣凑近她的耳边,嗓音低沉磁性,“真不穿?” “不……不穿!” ps:推荐落最新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index.html(威猛总裁扑娇妻)宠文一枚。 另:还是那点事,娘娘们,小的求收藏,请赐给收藏,小的便会快马加鞭地码字码字,加更加更,好么(可怜期盼状) 正文 羊再入狼窝 “不……不穿!”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那是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熟悉的悸动再次袭来,身子跟着紧绷起来,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视线落在她耳后的一片白皙上,鼻端缠绕着她清幽的体香,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再次飙了上来,喉结使劲耸动几下,强迫自己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再次开了口,“奶奶就在外面,你确定你就这样见她老人家?孤男寡女共处一车久久不出去,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奶奶在外面?” 一听到‘奶奶’两个字,白沫的头脑瞬间清明,什么火气怨言都抛弃得一干二净,迅速拿过他手里的外套,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满意点头,龙昊天伸手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白沫紧随其后,当看到狼一手里抱着的老人时,立马扑了过去,“奶奶……” 当看到双眼紧闭好似没了呼吸般的奶奶时,白沫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龙昊天及时揽住她的腰部,待她站稳后才松开。 “怎么回事?” 一双利眸扫过狼一,嗓音冷冽。 “报告,老人只是惊吓过度昏迷,刚刚让医生检查过,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 “嗯,给我!”龙昊天伸手接过白奶奶,随即吩咐道:“带着他们先归队,我随后就到!” “是!” …… 十分钟后,车内,抱着奶奶平静下来的白沫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轻声叫道:“停车!” 车子未停,只是减缓了速度,龙昊天沉沉的嗓音传来,“有事?” 白沫懊恼地皱眉,“我的车还在那里……” 她到底是什么脑子? 自己明明有开车来,却坐上他的车,抬眼,接着路灯照射,白沫才发现,龙昊天走的路线根本不是回她家的路线, “你要带我们去哪?” “回家!” 回家? 不用细想,肯定是回他家。 白沫心下一紧,赶紧开口道:“麻烦送我们回牡丹亭!” 原本以为,龙昊天会毫不犹豫拒绝,说不清楚原因,总之白沫觉得他肯定不会送她回牡丹亭,谁知,就在她准备斗争到底琝鉬说什么都不会遂他意之际,他竟然答应了。 虽然没有口头答复,但车子在原地掉了头,加快速度朝牡丹亭方向疾驰而去,很快,便到了家门口,白沫习惯性伸手去摸门卡,一伸手,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了?” 已经下车打开车门准备伸手来抱奶奶的龙昊天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沉声询问。 白沫将头垂得低低地,恼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出门太匆忙,没带门卡。” 声音弱弱,细吶蚊蝇。 一般正常人,在此刻,定会毫不犹豫伸出援助之手,带她回家或者是给安排酒店住下。 但…… “那怎么办?” 将高大挺拔的身躯倚在车门上,冷峻的脸上异常淡漠,漆黑的夜间,一双利眸直直地注视着车内窘迫不已的小女人,深邃幽暗,散发着意味不明光芒。 怎么办? 抬头,白沫殷切地看着他,开口,“借我点钱。” “没有!” “借手机用一下。” “没带!” “……”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 咬牙切齿,白沫眼睛冒着火,恨不得立马下车,就算露宿街头,也不着某个可恶男人的道。 但视线落在怀里抱着的奶奶身上,只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抬头,一张小脸笑成一朵花来。 “那带我们回家吧。” “回谁家?” 某只腹黑阴险的狼啊,就等着小羊主动上、门呢。 “……你家!” ps:二更来,下一章,狼窝里,狼会吃羊么。 明天同一时间,精彩继续。 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艾玛,我都成复读机了 正文 女人,你脸红什么 夜深,人静。 客房内,白沫将奶奶安顿好,刚想进浴室冲个澡,房门就被推开,转身,回头,看着将身子斜斜倚在门边的男人,一下子紧张起来,警惕地看着他,语气也透着一丝不友善,“有事?” “我饿了。” 完全无视小女人对他的抵触,龙昊天一张俊脸一如既往的冷硬,没有一丝表情,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心里此刻真正的想法。 不知为何,白沫只觉得小脸一热,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嘟嘴,有些恼羞的感觉,“你饿了找我干什么?” “女人,你脸红什么?” 龙昊天幽暗的目光落在白沫绯红一片的脸上,性感薄唇突然勾起,嗓音间透着几分明显戏谑。 “我……我热不行。” 白沫抬起头来,想理直气壮地反驳一句,可一接触男人锐利的视线,理直气壮消失了,明显底气不足。 白沫天生不会撒谎,一撒谎就结巴。 懊恼咬住唇瓣,白沫懊恼得只想抓狂。 她是不是真的想偏了? 难道真的是她思想不纯洁,将某个男人‘我饿了’三个字想得寓意太深? 可是,怎么能怪她? 谁让他一见她,就像野狼遇上小白兔,那眼光,绿得发亮,恨不得立即扑倒吃光抹净。 现在的她,一看见他,头脑里自动拉响警铃,身体各处都冒着紧张;更是特别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哪怕说一个字,她都得深思熟虑几遍才安心。 试想一下,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人突然推开、房门对准备洗澡的女人说‘我饿了’。 <琝鉬br>饿了? 哪里饿了? 凌晨时分,让人很难把饿和肚子联系起来;除了肚子,那么只有…… “谁让你说话有歧义!” 白沫气得两眼溜圆,一句话,将造成自己误解的过错都推了过去。 “有歧义?哪里?” 龙昊天不紧不慢的一句话,将白沫堵得死死地。 “你……” 白沫气得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橘色的灯光下,白沫那一副被气得嘟嘴瞪眼的模样,看进龙昊天幽深的眸间,竟是那么的娇憨可爱。 直起身子,大步走过去,在她想要躲闪之际,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拖着就往外走,“我是真饿了,肚子饿。” 白沫羞愤地瞪了他挺拔坚韧的后背一眼,无奈抬头,看了眼挂钟,不觉满头黑线;难不成凌晨一点还要让她下厨做饭? “忍忍,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明天还要上班,经过一整夜的紧张焦灼,突然放松下来的白沫只想快速冲个澡,然后倒头就睡。 她真的是又累又困,哪有精力去做饭? “忍不了。” 那语气,那动作,特属于龙爷的霸道和强势。 ps:周末愉快,如果觉得还合你的胃口,就收藏一个,精彩稍后继续 正文 不吃饭,我想吃你 “忍不了。” 那语气,那动作,特属于龙爷的霸道和强势。 白沫抓狂,刚想反抗,却又听到他说,“一整天都没时间吃饭,一直在出任务!” “……” 想拒绝的话噎在喉咙间,同时也忘了反抗,嘴巴一张,一句话就毫不受控制地蹦了出来,“就算出任务也得按时吃饭吧,一整天没吃饭?还让不让人活了。” 拖着她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白沫一个不留神,迎头撞了上去,那硬度就像撞上一块铁,一阵天旋地转,要不是一双胳膊及时搂过来抱住了她,她肯定会摔个四仰八叉。 “你在关心我?” 一拉,胳膊上挂着的女人便跌入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内,健壮的胳膊紧揽着她纤细的小腰,低头,冷眸直勾勾地瞅着她,反问。 “你想多了!” 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这姿势,暧mei异常。 扭动小腰,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龙昊天反手打横抱起,转身,大步朝不远处沙发的方向走去,原本低沉的嗓音此刻带了几丝沙哑,“我不吃饭了!” “呃……” “我想吃你!” 暗哑的嗓音透着让人心悸的磁性。 呆愣了一秒,白沫回过神来,看着渐渐逼近的沙发,怒火中烧,举起拳头就拼命地捶向龙昊天的胸膛,不顾一切地大叫大嚷起来,“龙昊天,你敢动我一下,我绝不原谅你!” 哪知龙昊天完全无视琝鉬她的叫喊声,直接将她压倒在沙发里,低头就想堵住她的声音,可想堵的东西没堵上,反而‘啪’的一声脆响,那张冷硬俊美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一向高高在上拥有着尊贵身份和骇人、权势的龙昊天,活了将近三十年,只有他撕碎别人的份儿,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动一根手指头。 哪怕是他最大的敌人---恨他恨得牙痒痒的JK国际恐怖组织。 白沫,是第一个! 小女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扒阎王的胡子,岂非找虐? 维持着压倒她的姿势不变,头抬起,俊美犹如刀刻般的脸上,此刻一片冰凌,那双漆黑的眸间,萧杀一片。 此刻的龙昊天,犹如地狱放出的夺命使者,冷冽,嗜血。 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仿佛被冻结,阴森的冷意从四面八方渗漏进人的皮肤内,让白沫结结实实打了冷颤。 只是,一想到他刚刚对她所做的一切,一时间,气愤难平,趁着男人愣怔之际,伸手,想将他推开,却不料,刚有动作,却被一条胳膊紧紧箍住,下一秒,天旋地转,待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他扛在身上,大步朝他卧室的方向走去。 “龙昊天,放我下去!” ps:龙一发火了,小白该怎么办? 今天收藏达到1250,小的就加更,现在已经1221了,还有二十几个,超容易实现对不对? 正文 鸟人,外星球来的物种 “龙昊天,放我下来!” 因奶奶在,白沫不敢大叫,声音压得很低,完全表达不出来她此刻内心的那种愤怒感,于是,手脚并用,又踢又打,只是,男人身板如钢似铁,她的力度就好比鸡蛋砸石头,被踢的男人倒一声未哼,反倒把自己捶得手疼脚疼。 眼瞅着进ru他的房间,依旧无计可施的白沫,情急之下,张嘴一口便咬了下去,触口之处,是特属于男人健壮结实的肌肉。 结实! 真结实! 他奶奶的鸟人,外星球来的吗?她的小钢牙对他的肉肉根本不起作用。 “呜呜……” 捶不痛踢不倒,尼玛,还咬不动。 白沫欲哭无泪,索性不咬了,整个人趴在龙昊天肩膀上,不动了。 于是,被放倒,被压,白沫都一副‘任你为所欲为我皆没感觉’的呆滞样。 被心中怒火和身体yù huō双重焚烧的龙昊天,无暇顾及被他压在身下小女人的感受,看着那张紧抿的小嘴和小脸上倔强的表情,再加上刚刚被打的那一巴掌,轻而易举地便勾起他的征服欲。 作为全军狼牙特种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和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影子小组’的头儿,不管是威望还是实力,都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 如果将军队比作一把宝剑,那么狼牙特种部队就是宝刀的刀刃,而影子小组就是刀刃的刀锋,杀人于无形,只在眨眼之间。 有能力统领这两支部队的人,全军上下,只有龙昊天! 而狼牙特种部队以及影子小组所有成员的眼里,只认龙昊天。 他是他们的指挥官,是他们的领路者,是头儿,更是神一般的队友。 他们中的每一位队员都是强者,让人望而生畏的强者;那么,他们心目中的领路者,更是强悍到让人心惊胆颤。 这样一个男人,神一般强大的男人,体内隐藏的征服欲可想而知,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龙昊天是骄傲的,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但亲睐他的女人可以用‘数不胜数’来形容,不仅仅是因为他有雄厚扎实的家族背景,更因为他实在太过于优秀,优秀得让女人一听,便心颤不已,再加上他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完美外表,可以说,每一个喜欢男人的女人都想成为他的妻子。 只是,白沫是个意外;而他,就生生地爱上了这么一个意外。 套用一个名叫落茶花的狗血言情小作者的话来讲,这叫孽缘。 军人的征服欲是很强的,特别是龙昊天,直接将白沫当成原本就属于他的私有物,今天就想再次把她给办了。 于是,大手一甩,衣服直接扯掉,刹那间,原本就穿着一条睡裙的白沫直接被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下身一条小内内孤零零地包裹着她的私密之处,朦胧的灯光之下,那白瓷般的酮、体、挺翘的双峰以及白皙双峰之上的两点粉红,这一切一切,透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致命诱、惑。 ps:刚来电,急死落了,先传一章,稍后二更。 收藏+评论+咖啡,是对落最大的支持和动力,来来来,各种娘娘们,都来打赏,么么哒 正文 开荤吃肉 龙昊天是个男人,是个身体心理等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正值壮年,前不久才开过荤吃过肉,觉得味美鲜香十分可口;甚至于,吃完抹净过后的很多天,一空闲下来,他就控制不住地回味那一夜的美好。 此刻,当心心念念的那一份美好就在眼前,那白瓷的躯体,两团柔软的丰满以及那杯包裹着的幽谧之处…… 喉结滚动,无法控制,欺身压下,低头,便含住那两瓣柔软,虽然刚已经品尝过一次,但一接触到那不可思议的柔软,龙昊天再一次疯狂起来。 常年握枪的指腹,粗糙,带着一层薄薄的茧,一路摩挲着她的细嫩的肌肤,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的手指触上她的丰满才慢慢停了下来,整个手掌透着滚烫的温度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在他手心间变幻着各种形状,那让人无法控制的心悸让龙昊天的喘息渐重,唇舌退出她的口腔,微微偏头,直接含住她圆珠般的耳垂…… 耳垂是白沫身体最敏感的一处,当被含住的那一刹那,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 嘤嘤嘤…… 细小而微弱,在这样寂静的夜间,听进人耳朵里,是那么的惹人怜惜。 龙昊天的动作一滞,紧接着,头便抬起,赤红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小女人哭泣的小脸,眸光一闪,因情yù渲染的嗓音透着致命的暗哑,“哭什么?” 恨死他的白沫根本不想理他,只是哭。 因奶奶在隔壁,她不敢大哭,就一直不停地低低的哭,那压抑中透着痛苦和委屈的哭声哭得龙昊天一双赤红的眸子都冷了下来,浑身的yù huō也在同一时间熄灭,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到底在哭什么?” 冷冽的嗓音中透着一丝不耐。 &nbs琝鉬p;没谈过恋爱甚至没接触过女人的龙爷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哄女人。 面对哭得梨花带雨忧伤难耐、问她什么就光知道哭的女人,龙爷只剩下瞪眼的份儿。 “女人,你到底为什么哭?我弄疼你了?” “嘤嘤嘤…….” “白沫!” “嘤嘤嘤……” “靠!” 耐心耗尽,烦躁低骂一声,看着发出哭音的某地,龙爷低头,一下子噘住了那两瓣哭得微张的娇艳红唇,这一次,力道很重,狠狠亲一下,紧接着又不轻不重地咬一下,如此三番四次下来,哭声彻底消失,白沫再一次抓狂。 “呜呜呜……” 一边扭头躲开他的啃咬,一边伸手,使劲地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 在你亲我推打之间,两人的身子一直紧密的贴合着,挣扎磨动,身子底下那副柔软清香的身体让龙昊天浑身肌肉紧绷,那紧紧抵住一处柔软的坚、挺早已血脉喷张,叫嚣着想要吃肉。 只是…… 依依不舍地松开被他啃咬得有些微肿的唇瓣,抬头,幽深赤红的眸子紧紧锁住女人挂满泪珠的白皙小脸,薄唇微启,一片暗哑,“我弄疼你了,嗯?” 磁性中无法隐藏的宠溺让人心底一悸,浑身都燥热起来。 ps:二更送上,落落求收藏,求收藏,走过路过,收藏一个 正文 心烦,意乱 白沫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翻身坐起,伸手扯过被子将自己团团包裹,缩成一团,然后将脸整个埋进被子里,无声无息。 看着恨不得将自个闷死在被子里的女人,龙昊天剑眉微皱,伸手,抬起她头来,强迫她抬眼与他对视,“你到底想怎样?” 白沫没有看他,倔强地将头偏向一旁,双唇紧抿,依旧沉默不语。 眉头越皱越紧,眉心紧锁成‘川’,龙昊天棱角分明的脸上,此刻一片冰凌,一双漆黑眸子,深邃犀利,紧紧盯着一声不吭浑身都充满对他抗拒的白沫。 室内,寂静无声,透着可怕的压抑。 良久,龙昊天的嗓音再次响了起来,“说话!” 低沉,透着让人心颤的威迫力。 好似充耳未闻,白沫依旧倔强的抿紧了唇瓣,目光看向别处,依旧沉默不语。 眉心纠结成团,放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此刻的龙昊天,有些抓狂。 常年待在部队的他,对手底下的兵,向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下达命令执行任务,都是雷厉风行,绝不存在藏着掖着。 即使是面对敌人,他也从来没有这种无力纠结感;所以,此刻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非常不爽。 心烦,意乱。 盯着女人那张倔强又冷漠的小脸良久之后,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片刻后,再次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响。 屋内,一片静寂。 维持一个琝鉬姿势许久,久久凝视一处眼不眨一下的白沫在听到龙昊天离开的声响后,终于有了反应,眨了眨有些酸胀的双眼,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随即,整个人倒进被子里,浑身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 ~~~~~~~~~~~`落茶花分界线~~~~~~~~~~ 一直等候在车旁的小左在看到老大的那一瞬间,浑身的紧张细胞都冒了出来。 那张冷硬紧绷得没有一丝表情的黑脸,以及随着靠近席卷而来的寒意,让小左的心脏不自觉加快了跳动速度,赶紧打开车门,恭敬地站在一旁,微垂头,不敢直视。 一阵疾风扫过,他赶紧关上车门,正想上车,却听到车里传来熟悉的命令声,“你留下,明天送她回去。” “是!” 没有任何异议。 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小左待看到车子开走之后,快速闪入暗处。 他很清楚,他的任务不仅仅只是明天送人,还有暗中保护。 作为老大贴身警卫,他必须得懂老大心思! ps:家里的网从昨天一直断到现在才修好,娘娘们,等急了吧,实在抱歉,今天先一更,实在太晚,这个时候落还没吃饭,娃娃还在哭闹着要睡觉,明天加更。 另:云小梦云娘娘1888荷包打赏真是亮瞎了我的钛合小眯眼,爱你,么么哒 正文 丈夫?领导 午饭时间,白沫正准备吃饭,手机响起,伸手掏出,看着来电显示名字半秒后才接起,“喂。” “上来一趟。” 手机里,传来雷逸辰熟悉的嗓音。 “有事?” 如果是以前,白沫肯定会不假思索地点头说好;只是,只从发生上次被歹徒劫走的事情之后,她的心态在不知不觉间慢慢起了变化。 也许是,心真的彻底死了! 心死了,就没了奢想;没了奢望,也就无所谓了。 “当然有事,上来一趟。” 白沫的反问,莫名地让雷逸辰有些烦躁,原本沉稳的语气也略有些冲。 “我在吃饭,一会儿就上班了,如果是私事你就在电、话里说吧,我没时间上楼。” 仿佛没感觉到电、话那头男人的不满,白沫不假思索地拒绝。 白沫明显的拒绝让电、话那头的雷逸辰明显愣了一下,如果他没记错,这是白沫第一次拒绝他的要求。 心一紧,紧接着,一股子没来由地火气直冲脑门,“白沫,你最好清楚,我不仅仅是你丈夫,更是你领导!” “那又如何?雷行长这是拿你领导的身份来威迫我?” 丈夫?领导? 当初歹徒将她带走的时候,他怎么不说他是她丈夫? 多么可笑的一句话! 真是讽刺! 天大的讽刺! 雷逸辰显然是被她的反问给噎住了,电、话那头半天没回应,直到白沫以为他撂了电、话之际,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奶奶怎么样了?” 口气依旧不爽,但明显是妥协了。 刚被塞进去的一口饭噎在了嗓子眼,拿起水杯灌了一口水才吞进去。 白沫显然是没想到他会问奶奶的情况,有些惊讶,一时间有些愣怔。 昨夜的事,她没有告诉他,更没有将奶奶带回牡丹亭,而是让小左将她们送到顾初夏的公寓,先暂时住在了那里。 &nbs琝鉬p;奶奶所住的那栋楼房彻底成了危楼,再也不能住人,所有的住户都搬离了出来,她上午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和初夏一起将奶奶所有东西都搬走了,好在老人东西不多,一下子就搬完了。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没告诉雷逸辰,不是可以隐瞒,而是根本没想过要告诉他。 嫁给他三年,他从来没关心过她任何一个亲人,白沫已经由最初的伤心失落变为麻木习惯。 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挺好。” 寥寥两个字便给了雷逸辰答复。 多说无益! 真正想去关心的人,不用你说,他就会想法设法去了解去关心。 两个冷冷淡淡的回复,让雷逸辰皱紧了眉头,“昨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出去的急,忘带手机。” “奶奶现在在哪儿?我刚看报纸,那栋居民楼已经成了危楼,不能住人了……” 雷逸辰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沫打断,“我都已经安顿好了,还有事吗?我同事在叫我,我得马上出去。” 原本想说‘将老人接回家’的雷逸辰生生地被气到了,一把挂断电、话甩到一旁,脸色阴得厉害。 第一次,雷大行长体会到了所谓的‘热脸贴上冷屁股’是什么滋味。 最主要是,对方还是一个之前爱他爱到死去活来却被他冷落无视了三年的女人! 冷淡,无视,漠然…… 这就是她现在对他的态度,强烈的反差,让雷逸辰的心有些闷,有一股气在心里憋着,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ps:雷大行长不舒服了,到时候白沫离开,他会放手吗?猜猜,猜对有奖。 娘娘们,继续求收藏了,收藏到一千五,我就上架,上架了就会彻底大爆发,每天一万更新,啦啦啦 正文 婆婆登门,小姑子挑衅 休息室内,白沫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暗自苦笑一下,顾不上吃饭,将手机放进口袋,转身出了休息室。 她每天吃饭时间只有半小时,如果耽误了,也只能饿肚子。 一下午的时间,白沫都有些恍惚,她很清楚地知道,这是雷逸辰那通电、话给闹的。 一个冷落漠视了她整整三年的男人,突然之间对她甚至她的家人表现出关心来,除了惊讶之外,内心深处还纠结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因奶奶住在初夏那里,白沫下班后便先回了牡丹亭,想拿一些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自己也打算住在那里,毕竟奶奶瘫痪在床,虽然有保姆照顾,但白沫依旧不放心。 掏出钥匙开门,却不料,还没拧,门就开了,抬头看去,客厅的沙发上,一中年妇人坐在那里,贵妇的打扮;听到门响,她也抬头看了过来,当看到门口的白沫时,那双眼睛里,精致的眼妆下也掩盖不了她对白沫的各种不满和嫌弃。 “你们不是四点半就关门结业?怎么现在才回来?” 一出口,便是挑刺,好在白沫早已习惯,不气不恼,平静地解释,“那只是结业时间,并不是我们下班时间。” 龙月,她的婆婆,雷逸辰妈妈,是长辈,她一直都很尊重,不管这三年来她是怎样的刁难她。 “哼!”龙月显然对她的解释不以为然,不过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而是话头一转,继续说道:“听说你奶奶住的那小区着火了,情况怎么样?” 一直垂头不语的白沫,听龙月这么问,抬起头来,琝鉬满眼疑惑,今天这是怎么了?雷逸辰也就罢了,就连一直嫌弃她家 庭恨不得让她跟瘫痪在床奶奶撇清关系的龙月都关心起奶奶来? 目光移向窗外,没有下红雨啊。 真是奇怪! 她的沉默让龙月有些不满,拔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我在你问你话,你到处乱瞄什么?” 真是没家教! 这是一句腹语,龙月在心底不屑暗嗤。 “挺好,没有受伤。” “嗯。”龙月点头,“既然没事就好……”她的话还未说完,一个女子脆生生的声音插了进来,“妈,我就说了,肯定没事,那有那么容易就死了的。” 白沫心底一凛,抬头,正看到雷一菲从楼上走了下来,身后跟着雷逸辰。 “菲菲!” 雷逸辰的声音有些不悦。 “本来就是嘛,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婆子,烧死了一了百了,都七八十岁了,还要活多久?” ps:稍后二更,继续求收藏求咖啡求评,各种求。 推荐落最新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威猛总裁扑娇妻】,等不及这边更的娘娘们,可以先看看。 正文 贱.人,你敢打我? “本来就是嘛,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婆子,烧死了一了百了,都七八十岁了,还要活多久?” 雷一菲说着就已经走到白沫身边,看着她隐忍不发的模样,愈发得意起来,“我妈还以为你把她带回这里了呢,非要特意来看看,怕弄脏了我哥的屋子。” “你说谁脏?” 白沫目光很冷,直直地盯着雷一菲,目光锐利如刀,声音更是冷到极致,隐约间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原来如此! 原本还有些感动的白沫,在这一瞬间便想通了所有,心凉如冰。 龙月来这的目的,不是为了关心奶奶,而是怕她将奶奶带回这里,弄脏了她儿子的屋子! 如果她没有猜错,龙月肯定以为她将奶奶带回牡丹亭,她今天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赶走奶奶羞辱她们。 龙月嫌弃她们,一直嫌弃,从三年前一直到今天,不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愈发浓烈! 可是,她凭什么? 凭什么?! 白沫抓着挎包带子的手早已紧成一团,尖锐的指尖深深地陷进肉里,剧痛袭来,让她盯着雷一菲的目光愈发冷冽骇人。 被白沫那骇人的目光紧盯着,雷一菲心底一颤,但一向娇蛮任性根本不把白沫放在眼里的她,又岂会一个眼神就能吓得了的,不仅没走开,反而靠近白沫,一副高高在上挑衅的嘴脸,“说你,还有你那老不死的奶……” ‘啪’的一声脆响在客厅响起,下一秒,琝鉬又是一声脆响,接连两声脆响,彻底惊呆了在场所有人,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住,寂静无声,直到雷一菲竭斯底里的尖叫声响起,才唤回众人所有的清明。 “贱人,你敢打我!” 雷一菲尖叫一声,甩掉手里的名牌包包就朝白沫扑了过去,不料,还没挨上白沫一根手指头,却被一旁的雷逸辰拽住了胳膊,“你给我冷静点!” “我要杀了她,贱人贱人……” 从小到大,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雷一菲,不要说俩巴掌,就是两指头都没人舍得动她。 今天,突然被人打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她从来看不起嫌弃的白沫给打了,可想而知,心里是有多么不甘和愤怒。 她想扑过去,将白沫撕碎咬烂,但被雷逸辰拽着胳膊,她挣扎不动,只能不停叫骂着,那骂出来的字眼不堪入耳,疯狂的模样完全与平时美丽动人的公主判若两人。 白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想再待下去,抬脚朝卧室走去;刚走出几步,龙月便拦住了她的去路,紧接着,眼前黑影一晃,‘啪啪啪’几巴掌随即而来,将她的脸狠狠地扇向一边。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耳膜‘嗡嗡’作响,半天她才回过神,偏头看向堵在面前的龙月,冷冷开口,“让开!” ps:雷家人的嫌弃憎恶,只会将小白更快地推向舅舅的怀抱,继续求收藏,么么哒 正文 离开雷家还能不能活下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耳膜‘嗡嗡’作响,半天她才回过神,偏头看向堵在面前的龙月,冷冷开口,“让开!” “你让谁让开?”龙月恶狠狠地瞪着白沫,“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里是我儿子的房子,该让开的人是你才对!” “妈,和她啰嗦什么,让她滚,滚得远远的!”身后传来雷一菲咬牙切齿的吼叫。 “你给我闭嘴!” 一直沉默不语的雷逸辰终于开了口,呵斥住雷一菲之后,一把将她甩进沙发内,然后大步走到龙月身边,眉头紧皱,俊逸的脸上透着烦躁,“妈,你先带一菲回去。” “走可以,但是在走之前,必须让她给菲菲道歉!” 龙月看了儿子一眼,走到沙发前,满眼心疼地看着雷一菲有些泛红的脸颊,不依不饶。 “不可能!” 冷冷地撂下三个字,白沫快速进了房间,紧紧地关上了房门。 门外,龙月指着紧闭的房门,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你......能耐了,敢顶撞我。”转而看向一旁沉默阴郁的雷逸辰,咬牙切齿地说道:“让她马上滚,滚出我们雷家!” 雷逸辰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沉声道:“滚?老爷子同意?” 龙月一怔,嚣张的气焰明显弱了几分,重重地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怨怼,“真不知道她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药,当年那么多优秀的姑娘不选,非得选她做孙媳,真是气死我了!” “什么迷魂药?不过就是只狐狸精,把爷爷都迷住了!” “都给我闭嘴!” 雷逸辰低吼一声,转身坐进沙发里,紧闭双眼,用手指揉着眉心处,一片烦躁。 卧室内,白沫将身子紧紧地靠在门后,慢慢地闭上了双眼,门外,琝鉬隐约传来吵闹声,她觉得头疼,索性扔了挎包,整个人扑倒在床上,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但是,却没用,‘嘭嘭嘭’的敲门声,不,应该说砸门声,一声接着一声,声声震耳欲聋,白沫忍无可忍,一把掀开被子,拿起一只搁置一旁的行李箱,快速地收拾了自己几样东西,拎着就打开了房门。 门外,雷一菲嚣张得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在看到她手里拎着的箱子时,倒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哟,这是要滚吗?那就赶紧滚,滚得越远越好,别再回来丢我们雷家人的脸。” 白沫看也没看雷一菲一眼,绕过她径直朝门外走去,在她经过雷逸辰身边时,胳膊被拽住,回头,对上他明显不满的眼神,冷冷出声,“放手!” “回屋去!” 雷逸辰说着就去夺她手里的箱子,白沫早有准备,身子一闪,移到一旁,没有丝毫停留,大步朝外走去。 身影决绝,脚步没有丝毫犹豫,脸上的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雷逸辰莫名有一丝心慌,他从来没见过白沫这样过,双腿不由自主地朝她追去,只是,刚走两步,龙月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逸辰,你在干什么?你不是一直想摆脱她吗?现在正好,让她走,我倒要看看她有几分能耐,离开了我们雷家,还能不能活下去!” 雷逸辰的脚步果然顿住,不是因为龙月的话让他心动,而是,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 ps:雷逸辰这一次的犹豫,彻底失去了白沫;不久之后,当他眼睁睁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女人幸福地依偎在小舅身边,痛彻心扉,追悔莫及。 原本以为不爱,实则已经爱进了骨血之中,不知不觉中,情根已深种 正文 一直在隐忍 出了牡丹亭,白沫直接去了顾初夏那儿,一进门,便被眼尖的顾初夏发现了异常。 “怎么这是?脸怎么这么红?” “热的。” 不敢去看初夏的眼睛,白沫将头低下,就朝奶奶房间走去。 顾初夏看了眼漆黑的窗外,大黑天的连月亮都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还晒的?晒星星呢。 于是,嘴巴一嘟不乐意了,“小白,你当我白痴呢,赶紧跟小娘交代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那雷……呜呜……” ‘雷逸辰’三个字还未出口,便被白沫一把捂住嘴巴,拖到一旁,压低声音道:“大姐求你嗓门小点成么,奶奶会听到的。” 一把将捂在嘴巴上的手拿开,顾初夏瞪了白沫一眼,“听到才好呢,好让奶奶知道,那个王八蛋这么些年是怎样对你的。” 顾初夏,外表纯净得跟汪水似的,看起来柔柔弱弱文静乖巧,实则是个火爆脾气,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永远都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敢爱敢恨敢作敢当,一副直肠子,对那些对她好的人,恨不得掏心挖肺,特别是对白沫,虽然比白沫还小一岁,但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以大姐大自居,谁敢欺负了她的小白,那就等于挖了她家祖坟,恨得将你抽筋拔骨了不可。 “不是他。”白沫坐进沙发内,将整个身子埋进一团柔软之间,一路的烦躁稍微缓和了些。 “不是他?”顾初夏有些意外,但紧接着又想到什么,接着道,“你家那老妖婆又来找你麻烦了?” 白沫点琝鉬头,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一遍,末了,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显得有些疲惫不堪。 顾初夏听完后,两眼放光,特别是在听到白沫甩了雷一菲两个耳光的时候,那光直接变成红光;紧接着,又听见龙月将她家小白给打了的时候,那红光瞬间变绿光,犹如一头小野兽,恨不得冲出去把龙月那只老妖婆给咬稀碎了。 “为什么不还回去?直接就像扇雷一菲那小泼妇一样,给她来两巴掌,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你面前装地主婆?” “她是长辈……” “长辈?”顾初夏冷笑,“她也配?”看着白沫脸红肿一片,顾初夏边说着边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来,用毛巾包着递了过去,神情忿忿不平,“你嫁过去三年,受过她多少责难和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上辈子杀了她全家似的,那看着你的眼神,就像不共戴天的仇人。” 白沫歪倒在沙发上,用冰块捂着脸颊,耳边虽是初夏碎碎念,一颗心却很平静。 嫁给雷逸辰三年,这是她第一次与雷家母女发生冲突,更是第一次毫不犹豫地举起巴掌狠狠地扇了小姑子两巴掌。 以前,不管她们母女是怎样为难她,她都会选择隐忍,一直在隐忍。 只是,为何,突然就隐忍不下去了? ps:落今天的心情超级不爽,大清早起来就被一只疯狗给咬了,晦气! 正文 给爷接风洗尘 白沫没有再回牡丹亭,最近一段时间,除了工作之外,她还忙着找房子,想尽快把奶奶安顿好。 这次,白沫不想找居民楼,一门心思想找一座小四合院,环境幽静的那种,适合老年人居住。 终于,在找了大半个月后,终于在城中心的老城区找到一家,房主的老两口刚被儿子接去了国外,恰好碰上白沫要租房子,一见面就谈妥了,办了租赁合同,白沫就将奶奶给搬进去。 因怕奶奶疑心,白沫依旧住在顾初夏家,日子就这么过着,下班就去小四合院看看奶奶,然后回小公寓,买菜做饭,过得还闲适。 这天,刚和初夏一起准备下班回家,就接到秦末淮的电、话,电、话里,秦爷依旧痞气十足,“爷的小白,赶紧地,开着你的小破车过来接机,爷又想你了!” “不接!” 还敢嫌弃她的小破车。 每次过来都要她开上二十几公里去机场来回逛两圈,累人又累车,费油更费钱,她现在可是算计着一分钱都得掰两半花来的。 “小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爷我大老远跑来是为了什么?看你看你还是看你,接个机你都不愿意,不就是油钱么,我给你报销成不?” “两倍!” “四倍成不?外加夜晚请你吃大餐。” “还有初夏呢。” “那就赶紧地,两人一起过来,给爷接风洗尘。” …… 夜晚七点半,G市最地道的一家高档法国餐厅内,白沫,秦末淮,顾初夏三人各占一方,琝鉬边吃边说,气氛很是热络,特别是秦末淮,见到白沫那跟见到日思梦想的仙女似的,一双眼睛直接黏在了她身上,用顾初夏的话来形容,那就是,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上就拿不下来。 “小白,爷这次回来就不回去了,准备跟你双栖双宿恩爱两不离。” 喝着杯中红酒,秦末淮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出来的话,白沫根本没当真,斜睨了他一眼,小口吃着牛排,随口道:“说点有营养的。” “你不信?” 秦末淮放下酒杯,一把抓住白沫的手,将它紧紧地捂在胸口上,一脸受伤地表情,“小白,爷这次是来真的,我把工作都辞了,准备扎根这里创业……”,秦末淮一脸认真的说着,白沫却吃得一脸满足,习惯将他说的话直接过滤掉。 为什么呢? 再用顾初夏一句话形容,那就是,秦四爷说话做事,三个字,不靠谱! 上一刻刚发完誓,说这次一定要怎样怎样;眨眼间,他就能将上一秒说过的话忘得干干净净。 相信他? 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呢。 ps:下一章,我们闷骚又腹黑的舅舅要出现了,男一男二终于见面了,将会是怎样的天雷地火? 题外话:坑爹的,昨晚抢购抢到凌晨一两点,光排队等付款就等个把小时,这双十一简直坑姐,现在头顶鸡窝两眼朦胧更新中,求鼓励(可怜) 正文 罗敷有夫 相信他? 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呢。 因此,这么多年来,白沫也习惯了,每次秦末淮在她耳边说什么,她都会左耳进右耳出,或者,左耳根本不进,直接 当耳旁风,给吹了。 就在秦末淮说得起劲,白沫和顾初夏吃得正欢之际,餐厅外,前后驶进来三辆豪车,刹那间,吸引了四周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一辆军绿色越野车最为引人注目,世界排名前三的牧马人,周身充斥着霸气和桀骜不驯,让人只需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车门打开,率先下来的是两条被黑色休闲裤包裹着的长腿,纯手工设计,精良面料,将腿修饰得笔挺而有力,紧接着,一个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一头板寸,精炼阳刚,五官立体俊美,仿佛出自天神之手,高大挺拔的身材,一件黑色紧身皮衣衬托着他精壮上身,性感至极,随着他大步而来,扑面而来的除了尊贵不凡的身份,还有那周身散发出来的霸道凌然之气。 这是一个拥有强大气场的男人,让人在仰慕他的同时却又望而生畏,不敢靠近丝毫。 “龙一,快点,饿死了。” 走在最前面的聂枫回头看了龙昊天一眼,叫道。 “嗯!” 淡淡应声,龙昊天大步朝着餐厅方向走去,在经过餐厅落地窗前,突然,停了下来。 深邃的黑眸缓缓眯起,锐利黑眸直直地看向窗边位置正小口吃着牛排的某个女人,目光下移,当看到那只被别的男人紧紧握着的小手时,锐利直接变犀利,如冰寒意瞬间覆盖整个眼眸,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而此刻,正紧抓着白沫小手不放的秦末淮,莫名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四周看了看,喃琝鉬喃自语道:“这餐厅的冷气也太足了吧。” 已经即将走进餐厅的顾初寒回头,看着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的男人,有些疑惑出声:“龙一,你在发什么呆?” 快速收回目光,只是一双如冰寒眸依旧不变,龙昊天大步朝餐厅走去。 …… “小白,我暂时没地方住,能不能住你家去?” 餐厅内,秦末淮依旧抓着白沫的手不放,一改平常的浪荡不羁,眨着一双桃花眼,不顾一切地朝着白沫猛放电,声音透着几分凄惨,一副可怜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穷似的。 他的话,立马引来顾初夏万分不满,丢给他一记白眼,“装可怜之前,是不是得先把你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奢侈品都给扔掉?大集团公子哥还能没地方住?万达国际是不是你家开的?最豪华总统套你都看不上?” 秦末淮无语地瞅了顾初夏一眼,“男人婆懂什么,再豪华的总统套没小白,那也不过是一间破屋,里面是一室的寂寞孤单。” “可惜人家小白是罗敷有夫!” 顾初夏继续打击。 “有夫?”秦末淮不以为然,“你说那只种马?” “哈哈,这比喻很恰当。” 就在顾初夏笑得无比畅快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过来,“夏夏。” ps:二更,稍后有可能会加更,但不敢保证,因为有点急事要出门一趟。 舅舅吃醋了,小白会怎样? 正文 龙昊天吃醋 “有夫?”秦末淮不以为然,“你说那只种马?” “哈哈,这比喻很恰当。” 就在顾初夏笑得无比畅快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过来,“夏夏。” 她赶紧顺声看去,当看到哥哥顾初寒时,立马高兴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哥,你也来吃饭。” “嗯,和龙一聂三。” 顾初寒指了指身后不远处,顾初夏偏头一看,立马嘴甜地叫道:“昊天哥哥,枫哥哥,好久不见呢。” 正要和顾初寒打招呼的白沫,在听到顾初夏叫‘昊天哥哥’的时候,心底莫名一紧,抬眼看去,正巧对上男人如冰般凛然寒眸。 寒眸散发出来的冷意和扑面而来的压抑感,让白沫做贼心虚般迫不及待使劲甩掉秦末淮紧握着的大手。 她突然转变的神情和动作,让秦末淮神情一愣,抬头顺着他视线看去,看到一个男人,一个身形高大浑身透着冷冽之气的男人。 他认识他,龙昊天,军区最年轻大校,最厉害一支队伍---狼牙特种部队首长,爷爷最经常提起的一个人,经常让他向他学习的一个传说中优秀得不能再优秀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甚至很强大的一个男人。 完美?强大? 秦末淮从头到脚一遍打量之后,不屑地勾动唇角,不过如此。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强者与强者之间的较量,有时候只想要一个眼神,便足以见分晓。 从进来到现在,秦末淮将龙昊天打量了一个遍,但,对方却好似没看见他的存在般,直接将他视为空气。 于是,秦四爷有些不爽,刚想找白沫找点安慰,身上电、话响了起来,看了来电显示一眼,起身走到一旁接了起来,吊儿郎当的表情立马变得冷肃认真起来,“事情办得如何?” “对方需要你亲自出面谈,您看……” “什么时候?” “定了八点半。”  琝鉬;秦末淮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道:“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好的!” 挂了电、话,秦末淮走到餐桌旁,刚想开口,就听见白沫开口叫道:“小舅。” 小舅? 秦末淮疑惑皱眉,再次将视线投向龙昊天,这一次,眼神中多了几分计较。 “嗯!” 淡淡应了一声,龙昊天收回视线,不再做丝毫停留,转身朝一旁预定好的位置大步走去。 秦末淮收回视线,看向白沫,掏出一张金卡来,递到她手里,“我有点急事先走了,买单用这个,别给我省。” “那我再要一份小牛排。” 白沫瞅着手里金光闪闪的卡片,笑得跟只偷到鸡的小狐狸。 “多吃点,长胖点,抱着也舒服。” 秦末淮一边朝外走,一边不要脸的嬉笑着。 白沫瞪了他一眼,刚想坐下来接着吃,就被顾初夏一把拉住胳膊,“走,咱们去我哥那一桌。” “我不想去!” 白沫想都没想,毫不犹豫拒绝。 顾初夏一听,疑惑出声,“为什么呀?” 为什么? 白沫眉心纠结成团,她能告诉她,她是不愿意靠近龙昊天那个危险的男人么? 当然不能! 所以,就在白沫纠结犹豫之际,顾初夏已经把她拖到了顾初寒那一桌,而好巧不巧地,白沫就被安排坐在了最紧挨着龙昊天的位置。 ps:刚来电,一更来,稍后二更,收藏,咖啡,留言 正文 走廊堵人 走了秦末淮,来了聂枫这个油嘴滑舌的,餐桌的气氛依旧热闹,顾初夏和聂枫聊得很High,顾初寒正忙着接电、话,只剩下埋头苦吃的白沫以及喝着红酒不发一语的龙昊天。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存在,自坐下那一刻,白沫明显感觉到萦绕着她的,除了能憋死人的低气压之外,还有一股慢慢渗入的寒意,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渗入她的身体里,大热天的,她却感觉骨头都是冰的。 色香味俱全的小牛排突然之间失去了诱huò力,放下手里的刀叉,擦了擦嘴,白沫用手指戳了戳另外一侧坐着的顾初夏,轻声道:“我去一下卫生间。” “嗯,去吧。” 挥挥手,顾初夏头也未抬,继续与聂枫聊得火热。 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走去,一路上,如芒在背,让她原本从容不迫的脚步到了最后有些凌乱仓皇,好在卫生间不远,拐过一个角落就到了。 其实她没有丝毫生理需求,只想远离那个低气压中心,好好喘口气;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还好,只是,那一双如水的眸子间,隐约流露的心慌意乱让她的心猛然一沉。 白沫,你到底是怎么了? 每次遇见他,你一贯的冷静自持淡然从容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变得患得患失心慌意乱,突然之间,你变得根本不像你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 白沫紧锁秀眉,琝鉬就这样看着镜中的自己许久,才重重呼出一口气,拧开水龙头,当冷水扑上脸的那一刻,混沌的大脑终于有了几丝清明。 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又理了理几分凌乱的长发,这才走了出去,只是,让她完全没有料到的是,走廊上,一块供客人吸烟的有烟区域,一个男人背对着她而站,身型高大挺拔,紧身皮衣,修身长裤,让他原本就完美的身材更加出色迷人。 只是,那周身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让人不寒而栗退避三舍。 心底莫名一紧,脚步微顿,但紧接着,白沫脚步未停继续朝前走去。 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白沫感觉呼吸越来越不顺畅,双腿僵硬,步子微乱,心跳一声比一声快,在这幽静的走廊内,她仿佛能听见自己异常心跳声。 很快,她便走到男人身边,低头敛目,装做没有看见他,想不打招呼直接走过去,但好像行不通,因为,耳边已经传来男人熟悉的嗓音,“没看见我?” 低沉,磁性,透着明显不满。 ps:二更来,有点晚,但好歹更上了,时不时停电真的伤不起。 感谢60009妞的大荷包,好大好大,落好惊喜,么么哒。 明天继续两更,继续支持哦 正文 那个男人是谁 在心底哀嚎一声,白沫不得已停下脚步,抬头,在看向龙昊天那一瞬间,心莫名一动,双颊也紧跟着热了起来。 眼前的男人,五官立体深邃,俊美不失冷硬,特别是那双漆黑双眸,在看着你的时候,幽暗难明,性感薄唇边,一根未燃的香烟被他轻轻地叼在唇角,把玩般,有一下每一下的轻咬着…… 白沫从来不知道,男人将烟叼在嘴角把玩的姿态竟是这样该死的性感迷人,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魅惑邪肆,让她一瞬间忘了该有的反应。 直到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进吸烟室,她才反应过来,“你干什么?” 龙昊天冷冷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将一旁‘暂不开放’的牌子一脚踢到门外,长腿再一勾,门便被紧紧关上。 白沫一看,彻底慌了! 伸手想要掰开他紧握着自己的大手,却不料被他一把推倒墙上,下一秒,一副沉重的躯体压了上来,浓烈的男人气息将她紧紧包裹,让她喘不过气来。 鬼魅般森冷嗓音在耳边响起,让她的心脏都缩成一团,“那个男人是谁?” “放开我!” 此刻的白沫只想挣脱龙昊天的压制,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的挣扎,她的答非所问,在龙昊天看来,是心虚。 心虚又是为了什么? 肯定是心里有鬼! 这样一想,好不容易压制琝鉬下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橘色灯光下,那一双漆黑眸子迸射着嗜血光芒,开口,便是咬牙切齿的不满,“我再问你一遍,那个男人是谁?” 嗓音依旧低沉,只是,狂风暴雨即将席卷而来的平静,却是那么的明显。 白沫愣住,随即反驳,“关你什么事?” 白沫清楚知道,那个男人指的是谁? 但,在这种被他欺负了的情况下,还想让她好好回答他的话,根本不可能。 只是,那股子明显的酸味,她不但不恼,反而在心底划过一抹异样感。 来不及细想,下巴就被捏住,一股子大的力道强迫她抬起头来,对上他的黑眸,龙昊天似乎是真的怒了,一张冷脸黑 得吓人,“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 周围的气息瞬间被冻结,一缕一缕的寒意侵入她的四肢百骸,白沫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强迫自己死死对上他的如冰寒眸,没有一丝妥协,淡淡开口,“关你什么事…….呜呜……” 唇被堵住,男人跟疯了似地啃噬着她的唇瓣,带着席卷一切的暴虐,白沫一时之间被骇住,睁着惊慌大眼,忘了该有的反应。 ps:龙爷吃醋很萌对不对?哇哈哈,稍后二更,求收藏啊,求留言啊,没动力鸟 正文 再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我就毁了他 唇被堵住,男人跟疯了似地啃噬着她的唇瓣,带着席卷一切的暴虐,白沫一时之间被骇住,睁着惊慌大眼,忘了该有的反应。 很快,一丝疼痛从唇上传来,紧接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边缘,白沫遽然回神,挣扎着将双唇从他嘴里挣脱出来,刚想发火,却再次被他一口含住,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唇与唇之间纠缠,灵巧的舌直接撞进她的口腔内,疯狂地吸允,横冲直闯,带着征服一切的力量,夺了白沫的呼吸。 挣扎不动,无法开口抗议,白沫绝望得睁大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男人,气得举起拳头,使劲地捶打着他结实的脊背,一下一下,却不见他哼半声,却将自己的小拳头捶得生疼。 无奈放弃,只得被迫承受…… 龙昊天真的生气了! 作为全军最厉害部队---狼牙特种的最高指挥官,最神秘暗影杀手---影子小组的头儿,龙昊天的忍耐力非一般正常人所能及,隐忍的功力简直可以用‘变态’两字来形容,在外人面前,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副冰冷态度,喜怒不形于色。 聂枫对他的评价只有两个字:闷骚! 而今天,这个跟块冰似的闷骚男人突然就破了功,破天荒第一次,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猛吃醋,浑身上下,从里子到面子,都充满了酸味。 餐厅外,当他看到秦末淮紧握着白沫的手说说笑笑,而白沫却无一丝反感抗拒的情绪,那一刻,一股子火气直冲脑门,说不出的感受,闷闷得,让他抓狂。 佯装淡漠步入餐厅,视线却一刻没移开那两只紧握着的手,直到女人发现他,直到她做贼心虚地甩开被那男人紧紧握着的手,满胸腔的怒火才琝鉬稍微熄灭了几分;当听着她低低唤他‘小舅’时的小可怜模样,怒火再次熄灭了几分,阴郁的心情稍微放晴,淡淡地回应了她,便朝早已预订好的位置大步而去,刚坐下,她就被顾初夏拉了过来,位置就在自己身边。 属于她的清幽弥漫在鼻端,如果此刻不是餐厅,如果是家里,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将她拉进怀里,狠狠品尝一番。 十几天不见,他想惨了她! 下腹升腾起的燥热让他只能借用红酒来灭火,片刻后,当看到她去了卫生间方向,他毫不犹豫放下酒杯跟了过去,等在走廊里,谁知,她出来后像是没看见他一样,那种对他的无视再次燃烧了体内的怒火,一把将她扯进吸烟室,关上室门,他没想做别的,只想问她‘哪个男人是谁’,她的挣扎她的反抗,让他彻底暴怒,脑海间晃过餐厅外看到的一幕,嫉妒让他发了狂,不顾一切地将她推压在墙上,吻上了她。 这一次,没有丝毫怜惜,理智尽失,只想将她占有,淡淡的血腥味慢慢变浓,直到她在他怀里疼得咽呜出声,直到紧闭的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纳闷的声音,“怎么暂停使用了?抽个烟都不行,真差劲!” 脚步声渐行渐远,白沫才被松开,接着不太亮的灯光,龙昊天的视线落在那两瓣被吻得红肿的唇上,赤红的双眸划过一丝懊恼,但嗓音依旧冰冷无情,“再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我就毁了他!” ps:和我家小主商量过,文文下周一上架,娘娘们都不要着急,两万字大更以及开船吃肉很快就到了,那啥,收藏咖啡留言,都是对落落最大的支持,么么哒 正文 凭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脚步声渐行渐远,白沫才被松开,接着不太亮的灯光,龙昊天的视线落在那两瓣被吻得红肿的唇上,赤红的双眸划过一丝懊恼,但嗓音依旧冰冷无情,“再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我就毁了他!” “你凭什么?” 白沫气得咬牙切齿。 “凭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低沉的嗓音,霸道强势,坚定得让人无法怀疑。 “你是我的男人?”白沫不屑冷笑,“我的丈夫是雷逸辰,你的外甥,小舅,你好像忘了你的身份。” 她的话让龙昊天眼眸一闪,紧接着恢复如常,“丈夫?很快就不是了!还有……”利眸眯起,透着掌控一切的自信,“我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和他离婚后,咱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任何关系!” “谁说我要和他离婚?” “不是你要和他离婚,是他要和你离婚!” “你说什么……” 白沫皱紧了眉头,喃喃出声。 “怎么?不舍?不想放手?还是你依旧爱他?” 按在墙上的双手紧握成拳,一想到她是雷逸辰的妻子,一想到她爱了他那么多年,龙昊天浑身的嗜血因子都在叫嚣。 靠!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他外甥,他真想杀了他! 狠狠地瞪了龙昊天一眼,白沫一把将他推开,脸上表情冷淡得厉害,“不舍不放手又怎样?我爱不爱他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龙昊天,我告诉你,就算,我和他离婚了,我和你,更不会有任何交集!” 琝鉬“是么?” 谁知,龙昊天不怒反笑,只是,那唇角扯起的笑是如此的冷,“拭目以待,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爱上我的!” “永远都不可能!” 淡睨了他一眼,白沫转身走出了吸烟室,脚步匆忙,好在,没有仓皇,没有凌乱。 吸烟室内,龙昊天看着离开的白沫,犀冷的黑眸微微眯起,透出幽暗不明的光芒,直到白沫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不见,他才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将高大的身子斜倚在墙壁上,冷眸微闭,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邪魅带出,勾人心魄。 …… 再也没有心思留下来吃东西,白沫跟顾初夏扯了个理由就先离开了,本来想去看一下奶奶,但想着老人家睡得早,于是就将车调了头去了牡丹亭。 上次出来得急,很多东西没带,看着时间还不晚,便想去拿一部分出来。 将车停在车位上,白沫习惯性地看了一眼一旁的空停车位,便朝住处走去,开门进屋,习惯性伸手去开灯,才发现,她的卧室竟然亮着灯。 心底一紧,白沫以为进了小偷,刚想退出屋门锁死然后报警,却听到几丝异样的声音传来,似欢yu似痛苦,白沫身体一僵,这声音像极了…… 呻、吟! 男女在欢爱时发出的呻、吟声! ps:求收藏,求咖啡,求留言,昨天又有娘娘送荷包了,落谢谢了,么么哒 正文 雷逸辰,咱们离婚吧 头脑一懵,一股子火气直冲脑门而去,几步冲到门边,一脚踹开,抬眼看去,整个人如遭电击,傻了。 三年前,她精心挑选的婚床上,男人与女人躯体使劲地纠缠着,她一贯盖着的被子甩落在地,团成一团就像一堆被遗弃的垃圾,洗得干干净净的被单更是揉得皱在一起,沾满了男人女人的汗水体液…… 如果眼前这些只是让她感觉到恶心,那么当看到被雷逸辰压在身子底下疯狂要着的那张女人脸时,白沫只觉得心脏就像被一把尖刀刺中,剧痛难忍。 白沫的突然闯入,让床上奋战的男女动作突然一僵,紧接着,一个女人惊慌的尖叫声响起,“啊,姐……” 白滟,白沫的妹妹,亲妹妹! 此刻的白沫没有时间去想,原本该在学校上学的妹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周末更不是假期? 没有愤怒,没有尖叫,更没有动作;白沫就站在那里,双眼死死地盯着床上的男女,没有任何表情。 白滟的尖叫声让原本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原本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当看到身子下压着的女人时,醉熏的双眸间盛满了不可思议。 “怎么是你?” 开口,便是浓烈的酒味。 很显然,雷逸辰喝醉了,甚至,他好像都不知道与他欢爱的女人是谁。 白滟神情一僵,紧接着从床上爬起来,扑倒在白沫脚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姐,姐,姐夫他……呜呜……他强、暴了我,你要替我做主啊琝鉬。” 她的话,让白沫原本灰白的脸上终于有了反应,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抓起枕头朝雷逸辰捶去,前所未有的疯狂,一边打一边撕心裂肺地尖叫,“禽shou,为什么连滟滟都不放过,为什么……” 经过这一系列突发事件,雷逸辰彻底酒醒,白沫拿着枕头朝他不管不顾地猛砸,虽然不至于有多疼,但却令他心烦意乱,特别是在看到与他欢爱的女人是白滟时,更是烦躁得厉害,伸手,一把抓住枕头,夺过扔到一旁,随即抓住白沫的胳膊,将她死死按在床沿,气喘吁吁,一双微醉的黑眸间前所未有的认真,“听我解释,我喝醉了,我以为那个人是……” ‘啪’地一声脆响,雷逸辰还没出口的‘你’字消失在巴掌声中,他来不及任何反应,就听见白沫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雷逸辰,咱们离婚吧!” “休想!” 想都没想,雷逸辰直接拒绝。 他坚定的拒绝不止让白沫神情一怔,也让依旧瘫倒在地哭泣着的白滟神情一愣,她不敢相信地抬起泪眼看着雷逸辰,傻了。 冷落了三年姐姐的姐夫不是一直盼望着解脱? 离婚难道不是他想要的吗? 怎么会拒绝? ps:周末愉快,星期一两万字大爆发,开船吃肉,现在收藏正当好。 正文 皇家夜总会 白沫的愣怔只是一瞬间,勾唇冷笑,看着依旧瘫倒在地哭个不停的妹妹,白沫满眼愧疚,“滟滟,穿上衣服,我们走。” “嗯!” 拾起衣服穿上,白滟跟在白沫身后走出了卧室,身后很快传来脚步声,雷逸辰拦住了她们的去路,“白沫,咱们谈谈。” “现在?” 白沫的视线落在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男人身上,没有任何表情。 片刻的疯狂之后,她超乎寻常的淡定平静让雷逸辰心底莫名一紧,她一直爱着他,看到这种情形,她难道不该哭着叫着大吵大闹吗? 为什么,如此平静? 平静得让他心慌! “我明天给你电、话。” “好!” ……. 车内,白滟看着正一脸平静开着车的白沫,犹豫了许久,才开口出声,声音柔柔弱弱,透着浓浓的不安,“姐,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白沫表情平静,声音却是异常冷淡。 “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我怕你误会我,以为是我主动勾、引姐夫。” 白滟边说边拿眼角瞅着白沫,仔细观察她的情绪变化。 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白沫脸上依旧镇定如常,“你是我亲妹妹,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白滟表情明显一松,紧接着又伤心起来,柔弱的模样有些痛不欲生,“姐,我现在该琝鉬怎么办?姐夫他……呜呜……我的第一次……呜呜……”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正哭得起劲的白滟一下子没了声音,泪眼惊慌的看着白沫,满脸不知所措。 那模样,实在惹人怜惜。 “你想怎么办?” 白沫秀眉微皱。 “我……”白滟显然没料到姐姐这样问自己,明显一愣,但紧接着便反应过来,“我不知道。” 白沫没有再开口,而是深深地看了白滟一眼,白沫打开车门,下了车去,片刻后,又返回来,手里多了个纸袋,递到白滟面前,说道,“一会儿回家把它吃下去。” 车子再次启动,白滟看着手里的纸袋,里面药盒上的两个字清晰可见:毓婷。 车子开到离小四合院不远的巷子口,白沫将车停下,看着不发一语的白滟,“记得把药吃了,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另外,千万别告诉奶奶今晚发生的事!” “嗯!” 乖巧点点头,白滟下车站在一旁,冲白沫招招手,“姐,我走了!” “嗯。” 看着白滟走进巷子,拐进小四合院,白沫才启动车子离开。 只是,她的车子刚离开,一个人影便从小四合院里走了出来,昏黄的灯光下,白滟看了眼手里的纸袋,嗤笑一声,随手甩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走到马路边,一把扯开扎着的马尾,长发披散下来,增添了几分妖媚,伸手招了辆出租车,“皇家夜总会。” 正文 离婚协议 白沫整夜未眠,将弄好的离婚协议装进包里,天已经大亮。 初夏昨晚直接跟着顾初寒回了顾家,随便吃了点东西,白沫就去了单位,午饭时间,她接到雷逸辰电、话,他告诉她在名典等她。 向主任请了一个小时的假,白沫便直接开车去了名典咖啡,因为是午饭时间,名典人不多,白沫一眼便看到坐在窗户边的雷逸辰。 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不等他开口便从包里掏出弄了一夜的离婚协议放在了他的面前,“我已经弄好了,你看一遍,如果觉得没问题就请签字。” 雷逸辰看了一眼,便伸手招来服务员,“来杯鲜榨橙汁。” “好的!” 服务员离去,片刻后,送上一杯鲜榨橙汁,放在了白沫面前,“请慢用。” 白沫看了一眼,抬眼看着雷逸辰,说道:“我只请了一个小时假。” 意思很明显,她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他坐在这里喝果汁聊天。 “我准备将你调到后勤处,那里比较轻快。” 雷逸辰搅动着手里的咖啡,出声。 “不需要!” 白沫毫不犹豫拒绝。 既然想离开,就离得干脆利落,三年来,她不曾要过他的帮助,三年后,更是不会。 “你在赌气?” 赌气? 雷逸辰的话让白沫想笑,赌气的前提是要有‘气’可堵,她已经对他绝望到了极致,昨晚的疯狂是最后的绝望。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绝望了,何来‘赌气’之说? “没有,我今天来只是想跟你谈离婚的事,其余任何事我都不想谈,如果你觉得时间太仓促,那等你有时间再慢看,看好了觉得没什么不妥就给我打电、话,咱们民政局见。” 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白沫不想再待下去,起身,刚想离开,雷逸辰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你妹妹主动爬上我的床!” “她爬你就上?” 白沫脚步顿住,愣了半秒之后,倏然转身,双眼透着愤怒瞪着说得一脸无谓的男人,“那你和禽shou又有什么区别?” “我昨天喝醉了,把她当做了你。”雷逸辰说得一脸认真,“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的都是实话。” “呵……”白沫冷笑一声,表情一片讽刺,“雷琝鉬逸辰,咱们暂且不说我和滟滟虽是亲姐妹,但长得并不像,完全不同的两个女人你会看错?还有,你是不是还想说,这三年来,你上过的每一个女人,你都把她们当做了我?” 她的话让雷逸辰的表情凸显尴尬,“我和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 “那你对我呢?”如水般的眸子里满是嘲讽,“冷落了三年,连看一眼都觉得厌恶的女人,你一直把她放在了什么位置?” 雷逸辰直直地看着白沫,站起身来,一把握住她的胳膊,俊逸的脸上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白沫,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白沫刚想开口拒绝,一个男人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逸辰!” 低沉磁性,却又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气息。 “小舅。”雷逸辰想要松开紧握着白沫胳膊的手,却不料,刚松开就被一只小手给紧紧握住,俊逸的脸上划过一抹惊诧,低头,看着突然由抗拒变为主动的白沫,有些疑惑。 但随即,内心深处,划过一抹喜悦。 他就知道,她还是爱他的,她还是舍不得离开他的! 这样想着,雷逸辰更紧地握住了那只柔软到不行的小手。 而白沫,在听到龙昊天声音的那一刻,整个人如遭电击,浑身僵住,头脑一懵,紧接着,她就做了一件让自己都震惊异常的举动。 主动牵住了雷逸辰的手,紧紧地靠在他身边,装做很亲密的样子。 抬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男人,强压着被他周身的阴冷之气骇住想要拔腿逃离的冲动,微笑开口,“小舅。” ps:落掐指一算,明天是个好日子,‘1118’要要要发,哈哈,纯属某二bī作者胡扯的。 好了,言归正传,明天周一,文文上架的好日子,落在这里给各位娘娘请安磕头了,娘娘们一定要支持首订,这直接关系到这篇文以后的走向,是繁荣还是没落?一切一切都掌握在娘娘门的手里,支持正版阅读,支持落落,更要支持小白和舅舅,以后的故事只会越来越好看,落定不会让各宫娘娘们失望的。 明天凌晨,准时,两万字大更,开船吃肉,激情旖旎,色香味俱全的大餐等你来吃,你,准备好了吗? 正文 被堵浴室,舅要吃‘肉’(一万字,鸡情四射) 你有没有过这样一种感觉,那个人只是看着你,你就有一种被他千刀万剐凌迟至死的恐惧感? 此刻的白沫就是这种可怕的感觉! 佯装淡定从容的外表下,一颗心早已提得老高,对上那双盛满了寒意的冷眸,幽暗难明的光芒在她看来,却犹如一头 猛兽,想要将她吞噬。 白沫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控制力是如此的强大,就算心跳如雷浑身紧绷成弦,那对上龙昊天的视线却没有移开,唇角辂的 淡笑依然,就好像,站在面前的男人于她来说,只是外甥媳妇与小舅之间的这种普通亲戚关系。 自进来在看到白沫紧紧握着雷逸辰手的那一刻开始,龙昊天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左手无数次重复着一个动作---松了又 紧,紧了又松娼。 虽然表情一如惯常的清冷孤傲,但外表下的胸膛间,大火早已熊熊燃烧;没有人知道,此刻的他,体力有一股子想要冲上去将那个明显故意气他的小女人抓过来,狠狠惩罚。 最终,这种强烈的冲动被他强大的控制力压下,带着寒意的眸子仿佛是不经意间扫过那只紧紧握着别的男人的小手,薄唇微启,抬手指了指里面隔间,“有人在等,你们继续。” “好!” 雷逸辰点头,白沫依旧微笑。 龙昊天不再停留半秒,转身大步朝隔间方向走去,脚步沉稳有力,身影高大挺拔,只是,那一路席卷跟随的强大气势以及那股子几乎将人冻僵的寒流,生生让人的心脏情不自禁哆嗦了几下。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白沫才暗自重重呼出一口气来,第一时间松开紧握着的雷逸辰的手,浑身虚脱般回到位置上,端起那杯鲜榨橙汁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那模样,就像是一条被浪潮冲到沙滩上的鱼,在重回海水之后的又一次重生。 雷逸辰在对面坐了下来,双眼看着异于平常的白沫,开口,“你似乎很怕小舅?” 白沫喝着果汁的动作猛然一滞,但随即就反应过来,抬头看着雷逸辰,表情很自然,“怕,整天一副冰山脸,跟冷面阎王似的,谁不怕?” “呵呵……” 雷逸辰突然被白沫的比喻给逗笑了。 白沫从未见过雷逸辰笑,这是第一次,突然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竟然有几分可爱。 一时间,两人之间原本僵硬的关系好似得到缓和,雷逸辰伸手拿起离婚协议,递到白沫面前,“这个你先收回去。” 白沫的神情微怔了下,但最终还是伸手接过塞进包里,雷逸辰俊逸的脸上划过一抹喜悦,伸手刚想握住白沫的手,放在一旁的电、话响了起来,伸手接起,“爷爷,嗯……好……我们会准时回去的……好再见爷爷。” 挂了电、话,雷逸辰看着白沫,“爷爷回来了,让夜晚回家吃顿饭。” “好。” 白沫一边应着一边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离请假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不敢再耽搁下去,赶紧起身,“时间到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 雷逸辰也站了起来,拿过一旁的手机和车钥匙率先走了出去,白沫跟上,指着一旁的车子,“我开了车过来。” “好,下班后我来接你。” “嗯。” 点头,白沫快速朝自己车走去。 身后,雷逸辰一直站在原地,视线追随着那抹娇俏的身影,第一次发现,他的小妻子竟是如此美丽迷人。 只是,她突然之间的转变,由不久前的坚决离婚的决心到突然之间就收回了离婚协议,虽然让他心底疑惑不解,但此刻的雷逸辰却没有往深处想,而是一门心思地沉浸在妻子回归的喜悦之中。 …… 经过第一个路口,遇上红灯,白沫将车刚停下,放在一旁的手机便传来短信提示音,伸手拿过打开,一个陌生号码,以为是广告刚想不理会,但突然觉得这个号码有些眼熟,那牛、逼哄哄的一串数字好似在哪儿见过。 打开信息,一句杀气十足的话张牙舞爪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女人,你死定了!’ 霸道强势得没有天理的语气,除了刚刚在名典遇到的那个男人之外,还会有谁? 心中腾起一股子火气,二话不说,白沫气呼呼地就回了过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打开一看,白沫眼前一黑,差点没气晕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只会狠狠地操、你!’ 头晕目眩了几秒之后,看着那条暴力又猥琐的信息,白沫真恨不得返回去,把手机砸到龙昊天那张冰山脸上! “臭流氓!” 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身后便传来汽车喇叭声,抬头一看,红灯变绿灯,于是顾不上生气,踩下油门快速对朝单位驶去。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白沫都有些心不在焉,头脑中一直不断地闪烁着几个让她觉得肮脏不堪却又心跳不已的字眼。 当然,这样的一个下午,白沫自然将那个作恶多端始作俑者骂了无数次。 下班有些晚,临时开了个会,当白沫去了停车场,没有开自己的车,因为雷逸辰已经等在了那里。 没有犹豫,白沫直接上了他的车! 因为,现在的她需要一个男人来躲避龙昊天对她的纠缠不放,雷逸辰是最好的选择,试想,如果她不离婚,作为小舅的龙昊天如何敢对自己外甥媳妇下手? 离婚的决心依旧还在,只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当他们到了雷家别墅,已经灯火通明一片,白沫跟在雷逸辰身后一走进去,就听见老爷子的笑声传来,“哈哈,老秦,半年多不见,你还是这么幽默。” 白沫抬头看去,原本以为只是普通家宴,谁知,原本宽敞的客厅内竟坐满了人。 不习惯这种场合的白沫一下子紧张起来,雷逸辰仿佛感知到她的紧张,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然后带她走到老爷子面前,“爷爷,我们回来了。” 原本与另外一个老头聊得火热的雷老爷子一听到雷逸辰的声音,立马抬起头来,当看到雷逸辰牵着白沫的手时,心情大好,洪亮的笑声惹得众人纷纷侧目过来,“哈哈,这是爷爷第一次见我孙儿和孙媳手牵手一起回来,不错,我家逸辰终于开窍,明白自己找到宝贝了。” 雷老爷子的声音很大,客厅内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每个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雷逸辰和白沫,表情各异。 特别是龙月,自白沫走进来的那一刻起,她的脸拉得跟张驴脸似的,别提有多难看;此刻又听老爷子这么一说,更是不爽,看着那紧紧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恨不得冲上去拉开。 “哼,狐狸精!” 暗自咬牙切齿,却碍于老爷子和这么多客人在场,她不好发作,只能隐忍。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原本不满的表情消失,嘴角竟然出现一抹笑,笑得如此诡异难明。 “是的,爷爷。” 雷逸辰牵着白沫的手走到一旁坐下,雷老爷子看了看自己的宝贝孙子又看了看宝贝孙媳,满意得不得了,心情愈发舒爽起来,“王妈,快,把我给沫沫带的礼物拿过来。” “是,老爷。” 王妈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递到老爷子面前,老爷子伸手接过并打开,一只血红的翡翠玉镯出现在众人眼前,那通体的红,鲜艳夺目,一看就是上品中的精品。 “我请弘尘大师开过光,可以保佑我孙媳妇一生平安健康。” 老爷子将锦盒递到白沫面前,白沫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爷爷,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傻瓜。”雷老爷子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爷爷送你的怎么能不收下,赶紧,戴上让爷爷瞧瞧。” 白沫还在犹豫,雷逸辰却伸手接过,一手拿起镯子一手抬起白沫白皙的皓腕,将那一抹鲜艳的红套了进去。 那一截皓腕,原本就白瓷般滑腻,被那一抹艳红一衬托,更是迷人不已,一时间,众人都唏嘘夸赞起来,“真漂亮啊,就像为她量身定做一样。” “是啊,雷老爷子还真是疼爱这个孙媳妇,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就送,还是独一份,也不怕其他人嫉妒。” “老爷子疼这个孙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当初选孙媳时,听说很多名门姑娘不选,老爷子就指定她,并且不顾全家人反对,硬是要求雷逸辰娶进门的。” “这么疼,当初怎么没给举行婚礼?” “这个就不知道了。”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有真心夸赞的,也有违心嫉妒的,各种神情各种目光让白沫有些坐立难安。 在雷家,爷爷是唯一疼爱她的人,当初,能嫁给雷逸辰,也是由老爷子提出来的,虽然遭到全家族的反对,但老爷子依旧我行我素,让他们两人领了结婚证。 白沫想,这也是为什么三年来,雷逸辰冷落她的原因。 被逼和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的确是一件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接受的事情,更何况是雷逸辰这种骄傲的大男子主义者。 就在众人热闹议论之际,一个洪亮有力的嗓音传了过来,“雷老头,你终于出关了!” 雷老爷子一听,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龙老头,想你了,出来看看几位老哥们啊。” 众人都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白沫也跟着站了起来,转身看去,只见爷爷正和一个精神矍铄身板硬朗的老人握手言欢,刚猜测着这老人是谁,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白沫抬眼一看,当场石化。 下一秒,耳边传来龙月殷勤的招呼声,“昊天,你也来了。” “嗯!” 男人点头,神情寡淡,似乎,跟龙月这个姐姐关系并不亲近。 “小舅来了,咱们过去打个招呼。” 就在白沫石化之际,耳边传来雷逸辰的声音,紧接着,不待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带到龙昊天面前,听到雷逸辰叫了声小舅,这才被迫抬起头来,对上男人如冰的视线,开口唤道:“小舅。” 相较于她的不淡定,龙昊天对她的态度冷淡到了极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好像不认识她这个人似的,没有任何回应地朝一旁雷老爷子走去。 热脸贴冷屁股! 白沫不免一阵气恼,腹黑又闷***的男人,真可恨! 但随即又安下心来,他的冷淡他的无视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不再有纠缠,从此陌路,各自互不干扰的生活,这样,挺好! 想着,白沫便释然了,抬头,对一旁雷逸辰正要开口说去一趟卫生间之际,客厅的门从外被推开,雷一菲挽着另外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一进门,她就冲着雷逸辰兴奋大叫:“哥,你看谁回来了?” 原本背对着客厅门而站的雷逸辰转过身去,当看到雷一菲挽着的那个女子时,整个人瞬间呆住,俊逸脸上的微笑也僵住,只有那只紧握着白沫的大手,拼命地在用力,好似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嘶’白沫暗自吃痛,连忙将手从他手里拽了出来,看着被捏得通红一片的手,皱起了秀眉。 白沫的动作惊醒了呆愣中的雷逸辰,收回看向那位女子的视线,看向白沫,当看到那只被他捏得一片通红的手时,一抹歉疚划过黑眸,“沫沫,对不起,我……” “没事。”白沫摇头,指了指楼上,“我去一下卫生间。” “好!” 白沫转身朝楼上走去,刚走几步,便听到一个女子娇柔的声音响起,“辰,我回来了。” 辰? 白沫不自觉扯唇冷笑,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女人对着一个有妇之夫叫得如此亲昵,当真是不知‘廉耻’二字怎么写么? 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步,白沫毫不犹豫地上了楼去。 不看,不听,亦不会心烦! 在楼上待了足足半个小时,直到王妈上楼来叫她吃饭,她才下楼去,毫无意外地,满满一餐厅的人,独独不见了雷逸辰以及那个陌生女子。 好似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白沫表情淡淡入座,白皙的脸上让人找不出一丝不满。 她淡定,但雷老爷子却不淡定了,看了白沫一眼,转而看向王妈,浑厚的嗓音中透着几丝不悦,“少爷去了哪儿?为什么还不来吃饭?没看到大家伙都等着?” “老爷,我去找找!” 王妈赶紧上楼去寻找,而餐厅内,却陷入诡异的沉静。 每个人的目光都看向静静坐在那里的白沫,她淡淡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脸上勾起了众人强烈的好奇心。 很显然,除了白沫之外,大家似乎都很清楚雷逸辰和那个女子曾经的关系,而现在,一见面就消失不见的两人到哪儿去了?又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大家都在等待,等待一会儿好戏的开场。 当然,这‘大家’并不包括一个人! 龙昊天! 此刻,他正坐在白沫正对面位置,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一杯餐前红酒,没有品尝,而是微微举高轻轻晃动着,举止优雅不失贵气,一双深邃黑眸一直看着杯中艳红液体,幽暗不明,性感薄唇紧抿成一线,让人看不出喜怒。 如果不靠近仔细看,大家绝对以为他因为等待无趣观赏杯中红酒颜色;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杯中红酒的奥妙所在。 刚好的角度,一抹女子娇俏的人影清晰地映在他的杯壁上,让他赏心悦目。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终于,楼梯传来脚步声,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走了下来,男的表情阴沉不郁,女的双眼红肿我见犹怜。 好一副小两口吵架闹别扭的模样。 众人将视线收回,不约而同地落在白沫身上,每个人眼里都是散发出兴奋的光芒,就像磕了药似的。 尤其是龙月和雷一菲母女,因为太过于兴奋,脸部表情竟然透着几分狰狞,她们仿佛已经看到白沫痛哭流涕落荒而逃的狼狈惨样。 只是,一秒两秒三秒…… 直到雷逸辰坐到她身边位置上,白沫依旧无动于衷,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就好像,雷逸琝鉬辰不是她丈夫,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众人不免有人失望,于是,为了看一场好戏,有人主动挑起战火了。 “瑶瑶姐,你的眼睛好红,是不是我哥他欺负你了?” 雷一菲关切地递过去一张纸巾,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整个餐厅的人都能听见。 不待秦路瑶开口回答,一旁的龙月就急忙开口道:“瞎说,你哥那么疼爱瑶瑶,怎么会欺负她?” “也是哦,当初,我哥是那么地深爱着瑶瑶姐,怎么可能……” “够了!” 一声不满怒喝打断了雷一菲未说完的话,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雷老爷子气得虎目圆瞪,生气地看着龙月母子,厉声说道:“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 雷家,当属老爷子最厉害,他一开口,没人敢不听。 当即,龙月母女便噤了口,只是,那两双充满怨恨的眼睛看着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丝毫不被她们影响到的白沫,恨得牙痒痒。 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就这样结束了吗? 哼! 怎么会? 反正秦路瑶已经回来了,还怕以后没机会?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王妈,上菜!” 雷老爷子沉声吩咐。 “是!” 饭菜很快便被端上来,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很快诱惑了众人的味蕾,慢慢地,原本尴尬的气氛被冲散,气氛一点点热闹起来。 白沫静静地坐在那里,吃着饭菜,不快不慢,一口一口,脸上表情依旧很淡;她的左侧坐着雷逸辰,右侧坐着那个叫做瑶瑶的女子。 虽然没有抬头,但白沫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左一右,一男一女频繁对视的次数以及那股子无法控制的异样波动,让她莫名有些心烦。 突然觉得,自己活脱脱是拆散人家两情相悦一对有情人的罪魁祸首,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连原本美味的饭菜都无法下咽。 “王妈,我想喝那个汤。” 娇娇柔柔的声音在白沫右侧响起,白沫侧目,看着王妈正准备从那个瑶瑶手里接过汤碗,左侧却传来雷逸辰的声音,“我来!” 隔着白沫,雷逸辰好似没有看到白沫的存在,直接接过那只小白手递过来的汤碗,仔仔细细舀了一碗汤,递了过去。 “辰,你真好!” 娇滴滴的声音,透着无限让人遐想空间,让白沫差点没喷了嘴里的食物。 你真好? 嗯,的确很好! 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和旧情人眉来眼去也就罢了,还公然当起了模范情夫,那个殷勤那个仔细那个贴心。 白沫突然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妈蛋,这一对狗男女还真是猖狂啊,她这么显眼的一个大活人就直直地戳在这里,两人的眼都是瞎的吗? 真想当场摔筷子拍桌子,发泄内心愤懑,但,白沫不会这么做,不是不敢,她可以不顾雷家所有人,但是不能不顾老爷子的面子。 老爷子,是整个雷家唯一真心疼爱她的人! 转念又一想,如果她真的发了火一通大吵大闹之后,岂不是真的就遂了某些正眼巴巴盼着她出丑的几个小人的心愿? 哼! 她没那么傻! 于是,一颗沸腾的心再次平静下来,淡然地看着大手端着汤碗伸到她面前,一双小白手伸过来接…… 白沫正想着,赶紧接过去吧,接过去你喝你的汤,我也好继续吃自己想吃的美味,然后你们继续眉目传情,干我屁事。 但是,天不遂人愿,或许是她太淡定从容,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原本该被小白手顺顺利利稳稳妥妥接过的那只汤碗,直直地扑向白沫而来,一股滚烫热流从上到下,将白沫淋了个湿透。 “啊!” 一声尖叫,不是白沫,而是小白手的主人,那夸张的惊叫声,就好像被汤泼到的人不是白沫而是她自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柔柔弱弱的声音,让人一听,就心生怜惜。 白沫还没开口,对方却反倒委屈起来。 秀眉皱起,白皙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不耐,白沫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就听见老爷子急切的嗓音响了起来,“孩子有没有被烫到?王妈,赶紧,去看看。” “爷爷,没事,汤不算烫,衣服都湿了,我上楼换一身。” “好好,快去快去!” 今天的白沫刚好穿了一条白色棉质裙子,被深颜色的汤水这么一浸透,里面穿着的内衣颜色都快显露出来,顾不得去计较太多,她离开位置,快速朝楼上走去。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插曲,看起来只是一个不小心的意外,但餐厅内,众人的脸上的表情再次被调动起来,一副想看好戏的心思越来越明显。 龙月和雷一菲更是满眼急切,她们都在等待,等待白沫一会儿下来后该做如何反应? …… 刚结婚那段时间,因雷老爷子坚持,白沫和雷逸辰在家住过大半年的时间,虽然最后搬出去了,但衣柜里还是预备了几身衣服,春夏秋冬都有,是没结婚前,雷老爷子吩咐人给她量身定做的。 随手拿了需要的衣物,白沫便走进浴室,快速脱去黏在身上散发着浓浓汤味的裙子,打开热水淋浴,迫不及待地想要洗去身上的污渍。 快速冲洗一遍之后,白沫的视线落在一旁宽大的浴缸上,全自动按摩让她有些蠢蠢欲动,想到楼下让她心烦的家宴,索性将浴缸放满了热水,将自己整个泡了进去。 刹那间,温热的液体将她紧紧包裹,浑身的毛孔好似都被打开,发出舒服的呐喊;将头靠在浴缸边缘,白沫闭上了眼睛。 放空自己的大脑,想让自己休息一会儿;因为昨晚一整夜都在忙着弄离婚协议,没有睡觉,这会儿,泡在这么舒服的浴缸中,浓浓的睡意随之而来,想抗拒都抗拒不了。 就在她昏昏欲睡正准备进入梦乡之际,突然感觉一股冷意袭来,让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一个激烈让她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当看到浴缸边站着的男人时,压抑不住的尖叫声眼看就要破口而出,电闪雷鸣之间,一只大手将她已经张开的小嘴捂住,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响在头顶,“你想让大家都来观战?” “唔唔……”回过神来的白沫一把扯掉龙昊天捂着她嘴巴的大手,第一时间将身子全部缩进水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来。 如水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不声不响犹如鬼魅般的男人,开口,有些激动,却将声音压得极低,“出去!” “可以!” 龙昊天十分配合的态度让白沫心底一松,但紧接着,他的动作他的话,让她想要去死,“完事后再说。” 说话的同时,一只大手快速伸了过来,将她缩在水中的身子直接拎起,下一秒,她娇软的小身子被一副男人阳刚的躯体狠狠抵住。 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呼吸声,让浴室内的温度急剧上升,暧昧的气息随之而来,蛊惑着人的心智。 白沫想要挣扎,却四肢无力,不知是因为刚刚泡澡的缘故还是其它,她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龙昊天将她死死地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紧接着,男人带着淡淡酒香的唇覆盖上她的,先是慢慢地辗转舔舐,慢慢地,温柔的亲吻变成了啃咬,一边啃一边舔,几个回合之后,唇与唇之间的纠缠已经不能满足于他的需求,趁其不备,灵巧的舌霸道地撞进白沫的口腔,肆意横行四处扫荡。 大手狠狠地箍住她纤细的小腰,将她更紧地贴上自己的身体,彼此间滚烫的温度让两人的喘息愈发急促起来,粗糙的指腹游走在白沫身体各处,最后停留在她胸前两抹丰满之上,一手掌握的美好感觉让龙昊天浑身血液暴涨,逆流而行,疯狂地朝下身某处涌了过去。 唇被松开,白沫来不及呼吸,龙昊天一把将她抱起,将她放在了一旁的盥洗台上,刚好的高度,让他一口便含住她粉红挺翘,浑身一哆嗦,一分熟悉而陌生的悸动感让白沫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嗯嗯嗯……” 不大的浴室内,水汽氤氲,女人轻轻浅浅的娇吟声让男人的身子瞬间紧绷如弦,喘息间喷洒出来的热气愈发滚烫灼热。 伸手,一把握住女人搁在他肩头上的小手放在腰部皮带上,一边舔舐着粉红蓓蕾,一边诱惑出声,“乖,帮我解开。” 他的嗓音,很沉,因***的渲染,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沙哑性感,仿佛是受到蛊惑般,白沫竟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那根碍事的皮带,只是,毫无经验的她,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一气之下,使劲地抓住将裤子顶得高高的某物,硬邦邦地,使劲地扯拉着…… “嘶,该死的!” 龙昊天放开舔着的粉红两点,一把抓住白沫捣乱的小手,两眼一片赤红,“你想守活寡?” 嗓音暗哑得厉害! “解不开。” 白沫不满咽呜出声,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强烈渴望被龙昊天激发出来,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要吃肉要吃肉。 伸手一把解开腰带,任由裤子掉落一旁,龙昊天更紧地将那副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身子揉进自己胸膛内,薄唇贴着她白 皙的耳垂,一边用舌轻舔逗弄着那一抹白皙,一边在她耳边邪恶出声,“女人,我想狠狠要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 耳垂是白沫最敏感地儿,此刻被男人这么舔弄着,白沫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头脑一片空白,身体某处的空虚感让她急切想要被填满。 “嗯嗯,要……” “愿不愿意?” 带着滚烫温度的手指伸进她幽谧之间,那里早已洪水泛滥,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那凸起的小核,一阵前所未有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无法言喻的快感让白沫不由自主地勾起脚趾。 “啊啊恩恩,愿……愿意……” 小女人前所未有的顺从乖巧让龙昊天满意眯眼,一把将她抱下,让她依靠在墙壁上,快速扯掉自己的最后一抹障碍,分开她的双、腿,腰身一挺,缓缓地沉了进去。 温润紧致的包裹让龙昊天身子瞬间紧绷起来,幽深的视线落在白沫脸上,低哑出声,“疼吗?” 天知道,他是多么想立马直捣黄龙,但一想到这是小女人的第二次,他只能隐忍,痛苦的隐忍。 “有一点……” 虽然是第二次,但距离第一次已经过去不短时间,所以,这一次依旧有些疼,虽然不至于像第一次那样剧痛难忍。 “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说着,龙昊天缓缓地抽、动起来,他一边抽动一边紧盯着白沫脸上的表情,直到那一丝痛苦彻底消失,他才彻底放开来,大手紧紧地箍住那抹小细腰,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撞进着,一边撞击一边轻轻啃咬着白沫的双唇,那双重的刺激,让白沫想要呐喊想要尖叫想要……更疯狂! 突然,体内的胀满被猛地抽了出去,不待白沫反应,她的身子便被男人一个翻转,面朝墙壁而站,男人从后面狠狠穿入。 不同的体位不同的感受,相较于刚刚的前面体位,这一次的深入更让白沫颤抖不已。 她一边呻yin着一边迎合着男人的撞击,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下的撞击都是那么深,深得让她心肝都在颤抖。 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着女人轻轻浅浅压抑着的娇吟声,奏响了人类最原始最暧昧旖旎的旋律,就在两人同时攀上云端之际,一声敲门声响起,雷逸辰的嗓音从房间外传了进来,“沫沫,你有没有事?” 沉沦在龙昊天带给她前所未有刺激感中的白沫,在听到雷逸辰嗓音的那一刹那,微眯的双眸突然睁开,清明和理智双 双回归,感受着身后男人在停顿了半秒后又紧接着律dong起来的动作,吓得她想要抽身而出,苦苦哀求道,“不……不要了……他在外面。” 她突然想要抽离的动作让龙昊天黑眸一闪,双手一箍,狠狠地将她抱住,某处抽song的动作更加快了起来,“乖,别动,他不会进来。” 心里的害怕和体内加快冲刺的刺激,双重矛盾的感觉让白沫身子一僵,紧接着,强烈的快感蜂拥而至,那一刻,她仿佛飞到了云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妙感觉让她在一时间不管不顾呻yin出声,好在声音不大,只在浴室内轻轻响着,看到她攀上高峰,龙昊天不再控制自己,一阵狂送之后,他将所有都给了白沫。 浴室内,热火朝天激战旖旎无限,房间外,雷逸辰俊逸的脸上透着几分焦急,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他大步走了过去…… 正文 桌上眉来眼去,桌下四条腿拧成了绳,捉奸捉双(1w) 浴室内,热火朝天激战旖旎无限,房间外,雷逸辰俊逸的脸上透着几分焦急,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他大步走了过去…… 浑身瘫软在龙昊天怀里的白沫,在听到钥匙拧开门锁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惊得不知所措,“怎么办怎么办,他进来了……” “乖,别怕。”龙昊天一贯冷静自持,将唇贴近白沫耳边,轻声耳语,“告诉他,你正在穿衣服,一会儿就下去。” 此刻的白沫完全没了主见,听龙昊天这样说,连忙开口,透着几分急切,“雷逸辰,你不要进来,我正在穿衣服。” 果然,门外的脚步声停住,雷逸辰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烫到?辂” “没有,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白沫一边回应着一边上下左右一通扫描,急切地想找出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来,然后将身后这个没脸没皮丝毫不顾她的丈夫正站在一门之隔的地方依旧对她上下其手的臭流氓给塞进去。 “那就好,瑶瑶她一直在歉疚,我上来替她说声‘对不起’。娼” 一句话,直接让白沫冷了面孔,嗓音也在这一刻有些冰冷,“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沫沫,我……” 雷逸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此刻他的心有些乱。 不! 应该说,从看到秦路瑶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乱了。 “好,我在房间外等你!” 脚步声离去,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白沫听到头顶传来男人一声嗤笑,“真是一朵奇葩!” “说谁呢?” 白沫以为龙昊天在笑话她,本来就有气,于是,直接没好气开口反驳。 “还能有谁?”龙昊天亲了亲她生气嘟起的小嘴,“姓雷的!” ‘扑哧’白沫情不自禁笑了出来,“姓雷的?他可是你外甥。” “那又如何?”龙昊天冷笑,“他要是再敢欺负你,我照样办他!” 龙昊天想起那碗汤,黑眸瞬间眯起,光芒四射,一片嗜血犀利。 秦路瑶,很好! “又不是他欺负我?” 白沫连忙纠正,她真不想因为她的关系让龙昊天和雷逸辰这对舅甥关系闹得很僵。 只是没想到,某个男人并不领情,听着她明显替着别的男人说话,龙昊天直接就不爽了。 将原本背对着自己的小身板直接板正面朝自己,手指捏住那抹小巧下颔,龙昊天强迫白沫看着他,厉声质问,“在我面前一副泼妇样,怎么到了他那里就一副小媳妇样,白沫,你就这么在乎他?” “我没有!” “没有?”龙昊天脸色冷的可怕,“你当我是眼瞎?” “你就是眼瞎!” 白沫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就要从他怀里挣脱,却不料,被他搂得更紧,男人的一张脸直接黑成锅底,“女人,你胆儿肥了,信不信我再办你一次?” 龙昊天说着,就想要提枪上战场,白沫一看慌了,连忙出声,“龙昊天,你幼不幼稚?” “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枪在手,如果白沫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管他外面是谁,非得再上一回不可。 这小女人,是越来越不把他放眼里了? 必须得收拾得服服帖帖才行! 不然以后,惯得没谱,还不得给老子上房揭瓦。 眼前男人的霸道强势,无法无天天下老子第一的个性白沫十分清楚,他说到肯定会做到。 无奈,只得开口道:“我不在乎!” “解释清楚。” 龙爷突然觉得像是在听天书。 为什么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自己原本引以为傲朝群的智商一次又一次挑战最低限。 靠! 龙爷抑郁了。 “因为我已经不在乎雷逸辰这个男人,甚至,我与他之间的这份婚姻我都已经不在乎;所以,他就算是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和别的女人上床,我也只当看了一场现场版的日本爱情动作片,这样你懂了吗?” 白沫的解释让龙神沉默了半秒,接着又发怒了,“靠,你竟敢背着老子看那种黄东西,找、操是吧?” 白沫被吼得脖子一缩,弱弱道:“没认识你之前……” “嗯。”喷火龙的暴脾气总算收敛了一点,“以后不准了,想了就找我。” “……” 白沫从头红到脚。 这个男人,在耍流氓的时候要不要别这么一本正经。 “不想了再也不想了一辈子都不想!” 白沫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推开龙昊天,钻进浴池内,小脸绯红得诱人。 龙昊天勾唇一笑,邪魅得惑人,“不准不想!” 霸道得十分没天理! “……” 白沫无语瞪眼。 “你不想了我怎么办?” 男人笑了,刹那间光芒四射,一双漆黑眸子亮晶晶如深夜天幕间最亮的星子,夺人眼球。 这一刻,白沫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跳动。 就在这时,门外再次传来了雷逸辰的声音,“沫沫,好了吗?” 白沫一惊,彻底从花痴中回过神来,赶紧冲洗了一遍身子,就跳了出去,“马上就好。” 拿过毛巾将身子擦干,胡乱穿上裙子,白沫就想冲出去,当手握上、门把的那一刻,她才想起,浴室里还有一个人呢。 回头,看着正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男人,着急出声,“你在里面别吭声,我先出去带他先下楼。” 龙昊天看着她没点头也没摇头。 “你听没听见?” 白沫急了。 “啰嗦!” 龙爷十分不爽地回了两个字。 白沫心下一松,他虽表情极其不爽,但好歹是答应了,于是,这才放心地拉开门走了出去,但,却没忘将浴室的门紧紧关死不留一丝缝隙。 伸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白沫便走过去打开了房门,看着等在外面神情中明显透着几丝不耐的雷逸辰,开口道:“走吧。”说着就想伸手带上房门,却不料,雷逸辰阻止了她的动作,“等我一下,我去一下卫生间。”说着就要抬脚进屋,白沫一听,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用身子挡住门口,佯装镇定的说道:“去楼下吧,大家都等着呢。” “很快。”雷逸辰说着就想绕过白沫走进去,白沫一急,直接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雷逸辰脚步顿住,回头看着明显一脸焦急的白沫,疑惑出声,“怎么了?” “没什么呀。” 白沫装迷茫状。 天知道,她此刻心里是多么的紧张,紧张到快要死了。 “你正拽着我的胳膊。” 雷逸辰抬了抬白沫紧紧拉着他胳膊的手,示意她松开,“我很快。” 这个时候,如果白沫依旧不放手,肯定会让雷逸辰起疑。 前有狼后有虎,白沫是骑虎难下,只得松开手,眼睁睁看着雷逸辰走了进去。 房门离卫生间很近,雷逸辰几步就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前,浴室和卫生间是连在一起的设计,只有一个门。 也就是说,雷逸辰只要推开浴室的那个门,他就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见里面还有一个大活人! 一个大活人,一个男人------他的小舅龙昊天! 一男一女待在浴室里这么长时间,咱暂且不说那一室的旖旎气息雷逸辰能不能察觉出来,就算感觉不到,就凭他万花丛中过,和无数女人上过床的经验,闭着眼都能猜得出来刚刚他们在里面做过什么。 这样一想,白沫直接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世界末日的来临。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没有任何声音,除了卫生间的门打开、关上、再打开…… 直到雷逸辰的脚步声靠了过来,白沫才从犹疑中睁开双眼,看着表情平静没有任何异样的雷逸辰,白沫迷茫了。 “走吧。” “哦,好。” 房门关上,白沫走在前面,雷逸辰走在后面,一步一茫然,一步一不解,就这样,在无限的疑惑和不解中,白沫走进了餐厅。 第一时间,她就朝龙昊天的位置看去,这一看,却震惊地看到,那个让她吓得半死的男人正坐在位置上姿态无比优雅的喝着美酒吃着饭菜,对她的出现,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无视,就好像刚刚那个在浴室里将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完全与他无关似的。 怪不得初夏经常说,闷***的男人最讨厌! “沫沫,有没有事?” 就在白沫胡思乱想之际,雷老爷子关切的声音响起,白沫连忙收回视线,看向老爷子,“爷爷,我没事,不要担心。” “没事就好,快,坐下来接着吃饭。” “好。” 白沫再一次坐在雷逸辰和秦路瑶中间位置,刚坐下,还没来得及拿筷子,秦路瑶柔柔弱弱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白……白……” “白沫。” 白沫听着她半天‘白’不出来,真心替她着急,于是,赶紧开口说出自己名字。 “对,白沫,我叫秦路瑶,你也可以叫我瑶瑶。”秦路瑶自我介绍完,见白沫没反应,脸色有些尴尬,但随即恢复自然,依旧笑得一脸甜美可人,“刚刚真是对不起,幸亏没有伤到,不然我真是要歉疚死了。” 美丽的小脸上,一片真诚,娇娇弱弱的声音任白沫再不待见她也生不起气来,于是,摇头,“没事,不必放在心上。” 她的话好似总算让她放下心来,美丽的脸上绽放一抹迷人的笑,顿时将整个餐厅都照亮了,更别提某个一直看着她眼都不舍得眨一下的雷逸辰,更是乱了心智。 “白沫,你真好!” 看似夸赞的一句话却听得白沫尤为刺耳。 是! 她的确是好。 眉来眼去暂且不说,那都是小意思;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桌子底下的四条腿从她坐下的那一刻开始就在纠缠不休,你来我往,你收我追,痴痴缠缠,大有不拧成一股绳就死不罢休的节奏。 害得她尽量的将双腿缩进椅子底下,尽力地缩,生怕挡住了两人的桌下ji情。 这样大度装睁眼瞎的妻子能不好? 轻扯双唇,白沫不再吭声,眼观鼻鼻观口,享受着美味的饭菜。 很快,白沫便饱了,但大家都没有离席她也不好意思提前离开,只得倒了一杯果汁,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 桌子底下的四条腿已经拧成了绳,两个人的身子使劲地朝白沫的方向靠,挤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正想找个借口离开,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惊呼。 白沫微微垂眼,便看到四条扭在一起的腿分开来,秦路瑶正用手摩挲着小腿肚的位置,表情吃痛,好似被人打了似的。 “怎么了?” 说话的是一位姓秦的老头,满眼慈爱的看着秦路瑶,一脸关切问道。 “啊没事爷爷,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白沫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姓秦的老头是秦路瑶的爷爷,怪不得眼睁睁看着雷逸辰和秦路瑶眉来眼去不但不皱眉头,反而眉开眼笑。 看来,对自己孙女勾、引有妇之夫这无耻行为,他不但没感觉丁点羞耻之心,反而引以为傲。 呵呵…… 白沫只能说,上梁都不正,何况是下梁? 终于能将缩在椅子底下的腿释放出来,舒服的感觉让她微微叹息,就在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传来微微震动,白沫伸手打开,一看是那串牛bi哄哄的号码,她便下意识抬头看了对面一眼,谁知,那只闷***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手把玩着手机,一手端着美酒,细细品着。 低头,打开信息,一看,脸一阵发烫,“我要你的腿。” 短短五个字,却让白沫心惊肉跳浑身发烫,甚至,连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都渗出了汗水。 暧、昧! 挑、逗! 心慌慌,头昏脑胀之间,她直接摁下的删除键。 这种类似于偷、情的强烈刺激感,让白沫坐立难安,她不敢抬头,只能静静坐在那里,目不斜视,浑身却燥热难耐。 手机再次传来震动,伸手打开,还是那串牛bi哄哄的号码,“我替你报了仇,你该怎么感谢我?” 白沫一看,立即恍然大悟,感情刚刚秦路瑶的小腿是被他暗伤的? 白沫唇角压抑不住上扬,手在键盘上轻敲几下,随后发了过去。 手机屏幕亮起,龙昊天放下手里的酒杯,俊美的脸上冰冷一片,打开信息,上面几个字让他锐利黑眸微微眯起。 “多管闲事!” 没再回复,将手机放在一旁,重新端起酒杯,正好的高度,一抹倩影清晰地映在杯壁上,龙昊天唇角勾起,扯出一丝不易觉察的邪肆。 小白兔,一点不乖! …… 终于,在无聊的等待中,大家终于吃完了饭,待送走了所有人,已是夜晚九点半,白沫将雷老爷子送回房间休息后, 正准备上楼,龙月母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拦在了楼梯口,对着她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哟,孙媳妇比我这个做儿媳妇的还细心,怪不得老爷子独独给她带了礼物!” 龙月一想起老爷子将那么好的一个玉镯子送给了白沫,就嫉妒得牙根痒痒。 “妈,你懂什么,有人天生狐媚功力了得,只要是男人,都能被她勾了魂,爷爷当然也不另外。” 雷一菲说得一脸轻蔑,实则心底对白沫恨透了。 作为爷爷的亲孙女,白沫没嫁过来之前,她可是爷爷手心里的宝;自从白沫进了这个家门,她就整天被爷爷责骂嫌弃,这次爷爷回来,更是想不起她来,什么礼物都没有。 想到白沫手腕上的那副漂亮的玉镯,真恨不得抢过来。 原本就该是属于她的,现在,却让眼前这个狐媚***货全都抢走了! 怎么能让她不恨? 龙月母女俩的一唱一和,让白沫瞬间冷了表情,淡淡开口,嗓音一片冰冷,“让开!” <琝鉬br>如果说,在秦路瑶没出现之前,白沫还想借雷逸辰来躲避龙昊天的纠缠的话,那么,现在,她完全没了这种想法。 婚,是离定了! 雷逸辰的饥不择食早三暮四旧情难断随便和一个女人都能上床的行为,让她感觉,哪怕是和他多待在一起一分钟,都会觉得恶心。 既然下定决心离婚,那么,对眼前这一对母女,她还有什么可隐忍的? 三年来,从她们那里受到的屈辱,她真想在这一刻全部还回去;但是,一想到疼爱她的爷爷,白沫再次隐忍了下来。 龙月母女就算再可恶,也是爷爷的家人,她不想让爷爷左右为难。 白沫冷冰冰的态度激怒了龙月母女,雷一菲更是上前一步推了白沫一把,白沫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扶住楼梯站稳,白沫抬头,脸色更冷了,犹如结了冰渣,那双如水的眸子仿佛是结了冰一般,直直地盯着雷一菲,开口,寒意扑面而来,“再说一遍,让开!” 雷一菲从来没见过白沫现在这个样子,冷得渗人,让她心脏不自觉一哆嗦,但嘴巴还是强硬得很,“jian人,你看清楚,这里是我家,你让我让开?我还让你滚呢!” “你再说一遍!” 咬牙切齿的低吼。 “jian人……” ‘啪’地一声脆响,白沫这是第二次掌掴雷一菲的嘴巴,“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 这辈子,她最恨的就是这两个字,可偏偏一次又一次从雷一菲嘴巴里骂出来,让她如何不气? 雷一菲再次被白沫打,而是在一个月时间内,这一巴掌简直像是要了她的命,彻底惹恼了她。 一个恍神之后,她就扑向了白沫,白沫早有准备,身子一动,便躲过了她的张牙舞爪。 而她忘了,一旁还站着龙月,龙月一方面护女心切,另一方面也是恨极了白沫,白沫这一闪刚好闪到了她的面前,她二话不说立马冲了上去,伸出五指利爪就朝白沫脸上捞去。 心慌之下,白沫伸手一档,虽然脸是没被伤到,但胳膊上刹那间一阵刺痛袭来,紧接着,便闻见浓浓血腥味。 胳膊被抓破了很大一块,鲜血淋漓不堪入目。 白沫疼得皱眉,龙月母女却没有善罢甘休,前后夹攻,两人一起朝白沫扑了上来,心急之下,白沫胳膊肘一挡,一声‘哎哟’声响起,龙月倒在了地上。 原本扑向白沫的雷一菲也改变了方向,直接扑向了倒在地上的龙月,大哭起来,“妈,妈,你醒醒,醒醒啊啊……” 白沫的秀眉微微皱起,正疑惑之际,就听到一声焦急男声传了过来,“妈,你怎么样?” 看着像一阵风刮过眼前的雷逸辰,白沫所有疑团都解开了。 原本她还在奇怪,自己的胳膊肘不过是防卫性地挨了龙月一下,她怎么就倒了? 演戏? 呵…… 真是,夜晚八点档狗血电视剧看多了,这下三滥的招数都用到她身上来了! 果然,原本哭得死去活来的雷一菲突然停止了嚎哭,抬手指着白沫,一脸的恨意:“哥,是她,是她把咱妈推倒的。” 白沫没有辩解,而是看着雷逸辰,看着他的脸色大变,紧接着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脸色阴沉得厉害,声音更是透着怒火,“为什么推妈?” “正当防卫!” 仿佛没看到雷逸辰满脸怒火,白沫表情淡淡,平静开口。 “你放屁。”雷一菲再次破口大骂,“我和妈妈从楼上下来,正巧碰你上楼,就因为我们让路慢了那么一会儿,你就不乐意,伸手推妈的,你这个贱……”想起白沫之前因为‘jian人’两个字两次打过她,心底一怵,连忙改口,“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还敢狡辩,哥,咱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啊,呜呜……” 雷逸辰一听,狠狠地瞪了白沫一眼,出口便是伤,“如果妈有个什么事,我绝饶不了你!” 白沫轻扯唇角,笑得愈发冷了,“我等着。” 她的倔强,她的冷淡漠然,让雷逸辰愈发怒火中烧,但此刻,他顾不得任何,转身,大步走到龙月面前,弯腰,抱起 龙月就要去医院,雷一菲一愣,刚想开口阻止,原本‘死去’的龙月悠悠复活,一看到雷逸辰,眼泪花就出来了,“儿子啊,妈真是不想活了,被自己儿媳妇给打了,妈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呜呜……” 龙月哭得悲痛欲绝,那一副模样看进雷逸辰眼里,简直比挖了他的心还要疼,将龙月放在沙发上坐好,转身朝白沫大步走了过去,二话不说,抬手就朝白沫挥了过去,很响亮的一巴掌,直接将白沫的脸甩到一侧,久久没有任何动静。 麻木过后,便是一阵疼痛袭来,耳膜依旧在‘嗡嗡’作响,白沫却清清楚楚听到雷逸辰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歉!” 将脸慢慢转过去,抬头,对上他满是怒意的眸子,轻扯嘴唇,嗓音很轻却很坚定,“我没有错!” 她满眼的倔强不服输的表情就像火上浇油,让雷逸辰心中的怒火更旺了,手再次抬起,再次朝白沫挥了过去…… “给我住手!” 一声浑厚的声音传来,雷逸辰的手硬生生地停在了白沫脸颊旁,偏头,看着拄着拐杖走过来的爷爷,收回了巴掌。 沙发旁坐着的龙月母女俩,在看到老爷子出现的那一刻,脸上一阵失望,哼,就差那么一点点。 老爷子的出现可真是及时! “半夜不睡觉吵吵什么?” 老爷子生气了,两眼瞪得溜圆看着黑着脸的雷逸辰,质问出声。 “没什么,爷爷,一点小事。” 老爷子的出现,让原本怒火中烧的雷逸辰一下子冷静下来,视线扫过沙发上像没事人一样的龙月,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结合这三年来她们对待白沫的恶劣态度,心底一沉。 视线再次落在眼前女人那张依旧清冷倔强的脸上,雷逸辰突然之间一阵后悔。 “小事?”雷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到白沫面前,指着她通红的左脸颊,“小事你就能把她的脸打成这样?” “我……” “爷爷,她也打了我,你看,我的脸还红着呢。” 雷一菲立马跑了过来,指着被白沫打了一巴掌的右脸,委屈得直掉泪。 “活该!” 老爷子狠狠瞪了雷一菲一眼,一点不留情面地斥责,“别以为我睡着了就什么都听不见,年纪轻轻一点素质都没有, 满嘴龌龊话,真是丢尽了我雷家的脸面。” 从小被惯出一身毛病的雷一菲,无法无天搅蛮任性,但,在家里,她只怕一个人,那就是老爷子。 此刻的她,感觉老爷子真的生气了,虽然心里满是不甘,但终究没再吭声,而是,用一双眼睛,使劲地瞪着白沫,那怨恨的目光恨不得把她身体瞪出一个洞来。 “龙月。” 老爷子一声怒吼,坐在沙发上的龙月立马站了起来,小心翼翼走到老爷子面前,头微微垂下,完全没了刚刚嚣张跋扈样,“爸爸。” “这么多年来,我对你怎么样?” 老爷子不怒反问。 “爸爸对我很好很照顾。” 龙月这是实话。 雷光耀,也就是雷逸辰和雷一菲的父亲,雷氏集团总裁,五年前偶遇初恋,然后两人死灰复燃同居在了一起,为了给初恋一个名分,雷光耀几次三番要和龙月离婚,都被雷老爷子压了下来,在这场婚姻保卫战中,龙月的强大后盾就是老爷子,虽然丈夫不爱她,但是雷氏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却稳如磐石,无人撼动丝毫。 打心眼里,她很感激老爷子! “很好,算你还有点良心。”老爷子突然语气一转,愤怒出声,“我对你这么好,可你呢,是怎么报答我的?” “爸爸,我……” “你明明知道我很喜欢白沫这个姑娘,可是,你却偏偏找她麻烦给她气受,三年来,你别以为我在寺里静修就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你给过她多少委屈,你心里很清楚?”老爷子气得直跺拐杖,“今天,当着你们几个人的面,我就把话给撂下,以后,谁要是再敢对沫沫指手画脚说三道四莫名给气受,立马就滚出我雷家,从此以后,断绝关系!” 老爷子的话让白沫当即就愣住了,一直以来,她都知道爷爷对她好,但,却总以为,不过是她乖巧懂事才会喜欢她,才会维护她;今天突然发现,原来老爷子竟然是这般维护她,甚至可以说是保护爱护着她。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暖意从心底缓缓升起,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已是泪流满面。 二十三年,自从十岁那边爸爸去世,妈妈失踪,十三年了,除了奶奶之外,就再也没有人给过她这种亲情般温暖的感觉。 没有人能够理解,当缺失父爱母爱十三年之后,再一次从一位老人身上感觉到了亲情的暖意的时候,这一刻,对于白沫来说,弥足珍贵,千金不换。 “爷爷……” “爸爸……” 雷逸辰和龙月同时一惊,不约而同开口叫出声来。 在场三人也被老爷子给惊到了,一直以来他们都知道老爷子喜欢白沫,但是真的没有想到,老爷子竟然喜欢白沫喜欢到为了她不顾自家亲情的地步。 这种偏执的维护让三人心底的不满多于畏惧,特别是龙月和雷一菲,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特别不满的反应,但心底对白沫的恨又浓了几分。 贱人不除,家无宁日! “你们都给我闭嘴!” 老爷子一声低吼,紧接着看向白沫,原本透着愤怒的眼神变得慈祥起来,“沫沫,别怕,有爷爷在呢,还疼不疼?让王妈拿点冰块给你敷一下。” 白沫含泪连忙摇头,哽咽道,“爷爷,不疼,真的不疼。” 再疼也不疼。 因为,心是暖的! 很暖! “傻孩子,哭什么,有爷爷在,以后他们不敢欺负你!” 这时,王妈拿过来一袋冰块,老爷子伸手接过,放进白沫手里,说道,“回房间好好捂一捂,明天就消肿了。” “嗯。” 白沫轻轻点头,“那我先上去了,爷爷也早点休息。” “好,去吧。” 白沫转身上楼而去,在即将拐过拐角时,楼下,老爷子不满的声音再次传来,“逸辰,跟我去书房。” …… 夜,已经很深了。 脸上的红肿差不多消下去了,白沫在床上翻来覆去,失眠了。 头脑里一直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不是因为龙月母子三人,而是因为爷爷说的那一番话,让白沫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离婚协议就放在包里装着,她却突然之间失去了拿出来的勇气。 当初嫁给雷逸辰,是爷爷排解万难完全不顾雷逸辰的反抗以及雷家所有人的不配合将两人结婚证给偷偷领了;没有爷爷,当初的白沫根本进不了雷家大门。 当然,虽然进了这个家门,白沫除了受尽龙月母子三人给的委屈之外,什么都没落下,除了圈内人之外,外人根本不知道她白沫是雷家少奶奶。 但是,白沫依然感激。 因为,嫁了最想嫁的那个男人,虽然现在除了厌恶他之外,再也没了丁点爱,但,毕竟,那个时候曾经疯狂地痴爱过,疯狂地想成为他妻子过。 是爷爷,将她的梦想实现。 她万分感激。 如果没有试过,也许雷逸辰依旧会是她的男神,她依旧爱他,爱得如痴如醉。 现在,看透了清醒了,一个渣男而已,根本不配她爱。 三年的等候和守候已经够久,她要为自己活一回。 只是,一想到爷爷,白沫犹豫了。 如果离婚,爷爷肯定万分伤心失望,而白沫,不想让爷爷那样难受。 此刻,在她心里,老爷子和她亲奶奶在一个天平上,同等重要。 白沫犹豫了,迷茫了,左右为难。 就在她矛盾纠结之际,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白沫听出是雷逸辰进来了。 连忙闭上眼睛装睡,感觉到雷逸辰走到床边看了她一眼,随即朝卫生间方向走去,不一会儿,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白沫听到他在接电、话,“喂……你怎么了……我已经睡下了……瑶瑶别哭……好好我马上过去你乖乖地待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到。” 从卫生间走出来的脚步声快而急,房门打开又关上,前后不过两分钟时间,脚步声渐行渐远,白沫缓缓睁开了眼睛。 ps:幸亏落凌晨两点起来看了下,设定的预发又抽了,娘娘们是不是都等急了? 两万字的大更都看爽了么?明天继续支持好不好?一万字,继续凌晨发,求订阅,求各种支持。 正文 提前洗好脱好躺床上等我亲自上、门好好调教你(6000+) 老爷子在家住了十天又去了寺里静修,白沫也跟着在家里住了十天,这十天里,她依旧过着简单的三点一线,上班、下班、看奶奶、回雷家。 十天里,龙月母女没再找过她的麻烦,但是,那一双双看着她的眼睛,里面的敌意更重了,白沫假装无视。 除了应酬,雷逸辰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只是,在老爷子睡下之后,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末,送走了老爷子,白沫一阵轻松,想到再也不用回去雷家面对龙月母女充满敌视的眼神,更不会半夜三更总被电、话铃声吵醒然后听着男人一边哄着电、话那头的女人一边匆匆离去的脚步声给恶心得半夜睡不着。 仿佛一切的煎熬都结束了辂! 开车去看了奶奶之后,白沫就回了顾初夏那里,用钥匙打开、房门,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地板上,从客厅一路过去卧室的方向,地上凌乱的散落着男人女人的各种衣物,从上衣到裤子,从黑色蕾丝边的性感罩罩、黑***人丝袜以及男人深颜色领带…… 第一时间,白沫想到的是,顾初夏被色狼给强了娼。 想到这里,冲进卫生间抓起拖把,白沫就直接冲进了顾初夏虚掩着房门的卧室,为了虚张声势,她还不忘大声叫道:“夏夏,我…….” 一个‘我’字卡在了她喉咙眼里,白沫直接傻眼了。 什么情况? 床上,顾初夏正窝在男人怀里睡得正香,那情形,绝对和‘强’靠不上边。 难道是,顾初夏的男人? 可是,她什么时候有的男人,她怎么不知道? 床上的男人在白沫开门进屋的那一瞬间就醒了,却没有睁眼,天生警觉让他等待白沫接下来的动作,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以及焦急中透着虚张声势的叫声中,他放下心来。 闯进来的女人,和他怀里的这个女人是认识的! 白沫的大动静吵醒了睡得正香的顾初夏,她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呵欠,嘟囔道:“小白,大清早的吵死了,唔,好困,我再睡会。”说完,她又一头扎进男人怀里,还顺手搂住了男人结实的脖子。 白沫石化似的站在床边,眼睁睁地看着顾初夏一系列动作,玄幻了。 就在她想要转身走出去,想等顾初夏醒了再仔细问个清楚之际,原本搂着男人脖子主动窝进男人怀里的顾初夏,像触了电似的,一个子从男人怀里弹了起来,随即,惊恐的尖叫声响起,“啊啊啊……你你你……” 在她高分贝的尖叫声中,闭眼养神的男人终于睁开了双眼,当白沫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惊呆了。 他的眸子,竟然是蓝色的! 如果说,只是普通的蓝颜色,白沫不会这么惊诧,因为欧美的男人她见过不少,蓝色的眸子算不上特殊,但是,眼前男人的一双蓝眸却让她惊呆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蓝色? 她无法形容! 头脑中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它的美丽,那是一种特殊的蓝,让白沫想起了曾经在一张图片上看过的那种蓝------加勒比海海水的颜色,天空的天蓝色在它面前变成灰色,深蓝在它面前显得粗俗,这种蓝,蓝得透澈纯粹,就好像九重天之上华清池里低下的一滴仙露,敛聚了整个世间的光芒。 白沫看得呆了傻了! 直到,顾初夏惊慌失措地跳过来搂着她的身子,惊恐地指着床上男人,大叫道:“小白,鬼鬼鬼……” “哪里有鬼?” 白沫无语地瞅着吓得小脸都白了的顾初夏一眼,再次转过头看向已经起床的男人,这一看,不由得发出惊呼,“他,怎么回事?” 顾初夏也在同时抬头看去,在看到男人赤、裸着腰部的位置那一长道醒目还渗着鲜血的刀疤时,立马惊呆了。 相较于她俩的惊惧不安,男人显得十分镇定冷静,看了顾初夏一眼,开口,嗓音嘶哑却磁性到爆,“急救箱在哪儿?” “急救箱?”顾初夏愣愣重复了一遍后,立即转身走出了卧室,片刻后,她手里拎着急救箱快速走了进来。 此刻的她完全镇静下来,看着一觉醒来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除了不解疑惑之外,还有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感; 一旁的白沫也处在云里雾里,看着顾初夏一副诡异的样子,更加疑惑了。 事情似乎好像与自己想象的完全不搭边啊。 看着男人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那里,白沫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转身,拎着拖把走出了卧室。 而顾初夏则拎着急救箱走到男人面前,看着依旧渗着血的伤口,完全没了刚刚的惊慌失措,反而一脸兴奋,“仇家追杀?” 之所以这样问,不是因为顾初夏脑子抽风了,而是,作为一个狗血言情小说脑残粉,早已被里面狗血剧情洗了脑。 通常,某个平凡普通的女主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房间里或者床上躺着一个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三百六十度完美无死角,从各个角度都超级完美的超酷超MAN的男人;经过了解发现,男人被仇家追杀,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然后的然后,男人为了负责,霸道而又强势地介入女主的生活,然后,女主被征服,两人狗血般的相爱了,然后的然后,女主才发现当初那个被追杀的男人竟然是某个大集团少爷或者是某个官二代富二代等等…… 顾初夏没想到有一天,这样的狗血剧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万分期待男人对她一番解释之后,然后一脸真诚十分冷酷甚至霸道强势地来一句‘昨晚的事我会负责到底的’…… 顾初夏觉得自己在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猛点头甚至投怀送抱的准备。 因为,活了二十二岁,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暂且不说那迷倒全世界所有女人的健美身材和完美如神祗般的脸蛋,就算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在她眼里,堪比世上最美的风景。 不行! 她心动了! 第一次,在面对一个男人时,顾初夏产生了一股想要冲上去直接扑倒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的冲动。 顾初夏一脸殷切,甚至可以说是一脸兴奋地盯着男人…… 她在等待,在期待…… 谁知,男人好似没听见她说话一样,头也未抬,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急救箱,打开,动作娴熟的处理起伤口来,很快,伤口被包扎好,男人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旁若无人的的穿上,刚穿好,敲门声响起。 站在一旁的白沫明显感觉到不远处站着的男人,在听到敲门声的那一瞬间,浑身迸射出戒备的森冷气息,犹豫了一下,她走到门边,下意识地通过猫眼朝外看了一眼,这一看,把她吓了一跳,“夏夏,门外怎么站着俩外国人,你什么时候……” “开门!” 白沫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站着的男人突然开了口,白沫愣了一下,看向顾初夏。 此刻的顾初夏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于玄幻,来不及细想清楚,她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两个身型高大健硕的外国男人,在顾初夏打开、房门的之后,没有一声招呼径直走了进去,顾初夏那个郁闷,待她关上屋门,转身去看时,只见两个外国人恭恭敬敬地站在男人面前,嘴里低低地说着什么,满是外文,她一句也听不懂。 片刻后,其中一位外国男人走到顾初夏面前,手里拿着一张金卡,汉语很生硬,“这是太子给的酬谢金,昨晚发生的一切请忘记,谢谢!”说着,将卡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转身打开了屋门。 没有丝毫犹豫,被叫做‘太子’的男人抬起双腿大步朝门外走去,在即将出门之际,回头,看了处在呆傻之中的顾初夏一眼后,果决离开。 房门被关上,屋内,安静异常! 突然,女人一声尖叫声响起,不可抑制的愤怒,“睡了小娘拍拍屁股就这样走了?靠,是不是男人?!” “真睡了?” 这是白沫一直憋在心里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呃……” 顾初夏愣了,“我不知道啊。” 白沫满头黑线,指了指散落地板上的一片黑色蕾丝,“这些,你能解释清楚么?” 顾初夏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原本脱在卧室里的衣服全都凌乱散落在客厅地板上,呆呆地看了数秒之后,再次咆哮出声,“臭男人,变态!” “变态?” 白沫不解反问。 “不是变态是什么?”顾初夏捡起自己的蕾丝罩罩和小内内,一脸膈应,“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偷摸溜到一个单身女人家里,睡了她也就算了,连内衣裤都不放过!” “也许,他这样做也许有他的原因。” “哼,原因就是他是大变态大变态!” “你见过变态舍得掏金卡给别人的?”白沫伸手拿过桌子上的一张不知什么银行的金卡,全琝鉬英文她一个字都看不懂。 “切,里面肯定没钱!” “去银行看看?” 白沫来了好奇心。 “走!” …… 待顾初夏收拾完,出门已是中午十一点,去了趟中国银行,因为不知道此卡究竟是什么银行的卡,两人商量决定去中国银行最合适,于是,在银行客户室,当她把卡掏出的那一刻,直接把人家客户经理吓得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嗓音都有些抖,“这位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请问,这是张什么银行的卡,全是英文,我看不懂。” “这卡是瑞典皇家银行私人金卡,现实中,我是第一次见!” 经理看着金卡,就好看到了宝一样,两眼红光一片。 “私人金卡?那能帮我查下里面有多少钱吗?” 什么皇家? 什么私人? 顾初夏最关心的是,这卡里是不是真有钱? 如果没钱,那她就真的亏死了。 “抱歉,这种卡我们第一次接触,恐怕暂时还帮不了您,如果您想查询余额可以去皇家银行。” “瑞典?” “是!” “……” 顾初夏抑郁了,甩手就想扔了,却一旁白沫拦住,“留着也许有用。” “屁用,废纸一张!” 顾初夏一脸愤怒,“到底还是白睡了!” …… 为了让顾初夏的心情好起来,白沫带她去了最爱吃的火锅店,虽然大热天的,但吃火锅的还真不少。 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刚点好菜,头顶就传来秦末淮痞气十足的声音,“小白,想爷了没有?” 白沫抬头,看着从天而降的秦末淮,很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只要是你想我了,我就会立马出现在你的面前。”许久不见,秦末淮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每个正经的模样。 “切。”不置可否,指了指一旁的位置,说道,“一起吃吧。” 秦末淮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不远处一位站着的年轻男人,说道,“我约了人,你们尽管吃,我买单。” “钱。”一直垂头不语的顾初夏猛然抬头,冲着秦末淮伸出了小爪子,“卡也行,只要够刷,一会儿吃完火锅小白和我还想去逛商场呢。” 秦末淮二话不说,掏出一沓人民币放到顾初夏手心,又掏出一张卡来放了上去,“尽管刷,千万别给爷省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爷赚钱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我的小白能吃好穿好?” “少扯。”白沫将卡从顾初夏手里夺了过去,塞进秦末淮手里,“赶紧过去吧,你朋友在等着呢。” “拿着,想买什么就刷,爷有的是钱。” 秦末淮再次将卡塞回白沫手里,转身走了。 白沫瞅着手心里的金卡,忍不住朝对面的某女人翻白眼,“你还嫌我欠他的不够多?” “四爷有的是钱,你花那是给他面,他不但不心疼,反而感恩戴德乐得屁颠屁颠的。” “初夏,你明明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还瞎闹!” 白沫抚额叹息。 秦末淮对她很好,只是这种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 秦末淮明明知道她嫁给了雷逸辰,已经为人妻,可不但没死心,反而愈发浓烈的在白沫面前表现出他对她绝不放手的心思。 在她嫁给雷逸辰的那一年,秦末淮喝得大醉,半夜给她打电、话,在电、话里,他反反复复说着一句话:“小白,爷等你离婚,爷等着,爷会一直等着!” 这三年来,白沫一想起秦末淮的这句话就头疼,她真希望,这只是他醉酒后的一句醉话。 …… 吃完火锅,原本想去逛商场的两人正要出发,顾初夏突然接到顾妈妈打来电、话,说小姨从美国回来,让她赶紧回家 别了顾初夏,白沫更没了逛街的心思,路过菜市场,买了一些菜,正要开车回家,手机便响了起来。 白沫拿起一看,熟悉的号码,莫名的让她心悸。 犹犹豫豫之间,最终还是接了起来,“喂。” “在哪?” 电、话里,男人永远冷得跟块冰似的嗓音传来。 “上班!” 电、话那头一秒钟沉默,紧接着,男人透着明显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女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在哪?” “……” 白沫连忙打开车窗,朝四面八方扫射了一眼,没看到那辆扎眼的牧马人,于是,底气一下子就足了,“有病,我在上班,很忙,没时间聊天,挂了!” 只是,电、话还没来得及挂断,话筒里就传来男人低吼,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你敢骗老子?老子手里现在就拿着你的当班时间表,周六周日双休,你当老子眼瞎?” “……” 白沫无力望天! 当班表到底是哪个花痴给他的? 靠! “半个小时,来我家,迟到或者不到,后果自负!” 强势的语气,霸道得毫无天理的要求,白沫听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气得牙痒痒。 将电、话甩到一旁,启动车子直接朝顾初夏小公寓开去。 她就不去了,她倒要看看,那只喷火龙能把她怎么着? 车,开了不到分钟,手机传来短信提示的声音,趁着红灯空档,白沫伸手打开,还是那串牛、逼哄哄的号码,只有一句话,“敢不来,就提前洗好脱好躺床上等我亲自上、门好好cao你!” 一股血直冲脑门而来,揉着发胀的额头,白沫气得牙都快咬碎了,“龙昊天,你这只禽shou!” 白沫很清楚,那只禽兽就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她如果不去,他肯定会找上、门来。 无奈,将车在原地调了个头,直朝龙昊天公寓开去,半个小时后,她摁响了门铃,门在过了许久才被打开。 门后,男人站在那里,仿佛刚刚洗过澡,上身赤、裸着,因长期部队锻炼的原因,皮肤呈现最健康的小麦色,两块胸肌八块腹肌,完美性感;下身只用一条浴巾系着,松松垮垮,似掉非掉,露出男人结实有力的腹部肌肉以及双、腿之间诱、人的沟;头发湿漉漉的,一滴水珠滴落下来,流过健硕的胸膛滑进系着的浴巾内…… 莫名一阵燥热袭来,白沫连忙转开视线,拎着手里的菜快速走了进去,在经过男人身边时,胳膊被抓住,下一秒,一个大力袭来,她重重跌入男人赤、裸着的胸膛内。 门也在此刻,被男人一条长腿一勾,关上了。 “龙昊天,你敢动一下试试!” 原本就憋了一路的火,现在,一进门又被欺负,白沫气得抓紧了手里的菜袋子。 她发誓,他要是敢动她一下,她一定会用手里的袋子敲爆他的脑袋! 龙昊天盯着她看了半秒,那明显喷着怒火的清水眸子以及小脸上气得发红的颜色,让勾唇一笑,薄唇微启,嗓音低沉磁性,却透着一丝稀罕的柔情,“在气什么?我只是想抱抱你!” ps:皇太子的出现不仅仅是给顾初夏安排的一个爱情,而是和白沫真正的身世有关,谜底会慢慢解开,甚至,连那张银行卡都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点。 稍后还有一更,十二点左右 正文 你是想吃上面还是下面,我刚洗过澡(4000+) 龙昊天盯着她看了半秒,那明显喷着怒火的清水眸子以及小脸上气得发红的颜色,突然勾唇一笑,薄唇微启,嗓音低沉磁性,却透着一丝稀罕的柔情,“在气什么?我只是想抱抱你!”说着,收紧了胳膊,将胸前想念了多天的柔软紧紧箍住,下颔抵在她头顶,黑眸眯起,冷峻的脸上隐约透着一丝满足。 身子被禁锢,白沫被迫靠在他结实胸膛上,耳边是他如雷般的心跳声,鼻端萦绕着的是特属于他最男人的阳刚气息,原本烦躁的一颗心莫名地,竟平静下来,没有挣扎,原本绷紧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 客厅内,阳光透着宽大落地窗一点点斜射进来,星星点点地围绕在一对相拥着的男女身上,温馨而美好。 美好的画面,和谐的气氛,如果没有下一秒突然响起的‘咕咕’声,那会更加美好和谐。 “我饿了!辂” 龙昊天松开怀里的白沫,一双锐利黑眸落在白沫手里拎着的菜上,满意的点头,抬起手来捏了捏白沫粉白的小脸蛋,唇角勾起,心情不错,“女人,懂事多了,看来我的调教起作用了?” “不要脸!” 丢给某只自作多情的男人一记白眼,白沫拎着菜朝厨房走去娼。 走进厨房,气得她将菜扔到一旁,无语地瞪了它们半响,才狠狠地低声道:“我肯定是脑抽了,不然我怎么会把你们给带上来了?” “后悔?” 男人阴测测的声音传来,吓得白沫心底一咯噔,回头,看着斜倚在门边脸色明显由晴转阴的男人,鼻子哼了哼,不理他,伸手拎起袋子里的大鸡腿,走到案板前,拎过一把菜刀,凶巴巴地咬牙切齿,“哼得瑟,一会儿我就把你大卸八块,用料酒腌了,用辣椒给炒了,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哼哼!” “是么?”龙昊天不急不恼不紧不慢地嗓音再次传来,下一秒,白沫的小腰被搂住,某个男人无耻在她耳垂边喷热气,“欢迎来吃。” “……” 白沫无语凝噎。 “想吃上面还是下面?” 沉沉的嗓音透着一丝磁性嘶哑,热气不断地喷拂在白沫耳垂处,一波异样的悸动从耳根处迅速传遍全身各处,连脚趾都酥麻起来。 压抑着体内汹涌的热潮,白沫真想拎刀把那根使劲顶住自己的又硬又烫的某物给咔嚓了,牙关紧咬,“放开!” 忍! 她忍! 她在强忍! “不放!” 某只无耻无赖的流氓不禁没松开她半分,反而将她搂得更紧,特属于男人最阳刚最结实健壮的身子紧紧抵住她的,将她紧紧地抵在厨台上,身子紧密贴得不留一丝缝隙; 鼻端萦绕着属于她的清幽体香,下身某处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觉醒,此刻,紧贴着她的屁沟处,更是嚣张得昂首挺胸,大声叫嚣着‘我要吃肉要吃肉吃肉’。 幽深的视线落在她白皙柔嫩的耳垂上,喉结不自觉滚动起来,十日来的想念仿佛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没有一丝犹豫,龙昊天张嘴,含住了那抹小巧白皙。 他永远知道,哪里是她最敏感之处,原本因为生气而紧绷的身子,因着他的这一含,一下子软了下来,她气息不稳地倚在他身上,娇喘吁吁出声,“龙昊天,你还吃不吃……嗯吃不吃饭?” 舔舐着耳珠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就在白沫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之际,男人沙哑地开了口,“吃你也一样。” “……” 白沫无语瞪天花板,心中一阵懊恼,刚想开口,耳珠突然被松开,心中大喜,只是,这种喜悦只维持了半秒不到,下一秒,微张的小嘴被堵住,男人的唇舌霸道来袭,一阵轻啃慢舔之后,白沫彻底沦陷了。 仿佛是想要弥补连日来的强烈思念,龙昊天的吻急切又热烈,口腔内,他的舌卷起她的,缠缠绕绕,你躲我追,直逼得那条丁香小舌无处可逃,任由那条霸道的舌紧紧相勾,一起舞动缠绵…… 厨房内,温度遽然升高,从口腔处点燃的悸动一波接着一波弥漫至全身,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彼此间的肌肤变得滚烫起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从白沫口里逸了出来,“嗯啊……” 白沫动人的娇吟声让龙昊天激吻的动作一滞,紧接着,更疯狂的势头席卷而来,直接让白沫整个身子都软瘫了下来, 无力地挂在他臂弯上,任由他霸道的吸允啃咬。 原本挂在他臂弯上的身子突然被一双结实胳膊抱了起来,唇被松开,男人沙哑的声音磁性到爆,“乖,我要你!” 说完,不待白沫反应,他直接将她抱上厨台,让她坐在上面,起身上前,再次堵住了她柔软唇瓣。 坐在高高厨台上,白沫无力的身子找不到支撑的点,只得伸手搂住男人结实的脖颈,这一次的吻更加疯狂,让白沫根本无法自持;仿佛不再满足于唇舌间的纠缠,他的唇一路向下,一边吻着她美妙的锁骨,一边伸手解开了她胸前衣扣…… ‘叮咚’门铃就在这一刻大煞风景的响了起来,龙昊天动作一滞,白沫被吻的昏沉的大脑瞬间恢复清明,心底一紧,伸手就要推开,却被他阻止,“不用管,继续!”说着,就想继续,只是,那门铃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还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进来,“小舅,是我,菲菲。” 白沫在听到雷一菲声音的那一刻,整个人直接懵了,大脑一片空白,除了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她什么都听不见。 似乎过了许久,男人将她从厨台上抱了下来,深邃的眸子看着她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好看的剑眉微皱,“别怕,有我在。” “我……” “去,到我卧室去,锁上房门。” “哦。” 此刻的白沫就像个逃学快要被老师抓个正着的小孩,张皇失措,快速跑进龙昊天卧室,一把锁上房门还不放心,使劲用背抵住了房门,似乎这样,才让她的心稍微安一些。 片刻后,她听到屋门被打开,雷一菲的声音传来,“呀琝鉬,小舅,这是……” 白沫心底一紧,赶紧将自己检查了一遍,这一看,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糟糕,她进门换了鞋子! 雷一菲肯定是看到了她的鞋子! 不错! 的确如她想的那样,雷一菲进门,习惯性换鞋,却看到一双女式低跟单鞋,不禁吓了她一跳,“呀,小舅,这是……” 龙昊天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般,冷峻的脸上表情淡淡,“过来有事?” “啊,嗯嗯。”雷一菲好似明白了什么,双眼透出一抹狡黠的光芒,“我刚从外公家过来,他让我给你带了这个。”说着,将手里拎着的袋子递了过去,“夜晚有场慈善宴会,他让你陪他一起去,这是今晚穿的衣服。” “嗯。” 龙昊天伸手接过放在一旁。 刚和老爷子一起从外地回来,在回来的途中老爷子就跟他提过,原本他想着回家拿,估计是老爷子体谅他这十几天的辛苦,让雷一菲直接送了过来。 “还有事?” 看着四处张望的雷一菲,龙昊天脸上毫无表情,“没事的话就回去,免得你妈担心。” “小舅,你是不是有女人了?” 话虽是这样问,但雷一菲在心底已经确认,龙昊天肯定是在金屋藏娇,不想让她看到。 龙昊天没有出声,不置可否。 他的沉默在雷一菲看来就是默认的意思,一下子便兴奋起来,“真的?哎呀小舅,你快让我小舅妈出来,我想见见她,我真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天仙美女能把我家又帅又酷的小舅给征服了。” 雷一菲这样说着,就朝龙昊天紧闭着的卧室方向走去,躲在门后的白沫在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那一刻, 心,紧张到要死,紧握着的手也渗出了汗水…… 雷一菲走到龙昊天的卧室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伸手,刚想去拧门把,龙昊天明显透着不满的声音传来,“菲菲,别惹我生气!” 雷一菲伸出去的手一下子缩了回来,转身,看着依旧站在客厅中央的男人,不满嘟唇,“小舅,我就看一眼而已……” “回去!” 龙昊天嗓音更冷了。 在家里,雷一菲怕雷老爷子,在外面,雷一菲怕龙昊天,没有原因,莫名的害怕,特别是在他生气的时候,那股子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通常会让她噩梦连连。 虽心有不甘,但雷一菲很聪明的没有再坚持,转身心不甘情不愿地朝门外走去,经过那双女士单鞋处,她又看了一眼,最后,转身冲龙昊天招招手,“小舅,我走了,别忘了夜晚的宴会。” “嗯。” 点头,待门外身影消失,龙昊天伸手关上了屋门,转身,看着紧闭的卧室门,黑眸沉了下来。 大步走过去,站在门外,抬手敲了一下,说道:“出来吧。” 房门打开,一脸透着几丝苍白颜色的小脸露了出来,龙昊天看在眼里,顿时不爽了,“你很怕?” 白沫没有回他的话,只是看了他一眼,抬脚就朝屋门方向走去,只是,刚走几步便被龙昊天拉住了胳膊,“你干什么去?” 回头,白沫一副没好气地回道:“回家!” “不许回!” 毫不犹豫,龙昊天霸道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白沫一听,气得一把甩开他紧拉着她胳膊的大手,厉声反问,“你还想让我被别人再堵一次?很好玩是不是?”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不知是因为刚刚的紧张还是因为其它原因,白沫竟然红了眼眶,“龙昊天,除了霸道强势的要求我之外,你能不能替我想想,无论我爱与不爱雷逸辰,我在不在乎那段婚姻,我都是他的女人,婚姻法在那儿摆着呢,如果被人知道我现在这样,你觉得我还有活路吗?” 在中国,虽说现在小三二奶盛行不衰,但那都是对男人而言;女人呢,如果被人知道你不贞不洁,那就应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就算天不管你,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更别提那些难听的话以及无法忍受的鄙夷白眼嫌恶。 光一想到那样的日子,她就不寒而栗!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真不如去死! “我说过,离婚,我娶你!” 白沫的惊慌无措,迷茫不安,一切一切都看在龙昊天眼里,心底,那一块从来都冷硬无比的地方变得前所未有的柔软,他看着她,眼神坚定无比,语气依旧霸道,却少了几分强势,多了几分真诚。 “娶我?”白沫冷嘲一笑,“恐怕,你整个家族的人都不会同意!” “女人,是我娶你,不是我的家族娶你!”龙昊天一把抓住白沫柔弱肩膀,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我想要做的事,还从来没有人管得了,更何况是我想要的女人!” ps:雷一菲认出白沫的鞋子吗?夜晚的宴会,白沫也会去,到时候又会发生什么意外。明天精彩继续,求各宫娘娘打赏,么么哒 正文 比起我来,谁更好吃(温馨甜蜜) “女人,是我娶你,不是我的家族娶你!”龙昊天一把抓住白沫柔弱肩膀,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我想要做的事,还从来没有人管得了,更何况是我想要的女人!” 白沫怔怔地看着龙昊天,许久,眼都不眨一下。 世上就有这样一种男人,他霸道而强势介入你的生命,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在你的生活里横行霸道肆意妄为,让你一看到就想拔腿逃离,可是,无论你怎么逃却始终逃不脱他的手掌心,就好像他是你的神,主宰着命运的神,你畏惧他;但,当你身陷囹圄,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的,通常就是他,一看到他,你仿佛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也找到了可以依靠的附体,他稳重成熟、冷酷邪肆,天生有一股强大的气场,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将你深深吸引。 一如此刻,他就那么看着你,用那双透着无限真诚的黑眸直直地看着你,仿佛要看进你心灵深处。 他的声音,很沉,没有激动的亢奋,更没有油嘴滑舌的强调,他就像在叙说一个事实,坚定自信,从容不迫辂。 他说的每一字你都听进了心里,然后,一点点印在了心尖尖上,深刻! 白沫想,如果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她名义上的‘小舅’,如果她没有婚姻的束缚,更没有雷家、龙家这两大家族的各种关系纠缠…… 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答应他许下的承诺婺。 只是,她还没被冲昏头脑,理智尚在,三年的无爱婚姻以及婆家人对她的各种屈辱刁难,让她根本不敢渴望另外一段婚姻。 龙家是一个比雷家在G市更有声望威望的家族,她不怀疑龙昊天娶她的决心,她知道,只要她离了婚,答应了龙昊天的求婚,龙昊天肯定会娶她,并且尽他所能给她幸福。 只是,她害怕的是,这份幸福又能坚持多久? 她如何能忍心,让他与整个家族的力量斗争? 另外,他是一名军官,结婚那就是军婚,军人结婚是要打申请的,据她所知,龙G市军区最高指挥官是龙博仁------龙昊天的爸爸,同样也是龙月的爸爸,暂且不说白沫二婚的身份像龙家这样的大家族根本不被接受,就算抛弃这点不谈,那一直看她不顺眼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的龙月又岂能让她如愿嫁入自己的娘家? 丝丝缕缕纠纠缠缠的矛盾、各种利益冲突,更重要的是,就算她和雷逸辰离婚了,只要是圈内人都知道,她的前夫是雷逸辰,再嫁之后,现任是前夫的小舅,这…… 是乱、伦,从道德角度出发,是要受到全社会所有人的谴责! 她恐惧,害怕,不安,只是这么一想,她都心惊胆颤浑身一片冰冷。 不! 绝不! 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里,白沫看着龙昊天,一字一句地开了口,每一个字都透着坚定不移,“龙昊天,不管未来咱们会怎样,我都不想去想,我只知道,现在,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只有这个要求,答应我!” “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依旧是那句质问,可白沫不愿说出内心的纠结和顾虑,轻轻摇头,如水的眸子里透着几分恳求,“一切,等我离婚之后再谈好吗?” 直直地看了她半响,龙昊天终于松开她的肩膀,直起身子,将双手插进裤子口袋内,神情恢复一贯的冰冷,好看的剑眉微皱,显然,他很不满白沫的避而不谈,但,那一双透着祈求的眸子却让他心软下来。 不再逼迫她,反正日后有的时间,慢慢来,不急! 他认准的老婆,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好,那么现在咱们要做的……”唇角突然扯起,带出一抹邪肆。 白沫一听,立马警觉起来,快速后退,对正要朝她靠近的男人发出严厉警告,“龙昊天,我不要!” “不要什么?” 男人步步紧逼,深邃的眸子间隐约透着一丝笑意。 眼前的白沫,在他眼里变成了小白兔,而他也在瞬间化身大灰狼,看着即将到嘴的美味,心情舒爽起来,开口,故作不知,一脸疑惑,“你不要什么?” 白沫狠狠瞪着龙昊天,气得直磨牙,恨不得变成长着獠牙的小白兔,扑上去直接把这只闷***的大尾巴狼给嘁哩喀喳了。 明明心里清楚得很,偏要装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闷***样! 欠揍啊! 白沫步步后退,龙昊天步步紧逼,眼看就要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白沫索性闭上眼睛抓狂地大叫起来,“龙昊天,我今天不想做!” 说完,她只觉脸上一阵滚烫,不用照镜子她就知道,肯定红成了猴屁股。 “为什么不想做?” 眼前小女人双颊通红,闭着眼睛,羞得无地自容的小模样,看进龙昊天眼里,竟是如此的娇憨可爱。 那分娇憨,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逗一下,再逗一下。 为什么不想做? 龙昊天的反问,让原本羞涩的白沫一瞬间愤怒了,眼睛睁开,气得恨不得翻白眼,“不想做就是不想做,没有原因!” “噢。”龙昊天好似恍然大悟,只是,那步步逼近的脚步依旧未停,开口,满眼不怀好意,“那我只能自己亲自动手了!” 此刻的白沫已经被他逼到了厨房边的墙壁上,眼看狼就要张开獠牙扑过来,小白兔认命地闭上眼睛,但嘴巴里发出仇恨的声音,“龙昊天,你敢动我一下,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这辈子不放过?”男人低笑出声,“正合我心意!” “……无赖!” 白沫无力抓狂。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对你耍无赖,女人,这是你的荣幸!” 龙昊天俯身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酥麻夹杂着痒痒惹得白沫缩了缩脖子,伸手一把将他推开, 愈发将身子缩进角落里,嘴里不停抗拒,“谢谢,你的荣幸我真的消受不起,请你收回行么?” “不行!”男人霸道得很无理很嚣张,“不能受也得给我受着,再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尼玛,又是威胁! 白沫觉得自己都快被眼前这只兽给气死了,腮帮子嘟得老高,那之前被男人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微微嘟着,视线落下,龙昊天黑眸不自觉微微眯起,透出危险的光来。 浑身莫名一激灵,白沫抬眼,正对上那双已经隐约泛出绿光的眸子,立马吓得她大叫一声,伸手捂住了他渐渐靠近的嘴巴。 “敢亲我,我就咬死你!” 威胁谁不会? 她一学就会! 触碰处,是她手心的柔软,软软的小手就那么捂着他的嘴巴,一股特属于她的香味萦绕在鼻端,龙昊天黑眸再次眯起,舌头不自觉伸出,舔上了那一抹柔软…… “呀。”难言的刺激感让白沫惊呼一声之下收回手去,只是,那股子酥酥麻麻似痒非痒的怪异感,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你是属狗的?” 没事到处舔! “呵……”龙昊天低笑出声,直起身子,黑眸一片灼灼,“谁让你是小母狗!”说完,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走进厨房,身后,白沫气急败坏的跟了进来,气恼之下,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才是小母狗!” “错。”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好心纠正道:“你很清楚,我是公的!” &nbs琝鉬p;“……” 脑海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呼啸着而过,白沫,直接凌乱了。 直到耳边传来‘嘭嘭嘭’剁东西的声响,她才回过神来,看着男人熟练地剁着鸡腿,不禁开口问道:“你做饭?” “不然呢?”男人继续手里的动作,头也未抬,继续手里的动作,只是,那嗓音里透着难掩的戏谑,“你不是不想做?” “我什么时候说过?” 白沫想都没想,直接开口否认。 她真的没有说过不做饭啊。 “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男人停止了动作,指了指外面,“不想做就是不想做,没有理由!” 话一出,白沫顿时明白过来,随即,她就抓狂了,“我以为你……” “以为什么?”龙昊天继续手里的动作,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倾泻而出,“女人,你的脑子整天在想什么,嗯?” “……” 白沫真想死! 她能不能辩解? 她要如何辩解? 要如何洗刷清白。 苍天大地,在这样的一头狼面前,而且还是一头腹黑又闷***的狼面前,白沫这只小白兔只有被耍弄逗玩的份儿。 白沫觉得,她再要和这个男人多待一分钟,都会有种想要一棒子敲死他的冲动,狠狠地瞪了男人背影一眼,白沫转身气冲冲地出了厨房回了客厅。 一肚子的气没处可撒,只得开了电视,到处找虐心剧来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是,怎么看,她都觉得自己比里面悲情的女主角还要凄惨一万倍。 就这样恼着怄着,直到一股子香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肚子也在此刻发出‘咕咕’声音,大唱空城计。 中午吃的火锅,因秦末淮的原因,白沫吃得有些食不下咽,随便吃了点便走了,此刻,虽然过去短短两个小时,但肚子早已空了。 厨房的香味越来越浓,勾yin得白沫馋虫一个劲地往外钻,双腿不由自主地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在面子和美食的强烈斗争之下,白沫最终还是走到了厨房门口,看着已经装盘的美味,伸手就要去端,却在即将触碰上的那一刻,一声低喝传来,“别动!” 白沫的手赶紧收了回去,这下子,感觉面子里子都伤得透透的。 男人,真小气。 就在她暗自腹诽之际,龙昊天伸手端起菜盘,一边走出厨房一边开口,“很烫。” “……” 白沫疑惑地眨眨眼,半秒后,明白过来,立马咧嘴笑了,赶紧屁颠屁颠跟上去,“你怕我烫着?” 将菜放在餐桌上,龙昊天斜睨了某只呆头鹅一样,“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嘿嘿……” 白沫傻笑,她肯定不说,她以为是他心眼太小,怨她不给他做饭,现在他做好了饭也不给她吃。 这样一想,白沫真觉得自己惭愧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罪过罪过! “傻样!” 龙昊天看着眼前小女人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大手一伸,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道:“收拾碗筷,还有一菜一汤,一会儿吃饭。” “嗯。” 他看着她的神情,他她头的动作,以及说话时的语气,无一不透着浓浓的宠溺,白沫心一动,小脸一阵滚烫,快步走进厨房,打开消毒柜,然后对着碗筷直发呆。 刚刚那一刻的感觉,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哪怕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两人感觉到那种弥漫在屋内浓得化不开的幸福甜蜜。 如果可以,她真想将刚刚那一刻永远留住。 “你在发呆?” 龙昊天低沉的嗓音传来,“对着碗筷发呆,女人,你不会在想要拿几双筷子几只碗?” “呃……我有那么蠢?” 白沫快速拿了碗筷站了起来,不满地瞪了嘲笑她的男人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反正不聪明!” 男人凉凉的声音传来,白沫再次气结。 片刻后,饭菜尽数上桌,一盘辣子鸡,一盘蒜蓉西兰花,一盆西红柿蛋汤,很家常的菜,却色香味俱全,看得白沫口水直流食指大动,拿起筷子,顾不得主人还在洗手间里洗手,自己率先吃了起来,一口鸡肉塞进嘴里,顿时被俘虏了,“好吃好吃,太好吃了。” “比起我来,谁更好吃?” 龙昊天大步从洗手间走了出来,看着小女人一脸满足样,轻扯薄唇,邪魅横生。 “呃……” 白沫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个臭男人,随时随地占她便宜耍尽流氓,看在他做得一手好菜的份上,暂且不和他计较,于是,伸手点了点辣子鸡,笑眯眯开了口,“当然是它喽。” “嗯?”男人不悦拧眉,一张俊脸顿时沉了下来,白沫好似没有看到般,指着那盘菜道:“色香味俱全,吃进去恨不得将舌头也一起吞了,极品!”随即指着已经坐下的男人,摇摇头,“你,不能比!” “再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 男人阴测测的嗓音传来,阴风阵阵,白沫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又不小心拔了老虎的毛了,赶紧笑眯眯改口,“一盘菜而已,怎么能和英勇神猛的首长大人相提并论,比不了!” “继续!” 男人似乎还没听够她的马屁,端坐在对面,两条胳膊交叉在胸前,冷峻的脸上丝毫不见多云转晴。 “你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威猛雄壮身材脸蛋无极限完美迷人又多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军区首长大人,世界上,只要是女人,都爱你,爱死你,没有你,她们的就没法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真的!” 只要是赞美人的,白沫都给拎出来了,最后实在没词了才作罢。 “只要是女人都爱我?” “嗯!” “那么,你呢?” ps:哎呀,各宫娘娘们不好意思,原本构思是想写夜晚宴会的情节,谁知,温馨画面一出来,落就没控制好字数,写到下一章去了。 不过,娘娘们是不是更喜欢看小舅和小白之间的温馨甜蜜? 正文 夜夜私会缠绵(6000+) “那么,你呢?” 龙昊天的突然发问,让白沫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她缓缓收回与他对视的视线,突然之间有些迷茫,有些手足无措。 原本愉悦的气氛一下子冷却下来,龙昊天冷峻的脸上也恢复了一贯的冷冽如霜,一双寒眸直直地看着白沫,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很显然,他正在等待她的答案。 压抑的感觉让白沫有些坐立难安,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白沫试图转移话题,夹起一块鸡肉,放进龙昊天碗里,一脸的奉承,“这菜真的太好吃了,我觉得,等你退役了,可以开家私房菜馆,保准生意红火。” 寒眸划过一丝不满,开口,毫不掩饰的不爽朝白沫扑了过去,“女人,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辂” “转移话题?”白沫装傻,“没有啊,咱们不是一直在讨论你做的菜么?” 龙昊天没有再出声,就那么看着白沫,一双寒眸愈发锐利如刀,俊美的脸庞线条愈发冷硬起来,浑身上下渗透出来的冷意,让白沫暗地里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使劲咽了咽唾沫,白沫低头,强迫自己不再抬头看对面的大冰山,眼观鼻鼻观口,一口接着一口地吃着碗里饭菜…… 冷空气在继续,低气压在蔓延,原本美味的饭菜在此刻变成了冷硬的隔夜凉馒头,一口口卡在嗓子里,无法下咽媲。 龙昊天依旧在看她,那种如坐针毡般的痛苦感觉以及快要窒息的感觉,让白沫想要不顾一切拔腿逃离。 就在她想要拔腿逃离之际,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白沫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拿起手机,看着上面跳动的人名时,第一次觉得,接到雷逸辰的电hua是如此的舒心。 借着这个机会,她赶紧起身,走到客厅里接了起来,“喂,有事?” “今晚七点半有个慈善宴会,到时候我过去接你!” “好!” 没有犹豫,白沫便应了下来。 因为,她迫切的需要一个借口逃离这里。 来不及细想之前无数次的宴会雷逸辰从来不曾带过她出席,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挂了电hua,白沫快速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端坐在那里并没有看她的男人,说道:“我有事走了。”说完,便小跑着跑到鞋子边,快速换好鞋子,拉开屋门就跑了出去。 直到进入电梯,出了电梯,上了自己的车子,白沫一路提着的一颗‘怦怦’乱跳的心才缓缓落了下来,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密布的汗水,落下车窗,扑面而来的风,让她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 闭上眼睛,她仿佛看到龙昊天依旧坐在餐桌对面,胳膊环在胸前,那一双如冰霜般的寒眸直直盯着她刚刚坐着的位置,视线如刀似箭,满脸怒气。 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白沫快速启动车子离去。 …… 话说,雷一菲被龙昊天赶出去后,心底有些恼火,虽然这个舅舅之前也不怎么疼她,但却也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对她发过火,想起在鞋柜旁看到的那双女式鞋子,又联想到舅舅不让她进去的卧室,突然之间恍然大悟。 难道是她突然打断了舅舅的好事,惹得小舅很不爽了么? 想到这个可能性,雷一菲心情又好了起来,但,对那双女式鞋子的主人充满了好奇心,于是,掏出电hua,快速拨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通之后,她无比兴奋地说道:“妈,你知道吗?我小舅有女朋友了!” 不知道电hua那头的龙月说了什么,雷一菲赶紧说道:“我亲眼看见的,就在他卧室里,我想进去看一眼,小舅还发火呢,把我赶出来了……外公?外公应该不知道吧?……啊你要告诉外公啊……也是,先让外公高兴高兴……好就这样拜拜。” 此刻的白沫还不知道,就因为雷一菲的这个电hua,在不久之后,将带给她多大的麻烦和困扰。 以至于,她整个人差点崩溃,绝望的尽头她想到了逃离。 …… 下午六点,雷逸辰就给她打来电hua,说他已经到了楼下,让她赶紧下去,拿了挎包,白沫就出门了。 公寓楼前的临时停车位上,黑色路虎旁,雷逸辰站在那里正在抽烟,看到白沫过来,将烟摁灭扔进一旁垃圾桶,“上车吧。” 白沫伸手打开后车门,正要上车,一条女人的黑色丝袜裹成一团正静静地躺在座位上,白沫微微皱眉,转身关了车门,走到副驾驶旁,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雷逸辰看着她奇怪举动,回头看了车后座一眼,当看到那条丝袜时,俊逸的脸上划过一抹尴尬,回过头,看了面无表情的白沫一眼,开口解释:“菲菲这丫头,整天丢三落四,脱了袜子随便扔,坏习惯,得改。” “呵呵……” 为了表示自己听到了他煞费苦心编造出来的谎言,白沫轻扯唇角,发出一声类似于笑声的‘呵呵’。 雷逸辰没再开口,带着几抹血丝的眼睛看着干笑出声的白沫,俊逸的脸上情绪莫名。 他此刻的心情很矛盾,他既想听到白沫说点什么,又不想被她揭穿事实真相。 揭开了,表面上维持的一切平静都会被破坏掉,她一定又会拿出那份离婚协议来;而他,并没有打算现在就跟她离婚。 现在的他,心依旧很乱。 不! 应该说,自从秦路瑶回国到现在,十天了,他的心越来越乱。 他跟白沫之间的婚姻,跟秦路瑶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那些纠缠不休,让他有些心力憔悴。 其实,他现在只要让白沫拿出那份已经弄好的离婚协议,大手一挥,签了大名,一切的‘乱’都会被终结,他也不会每天过得如此煎熬。 只是,为什么一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他就莫名地排斥抗拒? 甚至,在和秦路瑶待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心里都会有股浓浓的罪恶感,觉得对不起白沫,心生浓烈愧疚。 这是在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雷逸辰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他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突然之间,他就爱上了嫁给他三年都不曾被他正眼瞧过一次的妻子? 这也太荒谬了! 但,如果不是爱,他为什么又不想和她离婚? 难道说,他已经习惯了与她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 百思不得其解,雷逸辰越想越乱,好在,现在白沫并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情,他也就不想去想。 其实,他也很明白,聪明如白沫,怎么能看不出来他和秦路瑶之间的那点事? 只是,她一直没开口问他,而他,心乱于此,又怎么解释得清楚? 他想,他会尽快处理好与秦路瑶之间的关系,待一切尘埃落定,他一定会好好给自己小妻子一个满意的解释。 思及此,雷逸辰收回目光,启动车子,快速驶出了小区,在路过一个路口等待绿灯的空档,看着闭目养神的白沫开口说道:“我先带你去做造型选礼服,然后再去万达。” “好。” 白沫依旧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 在雷逸辰理所当然的在她面前撒谎的那一刻,白沫真后悔自己没把离婚协议书给带出来,如果带出来,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掏出来扔到他的脸上,然后还会大声戳穿他低劣的谎言,“雷一菲的?怎么可能?你妹妹的爱好你不清楚么?她可是超级蕾丝控,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手里拎着的哪样没沾点蕾丝?你他妈的忘了我嫁给你的第一年,在家住的那半年,天天他妈的给你们全家洗衣服,所以我清楚的很,她的所有袜子,不管长的还是短的,都会带蕾丝边,所以请你先睁大你的狗眼仔细去瞅瞅后面车座上的袜子有半点蕾丝吗?瞅仔细了再来给我编造谎言!” 这些话,白沫终究是没有喊出来,不是不敢,最主要是,她还没有气愤到朝他大喊大叫的那种程度。 虽然,她极力想将自己想象成是一个深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却被自己丈夫深深伤害的可怜可悲的女人,但,依旧,没有愤怒点,除了让她越来越不愿坐在车内想象着恶心的场面带来的恶心感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看来,对雷逸辰,她真的不爱了。 如果,还残留着一丁点的爱的话,她也不至于如此平静地坐在车内,听他满嘴的谎言。 顶尖是G市最大造型设计室,白沫被雷逸辰带了进去,直接交给了一位造型师,然后就去了男士造型间。 一个小时候,当白沫焕然一新地站在雷逸辰面前时,她从他眼里看到了惊艳。 “走吧。” 率先走出了顶尖,感受着身后一直焦聚着的视线,白沫浑身不舒服,快步走到车旁,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雷逸辰很快也上了车,视线一直落在白沫身上,满眼无法掩藏的惊艳让白沫忍无可忍地开了口,“快开车吧,宴会快要开始了。” “好!” 收回视线,雷逸辰启动了车子,虽然表面上看似平静如波,但心底却已经掀起了大风大浪。 原来,他一直冷落无视的小妻子,竟然是块瑰宝。 好在,一切还来得及! …… 万达国际大酒店,是G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今晚的慈善宴会就在一楼宴会厅举行,此刻,已是夜晚七点二十,离宴会宴会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在服务生的琝鉬带领下,白沫挽着雷逸辰的胳膊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 刚走进去,一个娇柔的声音迎面响了起来,“辰哥哥,你来了。” 白沫抬眼看去,只见秦路瑶快速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一袭鹅黄色抹胸短礼服,更衬得她娇柔动人。 白沫抽出放在雷逸辰胳膊里的手来,转身刚想走到一旁,却被雷逸辰握住了胳膊,“不许走!” 白沫没再抗拒,毕竟,这里是公共场合。 此刻的秦路瑶已经走到了两人面前,第一时间,她的视线落在雷逸辰紧握着白沫的那只手上,低垂的眸子快速划过一抹怨恨,随即,便恢复如常,抬头,看向白沫,甜甜的笑着,“白沫,我能借用下辰么?我爷爷有点事找他。” 借用? 白沫真想回她一句:“都用烂了,还有必要借么,直接拿去得了!” 心底腹诽一番,毫无痕迹地挣脱开雷逸辰的手,朝着笑容中明显带着挑衅的秦路瑶点点头,转身想走到别处,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叫她的名字,抬头看去,当看到挽着顾市长胳膊走过来的顾初夏时,白沫赶紧走了过去。 先给顾市长打招呼,“您好,顾伯伯。” “白丫头,许久不见你来我家玩,我还以为是我家这疯丫头又欺负你了呢。”顾市长满眼笑意,一脸和蔼,完全没有上位者的威严和冷淡疏离。 一旁的顾初夏一听不乐意了,“爸爸,人家哪里是疯丫头,人家今天很淑女的好不好?” “哈哈,是,就今天乖了点。”顾市长爱怜地轻拍着顾初夏的脑袋,一脸慈爱。 白沫看着眼前一幕,想起了去世了整整十二年的爸爸,心,莫名难过起来。 如果爸爸还在,也许生活将会是另一番景象,她是不是也会想初夏这样,被爸爸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宠着? 顾市长的出现,立马引来许多宾客,就在这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他便被围得严严实实,顾初夏仿佛已经习惯,找了个理由就逃了出来,拉了白沫走到一个角落坐下。 “刚那女人是谁呀?” 显然,顾初夏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秦路瑶,据说是雷逸辰的青梅竹马,三年前,去了美国,前几天刚回来。” “靠!”顾初夏看着走远的一对男女,直接反胃,“回来就勾、搭上了?真够快的呀。” 白沫不语,如果初夏知道,两人一见面就勾搭上了夜夜私会缠绵,又会爆怎样的粗口? 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动,两人转身一起朝门口看去。 宴会厅入口处,龙博仁精神矍铄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龙昊天缓缓步入,一身黑色礼服,高档精良面料,纯手工剪裁设计,流畅的线条,低调中透着奢华,衬托得他原本高大挺拔的身型愈发完美迷人;冷峻的脸庞,深邃的黑眸,高挺鼻梁,紧抿薄唇,因身在部队的缘故,他的头发很短,是特属于军人的板寸,却透出一股特别男人的阳刚精炼。走动之间,步子沉稳有力,姿态优雅从容不迫,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敛聚了宴会场内最耀眼的光华。 从他走进来的那一瞬间,宴会厅所有宾客的目光全被他所吸引,让男人望尘莫及,女人心生无限爱慕之意。 只是,他很冷,浑身上下渗出的寒意,让方圆二里地都没人敢靠近半分。 “昊天哥哥真帅!” 顾初夏花痴得猛咽几口唾沫,如果对方不是看着她长大又和哥哥是好哥们的龙昊天,她顾初夏肯定会扑上去,爱得死去活来。 “帅?我怎么没看出来?”白沫收回目光,原本平静的心情在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变得不平静起来。 “你眼瞎呗,”丢给白沫一记白眼,顾初夏继续说道:“不去打个招呼?” “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墙,你觉得我挤得进去?” 对龙昊天,她躲都来不及,岂会主动上men找死? 至于龙博仁,打交道很少,他是一位颇具威严的老人,全身透着一股子属于高位者的冷肃之气,白沫每次看到他,都是能躲就躲,能离得远远的绝对不主动靠近。 “也是!” …… 七点半慈善宴会正式开始,顾初夏坐在了顾市长身边,白沫也坐在了雷逸辰身边,一个不经意间的抬眼,视线落在了雷逸辰耳根处,那里,一抹红十分明显,像极了女人的口红印。 转过视线,白沫再一次被恶心到了。 慈善宴会,说白了就是拍卖一些古董名画、珠宝水晶首饰之类的东西,价高者得,然后将拍卖收入的钱用来做慈善。 来参加宴会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要么钱多得花不完,要么手里有权,说白了,非富即贵。 今天的慈善宴会共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慈善拍卖,慈善拍卖结束后,才是今晚的主要部分---晚宴。 到了七点半,拍卖会正式开始,今天一共拍卖三件藏品,拍卖的第一件藏品是一个清代康熙年间手绘粉彩花鸟花瓶摆件,起价十万,最后被一位宾客以120万的价格买去;很快,第二件藏品拿了上来,是一对缅甸玉镯,通体的翠绿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芒,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玉镯起价五十万,在一声接着一声的加价声中,现场气氛被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最后,这一对玉镯被一个据说是煤老板的中年男人以五百万的价格买去,当众套在了自己夫人手腕上,当即,引来在场所有女宾客的羡慕。 白沫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那只玉镯,艳红的色泽丝毫不输给刚刚那对翡翠,老爷子送给她的,肯定价值不菲。 一时间,不仅感觉手腕沉甸甸的,连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第三件拍卖品,也是最后一件压轴的,当拍卖师将盖在一副玻璃罩上的红布揭开,众人都看呆了。 那是一粒水晶石,纯蓝色,那种蓝,让白沫想起早晨在顾初夏房间里看到那个男人的蓝眸,一样的蓝,清透纯粹,没有一丝杂质,只需要一眼,便被诱惑住。 白沫看着那粒水晶石,却皱起了眉头,那水滴形状的蓝色晶石为什么让她感觉如此熟悉? 她到底在哪里见过?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拍卖师已经给出了水晶石底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才给出二十三万,这样一来,让原本想要出手抢价的人都犹豫了。 一看就是一粒上好晶石,为什么底价却是如此的低? 再有钱,也不能花钱买个假东西,特别是当着如此多上流人士的面,更是不能丢了那个面子。 于是,加价一时间陷入僵局,就在众人认为叫不下去之际,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五十万。” 熟悉的声音,白沫不自觉回头去看,只见秦末淮竟然也来了,感觉到她的视线,他冲她眨眨眼睛,邪魅无双。 “六十万。” 又是一声加价声,白沫心底一紧,连忙调转视线看过去,竟然是龙昊天。 “七十万。” 秦末淮的声音。 “八十万。” 龙昊天的声音。 “一百万。” 秦末淮不紧不慢。 “一百五十万。” 龙昊天不疾不徐。 …… 白沫愣了,不明白这两人今天是怎么了? 为了一粒晶石,竟然互不相让,从二十二万的起拍价竟然叫道了一百五十万,而且还有继续被抬高的趋势。 手里一直捏着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白沫低头,打开一看,是顾初夏发来的,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白沫顿时苍白了脸色。 “小白,这粒晶石简直和你大腿根处的那个蓝色水滴胎记一模一样!” ps:秦四爷和龙爷的对决,谁胜谁败?另外,水晶石到底和白沫有着怎样的关系?为什么会和她身上的胎记一模一样?而这粒水晶石为何底价是二十三?二十三,白沫现在的年龄,难道一切一切只是巧合? 正文 再敢碰其他男人一下,我会让你十天下不来床 手里一直捏着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白沫低头,打开一看,是顾初夏发来的,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白沫顿时苍白了脸色。 “小白,这粒晶石和你大腿根处的那个蓝色水滴胎记简直一模一样!” …… 怪不得在看见晶石的第一眼,她会有种异常的熟悉感,那颜色,那形状,原来竟和自己大腿间的那个胎记一模一样。 是巧合辂? 可是,让白沫如何相信,世上竟有如此诡异的巧合? 她呆呆地看着那粒小晶石,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那散发着蓝色光芒的小小一粒仿佛也在看着她,似乎是终于找到寻找多年的宿主,蓝色的光芒愈发璀璨夺目起来。 龙昊天和秦末淮之间的竞价依旧在继续,原本不被看好的一粒晶石,竟然被他们两人抬升至八百万的价格,秦末淮依旧在加价,龙昊天依旧在更,一个不急不躁,一个从容不迫婧。 从一粒晶石的争夺演变成两个男人之间的决斗,没有硝烟的战场,却让人闻见了浓浓硝烟味道。 坐在龙昊天身边的龙博仁,在听到价格越抬越高之际,原本还算淡定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作为G市军区最高指挥官,他的儿子竟然在这样一个备受瞩目的场合和一个商人为了一粒在他看来一无是处的晶石争夺不放,八百万的价格,对于军人家族来说,也是大数目,一辈子的薪资都没有这么多,他是不是还告诉在座的所有人,是他龙博仁贪污受贿了还是别有钱途? 不能再由着他胡闹下来,龙博仁刚想出声阻止,站在台上的拍卖师突然出了声,打断了两人的不断竞价,“对不起, 两位先生,刚有一位先生打来电hua,将价格抬到了十亿,如果两位没有继续加价的打算,那么我们将停止竞价。” 十亿? 拍卖师话一出,立马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震惊和轰动,一粒小小晶石,虽说是精品不假,但十亿的价格也高得太离谱了吧? 众人在惊叹的同时,同时又好奇,到底是谁,能花天价买下这粒小晶石? 于是,众人中有一位宾客问出了众人心中gong同的疑问,“可以告诉一下对方的姓名吗?大家实在很好奇,在G市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位富豪。” “抱歉,对方是匿名,而且,拍卖这行的规矩,最重要一条就是要替客户保守秘密。” “那算了。” 众人不免都有些失望。 但同时也知道,在G市真的隐藏着一位不显山露水的大富商,富可敌国。 台上的拍卖师看向龙昊天和秦末淮,微笑开口,“两位是否放弃竞价?如果放弃,我们将会以十亿的价格卖给那位先生,他正在等回复。” 秦末淮淡淡睨了龙昊天一眼,笑得一脸邪魅,率先开口,“竟然对方爱不释手,我何必夺人所爱?小爷今日心情不错,让给他了。” 一番话说得众人偷笑不已,这位爷真是输钱不输面呀,临了还扳回一局,本来是他斗不过人家,却搞得像是他好心让给人家似的。 龙昊天坐在那里,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冰冷异常,一双寒眸很深,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 此刻的他依旧在看那粒晶石,紧抿的薄唇隐约透出他似乎并没有放弃。 一旁的龙博仁真的急眼了,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从位置上站起来,冲拍卖师说道:“十亿竟然已经拍下,那么拍卖会就到此为止吧。” 拍卖师岂是愚钝之人,再说了,这粒晶石的来历他比谁都清楚,看着龙昊天一直没有做出决定的模样,他原本还在忐忑不安,此刻,听到龙博仁这么一说,立马抡锤定价,当最后一锤落下之际,那粒晶石最终以十亿的价格收入那个神秘人的囊中。 而白沫,从接到顾初夏的信息到拍卖结束,她都一直处在愣怔之中,直到身子被人轻轻摇晃,她才猛然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已经起身要离去的雷逸辰,“啊怎么了?” “你怎么了?”雷逸辰感觉到了她的异样。 “没什么,走吧。” 快速收起自己异样,白沫起身朝外走去。 拍卖会在一个小宴会厅举行,晚宴依旧是在一楼大宴会厅,采用的是自助模式,白沫没没什么胃口,随便拿了一点东西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雷逸辰一直跟在她身边。 “怎么就挑了这么点食物?” 自拍卖会场出来,雷逸辰就一直观察着白沫的表情,她明显不对的情绪让他心生疑惑,想问却又不知从何处开口。 两人相对而坐,白沫慢慢地吃着东西,头脑中一直浮现的是那粒蓝色水滴状的水晶石,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想越觉得那水晶石肯定和她有着某种关系。 就在她想得入神之际,头顶传来秦路瑶娇滴滴的声音,“我能坐在这里吗?” 白沫还未从自己的深思中回过神来,就听到雷逸辰说道:“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没有啊,我一直都在。” 秦路瑶端着餐盘直接坐在了雷逸辰身边的位置上,抬头看着低头不语的白沫,甜甜的笑道:“沫沫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思绪被打断,白沫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抬头看了阴魂不散的秦路瑶一眼,“当然不介意,这里又不是我家,你随意。” 白沫明显不耐的语气,让秦大小姐顿时委屈得嘟起红唇,画着精致眼妆的眸子眨啊眨,几秒之后,水汪汪一片,看了眼雷逸辰,立马端起餐盘,哽咽着朝白沫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们,我走。” 说完,转身就走,瘦弱的肩膀轻轻抽动,看得一旁的雷逸辰顿时黑了脸色,起身,一把抓住想要离开的秦路瑶,转过 头看着低头吃东西好似事不关已的白沫,不满出声,“给瑶瑶道歉!” 白沫抬头,仿佛是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冷笑一声,反驳道:“凭什么?” “白沫,对人该有的最起码的礼貌你懂不懂?就算你不乐意瑶瑶坐在这里,你可以直接说出来,何必阴阳怪气!” 雷逸辰的一番听起来大义凛然的话,却让白沫顿时失去了所有想要辩驳的力气,站起身,端起餐盘,她淡淡的睨了一脸阴沉的雷逸辰一眼,开口,声音极淡,“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别人把你当块宝,在我这儿,其实你连根草都不如。”草还可以喂牛喂马,你除了上下无数个女人的床,浪费避yun套,还能干什么? 最后一句话,白沫只在肚子里转了一圈,当屁给放了。 转身,不再看明显被惊到的狗男女一眼,白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而身后,雷逸辰看着渐渐走远的白沫身影,原本紧握着秦路瑶胳膊的大手缓缓松开,耳边一直回响着一句话,“你在我这里,连根草都不如!” 她什么意思? 已经不爱他了? 怎么可能? 记得三年前,她站在他的面前,脸颊红得像苹果,含羞带怯地告诉他:“雷逸辰,我喜欢你。” 那一幕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让他记忆犹新。 而她今天突然告诉他,他在她心里连根草都不如? 是气话吧? 一定是气话!  琝鉬;这样想着,雷逸辰心里仿佛舒坦了些,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甚至把一直站在他身边一直注视着他表情的秦路瑶忘得干净彻底。 此刻的秦路瑶也一直看着白沫离去的身影,那原本含着泪水的双眼里,一抹得意晃过,但紧接着,在看到雷逸辰明显失落后悔的表情时,得意变成了怨恨,那双握着餐盘的手不自觉收紧、再收紧。 白沫,咱们走着瞧! …… 白沫原本想去找初夏的,谁知半路碰上了正拎着酒杯到处闲逛的秦末淮,一见白沫,秦末淮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刚一直在找你,你躲哪儿去了?” “找初夏呢,你看见她了么?” 白沫端着盘子四处张望,没发现初夏,倒是对上一双犀利寒眸。 白沫神情一滞,连忙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盘中食物,听秦末淮说话,“找她干什么?走,去那边,我正好有事问你。” “哦。” 白沫没有拒绝,跟着秦末淮走到不远处的位置上坐下,这刚坐下,就听见初夏的声音由远及近,“好家伙,原来躲在这儿呢,我到处找你来着。” “快来。” 白沫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待顾初夏坐下后,秦末淮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小白,你老实的告诉爷,那水晶石到底怎么回事?” “嗯,快说!” 顾初夏也瞪大了好奇的双眼。 白沫哭笑不得,“你们让我说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跟爷瞎扯,那水晶石和你身上那块胎记一模一样,这个,你怎么解释?” “没法解释。”白沫摇摇头,“你们不知道,当我看到那块晶石的时候,把我也吓了一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竟然一模一样,甚至连颜色都一样,这样的巧合让我甚至产生了恐惧,现在,我的心脏还直哆嗦呢。” “你事先真不知道?” 秦末淮依旧有些怀疑。 “秦四爷,你觉得我有必要说谎么?” “我信小白,当时我看她的神情,都傻了似的。” “那就有点意思了。”秦末淮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用手指摩挲着光洁的下巴,俊美邪魅的脸上盛满了好奇。 “而且,我还特别好奇,是谁用十亿买走了它?” 顾初夏的眼睛眨啊眨,放出奇异光彩。 真有钱! 她真想吼上一嗓子:土豪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我也很想知道。” 白沫用手托着下巴,丝毫没了吃东西的***,脑子里除了那粒水晶之外,就是那个在想那个用十亿买走水晶的神秘人。 他到底是谁? 买走那粒水晶,难道说,只是因为他喜欢爱好那玩意才买的?还是别有原因! 越想越头疼,越想越抑郁,直到秦末淮的一句话,才将她从抑郁中解脱出来,却又陷入难以解释的尴尬中。 “我就不明白,那姓龙的怎么就和我抢上了?”秦末淮的嗓音明显透着不乐意,“那水晶一出来,我就觉得那玩意是属于我家小白的,想一下,能遇到一粒和身上胎记一模一样的玩意,那是上苍送给小白的缘分,我觉得必须得买来送给她;原本势在必得,谁知,你那姓龙的小舅竟然和我扛上了。” “对啊,我也很疑惑,昊天哥哥又没有女人,买来那玩意做什么?他喜欢?不可能吧,他连女人都不喜欢,还会喜欢女人的玩意?” 顾初夏边吃边疑惑出声。 “不喜欢女人?”秦末淮一张俊脸诡异地扭曲着,“他被掰弯了?” “噗……” 白沫好容易塞进去的一口菜,在听到‘掰弯’这两个字时,全都喷出来了,而且不偏不倚,正好喷了秦末淮一脸。 顿时,秦四爷一张原本就扭曲的脸更加扭曲了,“小白,你是不是觉得爷太疼你了?往哪儿喷不好,尽朝爷这一张脸喷,不知道爷这张脸宝贵啊。” “嘿嘿。” 白沫傻笑,拿了纸巾顺手就替他擦了擦,于是,秦四爷原本一脸的不乐意彻底消失,那一副贼享受的贱样,直接让一旁的顾初夏鄙视了好几个回合。 而这一幕,被一双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尽收眼底,特别是看到白沫拿着纸巾替秦末淮仔细擦着脸的那一刻,原本把玩着手里叉子的大手缓缓收紧,青筋暴露,异常骇人,那一双犀利寒眸更是深得彻底,迸射出隐隐的火光。 秦末淮? 很好! …… 被秦末淮逗笑,乐了一番之后,白沫才觉得肚子有点饿,端了餐盘去了热菜区,在经过一片拐角处的绿植,一只胳膊快速伸了出来,大力地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一下子拉了进去。 “啊……唔唔……” 惊吓之下,刚想叫出声来,双唇便被狠狠堵住,鼻端处萦绕着的熟悉味道以及那双健壮结实的胳膊让白沫不再挣扎反抗,任由他的唇霸道而疯狂地在她的唇上辗转吸允。 男人仿佛是生了气憋着火,好容易逮住她,直接将那股火都发在了白沫那两瓣柔软的唇上,直到怀里的女人发出一丝疼痛的咽呜声,他才停止了疯狂动作,松开了她只是,那一双寒眸,依旧火气未消,开口,便是警告,“女人,以后,再敢碰其他男人一下,我会让你十天下不来床!” “龙昊天,你没权利管我!” 龙昊天的警告气得白沫直想吐血,却不敢有太大动静,怕引起他人的注意,只能压低声音,想嘶吼,却发不出力来,那股子无力的挫败感,让她想要发疯。 “那你就试试!” 龙昊天冷冷地看着她,嗓音低沉,透着让人心悸的寒意。 就在这时,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朝这边走了过来,白沫脸色一白,心底一紧,再也顾不得去和龙昊天争执什么,转身,快速走出了绿植区。 她身后,龙昊天的视线一直落在她匆忙离去的身影上,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才迈步走了出去。 ps:为什么连留言都没有?是袖姐又抽了么? 娘娘们,看在落落每天凌晨准时更新的份上,求打赏啊,求支持啊,爱你们么么哒。 正文 白沫是他龙昊天的女人,任何人休想觊觎一丝一毫 没等晚宴结束,龙昊天就走了,来接他的车子已经等在外面,上了车,龙昊天冷声吩咐:“回部队。” “是。” 小左快速调转车头,朝总部方向驶去。 一路上,小左认真的开着车,那股认真的劲儿比平时还要仔细几分,平时还敢和首长聊上几句的他,此刻将自己的嘴巴闭得紧紧的,连呼吸都不敢大劲。 为啥辂? 从后座方向直逼脊梁骨的寒意充分说明,此时此刻,首长大人的心情不爽,很不爽。 只是,为什么不爽? 按理说,参加一场宴会过后,吃好喝好,心情倍儿好嫱。 这这…… 小左很不解很疑惑,想开口问,他妈声他时,就没给他那个胆儿。 自从上了车,龙昊天一双寒眸紧闭,冷峻的脸上阴沉得厉害,性感的薄唇紧紧抿成直线,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浑身透着森冷气息。 一个小时后,车子进入军区总部大门,停在了行政大楼门前,龙昊天下车,大步走进行政大楼,一楼执勤的战士看见是他,立马站得笔直,敬礼,声音洪亮,“首长好。” “嗯。” 龙昊天点点头,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办公室,他便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手机来,开机,快速拨打了一个号码,“一会儿我给你发张图片,我要它全部的详细资料,还有,找出那个用十亿拍下它的幕后神秘人!” “是!” 电hua挂断,龙昊天快速打开电脑,经过几次身份验证后进入一个邮箱,接上手机,拷出图片快速发了过去。 图片上,一粒蓝色水滴状水晶,璀璨夺目,发出耀眼光芒。 伸手,抽出一根烟来,咬在唇角,一下一下的咬着,锐利的寒眸直直地盯着水晶,头脑里,出现的却是女人白皙的大腿根处的那抹蓝得诱人的胎记…… 越想,首长大人的脸越黑; 越想,首长大人的心情越不爽; 很显然,不是因为女人白瓷般滑腻的大腿让他不爽了,相反,一想起那白瓷似的肌肤,首长大人就兽性沸腾。 让首长不爽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一个和他抢拍那粒水晶的男人。 当然,在现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除了秦末淮之外,没有第二个。 回来的路上,首长大人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秦末淮抢拍那个水晶为了谁? 一想起在宴会上,秦末淮对着白沫笑得一脸荡漾的贱样,首长就气不打一处来。 靠! 除了送给那个女人之外,还能有谁? 靠! 只是,送什么不好? 偏要送水晶? 而且从他那和自己死磕到底的架势来看,秦末淮是真心想要拿下它。 他为什么非那粒水晶不可? 答案只有一个,很明显,秦末淮肯定清楚那粒水晶的珍贵独特之处。 珍贵在哪儿? 独特在哪儿? 除了他也见过白沫大腿根上的那枚胎记外,龙昊天实在想不出来第二个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他整夜心情不爽,特别在看到白沫明明就知道他坐在不远处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时候,竟然还敢拿纸巾 去给秦末淮擦脸的那一刻,这种不爽的感觉被放大了十倍百倍。 那一刻,他有一股子强烈的冲动。 走过去,当着秦末淮的面,狠狠地,狠狠地吻白沫,使劲地吻! 他要用这个吻来告诉秦末淮,甚至所有来参加宴会的人,白沫是他龙昊天的女人,任何人休想觊觎一丝一毫。 只是,一想到白沫对他的祈求,那哀求的话语,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一向冷硬得跟块雪山石头似的一颗心,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那一夜,心情极度不爽的首长大人坐在办公室里彻夜未眠,咬了一整夜的烟蒂…… …… 天,越来越热,到了正中午,银行的来办业务的客人几乎没有,白沫跟主任说了一声,初夏开车,两人去了离单位不远的一家港式茶餐厅,刚点完餐,旁边的餐桌也来了客人,“服务员,点餐。” 娇柔的女声让白沫眼皮一跳,偏头看去,果然,不是傲娇女神秦路瑶还能有谁? 正要收回视线,就听见一个不满的女声传了过来,“哟,土包子也来这里吃饭了?” 白沫微微皱眉,只当没听见。 只是,对方好似根本没打算放过她,直接走到她餐桌旁,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声音拔高了几分,惹得四周吃饭的客人都在看她,而她却好似很享受在公众场合被多人瞩目的感觉,对着白沫就开了口,“你耳朵聋了还是在打苍蝇……” “打苍蝇!” 不是白沫回的。而是顾初夏。 只见她坐在位置上,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拿眼角斜视着雷一菲,慢条斯理中透着不屑一顾,“喂,苍蝇,别挡在这里等屎吃,要吃屎去粪坑,这里是餐厅,ok?” “你你你……” 一心想要给白沫难看的雷一菲,压根儿没注意到对面还坐着一个顾初夏。 一看到顾初夏,雷一菲就犯怵。 她可是不止一次吃过顾初夏的亏,上一次,她当着她的面羞辱白沫,直接被顾初夏当众扇了两巴掌,一想起来,脸颊就隐隐发疼。 偏偏人家是顾市长家千金,她不敢太放肆。 所以说,恶人一般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但是,今天顾初夏竟然当着餐厅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留情面的侮辱她,她雷一菲怎能咽下这口羞辱,于是,气得青白的脸上快速闪过一抹狠意,举起手,狠狠地朝顾初夏脸挥了过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顾初夏挨定了这一巴掌之际,却见她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来,不早不晚正好握住了雷一菲欲挥下的手腕,这一握,众人明明看见她只是那么轻轻一握,却不料,雷一菲却大叫了起来,“疼疼疼,放手……嘶放手。” 白沫本来不想管,但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得已出声劝道:“初夏,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沫一副能忍则忍的态度气得顾初夏狠狠地甩开雷一菲的手腕,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白沫,“别人都恨不得骑到你头上拉屎放屁,你倒好,瞎装好人,哼!” 白沫扯唇无奈一笑,这时,刚好服务员推来她们点的餐,将其余食物都端上桌,服务员正要去端白沫点的那份红枣鸡汤,却不料,一只手却抢先一步端了起来,在所有人没有预料的情况下,雷一菲将整罐冒着热气的鸡汤快速泼向白沫……“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白沫捂着脖子倒在了座位上,表情痛苦万分。 “小白。” 顾初夏尖叫一嗓子,看着倒在座位上的白沫,吓得一张小脸雪白雪白的,想伸手搂住白沫的身子,却怕弄到了伤口,只得一个劲儿干着急。 一旁的餐厅经理拨打了120急救,餐厅的隔壁就是一家医院,不到两分钟时间,担架来了,众人齐心协力把痛得蜷缩成团的白沫抬上担架,快速朝医院跑去。 …… 龙昊天接到白沫被烫的消息时,正准备让小左开车去军区总指挥部,一点半的军区重要会议,由龙博仁亲自召开,在接到龙昊天临时有事不能来开会的电hua时,暴跳如雷,好险没把会议桌给掀翻了。 “真是胆大包天,军区会议竟然说不来就不来,琝鉬他把军人的纪律有没有放进眼里?” 不大的会议室内,当着几位老战友的面,龙博仁实在下不来台,心里的火气是越来越大。 龙昊天,是他最小的小儿子,比起其他几个儿子,他打心眼里疼爱他,不仅仅是因为他小,更因为他接了他的班,进了部队当了兵,并且凭着自己的能力,不受他龙博仁一点庇荫,从一名小列兵直升大校军衔,并且还创建了国内第一支强悍到令所有其他国家首脑都心惊的影子部队。 每次去中央开会,中央领导当着许多同僚的面对儿子的赞赏有加最是令龙博仁骄傲不已,他觉得,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功不是自己的成功,而是生了一个比他优秀许多倍的儿子。 而现在,这个优秀的儿子,这个让他骄傲的儿子,竟然如此无视军纪法纪,让他一时间当着在场所有军区头头的面下不来台。 虎目朝一旁的警卫员一瞪,拍着桌子怒吼,“你去,带几个人,把他给我押过来!” “这……” 警卫员有些为难。 他在掂量自己的武力值,就他这身手去特种部队押他们的老大,会不会直接被他们捏成肉饼? “怎么?连你今天也要违抗命令?” 连警卫员都没了平时执行命令的利索劲,龙博仁气得心口直发麻。 “是,我马上执行命令!” 警卫员一看老首长是真恼了,哪还敢迟疑,哪怕明明知道会被捏成肉饼,也要硬着头皮上啊;立马立正敬礼,转身就想离去,却被一位坐在门口的参谋长拦住,“算了老龙,昊天那孩子肯定是有急事,不然,肯定来了。” “是啊,昊天那孩子做事一向稳重严谨,这次不能来,肯定是原因的。” “是啊……”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地垒上来,龙博仁就算心里再有气,也只能顺着台阶下来。 只是,心里却想着,回头一定得找那小子好好谈谈话,弄清楚到底是怎样重要的急事让他如此不顾军纪法纪肆意妄为? …… 因为送医院及时,热汤并没有对白沫造成很大的伤害,但脖子和胳膊两处还是被轻度烫伤,红肿一片,经过医生快速处理之后,只有红肿,疼痛感减轻了些。 病房内,白沫躺在床上,一旁顾初夏眼眶红红地,很明显刚被吓哭过,“小白,你真的没事吗?咱要不要重新换个医院再看看,千万别留下疤痕,不然,就不美了。” ‘扑哧’白沫被顾初夏的话惹得情不自禁笑出声来,看着顾初夏依旧担心的模样,出声安慰道:“真的没事,好在那汤不算特别烫,不然,我就真的不美了。” “你还笑得出来?”顾初夏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当时看你倒在座位上浑身颤抖的样儿,我的魂儿都快吓没了,我还以为你被烫得面目全非呢。” “乌鸦嘴!”白沫笑着道,“不过,当时真的很疼,我也以为自己要毁容了。” “哼,你要是毁容了,小娘就把雷一菲那jian女人给生吞活剥了,操,欺软怕硬的jian人,她怎么就不敢泼小娘?小娘当时是被你吓着了,没时间跟她计较,下回再见着她,小娘非扇她几耳光,不把她脸扇肿小娘就不姓顾。” “好了,别和她一般计较,我只当被一只疯狗给咬了。” 白沫看着红肿一片的胳膊,想起餐厅里像个疯子似的雷一菲,心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 她一向和善待人,在单位也罢,以前在学校也罢,她都是好人缘,只有在嫁给雷逸辰之后,在面对龙月母女,不管她如何宽容隐忍,对方却只当她好欺负,一个劲儿地把她往死里逼。 也许真验证了那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难道,非要逼得她变成一恶人,她们给她一巴掌,她非得还回去两巴掌,是不是只有这样她们才不敢再欺负她? “小白,我给你说过无数次,对雷一菲那个jian人,你只有比她更狠,她才不敢欺负你,她和她的那个妈典型欺软怕硬的主儿;你忍她让她,在她看来,不过是你怕她,所以,她才有那个胆子对你肆意妄为蹬鼻子上脸。”顾初夏一脸恨铁不成钢。 白沫对龙月母女的宽容隐忍,她实在是看不下去。 如果换做是她,早八百年就和雷逸辰那头种马离了;真不知道当初白沫看中了那只种马哪点好? 真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我知道。” “是,你都知道,每次说你,你都说你知道,可是呢?下次还不是照样被欺负被伤害?” “夏,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信你我就是白痴。” 顾初夏明显不相信白沫的保证,因为这种保证,她之前说过无数次,可到最后,不还是照样被欺负? “离婚协议我都准备好了,名字我已经签上了,只等雷逸辰签字。”“这次真的想好了?” 顾初夏依旧持怀疑态度。 “嗯,三年来,这场婚姻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对雷逸辰,除了恶心,我更是没了一丝留恋,现在,唯一觉得心里愧疚的只有老爷子。” “别,千万别愧疚!”好似怕她反悔似的,顾初夏连忙说道,“对雷家每一个人,你都不需要有任何愧疚,嫁到雷家三年,除了伤害,你还得到了什么?就算老爷子是个例外,对你还算可以,但是,你总不能为了他,委屈自己一辈子吧;现在这世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小白,既然坚定了离婚的决心,就赶紧快刀斩乱麻,赶紧让那渣男把字给签了,把婚离了,然后各走各的,从此陌路。” “嗯,我尽快!” 顾初夏的一席话,更坚定了白沫要和雷逸辰的决心。 因下午还要上班,顾初夏回了单位,并替白沫请了假;待顾初夏走后,白沫想闭眼睡会,却不料,眼睛还没闭上,病房的门便被推开,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当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龙昊天,白沫微微有些吃惊。 “烫到哪儿了?” 站在病床边,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冷声开口,一双寒眸犹如一颗雷达,在白沫身上各处扫描,直到确认只有脖子和胳膊受到轻微烫伤之外,一直紧绷着表情的脸上才稍微缓和了些,但,依旧冰冷,特别是那双寒眸,透着让人骇然的嗜血光芒。 “下次,不管是谁,再敢动你一根头发丝,你就给我狠狠地还回去,残了废了或是死了,我来善后!” ps:舅舅好霸气有木有?小白虽然受了伤,可是好幸福有木有?嘿嘿,下一章,更性福。 题外话:我想,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身边有这么一个男人,当你受欺负的时候,他在心疼的同时,会给你依靠,最强大的依靠,让你感觉到,以后的日子里,无论你怎样,他都站在你的身边,给你遮风挡雨,免受一切伤害,许你一生安稳! 正文 该死的,我现在就想要你(车内鸡情,七十八章勿订,错章) “下次,不管是谁,再敢动你一根头发丝,你就给我狠狠地还回去,残了废了或是死了,我来善后!” 龙昊天一脸阴冷,嗓音更是狠绝得让人心颤。 “她是你外甥女……”白沫弱弱出声,却被龙昊天冷冷打断,“她真该庆幸和我有点关系,不然,我会让她付出血的代价。”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心肝一颤,看着他明显动怒的表情,一股暖暖的细流从心脏处缓缓流了出来,一丝一缕地在身体各处缓缓弥漫开来。 一时间,原本还有些抑郁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唇角含着笑意,突然觉得那冷冰冰的一张黑脸真不赏心悦目,突然,抬起未伤的那只胳膊来,朝他勾勾手指,“矮一点。辂” 龙昊天没有说话,看着朝他勾着的那根葱白手指,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冷峻的脸上透着明显的不情不愿,但犹豫了几秒,还是弯下腰去,“什么事?” 语气依旧不爽! 脸貌似更黑了骊! 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冲他勾手指! 在首长大人眼里,一个人朝着另外一个勾手指召唤,那标准的,就是唤宠物的动作。 试想想,将首长大人当宠物来唤,简直是大逆不道纯粹找虐的节奏。 只是,我们心思单纯的小白同学并没有考虑这么多,看着一向拽得二五八万的男人这么听话,愈发笑得见牙不见眼,也愈发胆子肥了起来。 伸手,扯了扯男人有些僵硬的唇角,像哄小狗似的哄道:“好丑,笑一个。” 于是,首长大人的脸更黑了。 一把抓住小女人胆大妄为的小手,咬牙切齿地开了口,“爷是卖笑的?” ‘扑哧’白沫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看着男人喷着火儿的眸子,柔柔地哄道:“笑一个嘛,只对我一个人笑;再说了,就算你想卖,我也没钱买呀。” 前半句说得还像人话,听得首长大人心里也还舒坦;可后面那半句一出来,首长大人就炸毛了。 看着依旧笑得得瑟的小女人,如果不是顾及着她身上的烫伤,首长绝对要拎她起来,脸朝下屁股朝上,用巴掌狠狠地问候她的小屁屁。 “笑可以。”直直盯了她半响后,就在白沫以为他要喷火之际,首长大人一本正经,表情依旧冷肃地开了口。 “呃……” 听意思还有条件? 白沫突然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刚想开口反悔,首长大人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一贯冰冷严肃劲儿,“笑一下要一次!” 笑一下要一次? 白沫细细品味着这句话的意思,品着品着就品出了问题,要要要…… 哦买噶,顿时觉得脸滚烫似火,又羞又恼,抬眼瞪着眼前这个表情依旧未变,冷肃严谨的男人,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那无耻下流的话就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白沫还以为他正在和她讨论一件十分严肃认真的事情。 白沫自知道行太浅,和眼前这只闷sao的男人比起来,她简直纯得跟股雪山泉水似的,一眼都能望到底。 狠狠地丢给他一记鄙视的眼神,白沫不满地嘟起红唇,“赔本的生意,不做!” “哪里赔了,嗯?” 男人的声音很沉,透着让人心悸的磁性,特别是最后‘嗯’的尾音,直接勾得白沫心肝直痒痒。 “你心里不清楚?” 白沫气得直磨牙,一张小脸更是羞红不已,活脱脱一诱人红苹果。 首长大人并不急于回答她的反问,而是瞅着她红彤彤的脸蛋,一双寒眸缓缓燃烧起火焰;他慢慢地将身子弯下,手抬起,正要碰上那诱人的红时,小左一板一眼的报告声传来,“报告首长,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 冷脸一沉,那只即将碰上白沫脸蛋的大手倏然改变方向,一搂一抱,白沫就被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突然被男人从床上抱了起来,白沫一惊,反问出声,“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家!” “回哪个家?” “你说呢?” “我不要回你家!” 白沫大惊,回他家? 那岂不是羊入狼窝,吃得连渣都不剩。 白沫打定主意,抵死不从,他要是敢强行带她走,她就喊救命,医院这么多人呢,他总不敢动强吧? 但,这种美好的想法在片刻后便被现实击得粉碎。 白沫的抗拒直接被龙昊天无视,抱着她大步走到门外,看着一旁站得笔直的小左,冷声道:“把东西都收拾带走。” “是!” 白沫一听急了,恰好看见刚给她做过检查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她仿佛是看到了救星,赶紧叫道:“医生,医生,这个男人我不认识,他莫名其妙要带我离开,他要害我他要割我的肾卖我的眼睛,你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白沫一脸惊慌失措,两眼含着汪汪的泪水,那模样,不知道的,真以为她遭到坏人的绑架。 小左正收拾了白沫的东西走出病房,一听到她这番话,一个踉跌,好险没摔倒,抬头,偷偷瞄了一眼首长大人,这一瞄,心脏差点停了。 苍天,大地,首长这是要发飙的节奏啊,那一张原本就冷得冰渣渣的脸,此刻,犹如地狱阎罗般,黑而寒;那一双眸子,寒光四射,没有一丝火儿,可小左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一簇簇的火苗在首长浑身上下每一处点燃,隐忍的怒气即将如火山般喷发。 小左在心底暗叫一声‘糟糕’,刚想上前替首长洗刷冤屈,就听见医生姐姐开了腔,“割肾卖眼睛?你恐怖小说看多了吧?” “呃……” 白沫傻眼了。 为什么医生大姐的反应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她不是应该报警或者是对想强行带走她的男人进行道德上的强烈谴责么? 白沫的彻底卡声在医生看来那是在心虚自己的胡闹,不赞同地睨了她一眼,转而看向龙昊天,笑得满脸桃花开,“龙先生,出院手续办好了吗?” 龙昊天没有开口,此刻,他正用一双能冻死人的寒眸直勾勾地盯着某个女人后悔不已的小脸;一旁的小左眼疾嘴快,赶紧笑着开口道:“都已经办好了,谢谢您王医生。” “不客气,那你们慢走。”王医生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龙昊天那一张俊美无双的脸上收了回来,却没有立即走开,而是看着白沫,原本笑得荡漾的脸上满是说教之意,“小两口闹别扭,不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呀,还是太年轻,任性不懂事,这亏了我知道龙先生是好人,要是换了别人不知道底细的,本来没什么大事,最后非得闹出事来不可。” “不是,医生,我和他……” 王医生的话听得白沫直接傻眼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小两口? 谁跟谁是小两口? 这不,她正想辩解出琝鉬声,那原本一直抱着她站在原地不动的龙昊天突然就动了,大步朝电梯口走去。 白沫欲哭无泪,恨不得咬舌自尽。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进入电梯,出了电梯,走出医院大门,直到上了车去,白沫都乖乖地窝在龙昊天怀里,那乖巧顺从的小模样,根本无法将那个在王医生面前惊慌失措哭着喊着要救命的女人联系起来。 一上车,白沫便被龙昊天像丢麻袋似的丢在一旁座位上,不管不问,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她一丝。 揉着被摔得有些疼的小屁屁,白沫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看到那一张黑成锅底似的冰渣脸时,还是被吓得心脏一哆嗦。 将身子不着痕迹地朝另外一边慢慢地挪了过去,直到整个人缩进角落里,她才稍稍放心了些。 拿眼继续瞄他,那一张黑脸似乎更黑更冰了,白沫的一颗心啊,‘怦怦’乱跳个不停,七上八下,很不安。 怎么办? 她这次做得好像真的有点过火了,他一定被气得不轻,白沫在想,她要怎么做,才能让男人憋在心里的一把大火自个儿灭了? 垂头不语,两只眼睛滴流滴流地转,在转了无数个回合之后,小脸突然一亮,小嘴一咧,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再一次抬起眼角朝着男人方向偷偷瞄了一眼,一瞄心中大喜,真是天助她也,首长大人竟然闭着眼睛。 是闭目养神还是在睡觉? 白沫顾不得想那么多,再一次挪动屁股,一点一点朝着龙昊天身边挪了过去,一下又一下,直到身子快贴上他的,她才停了下来。 没有出声,在仔细观察龙昊天脸上表情数秒之后,突然抬起手来,朝着他的肩膀捏了下去,边捏边开了口,声音那个柔那个娇啊,白沫自己都感觉肉麻得让人无法忍受。 “首长大人,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捶捶背揉揉胳膊拍拍腿,好不好?” 没反应! 首长大人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继续…… “饿了吧?一会儿回家我给你做饭好不好?” 依旧没反应。 首长大人似乎真的睡着了。 深呼吸一口气,白沫觉得需要加点料,于是,由坐姿改为跪姿,她屈膝跪在后座上,小拳头轻轻地捶着首长健硕的肩膀,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一会儿捶一会儿揉一会儿捏,片刻后,原本不疼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因为疼痛,她原本平稳的呼吸变成了喘,一声接着一声,就那样毫无顾忌地传进首长耳朵里,于是,眉头皱了,眼皮动了,首长大人终于睁开他那高贵的双眼。 淡淡睨了一眼不知是累还是疼得满头大汗的小女人,也不说话,大手一伸,直接拎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白沫愣了下,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自己坐的姿势,小脸又红了。 首长好邪恶! 两人面对面而坐,白沫以一种跨坐的姿势坐在龙昊天的大腿上,而且好巧的是,她屁股沟正对着他双腿间的某个凸起。 那姿势,***得直教人想要做点什么? 白沫含羞不已,不敢抬头去看男人正瞅着她的眼睛,两只眼睛四处溜达,溜达溜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溜着溜着,眼睛又溜到了那抹凸起处。 于是,白沫抓狂了,扭动屁股正想要逃离,腰部却抚上一双大手,滚烫的温度熨烫着她的腰部肌肤,让她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 头顶,传来男人沉沉的嗓音,莫名地,透着几分沙哑,“别动!” “我……不舒服,我要下去。” 因车里还有小左,白沫不敢太大声,声音很低,带着五分娇三分若两分嗲,听进龙昊天耳朵里,犹如一支催情剂,顿时感觉一股子血气直冲脑门而去,下一秒,原本还算安分的龙小弟兴奋地蹦跶一下,谁知,这一蹦跶就直接戳上了白沫的屁股沟,仿佛是看见了美味,龙小弟一下子变得坚硬硕大起来。 一根坚硬的某物使劲地戳在屁股沟间,白沫的脸更红了,她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屁股,却被龙昊天突然紧紧抱进怀里,他的唇,烫人,紧紧地贴在她的耳根处,嗓音沙哑一片,“该死的,我想要你!” “别……唔唔……” 白沫话一出口便被一双薄唇堵得结结实实,她浑身一紧,想起车里还有小左,吓得她一个劲地想挣扎。 开着车的小左,是首长警卫员的同时那也是纯爷们,就那动静,他岂能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 为了给首长创造一个有利于干事的好环境,警卫员小左同时立马将前座与后车座之间的挡板升了上去,随便还打开了音乐,并将音乐开到最大音量。 一边承受着龙昊天激烈的吻的白沫,在听到音乐响起和挡板升降的声音后,恨不得钻进龙昊天怀里,一辈子不出来。 真是,好丢人。 随着音乐的响起,龙昊天的吻越来越激烈,透着疯狂地劲儿,用他那滚烫的唇瓣使劲地吸允着那两瓣不可思议的柔软;想起医院那一幕,龙昊天吻着的动作更热烈了。 小女人,欠收拾! 车内温度随着这一吻,逐渐升高,白沫觉得自己浑身起了火似的,热得难受,她一边承受着龙昊天激烈的深吻,一边想要扯开衣扣,却不想她的这一无意的动作看进男人眼里,是她已经准备好,邀请他提枪上马的意思。 松开她被吻得娇艳的唇儿,龙昊天拉着她的小手放在了被高高顶起的裤裆间,嘶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呢喃,“解开它。”随着龙昊天的说话,热气扑洒在耳根处,一波接着一波的悸动从耳根处直达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特别是他那沙哑的嗓音,更是透着一股子让人沉迷不已的蛊惑,蛊惑着人的身心,一片酥麻。 白沫将手放了上去,那物什滚烫的灼热感让她浑身燥热不已,口干舌燥,下身处,情潮涌动,一股热流从私密处汩汩涌了出来,一缕接着一缕。 ps:七十八章,是落在存预发的时候点错了,字数不够,不知道有多少亲们订阅了,真是抱歉,因是周末编辑都没上班,无法删除,想发留言告知,又抽得厉害,连发十遍,一个都没成功。 重复订阅的亲们,落真的很抱歉。 正文 女人经期缓解疼痛之法宝,超赞! 白沫将手放了上去,那物什滚烫的灼热感让她浑身燥热不已,口干舌燥,下身处,情潮涌动,一股热流从私密处汩汩涌了出来,一缕接着一缕。 白沫神情一怔,将手从男人那物上松开,朝着自己私密处摸去…… “女人,你在干什么?” 白沫的动作,猥琐之间透着的浓浓诱惑,让龙昊天既想发火又发不出火来,怒火欲火双重折磨之下,他只想狠狠地将小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草上几个回合。 当手指摸到黏糊糊的一片时,白沫脸上的表情顿时尴尬起来,将手慢慢抽出来,看着龙昊天那一张明显欲求不满的黑脸,欲言又止辂。 此刻的白沫在龙昊天眼里,除了浑身上下充满了诱惑力,那就是一个浑身上下都要被收拾的主儿,大手改为扣住她的后脑勺,正要欺身攫住她的柔软红唇,却听见白沫一声叫:“停停!” “说!” 龙昊天放弃进攻她的红唇儿,改为伸手解她的衣扣,因中午刚从单位出来吃饭,白沫穿着是银行工作制服,条纹设计,真丝的面料,剪裁得体,曲线分明,包裹着她胸前两抹浑圆,挺翘傲然,诱惑着人的眼球;下身,黑色紧身一步裙,因坐姿的原因,整条裙子都朝腰部缩去,若隐若现地露出瓷白的大腿根…孥… 这一切一切,看进龙昊天眼里,绝对的制服诱惑,勾得他体内的兽性沸腾,深邃的黑眸此刻一片赤红,发出想要将眼前小女人剥光吃干抹净的强烈渴望。 只是,就在我们的首长大人沸腾不已血脉喷张热血喷流之际,小白同学将手指慢慢地举到他的眼前,一张小白脸极度扭曲着,首长大人定睛一看,顿时,一张黑脸直接变成青白。 “解释!” 直勾勾地看着那葱白手指上的那一点红,龙昊天将虎牙磨得‘咯咯’直响。 “大姨妈来了!” …… 白沫眼瞅着男人那张冷脸由黑变青白再转得更黑,连忙开了口,“这个不能怪我。” “那怪谁?” 男人咬牙切齿的反问。 “呃……” 怪谁? 这个这个,好像谁都不能怪,要怪只能怪远古世代的女娲娘娘,你说她造人就造吧,还非要让女人来什么大姨妈? 女人每月要流血肚子疼不说,她的男人也失去了享受的福利。 好造孽哦。 “女人,你故意的?” 龙昊天将白沫紧紧箍进怀里,一双寒眸死死瞪着她,冷峻的脸,怒气很盛。 刚医院那件事他还没找他算账,她倒是胆子挺肥,还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找死! “我对王母娘娘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更不是有意的! 白沫举起小白手,说得一脸信誓旦旦。 “巧合?” 龙昊天继续质疑。 有哪个男人希望好事进行到一半,眼瞅着肉就要吃到嘴里,突然,天将大姨妈,到嘴的美味都飞了。 爽? 如何爽? 怎么爽得起来? 下身的小弟都快憋死了,一直在抗议抗议抗议…… 只是,抗议有个屁用,人家妹妹今天关门休息,抗议得再大劲,那也是白蹦跶,省省吧兄弟! “巧合,绝对的巧合!”白沫连连点头表示肯定,“这个大姨妈太大牌,绝对不是我所能左右控制得了的,所以,你 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 很明显,龙爷心情依旧不爽。 白沫扭动着屁股,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更紧地搂住了小腰,嗓音不悦传来,“别动!” “我怕弄脏了你的衣服。” 因来得突然,白沫根本没做任何准备,此刻,下面时不时流一点,让她难受得要死。 她的衣服脏了不要紧,可他一身笔挺军装,那军绿的颜色象征着国家军人的威严冷肃,要是染上了女人经血,白沫会觉得,那是对国家对军队的一种亵渎不敬。 “脏了就扔!” 一开口,首长大人嘴里就喷着火儿,大手一拎,将原本跨坐在他双腿间的白沫改为横坐,结实的胳膊将她揉进怀里,光洁的下巴死死地抵着她啊脑门,喘息了许久,才重新开口:“那个还有没有?” “什么?” 白沫正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被他这么一问,脑子还有点蒙。 “你说呢?” 首长大人又开始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白沫眼睛眨啊眨,眨了无数个回合之后,终于明白过来,赶紧从龙昊天怀里坐直了身子,小脸上透着哀求,可怜兮兮地开了口,“有是有,在初夏那儿呢。” “操!” 首长狠狠瞪了怀里小女人一眼,恨不得拎了,直接扔出去! 女人,真他妈的麻烦! …… 专心开车听音乐的小左,突然听到身后挡板传来敲击声,连忙伸手关了音乐,将挡板摇了下去,“首长,有什么事?” “找一家超市停下!” “是!”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沃尔玛旁,龙昊天打开车门下车,白沫也想跟着下车,却被男人一记冷眼给吓得缩回了脑袋,“你想跟去丢人现眼?” “我……” 白沫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缩到座位上坐得稳妥妥的,直到车门被关上,她才幽怨开了口,“凶什么凶,不就是买包卫生巾么?” ‘扑哧’一声笑从前座传来,白沫抬头一看,脸红了。 她忘了车里还有一个人…… “嫂子,你可不知道,我跟在首长身边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这么好,真的,我小左可以对天发誓,绝没有一点夸张。” 小左的一声‘嫂子’叫得白沫好险没从座位上跳起来,“别,你别这样叫我,我不是……” “嫂子,在我面前不用害羞,我知道,我都知道。” 小左一板一眼地说着,听得白沫心底好惊梀。 他知道? 他都知道什么? 回头一想,可不么,人小左是龙昊天警卫员,天天跟在身边,就他们之间那点事人家看得清清楚楚,她还有什么好惊梀的。 “嫂子,首长真的很在乎你。”小左说得一脸真沉,“你可能不知道,今天原本我们要去军区开会的,正要走呢,接到你受伤的消息,首长二话不说立马就赶了过来,听说老首长都发火了呢。” “老首长?”白沫不解反问。 “嗯,就是首长的父亲,龙老军长。” 小左解释道。 “噢。”白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开口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这个这个……”小左结巴了。 冲动了,后悔了,晚了。 他说溜了嘴了。 “你告诉我,我不告诉你们首长。” 白沫柔声细语地诱惑着。 “这个这个……” “我保证,我绝对不告诉!” “嫂子,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小左觉得还是闭上嘴巴最合适。 “不说?” 白沫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报告嫂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一会儿我亲自问他!” 一听这话,小左就蔫了,坐在位置上,原本十足的精神气儿,此刻一脸懊恼后悔,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首长修理得很惨的下场。 坐在后座的白沫,瞅着小左蔫蔫的模样,‘扑哧’笑出声来,“好了好了,我故意吓你的,我不会问他的,你别担心了。” “谢谢你,嫂子!” 小左顿时眉开眼笑,扭过头来,看着白沫,开心地说道:“嫂子,我给你讲讲我们军营里的事儿吧。” “小左,你给我讲讲你们首长的事儿吧,他有没有什么英雄事迹?让人一听就特别崇拜的那种?” “嫂子我跟你讲,我家首长的英雄事迹实在是太多了,用四个字形容:数不胜数,要真让我说,一天一夜我都说不完。” 一提起首长的英琝鉬雄事迹,小左同志立马两眼放光,精神头十足,摩拳擦掌,兴奋得连声音都不自觉大了几个分贝。 “这么夸张?” 白沫有些好笑。 “夸张?”小左一脸严肃,“嫂子,你听了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夸张。” “那开讲呗?” “好勒。” …… 龙昊天进了超市,直奔女性用品专区而去,想起上次白沫写给他的名字,就在一排排的架子间穿梭,一目十行,只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想要的。 于是,转身,看着自他进来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售货员,沉声问道:“请问,苏菲牌子的放在哪里?” “这里,请跟我来!” 售货员是一年轻小姑娘,自龙昊天进来,她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他的身上,心里不止一次地感慨万千:到底是哪个女人如此好命,找了个帅到爆酷到毙貌似还十分多金的男人也就罢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还这么体贴,竟然独自一人来给她买卫生巾。 天,她做这片区的售货员也有段时间了,虽然之前也有男人来过着区域,但都是跟着自己女朋友过来;今天,她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单独来给自己女人买这个,而且还是这么俊美有型的,一时间,姑娘心里那叫一个荡漾哟,如果不是男人身上还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她恨不得扑上去求包养。 很快,龙昊天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正要离开,却迎面碰上两个女人。 “小舅!” 雷一菲惊讶地看着龙昊天手里拿着的卫生巾,呆愣了半秒,好似想起了什么,笑嘻嘻地问道:“给我小舅妈买的?哎呀,小舅,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你竟然……”雷一菲笑得捂着嘴巴。 在看到雷一菲的那一瞬间,龙昊天好看剑眉微微皱起,但随即,不着痕迹松开,开口,语气冰冷异常,“有事?” 他的话让雷一菲神情一怔,“没没……没事呀。” 龙昊天没再停留半秒钟,抬脚越过她朝外走去,浑身笼罩的冰冷疏离让雷一菲好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看到那抹冷漠的身影走远了,她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一旁的秦路瑶,莫名地问道:“小舅今天是怎么了?我没惹他呀。” “你小舅有女朋友了?” 秦路瑶一脸好奇。 “嗯,那天去他公寓,被我堵住了,两人正在干那啥呢。”雷一菲再次捂住嘴巴,笑得欢。 “真的?”秦路瑶惊呼一声,还以为自己黄花大闺女呢,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你都看到了?” “看倒是没看到,小舅不让我进卧室,但,我在鞋柜旁看到一双女式鞋子,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想进卧室见见那女人长什么样,我小舅不让我进,还生气呢,我猜想,一定是两人正在好事呢,被我突然打断,小舅心里憋着火呢。” 雷一菲分析得头头是道,听得秦路瑶更是连连点头。 “看来,你小舅很爱那个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秦路瑶想起了雷逸辰,三年前,他也曾为自己买过卫生经,想起那时候的不以为然,丝毫不觉得一个愿意为自己女人买这种私密东西的男人的可贵稀有,现在想想,她真的差点失去一个疼她爱她的好男人。 “菲菲,我有点害怕。”秦路瑶突然握住雷一菲的胳膊,一脸紧张地说道。 “害怕?”雷一菲有些莫名,“你害怕什么?” “回来后,我发现你哥变了,他好像没有三年前那么在乎我了。” 秦路瑶一脸的担忧。 原本以为,她回国后,雷逸辰会立刻马上跟白沫离婚,然后娶她;毕竟,听雷一菲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等她。 他等她,说明心里还深爱着她。 可是为什么,她回来后的感受和雷一菲所说的有些差别? 特别是当她提及让他离婚时,他除了给出模棱连可含糊其辞的答案,就是直接逃避。 想起前段时间,慈善晚宴的那一晚,当晚宴结束后,她邀请他去她家,他却毫不犹豫拒绝,独自开车离去。 她为了弄清楚原因,开车尾随其后,只见他既没有回雷家,也没有回牡丹亭,而是去了一个陌生的小区,在一栋公寓楼下待了整整一晚。 第二天,她一打听才知道,顾初夏有一套公寓在那个小区内,而白沫就住在那套公寓里。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秦路瑶犹如五雷轰顶,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个爱她爱得死去活来曾经一度失去她几乎要对生活失去信心的男人,竟然被另外一个女人抢了去,而且还是在他不知不觉间! 她败了吗?难道,三年后,她满心欢喜的回国,得到的就是这个结果吗? 秦路瑶狠狠地发誓,她不甘心,她一定要把原本属于自己的男人夺回来! 只是,夺回雷逸辰光靠自己还不够,龙月母女是她最好的帮手! 今天中午,她打电hua给雷一菲,约她在茶餐厅见面,目的就是为了商量如何对付白沫那个贱人,谁知,竟然她有了意外收获。 原本,她是可以阻止那罐汤泼向白沫的,但是,她心里怨恨着白沫,怎么可能会阻止,她巴不得一罐汤直接朝她脸泼去,最好让她毁容,那样,雷逸辰就真正回到她身边了。 只是,还算那贱人福大命大,竟然逃过一劫! 真是可惜了那一罐汤了! 此刻的雷一菲当然不知道秦路瑶的心里活动,她看着她一副委屈的可怜样,立马安慰道:“怎么可能?我哥那么爱你,怎么会不在乎你呢?可能是你刚回来,又因为当初的不告而别让他心里一直有怨气,故意这么对你呢,其实,他心里爱你爱得不得了,生怕你再次跑了。” “真的吗?” 雷一菲这么一说,秦路瑶也觉得是那么回事,顿时心里舒服多了。 “嗯,肯定是这样,今晚你做几样我哥爱吃的菜,你们俩来个烛光晚餐,说不定明天就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你这丫头。”秦路瑶羞红了脸,“走,陪我去买点食材。” 此刻的秦路瑶已经在幻想夜晚的美妙时光。 只是,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 一切都能如她如愿? …… 白沫有个毛病,每次来大姨妈肚子就疼,最疼的时候能疼得在床上打滚,每次用热水袋捂住腹部会缓解疼痛,但此刻…… 白沫倒在床上,疼得一个劲地直哼唧,一旁,龙昊天剑眉紧皱,看着那张越来越白的小脸,有些抓狂。 伸手,将床上疼得滚来滚去的小女人一把抱进怀里,就要往外走,白沫虚弱出声,“你带我去哪儿?” “医院!” “我不去!” 白沫一边忍着疼一边挣扎不停,“来大姨妈肚子疼没治,医生也没办法,真的!” “那就这样疼死不管?” 龙昊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靠! 什么大姨妈真他妈的让人不爽! 如果这‘大姨妈’是个人,绝不怀疑,龙爷会毫不犹豫虐她个千万遍! 敢欺负他龙爷的女人,找死! “把你手借我用用。” …… 片刻后,大床上,白沫窝在龙昊天怀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她的腹部,被一双炙热的大手紧紧捂着,源源不断的热能量一点一点渗入,白沫在心底舒服喟叹,自动生热的热源体比热水袋要管用百倍不止,绝对是女人经期缓解疼痛之法宝,超赞! ps:有加更落在评论区提前通知,如果没有通知一般都是一天一更,字数大约在五六千。 最近袖姐抽得厉害,连咖啡都送不了么,好萧瑟哦 正文 最后一抱,抱完这次,以后再也不纠缠你 片刻后,大床上,白沫窝在龙昊天怀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她的腹部,被一双炙热的大手紧紧捂着,源源不断的热能量一点一点渗入,白沫在心底舒服喟叹,自动生热的热源体比热水袋要管用百倍不止,绝对是女人经期缓解疼痛之法宝,超赞! 腹部的疼痛缓解不少,炎热的午后,室内凉爽宜人,躺在男人宽厚的怀里,又经过这一天的折腾,白沫有些累,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耳边传来手机铃声,放在腹部的双手抽走了一只,下一秒,她听到龙昊天刻意压低嗓音接电hua,“说。” “血鹰,老地方见,有线索。” 话筒那头传来一男人透着几分沙哑的嗓音。 “我马上到!辂” 挂了电hua,龙昊天看了闭着眼的白沫一眼,慢慢收回被压的胳膊,随即起身,大步走出了卧室。 没了热源体,白沫瞬间就感觉不舒服起来,只好将自己的双手捂上,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手心热量不够,肚子再次隐隐作痛起来。 缩在被子里,莫名地,白沫的情绪低落起来,就在她情绪不佳之际,一阵脚步声传来,她赶紧闭上眼睛装睡驷。 脚步声停在床边,下一秒,被子被轻轻掀开,一个暖暖的热水袋被放了进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嗯。” 没有睁眼,白沫缩在被子里轻轻点头。 “乖乖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 明明是关心体贴的话,却带着特属于龙爷的霸道和强势,听得白沫眉心一皱,当即睁开眼,瞪着站在床边的男人,嘟嘴不满回道:“你管我!” 上一刻还乖巧听话的女人,不过转眼间就不听话起来,龙昊天脸色一冷,黑眸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那你就试 试!” “你……” “我会尽快赶回来,乖乖等着我!” 冷冷地睨了一脸不满的小女人一眼,龙昊天不再耽误,转身大步离去。 当耳边传来屋门被关上的声音,白沫原本愤怒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鼻子哼哼,不满地小声嘀咕:“说走就走,还让我乖乖听话,想得美!” 在床上待了一会儿,感觉好受了些,白沫就起床离开回了初夏那里,刚放下东西还没来得及换鞋子,便接到服侍奶奶 的保姆张婶的电hua,说奶奶心脏病发作,刚被送进医院,正在抢救。 双腿一软,白沫差点瘫倒在地,呆愣了数秒之后,她转身出了公寓,因中午吃饭是顾初夏开的车,白沫的车依旧停在单位停车场,此刻,正值下班时间,出租车根本打不到,白沫焦急得不知所措,一边朝医院方向奔跑着一边试图拦下一辆空车。 就在她焦急之时,一辆宝蓝色的玛莎拉蒂缓缓靠了过来,车窗摇下,露出秦末淮一张邪魅不羁的脸来,“妞,你跑什么呢?遭抢劫了?” 看到秦末淮的那一刻,白沫差点没掉了泪来,“停车,送我去医院。” 秦末淮一听,立马将车靠边停了,白沫赶紧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去中心医院,我奶奶心脏病犯了。” “系上安全带!” “好,你快点!” …… 原本十几分钟的车程,又赶上下班高峰期,到丝毫不影响秦四爷飙车的速度,五分钟就到了中心医院。 当白沫赶到急救室,奶奶依旧在里面抢救,一旁的张婶看到她过来,一脸的自责,“沫沫,都怪我,都怪我呀。” “张婶,到底怎么回事?奶奶怎么会突然心脏病犯了?” 大家都知道,一般有心脏病的人不能受刺激,一受刺激很容易犯;只要平时多注意情绪波动,不要大起大落,一般都没问题。 奶奶突然心脏病犯了,除了受到刺激,白沫想不出来原因。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趁着奶奶睡觉,我出去买菜,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门口里碰到龙夫人……” “等等,哪个龙夫人?” 白沫心底一惊,难道是…… “当然是你婆婆了。”张婶的话应证了白沫的猜测,只听她继续说道:“她说来看看你奶奶,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只要是雷家人都不允许让他们靠近奶奶,所以,我就没同意她的要求,只是,那女人趁着我开院子门时不防备的时候,趁机挤了进去,我一看她那架势,就知道大事不好,立马跟了进去,一进屋,就看见她站在奶奶床边说什么‘赶紧离婚,别霸占着她儿子,什么她儿子的青梅竹马从国外已经回来了,两人重归于好如胶似漆,还有什么……你们白家从她们雷家拿走的东西够多了,难不成还想霸占整个雷家财产不成……”张婶一边说一遍比划着,“你婆婆那个嘴巴真是厉害,句句带着刺啊,我这个外人听了都觉得无法忍受,何况是你奶奶,当时,老人家的心脏病就犯了,我一看急坏了,赶紧打了120……” 白沫听得怒火中烧,三年来,不管龙月怎样不喜欢她,不管她怎样处心积虑地一直想着法地刁难羞辱她,白沫都选择隐忍,伤心委屈至极,打落了牙她也选择和泪吞进肚子里,只因为当初嫁给雷逸辰,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巴心巴肝地想要嫁进去的,她怨不得任何人。 而现在,龙月羞辱她还不够,竟然还主动找上、门去羞辱奶奶? 从小到大,奶奶是最疼爱她的人,自小,爸爸妈妈忙,她便被送到乡下奶奶家,直到爸爸去世妈妈失踪她才回到G市,爸爸的突然去世让奶奶受不了这样沉重的打击,一下瘫痪,这么多年来,她和奶奶还有妹妹相依为命,这样浓烈的亲情,是白沫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比她生命还重要。 她可以隐忍龙月对她造成的伤害,但却无法隐忍她对奶奶造成的伤害。 抓着包带子的手缓缓收紧,白沫那双如水的眸子,第一次透出仇恨的光芒,此刻,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奶奶有没有事,这笔账,她算定了! 秦末淮一直站在她身边,张婶的话他也听得清楚明白,看着白沫一脸的恼怒,开口道,少了平时一贯的吊儿郎当,“想报仇?直接跟爷说,我随便找几个人,对她意思意思。”秦四爷的意思很明显,对龙月那样的女人,用文斗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武斗比较适合。 白沫摇摇头,“不用。” 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一次,是该了结这三年来所有的一切! 急救室的灯突然暗了,一个医生大步走了出来,“谁是患者家属?” “我是。”白沫赶紧走过去,“医生,我奶奶她怎么样?” “送得及时,已经抢救过来了。”医生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老人家年龄大了,又有心脏病史,这次算是逃过一劫,以后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危险系数就会越高,所以,千万不能再刺激她的情绪,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平稳!” “我记住了,医生,谢谢您!” “不客气,先住院三天观察一下,如果没事的话,到时候就可以出院了。” “好!” 医生走后,奶奶很快被推出了急救室,白沫赶紧迎了上去,看着奶奶好似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脸,心中一痛,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奶奶……” …… G市不夜城一家酒吧地下室,龙昊天推门而入,里面坐着的一个男人便站了起来,“来了。” “嗯。” 龙昊天点头,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说说情况。” “好。” 男人是黑鹰,影子小组副组长,同时也是这家酒吧老板。 影子小组的每一位成员都不在军队,而是分散在世界各个角落,就像黑鹰一样,在外人眼里,他不过是这家小酒吧的老板,每天挣着不多的酒水钱,过着普通的小日子。 没有人知道,他就是传说当中,让其他各国首脑都心惊胆颤的‘影子’。 每一次任务派发,每一次见面,都有着他们独特的联系方式,无人能破解,更别提跟踪,后果只是死路一条。 黑鹰拿出当初龙昊天发给他的那张水晶图片,开口说道:“这枚水晶属于世界最富华裔皇氏家族所有,据我调查,皇氏家族每一个嫡系子孙出生,掌权者就会命人打造一枚水晶,男孩是一枚蓝色雄鹰展翅形状的水晶,女孩则是一枚蓝色水滴状水晶。” “皇氏家族?” 龙昊天寒眸半眯,盯着那张图片,若有所思,良久,才开口,“继续。” “这次慈善拍卖的第三件物品原本是一副山水画,却被临时改为这枚水晶,我找过那位拍卖师,却发现自那夜拍卖过后,他和他的家人都消失不见,具体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那个出价十亿的神秘人有查到线索?” “对方的力量也很强大,似乎知道我在调查他,并没有刻意阻拦,我顺利查出他竟然就是皇氏家族下一任掌舵人------皇少冷,人称‘皇太子’,是现任掌舵人皇无极的大儿子,而他现在人就在G市。” “他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目前不清楚,我想,应该和那枚水晶有着直接关系。” 黑鹰的话让龙昊天陷入深思,此刻,他的头脑里再次出现那一偏白瓷肌肤间,醒目的那一抹蓝色水滴状胎记。 仅仅只是巧合? 作为狼牙特战旅首长以及影子战队老大,龙昊天天生具有独特的敏锐力和洞察力,从拍卖会上看到那枚水晶开始,他就嗅到了一股子不同寻常的味道,他绝不相信皇少冷带着那枚水晶出现在这里,只是闲得没事无聊烧钱玩。 从位置上站起来,龙昊天看着黑鹰冷冷说道:“继续查,查出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是!” “还有,撤回灰鹰,换红鹰,我要她一天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她,万无一失。” “是!” …… 深夜,病房,白沫让张婶回家了,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色有些苍白,洁白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手死死地摁住腹部位置,整个人疼得有些虚弱。 不敢发出呻吟声,怕吵醒刚睡着的奶奶,白沫只能紧咬着唇瓣,隐忍着隐忍着;突然,病房门被推开,秦末淮一手拎着吃的,一手拿着热水袋走了进来。 “热水袋……” 一看到热水袋,白沫就像受苦受累的贫下中农看到了救世主,两眼发出绿光,一把夺过,立马捂在腹部,源源不断地热量犹如一剂神药,疼痛立马缓解了不少。 “谢谢。” “跟爷还客气?”秦末淮将粥放在白沫面前,邪魅的脸上透着不悦,“小爷生来就是为了给我家小白做牛做马的,这才多大点事,值得你说‘谢谢’?” “尽瞎扯。” 白沫将热水袋放在腹部位置,腾出手来,拿过勺子,吃了起来,腹部是热乎乎的,胃里也是热乎乎的,白沫舒服极了,深深叹了一口气,“四爷,我这辈子能遇到你和初夏两位好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的福气!真的!” 她的话,让秦末淮表情一滞,但随即就恢复一贯的邪魅不羁,“好朋友?爷稀罕?” 白沫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没有吭声,埋头吃着碗里的热粥,选择避而不谈。 “白沫,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秦末淮今天就想听你一句实话。”秦末淮难得一本正经让白沫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停止了吃粥的动作,抬头看着他,那张一贯带着邪肆的脸上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秦末淮直直地看着白沫的眼睛,“这辈子,我还有没有机会?” 一直害怕面临的问题还是来了,白沫不敢犹豫,满眼认真地与秦末淮对视,回道:“秦末淮,我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喜欢你,只是这种喜欢无关爱情,在我眼里,你和初夏一样,都是好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 明明一直知道是这个答案。 明明知道,一直的付出,最后的结果依旧是无果,但此刻,秦末淮除了失落之外,却没有一丝后悔。 沉默了良久,他突然笑了,竟透着几分苍凉之意,“我上辈子肯定桃花太多,辜负的女人也太多,老天爷这是在惩罚我。” “秦末淮,你别这样。”那一抹苍凉的笑刺得白沫眼睛酸疼,心里也酸酸的。 想安慰,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她知道,此刻的秦末淮根本不想听到她的安慰,在他眼里,她的安慰不过是在可怜他。 而他秦末淮,根本不屑这个。 秦末淮没在说话,微微垂头站在那里,让人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 良久,他抬起头来,看着白沫,那一双眸子幽黑一片,“小白,让爷再抱抱你,最后一抱,抱完这次,以后爷再也不纠缠你了。” 秦末淮的话,顿时让白沫泪如泉涌,心里胀满了说不清的酸楚,扔了勺子,没等秦末淮主动,她主动朝他扑了过去, 一把将他紧紧搂住,哭了,“秦末淮,什么叫你不纠缠我了?那咱们以后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傻瓜!” 这一个主动扑来的拥抱,秦末淮渴望了许久。 只是,在他的渴望中,这个拥抱是幸福的开始,而不是幸福的终结。 收紧抱着她的胳膊,鼻端萦绕着心爱女人特有的清香,秦末淮深深呼吸一口,紧接着将白沫从怀里推开,大步离去。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一抹高大的身影从另一个拐角处缓缓走了出来…… 正文 却被某个男人狠狠虐待了一整夜 白沫蜷缩在椅子里,腹部是热水袋源源不断传来的暖意,胃里,同样是热粥填满的暖暖感觉,这一切都是秦末淮带来的。 这么多年,秦末淮一直都是她生命中的暖阳,和初夏一样,在她最煎熬的那段岁月里,用他特有的方式一直陪伴着。 白沫有时候在想,为什么雷逸辰不是秦末淮,如果他也能像他那样爱护着自己,那么,自己肯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现实永远比幻想来得更残忍,三年前,她爱上了雷逸辰,雷逸辰却不爱她,能给她的,除了冷落疏离便是无止境的伤害;秦末淮爱她,一直深爱着,可她却不爱他,对他的感情仅仅只是友情,现在她伤害了他。 白沫不知道她对他造成的伤害能持续多久,更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听到他痞里痞气地叫上一声,“爷的小白……辂” 伤害迟早要来,白沫想,不如让它来得早一些,这样,伤害是不是会少一些? 白沫只顾沉浸在自己的忧伤情绪中,完全没注意到病房门被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直到那一双男人的大脚出现在她的眼皮底下,白沫这才惊得抬起头来,当看到来人的那一刻,神情一愣,紧接着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龙昊天没有说话,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她面前,一双犀利寒眸直直地盯着她,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薄唇紧抿,浑身上下每一处透出的森寒的气息让白沫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你怎么了?嬗” 龙昊天依旧没有说话,依旧那样骇人的看着她,那毛骨悚然的感觉顿时让本来心情就不爽的白沫一下子就炸毛,“龙昊天,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就说,不想说就离开,没事装冷酷闷***,你觉得很好玩?” 寒眸瞬间眯起,迸射出骇人的犀利,俊美的脸部轮廓,线条愈发冷硬起来,那性感薄唇几乎抿成了直线,男人依旧没出声,而是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看着他一句话不说就走,白沫明显愣了,当她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外面空旷的走廊上,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站在病房门口愣怔了许久,白沫才回到病房,关上房门,转身,视线落在他带来的东西上,心一动,紧接着就暖了。 热水袋,一包卫生巾,还有粥和小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掏出手机,快速拨了一个号码,只是,响了许久却没人接听,再打,却传来关机的提示。 白沫怔怔地看着手里的手机,不明白她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突然,想起他下午临走时嘱咐她的话,“给我乖乖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顿时反应过来,难道他就为这事跟她生气? 天! 白沫满头黑线,这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 难道他就没看到奶奶正躺在病床上需要人照顾吗? 难道他就没看到奶奶突然生病她伤心不安需要安慰吗? 只顾着自己的情绪,自私霸道,这样的臭男人,爱滚多远滚多远,最好一辈子不要出现。 白沫气得直抹眼泪,越想越气,最后,将脸埋在双膝间默默流下了泪水;心,前所未有的难受,犹如被一只手揉搓着,说不上来的难受感觉,又仿佛堵了一块石头,憋得她喘不过气来,只想一个劲地掉泪,恨不得将心底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出来。 …… 医院楼下,一辆牧马人静静地停在停车位上,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在抽烟,一双寒眸明显盛满了怒意,突然,搁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视线掠过,看着上面跳动的名字,他继续抽着烟,丝毫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那抽烟的节奏越来越急,越来越猛,眼前浮现的,只有白沫主动扑进秦末淮怀里的一幕,自动循环,一遍又一遍。 响了许久,直到自动挂断,他才伸手拿了起来,快速摁下关机键,随后扔在一旁,然后扔掉手里的烟蒂,发动车子快速驶离原地。 …… 奶奶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出了院,这天下班,白沫正要回家,雷逸辰突然出现在大厅,当着所有同事的面朝她走了过来,“我来接你下班。” 白沫刚想拒绝,却看到周围的同事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不由心底一紧,来不及拒绝,就被雷逸辰牵住了手,带着她朝外走去。 直到走进停车场,白沫才甩开雷逸辰的手,怒目而视,“你到底想干什么?” “作为老公,我来接老婆下班,有错?” 雷逸辰若无其事的反问让白沫怒从心来,不由冷笑出声,“老公?老婆?雷逸辰,当初是谁当着我的面,冷冷地警告,在外面,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已婚的事实,更加不能让人知道,我就是你娶的那个女人!” “那是以前。”雷逸辰脸上有几丝尴尬,“现在我后悔了!” “晚了!”白沫一脸清冷,“咱们找个时间把婚离了吧,尽快,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多一分一秒都不想继续下去。” 白沫的话让雷逸辰直接愣住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他看着白沫,满眼的不敢置信,“你没病吧?怎么突然又提这事?不是说好了不离?” 白沫嗤笑,“我就是有病才会一直拖到现在,好让你妈有机会把我奶奶气得心脏病发作,住进了医院!” 白沫的话让雷逸辰又是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想知道?”白沫冷笑,“回去问你妈,顺便给我带一句话,你告诉她,以后,她若再敢伤害我的家人一丝一毫,我必以牙还牙,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十倍百倍还回去!” 说完,白沫不再有丝毫的停留,大步朝自己车子走去;这一次,雷逸辰没有阻拦,看着她开车离去之后,自己也上了车,启动车子,快速朝家的方向驶去。 他很少回雷家,自从爷爷走后,这是第一次,当他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的龙月满眼惊喜地迎了过来,“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宝贝儿子终于舍得回家了。” 雷逸辰淡淡睨了她一眼,坐在一旁沙发上,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说道:“妈,你坐那儿,我问你点事。”“什么事啊,儿子。” 龙月笑眯眯地坐了下来,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越看越喜欢。 她的儿子怎么就长得这么出色? “你去找白沫她奶奶了?” 雷逸辰一开口,便看到自己母亲原本笑逐颜开的脸顿时阴沉下来,“哼,那小贱人还敢跟你告状?” “什么小贱人?”雷逸辰十分不满地看着龙月,“她是你儿媳妇,妈,我希望你以后能对白沫好一点。” “我对她好?不是……儿子,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你不是一直不待见她、烦她,一门心思想要和她离婚来着?”龙月万分不解地看着自己儿子,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了一个样。 “我爱上她了!” “什么?!” 雷逸辰的话犹如一记响雷炸响在龙月头顶,她像受了惊吓似的看着自己儿子,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我不会和她离婚的,也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雷逸辰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依旧处在震惊当中的龙月,“妈,我希望你以后能对她好点,不要再有事没事找她以及她家人麻烦,她是我的妻子,伤害她就等于伤害我!” “儿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是不是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此刻的龙月看着自己儿子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她完全不能理解,那个原来如此厌烦那个女人的儿子怎么突然之间就爱上她了? 哼! 肯定是那狐媚***货搞的鬼! 一时间,龙月又将过错全部推到了白沫的头上! 琝鉬 一个人如果不喜欢一个人,一般都会是永久性的,很难改观;就像白沫在龙月心里,这辈子,想要让她喜欢上? 呵…… 绝对是白日做梦! “我再说一遍!”雷逸辰的态度突然变得烦躁起来,“白沫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儿媳妇,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你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说完,不再停留片刻,转身大步离去。 “哎,你吃了饭再走……” 客厅内,龙月的话还没说完,雷逸辰就已经走得没影了。 站在原地,龙月越想越气,这让她对白沫的不满更浓烈了几分,“贱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 …… 深夜,白沫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旁的初夏正抱着电脑和网友天南地北地聊着天,房门突然被敲响。 “谁呀?” 白沫一边问着一边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当看到外面站着的男人时,有些发愣,“你……有事?”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前段时间被她堵在了初夏床上的那个拥有着蓝色眼眸的男人。 只是,他怎么又来了? 这一次又是…… “顾初夏!” 皇少冷冷冷说出三个字,看了白沫一眼,伸手将她推到一旁,不请自入,那强势霸道的姿态让白沫一瞬间想起某个整天牛bi哄哄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男人。 关上、门,还没待转身,就听到初夏惊慌失措的嗓音响了起来,“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我我……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乱来,我我我就报警。” “报警?”皇少冷挑眉冷笑,迈腿走到顾初夏身边坐下,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姿态闲适,气质冷傲中透着无法掩盖的高贵,“好,我给你五分钟时间。” 白沫愣了! 眼前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已经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 原本拿起手机想要报警的顾初夏,听到皇少冷这么一说,竟然蔫了,抱着本本缩在沙发角落里,满眼警惕地瞪着私闯民宅的男人,不客气地问道:“三更半夜,你想干什么?” 皇少冷淡淡地睨着她,蓝色的眸子透出致命的诱惑,嗓音更是磁性到爆,“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我今天一一还给你。” “……” 顾初夏小脸白了。 一旁的白沫越听越糊涂,实在忍不住好奇出声问道:“你们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呜呜,小白,救我!” 顾初夏缩在角落里朝白沫瘪起了小嘴,一脸的怕怕,“把他赶出去,用拖把赶出去,不然,我会死得很惨。” “呃……” 白沫瞅着男人将近一米九的个头以及那一看就是练过的身板,她有点犯怵,但是又不能见死不救,看向蓝眸男人,企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那个,先生,咱有事能不能好好商量……” “不能!” 没等白沫把话说完,皇少冷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向缩在角落里的顾初夏,就要走过去,白沫一看,立马冲过去挡在了顾初夏面前,“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 皇少冷话音一落,一个伸手,直接拎起白沫扔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在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拎起顾初夏大步走了出去。 “小白,救我!” “初夏,我报警,我立马报警……” 白沫一看蓝眸男人把顾初夏给带走了,吓得赶紧拿起手机,还没拨呢,就听见顾初夏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不能报警……” 不能报警? 被人劫持了还不能报警?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白沫看着大敞的屋门,纠结得直想抓狂,突然想起给顾初寒打电hua,只是,电hua拨过去,那边传来‘电hua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白沫急得团团转,但突然想起那个男人说过的一句话,‘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我今天一一还回去。’,白沫迅速冷静下来,昨晚,初夏和那个男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而且,还肯定是初夏惹毛了那个男人,然后今天那个男人主动找上、门来。 那个男人没有恶意! 这是白沫见到男人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如果有恶意,刚刚在拎自己扔自己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温柔,恐怕自己早已连站的劲儿都没了。 于是,关上屋门,白沫心安了。 冤家宜解不宜结,误会解除就好了。至于初夏的人身安全? 呃,她明明看到,男人在‘劫持’她的时候,将她抱得很紧,就像……嗯就像某个可恶的男人抱着自己的时候,那感觉是一样的。 于是,那晚,白沫很安心的睡了个安稳觉; 而有个人,却被某个男人狠狠虐待了一整夜…… …… 第二天上班,刚到单位,白沫就被同事团团围住,大家走在七嘴八舌地发问,“白沫,原来行长是你老公?天啊,你就是行长夫人?” “你们竟然还隐婚?玩起流行来了。” “如果不是昨天亲眼看到,打死我都不相信你是行长夫人!” “小白太低调了。” “以后我们大家伙可就全仰仗你了哦。” …… 面对众人热情,白沫只有一脸无奈的笑,好在晨会开始了,大家这才放过她。 但是,晨会上白沫又得到一个消息,行里每年都有一次进部队锻炼的机会,其实就是去部队玩玩。 以往这样的名额白沫想都不敢想,而今年,主任不等大家投票,直接把名额给了她,还有另外两个,一个是顾初夏,每年都有她,因为她是市长千金,另外一个一个是副行长闺女,叫董莉莉。 一句话,都是关系户! 没有推拒,白沫知道,推的话反而让人觉得自己虚伪矫情。 有初夏在,这次部队之旅,肯定不寂寞! ps:当然不会寂寞,因为,有小舅在怎会寂寞? 明天,精彩继续,落求荷包,求月票,求咖啡,求留言,各种求啊亲们,爱你们,么么哒 正文 趁他喝醉拿黄瓜爆了他的菊花 一大早在市行门前集合完毕,等全都上了车,白沫看着最后走上来的男人,才知道,今年带队的竟然是雷逸辰。 车已经开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白沫原本雀跃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初夏,行长大人来了,你还不让位?” 坐在前面的董莉莉回过头来,冲着坐在白沫身边纹丝不动的顾初夏挤眉弄眼,嗓门不小,正好整个车厢里的人都听见了,众人都朝她这边看过来,有了然的,也有满心疑惑的。 疑惑的,是别的支行的同事,她们还不知道白沫就是雷逸辰的妻子,一直隐着的行长夫人塍。 “本姑娘就喜欢这个位置,想让?那你让呗,你那位置也不错,离得也不远。” 顾初夏玩着手机,连头都没抬一下。 想让她给雷渣男让位莉? 想得真天真! 碰了软钉子的董莉莉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白沫,又抬头看了眼已经走过来的雷逸辰,立即笑得一脸娇媚,“行长,您坐在这里,我去后面。” “谢谢!” 雷逸辰没有客气,直接坐了下去,董莉莉只好走到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只是,那视线一直没离开雷逸辰的身上,眼神中流露出的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自雷逸辰坐下后,白沫虽然一直低着头,但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抹视线一直焦聚在她身上,炙热的温度让她浑身不自在。 人真是个在感情上奇怪的物种,爱着的时候,他不经意的一眼就能让你暗自欣喜半天,总是期盼着他能多看你一眼;不爱了,却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哪怕他看着你什么都不做,都会觉得厌烦难受。 白沫就是这样! 此刻的她,恨不得跳车不去了。 早知道是他带队,说什么她都不会去的! 车子一路朝着军区部队营地方向而去,一路上,雷逸辰的视线都不曾离开过白沫,这不仅仅让白沫尴尬难受,也把貌似专心玩着手机的顾初夏给膈应了。 忍无可忍,她大小姐抬起头来,看着雷逸辰,皮笑肉不笑,“啧啧,我们的行长大人对我家小白真是痴情一片啊,您这是打算一直眼不眨地看到部队去?” “咳……” 顾初夏冷嘲暗讽的话让雷逸辰顿时尴尬起来,淡淡睨了顾初夏一眼,终于收回了视线。 白沫暗自偷笑,暗自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顾初夏,待她看过来,朝她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德性!” 回她一个得意洋洋表情,顾初夏再次投入到伟大的‘打飞机’游戏当中,打得神魂颠倒日月无光。 白沫想开口问问她昨晚是如何脱离虎口的?但看她玩得入迷的劲儿,只能压下心中的好奇,想着另找时间再问。 …… 清晨,军区会议室,龙昊天端坐在首位,听着手下参谋汇报今天的所有工作任务,当听到‘汇丰银行十五位职工来部队锻炼’的时候,一直紧抿双唇沉默不语的龙昊天突然开了口,嗓音冰冷,透着压迫力,“名单!” “这里。” 参谋立即把名单递了过去,龙昊天伸手接过,一目十行,突然,寒眸一眯,盯着其中某个名字扯起了唇角,阴沉了整整一个礼拜的冷脸终于有了一丝情绪,“都分配了什么任务?” 下部队锻炼,实则是将她们弄到部队来体验生活,按照以往的做法,就是女的被分到炊事班,男的被分到后勤部仓库区,除了象征性的小小训练之外,都是干一些打杂的事儿,基本上属于过来部队玩一趟。 于是,参谋实话实说,“女职工和往年一样,准备分到炊事班帮忙洗洗碗拖拖地择择菜之类;男职工依旧是日用品仓库区。” 炊事班? 嗯,跟着练练手艺挺好,以后用得着! 龙昊天寒眸微眯,沉思了片刻,将名单递给了参谋,“那就这样办。” “是!” 接过名单,参谋犹豫了一下,开了口,“据说,今年他们的领队是雷行长,您的外甥,您看,要不要给他安排单独宿舍?” 当听到‘雷逸辰’三个字时,龙昊天那张原本透着一丝情绪的冷脸上再次结成了冰渣,薄唇微启,嗓音冰冷一片,“一视同仁。” “是!” 会议结束,龙昊天回了自己办公室,站在书桌后面,抽出一支烟来,咬在唇角,也不点燃,一下一下地轻咬着,头脑中再次出现某个女人主动扑向某个男人的画面……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小左报告的声音传了进来,“报告。” “进来!” 扔掉嘴里的香烟,龙昊天转身坐在办公椅子上。 小左进门,手里拿着今天最新的军事报纸,放在龙昊天面前,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看着自己首长嘿嘿笑了起来。 “你吃饱撑的没事干站在这儿给老子卖笑?” 龙昊天抬头冷睨了小左一眼,嗓音冰冷中透着明显不悦。 “报告,我不是没事干,更不是卖笑!” 小左站得绷直,因常年呆在部队训练的原因,黝黑的脸上一本正经。 “有话说,有屁放,像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首长发话了,小左也就不再墨迹,立马颠颠走到龙昊天办公桌前,贼兮兮地小声道:“小嫂子要来部队。” 小左的话让龙昊天缓缓抬起头来,一双深邃寒眸直直地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左,那意味不明的锐利冷光,看得小左同志浑身汗毛倒竖,心肝胆颤,心中警铃大作,刚想在心底大呼几嗓子‘我这次死定了’,终于听到首长大人开了尊口,“就这个?” 就这个? 这个……这个消息难道还不令首长兴奋么? 小左心想,如果换做是他,估计早兴奋得蹦跶起来了。 试想一下,一个礼拜,也就是说,他敬爱的首长大人就要和小嫂子相亲相爱一个礼拜。 这样的机会,一年难遇一次! 小左使劲瞅着首长大人的一张冷脸,找不出丝毫激动的神色,于是,他在心底暗暗的想:难道两人真吵架了? 想起这一个星期来,首长那一张冷到结冰渣似的脸以及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寒到冻死人的气息,更明显的是那持续了一个星期全军上下只要没有大事要汇报绝对不接近他办公区域一步的火爆脾气。 现在想起来,小左还胆儿颤。那节奏,一看就是被人薅了毛还无处发泄怒火。 至于被谁薅了毛? 此刻的小左就算眼瞎也瞅出来了,除了小嫂子还能有谁? 也对,在这个世上,能让首长心里憋着火还发不出来的对象,也只有小嫂子了。 就在小左自个人想得透澈明白之际,听到一个字带着十分的不爽扑面而来,“滚!” 滚? “是!” 立正,敬礼,小左转身大步离开。 如其说是大步离开,不如说是大步逃开。 出了门关上、门,小左迷茫地眨眨眼睛,暗自嘀咕:“这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首长的心思,可真难猜。 …… 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在中午十二点之前到达军区部队,一下车,还来不及四处看一眼,就被一名军官模样的人命令站好队形,“请各位稍等一下,我们首长有话说。” 首长? &nb琝鉬sp;白沫眼皮一跳,一个男人的冷脸刚从脑子里跳出来,她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不远处大步走了过来。 心猛地一‘咯噔’,白沫在心底哀嚎不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在来的路上,她就在祈祷,千万别分到某个恶男人的部队! 可现实往往残酷得直把人往绝路上逼,看着渐渐走近的男人,白沫恨不得挖个地洞遁走。 就在懊恼后悔之际,男人熟悉的嗓音响了起来,一贯的冷冽味道,似乎比之前更加冷了,威严十足,“首先,欢迎大家下部队体验生活,我代表整个军区表示欢迎;其次,部队有部队森严规定和制度,是个十分严肃认真的地方,我希望大家能遵守纪律,严谨自己的言行,如有违反,必将重罚处置!” 龙昊天的一番话,冷气十足,严肃劲十足,再配着他一脸的冷冽森寒,直接把一群刚下车的汇丰职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人人在心底纳闷疑惑:以往来过的同事都说,部队的兵哥哥们都可热情了,有活抢着干,来锻炼就是来玩的;可听这位首长的话,怎么心底这么忐忑?似乎,连玩的心情都没有了。 当然,这些人当中不包括两个人,一个是白沫,一个是顾初夏。 为啥? 顾初夏,那是个从小就跟在龙昊天和自己哥哥屁股后面颠颠跑的主儿,龙大首长的各种情绪对她来说,都是虚幻的,她深深地知道,就像顾初寒一样,从小,龙昊天就把她当做亲妹妹样疼。 所以,有那一份疼在,只要不犯错,她无所顾忌! 自龙昊天站在跟前的那一刻起,白沫就一直垂头看脚尖,耳边是他冷到不行的声音,不用看,她都能猜得出来,此刻那一张脸那一双眸子,更冷。 听他讲话,就像听国、家、安、全局的人在训话似的,那森严的气氛,威严的声音,冰冷的表情…… 这让她想起,那一夜,他将她堵在浴室,当那副滚烫的躯体压上她时,他的热情和疯狂。 ...... 接下来,一位叫做李铁的参谋分配了下工作,白沫和一起来的女同事去了炊事班,男同事去了仓库区。 吃过午后,便是午休时间,两人一间的小宿舍,很自然地,白沫和顾初夏住在了一起。 整理好一切,顾初夏躺在床上,感慨万千,“吃惯了人间烟火,偶尔吃一回深山老林集体大锅饭,真是美味,连平时最讨厌吃的芹菜,也觉得有滋有味。” 白沫坐在床边,手里叠着衣服,头也不抬地说道:“嗯,被一群浑身充满阳刚之气特有男人味的兵哥哥看着,吃得更有味。” ‘扑哧’顾初夏没忍住笑了出来,“知我者小白也。” “花痴!”丢给顾初夏一记白眼,白沫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将手里叠着的衣服扔到一旁,坐到顾初夏身边,一脸好奇地问道:“昨晚你和那个男人,你们之间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一问完,白沫清楚地看到,顾初夏那张瓷白的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眼神闪躲,“没怎么样啊。” “顾初夏同学,我劝你实话实说,敢隐瞒一丝丝,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白沫说着就举起手来,装做想扑上去咯吱她。 顾初夏怕什么? 怕咯吱! 浑身痒痒肉,一咯吱满地打滚,恨不得笑岔气。 她一看白沫这架势,举起双手投了降,“你别动,我说!” “快说,不能有隐瞒!” “哎呀。”顾初夏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我被他欺负了!” 欺负? 这个词的意义很广,“怎么个欺负法?” “就是就是……”顾初夏一把掀开被子,美丽的脸上透着极大的愤懑,“脱光压在床上,然后吃干抹净。” “……破chu了?” 好半响白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啊……”一声愤怒嘶吼,“老娘保留了二十一的chu女膜,被他那个禽兽给破了,我真想操他全家!” “……他为什么要这样?” “还不是因为老娘趁他喝醉拿黄瓜爆了他的菊花!” “……” 白沫玄幻了、凌乱了,也热血沸腾了。 “细节!” 白沫兴奋地两眼发光,“你怎么把他灌醉?怎么拿了黄瓜?怎么脱了他的裤子?然后又是如何爆了他的?” “……小白,你很无耻耶!”顾初夏一脸郁闷地丢给白沫一记白眼,正想开口继续说,就听到敲门声,紧接着响起队长的声音,“集合,训练场集合,速度。” …… 下午的训练强度不大,和往年一样,站站军姿看看兵哥哥,唱唱军歌跑几步,磨磨蹭蹭两个小时,各自解散,去了炊事班,大厨们什么都弄好了,董莉莉和其他女同事都回了宿舍,白沫和顾初夏进了厨房,围着一位正在炒菜的大厨学习如何能将一份素菜炒出荤菜的味道来。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开心地过去,吃过晚饭回了宿舍,白沫正要去洗澡,雷逸辰却找shang门来,“沫沫,我想和你聊聊。” “好,你等我下。”回头拿了一件薄针织,白沫就跟着雷逸辰朝宿舍外走去。 虽是炎夏,但部队在郊区,周围环山,一到夜晚,风一吹,还是有点冷。 走到宿舍楼下,白沫找了个块草地坐了下来,雷逸辰也跟着坐了下去,“我刚从小舅那回来。” 龙昊天? 一提到关于他的一切,白沫的一颗心都紧了紧。 “哦。“装做若无其事,白沫轻轻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夏日的星空下,和自己爱的人坐在草坪上,吹着小风,心情舒爽的同时也让雷逸辰多了一分想寻求一丝浪漫的渴求,他看着白沫,俊逸的脸上透着温柔的笑,“放下工作,偶尔出来透透气,感觉还不错。” “呵……” 白沫不知道该回什么,只能扯扯唇。 之前白沫正准备洗澡,所以将原本扎起的头发披散下来,一缕一缕散落在肩上,衬托着她一张小巧柔美的小脸,月亮皎洁的光辉洒落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竟然美得让人心动。 雷逸辰看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柔软双手,满眼情深地开了口,“沫沫,咱们补办一次婚礼好不好?” ps:关于初夏和太子之间的故事,花准备等小舅和小白的故事结束后开完整版的,现在只是出来打打酱油。 明天,后天,大后天,都是万字更新,亲们,二十八号了,手里还有票的,都砸到花这只大破碗里来吧,花爱你们 正文 又拽又酷的首长欺负良家少妇(5000,鸡情四射) 雷逸辰看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柔软双手,满眼情深地开了口,“沫沫,咱们补办一次婚礼好不好?” 白沫受惊地抽回手来,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雷逸辰,你没病吧?” “沫沫……” “在我心里,咱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了,这次回去之后,咱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给办了。” 白沫神情一片清冷,特别是那双看向他的如水清眸,更是不带丝毫感情,冷漠得就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塍。 白沫决绝的态度,让雷逸辰这才真正明白过来,白沫不是在和他开玩笑,“沫沫,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生你的气?”白沫嗤笑一声,“我没那个闲工夫!” “我和瑶瑶之间不是你想象那样,我承认,前段时间,我犹豫不决,一直和她纠缠不清,是我的错;但现在,我和她之间已经没关系了,真的!”雷逸辰说这话的时候,那认真的表情,如果你耳聋,会以为他在真情告白,实则呢栗。 靠! 用一副深情告白的表情说着混账话,人渣! 白沫想,如果不是怕扇他脏了自己的手,她真想一巴掌扇过去,然后丢给他一句话:滚妈蛋! 白沫从草地上站起来,看着眼前男人,认认真真地开了口,“在我说接下来的这番话之前,我得重申我现在的心情,很平静,没有丝毫故意赌气啊生气之类的情绪存在,所以,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 雷逸辰微微皱眉,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没有吭声。 一阵风吹来,头发吹拂在脸颊上,白沫伸手将它们弄到耳后,接着开了口,“雷逸辰,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突然之间提出和你离婚,是因为你伤害了滟滟之后又和秦路瑶纠缠不清?” “难道不是?” 雷逸辰讶异反问。 白沫冷冷扯唇,“你是不是还以为,我一直深爱着你,一如三年前?” 这一次,雷逸辰没有说话,眉心微皱。 “你太天真了。”白沫嘲讽一笑,“我不是神人,更不是圣人,我是个人,有血有肉的一个普通女人,我嫁给你这三年,暂且不说你母亲妹妹对我的侮辱和责难对我造成的伤害;咱就只说说这三年来,你对我的伤害……”白沫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三年来,你上过多少女人的床,恐怕你心里最清楚,一想到这一点,雷逸辰,我就会觉得,作为你的妻子,真他妈的会恶心到想吐,打心眼里,我觉得你太脏了,哪怕只是和你站在一起,我都会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刺鼻的味道,窒息,喘不过气。” 雷逸辰的脸彻底黑了。 放在身侧的双手也慢慢收拢,很显然,白沫对他的评价让他无法接受。 “觉得刺耳了?”白沫讥笑一声,“呵,这就觉得刺耳了,可是,我说的每一字都是事实,都是你干过的;现在觉得不好听有伤你大男人自尊,可在干的时候,除了一门心思的爽之外,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有一个妻子,被你冷落在家里不管不问,甚至,在她被歹徒劫走生死一线之间,作为丈夫的你,又做了什么?” “当时,我不在G市……” “知道,和小秘在香港。”白沫打断了他的话,“其实,现在提这些东西真的有些无聊,除了能发泄下这么多年积攒在心底的愤怒之外,真的没用,纯属浪费口舌和时间。” “对不起。” 雷逸辰脸上透着明显的懊恼,这一句‘对不起’或许是真心的,发自内心的道歉,但是,来得太晚。 伤痛早已治愈,现在的一句‘对不起’在白沫看来,不过一句废话罢了。 “雷逸辰,咱们离婚吧,我对你,真的没有感情了!” 白沫的决绝和坚定全都看进了雷逸辰眼里,想起这么多年对她造成的伤害,整个人都沉默了。 良久,他才开了口,“再给我点时间!”抬头,深深看了白沫一眼,雷逸辰转身离去。 白沫站在原地没动,直到雷逸辰走远了,看不见人影了,这才抬脚朝宿舍楼走去,虽然有路灯,但郊区的深夜还是有点渗人,白沫缩着脖子小跑起来,在经过一个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来,拽了她的胳膊就将她拉了进去。 “啊……唔唔……” 还没出口的惊叫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下一秒,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嗓音,“是我!” 白沫一愣,随即也不再挣扎,惊吓出一身冷汗的她两条腿有些发虚,倚在男人怀里直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抬起手指直戳着他硬得跟块铁似的胸膛,气呼呼地说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像个贼似的躲在这里想干什么?” “干你!” 语气霸道,嗓音冰冷,除了我们牛bi哄哄的龙爷,还能有谁? 一句无耻下流的话,被他说得一脸理所当然霸气十足,白沫气结,气得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放开我!” 一想起一个星期前医院那一幕,她心里就冒火。 来不吭一声,走也不吭一声,奶奶躺在病床上他不但没问一声,反而一张脸冷得跟块冰似的。 现在想想,还是想冒火! “想得美!” 龙爷毫不犹豫拒绝。 他堂堂一军区首长,连面子都不要了,半夜三更不睡觉躲在着旮旯里为了什么? 死女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不放是吧?”黑暗中,白沫使劲瞪了某个无耻男人一眼,“好,你不放我就开始叫了,我要让你手底下的兵都来瞧瞧,平日里拽得跟只霸王龙似的首长大人是如何欺负良家少妇的。” “叫?”白沫的威胁似乎根本没被龙爷听进耳朵里,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嗓音依旧冒着寒气,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面红耳赤旖旎无限,“***?那咱们去车上!” “……无耻!”挫败地低吼一声。 白沫觉得,如果有一天她死了,肯定是被眼前这个无耻无赖坏心眼的男人给气死的。 “嗯,只对你无耻。”龙爷开口说话之际,已经将怀里不停挣扎的小女人给狠狠地抵在墙角和他结实的身体之间,随即,在她即将开口咆哮之际,低头,狠狠地攫住她那两瓣柔软,使劲地吸允,那两瓣柔软,仿佛被施了魔法,他一沾上就快速沦陷,恨不得将它吃进肚子里。鼻端,萦绕着独属于他的清冽醇厚的气息,娇软的身子被他健壮结实的身子恨恨地压制着,唇瓣被他带着一丝凉意的唇使劲地含着,他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衣扣,当那一抹滚烫覆上她挺翘的丰满时,白沫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情难自禁地颤抖了几下,那强烈的悸动感从唇上、从胸前一点一点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处,让她来不及控制自己,呻yin而出。 她的娇吟对于龙爷而言,无疑是更大程度上激发了体内的兽性,唇与唇之间的纠缠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渴求,灵巧的舌一伸,霸道地闯入她的口腔内,准确无误捕捉到她的丁香小舌,勾着缠着,一起缠绵起舞。 情动的之处,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喘,女人原本低低浅浅的娇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被***催动的龙爷尚有一丝理智在,突然松开琝鉬她的小嘴,滚烫的唇靠近她白皙耳垂处,沙哑出声,“想了,嗯?” 在龙昊天面前,白沫就像一根干柴,被他那股火一点,立马就烧起来,浑身的***都被他撩动起来,此刻,他更是一下一下逗弄着她的耳珠,那强烈的悸动感让白沫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去。 用牙齿咬住唇瓣,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羞人的呻吟声再次逸出来。 这里是部队! 这里是部队训练场上,虽说在一角旮旯里,但白沫知道,不时有巡逻的士兵来来回回走动,万一被逮住…… 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龙昊天……嗯嗯……我不要了……” 暂且不说夜值到处巡逻的士兵,她都出来这么久了,一会儿初夏就着急了,肯定会出来寻她。 虽然想着过段时间告诉她,但是被她就这样撞上,她会尴尬死的。 左思右想,白沫觉得,此刻,她必须得尽快离开。 “休想!”龙爷霸道地拒绝了她的哀求,一把捉过她的小手,放在高高顶起的某处,“它想,很想!” 手心的滚烫感让白沫浑身都跟着滚烫起来,她心里有气,一把抓住那根铁棒子,使劲拽了一下,就听见耳边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下一秒,龙爷极力隐忍的低吼传来,“该死的!” “嘻嘻……”白沫似乎玩上了瘾,用手指逗弄着它,感受着它在自己手里变得越来越大,这才放过,嬉笑着低语,“我给你一个建议。” “说!” 她的小手紧紧握着那一处,那股子无法言语的愉悦感让龙昊天赤红了眼眸,既想让她松开,又有一丝不舍。 “它想了对不对?” “废话!” 何止是现在想,自从那夜浴室大战之后,他都一直找机会再战一次。 三十年,终于开了荤,却整天被禁欲,龙爷的身体是有火没处发,想起上次车里,就差最后一步了,靠,大姨妈来了。 现在,一提起大姨妈,龙爷就火大。 如果不是那大姨妈,那次的肉吃定了,他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巴心巴肝地想把眼前的一脸不情愿的小女人想要压在身下,狠狠干上几百个回合。 “你不是有手么?”虽然黑灯瞎火,她也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白沫自己都能想象得到,此刻的她肯定笑得很无耻很猥琐。 男人么,枪在手,随意打,想打多久就多久,还用得着这么猴急? “……” 龙爷没声了,连原本逗弄着她耳珠的动作都停止了。 暗夜里,白沫明显感觉到,一股冷气越来越强越来越盛,就在她在心底大喊‘不妙’之际,整个身子突然被打横抱起,抱着她的男人身体矫健得犹如一只猛豹,迅速穿越训练场,钻进停在车位上的牧马人里。 从墙角到车内,仿佛只是眨眼时间,快得让白沫根本没反应过来,再次看时,她已经被男人紧紧压在后车座上,原本就解开了扣子的上衣被扯落一旁,余留下包裹着白色丰满的黑色罩罩。 那一片白花花的诱惑,让男人欲火怒火双重燃烧,“女人,你真是欠干!” 话音未落,他就直接低头含住了她因讶异微张的小嘴,狠狠地啜着,一下又一下,直到彼此间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粗重,他才将舌头霸道地伸了进去,死死地缠住她的。 大手绕到她的后背上,想解开胸罩的搭扣,却使劲地力气,也没能解开来,于是,龙爷怒了,低咒一声,“靠!”就要使蛮劲把它给扯开。 白沫一下子急了,连忙叫停,“你敢扯断试试。” 扯断了回去,她怎么穿? 回去,她怎么解释? 就初夏那股子冲动劲,她要是不解释,她肯定以为是雷逸辰干的。 那还不得直接冲到人家屋里,把无辜人士给嘁哩喀喳了。 臭男人,只顾着自己爽了,一点都不知道顾及她一下。 此刻的龙昊天体内兽性沸腾,那把大火烧得他浑身都充满了***因子,没等白沫自己伸手解开,他一把将她身子翻转过去,直接趴在了座位上,这次,很顺利地,将搭扣给解开来。 夏夜的月光,皎洁明亮,透过车窗照射进来,一点一点洒落在女人那白瓷般光洁的脊背上,散发着别样的诱惑,龙昊天俯下身子,用唇一下一下亲吻着她娇嫩的脊背,从上到下,就像亲吻着自己至爱的宝贝样,冷峻的脸上,深邃的寒眸间,带着欲念的同时,也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的吻好像被施了魔法,没碰她一下,白沫浑身犹如过了电流般,颤抖不已,很快,她就感觉到下身某处,一股暖流涌出。 她知道,她已经湿了。 “龙昊天……我……” 白沫想要翻过身来,却不料被男人狠狠压制住,他的吻已经从她光滑的背上慢慢下移,下身穿着的长裙不知何时被扯落,滑到她脚踝上,仅穿着的黑色小内裤在一片白嫩的衬托下,那么性感诱人。感觉到他的唇即将落在那片私密之处,又急又羞之际,白沫顾不得,一脚将压制着她的男人踹了下去,赶紧翻身爬起,抬头,接着月光一看,男人那张脸,黑得吓人。 “我不是故意的。” “你死定了!” 低吼一声,沙哑的嗓音一片凶狠。 白沫来不及害怕,两只小脚就被男人的两只大手狠狠拎起,随即整个人被再次放倒在座位上。 胸罩脱落,两抹白皙丰满在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中颤抖不已。 低头,迅速攫住挺翘之上的粉红两点,舔舐逗弄,很快,车内,便响起女人时轻时重的娇吟声,“嗯嗯啊啊……” 一边亲着舔着,男人一边抓过女人柔嫩的小手放在腰部位置,松开她的挺翘开了口,嗓音一片沙哑,透着几分致命诱惑,“解开它。” ps:哈哈哈,我欠揍,欠收拾,卡在这里实非我所愿,只因为字数刚好到了,那啥,下章,咱们接着来,车震么,舅舅贼喜欢,大家喜欢么,咱们继续震? 二十九号了亲亲,手里还拽着月票没撒的,赶紧都砸过来吧,落一直盼望着盼望着呢(注意我的眼神,贼贼地渴望) 正文 提枪上战场,直捣城池(天雷勾地火,都懂) 低头,迅速攫住挺翘之上的粉红两点,舔舐逗弄,很快,车内,便响起女人时轻时重的娇吟声,“嗯嗯啊啊……” 一边亲着舔着,男人一边抓过女人柔嫩的小手放在腰部位置,松开她的挺翘开了口,嗓音一片沙哑,透着几分致命诱惑,“解开它。” 下身某处空虚感让白沫觉得窒息,她二话不说地扯着男人的皮带,这次很顺利,很快,皮带被解开,葱白的手指拉下裤子拉链,小手一探,直接抓住了男人坚、挺的硕大。 “噢……” 一声亢奋的粗喘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那强烈的刺激感让龙昊天刹那间赤红了双眸,一把扯开女人紧紧拽住某处的小白手,迅速欺身压下,一边轻轻啃咬着她的挺翘,一边将手滑进她双、腿之间,当碰触到那水汪汪的一片时,唇角的笑肆意开来,“你很湿。塍” “……” 这一次,不止是脸红了,连整个身子红绯红一片,羞得她无地自容,真想挖个洞钻进去。 月光下,女人白皙脸蛋上的绯红看进龙昊天眼里,迷人得要死,心底的欲念愈发强烈,火山即将喷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不再有一秒钟的忍耐,提枪上阵,直捣城池漓。 当彼此身体交融的那一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舒服的喟叹。 “嗯……” “噢……” 身体的空虚被瞬间填满,甚至有些胀痛,想象着男人那硕大无比之处,白沫忍住动了动屁股,这一动,立马被男人死死箍住了腰板,一声压抑的粗喘逸出口来,“该死,别动……” 自那晚浴室大战之后,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 想得要命,想得发疯! 此刻,好不容易吃到嘴了,那一处温润紧致的包裹,犹如一张小嘴,爽得他想嘶吼。 就在他想要发疯之际,小女人竟然一点不老实,差点让他全盘崩溃。 “好胀……”白沫有些不舒服地嘤咛出声。 “一会就好。”龙昊天也在隐忍,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动起来,开始很慢,顾及到身下小女人的感受,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快,一下一下,轻而缓。 慢慢地,肿胀感消失,一阵酥麻的悸动感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传遍全身,浑身上下的每一颗细胞好似都被激活了似的,难以用语言描叙的美妙感觉让白沫十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嗯啊……噢……” 压抑不住的呻吟浅浅地在车内响着,一声接着一声,混合着男人重重的粗喘声,奏响了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抽出,在白沫愣神之际,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以一种十分撩人的姿势趴在位置上,然后从后进入,深深地贯了进去。 “嗯嗯,好深……” 后面的姿势,谁试谁知道,比前面的姿势更容易深入。 在白沫娇吟之中,龙昊天加快了速度,一下接着一下,那力道,好似想要将身子底下的女人揉碎吃进肚子里。 不知道有多久,又换了多少种姿势,白沫在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抖中终于抵抗不住,举起了小白旗,“嗯我不要了……” “爽了?” 男人粗喘发问,嗓音沙哑撩人。 “嗯嗯……” 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应答。 那诱人的模样惹得龙昊天疯狂地抽动起来,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力道是前所未有的猛烈,一阵疯狂地抽、送之后,他再一次将白沫送上了巅峰,自己也在下一秒喷薄而出,同一时间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 白沫回到宿舍,距离她跟着雷逸辰离开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看着堵在门口虎视端端瞅着她的顾初夏,她一把拉过她,关上宿舍门,在顾初夏没开口盘问之际,自动托盘而出,“等我一下,我先去洗个澡。” “女人,三更半夜跑出去两小时,我明明看到雷逸辰都回来了,你跑哪儿去了?喂狼去了?” 喂狼? 呃…… 还的确是! “夏,别急,等我洗完澡好不好?” 炎热的天儿,憋在车里这么长时间,还干着体力活,浑身的汗味和体液让白沫一刻都呆不下去,拿了睡衣就进了洗澡间。 一边冲着澡,白沫一边纠结的想,一会儿要从哪儿开口说起?初夏会不会被惊得当场和她决裂? 这样纠结着纠结着,洗完了,当她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初夏正像老佛爷似的稳坐在床上,一脸威严。 “咳咳……”白沫赶紧跳上自己的床,对着虎视端端的某夏尴尬无比地说道,“别拿这种眼神瞅着我好不好?我很害怕!” “哼,快说,立马从实招来,敢有一个字的隐瞒,我就立马将你分尸了装蛇皮袋里扔山沟沟去!” “啧啧,大半夜的,好吓人。” 白沫缩缩脖子,犹豫了一秒,从自己床上跳下来,冲到顾初夏床上,看着她,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先说好,你不许生气!更不许跟我决裂!” “你没病吧?”顾初夏瞅着白沫,一副不解地模样,“我有病才跟你决裂!” “嘿嘿……”傻笑一嗓子,白沫羞涩地低下头去,“我刚刚那个那个……碰到龙昊天了。” “哦。”顾初夏点点头,随即又疑惑了,“碰到你家小舅有什么不对吗?他人就在部队,碰到多正常。” “嗯,是挺正常。”白沫也点了点头,但她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顾初夏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不正常的是,我和他…….那啥那啥……” 白沫说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可某只小白依旧不懂,“啥?” 白沫挫败,索性不再结巴,一股脑倒了出来,“那个蓝眸男人对你做了什么,龙昊天就对我做了什么,这下你该明白了?” “啊!”一声惊叫,好在白沫早有准备,立马捂住了顾初夏的嘴巴,“嘘嘘,小点声。” 隔壁就住着同事,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她就死翘翘了。 这个秘密对于顾初夏来说,绝对是惊天动地泣鬼神,消化了良久她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下白沫捂着她嘴巴的手,赶紧问道:“你们俩是怎么勾搭上的?” “……” 白沫狂汗。 什么叫勾搭? 呃…… 不叫勾搭还能叫什么? 狼狈为奸? “还害羞?”顾初夏那个急性子,“赶紧交待,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 “你不许再大叫!” “我对老天爷保证,绝对不惊不乍。” “好!”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白沫将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从被歹徒下了chun药扔下车子然后被龙昊天捡到一直说到刚刚发生的事儿,一件件一桩桩,直接听得顾初夏捂着嘴巴瞪大了眼。 “就这样,我发誓,半点都没隐瞒。” 将心中深藏的秘密终于讲了出来,白沫一瞬间觉得压在心底的负罪感少了几分,看着顾初夏依旧惊得无语的模样,忐忑不安地开口问道:“夏夏,你说,我和他,属于乱、伦么?” “乱、伦?”顾初夏一愣,随即吭笑不止,“你们俩毛线血缘关系都没有,乱个鸟伦。” “他毕竟是我长辈,是小舅。” “只要你和雷逸辰离婚了,什么长辈小舅,统统都是浮云。”顾初夏一下子兴奋起来,“到那个时候,你们俩就双栖双宿,终成眷属了。” 白沫瞅着身边女人一副兴奋的模样,忐忑不安地弱弱出声,“你不怪我之前隐瞒你?” <琝鉬br>她一问,明显看到那张原本阳光灿烂的美人脸顿时晴转多云,紧接着,顾初夏十分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哼,不怪?你觉得我有那么善良?” “我一直觉得你很善良,堪比观世音菩萨。” 白沫立马马屁拍上,只是…… “呸,现在拍马屁,晚了,小娘不吃这套!” 好家伙,拍马腿上了。 “夏夏,我一直在害怕在不安,你知道,我现在还是雷逸辰的老婆,我和他之间终究是长辈与晚辈,舅舅与外甥媳妇的关系,在中国这样伦理森严的地儿,那是触犯了人心的道德准则,是要遭受全中国人民不屑和耻笑的,所以,我不敢,我只想把它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知道。”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白沫表情严肃认真中透着隐约的不安,看进顾初夏眼里,让她一阵心疼。 伸手握住白沫的手,安慰出声,“小白,别怕,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站在你身边,陪着你一路走下去。” “嗯。” 白沫感动得一塌糊涂。 世界上,最好的友谊,就是那个一直陪在你身边给你无条件支持、鼓励和安慰的那个人。 初夏,就是她白沫的那份最好的友谊! 那一夜,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悄悄话说到半夜,说完白沫和龙昊天的,接着又说顾初夏和皇少冷的,两个刚陷入爱的世界的小女人,对未来又是忐忑又是期待。 带着这份忐忑和期待,两人进入梦乡。 …… 第二天的训练被加强了力度,教官面无表情地说:“我们首长觉得,你们的身体素质太差,得好好练练,也不枉来部队锻炼一遭。” 于是,大家伙都议论开了,“身体素质太差?不会啊,我觉得还好啊。” “我身体倍棒,军姿站得绷直,我也觉得不错,这话哪个首长说的?” “是不是首长觉得咱们整天光吃饭不干活,一生气,就想法整整我们?” “嗯,很靠谱!” ……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只有白沫低着头一声不吭,一旁的顾初夏看了她一眼,用手肘轻轻碰了她一下,待她抬头看她时,朝她眨了眨眼,传递的意思只有两人知道。 你来我往,眼神交汇,心有灵犀,就形成了以下对话。 顾初夏:小白,哪位首长是你家那位爷吧?他这是什么意思?你给解释一下。 白沫(羞涩地摇头):我不知道。 顾初夏:装,再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沫立马蔫了:就是那啥,昨晚那啥的时候我体力透支,下车的时候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差点栽倒。 顾初夏两眼立马放绿光:我靠,我家昊天哥哥这么威猛?快,跟我说说,两个小时来了几次? 白沫羞得满脸通红:一二三四五六次吧 顾初夏这么一对比,立马觉得某个男人弱爆了。 一二三四五六次啊,那简直不是人干的节奏啊! 接下来的训练,除了一贯的站军姿之外,还有慢跑,围着大训练场跑五圈,这样的训练对于龙昊天手底下的那些兵来说简直称不上是训练,他们平时‘玩’也比这强度大得多;但对于一帮子整天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都市白领来说,简直可以说是极限挑战。 五圈跑下来,大家都累得瘫倒在地,连喊的劲儿都没了。 于是,有人抗议了,想让行长大人找首长大人商量商量,看能否减轻训练强度,这样下去,他们不被累死也得累得脱层皮。 雷逸辰想了想,接受了大家伙的恳求,转身去找龙昊天,却在进入龙昊天所在办公室的行政楼区域被执勤兵拦住,并被告知,首长不在军区。 雷逸辰无奈只得离开,大家伙一看无望,只得认命地接受训练,这样一天下来,大训练场上再也见不着四处溜达的闲人,都老实地躺在床上休息。 白沫也累得不轻,洗了澡,她正准备躺下,放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手机号,眼熟的一串,牛bi哄哄的一串,除了那个昨天将她吃干抹净的恶男人还会有谁? 想道今天被他整得累死累活的样儿,白沫就来火,二话不说,直接摁下拒接,然后将电hua甩到一旁,就想睡觉。 可是,不到一秒钟,又响了起来,依旧是拒接。 再响,还是拒接! 再几次三番之后,手机终于不响了,白沫正准备安心闭眼睡觉,手机里却传来短信提示音,伸手拿过一瞅,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股子想要砸了手机的冲动。 一句话,九个字,却霸气侧漏,让人不敢反抗,“给你两分钟,主动下来!” 白沫使劲地瞪着使劲地瞪着,然后回了一条,“睡了,下不去!” 很快,短信就回过来了,白沫一看,立即毫不犹豫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套上鞋子就冲了出去。 只因为他来了一句,“不下来?那好,我上去!” 他上来? 白沫一点也不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主儿! 让他上来? 她岂不是主动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恨得牙痒痒,可白沫却没有办法,龙昊天,他就是她的一个劫难,躲都躲不过。 一口气冲到楼下,因为夜深了,又经过一天的超强训练,每个人都睡得很沉,一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这让白沫暗暗松了口气。 下了楼,站在楼梯口四处张望着,却没发现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在她疑惑不解之际,手机再次传来短信提示音。 知道肯定又是他发过来的,白沫低头打开一看,气得小牙咬得咯吱咯吱的响,那模样,就像是在咬某人的肉一样。 “乖,过来,我在车上。” 白沫抬眼,使劲地瞪着那辆停在不远处被高大树木遮掩着的牧马人,霸气和贵气交融在一起的车型静静地停在那里, 和暗夜融为一体,没有一丝灯光,犹如一头暗夜里潜伏的猛兽,张大了獠牙,静静等着主动上、门的小白兔。 前后左右看了一个遍,没有人,也没有巡逻的士兵,白沫赶紧拔腿跑了过去,刚跑到车门旁,车门便被打开,一只大手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车门悄无声息地关上,白沫抬头,狠狠地瞪着将她压倒在座位上的男人,咬牙切齿低吼,“龙昊天,我很累,你别只顾发泄自己的私欲好不好?” ps:娘娘们,船戏都看爽了么?爽了就投票,那些小白手里还捏着票票的娘娘们,你打算抱着票票生小票么,哈哈,生毛线,这个月不用作废了啊亲亲。 一万字更结束,明天照样万字更新,激情不断等着你哟。 正文 给爷跳个脱衣舞(甜蜜温馨,精彩不容错过1W) 车门悄无声息地关上,白沫抬头,狠狠地瞪着将她压倒在座位上的男人,咬牙切齿低吼,“龙昊天,我很累,你别只顾发泄自己的私欲好不好?” 面对小女人不满的指责,龙爷没有一丝反应,自动进入耳聋模式,一个低头,攫住了她因生气微微嘟起的粉嫩小嘴,狠狠地啜着、啃着、咬着,直到两人的呼吸愈发粗重,他放将她放开。 “不听话,这是惩罚!” 暗夜里,龙爷沙哑的嗓音带着狠厉的味道,听得白沫心里的火儿更是‘蹭蹭’地冒了出来。 气得一把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翻身坐起,两眼冒着火儿地瞪着某只恶兽,“我哪点不听话了?膈” 让她下来她就赶紧麻溜地冲了下来,连一秒钟都不敢多耽搁,他还惩罚?惩罚个妹妹的。 “打电hua为什么不接?” 龙爷坐在一旁,一双寒眸满是不悦脂。 “半夜三更打电hua你想干什么?还不是为了那点事儿。”白沫斜睨了某个脸色越来越阴沉的男人一眼,“我今天被训了一天,都快累死了,哪有力气干那活儿!” “干哪活儿?” 龙爷眼里喷着火儿,咬牙切齿地沉声反问。 貌似在忍着火儿。 “你说呢?”白沫说这话的时候,拿眼睛直瞅着某个男人裤裆的地方,意思那是相当明显。 龙爷低头一看,一张冷脸顿时黑成了包公脸,伸手,一把抓过小女人来,在她惊呼声中,将她整个身体翻转过来,以一种脸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趴在他的大腿上,只见龙爷大手一扯,直接扯下小女人的睡裤来,隔着条小内内就攉上了巴掌,‘啪啪啪’几声脆响之后,那片白嫩诱人的屁屁上顿时出现几条红印。 “啊……嘶嘶疼疼……” 娇嫩的屁股被男人那只整天握枪劲儿十足的大手这么攉几下,白沫顿时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裂成四瓣,火辣辣的疼。 想挣扎,自己整个身子都趴在男人的腿上,丝毫挣扎不动;白沫投降了,一张小脸苦兮兮,声音娇弱弱,完全没了刚刚的不满劲儿,“疼,很疼,嘶嘶……” “知道错了?” 头顶,传来龙爷森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怜惜。 错? 白沫一愣,顺口就问了出来,“我错哪儿了?” ‘啪’一声响,白沫粉红的屁股蛋上又被攉了一巴掌,只是,这一巴掌的劲儿明显比刚刚几巴掌来得轻多了。 我们的龙爷虽然气得不轻,但最终还是心疼了。 所谓痛在她身,疼在他心,也就是这般模样吧! “想!” 冷冷的一个字,此刻的龙爷把白沫当成了自个儿的兵了,那个气势,绝对的命令。 趴在男人腿上,白沫哼哧哼哧地想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终于想起来了。 “你叫我下来,难道不是为了那事?” “你说呢?” 咬牙切齿的声音。 害怕他又蹂躏她的小屁屁,白沫立即回道:“您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 “嗯?” 显然,她的敷衍的回答得不到首长大人的满意。 “首长大人英明神武睿智不凡更是一向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当属好男人中的典范,典范中的极品!”白沫马屁拍得贼响,“我那是脑抽了才会误会您了,所以,别见怪,饶了小的这一次,好么?” “嗯!” 首长终于是满意了,大手一拎,直接将她拎到身边的位置上坐好,然后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盒子,递了过去,“拿着。” “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白沫有点晕,伸手接过,看着盒子外观,是个保温盒。 打开一看,立马香味扑鼻而来,再仔细一看,立马口水直流。 “蒸饺?” 立马用手捻起一个塞进嘴里,一口咬下去,白沫立即闭上眼睛,吃得一脸享受,“嗯嗯好吃虾肉馅的。”说着,将拖鞋一甩,直接盘腿坐在了座位上,吃得那叫一个欢乐。 龙昊天一双寒眸扫过来,眼前小女人那副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的样子,让一向习惯规规矩矩的他微微皱了皱眉,薄唇微启,嗓音冷冽透着不满,“坐好了!” “唔唔,疼。” 白沫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一边不客气地将两条白嫩的小腿伸到了龙昊天面前,借着灯光一看,那双小巧精致白嫩的脚丫子上,一只脚上一个透明的血泡,正苦兮兮凄惨惨地对着龙爷诉说训练之苦。 寒眸一闪,大手一把握住两只嫩白的脚丫子,搁到大腿上,越看越觉得那俩血泡就像长在自己脚上一样,心中微微一动,“怎么回事?” 停止了吃的动作,白沫抬起眼来,无比幽怨地瞅着眼前一脸不解明明就是罪魁祸首的男人,弱弱地控诉,“都怪你,非要加强训练,我这副弱弱的身子骨那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五圈下来,脚就成这样了,腿肚子现在还疼着呢,时不时还抽筋。” “该练!” 他龙爷的女人身子骨岂能如此柔软不堪一击? 再一想到每每被他压倒还没干上几个回合就苦苦求饶的模样,龙爷依旧觉得,该练! 不禁该练,还得好好练! “哼!” 白沫气得冷哼一声,想要抽回腿来,却被他双手握住。 原本以为,当他看到自己双脚都被训练成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肯定会心疼,然后就一个命令下去,明天的训练又回到原来的模式。 谁知,现实是残酷的,龙昊天更是冷血的! 不但一句安慰的话没有,反而来了一句什么‘该练’! 该练该练,再练下去,她这双脚就废了! 抱着保温盒,鼻端处依旧是蒸饺诱人的香气,可一想到明天继续今天这种折磨人的训练,白沫顿时没了想吃的胃口。 坐在身边的男人跟冷面阎王似的,白沫不说话,他更是沉默不语;一时间,车厢内,静得有些渗人。 小白兔始终是小白兔,不一会儿,白沫就坐不住了,她先是拿眼角偷偷瞄了瞄某个男人一眼,看他依旧冷着的脸,如水的眸子眨啊眨,突然,一个念头蹦了出来,激动得她有些蠢蠢欲动。 先是不着痕迹地挪挪屁股,当即将挨上男人的身体的时候,她停了下来,从保温盒里拿出一只蒸饺来,放在男人紧抿着的唇边,柔柔地哄道:“来,张嘴!”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故意忽略她那一双隐约冒着精光的水漾眸子,没有拒绝,直接一口含住,嚼了几下吞了下去。 白沫笑了,笑得一脸鸡贼,又拿起一个放到他嘴边,“再吃一个,很好吃对不对?” 龙昊天面无表情地斜睨了她一眼,依旧没拒绝,又是一口吞下去;白沫又拿起一个放在自己嘴边咬了一小口,然后送到龙昊天嘴边,笑眯眯地瞅着他,“有我的口水,你吃么?” 龙昊天嘴角一抽,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含进嘴里。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吃下去,而是含在嘴里细嚼慢咽;他一边吃着,一边拿冷眸瞅着某个已经羞红了小脸的女人,性感的唇角微微扯起,将嘴里的东西吞下之后,他缓缓开了口,“如果你再热情一点,我可以考虑降低训练强度。” 嗓音很沉,依旧很冷,却透着一股子戏谑挑、逗。 心思被拆穿,白沫原本粉红的一张小脸直接通红一片,她一边恼羞不已,一边又心动不已。 犹豫了几秒之后,她抬眼瞅着男人,有些羞涩地问道:“你说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压根就不相信你是君子!” “你只能选择相信!” 龙昊天霸道到无理的话直接把白沫给噎住了,好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想想还要在这鬼地方待上五天,她就立马泄了气,低头准备了许久,才慢慢抬头看着一旁等她主动献热情的爷,皮笑 肉不笑的问道:“爷,您想让我怎么个热情法儿?” “跳个脱衣舞?” 龙爷剑眉微挑,一张俊脸始终冷着,还有那双黑眸,依旧寒着。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这话是他亲口说出来的,打死白沫都不会相信,世上竟然还有人能冷着脸寒着眸用一副特正式的语气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来。 腹黑! 闷***! 没有哪两个词更适合此刻来形容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了! “不会!” 心里有气,白沫毫不客气地给回了! “那你会什么?” 龙昊天偏头看着白沫,难得好心一回,“选择权给你!” “我会按摩。” 自奶奶瘫痪之后,刚开始,她请不起保姆,自己一个人不但要肩负起整个家庭的重担,更是每天坚持给奶奶做按摩,这么多年下来,白沫就练了一手的好功夫,不管是揉肩也好捶背也好,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经她一番按摩之后,通体舒畅。 顾初夏每次累了乏了就会缠着她,让她到处按一按。 还说,以后还是失业了,让白沫开一家养生馆,肯定客源不断,能发大财。 “按哪儿?” “……” 天雷滚滚,又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着呼啸而过。 白沫嘴角抽搐了N下之后,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的腹黑男。 按摩按摩,还能按哪儿? “思想健康点行么小舅。”白沫一声‘小舅’叫得龙昊天微眯了寒眸,“你叫我什么?” “呃……龙昊天。” 白沫立即改口。 和他相处的时间久了,白沫知道,只要他一眯眼,自个就危险了。 “嗯,按吧。” 似乎很满意她的乖巧听话,龙爷说完,将身子闲适地倚在座位上,然后闭上了眼睛,像大爷似的等着小丫头细心伺候呢。 看他闭上了眼睛,白沫立马变了脸色,悄悄地对他一番吹胡子瞪眼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按了起来。 左捏捏右捏捏,上捶捶下捶捶,这么一圈之后,白沫有些累了,原本跪在一旁的姿势有些累人,看着男人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思考了数秒之后,悄悄地坐了上去。 坐上去之后,她仔细地观察了男人的表情,咦,没反应? 睡着了! 于是,白沫更加放心大胆起来。 按摩也不能专心了,因为,此刻的她,正一心一意欣赏眼前这位超级有型的大美男。 虽然在一起时间不断,又经历了彼此间身心交融,可白沫依旧被眼前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那双看着他的眼神,更是痴迷不已。 饱满的额头,深邃的眸子虽然闭着,但在白沫的脑子里,那一双眸子虽寒,但始终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潋滟光芒;高挺的鼻梁,犹如世界顶级雕刻师手里最精美的艺术品,完美精致;但视线落在那微微抿着的薄唇上,白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抚上,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一遍一遍的抚摸着,薄唇与手指间摩挲传来的悸动感让她不知不觉间低下头去,然后将自己的柔软主动凑了上去,轻轻地吻上他的。 他的唇仿佛被施了魔法般,吻上就不舍得放开,白沫索性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加重了亲吻的动作,学着他之前吻她的样子,先是唇与唇之间的厮磨轻咬,得不到满足之后,她犹豫着伸出小巧的舌来,钻进他似乎早已开启的口腔,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勾着他的舌尖,一起纠缠缠绵…… 吻着吻着,白沫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身体再次出来难以忍受的空虚感,想将舌退出来,却刚有动作,那个原本紧闭双眸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比她更快地动作,一把摁住她想逃离的脑袋,狠狠压住,然后快速由被动转为主动,快速地勾住她想要逃离的丁香小舌,抵死缠绵。 车内的温度瞬间飙升,彼此之间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粗,直到白沫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嘴里逸了出来,“嗯哦……”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松开她的小嘴,将脸整个埋进她胸前,狠狠地低咒一声,“该死!”随即,粗重地喘着气。 龙昊天突然的抽离,让白沫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她傻愣愣地张开眼睛,看着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喘着气儿地问道:“你怎么了?” 龙昊天没有回应,直到片刻之后,他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那一张透着明显失落的小脸,一向不愿主动解释的他,冷冷地冒出一句话来,“你的脚有伤!”白沫愣怔了一下,紧接着便反应过来。 原来他的意思是,其实他更想要,只是顾及着她脚上的伤,所以才迫使自己半路中断。 她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 一时间,被一种叫做感动的情绪填满整个心脏位置,白沫咧嘴一笑,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窝进他怀里,然后,小声地说道:“龙昊天,你真好!” 龙昊天没有出声,而是将怀里的女人更紧地抱住。 他的小女人,真是容易被感动!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沉默了一会儿,龙昊天突然开了口,“训练真的承受不了?” 白沫一听,立马抬起那两只葱白似的脚丫子,苦兮兮地说道:“是真的,也许这五圈在你眼里根本就称不上是训练, 但对于我们这群整天上班的上班族来说,简直不能承受,那训练场那么大,一圈下来就累得够呛,何况是五圈呢,真的很累,你降低点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又是撒娇又是卖萌,那一副娇娇软软的小模样,看进哪个男人眼里,就算是再硬的心肠,也得软化了。 龙大首长也不例外,这会儿,小女人又是按摩又是主动献吻又是撒娇卖萌,他那颗硬得跟铁的心肠不知不觉间软了下来,“不喜欢食堂的饭菜?” “呃,还好,就是油太多,有些腻。”白沫说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寒眸微闪,略顿了半秒,龙昊天便毫不犹豫回到:“猜的!” 腹黑又闷***的首长大人,是绝对不会告诉白沫,是小左今天下午无意间告诉他的,然后被他记在了心里,傍晚结束了工作之后,他便开车去了城里,买来了她最喜欢的蒸饺,而且是还鲜虾馅的! 那是她的最最爱! &琝鉬nbsp;“哦。” 白沫继续窝在他怀里,保温盒里的蒸饺依旧热乎着,晚饭没吃几口,经过这一番折腾之后,又饿了,拿出一只正要吃,就看到抱着她的男人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将明天的训练强度降一降,五圈改为两圈,另外,通知食堂提高伙食标准,多准备几样清淡小菜,餐前水果每人两样。”待那边人接到命令后,便挂了电hua。 低头,就对上女人甜腻腻的笑脸,伸手,在她柔嫩的脸上捏了一把,冷声道:“满意了?” “嗯!” 白沫使劲点点头,再一次主动凑上唇去,在他唇瓣上啄了几下,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上去睡觉了。” “等等!” 龙昊天探起身,从一旁的储物箱里拿出一小型急救箱来,打开,琳琅满目的医药用品,看花了白沫的眼睛。 “坐到一旁去,把脚放上来。” 龙昊天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几样东西来。 白沫知道他是要给自己处理那两颗血泡,顿时,一颗心提了起来,“我怕疼。” “忍忍!” 瞅着那两只一个劲儿朝后缩的小白脚,龙昊天大手一伸,直接抓过来,固定在大腿上,手起刀落,还没等白沫反应过来,两个血泡就破了,直到用碘酒消毒的那一刻,她才感觉到了疼,下意识地想抽回脚来,却被男人一双大手抓得死死的,“嘶嘶,疼,你轻点。” 龙昊天也不说话,一只手摁住她的双脚,一只手麻利地上药缠上创可贴,最后,确认没有一丝不妥之后才放开她的脚。 抬头,看着女人疼得小脸都皱成一团的模样,冷冷嘱咐道:“别沾水,跑的时候慢一点。” 白沫抽了抽鼻子,没脸没皮的得寸进尺,“能不能一圈都不跑?” “你说呢?” 龙昊天的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白沫一瞅,赶紧嘻嘻一笑,“两圈,没问题,我会注意的,那个,我能走了么?” “嗯!” 龙昊天点点头,一张脸依旧冷着。 白沫赶紧穿上拖鞋,从位置上起来,看了看手里的保温盒,对龙昊天说道:“我能带走么?” “给初夏?” “嗯,她知道……她知道咱们之间的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沫有些不敢看龙昊天的眼睛,说不清的感觉,是羞涩么? 应该是! “嗯!” “我走了。” 白沫一瘸一拐地下了车,想最后看一眼车里的男人,却又怕被人逮住,只得赶紧抱着保温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宿舍楼跑去。 一口气跑到楼道内,回头,看着静静矗立在暗夜之中的牧马人,想起依旧待在里面的那个男人,白沫心底一暖,转身,上了楼去。 寂静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白沫悄悄地走到自己宿舍门前,刚想伸手推门,斜对门住着的董莉莉突然推门走了出来,当看到站在门边的白沫时,神情明显愣怔了一下,一抹慌乱闪过,但紧接着消失不见,“嗨,白姐,你这是?” “哦,我们屋的厕所堵住了,我去了一下那边的那个。” 白沫伸手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 “好巧,我屋里的厕所也堵了,我也准备去呢。” “那赶紧去吧,我进去睡觉了!” “好的,晚安,白姐。” 白沫进屋前见董莉莉依旧站在门前不动,并没有去卫生间,疑惑不解的同时也没多想,便关上房门,连忙将捂在睡衣底下的保温盒拿了出来。 暗自庆幸,走廊灯幸好不亮,不然,谎言不戳自穿。 似乎是被她进屋的声音吵醒了,顾初夏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白沫,含糊不清地问道:“你又出去私会情郎了?” “嘿嘿。”小脸一红,白沫赶紧将保温盒打开,依旧热乎着的蒸饺的香气立马勾得顾初夏睁大了眼睛,瞌睡也不见了,一个翻身坐起,瞅着保温盒里的美味,馋得直咂嘴巴,“情郎给买的?” “给你留的,饿了不?赶紧吃,热乎着呢。”将保温盒放进顾初夏手里,白沫转身去弄了点水洗了手,待她回到床上躺下,蒸饺已经被顾初夏消灭了大半。 一边吃着,顾初夏还停不下嘴巴来,“嗯嗯好吃,想不到冷得跟块冰似的昊天哥哥竟然这么细心体贴,早知道他这么好,我就先下手了。” “兔子都不稀罕吃窝边草!” 白沫不屑地丢给她一记大白眼。 “那是因为窝边草不肥。”三下五除二地搞定所有蒸饺,将保温盒搁在一边,拿过湿巾擦了擦,顾初夏又躺回了床上,“小白,你可能不知道,以前,我还以为我家昊天哥哥被掰弯了呢。” “噗……”白沫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为什么这样想?” “都三十了连个女人都没有,除了性取向不正常之外,我想不出别的。” “你的意思是说,在我之前,他一直没女人?” 白沫明显有些诧异。 虽然,她有时候一想到他有可能有过其他女人心里会特别特别难受,难受得就像被挖了肉似的痛。 “不仅没女人,连雌性宠物都没一只,倒是养了一只狗,公的,一直搁在我哥那儿呢。” 白沫听着,突然心底甜滋滋的,比吃了蜜还甜。 突然,一张笑得贼甜的脸就垮了下来,她想到自己,突然觉得,龙昊天那么优秀完美的一个男人,她配不上。 一个已婚妇女,如何能配得上优秀未婚的军区首长? 上一刻还愉悦不已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关了灯,躺在床上,一整夜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她失眠了! …… 董莉莉待白沫走进屋后,真朝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只是,走到门口,一块‘暂停使用’的牌子堵住了她的去路。 转身朝宿舍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疑惑不解:这里明明暂停使用了,刚刚白姐是去了哪里? 想了一阵没想通,快走到宿舍门前,她停了一下,但却没有推门进去,而是继续朝前走,拐了一个弯上了楼上,然后停在了一间宿舍门前。 伸手敲门,里面便传来雷逸辰的声音,“进来。” 听到思念已久的声音,董莉莉有些激动,一张化着径直妆容的脸上透着一丝绯红,伸手,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行长,还没睡呢。” “哦,是莉莉啊,有事?” 虽然龙昊天没有给雷逸辰提供单间住宿,但巧的是,这次来的男同事刚好是个单数,两两一组合,最后就剩下雷逸辰一人住两人的宿舍。 董莉莉关上房门,转过身去,雷逸辰这才发现,她竟然只穿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真丝睡裙就进来了。 微愣了一秒,雷逸辰就收回了视线,专心地看着桌子上的文件。 虽然人来了这里,但行里还有有一些文件需要他做处理,每天都有专人送文件过来,他批阅之后,第二天再被接走。 好在,他不参加训练,所以,还好不是太忙。 董莉莉一进屋就变了表情,原本还算正经的脸上此刻一片勾人的媚态,婀娜多姿的走到雷逸辰身边,看着他认真批阅文件的样子,仿佛着了迷一般,喃喃低语,“行长,你累吗?我帮你捏捏肩好不好?” 还没等雷逸辰开口拒绝,她的手就搭上了他的肩膀,那只柔若无骨的手一下一下的捏着,恨不得捏得男人心痒痒。 雷逸辰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冷,伸手一把拂开她搁在肩膀上的双手,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莉莉,女孩子要学会自爱,你走吧,我就当你今晚没进来过!” 董莉莉满是媚态的脸上表情一僵,但紧接着便恢复之前的娇媚样儿! 不! 应该说,比之前更加娇媚诱人。 肩膀一抖,原本就松松垮垮系着的肩带脱落下来,因为没有穿胸罩,所以,带子一脱落,一片波涛汹涌立马出现在雷逸辰面前,让他目光一沉,一股热气直直涌向下身某处。 他竟然有了反应。 董莉莉一直注意着雷逸辰的表情变化,当看到他那双燃起了小火苗的眼睛时,立马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就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那只手也乘势溜进他胸膛内,抚上了那粒凸起。 强烈的刺激让雷逸辰差点逸了出来,他极力控制自己身体的渴望,伸手一把将坐在腿上的董莉莉推开,然后站起身来,就要打开、房门。 就在他伸手去开门之际,董莉莉一把从身后将他抱住,啜泣的声音传来,透着让人怜惜的劲儿,“辰,别开,我只想抱抱你。” 雷逸辰深呼吸一口气,脊背上是董莉莉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泣声,心,终于还是软了下来,收回手来,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雷逸辰的动作让董莉莉心生暗喜,她一边假意流着泪水,一边将半裸的身子紧紧贴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脊背,随着抽泣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摩挲着。 “辰,你知道吗?自从我上班第一天见到你开始,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董莉莉说的都是真心话,她一直暗恋着雷逸辰,从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 以前以为他单身,她有的是机会,只是,突然那一天,当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牵了白沫的手的那一刻,天塌地陷,心都碎了。 伤过痛过之后,她依旧没死心。 她原本以为,这一次安排宿舍,他肯定会和白沫一个屋,毕竟两人是夫妻,谁知道,让她惊喜的是,白沫竟然和顾初夏一个屋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今晚,她终于行动了。 没有人知道这一夜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难得,要是就这么走了,肯定会后悔一辈子。 董莉莉的真情告白让雷逸辰有些意外。 这让他想起了昨天他对心爱女人表白时遭受拒绝时的心痛纠结,一时间,对董莉莉,他突然有了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莉莉,你先放开我。” 身后是女人柔软的娇躯,那两坨丰满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让他浑身血液沸腾不止。 再这样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冷静得了?董莉莉一听这话,知道他不会赶自己走,一切都还有希望,于是,立马松开他,然后坐到床上,微微垂头,装着很伤心的模样,一个劲地抽泣着。 “莉莉,你知道我是有老婆……” “我不在乎!”董莉莉再次扑进雷逸辰怀里,哭泣着摇头,“我一点也不在乎,只要你让我爱你,好不好?” “莉莉……” 雷逸辰有些动容。 一般而言,男人都喜欢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更喜欢,有女人主动贴上来,对他信誓旦旦地说‘我不在乎你已婚有老婆,只要给一个让我好好爱你的机会,我就心满意足’。 每当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就会少了许多顾忌,任由女人缠上自己,过着一妻N妾的快乐逍遥日子。 “逸辰,我爱你,好爱……”董莉莉突然抬头,踮起脚尖,主动凑上自己的娇艳红唇,堵住了雷逸辰想要说的话。 她害怕他拒绝! 为了白沫禁欲了许久的雷逸辰,突然被董莉莉这样一个***的女人勾上,立马烈火遇干柴,噼里啪啦燃烧了起来。 一阵抵死纠缠的激吻之后,两人已经从地上转移到床上,此刻的董莉莉,身上仅有的睡裙早已丢在一旁,让雷逸辰没有想到的是,她睡裙里竟然真空,不仅连胸罩没穿,连内裤都没穿。 女人白花花一片诱惑了雷逸辰的双眼,喘着粗气,他埋首在她傲然的双峰间,舔舐啃咬起来。 一时间,女人亢奋的呻yin声混合着男人的粗喘在不大的房间内此起彼伏,突然,女人喊痛的声音乍然响起,惊得雷逸辰也抬起头来,满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董莉莉,“你竟然还是处、女?” 董莉莉竟然哭了起来,“这么多年,我一直……呜呜……一直为你保留着。” 雷逸辰再一次被感动了,动作也变得缓慢温柔起来,片刻后,董莉莉亢奋的呻吟再一次响起,雷逸辰也不再隐忍,疯狂地抽动起来。 这一室的旖旎春情,让窗外的月光也羞涩地躲了起来。 好一对渣男浪女! ps:娘娘们,最后一天了,手里还捂着月票的,给了花吧,看我这么卖力更新的份上。 明天继续万字更,花真是拼了老命了。 正文 小别胜新婚(精彩,1W) 突然降低了训练强度,同事们都兴奋不已,私底下对首长大人更是赞不绝口;更有女同事春心暗动,已经爱慕上了某位又冷又酷的首长大人。 训练强度降低了,伙食也好了,大家心情贼舒爽,转眼间,一周的时间到了,该离开了,大家竟然恋恋不舍起来。 部队为他们准备了欢送晚宴,地点就在大食堂,又唱又跳一番之后,正式进入吃喝部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们这十几个人和其中一部分士兵都熟悉了,大家都热热闹闹吃着喝着,毫无距离感,气氛很热闹。 白沫有些兴致缺缺,突然有一种‘热闹是她们的,自己什么都没有的’的凄凉感,坐在她身边的顾初夏感觉到了她的异样,瞅了她几眼之后,用胳膊轻轻捅了捅她,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调侃,“怎么了?没看到你的情郎失落了?” “哪有。膈” 白沫嗔怪地瞪了顾初夏一眼,白瓷般的脸上顿时羞红一片,那明显口是心非的模样让顾初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装,在我面前你还装。”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夹了一筷子菜塞进顾初夏笑得咧开的嘴巴里,然后垂头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脂。 自从那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她,更没有出现在训练场上,那辆霸气冲天的牧马人也不见了,之前还时不时碰见的小左也没了人影,整整五天,甚至连一条信息都没有。 担心之余,白沫心底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涌动,暗暗的涌动,特别是夜深人静之时,就会涌得更加厉害。 是失落还是相思? 抑或都有! 两者使劲地拧成一股麻绳,死死纠缠着,不分彼此。 第一次,这种陌生的感觉让白沫心悸,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了害怕,甚至恐惧。 她爱上了吗? 她真的爱上了吗? 可是,爱,明明不是这个感觉! 她爱过,爱过雷逸辰,清楚得记得那个时候,每次见到他都会面红耳赤心动不已,但如果不见,却没有像现在这般煎熬失落过,感觉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整天魂不守舍连睡觉都失眠,吃饭更是没胃口。 白沫有些迷茫,她到底有没有爱过? 脑子乱成一团麻,顿时没了一点胃口,放下筷子,轻轻地对一旁和一位兵哥哥聊得热火朝天的顾初夏说了句:“我出去透透气。” “去吧!” 连头都没转过来,顾初夏只是挥了挥手,继续对着那位有些腼腆一直羞涩的笑只听不说的兵哥哥搔首弄姿笑得一脸桃花灿烂。 白沫好笑地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她暗暗地想,如果这一幕被那个蓝眸男人看了去,又会是个怎样的情景? 会不会醋意大发,直接现场办了她? 啧啧…… 白沫暗自羞愧,拍了拍有些滚烫的脸颊,真心觉得,自从跟了某个男人在一起之后,她的思想越来越邪恶了。 她前脚出了食堂大门,雷逸辰后脚就跟了出来,“沫沫。”白沫回头,看着走近的雷逸辰,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有事?” 白沫的冷漠依旧让雷逸辰有些不适应,想当初,她每次一见到他,那面色羞红的模样…… 算了,物是人非,时过境迁,该放手了! “聊聊吧。” 雷逸辰指了指一旁供士兵们休息的石桌石凳,说道。 “好。” 白沫没有拒绝,走过去便坐了下来。 雷逸辰在她对面坐下,今夜的他多喝了几杯酒,此刻有些微醺,但理智尚在,抬眼,看着眼前的女人,想做最后一次努力,“沫沫,非要和我离婚不可吗?” “嗯。”白沫轻轻点头,没有说话。 对于这场婚姻,说太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想赶紧结束和雷家人所有的纠缠,从此陌路。 白沫坚定的态度让雷逸辰收回了目光,沉默不语了良久才重重呼出一口气,“那好吧,回去后咱们就把离婚协议签了,然后抽时间去领离婚证。” 白沫完全没有想到雷逸辰竟然答应了,抬起头看着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愣怔。 “怎么了?”雷逸辰看着她呆愣的模样,苦笑出声,“是不是有点意外?” “呵呵。”白沫笑了笑,没再说话。 “沫沫……” “嗯。” “希望你以后能找到一个真心疼你爱你宠你一辈子的好男人,我……真诚地说一句抱歉。” “我会的。” 雷逸辰发自内心的歉疚让白沫心底对他最后一丝怨也消失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与他三年有名无实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爱过,怨过,却从来都不曾恨过。 虽然,这三年的婚姻浪费了她人生中最宝贵的时间,从十八岁到现在即将二十二岁,多么好的青春时光……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二十二的年纪,还算不算晚? 坐了一会儿,雷逸辰就离开了,白沫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独自在石凳上坐了一会儿,也站了起来朝着林荫小道慢慢地散个步。 夏日的夜,阵阵凉风吹来,吹走了一白天的燥热之气,白沫觉得整个人通透舒爽,一时间,心情好了,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想起刚刚也没吃几口东西,白沫转身想回餐厅,就在这时,一束车灯的灯光由远及近地朝她疾速而来,就在她惊慌失措想要躲开之际,那辆车却猛地刹了车,稳稳地停在离她十步之外的地方,车门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那熟悉的身影和走动之间席卷着的冷冽气息,让白沫的一颗心遽然加速了跳动。 仿佛是瞬间,男人就走到她的面前,下一秒,她的胳膊便被他抓住,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卷进他怀里,整个人以一种腾空的状态被他裹在怀里大步朝他的住处走去。 没有出声,更没有抗拒,白沫任由着他裹着自己走进他的房间,当听到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终于被放开,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说话,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男人一把将她推倒在门后,下一秒,男人的唇已经覆盖上她的。 他的吻带着疯狂,透着急迫,一股脑地扑了过来,白沫无力招架,却依旧没抗拒半分,任由他的唇他的舌使劲地纠缠着她的。许久许久,久到白沫感觉到了窒息感觉到唇瓣上的微痛,他才猛然将她放开,气喘吁吁间,他的额头抵上她的,嗓音沙哑,“想不想我,嗯?” 他的吻仿佛抽走了她身体的所有力气,伸出胳膊搂住他结实的脖子,才喘着气儿地小声开了口,“你去哪儿了?” 白沫的答非所问明显让龙昊天感觉到了不满,用自己健壮结实的身体狠狠地抵住她的,再次开了口,“女人,想不想我?” “你呢?想不想我?” 白沫依旧没有回答他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而是反问出声。 “你说呢?” 男人已经开始磨牙,白沫听了,非但没怕,反而胆子越来越大,“我怎么知道,我要你亲口说给我听。” 此刻的白沫,就像一个和相爱男友分开许久终于重聚的幸福小女人,肆无忌惮的在对方面前撒着娇,渴望着被他使劲地宠爱着。 白沫的声音很娇很软,又带着几分糯糯的味道,听进男人耳朵里,别提有多起劲儿,借着窗外的月光,他使劲地啄了几下她的娇嫩小唇,才粗喘着气开了口,“想,很想,想得我快要发疯了!” 此刻的白沫说不清内心怎样的一个感觉,一时间,她找不出一个词儿甚至一句话来形容此刻心里的真实感觉。 只知道,一股浓烈的异样从心脏处缓缓流出,随即弥漫至全身上下每一处,带着电流般的悸动,她甚至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身体某处有一簇火苗在燃烧。 没有说话,黑暗中,她丢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凭着感觉,主动凑上自己的柔软双唇,学着他的疯狂,使劲地蹂躏着他的。 当两人的唇儿再次碰触在一起,呼吸在刹那间,乱了。 哪怕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他们也会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白沫的主动仅仅维持了数秒便被龙昊天反客为主霸占了去,仿佛是想将这五天来所有的想念都化作唇与唇之间的缠绵,他使劲地啜着她的,舔舐轻咬,一遍又一遍,直到唇间的纠缠不能让他得到满足,于是,灵巧有力的舌窜了进去,勾着那条丁香小舌,一起缠绵厮磨。 他的吻霸道透着疯狂,原本就燥热难耐的身子更加滚烫灼热,唇舌纠缠之处带来的悸动感,让白沫情难自禁地呻、吟逸了出来,“嗯嗯……” 对于这样一对爱得正浓的男女来说,女人的呻、吟声对于来男人来说,觉得是天籁之音,令他在沉沦之际更加神魂颠倒悸动不已。 龙昊天觉得浑身的火儿都被勾了起来,他一边使劲地吻着她一边将有些粗糙的大手伸进她衣服内,隔着胸罩抚弄着她圆润的挺翘。 白沫的胸不大,用顾初夏的话来说,还未发育完全,属于椒胸范畴,但挺翘圆润,特别是能被首长大人一手掌握,那样柔软的美好,让他几乎发了狂。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一次,龙昊天很快地就解开了胸罩的搭扣,手探进去,他吻得更加疯狂了。 他一边吻着一边捻着她的粉红两点,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一边呻、吟出声一边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摩擦着男人下身处,希望某处的空虚被填满。 片刻后,两人衣衫散落一地,白沫的唇儿总算被男人松开,他一边逗弄着她的耳珠,一边暗哑出声,“湿了,嗯?” 一句话,立即让白沫浑身绯红一片,她紧紧搂抱着男人健壮的腰部,也不说话,而是微微抬头,吻上他迷人的喉结。 先是用唇含着,紧接着,又伸出舌来,试探着舔了下,顿时,只觉得她搂着男人的脊背一僵,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逸了出来,“噢,该死。” “不舒服?” 白沫立即停止了动作,她觉得是不是弄得他不舒服了? “继续!” “……”白沫愣了几秒,闷笑一声,伸出舌头再次吻上了他的喉结,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声,白沫觉得浑身都像点燃的火儿。 一只大手伸进她双、腿之间,感受着她早已汪洋一片的湿润,他轻轻将她分开,然后对准某处,缓缓沉了下去。 身体再次紧密契合,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片刻停顿之后,龙昊天再也不想控制,在她体内快速抽动起来。 强烈的刺激感犹如凶猛洪水样汹涌而至,片刻席卷了白沫的理智,她一边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欢愉,一边紧紧攀附着他的身子,将两人身子契合得更紧。 又是一次疯狂大作战,从门后到沙发,从沙发到床上,移动一路欢爱一路,白沫在威猛首长大人的攻势之下,高、潮迭起,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让她整个人好似成了一片云,飘在空中,没有着落点。 具体过去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当外面的手机响起,龙昊天才带着她最后一次攀上顶峰,让她颤抖了许久。 一开始,响的是白沫的手机,无人接听之后,又响起了龙昊天的。 将身体抽离,一把扯过一旁的浴袍系上,龙昊天便走出卧室从口袋里掏出响了许久的电hua,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他毫不犹豫接了起来,“夏夏,有事?” 白沫一听,立马羞得将脸藏进了被子里。 肯定是初夏看她出来了许久还没回去,才打电hua找她;打她电hua不接,这才打的龙昊天的吧。 “昊天哥哥,小白在你那儿?” 话筒里,传来顾初夏笑嘻嘻的声音。 “嗯!” 简简单单一个‘嗯‘字,并没有多余的话。 他一向都是这么清冷,不管是对谁,哪怕是对自己亲近的人也是如此。 “嘿嘿,我一猜就是。”此刻的顾初夏已经回了宿舍,“那好吧,没事,你们继续。” “嗯!” “哦,对了,你告诉小白,今晚她不回来也没有关系啦,哈哈,你们继续精彩,拜拜。” 下一秒,电hua便被挂断,龙昊天扯唇一笑,将手机直接关机,顺带关上白沫的,然后返回卧室,顺便开了床头灯。男人的脚步声就停在床边,白沫却不好意思露出头来,想起黑夜之中她前所未有的疯狂,竟羞得满脸绯红。 站在床边,龙昊天的视线一直落在那隆起一团的被子上,见她许久没点动静,立即大手一伸,将被子掀开来,看着里面被憋得小脸通红的女人,不悦地皱了剑眉,“你打算把自己闷死?” “要你管!” 嘟起红唇,一把扯过被子,白沫又将自己裹得很严实。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而是径直去了浴室,一会儿后,又走了出来,这一次,他直接一把将被子全部甩到一旁,无视女人不满的抗议,拎了她就朝浴室走去。 “你放我下来。” 白沫苦逼地看着被男人拎在手里的姿势,就像拎小鸡子似的,那情形,实在有些暴力有些虐。 “老实点。” 冷冷地警告一声,龙昊天拎着她就走进了浴室,此刻,浴缸里已经被放满了热水,对准位置,手一松,白沫就进去了。 出口的不满被浑身包裹着的热气堵在了喉咙里,再接着就被咽了下去。 被他弄得腰酸背痛的小身板,经过热水这么一泡,立马舒服得直想蹦跶,白沫将整个身子缩在热水中,看了眼已经开了淋浴正冲着澡的男人,想问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犯了花痴。 大学时候,和顾初夏无数次对着世界各国明星美男的半裸照大咽口水,健美的身材有很多,却从来不曾见过一副男人的身材如眼前男人这般完美。 常年待在部队里的原因,皮肤是古铜色,很健康很爷们的颜色,宽厚的胸膛,两块胸肌健美却不突兀,没有像电视上拳击员那样高高隆起的骇人;视线向下,入目的是明显的八块腹肌,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白沫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一句话,一般男人的腹部肌肉都是六块,经常锻炼的人以及从琝鉬事特殊行业的人员会出现八块。 八块腹肌彰显出男人腰部的力量…… 想起他每次威猛持久,白沫就羞红了双颊;再接着往下,白沫就不敢去看,赶紧落在那两条修长笔挺的长腿上,结实而有力,看得她一个劲地猛咽口水…… “还想要?” 头顶传来男人沉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戏谑。 白沫神情一愣,赶紧收回视线,一下子用手将脸捂了起来,手心的温度让她不照镜子都知道,此刻,自己的一张脸肯定红成了猴屁股。 哎呀,真丢人! “我只是在欣赏而已,没有任何其他想法,对天发誓。” 白沫从手指缝隙里看着已经穿上浴袍的男人,为自己辩解道。 “好看?” 男人大步走到她跟前,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锐利的黑眸透着一贯冰冷的光,直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你先出去吧。” 他这样看着她,让她怎么洗? 都快羞死了。 “害羞?” 挑挑剑眉,龙昊天邪肆的勾起唇角。 此刻,坐在浴池里浑身裸着的女人,小脸绯红,一双如水的眸子清澈透亮,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别处眨啊眨,半湿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背上,白嫩嫩的肌肤透着点点粉红,泛着诱人的光泽。 下腹一紧,喉结滚动,没有再说话,转身出了浴室。 他真怕,再待一分钟,他会毫不犹豫将她拎起就地吃干抹净。 看到龙昊天走出去,白沫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泡了,赶紧洗了洗,然后从浴池里走出来,拿了浴巾将身子擦干净。 擦完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可穿。 来时穿的一套衣服被某个猴急的臭男人扯得散落一地,此刻还孤零零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呢。 不可能就这么走出去吧,白沫没办法,只得趴在门后面,对着外面叫道:“龙昊天,帮我把衣服拿进来。” 没有回应,甚至连动静都没有。 白沫等了一会儿,正要将浴室的门开个缝看一眼,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下一秒,门被推开,拎着一件军绿色的衬衫的大手伸了进来,“你的衣服都脏了,先穿我的。” “可是……” 白沫想说她一会儿走的时候不可能穿着他的衣服走啊,万一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要死翘翘? 还是想让他把自己的衣服拿进来,谁知人家直接霸道地来了一句:“今晚不回去!” 不回去? 白沫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想都没想直接反对,“不行,明天早上就要走了,万一被人逮住……” “不会!” 龙昊天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衬衫扔到她手里,转身离去。 白沫无语地看着手里的衬衫,突然灵机一动,二话不说赶紧穿上,然后推开浴室门就走了出去。 衬衫的长度正好,包裹着她挺翘的臀部,像极了一条裙子,只是里面真空的感觉让白沫十分没有安全感。 小跑着走进客厅,赶紧打开灯朝门后一看,立马愣住了:咦,衣服呢?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龙昊天走了出来,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开了口,“我扔洗衣机了。” 扔洗衣机? 白沫在心底哀嚎一声,像一阵风似地冲进卫生间,一进去,就看到那台正在工作的洗衣机,顿时天旋地转,好险没晕倒。 晕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转身看着倚在门框上面无表情的男人,她恨不得冲上去咬他的肉,“你不会告诉我,你把我的内衣也一块洗了吧?” 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挑挑眉梢,示意她朝上看,于是,回头,当看到挂在晾晒杆上正滴答着水的内衣裤时,白沫也顾不上发火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活了二十二年,从未有人给自己洗过衣服,更别提内衣,一时间,除了羞涩难当,更多的还是感动。 许久,她才抬起头来,满脸羞红嗔怪地看了一眼依旧倚在门边直勾勾看着她的男人,用牙齿咬着嘴唇,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你都洗了,我穿什么?”“不穿!”龙昊天冷冷说完,便大步走过来,直接牵了白沫的手大步走出了卫生间。 龙昊天从来不知道,他的军装衬衣穿在一个女人身上,竟是这样该死的诱人! 因身材娇小的原因,男人宽大的衬衫穿在白沫身上犹如一条睡裙,衣摆垂在她白皙的大腿根处,随着她的走动,白瓷般的肌肤在衬衫里若隐若现;宽大的衣领,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刚刚欢爱留下的淡淡印记在灯光之下,散发着暧昧的气息;因为没穿内衣,白沫在走动间,丰满的挺翘一颤一颤,直接让龙昊天赤红了寒眸,如果不是考虑到她体力不支,肯定会毫不犹豫再上一次。 虽然两人刚刚才坦诚相待过,但只穿着他的宽大衬衫,里面没有一件衣物的感觉,让白沫十分不自在。 看着牵着她走在前面的男人,白沫白眼丢了一路。 哼! 他绝对是故意的! 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为了防止她走,索性将她的衣服都洗了,甚至连内衣都不放过。 这样一来,她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只是,一想到他手洗她内衣的画面,白沫就浑身滚烫发热。 天! 好囧,好尴尬! 一路进了卧室,龙昊天才放开她的手,指了指大床,冷声道:“去睡觉!” 已经无路可退,白沫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到床边,然后掀开薄被钻了进去,片刻后,当她看到坐在一旁单人沙发上的男人,不解出声问道:“你不睡吗?” “有些文件要处理。”龙昊天头也不抬地说完,便伸手拿过一大叠文件,一份一份地翻阅起来。 出了一次任务,积攒了五天的文件需要他一夜之间全部批阅出来, “哦。”白沫没再说话,而是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来,眼也不眨地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模样,看着看着,瞌睡虫就溜了出来,于是,眼睛一闭,就和周公见面去了。 再次醒来,是被一双不老实的大手给摸醒的,鼻端是特殊于某个男人熟悉的气息,白沫一把抓住那只已经伸进她衬衣里抚摸着她柔软双峰的大手,发出不满抗议,“龙昊天,我不要!” “我想了!” 暗夜里,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沙哑,在这样的时刻,是那么的迷人磁性,听得白沫心底一悸。 知道她醒来,男人已不再只满足于手的抚摸,一个翻身而上,直接压上她,然后就去堵她的唇儿,白沫的反应够迅速,头一偏,他扑了空,于是,龙爷怒了,一把固定住她的脑袋,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 再一次,男人的唇和女人的唇纠缠在一起,少了之前的疯狂和急迫,多了一丝温柔,他不轻不重地吻着她,直到感觉彼此的呼吸变得急切起来,他才将舌伸进去,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拼命地吸取属于她的甘甜。 沉睡的身体再一次被挑、逗苏醒过来,白沫没有再抗拒,伸出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纠缠,呼吸相融,室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躯体一片灼热滚烫。 片刻后,龙昊天放开那两瓣让他沉迷不已的唇儿,移动身子,解开她身上的衬衫衣扣,俯身低头,一口便含住那挺翘颤抖的两粒…… “啊,龙昊天……” 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那***的声音刺激得男人脊背一紧,差点全军崩溃。 他一边舔着她,一边将手伸到她私密处,水汪汪的一片让他扯动唇角,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 修长的手指一边摩挲着她的小核,一边沙哑出声,“爽不爽?”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白沫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因怕别人听到,一边用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控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那***的模样,让男人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片刻后,一阵浪潮般的颤抖蜂拥而至,白沫摇头低喊:“不要了不要了……” 龙昊天一把扯下内裤,挺身而入,当两人的身体再度契合的那一刻,白沫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嗯嗯……” 很快,女人时轻时重的娇吟夹杂着男人低而粗的喘息声,在室内时高时低地响起,走向了夏季最美妙的乐章。 一室旖旎,春光甚好! 许久,激情四射的卧室才平静下来,龙昊天抱起白沫走进浴室,快速冲了个澡,替她擦干身子,这才抱着她重新回到床上。 浑身无力的白沫任由男人将她揽进怀里,头枕着他的胳膊,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是前所未有的安稳。 许久,久到她以为龙昊天已经睡着了,耳边却传来他沉沉的嗓音,“从明天起,我又要离开半个月左右,执行任务期间不方便带手机,我有空给你打。” 一听到要执行任务,白沫的一颗心就提了起来,“去哪儿?” “中越边境。” “有没有危险?” 她脱口而出的担心让男人一贯冷硬的表情变得柔和了几分,“我会小心的!” 龙昊天的回答让白沫的担心愈发浓烈起来,“那就是说肯定会很危险对不对?”白沫连忙转过身去,与他面对面,白皙柔美的脸上满是担忧,一双如水的眸子更是盛满了不安。 “你在怀疑你男人的战斗能力?” 貌似不悦地质问,实则是龙昊天故意为之。 原本不想告诉她,但又害怕半个月她得不到他任何消息,肯定会胡思乱想。 为了安抚小女人的一颗心,龙昊天只得如实相告。 没想到,到底是没能安抚她,反而让她担心起来;为了让她心安,龙昊天只能表现出她的不安让他很不满的样子。 白沫知道,再担心也是枉然,作为一名军人,执行上级下达的任务是必须的;她的担心除了给他增添负担,什么都帮不了。 一想到半个月的别离,白沫将身子整个窝进他的怀里,忍不住小声嘱咐道:“那你一定要小心。”“嗯!” 两人没再说话,过了许久,龙昊天的声音再次响起,沉沉的嗓音中透着明显的霸道和强势,“那个秦末淮,不准你以后再见了!” “怎么了?” 白沫一愣。 怎么突然之间提起秦末淮来了,白沫很疑惑很不解。 “不准就是不准!”龙爷霸道得毫无道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白沫冒火了,举起手指使劲地戳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不满地抗议,“你要是不说原因,我就非见不可!” “你敢!” “哼!” 冷冷哼一声,白沫的意思很明显:你看我敢不敢! 没有一句原因,说不让就不让,天底下哪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的男人!还真把自己当成独断专横的秦始皇了。 龙昊天没再吭声,就在白沫以为他正在积攒火儿想要爆发的时候,嗓音再次响起,没火儿,却透着几分不自在,“上次医院,我都看见了!” 医院? 看见了? 白沫寻思着这两个词儿,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上次奶奶住院,她陪床的那晚,秦末淮刚走,他后脚就到了…… 原来如此! 一瞬间,之前所有的疑惑都通了。 怪不得会一声不吭黑着脸出现,放下东西,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冷着脸又走了,然后就是接连七天玩失踪。 原来,他吃醋了! 一向又冷又酷整天拽得天下老子第一的龙爷竟然吃醋了? ps:美好的一个月又开始了,上一个月有了各位娘娘们的支持,花的文迅速红了,花只想对娘娘说一句:谢谢! 谢谢各位一直的支持以及各种打赏,花都记在心里,除了感谢,也只有将文写得更好来回报大家。 三天连续一万的更新让花着实有些吃不消,休息几天,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六千更新,到下周五继续万更,花的娘娘们,继续支持哦,爱你们,么么哒 正文 喜欢床上销魂蚀骨的滋味(6000) 半夜三更,白沫的心情突然大好,暗夜中,对着龙昊天‘咯咯’笑出声来。 她一笑,龙爷就不悦了,嗓音冷得跟冰渣似的,“傻笑什么?” “你吃醋了。” 白沫笑得更欢了。 龙昊天没再吭声,而是将手伸进被子里,对准她挺翘的臀部,使劲地拍了一巴掌,‘啪’地一声,疼得白沫呲牙咧嘴,嘶嘶地吸着凉气,“很疼耶。膈” “睡觉!” 带着寒意的两个字,让白沫噤了声。 片刻后,耳边便传来龙昊天均匀的呼吸声,白沫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也沉沉睡去值。 …… 再次醒来,竟然发现自己就躺在宿舍的床上,再一抬眼,就发现顾初夏正站在床边,笑得一脸鸡贼,“昨晚***了几次?” 小脸顿时绯红一片,白沫一把拉起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真是羞死了! 看着白沫羞得没脸见人的模样,顾初夏很无良地‘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还边调侃出声,“是不是又来了一二三四五六次?哎呀,我家昊天哥哥真是太威猛了,不愧是特种部队的首长大人哦,那战斗力绝对杠杠的!” 于是,白沫同学将被子捂得更紧了! 只是,忍不住在被子里腹诽:什么一二三四五六次? 那还是人干的活么。 被子被掀开,顾初夏瞅着白沫羞得通红的脸蛋,笑得嘴角直抽,“你就不好奇你是怎么回来的?” “呃……”白沫开始就想问来着,但一醒来就被顾初夏调侃一个回合之后,光顾着害羞去了,把正事都忘了,“我怎么回来的?” “我去把你扛回来的。” 顾初夏依旧笑得没个正经,让人无法相信她话的真实性。 她扛她? 白沫瞅着她明显比自己还娇小玲珑的身子板,丢给她一记‘你当我是白痴’的白眼,然后就翻身坐了起来,一掀开被子,她再次愣了。 内衣好好的穿着…… 衣服也好好的穿着……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为什么睡前还在洗衣机里面洗着的衣服和挂在那里滴答着水的内衣,此刻都干干爽爽地穿在自己身上? 诡异! 太诡异了! 难不成龙昊天有某种她不知道的特异功能? 一旁的初夏看着白沫愣愣看着自个儿衣服的呆样儿,也伸过头来瞅了一眼,瞅来瞅去也没瞅出啥名堂,不解出声儿,“你在瞅什么呢?” “没有!” 白沫立马回神,斩金截铁地快速回道。 她能告诉初夏,昨晚那个男人为了防止她回来不仅给她机洗了外衣,连内衣都亲自手洗了么? 她敢说,初夏敢相信么? 白沫怪异的模样让顾初夏起了疑,直勾勾地猛盯着她看了一阵,“真没有?” “我对毛主席发誓,绝对没有。”白沫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发誓,“我就是在想,昨晚我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嘿嘿,你求我啊!” 顾初夏笑得一脸得瑟。 白沫立马小嘴一憋,双手合十,朝顾初夏又是作揖又是拜拜,“夏夏,善良仁慈的夏夏,你就告诉我吧,嗯?” “夜晚回家给我做泡椒鱼吃!” 部队的厨子是山东人,做得一手拿手山东菜,但就是不做辣菜,刚开始来部队那几天吃得还算爽口,但吃了整整一星期,顾初夏都快想死那些火辣火辣的菜了,昨晚做梦都梦到辣椒了。 “好!” 泡椒鱼那不是小意思,她的拿手好菜,捻手就来,绝对辣得让人爽翻天。 “说你笨你还真笨!”顾初夏举起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白沫的脑门,“除了你的情郎,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和胆子进得了这个宿舍。” “我是……是怎么进来的?” 白沫红着脸问。 “当然是抱着进来的!”顾初夏睨了她一眼,“凌晨四点半,我正睡得熟呢,房门被敲响,开始我以为是你,起来开门一瞅,好家伙,昊天哥哥穿着一身作战服抱着你大步走了进来,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警匪片呢。” 一身作战服? 白沫心一沉,四点半他就要出发了么? 想起他说的半个月,头一次,白沫渴盼着时间能走得快一点。 刚离开就已想念,十五天,每分每秒都将会是煎熬。 …… 自昨天从部队回来后,白沫就和雷逸辰约定了去民政局的时间,只是,当两个人都到了民政局,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结婚证竟然都不在两人手里。 “我还以为一直存在你那里。”雷逸辰看着白沫说道。 “没有。”白沫摇头,“自领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过,我还以为一直放在你那儿呢。” “那会在哪里?” 雷逸辰疑惑皱眉,片刻后,他好似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老爷子藏起来了!” “什么?” 一听这话,白沫立即紧张起来,“那怎么办?你知道爷爷他藏在哪儿了吗?” 雷逸辰摇头,“我觉得应该就在他书房里,但是你知道的,只要他不在家,书房都是被锁住,任何人都没办法进去。” “天!” 白沫哀嚎一声,有些抓狂。 原本以为稳妥妥可以办好的离婚,压根没想到,到了最后一步出现了问题。 没有结婚证如何能办离婚? 雷逸辰看着白沫有些失落的神情,犹豫了片刻,说道:“要不打电hua给爷爷,让他回来一趟。” “不行!” 白沫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我不想让爷爷伤心难过。” 爷爷是整个雷家最疼爱的她的人,原本以为两人私底下偷偷地把离婚证给领了,然后抽个合适的时间再告诉他老人家。 只是,计划得很好,没有预料到的意外却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沉思了片刻,她抬头看着雷逸辰,说道:“给我两天时间,让我想想,你等我电hua。” “好!” …… 自部队回来恢复正常上班后,白沫总觉得董莉莉好像对自己有敌意似的,以前见了面还‘白姐白姐’叫得很甜,现在看见她却像没看见似的,高抬着脖子一副高傲的劲儿,就好像她突然之间飞上枝头变成了金凤凰似的。 白沫的性子一向淡然宽和,只要不太过分,她都会选择视而不见;只是,渐渐地却有一些流言传了出来,比如此刻,卫生间里,隔壁隔间传来两位同事交谈的声音。某同事甲:“哎,你知道吗,我听说董莉莉最近总是往行长办公室跑,跑得可勤了。” 同事乙:“哎呀,我早看出来了,她就坐在我隔壁,我感觉自从她们从部队锻炼回来之后,她就变了,一天至少跑三趟,每次上去都还要抱着镜子照半天,时不时还化个妆,那股子狐媚劲一看就不是干好事。” 同事甲:“而且,我还听说她到处说白沫的不是。” 同事乙:“两人肯定是勾搭上了,小三嫉妒正室的戏码,很正常!” 同事甲:“你说白沫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儿?” 同事乙:“应该不知道吧,如果知道,岂不是早就闹起来了!” 同事甲:“说的是,哼,最恨那些不要脸的小三贱人,我老公要是敢在外面乱搞,我就拿剪刀把他的那玩意给剪了,反正被贱人用了我嫌脏,我用不了,别人也别想用!” 同事乙:“哈哈,这招不错!” …… 所有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全部进了白沫的耳朵,待两人走了之后,她打开隔间的小门走了出来。 待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洗着手的时候,她微微扯了扯唇角,带出一抹冷嘲热讽。 她之前还在纳闷,前段时间对于她提出离婚的要求,雷逸辰还表现出很激动的情绪,一直不愿和她离婚的。 然后,突然那一天,他就同意了! 原来是又有了新欢! 竟然人家都有了新欢,她再霸占着这正室的位置岂不是很不合适?这样一想,白沫觉得董莉莉不待见她也是情有可原。 关了水龙头,擦干了手上的水渍,白沫回到更衣室,从包里拿了离婚协议书就上了楼去,在行长室外挣碰到从里面走出来的董莉莉。 董莉莉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神情还有几丝慌张,但随即便消失不见,取而代琝鉬之的是一抹怨恨。 看到白沫想进行长室,她立马堵在面前,胳膊环在胸前,做足了行长三儿的姿态,“白姐,你有事?” 白沫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越过她,敲响了室门,下一秒,里面便传来雷逸辰的声音:“请进!” 白沫看着依旧没让开的董莉莉,说道:“麻烦让一下!” “我就愿站在这儿!” 董莉莉高抬着头,以一种俯视白沫的姿势站在那里,自以为有多傲气凌然,却不知道,看进白沫眼里,此刻的她不过是只拔了毛的孔雀,不知羞耻地露着自己肮脏让人恶心的一面,自己却还沾沾自喜。 白沫冷笑一声,直接对着紧闭的行长室门开了口,“雷逸辰,你出来下。” 现在是午休时间,她上来也不是为了公事,因心底多少带着些火气,所以直接开口叫了雷逸辰。 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很快,行长室的门被打开,雷逸辰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白沫和董莉莉时,神情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开了口,“你们这是……” 这一次,白沫没给董莉莉说话机会,直接将手里的离婚协议递了过去,“麻烦签字,至于结婚证,我会亲自给爷爷打电hua,咱们尽快办手续!” “沫沫……” 看着突然伸到面前的离婚协议,雷逸辰有些惊讶。 前几天不是刚说要考虑两天么? 前两天过去了,白沫一直没来找他,他还以为白沫放弃与他离婚的念头,心底暗自高兴着呢。 这…… 怎么突然离婚协议就来了? 而且还要给爷爷打电hua? 她这次是来真的了! 白沫打断了他要说的话,一脸的冷漠疏离中透着明显的嫌恶,“雷逸辰,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怎么连只低级动物都不如!” “白沫,你说谁呢?” 白沫的话音刚落,董莉莉就像疯了似地发起疯来,一双眼睛瞪着白沫,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瞪出几个血窟窿来。 白沫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将离婚协议塞进面色不郁的雷逸辰手里,然后转身就想离开。 只是,疯了似地董莉莉怎么可能简单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抬起巴掌就要朝白沫的脸扇过去,只是刚举起来就被人紧紧抓住,她回头一看,只见雷逸辰一脸阴沉地看着她,满眼的不悦。 心底一紧,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一副充满恨意的表情顿时变得弱弱起来,“行长,她这样说你,你难道不生气?” “你先下去!” 雷逸辰的嗓音很冷,俊逸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之前,他的确是考虑过和白沫离婚后,然后任随董莉莉跟着他,不为别的,只为董莉莉床上功夫了得。 这么多年,他上了无数的女人,只有董莉莉在床上能让他蚀骨***,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但,从没有想过,和白沫离婚后娶董莉莉。 她只是他的床伴,仅此而已! 而现在,他看出了董莉莉的野心,原本说的不在乎,其实都是狗屁。 试问天底下,有几个小三不愿意取代正室登堂入室? 哪个不是费尽心思手段用尽也要闹得死去活来,只不过是为了正室的名分! 此刻的雷逸辰,一想到董莉莉的野心,就心烦!于是,对她的态度愈发冷硬起来。 董莉莉还想说什么,却敌不过雷逸辰一记不悦的视线,心不甘情不愿地跺了跺脚,下了楼去。 白沫想走,却被雷逸辰叫住,“沫沫,咱们谈谈。” 白沫回头,看着他,表情很淡,“该谈的咱们早就谈了,我真心觉得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既然她走了,那么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你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沫沫……” 其实雷逸辰知道,他和白沫的婚姻走到这一步,已经再也无法挽回什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他进了办公室,片刻之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离婚协议,递到白沫面前,“我加了一条,牡丹亭的房子归你,你和奶奶总不能一直租房吧,就当这么多年,我对你歉疚的一点补偿。” “雷逸辰,当初嫁给你是我一厢情愿,所以你并不欠我任何东西,房子我不能要!”白沫一脸的坚定。虽然,嫁给他三年,受过雷家太多的冷落和屈辱,但白沫始终觉得,雷逸辰不欠她一丝一毫。 这场婚姻的开始,是她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人逼迫,受到冷落和屈辱又怎么能怪别人? “既然想离婚,那就照我的意思去做!”雷逸辰的语气也变得执拗,“如若不然,我就不同意离婚!” “你……” 白沫有些无力抓狂,“雷逸辰,你这样对我,如果说不感动是假的,我挺感激你能为我和奶奶着想;但是,你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妈妈的想法,你把房子二话不说的给了我,她肯定不愿意,到时候又会上、门去闹。”深深叹了一口气,白沫接着道:“我不想让我的家人再受到她丝毫的伤害,所以,划掉这一条,我依旧感激你!” “那我给你一笔钱……” “那就更不需要了。”白沫摇摇头,轻笑着将手里的协议再次递了过去,“你能爽快地签下这个,就是对我最好的给予。 雷逸辰无奈地接过,划掉他添上的那一项,随后再次递给了白沫,“那我们以后可不可以做朋友?” “最好陌路。”白沫笑了,“爱你的女人太多,我不想再成为别人的假想敌,很烦的!” “对不起!” 雷逸辰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表情有几分尴尬。 “一切都结束了。”白沫摇摇手里的离婚协议,“那我下去了,你继续忙。”说着,转身朝楼下走去。 雷逸辰一直站在原地,一双黑眸一直看着白沫离去的身影,直到白沫走远了,他转身进了办公室。 三年的婚姻终于结束了,可为何,他心里却是浓浓的失落和不舍? 到底失落什么? 又不舍什么? …… 深夜,白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羊都数了好几千只,她却没有半分睡意,又失眠了。 至于为什么会失眠? 原因,她很清楚! 想某个男人想的! 离半月之期还有一半的时间,她都已经思念如狂,恨不得立刻见到某个男人,虽然他成天冷得像座冰山,一见面就将她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但是,她就是好想他,好想! 心底浓浓的思念犹如洪水般涌来,想堵都堵不住。 拿出手机,看着将近凌晨的时间,心底猜想着,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任务进行得还顺利吗?有没有受伤? 越想,白沫就越思念,划开手机屏幕,她点开一个号码,犹豫了良久,才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你还好吗?” 一句话,四个字,却诉尽了她对他的思念。 这样的信息她每天都会发,有时是告诉他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有时是告诉他今天遇到了一个怎样奇葩的客户,有时,她也会告诉他今晚做了什么饭菜…… 可,他从来都没有回复过! 其实,白沫没想过他会回复,只因为在临走之前他都交待过,任务特殊,可能不会随身携带手机。 她知道,有可能她每天发过去的信息到现在他都没机会打开过,但是,她依旧在发,每天一条,过去七天,她已经连发了七条。 不一样的内容,却诉说着一样的思念。 她想,他会懂! 只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像她想他那样,思念如狂! 正文 十二年前的噩梦重现(6000) 太阳犹如一个大火炉,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的热量,炙烤得地面滚烫得都能煎熟荷包蛋。 又到中午休息时间,整个银行大堂没有一个客户,白沫正想进去找顾初夏,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出一看,见是张婶,莫名的紧张起来,“张婶……” “沫沫,你快来医院,你奶奶又进抢救室了。” 张婶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白沫顾不得去问发生了什么事,立马应道:“好好,我马上过去。”挂了电hua,冲进主任室请了假,白沫连衣服都没换,直接拿了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当她赶到医院时,医生正好拿着病危通知书找家属签字,“赶紧签字,病人还在抢救!”说着,医生便将笔塞进白沫手里膈。 此刻的白沫完全懵了! 十岁那年的记忆再次蜂拥而至,恐慌、不知所措一股脑袭来,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十年前,爸爸重伤被送进抢救室,妈妈失踪不见,奶奶当场晕倒,当医生拿着病危通知书放在她手里,让她签字的时候,她还天真地问医生‘是不是我爸爸醒了?止’ “什么醒了?是快没救了,你赶紧签字,里面还等着呢。” 十二年前医生的话依旧清晰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不是因为医生冷血没有丝毫同情的话让她忘不了,而是‘快没救’三个字带给她的那种绝望的恐惧感,犹如一记烙印印在她当时只有十岁的幼小心灵上。 还记得,不等她签字,手术室里的灯突然熄灭了,抢救的医生都走了出来,随后,爸爸也被推了出来,只是,他的整个身体都被蒙上了白布…… 那一幕,一直是白沫的噩梦! 虽然整整过去了十二年,但噩梦依旧未醒,午夜梦回,她曾无数次被吓醒,然后抱着被子泪流满面。 而现在,当那张熟悉的病危通知书再次放在她眼前时,白沫在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抓紧了医生的手,撕心裂肺的恳求道:“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奶奶,求求你……” “我们会尽力!”医生指着签名的地方,神情有些焦急,“你赶紧签字,不然来不及了。” 白沫一边恐慌得流泪,一边颤抖着手拿起笔,因为太过于恐慌,铅字笔几次从她手里掉落,看得一旁的医生急到不行,“你赶紧啊,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 白沫强忍住内心的恐惧,握着那只笔就想握住一座大山,费劲了她所有的力气才签下自己的名字。 医生进去了,白沫依旧站在原地,脸上一片苍白,如水的眸子间都是恐慌,那种将心搁在烧红的铁板上煎熬的滋味,给人一种无言的窒息。 一旁的张婶走过去,伸手将白沫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不安的样子,心疼得安慰道:“沫沫,别急,你奶奶 一定没事的。” 张婶的声音让白沫终于从浓浓的不安中解脱出来一些,她看着张婶,问道:“这次又发生了什么事?奶奶的病怎么又复发了?” “唉,”张婶摇摇头,“你那个妹妹,可真是不懂事啊。” “滟滟?”白沫微愣,“她怎么了?” “她怀孕了!” “什么?!”张婶的一句话,犹如一记闷棍砸在白沫的头上,瞬间就蒙了。 “唉,”张婶继续叹息着,看着白沫的眼神透着几分可怜,“今天中午,我和你奶奶刚吃过午饭,你奶奶正要午睡,你妹妹就回来了,她一回来二话不说就跪在你奶奶面前,说自己怀孕了;刚开始时,你奶奶的情绪还算稳定,生气地数落了滟滟几句就问她孩子是谁的?”说道这里,张婶犹豫了,想说却好似又顾及着什么,只看着白沫。 白沫不傻,想起上一次在牡丹亭发生的那一幕,又结合此刻张婶欲言又止的表情,她无力地扯了扯唇角,“雷逸辰的。” 不是反问,更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张婶一听,连忙点头,“沫沫,你都知道了?” “你继续说。” 此刻的白沫,突然头疼欲裂。 她不明白为什么滟滟会怀孕,明明有给她买药?明明嘱咐她一定要吃下去! 可是,为什么还是出了意外? “当你妹妹说出你老公名字的时候,奶奶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一句话没说完,就病发了,我立马拨打了120,到了医院之后,才给你打的电hua。” “滟滟呢?” “不知道,我跟着上救护车的时候就没见她。” …… 张婶的话让白沫什么话都不想说,将身子仰靠在椅背上,她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她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去想,将大脑放空,静静等待奶奶出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医生又出来下了一次病危通知书,白沫在这种强大恐慌不安的煎熬之下,终于等到了手术室的红灯灭了。 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她甚至听到如雷般的心跳声,紧张、不安、忐忑……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一位穿着手术服的医生率先走了出来,摘下口罩白沫认出了是上次那位,“医生,我奶奶怎么样?” “情况还不稳,但好歹是抢救过来了。”医生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说道,很显然,他也认出了白沫,语气徒然变得严厉起来,“上次我都已经交代过你,不能再让病人受刺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 “对不起。”白沫红了眼眶,“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医生是位中年男医生,一看白沫都被他批评哭了,语气也软了下来,“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如果再有第三次,你也不用送来医院了,直接准备后事吧。” 说完,抬脚离开。 奶奶很快被推了出来,护士告诉她,奶奶依旧处在昏迷之中,还有两个小时的危险期,只要危险期一过,病人能醒过来,就没事了。 病房里,白沫坐在床边,一脸紧张地看着奶奶,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两个小时到了,奶奶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医生来过很多次,告诉白沫,如果两个小时之内依旧未醒,就有危险。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白沫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心底的恐慌、不安愈发浓烈起来,于是,她再也控制不住,抓着奶奶苍老的手,大哭起来,“奶奶,奶奶,我求求你,求求你快醒来……” “奶奶,沫沫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难道忍心丢下我一个人不管就走吗?不要不要奶奶,我求求你醒来,求求你求求你……”泣不成声,到了最后,白沫悲痛得只剩下眼泪。 自记事起,她便被送到奶奶那儿,祖孙俩一直相依为命过了那么多年,在白沫心里,奶奶给了她所有的爱,甚至取代了父爱和母爱。 在这个世界上,奶奶对于她来说,就是她的命。 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奶奶没了,她该怎么办? 或许是她哭得太过悲伤,连老天也被感染得起了怜悯之心,就在白沫哭得哽咽不止之际,一抹苍老的声音弱弱响了起来,“沫沫,我的孩子……” “奶奶……”白沫睁开泪眼,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奶奶,一瞬间地狱到天堂,含着泪水的双眼里满是欣喜,“奶奶,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我……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白奶奶反手握了握白沫的手,眼里也含着泪儿,“别哭了,乖乖。” “嗯嗯。”白沫使劲点头,连忙伸手擦干眼泪,却不知为什么,越擦越多,最后,索性将脸埋在奶奶的手心里,再次痛哭出声。 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哭泣,而是喜悦,满满的喜悦。 哭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这才想起要去找医生,于是赶紧起身去找来医生,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医生点点头,“先住院休养一周吧,到时候稳定了,就出院。” “谢谢你医生。” “不客气!” 送走了医生,白沫转身坐在床边,看着奶奶笑得很开心,“奶奶,渴了吗?我弄点水给你喝。” “奶奶不渴。”白奶奶握着白沫的手,慈祥的脸上透着几分心疼,犹豫了许久,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孩子,苦了你了。” “奶奶,只要你健康平安,我无所谓,真的无所谓。”白沫再一次酸了眼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你的健康平安更重要,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沫沫,就算遭遇再大的伤害,沫沫都无所谓。” “你都知道了?” 白奶奶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女,那明显苍白了许多的脸色让她心疼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白沫点头,“奶奶,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你不要担心,好好养病,等出院了,我就搬回你身边住,好不好?” “我身边有你张婶就够了……” “不行!” 白沫立马拒绝,“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一定不会!” 哪怕是白滟,她的亲妹妹,也不行! 至于,白滟这次任性对奶奶造成的伤害,她回头会一一清算的!  琝鉬;这么多年,她一个人苦苦支撑着这个家,虽然给不了白滟很好的生活,当同龄人有的,她都尽量满足;她不过是比她才大三岁而已。 白沫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白滟会怎样感激她这么多年的辛苦付出,只希望她心存善念,做一个自尊自爱的女孩子。 只是…… 头脑里自动出现那晚,白滟赤、裸着身子躺在雷逸辰身子底下,叫得很欢的样儿…… 那是被迫的模样吗? 她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 只因为不爱那个男人了…… 只因为她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她珍惜如命,所以,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结果呢,宽容隐忍得到的又是什么? 顾初夏说得真对,她就是心肠太软,软到恨不得所有的人都来将她踩一遭! 伺候完奶奶吃过晚饭后,白沫让张婶替一会儿班,自己回家快速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又买了一些水果才来医院,到了病房正准备伸手推房门,通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户,竟然看到雷老爷子坐在奶奶床边,更让她震惊的是,雷老爷子竟然用手摸眼泪儿。 白沫太震惊了! 雷老爷子竟然哭了? 雷老爷子竟然坐在奶奶病床前哭得稀里哗啦。 天! 好蹊跷,好震撼,也让白沫感觉,雷老爷子和奶奶之间突然就多了好多不为人知的内容。 就在白沫趴在那里看得一脸费解之际,张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了起来,“沫沫,怎么不进去?看什么呢。” 白沫神情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收回视线,回头看着拎着水壶的张婶,表情有些不自在,“那个,爷爷来了?” “是啊,你走后不一会儿就来了,一直在和你奶奶说着话。”张婶说着,率先推开了病房门,白沫跟着走进去,看着两个神情都透着不自在的老人打着招呼,“爷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哦啊,刚到。” 雷老爷子一边拿手帕擦着眼角一边回道。 片刻后,稳定了情绪,他看着一旁冲着茶水的白沫,出声道:“沫沫,爷爷一定会为你做主的,爷爷一会儿回去就揍那个混小子,不是玩意儿的东西,伤风败俗,家门不幸!” 白沫一听,就知道雷老爷子也知道了滟滟怀了雷逸辰孩子的事儿,肯定是奶奶告诉他的,也就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端了一杯茶水放在老人面前,无所谓的笑了笑,一脸的淡然,“爷爷,不必了,我和他已经签了离婚协议,我正要问你要结婚证呢,然后我们抽个时间把离婚给办了。” “什么?” 雷老爷子一听急了,“沫沫,千错万错都是那个混小子的错,你就再原谅他一次,我保证以后他不敢再犯了。” “爷爷,我们俩的婚姻走到这一步,真的没法继续走下去了。” “怎么就不能继续下去?”雷老爷子立马虎眼一瞪,威风凛凛,“必须得继续下去,不准离婚!” “爷爷!” 白沫没想到雷老爷子如此固执,一下子就着急起来,“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一旁的白奶奶看到白沫着急起来,也帮着开了腔,“雷老头子,你就同意了吧,你家孙子干的那些事,哪一件是人事,我都看不下去了。” 听白奶奶这么一说,雷老爷子的表情有些松动,但依旧没有松口,一脸的固执,“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你……”白奶奶气结,抬起手颤巍巍地指着病房门口,“你走,倔老头子死倔死倔的,我不想看到你,以后别来了!” “素雅……”雷老爷子看着白奶奶,表情很纠结。 “哼!”白奶奶索性闭上眼睛,也不看他,“沫沫,让他走!” 一旁站着的白沫,看了看生气的奶奶,又看了看表情纠结为难的雷老爷子,满心疑惑,在心底不由暗暗想:这两人之间一定发生过不为人知的故事,而且还是爱情故事。 为啥? 没听见雷老爷子那一声‘素雅’叫得很温柔很深情么? 虽然白沫很想知道点什么,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惹到奶奶生气那是大事,医生再三嘱咐不能让她情绪太激动,于是,白沫立马扶住雷老爷子的胳膊将他送到门外,“爷爷,您先回去吧。” “那好吧。”雷老爷子一看白奶奶生气了,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再刺激到她,“你好好照顾奶奶,明天我再过来!” “好!” 白沫目送老爷子离开,直到看不到人影她才回到病房,看着站在一旁的张婶,白沫说道:“张婶,你回去吧,明早早点过来替我,我还得回家换衣服。” “好!” 送走了张婶,已经是夜晚八点半,白沫洗了点葡萄,一粒一粒剥好放在奶奶嘴边,看着奶奶依旧生气的模样,像哄小孩子似的哄道:“来,张嘴,吃葡萄,可甜了。” 白奶奶瞅了她一眼,张开嘴吃下了一颗,边吃边看着白沫问道:“真打算离婚了?” 嫁给雷逸辰三年,白沫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白奶奶心里很清楚,只因为,白沫喜欢雷逸辰,她就算心疼她,也不好说什么。 现在,她突然想通了,决定离婚了,作为奶奶,她是一千一万个支持同意,恨不得让自个儿的孙女立马脱离那个牢笼,然后找一个真正疼她爱她的好男人,幸福开心的过一辈子。 只是,让她没料到的是,那个雷老头子竟然不同意了! 哼! 不同意是吧? 她有的是招治他! 奶奶的询问让白沫嘴角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白皙的脸上,表情很认真,“奶奶,你相信吗?当初那么喜欢他,喜欢到他看我一眼我都会兴奋许久许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爱了,甚至,一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就恶心,恶心到想吐,和他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现在,彼此都没了感情,离婚再合适不过!” “只要你想清楚了,雷老头那边就交给我,你不用担心!” 白奶奶握着白沫的手,安慰道。 “嗯。”白沫突然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奶奶,你和雷爷爷什么关系?” “臭丫头!”白奶奶嗔怪地瞪眼,“我们俩能有什么关系?不吃了,关灯睡觉!”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嘻嘻……”奶奶那特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儿让白沫低笑不止,不过她也没再说话,关了大灯,开了小灯,也和衣躺到了一旁的陪护床上。 依旧失眠,拿出手机,找出那个熟悉的号码,凝视了许久,才开始编辑信息,“一只小狗爬上你的餐桌,向一只烧鸡爬去,你大怒道:你敢对那只烧鸡怎样,我就敢对你怎样,结果小狗舔一下鸡屁股,你昏倒,小狗乐道:小样看谁狠。”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刚在奶奶面前,为了不让奶奶担心,她还能强欢颜笑,此刻,奶奶睡着了,她躺在床上,心情再次抑郁起来,好似有块石头堵在心口处,闷得她难受。 此刻,无比的想念他! 想发一条信息,却又不知发些什么,突然想起初夏给她讲过的一个笑话,于是,便发了过去。 她没想过他会回复她,将手机放在一旁,正准备睡觉,突然,手机屏幕竟然亮了起来,白沫一愣,赶紧拿过一看,那串熟悉的号码顿时让她心跳加速,迫不及待地打开,只有六个字,“发张照片过来!” 要照片? 他这是想她了么? 想到这里,白沫心底犹如吃了蜜似的甜得发腻,赶紧打开手机里的相册,找啊找,翻啊翻,终于找出一张满意的来,发了过去。 刚发过去,紧接着就来了信息,白沫赶紧打开,一看,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差点没气晕过去。 “嗯,的确像只小狗!” ps:舅舅马上回来鸟,回来会发生什么事?小白和雷渣渣离婚会顺利吗?一切,尽在明天精彩继续 正文 使劲地,狠狠地咬上一口(6000) 刚发过去,紧接着就来了信息,白沫赶紧打开,一看,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差点没气晕过去。 “嗯,的确像只小狗!” 很明显,人家龙爷看了她发的笑话,白沫呢,又好巧不巧的选了张笑得贼灿烂的一张照片发过去,于是乎…… 一个娇俏美人儿就成了龙爷嘴里那个舔了鸡屁股的小狗狗了。 白沫那个怄啊那个气啊,对着手机呲牙咧嘴一番,用手指头狠狠地戳着屏幕上的键盘,发过去两字,“坏人!辂” ...... 此刻,中越边境一片原始森林里,临时搭建的一座帐篷内,特种兵鳄鱼突击小组正在开会,鳄鱼组组长血鳄正在布置任务,龙昊天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亮着,上面,一个娇美的女人笑得正灿烂,那双如水的眸子弯成月牙状,粉红的唇瓣微微咧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唇角微翘,带出一抹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让人心生愉悦心情的盈盈一笑,白皙的脸颊上梨涡初显,娇媚之中的可爱,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其实,龙爷现在就有这股子冲动骣! 他很想咬一口,使劲地、狠狠地咬上一口! 强烈压制着体内暗涌的冲动,用有些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摩挲着照片上的人儿,心底压抑的思念如洪水奔腾而来,瞬间决堤。 收到她的短信回复,‘坏人’两个字,龙昊天眼前自动出现一个画面,某个小女人被他发过去的信息气得瞪眼嘟嘴,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搂进怀里宠着护着。 不是一阵子,而是一辈子! “首长,时间到了,该出发了。” 一旁的小左看了看时间,提醒道。 这一次的任务非常艰巨,国际警署发出绝密文件,近期,在中越边境的某个偏僻小镇上,国际最大的贩毒集团‘PoppyFlower’,简称‘PF’,五年一次的狂欢节在中越边境的‘罂粟’小镇举行,届时,各国甚至各地毒枭头目将会齐聚至此,享受五年来敛聚的丰厚钱财,然后用这些钱财买来世界最美的女人、最美味的食物,甚至将赌场都搬到了此处,狂欢七天七夜。 这样的消息对于各国来说,都是一件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毒贩就像长在每个国家心脏处的一颗肿瘤,让人无法心安,只想一举剿灭永绝后患。 经过各国首脑秘密协商之后,决定调出国际上最尖锐的五支特种部队的特种兵王,打前阵刺探敌情。 欧美有四支,另外一支我们C国,就是龙昊天带领的由二十人组成的鳄鱼突击小组,今天,是‘PF’狂欢节的首日,各国毒枭头目都已经到齐,整个小镇都处在一个封闭的戒备状态,他们花钱请来的保镖都是世界顶尖级别的雇佣兵团的雇佣兵王,不仅战斗力和他们旗鼓相当,更甚至,人数远远多于现在他们五支先锋队的人数。 所以,这一场仗,是场硬仗,没有一个人敢掉以轻心,早在敌方进入小镇之前,龙昊天就带领着他的兵一直埋伏在这密林之间,也同时将小镇的环境地貌摸得清楚了然,今晚的刺探很重要,必须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将每一个毒枭头目的房间方位查得清楚明白。 果断地关掉手机,龙昊天站起身来,冷峻的脸上化着伪装油彩,高大挺拔的身上是迷彩作战服,手里拿着作战帽,看着已经站成队列的手下,冷冷下着命令:“出发!” “是!” 暗夜里,一条条身影犹如奔走在夜间的猛兽,矫健而迅猛,直直地朝着目标方向而去。 那一夜,在龙神的带领下,鳄鱼小组的每一位成员都躲过对方雇佣兵的眼睛,拿到了最新的敌情情况。 据说,三天后的深夜,毒枭们正在疯狂的狂欢之际,国际联合缉毒小组带领着军队从天而将,将整个小镇包围得水泄不通,来了个瓮中做鳖,将各国毒枭头目一网打尽。 但令人遗憾的是,‘PF’创建者‘毒蛇’竟然逃了。 他竟然在被千军万马的包围之中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这个消息对于C国来说是令人担忧的! 因为,‘毒蛇’不仅仅只是‘PF’集团的创建者,更是一名C国人。 这一次的围剿对他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打击,此刻的他就如同一棵被砍了所有枝桠的大树,再也不可能东山再起,只能苟延残喘。 这一次的国际联合行动让他损失如此之大,他会不会丧失理智,然后干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来? 去其它国家进行报复,这个可能性不大,他很有可能偷偷逃回了国,藏在暗处,养精蓄锐,等待机会的来临。 C国首脑连夜给全国各地发了通缉令,全国通缉‘毒蛇’,只是,却没人知道‘毒蛇长什么样子。 因为,一年四季,不管黑夜白天,他都戴着一副上面雕刻着一条舞动着毒蛇的银质面具。 没有人犯图像,搜捕工作进入了瓶颈,中央只得取消通缉令,让各地区加强戒备,以防出现不必要的伤害。 …… 一个星期后,奶奶出了院,为了更方便照顾奶奶,白沫也从初夏那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小四合院。 每天除了上班,她几乎都待在奶奶身边,每天下班后,变着法地给奶奶做各种好吃,眼瞅着奶奶的起色一天天好起来,白沫的心情也愉悦起来。 在奶奶住院期间,雷老爷子又过来了几次,每次待不了一会儿就被奶奶轰走了,究其原因,不过还是因为他依旧坚持不让白沫和雷逸辰离婚。 白沫无奈的同时也有几分心焦。 和雷逸辰的婚姻一天不结束,她一天不安心,每天上班听着董莉莉阴阳怪气的声音,就特烦。 这天中午,初夏买来了饭菜,两人坐在休息室正准备吃呢,董莉莉走了进来,拿眼瞅了她们的饭菜一眼,再一次阴阳怪气地开了腔,“哟,行长夫人就吃这个呀,啧啧,真够艰苦的。” 白沫没有吭声,就当没听见,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只是一旁坐着的初夏不乐意了,也阴阳怪气地回了她一句:“不艰苦能行么?行长大人的钱都拿去泡三儿了,你没看见三儿过得多滋润,今天吃牛排喝红酒,明天私房菜馆走起,天天花样不停,只是,吃了又怎么样?还不都是一泡屎拉出来,难不成,你拉的和我们不一样?是香的?”顾初夏什么都好,就是有一张毒舌,到现在为止,白沫还没见过谁赢过她,一般情况下,她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对方只有哭的份儿或者是落荒而逃的份儿。 顾初夏还有一缺点,从不跟敌方打马虎眼,或是指桑骂槐之类,她只要一开口,绝对是将事情最本质的真相都拎出来,直击对方软肋,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此刻的董莉莉就是有点措手不及! 她这段时间之所以如此嚣张地敢在同事们面前阴阳怪气地说着白沫的不是,摆明了是因为她上头有人。 谁呢? 除了她亲爹董副行长外,还有一个对她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行长大人------雷逸辰。 雷逸辰不管不问的态度然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加上近段时间雷逸辰天天带她出去,在床上使劲和她纠缠不休,董莉莉心底愈发得意,心底已经百分之九十的肯定,只要白沫和雷逸辰离了婚,那行长夫人的位置非她莫属。 于是,在营业室,她摆出的架子,那就已经是行长夫人的架子了! 甚至在营业室主任面前,她都昂起她高贵的头颅,傲得像只花孔雀。 当然,她以为自己是花孔雀,实则,在同事们眼里,她不过是拔了毛的……鸡! 董莉莉在傻愣了数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抬起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直直地指着白沫,恼羞成怒,“你……算什么玩意,敢这样说我,我我我……” “你你你……你什么?”顾初夏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饭菜,一边斜眼睨着她,虽然只是坐着,但那气势,绝壁的强大,足足将站着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母夜叉架势的董莉莉给比下去了,“我当然不是玩意,我是人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而你,董莉莉才真是个玩意!” “你……” “供男人下半身玩的玩意!” 一句话,七个字,轻而易举地击溃了董莉莉的所有理智,她像个疯子似的朝顾初夏扑了过来,伸出爪子就要抓破她的脸。 话说,顾初夏同学从小就被爸妈送去学跆拳道,现在已是黑带四品的级别,对付一个董莉莉,只需要一个脚趾头。 果然,当顾初夏同学闪开身子,抬起脚来伸出脚趾头轻轻一点,疯狂扑来的董莉莉应声倒地,地板与臀部狠狠亲密接触了下,疼得她大哭小叫起来,引得同事都跑了出来,一看究竟。 &nbs琝鉬p;当看到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哭得撕心裂肺的董莉莉时,众人都背过身去,偷偷地笑了。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人人在心底都为顾英雄鼓起了掌声。 大动静也把营业室主任给惊动了,他还没走进来就听到董莉莉肆无忌惮的国骂以及顾初夏同学的吓唬声,于是,脚一缩,转身又走了。 虽说,被打的那个是副行长亲闺女,行长的三儿,但是,人家顾初夏同学还是市长千金呢。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索性,当他没听见! 打就打了呗! 一想到她经常在他面前不听指挥还指手画脚挑三拣四的劲儿,主任同志就觉得,顾初夏英明神武,该赏! 至于赏什么呢? 哦,对了,上次她申请年假的事,准了! 董莉莉这边鬼哭狼嚎,白沫那边吃得一脸淡定,貌似淡定之中还有一丝愉悦。 嗯,她觉得,今天初夏买的饭菜贼香,于是,多加了一碗米饭。 同事们围着看了一会儿,散了! 没有一个人出来安慰董莉莉的,白沫和顾初夏在董莉莉的大哭声中吃完了饭,还顺带吃了个餐后水果,营养必须全面。 吃完喝完,两人走了,于是,休息室内,只剩下依旧坐在地上哀嚎不止的董莉莉。 至于最后她怎么不哭了怎么上班的,众人就不得而知了。 下班后,白沫绕到水果市场,买了奶奶最喜欢吃的葡萄,顺便买了一个西瓜,准备冰镇起来,用来消暑。 刚进门,还没放下手里的东西,包里的手机就突然响起来了,白沫拿出一看,竟然是许久没了消息的秦末淮。 想起上次他离去时的失落,白沫心底一酸,赶紧接了起来,“喂,秦四爷,你终于舍得联系我了。” “在哪儿?” 秦末淮的嗓音传来。 “在四合小院,我搬回和奶奶住了,怎么了?” 白沫一边讲着电hua一边将水果放在一旁,对坐在一旁的奶奶无声打了个招呼,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好久不见你了,出来吃个饭,把顾初夏也一起叫上。” “好,在哪儿?” “老地方,老四川私房菜。” 挂了电hua,白沫换了一条裙子,然后拎了包就走了出去,“奶奶,我出去一趟,夜晚不在家吃饭了。” “好,早点回来。” “嗯,知道了。” 出了家门,上车后给初夏打了个电hua,然后就开车直奔她小区方向而去。 顾初夏同学比她拿的驾照早,但方向感和定位感极差,而且这么泼辣性格的一个人竟然害怕开车上路,所以,只要没有急事,一般都是白沫开车载着她上下班。 现在,虽然两人不住在一起了,但依旧是白沫开车接送她。 因正值下班高峰期,当白沫接上顾初夏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到达老四川私房菜,就看见秦末淮等在门口,嘴里叼着根烟,依旧痞里痞气吊儿郎当的样儿。 将车停好,走到他面前,白沫才发现,这段时间不见,秦末淮竟然消瘦了不见,心里了然,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歉疚。 秦末淮一看到她过来,立马扔掉嘴角的烟蒂,看了眼白沫后转向顾初夏,“啧啧,这段时间不见,顾大千金满面桃花,有男人了?”一旁的白沫‘噗嗤’笑出声来,心里暗暗赞叹:秦四爷肯定是孙悟空的后代,火眼金睛啊。 顾初夏谁呀? 外表纯得跟邻家小妹妹似的,其实骨子里那是纯女汉纸,对于秦末淮的打趣,不但没反驳,反而笑得一脸***样,“小娘的男人多了去了,天天桃花满面,你怎么今儿个才发现呢。” “啧啧,你这个女人,太豪放,怎么就不多学学我家小白,多矜持多淑女多有女人味,没事多学学,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秦末淮说着这话时,看着白沫笑得意味深长。 白沫看了他一眼,连忙将视线转向别处,心底暗想:今天的秦四爷有些不正常,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对她贼心不死。 上次在医院,两人已经把话说开了,然后他不是已经对她放手了么? 那个最后的一抱难道只是她的错觉? “咦,哥,你也来这里吃饭?” 就在白沫费解之际,听见顾初夏打招呼的声音,抬头看去,只见顾初寒和聂枫朝她们这边走了过来。 “嗯。”顾初寒朝自己妹妹点点头,然后看向白沫,“沫沫也在。” “顾大哥,好久不见。” 白沫连忙收敛了脸上的情绪,笑着打着招呼。 “有时间和夏夏回家玩玩。” 顾初寒笑得温文尔雅,转而看向一旁站着的秦末淮,客气微笑,“难得遇到秦总,加上两个自家妹妹,正好凑一大桌,要不,咱们就一起?” 秦末淮看了白沫一眼,邪肆地勾起唇角,“能得到顾总的盛情邀请,秦某人乐意之至,请。” “请。” 就这样,将原本预约的小包厢取消了,换成一个大的,五个人随意而坐,有聂枫和顾初夏在,气氛倒也热络;秦末淮和顾初夏自坐下后就一直在交谈,白沫听了几句,全是商界的一些话题,她插不上话,却很乐意为她们服务,看谁面前的茶水没了就赶紧添满。 好在一会儿饭菜就上了桌,面对美食的诱惑,白沫食指大动,贼喜欢的地道私房川菜,吃得她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突然,她听到一旁的顾初寒在接电hua,“龙一,你回来了?我们在老四川私房菜,你过来吧……好就这样一会儿见。” 挂了电hua,顾初寒看着聂枫笑道:“龙一回来了,正赶过来。” “昊天哥哥回来了?”顾初夏嘻嘻一笑,用眼角偷瞄了眼垂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白沫,故作夸张地说道:“好久没见他,真的好想好想他哦,想得都快得相思病了!” “小夏夏,你的昊天哥哥已经有心上人了,想也是白想!” 一旁聂枫的话让顾初夏呆愣了一下,紧接着惊讶地‘啊’出声来,“聂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自顾初寒接电hua叫出‘龙一’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白沫整个人就处在一种悬空的状态,晕晕乎乎,唯有一颗心跳得很欢实。 他回来了! 他终于回来了!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他,白沫的心跳愈发的快了,握着筷子的手心也跟着渗出了汗水。 兴奋、激动、紧张各种情绪交织,让她有些坐立难安,可是,却碍于有人在,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波动,为了不让人看到她的异样,她恨不得把脸埋进碟子间。 只是,当听到聂枫的话时,一刻跳得欢实的心突然提了起来,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紧张和不安。 聂枫,他知道了? ps:本来这章让舅舅出来的,但是写着写着就刹不住手了,嘿嘿,明天,一定会出现。 那啥,各宫娘娘们,评论区好了,正常了,求留言啊,好萧瑟,动力动力来来来,么么哒,爱你们撒 正文 亲,有本事你亲,亲死我算了(绝对精彩) 聂枫看着顾初夏那惊得可以吞下一个鸡蛋的傻样,视线好似不经意间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又回到顾初夏身上,“我当然知道。”勾尽了大家的好奇心,才邪笑出声,“因为他的心上人就是我啊,这么多年,我终于把他掰弯了。” “……”众人皆汗。 白沫更是在心底替自己抹了一把冷汗,一颗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顾初夏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十分不爽地丢给聂枫一记白眼,揶揄出声,“首长大人可是纯爷们,你以为你想掰就能掰得弯?再说了,你这朵花心菜,整天上下无数女人的床,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弯的?弯的你怎么上?” “夏夏,臭丫头,怎么说话呢。辂” 顾初夏的口无遮拦让一旁的顾初寒听得一阵尴尬,他的小妹真是越来越狂放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也不顾及下女孩子的矜持。 顾初夏‘嘿嘿‘一笑,朝顾初寒吐吐舌头,“哥,你就当没听见。” 顾初寒有些头疼地抚额,对自己的妹妹,他一向没辙纣。 从小对她没辙,长大更是没辙。 都怪家里的长辈,真是把她给惯坏了,以至于长得那么清纯可爱的一姑娘,不开口说话则以,一开口绝对让人跌破眼镜。 就她这副德性,估计这辈子没人要了! 这边,聂枫刚想开口,包厢的门就被推开,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那双深邃寒眸在看到坐在那里的白沫时,微微一闪,紧接着,视线又从坐在她身边秦末淮身上扫过,原本不算冷的脸上顿时一片冰凌。 “就坐在这里吧。”顾初寒指着白沫身边的空位置,说道。 龙昊天没有说话,直接坐了下来,这时,对面的聂枫开了口,“我说你整天玩失踪,这次又失踪半个月,干什么去了?又出任务?” “废话!” 嗓音很冷,前所未有的冰冷,这让对面的聂枫的神情明显怔了怔,十分不解地开了口,“这刚见面就冒火,谁惹你了?” 一旁的顾初夏一看就明白过来,首长哥哥肯定是吃秦四夜的醋了,于是,连忙笑着出声调和,“冒火?我怎么没看见昊天哥哥冒火?你孙猴子转世呢,火眼金睛。” 聂枫睨了她一眼,“你是不了解你的昊天哥哥,他冒火可不像咱们那样火爆脾气一出来甩开膀子就想放火杀人。”他抬手指着龙昊天,“仔细瞅瞅,那张脸是不是跟冰块似的?” “他一直这样啊。”这话的确是句大实话。 龙昊天的脸一年四季冰着,犹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还没靠近,就让人‘嘶嘶’吸冷气。 “你再仔细瞅瞅!” “还是那样啊!” 其实,不是顾初夏没发现,而是她早就发现了。 自龙昊天进来发现白沫和秦末淮坐在一起的那一刻,她就发现了;只是,发现了能说实话么?那岂不是要把气氛弄得更僵。 于是,她是自动装眼瞎啊,看着一旁还要和她继续分析下去的聂枫,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每个眼力劲地男人,小心被首长大人虐! “好了,你俩的废话真多。”一旁的顾初寒开了口,替龙昊天倒上一杯茶水,放到他面前,问道,“明晚的宴会老爷子给你说了?” “嗯。” 冷冷地应了一声,龙昊天伸手接过,端起放在唇边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伸手就想去摸烟,只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就收回手来,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意,白沫坐在那里,低垂着头一动不动,手里拿着筷子,轻轻地戳着碟子里的一块西兰花,一颗心蹦得好欢实。 是激动?是紧张?还是不安? 她分不清,只知道,好想逃离。 围绕在周身的低气压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压抑的氛围更是让她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 之前的思念如狂消失了,这一刻,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我不要见到他不要见到他! 一旁的顾初寒像是想起什么,看向白沫,有些疑惑出声,“沫沫,你睡着了?” “啊!”顾初寒的话让白沫一下子抬起头来,双眼对上顾初寒的视线,半天没回过神来,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啊。” 她不同于平时的呆萌样,让顾初寒忍俊不禁,抬起下巴指了指她身边的男人,“你小舅来了,怎么不打招呼。” 小舅? 此刻的白沫才想起龙昊天之于她的另外一个身份来,在外人面前,他是她的长辈是她的小舅! 压下心底的紧张不安,调转视线,她一下子便对上他正看向她的深邃寒眸,犀利的光芒让她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来,压制着一颗几乎要跳出口的一颗心,捏紧了双手,她终于开了口,“小舅。” 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却包涵了太多的情绪在里面,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叫他‘小舅’,每次叫他‘小舅’时,他都会狠狠地惩罚她。 只是,如何能不叫? 如何逃脱得了世俗的束缚和桎梏? 龙昊天看着她,冷冷地看着她,冷峻完美的脸上除了冷,没有一丝的表情;性感的薄唇更是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大家都停止了吃的动作,抬头朝他们坐着的方向看了过来,包括自龙昊天进来就没吭声的秦末淮。 那一双邪魅眸子此刻幽暗一片,意味不明。 这些人中,除了白沫之外,要数顾初夏最紧张,谁让她知道两人之间的所有真相呢。 她眼不眨地猛盯着龙昊天,生怕他一个气儿不顺当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就在大家心思各异满心疑惑之际,龙昊天终于出了声,虽然依旧只是冷冷地一声‘嗯’,但好歹,僵硬的气氛被打破,众人都不自觉呼出一口气。 一旁的顾初夏和聂枫再次天南地北地侃了起来,顾初寒继续和秦末淮聊着商业上的一些动态和趋势,只有龙昊天和白沫,一个闷头吃菜,一个冷着脸喝着茶水沉默不语。 心不静,又只顾往嘴里塞菜的白沫毫无意外地被呛着了,“咳咳……咳咳……”她剧烈的咳嗽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刚想放下茶杯伸手,一只大手却先他一步抚上了白沫剧烈抖动的脊背,“吃慢点,又没人和你抢,要是喜欢吃,下次再带你来。” 一听到秦末淮的声音,白沫想,自己还是咳死算了。 而那只原本已经放下了茶杯的大手,却再次将它端了起来,只是,握着杯沿的手指缓缓收紧,隐约可见骨节泛白。 顾初夏一看,急了,连忙倒了杯水走到白沫面前,一把抓过秦末淮的手甩到一旁,将水杯放在白沫手里,替她抚着脊背,关切地问道:“要不要紧?” “咳咳……没事,辣椒呛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白沫顿时觉得好了许多,连忙站起身,看着初夏,“我去下洗手间。” “嗯。” 白沫从位置上站起来,逃似的走出了包厢,朝着卫生间方向走去。 站在盥洗台前,白沫就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视线落在镜子里女人那张因咳嗽咳得有些泛红的脸上,白沫的心情跌进了谷底。 自他离开到现在,整整半个月时间,在这半个月时间里,因思念,每一分钟过的都是煎熬。 她想他,很想很想! 想到在刚刚看到他走进来的那一瞬间,想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紧紧抱着他,然后再也不松开手。 可是呢? 想到他刚刚的冷脸寒眸,想到在她咳嗽时大家都关切的询问,而他却漠然的喝着茶水;又想到,半个月里,她每天一条信息地发给他,而他除了那夜的两句话之外,连个标点符号都吝啬再回复她一个。 白沫想,终究是她自作多情了! 一颗心仿佛被泡进醋里,发酸发胀,更隐隐作痛。 愣愣地站在那里许久,直到又有人进来,白沫才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冷静,这才走了出去。 一走出去,她就迎面碰上大步朝她走来的男人,席卷了一身暴戾气息的男人二话不说,几大步走过来,抓了她的胳膊就朝餐厅外走去。 “你带我去哪儿?” 白沫有些慌,想要挣脱开,只是那抓着她胳膊的大手犹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正值吃饭高峰期,饭馆人较多,白沫不敢有太大动静,只能任由他拖着她大步走出了菜馆,上了他的车。 一上车,白沫还以为他要怎么样她呢,谁知,他竟然将她扔进车后座,自己却坐进了驾驶琝鉬座,一声不吭,一双冷眸直直地看着某一处,冷峻的脸颊,线条生硬,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意让白沫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将她拽上车,又不说话,白沫心底所有的委屈都变成了小火苗,‘蹭蹭’地往上冒,伸手,想要打开车门,却发现已经被锁死,于是,小白兔怒了,“龙昊天,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说,没话说就放我下去!” “闭嘴!” 一声不爽的低吼从前面传来,于是,白沫更火大了,“你有什么资格吼我?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凶巴巴的?龙昊天,我活该欠你的!” 从见面到现在,他明明知道她想他,都想了整整半个月,没有一个关心的眼神倒也罢了,竟然还凶她。 一瞬间,白沫觉得好委屈,心底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化为了泪水,蓄满了眼眶,轻轻眨动间,犹如洪水决堤,大颗大颗的晶莹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悄无声息的滴落。 前面的男人终于回过头来,到了嘴边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嘶吼在看到眼前小女人满脸的泪水时,一下子卡在喉咙间,再次开口,嗓音已经不自觉间低了下来,“你哭什么?” “你欺负我!” 抬起泪眼,白沫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满眼委屈的控诉着,那可怜的小模样,看进龙爷的眼里,就如一场瓢泼大雨,直接浇灭了他原本熊熊燃烧着的怒火。 伸手,想要抹去白皙双颊上挂着的晶莹泪花,却还没碰触到,就被白沫偏头躲开,于是,龙爷又不满了,直接从驾驶 座上跳到了车后座,伸手,一把捧住那张不愿让他碰触的小脸,固定着,用手指强势地抹去了所有的泪珠,抹完后,龙爷霸道地发了话,“不许再哭!” “就哭!” 白沫粉嫩小嘴微微嘟起,头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放任自己任性起来。 管他呢,谁让他先惹她的,就是要哭,就是要哭得他心疼心软,恨不得跪下来求她,让她不要再哭为止。 当然,小白同学的YY无罪! 让龙爷跪下来求她? OMG,这只是一个梦,而且还是个白日梦。 “再哭老子就亲你!” 喉结滚动,一双冷眸直勾勾地盯着那抹粉嫩娇唇,龙爷突然有些迫不及待。 想了十五的小女人就在眼前,那嘟着的小嘴,如水的眼眸以及任性时一副稀罕的娇憨样儿,让龙爷的一颗心,就像被一只小手挠着挠着,痒痒得让他忍受不了。 只是,一想到秦末淮,龙爷浑身沸腾的血液都凝固了! 操! 那个姓秦的,迟早要被他收拾得妥妥的,让他知道,爷的女人,再敢拿爪子乱摸,直接剁了喂狗。 白沫觉得今天真是撞邪了,胆儿前所未有的肥,面对龙爷冷冷的威胁,不但没退缩半分,反而凑上前去,嘟着小嘴一个劲地往他性感的唇边凑,一边凑一边说,“亲,有本事你亲啊,亲死我好了。” 那娇软的声音,撒着娇发着嗲,视觉听觉双重撞击让一向控制力极强的龙爷直接全线崩溃,大手一箍,钳住她柔软纤细的小腰板,使劲拉进怀里,下一秒,低头,狠狠地攫住了那主动送上、门的福利。 ***一触即发,烧得‘啪啪’直响! 四瓣想了半个月的唇儿一贴上,都情难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喟叹声,白沫伸出手来使劲地勾着龙昊天的脖子,加深了彼此间的这个吻。 龙昊天的吻,带着疯狂带着蛮劲,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使劲地吸允嘶磨,那箍着她小腰板的大手掌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体内;片刻后,唇与唇之间的厮磨已经不能满足两人对彼此的渴求,灵巧的舌直接撞了进去,一下子就勾住白沫的丁香小舌,纠缠纠缠使劲地纠缠……直到感觉到小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才猛然将她松开,然后,用额头抵住她的,粗喘着沙哑着嗓音开了口,“妖精!” “恶魔!” 白沫依旧勾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娇嗔出声。 “专吃妖精的恶魔!” 龙昊天将唇凑进她耳边,一边含着她的耳珠一边暗哑出声,那磁性的声音加上耳垂处传来的悸动,让白沫差点逸出声来,“不要了……” “咱回家,嗯?” 龙昊天说话的同时放开了白沫正要跳到驾驶座开车,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一看,冷脸上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没有一秒耽搁,立马接了起来,“是我!” “头儿,两个兵打起来了,一个直接把另外一个胳膊给拧断了,进了医疗室。” 电hua里,参谋长李铁的声音传来。 龙昊天一听,一双眸子犹如喷了火儿,“这群狗崽子,欠练!” “您是过来还是……” “我立马过去!” “是!” 挂了电hua,龙昊天偏头看向白沫,开口道:“部队有点事,你自己开车回去!” “哦。”推开车门下了车,白沫刚把车门关上,牧马人就像一阵风似的席卷离去,看着走得干脆利落的男人,白沫心底涌出一抹失落。 “说走就走,连声‘再见’都不说,坏人!” 站在原地片刻,白沫转身进了菜馆,刚走到包厢门口,正要推门,门从里面被推开,秦末淮走了出来,当看到站在门口的白沫时,立马问道:“去哪儿了?这么久。” “在那边坐了一会儿,刚吃得太急,消消食,继续吃。” 白沫赶紧咧嘴一笑,然后越过他就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对上顾初夏看向她的眼睛,在对方一番挤眉弄眼之后,她直接选择无视。 难不成还让她回她一番挤眉弄眼? 那岂不是存心让人起疑心? 白沫坐下来,刚想喝口水,聂枫的声音响了起来,“龙一去哪儿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不是又接到新任务了吧?” “说不准,他哪次不都是这样,吃饭吃到一半失踪,连招呼都没一个。”顾初寒接过话头。 “所以说,当什么不好,非要当兵,而且还是当特种部队的兵,整天枪林弹雨阴谋暗杀,没准哪天,他就被嘁哩喀喳了。” 聂枫随意调侃的一句话,却让白沫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顾初夏连忙‘呸呸’两声,不满地说道:“乌鸦嘴,昊天哥哥战斗力那么强,才不会有事呢。” “嘿嘿,我就那么一说,你就随意一听,别当真!”聂风赶紧改口,“他可是兵王中的王者,其战斗力强悍到令人发指的程度,谁还能伤得了他?” “真这么厉害?” 顾初夏两眼发光,一脸崇拜。 “杠杠的!” …… 吃过饭,白沫将顾初夏送回家便回了小院,奶奶已经睡下了,洗了个澡,白沫就上了床。 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她就泛起困来,于是,书一扔她就闭眼睡了。 不知睡到几点,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闭着眼睛伸手拿过,熟练的划开屏幕键盘,直接接了起来来,“喂……” “出来!” 男人熟悉的嗓音通过话筒传来,低沉冷冽的味道,让白沫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ps:明天大更,一万五,凌晨准时更新,吃肉吃肉,天雷地火一勾,就噼里啪啦激情万丈啊亲们。 求打赏求打赏,求各种打赏,咖啡留言神马的,都到落的碗里来~~~ 正文 深更半夜,溜门撬锁,吃肉喝汤,干柴烈火(1W5鸡情四色) 不知睡到几点,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闭着眼睛伸手拿过,熟练的划开屏幕键盘,直接接了起来来,“喂……” “出来!” 男人熟悉的嗓音通过话筒传来,低沉冷冽的味道,让白沫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你在哪儿?” “小院外面。辂” 白沫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抓了件针织衫套在睡衣外面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很黑,白沫又不敢开小院的灯,怕把奶奶和张婶吵醒,只能拿着手机当手电筒,一步一步走到小院门后,将门轻轻打开,借着皎洁的月光,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立在门前。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绁” 她记得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搬回来和奶奶一起住,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啰嗦!” 龙昊天从嘴里不满地蹦出两字,伸手握住白沫的胳膊就想朝车子停着的地方走去,白沫一把拉住他的手,问道:“带我去哪儿?” “回家!” 白沫一听急了,死命地拉着他的大手停在原地不走了,“我不能去,明早上奶奶看不见我会着急的。” “不管!” 剑眉不悦地皱起,龙昊天拽住白沫的胳膊就想继续朝外走,霸道得让人既想生气又有几分无奈。 这次白沫真急眼了,立马使出吃奶地劲儿甩开他的大手,生气他一点不为她着想,什么都不想说,直接转身就朝小院走去。 原本以为龙昊天会阻止她,很意外的是,龙昊天没有任何动作,甚至都没有开口出声,就在她心生疑惑之际,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进小院,他也跟了进来。 白沫转身回头,看他,不解问道:“你跟进来干什么?” “干你!” 一句下流无耻的话,却被他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还带着一股子无理的霸道和强势。 白沫除了瞪眼,就是恨不得掐死他。 “奶奶和张婶都在,你能不能别胡闹了。” 白沫说着就想去拉他胳膊推他出门,谁知,她的动作远远不及龙爷的快,不过伸手去拉的时间,他已经大步走进了她的房间(小四合院的房屋设计,亲们自行想象),在心底哀嚎一声,白沫也赶紧走了进去,并紧紧关上房门。 为了方便照顾,张婶和奶奶同一个房间,虽然隔了几道墙,但是万一被撞见了怎么办? 暂且不说离婚到目前为止还没办妥当,就算办妥了,她恢复了单身,但如果被奶奶知道他是雷逸辰的小舅,龙月的弟弟,肯定会生气会难受。 到目前为止,在这个世界上,在她心里,还没有什么比奶奶更重要。 关了房门转过身去,刚想开口,却发现龙昊天就站在她身后,深邃的寒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寒眸间透出的幽幽光芒让白沫的一颗心都加速跳动起来。 恶魔! 他什么都不做,只那么看着她,冷冷地看着她,就会让她情不自禁地迷恋沉沦。 在心地无奈叹了口气,不再想着要赶他离开,她知道他想她,就如她正想着他一样。 朝他靠近几步与他贴得很近,然后踮起脚尖伸出胳膊紧紧地勾住他结实的脖子,与他脸对着脸,轻声开了口,“龙昊天,你老实告诉我,这十五天,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问完这句话,白沫的心跳又加速了。 她到底在紧张什么? 龙昊天没有说话,而是微微眯起寒眸的同时迅速伸手捧了她的脸儿,低头,狠狠地攫住她微微扬起的唇儿,使劲地吸允舔舐啃咬,用最真实的行动表达他这十五天来对她最真实的感受。 唇上的滚烫,他手心的炙热,让白沫笑弯了眼眸,月牙般眨啊眨,然后慢慢闭上。 她用心来感受,他真的有想她,而且想得还挺浓烈! 心,暖暖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将她浑身包裹,于是,更紧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伸出丁香小舌来试图钻进他的口腔。 她的主动让龙昊天浑身一僵,紧接着更疯狂的吻接踵而至,伸出舌来任由着她的丁香小舌勾着缠着,直到勾得他无法忍受之际,凡客为主,死死地勾紧了她,抵死纠缠。 浑身慢慢变得燥热起来,唇与唇交接处带来的悸动感让白沫不自觉逸出声来,“嗯龙昊天……” “嗯……” “你身上好臭……” 一句大煞风景的话就这样逸了出来,下一秒,白沫的小嘴被松开,一只大手直接毫无怜惜地拍上她挺翘的小屁股,只听见‘啪’的一声响,白沫委屈得咧了咧小嘴,“好凶!” 此刻的龙昊天,一张冷脸直接变成黑锅底,一双赤红的眸子正喷着火儿,一把松开怀里使劲揉着的女人,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白沫一看,立马跳到一旁,紧紧抓着衣襟,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你不许动强!” 龙昊天也不看她,径直脱着衣服,直到脱到只剩最后一条内裤时,他才抬起头来,一双寒眸透着隐忍的不爽,“浴室在哪儿?” “呃……” 白沫好窘,是她想多了。 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一扇小门,然后赶紧转身去给他找毛巾,待她找出毛巾来,里面已经开洗了,于是,白沫将门推开一条小缝,闭着眼睛,将手伸了进去,“给,这条是新毛巾。” “送进来!” 龙昊天没有伸手接,而是冷着声说道。 “我不……啊……”白沫正想拒绝,一只大手直接抓了她捏着毛巾的手,一扯,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一个湿漉漉的结实胸膛间,下一秒,淋浴的热水便将她整个人都淋湿个透彻。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白沫气得直想跺脚,“龙昊天,你……唔唔…..”唇儿再次被堵住,所有的怒气尽数被男人的唇堵得紧紧地,下一秒,更激狂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冲散了白沫浑身的火气。 热气氤氲的小浴室内,唇被堵住的白沫之际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伸手一把推开男人紧紧压着自己的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而龙昊天却趁着她呼吸的空儿,几下扯掉她身上湿透的针织外衫和睡衣,滚烫的大手抚上她胸前丰满,在白沫的惊呼声中暗哑出声,“大了。”“……” 白沫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一头扎进他怀里,举起拳头撒娇似的捶打着他坚实如铁的胸膛,娇嗔出声,“坏人。” “坏?”男人冷哼一声,“我还要更坏!”一手托住她的挺翘的臀部,往上一托,恰好的高度,让他一口便含住那粉红的蓓蕾。 “啊喔……” 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在狭小的浴室内,显得是那么的撩人。 龙昊天浑身肌肉一紧,紧接着,舌上的动作更加疯狂,轻咬重舔,一下一下又一下,直逗弄得白沫浑身娇软无力,只得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情动之处,甚至将十指直直地插、进他短而密的板寸间,轻抓慢挠着。 两粒粉红被他轮流逗弄着,直到白沫浑身颤抖不止地求饶出声,“不要……嗯嗯不要了……” “想要,嗯?” 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浓烈沙哑的味道,在这样的夜间这样的情形之下,带给白沫的是致命的诱惑,“嗯嗯,要……” 小女人热情的渴求,让龙昊天血脉喷张,将她放下来后随即将她抵在浴室的贴着瓷砖的墙壁上,伸手分开她双腿,轻轻一抹,汪汪的水儿让他薄唇微勾,很满意的弧度,使劲地啜了她粉红的娇唇儿一下,随即,将唇凑近她耳边,沙哑开口,“你真热情。” “坏人!” 白沫羞得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只会娇喘着嗔怪。 “还有更坏地……喔该死……” “嗯啊……” 分别了十五天的身体再度契合,那一刻的满足感让两人同时逸出声来。 狭小的浴室内,温度遽然升高,两副热情似火的身子抵死纠缠,深度契合,强烈的刺激感和快感让思念了整整半个月的男女都发出满足的粗喘和娇吟。 夜,更深了。 又是几个姿势轮流换过之后,在白沫的苦苦哀求声中,龙昊天才放过她,俩人同时冲上巅峰之后,许久都没放开彼此。 白沫累得几乎连说话的劲儿都没了,任由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冲洗着身子,然后擦干抱上床,还没等他上床,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张婶的敲门声给惊醒的,连忙睁眼朝身边一看,愣了。 人呢? 那个昨晚将她吃干抹净又抱着她睡觉的男人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拍拍脑门,白沫赶紧冲叫她起床吃饭的张婶说道:“好,我马上起床。” 掀开被子下床,一沾地,两条腿就跟两根面条似的,软得厉害,使不上一点力气,等了好一会儿这才能勉强走路。 一边刷牙,白沫一边在心底幽怨地直冒泡,“臭男人,战斗力也太强了,这样下去,她岂不是要废了。” 收拾好一切,白沫就走出了卧室,早餐就摆在小院的饭桌上,奶奶已经坐在那里看着报纸,听到白沫出来,从报纸里抬起头来,看着她明显没睡透的样子,关切地说道:“以后早点睡,别忙那么晚。” 白沫刚坐下,正端着豆浆要喝呢,听到奶奶这么说,吓得好险没扔了豆浆杯,她偷偷地瞄了奶奶一眼,直到确认奶奶只是纯粹关心她而已才放下心来,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大口豆浆,说道:“嗯,知道了奶奶。” “快吃,我让张婶给你买了最爱吃的酸菜小笼包,还热着呢。” “嗯,好吃。” 白沫吃着喝着,这样的一个早晨,让她觉得超级幸福。 …… 到了单位,顾初夏告诉她,让她夜晚陪她去参见一个相亲宴会,都是G市官二代富二代红二代三代之类的主儿,说白点,就是富人相亲大会。 顾初夏本来极力反抗来着,但经不起顾妈妈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下来。 白沫不想去,又不是她相亲,她去做什么?但又经不起顾初夏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下来。 午饭使劲,白沫本来想和顾初夏一起出去吃点,但临时却接到雷老爷子电hua,说他在怡水园订了位置,让她赶紧过去。 以为是有急事,白沫赶紧开了车赶过去,待走进去,才发现,雷逸辰竟然也在。 “爷爷。” “天很热啊,赶紧坐那儿,先喝点水。”雷老爷子说着就吩咐一旁的服务员,“上菜。” “好的。” 服务员赶紧离去,白沫喝了口水,看着雷老爷子问道,“爷爷,这么急找我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谁知老爷子两眼一瞪,貌似不悦地说道:“没急事就不能找你出来吃个饭?” “不是,我还以为您有急事呢。” 白沫笑了笑,这时就听见雷逸辰说道:“爷爷是心疼你上班辛苦,特意打电hua出来让你吃顿好的。” “呵呵……”白沫笑了笑,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对雷逸辰,两人的离婚协议已经签了,白沫觉得,对他,已经无话可说,即使想说,拼命地想说,也找不出一句话来。 陌生人的感觉! 雷老爷子坐在上面,看似慈祥的微笑,实则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白沫的表情变化,看到自己孙子主动示好,白沫却反应冷淡之际,雷老爷子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看来这丫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离啊。 一想到这么好的姑娘被自己败家孙儿给弄没了,雷老爷子一颗心啊哇凉哇凉的,不着痕迹地瞪了雷逸辰一眼,恰好服务员送菜上桌,他看着雷逸辰说道:“赶紧地,让沫沫尝尝那道醉虾。” “好。” 雷逸辰很清楚爷爷这次叫来白沫吃饭的用意,就是为了修复两人破裂的婚姻关系。 说实话,雷逸辰打心眼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和白沫离,但是,一想到白沫倔强坚持和对他冷漠疏离的态度,就不想再坚持;此刻,见到爷爷如此卖力撮合,他那颗坚持的心又重新复苏。 立即殷勤地想要给白沫夹虾,却被白沫不着痕迹躲过,她将筷子伸到一盘素菜间,说道:“这个菜看起来不错,应该挺好吃。”雷逸辰有些尴尬地收回筷子,将虾放进自己的碟子间,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是一个被女人宠坏了的男人,在他心里,只有女人殷勤巴巴哄着他的份儿,他何时这样对待过女人? 心里的坚持又开始了动摇。 对比白沫的冷淡疏离,让他想起董莉莉的娇媚狂放,秦路瑶的柔情似水以及小秘书舒小倩的热情似火,于是,一张脸愈发阴沉下来。 因此,这场婚姻保卫战,只有老爷子一个人在使劲使劲再使劲,可是,再使劲又有什么用? 不过是不拿出结婚证,让他们暂时离不了婚罢了。 一顿饭,白沫算是吃饱喝足,吃完饭,找了个借口就溜了,气得老爷子狠狠地瞪着一旁稳坐不动的雷逸辰,破口就骂,“臭崽子,你就不知道出去送送?” “爷爷,您就别再管我们了好不好?” 雷逸辰的脸色有些难看,“你没看见她对我有多冷淡?” “哼!”雷老爷子气得直哼,“那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在外面给我乱搞女人,甚至还搞上了小姨子,把白沫的心都伤透了。” 雷逸辰没有出声,表情难看。 “你现在,给我掏句心窝子话,还要不要和她继续过下去?” 雷老爷子的一句话让雷逸辰抬起头来,犹豫了片刻,出声问道,“您有办法?” “哼!” 老爷子冷哼一声,不说话。 雷逸辰思索了片刻,难得认真地开了口,“爷爷,今天这里就咱爷孙俩,我就给你掏句心窝子话,自从白沫嫁给我三年,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对她不管不顾甚至可以说冷漠得有些绝情寡义,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注意力也会被她的事情所牵引住,有时候我会刻意去忽略这种感受,在我的心底,依旧抗拒她是我妻子这个事实,您知道的,我之前一直爱着路瑶,一直没放下过她。” “哼,现在呢?秦路瑶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 雷逸辰的回答让雷老爷子气得差点没晕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气得牙齿‘咯咯’直响,“立即马上给我断了!” “好!” “还有白滟,立即把人给我找到,把孩子给打掉!” 白滟自从上次将奶奶气得心脏病复发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雷老爷子派人找过,到现在也没找到。 “好!” “还有你那个小秘书,辞了!” “她被调到别的部门了。” 自从董莉莉上了雷逸辰的床后,第一时间就拿舒小倩开了刀,一纸调令直接调去了后勤部,从高高在上的行长秘书成了后勤小职员,舒小倩敢怒不敢言。 暂且不说雷逸辰正宠董莉莉,就说董副行长那也是她不敢得罪的主。 委屈她受着,只是,这一笔账,舒小倩记在了心底,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会全部奉还。 “好!”雷老爷子终于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 雷逸辰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那一次,我们在一个桌上吃饭,一个男人对她很体贴很殷切,我心里特别不舒服想发脾气……” “嗯,这代表你在乎她了。” 雷老爷子听得连连点头。 “隔了没多久,白滟趁我喝醉爬上我的床,被白沫当场抓住,然后她就向我提出离婚,我整个人就紧张了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并不想和她离婚,甚至,一想到和她离婚我就难受,整个人都窒息般难受。” “你喜欢上她了。” “之后我试图挽回,她也答应暂时不离婚,但没想到的是路瑶又回来了,我……” “造孽啊!” “爷爷,说真的,这么多年,我真的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她也受了太多的委屈,我也不想再继续让她委屈下去,破镜怎么还能够重圆?就算黏住了,还是会有裂痕,而我们之间的这道裂痕很深很深,我也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我可以断了和之前所有女人的来往,然后重新找一个,开始新的生活。” “你当真这样打算?” “是的,爷爷!” “好吧,那我也不再强求了!” 雷老爷子重重呼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来,放到雷逸辰面前,“抽时间把离婚办了吧。” “谢谢爷爷!” “哦,对了,牡丹亭那套房子过户给白沫,也算是这么多年来,对她的一点补偿。” “好,爷爷。” …… 已经回到单位上班的白沫并不知道,在她走后,爷孙俩经过一次深入长谈,雷逸辰终于说服了老爷子,结婚证到手,离婚证还会远吗? 下班前,白沫抽空给奶奶打了个电hua,告诉她自己夜晚有事估计会晚点回去,奶奶在电hua里嘱咐她尽量早点回来便挂了电hua。 下了班,她便被顾初夏拽回了家,一通收拾后出门时已经是夜晚七点半,相亲宴会八点举行。 当两人赶到宴会酒店时,已经八点十分,顾初夏走在前面,白沫一步三回头地走在后面,“夏夏,要不然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一想到那种很多人聚在一起你挑我选的盛况,白沫就心底发寒。 顾初夏回头,立马杏眼一瞪,还不等她开口,白沫就老老实实乖乖地跟了上来,“好了,我去就是了,凶婆娘。” 顾初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凶巴巴地威胁道:“你今天要是敢半路逃跑,回去我就把你剁成肉馅包饺子,一口一个给吃了!” “啧啧,就你这样的恐怖分子还来相亲?谁敢要你?” “看着吧,就老娘这副天仙小模样,一进门,绝对遭哄抢。” “你这是自夸?” “不,只是在叙说事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调侃之时已经走到宴会厅门口,站在门口的服务生将门打开,当白沫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完全愣了。 这和她想象之中的相亲盛况完全不同。 没有吵闹乱糟糟的画面,没有到处乱飞乱瞄的眼神,有的只是个个西装笔挺礼貌绅士和文静漂亮气质出众的小姐姑娘们,舒缓的轻音乐在各个角落轻轻的响着,每个人手里或端红酒或端着果汁三个一群两个一伙,愉快的交流着什么。“你确定这是相亲会?你爸妈不会搞错了吧?” 白沫附在顾初夏耳边轻轻出声。 “这是有钱人的相亲会,你懂什么,土包子!” 顾初夏特鄙视的丢给她一记白眼,然后就直直朝着一处地儿走去,“聂三哥,我哥呢。” 顾初夏的招呼让白沫抬起眼睛看过去,竟然发现聂枫也在。 聂枫他也需要相亲? 天! 一个整天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的男人竟然来相亲,天理何在? “喏。”聂枫用握着红酒杯的手一指,指着一个背对着他们而站正和一个气质出众的美女交谈的男人,“两人一见面就勾搭上了。” “我哥勾搭女人?” 顾初夏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三哥,你开玩笑呢。” “不信?”聂枫勾唇肆笑,“要不过去听听他们在谈什么?” “才不要呢,好无聊!” 顾初夏话刚说完,便看到聂枫突然抬起手来,冲着门口方向招了招手,“龙一,这边。” 龙一? 龙昊天! 白沫的双眼猛然睁大,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想转身去看,却发现双腿无力;这时,顾初夏带着吃惊的声音轻轻传进她的耳朵里,“天,昊天哥哥怎么也来了?” 就在她呆傻之际,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声音很沉,一贯的冰冷,却让白沫听出隐约的不满。 只是,他在不满什么? 他是以为,她是故意来破坏他相亲的吗? 心,瞬间变得疼痛起来,深深呼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双手捏得紧紧,紧得让白沫感觉到指尖似乎都没入手心的肉里,费了多大的气力才终于慢慢转身,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一双眸子很冷,冷到了她的骨子里。 白沫真的好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淡淡扯出一抹笑来,语气平静地说道:“我陪夏夏来的,不过,现在你们大家都在,她也不会感到不自在,我就先走了!”说着,她抬脚就朝门口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零碎的脚步声,白沫心底一酸,这一次,他终究没追出来。 走出宴会大厅,追出来的顾初夏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担心的问道:“小白,你有没有什么事?” “我很好,没事,你快进去吧,我就不等你了,先回去了。”白沫看着满眼担忧的顾初夏,勉强扯了扯唇角,说道。 在好友面前,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的酒店,如果这里没有人来人往,她真的不想伪装自己,真想抱着顾初夏泪流满面。 想要流泪,却偏偏强忍着将它倒流进心里! “小白……” 顾初夏看着白沫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佯装没事的模样,心疼得眼眶都红了起来。 只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受点? “走,我不进去了,咱们回家!” &nb琝鉬sp;什么破相亲会,她要是早知道龙昊天也来,打死她都不会带白沫过来! “好!” …… 四十分钟后,顾初夏的小公寓里,白沫将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间,双手抱膝一声不吭,任由顾初夏说破了嘴皮,她依旧没有出声。 “想哭就哭,想骂就骂,你这样憋着算个什么事?” 急脾气的顾初夏看着自进来就动也不动一声不吭的白沫,都快抓狂了。 她在想,这样憋下去,会不会憋出病来? 白沫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在宴会大厅抬脚离开的那一刹那,有股子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可是这股子冲动在出了酒店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还在疼,甚至疼得滴血,可是,就是哭不出来,更骂不出来。 她就想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想,恨不得一坐就是天荒地老。 那样,心里的疼是不是会减轻一些? 顾初夏看着她那样,是既心疼又气愤,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像她这种神经大条的女汉纸,还不如不安慰,一开口安慰,没事的,也得被她安慰出大事来。 于是,她还是选择闭嘴吧。 揉揉有些空的肚子,转身打开冰箱,拿出两盒方便面来,对白沫说道:“要不要吃?” 白沫依旧没动,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顾初夏认命地放回一盒去,拿了一盒泡了直接进了卧室。 有些痛,就算再亲近的人,也无法安抚。 伤痛还需止痛药啊,只是,那帖药现在又在哪儿? …… 夜,十点,皇阁,至尊包厢内,三个男人或坐或躺,姿势各异。 顾初寒替自己倒了杯红酒,握在手里,斜睨了身边某个自进来就一声不吭脸色阴沉得厉害的男人,开了口,“说说吧,你和沫沫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在一起吃饭,我就觉得你们之间涌动着一股子十分不正常的波涛暗涌,你们俩不会……”聂枫将两个大拇指勾缠着,“暗度陈仓?红杏出墙?还是***?” “那又如何?” 一直沉寂的龙昊天突然开了腔,却也实实在在把顾初寒和聂枫吓了一跳。 顾初寒还算稳重,只是脸上表情震惊了下,聂枫却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副惊呆了的样子,“你们真的勾搭在一起了?”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一串原本装在果盘里的葡萄直接朝他飞了过来,聂枫赶紧头一偏,好险地躲过一劫,就听见龙爷十分不爽的冷声传来,“注意用词!” “好好,你们是郎有情妾有意,天生一对。” 生怕再次遭劫,聂枫赶紧马屁拍上,可只是换来龙爷的冷冷一声,“哼!” 顾初寒抿了一口红酒,才开了口,“你到底怎么想的?” “老爷子好像知道点什么,今天的相亲不过是他对我的一个试探!” 将身子使劲靠近柔软的沙发间,龙昊天微微闭上了一双寒眸,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眉心处,一想到宴会上,小女人离去的身影,他的心脏就会情不自禁地微缩。 心疼的滋味?“只能说明你们俩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差,要是我,绝对金屋藏娇,让人一辈子发现不了。” 聂枫大言不惭地说道。 “给不了心爱女人一个名分,藏在身边一辈子,何尝对她不是一种伤害?”顾初寒看着杯中红酒艳红液体,俊逸的脸上透着几分难言的苦楚。 龙昊天的眼睛睁开,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顾初寒的肩膀,以示安慰;聂枫自知又说错了话,紧闭着嘴巴,脸上带着几分歉疚看着顾初寒,再也不开腔了。 一时间,包厢内陷入前所未有的安静,直到顾初寒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以我对你家老爷子的了解,如果让他知道对象是白沫,肯定会大发雷霆,然后不择手段地逼迫她离开!” 顾初寒的话让龙昊天的寒眸间遽然迸发出骇人的犀利冷光,“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包括老爷子!” “好好保护她!”顾初寒拍拍他的肩膀,“沫沫就跟夏夏一样,在我心里一直当妹妹看待,她是个好姑娘,雷逸辰不知道珍惜,我希望你能给她最后的归属,幸福的!” “我会的!” …… 接下来的几天,白沫照常的上班下班,休息时间就一整天待在家里陪奶奶,哪里都不去,就连初夏叫她出去吃饭,她也拒绝了。 过了周末,又到周一,刚上了一会儿班,雷逸辰就给她打来电hua,让她请个假,然后去民政局办离婚登记。 白沫听了,说不激动那是假的,毕竟,一件压在心上的大事终于要解决了,赶紧向主任请了假,她就直奔民政局,刚停好车,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雷逸辰,“对不起,有点晚了。” “没事,咱们进去吧!” “好!” 十分钟后,两人再次走了出来,依旧是红本本,只不过上面的‘结婚证’变成了‘离婚证’。 白沫摇了摇手里的离婚证,看着雷逸辰笑道:“你怎么从老爷子手里抢过来的?” “呵……”听到白沫用‘抢’字,雷逸辰有些好笑,“是爷爷主动给我的。” “真的?”白沫有些吃惊,“怎么突然就松口了?” “估计是他觉得,再拖下去只会更委屈你。” 雷逸辰的话让白沫莫名有些难受,想起三年来雷老爷子对她的爱护和照顾,心底酸得厉害,“替我谢谢爷爷。”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白沫一惊,刚想挣扎,却听见雷逸辰说道,“沫沫,抱歉!” 他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莫名的异样感觉,只是,还不等白沫细细回味,他突然将她松开,转身大步离去。 直到他开车离去,白沫依旧呆愣在原地,搞不明白雷逸辰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真的爱上了她? 真的舍不得和她离婚? 呵…… 白沫抬头看了眼热情似火犹如一个火球似的太阳,大白天的,做梦呢。 离婚证拿到手了,白沫露出这么些天来第一抹微笑,掏出手机给在家休息的顾初夏打了个电hua,约好地点两人中午吃大餐,就开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大热天的吃火锅,不知道是多少女人的最爱,但至少是白沫和顾初夏的最爱。 G市最有名的小火锅店内,两人找了个落地窗的位置坐下,一边欣赏过走过的帅哥美女,一边涮着火锅,心情贼美。 “拿来拿来,赶紧让小娘看看你的离婚证。”一坐下,顾初夏就冲着白沫兴奋得嚷嚷,惹得一旁几桌客人都冲他们看了一眼又一眼。 心里肯定在想:这两女人有病吧?都离婚了还这么乐呵? 白沫恨不得钻桌子底下去,在包里摸了半天,赶紧偷偷摸摸拿出来递给顾初夏,然后低声警告她,“大姐,我求你别嚷嚷了行么?没看到别人都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咱们么?” 顾初夏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儿,冒出四字儿,“吃饱撑的!” ==! 白沫还能说什么? 只能在心底哀嚎不止: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好容易顾大小姐看完了评价完了,白沫一把夺过塞进包里,立即将煮好的虾滑放进顾初夏碟子里,“赶紧吃,香着呢。” 堵住顾大小姐嘴的唯一方法就是让她停不了嘴。 果然,有吃的,顾大小姐立马转移了主意力,就在她们吃得正酣之际,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谁呀,大白天的不上班躲这儿吃火锅,日子过得挺舒坦啊。” 白沫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 说话阴阳怪气的人,除了老女人龙月之外,也只有雷一菲那女人了。 白沫连头都懒得抬,继续吃着碟中的东西,顾初夏也没吭声,斜眼睨了雷一菲一眼,继续吃着。 火锅店虽然不大,但是正值中午吃饭时间,人还是挺多的,雷一菲就这样像个傻子似地被人直接无视了,这种感觉谁试过谁知道,特尴尬,尴尬得想死。 要是一般人吧,人家不理你,肯定就干自己事去了;可雷一菲不是一般人啊,搅蛮任性纯粹找虐的主儿,只见她更近一步靠近白沫的桌子,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再次开了口,“喂,我和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哑巴了?” 她的声音不小,一时间,引得所有客人都看了过来,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这女人是谁啊,嘴巴这么臭?” “是啊,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长得还行!” “还行?”有人立马质疑,“比起那两位就差太多了!” 众人议论的声音全都听进雷一菲耳朵里,这让她更是火冒三丈,端起白沫放在一旁的茶水就要泼,却就在甩手的那一刻,被白沫一把推开。 “啊……” 一声惊呼声伴随着人体落地的声音,整个火锅店都沸腾起来。 被推倒在地的雷一菲一边痛叫出声,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白沫,就像看一个怪物一样,“你你你……” “雷一菲,耍泼也要看地方,这么多人都看着,你就不觉得丢人现眼?”白沫动也不动地站在她面前,脸上表情一片冰冷,“我再警告你一次,下次再敢蹬鼻子上脸,我不会就这样轻易绕过你,现在马上,滚!” “你……”雷一菲完全被白沫突然之间迸发出来的气势吓住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从地上爬起来,和一起来的朋友一起逃似的出了火锅店。 经过这一闹,白沫原本的好心情就这样没了,反观顾初夏,却吃得那叫一个舒坦那叫一个香,“你就是太心软,要是我,肯定会毫不犹豫补上一脚,不踹得她半个月起不了床就解不了心头之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她毕竟是老爷子的亲孙女,就算我不顾及她怎样,也得顾及着老爷子的感受。” “你啊,唉,不说了,继续吃。” 顾初夏吃得香,白沫却怎么都提不起来胃口,随便吃了点,两人就结账离开。 白沫依旧得回单位上班,顾初夏今天休班,独自一人去逛商场,两人分道扬镳,在即将到达银行的时候,突然遇到堵车,白沫摇下车窗一看,竟然看不到头的堵,不禁有些疑惑,这条路她每天都走,从来没见过这样大规模的堵车,是不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故? 就在这时,两个买菜的大妈从那边走了过来,白沫立即问道:“大妈,前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事啊。”两大妈一听到有人问她,赶紧走了过来,一脸紧张的说道,“前面那家银行里有一个疯子绑了一身的炸药,扬言要炸掉银行,恐怖得很,我们都不敢看,这不,你看,当兵的都来了。” 白沫顺着大妈手指的方向看去,两辆军用越野车以超快地速度朝着银行方向疾驰而去。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车辆,这不是狼牙特种部队的车么? 心底一紧,白沫赶紧将车熄了火,打开车门下了车锁了车就往银行方向跑去。 大妈刚刚手指的方向正是她所在的那家银行,短短半年时间不到,连续发生两起事故,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人类要走向自我灭亡的节奏吗? 当跑到离银行还有一段路的时候,被警戒线拦住了去路,挤在人群当中,白沫伸长了脖子朝银行那边看去,突然,在不远处,她看到一抹熟悉的男人身影,高大挺拔的身材,一身作战指挥服,脸上虽然化着伪装迷彩,但却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只因为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凛然之气,和举手投足之间天生王者霸气和不急不躁的淡定从容。 天生的强者,只需要一个动作,便足以震慑所有的人。 龙昊天! 竟然连他都来了,看来银行里面的情况很危急。 站在人群当中,白沫就那样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沉寂了许多天的心跳再一次‘怦怦’剧烈跳动起来。 多少天了? 自从那晚宴会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在她的眼前过,甚至,一个电hua一个短信都没有。 此刻,再见到他,白沫说不清心里的滋味,更分不清是想得多还是怨得多? 就在她思绪万千之际,耳边传来人们紧张的议论声,“据说那疯子之前也不疯,好好的,正常人一个,就是是因为去年买了房子贷了银行的款,然后今年突然失业了,失业了没钱了,就还不上每月贷款,拖欠了几个月后,房子被收走了,本来就已经订了婚的女朋友也和他分了手,于是,受不了刺激一下子就得了失心疯,这不,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炸药想要炸银行。” “唉,作孽哦,好好一个人。” “是啊,都是因为房子,房子真是害人不浅啊。” “你说现在房价这么贵,一般人哪供得起哦,就算付个首付,那也是搭进去一辈子,不舍得吃不舍得花,留下来的钱全部交了房贷。” “唉,可怜!” …… 一个疯子,一个浑身捆绑着炸药扬言要炸掉银行的疯子到了最后却受到这么多人的同情,白沫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是非,到底是谁的错?无法说清,她只能一个劲儿地在心底祈祷所有人一切平安、平安! 这次被龙昊天带着出任务的是天蝎小组,只有五个人,却是对炸弹炸药拆除爆破有着强悍技能的一个小分组,所有的任务分配在下车的五分钟之内迅速完成,在人员各就各位之后,龙昊天冷冷发出命令,“立即行动!” 几条人影犹如电光闪烁,分秒的时间便窜进隐蔽的各个角落;银行大堂内,谈判专家带着一位心理医生和一位精神病方面的人员正在和一名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子周、旋,不知是哪句话说得不对,那名男子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摁下打火机开关就要点火,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手上的火机掉了,不等他惊呼出声,一个人影‘唰’的一下子就冲了过来,直接将年轻男子整个人扑倒在地,下一秒,另外四条人影从天而将,不到半秒的时间,男子身上的炸药被拆掉,人也被戴上了手铐。 “为什么要逼我?你们为什么都要逼我?房子没了?老婆也没了,让我去死吧!” 年轻男子绝望地嘶吼着,突然头一偏,没了声息。 “他怎么了?” 一旁的警察紧张地问道。 “情绪太激动晕过去了!”一位天蝎小组成员将男子交到一旁警察手里,然后大步走出了银行。 警报解除,哆哆嗦嗦躲在里面的白沫的同事们都哭了起来。 妈呀! 差点小命就没了,这种重生般的感觉太让人激动了! 人犯被带上车,警戒线也收了起来,龙昊天也带着自己的队员开车离去,想起车子还堵在路上有可能造成交通堵塞,白沫转身跑了回去,将车子开到单位,刚想下车,电hua就响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一看,屏幕上的名字,让她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接了起来,“喂……” 电hua那头的人却没有说话,白沫却听见隐约的呼吸声传来,片刻后,电hua被挂断,白沫看着手机屏幕,有些莫名。 打电hua来却不说话,龙昊天,他到底想干什么?下了车进了银行,却被告知放假半天,于是,换了衣服收拾了东西白沫就回家了。 夜晚看电视,G市新闻报告了下午银行发生的事,看得奶奶心惊肉跳,一个劲地想要对白沫进行全身大检查,看有没有受伤,安抚了许久,奶奶才平静下来,爷孙俩又说了很多贴心的话,奶奶这才安心睡觉去了。 洗了澡,躺在床上,就接到顾初夏打来的电hua,女汉纸在电hua里表示,因今天没上班没在现场感受下恐怖刺激的气氛而终生遗憾,表示以后若有类似事件发生,她一个冲到前面,凭着她黑带四级的本领,一个手指头都能将坏人治得服服帖帖。 白沫深信不疑,表示以后若有此类情况,必将第一时间通知她。 为什么要通知她呢? 实在是顾初夏同学的运气太好,银行发生两次重大事件,她都恰逢休班,如此好的运气不买彩票真是可惜了。 于是,白沫立即建议顾初夏同学赶紧去买彩票,而是要多买,明天说不定能中五百万。 俩人又在电hua里嘻嘻哈哈一番之后才挂了电hua,白沫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十点了,不早了,调暗了床头灯,正准备睡觉,却听到轻微的敲门声,吓得她心脏一哆嗦,抱着被子就缩到了床角,“谁?” 男人冷冽如冰的嗓音传来,吓得心惊肉跳的白沫差点没哭出来,跳下来,走到门后边,用身子死死地抵住门板,生气地说道:“我不想见你!” “我想见你!” 龙昊天冷冷的嗓音透着一如既往的霸道和强势,听的白沫嘴角直抽抽,于是,心底愈发冒了火儿。 “那是你的事,反正我今天就是不想见你,你赶紧走!”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不联系就这么多天一个电hua没有一个短信没有,想起下午好不容易打来一个,还不说话,一想到这些,白沫心底的火儿‘蹭蹭’直冒,压都压不住。 他究竟把她当成了什么了? “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不得不说,龙爷不仅说话霸道,连思维方式都霸道得让人恨不得撞墙自尽。 白沫嗤笑,“好笑,我们之间有关系吗?别扯得好像我跟你很熟似的!” “你是我女人,你说熟不熟?” 今晚,龙昊天的话似乎多了起来。 平时和他在一起,无论白沫怎么说,他都难得吭一声,今天确实个意外,她说一句,他就回一句。 几天不见,性格突变? “谁是你女人?”白沫激动起来,“我不是不是以后再也不是!” “你敢!” 浓浓的威胁味透着明显的不爽。 “哼!” “赶紧开门,别逼我用强!” 又是威胁,比之前更加强势的威胁。 “你敢!” 白沫气得直翻白眼。 “一,二…..” ‘三’的音还没发出来,白沫就打开了房门,看着站在门外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男人,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龙昊天大步迈了进去,转身关了房门,然后看着已经跳上床的小女人,大步走到床边,一双深邃冷眸直直地看着她,情绪难明。 “溜门撬锁,深更半夜不睡觉跑人家家里来,这是属于保护人民群众爱护人民群众的首长大人干的事儿?” ps:呼,终于写完了一万五的稿子,累趴趴了,从早上八点半写到现在深夜十点半,不容易啊,眼睛都快敲瞎瞎了,娘娘们,看在落这么勤劳的份上,给点支持和鼓励,看见落的这只破碗么,来吧来吧,接着呢,(万分期待的小眼神) 另外推荐某落最新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index.html(威猛总裁扑娇妻),看完这篇可以去看看哦 正文 一,我跟你住;二,你跟我住 “溜门撬锁,深更半夜不睡觉跑人家家里来,这是属于保护人民群众爱护人民群众的首长大人干的事儿?” 心里有气,白沫说出口的话也透着一股冷嘲热讽的劲儿,若在平时,她这话早就让龙爷冒了火儿,而今天,不知是哪根筋抽了,他只是看着她,就那样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透出来的幽光,让她的一颗心不自觉地加速跳动起来。 许久,他才开了口,嗓音很沉,“现在流行贴身保护!” “……人民很安全,就不劳首长您贴身保护了,门在您身后,后转直走就好,不送,再见!” 龙昊天难得的冷幽默让白沫嘴角微抽攴。 男人一旦闷***起来,连说幽默话都透着一股子***劲。 “过来!” 龙昊天直接无视她对他的不待见,朝缩在床角成一团的小女人伸出了大手迕。 白沫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一双眼睛警惕性地看着他,摇头,“不去!” “乖乖的!” 一句听似宠翻天的话,却透着无限延展的意思。 龙爷的潜台词其实很明显:乖乖地过来,我不用强;反之,你懂得! 深知他手段的白沫又岂会不懂? 靠! 又是威胁! 于是,被大野狼长期欺压的小白兔怒了,张开了兔牙就朝他扑了上来。 对着龙昊天就展开了嘴猛烈的攻势,掐、咬、踹轮番上阵的同时还不忘呲牙咧嘴地满目仇恨地低吼,“又威胁我就知道威胁我,掐死你咬死你踹死你……” “谋杀亲夫,嗯?” 看着小女人的疯狂样,龙昊天没有一丝的反抗,反而将脖子朝她靠近几分,好方便她的啃咬。 掐着踹着咬着,白沫就泄气了! “嘶……”抱着自己白嫩的脚丫子,忍不住抱怨出声,“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身上这么硬,跟钢板似的!” 男人低笑一声,“你应该问我是不是男人?” 白沫脸蛋一红,低嗤,“臭流氓!” 龙昊天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 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深邃冷眸闭上,半响才开口道:“有没有被吓到?” 声音前所未有的沉,却不再是霸道的强势的冰冷的,而是带着明显的担心。 他的胳膊犹如钢铁般坚硬,白沫想挣脱却挫败地发现,连动一下都费力;此刻又听到他莫名地问了这么一句,迷茫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下午发生的事?” “嗯!” “还好。” 白沫犹豫了一下,撒了谎,没有告诉他,下午银行发生恐怖事件的时候,她正在外面。 不是故意撒谎,而是不想解释为什么上班的时间她在外面? 没离婚之前,她一直在幻想,如果有一天她和雷逸辰离婚了,然后等她把离婚证就那么一下子拿出来放在龙昊天面前,他会不会很惊喜? 只是,一想到他出现在相亲宴会上,白沫就犹豫了,也许,那张离婚证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打电hua的时候不方便。” 龙昊天突然的话让白沫有片刻的愣怔,但紧接着就反应过来,“我知道。” 心底微微一暖,也许,她在他心底还是有些位置,不然,他也不会在警报解除后马上给她打电、话,更不会解释在电、话里为什么不开口说话的原因。 突然之间,白沫突然有了一种想要随着自己的心意放纵着活一回的冲动。 不想去顾及,这段禁忌之情被人知道后的后果;也不想去考虑,他们这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又能维持多久;更不想去想,如果有一天,他突然从她生命当中消失,她会不会直接死掉? 任性地活一回,哪怕任性的惩罚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此刻,她只想抱着他闻着只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在心底默默的眷恋着。 两人抱在一起许久,龙昊天才将白沫送开,然后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发生在一瞬间,白沫先是迷茫接着不解然后失落。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提前说一声会死? 白沫心底有气无处发泄,一脚便踹飞了枕头,眼瞅着枕头朝门外飞去就要落地,却被一只大手稳稳接住,“你失心疯?” 白沫惊讶地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反问出声,“你没走?” 龙昊天关上房门,将一个小行李箱放在地板上,抬眼斜睨了白沫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要走?”说完,指着行李箱说道,“收拾一下。” “什么意思?” 白沫看着行李箱,“你不会是想住在我这儿吧?” 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直接给她一个背影进了浴室。 白沫急了,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直接冲进了浴室,一抬眼却看到他正在解腰带脱裤子,又吓得赶紧闭眼退了了出来。 站在浴室门口,她急得不行,“龙昊天,别闹好不好?我又不是一个人住,还有奶奶和张婶呢,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再说!” 冷冷的两字,差点没把白沫气吐血。 “不行,坚决不行,我不能让奶奶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 “我不会让她发现的!” 龙昊天脱了身上的衣服,站在淋浴下,任由热水冲刷着他健硕的身子,说话的那一刻,一双幽深寒眸间透着意味不明的光。 “不行,我不敢冒险!” 因为着急,白沫白皙光洁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洗完澡就走好不好?” “你说呢?” 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不满。 “我……” “女人,我给你两个选择。”围着浴巾的龙昊天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口,因刚洗完澡的原因,板寸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滴落下来,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滑进被浴巾裹着的部位,好一副诱人的画面,刺激着某人的眼球,让她好险没当场喷了鼻血。 “一,我跟你住;二,你跟我住。”就在她幻想着某种少儿不宜的画面时,龙昊天的嗓音响起,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白沫一听,立马抗议,“都不行!”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好脾气一整晚上了龙爷终于怒了,大手一拎,不顾她的反抗挣扎,直接扔上床,然后一个狼扑,直接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一怔俊脸已经冷得结了冰渣,薄唇微启,嗓音冷厉,“从这一刻开始,你只有服从命令的权利!” “我不是你的兵!” 白沫气恼得想伸手推他,可是,像一座山似的重量她哪里推得动,气喘吁吁间,就听见他说,“我手底下的每一个兵都比你听话千倍万倍!” “我不服!” “老子就干到你服为止!” 龙昊天话音未落,他的唇就狠狠地堵上她的嘴儿,直接将她满心满肺所有的不服全部堵在了嘴里,直逼得她吞下去咽下去。 不过是几天不见,他就像饿了许久的狼一样,疯狂地吸允着她柔软的唇儿,一遍又一遍,直到白沫发出咽呜的呼痛声,他才将她的唇瓣松开,用额头抵住她的,气息不匀的开了口,嗓音依旧低沉磁性,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异常坚定,“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说完,不等白沫有任何反应,再次堵上她的小嘴,这一次,直接唇舌纠缠,直逗弄得白沫脑子一片空白,除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悸动外,什么都思考不了。 片刻后,两人的衣服散落一地,龙昊天在白沫的意乱神迷中分开她的双腿,缓缓地沉了下去。 完美的契合,让白沫发出舒服的呻、吟,“嗯啊龙昊天……” “舒服,嗯?” 沙哑的音儿很低很沉,犹如一下一下敲击在她心脏上,酥麻酥麻的悸动感让白沫***前所未有的高涨。 她伸手勾住他结实的脖子,微微抬头,主动凑上自己的粉唇,用热情的行动代替了回答。 她的热情更是激发了男人的战斗力,大力地抽、插威猛的力道使得白沫的不太结实的床‘咯吱咯吱’的摇晃起来,这样寂静的夜里,这种声音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白沫用仅剩的最后一丝清明紧紧搂抱住龙昊天壮实的腰身,又急又羞地说道,“你轻点……” “明天换个结实的!” “不换!” “干死你!” 于是,‘咯吱’声更大了,白沫顾不得再开口,因为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迅速将她淹没。 &n琝鉬bsp;那一夜,女人的压抑的娇吟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小床不堪负重的‘咯吱咯吱’声混合在一起,奏响了这个夏夜最美妙的乐章。 …… 早晨,依旧是在奶奶叫吃饭的声音中醒过来,白沫看了身边一眼,男人已经离开;身子一滚,滚进他睡过的地儿,然后将薄被一卷,鼻端处弥漫着特属于他的熟悉味道,白沫的心情不由自主地飞扬起来。 起床走进浴室想洗澡,才发现昨晚龙昊天脱下来的衣服就丢在角落里,心底一慌,赶紧伸手捡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却找不到一个藏衣服的好地方。 就在这时,张婶的敲门声响起,“沫沫,起床了吗?我进来帮你扫扫地。” 这一下,白沫彻底慌了。 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掀起床垫就塞进床板下面,然后将床弄好,这才稳了稳神打开了房门,看着外面拎着扫帚的张婶,白沫边打着呵欠边说道:“婶啊,不麻烦你了,放这儿吧,我一会儿扫。” 张婶没有强求,将扫帚放在一旁就走了,这时,坐在饭桌上的奶奶从报纸间抬起头来,用戴着老花镜的眼睛看着白沫,说道:“赶紧吃饭,上班快迟到了。” “知道了奶奶,我冲个澡,很快的。” 白沫说着关上房门。 白奶奶不能理解地摇摇头,“现在这些年轻人,睡觉前要洗澡,起床后还要洗澡,这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能有多脏?” “现在的年轻人都讲究!” 张婶笑着说道。 “就是浪费水。” 白奶奶一句话道出真理。 “哈哈……” 张婶直接笑出声来,显然,她很同意白奶奶的说法。 …… 接下来的几天,龙昊天都是半夜三更来天没亮就走,白沫在担心他睡眠不足的同时也为自己的睡眠严重不足感到着急。 每晚都会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白沫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快被他给弄散架了,抗议过,无效,人家直接装耳聋,说多了,就霸王硬上弓。 几天下来,顾初夏天天围着她转圈,并惊呼连连,说什么‘满面桃花皮肤越来越水润眼神越来越荡漾’之类的,每次,白沫除了装傻充愣,根本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有个男人直接霸占了她的床,天天吃她上瘾。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半个多月,这天下班,白沫开车回家,先跟奶奶打过招呼后,就进了自己屋子,一进去,她就惊呆了。 屋内一片狼藉,衣柜里的衣服凌乱的扔了一地,各个抽屉被打开,里面更是被翻得乱七八糟,床上的被子床垫枕头都裹成堆儿,甚至,她藏在衣柜最里面的龙刚昊天的行李箱都被翻了出来,他的衣服也不例外,散乱得到处都是。 进贼了! 这是白沫的第一反应,她还算冷静地先将龙昊天的衣服收拾起来放进行李箱,然后打开、房门,看着坐在院子里看书的奶奶,问道,“奶奶,今天有人来过咱们家吗?” 白奶奶抬起戴着老花镜的眼睛,看着白沫微微思考了片刻,回道:“没啊。” “可是,我屋里怎么这么乱,谁翻过。” 白沫将屋门大打开,以方便奶奶看清楚,白奶奶眼花,即使戴着老花镜也有些看不清,于是,白沫将她推到跟前,白奶奶一看,立即惊呼起来,“哎呀,这是遭贼了。” “可是,您不是一直在家吗?” “我……”白奶奶的神情突然有些尴尬,这时张婶走了出来,看见白沫屋里的情形,更了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 “估计是遭贼了。”白沫看着张婶,“你和奶奶今天出去过?” “是啊。”张婶快人快语,不等白奶奶出声阻止,她就竹筒倒豆子,全都说了出来,“雷家老爷子派车来接你奶奶,中午我们在怡水园吃的饭,别说,那里的饭菜真是好吃……” 白沫愣了,“奶奶……”“就是吃个饭。”白奶奶的脸竟然红了。 那模样让白沫想起处在恋爱中的大姑娘,竟然害羞了。 想笑却笑不出来! 白沫赶紧检查了一下屋里的门窗钥匙,又检查了一下其它几间屋,这才发现,只有她屋里被翻了个底儿朝天,其余的,连小院的门锁都是好好的。 白沫冷笑一声,贼显然很清楚,在这个家里,奶奶没钱,张婶的工资,白沫一般会直接打到卡里,就那么多每个月买菜的钱还被张婶整天带在身上,剩下家里其余一切开销都由白沫在支付。 所以,贼也不白费力气,直接从她屋里下手! 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 熟人作案! 而且是熟到不能再熟的人! 门锁没坏,门窗没破,这又说明什么? 就是那个‘贼’有这个小院里的钥匙! 而在这个世上,除了白滟,还能有谁有这个院子里的钥匙? 呵…… 此刻,白沫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酸、痛、苦、涩四味杂陈,让她难受到几乎不能呼吸。 滟滟,她的亲妹妹,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亲妹妹,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自上次将奶奶气得生病住院之后,白滟就失去了联系,白沫找了她很久都没有找到,去她学校,却被她同学告知,她竟然半年都没去过学校,学校已经对她做出了退学处理。 而且,她还从白滟同寝室同学口里得知,白滟竟然在‘皇家夜总会’坐台……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白沫差点没当场晕倒! 一直到现在,白沫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白滟她到底怎么了? 在‘皇家夜总会’出台? 呵,她是缺钱吗? 可是,自己每个月都有往她卡里存生活费,一个月两千的生活费少吗? 想起自己大学时学费生活费甚至家庭开销都是靠她课余打工赚来的,最困难的时候,一天只吃过一个馒头。 白沫清楚地记得,那是她考进大学的第一年,冬天,没钱吃饭,花了两毛钱买了一个又凉又硬的馒头,靠着它过了整整一天,然后在打完工回学校的路上直接晕倒在学校大门口,顾初夏捡到了她,然后,两人就认识了,再然后,这份珍贵的友谊一直走到现在。 对白沫来说,大学生两千块钱一个月的生活费已经不少,白滟也并不是一个追求奢侈名牌用品的女孩。 一有时间,她就会思考这个问题,只是,一直都想不通。 想着她终有一天会回来找她,毕竟,她肚子里还怀着雷逸辰的孩子;只是没想到,人是回来过,却是拿走了她放在抽屉里的五千块钱现金。 白沫苦笑一声,惹得一旁的白奶奶紧张得不行,“沫沫,不然咱们报警吧。” “不用了奶奶,没丢钱。” 白沫不敢告诉奶奶真相,怕奶奶生气难过。 她的心脏再也承受不起第三次的打击。 “那多不安全啊。”张婶也是一脸的紧张,白沫冲她安抚一笑,“我这就去找个换锁的,换了就不会再有事了。”说完就快速走了出去。 一走出院子,白沫就忍不住掉了泪。 她的亲妹妹,如何让她不心寒不心痛? 难过伤心之后,白沫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白滟在翻找的时候,找出了她藏在衣柜最里面,龙昊天的行李箱,里面都是他日常穿的衣服,包括内衣裤,甚至还有一套夏天穿的军装…… ps:白滟,以后会给白沫带来怎样的伤害?下周一继续一万五的大更 正文 非他不嫁(6000+) 深夜,欢爱过后,白沫躺在龙昊天结实的臂弯里,用手指玩弄般轻轻戳着他胸前如铁般坚硬的肌肉,轻轻说道,“龙昊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我们之间的事好像已经被人知道了。” “不会!” 冷冷地男声传来,透着坚定。 “怎么不会?”白沫从他臂弯间抬起上身,看着闭着眼睛的龙昊天,心有余悸地说道,“我这间屋子今天遭贼了,把你的衣服都翻了出来……” “丢了东西?攴” 闭着的眼眸猛然睁开。 “昨天刚取出来的五千块钱。”白沫想说的重点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如果是熟人,你说该怎么办?” 白沫犹豫了很久,在要不要告诉龙昊天这个贼其实就是她亲妹妹之间为难了好久迮。 她知道,只要告诉龙昊天这个‘贼’就是白滟的话,凭龙昊天的势力,他肯定会很快把白滟找出来,虽然白沫也很想见到白滟,但是,她却不想让龙昊天插手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 而她今天之所以告诉他家里进贼,就是为了强调他藏在衣柜里的衣服被翻出来有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 “是谁?” 龙昊天看着她,眸光犀利,似早已看穿她所有隐藏的心思。 白沫心底‘咯噔’一下,表面上装做迷茫的模样,“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说,万一是熟人作案怎么办?” 是熟人的话,就肯定知道她已婚的事实,也同样知道雷逸辰不是军人,自然穿不着军装,而行李箱里的那身军装又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那身军装,白沫的头都大了! 在翻出一箱子男人的衣服,看到那身军装时,白滟一定会怀疑什么! 龙昊天没有说话,看着她,那双深邃寒眸间透出的犀利光芒让白沫差点心虚得就举起小白旗投了降,但一想到白滟…… 就在她被他盯得头皮发紧心跳加速浑身紧张到不行之际,他终于开了口,“我搬走?” “行么?” 白沫的心跳更加快了。 她两眼殷勤无限期待地看着他,透着灼灼光芒。 “可以。”龙昊天的话一出,让白沫心底一喜。 只是,就在她在心底欢喜雀跃之际,龙昊天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将她从天堂跌回了平地,“你跟我一起搬走。” “我要照顾奶奶!” 一张愉悦的小脸顿时垮下来。 她就知道,让他搬走比登天还难。 “有保姆!” “可是……” “没有可是!”龙昊天冷冷打断了她的话,霸道而强势地开了口,“要么我继续留下,要么你跟我走。” “龙昊天,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无理?”白沫气结,“奶奶是我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亲人,我只想和她住一起有错?”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住?” 龙昊天翻身坐起,冷峻的脸上表情极其不满,一双冷眸微眯,透出危险的光芒。 他一声低吼质问,却充满了酸味。 很显然,龙爷吃醋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白沫突然闭了嘴,如水的眸子使劲瞅着一脸森寒的男人,突然笑出声来,“你吃醋了?” “哼!” 冷哼一声,龙昊天收回不满的视线,重新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的样子,白沫笑得更加欢了,边笑边出声,“龙昊天,你真的好可爱,竟然还吃奶奶的醋。” “闭嘴!” 一听到‘可爱’两字,龙昊天就忍不住睁眼嘶吼。 靠! 竟然说他可爱? 在纯爷们阳刚酷男龙爷的心里,可爱只用来形容女人或小孩,用来形容男人,那绝对是天理难容无法接受。 “可爱可爱可爱死了!” 一高兴,白沫就忘乎所以了,竟然还一边说这一边伸手去揉男人的脸颊,于是,狼怒了,直接一个翻身将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小白兔给狠狠地压住。 低头,狠狠地攫住她的唇瓣,使劲地蹂躏着,以示惩罚。 原本只是一个惩罚的吻,谁知,四瓣唇儿一碰上,就犹如天雷勾地火,直接爆发了。 片刻后,衣服散落一地,男女身体再度契合,好不容易熄灭的战火再次点燃,战况前所未有的激烈。 “嗯嗯不要了不要了……” “爽了?” “嗯…….” “还敢调皮?” “嗯嗯不敢了……” “乖!” 最后的勇猛冲刺,直接将两人同时送上巅峰。 片刻后,白沫被龙昊天箍在怀里,正要昏睡之际,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走可以,但必须随叫随到。” “嗯。” 白沫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便沉入了睡梦中。 太累了! …… 第二天一早起来,龙昊天连带着他的行李箱都不见了,但床头柜上却放着一张门卡,地址不是她常去的那个公寓区,而是另外一个地方。 白沫没有想太多,对于龙昊天来说,拥有两套房产很正常,抛开雄厚的家庭背景不说,他自身优越的条件足够。 收起房卡,白沫一直担惊受怕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儿。 周五下班,白沫突然接到秦末淮的电hua,经他提醒,她突然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在说了无数个抱歉之后,就朝他约好的地方赶去。 顾初夏今天有事请了假,具体有什么事,也没来得及问,估计也没什么大事,她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不愿上班,在单位,她请假已经是常有的事儿,主任直接对她放任自流了。 在‘稻香园’订了蛋糕,当白沫赶到万达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的事儿。 秦末淮是万达酒店的总经理,所以,今晚中餐最豪华包厢‘至尊泰山’为他预留着,当白沫快速走进中餐厅,在走廊上,却意外的遇上了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龙月。 脚步一顿,白沫还是主动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阿姨”。 “哼!”龙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抬脚就想离开,就在这时,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白沫,终于让我碰到你了,上次在火锅店,你竟然敢推我,你翻天了是不是?” 微微皱眉,偏头,看了一眼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雷一菲,不想理她,抬脚想离开,却不料,挎包带子被拽住,雷一菲不依不饶的声音传来,“想走,没门!”“菲菲,别闹!” 龙月转过身来,想伸手去拉自己的女儿,不料,却被雷一菲一把推开,“妈,上次在火锅店让我丢人的人,就是她;今天好不容易让我碰着,我一定要让她好看!”说着,就转到白沫面前,抬手就想扇她耳光。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住手!” 雷一菲动作一滞,抬头朝来人看去,却在看清对方是谁时,连忙收回手来,“秦大哥,你你……你也在这里吃饭。” 她看着他,竟然双颊绯红,透着恋爱中女人该有的羞涩和不知所措。 “你在干什么?”秦末淮大步走过来,那一双一贯透着邪魅的眸子此刻异常冰冷,俊美的脸上透着明显的不悦,“打人?” 一声不轻不重的质问让雷一菲整个人愈发局促不安起来,“我没有啊。”然后不等秦末淮再次出声,赶紧抬手指着白 沫面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是这个女人先撞了我,而且态度恶劣,不但不跟我说对不起,还骂人,我只是扯住她,评评理而已。” “这个女人?”秦末淮眯起了眸子,脸色更冷了,“这么说,雷小姐不认识她?” 一旁的龙月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雷一菲快速地回道:“不认识,像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女人,我怎么会认识。” 白沫嘴角一抽,只想骂一个字儿,“靠!” “是么?”秦末淮勾唇邪肆一笑,看向一旁脸色有些尴尬的龙月,“雷夫人,您也不认识?” “我……” “我妈当然不认识!” 雷一菲生怕她妈说溜了嘴,赶紧替她回了,于是,龙月的脸色更难看了,她一把拉住雷一菲的胳膊,对秦末淮勉强笑笑,“秦先生,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有时间去家里玩。”说着,就拽着雷一菲离开,但天生缺心眼的雷一菲注定生来就是为了娱乐别人的,一把甩开龙月的拉扯,上前一步,靠近秦末淮,竟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指着低头不语的白沫,得意地说道:“秦大哥,琝鉬这是你的酒店,你让她滚好不好?我看见她就恶心想吐,吃不下饭去。” “……” 白沫觉得她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很有可能会憋成内伤。 不得不承认,雷一菲,简直就是一朵万年大奇葩! 而且还是极品的! 秦末淮好不给面子地甩开她的拉扯,朝白沫靠近一步,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蛋糕,然后指着白沫对雷一菲说道:“这是我今晚的客人,让她滚恐怕不太好。” “什么?” 雷一菲如遭雷击,懵了! “既然我家小白影响了雷小姐的食欲,那么雷小姐大可不必在秦某这里吃下去了,还是另找它处吧。”秦末淮邪肆一笑,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拉着白沫的手转身离开,但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转身,回头,看着依旧处于呆傻之中的雷一菲道,“还有,雷小姐是得了失忆症么?据我所知,白沫是雷逸辰的妻子,是你的亲嫂子才对,你怎么会不认识她?奇怪!” “走吧。” 白沫扯了扯秦末淮的衣角。 离了婚,就不愿意再和雷家有任何的纠缠不清。 得饶人处且饶人,活得也不会太累! 秦末淮看了白沫一眼,牵着她直接走进不远处的至尊泰山包厢;他们身后,雷一菲终于从呆傻之中回过神来,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白沫和秦末淮,又气又急,竟然就哭了起来。 “妈,他他……他竟然帮着那个小贱人。” 公共场合,不时有客人经过,龙月嫌丢人,一把将雷一菲拽到一旁角落,脸上尽是不满,气得狠狠地数落起自己女儿来,“你啊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你眼里只有秦末淮,我一个劲地给你使眼色,你都视而不见;那秦末淮明明就是认识那小贱人的,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我……” “好了好了,我看啊,那秦末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把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当成了宝似的护着,一丘之貉,估计人品也不怎么样。” 龙月看不起白沫,也同样在心底看不起任何和白沫有关系的人,哪怕是秦末淮这个秦氏集团太子爷的身份,也让她有了偏见。 “不行!” 雷一菲一听立马抗议起来,“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要嫁给他,非他不嫁,不然,我就去死!” “菲菲啊,你清醒清醒行不行?”龙月气得不行,“他就这样对你了,你还对他不死心?” “哼!”雷一菲满脸狰狞,一双眼睛里同样盛满了恶毒,“那小贱人凭什么和我争?比长相比家庭背景比父母?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老不死的奶奶和一个同样下贱胚子的妹妹,秦末淮一定会是我的!” …… 包厢内,白沫将临时挑选的礼物递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四爷,真是不好意思,差点把您老的生日给忘了,来来,看看,喜欢不?” 秦末淮伸手接过,打开,是个剃须刀,意外的是,是他一直喜欢用着的牌子,勾唇一笑,“我家小白就是贴心,四爷很喜欢,收了!” “嘿嘿,四爷,您老今天几十大寿了?快三十了吧?是不是该找个四嫂了。” 原本是句调侃的话,一说出来,白沫就后悔了。 果然,秦末淮脸上的笑慢慢消失,抬眼看着白沫,那一张邪魅的脸上带着一抹促狭,“我的心里只装着一个人,哪还有多余的空地留给别人?” 秦末淮的话让白沫心底一紧,明明知道他嘴里的那个人就是她,可是,她却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突然,白沫好想问他一句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不是说好了要放手的吗?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问不出来。 因为,白沫觉得,那话很伤人!感情的事最难说得清楚,不是说想放下就能放下的,白沫能理解。 白沫的沉默让秦末淮一双眸子更深地沉了下去,片刻后,脸上的表情突然一换,又变回一贯的邪魅不羁,看向门口,叫了一声,“服务员。” 酒店中餐经理立马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秦末淮恭敬地问道,“秦总,是要上菜吗?” “嗯,顺便把我办公室的红酒拿一瓶过来。” “好的!” …… 片刻后,饭菜上桌,一瓶82年的拉菲被送了过来,秦末淮打开,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 白沫举起手里的酒杯,笑眯眯地说道,“来,碰一下,祝秦四爷永远十八!” “哈哈……”秦末淮心情愉悦地笑出声来,端起酒杯与她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拿起筷子指着几个菜说道,“尝尝我特意让厨房做的几样菜,好不好吃。” “好。” 白沫每样都尝了一下,不禁猛点头,“味道真好,挺符合我的口味。” “就知道你喜欢!” 秦末淮唇角勾起,心情愈发愉悦起来。 吃着吃着,两人就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一瓶红酒就这样不自不觉间下了肚子,秦末淮似乎还没尽兴,又让人拿了一瓶来。 白沫酒量不行,一杯红酒就已经让她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想要拒绝秦末淮再喝的意思,可是看到他兴致正高,而今天又是他的生日,于是,到了嘴边的拒绝又咽了下去。 好吧! 寿星最大,又因为这么多年,她受过太多秦末淮的照顾,她真的不好意思拒绝。 于是,又是一瓶红酒见了底,最后一杯还没喝呢,白沫就直接趴在上了饭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秦末淮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走到她的身边,轻声呼唤,“小白,你没事吧?” “我……” 只说了一个字,白沫就陷入了昏沉的黑暗中。 秦末淮将她身子扶起,看着她紧闭着双眼两颊绯红,明显一副酒醉的模样,摇头一笑,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至尊泰山’。 一直守在门口的中餐经理一看到秦末淮出来,立即上前问道,“秦总,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不用!” “好的。” …… 秦末淮抱着白沫从中餐厅走出来,直接进了VIP电梯,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一个男人突然从一旁的休息区站了起来,脸色一片阴沉。 “逸辰,你在看什么?” 董莉莉也站了起来,朝着雷逸辰看的方向看去,却发现除了几部电梯,连个人都没有。 “没什么,走吧。” 说完,率先走出了酒店。 董莉莉跟在他身后,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端端的他,怎么就突然发了脾气? 男人,真怪! 万达酒店十二楼的总统套房内,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白沫正静静地躺在上面,紧闭着眼睛,醉得一塌糊涂;床边,秦末淮静静地站着,那双一贯透着不羁的眸子里一片深沉。 片刻后,他坐在了床边,如墨的视线落在白沫那张白皙柔美的脸上,一贯带着邪魅表情的脸上透着浓浓的爱恋和深情,伸出手去,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喃喃出声,“爱了这么多年,守了这么多年,就算你的心是块石头,我也该把它给捂热了。” “可是,你为什么就是对我动不了心?” ps:秦末淮会对白沫做什么?彻夜未归,龙昊天该怎样?还有雷逸辰,他在看到秦末淮抱着白沫时,又会有着怎样的心里冲击?冲击完之后,他又会做出什么举动? 明天,一万五大更,亲们,不见不散! 正文 龙昊天,脚踩两只船的游戏很好玩(重要章节1W5) “可是,你为什么就是对我动不了心?” 俊美邪肆的脸上透着前所未有的失落,直直看了她一会儿,再次开了口,嗓音喃喃,难掩心伤,“原本打算对你放手,想着尽量不要再见你,只是,都失败了!” 没有人知道,自从上次医院下定决心放手之后,在此后那么长的日子里,他是怎么熬过想要见她却不敢见的每一分每一秒。 白天拼命的工作,夜晚拼命的用酒精麻痹自己。 他以为,只有忙了醉了,就不会有精力去想念她,只是,他太低估了自己对白沫的感情攴。 这么多年,已经陷得太深,当想要拔出的时候,才发现,如同一个深陷泥沼的人,越挣扎陷得越深。 所以…… “我后悔了!”秦末淮紧紧锁住那张白皙柔美的小脸,满眼认真,“是不是我要一直坚持下去,你就会爱上我?迦” “我想赌一把,哪怕最后依旧输了,我也不会后悔!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又是爷的小白,爷会一直纠缠在你身边阴魂不散,你做好准备,到时候不要厌烦我或者生我的气,你知道,我是爱你,只想爱你!” 秦末淮说完,正想收回一直摩挲着她脸颊的手指,就在这时,一只手紧紧拽住了他的胳膊,下一秒,原本好好躺在床上的白沫突然挺起身子,整个人趴到他的身上,下一秒,呕吐声响起。 “呕呕……” 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卧室,秦末淮欲哭无泪地一边用手托着白沫的身子,一边承受着浑身被吐得一塌糊涂的污秽。 片刻后,白沫吐光了,然后身子往后一躺,直挺挺地躺回了床上。 秦末淮低头看着一身的脏污,又看了眼闭着眼睛睡得跟只小猪似的白沫,无奈摇头,起身去了浴室,好好冲了个澡,然后换上一件浴袍走了出来。 站在床边,看着白沫那件被她的呕吐物弄脏的上衣,犹豫了片刻,将薄被子掀开,坐在床边弯腰靠近她,伸手解开她的衣扣后又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正要脱去她的上衣,套房的门突然被一股大力踹开,下一秒,一个黑影犹如一阵龙卷风席卷而来,带着浑身的暴戾森寒之气。 秦末淮回头,只看清来人的一张脸,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记重拳狠狠地揍在了他的脸颊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在对方即将挥出第二拳的瞬间,他身子一偏,敏捷地躲到一旁,愤怒地开了口,“你疯了?” 龙昊天依旧不说话,而是,出手的速度更加快狠准,秦末淮逃不脱,被迫出了手,于是,一瞬间,原本安静的套房内,风起云涌电闪雷鸣,两个男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秦末淮再次被龙昊天打倒在地毯上,满身的狼狈。 阴冷地看了秦末淮一眼,龙昊天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抱起醉得一塌糊涂的白沫转身就想大步离开。 秦末淮一边擦着嘴边的血迹,一边开了口,嗓音邪魅惑人,“龙首长,你这是要干什么?深更半夜闯到我的房间来,想要带走我的女人?你这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秦末淮的话让龙昊天猛然转身,一双漆黑的眸子透着阴鸷的光芒,“有种你敢再说一遍,谁是你的女人?!” 嗓音低沉,森冷,犹如地狱修罗般,透着嗜血的气息。 “当然是我的小白!”秦末淮吊儿郎当的笑了,“难不成她是你的女人?” “我劝你以后最少别靠近她,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龙昊天的话,冰冷透着警告,意味深长,也只有他们两人才懂。 秦末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从地上站了起来,将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肆笑出声,“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爱她,想要追到她,就这么简单!” “她是我的女人!” 龙昊天的话,霸道而强势,浓烈的警告意味,犹如一头雄狮的怒吼,宣告它地盘不容任何人觊觎的权利。 “你的女人?”秦末淮就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肆笑了一声之后,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如果我没记错,她是你的外甥媳妇才对,小舅霸占自己的外甥媳妇,这要是流传到外面去,会被人笑话的!” 秦末淮的话让龙昊天黑眸微微眯起,一丝危险的光芒犹如刀光般晃过,再次开口,嗓音冰冷到了极致,“笑话?很好,我会让他们知道,笑话之后会有怎样残酷的代价!” 话音未落,龙昊天抱着白沫转身大步离去,在即将走出卧室的那一刻,秦末淮的嗓音再次响了起来,“龙昊天,你真是个自私自利的男人,为了自己的私欲就不顾小白的退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永久的秘密,如果有一天,你们的关系被曝光了,你有没有想过,小白她该怎么办?你们之间属于乱、伦……” “闭嘴!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一声暴吼,带着冲天的怒气,直接席卷了秦末淮,截断了他未说完的话,龙昊天阴森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性感的薄唇抿得绷直,一张冷峻的脸上怒气寒气交加,透着几分慑人的恐怖气息。 直直地看了他数秒之后,龙昊天再次转身大步离去。 秦末淮一直站在原地,一双邪肆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卧室门口的方向,直到外间传来重重的关门声,他脸上邪肆的笑才缓缓冷却,直到变得异常冰冷。 龙昊天…… 呵…… 而当龙昊天抱着白沫进入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的那一刻,秦末淮所在的总统套房隔壁的豪华至尊套房的房门被慢慢 拉开,一个男人静静地站在门口,漆黑的目光看着电梯的方向,双目之间透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他的小舅,他的前妻…… 怪不得她那么着急的离婚? 握着门把手的那只手缓缓收紧,直到青筋暴露,一双眼睛更是透着恼怒的光芒。 …… 龙昊天直接将白沫带回了位于天颐湖畔的私人别墅,上次他给白沫留的钥匙也是这里的。 凌晨时分,卧室,灯火通明,白沫趴在卧室卫生间的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呕呕……” 仿佛想要将心肝脾肺肾都吐出来才甘心,那动静惹得一旁站着的龙昊天的眉心自进入酒店到现在的都没有松开过丝毫,反而越锁锁紧。 强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龙昊天看着她吐完,一把将她拎起,三下五除二的脱去她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嫌弃地扔到角落里,然后直接拎起放进了放满热水的超大型豪华浴缸中。 依旧处在晕乎当中的白沫没防备,真个身子连带着脑袋一起滑进了水里,窒息的感觉袭来,一下子将她的酒劲憋醒了一半。 “啊救命……” 闭着眼睛挣扎着从水里冒出头来,双手举高胡乱地呼叫着,一边叫着一边睁开了醉意朦胧的眼睛,当看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面色阴鸷的男人时,不但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委屈地嘟起了嘴巴,朝着他就凶巴巴地开了口,“龙昊天你这个……嗝……臭男人你也不救救我,没看到我差点被水…...嗝淹死了……” 于是,龙爷的那一双剑眉皱得更紧了! 放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如此几个回合之后,他才开了口,“好好洗澡!” 嗓音冷得跟结了冰渣似的,透着森寒之意。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这个时候就会老实麻利地把自己洗干净擦干净,然后,麻溜地钻被窝等男人上床之后先主动承认错误然后主动热情献身把男人给哄爽了。 当然,以上都是正常人的做法,那么非正常人的做法又是什么样的呢。 只见人家小白同志从浴缸内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冲着站在浴缸边上的男人就伸出手去,拉着他的胳膊竟然撒起娇来,“不嘛不嘛,你也一起。” 龙昊天浑身一紧,喉结不自觉狠狠滚动了几下,一双森冷寒眸瞬间变得赤红起来,透着欲、望燃烧的灼热。 瓷白的身子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之下,透着白得近乎透明的光芒,挺翘的双峰上的两点粉红,犹如腊月红梅,娇艳诱人;笔直修长双腿间的那一片黑色丛林,透着女性特有的神秘气息,蛊惑着人的眼球,只需一眼,便足以让男人热血沸腾瞬间化身为狼。 那张柔美的小脸上因为醉酒的原因,双颊绯红一片,一贯如水的眸子此刻透着迷离光芒。 她看着他,笑得月牙弯弯,拉着他胳膊的手不老实起来,慢慢地朝上一路摸去,然后落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前,纤细的手指隔着他的衣服面料抚摸着他纹理分明的肌肉,一边抚摸着一边喃喃出声,“龙昊天,我好讨厌你那张冰块脸,整天冷冰冰的,活像我欠你钱似的,讨厌。” 龙昊天没有出声,一张冷脸黑沉得厉害,强忍住被她那只小手撩拨得浑身血液喷张想要将她狠狠揉进怀里使劲啃咬吸允的冲动,艰难地将视线从她白瓷惑人的身子上移开,落在她胡乱抚摸着他胸膛的小手上,伸手,狠狠抓住,甩开,抬手指着浴缸,沙哑地开了口,“坐进去,好好洗!” “不嘛,我要你给我洗,你看……”将软绵绵的胳膊伸到龙昊天面前,白沫眨眨水漾迷离的眸子,无比柔弱地说道,“没有劲,洗不动。” “该死!” 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熊熊燃烧的各种火气,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龙昊天跳进浴缸内,一把搂过女人滑腻的身子,两人同时跌入宽大的浴缸内。 极力克制着体内翻涌的冲动,将坐在浴缸里还不老实的女人置于怀里,然后开始给她洗头发,刚把头发洗好,正要给她洗身子之际,原本老实了一会儿的小女人竟然又挣扎扭动起来,试图将背对着他的身子面对着他。 龙昊天一把将她摁住,挫败地嘶吼,“给我老实点!” “不嘛,人家也要给你洗。” “不需要!” 咬牙切齿的拒绝。 “需要需要,来嘛来嘛。” 不得不说,女人喝醉了之后,比男人醉酒更要麻烦难缠百倍不止。 就那个固执劲儿,就让龙昊天头疼不已。 这样下去,估计洗到天亮这个澡也洗不完。 索性不再摁住她,任由她转过身子面朝着他,然后任由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他的脸上、脖子、胸膛、腹部,然后落在他早已肿胀不已的某物上。 “噢该死!”一声低吼的呻、吟从龙昊天喉咙间逸了出来,想要伸手拿开她的小手,却又不舍那一波一波的强烈刺激感。 “你怎么了?”白沫迷离着小眼神,双颊绯红地瞅着龙昊天似痛苦似兴奋的怪异表情,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不舒服吗?” 深吸一口气,龙昊天嘶吼出声,“该死的……舒服!” “嘻嘻……” 得到肯定答案的白沫,更是卖力的揉弄起来,一边揉着弄着,一边将上身使劲踢抬起,凑上小嘴,啜上男人两瓣性感薄唇。 当她的唇儿挨上他的那一刻,龙昊天在也忍受不住,一把将她推开,随便洗了几下便将她打横抱了出去,然后扔在大床上,不等她翻身爬起,直接压了上去。 浑身的紧绷燥热让他恨不得马上提枪上战场,只是,当他的手伸进白沫的幽谧之处,那里却异常干涩。 隐忍,只能先过过嘴瘾。 四瓣唇儿很快就黏在了一起,体内的欲火焚烧让龙昊天的亲吻多了几分霸道疯狂,他使劲地啃咬着她,吸允着她,伸出舌来与她狠狠纠缠逗弄,直到弄得她娇喘吁吁才松开唇瓣,一路向下,经过修长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到达挺翘的双峰之间。 那两粒微微颤抖的红豆让龙昊天的呼吸瞬间更加灼热,一口含住其中一粒,使劲地舔着弄着,不消片刻,耳边便传来白沫时轻时重的娇吟,“嗯嗯哦……” “舒服,嗯?”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这个暧昧的场景之下,竟是勾人心魄的动听,蛊惑着人的耳朵,让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要……要我要……”白沫在龙昊天身子下无限娇媚的轻叫着,醉酒的身子原本就敏感无比,经过他这一番挑、逗之后,更是像着了火似的,想要燃烧燃烧极致的燃烧。 仿佛是没听见她的渴求,龙昊天换了一粒红梅,舔上另外一颗,一边舔弄一边蛊惑出声,“求我!” 白沫一边摩擦着他健壮的身子一边急迫的哀求出声,“求你我要我要……唔唔……”说着的同时竟然想伸手去拽那跟硬硬的棒子。 忍得身体都快爆裂开来的龙昊天,再也不想忍下去,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整个都沉了下去。 完美的身体契合让两人都情难自禁地逸出声来,下一秒,龙昊天便狂野地抽送起来。 又是一夜暧昧旖旎,一直持续到天际泛白,整个房间才沉寂下来。 …… 头,咧开似的疼,白沫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头顶天花板许久之后,才猛然从床上翻坐起来,一双眼睛迅速环顾四周,当发现是个陌生的环境时,吓了一大跳。 这是哪里? 她怎么到这儿来了? 迅速地掀开被子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是光着的,什么都没穿。 压抑着想要爆发出口的尖叫声,她赶紧拿过一旁的一条浴巾将自己紧紧包裹住,然后快速走出卧室,却发现,自己此刻竟然待在一栋别墅里。 整栋别墅一片寂静,好像一个人都没有,白沫有些心慌,转身,匆忙跑回卧室内,重重地关上房门。 将后背抵住门板,气喘吁吁地张望四周,突然,一件衬衣吸引了白沫的注意力,她快速走过去,拿起来一看,衣领处,熟悉的品牌商标让她的一颗噗通乱跳的心顿时安稳了下来。 意大利的HenryCottons,白沫记得,除了军装之外,龙昊天只穿这一个品牌的衣服。 紧张害怕的情绪顿时被缓解,无意间瞟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位置的时针让白沫吓了一跳。 天! 今天死定了! 没来由地旷了工,主任会不会把她抽筋扒皮了? 赶紧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却找来找去也没找到,最后在浴室的一个角落里看到了自己脏兮兮沾满了呕吐物的衣服。 傻了! 呆了! 记忆断断续续的在脑子里闪现,除了醉得不省人事的最开始那部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外,在浴室里发生的一切,白沫都能回忆得起来。 一想到自己竟然主动挑、逗龙昊天,白沫恨不得撞墙自杀。 天! 酒醉怂人胆,昨晚,她真是够胆大! 顾不得去想龙昊天在心里怎么想她,白沫只想找见衣服赶紧离开去单位;可是,衣服脏得没法看,估计扔进垃圾桶,垃圾桶都嫌弃它脏。 再捡起穿上根本不现实,于是,白沫转身冲到衣柜前,伸手打开,一看到里面的情景,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衣服! 女人的衣服! 各式各样的女人的衣服! 初夏秋冬一年四季各式各样女人的衣服! 呆愣了许久的白沫,伸手拎了一条裙子出来,往自己身上一比划,竟然合适到不行,就好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这不会全都是给我准备的吧?” 想着想着,白沫的眉眼就笑弯了,心底跟吃了蜜糖似的,甜到发腻。 将裙子放在床上,她顺手打开了置放内衣的抽屉,当看到里面竟然真的放着内衣裤时,她的一张脸竟然慢慢变得绯红起来。 这男人也太贴心了,竟然连内衣裤都为她准备好了。 赶紧拿出一套穿上,完美的尺寸,比她买的都合适。 于是,白沫的小脸更红了! 在心底忍不住腹诽:臭男人,一双手比尺子还要准! 穿上衣服,来不及臭美,冲进浴室,一通洗漱之后,她拿起包包就冲出了卧室,下来楼,白沫四处张望,然后轻轻出声喊道:“龙昊天,你在吗?” 没有回应。 不在吗? 时间上来不及,白沫连忙推开客厅的大门走了出去,一出去,她便看到那辆霸气侧漏的牧马人停在院子当中,心底一喜直接跑了过去,刚想开口叫他的名字,车门打开,出来的竟然是小左。 “嫂子,你睡好了。” 小左的话让白沫有些不好意思,她看着他,问道,“龙昊天呢?” “首长有事先走了,命令我在这里等你醒来后然后直接送你回家。” “哦。”白沫情绪有些低落,“那你直接送我去单位吧。” “首长说他已经让顾小姐替你请假了,让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哪里都不许去!” 小左的话让白沫原本因为上班迟到害怕受到责骂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那就送我回家吧。” “好!” 半个小时后,白沫让小左将车停在离小院还有一段路的地方,下车后,在路边买了点水果,便慢慢走回家去。 一进院子,意外地看到雷老爷子竟然在,正和奶奶聊着什么,因聊得起劲,竟然连她进来都没发觉,直到她故意发出咳嗽声,两人才不约而同转过头来,当看到白沫时,白奶奶有些意外,也有几分不自在。 “沫沫,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哦,今天和一位同事调休了,她周六有事。” 白沫是周六日双休。 说完这句话,白沫看向雷老爷子,笑着道:“雷爷爷来了。” “这丫头。”雷老爷子嗔怪一声,“离婚了就立马见外了,以前叫爷爷,现在改叫雷爷爷了。” “不是,我是怕您不愿意。” “傻丫头,我巴不得你叫我一辈子的爷爷!” “那好,以后我就叫您爷爷!” “乖!” “爷爷奶奶那你们继续聊,爷爷中午就不要走了,我亲自下厨,尝尝我的手艺。”“求之不得啊,哈哈……” 中午的饭菜很丰盛,毕竟是雷老爷子第一次来家里吃饭,白沫拿出了最好的手艺,吃得雷老爷子心情舒爽胃口十足,一口气连吃了两碗米饭,还要吃第三碗的时候,却被白奶奶拦下了。 老年人饮食非常重要,既不能太饱也不能太饿!饭后,两位老人又说了会儿话,雷老爷子这才离开。 离去之前,雷老爷子告诉白沫,下周周末是他七十岁大寿,到时候希望白沫来参加他的寿宴。 虽然不想和雷家人再有联系,但雷爷爷是个例外,白沫没有拒绝答应了下来。 深夜,白沫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手里握着手机,一遍一遍拨打着龙昊天的号码,却一遍一遍提示对方拒接的提示音。 拒接? 他在生气! 可是,他到底因为什么在生她的气? 是因为她为秦末淮过生日喝醉了酒还是因为昨晚她主动勾、引挑、逗他? 后者原因直接不存在! 在此之前,她也曾无数次的主动过,不但没见着他丝毫不满,反而每次爽完之后还特意告诉她,下次再接再厉,争取表现得更加热情四射一些。 这样一想,白沫就清楚了他生气的真正原因! 好吧! 是她有错在先,怪不得他要生气冷战。 于是,重新打开手机,手机在屏幕上舞动,片刻之后一条充满无限忏悔之意的信息被编辑了出来,上面写道:“英明神武酷爽英姿睿智聪明霸气强悍的首长大人,很抱歉因为我昨晚的无意醉酒让您强大的心灵受到了小小的伤害,为了以后咱俩能够更好的相亲相爱,我决定,从今天起,滴酒不沾,如若再犯,随意处置,红烧爆炒煎炸随你,绝无半句怨言;所以,这一次,首长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可好?” 白沫将信息颠来倒去看了好几遍,觉得不仅诚意十足,更是将好大一顶高帽戴在了龙昊天的头上,这样一来,他心一软,火气一消,醉酒这件事就翻篇了。 一高兴,手一点,信息就发过去了。 白沫躺在床上美滋滋的等啊等啊等啊,从九点等到十点,除了一条垃圾信息之外,手机连哼都没哼一下。 心中有小火在冒…… 她继续等,万一他刚刚有事没看到她的信息呢? 于是,又从十点等到十一点,还是没有! 心里大火在燃烧! 一把抓起手机,摁下关机键,甩手扔到一旁,闭上眼睛,在心底狠狠的想:歉也道了,保证也说了,气儿还是不消? 好吧! 不消是吧! 那就继续生吧,气死才好! 卷了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然后用牙齿狠狠咬着被角,就像狠狠地咬着某个小心眼臭脾气拽得跟天皇老子似的臭男人! …… 而此刻,军区总部首长办公室内,龙昊天将身子倚在办公桌上,手里拿着手机,深邃的冷眸看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信息,紧绷了一整天的冰山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但是,只是一丝裂缝而已! 那双眸子依旧冰冷如霜,那张俊脸依旧冷得掉冰渣! 忏悔得很不到位,他想看到的东西一个字都没有,甚至连提都没提。 于是,将手机扔在一旁,然后又坐了下来,继续批阅桌上待批的文件,丝毫没有想回的意思。 时间一点一点琝鉬流逝,终于在时针指向十的位置,龙昊天将所有文件都处理好了,站起身,顺手拿起手机和车钥匙,惯性地朝门口走去。 在离门几步远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在原地站了半秒不到,转身朝里间的休息室走去。 聂枫有句话说得很对,女人不能太宠了,宠多了就容易坏事! 他的小女人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一想到昨晚她睡在秦末淮的床上、一想到他再去晚一步她就有可能遭到别的男人的染指,龙昊天就怒从心来! 她明明知道他很介意她和秦末淮的见面,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忍耐底线,到底是他太宠着她还是她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龙爷决定,今晚不回去了! 于是,自两人认识起的第一次冷战就这样开始了! …… 第二天一大早,闹钟没响,白沫就醒了,第一时间就是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开机,然后静静等待信息提示音的到来。 只是,左等右等,瞪了老半天,手机依旧没动静,于是,白沫真的怒了。 “不理是吧?好,那咱们就谁也别理谁,再见!” 说完,翻开通讯录,调出那串牛、逼哄哄的号码直接删除,然后起床,用最快的速度梳洗打扮,气得连早饭都没胃口,直接去上班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她没再主动给他打过电hua发过信息,他更是彻底从她生活中消失得干净彻底。 …… 周五,万达国际酒店,一部电梯停在了八楼,电梯门打开,身穿红色紧身连衣裙的雷一菲拎着名牌限量版包包面露微笑地朝总经理办公室走去,在经过秘书办公区时,被人拦了下来,“您好,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雷一菲淡淡的瞥了一眼秘书小姐,伸手撩拨着刚做的发型,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满是高人一等的姿态,“我找末淮。 ”说着就想绕过秘书小姐朝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秘书小姐微微一笑,拦住了她去路,“不好意思,请问小姐有提前预约吗?秦总很忙。” “预约?”雷一菲像是听到了很大的笑话,“我见末淮还用预约?笑话!” 秘书小姐看着她高傲得不得了的神情,犹豫了一下,出声问道,“请问你是……” “我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 雷一菲的一句话直接让整个秘都沸腾起来,众人窃窃私语,都说没听说过秦总有未婚妻啊? 怎么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未婚妻来? 总经理秘书最先反应过来,她看着雷一菲,微笑着出声问道:“请问小姐您贵姓?” “雷一菲!” “好,请雷小姐稍等片刻,我进去问一下总裁,看他是否有时间见您。”说完,转身就朝总经理室走去,雷一菲一看,神情一变,她一把拉住了秘书的胳膊,看似娇蛮实则心虚地说道,“我见末淮还用得着你通报?”不满地瞪了秘书小姐一眼,雷一菲直接甩手将秘书推开,然后快步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连门都没敲直接闯了进去。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秦末淮抬起头来,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雷一菲,邪魅不羁的脸上涌现出浓浓的不悦,锐利的眼神看向紧跟着快速走进来的秘书,口气十分不悦,“李秘书,你不想干了是不是?”“秦总,对不起,我没拦住!” 在秦末淮不悦的目光之下,因为害怕,脸色竟然有些苍白。 “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可以收拾东西滚蛋了!” “是!” “出去!” “是!” 李秘书犹如获得重生,快速从办公室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当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雷一菲娇笑着扭动丰满的臀部朝秦末淮走了过来,“末淮,你好凶哦,李秘书都快被你凶哭了。” 话音里听不出一丝的同情,反倒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秦末淮抬起邪魅的黑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抬手指着门的方向,表情阴鸷地下着逐客令,“滚出去!” 三个字,顿时让雷一菲变了脸色! “秦末淮,人家好心来看你,你竟然这样对我?”想发脾气,却又不敢发,只能隐忍着,使得她的表情看起来别扭极了。 “我并没有请你来!”秦末淮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便再次埋首在文件之中,再一次下了逐客令,“我很忙,不想被人打扰,请吧。” 热脸贴个冷屁股! 雷一菲一向骄傲自大的千金小姐的自尊心如何受得了?她不但没离开,反而上前一步站在秦末淮面前,任性地开了口,“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着?” 秦末淮遇到过的女人不少,但却从来没遇到一个像雷一菲这么不要脸的奇葩。 头也没抬,直接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摁下一个号码,“上来几个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你想干什么?” 雷一菲一下子警惕起来。 “给你脸不要脸,我只要请保安‘请’走你了!” 秦末淮勾唇冷笑,看着雷一菲青白交加的脸,“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哼!”使劲一跺脚,雷一菲气得咬牙切齿,“秦末淮,我不过是喜欢你,你至于这样对我么?还有,我真不知道白沫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不过是一双我哥穿了不要的破鞋罢了,你却还将她当成了宝贝,真是眼瞎了!” 雷一菲的话让秦末淮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眼瞎,把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当宝……” “她和雷逸辰离了婚?” 不知是激动还是其它,秦末淮竟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漆黑的眸子间透着灼灼光芒。 “是……是啊,怎么了?” 雷一菲有些莫名地看着秦末淮的激动情绪,愈发不明白了,为什么他在听到那个小贱人离了婚的时候竟然是和她想象中完全不同的两样? “没怎么。”秦末淮的情绪在瞬间的激动之后,也瞬间消失不见,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 保安队长推门而入,看着秦末淮无比恭敬地出声问道,“秦总,有什么吩咐?” 秦末淮头也未抬,抬手朝雷一菲站着的方向伸手一指,“把她带出去!” “是。” 保安队长大步走到雷一菲身边,看着她还算客气地说道,“小姐,请吧。” “哼!”雷一菲心有不甘使劲跺脚,又爱又恨地看了秦末淮一眼,转身走出了总裁室。 在经过秘的时候,一阵议论声传了过来,“哟,她不是说自己是秦总未婚妻吗?怎么会被保安亲自带出来了?” “啧啧,又是一个爱钱的女人,麻雀也想变凤凰,瞅她那样,还没有我长得漂亮呢。” “她手里拎的包不会是假的吧?” “肯定是假的,我看最新一期的杂志上,她手里拎着的这款包全球只限量一千个,且不说价钱贵得离谱,就那一万个,她能抢得到?” ……. 大家似乎是故意要让她听见,议论的声音不小,每句话每个字都钻进雷一菲的耳朵里,原本就在秦末淮那里受了气, 这下子,更是让她怒火燃烧,犹如整个火山般,冲着秘的方向就爆发了。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我这款包包就是真的,我爸爸是雷氏集团总裁,这点小钱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雷一菲话让整个秘沸腾起来,议论声再次传了出来,“雷氏集团?她在做梦呢?人家雷家千金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低素质?” “就像条疯狗似的,到处乱咬人!” 这时,李秘书从秘里走了出来,看着保安队长说道,“张队长,赶紧把人带走吧,别再惹秦总生气了。” “好的。”张队长扭头看了雷一菲,“快走吧,别再瞎嚷嚷了,再乱嚷嚷,别怪我动粗了!” “你敢!” 雷一菲硬着脖子,蛮横地叫嚣着,竟然主动将身子朝保安队长靠了过去,“有本事你就动一个指头试试。” “嘿,我这个暴脾气的,我从来不打女人,这可是你惹我的。”张队长说着就举起巴掌朝雷一菲攉过去。 雷一菲一向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此刻,她见张队长动真格的了,吓得抱头就蹿,好在电梯离得近,她摁下电梯就钻了进去。 身后传来的哄笑声让她真想破口大骂,只是一想到这是人家地盘,整个人都蔫了,只能憋着一肚子的怒火走了。 而此刻,办公室内,秦末淮端着一杯让李秘书刚送进来的咖啡,站在大落地窗前,漆黑的双眸俯视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唇角高高的扬起,显示着他此刻心情很不错。 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然后走到办公桌旁,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通后,他痞里痞气地开了口,“顾大千金,四爷我准备在中餐推出几个新菜,要不叫上小白一起过来尝尝?中午没时间那就夜晚……我就不过去接你们了,到时候我在包厢直接恭候你们的到来……好就这样。” 挂了电、话,秦末淮摁下了桌子上的内线,“李秘书,进来一下。” 不消片刻,敲门声响起,李秘书推门走了进来,“秦总,有什么吩咐。”“去中餐厅一趟,告诉厨师长,今晚为我准备几样川湘味的菜,要有新意;另外,将我常用的至尊泰山改为茉莉包厢,桌上的花换上最新的白茉莉。” “是!” “就这样,下去吧。” “好的!” …… 中午吃饭的时候,顾初夏跟白沫说了秦末淮打来电、话让她们今晚去试吃新菜的事儿,白沫最开始便想拒绝,但看着顾吃货那张殷勤期盼的脸,心一软便答应了下来。 下班后,两人便开车来到了万达,一进门,就看到秦末淮已经等在了大堂内,看到她们进来,立马迎了上去,“欢迎两位大美女的光临,走着,四爷带你们品尝新菜去。” “我说秦四爷,请我们品尝新菜有没有酬谢之类的?” 顾初夏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请你吃饭就已经是占尽便宜了,还想要酬谢? “酬谢?”秦末淮邪肆一笑,指着酒店豪爽地说道,“看到没有,只要是这个酒店里有的东西,顾大小姐看上什么就可以拿什么。” “真的?” 顾初夏眼睛鸡贼的亮。 “我秦四爷说话从来算数。” “那好。”顾初夏用手一指,指着放在一处台子上的一盆金灿灿的兰花,说道,“就要那个。” 秦末淮抬眼一看,直接大手一挥,“送你了。” “啧啧,真不愧是秦氏集团太子爷,据我的火眼金睛,那可是从荷花运来的金兰吧,一盆的价格不菲啊,真送我了?” “小意思,只要你们喜欢,别说是金兰,就是金坨子,想要爷爷也送!” “哎哟,果然是发大财了。” 一路上,顾初夏和秦末淮说笑了一路,进了茉莉包厢,白沫看着桌上花瓶里插着的白色茉莉,惊讶地问道,“这茉莉好新鲜,刚摘的?” “喜欢吗?”秦末淮看着白沫惊讶的表情,“要是喜欢可以带走一些,花房里有不少。” “真的?”白沫也没推迟,“好,那我一会儿走时带几束。” “哟,这是故意讨好我家小白的吧?” 顾初夏看着秦末淮,促狭地问道。 “我不也讨好你了?” “我那可是厚着脸皮要的,小白的就不同了,可是提前准备好的哦。” “好了,赶紧坐下,忙了一天,都快累死了。”白沫一把拽过顾初夏坐在身边,然后看着秦末淮说道,“渴死了,能不能先来点水。” “嗯,我去拿。” 片刻后,秦末淮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扎温豆浆,率先给白沫倒了一杯,“虽然是夏天,天热,但也不能喝凉的,对身体不好。” 一句饱含关心体贴的话让白沫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不自在起来,伸手端起杯子,仰头灌下,用来掩饰自己的异样。 自从那夜醉酒之后,白沫就感觉秦末淮对自己愈发好了起来,每天不是电、话就是短信,没有别的时,多数是让自己注意身体,天热多喝水之类的关心。 可是,对于白沫来说,这种关心却让她有些心神不宁。 他给她的好,她却给不了任何的回应;该说的话已经都说了,可是,他为什么依旧我行我素,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对她好了? 白沫不敢问,怕问出来两人以后见面会更尴尬,于是,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片刻后,饭菜上了桌,的确很精致,吃起来也很美味,吃到一半,白沫起身去卫生间,出了包厢,顺着走廊朝卫生间方向走去,走到一个包厢门前,包厢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推着餐车的服务员从里面走了出来,门被开得很大,白沫不经意间瞄了一眼,却当场愣住了。 那个面朝着门而坐的男人,有着一张冷峻的脸深邃的寒眸紧抿的薄唇,他就那么坐着,什么都不做,就衍生出一股子强大的气场,震慑全场。 除了龙昊天,还会有谁? 偏移目光,当视线落在紧挨着他而坐一边替他夹菜一边朝他笑得妩媚的一个陌生而漂亮的女人身上时,白沫如遭雷击般傻在了原地。 她傻不是因为那女人坐在他身边替他夹菜,而是因为,她朝他笑的同时,他也回她一个笑容。 虽然很淡,但对于一贯对所有人都冷得跟座冰山似的龙昊天来说,这个笑足以说明,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重要份量。 原来,这么多天,他对她的不管不问,并不是因为那夜她的醉酒而生气,而是身边有了另外一个她? 心,瞬间疼痛起来,犹如被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下又一下的撕扯着,顿时,痛得她泪流满面。 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龙昊天突然抬起头,朝门口方向看过来,当看到站在门口斜对面的白沫时,寒眸一眯,迸发出意味不明的光芒。 对上龙昊天的视线,白沫浑身一个激灵,瞬间从呆傻之中回过神来,快速朝着卫生间方向跑去。 将推车推出门外转身去关门的服务员有些莫名的看着白沫飞快离去的身影,嘀咕一声,“好奇怪,突然哭什么。” 一路跑进卫生间,随便找了一个门钻了进去,将门紧紧关住,坐在马桶上,白沫就将脸埋进手掌中,无声地痛哭着。 心,前所未有的剧痛,痛到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心,窒息地憋闷,就想一个溺水的人在昏迷之前的痛苦挣扎; 除了哭,白沫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内心的苦楚,头脑中,闪现的是,那张一贯冰冷的脸冲着另外一个女人淡淡的笑…… 那笑,犹如一把刀,直直地插进白沫的心脏,使劲地搅弄着,鲜血淋漓支离破碎。 想起自己这么多天的煎熬,想起那晚给他发过去的忏悔短信,想起最近几晚的失眠…… 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个世上最傻最傻的傻瓜!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不管别人怎么说,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残忍的现实就在眼前,白沫,你还要怎样? 还要怎样?还能怎样? 最初的时候,明明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有结果,甚至会被伤得体无完肤,但自己还是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 怪谁呢? 谁也不怪,只能怪她自己! 先动了心,先爱上了! 曾记得在微博上看到这样一句话:传说在爱情里,谁先爱上谁,谁就先输掉了一半! 呵…… 传说到底还是有偏差,应该说,不是输掉一半,而是输掉了全部! 想到这里,白沫哭得愈发伤心起来,泪水犹如洪水暴发,滚滚而落,因不敢出声,只能咬紧了牙关,使劲地咬着咬着…… 就在这时,有人走近卫生间,紧接着顾初夏的声音响了起来,“小白,你掉马桶里了?” 连忙止住泪水,用手擦干,回道,“马上。” “你可真慢,秦四爷担心你,非要我过来瞅瞅。” “我没事,你先过去,我马上过来!” “那你快点!” “知道了!” 因为哭过,白沫的鼻音带着些异样,带一向神经大条的顾初夏并没有听出来,径直出了卫生间走了。 听到顾初夏走远了,白沫才从隔间里走了出来,走到盥洗台前,拧开水龙头,狠狠地洗了几把脸,擦干之后,这才走出了卫生间。 经过吸烟区的一个角落,一只大手突然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拉了进去,因为没有防备,白沫整个人跌进了男人结实的胸膛前,撞得她鼻子发酸发疼。 鼻端萦绕着熟悉的冷冽气息,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再次翻涌起来,她一把伸手将男人推开,抬眼,看着他,表情冷漠疏离,“龙昊天,脚踩两只船的游戏很好玩?” “你在这里干什么?又和秦末淮一起?”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冷冷地质问出声,那一张冷峻的脸上透着不满的寒意。 仿佛是听到世上最好笑的冷笑话,白沫竟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她冷嘲地看着龙昊天,“龙先生,你不觉得你问这句话很好笑么?你是我什么人?我和谁在一起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龙昊天那张冷如冰凌的脸上透着隐忍的怒意,快速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白沫的胳膊,正想将她拉进怀里狠狠惩罚之时,一个女人清脆的嗓音在门外响了起来,“昊天,你在里面吗?” 当女人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白沫突然觉得一股推力袭来,她整个人被龙昊天推到门后的角落里,然后,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出了吸引室。 无暇顾及胳膊被墙壁擦伤的痛,白沫听到,门外传来龙昊天的声音,“走吧,我抽完了。” “以后还是尽量少抽,对身体不好!” 女人体贴地说道。 “嗯!” ps:又是一万五的大更,亲们,求月票,求荷包,求留言,求咖啡,每一样都是偶最强大的动力支持。 故事慢慢进入高、潮部分,有宠也有虐,小白和龙爷的感情慢慢变得充满坎坷和挫折,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现在一切的磨难只为了以后能更好的在一起。 正文 他一定是爱惨了她 无暇顾及胳膊被墙壁擦伤的痛,白沫听到,门外传来龙昊天的声音,“走吧,我抽完了。” “以后还是尽量少抽,对身体不好!” 女人体贴地说道。 “嗯!” 脚步声渐渐走远,胳膊上被擦伤的疼痛和心脏处犹如被万箭穿过的剧痛,让白沫浑身瘫软地倒在墙角,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蜂拥而至,划过白皙的脸庞,滚落进脖颈间,在这炎热的天儿里,竟然一片冰凉攴。 那女人不过是在外面叫了他一声而已,他竟然就那样不管不顾地将她推到黑暗角落,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快速走了出去。 心虚又急迫,他一定是爱惨了她! 爱到宁愿不管不顾地伤害另外一个女人,也不愿让他心爱的她难过丁点迨。 爱情,大抵就是这样的! 只是,如果他们是爱情;那么,她和他呢? 奸情? 呵…… 一颗心犹如搁置在冰天雪地中,透心的凉。 门外传来脚步声,白沫以为是有人要进来抽烟,连忙擦干了满脸的泪水,连忙从墙角站起来,刚想低头走出去,却被人一握住了胳膊,下一秒,秦末淮充满担心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回事?不是去卫生间,为什么会在这里面?” 无法回答他一连串的问题,白沫使劲地摇头,绕过他就想离开;只是,一双大手伸来,捧住了她的双颊,强迫她抬起头来。 “秦末淮,你……”白沫却迫抬起头来,看了秦末淮一眼,随即便调转视线看向别处,一双眼睛因为哭过,红肿得特别厉害,沾着泪痕的脸颊以及苍白无色的唇瓣,这一切的一切让秦末淮一下子阴沉了表情。 “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话是这样问,但秦末淮似乎知道些什么,见白沫不吭声,他紧接着问道,“是不是因为他?” “谁?” 那晚在酒店,龙昊天和秦末淮发生的冲突,白沫因为醉酒的原因并不知道。 所以在她心里,一直以为,秦末淮并不知道她和龙昊天的关系。 秦末淮看白沫还想继续瞒他的样子,心底冒着火儿,脸色更加不郁,“白沫,我秦末淮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呢?什么事都瞒着我!” “我没有什么瞒着你!” 白沫伸手掰开秦末淮捧着她脸的双手,不再看他,抬脚就朝包厢方向走去。 秦末淮站在原地,一双眸子暗沉得厉害,看着白沫逃荒似的身影,慢慢开了口,“我生日那天,是他将你从我这里带走的!” 秦末淮的话让白沫脚步一顿,没有转身,只是声音传了过来,“既然都知道了,就什么都不要问,还有酒吗?再陪我喝点!” 秦末淮没有再开口,而是大步走过去,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带着她走向茉莉包厢。 一进包厢,便将她摁坐在位置上,对一旁有些莫名的顾初夏说道:“看好她,我出去一趟。”说完,大步离去。 顾初夏看了离去的秦末淮一眼,又看着坐在位置上两眼红肿神情呆滞的白沫,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你哭过?” 白沫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她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流泪。 顾初夏急了,直接拍桌而起,甩着胳膊就想揍人,“你给老娘说,是不是秦末淮他对你用强了?不吭声?就是默认了!好,很好,我这就去找他算账!”顾初夏不仅是个急脾气,还是个说道就立马想做到的冲动性子。 白沫一看,急了,立马起身一把拽住顾初夏的胳膊,急声解释,“不是他。” “那是谁?” 顾初夏回头,直勾勾地盯着白沫,满眼疑惑。 白沫松了顾初夏的胳膊,看着她,有些头疼的皱眉,“夏夏,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别冲动好不好?” “不冲动,我保证不冲动!” 顾初夏转身坐在椅子上,信誓旦旦地保证。 重重地叹息一声,白沫就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当说到龙昊天将她使劲推到墙角的时候,顾初夏再也按捺不住,再次拍了桌子,咆哮道,“什么?他推你?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推你?” 白沫头疼抚额,无力地哀求道,“你小点声好不好?” “小点声?”顾初夏这个暴脾气的,胳膊再次甩了出来,“受了委屈凭什么还要小点声?沫沫,你别伤心,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此刻,在顾初夏眼里,龙昊天不再是那个从小将她当亲妹妹般疼爱的昊天哥哥了,而是一个无耻卑鄙脚踩两只船该被千刀万剐的臭男人。 “你怎么找他算账?”秦末淮手里拎着两瓶酒推门而入,斜睨了情绪激动的顾初夏一眼,将酒放在餐桌上,然后,抬手指着敞开的门,说道,“去吧,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收拾得了他那个特种兵头子!” “我……” 顾初夏顿时蔫了。 凭战斗实力,她连龙昊天一个手指头都打不过。 算账? 算个屁啊! 秦末淮走过去关上包厢门,然后打开一瓶红酒,倒上三杯酒,率先递给白沫一杯,然后又递给顾初夏一杯,看着情绪无比低落的白沫说道,“从现在开始,咱们什么都不想,只喝酒,想喝多少就多少,喝多了走不了了,上面的套房顺便住,一切免费。” 白沫没有说话,而是径直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几口喝了下去,然后又将杯子递到秦末淮面前,“倒上。” 没有片刻犹豫,秦末淮直接倒了满满一杯,白沫直接送到嘴边,仰起脖子‘咕咕’的灌了下去,就像灌白水似的。 于是,眨眼时间,又是一大杯下了肚子。 再递过去,再接着倒,然后端起来继续喝! 顾初夏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放下酒杯,想拦住白沫,却被一旁的秦末淮拦了下来,“让她喝,大醉一场,会让她好受一些。” “可是她的身体会受不了的。”顾初夏很清楚白沫的那点酒量,一杯就醉的主儿,这样连续几杯灌下肚子,一会儿肯定吐得厉害。 喝进去又吐出来,这样很伤身体。“这杯下去,她就差不多了。” 秦末淮的话音未落,只听见‘砰’的一声响,白沫手里的酒杯滑落,她整个人趴在了饭桌上,再次醉得不省人事。 顾初夏赶紧将她扶起来,看着秦末淮急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来,我抱着她,你拿着东西,跟着我。” 秦末淮说着走过去,弯腰,将白沫直接打横抱起,然后走出了包厢,顾初夏拿着东西跟在他后面。 秦末淮抱着白沫大步朝外走去,在即将走出这片中餐区域之际,一个包厢的门被打开,在里面吃饭的人鱼贯而出。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高大挺拔的身型,浑身透着的冷冽气息让秦末淮瞬间眯起了眼睛。 他果然在这里! 紧接着,从包厢里紧跟着龙昊天身后走出来的一个女人,则是让秦末淮好似明白了什么。 低头看了眼被他抱在怀里的白沫,眸子沉了沉,俊美的脸上一片阴霾。 他原本以为龙昊天会是一个例外,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总有一些眼拙的男人,将珍贵的珍珠当成了鱼目! 既然不知道珍惜,那么,就别再来纠缠。 站在他身边的顾初夏也看到了龙昊天和紧挨着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怒从心来,两眼冒火光,如果不是看到龙博仁也在,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冲上去,狠狠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小白? 龙昊天走在人群最后,在即将拐过拐角之际,他突然回过头来,没有看任何人,如冰凌般寒冷的视准确无误地落在被 秦末淮抱着的白沫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之后,转过头,大步离开。 当龙昊天回头看过来的那一刻,秦末淮下意识地收紧了抱着白沫的胳膊,像是在向他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让他意外的是,龙昊天只看了白沫一眼后,便调头离开。 秦末淮突然之间觉得,他完全猜不透龙昊天的心思;想起白沫上次醉酒被他带回酒店的那次,龙昊天对他的浓烈敌意…… 摇摇头,轻扯唇角,秦末淮突然之间就懂了。 爱的时候,他是他的情敌; 不爱了呢,就算此刻他将白沫搂在怀里猛亲猛啃,或许他都不会有丝毫的醋意。  琝鉬;想通了这一点,秦末淮心情瞬间愉悦起来,抱着白沫大步朝电梯方向走去;顾初夏跟在他身后,至始至终,她都在想一个问题。 据她对龙昊天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单身这么多年,身边一直没有女人,直到找到了白沫,不顾一切的蛮横霸道的闯进她的心里,如果说不爱,他费这么大的心思干什么? 想起在部队时,他半夜买回来的蒸饺,想起凌晨时分他将她抱回宿舍时,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时的温柔细致…… 那种极致的宠爱,无论如何是装不出来的! 顾初夏相信,龙昊天爱白沫,可是,一想到龙昊天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她就头大了。 龙昊天,他到底在玩什么? 片刻后,十二楼的至尊总统套房,白沫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顾初夏给她脱去鞋子。 “我去吩咐厨房给她熬醒酒汤,你好好看着她,估计,她一会儿就要吐。” 秦末淮说着就走出门外,顺手关上了房门。 让秦末淮意外的是,醒酒汤他都熬好了,白沫却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自躺下去姿势都没变过。 一旁的顾初夏有些担心,“她不会有事吧?”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秦末淮将装着醒酒汤的保温桶放在一旁,“她醒了就让她喝了,会好受些,你也早点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好!” …… 一整夜的时间白沫都没醒来过,直到早上七点,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动作惊醒了趴在她身边睡得正香的顾初夏。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顾初夏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出声问道。 “我很好,不喝。”从床上下来,白沫一边说着一边朝浴室走去,片刻后,走出来,已经洗完了澡,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然后拎了包就想走。 “哎,你干嘛去?” 顾初夏从床上翻下来,着急地出声问道。 “上班!” “你今天休班?” 顾初夏好心提醒道。 “我替你上,你在家休息!” 说完,拉开、房门就走了。 顾初夏愣在原地半秒,突然发出一阵哀嚎:“天,这是找虐的节奏啊,她这是典型的想用忙碌来减轻内心的痛苦!” 顾初夏也不敢再耽误,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然后顺便收拾一下就赶紧追了出去。 在门口,她碰见了从隔壁出来的秦末淮,不等对方开口,她直接说道:“她已经走了,要替我上班,疯了!”说完,也跑了。 秦末淮站在原地片刻,也朝着电梯方向而去,只是,他去的是西餐厅,拿了两份早餐也开车朝白沫单位而去。 白沫最终还是被秦末淮送回了家,不吃不喝的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才在白奶奶的焦急呼唤声中起了床开了房门。 看着门外奶奶焦急的模样,白沫心底一阵刺痛,佯装无事的笑道:“奶奶,我没事,就是有些小感冒,睡一觉就好了。” “你这个孩子,到现在还骗我!”白奶奶心疼的责怪,“小夏都告诉我了!” 白沫心底一紧,小脸更是愈发苍白起来,一双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奶奶,我……对不起。”说着,她就伸手去扶住奶奶,她害怕事实真相会让奶奶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旧疾复发。 就在满心忐忑之际,白奶奶竟然握住了她的手,安慰地出了声,“你这孩子,这么一点小事,哪用得着你躲在房间里伤心难过这么久?不值得!”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一直紧张盯着奶奶情绪变化的白沫,根本没用心听奶奶说了什么;在看到奶奶没有太大情绪波动,白沫总算放下心来,也就随口地保证着。 “虽说是小事,但是也算是吃一暂长一智,以后在工作中也就会多一分认真,这样就不会再出现那种失误了,你说是不是?“是……”点着头的白沫突然抬起头来,满眼不解地看着奶奶,犹豫了许久才开口,“奶奶,初夏她怎么跟您说的?” “你这孩子,”白奶奶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你还怕小夏在你背后说你坏话不成?你们俩关系那么好,整天黏在一起跟亲姐妹似的。”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她整天像个马大哈似的,我只是怕她没给你说清楚。” “是吗?”白奶奶犹豫了一下,便说道,“她说你前天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替客户办错了一笔业务,然后客户投诉了你,你不但遭到你们营业室主任的批评了,而且还让你赔了客户的损失五千块钱,是这么回事吗?” “……” 白沫嘴角狠狠一抽,第一次觉得一向二百五的顾初夏,终于办了会聪明事。 “是,就是这么回事。”白沫连连点头,蹲下身子靠在奶奶腿上,苦兮兮地说道,“五千块钱呢,我一个月的工资就这样没了,好心疼。” 白奶奶伸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宽慰道,“傻孩子,我们有句老话,叫做‘去财免灾’,你就当这一笔钱给你挡了一个灾难,这样想着是不是好受些了。” “嗯!” 白沫使劲点头,毫无防备地,眼睛有些酸涩,下一秒,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夏天,面料薄,白奶奶很快感觉到了白沫的异样,用手抬起她的头来,当看到白沫哭了时,竟然乐呵笑了,“哎呀,羞羞,都多大了还为这点小事哭?” “呵,不哭了!” 白沫赶紧伸手擦干了泪水,强颜欢笑。 “孩子,你记住,人的一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今天面临的再大的挫折和困难,你到明天再回头看时,都渺小得不值一提;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的时间不过短短几十载,眨眼的时间就会老去,所以,每一天都要开心的过,才不枉费来这世间一遭啊。” 白奶奶意味深长的话让白沫点点头,抑郁的心情也稍微好受了些。 站起身子,舒展了下身子,冲奶奶笑着说道:“奶奶,我去跑跑步,随便买早餐回来。” “好去吧。” 出了小院,白沫就沿着不算宽阔的小路跑了起来。 因为比较懒,她从来没有晨跑的习惯,此刻,跑在这幽静的小巷子的路上,闻着清新的空气,白沫的心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去他的龙昊天! 她再也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 和他在一起的所有回忆,她只当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有开头没有结局的梦。 梦醒了,生活还要继续! 跑出了小巷,白沫径直朝卖早餐的地方走去,买了奶奶最喜欢吃的油饼和豆浆,又买了自己喜欢吃的茶鸡蛋小笼包,白沫一边吃着一边走回家去。 在通往小院的巷子口,一辆黑色的宾利静静地停在那里,驾驶座上,男人静静地坐着,深邃的寒眸直直地看着白沫的娇俏身影。 他在这里等了整整一夜,从她跑出小院,他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她身上,此刻,她买了东西边吃着边往回走,他更是恨不得将目光贴到她的身上,那股子炽热的光芒,让车内的温度都不由得上升了几度。 直到白沫又进了小院,他才缓缓收回视线,扔掉手里燃着的烟蒂,拿过一旁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下周一,我会给你安排新的身份,贴身保护她,不准有丝毫意外!” “红鹰收到!” 正文 你当真就这么恨我 G市,夜晚七点半,怡水庄园二楼的宴会大厅内,此刻,热闹非凡,几乎整个G市上流社会的显贵都齐聚在此,都来为雷家老爷子祝寿。 因为有寿宴,怡水庄园整个A区停车场都停满了车子,白沫开着车子转了好大一圈才找到一个位置,正要倒进去,一辆十分炫目拉风的火红色的跑车突然先她一步倒进了车位。 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快得让白沫都傻了! 直到对方打开车门下车,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扯掉安全带,打开车门就下了车,对着抬步想离开的男子说道,“喂,这个车位是我先找到的。” 尹邪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白沫,一双黑眸散发出倨傲不羁,散发出来的邪魅光芒让白沫心底一紧攴。 有着邪魅双眼的男人她见过不少,秦末淮就是一个;但,比起眼前这个男人来,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白沫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完全不能用邪魅来形容,邪恶会更适合他。 接着路灯,当尹邪看清白沫的长相时,邪恶的眸子快速划过一抹异彩,但紧接着消失不见迓。 没有一秒的犹豫,他抬脚就朝她走了过去,然后在离她不到一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性感的唇角勾起,愈发显得他整个人邪魅无双,“你在跟我说话?” 白沫点点头,指了指他停车的位置,“这个位置是我先看到的,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停进去,你就过来了。” “哦?”尹邪挑眉,口气充满戏谑,“按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先看到的,就是属于自己的?”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针对这个停车位而言。” 白沫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那谁又能证明这个停车位是你先找到的?”尹邪挑挑眉梢,一双丹凤眼满是邪恶。 “你……”白沫气极,被他的话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深呼吸一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上了车子,然后将车子倒出了A区停车场,朝着离得较远的B区停车场开去。 尹邪站在原地,看着她倒车离去,一双邪恶的眸子缓缓眯起,唇角更是高高扬起一个邪恶的弧度。 漆黑的夜幕之间,他浑身上下透出的邪恶气息,犹如一只黑夜幽灵,让人不寒而栗。 …… 白沫走进宴会大厅时,正好碰上站在门口的雷一菲,想要绕过已经来不及了,雷一菲不满的嗓音已经响起,“你来干什么?” 白沫抬眼看着她,淡淡开口,“给爷爷过生日!” “爷爷?”雷一菲仿佛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嗤笑出声,“你都跟我哥离婚了,还有脸叫爷爷?” 白沫冷冷看了她一眼,没再开口,而是抬脚径直绕过她,朝老爷子站着的方向走去,只是,雷一菲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朝外推去,“出去,像你这样的穷人,这里不欢迎你!” “菲菲!”一声不轻不重的低喝在身后响起,雷一菲赶紧收回拽着白沫胳膊的手,转身,看着来人叫了一声,“爸爸。” “你在干什么?” 雷光耀不满地看着雷一菲,口气明显透着不悦。 雷一菲有些心虚地将视线投向别处,“我没干什么啊。” “哼!你当我是眼瞎!”瞪了雷一菲一眼,雷光耀看向白沫,严厉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了几分,“沫沫,来了。” “伯父。” 白沫的一声‘伯父’让雷光耀重重叹息一声,道,“我也是刚听说你和逸辰离了婚,唉,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伯父,千万别这么说,当初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好好,今天是老爷子大寿,咱们就不谈不愉快的事。”雷光耀神情一敛,“走,我带你去老爷子那儿。” “好。” 白沫跟着雷光耀朝老爷子走了过去,而他们身后,雷一菲则是气得直想跳脚,这个时候,龙月走了过来,看着她的异样,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妈,为什么连爸爸也帮着那个贱人?” 顺着雷一菲的视线看过去,龙月的眼神瞬间变得怨恨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一个一个都是狐狸精!” 雷一菲神情一愣,明白龙月说话的涵义,想起爸爸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想起秦末淮对她的冷情,她对白沫的恨意愈发深了。 白沫被雷光耀带到了雷老爷子面前,今天的雷老爷子穿着很喜庆,上衣是暗红色夏季唐装,下身是配套的黑色裤子,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矍铄喜气满面,“爷爷,生日快乐。”将手里的礼物递上去,雷老爷子开心地接过,然后一把将她拉到一旁,在她耳朵边嘀咕道:“你奶奶就没有表示表示?” 白沫不由地笑了起来,“奶奶说,等你下次去了给你煮碗长寿面。” “真的?”雷老爷子两眼顿时光芒四射。 虽然只是一碗长寿面,但是,比起今天所有来贺寿显贵带来的贵重礼品来说,却是意义非凡,弥足珍贵。 “是,我来时奶奶亲口跟我说的呢。” 想起临走前,奶奶把她叫住,别扭了半天才说出那番话时的表情,白沫就忍不住想笑。 这一对老头老太,有时候实在是可爱。 “好好。”雷老爷子的心情愈发高兴起来,整个人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像是七十岁的老人。 突然,一抹威严十足的嗓音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响了起来,“老爷子,说什么这么高兴呢,让我也听听。” 白沫和雷老爷子同时转过身去,当看到身后站着的人时,雷老爷子的兴致似乎更高了,大步靠过去,一把握住来人的手,高兴的说道:“龙老弟来了。” “当然得来,今天可是老哥哥你七十大寿,不管是作为亲家还是做小弟的我都得来啊!” 退休前,雷老爷子在军区的职位和龙博仁同级别,两人年轻的时候一起扛枪作战过,很铁的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没有经历过那个炮火纷争的年代是无法理解他们这种战友之情,在他们眼里,除了骨肉至亲,就再也没有哪一种感情比这种战友之情更让人重视。 以至于当初龙月看上了雷光耀,死活要嫁给他却遭到雷光耀拒绝的时候,她就让自己的爸爸龙博仁亲自出面,雷老爷子却因为珍惜和龙博仁之间的战友情分,愣是强迫雷光耀和他当时深爱的女友分离,然后娶了龙月。“好好,今天咱们就好好碰几杯!” “那是必须的!”龙博仁说完,便转头看向身后的一男一女道,“昊天,尹歆,快给你们的雷伯伯送上生日礼物。” “雷伯伯,生日快乐!” 被唤作尹歆的女子挽着龙昊天的胳膊走到雷老爷子面前,递上手里的精美礼盒,白皙的脸上带着动人的笑。 “谢谢。”雷老爷子伸手接过,看着女子,将疑惑的视线投向龙博仁,“尹丫头怎么跟你一起来了?” 显然,雷老爷子是认识尹歆的。 龙博仁‘哈哈’一笑,然后朝雷老爷子又靠近一步,将嘴巴附在他耳朵边,看似说悄悄话,实则嗓门不小,周围人离得较近的人都能听见,“尹丫头很快就会成为我们龙家人了。” “是吗?”雷老爷子吃惊不小,“这好事尹怀杨怎么就没在我面前提过?” “这不是还没定下来嘛,等定下来了,他估计第一时间就跑去给你发喜帖要红包了。” “哈哈,那得给这两个年轻人包个大红包。”雷老爷子笑声爽朗,这时雷光耀大步走了过来,先给龙博仁打过招呼,然后看着老爷子说道,“爸,寿宴要开始了。” “好好,走,老弟,一起过去。” “好。” 看着两位长辈离开,尹歆抬头看着龙昊天,柔声问道,“昊天,咱们也一起过去吧?” 自出现在这宴会厅就一直敛眸不语周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龙昊天,突然抬眼,状似无意间扫过不远处站着的那抹身影,随即看了尹歆一眼,“好!”随即,率先大步离开。 尹歆跟在后面,今天的她穿了一条白色长礼服,看着龙昊天突然迈步离开,她赶紧跟了上去,突然,双腿被长长的裙摆缠住,眼看就要跌倒在地,她惊慌叫出声来,“啊……” 就在她以为肯定要出大丑之际,一只强有力的胳膊一把将她揽住,待她站稳后,快速抽离开来。 “昊天,谢谢你。” 当那只胳膊将她紧紧揽住的那一刻,尹歆的一颗心跳得超乎寻常的快,鼻端是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更是让她双颊绯红心悸不已。 她的道谢只是让龙昊天微微点头,接着转身再次朝宴会大厅中央走去;尹歆兀自呆愣了片刻,再一次跟了上去。 一旁,自从琝鉬看到龙昊天出现的那一刻,就将头微微垂下的白沫,在听到他们离开之后,才慢慢将头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抹渐渐走远的高大挺拔的背影,好不容易缓下来的心跳再一次遽然加速跳动起来。 世上,就有龙昊天这样一类人,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不管在任何场合,哪怕是此刻这满眼显贵的豪华宴会大厅内,也给人一股子强烈的鹤立鸡群的感官刺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的尊贵优雅从容不迫,就好像他是天生的王者,就那么站在人群之中,却透着睥睨之气;他就像一个发光体,走到哪里都能引来众人的目光; 只是,他浑身上下犹如冰山般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却让那些想要仰慕他的人望而却步,退避三舍。 眼中的身影渐渐走远,白沫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波动,快步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因为此刻正是雷老爷子寿宴开始的时间,所有人都聚集在他的身边,所以,卫生间内没有一个人,白沫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再也不想拼命的压抑自己想要流泪的冲动,任由泪水从早已酸胀不已的眼眶中滚滚滑落…… 说好了不再为他痛为他流泪为他心伤,可是,当那个女人挽着他的胳膊亲密地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还是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不敢抬头去看他,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将耳朵捂上,那样,是不是就可以听不见‘龙家人’这三个字? 尹歆…… 原来那个女人叫尹歆! 名字很好听,人长得更是……好看。 俊男靓女,好般配,好似天生就注定要走在一起。 只是为什么,她一想到这,心就加倍的痛,撕心裂肺的痛,那种痛,让她恨不得想要死去。 泪,越流越多;心,越想越痛; 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白沫顺着台子缓缓蹲在地上,双手抚着脸颊,压抑着哭了起来。 哭了许久,直到感觉再也流出泪水,她才站了起来,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洗脸,直到让人看不出她哭过的痕迹,她这才转身想要走出去。 一个不经意的抬头,当看到门口倚着墙壁而站的男人时,吓了她一大跳,“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尹邪挑挑眉头,笑得一脸邪肆。 将身子站正,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外一只手抚着唇角,肆无忌惮地看着白沫,从头打量到脚,慢慢开了口,“没想到你长得还挺不错。” 刚刚在停车场,因路灯昏暗的原因,他只大略打量了一下,并不是看得很细致;此刻,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身穿一 身紫色长裙的白沫竟然在他眼里美得出奇。 他见过美女不少,但却从来没有在哪个身上看到一种像她这样如此纯净的气质,纯净得让人一方面情不自禁想要靠近,另一方面却又邪恶得想亲手给毁了! 尹邪的目光让白沫浑身不自在起来,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迈步走了出去;只是,她刚走出去,身后就传来脚步声,于是,她忍不住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跟着你?”尹邪挑眉,“小姐,你太自恋了吧?我不过是去宴会厅而已。” “你……”白沫气呼呼瞪了他一眼,转身朝前快速走去,就在快要拐进宴会厅的时候,身后传来他戏谑的嗓音,“你刚刚躲在卫生间哭什么?被男人抛弃了?”白沫匆忙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缓步而来的男人,满眼警惕的看着他,“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尹邪勾唇邪笑,看着她满眼的警惕,耸了耸肩,无比随意的说道,“那你就当我胡说好了。” “既然知道是胡说,那就请闭紧你的嘴巴,还有……”白沫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沫沫,你站在这里……尹邪?你们认识?”雷逸辰大步走了过来,视线在白沫和尹邪之间来回扫射,最后落在白沫的身上,双眼透着疑问。 “不认识!” 白沫表情冷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要走,却被雷逸辰拉住了胳膊,“舞会开始了,当我舞伴吧。”说着,不由分说说地拉着白沫走进了宴会厅。 “雷逸辰,我不会……” 白沫一边挣扎着一边焦急出声。 “没事,我教你!” 她的挣扎让雷逸辰更加握紧了她的胳膊,带着她朝着宴会大厅中央大步走去。 人越来越多,白沫不敢有太大动静,只得一边暗中使劲一边对雷逸辰说道:“雷逸辰,你放开我!” “舞会就要开始了,咱们赶紧过去。” 雷逸辰并不理会她的挣扎。 “舞会开始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沫气极,“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能不能别这样?” 白沫不知道今天来到这里的人有多少知道他们已经离了婚,但,最起码雷家所有人都知情,特别是龙月母女。 一想到这对母女,白沫就头大,她不想再因为跟雷逸辰纠缠不清遭到她们的羞辱。 她的一句‘我们已经离婚了’让雷逸辰突然停下脚步,白沫一个不留神就这样直直地朝他扑了过去。 雷逸辰就势将她揽进怀里,竟然将嘴唇附在她耳朵边,开口说道,“沫沫,我后悔了!” 不习惯和他靠得如此近,白沫一把将他推开,下意识后退一步,满眼不解地看着他,出声问道,“你后悔什么?” “后悔和你离婚!”雷逸辰两眼散发着灼灼光芒,“沫沫,咱们复婚好不好?” 白沫直勾勾地看着雷逸辰数秒,突然低笑出声,仿佛是听到了超级好笑的笑话,“呵呵,雷逸辰,你没病吧?” “沫沫,我是认真的。” “那就收起你的认真。”白沫神情冷淡,语气坚决,“复婚,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当真就那么恨我?” 雷逸辰看着白沫,表情竟然带着几分痛苦之色,好像真的后悔了似的。 “不恨,一点都不恨,雷逸辰,现在你对我而言,不过是比陌生人多了那么丁点的熟悉感,除此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白沫转身就走,却不料迎面碰上雷老爷子,她冷淡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些,正要开口说有事先离开,老爷子却率先开了口,“沫沫,舞会就要开始了,去,和逸辰跳支舞。” “爷爷,我不会。” “不会刻意学嘛,年轻人学东西很快,再说了,逸辰跳舞不错,就算不会他也能带你跳得很好,去吧,年轻人在一起热闹热闹。” “爷爷,我……”白沫还想说什么,就被一旁的雷逸辰拉住了手,“走吧,爷爷都开口了,今天是他七十大寿,最主要是让他老人家高兴。” 白沫无奈至极,却又实在脱不了身,任由雷逸辰将她拖进人群当中,就在这时,大灯被关闭,四周亮起五颜六色的彩光,音乐也在同一时间响了起来。 不知所措的白沫就这样被雷逸辰拉进了舞池,跟着他的节奏跳了起来;随后,越来越多的年轻加入进来,一旁站着的尹歆抬头看着脸色似乎越来越阴沉的龙昊天,柔声问道,“昊天,咱们也去跳吧。” “不会!” 冷冷的拒绝似乎带着一股隐忍的火药味,尹歆失落的同时又有一些莫名,正要开口询问时,一个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朝她伸出手来,做出邀请的姿势,“尹美女,可否赏脸跳支舞?” 尹歆看着眼前的男子,‘噗嗤’就笑了,将手放在他的手上,嗔怪地开了口,“调皮!” ps:落的几篇完结文,亲们如果等不及这篇的更新,可以先看看它们,同样精彩。 正文 龙昊天,偷情的感觉很爽 尹邪抬眸看着面色森冷异常的龙昊天,邪肆的唇角微微扬起,将握着尹歆那只手抬了抬,问道,“姐夫,不介意吧?” 龙昊天淡淡睨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只是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一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尹邪的一声‘姐夫’让尹歆顿时羞红了脸颊,她抬起眼角偷偷瞄了眼龙昊天,虽然表情冰冷如常,但却没有任何不满和抗拒,让她上一刻还有几分低落的情绪突然变得愉悦起来。 舞池灯光变幻,龙昊天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时有灯光闪过,照进他那双深邃如千年寒潭的眸间,骇人的冷。 犀利如刀的视线落在舞池中被雷逸辰紧紧搂着的女人身上,插进裤子口袋里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浑身散发的嗜血侵略气息,就犹如一头被占了领地的猎豹,下一秒就会扑上去,狠狠咬断对方的脖颈攴。 阴鸷地凝视了片刻后,他突然转身大步离去,而此刻,被雷逸辰带进舞池中的白沫更是苦不堪言。 一方面,她不会跳舞,虽然雷逸辰跳舞技术很好,但是,面对一个让她不喜靠近的男人,白沫只觉得现在的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好在,一曲舞终于结束,她连忙推开雷逸辰,走出了人群,朝一旁人少的地方走去,而就在这时,大厅的灯在闪烁了几下突然都灭了,让大厅里的众人瞬间无措起来逦。 “怎么回事?”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应该是停电了。” …… “庄园应该备有发电机,电一会儿估计就会来,大家稍安勿躁站在原地不要乱走动,配合一下!” 雷光耀的声音突然在人群中响了起来,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和惊慌。 黑暗袭来的那一刻,白沫刚好站在一个角落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只大手突然拽住她的胳膊,心底一惊,刚想尖叫出声,一只大手准确无误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下一秒,她重重跌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里,下一秒,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是我!” 白沫因害怕而紧绷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身子被他紧紧箍在怀里,白沫在回神的第一时间想伸手去推,却被男人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下一秒,措不及防地,双唇被狠狠堵住,他的唇带着几分凉意,却前所未有的霸道疯狂,就像一只被惹恼的兽性大发的猛兽。 “唔唔……”白沫拼命地想将自己的唇舌解救出来,但龙昊天就想发了狂似的,一把将她摁在墙角,用自己高大厚重的身躯紧紧地压着她柔软的身子,拼命地、狠狠地吸允着她的唇瓣。 挣脱不开,逃脱不了,唇被堵得严严实实,鼻端处萦绕的是心尖尖上的那一抹不能触及的熟悉气息,唇与唇之间的辗转摩挲让彼此变得滚烫灼热,只是,白沫却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如置冰窖,冷得结满了冰渣。 突然,被狠狠吻着的唇瓣被放开,耳边传来男人隐约的粗喘声,黑暗中,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带出一抹冷嘲凉薄的弧度,轻轻开了口,“龙昊天,偷情的感觉很爽?” 白沫明显的感觉,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紧贴着她身子的躯体顿时一僵,下一秒,特属于他的暗哑嗓音低缓响起,“你就这么喜欢作践你自己?” 声线紧绷,透着浓烈的不悦。 白沫嗤笑一声,一颗早已痛到麻木的心再次被刺了一下,再次冷嘲的开了口,“如果这不算偷情,又算什么?” “女人,你再敢多说一句试试!” 心底翻滚的愤怒让龙昊天更紧地压向那副柔软散发着清新体香的身子,撑在她身侧两边的手紧握成拳,黑夜中,是看不见的青筋暴露。 她的冷嘲惹讽,自我贬低和对他强烈的抗拒让龙昊天几乎丧失了一向自以为傲的控制力,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将她带到所有人面前,宣布自己的决定和心意。 只是,时机没成熟,他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龙昊天一向不是个会解释的主儿,他只想一个人解决掉阻挠在他们面前的所有难题,然后让她安枕无忧一心一意的做他的女人。 可是,现在看来,她完全误会了他,为了让他的小女人心安,龙昊天生平第一次主动为自己的所为做出了解释,“你听我说,我龙昊天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女人……” 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传来光亮,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大家不要着急,发电机正在发电,电马上就来。” 白沫心底一紧,伸手想推开依旧紧紧压着自己的男人,突然,一抹凉意绕上自己的脖颈,下一秒,唇瓣再次被堵住,狠狠一吻之后,男人的嗓音再次传来,“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我就亲手剁了他!” 低沉充满浓烈的威胁! 白沫想反驳,压着她身子的沉重躯体突然抽离开来,下一秒,原本黑暗的大厅突然亮如白昼。 电来了!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突然被亮光刺到,让白沫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待她再次睁开眼睛,宴会厅的角落只剩下她自己。 怔怔地站在原地,如果不是唇上被他吻过的灼热温度还在,白沫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上脖子,竟然是一条项链,白金的链子上挂着一个蓝色水滴状水晶吊坠,衬托着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唯美极了。 心里有气,白沫想取下来,却不管她如何摸索寻找,就是找不到接口的位置,眼看着有人朝这边走过来,她连忙收回手,无奈放弃。 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白沫想去跟雷老爷子告个别,却发现他正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犹豫了片刻,便不想上前打扰,独自出了宴会大厅,朝停车场走去。 “嘿,妞,一起走呗。” 邪魅的声音,白沫不用回头就知道后面跟着是谁。 不知为何,虽然两人只是第一次见面,但白沫却对身后的那个邪恶男人充满了警惕。 说不出来的警惕,就好像他随时都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似的。于是,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走得越快了。 尹邪将双手持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匆忙离去的那抹身影,脸上的肆笑慢慢冷却,一抹更邪恶的情绪在双眸间划过,瞬间消失不见。 呵…… 有意思! …… 周一,中午午饭时间,白沫和顾初夏坐在休息室正准备吃饭,一个清脆好听的嗓音传了过来,“沫沫姐,夏夏姐,我能坐在一起吃么?” 白沫抬头,看着捧着保温盒走进来的青春靓丽的女孩,指着身旁的椅子说道,“快来,坐在这里。” “谢谢沫沫姐。” 女孩坐在白沫身边,打开保温盒,将饭菜都拿出来,顿时香气四溢,勾得一旁的顾初夏直惊呼,“白果,你这饭菜哪买的?好香!” “不是买的,我自己做的,给,夏夏姐,你尝尝,要是符合你口味,我明天就多做点带来。”被叫做白果的女孩连忙将自己的菜盒放在顾初夏面前,甜甜的笑着说道。 “你做的?”顾初夏一脸惊奇,举起手里的筷子就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嚼了嚼,立马举起了大拇指,“白果,太棒了,味道超赞,你家是四川的还是湖南的?” “我是湘妹儿哦。” 一句地地道道湘味十足的强调。 的确是地地道道的湘妹子。 “你不是本市人?”白沫有些好奇,一上午她都没看出来。 “嗯,我是在这里读的大学,这不,前段时间咱们单位招聘,然后就把我招进来了。”白果解释道。 “一个女孩子在外地挺不容易的,那你现在住在哪儿?据我所知,G市现在不仅租房难,租金更是高得离谱。”看着白果,白沫就想起自己的妹妹白滟。 看年龄,白果绝对没有白滟年龄大,可是,却是如此聪明乖巧懂事,虽然白果今天才过来,可是,白沫却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活泼开朗小嘴特甜的小姑娘。 听了白沫的话,白果原本带着笑的脸上顿时沮丧起来,她无比忧愁地叹了口气,“我找了很久的房子都没找到合适的,只能暂时借住在同学那里,但是她男朋友快来了……”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这种无依无靠的凄凉让白沫想起她十岁那年的悲凉,心底莫名一痛,连想都没想,她伸手拍了拍白果的肩膀,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租的那个小院子还有一间空房,只是有点小……” “不介意不介意。” 白果上一刻沮丧又忧愁的脸上顿时阳光一片灿烂,她将筷子一扔,抱住白沫激动得都快哭了起来,“沫沫姐,你真好。” “好了好了,快吃饭,明天你把东西收拾了直接带到单位,下班直接去我家。” “嗯。” 白果感动得小鼻子红红的,一双大眼睛里眼泪花闪啊闪,活像,白沫就是她救命恩人。 …… 第二天,白果就住进了白沫的那座小院,因她人长得甜美可人,嘴巴又甜,立马让白奶奶和张婶喜欢得不得了,在白果非要给房租的情况下,白奶奶心疼人家一个外地小姑娘初来咋到刚工作也没收入就象征性要了一点点。 自从白果住进来之后,白沫的胃口好到不行,每天下班,白果都要去菜市场琝鉬一趟,买来食材,晚饭一般都是由她来做,色香味俱全,那叫一个绝,连做菜一向不错的张婶都连连称赞。 于是,在白果住进来的第七天,白沫躺在床上,无比忧愁地瞅着小腹日益渐厚的肥肉欲哭无泪。 不吃吧,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吃吧,嘤嘤嘤,她一去不复返的小蛮腰啊。 就在她无比纠结烦恼之际,房门被敲响,“沫沫姐,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门没锁。” 房门被推开,白果穿着睡衣手里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走了过来,放在白沫面前,“哈密瓜,好甜。” 说着用牙签叉了一块递到白沫嘴边,白沫也不客气,一嘴便咬了进去,嚼了几下,点头,“的确甜,好吃。” “喏,都给你。”白果将果盘放在一旁,然后坐在她床边,边咬着手里的哈密瓜边问道,“沫沫姐,你离过婚之后就没有再找一个的想法吗?” 住进来也有段时间,白果自然之道白沫离过婚,而且也知道白沫的前夫就是她们单位的雷行长。 白沫神情一怔,随即摇头,“离过婚的女人谁还要?” 她的话立马引来白果的抗议,“怎么会没人要?像沫沫姐你这样长得漂亮性格又好的女人,就算离了婚,也是块宝。” “呵呵,就你嘴甜。” “真的。”白果使劲点头,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将脑袋凑到白沫面前,笑得一脸鸡贼,“沫沫姐,我觉得那个秦四爷就不错,他对你那么好,不然你就从了吧。” “小屁孩,你懂什么,我和他之间永远都不可能。” 白沫的话让白果双眼一眨,“为什么?” “我对他的感觉就像对你对初夏一样,只有朋友之间的情谊。” “真的?” 白果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加强了反问语气。 白沫使劲地瞅着她,突然笑了,“你不会是看上我们家四爷了吧?” “啊……”白果一愣,连忙摆起手来,“没有没有,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我呢,比较喜欢阳光帅气的,和我差不多的性格最好。”白果倒也爽快,直言不讳的说出了心目中理想男友的模样。 “嗯,那倒是很般配。” “嘿嘿。”白果从床边站了起来,“沫沫姐,明天开始,我早起叫你跑步怎么样?” “跑步?” “对呀,你不是整天嚷嚷你长胖了嘛,跑步既能锻炼身体又能减肥,一举两得。” 白沫略一思考,立马答应了,“好,明早叫我!” “嗯,走了,晚安。” “晚安。” …… 这天早上,刚开门营业,一个小伙抱着一大束娇艳的玫瑰花走了进来,一下子吸引了大堂内所有同事的视线。 小伙走到白沫面前,客气地问道,“您好,请问哪一位是白沫?”白沫明显愣了一下,“我就是。” “这是一位先生在我们花店订的花,是送给你的。” 小伙子说着将花束递到白沫面前,然后拿出单子,“麻烦请在这里签个字。” “我……”白沫直接傻眼了,“谁送的?” “不知道,对方没有留姓名。” 小伙子似乎很急,“请先签字,我还要送另外一家。” “哦好。”白沫连忙在单子上签下名字,小伙子收过转身就走了。 顾初夏和白果从柜台里面跑了出来,对着那一大捧玫瑰花就议论起来,白果率先开了口,“沫沫姐,老实交待,是不是瞒着我俩偷偷藏了男人?” “胡说,我都不知道是谁送的。” 白沫嗔怪地瞪了白果一眼,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白皙的脸上满是疑惑。 “除了秦末淮,我想不出别人来。” 顾初夏说完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也不对,他明明知道你喜欢的茉莉而不是玫瑰。” “让我看看。” 白果伸手抱过,在花束中一阵翻找之后,突然找出一张纸片来,连忙递给了白沫,“沫沫姐,你看,有留言。” 白沫赶紧伸手接过打开一看,立马不解地皱起眉头,“是他!” 顾初夏和白果也伸过头,看了一眼,只见上面的字体狂草而凌乱,看了许久才看清楚,白果更是念出声来,“蹲在卫生间偷偷哭泣的美女,有时间吗?下班后可否赏脸一起吃个饭。” “你知道是谁?” 顾初夏看着白沫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奇问道。 “不知道名字,但是见过一面,在雷老爷子的寿宴上。” “蹲在卫生间偷偷哭泣?”白果指着其中一句,“沫沫姐,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白沫无奈地伸手推了两人一把,“工作去,客户都来了。”说完,转身朝自己位置走去。 “好吧,这花怎么办?” 白果晃了晃手里的玫瑰。 “随你处置。” 白果瞅了瞅,然后走向一旁的垃圾桶,使劲地扔了进去,然后拍拍手,心情很愉快地走了。 …… 下班,白沫和顾初夏还有白果一起刚走出营业厅,就被一辆拉风又***包的红色跑车给拦住了,车门打开,一身休闲装打扮的尹邪走了出来,看着白沫,勾唇邪笑,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上妖冶无比,“幸好我没迟到,走吧,我已经订好了餐厅。” “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沫表情很淡,看着尹邪的双眼满是警惕。 一个只见过一次面,抢了她的停车位不说,还偷看了她躲在卫生间里偷偷哭泣的窘相的男人,哦不,应该说是一个看一眼就知道很邪恶的男人,竟然突然要请她吃饭? 是傻子都看得出,对方不怀好意。 白沫的话让尹邪挑挑眉梢,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美丽的眸子,“我能干什么?只是想请你吃顿晚餐而已,就当赔礼道歉。” “不用!” 白沫冷冷拒绝。 她当然知道他嘴里的赔礼道歉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为抢了她车位偷看了她窘相而道歉? “自从那夜之后,我内心一直愧疚难当后悔不已,觉得那种行为真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行为,让你伤心难过是我的错……” 正值下班,周围的同事越聚越多,尹邪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他们耳朵里,于是,议论声四起。 “白沫不是刚和行长离婚吗?这么快就和这个小白脸搞上了?” “什么小白脸,长得多俊啊,比行长好看多了。” “而且好像很有钱哦,那辆车我在杂志上见过,是玛莎蒂拉最新版豪华跑车,全球只限量一百台呢。” “啧啧,人家真是命好,丢了芝麻捡了西瓜。” ……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让白沫忍无可忍,冷声打断了尹邪的话,“你哪儿来滚哪儿去,别烦我!”然后快速朝停车场走去。 顾初夏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群长舌妇一眼,“不说风凉话你们会死?”然后,追白沫去了。 白果没有离开,而是看着尹邪笑得很甜,“这位帅哥哥,沫沫姐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回头我告诉她。” 尹邪唇角勾起,邪魅出声,“尹邪。” ps:求留言,求收藏,求月票,这些都不要钱啊亲亲,不敢求荷包了,呜呜,躲墙角哭会儿去,没动力鸟~ 正文 他好想她,更想立马要了她 深夜,G市麗山脚下的富人区,其中一栋欧式别墅二楼书房,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一双黑眸静静地看向某一处的黑暗,浑身透着尊贵孤傲的气息。 书房门被敲响,一男人嗓音低低响起,“太子,我有要事禀报。” “进来!” 男人依旧站在落地窗前没动,俊美如神祗的脸上一片淡漠。 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快速走了进来,关上房门后在离他十步远的位置微微垂首站立,对男人的恭敬显而易见攴。 “什么事?” 皇少冷缓缓转过身来,黑眸睨了男子一眼,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缓缓朝沙发走去。 “您让我找的人,已经找到了。逭” 男子的话让皇少冷微微敛目,迸发出锐利光芒,“说。” 只一个字,便带给人无法抗拒的霸气。 “是。”男子从身上拿出一张照片,上前一步递到皇少冷手里,然后又退回原位置,沉声说道,“这张照片上的女子就是太子您要找的人。” 将手里的照片摆正,当皇少冷的视线落在照片上女人双腿间那醒目的水滴状蓝色胎记时,一双黑眸瞬间亮了起来。 从沙发上站起,冷冽的嗓音竟然有一丝急迫,“立马带到这里来。” “是!” 男子离去,皇少冷立马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快速拨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通后,他立马开了口,“妈,暖暖找到了。” “什么?” 此刻,瑞典,皇家庄园其中最醒目的一栋别墅,二楼卧室内,一个集美丽、高贵于一身的夫人正在接电、话,上一刻还平静的表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一双美丽的眼眸中因为太过于激动,带着盈盈泪光,“冷,你真的找到暖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世界最富华裔皇氏家族掌门夫人------丝欢。 “还不确定,我已经派人去接她了,等我确认过之后再告诉你。” “好好,一旦确认了,就赶紧把她带回来。” “好,那就这样。” 挂了电、话,丝欢顾不得去抹掉脸上的泪水,起身出了卧室,朝一旁的书房走去,连门都没敲,她直接走了进去,看着正在书桌前忙碌的中年男人,激动万分的说道,“皇权,暖暖找到了。” “什么?” 被唤作皇权的中年男人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丝欢面前,脸上同样是激动不已,“少冷找到我们的女儿了?” “嗯。”丝欢扑进中年男人怀里,终于抑制不住这么多年的思念,哭了出来,“我的暖暖……终于回来了。” “终于找到了,找到了好好好,以后咱们一家四口再也不分离。” 中年男子将丝欢更紧地搂在怀里,英俊不凡的脸上透着坚定不移。 而此刻,离书房只有几步远的楼梯拐角处,一个身影静静的站立着,在听到皇权那句‘咱们一家四口’时,不自觉地拽紧了双手,一双眸子里散发出惊慌又怨恨的光芒。 皇少暖,你回来了我怎么办? 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回来抢走已经属于我的东西。 …… 在尹邪出现在单位门口的第二天早上,白沫又收到一束玫瑰,卡片上只有两个大字‘尹邪’和他的手机号。 在周围同事异样的眼神中,白沫气极,拿了卡片,一把将花甩进垃圾桶,然后走进换衣间,掏出手机,按照卡片上的号码,她快速拨了过去。 电、话在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尹邪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沫儿,大清早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 一句‘沫儿’让白沫恶寒不已,她对着话筒咬牙切齿地说道,“尹邪,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觉得这样逗我很好玩是不是?” “我只想请你吃顿饭而已!” “吃饭是吧,好,我答应你!” 昨晚想了一整夜,在白果的建议下,如果今天尹邪再出现,就让白沫答应他吃饭的要求,看他到底想要怎样。 “好,下班后我来接你……”尹邪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沫打断,“不用,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开车过去。” 那边只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好吧,待我订好了位置发信息给你,咱们夜晚不见不散。” 白沫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真没见过这样难缠的男人,就跟块牛皮糖似的,烦人! …… 在临下班之前,白沫收到尹邪发来的信息,地址是G市一家新开的意大利餐厅,将信息转发给顾初夏和白果之后,白沫就进了换衣间,刚换完衣服,顾初夏和白果就跑了出来。 “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得画个妆?” 顾初夏无比兴奋的说道。 “化什么妆?”白沫不解。 “我是怕他认出我们来,那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白果撇嘴,“他都那么不要脸的缠着沫沫姐,咱们作为她的最好朋友,出于她自身安全考虑,随身护驾很正常啊,再说了,咱们吃咱们的,又不让他买单。” 昨晚三人商量好,如果尹邪今天依旧缠着不放,白沫就答应他吃饭的要求,顾初夏和白果会去同一家餐厅吃饭,近距离保护白沫的人生安全。 “果儿说得也对,他都不要脸了,我们还会不好意思?赶紧地,换衣服,出发。” …… 夜晚七点,意大利餐厅靠近窗户的位置,白沫坐在尹邪的对面,安静的吃着面前的碳烤小牛排,他没出声,她更是没说话。 顾初夏和白果就坐在她身后的位置,离得很近,让她安心。 自白沫坐下来的那一刻,尹邪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点的鹅肝没动,一直握着红酒杯。 突然,他勾唇一笑,放下酒杯,动作优雅的拿起刀叉,看着白沫出声问道,“味道怎么样?这家的碳烤牛排还是不错的,比较正宗。” “相比较之下,我倒更喜欢中国食物,拿着筷子的感觉比拿刀叉要自在随意得多。” 白沫端起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口,直言不讳的说道。 “呵……”尹邪勾唇肆笑,一张漂亮的脸上尽是邪魅惑人的光芒,“直来直去的个性,我喜欢。” “你什么意思?” 对尹邪,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白沫心生警惕,生怕这顿饭之后,他依旧对她纠缠不休。 “我说,我很喜欢你的性格。” 尹邪扯起的唇角弧度愈发大了,一张妖孽横生的脸上的那抹笑,在白沫看来,透着浓浓的不怀好意。 “谢谢!”白沫狠狠地嚼着嘴里的牛肉,“你喜欢那是你的事,我希望这顿饭之后,不要再见面了。” “沫儿,你就这么讨厌我?” 尹邪突然将身子凑过来靠近白沫,吓得白沫手里的叉子‘咣当’一声落在盘子上,大的动静立即引来餐厅所有人的视线。 耳根一阵发烫,又羞又恼之下,白沫抬手一把将依旧靠近自己的那颗脑袋使劲地推了回去,抬头,刚将白眼朝着尹邪瞪过去,只见他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她身后的方向叫了一声,“姐,姐夫,好巧啊。” 白沫心底一紧,出于礼貌,她也跟着站起身来,转身抬头看去,当看到相携站在自己身后的一对男女时,大脑‘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愣住了。 尹歆和龙昊天…… 呵,还真是甜蜜幸福,到哪里都是紧紧贴在一起,特别是尹歆的身子,真是恨不得挂到龙昊天身上才甘心。 一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疼痛起来,她微微皱眉,刚想转身不再看,尹歆挽着龙昊天的胳膊走了过来,站在尹邪面前,看着白沫,笑着问道,“邪,这位小姐是……” “沫儿,我的朋友。” “……”白沫突然抬眼,使劲地瞪着尹邪,满眼警告:什么朋友?我和你是朋友吗?还有,我叫白沫,不叫什么沫儿。 原本没什么关系的两人,被他一句‘沫儿’和‘朋友’搞得让人感觉两人之间有多暧昧似的。 果然,有人误会了。 “朋友?”尹歆捂嘴轻笑出声,看了一眼白沫,她自动将她的恼羞成怒看成了娇嗔,然后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柔声说道,“调皮的邪以后终于有人管了。” 龙琝鉬昊天没有开口,自走进来的那一刻起,他的一双眸子深邃如千年寒潭,周身散发出来的冷凌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抬起眼眸冷冷地睨了尹邪一眼,状似无意间扫过白沫,下一秒,转身就走,不管不顾尹歆因为挽着他的胳膊没有防备他突然离去差点绊倒。 “姐,小心点。” 一旁的尹邪快速伸手,一把抓住尹歆的胳膊,将她带进他怀里,一双邪肆的眸间满是关切,“有没有事?” “没事没事。”尹歆挣开尹邪的胳膊,看着已经走远的那个男人,有些急迫地说道:“我走了,你们慢慢吃。”说着,快速朝着男人的身影而去。 尹邪一直站在那里,一双邪魅的眸子紧紧跟随着离去的尹歆,放在身侧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妖孽的脸异常的冷硬。 站了许久,直到看不见了才坐了下来,然后拿起红酒杯,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白沫抬头看着他半响,才缓缓开了口,“你和你姐感情不错。” 她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尹邪黑眸眯起,语气不再似之前的随意不羁,而是透着丝冷意,“她是我姐,我是她弟,感情当然好。” 他突如而来的冷意并没让白沫有反感,反而,他对她越冷,她越心安。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之中,尹邪在连喝了两杯酒之后,突然开口问道,“你认识龙昊天?” 尹邪的话让白沫心底一紧,微微垂下的双眸间快速划过一丝苦楚,犹豫了半秒,她便开了口,口气平静而随意,“当然认识,他是我前夫的小舅。” “哦,前夫?” 尹邪好似并不知道她有过婚姻史,“你结过婚?” “是啊。”白沫突然抬起头来,朝他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唇角,接着道,“谢谢你今天的碳烤牛排,很香。”说着站了起来,拿起挎包,“饭也吃了,你的歉意我也接受了,那么,不再见。” 白沫坦率有点伤人的话并没有让尹邪不满,反而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指了指她盘中还剩了大半的食物,“很香吗?那为什么不吃完?” “最近减肥,夜晚不敢多吃。” “减肥?”尹邪将视线从她头打量到脚,忍不住低笑出声,“你是想气死胖子?” 白沫挑眉,没再说话,挪开椅子,正想迈脚离开,尹邪再次出了声,“我觉得你这样挺好,前凸后翘身型纤长,我喜欢!” 白沫懊恼咬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咆哮,迈开双脚快速走出了餐厅;尹邪坐在位置上没动,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背影上,漆黑的眸间一片邪肆。 …… 深夜,白沫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某一处发呆,想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尹歆紧挽着龙昊天胳膊站在她面前巧笑倩兮的模样就像一颗种子一样,自动生根发芽慢慢地长得枝繁叶茂。 心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使劲地揪扯着,撕扯的疼痛让白沫几乎发疯发狂,喉咙间是极力隐忍的尖叫,白沫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声来,只好拉起被角,用牙齿紧紧咬住,却发现,一滴冰凉落在脖子间,伸手一摸,一片湿润。 靠! 为什么要哭? 挫败、懊恼、伤痛各种情绪瞬间涌了上来,白沫索性跳下床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当流水的‘哗哗’声响起的那一刻,她无法再控制自己,蹲在卫生间的地上,张大了嘴巴,嚎啕大哭起来。 哭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哭到最后嗓子哑了,泪流干了,腿蹲麻了,心,也不再那么痛了。 缓缓走出卫生间,整个人虚脱般扑到床上,闭上眼睛,恨不得就这样睡死过去。 只是,天不遂人愿,她刚闭上眼睛,房门就被敲响,她以为是白果,弱弱地开了口,“果儿,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门外没有回应,继续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白沫揉揉哭得头疼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连鞋子都没穿,直接走到门后,伸手拉开了房门,“果儿,我……” 白沫的话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时,全都堵在了嗓子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直到外面的人试图进屋,她才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抵住他结实的胸膛,表情瞬间变得冷漠疏离,就好像外面站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出去!” “你想吵醒所有人?” 龙昊天的一句话让白沫除了干瞪眼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进自己的屋子,快速关上房门,还没待白沫转身,一双胳膊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心底一紧,毫不犹豫地拼命挣扎,“龙昊天,你放开我!” “不放!” 龙爷说着已经抱着她大步走到床边,弯腰将她放下,随即欺压上去,一双黑眸紧紧地锁住她的小脸,散发着浓烈毫无掩饰的炙热。 重重的躯体压在她身上,白沫知道挣扎不动,索性也不再白费力气,躺在那里,将脸偏向一旁,心底涌起一抹难言的荒谬和凄凉。 上一刻她还为了他躲在卫生间哭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把眼泪都泪流干了,发誓再也不愿见到的男人,在下一刻竟然就这样闯进她的房子,对着她肆意妄为压在床上。 “龙昊天,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声音幽幽,透着让人心疼的忧伤失落。 龙昊天心底一紧,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用手将偏向一旁的小脸板正面对着他,一双深邃寒眸间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你是我的女人!” 是他龙昊天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 “你的女人?”白沫自嘲一笑,“这句话你是不是也对尹歆说过?” “没有!” 毫不犹豫的回答让白沫神情一怔,心底那根紧绷了许久的弦被人轻轻拨动了下,但,也只是瞬间的震动,紧接着就恢复如初。 “龙昊天,你真的不用这么快就否认,尹歆是你未婚妻,以后,她会是你的妻子……” “不会!” 那双寒眸中透出的坚定让白沫差点信以为真。 只是,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眼见为实来得更加真切。 莫名地,心底‘蹭蹭’冒起了怒火,伸手一把掰开那双抚摸着自己脸颊的大手掌,使劲地挣扎着被他压着的身子,一边挣扎一边忍不出吼叫出声,“龙昊天,你这个骗子,大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哪怕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再也被让我见到你!” 龙昊天没有再说话,而是更紧地将那副在他身下扭动磨蹭的身子地压住,伸手一把固定住她摇晃的脑袋,低头,狠狠地攫住她低吼的柔软双唇。 思念中的甜美味道,让龙昊天吻着的动作变得激狂起来,先是唇与唇之间的摩挲,紧接着,舌蛮横地闯进她的口腔内,追赶着她不断躲闪的丁香小舌,步步紧逼,直逼到某个角落将她紧紧缠住,使劲地吸允,恨不得将她整个吞进腹中。 龙昊天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进她睡衣内,准确无误地覆上她胸前丰满。 该死的! 她的柔软双唇,她的挺翘丰满以及鼻端处萦绕着属于她的清香气息,让龙昊天浑身每一个角落血脉喷张,兽性大发,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直捣敌人城池。 他好想她! 好想要她! 恨不得立刻马上! ps:推荐偶最新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index.html(威猛总裁扑娇妻),等不及此文更新的妞们可以先去看看哈,嘿嘿,多谢支持哦,么么哒,爱你们~~~飞吻 正文 包厢里的抵死缠绵(6000) 她的柔软双唇,她的挺翘丰满以及鼻端处萦绕着属于她的清香气息,让龙昊天浑身血脉喷张,兽性大发,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直捣敌人城池。 他好想她! 好想要她! 恨不得立刻马上! 突然,一滴冰凉沾染上他的肌肤,情乱的动作一窒,随即将她松开,锐利的双眸落在她沾满晶莹的脸上,一身的情、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攴。 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抬手,用带着些粗糙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充满怜惜。 仿佛是和他赌气般,白沫将头偏向一旁,依旧泪流不止。 此刻,一颗心就想被浸泡在酸水里,又酸又胀,说不出来的难受让她除了流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遛。 白沫抗拒的小动作让龙昊天想要继续抹去她眼泪的手指一顿,随即快速收回,紧接着翻身下了床,走到窗户旁,犀利寒眸看着黑暗中的某处,许久的沉寂之后低低开了口,“老爷子最近一直派人暗中查我身边的那个女人!” “你怕了?” 白沫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冷嘲出声。 “怕?”龙昊天倏然转身,一双寒眸犀利骇人,里面隐约透着压抑的怒火,“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一击懦弱无能?” “不然呢。”仿佛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找到了缺口,犹如溃堤的洪水般蜂拥而至,“他一查我,你就立马有了未婚妻,在人前大秀恩爱,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你龙昊天的女人叫尹歆;可是,龙昊天,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地在上一刻刚进入过我的身体,下一刻又搂着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这样的你和雷逸辰那个人渣又有什么区别?” 眸,因激动愤怒心痛而赤红; 脸,却是一片灰白无力。 “你究竟把我当做了什么?”满眼的控诉,咬牙切齿,“主动闯入我的世界,就像一个无赖一样纠缠着我,可是,龙昊天,如果想要纠缠为什么不是一辈子?为什么在我发现爱上你的时候,你的身边却有了别的女人?” 心,痛到极致;泪,肆意横流; 吼出内心最想说的话,白沫拉起被子,将自己埋首在其间哭得撕心裂肺。 此刻的她不想去管龙昊天会怎样? 是因为她的质问怒火冲天? 还是听到她的表白讥笑嘲讽? 只想放纵这一次,今夜之后,就算再痛,她也会将他从心里挖去,淡忘,然后继续新的生活。 突然,一只大手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朝房门外走去。 “龙昊天,你要干什么?” 白沫大惊失色,连哭声都停了。 仿佛是眨眼的功夫,黑夜之中,白沫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将她带出小院的,回过神来之时,她已经被他扔进车内。 “龙昊天,你要带我去哪儿?” 车门被锁住,白沫眼睁睁看着龙昊天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却无能为力。 一直以来,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从来都不会考虑她的感受,除了一味的用强之外,就是威胁。 真是受够了! 开着车的龙昊天依旧没有出声,一双寒眸直视前方,薄唇紧抿成一线,俊美的脸部线条冷硬阳刚,浑身透出的森冷寒意让白沫毫不怀疑,他一会儿要对她干的事,肯定是大卸八块然后扔臭水沟里。 凌晨的街道空旷冷清,车子一路疾驰至‘皇阁’,车门打开,还没等白沫回神,龙昊天一把捞起,将她扛在肩头大步走了进去。 乘电梯直上四层VIP至尊包厢,被龙昊天扛在肩上颠得七荤八素的白沫在听到‘咣当’一声响后,她就被直接扔进了沙发内,随即,门被关上,龙昊天转身缓缓朝她走来。 包厢只亮着昏暗的灯光,白沫看着朝她慢慢走来的男人,就像在经历一场噩梦,那个不断逼近的男人,就像刚被地狱放出的地狱修罗,浑身透着森冷嗜血气息。 将身子缩进沙发内,她忍住颤抖的心脏,强装镇定地开口问道,“龙昊天,你有病吧,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过来!” 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站在离她五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沉沉的嗓音透着不容人抗拒的威慑力。 白沫气极,一把抓起身后的抱枕就朝他扔了过去,再也忍不住咆哮起来,“你这只霸王龙,我恨不得把你嘁哩喀喳吃肉喝汤啃骨头连渣都不剩!” 昏暗的暗影中,男人一直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竟然对她张开了双臂,“来吧。” “……” 白沫差点没咬到舌头。 又气又恼,伸手,又是一个抱枕扔过去,“无耻!” 龙昊天头微微一偏,抱枕落在别处,他突然抬脚朝白沫走了过去,白沫一下子变得惊慌起来,拿起抱枕自欺欺人的挡在身前,满眼警告:“龙昊天,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就我就……” “就怎样?”说话的同时,龙昊天已经将那抹缩在沙发角的身子给捞了出来,一把摁进怀里楼紧了,然后坐进柔软的沙发间,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低沉的嗓音透着让人心悸的磁性。 “放开我!” 以前,她很贪恋这个怀抱,宽阔而温暖;可是现在,一挨上他,白沫就各种难受,那种难受的感觉无法用语言表达,只知道难受,很难受。 难受得让她想要逃离这里,逃出有他的世界,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慢慢舔舐伤口,然后等着伤口结痂痊愈。 龙昊天将她禁锢在怀里,然后用双手固定住她乱挣扎的脑袋,昏暗的灯光下,黑眸透着灼灼光芒,开口,语气严肃得让白沫停止了挣扎,如水的眸子直愣愣地看着他。 包厢一片寂静,只有龙昊天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之所以一直纠缠着你不放,不过是因为你身体对我的诱惑力?” “不然呢?” 虽然是反问,但白沫的眼神明显有些闪烁。 扪心自问,他好像不是。可,如果不是,为什么他从来就没跟她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而且,每次两人碰面,他从来不管是在哪里,上来就对她使劲的蹂躏,那架势,就好像她只是他发泄欲火的工具一样。 感觉,很不爽很窝火。 “我就知道你这个死女人会这样想!”咬牙切齿的低吼声从龙昊天嗓子里逸了出来,他收紧了胳膊,压抑着恨不得掐死她的冲动。 该死的,还真被他猜着了。 “你才是死男人!”气极的白沫胆儿也肥了,“你都有未婚妻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想?难不成我还幻想着,有一天你娶我?” “娶你!” 白沫的话音未落,龙昊天便开了口。 两个字,坚定得没有丝毫的犹豫。 白沫一下子愣了,小嘴微张,就那么傻傻的看着龙昊天,半响才回过神来,“我听错了对不对?我一定是被你气得产生了幻听……” “你没听错!”龙昊天双手捧着她娇嫩的脸颊,犹如捧着最心爱的至宝,“我龙昊天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只会娶一个女人;我不管她愿不愿嫁,她这辈子只会是我的!” “好霸道!” “你的答案!” “我……” “不准说不!” “我……”龙昊天突如而来的表白让白沫有些惊惶无措,上一秒,她还以为,眼前这个男人会属于另外一个女人,没想到,下一秒,他却说,他只爱她一个只想娶她一人。 巨大的冲击力让白沫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开,却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 龙昊天抱着她,看似平静的外表下,一颗沉寂了多年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跳得凶猛快速。 他不想承认他在紧张,可事实却是,他该死的紧张。 很想就这样狠狠堵住那张一张一合却给不了他任何答案的小嘴,然后以沉默告诉他,她如他一样,爱他更愿意嫁给他。 只是,龙昊天从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主儿,所以,他依旧在耐心等待她的答案。 包厢内,安静异常,终于,白沫开了口,“我不知道。” 仅仅只是四个字却让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等得花儿都谢了的龙爷爆了,“不知道?!” 入耳的是他咬牙切齿的磨牙声。 为了防止被无辜受虐,白沫赶紧开了口,“我之所以说我不知道,不是因为我不爱你,更不是我不想嫁给你;而是,如果你爱我你娶了我,你的未婚妻该怎么办?” “谁他妈跟你说她是我未婚妻?” 龙爷火气旺到恨不得烧了整个地球。 靠! 这到底是谁在造谣琝鉬? 让他逮着,立即扒皮抽筋剁了喂狗。 “……” 谁说的? 白沫想了想,突然意识到,还真没人说那女人是他未婚妻,一切都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 只是能怪她么? 两人一起吃饭一起参加宴会,还勾肩搭背亲密得跟一个人似的;而且又加上龙博仁的一句什么‘龙家人’,那不是未婚妻又是什么? “你别管,反正你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 白沫伸手揪着他的衣领,佯装气呼呼的质问出声,企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龙昊天冷冷地看了她半响,那一双散发着犀利光芒的寒眸直直地戳进她心底深处,似乎早已窥探她心里建设。 就在白沫被他看得几乎丢盔弃甲之际,他终于开了口,“你只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掩人耳目,只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说完最后,龙昊天突然住了口,没再说下去。 这让听得正起劲的白沫哪里愿意,“等待一个什么样的时机?” 谁知,龙昊天淡淡睨了她一眼,冷冷出声,“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不嘛,你我现在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我有权利知道。”上一秒还在想着和某人划清界限躲起来舔舐伤口的某女人,转眼就和某人统一战线了。 所以说,女人嘛,就是一个充满感性细胞的有趣物种。 “你的任务就是给老子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地上班下班回家,下一次再要是让老子碰到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老子就他妈的干死你!” “……” 龙爷一番集合了豪气霸气牛气匪气痞气的一句话,直接让白沫除了干瞪眼,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那张明显被他震慑中的小脸,透着的表情看进此刻龙昊天眼里,傻傻中竟然是说不出的可爱娇憨。 低头,用双唇使劲地攫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吸允轻咬,用最直接的行动表达他这几天来压抑的情、欲。 当他的唇碰上她的那一刻,白沫那颗受伤疼痛的心奇迹般的愈合,一丝暖暖的感觉从心尖上传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心底一悸,她伸出胳膊,在这么多天的冷战和误解之后主动勾上他的脖子,下一秒,小心翼翼地伸出丁香小舌来,试图钻进他口腔。 她的主动让龙昊天浑身一僵,紧接着更疯狂的吻接踵而至,伸出舌来任由着她的丁香小舌勾着缠着,直到勾得他无法忍受之际,凡客为主,死死地勾紧了她,抵死纠缠。 浑身慢慢变得燥热起来,唇与唇交接处带来的悸动感让白沫不自觉逸出声来,“嗯龙昊天……” “嗯……” “这里安全吗?会不会被人听到……” 龙昊天的那句‘老爷子派人暗中调查他身边的女人’,还是吓着了白沫。 既然龙昊天说时机未到,那么,还是谨慎点比较好。 “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叫!” “龙昊天,你……唔唔…..”唇儿再次被堵住,所有的羞恼和解释尽数被男人的唇堵得紧紧地,下一秒,更激狂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瞬间抽走了白沫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 任由他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尽情地汲取属于她的甜蜜。 包厢内,温度遽然升高,两具紧紧贴着的身子滚烫而灼热,片刻后,被吻得差点窒息的白沫伸手一把推开男人紧紧压着自己的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你想亲死我?”“我还想干死你!” 龙昊天一边说着,一边将下身某处的挺立使劲地戳在她双、腿之间的某处,白沫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一头扎进他怀里,举起拳头撒娇似的捶打着他坚实如铁的胸膛,娇嗔出声,“坏人。” “坏?”男人冷哼一声,“我还要更坏!”一手扯掉她身上睡裙,看着那两团柔软白皙的丰满,龙昊天一双黑眸倏然燃起了大火,快速低头,准确无误地便一口含住那粉红的蓓蕾。 “啊喔……” 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在豪华宽敞的包厢内,显得是那么的刺激撩人。 龙昊天浑身肌肉一紧,紧接着,舌上的动作更加疯狂,轻咬重舔,一下一下又一下,直逗弄得白沫浑身娇软无力,只得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情动之处,甚至将十指直直地插、进他短而密的板寸间,轻抓慢挠着。 两粒粉红被他轮流逗弄着,直到白沫浑身颤抖不止地求饶出声,“不要……嗯嗯不要了……” “想要,嗯?” 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浓烈沙哑的味道,在这样的夜间这样的情形之下,带给白沫的是致命的诱惑,“嗯嗯,要……” 小女人热情的渴求,让龙昊天血脉喷张,伸手扯掉她的小内、裤,随即将手探了进去,轻轻一抹,水汪汪的一片让他满意地勾起唇角,使劲地啜了她粉红的娇唇儿一下,随即,将唇凑近她耳边,沙哑开口,“你真热情。” “你也很硬。” 这是第一次,白沫在两人的爱爱的时候,说出带有几分调、情的话语。 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却悄悄的伸手握住了他的坚、挺,上下轻轻***着。 “……喔该死……” 身下小女人前所未有的热情和动作让龙昊天差点破了功,隐忍了几天的***在这一刻达到最大值,一把将她小手拿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缓缓沉了下去。 “嗯啊……” 分别了好多天的身体再度契合,那一刻的满足感让两人同时逸出声来。 豪华的包厢内,两副热情似火的身子抵死纠缠,深度契合,强烈的刺激感和快感让沦陷在误会和冷战之中的男女都发出满足的粗喘和娇吟。 夜,更深了。 又是几个姿势轮流换过之后,在白沫的苦苦哀求声中,龙昊天才放过她,俩人同时冲上巅峰之后,许久都没放开彼此。 白沫累得几乎连说话的劲儿都没了,任由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醒来,白沫诡异地发现,她竟然就睡在自己小屋的床上,房门外,是奶奶叫她起床的声音。 如果不是身上脖子上留下昨夜欢爱的痕迹,白沫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 起床,快速洗了个澡,穿了件高领衬衫盖住了那几抹吻痕,白沫这才打开、房门走出去。 奶奶,白果和张婶都已经坐在小院的木桌前吃着早饭,看到她出来,白果儿笑着打招呼,“沫沫姐,今天精神不错哦,面色绯红,一脸桃花,最近啊,肯定要走桃花运了。” “你这个臭妮子,净瞎说。” 嗔怪地瞪了笑得甜腻腻的白果一眼,白沫匆忙坐了下来,端起稀饭碗就埋头喝了起来。 “不是奶奶自夸,我家沫沫虽然离过婚,但还是会有很多好男人要的。” 白奶奶喝着杯中豆浆,一脸骄傲。 “绝对的!”白果一脸坚信,“而且,说不定还是个高富帅哦。” “高不高,帅不帅,富不富都不要紧,最要紧的啊,就是要对我们家沫沫好。”张婶接着说道。 “嗯,这话我赞同。” 白奶奶点点头。 “……” 白沫听得有些抓狂,猛喝了几口稀饭,抓起包包就起身要走,“我吃饱了,上班去了。” “哎呀,沫沫姐,等等我。” 白果抓了个茶鸡蛋紧随而去。 ps:小舅究竟在等待一个怎样的时机?皇太子找到的那个腿上带着胎记的女人究竟是谁?龙博仁会不会查出白沫的存在?明天继续精彩 正文 乖,咱们去阳台......(6000激情) 别墅,一楼客厅,皇少冷静静地坐在真皮沙发上,背微微后仰,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手里端着一杯清茶正在慢慢啜饮,低眉敛目,整个人闲适之中透着优雅,优雅之中又透着无法掩饰的霸气和尊贵。 离他十步远的位置,站着一个女人,具体的说,是站着一个浑身赤、裸、因恐惧而浑身颤抖不已脸色发白几乎快晕过去的一个女人。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啪’一声脆响,女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一下子扇倒在地,但她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甚至忍着浑身的疼痛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抬头,满眼惊恐地看着扇她的男人,却听见他一脸阴沉地训斥,“太子没有让你出声,你就不准出声!攴” 嘴巴张了张,女人惊恐地连不迭的点头,嘴里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一直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皇少冷,突然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视线扫过浑身赤、裸的女人,在沉默了半个小时之后, 终于开了口,“谁指使你这么干的?遑” 嗓音很淡很轻,就像一个平常的午后,在和面前的人闲话家常;只是,却让女人更加恐慌,原本就颤抖不已的身子直接瘫软在地,“没没……我错了求你饶了我……我当初纹这个纹身仅仅只是因为好看……我真不是有意的……饶了我吧求求你我给你磕头……” 女人说着就真的跪在地上,朝着皇少冷的方向拼命地磕着头,‘嘭嘭嘭’的声响在宽敞客厅内一遍遍响起。 坐在沙发上的皇少冷并没有制止她的行为,反而蓝眸淡睨,俊美如神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他的鼻端处传来血腥的味道,这才微微皱眉,不满地开了口,“好了,拖出去,处理了。” “是!” 一旁的护卫立马伸手,一把拖起女人朝客厅外走去。 当女人听到‘处理’两个字时,两眼猛然睁开,也许是因为太过于恐惧,她竟然头一偏,晕死过去。 当她被拖出去后,立马有佣人过来将现场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随后退下。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皇少冷伸手拿过,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号码时,一双波澜不惊的蓝眸微微一闪,但很快接起,“妈妈。” “冷,是暖暖吗?” 瑞典,皇氏庄园,丝欢坐在客厅内,手里握着话筒,脸上满是忐忑。 丝欢的话让一向办事果决凌厉的皇少冷罕见的犹豫了下,但很快开了口,没有刻意隐瞒任何,“不是。” “什么?” 丝欢整个人都失望极了,美丽的脸上在一瞬间涌上无数的失落,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许久才回过神来,“冷,你一定要找到暖,妈妈好想她,好想!”话未说完,声音已哽咽不止。 “妈妈,我会的找到暖的,哪怕将整个G市翻过来,我一定会将她带到你面前。” 丝欢哽咽的声音让皇少冷微微皱眉,蓝眸之间划过一丝不忍和心疼。 妈妈的哭泣让他心疼。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母亲丝欢,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一向波澜不惊风轻云淡的皇少冷起一丝波澜。 挂了电、话,皇少冷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淡淡出声吩咐,“备车。” “是!” 而此刻,皇氏庄园,丝欢在挂了电、话之后,也立即对站在一旁的管家吩咐道:“Gary,备车,去公司。” “是!” 半个小时候,车子停在皇氏集团那座直耸云霄霸气又不失奢华的大楼前,丝欢拎着包走进大厅了,此刻,在大厅忙碌着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停止了工作,直立站好,脸上透着恭敬,“您好,夫人。” “嗯。” 虽然心情很沮丧,但丝欢依旧对每个人回以微笑,然后坐专属电梯直上88层总裁专层。 一走出电梯,首席秘书Alice已经等在了电梯旁,看着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丝欢,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夫人,总裁刚开完会,现在在办公室等您。” “好,谢谢。” “不客气,我去给您泡您最喜欢喝的茉莉花茶。” “谢谢。” 说着,人已经站在总裁室外,没有敲门,丝欢直接推门而入。 宽敞明亮带着低调奢华的办公室内,皇权坐在真皮班椅上,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欢欢,是有什么急事吗?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皇权说着从位置上站起来,大步迎上丝欢,牵住她的手带到一旁沙发上坐下。 “老公,暖暖还是没找到。” 丝欢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美丽素颜的脸上满是焦急,她不等皇权开口,便拉着他的衣袖,急急地开口道,“我想去G市,亲自找回我们的女儿,好不好?” “那边有冷儿在,我相信他一定会找到暖暖的;你过去,我怎么放心?” “自从冷儿去了那边,我就没有一天静下心来,一颗心七上八下,更是夜夜失眠,再这样下去,我肯定要疯。”丝欢情绪有些激动,她满眼渴望的看着皇权,恳求道,“就让我过去好不好?没准,我一过去就立马能找到暖暖。” 皇权有片刻的沉默,片刻后,他点点头,“过去可以,让晴晴陪你一起去。” “晴晴工作要紧,我自己去就可以,大不了就让田嫂陪着我。” 丝欢的话刚落,紧闭的总裁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脸蛋精致长相甜美的女子走了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丝欢和皇权,甜甜的开口道:“妈妈,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也好想早点找到妹妹。” “你这孩子,怎么偷听大人说话?”丝欢见她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嗔怪。 “我……”皇少晴有些委屈的眨眨明亮的双眼,看向皇权,“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听Alice说妈妈过来了,我……” “好了,孩子又不是故意的。”皇权不赞同的看了丝欢一眼,“再说了,晴晴是咱们的女儿,又不是外人。” “你呀,小心把她宠坏了。” “妈妈……”皇少晴立马撒娇的扑到丝欢怀里,搂着她的胳膊摇了摇,“你就让我去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回过中国呢,我好想看看祖国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呀。” 丝欢无奈一笑,满眼宠溺。 只是这抹宠溺的笑只持续了几秒,皇少晴的撒娇让她再次想到了暖暖。 如果没有当年的那场意外,此刻,暖暖是不是也会像晴晴一样,窝在她怀里尽情撒娇。 暖暖,你在哪里? 妈妈真的好想你! 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丝欢和坐回办公桌前忙碌着的皇权,没有注意到,靠在丝欢肩头微微垂眼的皇少晴,那一双美丽的眸子间此刻涌现出来的强烈恨意。 皇少暖,我是绝对不会让妈妈找到你的! 绝对不会! …… 今天是白奶奶生日,下班后,白沫和白果一起,先去取了提前一天预定的蛋糕,然后又去了菜市场,买了很多菜,然后开车回家。 一进小院,就听见屋内传来雷老爷子爽朗的笑声,白沫微微一笑,拎着蛋糕直接走了进去,“爷爷,您来了。” “沫沫,你下班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站了起来,白沫的视线与他对上,脸上的笑僵住,“你怎么在这儿?” “今天奶奶生日,我和爷爷一起过来为奶奶庆生。” 雷逸辰说着走到白沫身边,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蛋糕放在一旁,转身又想替她拿包,却被白沫躲过了,“哦,那你坐吧。”表情淡漠中带着明显的疏离。 一旁的雷老爷子自白沫进来的那一刻就在注意看她的表情,此刻见她明显不怎么待见自己的孙子,心底一阵失落。 当初同意他们两个离婚是迫不得已的事,两人把离婚手续一办他就后悔了,但是后悔也晚了;这次白素雅生日,他突然觉得是个很好的机会,于是,就二话不说将雷逸辰带来了。 而且,他看得出来,自己的孙子对白沫还喜欢着呢,只是,男人好面,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但,此刻,白沫的冷淡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她和雷逸辰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晚饭是白果做的,很丰盛美味,直吃得老爷子连呼叫好,雷逸辰吃到一半就被电、话叫走了,临走的时候,他看了看白沫,什么都没说,但那种眼神却让白沫特别不舒服,说不上来的感觉。 吃完晚饭已快琝鉬九点,送走了雷老爷子,白沫又陪着奶奶说了会话,看得出来奶奶今天很高兴,但是高兴中也带着一丝失落。 白沫知道,是因为白滟依旧没有回来,哪怕是奶奶生日。 回了自己屋,洗了澡,却没有任何睡意,白沫就打开电脑逛起了淘宝,天渐渐的凉了,她原本想着给自己买一套睡 衣,到最后却看中一套情侣睡衣,很有爱的感觉,于是,毫不犹豫果断下手买了。 又买了几样东西,正打算关机睡觉,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伸手拿起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接了起来,“喂。” “出来。” 话筒里传来龙昊天低沉又冰冷的嗓音。 “现在?” 白沫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快凌晨了,他不会在外面吧? “嗯。” 白沫没有犹豫,抓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就打开、房门悄悄走了出去,轻轻拨开院门,借着淡淡月光,她看到一个黑影正倚在外墙上,刚想出声,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直接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带着她大步朝巷子外走去。 “你带我去哪儿?” 白沫没有抗拒,任由他牵着她,朝前走去。 “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你很啰嗦!” 男人不满的声音传来,惹得白沫一把甩开他的手,然后站在原地不走了,嘟着小脸气呼呼地瞪着他。 走在前面的龙昊天回头,淡淡的月光下,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好看的剑眉不自觉皱起,薄唇微启,低沉出声,透着几分冷冽的不爽劲儿,“又给老子闹脾气?” “我明天还要上班,不去了!” 白沫说着转身,朝小院走去。 天天半夜三更带她出门,害得她天天睡不好觉,上班没精神不说,被他夜晚一通折腾,更是腰酸背腿软,再这样下去,她真怀疑有一天要死在他身子底下。 人都出来了,还有再回去的道理? 一只大手紧紧拽住她的胳膊,下一秒,胳膊袭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龙昊天扛在肩头,大步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 白沫也不挣扎,任由他将她带上车子安坐在副驾驶座上,很配合的系上安全带,看着一旁发动车子的男人,白沫嘟起小嘴,十分不满的嘟囔一句,“天天搞得像地下情似的。” 龙昊天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将车速开到最快,疾速地朝着目的地驶去。 十分钟不到,车子便停在了湖边的别墅前,虽然现在是深夜,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但白沫感觉到,这个地方很熟悉,她来过。 “这里是不是……” “嗯。” 龙昊天拉着她的手,走进别墅,一刻没有停留直上二楼卧室,一进门,她便被他摁在墙壁上,是使劲地啃咬着唇瓣, 那股狠劲,恨不得把她连皮带骨的吞了。 “唔唔……野兽!” 不能呼吸的白沫一把推开他,柔美的小脸上满是幽怨,“看把你猴急的,昨天不是刚弄过。” “还想弄。” 龙爷赤红着双眸,一把箍住她柔软的细腰,狠狠地揉进怀里,低头,再次攫住她的柔软唇瓣,就像一个贪吃糖果的小孩儿,使劲地吸允舔舐,一遍又一遍,直到白沫主动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他的唇瓣,这才忍不住低吼一声,将舌长驱直入闯入她的口腔,狠狠的吸允着属于她的甜蜜。 白沫羞恼的发现,她越来越喜欢被龙昊天揉在怀里狠狠亲吻的感觉,那特属于男人最刚阳最直接的力量,直戳她的心尖尖,让人情难自禁地心悸、颤抖。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她也学着他勾着她的样子,试图将舌伸进他的口腔内,谁知,那位爷仿佛知道她的意图,就是不让她进入,一个劲地勾着她的舌纠缠吸允…… 室内温度升高,两具身子慢慢变得滚烫灼热,呼吸急迫,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烈,激情在下一秒就要爆发。 彼此身上的衣服早已剥落干净,男人下身某处的坚、挺狠狠地抵着她的,让白沫身体某处的空虚感愈发强烈难耐,“唔唔……到床上……” “去阳台!” 唇瓣被松开,龙昊天不顾她的反对,一把抱着她进了露台阳台,然后将她困在围栏和自己身子之间,继续刚刚没完的动作。 虽然现在是深夜,一片漆黑之间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白沫还是被龙昊天的胆大吓得不轻。 伸手使劲将他推开一点,满面羞红,“不要在这里,我怕。” “怕什么?” 将唇靠近她白皙耳垂处,说话的同时,舌尖轻舔她的白皙柔软,一阵阵酥麻感由耳垂处传遍四肢百骸,让白沫下意识呻、吟出声,“嗯啊哦……” “我喜欢你叫,乖,再大点声。” 话音未落,龙昊天直接蹲下身子,赤红的视线落在两点粉红蓓蕾上,犹如一头饿极的狼,一口含了进去。 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一下子紧绷了身子,溢出口的呻、吟愈发大了起来,“嗯嗯啊……不要……” “不要?” 龙昊天停了嘴里的动作,一双黑眸看着她,泛着戏谑的光芒。 白沫的一张小脸更红了,娇媚之中透着几分妖冶,嗔怪地睨了他一眼,似呻似吟的小声,“讨厌。” “要?” 一个字刚出口,龙昊天再次含住了那粒挺翘,更加充满技巧的挑、逗让白沫浑身战栗不止,“啊啊啊……” 她的呻/吟犹如一道催化剂,让龙昊天原本就肿胀的某处愈发硕大坚、挺,一边吻着她的粉红,一边将手探进她的双、腿、之、间,一番抚弄之后,满手浸湿。 勾唇一笑,在这样的暗夜之中,尽显邪魅之色。 起身,双手箍住她柔软的细腰,对准之后,将自己迅速沉了进去。 “啊……”前所未有的空虚被填满,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想要得到更多;感受到她邀请的龙昊天,没有丝毫犹豫,使劲地挺动腰身,迅速而勇猛,每一次撞击便带来一阵强烈的悸动,没有几下,白沫便被送上巅峰。 那一晚,两人像疯了似地,从阳台到卧室,又从卧室到浴室,一路激情四色,直到天际微微泛白,两人才倒在床上相拥而眠。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白沫是被一只在身上各处乱摸的大手给弄醒的,一把抓住那只手,迷迷糊糊出声,“嗯别闹好困。” 下一秒,唇被堵住,白沫这才被逼睁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头脑依旧迷糊不清,“我不要了……” “它想了!” 将下身某处的坚、挺死劲地抵在她的双、腿、间,让她亲身感受大清早它的滚烫灼热以及渴望。 “龙昊天,你…….”白沫无语无力。 昨晚两人做了多少次她都忘了,只是感觉浑身无力酸痛,跟散了架似的,就像爬了一次高山,累得连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可是,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精神好到不行,紧压着自己的身子,蓄满了战斗的力量。 白沫欲哭无泪,在心底哀呼不止: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ps:周末愉快,亲们,昨晚小儿闹得厉害,夜晚没时间码,大清早爬起来码的,有点晚了,抱歉,今晚恢复凌晨更新,么么哒,爱你们。 另,推荐某花几篇完结文,本文左边列表,嘿嘿,一样精彩哦,爱你们 正文 我喜欢又粗又大的(6000) “龙昊天,你…….”白沫无语无力。 昨晚两人做了多少次她都忘了,只是感觉浑身无力酸痛,跟散了架似的,就像爬了一次高山,累得连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可是,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精神好到不行,紧压着自己的身子,蓄满了战斗的力量。 白沫欲哭无泪,在心底哀呼不止: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半推半就之间,不知是谁的唇瓣先碰上谁的,一亲上就没法放开,直亲得彼此兽性沸腾情、欲大动,两具赤、裸的身子使劲纠缠,水到渠成***,一触就发了攴。 许久之后,战况激烈的卧室才安静下来,白沫任由龙昊天将她抱进浴室,双腿无力地站在淋浴下,此刻的白沫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任由龙昊天将她洗干擦净抱上床,一沾上枕头她恨不得睡死过去;突然,她好似想起了什么,猛然睁开眼睛,直挺挺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叫一声,“啊……” “你诈尸?彘” 站在衣柜前穿衣服的龙昊天回头看了她一眼,俊美的脸上一片冷酷,就好像上一刻将她压在身下吃干抹净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此刻的白沫没时间去跟他计较这些,掀开被子裸着身子跳下床,也顾不得面前就站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正用危险的目光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 冲到记忆中的那间衣柜前,拉开装满内衣的抽屉,没时间去挑选,直接伸手拿出一套穿上,正要拿衣服,龙昊天的嗓音冷冷响了起来,“上班?” “废话,我死定了!”一边将衣服往身上套,白沫连恨他的时间都没有,就在她穿好衣服准备穿鞋子之际,龙昊天低沉的嗓音再次响了起来,“我已经给你请假了。” “什么?” 穿鞋的动作停止,白沫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你又给我请假了?” “不然,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体力上班?” 龙昊天冷睨了她一眼,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漱。 白沫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劲儿......只是,“我这个月的全勤奖又没了,都怪你!” 跟在他身后走进卫生间,看着站在盥洗台前刷牙的男人,不满地嘟嘴。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最近请假的次数也太频繁了,单位那帮爱嚼舌根的中年妇女,肯定又会在她背后说三道四。 一想到这个,她就心烦。 “这个,补偿你!” 洗漱完毕的龙昊天转身大步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附身低头,在她因生气嘟起的粉唇上狠亲了一口,随即放开,大步走出了卫生间。 比起昨夜和今早的疯狂热情,此刻,小小的一个亲亲根本不值一提,但白沫还是害羞了,一张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唇上还预留着清新牙膏的香气,白沫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刷牙,于是,赶紧走进去,里面已经准备好崭新的牙膏牙刷。 洗漱走出来,却没有发现龙昊天的身影,看见房门已经打开,白沫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下了楼,听见厨房里有动静,白沫心底一喜,立马小跑了过去,当看到厨房内忙碌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时,倚在门边,抿唇一笑,“你准备做什么好吃的?” “你想吃什么?” 龙昊天转身走到冰箱旁,将双开门的冰箱打开,然后看向白沫,开口,“过来。” 白沫颠颠地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看着装满了食材的冰箱,惊讶地叫出声来,“哇,这么多东西。” “想吃什么?” 白沫揉着小肚子,苦兮兮地说道,“太多想吃的,只是,现在肚子好饿了,有没有省时又好吃的东西?” “很饿?” “嗯,饿到不行了,你能动作快点么?” 白沫无语地瞅着依旧站在冰箱前没有任何目标的男人,直想亲自动手下碗面算了。 好吃不好吃另说,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你可以出去了!” 龙昊天从冰箱里抓出一些菜来,转身走到厨台前,开始忙碌起来。 “我来帮你吧,两个人快一些。”说着,她抓起一把青椒就想拿到水盆里洗,却不料,被龙昊天一把夺了回来,她不解地抬头看他,却见他一脸的嫌弃,“碍手碍脚!” “我我怎么碍手碍脚了?” 虽然偶尔有点懒不愿下厨房,但白沫的厨艺还是不错,最起码得到过顾初夏的高度认可。 要知道,能得到专业吃货顾初夏同学的高度认可,那手艺可不一般,绝对算得上是非专业的顶级厨娘了。 一个非专业性的顶级厨房突然有一天惨遭打击,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 不! 应该说,还是个整天在部队里摸爬打滚手握枪杆子的男人。 这让白沫很生气,很窝火! 于是,忍受着被男人嫌弃的眼神,白沫就站在水槽边不动,眼睁睁地瞅着他麻利地洗菜切菜开火一通煎炒烹炸之后,她捂着脸灰溜溜地出了厨房。 造孽啊! 和厨房那位比起来,她还什么顶级厨娘? 算了吧,连小虾米都算不上! 真是丢人! 就在她坐在餐桌前惭愧得直想撞墙之际,龙大厨的声音传了过来,“过来收拾碗筷,准备吃饭。” 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走过去,诱人的香味让她猛咽了几下口水,然后对着其中的一盘青椒炒腊肉就下了爪子,只是,还没挨上那片肉,偷食的爪子就被一只大手给拍了,“洗手!” 白沫一听,连忙颠颠走到水槽间洗手,待她洗完手过来,却发现菜都不见了。 生气得嘟嘴,转身去消毒柜拿碗筷,走了出去,目光落在站在餐桌前男人身上,白沫心底忍不住一阵激荡。 一个家庭优越能力优秀长相完美还做得一手好菜的男人,这样一个完美到极致的男人真的能一辈子只属于她吗? 白沫上一刻还满心欢喜的表情突然一下子变得低落起来。 她有点不敢确定! 特别是近来发生太多的事,让她原本不自信的一颗心再次动摇起来。 “你傻了?”一声不满的声音呢传来,打断了白沫的思绪,回过神来,看着他面露冷光瞪着自己的模样,突然又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恨? 气呼呼地将碗筷拿到他面前,转身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一个白眼丢过去,在心底忍不住腹诽:你才傻呢! 突然,一只碗递了过来,龙昊天清冷的声音响起,“盛饭。” 白沫抬头,刚想拒绝,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伸手接过碗来,替他盛了满满一碗,然后亲自放在他面前,咧开嘴儿,笑得甜腻腻,“首长大人,请吃饭。” 龙昊天淡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又无比优雅的吃了起来。 白沫坐回位置上,替自己盛了碗米饭,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边吃边兴奋得大叫,“嗯嗯,好吃,真好吃,手艺真是超赞的。” 坐在她对面的龙昊天,一双黑眸看着她吃饭的动作,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宠溺无声无息地倾泻而出,开口,嗓音少了几分冷厉,多了几分罕见的柔和,“慢点,没人和你抢。”说着,起身,替她盛了碗汤放在她右手边。 “龙昊天,你学过厨师么?” 白沫边喝着汤边抬头问道。 “每一名特种兵都会做饭,这是最基本生存要求!” 只不过他的厨艺更为精湛而已。 他是个对食物极其挑剔的人,在吃的方面,他从来不亏待自己;在部队,他吃不惯大锅饭,便让人在自己宿舍弄了个小厨房,一天三顿饭都是自己做,长期下来,手艺就这样炼成了。 “你们特种部队里所有人是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白沫好奇地眨眨眼睛,问道。 是不是真像电视里面演的,每一个特种兵都能以一抵百如神助力般强悍威猛? “想知道?” “嗯。” 白沫使劲点头。 如果他能当场为她表现一段十八般武艺中的某一种特技,那简直是美翻了。 “自己猜!” “……” 白沫差点没咬到舌头,一个愤愤的小眼神丢过去,不依地撒娇,“龙昊天,你就知道欺负我。” 谁知,人家龙爷连瞅都不带瞅她的,将饭碗放在一旁,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开之前睨了她一眼,表情一贯清冷,“一会儿收拾了,我琝鉬去书房。” “你不吃了?” 白沫瞅着剩了一半的饭菜,出声问道。 “这些……”龙昊天抬手朝饭桌一指,“都解决了!” “吃不完。” “这是命令!”表情一凛,嗓音瞬间变得冷冽起来,强势到无理的态度,让白沫差点没气吐血。 “龙昊天,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兵,你没权利命令我!” 气呼呼地将一块腊肉塞进嘴里,白沫使劲地咬着,发泄着,就像咬着某人的肉一样。 那气呼呼的表情和鼓鼓的小脸蛋,被龙昊天看进眼里,棱角分明又冷硬无比的脸颊竟不自觉柔和了几分,开口,语气也没了之前的凌然强势,“汤可以不喝光,但是饭菜都吃了,太瘦,摸得不舒服。” “……” 白沫再一次差点咬到舌头。 使劲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抓起一旁汤勺甩手就扔了过去,“龙昊天,你……色狼。” 毫无意外,龙昊天轻轻松松将汤勺接在手里,然后大步朝她走了过来,先将汤勺放在一旁,然后朝坐在椅子上的白沫勾了勾手指。 “干嘛?” 扔了筷子,白沫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色狼兽性大发,当场将她吃干抹净。 “你捂错了地方!” 话音刚落,白沫就觉得胸前都了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柔软丰满。 “啊,你你……” 脸‘唰’的通红一片,白沫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爆红一张脸瞪着龙昊天,羞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太小了,我喜欢再大点。” 揉捏着丰满的大手快速收回,龙昊天看着她羞得通红的小脸蛋,勾唇一笑,紧接着转身大步朝二楼走去。 太小了? 他这是在嫌弃她胸小? 白沫低头,瞅着自己还算满意的罩杯,怒了。 抬头冲已经走上楼梯的男人大吼一嗓子,“你还嫌弃我的?我没嫌弃你的就不错了!” 即将迈上二楼的男人突然停止了脚步,转身回头,冷峻的脸上已是一片森寒,那双淬了冰的眸子里,隐约可见火苗簇动,“你再说一遍!” 冷冷的嗓音,透着咬牙切齿的骇人味道。 “你的……”白沫不怕死地勾唇一笑,带着点邪恶的视线扫过龙昊天两、腿、之、间的某处,“太小了,我也同样喜欢又粗又大的。” 龙昊天的一双寒眸遽然眯起,犹如一头被兔子调戏的猎豹,瞬间暴怒。 白沫只感觉到眼前黑影一闪,那个原本即将走上二楼的男人在片刻之间就席卷到自己面前,下一秒,身子被他狠狠抵在餐桌上,阴鸷的眸子透着火光,“你他妈的再给老子说一遍。” “唔唔……” 白沫被龙昊天浑身的暴戾吓惨了,一把捂住嘴巴,拼命摇头。 “我的很小?” 寒眸眯起,龙昊天使劲地将高昂粗大的某处狠狠地抵在白沫的双、腿、之、间,一边摩擦着一边沉沉出声。 “不小!很大,我喜欢!” 白沫想,她这次真的是拔了老虎大牙了,此刻,她只求不被撕碎,留个全尸。 “怎么个喜欢法?” 龙昊天依旧没放过她,摩擦的动作愈发用力,恨不得立即撕碎她的衣服,直接闯入,狠狠地弄她一百个回合。 该死的女人,竟然嫌他那玩意小? 靠! 这让一直引以为傲又大男子主义特强的龙爷情何以堪? 简直就是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使劲地践踏! 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要是别人,恐怕早就被龙爷撕碎活吞了。 但眼前这个小女人,他舍不得,那可是他心尖尖的人儿,稀罕的紧,除了用那根被嫌弃的玩意使劲地摩擦着她的私、密处,就算气极,也不舍得动她一下。 粗大的那根死死地抵在她的柔软之间,抵得生痛,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粗有多硬。好吧,白沫承认自己是为了气他故意反着说呢,现在,如果再给她一个机会,她肯定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不止是蠢,简直就是蠢透了。 只是,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迫在眉睫的问题就是怎样将这只发了火的野兽消消火。 小嘴一咧,白沫笑得见牙不见眼,双手抚上他俊美如神刻般的脸颊,先主动凑上自己的柔软红唇,轻轻地在他因生气抿得有些紧的唇瓣上亲了一下,然后柔柔的说道:“我喜欢他的有力粗大勇猛,更喜欢他带给我的刺激和愉悦;我爱他,同样更爱你!” “继续!” 很明显,龙爷好话还没听够,不过那满眼的怒火明显消下去不少,紧抿的唇角微微柔和了几分。 “龙昊天,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是多么庆幸,能将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骨子里固执地认为,女人的第一次就应该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必须也同样爱着自己;我等到了对不对?你也爱我对不对?” 白沫一双水漾的眸子直直地瞅着龙昊天,满心期待等待他的答案。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一颗心依旧跳得很欢实。 “爱!” 一个字顿时让白沫噘起了小嘴,纯净的眸子里透着大大的不满,“说个我和你会死?” 她的话惹得龙昊天一阵不爽,又使劲戳她一下,这才喘着粗气,凝着她的眸子低低出声,“我爱你!” 三个字,犹如一股电流划过身体每个角落,那种美妙的悸动感让白沫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己的粉红柔软。 原本被白沫那句伤自尊的话勾得怒火、欲-火双重燃烧的龙昊天,此刻,感受着女人难得的主动亲吻,整个身体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箍着她的纤细腰身,恨不得揉进怀里,使劲地疼着。 虽然两人亲吻过无数次,但白沫依旧没学会怎么主动吻他,毫无章法的吻法和有些青涩的技巧让龙昊天忍不住低吼出声,“该死……”下一秒,凡客为主,使劲地攫住她的唇舌,狠狠地抵死缠绵。 安静的晌午,一缕阳光透过巨大落地窗照射进来,将紧紧相拥的一对男女团团包裹,甜蜜而温馨,暖暖的,很美好。 最后的结果就是,餐桌上,饭菜还剩了一半,而餐桌前吃饭的人却不知去向。 二楼卧室,那张舒服柔软的大床上,男人将那根被嫌弃了的玩意狠狠地闯了进去,直抵最顶端,惹得身下的小女人娇吟不断,“啊,要死了……” “他粗吗?” 男人只是将他沉进去,并没有任何动作,急得某个被情、欲攻心的小女人软软祈求,“粗,好粗。” “不大?” 一个猛烈抽动,让小女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啊……他大,天下第一大。” “你不喜欢?” 男人将唇瓣紧贴着她的耳垂处,伸出灵巧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逗、弄着,双重刺激的感觉,让白沫娇嗔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喜欢,我爱死他了!” “以后还敢不敢再说?” “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赶紧动动吧,饶了小的。” “坏女人!” 松开她小巧白皙的耳垂,龙昊天低头攫住她粉红小嘴,一边啜着一边挺动腰身,大力抽、送起来。 很快,卧室内再次响起女人诱人的娇吟声和男人压抑不住的粗喘,暧昧旖旎,好不醉人。 正文 天,他是小受(6000) 龙昊天没有回头,而是轻轻捏了捏被他握在手心的小手,冷声反问。 “明知故问!” 她好意思说,是因为他某种***太强烈体力太彪悍战斗力更是惊人,弄得她浑身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一动就酸痛不得不睡到现在才醒么? 到了二楼,龙昊天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搂着,一边朝卧室走去一边冷声反问,“怎么?你不愿意?” “我能说不愿意么?” 白沫突然觉得,和龙昊天这个阴晴不定性格无常的冷面阎罗过招久了,再笨的脑子也会变得聪明起来。 知道在回答某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之前,先抛个石头看看他的反应,果然,龙爷的脸儿冷了,白沫一看,连忙伸手勾着他脖子,笑得一脸甜腻,“愿意愿意,我性福着呢,一辈子都愿意。” 果然,龙爷结了冰渣的脸暖了不少,薄唇微勾,大手一伸,抚上她的脑袋,“乖!” ==! 白沫深深地有种错觉,在龙爷的大爪子底下,她突然有种被退化成某物宠物的感觉。 进了卧室,龙昊天将属于白沫的衣柜打开,看着她说道:“换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换不动,浑身没劲。” 虽然睡了一下午,但是体力依旧没恢复过来,走几步就累,特别是两条腿之间,又酸又没劲;此刻看到床,白沫直接扑倒上去不动了。 龙昊天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快速换好自己的衣服,便从旁边衣柜里挑出一件紫色长裙,又拿出一套内衣裤走到床边,一把拉起白沫,就要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干嘛?” 上一刻还一点劲没有的白沫犹如受惊的小鹿,一下子跳到床上,抓紧自己的衣领,盯贼似地盯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换衣服!” 龙昊天微微皱眉,似乎很不爽她刚刚的表现。 “我自己来。”白沫伸手拿过衣服,想要进浴室,却被龙昊天冷冷叫住,“给你五分钟时间,快点!” 军阀! 心里虽然幽怨不已,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放慢丝毫,五分钟不到,她就穿好走了出来,抬头,对上看向自己的那双深邃眸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揪着裙摆,小声问道,“会不会太紧?” “过来!” 自她一出来,视线便焦聚在她身上的龙昊天,唇角不自觉微微勾起。 很明显,龙昊天很满意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给他带来的美感。 白沫的皮肤不仅白皙而且柔嫩细致,很少人的皮肤能衬得起这种紫色,但这条裙子穿在白沫身上犹如量身定做,美到极致。 优美的线条将她姣好的身材更是衬托得淋漓尽致,前凸后翘,该凸的地方尽量的凸显,该平的地方没有一丝赘肉;脖子修长,锁骨精致,V领的设计让一道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的勾了出来,不明显,但近距离看确实极致诱人;笔直的双腿白嫩修长,就连圆润的脚趾也被这一抹紫色衬得更加粉嫩诱人。 白沫几步走到龙昊天面前,刚想抬头说话,身子就被一只胳膊使劲地搂住了,下一秒,男人的唇儿吻上她的,使劲地一啜,然后被松开。 “这样的衣服,只准在我面前穿!” 有些低哑的嗓音透着显而易见的霸道和强势。 怀里的女人,只属于他,包括她所有的诱人美好。 “很露对不对?” 白沫有些忐忑。 她的衣服一直都是很正统,该包的地方面料绝不会太少,顾初夏曾经无数次的鄙视过她的审美,她衣柜里面的衣服, 顾初夏没一件看上的。 “我喜欢!”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过夏天?” 白沫一边问着一边走到鞋柜前,拿出一双鞋子穿上。 “解释。” 显然,龙爷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白沫抬头瞅了他一眼,认真确认了好久,发现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于是抿嘴偷乐,“不告诉你。” 好在龙昊天不是个好奇的主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穿上鞋子,径直走出了卧室,白沫朝他翻了白眼,小声嘀咕:“小心眼,生气了?” “还不走?” 冷飕飕的声音传来,白沫脖子一缩,立马颠颠地跟上,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去。 出了别墅,到了院子,走到车跟前,白沫正想开后车门,龙昊天伸手推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丢给她一记明显不爽的冷眼神,“去哪儿?” “坐后面!” “上来!” 龙昊天指了指副驾驶座,冷冷发声。 白沫没再抗拒,乖乖上了车,系上了安全带。 车子很快驶离了院子,白沫看着陌生的路况,问道,“咱们去哪儿?” “吃饭。” 冷冷两个字将白沫到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了下去。 抬头瞅了眼那张、万、年不化冰山脸,忍不住在心底腹诽:废话,她当然知道去吃饭。她现在想知道的是去哪儿吃?吃什么? 只是,他很明显不愿意告诉她的表情,让白沫琝鉬最终噤了口,没再发问,靠在位置上两眼瞅着窗外。 瞅着瞅着,她就两眼一闭,睡着了。 可想而知,她被体能彪悍的龙爷折腾得有多惨。 再次醒来,是被龙昊天叫醒的,下了车,白沫才发现龙昊天带她来吃饭的地儿是家私房菜馆,他似乎对这里挺熟悉,被他牵着走进去,便有人热情地迎了上来,“龙哥,老位置?” “嗯。” 龙昊天的表情依旧清冷,只是淡淡点头。 对方似乎并不介意他冰冷态度,反而更加热情的将两人带到‘老位置’旁,然后看着白沫,笑得跟朵花似的,热情地自我介绍起来,“我是李大鹏,是这里的老板,小嫂子,你喜欢川菜吗?我做得一手好川菜,您今天可以尝一尝。” “我我……你叫我白沫就好。” ‘小嫂子’三个字直叫得白沫小脸通红,好不羞涩。 谁知人家李大鹏是个固执又礼貌的主儿,好似没听到她的话似的,看了坐在一旁冷着脸沉默不语的龙昊天一眼,看着她再次开了口,“嫂子……”只是,刚开口就被一冷声打断,“李大鹏,你很闲?” 李大鹏身子一晃,立马停止了腰板,一本正经地回道,“我很忙,我这就忙去!”说完,脚底抹油,溜了。白沫满眼惊讶地瞅着溜得飞快的李大鹏,又偏头瞅了眼面色冷厉的龙昊天一眼,疑惑出声,“他好像挺怕你的。” 谁知,人龙爷看都不看她一眼,朝着某一处招了招手,于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小哥立马走了过来,先看着龙昊天腼腆一笑,“您来了。” “嗯,照旧。” “是!” 美小哥在临走之前偷瞄了眼白沫,那眼神,绝壁透着意味深长内容极多的意思,然后面红耳赤的走了。 白沫莫名地瞅着他离去的背影,好半天才从他复杂的眼神中回过神来。 诡异! 很诡异! 这家私房菜和坐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绝对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琢磨不透的关系。 很快,饭菜被端了上来,白沫一闻便食欲大振,拿起筷子,再也顾不得去思考这菜馆和身边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关系,立马吃了起来。 一口菜下去,白沫觉得她恨不得连自己舌头都吞了,那味道真是太美了,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一边吃一边惊呼连连,“嗯嗯好吃,天啊,你怎么不早带我来这,简直就是人间美味,比你做得还要好吃呢。” “喜欢?” 比起白沫的大惊小怪一副没吃过多少美味的可怜相,龙昊天绝对是一个宠辱不惊的主儿,面对如此美味,依旧慢条斯理姿态更是无比优雅,不快不慢的吃着,丝毫没有因为好吃而吃相有丝毫不雅。 “嗯,很喜欢!” 白沫吞下一块鸡肉,“这是李大鹏的手艺?” “嗯!” “……” 白沫更吃惊了。 李大鹏长得五大三粗,却没想到却是做菜的好手,真不愧是私房菜菜馆老板,这手艺简直绝了。 肚子饿,加上东西美味,龙昊天说话一向不爱说话,所以白沫也就难得不开口,埋头狠吃起来。 一顿饭下来,白沫吃得肚儿圆,坐在椅子上,直嚷嚷,“哎呀不行了,撑死我了。” 坐在一旁喝着茶水的龙昊天一双冷眸扫过她肚子位置,没有说话,而是放下茶杯,径直走到她面前,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了出去。 “哎呀,好多人,你把我放下来。” 这里吃饭的人不少,白沫脸皮薄,特别是在人多的地方,更是羞到不行,直将一颗脑袋往龙昊天怀里使劲扎,然后蒙着脸,活生生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龙昊天抱着她大步走出了院子,车子旁,那个美小哥站在一旁,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待车子解锁,他立马打开车门,将保温桶放在车后座,然后看了白沫一眼,一张白皙的脸上又染上两朵红云,看得白沫也脸红了。 待他走后,白沫坐在副驾驶座,看着一旁启动车子的男人,“那个帅哥为什么老是看着我脸红?” “你确定是看你?” “不是看我难道是看你?” 白沫一问完这句话就惊梀了。 艾玛,会不会真的是她自作多情,也许,那小哥看的真不是她。 如果不是看她,那会是看谁? 猛然,双眼大睁,她瞅着一旁开车的男人,惊呼出声,“天,他是小受?” ps:求留言求荷包,求咖啡求月票求各种支持啊亲亲们,么么哒爱你们 正文 乖,脱我的衣服(6000) 猛然,双眼大睁,她瞅着一旁开车的男人,惊呼出声,“天,他是小受?” 开着车的男人嘴角猛地一抽,手一脱,方向盘差点没打歪,一个特怪异的眼神丢过去,半响冷冷的开了口,“这话,我只当没听见。” “怎么了?” 白沫眨眨眼睛,难道不是? 眼前黑影一闪,脑门被弹了下,白沫痛呼一声,小眼神无比幽怨地瞅着开车的男人,不满地问道:“为什么打我?攴” “知道太多会死得很快!” “切!” 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角,白沫将身子窝在座位上,不满地瞅了认真开车的龙昊天一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一句话就能吓住我?屙” 龙昊天没再出声,而是将车子开得飞快。 如果白沫知道,被她认为是‘小受哥’的那个比女人还美的帅哥竟然是影子小组最让人恐惧的‘毒鹰’,她还会不会不以为然无恐无惧? 影子小组谁不知道,毒鹰是唯一让龙昊天头疼的一个特殊存在,性格怪异得让人恨不得把他扔到外星球去。 更重要是,特别爱记仇,谁要是惹这位爷不高兴了,就算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爽,好吧,你就老实等着,全家被‘毒’伺候吧。 好点的下场,是死; 坏的下场,是生不如死; 白沫瞅着窗外的风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问道,“回别墅么?可是,我要回家。” “不回。” 龙昊天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让白沫皱起了眉头,“不行,都出来一整天了,奶奶会担心。” “奶奶不在家。” “不在家?”白沫一愣,“去了哪儿?你怎么知道她不在家?” “她去了竹园度假村,一个月。”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眉心一皱,“你安排的?” 竹园度假村是G市风景秀美空气清新的一处度假休闲娱乐之处,特别是老年人度假的好去处,没事打打麻将玩玩纸牌,三五一伙聊聊闲话家常,在那里,时间仿佛是静止的,没有都市的喧嚣和嘈杂,只有小桥流水风偶尔吹过竹林‘唰唰’的响声。 静静的一片天地,安适宁静,让人恨不得在那里长久待下去,直至垂垂老矣。 “雷老爷子。” “雷爷爷?”白沫顿时豁然开朗,静静凝思了片刻,突然抿唇笑了起来,“雷爷爷好像对我奶奶很有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他好像喜欢我奶奶呢。” 白沫说完,抿着小嘴偷偷的乐。 老年人谈起恋爱来,果真是好可爱,而且,还挺浪漫哦。 竹园度假村? 哎哟,老爷子真是花了心思了呢,这是想趁机一举拿下奶奶么? 龙昊天没再出声,一路疾驰,十几分钟后,车子驶进了别墅大院,白沫下了车,率先走了进去,想起中午未吃完还摆在餐桌上的饭菜,便朝餐厅走去,把餐桌上的碗筷菜盘都收拾进厨房,龙昊天就走了进来,站在门边,视线落在站在水槽前忙碌的小女人身上,神情深沉,良久才开口道,“明天我要离开几天,有任务。” 每当一听到他说有任务,白沫的一颗心就会提得老高,整个人都会变得紧张起来,手上动作一顿,良久才出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十天左右。” “哦。” 没再出声,手里继续洗着碗筷,只是,那张白皙的小脸上原本愉悦轻松的表情顿时变得失落。 站在她身后的龙昊天好似没感觉她的异样,说了声“我去收拾东西”便转身上了二楼。 突然之间,白沫连洗碗的劲儿都没了,将身子斜斜对靠在水槽旁,盯着手里的瓷碗许久,这才重重叹息一声,又继续洗了起来。 不舍又能怎样? 他是军人,必须无条件服从上级指派的任务,除了默默守候,白沫不知道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收拾好厨房的一切,白沫就上了楼去,卧室内,没有龙昊天的身影,白沫知道,他肯定在隔壁书房。 拿了睡衣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龙昊天依旧没过来,于是,白沫就边擦着头发边去了书房,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便开了。 走进去,一眼便看见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男人,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伸出胳膊轻轻环住他的腰身,将脸靠在他挺直宽厚的脊背上,轻轻开口,透着几分离别的伤感,“一去就是十天,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还没离开便已想念! 白沫终于体会到这句话带来的深刻感受。 一想起上次,他出任务半个月,电、话不通短信基本没回,她就心慌。 暂且不提她对他思念如狂时连个倾诉的渠道都没有,就说每次任务的危险性;白沫不是傻子,就算没亲临过任务现场,但电视总看过吧,那些让人恐惧的枪林弹雨狙击暗杀,每每一想到这些画面,她就恐慌。 她从来都不敢去深想,万一有一天,他一不留神,一枚子弹穿过他的心脏或者脑门…… 如果有那么一天,她会怎样? 会死吧! 会的! 真的会死! “再说!” 冷冷的两个字顿时让白沫满腔的柔情眷恋消失得无影无踪,甩开搂抱着男人结实腰部的胳膊,气呼呼地绕到他面前,水漾的眸子间窜起无数的小火苗,双手叉腰,前一刻还柔情似水倾诉着离别之情的小女人转眼间变身怒不可遏被惹毛的母老虎,“龙昊天,你什么意思?烦了是吧?厌了是吧?不待见了是吧?好,本姑娘这就走,眼不见为净,谁稀罕谁呀!” 话音未落,她转身就走,只是,刚走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拽住了胳膊,心底有气,她就使劲地甩,可劲儿地甩,可那只爪子就像沾上她似的,越甩越紧,直到一股大力袭来,她一下子被拉进了一抹结实宽厚的怀里,两只如铁般坚硬有力的胳膊将她整个身子紧紧环住,下一秒,龙昊天沉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生气了,嗯?” “为什么要生气?本姑娘高兴得很!” 好吧,白沫承认,恋爱中的男女都是神经病,明明生气得要死要活,却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完全没被他的话影响到的样子。可是,明明是在生气,傻子都看得出来,可嘴上硬是不承认! “再敢嘴硬,老子就办了你!” 捞着她坐进一旁的沙发上,龙昊天直接让她面对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白沫不满地扭动身子,被龙昊天一把摁住,“再动,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面前这男人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儿,明明生气他的霸道强势,却不得不受迫于他的淫威之下,于是,心底有火,只能在嘴巴上发泄发泄。 挑眉,瞪眼,白沫伸着手指,使劲地戳着男人硬得犹如一块铁似的胸膛,不满地嘟唇噘嘴,“你就知道欺负我威胁我,整天像只霸王龙似的,我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直接炖了喝汤!” “喝汤?” 白沫原本以为,就算他不发火也最起码面对她如此指责的时候,也该有所不悦吧?谁知人家竟然只是挑挑眉梢,勾勾唇角,似乎对‘喝汤’很感兴趣的模样。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点点头,“对,喝汤,把你炖了喝汤?怎么,想试试?” “很想!” 龙爷勾唇,将下半身某处位置使劲地抵了一下白沫大腿根,一双深邃寒眸在此刻露出狼一样的饥饿绿光。 如铁般坚硬的某物直直地抵在她的大腿根部,心底一悸,下意识想要挪动屁股,却不料像是点着了火一般,被男人死死摁在怀里,嗓音在一瞬间变得沙哑起来,他的唇迅速靠近她耳垂处,逗弄了一下她耳珠,沙哑的嗓音呢喃出声,透着让人心悸的诱惑,“洗澡了?”紧接着,手伸进她的睡衣内,四处游走,常年握枪磨出的厚茧划过她娇嫩的肌肤,犹如电流窜过,惹得白沫浑身战栗不止。 “不……”一把抓住那只作恶多端的大手,白沫压抑着喉间的娇吟,喘息出声,“我不要了。” 从昨天到今天,一次又一次被他拐到床上,除了晚饭时间,她几乎一整天都待在床上。 真是羞死人了! 她的抗拒让龙昊天明显不爽,一口含住她的耳珠,狠狠地吸了一下,感受到她浑身的颤抖悸动,这才放过她,用额头抵住她的,邪恶出声,“不想要,嗯?” 身体的真实反应让白沫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明明心里不想要累得要死要活的,可是,只要他一挨上她的身子,哪怕只是亲一下,她就会有反应。 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间,因羞恼,她张开小牙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用足了劲儿,谁知人家竟然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 好吧,她承认她的小米牙根本不是他钢铁般坚硬肌肉的对手,索性,不再挣扎,放开他的手,将身子整个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的配合让龙昊天唇角微扬,似乎很满意她的配合,大手捧起她埋首在肩膀处的小脸,视线落在那两瓣让他欲罢不能的粉唇儿上,喉结不自觉耸动,毫不犹豫低头,一嘴含住,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吸吮舔舐。 白沫之所以如此配合,一方面,她已经被龙昊天撩拨得情、欲暗动,需要他来帮她填满;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一想到离别十天不能再相见,她就心慌慌,恨不得化作拇指姑娘装进他的口袋,一起带去。 这样的情绪也催动了她迫切地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好压抑这种心慌意乱的情绪。 在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所有即将面临离别的男女都会不可避免的要滚滚床单? 似乎,滚一次床单后,一颗即将离别的心就会被暂时填满,就不会有太多的思念来占据空间,那样,思念就会少一些。 感受到他的热情,白沫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应着他的热情,唇舌纠缠,紧紧搂在一起的身子恨不得将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骨血相融,就这样一辈子! 龙昊天是闷***的,这个白沫一直很明白,所以当此刻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热情之时,她心底忍不住窃喜,果然也是舍不得离开的,只是,一向大男子主义生性冷漠孤傲惯了,就算心底再舍不得她,嘴上也是不会说出来的。 这样一想,她的热情劲儿就更足了,勾着他脖子的小手偷偷溜进他衬衫内,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毫无章法的乱摸却让龙昊天有些把持不住,猛地松开她的小嘴,喘息低吼,“该死!” 琝鉬“怎么了?”一只手继续在充满力量和美感的胸膛间游走,另外一只手抚上他俊美得不像话的面庞,然后凑上唇儿,轻轻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勾动眉眼,一眨一动之间说不出的撩人妩媚,“不舒服?” 软软糯糯的小嗓音,在这样的暧昧的气息中,透出让人说不出的诱惑,大手一把握住她胸前丰满,使劲一握,随即,便听见小女人情难自禁的娇呼,“啊,疼。” “不乖!” 白沫怒了,嘟嘴不满地反驳,“龙昊天,你也太霸道了吧,就只准你对我使坏,就不准我对你么?” 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太欺负人了! “使坏?”手上的柔软被他捏出不同的形状,低哑的嗓音继续响起,“你也想对我使坏,嗯?” “当然想!” 白沫答得很干脆,恨不得马上将他剥光脱净,然后对着他的身子各种蹂躏;一想想那种场面,她就好开心。 “哦,那你想怎么坏?” 龙昊天似乎来了兴致,并不急于直奔主题,反而松开了白沫的身子,仰靠在沙发上,姿态随意优雅,完全不像一个浑身充满情、欲的男人。 “小坏而已。” 白沫笑得很低调,却不知,就这样极其压抑的低调的笑看进龙昊天眼里,犹如狼外婆,满眼的不怀好意和狡黠。 “你最好让我满意!”唇角微勾,龙昊天彻底将身子靠进沙发间,似乎很期待坐在他腿上的小女人带给他的‘小坏’。 白沫暗暗囧一下,骑虎难下,话都放出去了,还好意思退缩么?想着和顾初夏看过的某岛国爱情动作片,试着学着里面女主角的样子,装做不经意间将睡裙吊带滑落香肩,一双如水的眸子看着男人微微抿着的薄唇,此刻的她觉得竟是该死的性感,抬起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唇瓣,开口,嗓音轻而缓,隐约间透着媚骨的声线,“我不会吻怎么办?” “自学!” 声音很冷很硬,似乎根本没受到她半分的诱惑。 ==! 白沫偷偷在心底汗了一把,随即,缓缓凑上自己的红唇,并不急着去吻他,而是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在同一时刻再次伸进他的衬衫内,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慢慢地游走着,时不时地轻掐几下,很明显地,不知是唇上的摩挲起了作用还是手上的抚摸起了作用,手掌底下的肌肉一瞬间变得好紧绷,肌肤也在同一时间变得滚烫起来。 心底窃喜一下,白沫离开他的唇儿,脸颊相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你有感觉了对不对?” 她的呼吸就喷洒在耳边,随着说话间喷洒的热气而带来的悸动让龙昊天瞬间赤红了眼眸,张口,嗓音更加沙哑低沉,“它早就有感觉了!”话音未落,他抬起下身狠狠地抵了几下白沫的大腿根部,意味十分明显,这种感觉并不是她所有的功劳。 言外之意,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白沫又是一囧,咬咬牙,在心底大喊一嗓子,小娘今夜拼了,不把这个臭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她就不姓白了。 于是,小嘴一张,学着他逗弄她的模样,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还没有任何动作,便听到男人一声控制不住的微微喘息,虽然很轻,但还是被白沫听到,自信心被鼓动,白沫直接含住那抹耳垂不松口了,回忆着他对她的样子,舔着吸着,刚开始是抱着诱惑他的心思,但玩着玩着,白沫起了瘾,对他的耳垂一见钟情,直接含着不松了。 耳边,龙昊天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直到白沫的手指不经意的抚上他胸前两点凸起,犹如火山爆发般,龙昊天一把捞起她的身子,一个伸手,有些猴急地扯掉她的睡裙。 “啊……” 白沫惊呼一声,来不及掩住胸前丰满,便被他一口含住,顿时,犹如电流窜过的悸动从那点粉红上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身子在一瞬间变得无力,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因情动,双手插、进他密集的头发间,穿插着揉搓着。 “乖,脱我的衣服。” 此刻,龙昊天的声音犹如施了魔法,让白沫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过去,解开他的衬衫,然后进攻的腰间位置,一番扯拉之后,腰带被扯开,长裤和男人内裤一起脱落,龙昊天抬起她挺翘的臀部,对准位置,缓缓地让她沉了下去。 “啊唔,好深……” 空虚被填满,白沫情难自禁吟了出来,蛊惑着人的耳膜。 一边含着她的胸前蓓蕾,龙昊天喘息间沙哑出声,“不喜欢,嗯?”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被充实的快感几乎让她尖叫,可是,嘴里说出来却是另外一番话。 “那我就干得让你喜欢!” 一个翻转向下,原本坐在他双、腿、之、间的白沫突然被压在沙发上,没等她有所反应,龙昊天就大力地抽、动起来,带着狂猛的势头,恨不得将她戳穿。 “啊你轻点……” 白沫担心,以他现在这般威猛的势头,明早她是否还有命在? “不喜欢?” “啊喜欢贼喜欢……” “嗯,乖,喜欢就好好享受。” “坏人……” 又是满室旖旎,热情又激烈,爱的味道,一点点弥漫开来,犹如室内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烈。想着和顾初夏看过的某岛国爱情动作片,试着学着里面女主角的样子,装做不经意间将睡裙吊带滑落香肩,一双如水的眸子看着男人微微抿着的薄唇,此刻的她觉得竟是该死的性感,抬起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唇瓣,开口,嗓音轻而缓,隐约间透着媚骨的声线,“我不会吻怎么办?” “自学!” 声音很冷很硬,似乎根本没受到她半分的诱惑。 ==! 白沫偷偷在心底汗了一把,随即,缓缓凑上自己的红唇,并不急着去吻他,而是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在同一时刻再次伸进他的衬衫内,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慢慢地游走着,时不时地轻掐几下,很明显地,不知是唇上的摩挲起了作用还是手上的抚摸起了作用,手掌底下的肌肉一瞬间变得好紧绷,肌肤也在同一时间变得滚烫起来。 心底窃喜一下,白沫离开他的唇儿,脸颊相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你有感觉了对不对?” 她的呼吸就喷洒在耳边,随着说话间喷洒的热气而带来的悸动让龙昊天瞬间赤红了眼眸,张口,嗓音更加沙哑低沉,“它早就有感觉了!”话音未落,他抬起下身狠狠地抵了几下白沫的大腿根部,意味十分明显,这种感觉并不是她所有的功劳。 言外之意,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白沫又是一囧,咬咬牙,在心底大喊一嗓子,小娘今夜拼了,不把这个臭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她就不姓白了。 于是,小嘴一张,学着他逗弄她的模样,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还没有任何动作,便听到男人一声控制不住的微微喘息,虽然很轻,但还是被白沫听到,自信心被鼓动,白沫直接含住那抹耳垂不松口了,回忆着他对她的样子,舔着吸着,刚开始是抱着诱惑他的心思,但玩着玩着,白沫起了瘾,对他的耳垂一见钟情,直接含着不松了。 耳边,龙昊天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直到白沫的手指不经意的抚上他胸前两点凸起,犹如火山爆发般,龙昊天一把捞起她的身子,一个伸手,有些猴急地扯掉她的睡裙。 “啊……” 白沫惊呼一声,来不及掩住胸前丰满,便被他一口含住,顿时,犹如电流窜过的悸动从那点粉红上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身子在一瞬间变得无力,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因情动,双手插、进他密集的头发间,穿插着揉搓着。 “乖,脱我的衣服。” 此刻,龙昊天的声音犹如施了魔法,让白沫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过去,解开他的衬衫,然后进攻的腰间位置,一番扯拉之后,腰带被扯开,长裤和男人内裤一起脱落,龙昊天抬起她挺翘的臀部,对准位置,缓缓地让她沉了下去。 “啊唔,好深……” 空虚被填满,白沫情难自禁吟了出来,蛊惑着人的耳膜。 一边含着她的胸前蓓蕾,龙昊天喘息间沙哑出声,“不喜欢,嗯?”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被充实的快感几乎让她尖叫,可是,嘴里说出来却是另外一番话。 “那我就干得让你喜欢!” 一个翻转向下,原本坐在他双、腿、之、间的白沫突然被压在沙发上,没等她有所反应,龙昊天就大力地抽、动起来,带着狂猛的势头,恨不得将她戳穿。 “啊你轻点……” 白沫担心,以他现在这般威猛的势头,明早她是否还有命在? “不喜欢?” “啊喜欢贼喜欢……” “嗯,乖,喜欢就好好享受。” “坏人……” 又是满室旖旎,热情又激烈,爱的味道,一点点弥漫开来,犹如室内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烈。 正文 龙昊天,你知不知道,我好爱你(6000) 睡梦中的白沫突然感觉一阵颠簸,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车上,惊得她想要翻身而起,却被一支胳膊紧紧搂住了身子,“醒了?” 头顶传来男人熟悉的嗓音,白沫仰头一看,对上龙昊天深邃寒眸,“这是去哪儿?” “深山老林!” “去哪儿干什么?” 白沫的视线无意间扫过窗外,天已大亮,她突然想起昨晚他说的出任务,难道是,“你的任务目的地吗?攴” “嗯。” 龙昊天没有过多解释。 这一次,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出任务,而是他秘密招了新一批‘影子’,要对他们进行十天的集训,目的地选在了临市的一座深山老林,那里是一片无人区,方便他们集训而不被人发现和打扰屦。 白沫一听急了,连忙从座位上爬了起来,神情有些焦急,“可是你怎么也把我带去了?我还要上班啊,再请假我们主任非拿着刀杀到我家去不可。”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放到她面前;白沫满眼不解,伸手接过打开,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猛地抬头看着龙昊天,一脸意外和惊讶,半响才出声,“你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他们营业室主任那可是个有名的周扒皮,除了一般性的休班之后,你想请一天假那都是不可能的,(当然,顾初夏是个例外,谁家她爹是市长呢,命好!)除非你家出了类似于被人撅了祖坟烧了房子之类的大事件,他才会勉强准假;所以,更别提休年假这种长假。 白沫上了三年班,至今没休过一次年假,每次一提年假,主任同志不是肚子疼就是腿疼,要么就是心肝脾肺肾都不舒服,疼得要死要活根本听不见你在说什么,再被逼急了,就直接晕过去。 行里同事对他是又气又恼,却也只能在背后议论议论,不敢直接明说,谁让他是省行二把手的老婆的小舅子的小姨子的姐夫呢,人家上面有人。 “这点小事用不着我出面。” 龙昊天将后背靠在背靠上,抬手撑住额头,深邃的寒眸缓缓闭上。 “切。”白沫看着他不愿多说的模样,也就没再打破沙锅问到底,将手上的审批的年假单放在唇边使劲亲了一口,然后收起来,正要放在一处,却发现自己的包包也搁在一旁。 伸手打开,里面是她日常随身携带的小东西,她的手机也在,连忙拿出来,摁开屏幕一看,便是顾初夏发来的信息。 “啧啧,羡慕嫉妒死我了,小白,你是不是要和你家首长去度蜜月?” “好家伙,有了男人忘了闺蜜,好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记得回来给我带礼物哦,最好是吃的。” 白沫汗,继而苦想,深山老林里,有什么礼物可带,而且还是吃的。 还有一个未接电、话,是秦末淮的,白沫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拨过去。 既然给不了他任何承诺,就不敢再给他任何幻想,白沫想,秦末淮,她以后还是尽量回避,能不能就不见,这样,时间长了,他对她的感情也就会慢慢的淡了。 将包收起来,白沫趴在窗户边,看着沿途绿水青山,心情顿时变得愉悦起来,回头看了眼闭着眼不知是眼神还是睡着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朝他开口,转而看向坐在前面驾驶座上的小左,轻声问道,“小左,还有多久到目的地?” “报告嫂子,快了,两个小时左右就能到。” “两个小时还叫快了?” 白沫狂汗,“一共走了多久?” “昨晚凌晨出发,现在十点半了,不到十二个小时。” “……” 白沫脸红了,缩回座位上,偷偷地板着指头算啊算,终于算明白了,于是,小脸更红了。 如果没有估计错,昨晚凌晨之前她就睡着了,然后一觉睡到现在,绝对超过十二个小时。 天啊,什么时候被搬上车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她什么时候睡觉这么死过? 偷偷抬眼瞅了身边依旧紧闭着双眼的男人,冷哼一声,都怪他,从前天夜晚到昨天一整天,她都快被他折腾散架了。 没累死那是她福大命大老天保佑! 就在白沫暗自腹诽幽怨之际,一声不雅的响声从某处发了出来,耳根一热,她连忙伸手捂住肚子,可是,捂着也来不及了,又一声跑了出来,比之前更响亮。 她抬眼想偷偷瞄一眼身边男人,却不料,却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深邃之间的点点戏谑让白沫的脸顿时红成了苹果。 嘟着粉唇,她揉揉肚子,可怜兮兮地说道:“我饿了。” “小左,保温桶呢。” 龙昊天收回与她对视的视线,看向小左,冷声问道。 “这儿呢。” 小左连忙从副驾驶座上拿过保温桶递了过来,白沫一看,不等龙昊天伸手去接,主动伸手接过,一眼认出是昨天私房 菜帅哥临走送的,于是,二话不说打开,一阵香味扑来,她拿出来一看,竟然是水晶蒸包,而且是她最喜欢吃的鲜虾馅,没用筷子,直接伸手拿起一个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让她想起在部队的那天深夜,龙昊天带过来的水晶蒸饺,一样的馅一样的味道,只不过一个是蒸包一个是蒸饺而已。 “你上次是不是也在李大鹏那里买的?” 嘴里嚼着东西,白沫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 “嗯。” 不知何时,龙昊天的眼睛又闭上了。 “李大鹏的手艺真好,你说,我要是跟他学,他会不会不愿意?” 白沫和顾初夏那个吃货不同,顾初夏是只喜欢吃不喜欢做,哪怕洗个碗都不愿意的那种主儿;白沫不同,她也喜欢吃,但她更喜欢做。 做的过程是种快乐,吃的过程更是一种幸福! “他敢!” 两个字,竟然透着几分萧杀的气息。 白沫皱起了好看秀眉,“龙昊天,你明明就和李大鹏还有那个小帅哥关系匪浅,但你就是小气得不愿告诉我。” “我小气?”隐约可听见磨牙的声音。 白沫依旧不怕死的点点头,然后瞅着他越来越黑的冰块脸,嬉笑着从保温桶里拿出一蒸包来,放在他紧抿的唇边,用哄小孩的强调哄道,“乖,来张嘴,不气不气哦。” ‘吭哧’,前面传来小左同志没忍住的轻笑,于是,龙爷的脸更黑了,“耳朵不想要是吧?” “报告首长,我耳聋了,什么都听不见!” 作孽啊,他实在是没憋住,可是能怪他么? 一想到高高在上冷得跟冰山发起脾气来犹如地狱阎罗似的首长竟然被一个女人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怎么想怎么喜感,怎么听怎么乐呵,他能不笑? “把隔挡落下来!” “是!” 立马,前座与后座之间的隔挡落了下来,白沫忍着笑,又将手里的蒸包往龙昊天嘴里塞了塞,却被他一个不爽的眼神吓得手一缩,刚想收回,手里的包子被他一口吞了进去。 白沫嘻嘻一笑,凑到他身边紧紧靠着他,问道,“好吃吗?” “再来一个。” 很显然,龙昊天也没吃饭,白沫打开保温桶时,里面还装得满满的,没有一丝动过的痕迹。 他是怕她饿,特意给她留着的吗? 想到这里,一股暖流从心脏处缓缓流出,慢慢地在四肢百骸蔓延蔓延…… 又拿出一个,塞进他微张的嘴里,然后就那么靠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吃东西的模样,竟然看傻了。 长得赏心悦目的人,随便吃个东西,在外人眼里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高大挺拔的身型坐在位置上,虽然车内够宽敞,但因他的存在显得有些挤;身上穿着军绿色的作战服,腰间系着腰带,更衬得腰部力量十足,脚蹬高帮皮靴,给人一种很MAN很冷酷的感觉。 白沫坐在他身边,他面朝前方,她看过去的角度正好是他的侧面,完美的侧面轮廓,俊美中透着几分冷硬,鼻梁高挺,寒眸深邃,因吃着东西,咀嚼使得嘴边肌肉不停耸动着,别有一分美感。 就算坐在这里不动,他给人的感觉,依旧散发着霸气,冷酷,孤傲,尊贵,集中气质融合起来,竟是那么完美惑人。 看着看着,白沫竟然不知不觉地流起了口水,就在那口水即将掉进保温桶里时,一只大手伸手,将她脸板到一侧,口水滴进了座垫上。 终于从花痴中回过神来,耳根一热,脸蛋瞬间爆红,一边伸手抹嘴巴边的口水,一边装做若无其事的自言自语,“怎么突然流起口水来了?哎呀,肯定是包子太好吃了,来来,继续吃。”说着,头也不抬,抓起包子就塞进了嘴里。 “你确定是包子诱惑得你流口水?” 头顶,龙昊天低沉的嗓音传来,透着让人无法猜透的不明意味。 白沫连忙点头,“嗯,包子太香了,来,再吃一个。”说着,立马抓了一琝鉬个二话不说使劲地塞进龙昊天的嘴里。 于是,立马引来龙爷大大的不满,一张冷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白沫一见,立马心虚地低头,装做看不见。 突然,一只大手伸来,将她抱在怀里的保温桶拿了放在一旁,然后像拎小宠物似的,将她从位置上拎到他的大腿上,摁她坐好后,将脸放大到她的眼前,冷冷道,“我没有包子有诱惑力?” “……” 白沫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反应过来,咧嘴想大笑,却在看到他那张冷脸时,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抬手,捧着他俊美不像样的脸颊,左瞅右瞅上瞅下瞅,最后摇头叹息道,“的确是……” “是?” 渗人的磨牙声,箍着她细腰的胳膊也收紧了。 “嗯。”白沫不怕死的点头,脸上是一本正经的表情,眼瞅着男人脸阴得要刮大风下暴雨,白沫突然笑趴在他怀里,笑了许久好不容易止住笑,看着男人一副想把她一把掐死的狠样,立马解释道:“当然是你比包子的诱惑力更大哦。” “哼!” 显然,答案并没有让火气正盛的首长大人满意。 “真的,我刚和你开玩笑呢,你傻瓜啊,连这都没听出来!” 捧着他的脸颊,一双含笑的眸子里全是他的俊美容颜。 她爱极了他因为她的话而吃醋在意的模样,更爱极了,此刻,他将她抱坐在他的双腿上,就算生气了也拿她没办法的无奈样。 心一动,她凑上唇瓣,将一个吻深深地印在他带着些凉意的薄唇上,然后用额头抵住他的,喃喃开口,是柔进骨子里的声音,“龙昊天,你知不知道,我好爱你!” “有多爱,嗯?” 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让人心悸的蛊惑。 “比爱我自己还要爱你!” 当白沫说完这句话,她明显感觉到龙昊天的呼吸一窒,紧接着,她的脸被一双大手紧紧捧住,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随即而来,几乎夺去她的呼吸。 眨了眨如水的眸子,白沫笑了,笑得花样灿烂。 他的疯狂他的热情,让她同样知道,他亦爱她,比他爱自己更要爱她!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龙昊天,下辈子,我们还要一起拥抱亲吻欢爱好不好? …… 到达目的地,已是中下午一点多,龙昊天一下车就没了踪影,小左将白沫送到一顶帐篷内,将所有的东西拿进来后,嘱咐了她几句就没了影。 白沫打开一个包,看这里里面自己的衣服,从内衣到袜子睡衣所有衣物洗刷用品都备齐全了,不由得想生气。 明明就准备带她过来,却在昨天晚上故意说要出任务,害得她背地里失落不舍了好久。 龙昊天,真是坏蛋! 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白沫走出了帐篷,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里是山脚下的一大块平地,绿油油的草地间点缀着各色野花,微风吹来,带来青草野花的芳香,耳边,不时有不知名的鸟儿清脆的叫声传来,这一切一切让白沫顿觉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拿出手机,走到一朵开得正艳的野花前,拍下一张,想发张微博却发现这里根本没信号,不觉有些沮丧。不过转念一想,他任务特殊,就算有信号网络,他也不会准许有任何人将任何信息透露出去,这是军事机密。 这样一想,白沫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继续朝前走,走了没多远,竟然看到一条小河,连忙跑过去,蹲在一旁,看着清澈得近乎透明的河水,白沫情不自禁地将手伸了进去,清凉的感觉让她想起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洗脸呢,于是,立马捧起水来舒舒服服洗了把脸,正想擦干呢,身后传来脚步声,下一秒,一只胳膊便将她拽了上去,回头,对上龙昊天不悦的眼神,“怎么不在帐篷里好好呆着?” “这么美的风景,待在里面多没意思。”白沫嘟嘴儿,看着男人臭臭的冰山脸,突然咧嘴一笑,“你在担心我吗?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走丢的。” “有狼!” 冷冷地吐出这两字,龙昊天转身就朝帐篷方向走去,白沫浑身一哆嗦,毛孔瞬间全部站起了军姿。 看着转身就走的龙昊天,白沫吓得立马小跑着追了上去,然后一把搂住他的胳膊,胆战心惊地问道,“真的吗?真的会有狼吗?” “嗯!” “啊……”嚎叫一声,白沫一下子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像只猴似的挂在他身上不撒手,“龙昊天,我不要在这里,我怕狼。” 深邃的寒眸间划过一丝异样光彩,但随即消失不见,又恢复一贯的清冷孤傲,单手托住她的臀部,也没再出声,抱了白沫回了帐篷。 山上,下来一批人,身上都穿着作战服,脸上画着伪装油彩,头戴自个编制的树枝帽子,当龙昊天抱着白沫走过他们眼前时,个个都愣住了。 不敢置信地眨了又眨眼睛,然后其中一个开了口,“老大这是……把女人都带来了?” “老大有女人?” “废话,老大是男人,也会有生理需求嘛,有需求就会有女人喽,笨蛋!” 前者无辜地挨了一巴掌。 “艾玛,这就是传说中的铁血柔情啊,啧啧,瞅瞅,抱的那姿势,都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有么?”有人将两眼撑得贼大,“为什么我没有看出爱意来?” “你眼瞎!” “牛啊,老大就连抱女人都能抱出霸气威武牛气十足的国际范来,不愧是我的偶像!” “你的偶像不是岛国苍婶婶?” “我看叫大娘才对,胸都下垂了。” “哈哈……” …… 白沫被龙昊天抱着进了帐篷,便缩进睡觉的地儿,抱着被子就不出来了,龙昊天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这时小左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四个不锈钢饭盒,放在简易桌子上,看着龙昊天说道,“金雕他们逮的兔子,大鸟刚炒出来,让你和嫂子先尝尝。” “兔子肉?” 白沫一听到有吃的,立马从里面蹦了出来,坐在龙昊天身边,伸手就想弄开盖子,却被龙昊天伸手拿过,替她打开来。 小左转身走了出去,并贴心的将帐篷的布帘给弄了下来。 那一帮雕小子都睁大眼睛想瞅点老大和嫂子两人的亲密互动,这要是让老大知道了,非得一个个敲扁不可。 一打开盖子,香味顿时扑鼻而来,虽然在车上吃了点包子,但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吃的一点东西早就消化得没了踪影,拿起筷子,递给龙昊天一双,就吃了起来。 鲜嫩的兔肉用尖椒花椒爆炒,香辣中透着几分麻辣,真是太过瘾了,一大碗饭便被白沫吃进肚子里。 “龙昊天,你出任务竟然还带着大厨?真是太会享受了吧。” “什么大厨?”龙昊天睨了她一眼,夹起一块兔肉放在她的嘴儿边,看她吃进去,才冷冷开了口,“是大鹏做的。” “大鹏?”白沫一愣,连吃的动作都停了,“是李大鹏?私房菜菜馆老板?” “嗯。” “他是你的兵?” “嗯。” “不对呀,竟然是你的兵,不再部队好好待着,竟然开起了菜馆,这不符合情理吧?” “他是影子!” 影子小组的每一位成员,除了龙昊天自己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究竟藏在那里。 龙昊天没打算瞒着白沫,他从来不干无把握的事,他的女人,他信! ps:有狼么?当然有狼,首长不就是一头大色狼么,哈哈,明天精彩继续,温馨甜蜜,两人小世界 正文 龙昊天,你长得真好看(6000) “他是影子!” 影子小组的每一位成员,除了龙昊天自己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究竟藏在那里。 龙昊天没打算瞒着白沫,他从来不干无把握的事,他的女人,他信! “影子?”白沫惊呼一声,嘴巴微张,惊得不能自持的模样,“难道就是传说当中来无影去无踪以一敌百顷刻间能直取敌方首级的魅影?” “魅影?”龙昊天似乎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好看的剑眉微挑,看向白沫攴。 “是啊,鬼魅之影,我们都这么叫。” 魅影,鬼魅之影,人们对它往往充满了好奇,却又无限敬畏和恐惧;而传说中的‘影子’给人的感受犹如鬼魅般,悄悄潜藏在黑暗之中,散发着神秘恐惧的气息。 “不错!妃” 说实话,大部分时间呆在部队,所以龙昊天并不知道市井中已经流传了许多关于‘影子’的神话版本,此刻听到,心情难得几分愉悦,紧抿的唇角也微微勾起。 “这么说,部队里真的有‘影子’这支神秘力量的存在?” 白沫原本以为,市井流传的说法不过是捕风捉影罢了,不能相信;可是此刻从龙昊天的神情来看,竟然是真的? 原本以为会得到龙昊天点头或者肯定回答,谁知人家脸色一沉,冰山脸又出来了,冷冷地睨着她,出口一片萧杀,“你问得太多了!” 白沫小脸一白,脖子一缩,弱弱地出声,“你打算杀我灭口么小舅?” 下一秒,一只胳膊袭来,将她整个人拎起到半空中,要是搁着平时,白沫肯定吓得‘哇哇’大叫。 自从知道龙昊天对她的心意之后,在白沫眼里,龙昊天就一名副其实的纸老虎,表面上凶神恶煞犹如地狱修罗,实则,习惯了之后,在她眼里,不过就是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化的大冰山而已,除了一身冷意,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可怕的地方。 就像此刻,他一脸冰冷目露不悦,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意,白沫却不怕死的咧嘴一笑,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两腿一勾,直接勾住他结实的腰身,如水的眸子一片荡漾,眼角轻挑,媚眼如丝,凑过唇儿,在龙昊天的耳边吐气如兰,“小舅,你总是吓我,就不知道对人家温柔点?” “怎么温柔,嗯?” 原本拎着她的大手拿开,龙昊天站在原地没动,将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任由白沫像只猴似的挂在他身上,完全是一副任由你千娇百媚,我自岿然不动丝毫不被诱惑的清冷孤傲姿态。 听他这么说,白沫心底一喜,原来他并不排斥她叫他小舅,于是,胆儿更肥了。 脸上娇媚的神情一变,眸子里满是幽怨,将脑袋在他胸膛间蹭了蹭,委屈屈地开了口,“动不动就朝人家吹胡子瞪眼,浑身上下的冰块恨不得把人冻死,你这样,要人家以后怎么跟你过一辈子嘛。” “你敢嫌弃我?” 龙爷两眼一瞪,将手从口袋里抽出来,一巴掌就拍在了某个小女人翘都高高的屁股上,下一秒,某人便鬼哭狼嚎起来,“呜呜,你又打我?我的屁股都快被你虐成四瓣了?” “脱了!” “干嘛?” “我瞅瞅四瓣的屁股是个什么样?” “……” 白沫觉得,从首长大人嘴里说出来的笑话,都是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这时,外面传来小左的报告声,“报告首长,时间到了,雕们已经集合完毕。” “嗯!” 龙昊天将白沫给放了下来,指着里面睡觉的位置,(帐篷的结构请自觉参照‘爸爸去哪儿’在沙漠里住过的那种帐篷,可以再想象一下,比它空间更大,军用帐篷更加结实立体),“在里面待着,不能出去。” “你去哪儿?有狼,我怕。”白沫伸手揪住了龙昊天的衣袖,一张小脸当真被吓得有些苍白。 龙昊天嘴角一抽,转身偏头朝帐篷外吼了一嗓子,“小左,叫彩鹰过来!” “头儿,我在外面呢,嘻嘻。” 一个女子嘻嘻笑声从帐篷外传来,白沫好奇地眨了眨眼,心底疑惑,这里除了她,还有女人? “进来!” “是!” 帐篷布帘被掀开,一个身穿作战服身材高挑纤瘦短发长相俊俏的女孩走了进来,先对着龙昊天来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看向站在一旁站着的白沫,嘻嘻笑道:“嫂子,果然很漂亮,怪不得小伙伴们一提到你就两眼冒红光…….嘶我刚刚说了什么哦对了我是在说梦话梦话。” 话说道一半,嘴儿说溜了,当彩鹰感觉到脖子一阵阴风袭来,就已经晚了。 于是,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在脑门上响起,彩鹰后悔得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哦,是吗?” 龙昊天阴测测的嗓音让人心惊胆颤。 彩鹰立马将腰杆挺得绷直,“报告首长,不是,我刚刚梦游呢。” “梦游?”一声冷音,“很好,那你就闭着眼睛给我从这里游到山顶,给你一个小时时间!” “头儿,不要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一次吧,下辈子我继续给你做牛做马报答您的不杀之恩啊。” 彩鹰一听,差点没晕过去。 从这里到山顶还一个小时? 还不如说,彩鹰,你直接去死吧!那样还来得干脆利落一些。 ‘扑哧’一声笑声传来,白沫看着被叫做‘彩鹰’的女子俏皮幽默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走到彩鹰面前,笑着说道,“彩鹰,我叫白沫,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彩鹰看着眼前女子笑得眉眼弯弯极其柔美动人,不觉有些看傻了,半响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白沫的手,哀求着出声,“嫂子,替我求求情吧,不然我就死翘了。” “他不会来真的吧?” “头儿在我们面前从不弄虚作假!” 彩鹰将头垂下,一副即将上刑场的绝望模样。 白沫以为龙昊天不过说着玩玩而已,现在看彩鹰焦急的表情,似乎,来真的了? 转身,瞅着男人一张冷硬严肃的脸,伸手,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柔声说道,“不生气了,嗯?”没有吭声,龙昊天冷睨了她一眼,紧接着看向彩鹰,“把那些狗崽子的名单交上来!”说着席卷了一身萧杀气息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走出了帐篷。 彩鹰一听,愣了半秒,紧接着,一把抱住白沫,鬼哭狼嚎起来,“完蛋了!” “怎么了?”白沫伸手拍着彩鹰的后背,安慰道,“看他的意思,好像放过你了,不要怕。” 彩鹰继续哭! 她能告诉她,首长大人嘴里说的那些狗崽子是她刚刚说溜了嘴的那些一提到白沫就两眼冒红光的那些小伙伴们么? 要名单干什么? 很显然啊,首长要进行惨绝人寰的打击报复啊! 小伙伴们在遭受了惨绝人寰的折磨之后,岂会放过她这个小伙伴? 反正,头儿这是横竖都要让她一死啊,好吧,如其轻得根鸭毛似的,还不如轰轰烈烈一把,只祈祷,小伙伴们,手下留情,留个全尸吧! …… 那天下午,白沫待在帐篷里,和彩鹰聊着天,时间倒也过得很快,傍晚时分,龙昊天回来了。 “你回来了,累不累?口渴了吗?来,喝杯水。” 白沫立即迎了上去,拉着龙昊天的手,将装着温水的水杯放在他手里,像个小妻子一样伺候着忙碌了一天回家的丈夫,殷勤备至。 “下午都干了什么?” 龙昊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扯下头上戴的帽子,冷声问道。 “彩鹰讲故事给我听呢,我都听入迷了。” 白沫瞅了站在一旁自龙昊天进来都做小女儿柔弱状的某‘女汉子’一眼,白皙的脸上满是开心的表情。 白沫的笑有一种强大的感染力,眉眼弯弯如夏夜天边最闪亮的月牙,如水的眸子里盛满了快乐,没有一丝的虚假矫揉造作,透着最真的真实,她的笑会让人发自心底的愉悦。 龙昊天的一张冰块脸总算有所缓和,冷冷地看着彩鹰,出声,“待在这儿找虐?” “啊……”彩鹰抬头瞅着龙昊天,只愣了不到半秒时间就瞬间反应过来,立马大喜,礼一敬,立马溜之大吉,跑得比兔子还快。 跑得老远才停下来,手捂着胸口吓得冷汗直滴,“妈呀,活着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你在说什么呢?” 身后,灰鹰走过去,瞅着她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在说,我救了你们一命,以后,你就叫活菩萨吧。”说完,扭着小蛮腰走了。 “活菩萨?”灰鹰瞅着某人扭得跟麻花似的小腰,两眼一瞪,低吼一嗓子“操,死女人,正常走路你会死?” …… 琝鉬这是白沫第一次睡帐篷,躺在被布置得很柔软的被子间,舒服得喟叹一声,左右翻滚了一圈之后,她看着依旧忙碌着的龙昊天,说道,“还要忙多久?” “想了,嗯?” 龙昊天头也未抬,沉沉的嗓音传来,在这个不大空间内透着几分蛊惑人心的魅惑。 只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听进白沫耳朵里,却是瞬间让她红了双颊,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羞恼地反驳,“谁想了?一辈子都不要了!” “你敢?!” 龙爷一听急眼了,靠,她说不要就不要?他可不得要被欲、火给活活憋死! “就敢就敢!” 不得不说,小白同志的胆儿是越来越肥,而且肥得是没来越没谱了。 于是,龙爷怒了,将手里的文件‘啪’地一声放下,起身,直接扑了过来,将吓得‘哇哇’慌忙躲进被子里的小女人紧紧压在了身子底下,伸手,拉下辈子,露出某个以为闭着眼看不见他就能躲过一劫的小女人,“女人,我记得我给你说过,这里有狼!” “嗯,有头大色狼!” “聪明!” 龙昊天勾唇肆笑,很稀罕的露出一抹笑来,他伸手捧住白沫的小脸,正要亲下去,却被白沫连忙阻止,“等一下!” “说!” 笑容消失,上一刻心情愉悦的龙爷在下一秒就心情不爽了。 白沫也学着他的样子,伸手捧着他的脸,柔声说道:“非要爱爱么?咱能不能抱在一起说说话。” “不能!” 拒绝是没有丝毫犹豫的; 拒绝的力度是很强的; 霸道而强势,龙爷风格。 白沫一听,不满地嘟起小嘴,“怎么就不能?龙昊天,你将我带过来,是不是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的私欲?” 白沫的话,让龙昊天一张原本还算正常表情的脸顿时黑沉下来,深邃的寒眸间更是一片阴霾,“我他妈的在你心里就这么垃圾?” “不然呢,你为什么不愿和我聊天?” “操,我是一个身体各项性能都正常的男人,抱着自己的女人躺在被窝里什么都不干聊天?你觉得靠谱?” “怎么不靠谱?”白沫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难道所有体能正常的男女躺在一个被窝就要干那事?” “不干那事就说明他们不正常!” 处了将近三十年的龙爷,没开荤之前不知肉味,所以不惦记,更不知其中美味;但是,一旦开了荤他就上了瘾,只要一见到白沫,就恨不得把她给压在身子底下,尽情地弄她,每次不弄过瘾他就绝不罢休。 这也导致了小白同志的极大不满,要知道,她的小身板如何能和他犹如钢炮般的身板相提并论。 再这样每天弄下去,她估计就得瘫在床上了! 龙昊天的一句话直接噎得白沫差点没被憋死,她两眼瞪着他,深深地感觉到一种无力挫败感。 和龙昊天讨论这个话题,她简直就是找虐。 使劲地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到一旁,然后拉起被子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想要是吧?她就是不配合,看他能把她怎么地。 被推到一旁的龙昊天,翻身站了起来,因为个子太高,他不得不弓着身子脱着身上的衣服,直到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时,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挺直地躺在一旁,半响才冷冷地开了口,“过来!” “不过去!”过去的后果肯定又是吃干抹净。 说好了的,要抗争到底。 龙昊天没再说话,而是大手一捞,将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小女人给摁进怀里,然后便没了动作。 白沫一愣,随即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竟然双目紧闭,似乎准备睡觉,于是,心稳了稳,笑得眉眼弯弯,“小舅,你真好!” 原本紧闭着双眸的男人,眼睛瞬间睁开,看向窝在他怀里的小女人,不满地开口,“叫我名字!” “不要,就叫小舅!” “找干!” “……” 白沫默了。 虽然她现在在他面前胆肥了不少,但是对于他的威胁还是有些心悸,谁让这位爷就是个说到必须做到的主儿! 于是,将脑袋使劲地在他怀里拱了拱,然后将上半身趴了起来,看着他俊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脸庞,再次犯起了花痴。 手指抚上他好看的剑眉,喃喃出声,“龙昊天,你长得真好看!” “嗯!” 很显然,首长大人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有自信地,连点最起码的谦虚都没表示一下下。 “你长得像你爸多一些还是像你妈妈多一些?” 白沫一直对自己的相貌耿耿于怀,不是因为长得不标致,而是,她好像跟爸妈一点不像,倒是白滟,与记忆中的妈妈挺像。 曾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她还曾经问过奶奶,她是不是爸妈抱养回来的? 奶奶嗔怪一笑,骂她傻丫头! “我妈!” 龙昊天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躺在被窝里和一个女人聊天。 虽然很不习惯,但却没有很强的排斥,似乎,感觉还不错! “那你妈妈一定长得很漂亮,不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优秀的儿子来呢。” 白沫将手指从他眉眼间移到高挺的鼻梁上,轻轻地戳着,柔软的手指带着温暖的温度,龙昊天浑身紧绷的肌肉在不自觉间缓缓松懈了下来。 每年一到‘影子’集训之时,都是他最劳心之际。 因为期望越高,花费的心思就会越多! “这句话,以后要当面说给你婆婆听,她会很高兴!” 面对白沫发自内心的赞叹,龙昊天唇角勾了勾,说出来的话让白沫有些含羞,将戳着他鼻梁的小手指改为捏住他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嗔怪道,“什么婆婆啊,还早着呢。” 龙昊天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你离了婚怎么不跟我说?” 白沫一听,心底‘咯噔’一下,因为心虚,她赶紧‘嘿嘿’笑了几嗓子,“不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么?” “合适的时间?” 一声明显不爽的反问,吓得白沫立马解释道,“合适的时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弱弱地偷瞄了他一眼,只见那一张俊脸越来越黑,立即缩进他的怀里,弱弱地出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故意的,嗯?” 磨牙的声音。 看得出,龙昊天很在意她在离婚之后没有将这一个消息告诉他,明显是故意隐瞒,而且如果不是他主动提起,她大有继续隐瞒下去的意思。 龙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绝对没有!”白沫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表示反对,“你不能怪我,谁让你那段时间,身边有其他女人,我以为……”白沫突然说不下去了。 那段时间,是她除了爸爸离世之外,过得最痛苦的一段时间,太过于撕心裂肺的记忆让她不想去回忆。 “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咱们结束了,既然结束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白沫的神情在这一瞬间变得低落起来。 她没再开口说话,龙昊天也没有,帐篷内,一片寂静,就在白沫觉得有些困倦的时候,耳边却传来男人沉沉的嗓音,“对不起!”下一秒,她的唇儿被堵住,前所未有的温柔,让白沫瞬间红了眼眶。 ps:躺在被窝里聊天的后果就是,小白兔还是被狼给吃干抹净了,明天加更,一万字 正文 小舅,你发骚了(10000吃棒棒糖了你懂得) “我以为咱们结束了,既然结束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白沫的神情在这一瞬间变得低落起来。 她没再开口说话,龙昊天也没有,帐篷内,一片寂静,就在白沫觉得有些困倦的时候,耳边却传来男人沉沉的嗓音,“对不起!”下一秒,她的唇儿被堵住,前所未有的温柔,让白沫瞬间红了眼眶。 她搂紧了他脖子,主动回应他的温柔,唇舌纠缠,点燃的不仅仅是***之火,还有两颗彼此深爱的心。 片刻后,身上的睡衣散落一旁,白沫满脸羞红地抵着男人欲压下的身子,似娇似媚的嗔怪,“不是说好了,只聊不做么?攴” “先做再聊!” 轻扯薄唇,带出一抹邪恶不已的弧度,那双一贯盛满寒意的黑眸间,透着几分罕见的柔情。 白沫对上他的视线,竟不自觉想要沉沦妪。 “做完还有劲聊?”白沫一个白眼丢过去,随即又咧嘴一笑,羞涩不已,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将唇凑向他的耳畔,暧昧低语,“不过,我想了,快来吧,小舅……” 龙昊天脸色一僵,紧接着将牙咬得‘咯咯’直响,“外甥媳妇,你真是欠干!”随即,俯身低头,张嘴就堵上那张粉嫩小唇,使劲地蹂躏吸吮,直弄得白沫娇呼不已,“嗯嗯疼……” 龙昊天猛地松开被他疯狂蹂躏显得艳红不已的唇瓣,看着她被他折磨得小脸绯红一副娇媚动人的小模样,喉结使劲滚动了几下,哑着嗓子开了口,“不乖!” “我哪有?”唇上异样的感觉,让白沫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却不知她这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带给人怎样的强烈刺激感,龙昊天当即赤红了眼眸,一片情、欲闪动。 他伸出手指,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娇嫩的触感与他有些粗糙的指腹形成强烈反差,却让他一颗冷硬惯了的心瞬间变得柔软。 摩挲着自己唇瓣的指腹有些粗糙,没有不适的难受,反而让人心悸得不行,酥酥麻麻之中还带着几分痒痒的感觉,让 白沫情难自禁地微微张开嘴儿,一口含住他的指头,就像吸棒棒糖一样,吸得‘滋滋’的响,一边吸还一边拿眼瞅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小眼神一勾,媚进了骨髓里,“小舅,我想吃棒棒糖。” “有!” 任由她将他的指头含在嘴里吸着,那股子无法言喻的异样让龙昊天不自觉地眯起了黑眸,唇角扯起,一片邪恶。 “在哪里?” 一看龙昊天笑得那么邪,白沫就知道,什么嘴吐不出什么来,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到底他所谓的‘棒棒糖’藏在哪儿。 原本压着她的男人突然翻身而下,躺在她身侧,抓过她的小手,从他的小腹一路向下,落在一根坚硬如铁的玩意上。 白沫嘴角一抽,棒棒糖,的确很形象! 不过,“它又不甜,而且这么粗,充其量算根玉米棒子!”一把抓住‘玉米棒子’,白沫笑得一脸荡漾。 “你没有尝过,怎么知道它不甜?” 柔软的小手握着他的那根‘大玉米’,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时而涌来的如电流般窜过的酥麻感从尾根直达头顶,让龙昊天不自觉地微微眯起双眼,惬意的享受着。 “小舅,你发***了。” 白沫觉得,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两人最初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他脱口而出的低趣味的情话,白沫都会面红耳赤羞得不能自已。 而现在,虽然还是会脸红,但似乎,不仅不排斥,反而觉得,低趣味的话也会带来某种乐趣。 一只大手袭来,将她整个人翻转趴在他的身上,龙昊天将唇瓣靠近她的耳际,沉沉的嗓音暧昧而沙哑,“要不要尝尝?” “好吃么?” 问着的同时,白沫将身子滑到他的两、腿、之间的位置,小嘴的位置正好对着他被内裤包裹着的硕大,光看着,就让龙昊天血脉喷张不能自持。 第一次干这事,白沫心地没谱,但却充满了好奇和刺激。 岛国爱情动作片看过不少,当然知道是将自己的嘴儿裹上去,可,目测他的硕大的一根,有些生惧,这么粗这么长,还不得把她的小嘴儿给撑破了? 抬头瞅了男人一眼,那双一贯带着寒意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期待,于是,像是故意挑/逗他,慢慢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地朝着那坚、挺的某处舔了一下。 “噢该死……” 一声难耐的粗喘逸了出来,惹得白沫笑个不停。 第一次看着他在她身下满足粗喘的样子,白沫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男人在和女人欢爱之际都喜欢男上女下的体位。 因为这样,不仅仅让男人激发天生的掌控权,更能享受女人在他身下婉转娇媚的动人模样。 仅仅只是看着,就是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 伸手慢慢地脱下他的内裤,看着那根早已肿胀不已的硕大坚、挺,白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惧怕地看了一眼,然后一把将内裤又套上,对上男人不解的眼神,后悔了,“我不想吃玉米了!” “不准,继续!” 龙爷主动褪下内裤,然后不等白沫反抗,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强迫她逼向她的分身,骑虎难下,白沫只能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 白沫直接把那根粗的东西当成了黄瓜,又舔又咬,不消片刻,龙昊天的粗喘声越来越大,“哦不要停再深一点……” 白沫邪恶一笑,口手交换使用,不消片刻,龙昊天身子一颤,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溅了白沫一脸。 “小舅,时间很短哦,就这点能耐?” 一边擦去脸上的液体,白沫笑得一脸淫、荡。 没想到,下一秒,一只胳膊伸了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白沫被一副重重的躯体压了下来,龙昊天特不爽的嗓音响起,“能耐?那老子就让你尝尝我的能耐!” “不要……唔唔……” 唇儿被堵住,龙昊天的大手已经扯下了她的小内内,伸手探进去,一声戏谑响起,“都湿了还矫情?”“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么。” “你们男人?”明显不爽的声音,“你有过几个男人?” “呃……”白沫汗,“小气鬼,随口一说,你竟然吃味了?” “哼!” 冷冷一哼,将又坚硬如铁的部位慢慢地沉了下去,身子紧密契合,让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下一秒,龙昊天便大力耸动起来,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娇吟声和男人粗粗的喘息声,在这座帐篷内奏响了人类最原始的韵律。 许久之后,这场‘野战’才结束,浓烈的***气息渐渐散去,天,快亮了。 …… 转眼间,十天的集训就快结束了,此刻,白沫站在临时搭建的厨房前,举着一根黄瓜唉声叹气。 里面正忙碌着的大鹏将脑袋伸了出来,瞅了她一眼,问道,“嫂子,你这是怎么了?不到一个小时,我都听到你叹了无数次了,有心事?” “没有。”白沫摇摇头,“就是一想到要分开了,心里有些舍不得。” “小白白,你是舍不得我吗?” 身后传来吊儿郎当的戏谑,白沫后头瞅了一眼,无精打采地说道,“大白,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大白,白鹰,一只性格邪恶无比浪荡不羁的鹰,喜欢美女,更喜欢调戏美女! 他叫她小白,白沫就叫他大白! 反正都姓白! 至于,白沫嘴里的教训,指的就是白鹰第一次见着白沫时丝毫不顾自家头儿冷面寒铁的骇人模样两眼冒绿光嘴溜哈喇子,如果不是别的鹰拉着他,他铁定是要走过来,要和白沫亲密接触一把。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好吧,据说很惨,洗了所有小伙伴的衣服鞋子臭袜子鞋垫子还不够,首长大人愣是让人把他衣服拔光连条内裤都不留地扔进河里待了一天一夜,据说,原本晒黑的膀子都给泡白了,某个部位更是被山里的蚊子水里的虫子咬得肿了好几天,原本不算太出色的尺寸顿时变得完美起来。 “嘘嘘,别大声,万一被头儿听见了,我又要倒霉了!” 白鹰立马冲了过来,一贯不正经的脸上透着难得的紧张。 “你就这么怕他?” 白沫将黄瓜放水里洗了洗,边吃边问道。 “开玩笑。”白鹰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一根黄瓜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啃了起来,“谁不怕?他只要轻轻一跺脚,我们的小心脏就要抖三抖。” ‘扑哧’白沫忍不住笑出声来,“有这么夸张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哎哟喂,大姐,您谁呀,那可是他心尖尖的人儿,宠你还来不及呢,哪还会让你怕他。” “白鹰这话倒是句大实话!” 厨房里忙着晚饭的大鹏插了一句。 “他哪有对我那么好。” 白鹰的话让白沫心底甜甜的,犹如吃了蜜糖一样;可嘴巴上却羞涩得不愿承认。 “还不好?没看到我眼红么,瞅瞅,红得都睁不开了!”彩鹰的声音传来,白沫抬头看去,身穿迷彩却将身子扭得千娇百媚的彩鹰身后跟着灰鹰,只见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屁股,白沫咧嘴一笑,等待着…… 果不其然,一声不爽的低吼声传来,“靠你个死女人,不扭你会死?” “关你屁事!” 一句话噎得灰鹰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彩鹰得意洋洋挑着眉梢,扭着小腰进了厨房偷吃。 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的白鹰忍无可忍的开了口,对着憨头憨脑的灰鹰恨铁不成钢,“我说小灰灰,咱能爷们点不?女人啊,我给你说,一个字:欠收拾……” “三个字!” 一声不冷不热的声音插进来,白沫偏头一看,立马抓起菜盆里的西红柿,洗了洗递了过去,“毒鹰,给,西红柿,可甜了。” “谢谢!” 小帅哥冲她羞涩一笑,紧接着脸就红了,比西红柿还红! 看得白沫心花怒放,越看越觉得眼前这娃可爱萌翻了,如果不是年龄在这儿摆着,她真恨不得扑过去猛亲几口。 听他们说,毒鹰在他们组里年龄算小的,只有十九岁,还有一个红鹰,也是十九岁,只是月份上比毒鹰小,不过,听说她在出任务,这次没过来。 毒鹰拿了西红柿进了厨房,彩鹰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一根鸡腿,吃得贼香,不满地瞪了尽知道瞎出馊主意的白鹰一眼,“小白花,你再敢教坏小灰灰,你信不信我活剥了你?” 白鹰使劲地咽了口唾沫,瞪了彩鹰一眼,“你狠!” 靠! 谁让她有一手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人割掉人皮大卸八块的本事? 简称:活体解剖,听起来就毛骨悚然,但却是彩鹰一手绝活,也是另无数坏人胆颤心惊的影子之一。 因为,谁也不愿意,睡前还是好好的,醒来后却发现自己的皮被剥得连根毛都不剩,只剩下骨头,除了死,没有活路。 灰鹰无奈地瞅了她一眼,然后走向白沫,拿过她手里的洗菜盆,说道,“嫂子,这些活还是留着我们来做,你去歇着就行。” “小灰灰,我们真的明天就离开这里么?” “明天一早直升机来接。” “哦。” 白沫脸上表情说不出的失落。 站起身,环顾四周这片生活了十天的地方,第一次,白沫对家之外的地方产生了恋恋不舍。 除了第一天被龙昊天勒令待在帐篷之外,其余九天,白沫都各处闲逛,很快和鹰们雕们闹一片,龙昊天也没管她,任由她跟着他们一起胡闹玩乐天天开心得直冒泡。 他们集训的时候,白沫就会待在厨房里,缠着大鹏教她做菜,九天下来,她的做菜的手艺飞涨,昨晚特地露了一把,龙昊天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到那吃得连菜汤都不剩的情况来看,他似乎很满意。 彩鹰也没去集训,白沫原本以为她是在保护她的安全,却没想到,她每天都会教她一些简单的招式,比如说,怎么在面对色狼咸猪手或者是歹徒劫持时,如何找准机会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一招制敌,白沫学了不少招式,甚至有一天夜晚,趁首长大人又对她上下其手之际用了出来,虽然没偷袭成功,但却成功阻止了首长大人的继续动作。 她原本以为他会生气,会找彩鹰麻烦,谁知,他竟然满意点头,说了两字:“不错!”于是,白沫恍然大悟,感情是他授意彩鹰教她的! 不过,细细一想,除非他授意,作为他属下的彩鹰哪敢擅自做主? 夜晚的饭菜非常丰盛,将所有的简易桌子都搬了出来,排了长长一排,上面摆满了吃的。 龙昊天坐在首座,白沫坐在他身边,老鹰们和小雕们分坐两旁吃着说这话,没有因为龙昊天而冷场。 面前的碗里突然多了一块烤鱼肉,白沫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将已经剔掉了鱼刺的鱼肉一下子塞进嘴里,满足地嚼着。 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她也夹了块排骨放在他嘴边,说道,“来,张嘴。” 没有丝毫犹豫,龙昊天张嘴,一口将排骨咬了进去,紧接着,旁边就传来众人的笑闹声,“头儿,排骨好吃吗?” 龙昊天冷睨了起哄的白鹰一眼,没出声,自顾自地吃着。 “这不废话嘛,嫂子亲手夹的亲自送到嘴边的,能不好吃?” “啧啧,头儿,真是艳福不浅啊,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好的艳福?” “你白搭,除非回炉重造。” “啊呸,我怎么了?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貌如潘安,见一个迷一个见一双迷一对,杀伤力强着呢。” “是么?”有人丢给他一记不屑的眼神,“为什么我连一只母蚊子都没瞅到?” “哈哈……” 众人都大笑起来,将气氛推向高、潮。 今晚的龙昊天心情似乎不错,虽然没有出声,但脸上的表情让这些跟在他身边许多年的老鹰们一瞅就知道,随便说随便闹,老大绝对不会生气。 白沫也被逗乐了,坐在小板凳上笑得前俯后仰欢乐不已,一旁的龙昊天看着她笑得眉眼生花的娇俏模样,唇角微微勾起,心在不自觉间柔成一滩春水。 吃过饭之后,白沫还想留下来帮忙收拾碗筷,却被龙昊天一把拽走,进了帐篷,便拎了一包,然后又拽着她走出了帐篷。 “去哪儿?” 跟在他身后,走到停在一旁的越野车旁,白沫有些疑惑地问道。 去哪儿还需要开车? 很远吗? “到了就知道!” 上了车,龙昊天带着她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停下来,当白沫看到那个天然形成的温泉时,惊喜得无以复加,开心地搂着龙昊天脖子跳了起来,“温泉,竟然是温泉。” “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 白沫说着,就朝着温泉池跑了过去,站在池边,看着清澈见底的池水冒着热气,白沫满心欢喜,仰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嗔怪道:“怎么现在才带我来,明天就要走了呢。” “今天才发现。” 龙昊天说着脱了衣服,率先下了水,然后看着站在岸上的白沫道,“下来吧,我接着你。” 白沫小脸竟然红了,无比娇羞地瞅了他一眼,扭扭捏捏磨磨蹭蹭,“你把身子转过去,我要脱衣服。” 龙爷一听,剑眉微挑,很不爽,“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我没看过摸过甚至……亲过?” 白沫一张小脸更红了。 他嘴里的‘亲过’两字让她想起了最近几天来他天天亲她那里给她带来的***感,一瞬间,整个身子都变得燥热起来。 但是,她依然坚持让龙昊天转过身子去,不然,她真的没法动手将自己脱光光。 虽然两人有过无数次亲密接触,但是,那都是被他脱光抹净,所以,没有感觉有多羞涩。 此刻,天依旧未暗,傍晚时分,在晚霞的光芒之下,她如何好意思在他眼皮底下脱光光。 龙昊天暗自咬牙,却也不再坚持,转过身去,片刻之后,当听到身后传来水声他才转过身来,看着小心翼翼下水的女人,连忙伸手搂住,待她完全站住之后才松了手。 当温暖的感觉将自己整个包围,白沫靠在龙昊天的身上,舒服得直想大叫,只是,还没等她泡够这温热的泉水,一只大手就不老实的在她身体各处游走起来。 伸手一把抓住,在他怀里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而站,“小舅,你又不老实,小心我的擒拿手!” “谁教的?” 龙昊天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上的动作没停止半秒,四处点火兴风作浪。 “彩鹰啊。” “彩鹰是谁的兵?” “废话,你的呗。”白沫白了他一眼,“小舅,你这是在考验我的智商还是你的智商?” “既然是我的兵,你觉得你打得过我?” 不紧不慢不情不愿的一句话直接堵得白沫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许久之后,她才委委屈屈地在他怀里撒着娇,“龙昊天,你又欺负我。” “不叫小舅了?” 这些天来,只要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白沫就会叫他小舅,从一开始的不满到现在的习惯,似乎,对小舅这个称呼,他并不排斥。 “生气了!” 白沫从他怀里仰起脑袋,小嘴嘟着,娇俏到不行的模样,不但没让龙爷放弃进攻,反而进攻得愈发频繁激烈。 片刻后,白沫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不知是因为泉水的原因,还是因为情、欲已被挑起,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时轻时重的娇吟起来,“嗯哦龙昊天不要了……” “不要?”有些粗糙的大手抚上她胸前丰满,将嘴靠近她圆润的耳垂处,扑洒着热气,“你应该说想要才对。” “你怎么这么坏。” 似娇似嗔,犹如一根羽毛撩拨着男人的心脏,酥麻的悸动之下,手上的动作愈发娴熟起来。 轻捻慢捻,一番动作之后,白沫直接举起小白旗投了降,“受不了......” “想要,嗯?” 说话的同时,龙昊天已经将她整个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池边的位置,然后从身后缓缓进入。 紧致的感觉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紧绷,该死,要了她那么多次,却依旧像初次要她那般,激动刺激得无以复加险些无法掌控。 水波荡漾,娇吟粗喘,在这山间的温泉间交错响起,寂寞的山间一片旖旎。 在温泉池里,他要了她一次,回去之后,在帐篷里,他又要了她一次,于是,白沫再一次华丽丽地累晕过去。一夜无梦,再次醒来,羞愧的发现,她竟然坐在直升机里,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想要偷偷擦掉,却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嗓音,“醒了?” “嗯,我们这是在回去的路上。” “嗯。” 龙昊天放下手里的资料,拿过一旁的保温杯,递到白沫手里,“先喝点水,然后吃饭。” 伸手接过,喝了几口,就见龙昊天拿过保温桶来,将盖子打开,是喷香的米饭和菜。 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她看着一旁继续埋头在资料间的男人,“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像一种动物?” “嗯,的确像猪!” “……” 白沫汗。 她这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不过,她也无法反驳,除了吃就是睡,睡起来接着吃,不是猪又是什么? 默默的将饭菜吃完,拿出纸巾擦了嘴,白沫就好奇地将脑袋凑到小窗户旁,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满足过后竟是淡淡的惆怅。 回过头,将身子倚在龙昊天的肩膀上,小声开口,“回去之后就不能天天见着你了。” “夜晚我会尽量回去!” “嗯!” …… 年假结束,白沫恢复上班,在舒适懒散了十天之后,一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竟然还有几分不适应,好在,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中午吃饭,因为度假回来没给两人带礼物,为了弥补两人受伤的小心灵,白沫带着顾初夏和白果去了银行对面的川菜馆,刚点上菜,还没来得及吃,就听到头顶传来雷逸辰的声音,“沫沫,好巧,你们也在这里吃饭。” 白沫回头,原本以为是雷逸辰一人,却发现竟然还有龙月和雷一菲,于是,礼貌性点点头,“你们也来吃饭。” 原本只是礼貌性地回了这么一句,谁知,却遭到雷一菲的强烈不满,只见她挑着化着精致的眉眼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冷嘲热讽,“废话,不吃饭进来干嘛!” 白沫没有出声,而是将头转了过去,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谁知对方却没打算放过她,几步窜到她的桌子旁,双手环抱胸前,趾高气昂地扫了一眼她们桌上的菜,冷言冷语地说道,“哟,没想到离开我们雷家之后还能下得了馆子,看来这几年从我哥身上捞了不少钱啊。” “菲菲,你给我闭嘴!” 一旁的雷逸辰皱眉低斥。 他这个妹妹真是越来越让人反感讨厌了,说的话连他这个亲哥都听不下去。 “哥,你竟然为了这只破鞋凶我?” 雷一菲的话音未落,这边,‘啪’的一声响,,火爆脾气的顾初夏摔了杯子就站了起来,一双带着火的眸子直直地戳向雷一菲,毫不留情地反击,“二百五,你说谁破鞋呢?” “你你你叫谁二百五?” 雷一菲从来都不是顾初夏的对手。 交手了无数次,哪一次不是落败而逃狼狈不堪。 “你!”抬手一指,“说你是个二百五那是看在我们行长的面上,怎么?觉得不配?” “你你……” 雷一菲一急就说不出话,老、毛病,一碰上顾初夏就犯,顾初夏简直就是她命中克星。 “菲菲,走了!” 雷逸辰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拉着一旁一直没出声的龙月进了里面包厢。 龙月本来还想留下来,但看到周围越围越多看热闹的人,自觉丢了面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任由雷逸辰将她拉走。 这边,雷一菲看到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也就不再恋战,狠瞪了顾初夏一眼,说了两字,“傻、逼!” 好吧! 她错了! 她真的做错了! 顾初夏一听,火得直冒烟,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一巴掌就甩过去,然后再也不顾这大众广庭之下有多少人在看,一张利落得骂人不带一个脏字的小嘴又派上了用场,“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在家浪费RMB,中国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铁剑你不学,去学银剑!终于,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最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剑人!” 一口气直接不带喘的,立马引来围观所有人的喝彩声叫好声不绝入耳。 白沫汗! 白果狂汗! 然后,顾初夏手一推,雷一菲直接倒在了白沫脚边,受到羞辱却又不敢再出声,雷一菲爬着想要站起来,却在不经意间,视线落在白沫的鞋子上,脸上羞愤不已的神情明显呆愣了下,紧接着,那双眼睛里闪过恍然大悟之后,紧接着闪过不敢置信。 一条毒辣的计划在心底瞬间生成,上一刻还愤怒的心情在这一刻突然平静起来,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白沫一眼,竟然笑了笑,然后钻出人群走了。 白沫被她那一笑,笑得浑身毛骨悚然,不过转念一想,她经常神神经经心思难测,也没往心里去,待围观的人群散去之后,三人继续吃起来,心情超爽。 下午下班,因奶奶和张婶都去了竹园,白沫就和白果顺便做了一点吃的,就睡下了。 临睡之前,她很想给龙昊天打个电、话问问,他今晚过不过来,但一想到他也许正在忙,害怕打扰到他,于是,便放下手机先睡了。 而此刻,龙昊天正开车赶往回龙家的路上,进了小院大门,龙博仁的警卫员就等在一旁,看着他从车上下来,立马说道,“老首长在书房等你很久了,你快上去吧。” 龙昊天没有说话,进了屋就朝龙博仁位于一楼的书房走去,站在门前,伸手敲了一下,里面便传来龙博仁威严的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龙昊天看了坐在书桌后面的父亲一眼,冷冷的问道,“什么事非要让我现在回来?” 本来打算开车去白沫那儿,却在半路接到龙博仁电、话,让他赶紧回家一趟,龙昊天以为他又跟妈妈吵架了,于是赶紧开车赶了回来。 此刻,见家里一片平静不像吵过架的样子,便有些疑惑;虽然心底有疑惑,但龙昊天并没有表现出一丁点,依旧是惯常的冷面孔,就算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也是如此。龙昊天的话明显让龙博仁不满起来,两眼一凛,开口,便带着火药味,“怎么?不愿回来?是不是那个小妖精不让你回来?” 龙博仁的话让龙昊天的寒眸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他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出声反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到底在说什么?”龙博仁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眼透着愤怒,“我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尹歆那么好的姑娘你不要,非要找一只破鞋,你真是想气死我你呀。” “说清楚!” ‘破鞋’两个字让龙昊天浑身的气息瞬间变得森冷起来,垂在身侧的双手也在同一时间紧握成拳。 眼前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的父亲,龙昊天不敢确定,自己的拳头会不会朝他挥去! “还让我说清楚?”龙博仁仿佛被气得不轻,两眼圆瞪,愤怒不已,“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让我说?你还要不要脸,世上的女人那么多,你竟然找了自己的外甥媳妇,老三,这可是要受尽世人唾骂的乱、伦啊,这事要是让外界知道了,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龙昊天只有半秒钟的沉默,随即,一脸坚定地看着龙博仁,冷声道,“乱、伦?她和雷逸辰离了婚,就不存在什么狗屁小舅和外甥媳妇的关系,又何来乱、伦之说?还有,我没打算隐瞒,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找我回来干什么?我很忙,有事以后说!”说完,转身就想走。 身后,一声愤怒低喝传来,“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还有事?” 脚步停住,却没有转身。 “马上和姓白的断了,明天,我会邀请尹丫头父母来G市,商量你们的订婚日期!” ps:来来来,棒棒糖,玉米棒子来一根(读者鄙视的眼神:某花你的节操呢,好猥琐好无耻啊啊啊) 正文 到底是谁告的密(6000) “马上和姓白的断了,明天,我会邀请尹丫头父母来G市,商量你们的订婚日期!” 龙博仁武断专横的话让龙昊天瞬间转身,一双冷眸直直地看向他,表情一片萧杀,“老头子,我的事你确定你能做得了主?” “怎么?老子是你的亲生父亲,为你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媳妇的权利都没有?” “你说呢?” 龙昊天挑眉反问,一副冷嘲的态度当即让龙博仁发了火,拍着桌子,怒吼一声,“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孽子?早知道你给我整这出丢人现眼的事,我当初还不如一把掐死你!攴” “那真是要感谢您的不杀之恩!” 龙昊天冷冷挑眉,森冷的视线扫过面色铁青的龙博仁一眼,随即转身不再有丝毫的停留,拉开、房门大步离去。 书房内,龙博仁眼睁睁地看着龙昊天离去,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颤抖着歪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一下弼。 造孽啊! 他龙博仁辛苦攒下的一世好名声就要断送在这个孽子身上吗? 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坐直身子,敛去了脸上所有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冲书房外叫了一声,“小罗,夫人呢?” 警卫员小罗推门而入,说道,“去了大少爷家,还没回。” “打电、话,让她立马回来!” “是!” …… 牧马人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速度极快,车内,龙昊天在打电、话,神情阴鸷而冷寒,透着慑人的光芒,“给我查,是谁向老爷子告的密。” “是!” 挂断电、话,龙昊天的车也停在了一条巷子口,往里走一段路就是白沫的小院,但是,龙昊天并没有推门下车,而是静静地坐在驾驶座前,深邃的视线透过层层夜幕看向小院的位置,眸光深沉,让人看不透其中一丝一毫的深意。 突然,巷子口出现一条黑影,下一秒,车门被敲响,龙昊天伸手将车窗摇下,却并没有看向站在夜色之中的女子,而是冷冷开了口,“她怎么样?” “已经睡下了,等了你许久。” 红鹰的声音很低,在这极深的夜间,如果不是听力超强,几乎听不见。 红鹰的话让龙昊天那双犹如千年寒潭的黑眸激荡了一下,但随即恢复死一般的平静,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严肃的命令,“保护好她,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要让她离开你的视线,如有异常,立即告诉我!” “是!”红鹰犹豫了下,轻声问道,“头儿,是不是老爷子知道了?” 龙昊天没有出声,一双冷眸微微眯起,透着如刀般利锐的冷光;红鹰看进眼里,浑身不自觉颤抖了下。 果然,她猜得没错! 只是,到底是谁告的密? 看着自家头儿那双迸发着想要杀人血光的眼睛,她又是一抖,会是谁这么不怕死,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真是活腻了。 一个下场:找死! …… 早上醒来,白沫看着身侧没有一丝温度的空地,心情失落起来,他昨晚没有过来,应该是很忙吧? 毕竟他不仅仅是影子小组的头儿,更是特种部队的首长,堆积了十天的工作量,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处理完的。 这样一想,白沫的心情就变得好起来,快速起床梳洗一番,就听见白果在外面叫道:“沫沫姐,赶紧起床了,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茶叶蛋和酸菜包子,香着呢。” 白沫刚换好衣服收拾完,便打开门走了出来,看着已经摆好的早餐,咧嘴一笑,冲着白果不好意思的说道,“果果,你怎么能这么勤快?这让同为女人的我情何以堪?” “切!” 白果丢给她一记鄙视的眼神,“脸都没红一下,还好意思装不好意思?” “嘿嘿。”白沫坐在餐桌旁,喝了一口稀粥,“我要是男人,就把你娶了!” “咳咳……”白果吓得小脸一百,喝着粥呢差点呛着,“沫沫姐,你别吓我了,你敢娶我还不敢嫁呢。” “为什么?”白沫郁闷地瞅了自己一眼,“我要是个男人,肯定长得俊美无双气质出众,你难道不动心?” “嘿嘿。”白果将剥好的鸡蛋伸到白沫的嘴边,“姐姐,你就不要再做梦了,赶紧吃饭上班了。” “哼!” “……” 白果其实很想说:沫沫姐,就算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把你想象成是个男人然后嫁给你! 白果其实更想说:就算是你个男人,我家头儿估计也得把你给掰弯了! 于是,吃着早餐的白果,头脑中自动出现一副基情十足的画面,她家的头儿正压着某只小白受发起强烈猛攻……. OMG,好***…… …… 午饭时间,白沫和白果坐在休息室内,正准备吃饭,一同事走了进来,“白沫,外面有人找。” “哦好,谢谢。” “不客气!” 白沫拿纸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朝外走,白果也立即放下手里的筷子,跟了上去。 出了休息室,白沫便一眼看到站在营业大厅中央搔首弄姿的女人,表情在一瞬间冷了下来,走过去,秀眉微皱,“你来干什么?” “呵,你以为我稀罕找你?”雷一菲嘲弄一笑,随即态度一变,又恢复了千金大小姐的骄傲姿态,“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这么多年,雷一菲的脾气和心里头的那点小心思她能不清楚? 不就是有事没事找她发发脾气找找自身优越感? 只是,如果这一次还是如此的话,那么抱歉,她肯定不会奉陪! 雷一菲看着她冷淡的表情,似笑非笑,笑得一脸诡异,“你确定在这里?” 白沫看着她,没有出声,只是她唇角的那一抹诡异的笑让她心底生出几分疑惑来,这时,一旁的白果开了口,“沫沫姐,不如去休息室吧,没人,方便说话。” 白沫略一沉思,还没等她开口,雷一菲就抬脚朝休息室走去,无奈,只得进了休息室。 雷一菲在休息室内转了一圈,看着有些旧的沙发和一些被淘汰下来用作工作人员休息的办公椅,一脸的嫌弃。 “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什么破休息室。” 白沫也没理她,径直坐在饭桌前,吃着刚刚的饭菜。 白果没有进来,她便伸手将她饭盒盖上,以免凉了。 雷一菲见白沫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吃着午饭,心里腾出一股怒火,想要爆发,但还是忍住了。 走到她身边站住,高姿态地瞅着她,嗤笑不已,“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来找你?”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吃完饭就要上班了。” 白沫冷淡的态度让雷一菲不高兴起来,睨着她冷笑,“哼,我怕我说出来了,你就没心思上班了!” 白沫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雷一菲一贯如此,她都习惯了。 看着淡定继续吃着饭的白沫,雷一菲终于不淡定了,也不再嫌弃椅子脏不脏破不破,坐在她的身边,试探性地问道,“你和我小舅关系挺不错嘛。” 在面对雷一菲时,白沫一向警惕性很高,她突然出口的话让她心底一咯噔,脸上快速划过一丝惊慌,佯装镇定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问出话之际,雷一菲的视线一直紧盯着白沫的表情,虽然白沫反应够快,但那一瞬间的惊慌还是让雷一菲给捕捉到了。 确认了自己最初的想法,雷一菲有了底气,“不知道?”讥笑一声,“那我就提示你一下。”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人的胃口,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慢悠悠地开了口,“你昨天穿的那双鞋子,我在小舅家见过……” 雷一菲的话像一记响雷炸响在她的头顶,头脑‘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不再平静,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身体内,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如常,“那又如何,世上一模一样的鞋子多了去了,你又想说明什么?” “是,你的那双鞋子估计就一地摊货,普通又大众,但是,你不知道吧,为了更加确定那鞋子就是你的,我特意去了商城,看了那款鞋子,而且还拍了照。”雷一菲说着将手机掏了出来,翻出相册,点开一张图片,然后摆在了白沫面前,“是这双吧?” 白沫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雷一菲收起手机,看着白沫沉默不语,笑得很得意,“说是这双吧,它又有点不像,你知道不像在哪里吗?” 白沫没有出声,手里的筷子缓缓收紧,手心满是汗水。 她在紧张! 琝鉬雷一菲似乎很享受白沫此刻的紧张状态,脸上的笑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个毛孔都舒展着得意的笑,“怎么,你看起来很紧张?是在害怕么?” 白沫‘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收拾饭盒一边冷冷下着逐客令,“我很忙,要上班了。”说着,就想走,却被雷一菲一把拉住,冷嘲热讽随即而来,“怎么?害怕了?想跑?哼,没门!”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白沫回头怒目而视。 “当然想找你确认,小舅身边那个神秘女人到底是不是你喽。”雷一菲挑挑眉头,笑得张扬刺眼意味深长。 “恐怕你找错人了!” 白沫甩开她的拉扯,刚走出一步,她的脚便犹如铁钉般钉在原地,想动却移动不了半分。 下一秒,雷一菲的话在耳边再一次犹如炸雷般响起,“商城里的那双鞋子和你穿的有点不同,一个鞋子的后帮上绣着白茉莉,一个却没有,而,我在小舅家看到的那双鞋子都后帮上也绣着白茉莉,呵呵,怎么会这么巧?” 雷一菲之所以会留意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双鞋子颜色是黑色的,后鞋帮出的那一朵绣得逼真的白色茉莉,在一片黑色之间很扎眼,当然,她也不否认,白沫的手艺不错,简直就是给那双普通又大众的鞋子增添了不少光彩。 所以,昨天,当她被顾初夏推倒在她的身边,刚好看到了她脚后跟的那朵白色茉莉,真是,上天赐给她的好机会。 这一刻的白沫,突然有种很绝望的感觉;她很想找出一个理由来反驳雷一菲的笃定,但是,嘴巴张了又张,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铁一样的事实将她差点击溃! “哼!”雷一菲走到白沫面前,看着她苍白了的一张脸,惊诧万分,“果然是你!” 虽然之前已经有百分之八、九十的肯定,但这一刻,看着白沫无从狡辩的神情,雷一菲还是被震惊了一下。 她震惊不是为别的,而是,眼前这个在她眼里平凡又普通的女人,连她哥都配不上,怎么能入得了一向孤傲尊贵气质出众相貌非凡眼高于顶一直拿女人当异类的小舅的法眼? 不解疑惑却又嫉妒得厉害! 一个秦末淮也就罢了,现在连最受她崇拜的小舅都看上了她,真不知道她到底修了什么狐媚之法,迷得男人神魂颠倒。 自己极力隐藏的感情在这一刻被雷一菲全部爆了出来,白沫除了最初的慌乱之外,便是不安,她看着雷一菲,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雷一菲还沉浸在事实的震撼之中不能自拔,她拿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白沫,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会是你?小舅身边的那个神秘女人竟然是你?哦天啊,真是不敢相信,太荒唐了!” “您到底想干什么?” 因不安导致的愤怒让白沫再也无法淡定从容。 “想干什么?”雷一菲睨了她一眼,“哼,本来我想着确认完之后立马告诉外公,但是现在我改变了主意。” 白沫没有说话,她不会奢望雷一菲突然改了性子饶过她,她不告诉龙博仁显然有更大的盘算。 “我喜欢秦末淮,但是他却喜欢你!” 虽然雷一菲极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是,眼前的事实的确如此。 被一个一直被自己看不起的女人打败,还是在爱情上给打败,雷一菲恨得牙齿痒痒。 “他喜欢谁是他的事,我管不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他,你喜欢的是我小舅!”雷一菲两眼一瞪,“但是秦末淮就是喜欢你,一直喜欢你,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白沫,我真不知道你有哪点好,能让这些男人对你着迷入魔。” “你想让我做什么?” “说服他,让他娶我!” 雷一菲的话让白沫差点失笑,她看着雷一菲,突然觉得她真是幼稚到了极点。 她只是秦末淮的朋友,她哪有那么大的权利去干涉他的婚姻? 再说了,就算秦末淮给她这个权利,她也不会做出这样伤害朋友的事。 明明知道他爱着她,她给不了他任何回应也就罢了,她却将他推向别人,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别人的品质性格并不怎么样。 “我做不到!” 毫不犹豫的拒绝,让雷一菲变了脸色,“做不到?” “嗯!” “白沫,你被不识好歹,我这是在给你机会,你就不怕我把你和小舅的事告诉外公?” 雷一菲出口的威胁让白沫冷笑一声,“就算我帮你得到秦末淮,我也不会信任你的人品,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与其整天提心吊胆,不如一次来个痛快!” 白沫的话让雷一菲表情一愣,她万万没想到白沫会这样说,“你真的不怕?” “当然怕,可是有什么用?你会放了我吗?” “当然不会!” 雷一菲咬牙切齿,“我恨不得让你滚出G市,离秦末淮远远的!” 只要白沫离开了,秦末淮是不是就能死心? 他只要对白沫死心了,那么她就有机会,肯定能让他爱上她。 “雷小姐,我劝你一句,你这样将事情捅到你外公那里,就不怕你小舅生气?”一个声音传来,白沫抬头一看,只见白果走了进来。 很显然,她听到了刚刚她和雷一菲之间的对话。 白果的话,让雷一菲脸色一变,心脏莫名地收缩起来,但一想到秦末淮,她就什么也管不了了,“他是我小舅,我也是为他好,我的小舅娘只会是端庄大方出生显贵的尹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这个女人!”看向白沫的眼神满是厌恶。 “是么?”白果扯唇冷笑,“你这样执意妄为,会害了你自己的!” “哼!”雷一菲狠狠瞪了白果一眼,“你又是谁?我们家的事情用得着你这个外人来操心!” 说着,再次瞪了白沫一眼,拎了包快速离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白沫再也支撑不住,身子晃了晃,如果不是白果及时扶住她,她真的就瘫倒在了地上。 “沫沫姐,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果一脸焦急,扶着白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关切问道。 白沫稳了稳神,轻声问道,“你都听见了?” “是,我怕她伤害你,所以就一直站在外面。” 白果没有否认。 雷一菲对白沫的敌意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任务就是保护白沫的安全,更是不可能离开她半步。 白果的话让白沫心底一暖,眼眶瞬间红了,“果儿,我……” “沫沫姐,不管是哪一种爱情都是没有错的,勇敢点,和你心爱的男人一起一路坚定地走下去!” 看着白沫苍白的脸上盛满了浓烈的不安,让白果想起,昨晚头儿的那种深不可测却始终纠结着眉头的神情…… 头儿一定是在担心,当他和沫沫姐之间的感情被暴露,沫沫姐会不会还如以前一样一路坚定地跟着他的脚步走下去? 白果的话让白沫顿时泪流满面,她一头扑进她的怀里,哽咽着小声道,“可是,他是我小舅……” “你和雷逸辰已经离婚了,不存在这种关系,更谈不上乱/伦!” “真的吗?” 似在问别人又更多的是在问自己。 一时间,白沫犹如坠入一团浓雾之间,找不到通向光明的出口。 世界,一片昏暗! ps:很显然,不是雷一菲告的密,会是谁?尹邪?雷逸辰?白滟还是秦末淮?大家不妨来猜猜。 昨晚儿子闹得厉害,没有写成,更得有些晚了,抱歉了各位,么么哒,周末愉快 正文 我的女人只会是你(8000) 雷一菲直接去了龙宅,停好了车子,不顾警卫员的阻拦,便直接冲进客厅内,一走进去,她便傻眼了。 满满一屋子的人,连在邻市的二舅和二舅妈都回来了,就在雷一菲愣神之际,坐在首位的龙博仁开了口,“菲菲,你怎么来了?” 威严的嗓音中明显透着不满。 虽然雷一菲是他外孙女,但毕竟是一个外姓人,像这种重要的家庭内部会议,龙博仁连龙月都没叫回来,更何况是雷一菲。 “外公,我来就是有个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说。攴” 雷一菲不是傻子,明显看出了龙博仁的不满,害怕责怪的她立即开口解释道。 龙博仁凝视了她一眼,“先去楼上等我一会儿。” 他明显的排斥让任性的雷一菲心底不满,赌气地坐在一旁,气呼呼地说道,“有什么我不能听吗?我是你亲外孙女呢。姹” “你……” 龙博仁本来心里因为龙昊天的事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见雷一菲无理取闹忤逆他的意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要么上楼,要么给我滚!” “外公……” 雷一菲万万没想到龙博仁会发这么大的火。 以前在他面前,她也有过任性闹别扭的时候,龙博仁从来都没有凶过她,更何况像今天这样发这么大的火,甚至还让她滚。 委屈极了,却又不敢再造次,只能委委屈屈的抽泣着,拿眼看着外婆,想从她那里得到几分怜悯。 到底是女人,心肠终究是软了几分,杨静瞪了丈夫一眼,起身走到雷一菲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出声安慰道,“别怕,有外婆在,看谁敢再凶你!” “外婆,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是关于小舅的……” 雷一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博仁大声打断,一双虎目严厉的盯着她,“关于那个孽子什么?” 雷一菲抹了一把眼泪,赶紧说道,“我知道小舅身边那个神秘女人是谁了。” 她的话一出,立马引起客厅所有人的注意,龙博仁更是心惊,家丑不可外扬,他极力想要隐瞒的事实真相,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心底翻江倒海,表面上佯装平静如常,反问出声,“是谁?” “说出来你们大家绝对不信,刚开始我也吓了一跳……” “别磨叽了,赶紧说!” 龙博仁没那个心思听她长篇大论,他只想知道,雷一菲嘴里的那个神秘女人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 “她竟然就是我哥不要的那只破鞋------白沫!” 雷一菲的话一出,龙博仁面如死灰般跌坐在沙发上,杨静一眼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抚着他的胸口,急切地问道,“没事吧?” 一旁坐着的龙昊云和龙昊白两口子也赶紧起身走了过去,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几分关切,警卫员更是将随身携带的药瓶都拿了出来,发现首长不是那个病状之后,才稍微放下心来。 龙博仁是被气的! 靠在沙发上呼哧带喘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微微叹了口气,开口,便是绝望,“我龙博仁一世好名声,最终是要毁在那个孽子手里啊!” “开口闭口就是孽子,他好歹也是你亲生的!” 杨静生气地坐在一旁,美丽端庄的脸上透着几分不满。 龙昊天是她最小儿子,从小到大,都是被她疼在心尖尖上,比之老大老二更要疼了几分。 “你啊你,都是你惯的,从小就惯着他,现在好了吧?无法无天,竟然敢给老子整出乱、伦这丢人现眼辱没咱们龙家颜面的丑事来!” “我惯着怎么了?”杨静恼了,“我的儿子我不惯着疼着,难道也像你那样,小小年纪就被你送去部队吃苦受累?” “我那是为他好!” “尽瞎扯!”家里除了龙昊天之外,唯一不怕龙博仁的也只有他的夫人了杨静了,“你送他进部队不过就是为了让他接你的班走你的老路,复制一遍你的人生罢了,龙博仁,你一向专横霸道自私自利,你送他进部队,可问过他的意思?什么为他好,你那点小心思,别人不懂我还不懂?” “那又如何?他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狼牙特种部队的头把交椅不是谁都能坐的!” 龙博仁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没有他这个父亲在前面引路照明,他的前途会如此平坦顺畅? 杨静冷嘲一笑,“那是天儿争气,你以为是你的功劳?想当年,你像他这么大的年纪,还不知道在哪旮旯蹲着呢。” “你……”龙博仁被杨静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吹胡子瞪眼,杨静则一副得意洋洋,两人的又一次PK,又是她胜。 回顾这大半辈子,她和他之间无数次小吵大闹,每次好像都是她胜! 一旁坐着的龙昊云无语地瞅着没事老是爱掐的老两口,开口问道,“爸,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龙博仁头疼地揉揉眉心,突然抬头看向雷一菲,问道,“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的?” 雷一菲明显愣了一下,“我没有听谁说,这事我是第一个发现的。” “什么?你是第一个?” 龙博仁显然很意外,“也就是说,外界还不知道?” “嗯,当然了,我发现后,第一个就是跑来告诉你,没跟任何人说。” 雷一菲的话让龙博仁顿时松开了一直紧皱的眉头,“很好,记住,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起!” “为什么?” 雷一菲显然不能理解。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立马将这个丑闻捅出去,让白沫那个小贱人身败名裂无法在G市立足,最好滚出G市。 “为什么?”龙博仁两眼一瞪,“家丑不可外扬,你难道想看到我一走出去就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教子无方养了个道德败坏的孽子?” “可是,白沫那个小贱人……” “一切,我自由安排,你们都回去吧,有事会再叫你们回来!” 龙博仁说着就起身朝楼上走去,龙昊云带着妻子起身离去,雷一菲也一起走了出去,杨静看着也在同一时间起身准备离去的龙昊白说道,“难得回来一次,就多待几天。” “公司太忙,我得赶紧回去。”龙昊白说着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妻子司晴一眼,问道,“要不,你在家多陪妈几天。”哦好。” 司晴像是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猛然听到龙昊白跟自己说话,神情透着几丝慌乱。 龙昊白也没在意,又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去。 …… 天渐渐地凉了,深夜,白沫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睛不时地看向一旁的闹钟,心慢慢变得焦灼起来。 已经九点半了,他还会来吗? 正想着,房门被敲响,下一秒龙昊天熟悉低沉的嗓音传来,“是我。” 压抑着狂乱的心跳,白沫掀开被子跳下床,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边直接跑了过去,打开、房门,看着站在夜色中的高大男人,伸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进来。 关上房门,白沫毫不犹豫地扑进那一副带着几丝凉意的胸膛间,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的腰身,紧紧地,不想松手。 龙昊天一双深邃透着寒意的眸子,在白沫扑进他怀里的那一瞬间,犹如一阵春风吹来,冰雪融化,性感的唇角微微扯起,带出一个愉悦的弧度。 开口,嗓音低沉磁性,“两天不见,就这么想了?” “嗯!” 没有一丝的犹豫,白沫在他怀里使劲点头,鼻音中竟然透着几分异样,龙昊天眉头一皱,伸手将她深埋在胸膛间的脑袋抬了起来,强迫她抬起头来看他。 那一双盈满了泪水的眼眶,让龙昊天的心一窒,剑眉微皱,“哭什么?”怜惜之中透着几分心疼。 “龙昊天,咱们完了!” 一句话说完,白沫就再也隐忍不住,将雷一菲带给她所有的不安全都化作了泪水倾泻了出来,一张白皙的小脸顿时挂满了泪珠,看起来,是那么柔弱无助,引人怜惜。 白沫此刻受尽委屈可怜的小模样看进龙昊天眼里,就像被一把尖刀戳中了心脏,第一次,疼得让他难以呼吸。 “别哭!” 低沉的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他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水,“雷一菲今天对你所做的一切,我日后必定十倍百倍还回去!” 白沫一愣,倒收了泪水,“你都知道了?” “嗯!” 龙昊天的视线无意间罗在白沫的脚上,脸色一沉,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朝一旁的床走去,“怎么不穿鞋子?” “人家太想你了嘛!” 白沫说着钻进被窝里,擦去脸上的泪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的话显然愉悦了龙昊天,一双原本透着萧杀的眸子里慢慢变得柔和起来,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我去洗澡,你等我!” “嗯!” 白沫看着大步走进浴室的龙昊天,原本委屈不安了一天的心竟然慢慢平静起来。 有男人依赖的感觉真好! 只是,他是怎么知道雷一菲去找过她? 难道他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 一想到这个可能,白沫就有点心悸,如果真的被安插了眼线,那么那个眼线只会是…… 头脑中不自觉地出现了一个人,白沫很想否定,但是,今天在休息室发生的事,除了她和雷一菲之外,除了她,再无第四个人知道。 就在她想得入神之际,浴室门被打开,龙昊天走了出来。 还和往常一样,他身上穿着白沫给他买的睡衣,刚好的尺码,却不是他最喜欢的颜色------天蓝色。 褪去了一身沉闷冷酷的黑色,这一身天蓝色竟然将他衬托得几分俊逸儒雅,当然,这是在选择自动屏蔽他那一双寒眸和一张常年冰山脸的情况下。 “在想什么?” 龙昊天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很自然地伸手将白沫捞进怀里,然后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彼端萦绕着她好闻的体香,一瞬间,这两天所有的劳累疲惫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什么。” 白沫收起胡思乱想的思绪,侧过身子,更紧地将身子窝进他的怀里,宽阔的怀抱,温暖依旧,男人身上带着的清冽气息让白沫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耳畔,是龙昊天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在这一刻,白沫突然什么都不想说。 在他没来之前,心烦得想撞墙迫不及待想要倾诉的心情突然之间就消失了,这一刻宁静的美好,她只想好好享受。 但是,龙昊天显然不这样想,“我家老头子也知道了!” “什么?” 白沫惊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这么快?雷一菲果真是行动迅速!” “不是她!” 一双寒眸看着头顶天花板,迸发出犀利光芒,“昨天夜晚,老爷子就知道了!有人比她更早向老爷子告了密。” “怎么会这样?”白沫显然没想到有人比雷一菲更早一步,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是谁?查出来了吗?” <琝鉬br>龙昊天没有出声,许久,才将视线从天花板上收回来,看向仰着脑袋正一脸紧张看着自己的小女人,缓缓开口,“正在查!” “你昨晚没有过来,是因为你父亲么?” 犹豫了半响,白沫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心,忐忑不安,揪得紧紧的。 “嗯!” 龙昊天没有想要瞒她,老头竟然知道了白沫的存在,那么,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反正以他对老头子的了解,很快,他就会亲自找上、门来,试图从她这里寻找突破口,瓦解他们之间的关系,而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必须得提醒她,做好万全准备! 龙昊天的坦诚让白沫心一下子提到了半空中,“他都说了什么?是不是反对我们在一起?” 白沫的不安、忐忑、犹豫、心慌,都看进龙昊天眼里,他对上她满是慌乱的眼睛,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反对我们在一起;我的意愿没人能左右,我的女人只有你只会是你!” 龙昊天坚定不移的话,让白沫心底一暖,一颗原本不安惊慌的心在这一刻,瞬间被抚平。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颊紧紧贴上去,喃喃出声,感动得几乎哽咽,“龙昊天,我何其有幸,今生能与你相识相爱,谢谢你,谢谢!” “你呢?”龙昊天挑眉,一双明亮的眸子直直地看进白沫的眼中。 心有灵犀! 白沫勾唇,竟然有几分脸红,她松开他的脖子改为捧着他冷峻的脸颊,如水的眸子间一片深情,“这一生一世,只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说完,主动凑上自己的柔软,亲吻他性感薄唇。 一碰触上,白沫才知道,仅仅不过是两天一夜未见而已,思念已到了如此浓烈地步,四瓣唇儿一碰上,便再也没有分开。 她的主动到了最后变成他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吸吮着她娇嫩的唇儿,犹如一个馋嘴的孩童拿到最甜美的糖果,热烈之中又透着几分柔情,很快,白沫在他的猛烈攻势之下,娇喘吁吁,“嗯龙昊天……” “舒服,嗯?” 沙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暧昧。 “可是,咱们……唔唔还没说完唔唔嗯……” “干完再说!” 说完,不再给白沫任何拒绝的机会,一把扯落她的睡裙,加大了猛烈的攻势。 片刻后,两副身子紧密契合,房间内,女人蛊惑人心的娇吟声、男人粗喘的声音相互交融,一片暧昧旖旎。 许久之后,房间内才平静下来,白沫整个人无力地躺在被子里,想要闭眼睡去。 这时,耳边传来龙昊天的声音,低沉嘶哑,“如果老头子找你,别怕,一切都有我!” “嗯!” 白沫迷迷糊糊之中应了一声,便直接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早上醒来,竟然发现浴室里有动静,视线落在一旁的衣服上,白沫有些惊讶,“龙昊天,你没走?” “我为什么要那么早走?” 之前是因为白奶奶在,考虑到白沫的感受,所以,他每次来去都像做贼似的,心里一直憋着委屈呢。 现在白奶奶不在,他还偷偷摸摸个什么劲儿。 “白果她……” “她是我的人!” 龙昊天的直言不讳让白沫愣了愣,上一刻脸上还兴奋的表情突然就凝固了,“哼,怪不得,什么事你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在生气?” 龙昊天站在床边穿着衬衫,幽黑的视线落在白沫那张透着明显不爽的脸上,勾唇反问。 “你说呢?”白沫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瞪着某个脸上没有一丝愧疚的男人,“在我身边安插眼线,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没那个闲功夫琢磨这你心里想的那些事,白果是红鹰,她的任务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你的安全!” 龙昊天说着将没系衬衫袖扣的胳膊伸到白沫面前,“系上!” “那你也得提前给我说声吧。” 一边替他系着袖口,白沫依旧嘟着唇儿, 虽然气消了,但是,一想到被人瞒在鼓里这么久,白沫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提前给你说你会愿意?” 龙昊天斜睨了她一眼,抬起另外一只胳膊。 “我又没有得罪人,用不着保护。” 龙昊天冷睨了她一眼,不再说话,抽回胳膊,坐在一旁穿鞋子;白沫则趁着这个功夫赶紧冲进浴室,一番洗漱出来,龙昊天已经不再房间内。 推门而出,便看见外面的餐桌旁,龙昊天稳稳地坐在那里,白果站在他的身边,正仔细听他说着什么。 看到白沫出来,白果神情有几分尴尬,但随即笑了,“沫沫姐,我总算不再藏着掖着了,这段时间可憋坏我了。” “你倒受委屈了?”白沫丢给她一记白眼,故作嗔怪道。 “可不委屈么?”白果将她拉到餐桌前坐下,“我一向自由惯了,可头儿偏让我近距离保护你,害得我天天蹲银行,简直闷坏我了。” “这么说,你从今天开始就不用蹲银行了?” “头儿……” 白果一脸期盼地瞅着正吃着早餐的龙昊天。 “继续蹲!” 三个字,将她满心的希冀全部浇灭。 幽怨地瞅了自家头儿一眼,白果没敢再开口。 这是命令,她只能服从,虽然,她是极其讨厌那个什么破银行,天天钱里来钱里去,却没一毛是属于自己的! 想想都抑郁! 白沫很想为白果求求情,但却也知道部队的规矩,上级的命令重如山,必须得服从。 再说了,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工作中,她已经习惯了白果的存在。 她想,如果她真离开了,可能自己会很不适应! 吃过早饭,龙昊天就去了部队,白沫和白果去上班,这一次,白沫没有开车,而是由白果来开。 看着白果比她更熟练高超的车技,这才重新审视起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小女孩来。 能进入影子小组,没有异于常人的高智商和天赋异禀的超能力是不可能进得去的,在集训山区待的那十天,她是见识过老鹰们的本事,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但足以让白沫震撼。 以一敌百这个说法,似乎并不切合实际。 实际是什么呢? 白沫也无法形容,只知道他们很厉害很厉害! …… 龙家大宅,正是早餐时间,龙博仁正值退休之际,职务虽然没有正式被收回,但是手头上的工作却逐步被即将走马上任的新任军区首长替代。 所以,他在家里的时间多了起来,此刻,他正坐在餐桌旁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军事报纸,他的身旁坐着杨静,杨静的下首坐着二儿媳妇司晴。 龙家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所以,不管在何时,餐桌上除了吃饭咀嚼的声音和翻阅报纸的声音外,再没有其他任何响动。 片刻后,龙博仁放下报纸,站了起来,一旁一直低头吃早餐的司晴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准备离去的龙博仁问道,“爸,今天不去部队吗?” 龙博仁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不去,我有点事一会儿出去一趟!” “是去见白……姓白的那个女人吗?” 司晴的脸上带着小心翼翼,仔细看的话,还有看到隐约之中透着一丝紧张。 龙博仁的眉头越皱越深,在他眼里,这个二儿媳妇一向懂事,不多言不多语,端庄贤淑,虽然家庭背景不怎么样,但是还算得上大家闺秀,虽然不是特别喜欢,但也不讨厌。 此刻,却见她反常如此,一个劲儿地追问他的行踪,倒是让龙博仁不满起来,“我要去哪儿还用得找给你汇报?”司晴脸色一白,立即摇头,“不是,我……我只是关心您而已,现在天凉,您出去记得多穿件外衣。” 一旁的杨静看不下去了,抬头不满地瞪了龙博仁一眼,“孩子关心你还有错了?整天脾气跟点了火药似的,逮着谁就一通炸,再这样下去,孩子们都不愿搭理你,你就一个人呆着吧!” “哼!” 冷哼一声,龙博仁显然不愿意跟杨静吵下去,径直出了门,院子里,警卫员已经备好了车,待他上了车,就立即关上车门,开车稳稳驶出了龙家大宅。 餐厅内,司晴依旧站在那里,头微微垂着,杨静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肯定她定是心里委屈着呢,于是,拉着她的手坐下来,劝说道,“别和你爸生气,他就这个火爆脾气,这么多年了,一直改不了,你多体谅体谅。” 司晴抬起头来,冲着杨静静微微一笑,“妈,我没事。” “嗯,继续吃早餐来,尝尝这个蛋卷,新做的。” “好!” 坐在位置上继续吃早餐的司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几口将蛋卷吃下去,她便站了起来,“妈,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好,去吧。”杨静看了她一眼,随即吩咐一旁的管家,“老李,去把电视打开。” “好的太太。” 当客厅内响起电视的声音时,司晴已经走到了二楼,拐过一个拐角进入一个房间,快速将房门反锁上,几步走到放在桌子上的手提包前,打开,从隔层中掏出一个钱夹来,又从钱夹的隔层中掏出一张只有手心大小的照片上。 照片上,是母女三人,母亲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小女孩,一个大约五六岁,一个大约两三岁。 虽然照片有些泛旧,但还是很清楚的可以判断,母亲就是司晴,大点的小女孩面相竟然和白沫有许多相似之处。 正文 骨血相溶,从此刀山火海,不离不弃(8000) 照片上,是母女三人,母亲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小女孩,一个大约五六岁,一个大约两三岁。 虽然照片有些泛旧,但还是很清楚的可以判断,母亲就是司晴,大点的小女孩面相竟然和白沫有许多相似之处。 凝视着掌心中的照片许久,司晴终于叹了一口气,指腹落在长得很像白沫的那个小女孩的脸上,低低的嗓音透着几分隐约埋怨,“为什么不好好做雷家儿媳?为什么要非要在我的生活里阴魂不散?为什么要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照片上的小女孩依旧笑得很灿烂,那是她第一次和妈妈妹妹一起合影,更是自懂事起第一次回到妈妈身边,虽然仅仅呆了一天,但足以让她很开心很快乐。 她开心的笑仿佛是刺激了司晴的眼睛,也在这一瞬间引发了她心底对过去的所有恐惧和怨恨,她一把将照片撕得粉碎,然后使劲地揉搓着,仿佛要揉掉过去种种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照片上两个女孩一起,全部揉碎攴。 司晴,不是别人,正是白沫失踪了十二年的母亲------吴静珊;人依旧是十二年前的那个人,但名字已经不再是十二年前的那个名字。 吴静珊是谁? 如果不是白沫再一次闯入她的生活,她都快忘记了这个名字娴。 白沫的闯入,让她压在心底最角落恨不得深埋一辈子的秘密不受控制地浮了上来,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恐慌不知所措。 她害怕白沫走进龙家,发现她的存在,然后怨恨她当初的绝情抛弃,将她所有不堪的过往全部揭露出来。 一想到这个可能,司晴就恐惧得直颤抖! 她不要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一切! 虽然她是龙昊白的第二任妻子,却深受他的宠爱和呵护;在身份上,她不仅仅是龙家二儿媳妇,更是龙昊白亲手创立的集团公司------昊白国际集团董事长夫人,更是昊白国际下一任接、班人龙君威的亲生母亲。 尊贵的身份,富足的生活以及让所有人羡慕的身为龙家儿媳妇的优越感,让司晴只想更紧地抓住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 任何人都别想破坏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被逼极了,就被怪她心狠手辣,哪怕这个人是她亲生女儿。 …… “白小、姐,首长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一走进茶社,等候在门口的警卫员便直接领着白沫走到一个半开放的隔断间前,“请进!” “谢谢!” 礼貌道谢,白沫伸手挑开门帘便走了进去。 抬眼,便看到龙博仁一身威严地坐在茶几旁,听到她进来,便偏过头朝她看过来,那双深沉的眼睛里盛满了锐利光芒。 一对上他的视线,白沫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但还是抬脚走过去,在他面前站住,礼貌出声,“您好!” 龙博仁收回视线,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 白沫点头,随即坐了下来。 此刻正值午饭时间,原本就安静的茶社更是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心慌,龙博仁拿起小茶壶,给白沫面前的青花瓷碗注满茶水,不急不缓的开口,“尝尝。” 白沫没有犹豫,将青花瓷碗端起,先放在鼻端轻轻闻了一下,随即抿了一小口,顿时,眉目舒展,由衷赞叹,“最新的君山银针,清香沁人,唇齿留芳,好茶!” “哦,你懂茶?” 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着白沫的龙博仁眉头挑起,显然,对白沫脱口而出的赞叹心生几分惊讶。 现在的女孩子,很少懂茶,她们喝得更多的就是饮料咖啡。 “只是皮毛。”白沫将茶碗放下,“我奶奶喜欢喝茶,所以这么多年我也养成了喝茶的习惯,君山银针恰巧是她老人家的最爱。” “这个茶可不便宜!” 龙博仁的话,是话里藏着话呢,白沫又岂能听不出来他的意思?但她却装作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微微一笑,装傻道,“是呢,好在奶奶有个远房侄子就种这种茶,每年一出新茶就会第一时间给奶奶送来,倒也满足得了她老人家的喜好。” “不错!” 龙博仁点头,这‘不错’两个字不知是在夸那个远房侄子懂事孝顺呢,还是羡慕奶奶有这种被人孝敬的福气。 白沫重新端起茶碗,“其实,我更喜欢用玻璃杯喝这种茶,味道不易散开,更醇香迷人。” “你懂得不少!” 龙博仁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沫,说出来的话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但白沫无所谓,在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刻起到现在,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全军覆没,不是还有龙昊天这个强大后援支撑么? 白沫笑笑,没有出声。 四周的空气再次凝固起来,除了轻缓的古筝声轻轻地飘扬着,整个茶社静得让人觉得好压抑。 白沫终究是稳不住,从出来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午饭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是下午班,她没时间耽误了。 抬头,看着正静静喝着茶水面色沉静威严的龙博仁,率先开了口,“龙先生,不知今天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只低头的龙博仁突然抬起头,一双眼睛透着犀利的冷光,“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吗?” 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这是临走之前白果教她的! “呵……”龙博仁竟然低低笑出声来,白沫听进耳朵里,并不觉得他的笑声有多么亲切,反倒因为他的笑声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 “白小、姐,套用句老话,我吃过的米,比你吃过的盐都多;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在我面前装傻充愣,你的表现还太嫩了!” 龙博仁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厉起来,一双眼睛里满是严肃的不满。 “那龙先生何不一开始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直奔主题,这样也省了许多的客套不是吗?” 对龙博仁,除了在她眼里是为年龄上的长辈以外,白沫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可言。 “你是在教训我?”何曾有外人在他面前这样直言不讳过,一向看重面子的龙博仁顿时有些下不来台,如果这里不是茶社,他恐怕就要拍桌而起怒火冲天了。 “不敢!” 白沫微微皱眉,她突然知道龙昊天的臭脾气是遗传谁的了? 真不愧是父子! 就是不知道,当这对父子吵架时,又会是谁赢? “哼!”龙博仁冷哼一声,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说说你的条件!” 龙博仁的话让白沫一愣,“我不懂你的意思。” “离开龙昊天,我可以满足你所有要求,特别是金钱上的。” 龙博仁看着白沫,锐利的眼神中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轻蔑,“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最缺的就是钱,你随便提,我可以满足你!” 龙博仁那副恨不得将对方踩进尘埃中的姿态让白沫想起了龙月,同样的高姿态,永远将自己放在高人一等的位置上,每次看人,都恨不得拿眼角的视线与你对视,就好像他拿正眼看你一眼,就会贬低了自己的高贵的身份。 白沫在心底冷笑不已,白皙脸上的嘲讽,说不清是在嘲笑自己活生生地又一次被龙家人给侮辱了还是嘲笑龙博仁的什么眼看人低。 压抑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情绪波动,白沫平静地看着龙博仁,开口反问,“就不知道你打算给我多少?” 问这句话的时候,白沫一直紧盯着龙博仁脸上的表情,果不其然,她的话让龙博仁在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她的轻蔑更盛了,“五十万,离开我的儿子,不准和他再有任何交集!” “呵呵……”白沫突然轻笑出声来,“龙先生,你的儿子在你心目中只值五十万?” “那你想要多少?” 龙博仁眼眸一凛,不再可以隐藏对她的厌恶。 在他眼里,已经完全将白沫看成是一个品格低下行为不端无耻不要脸的女人。 在心里,他将自己儿子犯下错误的原因全部推到白沫的身上,如果不是她故意狐媚勾、引,一向不近女色的儿子又怎能做出如此道德败坏的事情来? “无价!” 淡淡的两个字让龙博仁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 “我今天本不打算过来,因为我知道,我过来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但是,我还是过来了,您知道为什么吗?” 龙昊天没有开口,而是冷冷地凝视着她。 白沫淡淡一笑,“一方面是因为您是长辈,主动约我,我不去便是失了礼节;另一个原因,其实我还抱着一丝幻想,未进这个茶社之前,我是多么希望您能大大方方的接受我们这段感情然后给以祝福,现在看来,的确是我奢望了;既然,咱俩的心愿南辕北辙,我觉得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起身,抓起包包,朝脸色越来越阴沉的龙博仁微微弯腰,“那么,我先走了!” 白沫起身就走,只是,掀开门帘便被一直守在门口的警卫员拦住,抬眼,冷冷地看着警卫员,“让开!” 警卫员没有说话,而是将身子拦在白沫面前,一动不动。 “呵……”冷嘲一笑,转身,看着坐在位置上倨傲冷肃的龙博仁,“龙先生,好歹你也是位在外人面前德高望重的部队大首长,我竟然不知道,现在的首长大人不将手段拿出来对付坏人,而是用来对付我这个弱小女子,我是该荣幸还是该悲哀?” “哼,好一个尖牙利嘴!” 龙博仁突然起身,冷冷睨了她一眼,“答应我的条件,我立马放你离开!” “如果我不呢?” 心底一直压抑小火苗终于‘蹭蹭‘地爬了上来,无法控制。 脸颊滚烫,白沫有个坏毛病,不止是害羞会脸红,被气到一定的程度,她同样会脸红。 “时间一长,你会答应的!”龙博仁的话一落,他便朝外叫了一声,“来人!” “首长!” 竟然一前一后进来两个警卫员,白沫看着突然多了的一个,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身就想朝外跑去,却不料,两个警卫员一下子死死地堵在了门口位置。 心,好慌,转身无措地朝里移去,无意间,她的视线扫过喝水的青花瓷碗,一个主意在心底形成,迅速弯腰一把拿过摔碎,然后在所有人的愣怔之中捡起一块尖利的碎片,死死地抵在自己的喉咙旁。 看着想要扑过来抓自己的两个警卫,吼叫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自杀!” 两个警卫愣了一下,随即看向龙博仁,龙博仁抬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然后直直地盯着白沫的脖子,厉喝出声,“疯子,你干什么?” 龙博仁万万没想到白沫的性子竟是如此的烈,看着她将尖利的碎片抵在喉管处,波澜不惊的脸上终是起了波澜。 如果白沫出了任何意外,他都脱不了干系! 现在正值他退休之际,他一世好名声,最怕的就是晚节不保! 白沫慢慢退到一个角落,将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绝望恐慌地整个人无力瘫软下去。 “放我走!” “你先把手里的碎片扔了,我就放你走!” “你把我当傻子么?”白沫冷嘲一笑,“要么现在放我走,要么,我今天就死琝鉬在你面前!” 龙博仁一生自大惯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威胁。 脸色一变,他不着痕迹地朝身边两个警卫使了个眼神,紧接着看着白沫,冷笑出声,“我一辈子都没受过谁的威胁,你是第一个如此胆大妄为不识好歹,想死是吧?那就去死吧!” 白沫见过无情冷血的人,却没见过像龙博仁这么残忍冷血的人,他脸上的表情以及他说出来的话让白沫深切地感觉到,他是那么地不在乎人命。 不! 应该说是不在乎她的命! 她的命在他眼里,轻贱如草芥。 “我死了,龙昊天会恨你一辈子的!” 握着瓷片的手在颤抖,白沫心底一片绝望。 龙昊天龙昊天,快来救我,救我!“只要他不娶你,恨又能恨多久?”龙博仁讥讽出声,“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们父子之间会因为你这个女人反目成仇吧?那你也太幼稚太可爱了,血浓于水,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懂?” “龙博仁,原本在我眼里,天下的老人都是慈眉善目心存怜悯之心,但今天,见到你恶心的嘴脸,我是真的错了!”白沫凄惨一笑,握着瓷片的手狠狠地刺进皮肤里,剧痛袭来,下一秒,一阵热流涌出,浓烈的血腥味在鼻端弥漫开来,“我即使死了,也会日日纠缠着你,让你寝食难安!” 说完,绝望地闭上眼睛,使劲,正想狠狠地扎进自己的喉咙间,两个警卫员却一下子扑了过来,将她的双手死死拧在背后。 “放开我放开我!” 她用力挣扎,两个警卫员却将她死死地摁在了茶社的地板上,整个身子被紧紧压制着,动弹不得丝毫。 就在这时,茶社外面大堂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隔断间的帘子被掀开,一个身影直直地掠了过来,直接扑向压制着白沫的警卫员而来,一番打斗之后,两名警卫员被打倒在地,白沫被人扶起。 睁开被地板擦伤的眼睛,白沫看着突然出现的白果,笑了笑,然后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她的怀里。 “沫沫姐,沫沫姐你醒醒……” 白果的视线扫过被扎上的脖颈和胸前被鲜血染红的工作服,双眸一凛,弯腰将她背起,连看都没看一旁愣怔的龙博仁一眼,抬脚就想离开。 “好很好,没想到那个孽子花心血培养出来的影子竟然跑来保护这个女人,你们当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龙博仁一眼就看出白果的身手,敏捷又快速,除了影子,还会有谁有这个能力在不到十秒的时间内将两个同样身手不凡的他的贴身警卫打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白果背着白沫,视线扫过帘子外又拦住了去路的几个人,冷冷睨了龙博仁一眼,半响,甜甜一笑,“关你屁事!” “你!” 龙博仁好险没被白果的话气得吐血身亡。 坐在椅子上休息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再次睁眼,已有着属于上位者的威严,“你既然身在部队,就应该服从命令,现在我以军区首长的名义命令你,放下你身上的那个女人,我可以让我的人让你离开,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龙老首长,你应该很清楚的,你命令不动我,我的头儿只有一个------龙神!所以,你就别在这儿自恋多情,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们头儿的父亲的面上,恐怕,你现在也像他们一样,在地上趴着呢!” 白果的朝依旧趴在地上起不来的两个警卫员努努嘴,一脸的嘲讽。 就这三脚猫的功夫,还好意思出来混? “你……你放肆!” 龙博仁气极,一巴掌拍在小茶几上,顿时,不堪重负的茶几四分五裂。 白果睨了一眼,没再说话,而是将后背上背着的白沫向上提了提,不着痕迹地找最佳攻击的位置。 鼻端处萦绕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后背紧接着白沫的肩膀处一片黏稠,她知道,血依旧在不停地流着,在这样下去,白沫的生命就会有危险。 微微弓身,正要发起攻击突破重围,一个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到她的耳朵里,白果的耳朵要比一般人敏锐得多,所以,她能听见的,不一定龙博仁就能听见。 于是,便不再有动作,而是等待那个人的到来! 一旁的龙博仁看白果没再出声,还以为她改变了主意,于是,开口道,“就算你是影子又如何?我今天带的人手够多,我就不相信你还真的能以一抵百了!” “如果她能呢?” 一个森冷如寒冰般的声音远远传来,下一秒,守在门口的警卫全都趴了下去,在他们此起彼伏的痛呼声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视线扫过龙博仁,然后落在被白果背着的白沫身上。 寒眸瞬间眯起,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接过白沫抱在怀里,一双利眸快速扫过她的身子,最后落在血肉模糊的脖颈处。 “头儿,沫沫姐伤得不轻,流了好多血,必须马上送医院!” 白果的话让龙昊天浑身的气息犹如冰块一样好似被凝固,没有半秒的犹豫,他抱着白沫大步走出了隔间。 身后,传来龙博仁气急败坏的声音,“孽子,你这是想毁了我整个龙家吗?” “想毁掉的人不是我,而是你!”龙昊天在门口停止了脚步,没有回头,嗓音冷冽如冰,透着让人心悸的寒意。 话音未落,他再次抬脚直接走出了茶社。 白果跟在身后,外面,小左已经将车启动,龙昊天抱着白沫一上车,车子犹如离弦之箭疾速而去。 而此刻,茶社隔断间内,龙博仁捂着心口瘫倒在位置上,嘴唇青紫,一旁的警卫员赶紧掏出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来,放到他的嘴边让他吞了下去。 许久之后,症状被缓解,龙博仁气得一脚踢开了眼前的桌椅,愤怒低吼出声,“混账!” …… G市最好的私立医院,白沫被推进了急救室,失血过多导致昏迷对于病人来说十分危险,医生必须得对她进行止血和抢救。 手术室的门被关上,龙昊天直直地站在门外,一动不动,浑身的肌肉紧绷成弦,冷峻的脸上死一般的沉静,那双透着寒意的冷眸此刻直直地盯着被关着的手术大门,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紧握成拳,青筋暴露,甚是骇人。 白果站在一旁,看了眼自家的头儿,一颗心拎得老高,一方面是为了在急救室抢救的沫沫姐,另一个原因,她有些胆怯龙昊天身上的死死渗出的阴冷之气。 这是想要杀人的前奏! 但愿,沫沫姐不要有事! 否则,必将是一场残忍的父子反目成仇! 突然,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一个护士走了出来,脸上一片焦急,“病人现在急需B型血1000毫升,医院血库B型血已经不足,你们中间谁是B型血?” “我是!”一直沉默不语的龙昊天开了口,快速撸起袖子。 一旁的白果也将胳膊伸了过来,“护士,抽我的吧,我的也是B型!” “一边去!” 龙昊天冷冷睨了白果一眼,直接对护士不容抗拒的说道,“直接抽我的,1000,快点,还磨蹭什么!” “哦哦,好,请跟我进来!” 龙昊天直接大步走进了手术室,一眼便看到躺在手术床上毫无声息的白沫,黑眸微闪,唇间抿得更直了。 大步走过去,便已经有护士拿了针筒站在一旁等候着,“先生,献血一般都不会超过800……” “啰嗦,立马抽!” 一声不悦的低吼打断了护士的话,将胳膊放在一旁,视线却落在白沫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 一阵细微的针扎,随即,深红的鲜血从他的血管里缓缓流出,直接进入到她的身体内,一滴一滴…… 白沫,从这一刻起,我们骨血相溶,从此,刀山火海,有我陪你,再也不会有人伤你半分; …… 在一片黑色的暗道中,白沫走了许久,想停下来,却又恐惧这漆黑一片带给她的恐惧和不安,只得不停的走不停的走,直到累得筋疲力尽再也使不出丁点的力气,耳边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仿佛是在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时而清晰时而又变得模糊。 “龙昊天,是你吗?你在哪儿?我好害怕,你快来救救我。” “龙昊天,我走不动了……” “龙昊天,你怎么还不来……”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个声音在耳边清晰的响起,很近很近的距离,仿佛就在身边,“我在这里!” 挣扎着睁眼,当第一缕光亮进入她的视野,白沫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以为是在梦中,她伸手却不敢碰触,害怕突然的碰触会让他突然消失。 “醒了?” 一只宽大的手掌,带着熟悉的温度将她的双手紧紧包裹,真实的触感让白沫忍不住流下泪来,“你终于来救我了,我好害怕!” “有我在,不怕!” 眼角滚落的晶莹让龙昊天一向冷硬的心不由地一缩,抬手,用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却是温柔得不可思议。 “嗯!” 点头,随即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满是心疼,“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 “两天一夜,还好!” 还好,你在医生给出的最后期限里醒了过来。 龙昊天紧了紧他握着的小手,心底一片激荡。 “这么久啊?那你岂不是一直在这里陪着我?” 白沫的视线落在那张明显消瘦了的脸上,原本光洁的下巴因几天没刮胡子,都长出了一片青色。 心底一阵暖流窜过,白沫苍白的唇角微微勾起,抽出被他紧握的手,抚上他消瘦的脸颊,无限眷恋,“龙昊天,你可知道,在我昏迷过去的那一刻,我满心满肺想的都是你,可是,我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爱你如此深刻,竟然超过了奶奶。” 正文 臭男人,太坏了(6000) 心底一阵暖流窜过,白沫苍白的唇角微微勾起,抽出被他紧握的手,抚上他消瘦的脸颊,心疼无比,“龙昊天,你可知道,在我昏迷过去的那一刻,我满心满肺想的都是你,可是,我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爱你如此深刻,竟然超过了奶奶。” “怎么?后悔了?” 轻扯薄唇,龙宝天轻挑眉梢,一贯带着寒意的眸子此刻却星光点点,温暖如阳。 很显然,白沫的话愉悦了龙爷的心。 白沫一本正经点头,“嗯,后悔了!飚” “嗯?” 上一刻恨不得将她暖到融化成春水的眸子顺便变得冰冷,手心下抚着的脸颊也在同一时间变得冷硬。 直直地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数秒之后,白沫突然‘噗嗤’笑了出声,却在不经意间扯到了颈脖的伤口,一阵疼痛袭来,笑着的脸上透着几分扭曲,“嘶,疼……镦” “哼!” 冷声一声,龙昊天将手抚上她伤口的位置,掌心的暖意丝丝缕缕传送过去,疼感竟然瞬间减轻了不少。 白沫不敢再大笑,小心翼翼地咧开嘴角,看着将身子贴得她很近的男人,喃喃出声,“我怎么会后悔呢?我多么希望,能在我最美的年华遇到你,和你牵手一起走过人生那段最美的旅途,在心里留下最美的回忆,当有一天我们老了,再也走不动了,在某个暖阳的午后,细细品味,是不是很美好?” “我会走不动?” 冰冷不爽的一句话,将白沫从无限的幻想中打回了原形。 一般情况下,恋爱中的男女,如果女孩说出这么一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的话,男孩不是应该温柔一笑顺手将她搂进怀里然后在耳边柔声说一些类似于‘宝贝,一切都还来得及’或者是‘亲爱的,不管什么时候你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所以,一切都不晚’之类的情话么? 可是,听听,眼前这个男人说了什么? 小火苗在心底‘蹭蹭’地冒,一张因失血过多带着几分苍白的小脸顿时沉了下来,一把抓过抚在伤口上的大手甩到一旁,瞪着他,唇角抿得很直,不说话。 “瞪我干什么?” 一向聪明睿智在军事行动中观察入微细致严谨的首长大人竟然是一脸迷茫。 很显然,他对自己说过的话并没有感到丝毫不妥。 于是,白沫更气了! 索性不再瞪他,闭了眼睛,一张苍白的小脸因生气有些绯红。 突然,一只手揪住了她因生气鼓起的脸蛋,轻轻地捏了一下,嗓音响起,“果然,女人惹不得!” 低沉醇厚的嗓音,透着几分无奈,更多的还是难掩的宠溺。 “哼!” 白沫睁眼,也不说话,还是瞪着他。 不过,心里却有一丝甜甜的感觉在流动。 他这是在哄她么? “我如果走不动,谁来背你看夕阳?” 落日,斜阳,带着薄暖的夕阳从玻璃窗外照射进来,正好落在龙昊天的身上,薄暖的余晖之中,点点斜阳落在他的板寸的黑发上,好似被镀上了一层金色,闪耀夺目;一贯冷硬的面部线条,柔软得不可思议,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让人沉醉的温柔;眼眸依旧深邃,此刻正看着白沫,前所未有的深情让人不自觉想要沉溺;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就连那杯阳光侧面凸显的长睫,都让人心动、迷恋…… 特别是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一双看着白沫的黑眸里,除了深情,就是柔得几乎溢出水来的爱意。 白沫心底一动,她记得,在集训的那段日子里,龙昊天带她上山顶看过一次日出,当那一轮红日冲破铺天盖地的黑幕出来的那一刻,那一刻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描叙。 许久,她才倚在龙昊天的肩膀上喃喃出声,无限向往,“最美不过夕阳红,年轻的时候看日出,觉得惊心动魄美轮美奂;那么人老了,会不会觉得夕阳才是最美的?” 让白沫感动的是,她一句感慨的话,却让身边的男人记在了心里。 背着她去看夕阳…… 一想到那个画面,白沫的唇角就情不自禁地扬起再扬起…… 温暖有爱! 好美! “龙昊天。” “嗯!” “任何人都不会拆散我们的!” “嗯!” …… 因伤口太深,白沫被迫在医院里住了整整十天,在这十天内,除了红鹰寸步不离地守在白沫身边,龙昊天更是将彩鹰也调了过来。 而他更是将办公室直接搬来了病房,除非有重大会议或者是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处理,才会离开,但也是每天必到。 躺在床上七天了,每天有红彩两鹰轮番伺候,更有首长大人贴身伺候着,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大鹏一日三餐换着花样的做各种适合她这样的病人的营养饭菜,害得她吃了上顿渴望下顿,于是乎,脸圆了腰粗了…… “龙昊天,我的伤口真的好了,你看,左右活动都没事。” 这已经是她第N次在他面前扭动脖子,以最有利的证据证明自己的伤口是真的痊愈了。 谁知,人家龙爷连头都没抬一下,坐在对面的沙发里,手里拿着文件,“十天还不到!” “可是人家已经好了嘛!” 白沫直接从床上跳到龙昊天面前,直接无视他不满的情绪,站在他面前,微微弯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凑过去,幽怨地说,“你看我的脸,是不是都胖成大饼脸了?” 龙昊天当真对着她的脸认真研究起来,半响点头,表情严肃认真,“馒头更合适。” “哎呀,”白沫不乐意了,将搂着他脖子的手松开,直起腰来,瞪着眼前这个毒舌的男人,气呼呼地道,“还不都给怪你,天天让大鹏送那么多好吃的,我能不变胖么?” “呵……” 轻笑一声,龙昊天伸手,将白沫拉进怀里,搂着坐在他的大腿上,“胖了好,有手感!” “……能找个好点的安慰理由么?” 白沫一把抓住已经伸进病号服里四处游走的大手,满头黑线。 她都整整七天没洗澡了,她自己都嫌弃得不行,他都一点不嫌弃?“我喜欢!” 淡淡的三个字,让白沫的小心情再次飞扬起来,朝病房门看了一眼,然后迅速低头,在龙昊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小心脏怦怦的跳,小脸绯红一片。 这是这么多天来,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却让白沫羞涩不已。 龙昊天的一双黑眸,因她的主动亲吻变得灼热起来,再次开口,嗓音已有些暗哑,“再亲一个!” 不是霸道强势的索取,而是让人心悸不已的渴求。 白沫抿嘴一笑,伸手捧着他的脸庞,低头,将自己的粉红嫩唇压在了他略带一丝清凉的唇上。 轻轻的摩挲,从唇角的这一边到那边,又从那边回到这一边,一个回合之后,男人的喘息突然重了起来,白沫刚想抽离,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彼此间唇与唇之间的厮磨缠绵。 熟悉的霸道气息,却少了几分热烈的疯狂,白沫知道,他依旧在顾及着她脖子间的伤口,不敢太用力,唇舌的纠缠也是带着几分温柔,生怕弄疼了她。 唇舌纠缠处带来的悸动,犹如一***的电流般,从舌头上一点一点传遍四肢百骸,沉睡了整整七天的身体,在这一刻被唤醒,欲、火被点燃,白沫情难自禁却又不得不压抑地小声呻、吟出来。 她的呻、吟犹如一剂催化剂,让原本兽性沸腾的龙昊天,浑身的血液疯狂地朝某一处涌去,一个星期没碰她,此刻,下身某处的坚、挺早已肿胀不已,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发泄。 手,不受控制地伸进她的衣服内,四处游走,最后停在了胸前丰满之上,虽然只是隔着Bra抚摸揉捏,但足以让他疯狂。 就在白沫瘫软在他怀里意乱情迷之际,龙昊天突然将唇舌抽离,改为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激烈喘息。 神智渐渐清明,听着耳边男人极力压抑的喘息声,白沫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此刻她的笑听进龙昊天耳朵里,竟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双眸微凛,抬手,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臀上,沙哑开口,“真恨不得现在就弄了你!” “那为什么不弄?” 白沫很清楚,既然在刚刚那样的激情澎湃的时候他都能将她推开,就说明他今天不会要她。 所以,胆子肥了! “老子憋成这样是为了谁?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真是欠干!” &nbs琝鉬p;已经平息了内心欲、火的龙昊天,一把将紧紧搂着的女人稍微推开了些,一张冷峻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情绪------欲求不满! “好粗俗!” 白沫伸出手指,捏了捏他的唇角,嘻嘻笑道。 “老子喜欢!” “……” 白沫默。 病房门被敲响,大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头儿,晚饭来了。” 白沫一听,赶紧从龙昊天的腿上下来,几步跳到床上,钻进被子里半躺着,龙昊天看了她一眼,开口,“进来!” 门被推开,大鹏拎着大的保温桶走了进来,看着半躺在床上的白沫,笑着说道,“嫂子,今儿气色不错。” “是么?”白沫伸手抚上脸颊,滚烫的温度,偷偷瞄了对面的男人一眼,没想到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那里面隐隐的戏谑和暧昧情绪让她整张脸愈发通红起来。 臭男人,太坏了! 大鹏将保温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看着白沫介绍起今天的菜来的,“嫂子,你昨天不是说想吃酸菜包子?我怕外面不干净,就自己做了一笼,你尝尝味道如何?” “真的?” 白沫一听到有好吃的,立马掀被就想跳下床,却听见龙昊天的声音传来,透着几分严厉,“你给我老实躺在那儿,再敢乱动,包子别想吃!” 白沫一听立马缩了回去,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看着龙昊天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将床上的简易饭桌支起来,大鹏赶紧将保温桶的饭菜都拿了出来,然后盖子一个个打开,顿时香气四溢,白沫忍不住咽了几下口水。 龙昊天睨了她一眼,没有出声,将筷子递到她手里,特意吩咐,“慢点,没人和你抢!” “咳咳……” 这次不是被自己呛着,而是被龙昊天这句话给呛着。 喝了一口水,幽怨地瞅了他一眼,意味很明显:当着大鹏的面,首长同志您能给我留点面么? 龙昊天淡淡回她一记眼神:他?你可以直接无视! “……” 白沫无言沉默。 …… 而此刻,骊山脚下,皇少冷新购置的别墅的餐厅内,丝欢坐在昂贵精致的餐桌前,对着一桌子的菜却没有丝毫的胃口。 “晴晴,再去看看,你哥怎么还没回来?” 丝欢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皇少晴,柔声说道。 “好……”皇少晴正准备起身,餐厅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管家的问好声,“太子,您回来了,夫人已经在餐厅里等你用晚餐。” “嗯!” 淡淡一声,人已经走进了餐厅,丝欢转身看着大步走来的儿子,连忙起身迎了上去,“冷儿,有消息了吗?” “妈,你先坐下,我们边吃边说。” 皇少冷将丝欢扶坐在位置上,然后坐在了她的另一边;此刻的丝欢哪里吃得下去饭菜,待皇少冷坐下之后,她再次焦声问道,“吴静珊还是没找到吗?” “有线索了!” “真的?” 丝欢激动得差点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美丽的脸上一片激动,“她现在在哪儿?” “她原先被销毁的档案我让人恢复了,只是,档案上她家所在的地址,以前是老城区,十三年前被开发商收购,开发成现在的新高档小区;我又派人找到那个开发商,经查发现,当初吴静珊并没有要房子,而是拿了五十万的补偿款,然后不知去向。” 说这些话的时候,皇少冷的眉头一直紧锁着。 他现在唯一想不通的是,吴静珊在拿到赔偿款之后,为什么要突然销毁自己的档案资料? 是自己心甘情愿还是别人强迫?“什么?” 失望! 又是失望! 丝欢整个人无神地瘫坐在椅子上,自回国以来,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让她甚至产生了绝望。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失去了所有讯息? 吴静珊不见了? 那么,她的孩子呢? 她可怜的暖暖又在哪里? “妈妈,别再伤心了,慢慢找,只要人还活在这个世上,终究会找到的!” 皇少晴伸手搂住丝欢的身子,一脸心疼的安慰道。 实则,她此刻的心底却是欢喜雀跃的。 她只祈祷,那个叫做吴静珊的女人死了,一个死去的人,你怎么找到她? 哈哈,那样,就更别想找到皇少暖了;找不到皇少暖,那么,她就是皇家唯一的女儿,皇氏家族最尊贵的公主。 一切一切的宠爱和荣华富贵都是属于她的,一生都享受不尽。 皇少冷抬眼,视线扫过皇少晴,无波无绪,最后,将视线落在丝欢伤心不已的脸上,“妈妈,我一定会找到暖暖的。” 丝欢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抬眼看着皇少冷,问道,“吴静珊的丈夫呢?找不到她没关系,只要找到她的丈夫,是不是也能找到暖暖?” 皇少冷神情冷肃,犹豫了半秒,将原本想要隐瞒的一部分全部讲了出来,“吴静珊的丈夫白杨,在十三年的一场车祸中去世,当时获赔五十万的赔偿金,吴静珊不见的时候,这五十万的赔偿金在同一时间被打进一个叫做吴梅的户头,经查,吴梅是吴静珊的母亲,五年前已经去世,这也是她唯一的亲人,线索在这里又断了。” “什么?” 被震惊的事实再次击中的丝欢脸色一片苍白,愣在位置上许久,才喃喃开口,“爸爸去世,妈妈不见踪影,我的暖暖,她那是不过才十岁,才十岁啊……” 痛如刀铰,丝欢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焦灼和心痛,用手捂着脸,痛哭出声。 如果人生可以重新来过,二十二年前,她肯定不会再做那样的蠢事,就算面临的是刀山火海,她也抱将她紧紧抱住,一起面对。 …… 白沫重伤住院,白果又莫名辞职,没了两位好友在身边,顾初夏整天过得神思恍惚心不在焉干什么都提不起任何兴致来。 下班后,回了顾家,和爸妈一起吃了晚饭,便开车离开回了自己的小公寓,刚洗完澡打开电视,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公寓门被敲响。 “谁呀。” 边问边走过去,然后站在门边,透过猫眼开了一眼外面,当看到站在外面的男人时,她原本还算愉悦的心情顿时不爽了。 “人不在,别敲了!” 不爽地吼了一嗓子,她就转身回到沙发上,还没坐下,门外皇少冷冷酷不爽的声音传来,“那你是鬼?” 顾初夏一听,隐忍了许多天的爆脾气一下子被点着了,转身回头,瞪着房门,脱口而出,“我是你老娘!” 门外,终于没了动静,顾初夏还以为皇少冷被自己彪悍的国骂给气到了呢,正暗自得意,门外却传来淡淡的嗓音,透着一丝难掩的戏谑,“哦,原来你喜欢这个模式?” “什么模式?” 顾初夏不懂了, “乱、伦!” ps:某花也有微博哦,浪哥的,名字是落茶花HX,嘿嘿,喜欢玩微博的亲们可以互相关注一下嘛,我不经常玩,关注我的人也不多,不过,看别人玩得挺好,觉得应该玩起来,生活中不能缺少爱好。 另:昨晚忘了跟大家说一声‘平安夜快乐’今儿补上(嘿嘿);今天再说一声‘圣诞节快乐’,爱你们,么么哒 正文 强者与强者的博弈(6000) 门开了,顾初夏一脸怒意地站在门后,“皇少冷,你到底想怎样?” 门外,皇少冷一身简单随意的休闲装扮,却丝毫掩饰不了他与生俱来的尊贵不凡;看着突然将门打开气得小脸通红的顾初夏,没有开口,径直推开公寓门大步走了进去。 关上房门,看着不请自入丝毫没将她的不悦放进心里的皇少冷,顾初夏除了无奈,还有那么一丝低落的情绪在心底默默流淌。 他想做的事,从来都不顾她的感受! 皇少冷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抬头看向正缓步走来面色不豫的小女人,出声,嗓音清冷淡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飚” 顾初夏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将视线转向别处,最开始的愤怒已经消失不见,变得冷漠疏离,“我为什么非要接你电、话?” 顾初夏的话,听进皇少冷耳朵里,带着几分明显赌气的意思,唇角勾笑,“还在生气?上次不过是个意外!” “如果你进来过来是为了解释上次的事,我觉得,真没必要!”将心底最后一丝异样不着痕迹的隐藏,顾初夏脸上的表情很淡,透着对外来者的冷漠抗拒,“至于咱们……已经结束了!镯” 眼前的小女人静静地站在他面前,娇小玲珑的身上套着最幼稚的卡通睡衣,长而黑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在头顶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染上一片黄晕,显得格外柔软顺滑;白皙小巧的脸上,一双眼睛格外吸引人,如黑葡萄般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对上他的视线,却散发着与她此刻形象完全不配的冷漠、倔强和清高骄傲。 邻家纯净小妹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御姐睿智果决的心。 这是第一次,让皇少冷对眼前这个和他保持了几个月床伴关系的顾初夏有了新的看法。 如果顾初夏知道,在她笃定的认为皇少冷对她的感情就像她对他那样,最初的心动到最后的深深爱上的时候,而在皇少冷心里,她不过是他在G市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一个固定床伴而已,她肯定会疯掉! 优越的生活和父母之间从一而终的幸福婚姻,让顾初夏在心底就给自己定了婚姻的最基本两个标准,1.两个人必须彼此都爱着对方;2.忠诚,对彼此身心的忠诚! 而现在,显然皇少冷并不符合她择偶要求,所以,就算再痛,也要抽身离去。 别看她表面柔弱纯净,那一副不堪一击的模样让男人一看就心生无限怜惜想要拥入怀里保护一生一世。 可不知,柔弱的外表下,却是一颗坚韧不倒的心。 皇少冷沉默不语,直直看了顾初夏半响,突然起身,大步走到一旁的角柜旁,伸手拿起放在上面的一个摆台,视线落在和顾初夏相拥着笑得正欢的白沫身上,淡淡出声,“她是你最好的朋友?” 他的话让顾初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他盯着白沫看,不由得眉头微皱,“你想干什么?” 话语之间的警惕显而易见! “她很像一个人。”皇少冷停顿了一下,拿着摆台转身,看着眉头深皱的顾初夏,“她很像我的母亲!” 他的语气,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顾初夏的视线扫过白沫的照片,随即对上他淡淡之中却隐约透着几分审视的视线,“你到底想说什么?” 偏转身子,将手上的摆台放在一旁,他缓缓朝她走了过来,然后在她一步之遥的位置停下,出声,“她叫白沫?” 顾初夏没有出声,此刻的她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半夜三更过来,莫名其妙地突然问起她家沫沫来,这不得不让她心生几分警惕? “她和白杨什么关系?” 皇少冷冷不丁的一句话,问得顾初夏明显一愣,“没听过这个名字。” 顾初夏当然不是装的,而是她认识白沫的时候是在大学,那个时候白杨已经离世很多年,白沫只告诉过她,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世了,至于父母是谁叫什么生前是干什么的,白沫没提,她更是怕触及她心底隐藏的痛,从来不问。 皇少冷没有说话,睿智精明的他一眼就知道,顾初夏并没有说谎,她是真的不知道。 “我从来没跟你说,我来G市的目的!” 皇少冷将双手插在口袋里,俊美如神祗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而那一双眸子看着顾初夏,幽深难明,透着神秘光芒。 顾初夏被他看得心头有些发慌,收回与他对视的视线,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眼睛看着面前的电视,平静出声,“我不想知道。” 皇少冷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放弃不说,而是走到她跟前,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将电视关掉,然后无视顾初夏怒火燃烧的眸子,表情淡淡的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开了口,“我是来找回我的妹妹!”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顾初夏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不会以为白沫就是你妹妹吧?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你和她一点不像!” 顾初夏的话让皇少冷明显一愣,但紧接着,他便解释道,“我长得像我父亲,她和我的母亲长得很像!” “长得像就是母女?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得去了,光凭这一点就能确认是亲属关系,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乱了套?” “所以,我需要验证!” 皇少冷的话让顾初夏明显一愣,“你怎么验证?” 皇少冷没有说话,而是从上衣口袋里直接拿出一个做工考究的锦盒来,打开,递到顾初夏面前。 顾初夏伸手接过,当视线落在那枚小巧精致的蓝色水滴状水晶上时,一下子怔住,“这不是那一次慈善拍卖会的那个水晶么?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它本来就属于我们皇族。”皇少冷没有过多的解释,视线继续落在顾初夏的脸上,“你是不是见过和它形状一样的胎记?” 当顾初夏看到那枚水晶时,心底已经翻江倒海不再平静,此刻的她,已经完全肯定,白沫和这枚水晶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某种关系。 如果说这枚水晶属于皇族,那么……一想到这里,心底的波涛涌得更加猛烈,但表面上,她依旧伪装得很平静,她知道,这不过是皇少冷对她的一个试探罢了。 将锦盒放在一旁,抬眼对上皇少冷看似平静却透着犀利光芒的视线,平静开口,“胎记?反正我身上没有。” “她。” “白沫?”顾初夏突然笑得一脸猥琐,“她的身上比我还要干净,我的胸口好歹还有一个痣,她身上白净得连个小斑点都没有。” 顾初夏的话让皇少冷的脑海里不自觉出现一副***诱人的风景,两抹丰满之处,一颗极小的黑点静静地点缀其中,黑白相见,更加强烈地刺激着人的眼球。 不受控制地,下腹一紧,一股热气直奔目的地而去,浑身一阵燥热。 克制着想要立即拉她入怀品尝美味的冲动,皇少冷收起锦盒,起身,看了顾初夏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当公寓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顾初夏整个人虚脱一般瘫软在沙发上,赶紧掏出手机翻出白沫的手机号,打过去,话筒里却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抬头看看时间,现在已经八点半,等她赶过去就九点多,医院已经过了探视时间肯定不让进去。 不打,心神不宁,今晚肯定睡不着,犹豫了一下,便拨通了龙昊天的电、话。 电、话在响了几声之后被接起,“夏夏,这么晚有事?”龙昊天沉沉的嗓音从话筒里传来。 “昊天哥哥,你听我说,是这样的……”顾初夏便将今晚发生的事详细地给龙昊天说了一遍,末了说出了内心的担忧,“他说来G市是寻找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并且还问我小白身上是否有胎记?” “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没说实话。” “很好!” “昊天哥哥,小白不会真的是皇氏家族的人吧?天啊,如果真的是,那这……也太离奇太劲爆了吧。” 顾初夏握着手机,两眼冒红光。 天! 如果白沫真是公主,那么她岂不就是公主殿下的好姐妹? 哦哦哦,土豪土豪,求包养。 “这事先别让她知道,我会暗中查明真相的。” “好吧。” 没有问理由,顾初夏便答应了,顾初夏了解龙昊天,他不让说肯定是为了白沫好。 而此刻,龙家大宅二楼的的一间卧室内,黑白两种色调的布置,严肃清冷,一如龙昊天这个人。 此刻,他站在落地窗前,拨通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通后,琝鉬立即开了口:“1.派人暗中阻止皇少冷的人调查白沫;2.我想要知道皇氏家族所有人的详细资料。” 收起电、话,房门就被敲响,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三少爷,老爷醒了,要你过去。” “嗯!” 龙昊天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而就在他打电、话下着命令之际,深夜宽阔的马路上,一辆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疾速行驶在前往骊山别墅的路上,驾驶座上,皇少冷正在打电、话,“给我查白沫的资料,我要她所有的信息!” 悄无声息之间,一场强者与强者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 龙昊天下了一楼,走到龙博仁的卧室前,没有敲门直接进入。 “天儿,父子俩好好谈谈,能不吵尽量别吵,唉,真头疼。” 杨静从床边走到门边,看了龙昊天一眼,嘱咐了一句,然后揉着额头就出去了。 一个小时之前,在医院里陪白沫的龙昊天被龙老爷子一通电、话叫了回来,一见面,父子俩还没说上几句就吵了起来,龙博仁一气之下摔了自己最心爱的陶瓷不说,更是哮喘发作。 这不,休息了一会儿,贼心不死,又将龙昊天给叫了下来。 看了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压根就不愿看见他的老头子一眼,径直坐在了床对面的沙发上,也不说话。 一时间,卧室内安静得有些可怕,像是压抑着某种不能碰触的情绪,一碰就要爆发。 许久,龙博仁睁开了眼睛,愤愤地看了一眼龙昊天,脸上一片不悦,“你今天就给我个准话,到底分不分?” “这个答案我已经告诉你很多次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抬头,冷漠的视线对上龙博仁的,“她是我想要的女人!” “你……”龙博仁的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起来,“为了一个女人,你当真是要和我对着干?” “不是她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 接受,皆大欢喜;反对,只会是父子反目成仇。 龙昊天不愿意走到那一步,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不是一个不孝之子。 只是,白沫是他的女人,他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龙昊天的话让龙博仁不满地皱起眉头,“态度依旧很坚决,“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同意的,只要有我在一天,我是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进我龙家大门。” “随你!” 龙昊天无所谓的轻挑眉梢,“面对这样一个压抑而古板的家庭,我想我的女人也不会喜欢,不进正合我意。” “哼!”龙博仁冷哼一声,“我龙氏大家族的族谱上也不会有她的名字出现!” “嗯,我赞成,最好是将我也一起踢出去。” “你……” 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头,习惯了高高在上掌控一切呼风唤雨的龙博仁,再一次动自己亲生儿子这里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龙昊天,就是一块坚硬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不管你从哪个角度发起攻击,他都纹丝不动,甚至还会不经意间反击一下,打得你措手不及。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事没事都别再叫我回来,我很忙!” 龙昊天说着起身,伸手刚握上、门把,龙博仁的声音再次传来,“哼,别高兴的太早,你可是军婚,想要结婚,没有我的批准你想都别想!” 握在门把手上的大手不自觉收紧,龙昊天极力隐忍着内心想要喷薄而出的怒火,“你都快退下来了,还管得了那么多?” “不是还有一年?”龙博仁非常得意,“一年的变数是很大的!”话语之中隐隐透出的威胁让龙昊天倏然转身,一双寒眸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盯着龙博仁,开口,嗓音森冷得让人不寒而栗,“那你就试试!” 毫不犹豫应战的信号,让龙博仁脸上得意的表情瞬间僵住,“哼,我还不信我弄死一个女人,你还敢反对来弄死我不成?” “你最好打消你这个念头,不然,我会让你悔恨终生!” 转身,打开、房门,没有一丝的犹豫,大步离去,席卷了一身的阴冷和暴虐。 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杨静看到龙昊天走出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当看到他那张阴沉厉害的一张脸,心里哀叹一声,就知道父子俩这又是谈崩了。 “这么晚了还走?在家住一晚。” “不了。” 扔下两个字,龙昊天大步走了出去,下一秒,停在院子当中的牧马人疾速离去。 而此刻,二楼一扇窗户旁,一个人影站在那里,看着龙昊天、怒气冲冲地开车离去,眉心的紧蹙一直没有松开。 双手绞在一起,心底焦灼不安,她到底要怎么办? 看小叔那坚定不移的态度,是非白沫不娶,这样一来,时间长了,老爷子一定会妥协,到时候…… 一想到那个结果,司晴不寒而栗! “不行,我绝对不会让那种结果发生的,绝对不会!” …… 深秋的夜晚,漆黑的天幕间零星地散落着几颗星子,白沫所在医院大楼前的停车场内,牧马人静静矗立着,驾驶座旁的车窗打开,伸出一支夹着香烟的手。 龙昊天没有上去,而是将车停在这里,静静地点燃一支烟,没有吸,因为她讨厌他吸烟。 之所以不抽还要点上,是因为在烟味中思考,会让他的神智更加清明,思维更加敏捷。 老爷子那边他并不担心,虽然话说得狠了点,但他不会真的动手,老头子天生不是阴狠毒辣之人,就算动了那个心思,那也得掂量掂量他手里的那些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对手? 光一组影子就够他受的了,如果小雕们也来了呢? 绝对有翻天覆地的本领,他亲自训练出来的人他有这个自信。 现在,令他顾虑的是皇少冷,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那么白沫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现在要弄明白的是,既然皇氏家族丢了一个女儿,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找,偏偏在这个时候寻找?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任何事情,只要存在一丝有可能造成对白沫的危害,龙昊天就万分警惕;一想起那一天,当他冲进茶社,看到白沫一身血晕迷不醒的模样,他的心脏就会情不自禁地收缩。 那是恐惧的感觉! 三十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 绝对不想再第二次感受那种绝望窒息的滋味,所以,当她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他就在心底暗暗发誓,从这一刻开始,他绝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的小女人,他只想将她宠到天上地下,宠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宠到让她下一辈子依旧舍不得离开他。 唇角微微扬起,手里的香烟已经烧到了烟蒂位置,掐灭扔掉,拿起一旁的手机,打开百度,在搜索栏里输入‘求婚的准备事项’…… 第一条,很醒目的几个字:先选购求婚钻戒…… ps:在现实的恋情中,,很多时候会遭遇到女方父母或者男方父母的强烈反对,这个时候,我们都会渴望另外一半一直坚定不移地站在自己身边,握着你的手,他/她坚定地告诉你,别怕有我在;如果是这样,定是世界最美最真也最值得珍惜的爱情。 姑娘们,如果你遇到,请不要轻易放手!转身,也许就是一辈子! 正文 上下其手,四处点火(6000) 傍晚,斜阳正好,天颐湖畔别墅,白沫站在二楼露天阳台上,手扶着雕花围栏,伸长脖子朝着别墅外面的道路上张望着,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维持了快一个小时了。 “沫沫姐,你这样不累吗?”白果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了进来,看了白沫一眼,将果盘放在一旁的手工编制的滕桌上,好笑出声。 “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么?”白沫收回脖子,转身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这都快一个小时了。” “从部队开车到这里,匀速100的话,也得一个小时呢,况且市里还限速,不过,很快了,要不你先准备晚餐?”白果的话让白沫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哎呀,差点忘了,我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个小时?”说着就快速朝外走去。 白果跟在后面,“别急,菜我已经洗好了,米饭也蒸上了,你只需要做就行。膣” “果儿,我爱死你了!” 白沫匆忙下楼,没敢再耽搁直接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当龙昊天大步走进客厅,便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动静,稳步靠近,当视线落在那一抹站在流理台上忙碌的娇小身影时,一双锐利寒眸仿佛遇到了暖流,瞬间柔情满眸蝮。 听到身后脚步声的白沫还以为是白果,有些忙不过来的她头也没抬的说道:“果儿,帮我拿个平盘过来。” 盘子很快递过来,白沫伸手接过,刚准备将锅里煎好的蛋饺装盘,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抬头转身,当看到站在身后的男人时,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欢喜不已,“你回来了。” “嗯。” 伸手,很自然地将站在面前的小女人揽进怀里,脸埋在她肩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洗澡了?” 嗓音很沉,浑厚之中透着让人心动的磁性。 “嗯,一个星期没好好洗,都臭死了。” 白沫没有挣扎,任由他将她抱进怀里,虽然她左手拿着铲子,右手拿着盘子,姿态十分不雅。 但,心里却充满了浓浓的幸福。 龙昊天,就这样,咱们一直幸福下去。 “想吃了。” 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隐约的嘶哑在白沫耳边响起,她只愣了半秒不到,便随即明白过来,耳根一热小脸一红,从龙昊天怀里挣脱出来,嗔怪地瞅了他一眼,将盘子和铲子放在一旁,伸手将他推出了餐厅(开放式厨房,和餐厅一体),柔声说道:“上去洗澡换衣服,饭一会儿就好了。” “没劲!” 龙昊天站着不动,任由白沫如何使劲他就是纹丝不动,一双深邃黑眸直直地盯着她柔软粉唇,透着炙热的光。 ==! 虽然他眼睛明亮表情自然,但白沫还是感受到一股子撒娇的气扑面而来。 白沫真想将那一群整天崇拜敬畏某人的老鹰叫过来瞅瞅,他们威猛强悍英明神武的老大竟会撒娇? 无奈一笑,靠近他,踮起脚尖,仰头,将唇落在他的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抽离,脸更红了。 “现在有劲了吧……唔唔……” 唇被堵住,白沫看着将自己恨不得吃进肚子里的男人,无奈而又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磨碾着她的,时而疯狂时而温柔,气息灼热,两具紧紧相拥的身子温度逐渐升高…… 天雷地火一触即发之际,龙昊天才意犹未尽的将白沫松开,深邃炙热的视线扫过她被吻得通红的唇瓣,沙哑着嗓子开了口,“吃完饭继续,嗯?” “快去洗澡!” 白沫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只觉得身子像着了火一样,推了他一把,转身逃进了餐厅。 看着女人小兔般逃窜的身影,龙昊天转身朝楼上走去,性感的唇角处微微扬起,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很不错。 刚刚的一吻不过是餐前甜点,他很期待夜晚的美味大餐,是在浴室还是在床上?或许两个地方都可以试试。 站在流理台前,白沫伸手抚着滚烫的脸颊,傻呆呆地愣了一会儿,然后就甜蜜蜜的笑了起来。 这种感觉真好! 暗自甜蜜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忙碌起来,片刻后,三菜一汤上桌,蒸了他最喜欢的泰国香米,待她将碗筷拿到餐桌上摆好,龙昊天也从二楼走了下来。 洗过澡的他,洗过了一身的劳累风尘,恢复了一贯的冷酷俊朗,高大挺拔的身上穿着黑色的家居服,将他整个人衬托得几分冷冽之中又带着几分慵懒,走动之间,更是不经意间流露出尊贵不凡的气质,俊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特别是那一双眸子,在看向她的时候,更是灼灼闪亮。 “看起来不错。” 在白沫对面坐了下来,视线扫过桌上的三菜一汤,唇角轻扯,慵懒又迷人。 “吃起来更不错。” 白沫很自信,她可是大鹏的徒弟。 大鹏是谁呀? 据他自己吹嘘,他上辈子可是给皇帝们做饭的,简称御厨总管,白沫其实很想问一句,御厨总管是不是下面也没那玩意? 虽然某人从吃第一口就没主动夸赞过她,但是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和汤碗,甚至连一粒米都看不见的饭锅,白沫满足的笑了,刚想起来收拾,一只大手就摁住二楼她的肩膀,抬头,对上龙昊天的眼神,“去看电视,我收拾。” “好。” 没有推拒,白沫很乖的去了客厅,打开电视看了起来;虽然眼睛看着电视,但是耳朵却是听着厨房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心,在这一刻被填得满满的,关了电视,从沙发上起身,走进厨房,看着站在流理台上认真擦洗着碗筷的高大挺拔的男人,心底一动,上前,双手搂着他健壮结实的腰身,将脸轻轻地贴上他的脊背,闭眼,没有开口,静静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龙昊天也没有说话,而是加快了手里动作,唇角微扯,他的小女人是等不及了? 也难怪,都十天没做了,她肯定也想了。 原本需要十分钟洗碗收拾流理台的时间,龙爷在三分钟之内全部搞定,转身,一把将白沫打横抱起,大步走出了餐厅。 “你……都收拾好了?”白沫有些害羞,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难免有些不自在。 “嗯。” 龙昊天低头看了怀里的小女人一眼,只见她满面羞红,连眼神都不敢与他对视,情不自禁地心底激荡,心里就跟有一只小手轻轻抓着,痒得难受。 快速上了楼去,一进卧室,龙昊天将门一关,就要将白沫压倒在床上,却不料,被一只小手抵在了胸膛前,“我还没洗澡……” “不是已经洗过?” 说话的同时,龙昊天已经猴急地俯下身子,想要进攻她的唇瓣。 “忙了一通又吃了饭,出汗了。” “一起洗!” 一把将床上的人儿捞起,大步走进浴室。 “你不是已经洗过?” “再陪你洗一次!” 说着的同时,某只咸猪手就已经解开了她上衣衣扣,正向着下身的裙子进攻,白沫一急,立马抓住了他的大手,抬头,对上他略显不满的眼眸,“你先出去好不好,我很快。” “你在害羞?” 锐利的黑眸犹如雷达般在白沫脸上扫射,直看得她尴尬极了,“哪有,我才不会害羞呢。” “那脱衣服给我看。” 龙昊天将胳膊环在胸前,高大的身子斜斜地依靠在墙壁上,眼眸邪肆,唇角勾起,完全是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相。 白沫气结,举起拳头捶在他胸膛上,“龙昊天,你再不出去,我就发火了。” “哦。”轻挑眉头,痞气十足,“有火了?烧得厉害?我现在就帮你灭火!”话音未落,白沫的身子便被他紧紧地摁进怀里,下一秒,唇被堵住,他的大手在同一时间将她的上衣扯掉,游走在肌肤的每一处。 白沫无语叹息,她就知道会这样,说是陪她洗澡,其实就是想将她在浴室里吃干抹净。 臭男人,不过是十天而已嘛,怎么就猴急成这样? 在性、爱上,女人不懂男人,就像白沫不懂龙爷。 对于一个三十岁正值青壮年的龙昊天来说,如果说,没开荤之前,不知肉味肥美,心里不惦记;但一旦开了荤尝到了美味,他怎能不想?况且这盘美味还一直在自己面前放着,却只能琝鉬看不能吃,那种感觉,是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她伤愈出院,一整天在部队他都没心思,甚至在开会时竟然也开了小差,这种情况是前所未有的,让他在恼火的同时更是急不可耐。 没在一进门就将她吃掉,那也是他忍耐的最大极限,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他岂能让这么好的机会从眼前溜走? 吸吮着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一如之前的甜美诱人,唇与唇之间的摩挲辗转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轻轻拥舌尖撬开她微微闭合的牙关,长驱直入,一下子就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弄着,纠缠着,几个回合下来,耳边就想起女人低低浅浅的呻、吟,“嗯嗯……” 这一声娇弱的呻、吟让龙昊天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兽性也在这一刻尽数被挑起,一边深深地吻着她,一边将手抚上了她的丰满,娴熟的解开她的罩罩,抚了上去。 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让龙昊天不自觉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松开她的唇舌,直接落在了她性感的锁骨上,吸、轻咬,几个回合下来,脖子处、锁骨处已布满了吻痕;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龙昊天唇角轻扯,半蹲着身子,一口含住了那粉红挺翘。 “啊不要……” 十天没要,白沫的身子敏感到不行,龙昊天一个轻轻碰触就能让她瞬间化为一汪春水无力地攀附在他的胸膛间,任由他上下其手,四处点火。 此刻,他一口含住她的那里,更是带给她强烈的刺激,犹如强烈的电流袭来,她身子轻颤不已,一边满足呻、吟一边想要得到更多。 片刻之后,两人的衣衫散落一地,白沫面对着墙壁而站,身后,龙昊天扶着她的纤细的腰身,缓缓沉入。 两副饥渴了十天的身子再度契合,那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让两人情难自禁地逸出声来。 “恩啊……” “唔好爽……”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的身子都烧得通红,恨不得往他怀里钻。 宽大明亮的浴室内,温度遽然升高,两副热情似火的身子抵死纠缠,深度契合,强烈的刺激感和快感让思念了整整十天的男女都发出满足的粗喘和娇吟。 夜,更深了。 又是几个姿势轮流换过之后,在白沫的苦苦哀求声中,龙昊天才放过她,俩人同时冲上巅峰之后,许久都没放开彼此。 白沫累得几乎连说话的劲儿都没了,任由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冲洗着身子,然后擦干抱上床,还没等他上床,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 而此刻,万达酒店豪华套房内,尹歆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房门便被敲响,她一边走过去一边问道,“谁呀?” “我。” 门外,尹邪的声音传来。 尹歆犹豫了一秒,还是将门打了开,扑鼻而来的酒味让她微微皱起眉头,一脸责怪,“怎么喝成这样?” “小意思,我酒量很好,你知道的。” 尹邪勾唇一笑,随即迈腿进了屋子,尹歆关上房门,走到热水旁,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坐在沙发上的尹邪面前,“喝点水,然后回去好好睡一觉。” “回去?”尹邪斜睨着尹歆刚洗过澡的模样,眼眸瞬间变得深邃暗沉,“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那就找代驾。” 尹歆语气坚决态度坚定,似乎,她在逃避什么。 尹邪没有说话,而是双眼直直地看着她,慢慢变得炙热起来,而尹歆在他这种目光的注视之下,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你在害怕什么?” 尹邪的突然问话,将尹歆弄得有些慌乱,她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女人,所以,此刻面对尹邪的若有所指的质问,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邪,你喝多了,我不陪你了,你自便!” 尹歆连看都不敢看尹邪一眼,转身就朝里面卧室走去,而此刻,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尹邪突然起身,一个箭步追上去,抓住了她的胳膊。浑身瞬间僵硬,仿佛是被灼烫了般,尹歆一下子甩掉了抓着她胳膊的那只手,转身,看着紧贴着自己靠得很近的尹邪,神情惊慌,“邪,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 站在面前的尹邪,俊美的脸上,一贯的邪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难言的心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敢与他眼神对视,尹歆将视线偏向别处,心跳却在这一刻跳得很激烈,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她心慌得恨不得立即逃离。 尹邪抬手,一把捧住她偏向别处的脸颊,强迫着她看向自己,力道大得让尹歆微微皱眉。 他看着她的眼睛,表情认真到了极致,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问了出来,“为什么我不可以爱你?” “你是我弟弟!” 心跳剧烈得让尹歆感觉快要窒息过去。 脱口而出的答案并没有让她的一颗心放松多少,反而更加窒息,那种难受到想要立即死去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觉微微颤抖。 他是尹邪,她是尹歆,他们是姐弟!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有除了姐弟亲情之外的任何其他情愫! 绝对不可以! “你不是我姐姐!”尹邪的话,轻而易举地将尹歆加固在心底的防线瞬间崩塌,愣怔了许久,她才回神,一脸坚决,“那又如何,就算不是亲的,可我们是一家人,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一家人又如何?”尹邪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他更加用力地捧着尹歆的脸,压抑了许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尽数爆发,“你我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我有权利爱你,你也可以爱我……” “我不爱你!” 尹歆死死对上他热烈的眼神,“你在我心里,只是弟弟,这辈子我都不会产生姐弟亲情之外的其他任何感情!” 尹邪脸上的表情在放空了半秒之后,立即变得愈发激动,甚至有些疯狂,“那你爱谁?龙昊天?” “不错,我爱他!” 为什么,这一刻的心好痛。 “可他不爱你,他爱的女人是姓白的,他这段时间为了那个女人做过什么,想必你心里比我清楚,怎么?还不死心?” “那又如何?”尹歆微微皱眉,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收紧,“他最后娶的人只能是我。” “哦,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希望?”尹邪依旧没有松开手,反而将自己的脸更近地捱了上去,说话之间,气息喷薄,炙热的酒气和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让尹歆头脑渐渐混沌,无法思考。 “龙博仁?”尹邪再次反问出声,尹歆一把将他推开,表情变得前所未有冰冷,“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你,我管定了!”话音未落,他大手一伸,下一秒,尹歆重重地跌入他的怀里,惊慌失措之间她感觉到,一抹带着酒味的唇瓣狠狠地攫住她的…… 这一刻,头脑犹如被雷击中,一片空白,她愣愣地倚在他怀里,任由他的唇瓣在她的上面吸吮舔舐、辗转反侧,直到,那灵巧的舌想要撬开她的牙关闯进去的时候,愣怔的尹歆终于回过神来,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将紧搂着她的男人推开,顾不上去责骂,转身逃进了卧室,死死地关上了房门。 ps:又到周五了,时间过得好快,转眼文文快四十万字了,有亲提议,将太子和初夏的故事放在正文里一起写,其他妞的意见如何?同意的话留言哈 正文 浑身的妖精样,有几个男人受得了(6000)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你,我管定了!”话音未落,他大手一伸,下一秒,尹歆重重地跌入他的怀里,惊慌失措之间她感觉到,一抹带着酒味的唇瓣狠狠地攫住她的…… 这一刻,头脑犹如被雷击中,一片空白,她愣愣地倚在他怀里,任由他的唇瓣在她的上面吸吮舔舐、辗转反侧,直到,那灵巧的舌想要撬开她的牙关闯进去的时候,愣怔的尹歆终于回过神来,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将紧搂着她的男人推开,顾不上去责骂,转身逃进了卧室,死死地关上了房门。 背靠在门板上,尹歆浑身僵硬满脸通红,刚刚发生的一切如幻似梦,让她不敢相信是真的。 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唇瓣,那上面残留着淡淡的酒香,让尹歆那张原本通红的脸慢慢变得苍白。 他终究还是做出来了…腙… 抵着门板的身子缓缓蹲下,尹歆双手抱着头,神情一片凌乱,脑海更是一片空白。 而门外,尹邪没有离开,站在卧室门前,双手垂在身侧,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原本微醺的酒意此刻已经完全清醒。 后悔吗捩? 不后悔! 尹邪不觉得亲一个自己爱了多年的女人有什么错?只是,当看着尹歆逃进卧室那一刻时的慌乱,甚至还带着一丝恐惧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微微抽痛了一下。 隐忍了这么多年,到了最后,他终究还是伤害了她。 里面那个他自从见她第一眼就发誓要一生一世保护的女人,他是否还有机会? 尹邪转身,缓缓离去,修长的背影带了几分孤寂的忧伤。 …… 出院之后的第二天,白沫就开始恢复了上班,这次回去,让白沫意外的是,没有再让她干大堂经理,而是调到了VIP客户柜台,只为银行VIP客户办理业务。 比起大堂经理来,很闲,一上午办了十笔业务,白沫闲得有些发慌。 好不容易捱到午休时间,白沫正要出去,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一看,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白沫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接了起来,“有事?” “上来一趟,有点事。” 电、话里,雷逸辰的嗓音清晰的传来。 “好!” 没有犹豫,白沫便应了下来。 关于这次工作调动,她心里认定,一定是雷逸辰的安排,她也正想找他谈谈。 跟顾初夏说了一声,白沫便直接上了楼去。 行长室门口,便遇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董莉莉,白沫受伤住院期间,原本在VIP柜台的董莉莉一飞升天,直接坐上了行长秘书的位置,羡煞小伙伴们的同时,也更证实了她和雷逸辰有一腿。 一时间,单位流言满天飞,各种版本都有,比如,“看吧看吧,我就说嘛,白沫突然和行长离婚,肯定是有原因的,小三明目张胆登堂入室,要是我,我也受不了!” “她就是傻,听说还是净身出户,这导致离婚的原因都是男方的问题,按照法律,只要掌握了证据,最起码能分得男方一半家产,甚至更多。” “董莉莉真她妈的不要脸,哪个男人不让她勾,偏要找身边人下手!” “女人离了一次婚,就很难再嫁出去了!” “哎,上次那个给白沫送花还接她下班的男人,看起来比她小很多耶,她不会是在老牛吃嫩草吧。” “这个世界到底肿么了?老男人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就算了,连漂亮的小男人也爱上了离婚的老女人?难不成这个世界的绝配就是老的配小的?” …… 以上这些流言白沫没有听见,传得最厉害的时候,她正躺在医院里;顾初夏更是没在她面前提起过,但是,董莉莉却没能在流言中幸免,每次下楼,大家对她都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受尽各种白眼和冷嘲热讽。 想发作,却又有些心虚,因为,她们说的都是事实,她除了想骂一句‘管你们屁事’之外,任何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那一团火一直憋在心里,压抑着无处发泄,直到此刻白沫的出现。 两人一对上眼,董莉莉就摆足了行长秘书的派头,一动不动地挡在门前,脚踩十寸高跷,将胳膊环在胸前,大有居高临下俯视脚踩平跟鞋实则与她高度相当的白沫,一脸的不屑,“哟,这么快你的病就好了?” 白沫站在她三步开外的地方,将视线看向别处,至始至终,除了最初的碰面时的那一眼之外,她再也没看过她一眼。 每个人的生命当中,总有那么一两个有事没事就想拿你发发火儿爆爆脾气的人渣,以前每当这个时候,白沫能躲则躲,但自从跟了龙昊天那个强势又腹黑的男人之后,她也在不知不自觉中受到他的影响,特别是对那些对她使坏下绊子的小人,别人给她一巴掌,她会使劲还回来十巴掌,让她这一辈子一想起她来,就浑身发抖心生惧意。 而今天,白沫想,不如拿眼前这个女人来练练手? 要知道,她可是在老鹰窝里待了十天,更是彩鹰唯一的得意弟子,那一身的本领就像一只小手,在她心里挠啊挠,她心痒得不行。 白沫没有开口,她知道董莉莉是个急性子,如果她不开口,她会迫不及待地挑起战火。 果然…… “听说你得了一种怪病?”董莉莉阴阳怪气,“不会是那种病吧?” 白沫投向别处的眼神瞬间归位,犹如一把剪刀,直直地刺向董莉莉,散发着冰冷光芒,“把话说清楚!” 董莉莉从来没见过白沫此刻这般神情,有些渗人,但这里是行长室,里面屋里就坐着她的男人,她料想白沫不会乱来,于是,胆儿愈发大了起来,“啧啧,你可真是不要脸,得了那种脏病还好意思提,你不要脸我都替你害臊!” 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白沫压抑着内心想要将将董莉莉拎起扔下楼的冲动,挑眉还击,“董莉莉,我脖子受伤住院全单位的人都知道,你到底是用那颗奇葩脑袋幻想出来的我得的是那种脏病?不会是,你曾经得过吧?” “你放屁!”董莉莉表面装得冷艳得体,实际上被董副行长给宠坏了,一生气就满嘴脏话不堪入目。 “其实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只要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就行了。”白沫扯唇一笑,在董莉莉气得一脸铁青两眼怒火燃烧之际,又火上添油的加上一句,“你放心,里面那个你用过的男人,至少咱们单位的人是不敢再用了,谁不怕死?万一被传染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董莉莉彻底被白沫点着了,气急的她抬起巴掌就朝白沫的脸扇了过去,只是,眼看着就要‘啪’的一声扇上她的脸, 却在下一秒,手腕被抓住,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无法忍受地痛嚎出声,“啊疼啊……” 她的嚎叫声太过于吓人,以至于整个楼层的人都跑了出来,雷逸辰也在此刻走了出来,但看到眼前一幕时,眉头不自觉皱起,“怎么回事?” “我……我的手腕……” 董莉莉的手腕依旧被白沫抓在手里,此刻,很多人喂了过来,她才慢悠悠地松了手,抬头看向雷逸辰,淡淡出声,“雷行长,你上一任秘书好歹还知道公私分明分得清轻重和场合!” 言外之意很明显,两人发生冲突的原因就是董莉莉公私不分胡搅蛮缠,仗着是他的情人的关系对下属进行各种刁难羞辱,就算是被她捏断了手腕,也是董莉莉自找的,和她一点关系没有。 董副行长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听到白沫那样说话,便立马不满起来,“白沫,你怎么说话的?莉莉怎么就公私不分不知轻重了?” 白沫回头,看着满眼怒意的董副行长,淡淡出声,“她心里清楚。” “爸爸,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一上来就往行长室里闯,我不过是说了一句‘行长在忙,我先进去通报一声’,她立马就火了,而且还叫嚣着说她是行长前妻,不需要通报,让我滚开,然后……然后她就拽住我的手腕想将我推开……呜呜,爸爸我的手太痛,一定是断了。”董莉莉哭得一脸伤心,那一番合情合理的话让众人的视线一下子对准了站在那里沉默不语表情平静的白沫,一个个群情激奋,恨不得扑上来将白沫给吃了然后得到董副行长的大力赞赏。 “平时看她挺文静挺懂礼貌的,真没想到还是个泼妇!”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这样的女人多得是,虚伪!” “还好琝鉬意思提行长前妻?哎呀,我都替她害臊,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哎,你说,行长会袒护谁?” 也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还用说,当然是董莉莉,两人现在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昨天中午,我还看见他们两个在办公室里做那个……” “什么?这么迫不及待?” “你没看见董莉莉那浑身的妖精样儿,有几个男人受得了。” “要我看呐,没准是董莉莉瞎说,白沫我了解她,挺懂事明理的一人,根本不像是说出那种弱智话的人。” “就算不是,大家又岂能不顾董副行长的面,替她说话?” “也是,那就可怜了。” …… 周围是各种指责的声音和不屑白眼,白沫站在人群中间,犹如被一片汪洋大海隔离的孤岛,内心一片苍凉。 对于董莉莉的瞎编乱造,她不想回应;有些事越描越黑,有些人,之所以不理她,是因为打心底看不起,觉得她连让她回应的资格都没有。 抬头,看向站在面前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开口说道,“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我下楼了。” 白沫转身想要离去,胳膊被拽住,她回头对上雷逸辰黑沉的眼睛,“你先进去!” 白沫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径直走进行长室,就在她关门的那一刻,她听见董莉莉伤心地哭诉,“行长,就这么算了吗?我的手腕快要断了……”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想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种情况我不想再有下次,不然,你就回到下面继续做你的柜员吧。” 雷逸辰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寒冷,让靠在董副行长身上的董莉莉心底一颤,连手腕上的疼痛都忘了。 众人一看行长的态度,都心知肚明,各自回屋继续工作。 雷逸辰也在同时转身进了办公室,门外,董副行长看着自己的女儿,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一声,“你到底要丢脸丢到什么时候去?我的一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说着,也转身离开。 自己女儿什么德行他最清楚,那会是个善茬? 原本热闹的走廊,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董莉莉站在那里,一只手握着另外一一只手的手腕,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满是恨意。 抬眼,瞪着紧闭的室门,咬牙切齿地低声道:“白沫,你这个贱人,总有一天我活剥了你!” …… 办公室内,白沫站在那里,看着走过来到了雷逸辰,表情冷淡到了极致,开口,便带了几分不耐,“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你先坐。” 雷逸辰坐在办公桌后,指着白沫身边的沙发说道。 白沫看了眼身后的沙发,头脑中瞬间涌上一副画面,雷逸辰和各种女人在沙发中翻滚的画面…… “我站着就好,坐了一上午。” 雷逸辰仿佛是洞悉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脸上划过一抹尴尬的表情,轻咳了一声,出声问道,“工作怎么样?” “很闲很不适应,是你安排的?” 白沫原本因为雷逸辰会点头,谁知他却摇头,“不是我,是他。” 白沫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嘴里的‘他’指的是谁,于是,将与他对视的视线偏移开,表情有些不自然。 当雷一菲找上。门求证的那一刻,白沫就知道,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这其中当然包括她的前夫雷逸辰。 虽然早已做好了见面尴尬的准备,但是,真要面临了,还真是别扭得很,白沫站在那里,有种想要扭头就走的冲动。 早知道调工作是龙昊天的安排,她就没上来的必要,也就省了彼此间的尴尬。雷逸辰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熟悉又陌生;人依旧还是那个人,但是,她的一颗心却早已不在他的身上,落在一个被他唤作‘小舅’的男人那里。 唇角轻扯,带着一抹说不上是冷嘲还是苦涩的弧度,“其实,早在他们之前,我就知道了你和他的关系。” 雷逸辰的话让白沫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开口,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早晚又有什么区别。 雷逸辰自顾自地说着,“那一晚,在万达,我看见他将你从秦末淮那里抱出来,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震惊,甚至,我突然有一种被你欺骗耍了的感觉。” 白沫依旧没有说话,表情淡淡看着他纠结的神情和隐约冒着火光的眼神。 “我当时就有一股子冲动,想去告诉外公,让你们之间的秘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然后被所有人责骂羞辱。”雷逸辰的情绪有些激动,平静了好一会儿,接着道,“但最终我忍住了,虽然我在感情上是个人渣,但是,我还没坏到那个地步。” “过了两天,我就慢慢平静了下来,我想,如果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我懂得珍惜,也就不会有他的出现,毕竟,你最先遇到的那个男人是我,而不是他。” “我亲手毁掉了我的幸福,还有什么资格去破坏你和他的感情?”雷逸辰说道这里,原本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当前几天听说你因为外公受了伤,我这才知道,你和他的事已经被外公知道了。” “你的伤好点了吗?” 雷逸辰的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黑眸中是掩不住的关心。 “好了,谢谢。” “那就好。”雷逸辰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面前一个大纸袋,说道,“离婚的时候,我已经将牡丹亭的那套房子转到你的名下,这是所有的证件。” “我说过我不要!” 白沫没想到雷逸辰那么死心眼,竟然还是将房子过户给了她? “这是爷爷和我的意思,你应该看得出来,爷爷不仅是疼你,更重要的是,他怕奶奶受罪,毕竟租的房子哪有自家房子住的舒服,你拿着吧,这也是本该属于你的。” 雷逸辰说着将纸袋递了过来,白沫没有伸手去接,态度依然很坚决,“我会努力挣钱给奶奶买房子的,这个房子我是坚决不能收。” “你收不收我已经办理了过户,反正那套房子现在已经属于你,东西放在这儿,我去吃饭了。” 白沫的倔强让雷逸辰老早就猜想到了是这个结果,索性,他将纸袋往桌上一丢,就径直出了办公室,不管了。 白沫无语,想转身不管不顾离去,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拿了纸袋走出了办公室。 她不需要,奶奶却需要,前天她接到房东打来电、话,突然要回国,这几天她正为重新租房的时候头疼不已。 她不愿再看到奶奶到处搬家,这么大的年纪连个固定的住所都没有,一想到这个,她的心就抽痛不已。 下了楼,迎面就遇上白果,“沫沫姐,头儿电、话。” “哦。” 伸手接过,白沫便走到一旁接了起来,“喂,怎么了?” “去哪儿了?” 话筒里传来龙昊天低沉浑厚的嗓音,那样的悦耳磁性,撩得白沫心一阵痒痒,“去了楼上一趟。” “雷逸辰?” 正文 龙爷的约会模式(甜蜜) “去哪儿了?” 话筒里传来龙昊天低沉浑厚的嗓音,那样的悦耳磁性,撩得白沫心一阵痒痒,“去了楼上一趟。” “雷逸辰?” “嗯。”白沫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将话头转移到了别处,“我的工作是你让他弄的?” “怎么?不满意?膣” 话筒里,龙昊天的声音冷冽中透着几分慵懒。 听着他的声音,白沫的头脑中就自动出现了一副画面:身穿军装的男人挺身站立在某扇窗户前,俊美如刀削般的脸庞,高挺的鼻梁,眼神深邃冷冽,和她通电、话时,心情也许不错,黑眸少了几分冷意多了几分柔和的光,性感的薄唇微微扯起,带出一抹让人心悸的弧度。 白沫想着,心就跳得厉害,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有些燥热蜮。 都说女人是蛊惑人心的妖精,白沫想,电、话那头的男人蛊惑人的本领比起妖精来丝毫不逊色。 “大堂经理的位置我干了三年,已经忙习惯了,现在突然闲下来,心里突然觉得没着落似的,发慌。” “慢慢就习惯了!” 很明显,龙爷并没有因为她的一句抱怨就改变主意让她回到原位置,“下班后跟红鹰去大鹏那里,我随后就到。” “好。” …… 下了班,白沫先将顾初夏送回顾家之后,才开车赶往大鹏那儿,下车才发现旁边就停着龙昊天的车,“头儿挺快,已经到了。” 白沫没有说话,快速进了菜馆,一进去就迎面碰上毒鹰,和以前一样,一张白皙的俊脸红得跟苹果,诱人得很。 他看了她一眼,连忙害羞得将视线转向别处,说道,“头儿在等你。” “嗯。” 冲他咧嘴一笑,白沫抬脚走了进去,门被半掩着的,伸手将门推开,就看到坐在一旁沙发上手里拿着资料正看得认真的男人。 听到脚步声,龙昊天抬起头来,正对上白沫看他的视线,唇角微扯,黑眸闪亮,“过来。”说着将手里的资料放在一旁,朝白沫伸出手来。 走过去,任由他拽着她的手,将她拽到大腿上坐着,胳膊不松不紧地搂着她的身子,下一秒,脖子便被亲了一口,胡渣触碰落下的触感让白沫痒得‘咯咯’直笑,“好痒。”说着,为了避免再次被亲到,赶紧将身子转了过来,面朝他而坐。 视线相对,白沫羞红了脸颊,嗔怪地瞅着他,娇声道:“哪有一见面就抱着亲的?” “不然?”龙昊天挑眉,“吃完回家再亲?” 在调、情方面,白沫永远都不是龙爷的对手,一个回合,就败得一塌涂地。 无语应对,白沫羞红着小脸,举起拳头就捶在眼前的那堵结实宽阔的胸膛上;那又娇又嗔又娇媚的样儿,就像一根羽毛似的拂过龙爷的心尖尖,痒到他不行。 盈盈一握的小腰被他大手箍着,轻轻一拽,白沫就扑进了他的怀里,随即,低头,准确无误的含住了让他想了一天的粉唇。 白沫没有抗拒,她知道他想她,正如她想他一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沫就喜欢上了被龙昊天这么亲着,偶尔的温柔她还不适应,他的吻一贯透着热烈疯狂的感觉,炙热如火焰,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 片刻之后,白沫的身子就软了,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将吻从唇上移开落在她精致性感的锁骨上……. 房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就在白沫压抑着的娇吟想要控制不住地逸出来时,房门被敲响,大鹏的声音不合时宜在门外响起,“头儿,菜好了,现在……” “滚!” 一声不爽到了极致的低吼传了出去,吓得端着菜盘的大鹏一个激灵,愣神了好久才回头瞅着跟在身后的红鹰,疑惑不解地问道,“头儿怎么发火了?刚刚还好好的。” 红鹰捂着嘴巴,笑得前俯后仰,直到笑够了才伸手点着大鹏的脑门,挫败地说道,“里面正‘吃’着呢,你还送什么菜啊,赶紧的,回厨房!” “吃着?”大鹏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哦我说怎么这么大火儿呢。”摸摸脑袋,然后瞪了红鹰一眼,不爽地低吼,“你怎么不早点说?” “我还没来得及说呢,你就敲上了,手挺快的。” “……” 大鹏默,他手快又不是一两天,特长就是手快。 转身,正要回厨房,里面却传来一声冷得跟冰块似的嗓音,“端进来吧。” 大鹏身子一僵,两眼瞅着一旁的红鹰,小声哀求道,“你替我端进去吧,刚犯错误的人根本不配进屋面见主子。” “想得美,我怕被主子如刀似剑的眼神凌迟至死。” 红鹰转身溜得没影。 大鹏仰天无声叹息一声,随即推开、房门,低头敛目一副做错了事的小媳妇样儿地将饭菜端上桌,然后站在一旁,将头垂到了胸口上,一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再犯了所以主子你就饶了我吧’后悔不已的样子。 ‘扑哧’,突然,房间里响起一声笑来,大鹏抬头看了一眼,但随即又低了下去,感受脖子间飕飕的森冷之气,他只想撞豆腐自杀。 好吧,他又犯错了! 龙昊天看着捂着小嘴笑得一脸隐忍的女人,这才斜睨了一眼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大鹏,不爽地开了口,“你还杵在这当雕塑?滚出去!” “啊,是!” 大鹏立马反应过来,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一关上房门,他撒开脚丫子就跑了起来,冲进厨房,无视毒鹰好奇的眼神,捂着心口发表重生感言,“妈呀,活着的感觉真他妈的爽啊!” 毒鹰又好奇地瞅了他一眼,摇摇头,走了。 大鹏经常抽风,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房间内,白沫听着外面奔跑离去的脚步声,放下捂着嘴巴的手,乐不可支,一旁的龙昊天看了她一眼,将筷子递到她手里,面无表情冷声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大鹏好逗。” 白沫一想到他端着饭菜走进来时那副小媳妇模样,就笑到不行。试想想,一个长得人高马大面相粗狂的汉子装出小媳妇样是多么的不和谐,那种强烈违和感带出来的喜感更是浓烈。 “没事爱显摆!” 龙昊天在鼻子里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把他媳妇给逗乐的份上,那只大鹏鸟他非得拔了毛不可。 对于龙昊天这个刚开荤不到一年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对着他的小女人亲亲摸摸弄弄更重要。 他爱死那种感觉! 饭菜依旧很香,是湘味的辣,吃得她唇瓣嫣红,满面桃花,看进一旁龙昊天的眼里,诱人至极。 将她面前的茶水杯添满,龙昊天轻咳一声,脸上的表情透着几分别扭,睨了身边这个从饭菜端上桌就没抬起头过的贪吃小女人,犹豫了一下,开了口,嗓音有些冷,“吃完饭还想干什么?” “嗯?” 沉浸在美食带来的超级享受中的白沫终于抬起头来,那一双如水的眸子有些疑惑地瞅着龙昊天,很显然,她一门心思在吃的上,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龙爷的脸黑了黑,丢给她一记不爽的眼神,再次开了口,“吃完饭想干什么?” “不回家吗?” 白沫一边啃着辣鸡翅,一边拿眼瞅着龙昊天,反问。 “时间还早,咱们可以干点别的。” 说这话的时候,龙昊天一向强势又霸道的眼神却偏向别处,眼神闪烁,表情竟然有些不自在。 惊梀了! 就算再迟钝,白沫也发现了今天龙昊天的异样;将手里的鸡翅一甩,顾不上吃了,赶紧一脸紧张地凑近他,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咦,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就拿手抚上他的额头。 掌心的温度正常,白沫正想用额头再试试,却看到男人正一脸黑沉地瞪着她,那冒着火儿的眸子恨不得把她给点燃了。 “怎么了?” 白沫不解,看了眼摸过他额头的手掌,终于反应过来,吐了吐舌头,一边拿起一旁的湿巾擦着吃辣翅留下来的油渍,一边不好意思出声说道,“嘿嘿,我忘了,不好意思,你别生气好不好?人家也是担心你才会这么心急的嘛。” 龙昊天没有说话,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缓缓收拢,牙关紧绷,看得出来,他在隐忍。 “我又不是故意的……” 白沫有些不乐意地瞅着黑着脸一脸不郁的龙昊天,微微皱眉。 她不是因为担心他才忘了擦手么? 又没有很脏,至于这么生气么? 龙昊天的确在生气,但却不是生她琝鉬的气,而是在生聂枫的气。 前几天偶然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句话‘每一个女人都无法抗拒会浪漫有情调的男人……’,龙昊天不由得审视了自己半秒,浪漫、情调似乎和他绝缘,但一看到‘每个女人都无法抗拒’这几个字,就有些心动。 龙爷仔细琢磨了一下‘无法抗拒’的含义,觉得这四个字实在合他心意,一想到某个小女人无法抗拒地主动投怀送抱,搞不好还有‘棒棒糖’的福利,他心就痒得难受。 于是一个电、话就打到聂枫那里,将来意一说,聂枫就在那头笑得神魂颠倒花枝乱颤,还一个劲地嚷嚷‘天啊来阵雷劈死我吧龙一要浪漫这是在做噩梦吗?’ 龙昊天也没理他,让他笑了个够,最后来了一句,“你不是这方面高手?给我准备一个方案,明天发给我!” 当第二天收到聂枫传真过来的方案时,差点没一把火给烧了。 靠! 要老子陪看电影? 还要买什么爆米花奶茶? 什么是爆米花? 吃的? 龙爷抑郁了,捏着方案整整瞅了一个小时,才看电影爆米花奶茶和某个小女人‘无法抗拒’之间只犹豫了半秒,就立马桌子一拍,决定照方案实施浪漫计划。 只是,让龙爷没想到的是,决定起来容易,实施起来怪难。 一贯做事果决行动迅速彪悍威武的龙爷从吃饭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犹豫着别捏着盘算着要怎么开那个口,思来想去好不容易找个理由开了口,谁知道人家根本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一门心思扑吃的上去了。 被她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盯着,龙爷第一次尝到了尴尬的滋味,于是,一向厚得跟城墙似的脸皮竟然红了? 他竟然脸红了? 活了三十年的老男人竟然会脸红? 龙昊天真心觉得这人是丢大了,于是,脸更黑了,牙关咬得更紧了,一双冒火的眸子瞪了某个一点情趣都没有的小女人一眼,伸手夹了块排骨丢进她碗里,冷声道,“继续吃!” “哦。” 白沫真的低头继续吃了。 只是,这一次,是吃一口看他一眼,满眼的疑惑不解,搞不懂今天的龙昊天到底是怎么了? 想起他说的‘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干点别的’,略一犹豫,便小心翼翼开了口,“那一会儿吃完饭,陪我去逛逛超市好不好?” “你有东西要买?” “没有。” 白沫想了想摇头。 略一思索,再次开了口,“去逛商城好不好?” “人多,乱!” 龙爷口气不悦,脸色依旧很臭。 除了超市和商城,难道她就不能想的别的地儿?比如电影院什么的…… “那去公园转转?” “没兴趣!” “哦。” 白沫咬着筷子继续思考,突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却发现他也正看她,两人视线一对上,一向脸皮厚的龙昊天竟然率先调转了视线。 诡异! 太诡异了! 白沫确定今晚的龙昊天有事,不然以他色狼的本性,逮住她偷瞄他,非得抓过去狠亲一口算做惩罚。 于是,一把抓住他胳膊,故意板着小脸质问,“龙昊天,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瞎扯!” 斜睨了她一眼,龙昊天没半分惭愧之色。 嗯,应该是没有,虽然在做那种事上他流氓了些,但是在人品上,龙昊天算个君子。 “可是,我为什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坐直了身子,拿起筷子一边吃着一边瞅着身边的男人,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龙昊天觉得,再这样被她那一双质疑的眼神瞅着,他保不准会直接抓了她回家,然后上床做该做的事。 “除了超市商城公园,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地儿?” 此刻的龙昊天恨不得把‘电影院‘三个字直接塞进白沫的脑子里,哪有男女约会在超市商城的?就算公园靠点谱,她也不用脑子想想,像他这种性格的人适合逛公园? 龙爷在幽怨的同时,似乎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像他这种气场强大到让人无法逼视的男人,电影院似乎更不适合他。 当然,白沫也想到了这一点! 甚至可以说,从一开始她就想到‘看电影’,但这种想法只在头脑里一闪而过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让龙昊天陪她看电影? 她觉得这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还是不要幻想得好,免得遭到白眼打击。 于是,就这样,一个心急如焚地想要对方提出看电影的要求;而另外一个却绞尽脑汁地在想除了商城超市公园电影院之外的其他好去处。 想啊想,直到一顿饭吃完了,白沫也没想出来,于是龙爷的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起身,一把抓了小女人的手就朝外走去,迎面碰上红鹰,冷冷地丢下一句,“自己玩去。”就带着白沫上了牧马人,车子启动,疾速离去。 红鹰在愣了一分钟之久后,突然跳了起来,“哦买噶,头儿这是给我放了假?我没产生幻觉吧?” “嗯。” 身边走过毒鹰。 “头儿是不是突然良心发现心疼起我这个娇弱女子一天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的奔波劳累?” “你想多了!” “……” 当牧马人稳稳地停在G市最大的电影院门口时,白沫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使劲地眨了眨揉了揉,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后,猛地看向一旁的男人,惊喜地出声问道,“龙昊天,你确定你没走错地儿?你确定你是要带我进去看电影?” “再啰嗦老子就把你扔清水河里去!” 一张冷脸从上车就没缓和过,开口说话更是不爽到了极点,白沫也不想和他计较,下了车主动挽了他的胳膊朝里面走去。 一路走进去,某位爷一张俊脸上的表情是别扭的,就像被白沫强迫着押着进去似的,身子都僵硬得厉害。 电影院白沫很熟,以前没事,这里是她和顾初夏浪费时间挥霍青春的好去处,买上一桶爆米花,挑一部最新出的片子,看得如痴如醉心花怒放。 自从跟了龙昊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一有时间就被他占了,昨天顾初夏还在埋怨呢,说她是典型的有了男人忘了闺蜜的主儿。 被顾初夏这么一说,白沫无地自容,对顾初夏的歉疚又深了一些,想着以后等一切都稳定下来好好补偿她。 最近新出一个大片,所以当白沫挽着龙昊天走进售票大厅时,每个窗口都排了很长的队。 白沫瞅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刚想说让他到一旁的休息区等着,她去排队买票时,一只大手就拎了她走到一个空位置上,冷声叮嘱:“好好坐在这儿等我!”说完,大步走到一个队伍后面,竟然排起了长队。 白沫在愣神之后,捂着小嘴笑得一脸明媚,心底甜得犹如吃了蜜糖。 看着那个刻意挑了个最偏窗口排在队伍最后却立马引起售票大厅无数视线的高大挺拔的傲人身姿,眼底的笑愈发灿烂,唇角扬起的弧度透着难言的满足和骄傲。 ps:继续求月票,明天一万五大更,宝们,看在某花这么努力的份上,你们就把月票都使劲砸过来吧,么么哒,周末愉快。 嘎嘎,明天电影院会发生什么呢,嘿嘿,精彩得火爆有木有~~~ 正文 情侣包厢里的抵死缠绵(9000一更) 看着那个刻意挑了个最偏窗口排在队伍最后却立马引起售票大厅无数视线的高大挺拔的傲人身姿,眼底的笑愈发灿烂,唇角扬起的弧度透着难言的满足和骄傲。 龙昊天拿了票过来,白沫伸手拿过一看,竟然是至尊VIP包厢,睨了他一眼,有些肉疼,“在大厅里看更有气氛一些,不如……” “想都别想!”龙爷一脸冰冷的打断了她的话,“吵死了!” 一想到坐在那么多人中间,就巴掌那么大的地儿,连条腿都伸不直,前后左右都是人,想干点有情调的事都困难。 “……膣” 白沫无语,直得任由他牵着她的手朝包厢走去,虽然现在离放映时间还有一段时间,但购买至尊VIP影票的客人可以提前进入放映厅。 一推门进去,待看清里面的装修和摆设之后,白沫立马回头,含羞带嗔地睨了龙昊天一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你想太多了!蟆” 被戳穿了心思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龙爷,不羞不恼,径直拉了她的小手走到沙发前坐下,屁股底下沙发的柔软舒适度让他一直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似乎对这个房间的布置还算满意。 “是么?” 白沫拿眼睨着他,明显不相信他说的话。 龙昊天突然站了起来,抬脚就朝外走去,白沫一愣,随即问道,“你干什么去?” “有点事,你在这里等我。” 说着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白沫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掏出手机来,对着包厢内一阵乱拍,然后打开微信,将照片传给了顾初夏。 很快,顾初夏的信息就过来了,“电影院情侣包厢?和谁?不会是你家首长大人吧?” “嗯!” “天呐,来阵雷劈死我算了,千年大冰山竟然也会玩浪漫?” “这也算浪漫?”白沫纠结,她怎么觉得他是另有所图怀里正揣着坏心眼呢。 两人正聊着,门被推开,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白沫连忙下了微信,抬头一看愣住了。 一向禁止她除了一天三顿饭之外的其余所有零食都不能吃的男人竟然左手拎着大桶爆米花,右手拿着两罐饮料。 人高马大的大块头顶着一张冰山脸拎着手里只有女人喜欢吃的零食饮料,那种强烈的违和感让白沫只愣了半秒,就捂着小嘴笑倒在沙发上。 龙昊天的脸色更臭了! 大步走过去将东西一股脑儿地放在茶几上,一把捞起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女人摁进怀里,不爽的开了口,“有这么好笑?” 靠! 他就知道拎着那桶难看得要死的爆米花一路走过来,不仅要受到万众瞩目更是要被某个小女人笑掉大牙,但最后他还是买了。 不仅买了,在售货员绯红着一张圆脸含羞带笑的问他是要小桶中桶还是大桶的时候,他还脑抽的、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桶。 买完大桶他就后悔了,像这种垃圾食品根本就不应该给她吃,但是买都买了,难不成扔了? 白沫笑得浑身发软,无力地瘫在他的怀里,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虽然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但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间却依旧盛满了盈盈笑意,粉红的唇角大大扯开,梨涡浅现,明媚如花。 龙昊天心底一动,他最爱她肆无忌惮笑时的模样,像极了面朝太阳的向日葵,灼灼绽放,灿烂惑人。 “怎么会想到买这个?” 勾着他的脖子不松手,看着他将原本与她对视的视线转向别处,那一份别扭看进白沫眼里,让她心底一暖,竟然觉得,一向霸道强势冷冽孤傲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心底一动,凑上唇儿,一个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白沫主动献吻让龙昊天别扭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些,视线再次对上她的,开了口,“你们女人在看电影时不都爱吃这个?” “你对我们女人看电影爱吃什么还挺有研究?”白沫一脸贼笑。 “啰嗦!” 龙爷的表情又不自在了。 难道让他说,这些都是聂枫那个货告诉他的? 不仅如此,那货更是列了一份‘恋爱宝典’,从上到下一共一百多条的实战经验供他参考? “龙昊天……” 白沫不依,摇着他的胳膊撒娇,谁知,人家只是斜睨了她一眼,抬手指着屏幕,“开始了,坐好。” “哦。” …… 白沫对电影没什么特别的偏好,但顾初夏却是个喜欢美国大片的主儿,特别是科幻片,是她的最爱,久而久之,白沫也喜欢上了美国的科幻片,开始时会觉得很血腥不敢看,顾初夏就告诉她,一切的鲜血淋漓不过是番茄酱洒在人体各个部位而已,除了真心感觉太浪费,有什么可怕的? 于是,在顾初夏那种女汉子的调教之下,白沫的心理素质越来越好,以至于可以做到一边吃喝一边看着鲜血淋漓人的尸体被分割成一截一截,却一点感觉不到恶心。 今天放映的也是一部美国大片,还没上映就已经在中国大陆各个城市掀起了炙热的关注度。 并不是中国人崇洋媚外,而是美国人的科幻大片的确拍得不错,其水平是国内在短期之内是无法超越的。 白沫怀里抱着爆米花桶,两眼直直地瞅着屏幕,连眼都不眨一下,手里一下接着一下地掏着爆米花塞进嘴巴里,看到最爱的男神出场,立马激动得扔了一把爆米花嘴里,指着男神说道:“我的男神-----尼古拉斯凯奇,怎么样?是不是超帅?” 没回应! 她也没在意,一门心思地扑在电影上,每当男神出场,她都眼冒红心小脸绯红一片,那模样,就像姑娘见到了暗恋的小伙儿,含羞脉脉情意绵绵。 包厢内,一股诡异的不知名的怒火在无限蔓延蔓延,眼看就要烧到某个正流着哈喇子瞅着男神笑得一脸猥琐的女人身上,她却浑然不自知。 龙昊天想,出了电影院第一件事就是将这死女人拖到床上弄死,然后再去把那个出馊主意的二货也给弄死。 浪漫?情调? 什么无法抗拒全都是狗屁,眼瞅着身边的女人恨不得将眼珠子贴到那个长得丑吧啦叽一头卷毛的美国男人身上,龙昊天头顶的小火苗一窜一窜,随即都有大火爆发的可能。 靠? 还男神? 那个卷毛是她男神?那他又算个屁啊? 龙爷的气儿超级不顺,于是大手一伸,将坐在一旁的女人直接捞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面朝着自己。 白沫呆愣了一下,将手里的爆米花一股脑都塞进龙昊天的嘴里,扭过身子就想下去,脸一沉,大手一捞,她又回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了?” 后知后觉在某个时候情商超低的白沫终于察觉到一丝异样,两眼盯着那张黑得跟锅底似的俊脸,犹豫了半秒,试探着出声,“脸怎么又黑了?谁惹你了?” “你说呢?” 扑面而来的三个字,几乎是从龙爷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那携带的森冷之气让白沫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是我?” 很显然,听那不确定的语气以及那张透着迷茫的小脸,就知道小白同志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除了你这屋里还有鬼?” 死死盯着眼前反应迟钝的女人,龙昊天忍着想要直接掐死她的冲动,黑眸冒着火星,一开口火药味十足。 白沫郁闷了,她好好看着电影吃着爆米花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惹到他了? 偏着脑袋想了半秒,突然顿悟过来,一把抓起只剩了一点的爆米花桶放在他面前,“喏,全给你。” “……” 龙昊天再一次在白沫面前产生了无力的挫败感。 一把抓过爆米花桶扔到一旁,索性也不跟她藏着掖着,直接咬牙切齿地开了口,“男神?” “呃……” 再反应不过来,白沫就真成傻子了,她想开口补救,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龙昊天阴森的嗓音在头顶再次响起,“又矮又挫还顶着一头鸡窝的男人哪点有魅力?” “……” 白沫无语凝噎。 男神明明是高大帅好不好? 什么鸡窝头? 那明明是天生的自来卷,瞅瞅,就连卷起来的弧度都是那么地迷人性感。 当然,这些话白沫不敢说,只在肚子里转悠了一圈就消失了。 笑嘻嘻地伸手捧住他冷硬无比的俊脸,开了口,“你在吃醋?” “你觉得我像?” “不是像,而是明明就是吃醋了!”白沫连不迭地猛点头。 “嗯!” 白沫没想到龙昊天会毫不犹豫点头承认,这会儿正诧异着呢,就听到他又开了口,“你赔我!” “为什么?” “吃醋伤身!” “……怎么赔?” “棒棒糖!” “……流氓!” 白沫羞得小脸通红,轻啐了一句,便想挣脱他的搂抱。 此刻,对于两个在一起很久的恋人来说,一切的挣扎不过是调、情的必要因素,她越挣扎,龙昊天将她搂得更紧。 气喘吁吁间,她睨着他笑得不怀好意的脸,举起拳头捶打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一边嗔一边羞,“这里是电影院,回去随你怎么弄。” “现在就想!” 龙昊天说着,将下身昂扬的坚、硬轻轻戳了她臀儿几下,惹得白沫更加面红耳赤,羞恼不已,“忍着,反正我不要在这里,说不定有摄像头……” “我查过,没有,很隐秘,就是隔音效果不太好,你可以控制着点。” 那一双黑眸透着灼灼的温度几乎要将白沫灼烧成灰,唇角勾起的唇角,有点邪有点坏,一张冷脸,线条柔和了许多,透着让女人无法抗拒的温柔。 光看着他,白沫就已经感觉到身体某处已经躁动起来,越想压抑越躁动得厉害,特别是双、腿之间,那粗大的某处死死抵着她的,竟然让她湿了。 耳边突然传来除了荧屏上声音之外的另外一种声音,有男有女,时重时轻,若有若无,似痛苦似亢奋似愉悦,白沫的耳根滚烫得厉害。 隔壁的男女早已按捺不住,已经掀开了激情之火。 娇嗔地瞅着眼前这个唇角含笑在此刻看起来邪魅无双的男人,羞得不行,“你早就听到了?” “早?”龙昊天挑眉,邪气十足,“他有那么厉害?顶多十分钟。” ==! 白沫想,每个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炫耀自己比其他男人强?特别是在爱事上,表现得更加明显强烈。 连一向高高在上孤傲霸气目空一切的龙爷在听到隔壁从一开始有动静到结束不超过十分钟的时间,那挑高的眉头不屑的眼神充分说明他多少带着些虚荣的心理。 要知道,他可是打持久战的,只要提枪上阵,不打得对方求饶败退,他也绝对不会主动投降败走的。 “真有传说当中的十分钟先生?” 白沫好奇地看着龙昊天。 “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厉害,嗯?” 此时此刻,某个自以为战斗力超强的男人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着骄傲的劲儿,一骄傲,首长大人就想付诸以行动,于是,大手一扣,扣紧了白沫的后脑勺就亲了过来。 被他那一番挑、逗,白沫也有些情动,也不矫情了,勾着他的脖子就热情地回应上了,他舔着她的唇儿,她吸着他的舌,唇舌纠缠,竟热烈地‘啧啧’作响。 搁在她细腰间的大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她的衣衫内,顺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缓缓向上,所到之处一片酥麻悸动,犹如细微电流窜过,惹得白沫身子微微颤动;身体渐渐燥热起来,为了缓解这种燥热难耐,白沫更紧地将身子靠向龙昊天,情难自禁中,胸前的丰满挤压着他坚、硬的胸膛,时而的扭动摩挲让龙昊天的身子紧绷似弦,浑身的血液逆流而下,全部集中到某处,血脉喷张。 突然松开与她纠缠的丁香小舌,龙昊天一把将她的上衣掀开,露出胸前丰满来,隔着罩罩就抚摸一阵,接着娴熟地解开罩罩,大手覆盖上,一手掌握的满足感和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让龙昊天几欲发狂。 白沫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情动不已,勾着他脖子琝鉬的双手不知何时插、进他短而密的板寸内,随着浑身情潮涌动,她无意识地揉搓着他的发,以此缓解浑身的燥热不适。当粉红两点被他含住,白沫再也无法压抑自己,轻轻地娇吟出声;不大的包厢内,荧屏上的电影依旧在继续,沙发上,男女躯体纠缠,一片暧昧旖旎。 片刻后,两人的衣衫落了一地,当他缓缓进入的那一刻,白沫搂住了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唇瓣。 包厢隔音不好! 她真害怕别人听见! 这一次,龙昊天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战斗力似的,一遍又一遍,围着沙发将白沫摆出各种姿势,贪得无厌的索取着,直到最后,白沫不得不苦苦哀求,他才放过她。 两人收拾好了一切,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电影也结束了,走出电影院,白沫双腿发软,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像树懒一样挂到他身上了。 回了别墅,龙昊天立马抱着她上了楼,进了浴室,又是一番激情燃烧,最后的最后,白沫累得一沾上枕头就睡死过去。 一觉天亮,早上起来,浑身酸痛不已,除了使劲地捶打那个罪魁祸首几下别无他法。 对于现在的白沫来说,一天当中最煎熬的时候就是上班,不是因为上班累没自由,而是害怕闲下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自从上次见了龙老爷子受伤住院回来之后,白沫就刻意放空自己的脑子,抗拒去想关于她和龙昊天之间的未来种种,只想能幸福一天是一天,能走多远是多远。 放弃舍不得,不放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走下去? 以前干大堂经理,一上班就各种忙,根本没有闲工夫去想除了工作之外的任何事;而现在,坐在VIP柜台后面,上班八个小时,就有两三个小时是处于闲得发慌的状态。 人的劣根性,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一如白沫,此刻没客户,她坐在柜台后面,秀眉微蹙地看着某处,白瓷的脸上表情时而纠结时而迷茫,各种情绪变幻,心情犹如浸了水的棉花,变得沉甸甸的。 明明知道当初爱上龙昊天不会有结果,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扑了进去,有的时候,白沫特别痛恨自己的不理智,感性又冲动。 可是,每当面对龙昊天对她恨不得宠进骨子里的那种爱时,她一颗焦灼的心又放松下来,偷偷在心底安慰自己,就算不能嫁给他,只要能在他身边爱着他被他爱着足矣。 可是,一旦离开了他的视线,一旦闲下来她还是忍不住会乱想。 一个劲儿地在心底告诉自己不在乎! 不在乎能不能被他父母接受?不在乎能不能成为他的合法妻子?不在乎……有一天他的身边突然出现一个被婚姻法承认的女人。 说好的不在乎,为什么只是这么想象一下,她的心就痛得难以呼吸,就像被利箭穿透,痛得鲜血淋漓。 还记得从昏迷中醒来的那一刻,他一脸憔悴却满眼欣喜地将她拥进怀里,嗓音沉沉地在她耳边响起,透着坚定不移,“别怕,有我在!” 那一刻,她将自己埋首在他的脖颈间,放任自己泪流不止,可是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安定。 她相信他,一直都相信! 只是相信是一回事,胡思乱想又是另外一回事,白沫控制不了,心也被搅得烦透了。 从位置上站起来,想去洗手间洗吧冷水脸好让自己清醒一下,这个时候,VIP客户室的门被推开,白沫连忙坐回了位置上,抬头一看,心中微愣,但随即敛去了脸上的所有情绪,勾唇面露微笑,对已经坐在柜台前的尹歆说道,“您好,尹小姐,请问需要办什么业务?” 尹歆看着她半响这才开了口,“有时间吗?想找你谈谈。” 白沫伸手关了扩音器,抬头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午休时间,便说道,“我现在没时间,如果可以的话,等我半小时。” “好!” 尹歆起身走了出去。 而这时,恰好进来一个办业务的客户,白沫也忙了起来,等她忙完起身,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和主管打过招呼,白沫就走了出去。 尹歆就坐在大堂等候区的位置上,看到她出来随即起身,率先走出了银行。 十几分钟后,银行对面一家小咖啡屋临窗的位置,两人面对面而坐,待老板送上咖啡之后,尹歆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沉静的白沫,柔柔地开了口,“我刚从昊天那里过来。” 拿着咖啡勺搅着咖啡的手明显一顿,但紧接着又开始搅动起来,白沫依旧没有出声,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的变化。 沉静如水,让人猜不透心底任何想法。 “我父母今天下午一点半的飞机到这里,我想让他和我一起去接他们,但是,他拒绝了!”尹歆也是个爽快的女人,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双眼直直地盯着白沫的脸,想从她脸上寻出除了沉静之外一丝一毫的其它情绪。 放下手里的小勺,白沫这才抬头看向尹歆,淡淡出声,“你找我没用,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表面上平静如水,实则心底犹如吃了蜜糖般,甜滋滋的感觉一点点不断蔓延。 回想起那一次,两人冷战后的第一次,他捧着她的脸,一双黑眸闪亮如星子,真诚得让人心悸,“我龙昊天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只会娶一个女人;我不管她愿不愿嫁,她这辈子只会是我的!” 不管愿不愿意……白沫心底不由地一悸,好霸道的宣言,可是她却爱极了他当时说这话时的模样。 处在回忆之中的白沫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的她唇角微微扬起,带起的弧度是愉悦的幸福的,却也在同一时间刺痛了尹歆的双眼。 再次开口,温柔的嗓音也变得尖锐起来,“如果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那你为何要存在?” 白沫脸色一白,握着咖啡杯边缘的手指缓缓收拢,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底升腾起来,抬头,眼神瞬间变得冷如寒冰,如一把锋利的小刀直直地戳进尹歆的心口位置,让她浑身不自觉一颤。这样的眼神她很熟悉,龙昊天在看向她的时候,也是这样,冷如冰的视线让人想仓皇逃离。 果然是同一类人,不然,怎么会搞到一起去? “尹小姐,如果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此刻,你最没资格说的就是你刚刚那句话;你现在依仗的不过是龙家老爷子给你许下的一个空头承诺罢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你应该知道,龙昊天不愿意接受的事情,谁也勉强不了!”说道这里,白沫停顿了一下,“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摆出一副被我伤害了的模样,你不是他的谁,谁也不欠谁的!” 还有一句话白沫没说,如果真论亏欠,你尹歆才是欠了我的那一个。 那一段伤心欲绝的日子,她过得心力交瘁眼泪几乎都流干了。 在尹歆的印象里,白沫一直是沉默寡言柔弱的,在来之前,她甚至都幻想到了她站在她面前被她说得一脸羞愧痛哭流涕的模样,可是,当那一抹冰冷的眼神射过来的时候,她就发现她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白沫不是沉默寡言,而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说了又能怎样? 至于柔弱,那不过是她长得比较秀气文静罢了,更是一种错觉。 哲学在很早就告诉过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不要被某一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等等。 尹歆呆愣了片刻,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已经输掉了整个气势,“事情还没走到最后一步,谁输还不一定,即使你赢了男人的心又如何,他的家人永远不可能接受你,你们之间不伦的关系,只会让你永远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一辈子别想光明正大地走在他身边;说好听点你是他深爱的女人,说难听点,你不过是与他保持肉体关系的情妇罢了。” 尹歆的话,每一个字犹如一跟刺,深深地扎进她的心脏上,痛得她满脸苍白放在膝盖上受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聪明的女人就算输了气势,也知道对方的死穴在那里。 尹歆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龙家人对她的不接受和舅甥之间的不伦关系’永远是她痛的所在,不戳就会时不时隐隐发痛,一揭开,更是痛得鲜血淋漓满目疮痍。 看着她一脸的灰白,尹歆在一阵欢畅之后,心好似狠狠揪了一把。 那样尖酸刻薄的话真是她说出来的吗? 什么时候,最痛恨尖酸刻薄小人的她竟然也会变成其中一分子,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男人。 尹歆有时候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争什么? 爱龙昊天? 爱到死去活来生命里没有他活不下去? 摇头叹息,怎么可能? 他是个很优秀很完美的男人不错,她承认她被他吸引住了,但是爱……真的爱吗? 爱是什么感觉? 记得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段话:爱上一个人时,你的整颗心都呼被他所吸引,为他着迷为他牵挂,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可以见到他,见不到的时候思念如狂,见到了你会兴奋、心跳加速,在一起的时候你会感觉很温暖很安全;看他开心你会跟着开心,看他烦恼你也会跟着烦恼;你会想尽一切办法使你爱的人开心快乐。 吸引?着迷?牵挂?兴奋?心跳加速?很温暖很安全?他开心她也开心?他烦恼她也烦恼? 尹歆的小脸一白,为什么在想到这些的时候,头脑里会闪现另外一个人来…… 不! 她不能再想! 她是爱龙昊天的,很爱很爱,所以她一定要嫁给他! 这样,是不是也就绝了他的心思? 白沫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那几乎将自己湮灭的伤痛和羞辱使劲压了下去,脸上的表情愈发清冷淡漠,“那么你呢?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不过是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狐狸罢了!” “你……” “就算是只老鼠,也是一只被宠着爱着的幸福小老鼠,而你呢,除了天天对着葡萄猛咽口水,你还能得到什么?” 了解白沫的人都知道,她虽然看起来柔弱好欺负,但实际却骨子里有着罕见爆发力,不主动招惹她也就算了,一旦招惹碰触了底线,她会毫不犹豫奋起反击,张开小獠牙会毫不犹豫咬住你的喉咙,一招致死。 …… 下了班,白沫直接去了顾初夏公寓,不管顾初夏怎么问她就是不说,将房门关上,钻进被子里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强迫自己将脑子放空,只是不到一分钟,好不容易放空的脑子又装满了各种东西,其中最为清晰的就是尹歆临走时说的那句话,“龙老爷子这次请我爸妈过来就是为了商量我和他结婚的事。”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他会被你们任意摆布?” “当然不会,但是……”尹歆得意一笑,“他奶奶会从澳大利亚回来。” “你知道他奶奶吧?据说,龙昊天可以忤逆任何人惹任何人生气,但绝对不会惹老太太生气,老太太说一他从来不说二,是个孝顺至极的好孙子!” “白沫,你输定了!” ps:强势龙家老顽童回归,将会是怎样的精彩?下一章,绝对的精彩乐翻天,三十号了,我的亲亲们,月票还拽在手里没扔的妞们抓紧时间扔了吧,不扔下个月就作废了,来来来,花大婶拿了好大只破碗等着你捏,么么哒,稍后二更,马上送上。 正文 游戏才刚刚开始(6000二更求月票) “白沫,你这两天到底怎么回事?连续出现两笔失误,工作的时候你没带脑子?” 主管室,白沫低头站在主管面前,任由她责骂也不敢吭一声。 王主管是位长得白白胖胖的中年妇女,性格和蔼很少发脾气,今天这是被白沫彻底给气到了。 要知道VIP客户室接待的都是银行存款大客户,平时都是被她小心伺候着,生怕大客户一个不高兴就将账户上的存款一股脑儿转到其他银行。 今天倒好,眼前这个小祖宗竟然连续两笔失误,弄得两位VIP客户十分不满,临走时如果不是她点头哈腰一个劲地赔不是,估计现在就接到总部投诉电、话了腙。 “在工作上,我之前一直觉得你很不错,心细负责,怎么这才调到VIP几天,你就给我出了错?” “对不起主管,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王主管一听立马炸了毛,“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提头去搂上面圣了!擢” 王主管发了一通脾气,火也消了,拿眼瞅着白沫一直低垂着头小脸苍白的样儿,关切地问道,“白沫,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没有,就是夜晚睡眠有点糟,老做噩梦。”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专治失眠精神不济,要不下班后我带你去让他看看。” 王主管一直都是个热心肠子。 “不了,谢谢主管,我自己调整下就行,那如果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好去吧,仔细着点。” “嗯。” 白沫直接去了卫生间,用凉水狠狠地洗了把脸,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中那张明显透着苍白和憔悴的脸,秀眉不自觉微微皱起,一双如水的眸子更是黯淡无光。 从前天夜晚开始,她就一直住在顾初夏那里,开始的时候,她以为夜晚龙昊天肯定会找过去,然后蛮横不讲理地将她带走,毕竟她去顾初夏那里的时候,白果知道。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仅没来,甚至连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 白沫知道是自己矫情了,于是,在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给他打过去电、话,谁知一直无人接听,发过去的短信也是石沉大海。 那一刻,白沫的心突然就慌了,头脑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他生气了,于是,在昨天下班之后,她就自己开车去了天颐湖畔的那栋别墅。 为了将功赎罪,她特意做了一桌子他最喜欢吃的菜,然后从夜晚七点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七点,他一直不见人影。 那一夜,一分一秒过的都是煎熬。 那种煎熬的滋味,白沫想,这辈子再也不想品尝了,太苦太涩……太痛。 一夜未睡的后果就是,一上午神经恍惚神智不清,连续错了两笔业务遭到了主管的责骂。 白沫很清楚,银行柜台特别是现金柜台,容不得半点差错,连续出现三笔业务差错,会直接辞退,终生不再使用。 心底一阵慌乱,如果连仅有维持生计的工作都没了,那她的人生还剩下什么? 伸手使劲地拍打了几下脸颊,觉得脑子清醒了一些这才走出去回了柜台。 好在之后的工作没出现任何差错,一直提心吊胆坚持到下班,白沫这才软瘫在位置上,整个人疲惫到了极点。 “听说你今天连续错了两笔?” 顾初夏走了进来,关切地询问道。 白沫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只是轻轻点点头。 看着白沫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和发青的唇瓣,顾初夏一阵心疼,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她面前,唉声叹气,“你这又是何苦,昊天哥哥不是那种人,电、话不接只有一种可能,一定是在出任务呢。” “他每次出任务都会跟我说一声的。” 白沫也试图用顾初夏说的那个理由来说服自己,可是,自欺欺人罢了。 “那或许是有别的事抽不开身也说不定。” 说实话,这个理由连顾初夏自己都不相信。 就算再忙,也要吃饭睡觉上厕所吧,怎么可能连接个电、话的功夫都没有? 白沫没再说话,睁开眼睛,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后抬眼问道,“白果今天又没上班吗?” “嗯,不过听说是辞职了。” 顾初夏的一句话让白沫的心彻底掉进了谷底。 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而此时此刻,郊区一个偏僻小镇上的一栋崭新的别墅二楼某个房间,厚厚的窗帘阻挡了窗外所有光亮,屋内一片漆黑,被五花大绑捆着扔在地板上的红鹰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受了伤,但天生的警觉让她在醒来的第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连呼吸都放轻了。 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之后,她一眼便看见有一抹修长的影子站在窗帘面前,漆黑一片中,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你醒了?” 声音粗噶嘶哑,明显经过声线处理,目的是让人听不出他真正的声音。 红鹰没有否认,心底却在惊骇,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不仅生擒了她,连她不动声色的醒来都能察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 昨天与他的交手让红鹰知道,对方的战斗力明显在她之上,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屈辱地让他给声擒了。 影子生涯中的第一次被擒,红鹰心底的感觉无法形容,如此这样,还不如让她死了。 “你不配知道。” 嗓音中透着的倨傲和清高让红鹰微微皱眉,这样一个浑身上下都透着优越感的男人,在现实生活中一定有着十分尊贵的身份,不然,那一身哪怕是在黑暗中都能感受到的逼人贵气是假装不出来的。 “说你的目的!” 红鹰冷静开口,眼前这个只看得清模糊身影的男人绝对不是善茬,他把她抓过来自然有他的目的。 “当然是为了龙神,作为一个影子,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吗?看来外界的传闻真是不可信!” 粗噶难听的嗓音中明显的不屑和戏谑让红鹰怒从心来,但依旧强压自己的情绪,“呵,你信与不信关我屁事!” 那人没再和她继续说下去,而是又站在了窗户边,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突然,一阵细微的声音从手腕处传来,红鹰仔细一听,脸色大变,“你在我身上安装了遥控炸弹?” “不错嘛,竟然能分辨初遥控和定时的区别,有两把刷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急嘛,你们的头儿已经来了。” 那人说着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随即消失在拐角某处不见踪影。 在他消失不见的那一瞬间,龙昊天带人冲进了别墅,在楼下一番查探之后直上二楼。 “头儿,别进来,我身上有遥控炸弹。” 某间房内传出红鹰的声音,龙昊天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闯了进去,黑暗之中,他一眼便看见倒在一旁的红鹰,这时有人拉开了窗帘,光亮进来,室内一片敞亮。 “头儿,那人刚跑,现在追还来得及!” “他今天的目的不过是想跟我玩个小游戏罢了!”龙昊天仔细查看了她身上的炸弹装置,对一旁的白鹰道,“避开那根黑线,拆弹!” “是!” “头儿,这里有张纸条!” 黑鹰大步走进卧室,将手里的纸条递给了龙昊天,“在楼梯拐角处发现的,是打印出来的,应该是提前就准备好了。” 龙昊天伸手接过,简单的一行字让他皱紧了眉头,“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们还会再见!” …… 傍晚时分,龙家大宅院,此刻,客厅内,龙老爷子一身正装打扮却满脸怒气,“还没有找到那个混小子?” “没有,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走找过了。” “那个女人那里?” 龙博仁一脸阴鸷。 “没有,最近两天她都和顾市长家千金住在一起,似乎也没见过少爷。” “反了反了,他竟然真敢跟我对着干,这个孽子,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继续去找,必须在七点半之前给我找到!” “是是!” 那人擦着满头冷汗就跑了。 只是要到哪里去找?少爷要是想躲,他如何能找得到。 “博仁啊,你整天那么大的脾气干什么?看把家里的这些孩子都吓着了。” 一个苍老却透着无限和蔼的声音从一旁的沙发上传了过来,龙博仁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老人,收敛了脸上的怒火,转身坐到她身边,有些无奈地瞅着老太太面前堆放着的各种零食,叹息一声说琝鉬道,“妈,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成天爱吃这些小孩的玩意。” 老太太一听不乐意了,抬头瞪了龙博仁一眼,不满地抗议,“我怎么不能吃了?这么美味的东西我再不多吃一点,也许明天就嗝屁,下辈子还指不定托生个什么玩意呢。” “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龙博仁头疼抚额。 人家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他家的,简直就是个活宝! “好的?”老太太停止了吃的动作,将沾满渣渣的手在龙博仁袖子上使劲蹭了几下,对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蚂蚁的怒意直接选择无视,偏着满头银丝的脑袋,真真思考了半分钟,突然两眼一亮,一拍大腿,“让我的小孙儿娶媳妇,然后赶紧给我生个小曾孙玩玩。” “娶媳妇可以,生个小曾孙也可以,但是不能给你玩!” 给她玩,危险系数太高,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会玩出事。 “不给我玩就不让他娶媳妇了!” 老太太嘴巴一撇,不高兴了。 “哎呀妈,昨晚不是都已经说好了,一会儿等那臭小子回来,你负责劝说他去参加订婚宴。” 龙博仁一看老太后不高兴了,立马态度软了下来。 “我答应了?” 不好意思,老人家记忆力容易抽风,有时候好用有时候不好用。 “答应了!” 龙博仁使劲点头,生怕老太后反悔似的。 “哦,那好吧,我先回屋补个觉,等他回来你叫我。”老太太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伸胳膊扭扭屁股,然后恋恋不舍地瞅了一眼满桌的零食,一步三颤地走向自己卧室,临开门之前,她又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儿子嘱咐道,“孙儿回来再叫我,没回来不准打扰我!” “是,儿子谨记,您老放心去睡吧!” …… 没心思做饭,白沫和顾初夏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半路上顾初夏被顾爸爸一个电、话叫走了,说是参加一个亲朋好友的聚会。 独自回了顾初夏那里,坐电梯直上顾初夏公寓所在的楼层,电梯打开,她便走了出去,却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就倒在顾初夏的门前,她心底一紧,立马走了过去,蹲在老人面前,焦急的问道,“婆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没事,就是饿了。” 老婆婆看起来很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没有。 白沫看在眼里,虽然不明白老婆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看着她饿得很痛苦的模样,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也没想那么多,扶起老婆婆就进了屋,将她安顿在沙发上坐下,“婆婆,您稍等会,我这就去给你煮面。” “好,谢谢你啊孩子,你真是个大好人。” 老婆婆浑身虚弱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小跑着进了厨房的那个娇俏的身影,一双眼睛里精光四射,哪有一点饿得虚脱的样子。 不一会儿的功夫,从厨房里便飘出一股香味来,老太太肚子里的馋虫被勾得蠢蠢欲动,眼巴巴地瞅着厨房的方向,像个馋嘴的孩子。 “面来了,有点烫,婆婆,您慢点吃。” 白沫将一碗青菜肉丝面放在餐桌上,然后将老太太搀扶过去,待她坐好之后将筷子和汤勺一左一右放进她手里,这才放下心来。 鼻尖都是诱人的香味,老太太还想矜持一下,但实在抵抗不了美食的诱惑,低头,就舀起一口汤来喝了下去。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仅仅只是简单的青菜肉丝面,竟然能做出如此的美味来,抬头看着站在一旁一直怕她不小心烫着的白沫,笑得花一样灿烂,“孩子,你的厨艺真好,以后谁要是娶了你算是有大福喽。” 白沫被她说得脸颊羞红,“婆婆,哪有您说得那么夸张呀。” “嗯,好吃,婆婆很喜欢!” 老太太喜上眉梢。 “婆婆喜欢就好!”白沫在她面前坐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婆婆,您怎么倒在外面?您是住在这附近吗?” “嗯嗯,对面。” 老太太头也未抬,吃得正欢。 “哦,”白沫恍然大悟,她记得对面住着一对小青年,“您是他们的……” “妈妈!” “妈妈?”白沫大惊。 “哦不是,是妈妈的妈妈。” 老太太一听白沫那语气就在心底暗叫一声糟糕,这是要穿帮啊,早知道就事先调查得再详细点。 “哦,我说呢,原来是外婆,这就对了。” 白沫放下心来,“您这是来探亲吗?他们是不是不在家?” 仿佛是戳到了老太太伤心处,面也不吃了,竟然抹起泪来,“呜呜,我好苦啊呜呜生了个不孝的闺女将我一个人扔在乡下不管不顾,我这是走投无路来投奔他们的,谁知道那些个没良心一听到我要来竟然个个都躲起来了……” “躲起来了?” 白沫惊诧不已,“为什么要躲?您可是她的妈妈呀。” “不想管我死活,怕我拖累他们。” 老太太的眼泪一个劲地掉,哭得别提有多伤心。 白沫看得心疼极了,赶紧走过去劝慰着老太太,“婆婆,你太伤心了,先吃面吧,不行的话,今晚您就住在我这里,明天咱们再想办法好不好?” “嗯好!” 原本哭得凄惨无比的老太太眼泪一抹,端着面碗吃得连汤都没剩。 夜晚,临睡觉之前老太太不知是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哭得凄凄惨惨戚戚,白沫好不容易将她哄睡着了,已经将近凌晨时分。 随便洗了澡,躺在床上,昨晚一夜未眠又加上一整天的劳累,一挨上枕头,她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到天明,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做好了早餐,然后去叫老太太起床,谁知一推开、房门,竟然发现昨晚好好睡在床上的老人不见了踪影。 白沫大惊,转身进了卫生间,也没有,叫了几声也没有,然后打开公寓门,直接敲响了对面的住户的门,半天门才打开,一个头发蓬乱的年轻男人过来开的门,“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你外婆是不是回了你家?昨晚她……” “什么外婆?”年轻男人看着白沫就像看着一个神经病,“我外婆十年前就死了,你有病吧!”说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白沫站在门前,气得牙痒痒,“不孝子孙,终有一天会遭报应!” 回了自己屋内,白沫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不解地皱眉,昨晚那个老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惊得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第一时间冲进顾初夏屋内,翻开她装满首饰的抽屉,当看到各种金银钻石宝石之类的好东西都在,这才松了口气。 坐回餐桌前,她又开始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愧疚,“我怎么那样想一个可怜的老婆婆呢。” 而就在她满心指责的时候,龙家大宅,却又是一番鸡飞狗跳之景。 “老头子,你别急别急,咱妈一定又是玩性起了,指不定去哪儿玩了。” 杨静看着记得差点一夜白发的龙博仁,劝慰道。 “半夜三更她能去哪儿?就算去玩也是白天去,你有没有脑子!” 一夜没合眼的龙博仁此刻两眼通红,一脸疲惫,但是却焦急地一个劲地在客厅内转圈。 就在这时,管家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老爷,老太太回来了。” ps:一万五更新完毕,妞们,精彩明天继续,看我们的老佛爷是怎么强悍地扭转整个局势,白沫遇上贵人了哦,哈哈,龙博仁要吃瘪了。 正文 龙昊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6000) “半夜三更她能去哪儿?就算去玩也是白天去,你有没有脑子!” 一夜没合眼的龙博仁此刻两眼通红,一脸疲惫,但是却焦急地一个劲地在客厅内转圈。 就在这时,管家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老爷,老太太回来了。” 龙博仁一听,立马转身冲出了客厅,当看到手里捧着一袋子糖炒栗子一边走一边吃得正香的老佛爷时,不自觉嘴角一抽,提了整整一夜的心脏终于缓缓落了下来。 “妈,你一整夜都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被你吓死了!膪” 龙博仁上前一把扶住老太太的胳膊,又急又恼地开了口。 “怕什么?”老太太斜睨了他一眼,不乐意地撇撇嘴,“大惊小怪,在我的老地盘我还能丢了?” “那你出去总得告诉儿子一声吧,想去哪儿我让人开车送你去,你记忆力又不好……辑” 龙博仁的话还没说完,便遭到老太太一记爆栗,“谁记忆力不好?老婆子我年轻得很扎实得很,还能再活一百年!” “是是,你现在芳龄十八一朵花。” “嗯,这话听得舒服!” 老太太将装着糖炒栗子的纸袋放龙博仁怀里一丢,顺便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然后用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大哈欠,一脸疲倦,“好困啊,昨晚的床太软,睡得老婆子我腰酸背痛,我要去睡我的木板床去了。” “哎不是妈……” “不准再叫我,要是打扰了我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太太回头一瞪,虎虎生威,煞气十足。 “……” 龙博仁站在原地捧着一纸袋子糖炒栗子郁闷得胡子一翘一翘,却也是不敢再出声,待看到老太太进了屋,这才抱着纸袋子跟进了屋。 将纸袋扔在茶几上,环顾四周一圈,最后烦闷地吼了一嗓子,“我去睡一会儿,两个小时后叫我!” “去吧去吧!” …… 万达国际酒店某间套房内,尹歆坐在父母面前,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低落和受伤。 尹母看着女儿情绪低落的模样,心如刀绞,“歆儿,别想了,有我和你爸爸在,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份委屈。” “什么委屈?”尹父脸色有些阴沉,“龙昊天那小子本来就对她没感情,是她自己主动巴巴地贴上去,我要是早知道会是这个情况,说什么我都不会来!” 尹父,G市所在省的副省长,位高权重的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这一次被龙昊天放了鸽子,简直无法容忍,于是,一通脾气尽数发在了尹歆身上。 他的话虽然让尹母在心底不乐意,但是除了脸上的表情变得难看些之外,却不敢有任何言语上的不满。 她和尹父是再婚,尹歆也不是尹父的亲生女儿,半路夫妻的关系本来就比普通夫妻关系脆弱得多,所以,在强势的尹父面前,她从来都不敢有任何怨言,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一切都没了。 尹歆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在听到尹父的话后,更是变得苍白无力,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看得出来,她既羞愤又气恼,甚至还带着几分怨恨。 她说不清该恨谁? 恨龙昊天吗? 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他早已把话挑得很明,他不喜欢她,更谈不上什么订婚结婚的事。 所以,正如尹父所说的,是她自己巴巴贴上去的,现如今好好的订婚宴闹了大笑话,她又能怪谁? 恨自己? 呵,她又何其无辜? 人们在恨意之中往往会不由自主地臆想出一个敌人来,然后将满腔的恨意都发泄到她的身上,通常认为只有这样才会将心底的恨意发泄得更加畅快淋漓尽致。 而尹歆,最后将恨全都对准了一个人------白沫! 很显然,在她心底,白沫已经成为破坏这场订婚宴的罪魁祸首,是介入她和龙昊天感情的第三者。 她甚至还在幻想,如果没有她的存在,龙昊天说不定已经爱上了她? 她对自己的魅力一向很有自信! 就在套房气氛十分压抑之际,房门被敲响,尹歆连忙起身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当看到站在外面的男人是时,连忙将一双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睑垂了下去。 当门开的那一瞬间,尹邪的视线就落在尹歆那一双通红的眼睛上,心地一紧,好看的眉微皱,“你哭过?” 尹歆没有吭声,而是转身朝客厅走去,尹邪进来顺手关上房门,大步朝里走去,尹母在看到他走过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得有些勉强,“小邪你来了。” “嗯!” 虽然态度不是很热情,但是比起前几天,已经是好了太多。 尹父放下茶杯,抬眼看着他,面色有些严厉,“你整天到底在忙什么?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为你安排的工作一个也相不中,非要自己出来闯,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几年你闯出什么名堂来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 尹邪眉头皱得更紧,坐在尹歆身边,不再理会尹父的不悦,看向她,问道,“昨晚订婚宴我没来得及参加,一切还顺利?” 尹歆没有说话,而是将头垂得更低,一旁的尹母则是叹了口气,“唉,顺利什么呀,压根就没订成,龙家那小子根本没来!” “怎么会这样?” 尹邪看似惊诧的表情下,那一双挑起的眸子却划过一道精光,刹那间不见,没有任何人捕捉到。 “哼,热脸贴冷屁股,我们尹家的人丢光了!”尹父从沙发上站起来,严肃的视线扫过众人,“回自己房间去,好好给我冷静冷静,明天就跟我回M市。”说着便直接进了卧室。 尹母看了尹歆一眼,在心底重重叹息一声,握着女儿的手,劝慰道,“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跟我和你爸回去吧。” 尹歆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起身走出了套房,回了自己的房间。 尹邪跟在她后面,在她想要关门之际,闪进窜了进去,身子敏捷得让尹歆愣怔了许久。 直到看到他已经走进了客厅这才反应过来,关上房门走了过去,“你有事?”对尹邪,自从发生上次那件事之后,尹歆就特别害怕与他单独相处。 此刻他坐在沙发上,她就离他远远的站在小吧台前,一双眼睛透着戒备。 尹邪看着离他远远的尹歆,脸上的表情有些冷,一双邪魅的眸子透着十分不满,“你怕我?” “我为什么怕你?”被戳中心思的尹歆,一张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那就过来,坐在这里来!” 尹邪轻挑眉梢,拍着身边的位置一脸挑衅地看着她。 尹歆很想拒绝,但看到那一张邪魅无双脸上的挑衅,不由自主地挪动双腿走了过去,然后坐在了他指的位置上。 刚坐下,尹邪的身子猛然靠了过来,“啊,你想干什么?”尹歆吓得想跳开逃离,却被尹邪一把抓住了胳膊,轻轻一扯,她的身子便整个扑进他的怀里。 鼻端萦绕着都是属于他的气息,尹歆心跳加速,犹如疯狂赛车,完全掌控不了的节奏;浑身像着了火,无力地软瘫在他怀里,想逃跑的力气都消失了。 那一副娇软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尹邪顿时觉得一股火从小腹间烧起,那种无法言语的感觉让他更紧地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对准她的柔软亲了下去。 当他的唇覆盖上她的那一刻,尹歆终于回过神来,一把间尹邪推下了沙发,然后将身子整个缩在沙发角落里,一肚子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出来,“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我受到的羞辱还不够多吗?你非要再我的心口上再插上一刀你才满意?” 尹邪从地板上站起身来,看着歇斯底里嚎叫出声的尹歆,一双邪魅的眸子里盛满了伤痛,“你爱他真的爱到非嫁不可的地步?你们才认识多久?才见过几次面?” “我爱他,很爱很爱!”尹歆一脸坚决,“这辈子非他不嫁!” 她的话让尹邪一下子沉默下来,脸上一片黯淡无光,勾唇一笑,满目萧瑟,“那我呢?” “邪,你清醒点好不好?我们是姐弟,除了亲情之外,咱们没有任何关系!” 冰冷的话,是说给他听还是给自己的? 她分不清! 只知道,她想要嫁人,不管是谁,只要能摆脱他的纠缠就好! “什么狗屁亲情?谁和你有亲情!”尹邪终于爆发了,一步窜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拎起,与他近距离面对面,视线相对,“你再敢提一次‘姐弟’,你信不信我立马能让你妈和我爸离婚!” “邪,你疯了!” “琝鉬是,我疯了!”尹邪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那一年,你被你妈带进我家的第一眼起,我就疯了;这么多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家吗?” “你恨我妈妈……” “错!”尹邪的目光落在眼前女人那张美丽的脸上,“我妈一生下我就跟别的男人跑了,所以,谁来当我妈我根本无所谓。” 尹歆没有说话,心底越来越不安! “我爱上你了,我他妈的从见你第一眼开始就爱上你了,你信不信一见钟情?”尹邪的手抚摸上尹歆的脸颊,柔滑的肌肤让他脸上疯狂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我信!这么多年,每当我看见你,我都无法控制我对你的感情,我生怕做出伤害你的事来,所以,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最后,我索性就不回了!” “我原本以为,不见了就不会想了,可是我错了,越是看不见越是想念;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这种蚀骨的煎熬中过来的,你无法理解那种想而不能见,见了不能得的痛苦。” “我本来想,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只希望守在你身边看着你幸福就好,可是,当龙昊天出现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一 切的想象都是荒谬的,当你挽着他的胳膊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会有一种想要将他杀死的冲动!” “你是我的,在这个世上,你只能属于我!” …… 尹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尹邪,觉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让她害怕! 挣脱他的钳制,跳开几步离他远远地,然后捂着耳朵蹲下身子,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你别再说了,我不要听不要听!” “歆,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第一次,他没有叫她‘姐’,而是叫了她的名字。 这一个字,无数次在他嘴边徘徊,这么多年,终于叫了出来,那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让尹邪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几分。 尹邪的话让尹歆浑身一颤,抬头,满目凌厉地瞪着他,“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在我的心里,你是我弟弟!” “我不是你的弟弟,我是尹邪,你是林歆!” 这一刻,尹邪好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执意要将她原本的姓氏改成‘尹’? “那又如何?事实就是,我是你姐,你是我弟,我们之间除了亲情,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的情意,你爱我,而我不会爱你;你别再任性妄为,冲动的后果只会害了我们整个家庭,更会毁了爸爸的仕途!” 尹邪沉默了! 整个人颓废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白皙的双手插进浓密的发间,久久没有任何声音。 他不是担忧家庭甚至爸爸的仕途。而是绝望于她的那句‘你爱我,而我不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爱你,而你不爱我! 尹歆从地上站起来,看了他一眼,走回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仅仅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却像隔了万水千山,那是永远都无法达到的距离。 …… 今晚又是白沫一个人在公寓,顾初夏最近有些神秘,整天忙忙碌碌,下午下班时又接到一个电、话走了。 半躺在床上看了会书,正准备睡觉,公寓门被敲响,白沫还以为是顾初夏,直接走过去将门打开来,当看到外面站着 的男人时,她先是一愣,紧接着就要伸手关门,却有人先她一步将胳膊伸了进来,挡在了门缝间。 白沫看着那条胳膊,脸色微沉,抬头对上他幽深的视线,冷冷地说道,“麻烦抽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伸进去就没想抽出来!” 龙昊天轻挑眉梢,冷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笑,虽然只是轻扯动唇角,那比起一贯的那张冰块脸,已是好看了很多。 “无赖!” 知道奈何不了他,白沫索性不再关门,直接将门打开,然后转身朝里走去,龙昊天大步走进来,顺手关上公寓门,视线落在坐在沙发上嘟着小嘴明显怄气的小女人身上,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小嘴嘟得这么高,都快能挂上尿壶了!” 手指捏上她的唇儿,碰触到的柔软让他心底一阵激荡。 不过三天没见而已,他对她的思念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很想! 想到发狂的地步! “会不会说话?”白沫一听恼羞不已,眼一抬一瞪,“你嘴巴才挂尿壶!” “不!” 谁知人家龙爷摇头,下一秒,嘴唇就逼至她的唇边,嗓音在一瞬间变得低沉暗哑起来,“我的嘴巴是来安抚她的!”话音未落,他的唇便覆上她的。 白沫微愣,因心底有气,想伸手将他推开,却如何推得开? 他将她搂得很紧,生怕她跑了似的! 这么多次的实战经验表明,在亲热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反抗胜利过他,所以,索性不再抗拒,任由他疯狂地吻着她,啜得她的唇儿又痛又麻又痒,气得她举起拳头就捶在他的胸膛上。 许久之后,直到白沫感觉呼吸困难,他才将她松开她的唇瓣,却更紧地搂住了她的身子,将唇瓣靠近她的耳垂处,沉沉低语,“去我哪儿,嗯?” “我和你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让我去你哪儿?” 哼! 说出现就出现,说消失几天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这事要是搁谁身上,心里都会不好受。 一见面就亲,亲了还想着美事? 这个时候,他难道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吗? 白沫的话让龙爷的一张脸顿时冷了下来,一双眸子瞪得骇人,“你再说一遍!” “龙昊天,你这只霸王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这几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 此刻的白沫就像一只被惹怒的小猫,伸出小爪子反扑过来。 “出任务!” 淡淡三个字如何能让白沫心底的幽怨消失? 只见她柳眉倒竖,一脸气愤,“龙昊天,我现在在你心目中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你说你爱我在乎我稀罕我,可是,明明知道我会担心会胡思乱想,为什么临走之前不给我说声?” “太急!” 这是实话,这一次的任务来得急迫,走的时候竟然连手机都忘了带,当回来看到无数来自她的未接来电和忏悔短信时,他立马就赶了过来,连口气没来得及喘。 “哼!” “下次不会了,嗯?” 伸手捧着她紧绷的小脸,让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我保证!” 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是让她心安的坚定和真诚,这一刻,所有的怨言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轻轻点头,她毫不犹豫地扑进了他的怀里,“龙昊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有多想?” 他如何不知? 他有多想她,她便有多想他! 那种蚀骨的思念让人几乎发狂! 虽然明明知道,但是还是想问,想亲口听她说出来。 “食不下咽寝不安席,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你,除了你还是你,简直要疯了唔唔......”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前所未有的疯狂和炙热将她团团包裹,浑身一阵激荡。 ps:明天就是元旦了,花大婶在这里提前祝我的妞们元旦快乐,新的一年里梦想成真幸福快乐永远~明年让我继续爱你们, 正文 爷刚把你伺候爽了,你就翻脸不认人【5000】 “食不下咽寝不安席,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你,除了你还是你,简直要疯了唔唔……”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前所未有的疯狂和炙热将她团团包裹,浑身一阵激荡。 感受着唇上他的热情似火,白沫也跟着燃烧起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唇他的舌他的身体他的气息……她全要! 唇舌纠缠,分离了不过三天的男女带着满心的思念和身体的渴望,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体内,化二为一,一起燃烧。 片刻后,衣衫尽落,白沫被压在柔软的沙发上,她一把抵住男人即将压下的胸膛,满眼娇羞,“去卧室。” 龙昊天眼神微闪,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哪一间?於” “左边。” 大步进入,长腿一伸,房门悄然关上,下一刻,两副身子已经在床上纠缠成团,大手探进她的幽谧之中,水汪汪的一片让龙昊天唇角微扬,俯身在她耳畔,一边逗弄着她圆润的耳珠一边喃喃出声,“都湿了。” “说明你功夫越来越了得。执” 将脸缩在他脖颈间,白沫说得一脸娇羞。 “爱听,再来一句!” 带着低低笑意的声音透着浓烈的暧昧情愫在房间内流转蔓延,他的大手此刻一直抚弄着她的私密处,一逗一弄之间,那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让白沫情难自禁地娇吟出声,“嗯哦龙昊天……” “进去,嗯?” 寂静的夜,充满无限暧昧的空间,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透着让人心悸的暗哑,白沫无法控制自己,将手伸到他的那一处,紧紧握住了他的硕大。 “噢该死……” 强烈的刺激从根部顺着后背脊骨直窜头皮,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让龙昊天既想继续下去又害怕无法控制。 看着龙昊天被情、欲刺激得双眸像是着了火似的,觉得很好玩,于是手上的动作更家娴熟。 她不知道的,她这一番逗弄差点让龙昊天全面崩盘。 一把扯掉女人的柔软的小手,虽有不舍但也好过还没进去就射出来得强,分开双腿没有任何犹豫缓缓沉了下去。 世上终有那么一个人,不管是心也好身也罢,总能与你契合得十分完美。 一场热情似火的激战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平息下来,白沫瞅着那张明显透着欲求不满的冷脸,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不要了。” “我饿了!” 龙昊天睨了她半响,蹦出来的三个字差点没把白沫气死,抬脚一脚将他踢到一旁,柳眉一挑两眼一瞪,“还饿?吃了一个多小时你还没吃饱?” “女人,你想得太多了!”龙昊天淡淡睨了某人一眼,拿过一旁的浴巾随意系在腰间,然后大步走出了卧室,拿了两人散落在客厅的衣服进来,慢条斯理穿上,“我肚子饿!” “……” 白沫只觉得耳根一热,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抬眼嗔怪地瞪了某个明显故意的男人,拿了一旁的睡衣穿上,“多说一个字会死?” “小没良心的。”龙昊天伸手在白沫粉嫩的脸上捏了一把,“爷刚把你伺候爽了,你就翻脸不认人。” “你没爽?”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拖鞋在外面,抱我过去。” “你起来干什么?饭我会做……” “是不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吃了!” “才怪!” 白沫穿了拖鞋进了厨房,冰箱里是现成的材料,想到他一天没进食吃米饭胃会不舒服,便下了面条,浇上夜晚炖的鲜鸡汤,又配上一盘泡豇豆炒肉末。 当将饭菜端上餐桌,过去叫他的时候,才发现电视开着,人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视线落在他那张棱角分明却透着一分疲倦的脸上,心底一痛,每次出任务都是这么辛苦,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 伸手轻轻抚上他冷峻帅气的脸庞,刚想唤醒他,龙昊天却率先睁开了眼睛,一晃而过的犀利在看到眼前的白沫时缓缓收起,“好了?” “嗯。”白沫牵着他的手走到餐桌前,先递过来一杯温水,“先喝口水暖暖胃,然后再吃。” 龙昊天伸手接过,一口气全部灌下,然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白沫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一口一口吃着她做的面条,心底满满都是幸福和满足。 起身,进了厨房,舀了一碗鸡肉来放在他面前,“吃了面条再吃点鸡肉,这样胃会舒服一些。” 龙昊天边吃边看了她一眼,“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过得挺滋润!” “不然呢?”白沫丢给他一记白眼,“什么都不做,饿死等你回来替我收尸!” 一句话堵得龙昊天除了一个劲地朝她丢冷眼却反驳不出来一个字。 “哈哈……” 看到龙昊天一副吃瘪的囧样,白沫心情好到不行,靠在椅背上笑得花枝乱颤不能自制。 龙昊天睨了她一眼,任由她一次笑个够,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然后筷子一放直接伸手拎了某个笑趴在桌上的小女人,大步朝卧室走去。 “碗筷还没收拾呢。” “放那!” “你这么急干嘛?”白沫心中警铃大作,“龙昊天,你要是敢再要,我就和你拼了!” “怎么拼?” 一把将手里的女人扔到床上,随即欺身压下,气得白沫一个劲地举小拳头捶他,“敢再要,我就咬死你挠死你掐死 你……” “那我就先干死再说!” “……无耻!” …… 几乎一夜未眠的激战让白沫终于睡过了头,上了三年班第一次华丽丽的顶着两只熊猫眼迟到了。 王主管怒了,一拍桌子,吓得白沫脖子一缩,连忙抬眼弱弱地瞅着她,声音更是小得不能再小,“主管大人,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绕过小的一回,我保证一定会用最饱满的热情和认真的工作态度投入到无限的工作当中去,回报您的不杀之恩。” “哼,两千字的检讨,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少!” 死罪可面,活罪难逃。 于是,在大家都吃着喝着乐着的午休时间,白沫苦逼的坐在办公桌上抓耳捞腮,想破了脑袋也没挤出两千字来。顾初夏啃着苹果转了过来,看着白沫为凑够两千字一副便秘了的痛苦表情,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能解救你,不过你夜晚得请我吃烤肉!” “好好!”白沫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瞅着顾初夏的眼神就像瞅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别说吃烤肉,就是吃我的肉,我也舍得,怎么解救?” “写这个我可是老手,你忘了我曾打破过一周迟到五天的记录?” 顾初夏挑着眉梢,说得一脸骄傲。 刨去一周休息两天外,上班时间五天,好家伙,上班五天她愣是迟到了五天,不得不说,顾初夏同志的确是一枚心里素质超级强悍的女屌丝。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是不是有底稿借我抄抄?”白沫两眼放绿光,一副兴奋不已的表情。 两千字的检讨,真是要了老命了! “等着哈,都留着呢。”顾初夏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塞了一叠纸在白沫手里,两人像做贼似的琝鉬,“赶紧抄,抄完吃饭。” “嗯。” 有了顾初夏的帮忙,白沫的两千字检讨很快就搞定了,将两张写满真诚悔过和满心满肺里都透着保证的检讨交到王主管手里,她接过一看,满意点点头,“写得不错,希望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吧。” “保证不会再犯!” 白沫出了主管办公室,经过大堂时,意外地看到一抹有些熟悉的背影,那满头的银丝白发让白沫加快了步子走了过去,当看到站在自动取款机前有些不知所措的老人,惊诧地叫了一声,“婆婆。” 老太太抬头,当看到是白沫的时候,嘴巴一憋,满是皱纹的脸上透着浓浓的委屈,“小姑娘,咱们真有缘分,我又遇上你了。” 某花鄙视:什么有缘,明明是你自己巴巴找上、门来的好不好? “是啊婆婆,前天早上我发现你不见了立马去敲了对面您亲人的屋门,可是他们……”白沫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婆婆亲人的做法实在伤人心。 “造孽哦,我的心都被他们伤得透透的了,哼,我决定了,他们不照顾我,我也不认他们了,决裂!”老太太一脸的坚决,那透着几分滑稽的表情看得白沫嘴角一抽一抽,“可是你一个人生活真的可以吗?” “你来照顾我好不好?你做我的孙女好不好?我有钱我有很多钱的,你看。” 白沫满头黑线地顺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死。 盯着取款机屏幕上银行卡余额显示的那一串数字,白沫震惊异常,赶紧将银行卡从取款机里退出来,一把塞进老太太手里让她握紧了,“婆婆,你赶紧把卡收起来,别再拿出来到处跟人说知道吗?” “哦。” 老太太似懂非懂的点头,“孙女,我要取钱吃饭,我肚子饿。” “身上没钱吗?” “没了。”老太太说着将身上几个兜都翻了出来,一干二净,连个钢镚都没有。 白沫想了想,直接领着老太太去了柜台,让顾初夏给老人暂时取了一千块钱,将一千块钱仔细装进老人兜里,“婆婆,以后取钱就来找我哈,还有这卡的密码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的,一定要放好。” “嗯!” 老太太使劲点头,然后眼巴巴地瞅着白沫,用手揉着肚子,可怜兮兮地问道,“我要去哪儿吃饭?我不认识路。” 白沫心底一痛,也没多想,便让顾初夏端来自己的饭菜放在老太太面前,“这周围吃饭的地儿不多,你腿脚不便,就先吃点这个垫垫。” “好!” 老太太也没谦让,拿了筷子就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点头称赞不已,“孙女,这饭菜比上次的面条还要好吃。” “好吃也要慢点吃,别噎着。” 白沫正想起身给老人倒杯热水,客户休息室的门被推开,雷逸辰走了进来,他的视线率先落在白沫身上,“吃过饭了?” 白沫从沙发上站起来点点头,“有事吗?” “爷爷刚打电、话过来,说还想带着奶奶在竹园住一段时间,让我告诉你一声。”雷逸辰说着,视线无意间扫过坐在沙发上的老人,起初没注意,刚将视线调转开,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连忙又将视线对准了正埋头苦吃一声不吭的老人,猛盯着看了几秒,表情大变,大步走过去,刚想开口,原本埋头苦吃的老人突然大声咳嗽起来,“咳咳咳,水水……” “哦,我去倒。” 白沫连忙起身,走到放置饮水机的角落拿了纸杯接水,而此刻,在她身后,老人也不咳嗽了,伸手二话不说一把拧住雷逸辰的耳朵,强迫他蹲下身子靠近她,她附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装做不认识我,滚蛋!” “太姥姥……” “也不准告诉家人!” “可是……” “再多说一句我就拧掉你的耳朵,赶紧走!” “哦。” 雷逸辰赶在白沫转过身来之前站了起来,看着端着纸杯快速走过来的白沫,佯装不经意地问道,“这个老人你认识?” “之前见过一次。”白沫一边说着一边将水杯放在老人面前,“她从乡下过来找女儿,可是女儿却不让她进家门;现在腿脚不便,我也没敢让她自己一个人出去找吃饭的地儿。” 雷逸辰瞅着捧着水杯喝得‘哧溜’响的老太太,嘴角狠狠一抽,在心底暗暗汗了一把,表面上装出很是同情的模样,“那真是挺可怜的,这么大的年纪……唉。” 就在两人瞅着老人唏嘘不已之际,老人抬起头来,瞅着白沫,又是那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孙女,我没吃饱。” 白沫今天中午带的饭菜不多,原本预留的饭菜在昨晚都被龙昊天给搜刮吃净了,刚想开口说出去买,一旁的雷逸辰率先开了口,“我去买吧,正好我也要去吃饭。” “那行。”白沫没有推拒,看着老太太问道,“婆婆想吃点什么?”“我不挑食。” 老太太表面上表现得很乖,实则在背着白沫偷偷给雷逸辰使眼色,“臭小子,我要吃素斋的菜,特别是杂粮窝窝给我来一笼。” “太姥姥,素斋离得太远,能不能换一个?” “不要不要就要素斋!” “好吧,我服了你了。” “这闺女也没吃,你记得多带点。”好吧,算老太太还有点良心,知道刚刚吃的是白沫的午饭。 “知道了,好啰嗦。” “嗯,滚吧!” 雷逸辰滚了,老太太便在休息室里又将自家闺女对她的各种不孝行径控诉了一个遍,直听得白沫心肝脾肺肾都在抽搐,她真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有这样不孝之女。 老太太又是抹泪又是唉声叹气,白沫在心里对老太太的怜悯之情犹豫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当即拍了板,“婆婆,不然你去我家住吧?你一个人住在旅馆多不安全。” “孙女,你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 “好!” 老太太费了这么多的心思,终于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答案,恨不得从沙发上蹦起来,虽然心底高兴得不轻,但是表面上还装出又感动又凄惨的样子,这时,雷逸辰拿着东西进来,将素斋的饭菜一一摆在老人面前,“您老慢用。” “嗯,这个小伙子也不错,我喜欢。” 雷逸辰嘴角一抽,心底暗想:只要有吃的,你都喜欢! 正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5000+】 下班之后,白沫带着老太太取了行李便去了牡丹亭,将老太太安置好后,白沫就给龙昊天打了电、话,简单的把事情经过给他说了一番,龙昊天沉默了半响,说了句夜晚会过去便挂了电、话。 做好了晚饭正准备吃,门铃便响了起来,白沫走过去将门打开,就见龙昊天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外,冰冷的视线扫过她,径直大步走了进去。 虽然他一贯是冷脸,但是今晚的这种‘冷’很明显不一样,似乎隐约之中透着不悦。 他在生气什么? 微蹙秀眉,关了屋门,白沫也走了进去於。 一进去,白沫就明显感觉到一股子怪异的气氛在餐厅内快速蔓延,龙昊天瞪大眼睛猛盯着坐在餐桌前正慢条斯理啃着卤鸡翅十分享受的老太太看,开口解释道,“这就是我下午跟你说的那个被女儿抛弃的老人。” “被女儿抛弃?” 龙昊天嘴角死命一抽,能想着高级点的理由么拄? “嗯,女儿一家都不管她,婆婆腿脚也不好住在旅馆不安全,所以……” 白沫的话还没收完,便听到龙昊天带着几分阴测测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儿不管,那儿子呢?” “咳咳……”原本啃着鸡翅吃得很享受的老太太突然给呛住了,她一边咳嗽一边抬起手指,颤巍巍地指着龙昊天用那种白沫看不懂的眼神瞪着龙昊天,然后来了一句,“儿子比女儿更混,连孙子也是,个个都是混蛋玩意儿。” 龙昊天一听,唇角微勾,原本阴沉的脸色消散了许多,一双寒眸之中透着隐约的笑意,白沫在一旁看呆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龙昊天对除了她之外的人露出笑脸。 而且对象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老婆婆。 “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哦,生了这么一窝浑蛋。”说这句话的时候,龙昊天的脸上那块要溢出来的笑让白沫彻底惊呆了。 天!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管是语言上还是行为举止上都异于平常,实在忍不住好奇地开口,“龙昊天,你认识这位婆婆?” 龙昊天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老太太就抢先开了口,“孙女啊,这是哪来的混小子?我不喜欢他,你赶他走好不好?” “这个……”白沫为难地瞅着龙昊天,被龙昊天一记冷眼瞪了回来,又瞅着老太太,又被老太太那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给弄得心都要化了。 就在这时,龙昊天一把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随手拿过她的碗筷,“再拿一副碗筷过来。” “哦。” 白沫进了厨房,而就在她转身离开餐桌前的那一瞬间,坐在餐桌上的一老一小就开始了斗法。 龙昊天:“胡舒兰同志,您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老太太:“替你相媳妇呗。” 丢过去一记不爽的眼神,老太太继续无比优雅的啃着鸡腿。 龙昊天挑眉:“相得怎么样?” 老太太头也为抬,将手里的鸡翅恨不得啃得连渣都不剩,“一般!” 龙昊天继续挑眉:“一般?” 老太太丢了鸡骨头,伸手又朝装着卤鸡翅的盘子进攻,却在半路被龙昊天挡了,老太太抬头不爽地瞪着他,龙昊天不为所动,依旧将盘子护得紧紧地。 老太太没辙,舔了舔手指上的残渣渣,“还行。” “还行?” “不错!” “只是不错?” “很好!” “这还不够吧?” 老太太怒了,拿起筷子身手十分敏捷地敲上了某个得寸进尺孙儿的脑袋,“有了媳妇忘了奶奶,我可是你亲奶奶,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老婆子我整天这么辛苦跑来跑去装可怜是为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们俩好?难道你就不想让她早点进咱龙家大门?” “想!” “那就把鸡翅给我!” 龙昊天鼻子哼了哼,终究是将鸡翅搁到老太太面前,瞅着她吃得喷香的模样,不由得怀疑,“你到底是为了我们还是为了自己馋嘴?” 老太太偏头想了一下,十分真诚的开了口,“都有!” “很诚实!” “谢谢夸奖!” 白沫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原本两看相厌的两人竟然互相瞅着对方笑得很欢乐。 特别是龙昊天,那唇角的弧度都快咧开脑门上去了。 坐在龙昊天身边,她用手肘轻轻地戳了戳旁边的男人,轻声问道,“老太太是不是很可爱?” 可怜的白沫还天真的以为,是因为老太太的可爱才会使得男人心情很好。 “嗯很可爱。” 何止是可爱,简直就一活宝。 …… 吃过晚饭,龙昊天直接拎了老太太那个不知从哪弄来的一个大编织袋子,一个冷眼扫过站在一旁的白沫,沉声道,“我那儿是刀山火海?为什么不直接过去?这个破房子值得你这么留恋?” “它现在是属于我的。” “不行!”特属于龙爷的霸道,“走,去我那儿。” 龙昊天说着,直接给了一旁站着的老太太一记眼神,老太太会意,直接走到他面前指着他的后背,“走不动了,背!” “才几步的路?” 龙昊天满头黑线,但还是乖乖地蹲下身子,将老太太给驼上了背,然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直接傻了似的小女人,冷声吩咐道:“跟上!”说完便大步走了出来。 白沫反应过来,立马锁了屋门跟了出去,上了车,瞅着坐在后座一副随遇而安表情一片淡然的老太太,心里有一丝疑惑划过,却又不知道这份疑惑从何处来,纠结了半天索性不再想。 去了天颐湖边的别墅,将老太太服侍着睡下之后,白沫就上了二楼,卧室内没有人,却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 将床铺好,关了大灯,将床头灯打开,这时浴室的门打开,白沫抬头看去,不由得有几分痴迷。 在他身边这么久了,还是会时不时地为他犯了花痴。 高大结实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肤上沾满水珠,肌理分明,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和阳刚之气;下身仅用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的系着,结实的胸膛间水珠滚落,顺着肌理慢慢地滑进若隐若现的沟谷之间,强烈的视线刺激,让人心底不禁一阵荡漾;浓而密的板寸,饱满的额头,深邃透着幽光的寒眸,高挺的鼻梁,性感微微扬起一抹弧度的薄唇…… 受到男***惑的白沫,情难自禁地走过去,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满眼都是痴迷,“龙昊天,你怎么能这么诱惑我?” “发***了,嗯?” 单臂托住小女人挺翘的臀部,往上一托他就将她抱了起来,凑过嘴儿想亲却被白沫一把捂住,“我还没洗澡。” “亲完再洗。” “不要。”白沫一下子从他身上挣脱开,拿了放在一旁的睡衣扭身就跑进了浴室。 龙昊天站在原地,看着紧关着的浴室门,换了一身睡衣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一楼老太太的卧室,龙昊天直接推门而入,靠在床头戴着老花镜玩着ipad的老太太头也未抬,来了一句,“良宵苦短,你跑来这里干什么?赶紧上去给我造个小曾孙出来!” 龙昊天嘴角一抽,几步走过去琝鉬,径直拿了她手里的ipad,放在一旁,剑眉微蹙,“老眼昏花的,你玩什么玩,赶紧睡觉!” 老太太不乐意了,又是那番经典的辩论,“现在趁着老胳膊还能动一动玩玩,说不定哪天就嗝屁了,下一辈子还指不定托生个什么玩意,赶紧给我!” “不给,睡觉!” 龙昊天这个拧脾气的,比他老子的脾气都拧,老太太心知肚明,和他对着干没啥好处,于是,往被窝里一躺眼睛一闭,“好了,你可以滚蛋了。” 龙昊天站在一旁没动,过了片刻终于出声问道,“奶奶,你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在龙家,龙昊天最疼的是这个老太太,最怵的也是这个老太太,因为老人家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总是爱给他来一个出其不意。 老太太把眼一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怎么?怕我把你的小媳妇给拐卖了” “你不舍得!” 龙昊天挑眉轻笑。 “哼,这倒是个大实话!”老太太一向诚实,她看着龙昊天半响,突然出声问道,“当真就那么稀罕她?” 龙昊天对上老太太精亮的眼睛,不假思索地出声,嗓音低沉却透着坚定不移,“很稀罕!” “哎哟,我的孙儿情笃初开了不得了!”老太太笑眯了眼,“既然这么稀罕,奶奶岂能不帮你?放心吧,小白这孩子我也挺稀罕,你们俩的事就交给我了,明天我就回去,你等我好消息。” “嗯,交给你我放心!” “绝对妥妥的!” …… 白沫从浴室擦着头发走出来,却看见龙昊天从门外走了进来,“下楼了?” “嗯。” 白沫没再问,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正要吹头发,吹风机被一只大手接过,下一秒,龙昊天沉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来。” 白沫乖乖地坐在凳子上,感受着他刻意放柔了动作帮她一点点吹干头发;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手指触碰头皮带来的感觉让白沫心底一暖,白瓷般的脸上透着沉醉不已,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柔情似水,“龙昊天……” “嗯。” 哪怕是一声轻轻的应答,都性感得让人心动不已。 “你对我真好。” 唇角高高扬起,一片愉悦。 龙昊天没有吭声,那双黑眸愈发柔和,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起来。 这点好就能让她心满意足到如此地步? 他的小女人果真是太容易被满足了! 片刻后,头发吹好了,龙昊天将吹风机放在一旁,弯腰下将她打横抱起,然后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 橘色的灯光下,白沫用手抚着他俊美中透着一丝冷硬的脸,满眼爱意,“龙昊天,你怎么可以这么完美?” 完美得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抽身离去,她是不是还有足够的勇气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不喜欢?” 他的呼吸就喷薄在她的脸颊上,灼热的温度让她肌肤一颤。 “喜欢,好喜欢!” 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下去,白沫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然后翻身趴了上去,一双水漾的眸子在微微橘黄的灯光下,透着几分羞涩,“今晚由我做主。” “很好。” 龙昊天唇角微勾,冷峻的脸上隐约透着期待,“随你处置。” “煎炒烹炸溜焖熬炖都行?” 白沫微微扬眉,脸上的羞涩渐渐地消散了几分,一双眸子灼灼其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龙昊天一双黑眸直直地与她对视,那一片燃烧的灼热让白沫刚消散的几分羞涩卷土重来,小脸一片通红。 伸手将床头灯的光线调得再暗一些,然后伸手捧住那张令她万分着迷的脸,将唇落在他的额头上,一路往下,经过好看的眉眼划过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他性感得让人心悸的唇上。 “龙昊天,我真想咬你一口。”用手指轻点着他唇瓣的位置,“就咬在这里。” “来吧。” “讨厌!” 狠狠地亲上,学着他平时亲她的样子,将舌头慢慢地伸进他的口腔内,勾着他早已等待在一旁的舌吸吮缠绵。 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白沫才知道为什么世间那么多的男女都喜欢缠绵深吻,那唇舌交缠之间带来的悸动让人情动不已,恨不得将彼此都揉进身体内,激情燃烧。 想要松开他的唇舌,却被龙昊天凡客为主的再次勾缠住,又吻了好久才被他松开,娇喘吁吁间,一双媚眼透着丝丝嗔怪,“不想让我亲其他地方了?” “棒棒糖?” 龙昊天轻挑眉梢,沙哑出声,一片悦耳磁性。 “错,是这里。”用手指揉捏着他胸前俩点凸起,感受着手掌下男人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白沫贼贼的笑出声来,“是不是很舒服?” “可以再多一点,比如,用你的舌头……” 在床事上,男人永远都比女人更加无耻流氓一些;经过这么一来,白沫也彻底放开了一些,真的按他说的,低头亲了上去。 “噢继续……” “小舅,你的呻、吟好性感,再来一声好不好?” “找干?” “坏蛋!” 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凸起之上,龙昊天再也忍受不了,一把将她翻身压下,低头,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地与她纠缠不休。 大手也在同一时间滑进她的双、腿、之、间,逗弄着某处,感受着指尖的越来越湿的湿意,再也无法控制,对准位置缓缓沉了进去。. 一进去就没有片刻停顿,大幅度的抽送起来,弄得身下的小女人娇喘连连,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出了声,“龙昊天,你慢点……”她的小腰都快被他弄断了,臭男人一疯起来什么都不顾了。 “叫老公……” “龙昊天……” “叫老公,乖。” “老公唔唔……” 一室的旖旎,惹得窗外的月儿都钻进了云层,羞得连面都不敢露;那一夜,白沫又被某个威猛战斗力持久的男人弄了一夜,直到凌晨时分才沉沉睡去。 ps:昨晚哄小儿,今天更得有些晚了,抱歉了妞们,明天争取凌晨更新~ 正文 男人都他妈的不是玩意【5000+】 同样的夜,‘皇宫’一楼的舞厅,中央那方高高的T台上,一群身穿清凉的女孩挤在台上,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惹得站在台下等着猎艳的一群男人们两眼放绿光口水直流。 其中,最为醒目的是一个身材火红紧身包臀裙甩着大波浪长发的年轻女子,烟熏的妆容艳丽的红唇,眼波流转之间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妩媚气息惹得舞厅内所有的男人蠢蠢欲动,对着她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噢天呐,国内竟然有这么多丰富资源,真是回来对了。” 二楼半开放式的雅间,一年轻俊美的男人手握一杯轩尼诗,眼睛却盯着一楼T型台上那个疯狂扭着身子的长波浪卷发女子,眼睛里散发着准备猎艳的蠢蠢欲动,“太子,我要下去一趟。” 男人说着放下酒杯,站起身,大步出了雅间;而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自始至终都不曾看过一眼楼下於。 他讨厌这种地方,嘈杂又混乱,如果不是高翰非要来看看,他是绝对不会踏足这里。 同样,在他心里,进来这个地方的女人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妖艳的妆容之下都有着一副放纵堕落的肉体。 他觉得,很脏祝! 今晚的酒喝得有些多,跳了一会儿,顾初夏便感觉头好晕,于是,摇摇晃晃下了T台,刚走几步便被几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抬起化着浓妆的眼眸,瞅着面前几个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一眼,抬手想要将他们推开,却由于醉酒,手上使不出任何力气,“想泡我,嗯?” 媚眼轻勾,抬起涂着嫣红豆蔻的手指,轻挑着其中一位的下巴,万般风情,看得男人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美人当然想了,你要多少钱,这些够不够?” 男人、流着口水从钱夹里掏出一沓来正要塞进顾初夏大V的衣领中,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将男人的手连带钱一起甩到一旁,“不好意思,这个妞是小爷我的了!” “你他妈的想找……” 那猥琐男正要大骂出声,当抬头看到站在他面前不论身高体型还是兜里揣着的人民币都比他富足的男人,将原本想要破口而出的最后几个字生生地咽了下去,悻悻地转身离去。 来这个地方的男人女人都是找乐子的,但是,找乐子归找乐子,但千万别跟比你有钱比你有身份更比你结实的男人抢,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顾初夏冷眼旁观,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心里却骂声一片:操,男人都他妈的不是玩意! 高翰看了顾初夏一眼,颇有些绅士风度地对她温文尔雅一笑,开口的嗓音更是性感又温柔,“美丽的姑娘,能否请你喝杯酒?” “喝酒?” 顾初夏挑眉媚笑,“好,喝酒!” 今晚她只想放纵自己,眼前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至少身上有股子让她不抗拒的气息;不像其他男人,除了臭烟味就是醉酒味抑或是口臭,闻了都想吐。 高翰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触手的不可思议的柔软让他心底一动,回头又看了她一眼,浓妆之外他实在看不清她的本相,只得放弃,带着她走上二楼。 进了雅间,高翰便指着坐在一旁的男人介绍道,“我好哥们,冷哥。” 顾初夏抬头看去,却在看清男人长相时,脸上原本带着笑的表情顿时僵住,下一秒,她转身就想走。 “哎,你干什么去?” 高翰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硬扯到自己面前,“不是说好一起喝酒?” 当看到皇少冷的那一刻起,顾初夏的酒就醒了一半,原本她想甩开高翰的手快速离去,却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不曾抬头看她一眼,哪怕是高翰在做介绍的时候,那份傲慢清高的模样,让她莫名觉得刺眼。 凭什么要躲? 凭什么要逃? 他是她是谁? 既然不是,又有何妨。 就势坐在高翰身边,拿起一旁倒好的酒,敬向对面的皇少冷,“冷哥,敬你!” 当顾初夏的嗓音在皇少冷耳边响起的那一刻,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抬起清冷的蓝眸,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她穿着低胸V领紧身裙的胸脯,那白皙的一片中醒目的一个黑痣让他的清冷蓝眸遽然紧缩,视线快速上移,当看到那一张浓妆艳抹看不出一丝本来面目的脸上,握着酒杯的大手不自觉地缓缓收拢。 该死! 她竟然敢背着他来这种肮脏混乱的地方?! 不仅如此,她还竟敢背着他勾、引别的男人? 又喝酒又勾、引男人,还穿着这么紧身的深V在那个破台子上疯狂扭着身子? 一想到刚刚那么多男人对着她的身体猛咽口水,皇少冷心底遽然燃烧起一片怒火,一双蓝眸更是冷到了极致,恨不得立即把下面的所有男人都杀了! 顾初夏一直端着酒杯没动,化着烟熏眼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着,那陌生又坦然的眼神让皇少冷产生了一种幻觉,眼前这个女人就像不认识他一般! 这个想法让他不平静的心底更添几分风暴,坐在他对面的高翰察觉出他的异样,出声打破这尴尬僵硬的气氛,“冷哥就这样,冷哥嘛性子有些冷,你习惯就好,来来,咱们喝酒。”说着端起酒杯和顾初夏碰了一下,抬头一干而尽。 顾初夏勾动唇角,睨了一直盯着她恨不得用眼中的冰渣渣将她冻死的皇少冷,端起酒杯正要喝下去,却就在这时,‘砰’的一声脆响在耳边响起,她抬眼看去,却发现那个原本握在男人手里的酒杯已经破碎成渣。 艳红的血顿时流了出来,混合着酒液一起从桌上流到桌下的地毯上,心脏微缩,端起的酒杯缓缓放了下去。 “太子,你到底在干什么?”高翰赶紧站了起来,大步走到皇少冷面前,一把抓起他的手看了看,“我去找急救箱!”说着便大步走出了雅间。 当高翰走出去的那一刻,皇少冷原本冷着的蓝眸在那一瞬间眯了起来,迸发出的凌厉光芒让顾初夏第一时间想要逃走,可是双腿仿佛是灌了铅,拖也拖不动。 鼻端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顾初夏心底的焦灼越来越浓,刚想出声说点什么,坐在对面的男人犹如一只猎豹,眨眼之间就掠至她的面前,下一秒,胳膊被拽住,一股大力拽着她走出了雅间。“你放开我!” 顾初夏拼命挣扎,却换来男人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下了二楼。 “你放开我放开我!”顾初夏被皇少冷扛在肩头,用拳头使劲地捶打着他的后背,想要放开嗓子大叫,却刚出口就被震耳欲聋的摇滚给吞没。 在这样的地方,即使有人听见又如何?没人会管这个闲事,来这里的男女都是来玩的,怎样玩都不过分。 就这样,皇少冷扛着顾初夏大步走出了‘皇宫’,在门口,早有黑衣人将他的车开了过来,后门打开,将肩头扛着的女人直接甩了进去,锁上车门径直上了驾驶座开车快速离去。 顾初夏被摔得四荤八素,从后座上摇摇晃晃坐起来,揉着好似摔成四瓣的屁股,不满地吼出声,“皇少冷,你干什么?” “不装了琝鉬?”冰冷透着怒意的嗓音传来,“刚刚不是装得挺好!” “我装什么了?”顾初夏怒了,“就算装那也是我的事,管你屁事!” “顾初夏,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最讨厌女孩子出口成脏,你应该记得!” “记得又如何?”顾初夏挑眉冷笑,话语之间透着讥讽,“老娘现在是女人,可不是什么女孩子,你亲自破的,这么快就忘了?” 原本疾速行驶在马路上的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马路中央,顾初夏一个没防备,整个身子直接载向了驾驶座的椅背,强烈的碰撞让她痛得呻、吟出声,“啊!” 皇少冷没有一丝的怜惜,一张脸森冷可怖,那一双美丽的蓝眸间更是散发着冻死人的寒气。 他死死地盯着她,如果这不是在马路上,他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不知死活一句话就能挑起他怒火的女人! 从疼痛中终于缓过劲来的顾初夏,何曾受过这种非人的待遇,一边揉着碰得红肿的额头,一边抬眼瞪着回头冷眼看她的男人,忍住咆哮的冲动,硬着嗓音冰冷地开了口,“皇少冷,我不想玩了,我要下车!” “不想玩?”皇少冷蓝眸一凛,重新回头将车启动,并将车速加到最大码,像一阵疾风似的朝着目的地而去,“晚了!” 顾初夏无力地瘫坐在后座上,如果时间能回到今晚之前,她一定老实在家睡觉看电影,哪怕一个人心里难受得想要窒息死掉,她也不会一时兴起化了个烟熏妆戴了顶假发以为就算站在亲爹妈面前也不认识自己,却被眼前这个男人给轻而易举的认了出来。 她不知道接下来带给她的会是什么,但此刻的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心累身累,只恨不得一醉解千愁;就算解不了千愁,哪怕醉一宿也是好的。 车子很快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前,顾初夏赖在里面不下车,最后的结果就是再一次被皇少冷扛在了肩膀上大步走进了酒店大堂。 一路吸引了无数人的视线,顾初夏不敢大叫,这个地方不是夜总会,万一被人看出她是顾市长家的千金,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路坐电梯上到十八层总统套房,一进门,皇少冷直接将她甩进沙发间,在她被摔得头晕脑胀之际,冷冷地下着命令,“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把身上脸上头上的脏东西都给我弄干净!” “不弄!” 从沙发上坐起来,再一次被甩的顾初夏直接火了,随手抓起一旁的抱枕朝着男人的站着的方向就砸了过去,“皇少冷,你他妈的凭什么管老娘?老娘想怎样就怎样,管你屁事!” 皇少冷没有出声,一张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那蓝眸之间透着的寒意犹如来自十八层地狱,可怕得渗人。 只是,此刻被怒火烧了脑子的顾初夏哪儿顾得了这些,见他不吭声又咆哮着加了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眼前突然黑影一闪,顾初夏下意识后退,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胳膊,几下子便被拽到浴室的淋浴底下,打开淋浴开关,温热的水瞬间将顾初夏从头到脚淋湿个透彻。 顾初夏在呆怔了数秒之后,一把扯下头上戴着的棕色长波浪卷发,露出自己的一头柔顺长发来,将手里的假发不管不顾地砸向皇少冷,气得两眼通红,“皇少冷,你他妈的就是有病,我恨死你唔唔……” 有着严重洁癖的皇少冷,对着那一张经过水一冲沾满各种化妆品的脸明明心底有着说不出的厌恶,可是,身体的冲动让他来不及细想就用手捧着她的脸,对着那张脏话连篇的小嘴狠狠亲了下去。 心底那一股控制不住的怒气让他加重的这个吻的力度,不同于以前的温柔,带着疯狂的势头将顾初夏万全震慑住了。 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每一次,说不上很温柔,却也不蛮横,感觉说不上热情似火,但也热情不减。 此刻,被他这么疯狂地亲着啃着咬着,顾初夏无所适从,愣愣地呆了许久,直到那一只手抚上她丰满的胸部,她才猛然反应过来,使劲一把将他推开,自己也在同一时间退缩到浴室的墙角处,一双眸子也恢复了平常的清澈,脸上红一道黑一道,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皇少冷,我不想跟你玩了,放了我,就当咱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 那一天,当她情难自禁之时捧着他张迷死人的脸说出‘皇少冷,我爱上你了,你呢?爱不爱我?’的时候,他给她的回复却是,‘我和你不过只是玩玩而已!’ 当亲耳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顾初夏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万箭穿心’。 那一刻,一颗为他怦然跳动了无数个日夜的心在一瞬间支离破碎鲜血淋漓,她原本幸福地以为他是爱她的,却等到的不过是他的一句戏谑的‘玩玩而已!’ 玩玩……呵呵,那一刻,顾初夏除了心痛到想死之外,真想破口大骂:操,老娘保留了整整二十二年的那张膜就这样被一只披着人皮的禽兽给糟蹋了! 心一痛便是这么久,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选择去‘皇宫’肆意放纵自己;当一个人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之时,夜店是最好的去处。 只是没想到,人要是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顾初夏没有想到,在那种不入流的地方他竟然也在? 呵,他怎么就不能在呢? 一个禽兽而已,那里是他最好的去处,把妹玩女人喝美酒,简直就是天上人间。 顾初夏的话让皇少冷莫名烦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好好洗干净”就大步走出了浴室。 当浴室的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顾初夏缓缓地蹲下身子,将脸埋在双膝之间,无力的忧伤让她很想痛哭出声,可是,牙齿却紧紧咬住下唇,将脱口而出的嚎叫硬是压了下去。 她是顾初夏,坚强的顾初夏,没有人能击败她! 从地板上站了起来,走到淋浴底下,将假睫毛弄掉,将脸洗干净,又扯下那条紧身湿透的裙子,从头到脚洗了一遍,然后将身子擦干,什么都没穿的走了出去。 皇少冷听到动静,抬头朝她站着的方向看过来,当看到她赤、裸着身子就那样站在那里时,莫名的怒火‘腾’地升了起来,随着起身冲过来的动作,一声不可抑制的咆哮跟溢出了喉咙,“顾初夏,你就这么犯贱?!” ps:不少妞想看顾初夏和太子的故事,花大婶考虑了几天,将原本定在番外的故事提前放了上来,这样整个故事也丰满了不少,更有趣了不少,妞们觉得呢。 正文 上面饱了,下面还饿着,不信你摸【5000+】 下一秒,一条浴巾将她裸露的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皇少冷站在她面前,一双蓝眸冷得让人不敢直视,浑身散发出来怒火恨不得将顾初夏燃烧殆尽。 顾初夏无视他浑身的怒火,轻轻开口,透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冷嘲,“装什么呢,你带我来这里开、房不就是想要?既然想要何必矫情,小娘我也想,与其随便找个男人,不如熟人来得爽。”手指抚上他敞开衣领的胸膛,顾初夏无视他想要杀人的目光,缓缓地探了进去,“还等什么?来吧,干完我还要回家……” “滚!” 嗓音很轻,却透着犹如泰山压顶的压迫力,特别是那股子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的森冷寒意,更是骇人。 顾初夏的动作一窒,缓缓收回手来,轻勾唇角,笑得一脸狐媚,视线扫过仅仅用浴巾包裹的身子,娇笑出声,“就让我这么走么?我的衣服被你淋湿了……於” 话音未落,皇少冷已经大步离去,下一秒,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顾初夏依旧在笑,却是僵硬的笑,隐忍已久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滴落在脖颈在,一片冰凉。 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一天,活得没心没肺眼里除了吃的还是吃的对男人免疫的她竟然也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得如此狼狈不堪。 “男人,都他妈是混蛋玩意,操!桩” 低吼一声,抬手擦干脸上的泪水,顾初夏直接走进卧室,一头栽进柔软的被子间,闭上了眼睛。 房门被敲响,顾初夏没有出声,下一刻,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顾小姐,太子让我给你送来衣服。” “滚,小娘不需要他同情!” 一听到‘太子’两个字,顾初夏心底突然升腾起一股怒火,从床上跳起来,几步窜到门后边,气急败坏的大声叫道。 可恶的男人,不管不顾强迫着将她带到这里,又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既然走了何不走得干脆,送什么破衣服,她不需要! 不需要他的任何同情! “顾小姐,衣服我放在这里,是太子亲自买的,希望你不要浪费他一片心意!” 门外,黑衣人将纸袋放在一旁,转身离去。 顾初夏在门内听得火大,操,什么叫他亲自买的她就不能浪费了? 她求他买的吗? 主子浑蛋,属下也一个个都是混的! 将门打开,视线落在地板上的大纸袋上,真想抬脚踹飞,但一想到浴室里湿漉漉的衣服,犹豫了半秒终究还是拿了进来。 全世界名媛最爱的一个奢侈品牌,以前只在奢侈品杂志上看到过,以她自己的经济实力,一个月的工资不够买一只袖的。 只是,据她所知,这个品牌的衣服全世界只有一家店面,在法国巴黎,而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是从哪儿弄来的? 没时间想那么多,顾初夏扯下身上的浴巾,将纸袋里的衣服拿出来换上,却惊讶的发现,这件衣服仿佛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不管是尺码、颜色还是款式,简直都完美到了极致。 匆匆看了镜子一眼,顾初夏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房间。 有些东西不能留恋,比如这件奢侈的衣服,比如说买这件衣服的男人…… …… 周五临下班之前,白沫接到龙昊天电、话,让她在单位等他,他一会儿过来接她。 下班后,当她换好衣服走出单位大门,就看到马路边停着那辆熟悉的牧马人,快速走过去,副驾驶座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上了车,白沫看着坐在驾驶座上身穿一身休闲装的男人,问道,“我们去哪儿?” “去吃饭。” 白沫一听,上了一整天班带来的疲惫感顿时消散了不少,拿眼瞅着他,笑得一脸娇俏,“今天怎么有时间?” 龙昊天倾身过来,将安全带替她扣上;靠过来的身子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主动靠近她柔软的唇瓣,不顾外面人来人往,一口攫住了她的粉唇,使劲啜了一下便松开。 白沫被亲得一脸羞红,看了一眼车外走过的一群人,又转过视线嗔怪地瞅着明显意犹未尽的男人,“坏。” 如水的眸子轻轻勾动,妩媚劲儿十足,特别是那犹如蝶翼般的长睫,随着她眨动微微颤抖,犹如一把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刷着龙昊天的心脏,挠得他心痒难耐。 “小妖精!” 强迫自己转过视线,龙昊天快速启动车子,疾速地驶离了原地。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前,酒店门口的侍应生立马上前替她打开了车门,“欢迎光临!” “谢谢!” 白沫下车站在一旁,龙昊天大步走过来,霸道而自然地牵住她的小手带着她走了进去。 被他牵着直接进了中餐厅,等候在一旁的餐厅经理立马走了过来,“龙先生,请随我来。” “嗯。” 中餐经理一路将他们带到一间包厢前,“您请稍等,饭菜一会儿就上来。” “嗯。” 包厢门关上,白沫刚将手里的挎包放在一旁,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拉入一副宽厚刚硬的胸膛间,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畔,又麻又痒的感觉让白沫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想要躲过他的呼吸,“别闹了,好痒。” “哪里痒,嗯?”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愉悦的嗓音间透着难以掩饰的戏谑,特别是那最后一个勾起的尾音,犹如一丝电流窜过她的心脏,惹得浑身酥麻一片。 抬眼,羞红着小脸的白沫伸手,用手指轻轻拧了一把他的脸颊,娇嗔地出声,“还能有哪里痒,当然是耳朵痒痒。” “哦。”龙昊天寒眸含笑,将唇瓣凑到她的耳边,“我还以为是那个地方。” “哎呀。”羞得不知如何好的白沫一头扎进龙昊天的怀里,闷声闷气轻叫出声,“龙昊天,你这只禽、兽,脑子里整天想的什么呀。” “我想的什么你知道?” “你刚刚不是都说了么,还问我,无赖。” “我说了?”龙昊天脸上一本正经,严肃到不行,“我说什么了。”龙昊天这只闷***的,越是想耍流氓越表现得一本正经很冷肃的样子,白沫搂着他的脖子,勾着唇角,笑得很欢,“想让我钻套呢,我就是不钻,急死你。” 龙昊天紧抿的唇角突然扬了起来,一抹邪肆闪过他的眼眸,下一秒,他就楼紧了她的小细腰正要低头亲过来,包厢的门被敲响,中餐经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龙先生,菜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要上吗?” 白沫一听,立即从龙昊天腿上跳了起来,面红耳赤的坐在一旁的位置上,低眉顺眼,心却‘咚咚咚’跳得很欢实。 龙昊天的视线扫过一张小脸红成苹果似的小女人,嗓音恢复了一贯的冷冽,“进来!” 包厢门被推开,两个服务员走了进来,手里推着餐车,将所有的菜都摆上桌子,最后上的是一扎现榨的芒果汁和一瓶红酒。 “两位请慢用。” 中餐经理带着两个服务员走了出去。 包厢门再次被关上,白沫这才敢抬起头来喘口气,小脸依旧通红,有些气闷地瞅着一旁从容自如的男人,没好气地埋怨,“下次不准在外面欺负我!” “我那是疼你!” 谁知龙昊天丢给她一记十分不爽的眼神,将筷子塞进她手里,“你这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谁是小白眼狼?”白沫不乐意了,丢了筷子就扑了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就啃,啃完之后坐回位置上,笑得一脸得瑟,“我就一小白兔而已。” 龙昊天摸了一把白沫咬的地方,“谋杀亲夫呢,现在兔子都流行长狗牙!” “嘿……” 白沫也不气,“你是谁亲夫呢?我可没承认!”<琝鉬br> “操,都被老子压在身下干过无数次,你心里还惦记着其他男人?”龙爷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一双寒眸喷着火儿,一缕一缕地扑向白沫,烧得她又气又恼,再次扑了过去,一把勒紧了他的脖子,再次啃了上去。 这一次是使了蛮劲,气得她直到唇舌间尝到了血腥味这才松开了牙齿,视线落在被咬得有些惨的伤口上,白沫又气又心疼,“谁让你气我!” “火发完了?” 自她咬上他的那一刻,龙昊天就没动,任由她发泄完后,这才一把拎了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好看的剑眉微皱,冷峻的脸上透着几分无奈,“跟谁学的咬人。” “自学成才!” 某女子大言不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废材?” 龙昊天挑眉,性感的唇边透着一抹戏谑。 白沫又好气又好笑,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仔细地贴上被她咬的伤口,然后挫败地看着一贯闷***又腹黑的男人,嘟着小嘴,一脸委屈,“你就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样,说些好听的甜言蜜语哄哄自己的女人?” “不会!” 甜言蜜语? 那是个什么玩意? 他龙爷需要这个? 【某花丢过去一记鄙视的眼神:龙爷不需要,龙爷的女人需要,你懂得? 龙爷:靠,女人真麻烦! 某花大婶怒了,直接拎出几位候补的男配来:麻烦?那给他们好了,个个如狼似虎流着口水等着呢。 龙爷大怒:操,甜言蜜语谁不会?】 “哼!” 白沫就知道会是这两个字,扭着身子从他腿上下来,坐到一旁的位置上,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犹豫了半响,拿出手机打开搜索栏,快速输了几个字‘男人哄女人的甜言蜜语’,很快就出来一整个页面,上面大篇大篇地无数条的甜言蜜语,一目十行看下去,龙爷的眉头皱得越紧。 将手机随意丢在一旁,从鼻子里冷哼出声,“幼稚!” 白沫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男人那一张脸阴郁得可以,于是,自己暗地里一琢磨,刚刚那话是不是说得有些过份了? 以龙昊天那大男子主义清冷孤傲的性子,要他像别的男人一样对自己爱的女人说甜言蜜语,还真是不一般的难度。 想到这里,白沫夹了一块鸡肉主动伸到龙昊天紧抿着的唇边,咧着小嘴笑得一脸灿烂,“来,吃一块,虽然没我做的 好吃,但还可以。” 龙昊天斜睨了她一眼,那张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小脸让他原本心底的不郁也消散了几分,一双寒眸也没那么冷了,“真看不出来你还挺自信!” “那当然了,你不觉得?” 白沫一双清亮的眸子瞅着他,满脸期待。 谁知人家龙爷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慢条斯理无比高雅地吃着饭菜,半天来了一句,“一般!” “……” 白沫收回满脸的期待,心底暗暗在想:哼,以后再也不做饭给你吃了,没心没肺的臭男人! 就在她暗自郁闷之极,耳边再次传来的声音让她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不过,我喜欢!” “嘻嘻。”伸手拧了一把龙昊天的大俊脸,白沫无视他不爽的眼神,“龙昊天,你真是闷***得太可爱了!” “你如果能把‘可爱’两个字去掉,爷的心情会比较爽一些!” 龙昊天一记冷飕飕的眼神射过来,额头上挂着几根黑线。 靠! 可爱不是用来形容小孩或女人的么? 她是觉得他不够男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龙爷就坐不住了,一把抓过正吃得香的某个小女人,摁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啃,连摸带逗一圈之后,才在小女人的苦苦哀求之下勉为其难的放了她。 冷眼睨着她那抹被亲得红艳的小嘴,龙昊天只觉得一股欲、火从小腹处升腾而起,灼烧着他强大的控制力。 “臭男人,这么香的饭菜都喂不饱你?” 白沫一逃离他的魔爪,立即逃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离危险物远远地。 “上面饱了,下面还饿着,不信你摸。” “……” 白沫羞恼不已地瞪着眼前这个冷肃着脸一本正经嘴里却说着如此下流充满情、色话的冷酷男人,不知是想笑还是该生气,一时间只能满眼幽怨又羞涩地瞪着他。 “想摸?”“龙昊天!” 白沫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嗯?” “去死!” “一起,回家,床上。” “……” 白沫想,如果评选谁是世上最腹黑闷***的流氓,当属龙昊天莫属。 一顿饭就在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各种语言、肢体挑、逗中度过,饭菜没吃多少,倒是把白沫逗得一上车就瘫倒在男人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龙昊天,不在这里……” 抓住那只想要解开她裤子的大手,白沫一边娇喘一边轻声道。 “回家,嗯?” “嗯。” 最终龙昊天放过了她,一路载着她朝湖边别墅开去,原本半小时的路程今天被他十分钟就到了,下了车,还没走上一步路,就被男人大步走过来弯腰打横抱起,大步走了进去。 片刻后,二楼卧室的那张大床上,俩副赤、裸的的躯体相互交缠着,迫不及待地,这一次没有前戏,龙昊天直接进入。 水汪汪的一片,她早就准备好了。 身体契合,那一刻的精致让彼此都发出满足愉悦的喟叹,龙昊天更是轻咬着她的耳垂,粗喘呢喃,“要了你那么多次都不够,恨不得每天都将你绑在床上,使劲地干。” “坏蛋。” 白沫早已羞得睁不开眼睛,任由他一下又一下地贯穿自己,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情难自禁吟哦出声。 “告诉我喜不喜欢这样?” 此时此刻,龙昊天的嗓音低而沉,透着因情、欲渲染的嘶哑,透着蛊惑人心的魅力,让白沫欲罢不能。 “喜欢得要死……” “乖……” 又是一番猛烈的进攻,两人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情、欲团团包裹,女人时轻时重的娇吟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再一次奏响了人类最原始的节奏。 正文 爷夜晚好好伺候你【5000+】 龙博仁已经习惯了老太太的神出鬼没,这一天早上,当他突然在餐桌上看到正美美吃着早餐的老太太时,还愣了那么一下下,“妈,您这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老太太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一个甩手,手里刚剥下来的鸡蛋壳直接落在了龙博仁半秃瓢的脑门上,“死小子,我是老鼠吗?钻什么钻,我是光明正大从大门进来的。” 龙博仁被砸了脑门也不敢生气,憋着气将鸡蛋壳从脑门上拿下来,瞪了一眼坐在一旁憋着笑的杨静和儿媳妇司晴,随即在老太太身边坐了下来,看着老太太问道,“妈,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回来才几天没有一天是老实呆在家里的,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比小年轻都爱到处闲逛?” 老太太听得不爽了,抓起筷子再一次戳上了那光秃秃的脑门,“年纪大怎么了?年纪大就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等死?” “我没那个意思……旄” “哼!”老太太鼻子哼哼,“我身体结实着呢,我还想等着玩小曾孙呢。” 一旁的龙博仁、杨静、司晴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这次是杨静率先开了口,她拿公筷替老太太夹了一个素包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然后笑着问道,“妈,您最近是不是去找天天了?” “嗯,找了!峁” 老太太身上永远具备中华民族最优良的传统:真诚。 一旁的龙博仁一听,虽然表面上依旧装着无所谓好似只专注于早餐上的样子,但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自从上次龙昊天和他闹僵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毕竟是从小疼到大的最小的儿子,吵过闹过,心里还是会想的。 虽然,他死鸭子嘴硬,从来没承认过! 这边杨静一听,精神倍增,“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太太一口咬下半个包子,慢条斯理的嚼着,也不吭声,餐桌上三个人就你那么眼也不眨地瞅着她嘴巴嚼啊嚼,然后慢慢地吞下去。 吞下去之后还不是终结,她又慢条斯理地拿勺子舀了一口粥咽下去,这才缓缓地开了口,“回来干什么?又吵架闹别扭?他想回来着,被我直接拒绝了。” “妈……” 龙博仁气得胡子直抖,一双虎目瞪着自己的亲娘,在心底无声地咆哮:“你到底还是不是我亲娘咧?!” 杨静更是捶胸顿足,扯着衣角抹眼泪,“妈,你到底是不是他亲奶奶啊,孩子想回来你咋不让回呢。” 老太太无比淡定地继续吃着早餐,直到吃爽了这才边拿纸巾抹着嘴巴边开了口,“我跟他说了,下次回来就一起把孙媳妇给我带回来,不然就别回来了。” “这个好办,我立马去给尹歆打电、话,让她去找天天,然后今晚一起过来。” 杨静伸手一抹泪,立马激动得从餐桌前站了起来,抬脚就要朝客厅走去,却被老太太一把抓住了衣角,“谁告诉你孙媳妇就是那个什么尹什么歆的?” “那是谁?” 这句话是司晴问的,有些迫不及待。 “嗯哼。”老太太只是哼了哼没有说话,而是从餐桌前站了起来,拄着龙头拐杖慢慢地朝客厅移去。 她的身后,立马跟上了两位,杨静和司晴。 餐桌前的龙博仁还在犹豫,他到底是跟还是不跟? 跟吧,有点丢人! 虽然他是老太太的儿子不错,跟在她老人家的屁股后面不算什么;但是这涉及到某个不孝之子,前不久才和他爆发过战争,现在一听到有关他的事就屁颠屁颠地跟上去,貌似有损他作为亲老子的威严和面子。 于是,龙老爷子面不改色地稳稳坐在餐桌前,实则,心底就像猫挠似的,就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要不要再来一碗粥?” 一旁的管家适时的声音响起,龙博仁就坡骑驴,立马将粥碗一推站了起来,“不了,饱了,出去走走。” “是。” 龙博仁一走出餐厅就听到老太太在说道:“那个姓白的小妮我觉得不错,抽个时间让她来家里一趟,认认家门。” 龙博仁一听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去,“妈,你老糊涂了,那姓白是谁你知不知道?” “是谁?又不是豺狼猛虎,至于你这么激动?” 老太太瞪了情绪有些激动的龙博仁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 “如果要是豺狼猛虎那也就算了,你最近几年一直在国外,没见过她,所以你不知道她是逸辰的前妻,,你的前曾外孙媳妇,老三的外甥媳妇,要是老三和她在一起了,那就是乱、伦啊妈,不仅龙家的脸面丢尽了,就连老三的大好前途也要被毁,我们全家都要被世人戳脊梁骨!” 龙博仁的一番话句句戳中‘白沫嫁进龙家所带来最严重后果’的要害,惹得一旁的杨静和司晴跟着使劲点头。 他们原本以为老太太在听到这一番事实之后肯定震惊异常然后与他们快速形成统一战线一致抵御外来侵略者------白沫同志。 于是,当他们看到老太太一脸严肃地猛点头表情无比凝重之际,一颗提着的心缓缓即将落了下去,而就在这时,老太太非常严肃认真地开了口,“嗯,的确可怕!” “对对对,不能赞成,必须反对!” 三人大松一口气,在心底连连称赞,老太太果然还没有老糊涂。 但接下来老太太的一句话差点没让三人直接晕死过去,“可是,我就是喜欢她,怎么办?” …… 白沫最近迷上了烘焙,看着手里揉着的面变成各种形状的小面点,心里特有成就感。 今天周末,她休班,昨晚被某个臭男人折腾了一宿,今天一睁眼已是下午一点,随便吃了点东西,她便开车去了沃尔玛,为家里采购点生活必需品。 转到水果区,一眼便看上了一盒新鲜的车厘子,伸手已经碰上了,却突然横空出现一只手来,不管不顾地从她手里抢走了。 秀眉微蹙,抬头看去,却对上一张漂亮的女人脸,化着精致的眼妆的眼睛也正看着她,明显划过的诧异让白沫有些不解。这女人她明明不认识,可是对方却好像认识她一样,猛盯着她看,那犹如探照灯似的视线让白沫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起来。 收回目光,她推着购物车转身就走,却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小姐,请等一下。” 白沫回头,不解地看着走过来的年轻女子,有些迷茫,“你在叫我?” “是的。”皇少晴走到白沫面前,极力控制着内心翻腾的震惊,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却笑得很温柔无害,伸出手里拿到的那盒车厘子,“给你。” 白沫摇摇头拒绝,也笑着回道,“不用了,我再买其它的也一样。” “别客气,本来就是属于你的,都怪我手太快。”皇少晴说着硬是将那盒车厘子放在白沫的购物车里。 “谢谢!” 白沫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特喜欢吃点酸甜的水果,车厘子特符合她的胃口。 见对方执意要给,也就没再推辞。 “不客气!”皇少晴笑得一脸俏皮,那模样让白沫想起了顾初夏。 顾初夏通常说自己的笑有一种没心没肺还透着点天真无邪的活泼劲;她还自恋地说,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一般地心灵和身体都很纯白无暇。 每当她这样说的时候,白沫就会丢给她一记白眼,特鄙视。 但今天,面对皇少晴,白沫心里对陌生人的下意识的抗拒疏离却变得淡了起来,所以,当皇少晴说出,“你知道吗?刚刚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见到了我姐姐呢,你们俩真是太像了!” “是吗?真有那么像?” 白沫一边推着推车朝前走着,一边闲聊着,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皇少晴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眼里会闪过诧异的神色。 “是啊,不过……”话说道一半,皇少晴突然停住了,白沫抬眼看去,竟发现她的眼睛微微有些红。 一向菩萨心肠的她连忙出声问道,“你怎么了?” 皇少晴抬眼看着她,仿佛是被触碰了心底最伤心的那一处,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我姐姐要是已经去世三年了。” 白沫一听,心莫名地一紧,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了样,掏出口袋里的纸巾替过去,轻声劝慰道,“那个,别难过了……” 有的时候白沫嘴特笨,不会哄人,特别是在对方很伤心难受的时候,她更是无力抓狂。 好在皇少晴并没有流泪太久,拿着白沫递给她的纸巾擦擦眼角,然后满眼感激的地发着感慨,“你真像我姐姐,以前她在的时候,每当我受了委屈偷偷掉泪,她都会在身边陪着我安慰我。” 白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皇少晴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叫丝晴,你呢?” “白沫。” 白沫?! 两个字再一次让皇少晴心惊肉跳! 难道她真的就是白杨的女儿,皇氏家族真正的公主? 白沫看着眼前突然沉默不语情绪莫名的皇少晴,问道,“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是茉莉的茉吗?”皇少晴一下子从愣怔中回过神来,连忙扯了个理由敷衍着。 “不是,是泡沫的沫。”白沫从来都是懂礼貌的好孩子,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的名字也好听,丝晴,哪个丝?” “丝绸的丝。” “这个姓真的很少见。”白沫不由感叹。 “嗯!” 点头应着的同时,皇少晴在心底冷哼,不禁很少见,而且这个‘丝’姓可是苗族最尊贵家族最尊贵公主才能拥有的姓,土老帽懂什么? 就在这时,皇少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掏出看了一眼,快速摁断,然后看着白沫笑着说道,“我有事先走了。” “好,再见。” “我能叫你白姐姐吗?” 皇少晴临转身之前突然问道,那一双精致的眸子透着期待的光芒。 白沫一向心软,哪里受得了这般的期待,立即点头,“嗯,当然可以。” 皇少晴一听,立马高兴起来,“那白姐姐再见。” “再见!” 白沫看着转身离去这才推了车子继续逛起来;而皇少晴在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脸上原本的俏皮笑容瞬间被一片阴霾所取代,快速走出了商城,直接坐电梯上了楼顶的停车场,上了车关上、门,她立马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原本清脆的声音也在这一刻变得冰冷阴暗起来,“什么事?” “皇小姐,还是没有查到吴静珊这个人的下落。” 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嗓音。 皇少晴勾唇冷笑,化着精致眼妆的眉眼中一片阴狠,“不用查那个女人了,现在给我查一个叫白沫的女人,泡沫的沫,查到的资料马上给我!” “是!” 收了电、话,皇少晴凝视前方半秒之久,突然低低笑了起来,笑声中透着阴暗和得意,“白沫,原来你叫白沫,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既然先落到我的手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皇少晴才是皇家唯一的公主,永远的唯一,谁都别想取代。” …… 买完东西回家,已经将近五点,刚将买来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电、话就响了起来,伸手接起,男人熟悉透着一贯冰冷的嗓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在做什么?” “刚买菜回来,什么时候到家?” 白沫站在流理台前,手里拿着饭锅,脸上透着温柔娴静的笑。 这样的她,就像一个正准备做好饭等待丈夫回家的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还在部队没走。”龙昊天的话让白沫脸上的表情不免有些低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恨不得见到他才心安。 “夜晚多做几个菜,老二和老三过来。” “是吗?”白沫一听,原本低迷的情绪高涨起来,“和你一起过来?” “嗯。”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白沫便忙碌起来,一个半小时后当院子里传来汽车驶进来的声音时,她正好将饭菜都端上了桌,一桌子的色香味,引诱得聂枫一进门就直奔餐厅而来,当看到桌上的一大桌菜时,立马惊呼连连,“嫂子绝对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放眼纵观二十一世界谁与争锋的最完美妻子人选啊。” 白沫站在一旁,小脸被他夸得粉红一片,腰突然被揽住,龙昊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嗯,夸得很实在。”“哈哈,瞅把你骄傲的,我夸嫂子又不是夸你,得瑟个什么劲儿。” “她是我的,我是她的,夸她不等于夸我?” 龙昊天的话音一落,餐厅内一片寂静,半响,顾初寒的声音响了起来,“龙一,这话说得太闷***了!” “我靠,冷酷孤傲目空一切尊贵高雅的首长大人也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聂枫趴在桌子边缘故作呕吐状。 “滚!” 而此刻,白沫羞得不能自已,转身冲进流理台前,收拾起碗筷来,面红耳赤羞涩难当。 心底却忍不住腹诽不已: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流氓了,当着外人的面,竟然也能说出那样让人脸红的话来,她都快羞死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下一刻后背便被贴上一副炙热刚硬的胸膛,纤细的腰身再次被搂住,龙昊天将唇放在她的耳畔,轻声私语,嗓音暧昧,“看在你这么能干又贤惠的份上,夜晚爷会好好伺候你。” 正文 流理台上的极致缠绵【5000+】 饭吃到一半,顾初夏也来了,眼睛有些红肿表情有些委屈,白沫什么都没有问,拿了碗筷放在她面前,又进厨房做了她最喜欢的泡椒牛肉,特意多加了一把泡椒,看着她辣得泪流满面却也没有阻止。 顾初寒也看了自己妹妹一眼,同样是什么没问,只是,在她辣得鼻子眼泪一大大把的时候,适时递过去一张纸巾。 龙昊天斜睨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搂住了白沫的腰身,灵巧的手指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肌肤,透着灼热的气息。 只有一个人特没有眼力劲,还一个劲地和顾初夏抢着盘子里仅剩不多的嫩牛肉,“这菜吃起来真爽。”说完瞅着白沫,有些不满地抗议,“嫂子,你这心也太偏了吧,这家伙以来你就牛肉伺候……” “怎么?”龙昊天不等白沫吭声,抬起冷眸扫向聂枫,一脸不悦,“这桌上的菜不够好?旄” “嘿嘿,哪能,太上档次了,我的意思是说……嘿嘿这牛肉也不错。”聂枫一瞅老大的脸黑下来,那还敢还嘴儿,一边说着一边将筷子伸向盘子里最后一块牛肉夹了起来,正准备往嘴巴里塞,一旁一直低头苦吃的顾初夏突然大哭起来,哇哇地哭,吓得一桌子人都看了过去。 特别是聂枫,“夏夏,你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谁让你抢我牛肉的?峄” 顾初夏双眼含泪,一副被恶人欺负了的柔弱可怜样,看进一旁顾初寒眼里,比拿刀捅了他还难受,一把将那块牛肉夹了过来,放在顾初夏嘴边,哄道:“乖,哥帮你拿回来了,不哭了哈。” “嗯。” 一口吃下,顾初夏立马伸手将脸上的眼泪一抹,破涕大笑起来。 大哭之后的大笑,顿时又把一桌子的人给惊到了。 那无比惊梀的笑声在餐厅里饶了无数个圈儿之后终于慢慢消散了去,白沫哪还有心思吃饭,立马拉了顾初夏的手上了二楼卧室。 “夏夏,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又哭又笑,你想吓死我!” 一进卧室,白沫就拉着顾初夏坐在床边,满眼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抽风了。” 顾初夏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床上,闭上了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一脸的疲惫,眉心间是消散不去的烦闷。 “嗯,是抽风了,被皇少冷弄得抽风了。”白沫睨了顾初夏一眼,转身出了房门,过了一会儿再进来,手里拿着冰袋。 “给,捂着,不然明天就没法见人。” 顾初夏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拿着冰袋捂在眼睛上,沉默了半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来了一句,“操,老娘当初就是个眼瞎,怎么就爱上了那么一个不是玩意的玩意。” “你的意思是……皇少冷把你抛弃了?” 白沫小心翼翼地猜测着。 “错!”顾初夏一把拿下冰袋,满目狰狞,“是小娘不要他!” “切。”丢给她一记特不相信的眼神,“那你哭什么?该哭的是他才对!” “是啊,本来该哭的是他,可他妈的没良心的男人今天竟然敢带着一个长得又矮又挫又丑又老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悠?!”顾初夏怒了,手里掐着冰袋就奔掐着某个男人的脖子似的,死死地掐着。 白沫看得心惊肉跳,立马伸手抢过冰袋放在一旁。 白沫极力想要找出安慰的词,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可能性,“说不定是他妈……” 这个安慰的理由她都觉得有些不够力度不现实。 果然,“他妈?扯淡,有儿子管自己亲妈叫‘亲爱的’?” “呃……” 好像没有。 “男人都他妈的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脑子钻了精虫的不是玩意的坏玩意浑蛋中的大坏蛋!” “这个这个……楼下三个也算么?” 白沫抹着头上的冷汗,特意瞅了眼房门有没有关严实,这话要是被楼下三人听到,估计会引发男女世界大战。 “我哥当然不算!” 好吧,还是亲哥最重要。 “还有呢?” 白沫眼巴巴地瞅着她,顾初夏鄙视地瞅了她一眼,终于来了句,“昊天哥哥也不错。” “嗯,这话我赞同!” “但是,姓聂的和那个臭男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顾初夏最终还是拍死了楼下的某一位,哼,谁让他刚刚抢了她的牛肉来的? …… 深夜,送走了顾初夏三人,两人一起收拾了餐桌,白沫刚想系围裙洗碗,龙昊天一把将她拎了出去,“看我洗。” “好,那系上围裙,别弄脏了衣服。” 白沫取下身上的卡通围裙,站在龙昊天面前,示意他蹲下身子方便她为他套上围裙,谁知,男人一听她那话,丢给他一记十分不爽的眼神,“你觉得我很适合穿这个?” “这个……” 白沫瞅着围裙上可爱萌翻天的阿狸君,再看了眼冷酷刚硬的男人一眼,默默地收起了围裙。 的确不适合! 靠在一旁的流理台上,白沫看着将衣袖挽起一身挺拔高大地站在水槽前洗碗的俊美男人,再一次着了迷。 当你觉得,有那么一个人,不管他在干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那么的完美迷人,一般情况下这个时候,你就已经深深地 爱上了他。 白沫深深地爱上了龙昊天,于是,她就在想,他是不是也如她一样,同样深深地爱着她? 将一切都收拾好的龙昊天转身看向白沫,发现她正傻傻地呆呆地看着他,眼神迷离又透着几分茫然,眉心一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出声问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白沫任由他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那小动作带来的宠溺感让她无比骄傲地开了口,“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他是属于我的!” 龙昊天没有说话,而是将她搂得更紧,无言的爱意让白沫心底一动,从他胸前抬起头来,踮起脚尖,伸手捧着他冷硬又俊美的脸颊,如水的眸子里温柔到了极致,“龙昊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说着,不等他有任何回应,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瓣。 对于她难得的主动,龙昊天哪会拒绝,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深深地吻着她的粉嫩,不断地吸吮舔舐,直到唇与唇之间的纠缠满足不了他身体的渴望,将舌头快速地抵了进去勾动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切纠缠……身体的火已经被点起,白沫用仅剩的最后理智将被缠住的舌挣脱出来,满面羞红地看着同样气喘吁吁的男人,轻声道:“去楼上,还没洗澡。” “流理台也不错,咱们可以试试新花样。”龙昊天勾唇肆笑,那双染满情、欲的眸子透着邪魅之气,该死的迷惑人。 “会冷……” 白沫羞涩地搂紧了他的脖子,主动地贴上他的身子,其实,在心里,她觉得这个主意挺好。 换个新花样,好心动! “一会儿你就热了。” 唇瓣再次被覆上的那一刻,白沫感觉自己就像着了火,新鲜的地方,嗯琝鉬,够刺激也够……热。 唇舌纠缠,不留一丝的缝隙,那条丁香小舌也会趁机逗弄着那条灵巧有力的舌头,每逗一下,龙昊天就会发狂一下子,几个回合之后,白沫上身穿着的衣物被脱个精光,连那条她最爱的蕾丝罩罩都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四周的温度遽然升高,原本担心会冷的白沫真如龙昊天所说,她真的热了;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的唇舌轮流逗着她胸前两点,一下又一下,惹得她娇喘连连浑身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时轻时重地呻、吟着,“哦啊龙昊天……” “叫老公!” 低低沉沉的男人嗓音磁性又沙哑,蛊惑着人的耳膜。 “老公……”又柔又糯的嗓音,犹如吃了一口棉花糖,甜腻腻的感觉,龙昊天似乎没听够,依旧蛊惑道,“再叫,我喜欢。” “老公老公老公……” “乖!” 衣衫尽落,快速沉入,深度契合,新鲜的地方不一样的姿势,让白沫几乎都要疯了。 男人大力抽、送带来的强烈刺激感让她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涣散,双手胡乱地抓挠着他的后背,试图这样才能缓解她体内喷薄的情、欲翻涌。 那一夜,从楼下的流理台到楼上的浴室、床上,又是一宿的缠绵不休,第二天如果不是龙昊天将车开得飞快,她又得写检讨。 周一很忙,VIP客户也很多,从早上八点半一直忙到十一点半,人才慢慢地少了,揉着坐了整整一上午连厕所都没时间去上的酸麻屁股,白沫起身正打算去个厕所,解决下憋了一上午身体内多余的水分,VIP客户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无可奈何地重新坐回位置上,看着坐在柜台前戴着口罩的女客户,唇角轻扯,露出僵硬了一上午的笑,问道:“您好,请问是取钱存钱还是办理其他业务?” 当司晴走进来坐下抬头看上白沫的那一刻,有些恍惚,十二年过去了,眼前这个离开时只有十岁大的小女孩真的出落成亭亭玉立美得让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女子。 原本以为,十二年前不管不顾的离开,这辈子再也不会和过去的那些人相见,哪怕那些人中有她的亲生骨肉;可是,世事弄人,该见的终究还是要见,就算躲得再隐秘,也是枉然。 白沫看着一直紧盯着她看却不说话的女客户,有些不解地低头瞅了自己一眼,着装正规,脸上也没有墨汁,她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您......” 白沫再次出声,立即唤醒了司晴的理智,她轻微地咳嗽了一声,指了指脸上的口罩,“不介意吧?我最近有些感冒。” 白沫微微一笑,“不介意,最近天气干燥又雾霾挺大,很多人都感冒了,阿姨您多喝些水。” 时隔十二年之久,十岁之前,白沫又经常和奶奶住在一起,所以对司晴,并没有太过于深刻的印象。 如果你现在问她,你母亲长得好看吗? 她肯定会犹豫许久,然后神情黯然地告诉你,我都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这不是一句假话,她是真的忘了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只知道她有一张樱桃小嘴,皮肤很白,个子高挑,很美! 其余的,一片模糊! “是是是。”白沫突然的关心让司晴眼神不断闪烁,被大大口罩遮盖下的脸上划过一抹异样。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 虽然她不是个好母亲,但是,面对亲生女儿不经意间的关心还是让司晴一下子软了心肠。 但随即想到她此刻的身份以及白沫在以后可能带给她的伤害,上一刻刚软化的心肠顿时恢复了冷硬,连看着白沫的目光都透着锐利。 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存折递给了白沫,然后说道,“这里是我的一点私房钱,我想投资点理财之类的产品,你能不能给我推荐一个好的?” “当然,我行最近新推出一支基金收益不错,我自己也买了一些,这些是基金资料,您看一下。” 白沫将一本基金宣传册递了过去,司晴接过却没有看,而是拿在手里说道,“你推荐的肯定没错,那就全买了吧。” “不再看一下吗?” “不看了,一眼就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姑娘,我信你!” “谢谢!” 白沫微微一笑,立即为她办理起购买手续来;司晴看着她,犹豫了一下,突然开口问道,像是拉着闲话家常,“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快二十三了。” “挺年轻呢,有对象了吧?” 白沫手上忙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羞涩地点点头,表示承认;司晴看在眼里,心底一沉,可语气上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那就可惜了,我有个弟弟,今年三十岁,是个律师,长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年收入两百多万呢。” “呵呵……” 白沫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像介绍对象这种情况每个月都会发生一两次,白沫都已经麻木了。 好在龙昊天并不知道,她有时候在想,如果他知道了,是不是又得发一顿臭脾气? 司晴见她没回应,又问道,“你对象也和你一个单位吧?”“不是呢,他是个军人。” 白沫的话彻底让司晴的心沉到了谷底。 果然,她也同样深爱着龙昊天! 原本以为,如果只是龙昊天剃头挑子一头热,她就有的是办法对付,可是现在,两人都深深地爱着对方,问题就麻烦了。 就在她绞尽脑汁之际,白沫已经将各种手续都办好了,将单子递过去,“阿姨,在这里签字。” “好!” 司晴伸手接过,毫不犹豫地签上了‘司晴’两字。 白沫伸手拿过看了看,然后将存折递了过去,微笑着说道,“这样就好了,您如果想查询是否赚钱可以来找我,我替你查看。” “好!” “那慢走,不送!” 司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银行上了车去,摘下口罩,将手袋扔到一旁,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一片阴沉。 “该死,什么人不让你找,偏找他,你是存心气我!” “你那个变态的爸爸折磨了我十年不够,他死了你又来继续折磨我,我欠你们全家的!” 一拳捶在方向盘上,司晴的脸上全是怨恨。 正文 这是......怀孕了【5000+】 龙老太太的九十岁大寿快要到了,龙家更是提前了半个月替她准备寿宴,老太太喜欢热闹,龙博仁便发了大量的请柬下去,将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请了一个遍,准备给老太太办个热热闹闹的生日大宴会。 后天就是老太太的寿诞了,吃过晚饭,杨静拿着手里的宾客清单正和龙博仁在核对,看又有没有漏掉的,老太太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坐进他俩对面的位置上,说道,“我提前给你俩打个预防针,这次过寿,我打算让小孙儿把他媳妇带来……” “不行!” 老太太的话还没说完,龙博仁就激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妈,你当真老糊涂了?当真是不顾咱们龙家的脸面?您的寿宴我请了多少人你知不知道?当着那么多亲朋好友的面,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是啊妈,您寿宴我看就别让她来了,毕竟外人太多,博仁他又是个极其好面子的人;不然这样您看行不,等寿宴过后让她来一趟……旄” “不行!” “不行!” 老太太和龙博仁一致反对的声音响起,杨静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无语地摊摊手,“我不管了,你俩商量决定!峤” 老太太率先发飙了,拿起一旁的拐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敲上了龙博仁光秃的脑门,气得腮帮子都在哆嗦,“死小子,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你非得气得我心脏病发作你才满意是不是?” “妈,您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哪来的心脏病?” “气多了就有了!” “……” 龙博仁不吭声了。 的确,除了先天性的外,心脏病这玩意都是气出来的。 老太太看龙博仁不吭声了,也就放软了语气,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这么大年纪的人都没觉得他们俩在一起有什么不合适,你这个榆木脑子怎么就这么腐朽?什么乱、伦不道德遭到大众的谴责?他们之间没有丁点的血缘关系,就因为那小白是逸辰前妻,就不能和昊天在一起?这鬼话是谁编造出来的?想我们那个年代,都是表哥表妹凑一对,那么近的血缘关系都没人说什么,那个时候还是封建社会,现在都二十一世纪改革开放N年了,你的思想怎么还停留在封建时代?不对,封建时代也没你这么封建腐朽,你的思想还停留在原始社会。” “妈,原始社会更不讲血缘关系,都是近亲结婚生娃。” 一旁的杨静适时地帮着腔。 说实话,杨静虽然不太满意白沫,但比起儿子的幸福来,她更看重的是后者;老太太一回来,直接站到了龙昊天阵营里,更是让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想要对抗到底的挣扎,这么多天来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底已经承认了白沫。 杨静的临阵倒戈气得龙博仁一记冷眼扫过去,气得咬牙切齿,“妈老糊涂了,你也跟着糊涂是不是?没有血缘关系又怎样?谁不知道她是逸辰前妻,你的外孙媳妇突然又变成儿媳妇,你膈应不膈应?” 杨静想了想,觉得的确有些膈应,刚想点头回归原来阵营,一旁的老太太一看情形不妙,立马开口反驳道,“什么外孙媳妇儿媳妇,反正都是媳妇;这难道不能说明,小白那娃和咱龙家特有缘分?” “妈说得也对……” 杨静点点头,话没说完,就被龙博仁义正言辞地打断了,“对什么对?即使是有缘分那也是孽缘,反正我就是不同意她来,她要是敢来,我就敢当面把她轰出去!” “你敢!” 老太太怒了,龙头拐杖再一次举了起来,杨静一看慌了,立马一把抓住,连忙劝道,“妈,消气消气,咱再慢慢想办法。” “想个屁办法,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儿,后天小白要是来了,你敢把她轰出去,我就把你轰出去,看谁有能耐!” “胡舒兰同志,你能不能理智点?这可是关系到咱们龙家老祖宗的脸面,你就算不为我考虑,那你也总得为老祖宗考虑考虑吧,他们要是地下有灵,肯定会同样反对你的做法的。” 龙博仁实在没办法,不得已,最后只得把骨头都不知道在哪儿的老祖宗都搬了出来。 “啊呸,什么老祖宗?谁知道他们现在都托生到哪个旮旯去了?还脸面,活人的脸面都顾不上还顾他们的?我告诉你,别给我玩虚的,老娘我不吃那套,反正我今天是把话撂下了,一会儿我就去给我的小孙儿打电、话,让他后天把小白带过来,正式介绍给所有亲朋好友;在那天,谁要是敢说一个闲话,我就用我手里的这根龙头拐杖敲爆他的脑袋!” 老太太气都不带喘的把话说完,然后拄着拐杖,也不管龙博仁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拿她毫无办法的纠结样儿,起身朝自个卧室走去。 “妈,您告诉天儿,让他后天早点回来!” 杨静一直跟在老太太屁股后面,嘱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还没老呢,这么罗嗦!” “……” 杨静嘴角微抽,转身走向沙发,看着气得靠在沙发上脸色青白的龙博仁,想要劝劝,又怕一个不小心惹出火来,犹豫了片刻便朝厨房走去。 她有吃宵夜的习惯! 通往二楼楼梯的拐角处,一抹人影静静地站在那里许久,当听到老太太一锤定音让龙昊天带白沫来参加寿宴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紧张,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住,在这个初冬的季节,竟然都渗出了汗水。 “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她来!” 喃喃自语,惊慌失措,转身脚步有些凌乱地钻进卧室,在卧室内来回不停的走动,脑子里快速地想着对策。 在来回走了无数圈之后,她终于停了下来,抬眼看着某处,透着阴沉的光芒,“看来,是时候见面了!” …… 初冬的天,外面下着小雨,银行的人格外的少,白沫坐在位置上有些昏昏欲睡,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顾初夏走进来,将刚泡好的红枣奶茶放在她手里,看着她明显有些憔悴的脸问道,“最近是怎么了?天天没精打采的,好好的一张小圆脸都憔悴成这样?这典型的纵欲过度的症状啊,你家首长大人天天吃肉,你这小身子板能受的了?”白沫轻轻抿了一口奶茶,将杯子握在手心里,暖暖的感觉让她浑身的疲倦感也消散了不少,对顾初夏的打趣有些脸红,“哪有啊,他最近部队里忙,早出晚归,我们俩好久都没那个了。” “那你怎么回事?天天没精打采的,有心事?” 顾初夏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眼神透着关切。 白沫摇头,“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觉得浑身没劲不愿动,总想睡觉,可是明明睡了十二三个小时,起来的时候却感觉没睡饱似的。”说着,打了个大呵欠,“昨晚七点半就睡了,一直睡到早上七点,现在又犯困。” “你可真行,都睡了十二个小时了还困,我昨晚才睡……”顾初夏说着说着突然睁大了眼睛,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吃饭吐吗?” “什么?” 白沫有些愣怔,迷茫地瞅着顾初夏好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抿着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不会是是是……” 顾初夏率先冷静下来,将白沫小心翼翼地摁回位置上坐下,“你月经什么时候来?” 白沫在心里一算,立马瞪大了眼睛,“没来!” “这个月没来?” “嗯。” “超过了多少天?” 白沫掰着指头一酸,小脸立即白了,“二……二十多天……” 白沫的话让顾初夏挫败地拍了下脑门,坐在刚刚的椅子上,无语地瞅着此刻惊得有些无措的白沫,“小白啊小白,你脑子抽了还是被雷劈了琝鉬?你不是一向做事都仔细得很?这次怎么这么粗心大意?月经都超了快一个月你竟然没察觉?” “我……” 白沫能告诉顾初夏,自从和龙昊天在一起之后,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采取过任何保护措施,每次他都会将那玩意射到里面,可是,都这么久了,却从来都没有中过标,白沫曾一度以为,她不孕! 可是现在…… 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的位置,如果是真的,那么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属于她和龙昊天的宝贝,一抹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顾初夏一把掏出手机,打开搜索栏,直接输上几个字‘怀孕初期的症状’,很快,网友罗列出的关于怀孕初期的各种症状,满满地几大页,顾初夏挑了几条最为关键地问了起来。 “你最近有没有胃里不舒服,时不时地犯恶心?比如说,做饭或者是吃饭的时候,又比如说看到肥肉……” “呕……”白沫一把捂住了嘴巴,脸上表情痛苦到了极点,好半天才压下胃里翻滚的异样,抬头对顾初夏说道,“别在我面前提肥肉,胃里好难受。” “不会吧?说说都能恶心?” 顾初夏惊梀。 “嗯,最近吃的几乎都是青菜白粥,荤腥一点也不敢沾,起初我还以为是肠胃不适。” 白沫喝了一口奶茶,压了压胃里恶心的感觉。 顾初夏点点头,心里已经确定八、九不离十了,“有没有感觉总是想跑厕所,即使尿不出来也想去蹲一会儿?” “嗯嗯,我现在一天至少跑十趟,我刚刚还想怀疑,我是不是得了尿频?” “有没有觉得***变得特比敏感,一压就疼?” “你怎么知道的?” “给,你自己瞅瞅,前几条重要的症状你全都对上了。”顾初夏将手机递到白沫面前,面色严肃地点点头,“我觉得百分之百你是怀上了!” 白沫接过手机,看了一样,小脸更白了,有些无措地抓着顾初夏的手,问道,“夏夏,我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顾初夏眉梢一挑,“在这个时候怀孕,简直就是天大好事,赶紧地,给你家男人打电、话,报告这一天大好消息!”说着就将白沫的手机从她兜里掏出来,径直划开了屏幕刚想翻出电、话号码,却被白沫一手抢了过去。 “你让我冷静一下,我现在有点乱。” 白沫将手机放回口袋内,秀眉微蹙,白瓷般的脸上,一片茫然无措。 “咱们现在还只是猜测。”顾初夏又将手机打开,指着上面的一句话说道,“人家建议你去药店买张早孕试纸测一下,如果是两条红线就说明是真的中标了。” “那我现在出去买!” 白沫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急忙朝外走去,顾初夏跟在后面,“我陪你去。” “好……” 白沫的一个‘好’字还没落音,主管的声音从里间传了出来,“顾初夏,进来一趟。” “主管,能过一会儿不?我有点急事。” “你说呢?” 主管大妈咬牙切齿地反问,顾初夏耸耸肩膀,伸手拍拍白沫,“路上小心点,测完告诉我结果。” “嗯!” 初冬的天气格外阴冷,白沫出来的急切又匆忙,连外套都忘了穿,只穿着还是秋季的工装,一走出大厅,一股凉意袭来,她不自觉地用胳膊环住了身子。 哆哆嗦嗦地朝对面的药店走去,正要过马路,一辆红色的宝马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摇下,一张恍若隔世的脸出现在白沫的面前,“沫沫,好久不见。” …… 十几分钟后,一家安静的咖啡厅内,白沫和司晴面对面而坐,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而有低而缓慢的小提琴的声音在耳边悠悠地响着。 司晴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抬眼看着自进来就一直低垂着眼睑没再看过她一眼的白沫,脸上的表情温柔慈爱,嗓音更是温柔到了极致,“沫沫,你还好吗?” “托你的福,没饿死没冻死有地儿住!” 紧握成拳放在腿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嗓音却冰冷一片,白瓷般的脸上,表情更是僵硬又清冷,还透着罕见的厌恨。 白沫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吴静珊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她主动找上自己。 她原本以为,既然逃了,肯定会逃得远远地,至少这辈子再也不会被她找到。只是,未曾想,她竟然主动找上、门。 是突然良心发现还是受不了这么多年内心的煎熬来求她的原谅和来忏悔的么? 白沫从来都没有恨过任何人,不是没有恨的人,而是觉得生活不易,哪还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恨别人? 只是,唯独面前这个女人------她的亲生母亲吴静珊,她恨进了骨髓里。 作为一个母亲,生了她之后,就将她不管不顾地扔到了乡下奶奶哪儿,十岁之前,只有每年的生日那天她会被爸爸接到城里吃顿便饭,然后又会被她迫不及待地送回奶奶那儿。 母爱是什么? 白沫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直觉告诉她,自己的妈妈非常讨厌她,讨厌到什么地步呢? 似乎到了见到她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地步! 小时候,白沫不止一次地窝在奶奶怀里大哭着问道:“奶奶,为什么妈妈不喜欢我?” “沫沫不哭,妈妈不喜欢,奶奶喜欢!” 连奶奶都看出妈妈对她的厌恶。 真正对她恨进了骨子里,是在十岁那年,爸爸突然车祸去世,作为家里的唯一顶梁柱的妈妈竟然带着爸爸车祸的赔偿金和家里所剩的存款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一毛钱都没给这个已经摇摇欲坠的家庭留下。 办完爸爸的丧事,白沫将属于她未带走的所有东西都拿到了郊外,烧得干干净净;那一副画面她到现在都记得:一堆火旁,她紧握着拳头,撕心裂肺地对着火堆大声吼叫着,“滚吧,滚得远远地,这辈子永远别让我见到你!” 见到了会怎样? 那时那刻的她,心底只有一个想法:扑上去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将她撕碎抓烂! 而现在…… 白沫终于抬起眼来,两眼一片深沉,除了脸上冰冷的情绪和紧抿的唇角,整个人没有泄露出她心底一丝的想法。 司晴对上她如冰的视线,来时满满的底气突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对说服她放弃进了龙家的打算,也完全没了把握。 正文 早孕试纸上的两道红杠,怀孕了【5000+】 “十二年没见,没想到我的沫沫竟然出落得如此美丽动人,和妈妈年轻时一样。” 此刻的司晴摇身一变成了一位慈母,满眼温柔宠爱地看着白沫,那浑身上下无一透露着母爱的气息。 白沫将放在腿上的拳头更紧地拽住,压抑着内心情绪翻涌,表情依旧淡漠疏离,嗓音冰冷一片,“你到底有什么事?” 司晴脸上柔和的表情突然变得凄楚起来,与白沫对视的一双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沫沫,妈妈想你们了,妈妈想你和滟滟了,妈妈……” 后悔不迭的泪水带着浓浓的忧伤滚滚而落,一句话几度哽咽,到了最后索性用双手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滚滚落下,肩膀颤抖,低低地哭得撕心裂肺旒。 紧拽的拳头,尖锐的指尖因为用力几乎掐进手心的肉间,浑身一片僵硬,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其它。 不想听,更不想看,可是却没有办法去用手捂着耳朵,甚至连仅仅只是一个闭眼的动作都她无法完成。 十岁那年,白沫人生中最糟糕最苦难的一年哦! 每一次,当白沫拖着疲惫不堪地身子捂着饥肠滚滚的肚子走在夜深人静的马路上,捡着路人丢下的一个又一个的矿泉水瓶时;当为了一块包装袋还完好的蛋糕和比她整整大了一群的乞丐抢夺着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时;当滟滟生病因为没钱被医生拒绝医治时;当和她同龄的人都开开心心背着书包上学校,而她只能站在校门外渴望地看着他们时…… 她无数次的幻想过,如果有那么一天,当这个女人出现自己面前哭着求她原谅,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将她推开,然后‘呸’上一口唾沫,怨恨地冲她低吼道:“一个在丈夫车祸离世的当天抛家弃女卷走所有家产的恶毒女人,你还有什么脸求我们的原谅?” 可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了,白沫却突然发现,也许是恨得太久了,以至于到了后来,整个人都麻木了。 耳边是她压抑悲伤的哭声,眼前是她满面泪水无比忧伤后悔的样子…… 心烦意乱! 起身,白沫一秒钟都呆不下去,抬脚想快速逃出去;一旁原本哭得很忧伤的司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脸的无措和悲伤,“沫沫,你不要走,多陪妈妈一会儿好不好?” 她今天来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白沫也没看她,使劲甩开她紧握着胳膊的手,声音一片冷硬,“十二年前你不管不顾绝情离开,我就在爸爸的灵位前发过誓,这辈子,那个叫吴静珊的女人和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妈妈?”白沫冷笑出声,“我的妈妈在十二年前就死了!” “沫沫,你怎么能这样诅咒我?” 司晴大惊,脸色变得青白一片,眼眶里的泪水流得越来越凶了。 “诅咒你?”白沫终于将视线对准了司晴,表情充满了怨恨,“如果诅咒有效,在十二年前你就被我咒死了!” “你……我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怎么能这么心狠……” “哈哈。”白沫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心狠’两个字怎么让人感觉如此滑稽?如果要比心狠,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得了你的心狠绝情。” 司晴没有说话,将原本与白沫对视的眼睛缓缓垂下,整个人浑身透出来的气息就是一个被骨肉至亲伤害了的母亲,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悲伤让白沫到了嘴边的所有怨恨的、恶毒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快要疯了! 再也无法待下来,抬脚大步冲出了咖啡馆。 “沫沫,妈妈只想和你多待一会儿,你别走……” 司晴突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急忙伸手想要去拉住白沫,只是,人早已跑了出去,她站在原地什么都没抓住,只是一个劲地落泪。 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那抹跑得越来越远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了,司晴这才缓缓坐回位置上,低头敛目许久才抬起头来,伸手拿过一旁的手袋,脸上的泪水未干,她掏出一片纸巾和化妆镜来,对着镜子一点点擦掉,看着镜子里依旧保养得很好的一张脸,唇角微扬,哪还有一丝悲伤欲绝的样子,低低地自言自语,“嘴上说不原谅,实际呢,你心疼了对不对?” …… 冲出咖啡馆的白沫,寒风迎面扑面,脸上喷涌而出的泪水瞬间冰凉刺骨,犹如一把把小刀般割划着她的脸颊。 好痛! 可是再痛,却也比不上她心口上的那一抹痛。 十二年前的那一次伤害还不够么? 好不容易伤口结了痂,她却再一次出现,生生地将那道快要被遗忘的伤疤给狠狠地撕裂开来,再一次的鲜血淋漓满目疮痍,痛得她在逃跑的时候,几次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为什么要哭着祈求原谅? 为什么要说‘妈妈想你了’? 为什么在她要离开的时候非要扯住她的胳膊,然后那种特讨人厌的语气说着‘多陪妈妈一会儿’? 她明明知道,她这辈子最缺的最渴望的就是------来自妈妈的关爱。 “不!我绝对不会原谅她!”白沫跌跌撞撞地跑到单位门前,伸手抹去脸上挂满的泪水,原本彷徨不安的一颗心再次变得冷硬起来,“白沫,想想你十岁那年的生不如死,你拿什么来原谅她?” …… 白沫一脸苍白情绪低落两眼红肿地出现在顾初夏面前,把她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抓住了白沫的胳膊,急切地问道,“测出来没有?” “什么?” 白沫坐在位置上,眼神透着迷茫。 很显然,司晴的出现让她根本就忘了还要买早孕试纸这回事? 可想而知,司晴的出现带给她是怎样的冲击? 顾初夏抬起手指戳着她的脑门,挫败地问道,“你刚刚到哪儿去了?不是说去对面药店买早孕试纸吗?” 白沫眉心微蹙,那个女人的出现扰乱了她的心湖,买早孕试纸这件事早被她忘到爪哇国去了。 起身,再次从位置上了站了起来,“我这就去买。”顾初夏一把将她拉住,摁回了位置上,两眼犹如白炽探照灯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一脸疑惑地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沫突然将身子趴在桌子上,将脸埋进交叠地胳膊间没有吭声。 一向急性子的顾初夏哪儿受得了她这般不吭不响让人担心的模样,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表情透着急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想急死我?” 白沫终于抬起头来,看着顾初夏,眼眶再一次地红了起来,唇瓣微微张开,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她来找我了。” 表情黯然彷徨,嗓音也透着几分哭过的沙哑。 “谁?” 顾初夏一时没反应过来。 “生了我却从来没养过我一天的女人。” 此刻的白沫找不出一个词可以来代替那两个字的称呼。 “你妈?”顾初夏大惊,“你妈不是已经死了吗?” 顾初夏还记得,两人认识的最初,她有问过白沫关于父母亲的事,当时她告诉她,父母亲在她十岁那年就过世了。 &nb琝鉬sp;“我骗了你。”白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十岁那年,我爸爸车祸离世,她却在当天带着爸爸车祸赔偿金和家里仅剩的存款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管不顾地扔下十岁的我、六岁的妹妹和五十多岁的奶奶以及……太平间尸骨未寒的爸爸……” “天……” 顾初夏捂着嘴巴,满脸的震惊,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自私绝情的女人?” “夏夏,你知道十岁那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哭了太多次,流了太多的泪,心底泛着酸楚,可是眼眶却流不出一滴的泪水。 似乎,再回想起来十岁那年经理的苦难和伤痛都已经没了当初的刻骨铭心生不如死。 顾初夏摇摇头,眼眶已经红了。 白沫十岁的那年,她正好九岁,那个时候的她,是爸妈心尖尖上的宝贝,是哥哥最疼爱的小公主,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快乐而幸福。 而小白…… “奶奶经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一病不起瘫痪在床;滟滟只有六岁,没日没夜的哭喊着要妈妈,家里一分钱都没有,奶奶最后卖了爸爸以前给她买的金首饰,解了燃眉之急;家里所有的亲戚都躲得远远的,没有人肯帮我们一把,最后,为了有一口饭时,我不得已出去捡垃圾卖钱,但却常常被打,因为我抢了他们原本的生计;我抢过乞丐的钱,甚至还会不顾一切去跟他们抢垃圾箱里的剩饭剩菜……” “别说了别说了,小白不要再说了……” 顾初夏一把将白沫抱进怀里,泪水滚滚而落,一颗心疼得厉害。 她无法想象,一个十岁的孩子,是怎样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支撑起一个家来?又是怎样饥饿穷困之下,又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会去跟一群乞丐抢垃圾桶里别人倒了的馊饭菜? 哪怕只是想想,都觉得痛到不行! “无数次绝望到放弃自个生命的时候,我就会在心底燃起一股恨意,最初的一年,如果不是对着她的恨让我坚强地挺了过来,也许现在我早就和我爸重逢了。” “不许乱说!” “我想过要报复她,设想了无数的报复手段,甚至在心底暗暗地诅咒了她无数次……”白沫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可是,当刚刚那一刻,她就那么站在我的面前,我却只想逃得远远地,只想当作她没有出现过。” “你不恨她了?” “我不知道。”白沫摇摇头,表情带着迷茫,“看着她坐在我面前哭得满脸是泪的样子,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小白,不能太心软,当初她不顾你们死活地离开,现在说回来就回来,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我做不到原谅她!” 当初恨得太深,就算这股子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淡变轻,但一想起十岁那年的苦难经历,她找不出一个理由来原谅。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去管她,眼不见心就静了,以后不见她就是了!”顾初夏拿出一张纸巾来擦着眼眶里的泪水,然后说道,“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买早孕试纸。” “一起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万一你真的中标了,可不能累着。” “哪有那么金贵。” 原本苍白的小脸上透着一抹嫣红,视线落在平坦如常的小腹上,手也跟着不自觉地抚了上去。 十分钟不到,顾初夏就将早孕试纸买了回来,听了店员的话,还买了好几种,递给白沫的时候,不放心地嘱咐道,“每样试纸都测一测,保险一些。” “知道了。” 拿了试纸去了卫生间,十分钟后,当每样试纸都测出红红的两道杠时,白沫这才终于相信,她真的怀上了。 “天,真的怀上了?” 顾初夏惊呼出声,吓得白沫立即捂上了她的嘴巴,“嘘嘘,轻点,别让别人听见了。” “这是好事,听见了就听见了呗。” “谁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白沫坐回椅子上,手抚着小腹的位置,白瓷的脸上一片纠结,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心底情绪难明,连她知道都分辨不出,此刻是该高兴还是该不安? “当然是好事,你在瞎琢磨什么呢。”顾初夏再次掏出手机来,“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手机有辐射不能用,我替你给你家首长打个电、话报个喜怎么样?” “不要!” 白沫想都没想便拒绝,“夜晚我想亲口跟他说!” “也是哦。”顾初夏想了想,“这样的大喜事打电、话怎么能表达出内心的那种喜悦和幸福感呢?” “万一他不想要孩子呢?” 心底的忐忑不安终于有了源头。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在做、爱的时候,他从来不愿采取保护措施,却也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龙昊天喜不喜欢孩子? 愿不愿意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如果…… 万一如果,他的答案是不喜欢不想要,她又该怎么办? …… 下了班,一向不喜欢开车的顾初夏亲自将白沫送回了别墅然后离开,进了屋后,白沫并没有休息,而是去了厨房做了几道精致可口饭菜,因为怕会吐,没有沾荤腥,龙昊天到家的时候,她正在摆放碗筷。 抬头看着大步走进来穿着一身军装刚硬又帅气的男人,主动迎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将脑袋在他坚硬的胸膛间磨蹭了几下,柔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想你!” 龙昊天一把搂住她,低头,一个吻不轻不重地落在她柔软散发着清香的发间,一双寒眸间隐约可见的宠溺。 “我也想你,好想!” 白沫从他胸膛间抬起头来,看着那双紧抿的唇瓣,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了自己的柔软。 白沫原本只是想亲亲一吻就离开,谁知,后脑勺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下一秒,被她吻了一下的男人反客为主,撬开她的贝齿就闯了进来。 ps:猜猜,首长大人会不会喜欢这个孩子? 正文 真想好好干一场【5000+】 白沫原本只是想轻轻一吻就离开,谁知,后脑勺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下一秒,被她吻了一下的男人反客为主,撬开她的贝齿就闯了进来。 最近部队太忙,每天夜晚到家基本上都在零点之后,那时白沫睡得正香;早上走的时候,她依旧在睡梦中,所以,连续一个星期都不曾碰过她的身子。 这一刻,当她主动凑上红唇亲上来的那一刻,龙昊天就忍不住了,立马反客为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摁在墙上吃饱了再说。 只是,很快,他没好的渴望便被扼死在摇篮里,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万般不情愿地将怀里被吻得小脸嫣红的小女人松开,伸手掏出电、话接了起来,“什么事?” “头儿,有情况!旒” “我马上过去!” 龙昊天脸色一凛,寒眸瞬间结成冰渣,收起电、话的那一刻,他已经迈开双腿大步朝外走去。 白沫一愣,想要开口叫住他,但看到他已疾步而出的身影,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叫出声女。 在他心里,没有什么能和他的兵他的部队更加重要。 上一刻刚被幸福填满的心脏,此刻突然变得沉甸甸的,仿佛塞了一坨沾了水的棉花,闷而沉,窒息的感觉。 转身,看着餐桌上忍着胃里不适做出来的三菜一汤,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坐在了餐桌旁,拿起筷子,一下又一下地往嘴里塞去。 真的没有任何胃口,可是,宝宝需要营养和能量不是么? 足足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白沫才将一碗米饭吃进肚子里,刚洗完碗收拾好一切,还没等上楼,胃里就开始翻滚起来,赶紧强忍着一边捂着嘴巴直奔二楼卧室,一推开卫生间的门,她就冲到马桶旁吐得稀里哗啦,吐到最后不光眼泪出来了,甚至恨不得将心肝脾肺肾都一块吐出来。 晚上好不容易塞进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最后实在吐不出什么了,胃里也舒服了许多,白沫这才将整个身子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一阵凉意袭来,让她用尽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地上太凉,宝宝冻着了怎么办? 走出卫生间,直接上了床去,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头好痛,脑子有些懵,什么都不想去想,于是,直接放空了大脑,原本只是想让自己的心静一下,谁知,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无梦,好眠! 而此刻,郊外的一一座废旧工厂里,龙昊天正站在一间破旧堆满杂物和灰尘的车间内,他面前的地上,是一具从表面看起来毫发无伤却早已没了气息的年轻***女人的尸体,待白鹰用带着白手套的手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只见女子原本白皙完好的后背上竟刻着一个‘我’字。 血红,妖冶,恐怖! “宋体,小三号字,犯罪嫌弃人所使用的刀具……”白鹰停顿了一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只是一把厨师用来雕花的普通雕刻刀。” 白鹰,不仅拥有世界最顶级的医术,还具有分析解剖犯罪心理的超强能力,普通的犯罪现场,他只需一眼便能看出对方真正想要的东西以及想要达成的目的。 “对方并没有刻意用左手掩饰自己的犯罪行为,反而是光明正大地将自己的字体留在了犯罪现场,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白鹰唯一的缺点:卖关子! “说!” 龙昊天的声音冷冷响起,让周围原本就森冷的气息再一次降低了不少。 “对方不仅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而且很有可能对犯罪心理学颇为精通,更重要的是,他会的字体并只有这一种,万千变化,他都能掌控。” 当强者遇上强者,白鹰体内的战斗因子彻底被挑了起来。 强者之间的战争,即使是没有硝烟,也充满了刺激和挑战。 “这么多年,终于让我遇上了一个对手!”白鹰舔着性感的薄唇,邪魅地笑了。 他很期待接下来他的动作! “你扯远了!”龙昊天冷冷地瞥了一眼处在兴奋状态的白鹰,冰冷的语气透着明显的不满。 白鹰脖子一缩,脸上的邪笑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问世间万物他最惧谁? 当然是眼前这个常年一张冰山脸动不动就射冷眼放冷气惹他不爽了就直接将你丢进魔鬼窟待上一年半载的首长大人了! “没有性侵,没有虐待,死者只是服了三氧化二砷……” “解释清楚!” “通俗点说,就是砒霜,古代叫做什么鹤顶红。”白鹰说着扭头看一旁的红鹰,“就你最近追的那个穿越剧里头皇上下旨赐死那个什么妃的来着,就是用的这个玩意。” “……” 红鹰回他一记白眼,咬牙切齿地在心底腹诽:不显摆你会死? “而且更重要的是,头儿,这女人是自愿喝下那砒霜的!” 白鹰的话让龙昊天微微点头。 刚刚已经仔细检查过了,这个车间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没有任何挣扎打斗痕迹,甚至连灰尘似乎都不曾扬起过一丝一毫。 龙昊天的眉头自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松开过,视线挪开,看向白鹰道:“叫他们进来处理!”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是!” 白鹰让早已等候在外的市局侦查大队的人员进了来,交待了一番之后,也大步离开。 …… 睡梦中的白沫突然感觉呼吸有些不畅,一下子被憋得睁开了眼睛,当看到放大在自己眼前那张熟悉的男人脸时,一颗紧张的心恢复了原有的频率。 “唔唔……”白沫将唇瓣从男人的唇间挣脱出来,看着他问道,“今天不忙吗?” 之前连续很多天,她睡着他才到家,她醒来时他已经离开,明明睡在一张床上,却好似许久都没见过面似的。 “不忙!” 龙昊天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压下身子打算卷土重来继续刚刚没做好的,白沫一把抓过手机,指着上面的时间,“我上班要迟到了!” “不管!”一把将她摁在怀里,低头就攫住了她粉嫩柔软,辗转吸吮,那饥渴热烈的模样,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塞进身体内。 许久,灵巧的舌伸了进去,勾动着她的一起纠缠舞动,直到彼此间的身子越来越滚烫,呼吸越来越急促,浓到化不开的情、欲一触即发之际,龙昊天突然将她松开,然后将脸深深埋在她的脖颈间,沉沉的嗓音透着沙哑,蛊惑着人心,“真想好好干一场。” 白沫羞得面红耳赤,一记小拳头捶到他的胸膛上,“不害臊!” “干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害臊的?”龙昊天将她松开,从床上翻身而起,白沫这才注意到他穿着居家服。 他一向睡觉只穿一条内裤,没有穿睡衣的习惯,更不会穿着居家服躺在床上。 龙昊天无视她疑惑的眼神,看了眼时间,“离出门上班你还有十五分钟……” “啊。” 白琝鉬沫一下子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掀开被子直接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直接冲进了浴室,用两分钟时间冲个澡,又用了五分钟收拾好了一切,拎着包包下了楼,就听见龙昊天的声音从餐厅传来,“过来。” 走过去,这才发现,餐桌上竟然摆着热腾腾的早餐。 白粥包子茶鸡蛋外加一碟酱香园的酱瓜,白沫的最爱。 坐在餐桌前,刚喝了一口粥,一枚已经剥好的鸡蛋已经放进了她的手里,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随即而来,“以后每天早上一个白水煮鸡蛋,今天是最后一次吃茶鸡蛋。” “为什么?” 白沫一边吃着味道很棒的茶鸡蛋,一边抬眼瞅着坐在对面的男人,不解出声。 “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可是,我都吃了好几年都没事啊。”白沫一听没茶鸡蛋吃急了,“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不行!” 龙昊天没再给她反对的机会,嗓音遽然变得严肃起来,“也别试图偷偷在外面买,被我发现你就等着我收拾你!” 白沫气极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是为了她好? 也许是昨晚吐了胃里的所有东西,所以早餐白沫吃得很香,一桌子的早餐几乎被她一扫而空。 “走吧,我送你!” “嗯。” 只要他不忙的时候,一般都是他亲自开车接送,站在那辆低调又奢华的牧马人前,白沫刚想伸手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龙昊天却先她一步拉开车后门,“过来,坐这里。” “哦。” 没有问为什么,心底却莫名的不舒服起来。 一大清早,不让她以后吃茶鸡蛋也就罢了,现在连副驾驶座也不让坐了,这是打算让她退休么? 沉着小脸上了后座,白沫也没看站在一旁的男人一眼,直接把车门关上了;龙昊天仿佛是没看到她闹的小情绪,径直上了驾驶座,快速启动车子离去。 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在银行马路边停下,龙昊天直接将车开到了银行门口,白沫看着围在门口对着牧马人指指点点的同事,坐在车里有些不敢推车门。 龙昊天回头看了她一眼,径直下车将车门打开,如冰的寒眸直直地盯着缩在里面依旧不敢下来的女人,薄唇微启,嗓音不悦到了极点,“我让你丢人现眼了?” “不是,我不想再成为议论的焦点,更不想别人拿唾弃不屑的眼神看着我,有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刚和雷逸辰离婚的那段时间,她整个人差点在众人的流言蜚语中崩溃倒塌,那种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滋味,只有经历过才能深刻体会。 白沫的话让龙昊天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一双寒眸愈发冷冽骇人,“说到底你不过是对我没信心,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和我一辈子?” “不是……” 白沫极力想否认,可眼睛却始终不敢对上龙昊天逼视她的寒眸。 “下车!” 冷到让人心颤的声音,让人浑身冰凉。 有多久他不曾这般对过她了? 习惯了他给的温暖和宠溺,几乎让她忘了,他曾经是多么冷血孤傲的一个男人。 抓紧了手袋的带子,使劲忍着想要喷涌而出的泪水,快速地下了车来站在一旁,抬头想要开口,眼前的男人使劲关上车门,然后迅速钻进驾驶座,牧马人犹如离弦之箭,快速地驶离了原地。 心底的酸痛再也无法压制,化为滚滚泪水翻涌而出,犹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白皙得失了血色的脸颊滚滚落下。 身后,热烈的不屑的议论声一句接着一句传了过来,更是犹如在伤口上撒盐,让白沫痛得直接蹲下了身子。 “刚刚那男人是谁呀?她新交的男人?” “肯定是,不然一大清早谁会送她来上班。” “这么说都已经住在一起了?” “哼,刚离婚才多久就和别的男人上了床,果然也不是什么好鸟。” “郑姐,你这是羡慕呢还是嫉妒呢,同样是离过婚的,你怎么就没她这么好的运气,甩了一个白马又冲出来一匹稀罕宝马,丢了颗芝麻人家可捡了个元宝。” “我撕了你的嘴,她是什么货色?能和我相提并论?” 被叫着郑姐的话刚落音,一个声音就插了进来,“我家小白当然不能和你相提并论,你一个要什么没什么、女人没什么你就有什么的又老又挫又矮的穷女人怎么能和她比?” “顾初夏你骂谁呢?” “骂的就是你!”顾初夏大步从里间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不屑地嗤笑,“怎么着,想打一架?” “你这个小贱人……”郑姐是气极了,顾初夏可谓是字字如刀似剑戳她的心窝窝,丈夫之所以和她离婚就是厌倦了她,找了个比她又年轻又漂亮的三儿,此刻心里被顾初夏烧了一把火,张牙舞爪地直接朝她扑了过去,眼看就要抓着顾初夏的脸,却在下一秒,她的胳膊被抓住,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只听见‘啪’的一声响,紧接着,大堂内就成了杀猪场,死去活来的嚎叫声不绝入耳。 顾初夏看了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的女人一眼,凌厉的视线扫过站在一边刚刚议论纷纷的另外几个女人,警告道,“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对白沫说三道四,我就卸了你们的骨头!”站在一旁的几个女人虽面有不郁,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反驳。 且不说她这厉害的身手,平时就连行长不招不惹的人,她们又岂敢主动招惹? 也顾不得趴在地上跟猪嚎的同事,几个女人赶紧回了里间。 顾初夏赶紧跑了出去,看着蹲在那里流泪不止的女人,一把将她扶起,也没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带着她去了更衣室。 瞅着她换好工装,这才犹豫着开了口,“他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白沫抽了一张纸巾擦着脸上的泪水,听到顾初夏这句话,动作一顿,好半天才说道,“我没跟他说。” “没说?” 顾初夏一愣,“你们到底怎么了?吵架了?” 白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早上还是好好的……” 正文 宴会风波【精彩章节,15000+】 瞅着她换好工装,这才犹豫着开了口,“他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白沫抽了一张纸巾擦着脸上的泪水,听到顾初夏这句话,动作一顿,好半天才说道,“我没跟他说。” “没说?” 顾初夏一愣,“你们到底怎么了?吵架了?” 白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早上还是好好的……枸” 她能感觉得到,早上的那一个吻和以往的无数个亲吻一样热情又缠绵,他看着她的眼神依旧带着深深的宠溺,他亲手做的早餐,他亲自送她上班……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以往那样,他依旧深爱着她,就像她一直深爱着他一样。 “怪我。”白沫将用完的纸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过的浓重鼻音说道,“我太自私,自私到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缵” “都被他弄得哭成这样,怎么到头来成了你自私了?” 顾初夏彻底被白沫弄得晕头转向一头雾水。 “我……”白沫刚想开口,外间传来大妈主管地咆哮声,“晨会啦晨会啦,麻利地赶紧都出来!” “好了好了,暂时别多想了,下班再说。” “嗯。” …… 一上午的时间,白沫都有些情绪低落心不在焉,如果不是王大妈就坐在她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估计又要出现几笔错误。 好不容易捱到午饭时间,顾初夏考虑到她现在有孕在身,营养必须得跟上,便想出去寻一家好点的私房菜馆,给她买点有营养的饭菜,正打算换衣服走人,许久不见的白果竟然冒了出来。 “夏夏姐,我好想你,呜呜,想死了!” 那丫头一见到她就直接扑了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然后眼泪鼻涕一大把地抹在她花了半个月工资买来的新衣服上。 心那个抽疼啊,一把将白果推开,先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然后丢给她一记特白的大白眼,“切,想我?我看你是想你小白主子了吧?” “嘿嘿,你都知道了。” 白果不好意思地揪揪留海,然后一脸真诚地双手搁在胸口处呈现捧心姿势,“夏夏姐,我不是故意的要隐瞒你的,你知道的,我的身份特殊嘛。” 夏夏用手指捏着下巴,围着白果转了一圈,然后一脸不敢置信地出声,“你竟然是影子?” 明明就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嘛,怎么可能和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神出鬼没的影子联系在一起? “嘿嘿,千真万确!”白果又揪揪留海,然后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凑到顾初夏面前,“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哦。” “切!” 顾初夏又一个特白的白眼丢过去,“你还有害怕的东西?” “那是,好歹也是一名人偶像嘛,怕太多的人知道,会引起银行***乱的!” “……脸皮不一般厚啊!” 顾初夏嘴角狂抽。 这时,柜台里间的门打开,白沫从里面走了出来,抬眼当看到白果时,明显愣了一下,“白果?” “沫沫姐,给,你的午饭。” 白果走过去,将手里拎着的保温桶递了过去,白沫伸手接过,低落了一上午的情绪缓缓回升,“他让送的?” “嗯,头儿特意嘱咐,大鹏花了一上午时间特地做出来的,都你爱吃的。”白果开心地说着,视线装死无意间掠过她的小腹,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好吧,这一刻白沫不得不承认,女人都是感性的,阴沉了整整一上午的心情突然阳光普照,连僵硬了整整一上午的唇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了愉悦的弧度。 “啧啧啧,你说这么好的一男人在我身边晃悠了二十多年,我怎么就没想过先下手把他给收了呢。”顾初夏眼瞅着保温桶,脸上是各种羡慕嫉妒啊啊啊。 她发誓,这辈子谁要是能像龙昊天对白沫那样对她,她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嫁了! “先下手也白搭。”白果笑得很鸡贼,“我家头儿只爱沫沫姐,忠贞不渝一心一意一辈子!” “啊呸。”顾初夏扑上来就要拧白果的耳朵,白果哪能让她得逞,身子一闪,就闪到白沫身后,‘咯咯’笑了起来,“夏夏姐,遇到好男人你就嫁了吧,就不要再肖想头儿了,他已经是名草有主了。” “切!”顾初夏知道追不上白果,索性不追了,将胳膊环在胸前,一副看破红尘打算遁入空门的模样,“不要再姐面前提嫁人,姐这辈子不会嫁了,准备到了一定岁数就直接剃个光头出家当尼姑去。” “不会吧,谁伤你这么深,都让你看破红尘了?” “姐还能被男人伤?”顾初夏不屑挑眉,“从来都只有姐伤男人的份儿。” “嘿嘿,夏夏姐威武……”白果还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迅速掏出接起,话筒里传来黑鹰冷漠的声音,“集合!” 挂了电、话,白果看着白沫道,“沫沫姐,我要走了,下班的时候彩鹰会过来接你。” “不用那么麻烦……” “这是头儿特意吩咐的,说是夜晚有惊喜给你哦。”白果神秘一笑,跟一旁的顾初夏说再见后,迅速离去。 “惊喜?” 顾初夏一听,立即满眼红光,“爱心午餐也就算了,夜晚还有惊喜?天,为什么我遇不到这么好的男人?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啊啊。” “好了,赶紧吃饭。” 白沫拿了保温桶进了休息室,顾初夏跟在身后,继续叽叽喳喳,“小白,今晚的惊喜不会是首长大人要求婚了吧?” 白沫脚步一顿,顾初夏就撞了上去,“哎哟喂,我的鼻子。” “不可能!” 白沫想都没想就否定,“你觉得他是个会搞浪漫求婚的主儿?” 顾初夏揉着鼻子想了想,“不是!” …… 吃过午饭,心情大好,下午上班时间也过得飞快,明天周六,白沫的休班时间。 下了班,一走出银行大门,就看见彩鹰站在一辆炫目的黄色跑车前,看到她出来立马跑了过来,扶住她的胳膊,各种小心翼翼。 白沫瞅了她一眼,问道,“我看起来很柔弱无力吗?““没有啊。” “那你扶着我干什么?” 彩鹰一愣,明白自己反应过激了点,眼珠子一转,立马拍着马屁道,“我这不是想着你上了一天班,怕你累着了么。” “干脆你背我算了。” “好啊好啊。” “……” 白沫嘴角一抽,心底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今天的老鹰们都那么奇怪? 上了车,依旧是后座,十几分钟后,白沫被彩鹰带进一家高档私家造型室,对一位长相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年轻男人说道,“VC,半个小时能弄好吗?时间非常赶。” “我能抗议么?” 男人的长相不禁娇柔美丽,连声音都充满了女性的柔糯。 白沫看着他,头脑中自动闪现一副画面,VC正被一身强体壮威猛无比的攻压在墙角…… 极品小受啊啊啊,绝对是顾初夏的菜。 “不能!”彩鹰笑得很欢,“哦对了,头儿说了,一切有害的有味道的化妆品杜绝往夫人脸上弄;不准踩高跷,跟高不超过三厘米,鞋底必须要舒服;如果让他有一丝不满意,你就惨了。” “……我欠他的!” VC使劲跺脚,粉嫩的唇瓣嘟着,看得白沫那个心神荡漾恨不得化身猛攻扑上去。 天啊,怪不得那么多的男人不爱女人爱小受,那一嗔一怪,看得她的心都软成春水了。 VC回头刚好对上白沫的绿光闪闪的眼神,白皙的脸颊顿时飞上两坨嫣红,“那个……跟我来吧。” “好。”白沫抬脚跟上进了化妆间。 半个小时后,白沫走了出来,坐在一旁翻看杂志的彩鹰抬头一看,立马嘴巴就合不拢了,直到VC询问的嗓音传来,“怎么样?他会满意么?” “哦买噶……” 这个世上总有那么一类人,天生就可以驾驭一种普通人难以驾驭的颜色,比如------淡紫色。 淡紫色,如果你没有一张与之相称的柔美的脸蛋;如果你没有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如果你没有高挑纤细的身材。 如果你只是有以上这三样,那也白搭…… “其实我最初挑选的是一款深紫,但我突然发现,浅紫更适合她。”在时尚造型界,VC的眼光极高而且独特,“她身上与生俱来的特殊气质特别适合浅紫,浅紫这种颜色仿佛就是为了她而出现在这个世间,真的是超级完美超级和谐。” “谢谢!” 白沫被赞得有些脸红,自始自终她都没见过此刻的模样,当彩鹰将她推到一面全身镜前,抬眼看去的那一刻,她瞬间愣住了。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长得还算可以吧,不算美丽但也不丑,如果非要找一个词儿来形容自己,那就是‘清秀可人’。 但此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二十三年来第一次,白沫觉得自己还真的挺美。 不是抹胸更不是斜肩或者单肩,而是双肩优质欧根纱的蓬蓬裙,浅紫的颜色梦幻而美好,满足了所有女人对梦幻公主的向往,裙身简洁大方,裙身除了裙摆的适度的荷叶边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繁复。 白沫突然秀眉微蹙,看向一旁的彩鹰问道,“会不会太短?” 裙摆只到大腿处,将原本就纤细的双腿衬托得愈发性感修长。 她从来都没有穿过这么短的裙子,一时间好不习惯。 “不短不短,一点也不短,这样正好。” “真的吗?” ‘嗯。“ 彩鹰猛点头,她现在头脑中已经开始在想象,当头儿看到嫂子时的那一刻惊艳的表情。 呃,头儿一张黑脸配上惊艳的表情…… 怎么有点惊梀的恐惧感? …… 半个小时后,当白沫推开车门下车,看到眼前这座低调不失华丽的大宅子的门楣上的几个大字,当场就愣了。 “龙氏上庭?”白沫喃喃出声,却在见到龙昊天大步从门内走出来的那一刻,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心底一慌,扭头就想逃离。 胳膊被抓住,下一秒,龙昊天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来了就想跑?” 白沫转身抬眼,看着眼前身穿礼服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脸上没有半分的欣喜爱慕,“你怎么不提前给我说一声,我……” 心慌意乱! 如果说来之前她还在幻想着龙昊天今晚给她的惊喜,各种场面都有,却惟独没有这一种。 突然就被带到了龙家,她根本就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上次龙博仁留给她的阴影在心底一直都还没有消散去,而现在,突然就站在了龙家大院子前,白沫只觉得慌不到不行。 “提前跟你说,你就会来?” “我……”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管跟着我就好!”龙昊天将拽着她胳膊的手松开,改为牵着她的手,“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 龙昊天的话犹如被施了魔法,上一刻还心慌意乱得想要逃离的白沫,一颗心突然安定下来,抬眼对上他幽深的黑眸,点点头,“我信你!” 龙昊天一双黑眸遽然加深,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亲上了她诱人的唇瓣。 今晚的她好美,美得让他心动难抑。 “咳咳……” 身后传来一人故意的咳嗽声,白沫连忙将龙昊天推开来,抬眼看去,只见顾初寒和聂枫大步走了过来,“二哥,三哥。” “哇哇,天仙下凡啊,龙一,你还真捡到宝了。” 聂枫围着白沫转了好几圈,嘴里不吝赞美之词。 “很美!” 顾初寒也出口赞叹。 白沫被赞得有些小羞涩,依偎在龙昊天的身边只抿唇轻笑不敢抬头;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顾初寒问道,“二哥,你怎么也来了?” “今天是老奶奶的九十大寿,不仅我要来,我爸妈一会儿也要来。”顾初寒看着白沫迷茫的神情,看了一眼龙昊天,“你不会什么都没告诉她吧?” 龙昊天唇角微勾,心情似乎不错,“太早告诉她,只会让她越来越紧张,好了,进去吧。” 一旁的彩鹰立马将手里早已准备好的精美礼盒递到龙昊天手里,龙昊天一手牵着白沫,一手拎着礼物大步率先大步走进了庭院。而白沫也在走进去的那一刻终于回过神来,“龙昊天,今天是你奶奶生日?可是我什么礼物都没准备怎么办?” “这个不是?”将手里拎着的精美礼盒扬了扬,龙昊天挑眉扬唇。 他的小女人有时候还真是反应迟钝。 “噢。”一颗拎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里面是什么?” “吃的!” “吃的?”白沫一愣,接着就惊了,“哪有给老人过生日送吃的?” “放心,她会很中意的!” “真的吗?” “嗯,就说是你亲手做的!” “这样欺骗老人好么?” “傻瓜!”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就走进了客厅,他们的出现让原本热闹的客厅顿时安静下来。 白沫站在龙昊天的身边,唯一听得见的,就是自己那颗‘怦怦’乱跳越来越响的心脏。 因为请的人太多,原本很宽敞的客厅此刻到处站满了人,他们或坐或站,大家的视线在这一刻都看向站在龙昊天身边的白沫,那一抹浅紫色顿时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龙家小儿子有女朋友了?之前怎么没听说?” “我倒听说过,不过,好像不是眼前这个。” “不是,那女孩我见过一次,姓尹,是尹副省长家千金。” “那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啊,换男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似的,三天两头的换,哪像咱们那个时候。” “这女人你们不认识?”这个时候,一旁有个中年妇女靠了过来,加入了讨论。 “谁呀?你认识?” “当然认识,她不就是雷老爷子一直中意却不经常露面的那个孙媳妇么?” “什么?”众人大惊,“他的孙媳妇怎么被龙家三少爷牵手里了?” “离婚了呗,然后就攀上了龙家这课大树!” “天啊,那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真复杂,小舅和外甥媳妇,这不是乱、伦么?” “可不是嘛,龙家人这一次的脸面都被她给丢尽了!” “造孽哦。”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浑身透着一股子风***劲,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她先勾上龙三少爷的。” “啧啧啧,快看,龙博仁的老脸都气黑了。”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 龙昊天静静地站在那里,耳边各种议论声传来,他尽数收进耳朵里;手心握着的柔软一直在微微颤抖,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说过有他在,她不要怕,可是,她还是被吓到了。 握着她的大手突然紧了紧,白沫犹如受了惊吓般立马抬眼看他,那一双如水的眸子里是无处可藏的惊慌失措。 “走,跟我去见奶奶。” 耳边是龙昊天前所未有的温柔嗓音,虽然依旧透着冰冷意味,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种温柔是史无前例的。 对上他黑眸中的宠溺,白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点头,强迫自己带出一抹笑来,“好!” 她爱他,更想执他之手,白头到老。 既然已经进来了,躲避、紧张、胆怯、害怕都没有用;想要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就应该与他并肩站在一起,勇敢地迎接众人的非议和偏见,以及龙家长辈对她的挑剔和不满。 手不自觉地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心底紧张感再一次减轻了不少,在心底轻声低语:不怕,不光有他在,还有他们的宝宝。 三个人在一起,足够了! 想到这里,内心仿佛攒足了足够的勇气,白瓷般脸上的笑愈发自然美丽,那一笑,绝代风华倾国倾城,瞬间吸住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眼球。 “哼,狐狸精!” 雷一菲挽着龙月的胳膊站在一个角落里,看着站在龙昊天身边的白沫,恨得牙痒痒。 “真是丢人现眼,这样的场合她也敢来?” 龙月同样没好气,盯着白沫的后背恨不得盯出一个大窟窿来。 “像她这种不知羞耻没脸没皮的女人,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雷一菲不屑冷哼。 “你外公不会坐视不管的,咱们今晚就等着看好戏吧。” …… 龙昊天带着白沫走到一觉卧室旁,刚想敲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老人兴奋的嗓音响了起来,“是不是我的小孙媳妇来了?” 白沫一听,在心里暗想,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当房门彻底打开,一张老人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眼前时,白沫彻底懵了,“婆婆,你怎么在这里?” 老太太一听,立马乐了,一把牵起白沫的手放在手心里,满是皱眉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哈哈,我的傻孩子哟,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 明白过来…… 明白什么? 抬眼看向身边的男人,只见他原本紧抿的唇角竟然勾起一抹弧度,那是忍俊不禁的弧度…… 突然,脑门灵光一现,她瞬间瞪大了眼睛,“婆婆您不会是……” “和我家天天一样,叫我奶奶。” 老太太很高兴,笑得一双眼睛都迷成缝了。 “我……” 白沫看着老太太,不知该惊还是该喜,心中各样情绪翻涌,嘴巴也变得不利索起来。 “孩子,奶奶之前不是有意想骗你。”老太太满眼慈祥,“我在澳大利亚的时候,天天打电、话告诉我,说他有了喜欢的女孩,我一听当时特别高兴,你不知道,三个孙子当中,他是我最疼爱的一个,一直以来,我对他的要求不是事业更不是仕途,我要的就是他能过得幸福快乐。” “一听到他有心仪的姑娘了,我就立马从澳大利亚赶了回来,回来后我就没闲着,立马让人打听到了你住的地方,然后就冒冒失失上、门了;第一次见面,我是带了试探的目的,我的小孙儿在我的心里那是世上最优秀的男孩,所以,他爱的姑娘即使其它方面都一般,但有一点是必须的,那就是本性良善。” “白白……” “你可以叫她小白或者沫沫,什么白白。”一旁的龙昊天不爽地开了口。 老太太一记白眼丢过去,拄着拐杖就像敲他屁股,“我愿意!” “行行行,您乐意!” 反正天天那么肉麻的昵称都是她先叫出来,这世上也没什么老太太想不出来的昵称。 哦,忘了说,老太太除了爱美食爱各种零食之外,还有一大爱好,就是给别人取昵称。 她的宗旨是,不走普通路线,要走就走肉麻膈应死人的路线。 “白白,我这样叫你,你愿意吗?” 老太太一脸期待地瞅着白沫,似乎她要是敢不愿意,就立马哭给她看。 “愿意愿意,您叫我什么都愿意,白白挺……好听的。” 白沫的话音刚落,身边立马丢来一特鄙视的眼神,她直接无视。 直觉告诉她,只要靠住了老太太这棵大树,今晚要面对的窘境会减少很多。 “白白,你怎么这么逗人爱,来来来,奶奶抱一个。”老太太张开胳膊就搂住了白沫,白沫赶紧蹲下身子让她搂住。 “妈,你在干什么?”白沫身后传来一男人威严十足的嗓音,身子莫名一颤,随即整颗心都紧缩起来。 老太太何等精明的人,她一眼便看出白沫的紧张,立即将她松开,然后抬眼看着站在几步之外的龙博仁,不轻不重地嗔怪道:“你这臭小子,那么大声音做什么?我又没聋。” “你是没聋,可我怕你眼神不好使!” 龙博仁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凌厉的视线扫过白沫,对上龙昊天的清冷眸子。 心莫名一悸,他竟然被自己亲生儿子给吓了一跳。 那双寒眸透出来的渗人气息,竟然如此可怖,只是,他可是他老子…… 一想到这个,龙博仁隐忍多时的怒气就想喷发,但一看到满堂的宾客,再一次生生地压了下去。 一切等寿宴过后再说。 龙博仁话里有话,那带着冷嘲热讽各种嫌弃的字眼,让她的心犹如被针刺了下,说不痛也挺痛,说痛,却转瞬即逝。 不在乎的人,白沫从来都不会为他为难自己半分;龙博仁是她最爱男人的父亲,说完全不在乎,是假的。 所以,当他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一颗脆弱的心还是被伤到了。 后背处,再次聚集了无数人的视线琝鉬,白沫有些站立难安,抬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只见他也正看着自己,那黑眸之间的温柔让她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有了着落点。 “我没事,真的!” 她害怕他为她担心,轻声说道。 “我一会儿会让他后悔刚刚说的话。” 寒眸微凛,俊美的脸上,如刀削般的线条冷硬紧绷,白沫知道,他生气了。 害怕再因为自己父子发生冲突,白沫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声道,“我真的没事,今天是奶奶生日,让她老人家高兴是正事,别的,我都不在乎。” 龙昊天看着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看向她的一双黑眸里,一股子宠溺浓得化不开。 一旁的老太太将一切都看进眼里,虽然白沫极其小声,但她耳朵好使,听得一清二楚。 满心欣慰的同时,也让她对自己的儿子龙博仁有了不满,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牵着白沫的手,一步一步不急不缓地朝走进人群当中。 老太太退休之前曾任职中央,是绝对的巾帼英雄,年轻时行事果决手段非凡威严十足,是典型的女中豪杰,强者中的强者;退休之后,便四处游玩,这一转就是几十年,转累了就会回到G市住段时间,住够了就会继续转,她退休后的愿望就是吃遍全世界。 啧啧啧,瞅瞅人家这吃货的境界,那可真是骨灰级别的,无人能比啊。 也许是走得多,心态好,所以一下子活到了九十岁,并且还有继续活到一百岁的势头。 此刻,满堂的宾客一见到她出来,立马就围了上去,大家都争先向她表达生日的祝福,也纷纷呈上各自的心意,大多数都是鼓鼓的大红包,老太太笑眯眯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指着身边的白沫,笑呵呵地说道,“老婆子手没闲着,让小孙媳妇帮我收着吧。” 于是,白沫愣神之间,无数的大红包朝她塞了过来,直到她都快抱不住了,龙昊天才伸手拿了过去,然后丢给一旁前来帮忙的佣人。 “阿姨,您可是好福气啊,小孙媳妇长得这么漂亮又有气质,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一个长相富态穿戴贵气的中年妇女站在一旁,笑呵呵地问道。 白沫心底一紧,头微微垂下,就在这时,耳边传来老太太不紧不慢同样笑呵呵的回应,“我这小孙媳妇,我可中意得很,别说千金,就是来个公主我都不换。” 白沫眼眶一热,心脏处缓缓流过一股暖流,她抬眼看着笑呵呵的老太太,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幸福好幸运。 有一个爱她至深的男人陪在身边,还有一个在人前极力维护她的长辈…… 白沫,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突然之间,原本被打击得又有点小心伤的白沫再一次化身女超人,抬头挺胸收腹,对上周围众人各异的怪眼神,笑得很甜。 或许她的笑真的带着一股魔力,白沫竟惊奇地发现,那些原本眼神中透着看好戏各种不屑慢慢地在消失,对上她的视线,也会回她一个微笑。 心,更加安定;脸上的笑更加甜美可人。 礼物都送上了,时间也差不多了,龙博仁和杨静便带着所有宾客率先出了家门,朝早先预定好的泰山大酒店而去。 “奶奶,这是我今天的礼物,祝您福寿安康。”白沫终于有机会将手里一直拎着的盒子递了上去。 “白白送的?”老太太笑眯了眼,“那得赶紧看看是什么。” 谁知,她刚想伸手打开,龙昊天边一把拿过递给一旁的佣人,冷声吩咐,“去,打开放冰箱里,等明天再给老太太热了吃。” “吃的?” 老太太一听立马两眼放绿光,甩开手杖就要去追已经走远的佣人,龙昊天嘴角一抽胳膊一伸,直接将她拦住了,“胡舒兰同志,离您寿宴开始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还走不走了?”半个小时?”老太太掰着手指头一算,“开车需要多少时间?” “二十五分钟。” “那还有五分钟呢。” “想都别想!” 于是,在龙昊天连拖带抱的情况下,这才将死赖着要吃一口再去酒店过寿的老太太给搬上了车子。 白沫跟在后面,忍笑忍得都快要破功了! 龙家奶奶,真是一活宝! …… 原本说的二十分钟的路程,在停好车进了酒店宴会大厅才用了不到二十分钟,老太太再次大呼上当,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再折回去将白沫送给她的美食给啃上一口。 宴会厅很大,大而华丽的水晶灯闪烁着耀眼的的光芒里,照亮了宴会大厅各个角落,衿贵的人们衣香鬓影,觥筹交错,G市所有的政、商、军界名流们穿梭其间,胖的,瘦的各种美女花枝招展,好不热闹。 老太太一进去便被几个同样差不多年纪的老太太给围住了,龙昊天趁机会将白沫牵到一旁,看着她,薄唇微启,嗓音低沉,“累不累?” “还好。” 自怀孕以来,即使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白沫也觉得各种难受,早期的妊娠反应她几乎都有,特别是反胃恶心,特别强烈。 这种反胃恶心并不仅仅因为你在闻到了什么难闻的气味或者是吃了不想吃的东西之类,而是毫无预兆的反胃难受。 在龙家因为一直处在紧张中,所以,都快忘了自己怀孕这事;当此刻松懈下来,胃里再一次翻滚起来。 虽然不至于呕吐,但是搅得非常不舒服;而且,上了一天班,本来就有些累,又打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高度的紧张过后便是无尽的疲惫感,这一刻的白沫只想找个位置坐坐。 龙昊天什么都没说,直接拉了她出了宴会大厅,推开宴会厅旁边的一扇小门,指着一张摆放在里面的单人沙发说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寿宴开始我叫你。” “好。”白沫乖乖点头。 “渴不渴?”屈身蹲在她面前,看着面前这个精灵般美丽的小女人,龙昊天握着她放在膝上的双手放在唇边,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 被他亲得有些痒痒,白沫一边躲着他的亲吻一边‘咯咯’笑着回道,“有点渴,想喝奶茶。” 不知为何,最近特别迷奶茶,特别是芒果口味的。 “我去端来给你。” 龙昊天站起身来,转身想大步离去,却在出门的那一刻突然转过身子,一个箭步跨来,直接捧住了白沫的脸颊,下一秒,薄唇深深地覆盖上她的。 今晚,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都想要深深地狠狠地亲吻她,只是当时那么多人在场,担心小女人会害羞,所以一直压抑着。 此刻,两人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单独的小空间,龙昊天岂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白沫的唇瓣天生嫣红,没有沾染任何的口红唇膏,龙昊天爱极了她的干净自然,本来只是想浅浅一吻接着就放开,毕竟寿宴开始在即,作为龙家一员的他也需要一些必要的应酬。 但是,碰上了他就不想松开,灵巧的舌直接闯进她的口腔内,勾动她的丁香小舌一起缠绵共舞,直到感觉怀里的小女人有些呼吸不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额头轻抵,嗓音透着致命的沙哑,“真想现在就回家。” 勾着他的脖子,白沫很享受很依恋此刻的甜蜜幸福,但还是催促着他离开,“快过去吧,别让家人找。” “我一会儿给你送奶茶过来。” “好。” 龙昊天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看到门关上,白沫这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感觉脸颊有些僵硬,想到之前笑得太多,于是伸手拍了拍,然后将手放在小腹上,轻轻说道,“宝贝,饿不饿?累不累?” “妈妈有点饿也有点累,”白沫忍着肚子里饥肠滚滚,“不过爸爸一会儿就送奶茶过来,咱们一块喝好不好?” 话音刚落没多久,小门被推开,白沫以为是龙昊天送奶茶过来,一边抬头一边笑着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怎么是你?” 当看到推门而入的尹歆时,白沫明显呆愣了下,但随即就浑身充满了戒备和警惕,对尹歆,她一直没有任何好感。 “今天是龙奶奶的九十大寿,只许你来就不能我来?” 尹歆一袭火红长裙,头发松松地挽起,化着完美的精致妆容,美丽性感,气质出众。 为了今天的寿宴,她精心准备了一下午,但当刚刚推开、房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白沫时,原本高傲扬起的唇角一下子僵住。 究竟谁输了谁,谁又掩盖了谁的光芒,一眼便知。 白沫看着她,目光淡淡,“你知道,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白沫很明白尹歆每次见到她恨不得扑上来将她撕碎的心情,就像之前她挽着龙昊天的胳膊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也恨不得扑上去扇她耳光骂她无耻的心情是一样的。 情敌之间,只有战火,没有和平共处! “哼,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弄得自己圣母似的,你以为你是谁,暂时勾住了男人的心又有什么用?看谁能笑到最后!” 尹歆说完转身想走,却在听到身后传来白沫的声音时停了下来,“尹小姐,你不是我任何人,咱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不需要在你面前费心思装模作样;至于你说的那句‘暂时勾住了男人的心又有什么用’,我觉得你有两个字说错了,我不是暂时勾住,而是想一辈子勾住,所以,我劝你最好打消一些例如‘主动勾、引我家男人’的心思,不是不不敢让你勾,而是我怕你会受到伤害。” “你在威胁我?!” 尹歆猛然转身,盯着白沫的眼神有些凌厉。 “不是,而是善意的提醒!”白沫说得满脸真诚,“你知道的,我家的男人除了我之外,不喜欢被任何女人以各种形式勾、搭、诱、惑,万一你一个不小心惹得他的臭脾气犯了,真的会死人的。”“你……” “所以,死心吧,世上的好男人多的是,何不要惦记一个已经名草有主的男人呢。” 白沫一副掏心掏肺无比真诚地模样,气得原本想给她添堵的尹歆一个劲地吸气呼气,如若不是顾及龙昊天会马上过来,她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了白沫那张尖牙利嘴。 “哼,别得意太早,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尹歆转身离去,而白沫也在她离开的那一刻,整个人有些虚脱地靠在沙发背靠上,手抚着小腹的部位,心跳得很快。 如果可以,她真想远离这些烦人的纷纷扰扰,过一个人的清净日子。 再次被敲响房门的时候,白沫缓缓睁开原本闭着的眼睛,当看到走进来的母女时,脸上的表情冷到了极致。 她真的很烦很烦,为什么没玩没了? “哎哟,这谁呀,几天不见,连名牌衣服都穿得起了,以前真是太小瞧你了。” 雷一菲挽着龙月的手站在门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透着冷嘲热讽,隐约间还有一丝恨意。 都怪她,现在秦末淮连面都不见,她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去;如果没有眼前这个姓白的女人,恐怕现在她早已经是秦夫人了。 “我想清静一会儿,请你们出去!” 白沫强忍着发火的的冲动,抬眼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人,声音透着不悦。 “出去?”龙月冷哼一声,“这里是酒店,你以为是你家呢?进天这宴会厅被我们龙家包了,要出去也该是你出去吧。” 白沫看着眼前的一对母女,突然觉得她们像极了两只跳梁小丑,有时候看她们表演,也是一种视觉和听觉上的冲击。 “姓白的,你怎么有脸来参加外祖母的寿宴呢,我要是你,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你是天生不要脸还是压根没脸没皮?” 白沫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裙边,心底极力控制的怒火即将爆发,心底极力控制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她淡淡扯唇,满眼嘲弄地看着面前的两人,轻轻开了口,“我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在离开雷逸辰这么久了,你们还是对我念念不忘隔三差五就来叙旧一番,当真是不是觉得我就那么好欺负?” “哎哟,你怎么能没脸到如此地步?还影响力,我和妈妈只是看不惯你那一副装模作样的一副勾人的狐媚***样。” 雷一菲的话音未落,只听见‘啪’地一声响,脸上便被扇了一巴掌,她下意识地捂着左脸,再一次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在愣了半秒之后,甩开膀子就朝白沫冲了过来。 此刻的白沫一下子就慌了,她下意识地捂着小腹部,转身想要闪到一旁,小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雷逸辰大步走了进来,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发疯的雷一菲拉了出去,然后看向站在一旁对白沫咬牙切齿的龙月低吼一声,“你们都疯了是不是?要是被小舅知道了,下场是什么不知道吗?” 门关上,阻隔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白沫靠在墙角的位置,两腿发软,如果不是扶住一旁的桌子,她就真的无法支撑。 缓慢地走到沙发旁,坐下,依旧胆颤心惊。 这边,宴会厅入口处,雷逸辰拉着愤怒的雷一菲刚进去,就看见龙昊天手里端着奶茶走了过来,他连忙将雷一菲拉到一旁,使劲地捂住了她依旧叫骂连连的嘴巴。 龙昊天经过他们身边时,视线不经意间扫过,立马吓得龙月白了一张脸。 推门而入,当看到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的女人时,龙昊天寒眸一凛,只需一眼,他便明白了一切。 大步跨过去,将奶茶杯放在一旁,一把将白沫搂进怀里,“她们真该死!” 嗓音冰冷刺骨,犹如暗夜修罗,透着嗜血的味道。 …… 宴会大厅,此刻热闹异常,寿宴马上开始,龙博仁看着一旁站着的二儿子龙昊白,问道,“你媳妇呢?怎么一晚上都没见她。” “哦,她神经性头疼又犯了,我让她在家休息。” “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龙博仁有些不悦,却视线落在一旁的孙子身上,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如果当初不是司晴未婚先孕怀上他龙家血脉,他也是不会让她进龙家大门的。 夜晚八点,寿宴正式开始,龙博仁率先走上台讲了几句,然后又是今晚的主角龙老太太象征性的讲了几句,寿宴就正式开始了。 白沫也被龙昊天带回了宴会大厅,坐在了他的身边,对面就坐着龙博仁,自她坐下来的那一刻,白沫就感觉到有一股子迫人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让她原本就不舒服的胃在闻到面前那一大盘子烤鸭散发出来的味道时,再也忍受不了,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推开椅子就朝卫生间的方向狂奔而去。 在座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龙昊天也在她起身跑开的那一刻同时起身,跟了过去。 别的餐桌一片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气氛热烈不已,而龙家这一桌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许久,坐在龙博仁身边的杨静轻轻开了口,“刚刚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站起来跑出去了?” “奶奶,是小婶婶不舒服,好想要吐了的样子哦。” 大儿子家的五岁的小家伙就坐在白沫的身边,将白沫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模仿着白沫捂着嘴巴想吐的模样,小模样真是俏皮极了。 他的话犹如一粒石子掉进平静的湖水中,激起层层涟漪,反应最强的就属龙博仁,“什么?你确定?” “是啊,我亲眼看到的。” 龙博仁的眉头紧紧皱起,没再出声,那一张原本就不郁的脸上愈发阴沉下来;而坐在他身边的杨静则是另外一番模样,保养得很好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宝宝,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见到小婶婶要吐了?” “嗯,我确定哦,奶奶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过去看看嘛。”“哎哟,我的乖乖,奶奶信,奶奶肯定相信!” 杨静说着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当真就要朝卫生间方向走去,而一旁原本沉默不语的龙博仁突然开了口,嗓音严厉不满,“坐下,不许去!” 杨静心里气极,想要开口反驳,想着今天是老太太九十大寿大喜的日子,就不再和他计较,哼哼了几声,坐回了位置上。 一桌人都没在说话,气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凝重压抑。 …… 白沫强忍着胃里翻涌即将喷薄而出的呕吐,一路飞奔至卫生间,随手推开一隔间就闯了进去,然后蹲在马桶旁,终于将胃里翻涌不止的东西一股脑都吐了出来。 当龙昊天大步闯进来时,白沫吐得正厉害,一手抠着马桶边缘,一手抓着喉咙的位置,几乎将胃液都吐出来了。 顾不了这里是女卫生间,龙昊天蹲在她的身边,大手抚上她因呕吐不断颤抖的脊背,寒眸微敛,一颗心仿若被一只小手揪扯着,那是心疼的滋味。 吐了许久,直到最后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白沫这才将身子整个靠在龙昊天的身上,连眼睛都闭上了。 感受到唇边的污秽被纸巾轻轻擦去,白沫也没动,任由他擦着,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 太难受了,那种难受的感觉,让她只想闭上眼睛睡过去。 身子被打横抱起,白沫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紧抿着薄唇脸色难看的龙昊天,以为他生气了,想要开口解释,却刚开口,就被他打断,“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休息。“奶奶的寿宴……” “你的身体重要,她老人家会明白。” “好!” 重新闭上眼睛,将脸整个埋进他的胸膛间,鼻端处是属于他特有的熟悉气息,胃里难受的灼热和翻涌神奇般平息下来。 没有回家,龙昊天直接在酒店开了个房间,然后抱着白沫直上十二层的豪华套房,将怀里的小女人轻轻放在床上,看着缓缓睁开双眼的她,龙昊天用手抚上她苍白的脸颊,低沉的嗓音中透着难掩的心疼,“很难受?” “吐了就好多了。”白沫抬手,将自己的手覆盖上他的,扯着唇瓣,说道,“能不能给我倒杯漱口水,刚吐过,很难受。” “嗯。” 龙昊天起身去了客厅,片刻后手里端着温水大步走了过来,白沫刚想起身,却被他快速制止,“别动,我来。”将水杯放在一旁,他将她抱起坐在床上,然后在后背上塞上枕头,待她完完全全靠上去之后,这才将水杯递了过去。 白沫伸手接过,漱了漱口,然后握着水杯开始沉默不语,她在等,等龙昊天主动提出来。 等了片刻,却依旧不见他有开口问她的意思,于是,白沫就不能淡定了,将水杯放在一旁,两眼瞅着他,散发着无尽地幽怨,“龙昊天,这个时候,难道你不应该问点什么吗?” “问什么?” 龙昊天睨了她一眼,脱了鞋子也上了床去,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嗓音沉沉地从头顶传来,“我问你就能老老实实地回答?” “嗯。” “这么乖?” “我一直都很乖的。” 将脑袋在他胸膛前蹭了蹭,白沫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幸福的感觉,真好。 “为什么会吐?” “胃里难受。” “病了?” “不是!” “女人,你想急死老子?” 一声咬牙切齿地低吼从龙爷喉咙里逸了出来,吓得白沫脖子一缩,立马睁开了眼睛,下意识伸手捂着小腹位置,嗔怪地瞪着某一脸不爽眉心纠结得想要喷火的男人,“龙昊天,你太大声了,会吓着宝宝的。” 正文 他亲自给她洗脚【5000+温馨甜蜜】 “女人,你想急死老子?” 一声咬牙切齿地低吼从龙爷喉咙里逸了出来,吓得白沫脖子一缩,立马睁开了眼睛,下意识伸手捂着小腹位置,嗔怪地瞪着某一脸不爽眉心纠结得想要喷火的男人,“龙昊天,你太大声了,会吓着宝宝的。” 话音未落,白沫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下一秒双唇被堵住,白沫愣怔了半秒,有些莫名地看着正堵着她的唇使劲啜着的男人,头脑有片刻的短路。 幻想了无数次当她说出自己怀上宝宝时候龙昊天的表情以及举动,各种形式都有,唯独没有现在这一种。 一个字都没说,直接抱着她猛亲起来枸。 闭上眼睛,任由他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吸吮着自己的唇瓣,白沫一手捂着小腹一手勾上他的脖子,明显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犹如此刻的吻一般,起伏激荡。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唇瓣被松开,下一秒她的身子便被男人健壮有力的胳膊收拢在怀里。 唇上的热度依旧在,耳朵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有力的心跳罕见地失去了一向的平稳,‘怦怦怦’地跳动着,剧烈而急速,鼓动着白沫的耳膜珑。 唇角不自觉扬起,白沫在心底暗笑不止,他这是激动的表现? 嘻嘻,闷***的首长大人连激动起来都与常人不同。 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如果不是当面吐了,你是不是打算要瞒我很久?” 白沫用额头在他胸膛间蹭了几下,“没想要瞒,只是最近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你那么忙。” 白沫的话让龙昊天黑眸微闪,他想起那天傍晚,他进屋时她已经做好了饭菜,并罕见地主动投怀送抱…… 冷硬的脸上划过一抹歉意,低头,一个吻重重地落在她柔软的发间,想说点什么,最终没有开口。 前天,从犯罪现场返回的路上,突然接到顾初寒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恭喜,他有些莫名,不待他主动询问,就 听见顾初寒继续说‘夏夏说沫沫怀孕了,龙一,动作挺快呀,恭喜当爹啊,该是时候准备婚礼了吧?要不到时候我家沫沫都穿不上美丽的婚纱了……’ 那一刻,他分不清到底是震惊多一些还是惊喜多一些,只知道,他只想车子开得更快一些,那时那刻,心里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冲动…… 他好想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她! 回了家,直奔二楼,当推开门视线落在床上已经熟睡但眼皮略有红肿的人儿时,一颗心犹如被钝刀割扯,前所未有的疼,疼得他眉心成川,疼得第一次痛恨自己一听到有情况发生不管不顾地转身离开。 无法想象,那一晚,她是如何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分享有了宝宝的喜悦,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转身离去,连句再见都没有! 一整夜,躺在床上,他轻轻地抱着她,将大手一次又一次地抚上她平坦还不见任何异样的小腹,一次又一次的抚上,一次又一次离开,如此反复整整一夜。 天际泛白,他再也躺不住,立马起身去了书房打开电脑,浏览了关于怀孕期间的所有注意事项,虽一目十行,但都一一记在心里。 准备好了早餐,在她醒来之前,看着她熟睡娇憨可爱的模样,最终还是忍不住亲了她,看着她初醒时的懵懂和小迷糊劲,一颗心被填满,恨不得将她牢牢地系在身边,不离左右。 吃了早餐,带她出门,看着她习惯性打开副驾驶座,他却将后车门打开,让她坐了进去,她的不情不愿他尽收眼底,但没有解释。 车内位置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位于驾驶座后面的那个位置,从这一刻起,他不允许她有任何意外。 将她送到单位,这一次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按照她的要求将车停在离得较远的马路边,而是直接开到了门口。 车停了许久,后面依旧没动静,回头正对上她犹豫不决有些胆怯的视线。 视线扫过站在银行门口指指点点那些女人,眉头紧皱,推开车门下车,直接打开了后车门。 她的犹豫她的胆怯让他很不满,当他不爽地质问出声,她给他的答案让他心底压抑的怒火一下子就爆发了。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越是生气,他的话语越少性子会越冷,只说了‘下车’两字,他便什么都不想再说,直接开车离去。 当车开出一段路他就后悔了,想要掉头回去,却接到妈妈的电、话,那天是奶奶九十大寿,家里宴请了很多宾客,家里已经忙得一团糟。 想了片刻,便给大鹏打了个电、话,吩咐他中午做一些对孕妇有营养的饭菜让红鹰送去,这才放心回了家去。 …… “怪我,嗯?” 白沫并没有回答龙昊天的话,而是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幽暗深邃的黑眸,轻轻地,一字一字地问道,“龙昊天,你高兴吗?” 其实,白沫想问的原话是:龙昊天,突然当爹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最后,话到了嘴边,就变了样儿。 做好准备? 别说是他,连她自己都没有准备好,这个娃来得太过突然,还是在这个风尖浪口,四面埋伏着豺狼虎豹,她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们伤得体无完肤。 “嗯!” 一个类似于从鼻子里哼出来的答案,显然令白沫不满意,她立即嘟着小嘴,不满地抗议,“嗯是个什么意思?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 “嗯,高兴!” “……” 白沫挫败地倒在他怀里,用手指使劲地戳着他那堵被钢铁还硬的胸膛,发泄私愤咬牙切齿,“你你你……我不满意!” “说你的要求!” 将下巴搁在她头顶轻轻地摩挲着,嗓音低沉磁性,透着丝丝笑意;白沫心地一片荡漾,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腰部,大耍无赖,“为了表示你真心喜欢咱们的宝宝,你就唱支歌给他听。” “女人,不要得寸进尺!”龙昊天大手一把覆上她胸前柔软,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刺激得白沫闷哼一声,“疼。” “疼?”龙昊天一双黑眸划过一丝不解,“以前我揉你的时候,你哼得挺欢享受得要死。”“那是以前。”白沫又羞又恼,“怀孕后体质变了,这里变得胀痛又敏感,你不许再碰了。” “靠!” 龙爷一脸不爽地将怀里原本搂得很紧的女人一把松开,倒在床上,俊美冷酷的脸上划过一丝懊恼抑郁,“肉不让老子吃也就算了,连口汤也不给喝?!” “谁不让你吃肉了?” 白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接过话就说。 龙昊天像瞅白痴似的丢给她一记‘你是白痴么’的鄙视冷眼,“你肚子里装个娃,我怎么吃?” 白沫一听,恍然大悟,瞅着某男人黑得跟平底锅似的大黑脸,继而捂着小嘴乐得花枝乱颤,“你还懂这个?” “爷什么都懂!” 那一张俊美如神祗的脸上,透出来的得瑟劲儿让白沫心花怒放。 跟他一起这么久了,白沫从来没见过龙昊天像今天这样愉悦轻松过,一直以来他都是板着一张冷脸,犹如一座千年不化大冰山,浑身上下透出来的冷傲疏离让人不敢靠近。 心底一暖,白沫朝他靠过去,然后主动窝进他怀里,什么没说,只想感受此刻的幸福宁静。 突然琝鉬一阵不雅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白沫一阵尴尬,捂着肚子就坐了起来,白瓷的脸上飘起两朵红云。 用眼角瞅着一旁的男人,却发现他正在拿着手机拨号,下一秒,嗓音响起,“送吃的到泰山大酒店十二层豪华套房,加一个鲫鱼汤。”说完,便收了电、话。 “不要喝鲫鱼汤,腥。” 白沫一想到鱼的腥味,胃里又开始翻涌起来,立马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生生地将那股异样压了下去。 “大鹏做的,不会腥。” 龙昊天从床上翻身而起,去了浴室,片刻后,端来一盆热水,他的肩膀上还搭着一条毛巾。 一身黑色礼服笔挺又帅气,可肩膀上却搭着一条白毛巾,十分违和的画面感让白沫笑了出来,“你这是要干嘛?” 龙昊天将水盆放在一旁的沙发旁,然后走到床边,将笑得很欢的小女人打横抱起走到沙发前放下,然后蹲在她面前,伸手握过她白皙娇嫩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脚来放进温度刚好的水里,“泡泡脚能缓解孕早期的身体不适。” 白沫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龙昊天,你怎么会懂这么多?你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当过一次爹吧……哎哟我的脚疼嘶……” 白沫揉着被毫不怜惜拍了一巴掌的小嫩脚,疼得呲牙咧嘴满目幽怨,“你虐待我!” “女人,你胆儿越来越肥了!” 龙昊天寒眸一凛,一脸不爽。 当过一次爹? 没遇到她之前,他连女人是什么味都不知道,就算兄弟一大把,当没卵子结合那也造不出娃来啊。 白沫被吼得不爽,“那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这事放谁身上不得有些疑惑,头次当爹,还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竟然清楚知道这么多的孕期知识,让她如何不怀疑? 突然一个可能性闯进她的脑海,立马捂着小嘴笑得一脸鸡贼,“你刚刚不会是偷偷问了度娘的吧? “你说呢。” 她说对了一半,不是刚刚问的,而是前几天都问好了。 当然,一向超级大男子主义死爱面子的龙爷是不会告诉白沫这些的。 “嘻嘻,”白沫重新将脚放在水盆里,然后朝蹲在面前的男人伸出了胳膊,“来来来,表现不错,让我亲一口。” 龙昊天睨了她一眼,一张俊脸透着十分不爽不情愿地劲儿,鼻子冷哼几下,最终还是将脸凑了过去,任由白沫将口水从脸的左边蹭到右边。 记得在大学时追过一部韩剧,里面有一个镜头是这样的:男主角半蹲在地毯上,替女主角仔细而温柔地洗着脚,浓浓的爱意都通过洗脚展现的淋漓尽致,当时,顾初夏和她一边被感动得落泪,一边唏嘘不止,以后若碰到一个能屈身甘愿为你洗脚的男人就嫁了吧。 现在呢。 视线落在眼前半蹲着身子比韩剧里男主角更帅气硬朗的男人,他身上依旧穿着剪裁得体的寿宴礼服,将他整个人衬托得愈发帅气逼人,微微低头,一双黑眸专注地注视着他手心里的脚丫,专注地替她轻轻地揉着脚,揉完这只换另外一只,常年握枪留下的粗糙指腹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脚心,酥痒不已,下意识想要缩回,被他紧紧握住,“别动!” “龙昊天……” “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公!” 男人抬头,冲她轻扯薄唇,寒眸间一片柔情似水。 白沫心底一悸,柔柔唤出声来,“老公……” “乖,再叫一次。” 他的声音仿佛被施了魔法般,白沫一连叠地叫了好多声,“老公老公老公……” “嗯,乖!” 揉着脚丫子的力道更柔了。 这一刻,白沫的心都要快被龙昊天的一双手给揉化了,正想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来个法式深吻,房门突然被敲响,红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送饭来了。” 将手里的玲珑小巧的脚丫放回水里,龙昊天从地上站起来,“别动。”说完大步朝外走去。 门开又关上,很快,他拎着两只保温桶大步走了进来。 白沫一看吓了一跳,“大鹏这是要把我当猪养么?” “你比猪肉值钱?” 将手里的保温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龙昊天转身蹲在她面前,拿起毛巾一边擦着脚丫子一边不屑出声。 “我我……龙昊天,你欺负人!” 白沫将擦干的脚丫子盘上沙发,白瓷般的小脸满是被打击后的受伤表情。 从卫生间出来的龙昊天径直坐在她身边,不理会小女人的控诉,径直打开保温桶,将所有的饭菜都拿了出来,然后递给她一双筷子,“吃吧。” “哼!” 一把伸手拿过,愤愤地夹起一豆腐丸子塞进嘴里,顿时满口馨香,美食的诱惑让她一时间都忘了刚刚还在生气那档子事,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赞美:“大鹏就是有本事,能将普通的豆腐做得如此美味可口,简直太佩服他了。” “他以后就负责你的一日三餐!”“他不出任务了?” “将你喂成小猪就是他的任务!” “……” 白沫嘴角一抽,心底忍不住腹诽:你才是猪大肥猪大臭猪! 吃过饭洗过澡,白沫窝在龙昊天怀里,将他的大手拉过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柔声问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 “必须要选一个。” “女孩!” “为什么?” 白沫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不解反问。 她和妹妹都是女孩,爸爸没有过世之前,有一次下乡来看她,将她抱在怀里问道:“沫沫喜不喜欢小弟弟?” “爸爸喜欢吗?” “爸爸喜欢!” “那沫沫也喜欢!” …… 白沫想,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想要个儿子来传承香火? 龙昊天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我的小情人!” 正文 不想吃棒棒糖,那就吃香蕉【5000+】 龙昊天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我的小情人!” 一贯低沉的嗓音,磁性中透着的丝丝愉悦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揉进白沫的心脏内,一股暖暖的热流从心脏处缓缓流向身体每一个角落。 白瓷般的脸上漾出大大的笑来,犹如日光下的向日葵,灿烂炫目,“女儿我喜欢,儿子我也喜欢,真希望是龙凤胎。” 白沫的话让龙昊天将视线移到她平坦的小腹部,凝视了半响,点头,“有可能!” “哈哈。”白沫被龙昊天认真的表情逗乐了,“说着玩的呢,龙凤胎的机率还很低的。旒” “明天去医院!” 龙昊天说着,幽深的视线扫过一旁的壁挂钟,快速一把掀开被子,将两人盖了个严实,将白沫小心地搂进怀里,“以后,十点之前必须睡觉。” 白沫在他怀里无声地翻了个白眼,心里却甜得发腻,将身子更紧地贴向他,在他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偶。 …… 夜深人静,万物都睡去,而此刻的龙宅却依旧灯火通明。 客厅内,老太太精神抖擞满脸愤怒地坐在首位,锐利的视线直直地扫向坐在她对面的龙博仁,气得一跺拐杖,“混账东西,白白都有了天天的骨肉,你还想着搞破坏阻挠,是不是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 “妈,您老糊涂了是不是,就算怀孕了,那也未必是我龙家的骨肉,她可是嫁过人的,万一是逸辰留下的种呢。” 龙博仁同样一脸的不满,眼神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大家都听听。”老太太气得握着手杖的手都在哆嗦,“这是一个军区首长能说出来的话吗?我精心培养了你几十年,原本还以为有多优秀,谁知竟是个是非不分好坏不分自私自利的渣渣。” “随便你怎么说!”龙博仁气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老太太吹胡子瞪眼,“反正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那女人进我龙家大门!” “我看你是找打!” 龙老太太‘腾’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那动作那姿势,绝对不是一个九十岁老人该有的矫健快速,举起手杖就要冲过去打龙博仁,吓得一旁的杨静大叫一声,“妈呀,不能打啊,他可是您亲儿子啊。” 这边,消失了一整天犯了神经性头疼突然之间没治便愈合的司晴和龙昊白以及老大夫妇都冲了过去,拦在了老太太和龙博仁之间,以免老太太的手杖真的敲上自己亲爹的脑门。 “我没他这个亲儿子!” 老太太被众人抬回沙发上坐着,喘着气地瞪着站在不远处拧眉暗自恼怒却又不敢出声的龙博仁,“我今天也把话撂在这儿,小白那孩子我是认定了她这个孙媳妇了,谁要是敢拦,就给我滚出龙家,我还没死呢,一个个都想称王称霸?” “我看你是当真老糊涂了!”龙博仁冷哼,“她几句好话哄得你不分东西南北了,连亲儿子都可以不要!” “要你有什么用?”老太太一个凶巴巴的眼神丢过去,“她做得一手好菜给我吃,你能吗?她能带给天天幸福,你可以吗?她现在怀孕了,家里又能添一曾孙,你行么?” “哼,就知道她会一些小把戏哄你,做菜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要是想吃,我立马给你请最好的大厨来,天天不重样地做给你吃!” 龙博仁不屑冷哼,在心底更是对白沫嫌弃到了极点。 简直就是一祸害,害得他和自己亲儿子之间关系冷僵也就算了,现在还闹得家里鸡犬不宁。 真是烦透了! “我就喜欢吃她做的!” “我看你是被她灌了迷魂药了!” “就算是灌了,我也心甘情愿!” “反正我不同意!” “谁让你同意了?有我在,一样会风风光光把我的小孙媳妇娶进家门,你爱哪儿凉快就哪儿凉快去,赶紧给老娘滚蛋!” “你想得可真美!”龙博仁冷笑一声,“你的小孙子可是军婚,我还没退休呢,军区最高指挥官还是我,我如果不给他审批,他能结了吗?” “你……” 龙老太太一口口水呛在了嗓子眼,直接憋过气去,倒在沙发上。 “妈呀……”杨静吓傻了,一旁的大儿媳妇是医生,赶紧对老太太进行了急救,于是在急救了半秒之后,老太太打了个嗝,醒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抄起拐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因担心她身体的近距离看着她的龙博仁,只听见‘砰砰砰’几声手杖拍在某部位的响声后,龙博仁捂着被揍的臀部位置逃得远远的,一边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边依旧坚持已见,“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我还是那句话,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狗崽子!” “那也是您生的!” “……” …… 龙宅终于安静下来,二楼某间卧室内,司晴趴在龙昊白裸露的胸膛上,保养得很好的身子有过刚欢爱过后的密汗,她用染着颜色的指甲轻轻地一圈又一圈地在自己男人胸前打着圈圈,龙昊白非常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龙昊白作为昊白国际集团的总裁,四十多岁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最彰显成熟稳重魅力的时刻,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在少数,他也更不是一个身体只钟情于老婆的主儿,可是,十几年来,却对司晴的宠爱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每一次欢爱过后,对她是愈发迷恋。 大手抚上她依旧纤细滑腻的腰身,一路滑着向上落在那两抹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下垂或者缩水的丰满上,堪比年轻女人的弹性让刚刚才泄过火的他再一次冲动起来。 司晴第一时间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媚眼一勾,直接翻身覆上他依旧精壮的躯体,媚笑出声,“老公,还行么?” “差一把火!” “我帮你。” 司晴说着就趴在他双、腿之间,先是用手抚弄着他的分身,看着龙昊白特享受的表情,媚笑一声,低头用嘴含住了它。 “噢你这个妖精……” 龙昊天第一次认识司晴是在一家酒吧,来酒吧的男女都是带着目的,说白了就是展现自己的魅力然后勾搭上彼此上床做、爱。 很快,两人便勾搭上了,直接上楼上开了房,龙昊白从来没想过会和一个酒吧里认识的女人结婚生子,但当他在床上享受过司晴的热情之后,便像一个吸上毒、品的瘾君子,戒不掉忘不了;一次又一次,他带她出入各种酒吧,一待就是一整天,各种各样的新姿势,各种花样,玩得他新鲜感备足愈发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直到一次意外,司晴怀孕,他快速和第一任老婆离了婚,娶了她。 说爱她吗? 对于一个情场浪子来说,爱就是个笑话,他一直在想,能让他至死不渝的那个女人还没投胎转世。 要说不爱也是错的,他爱她在床上的放。浪、热情及大胆豪放。 有句话怎么说来,男人都喜欢自己的老婆在床下是淑女,在床上是浪女,越浪越好。 而司晴无疑是所有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妻子人选。 床下端庄大方典雅高贵,床上放浪形骸不知廉耻。 感受那物什在自己嘴里变得越来越大,司晴这才吐了出来,然后媚笑着跨坐了上去,直弄得龙琝鉬昊白粗喘不止呻、吟不迭,除了一个劲地叫‘妖精’,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快感。 司晴也享受其中,看着龙昊白在她身下无比享受的模样,内心暗喜不止。 没有女人生来就会伺候男人,白杨出车祸离世她带着赔偿金和房屋拆迁款去了邻市,手里有了一百万,她心大了,她想要过不一样的豪门贵妇人的生活。 她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一方面她提高自己的品味,出入各种高档场合,并同时学习烹饪、插花和茶艺;另一方面,她找出无数的岛国爱情动作的片子,观摩学习***们伺候男人的招数,并在各种技巧学到手之后去了一趟韩国,本来是抱着整容的目的去的,但最后却只是丰了胸做了私密处的紧致手术。 她想过,换一个人的面容重新生活,但却在手术的前一秒后悔了,最重要的是原因,是害怕手术失败毁了现在的容貌。 十几年前那个时候,韩国整容术还没有现在这般风靡全世界,存在无数的风险性;另一方面,她对自己的长相一直很自信,特别是眼角处的那一颗美人痣,在眨眼之间勾出无数的魅惑,能将男人的心勾得酥麻难耐,于是她便大胆地留下了原来的模样,挺着骄傲的36D回了国来。 回国不久,她就遇上了龙昊白,只需要一眼,司晴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她想要的,于是,主动上前勾、引,水到渠成上了床。 那一夜,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招数勾得龙昊白欲罢不能,就像一个久旱逢甘霖的树苗,疯狂地与她做、爱,最后意犹未尽不惜吃了药继续再来。 最后临分手的那一刻,她看出了龙昊白的意犹未尽,便主动留了号码,原本以为他会隔断时间才会找她,谁知,当天夜晚他就给她打来电、话。 一切都按照她计划进行着,终于她‘意外’怀孕,那时已经被她勾得神魂颠倒的男人如何舍得将她抛弃,于是,在她泪眼婆娑我见犹怜之下,快速地和第一任离了婚,并快速地将她娶进家门。 想到这里,司晴的动作愈发热烈起来,用手捂着自己的丰满,在放、浪的呻、吟中让彼此达到了顶峰。 情、欲的热度慢慢减退,龙昊白靠在床头点燃一支香烟,闭着眼睛,脸上是满足的享受。 “老公,明天我还不想回去。” 司晴表情没有任何异样的开了口。 “住得不舍得走了?”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此刻的龙昊白满足得成了神仙,眼睛没睁,随意搭着话。 “哪有?”司晴用手轻抚着他的胸膛,“最近奶奶和爸爸闹得厉害,咱妈一个人在中间调合也挺累,我想留下来帮帮她,随便也劝劝咱奶奶。” 龙昊白一方面觉得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另一方面他那边最近又收了一个小姑娘,大学生,长得水灵水灵的,特别在床上,那羞涩的小模样真是让他爱极了。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特犯贱。 一方面,他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个端庄大方的荡妇;另一方面,又想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并且在‘彩旗’面前能展示自己男人最威猛又最温柔的一面。 “随你,什么时候想回去打个电、话,我派车来接你。” 龙昊白说着将烟蒂掐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然后躺了下去。 “好。” …… G市最好的私人妇幼医院,一走进去,用粉色涂抹的墙壁透着浓浓的暖意和温馨,绿植盆景,兰花飘香,白沫心想,如果到时候能在这里生产,会不会很幸福? 身边的男人虽然褪去了一身的军装,但因为身型高大挺拔长相俊美,浑身上下又透着高贵冷傲的气质,顿时在这一片粉色的海洋里成了异常瞩目的焦点,虽然不至于被围观,但走到哪儿就有一大片的目光相随。 白沫偷偷瞄了身边的龙昊天一眼,只见他表情冰冷眼神透着生人莫近的淡漠疏离,那抹薄唇紧抿成一线,透露出此刻他内心被人看了一路的不爽劲。 白沫在心底偷偷地乐,暗自腹诽:谁让你没事长这么帅呢,一般帅也行,谁让你还帅得这么人神共愤? 就在她暗自将唇角扯得很大之际,一记冷眼扫了过来,那只紧握着她手的大手使劲一用力,龙昊天不爽的嗓音随即传来,“在傻乐什么?” “不告诉你!” “女人,你越来越不乖了!” “嗯哼!” “再不听话,回家照样干你!” “……肚子里有娃!” “你没嘴?” 那一本正经严肃透着无比认真的劲儿…… 白沫差点没一口红灿灿的鲜血喷出来,气得五脏六腑心肝儿乱颤,抬起脚,一脚就踩上某个不要脸男人的大脚丫子,咬牙切齿地阴笑,“想给我吃棒棒糖?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喜欢甜食。” “没关系,喜欢吃香蕉也一样。” 龙昊天勾唇邪笑,低头睨了一眼她那只踩在自己脚上的小脚丫子,一个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入早已预订好的妇产科医生的办公室。 “龙先生,您来了。” 早已等候在内的李医生看到他们进来,立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直接无视被抱着进来的暧昧窘状。 “嗯。”龙昊天将白沫放在一旁沙发上,然后对李医生说道,“给她做个全方面的早孕检查。” “好的,夫人请跟我来。” “好。” 面红耳赤的白沫跟在李医生后面进了里间,龙昊天抬脚想跟进去,被白沫毫不留情地拒绝,“你在外面等着。” “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害羞,嗯?” “龙昊天!” 白沫的脸彻底红成了西红柿,又羞又恼。 “呵,”龙昊天心情愉悦地笑出声来,那一刻,一双寒眸中星光灼灼,璀璨夺目,白沫一时间竟有些痴迷,直到…… “夫人,请进来。” “哦好。”白沫转身就走,却还不放心地丢下一句,“在外面等。” 走进里面,白沫便按照医生的要求躺在了一张床上,掀开衣服露出小腹的位置,然后,只感觉到一阵冰凉,有黏黏的液体被抹在上面,随即,一个类似于探头的探照仪在子宫的位置缓缓地移动着…… 正文 龙昊天,你明明在意的要死......【5000+】 “夫人,请进来。” “哦好。”白沫转身就走,却还不放心地丢下一句,“在外面等。” 走进里面,白沫便按照医生的要求躺在了一张床上,掀开衣服露出小腹的位置,然后,只感觉到一阵冰凉,私有黏黏的液体抹在上面,随即,一个类似于探头的探照仪在子宫的位置缓缓地移动着…… 心,在这一刻突然紧张起来,她很想抬头看一眼放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但又不敢乱动,只能忍着心底的好奇,等待医生的开口。 一分多钟,医生便收起探照仪,打出一张单子,然后用湿巾擦干白沫腹部抹上的润滑液体,将她从床上扶起来,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栎。 “怎么样?” 等在外面的龙昊天在医生出来的那一瞬间立马开了口。 那模样,是从来没有过的迫不及待讣。 李医生将手里的单子递给龙昊天,微笑着说道,“胚胎发育正常,已经可见胎心,根据数据分析,胎儿已经有两个多月大。” 虽然来医院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官方的答案,但听到医生说出‘胎儿已经有两个月大’时,白沫依旧是激动不已,她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挽上龙昊天的胳膊,仰头,高兴地说道,“你听见了吗?医生说宝宝已经有两个月大了呢。” “嗯。” 虽然只是轻扯唇角,但那一双犀利寒眸比平时要柔和许多。 李医生看着眼前一对璧人,坐回办公桌前,拿起一张表格来,对白沫说道,“夫人,还需要您填一下这个表格,将您详细的信息填一下,我们好建档,以方便以后的每个月孕期检查。” “好。” 白沫伸手接过,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根据表格里要求填的项认认真真填写起来,片刻后递了过去,李医生伸手接过看了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这样就好,那么以后每个月十号就是夫人您固定的检查日期,不要忘了哦;还有,前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这个……龙先生您配合一下……” ‘噗嗤’白沫没忍住笑出声来,立马引来一记十分不爽冷得掉渣的眼神。 李医生继续忍受着某一处扑来的冷死人的凉气,交代着孕期注意事项,“作为胎儿的母体,夫人必须每天保持愉悦的心情、充足的休息时间以及全方面的营养。” “好,谢谢李医生。” “不客气,如果有什么不适就立即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名片。” “嗯,好呀龙昊天你……” 白沫接过名片,刚想迈脚,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惊呼声中,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起,不顾一旁李医生捂嘴偷笑,抱着她径直出了办公室。 一出办公室立马引来走廊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白沫羞得满脸通红,无奈之下,只得将脸埋进他胸膛间,任由他抱着她招摇而过;直到被放上车后座,她才敢从他胸膛前抬起头来,小脸绯红,目光娇嗔,“我哪有那么娇贵。”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径直上了驾驶座,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沉沉开了口,“明天把工作辞了!” “不要!” 白沫想都没想便拒绝,毫无意外地立马引来龙昊天霸道几乎无理的反驳,“你没得选择,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白沫急了,“龙昊天,你总是这个样子......霸道强势得近乎无理,你就不知道站在我的角度去为我考虑一下吗?” “我为你考虑得还不够多?” 一声不悦地低吼从前面传来,惹得白沫秀眉微蹙,心里有气却不敢再火上浇油,而是耐着性子尽量放柔声音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将我保护得很好,你疼我爱我宠着我,可是,我不想做金丝笼里面的那只失去自由自我的金丝雀,我要求的并不多,只想在拥有属于我幸福的同时,干好我现在的这份工作。” “一份破工作值得你这么不舍?” 龙昊天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双寒眸之间的坚决稍微缓和了些。 他其实想告诉她,即使她什么也不干地待在他身边,也不是他豢养的金丝雀,而是他龙昊天唯一爱的女人,这辈子只想娶的妻子。 他不是一个善于言情的男人,这些肉麻的话从来都不属于他。 “我对这份破工作的感情和你对你手底下的兵感情是一样的。”白沫说着低头抚着小腹部,神情柔和,“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咱们的宝宝的,绝不会让她出现任何意外。” “随你!” 两个不情不愿的字表明了龙昊天的妥协。 骄傲强势如他,在旁人面前妥协的机会根本不会存在;然而面对白沫时,他完全没有底线,一门心思地想要将她宠到天上去。 哪怕,白沫现在无理取闹想要天边的月亮,他也会费尽心思去摘来给她。 龙昊天的妥协让白沫的一颗心瞬间变得愉悦起来,视线流转,笑意盈盈,“去菜市场好不好?好久没吃到你做的饭了,很想呢。” 龙昊天没有说话,而是将车子左拐,直接朝位于不远处的菜市场而去。 …… 而同一时间,位于城南的一家安静的茶馆包间内,一男一女面对而坐,年轻女人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随即秀眉微皱,“太子哥哥整天喜欢喝茶,真不知道这又苦又涩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坐在对面的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神情拘谨地看着年轻女人,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女人放下青花小瓷碗,睨了面前的男人一眼,表情透着上流社会富家千金该有的骄傲和不屑,“说吧,查得怎么样了?” “那个那个……” 男人的支支吾吾让女人脸色一沉,嗓音也变得尖锐起来,“没查到?” “小姐别生气,您先听我说……”男人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赶紧出口解释,“我原本以为调查一个女人很容易,谁知道,除了她叫什么在哪儿上班之外,其余的一切都查不出来,我猜想,是有人在我调查之前就隐藏起了她所有的信息资料。” “这么说,有人暗中帮她?”皇少晴的美眸一下子眯了起来,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一片阴沉。 “是,而且对方势力非常强大,不然是不会将她保护得那么好。” “会是谁呢?” 皇少晴眉头蹙起,陷入了沉思;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脸上沉默了片刻,终于犹豫开了口,“皇小姐,你承诺的那个费用……” “少不了你的!” 皇少晴不满地扫了他一眼,拿过一旁的名贵手袋,打开,掏出一沓钱来直接拍到男人面前,一双美眸透着阴狠,“给我在G市消失!” “是是是。” 男人拿起钱战战兢兢赶紧走出了包间。 皇少晴不屑中透着鄙夷,看着男人像条叼着骨头就跑的野狗,点着口红的唇角微微扬起,眼睛里透着无限的愉悦和兴奋,“有人帮你?呵,那又如何,你说,如果咱们做了好朋友,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告诉我呢?” …… 白沫许久没见过秦末淮,似乎自从龙昊天将她从他那里抱走之后,就再也没琝鉬出现过,除了头脑间偶尔会闪过他的名字,白沫觉得,她都快把他给忘了。 龙昊天将车子停在菜市场不远处的路边,白沫下车,刚想随着龙昊天走进去,身后便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小白。” 熟悉的声音让白沫一下子转过身去,当看到从那辆依旧炫目拉风的蓝色跑车里走下来的秦末淮时,久未相见的喜悦让她都忘了自己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转身迎了上去,笑着打招呼,“秦四爷,好久都没见你,又去哪儿逍遥快活了?” “你这张小嘴说出来的话依旧不招人待见,不过……”邪肆的眸子流转,“爷喜欢!” 预料之中,眼角的余光看到某个男人的一张冷脸顿时黑沉下来,秦末淮笑得愈发得瑟炫目。 脖子处猛然扑面一阵阴森之气,白沫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站在身后的男人,赶紧转身走到龙昊天身边,毫无意外地对上他十分不爽的犀利寒眸,赶紧讨好地笑了笑,然后主动将小手塞进他的大手间,看到他一张臭脸总算是缓和些,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抬头再次看向秦末淮,无暇顾及那边也阴得跟要下暴雨似的一张脸,咧嘴笑着道,“我们要去菜市场逛逛,你……” “一起!” 一……一起? 白沫看着自顾自地越过他们走向菜市场的秦末淮,然后抬眼瞅着脸色再次黑得跟块锅底似的龙爷,瞬间凌乱惊梀鸟。 秦末淮啊秦末淮,你这个要灭我啊啊啊。 白沫拽了拽龙昊天的大手,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咱们回家算了,我不……” “走!” 龙爷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牵着白沫的手也朝着菜市场的方向而去。 于是不是龙昊天紧拽着她的手,白沫真想落荒而逃。 这架势,怎么看都像是要爆发世界大战的趋势啊啊啊。 于是,秦末淮在前,龙昊天紧握着白沫的手走在后面,如此诡异的三人组立马引起菜市场所有大爷大妈叔叔阿姨小朋友的高度关注。 “哎呀,快看快看,那个小伙子长得可真好看,白白净净个子又高,哎哟喂,还是双桃花眼呢。” “后面那个才好看呢,又帅又MAN哦,是我的菜。”一位大妈估计是韩剧看多了,当场对着龙爷犯起了花痴。 “后面那个的确不错,高高大大浓眉大眼一身正气,我也喜欢。”一位阿姨突然捶胸顿足,“可惜啊可惜,我要是晚出生二十年,一定能把他追到手。” “得了吧你。”她身边的老伴十分不爽地瞪了她一眼,“再晚出生三十年,你也入不了人家的眼,没看到人家牵着的姑娘长得多俊俏好看?” “你什么意思?”阿姨一手叉腰一手拧着老伴的耳朵,“二十年前谁整天在我耳朵边上念一些酸掉牙的情书,说什么 我樱桃小嘴柳叶眉小蛮腰赛过貂蝉胜过杨贵妃比过大乔小乔的?” “哎哟哎哟,松手松手……” …… 一路走过去,耳边充斥着的不同赞叹声让白沫小脸红得直滴血,她悄悄抬眼看着身边的男人,只见人家首长同志似乎早已习惯这样被人高度注视无限赞美的场景,一张俊美如神祗的脸上平静无波,除了冷还是冷…… 不禁在心底忍不住腹诽:大妈阿姨们什么眼光,就这冷死人的模样还能招人喜欢? 秦末淮走在前头,看到顺眼的菜和水果抓起就买;白沫跟着龙昊天走在后面,想着中午想吃的菜,便挑选了几样买了,又买了点新鲜大虾,这才转身走出菜市场。 这一次,秦末淮跟在后面,看着被牵着手走在前面的那抹倩影,一抹异样划过,在离车子还有几米远的地方突然开了 口,“小白,爷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今天中午能……” “你觉得呢?” 走在前面的龙昊天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回头,一双深邃寒眸射出来的寒气能把人给冻僵,俊脸上带着浓浓的不悦。 秦末淮瞬间敛去眼中的异样情绪,笑得邪肆,对上龙昊天冰冷的眸子,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膀,“我没问你,我问的是我家小白。” “你最好去掉‘我家’,”龙昊天寒眸半眯,“她现在属于我!” 秦末淮愈发笑得邪肆,“那可不一定!” “你可以试试!” 一句不轻不重的话,透露着浓浓的警告和威胁;一旁的白沫眼看着两人就要爆发世界大战,立马跳了出来,“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好不好。” “我给小白一个面子。”秦末淮似乎是成心想要和龙昊天扛上,一句话再次挑起龙爷的怒火,感觉到握着自己手的大手遽然收紧,白沫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连忙对秦末淮说道,“秦四爷,我今天……” “想吃饭?” 原本被挑起怒火一张脸森冷得仿若来自极寒之地的龙昊天突然挑眉,唇角微扯,缓缓开了口。 嗓音依旧很沉,磁性又冰冷,却透着让人猜不透的深意。“确切地说,想吃我家小白亲手做的饭。” 秦末淮对上龙昊天迫人的寒眸,无所畏惧。 “可以!” 龙昊天的点头答应让一旁的白沫差点没惊得一口咬掉舌头,她瞅瞅这个看看那个,突然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不是,那个秦……” “上车!” 白沫还想挽救点什么,龙昊天一把将她塞进车里,然后径直上了驾驶座,将车子快速驶离原地。 秦末淮站在跑车旁,看着疾驶而去的牧马人,唇角大大扬起,将手里的水果蔬菜扔进车后座,也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子追上牧马人,并驾齐驱朝着目的地疾驶而去。 白沫知道龙昊天生气了,浑身萦绕不去的冰冷气息让她的一颗心随着离别墅越来越近提得越高,终于,忍受不住地开了口,“龙昊天,你明明在意的要死,为什么还要让他去家里?” “想知道?” 一句不轻不重地反问,透着冷意。 “嗯。” “不死心?”龙昊天冷哼出声,“那我就一次性让他彻底断了对你的心思!” 正文 龙昊天,你这只闷骚的禽、兽【10000+】 白沫知道龙昊天生气了,浑身萦绕不去的冰冷气息让她的一颗心随着离别墅越来越近提得越高,终于,忍受不住地开了口,“龙昊天,你明明在意的要死,为什么还要让他去家里?” “想知道?” 一句不轻不重地反问,透着冷意。 “嗯。” “不死心?”龙昊天冷哼出声,“那我就一次性让他彻底断了对你的心思!栎” 白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颗提着的心愈发忐忑不安。 半个小时候,车子停在了别墅内院,白沫率先推开门下车,转身看着同一时间推门走下车的秦末淮,刚想开口,身子便被一只健壮的胳膊紧紧搂住,然后,不管不顾地带着她朝屋内走去。 白沫抬头,瞅着龙昊天那张依旧冷峻的脸,心底狂汗不止附。 要不要这么小气? 好歹秦末淮也是客人,基本的礼数该有吧? 院子,秦末淮站在跑车旁边,视线落在龙昊天紧紧搂抱着白沫的那只胳膊上,一双邪肆的眸子微微收缩;站立了片刻,便抬脚朝屋内走去。 明明知道来这里纯属就是给自己添堵找刺激找虐,可他还是来了。 只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看得到她。 走进去,秦末淮便环顾四周,面对略显清冷的装修风格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小白,这破屋子你也住得下?一屋子的冷色调,大冬天的也不怕冻死人!” “呵呵,还好还好。” 白沫一边僵硬的笑着一边偷瞅着身边男人的脸色,果不其然,比之前更臭了。 突然龙昊天的视线朝她扫过来,竟然勾了勾唇,嗓音低沉磁性,“你不喜欢?” “啊,”白沫一时间有些愣怔,本来就不好使的脑子在转了无数个圈儿之后终于明白过来,赶在男人发飙之前猛点头,“喜欢,我可喜欢了,真的!这个色调一点……不冷。” “小白,说谎不是好孩子,你明明喜欢的是温馨田园风格。” 一旁的秦末淮仿佛怕她死得不够快,不轻不重地加了这么一句。 嗷…… 在心底哀嚎一声,白沫一记幽怨地眼神朝笑得一脸无辜的秦四爷扫去,看他不为所动铁了心要和龙昊天扛下去,背地里对他求爷爷告奶奶又是挤眉又是弄眼,意思很明显:秦四爷你别添乱行么少说一句行么看在我以前无数次去机场接你的份上不要再让我为难了行么。 不行! 两个字,直接将白沫希望世界和平的美好愿望破碎成渣,愤愤地丢给他一记‘你自求多福’的眼神,拎了菜就朝餐厅走去。 管他呢,既然无法和平,那就尽早开战吧,别耽误了一会儿吃饭。 白沫走后,客厅内,只剩下面对面而立的两人,一双冷眸扫过站在面前的秦末淮,龙昊天转身径直坐到了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欣长的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呈现出慵懒随意却又霸气侧漏,强大的气场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秦末淮勾勾唇瓣,不等他招呼,自个儿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径直坐在他对面位置上,四仰八叉地斜靠在沙发上,视线扫过在餐厅的流理台前忙碌的那抹倩影,说道,“你平时就这么虐待她的?” “和你有关系?!” 挑眉,不悦的反问。 “当然有!”秦末淮收回视线,对上龙昊天深邃的寒眸,脸上的表情瞬间收敛了不羁邪肆,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她没嫁给你之前,我依然有机会,咱俩现在的竞争机会是公平的。” 原本靠在沙发上的慵懒男人突然寒眸眯起,迸射出的凌厉光芒让人不寒而栗,薄唇微启,嗜血警告,“你可以试试。” “龙昊天,不要在你的情敌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口出威胁,你知道……”秦末淮冷了双眸,“我并不惧你!” “是么?”龙昊天突然挑眉勾唇,“据说秦总最近秘密派人各高校搜罗了一批女大学生,不管身材还是脸蛋都是精品……” 秦末淮的一张脸顿时阴沉下来,看向龙昊天的眼神也变得警惕,但随即他就放松下来,恢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龙首长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影子们果然名不虚传。” “你赚你的银子,我宠我的女人,这样,最好!” 龙昊天冷冷地撂下这句话,从沙发上起身,看也没看一旁的秦末淮一眼,大步朝餐厅方向走去。 “如果我说,我既想赚银子又想抢女人呢?” 秦末淮不怕死的一句话成功地止住了龙昊天的脚步,转身,没有回头,森冷如修罗般的嗓音传来,“结局只会有一个……”回头,对上秦末淮坚决地眼神,一双寒眸如刀似箭,“全盘皆输,而且会很惨!” “龙昊天,你一直都这么自信?” 秦末淮挑眉怒笑。 “我有资本!” 话音未落,他再次转身,大步走进了餐厅。 秦末淮坐在沙发上没动,收回视线,邪魅不羁的脸上在这一刻寂寥,让人痛彻心扉的寂寥。 不是他不敢抢,而是抢了又如何,她的心总归是在他的身上,拆散有情人的事情,既然他再爱她,但他不缺德,不会干那种事。 刚刚不过是心里憋着一股子莫名的怒气,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罢了。 静坐了片刻,秦末淮刚想起身离去,白沫却刚好从餐厅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芒果,“四爷,给,你最喜欢的芒果。” 白沫的出现犹如一股暖流,刹那间,将秦末淮低迷受伤的小情绪彻底抚平,伸手接过水果盘,一时间所有的不快烟消云散,十分不客气地用牙签插起一块塞进嘴里,无比满足地眯起了狐狸眼,“嗯,小白亲手切的芒果就是香。” “切。”白沫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扫了一眼正在流理台前忙碌的那抹高大身影,压低了声线,轻声问道,“你们俩刚刚没发生不愉快吧?” 秦末淮眉梢微挑,唇角勾起,“你没问他?” “脸黑得更包拯似的,我哪儿敢问。”白沫脖子缩了缩,一副心悸的小模样。 秦末淮看了她一眼,放下了手里的果盘,将牙签咬在唇边,状若无意地开口问道,“既然那么怕他,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谁说我怕他了?”白沫嘟嘴不满抗议。 “死鸭子嘴硬!” 秦末淮不屑反驳。 白沫笑笑,“秦末淮,其实,他对我真的很好!” 原本咬在唇角的牙签突然掉下来,秦末淮脸上的表情有一刹那的僵硬,但随即恢复了一贯的不羁,“我一直对你都很好!” 我一直都对你很好,只是,这么多年,你却最终还是没能爱上我! “我知道。”白沫如水的眸子间一片感激,“如果不是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我也许根本没有勇气在那段失败的婚姻里坚强那么久……” “我没你说的那么伟大,我对你的好不过是想要把你追到手,可是……”秦末淮第一次将隐藏在心底的痛都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可是小白,你最终还是跑远了,这辈子再也追不上了是吗?” 如果可以,白沫真不想与那双盛满了痛楚和落寞的眸子对视,心被震动,在白沫眼里,秦末淮一直都是放荡不羁不被任何牵绊困扰的洒脱男人,仿佛世间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牵动他的情绪。 可是,现在…… 她没料到的是,他竟爱她如此之深。 心底微微钝痛,开口,不想说对不起,“秦末淮,在我心里,爱情和友情一样重要;但爱情是唯一,我只能给一个男人。” 秦末淮眼神一闪,瞬间收回视线来,垂头敛目,再也没有出声;直到白沫一颗心快要被揪成麻团之际,他才缓缓抬起头来,俊美邪魅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在他这里受了委屈和伤害,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爱你?” 一时间,白沫被秦末淮的话完全给愣住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复,在他那双期待的眼神中,嘴巴张了又合上,合上又张开,几个回合之后,终于开了口,“秦末淮,我……” “想都别想!” 一声特不爽的低吼从不远处传来,白沫扭头看去,只见龙昊天站在餐厅门口,外套脱下,上身只穿着深紫的V领针织,袖子挽起,修长骨节分明的受伤捏着一根小油菜…… 如果不看脸,那一副画面绝对赏心悦目极了,只是,当视线落在他那张又臭又寒的冷脸上时,所有的美感都破坏得干干净净,只觉得一股森寒之气扑面而来,冻得白沫恨不得跳上二楼钻进被窝,眼不见心静,扔下两个男人爱咋地咋地,把房子掀了都没关系。 秦末淮看了龙昊天一眼,收起了脸上一本正经,冷笑开口,“龙首长喜欢偷听?” “你似乎搞错了,这里是我家!” 龙爷的意思很明显,我就偷听了,怎么地,这里是我家,不满意就滚蛋吧。 秦末淮嘴角一抽,无力又挫败,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收回视线,看向白沫,用手揉着肚子,可怜兮兮开了口,“小白,爷饿了,饭还没好么?” 白沫嘴角一抽,从沙发上站起来,十分不给面地说道,“哪有那么快,想吃就自己动手,去择菜!” “我是客人,客人你懂吗?”秦末淮不依地大叫大嚷,“吃顿饭还要客人亲自下手,有天理?” “你可以不吃!” 龙昊天径直走上来,一把揽过白沫的小蛮腰,原本又臭又硬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似乎,对白沫刚刚的待客之道很是满意。 “ok,择菜不是?本四爷又不是不会,择就是了。”说着站起身,越过两个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径直走进了餐厅。 白沫想要跟上去,紧搂着她腰身的男人死活不松手,抬头对上他似有不爽的视线,有些无奈,“作为主人,是不是应该大度一些?” “你在开玩笑?”龙昊天俯身低头将一张大俊脸凑到她面前,“兵家大忌,对敌人决不能心慈手软!” “龙昊天……” “当然……”龙昊天冷硬的脸上表情一片严肃,“看你的表现!”说完,不顾白沫一片迷茫的表情,转身大步朝餐厅走去。 白沫愣在那里,白瓷的脸上一片迷茫,什么叫‘看她的表现’? 一边朝餐厅而去,白沫一边苦思冥想,突然,脑门灵光一现,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脸一红,不由得在心底腹诽不已:龙昊天,你这只闷***的禽、兽。 白沫红着小脸走进餐厅,一进去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龙昊天站在择菜的秦末淮面前,一双眼睛喷着火儿地瞪着秦末淮手里被掐得只剩下杆的小白菜,那绿油油娇嫩嫩的菜叶全被他当垃圾给扔在一旁。 “这个这个……”白沫赶紧跑过去,将秦末淮推到一旁,“还是我来吧,你是客人,坐着就好。” “小白,你看不起爷?” “哪有。” “那为什么不让爷择?” 为什么? 就在白沫极力搜刮对比各种理由试图找出一个对他自尊打击最小的理由时,就听见头顶传来一男人十分不爽外加万分鄙视的嗓音,“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你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熄了战火的两人又一次开战了。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韭菜和麦苗你分得清?” “分不清我不知道用鼻子闻?” 好吧,忍得想要发火的白沫突然没有节操地大笑起来,她突然觉得,男人有时候幼稚起来比女人可爱不止一百倍。 啧啧,听听这两大男人之间的对话,有木有营养?有木有底线?各种无厘头有木有? 好吧! “你们再吵下去,我不得不怀疑你们之间存在某种基情,而我当了厚颜无耻的第三者。” “死女人,闭嘴!” “哦买噶,小白,你想膈应死我吗?” 白沫无辜地眨着眼睛,无视两边射过来的怒火,“难道你们没感觉吗?有时候爱一个人就会对他各种看不顺眼各种挑刺施虐,而你们……啧啧,很像!” 秦末淮不自觉地抖了抖肩膀,满脸的恶心,丢给白沫一记‘有这种想法的女人都是白痴’的大白眼,赶紧出了餐厅。而在秦末淮走出的那一刻,白沫就被捞进一男人宽厚的胸膛间,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下一秒,她微张的唇瓣便被狠狠攫住。 一番使劲地蹂躏之后,他才将她放开,额头抵着她的,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不满,“基情,嗯?” “……坏蛋。”白沫羞红了脸蛋,赶紧伸手将他推开,看了一眼客厅方向,然后将男人一把推进厨房,“赶紧做饭吧,我和宝宝都饿了。” 龙昊天没再说什么,深深凝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厨房。 而此刻,位于客厅步入餐厅的一处拐角,秦末淮背靠墙壁而站,俊美的脸上没有一贯的邪魅不羁,而是在听到‘宝宝’的那一刹那划过一抹惊诧,随即便是深深的绝望,继而颓废。 呆呆地站在那里许久,直到鼻端闻到饭菜的香味,这才回过神来,黑眸闪动,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装出接电、话的模样大步步入餐厅,“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收了电、话,他看着不远处也同样看着他的白沫有些无奈地说道,“整天破事真是多,好不容易想蹭顿饭,还是没有口福,我得走了,有时间我请你……们。” “现在就要走吗?饭菜都快好了。” 白沫从餐桌前站起来,朝他走去。 “有点急,下次吧。”秦末淮转身离去,在临出门之前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跟在身后的白沫,一双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那认真仔细的模样仿佛是想将她的模样深深地镌刻进大脑中,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好好照顾自己,如果过得幸福……就一直幸福下去;如果过得不好,记得来找我。” “会的,你也照顾好自己。” 白沫鼻子一酸,差点没落下泪来。 “我走了,别出来了。” 秦末淮说着,快速转身,推开客厅的大门大步离去。 白沫站在客厅门前,看着那辆蓝色跑车疾速离去这才转身朝餐厅走去,一进餐厅就看见站在流理台前直直看向她的男人,连忙收起脸上的低落情绪,走过去,说道,“他走了,有急事。” 龙昊天没有立即开口,而是冷冷地注视了她数秒之久,才沉沉出声问道,“你很在乎他?” “哪有?”白沫径直越过他走到流理台前,收拾着碗筷,“他和初夏一样,在我的心里只是好朋友。” “你把我琝鉬当傻子?” 一声不悦地质问让白沫抬起头来,看着脸色阴沉目光森寒的龙昊天,原本就有些小低落的心情顿时变得不郁起来,有一股莫名的小怒火在心底一拱一拱,“龙昊天,你能不能不无理取闹?我现在很烦,不吃了,你自己吃吧。”将手里的碗筷一放,白沫转身便想离开流理台前,只是,还没抬脚,胳膊便被紧紧拽住,那紧拽的力道大得让她不自觉‘嘶’出声来,“你想干嘛?” “我他妈还想问你干吗?”龙昊天一双寒眸间跳动着怒火,“你就这么在乎他?他一离开,你心烦得连饭不想吃了?” “我不是……” “既然这么在乎,你他妈的还来招惹老子干什么?”一声不可遏制地怒吼声中,白沫被一股力道甩得连连后退几大步,满心惊慌之中,她一把抓住一旁的桌子这才稳住了身子。 又气又急之下,刚想开口,只看见眼前黑影一闪,回过神来,就听见客厅传来‘砰’地一声响,那是门被打开又被猛烈关上的声音。 随即,院子里传来汽车疾驰离去的声响,片刻后,整栋别墅一片宁静,宁静到有一股子死寂的味道。 五脏六腑就像刚被大火灼烧过一般,疼得厉害,背靠着墙壁,白沫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在龙昊天离去的那一刻仿佛也随之抽走,无力地顺着墙壁滑落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泪水也在这一刻蜂拥而至,犹如决了堤的大坝铺天盖地而来。 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 她承认,因为秦末淮的原因,心情有点小小失落,可是,她在他面前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尽量不让自己的心情去影响到他;可是,都尽力了,为什么还要生气? 他从来都不曾相信过她。 明明已经解释得很清楚,秦末淮和初夏一样只是她的好朋友,他们之间只会是朋友,可是他依旧不相信。 白沫不知道,她该怎么做他才能完完全全相信她? 愈深爱愈伤害! 白沫绝望地想,如果深爱伴随着蚀骨的伤害,那么这份爱,宁愿不要! 宁愿不要? 真的不要么? 可是,为何,只是试想一下,她就有种万箭穿心的痛,痛得几乎窒息。 手轻轻地抚上小腹,任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低落,“宝宝,今天原本是个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是妈妈却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幸福快乐。” 顶着太多的压力一路走到今天,白沫从未回头去想过为这段感情付出了多少,只知道,当她每次被男人紧紧拥进怀里百般呵护的时候,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值得。 同事的白眼和不屑,龙博仁的极力阻挠,龙月母女以及尹歆……更重要的是,她要从心里克服第一段婚姻带给她对爱情对男人的深深恐惧、忐忑不安和迷茫不知所措。 他从来只知道发脾气,动不动就发脾气,一点耐性都没有,除了一味地用强威胁。 想起那天,当红鹰告诉她说夜晚他会给她一个惊喜,当初夏说出‘求婚’的那一刹那,她心跳如雷。 激动、兴奋、愉悦、还有隐隐地期待…… 自从得知怀孕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渴望有那么一个城堡,能让她一颗漂浮不定的心安定下来。 如果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那么她就会试图用婚姻来捆绑住这个男人,让他这辈子只属于自己。 法律的认可,对每个渴望婚姻的女人来说都是一种保障。可是,期待变成了失望! 呵,求婚? 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给她一个名正言顺,如果真的爱她,就会花无数的心思在她身上,会站在她的立场上来考虑她的感受? 也不至于就那样唐突地就将她带到了家里,让她以一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尴尬身份来迎接无数人目光的侵蚀。 不知在地板上坐了多久,直到小腹传来隐约的抽疼这才猛然惊醒过来,连忙用手撑着墙面站了起来,起身的那一刹那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好在将手死死地抠住墙壁才不至于倒下去。 站在原地片刻,视线扫过流理台上已经做好的饭菜,犹豫了半秒,白沫伸手一一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然后盛了碗米饭,一点一点吃了起来。 即使再没有胃口,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也要吃一些。 上午医生才叮嘱过,要注意休息,要注意营养全面,更要……保持心情愉快。 “嗯,心情要愉快,我不能这样,会影响到宝宝的。” 自言自语地说完,她使劲地勾起唇角,想要咧嘴笑一个,可不用看也知道,那笑比哭还难看。 他亲手做的饭菜依旧很香,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也吃不下去? 随便塞了一点,白沫便收拾了一切上了二楼,随便洗了个澡,便进了被窝;闭上眼睛努力地想睡一会儿,头脑里却满是龙昊天离去时决绝的身影…… 静下心来之后,白沫就试着从龙昊天的角度去想了想,突然觉得今天的自己似乎也有错。 试想一下,如果是一个深爱着龙昊天的女人来到家里,然后拿出情敌的姿态跟她各种犯难呛声也就罢了,在那个女人走后,龙昊天的情绪突然低落起来,面对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大桌子饭菜说不吃就不吃,自己又会怎样? 会发脾气吧? 即使再好的脾气也会生气吧?何况是一向火爆脾气的龙昊天? 想到这里,白沫就有些后悔,为什么在龙昊天离去的那一刻没有拦住他? 越想越无法安睡,心里有一抹强烈的***,伸手拿过一旁的手机,划开屏幕,拨下了那组熟记在心的号码,只是,话筒里却传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机械女声。 关机? 他竟然关机了? 一瞬间,原本消散的怒火再次聚集在了一起,甩手,将手机扔在一旁,双手揉捏着被角,白瓷样的脸上满是恼怒。 “关机是吧?”白沫重新抓起甩到一旁的手机,直接摁下关机键,“谁不会,有本事一辈子别开机,一辈子别回来!” 而此刻,公寓内,龙昊天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内走出来,拿起放在床上的裤子,掏出手机来,却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了机,于是,找出备用充电器充上电,第一时间拨了白沫的号码,当那边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时’,一双寒眸微微敛起,凝神了半秒不到,他快速换上衣裤,然后大步离开了公寓,直下地下车库开了车子便直奔天颐湖畔别墅而去。 该死,他刚刚是气糊涂了,竟然将她一个人留在那里,万一…… 脑海中闪过那一桩还没破解的***女尸案,一颗心愈发紧起来,将车速提到最高,飞速朝天颐湖畔驶去。 推开卧室的房门,当视线落在裹在被子里小小一团时,一颗拎了一路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冷硬如刀削般的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些。 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如墨的视线落在那张熟睡的白瓷般的脸颊上,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点点洒落在她眉心和唇边,愈发显得肌肤娇嫩胜雪。 站起身,脱了衣服上了床,将睡得有些不安稳的小女人轻轻搂进怀里,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 一觉醒来,白沫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龙昊天抱在怀里,悄悄地抬起上半身,看着依旧熟睡未醒的男人,从饱满地额头、紧闭的双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落在他结实又健美的胸膛上,一时间,看得竟然有些痴了。 完全忘记了睡觉之前还在心底愤愤发誓,再也不要理这个性格低劣脾气火爆的臭男人! 不自觉地伸出手指轻轻点上他的那两瓣薄唇,顺着唇瓣的弧度细细描绘着,一遍又一遍,头脑中出现的是他每次亲吻她时的悸动不已。 突然,细细描绘着的手指突然被含住,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白沫惊得‘呀’一声,随即想要将手指抽离,却没想,却拔也拔不出来。 抬眼对上已经睁开的男人黑眸,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走了么?还回来干什么?” “你就这么希望我走了就不回来?” 龙昊天剑眉微收,语气倏然变坏。 “哼!” 白沫冷哼一声,重新躺回床上,沉默不语。 她知道,要是再呛,两人保准又要呛起来。 看在他主动回归又将她搂在怀里睡了一觉的份上,她就暂且不和他计较。 白沫的沉默不语让龙昊天也没再开口,睨了她一眼,突然翻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子底下。 白沫下意识地去扶住小腹处,然后一脸紧张地说道:“压着宝宝了。” “我没那么白痴!” 不爽地丢给她一记白眼,龙昊天避开重要部位轻轻地压上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攫住了她的唇瓣,狠狠地亲了起来。 这一个吻带着惩罚的味道,时轻时重地吸允辗转,觉得不够,舌头直接闯了进去,勾动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纠缠不休。 难言的悸动从唇舌纠缠处蔓延开来,渗透到身体地各个角落,瞬间勾起了体内情潮,不受控制地,白沫呻、吟出声,“恩啊哦……” 她的呻、吟犹如一剂催化剂,让龙昊天的身子瞬间紧绷成弦,浑身的血液全都疯狂地朝一处涌去,刹那间,某处血脉喷张,昂扬挺立,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发泄。 极力地控制自己想要继续进行下去的渴望,迅速抽离。埋首在白沫的肩窝里,龙昊天喘着粗气平息着体内翻涌的渴望;白沫感受着和他浑身的紧绷和滚蛋,捂着小嘴低低地笑出声来,“谁让你没事乱点火,现在好了吧?点完灭不了,活该!” “谁说灭不了?”龙昊天抬头,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带出一抹邪肆的弧度,白沫一看,心底不免‘咯噔’一下。 一般情况下,龙大首长只要露出这个表情,白沫通常都会遭殃。 比如此刻…… “说好的吃香蕉。” 某个没脸没皮的大流氓说着竟然还用那抹擎天柱蹭了蹭她的大腿根部,那滚烫的温度灼烫着白沫的肌肤,让她又羞又恼。 “别闹!” “谁闹了!”龙昊天将唇靠近她的耳畔,缓缓地喷洒着热气,“我想了……” “流氓!” 白沫羞得无地自容,一张白瓷般的小脸更是红得滴血。 “给我弄弄,嗯?” 原本在心底打定主意想着拒绝的白沫,被他那一个‘嗯’的尾音勾得神魂颠倒,鬼使神差间轻轻点头。 看着男人兴奋的眼神,白沫骑虎难下,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龙昊天已经躺在了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抚上了那擎天柱。 索性不再矫情,反正又不是没弄过;趴在他大腿边,直接拔掉他内裤,看着肿胀不已的硕大,白沫突然犯怵了。 那一根进去,自己的小嘴会不会爆? “女人,你敢折磨我?” 下身的强烈渴望让龙昊天赤红了双眸,额角间已渗出细密地汗水,白沫勾唇媚笑,如水的眸子勾了迫不及待的男人一眼,娇嗔道,“你急什么?现在它在我手里,一切尽在我掌握,我想什么时候弄就什么时候弄。”说着,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硕大,顿时,一阵难言的刺激惹得龙昊天粗喘不止,“该死噢……” 看着龙昊天***享受的模样,白沫笑得愈发娇媚动人,一双水漾眸子勾得人心肝微颤,“说,以后还随便吃醋不?” “老子吃个屁醋!” “说谎的男人都是渣渣。” 嘟嘴,不满他的言辞,一只手抚着他的硕大,使劲地弄了几下,听着男人爽极的粗喘,‘咯咯’笑出声来,“以后还乖不乖?” “老子……噢该死的继续……” 将整张小嘴都套了进去,唇舌逗弄,不消片刻,龙昊天的喘息越来越重,口手互相交替进行,突然,龙昊天身子一僵,白沫迅速将身子偏移,亿万子孙喷薄而出,白沫拿过一旁的纸,将一切都打扫干净,然后伸手拍了拍龙昊天冷硬的脸颊,娇声问道,“爽?” “没干你爽!” 休息了片刻,龙昊天翻身而起,裸着身子大步走进浴室。 白沫重新窝回床上,待龙昊天出来,捂着肚子无比幽怨地开了口,“你吃饱了,是不是该给我找点吃的了?肚子好饿。” 白沫明显地感觉到,自得知怀孕以来,饭量与日俱增,而且饥饿间隔时间越来越短。 总想着吃东西,想吃各种好吃的。 “带你出去吃?” 龙昊天站在床边,裸露着精壮的上半身,下半身仅仅用浴巾松垮垮地系着,没擦干的水珠顺着结实的肌肉滑落进两腿的沟股之间,刺激着人的眼球,迷惑着人的心智。 ps:还有一更,精彩稍后继续 正文 威猛又持久,会好好满足你【5000+】 “带你出去吃?” 龙昊天站在床边,裸露着精壮的上半身,下半身仅仅用浴巾松垮垮地系着,没擦干的水珠顺着结实的肌肉滑落进两腿的沟股之间,刺激着人的眼球,迷惑着人的心智。 “嗯。” 白沫从被子翻身爬出来,找了一件稍宽松的衣服穿上,简单收拾一番后,就任由龙昊天牵着下了楼去。 走出别墅,白沫这才发现,华灯初上,天色已晚栎。 “去哪儿吃?” 主动爬上车后座,白沫问着已经启动车子的龙昊天。 “有一家湘菜不错,我带你尝尝。袱” “嗯。”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家老字号的湘菜馆前,下车,龙昊天便带着白沫走了进去。 “龙先生来了,还是老位置吗?” 站在门口的服务生立马迎了上来,满脸的笑意。 “嗯!” 点头,龙昊天便牵着白沫的手走向位于落地窗前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服务生立即送上新沏的茶水,然后地上菜单。 白沫点了几样爱吃的,便伸手递给了一旁的男人,龙昊天伸手接过没看,直接开口道:“再加一份湘味小煎鱼和两份招牌菌汤。” “好的。” 服务生离去,白沫倒了一杯茶水正要喝,就被一只大手一下子抽走了水杯,取而代之的是一杯白开水。 “喝这个。” 白沫捧着水杯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放下,耳边传来一女人熟悉的声音,“昊天……” 心猛地一拎,抬眼,看向声音来源处,只见尹歆站在餐厅入口处,一双美丽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眼神中透露出来是浓浓的爱慕和偶遇的惊喜。 正要收回视线,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对上一抹邪恶不羁的视线,仔细看去,才发现是许久不见的尹邪。 尹歆、尹邪,姐弟俩的感情真好,好几次碰到都是形影不离。 尹歆的热情却遭到某个男人十分清冷的对待,龙昊天依旧坐在位置上,只是抬眼朝她所站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点头,棱角分明的脸上一片冷硬。 出于礼貌,白沫朝尹邪点点头,毕竟有过几面之缘,算是打个招呼;谁知,她冲他礼貌点头,他却对她勾起唇角,带出一抹邪恶得让人胆颤心惊的笑来。 心头一悸,瞬间失去了与他继续对视的勇气,白沫收回视线,垂眸不语。 “昊天,好久不见。” 很显然,龙爷的冷漠疏离并没有让热情的尹歆感受到半分的挫败和受伤,而是主动走了过来,站在他身边笑得像朵喇叭花。 白沫偷偷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瞄了眼恨不得主动贴到男人身上的尹歆,忍不住腹诽:好歹也是副省长家千金,矜持一点行么? 龙昊天眼角视线扫过白沫有些小郁闷地神情,唇角微勾,竟然对上了尹歆盛满了爱慕的眸子,薄唇微启,嗓音性感磁性,“好久不见。” 哎呀呀…… 龙昊天竟然回应了尹大美女的招呼? 这让白沫十分意外,下意识抬头朝龙昊天看过去,谁知道人家竟然依旧在和尹大美女深情对视,瞬间,心底的小火‘蹭蹭’地冒了上来,可是,大众广庭之下,她又能怎么办? 除了偏转视线佯装无视或者端起杯子接着喝水之外,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突发***件。 情敌找上、门,她选择逃避性无视,这会不会有点怂? 白沫越想心底越不是滋味,嫉妒的因子一旦被点燃,白沫心底的小宇宙也爆发了。 抬头,冲坐在对面的男人微微一笑,梨涡浅现,“既然这么巧碰上了,不如就一桌吧?” “好啊!” 尹歆满是欣喜的回复让白沫一下子就后悔了。 她在心底咬牙切齿骂自己:你是真白痴还是脑子缺根筋,那话怎么可能是你说出来的? 天! 她肯定是被气得有些神志不清,一时间鬼迷心窍嘴巴抽了风才会说出那样不利于感情稳定的废话来。 尹歆伸手招来服务员,正准备加座位,一旁的龙昊天突然开了口,“吃饭,我不喜欢人太多。” 冷冷的一句话掐灭了尹歆上一刻燃起的热情之火,却浇灭了白沫心底燃烧的愤怒之火。 这一刻,心肝脾肺肾都透着爽劲;瞄了一眼脸色青白相加的尹歆,表面上佯装平静如常,可心底却早已乐翻了天。 此刻的尹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那里尴尬得无以复加,眼角的视线扫过站在不远处的尹邪,向他求救。 谁知道,一向护着她不准她受到一丝别人伤害的尹邪,竟然直接无视她的恳求,径直迈开修长双腿走向最里面的一个位置坐了下去。 无奈,尹歆只得压下心底所有的不满,僵硬地扯出一抹笑来,对不再看她的龙昊天说道,“那就不打扰了。” 说着,视线扫过一旁低头不语嘴角的弧度却扯得很大的白沫一眼,一抹羞恼闪过双眼,最后变成恨意。 白沫,她明明就是故意的! 好一出双簧戏,耍得她像个白痴! 今天出的糗,她终有一天会还回去。 转身恨恨朝里面走去,坐在尹邪对面,看着他漠不关心的表情,心底不悦,开口质问出声,“你难道没见我受委屈吗?就不知道帮我一下。” “自找的,只能送你两字……”尹邪邪恶勾唇,一双眸子却是冰冷一片,“活该!” “邪,你……” 尹歆还想说什么,尹邪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探身欺过去,将唇附在她耳边,犹如恶魔般低语,“你就这么犯贱?主动送上、门他都不要,如其这么费尽心思不要脸最后还落个第三者的下场,不如跟了我,放心,我和他一样健壮持久,同样会满足你……” “邪……” 尹歆太过于震惊,以至于震惊大于羞愤,让她都忘了此刻该挥起巴掌朝他扇过去,已发泄他对她的羞辱。 “怎么?从另外一个男人那里受了委屈就想从我这里寻求安慰?”俊美脸上的邪笑尽数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尹歆从不曾见过的嗜血森寒,太过于骇人的气息让她有了想要逃离的冲动。可双腿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挪也挪不动。 可双腿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挪也挪不动。 就在她惊骇万分之际,一脸森寒的尹邪突然笑了,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 手抚上她白皙美丽的脸颊,嗓音邪魅不失温柔,“放心,别人今天对你所有伤害,我会一一记在心里,然后加倍还回去。” “邪,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尹歆缓缓回神,依旧心跳如雷。 有那么一刻,尹歆突然对眼前这个一直被她当做弟弟的男孩产生一种难言的陌生和恐惧。 就仿佛坐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她认识了多年的尹邪,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陌生到几乎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 “怎么会?”尹邪温柔肆笑,“我依旧爱你的邪,这辈子都不会变!” “邪,不要再说了,我们……不可能……” 尹歆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闪躲起来,有些坐立难安。 “一切的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尹邪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尹歆甩开他的紧握,神情慌乱招来服务员琝鉬,“服务员,点餐。” 尹邪没再说什么,一双邪魅的眸子闪烁着不为人知的精光。 一切,才只是开始! …… 一上午的时间,白沫胃里翻腾得厉害,在吐了无数次之后,终于虚弱地趴在休息室的桌子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顾初夏站在她身边,满眼的心疼,“这种吐法正常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轻轻摇头,嗓音虚弱,“没事。” “真没事吗?您的脸色看起来好憔悴,要不要我给首长打个电、话。” “不用,他今天很忙。”白沫支撑着从位置上站起来,冲着顾初夏虚弱一笑,“怀孕哪有不辛苦的?熬过前三个月就好了。”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嗯!” 喝了一杯温热开水后,白沫觉得好受了许多,再一次走进柜台,办起来业务。 好在VIP客户不是很多,白沫还能勉强支撑下去;快到十一点的时候,VIP客户室的门被推开,一末高挑的身影走了进来,白沫一边抬眼一边习惯性问候道:“欢迎光临,请问……是你?” “你你……你是……沫沫姐?” 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皇少晴。 当白沫认出她来时,她也装出一副再遇的惊喜表情来。 “嗯,晴晴,好久不见呢。” 白沫微笑开口。 “好久不见沫沫姐。”皇少晴赶紧坐在她面前,一双美眸透着无害又关切的光芒,“沫沫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脸色看起来好差。” “哦,有点小不舒服。” 毕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怀孕这种事她还是不想提。 “要不要紧?”皇少晴立马表现出很紧张的神情来,似乎,对于见过一面的白沫,她很看重。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看着皇少晴一脸的紧张白沫心底一暖,“你来这里是办什么业务吗?” “哦是,”皇少晴从手袋里掏出一个钱夹来,抽出其中的一张卡递给了白沫,“这卡是我妈妈的,她忘了密码,里面还有不少钱呢,她今天让我过来问问,需要怎样才能将里面的钱取出来。” “这个好办,只需要阿姨带着身份证过来重新设置一个密码就好。” “必须得本人过来才行么?我能不能代办?” “这个是不允许的,必须得阿姨亲自过来!” 白沫将手里的银行卡递了回去,“你抽时间带阿姨来一趟,我给你们办。” “嗯,好!” 皇少晴接过银行卡放进钱夹装进手袋,然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笑着问道,“沫沫姐,快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可以吗?” “晴晴,谢谢你,不过我今天身体实在有些不舒服,咱们改天好不好?” 白沫满眼歉疚 她曾记得,初次见面时,皇少晴就要走了她的手机号,并说她刚从国外回来,在G市没什么朋友,即使是有着一面之缘,看得出来她也很珍惜这份情谊。 “嗯好。”皇少晴没再坚持,站起身,“那我走了,沫沫姐,有时间我再过来找你玩。” “好,再见。” 送走了皇少晴,白沫瞄了眼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休息时间,便摆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就走出了柜台。 休息室内,已经坐了吃饭的同事,各种饭菜的气味让白沫难受得捂着鼻子快速走了出去。 大堂内,没有客户,白沫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顾初夏走过来,手里拎着保温桶,“大鹏送来的饭菜,现在要不要吃?” “不想吃。” 白沫摇摇头,将身子整个靠在椅背上,难受得闭上了眼睛,“你进去吃吧,随便给我六点素菜就行。” “嗯,一会儿出来陪你。” 顾初夏拎着保温桶进去了,白沫依旧靠在椅背上,宽敞的大堂,空气还算清新,休息了片刻之后,白沫觉得胃里好受多了。 睁眼,起身,想要拿杯子喝点热水,旋转门被推开,皇少晴去而复返,手里拎着一纸袋子。 “沫沫姐,给,我给你买,趁热吃。” 皇少晴走到白沫面前,将手里的纸袋递了过去。 “晴晴,这……” 白沫伸手接过,脸上满是意外。 她真的没想到,皇少晴会特意给她买来午饭,这让一向感性的白沫差点没当场感动得落泪。 “胃口不太好的时候多喝点粥,我也不知道G市哪家粥店比较好,就随便找了一家,里面是热粥和开胃小菜,沫沫姐,你赶紧去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皇少晴一脸的关切和真诚,此刻,在白沫眼里,她已经完全是个热情善良的好姑娘。 “晴晴,谢谢你。” “沫沫姐,你别跟我这么客气嘛。”皇少晴嗔怪不已,“虽然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可我真心把你当成了我的姐姐,因为你们长得很像……”皇少晴的情绪又低落起来,那失去亲姐姐的悲伤溢于言表,看得白沫心底一阵抽疼。 这让她想起了白滟…… 同样是作为妹妹,为什么滟滟对她取了索取就是伤害? “不说了不说了。”皇少晴好似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强颜欢笑,“沫沫姐,赶紧去吃吧,我也要回家了,不然妈妈会担心的。” 在白沫面前,皇少晴完全是乖乖女的形象,不仅对朋友贴心,对父母更是孝心。 “好。”白沫转身朝里面走,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突然转身看着皇少晴说道,“你刚从国外回来,对G市有太多的不熟悉,如果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只要有时间都会陪你。” “嗯,沫沫姐,你真好。” 皇少晴笑了,笑得很愉悦很开心。 一碗粥几碟小菜而已,就能将她打动? 白沫,你还是真蠢得可爱至极! 鱼已上钩,只需要最后一步,收线捞鱼,然后…… 白沫,不要怪我心狠,谁让你是皇家血脉?皇家公主只能是我,属于公主的所有财富和荣耀也只能是我一人独享,你,不配! ps:今天是我家小儿周岁生日,花大婶传完这一章就要陪小儿出去玩了,各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大妈大娘们,厚颜无耻的大神捧着大破碗,楚楚可怜地瞅着,来嘛来嘛,红包捏 正文 是直是弯只有试过才知道【5000+】 白沫的妊娠反应比一般孕妇都厉害,当一顿晚饭她只吃了四分之一不到却吐了无数次的情况下,龙昊天二话不说直接一个电、话打到雷逸辰那里,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让白沫连发表意见的机会都没有。 说来奇怪,一上班就各种难受不舒服恶心想吐疲惫不堪总想睡觉,可一在家,却精神倍儿足,吃嘛嘛香各种不挑剔,睡得也好,一沾上枕头就能一觉到天亮。 白沫总结了一下,究竟原因本质,她就是被上班给伤到了。 此刻,初冬的上午,她坐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的榻榻米上,手里拿着IPDA,正看着最新播出的韩剧,当帅帅的偶吧每次一出场,她就小心肝乱颤,一双眼睛冒着红光,脸上的表情透着痴迷。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好帅有木有?栎” 一旁的白果丢给她一记特鄙视的眼神,然后悠悠地来了一句,“这话你敢在我家头儿面前说么?” “我还不想死。”白沫睨了她一眼,继续将视线投放在屏幕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白果道,“果儿,你有男朋友么?” 原本在一旁神态自若削着水果的白果,白皙的脸蛋诡异性地红了一下,虽然紧接着就恢复如常,但还是被眼尖的白沫黑捕捉到了,于是,立马满眼兴奋地叫道,“啊,果儿,你真的有男朋友?傅” “沫沫姐,别瞎说,我没有。” “没有?”白沫明显不信,“我都看见你脸红了,竟然没有,为什么要脸红?而且,你刚刚有眼神闪烁,这种种迹象表明,你一定有。” “嘘嘘。”白果立马将削好的苹果塞进她嘴里,然后小声地说道,“这话你可千万别让头儿听见,不然我肯定要被清出影子小组的。” “为什么?”白沫惊了,“他不会是……不准你们谈恋爱?” 白果看着她,犹豫了片刻,点点头,“影子小组每一位成员都没有谈情说爱的权利。” “龙昊天规定的?” “就算头儿不规定,我们中也没有人敢轻易去爱一个人,更别提结婚生子。”一向嘻嘻哈哈看似没心没肺的白果在这一刻情绪有些低落,“每一次的任务都是在刀尖上舔血,不是对方死就是我们亡。” 白沫的心微微抽痛,白果今年才十九岁,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的花季,可是,她每天过的却是另外一番血腥残忍的生活。 每天睁开眼睛,想到的不是打扮得美美的去享受生活,而是随时可能都会有任务降临。 或许,她们每天睁开眼睛,想到的不是计划未来,而是在想,下一次的任务结束,她们还有没有命在? 这种胆颤心惊的日子,白沫想想都觉得恐惧。 伸手握住白果因长期锻炼有些粗糙的手掌,白沫红了眼眶,“你们中每一个人都不会有事的!” “沫沫姐,你别这样。”看到白沫快哭的模样,白果慌了,“我们不会有事的,因为我们是影子!” “嗯!” 是,他们都不会有事,包括她深爱的男人,因为他们是世界上令人闻风丧胆无往不胜的影子。 “我去看下汤熬好了没有。” 白果起身走出了卧室,当房门关上那一刻,她脸上的无所谓尽数崩溃,使劲仰头,不让泪水流出。 影子,从来都是一个没有真正喜怒哀乐的麻木人群,不相信眼泪,不憧憬幸福,更不会有悲伤。 只是,为什么,一想到那抹清瘦修长的身影,她的心微微疼了起来…… 在上个月的一次任务中,她执行完任务离开,在一条巷子里突然遭到二十几个黑衣人的围攻,如果是平时,二十几个人就好比捏死十只蚂蚁那么简单,但不巧的是,执行任务时潜伏时间过长,很长时间没吃东西,原本脆弱的胃在那一刻剧烈的抽疼起来,来势汹汹,在拼足力气厮杀中,她被一颗子弹击中肩胛骨,虽然最终还是逃脱,但却因失血过多倒在了一片灌木丛中…… 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满目的冷色调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气息让她在第一时间判断,她此刻在一个单人男人家里。 肩膀处的弹伤已经被处理得很好,胃依旧有些隐约的疼痛,从床上起来,走到门边,伸手正要打开、房门,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一个身材欣长面容冷峻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看到她站在门后面,没有一丝的惊讶,而是将手里冒着热气的食物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冷淡开口,“即使你中弹昏迷不醒,你的肚子还一直在唱空城计,你有多久没吃过东西?” “两天。” 原本是准备有干粮,却因为意外扔进了垃圾桶,足足饿了两天才等到想要杀的人,完成任务原本想去大鹏那儿大吃一顿,谁知半路遇上埋伏。 男人冷哼一声,“你厉害,怎么就没饿死?” “我福大命大!” 对一个两天没吃饭的人来说,此刻,没有什么比饭菜来得更诱人,哪怕面对的是一个毒舌男,哪怕有可能那饭菜里被下了毒药。 单手拿起筷子,顾不上形象,大口大口吃起来。 男人站在一旁,眉头紧皱,看着她吃饭的模样,满眼透着嫌弃,“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如果你嘴巴不那么毒,我会在心里感激你的救命之恩。” “如果不是怕你死在我家后花园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吃饱了撑的才会救你!” “你……” 一向无敌的白果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给呛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嘴里塞满了饭菜,白果就那么瞪着一脸淡漠的男人,眼里冒着火儿,如果不是他真的救了她,她真的会杀了他。 面对她的横眉怒对,男人依旧一脸清淡疏离,“吃完了?吃完了就赶紧离开,你睡了我的床,害得我昨晚一整夜休息不好,现在我要补觉。” 白果一听,端了盘子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去,虽然饿得不行,很想将盘子里剩下的饭菜一扫而空,但不知为什么,也许只是想气气他,硬是一粒米一粒米的小口小口地吃起来,“我吃完了自然会走,你睡就是,不用管我。” 男人眉梢不可遏制地跳动起来,凝视了她十几秒之久,清冽的声音中透着一抹戏谑,“我习惯裸睡,你确定要看?”白果无所不能,但就是有一样是她死穴。 不能看男人***,甭管是胖的瘦的丑的或者是健美有型的,只要一眼,便鼻血喷流。 试验了十次,十次全中。 彩鹰说,她这是病,得治,不然,这辈子都无福享受男人极致的性服务。 于是,白果再也不敢一粒米一粒米地捡着吃了,立即大口大口地扒完,将盘子一撂,直接冲出了他的家门。 出了屋门,白果回头看了一眼,那是位于富人区的欧式独栋小别墅,很适合单身贵族居住。 原本以为,那次的遇见就像人一生要遇见无数的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一样,一次的遇见之后,便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谁知,就在白果伤好后的第二天,在大鹏的私房菜馆,他们竟然再次遇上了。 只要没任务,她就会待在大鹏私房菜馆,做她的服务员,虽然这身份档次有点低,但包吃包住还可以时不时冲老板发发小脾气耍耍小性子,这活嘛,还是干得。 当她端着餐盘推开一间包间门,习惯性地抬头看了一眼客人,却不料,正对上一双清冽的黑眸,似曾相识的气息扑面而来,白果的视线落在他的清俊容颜上…… “是你?” &n琝鉬bsp;第二次遇见,让白果有些惊讶。 “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的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在她端着餐盘的手上,似乎也很惊讶,但他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表情,依旧清淡疏离。 “我是饭馆服务员啊。” 收回视线,白果将菜一盘盘端上桌子,然后想要转身离开。 白果知道,他肯定不会相信,哪有一个小小私房菜馆的服务员中弹倒在别人家后花园醒来后什么都没说十分淡定地直接闪人的? 害怕再次遇上他,白果直接跟大鹏说了句‘我有点累要去睡会’便直接闪了人,这一觉直接睡到下午两点,肚子好饿,想着人肯定走了,于是走进前院,刚想钻进厨房找吃的,就听到身后传来那一抹清冽的嗓音,“你在躲我?” 白果神情一愣,继而转身冷笑,“先生,你在说笑话?我为什么要躲你?” “你怕我拆穿你真实身份。” 男人勾唇冷笑。 “哦,你知道我真实身份?” 白果好奇挑眉,这时毒鹰从屋内走出来,白果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亲昵的叫了声,“亲爱的,这个男人***扰我,你说该怎么办?” 娇滴滴滑腻腻的声音,白果恨不得自己先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 “美胸没屁股也就算了,连脑子都没有的女人这个世上除了我还有人会看上你?” 毒鹰难得一口气说出这么一大串的话来,如果不是大敌当前,白果肯定下巴都会脱臼。 “真的,他刚还说要追求人家呢。”白果将身子使劲地往毒鹰身上蹭啊蹭,眼角的余光瞄到男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心底却没有一丝得逞后的喜悦,反而充斥着淡淡的失落。 毒鹰将视线瞄向男人,冷嘲热讽的开了口,“哥们,你眼不会那么拙吧?要真是口味特殊非她不可,哥们送你如何?” “你找死!” 白果气得一把掐住他的腰部肌肉,咬牙切齿地低语。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男人的嗓音传来,“我就算倒追一头母猪,也不会追求她,哥们,你留着好好珍藏吧。”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待白果反应过来,人家已经开车跑远了。 “毒鹰,你是想横着死还是竖着死?丫的,我怎么就美胸没屁股没脑子了?” 将原本使劲贴在毒鹰身上的身子弹开,抬脚就朝毒鹰踢去。 毒鹰丢给她一记‘你是白痴吗我如果不那么说他会主动离开’的眼神,闪身到一旁,径直去了后院。 白果郁闷了,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捞腮挠耳眉心纠结,“靠,什么叫倒追一头母猪都不会追我?我比母猪还惨不忍睹?” “这话谁说的?” 将饭菜送到她面前的大鹏好奇地问道。 “哼,一个试图找死的男人!” 伸手抓过筷子,白果一扫之前的所有不快,吃得很香。 大鹏的饭菜有股子奇异的治愈功能,再心烦的事再不快的事,只要吃了他做的菜之后,那都不是事。 一次二次,白果想,她和那个男人不会再有第三次吧,谁知,就在昨天,她陪白沫去母婴店买孕妇装,却在店里碰到他陪一个挺着肚子的年轻女人买婴幼儿用品。 她坐在休息区等白沫挑选孕妇装,他也坐在休息区等年轻女人,白果本来想假装没看见,却不想,他主动靠过来,将一张大俊脸凑到她眼皮底下,表情淡淡的开了口,“那个女人是谁?” “那个女人是谁?” 白果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当她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话已经问了出来。 “我姐。” “我嫂子!” 男人突然扬唇一笑,温暖如春,“明天有空吗?” “没空!” 想都没想,白果便拒绝。 想约她? 想得美,本小姐没空。 “我救过你命。” 男人继续扬唇暖笑。 “想让我以身相许?” 白果戏谑反问。 “只要你愿意我无所谓。” 男人耸耸肩膀,视线落在她包裹在羽绒服下的丰满上,“如果没有34D罩杯,会很不尽兴。” “你怎么不去死?!” 白果气极,咬牙切齿低吼出声。 “你舍得?” “扯淡,你是我什么人,爱死不死,别烦我!” 白果起身想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拽住胳膊,回头,对上他的视线,只听见他悠悠说道,“我遇到了点麻烦,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你就不能帮帮我?” 影子素来冷血无情,但这一刻,面对这个曾经救过她一命的男人,白果却做不到冷血不管。 “说吧,帮你什么?” “我讨厌相亲,可我妈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介绍女人,很烦,你冒充我的女朋友替我挡一下。” “就这?”白果还以为他得罪了什么黑帮呢。 “嗯,你只需要明天夜晚陪我吃一顿即可。” “我答应你!”白果很爽快地应承下来,“吃过饭之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咱们只是陌生人。”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男人挑眉勾唇,满眼戏谑。 “哦,懂了。” “你懂什么?” 男人反问出声。 “你喜欢男人呗。” “……” 男人嘴角狂抽不止,在离去之前突然附在她耳边暧昧轻语,“我是直还是弯,你只有试过才知道。” “……谁稀罕!” “哦对了,我叫裴奕,你呢?” “白果!” ps:白果是我喜欢的一个女配角,特爱做红娘的亲妈也给她找了一个偶吧。 正文 据说,孕中期可以干那事......【5000+】 白沫休假在家没事,研究起了美食,但只能做素菜,闻见荤腥还是会吐。 当龙昊天到家的时候,她正站在流理台前翻炒着锅里的西兰花,穿着孕妇裙的身上系着一条可爱的卡通围裙,柔顺的长发随意用发圈扎起来,露出白皙的颈部,额间的发丝不经意间垂落,衬托着她白瓷般的肌肤,愈发显得柔美动人。 正忙着炒菜的白沫感受到被人注视的异样,回头,当看到站在几步远的男人时,咧嘴开心笑道,“回来了?去换衣服,马上就吃饭了。” 龙昊天身穿一身军装大步走过来,笔挺欣长,帅气中充满了特男人的阳刚之气,“为什么不让大鹏送饭菜过来?” 他说着的同时,已经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锅铲,熟练地翻炒起来枸。 “我怕再那么吃下去,真的会变成猪的。”白沫将脸凑到龙昊天的面前,用手指戳了戳自己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你看,都胖了。” 龙昊天睨了她一边,一边将菜装盘,一边开了口,“怕什么?我要你!”嗓音低沉,磁性又悦耳,说出来的话简单霸气又透着让人心悸的味道。 白沫莞尔一笑,伸手搂着他的胳膊,将身子靠在他臂膀上,一脸甜蜜,“人家又不是担心这个。罘” “那你担心什么?” 龙昊天将手里的锅铲放回原处,伸手一把搂住她依旧没变化的细腰,视线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只觉得喉咙一紧,血气一冲,他就低头含住了她的娇软。 虽然只是一天未见,他发现,已经想她想到不行。 在心底懊恼不已,这个小女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都怀孕了,还整天将他勾得蠢蠢欲动。 对龙昊天时不时强势偷吻,白沫已经习惯,此刻,当龙昊天低头那一刻,她就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吻上她的同时,也伸出舌尖舔上了他的唇瓣;禁欲已经超过一个星期的男人,一碰上女人的娇嫩双唇就像着了魔,使劲地吸吮轻咬,唇与唇的厮磨,舌与舌的勾缠,交缠处带来的悸动犹如一波接着一波细微的电流,从口腔穿遍四肢百骸。 怀孕后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的白沫轻难自禁地呻吟出声,“嗯哦……” “噢,该死……” 龙昊天一把将白沫松开,转身冲出了厨房,直奔二楼卧室而去。 他现在迫切需要冲一个凉水澡,不然,肯定会疯了似地想当场要了她。 白沫靠在流理台上,看着快速离去的男人,愣怔了片刻突然大笑起来,“小舅,自作孽不可活哟,以后没事不要亲嘛。” 走上楼梯的男人突然脚步一顿,猛然转头,一双黑眸透着锐利的光芒,直直地盯了她半秒之久,突然勾唇说道,“据说,孕中期可以。” “什么可以?” 龙昊天思维跳跃弧度太大,白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狠狠干你!” “……流氓!” …… 而此刻,大鹏私房菜菜馆门前,裴奕站在一辆银灰色宾利旁,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女人,视线扫过她身上穿着的毛衣牛仔裤一身休闲打扮时,眉头微微蹙起,“就算我眼光再拙劣,也不至于找一个穿衣这么没品位的女人吧?” “我的衣服怎么了?”白果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然后抬眼瞪着眼前的男人,恼了,“看不惯是吧?那正好我很忙也没时间,拜拜,不送!”说着转身就走。 胳膊被拽住,转身回头,看着裴奕纠结的眉头无奈的神情,不由有些心软,“我一平民哪来那么多的奢侈大牌,既然满足不了你的要求,那我就无能为力。” “上车!” 裴奕收起不郁的表情,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白果看了他一眼,转身上了车去。 车子启动,两人没有任何交流,白果突然后悔答应冒充他女朋友的事儿,可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先说好,我脾气不好嘴不甜眼神也不咋地,所以,哪怕是装,我也装不出甜美可人人见人爱来。“白果睨了开着车子目视前方面色清俊的男人,“所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最好不过!” 裴奕冷睨了她一眼,“有太多的女人前仆后继地倒贴上来,她们除了甜美可人人见人爱之外还气质出众家世良好,如果我任意找其中一位冒充女友,我想她们会开心不已荣幸之至,可我去偏偏选中了你,知道为什么?” “哼”白果冷哼一声,“还能为什么?犯贱呗。” “错!”面对她的粗话,裴奕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勾动唇角,笑得一脸戏谑,“因为你脸皮较厚抗击打能力很强,同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冒充完之后,我不会担心你会像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我不放。” 白果气得直磨牙,“我该谢谢你的‘赞美’还是该踹你一脚以泄私愤?” “补充一点。”裴奕偏头看了她一笑,笑得跟只狡黠的狐狸,“率真不做作,笨笨得很可爱。” 笨笨得很可爱? 白果想,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听到最大的冷笑话;作为一名智力超群的影子,如果她还笨,全世界还有几个聪明人? 她没说话,扬了扬唇,带出一抹不以为然。 当裴奕将车子停在一家品牌女装店前时,白果二话不说径直下车走了进去,店员一看见她进来立马迎了上来,“欢迎光临。” “给我挑一身适合我的衣服,谢谢。” 白果一进去便坐在沙发上,对一旁站着的店员说道。 “好的,请稍等。” 店员赶紧去挑选衣服,百年难遇一次像白果这种连亲自挑选衣服都嫌麻烦的客户,必须得拿下不能放走了这条大鱼。 裴奕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清俊的脸上划过一抹不可思议,“如果你不是有胸,我真不以为你会是个女人。” “我从来不浪费时间做一些无意义的事。”白果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接过店员送上来的衣服,走进一旁的试衣间。 片刻后,白果拉开试衣间的门走出来,连瞅都没瞅一眼试衣镜,直接看向裴奕,问道,“怎么样?”当白果拉开试衣间走出来的那一刻,裴奕无意间扫过的视线突然停了下来,活了二十八年,他见过的美女不少,白果充其量算得上是清秀可人,可这一刻,当她穿着那一身蓝色冬款连衣裙走出来的那一刻,眼前一亮,犹如寒风凛冽的冬日突然射进一缕温暖的阳光,两个字形容:舒心! 对! 就是舒心! “很好,就这身。” 裴奕站起身,掏出钱夹,递给店员一张卡,然后说道,“给她配一双鞋子。” “好的!” 片刻后,当白果重新回到车子上,不禁搓着胳膊鼻孔冒着冷气,“穿这身我会被冻死的。” “不是有外套?” “一件破呢子大衣哪有羽绒服暖和?” “……真是服了你!” 启动车子,裴奕彻底对白果无语。 他只见过宁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女人,还从来都没见过像白果这种为了温度嫌弃一身漂亮又名牌衣服的女人。 果然,奇葩一只! 相亲的地点在一家高档奢华的法国餐厅,白果之前来过一次,为了接近某位高官不惜***,虽然没让对方占到便宜,但也把她膈应了很长时间,以至于以后的每一次需要***这种活,都是彩鹰出马,反正她很热衷。 “姓白的,你就打算这样独自一个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然后站在那个女人面前指着后到的我说,他是我男朋友?” 在餐厅门口,裴奕喊住了脚踩七尺高跟走路跟竞走似的自个儿在前面走得飞快的白果,眉头微皱,一脸挫败。 白果停住了脚步,暗自汗了一把,忍不住在心底腹诽:没吃过猪肉当真是也见过猪跑啊,自己果真不适合谈情说爱。 裴奕走过来,她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然后将身子贴的他的身子,抬头,冲他莞尔一笑,一双晶亮的眸子柔情似水,“奕,这样可以吗?” 裴奕身子一僵,他努力克制着想要乱抖鸡皮疙瘩的冲动,僵硬地冲她点点头,“保持住。” “……” 白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跟随着他的脚步走进了餐厅。 轻而舒缓的小提琴的声音飘荡在各个角落,白果坐在裴奕身边,感受着对面久久凝视的质疑眼神,突然有些烦躁,抬头,看向一旁自进来就沉默不语的裴奕开了口,“奕,还不赶紧跟秦小姐解释清楚。” 温柔温柔温柔还是温柔! 她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很想尿遁。 果然,假冒人家女朋友这种活不是谁都能干的,她作为影子,也不是真的无所不能。 “裴奕,你什么意思?”坐在对面奉父母之命前来相亲的秦小姐一脸羞愤,“既然有了女朋友,为什么不提前说清楚?” “提前?”裴奕一脸无所谓,“进门之前刚确定的的关系,还能怎么提前?再说了,我以为像秦小姐这样的名门闺秀根本不屑相亲这一套的,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你……” 秦小姐气得猛地站了起来,极好的涵养也被裴奕气得破了功,“之前听说裴先生如何的一表人才气质出众,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真是让人失望。” 裴奕不但没恼,反而一把搂住白果的肩膀,将唇瓣凑向她的耳畔处,说是低语却又刚好让秦小姐听得清楚,“宝贝,你对我失望么,嗯?” 白果莞尔一笑,极其温柔贤淑,“怎么会?你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英俊小风流倜傥可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除了……”捂嘴偷笑,将头微微垂下,小脸羞红不已,“只除了在床上的时间有点短之外……” “哦买噶。”秦小姐突然捂住了嘴巴,一脸震惊地模样过后便是没被眼前男人相中的幸运,“他有隐疾?” “那个那个……”白果好似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一脸惊慌地搂着一张脸直接黑成锅底的裴奕,心慌慌地想要解释,“奕,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乱说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更不要回去打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秦小姐像看一只怪物似的看了裴奕一眼,不敢置信地说了一句,“天,不仅身体有隐疾而且还有暴力倾向?哦买噶,没被你看上,我真是太幸运了。”随即丢下一抹十分鄙夷又不屑的眼神,快速地离开了。 一边往外走她一边兴奋地想着,一会儿一定要找个地方,将自己所有圈内原本爱慕裴奕的那些朋友都叫出来,好好公布这一惊人内幕。 当眼角的余光再也看不到秦小姐的身影,白果这才松开原本搂得很紧的胳膊,然后招手唤来服务员,“来一份八分熟菲力和一份无份熟小牛排,外加一瓶法国干红,谢谢。” “好!” 服务员离去,原本一直低头沉默不语面颊紧绷冷硬无比的男人突然缓缓抬起头来,一双清冷的眸子迸射着无数刀光剑影,久久瞪着一脸若无其事仿佛刚刚不曾发生过任何的白果,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开了口,“很好玩?” “这种效果不正是你想要的?” 白果睨了他一眼,表情冷淡,“你找我来冒充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不想再继续参加这种相亲的无聊节目,既然不想,不如我们就来点狠料,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主动找上你。” 裴奕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狠狠地剜了一眼一脸无辜的小女人一眼,突然后悔今天带她来这儿的举动。 虽然他不喜欢被安排各种相亲,但不代表他就喜欢被G市上流名媛各种白眼鄙薄对待。 哪个男人喜欢一走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在身后议论不休地讨论着他的身体隐疾? 那是伤男性自尊的大事! 牛排被端上来,白果心情愉悦,吃得很香;一旁的男人却一脸阴沉久久不语。 于是,白果在心底有些小后悔,刚刚那话是不是编造得有些过了? 这不,心底刚有点过意不去,下一秒,就听见耳边传来男人清冽的嗓音,“我是独子,爸妈还指望着我娶妻生子继承香火;你这一闹,整个G市估计没女人敢嫁给我,你说,这个责任该由谁来负?”白果一愣,随即开口,“关我屁事!” “断子绝孙可是罪孽深重,就算死了,也会被阎王爷打下十八层地狱的!” 裴奕勾唇肆笑,上一刻郁闷的心情突然豁然开朗起来。 “活着都朝不保夕,谁还管死后的事?”白果睨了他一眼,“你真幼稚。” 白果的话让裴奕清眸一闪,她的话让他心底泛起一抹异样,但却没去深究,而是继续开口道,“反正不管,三十岁之前,如果我还娶不到媳妇,我就会勉为其难收了你!” “说梦话呢?”白果停下了吃的动作,甜美的脸上透着冰冷的严肃,“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你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男人类型,这次之后,希望你能如之前所说,阳关道,独木桥,互不相识!” 裴奕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一双清冽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她透着认真严肃的眸子,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你喜欢什么类型?” ps:几部老文也需要各种亲们支持哦,闹书荒的亲们可以去瞅瞅撒,一样大宠甜蜜~~~ 正文 有没有想我?我很想你【5000+】 “说梦话呢?”白果停下了吃的动作,甜美的脸上透着冰冷的严肃,“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你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男人类型,这次之后,希望你能如之前所说,阳关道,独木桥,互不相识!” 裴奕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一双清冽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她透着认真严肃的眸子,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你喜欢什么类型?” 白果突然停止了吃的动作,看着他,甜甜一笑,“裴奕,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对面的男人神情微窒,随即反应过来,清俊的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仿佛听到一件荒谬事的不可思议,“你觉得可能吗?就算天上下红雨太阳从西边出来,我这辈子也不会喜欢上像你这种女人。” “那最好不过!栎” 白果收回与他对视的视线,低头想要继续吃完剩下的牛肉,却发现突然之间没了胃口,将手里的餐具放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然后起身,冷冷地撂下一句,“我吃饱了先走了,不见!”便走出了餐厅。 裴奕没有说话亦没有抬头,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握着红酒杯,清冽的视线一直落在杯壁上久久没有移动半分,足足过了一分钟之久,他才轻轻地晃动杯中红酒,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买单!俘” “好的。” 走出餐厅,上了车去,视线不经意间落在搁在后座的一个纸袋上,眼神一闪,伸手拿过,里面是白果在服装店换下来的衣服。 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滑过羽绒服帽子上的毛毛,嗓音轻而淡,“人长得那么甜,怎么就生了那么一张不讨人喜的嘴巴?” …… 吃过午饭,白沫便上了二楼卧室,刚想睡会午觉,放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伸手拿过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便接了起来,“你好,我是白沫。” “你妹妹是不是叫白滟?” 话筒里传来一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自从白滟失踪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听她的名字,白沫明显地愣了一下,“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就老实告诉我,你妹妹是不是叫白滟?”对方的语气明显充斥着不耐和暴躁。 白沫赶紧说道,“是,她怎么了?还有,她现在在哪儿?” “哼!”话筒那头的男人冷哼了一声,“如果不想让她被卖到泰国做人妖,就立马带五万过来金桥A座11号,两点之前如果不到,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是谁?你把她怎么样了?喂喂……”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让白沫一下子着急起来,拿着手机下了楼去,直奔厨房而去,“白果,不好了,出事了。” 正在烘烤糕点的白果立马停了手上的动作,看着神情焦急的白沫问道,“沫沫姐,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白沫稳了稳自己惊慌的情绪,说道:“我刚在楼上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让我带五万去金桥A座11号救我妹妹。” “把电、话给我。” “嗯。” 白果迅速调出刚打过来的那通电、话看了一眼,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快速拨了一个号码,“队长,帮我查一个号码……” 几秒之后,答案出来了,对方竟然金桥A座11号奢侈品服装店老板董西风。 “不像是绑架或者诈骗。”白果将手机递给白沫,脸上严肃认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妹妹欠了人家的钱。” “欠钱?” 白沫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那现在怎么办?” “要不打电、话给头儿?” “不要。”白沫没有丝毫犹豫便拒绝,“等他夜晚回来,我当面跟他说。” “好。” “我上楼换衣服,你送我去银行一趟,然后咱们直接去金桥。” 白沫转身上了二楼,换了衣服便带着白果出了门。 好在她工作这几年攒了一些钱,去了银行直接取了五万,便让白果直接开车去了金桥A座。 金桥A座1号至18号专卖奢侈女装,里面的每一款衣服都是出自全世界最顶级的服装设计大师的手笔,价格自然贵得吓人。 白沫一走进去,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就迎了上来,白果闪身挡在他前面,率先开了口,“白滟呢?” “哎哟,还带了保镖?”此人正是该店老板董西风,一看白果架势,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来,“钱带来了吗?” 白沫心里焦急万分,“先让我见我妹妹。” “这场面搞得像是我绑架犯似的。”董西风一脸不爽,“放心,她好着呢,只要交了钱,我就立马让她走人。” “你不让我见人,我怎么敢把钱给你?” “得得得。”董西风无奈摊手,走到里间将门打开,然后将缩在里面的女人一把拉了出来,“没钱还敢装富婆,老子真他妈的鄙视你这样的女人。” “滟滟。” 看着被推得一个踉跄倒在地上的年轻女子,白沫一眼便认了出来;连忙上前,一把将她扶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滟就扑到她怀里,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姐姐,你终于来了,滟滟好怕。” 白沫刚想开口安慰,一旁的董西风恼怒地低吼一声,“靠,你怕个毛,老子又没有动你一指头,虚伪的女人真是倒胃口。” “好了,你少说一句。”白沫瞪了董西风一眼,无视董西风十分郁闷的眼神,将白滟拉到一边坐下,耐心等她终于平静下来,才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欠人家老板五万?” “我……”白滟神情闪躲,欲言又止。 一旁站着的董西风是个急性子,一开口直接噼里啪啦一通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个清楚明白。 董西风的店里还提供外租衣服,按小时来算,根据衣服的不同档次有不同的价格,如果在租借期间,衣服受到损坏或丢失,要按照衣服的原价赔偿;白滟是昨天下午来他这里租了一套冬款毛呢裙装外加一条外搭的皮草,裙子倒是还回来了,但是皮草却被她弄丢了。 “那件皮草原价8万,因外借的次数比较多,有一些旧,所以,我也就不按原价让你们赔了,直接给五万你们走人。”\ 能开得起奢侈品专卖店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董西风虽然长得五大三粗看似蛮横不讲理实则却是个明理之人。 白沫看了眼被吓得有些瑟瑟发抖的白滟,二话不说,将包里的五万掏了出来,“弄丢了东西自然得赔,这是五万,刚从银行取出来的,如果不放心你可以清点一下。” 董西风伸手拿过直接丢给收银台上,大大咧咧地挥挥手,“不用,我的眼睛一向看人很准,你的人品我相信。” “谢谢!” 白沫冲他点头微笑,然后转身走到白滟面前,刚想开口说走,谁知刚刚还一直低头抽泣的白滟突然抬起头来,几步冲到董西风面前,朝他伸出手去,“咱们两清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张收据,万一哪天你赖账怎么办?” “我赖账?”董西风的脸色微沉,“我董西风在这片开了这么久的店,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琝鉬奇葩女人。” “哼,防人之心不可无,赶紧开来。”白滟一脸蛮横,上一刻还被他吓得瑟瑟发抖的可怜相转脸就变成了一刁妇。 “滟滟……” “姐,五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万一他赖账怎么办?你怎么这么幼稚,别人给颗糖你,你是不是就恨不得将心掏给他?” “啧啧啧,你们当真是亲姐们?”董西风一边抓过笔和纸,一遍‘唰唰’的写着收据一遍鄙夷开了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性啊,真是不懂啊。”说完,将写好的收据直接甩到白滟的怀里,“收据拿好了,慢走,不送!” 白沫有些不好意思地冲董西风笑了笑,然后转身,率先走出了服装店,白滟将收据收了放进包里,然后追了上去一把搂住白沫的胳膊,笑得很甜,“姐,好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我为什么要想你?” 白沫冷睨了她一眼,一脸的清冷,“当初玩失踪的是你,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不接然后换号也是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偷走了我钱的人也是你,甚至,爬上姐夫的床借机怀上他孩子然后借机狮子大开口要了一大笔钱丝毫不顾及我心里感受的那个人也是你……” “姐,我错了。” 白滟被她一番反驳羞得无地自容,用双手捂着脸站在车旁,肩膀又开始微微抖动。 满腔的怨气在看到她哭了的那一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坐在车里的白沫,看着白滟在哭,一颗心隐隐抽痛起来,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上车吧,跟我回去。” “我……” 白滟将捂着的手松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表情透着犹豫不决。 “还想玩失踪?” 白沫的嗓音再次冷了下来,白滟一听连忙摇头,钻进了车内坐到她的身边。 车子启动,车厢内一片安静气氛有些压抑,白滟抬眼偷偷瞄了白沫一眼,犹豫了许久才轻声开口道:“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我会好好听你的话好不好?” 将她从小带到大的姐姐,白滟清楚地知道白沫致命的弱点------耳根子软,就算生再大的气,一两句软话再流几滴眼泪她保准就会没了脾气。 从小到大,她用的都是这招,屡试不爽! 果然,白沫深深地凝了她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滟滟,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点心?” “姐。”白滟赶紧伸手搂着她的胳膊,主动凑了上去,一张脸上都是讨好之色,“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你话的,再也不乱跑了。” “真的?” 面对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至亲,白沫除了生气之外根本做不到冷酷无情。 眼前这个比她小四岁的妹妹,从六岁开始就被她亲手带到大,对她的情感不仅仅只是姐妹之情,都说长姐如母,在这相依为命的十几年当中,她何尝不是替代了母亲的位置? “真的!” 白滟说着举起手指,一脸信誓旦旦,“我发誓,再也不离开姐姐了,如果做不到,我就是小狗!” “你就是只小狗!” 白沫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心情也稍微好了起来。 “嘿嘿,姐姐。”白滟将脸贴上她的胳膊,像以前无数次那般撒娇道,“姐姐,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滟滟?” “想我为什么不回家?” “我前段时间回了小院,可是你和奶奶搬走了,手机也丢了,你的手机号也找不到,我……” 白滟的话让白沫心底微微酸痛,她迄今为止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有属于自己的一方住处。 她渴望一个家,一个属于自己真正的家,那里的每一样东西都由自己精心挑选,每一样摆设都由自己亲手布置,喜欢的窗帘温馨的壁纸……甚至,包括地上铺设的每一块地板。 “滟滟,以后别在离开姐姐,在这个世上,只有你我骨血相溶,没有谁比你我之间更亲近;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我都不想追究,只想你以后能乖乖巧巧的待在我身边。” “好。” …… 院子里传来汽车疾驰进来的声音,白沫看了眼一旁帮她收拾碗筷的白滟,脸色有些绯红,刚想说什么,白滟就率先开了口,笑嘻嘻道,“哎呀,是姐夫回来了吧?” 白沫娇嗔地睨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转过流理台,便看到大步走进来的男人,便立即迎了上去,很自然地伸手接过他胳膊上搭着的毛呢大衣,犹豫了一下开了口,“龙昊天……” 龙昊天看出她的犹豫,视线扫过站在一旁的白滟,表情虽然一贯冷淡,但那一双寒眸间没有丝毫的不悦和排斥,“红鹰都说了。” “滟滟她……” “跟我见外?”龙昊天一把搂住她日渐圆润的腰身,一双深邃的黑眸焦聚着她白瓷般的小脸,“一切由你做主。” “嗯!” 白沫抬眼对上男人的深邃黑眸,轻轻点头,心底却缓缓流过一丝暖流。 一旁的白滟,视线落在龙昊天搂着白沫腰身的手上,一双眸子快速划过一丝异样,但随即就消失不见,咧嘴笑着打招呼,“姐夫。” “嗯!” 龙昊天抬眼扫了她一眼,俊美如神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白滟的这一声姐夫并没有愉悦到他。 他搂着白沫走向一旁的餐桌,让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沉开了口,“坐着别动,我来。” “不用不用。”一旁的白滟立马出声道,“姐姐和姐夫都坐在那儿,我来。”说着边转身进了流理台,将弄好的饭菜都端了出来。 片刻后,餐桌旁,白滟坐在白沫身边,一边吃着饭一边抬眼不时地瞄向坐在对面的男人,脸上早已飘上两朵红云,一颗心在看到龙昊天的那一刻起,就犹如小鹿乱撞跳得很欢实。 一边心悸荡漾,一边下意识做着对比:她的姐姐可真是好命,扔了一个雷逸辰那只大白马却又得到一匹西施汗血宝马;怎么好事都让她摊了去? ps:白滟的回归不是一个偶然,嘎嘎嘎,有没有嗅出阴谋危险的味道?好吧,大宠就有小虐,我还是亲妈~~~ 正文 玩吃棒棒糖的游戏【5000+】 深冬,家里地暖很足,堪比暖春的暖意融融,白沫洗了澡出来,便看到龙昊天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眉头微锁视线专注地聚集在手里的文件上,表情认真而冷肃。 此刻他就坐在静静地坐在那里,身上穿着黑色的居家服,愈发衬托得他冷傲倨傲;浓密的板寸干净利索,前额饱满,寒眸深邃,此刻正专注地看着手上的文件,时而微敛时而犀利;鼻梁高挺立体,仿佛出自神之手,完美又迷人;两瓣薄唇紧抿,没有任何弧度,却该死的蛊惑人心…… 白沫不自觉地伸手抚上自己的唇瓣,偷笑不已,如果要问她最喜欢他哪一个瞬间? 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最喜欢龙昊天一把将她摁进怀里使劲地蹂躏她唇瓣时的感觉……悸动悸动只有悸动。 悸动是什么感觉烨? 四个字:妙不可言! 感受着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稳重孤傲,隐约透出来的磅礴大气让白沫更是心动不已。 怪不得都说,男人在工作时不自觉散发出来的魅力都是无可阻挡的钨! 当真是遇神迷神,遇佛惑佛啊! 突然,她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今天自回来到现在,他还没有亲过她? 【花大婶立马丢给她一记极其鄙视的眼神,暗自在心底腹诽:靠,不过是几小时没亲你,你就开始给亲妈傲娇小矫情了?要知道亲妈好几月都没有过福利了,更要知道一个悲催的事实,亲妈可是已婚人士啊亲】 要知道,以往每次回家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她就开始猛亲,那势头就跟下一秒就世界末日似的。 “过来!” 就在白沫胡思乱想之际,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熟悉的低沉嗓音。 灵魂瞬间归位,走过去刚要坐在他身边,一只胳膊圈了过来,直接勾住了她的身子,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气喘吁吁地稳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不知何时搂紧了他的脖子。 小脸一白,白沫不禁心慌,“龙昊天,你这样会吓着宝宝的。” 龙昊天将脸埋进她脖颈处,一边喷洒热气一边沉沉开了口,“我龙一的闺女那么没用?” 白沫一愣,随即傻笑,“万一是儿子怎么办?” “继续生!” 强势得没天理的要求让白沫恼得嘟起嘴巴,一百个不愿意,“你当我是猪?” “猪一窝还能生七八个,你行?” 淡睨了怀里的小女人一眼,男人一双寒眸之间划过一抹戏谑。 白沫被噎得直翻白眼,气得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冲到床边,拿起之前买的麦兜抱枕,甩手直接朝龙昊天扔了过去。 “从今天起,不准抱我!”白沫两眼圆瞪,“猪能生,那你就抱着它睡吧。”说完,转身上了床去,钻进被窝,将自己裹成了粽子。 龙昊天手一伸,一把将抱枕抓住,抬眼看着小女人气呼呼的举动,性感的唇角微微扬起,黑眸之间划过一抹难言的宠溺,起身,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到床边,薄唇微启,嗓音磁性到爆,“起来,头发还没干,会感冒。” “要你管!”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透着几分小任性。 “要我亲自动手?” 淡淡的话语透着大大的威胁,下一秒,被子被掀开,白沫气呼呼地瞪着大眼,“龙昊天……” “嗯。” “我饿了。” “……” 第一次,白沫在面前这个男人脸上看到呆愣的模样,虽然仅仅不过持续了半秒,但足以让她心情大好。 从来都是她跟不上他的跳脱思维,这一次,总算扳回一局。 恢复如常的冷冽,不爽地睨了她一眼,转身的同时声音传来,“酸菜肉丝面?” “酸菜要多一些,肉丝要少一些,加点菠菜,面条要细的那种。” 走到门后的男人突然停止了脚步,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小女人,唇角微勾,带出一抹阴险的弧度。 “女人……” “嗯?” 正沉浸在对未来无限美味夜宵的幻想之中的白沫根本没看到男人黑眸中闪烁的一丝诡异。 “吃完夜宵,咱们不妨再干点别的?” 白沫一愣,直直地瞅着他闪烁着异样的眸子,心底一‘咯噔’,随即用手指着小腹部,一脸严肃认真地警告,“龙昊天,不准,会伤害到她的。” “嗯!” “那你还……”白沫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玩吃棒棒糖的游戏!” “……去死!” 伸手抓过抱枕直接朝站在门后的男人丢了过去,只是,她的动作永远没有他的动作快,门开了又关上,抱枕砸在了门板上掉在了地板上。 白沫郁闷地直抓头发,抓狂不已,“世上哪有那么难吃又难看的棒棒糖?” …… 此刻,二楼拐角处的一个卧室内,白滟正站在窗户边接着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惹得她皱起了眉头,一脸不爽,“就给那么点钱,你的要求还真多?” “我从来只认钱不认人,再加五十万,我帮你一次性搞定所有,让你安枕无忧,如何?” 那边的人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仿佛是答应了她的要求,于是,白滟原本不爽的脸上顿时愉悦起来,“看来你这几年过得还真不错,私房钱倒是不少……”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人下楼梯的声音,立马压低了声音道:“我希望明天能看到第一笔账到户,如若不然,不用她出马,我也会亲自拆穿你的真面目,别妄图用一些下三滥的招对付我,我可是不是那个傻子,没那么善良仁慈;就这样,挂了!” 收起电、话,白滟快速走到门后边,听着脚步声已经下了楼梯,赶紧将房门轻轻打开,偷偷朝下瞄了一眼,当看到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时,一颗心立即加速跳动起来。 从她十六岁破处之后,一直都放纵自己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如果说雷逸辰是她第一个想要上的男人,那么,楼下这个完美到极致的男人,却是让她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心动不已。 在没见到他之前,白滟在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之时,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除了一副能让她在床上无比兴奋的好身板之外,就是男人口袋里的钱。如果问她,你最爱什么? 她会毫不犹豫地给你一个答案:钱! 六岁时的记忆依旧深刻,一次高烧差点没把她的小命给丢了,没钱医院不接收治疗,如果不是姐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救,那么她现在又在哪里? 姐姐…… 似姐似母,从六岁到十九岁,快十三年的时间,都是她在努力地支撑起她头顶的一片天,可是,为何,她却一直对她怀恨在心没有半分的感激? 如果不是那一年,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想到这里,视线扫过不远处紧闭的房门,眼神一闪,继而关上房门,片刻之后,房门再次打开,白滟走了出来。 身上穿的不再是那一身略显保守的睡衣,而是吊带睡裙外搭一件镂空针织小衫,大波浪随意披散在肩头,一双眼睛眨动琝鉬之间透着无尽的妩媚。 白滟长得很漂亮,完全遗传了司晴的美貌;最近几年又跟在不同男人身边更是练就了一身勾人的本领,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惑人的媚态。 下了楼,手里端着喝水的杯子,一副睡眼朦胧之态走进餐厅,站在流理台前下面的男人突然转过视线,视线对上,那股子扑面而来的森冷之气让白滟心一紧,有些胆颤心惊。 强力压制着体内翻涌的惊慌,故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走到龙昊天身边,看着锅里的酸菜肉丝面,笑得一脸娇媚,“姐夫,有我的份么?我肚子也好饿哦。”说着,用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指轻抚着腹部位置,媚眼轻勾,那明显透出的挑、逗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冰冻。 “没有!” 除了第一眼之外,龙昊天的视线不曾在她身上停顿半秒,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漠疏离不仅没让白滟知难而退,反而越挫越勇。 仿佛是不经意间的动作,肩上挂着的针织小衫滑落下来,露出白皙滑腻的香肩来,抬脚刚想更近地贴上去,龙昊天突然偏转视线,清幽的目光落在她的裸露的肩膀上,久久没有说话。 白滟一看,心底暗喜不已,连忙娇滴滴的开了口,“姐夫,你下的面好香哦,滟滟真的好想尝……” “给你一秒钟时间,滚回你房间去!” 一声森寒的声音传来,生硬地打断了白滟的幻想。 扑面而来冷到骨头缝里的寒冷气息让白滟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想要拔腿逃离。 只是,依旧不死心地垂死挣扎,“姐夫……” “滚!” 声音很轻,偷出来的凌厉之气却让人心生惧意;纵使有天大的胆子,白滟也不敢再待下去,立马转身快速地跑出了餐厅,刚拐上楼梯,却迎面碰上下楼的白沫。 “滟滟,你还没睡?” “啊……哦我有点口渴下来喝了点水。” 在龙昊天那里受了惊吓的白滟怎么也没想到会遇上白沫,心底愈发慌乱,如果让白沫知道她刚刚试图勾、引自己的姐夫,一定会毫不犹豫将她赶出这里。 居无定所身无分文都是小事,她怕的是,完成不了那个人交代的事,就无法得到承诺的一百万。 一百万啊,那是她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大数目,足够她吃喝玩乐无恶不作好一阵子。 所以无论如何,她暂时都不能离开这里。 “哦,那早点休息。” “好!” 白滟立马从她身边走过上了楼去,白沫也没多想便下了楼去,走进餐厅,便看到餐桌上摆着一碗面,浓浓的香味传来,勾得她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真香!” “快吃!”龙昊天收起浑身的森冷气息,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唇角微勾,“吃饭还有活干。” ‘噗’,白沫一口汤喷了出来,龙昊天睨了她一眼,将一旁的抽纸扔了过去,一脸的嫌弃,“脏死了!” “还不都怪你?” 白沫一边擦着睡衣上的汤汁一边幽怨地丢给对面男人一记特郁闷的眼神,“活不干了!” “休想!” 龙爷两眼一瞪,直接从萌芽里掐灭了她的抗议。 “哼!” 白沫重新拿起筷子,心底偷偷想着:管他呢,先吃了再说,反正嘛,如果她不想干,他还能强迫她了不成? 痛痛快快的将一大碗面都进了肚子,白沫将面碗一推,直接冲着坐在对面看着军事杂志的某人伸出了胳膊,“吃饱了。” 龙昊天抬头冷睨了她一眼,将手里的杂志放在一旁,然后起身径直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在前面,“嗯,走吧。” “不要,吃得太饱走不动!” 某女子十分厚颜无耻地赖坐在椅子上摆着胳膊嘟嘴撒娇卖萌。 “所以呢?” 即将走出餐厅的龙昊天停住脚步,转身回头,一张俊脸冷硬无比,没有任何表情。 习惯了他冷脸的白沫根本无所畏惧,继续摇摆着胳膊无耻撒娇卖萌,“抱抱!” “活还干不干?” 龙爷挑眉趁机索取福利。 白沫一听,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朝餐厅外走去,在经过某人身边时,突然被拦腰抱起,她捂嘴偷笑,“不是不抱么?” “看在你一会儿干活辛苦的份上。” 龙昊天大步走出了餐厅,直上二楼。 “我明明没答应……” 白沫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我已经抱了,”龙昊天一脚踢开、房门,走进去然后长腿一勾,房门悄无声息地再次关上,将怀里的小女人轻轻地放回床上,唇角微扯,透着一抹不怀好意,“如果你不同意,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 “什么办法?” 好吧,实在是不想干活。 棒棒糖一点也不好吃! “你抱着我从楼上到楼下转一圈。” “……你无赖!” 白沫抓狂。 “嗯。”龙昊天一把将她抱起来,一个翻身,白沫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腰部位置,主动将她柔软的小手拉过放在他的双、腿之间某处,嗓音低沉磁性,在这样的氛围之下透着知名的蛊惑,“乖,摸我。” 白沫嘟着红唇,气得将小手使劲地拍在他的凸起之处,只听见‘嘶’的一声吸气声响起,抬眼看着他一下子变得深沉的黑眸,心情极好的笑了起来,“哼,自找的。”“女人,你胆大包天!” 一个翻身而起,上一刻还稳住在他腰部位置的白沫,不过眨眼之间就被龙昊天压在身下,虽然急不可耐,但还是小心地避开了她的小腹,低头,双唇狠狠地含住她微嘟的柔软。 自白沫怀孕以来,龙昊天每天比做的功课就是先搂着她对着那两瓣粉红柔软猛啃狂亲一通之后,冲进浴室猛洗凉水澡;只是,凉水澡只能纾解一时的燥热渴望,那一直压抑在体内的***不但没减退反而与日俱增。 一如此刻,当他含住她那两抹柔软之时,真恨不得分开她的双、腿使劲地挺进去,狠狠地干上几百回合。 正文 我很期待你的勾、引【5000+】 “女人,你欠揍!” 一个翻身而起,上一刻还稳住在他腰部位置的白沫,不过眨眼之间就被龙昊天压在身下,虽然急不可耐,但还是小心地避开了她的小腹,低头,双唇狠狠地含住她微嘟的柔软。 龙爷打定主意,不让吃肉,那只有狠狠喝汤。 凉薄的唇瓣吸着她的,熟悉的悸动随之而来,白沫不自觉地勾紧了他的脖子,加深了彼此间的这个亲吻。 很快,他就不满足唇与唇之间的纠缠,舌蛮横地闯进她的口腔内,犹如骁勇的将军,横冲直撞四处扫荡,片刻的功夫,被压在身下的白沫就娇喘连连,低声求饶,“不要了唔唔……烨” “不要?”龙昊天赤红的眸子一凛,“我还没够!”说完,低头又攫住了她的唇。 随着吻的加深,白沫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肌肤相贴,男人身上灼烫的温度让白沫惊惧不已。 男人那双常年因握枪磨出薄茧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的睡衣衣扣,大掌揉上那一刻,白沫下意识地痛呼出声,“唔唔不要疼……诬” 原本揉在丰满上的炙热大手瞬间抽离,唇瓣也在同一时间被松开,龙昊天满眼***中透着一抹紧张,“很疼?” “废话。”白沫丢给他一记不爽的眼神,将睡衣全部撩开,露出一边的白皙丰满来,用手指轻抚着白皙上的淤青,眼角微勾,撩人,“首长,才几天没做,就饥渴成这样?” “几天?” 龙昊天一个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冷峻的脸上透着明显的不爽,“整整一个月!” “有这么久?” 白沫吓了跳,伸手不自觉抚上小腹,“快三个月了么?好快。” “三个月?” 龙昊天寒眸微闪,继而从床上翻身而起,大步朝浴室走去,“书上说过,孕中期可以有适度的性生活!” “……” …… 同样的夜,骊山别墅,二楼书房,皇少冷坐在书桌后面的真皮大班椅上,高大欣长的身子微微靠在椅背上,一双蓝眸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透着幽幽冷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莫测高深,双手交叉放在一旁的扶手上,浑身上下散发着尊贵冷傲的气息。 蓝眸轻抬,淡淡地落在站在面前的黑衣男人身上,薄唇微启,“你说她前几天去见了白沫?” “是!” 黑衣男人的回答让皇少冷瞬间冷了蓝眸,唇角微扯,“她就这么迫不及待?” “太子,接下来要怎么做?” “既然她主动出手,我又何必打草惊蛇;我要的是放长线钓大鱼!”蓝眸直直地盯着某处,透着让人心惊的诡异;俊美如神铸的脸上表情一片深沉,让人猜不透他真正的用意。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很好,出去吧!” “是!”黑衣男人转身刚想离去,却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再次看向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沉声道:“太子,顾初夏小姐今晚会在金座二楼和省长公子……见面……” “见面?” 一双蓝眸突然微微眯起,迸射出凌厉光芒,不过随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相亲。” 黑衣男子暗暗在心底汗了一把,在进来之前,他想了无数个词儿来替代‘相亲’,绞尽脑汁集思广益才想到‘见面’,却不料还是被睿智无敌的太子给一下子识破。 “不错。” 淡淡两个字,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黑衣男人似乎很意外他的冷淡,抬头快速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赶紧低了下去,心底暗暗寻思:奇怪,太子不是对顾小姐挺上心的?他可清楚的地记得,上次去法国巴黎,他亲自去女装店给顾小姐买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裙子…… “出去吧。”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皇少冷的声音传来,依旧清淡无波,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是!”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皇少冷突然放下手里拿着的文件夹,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向对面的落地窗,直身而立,一双蓝眸直直地注视着夜空中的某一处,久久没有移动。 好看的剑眉突然微微皱起,伸手,扯了扯衬衣的领口,转身走出了书房,上了三楼的酒吧。 红木的酒柜陈列着从世界各地收罗来的名贵珍品,大步走过去,随意拿出一瓶来打开,拿过一旁的红酒杯,满满地倒上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接着又倒上,仰头,再次一饮而尽。 如此重复几次,一瓶红酒很快见了底;极力想要压制的烦躁并没有因为酒精的原因被控制,反而愈发变得嚣张,充斥在身体各个角落,男人脸上的表情愈发变得阴沉不爽。 “相亲?”坐在高脚凳上,将红酒杯举在眼前,昂贵的高脚杯壁折射着他濒临愤怒的视线,“顾初夏,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对我!” 说完,仰头将杯中液体尽数倒进嘴里,然后杯子一甩狠狠地砸向强硬的墙壁,‘嘭’一声碎响伴随着男人大步离去的脚步声,慢慢地消散在静籁的夜里。 很快,院子里便传来跑车疾驰而去的声音,二楼某间卧室的窗口,一抹倩影静静地站在那里,视线落在快速驶出别墅小区的那辆银灰色跑车,手里握着手机,“不用担心他,我想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寻找自己的亲生妹妹,因为,他现在正忙着为另外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呵呵……” …… 下班,刚走出单位大门,顾初夏手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伸手拿出接起,“妈,有事?” “昨天妈妈给你说的事你没忘吧?” 话筒里传来顾妈妈的声音。 顾初夏撇撇嘴巴,一脸无可奈何,“母上大人亲自下的圣旨,小的怎敢忘?放心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嗯,尽量早些过去,别让人家久等了。” “知道了,真啰嗦!” “你这孩子……” “好了好了,挂了,我要开车了。” 挂了电、话,顾初夏将手机甩在一旁,原本打算回家换一身衣服再过去,但突然之间觉得很累,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去面对接下来要做的事;于是,直接启动车子朝金座开去。 正值下班高峰期,加上开车技术不咋地,当她万分艰辛独闯九九八十一难地将车子停在金座的停车场时,一时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当她走进餐厅时,一眼就看见坐在对面落地窗前的男人,并不是她对他有多熟悉,而是,在这方天地之间,不管是相貌还是浑身透出的气质,都深深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掏出手机,翻找出妈妈给她发的照片,看了一眼,顾初夏便抬脚朝男人走了过去;仿佛是感觉到有人靠近,原本将视线投放在窗外的男人突然转过头来,两人的视线一对上,顾初夏就率先开了口,“林振南?” “顾……初夏?” 他一开口,一向是‘外貌协会兼嗓音协会’的顾初夏立马心神荡漾,在心底暗叹不止,“哦买噶,极品啊,不仅长得赏心悦目,就连声音也超级悦耳动听。” 扬唇一笑,主动伸出手去,“我是顾初夏。” 男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视线琝鉬落在顾初夏主动伸出的手上,犹豫了一下,也缓缓伸了出来,“林振南。” 手指碰上他的指尖,顾初夏便收了回去,径直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笑着开了口,“听我妈妈说,这是你第一次来G市?” “嗯,之前一直在新加坡,刚回国。” 林振南说着,伸手招来服务员,刚想开口,顾初夏便率先开了口,“既然如此,今晚的晚餐我请你,好歹你也是客人,就让我做回土地主。” 林振南勾唇一笑,“果然很直爽,怪不得我家老太太经常夸你。” “林奶奶?” 顾初夏将一旁的菜单拿过,抬头问道,“不介意我擅自做主吧?放心,我是想让你尝尝我们G市最正宗最好吃的几道菜,相信我,我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 “好!” 如果说,在没见到顾初夏之前,这次G市之行唯一让他不爽的就是被奶奶强迫着自己来相这趟亲的话,那么此刻…… 视线落在那一张甜美可人的脸上,原本透着清淡疏离的脸上慢慢变得柔和起来,将修长的身子微微靠在沙发靠背上,漆黑的视线深邃明亮。 顾初夏点了几样菜后,将菜单合上递给一旁的服务员,“谢谢。” “不客气!” 服务员伸手接过离去,顾初夏这才将视线转向对面的林振南,“好久不见林奶奶,她老人家现在可好?” “除了一直逼我给她娶个孙媳妇之外,什么都好。” 林振南略带幽默的话让顾初夏心情大好,白皙的脸上漾出一抹甜甜的笑来,“奶奶们喜好可真是一致。” “哦?”林振南挑眉,“顾奶奶也是?” “嗯!” 顾初夏猛点头,“不过不是针对我,而是对我哥,据说疯狂起来,一个星期七天,我哥竟然还乖乖照做了,愣是相了七天的亲,是不是很恐怖?” “呵,的确有点。” 林振南不禁勾唇浅笑。 “所以说,我现在巴不得哥哥找不到媳妇,他要是找了女人,奶奶的下一个目标肯定是我。” 顾初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一想到未来的某一天要被太皇太后逼着一个星期相七次亲,她不禁浑身一抖。 哎哟,好恐怖! “怎么?还不想结婚?” 林振南的话让顾初夏神情微闪,但紧接着恢复如常,将茶杯放回桌子上,对上他明亮的黑眸,“单身挺好,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这是我一直喜欢的生活模式。” “咱俩挺像!” “是么?”顾初夏乐了,“这么说,咱们的这次相亲要以失败告终了?” “这么高兴?” 林振南唇角扬起,嗓音性感悦耳,“如果,我要说我看上你了,你会怎么办?” 顾初夏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怎么可能?你刚刚还说喜欢单身……” “我是问如果。” 顾初夏敛了脸上的笑,对上他漆黑的眼眸,一本正经开了口,“我从来不回答假设不存在的问题。” 她的话让林振南黑眸一闪,继而脸上含笑,“你认真的模样同样很可爱。” “你这是在损我还是夸我?” 顾初夏收起了脸上的一本正经,再次咧嘴轻笑起来。 一颗拎着的心缓缓回归原来的位置,她想,如果林振南来真的,她又该怎么办? 拒绝是肯定的,但如何也得黑林奶奶留一点面子,毕竟,那是一个很疼爱她的老人。 “你觉得呢?” 挑眉浅笑,让顾初夏眼前一亮,“林振南,我就当你心怀不轨,主动勾、引我?” “如果我要说,我就是想勾、引你呢?” 半戏谑半认真的回答让顾初夏神情一窒,随即将与他对视的视线转向它处,这一转,视线却撞入一双漂亮的蓝眸之中,心猛然一紧,头皮一麻,紧接着,除了耳边‘嗡嗡’的声响,顾初夏彻底当机了。 皇少冷冷睨了明显呆愣的顾初夏一眼,带着身边的女伴走向紧挨着顾初夏的那一张餐桌,不近不远的距离,就在斜对面的位置。 “冷,那边的靠窗的位置不错,不如我们……” 女伴的声音娇娇滴滴中带着让男人心痒难耐的嗲声嗲气,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冰冷的嗓音毫不客气地打断,“我喜欢这里。” “好,只要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终于,顾初夏在女人毫无下限的讨好声中回过神来,视线扫过坐在斜对面的男人一眼,无视他直勾勾猛盯着自己的森寒蓝眸,看向对面的林振南,扬起唇瓣,笑得很甜,“好吧,我很期待你的勾、引。” 离得不远,顾初夏的话清晰地传进斜对面男人的耳中,那‘勾、引’二字瞬间掀起了他蓝眸中的疾风巨浪。 而坐在顾初夏对面的林振南,自然没有放过顾初夏刚刚那一刻明显的失神呆愣,脑海间晃过那一双冰冷蓝眸,明显感觉到,顾初夏和那个男人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怎样的特殊法? 非亲非故的一对男女,一见面就波涛暗涌神情巨变,唯一的解释就是,感情上的纠缠。 想到这里,他抬眼看着对面微微垂头敛目的女子,心底划过一抹烦闷的异样。恰好这时,饭菜被送了上来,顾初夏这才抬起头来,“尝尝我们这里的几样特色菜,特别是这道炒蟹,味道简直超赞,来,尝一块。”说着,顾初夏用公筷夹了一块蟹肉放进林振南面前的白瓷碟里,笑得很可人。 林振南微微一笑,拿起筷子夹起尝了一口,随即笑着点头,“真的很不错,很符合我的口味。” “怎么样?我点的菜还不错吧?” 顾初夏洋洋自得。 “嗯,很好。”林振南说着抬手,因胳膊长的优势,他轻轻地拍了拍顾初夏的头顶,满眼的宠溺,“以后我就跟着你混饭吃了。” 林振南突然的亲昵动作让顾初夏瞬间绯红了脸颊,她不敢抬头去看他,更不敢抬头去看坐在斜对面的男人,就在她有些不知所措之际,突然一声脆响在不远处响起,下意识抬头,正对上一双冒着寒气的蓝眸,下一秒,一个女人惊呼声响了起来,“啊,冷,你的手在流血……” 正文 你还是那么紧......【5000+】 林振南突然的亲昵动作让顾初夏瞬间绯红了脸颊,她不敢抬头去看他,更不敢抬头去看坐在斜对面的男人,就在她无限尴尬之际,突然一声脆响在不远处响起,下意识抬头,正对上一双冒着寒气的蓝眸,下一秒,一个女人惊呼声响了起来,“啊,冷,你的手流血了……” 顾初夏心莫名一紧,视线下一移,当看到那只被血染红的大手时,体内窜出一股子强烈的冲动,事后之后她在想,如果不是林振南突然的开口,她那时就已经冲到了男人面前…… “夏夏。” “嗯?” 顾初夏整个人立马从那股子强烈冲动漩涡中逃了出来,强压着内心的震动,对上林振南疑惑的眼神烨。 “你认识那个男人?” “啊,不认识!”下意识的否认,极力掩盖的心慌意乱还是被林振南一眼看破,不过他聪明地什么都没再问。 拙劣的谎言就算面对的是再不精明的人,也会一眼看穿,何况是看起来聪明睿智的林振南无。 顾初夏坐立难安,对面的林振南虽然没再问什么,但那眼神明显透着几分探寻的意味,这让她很不自在,连平时最喜欢的美食,在此刻也变得味同嚼蜡。 如果说,对面的林振南让她坐立难安,那么,从斜对面射过来的视线犹如一道道浓烈的火光毫不留情地灼烧着她的肌肤,让她无法忍受地想要逃离。 就在顾初夏倍受煎熬之际,手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伸手拿出直接接了起来,“小白,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白沫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不是你叫我一个小时后给你打电、话救你于水火的?” “啊,你没事吧?有没有怎么样?好好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顾初夏直接抓起手袋站了起来,看着林振南神情透着浓浓的焦急,“那个,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了,这次就不好意思了,下次我再请。” “好,留个手机号吧,方便联系。” “哦好。” 互留下手机号码,顾初夏逃似的冲出了餐厅,一直上了车,她才重重呼出一口气,整个人犹如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疲惫地趴在方向盘上,闭上了眼睛。 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自从上次在酒吧被他强行带去了酒店的那一面后,就再也没见过,原本以为再遇见时,她会伪装得很好,但…… 脑海间不自觉地浮现他刚刚牵着其他女人的手走进餐厅的画面,心隐约开始抽痛起来,使劲地甩甩脑袋,试图甩去那一幕,却不成想,甩去了这一副却换来了另外一副场景。 他染着血的大手被女人小心翼翼地抓住,然后用湿巾温柔而细致地擦拭着…… 车窗被敲响,回忆被打断,顾初夏没有丝毫防备地从抬起头来,当看到紧贴着车窗的那一张俊美熟悉的脸时,心顿时漏跳一拍,她就那么傻傻地看着他,忘了该有的反应。 手机响起,她猛然回神,伸手拿过一看,上面跳动的号码熟悉得融进身体内的每一滴血液。 犹豫了半秒,她伸手挂断,然后启动车子,无视一旁紧贴着车窗站着的男人,直接开了出去。 …… 当车子开出别墅的那一刻,皇少冷就后悔了,真想掉头回去,可一想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坐在另外一个男人对面笑得一脸甜腻,他心里犹如被猫爪挠着,又痛又痒,说不清的感受让他一脚踩下油门,跑车犹如离弦之箭朝目的地冲去。 原本该四十分钟中的路程,他仅有了二十分钟,将车子停在餐厅对面的停车场,摇下车窗,一抬眼就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已经坐在了一个男人对面,更让他恼火的是,她竟然对着那个男人笑得很欢。 蓝眸刹那变得深沉,抓过一旁的手机,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高翰那里,让他立马送一个女人过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一股子冲动。 高翰来得很快,将他夜晚的女伴二话不说地介绍了给他;当那个女人主动贴上他要挽着他的胳膊的那一刻,他没有拒绝,更甚至,在进入餐厅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她的手。 当顾初夏抬眼看过来的那一刻,他突然有一股子想要松开女人的手大步离开的冲动,不过,下一秒,当他从那一双看过来的水漾眸子里捕捉到一丝受伤之际,心情突然大好。 找了个离她最近的位置坐下,原本以为她会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会有所变化,谁知,她竟然直接无视他的存在,主动给对面男人夹菜? 在他的记忆中,两人在一起吃饭的次数不算少,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替他夹过菜;心中翻涌的怒火难以发泄,握着水杯的手缓缓收紧,当反应过来时,杯子碎了,手也受伤了。 任由那个女人清理自己的伤口,视线却直直地看向不远处的她,当她抬眼看过来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她眼睛里闪过的关切和焦急,他以为她会控制不住自己会主动跑过来…… 他再一次天真了! 当她调转视线继续和对面的男人说说笑笑若无其事的模样,犹如一根鱼刺卡在喉咙处,咽不下去也弄不出来,那种抓狂的感觉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该死的女人,明明前段时间还躺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娇媚不已,此刻,却敢当着他的面对着别的男人笑得正欢。 就在他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怒火之际,她突然起身离开;黑眸一闪,立马从钱夹里掏出一沓钱来放在对面的女人面前,“你可以滚了!” 跟在高翰身边的女人都是些俗物,眼里只有钱;只要给她钱,哪怕是让她们跪下来舔你的鞋面,她们也会毫不犹豫。 这样的女人,真心烦透了! 女人当真识趣,收起钱起身离开,没有半分犹豫。 他也随即起身,在经过她刚刚坐的位置时,脚步微顿,视线扫过那个男人,他却毫不犹豫地对上他的蓝眸。 没想到他竟然会胆大妄为地率先开了口,“夏夏,我挺喜欢!”“是么?”挑眉冷笑,“不妨试试。” 敢惹皇少冷的人,下场只会有一个:生不如死! 下了二楼,却发现那辆熟悉的红色甲壳虫依旧停在车位上,没有丝毫犹豫,缓步上前,站在车旁许久她都不曾抬头看一下,直到他敲响了车窗玻璃,她才抬眼看过去。 原以为,她会主动摇下车窗或者打开车门,谁知,她竟然启动了车子,因离得很近,那辆车几乎是擦着他的身子开了出去。 一时间,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转身大步走向自己的车子,上了车,没有一丝犹豫,疾驰而去追上了前面那辆红色甲壳虫。 …… 当顾初夏将车子紧贴着皇少冷开出去的那一刻,她心里活动其实是这样的:追下来看笑话是么?可是怎么办呢,老娘就偏不如你的意;靠得那么近找死啊,好吧,竟然主动送上、门来找死,那就别怪她太客气! 只是,令她失望的是,一向不咋地的开车技术,竟然在擦着他身子驶过的那一刻表现得娴熟又完美。 &nb琝鉬sp;果然,世上总有那么一类人,恶劣到连阎王爷都不愿收留的地步。 当车子拐上大道,视线无意间扫过后视镜,在看到紧跟在车后的那辆银灰色跑车时,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干什么? 他跟她这么紧是要干什么? 难不成……已经气愤到想要杀人灭口么? 一紧张,那踩着油门的脚不由得使劲,于是,车子越开越快,索性一路绿灯开路,本来想回妈妈那儿,想到万一那个男人一路跟过去,那就麻烦大了。 思前想后,还是将车开回了公寓,快速停好车子,推门下车,还没来得及关车门,一抹高大的身影大步朝她走了过来,心底一慌,甩上车门她就往楼道里冲去。 小跑了几步,胳膊便被死死拽住,被迫地转身回头,接着昏黄的路灯,对上他带着薄怒的蓝眸。 “疯子!” 使劲地想要甩开他的钳制,却无论她如何用力,他的手始终紧紧抓着她不松手,只是,在听到她气急败坏的低吼时,蓝眸一沉,薄唇微启,“我不喜欢女人骂脏话,特别是针对我!”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却透着强大的威慑力。 “你不喜欢我就不骂么?”顾初夏嗤笑,“你算好几啊,管得着么你。” 皇少冷蓝眸微凛,没有再说话,而是拽紧了她的胳膊将她带进了电梯内,径直摁下她所在的楼层。 当电梯缓缓关上的那一刻,顾初夏慌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家不欢迎你!” 皇少冷淡淡地睨了她一眼,随即调转视线落在别处,嗓音缓缓传来,“咱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顾初夏立即拒绝,态度非常坚定,“我不觉得咱们之间除了上床之外还能谈些什么?而且,你不觉得,咱俩现在的关系连上床都不能够了,所以,你上去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后悔了?再玩了无数个女人之后突然觉得我顾初夏某一方面比其他女人更有味道一些,所以,你想吃回头草?” 皇少冷依旧没出声,他只是看着她,一双惑人的蓝眸深幽不明,那紧抿的唇角愈发抿得直了,透着冰冷的弧度。 “皇先生,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即便你不想当匹良驹,可我这回头草却未必想被你吃。”挑眉轻笑,一片冷嘲,“好合好散,别再纠缠了行么?很烦的!” 一句‘很烦的’突然让眼前的男人寒了脸色,刚想开口说什么,‘叮’的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他二话不说直接将顾初夏给拎了出去,娴熟地摁下门锁密码,屋门应声而开,他一把将她拖了进去,长腿一勾,屋门合上。 “皇少冷,你……” 顾初夏的话刚开口,一只大手突然扣住她后脑勺处,一股大力袭来,下一刻她便被带进一抹坚硬的胸膛间,下一秒,双唇便被堵住,犹如暴风骤雨般的狂吻让她一下子乱了方寸。 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却不料他仿佛早已预知她的动作,另外一只大手直接扣住了她的两只手,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整个人便被禁锢在墙壁与他身体之间,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吻透着疯狂,让她心慌;更让她惊惧的却是,她竟然在他的疯狂之下,体内涌起熟悉的悸动。 “唔唔……放……开……” 顾初夏心跳如雷,她知道,再被他这样疯狂下去,自己迟早会沦陷。 这样疯狂的他,让她感到害怕。 心里清楚地知道,在他面前沦陷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她不允许自己这么犯贱。 只是,不管她如何想要摆脱他的双唇,他却始终狠狠地含着她,不让她逃离丝毫。 终于,挣脱不动累得气喘吁吁的顾初夏终于放弃了,任由他深深地啃咬着她的双唇,用舌头搅翻了她的一切。 不甘心就这样被摆布,在想要情难自禁呻、吟出声的那一刻,抽出手来,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彼此间的这个疯狂的吻。 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一窒,顾初夏暗自得意,主动勾着他的舌头至死缠绵。 客厅内,没有开灯,只有暧昧的男女喘息声时轻时重地响着,直到室内温度越来越高,彼此间的身躯灼烧着对方的,两人心有灵犀十分默契地拥吻着倒在沙发上。 衣衫尽散,当那只灼烫的大手抚上她身子的那一刻,两人的唇瓣终于分开来,一片黑暗之中,他那双蓝眸散发出来的灼热光芒依旧烫了顾初夏的心。 强忍着他大手游走身体各处带来的强烈刺激感,抬手抚上他俊美得不可思议的脸颊,哑着嗓子开了口,“你究竟要怎样……” “继续做我的女人!” 一贯醇厚的嗓音透着致命的嘶哑,在这样的一个空间内,蛊惑着人的耳膜,撩拨着人的一颗心。 顾初夏没有立即开口,皇少冷也停止了抚摸她的动作,黑暗中,两人直直地对视着,无数的心思流转,片刻后,顾初夏的声音不轻不重响起,“好!” 一个‘好’字仿佛是愉悦了皇少冷,他一个低头,再次捕捉到她的唇瓣,这一次,动作依旧疯狂,只是,疯狂之中的那一丝难言的温柔让人无法忽略。顾初夏再次勾紧了他的脖子,将身子紧紧贴上他的那一刻,她这样安慰自己,既然戒不掉他的身体诱惑,何不一次贪欢个够?或许明天,她就厌倦了! 片刻后,衣衫散落一地,黑暗中,两副纠缠的躯体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毯上,大片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射进来,照在那一对男女的身上,***翻滚旖旎无限。 “你还是那么紧……”沉入的那一刻,皇少冷前所未有的满足,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腰部,每撞击一下,他都会眯起蓝眸,神情愉悦。 “你也不赖。”顾初夏一边承受着他巨大的撞击带来的强烈悸动,一边媚声说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的那玩意却是越磨越大,我喜欢。” “喜欢就好,它现在是你的!” 粗重的喘息声中,皇少冷更加用力地抽、动着腰身,直弄得一直压抑着告诫自己死都不能叫出声的顾初夏再也忍受不了,时轻时重的呻、吟起来,“啊你嗯慢点……” 正文 乖,帮我弄出来【8000+】 每月的十号,是白沫例行孕检的日子! 这天早上,当她睡饱醒来看到依旧躺在身边的男人时,有些意外。 龙昊天绝对是个工作狂,白沫想,如果没有她的存在,她毫不怀疑,他会将部队当家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那里。 所有女人在怀孕之后,脾气都会变得莫名暴躁,心思也特别的敏感,一点的小状况都会被她浮想联翩疑神疑鬼,白沫也不例外。 从月初到现在,龙昊天一直在忙,原本承诺过的‘不管有多忙都会陪她一起吃晚饭’的承诺成了空头支票,如果不是他不管多晚都会回来和她睡在一个床上并且以一种无限宠爱的姿势抱着她,白沫想,她早就忍不住要爆发了煨。 “今天不忙了?” 将横搭在她胸口处的胳膊拿过,刚想起身,却被一只胳膊紧紧搂住,下一秒,她便滚进一抹坚硬的胸膛内,鼻头不小心磕上,疼得她直吸气,“野蛮人,你不知道轻点?” “轻点你会爽?组” 面对一个整天头脑里充满了各种龌龊不健康思想的男人,白沫觉得自己在他时不时地荼毒之下,已经变得百毒不侵。 瞪了他一眼,用手指戳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白沫娇嗔地开了口,“龙昊天,宝宝在听着呢,从现在起,你的一言一行都要以一个父亲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孕期的胎教很重要的!” 龙昊天嘴角一抽,冷睨了她小腹的位置一眼,忍不住想要爆句粗口,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换来一句,“真的?” “当然是真的!”白沫为了更好的说服他,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孕期知识大全,翻开被特意折起来的某页,指着其中的一段说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龙昊天一把拿过,放眼前扫了一眼,随即丢在一旁,冷峻的脸上透着不屑,“谬论!” “反正我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深信不疑!”白沫小脸上一本正经,“所以,你不准再在我面前爆粗口、无理的霸道强势更不能有,更重要的是,别总是动不动就到处乱摸,她真的会感受到的。” “女人,你当我是傻子?”龙昊天不悦拧眉,伸手拿起一旁的手机,直接进入百度,在搜索栏中输入‘孕三个月胎儿大小’,很快,就出来一堆答案。 找了一个最精确的答案点开之后,将手机放在白沫眼前,指着其中某处道,“她现在长3-10cm,胎重4-40克,就一颗苹果大小,请问白沫同志,她哪来的本事感受我对你的抚摸?就算我龙昊天的闺女天生不同凡响,那也是生下来之后的事,你担心纯粹多余!” 龙爷意思很明显,整个孕期他打算继续我行我素保持龙爷的一贯霸道强势的风格,更重要的是,他不打算放弃该有的福利,例如,三个月过后,可以有适度的性、爱。 要知道,憋了这么久,每天夜晚抱着怀里的那副柔软滑腻充满馨香的身子却不能吃肉,那种煎熬,简直比敌人拿枪羞辱了他还要难受。 好不容易等到前三个月危险期过去,她却来了一个什么‘爸爸行为规范’? 什么破行为规范,一切等生了再说! “哼!”白沫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从他怀里翻身坐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日渐滚圆的腰身被轻轻搂住,男人嗓音传来,“去哪儿?” “起床!” 没好气地丢给他一句,白沫掰开他的大手径直去了卫生间;待她洗漱完走出来,就看到龙昊天靠在床头,手里拿着那本孕期知识大全看得仔细。 走到衣柜前,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来换上,然后回头看了男人一眼,问道,“你今天不上班?” “先陪你去医院。” 龙昊天将手里的书放在一旁,掀开被子起了床来。 即使在大冬天,他也习惯裸睡,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身体就那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白沫眼前,即使早已习惯,但还是看了忍不住会脸红。 特属于男人最完美黄金分割比例的健美身材,肩宽腰窄臀翘腿长,完全符合世上所有女人对梦中情人身材的幻想,小腹处的隐约凸显的八块腹肌彰显了男人腰部的力量,他的屁股很翘,白沫曾记得在一本书看过,屁股挺翘的男人***一般都很强。 嗯,对于这点,白沫完全赞同! 修长笔挺的双腿结实有力,每走一步都透着稳重坚定,给人很踏实的感觉;最让白沫不好意思的地方,就是被四角裤包裹着的某处,高高地撑起,让她不自觉口干舌燥小脸发烫。 赶紧调转视线看向别处,心跳得‘怦怦’作响,心里却暗自腹诽:都说女人是祸水,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害人精,一大早就诱惑她。 白沫想,如果不是有孕在身,她一定会色心大起,直接来个恶羊扑狼。 龙昊天进了浴室,白沫收拾好一切就先出了房门,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里面传来白滟睡得迷迷糊糊的声音,“姐,我还在睡。” “我今天要去医院一趟,你起床之后就自己弄点饭吃,我检查完就会回来。” “嗯,我知道。” 下到一楼,白果已经将早餐带了过来,等到龙昊天下来之后两人一起吃了早餐,就去了医院。 因为是价格比较昂贵的私立医院,所以不需要排队取号,李医生直接等在了那里,一进去便做了所有检查。 “发育得很好,你看看这里,”李医生指着B超单子上的影像,“已经初具人形,现在他的脑袋比较大,大约占了整个身子的一半左右,长短大约有7cm,手指和脚趾已经完全分开,一部分骨骼开始变硬,并出现关节雏形;她会在羊水中不停的舒展自己的身体,但准妈妈现在还不能感觉到,这是轻微胎动,到四个多月左右,胎动才会真正开始。” “胎动?”白沫喃喃自语,脸上充满了向往,“是不是很美妙的感觉?” “嗯,她会每天伴随着你,让你真切地感受她的存在,也在那一刻起,你的母爱会越来越强烈,但同时,你也会有深深的不安,比如说你时不时会想‘宝宝健康吗?’‘发育得正常吗?’等等之类的担忧,毕竟现在的仪器对孕检的检查并不是完全没有遗漏,很多部位都会检测不到,所以,随着胎儿越来越大,你的这种担心会越来越强烈。”李医生说道这里,看向一旁站着自进来都没开过口冷着脸的男人,微微笑道,“这个时候,妻子最需要的安慰是来自丈夫的关怀,龙先生平时可以多读读关于孕期方面的知识,也可以看看休闲娱乐书籍,比如说幽默故事啊之类的书,偶尔说出一两句幽默故事能缓解孕妇的焦灼不安,对胎儿的发育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休闲娱乐书籍? 幽默故事书? 白沫强忍住想要喷出口的笑声,抬眼瞄着站在她身边的男人,那又冷又臭的一张脸上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嚣张地写着两字:没门! 好吧,她也完全不指望他能给她讲故事或者说笑话缓解她的焦灼情绪,毕竟,他是一个常年呆在部队里跟一棒子特种兵打交道的冷血男人,孤傲又冷酷,除了放冷气之外,别的什么都不敢指望。 谁知,当头顶传来那一声透着别扭的‘嗯’时,白沫以为自己听错了,眨了眨眼,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 竟意外地捕捉到他黑眸中闪过的一丝尴尬,突然眼前黑影一闪,他的那张冷脸突然压下来,几乎紧贴着她的,低沉的嗓音随之而来,“你那是什么表情?意外?以为我不会答应?” “嗯!” 白沫老老实实点头之后,立即赶在他变脸之前小声回道,“龙昊天,我突然发现你今天好帅!” 男人脸上的恼怒一窒,随即却一抹淡淡的愉悦取代,“总算说了句人话!” “你就不能谦虚一下下?” 白沫忍不住揶揄。 “谦虚过度等于骄傲!” “……” …… 出了医院大门,刚坐上车子,龙昊天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拿起看了一眼毫不犹豫接起,“什么事?” “星光游乐场发现一具女尸,和前段时间那个案子现场一模一样,头儿,是侦查大队再次找上咱们,你看……” “我一会儿就到!” 快速挂了电、话,回头,对坐在他身后位置上的白沫沉声说道,“有点急事,让红鹰送你回去。” “嗯。” 白沫心里虽有不舍,但却无可奈何,只得推开车门下了车去,刚想转身去一旁白果的车上,一只大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回头,对上龙昊天深邃的黑眸,那里面隐约透出的歉疚让她一颗原本还有几分郁闷的心情也慢慢变好起来,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踮起脚尖,伸手正了正他的军装衣领,满眼是暖暖的笑,“快去吧,我没事,夜晚我等你回来。” 龙昊天深深地凝了她一眼,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脸颊,一个吻深深地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松开的那一刻,低沉的嗓音随即而来,“别胡思乱想,我夜晚会尽早赶回来陪你。” “知道了,快走吧,路上开车慢点。” “嗯!” 转身回头,快速上了车子,下一刻车子启动迅速驶离了原地。 白沫一直站在那里,眼睛看着渐渐远去的那辆低调中透着霸气的牧马人,直到看不到影子了,这才上了白果的车。 坐在车后座,白沫的心情再一次低落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情绪反常的很,明明上一秒钟还是好好的,下一秒就会乌云密布,阴霾一片。 “果,突然嘴馋了,带我去吃好吃的吧。” 她有一个毛病,心情不好时,总会用各种好吃的填饱自己的胃。 她一直认为,胃连着自己的小情绪,胃吃饱喝足了,心情也会好起来。 “那去大鹏那儿?” “不了。”白沫抬手看了眼腕表,“快中午了,咱们去找夏夏吧,这个天吃火锅应该挺爽!” “好咧!” 白果将车头一拐,直接奔着汇丰银行而去。 到了那里恰好赶上顾初夏刚换了衣服准备出去买午饭,立马接上,三人直奔离汇丰不远处的木炭小火锅,要了一个小 包间,三人点了一大桌子的菜,热热闹闹开涮起来。 “几天不见,瞅着一张小脸给滋润地水汪汪地粉嫩嫩的,老实交代,被谁滋润成这样?” 白沫一边吃着虾滑一边睨着对面的顾初夏笑得不怀好意。 顾初夏的性子向来大大咧咧,特别是在好友面前,更是毫无顾忌,“还能有谁?破我处的那个呗。” “哎哟喂夏夏姐,你说话能含蓄点么?”白果毕竟才十九岁,立即被顾初夏赤、裸、裸的话惹得脸颊通红羞涩不已,“人家刚成年好不好?” “呸,小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岛国大片不知看了多少,各种姿势都浏览了一遍,特别是玩车震那种高难度的……” “哎呀夏夏姐!” 白果的小脸更红了,一旁的白沫嗔怪地拍了说得一脸兴奋的顾初夏一下,“果还小,别教坏了。” “我说白果,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顾初夏一边涮着火锅一边笑得花枝乱颤。 “夏夏姐,你别弄得自己像多有经验似的。”白果突然‘嘿嘿’一笑,凑近她,笑得一脸暧昧,“你不也是才被破处?” 顾初夏被白果噎了一下,瞪了半天白眼,最后弱弱来了琝鉬一句,“那是因为……小娘没遇上合适的。” “哦,那个蓝眼大帅哥就合适么?” “咳咳,反正吧怎么说,还算威猛又持久,能满足我……” “啊啊啊,夏夏姐,你好黄,哎呀呀好羞羞。” “羞个毛线。”顾初夏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白果的肩膀,用过来人的经验侃侃而谈,“果儿啊,以后找男人一定找个腰部有劲屁股挺翘双腿修长的那种,一般而言,这种男人在那方面都挺厉害!” “真的?”“经验!” 某女子骄傲地一甩头发,惹得白沫笑喷了,“你不过就上了一个男人,还谈经验?不过,你刚刚那话说得很对,屁股挺翘的男人一般都挺厉害。” “哎哟,据我目测,偶家昊天哥哥的屁股挺翘的,那是不是代表他很厉害哦?” “咳……”白沫脸蛋一红,“还行吧,能满足我。” “……” 只听见两声‘嘭嘭’重物落地的声响,片刻后,顾初夏弱弱的嗓音传来,“小白,跟在首长身边久了,你也变得好闷***哦。” “我得回去跟他们八卦八卦,嗯,大家伙肯定会兴奋尖叫的……” …… 吃到一半,白沫起身去了卫生间,正当她蹲在一隔间内释放体内多余的水分时,突然听到隔壁的隔间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到了?那好,我一会儿过去!” 白滟? 她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在刚刚吃饭之前,她还特意给她打了电、话,那时她好像还躺在床上说话声音带着睡意。 不过才半个小时不到,她怎么就出现在离别墅很远的这里? 就算她挂了她电、话,立马从床上赶过来不洗漱不换衣服不化妆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从别墅到这里,就算打车,最快的速度也得需要四十分钟。 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等于跨越整座G市。 白沫感觉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变得轻起来,屏声静气地等待着隔壁的人再次发出动静;让她失望的是,只讲了一句话她就挂了电、话,紧接着是冲水的声响,下一秒隔间的门被打开,听到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咯噔咯噔’的声响越来越远,白沫赶紧将隔间的小门打开一条缝隙,透过缝隙她一眼便认出,那个身影就是白滟。 一头棕色大波浪长卷发美丽性感,身材不高却凹凸有致,最明显的就是她手里拎着的手袋,白沫一眼认出,那是昨天她刚给她买的。 赶紧收拾好自己,快速洗了把手就悄悄跟了上去,或许是火锅店人太多,声音太过于嘈杂,又或许是白滟根本没想过她会在这里,走在前面不远处的她一路都不曾回头,径直走进了白沫所在的隔壁包间。 为了再一次确定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亲妹妹白滟,白沫躲进了自己的包间,然后贴着不厚装饰性墙壁拨通了她的电、话。 当那一个熟悉的铃声隐隐约约就在隔壁响起时,白沫只觉得一颗心突然凉了一半,当她刚想挂掉之际,白滟的声音传了过来,“姐,有事吗?” “哦没事,就是问问你吃饭了吗?” 话筒里还算安静,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就进了隔壁的包间,白沫肯定会傻傻地相信,她依旧躺在床上像个懒床的小孩子。 “没呢,我正准备下楼看看厨房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自然得让人听不出一丝异样的话语让白沫的一颗心犹如浸泡在冰水之中,冰冷得几乎麻木。 她久久的沉默让电、话那边的白滟似乎有些不耐烦,“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了,肚子好饿哦。” “哦没事。” 电、话很快被挂断,白沫无力地倚在墙壁上,神情低落透着伤感。 白果和顾初夏看出了她异样,连忙围了过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差。” 摇摇头,缓慢地走回位置上,视线落在桌子上摆放的各种美味,原本很好的胃口突然没了食欲。 “你到底怎么了?” 顾初夏一脸担心,“最受不了你每次都这样闷声闷气,什么事都憋在心里,讲出来会死?” “我刚刚看到白滟了。” 白沫的话一出,立马引来白果的质疑,“不可能吧?你刚刚给她打电、话,她还在床上呢。” “所以,我很伤心。”白沫深深地叹了口气,“她又骗了我。” 顾初夏气得咬牙切齿,“真不是个好玩意,要我说,当初就不该救她,像她这种忘恩负义六亲不认连自己亲姐夫都敢勾、引的女人,就应该让人给卖到埃塞俄比亚一天到晚伺候男人。” “我去看一下!” 白果突然站起身,闪了出去,片刻后,她快速走了进来,对上白沫期盼的视线摇摇头,“隔壁没人,是不是她也看到了你?” “没有。”白沫摇头。 “她到底有什么秘密非要背着你干?”顾初夏捏着下巴思索了片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小白,我担心她会对你不利。” “不会的!” 白沫毫不犹豫摇摇头,“她没那么坏,毕竟我是她亲姐姐;我猜想,她一定是偷偷来见朋友,然后怕我知道才故意撒谎的。” 毕竟,她不久前才跟她说过,要她重新开始生活,将过去的一切人和事都断得干净彻底,不能再有来往。 “希望是这样!” 三个人都没再说话,之前热闹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随便吃了点就结账离去;顾初夏自己打车回单位。 白沫原本打算吃完午饭去菜市场买点新鲜蔬菜,但也没了心思,直接让白果开车回了别墅。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穿着居家服吃着水果看着电视的白滟,那一副懒散休闲的模样,让人无法将不久前刚刚去了火锅店的她联想起来。 看到她进来,白滟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迎上她,伸手就要去扶她的胳膊,不知为何,白沫躲开了。 白滟有些尴尬,轻声问道,“姐,你怎么了?” 白沫低头换着鞋子,淡淡地回复道,“没事,就是在外面逛了一上午有点累。” “哦那赶紧上去休息吧。” 白滟的脸上透着的是对亲姐姐最自然的关切和爱护。 白沫抬头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的心虚假意,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心,在这一刻好似被一只小手揪着,疼得让她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这一刻,面对眼前这个对于自己而言血脉至亲的妹妹,白沫头一次突然她很陌生,陌生得完全不是记忆中的那个整天跟在自己身后甜甜地一遍又一遍叫着‘姐姐’的可爱小姑娘了。 躺在床上,白沫翻来覆去睡不着,原本混沌的思维在这一刻变得清明起来。从接到董西风打来电、话到火锅店里的不经意撞见,白沫突然觉得哪个地方有些不对劲。 一直以来,她都是无条件信任着白滟,在她心里,她是她的亲妹妹,世上再也没有哪一种感情可以和血脉至亲还要更亲近。 可是,她却忘了一个事实,这个她真诚相待的亲妹妹,在几个月之前主动爬上了前夫的床,甚至,在她拿钱供她上学,她却拿着她辛苦赚来的钱去夜总会寻乐子找刺激;更让人心寒的是,消失了那么久她遍寻无果心急如焚之际,她却偷偷跑了回来偷走了她的钱…... 这样一个劣迹斑斑伤了她心的亲妹妹,当她再次陷入困难之际,她没有一丝怀疑和顾虑就将她带回了身边,一如从前那般,真心实意地对她,恨不能让她在她羽翼下衣食无忧。 可是,她呢? 这一次的回归,带给她的又将是什么? …… 那一夜,龙昊天回来得很晚,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白沫感觉到身子被搂进一方充满熟悉冷冽气息的怀里,乱了一个下午的心好似找到了着落点,缓缓落回了原处。 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身边的男人依旧还在,满足地叹息一声,将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原本打算再睡个回笼觉,房门被突然被敲响,“姐,你起床了吗?” 眼睛重新睁开,看了一眼依旧紧闭着双眼的男人,白沫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门后打开了房门,看着站在门外的白滟,不等她开口,白滟就率先开了口,“姐,我熬了粥,很香呢,叫姐夫起来一起喝一碗吧。”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白沫有些意外,“你会早起熬粥?” “姐,你不要小看人,我熬的粥很香的,赶紧洗漱下楼,我先下去了,你和姐夫快点哦。” 白滟说着转身走了,留下白沫呆愣地站在门边,一脸迷茫。 难不成是昨天对她做了亏心事,心里不得劲,今天主动早起熬了粥,表示愧疚之意。 这样一想,白沫纠结失落了许久的心情总算好了些,关上房门,转身回头,却看到原本紧闭双眼熟睡的男人不止何时眼睛已经睁开。 “你醒了?” 白沫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把玩似的捏着他健壮的胳膊,捏了几下之后便松了手,“硬得跟铁似的,没有手感。” “想要软的?” 刚睡醒的男人,一双深邃的黑眸间透着几分慵懒,他唇角微勾,带出一抹戏谑,“这个怎么样?” 伸手抓过白沫的手隔着被子抚上了他双、腿之间的位置,白沫再一次被惹得小脸羞红,羞恼地隔着被子一把抓在手里,顿时,引得龙昊天粗喘一声,“噢该死好爽……” ps:儿子病了,连续打了四天点滴,心疼得要命,也累得快要崩溃了,原本想一次性发一万五的章节,只能先发八千了,剩余的七千我尽量赶在明天中午之前传上。 正文 还是在你那里面比较爽【7000+】 刚睡醒的男人,一双深邃的黑眸间透着几分慵懒,他唇角微勾,带出一抹戏谑,“这个怎么样?” 伸手抓过白沫的手隔着被子抚上了他双、腿之间的位置,白沫再一次被惹得小脸羞红,羞恼地隔着被子一把抓在手里,顿时,引得龙昊天粗喘一声,“噢该死好爽……” “想不想要得更多?”白沫突然将身子倚在他的身子,小嘴正好靠近他双、腿之间的凸起。 白瓷般的小脸上透着无限娇媚,说话的同时,粉红小舌勾着唇角的位置,那一副勾、人的小模样惹得原本就饥渴不已的男人顿时兽性沸腾。 大手一伸,直接勾住了她的小巧的下巴,冷峻的脸上透着认真和渴求,“乖,帮我弄出来。烨” “首长大人,你发***了。” 白沫将他勾着自己下巴的手拿开,眼神一勾,“弄出来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沃” 此刻,对于龙爷来说,没有什么比纾解体内沸腾的***更迫切的事了。 “我要跟着你去部队,天天呆在家里都快闷死了。” “好!” “真的?” 白沫瞬间兴奋起来,“你不会是诓我的吧?” “大丈夫言出即行!”龙昊天再次用手勾着她的下巴,一边抚摸把玩着一边催促,“还不快点,嗯?” “猴急什么?”白沫丢给他一记不爽的眼神,“慢工出细活。” “细活?”龙昊天寒眸微眯,“我的那活儿很细?” 白沫一愣,随即小脸绯红,气恼地她一把掀开被子,直接脱了他的内裤,一把就抓住了早已经坚、挺的某处,一边细 细的弄着一边勾着眼梢,撩人风情,“我又没试过其他男人,怎么知道你的是细还是粗?” “想试其他男人,嗯?” 龙爷的寒眸瞬间眯起,透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刀光剑影,嗓音很低,却透着让白沫心悸的威慑力。 小心脏一紧,赶紧咧嘴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到位,“你这头狼我都喂不饱,哪还有精力去想其他男人?” “还是想了?” 声音中的不爽劲依旧十足。 “没有!”白沫松开握着他的那处,举起双手发誓,“我向毛主席发誓,我的眼里只有你!” “哼!” 龙爷不爽地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继续!” “好咧。”白沫的手重新抚上那处,动作还有几分生涩,却在重新抚弄上的那一刻,身下的男人就忍不住粗喘起来,“噢……” 世上就有这么一种男人,即使在舒服享受时发出的声音,都能性感到让人忍不住血脉喷张。 无疑,龙爷就属于这一类人中的翘楚。 他的粗喘犹如一个细微电流,让白沫浑身一悸,脸蛋也跟着通红起来,拿眼瞅着闭着眼睛一张冷脸上透着享受的男人,抿嘴偷笑不已,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许久没有得到纾解的龙爷,又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中,不消片刻就整个喷薄而出,弄了白沫一身。 “味道好怪!” 白沫抬起手指闻了闻,小眉头微微皱起。 龙昊天休息了几秒,从床上翻身而起,就那样浑身赤、裸着走进浴室,白沫一看,也拿了一套新睡衣跟着走了进去。 浴室内,蓬头已经打开,热气腾腾的水雾四处蔓延着,白沫脱下弄脏的衣服,站在龙昊天面前,一把搂住他结实有力的腰部,软软地开了口,“伺候你舒服了,你是不是得帮我洗澡?” “不爽!”龙爷一边替她擦洗着身子,一边皱起了眉头,“还是在你那里面爽!” “……” 白沫一把将他推开,快速地冲了几下,拿过毛巾裹了自己就出了浴室。 她完全相信,再要和他多待一会儿,他肯定会兽欲大发,保不准会将她抵在墙壁上当场要了她。 而浴室内,龙昊天看着仓皇逃离的小女人,性感的唇角微微扯起,一抹罕见的宠溺出现在冷峻的脸上。 白沫换了衣服就提前下了楼,餐厅内的餐桌上,一边是白果带来的早餐,一边是白滟早起熬的稀粥和准备的小菜,看得白沫食欲大振,“滟滟,看起来手艺不错呢,几个月不见,你不会是在哪个厨神手里偷师去了吧?” 白滟亲自盛了碗粥放在她面前,“嘿嘿,什么偷师,自学成才。” “嗯,我尝尝。” 白沫拿起勺子喝了一小口,顿时觉得嘴里软糯爽口,很香,“这用什么米熬的?这么香。” “香米加了点糯米,增加了粥的粘稠性,是不是口感不一样了?” “很不错!”白沫看着一旁的白果,“果,你也尝一碗。” “不了,我已经吃过早餐了。” 白果视线扫过白沫碗里的白粥,将从大鹏那里带来的早餐推到白沫面前,“沫沫姐,不要光喝粥,吃点这些,都是大鹏早上现做的,味道很赞。” “切。”白滟睨了白果一眼,眼神中透着不屑,“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腻的。” “再腻也比你白粥小菜有营养。” 白果毫不犹豫地反击回去。 对白滟,她是一百个不待见!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从见她第一眼起就心生排斥,莫名的排斥。 “白粥小菜怎么了?那也是我这个亲妹妹亲手做的,你算老几?” “你……” 白果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正在她尴尬之际,身后传来低沉冷冽的嗓音,“大清早,吵什么?” “头儿!” 白果立马站到一旁,低头垂目。 龙昊天大步走过来,视线扫过她,薄唇微启,“你先出去。” “是!” 白果转身离去。 白滟一看到龙昊天进来,立马凑了上去,主动替他拉开椅子,笑得一脸娇媚,“姐夫,快坐下尝尝我熬的粥,我姐都说不错呢。” 龙昊天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坐下之后,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白沫,顺手拿起白果带来的早餐,沉声道,“一会儿多收拾点衣服,我带你过去多住几天。” “太好了!” 白沫兴奋不已,随即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站在龙昊天身边的白滟,“我要去部队住几天,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我一定会把家看好的,姐和姐夫就放心地玩去吧。” 白滟替龙昊天盛了一碗粥放在他面前,然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神透着赤、裸的痴迷,“姐夫,部队好玩么?下次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龙昊天冷睨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恨不得贴上来的波涛汹涌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桌子很小?” “什么?” 白滟明显愣住了,完全没明白龙昊天这话的意思。 白沫的脸色在白滟紧贴着龙昊天坐下的那一刻就已经变得阴沉,此刻,更是敛了脸上所有情绪,一双眸子直直地盯着她露出大半个半球的某处,一眨不眨。 白滟好似感受到她的视线,抬头,顺着她视线看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脸上表情有些尴尬,“那个,我上楼换件衣服,你们慢吃。”说着,快速地走出了餐厅上了二楼。 白沫的视线一直追着白滟走出餐厅才收了回来,一抬眼就对上对面男人幽深难明的眼神,“怎么了?” “过来!” 龙昊天指着身边刚白滟坐过的位置,薄唇微启。 “有病!” 白沫收回视线,看着面前吃了一半的白粥,突然没了胃口,随手推在一旁,换上白果带来的早餐。 面对她突然变得恶劣的口气,除了一贯冷着的脸,龙昊天并没有生气,而是收回视线,快速吃完早餐,转身回了客厅,片刻后,再进来,手里多了串钥匙,“我还有套小公寓,你让你妹妹搬过去吧。” 白沫原本吃早餐的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看着他递过来的钥匙,她摇头,“不了,牡丹亭那边的房子还空着。” “你在生气?” 龙昊天大步走到她跟前,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颔处,迫使她抬起头来,与他相对。 “没有!”白沫摇摇头,“即使你不提,我也有这打算。” 当一个人三番两次地伤害你,即使你再怎么说服自己想要原谅她的过错,那那些不好的过往就像一根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一碰就疼。 她忍受不了白滟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和背叛,趁着还没对她死心绝望之前,把她送走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龙昊天没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出了餐厅。 原本因为要去部队玩几天的愉悦心情突然变得糟糕起来,将胃里塞满了食物,白沫这才收拾好一切上了二楼。 推开、房门,便看到行李箱已经准备好,龙昊天正将她平时看的书往里面放,“带这么多?就住几天而已嘛。” “我最近很忙,估计也不会有太多时间陪你。” “陪不陪都无所谓,只要让我知道,你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就行。” 白沫上前踮起脚尖,一把搂住龙昊天的脖子,柔声轻语。 “等我忙完这一阵,年前带你去趟海南。” 龙昊天抬手抚着她的脸颊,黑眸中一片温柔。 “真的么?”白沫一听高兴了,“那边这个时候天气很暖,海边更是惬意,我去过一次,单位组织的,不过才两天就回来了,一点没玩尽兴。” “等我把手头上的事都处理完了才行。” “嗯,不急,只要赶在宝宝出生前都行。” 白沫没事就喜欢逛论坛,也对生了孩子之后的生活有了一些了解,大致的模式除了累就是忙,整天全家围着孩子琝鉬团团转还搞不定,更是没时间再像以前那样各处吃喝玩乐。 她之前还在想,一定要趁着没生之前好好找个地儿玩一趟,没想到龙昊天就提了出来。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越看越舒心,越看越觉得她家小舅实在是帅呆了酷毙了。 “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误以为你对我有想法!” 龙昊天低头,将唇瓣沿着她额头慢慢地磨蹭着,嗓音低沉透着心悸。 “你想太多了。” 白沫一把将他推开,转身拿过一旁的ipad放进箱子里,然后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遗漏就扣上了。 “走吧。” “戴上。” 龙昊天拿过她放在衣架上的围巾和线帽,一把将她拉到跟前,从来没戴过围巾的龙爷根本不知道怎么对付那一团毛线,只是简单饶了一圈,然后给她扣上帽子。 “走了。” “龙昊天,你笨手笨脚,连条围巾都不会系。” 白沫跟在他身后,无比嫌弃地揪着他系成鞋带模样的围巾,一脸纠结。 “你敢嫌弃?” 龙爷特不爽的声音传来。 “嗯哼!” …… 白沫去了部队,白果除了正常的训练之外,一下子变得很闲;没事就拉着毒鹰要操练一盘。 “你不是我的对手!” 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毒鹰被白果纠缠了N+1次之后,忍无可忍地丢下这么一句话遁了。 于是,白果又找上在厨房里研究新食谱的大鹏,谁知人家大鹏只丢给她一句话,“不想吃好吃的了?” 于是,她蔫了! 从厨房出来,寻思着出去逛一圈,谁知,一走到小院门口就迎面开过来一辆车,熟悉的车型和颜色让她脸色一变,转身想要朝里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熟悉的声音,“你当我是蛇蝎猛兽?” 白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再转过身去,脸上已是一片淡然,“一个人?吃饭?” “嗯,朋友一会儿就到。” 裴奕从车里下来,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白果看着步步迫近的男人,心底一紧,下意识想要后退几步,却极力强忍了下来,表情依旧清淡,连一丝异样的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连日里所有的烦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裴奕想要极力无视这种明显的情绪变化,但他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幼稚男人。 他完全没料到,眼前这个相貌身材完全不出众刚成年的小姑娘竟然带给他这么多的困扰。 他是裴奕,从十八岁成年的那一天起,就发誓要将单身主义坚持到底,他不喜欢婚姻家庭束缚,也同样不愿相信,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爱上一个女人。 更让他挫败的是,这个女人并不爱他! 不得不说,一向骄傲自满的裴奕同志,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创伤,偷偷疗养了一段时间,又忍不住主动上、门找虐了。 白果收回与他对视的视线,转身朝厨房而去,“你先去包厢,我一会儿就过去。” “好!” 白果没有进厨房,而是去了后院找毒鹰,一脚踹开他的房门,用脚戳了戳蹲在地上摆弄自己瓶瓶罐罐的毒鹰的脊背,说道,“出去接客!” 毒鹰头也未抬,“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哦?”白果笑得一脸暧昧,“不是听说你已经被那个谁掰弯了么?” “放屁,是老子把他掰弯的。” “这么说,你真的弯了?”白果的脸上带着听说了特大新闻事件的兴奋八卦表情,惹得毒鹰猛地站起,手里拿着的是刚制成功的剧毒,咬牙切齿,“你敢再问一句试试。” “不问不问,您千万别冲动,我这就走,您老慢弄慢弄。” 白果一边小心翼翼地瞅着那笔蛇蝎猛兽还要可怖的小瓶子,一边退出了房间,然后连门都来不得关,直接逃了。 那毒,真不是闹着玩的。 无奈的白果,只得弄了茶水进了包间,房间内,依旧是裴奕一人,将茶壶放在桌子上,白果转身就想离开。 “姓白的,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身后,裴奕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不满,而且,在这种不满中,还透着一丝丝的小委屈。 当然,从一进门就开始莫名紧张的白果是完全没有听出来。 此刻,在她耳朵里,只听得见他对她的莫名不满。 奇了怪了,她又没招惹他,凭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转身回头,眯着眼睛睨着裴奕,声音冷淡,“姓裴的,我凭什么要待见你?你是我什么人?” “我……”裴奕脸上划过一抹尴尬,“好歹做过一晚上的男女朋友……” “打住!”白果冷笑,“那都是假的,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哪怕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裴奕突然站起身来,几步走到白果面前,伸手,一把扣住她后脑勺位置,轻轻一扯,她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下一秒,唇瓣被一抹温热的唇覆盖着,鼻端处特属于男人甘冽的气息让她心跳几乎停止。 心底莫名涌出的异样让裴奕脑子一热,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自己的双唇碰触上她的那一刻,突然清醒,想要放手,却发现自己心跳如雷,特别是唇瓣触碰处的柔软,那软得不可思议地触感让他根本不舍得松开。 动作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他的唇瓣紧紧地含着她的,开始吸吮起来;她的唇仿佛沾了蜜糖,甜得不可思议,裴奕也算是百花丛中过,却从来不会主动亲吻一个女人的唇部。 他潜意识觉得脏! 可,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就亲上了她的? 白果的呆愣状态持续到那两瓣含着自己的唇瓣开始时轻时重地吸吮起来,才终于反应过来,在心底大叫一声‘我的初吻……’就立马抬腿踹向他的膝盖,一阵吃痛之后,含着的唇瓣终于被松开,白果伸手一把扣住裴奕的命门,脸上的表情想要杀人。 “该死,那是我的初吻!” 命门就掌控在别人手里,裴奕竟然在听到白果这一句嘶吼时,竟然笑了起来,神情愉悦,“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亲女人,但是却是我第一次亲一个女人的唇,所以,我也算是初吻。” “滚蛋!” 白果血气直冲脑门,整个人变得气愤难平,情绪比刚刚更加激动,特别是在听到他的那句‘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亲女人’之际,她真恨不得杀了他。 该死花心男人,他有什么资格夺了她的初吻? 眼神阴鸷地盯着他透着性感的唇瓣,白果真恨不得拿刀将它割了去。 气愤地将手甩开,转身,拉开、房门大步离去,脚步带着几分凌乱。 一路直直地冲进后院,在门口遇到正从房间里出来的毒鹰,他惊讶地看着红着眼眶一脸委屈地冲进房间的白果,愣神了许久,“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她给惹哭了?” 走进前院,便看到站在一包厢门前看着后院方向的裴奕,那个男人…… 毒鹰眼眸微眯,他认识他,不就是之前纠缠着红鹰不放,无奈之下红鹰拿他出来当挡箭牌的那个? 原来如此,看来,故事待续未完啊。 …… 白果冲进自己的房间,就落了泪,在看到滴落在手背上的那滴晶莹时,神情一怔,心莫名感到恐慌。 从记事起,她都忘了眼泪的味道。 自生下就被人抛弃到孤儿院的她,异于普通女孩的坚强,不哭不闹安静乖巧;进了影子小组,更是觉得世上最廉价的东西就是没用的眼泪,不管是受多大的伤,疼得再厉害,她都不会哭。 她从不相信,眼泪能带给她半分好处,除了能带走体内的水分和盐分,一点好处没有。 哭,是懦弱的表现,她是影子,最强大的影子,所以,她从不允许自己流泪。 而今天…… 指尖触上那抹湿润的晶莹,冰凉的冷意从指尖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头脑中再次回荡着他的那句话‘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亲女人……’ “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要用你的脏嘴来碰我,恶心!恶心!”白果一边低吼着,一边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使劲地用水冲着自己的唇瓣,一遍又一遍。 ps:呼,终于赶在十二点之前码出来了,从早上七点到现在,我蜗牛的速度啊,累得想***,亲爱的妞们,看在某花这么努力辛苦的份上,来点打赏吧,破碗搁这儿,我要去睡会了,不然,就要英勇就义鸟。 弱弱地问一句,学生们都放假了么?最近流量好弱,大家伙都忙着办年货好过年了么,某花在喊你回来看文了了 正文 我保证,会让你幸福【龙爷真情告白,5000+】 在部队的日子,是白沫自怀孕以来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自己动手做份营养美味的早餐,吃饱喝足就将自己裹成一只熊,下楼沿着林荫小道慢慢地散着步,从宿舍楼到行政大楼的距离不算太近,按照龙昊天的速度十分钟可以搞定,但对于挺着三个月肚子主要以散步为目的孕妇来说,足足地走了半个多小时。 走到行政大楼前,她会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掏出手机给在大楼内工作的龙昊天发条信息,随即,二楼某一处的窗户就会被打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出现了,他通常会对她来这么一句“不怕冷?赶紧回去!”。 白沫通常会回他一句“不回!” “欠揍!” “有本事下来!烨” 通常这个时候龙昊天就会‘嘭’地一声关上窗子,然后白沫就会倒数十个数,一般情况下,当数到七八的时候,一抹高大的身影就像一阵龙卷风卷了过来,下一秒,一件军大衣将她团团裹住,然后一只胳膊圈了过来,带着她就朝宿舍楼走去。 今天和往常一样,白沫醒来时快九点,下了一晚酸菜肉丝面,吃得浑身热乎乎的,然后将自己裹成粽子似的,带着帽子和围巾就出了门。 一路慢悠悠地走着,路上遇到不少士兵,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恭敬地叫她一声‘嫂子’,白沫听进耳朵里,心里甜滋滋的沃。 今天的天气很暖,前几天下了场大雪,虽然路上的积雪早已被清扫干净,但因为天气太冷,还会有些薄冰,白沫走得很小心,当她走到行政楼下时,距离她出门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小时。 行政大楼门前站岗的执勤兵看到她过来,立马将腰板挺得更直,然后朗声说道,“报告嫂子,首长不在楼上,去了三营。” “哦我没事,就是出来转转。” 白沫有些脸红,转身想离开,就在这时,一辆军用吉普车缓慢地驶了过来,白沫以为是龙昊天回来了,就等在一旁,待车在她面前停稳后,她正要上前,车门打开,下来不是她想见的龙昊天,而是龙博仁。 见到白沫,龙博仁显然也很意外,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顿时变得不悦起来,一双眼睛透着锐利的光芒,“你怎么在这里?” 苍老的嗓音中透着明显的不满。 “我......” 白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难道要她说‘是龙昊天带我来这里玩几天?’ 不想而知,这样的答案肯定会引起龙博仁大大的不满,部队不是娱乐场所,又岂是想来玩就能玩的? 因为下雪的原因,白沫穿得很厚实,外面更是套了件宽松的羽绒服,不仔细看,还以为她的有七八个月身孕呢。 所以,此刻,当看到她半天都回答不上来话心里愈发有气的龙博仁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她腹部位置,那隆起的弧度让他到了嘴边想要训斥的话生生地压了下去,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再次开了口,“部队是公园?没事就老实待在宿舍里,瞎逛什么!” 白沫原以为,以龙博仁对她的各种偏见和不待见,轻则会训斥她一通然后将她赶回宿舍;重则就直接让人将她押回市区,再也不许踏进部队半步。 所以,当她听到他这一番不轻不重还透着一丝关切之意的话时,白沫着实意外了一把。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点头,十分乖巧听话,“好,我这就回去。”说完,她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龙博仁的声音响了起来,“小赵,送她回宿舍!” “是,军长。” 警卫员小赵立马大步追上她,态度透着与前几次不同的恭敬,“我扶你。” “啊,不用!” 不管是对龙博仁还是对身边这个想要伸手扶她的警卫员小赵,白沫都心有余悸,她忘不了第一次见面,他们对她造成的伤害。 白沫刚走了不到十步,身后再次传来车子疾驶过来的声响,不等她回头去看,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急速传来,下一秒,胳膊被抓住,龙昊天的嗓音透着急切,“他把你怎么了?” 抬眼,看着突然出现冷峻的脸上透着几分急切的男人,白沫轻轻摇头,刚想开口,不远处传来龙博仁不满的声音,“臭小子,我堂堂一军之长还能欺负她了不成?” “你欺负得还少?” 龙昊天转身回头,一双寒眸直直地逼向站在几步开外的龙博仁,冷峻的脸上黑沉一片。 “你……” 龙博仁被他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得胡子一翘一翘,一双虎目瞪得溜圆,喘着粗气。 眼看父子俩再次呛起来,白沫立马伸手轻轻地扯了扯龙昊天军大衣的衣袖,待他看过来时,轻轻摇头道,“我很好,他没有对我怎么样,相反,还让小赵送我回宿舍。” 龙昊天的视线扫过站在一旁的小赵,一张冷硬透着不悦的脸上表情总算缓和了一些,他一把搂住她身子,将她带进怀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他肯定有事找你,你赶紧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白沫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朝行政大楼走去的龙博仁,有些焦急,她真的不想再因为她的关系,让父子俩的关系闹得更僵。 而且,最主要是,这里是部队,她不能因为她的原因耽误了龙昊天工作上的事。 一旁的小赵适时地开了口,“首长,军长找你有重要的事,白小姐,我会安全地将她送回去的!” 龙昊天冷睨了他一眼,冷声道,“不用!” “这个……” 小赵有些为难,站在原地没有动。 龙昊天看着他的视线瞬间变得冷厉起来,“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是是,我马上走!” 小赵立马转身离开,就好似龙昊天是吃人猛兽似的,逃得比兔子还快。 站在龙昊天身后的小左大步走了上来,“首长,我送嫂子回去吧!” 龙昊天没再反对,而是将白沫戴在头上的帽子整了整,一双寒眸透着罕见的温柔,“我忙完就回去。” “嗯,你快去吧,别让他等太久。” “你先走!” 白沫知道,她不走他是不会先离开的,于是,转身就走,当她走出几米远再回头看时,龙昊天依旧站在原地,冰天雪地之间身姿高大挺拔犹如擎天大树,顶天立地冷傲凛然。 …… 二楼,龙昊天办公室,龙博仁坐在一旁沙发上,喝着小右刚泡的茶水,抬眼看着刚走进来的男人,冷声问道,“就打算跟我这么耗着?” “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 龙昊天扫了他一眼,大步绕过办公桌走到大班椅前坐下,神情冷淡。 再次被呛着的龙博仁心里有气,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就为了那么一个女人,你连对父亲最基本的尊重都没了?” 龙昊天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拿起一旁的文件看了起来;于是,心里有火的龙博仁本来还想发泄一通,谁知,人家竟然还不接招了。 真想起身离开,但一想到…… 坐在沙发上独自生了一会儿闷气,再次拉下脸面开了口,“夜晚回家吃顿饭,你,妈想你了!” “没时间!” 毫不犹豫的拒绝,琝鉬冷冰冰的三个字让龙博仁彻底暴走,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一张老脸气得通红,“陪女人在这里腻腻歪歪有时间,回家吃顿饭就没时间?” “她是我女人!” 龙昊天将视线从文件上移开对上龙博仁的不满的视线,嗓音依旧冰冷,但也透着某种超乎寻常的坚定。 龙爷的意思很明确,想让他回家吃饭可以,必须带上他的女人! 换句话说,他的女人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精明得像只老狐狸似的龙博仁岂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犹豫了片刻,在起身朝外走的同时撂下一句话,“把她一起带回去!” “看时间吧!” “你……” 龙博仁脚步一顿,回头,瞪着龙昊天,除了愤怒就是深深的无奈。 他的这个小儿子,他肯定是上辈子挖了他家祖宗十八代的祖坟,不然这辈子怎么就和他这么拧?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走了! 他知道,即使软硬兼施,面对一头油盐不进的倔驴,也是徒然。 …… 回了宿舍,白沫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于是,赶紧准备起午饭来,刚将米饭焖进锅里,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绕过流理台,走到餐桌旁拿起手机,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犹豫了半秒接了起来,“喂……” “白白,我是奶奶。” 话筒里,传来龙老太太气力十足的嗓音,白沫一愣,随即笑了,“奶奶,您最近还好吗?” “不好!”龙老太太原本中气十足的嗓门突然弱了下来,“你们都不回来看老婆子,我吃嘛嘛不香,睡觉觉不踏实,浑身到处不舒服,白白,你能今天回来看看我么?” 最后一句才是老太太今天打来这通电、话的最主要的目的。 白沫一听,也不敢擅自做主,只得问道,“奶奶,那个龙昊天他知道吗?” “不知道!”老太太的嗓音听起来有些郁闷,“现在在他心里,没有你这个小丫头更重要的了!” “奶奶……”白沫心里顿生愧疚。 “愧疚了?”老太太仿佛生了千里眼似的,“愧疚了就回来一趟吧,奶奶真的想你们了,就陪老婆子吃顿晚饭,好不好?” 这个时候,面对一个九十岁老人的这点小小要求,白沫怎么能开口拒绝,当即应承下来,“好,奶奶。” “嗯,乖!” 电、话挂断,白沫站在餐桌旁愣神了许久,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跟龙昊天开口,正想得入神之际,屋门被打开,穿着一身军装的男人携带着一身的寒气大步走了过来。 “在发什么愣?” 龙昊天大步走到她面前,犀利的视线落在她有些怔忪的脸上,剑眉微蹙,沉声问道。 “没什么,外面又下雪了么?大衣上都是雪花呢。” 白沫将手机放在一旁,踮起脚尖,将他身上的军大衣外套脱了去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然后转身去了流理台,一边切着菜,一边佯装不经意开口,“龙昊天,你有多久没回家了?” “我天天回家!” 屋内有暖气,龙昊天脱了军装外套,仅穿着军绿色衬衫大步走了过来,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菜刀,“去一边坐着。” 脱下围裙,白沫就坐在了餐桌旁,双手托着腮帮,“我的意思是你的家。” “你到底想说什么?” 龙昊天突然停下切菜的动作,转身回头看着她,一双黑眸透着强大的威迫力。 白沫头皮一麻,一点小心思在他面前瞬间无所遁形,“刚刚奶奶来电、话了,她说想你了。” “不想你?” 龙昊天在心底冷哼,老头子一看从他这里找不到突破口,便直接让老太太出面;老太太何等精明,知道给他打电、话不过是白费力气,索性直接将电、话打到白沫这里。 他的小女人都答应了,他还能有拒绝的理由? 一窝狐狸! “奶奶说,也想我。”此刻的白沫哪里知道现在的自己就是掉进狐狸窝的一只小鸡仔,被精光闪闪地算计着,“我也挺想她的,只是……” “不用怕他!” 显然,龙昊天知道白沫心底的担心,她想回去看奶奶,却又害怕龙博仁的羞辱和刁难,所以才会犹豫不决。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都怀了他的骨肉却不能嫁给他的委屈,龙昊天的一颗心就像是被一把钝刀一下又一下的扯拉着,难言的痛。 他可以不顾一切,却不能违反军纪! 军婚需要打申请,而他的直属上司就是老头子! 老头子这一关攻不下,他就没法给她一个安心的承诺! 只有等…… 白沫直直地与他对视,他的眸子里,满满都是让她心安的坚定和爱护。 白沫,得夫如此,你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经历到了风风雨雨,爱情的花朵才会更加芬芳。 龙博仁是纸老虎,不怕不怕! “好!” 白沫的答复让龙昊天凝重的表情突然缓和了些,放下手里的菜刀,擦了擦手,对她张开了胳膊,“过来!” “干嘛?快做饭,我饿了!” 好一个不解风情的小女人。 龙昊天脸色一沉,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光洁的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头顶,嗓音低沉磁性的传来,“我保证,会让你幸福!” 那一瞬间,无法控制,一股热气直冲眼眶而去,下一秒,眼眶一热,滚烫的泪水犹如断线的珠子滚滚而落。 这一刻,从来没有过的感动! 白沫想,就算过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白发苍苍的那时,她也能清晰地记得这一刻,男人那坚定地话语带来的幸福感。 “我相信,一直都相信!” ps:龙爷真情告白,挺感动的,大爱龙爷这一款的男人,虽然有时霸道无理强势蛮横,但心里却只深爱这一个女人,只想宠她护她许她一世安稳,如果他感动了你,来,给龙爷点个赞。 正文 待我老得掉光了牙,你会嫌弃我吗【继续甜蜜5000+】 当车子再次停在‘龙氏上庭’,白沫强压了一路的一颗心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地猛跳起来,当龙昊天将手伸过来牵着她的手时,她这才缓缓将紧握了一路的手松开,满是手心的汗水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刚刚车里挺热的。” 龙昊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将她的手摊开,然后用常年口动扳指磨得有些粗糙的食指轻轻擦去她手心的汗水,然后紧紧握在手里,带着她不快不慢地走进了大宅院。 一进院门,就听见管家小跑着进正厅通报的声音,“回来了,少爷和夫人都回来了。” 夫人? 白沫心底一动,不安的情绪消散了几分煨。 正厅的红木雕花大门被从里打开,满头银丝的龙老太太拄着手里的拐杖走了出来,苍老的脸上满是笑意,对着走近的白沫伸出了手来,“乖乖,快,到奶奶这里来。” 白沫连忙甩开龙昊天紧握着她的大手,脚步有些匆忙地朝龙老太太走去,身后,龙昊天的声音传来,“慢点!” 白沫这才想起,她肚子里还怀着宝宝,于是,回头,冲着紧跟上来的男人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然后转身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老太太身边,“奶奶。厣” “哎。”老太太精神矍铄,声音更是十足的响亮,一把将白沫的手拽在手里,然后带着她就朝屋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念叨着,“可算回来了,我刚刚还在想,今日个你们要是敢不回来,我明天就杀到部队去!” “你怎么知道她在部队?” 龙昊天的声音猛地传来,白沫明显感觉到老太太握着她手的手一紧,紧接着,老太太身子一转,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他,特不满地开了口,“老婆子能掐会算,你管得着吗?” 龙昊天特不屑地勾了勾唇角,径直换了拖鞋走了进去;这时,有佣人拿过来一双新拖鞋放在白沫面前,“谢谢。” 换了拖鞋进了屋,扑面而来的暖意与外面的冰天雪地简直就是两个世界,脱了厚厚的外套,只穿着里面宽松的孕妇裙,白沫被龙老太太拉着坐在她身边,老人的视线一直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满是皱纹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几个月了?” “三个多月。” 白沫对上老人满目慈爱目光,心底暖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的位置,白瓷般的脸上柔美动人。 “都三个多月了?”老太太听得一脸兴奋,“这么说,还有七个月我的小曾孙就要出来了?” “你这么兴奋干嘛?” 坐在对面的龙昊天淡睨了老太太一眼,“先说好,我闺女一岁之前不准你碰她!” “凭什么?” 老太太怒了,拄着拐杖就想敲他的脑袋,龙昊天伸手一挡,丢给她一记特不屑的眼神,“大哥的儿子出生一个月不到,你自告奋勇地要亲自给他洗澡,然后,他很不幸地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二哥的儿子更不幸,出生一个礼拜,你再次自告奋勇地给他喂奶瓶,然后,小家伙狂吐不止,去医院,医生说他吃得太多消化不良;请问,胡舒兰同志,你确定我家老头子真的是你亲手带大的?啧啧啧,他可真是福大命大,没被你这个不靠谱的亲妈给折腾没了!” 一旁的白沫早已捂着嘴巴笑得不可抑制,老太太尴尬到不行,想反驳,龙昊天说的句句实话,那些光辉历史都是她亲手创造的。 满是皱纹的脸上划过一抹不好意思,“那个……都是意外!” “所以……” “哎呀,不碰就是了!” “嗯,还没老糊涂!” 一旁的白沫看着爷孙俩斗嘴的欢乐气氛,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起来,而这时,红木大门被推开,龙博仁和杨静走了进来。 上一刻才刚刚放松的心情再次变得紧张起来,起身,不敢看龙博仁,将视线看向杨静,开口打招呼,“伯父,伯母。” 杨静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教给一旁的管家,赶紧走了过来,视线先扫过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同样笑成一朵花,“来家里不用客气,快坐下。” “好。” 白沫坐回老太太身边,这时,听见龙博仁开了口,“晚饭准备得怎么样?” “都准备好了,现在要开饭吗?” 管家声音传来。 “嗯!” “好,我这就去准备。” 管家离去,白沫听到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她微微垂头,不敢抬头去看,感觉到有一束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不得不承认,她对龙博仁有着深深的恐惧,毕竟,上一次在茶馆,他带给她的伤害是那样的深。 坐在她对面的龙昊天虽然隔了段距离,但明显感觉到她的紧张,于是,抬眼看向坐在一旁视线一直落在白沫身上盯着白沫的龙博仁,不悦地开了口,“我们回来不是找不自在的!” 龙博仁脸色一沉,收回视线,对上龙昊天冰冷的黑眸,刚想开口,一旁的杨静就赶紧插、进话来,“下午听说你们要回来,你爸就让人开车去了草莓园摘了新鲜的草莓来,又大又甜,很好吃,一会儿吃完饭我给你们洗一些;明天走时,再带一盒子,放在冰箱里慢慢吃,听说,对孕妇挺好。” “你没事啰嗦这些干什么?” 龙博仁原本阴沉的脸色突然变得尴尬起来,冲着杨静吼了一嗓子,然后赶紧起身,率先朝餐厅走去。 “瞅瞅,还不好意思了。”杨静捂嘴偷笑。 “你确定没被下毒?” 话虽是这么说,可龙昊天那原本因不爽抿成一线的薄唇微微扬了扬。 的确让他很意外,一直态度坚决毫不让步的老头子竟然会派人去弄来草莓? 他不会傻到那草莓是为他准备的,因为,他从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冒;唯一的可能,就是听说白沫要过来,特意为她准备的。 唇角又扬高了几分,果然,胡舒兰同志预判得很正确,只要怀了龙家骨肉,一切不可能瞬间变可能。 这样最好不过,毕竟父子反目不是他想要的结果。餐桌上,白沫坐在龙昊天身边,还没开始吃饭前,一碗人参鸡汤就端到了她的面前,“快喝,我特意让人炖的,足足用小火熬了三个小时,正宗的农家土鸡,味道很不错,快尝尝。” 杨静亲手端过来的,让白沫受宠若惊,立马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谢谢伯母,很香。” “现在喝一碗,睡觉之前再喝上一碗。”杨静看她喝得高兴,乐得合不拢嘴,“我那个时候怀老三时,就特别喜欢喝这种鸡汤,太油腻的鸡油我都让人撇出来了,里面加了红枣和人参,不仅美容养颜,更重要的是,营养好,宝宝会很健康的,你看看,老三之所以现在长得这么结实高大,我觉得还是得益于我那时吃得全面又营养的缘故。” 龙昊天睨了身边喝着鸡汤一脸幸福的小模样,到嘴边想要反驳的话咽了下去,唇角更高地扬起,一双黑眸间,透着几分满意。 “现在就喝了一碗汤,一会儿会不会吃不下饭?” 老太太不淡定了,十分不待见那一碗鸡汤;要知道,她还为她的小孙媳妇准备了一道大菜呢琝鉬,万一一会儿汤都喝饱了,吃不下她精心准备的东西那她可就要伤心了。 “奶奶,我现在特别能吃,一会儿怕吓着您。” 白沫将汤勺放下,看着老太太,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娇憨的小模样惹得老太太和杨静开怀大笑,连坐在杨静身边的脸色说好不好说不好就还过得去的龙博仁都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哈哈,有多能吃?” “猪的食量有多大,我的饭量就有多大。” 白沫的话音刚落,连同一直强忍着笑意的龙博仁,一桌子的人都笑了起来,一瞬间,从餐厅里传出的笑声无限蔓延开来,大宅子里所有的人,心情都愉悦起来,只除了一个人外。 二楼某间卧室,躺在床上装病的司晴,耳边听见隐约的笑声,她先是一脸惊诧,紧接着皱起眉头,从床上起来,悄悄地走到门后,将房门打开一条缝,这次,无比清晰的笑声从一楼传来。 “怎么会这样?” 将房门关上,她一边朝床边走去一边百思不得其解的皱眉自语。 为什么和她料想的情景完全不同? 就算没有大吵大闹,也应该气氛压抑,那是万万不可能出现刚刚的笑声的? 原本还安心地躺在床上装病的她突然不能淡定了,一直在床边走来走去,保养得很好的脸上阴晴不定,一双眼睛里透着算计。 千算万算,她万万没算到,龙博仁最后竟然妥协了! 其实,也怪她笨,早在得知白沫怀孕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会想到,一向将龙家血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龙博仁,一定会妥协;只是,让她没料到的是,妥协的时刻竟然来得这么快,害得有些措手不及。 龙博仁一旦妥协,就代表了,白沫很快就会嫁进来,到时候,母女变成妯娌,一方面,如果被人知道,她们从亲生母女关系变成亲妯娌,不仅会笑掉大牙更会遭到所有人唾弃和冷嘲热讽,更重要的是,这种丧风败俗的事,是龙博仁绝对不能接受的,他对龙昊天没招,只能拿龙昊白开刀,然而以她对龙昊白的了解,是绝对不可能像龙昊天那样为了自己的女人一直和龙博仁对抗到底的,到时候,离开龙家的只会是自己! 一想到这个可能,司晴就恨得牙痒痒,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另一方面,还是最初的担忧,如果让白沫知道她现在更名改姓嫁进了龙家,不仅在当年不管不顾无情离开,还抹杀了过去的一切,她肯定会恨不得杀了她,这种仇恨会让她不顾母女亲情,会将真相捅到龙博仁那里,到那时….. “不会,绝对不会,我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的。” 司晴整个人变得激动起来,她一把抓起手机来,快速拨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通后,立马说道,“明天我要见你一面。” “好,老地方见。” 电、话挂断,司晴也渐渐地从激动的情绪中冷静下来。 在床边坐了片刻,突然冷笑出声,“如果孩子没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嫁进来?到时候,龙博仁必定再次不愿意。” “别怪我心狠,这都是你自找的!” …… 吃过晚饭,龙昊天便带了白沫离去,临上车前,杨静吩咐人将一箱子草莓搬上了车子,然后将手里的保温桶递了过去,“保温桶里是鸡汤,临睡前趁热喝一碗。” “知道了,伯母,快进去吧,外面冷。” 站在车子旁,白沫伸手接过杨静递过来的保温桶,心底暖暖的,很贴心。 “嗯,快上车吧,有时间就再回来。” “好。” 上了车去,白沫将保温桶抱在怀里,脸上一直带着舒心的笑,当车子驶出大院,她开心地对开车的男人说道,“今天好开心。” “嗯,吃饱了?” 龙昊天戏谑的话传来,惹得白沫满脸绯红,“明知故问,都快撑死了。” “白痴,谁让你吃那么多的?” “不想辜负奶奶和伯母的心意,不过,最主要是,真的好吃。” 感受到白沫发自内心的愉悦,龙昊天一双冰冷的眸子也变暖了许多,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的小女人抱着保温桶不舍得撒手的小模样,勾唇,“只要你愿意,咱们可以常回来。” 白沫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即点头,“好。” “不怕老头子了?” 龙昊天的一句话引来白沫的无限感慨,“龙昊天,你知道吗?虽然我一直对你说,我不紧张我不害怕,可是,说实话自从答应奶奶回家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紧张得要死,特别是在看到你爸走进来的时候,我吓得都不敢看他。”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不过,让我好意外的是,他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对我不那么排斥了,而且,还让人给我买来新鲜草莓,我其实,挺感动的。” “就这点出息?”话虽然透着戏谑,但不难听出,其实今晚龙昊天的心情也很不错。 特别是看到老头子对白沫态度的转变,让他很满意。 “是啊,”白沫咧嘴笑得一脸灿烂,“我想拥有的幸福就是,嫁给一个我爱同样爱我的男人,能得到彼此长辈的祝福,有一双儿女,在这一份安静的岁月里,一点一滴地感受着喜悦和欢乐。” 透过后视镜,龙昊天久久注视着那一张沉浸在美好想象之中的柔和小脸,没有说话,只有那一双眸子,愈发坚定不移。 “龙昊天。” “嗯?” “如果有一天,我老得掉光了牙满脸皱纹一头白发说话漏风吃饭也会弄得满桌狼藉,到那时,你会不会嫌弃我?” “你说呢?” “哎呀,我怎么知道?” “小白痴!” ps:最近两天好甜蜜有木有,龙爷当真是疼小白进了骨子里,好羡慕啊有木有?现实中,这种男人有存在吗?如果有,被哪位幸运的姑娘遇上,当真是极大的幸福。 其实,啰嗦这么说,花大婶想说的是:但愿支持大婶的每一位姑娘都能遇到像龙爷这样的好男人,然后幸福一生一世。 正文 喜欢在床上骚到不行的女人【5000+】 白沫站在白滟的房门前,拨响了她的手机,房间内,没有任何动静,话筒里却传来白滟慵懒透着几分睡意的声音,“姐,这么晚有事吗?” “这么早就睡了?” 白沫想,她此刻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对着话筒愤怒的咆哮,而不是,淡定地握着手机,声音更是平静无波地好似什么都没发现的对亲妹妹表示关心。 “嗯,你和姐夫都不在家,我也没事做,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 白滟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没有半丝的不正常的异样,如果不是白沫就站在她房门前,根本不可能怀疑,她话的真实性煨。 因为,装得实在太像! “夜晚吃的什么?” 白沫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或许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彻底心死绝望吧仫。 “下的面。”白滟十分自然没有半分犹豫,“哦对了,你和姐夫什么时候回来?我挺想你的。” 白沫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脸上带着冷笑,声音也遽然冷了下来,“想我?” “是啊姐,你怎么了?” 或许是做贼心虚,白滟心思很敏感,一下子捕捉到白沫的异样。 “哦没什么。”白沫意识到自己情绪波动,缓缓平静下来,“继续睡吧,回来我会提前通知你的。” “好,姐,再见,晚安。” 电、话挂断,白沫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直到身后传来龙昊天低沉的嗓音,她才终于转过身去,却蓦然觉察脸上的冰凉,伸手一摸,满手的泪水。 男人的一双寒眸遽然眯起,一个大步跨过来,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随即低沉的嗓音想起,有阴鸷也有心疼,“该死的,不准哭!” 龙昊天最受不了的就是白沫的泪水,每次一看到她流泪,比拿枪灭了他还要难受,一颗冷硬的心更是揪着疼。 同样,一看到她流泪,一向沉稳冷静的他瞬间慌了神,除了试图用自己的霸道蛮横强迫她之外,他一时间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止住她的泪水。 然而,龙昊天不知道的是,女人伤心落泪的时候,最好止泪的方法不是用自己霸道的方式强迫地制止她流泪,她们需要的是,柔情似水的安慰或者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即使什么都不说。 因此,龙爷失算了,他不开口还好,白沫的泪水其实在转身的那一刻已经止住,但被他这么一吼,好吧,小委屈再次决堤,那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掉个不停。 将脸整个埋进他的胸膛间,肩膀抖动,抽泣声此起彼落。 一声接着一声的抽泣声自胸膛处传出来,龙昊天一颗心使劲地被蹂躏着,好看的剑眉已经皱成了一道道沟壑,终于,无法忍受地他直接胳膊使劲一搂,下一瞬,将怀里的小女人整个打横抱起,转身大步走进卧室。 大床上,白沫睁着一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眸,怔怔地看着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半响才弱弱地开了口,“龙昊天,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龙爷半眯黑眸,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邪肆的笑。 白沫看在眼里,心底‘咯噔’一下,伸手连忙护住胸部位置,带着泪痕的脸上透着戒备,“你敢!” “我敢不敢你不知道,嗯?” 龙爷并没有立即发起攻击,而是挑眉勾唇,邪笑着凝视身下女人一脸的惊慌,手指抬起,轻轻将她脸上残留的泪水一一抹去,随即,作势低头压下…… “等等。”白沫立即伸手捂住了他即将压下的唇,白瓷的脸上透着严厉的警告,“龙昊天,会伤着宝宝,我不准。” “我会小心的。” 龙昊天说完,用舌头舔着捂着他嘴的手,一下又一下,惹得白沫禁不住惊呼出声,一下子收了回去。 “龙昊天,你……”白沫气极,管不了那么多,抬脚直接将毫无防备的龙爷一脚给踹下了下去。 看着一向强大无敌的龙昊天就那样狼狈地滚到了地板上,白沫心情倍好,之前的低落情绪烟消云散,捂着小嘴笑得浑身乱颤。 龙昊天一个翻身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在床边,如墨的视线落在白沫捂着小嘴笑得很欢的脸上,脸色阴沉,眸子里却透着柔软的宠溺。 “好了?” “嗯?” “不哭了?” 白沫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的笑慢慢消失,在心底重重叹了口气,抬头看着站在床边一直注视着她的男人,悠悠开口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哪来滚哪去!” 龙昊天脸色一凛,一双寒眸中透着犀利光芒;翻身上床,一把将白沫揽进怀里,嗓音再次传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过多计较!” 龙昊天的意思很明显,趁白滟还没对白沫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之前,哪来滚哪去;但如果,她要是再敢伤害白沫半分,就别怪他不讲情面。 白沫还能说什么? 对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欺骗自己的亲妹妹,真的无话可说了。 闭上眼睛,将脑袋在他胸膛间蹭了蹭,然后轻轻开口,“我困了,想睡觉。” 不仅是困了,还累了! 白滟,她真的该放手了。 龙昊天没有出声,而是将一旁的被子卷了过来,将怀里的小女人紧紧裹住,幽深的视线一直焦聚在她略带着一丝苍白的脸上,眉心纠成结,一双寒眸透着冰冷的阴鸷。 白滟…… …… 而此刻,市区一家四星级酒店的某间套房内,白滟身穿艳红的情趣睡衣赤脚从浴室里走出来,棕色的大波浪长发若隐若现的滑落在傲人的双峰上,带给人无限的诱惑。 一层薄纱几条细细的肩带,穿上她凹凸有致的身上,几乎是半裸的若隐若现,当真是撩人至极;一双媚眼轻瞟,看着躺在床上只着一条内裤的男人,那健硕的身材结实的肌肉充满了力量的腹肌以及笔直修长的双腿…… 忍不住咽了咽唾沫,浑身都变得燥热起来。 从十六岁破处,一直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的白滟,从来没遇到过像眼前这样极品的男人,虽然他戴着半面银质面具,遮盖了他的眉眼,但那高挺的鼻梁和性感得让她恨不得扑上去亲一口的薄唇,无不昭示着这个男人的俊美无双。 白滟从来没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这样一个神秘又完美的男人会让她遇上。伸手撩了撩肩上的长卷发,她急不可耐地朝那张豪华大床走去,靠近了她才发现,银质面具下面的那双眸子紧闭着,他似乎是睡着了。 此刻的白滟已经被男人的这副性感的身子撩拨得浑身燥热难当,她毫不犹豫爬上大床,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压腰抬头翘臀,摆出一副诱人的撩人姿势,一双画着烟熏妆的媚眼直勾勾地瞅着依旧闭着眼的男人,用保养得很好的芊芊玉手抚上了他双、腿之间的那一处…… 突然,她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下一妙,喉咙被掐住,野蛮的力道让她的呼吸突然被截断,她挣扎着去拍他坚硬如铁的大手,“放……放手……” 掩藏在面具下的那一双眼睛猛然睁开,如狼般凶狠的视线落在白滟已经被掐得泛白的脸上,有瞬间的怔忪,但紧接着就消失不见。 掐着的大手一松,白滟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床的一边,新鲜的空气灌输进来,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琝鉬咳咳……咳咳……” 咳了许久她才慢慢缓过气来,抬眼看着依旧躺在那里此刻双眼已经睁开的男人,她有些惊惧恐慌,上一刻因为他燥热的情动此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哆哆嗦嗦地挪到船尾处,满眼惊恐地看着正直直盯着她的男人,那如狼般让人惊惧的视线让她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你……为什么要掐我?” 今天不过是她和他的第一次见面,白滟实在想不通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怎么就突然掐上她的脖子。 那种窒息到下一秒就要死去的恐惧感让她突然后悔遇上这个男人。 哪会有正常的男人约人来见面脸上带着面具? 他不会是变态杀人狂吧? 白滟突然想起前几天看电视,新闻报道说,最近G市连续发生两起诡异杀人案,死者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她们共同的特征是身材和相貌姣好,且皮肤白皙柔滑细嫩…… 白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肌肤,白皙柔滑细嫩…… “啊,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白滟浑身颤抖地缩在床尾处,双手抱着头部,惊恐地大叫着,嗓音颤抖,原本娇媚的脸上此刻恐惧到了极致。 “杀你?” 男人缓缓起身,朝着白滟逼近,长臂一伸,直接将她卷进了他结实的胸膛间,一只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白滟几乎裸露的胸前丰满,戏谑地开了口,“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你的胸这么大,我很喜欢。” “求你不要杀我,我我我……”此刻的白滟哪有心思听他说话,浑身各处都充满了恐惧,突然,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带着最有的希冀开了口,“你要是杀了我,你是跑不掉的,我姐夫一定会替我找出凶手。” 男人的狼眸一眯,“你姐夫?” “是,我姐夫!”白滟突然像有了极大的自信心,“我姐夫是军区特种兵首长,如果我要是没有回家去,我姐肯定会着急……” “特种兵首长?” 男人仿佛突然来了兴趣,使劲地揉了一把她的酥胸,阴鸷出声,“你不会是胡扯的吧?” “怎么会?”此刻的白滟为了活命,就算是让白沫来一命抵一命她也干得出来,何况是其它,“我姐夫是龙昊天,军区首长,在G市没有人不知道他的,他很厉害,如果你敢伤害我半分,他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龙昊天……” 男人突然一把将白滟松开,大手抚着下巴,一双狼样的眸子在听到‘龙昊天’三个字时瞬间迸发出强烈的光芒,那束强烈的光一瞬间达到顶峰之后缓缓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仇恨。 性感的唇紧抿成一线,被面具掩盖在下面的脸部肌肉冷硬无比,“龙……昊……天。” 嘶哑的嗓音透着难言的磁性,‘龙昊天’三个字被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听似呢喃,如果仔细听,不难听出其中咬牙切齿的味道。 但此刻的白滟,却丝毫没听到隐藏着的那一层意思,当男人将她一把推开,一双眼睛迸发出异样的光彩时,她天真的以为,他这是怕了,于是,浑身的恐惧感缓缓消散了些。 从床上坐起来,拿眼瞅着男人一副凝重的模样,嗤笑开口,“如果你放了我,我就当今晚没见过你,怎么样?” 男人凝聚在别处的视线在听到她话的那一刻,视线突然偏转落在她的脸上,狼眸一眯,紧接着薄唇微勾,一抹惑人的弧度扬了起来,“你以为我想杀你?” “不然呢?”白滟对刚刚一刻的窒息感心有余悸,“你为什么突然掐我?我又不是你仇人。” “当时我在做梦。”男人将手伸了过来,一边隔着薄纱揉捏着她胸前两点红,一边嘶哑开口,“做了一个噩梦,所以……抱歉,下次不会了。” 男人的突然态度转变让白滟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依旧不放心地问道,“真的?” “不然呢?”男人勾唇轻笑出声,笑声低哑,却带着别样的蛊惑,“你不会以为我是变态杀人狂吧?” “我……”被人一句话戳穿心思,白滟的神情有些尴尬,“可是,你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很奇怪的……” “身份的特殊性。” “你难道是......” 白滟一声惊呼。 “你很聪明!”男人手指用力,紧接着大手抓住她的手臂,一个翻身直接将白滟压在了身下,“为了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你这么聪明,应该懂得其中原因。” “讨厌!” 男人的手指一直捻着她胸前两点,撩拨得白滟浑身的情、欲又燃烧起来,男人的解释让她顿时放下的全部的戒备,一门心思地投入到与他的欢爱之中。 片刻后,情趣睡衣被扯落一地,白滟翻身坐在男人腰部位置,疯狂地扭动着身子,胸前的两抹丰满随着身子的摇晃而左右上下颤动,男人坚、挺的硕大和持久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潮涌来,她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巅峰,虽然累得快要虚脱,但依旧不舍得下来。 直到,男人突然用大手扣住她的腰部,翻身将她压下,猛烈地将她一次又一次贯穿,片刻后,一室的浪潮终于平静下来,白滟浑身是汗的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媚声浪语,“你真厉害,我的水都快被你弄干了。”“***货!” 男人揪了一把她的丰乳,被面具遮盖下的狼眸划过一抹厌恶。 “你不喜欢?”白滟用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在他的胸前两点上打着圈圈,“刚刚你可是像发了疯似的呢。” “当然喜欢,我最喜欢在床上***到不行的女人,考虑一下,做我的长期情人怎么样?一个月给你二十万。” “真的?”白滟立马两眼冒红光,“不要说二十万,就是十万我也愿意,谁让你这么厉害,干得人家好爽。” “***货!” “再来一次?”说着,白滟已经将嘴含住了有些疲软的某处。 男人双眸微闪,佯装无意开口,“你今晚不回去,你姐不担心?” “她跟我姐夫去部队了,暂时回不来。” “这样……” 狼眸冷冷眯起,男人一边享受着白滟对他的服务,一边勾起唇角,在心底阴鸷冷笑:龙昊天,别来无恙! ps:戴着银质面具的男人是谁?前面章节提到过,亲们猜猜·· 正文 对亲生闺女赶尽杀绝【5000+】 白果生病了! 确切地说,是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 大鹏的话来概括她最近的情况,就一个字:烦! 不是他烦,而是她烦! 除了正常的训练之外,她就将自个人关在房间里,白天不吃不喝,深更半夜会像只幽灵似的飘出来,直直地飘进他的房间,甭管他刚睡还是已经睡熟,直接拽起来,拖着就往厨房走,一边走嘴巴里还一边不依地埋怨着,“大鸟,有你这么抠的么?留点饭菜会死啊。熨” 大鹏这个时候很委屈啊,“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不会让饭菜过夜?那样的饭菜吃了对身体无益。” “现在给我做,十分钟,不然饿死算你的!” 这样的事发生两三次之后,大鹏也学聪明了,临睡之前会主动敲响白果的房门,然后叫上一嗓子,“饭菜我给放保温盒里,别再叫我了,就这样!轿” 自那之后,大鹏果真每天一觉到天亮! 这天,白果又重复着之前黑白颠倒的生活模式,上午十点,正当她睡得痰滴水掉不知今夕是何年,许久不响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个激灵,她猛地从床上挺了起来,抓过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吓得小脸一阵白,连忙接起,话筒里传来龙昊天冰冷的声音,“任务,让大鹏做几样白沫爱吃的菜和点心,十二点之前送过来。” 白果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头儿,送饭也叫任务?” “不然呢?”那头的嗓音突然变得冷厉,“不出任务让你睡死?” “……” 白果的心跳生生地漏跳了好几拍,后脊背一阵阴风袭来,在铺着地暖的屋内,她竟然感觉到冰天雪地的严寒。 “头儿,以后不会了!” 白果在想,头儿一个生气会不会直接将她从影子小组除名?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脸色一白,浑身都僵硬了! “红鹰,你知道我的原则,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龙昊天的嗓音很低很沉,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慑力和王者的凌然之气。 “是,我明白!” 电、话被挂断,白果整个人犹如受到了惊吓,一脸苍白浑身冷汗,在床上呆坐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没敢再犹豫,直接穿了衣服收拾好一切去了前院。 刚走进前院,迎面就碰上和一帮朋友一起走进来的裴奕,两人的视线一对上,她就立即调转开,一脸冰冷地转身去了厨房。 大鹏已经将保温盒都打包得很严实,她拎起就走,出了厨房,原本以为该进包厢的那个男人,却正将身子倚在回廊上,清俊的脸上带着笑意和她像熟络的朋友样打着招呼,“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吧?” 白果冷凝了他一眼,直接跳过回廊,大步朝小院外走去。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在即将要走出院门的那一刹那,胳膊被拽住,白果猛然回头,白皙的脸上带着对陌生人的冷漠,“你有事?” “你干什么去?” 裴奕的视线落在她手里拎着的食盒上,“你们还做外卖?” “你有事?” 白果冷漠的脸上透着明显的不耐,一双与他对视的眼睛里是说不出的冰冷。 她浑身透出来犹如对陌生人般疏离戒备的气息让裴奕莫名心烦,眉头紧皱,没再说什么,任由白果转身离去。 站在原地许久,他才转身缓缓地朝包厢方向走去,突然之间,来时的兴致勃勃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早知道上次的一个冲动的亲吻会带着这样的后果,裴奕想,如果能时间倒流回去,他一定不会那么冲动。 …… 白果将车开得飞快,原本一个半小时到部队,结果只用了五十分钟,龙昊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一旁的白沫却惊得目瞪口呆,“果,你不会是开飞机来的吧?” “嘿嘿。”白果傻笑一嗓子,将手里的食盒放在餐桌上,然后抬起眼角瞅了瞅一脸冷肃的自家首长,犹豫了半秒,最后决定放弃,转向坐在他身边的白沫,“沫沫姐,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 “挺习惯的!” 白沫神情愉悦。 “哦,不寂寞吗?” 白果的话一出口,立马感觉到一道冰凌般的视线戳了过来,直戳得她心肝乱颤,但话已经问出口,覆水难收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白果觉得,她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她竟然敢当着自家阎罗主子的面问他爱的女人寂不寂寞? 这话问得,简直就是找虐的节奏! 他很差? 差到能让身边的女人感到了寂寞? 白沫被白果的话给弄蒙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一边瞅着身边男人又黑又臭的脸色,一边疑惑出声,“还好吧,怎么了?” “还好?” 一旁传来咬牙切齿的不爽的反问。 白沫头皮一麻,赶紧纠正,“不寂寞,一点也不寂寞,有我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舅在,我怎么会寂寞呢。” 男人的脸更黑了,一双冷眼斜视过来,席卷着冷气,“什么乱七八糟的。” “对你的赞美,你安心接受就好。”白沫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而看向白果,突然觉得她有些异样,“果儿,你怎么了?” “其实没什么,就是挺想你的,嘿嘿。” “想我?” 白沫高兴得直咧嘴,“那好办,你也搬过来吧。” “胡闹!” 白沫的话音刚落,龙昊天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双冷厉的眸子直直地落在白果身上,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凌厉之气,“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欠收拾,给点颜色都敢给老子开染坊!” “我错了,头儿!” 白果小脸一白,腰杆挺得笔直。 “和彩鹰互换位置,再敢给老子犯浑,别让我说,直接主动滚蛋!” “是!” “出去!” “是!” 白果转身大步离开,上了车子,捂着嘴儿坐在驾驶座上笑得花枝乱颤,笑够之后,才得意洋洋地打了个响指,“阴谋得逞,搞定!”随即,启动车子出了部队大院。 不想待在大鹏私房菜馆,裴奕三番五次出现让她烦不胜烦心神不宁,她想,只有离开了,再也遇不到他了,自己被他搅得一团糟的生活才会回到之前的正常轨道。虽然在彩鹰那儿吃喝拉撒睡都没在大鹏那儿舒心,但心情好才是真的好! …… 上午十一点,还是那家木炭火锅的包间,俩女人面对面而坐,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汤锅在沸腾,两人却谁也没有主动拿起筷子将菜下锅。 司晴的视线落在对面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上,保养得极好的脸上带着客套的笑,“没想到她倒是对你挺好,这么贵的衣服都舍得给你买。” “没了爸妈的孩子,如果姐姐再不疼她的话,那她的人生是不是太凄惨了些?”白滟冷笑出声,那一双看着司晴的眼里除了冷嘲热讽就是恨意。 没错,她恨她,恨进了浑身上下每一滴的血液里。琝鉬 自六岁,眼前这个女人自私残忍地丢下她不管不问离去的那一刻,在她那时幼小的心灵里就种下了仇恨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流逝,种子早已生根发芽,十几年后,再次相遇,那仇恨已经长成苍天大树,枝繁叶茂铺天遮日。 面对白滟时,司晴有些紧张,眼前这个孩子对她的仇恨是那么的强烈,更重要的是,她是和白沫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白沫,温和无害心地善良容易被感动; 白滟,暴躁自私心胸狭隘天生一颗冷硬的心; 只是,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白滟更像她,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完全遗传了她的所有。 司晴有些后悔,如果她知道,白滟变成现在这副性子,她就不会冒险找上与她合作。 不过,转念又一想,如果白滟和她姐姐一样,天生一副菩萨心肠,那就真的糟糕了。 最起码一点,想要阻止白沫进龙家,她找不到合适的合作者。 白滟原本以为,她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司晴就算不发火,脸色也总会不好看吧。 可她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脸上,却找不出一丝的不满。 心底划过一抹刺痛,即使她都咒她死了,她也不生气? 看来,是真的不在乎了! 此刻,白滟很想大声质问,“既然不在乎,为什么要生下我?生而不养,你还不如生下来时一把将我掐死,也免了我这十多年来所受的苦楚。” 话到了嘴边,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话是要说给有心人听的! 坐在她对面的女人连心都没有,说了不过是浪费情感。 司晴并不是不生气,面对亲生女儿咒她死的话,如果是搁在以前,她早就发了火一巴掌甩了过去,但今天不同。 她一直都承认,当初不管不顾地丢下她们姐们俩消失,是她的错;所以即使现在白滟对她吐口水她也只能忍受。 收回视线,司晴将手上套着的手套取了下来,不说话,而是将桌子上的菜放进锅内,然后一脸温柔地看着白滟,流露着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宠爱,“这些菜喜不喜欢吃?如果不喜欢,可以再换。” “你真有钱!” 白滟丝毫不感动,看了她一眼,拿起筷子,将面前料碗里的调料搅了几下,然后抬头问道,“五十万我已经收到了,说吧,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 “你那边进展怎么样?” 问出这句话时,司晴的脸上透着明显的焦灼。 一想到昨晚白沫离开后,她假装到楼下倒水喝药,竟然听见杨静和老太太在翻黄历,两人不时地交谈传了过来,她一听,竟然是在为龙昊天和白沫挑选结婚的黄道吉日。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她惊得差点将手里握着的水杯脱了手,一时间心慌意乱,连忙逃回卧室,又惊又慌,一整夜都没合眼。 一直到现在,一颗心还七上八下,不安到了极点。 “还好,她还没发现我跟你有联系!” 白滟一边吃着一边淡淡地回了一句,脸上无所谓的表情让司晴心底一紧,一小股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想压都压不住。 “这么久,你就做了这么点事?” 司晴透着明显不满的声音让白滟慢慢抬起头来,对上她冒着火的眼睛,冷笑道,“不然呢,直接一包砒霜下到她水杯里,一尸两命……哦不,应该说是两尸三命,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事,龙昊天不会放过我,到时候我也活不成,最后的最大的赢家不就成了你?” “滟滟,你怎么这么说?” 司晴的眼神有些闪烁。 被人说中心思的感觉的确有些尴尬。 白滟嗤笑一声,满眼的冷嘲,“你可真够虚伪的,你说,当初我投胎怎么就那么有眼无珠,进了你的肚子?真是恶心!” “你……” “我今天明确告诉你,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以,我会想法弄掉他;但如果你想伤害她,我不会允许!” “你不是挺恨她?” “恨?”白滟冷笑一声,“我对她的恨和对你的恨,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即使我再恨她,她也是我姐,是从小将我养到大的姐姐,我恨她同时……也爱她;但对于你,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如果不是我现在急需钱,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这样肮脏不堪的人合作?” “我承认我不堪。”司晴冷嘲一笑,“你又好得了哪里去?白滟,你真不愧是我的亲生女儿,不禁长得像我,就连本性都是一样,我肮脏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你放屁!” 白滟激动得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端起面前装满茶水的杯子就想朝司晴泼去,司晴脸色一变,大叫一声,“你要是敢泼,就别想要剩下的五十万。”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手里的一杯水。 白滟坐回了位置上,整个人也慢慢冷静下来,她抬眼看着对面的司晴,面色不郁,“赶紧说你的计划,我一会儿还有事。” 司晴也收起脸上的不满,开了口,“我也别想要她的命,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只要你能阻止她进了龙家,我再给你五十万。” “确定?”世上就有这么一类人,爱钱甚至超过了爱自己。 在她眼里,一直信奉着这样一条真理:有了钱就会有一切! 白滟就是这一类人,她爱钱甚至超过自己的生命! “我说话算数,但你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把她给我处理妥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不能让她嫁进来。” 白滟看着司晴脸上带着的阴狠,‘啧啧’地出了声,“对自己亲闺女赶尽杀绝,你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你……” “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蹦得动,你自然没事;如果我要是有个意外,你也别想好过。” “威胁我?”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当是吧。” “放心,准备好你的一百万,事情我一定会办得妥妥的。” “希望如此,尽快!” ps:年前的最后一波加更,时间定在二十九号;苦逼啊苦逼,大家伙都在热热闹闹准备过大年,大婶我却在欲生欲死无比***地赶着稿子,好虐心~ 正文 当着人民群众的面秀恩爱是可耻的【5000+】 今天,白沫干了件蠢事,她在家闲得实在无聊,将衣柜里所有衣服都熨烫了一遍,最后实在是没什么可熨的了,就将龙昊天的内裤给拿了出来,用熨斗熨了起来,刚熨了一半接到顾初夏电、话,原本想一边聊天一边熨,可是,越聊越起劲,聊着聊着她就聊到了客厅里。 待她终于聊得尽了兴挂了电、话重新走进卧室时,一切都晚了,那依旧插着电的熨斗愣是将龙爷质量上乘的内裤给烫得不成型。 此刻,白沫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后的靠枕下藏着的是某人全部变形的内裤,待听到门响,她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挺着三个多月的肚子身子竟然能表现出轻盈的姿势朝着大步走进来的男人扑了过去,“老公,你下班了,今天累不累?” 龙昊天的身子猛地一僵,幽深的视线立马犹如雷达探测仪般将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女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最后,落在她不敢与他对视微微垂下的眼睛上。 “有点!熨” “累了吧?来,你别动,我来。”白沫嘴上说着,立即伸手去脱他套在军装外面的大衣,龙昊天没有阻止,任由她将衣服脱下来,然后挂在一旁。 然后转身进了厨房,片刻后,端出来一杯茶水放在坐在沙发上的龙昊天面前,笑意盈盈,“老公,喝水。” 龙昊天直勾勾地看着她,依旧没说话,伸手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放下,然后看着她依旧笑得像朵向日葵似的脸,沉声问道,“有喜事?秸” “没有!” 白沫赶紧摇头,在心里暗暗腹诽:喜事没有,衰事倒是有一件。 白沫在想,如果龙昊天知道,她将他的内裤都毁了,会怎样? “嗯?” 龙昊天突然伸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微微垂下的下颔处,强迫她的眸子对上他的,不紧不慢地开了口,“无事献殷勤,女人,你该不会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嘿嘿……”白沫傻笑着将挑着自己下颔处的大手拿开抓得紧紧地,以免他在看在事情真相时,会忍不住掐死她。 “那个,有一点点小事。” “说!” “这个……”白沫一把将藏在抱枕下面的几条内裤都抓了出来,拎到龙昊天面前,神情弱弱憋着小嘴还一脸委屈,“我只是想帮你熨熨,然后它们就成这样了。” 视线落在她手里拎着的形状变得面目全非的内裤上,龙昊天的嘴角不可抑制地狂抽了几下,一把伸手抓过,一条条摊开看了下,抬眼看着一脸心虚的小女人,一向镇定从容的龙爷终于不能再镇定了,“你拿熨斗熨内裤?” “嗯,不可以吗?” 白沫抬头,一脸迷茫。 她曾经就拿熨斗熨过一条内裤,穿上之后觉得特舒服。 龙爷嘴角又是一抽,“果然,一孕傻三年!” “导致我变傻的原因,你也参与了;所以,不能怪我。” “现在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龙爷眼角一抖,不满地轻声吼道:“你打算明天让老子下边真空上阵?” 自从怀孕之后,白沫就会总是觉得自己大脑不够用,最明显的特征半天转不过来弯,就像此刻,龙昊天的这句话,愣是让她琢磨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真空上阵是不是挺爽?” 龙爷满头黑线,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咬牙切齿,强忍着一把掐死眼前女人的冲动,“要不你先试试?” “嘿嘿。”白沫嬉皮一笑,主动上前抱住龙昊天的胳膊,摇了摇,“要不咱们现在去买?” “你给我买?” “嗯,现在就去!” 立马换上厚衣服,白沫拉着龙昊天就出了门。 快新年了,白沫最近一直在想,新年她要送个什么礼物给龙昊天?苦思冥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 就在刚刚,她头脑中一个灵光闪现,让她小激动了一把。 送自己深爱的男人内裤是不是超级浪漫又有爱? …… 一个半小时后,白沫牵着龙昊天的手进了商场,原本是直奔男士专区而去的,但经过母婴专区时,她就走不动了,甩开龙昊天的手就进了母婴店。 看着被突然甩开的手,在心底划过一丝不爽,但却是没有半分犹豫就跟在了她身后。 “龙昊天,这个小帽子可不可爱?” 白沫站在婴幼儿衣帽区,手里拿着一顶鹅黄色小线帽,卡通的造型耳边还有两颗毛茸茸的小球球,很萌,她拿在手里就不舍得放下了。 “喜欢就买。” 龙昊天伸手接过早就站在一旁导购员手里拿着的购物篮,然后取过白沫手里的那顶帽子扔了进去。 “万一是个儿子怎么办?”白沫瞅着那鹅黄嫩嫩的特适合小女孩的颜色,有些犹豫,“他会不喜欢的。” 龙爷没有说话,直接伸手从架子上拿了一顶下来,丢进篮子里。 白沫一看,顿时无语。 架子挂满了五颜六色各式各样可爱萌翻天的帽子,可偏偏龙爷却拿了一顶纯黑又传统板正那一个,白沫粗略地比较了一下,他选的这一顶是最丑的。 眼角无意间扫过站在一旁的导购,只见人家低垂着头肩膀轻微抖动,白沫满头黑线,一把抓过帽子挂上然后挑了一顶大红色的,喜庆的颜色,男女皆宜。 “俗!” 龙爷不爽又不屑。 “你那黑漆漆的是什么?你不会告诉我,那叫低调奢华有内涵吧?” “男人属于黑色。” “扯!”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逛起来,半个小时不到,龙昊天提着的篮子里已经装满了东西,此刻,白沫还在瞅着手里的一双小鞋子,看了半天不舍得放手,“虽然我知道宝宝刚出生穿不着鞋子,可是,这鞋子也太可爱了,龙昊天……” “啰嗦!” 一把抓过扔进篮子里,随即龙昊天一把握着她的手,转身,带着她朝收银台走去。 “不买了?我还没买够……” “有时间再来。” “不嘛……” 白沫刚想抗议,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下来,一个猛然转身,紧接着他便压下身子,将嘴唇欺进她的耳畔,白沫下意识想要躲,却被他单手搂住日渐圆润的腰部,“你真打算让我明天真空上阵?” “呃……”白沫一愣,“我差点忘了。”男人满头黑线,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 几分钟后,男士内衣专区,白沫瞅着琳琅满目男人的各式各样的内裤,小嘴微张,惊得不得了。 白沫一直天真地以为,男人的内裤嘛,无外乎只有两种:平角和三角。 在她看来,三角内裤只属于年龄低于十八岁未成年男孩的专属;而平角内裤却是成年男人的专属。 今日一见,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nb琝鉬sp;而此刻,她手里就拎着一三角内裤,两眼冒红光,头脑中正幻想着,这条性感到爆的小内内穿在龙爷身上会是个怎样的无限春光? 只是这么随便一想,白沫就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而去,她心底一紧,赶紧甩开脑子里的旖旎幻想,一旁跟着导购,她头也未抬地问道:“这个,有和我一起进来那男人穿的尺码吗?” 没回应,白沫疑惑抬头,却发现年轻女导购的眼神正直溜溜地瞅着某处,看得满目含春满面娇羞浑身各处都洋溢着‘见到男神时激动得不能自抑’的气息。 好奇地顺着她视线看去,休息区中的那张双人沙发上,龙昊天正坐在那里,一身黑色的装扮,散发出冷硬俊挺的气质,上半身闲适地靠在沙发靠背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着,手里翻看着店里为休息区客人准备的杂志,整个人散发出迷人又慵懒的气息。 冷硬如刀刻般完美的脸庞,一头利落简练的板寸,饱满的额头,深邃的黑眸中透着生人勿进的冰冷,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 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白沫抓着手里的三角内裤,在心底愤愤地想:臭男人,简直就是女人的劫数。 “咳咳……”白沫收回视线,看着依旧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年轻女导购,不得已伸手碰了碰她的胳膊,待她回神看过来,指着手上拎着的内裤,“这个,有他穿的尺码么?” “啊……” 女导购一时间还没从花痴的幻境中回过神来,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张脸瞬间红成了蕃茄,“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拿。”说完,逃似的跑开了。 白沫暗自好笑,小姑娘脸皮就是薄,这要是换成顾初夏那货,肯定就二话不说扑了过去,先一个媚眼扫过去,紧接着就步入正题,例如:先生,我需要帮您量一下臀部尺寸,这样买到的内裤穿起来才舒服。 于是,借机量尺寸期间大吃男神豆腐,并使尽浑身解数套来男神手机号,以方便她日后进一步***扰。 小导购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崭新的尺码,白沫伸手接过,看了一下,又挑了几款平角,刚想结账,原本坐在休息区不管不问的龙昊天就大步走了过来。 “我看看。” “不要,回家再看。” 白沫心虚的想,龙昊天的内裤都是平角的,如果要是让他看到其中还有一条是三角的,会不会当场给扔了? 龙昊天睨了她一眼,没说话,而是掏出一张卡递给了收银台,“刷这个……” “等等。”白沫一把将收银小姑娘手里的卡给拿了回来,然后拿出钱包,掏出几张人民币,“用这个。” “什么意思?” 龙昊天的一张冷脸顿时阴沉下来,带火的眸子盯着白沫手里的几张人民币,一脸的不悦。 “我不是说过,要给你买。” 在他冷得逼人的视线中,白沫有些心肝胆儿颤。 “所以呢?” 一句反问依旧透着冷气。 “我给你买,当然得用我的钱;用你的钱,还算是我给你买的?” “没必要。” 龙昊天说着将她的钱作势要推回去,伸手要掏出钱夹,白沫一看直接喷了火。 “龙昊天,你敢掏试试!” 一声不满果断地阻止了龙爷的动作,他抬眼看着她小脸上的不爽,犹豫了一下,收起了钱夹。 白沫心情顿好,直接付钱拿装着内衣的纸袋走人。 刚出店门,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直接抓住了她的,带着她朝商城外面走去。 被他牵着,白沫慢悠悠地跟着他的步子走在他的侧后面,抬头看着他绷得冷硬的脸部轮廓,那紧抿成‘一’的唇线昭示着龙爷心里有气,正憋着呢。 白沫在心底阴测测地想,龙爷现在的状态按照最近一个特流行的词来形容他,就是‘矫情’。 别人主动掏腰包给他买东西,他倒不高兴起来,这不是矫情是什么? 不就是没让他付钱么? 至于生气到现在? 其他什么时候矫情也就罢了,关键是,她现在不是孕妇么? 孕妇是什么? 娃他娘! 废话! 除了是娃他娘,更重要的是,女人一生当中要经历三个不同的阶段,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一天的公主,十个月的皇后,一辈子的奴隶’。 一天的公主,结婚的那一天,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 十个月的皇后,十月怀胎,女人可以任性矫情偷懒馋嘴甚至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之外的所有事都可以依赖别人,是全家人重点呵护的对象,理应当受到全家人的细致照顾。 一辈子的奴隶,生完娃,所有的操劳随即而来,再生下几十年里,你会不停的围着孩子丈夫父母转,家里家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没有一刻是属于自己的时间,操劳一辈子,犹如奴隶般的劳累。 而现在,白沫正处于十月怀胎皇后的级别待遇,你见过有人敢当面给皇后使脸色? 一想到这里,白沫就停在原地不走了,待龙昊天回过头来,她嘟着嘴儿,委屈地说道,“走不动了,饿!”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直接转身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打横抱起,大步朝外走去。 四周立马射过来无数人的视线,让白沫后悔自己刚刚的小冲动了,迫不得已,直接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间,羞得不敢抬头。 直到被抱上车,她才赶紧从他怀里爬出来,坐在一旁,小眼神闪啊闪,来了一句,“龙昊天,在广大人民群众面前秀恩爱是可耻的。” “……老子愿意!”白沫一听心花怒放,立即凑了过来,双手捧着他的冷脸,使劲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笑得像朵喇叭花,“霸气,我喜欢。” 龙昊天嘴角一抽,没在说话,转身关了车门进了驾驶座。 白沫坐在后座位上,透过后视镜看着前面男人那张明显冰雪消融的一张俊脸,偷偷地乐了。 怎么办?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爱这个男人了,已经到了‘如果生命中没了他就无法活下去’的地步。 好事么? 正文 对着猛男流鼻血【5000+】 时光荏苒,转眼间,白沫已经怀孕四个月了,早期的妊娠反应也消失了,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吃嘛嘛香,做孕检检查时,身体各方面机能都很好,胎儿也发育也很正常。 白沫想,她是该回单位上班了。 只是,一想到龙昊天的那张她每次一提上班就顿时黑成平底锅的冷脸,白沫就纠结了。 于是,今天夜晚,特地提前半小时做好了饭菜,待龙昊天进门,她就主动迎了上去,主动递拖鞋挂衣服端茶倒水,这一系列反常的举止立即让龙昊天嗅出了异样。 坐在餐桌旁,看着面前小女人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站在她面前明显带着某种意图笑成一朵花的小模样,端起水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然后佯装无所察觉地看着她,挑挑眉梢,“是不是该吃饭了?熨” “啊吃饭?”白沫神情明显愣了一下,但紧接着反应过来,“吃饭吃饭马上吃饭,我这就去端来。” 龙昊天突然起身,将准备抬脚离开的白沫一把拉了回来,随即将她摁坐在位置上,“挺着大肚子乱晃悠什么?给我老实地坐这儿。”说完大步朝摆放着饭菜的流理台走去。 待饭菜一一上桌,原本平时与龙昊天面对面而坐的白沫却做到了他的身边,紧紧地挨着他,然后咬着筷子也不吃饭睫, 依旧笑得跟花似的瞅着他。 白沫原本以为,就她笑得一脸‘我有问题你快问我的’的异样,要是别人,肯定早就会问她‘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笑得好渗人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之类的’,但她错了。 她真的错了! 身边这个一脸平静如常拿着筷子吃得一脸享受一身优雅目不斜视根本无视她一脸白痴笑的男人,根本不是人! 不! 他不是‘别人’,而是淡定从容敌不动我绝不动敌动我也绝不动的冷血残忍自私自利小肚鸡肠……呃,有点跑题。 反正,他就根本不算人。 白沫这么一想,也不笑了,一张小脸顿时沉了下来,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好险没掀桌起身,瞪着一旁一脸若无其事的某男人,白沫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低声问道,“好吃吗?” “一般。” “一般?” 白沫更郁闷了。 她今天这顿饭几乎将大鹏教给她的十八般厨艺都使了出来,而且还是超常发挥,他竟然说‘一般’? 而且,更重要的是,‘一般’的饭菜让他口味一向挑剔的龙大首长吃了一碗又一碗,刚盛的第三碗米饭眼瞅着也快要吃完了。 好一个口是心非的臭男人! 白沫唇角一扯,坐回了对面的位置上,决定不磨叽不拐弯抹角,直接开了口,“龙昊天,我明天回单位上班。” “不准!” 两个字,拒绝得坚定有力! 这些都不是重点,因为他会不同意是白沫预料之中的事,所以毫无意外。 但,重点是,让她意外的是,他回答得太过于迅速,迅速得让白沫有种错觉,就好像他老早就猜透了她心底想要说的话。 一旦她主动开了口,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没有半秒的犹豫和反应! “我告诉你,不是为了听你的意见,而是,仅仅只是为了告知一下你而已;所以,你的拒绝无效!” 看着龙昊天因为她的话一下子沉下来的脸色,原本郁闷的心情大好。 终于不再装了么? 她就是要上班,看他能把她怎么着? 龙昊天放下碗筷,一脸阴沉地看着对面吃得小嘴吧吧一脸小得瑟的小女人,嗓音冰冷不悦,“你就差哪几个钱?” 白沫一听,饭也吃不下去了,将手里的筷子一拍‘啪’的一声响,满眼的火花,“龙昊天,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好吧,我承认工作就是为了赚钱,不然那么辛苦地拼命是为了什么?但是……”话锋一转,言辞犀利,“我很喜欢我的这份工作,即使累,我也甘之如饴。” “瞎扯!” 龙昊天不屑嗤笑。 “在你看来,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比我的工作要重要许多;其实,在我心里也一样,肚子里的孩子是最重要的,但是,她现在很健康,而且你没听李医生说么,孕妇要有适当的活动量,宝宝才会长得健康结实;我不喜欢散步不喜欢孕妇瑜伽,只喜欢上班,你就当我上班的时间就是运动时间,行么?” “不行!” 龙昊天依旧脸色不郁,语气坚定得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白沫气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举起双手,“ok,咱先吃饭,吃完再说。” 龙昊天冷睨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而是直接起身,转身大步走出了餐厅。 白沫拿着筷子愣愣地看着他大步走远,一颗心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又想发火又想生气,却又烧得生疼。 收回视线,默默地将视线落在眼前她精心准备了许久的饭菜上,在心底深深叹息一声,然后默默地盛了一碗米饭默默地吃了起来。 吃饱饱地才有力气抗争到底! 将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腹部上,白沫在心底暗暗道:宝贝,一起加油,打败爸爸。 而此刻,卧室房间的大片落地窗前,龙昊天拨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通后,他冷声开了口,“你们单位有没有适合孕妇的岗位?” 雷逸辰正在饭局上,一听到自己小舅这么一问,立马和身边客人打了招呼起身走出了包厢,“小舅,怎么了?” “还能怎么?”龙昊天口气十分不爽快,“她在家闲不住,非要去受罪,你尽快给安排一下。” 接到自己前妻现任男友这样的一个电、话,雷逸辰不知道这要是换了别人会不会当场砸了手机,反正他没砸,而且还特没出息地赶紧应承了下来,“这样吧,刚好营业室缺一个理财顾问,那活清闲得几乎没客户上、门,明天你直接让她上来我这儿办手续。” “她找你我放心?” 龙爷冷冷的透着明显不悦的语气让雷逸辰差点没当场爆粗口,好吧,看在他是他前妻现任男友以及他是他亲小舅的份上,他不和他计较。 “我让人办好亲自给她送过去,这样您满意了?”“嗯,尽快,挂了!” 包厢门口,雷逸辰瞪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一脸的郁闷。 突然有种‘既生龙昊天,何生雷逸辰’的悲壮之感。 坑爹的,前妻的现任男友托现任女朋友的前夫办事不是应该客气客气再客气么?为什么他有一种反而要对对方客气的 错感? 雷逸辰自我安慰,就当是补偿当年对白沫的那份愧疚吧。 而此刻,坐在部队宿舍餐桌前吃饭的白沫一个没忍住,使劲打了个喷嚏,她揉着自己的鼻头纳闷地自言自语,“怎么 突然打喷嚏了?感冒?不会吧,这么衰!” 收拾完楼下的一切,白沫一推开卧室的房门,就看见自己的所有的日常用品包括衣服都被收进了行李箱里,她口瞪口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浴室里传来流水声,白沫想都没想,挺着肚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过去,一脚将半掩着的浴室门踢开,然后无视正淋浴的美裸男,义愤填膺地吼叫出声,“龙昊天,你太过分了!” 淋浴被关,流水的嘈杂声瞬间消失,浑身赤、裸的完美型男就这样‘一身光滑’地走到她的面前,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启,嗓音磁性到爆,“以后少吃点补品!”说完,径直绕过她,走出了浴室。 以后少吃点补品? 白沫的脑子在短路了N秒之后终于接通,脑子里对龙昊天那句没头没尾的话琢磨琝鉬了好半天,突然,只听见‘滴答’一声响,下意识伸手朝着鼻孔一抹,然后拿到眼前一瞅…… “啊龙昊天,我流鼻血了!” 挺着肚子慌忙冲出浴室,看着已经将睡衣穿得十分整齐一身清爽的男人,白沫捂着依旧血流不止的鼻孔惊得不知所措。 “嗯,所以,让你不要吃那么多没用的补品。”龙昊天走到置物架上,拿过急救箱打开,取出棉球,“张嘴。” “啊……”鼻孔被堵住,白沫只能暂时靠着鼻孔出气,很闷的感觉。 不过,此刻的她那还管自己闷不闷,连忙拿了睡衣冲进浴室,“我洗澡了。” 只是,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一张脸已经红成了大番茄。 要知道,她根本就没吃过补品好不好? 没吃补品怎么会流鼻血? 这个问题,呃…… 有一种冲动叫做热血沸腾兽性大发鼻血喷流。 洗完澡出来,龙昊天已经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他最爱白沫却连翻一翻都没兴趣的军事杂志。 爬上床,乖乖地主动窝进他怀里,然后拿过他手里的杂志放在一旁,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对上他深幽的视线,嘟着红唇,一脸委屈,“龙昊天,你真的好过分。” 面对她的可怜兮兮小模样,龙昊天没有说话,而是直直地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就因为咱们意见不合,你就要赶出走?” 想起刚刚一进门看到那个已经被塞满她所有东西的行李箱,心底除了失落还是心酸,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竟然因为这么屁点小事就想赶她走,男人果真是冷血无情的。 面对她委屈的控诉,龙昊天只是淡淡地开了口,“改变主意了?” “改变什么主意?” 白沫愣了愣。 “回去上班。” “你同意了?” “不然呢?”龙昊天挑眉,“你以为我赶你走?” “那个那个……嘿嘿,没有的事,我刚脑抽了,你可以直接无视。” “白痴!” 一大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的头顶,说是抚摸,却比抚摸多了几分力道;说是拍打,却多了几分宠溺。 这,算什么? …… 白沫上班第一天,是对着空气发着呆度过的,中午白果送饭过来,她一把拉住白果的手,情绪万分激动,“终于逮着一个和我说说话的了,一上午,我就这么白痴地瞅着外面的世界人来人往,而我这里连只活蚊子都没有。” “沫沫姐,这可是大福利,有班上有钱拿,多好,没看到外面世界的人民对你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么?” 白果将饭菜拿进隔间的小休息里,招呼白沫过去吃,“大鹏说,这个汤既美容养颜又能保证胎儿营养,你尝尝。” 白沫兴致缺缺地拿过勺子尝了一口,依旧兴致缺缺,“我不能再补了,容易流鼻血。” “大鹏说了,这是清热的,不会流鼻血。” 白沫重新拿起勺子,喝一口汤就揉一把自己日渐肥圆的肉脸,无比地感伤,“果儿,你说,等我生完娃会不会直接连门都出不去?” “为什么出不去门?” 白果十分不解。 “卡住了!” 卡住了? 白果这么一寻思,立即十分不给面地‘哈哈’大笑起来,“没那么夸张,那么肥不直接成猪了。” “你说得对,生完娃我就成猪了。”白沫将面前的汤一推,“给夏夏留着,我不能喝,我还想生完娃之后继续貌美如花。” “不是,我……”白果慌了,“沫沫姐,你就喝一口吧,我保证你变不成猪!” “你保证有个屁用!” 顾初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下一秒她就直扑那碗汤而去,先用鼻子一闻,立即赞叹出声,“美味啊,果果,你好久没来了,我真是太想你了。” 说想着白果的某女子的两眼睛却只盯着那汤闪闪发光,白果丢给她一记鄙视眼神,“夏夏姐,你是想我还是想我送的饭菜?” “都想!” 顾初夏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 “切。”白果还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马接了起来,“队长。” “回基地,有紧急任务。” “是!” …… 突然回市里上班,白沫并没有提前通知白滟,所以,当她回到天颐湖畔的那栋别墅,家里依旧没人。 早已预料到的结果,但心还是像被针扎了一下,虽然不再像之前那么疼,但依旧是感受到了。 将手指在茶几上轻轻一抹,立即,手指上便沾上薄薄的一层灰尘,在心底冷笑一声,紧接着走进餐厅。 流理台上,乱七八糟的摆放着各种口味的已经吃过的泡面盒子,里面的汤水残渣因时间久而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早已没了妊娠反应的白沫再次趴在水池边上呕吐起来。打电、话叫来之前的钟点工阿姨,待将一切都收拾干净之后,白沫坐在白滟卧室的单人沙发上,白果有紧急任务,为了以防万一,白沫打电、话叫来顾初夏,待她到了之后,才拨通了白滟的手机号。 第一遍无人接听,白沫紧接着又拨了一遍,这一次,响到最后,白沫就要放弃的时候终于接了起来,话筒里,白滟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睡意,“喂,谁呀。” 很显然,睡得迷糊,甚至连来电显示都没看。 “滟滟,在睡觉?” 白沫真佩服自己此刻不但没暴跳如雷大发雷霆吼叫不休,反而冷静得不像她自己似的。 “啊姐。”白滟好像一下子被惊醒,“是啊,在睡觉,现在几点了?天都黑了。” “在家吗?” 白沫站在白滟那张单人床前,眼睛透着冷意。 “是啊,不然还会在哪儿。” “你在哪儿我不知道,但是……”白沫冷笑一声,“我却清清楚楚知道我在哪儿。” “你在哪儿?” “你的卧室!” ps:先给大家伙说声抱歉,多写了四百字算是让大家等待一天的小小安慰;小儿生病婆婆生病,花大婶快要忙晕了,而且每次看着那些年轻的小护士对儿子扎针半天扎不进去时,大婶都要疯了,心疼又心焦;希望小儿的病快快好起来,唯一的心愿! 正文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啊姐。”白滟好像一下子被惊醒,“是啊,在睡觉,现在几点了?天都黑了。” “在家吗?” 白沫站在白滟那张单人床前,眼睛透着冷意。 “是啊,不然还会在哪儿。” “你在哪儿我不知道,但是……”白沫冷笑一声,“我却清清楚楚知道我在哪儿。熨” “你在哪儿?” “你的卧室!” …姐… 一个小时后,客厅,白沫坐在沙发上,看着神情慌张推开屋门低垂着头一语不发走进来的白滟,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客厅的气氛太过于压抑,白滟忍不住抬头,却不料正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一颗心遽然加速,整个人显得愈发紧张无措,“姐,我……” “大冬天的,穿着这样,不冷么?” 如果是平时,白沫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出于对自己亲妹妹的关心;但此刻,语气间明显的冷嘲让白滟变了脸色的同时也让她自己先疼了心。 原本是一辈子相亲相爱的亲姐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沫的话,让白滟快速将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一身包臀短裙配貂皮大衣脚上穿着及膝长靴,这样一身富贵又性感的打扮对于外面正飘着雪花的寒冬腊月来说,未免太清凉了些。 白滟眼里快速闪过一抹懊恼,该死,刚刚走得太急,忘了换衣服。 而这一身衣服,则是在答应做那个男人情、妇之后的第二天拿着他给的金卡买的,名牌奢侈品,一般女人只有羡慕的份。 一想到这里,白滟不免有些激动,她在心底暗暗的想,如果不是那个男人一再嘱咐要她继续留在这里,她才不会受白沫的指责和冷嘲。 她现在有的是钱,此刻手袋的钱包里就装着十万的银行卡;不错,她是刚从那个男人床上爬起来,临走时,那个男人 掏出一张银行卡,并告诉她,只要她不让家里觉察出现半丝异样,下一次见面,会再给她十万。 白滟真想兴奋的尖叫,她现在手头上的钱数已经有六十万,只要搞定白沫阻止她进龙家,就会再收到五十万,再加上那个男人的另外十万…… 白滟心花怒放,一百二十万的金额,是她一辈子都不曾见过的大数目。 时来运转,她真的要发了。 只是,现在…… 如果被白沫从这里撵出去,别说一百二十万,也许连卡里先存的六十万都不保。 不行! 钱是她的,她绝对不能被她从这里撵出去,绝对不能! 想到这里,白滟立马脸上神情一变,紧张不安又透着几分可怜,“姐,我……我不该瞒着你偷偷跑出去玩。” “去哪儿玩了?” 白沫神色未变,一双眼睛直直地注视着白滟的眼睛,想从她眼里找出半死撒谎的蛛丝马迹,但不知是她眼神不好还是白滟太会伪装,直直地注视了半响,愣是没看出半分的异样。 “夜店……” 白滟说出这两个字时,一直拿眼角偷偷地瞅着白沫的神情,就好似她真的去了夜店,此刻,当说了真话时,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表现得活灵活现逼真极了。 就连坐在一旁自称自己是‘现代版女福尔摩斯’的顾初夏都看不出丝毫破绽,她在想,如果白滟是在撒谎,那么这个女人的演技也太好了,好得让人分不出真假来。 不过这样一来,她也就更让人感到不安了! 其实,白滟的答案和白沫心里的答案完全吻合,从第一次回家发现白滟不在家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以为白滟又耐不住寂寞去了夜店疯玩;而眼前,白滟的穿着打扮简直和夜店那些女人们一样一样,性感暴露,恨不得脱光了衣服什么都不穿。 所以,在她听到‘夜店’这两个字时,几乎是怒不可遏地质问出声,“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这才过了几天时间,当初恨不得指天发毒誓的那个人不是你?” “姐,我错了……” 白滟一听,立马眼眶一红,流了泪。 那一副被指责哭得很伤心的模样并没有让白沫消了满肚子的火气,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门卡,放在桌子上,深呼吸了一下,尽量放平语调开了口,“你可以不把我当回事,但我却没办法放任你不管,这是牡丹亭的钥匙,你拿着搬过去吧。” 原本低头抽泣不止的白滟一下子抬起头来,看着白沫,满是泪水的脸上带着惊慌,“姐,姐,不要赶滟滟走,滟滟知道错了,滟滟再次不敢了,姐,姐,我求求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白沫调转视线,不敢再去看她满眼的哀求,硬着嗓子拒绝道,“我不是赶你,而是让你换个地方而已,你依旧是我妹妹,就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我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不管你。” “可是姐,我想跟你一起住,我不想搬出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上去收拾东西,尽快搬出去吧。” 白沫觉得,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她的心太软,只要白滟再多哭一会儿多说几句软话,她肯定会控制不了自己答应将她留下来。 于是,起身就朝楼上走去,刚走几步正踏上楼梯第一个台阶,一抹身影直直地朝她扑了过来,她顿时被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忘了所有反应;一旁的顾初夏也傻了,待她反应过来时,就看到白滟像疯了似地朝白沫扑了过去,她吓得尖叫一声,“小白……” “不要!” 在人影即将扑到面前时,白沫下意识地伸手护住了微微隆起的腹部,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而就在这紧急一刻,只感觉一股劲风卷了过来,下一秒,白沫便被拽进一抹结实的胸膛间,而白滟的痛呼尖叫的声音在白沫被扯开的那一刹那响了起来。 “啊……” 停止跳动的心脏终于因鼻端充斥着的熟悉气息而恢复了跳动。 白沫缓缓地睁开双眼,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龙昊天,心悸地喃喃,“幸好你及时回来,不然……”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龙昊天低沉的嗓音响起,却透着前所未有的森冷气息。 “我倒没事,就是担心宝宝。” 白沫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腹部,心里还余留着惊惧。 如果刚刚被白滟撞那么一下子,宝宝会不会有事? 一想到宝宝会受到伤害,白沫的一颗心就像被刀子割着,疼得无法言喻。 龙昊天寒眸一凛,“我更不会让她有事!” 在看到龙昊天将白沫抱进怀里的那一刻,顾初夏一颗差点停摆的心脏终于恢复了正常跳动,她赶紧跑过去,看了一眼白沫,“没事吧?” “没事。” “那就好,不然,我的罪过就大了。” 顾初夏一脸担惊受怕,要知道,白沫特意把她叫来,不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出现不好的情况,她能帮到她么? 只是,原本还算聪明伶俐动作敏捷的她,怎么就突然掉琝鉬了链子? 估计是被吓的! 要知道,打死她都想不出来,亲妹妹会不管不顾亲姐姐怀孕四个月的身子,就那么扑过去。 这是打算要一尸两命的节奏么? 想到这里,顾初夏就怒了,看着扑倒在楼梯上半天没爬起来的白滟,心里有气,直接伸手抓住了她棕色大波浪长卷发,使劲往上一提,气得咬牙切齿,“靠,老娘活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六亲不认没良心的连畜生都不如的歹毒女人,不知道小白怀孕了吗?还扑得那么猛,你故意存心的报复是吧?” “啊疼……” 顾初夏揪得很用力,此刻的白滟一边忍受着头发撕扯着头皮的剧痛一边担心顾初夏将她最引以为傲的头发给揪下来,连忙出声讨饶,“我没……没有,嘶……你轻点好痛啊我的头发……” “这个时候你还在担心你的头发?” 顾初夏苦笑不得,不过,随即她就笑得一脸狡诈,“既然你这么宝贝你的头发,如果我一刀给剪了,你会怎样?” “我会杀了你!” 也许是太过于宝贝自己的头发,白滟一时间怒火攻心,卸掉了全部的柔弱伪装,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怖,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顾初夏,让一旁站着的白沫,心‘咯噔’一下,浑身的汗毛都好似被她那一眼瞪得竖了起来, 好陌生的眼神,让人心悸! 她从未见过白滟这一刻的一面,在她的印象中,白滟一直都是乖巧柔弱的女孩,不管是面对谁,做错了事还是受了委屈,只要一开口就会哭,那一双眼睛里好像蓄满了泪水,只需要轻轻一眨,泪水就如决了堤的洪水,蜂拥而至,想拦都拦不住。 可是,在刚刚那一瞬间,白滟瞪向顾初夏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就好像此刻,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她认识的白滟,而是突然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说实话,顾初夏也被白滟刚刚那一想要吃人的一瞪吓得差点将揪着她头发的手给松了。 但,顾初夏生来一股子拧劲,你要是说句软话讨个饶,说不定她心一软就放过你;但,如果你直接对她对着干,那好吧,你的下场只有一个:只会被她折磨得更惨。 “杀了我?” 顾初夏嗤笑,“那就先让我把你吃剁吧剁吧喂了狗再说吧。”说完,又是使劲一扯,顿时,白滟鬼哭狼嚎的哭叫声传来,惹得一旁的龙昊天皱眉,白沫却终究是心软了。 “夏夏,算了,放了她吧。” 顾初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松了手,不过神情愤愤,“你就当好人吧,真被她害出事了,到时候有得你哭。” “你胡说!” 白滟从台阶上爬起来,冲着顾初夏貌似很愤怒的咆哮,“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凭什么在这里挑拨我和我姐的关系?” “挑拨?”顾初夏冷笑一声,“就你姐那一副菩萨心肠,就算我有心想挑拨,也要她能对你下狠心才行啊。” “白滟,你姐对你心慈仁义,你可千万别利用她的善良打一些歪主意,不然,哼哼,轮不到我出手,你的准姐夫也会将你扔出地球的。” “我没有!” 从龙昊天进来到现在,白滟都不敢朝他看一眼。 她知道,即使自己再精于伪装,但在那个精明睿智的男人面前,她的这些只能骗得了白沫的小伎俩,只会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刚刚那一扑,她是打定主意要扑倒白沫,在楼梯上被撞倒,流产的几率会增大一倍。 即使她最后还是被赶出这里,但总好过一分钱也拿不到被赶出去吧。 只是,眼看就要成功了,她万万没想到,龙昊天会突然回来! 更让她吃惊的是,他的动作竟是那样的快,就像一阵风席卷了过来,速度快得让让恐惧。 “你当我们都是白痴?”顾初夏怒了,直接爆了粗口,“你他妈的就是冲着白沫跑过去,没事你跑什么?你他妈的有病是吧?明明看到她已经上了楼梯还冲,冲你妹啊,平时走路我们都小心谨慎着,生怕她磕着碰着被人不小心撞着,你作为她亲妹妹,却不管不顾朝她冲过去,不是要害她又是什么?” “姐,姐。”白滟一听,急了,又是泪流满面,我见犹怜,“我真的不是要害你,我只是一听到你要赶我走,就慌了,所以一看到你想上楼就脑子一蒙,只想拉住你再好好说说……” “瞎扯!” 一旁的顾初夏冷笑一声,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似的,“你不去当演员真是亏大了!啧啧,这么好的演技,绝对的演技派啊。” “姐,你要相信我,你是亲姐,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害你?” “可是,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骗我?” 白沫从龙昊天怀里转过身去,看着白滟,一脸的心痛,“滟滟,你应该还记得前几天我也给你打过一通电、话,当时问你在哪儿,你说你就在家里,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当时我就站在你房间外……” 白滟顿时愣了!眼泪也不掉了,肩膀也不抽了,小脸苍白一片。 那一晚,也是她认识那个男人的第一晚,她在酒店的某间套房里,正和男人抵死地做着,前所未有的激烈让她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心,一紧! “我那个时候在夜店,我怕你生气所以不敢说实话……” “是么?” 一抹低沉冰冷的嗓音突然响起,让周围的气压遽然降低,空气也仿佛被冰冻,森冷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 “那这又是什么?” 一张纸条被甩到白滟面前,她抬头看了一脸森寒的龙昊天一眼,犹豫了半响,才弯腰将落在地上的纸条捡起,伸手打开你一看,一张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上顿时失去了所有颜色。 “我不知道……” 就好像手里拿着的是一张涂满了毒液的纸条,白滟看了一眼连忙甩掉在一旁,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慌,“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懂。”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ps:以后的更新可能会放在晚上,实在太忙,不过,花大婶保证不会断更,再晚都会更新出来,爱你们,么么哒 正文 她做了别人的情、妇 “我不知道……” 就好像手里拿着的是一张涂满了毒液的纸条,白滟看了一眼连忙甩掉在一旁,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慌,“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懂。”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龙昊天话音刚落,客厅门被推开,白果手里拎着一个黑包走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将包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打开, 掏出一个笔记本和光盘,待电脑打开之后,快速插、入光盘,双击之后,出来一个画面,白果点了暂停,然后抬头看向一脸阴鸷的龙昊天,开口道:“头儿,弄好了。燧” 龙昊天冷睨了白滟一眼,冰冷出声,“过去!” “姐……姐夫……” 白滟刚开口,就被龙昊天冷冷打断,“红鹰!樵” “是!” 白果立马走过来,伸手,一把拽住白滟的胳膊就把她带进了沙发里,随着她身体倒落在沙发上的尖叫声,白果重新点开了视频,对着正从沙发上爬起来的白滟说道,“看清楚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我,我不会看的!” 说着,白滟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抬脚想朝外走去;一旁的白果眼疾手快,伸手一拉,再次将她甩进沙发内。 “你们想干什么?” 终于,在被顾初夏扯了头发、龙昊天的冷声惊吓以及白果的两次甩落沙发之后,白滟心理防线一度崩溃,披头散发倒在沙发上,怒吼出声之后嚎啕大哭起来,“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过是贪玩撒了谎而已,你至于这样让外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我么?我是滟滟,是你的亲妹妹,爸妈都没了,难道你还想失去我这个唯一的亲人吗?” 一番痛哭流涕的哭诉,透着凄惨悲凉的味道,让白沫好不容易硬起来的一颗心顿时痛了,一痛就软了,抬眼看着将她依旧搂得很紧的男人,脸上透着恳求,“原谅她这一次吧,嗯?” 龙昊天没说话,脸色阴鸷的可怕,特别是那双自出现就森冷如冰的寒眸,此刻并没有因为她的恳求缓和一丝一毫,反而变得更加骇人。 白沫被他盯得心底有些发毛,她知道龙昊天很生气,对于他来说,不管是谁,只要伤害到了她,一定不会放过。 即使这个人是她的亲妹妹。 一旁的白滟听到白沫为她开口求情,心底一松,但等了许久却不见龙昊天开口,于是,一颗刚放下的心又拎了起来。 抬起眼角偷偷瞅了一眼,那一张阴沉未散的脸依旧骇人,心底一紧,再也等不下去,赶紧从沙发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爬到白沫面前,刚想伸手去扯她的衣摆,一只脚突然踢了过来,下一秒,她整身子被踢回了沙发旁,爬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姐,姐,救我。” 白滟心惊胆颤,真的害怕了! 她清楚的知道,此刻面对的不再是心思单纯心地善良好糊弄的白沫,而是精明睿智心狠手辣的特种兵军区首长龙昊天。 他,绝对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这一刻,她在权衡,到底是那一百二十万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白沫也急了,即使白滟再可恨,可毕竟是她亲妹妹。 从六岁开始,独自一人将她抚养长到十九岁,她和她之间不仅仅只是姐妹亲情,白沫有时候想,那个时候,面对六岁的白滟,她在她面前更多的是充当了父母的角色。 在她心里,白滟就想她的孩子,她就像是被她捡到的孩子,从六岁开始,倾注了所有的爱 所以,在她们的姐妹亲情中,又多了几分类似于母女之情的感情存在,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她对她无法做到放任不管。 试问,天底下,哪有父母狠心不管儿女的? 将视线从白滟身上收回来,对上龙昊天正好看过来的视线,白沫一脸的坚决,“即使她这一次是真的想伤害我,我也不想再追究了,别再折磨她了,让她走!” 龙昊天依旧没有说话,用那双阴鸷的寒眸直勾勾盯着她,良久,一把将她松开,收回视线,大步走到白滟面前,冷峻的脸上森寒恐怖,“这一次就饶了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绝不手软!”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怎么会伤害我姐姐……” “滚!” “是是我走我这就走……” 面对龙昊天的冷酷的脸残琝鉬忍不讲丝毫情面的手段,白滟什么都顾不得了,从地上爬起来,将掉落在地上的手袋拾起连滚带爬地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滟滟……”白沫想追上去,被龙昊天一把拉住,回头,对上他不满到了极致的寒眸,有些焦急的开了口,“她行李没拿钥匙也没拿,夜晚没地儿……” “闭嘴!” 一声十分不悦的嘶吼打断了白沫未说完的话,那一双寒眸喷着火儿,额头青筋直暴,“管她去死!” “她是我妹妹……” “白沫!” 紧接着的一声愤怒的嘶吼,让白沫彻底噤了声。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怒不可遏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和他在一起到现在,他从来没连姓带名叫过她,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副听起来十分霸道的语气叫她‘女人或者是该死的女人’,不管是生气还是爱爱的时候…… 而现在…… 白沫想,他是真的生气了! 就在白沫一脸心悸地瞅着他等待他下文的时候,他却突然一把将她松开,头也不回地上了二楼,直到他的身影拐进二楼走廊,她这才回过神来。 “生气了?” “废话!”一旁的顾初夏觉得头好疼,一边丢给白沫一记‘我发现你就是一白痴真他妈不想再管你活该被你妹虐死’的眼神,一边走到沙发旁坐下,瞄了一眼茶几上摆放着的笔记本电脑,问一旁的白果,“这是什么呀。“ “看看不就知道了。” 顾初夏连忙伸手点开视频,一旁站着的白沫也走了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看了起来。 视频的背景是看起来是一家挺高档的酒店大堂,灯火辉煌客来客往之中,一熟悉的人影走进了酒店大堂,窈窕纤细的身材,最为明显的是那一头棕色的大波浪长发…… “滟滟?” “除了她还会有谁?”顾初夏不屑出声,“啧啧,看,这一段,电梯里,直接来了个正面,啧啧,妆化得挺有水准的嘛。” 当白滟的正面照出现在视频里的那一瞬间,白沫的脸色大变,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她去见谁?” “一个男人!” “她在卖?” “确切的说,她做了那个男人的情。妇!” 白果的话让白沫神情一滞,脸色随即苍白,“情、妇?” “据我调查的结果,虽然我到目前还没查出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但很肯定的是,白滟和那个男人有着密切的关系,不然也不可能在见他的第二天她其中一张银行卡里多出了十万来。” “十万?”一旁的顾初夏冷笑出声,“一个女人,为了十万就这样把自己卖了,可悲吗?不一定吧,也许她觉得这样挺好,她很满意说不定。” “夏夏……”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就一辈子护着你的宝贝妹妹吧。” “如果是卖的话,一次十万,有些不切合实际;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男人看上了白滟,让她做了他的情、妇;这个十万有可能是一个月的费用……” “哎你去哪儿?” 顾初夏一把拉住了突然起身就朝外抬脚就想朝外冲去的白沫,急声问道。 “我要当面问问她,我辛辛苦苦把她养这么大,就是为了看到她这样作践自己的吗?” 愤怒的嘶吼中带着滚滚涌出的泪水。 “你想主动上、门找死?” 一声不悦的低吼声从二楼传来,紧接着,传来龙昊天下楼的脚步声。 ps:明天就是除夕了,大家伙是不是正窝在家里‘好吃懒做’?哎呀,花大婶好羡慕呢,明天还得带娃去打针,这年过得...... 正文 白沫生来就是降龙昊天的【新年快乐】 “你想主动上、门找死?” 一声不悦的低吼声从二楼传来,紧接着,传来龙昊天下楼的脚步声。 顾初夏看到龙昊天下楼,也松开了紧紧拽着白沫胳膊的手,坐回沙发上。 白沫站在原地,看着大步逼近席卷了一身冷意的男人,整个人渐渐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冲动了,心虚了,于是,不敢与他对视,将视线偏向别处,眼神闪烁。 客厅内,水晶吊灯异常明亮,一大片阴影突然铺天盖地而来,将她团团包裹了个严实,小心脏一颤,来不及多想,直接抬头弱弱地开口道,“饿吗?好久没吃大鹏做的饭菜了?要不要去吃?燧” ‘扑哧’ 顾初夏实在没忍住,当即就笑喷了,“小白,你能再小白点么?” “这思维,简直了!”白果隐忍着笑意,偷偷瞄了眼脸色依旧阴沉但嘴角抽搐不止很明显心底的火儿被灭了一半的某位首长大人,悄悄地冲着白沫竖起了大拇指猷。 世间万物,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白沫生来就是降龙昊天的! 话一说出口,白沫就后悔得想咬舌自尽,苍天大地,她刚刚脑一抽都说了什么? 前言不搭后语,他会不会以为她脑子抽风精神错乱? 这样想着,白沫偷偷地瞄了眼站在面前的男人,脸色依旧黑得吓人,只是,那双幽深的寒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白沫没来得及抓住便消失不见。 视线扫过依旧紧抿的薄唇,白沫一颗拎起的心缓缓落了下来,胆儿也跟着肥了起来,主动凑上去,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小脑袋抬起高高的,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不生气好不好?你知道我的,一生气就容易冲动,一冲动就容易干错事。” “不准再管她!” 龙昊天终于开了口。 虽然嗓音依旧冰冷不爽,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就已经代表他消了气不再追究了。 “好!” “走吧!” 龙昊天拉着她大步朝门外走去,白沫愣了一下,“去哪儿?” “不是想吃大鹏的饭菜了?” “哦是。”白沫回过神来,脸上划过一抹尴尬神情。 她能说,刚刚那话是她胡诌临时编出来连大脑都没走么? 没走大脑,自然没印象! “你们都不管我了?” 顾初夏追上来,脸上的表情特郁闷。 好家伙,一和好如初就腻腻歪歪,将她和白果两个大活人给生生地无视了。 龙昊天一边带着白沫朝外走去,一边开了口,“给顾二和聂三打电、话,一起聚聚。” “好咧。” 顾初夏顿时乐呵起来,掏出电、话立即执行命令。 呃,执行命令? 悲的那个催的,她又不是他的兵。 不过,嘿嘿,谁让跟着他有好吃的呢? 吃货的世界,因为有美食的存在,而变得幸福快乐! …… 而此时此刻,夜幕降临,霓虹灯闪烁,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一家连锁商务宾馆门前,白滟从出租车上下来,气冲冲地直奔前台而去,将身份证往前台上一甩,口气很冲地说道,“开一间双人房。” “不好意思,小姐,现在只剩下单人房,您看……” “什么?”嗓音一下子拔高,带着几分尖锐刺耳,“又不是过年过节,怎么就没了?” “不好意思,是真的没了!” 前台小姐表情还算镇定。 显然,没少见过像白滟这种蛮不讲理的客人,已经熟练的掌握了一套应付的办法,“您看要不这样,您先住下单人房,一会儿有客人退房,我立马为您安排入住!” “需要多长时间?” 这是她到目前为止找的第三家,同样没有双人房,白滟一直隐忍在心底的怒火就想一座随时爆发的大火山,也许下一秒就喷发了。 “不敢确定......” 前台刚开口,白滟就再也忍不住了,一双眼睛像喷了火儿似的,咬牙切齿地狠狠地瞪着前台小姑娘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操尼玛,不敢确定你说个屁啊,小心我投诉你!” “小姐,你怎么骂人啊。” 前台小姑娘气得嘴唇发抖脸色琝鉬发红,她在心底暗叫自己真倒霉,怎么轮到自己当班就遇上这么一个没素质没教养的客人。 “你长得就一副欠骂的脸,我就骂了,怎么地?”此刻的白滟简直就一泼妇,浑身每一处都透着‘我是泼妇我天生不讲理’的气息,让一旁等候区的其他客人都忍不住皱眉。 终于,一旁坐着的一对老夫妇终于看不下去了,站起身走了过来,看着她指责道,“你这个女娃子,嘴巴好脏咧,人家前台小姑娘又没怎么你,你怎么就张口骂人咧。” “你们谁呀,管得着吗?” 白滟睨了老夫妇一眼,一脸不屑嫌恶。 “哼!” 其中老公公重重地冷哼一声,掏出手机,“我们是管不了,那就交给警察来管管吧。” 白滟一看脸色一变立马急了,伸手夺过老公公的手机一把甩在地上,只听见‘嘭’的一声响,老人的手机四分五裂散落四处。 两位老人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其中老婆婆抬手指着白滟,生气地说道,“女子呀,你不仅没家教,品德也有问题,难道你的父母就没教过你怎么做人吗?” 父母永远是白滟心底的伤痛! 她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当初爸爸健康平安,妈妈也没有抛弃她离去,那么,她现在的世界也许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番景象。 可是,没有如果,父母、家教永远是她心底最深的一道伤! 触碰不得,一碰就疼! 一疼就会像疯了似的想要发狂! 几乎是竭斯底里,她冲着老婆婆大吼大叫起来,“你个老不死的,我有没有家教管你屁事,没事就去买墓地,在这儿多管闲事,小心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你你你哎哟……” 老婆婆气急攻心,直接瘫倒在地,吓坏了老公公,一旁原本只是围观的客人此刻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全部围了上来, 众人先是将老婆婆抬到沙发上坐好,然后有人掏出手机报了警,“缺德的女人,你就等着被劳、教吧。” “你们想干什么?”眼睁睁地看着众人将宾馆门堵得严严实实不让她出去,白滟真的急了,掏出手机,下意识地想拨白沫的号码,再说手机摁下去的那一刻突然停住了。 她一急,竟然忘了,刚刚就是她将她从家里赶出来,害得她无家可归只得找宾馆凑合。 如果不是她不打声招呼就这样提前回来撞破她不在家谎言,她又岂能狼狈至此? 白沫,你曾经不是说过,这辈子都会保护我,直到永远! 可是,永远就只有这么十几年吗? 你这个骗子! 最后,翻遍整个号码薄也没找出一个可以求助的对象来,犹豫着摁下那一个号码,那边响了许久才接通,“有事?” 沙哑的声音透着冷漠疏离。 “救救我……” …… 一个小时后,郊外一栋外观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显得有些败落的独栋别墅,白滟跟着男人身后走了进去,一进客厅,男人突然一个转身,在她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不满的嗓音随之传来,“你想找死?” “不不不要……” 呼吸被掐断,白滟满目惊恐地看着眼前依旧带着银质面具的男人,那被面具掩盖的黑眸子里,散发着嗜血的不悦光芒。 “我我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下次再敢私自拨打我的手机,你就死定了!” 白滟连不迭地点头。 眼前这个男人浑身透露出来的阴森气息和龙昊天身上的气息何其相似,都是那么的森冷可怖,犹如地狱阎罗,仿佛下一秒就会夺了她的命去! ps:除夕了,小伙伴们是不是都在准备年夜饭了?花大婶传了更新就要去准备年夜饭了,忙得恨不得四脚朝天;提前在这里,祝我的妞们新年快乐,没钱的马上有钱,没对象的马上有对象,爱你们! 正文 扑到你面前恨不得将你吃光抹尽【新年快乐】 “下次再敢私自拨打我的手机,你就死定了!” 白滟连不迭地点头。 眼前这个男人浑身透露出来的阴森气息和龙昊天身上的气息何其相似,都是那么的森冷可怖,犹如地狱阎罗,仿佛下一秒就会夺了她的命去! 男人冷凝了她半响,这才松开大手,一把将她甩落在地,然后头也不回地上楼,走到一半突然回头,不满的嘶吼传来,“还趴在地上找死?上来!” 白滟心头一震,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跟在男人身后上了楼去燧。 二楼卧室,简单得一目明了,只有一张大床,其它的什么也没有;男人站在床边,伸手指着浴室方向,沙哑开口,“给我洗干净滚出来。” “我……” “你不愿意?辂” 男人回头,嗓音很轻,却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气息。 白滟哪还敢有半分犹豫,立即冲进浴室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只裹了一条浴巾走出来。 此刻,大床上,男人已经躺在上面,当听到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他斜眼看去,视线犹如一只猥琐的大手,在白滟身上四处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露出深深乳沟的傲挺双峰上,薄削的双唇微启,沙哑中透着让白滟无法抗拒的知名诱惑,“过来,好好伺候我,弄得我舒服了,我就送你一套公寓。” 白滟一听,喜出望外,立即伸手扯掉身上的那块浴巾,直接全裸上阵,爬上了男人的床。 正好她无家可归,有了公寓,再也不愁没地方住了。 跪在男人的脚边,无视他依旧穿着袜子的脚,低头,一边舔着他的脚踝处,一边脱下他的袜子,然后嗲声嗲气的开了口,“主人,我想舔你的脚可以吗?” “啰嗦!” 男人将脚直接伸到她的嘴边,强行地塞了进去,白滟的脸上却毫无嫌弃之色,反而一脸兴奋。 从十六岁开始就在夜总会厮混的白滟,床上技术一流,特别是她嘴里的活儿,更是能让人欲仙欲死。 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会让她做他情妇的原因。 两只脚轮流被舔,白滟一边舔着一边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就在这时,男人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原本微闭的黑眸遽然睁开,伸手拿过,一看来电显示,眼眸一闪,毫不犹豫抬脚一蹬,直接将跪在脚边忙活着的白滟一脚踢开,随即,一抹凌厉的视线扫过来,白滟很懂事地用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唇角微勾,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视线在依旧响着的手机上扫过,直接摁下拒绝键,但却没有继续躺在床上,而是翻身而起,快速的套上袜子和鞋子,头也不抬地朝卧室门外走去。 白滟一看,急了,连忙出声问道,“你去哪儿?” 正准备开门离开的男人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回头,被面具遮盖下的黑眸透出不满的光芒,“你管我?” 沙哑的质问,让人不寒而栗! 白滟心底一紧,赶紧摇头,“不是,你走了,我……我要去哪儿?” “就在这儿呆着!” “可是……” 白滟还想说什么,但一开口,男人好似不愿意再听她废话般,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来,甩在地上,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屑,“不愿意在这里呆,就赶紧拿钱滚!” “不,我愿意!” 房门被打开又狠狠关上。 白滟听着耳边传来男人大步下楼的脚步声以及院子里很快传来汽车疾驰而去的声响,她立即从床上跳起来,冲到房门后,将那散落一地的钱全部捡起来,仔细数了数,一百张,正好一万。 狠狠地亲了一口,她笑得很贪婪,“还是你们最好,走,跟姐姐去享受!”说着,进了浴室,换上之前穿的衣服,拎着手袋就下了二楼。 站在别墅外,看着偏僻的四周,没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她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姐们,过来接我,我请客。” …… 自从进了理财顾问的办公室,白沫的日子过得就像猪一样,与猪唯一不同的是,就是,她不能睡着,只能坐着。 今天也是一样,一上午时间就办了一笔业务,此刻的白沫拿着小水壶百无聊赖地浇着窗台上的花花草草,手机响起,她以为是龙昊天,哼着小曲轻快地走过去,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片刻,最终接了起来,“你好我是白沫。” “白姐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丝晴啊。” 话筒里传来一女子欢快活泼的声音,白沫愣琝鉬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哦是你呀,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姐姐,你呢?” “我也不错。”白沫的视线落在微微隆起的肚子里上,笑得一脸温和,“晴晴,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 皇少晴的声音透着让人疑惑的犹犹豫豫。 她虽然说着没事,但却让人忍不住想问,“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白沫中套了,依葫芦画瓢的问出声,末了还来了一句,“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如果需要帮忙你尽管开口。” “不是困难。”皇少晴终于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开了口,话语间透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的可怜劲,“今天我生日,爸爸妈妈都出国去了,只有我一个人……” “这样啊。”白沫犹豫了下,“我现在正上着班呢,也……” “那姐姐下班之后有时间吗?” 皇少晴似乎是害怕被白沫拒绝,在她的拒绝还没开口之前赶紧先问了出来。 白沫一时间有些为难。 一方面是因为,随着月份的增加,肚子越来越大,出门什么的越来越不方便,早上一般都是龙昊天亲自送她过来,下班之后都是由白果送她回去,她也习惯了两点一线的生活,轻松自在舒适; 另外一方面,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龙昊天绝对不会答应她去陪其他人过生日的要求的! 连问都不用问,毋庸置疑! 但是……皇少晴的请求,让白沫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每年的生日,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只有奶奶陪着自己,那种对父母的爱和家温暖的渴求,没有经历过,就无法真正感受其中的孤单凄凉。 她仿佛看到皇少晴孤单地坐在宽敞却没有一个人的家里,孤单寂寞相伴,形单影只,一室的伤心难过。 心地一痛,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于是,不待考虑清楚,便已应承下来,“好,你把地址给我,下班后我去陪你过生日!” “真的吗?” 话筒里传来皇少晴愉悦兴奋的声音,“那太好了,我会提前准备好大餐等你来哦,姐姐。” “好。” 挂了电、话,白沫就收到皇少晴发来的地址信息,保存好,就立即打电、话给经常去的那家蛋糕店,订了一个抹茶生日蛋糕。 白沫想,等快下班的时候再告诉龙昊天吧,也许会生气,但总不至于发脾气吧! 毕竟,就算她是孕妇,也有交朋友的自由啊。 而此刻,闹市区一栋公寓楼十二层的某间房间内,皇少晴闲适地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刚挂断的手机,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除了兴奋还有一丝让人心悸的阴狠,“白沫,我会好好准备一份‘大餐’,恭候你的到来,希望到时候别太激动,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一旁站着一个瘦小的男人,长得尖嘴猴腮面相猥琐,自进来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不时地停留在皇少晴高高隆起的胸部上,不时地咽着口水。 此刻,听到她这么说,也是一脸兴奋,“这么说,那个女人上钩了?” “当然!” 皇少晴脸上的表情愈发得意,“我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 “小姐果然聪明!” 皇少晴心情很好,伸手拿过一旁的一个盒子,递到那个瘦小猥琐的男人面前,说道,“这个东西能让她变得兴奋热情,会像个妓女一样扑到你面前恨不得将你吃光抹尽。” “春、药?” 男人伸手接过,猥琐的小眼睛里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他浑身都燥热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一女人主动脱光了衣服朝他扑过来…… ps:大年初一,给各位妞拜年了,祝愿大家马年吉祥,新年快乐! 正文 我抱自己媳妇,关她们鸟事【一更】 “春、药?” 男人伸手接过,猥琐的小眼睛里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他浑身都燥热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一女人主动脱光了衣服朝他扑过来…… 皇少晴鄙薄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又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小盒子递了过去,语气中透着冷嘲,“这个是为你准备的,在她来之前一个小时吃下它,会让你热血沸腾不但持久而且很厉害。” 男人一听,更是兴奋,一张尖嘴猴腮的脸因为兴奋都透着几分扭曲,伸手拿过那小盒子就像得了宝,捧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个遍,这才抬头看向面前的皇少晴,一脸的讨好相,“小姐,你真厉害,连这个都准备好了,不瞒你说,我这几年女人上的多了,身体都被那些娘们都掏空了,有了这个,就能重振雄风,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熹” “就你还雄风?”皇少晴一脸鄙夷,“记得在干的时候一定要把她的脸给我露出来,摄像头就在这个位置……” 男人顺着皇少晴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拍着胸脯保证道,“小姐放心,干这事我太有经验了,你只管在隔壁等着听好戏吧。” 他的保证让皇少晴似乎很满意,点点头,“你就在这里呆着,我先出去一趟。绪” “好好。” …… 离下班还有五分钟的时候,白沫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一看便接了起来,“晴晴,我马上下班。” “姐姐,要不要我去接你?” 皇少晴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透着无害的热情。 “不用,我直接打车过去就行,到了你家楼下再给你电、话。” “好的。” 挂了电、话,白沫便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伸手拿过一看,看着来电显示上的那串熟悉又牛、逼哄哄的号码,白沫有些头疼。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很少会主动给她打电、话的男人竟然会在这个关键时刻打来,难不成他有先知?知道她要背着干坏事? 白沫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伸手摁下了接听键,刚想开口,那边便传来男人不悦的低沉嗓音,“怎么这么久才接?” 白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底腹诽不已:久吗?不过是响了不到五下而已嘛!臭男人,果真是被她给惯坏了。 “怎么不说话?” “忙!” 心情不爽,白沫的语气也跟着不爽起来。 “还在忙?” 低沉的嗓音中透着反问。 “完了。” 白沫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便走出办公室朝更衣室走去。 “赶紧出来,我就在外面。” “什么?” 白沫一下子愣住了,回过神来,连忙跑到大堂隔着玻璃朝外看了一眼,果然,那辆烧包的牧马人稳妥妥地停在单位门前,绝对醒目扎眼。 白沫悲催的想,今天这蛋糕估计是白订了。 转身去了更衣室换了衣服出来,便看到一身军装俊美冷酷的男人站在车旁,即使不动,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冷贵倨傲的气息让人无不侧目而视。 看到她出来,龙昊天立马大步走过去,白沫一看,赶紧低声叫道:“龙昊天,不准抱……啊,让你不准抱你还抱,这么多人看着好丢人。” “丢个鸟人!”龙昊天将白沫拦腰打横抱起,一记冷眼直直地扫向方圆百米之外围了一圈的花痴女人,大步走向车子,低沉的嗓音中透着明显不爽劲儿,“我抱自己媳妇,关她们鸟事。” 白沫一脸气得绯红,“龙昊天,不准说脏话!” 男人一张冷脸明显变臭,“她在睡觉,听不见!” “谁说的?”被放进后车座,白沫一把抓住龙昊天的大手抚上高高隆起的腹部位置,“有没有感觉到?” 男人的脸上立马划过一抹紧张又兴奋的神情,“她开始动了?” “没有。” 白沫立马咧嘴笑得很欢,眼瞅着男人的一张脸又变得不爽起来,赶紧解释,“不过快了,孕妇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抽回手来,丢给她一记很无语的眼神,龙昊天转身上了驾驶座,快速启动车子离开。 白沫坐在后座上,犹豫着要怎么开口之际,却发现车子方向不是朝着回家的方向,连忙出声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儿?” “老太太想你了。” “哦。” “不想去?” 通过后视镜,龙昊天的视线落在白沫那张没精打采琝鉬的脸上,开口问道。 “不是。”白沫犹豫了半秒,索性讲了出来,“前段时间刚认识了一个姑娘,刚从国外回来,在这里没什么朋友,今天她生日,下班之前她打来电、话邀请我去她家陪她过生日……” “不去!” 毫不犹豫的拒绝气得白沫心头火直冒,“龙昊天,我还没嫁给你呢,你现在就管我,是不是有些过分?” “迟早的事。” 无所谓的语气更是让白沫心里的小怒火‘蹭蹭蹭’地直冒,一双大眼睛圆凳,小鼻子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本姑娘不嫁了!” “由不得你!” 一记冷眼通过后视镜直直地扫向后座上气得瞪眼噘嘴的小女人,好看的剑眉微皱,一张冷脸愈发阴沉。 白沫气极,想张嘴反驳,却又觉得做的不过是无用功,索性紧闭嘴巴不再开口。 想起蛋糕店里已经订做好的蛋糕,便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待那边接通后,说道:“您好,我是之前在店里订抹茶蛋糕的白沫,我现在有些忙,能不能麻烦你们将蛋糕送到这个地址去……” 挂了电、话,白沫原本想直接打电、话给丝晴,却在摁下拨号键的那一刹那改变了主意。 她想,听到丝晴失望的声音时,她肯定会很难受;犹豫了片刻,还是发了条信息过去,表达自己的歉意。 就这样一路‘冷战’回了龙氏上庭,下车,白沫自顾自地朝院子走去,下过大雪的路面,虽然被清理过,但还是有些薄冰,白沫走得小心翼翼。 身后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下一秒,胳膊被紧紧握住,白沫心里有气,还想挣扎一下,就听到头顶传来龙昊天磁性的嗓音,“乖,别闹!” 自从遇上龙昊天之后,白沫就有了一个致命伤,那就是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心里有着怎样的委屈和不满,只要龙昊天的一句宠溺的话,即使有再大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 就像此刻,一个‘乖’的宠溺称呼,让白沫一颗憋屈的心顿时不憋屈了,整个人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嗔怪地回了一句,“谁闹了?即使想闹,我这只小虾米还敢在你这只霸王龙面前耍横?” “霸王龙?”龙昊天冷眼一眯,嘴角随即微微扬起,“不错,我喜欢!” “……” 白沫直接默了。 推门进了客厅,抬眼看去,客厅内竟然坐满了人,白沫一下子拘谨起来。 她还以为向上次一样,只是回来吃顿晚饭而已。 龙昊天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偏头看了她一眼,紧握着胳膊的手改为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牵了过去。 坐在沙发中间的老太太从白沫一进门,苍老的脸上就笑成了一朵花,从沙发上站起身就迎上两人,“乖乖,冷不冷?怎么不带围巾,外面冰天雪地,冻着可怎么办哟。” “奶奶,我穿得厚,一点也不冷。” 白沫笑着刚说完,杨静就从一旁走了过来,伸手扶住老太太,笑着道,“妈,孩子现在身子重,不能老站着,会很累的。” 老太太立马反应过来,连忙拉着白沫的手朝沙发上走去,“来来,跟奶奶过来坐,挨着奶奶坐。” 白沫被龙老太太带到沙发上刚坐下,就听到对面沙发上传来一老人的疑惑声,“舒兰啊,这孩子就是你总在电、话里提到的小孙儿媳妇?” “姐,就这孩子,长得漂亮不说,心可好呢。” 老太太恨不得把白沫夸得‘天上绝无地上仅有’的一朵花,一旁坐着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抿嘴偷笑。 当然,有善意的笑,也有不屑的冷笑。 白沫被夸得有些害羞,头微微垂着,一张小脸也红成了苹果。 对面沙发上的老太太却没有笑,而是看着白沫说道,“孩子,把头抬起来让我瞅瞅。” 白沫慢慢把头抬起来,看向坐在对面的一个面相和龙老太太有几分相似的老人,她刚想开口叫她一声‘奶奶’时,就看见老人脸色大变,脱口而出一句话来,“孩子,你姓什么?” ps:稍后还会有更,三千或者五千,花大婶会陆续补上之前欠的更新,爱你们么么哒,先去吃口饭再来。 正文 再啰嗦我就亲你【5000+】 白沫慢慢把头抬起来,看向坐在对面的一个面相和龙老太太有几分相似的老人,她刚想开口叫她一声‘奶奶’时,就看见老人脸色大变,脱口而出一句话来,“孩子,你姓什么?” 白沫被老太太搞得有些发懵,但还是开了口,“我姓白,叫白沫。” “白沫?”老太太听了神情有些呆怔,许久没有再吭声,只是用眼睛看着白沫,似乎在疑惑什么。 一旁的龙老太太开了口,“姐,你到底怎么了?” 老人这才收回视线,重重地叹了口气,“唉,刚刚看到这孩子,让我想起我家小欢的暖暖啊。熹” “就你二十三年前认的那个干女儿?” “嗯,就是她,这不,为了找她那个孩子,最近回国了,一直在找,可一直都没有找到,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看着就心疼。” 龙老太太姐妹二人,姐姐胡舒香比她年龄长了两岁,今年九十二了,虽然年纪大,但精神矍铄身板硬朗走路连拐杖都不用,看那精神头再活十年也不是问题绪。 她一生未嫁无儿无女,常年生活在乡下,二十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救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就是丝欢。 丝欢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将她认作干娘,二十几年来,一直都是丝欢在为她养老,虽然不常见面,但吃的用的穿的每一处都会差人安排得好好的,虽然一个人住在乡下,但却过得舒适自在。 这一次丝欢回国,一方面是为了找寻二十三年前丢失的孩子,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趁着这次机会,想说服老太太跟着她回瑞士,毕竟年纪大了,一个人独居着,总不能让人放心。 “唉,那孩子丢的时候那么小,还不足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找起来恐怕不易啊。” “唉。”胡舒香重重叹了一口气,抬头,视线再次落在白沫身上,她左右端详了许久,“兰啊,我刚刚猛地一瞅,差点将这孩子认成我家小欢了,真像啊。”突然,她好似又想起了什么,问白沫,“孩子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 “二十三?”胡舒香愣了一愣,喃喃出声,“不会这么巧吧?” “姐,你不会认为白白就是你家小欢的那个孩子吧?” “这个不好说。”胡舒香再也坐不下去了,看向妹妹胡舒兰,“小兰啊,你赶紧让人送我去小欢那儿。”说着,起身就朝外走去。 “哎呀姐,你急什么。”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吩咐一旁的管家,“赶紧地,去安排车送我姐去她干闺女那儿。” “好的,老太太。” 原本满满一屋子的人,顿时走得不剩几个,白沫坐在老太太身边,脑子一直处在半空白状态,直到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龙昊天……” “上楼。” 没有犹豫,白沫任由他牵着她上了二楼,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白沫的脑子就慢慢变得清明起来,她抬头看着自进房间就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心里觉得好压抑,“龙昊天,你过来和我说说话。” 原本背对着她而站的男人转过身来,视线对上她的,一片幽深之中让她猜不透其中的深意。 龙昊天大步走到白沫面前,视线落在她看起来有些郁结的脸上,好看的剑眉微皱,开口,嗓音低沉透着不悦,“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很闲?” “我……” 其实,白沫的心很乱。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乱成这样? 本来,怀孕之后,心思就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哪怕是无中生有的事,也会让她纠结好半天,更何况,那位姨婆婆当着全家的面说出那样让人惊诧的话来…… 虽然她根本不会相信,但为何心底却如此不平静? “不准再想!” 龙昊天突然弯下腰来,一双漆黑的寒眸直直地注视着她的双眼,目光凌厉,“一切有我,不管是真的假的,我都会查明白的。” 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张冷峻的脸、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唇瓣,赏心悦目又让人心安。 “嗯,不想。”白沫轻轻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嘟嘴撒娇,“可是我饿了。” “吃饭。” 话音未落,一双胳膊及时圈来,下一秒,她就被打横抱起,大步朝房门外走去。 白沫有些慌,立即低声求饶,“不要,放我下来。” “乖乖的别动,他们会适应的!” “可是,我不适应……” “那就慢慢适应!” “龙昊天……” “再啰嗦我就亲你!” “……” …… 安排好一切,皇少晴回了一趟骊山别墅,一下车就见到丝欢陪着胡舒香出来,虽然她心底极其嫌弃从乡下来的胡舒香,但碍于丝欢,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很孝顺的样子,赶紧迎上去,“妈,姥姥,你们这是去哪儿?” “送你姥姥去她妹妹家,一会儿就回来。”丝欢看着皇少晴,“我让你给姥姥买的唐记口酥你买了吗?” “买了,这个,给。” 皇少晴将手里拎着的食品包装盒递了过去,然后笑着问道,“妈,要不我送姥姥去吧,反正也没事。” “不了,那边过来车接,就在门口呢。” “那好,姥姥慢走。” 站在原地,看着丝欢和胡舒香走远,皇少晴这才转身走进别墅,直上三楼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就进了化妆间。 再次出来,她换了一身看起来简单大方的衣服,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也卸掉了,只简单化了淡妆,原本盘起的头发也柔顺地披散地肩膀上,整个人看起来无害又纯净,像极了邻家纯真小妹妹。 收拾好一切,这才拎着手袋再次出了门,再次回到公寓已是下午四点半,她算准了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白沫就下班了,于是,立即去了隔壁房间,推开、房门,里面呆着的男人立马走了过来,满脸都是巴结,“小姐,那个女人是不是快过来二楼?” “嗯,从她那里打车过来用不了半小时,你现在马上把药吃上,别误了我的正事。” “是是是,我立马吃。” 那个男人立马打开药盒吞下一颗药,使劲咽了几下才咽下去,然后继续问道,“我现在需要做什么准备?” “现在?”皇少晴冷笑一声,“你就老实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待我叫你时你再出去。” “好好好。” “把我之前给你的那药给我,一会儿我会让她喝下去,这样方便你办事。” “好,给,量加大点,我最喜欢浪的女人。” 皇少晴斜睨了他一眼,转身走出去,而那男人则坐回沙发上,一脸兴奋,他正期待着体内的药物发作,然后好好地干一场。 很久没这么兴奋了,就算是死在女人身上,也值了! 皇少晴去了客厅,看着手里的药盒,脸上毫无保留地透着兴奋和激动,“琝鉬白沫,我不是坏人,只不过,我太舍不得现在拥有的一切,所以,只有你臣服于我,乖乖听我的话,我才不会日夜感到威胁寝食难安。” 掏出手机,恢复情绪,拨了白沫的手机,得到肯定答案的她更是兴奋异常,连忙起身接了杯滚烫的热水,然后丢进去两粒白色小药丸。 看着药丸迅速地在清澈的水里融化,皇少晴的脸因兴奋甚至有些扭曲,“其实一粒就足以让你浪翻天,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两粒保险些,那感觉会让你飞上云霄的。” 这药她用过,不过,从来只敢用一粒;而且在用这药之前,她都会给自己找上三个猛男,轮番上阵,不然,一个男人怎么能满足得了她? 谁都不知道,表面上冷艳高贵的皇家公主在暗地里,实则是个***极强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没遇到一个男人能满足得了她的***。 想着想着,她竟然感觉有些燥热。 一个星期没碰男人了,真想! 看来,今晚大功告成之后,她得好好找几个男人犒劳下自己,她很是想念那种冲上云霄的感觉呢。 在客厅里等了半个小时,就在皇少晴无比激动地等待白沫主动上、门落入她圈套之际,手机突然传来提示音,打开一看,她一愣,随即大怒,甩手就将手里的手机给摔得粉碎。 待在卧室的那个男人赶紧出来,看着站在客厅愤怒不已的皇少晴,他连忙出声问道,“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她竟然说不来了!” 皇少晴咬牙切齿,那满目狰狞可怖的模样让人不会怀疑,此刻如果白沫就站在她面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扑上去直接咬死她。 男人一听急了,“那怎么办?” 皇少晴本来就怒火燃烧,一听男人这么问,立马大吼大叫起来,“她妈的敢玩我,我一定不会饶她的,我一定会让她付出给惨的代价,比今天更惨百倍不止。” 精心筹划的一切功亏一篑,皇少晴不甘心啊,怒急攻心头脑也跟着乱了,她大吼大叫之后觉得口干舌燥,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就喝,喝完放下之后依旧没反应过来,她扭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不满地皱眉,“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给我赶紧滚!” “滚,滚哪儿去,我吃了药,药性已经发作了……”男人的目光开始涣散,看着面前的皇少晴就好比饿了许久的流浪汉看到一块面包时的兴奋,口水都流出来了,尖嘴猴腮的脸上出现了有些癫狂的表情。 皇少晴一看,有些怕了,她很清楚那药的厉害劲,于是,赶紧冲到沙发前,想抓起手袋冲出去,谁知道,浑身突然燥热起来,体内突然涌出一股子强烈的***,那***来得凶猛异常,犹如决堤洪水,不可阻挡。 她愣了半秒,当看到茶几上已经空了的水杯时,突然反应过来,在心底暗叫一声:糟糕,她竟然稀里糊涂地把那杯下了药的水给喝了。 身子发软,头渐渐空白起来,看着一步一步靠近的猥琐男人,皇少晴想开口斥责,却不料,一张嘴便是诱人的呻、吟声,“你啊不要……” “宝贝,我会让你爽翻天的,来嘛。” 此刻,在那个猥琐男人眼里,皇少晴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家公主,而是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发泄的女人。 ***熏天的同时胆大包天! 哪怕这一秒,你告诉他,只要你上了这个女人,你就会死;那么他也会毫不犹豫扑上去,想上了再说。 似乎,即使死也要干! 当他压上皇少晴的那一刹那,皇少晴还想趁着最后一丝清明挣扎,那男人猥琐又下贱,她不愿让这样肮脏不堪的男人碰她的身子;却不料,当那男人的大手抚上她胸前的丰满的那一瞬间,前所未有的舒服让她不自觉发出尖叫,“啊,好爽,快快……” 片刻后,客厅一片狼藉,男人和女人一遍又一遍地做着,强大的药性让他们恨不得就这样爽到死去。 中国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中国还有句话叫,害人总会害己! 不过,他们都爽了不是吗? …… 胡舒香赶着回去想把看到白沫的消息告诉丝欢,谁知道回去却被告知,丝欢回了瑞士,两天后回来。 老太太心急如焚,此刻,在她心里,认定白沫就是丝欢的孩子;丝欢回了瑞士,但皇少冷却还在,于是,她问一旁佣人,“少爷现在哪儿?” “刚回来,在二楼书房。” “那好,我去找他。” 老太太说着就起身朝楼上走去,一旁的佣人一看急了,连忙阻拦道,“婆婆,不能上去,少爷在书房里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我有急事,你赶紧上去跟他说声,让他下楼一趟。” 在老太太眼里,皇少冷就她外甥,什么乱七八糟皇家太子爷,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毛钱。 佣人一看没辙,太太临走交代过,只要是老太太想做的事,一律照做;所以,虽然明明知道会遭到太子的责骂,但小佣人还是上了二楼敲响了书房的门。 “什么事?” 里面传来冷冽的声音,透着隐约的不满。 小佣人脖子一缩,立即回道,“太子,老太太回来了,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您说。” “知道了!” 小佣人转身离去,而此刻书房内,皇少冷坐在书桌后面,面前站着黑衣人,“太子,那边该如何处理?” 皇少冷蓝眸半眯,俊美的脸上满是阴霾之色,“偷鸡不成蚀把米,暂时留着她,等妈妈回来再说。” “是!” 黑衣人转身离去,皇少冷也在同一时间起身,大步走出了书房。 一楼客厅沙发上,老太太坐立不安,激动得不行,一看到皇少冷下来,立马冲他招手,“冷啊,快,过来。姥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事?” 皇少冷在老太太对面坐了下来。 “我找到暖暖了。” ps:紧赶慢赶,还是慢了点,妞们对不起了,脑子有些乱,剧情开始加快了节奏,白沫的身世之谜即将揭晓,被揭穿阴谋的皇少晴会不会善罢甘休?司晴和白滟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别急,慢慢来,甜蜜也会紧跟而来的,大大的甜蜜...... 正文 第一次见大舅子,不能太寒碜【5000+】 一楼客厅沙发上,老太太坐立不安,激动得不行,一看到皇少冷下来,立马冲他招手,“冷啊,快,过来。姥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事?” 皇少冷在老太太对面坐了下来。 “我找到暖暖了。” “在哪儿?焘” 皇少冷蓝眸一闪,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严峻冷肃。 “我小妹家里,我现在带你过去?” “不用!”皇少冷沉声拒绝,“姥姥,这事你别管了,先回卧室休息去吧。洽” 胡舒香还想再说什么,可一看到皇少冷有些严肃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略一沉思,点点头,起身进了自己卧室。 客厅内,皇少冷坐在沙发上没动,蓝眸微眯,俊美的脸上神情变幻莫测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 静坐了许久,突然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通后,才缓缓开口道,“龙先生,咱们是不是该见个面了?” …… 自从白沫出现在龙家的那一天开始,司晴就寝食难安彻夜难眠,一段时间之后,整个人都抑郁了,于是,头疼的毛病三天两头的犯,精神不济让干点什么事总是出差错,龙老爷子一生气,直接让她回自己家去了。 丝晴却没走,而是找了家酒店住下,第一时间给白滟打了电、话约了见面,她觉得,再这样拖下去,迟早会出事。 白滟接到丝晴电、话时正和朋友玩得正嗨,原本不想去,但一想到那还没到手的六十万,还是去了。 到了之后,她还没坐下,丝晴就劈头盖脸地一顿数落,“滟滟,你能不能给我个准信,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把事给办了?” “你急什么?”白滟不满地斜睨了她一眼,“我刚被她赶出来,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哪有心思管你的事。” “你说什么?” 丝晴惊了一下,“你被她赶出来了?” “嗯。” 白滟点头,脸上的表情满是无所谓,看得丝晴恼怒不已,‘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眼不悦,语气也透着被惹恼的不满,“你呀你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一无是处。” “有娘生没娘教的,能有多大的本事?一切都是你的罪过,你还怪我?” 白滟的一句话堵得丝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一脸的恼怒和不堪。 看到丝晴被自己气得脸色发青的样子,白滟觉得心里特别痛快,,翘起二郎腿,吊着媚眼,再次开了口,“说吧,找我来做什么?我挺忙,没时间陪你在这里闲聊。” 丝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重新坐了回去,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些,“听说她今天又去了龙家。我看龙博仁的意思是打算接受她了,这样可不行,她要是嫁进去了,我怎么办?” “你想怎么做?” 丝晴没有说话,而是伸手从一旁的手袋里拿出一个纸包来,递到白滟面前,“你只要将这个下到她吃饭的饭碗里,她腹中胎儿就不能存活,而且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怀疑是你。” “不会出现岔子?”白滟伸手接过纸包,“万一当场出现状况,我就死定了!” “我会那么傻?好歹你也是我亲生的,再怎么狠心,我也不可能把你往火坑里推,这药吃下去,一时半刻不会有任何反应,她也不会感觉身体有任何异状,药性会在一个星期之后产生,那个时候,就和你没关系了!” “这药对她的身体有没有影响?” 比起丝晴的歹毒,白滟终究是良心未泯。 毕竟,被下药的那个人是将她从六岁抚养到大的姐姐,这份养育之恩,哪怕心底装着对她再多的怨恨,再比起这份恩情来,都不算什么。 白沫对她有恩,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和她没有半分的关系。 只要弄掉孩子就能得到另外六十万…… 白滟想,就当是白沫欠她的,这一次之后,两不相欠,她对她的怨恨也会消失,做不成姐妹,那就陌生人好了。 反正,她的身边有了爱她的男人,孩子没了,可以再要! 得到剩余的六十万之后,她就更名改姓,和司晴一样,从此,这个世上不再有白滟这个人的存在。 白沫,她就当她死了吧! “当然没有,她也是我的孩子,如果不是她这样逼我,我也不可能出此下策打掉她的孩子;这药只伤孩子,不伤大人。” “你确定?” 白滟依旧对司晴的话持怀疑态度。 恶人之间,永远不会有信任! 都看见过彼此最恶心的嘴脸,要如何信任得起来? “当然确定,虎毒不食子,我没那么恶毒!” 白滟没再说话,看着手里的小纸包,脸上表情不定,虽然心底依旧犹豫不决,但最后还是狠心地收了起来装进包里。 “还有事吗?” 从沙发上起身,白滟看着司晴,脸上表情透着阴郁。 此刻的她厌恶司晴,更厌恶自己。 司晴是恶人,她又好得哪里去? 恶人面对恶人,永远只会是彼此厌恶。 “没了,事情你抓紧,我不想再等下去。” 司晴看着白滟,面无表情,满眼冷漠。 “那你就把剩余的六十万赶紧准备好,事情成了,立马打我账户。” “这个不用你操心,只要你办成了,钱自然会到账。” “希望你说话算数!” 白滟起身离开。 而此刻,在黑鹰酒吧的地下室,龙昊天坐在一台设备面前,白滟和司晴的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到他的耳朵里,原本冷峻的脸上此刻黑沉一片,一双寒眸闪着火光,迸发出嗜血的光芒。 “我靠,这也太狠了?虎毒还不食子,这女人简直了,真他妈的不是人啊。” 站在龙昊天身后的彩鹰一脸愤慨,拳头握得紧紧地,没人怀疑,如果此刻就把司晴捉来,她肯定会毫不犹豫一拳揍过去,直接让人死翘翘。 一旁站着的灰鹰不着痕迹地拽了她胳膊一下,待她看过去,立即伸手偷偷指了指面色森冷可怖的龙昊天一眼,无声地警告,“头儿要爆炸了,你赶紧闭嘴,找死么?” 彩鹰瞅了龙昊天一眼,立马伸手捂住了嘴巴,然后偷偷退后,吓得一身冷汗。 神灵保佑,她刚刚脑抽了,嘴也跟着抽了! 不过,她说的也没错呀? 那女人的确不是好东西,欠收拾! 地下室一片死寂,老鹰们个个屏声静气,静等龙昊天命令;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地下室的死寂,龙昊天缓缓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待看到是陌生号码时,犹豫了半秒,一个眼神看向一旁站着的黑鹰,黑鹰会意,立马看了一眼号码,打开了一台电脑程序,半秒后,出来一个结果。 “头儿,号码显示位于骊山,如果没猜错,应该是那人。” “正好,我也准备找他!” 龙昊天面色渐渐缓和,虽然依旧冷冽如冰,但比起森寒可怖来,此刻脸上的表情算是正常色。 伸手摁下接听键,听着那边传来的男人声音,唇角微扯,眼眸琝鉬冷寒,“一会儿见,地址我会发过去。” 挂了电、话,龙昊天就起身,面色沉峻,看着站在面前身板挺得绷直的影子们,视线扫过红鹰和彩鹰,冷声下着命令,“从今天起,你们俩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她,我不准她有丝毫的伤害,哪怕是打个喷嚏都不行!” “是,保证完成任务!” 彩鹰和红鹰立马腰板一板,朝着龙昊天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接下任务。 只是,在心底却忍不住嘀咕:艾玛,喷嚏都不能打?那这任务就太重了,亚历山大啊。 龙昊天的视线又扫过白鹰,继续下着命令,“一个小时后,我要司晴的全部资料,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 “头儿,放心,这事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半个小时就搞定!” “黑鹰。” “到!” “除了毒鹰和大鹏之外,剩余所有人,继续追查那晚和白滟见面的男人,我要他面具下的那张脸。” “是!” “毒鹰!” “到!” “把药给我换了!”龙昊天寒眸微微眯起,“另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白滟那里,只要不立马玩死,随便你玩,从这一刻起,她就是你活体试验品。” “真的?” 毒鹰一张白净的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因兴奋,白净的脸蛋有些绯红,看起来很是诱人。 一旁的红鹰暗自嘀咕:啧啧啧,这福利可真是百年难遇,毒鹰做梦都想那活人试试他的各种毒,这下子,梦想成真了! 不过,那白滟,那可就太惨了! 世上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而是落在毒鹰手里‘生不如死’。 “大鹏!” “到!” “回菜馆准备饭菜,要丰盛,第一次请大舅子吃饭,不能太寒碜了!” 龙昊天说完转身大步离开,大鹏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其余剩下的几位,你看我我看你,沉默了半秒,乐了。 “老大赚了,要知道,大舅子可是皇家太子陛下,那身家杠杠的。”白鹰一脸的羡慕嫉妒那个怨啊,他啥时候能有大舅子? “放屁,大舅子能有咱头儿这样的妹夫,那绝对是高攀了好不好?要知道,头儿可是令世界无数首脑闻风丧胆胆颤心惊的影子头,那身份一般人能比么?” 彩鹰立即丢给白鹰一记白眼,重重反驳了回去。 “我觉得吧。”一直沉默不语的黑鹰来了一句,“妹夫和大舅子,都不差!” “废话!” 众人齐齐地回了一句,然后各自离去,带着各自的任务。 影子一出动,又是一场不见血光的生死大劫! …… 吃过晚饭就睡下的白沫,突然一下子就醒了,看着身边空着的位置,拿出一旁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已将近十点,龙昊天去哪儿了? 掏出手机想要拨号码,却在摁下的那一刻放弃了,想了想将手机放回原处,他是影子头目,估计又出了任务,这个时候她不能打扰他。 想接着闭眼睡觉,却无论如何是睡不着,索性披了衣服起床,拿着水杯出了卧室。 走廊里亮着灯,白沫顺着走廊一路走到楼梯口,正想下楼,却听见一楼传来有人压着嗓子说话的声音,“半夜三更,让咱们起来给那个女人做夜宵,要是别人也就罢了,那个女人出身比我还差,凭什么让我伺候她?” “嘘,你小声点,万一被老太太听见了,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白沫听出来了,应该是家里佣人在说话,原本想下楼的,只是在听到‘那个女人出身比我还差’这几个字时,抬起的脚又放了下来。 孕妇的心思特别敏感! “真不知道老太太看上她哪点?就因为长得漂亮?可是我也没觉得她有多漂亮,要是论漂亮的话,林小姐才是最漂亮的,更重要的是,她不论学历还是身家,都和三少爷好配。” “可是,少爷好像不喜欢她。” “你怎么知道不喜欢?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只是因为林小姐出国了几年,两人之前的关系有了疏淡,但今天林小姐回来,你说,三少爷会不会喜欢上她?” “不会吧?少爷不是已经喜欢上那个女人了么?何况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总不能始乱终弃吧,少爷不是那种人。” “那可真是遗憾,听说林小姐始终没找男朋友,不会是还一直喜欢这咱家少爷吧?” “说不定!” “好了好了,夜宵煮好了,是你送还是我送?” “你送吧,我先回去洗澡。” “那好吧。” 楼梯的位置紧挨着厨房,听着脚步声传来,白沫转身朝卧室走去,关上房门上了床没多久,就传来敲门声,“夫人,您醒了吗?老太太说您夜晚没吃多少饭,怕你半夜会饿,吩咐我们做的夜宵。” 白沫没有出声,脸上的表情一片冷淡。 门外,同样的一个人,却是不同的两副语气。 在楼下时,满是冷嘲热讽不屑至极的语气;下一刻,在门外,却又是一副恭敬有礼的模样。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样的人,真的太可怕了! 白沫觉得,她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门外的那个人,哪怕她就是这个家的佣人! 久久没有等到出声的佣人,再次开了口,“夫人,您醒了吗?” “夫人……” 唤了几声之后,门外的人明显没有耐心,片刻之后转身离去,待脚步声渐行渐远,白沫才躺回床上,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心底却明显变得压抑起来。 她不喜欢这个地方,如果此刻不是半夜,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离开。 心头烦躁,手不自觉抚上渐渐隆起的肚子,耳边却回荡着一句话‘他们是青梅竹马,只是因为林小姐出国了几年,两人之前的关系有了疏淡,但这次林小姐回来,你说,三少爷会不会喜欢上她?’ 心突然就像被一只小手揪着,疼得她眉心微蹙,浑身各处都难受起来,连呼吸都有些艰难。 “龙昊天,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你还有个青梅竹马的那个她?”喃喃自语,白沫的脸色渐渐苍白,“她回来了,你今晚是去见她吗?” 正文 明知道他干旱了这么久,还这么摸【5000+】 深夜,大鹏的私房菜馆最大的包厢,灯火通明。 一张长方形的红木桌子的的两头分别坐着两个男人,同样高大俊美尊贵倨傲,不同的是,一个黑眸一个蓝眸,一个冷酷深沉,一个清冽淡雅。 自坐下的那一刻起,两人的视线就碰上了,你不让我不退,就那么静静地对视着,看似无害,实则已让人感觉到屋内的气压越来越低,就在这即将低到破表之际,包厢的门被敲响,大鹏的嗓音传来,“头儿,饭菜准备好了。” 龙昊天深邃冷冽的视线依旧没有移动丝毫,只是紧抿的薄唇微启,嗓音低沉:“上!” “是!焘” 包厢门一推开,一股子强烈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拔腿就逃的压抑让大鹏推着餐车的手忍不住一晃,差点没直接扔了餐车逃了。 将菜一一摆放好,大鹏赶紧撤离,包厢门再次被关上,两人的视线依旧没松开。 突然,皇少冷性感的唇角一扯,率先收回视线,扫过摆满了整张桌子的菜,悠悠开了口,“我说,光有菜没酒?区” 龙昊天黑眸一闪,唇角微抽,冷睨了他一眼,直接拿起一旁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把我那酒拿过来。” 放下电、话没一分钟,大鹏再次推门而入,将手里的一瓶酒递了过去,眼神中透着明显的不舍,要知道这酒真的不是一般地好。 一旁的皇少冷将大鹏一脸的不舍都尽收眼底,揶揄一笑,“怎么?你不舍得?” “有点!” 大鹏实话实说,立即引来龙昊天一记冷眼,“啰嗦,出去!” “是!” 大鹏转身走了出去,包厢的门关上,皇少冷就看着龙昊天手里那个类似于黑罐子模样的酒瓶,疑惑出声,“这里面装的是酒?” “毒药!” 龙昊天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军刀,将瓶盖打开,顿时,整个包厢内弥漫了浓郁的酒香,皇少冷一下子就惊了。 “这是什么酒?” “黄酒。” 龙昊天说着拿起酒杯直接倒了一杯递给对面的皇少冷,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从来不好饮酒,但今天不同,他得陪着喝一杯。 皇少冷将酒杯端起放在鼻端轻轻地嗅着,片刻后,轻抿了一口,顿时,一双蓝眸发出明亮的光芒,“果然好酒,起码保存了百年。” “一百五十年!” 龙昊天的话音刚落,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下一秒,就看见皇少冷抱着那瓶酒连形象都不顾地喜出望外,“这酒不能喝。” “你怕毒死你?” 龙昊天轻扯薄唇,满眼揶揄。 “我恨不得毒死我!”皇少冷丢给他一记白眼,抱着酒瓶子回了座位,将打开的瓶盖给盖上,然后对外叫了一声,“Ken。” 包厢门被推开,一个外籍男子走了进来,“什么事,太子。” “把这瓶酒包严实,用最快的速度送到老爷子那里,不许有丝毫的渗漏。”皇少冷将手里的酒瓶递给那个外籍男人,一脸严肃。 “是!” 外籍男人接过酒瓶,捧在怀里,如获珍宝似的,护得极紧。 包厢门再次被关上,龙昊天冷睨了皇少冷一眼,冷声开口,“这算我孝敬的还是算你?” “怎么?”皇少冷勾唇,“一瓶酒而已,就想把我家公主给娶了?” 皇少冷的话让龙昊天黑眸微微眯起,“她在我眼里,只是白沫。” “为了你这句话,干一个。” 皇少冷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双蓝眸之中满是赞许。 龙昊天的话,他岂能听不懂? 他爱的是白沫,是那个第一次见到便爱上的白沫;不管她的身份如何转变,他始终爱的就是她这个人,永远不会变! 一杯黄酒下肚,两个在平时都有些冷漠倨傲的男人,话渐渐多了起来,特别是皇少冷,虽然他比龙昊天还小一岁,但大舅子看妹夫,绝对是越看越中意。 “我想着,等解决掉那几个人,就让暖暖认祖归宗,你的意思如何?” 皇少冷斜靠在椅背上,一杯黄酒而已,度数很低,却后劲挺大,不愧是深藏了一百五十年的好佳酿。 “这件事对她来说太意外,你那边先不要着急,我怕她冲击力太大,一下子接受不了。” 说这话的时候,龙昊天的眼前再次出现白沫在听到胡舒香那模棱两可的话时那张苍白的小脸;如果让她一下子就接受全部的事实,显然不可能。 他有的是时间,会让她慢慢接受的! 一切,都需要慢慢来! “嗯,我妈那边我来负责,我就怕她一激动,直接冲去找暖暖了。”皇少冷冷锁紧了眉头,“这二十多年,她想暖暖都快想疯了。” “一切由我来安排,你等我消息!” “好!” …… 失眠到半夜才睡着的白沫,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就躺在龙昊天怀里,耳边是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和均匀的呼吸声,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和谐美好。 只是,为何,心却无比失落,心头萦绕的疑惑一直驱之不散。 “醒了?” 头顶传来的男人嗓音,因刚睡醒的原因,透着慵懒的沙哑,是那么该死的磁性,听得白沫心头一颤,在他怀里点点头,将手放在他胸膛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从他怀里抬头,一双水漾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的黑眸,状似无意问道,“昨晚我半夜醒来没看到你,你去哪儿了?” “去见了一个人!” 龙昊天黑眸微闪,一把抓住白沫在他胸膛处乱摸的小手,喘息有些急。 该死的小女人,明明知道他干旱了这么久,还这么摸? 要不是顾及着她的身子,早就吃了几百回了。 跟在龙昊天身边这么久,到底是了解他的;看到他眼神晃动,白沫心底一凉,接着一痛,差点没当场落下泪来。 强忍着心底的不适,再次开口问道,“很重要吗?都那么晚了。” “挺重要!”说完之后,龙昊天抽出原本搂着白沫身子的胳膊,从床上翻身而起,大步走进了浴室。 下面原本就因晨勃十分坚、挺,又加上她无意的抚摸,此刻,更是肿胀不已挺得难受,虽然是大冬天,但此刻只有凉水澡能缓解他浑身的灼热难耐。 白沫躺在床上,看着大步进入浴室的龙昊天,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原本还算正常的脸上血色渐失。 昨晚,如果半夜没有听见两个女佣谈话的内容,白沫想,此刻的她不会对龙昊天起任何疑心,更不会有如此心疼的感觉。 可是,话她听了,也知道了昨天那个姓林的小姐回了国,而恰好他半夜不见人影;而刚刚,明明是该有一番合理的解释,他却只用几个字就打发了她。 见一个人? 还挺重要? 白沫想,就算她再傻,也能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之处。 更何况,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立马抽出原本搂抱着她的胳膊,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进了浴室。 这种情况,以前从来不曾有过。 刹那间,白沫的心凉了!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白沫无心继续躺下去,直接起床来,简单地洗漱了琝鉬下,直接出了房门下了楼去。 “白小姐,老夫人已经在餐厅等你和少爷吃饭了,快过去吧。” “好。” 白沫抬脚朝餐厅走去,走到一半,她就觉得浑身无力,真想掉头离开。 一会儿‘小姐’一会儿‘夫人’,在这里,她到底算什么? 最终,还是没离开,当走进餐厅,身后便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下一秒手边被握住,熟悉的男人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怎么不等我就先下来了?” 白沫想像以往那样抬头冲他咧嘴一笑,可是,却怎么也做不出来,只得轻声回了一句,“有些饿呢,等不及了。” “那一会儿多吃点。” “好。” 龙昊天将她带到餐桌前坐下,坐在首位的老太太就开了口,“白白,昨晚有没有肚子饿?我让人给你准备的夜宵怎么没吃呢。” 白沫抬头看着老太太,眼神中带着几分歉疚,“奶奶,估计是我睡得太熟,所以没听见敲门声呢。” “妈,孕妇觉是最多的,以后别半夜让人敲门了,打扰孩子休息。” 一旁的杨静将一杯热牛奶放在白沫面前,“趁热喝了,补钙,对小孩的发育有好处。” “嗯。” 白沫端起喝了一口,却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冲进了一旁的厨房。 坐在她身边的龙昊天第一时间跟了过去,看着趴在池子旁干呕不止的白沫,伸手抚上她的脊背,沉声问道,“怎么还吐?不是已经过去了?” 接过一旁佣人递过来的漱口水,白沫摇摇头,没说话,而是转身看着龙昊天道,“不想吃了,你送我走吧。” 龙昊天的视线落在她有些憔悴的脸上,点头,直接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厨房,对站在一旁的佣人说道,“去告诉老太太一声,我们走了。” “是,少爷。” …… 龙昊天没有送白沫去上班,而是直接去了医院,虽然在路上,白沫一个劲地反对,但最终还是坐在了妇产科的李医生面前。 “夫人,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没睡好。”白沫话音刚落,一旁站着的男人开了口,“刚吐了。” 李医生看了自进来就一脸冷沉薄唇紧抿的男人一眼,微笑着解释,“有的孕妇整个孕期都会伴随着孕吐,这个是正常现象,龙先生不必紧张,这样吧,我替夫人做下详细检查。” “真的没必要,就是昨晚没睡好。” 白沫不想做那一系列没用的检查,毕竟她孕检刚做过不久,而且,她在书上看过,B超不宜多做,对胎儿没好处。 “不行!” 龙昊天直接拒绝,握着她的胳膊就将她带进了里间,在他虎视端端的逼迫之下,白沫只好躺在仪器下。 半个小时之后,李医生拿着单子走了出来,“一切正常,胎儿很健康,龙先生和夫人都不必担心。” 龙昊天伸手接过单子,看了一眼收了起来,上面写的什么他没看懂,但只要白沫和孩子没事就好。 白沫从位置上站起来,“麻烦了李医生,我们走了。” “好,慢走,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 出了医院,白沫停住了脚步,看着身边的男人说道,“你去部队吧,我自己打车去单位。”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伸手直接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塞进车子后座,然后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子快速离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出声,白沫心情复杂,虽然极力想要掩饰心底真实情绪,但脸上还是表现得有些低落。 而开车的龙昊天,一张脸从白沫说要打车自己去单位的那一刻起,就冷得跟块冰似的,浑身透出的冷气,即使车内开着暖气,也让人感觉到了冬天的寒意。 直到白沫到了单位下了车,正准备抬脚朝里面走去,身后才传来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我惹你了?” 脚步一顿,白沫站在原地,没有回头,“没有啊,你在胡说什么。” “那你从早上起床到现在,摆脸子整这么一出给谁看?” 嗓音瞬间变冷,透着明显的不悦。 白沫的一颗心瞬间被揪了起来,酸楚的感觉瞬间涌了出来,还带着隐约的愤怒,她很想转头冲他大声反驳‘我脸色不好怎么了?不愿意看了是吧?觉得心烦了是吧?看够了是吧?觉得你青梅好看了是吧?那就别看啊,谁让你看了?我求着你看了?’ 一连串的咆哮到了喉咙口又被生生地压了下来。 银行大堂站满了准备开晨会的同事,她一方面她不想再让人看笑话;另外一方面,她突然觉得,那些话吼出来没有任何意义,只除了能让自己的愤怒更盛之外。 在原地站了片刻,她再次抬脚,走进了大堂。 有些事,不是不想问;而是,怕问了,她的整个世界都塌了。 她的身后,龙昊天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型高大笔直,犹如一棵苍劲地青松,纹丝不动,只是,那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待看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见,才猛然转身回了车上,一踩油门,直接将牧马人飚出了几百米远。 脸色一直阴沉,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青筋直暴,薄唇紧抿成笔直的一线,浑身散发着的森冷气息代表着他内心此刻的不爽劲儿。 一路高速飙到部队,下了车大步朝行政楼走去。 “报告首长。” 小左从二楼下来,看见他进来,立马迎了上来,打了个军礼。 “什么事?” 冰冷的视线扫过小左,脚步未停,继续朝二楼走去。 小左被他那一记冷眼扫得浑身直打寒战,心里莫名地想着:这大清早的,谁又惹头儿生气了? 心底想着,却不敢问出声,而是赶紧跟在后面,继续汇报着,“刚有电、话找您。” “谁?” “她说她是林稞,还说,您认识她;并且还嘱咐,让你到了就给她回个电、话。”小左立马上前一步,将手里朝着电、话号码的一张纸递到龙昊天面前,“这是她的号码。” 龙昊天脚步未停,斜睨了一眼,连接都没接,一张脸冷得骇人,“让我回我就回?妈的,她以为她是谁呀。” 小左心肝一颤,“那这个……” “听不懂人话?”一声低吼声传来,“扔了!” 正文 嫖与被嫖的关系【5000+】 公寓的地板上,皇少晴终于悠悠醒来,环顾四周,大脑依旧处于混沌状态,身子一动就抽筋似的疼,特别是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更是疼得要裂开似的。 尖嘴猴腮的男人估计怕她醒来找他算账,早已离开,整个公寓静得可怕,外面的太阳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温暖一片,可是,皇少晴睁开的两眼却是阴冷一片。 在地上躺了许久才摇摇晃晃爬了起来,跌跌撞撞中冲进浴室,将淋浴的水开到最大,使劲地冲刷着被那个猥琐又恶心的男人弄的身体,一遍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将皮肤搓破揉烂。 洗了整整两个小时,原本就因为战斗了一夜累得要死,此刻,更是疲惫不堪,如果不是感觉下一秒就要晕倒在这里,皇少晴真想永远待在这里,只有感觉水流滑过肌肤,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随意扯了条浴巾围上,慢慢走出浴室,直接跌进床内焘。 整个公寓静得可怕,皇少晴的脑子渐渐清明,仇恨的种子也在这一刻更深地种进她的体内,蓬勃地生根发芽。 “皇少暖,你这个贱人!” 一声绝望的嘶吼声冲破喉咙,抬起头来的皇少晴,一脸的不甘和阴狠,“如果不是你不守信用,我又怎么会被那个肮脏不堪龌龊的男人给上了?兮” “皇少暖,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我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我要你身败名裂,我要你下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 下了许久雪的天终于晴了起来,许久未见的太阳也出来了,拉开窗帘,任由阳光洒满整间办公室,白沫继续拎着小水壶在给一盆盆的绿植浇着水。 突然,她动作一僵,整个人都愣了。 呆愣了数秒之后,她立马放下手里的水壶,双手抚上腹部位置,白瓷般的脸上满是激动,“宝宝,刚刚是你在动吗?” “你在跟谁说话呢?” 门口传来顾初夏的声音,白沫立即转身,兴奋冲着她说道,“夏夏,宝宝刚刚动了。” “胎动?” “嗯,好明显的感觉,真的。” 顾初夏一听,也激动了,立马走了过来,也将手放在她隆起的腹部上,期待能感受一下传说中胎动的美妙,可足足等了两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 “睡着了?” “可能。” “切。” 顾初夏收回手来,视线落在白沫隆起的肚子上,满脸纠结,“你说你这整天挺着大肚子,会不会很累?” “废话不是。” 还有几天就五个月了,孕期相当于只过于一半,想到未来漫漫的五个月,白沫就觉得好无力。 是谁说的,女人在怀孕的时候就是‘皇后’来着? 可,如此苦逼受累的日子能和皇后的舒适富贵荣华相比? 简直就是扯淡! 顾初夏收回落在她腹部的视线,转身坐在办公桌前的旋转椅上,一脸坚决,“我这辈子不结婚,更不会要小孩,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多好。” “瞎说!” 白沫睨了她一眼,走到位置上坐下,“人的一生,没有一份婚姻,没有一个孩子,那就不叫完整的一生。” “要那么完整干嘛?”顾初夏托腮摇头,“只要过得舒坦就行。” 白沫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又和你的蓝眸哥哥吵架了?” 这次,顾初夏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要是吵架就好了,我们俩现在是一见面二话不说就直接上床,干完就走人,像什么你知道吗?” 白沫没有出声。 “嫖与被嫖的关系!” “夏夏……” 白沫心底一痛,开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原本好好的两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转念又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在心底忍不住重重叹息一声,满眼失落忧伤。 男人啊,为什么总是要伤害最爱最在乎他的女人? …… 下了班,白沫没有回天颐湖别墅,也没坐红鹰的车,而是让顾初夏直接将她送回了牡丹亭。 当初不想接受的房子,没想到有一天会成为她逃避现实的落脚之处,看着落满灰尘的屋子,白沫只觉得浑身无力,毫无打扫的心思,于是,便直接上了二楼卧室,从壁橱里掏出原来的被子就躺下了。 原本以为会睡不着,可她实在低估了孕妇的嗜睡程度,哪怕心思重重,哪怕情绪郁结,一沾上枕头,整个人就立马进入梦乡,比平日里的速度还要快。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下一秒,白果的声音传了进来,“沫沫姐,你醒了么?” 白沫猛地一惊,赶紧从床上起来,走过去把门打开,看着站在门外笑嘻嘻的白果,疑惑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嘿嘿,这个嘛。”白果有些不好意思,“爬窗翻墙是老鹰们最拿手的绝活,小菜一碟。” “你昨晚就爬进来了?” “嗯哪,不然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可是你贴身保镖,头儿交代过了,要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分每秒地待在你身边,哪怕是你不明不白地打个喷嚏,我和彩鹰就完蛋了。” “哪有那么夸张。” 白沫转身朝卧室走去,白果跟在她身后,“不是夸张,头儿真这么说。” 白沫没再说什么,而是穿了衣服,洗漱了一番就出了卧室。 白果照例跟在她后面,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沫沫姐,你和头儿是不是闹别扭了?” “看出来了?” 白沫头也未回地回道。 恰好走到楼梯口的位置,白果立马扶住她的胳膊,点点头,“很明显啊,不然你怎么不回头儿那?” 白沫一愣,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原本还以为,自己心底那股子不爽劲发泄得不显山不露水,谁知道,竟是表现得如此明显。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外人倒是看得清楚透明。 白沫没再出声,下了楼梯,一进客厅边觉得眼前整个都敞亮干净起来,看着四处摆放的绿植和窗几明净,抬眼看向白果,“你们做的?” “嗯哪。”白果指着几盆翠绿的绿植问道,“这几盆是我大清早去鲜花市场买来的,怎么样?够新鲜吧?” “果儿……” “哎呀,不要太感动啦,我会不好意思的哦。” 白果佯装羞涩,只是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从厨房里飚了出来,“啊呸,感情功劳都被你抢去了,好歹我也有份,怎么就不表扬表扬我呢。”说话的同时,彩鹰双手叉腰,从厨房走了出来,娇俏的脸上不爽劲十足。 “哎哟,我去,你也太小气了。” “哎呀,本姑娘就这么小气,你咬我呀。” 两人一来二往眼瞅着就掐上了,白沫立即伸手抚着脑门呻、吟一声,“脑壳疼。” 立马,两个眼瞅着就掐上的两人立马脸色大变,围着白沫就焦急起来,“怎么突然脑壳就疼了呢?”  琝鉬;“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我觉得还是跟头儿报告一声。” “你傻呀,报告了,咱俩就直接被踢出地球了。” “那咋整?” “要不……” 就在两人热烈交流着一见之际,白沫放下抚着脑门的手来,瞅着俩人,“你俩只要闭嘴,别吵了,我自然脑壳不疼了。” 于是乎…… “这样呀。” “我懂了。” 白沫瞅着她俩,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竟然渐渐好了起来,忍不住唇角微扬,抬脚朝餐厅方向走去。 身后,两只老鹰互瞄了一眼,冲着对方偷偷竖了竖大拇指,用唇语无声地交流着,“瞅见没有?刚好像是笑了。” “继续努力!” “必须的!” 走进餐厅,看着已经弄好的早餐,白沫心底一暖,看着站在一旁的两人,指着一旁的位置,“还愣着干嘛,坐下一起吃。”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哎呀,我肚子早就饿了。” “那就多吃点。” 吃过早饭,想拿包去上班,白沫这才想起,今天周六,她休班时间,于是,便回了二楼,收拾起东西来。 她原本放在天颐湖别墅里的所有东西都被红鹰打包带了过来,包括那双她买了一对的情侣拖鞋。 坐在床边,看着放在脚边的那双粉色毛茸茸还带着兔子头的可爱棉拖,白沫的头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另外一双拖鞋的样子。 那是一双黑色的,同样毛茸茸却是有个狼头呲牙咧嘴形象有些凶狠的狼头拖鞋,她是小白兔,他是大灰狼,两双拖鞋一只摆放在一起,形象生动,特别是穿在脚上,更是让人觉得可爱又有爱。 可,此刻,小白兔孤零零地在这里,大灰狼又在哪里? 将拖鞋放进鞋盒,搁进一旁的储物柜,白沫拿了一本书,半靠在床上,原本是想看几页来,可是一上床就犯困,连一页都没看完又再次睡着了。 …… 处理完手头上的所有事,龙昊天正准备离开回家,手机响了起来,伸手掏出,摁下接听键,嗓音低沉冷肃,“说。” “头儿,沫沫姐要回牡丹亭,怎么办?” 龙昊天神情一愣,紧接着,体内便涌出一股子强烈地想要当即甩了手机的冲动,冷峻的脸上,一片森寒,开口,嗓音直接成了冰渣,“那就让她回。” “这……” “你他妈的没听明白?”龙昊天愤怒的低吼通过话筒传过去,差点没把红鹰当场吓晕菜,“让她回,我倒要看看她这次到底想弄出什么幺蛾子来!”话音未落,便一个甩手,只听见‘砰’的一声响,手机顿时四分五裂。 将手里拎着的外套甩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龙昊天转身走到窗户前站定,脸上的森寒并没有因为手机的四分五裂而消散半分,反而愈发浓烈,一双寒眸仿佛结了冰渣,散发出来的寒气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冷上几分。 静静地站了数秒,猛然转身,抓起一旁的大衣就出了办公室,下了行政楼,直接开车离去。 “顾二,叫上聂三,一个小时候,老地方见。” …… 一个小时候,皇阁三楼至尊VIP包厢,豪华的布置,真皮沙发上,歪歪斜斜坐着三人,相较于其它包厢热闹沸腾劲儿,这里一片死寂。 一向沉不住气的聂三终于受不了这压抑地劲儿,开了口,“我说龙一,怎么了这是?咱哥三多久没见了,咋一见面就光沉默呢。” 龙昊天依旧没吭声,而是将手里端着盛满轩尼诗的酒杯放在唇边,然后仰头一饮而尽,一脸的不爽。 坐在他对面的顾初寒看了他一眼,拿起酒瓶替他再次倒满,看着他再次仰头吞下,开了口,“和沫沫吵架了?” “不要提她,老子烦!” 一声不爽地低吼声,伴随着沙哑的嗓音传来,让一旁的聂枫顿时来了劲头,“不会是让女人给蹬了吧?” “蹬什么蹬?”顾初寒瞪了他一眼,“除了落井下石,能不能有点别的?” 聂枫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摇着手里的红酒杯,心情不但没因为好友的悲催遭遇难过半分,反而愈发兴奋,“说说,你俩到底怎么了?” “烦!” 好半响,龙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 聂枫郁闷了,“除了烦,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 “你想听什么?” 龙昊天捏着手里的酒杯,一记冷眼扫过来,“我他妈又不是你,这个女人惹你不高兴了,立马抬脚就蹬,转眼就能上另外女人的床。” “我高兴!” “尽干些断子绝孙的事,迟早遭报应。” “我爽,管得着么。” 龙昊天没再出声,而是放下手里的酒杯,将整个身子重重地窝进沙发内,一双黑眸闭上,眉头紧锁,一张冷峻的脸上情绪复杂,看得出来,灌下一整瓶轩尼诗也没将他从烦躁之中解救出来。 非但如此,更烦了! 顾初寒没再说话,聂枫也没在开口,包厢内再次陷入压抑的寂静,每个人都锁着眉头,一副郁结难解的模样。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包厢的寂静,聂枫将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将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龙昊天,看了一眼,犹豫了一秒,便接了起来,“你在哪儿?好等着我,我这就下去接你。” 收起手机起身,一旁的顾初寒睁开了眼睛,“聂三,你知道咱们的规矩,不准带女人的。” “不是外人。” 聂枫有些吞吞吐吐,表情犹豫。 “谁?” “是林稞。”聂枫说着,将视线偷偷瞄向一直闭着眼睛的龙昊天,见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大着胆子继续说道,“她前天回国,一回来就联系上我了,刚打电、话说好久没见了,挺想咱们的,我寻思着反正大家也没事,不如让她也过来玩玩。” 顾初寒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依旧闭着眼睛没动丝毫的龙昊天,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随便你。” “那我下去了,她就在下面。” 聂枫赶紧溜出包厢,生怕龙昊天突然出声拒绝让他进退两难。 正文 十一点之前必须回家,这是家规【5000+】 顾初寒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依旧闭着眼睛没动丝毫的龙昊天,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随便你。” “那我下去了,她就在下面。” 聂枫赶紧溜出包厢,生怕龙昊天突然出声让他进退两难。 待聂枫出了包厢,顾初寒看着双眸依旧紧闭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男人开了口,“听说,她一回来就直接空降到你们军区医疗队做队长?” “和我有什么关系?焘” 男人的一双寒眸缓缓睁开,透着清冷的光芒。 顾初寒眉头微微皱起,“别忘了,她当初离开是因为你;这次回来,恐怕还是因为你吧。” “那是她的事,和我没毛钱关系!芄” “龙一,沫沫……” “啰嗦!” 龙昊天冷睨了顾初寒一眼,冷峻的脸上透着明显的不爽劲儿。 顾初寒看了他一眼,没再开口;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他还是了解他的,依他的品性,爱上一个人,便会真心实意地爱护一辈子,更不会做对不起爱人的事,只是…… 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个人。 林稞的突然回国,而且不惜动用家族关系将她直接空降到龙昊天所在的部队,很明显的目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人刚回,如意算盘就打得这么精,天真又单纯的白沫,又岂是她的对手? 还未过招,便已见胜负! 包厢门被推开,聂枫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来来来,请我们的林大美女先进。” “你就被埋汰我了,还是叫我林稞比较自在。” 一声清脆犹如黄莺婉转般的美妙声音传来,刹那间让人精神一振,未见人便闻声,那美妙的声音预示着其主人定也是个拥有着美妙外表的出众之人。 包厢里光线不算太明亮,橘黄的灯光照在走进来的女子身上,刹那间,仿佛灯光的光芒被她自身散发出来的艳丽光芒所掩盖,一身的芳华毫无保留地展现她各个角度的完美无瑕。 一米七以上的身材,纤细高挑,该凸的地方可劲儿地凸,该凹的地方可劲儿地凹,该平的地方一马平川,身材妙曼,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特别是那张小嘴,标准的樱桃小嘴,不知是点了口红的缘故还是其他,泛着诱人的光泽。 时尚大方的穿着,配衬着她一头干练的短发,又在艳丽之中凸显几分女军人特有的飒爽英姿。 这样的一个女人…… 顾初寒用眼角偷偷瞄了对面自林稞进来头都未抬一下的男人,在心底微微叹息,这个一个女人,一个原本被很多男人排着队想捧在手心里呵护爱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却爱上了一个根本不该爱的男人。 劫数! 世上所有的爱恨情仇都是劫,逃过了,便是幸! 逃不过,便是无底深渊,一辈子都会身陷囹圄痛苦终生。 林稞一进门,虽然包厢内光线很暗,但她还是一眼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他还是那么的冷酷孤傲,几年不见,并没有因为她的突然出现有太多的意外或者是一丝的惊喜,更甚至,自她进包厢到现在,他一直微垂着头,连抬头看她一眼都不曾。 几年的思念如狂在这一刻变成锥心的痛! 可是,一想到她有可能彻底失去他的那种痛,这种锥心的痛真的不算什么。 只要能让他回心转意,哪怕此刻让她痛死,她也愿意。 稳了稳神,林稞抬脚朝里走去,在经过顾初寒身边时,笑着打着招呼,“顾二哥,好久不见。” “嗯,坐吧,要不要来杯红酒?” “好啊。”林稞就势坐在龙昊天身边,看了顾初寒一眼,紧接着将视线转向身边头依旧未抬的男人,脆声说道,“好久没喝了,来一杯。” “国外的酒比国内要好很多。”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去国外这几年一直忙得像陀螺,就想着早点拿到毕业证,好早点回来能见你……你们。” 林稞说着这话的同时,眼角的视线一直时不时地落在身边男人的身上,话里的意思更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大嘴巴的聂枫笑了一嗓子,揶揄道,“想见我们?我和顾二有那么重要?你想见的恐怕只有龙一吧。” 一句话说得林稞满面羞红,不好意思地坐在那里,没有再出声;而就在这时,一直没有抬头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来,视线扫过对面大嘴巴的聂枫,冷冷地开了口,“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啧啧啧,终于肯把你高贵的头给抬起来了?” “滚蛋!” 一个抱枕腾空而起直直地砸向聂枫,聂枫连滚带爬地躲过,站在顾初寒身后不敢再吭声了。 那一脸的黑沉阴鸷,聂枫看得出来,龙昊天是真的很不爽他将林稞给带来。 但人到皇阁门口了,他好意思让人家回去么?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 身边男人浑身散发的冷戾气息让林稞心底一紧,视线落在他如刀削斧琢般的侧脸轮廓上,几年不见,他比以前更加迷人完美,特别是那俊美之中渗透出来的冷硬气息,直击她的心脏,让她痴迷沉醉。 “昊天,我回来了。” 林稞看着身边的男人,自离开到回来这几年,除了梦里,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近的距离让她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心爱男人的气息。 那么的真实,此时此刻,他就坐在她的身边,只要伸出手去就能碰触到他。 可是,他的表情很冷,浑身的气息阴鸷冷戾;虽然,她心底热烈的渴求着能挽着他的胳膊或者是扑进他的怀里,可是,视线碰上他阴冷的表情,所有的勇气都被抽走。 她不敢! 即使再想! 此时此刻,她只能坐在他身边,痴迷地看着他,嗓音尽量地放柔。 一直未曾正眼看她的男人终于偏过头来,视线碰撞,她心跳如狂兴奋不已;而他,面对的好似只是一个陌生人,紧抿的薄唇微启,嗓音低沉依旧,“为什么要去我的部队?” 在没见龙昊天之前,林稞设想过两人无数的开场白,但当听到龙昊天开口的那一刹那,她还是愣了一下。 无数的开场白,却独独没有这一种。 一见面一开口便是毫无表情的质问,纵使她准备做得再充分,还是迟疑了片刻。 她愣愣地与他对视了几秒,率先调开视线,抬手抚了抚腮边的短发,僵硬的表情恢复如常,“你知道的,进特种部队一直是我的梦想,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去国外进修这么多年。” 说实话,林稞现在有些后悔! 当初的一意孤行去了国外,为的不过是,想要将自己变得更加优秀,这样才能配得上他的完美。 可是,现在的自己是优秀了,可是,让她始料不及的是,他的身边却有了别的女人。 她一直以为,他是属于她的! 她一直以为,完美的龙昊天,只有最优秀的林稞才能配得上! 可是,她的以为却被现实冲击得支离破碎,一个叫白沫的女人就这样出现了,看过她的资料,林稞哪会甘心? 一个平凡得不能够再平凡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能拥有这个犹如神祗般完美的男人? 林稞想,这场战役,自她回来的那一刻,她就胜了。 而现在,面对龙昊天的冷漠疏离,在她看来,不过是当初不告而别留下的怨气罢了。 只要龙昊天的怨气消了,两人自然会琝鉬重新在一起!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好! 林稞的话让龙昊天唇角微扯,扯出一丝冷嘲的弧度,“哦是吗?” 漫不经心的反问,让林稞心底一紧,以前,她看不透他这个更摸不透他的脾气,回来再见,她发现,他愈发变得深沉内敛。 冷漠的外表之下,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她一无所知。 端起面前的酒杯,林稞看了顾初寒和聂枫,然后视线落在龙昊天身上,“难道,不欢迎我吗?” 龙昊天斜睨了她一眼,端起酒杯,礼节性地与她隔空碰了一下,随即仰头,一饮而尽,然后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丢下一句话就朝包厢门口走去。 “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 坐在他的林稞也在同一时间起身,看向坐在对面未动的顾初寒和聂枫笑着道,“顾二哥,聂三哥,我也先走了,改天我请客,咱们再聚。”说着,抬脚就追赶龙昊天而去。 包厢的门开了又关上,聂枫深深地叹了口气,“何苦呢,长得那么漂亮,家世又好,学历又高,非要在一颗歪脖树上吊死?” “歪脖树?” 顾初寒斜睨了他一眼,拿起面前的酒杯轻啜了一口。 “就算他是一棵上好的百年难遇黄花梨,那也是开花有主了,再这样追,好么?” 聂枫用手抚着下巴,一脸的郁结。 他在想,他要是林稞,肯定不会这么犯傻,白富美还怕找不到高富帅? “爱,说不清。” “关咱屁事,接着喝?” “不喝了,没劲,回家,睡觉!” …… 龙昊天直接坐电梯下到地下负二层,刚走到车前,身后便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他寒眸一凛,没有回头,直接打开车门上车,刚想伸手关车门,车门被一只女人白皙的手扣住,他抬头,寒眸一片不悦,“有事?” “你在躲我?” 没了顾初寒和聂枫在,林稞知道,在龙昊天面前,根本不需要扭捏矫揉造作,他讨厌那样的女人,直截了当或许能赢得他的青睐。 鼻翼间冷哼出声,龙昊天冷睨着林稞,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不屑,“你在说笑?我为什么要躲你?” 林稞原本直视他的双眼被他脸上的不屑刺到,心底一痛,但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我一去你就走?” “现在几点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林稞晃了下神,下意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十点半。” “十一点之前必须到家,这是家规,你懂?” 龙昊天挑眉反问。 林稞被他的话弄得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待听明白其中的深意,脸上一阵苍白,扣着车门的手紧了再紧,一颗心疼得连呼吸都慢了起来。 她看着他,直直地看着他的俊颜,无法相信,一个曾经倨傲得无法无天的男人,一个冷酷不羁不将任何人放进眼里的男人,竟然有一天,为了一个女人的话,言听计从。 不! 这不是她认识的龙昊天! 她要找回来,她一定要将他找回来! “昊天,你还在怨我对不对?” 林稞急迫又充满期待的话语让龙昊天皱紧了眉头,“怨你什么?” “怨我当初出国进修的不告而别!”林稞的情绪有些激动,“我当时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怕见到你,我就不舍得离开。” “你喜欢我?” 一句不轻不重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反问却让林稞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般,像傻了似的呆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嘴巴微张,嗫嚅着出声,“你不知道我喜欢你?” “我为什么要知道?” 龙昊天的视线扫过她依旧扣紧了他车门的手,眉心愈发皱得深邃,“放手!” 嗓音低沉,清冽之间透着明显的不悦。 了解龙昊天的林稞岂能不知,她看着他,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疏离让她心窒。 手缓缓松开,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车门大力关上,然后启动车子,毫不犹豫地驶离原地,消失在她的视线当中。 林稞站在原地,宽大的停车场一片冷寂,一如她此刻的心,一片冷寂之中满目萧条。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呵呵,原来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这么多年,她喜欢他这么多年,他竟然不知道她喜欢他? 多么讽刺的事实,足以击溃一个女人对那个男人所有的爱。 可林稞不是普通女人,以前不知道,那现在知道了吧? 脸上原本失落凄凉的表情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自信,“昊天,听到我喜欢你为什么要离开?是冲击力太大还是心底抑制不住的高兴?我一直相信,昊天,你是喜欢我的,不然,那一年的夏天,你怎么会……” 头脑中,涌现的是那一年的青春年少,那个暗黑的屋子里,他将她…… “昊天,我最珍贵的都给了你,你不能负了我;不然,我该怎么办?” …… 当龙昊天看清面前那一栋别墅时,气得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忍不住低咒一声,“靠,我怎么跑这儿来了?” 就在这时,车窗被敲响,他偏头看了一眼,摇下车窗,看着外面站着的彩鹰,冷峻的脸上表情复杂,“睡了?” “报告头儿,睡了,一回来就睡了,连晚饭都没吃,这会儿,也不知道肚子饿没饿?还有小主子,也不知道在肚子里饿了没有……” 彩鹰有些话痨,一开口,说得没完没了,直到龙昊天一记不爽的冷眼扫过来,她才立即闭了嘴巴,站得笔直。 龙昊天丢给她一记冰冷眼神,脸上的表情一片冷峻,从一旁掏出支烟咬在唇角,也没点火,就那么咬了片刻,突然开口问道,“你说,怎么办?” 彩鹰嘴角一抽,声音响亮,“报告,我们正在等您的指示!” 又是一记冷光扫过来,彩鹰脖子一缩,就听见耳边传来低吼咆哮,“等个鸟指示,老子正气着呢,不吃就代表不饿,饿一顿又不会死,就饿着!” “是!” “滚!” 彩鹰立马扭头就逃窜,刚窜了没几步,身后传来车门关上的声响,她扭头一看,好家伙,老大咋跟过来了? ps:龙一越来越可爱了有木有?我都快爱死了~~~ 正文 报告首长,你媳妇的肚子让人给踹了【5000+】 自从怀孕之后,白沫睡觉时就特别容易醒,就像此刻,明明还做着乱七八糟的梦,但却明显感觉到肚子又异样,于是,立马眼睛睁开,第一时间伸手去抚隆起的腹部,毫无异样,白沫以为是错觉,便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去,谁知,她刚闭上眼睛没几秒,肚皮就像被一只小脚踢了一下,虽然很轻,但却感受得很明显。 眼睛再次睁开,白沫一脸的欣喜。 胎动! 是胎动!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感受胎动,昨天已经感受过一次,如果说第一次的胎动让她有些迷茫不知所措,此刻,第二次的胎动却让她既兴奋又激动焘。 更加轻柔地抚摸着刚刚被踢的位置,白沫连声音都有些发颤,“宝宝,刚刚是你在踢妈妈对不对?” “小调皮,你终于肯动动了,都五个月了,你也太懒了吧。” “小乖乖,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没事的话,再踢额娘一脚,让我感受一下你无穷的力量?蒈” “宝贝,你又睡着了么?” 此后的半个小时,不管白沫如何软声细语引诱哄劝,肚皮再也没挨过;不由得深深叹息:“这家伙,也太懒了,每次就那么一下,把人的魂都勾没了,她就不动了。” “这性格……啧啧像谁呢。” 又在床上躺了会,白沫才起床,打开、房门,就看见门外站着的白果,“你一直站在外面?” “唉,命苦啊,你睡了多久我就站了多久,这老胳膊老腿酸得……”白果一脸幽怨,话没说完,疑惑地皱眉,“你刚在里面和谁说话呢。” 白沫扬唇一笑,绕过她径直朝楼下走去,“不告诉你!” 白果一听,立马跟了上去,一脸惊恐,“我说,你屋里不会藏了人吧?” 脚步一个踉跄,白沫好险没栽倒,回头,一脸幽怨地瞪着白果,“你怎么不说我藏了个鬼?” “嗯,有可能。” “白痴!” 两人一路调侃着下了楼,彩鹰也正好拎着食盒从外面进来,看见白沫说道,“大鹏刚送来的,闻着就香。” 三人一起进了餐厅,将饭菜都摆了出来,彩鹰不由得感慨一声,“这日子过得,真是太爽了,在家呆着爽歪歪也就算了,竟然连饭都不用做,直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白沫好笑地摇摇头,接过筷子就吃了起来,刚吃小半碗,肚皮突然又被踢了一下,白沫瞬间停住了吃饭的动作,紧接着,又来了两三下,那劲头,就好像小人儿在里面调皮捣蛋地翻着跟头,左碰一下右碰一下,玩得很嗨。 “怎么了?” 一旁的白果,看着突然停住发愣的白沫,关切的问道。 “在动。” 白沫话让白果有些摸不着大脑,“什么?” “她在动。” 白沫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被孕妇裙包裹着隆起的腹部上,虽然从外面看不出异样,但她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在里面的动作,幅度还不小,比起之前在楼上的那一脚,这一次的力道明显又大了一分,而且更重要的是,连动了好几下。 白果更迷茫了,连彩鹰都好奇地走了过来,顺着白沫的视线看过去,用她那2.0的眼睛瞅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我说,你盯着自己的肚子看什么呢?” “来。”白沫一把抓过彩鹰的手来,直接放在了隆起的腹部上,然后柔柔开口道,“宝贝,给你的彩鹰姨秀一个少林拳。” 白沫的话立马引来彩鹰的不屑,“什么少林拳我还武当剑呢,你不会是产生错觉……艾玛……啊啊啊啊啊……” 突然,彩鹰就像是遇上某惊梀诡异的事儿似的,一边惊恐地大叫着跳开了数米远,一边揉搓着自己的双手,就好像刚刚摸到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东西。 “感受到了?”白沫咧嘴笑了,一脸阳光灿烂。 伸手轻轻拍了拍肚皮,一脸得意。 她家宝宝真乖,真有可能是她贴心小棉袄,不然,怎么会让她秀,就立马来了一拳? “沫沫姐,你肚子……” “这是胎动,是宝宝在动呢,感觉是不是很奇妙?” “不会吧?他在你肚子里还会动?” 同样是孤儿的彩鹰,虽然上了无数的男人,但对生育孩子却是一无所知,在她的认知里,胎儿是一直沉睡在妈妈的子宫里,直到生出来那一声啼哭之后才会开始新的生命。 “嗯,其实从他发育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在里面各种运动不断,只不过那时候的幅度小,我没感觉;现在五个月了,他在慢慢长大,动作幅度也变得大起来,所以我很容易就感觉到了,医学上把这种现象叫做胎动。” “彩鹰,你真被踢了?” 白果一脸兴奋,双手揉搓着,脸上的表情蠢蠢欲动。 “嗯,就手心这儿,好奇妙的感觉。” 此刻的彩鹰已经完全从刚刚惊梀变成激动,“娃娃在肚子里还会动?挺好玩,我以后也要生一个来玩玩。” “呸,生孩子拿来玩,你真缺德。” 白果丢给她一记白眼,将两只手凑到白沫面前,兴奋地说道,“沫沫姐,我也要摸。” “摸吧。” “嘿嘿。”白果小心翼翼地将手放上去,屏声静气地等待着激动人心的时刻,可不知是她运气不咋地还是娃累了,一双手都放酸了,也没感受到期待中的‘被踢被踹’。 “沫沫姐,你也跟她说说,就说果果小姨此刻非常想找虐,期待被她踹一脚,让她毫不留情的踹,越重越好。” 白沫狂汗! “她踹的是我的肚皮好不好?有时候会很痛的。” “那咋整?我还没被虐呢。” “主动上门找虐呢?” “好吧,当我没说。” …… 白沫喜欢玩微博,喜欢在上面发表一些心情或者感想之类的文字,此刻,夜深人静,她抱着手机半卧在床上,正在发微博。 白果端着水果敲门进来的时候,她正编辑完点击了发表,“果儿,今晚你别再熬夜了,乖乖去睡觉吧,我没事的。” “今天彩鹰值班,我一会儿就去睡。” 白果将水果盘放在床头柜上,看着白沫的手机问道,“沫沫姐,你在玩什么呢?跟我也说说,长夜漫漫,玩点游戏好打发时间。” “不是游戏,是微博。” “你也有微博?” 白果激动了,她掏出手机,直接上了微博,“沫沫姐,你微博名是什么,我关注你。” “沫沫一夏。” “真好听。”白果五指舞动,几秒后,“找到了,关注了,欧了。” 白沫的手机立马传来有人关注的消息,点开一看,眼角狂抽,立即被对方的微博名给雷倒了,“我不是人,我是女神,这名,你取的?” “嘿嘿,怎么样?是不是特有范?” “什么范?屌丝范?” “算了,咱俩有代沟,白天不懂夜的黑,萝卜不懂白菜的爱,我出去了,觉觉咧,晚安。” &nbs琝鉬p;“安。” 待房门关上,白沫就浏览起白果的微博来,别说,别看名字听起来挺屌丝,可关注她的人还真不少,而且,只要她一发表微博,后面必定有上百的留言,而且还都高呼‘女神我顶你、女神威武,女神绝壁的……之类的’完全00后的风格范。 “萝卜果然是不懂白菜的爱。” 看了眼时间,才不到九点,白沫拿起一旁的平板,随意浏览着最新的电影资讯,然后找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欧美片看了起来。 而此刻,楼下客厅,白果和彩鹰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随意聊着天,“红鹰,头儿和沫沫姐到底怎么了?吵架了?” “我也不清楚,那天他们回龙氏上庭了,第二天早上是头儿亲自送她去的单位,我没在现场。” 白果一边刷着微博,一边说道。 “肯定是闹别扭了。” 彩鹰除了话痨之外,还有一个既不是缺点又不是优点的特点,那就是爱多管闲事。 比如此刻,她凝眉沉思了一会儿,抬头看着白果说道,“这样冷战下去,两人多别扭啊,再说了,咱家头儿明显都有了悔过之意,不然昨晚也不会坐在沫沫姐床边看了一整夜?咱头多傲的一个男人啊,即使知道错了,估计也不会主动道歉,更甭想哄人了,要不咱推波助澜一下下?” 白果一想,果断赞同,“嗯,有道理,你说,怎么推怎么助?” 彩鹰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要不打个电、话,报告一下今天的情况。” 白果一听,沉思了片刻,突然双手一击,激动地说道,“打电、话报告多没意思,看我的。”说着,拿起手机,调出那串牛、逼哄哄的号码,边写信息边念出声,“头儿,大事不妙,沫沫姐的肚皮被人给踹了?” “这样好么?头儿会不会直接飞过来,先宰了咱俩再说。” 彩鹰一脸惊梀。 她仿佛已经看到,在不久的将来,她和红鹰的尸体被抛掷荒野喂了野狗…… 浑身打了个冷颤,“不行,这样不行,头儿会生气的。” “我知道啊。”白果笑得一脸狡诈,“可是,沫沫姐的肚皮被人给踹了是事实。” “那算踹么?会不会夸大其词?” “难道你不想看到两人和好如初?看到头儿每天吃不香睡不好,你心里好过?” “不好过!” “轻如鸿毛,重如泰山,你选哪个?” “我能都不选么?” “为什么?” “我还不想死,我刚泡了一小哥,长得可俊俏了……” “去死!” 白果一怒,信息就发了出去。 然后直接关机,随便把彩鹰的手机连同家里的电、话线都拔了,彩鹰一脸惊恐,“艾玛,你这是要造反啊。” “别怕,沫沫姐回救咱们的。” “你确定?” “……应该吧。” ‘咚’的一声,彩鹰直接晕死过去了! …… 特种部队,行政大楼的二楼办公室,现在已是夜晚九点,首长办公室内依旧灯火通明。 门外,小左小右窃窃私语,“首长,还没忙完?” “忙什么?在抽烟呢。” “有心事吧?” “废话不是,这两天以这里为中心方圆几百米之内,除了咱俩和屋里头的那个,连只苍蝇都不敢飞进来,低气压中心啊,一不小心就爆炸,谁敢靠近?” “我这两天的心脏负荷太大,快要当机了。” “我也好不了哪儿去,浑身的神经都绷得酸痛,快要歇菜了。” “头儿到底咋了?这次,是谁惹他生这么大的气呢。” “你能长点脑子不?除了他心尖尖上的那位,还能有谁?” “两口子吵架了?” “八、九不离十。” “那咋整?” “没整,守着呗。” 屋内的龙昊天,没有抽烟,而是将烟蒂叼在唇角,本来是想摸口袋拿火机点着的,但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打火机,这才想起,所有的火机都被白沫给搜罗走了,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她不喜欢他抽烟,没怀孕之前偶尔抽上一支倒也没什么,但自从她怀孕之后,对烟味过敏,一闻见烟味就吐,狂吐不止。 龙昊天的心抽着疼,拿还舍得让她吐,在家的时间直接就不抽了;但这依旧没让小女人满意,在单位抽,抽完回家,衣服上都有一股子烟味,小女人一生气,在某天,直接掏了他所有的打火机,一股脑地都扔了。 头脑中不期然地涌出她气嘟嘟的小模样,一张白瓷般的小脸嘟得溜圆,水漾的大眼睛无比幽怨地瞪着他,粉红的小嘴微微嘟起…… 喉结不自觉耸动,靠,他真想她! 只是,一想到这两天她莫名其妙的无理取闹,龙昊天就来火,唇角使劲地咬着烟蒂,一下又一下,咬得撕烂一把扯掉扔进垃圾桶,心情烦躁得要死,拳头拽紧,刚想对着桌子再来一拳,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传来短信振动,一双阴霾的眸子一闪,划过一抹光芒,伸手拿过,划开屏幕,看了一眼,立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浑身的气息在这一刻变得阴鸷起来,寒眸之间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焦急,连一旁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拿,直接窜出了办公室。 守在外面的小左小右,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一阵疾风在眼前扫过,就在他们愣神之际,楼下传来熟悉的车子的启动疾驶而去的声响。 “首长……走了?” “刚那道人影确定是他?” “太快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快,跟上去看看。” “好。” 当小左小右跑下楼,楼下早已没了牧马人的影子。 ps:嗯,今天是个好日子,二月十四,原本属于情人们的好日子,却又恰好遇上了元宵节;妞们今天是过情人节还是元宵节?花大婶老了,过不了情人节了,只能在家陪家人过元宵节; 好吧,废话真多,在这里,大婶祝我的妞们,双节快乐,幸福永远,记得收玫瑰吃元宵哦,么么哒 正文 乖,让爷好好爱你【5000+鸡情】 牧马人一路疾驰,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龙昊天愣是把车开成了飞机,四十分钟就到了白沫楼下。 红鹰和彩鹰早等在门口,看着席卷了一身犹如从地狱而来冷血修罗的森冷气息的老大,两的心脏不约而同地颤了几颤。 “到底怎么回事?” 龙昊天冷凝着二人,嗓音结成了冰渣渣,不悦的气息甚浓,此刻的他没有急着朝二楼去,而至径直坐在沙发上,脸色森寒。 作为影子的创建者和头目,龙昊天的睿智和冷静超乎常人的想象,在接到红鹰发给他信息的那一瞬间,虽然理智已经判断,他的小女人肯定没事旄。 但他也了解他的属下,在他面前,绝对不敢随意编造。 虽然没事,但被踹了肯定是事实。 就因为这一点,龙昊天不能淡定了嵛! 对他来说,哪怕白沫不清不楚掉根头发,他都能心疼得想要杀人,何况是被人给踹了? 一路上,他都在咬牙切齿地发誓,他一定会将踹他女人的那家伙吃不了兜着走。 惹了他龙昊天,他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老大在压抑着心底的大大不满,这个讯息让红鹰和彩鹰更是心惊肉跳,彩鹰无比幽怨地偷偷瞄了眼身边的红鹰,在心底绝望地叫道:“完了,这次真的完了,玩笑开大了,要死翘翘了。” 红鹰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只有一条活路了,于是,抬头挺胸收腹朝着龙昊天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严肃认真,“报告首长,沫沫姐真的被人踹了!” “继续!” “是!”红鹰咽了咽唾沫,不敢直视老大阴鸷的寒眸,“夜晚我们正在吃饭,沫沫姐突然停住不吃了,我就问她怎么了,她就说她的肚子被一只小脚丫子给踹了一脚。” “尽给老子瞎扯,他妈的哪来的小脚丫子?” 龙昊天明显一脸不信,一双寒眸瞪得溜圆,红鹰脖子一缩,浑身一颤,老大这表情,是要吃人啊。 “千真万确,不信可以问彩鹰。” “她怎么了?也被踹了?” 一记冷眼扫向彩鹰,彩鹰立马抬头挺胸收腹,一个军礼打完之后,嗓音响亮干脆,“报告首长,我也被踹了。”说完,彩鹰不怕死地‘嘿嘿’一笑,“不过不是肚子,是这里,手心。” 龙昊天不耐烦了,他觉得今天这两只老鹰净给他瞎扯,于是,伸手一拍桌子,只听见‘啪’的一声响,紧接着,他一声不爽的低吼破喉而出,“靠,赶紧给老子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我们不太明白,沫沫姐最清楚。” “操!” 一声低咒之后,龙昊天人已经上了楼梯,几步之后,就窜上二楼消失不见。 楼下,红鹰和彩鹰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艾玛,以后这掉脑袋的事我再也不干了。” “你说,两人会不会和好如初?” “我哪儿知道,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八、九不离十。” “呼,睡觉,这顿折腾,累死我了。” “我也去睡了。” “今晚该你值班。” “你傻啊,头儿来了,用得着我么,难不成让我去听墙角,里面来场活色生香啥的?” “去死,小心头儿听见,把你五马分尸。” “嘘嘘。” …… 此刻,龙昊天站在床边,幽深的视线落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女人那张白瓷般柔滑细嫩的脸上,喉结不自觉耸动。 不过是两天没见,此刻再见,他发现,他想她想得要命! 体内有股子强烈的冲动,想直接扑到床上,然后将她压在身子底下,恨不得从头到脚亲她一遍。 站在床边凝视了片刻,龙昊天转身去了浴室;白沫刚睡着不久,突然耳边有响动,心底一紧,整个人一下子被惊醒。 浴室里有灯光和淋浴的水声,白沫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恐慌,红鹰和彩鹰都在,这个点能出现在她房间并且光明正大地洗着澡的男人,除了那只霸王龙,还会有谁? 只是,这么晚了,他怎么来了? 这要是平时,白沫肯定不稀奇,有时候工作忙,龙昊天回来的时间一直不固定,半夜三更回家那是经常的事。 但今天,还是他们冷战的日子,按理说,龙大首长不仅面子尊贵,以他的个性,就算是有一天火星撞了地球,他也不会主动上、门和好的。 他的手段,永远都是霸道地、强势地、野蛮无理地强迫她主动上、门哭着求着要和好。 一想到这个,白沫觉得整个人就不美了! 她想,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做噩梦,好吧,闭眼继续睡,醒来就一切都好了。 只是,刚自我催眠的闭上眼睛,浴室的水流停了,下一秒,她就听见脚步声传来,渐渐逼近她的床边。 心里有情绪,白沫无法再佯装下去,直接睁开了眼睛,不爽地瞪向大步走来的男人。 谁知一瞪过去,她就赶紧又闭上了,紧接着一声尖叫,“啊龙昊天,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龙昊天站在床边,一双黑眸看着女人害羞的小模样,一张白瓷般的小脸羞成了绯红,虽然紧闭着眼,但长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眨动,就像一把小刷子,轻轻在他心脏上刷来刷去,惹得他浑身酥麻难耐。 “洗完澡穿衣服,那好比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龙爷说话,永远都是那么恶俗,却通俗易懂。 说着,他便挑开被角,直接钻了进去,待白沫反应过来,他已经用强有力的胳膊将她整个人紧紧地圈进胸膛前,灼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脸面上,惹得她直想躲开。 “你放开我。” 身子在他怀里使劲地扭着,此刻的白沫就像挣脱他的圈禁,心里有气,还不想和他贴得那么近,可是,她却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圈着她的男人此刻浑身赤、裸着,上半身还好,下半身连内裤都没穿的男人此刻被怀里小女人这么扭来扭去蹭来蹭去,又两天未见的想念成了催化剂,立马就硬了。 “乖,别动。” 收紧了胳膊,龙昊天的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悦耳的磁性,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白沫心尖一悸,想动也动不了,整个身子都又无力又酥麻,好讨厌的感觉。 龙昊天将整张脸埋进白沫的脖颈间,鼻端萦绕着熟悉的馨香,让他最近两天憋在心底的烦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向强大冷傲的龙昊天,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离不开怀里的这个女人,哪怕一天都离不了。 靠! 虽然这个事实让他懊恼,但此刻,佳人在怀里,懊恼再多,也在心满意足之中消失得干净利落。 被龙昊天紧紧搂在怀里的白沫,本来因为肚子变大,睡觉就是各种不舒服,特别是呼吸,总是觉得呼吸不畅;此刻,被他搂着,更是觉得憋得很,于是,再次开口道:“龙昊天,你别搂得这么紧,我难受。” “哪里难受?” 胳膊被松开,原本躺着的男人猛地起身,幽琝鉬深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犹如一强度探照灯,在白沫身体各处移动,冷峻的脸上透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你搂那么紧干嘛,我都没法呼吸了。” 白沫丢给他一记白眼。 “靠,老子不是……” 话吼了一半龙昊天停住了,脸上的表情透着几许尴尬,白沫看着,疑惑出声,“不是什么?” “没什么!” 龙昊天再次躺了下去,冷峻的脸上满是不爽。 “切,吞吞吐吐像个娘们……咳咳,你吓死我了。” 白沫抚着胸口,骇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张大俊脸,一双喷着火的寒眸和抿成一线的薄唇,白沫心有余悸,“你你你……” “我像个娘们?!” 阴森的话语透着浓烈的威胁,开口的同时,他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经抚上她挺翘的双峰,使劲地揉捏着,“我是不是娘们,你不知道?” “疼。” 白沫皱眉,一脸痛苦之色。 说实话,不是‘疼’,而是酥痒难耐。 孕早期,***的刺痛感随着妊娠反应的结束也消失不见,尤其最近,白沫竟然觉得,体内时常有股燥热在***动,白沫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种燥热从何而来。 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前天夜晚,她竟然还做了春梦。 活了二十多年,做春梦还是第一次,白沫有些羞怯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她担心这种情况会影响子宫宝宝的健康。 于是,就在刚刚临睡之前,她特意查了下资料,看完之后,整个人舒了一口气,同时也在心底隐隐期待着什么。 据美国产科专家研究,有些女性在怀孕期间会变得更加性感,***会更加高涨,其原因可能有以下几种,首先,在孕期,女性体内激素水平改变,会令准妈妈们皮肤润滑,头发更浓密且有光泽,使她们的容颜更胜往日,从而有了更多的信心和激情去享受***。 这一点,得到白沫高度认同。 虽然她最近两日因为一些烦心的事弄得睡眠不足吃喝不香,但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就是,不管是皮肤也好还是头发也好,都比没怀孕之前好了太多;特别是那原本就不差的肌肤,用顾初夏的一句来形容那就是:靠,这皮肤嫩得一掐都能出水,嫩豆腐都比不上,绝对是要让世上所有女人嫉妒死的节奏! 其次,怀孕期间,尤其是怀孕中期,准妈妈们的阴道分泌物增多,胸部丰满有弹性,生殖器充血加快,阴部敏感度增加,因而***往往大增,甚至超乎想象;再次,加上孕期中的女人更容易在睡眠时足一些美妙的梦,因对性的渴望,做春梦的情况会时常发生。 基于以上三点,美国专家强调,女性在怀孕期间,只要避开孕早期和孕后期,到了孕中期,不用刻意避免或者减少性生活,应更加积极主动地享受欢愉。 积极主动享受欢愉? 此刻此刻,当龙昊天的大手揉捏着她的双峰,这句话就这样撞进白沫的脑子,想丢开却好似被粘住一样,甩都甩不开。 龙昊天的大手一抚上那软得不可思议的挺翘,体内压抑着整整五个多月的兽性瞬间被引了出来,鼻端是诱人的馨香,手掌中是软得不能再软的挺翘双峰,身子紧紧贴着的是那柔软的身段…… 于是,龙小兽愈发的硬了。 死死地戳进白沫的两腿之间,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呼吸渐渐灼热,男人压抑的喘息声渐渐浓了起来。 白沫有些害怕,虽然专家都说了,无需压抑,但,她还是害怕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龙昊天,别,不能要。” 开口,白沫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那媚得跟一股水似的声音是她的? 原本,龙昊天只是想过过手瘾,虽然,那硕大的龙小兽一直在那不停的摩挲着,但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没真想怎么地。 但此刻,当白沫那勾魂的声音一出,他的所有理智在这一刹那尽数被抽离,一个翻身而上,避开她隆起的肚子,因情、欲渲染一双眸子变得赤红,开口,嗓音沙哑得撩人心扉,“孕中期了,医生不是说可以,嗯?” “医生说适度……” 白沫想顽强抵抗,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浓烈的渴望,让人一下子找到破绽,“嗯,适度,我会适度的,宝贝,给我,我快要想疯了。”说着,龙昊天的唇就攫住了那张整整想了两天的柔软,一口含进去,尽情地吸允着,冷峻脸上的迫切,就好像一个久旱土地终于等来了甘霖,尽情地汲取着。 白沫的心里是想反抗来着,可身体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根本不受她大脑的控制,当龙昊天的唇含住她的那一刻,她整个人思维涣散,不但没抗拒,反而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加深了彼此间的亲吻。 白沫的主动,让龙昊天欣喜若狂,在做。爱这种事上,他从来不愿意强迫白沫,在他看来,只有你情我愿那才叫做、爱,一方勉强另外一方,那就不叫做、爱,那叫性、交。 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使劲地舔舐逗弄,直到感觉身下的小女人呼吸不畅,他才将她松开,炙热的视线落在被他亲得一片嫣红的唇瓣上,嗓音暗哑磁性,“如果不是怀着娃,我今夜非得弄死你。” “不准说粗话!” “干死你!” “龙昊天……” “乖,让爷好好爱你!” “坏男人……” 一声嘤咛,白沫任由龙昊天将她的睡衣扯开,俯身,将唇落在她美丽的蝴蝶骨上,轻舔啃噬间,弄得她浑身通畅,呻、吟也跟着而来,“啊嗯,龙昊天,你轻点……” “轻点你会舒服?” 男人沙哑的声音透着难掩的戏谑和痞性。 白沫一张白瓷般光滑的小脸一红,嗔怪道,“人家说的不是那个。” “哪个?” “啊……嘴……轻点。” “想哪个重点,嗯?” 一个尾音勾得白沫浑身一颤,脑子迷糊着,却不忘邪恶一把,伸手一抓,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根灼烫硕大,轻轻地抚弄,整个人媚得跟股山泉水似的,差点要了龙昊天的命。 ps:不要拍大婶,卡在这儿,纯属意外,与本大婶没任何关系,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正文 不,我只想上你【5000+】 想哪个重点,嗯?” 一个尾音勾得白沫浑身一颤,脑子迷糊着,却不忘邪恶一把,伸手一抓,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根灼烫硕大,轻轻地抚弄,整个人媚得跟股山泉水似的,差点要了龙昊天的命。 耳边男人的粗喘声明显加重,紧贴着她身子的肌肉瞬间变得紧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美丽又性感的蝴蝶骨上,像一块烙铁一般,灼烫着她的肌肤。 身上的睡裙被扯落,当那温热的一口含住她的战栗的挺翘,原本就敏感的身体,那种刺激感比没怀孕之前放大了数倍,白沫无法忍受,溢出口的呻、吟一下子拔高而起,在卧室内诱人的响起,“啊嗯哦……” “爽?旄” “嗯嗯慢点……” “再慢老子就要旱死了……乖你已经湿了,让我进去,嗯?” 龙昊天一边说着,一边拿‘枪’在某处研磨着,冷峻的脸上充斥着邪荡的气息,一双黑眸燃烧着炙热的焰火崴。 此刻的白沫,早已被他挑、逗浑身情、欲高涨,体内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让她顾不得害羞,扭动着身子,想要将那硕大的一根给含进去。 原本就兽性沸腾的龙昊天,又怎能忍受得了身下小女人这么扭来扭去? 暂且不说那结合之处的摩挲带来的强烈刺激,就说,小女人那一副好几个月没见到媚得勾人魂魄的小妖精样,如果不是他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超强控制力,几乎当场就泄了。 无需再忍,一个挺腰,整个缓缓沉了进去,整个根部被包裹的紧致温润的强烈刺激感,犹如一道电流,直接从尾骨窜向脊柱,直到头部,让他忍不住粗喘不断,“老子终于吃到了,爽!” “轻点。” 五个月的再度结合,不止是龙昊天爽翻天,白沫也美得欲仙欲死,整个身子都呈现***翻滚着的绯红。 但,依旧顾虑着肚子里的宝宝,白沫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紧张。 “别紧张,我保证没事。” “嗯。” 白沫再次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舔上他的唇瓣。 这两天的冷战,不止是龙昊天想白沫,白沫也想龙昊天,那种想,很熬人,此刻,心爱的男人就在眼前,她抛开了所有的烦心不愉快,尽力让自己投入久违的欢愉之中。 白沫的主动,让龙昊天几欲疯狂,深深地凝视着她,炙热的黑眸散发着浓烈的爱恋;凝视片刻之后,突然低头,一口便含住她的耳珠,肆意舔舐逗弄,直到房间里再次响起白沫时轻时重勾人的娇吟,这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久违的欢愉让两人都有些疯狂,特别是龙昊天,虽然,枪已经上了战场,但却不敢发挥他最勇猛的威力,只敢一下一下地打着枪子,不敢太快,怕伤了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 许久之后,在白沫的求饶之下,龙昊天才释放了自己所有的隐忍,两人简单地冲了澡之后,他抱着她,心满意足之余,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来。 “谁踹你了?” “嗯?” 龙昊天突然来这么一句,让昏昏欲睡的白沫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满眼的疑惑。 “这里,被谁踹了?” 龙昊天的手放在白沫隆起的肚皮上,嗓音中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气息。 白沫终于反应过来,将原本背对着她的身子转过去,与他面对面躺着,抬眼看着他满眼的阴冷,开口道,“你怎么知道的?” “真被踹了?” “嗯。” “谁。” “你猜。” 白沫压抑着内心想要爆笑的冲动,原本睡意很浓的脸上此刻一片委屈,那水漾的眸子眨动之间,透着几分让龙昊天心疼的柔软,心猛然一窒,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戾的气息。 “猜什么猜,赶紧说。” “不说,睡觉!” “白沫!” “再叫就踹你!” “……你这个女人。” 最后的结果,就是白沫闭眼香甜睡去,躺在她身边的男人眉头依旧紧皱,始终猜不出来,到底是谁踹了他媳妇的肚子? 以至于,猜测道最后,他脑子灵光一现,心底突然有了个答案。 肯定是小女人想他了,又不好意思亲自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只得随便扯了个理由,将他给骗回来了。 这样一想,龙爷美了! 原本,在没接到短信之前,他还在心底恼怒不已,整整两天,不但搬回了牡丹亭,据两只老鹰汇报,除了第一天夜晚不吃不喝之外,第二天整个人恢复如常,就连胃口都比之前更好。 吃了睡,睡起来接着吃,心情开朗,整个人散发着属于孕妇特有的迷人光彩! 让他恼怒的是,她离了他,照样生活继续精彩;可,他离了她,却像丢了魂似的,整天除了想冒火就是想发脾气,各 种来火,下雹子都灭不了的大火。 而现在…… 翻转身子,再次将背对着他侧躺的小女人搂进怀里,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呢喃出声,“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嗯?” “没有!” 恨都来不及,还想? 白沫忍不住翻了一溜溜大白眼,龙爷什么时候也学会煽情了? “小东西,嘴硬。” 一只大手抚上她凸翘的小屁股,轻轻拧了一把,龙爷心情贼好,低沉的嗓音中透着明显不相信的浓浓宠溺。 白沫困到极致,龙昊天说的什么她根本没听清,一秒入睡,沉入了甜美的梦乡。 …… 同样的夜,顾初夏的小公寓内,不同于白沫卧室的情意浓浓温暖如春,此刻,这里的每一处像被寒流扫过,覆盖了一层的冰渣。 皇少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深邃迷人的蓝眸直直地盯着面前不远处站着的林振南,俊美如神祗的脸上一片阴戾。 如果换了别的男人,估计早就被眼前蓝眸男人的骇人的气势吓得落荒而逃,但林振南不但没有,甚至,他将原本挡在他面前想护着他的顾初夏拉到身后,然后对上皇少冷森冷视线,平静地开了口,“这位先生,有话可以好好说,没必要这样兴师动众吧?”说着,视线扫过将他团团包围的几个身穿劲装浑身透着戾气的黑衣人,虽然表面上没任何情绪变化,但心底还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面前这个蓝眸男人到底是谁? 到底是拥有怎样至高无上的身份和家庭背景才能让他如此肆无忌惮? 他的话,只是让皇少冷淡淡地扯了扯唇角,一个眼神扫向一旁站在一旁的黑衣人,黑衣人接到示意,立马大步朝林振南走了过去。 原本站在林振南身后的顾初夏一看,心底一紧,立马挡在林振南面前,满眼紧张地看着步步逼近地黑衣人,叫道,“你想干什么?我不准你动他!” “过来!” 一声清冽的嗓音透着让人压抑的不满,顾初夏看向坐在沙发上面色透着明显不郁的男人,满眼的愤怒,“皇少冷,你有病是不是?带着人琝鉬深更半夜跑我家来干什么?想杀人放火抢劫?” “不,我只想上你!” 一本正经的语气,没有一丝的猥琐和下流;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顾初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她气得不行,嘴巴张了又合上,合上又张开,无数个回合之后,只逼出一个字来:“滚!” 所有的情绪化为这一个字,低吼出声;顾初夏想,如果可以,她真想扑到他的面前,狠狠地扇他一巴掌,以解被羞辱的恨意。 一个‘滚‘字,说好听点是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说难听点,就是当着情敌的面,一向冷傲尊贵的男人如何受得了顾初夏这样的对待,当即沉了脸色。 “滚?”唇角抿成一线,抿出最伤人的弧度,“该滚的应该是他!” 冷锐的视线扫过林振南,蓝眸半眯,透出让人惊颤的寒光。 虽然一直处在他浑身散发的森冷气息之中,但一接触到他那双蓝眸,林振南还是忍不住心底一窒,脊背上不由自主地冒了一层冷汗。 他回去一定要查查,面前这个可怕男人的真实来历! “皇少冷,你少在我面前横,这是我家,我有权利让谁留在我家。”顾初夏心底有火,眼睛里也冒着火,语气也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现在,立刻,马上,带着你的狗腿子们,给我滚出去!” “你给我闭嘴!” 原本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直起身子,脸色一变,一声低吼破喉而出,“顾初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他滚出去!”说话的同时,抬手指向站在一旁的林振南,目光森冷。 顾初夏突然笑了,转身靠近林振南,伸手搂住他的胳膊,看向皇少冷,微微一笑,“皇少冷,你是在说笑么?振南是我的未婚夫,我怎么可能会让他滚出去?” 林振南的表情微微一窒,低头看向挽着他胳膊的顾初夏,视线落在她那张甜美可人的脸上,眸子变得深邃,微窒的表情很快恢复如常,抽出他那只被挽着的胳膊,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揽上她纤细的腰身,没有出声,而是笑得一脸儒雅。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阴鸷的视线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直直地戳在林振南揽着顾初夏的那只胳膊上,俊美的脸上阴沉可怖,一开口,便是扑面而来的血腥风雨,看向顾初夏,日光如刀般锐利,“三个数,让他消失!” “我不……” 顾初夏刚想开口抗拒,只听见耳边皇少冷的嗓音响起,“一,二……” “皇少冷,你有病!” “三!” ‘三’的字音一落,一旁的黑衣人快速逼近,仿佛是刹那间,林振南整个人便被拖出好远,从怔忪中反应过来的顾初夏连忙大叫道,“你们放开他,放开他!” “你们想干什么?” 除了在被黑衣人拖走的那一刻有瞬间的慌乱之后,林振南很快便稳住了心神。 黑衣人没有说话,而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冷开了口,“不愧是省长公子,没被吓得尿裤子也算是给你家老头挣了脸面。” “你到底想怎样?” 原本镇定的林振南听皇少冷如此一说,立即有些心慌。 他怎样都无所谓,但一牵涉到他的父母,那是他的底线,不允许任何人伤害。 “滚出这里,他依旧当他的省长,你依旧当你的省长公子哥;如若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我皇少冷的手段!” “你……”林振南万万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出如此狂妄的话来,当即就怒火燃烧,“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别太猖狂!” “是,法制社会!”皇少冷从沙发上缓缓起身,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蓝眸冷冷地对上林振南愤怒的目光,“放心,我不会罔顾法律,更不会使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只是有些东西……” 皇少冷突然停顿住,脸上的笑透着意味深长。 “你什么意思?” 林振南神情一愣,看着皇少冷脸上的笑,从脊背处窜上来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虽然嘴巴上问着‘什么意思’,但林振南真的不明白吗? 官场上,特别在C国这样的国度,真正的‘人民公仆’又有几个?处处有贿赂,处处有门道,盘根枝节,无数的关系网交错在其中,想清也清不了。 身居高位者,像林振南父亲这样的高管,又能‘清’得了哪里去?到底收了多少笔钱财,也只有他心底最清楚。 可是,此刻,林振南看着面前男人那意味深长的笑,迟疑了。 “你懂得,不是?” 一声冷冷的反问让林振南沉默了,他偏转视线,看向站在一旁的顾初夏,犹豫了片刻,最后,终究是没说什么,任由黑衣人将他拖出公寓。 “振南,振南,林振南。” 顾初夏眼睁睁地看着林振南被拖走,却无计可施,当公寓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又恼又怒,转身,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皇少冷,你真他妈的病得不轻,疯子!” “我是疯子你又是什么,嗯?” 皇少冷大步走来,席卷了一身的暴戾之气,“你他妈就是一傻子,看不出来那个男人他根本不爱你!” “你放屁!” 顾初夏岂能不知道只见过一面的林振南和她之间根本谈不上爱与不爱;但在这一刻,为了气走眼前这个男人,顾初夏根本没得选择的脱口而出。 “我们互相喜欢着对方,而且,我爸妈也同意将我嫁给他,所以……”顾初夏直直地对上皇少冷冰凉的视线,“我不想再做你的情人,我们分手吧。” “休想!” 一声怒不可遏的低吼声刚落,一抹身影卷至她的面前,下一秒,下颔被掐住,微微垂下的头被强迫着抬起,对上他怒火燃烧的蓝眸,“顾初夏,这辈子,你都休想嫁人!” ps:今天的更新晚了,至于原因,花大婶本来不想说,但心里始终憋着一股子火无处发泄,想着在这里说出来也能心里好受些。 靠的,和我家男人吵架了,原因是小儿又流鼻涕,他一个劲地埋怨我,说我没把娃照顾好;我心里实在委屈得要死,写文带娃就够我累的,却换不来他一丝的体贴和理解。 吵了一架,大婶就带着娃去了朋友家,回来才码的字,所以传完了,妞们谅解 正文 爷,你舒服么【5000+】 “休想!” 一声怒不可遏的低吼声刚落,一抹身影卷至她的面前,下一秒,下颔被掐住,微微垂下的头被强迫着抬起,对上他怒火燃烧的蓝眸,“顾初夏,这辈子,你都休想嫁人!” “凭什么?” 顾初夏怒极反笑,一脸的冷嘲,“皇少冷,你不是我的任何人,没有权利左右我的任何决定。” “那你就试试。旄” 阴鸷的表情满含威胁的话语,让顾初夏心中怒火焚烧,顾不得此刻他就紧捏着她的下颔处,抬脚就朝皇少冷两腿之间的位置狠狠地踹了去,这一脚,她几乎使了全身的力气,抱着不是他死就是她亡的决心。 原本捏着她下颔的大手被突然松开,下一秒,男人愤怒的嘶吼在几步之外响了起来,“顾初夏,你他妈的想让老子断子绝孙?” “错,我不止想让你断子绝孙,更想立刻马上拎着锄头挖了你祖宗十八代的坟头。嵯”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皇少冷气的额角青筋直暴,拳头捏得‘咯吱咯吱’的响,站在原地,一双蓝眸死死盯着同样气得小脸通红的顾初夏,满眼阴鸷。 “狠毒?”顾初夏冷嗤一声,“论狠毒,我的招数哪儿能比得上太子你,不过,你的招数真不能用狠毒来形容,我觉得卑鄙无耻要更适合你一些。” 面度顾初夏的冷嘲热讽,皇少冷没有再开口,只是用那双骇人的蓝眸直直地与她对视,突然,他突然逼近,在顾初夏愣神之际一把箍住她纤细的小腰,另外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张嘴就咬上了她粉嫩的小唇。 “唔唔……皇……滚开!” 反应过来的顾初夏抬脚就踢,却不料,皇少冷早有准备,待她腿一进来,直接用他的腿死死地夹住她的,单腿站立的顾初夏直接重心不稳,主动投怀送抱,跌入他的胸膛间。 “饥渴难耐?” 皇少冷清雅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喃喃响起,撩拨着人的神经末梢,惹得顾初夏面红耳赤,却又恼怒不已。 手脚都被束缚着,顾初夏除了眼里喷着火儿,嘴巴上不依不饶之外,别无他法,“嘴巴不贱,你会死?” “不会!” “……” “女人,我告诉你,嘴巴不贱的男人往往蔫着坏,你太天真了,以为长得人模狗样装得谦谦君子就是好男人?别把好心当驴肝肺,我刚刚那是在救你,你不谢就算了,还忘恩负义想踹本太子命根,你白痴吧你!” “你才白痴,你全家都白痴!” “顾初夏,再敢多顶一句,信不信本太子现在就收了你?” “你以为你是谁呀?收妖师呢?”顾初夏一记白眼丢过去,满眼不屑,“即使你是,可我不是妖精,放了我吧,不就是一情人么,堂堂的皇氏大太子,且不说身份尊贵权势滔天,那就那亿万身家,想找什么样的小情人没有?何必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着,浪费你的时间,也错过了我最佳婚嫁的年龄,要知道,女人一过了二十五岁,就容易贬值,好男人都被挑光了,我嫁不出去,爹妈会着急的。” “可,本太子就稀罕你!” “那你娶我?” 客厅,一片安静。 自问出那句话的那一刻,顾初夏的眼睛一直紧盯着皇少冷脸上的表情,哪怕有一丝的波动,都被她收入眼底。 但不知是皇少冷太善于伪装还是他根本没有在意她说的话,俊美如斯的脸上,表情一片冷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除了沉默之外,没有任何不对劲之处,但,顾初夏却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像是看到了一场搞笑剧。 “你笑什么?” 皇少冷的一双蓝眸立即阴沉下来,透着浓烈的不悦。 顾初夏停止了笑,冷凝着眼前这个让她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爱到痛彻心扉的男人,嗓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缓和,“皇少冷,如果可以,我真想拿一把刀,将你的胸膛剖开,看看你的心究竟是用什么做,怎么能这么残忍?” 被控诉的男人,蓝眸微微眯起,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除了婚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顾初夏凄凉一笑,虽然这句话不是第一次从他嘴里说出来,但却还是犹如一把利刃插在她的心口上,痛得难以忍受。 原本就因为最近失眠休息不好有些憔悴的脸上,此刻血色尽失,满眼荒芜,“可是,皇少冷,我想嫁人了,我渴望一份长久的守护;而不是突然有一天,你深爱的男人突然带着另外一个女人走到你面前或者是一张请柬从天而降,上面写着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婚礼日期,那样太残忍了,我会崩溃的,所以,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眼前女人那张原本明媚娇俏让他心动的脸,此刻灰白一片,连粉嫩的红唇都有些发白,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精元,失去了往日俏皮活力。 皇少冷心微窒,抬起手来,想抚上她的脸颊,却在即将触碰的那一瞬间猛然收回,转身,背对顾初夏而站,嗓音变得冷硬,“非得如此?” “早分早解脱。” 顾初夏凝视着背对着她而站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型呈现最迷人的姿态,只需看一眼,便有种想要扑上来与他纠缠一辈子的心悸冲动。 这样的一个男人,与他最终的缘分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罢了。 “你确定?” 一声不轻不重没有任何情绪的反问,让顾初夏心尖微颤,“我确定。” “那好。” 皇少冷突然转过身来,蓝眸幽深,情绪复杂难辨,开口的话,一字一字,落在顾初夏的心上,“我放你自由!” 话音一落,他便转身离去,似乎只是眨眼之间,只听见开门关门的声响,公寓,最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感觉腿脚一阵一阵地酥麻,顾初夏这才转身,一步一步地挪到沙发上,整个人犹如一只断了线的木偶,失去了所有的精魂。 头脑一片混沌,心就像被刀凌迟过,疼到几乎窒息,闭上眼睛,想将整个人放空,什么都不想,就这样静静地躺一会儿,谁知,门铃再次响了起来。 “谁呀。”顾初夏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门旁,伸手将门打开,还没来得及开清楚来人是谁,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被推开一旁的墙壁上,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鼻端处萦绕着熟悉的男人气息让顾初夏一颗拎起的心缓缓落下,“皇少冷,你有病啊,又回来干什么?” “干你!” 话音落下,再次席卷归来的皇少冷就像吃了枪药一般,整个人浑身各处都弥漫着枪药味,低头,不等顾初夏再次开口,直接含住她的双唇,不再怜香惜玉,不再柔情似水,前所未有的暴戾和掠夺慌了顾初夏的心智。 “唔唔皇少……你放开……” 任她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他丝毫是束缚,面前的男人不知是抽了什么风,前后不过才几分钟而已,之前平静离去,却像疯了似地重新卷来,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皇少冷的舌一直徘徊在她的唇齿之间,顾琝鉬初夏紧咬贝齿,死死地阻止着他的舌进入她的口腔,这似乎是惹恼了他,伸手,直接隔着毛衣面料直接抚上她胸前的两抹浑圆,重重地揉捏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疼痛,让顾初夏立即痛得大叫起来,“啊疼,皇少冷,你禽兽……嘶。” 一声痛呼的同时,原本紧咬的贝齿松开,皇少冷的舌犹如骁勇的将军直破城池挥师直入,一阵横冲直闯之后,勾住了她的小舌,强迫着她和他一起纠缠舞动。 顾初夏是个倔脾气,哪能就范,他追她逃,几个回合之后,再次惹怒了太子爷,直接大手一扣,死死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死死地与她唇舌纠缠,强迫她与他一起舞动。 如果说,最初的抗拒和逃离是一颗不情愿的心在使然,而此刻,随着吻的加深和时间的流逝,屋内的温度遽然升高, 特别是两具紧紧想贴的身子,更是因情、欲的的燃烧而变得炙热滚烫。 体内一股暖流涌出,顾初夏慢慢闭上眼睛,不再抗拒,主动伸手搂住他结实的腰身,隔着精良的面料摩挲着他健美有力的肌肉,嗓音喃喃,“最后一次,只是最后一次,让我们疯狂……” 原本深吻着她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只有半秒不到,随即,更加疯狂席卷而来,他将她整个人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脊背是透彻的冰凉,而与他紧贴的身子却是滚烫的灼热,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却让顾初夏有了更浓烈的情动。 伸手,一把扯掉皇少冷身上的毛呢外套,隔着薄而精良的衬衫面料,她抚上他胸膛的位置,那里,拥有着让所有女人尖叫不止的完美胸肌,顾初夏悲哀的想,今天如果不摸个够,以后就再也摸不着了。 她不敢想,当有一天,有另外一个女人将手摸上此处,她会不会嫉妒得发疯发狂? 是谁说的,爱一个人恨不得将他占为己有?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胸膛前挑、逗性的抚摸着,虽然皇少冷之前无数次的享受过这种美好过程,但这一次,却感觉尤其强烈。 体内涌动的躁动让他再也无法满足唇舌之间的纠缠,狠狠地一吻过后,他松开她的唇瓣,沿着优雅的脖颈落在她性感惑人的锁骨上。 使劲地啃噬,犹如饿极的野兽,很快,白瓷滑嫩的肌肤上很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炙热的黑眸扫过,仿佛很心满意足,这才一路往下,挑开她的毛衣开衫,娴熟的解开她的胸罩暗扣,一挑一扔,虽然外面是严冬腊月,但家里有地暖,所以,让原本就燥热不已的两人不断没感觉到冷,反而冒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白炽的灯光下,那两抹颤动的浑圆上的两点红梅犹如世上没美味的鲜果,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毫不犹豫一个低头,皇少冷直接含住了她的,慢慢地挑、逗起来。 “啊……” 皇少冷永远都知道她身体的各个敏感之处,只需要一招,便能让她软化成春水,任由她汲取索求。 强烈的刺激感犹如一股细微的电流,从那点凸起之上直到大脑,浑身轻颤不已,酥麻一片。 这种美妙的感受,让人欲罢不能。 舔弄完一粒换作另外一粒,片刻之后,顾初夏已经发出求饶的娇吟,“不行了我……” “痒了?” “去床上。” 这一次,皇少冷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大手一扯,将她下身穿的冬裙尽数扯落,连带小内裤一起,大手直接探进去,他勾唇邪魅的笑了,“你很湿。” 顾初夏媚眼一勾,用手直接挑开他的皮带,拉开裤子拉链,将手伸了进去,一把抓住那根肿胀的硕大,轻轻地***着,嗓音娇得勾人,“爷,舒服么?” “如果用嘴,我会更舒服。” “想得美!” 使劲地拧了一把,惹得男人粗喘不止,一声低吼过后,两人坦诚相待,他狠狠地将小太子抵在她的淌着水的私密之处,不急着进,慢条斯理的研磨着,看着怀中圈着的小女人难以忍受的勾人小模样,哑着嗓音沉声问道,“想不想被本太子干?” “如果,我说不想呢?” 顾初夏挑着眼角,勾人心魂。 “那本太子狠狠干你,干到你想为止。” 一个使劲地顶入,肿胀的硕大尽数沉入,完美的契合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啊好紧……” “又大了……” “舒服?” “很爽。” “那就叫给本太子听,我喜欢。” “你为什么不叫给我听?” 话音刚落,顾初夏使劲一紧某处,将她压住的男人突然浑身一紧,一声无法压抑的低吼响起,“嗯该死别动……” “不,要动。” 顾初夏玩劲一起,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直弄得皇少冷额间青筋直暴,似乎隐忍得厉害。 一把扣住她的小细腰,使劲一挺,紧接着,大力耸动起来,带着浑身的怒火。 “臭女人,欠干!” 后背紧抵着墙壁的顾初夏,被他一下接着一下大力的撞送着,两人结合处的刺激让她根本不想再压抑自己,亢奋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 那一夜,从客厅的墙壁到地板,从地板到沙发,又从沙发转战到流理台上,最后的一波是在卧室的大床上,待男人将她从浴室洗净抱出来的时候,顾初夏已经累晕过去,紧闭着双眼,沉入了梦乡。 皇少冷穿了衣服站在床边良久,从口袋里掏出米粒大小椭圆形用肉眼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到一个东西镶进她挂在一旁的包包上,转身,再次深凝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门外,站着一外籍黑衣人,看到他出来,立马低声问道,“太子,那边传来消息,威廉小姐已经起身前往瑞士,准备和夫人一起来中国。” 蓝眸微微眯起,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幽深光芒,“派人保护好这里。” “明白!” ps:好久没推荐某花的几本旧文了,http://novel./a/658945/index.html【威猛总裁扑娇妻】,大宠小虐,你肯定会一样喜欢。 连开了两天船,妞们都饱了吧?一开船,大婶就写得好艰难,船果然难开啊。 正文 我是妖孽你是人,咱俩结合出来的小东西岂不成了人妖 周日,白沫依旧不上班,当她终于睡饱醒来,却发现,原本该去部队的男人,依旧躺在她身边的位置上,漆黑的双眸紧闭,呼吸均匀,似乎睡得正沉。 尿急,起身,正准备掀被下床,一只胳膊突然从身后环了过来,箍住了她的腰身,下一秒,一股力道袭来,她整个人跌进他的胸膛间,被他紧紧圈住。 “想逃,嗯?” 刚睡醒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慵懒,却是该死的磁性悦耳,犹如一根羽毛撩拨着白沫的心尖尖,身子骨跟着软了。 白沫瞅了一眼高隆着的腹部,放弃了直接扑上去将他吃干抹净的冲动,抬手拍在他圈着她腰身的胳膊上,愤愤地说道,“龙昊天,看清楚,这是在我家的床上,我抽风才会逃。旄” “嗯,不抽风就好。” 调整个姿势,将整张脸埋进她的脖颈之中,呼吸间都是她好闻的体香,龙昊天心满意足地再次闭上了眼睛。 脖颈处是他呼吸喷洒的热气,就像人拿了把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刷着,痒痒得难受,扭动着身子,“龙昊天,痒。嵝” “痒?” 龙昊天缓缓将脸从她脖颈处抬了起来,一双深邃的黑眸看着她,唇角突然勾起,带出一抹邪肆的弧度,“想要了,嗯?” 白沫一愣,随即脸色绯红,又羞又囧又恼,挣扎着坐了起来,抓起枕头就朝躺着的男人砸了过去,边砸边气呼呼地叫道,“龙昊天,不龌龊你会死?” 龙昊天没躲,任由枕头一下一下地砸过来,不但没气,反而笑出声来,“我理解有问题?” “你说呢?” 停止了动作,白沫气呼呼地将枕头扔到一旁,一脸的不满,“不是你理解有问题,纯粹就是你脑子有病。” “什么病?” “浪***病。” “哈哈……” 龙昊天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白沫看着他,似乎很久都没有见他笑得如此坦诚张扬,那一双一贯带着寒意的眸子,此刻犹如繁星点缀,光彩夺目,瞬间迷了她的双眼。 她看得有些入迷,好半天才缓缓回神,脱口而出一句话来,“龙昊天,你只妖孽,笑得真好看。” “我是妖孽,你又是什么?” 龙昊天侧躺在那里,用手肘支着他头部太阳穴的位置,一贯冷硬的面部线条此刻柔和了不少,一双寒眸也少了几分寒意,透着几分难得的柔情似水。 “我当然是人!” 白沫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哦?”龙昊天挑眉,性感的唇角扯起,带出一抹邪魅弧度,“我是妖孽,你是人,那咱们结合出来的娃岂不成了人妖?” 白沫一听,直接怒了,一个抬脚,直接将毫无防备的男人给踢下床去,看着他狼狈倒地在地上滚了一下翻身跳起就要扑过来的凶猛架势,白沫急了,转身下床,冲进卫生间,反锁上了房门。 靠在门板上,白沫抚着急速跳动的心脏,歇了几秒,想着龙昊天被她踹下床去的囧态,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愉悦心情‘咯咯’笑了起来。 “靠,死女人,该踹我,一会儿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龙昊天站在卫生间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笑声,虽然话说得凶狠还带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但是冷俊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不爽劲,一双黑眸里满是宠溺。 就因这一份宠溺,以至于大宝小宝出来之后的N年岁月里,我们的龙大首长咆哮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靠,死女人,又敢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欠干是吧?” 白沫在卫生间里磨蹭了许久才出来,打开门时,还悄悄地左右扫描了一番,确定龙昊天已经不在房间内,才敢窜进一旁的浴室,一番洗漱之后,换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下到一楼,一进餐厅,就听到两声此起彼伏的嚎叫声,“沫沫姐,救命,头儿要把我俩卖到埃塞俄比亚去。” “埃塞俄比亚是哪个洲的?” 白沫强忍着笑意坐在餐桌旁,视线扫过坐在对面一脸阴沉的男人,疑惑满目。 “沫沫姐,你确定大学毕业了?” “就是,连埃塞俄比亚是非洲的都不知道,切。” 红鹰和彩鹰再一次不约而同地丢给她一记‘你很白痴’的眼神,然后看向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吃着早餐看着军事早报的老大,准备自救。 白沫沉思了会儿,突然开了口,“嗯,名字听起来挺非洲的!” “噗……” “哦买噶。” 两只老鹰同时喷了。 坐在对面一直沉默不语吃着早餐看着报纸的男人也在同一时间抬起头来,眼角微微抽搐,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来,“过来。” “干嘛?” 白沫没有起身,而是拿起勺子舀了口粥放进嘴里。 “我摸摸你是不是发烧了。” 低沉的嗓音透着闲闲的戏谑,白沫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突然,唇角微扬,水漾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恶意的捉弄,“你才发***,你全家都发***!” 此发***非彼发烧! 白沫想,真是近墨者黑,跟在龙昊天身边久了,她也变得好坏。 这点小伎俩,白沫认为,一心两用边吃早餐边看报纸的男人肯定听不出来,谁知,人家把报纸往边上一放,一边嚼着嘴里的早餐一边冷凝着她,黑眸间透着难掩的戏谑,“地理学不好也就算了,连语文的发音你都发不准,白沫,你告诉老子,你是怎么考上大学的?还有,你的大学毕业证是从哪个黑市买来的?” “我……” 白沫原本还偷偷乐呵沾沾自喜,此刻,被龙昊天这一顿冷嘲热讽的卷,顿觉有些没脸,瞄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两只老鹰笑得乐不可支的模样,白沫有些恼羞成怒,抬手,直接将手里的勺子朝对面那张噙着淡笑的大俊脸砸去。 大手一伸,勺子准确无误地落入龙昊天的手里,于是,白沫只剩下干瞪眼,别无他法。 “过来!” 看着她气得小脸鼓鼓的诱人小模样,龙昊天好心情地勾唇一笑。 “不去!” “女人,你越来越不乖了!” 龙大首长寒眸一闪,紧接着看向一旁站着的红鹰和彩鹰,冷冷出了声,“谁能告诉我,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红鹰和彩鹰脖子一缩,两人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正埋头吃着早餐的某小孕妇身上,在心底不禁怨声载道,“不会吧?昨晚头儿和这个小孕妇都干什么了?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来问这个很白痴的问题?” 低头吃着早餐的白沫,感觉后背像被四道火炬灼烧着,极不舒服,抬头看向身边两位猛盯着她眨眼的老鹰,莫名地开了口,“昨晚怎么了?” &nb琝鉬sp;“不会吧?”红鹰哀叫一声,离开扑上去抓着她的胳膊,眼神中透着浓烈的期盼,“昨晚,咱们正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被人给踹了么?” “嗯,是啊。” 白沫的点头让一旁站着的彩鹰兴奋得直蹦跶,“头儿,你看,我们真的没骗你,沫沫姐的肚子真的被人给踹了!” “谁踹的?” 龙昊天冷凝着面前的三人,一脸高深莫测,嗓音也很平静。 “你猜!” 又是这两字,于是,直接让龙昊天火了,一记冷眼扫向两只老鹰,嗓音冷冽,“谁?” “你娃!” 白沫头疼地抚额。 好家伙的,她原本还想逗逗龙昊天,谁知,这两个怕主子的家伙,一点保镖的节操都没有,主子眼一瞪,立马丢盔弃甲双手投降。 她好歹也是她们的沫沫姐不是? 好歹平时也把她们当成亲姐妹似的疼着不是? 一到关键时刻,神马都是浮云,老大才是正道! 作为特种部队的大首长,影子的创建者兼头儿,龙昊天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冷冰冰得一坨,就跟座千年不化的大冰山,除了冷就是寒。 喜怒不形于色,内敛稳重是他的代名词! 而此刻,当听到‘你娃’两个字时,他原本冷冽的神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目光看向白沫,嗓音中竟然透着压抑的兴奋,“动了?” “嗯。” 面对龙昊天兴奋中透着激动的表情,白沫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抿嘴一笑点点头。 “几次?” “五六次了吧,啊……龙昊天你干什么?”白沫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接下来,她整个人便被一双强有力的胳膊打横抱起,吓得她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别激动,快放我下来。” “不放,让我也摸摸。” 龙爷直接无视一旁红鹰和彩鹰两人惊得几乎下巴脱臼的惊诧模样,抱着白沫就上了二楼卧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却站在床边不动了。 “怎么了?不是要摸么?” 白沫有些莫名地看着站在床边没了任何动作的男人,就好像前一刻的疯狂不是他一样。 “那个,突然想起有事,我要走了!”龙爷的脸上快速划过一抹不自在,转身想离开,却被白沫一把拽住了胳膊。 “龙昊天,你什么意思?”白沫脸色阴沉下来。 上一刻还好好地听到孩子动了还兴奋得不得了,下一刻突然翻脸想要离去,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白沫想破了脑子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背对着她而站的男人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开口,“你别多想,好好休息,我去部队。”说完,抬脚大步离开。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白沫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憋屈感,一把抓起枕头砸向关闭的房门,“龙昊天,你有病就去治病,我不想再见到你!” 门外,龙昊天静静地站着,双手插在浓密的短发间,冷峻的脸上一片纠结。 靠地,他生来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就突然对一个只有五个月大的胎儿犯了怵? 一纠结,龙爷就想抽烟,搜遍整个口袋,突然响起,烟都在部队呢,身上一根没有。 转身,看着紧闭的房门,龙昊天犹豫了几秒,转身大步离去。 楼下的红鹰和彩鹰,听到楼上传来动静没多久,就看到自家老大灰溜溜地出了门,连个眼神都没留下就离开了。 不禁好奇得要死。 “这是怎么了?前一秒钟不还是好好的么?” “不知道。”彩鹰拧着眉头,一脸凝重,“你说会不会是,娃不踹了,老大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啊呸,这理由也能成立?” “或者是,娃踹的姿势不对?” “噗,你怎么不写玄幻小说?肯定大卖!” …… 白沫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激动又兴奋地被抱上楼,然后人家莫名地离开了,不!如其说是离开,不如说是逃! 他那神情那动作还有那眼神,都是白沫从未见到过,陌生得让人心底发寒。 这样的龙昊天,自认识他以来,第一次! 白沫在气得要爆炸的同时又疑惑万分。 对于一个普通男人来说,当听到怀了身孕的老婆说起肚子里的娃有了第一次胎动时,,一定会兴奋会激动,然后心底的幸福感会爆棚,一双手估计会不时地放在老婆的肚皮上,很期待地被宝宝时不时地踢一下踹一下。 当然,不时所有男人在听到老婆怀孕或者是娃初次胎动时会兴奋会有幸福的感觉,那种男人属于让人讨厌的‘三无’男人。 所谓‘三无’就是,‘无良心无责任心无爱心’,像这种男人,我们一般称之为‘人渣’。 龙昊天不是人渣,但这次的行为却比人渣还要可恶! 看着一旁的手机,浑身冒着火的白沫一把抓了起来,连通讯录都懒得翻,直接摁下号码拨了过去。 响了N久,直到那边传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白沫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紧拽着手机,本来想给某个‘人渣’发条信息大骂一顿,谁知,手指不自觉地点开了微博,愣了半秒,她就放弃了原先的想法,抱着手机十指舞动,片刻之后,一百四十字左右的文字生成,点击发布,她心情突然平静下来。 果然,微博是个好东西! 而此刻,在一楼的红鹰正在刷微博,当看到白沫发的微博时,惊得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不好了,沫沫姐这是休夫节奏啊。” “怎地了?” 正文 太过稀罕综合症【5000+】 龙昊天没有去部队,而是将车开到了一家私人会所,推门而入,早就等候在一旁的会所经理就迎了上来,“龙先生,老板在后院办公室,我带您过去。” “不用!” 手一挥,龙昊天脚步未停,直接朝后院走去,几分钟后,顾初寒的办公室,龙昊天站在大大地落地窗前,唇角叼着烟,也不抽,任由它慢慢地燃烧着,好看的剑眉微皱,冷峻的脸上带着不郁还有一丝烦躁的纠结。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秘书端了两杯清茶进来,放在茶几上,随即轻轻退了出去。 坐在办公桌后面忙碌着头也未抬的顾初寒,直到鼻端萦绕的烟草味越来越浓,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站在窗边自进来就沉默不语的男人,起身走到茶几旁,端起一杯清茶,掀开茶杯盖,轻嗅了一下,然后轻抿了一口,这才抬头看向龙昊天,开口问道,“这是没和好还是又吵了?旄” “和她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取下嘴角的烟蒂,一个弹指,烟蒂直接飞进了烟灰缸,动作帅气,弧度完美,落入点十分精准。 转身走到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将整个身子埋进里面,双眸闭上,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着慵懒郁结的气息嵝。 顾初寒有些疑惑,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到底怎么了?” 寒眸睁开,龙昊天看了顾初寒一眼,没有吭声,眼睛再次闭上。 这么多年的兄弟,顾初寒一眼就看出龙昊天今天的异常来,这副犹犹豫豫难以启齿的模样,根本不像龙昊天。 龙一是谁呀? 做事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手段恨绝不留余地说话简单却掷地有声性格霸道强势却稳重内敛。 这样一个男人,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面露纠结之色,犹豫不决烦躁不宁,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各项功能都强大到变态的龙一摆平不了的事? 顾初寒的问话就像石沉大海,半天没回应,直到他一杯茶喝光准备回去继续工作之际,一直闭眼的龙昊天终于睁开眼睛,看着他,一向冷傲自信的他突然弱了几分气势,“当初你媳妇怀孕的时候,你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具体哪方面?” 外人不知道的是,一直G城排名第二的单身钻石王老五顾初寒,却早已有心爱的女人,甚至,都当爹多年,儿子今年五岁,小名图图,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虽然顾市长和夫人一直不能接受孩子他妈,但对孩子却是极好的。 对于如何当爹,龙昊天觉得,顾初寒肯定比他有经验。 具体哪方面? 这个问题又把龙爷给问得有些为难了。 他在犹豫,该不该说得更具体点? 就在他犹豫之际,顾初寒不耐烦了,对眼前这个墨迹得不行的龙昊天十分不习惯,“我说,你再不说就忙去了,磨磨唧唧扭扭捏捏,像个娘们。” “我靠,谁像娘们?” “你!” “我……”龙昊天被噎得额间青筋直暴,这次犹豫了半秒不到,索性一股脑儿地吼了出来,“烦死老子了,这事说起来有些丢人。” “说,赶紧说,我一会儿还要去接图图下课,没时间陪你墨迹。” “就当初,图图在他妈肚子里的时候,你有没有摸过他?” “这不废话?当然摸过。” “就他动的时候,你也摸过?” “你指胎动?” “对,就那玩意。” “骄傲的说,他首次胎动就正好踹在我手心里,吓得我家小媳妇当时哇哇哭,她那时才十八岁,不懂事,孕期所有知识都是我普及给她的,目前来说,我也算是半个妇产科医生了。” “这么牛、逼?” “你家小朋友动了?” “动了,据她妈说,已经动四五次了。” 顾初寒不吭声了,拿眼瞅着龙昊天半响,突然开口,“你不会是怕了吧?” 龙昊天硬着脖子想反驳,最终嘴巴张了张,没发出音。 顾初寒看着面前这个一直倨傲自大无法无天天下老子第一谁也不服的男人,突然就笑了,笑倒在沙发上前俯后仰,直到龙昊天一记冷眼扫过来,他才强忍住笑,接着问道,“那点小东西,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龙昊天纠结着眉头,眼眸深邃,幽深复杂,许久才开口,嗓音沉而缓,“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很矛盾的心理,就好比,上一刻还特想摸摸她,感受下传说当中胎动的美妙,但真正当面对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连我这双手放在什么位置,用多大的力度,怎么放我都在纠结在矛盾。” “你太紧张了。” “是,有点。” “不仅如此,你还太在乎你家小东西,当你听说她动了的时候很想摸摸她,却在面对的那一刻却又胆怯了,这就是典型的‘太过于稀罕综合症’,你害怕你那双常年握枪的手不经意间伤害到她,所以,你想亲近却又不敢,矛盾纠结。” “精辟!” 一席话说得龙昊天犹如醍醐灌顶,原本紧皱纠结的眉头缓缓松开来,冷硬的面部线条缓缓柔和下来。 这是这么多年来,顾初寒得到龙昊天唯一的称赞,让他汗颜的是,还是在这种很白痴的事上,顾初寒不知道是该得瑟还是该冷汗一把。 “龙一,胎儿没有我们想象那么脆弱不堪一击,回去摸去吧,我要忙了。”顾初寒说着起身走向办公桌,今天很忙,下午还得去接图图放学,他必须将所有的工作在三点半之前完成。 “你就没什么书可以推荐给我的?” “你不提醒我都忘了。”顾初寒转身朝一旁的书架走去,从中间抽出几本来,甩到龙昊天手里,“这些都是我之前看的,挺不错,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龙昊天看了几眼,从沙发上起身,拎着几本书就走了,临出门之前突然转过身来,看着顾初寒,“你说,摸的次数多了,小东西会不会生下来跟我亲?” “必须的,看我家图图就知道了。” 龙昊天转身离去,自信心大增。 …… 话说,龙昊天离开之后,白沫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有种想要跳楼自杀的冲动,楼肯定不会跳,但是白沫依旧是做出了决定。 拿出一旁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通之后,嗓音淡淡地开了口,“来牡丹亭接我。” “上个屁班,就说你大姨妈来了,疼得要死,要去医院……什么这理由上周刚用过……”白沫伸手挠挠头,一脸纠结,“胃疼?肝疼?心肝脾肺肾……顾初夏,你再不来,我就消失,让你们都找不到我,信不信?” 甩手扔了手机,白沫气呼呼地倒在床上,眼眶一片红。 关键时刻,这些一二三四五六都掉链子! 活着还有个什么意思? 女人在怀孕期间,情绪极其容易波动,特别是在遭遇情感上重大打击的时候,这种表现更甚,如果处理不当,会得抑郁症。 什么叫做抑郁症? 白沫不知道,但她清楚知道的是,再这样憋屈下去,她就真的完蛋了! 而此刻,银行柜台,顾初夏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瞅着琝鉬手里已经被白沫愤怒挂断的手机,莫名地自言自语,“火儿挺大啊,战争升级了?” 周末的银行,人也不多,开了三个柜台,如果此刻请假走一个,也不至于很忙。 这样一想,顾初夏就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之后,一张脸红得像西红柿,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抚着脑门走到值班的主管大妈面前,咳嗽了好几声之后,才终于上气不接下气地开了口,“王姐,我要死了,咳咳咳……” “哎呀,这脸是怎么了?怎么红成这样?” 王主管抬头一看,立即吓了大跳,看着那两坨红彤彤的脸蛋,伸手就朝她脑门摸去,一抹之下却疑惑了,“没发烧啊,这额头温度也挺正常。” “我感觉心口好难受,快喘……喘不过来气。” “不是,你这么年轻,不会是有哮喘吧?” “咳咳咳……” “哎呀,不能拖了,赶紧去医院,走,我送你。”王大妈是个热心肠的人,一看顾初夏病得这么严重,立马就想换衣服送她去医院。 顾初夏一看急了,“不用,我哥一会儿来接我……” “是不是就上次那个送你来上班的那个俊小伙儿?” 一提到顾初寒,王大妈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病人’已经病得不轻,急需送医院。 “咳咳咳,是他。” “他结婚了没有?”王大妈一激动,直接坐回了位置上,一脸期盼。 “⊙﹏⊙b没有……”顾初夏想说,他虽然没结婚,但娃都五岁了,所以大妈,您这么大年纪了,就别幻想了。 “那有对象没有?” “这个……” 顾初夏在想,她是该怎么回答呢? 是回答有对象还是回答有媳妇? 就在她犹豫这几秒,王大妈激动得一拍桌子,兴奋得一张胖乎乎的圆脸直抖,“我闺女,你见过吧,长得圆润乖巧,特别那皮肤,是不是很白?那眼睛,是不是特有神?那身材,是不是特有料?你觉得咋样?” “什么咋样?”顾初夏突然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妈呀,她不会是打那个主意吧。 “配你哥,两人,是不是很配?” 王大妈的话一出,顾初夏一个没忍住,直接喷笑出来,“噗……” “夏夏,你这是高兴还是意外?” “那个王姐,挺意外的。” 何止是意外,简直是遭雷劈啊。 王大妈的老公姓白,她闺女叫白圆圆。 白圆圆绝对是人如其名,皮肤挺白,长得嘛,身材超级圆。 据不完全统计,今年刚读大二的她,体重已经超过一个半顾初夏的重量,(顾初夏,身高一米六五,体重98,世间女子最标准的体重,前凸后翘万千迷人),白圆圆的身高却只有一米六,一米六的身高配上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那吨位,一般的男人不敢靠近。 乖巧倒是挺乖巧,一张嘴巴挺甜,见到谁都是姐姐。 顾初夏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一个理由,什么理由呢? 白圆圆怎么就能配她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位居单身钻石老王五排行榜第二名的亲哥了? 哪里都不配好不好? 她如果真给配了,绝对会遭雷劈的,估计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那你跟你哥说说,抽个时间,和我家圆圆见个面呗,先熟悉熟悉。” “不是,我哥他已经有心爱的女人了。” “啊,那你刚刚不是说没有?” “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么,你那性子急得……” 王妈一脸的失落,“唉,你哥真是没福气,我家圆圆真是挺不错,就这样错过了。” “是,是我哥没福气,那个,王大姐,我能走了么?再不走,我就要喘死了。” “去吧去吧。” 甩甩手,王大妈也不说再送‘即将喘死’的顾初夏去医院了。 赶紧扎了今天的所有帐,将东西放进保险柜,顾初夏就走了;上了车就给白沫打电、话,让她坐好准备,半个小时后过去接她。 这边,白沫接到电、话,抑郁的心情也略好了些。 什么狗屁爱情,关键时刻,还是得靠闺女来撑着。 从床上起来,翻出行李箱,将前几天带过来的所有东西又装了进去,然后拖着就下了楼。 “沫沫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白沫看了红鹰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径直绕过她们俩走向大门。 既然想离开,那就离开个彻底,红鹰和彩鹰都是龙昊天的手下,自然会将她所有行踪汇报给他。 白沫想,凭什么他整天掌控着她的所有行踪?连放个屁是什么味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而她,连他的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不爽! 非常不爽! 身后的彩鹰和红鹰相互对视了一眼,紧紧地跟在白沫身后也想出门,谁知,在白沫伸手拧开门之际,她突然转过身来,一脸阴沉地看着身后的两人,嗓音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冷淡不悦,“你们俩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我很烦好不好?” “沫沫姐……” “别跟了,我求你们了!” “你现在怀着身孕,这样拎着行李箱出去会很吃力,你想去哪儿,我们送你好不好?” “不好!” “那……” 就在红鹰还想说什么之际,别墅的屋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去而复返的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一手拎着白沫最爱吃的抹茶小蛋糕,一手拎着几本书,漆黑的视线落在白沫手里拖着的行李箱时,唇角微扬,似乎,并不生气,“想趁机开溜?” ps:有一些男人,在老婆怀孕的时候,不敢伸手去摸老婆肚皮,比如说我老公,在我怀孕很长一段时间,我让他伸手摸摸我的肚皮他一直都不敢,直到又一次被逼得要和他离婚的情况下才轻轻地将手放上去,当被宝宝无意间踢了一脚之后,幸福感突然爆棚,一摸不可收拾。 其实这些男人,不是不爱,而是太过于稀罕,不知道该怎么去爱?总担心胎儿太过于脆弱,一不小心会伤到她或者是他 正文 你赔我的大胸【5000+】 去而复返的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一手拎着白沫最爱吃的抹茶小蛋糕,一手拎着几本书,漆黑的视线落在白沫手里拖着的行李箱时,唇角微扬,似乎,并不生气,“想趁机开溜?” 说心里话,白沫没想过龙昊天会去而复还,因此,当看到突然进门的他,有片刻的愣怔,但随即反应过来,一张脸比之前更冷。 就像没听到他的话,白沫拖着箱子绕过他就想出门,只是,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挺着大肚子走了没两步,一道黑影就像幽灵似的‘嗖’地一下挡在了她的面前,抬眼,怒目而视,刚想发泄心中隐忍了几个小时的不满,却不料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黑眸,一看,小心脏就像被电流击中,一阵酥麻激荡。 几个小时之前,‘逃’得比兔子还快;转眼回来了,那满眼的柔情宠溺装出来给谁看的? 这样一想,白沫的心肠又硬了几分,开口,嗓音很淡很疏离,“好狗不挡道,麻烦让让。旄” “如果我不让呢。” 白沫从来不觉得龙昊天是个好人,虽然他还是某特种军区大名鼎鼎的军区首长,但,首长又怎么地?此刻,在她眼前,不过就是一个手握着点权利的兵痞罢了。 白沫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那冷,那淡,那疏离,那浑身对他的不爽劲都在控诉他之前‘逃离’的罪行嶝。 眼前的小女人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拎着手袋,隆起的肚子并没有因为穿了厚厚的棉衣而遮盖住,而更显臃肿,透着明显的孕味。 此刻的白沫,虽然将自己包裹得跟只熊似的,但看进龙昊天眼里,却是别有一番可爱的娇憨之态。 眼前的男人,身型高大挺拔,犹如一座小山似的堵在门口,想要出去的唯一可能性就是变成一只花蚊子飞出去。 她会变么? 不会! 所以,她根本出不去! 心里憋着火,这要是放在之前的斗嘴小吵小闹中,白沫想,她早就毫无顾忌的发了出来。 但这次不一样,她是真的被龙昊天给伤到了! 她也是真的想离开他的身边,冷静的捋一捋内心烦躁地纠结不清的思绪。 她了解龙昊天,如果她此时此刻生气了发火了,随便踢他一脚或者是大哭大闹一场,龙昊天不但不会生气,反而在心底透着乐。 为啥? 一个还能冲着你发脾气摔桌子拍板凳的女人,即使嘴巴里头嚷嚷着气死了气死了,实际上,经过一场宣泄之后,气早就消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个吻一个拥抱就能很快乌云见月阳光万里。 白沫想,她偏不会如了他的意,这一次,说什么都不会轻易饶了他。 堵着不让出门是吧? 好啊,那就不出好了,反正这里是她家,她还怕他了不成? 于是,这样一想,白沫又拖着箱子拒绝了站在一旁两只老鹰的帮助挺着大肚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二楼,那架势,就跟上战场似的,充满了一去不回头的决绝。 白沫原以为,她来了二楼,某个男人会很快跟着上来,谁知,在房间里等了半天,却连个鬼影都没看到,心里有些疑惑的同时,又有些火大。 想下楼瞅瞅,却又找不到下楼的理由,于是,在卧室里,挺着肚子到处转悠,看见什么都不顺眼,连那只被她一只搂着睡觉的狗熊不经意间掉下床来,却悲催地被她一脚踢开,滚到一角落里,默默地伤心流泪。 顾初夏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龙大首长正捧着一本名叫着‘郑玉巧育儿经.胎儿卷’的书,正看得认真仔细,听到她进来,头也不抬,只是指了指楼上,来了一句,“要是能把她的气儿消了,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顾初夏狂喜,“什么大礼?” “你想要什么?” “钱!好多的钱!” “俗!” “那你来个不俗的?” “送你个男人!”龙昊天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顾初夏,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正儿八经地严肃劲,“你绝对喜欢。” “昊天哥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说实话,当龙昊天开口说出‘送男人’的时候,顾初夏真想喷笑不止,但看到他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时,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想给她介绍一个男人。 顾初夏下意识想拒绝,但一想到那一双蓝色的眸子…… “不会让你失望。” 龙昊天勾唇,此刻的顾初夏还不知道,他竟然将主意打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如果要是知道,就算剃光了头进尼姑庵,她也不会答应他。 “那好,拭目以待。” “嗯,去吧。” 顾初夏‘蹬蹬蹬’地上了二楼,一推开卧室的房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呢,迎面就砸来一只狗熊,幸好她反应还算快,头一偏,砸到了她的胸上。 “我靠,老娘的胸本来就小,你再砸这么一下子,就直接平了。”将手里的狗熊扔到一旁,顾初夏伸手揉了揉,无比幽怨地瞅着坐在床边一脸郁结的白沫,“平了你把你的大胸赔我?” “我赔你两只大馒头。” “怎么了这是,火气这么大呢?” 不问还好,一问,白沫直接一股脑儿地将龙昊天最近几次的恶性,特别是前几个小时发生的事都倒了出来,末了,心情特别抑郁地问道,“夏夏,你说,他是不是心里有其她女人了?” 顾初夏揉着听得有些疼的脑壳,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深长地说道,“放心吧,就算是全世界男人都出了轨有了坏心思,你家龙爷也不会的。” “夏夏,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拐谁哪儿了?我不一直在你这儿。” “在我这儿,你还替他说好话,不知道我快要被他给气疯了么?” “我什么时候替他说过好话?” “你……” “实话实说!” “才怪!” 话虽然这么说,但白沫脸上的不满明显是减少了几分。 龙昊天是好是坏,她比谁都清楚,只是,当他莫名其妙地‘逃’了那么一下又满眼柔情地回来之后,她就彻底不懂他了。 顾初夏仰躺在床上,一边揉着有些不舒服的太阳穴,一边问道,“真搞不懂你,要是我,就立即冲到他面前,直接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便宜他了!” “那你想怎么办?” “不知道。” “唉。”顾初夏从床上坐起身来,“既然不知道,那我就走了,你慢慢想对付的招吧,我头疼死了,回去睡觉去。” “上班累的?” “不是。”顾初夏走到门边,在离开之前幽幽丢下一句话,“昨晚肉搏得太久,老娘差点就死在床上。” 白沫岂能不明白顾初夏话里的意思,脸蛋红了红,没说什么,任由顾初夏关门离去。 又独自呆坐了半响,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正想着下楼找点吃的,放进手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白沫伸手掏了出来,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便接了起来,“喂,我是白沫。” “姐……” 话筒里,传来白滟的声音,只是唤了她一声之后便没了声响,白沫在心底微微声叹息,主动开了口,“最近你还好吧?” “我挺好的姐,你怎么样?肚子越来越大了,一定要多注意身体。”白滟的关切让白沫心底一阵激荡,几乎落下泪来。 如果是平时,有龙昊天在身边极致的宠着护着爱着,对白滟突然的关心她也许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此时此刻,正是她跟龙昊天闹矛盾的时候,对亲情的渴望是前所未有的浓烈。 很简单的例子,结了婚的女人都有这种深切的体会,当你和老公闹矛盾吵了架之后,大多数女人的第一个冲动就是想回娘家。 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 某个狗血小言情二逼作者认为,一方面,娘家是女人从小长到大的地方,有着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都无法比拟的安全感,只有回去了那里,她才会觉得心安;另外一方面,世上哪有爹妈不疼自己的孩子?当爱情这一块受到伤害之后,女人就需要浓浓的亲情来填补爱情那一块的暂时缺失,正好,爹妈的疼爱,让她在老公那里受到的伤害减轻了许多,说不定,回头一想,爹妈一劝,整个人豁然开朗,更有利于家庭稳定和团结。 白沫强忍着心底的酸意,佯装没事人一样,“我挺好,不用担心我。” “知道你好我就放心了。”白滟犹豫了一下,“姐,我……” “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突然挺想你,就想和你吃个饭,我知道今天你刚好休息在家。” 白滟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几分柔弱之中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期盼,不知为何,白沫心底一痛,连想都没细想,直接答应了下来,“好,你先订地方,我一会儿过去。” “真的吗?姐姐,你真的答应和我吃顿饭?” 白滟此刻的欣喜若狂在白沫听来,像极了一个孩子在得知爸爸妈妈要带着他出去旅游时的激动不已。 “嗯。”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去订位子,一会儿发信息给你,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白沫换了一身衣服拎了手袋就下了楼去,一楼客厅的沙发上,龙昊天依旧抱着‘育儿心经’看得一脸认真严肃,手里还拿着钢笔,不时地划几下;听到下楼的声音,他抬起头来,正对上白沫看过来的视线,两人视线相撞的那一刻,白沫有些不自在地赶紧调转一旁。 “去哪儿?” 白沫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走到玄关处,换上雪地靴,打开门就想走,下一秒,胳膊被拽住,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放手!” 挣扎了一下,反而被他抓得更紧,白沫有些羞恼,直接转身,一双水漾的眸子里冒着火儿,“龙昊天,你不是你圈养的小宠物,我是人,我有我的自由,你能不能别管得这么宽?” 龙昊天好似没听到她的话般,而是重复地再问了一次,“我问你要去哪儿?” “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 终于,终于,原本还想走冷战路线的白沫,心底的火就想火山喷发似的,想压都压不住,直接就爆发了。 被质问的龙昊天,一双眸子渐渐冷却下来,冷峻的脸上划过一丝明显的不悦,开口,嗓音低沉冷冽,“我是你的谁你他妈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 白沫真的很想学着他那么吊的样子回他一句‘我他妈的就是不知道’,但话到了嘴边硬是被她压了下去。 有本书上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真正喜欢一个满嘴粗话脏话的二、逼女人,即使,他喜欢你一时的这个模样,也不过是一时的新鲜劲,一旦新鲜劲一过,便会看你各种不顺眼,觉得你俗不可耐一点不可爱。 即使两人都明白,此刻的一切交谈不过是说的都是废话,但龙昊天还是被白沫的一句‘不知道’给刺激到了,寒眸一沉,冷脸一黑,一个低头,他直接就攫住了她因生气微嘟的小嘴,使劲地吸了几下,临了还啃了一下,这才松开来, 然后一脸阴测测地开了口,“我不仅可以亲你还可以肆无忌惮地干你,你说,男人和女人之间发展到这一步,还有没有关系?” “有!” 白沫实话实说地开了口,没有因为刚刚龙昊天对她又吸又啃而有半分的不爽。 “乖,告诉爷,他们是什么关系?” 龙爷的心情一瞬间变得贼好,抑郁了整整一上午的隐晦表情也拨云见月,来了晴天。 只是,脸上的暖阳只持续了半秒不到,就被白沫接下来的答案给弄没了。 “男人干女人,就我自己理解,有三种关系,一是夫妻关系,那叫做、爱;二是情人关系,那叫情趣;三是炮友关系,那叫性、交。”白沫说得一脸认真严肃,末了又想到一个可能性,“哦对了,还有一种,男人和小姐之间,那叫买卖!” “那你告诉爷,咱们之间,又是这其中的哪一种?” 阴测测的嗓音,透着咬牙切齿地味道。 浑身被男人是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所包裹,白沫心尖微颤,强忍着逃离的冲动,佯装镇定微微一笑,甜甜地开了口,“爷觉得呢?” “我是在问你!” 鹰眸微眯,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鸷气息。 “这个不好说。”白沫继续甜甜一笑,在男人即将爆发之际,突然又开了口,“但绝对不是炮友和买卖。” “继续!” “继续什么?我都说了,不是炮友和买卖!” “还有情人呢?” 这五个字,白沫听得出来,几乎是从龙昊天牙齿间蹦出来的,那股子阴狠的劲儿,就好像她要是敢说他们之间是情人关系,他就会立即扑上来,直接像猛兽样,咬断她的脖子,立即让她死无全尸。 “你的意思是,我们像情人?”白沫装傻。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 “没说过?那是我听岔了。” “别跟老子装蒜,说,咱们是什么关系!” “真想听?” “废话!” 白沫面色一冷,收了之前脸上甜得发腻的笑,一本正经地开了口,“孩她妈和孩她爸的关系,不对么?” 正文 小东西,真不乖【5000+】 “别跟老子装蒜,说,咱们是什么关系!” “真想听?” “废话!” 白沫面色一冷,收了之前脸上甜得发腻的笑,一本正经地开了口,“孩她妈和孩她爸的关系,不对么?” 屋内死一般寂静了几秒之后,突然,身后传来红鹰和彩鹰压抑不住的狂笑,特别是彩鹰,直接笑得前俯后仰毫无一个下属的节操可言更是完全顾不得她家头儿有可能一怒之下将她卖到埃塞俄比亚旄。 龙昊天眉梢一抽,一双结满了冰渣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面前一副淡然从容的小女子,就好像那大逆不道的话不是她说得似的。 龙昊天牙关紧咬,垂在身侧的大手,紧了松,松了又紧,无数个回合之后,他原本是想对眼前这个气得他牙痒痒的小女人做点什么以示惩罚,却到了最后,只是一个转身,对着两个笑得正欢的老鹰丢过去一记飞刀,沉声怒吼,“再笑,信不信我他妈的让你们直接滚出地球?” 俩上一秒还笑得刹不住车的红鹰和彩鹰立即停止了笑,挺胸收腹对着龙昊天就来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一本正经地回道:“报告,我们信!嶷” 于是,龙昊天原本就不郁的一张脸,此刻,彻底臭了! 一双寒眸里,刚有火苗腾起,突然,一声很轻的‘扑哧’声传来,他神情微窒,立即转身回头,当看到白沫捂着嘴巴偷乐的小模样时,原本腾起的火苗慢慢消失,紧抿成一线的唇角微扬,露出柔和的弧度,“你笑什么?” 嗓音低沉,却让人听不出一丝的不悦。 白沫抬头凝了他一眼,嘟嘴反驳,“要你管。” “小东西,不乖!” 龙爷说着,伸出胳膊来,不顾白沫的反抗,直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娃她妈,你告诉娃她爹,你这是打算去哪 儿?” “你非得要管?” “不管可以。”龙昊天低头,一个不轻不重的吻落在她柔软的发际间,“我要跟着。” 白沫在心底冷汗了一把,心里也清楚,今天如果不告诉他自己到底去见谁,他是绝对不可能放她走的。 刚想开口随便编了理由,挎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白沫伸手掏了出来,连看一眼都没来得及,手机就被人抢了去。 她抬头瞪着抢了她手机的男人,不悦地开口,“龙昊天,你是土匪吗?” 幽深的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上,龙昊天原本柔和的脸部线条瞬间变得冷硬起来,他抬眼对上白沫的视线,阴鸷如冰,“见她?” “是!” 事情到了这一步,白沫想,再隐瞒那就是矫情。 不等他开口,率先开口道,“她毕竟是我亲妹妹,想见一面无可厚非,而且,我也想见她。” 白沫说完,做好了心理准备,等待着龙昊天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谁知,等了片刻,没有任何声响,她偷偷抬眼一瞄,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寒眸,一抹复杂的情绪从他眸间划过,虽然消失得很快,但还是让白沫给捕获到了。 “怎么了?” 她问,心情有些莫名忐忑。 他那一副莫测高深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白滟成了蛇蝎猛兽,她这一去,下场注定是有去无回? 龙昊天眸子一沉,“没什么,既然想去那就去吧,我让彩鹰送你过去。” “好。” 得到允许的白沫并没有想象中的愉悦。 今天的龙昊天有些怪异,以她对他的了解,世上一切对她来说有一丝危险或者存在一丝潜在危害的人或者东西,他都会替她一一扫除清理掉。 白滟之前有骗过她,更甚至,在龙昊天看来,上一次,她站在楼梯上,白滟突然朝她扑来根本就是带着不轨的意图。 毫无疑问,白滟在龙昊天心里,绝对不是好人;然而,今天,明知道是白滟约她,他还是让她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白沫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不在乎她了。 出了门,直到上了车,白沫还处在低落的情绪中,开车的彩鹰看了她一眼问道,憋不住话,开口问道,“沫沫姐,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 白沫摇摇头,没有说话,在心底深深叹息,满腹的情绪郁结着,突然很想奶奶。 犹豫了片刻,从包里掏出手机来,拨通了奶奶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听着话筒里传来奶奶愉悦爽朗的声音,白沫硬生生地将满心满肺想要诉说的委屈和心酸都压了下去,嗓音也佯装无比愉悦,“奶奶,最近好吗?一个星期都没给你打电、话了,沫沫想你了。” “哈哈,丫头,才一个星期而已,就这么想奶奶?” 话筒里,除了有奶奶说话的声音,还隐约传来搓麻将的声音。 “嗯,想了。”白沫知道奶奶最近迷上了打麻将,而且在雷家爷爷的熏陶之下,已经从一个麻将盲变成了无敌通杀的高手,据说,最近,在竹园,她老人家可谓是风靡一时名声大震,有很多老头老太太都想跟她杀上一把,忙得她老人家跟当红明星似的,一场赶一场。 不过,雷老爷子怕她身体吃不消,每天只打两个小时,其余时间,就带着她吃了享受,因此,老太太原本说好一个月之后就回家,谁知,住下就舍不得走了,一待就是大半年,不过,还是答应会回去和白沫一起过春节。 “丫头,奶奶过几天就回去了,春节咱们爷孙俩一起过,好不好?” “奶奶,你不和雷爷爷一起过了?” 白沫有心打趣道。 “比起我的丫头来,他靠边站,哈哈。” 白沫听着奶奶爽朗的笑声,受到了感染,低落的情绪缓缓回升,唇角抿着笑,“那好,我收拾好屋子,等你回来。” “嗯,那就这样,奶奶正忙着呢。” “奶奶,麻将玩玩就行,别太沉迷了,你的身体健康最重要。” “知道了,和雷老头一样啰嗦。” “嘿嘿,奶奶再见。” “丫头,再见。” 挂了电、话,白沫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意,心情渐渐开朗起来。 …… 此刻,牡丹亭别墅,龙昊天正在打电、话,嗓音冷冽如冰,“所有一切准备好了?” “报告头儿,一切准备就绪,目标已经到了。” 话筒里,传来黑鹰沉沉的声音。 “很好,按照原计划进行!” “是!” “告诉毒鹰,千万别给我玩死了,我的目的是让她生不如死!” 森冷的嗓音,阴鸷的眼神,嗜血的表情。 站在一旁的红鹰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心底不由一阵惊梀,头儿一旦狠起来,太可怕了。 “是!” 挂了电、话,龙昊天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将整个身子窝进沙发里,一双寒眸缓缓闭上。 站在一旁的红鹰,看了一眼自家头儿,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犹豫,犹豫了几分钟,最终选择了开口,“头儿,你有微博吗?” “什么玩意?” 沙发上琝鉬的男人依旧没有睁眼,嗓音低沉,透着几分慵懒。 什么玩意? 这下倒是把红鹰给问住了,她认真地想了想,尽量解释得清楚明白一些,“微博就是现在最流行的交流和表达的一个工具,你可以只用一句话,一张照片,一个视频来记录和表达自己每时每刻的心情和感受,特别受人欢迎;现在不止是年轻人有,很多上了年纪的人也都有。” 红鹰觉得自己把微博的强大功能介绍得够吸引人的了,谁知,人家老大半响冷冷地丢过来一句,“和我有关系?” “有那么一点点。” 总算切入正题,红鹰在心底重重地抹了一把冷汗。 原本紧闭着寒眸窝在沙发上的男人,在听到红鹰的话后,瞬间睁开了眸子,一闪而过的锐利光芒让红鹰心尖一窒,整个人的腰板立马挺得绷直。 “什么关系?” “沫沫姐有微博。” 红鹰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角的视线瞅着自家老大,在看到那双寒眸中快速划过一道锐利之光时,整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她不会害了沫沫姐吧? 这一刻,原本存着好心的红鹰突然有些后悔,真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对还是错? 当听到白沫有微博的那一刻,龙昊天心里突然涌现一股异样的情绪。 原本以为,他掌控着她的全世界,她世界的每一个边边角角都有属于他的印记;但,突然有一天,他发现,原来,她 竟然还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 微博? 那是个什么鬼玩意? 发图片和视频对于龙昊天来说,他根本不会在意;他在意的是,那微博上面竟然还可以发心情和感受? 她跟着他多久了? 一年了! 这一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两人在一起经历了不少的风雨和阻挠;每一次,想必她都有自己的想法,那些不能告诉他的小心思,是不是就发表在了微博上? 一想到这里,龙昊天就有些迫不及待,一双锐利的寒眸扫向红鹰,冷冷地下着命令,“现在马上告诉我怎么弄那玩意。” “头儿真想玩?” “再啰嗦一下试试。” 一声不爽的低吼让红鹰立马脖子一缩,掏出自己的手机走到自家头儿面前,打开自己的微博主页,刚想认真仔细地讲解一下,谁知龙昊天突然开口道,“她的用户名是什么?” “谁的?” 红鹰愣了愣,看着拿着手机已经刷起了微博的头儿,下巴好险没脱落下来。 我的妈呀,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是说让她教么? 她还没开始呢,他已经就刷上了! 嗯,不愧是她的头儿,这智商这效率绝壁的高啊。 “你说呢?” 三个字,透着几分阴测测的味道,红鹰冷汗涔涔,脖子一缩,顿时反应过来,“沫沫一夏。” “行了,给大鹏打电、话,让他送午饭过来。” “是。” 跟在龙昊天身边多年,红鹰岂能不明白他话的意思。 明显是让她主动消失并准时送上午饭的意思。 红鹰一消失,龙昊天便搜出了白沫的微博,随手点了关注之后,就开始浏览起来,最新的一条微博时间是上午十点左右,一目十行看完之后,龙爷就各种不美了。 “如果有一天,当原本你以为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的男人,突然行为言语莫名地诡异无常,对你的喜怒哀乐也不再放在心上,更甚至,当你挺着高高隆起的肚子期盼地想和他一起分享胎动甜蜜的之际,他不但连靠近你的勇气都没有甚至落荒而逃,这个男人,我是不是该放弃了?” “靠,我什么时候‘落荒而逃’了?” 龙爷用手指头狠狠地戳着其中的某一句话,眉头皱成了结,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着不爽劲。 一向倨傲自大的男人自尊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按理说,此刻的龙爷即便没有灭了整个世界的怒火,那也应该是一个冲动之下,直接冲到某个小女人面前,管她三七二十一,直接拎了就走,什么计划不计划,拎回家收拾服帖乖巧了再说。 可此刻,他除了气得从沙发上‘腾’地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转悠了无数圈之后,根本连大门都没靠近。 “死女人,到底有没有读过书,什么叫做‘行为言语莫名地诡异无常’?我诡异?我无常?” 此刻的龙昊天,鼻孔里都喷着火儿。 他毫不怀疑的是,如果此刻白沫那小女人就站在他面前,他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一把掐死! 这些都不是最让龙爷生气的,最让他生气的是哪句? 好吧,当然是最后一句,‘这个男人,我是不是该放弃了?’,就这一句话,终于让龙爷火冒三丈,一甩手机,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好端端的最新款的手机被摔得四分五裂,一片散渣。 在不远处晃荡的红鹰听到动静,立马冲了进来,当看到站在客厅中央一脸冷戾满身怒火的自家头儿时,心一紧,知道他是看到了那条微博了。 “头儿,你息怒,火大伤身。” 说完,红鹰就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 这样劝人好么? 怎么听着有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给老子滚蛋!” 一记如刀似剑的冷眼扫过,红鹰赶紧抬脚,刚想溜之大吉,身后又传来一声不爽地命令,“半个小时,给我弄一部最新款的手机过来。” “是!” “必须能给老子刷微博!” “......是!” 而此时此刻,正坐在一家法国餐厅吃着小猪扒和白滟聊着天轻松愉悦的白沫,根本没有想到,她早上纯属发泄心中不满的一条微博引得一个名叫‘龙爷’的男人各种不爽好险没一怒之下直接冲过来拎了她回家挨一顿收拾。 ps:推荐花大婶好友的新文,之前在其他网站是大神级别哦,来试试,支持大神的妞们也要支持她哦,文连接:http://novel./a/812054/【染指娇妻,总裁太强势】 另:下周四加更,么么哒,爱你们~ 正文 你见过像我这么帅的门神【5000+】 G市最正宗的法国餐厅,白沫坐在位置上,看着对面几天未见的白滟,心情有些复杂,“滟滟,你最近都住在哪儿?” 此刻的白滟并没有因为前几天的不愉快表现出一丝的异样来,她自始至终一脸的微笑,就好像突然变得懂事了,还主动地替白沫点了她最喜欢的小猪扒和芦笋浓汤。 “姐,我租了房子,你不用担心。” “有钱吗?”白沫说着伸手去拿挎包,然后掏出钱包来,打开将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递到白滟面前,“这些你先拿着,不够我再给你。” 白滟看着面前那一叠现金,有瞬间的失神,但随即就回过神来,将手挡了过去,“姐,我有钱。旄” “哪来的钱?” 面对白沫的询问,白滟眼神有些闪烁,但最终没有隐瞒,“上次姐夫他……” “龙昊天给你钱了?豳” 白沫心底莫名一紧。 “不是。”白滟连忙摇头,“上次姐夫说得都是事实,我趁你不在家的那段时间又出去胡闹,然后……” 白滟没有再说下去,但白沫却已经清楚明白,一股火气从胸腔内升腾上来,她又羞又恼地瞪着自己妹妹,想开口说点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而是从位置上站起来,快速地说道,“我去趟卫生间。” 挺着大肚子,白沫不敢走太快,慢慢地走到卫生间,体内原本暴涨的火气也消散了不少。 这个事实她早就知道,之前也因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伤心难过,所以,在经过上一次的缓冲之后,这一次的冲击力对她来说,小了很多。 解决了生理需求之后,白沫重新回到餐厅,刚坐下,白滟就像没事人一样,递给白沫一柄精致的勺子,体贴的说道,“姐,这浓汤趁热喝口感不错,赶紧尝尝。” 白沫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勺子,轻轻地舀了一口送进嘴里,满口的浓香让她赞赏地点点头,“不错,新鲜芦笋做出来的汤就是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我也挺喜欢这道汤。” 为了彻底摆脱下毒的嫌疑,白滟还特地点了跟白沫一样的汤品。 一顿饭吃得时间不算长,但对于很久没这么融洽过的姐妹来说,的确很让人珍惜,临别的时候,白沫看着白滟,小心地嘱咐道,“天冷多穿点,按时吃饭,夜晚别玩得太晚。” “姐,我知道。” “我走了。” 白沫上了车去,车子启动之际,她突然摇下车窗,将自己脖子上围着的围巾摘了下来,放进站在车旁穿着低领毛衣露着脖子冻得有些嘴唇发白的白滟手里,“赶紧围上,别冻坏了。” 白滟看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围巾,那颗长期浸泡在仇恨和冰冷中的心突然划过一抹暖意,她一冲动,开口叫道,“姐,我……”视线却在触到不远处拐角的地方等待她许久的一抹人影突然住了口。 “怎么了?” 白沫看着突然开口神情带着几分急切的白滟,满眼不解地反问道。 白滟心底一慌,连忙稳了稳心绪,开口道,眼眶却还是忍不住有些红,“姐,照顾好自己。” 白沫微微一笑,“我会的,你要经常给我打电、话,别再让我担心了。” “嗯,我记住了。” “我走了,再见。” 白沫摇上车窗,车子疾驰而去,白滟站在原地,原本微红的眼眶乍然变得通红,控制了许久的泪水蜂拥而至,人来人往之间,她低头看着手里还带着白沫体温的围巾,喃喃自语,嗓音听起来竟然有几分悲切,“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从小到大一直这样,我很烦你知不知道,我很烦你这样……” 这时,手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伸手抹干了脸上的泪水,伸手掏了出来,“喂。” “事情办妥了?” 话筒里,传来司晴急切的声音。 “如你所愿,她都喝下去了。” 白滟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朝路边走去,对不远处站在拐角的那个女人的招手视而不见。 “你要去哪儿?”司晴看着白滟走向马路,不免有些急躁,“不是说好,完事之后碰面的吗?” “碰面干什么?”白滟的嗓音透着几分愤怒,“庆祝姐姐一周后会失去孩子吗?” “你……” “一直以来,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我可以欺骗她偷她钱睡了她的男人,可是,我却从来没有过伤害她身体的想法,更别说她视如生命的孩子;可是,自从再见到你,我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毒’,人家都说,虎毒还不食子,你真的,连畜生还不如。” “你别激动,事情已经做下了,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不如,你拿了钱出国旅游一圈,就当散散心,怎么样?” 此刻的司晴害怕白滟一激动就后悔了,然后主动上门忏悔,那样,她就真的完了。 惹恼了龙老爷子还是小事,大不了就离婚,净身出户,那至少还有条命在。 如果是让龙昊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司晴一想到这个可能,浑身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战。 那下场,就太可怕了! 司晴的劝说让情绪激动的白滟总算是稳下了情绪,伸手招来停靠在一旁的出租车,上了车子,才开口说道,“我这边已经办妥了,你那边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我一会儿就去银行给你打过去。” “好,我等着。” 挂了电、话,白滟看了一眼坐在前座的司机一眼,发现竟然是个挺俊俏的小伙子,不觉有些心神荡漾,“小哥长得这么帅,怎么开起出租车来了?” “开出租不好?” 前座传来的声音,竟然是该死的磁性悦耳,是白滟从来没听过的男人嗓音,带着几分清冷的疏离,撩得她心痒痒。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像你形象这么好,随便包装包装,就能赚很多钱。” 此刻,他们之间的对话直接通过无线电波传到每一位影子的耳朵里,当然,还有龙昊天。 此刻,龙昊天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捏着半个小时前红鹰给他买回来的最新款最高端的手机,一边浏览着白沫的微博主页,一边听着面前笔记本中传来的对话,不禁唇角微扬。一旁站着的红鹰捂着嘴巴,肠子都快笑得拧成绳了。 没错,开出租的小哥不是别人,正是一会儿准备将她拉回他的秘密基地当成试毒标本的美小哥毒鹰。 生来一副比女人还俊俏的皮囊是他最大的悲哀,在任务中,不管目标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秘密包养他的想法。 面对这种羞辱的对待,毒鹰对他们最好的回答就是,在下毒的时候,会下到让人痛不欲生的一个剂量,然后他冷眼旁观,在求死不能的最后再结束他们的生命 于是,此时此刻,毒鹰在想,对身后这个敢明目张胆建议他去当牛郎的女人,他一定会让她尝尝最新‘烟媚’的厉害。 ‘烟媚’俗称:春药! 但烟媚却不是一般的春药,它是毒鹰亲手调制的,传说,没有解药,却不会要人性命。 需要与男人交合来解毒,却又不能碰男人! 因为琝鉬,一旦男人进去她那里,会让她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疼。 毒鹰,嗯,真毒! 被调戏的毒鹰已经动了怒气,所以,他没有开口说话;而坐在后面的白滟看他没吭声,以为是他动了心思,连忙拿出一张名片来,扔到毒鹰的腿上,继续游说道,“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可以打我电、话,到时候我罩着你。” 毒鹰的视线扫过那张名片,那双美丽的眸子里快速闪过一抹暴怒的阴狠,双手拽紧了方向盘。 此刻,车子即将路过一个交叉路口,如果继续朝前开,是白滟要去的方向,如果左转,便是去毒鹰的秘密基地。 就在毒鹰准备打方向盘左转之际,塞在耳蜗里的耳麦突然传来龙昊天淡淡的声音,“毒鹰,实施第二个计划!”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车子稳而快的驶过交叉路口,朝着白滟回家的方向而去。 毒鹰一脸的面无表情,却在经过一个路口等红绿灯的空闲,拿起腿上的名片看了一眼,开了口,嗓音中带着几分对白滟嘴里说着的那工作忐忑又激动的意味,“滟滟姐,我真的能行?” 原本没等到回应的白滟,心底还在打鼓,心想不会是遇上一个心高气傲的主儿吧,正打算放弃之际,却听到毒鹰如此说,便立刻高兴起来。 “当然,你的外形很不错,好你这一口的很多,我敢打包票,一个月,最低这个数?” 两根手指叠加成十字,毒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佯装出满眼的惊喜,“十万?” “怎么样?” 白滟已经看出毒鹰满眼的心动。 虽然满眼的心动,但毒鹰还是有些犹豫,“我再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可以吗?” “当然可以,考虑好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 …… 一个小时后,黑鹰酒吧地下室,毒鹰一脸阴沉地蹲在角落里,满眼猩红,憋了许久终于咆哮了,“我拒绝接这一次任务!” “可以!” 一直坐在对面的男人也开了口,视线扫过黑鹰,冷冷地开了口,“滚出影子小组,回你的原部队!” 毒鹰一脸涨红,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白皙的脸上满是愤怒,他狠狠地瞪了龙昊天一眼,使劲地咬了咬牙,再次不满地低吼一声,“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还来第三次,我到底是影子还是牛郎?” “一次两次都干了,还在乎第三次?”龙昊天冷凝了他一眼,“再说,你又没损失什么,不还是处?” “谁说的,他早就被开苞了。” 一旁站着的白鹰一脸的淫笑。 “白鹰,你找死!” 毒鹰怒了,直接扑了上来,一把扼住白鹰的脖子,那股子狠劲,吓死人。 白鹰立马大叫,“头儿,救命,要死了!” 龙昊天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开口继续下着命令,“这一次,一定要取得她的信任,揪出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是!” 毒鹰立马松开勒着白鹰脖子的手,挺直腰板恭敬地敬了个军礼。 …… 深夜,白沫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故事书,正对着隆起的大肚子,柔声地念着,“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小和尚每天挑水、念经、敲木鱼,日子过得很舒服。不久,来了个大和尚,他一到庙里就把水喝光了。 小和尚说‘你把水喝光了,快去挑水回来……” 龙昊天推门走进来的时候,眼前看到的,满室的橘色灯光下,那一张铺满了暖色的大床上,白沫穿着孕妇睡衣半躺在上面,长发随意披散着,柔顺光滑,一张白瓷般光滑的脸上透着柔和的光芒。 她手里拿着一本故事书,正慢慢地念着故事,嗓音轻柔缓和,透着心安的慵懒。 此刻,在龙昊天眼里,是浓浓的家的味道,他站在门口的位置,不敢抬脚走近,怕打扰了这一室的温馨。 龙昊天推门走进来的那一刻,白沫就感觉到了,但是,她没有抬头,依旧念着手里的故事,心却没了之前的安宁自在。 龙昊天站在门边不进来,白沫不淡定了,抬眼,看着他,淡淡地问道,“半夜三更站在门口当门神呢?” “你见过像我这么帅的门神?” 龙昊天反手关上房门,抬脚朝床边走去。 白沫强忍着涌上来的笑意,一脸冷嗤,“见过自恋的,却没见过像你这么自恋的。” “怎么?”龙昊天坐在床边,倾身朝她靠过去,唇角微勾,冷峻的脸上带出一抹笑意,“你不觉得?” 男人俊美的脸庞就在一指的距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白沫的脸颊上,痒痒的感觉,撩人得很,惹得白沫心尖直颤,白瓷般的小脸也跟着红了。 “不要脸!” 嗔怪地伸手,想将那张放大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脸推到一旁,却没料到,手心正捂上他的唇,柔软温热的碰触让她一愣,紧接着,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从手心处传来,惹得她将手一下子缩了回来。 “你是小狗?” 白沫的脸更红了。 男人明显的调、情举止让她想要逃避。 昨晚都已经把她累得够呛,今晚如果再来…… 她肯定不答应! “不是!” 龙爷唇角微扬,心情看起来颇为愉悦。 他就喜欢看白沫被他逗得小脸红得像两朵粉色桃花,诱人之余,芳香四溢,惹得让人有了使劲啃上一口的冲动。 白沫不满地丢给龙昊天一记白眼,“那你舔我?” “之前,我也舔过你。” 黑眸带着戏谑的笑意,性感的唇角带出前所未有的愉悦弧度,嗓音沉沉,透着几分夜的沙哑,磁性得让人心悸。 这下子,白沫不止是脸红了,包括耳朵在内的全身各处都红了,真像煮熟的虾子。 又羞又恼之际,伸手捞过一旁的枕头就朝面前那个死不要脸的男人砸了过去,“龙昊天,你这只禽、兽,我要和你决裂!” ps:抱歉,今天晚了,明天争取早更 正文 我的爱,你感觉到了吗【5000+】 “之前,我也舔过你。” 黑眸带着戏谑的笑意,性感的唇角带出前所未有的愉悦弧度,嗓音沉沉,透着几分夜的沙哑,磁性得让人心悸。 这下子,白沫不止是脸红了,包括耳朵在内的全身各处都红了,真像煮熟的虾子。 又羞又恼之际,伸手捞过一旁的枕头就朝面前那个死不要脸的男人砸了过去,“龙昊天,你这只禽、兽,我要和你决裂!” “呵。”男人一声沉沉的低笑声,悦耳动听,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撩拨着人的心脏,一阵酥麻恁。 白沫有些懊恼,在心底不由得暗自腹诽:今天这是怎么了?原本该生他气的不是?怎么这会儿反倒觉得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着魅力的气息,就连每天听着的声音,都觉得磁性到爆。 “不理你!” 懊恼地瞪了他一眼,白沫将整个自己缩进被子里,紧紧包裹自己打。 床动了一下,紧接着,离开床边的脚步声传来,朝着浴室方向走去,白沫偷偷扯开被角,看着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浴室的男人,总算舒了一口气。 将扔在一旁的故事书拿起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然后将床头灯调暗,平躺着,微微闭上眼睛,将双手放在小腹上,心里默默地念道,“宝贝,要睡觉了,晚安,好梦。” 龙昊天洗完澡出来,白沫已经睡着了。 在没遇到白沫之前,龙昊天的一头板寸从来不待全干就会直接睡了,遇上白沫之后,每次洗完澡,头发不干,她就不准他沾枕头。 时间长了,龙昊天也就养成了将头发擦干再上床的习惯;特别是白沫怀孕之后,他更是特别注意这一点,现在是冬天,虽然极力地暖很足,但他还是怕头发上未干的水渍沾到她身上,让她受凉。 用干毛巾擦干了头发,龙昊天这才掀开被子上了床,深邃的视线白沫的脸上,白瓷般的小脸,并没有因为怀孕长一些妊娠斑之类的东西,更没有暗沉和干燥;龙昊天用手指仔细地摩挲着,一点点轻轻地摩挲着,他反倒觉得,触摸到的手感比之前更加光滑水嫩。 估计是因为最近补得有些过,原本有些消瘦的脸颊,不知不觉间,已经长了不少肉,有些婴儿肥的感觉。 轻轻捏一捏,龙爷勾唇一笑,肉肉的手感还不错! 侧身躺下,将手放进被子里,犹豫了一下,随即抚上了微微隆起的腹部;之前也抚摸过无数次,但龙爷绝不会承认,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小心翼翼,更甚至,心底有几分紧张。 当然,很多的还是期待! 小东西真的会踹他? 龙爷显然有些不相信,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距离龙昊天将手放上去已经将近十分钟,他大手掌的手心都出了密汗,可那轻轻抚着的肚皮却连晃都没晃一下,没任何动静。 于是,急脾气的龙爷就不能淡定了,刚想把手拿开,一只柔软的手突然伸了过来,轻轻地摁着他的大手掌,白沫的柔柔的嗓音紧接着传来,“对宝宝,要有耐心。” 此时此刻,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偷偷摸摸被逮住,一定会不好意思的一笑或者是佯装没事人一样继续,听媳妇话,耐心地等待宝宝的动作。 但龙爷不是一般人,偷偷摸摸趁着媳妇睡着摸她肚皮期待感受下传说中美妙的胎动,谁知,媳妇根本没睡着,直接逮了个正着。 于是,龙爷不爽了! 无视白沫摁住他大手的小手,直接抽了回来,然后枕在脑后,闭上眼睛,不爽地来了一句,“没耐心,老子睡觉了!” 龙昊天的举动像极了一个别扭的孩子,明明对宝宝的胎动很渴望,但在白沫面前,非得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冷淡样子,那纠结的心理,莫名地让白沫有些心疼。 曾记得龙奶奶对她说过,没遇到她之前,龙昊天的心思都在部队他的兵身上,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关心爱一个人。 老太太还说,从国外回来这段时间,她明显感觉到龙昊天的变化,虽然他还是会像以前那样自以为是地以自我为中心完全不顾家人的感受冷漠疏淡,但对白沫,却是完全的不同。 他对她那种几乎想捧进手心里呵护宠爱的表现,让老太太特别欣慰。 他不仅仅只是C国、军队的一个练兵的冷血机器,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上次回去,老太太还特意将她叫到房间去,拉着她的手嘱咐着,“白啊,你的肚子会越来越大,以后的日子也会过得越来越辛苦,我家孙儿如果做得有不到位的地方,你一定要多包容体谅;他从小到大一直待在部队,不会关心一个人,更不懂得如何去照顾一个孕妇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包容的同时你也可以多引导引导,他那孩子本质不坏,只要稍微引导一下,一定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此刻的白沫忍不住感慨,龙奶奶果然厉害,事情还没发生之前,后果她已经预测到了。 其实,在夜晚和白滟分开之前,白沫就在想,即使再生龙昊天的气,那也得给龙奶奶一个面子,毕竟她老人家是真心为了他们好。 抬头看了闭眼冷着脸面色不郁的男人一眼,白沫突然伸手,将他枕在头下面的一条胳膊拉了出来,然后主动靠近,枕了上去。 侧身而睡,将胳膊像之前那样随意地搭在他胸膛的位置,也不说话,而是闭上眼睛睡觉。 龙昊天原本紧闭着的黑眸睁开,看着主动窝进自己怀里睡的小女人,脸上冷硬的线条渐渐地软化了几分,一双深邃的寒眸中划过一丝异样情绪,另外一只枕在后脑勺的手也拿了出来,像以往那样,握住了白沫放在他胸膛上的柔软小手。 捏了捏,揉了揉,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率先开了口,“女人,你胆儿真肥。” “我怎么了?” 眼睛没睁开,白沫将脑袋又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将脸埋了进去。 鼻端萦绕着他熟悉的气息,让白沫心安宁静,这一刻,真适合立即沉入睡梦中,一觉到天亮。 可一想到身边这个别扭的男人…… 龙昊天觉得,此时此刻,真不适合聊天。 对于一个嗜睡的孕妇来说,此刻,她耳朵是在听没错,但她的脑子根本停止了运作。 也就是说,你说的什么,她都是懵懂的迷茫的。 好看的剑眉纠结着,一向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龙爷竟然第一次觉得,接下来自己要回答的话会有些让他不自在。 他是谁呀? 堂堂龙爷呀,怎么可能主动找不自在,于是,他一个不爽地冷哼之后,“没什么,睡觉!” 白沫一听,在心底深深地一阵叹息:她到底找了个怎样奇葩的男人,竟然在讨论自己亲娃的事情上,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 如果不是和他在一起一年了,了解了他太多;白沫想,她真的会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除了矫情和脸皮薄,什么都不会! 从他怀里睁开眼睛,白沫随即调整了姿势,用眼角看了虽然嘴巴说‘睡觉’,但眼睛依旧睁着的男人,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哄道,“乖,把手放上来,再摸摸看。” “有什么好摸的!” 龙昊天斜睨了她一眼,话虽然说得极不情愿,但手还是伸了过来,轻轻地放在了微微隆起的肚皮上,动作之间透着难以掩饰的小心翼翼。 琝鉬白沫心底一甜,紧接着将自己的手也放了上去,和龙昊天的手并排放在一起,再次开口,嗓音很柔很轻,就像她怀里正抱着哄睡的小婴儿,充满了浓浓的母爱,“宝贝,睡着了吗?妈妈睡不着,咱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白沫的自言自语对宝贝的浓情蜜意立马引来龙昊天的嗤之以鼻,“在和空气说话呢?” “嘘!” 白沫立即丢给身边只会泼凉水的男人一眼,继续说道,“小乖乖,听见妈妈说话了么?听见了,就踢妈妈一脚,好不好?” 肚皮依旧很平静,没任何动静。 白沫依旧锲而不舍,她相信,肚子里的宝宝和她心有灵犀,一定会带给她惊喜的。 “小宝贝……” “嗯哼!” “小心肝……” “嗯哼!” 终于,在某个男人破坏了两次之后,白沫发飙了,一记冷眼丢过来,满脸的嫌弃,“你也好意思答应?我叫的是‘小宝贝小心肝’,你哪儿小了?” “咳咳……”龙爷一瞬间的尴尬之后,立即臭脾气地来了一句,“爷乐意!” “还想不想感受她的动作?” 白沫抚额,面对这样一个时而霸道时而强势时而别扭时而幼稚的奇葩男人,她得需要多大的胸怀才能包容他的各种缺点。 白沫抑郁地想,这辈子遇上这么一个男人,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哼!” 冷哼一声,龙爷虽心底不爽,但还是乖乖地闭上嘴巴,任由白沫对着微微隆起毫无动静的肚皮各种甜腻腻的叫唤,“小宝宝小乖乖小可爱小心肝小北鼻小……” 终于,在甜腻腻地叫无数的昵称之后,也就在龙昊天在白沫的这种甜腻腻的催眠之下昏昏欲睡之际,原本平静的肚皮突然……对,是特突然地而且还很大弧度地被顶起一个大包来。 “呀……” 白沫惊叫出声,是因为疼。 她在想,估计是半夜三更打扰了小家伙的美梦,于是,小家伙发了脾气,直接来了一次重的,踢得她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而原本微眯着黑眸即将睡着的龙昊天,在白沫还没叫出声之际,一个翻身,直接坐了起来,然后快速地掀开被子,一双黑眸死死地盯着那处被小盆友顶得凸起很多的地方,冷峻的脸上严肃而认真,就像研究一件神秘的宝物。 “哎呀,这小家伙,够狠,疼死额娘了。” 白沫呲牙咧嘴,伸手想摸一摸被踹的地方,谁知,手还没碰上,就被一只大手给握住了,“你说,刚是她踢的?” “嗯,感受到了?” 白沫抬眼,对上龙昊天看过来的那双深邃黑眸,唇角弯弯,心情很好。 虽然被小家伙重重地踢了一脚,但是,在白沫心里,却是极美的,不仅仅是因为终于让龙昊天感受到了传说中胎动的神奇。 更重要的是,这种结果只能说明一个事实:她的宝贝能听见她说话,而且,就那力道,肯定是个健康活泼的娃。 龙昊天收回与她对视的视线,突然趴在床上,然后将脸凑上肚皮的位置,就在白沫疑惑之际,他的嗓音传了过来。 低沉,好听,磁性,性感。 完全不同于她的温柔似水。 “小东西,再给老……”‘老子’二字即将脱口而出,龙昊天突然像是意识到了当爹的责任,随即改了口,“再给我踹一脚,让我看看你动作规不规范。” “……” 狂汗,暴布汗! 白沫想,有的时候,男人的思维可真是独特,地球人是绝对理解不了的。 他以为是在练他的兵蛋子呢? 就在白沫暗自笑龙昊天傻样之际,同一个地方,再一次被踹了一脚,力道相同准度相同,不差丝毫啊。 白沫在疼得直想嗷嗷的情况下,刚想在男人哪里找点安慰,谁知,原本还特镇定特稳重的男人突然就跳了起来,那张上一秒还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此刻,满是兴奋和激动。 白沫看着眼前兴奋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第一次,愣神了。 这一刻的龙昊天,她真的第一次见到。 在这一刻,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洋溢着愉悦和兴奋,就像是一个无意间得到了稀世珍宝的孩童,激动不已。 白沫拿出一旁的手机,对着龙昊天就摁下了拍照键;待他反应过来,白沫已经将手机藏了起来。 “照什么呢?” 脸上兴奋的表情还没彻底散去,唇角还带着笑。 白沫觉得,眼前这一刻的龙昊天真的好让人迷恋。 俊美无双的外表再配上迷死人不偿命的浅笑,绝对的,通杀全宇宙所有雌性,不止包括女人。 “没有,玩呢。” 白沫傻笑。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此刻心情很好的缘故,龙昊天竟然没有继续再追问,而是一手拉起刚被掀开的被子,躺在了白沫身边,大手重新抚上她的腹部。 或许是踢累了,毕竟才五个多月,肚子里的小家伙再也没了动静。 白沫窝进龙昊天怀里,耳边是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鼻端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男人气息,早就困意十足的她终于闭上了眼睛,想一觉睡到天亮。 搞定了别扭的男人,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安心了,睡觉了! 就在她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际,一个吻落在她的额间,随即耳边响起男人沉沉的嗓音,很低,“抱歉!” 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皮,常年握枪的大手,手掌处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轻轻的摩挲着,带给人微微的心悸。 白沫没有出声,而是,唇角微微扬起,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沉入甜甜的梦乡。 【龙昊天,这一声‘抱歉’如果是对我说的,我想说的是,‘真的没什么,我一直都是在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你的所有爱和守护,除了心里深深地爱着你,却从来没为你做过任何事;这一次,我的爱,你感觉到了吗?】 【如果,这一声‘抱歉’是肚里面的宝宝说的,那么,我代她说一句‘爸爸,ILoveYou!】 正文 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5000+】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春节了,到处洋溢着临近春节的喜庆气氛,虽然说,现在的年味不如以前,但一走进这条有一定年代的古老巷子,看着头顶一排排挂着的红灯笼,白沫还是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浓浓年味。 “夏夏姐,到底是什么好吃的,非得跑来这里?” 白果一直贴身跟在白沫身边,此刻的她已将近六个月的身孕,肚子大得很明显,走在这条有些窄的街道上,白果一脸的紧张,紧紧地护着她,生怕白沫被人碰着了或者是一个小心撞到。 走在前面的顾初夏突然回头,伸手指着旁边的一家小铺子,“就在这里,快点。” 白沫抬头一看,古老而陈旧的门旁,立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粗茶淡饭恁! 粗茶淡饭? 白沫不由得轻轻摇头,顾初夏这个只好高档食物的吃货,什么时候竟好起这一口来? 伸手掀开门帘进了铺子,外面看起来有些陈旧的屋子,里面竟被布置得清幽雅致,干净舒适,每一处都摆放着碧绿的绿萝,长长的藤蔓垂落下来,更添几分心怡呆。 “姐姐,三位吗?” 就在白沫打量四周之时,一个模样俊俏穿着简单大方的女孩走了过来,浅浅的酒窝印在她的脸颊上,一股小清新的感觉扑面而来。 “嗯,三位,还有地儿么?” 不大的屋子内,每个桌子旁都坐了人。 “有,请跟我来。” 女孩说着就转身朝后面走去,白沫三人跟在后面,迈过一道门槛之后,竟然豁然开朗,原来迈过那一道门槛之后竟别有洞天。 长长的环形回廊,因冬天的关系,原本透风的廊子全部被竹帘包裹了起来,俨然是一条环形的餐厅,里面摆放着手工编织的桌椅,椅子上都放着田园风格的坐垫和靠垫,翠绿的绿萝摆放在各处,增添几分绿色。 一进去,鼻端便萦绕着兰花的清幽芳香,白沫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这熏香做得很精致,真的如同春天兰花盛开时的芬芳,不浓郁不刺鼻,很好闻。” 原本走在最前面的女孩回过头来,看了白沫一眼,梨涡再次浅现,清水般的眸子里点点笑意,“姐姐要是喜欢,我送你一些,都是我自己调制的,纯天然无害。” “好。” 白沫扬唇,一脸的笑意。 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但白沫却是真心喜欢眼前这个年纪大约十八、九岁的姑娘,特别是当听到她会自己调制熏香时,更是对她的好感增添了一分。 她一直都喜欢熏香,最喜欢茉莉,其次便是兰花。 很多人喜欢薰衣草,白沫却不喜欢,她一直觉得,薰衣草的味道太浓烈,有些刺鼻,闻久了会头疼。 她喜欢买熏香,却从来没有买过让自己真正满意的! 想过自己调制,可实在是资质颇浅,调制的方子倒有几张,但每次调出来的,却总不对味。 这样一来,被打击了士气,便就搁下了。 坐下来之后,姑娘便拿出一张菜单递了过来,“三位先点着,我去给你们泡壶茶来。” “好。” 白沫拿过菜单,仔细看过,开口笑道,“果然名副其实,粗茶淡饭,夏夏,你吃过,你来点。” 顾初夏伸手接过,一边拿笔勾画着一边说道,“这上面的每一道菜都好吃,特备是这个荠菜窝窝头,口感简直太棒了,我能说上次我一人就吃了两笼么?” “像你这种体格,两笼够?” 白沫笑着回道。 “啧啧啧。”顾初夏将勾画好的菜单放在一旁,双手托着腮帮,盯着白沫一脸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我发现你跟了龙大首长之后,这别的没学会,倒是将他那股子闷***劲儿学得透透的,果然是,近墨者黑呀。” “闷***?”白沫轻笑,“你太夸奖我了,我哪是他的对手呀,不过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 就在两人说笑之际,那位姑娘拎着一小茶壶走了过来,一旁的白果连忙摆出青花小茶碗,伸手接过姑娘手里的茶壶,“我来。” “我叫绿萝,就这东西。” 姑娘抬手一指旁边挂着的绿萝盆景,嘻嘻一笑,“有事叫我,一会儿为你们上饭菜。”说完,转身离去。 绿萝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垂至腰际,为了干活方便,她将它们编成一条麻花大辫子,随着走路,左右摆动。 白沫看着,似乎,回到了乡下的童年。 那时候,她也有长辫子,每天早上,奶奶亲手替她编好用头绳扎住,然后牵着她的手,带她去挖野菜放牛羊。 “这茶水怎么这么黑?” 白果看着面前黑漆漆的一碗茶,皱了皱眉头。 “不过,闻起来好香。” 白沫端起尝了一口,顿时一股清凉之意从嗓子间一直滑进心肺处,犹如吃了薄荷糖。 有薄荷的清凉却没有薄荷的味道,反倒是一股子麦芽的香味。 “咦,上次喝的不是这个。”顾初夏尝了一口,“不过,这个比上次那茶要好喝多了,上次那茶苦死了。” 正当三人品茶之际,绿萝拎着一个竹篮走了过来,“饭菜来了。”说着将竹篮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开盖子,从里面将一叠一叠的饭菜都端了出来。 店铺名叫粗茶淡饭,可端出来的东西却精致得让人恨不得马上食指大动一饱口腹之欲。 绿萝将饭菜摆好之后,又从竹篮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罐来,放在白沫面前,打开盖子,是一罐鸡汤,浓郁鲜香。 “店里每天都会有一份免费汤品,今天姐姐幸运,这罐鸡汤送给你。” “谢谢你,绿萝。” “不客气,有事叫我。” 绿萝转身提着篮子走了,一旁的顾初夏一把伸手便把那份鸡汤给端了过来,深深闻一下,紧接着便用勺子舀了一口送进嘴里,眯眼享受了片刻,这才发出感叹,“土鸡炖出来的汤就是香。” “这神?”一旁的白果怀疑地看着顾初夏,“就喝一口汤都能品出鸡的品种来?” “土鸡和饲料喂养的鸡,炖出来的汤,口感明显不一样,不信你尝尝。”顾初夏说着将手里的勺子递到白果手里,白果伸手接过,又将那罐汤放在了白沫面前,“这是老板照顾沫沫姐是个孕妇送的营养汤,你也好意思喝?” “我那叫喝?只是替她尝尝而已。” “切!” 这一顿饭,白沫吃得很饱。 吃惯了鸡鸭鱼肉之后,来一顿这样的粗茶淡饭,让人很有食欲。 还有那一罐鸡汤,白沫喝了不少,剩下最后半罐都给了顾初夏。 临走的时候,绿萝将一个小纸包递给了白沫,“姐姐,这是一点熏粉,一次用量不要太重,只需要绿豆大小一点就可以。” “好,绿萝,谢谢你,有时间我会再来。” 白沫伸手接过,真心道谢。 “好的,欢迎随时光临。” …… 深夜,白沫窝在龙昊天怀里,鼻端是她睡前刚点燃的熏香,为了这上好难得的熏香,她今天特地让白果带着她去了不少地方,终于买了一熏香小炉,此刻,那淡淡的兰花幽香就萦绕在琝鉬她的鼻端,寂静的夜,让人心神安宁。 “我今天找到一家特别好的铺子,过几天带你去尝尝?” “粗茶淡饭?” 龙昊天没有睁眼,暗夜里,嗓音透着几分慵懒。 白沫也不奇怪,白果一整天都跟着她,当然会想他报告她的行踪,早已习惯。 “嗯,都是粗粮做的,吃起来却十分爽口。” “喜欢,咱们明天就去!” “好,我等你!” 白沫说着,想闭眼睡去,一旁的龙昊天却睁开了眼睛,一个翻身,侧躺在她身旁,将手伸进被子里,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睡裙下摆,就将手探了进去,抚在了隆起的肚皮上。 “睡着了?” 白沫知道他问的是谁,忍不住扬唇浅笑,“刚还在踢小腿呢,她现在睡得越来越晚,有时候半夜都会被她踢醒。” “小东西,这么坏?” 听到她三更半夜遭踢,某男人不但没丝毫怜惜之意,反而唇角微扬,勾出一抹得瑟的弧度。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从他那双黑眸当中,白沫丝毫没看到因为‘小东西的坏’让他有丝毫的不爽劲。 不仅没不爽,反而神情话语之间透着一股子难言的骄傲劲儿。 仿佛,小东西在肚子里搞出这样的动静来,不简单,值得赞赏。 “哼!” 白沫不理,正想闭眼睡觉,突然感觉到一股子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睁眼一看,不知何时,男人正抬起上身,用那双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黑眸里渐渐升起的灼热,让她心头一颤。 不会吧? 这只禽、兽又发春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白沫很希望能听到这头禽、兽说一句,‘没什么,仅仅只是想看看你而已’,谁知,人家反问了一句,“小家伙估计是睡着了。” “嗯,所以,咱们也得赶紧睡,晚安,好梦。”白沫说着就想从他怀里钻出去,谁知,一只大手袭来,箍住了她的身子。 一拉一拽,她便被他压在了身下,虽然很小心地避开了隆起的腹部,但白沫还是有些心慌,“别压着她了。” “不会!”漆黑的夜,男人暗哑的嗓音,抬手,指腹摩挲着她白瓷般的脸颊,黑眸间的欲色更浓,“好久没做了,很想。” 那低低沉沉带着浓烈沙哑的嗓音,说着这样撩人的话语,白沫浑身忍不住轻颤,白瓷般的小脸绯红一片。 她忍不住抬起手指,使劲地戳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一脸的嗔怪,“什么好久?不过一个星期而已。” “爷以前天天吃肉!” 龙昊天不满地反嗤。 “是么?”白沫皮笑肉不笑,原本戳着他的手指改为在他胸膛处画着圈圈,“没遇到我之前,你也天天吃肉?” 那股子酸味哟,白沫自己没听出来,龙昊天却差点没被那坛子醋给酸死。 “不然,你以为呢?” 眉梢挑动,龙昊天邪魅勾唇。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信?”白沫丢给他一记不爽的白眼,“就算你掩饰得再好,我也感觉得出来,那一次在车上,就是你的初、夜。” 好吧! 用初、夜来来形容一个男人,会不会有些不太适合? 初、夜是用来形容女人的才对! 很显然,龙大首长也十分不喜欢白沫用‘初夜’来形容他的第一次,眉头一凛,脸色一沉,一只大手直接抓住她挺立的椒胸,不顾怜惜的揉捏着,任由它在他大手间变幻各种形状。 “死女人,你竟然还敢说你感觉出来了?”龙昊天一张俊脸臭得可以,揉捏着丰满的力道更大了,“怎么?爷弄得你不舒服了?” “嘶,疼。” 双峰带来的刺痛感让白沫忍不住蹙眉,“龙昊天,你想弄死我?” “怎么?欠弄?” 话音未落,白沫只觉得眼前一团黑影压了下来,下一秒,微张的唇瓣被狠狠地攫住,他使劲地吸着她,力道大得让她再次吃痛。 “唔唔,嘶疼……” 白沫的求饶总算是让龙昊天心情好了一分,原本蛮横的力道减轻了不少,他也趁着她吃痛的间隙,将舌急急地伸了进来。 或许是真的憋久了,龙昊天的动作有些急迫,与她唇舌纠缠了一会儿之后,便松开,直接沿着她性感的蝴蝶骨一路向下落在她挺翘的双峰上。 “啊……” 怀孕的体质本来就敏感,这口舌的刺激更是让白沫的身子都弓了起来,她的手,从他的胸膛处一路滑落,落在他双。腿之间的位置上,那处肿胀不已的挺立叫她一把握住,忍受着难言的欢愉时,也调皮地套、弄起来。 “噢该死……” 男人突然翻身躺在了白沫身边,然后一把将她拎着坐了起来,黑眸微微眯着,透着难掩的欲、望,“乖,想不想吃棒棒糖?” “棒棒糖不想吃,倒是挺想吃……”白沫狡黠一笑,使劲地弄了一把,“突然想吃猪大肠了。” 虽然处在极度的欢愉之中,但龙爷的脸色还是变了一下,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白沫的臀部被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疼得她呲牙咧嘴。 于是,心情极度不爽的白沫就玩起了报复游戏,踢掉一旁的被子,看了闭着眼睛似在享受的男人一眼,神秘一笑,“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原本微眯着眸子的男人听到她的话,缓缓睁开双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唇角微勾,“想玩什么?蹂躏我的肉、体?” 白沫最近一直觉得,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比喻此刻,听到龙昊天说着这样下、流、放、浪的话,除了脸颊有些发烫之外,胆子倒是更大了起来,“嗯,很想蹂躏,爷,可以?” ps:绿萝不是打酱油的,之所以大篇幅写那一顿饭,也是有着重要的线索。 真正的危机这才真正来临,之前司晴和白滟的小伎俩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白沫会不会有事?龙爷会不会有事? 世上所有的一切都难以预测,再强大的人,也会陷入困境。 正文 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5000+】 白沫觉得,自从跟了龙昊天之后,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比喻此刻,听到龙昊天说着这样下流放浪的话,除了脸颊有些发烫之外,胆子倒是更大了起来,“嗯,很想蹂躏,爷,可以么?” “来刺激的,嗯?” 龙昊天眸色深沉,一脸的玩味。 白沫扬唇一笑,没正面回答他的话,“不过,先说好,不管我怎么弄你,你都不许生气。” 龙昊天深深地凝着她,半响没有出声,那双深邃冷冽的眸子透着幽深难测的光芒,许久,就在白沫被他盯着看得心慌意乱之际,这才薄唇微启,低低的嗓音带着丝丝笑意传了过来,“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恁” “龙昊天,说话算数?!” 白沫伸出小手指,用眼神示意面前的男人也伸出自己的小手指。 龙昊天冷睨了她一眼,十分不屑她的这种幼稚举动,将手枕在脑后,一副倨傲冷酷的模样,“我从来说一不二!担” “那勾一个。” “幼稚!” “来嘛来嘛。” 最后,在白沫主动拖拽之下,终于将他的大手从脑勺后面拽了出来,又主动地伸出小拇指勾住了他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大王八~!” “行了?” 收回与她勾着的小拇指,龙昊天冷睨着她,一脸的不耐烦。 他真想翻身而起,直接将她扑倒压在身子底下,使劲地弄着。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五个月是怎么忍过来的? 反正只从上次再次开荤吃肉之后,龙昊天就觉得自己好像染上了瘾似的,每晚将她抱在怀里不能尽情地欢愉的滋味,太他妈的难受了。 现在已经将近六个月了,再过两月就到了孕晚期,遵照医嘱,孕早期和孕晚期是不能吃肉,甚至,估计连汤也不能喝了。 孕晚期一过,小东西出来了,中国人讲究个坐月子,这一坐,据他查询的资料记载,中国人坐月子最低要坐满42天,全国各地不一样,有的地方竟然还有一百天。 看到这个‘100’的数字,一向淡定从容镇定自若的龙爷愣生生地给吓着了。 他仔细的琢磨过,42天这个数字很吉利很得他欢心,于是,直接拍板,他家媳妇的月子就坐42天。 很明显,只要不是禽、兽不如的男人,在自己女人坐月子期间是绝对不能干那事的;只有耐心地等待月子过后,月子过后还得去医院复查,如果医生来了这么一句‘产妇恢复得不太理想’,那么,男人就直接悲催了。 一个字:等! 等到产妇恢复得理想了,才能提枪上马激情奋战! 龙爷想,趁着这孕中期的安全期,他得多‘打’几次,不然这‘枪’长时间不用,就怕一到关键时刻不好使。 天大地大,龙爷的脸面最大,他死也不会让那种分分钟钟就熄火的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龙昊天黑眸中的不爽和急迫,白沫都看进眼里,知道再这么拖下去,那暴脾气的男人肯定急眼,于是,赶紧溜下床,打开自己的收纳箱,从里面拿出几条丝巾来,然后上了床去。 龙昊天的视线一直追随着白沫而动,此刻,见她找了半天找出几条丝巾来,眉梢轻挑,一脸的戏谑挑、逗,“没想到你挺重口味。” “喜欢么?” 虽然一张白瓷般的小脸红成了西红柿,但白沫还是跪在了龙昊天面前,先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视线不敢落在他双、腿之间挺立的昂扬粗壮,强忍着不自觉往下溜的视线,面红耳赤之际拿出丝巾在他眼前晃了晃,“强上戏码,如果爷不喜欢,我就不弄了。” 说完,白沫一脸的意兴阑珊。 龙昊天紧紧地看着她,那玩味中透着审视的迫人视线,让白沫差点丢盔弃甲,直接甩了丝巾逃离。 但为了今晚的‘幸福’,她觉得,不能就这么放弃,一定得将他捆绑结实了,最好是挣脱不开的那种。 此刻,白沫特后悔没在网上团购几条狗链,那玩意,估计比这纱巾来得结实得多。 “从来都是我强迫别人,世上敢强迫我的人……”龙昊天轻轻挑眉,“也只有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 白沫激动。 “箭在弦上,怎么都是发!”龙昊天将手从后脑勺后面抽了出来,迅速地抓上白沫的椒胸,使劲地揉捏了一番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摊开双手双脚,整个人呈现‘大’字仰躺在床上,视线扫过白沫诱人的小嘴,龙昊天唇角微勾,带出一抹邪恶的弧度,“我比较喜欢你的小嘴,一会不妨试试。” “包你满意。” 白沫不想再和他啰嗦下去。 真是越说越色、情,幸好只开了小盏的床头灯,灯光昏暗,不容易发现她被他的话挑、逗得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特别是脸颊和耳根处,更是灼烧得厉害。 哼,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白沫在心底冷哼,随即拿出丝巾,正准备将他的一只胳膊绑在床头的柱子上,谁知,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跌入他的胸膛间,紧接着,柔软的唇瓣被攫住,这一次,他的吸吮他的啃咬仿佛是为了发泄一把等了许久的欲、火,白沫一边挣扎一边嗔怪不已,“龙昊天,你耍赖。” “哪里,嗯?” 男人没再继续强迫她,将她松开,一双黑眸都是满足过后的戏谑。 “明明说好的,今晚的一切由我做主。” 被亲得微微有些红肿的小嘴嘟着,似在控诉他的野蛮行径和言而无信。 “现在开始,不晚。” 男人勾唇,笑得肆意,“女人,你最好让我满意。” “怎么才算满意?” “爷爽了!” “……” 白沫满头黑线,手上动作未停,直接将他的双手双脚绑得死死地,然后绕着床边走了一大圈,说道,“动动试试,看绑得结实不?” 这一次,龙昊天没有再与她浪费口舌,随意地动了动胳膊和大腿,“很结实,随你蹂躏,我都不会反抗的,来吧。” 黑眸深沉,一片灼人的光芒,烫得白沫连脚趾头都红了。 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她转身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衣柜,抱出一个枕头和被子来,径直朝卧室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 一声低喝传来,带着暴风雨欲来的低气压。 白沫心底一悸,转身,看着被四仰八叉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却满眼阴鸷的男人,咧嘴一笑,梨涡浅现,“爷好好享受吧,我带咱家小宝去隔壁睡觉了,安啦,好梦哦。” “过来!” 龙昊天的嗓音刹那间归于平缓,白沫的视线落在他那张俊美如神祗般的脸上,除了一贯的冷,没有任何表情。 特别是那双寒眸,深邃如千年寒潭,让人看不出其中蕴含的一丝情绪。 白沫脑中警铃琝鉬大作,眼前这个男人,这次,似乎真的被她给惹毛了。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他的脾气性格她实在是太了解了,一般而言,越是平静,最后的爆发力会越大。 一如此刻,白沫心底一紧,不敢想象,如果被他挣脱了丝巾,她的下场会是‘死’还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儿,白沫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来不及多想,转身抱着被子就跑到门后,刚想伸手拧开门把手,就听见身后结实的床板传来被剧烈摇晃的声响,因心底害怕,手上的动作有几分迟疑,这一迟疑,不过是几秒而已,却耽误逃跑时间,只听见身后床板大幅摇动的声音没了,紧接着是男人翻身而起的动作带来的声响,脚步声传来的时候,白沫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蹲在了门后,没出息的大声求饶,“龙爷,我错了!” “他妈的……晚了!” 男人的一声低吼响起的同时,白沫就已经被他拦腰打横抱起,转身大步走向大床。 白沫认命地被他狠狠地压在身子底下,不敢直视他骇人的视线,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索性就闭上嘴巴,任由他一个低头,凶狠地咬上她的唇瓣。 被耍弄的龙爷,此刻浑身上下都冒着火气,心底只有一个想法:今晚得使劲弄,狠狠弄,不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龙昊天就爷们。 于是,那一夜,挺着大肚子的某小孕妇,偷鸡不成蚀把米,愣是被某个被惹得兽性大发的男人给弄得连连求饶几乎昏死过去,龙爷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饶了她,不过,临睡之前,人家还撂下一句狠话:这笔账你给我老实记着,等小东西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 白沫悲催又绝望的想,还收拾?那刚刚的一番激战又是怎么个情况?难道只是‘收拾’之前的甜点么? …… 静籁的夜,今晚的夜很黑,浩瀚的夜空犹如被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布,除了一望无际的黑,连颗星星都没有,月亮没有出来,巷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唯一的一盏亮着的灯笼悬挂在‘粗茶淡饭’门前,在这一片漆黑之中,红色的灯光不但没增加半分的光明和暖意,反而,越发衬托得整条巷子诡异恐怖。 铺子中,被回廊团团包围的小院子里,此刻,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静静地背手站在那里,被漆黑的夜包围着,如果不是绿萝手里拎着的一盏小灯,几乎分不清哪里是黑夜,哪里是他。 绿萝静静地站在黑衣男人背后许久,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美眸,自男人进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焦聚在他的身上,一刻都不愿意松开。 有多久没见了? 半年多了,如果不是因为任务需要,他是不是早就把她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她爱他,从十岁那年在族人的舞会上,她第一眼看见他开始,她就喜欢上了;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只知道,自己特别喜欢跟在他后面,他走到哪儿,她就会跟到哪儿。 她是族长的女儿,是族人的小公主,整个山寨,她备受宠爱;可是,只有这个男人,对她一直冷眼相待,每次一看见 她出现就忍不住皱眉冷下脸来。 她曾经天真地问过他:“墨邪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无聊!” 冷冷地充满厌恶的两字让她哭了整整一夜。 可不知为何,几天之后,他突然主动上门找上她,一开口便是,“绿萝,待你到十八岁,我娶你好不好?” 那一刻,她欣喜若狂。 可是,她终究是没能嫁给他! 苗人神女族一百零七代神女是不能结婚的,甚至,连身子都不能交给任何一个男人。 而绿萝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冠上了神女族一百零八代神女的荣誉。 阿娘曾经搂着她娇小的身子,泪流满面,“萝儿,阿娘对不起你!” 那时那刻,绿萝不懂事,更不懂阿娘的话;只是,当墨邪找上她,要求娶她,而她欣喜若狂地跑去告诉阿爹的时候,换来的却是阿爹重重的一巴掌。 十岁的记忆中,阿爹从来没有打过她;不仅没打过,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真真的是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生怕磕着碰着摔着。 只是,那一天,阿爹不仅打了她,更囚禁了她! 更甚至,将墨邪赶出了神女山寨! 她绝食抗议了三天之后,终于被阿爹接触了囚禁,可是墨邪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一年,虽然只有十岁,但却伤心了好久好久。 随着岁月的流逝,她慢慢地长大,忘记了许多的记忆,可是,墨邪那张美如神祗的脸犹如被刀刻了一样,一直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上。 绿萝从未想过,会再次见到墨邪! 年初的一次苗族大集上,她正坐在一家小吃铺前吃着东西,突然一旁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老板,一份酸汤鱼面。” “好咧,您稍等!” 原本喝着酸汤爽歪歪的绿萝,整个人如遭点击,缓缓回头,却对上一双墨黑如玉的双眸。 那黑眸,美得惊人! 十岁的记忆突然犹如洪水翻滚,汹涌而至,她下意识地脱口叫道,“墨邪哥哥。” 男人神情未变,只是淡淡开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在得到肯定答案的绿萝几乎是立即冲到他的面前,顾不得嘴边还有吃酸汤鱼面沾上的汤汁,一脸的欣喜若狂,“我是绿萝,你忘了吗?八年前,神女山寨。” 终于,面前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如墨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她的脸上,勾唇浅笑,“绿萝,好久不见。” ps:最近各大网站扫H扫得很厉害,花大婶不敢在风尖浪口上造次了,万一惹怒了上头的人,那简直是得枪毙一万次啊;最近想看船戏的妞们,估计得等等,风头一过,小东西一出来,咱继续开船?如何? 另:说好的六点之前更新,还是晚了点,明天争取早点更,后天加更,一万字。 那啥,大家伙猜猜,墨邪那厮又是谁? 嘿嘿,大婶这是在鄙视大家伙的智商么? 八国,肯定有人不知道,你信么? 正文 待你年满十八,我来娶你【5000+】 在得到肯定答案的绿萝几乎是立即冲到他的面前,顾不得嘴边还有吃酸汤鱼面沾上的汤汁,一脸的欣喜若狂,“我是绿萝,你忘了吗?八年前,神女山寨。” 终于,面前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如墨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她的脸上,勾唇浅笑,“绿萝,好久不见。” “墨邪,真的……是你吗?” 绿萝站在那里,双眼中透出不敢置信地光芒。 她真的无法相信,心心念念了八年的男子,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恁。 “是我。” 墨邪一直微笑着,迷人心魄。 只记得那一天,待墨邪吃完了酸汤鱼面,绿萝便跟着他回了他暂时租住的小院子,清幽雅致,很适合他胆。 回廊内的小桌子旁,绿萝在墨邪对面坐下,看着眼前八年不见的男人,喃喃出声,“墨邪,你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对面把玩着茶杯的男子听到她的赞美,抬起眼看了她一下,微微勾唇,邪魅之气顿生,“绿萝,你不会还喜欢着我吧?” 他的话,让绿萝心底一紧,紧接着小脸绯红,浑身都散发着难以掩饰的羞涩之意。 神女山寨的姑娘一向大方朴质,在脸红过之后,绿萝便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 “呵,小丫头……”墨邪收回与她对视的目光,轻轻一笑,透着不以为然的漫不经心,“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好看就是喜欢?” 墨邪的反问让绿萝神情微窒,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她心底燃烧着,紧拽着拳头,一双如水的眸子里满是羞恼,“墨邪,你这话说得也太伤人了;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肤浅吗?我是个以貌取人的女子么?哼,比你长得好看的男人我见得多了,别以为我夸你几句,你就觉得自己美若天仙不得了么?” “美若天仙不是应该拿来形容女人的么?”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控诉,墨邪不但没生气,反而,脸上的表情愈发柔和起来,不再是之前的冷漠疏离。 “哼,我像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么。” 绿萝是神女山寨的宠儿,人人捧在手心里,可是,她天生善良温柔,性子不骄不躁,对人谦和有礼;只有在被逼急了,才会脸色绯红眉头微皱,但,也仅此而已。 只是,今天,她真是被墨邪给气着了。 心心念念了八年的男子,一直深藏在心底最重要角落的男子,再次遇见,他竟然说她,是因为他不过长得好看她才会喜欢他? 这是人说的话么? 绿萝想,她是外貌协会的不错,但是,她之所以会对他一见钟情,只是因为,心底那种被触动的感觉。 只记得,第一眼看见他,她的心会微微颤抖,犹如被电流击中。 后来,她才从书上得知,那种被电击的感觉叫做‘心悸’。 书上还说,一个女人如果喜欢一个男人,肯定会有心悸的感觉。 于是,绿萝更加肯定,她喜欢墨邪! 面对微微嘟嘴生气了的绿萝,墨邪只是看了她一眼,突然起身离去,进了里屋;绿萝只觉得心底眼神酸痛,委屈至极,直接落下泪来。 想了八年又怎样? 她是喜欢他没错,可是,墨邪似乎早已忘记了当初的承诺,‘绿萝,待你年满十八岁,我娶你好不好?’ 今年,她正好十八岁,他也来了! 可是,墨邪,你到底因为什么而来? 他根本不喜欢她,这点连一个白痴都感觉得到,何况是从小就冰雪聪明的绿萝。 默默地坐在桌子旁片刻,看着太阳已西斜,绿萝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脚朝门外走去。 这个时候的她,特别渴望家的温暖! “你去哪儿?” 身后突然传来墨邪的嗓音,绿萝停住了脚步,却未回头,只是佯装无事地回了一句,“天快黑了,我要回家了。” “绿萝……” 墨邪唤着她的名字,嗓音低低地,却十分好听。 她情难自禁地转身回头,看着朝她大步而来的墨邪,神情有些怔怔,“怎么了?” 墨邪没再说话,而是停在了她的面前,摊开手掌,上面,一只通体碧绿的镯子闪耀着绿萝的眼睛,“这是……” “给你的!” 墨邪说着一手拿起镯子,一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准备往她手腕上套;谁知,绿萝却一下子收回手来,看着他,“为什么?” 墨邪看了她一眼,强迫抓过她的手腕,套上了那枚镯子,然后一把将面前的绿萝拉进怀里,薄唇微启,“我说过,待你年满十八岁,我就会娶你!” 在绿萝人生很长的一段岁月里,她都在想,那一刻,墨邪是有点喜欢她的吧?不然,他怎么舍得将家传之宝套上她的手腕? 又怎么会违背自己的心意拉她入怀,将她紧紧拥抱? 绿萝有时候会想,如果不是后来另外一个男人的闯入将她强硬地从墨邪的泥沼中拖出来,她真的会在抑郁中消亡。 爱一个人,恰巧那一个人也深爱着你,这是一种美好! 爱一个人,恰好那个人佯装爱着你,然后利用你对他的爱去帮他完成他的目标,这不是美好,而是一种绝望的悲凉。 但此刻的绿萝只知道,当墨邪的话在她头顶响起的那一刻,她的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后来她回忆了许久,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那一刻,她到底是什么反应或者是脑子里有在想什么? 可是,什么记忆都没有! 一片空白! 过了不知多久,墨邪将她轻轻推开,一双墨玉般的黑眸看着她,轻声问道,“你不愿意嫁我?” 一句话,将直接呆掉的绿萝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墨邪满眼的认真,她狠狠地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真的愿意?” “嗯。绝不后悔!” “可是,据我所知,你是苗人神女,这辈子不能嫁人,更不能……”墨邪没再说下去,静默着看向同样静默一脸挣扎的绿萝。 苗人共分十九个族,每个族都有一位神女;古老的寓言中,神女是佛祖派下来保护苗人一族子孙后代万年长存,她肩负重责,不能婚嫁;因是天上佛祖弟子,所以理当冰清玉洁,决不能让凡人男子触碰一丝一毫。 苗人一族世世代代的神女,都是孤孤单单地来,孤孤单单地去,不能婚嫁,只能孤老终生。 绿萝的奶奶就是一名神女,当然,不是亲奶奶;她的爸爸是奶奶捡回来的孤儿,然后认识了同寨的妈妈,生下了她。 神女的身份不是人为的任意选定,而是根据天意而定。 只有在特定的日期出生的小女孩,才能被选做神女;至于,是什么日期,绿萝到现在也不知道。 奶奶说,等她去世的那一天,会告诉她的! 奶奶现在九十了,身子依旧健朗,琝鉬精神依旧矍铄! 绿萝一直在想,奶奶活过一百岁不是问题! 当然,神女虽然不能婚嫁,不能享受人间男女最欢愉的情爱,但是,她却拥有一身的本领,比如,苗人最拿手的蛊毒,苗人最精道的医术以及苗人最神秘的据传已经遗失了许久的易容之术。 十八岁之前,奶奶将一身的本领都教给了她,绿萝在接受之后,又加了自己的想法进去,特别是医术和易容之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奶奶经常忍不住感叹:我们的小绿萝会是苗人大族千百年以来最具慧根的神女,了不得了不得呀。 神女不能嫁人,绿萝也没想过要嫁人! 当然,这是墨邪被赶出神女山寨的想法;八年了,她勤学苦练,只为了将自己一方族人保护得更好,让他们生活得富足舒适。 可是,八年前被赶走的墨邪竟然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竟然谨守当年的承诺,拿出祖传之宝,想要娶她为妻。 一边是誓死要保护的族人,一边是心仪了八年的男子,生平第一次,绿萝犹豫了。 她转动着手腕上的碧绿镯子,轻轻开口,“墨邪,我可以考虑下吗?” “好,给你三天时间够吗?” 墨邪体谅她的难处,并没有对她紧紧相逼,这样一来,更是让绿萝为难到了极致。 离去之前,墨邪没有送她,而是站在原地默默地凝视着她,目光她走了好远好远。 那一晚,吃过晚饭,绿萝便撒娇地赖在爸妈的房间不出去,看着无奈的阿爸,娇娇地说道,“阿爸,今晚绿萝想和阿娘睡。” 阿爸无奈一笑,伸手刮着她的鼻子,满眼宠溺,“你呀,都多大了,还这么黏人。” “好不好嘛阿爸。” “好好,我去客房。” “阿爸真好!” 钻进阿娘的被窝,绿萝一把搂住阿娘的脖子,却没有说话,而是睁着眼睛,明显的满腹心事。 阿娘看了她几眼,问了出来,“萝儿,这是怎么了?有心事?” 绿萝没有说话,而是,眼睛一闭,泪水‘滚滚’而出;她的突然流泪把阿娘吓了一跳,立马焦急地出声问道,“萝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今天出去玩受欺负了?” 面对阿娘急切的关心,绿萝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煎熬,边抽泣着边说出了口,“阿娘,墨邪回来了,他说他要娶我。” “什么?” 阿娘如遭电击,彻底愣住了。 “阿娘,我该怎么办?”绿萝看着阿娘震惊的模样,心底一紧,“我知道我是神女,不该有嫁人的想法,可是阿娘,他是墨邪,是我爱了整整八年的墨邪。” “阿娘,神女为什么要是我?”绿萝伤心落泪,“为什么我不能像青青和木翠那样去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为什么我要保护这个山寨?” “萝儿……” 阿娘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阿娘,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绿萝靠在床头,眸子里满是泪水;视线落在别处,似在回忆八年前和墨邪的初次遇见。 “我……”阿娘的泪落得更快了,犹如断了线的珍珠。 她相信! 她怎会不信? 二十年前,那个从外边误闯入山寨进了她闺房的男人,当她惊慌失措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对上那一双漆黑又明亮的眸子,一种怦然心动。 那是不是一见钟情? 只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又如何? 父母最终告诉了族人,将他赶出了山寨,从此,杳无音讯,石层大海。 这辈子唯一深爱过的男人,当初离开时也曾许下承诺,他说“阿兰,等我,我会回来娶你!” 她等了! 等了两年,他依旧未来;这个时候,新上任的族长,也就是绿萝的阿爸上门求亲,心灰意冷绝望的她就这样嫁了。 她当然理解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却不能在一起的痛苦,阿娘没再出声,而是一把将绿萝揽进怀里,“萝儿,你确定那个墨邪真的爱你么?” “阿娘,我相信他!” 绿萝没有说‘阿娘,我确定他是爱我的!’,不是因为不能确定,而是,她觉得,相信比确定来得更加深沉。 “十岁那年,他说过当我年满十八岁,他就会娶我;阿娘,我刚年满十八,他就来了,那句承诺不是玩笑,而是他对我的爱。” “好。” 阿娘像是下定什么决心,点点头,一向柔和的表情透着几分坚决,“萝儿,你乖乖睡觉,阿娘出去一趟。” “阿娘,你去哪儿?” 绿萝看着突然掀被起床的阿娘,心底生出几分难言的怪异感,有些心慌意乱。 “我去倒杯水喝,突然有些口渴。” “哦。 绿萝看着推门而出的阿娘,心底惶惶地,却又不知为何会这样,直觉告诉她,阿娘有些不对劲。 刚想掀被起床跟出去看看,房门再次被推开,阿娘真的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萝儿,你渴不渴?” “嗯。” 哭了一大场,流逝了体内不少水分,绿萝真的有些口渴,伸手接过杯子,几口就喝完了,将杯子放在一旁,阿娘就上了床,搂着绿萝,“先睡觉,别多想,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好!” 经过这一通宣泄,绿萝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她知道阿娘是安慰她的话,她是神女,想要嫁人,除非她死,没有别的办法。 躺在阿娘怀里,绿萝就像回到了小时候,累了一天的绿萝很快就觉得眼皮很沉,随即,便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很沉。 午夜时分,阿娘再一次出了房门,径直出了家门,绕过屋后的一片竹林,站在了一座木屋前。 ps:推荐某花完结文:契约:恶魔宝宝小妈咪http://novel./a/244551/index.html【依旧是舅情的风格,觉得看得不过瘾的妞们可以去看看这一篇。 正文 半夜毒素发作,命在旦夕【5000+】 夜,越来越深。 手中的小灯的光亮越来越弱,绿萝最终还是无法忍受这无言的沉默,率先开了口,“墨邪……” “事情办得怎么样?” 男人依旧背对着她,嗓音很冷,没有丝毫之前的温柔情深。 “蛊已经种下去了,今晚子时就会发作。恁” “很好!”背对着她而站的男人终于转过身来,或许是太过于激动,几步便跨到她的身边,伸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萝,辛苦你了。” 数日来的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全部化为泪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滚滚滑落下来。 哭,不是因为他的那句‘辛苦’;而是,这抹让她贪恋的怀抱带。 她爱他! 很爱很爱! 以至于在他提出要伤害一个对于她来说无冤无仇的女人时,她只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她是神女,一身的蛊术不是为了害人; 可今天,她为了眼前这个男人,明知道会遭天谴,却最终还是下了手,一尸两命,那隆起的腹部,让她觉得自己残忍得犹如地狱魔鬼。 “墨邪,你恨她的男人,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把蛊下在他的身上?你知道,那个女人她已有六个月的身孕,我……” “怎么?”原本揽着她的男人突然一把将她推开,虽然手里的小灯的光线很弱,但绿萝还是看清楚了男人脸上的表情,那不悦的冷淡,就好像上一刻的温柔只是她的一种幻觉,“你同情她?” “墨邪,你变了!” 绿萝心底一沉,终于将心底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从他将她带到这里的那一刻起,她就感觉到他的变化;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明显的疏离冷淡让她的一颗心越来越痛。 他说,他要带她来这儿见他父母,然后一起商量婚事。 可是,来了这里之后,他便将她扔在了这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偶尔的出现只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绿萝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难道他突然之间改变心意不想娶她? 绿萝虽然爱他,但她也不是一个会因为爱死缠烂打不知廉耻的女人,终于在上一次的见面中,她主动提出离开的要求。 当时,她说,“墨邪,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却骗我说要娶我?你知不知道为了让我离开山寨,为了我能拥有一份幸福的人生,我的阿娘…….” “墨邪,我想离开这里,回到我家乡去!” 终于,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就急了。 “我不准!”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嗓音透着急切,“你再给我点时间,我这边遇到点棘手的问题,我处理好了立马就娶你,好不好?” “墨邪,你说话当真?” 当真正爱上一个人,只要还没将她伤害到真正绝望的时候,只要他再抛来一个承诺,哪怕只是一个重复的承诺,她也会感到欣喜心安。 “萝,你不相信我?”墨邪将她松开,眉头微皱,似乎不悦。 “我信!” 她从来都信他! 只因为在她十八的时候,他遵守承诺出现在她的面前,带走了她。 八年前的承诺都能做到的一个男人,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 绿萝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只是,当他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看着中了枪伤满身是血的他,绿萝彻底被吓着了。 终于,在那一次她才得知,他之前所说的棘手的事就是有人想要杀他,而他最近一段时间之所以都没陪在她身边,不是不在乎她,而是害怕因为他的在乎给她带来伤害。 “我的事业,被他毁了;这还不够,他还想杀了我,以绝后患。”那一晚,墨邪忍着枪伤的疼痛一身的疲惫和虚弱,“绿萝,我不该这个时候带你来这里,我斗不过他,我很有可能真的会被他杀死。” “不,不会的,你不会死的。” 从小长在山寨的绿萝,哪里经历过这样的血雨腥风,她眼睁睁地看着医生将那颗子弹给弄出来的那一刻墨邪疼得昏过去,她的一颗心疼得无以复加。 “我也不想死,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爱你……“墨邪看起来很虚弱,说话都有气无力,“绿萝,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就乖乖回家去…….” “不要不要。”绿萝这一刻,仿佛是在经历生离死别,那种无法言说的痛让她什么都顾不得了,绝望地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是还有我么,你忘了我是神女,我会蛊术,我的蛊术很厉害,想要杀你的人是谁,只要我将蛊种到他身上,他就会死,他死了,你就没事了对不对?” “绿萝,你说的是真的?” 那一刻,墨邪的眼睛亮了。 “嗯!” 许久之后的某天,当她也抚着大肚子的时候,她回想起那一刻,还是会轻轻摇头一阵叹息:我那时真是疯了! 今天,当那女人挺着肚子,临走的时候还感谢冲她微微一笑,那笑很柔很美,完全不像是一个冷血无情杀人魔头的妻子。 当她说出‘谢谢你,绿萝,有时间我会再来’的那一刻,她突然有股子冲动,想要拦住她,立马解了她身上的蛊。 可是,最终她还是犹豫了,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那微微低头抚着肚子一脸母爱慢慢走着路的模样,刺得她眼睛生痛。 她不是魔鬼,双手却还是沾上了鲜血,一尸两命,她罪孽太深了。 此刻,面对绿萝说‘墨邪,你变了’的时候,男人只是唇角微勾,带出一抹邪恶的弧度,“变了,是吗?我怎么没感觉。” “墨邪,我后悔了,怎么办?” “后悔?”墨邪的眼睛立马变得锐利起来,“你后悔什么?” “所有一切都后悔了!” 绿萝拎着手里的小灯转身就走,一只大手拽住了她的胳膊,“你干什么去?” “趁着子时还没到,我去解了她的毒,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承担,我会恳求她的丈夫不再为难你,如果可以,我不在乎用我的命来换你的命!” “你疯啦!” 一声急切的低吼,下一刻,一巴掌狠狠地扇上她的脸颊,绿萝站在原地,彻底懵了。 十八年,第一次有人打她! 而这个人竟然还是口口声声说爱她想要娶她的男人! 绿萝想,虽然她从未恋爱过,但却也知道,如果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舍得打她的,何况还是这么重的一巴掌。 耳朵‘嗡嗡’响了许久,***的痛从脸颊上传过来,让绿萝不自觉想伸手去摸,可在碰上的那一刻,还是缩了回来。 很痛,她不敢再摸! 小灯从她手里脱落,掉落在地,光线更弱了。 她缓缓抬头,黑暗中,因为愤怒,墨邪的眼睛有些发亮,“墨邪,你为什么打我?” “不听话!” 三个字,没有任何情绪波动,黑暗中,绿萝更是看不清他脸上表情;不过她想,肯定也和这嗓音一样,没有任何情绪,哪怕是生气或者愤怒。 如果生气或是愤怒,就是有情绪变化,那说明他对她,还是有感觉的,当然这种感琝鉬觉可能是怨恨。 怨恨她的不听话! 可是,如果一个人在面对你的时候,连丝情绪变化都没有,那只有一个可能。 他不在乎你! 从来都没有真正在乎过! 绿萝心底一痛,双唇一片青白。 “墨邪,蛊已经下了,我是不是已经没了利用价值?”绿萝从来都不笨,只是有的时候,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开心些, 她假装没心没肺。 对面,没有声响,似乎男人默认了她的说法。 绿萝凄凉一笑,“既然没了,你是打算放我离开还是打算……让我就死在这里?” 对面的男人依旧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浅了。 “墨邪,如果我没猜错,八年前你误闯神女寨,却在无意间得知我拥有蛊术之后,就立马改变了之前对我冷淡疏离,变得主动起来,更甚至想要在我成年后娶我为妻……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你看上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蛊术。” “我的蛊术能帮你解决掉很多的麻烦,不用吹灰之力。”绿萝轻轻勾唇,眼角眉梢一片灰败,“我对你来说,不过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你很聪明!” 男人终于开了口,可给出的答案却是那么的残忍! 绿萝使劲地睁大双眼,不想让早已盈满眼眶的泪水划过,可是,最终,还是有冰凉划过脸颊,落进她的脖颈间,刺骨的寒冷。 许久,待泪水不再滚落得汹涌,绿萝再次开了口,“墨邪,这一次你去找我,怎么就这么敢确定我会还记得你?甚至,我会不顾一切地跟你离开!” “呵……”一声低笑声传来,带着一份嘲弄,“绿萝,你一直深爱着我,不是吗?” 绿萝哑口无言! 是,他说的没错! 她一直深爱着他,爱了八年! 从十岁的懵懂无知到十八岁的成年,爱了整整八年! 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她对他的那份最纯洁最深的爱恋会变成他拿来利用她的利器。 这一刻,绿萝想哭,可是却偏偏大笑起来。 是谁说过,真正痛到极致的那一刻,笑比哭更加绝望悲凉。 寂静的深夜,她的笑声尤为刺耳,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突然不满地低喝,“来人,把她给我带进去,好好地给我守着她。” “是!” 黑暗中,走过来两个黑影,绿萝来不及反抗,就被他们拖着朝她卧室方向走去。 她扭头大喊,“墨邪,你不能这样对我,即使不爱我,为什么不放我离开?” 回答她的只是一声房门被紧紧锁上的声响,绿萝绝望地瘫倒在门后,听着那两人将门用大锁锁上,又加了一道链子,这才放心地说了一句,“即使是仙女,也逃不出去了!” 浓浓的绝望和心痛! 气急攻心,绿萝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声无息。 而此刻,门外,那个叫做墨邪的男人静静地站在那里,视线落在那柄大锁上,唇角缓缓扬起,“绿萝,你好好待着,等我重新建造我的毒品王国,到那时,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转身离去之际,一面银色面具戴在了他的脸上,遮盖了他原本邪魅惊人的容颜。 …… 突然,一阵疼痛将白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第一时间伸手拍了拍疼得有些难受的头部,可是,不知怎么,她越拍疼痛感越剧烈。 “啊……” 疼到无法忍受,白沫大叫出声,在床上翻滚起来。 龙昊天突然被惊醒,看着身边痛苦万分的白沫,一双寒眸间划过一道急迫,翻身而起,一把将差点滚下床去的她紧紧搂进怀里,出声,“怎么了?” “我头……”疼痛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凶猛,此刻的白沫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啊痛好痛……” 一边痛苦地大叫着,白沫一边伸手使劲地捶着自己的头部。 龙昊天面色一紧,一把将她捶打的双手紧紧抓住,然后冲着门外大叫一声,“叫白鹰过来!” “是!” 门外,红鹰的声音立马传了进来。 白鹰赶来的时候,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但白沫已经痛得昏死过去。 龙昊天站在床边,冷峻的脸上一片森寒,寒眸之间透着骇人的阴鸷气息,“到底怎么回事?” 已经足足检查十几分钟了,可是白鹰依旧眉头紧皱,他摇了摇头,“不仅头部没有任何问题,全身各处都很好……” “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痛得那么厉害?”龙昊天咬牙切齿的一声低吼,一把抓住了白鹰的衣领,寒眸一片赤红。 白鹰从来没见过这副模样的老大,整个人吓得脖子缩了缩,好半天才弱弱地回道,“老大,你让毒鹰来看看,我怀疑夫人是中了……” “让毒鹰过来,五分钟,不到直接去死!” “我来了!” 房门被推开,毒鹰走了进来,他看了龙昊天一眼,直接走到白沫面前,只看了一眼,立马发出一声无比震惊地声音,“夫人怎么会中那种毒?” “说清楚!” 龙昊天一记冷眼扫过毒鹰,毒鹰好似没察觉似的,第一次,抓起白沫的手腕,细细地把起脉来,片刻之后,他放下她的手腕,转身看向龙昊天,面色有些难看,“蛊毒,好在夫人中的这毒是蛊术中最弱的一种,所以,我能暂时控制住疼痛不向全身各处蔓延;但是想要解开,却是很难,必须找到那个下蛊的人,只有先找到她,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救治。” 毒鹰的话让龙昊天寒眸一凛,“蛊毒?” “下蛊的人应该是个苗人,苗人最擅长这个玩意。”毒鹰微微一顿,紧接着问道,“夫人最近是不是接触了什么陌生人?” 龙昊天迅速将视线看向一旁站着的红鹰和彩鹰,“说!” 红鹰一怔,紧接着就脸色大变,“头儿,粗茶淡饭!” 推荐某花好友新文http://novel./a/812054/【染指娇妻,总裁太强势】 下午两点左右还有二更,求各种鼓励,留言荷包神马的,最爱啦啦啦啦,么么哒,爱你们~~ 正文 龙昊天,我不想死,也舍不得就这样死去【5000+】 “下蛊的人应该是个苗人,苗人最擅长这个玩意。”毒鹰微微一顿,紧接着问道,“夫人最近是不是接触了什么陌生人?” 龙昊天迅速将视线看向一旁站着的红鹰和彩鹰,“说!” 红鹰一怔,紧接着就脸色大变,“头儿,粗茶淡饭!” …… 十几分钟后,当影子撞开‘粗茶淡饭’铺子那扇有些陈旧的木门,红鹰率先冲了进去,灯光亮起,室内的一切都没变,只是,像早有预谋一般,早已人去楼空恁。 整座院子,连只活物都没有! “头儿,快来看。” 红鹰站在一房间外,扭头看着疾速走来的男人,说道,“人刚走,这片血迹还没凝固。带” 龙昊天站在那里,浑身的气息仿佛都被冻结,那双冒着寒气的眸子前所未有的迸发出残暴的光芒,“黑鹰!” “到!” “给鹫们发指令,半个小时候,老地方集合。” “是!” 黑鹰转身疾速离去。 “红鹰!” “到!” “十分钟后,我要那个女人的画像!” “是!” …… 一座戒备森严的大院,此刻,静静地站立着几十条人影,龙昊天面对他们而站,手里拎着一副人物肖像图,灯光照射上,众人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女人,我要活的!” 龙昊天的嗓音不高,却带着雄厚的穿透力,在这座戒备森严的院子里冷冷地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是!” 整齐划一的声音同样不高,毕竟现在是深夜,这里又是秘密基地,影子们行事一向低调严谨;可命令一旦接到,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勇往直前,在他们的信念里,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出动!” 一声令下,无数条身影瞬间消失在黑夜中,悄无声息。 有传言,影子出动,必是一场悄无声息的毁灭! 龙昊天转身朝里面走去,冷冽如冰的嗓音随之传来,“黑鹰,把她给我带进来!” “是!” 黑鹰转身离去,片刻后,肩膀上扛着一人,大步走进一间四面被封闭严实的小屋,走到龙昊天面前,将肩膀上扛着的人直接摔在地上,没有一丝的怜惜。 “呜呜……” 被摔痛,那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解开!” 龙昊天坐在屋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冷俊的脸上一偏森寒,特别是那双寒眸,犹如刚从地狱里钻出的噬人修罗,发出狠厉的光芒。 黑鹰暗自一惊,明白,此次,头儿真的被惹怒了! 不然,他也不会冒着有可能惹怒C国拥有最高权力那个人的风险,直接出动了全部的影子。 他知道,对方哪怕是再厉害的角色,这一次,在劫难逃! 只有一个下场:生不如死! 黑鹰快速解开女人眼睛上和嘴巴上缠绕的黑带,随即站在了龙昊天身后。 此刻的白滟是惊惧恐慌又迷茫的,因为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半个小时前,她还睡在床上做着美梦,突然之间被惊醒,然后眼睛睁不开,嘴巴说不出来话,整个人都被捆绑着,犹如一颗大粽子。 直到被摔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不敢确定,直到此刻,她抬头看去,当视线与那抹冷戾的视线相撞,她才惊叫出声,“啊……” “白沫出事了。” 如果不看他脸上森冷的表情和那双骇人的眸子,白滟还以为,此时此刻,龙昊天将她带过来,不过是要和他闲话家常。 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嗓音和他的表情完全不符! 白滟彻底蒙圈了,只是,她心里明白,将她五花大绑带过来,白沫又出事,肯定是自己之前做的事曝光了。 想到这里,白滟一下子就跪在了龙昊天的面前,满眼恐慌地哀求着,“姐夫,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龙昊天薄唇紧抿成一线,犹如刀锋般锐利,“你想让我怎么饶了你?” 白滟一听,立马说道,“姐夫,我承认是我下的毒没错,可是我是受别人指使的,那药就是她给我的,不信你可以将她带来,我可以和她对质。” 此刻的白滟,只要能饶她不死,亲妈又能怎样?她对她除了恨,再也没有任何感情。 她要是死了,她也得拉个垫背的,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谁?” 龙昊天寒眸半睐,透着幽深难测的光芒。 “司晴。”白滟毫不犹豫地就说了出来,并在最后补充了一句,“也是你现在的二嫂。” “哦?” 嗓音微微上扬,仿佛是充满了惊诧,只是那一双寒眸间,无波无绪,一片深幽。 白滟一听龙昊天的声音,就肯定他没猜到背后指使她的那个人会是他的亲二嫂,便鼓起了几分勇气,再次开了口,“姐夫,我将全部都告诉你,你能不能……饶了我?” “不能!” 两个字,冷冽如冰,透着无法改变的力量,让人心底一紧,陷入绝望。 “姐夫……” “白滟,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千万别在我眼前玩花样,否则你会死得很惨!”龙昊天突然俯下身子,欺身过来,浑身席卷的森寒气息瞬间将白滟包裹,然她原本跪在地上的姿势惊吓得一下子朝后倒去。 “姐夫,我错了,我说我什么都说。”此刻的白滟终于明白她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刚从地狱里上来的嗜血修罗。 她还不想死,所以,这一次,直接将司晴第一次找上她到最后一次见面所有经过都详细地讲了一遍,连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她都不敢遗漏。 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她昨天给我打电、话,替我办好了护照,想送我去国外住段时间,我没答应,因为,我知道,既然她都能狠心地害姐姐,又怎么能好心地放过我?她害怕东窗事发,我会把她说出去,那样,不仅一切的荣华富贵都没了,而且,你还会要了她的命,她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爱慕虚荣的女人,一个恶毒的女人!” “姐夫,我真的错了,我真的后悔了,我不该那么畜生没良心不顾姐妹之情,呜呜……” 白滟哭了,哭得很伤心,仿佛真的就突然之间顿悟了自己一切的罪过。 龙昊天没说话,而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寒眸半眯,许久才缓缓开口,“真的想活命?” “想,我想!姐夫,你饶了我吧!” 白滟一听龙昊天那样说,顿时停止了大哭,仿佛已经看到了生的希望。 龙昊天冷凝着她,冷冷地开了口,“饶了你可以,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然后再配合我演一场好戏……” …… 这一觉,白沫觉得自己睡了许久,睁开双眼,四周一片昏暗。 从床上翻身刚坐起,房门边被推开,彩鹰和毒鹰走了进来,“沫沫姐,你醒了。” “彩鹰,为什么不拉开窗帘?好暗。” 白沫一边说着一边下床来,套上拖鞋就想走到落地窗前拉开厚厚的窗帘,毒鹰一下子挡在了她的面前,“夫人,在蛊毒没解之前,你不能见光,只能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 “你说什么?” 白沫一愣,“什么毒?” “沫沫姐,你忘了你昨晚半夜头疼的事了琝鉬?” 一旁的彩鹰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毕竟昨晚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然后在剧烈的疼痛之中,白沫疼得晕了过去,直到现在才醒。 她想,会不会有可能,昨晚发生的一切,因头疼太过厉害,白沫将一切都忘了。 彩鹰的话让白沫脸色一白,瞬间,她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抬眼看向毒鹰,嗓音中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毒鹰,我家宝宝没事吧,嗯?” “小主子没事,我暂时将蛊毒逼在了你头部,它暂时危急不到小主子的健康,但,我怕时间长了,随着蛊虫的慢慢长大,我的药对他产生免疫,那个时候就难办了。” 毒鹰眉头微皱,面色冷肃。 “什么?” 如遭点击,白沫整个人都傻了! “谁他妈的让你们跟她说的!”一声不悦的低吼从门外传来,下一秒,毒鹰和彩鹰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随即,只听见两声‘砰砰’重物倒地的声音,彩鹰和毒鹰纷纷倒地。 但随即,两人从地上翻身而起,站在一旁垂头不语,等待下一轮的责罚。 一旁的白沫终于在龙昊天低吼出声的那一刻回过神来,看到两只老鹰被他打倒在地,赶紧叫出声来,“龙昊天,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打他们?难道你瞒着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你当我是傻子?” “你……”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沫突然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脸的恳求,“我的命,我有权利知道,龙昊天,我求你,不要瞒着我!” 屋内,光线很暗,但龙昊天还是看清楚了小女人那张苍白的脸和那双透着急切恐慌又带着几分渴求的眸子。 心底一紧,伸出胳膊将她揽进怀里,然后开了口,“出去!” “是!” 毒鹰和彩鹰立即退了出去,房门关上,他将她松开,弯腰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上了床去,重新将她揽进怀里。 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抿成一线的薄唇缓缓松开,“年初,国际秘密行动小组联合剿灭了一个在世界几个大国都有秘密集团驻地的毒品集团,在那次行动中,各国的头目都被逮捕,但却逃走了一个人,他不是别人,正式次集团最大的头目,人称毒枭银蛇,他的脸上一年四季戴着一面银蛇面具,从不离身。” “他是中国人?” “不错,他逃走之后,没有去任何地方,而是来了G市。” “什么?” 白沫大惊失色,“为什么来这里?这里难不成是他的家乡?他无处可逃,只能回到这里?”白沫天马行空的乱猜想着,惹得龙昊天冷嗤不已,“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弱智的女人?” “你敢嫌弃我?” 白沫一把掐住男人腰部结实的肌肉,两眼瞪着,不爽地嘟嘴,完全忘了此刻,她正身中蛊毒,命在旦夕。 “呵……”龙昊天一阵低笑,一把抓住她捏在腰间就像挠痒痒似的小手,放在了唇角处使劲地啄了一下,然后搁在胸口处,面色恢复冷峻,继续说道,“他来这里为了找一个人。” “找人?”白沫听得入了迷,“谁?” “我!” 龙昊天的答案让白沫心惊了一下,“为什么找你?难道……他想报复!” “嗯,聪明!”龙昊天满眼愉悦地拿手指在她鼻子上划一下,动作之间满是宠溺,随即,低头,一个吻落在她的额间,“爷赏的!” 此刻,面对龙昊天的逗弄,白沫完全没了嬉笑的心思,一颗心提得老高,满眼的紧张,“那他有没有伤到你?” 白沫的话让龙昊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双原本带着笑意的眸子透着阴霾的气息,“我倒宁愿他伤了我,却也不愿意。你被伤害!” 这一刻,白沫恍然大悟,“你是说,我身上的毒是他下的?” “昨天,粗茶淡饭,那个叫做绿萝的女人!” “什么?” 白沫再次被惊到。 她完全无法相信,昨天那个温柔漂亮免费送她鸡汤又送她熏香的姑娘,竟然是暗中想要伤害她的人。 一时间,白沫突然之间什么话都不想说,将头埋进龙昊天怀里,久久才开口问道,“龙昊天,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世上,到底有多少表象看起来美好的东西,背后的真相却是难堪得让人伤心不已。 收紧了胳膊,黑眸森寒,“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不会让她有事! 她,是他这辈子唯一深爱想要与她执手到老的女人,他不会允许她有事; 肚子里的宝宝,是他这辈子唯一期待过并在没出生之前就已经在乎到心尖上的小东西,他更不会允许她有事! 哪怕是上天入地,遇佛杀佛遇神弑神,他也要将那可恶的银蛇给找出来,这一次,他会亲手送他下地狱。 至于那个叫做绿萝的女人,解了白沫的毒,照杀不误! 对敌人,他从来都是冷情残忍如冷面阎王。 她,是他这辈子唯一深爱想要与她执手到老的女人,他不会允许她有事; 肚子里的宝宝,是他这辈子唯一期待过并在没出生之前就已经在乎到心尖上的小东西,他更不会允许她有事! 哪怕是上天入地,遇佛杀佛遇神弑神,他也要将那可恶的银蛇给找出来,这一次,他会亲手送他下地狱。 至于那个叫做绿萝的女人,解了白沫的毒,照杀不误! 对敌人,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一向残忍至极百倍千倍还回去,折磨得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沫在他怀里动了动,“龙昊天,我不想死!” “嗯!” “没遇见你的前二十二年,我过得太苦……”白沫微微顿了一下,心底有些发酸,“老天垂怜,让我终于遇见一个愿意将我妥善安放,细心保管,免我惊免我苦能许给我一生安稳和幸福的男人……” “你的爱,我还没感受够;你这个人,我还没有厌倦…… “甚至,还有我们的宝宝,她还没有足月,我不想让她好不容易这么大了,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权利都失去……” “我爱你,也爱她!” “我生命中最宝贵的两个人,我想一生一世在身边守护着!” “龙昊天,我不想死,更舍不得就这样死去......” ps:推荐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index.html【威猛总裁扑娇妻】 推荐另外一篇红文http://novel./a/244551/index.html【恶魔宝宝小妈咪】 正文 母女相认1【5000+】 夜,骊山别墅 一楼,丝欢的卧室,只亮着一盏橘色床头灯,满室的温馨。 敲门声响起,皇少冷的声音传了进来,“妈,我有事找你。” “进来吧。” 丝欢靠在床头,将手里的书放在一旁,看着推门大步走进来神色有些严肃的皇少冷,不禁开口问道,“冷,你怎么了?恁” “妈,穿上衣服,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皇少冷席卷了一身凉意,就像刚从外面回来,神色匆忙中带着几分焦急。 丝欢从未见过自己儿子这么不淡定过,一颗心也拎了起来;掀开被子下床,原本想再问些什么,可直觉告诉她事情紧急,虽然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最终还是选择快速走进换衣间,快速换上衣服,就跟着他走出了卧室。 整栋别墅没有看见一个人,就连平时外面的守卫都消失不见,丝欢看了走在一旁的儿子一眼,继续选择沉默荡。 皇少冷亲自开车,带着丝欢一路朝目的地而去,半个多小时后,驶进了牡丹亭别墅区,停在了其中一栋别墅前。 车门打开,丝欢下车,便看到站在一旁的陌生男人。 高大挺拔的身型,俊朗冷硬的面容,虽然有黑夜的掩盖,但她却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冷傲高贵。 一直以来,在丝欢心里,年轻人,没有那个男人能比得上她的儿子。 但这一刻,她这种坚定的信念似乎有些许动摇。 当然,她的这种信念的动摇并不是比起眼前这个男人,皇少冷突然失去了优秀的光环;而且,在她心里,两人不分伯仲同样优秀完美。 “冷,这位是……” 刚是他替自己开的车门,从穿衣神态来看,他肯定不会是保镖之类的随行者。 “龙昊天。” 淡淡的三个字,却没有让人感觉到有一丝不礼貌的感觉;仿佛这就是他一贯的说话风格,不管何时何地,不管是面对的是谁。 即使,眼前的丝欢,是他未来的丈母娘! “你好,我是丝欢,少冷的母亲。” 丝欢说着竟然朝龙昊天主动伸出手去。 一旁的皇少冷眉头一抖,随即,一把抓住丝欢伸出来想要和龙昊天握上一握的手,拽着就朝屋内走去。 “握什么握,你身份尊贵,要握也是他主动找你握,真是,一点丈……咳咳。”意识到差点说漏嘴的皇少冷立马闭上了嘴巴。 丝欢被皇少冷拽着,一边往里走,一边回头朝跟在身后面色冷冽的龙昊天笑了笑,然后一脸嗔怪地对皇少冷道,“你这孩子,什么身份尊贵?什么主动不主动,那年轻人我看着挺好,你和他很熟?” “干嘛?” 皇少冷一路拽着丝欢走进客厅。 “没事,就问问。” 其实,这一刻,丝欢想到了她的暖暖。 她的暖暖啊,在哪里? 皇少冷将丝欢带到沙发前坐下,随即坐在一旁,看向紧跟其后的男人,开了口,“还没醒吗?” “没有。” 龙昊天在对面坐了下来,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有泛旧的照片出来,递到了丝欢面前。 丝欢满脸疑惑地伸手接过,客厅内,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当她的视线落在照片上时,神情一怔,随即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步窜到龙昊天面前,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一脸的激动,还没开口,泪已经滚落了出来。 “我的暖暖……她在哪儿在哪儿……” “伯母,您先别激动,先坐下!” 龙昊天将激动到情绪有些失控的丝欢扶回沙发上坐好,随即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沉默了片刻,抬头看向一脸急迫的丝欢,开口问道,“伯母确定照片中的小女孩就是你要找的孩子?” “是,是我的孩子。”丝欢紧紧握着手里的照片,视线再次落了上去,泪水滚滚而落,“她从小长得和冷像极了,不过她更要秀气一些,你看这眉眼这鼻子这嘴巴……” “龙先生,你能不能快点告诉我,我的暖暖现在在哪里?” 没有人能理解一个母亲在丢失孩子二十二年之后突然见到了孩子的照片,二十二年来的日思夜想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的心底是多么地迫切想要找到自己的亲生骨肉。 恨不得马上冲到她的面前,毫不犹豫地将孩子搂进怀里,大哭一场,宣泄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思念。 “她就在那里面。” “什么?” 丝欢显然一下子就蒙了。 在来之前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之下,当顺着龙昊天的视线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个房间时,丝欢只觉得体内突然涌起一股子十分凶猛的狂喜。 此刻她的心情,就好比一个原本被医生判了死刑的癌症患者,在他已经绝望地接受面对残酷的现实时,突然,医生又告诉他,病例弄错了,他很健康什么病都没有的那一刻的狂喜。 上一刻是地狱; 下一瞬间又是天堂。 丝欢整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除了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妈,你怎么了?” 丝欢的表现和皇少冷之前预想地完全不同。 他原本以为,母亲在听到暖暖就在眼前的那一瞬间,肯定会欣喜万分地直接跑过去找暖暖,然后母女重逢团聚,皆大欢喜。 可…… 看着丝欢呆傻的模样,皇少冷心底一紧,难道是冲击力太大,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太过于激动,心脏无法承受,身体出毛病了? 皇少冷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抱起呆愣的丝欢就朝门外跑去,只是,还没跑几步,就听见丝欢大叫一声,“少冷,你要带我去哪儿?” “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此刻的丝欢彻底回过神来,满眼激动地说道,“赶紧放我下来,我要看暖暖。” “妈,你原来没事啊?你……” 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天不怕地不怕,却在心底总有那么一个两个三四个特别在乎的人。 皇少冷很傲很拽很清冷,可以对谁都不屑一顾,但丝欢,他的亲生母亲,他不仅尊敬她更爱她。 目前为止,世上还没有哪一个人在他心里占的份量超过丝欢! 亲妈的地位,屹立万年不倒! “臭小子,我腿有些哆嗦,你抱我过去,行不?” 丝欢紧紧地揪着皇少冷的衣袖,一脸的可怜兮兮,那模样,一点不像平时温柔贤淑稳重大方处事得体的皇家夫人。 有句话叫做‘近乡情更怯’。 而此刻,丝欢明明知道她寻找了二十二年的暖暖就在眼前,明明知道该直接冲进屋去,与孩子相认团聚。 可是,很丢脸的是,她的腿在哆嗦,她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 太过于兴奋和激动会这样? 突然要面对丢失了二十二年的亲生骨肉,她胆怯了琝鉬么? 皇少冷唇角微扬,“好,我抱你进去,不过她好像正在睡觉,你只能先等一会儿,先别吵醒她。” “嗯,我保证。” 此刻,龙昊天站在房门前,看着皇少冷抱着丝欢走过来,伸手轻轻拧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卧室内,只留一盏暗淡的床头灯,白沫静静地睡在被子里,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香。 皇少冷将丝欢放在床边,待她站稳后才松开手。 丝欢慢慢靠近床边,伸手抚着床沿,俯身看着将半边脸埋进被子间的白沫,抬手,颤抖着,轻轻地挑开一旁的被子,露出了白沫整张脸来。 刹那间,她突然收回手去,一把捂住了嘴巴,眼泪再次‘哗哗’滚落,犹如洪水溃堤,一发不可收拾。 突然,她转身一把抓住一旁站着的皇少冷,嘴巴张了张,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冷,她是暖暖,是暖暖,真的是暖暖,我的暖暖……” 情绪激动到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皇少冷反握着她的手,点头,“是,她是暖,咱们家的暖。” “我能……” “咱们先出去,等她醒来好不好?” 在丝欢面前,皇少冷完全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冷傲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和高傲,此刻的他,完全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 “不,我就坐在这里等她醒来。” 丝欢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坐在床边,直直地看着睡梦中的白沫,死活不走了。 皇少冷无法,只得抬眼求助于站在一旁自进来一直沉默不语的龙昊天,龙昊天看了他一眼,一直紧抿的薄唇微微张开,“伯母,这次让你过来,也是有事要给你说。” “什么事说吧。” 丝欢连头也没抬,那双眼睛仿佛是粘在了白沫脸上,扯都扯不开。 此时此刻,在丝欢心里,天大的事都没有她看暖暖重要。 龙昊天的黑眸微沉,随即开了口,“我在外面等你!”说着,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丝欢一愣,抬头看了一旁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皇少冷一眼,“他刚说什么?” 皇少冷耸耸肩膀,随即抬脚朝外走去,“我在外面等你!” 丝欢又愣了一下,随即回头看了白沫一眼,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片刻后,客厅沙发上,三人面对面而坐,龙昊天看着丝欢,一脸的冷峻严肃,开了口,“她中毒了。” “什么?” 就像刚刚听到她的暖暖就在眼前的时候,丝欢一下子就惊住了。 只是,上一刻,眼里是激动和喜悦;而这一次,却是满眼的惊慌。 “中毒?中什么毒?赶紧送医院啊,还等着干什么。”说着,她起身朝卧室冲去,一旁的皇少冷一把将她抱住,使劲地摁坐在身边位置上,“妈,你先别急,听他说完。”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一刻的丝欢好似突然间变得理智起来,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皇少冷,然后看向坐在她对面位置的龙昊天,他一脸沉重的表情让她的心猛然一窒,在那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 不! 不会! 她的暖暖不会有事! 她才刚找到她……她才找到她就要失去她吗? 不要不要! “伯母,听少冷说你是苗人?” “嗯。” 丝欢不清楚为什么龙昊天会这样问她,她的身份很特殊,只有她的家人知道,外人一概不知。 就连皇少晴,她一直都瞒着。 此刻,听他说是少冷告诉他的,心底愈发不安起来。 难道…… “那毒,是苗人下的?” “是。” 龙昊天的答案让丝欢重重地松了口气,一颗拎着的心也缓缓落了下来,“你们俩快吓死我了。” “妈,你能解那毒?”皇少冷看着自己的母亲,“那不是一般的毒,而是蛊毒,据说,是苗人最神秘一族的东西,你有没有听说过?” “蛊毒?”丝欢的眉头缓缓皱起,脸上表情有些凝重,“因蛊毒太过于阴毒残忍,苗人大族的族长,也就是你的外公,在很早之前就下过命令,不准再有族人私自养那毒,违者必受重罚,这究竟是谁敢这样猖狂?竟敢用蛊毒伤人?” “一个叫做绿萝的女人!” “找到她了?” “没有!”龙昊天脸色阴冷,“不过,即使是掘地三尺,我也会将她找出来!” “蛊毒只能由养毒的人来解,除此以外……”丝欢眼神一闪,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找卧室走去,“我先看看是哪种蛊。” 龙昊天和皇少冷对视了一眼,随即,两人同时站了起来,朝着卧室方向走去。 卧室内,白沫依旧睡得很沉,丝欢坐在床边,将被子掀开一个角,轻轻地将白沫的胳膊拉了出来,然后搭上她的手腕,微微凝神。 她的身侧,龙昊天站在那里,幽深的视线落在那截皓白纤细的手腕上,愈发深邃;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他在紧张! 从来都是一颗冷硬的心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屑一顾倨傲自大俯视一切的龙昊天,紧张了! 他会找到那个叫绿萝的女人,但他却害怕,找到的只是她一具没用的尸体。 银蛇在本质上和他极其相似,都是属于冷血无情之人,也同样都属于即便是丢了命也不会认输的那一类。 在他们的人生字典中,永远没有‘输’这个字! 他的王国被他给摧毁了,于是,他暗中报复,将复仇的种子种在了他最爱的女人身上。 这一场博弈,他毁了他的基业,他伤了他的女人! 看似谁都没赢,可是博弈才刚刚开始,在这个世界上,即使蛇再厉害再毒,那是没有碰到勇猛的雄鹰! 只要鹰一出现,蛇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正文 一条绳上的蚂蚱【5000+】 最近,司晴有些寝食难安。 吃饭没胃口,睡觉又总是被噩梦惊醒,一连几天下来,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萎靡不振,像得了一场大病似的。 早上,送走了龙昊白,她又回到餐桌旁,继续吃着早餐,刚喝了一口牛奶,放在一旁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顺手拿过,当看到上面熟悉的号码时,立即掐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佣人,然后起身,吩咐道,“不吃了,收拾了吧,我上楼再睡会。” “好的,夫人!恁” 司晴上了二楼,快速进了卧室,并反锁上房门,这才坐在床边,回拨了刚刚那个号码。 很快就接通了,不待那边的人开口,她就发起火来,“滟滟,不是跟你说了,别打电、话,有事就发信息,我会给你回过去!” “发信息就不怕被人发现?待“ 白滟显然不吃她的火,一句话就将她顶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白滟的性子和她很像,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人让一步,肯定会吵架;司晴忍了忍,心里很清楚,现在是关键时期,还不能和白滟闹翻了。 两人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闹翻了,谁都不好过! 忍了忍,将心底冒起的火儿使劲地压了下去,用还算柔和的语气再次开了口,“滟滟,刚是妈不对,你别生气了,嗯?” “哼!” 白滟冷哼一声,很显然心里不痛快,但终究还是没再计较。 司晴看白滟没出声,便开口问道,“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不是那边有动静了?” “出事了!” 三个字一开口就吓得司晴心惊肉跳,“被发现了?” “什么被发现?”白滟语气不爽,“是她出事了,应该是毒发作了。” “真的?” 世界上任何一个母亲,在听到自己亲生女儿受到伤害的那一刻,没有不心疼的;但司晴除外。 这一刻,她眉眼之间,皆是喜色! 欣喜万分! 白滟在那边紧紧咬着牙齿,一脸的愤怒,却没有让司晴感觉出一丝的异样来,“嗯,我回去拿行李,亲眼看见的。” “龙昊天没有任何怀疑?”解决了心头之患,司晴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龙昊天会不会怀疑是白滟?。 如果一旦怀疑到白滟身上,那他势必会追查到底,到时候白滟将她说出来,那她就真的完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司晴就恐惧得浑身颤抖! 她在想,一不做二不休,一个女儿是死,两个也是死,只有她们都死光了,她才能彻底摆脱过去的所有一切,才会心 安理得的继续她贵妇人的生活。 思及此,司晴心中有了计划! 一个恶毒的计划! 白滟没有正面回她的话,而是开口问道,“我问你,那药只是对孩子有伤害?” “是啊,怎么了?” “那就奇了怪了,她怎么会突然昏迷不醒呢。”白滟好似在自言自语,“看过医生,说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是吗?”司晴唇角微勾,“那就不知道了,是不是她本身就有其他的病症。” “好了,没事了,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这下子你该放心了吧?” “龙昊天没怀疑到你身上吧?” 司晴依旧放心不下。 “当然没有,都过去那么久了,又是在外面吃的饭,他怎么可能会怀疑是我?” “那就好。” 司晴重重地吁出一口气,半响突然说道,“滟滟,上次我跟你说,要送你出国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就算我想,现在这紧要关头,我能走?”白滟似乎一下子变得聪明起来,“就算之前龙昊天没怀疑是我,我这一出国,他肯定会起疑心。” “我之前穷得叮当响一毛钱没有,住在他家吃在他家,现在突然出国,如果是你,你会不会觉得蹊跷?” 白滟的一番话犹如一阵惊雷响在了司晴头顶,让她有些后怕起来。 她原本只考虑着,怎样让白滟远离G市,离龙昊天远远的,这样即使后来有一丝蛛丝马迹可查,他也找不到白滟。 国外那么大,找一个人无疑大海捞针。 但,很显然她完全忽略了刚刚白滟说的那一点。 龙昊天是怎样精明睿智的男人,她很清楚;在白沫发生突然莫名中毒这种事后,龙昊天肯定早就怀疑是人为,估计这会已经派人暗中调查。 如果这时,她将白滟送出国,肯定会打草惊蛇,即便龙昊天最初没怀疑在她们身上,这样一来,他肯定会派人调查她们。 只要一调查,肯定会发现她的秘密。 一个激灵,司晴浑身冒了冷汗,“滟滟,你说得对,你暂时还不能走,那出国的事以后再说吧。” “嗯,就这样。” 挂了电、话,司晴坐了片刻之后,立马换了衣服,拿了行李箱出来,装上几件换洗衣物,拎着手袋就下了楼。 “太太,您这是去哪儿?” 佣人主动替她拎着行李箱,跟着她朝外走去。 “回G市一趟,看看老太太,很久没回去了,有点想她老人家了。” “哦,那要不要给先生说一声?” “不用,我一会儿会亲自给他电、话。” “好的。” 佣人站在原地目送司晴开车离去,不免嘀咕一声,“昨天晚上先生提出让夫人回G市,夫人明明不乐意呀,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 昏昏沉沉之间,绿萝终于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环顾四周,一片漆黑,一丝光亮都没有。 身子底下是冰凉的地板,鼻端萦绕着的是一股子很浓的霉味,挣扎着身子站起来,眼睛也慢慢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伸手在四周摸索着,绿萝心里有了底,这是一间空屋子,没有任何家具,墙壁潮湿斑驳,没有窗户,俨然是一间封闭式的屋子。 轻轻扯唇,带出一丝凄凉,墨邪,你打算就这样将我囚禁到死吗? 手肘间传来微微的钝痛,绿萝伸手抹去,黏着半干的血迹,她这才想起,在她被关进房间不到一个小时,一个黑衣人突然闯了进来,一把抓了她二话不说往外拖去。 在她的挣扎中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那时,只顾着和那男人拼命,也没顾得上去看手肘的伤。 没想到,竟然流了血! 摸索着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来,掀了盖子,摸索着将药水倒在了胳膊肘上,一阵微微的刺痛传来,随即,便是舒适的冰凉。 收好了瓶子,绿萝重新坐回地板上,凝神思考,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墨邪突然之间的翻脸无情,让绿萝彻底伤了心,此刻,跳脱了对墨邪的感情,绿萝一下子变得理智起来。 很显然,原本以为是两情相悦的爱恋,至始至终不过是她一人在唱独角戏,她爱着墨邪,而墨邪却压根就没爱过她。 琝鉬所有处在深爱中的女人,当得知自己爱的人竟然从未爱过她时,都有生出一种绝望,一股子绝望到想要马上死去的冲动。 死了,就没了痛苦;死了,一了百了! 昨夜,当墨邪当着她的面承认他不过是为了利用她才接近的那一刻,绿萝心痛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阿娘曾经说过,无论今天经历了多么痛苦绝望的事,你到了明天回头再看,会变得无足轻重,或许到那时,你会觉得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绿萝是感性的,同时,也是非常理智的一姑娘! 从小到大,奶奶教给她很多东西的同时,也教会她勇敢和顽强。 跌倒了,就在原地爬起来,继续走下去! 奶奶还说过,如果累了,就好好歇歇,歇够了再走;丫头,一辈子不短,一个人走,会很难。 绿萝使劲地眨眼,泪水还是落了下来,喃喃自语,嗓音很轻很轻,“奶奶,现在我该怎么办?” 爱一个人,爱了八年,从第一眼的一见钟情到再次见面的覆水难收;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到了最后才发现,一切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都是假的! 她想逃离这里,可是被囚禁着,连自由都失去了;这一刻,绿萝哭得好伤心,因为她想到了自己的阿娘。 她不知道阿娘究竟答应了奶奶什么要求,奶奶才答应让她走出山寨。 绿萝不傻,她这一走,阿娘肯定会受苦,神女不在了,神女的职责怎么办?谁又有那个资格来替代她的位置? 在山寨,神女就是山寨族人的信仰;突然,信仰没了,族人会不会暴乱? “阿娘阿娘阿娘……” 这一刻,绿萝彻底慌乱起来。 怎么办? 她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她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之际,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扇小门被打开,终于有一抹光亮照射进来,还有一丝太阳的光芒。 太阳光线很强烈,绿萝猜测,现在很有可能是中午。 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进来,“吃饭了!”随即,一盘子菜和一盘子饭还有一瓶矿泉水从门洞中递了进来,绿萝看着那个门洞,突然爬了过去,喊住了准备关门洞的男人,“大哥,求求你,别关这个小门洞好不好?里面太黑了,我好怕。” “不行!” 毫不犹豫的拒绝让绿萝差点绝望。 “就开一会行吗?里面太黑了,吃饭都看不见,你等我吃完饭再关好不好?” 绿萝的声音很柔,又散发着小女人特有的娇柔;或许是男人心被她求得软了,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好吧,那你快点吃,让主子看见了,我的下场会很惨!” “好好。” 绿萝将地上的饭菜端了起来,狠狠地吃了一大口,然后被呛住了,一边使劲地咳嗽着,一边悄悄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子来,掀开瓶盖,里面立即爬出一个浑身绿色却十分透明看起来十分丑陋的虫子来。 她亲了亲虫子的脑袋,然后闭上眼睛,让虫子趴在她的手心上,片刻后,睁开眼睛,轻轻地用唇语对虫子说道,“小绿,找一个有缘的人,让他来救我。” 那小虫子仿佛是听懂了她才唇语,小脑袋竟然还点了点,突然一下子飞了门洞,瞬间消失在绿萝眼前。 绿萝看着门洞的方向失了神。 小绿就像她的孩子,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她又怎么能冒险让它独自出去。 希望,老天保佑,碰到一个有缘的人,将她带离这个囚禁的牢笼。 她是神女,是要保护人的,而不是害人的! 那个叫白沫的女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毒应该昨晚就发作了,如果她猜测没错,现在那只蛊已经快到她的腹部,这样一来,那腹中胎儿…… 绿萝焦灼不安又心疼万分! …… 白沫再一次头痛发作,她翻滚在床上,使劲地用手砸着剧痛难忍的头部,一旁的彩鹰正在打电、话,“头儿,沫沫姐又发作了。” “啊,好痛好痛,我的头……” 此刻的白沫恨不得拿头去撞墙,可即便在这痛得几乎失去神祗的时候,她依旧没忘记保护肚子里的宝宝。 “彩鹰……把我摁住,宝宝……”一旁站着的彩鹰立马上去,将她的身子紧紧摁住,“沫沫姐,再忍忍,头儿马上回来。” “毒……毒鹰呢。” 她知道,毒鹰的针能控制她的头痛,“让毒鹰……给我扎针。” “我来了!” 毒鹰就在楼下守着,听到楼上的动静,立即猜出是白沫毒发作了。 他站在床边,迅速打开一个红木箱子,拿出一个布包来,抽出几根长长的银针,然后抬头看向彩鹰,“摁紧了。” “知道,你动作麻利地。” “嗯。”说话的同时,毒鹰已经将手上的银扎在了白沫头部的几个重要位置。 剧烈的疼痛慢慢消失,彩鹰松开白沫的身子,看着近乎虚脱的她,眼眶有些泛红,“沫沫姐,好点没有?” 轻轻点头,此刻的白沫浑身力气被刚刚的那真剧痛折磨得一丝不剩,此刻的她虚脱地躺在那里,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房门突然被撞开,一个人影直直地闯了进来,下一秒,白沫的手被抓住,男人的熟悉而透着几分冷冽的嗓音响了起来,“有没有怎么样?” 白沫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一张明显憔悴了许多的脸和那双盛满了焦急的黑眸,张了张嘴,嗓音很弱,“好多了,不痛了。” “我正在想办法。” 龙昊天紧紧握着白沫的手,幽深的视线落在她那张因剧痛苍白无色的脸上,心底犹如被一只小手狠狠地揉捏着,痛得隐忍。 “我知道,你别担心,那痛我还能忍。” 为了找到绿萝,自前天半夜开始,就一直未曾闭眼;部队那边,自她出事之后他一直都没去,只要不陪她,他一直带人在找。 不分白天黑夜! 只是,G市这么大,即便影子再厉害,在这么短时间内,想要找出一个刻意被隐藏的人,还是很难。 ps:妞们猜猜,究竟会是谁才是绿萝真正的有缘人? 正文 一头禽、兽装小清新,你可耻不可耻【5000+】 那一晚,龙昊天没再离开,将痛到虚弱的白沫抱在怀里,整整一夜。 那一晚,白沫睡得很沉,几乎没醒来过,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将她吵醒,迷糊中睁眼,便看到龙昊天已经下了床拿着手机进了浴室。 浴室传来水声,他的声音被掩盖在水流间,模糊不清。 从床上起来,下了床套上拖鞋,刚走向浴室,浴室的水声便停了,随即,龙昊天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泶” “醒了?” 龙昊天随手将手机放在一旁,伸手扶住了白沫,“想去卫生间?” “想洗个澡,满身都是汗味。铧” 昨晚痛得太厉害,浑身冒冷汗,身上穿的睡裙当时都湿透了,只是,那时那刻,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现在醒来,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帮你洗。”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的脸色微红,抬眼,丢给他一记娇嗔的眼神,“用不着。” “会很累。” 龙昊天唇角微勾,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笑意。 白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起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拍在他紧紧握着她手腕的大手上,只听见‘啪’地一声响,龙昊天不但没松开手腕,反而长臂一收,直接将她揽进怀里,双臂交缠,紧紧地抱着。 “小坏蛋,打得这么重,你就不心疼,嗯?” 她靠在他胸膛前,耳畔,是他灼热的气息,扑洒而来,一阵酥麻的悸动。 他从来没叫过她‘小坏蛋’,此刻,听在白沫耳中,竟让她羞涩不已。 “你才是坏蛋,大坏蛋!” “嗯,一大一小,多般配!” “不要脸。” 白沫在他怀里扭动着,这样被他逗弄着,身子很难受,虽然仅仅只是抱着,但她的身子却像着了火似的,火烧火燎的,难受极了。 “别动。” 男人的嗓音一下子变得沙哑起来。 白沫一下子停止了扭动,变得很乖起来,任由他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然后拧开淋浴,将水温调到最合适的温度。 “脱衣服。” 龙昊天转过身来,幽深的视线落在白沫身上穿着的孕妇睡裙上,那炙热的温度让白沫不但没脱,反而躲进一旁角落里双手抓紧了胸前的衣襟。 面前站着的哪里是人,明明是一头想要发情的野兽。 龙昊天黑眸一沉,看着缩进墙角的女人,抬脚就要走过去,这时,只听见白沫一声大叫,“龙昊天,停!” 一向肆意妄为唯我独尊的男人竟然真的收回了抬起的那只脚,站在原地,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说话,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白沫气得小脸通红,双手揪着胸前衣襟,十分不满地抗议道,“龙昊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都中毒了,你还不放过我?” “我做什么了?” 某男人无辜地眨眼,那张一贯冷硬无比的脸上竟然透着一丝委屈。 面对男人无辜加无耻,白沫咬牙切齿,“我洗澡你也要跟进来,不是为了那事还是为了什么?” “哪事?” 男人胳膊交叠放在胸膛前,高大挺拔的身子斜斜地倚在浴室的墙壁上,黑眸深邃,唇角微勾,浑身上下散发着的不再是冷酷疏淡的气息,而是整个一副地痞流氓准备欺负两家妇女的样子。 白沫咬着唇角,使劲地瞪了男人一眼,“你说哪事?一头禽、兽在哪儿装小清新,你可耻不可耻?” “禽兽么?”龙昊天突然站立了身子,松开胳膊就朝她站着的角落扑了过来,那势头真的犹如一只发了晴的猛兽。 “啊……” 白沫一声尖叫,下意识张开双手胡乱地抓挠起来,但很快,双手被一只大手紧紧固定在头顶位置,随即,一只大手就袭上她胸部位置,企图解开她的睡裙。 “龙昊天,你敢解试试!” 一句底气不足的威胁听进龙昊天耳朵里,就像听到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于是,龙爷淡睨了她一眼,二话不说,从上到下,衣扣全解开了。 “啊,龙昊天我和你拼了。” 白沫气极,抬脚就朝他裤裆踢去。 “死女人,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 一声怒吼从侧边传了过来,白沫的双手也在同一时间被松开,她赶紧将身上敞开的睡裙裹好,然后转向一旁站着脸色阴沉的男人,撇了撇嘴巴,无所谓的耸耸肩,“对不起,肚子里已经有一个,所以,龙大首长,断子绝孙的问题你大可不必担心,甭管你有多少家业,都会有人来继承的。”说着,白沫低头抚摸着隆起的肚皮,柔声问道,“宝宝,你说对吗?” 仿佛是真的听到了她说的话,小东西竟然非常配合地拿脚丫子抑或是小手在她肚皮上动了一下,白沫感觉到了,惊喜万分。 “天啊,宝宝竟然十分赞成我的说法。” “幼稚!” 甩给她一记白眼,龙昊天转身走到淋浴下面,关了淋浴,然后看向笑得像只偷了小鸡的狐狸,“爷没时间和你玩。” “稀罕!” 白沫冲着走出去的男人的身影悄悄吐着舌头。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一个措不及防,将白沫那一调皮的模样全看了进去,顿时黑眸微沉,又折了回来。 白沫一看,慌了,双手抱在胸前,“你干什么?” “脱衣服!” “龙昊天!” 然后…… 直到浴室的门被关上,白沫光溜溜地站在淋浴下面,当温热的水冲洗着她的肌肤,这才真正确定,那男人真的只是想替她脱衣服。 甚至,当她被脱得光溜溜就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一向禽兽恨不得每时每分美妙将她吃干抹净的男人,竟然能做到目不斜视,就连脱她的小内内的时候眼神都变一下。 “难道是,怀孕了身材走样了,他突然觉得丑了嫌弃了?” 白沫一边洗着澡,一边喃喃自语,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心底一片忐忑。 女人是个很奇怪的生物。 男人越想要她就越抗拒;当男人突然不要时,她又莫名的不安失落。 好矛盾的综合体! 因中毒的原因,白沫不能见阳光,卧室里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盖得严严实实,卧室只开了盏橘色的小灯,只照着以床为中心的一小块的地方。 白沫洗完澡出来,龙昊天已经不在房间内,白沫坐在床边,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和肚子里已经醒了的宝宝聊着天。 “小家伙,这么早就醒了?是不是饿了?” “宝贝今天想吃什么,嗯?” 当龙昊天端着早餐推门而入时,听到的便是小女人用那甜甜的嗓音说着柔柔的话语,冷硬的面部线条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只是当他那幽深的视线落在她那张苍白如雪的脸上时,微微翘起的唇角瞬间抿成一线,黑眸微凛,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形成一道浅浅的沟壑。 丝欢说,二十四小时内,如果还找不到绿萝,那银针也压制不住蛊的力量。 人体是蛊最好的借宿地,在那里,它生长得太快,蓄积的力量也会越来越大,毒素也会越来越强。 二十四小时…… 龙昊天端着餐琝鉬盘的手缓缓收紧,青筋直暴! 他绝对不会让她有事的! 听到脚步声的白沫抬头看过来,正好捕捉到龙昊天黑眸间没有及时收回的焦灼,“怎么了?” 黑眸一闪,龙昊天大步走到床边,将早餐盘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然后走到白沫身边,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干毛巾,替她擦了起来。 白沫没有拒绝,静静地坐在那里,细细地感受着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微湿的长发,一遍又一遍。 “为什么不直接用吹风机?” 虽然家里有地暖,但龙昊天还是对担心她会被冻着。 毕竟,她现在的体质大不如以前,他绝对不允许她再有丝毫的意外发生。 “昨天看书上说,胎儿五个月之后,孕妈妈最好不要用吹风机,可能会对胎宝宝造成伤害。” “那只是可能……” “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性,我都不会用。”白沫睨了龙昊天一眼,然后低头,用手抚着肚皮,轻声说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宝宝就是我的一切,她好我就好。” 龙昊天黑眸微窒,手上的动作也紧跟着微微一顿,好在沉浸在妈妈幸福感觉中的白沫也没有觉察到。 屋内温度比较高,头发很快就擦干了,龙昊天将毛巾扔在一旁,然后拉着白沫的手走到双人沙发旁坐下,随即端来餐盘放在她面前。 “我一会儿出去一趟。” 龙昊天将剥好的鸡蛋放进白沫手里,沉声说道。 “嗯,你忙去吧,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白沫接过鸡蛋,咬了一小口,在嘴里嚼着。 说实话,自从中毒之后,她就没什么胃口;现在吃的东西不及之前的一半多,而这一半还是她拼命硬塞进去的。 她失去了味觉!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龙昊天! 所有人都在为她寻找那个叫‘绿萝’的女子,龙昊天虽然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半分不安焦灼,但她却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急如焚。 她不敢再火上添油,那样,她怕他会失去理智。 会无视军纪法规,直接调兵遣将,将他手底下所有的兵都调出来,哪怕是将G市掘地三尺,也要将那女子找出来。 违反军纪,轻则重罚;重则危机性命。 白沫不敢! 尽了最大的努力,白沫愣是将一碗紫薯粥,一个鸡蛋和两个胡萝卜小素包给塞进了胃里,拿纸巾擦擦嘴,佯装出心满意足的模样,“好饱,再这样吃下去,我就真成猪了。” “就这瘦得跟猴似的,猪都嫌弃你!” 谁知,人家龙爷竟然丢给她一记十分不屑的眼神,伸手收拾起她吃过的碗筷,便站了起来。 “哪有,你摸,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肉肉。”白沫嘟嘴不悦,用手指着脸上胳膊上大腿各处,等待龙爷的检验。 “你确定要摸那儿?” 龙昊天的视线落在她只穿着孕妇睡裙裸露出来的白皙大腿根部,视线灼热,目光中透出毫不掩饰的饥渴。 “……流氓!” 白沫一下子站起身来,转身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将自己的身子整个遮盖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乖,很热的,把被子拿开。” “要你管!”白沫脸蛋羞红,“你赶紧办你的事去,早点回来。” 龙昊天看着她突然羞红的脸蛋,突然端着餐盘就大步朝她走了过去,白沫心底一紧,“不准过来!” “给你两个选择。”龙昊天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唇角微勾,冷酷之中散发着一股子邪肆的味道。 “什么?”白沫心底警铃大作。 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次他给她出选择题时,不是强迫就是为难,反正没好事。 “一,你主动亲我一下……”龙昊天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白沫直接毫不犹豫地拒绝,“哼,想得美,才不要!” “哦,是吗?”龙昊天挑眉,突然俯身弯腰欺了过来。 看着那张被放大在眼前的冷硬的俊脸以及那双透着危险气息的眸子,白沫使劲地咽了咽口水,“不是还有第二个选择……” “你选第二个?” 龙昊天挑动眉梢,眉眼之间皆是笑意。 只是那笑,笑得让白沫心惊肉跳,预感坏事降临。 “我先听听……”白沫咽了咽口水。 “晚了!” 话音落下,龙昊天的唇便覆盖上她的,不轻不重地吻了上去。 白沫一愣,随即在心底偷乐不止。 闷***的男人,想要亲亲就直说嘛,非要每次都搞得这么拐弯抹角,浪费时间不是么? 伸手一勾,直接勾住了他的脖颈,然后主动地加深了彼此间的这个吻。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纯粹是为了亲吻而亲吻,没有一分多余的情、欲。 仅仅只是一对深爱着的男女,你亲吻着我,我亲吻着你,互相交换着爱的唾液。 许久,白沫才松开龙昊天的脖子,也恰好他也松开了她的唇瓣,彼此深深地对视着,直到恨不得将对方融进自己的眼神中,才罢休。 “乖乖等我回来。” “嗯。” “有什么事立即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 “我走了。” “好。” 龙昊天起身,转身大步离去。 …… 楼下,皇少冷等在客厅,看到龙昊天下楼,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没时间了。” “走!” 将手里的托盘甩进一旁站着的彩鹰手里,龙昊天眼神一凛,和皇少冷一起,快速走了出去。 很快,院子里便传来汽车疾速离去的声音;驶出了别墅区,车子上了主干道,开车的皇少冷才开口道,“这次接小姨过来,也并没有十全的把握,最好的方法还是尽快找到那个叫绿萝的女人。” “嗯。” 龙昊天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双寒眸直直地看着前方某处,散发着锐利如冰的冷光。 ps:明天,后天,连续两天万字更,花大婶终于调整过来了,以后的更新时间都会放在凌晨,么么哒 正文 别怕,我带人来救你了【大转折10000+】 醒来,已是大中午,皇少晴揉揉睡得有些发胀的脑袋,在床上愣神了好一会儿这才掀被下了床去,进了浴室,刚想打开淋浴冲澡,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转身走出了浴室,伸手拿起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号码,转身进了浴室,并关上浴室门,这才放心地接了起来。 “什么事?” 话筒那边立即传来一男人的声音,“小姐,我刚得到消息,你母亲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白沫就是皇少暖……” “你说什么?泶” 皇少晴大惊失色。 “我不敢确定,太子那边的消息封锁得太严实,我现在只是猜测。”男人说着停顿了一下,接着问了一句,“小姐,太子和夫人最近对你的态度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什么意思?铫” 皇少晴心底一沉。 “如果他们知道了白沫的存在,肯定会对你态度冷淡,毕竟,白沫才是他们真正的亲人,而你……”男人说道这里故意停顿了下,没再说下去。 意思很明显,皇家找到了真正的公主,而皇少晴这个假冒伪劣的,也失宠了。 说到底,她不过是皇家抱养的一个和皇氏家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这是事实,也是皇少晴最害怕面对的! 她当了二十二年的皇氏公主,早已过习惯了奢华的生活;在家,她是所有人喜爱的公主;在外,她更是所有人巴结和羡慕的对象。 高贵的身份,美丽的形象,优雅的气质…… 在没有得知他真正的身世之前,皇少晴从来都不曾怀疑过自己不是皇氏家族的血脉。 所以,当得知自己并不是皇家血脉的那一刻,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害怕失去和心有不甘。 最开始的念头,是祈祷那个真正拥有皇家血脉的女人一辈子不被丝欢找到;到了后来,当丝欢提出回到G市时,她才真正慌了。 皇少冷的能力,她绝不敢小觑,以他的势力,只要那女人还活在G市,被他找到是迟早的事。 于是,她按捺不住,拿出自己所有的钱,雇了几个人,暗中调查白沫的下落…… “都怪我当初太优柔寡断,如果第一次见面就下了手,他们又怎么能找得到她?”皇少晴咬牙切齿,一脸的恨意。 “小姐,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什么意思?” “我刚得到消息,白沫好像中了毒,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 男人的话让皇少晴眼睛一亮,“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还不清楚,但中毒是肯定的,已经两天没去单位上班了。”男人说着停顿了一下,“而且,我猜测,这毒和夫人家族有关系。” “什么意思?” “我现在就在机场,刚看见太子将一个女人接走了,我不敢靠近,只远远看了一眼,觉得那女人和夫人长得非常相像……” “小姨?”皇少晴脸色一变,“她怎么来了?” 虽然没见过,但皇少晴不止一次听丝欢提过,在家乡,她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妹妹,两人长得几乎一样,叫丝喜。 “所以,我猜,应该是和白沫的中毒有关。” 男人的话让皇少晴脸色一变,“难道,小姨能解她身上的毒?” “极有可能!” “不行,我不能让丝喜救白沫,我一定要阻止……” “小姐打算怎么做?”男人的话让皇少晴神情变得阴沉难测,一双漂亮的眼睛散发着阴毒的光芒,“想救?那我就让她救不成,你这样……” …… 白沫的头痛再一次发作,距离上一次发作的时间还不到八个小时,就在龙昊天刚刚出门后不久。 “啊……” 上午九点,白沫的房间突然响起一声痛不欲生的哭叫,待在一楼的毒鹰立马跑了上去,一推开、房门,便听到彩鹰惊慌失措的声音,“毒鹰,快来,沫沫姐流血了。” 毒鹰脸色大变,直接摁开了房间大灯,当灯光亮起,他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 白沫的脸上糊满了血迹,她的鼻子间还不断有血‘汩汩’地向往冒……不,不能用‘冒’来形容,是‘涌’。 血不断地从两只鼻孔涌出来,她的脸上手上和枕套上,都是血! 毒鹰立马掏出银针,快速而准确地扎了上去,血一下子就止住了,原本痛得翻来覆去的白沫也停止了动作,静静地躺在那里,连呼吸都轻了。 “给头儿打电、话,快!” 毒鹰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惊慌无措,在他将针扎下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银针的力量越来越弱,如果没有猜错,在短时间内,还会有更大一波疼痛和更多的血涌出来。 彩鹰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龙昊天的电、话,待电、话一接通,她焦急地大喊,“头儿,沫沫姐的病越来越重了,刚流了好多血……”她刚喊了一半,那边的电、话就没了声响。 默默收了电话,彩鹰红了眼眶。 她猜,头儿现在肯定急疯了! 转身进了卫生间,弄来一盆温热的水,将毛巾浸湿,仔细的擦拭着白沫脸上的血迹,当她刚擦完,还没来得及处理那一盆被染红的血水,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一阵疾风卷了进来,下一秒,男人熟悉急迫的嗓音响了起来,“我回来了,别怕,我带人来救你了,马上就好了,嗯?” 他的嗓音低沉温柔到了极致,却透着微微的颤抖,一旁站着的彩鹰再也控制不住,落了满脸的泪水。 她的头儿,她跟了十几年的头儿。 在她的心里,他就像一尊冷血无情的拥有着超强战斗力的战神。 他就像古代的君王,站在宫殿之上,傲视群雄睥睨众生;他睿智冷静犀利,在每一次任务中,不管面临的对手有多强 大,他总会找到一个突破口,然后找准机会,迅速出击,只取对方首级。 他强势专横霸道,大男子主义特别强,他的手下,不管是谁,从来没有人敢质疑他的任何决定和不服从任何一个命令。 这样一个男人,无疑是无坚不摧的! 可是,这一刻,面对被病痛折磨得徘徊在死亡边缘的心爱女人,彩鹰看到的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着很深情感的男人。 耳边响着龙昊天熟悉的嗓音,白沫想睁开眼看看他,然后告诉他,她没事还能抗住让他不要担心;可是,一双眼皮像坠了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随即,一股浓烈的睡意袭来,她抵抗不住,陷入了沉沉黑暗之中。 …… 白沫再次睁眼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动了动干燥的嘴唇,她想喝水,可是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开,却一个音也没发不出! 前所未有的恐慌犹如洪水扑面而来,白沫想翻身坐起来,身子很虚,没有一丝的力气,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地用手使劲地抓捞着自己的喉咙,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就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不! 不会的! 就在她惊恐万分之际,房门被推开,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她两眼一亮,使劲地冲他摇摇手。 “沫沫姐,你醒了?”彩鹰就站在门外,会五分钟进来看她一次。 白沫想说话,可只能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沫沫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喉咙吗?”彩鹰看着白沫指着自己的喉咙,神情微怔。 白沫急了,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划开屏幕,调出信息,然后打上几个字,随即递给了彩鹰。 彩鹰伸手接过,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沫沫姐,你别急,头儿就在楼下,我去叫他。” 彩鹰转身冲出了卧室,焦急得连房门都来不及关上。 很快,外面便传来有人快速上楼梯的声音,紧接着,白沫看到龙昊天率先冲进卧室,他的后面,竟然跟着皇少冷。 来不及想太多,因为此刻,她已经被龙昊天抱进怀里,低沉的嗓音中不再是一贯的冷冽无波,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不安,“别心急,慢慢说给我听。” 白沫看着他,不安的一颗心缓缓落了下去,犹豫了片刻,张嘴,努力地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却只见嘴巴动,却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发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龙昊天的漆黑双眸间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伤痛。 就在众人呆愣时刻,白沫突然像疯了似地,一把推开原本将她紧紧搂抱的龙昊天,身上仿佛突然有了力气,掀开被子下床,直直地扑向被窗帘紧紧遮盖的落地窗。 所有人都被白沫突然之间的动作弄蒙了,眼睁睁地看着她拉开了窗帘,就在她试图打开窗户的那一刻,龙昊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随即,不顾她的大力挣扎,打横抱起转身回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将她放下,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一个女人扑了过来,一把将白沫搂进怀里,大哭起来,“暖,别怕,妈妈在这儿,别怕别怕我的乖乖……” 原本还想挣扎的白沫,在听到女人说的话时,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愣在那里。 她伸手推开将她抱着的丝欢,眼神间满是疑惑,失去了血色的苍白脸上带着浓浓的不解。 她张了张嘴,想开口,想起自己失音的事实,黯然神伤的闭上了嘴巴。 原本商量好的,等白沫病好之后再母女相认。 可就在上一刻,丝欢看到白沫不顾一切地冲到床边,一脸绝望地想打开窗户跳下去的那一刹那,她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一股子冲动涌了上来,当龙昊天将她抱回床前,下意识地,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不管了! 什么都不管了!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生骨肉受苦折磨却不能近前疼着爱着守着护着……那种只能看着却不能守着的痛,无人体会。 丝欢对上白沫疑惑的视线,抬头看了一旁的龙昊天一眼,龙昊天眼神微沉,随即薄唇微启,“毒鹰,彩鹰,先出去。” “是!” 两只老鹰转身出了卧室,并关上了房门。 白沫被龙昊天调整了位置,或许是为了防止她再做傻事,他将她抱在怀里,半躺在床上。 丝欢坐在床边,离白沫很紧。 她一直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皇少冷坐在沙发上,蓝眸微沉,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室内一片寂静,丝欢的嗓音缓缓响了起来,“二十二年前,我跟着我的丈夫回来G市探亲,那时候我已经有了三十七周的身孕,原本这一趟探亲之旅会平安愉快,谁知,在返程的当晚突然有了变故,对方好像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人数很多,在逃跑过程中,我们本来藏好了地方,但我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那疼痛的感觉很熟悉,明显的阵痛,一波接着一波;我害怕极了,这样下去,藏身的地方肯定会暴露,我和少冷爸爸还有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死;最后,无奈之下,少冷爸爸只得暴露了目标,带着那一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阵痛越来越明显,宫缩的频率越来越紧,那时那刻,我想到的不是活命,而是怎么把孩子生下来;我也从那藏身之处爬了出来,一路爬出了巷子,爬到一半的时候,羊水也破了。”说道这里,丝欢有些哽咽,“那个时代的人们还不像现在人这么冷漠无情,我很快被人发现了,几个人合伙将我抬进了不远处的医院,我记得很清楚,那叫医院叫‘G市第一人民医院’,现在依旧是这个名字,不过,那矮小的楼房早就改换成高楼大厦,我差点没认出来,G市变化很大, 当年住过的酒店早就找不到了,连南新街那家我最爱吃的小笼包铺子都没了,那可是保留了上百年的老招牌,唉,可惜了……” “妈,你扯远了!”皇少冷淡淡地睨了丝欢一眼,开口提醒道。 “哦不好意思。”丝欢不好意思笑笑,看着听得认真的白沫,双眼中带着浓浓的母爱,“一进医院,我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再出来时,身边的保温箱里就多了个小丫头。” 白沫微微皱眉,有种强烈的预感充斥在她的心底,随着丝欢的讲叙,答案呼之即出,她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不! 怎么可能? 她的妈妈明明是吴静珊,怎么会是眼前这个女人? “只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伙人竟然找到医院来了,当时,和我住一个病房的是一个叫吴静珊的产妇,她和我前后生的,不过,她难产剖腹,被推进病房时昏迷不醒,当那伙人找上我的时候,她老公正好出去拎热水,我便将她刚出生的女儿和我的女儿掉了包……” 当听到‘吴静珊’三个字时,白沫猛然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抱着她的龙昊天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明显地僵硬了下,寒眸微闪,随即,将她抱得更紧。 丝欢握着她的手,温柔一笑,满目慈爱,“乖,别紧张,听我慢慢说。” 白沫对上她慈祥的视线,紧绷的身子缓缓软了下来,倚在龙昊天的怀里,她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莫名地,她看着眼前的丝欢,体内涌动着一股子忍不住想要亲近的冲动。 这难道就是传说当中奇异的血缘之妙? 丝欢一边摩挲着她娇嫩的手背,再次开口道,“我还知道,你之前的那个爸爸叫白杨,是不是?” 白沫心底一紧,使劲点点头。 “当时我之所以要将你掉包,是怕他们真的残忍到连小孩都不放过,只是,万幸的是,在被关了两天之后,少冷的爸爸将我们救了出去,而那些人也被全部清缴了。” 白沫心底一窒,虽然丝欢用言语轻描淡写地几句带过,但她能想象得出来,在被关的那两天里,她一个刚生过孩子的产妇,抱着怀里刚出生的小婴儿,那时那刻,该是多么的困苦和绝望。 突然,丝欢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可是,当我们回去医院,才发现吴静珊已经出了院,我们按照医院的家庭地址找过去,却发现住着别人,一打听,说是白杨夫妇昨天就走了,至于去哪,他们都不知道。” “孩子,你不知道,在听到这话的那一刻,妈妈该是多么的绝望。”丝欢满眼的激动,直接落下泪来,握着白沫的手也渐渐收紧,“我突然后悔,为什么在医院被带走的时候,非要自作聪明把你掉了包,如果不是那样,你也不会离开我……” 白沫使劲地摇头,挣扎着从龙昊天怀里出来,靠近丝欢,抬手想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琝鉬却在即将碰触上的瞬间又缩了回去。 这一切是真的吗? 她真的不是吴静珊的女儿? 她原来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亲生骨肉? 突如其来的真相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当她看到丝欢落泪时,心会隐隐作痛,她很想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告诉她,“不要哭,你当时也是迫不得已!” 丝欢看着白沫犹豫的动作,哭得愈发伤心了,“你是我的暖暖,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暖暖,妈妈再也不丢下你了,再也不会了!” 这一刻,面对想了整整二十二年的女儿,丝欢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起来,完全没了平日里优雅尊贵的皇家夫人的完美形象。 面对突然大哭的丝欢,白沫突一下子慌了神,在她没来得及想清楚之前,已经将手伸到了丝欢面前,将她脸上的泪水一下又一下的抹去。 “暖暖,你不可以不要妈妈,你不能不原谅妈妈,不然,妈妈真的不活了。” 丝欢泪眼朦胧的看着白沫,一脸的可怜和期盼。 听了她的话,一旁的龙昊天和皇少冷同时抽了下眉头,却依旧沉默不语。 白沫真急了,想开口说什么却发不出音,只得用手不停地摇着,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机,迅速地在屏幕上 摁着,片刻后,将手机递给丝欢。 丝欢伸手接过,看了一眼,再次哭了! 这一次,很明显,是喜极而泣。 屏幕上写着,“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您能给我点时间消化吗?还有,别太自责,当初你也是迫不得已,我真的不怪你!” 因为,当丝欢讲叙那一切的时候,白沫就在想,如果是她,她是不是也会和丝欢一样,留下自己的亲生骨肉,带走别人的孩子。 虽然,对别人孩子是残忍的,但是,天底下哪个母亲不是自私的? 房门突然被敲响,红鹰的声音传来,“头儿,出事了。” “进来。” 房门推开,红鹰快速走了进来,“丝喜夫人不见了。” “什么?” 皇少冷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双蓝眸掀起惊涛骇浪,“到底怎么回事?” “酒店房门完好无损,房间内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应该是丝喜夫人认识的人带走了她;最后我们调了监控录像,却发现,监控在她被带走的前五分钟被破坏掉。” “把皇少晴带来!” 龙昊天的声音突然森冷响起,透着嗜血的阴鸷。 皇少冷看了他一眼,蓝眸一沉,眸光变得可怕骇人,“该死!” 皇少晴是怎么知道丝喜来G市的? 最近几天,为了防止她出来作乱,每天在她的饭菜中,都下了一定的药量。 那药不仅让她睡得很沉,更重要的是,一整天的时间,她都是昏昏沉沉,除了想睡觉,根本提不起任何精神。 如果不是母亲心慈,求他放过她;皇少冷想,皇少晴此刻早就不知滚去哪个角落等死,哪里有命会再次出来兴风作浪。 这边,当丝欢听到‘皇少晴’的三个字时,神情一怔,急切地问道,“真的是晴晴干的?” “她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如果没猜错,银蛇和她联手了。” 龙昊天让白沫轻轻躺回床上,一脸的凝重;低头看着她满眼的不解和疑惑,上一刻冰冷异常的声音变得柔和低沉,“我去布置一下,一会儿再来陪你。” 白沫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唇瓣一张一合,“你要小心,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深爱的人之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叫做心有灵犀。 龙昊天显然听懂了她说的话,点点头,随即低头,不顾一旁站着的其他三人,一个吻重重地落在她的额间,仿佛是凝聚了他对她所有的深爱。 白沫微微闭眼,再次睁开时,龙昊天已经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一旁的皇少冷也紧跟着大步走了出去,红鹰也走了,瞬间,房间里只剩下她和坐在一旁发愣的丝欢。 白沫躺在那里,视线落在丝欢那张保养得很好的脸上,静下心来,她发现,原来,她长得真像她,那眉眼鼻梁和嘴唇,都像! 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她亲生母亲吗? 白沫心底激荡不已。 活了二十二年,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哪怕她从小就长得既不像白杨也不像吴静珊。 曾记得,有一次从城里回家来,她有些伤心地问过奶奶,为什么妹妹长得像妈妈,而她既不像妈妈也不像爸爸。 奶奶的答案一惊模糊不清,但她从小时候不像爸妈,这是个事实。 白沫又在想,会不会是吴静珊知道了她并非她亲生骨肉,所以从小,她对她不疼不爱。 如果是这样,白沫想,她不会再怨恨她! 不是亲生骨肉,人家凭什么要对你疼爱有加? 或许是感受到她凝视的视线,丝欢抬起头来,两人视线一碰上,白沫立马将视线调向别处,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上浮现一抹尴尬。 丝欢看进眼里,微微一笑,满目慈爱。 “暖暖,渴不渴,妈妈给你倒水喝。” “那个……”白沫有些不敢与她视线相撞,“我叫白沫。” 因为不能开口说话,这些都是白沫用手机打下来的,然后递给丝欢看。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叫阿姨么? 一切真相都解开,她如果开口叫她‘阿姨’,会不会伤她的心? 可是,叫‘妈妈’? 白沫想,此时此刻,她真的没法叫出口。 看到她用‘那个’来代替她对她的称呼,丝欢并没有一丝的不悦,依旧满目慈爱,“我知道你叫白沫,可是,在我心底,我叫了你整整二十二年的暖暖,一下子没法改过来,你给我时间好不好?” “我……” 白沫心莫名一痛,手一抖,直接没用脑子,便打了出来,“别改,暖暖挺好。” 只是,将手机递给她,她就后悔了。 什么暖暖? 她明明叫白沫好不好? “真的吗?”丝欢欣喜万分,美丽的脸上都是笑意,“那我以后就叫你暖暖,我的暖暖,是不是很好听?” 白沫咧嘴笑了笑,没有再写,随意地把玩着手机。 暖暖,我的暖暖…… 嗯,听起来心底真的暖暖的,感觉还不错! 丝欢看到白沫笑了,一颗拎了许久的心这才缓缓落了地,神情愈发明朗起来,“你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暖暖吗?” 白沫好笑地摇摇头,看着她,期待她的答案。 “这里还有一个小故事。”丝欢的情绪越来越好,“怀上你的时候,你哥哥……哦就是皇少冷,他是你的亲哥哥,他说你们之前就见过。” “嗯,见过几次。” 白沫心底无限感慨。 第一次见他,是在顾初夏公寓的床上,当他睡了她的好友后没有一句解释甩下一张瑞士银行的金卡模样特拽地走人时,她还帮着顾初夏骂过他,当时骂的是什么来? 好吧,自从中毒以来,不仅失去了味觉,现在又失去了语言功能,连记忆力也跟着衰退。 才多久的事情,怎么就记不起来了? 只是那时那刻,谁又会想到,那个被她骂了的男人竟会是自己的亲哥哥? 当时唯一对他的印象就是,一个拥有着一双很好看蓝色眼眸的超帅的男人。 想到这里,白沫想到了一个问题,便快速用手机打了出来,然后递给了丝欢,丝欢接过,看了一眼,便笑了。 “你想知道,既然是亲兄妹,少冷为什么是蓝眼珠,而你为什么会是黑眼珠?” 白沫点头。 “皇氏家族,只要是男子,嫡系一脉,都拥有一双蓝色的眼珠,你爸爸是,你哥哥也是。” 白沫听了,眼睛里散发出奇异的光芒, 好神奇,竟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皇氏家族,蓝色的眼珠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势和最尊贵的身份。” 白沫听得入了迷。 “我们的皇氏家族是个很大的家族,你爸爸皇权现在是皇氏家族掌舵人,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势,你哥哥,是嫡系唯一血脉,将会是下一任家族掌舵人。” 丝欢的话,在白沫心底激起千层浪。 虽然她不知道皇氏家族到底是个有着怎样雄厚背景的大家族,但从丝欢话语中不难听出,那绝对是一个集权、财、势于一体的超级庞大的家族集团;能坐上掌门人的位置,皇权的能力绝对不容小觑,而下一任接、班人皇少冷,更是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白沫心底窜过一丝异样,这样一个大家族,她这个习惯了平凡生活过惯了民间烟火日子的小市民,真的能融入么? 丝欢没有发觉她的异样,继续说道,“在家族里,你哥是太子,你的身份是公主,我想好了,迎你回归的那一天,我将会给你举办一场最高规格的欢迎仪式,让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小公主回家了,我的暖暖终于回到爸爸妈妈身边了!” 心底的某根弦,颤了一颤,那是一丝从来没感受过的暖意划过她的心尖尖。 从小缺失了太多的父爱和母爱,这一刻,面对丝欢铺天盖地的宠爱,白沫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襁褓,这一刻,她重新感受着浓浓的母爱。 鼻头莫名一酸,没有控制住,白沫红了眼眶。 丝欢发现了白沫的异样,立马靠上去,用双手捧着她的脸,满眼的无措和心疼,“暖暖,怎么了?是不是妈妈哪里说错了?” 白沫使劲地摇头,想挣开她捧着她脸颊的双手,可是,又十分贪恋她手心的温度,就那么任她捧着,红了的眼眶再也抵挡不了蜂拥而至的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落。 “暖暖乖,别哭,你一哭妈妈的心疼死了。” 丝欢一把将白沫搂进怀里,也流下了泪水。 丝欢不说还好,一说,白沫的泪流得更猛了,身子都哭得颤抖起来。 老天终究是怜惜她,渴望了整整二十二年的母爱,终于还是给了她;鼻端萦绕着丝欢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馨香,白沫想,原来这就是妈妈的味道。 怀孕加上中毒,之前又流了那么多的血,白沫体质越来越差,这不,才哭了没多久便直接昏迷在丝欢的怀里,吓得丝欢大叫,“快来人,暖暖晕过去了。” 一直守在门口的毒鹰和彩鹰,赶紧跑了进来,“夫人,将她放平。” “好好。”丝欢赶紧将抱着的白沫放回床上,然后看着毒鹰为她做检查,心提到了嗓子眼。 也不知道少冷他们找到丝喜没有? 再这样下去,暖暖的身体如何受得了? 心,揪着,焦灼不安。 毒鹰直起身子,看着丝欢,“没事,身子有些虚,刚刚情绪有些激动,只是晕过去,睡一会就好了。” “需不需要补点什么?我立马去弄。” “暂时还不行,必须得等毒解了才能进补。” 毒鹰的话音刚落,他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异样,随即转身走出房间,解开外套扣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葫芦形状的小瓶子来,凝视着里面闹腾的虫子,低斥道,“再闹我就把你烤了喂鸡。” 平时这样吓它,那小葫芦会立马停止摇动,变得十分安静;可是今天,不知是它受了什么刺激,一个劲地剧烈摇晃着。 毒鹰静静地看了它半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朝楼下跑去。 一打开别墅的大门,只见一条通体碧绿的虫子突然朝他飞过来,那虫子速度十分快,只看见绿影一闪,再看时,它已经落在了他的那只黑葫芦上。 “蛊虫?” 心底快速划过这两字,毒鹰大惊,他不敢惊扰到那虫子,小心翼翼地转身,然后一步一步朝楼上走去。 丝欢是苗人大族族长的大女儿,这蛊虫她应该认识! ps:下一章,重大转折,不得不看,明天继续万字更,继续凌晨更新,么么哒 另,绿萝的有缘人是毒鹰,你猜对了么? 正文 龙昊天,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大转折10000+】 “蛊虫?” 心底快速划过这两字,毒鹰大惊,他不敢惊扰到那虫子,小心翼翼地转身,然后一步一步朝楼上走去。 丝欢是苗人大族族长的大女儿,这蛊虫她应该认识! 毒鹰走得很慢,生怕步子太快惊动了趴在黑葫芦上的虫子,就这样慢慢地一步步挪到了房间门口,彩鹰回头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模样,疑惑地问道,“你干嘛呢,走路扭扭捏捏的,抽筋了?” 毒鹰白了她一眼,走到丝欢面前,轻声开了口,“夫人,您快看这条虫子,是不是蛊虫?泶” 他虽然不懂‘蛊’,但从书上也了解大致了解了一些。 蛊虫最大的特征就是通体透明,纯色,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其它的颜色,就像眼前这只绿色的虫子,绿得很纯粹很彻底。 丝欢听到他的话,赶紧将视线从白沫的脸上收回来,站起身,看向毒鹰胸口的位置,因屋内光线太暗,丝欢看得不真切,她一把拉着毒鹰来到走廊间锃。 借着窗外的太阳光,当丝欢的视线落在那只虫子上时,立即大惊失色,“你怎么会有神女蛊?” “不是我的。”毒鹰连忙解释,“我刚下楼开门,它自己飞进来的,一进来就趴在我的葫芦上不动了。” 听了毒鹰的解释,丝欢的眉头缓缓皱起,“好奇怪,大城市里怎么会有神女蛊?” “神女蛊?” 毒鹰被激发了强烈的好奇心。 他之所以能进‘影子组’,就因为他有一身制毒解毒的本事,他能调制出各种各样的毒,也能解各种的毒,但唯有‘蛊毒’这玩意,甭说是解了,他连世上有多少种‘蛊’他都不知道。 特别是这次,白沫突然中了蛊毒命在旦夕,看着她被那毒折磨得憔悴不堪痛不欲生的模样,看着一向沉稳内敛不急不躁的头儿有好几次都像发了疯似的失去了理智地咆哮…… 不提保家卫国那些扯蛋的,连自己老大最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 他根本就不配当影子! 对于一个对各种‘毒‘感兴趣的人来说,‘蛊毒’是种非常神秘的毒,就因为它的神秘,才会让人更加对它有兴趣。 此刻,毒鹰听到丝欢竟然一下子说出了那蛊的名字,立即激动万分,“夫人,你赶紧给我好好讲讲,什么是神女蛊?” 此刻的丝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眉心越皱越紧,似在思索什么,突然,她两眼一亮,看向彩鹰,问道,“给白沫下毒的是不是一个女人?” “是,一个叫绿萝的女人!” 彩鹰的话让丝欢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我的暖暖有救了。” “夫人,难道这虫子能救沫沫姐的命?” “不能,还是要找到那个叫绿萝的女子。”丝欢说着,立马转头看向毒鹰,“立马给你主子打电、话,告诉他,绿萝我知道在哪里。” 毒鹰一听,精神大振,掏出随身携带的军用对讲机…… 而此时此刻,郊区的一条宽阔的马路上,牧马人疾速行驶着,它的后面,紧紧跟着三辆黑色宾利,像是失了控似的,发了疯地朝牧马人撞去。 “小姨,坐好了!” “好好好……”丝喜副驾驶座的位置,身上虽然系着安全带,手也紧紧地抓着扶手,可是,身子依旧东倒西歪,脑门时不时地撞上车窗玻璃,被撞得头晕眼花一条老命差点就交待在这条路上。 龙昊天话音未落,车速猛地提到最高,丝喜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做‘把车开成了飞机’,那速度,在一瞬间,将后面紧跟的三辆车甩出好远。 “哎呀我的妈呀,这是在拍电影呢,吓死我了。” 看到终于脱离危险,丝喜说完这句话,刚想松开一直紧拽的扶手好好松口气,谁知,前面一百米不到的位置突然冲出两辆黑色的轿车来,直直地横在马路中央。 “啊,有车……” 眼看着就要撞上去,丝喜尖叫一声,吓得一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两眼瞪得溜圆,一片恐慌。 “趴下!” 一声沉稳的嗓音传来,丝喜连忙照坐,缩起身子趴在了位置上。 她刚趴下身子,只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撞击,车子仿佛被弹到了半空中,紧接着,身子一晃,车子竟然又跑了进来。 她刚在心底庆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谁知,突然传来‘砰砰’的枪声,每一下都打在车身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天呐,你到底惹到了什么人?大白天的,他们竟然用枪?不怕被逮?” 从酒店到这里,丝喜经历了劫持、被救、追杀、枪击一系列的凶险之后,心脏的承受能力大了许多。 此时此刻,后面的枪声依旧响得此起彼伏,但不知为何,她惊慌,却不惊恐。 她相信这个叫龙昊天的年轻人,一定能带着她脱离危险。 丝喜的话让龙昊天寒眸一凛,“垂死挣扎而已!” 随着他话音落下,身后的枪声越来越弱,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已经完全没了声响。 就在这时,车载对讲机传来黑鹰的声音,“头儿,你身后的障碍全部被清除,下一步怎么做?” “全城搜查银蛇和皇少晴。” “是!” 黑鹰刚报告完,毒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头儿,我是毒鹰!” “说!” 龙昊天握着方向盘的大手猛地一收,他的心猛然收紧。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天下老子第一的他,竟然害怕又一次听到她再一次病发的消息。 “丝夫人让你赶紧回来,她说知道绿萝的下落!” 毒鹰的话让龙昊天寒眸一亮,“马上!” 车速依旧保持在最高的速度,丝喜紧抓着扶手没敢吭声,一颗心脏拎了半个小时,直到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前,她才重重地靠在椅背上,一脸苍白的喃喃出声,“早知道这么玩命,打死我也不来这破城市,好造孽哦。” 驾驶座上的龙昊天在车子停下的那一刻就下了车,这会儿,已经进了别墅;彩鹰站在车外,主动替丝喜打开车门,笑着问道,“阿姨,您还好吧?” “丫头,你这不是说废话吗?腿都是僵的,我能好得了?” 丝喜十分不爽地丢给彩鹰一记白眼。 “那我扶您。” “不!”丝喜立马坚定地拒绝了,然后来了一句,“你得背我。” 彩鹰嘴角一抽,“好,我背您,上来吧。” 此刻,二楼卧室,白沫依旧睡得很沉,龙昊天坐在床边,将视线从白沫苍白如雪的脸上收回来,投放到毒鹰胸前黑葫芦上的那只绿色透明的虫子上,然后看向丝欢。 丝欢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走向门口,将趴在彩鹰身下死活不愿下来的丝喜给拔了下来,扶着她走到毒鹰面前,指着那只虫子,轻声问道,“喜,你看,这是什么?” 原本半死不活的丝喜抬起头来,朝着丝欢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当看到那只绿色才虫子时,整个人就像诈尸似的,一下子活了过来。 “神女蛊?” 丝喜满眼都是惊诧之色,“这里……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它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啊。” “我也奇怪。”丝欢皱紧了眉头,“如果没有神女的授意,神女蛊是绝对不会离开她的,除非……” “你的意思是,是它的主子让它……”丝喜眼睛一亮,满脸的兴奋,“我知道了,这小东西找上咱们,是为了救她的主子。” “不错,和我想的一样。”丝欢看着丝喜,“现在就看你的了。” 丝喜点头,随即盘坐在地板上,从随身携带的小布包里掏出一支熏香来,点燃,然后双手合十,嘴巴里念念有词。 彩鹰和毒鹰很好奇,竖起耳朵听了好久,一个字也没听明白。 特别是毒鹰,现在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所渴求的,虽然听不明白,但却是一脸的兴奋。 龙昊天静静地坐在床边,视线从丝喜身上挪开,再次回到白沫的脸上,一双寒眸微微变得深沉。 丝喜保持这样许久,那只绿色的虫子只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将脑袋扭过来看了她一眼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丝喜郁闷了,直接将熏香扔进垃圾桶,从地上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只虫子,整个人呈现最经典的茶壶状,十分不爽地巴拉巴拉起来,“小绿,我告诉你,别以为姑奶奶我真的对没辙;惹火我了,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出去喂鸟?” 除了龙昊天之外,众人都清楚地看到,小绿胖乎乎的身子竟然真的颤抖了一下,随即,它抬起小脑袋瓜子,特无辜地瞅着丝喜,黑色的小眼珠滴流滴流地转个不停,似乎在说,“谁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万一你是坏人,伤了我的主子怎么办?” “哼,小绿,你很清楚,离了你的主子,你不过就是一只长得有些奇怪的普通虫子罢了,对付你,我只需要一根手指。” 于是,大家又清楚地看到,小绿很没出息地又抖了一下。 “既然你家主子把你放出来,就是想让你找一个有缘人,然后去救她出来,我说的对不对?” 大家惊奇地看到,小绿竟然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哦买噶,它真的好像听懂人话,玄幻了迷乱了,好神奇!” 彩鹰捂着心口两眼圆瞪,一脸的不敢置信,那模样,就跟看到外星人似的。 小绿能听懂人话,毒鹰并不觉得很惊奇,毕竟,他葫芦里的那只小兽,也是听得懂他的话。 不过,小绿绝对比他的小兽有灵性,而且不止一星半点。 突然之间,毒鹰有些嫌弃他在之前特别宠爱的小兽了。 “既然你找到我们,就说明我们就是你主子所说的有缘人,现在立刻马上,带我们去找她。” 丝喜的话说完,众人都等着小绿的反应,谁知,它竟然直愣愣地瞅着丝喜,像是还在等待着什么。 丝喜突然就乐了,“你这个小东西,倒是挺聪明;好了,我答应你,我们一定会救出你的主子,保她平安无事。” 那小绿仿佛等的就是她的这句话,小脑袋点了点,突然间翅膀一张,直接从黑葫芦上飞了起来。 “快,跟上它。” 丝喜的话音未落,只看见眼前黑影一晃,龙昊天便追了出去,毒鹰紧随其后,丝喜也跟着去了,彩鹰没去,别墅里不能没有人保护。 出了别墅,小绿便停在了龙昊天的牧马人上不动了,丝喜一看,连忙说道,“开车,它自然会带咱们过去。” 毒鹰上了驾驶座,龙昊天坐在车后座,丝喜坐在副驾驶,车子一启动,小绿又开始飞了起来,直直地朝小区外飞去。 …… 在那一间漆黑没有一丝光亮的屋子里,绿萝不知道时间,只知道每隔几个小时,就会有人给她送饭送水进来。 自那天之后,墨邪再也没有出现过,绿萝心底最后一丝期待变成了深深的绝望,,她知道,对他,她是彻底死了心。 此刻,她坐在地上,心底却在隐隐担忧,小绿已经被她放出去一天一夜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救她? 难道是,一直没找到那个有缘人? 可是,如果没找到有缘人,小绿也应该回来了,为什么一直不见它…… 苗人,每一位神女都会有一只比她生命还要贵重的蛊,这只蛊叫做‘神女蛊’。 神女在,蛊在;蛊安,神女也安。 到目前为止,绿萝敢肯定的是,小绿现在还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有,她此刻也不能平安地坐在这里。 想到这里,绿萝一颗拎起的心稍微放下了些,刚想靠在一旁闭目养神一会儿,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连忙睁开眼睛,就打开那扇自她进来就一直不曾打开过的铁门终于被打开,刚欣喜万分,就看到两个黑衣人朝她快速走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 两个黑衣人也不说话,直接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拎了她就快速朝外走去。 一直待在黑暗之中的绿萝,突然被屋外的太阳光一照,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等她好不容易适应过来,已经被带进了一辆车内,车子启动的那一刻,她的身子被绳子五花大绑地捆着,她动弹不得。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坐在前面的两个黑衣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车开得飞快。 很短的时间,大约有五六分钟的模样,车子就停了下来,绿萝再次被俩黑衣人扯了下来,带着她走向一间从外面看起来很破烂的一座小院子。 刚被带进院子,一个黑衣人的对讲机就响了起来,绿萝听到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熟悉的嗓音,“解决得麻利点!” “是!” 绿萝浑身一颤,那声音即便是隔了对讲机,她也能快速地分辨出来,他是墨邪。 只是,解决得麻利点是什么意思? 难道…… 绿萝抬头,惊恐地发现,其中一名黑衣人已经拿枪对准了她的心脏位置,心一紧,她脱口而出,“你要杀我?” “主子的命令!”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绿萝隐忍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尽数崩溃,她像发了疯似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对墨邪所有的仇恨都爆发出来。 两人黑衣人并没有阻止她的尖叫,对于一个将死的人,他们能给的,只有这么点小小的怜悯;况且,这是一片久未住人的拆迁区,早已人去楼空,剩下的不过是一座座破败的院子而已。 即使她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绿萝终于平静下来,她眼睛一片通红,看着一直拿枪对着她的黑衣人,说道,“我们苗人有个习俗,人死后,不能拿任何东西捆绑住她的手脚;不然,她找不到黄泉的路,会心生怨恨变成厉鬼,会找上门进行报复的。” 琝鉬“嗤。”黑衣人明显不相信她的话,认为她不过是在胡说八道。 “你不相信么?”绿萝直勾勾地看着他,“如果你不相信,尽管这样朝我开枪好了,不过……”她咧嘴一笑,竟然有几分白牙森森的恐怖感,“我已经记住你们俩的长相了,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们的!” 原本两个不信鬼神的大男人,突然看着咧嘴笑得森冷的绿萝胆怯了,特别是那个站在一旁的男人,看着拿枪的男人犹豫着说道,“勇哥,苗人的确有些神乎,咱们还是松了她吧,反正最后她还是得死。” 拿枪的男人略一犹豫,便点了点头,另外一个男人一看,立马伸手将绿萝身上的麻绳解开来,当他从她身上将绳子拿开的那一瞬间,绿萝手一扬,那原本拿枪指着她的男人突然倒地,抽搐了一下,就口吐白沫,没了声息。 “勇哥,你……” 另外一个男人大惊失色,看着突然就死了的勇哥,惊恐万分,转身看向绿萝,想要掏出怀里的手枪,只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他只觉得两眼一黑,随即栽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没了气息。 绿萝站在原地,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地上已经死了的两人,淡淡开了口,“我从来不主动杀人,但,那也是在我死不了的情况下。” “下辈子做个好人,别再造孽了!” 说着绿萝掏出一个白瓷瓶,拧开瓶盖,每个男人身上洒了一点,随即,两具尸体犹如被变了魔术,消失不见。 将瓷瓶放回口袋,绿萝快速地出了院子,只是,她一出门就傻眼了,满眼都是和她刚走出来的那座院子一模一样的住宅,一排一排,绿萝本来对东南西北就不敏感,此刻,站在这片陌生的地方,更是迷了向,不知道该从哪边出去。 待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抬脚选择了一个方向走去,谁知,在转了一个小时后,她竟然又转回了原地。 这下子,绿萝真的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她有些慌,“就算出不去,我也不可能又转回了原地啊,这个地方真邪乎。” 她迅速冷静下来,想找个人问问,可是,放眼看去,除了破败的小院之外,连只蚊子都没有,更别提人了。 犹豫了片刻,这一次,她朝着第一次的反方向走,幸运的是,她终于走出了那怪异的破败之地,站在巷子口,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绿萝第一次觉得,活着的感觉真好。 她沿着人行道走着,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她就想去找小绿,可是,G市这么大,她又该到哪里去找? 就在她迷茫无措之际,眼前突然一抹熟悉的绿色的小影子,她抬眼仔细一看,立即伸出手来,待那小东西停在她手心之后,这才开心地叫出声来,“小绿,你可回来了,我真的好担心你,你没事对不对?可是,你为什么去了这么久?我都快急死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边突然停下一辆车,车门打开,一个男人大步朝她走了过来,面容冷峻,寒眸森寒,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嗜血的残忍和无情。 她怔怔地看着他,忘了所有反应! “绿萝?” 男人的嗓音很沉,带着莫名的沙哑,却是让人回味无穷的磁性。 “我是。” “上车!” 冷冷的嗓音透着不容人抗拒的命令,绿萝心悸了一下,低头看了手心里的小绿一眼,小绿用黑溜溜的小眼睛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绿萝再次抬头看他,心底终于明白,眼前这男人原来是小绿找来的有缘人。 虽然她成功脱险,但既然有缘,怎么能不顺其自然。 她没有犹豫,直接上了车去。 只是,她一上车,就突然被一张熟悉的面容给吓了一大跳,“丝……丝丝丝娘娘。” “小绿萝,竟然会是你?” 丝喜被龙昊天赶来了后座,他坐在了副驾驶座上,车子启动,快速朝牡丹亭疾驰而去。 丝喜看着坐在一旁的绿萝,满眼惊诧,“你这丫头,不在家里呆着,怎么跑来了这里?” “丝娘娘,我……” 张了张嘴,话刚开了头,绿萝就沉默了。 该如何说? 该从哪里说? 一颗被伤得支离破碎的心依旧在流血,所有的伤痛只能深埋在心底,绿萝无法开口,只能红了眼眶。 她过惯了娇宠的日子,面对这几天来一切的变故,她无法淡定从容,更无法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在见到丝喜的那一刻起,绿萝的体内就涌出一股子想要扑进她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 只是,她不能,即便丝娘娘和她阿娘情同姐妹,丝娘娘也将她当成亲闺女对待,可现在的自己根本不配哭泣。 有因才有果! 有她任性妄为自私自利的因,才会种下今天这一切绝望的苦果! 她没有资格哭,更没有资格得到任何人的安慰。 想到这里,绿萝抬手使劲地擦拭着从眼眶里滚滚落下的泪水,直到丝喜一把抓住她的手,心疼地说道,“傻丫头,再擦眼睛就要给擦坏了。” “唉,即便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丝喜拍着她的手背,满眼的心疼,“平时看着挺机灵,怎么一碰上男女感情这事,你就那么傻呢。” “娘娘,你别再说了。”绿萝的泪水落得更凶了。 “好好,咱不说这个。”丝喜说着递给她一张纸巾,接着问道,“哦对了,你不是好好的?怎么会让小绿去找我们?” “没有到最后迫不得已的时刻,我怎么敢让小绿离开我?”绿萝用纸巾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解释道,“最近几天我一直被那个男人囚禁在一间小黑屋子里,就在一个多小时前,两个陌生男人突然将我带了出去,然后进了一座荒废的院子,想要杀我,幸亏我之前为了防身,将小绿上一次洗澡的水没倒,不然,恐怕这会我早就……” “真是老天保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丝喜双手合十,一脸庆幸。 绿萝好似想起了什么,看向丝喜,急切的说道,“丝娘娘,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白沫的女人?” 丝喜神情一怔,随即将眼角的视线瞄向坐在副驾驶座自开始到现在就阴沉着脸色满眼阴鸷沉默不语的男人,心底敲起了鼓。 来之前,她并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绿萝,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龙昊天会对那个伤害了他心爱女人的人采取怎样的手段进行报复。 此刻,坐在她身边的是绿萝,是她从小疼到大的干女儿,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龙昊天伤害到她的。 想到这里,她点点头,“当然认识,怎么了?找她有事?” “嗯有事,你赶紧带我过去好不好?”绿萝一听丝喜竟然认识白沫,整个人变得激动起来,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满眼急切。 “什么事这么急?” 丝喜特地明知故问。 她想,也许之后这样,才能让龙昊天对绿萝的怨恨少一些。 怨恨少一些,惩罚的手段是不是要轻一些? “我做了傻事,我将小血蛊种在了她的身上,我……”绿萝无法说下去,那天对白沫做过的事,是她这辈子造的最大的孽债。 最近几天,她待在那间黑屋子里,不敢去想象白沫现在会怎样? 是不是已经被小血蛊折磨得已经失去了孩子? 甚至,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一想到这两种可能性,她就恐慌,更是内疚得无法原谅自己。 坐在前面的男人,在听到绿萝提到‘白沫’的那一瞬间,原本阴鸷可怖的寒眸微微一闪,但只是那一刹那,随即消失不见。 丝喜看了龙昊天一眼,心沉了沉,伸手拍了拍绿萝的肩膀,柔声道,“别急,咱们马上就到她住的地方了。” “娘娘,你们不会是特意来找我的吧?” 这个时候的绿萝终于回过神来,看了丝喜一眼,随即将视线投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恍然大悟。 “一直在找,你被那人藏得太深,一直没找到,当我看到小绿出现的时候,就知道你肯定在向我们求救。” “你快告诉我,白沫她现在怎么样了?” 绿萝的话音刚落,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别墅门前,丝喜拉着她赶紧下车,紧跟在龙昊天身后进了屋子,直上二楼。 当推开一扇房门,绿萝看清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沫时,一稞煎熬了几天的心终于好受了些,“还好,还来得及,快,给我准备一碗清水来,要凉的。” 一旁的毒鹰立马转身冲下楼去,半分钟不到,他端着一碗清水快速走了进来,递到了绿萝面前。 “有刀吗?” 她看向他,轻声问道。 毒鹰立马从怀里掏出一柄小巧的尖刀来,绿萝将刀快速打开,然后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手指上划拉了一下,滴了一滴血在清水中,随即,看向一直趴在她肩膀上休息的小绿,“小绿,进去。” 前一刻还在睡觉的小绿听到命令,立马跳进盛着清水的碗里,游了一圈之后,再次跳到绿萝的肩膀上不动了。 绿萝将碗递给丝喜,“丝娘娘,让她喝下去就好了。” “我来。” 站在一旁自始至终没有开过口的龙昊天突然伸手接过那碗,冷凝了绿萝一眼,一旁的丝欢已经将白沫的身子抬了起来,龙昊天伸手接过,让她半坐在床上,上半身依在他的胸膛前,然后将碗放在她紧抿着的唇边,低沉开了口,“来,张嘴。” 昏迷中的白沫没有任何反应,龙昊天眼眸微凛,抬眼,视线扫过站在一旁的众人,最后看向丝欢,“伯母,你们先出去。” “哦好。”丝欢愣了愣神,但还是将所有人带了出去。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龙昊天喝了一口碗里的水,然后嘴对嘴,使劲地压着白沫的紧抿的唇瓣,强迫她张开双唇。 这一招很管用,不到半秒,白沫就微微张开了唇瓣,龙昊天立马将嘴里的水尽数地喂了进去。 看着她全部咽下之后,又含了一口,像上次一样,用他的唇压着她的,被迫她张开唇瓣,然后将嘴里喊着的水喂进去。 就这样,几次反复之后,一碗水全部给白沫喂了进去,一滴都没浪费。 将碗放在一旁,龙昊天将怀里的白沫重新放回床上,然后坐在一旁,幽深的视线静静落在她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放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收紧,一双深邃的眸子透着嗜血的冲动。 绿萝,那个女人,他绝不饶恕! 终于,在等待了五分钟不到的时间,昏睡了整整一下午的白沫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张了张嘴,发出了一个很细微的声音,“龙昊天……” “嗯,我在。” 一直拎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她的声音终于回来了! 一切都还没晚!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很美的梦,要不要听?” 或许是体内的毒素清了,一醒来,白沫的精神就格外的好。 龙昊天唇角微勾,侧身躺在她的身边,然后伸手,将她整个人轻轻搂进怀里,满是胡茬的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头顶,低低的声音传来,“好。” 白沫抿嘴一笑,还没开始说呢就自己先乐了,“真的好好玩。” “快说!” 男人的嗓音透着不悦,已经等不及了。 “我竟然梦见自己生了个小女孩,而且更神奇的是,这个小女孩一生下来就会叫妈妈,你说是不是很好玩?” “没叫爸爸?” “好像没有!” “欠揍!” “哎呀,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白沫不乐意地嘟嘴抗议。 “嗯。” “更神奇的是,她竟然下地就会走路,自己喝奶自己洗澡自己穿衣服……” “你科幻片看得太多了!” “哎呀……”白沫还想说什么,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嘴巴大大的张着,满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龙昊天,许久才小心翼翼开了口,“我能说话了?” 正文 这个贼帅贼帅的男人是她的【5000+】 “你科幻片看得太多了!” “哎呀……”白沫还想说什么,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嘴巴大大的张着,满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龙昊天,许久才小心翼翼开了口,“我……” 龙昊天看着她,低头,使劲地在她微张的唇瓣上啃了一口,唇角微勾,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毒解了,没事了。” 白沫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抓过龙昊天的胳膊张嘴就啃了一口,随着一声‘嘶’的吃痛声传来,她这才笑嘻嘻地松了口,抬头看着被咬了一口的男人,暗沉了几天的眸子,此刻一片灵动。 “你属狗的?泶” 龙昊天脸色一沉,可那双深邃的黑眸却不见一丝的不悦,反倒是唇角的弧度愈发的大了。 那一副外表冷酷,实则骨子里每一处都散发着对怀里小女人宠溺的爱,让某个小女人愈发有恃无恐起来。 这一次,她直接从他怀里坐了起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扑倒,对准了那张性感微勾的薄唇直接啃了上去铟。 重生后的那种感受,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懂! 白沫觉得自己以前的日子过得太矫情了。 她明明是那么地喜欢和眼前这个帅得冒泡酷得要命的玩亲亲,可是,每一次有这种冲动的时候,都因为那该死的属于小女人的羞涩让她生生地将那强烈的渴望压下。 此刻的白沫,只有一个念头,去那见鬼的羞涩。 从今天起,白沫要死命地享受! 享受这个只属于她的帅到爆完美得没天理的男人! 此刻的她只顾享受地啃着那两片性感的唇瓣,却没注意的是,她身后的卧室门正悄悄打开,一个脑袋伸了进来,紧接着二三四五…… “这是……” 丝喜好奇地瞪大了眼。 原谅她一生没谈过恋爱,也没嫁过男人。 虽有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可对于一个感情白痴来说,没吃过猪肉,即便有猪在眼前晃荡,她真的看不见。 “咳咳……” 丝欢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两声,听到动静的白沫立马一愣,随即松开了啃得更享受的性感唇瓣,回过头一看,立马大囧,一张脸彻底红成了西红柿。 “我我我……”白沫赶紧从某男人是身上起来,将视线投向自己的大肚子,突然抬手一指,指着依旧躺在床上,将双手枕在脑后的男人,栽赃陷害,“他逼我的。” “咳咳……”丝欢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看了一眼勾着唇角满眼宠溺沉默不语任由自家闺女栽赃陷害的某男人,在心底哀叹一声,天生一对,人家就愿这么明目张胆地宠着,你能怎么着吧? 抬脚走进来,看着准备下床的白沫,丝欢连忙蹲下身子,将她的拖鞋拿起来,想替她穿上。 “不……我自己来。” 虽然之前就已经扑进她怀里哭了一大场,虽然嘴巴上还不愿承认,但心底却已经将她当成妈妈的白沫,面对丝欢这样的爱护,还是有些不适应。 想伸手接过丝欢手里的鞋子,却被丝欢轻轻将她的手推开,无奈之下,她只得抬脚,任由她蹲着身子,亲自将鞋子穿在她的脚上。 除了龙昊天之外,这是第一次,世上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么细致地爱护着她,白沫心底激荡不已,眼眶微微泛红。 丝欢从地上站起来,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柔声问道,“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嗯,好多了,浑身轻松多了。”白沫站起来,看向门口,当看到丝喜时,愣了一下,回头看丝欢,疑惑地出声,“那个……” “小姨,妈妈的双胞胎妹妹。” 丝欢朝丝喜招手,示意让她进来。 丝喜走了过来,看着恢复得很好的白沫,乐得合不拢嘴,“哟,刚你躺在那儿也没来得及仔细瞅瞅,现在一看,啧啧啧,这水灵灵的俊俏模样,嗯,像我!” “废话不是。”丝欢丢给她一记白眼,“她长得像我,当然也像你!” “哎呀呀,就你聪明。” 姐们俩打趣着,这时,一旁插进来一道声音,弱弱地,有些胆怯,“你……还好吗?” 白沫抬眼看去,只见房门口站着一个模样有些熟悉的年轻女子,那特具风情的名族打扮让她一下子想了起来,“绿萝。” “对不起。” 绿萝不敢与她对视,将头微微垂下,牙齿紧咬着唇瓣,脸上带着明显的悔意。 心底一片忐忑,伤害过后,再说‘对不起’,她还会原谅她吗? 白沫看着站在房门口微微垂头一副愧疚难当的模样,心底有些微酸,她不知道当初她为什么对自己下毒? 但很明显,她又解了她身上的毒! 白沫暂且还不知道,是龙昊天将她捉回来逼着她解的毒还是她心甘情愿主动上门给她解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很平安。 她平安,肚里的孩子平安,这样就够了! 在她生命的第二十二个年头,她不仅遇到了一个爱她疼她宠着她的好男人,更惊喜的是,她竟然找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十岁那年,爸爸车祸去世,妈妈偷偷离开,那一刻,除了年幼的妹妹和年迈的奶奶,白沫举目无亲。 从此以后,在她心底,她就是个孤儿。 一个没有爸妈疼爱和家温暖的孤儿! 这个想法一直深深地刻进她的骨子里,缺乏家的温暖导致一直以来,她都缺乏强烈的安全感,谁都不敢完全信任。 有时候她会想,如若不是当初龙昊天强势地进入她的生命,即便是发生了肉体的关系后,她也会躲得远远地,不可能和他有任何的纠缠。 没想到,在二十二岁这一年,命运在突然之间发生了转变,她不仅有了爱人,更有了温暖的家。 那个家里,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哥哥。 想到这里,白沫心底一暖,抬脚就朝绿萝走去;但刚走一步,胳膊被拽住,回头一看,对上龙昊天锐利冷戾的眼神。 心底一沉,她明白他的意思。 虽然绿萝将她的毒解了,但很显然,龙昊天对她并没有解除戒备,更甚至,她能隐约感觉到。龙昊天对绿萝的敌意。 往往,龙昊天对某个人产生敌意,那个人最后的结果必定很惨。 想到这里,白沫心底一紧,虽然绿萝伤害过她一次,但凭直觉,她不太相信眼前这个纯净朴质的姑娘会干出无故伤害人的事来。 毕竟,她和她无冤无仇,更甚至,在此之前,她们都没有见过面,完全的陌生人。 白沫不能理解,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怎么会对她下毒? 她想问清楚,可是此刻,胳膊被龙昊天拽着,他的一双寒眸此刻就紧紧地盯着绿萝,恨不得立刻马上将她给处理了。 心里清楚,这事现在急不得,得慢慢来。 但,当务之急是,要确保绿萝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心底快速划过一个想法,下一秒,她眉头一皱,脸上的表情露出痛苦的神色来,龙昊天眸色一紧,“怎么回事?” “有些难受。” 白沫说着顺势歪进龙昊天怀里,下一秒,她便被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她的不舒服顿时让屋内所有人都紧张起来,特别是龙昊天,一双琝鉬黑眸将她整个人紧紧锁住,白沫明显地感觉到,那双紧紧搂着她的胳膊上肌肉变得很紧很僵硬。 “毒鹰。”一声低吼,响在她的耳畔,下一秒,毒鹰便大步走了进来,抬手,就把上她的腕脉。 凝神片刻,毒鹰微皱眉头,“脉象正常……” “我来。” 原本站在房门口的绿萝走了过来,在离白沫几步之远的位置站住了,她抬头看向朝她投来犀利视线的龙昊天,有些犹豫,开口道,“我不会伤害她的。” 龙昊天依旧没有收回对她的敌意,站在一旁的丝喜一看,立即开了口,“小子,让绿萝看看吧,她的医术可了不得。” 龙昊天寒眸微凛,半秒之后,他起身站在一旁,一双寒眸充满犀利的阴鸷之光,开口,嗓音很低,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森寒,“她如果有任何意外,我会毁了你的神女寨!” 绿萝心底一窒,身子跟着颤抖起来。 这样的惩罚……让人绝望。 她是神女,是族人的神女,她与生俱来的职责是保护族人安康乐业,可如果因为她的原因,眼前这个男人把仇恨转移 到自己的族人身上,那么她……便是生生世世不可被原谅的大罪人。 不! 她宁愿拿自己的命去抵消一切的罪过,她也不想让族人受到半点的伤害。 白沫是她伤害的,现在一切的后果,她承担! 想到这里,她鼓起所有的勇气,走到白沫面前,用手指扣上她的腕脉。 从远古时期,‘望、闻、问、切’是中国医术最精髓之处,虽然现在流行西医诊治,但解决一切身体的疑难杂症还得靠老中医传下来的的方法,最管用。 凝视把脉片刻之后,绿萝的视线落在白沫的脸上,那张原本苍白如雪的脸颊,此刻因为毒解的关系,呈现水润的红色,很自然健康的红润。 她体内毒素全清,除了伤了点元气之外,其余一切都很好。 她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难受了? 就在她想要拿走她把着脉的手之际,一根手指突然戳了戳她的手心,神情微愣,绿萝看向依旧闭眼的白沫,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脑子灵光一现…… 难道是…… 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是高兴还是愧疚,她抑或都有! 收起手来,绿萝从床边站了起来,看向一直站在一旁浑身透着冰冷气息的男人,开口道,“身体有些虚弱,我需要几味中药,谁带我去买?” 龙昊天冷凝了她片刻之后,终于开了口,“毒鹰,带她去!” “是!” 毒鹰转身就走,绿萝一见,立马跟在后面出了房间。 而此刻,躺在床上‘要死不活浑身难受’的某女人在心底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一前一后走出去的男女,怎么瞅怎么觉得是天生一对? 随即,她又想到一残忍得不能直视的问题,据传言,毒鹰是小受啊,小受爱强攻,他爱小美人么? 这个问题,得好好想想! …… 司晴回了龙氏上庭,龙博仁看见她回来,眉头微皱,“你头疼治好了?” “没事了,爸爸。” 司晴脸色有些难看,她很明显地感受到,龙博仁看她越来越不顺眼了。 就因为自己头疼,他上次竟然派人将她送去了精神科医院。 他是觉得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么? 天底下哪有这样一点人情味没有的公公。 龙博仁收回视线,冷哼一声,“那就好,别再给我一到关键时刻就躲在房间里不能出来见人,我们龙家不需要那种一无是处的媳妇。” 司晴心底一紧,脸色一白,“我知道了。” 一旁坐在的杨静趁机打了圆场,“哎呀,你就少说几句吧,人哪有不生病的。”说完转向司晴,笑呵呵地说道,“先上楼收拾一下,一会儿陪我出去买点菜。” 杨静对于眼前这个二儿媳妇还是挺满意的,大儿媳妇是名大学教授,整天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陪她逛街做美容之类的,更别提陪她去菜市场买菜了,虽然她也只是偶尔兴起去买一点爱吃的。 只要司晴在这边,她想干什么,她都会陪着她去,而且,全程都是她在买单。 甚至,每个季度,司晴都会给她买最新款的衣服,手袋更是半年一换,珠宝首饰更不比说,精致的华贵的,给她买了不少。 虽然她知道,她花的钱都是她儿子挣的,但是,她就愿意为她买,而且是毫不吝啬,这点来说,杨静对司晴特别满意。 所以,在心底,也就特别偏爱这个儿媳妇! “好的,妈。” 司晴连忙拎着行李箱上了二楼房间,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下来,便和杨静一起去了菜市场。 她开的车,路上,她佯装无意地问了一句,“妈,今天多买点菜,让昊天和他媳妇一起过来,前几次,每次他们回来我都没见着,这次怎么说也得见见,不然真是我这个嫂子失了礼。” 杨静想了想,觉得司晴说得对。 而且,她心底也想自己儿子,也惦记着白沫肚子里的孩子,于是,掏出手袋里的电、话,就给龙昊天拨了过去。 只是电、话响了许久,没人接听。 “这么忙,连妈的电、话都没时间接。“杨静一边说着,一边郁闷的将手机塞回手袋。 司晴眼神一闪,佯装紧张地开了口,“会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 杨静看了她一眼,嗔怪道,“你这孩子,他们能发生什么事?估计是忙着呢,没时间接。” “是吗?” 此时此刻,司晴有些激动。 在她看来,这个时候龙昊天不接杨静电、话,只有一个可能性,不敢接! 白沫肚子里的孩子出现了问题,他现在接电、话要怎么交代? 所以,只有不接! 于是,此刻的司晴愈发肯定一个事实:白沫真的出事了! ps:昨晚哄娃睡觉,竟然把我自己也哄睡着了,大清早起来码字的感觉就是:我不是在码字,我是在做梦~~~呼呼呼~~~ 好吧,我的妞们,请原谅我这个苦逼娘的勤劳和辛苦,么么哒~~~ 正文 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5000+】 “是吗?” 此时此刻,司晴有些激动。 在她看来,这个时候龙昊天不接杨静电、话,只有一个可能性,不敢接! 白沫肚子里的孩子出现了问题,他现在接电、话要怎么交代? 所以,只有不接砝! 于是,此刻的司晴愈发肯定一个事实:白沫真的出事了! 现在她要怎么做才能让杨静……特别是让龙博仁知道,白沫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 之前,龙博仁之所以会突然改变对白沫的态度,完全是因为她突然怀了龙家骨肉的关系遘。 如果现在,他要是知道,龙家骨肉已经没了,是不是该翻脸不认人? 她完全相信龙博仁会这么做,他的自私自利冷血无情和她很像,他们是同一类人。 如果是她,她肯定会这么做。 车子在经过一座医院时,司晴的眼睛一亮,划过一抹异样,唇角微扬,满脸的不怀好意。 从后视镜里看了杨静一眼,开口道,“妈,昊天媳妇的肚子多大月份了?知不知道男女?” “六个月了。”杨静坐在后座,手里翻看这一本杂志,完全没看到司晴脸上此刻的表情,不在意地说道,“不管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没必要提前知道。” “我爸挺在意的。” 当初她挺着大肚子以为这样就可以顺利进入龙家,谁知,龙博仁竟带她去了一家私立医院做产检,当检查出是个男孩时,龙博仁这才答应她进门。 事后,龙博仁清楚地告诉过她,如果不是她肚子争气怀了个小子,他是肯定不会让她进龙家大门的。 当年的事,杨静也知道,所以此刻听司晴这么说,顿生歉意,“你爸太封建,是个老顽固,别跟他一般见识。” “妈,我哪会怪我爸,”司晴连忙笑笑,“我的意思是,万一那个白沫怀的是女孩,该怎么办?” 杨静神情一愣,显然,她之前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透过后视镜,司晴将杨静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赶紧趁热打铁再次开了口,这一次,话语之间满是忧心忡忡,“如果是男孩,一切都好说,家和万事兴;万一是女孩……” 司晴没有再说下去,看着杨静惊了的表情,等待她的反应。 杨静听得心惊肉跳,特别是那句‘家和万事兴’。 “当初,老头子听说自己儿子竟然和自己外孙媳妇搅合在了一起,当时大发雷霆说什么也不同意;不仅是觉得两人在 一起丢了龙家的脸面,更重要的是,你别看老头子整天挑昊天的不是,可是在他心里,他家老三才是真正的将门之后,那是他最大的骄傲!” “他的儿子在他心里这么优秀,可是白沫是谁呀?用不好听的话来形容,那就是一只被别人穿了不要的破鞋,这样一个女人,怎么配得起他那么优秀的儿子?” “也是。” 司晴附和着,完全看不出,她就是那个被别人说成破鞋女儿的妈。 好像杨静说的是一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他的态度一直很强硬,哪怕是老太太在自己的寿宴上大大方方承认白沫是她孙儿媳妇,老头子都没改变过主意;父子俩因为这事,闹过几次,每次都是不欢而散,同样的个性,都是那副暴躁脾气,能谈出什么好结果来。” “直到白沫怀孕,他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把我都吓了一跳。” “就是呢,我也听说了。” “我害怕啊,你说万一白沫怀的是闺女,那该怎么办?依老头子那顽固的封建思想,是绝对要翻脸不认人的。” “唉……” 杨静肯定死都不会想到,此刻的在她面前叹着气一副看起来挺担心的司晴,心底其实乐翻了天。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只要让杨静惦记着白沫的那个肚子,肯定会想法设法先搞清楚她肚子里到底是男是女? 杨静最看重的就是家和万事兴! 她绝对不愿意看到龙博仁和龙昊天因为白沫,闹得父子翻脸鸡犬不宁! “不行,我得和老头子好好谈谈,或许,家里已经有了两个孙儿,他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杨静的话更是让司晴激动不已。 这个结果,完全好的出乎她意料之外。 只要龙博仁亲自插手,白沫…… …… 深夜,绿萝站在流理台前,仔细地为白沫熬着药膳,整只小土鸡在炖熬了一个小时后,又加入她下午买来的几味中药,喷香的鸡汤中带着中药味,弥漫在餐厅内,惹得彩鹰吸着鼻子走了进来。 “好香,这鸡汤里加了什么?” “紫苏,白栀和阿胶,安胎凝神滋补,对孕妇特别好。” 绿萝回头看了彩鹰一眼,笑了笑,“肚子饿了吗?鸡肉可以吃,沫沫姐只喝汤的。” “真的?” 彩鹰一听,两眼放光,立马凑了上去。 “嗯,拿只碗来,我给你弄只鸡腿。” “好好好。”彩鹰立马颠颠跑去碗柜,拿了碗筷过来,递给了绿萝;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彩鹰神情一怔,但看到大步走进来的毒鹰时,大大松了口气,拍拍胸脯,受惊地说道,“好吓人,你什么时候走路有动静了。” 毒鹰斜睨了她一眼,没说话,而是径直走到绿萝面前,一把伸手夺过她手里已经装了鸡腿的碗,随即坐在一旁,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你……”绿萝看着突然空了的手,又看了眼坐在餐桌前吃得一脸理所当然的男子,“那是彩鹰姐姐的。” “我爱吃,你管我!” 一开口,毒鹰就好像跟谁赌气似地,语气间竟然带着无理取闹的不爽劲。 彩鹰一听,柳眉倒竖,一记爆栗敲在了毒鹰的脑壳上,“我说你这个死小子,姐姐的东西你也敢抢?想被竖切还是被横切?” “你说呢?” 抬头,毒鹰的视线扫过胸前的黑葫芦,朝彩鹰挑眉冷笑。 彩鹰的视线也落在了那只黑葫芦上,身子哆嗦了一下,赶紧跳得远远的,“这个死小子,天天没事就爱威胁姐姐,等姐姐……” “咋样?” “没事,你吃使劲地狠狠吃,撑死你!” “哼!” 绿萝看着毒鹰和彩鹰之间的玩闹,笑了笑,收回目光,看了眼时间,便灭了火,然后用勺子将汤盛出一碗来,放进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托盘上,接下围裙,端了就朝二楼走去。 “我来!” 一道黑影猛地窜到她跟前,在她恍神之际,手里的托盘就被他给夺了过去。 绿萝眼眸闪了闪,没有说话,而是跟在他身后上了二楼。 而此刻,卧室,白沫刚被龙昊天从床上打横抱起准备进浴室,房门就被敲响,她明显感觉到男人情绪的不满,但最终还是开了口,“什么事?” “头儿,夫人的药熬好了。” 一听到药熬好了,白沫立即看向抱着她的男人,说道,“快放我下来,要喝药了。” 龙昊天琝鉬睨了她一眼,随即将她抱坐在沙发上,“进来。” 门打开,毒鹰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绿萝,“我选了几味不算太苦的中药,不苦,趁热慢慢喝。” 白沫看着说话的绿萝,点点头,笑了笑,“绿萝,谢谢你。” 绿萝心底一酸,看着不但没有因为之前的伤害责怪她反而对她说‘谢谢’的白沫,心底的歉疚愈发泛滥,“是我该做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嗯,有你为我保驾护航,我肯定没事。“白沫笑着说完,伸手想拿起勺子,却被一只大手突然拿了过去,她抬眼看向身边的男人,只见他已经端起药碗来,用勺子轻轻地搅了搅,然后舀了一口送到了她的唇边。 白沫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毒鹰和绿萝,脸色有些绯红,嘴巴张了张,轻声说道,“我自己来。” 龙昊天没说话,而是轻抬眼梢,一记冰冷的光芒扫过一旁站着的两人,冰冷的嗓音中透着不悦,“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滚出去!” “是!” 毒鹰立马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一扭头,看到还愣在原地的女人,伸手,一把将她拽了出去,并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出了房间,关了房门,毒鹰依旧没放开紧拽的那只小手,直到感觉到她的挣扎,他才停了脚步,回头看她。 “你……你放手。” 绿萝的视线落在那紧握着自己的大手上,脸竟然莫名的发起烫来。 她的手,目前为止,只被两个异性的男人牵过,当然除了她的阿爸之外。 一个是……墨邪,另外一个…… 绿萝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清澈的目光中带着不悦,“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毒鹰黑眸一闪,一向不爱多话的他,竟然开了口,“我不喜欢女人!” “啊……” 绿萝愣住了。 常年生活在山寨的她,不会知道什么叫做‘GAY’,也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受’,什么叫‘攻’。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压根没有男人喜欢男人或者是女人喜欢女人这一种。 所以,此刻,听到毒鹰这么一说,愣了一愣之后,眨着水漾的眸子,疑惑不解地反问道,“那你喜欢什么?” 毒鹰神情微怔,他丝毫没料到,她会这样问,顿时,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以为她懂得,谁知,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完全纯洁得跟张白纸似的。 毒鹰有些纠结,他要怎样才能让她完全放下对他的戒备心理? “我天生有个毛病,超级自恋到近乎变态的程度,谁都不喜欢!” 毒鹰在想,如果他要说他喜欢男人,眼前这个纯洁得跟只小白痴的小女人会不会‘嗷’一嗓子直接昏死过去? 所以,他慎重地选择了一个特保守的答案。 只是,这个保守的答案还是让小女人惊了,“毒鹰,这是病吧?” 毒鹰的嘴角使劲地抽了几下,很久才恢复正常,“嗯,是,所以,你得救我!” 绿萝一听,立马眨着眼睛一脸期待地问道,“我要怎么做?” “这个……”毒鹰表情纠结,颇为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棘手。” “不怕,我会尽力的,只要能把你治好。” 绿萝拍着胸脯保证。 毒鹰垂下眼睫,敛去了眸中所有的情绪,“只要你能让我喜欢上女人,我的病就会自动痊愈。” “真的?” 绿萝一听,两眼一亮。 让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 这个太好办了! “嗯!” 毒鹰抬起头来,脸上的神情泰然自若,没有丝毫异样。 “那好,咱们去楼下,好好地研究研究。”绿萝一兴奋起来就有些忘乎所以,一把伸手拉住了毒鹰的手,朝楼下走去。 而走在她身后的毒鹰,视线一直落在那只紧拽着他的白皙小手上,十九年来一直不曾变化过的唇角弧度竟然微微翘起。 …… 卧室,白沫看着毒鹰将绿萝拉出房间,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八卦神采,将送到唇边的中药一口喝下,然后兴奋地开了口,“龙昊天,我求你一件事。” “免谈!” 冷冷的两个字,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白沫的还没说出口的话,那语气,霸道又强势,不容人有丝毫的抗拒。 白沫一听,立马嘟起嘴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龙昊天寒眸一凛,看向某处的目光透着冰冷异常,“我说过,不管是谁,只要伤害了你,我绝不会放过!” “可是,她又救了我。”白沫一把握住了龙昊天的胳膊,撒着娇,“你就饶了她吧,她不是坏人,而是被银蛇利用了而已,说到底,她也是个心底善良的姑娘,不然,也不会主动帮我解毒。” “说再多也没用,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龙昊天话音刚落下,一旁原本坐得好好的白沫突然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嘟着嘴儿皱着眉,一脸的不爽。 龙昊天冷凝着她,冷峻的脸上满是不悦,“你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竟然跟我置气?” “她不是毫不相干的人,她救了我的命!” “白沫,你他妈的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只听见‘砰’地一声响,原本端在男人手里的碗勺被他重重地扔在面前的茶几上,碗里的汤药全部洒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白沫心底一紧,抬头对上龙昊天一双升腾着熊熊怒火的寒眸。 她的要求真的很过分吗? 她不过是不想再让他的双手沾上鲜血,哪怕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她其实只想告诉他,肚子里的宝宝即将出世,她不想他再有任何的恩怨纠缠,用一切的美好去迎接宝宝的到来,给她一个安稳幸福的小世界! 既然绿萝已经悔过,为什么不能放过她这一次? 冤冤相报何时了? 仇恨是没有尽头的,可以宽容就给予宽容,可以饶恕就给予饶恕。 平淡宁静,安稳地过一辈子,这是她的心愿! 正文 她爱他,爱进了骨子里【5000+】 明天就是除夕了,白沫被丝欢接去了骊山别墅;到处都洋溢着春节的热闹气息,此刻,白沫坐在二楼卧室的榻榻米上,视线落在洒满阳光的庭院中,心情却压抑得很。 本来,这个新年应该是快乐的、热闹的、团圆喜庆的,可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视线一直落在庭院入口处,满心希冀地看到那辆熟悉的牧马人能突然驶进来……可是,日升等到日落,她也没能等到他。 眼睛有些疼,白沫收回视线,将背靠在软垫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一颗失望的心犹如被浸泡在醋水中,又酸又痛。 自前天半夜,他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到现在,已经过去差不过两天时间了,眼瞅着明天就是大年三十除夕夜,可是,却依旧不见他的身影砝。 看来他真的生气了! 怪她吗? 可是,她不过是为绿萝求了一句情罢了,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脾气遘?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他脾气不好,面对两人突然起的冲突没有任何耐心;所以,每每和他在一起,一旦意见产生分歧,她都会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意见不合言语不适让他生气。 那种如履薄冰的提心吊胆让白沫突然生出几分厌倦。 她特别讨厌,因为一点小事就乱发脾气的男人; 更讨厌,发了脾气闹了矛盾之后就消失几天不见让你过得提心吊胆心不在焉突然有一天他从天而降来到你面前,当着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过着生活。 俗话说得好‘两口子过日子,床头吵架床尾和’。 原本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拖着不解决,用冷战的方式无声地抗议着对方的一切过错。 白沫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她和龙昊天分开了,只有一个原因:日积月累的矛盾突然有一天大爆发,将两人炸得连渣都不剩。 再浪漫的爱情也有归于平淡的一天,财迷油盐吵吵闹闹磕磕碰碰的生活才是真正人间烟火。 把这烟火点得旺了,日子也会过得更长久一些。 如果这火昨天旺今天弱没有又彻底歇火了,这日子……没法长久! 她爱他,爱进了骨子里! 白沫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她的生命中没了龙昊天,她会不会变成没了灵魂只有一副躯壳的行尸走肉?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一阵慌乱,觉得心都空了。 不! 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自己的幸福生活自己来把握,龙昊天那个暴脾气又没有耐心的臭男人…… 哼,看她这次怎么收拾他吧! 男人有时候和孩子一样,光靠软政策根本不行,想要让他们乖乖听话,还得软硬兼施。 想到这里,白沫突然来了精神;从榻榻米上下来,出了房门,慢悠悠地下了二楼,客厅内,丝欢正从佣人手里接过各种鲜花,看到白沫下来,连忙招呼道,“暖暖,快来,妈妈教你插花。” “好。” 白沫一直觉得,插花一种艺术;会插花的女人,自身的素质和修养绝对差不了哪里去。 而且,更重要的是,当某个暖暖的午后,坐在一堆鲜花之间,用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摆弄着瓶中花束,那种恬静的柔缓的时光,会让女人沉淀出一股子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动人气质。 白沫走到丝欢身边坐下,帮着她先将不同种类的花规整好,然后接过一旁佣人递过来的小剪刀,听着她的声音在耳边柔柔响起,心底暖暖的。 “你看这支,单独一支看起来挺不错,枝繁叶茂花朵又大,但是,如果和别的花插在一起,它就显得太过突兀占地了,必须先剪掉一部分枝叶……”丝欢一边说着一边给白沫做着示范,几支花儿下来之后,白沫有些蠢蠢欲动。 “我来试试。” 白沫拿起其中一支残留着许多枝叶的紫玫瑰,根据丝欢教她的方法,剪去一定比例的枝干,然后又剪去一部分枝叶,修修剪剪了片刻之后,她将花儿拿到丝欢面前,咧着嘴儿笑着问道,“有点别扭呢。” 丝欢抬手在她鼻头轻点了一下,满眼的宠溺,“有点过了,枝干完全秃了,这样也不好看,要留下一小部分,来,看我的……” 那天下午,白沫从一个完全对插花不懂的门外汉,最后,自己竟然独立完成了一束插花,并获得丝欢和家里佣人们的一致称赞。 白沫一得瑟,就直接把某个男人给忘到了后脑勺,直到吃晚饭,丝欢问起,她才猛然想起,整整一下午,她满心思都在插花上,竟然没有想过他。 “暖暖,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丝欢坐在白沫对面,犹豫了许久才问出来。 昨天她去牡丹亭接她的时候,就没见过龙昊天,当时还以为他去了部队忙着呢;谁知道,这媳妇都走两天了,他竟然连个人影都没见。 丝欢思来想去,像这种情况,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小两口闹矛盾了。 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冷战呢。 对龙昊天,丝欢自见他第一面开始就喜欢得不得了,有一个和亲儿子一样优秀的女婿,那绝对是丝欢的骄傲。 又经历了白沫中毒那件事之后,那几天里,龙昊天为白沫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了眼里,心底在欣慰之余满满的都是安心。 她的暖暖遇到那样一个爱她如命宠她至深恨不得用命来守护的男人,是怎样的幸运? 昨晚,当她电、话给皇权,告诉她这一切时,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丈夫竟然忍不住称赞,“好小子,这个女婿我认了!” 作为皇氏家族最高掌舵人,皇权的眼光从来是眼高于顶,一般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即便没有亲眼所见,但丝欢的叙述却足以打动皇权的心。 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好女婿,怎么转眼间就和自家闺女闹了矛盾呢? 丝欢不解啊,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面对丝欢的疑问,白沫犹豫了一会儿,老实地点点头。 丝欢一看,眉心一皱,“你病这还没完全好呢,他就跟你闹别扭,这种男人真不咋地,暖,咱不要了,等回了瑞士,妈重新给你找好的,比他好上个百倍千倍不止。” 白沫一听,急了,“不是的,不是他的问题,是我……” “你怎么了?” 丝欢眼神一闪,嘴角一抖。 白沫头垂得很低,“我……强人所难。” 真的是强忍所难么? 白沫无语凝噎,打死她也没想到,丝欢反应会那么大,不过是闹个小别扭罢了,怎么到了她那里,芝麻小事突然升级到家庭暴力这样严重的程度。 还什么不要他了?找更好的? 哦买噶,这话千万别让那个男人听见了,不然,地球都没法呆了! “说来听听,妈给你好好分析下,万一是他的问题呢。”丝欢一脸的认真严肃,吓得白沫立马丢了碗筷,站起身来,“那个什么,我吃饱了,先上楼了。”话音未落,她直接转身,挺着大肚子,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直奔二楼卧琝鉬室。 待看到她上了二楼,丝欢再也忍不住笑趴在桌子上,一旁站着的佣人也笑了起来,“夫人,您这是什么招?看把小姐吓得,连饭都没吃几口就跑了。” “嘿嘿,这招叫……”丝欢冥思苦想了会儿,突然灵光一闪,“苦肉计。” “什么苦肉计?” 佣人的智商明显和丝欢的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把我手机拿来。” “给。” 丝欢伸手接过,先给桌子上没动几下的饭菜来个全景,随即,又特地拍了一张白沫只吃了几口的米饭,最后,坐在餐桌旁,发了一条微信。 “夫人这是……” “咱们打个赌?” “夫人,我可不敢跟你赌。” “好啦好啦,不赌钱啦,我就赌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肯定有人不请自来?你信不?” “这个这个嘛,夫人您说的准没错,我们都信。” “那从现在开始,倒计时六十分钟,开始……” ……. 刚入夜,皇阁内,已是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彩色的灯光打在每一个角落里,时明时暗,摇滚的音乐声中,男人女人勾肩搭背一片糜烂之景。 此刻,三楼,至尊VIP包厢,四个男子,或坐或躺,除了酒杯碰撞之外,再无任何声响。 聂枫首先沉不住气了,连喝了四五杯之后,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看着坐在对面闷头喝酒一声不吭的男人,开口问道,“我靠,每次吵架都这副德性。” “这次又因为什么?” 顾初寒睨了眉头紧皱面色不郁的男人一眼,接着问道。 龙昊天没有说话,而是将手里刚倒满的酒送到唇边,然后一口喝了下去,高档酒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唇角流下,经过性感的喉结落进脖颈间。 喝完一杯,伸手又拎起酒瓶,又倒了满满一杯,这次,没有直接喝下,而是放在手里把玩着,深邃的寒眸一片凌乱。 坐在他身边的皇少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一双蓝眸微微眯着,透着幽深不明的光芒。 视线不时地划过坐在对面的顾初寒,那张有些熟悉的眉眼,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了一个女人来。 自上次分手之后,便再也没见过她。 那个该死的女人,他不主动找她,她从来都不会主动找他。 一想到这个事实,皇少冷就心生几丝烦闷,将原本把玩在手里的酒杯送到唇边,随即一饮而尽。 女人,一个一个,都他妈的是红颜祸水! 这边龙昊天的沉默不语让聂枫有些抓狂,“我靠,为了个女人至于这样么?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道;整天吵得鸡犬不宁没事还闹个冷战,看着就焦心。” “女人,都不识好歹!” 皇少冷紧跟而上的不爽,让顾初寒侧目,“白沫是你亲妹妹,有你这么当亲哥的?” “我当然不是说暖暖。” “那你说谁?” 顾初寒眉头微拧,口气颇为不悦。 “你说呢?” 皇少冷对上他的视线,薄唇微翘,带出一抹冷嘲的弧度。 顾初寒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很少见过他当面对谁表现过不郁的脸色,更特别发火了;此刻,面对皇少冷不屑一顾满是嫌弃的态度,彻底惹恼了他,‘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个箭步跨到他的面前,伸手一把拎住他的衣领,愤怒地咆哮出声,“要不是因为你,我家夏夏至于要遭那个罪,你这个该死的禽、兽,我今天就亲手宰了你!”说着,举起拳头就朝皇少冷鼻梁挥去。 拳头被挡住,顾初寒只觉得眼前黑影一晃,下一秒,原本紧拽着皇少冷衣领的手被拽开,很快,身子被一脚踹开,跌进沙发内。 “你们干什么?” 眼睁睁地看着皇少冷将自己好哥们一脚踹开,聂风怒了,冲到皇少冷面前就和他动起了拳脚。 只是很快,他平时用来防身的几招哪能抵得过从小就受过严格训练的皇少冷相比,一招,他也跌进了沙发里,狼狈不堪。 这边三人打得热闹,那边,龙昊天一直在喝酒,打斗的动静那么大,他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龙一,我要死了!”聂枫被打败,窝在沙发里捶胸顿足,嚎叫连天。 “要死还吼得这么中气十足?”皇少冷丢给他一记十分不屑的白眼,然后坐回位置上,继续端着红酒杯摇晃着,唇角微扬。 果然,发泄的最好方式,就是找两人打上一架! 不过,这场架打得不太爽。 在皇少冷看来,这哪里是打架?这明明就是在玩过家家好不好? 没劲透了! 如其在这儿没劲地吃闷酒,还不如回家睡大觉呢! 将手里的酒杯放下,起身刚想抬脚离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微信的声音。 他从不玩这白痴幼稚的玩意,只是,家里有个突然热衷这玩意的爸妈,没法,他只得任由自己的亲妈越俎代庖地替他弄了个微信号,当然,老两口是他唯一的联系人。 伸手,将手机掏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划开屏幕,当看到丝欢发过来的图片和文字说明时,蓝眸一闪,立马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 侧眸看了一眼依旧窝在沙发间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酒的男人,唇角微扬,伸手一甩,直接将手机甩到龙昊天面前。 正准备倒酒的龙昊天突然寒眸一凛,甩开手里的酒杯,伸手朝空中一抓,视线掠过,随即抬头看向也正看向他的皇少冷,不悦地冷声开了口,“你想被群殴?” “群殴之前,你还是先看看吧。” 龙昊天寒眸微眯,如冰的视线扫过亮着的屏幕,当看清上面的图片和文字,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皇少冷只觉得一阵疾风扫过,随即,便听到开门的声响。 看着疾奔而出的男人,他弯腰捡起扔在一旁的手机,忍不住‘啧啧’出了口,“不得不说,我亲妈这招真是……太……缺德!” 正文 亲我......【5000+】 一进房间,白沫就后悔了! 坐在床边,抚着没吃饱的肚子,满眼歉疚地朝隆起的腹部柔声说道,“宝贝,没吃饱对不对?再等等,等大家都睡了,妈妈偷偷下面吃好不好?” 宝宝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竟然在里面欢快的动了几下,白沫一愣,随即抱着肚子笑得一脸幸福知足,“宝宝,妈妈爱你,好爱好爱!” 而此刻,一辆霸气侧漏的牧马人正疾驰在骊山大道上,几分钟后,停在了骊山别墅大门前,门卫走过去,将大门打开一条缝,透过半扇落下的车窗看向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开了口,“先生,请问您找谁?” 龙昊天微微偏头,冷峻的脸被掩盖在夜的阴影中,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但那犹如刀锋般横扫过来的冷厉视线,让门卫心底一紧,脊背莫名渗出汗水砝。 “开门!” 薄唇微启,嗓音虽低,却透着不容人抗拒的威慑力。 门卫脑门处的冷汗越流越多,他赶紧开口解释道,“请稍等片刻,我打电、话问问夫人。”说完,跑进了门岗逶。 当丝欢接到电、话时,她刚好吃完饭正准备出餐厅,听过门卫的描叙,她立即眉开眼笑,不过声音还是很淡,“让他等着,我一会儿出去。” “好滴,夫人。” 门卫撂下电、话就立马颠颠来到离车有几步远的位置,他不敢靠得太近,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清冷如霜的气息让他望而生畏。 “夫人说,她马上过来!” 龙昊天眉头紧拧,寒眸微眯,沉思了片刻,突然伸手推开车门下车,不顾门卫的阻挠,径直大步走了进去。 丝欢好好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借着院子里的灯光,看着大步走进院子的男人,唇角微扬,在他推门进门的那一瞬间,微扬的唇角又抿直了。 那模样,貌似有些不悦。 “伯母,她人呢。” 龙昊天站在丝欢面前,如千年幽潭般的视线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灼,冷硬的面部线条紧绷成弦,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急迫……想要见到那个一整天不吃不喝小女人的急迫。 他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一整天不吃不喝,她那原本就虚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越想,他就越不能淡定。 与龙昊天急迫相比,丝欢淡定得多;此刻,她只是看了站在面前的男人一眼,伸手端起面前的热茶,轻抿了一小口,才缓缓开了口,“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错,但是我想说的是……” “一个被自己男人娇宠着的小女人,在这个男人面前,会时不时地犯点小任性耍点小脾气提点什么让你听起来有些不爽的要求……” “为什么她在别人面前不这样?” 丝欢看了龙昊天一眼,并没有期待他的答案,自顾自地说了出来,“之所以会在你面前肆无忌惮,那是因为她深爱着你,而且也同样知道,你也同样深爱着她;在彼此深爱的人面前,她没有必要再掩藏自己最真实的情绪和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如果你因为她做的这些而生气,你会伤她的心的,而且,久而久之,她会慢慢在你面前掩藏起自己真实的情绪,那样,爱,也会慢慢变质,直到……到头了。” 丝欢的话让龙昊天暗眸一闪,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不自觉紧紧收拢。 变质? 到头? 他不会允许她那么做! “我刚找到暖暖,所以,我现在特别地珍惜她。”丝欢直直地看向龙昊天,一脸的认真严肃,“你应该庆幸是在我没找到她之前认识了她,如果不是这样,此刻,她早已被我带回了瑞士。” “她的身份,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如果没有你,以我皇家的影响力以及暖暖的自身条件,一定可以找到一个不管是家族背景还是自身条件都与她很匹配的优秀男子。” 龙昊天依旧没有吭声,只是,那原本就紧抿的薄唇此刻已经抿得绷直,一双犹如深潭的寒眸间已经掀起了狂风巨浪,那冷峻的脸颊冷硬异常,犹如刀削斧琢,冷酷至极。 丝欢好似没看到他的变化,继续说道,“现在虽说时代变化快,男女之间的感情也谈不上什么天长地久,现在将什么‘只在乎曾经拥有’;可是,不负责的男人是很多,但好男人还是不少,我家暖暖,我相信,哪怕是挺着大肚子,也会有人争着抢着想要娶回家疼着爱着……” “你信么?” 丝欢看着他,没有再开口,等他答案。 一直紧抿的薄唇终于张开来,开口的声音低沉,透着几分暗怒的沙哑,“休想,她只能是我的!” 一句话,把丝欢给噎得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龙昊天面前,如果她的个儿有足够高,她就恨不得拿指头戳他,好让他的脑子能清醒清醒。 “你呀你,让我该说你什么好?”丝欢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我家暖暖是用来疼的宠地哄的,不是让你三天两头谅在一旁不管不问,要是一般情况下,我也就不说什么,小两口哪有不吵架的;可是,她现在不仅是大病初愈还没恢复元气,而且那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你就这么放心把她扔在一旁几天不见人影?” 龙昊天抬手抚了下眉心,脸上冷峻的神色稍微缓和下来,收回手来,薄唇微启,“以后不会了!” “很好!”丝欢点点头,转身走回沙发前坐下,“觉悟很高,但是,我还需要一个保证。” “什么保证?” “保证书,最少一千字,明天这个时候交给我,怎么样?” 龙昊天眉梢狠狠地抽了几下,但最终点了头,“可以。” “很好,你可以上去了。”丝欢刚说完,却又好似想起了什么突然叫住了已经大步走向楼梯的龙昊天,“你等等。” 脚步停住,转身回头,龙昊天那双幽深的寒眸间已隐约散发着丝丝不满。 如果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他未来丈母娘,龙昊天暗想,他早就将她拎出去,甩得远远的。 女人,不管老的还是小的,都一样麻烦! 丝欢直接无视龙昊天的不满,抬手指指厨房位置,好心提醒道,“想要哄得女人开心,最重要一点,就是要知道,她此刻最需要什么。” 龙昊天黑眸一闪,随即抬脚,大步朝厨房走去。 丝欢坐在沙发上,捂着嘴巴,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 …… 孕期本来就容易肚子饿,又加上晚饭没吃,此刻的白沫直接饿得强胸贴后背,侧躺在床上,听着从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声,郁闷地嘟起了小嘴,“哎呀,你别叫了,再忍忍,等他们都睡了咱们就下去找饭吃。” “你还叫?再叫老娘就灌你水……”说道这里白沫停顿了一下,突然从床上下来,拿起水杯就朝房门走去。 下楼倒杯水,顺便看看厨房里还有人么? 她手刚身上门把手,门突然从外面推开,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白沫刹那间的愣神之后,随即转身朝床边走去。 关门以及身后紧跟着进来的脚步声让她原本平静的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握着水杯的手也不自不觉间渗出了汗水。  琝鉬;将杯子放在一旁,白沫一脚踢掉拖鞋就想上床,突然,一双胳膊袭来,直接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吓得一声尖叫,“啊,你干什么?” 龙昊天抱着她站在原地没动,一双深邃黑眸直直地盯着怀里的女人,那深幽之间渐渐刮起一股漩涡,里面,几种情绪交缠着,让他忍不住开口出声,嗓音低哑,“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他的嗓音犹如一丝细微的电流,直击她的心脏,白沫心底一阵激荡不止,想点头迫不及待地承认,可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另外一个意思,“我过得很舒坦,为什么要想你?” 龙昊天黑眸微沉,薄唇微抿,缓缓收紧了他的胳膊,惹得白沫难受不已,眉头微皱,她抬手锤了他如钢铁般的胸膛一下,嗔怪,“你弄疼我了。” “那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想我,嗯?” “说没有就是没有,啰嗦!”白沫嘟嘴,貌似很不爽的小模样,实则,心底早已荡漾得几乎溢了出来。 臭男人,两天不见,一见面就问这个问题,他幼不幼稚! “真没有?” 隐隐之中,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白沫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却反而被他举得高高地,一向恐高的白沫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啊啊啊,龙昊天,你无赖,这是武力威胁我逼我就范。” “嗯,你很聪明。” “你坏蛋!”白沫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死也不放手。 “再问一遍,想不想?” “想…….”你个大头鬼! “大点声,我没听见!”某人实在太过卑鄙,竟然趁火打劫,此刻在白沫心里,那绝对简直是丧尽天良没人性的主儿。 “想想想。” 一连大声说着三个想,龙昊天这才满意地将她放了下来,不过,依旧是抱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胳膊紧饶着她的身子,额头抵上她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面颊上,一阵灼烫。 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彼此间的呼吸声;感受着喷洒在面颊上的灼热感,白沫的心跳越来越急。 她不知道今天这个男人是怎么了,两天冷战之后,一见面就迫不及待一遍接着一遍地问她有没有想过他? 白痴的问题,还问用么? 暂且不说只是一次吵架后的冷战而已,就算是分开了,他也应该清楚,她会想他;每天每分每秒都会想,不是一星半点的想,而是很想很想,甚至是撕心裂肺的想。 就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男人沉沉地嗓音,“以后再也不会了。” 白沫一愣,傻傻地开口,“什么不会了?” 身子被轻轻推开,脸被他捧在温暖的手心里,抬头对上他深邃的视线,白沫一刹那间,被里面散发出来的浓浓柔情给迷得神魂颠倒七荤八素。 龙昊天看着她呆呆傻傻的模样,眼中的柔情更浓了,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儿给融化了,“亲我。” 他的声音就像被施了魔力,此刻的白沫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她伸手,立即捧着他冷削的脸颊,嘟着嘴儿对着他的性感薄唇就亲了上去。 亲一下,她又松开了,“好了么?” “不够。” 于是,她又嘟起嘴儿亲了上去,连亲了两下,再次松开,小脸绯红,娇羞不已,“够了么?” “不够,这样亲永远不够!”此刻的龙昊天浑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一把扣住白沫的后脑勺,反客为主,低头,直接对着那张想了整整两天的小嘴儿狠狠地亲了下去。 唇与唇相贴的那一瞬间,龙昊天原本烦躁不满的心突然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就好比一叶在海上漂浮了许久找不到岸的小舟,突然看到岸边灯火时的那一刻的心安。 他吸吮着她的唇瓣,一遍一遍的吸允着,直到这样的吸吮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这才伸出舌来,直直地闯进她的口腔内,四处一阵扫荡之后,这才勾住了她的舌尖,一起舞动纠缠。 彼此间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白沫不自觉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体内的渴望让她主动地贴上了身子,加重了彼此间的深吻。 唇舌纠缠处带来的悸动,犹如一***的电流般,从舌头上一点一点传遍四肢百骸,沉睡了许久身体,在这一刻被唤醒,欲、火被点燃,白沫情难自禁却又不得不压抑地小声呻、吟出来。 她的呻、吟犹如一剂催化剂,让原本热血沸腾的龙昊天,浑身的血液疯狂地朝某一处涌去,许久没碰她,此刻,下身某处的坚、挺早已肿胀不已,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发泄。 手,不受控制地伸进她的衣服内,四处游走,最后停在了胸前丰满之上,虽然只是隔着Bra抚摸揉捏,但足以让他疯狂。 就在白沫瘫软在他怀里意乱情迷之际,龙昊天突然将唇舌抽离,改为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激烈喘息。 神智渐渐清明,听着耳边男人极力压抑的喘息声,白沫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此刻她的笑听进龙昊天耳朵里,竟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双眸微凛,抬手,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臀上,沙哑开口,“真恨不得现在就弄了你!” “那为什么不弄?” 白沫很清楚,既然在刚刚那样的激情澎湃的时候他都能将她推开,就说明他今天不会要她。 所以,胆子肥了! “老子憋成这样是为了谁?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真是欠干!” 已经平息了内心欲、火的龙昊天,一把将紧紧搂着的女人稍微推开了些,一张冷峻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情绪------欲求不满! “好粗俗!” 白沫伸出手指,捏了捏他的唇角,嘻嘻笑道。 “你不喜欢?” “……” 白沫默。 她会告诉他,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恶俗粗鲁......其实挺让她心动。 ps:今天更晚了,原因我也不想再解释,花大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是一个结了婚上有公婆下还有个一岁零两个月儿子的女人,每天过得到底有多忙多累,也只有当了妈的亲们能想象,我家宝还没断奶,夜奶无数次......算了,不说了,既然选择了写文,就应该做到更好,我会尽量赶在凌晨更新的,抱歉~ 正文 我口味重......【5000+】 晚饭时分,顾初夏坐在餐桌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面前的饭菜,她的对面坐着爸妈,谁都没有说话,餐厅一片宁静。 顾妈妈抬眼朝对面看了一眼,犹豫了片刻,终于开了口,“夏夏,你陈阿姨的儿子从法国回来了,明天你……” 话说道这儿突然停住了,顾妈妈看着顾初夏,神色之间透着要不要继续说的犹豫。 “说吧,什么时候?” 顾初夏头也未抬,神色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碛。 顾妈妈一听,原本犹豫的神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我和你陈阿姨商量过了,就定在明天中午十点半。” “好。” 没有任何的异议,顾初夏点头便答应下来攸。 她如此配合的态度让顾妈妈竟然有些意外,眼瞅着她半天,看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要知道,前几次一提起给她安排相亲,她就各种烦躁不满,要么直接拒绝,要么就找各种借口不去。 这次,怎么就这么爽快? 难道是…… 突然开了窍,想结婚了? 顾妈妈这么一想,心底乐了,看来明天那事得成。 毕竟老陈的儿子优秀得很,她看过资料和照片,不管是外形也好,还是能力,都没得挑,她一眼就相中了,绝对是人中龙凤。 面对眼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顾初夏突然失去了胃口,放下手里的碗筷,她站起身来,“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顾妈妈一看那碗几乎没动的米饭,诧异地道,“这才吃几口,怎么就不吃了?” “饱了,你们慢吃。”说着,转身朝楼梯走去。 “这孩子……” “你整天没事就知道折腾她。”顾爸不悦地睨了一眼顾妈,嗓音间透着几分不满,“夏夏现在才多大?晚几年出嫁有什么关系,我还养得起。” “我哪有折腾她。”顾妈妈很委屈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眼瞅着别人家和夏夏差不多大小的姑娘都嫁人了,而且个顶个地嫁得好,我这不是急了么。” “别人家那是别人家,我顾文章的女儿,哪是她们比得了的?” “是是,我的顾大市长,您是大市长,你的闺女是金贵的市长千金,人家是没法和你比,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偏袒自家闺女吧,就夏夏那个火爆脾气和急性子,哼,不是我说,一般男人根本没法驾驭她。” “所以,才不能随便找,要找就首先要找个,在气场上比夏夏强大的男人,这样,才有利于以后小家的稳定发展和团结。”顾大市长面色严肃,满眼深思。 “我可不管什么气场强不强大,只要对方对我的闺女好,真心疼着爱着,就行。” “妇道人家,想法就是简单。” “是,市长大人,您目光深远想问题都是深思熟虑,那你怎么就没办法解决初寒的婚姻问题呢。” 顾妈妈的话顿时让顾爸哑口无言,猛瞪了她一眼,厉声说道,“吃饭。” …… 凌晨一点,顾初夏依旧没睡,正抱着电脑坐在床上看恐怖片,正看得毛骨悚然浑身发冷心脏缩成一团之际,突然,听到床边的窗户传来细微的响动。 人处在恐惧的时候,精神高度集中,听觉就会变得很灵敏;此刻的顾初夏就是这样,眼睛虽然看着屏幕,可耳朵却听着房间内每一处动静,生怕一不小心出来一只披头散发没脸没脚的阿飘。 而此刻,看到最恐怖之际,窗户处传来异样,顿时把顾初夏吓得小心脏直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扇窗户,直到响动越来越清晰,顾初夏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摁上电脑,跳下床去,拿起卫生家的拖把就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前,深呼吸了几次之后,一把将窗帘拉开,对着已经半开的窗户外的那团黑影就挥去拖把,“该死的小偷,我砸死你!” “是我!” 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传来,顾初夏神情一愣,抬眼看去,正对上一双深邃蓝眸……. 心头一紧,“你这是干什么?” 皇少冷没回答她的问题,冷凝着她,不爽地开口,“把窗子打开。” “干嘛?” “我进去!” 眉心微皱,皇少冷俊脸上的神情很冷,隐约中透着不悦的气息。 “我为什么要让你进来?”顾初夏依旧举着拖把,虎视端端地看着趴在窗户上的男人,心里暗想,只要他敢硬闯,她就把手里的拖把使劲地往他脑门上砸。 臭男人,不学好,倒学会了半夜三更不睡觉爬女人窗户。 欠砸! 皇少冷蓝眸微凛,顷刻间浑身爆发出冷戾之气,顾初夏心底一紧,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见原本半开的窗户直接大开,下一瞬,眼前黑影一闪,她大惊失色,刚想举起拖把直接砸过去,手里的拖把就被人一把夺走,扔在一旁角落。 “你……”顾初夏看着上一刻明明还在窗户外,不过眨眼间就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嘴巴微张,直接傻了。 皇少冷冷睨了站在面前傻愣的女人一眼,径直过去关上窗户拉上窗帘,然后转身走到依旧处在呆愣之中没回过神来的女人面前。 深邃漂亮的蓝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突然,大手一伸,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迅速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准确无误地覆上她嫣红的唇瓣,亲了上去。 上一刻在心底淤积的不知名的怒火在这碰上她唇瓣的刹那,突然烟消云散,这双唇儿到底是被施了什么魔法,竟能让他如此着魔。 这样一想,心底不自觉微怒,唇上吻着的力道也加重了许多,他使劲地吸吮着她的唇儿,就像品尝着世上最美味的食物,透着浓浓的急切。 当顾初夏回过神来,她的身子已被男人紧紧地圈进胸膛间,唇儿被狠狠地堵住,想开口却反倒被他钻了空子,他的舌竟然钻进她的口腔内,搅翻了里面的一切,还试图勾着她的舌一起纠缠不休。 顾初夏怒了,抬腿就朝他双、腿、之间的位置顶了过去,紧紧含着的唇儿和身子瞬间被松开,男人不满地低吼声传来,“该死,你想让我断子绝孙!” “我恨不得让你断子绝孙!” 顾初夏抬起手来,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几步之外的男人,一边用手使劲地抹着自己的唇瓣,一遍又一遍,那副恶心的模样就像刚刚唇瓣上不小心沾染上什么让她十分恶心的东西。 不知是她的话惹怒了他,还是她的动作惹怒了他,皇少冷的一双蓝眸间掀起巨大的惊涛骇浪,神情阴鸷,“三个数,乖乖过来!” 嗓音不高,却透着让人生寒的威慑力。 可,听进顾初夏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种情绪,她停止了抹唇儿的动作,挑眉冷笑,“笑话,我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还是王母娘娘?” “一……”皇少冷没接她的话,而是薄唇微启,冷冷地报出第一个数字。 顾初夏抱着胳膊站在原地,冷笑听着,无动于衷。 面前的男人看着她不为所动一副冷嘲的模样,心底怒火升腾,开口琝鉬,说出的话残忍冷情,“顾初夏,我所拥有的势力和能力,你心里很清楚,不说一个小小的G市市长,就是省长,只要我想,不费吹灰之力,他明天就能下台!” 顾初夏脸色大变,再也维持不了原先的淡定不屑,整个人又慌又怒,“皇少冷,你这只恶魔,我不准你动我爸爸。” “可以!” 皇少冷唇角微扯,扯出一抹凉薄的弧度,“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我不但不动他,还可以保他年后的副省长竞选顺利。” “你到底想干什么?”顾初夏看着闲闲坐进床边的男人,如水的眸子满是憎恨。 皇少冷冷凝着她,冷冷地开了口,“你的身体竟然烙上了我的印记,不管我要还是不要,这辈子,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你这只恶魔!” 顾初夏浑身颤抖,有愤怒也有恐惧。 她此刻才明白,这一年来,她到底惹上了一个怎样可怕的恶魔? 后悔? 来得及么? 双脚早已踏进魔窟,她早已没了退路。 面对她充满恨意的控诉,皇少冷并没有生气,而是从床边站起来,大步走到她的面前,抬手,抚上她娇俏的脸颊,嗓音磁性悦耳,“恶魔么?那我就恶到底,把你囚禁在我身边一辈子,直到我厌倦了为止,你觉得如何?” “皇少冷,白费了你肮脏的心思,我死也不会答应你的。”顾初夏想绝望咆哮,可又怕吵醒睡在楼下的爸妈,只能压抑着情绪低声嘶吼,一张白皙的小脸因为愤怒的原因,变得通红一片。 “死?”皇少冷蓝眸微凛,“那你就去死吧!” 顾初夏狠狠地瞪着他,此刻,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完全相信,面前的男人早已被她千刀万剐。 一只大手突然搂上她纤细的小腰,迫使她贴近他的身子,俯身低头,他的唇就紧贴着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喷洒而来,原本因生气僵硬不已的身子却不自觉轻颤起来。 只觉得脸颊微烫,顾初夏懊恼地咬紧了唇瓣,眉心纠结成一团,心底竟然怨恨自己身体来。 可恶,她明明恨不得拿刀剁了他喂狗,为什么面对他的亲昵举动,身体还会有反应? 真是……气死人了! 就在顾初夏无限怨恨懊恼之际,耳际传来男人沉而悦耳的嗓音,“明明喜欢我的靠近,为什么又总是口是心非地想着推开我?顾初夏,你可不是一个矫情的女人。” 顾初夏脸蛋羞红,气恼地低吼,“身体的本能反应,和一个人的思想无关!我恨你,现在恨不得拿刀剁了你!” “真这么恨?”皇少冷在她耳边冷嗤,“可是,你难道不觉得,咱们俩在床上的感觉很契合很美妙?” “无耻!”顾初夏的脸更红了。 更让她感觉无语的是,体内竟然会因为他无耻下流的话产生一波又一波的热潮,直击她下腹某处…… 男人蓝眸微眯,一只大手使劲将她揉进怀里,另外一只大手隔着睡衣抚上她胸前丰满,“无耻?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干那事怎么能用无耻来形容?顾初夏,你明明很享受,却口是心非的说着相反的话,你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比无耻更无耻?” “是,我很无耻,我就是这么一个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虚伪的女人,所以,皇太子,松开我好么,免得脏了你高贵纯洁的手。”顾初夏冷冷地对上他充满厌恶的视线,这一刻,她将自己恨不得贬进了尘埃里。 “我他妈的……” 不知为何,他说她这些难听话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当亲耳听到她这么说自己的时候,心竟然微微抽痛,莫名的怒火也随之而来。 “皇少冷,竟然在你心里我这么不堪,为什么还要找我?”顾初夏满眼的嘲讽,低声开了口。 他看着她,眉头紧皱,没有回她的话,只是,那紧箍着她细腰的胳膊不自觉缓缓收紧。 他讨厌她此刻的不屑和嘲讽,就好像,他是一个无理取闹对她纠缠不放的不堪男人,这种感觉很不好,挫败又让人抓狂。 “不是说好了的,你走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好聚好散!”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再也不见,可是,你在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又突然闯进我的生活,搅乱我的一切……” “皇少冷,戏弄着我,看着我痛苦伤心难过,你觉得很好玩么?” “我没有足够与你匹配的家族背景和优秀的自身条件,你不娶我,我理解;可是,皇少冷,你不能阻止我嫁给别人;如果那样,你真的太自私了。” “床伴,我腻了;情人,我也腻了。”顾初夏抬手抚上面前男人俊美瘦削的脸颊,满目深情又凄凉,“爱着你又如何,不能和你一辈子,还不如早些断了念想,也许找个人嫁了,就会忘……” “我不许!” 没来由的心慌,让皇少冷想都没来得及深想,便低吼出声。 他无法想象,她嫁给另外一个男人时的情景…… 光听着,就有股子毁天灭地的冲动! 霸道得有些无力的三个字,字字敲在顾初夏的心尖尖上,竟然让她发笑,“呵,不许?你为什么不许?竟然不许,那你娶了我!” 男人蓝眸微沉,没有再说话,脸色深沉难看。 顾初夏深深地凝视着他,片刻之后,一把将他推开,表情冷淡下来,“皇少冷,一次又一次说话不算数,你到底图我什么?” “你一个傻不拉几做事冲动头脑简单的女人,没姿没色没权没势,连在床上都没什么技巧可言,我能图你什么?” 皇少冷不屑冷嘲。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不放手?” “我的口味重!” 顾初夏气得浑身直颤,一声咆哮从喉咙里冲了出来,“你口味重怎么不去吃屎?” 皇少冷蓝眸一凛,再次将她摁进怀里,一双铁臂死死地禁锢着她不断挣扎的身子,一个低头,使劲地咬上那可恨的唇儿。 使劲地啃了一口之后,他猛地松开,蓝眸间一片戏谑,“我喜欢吃你!” ps:下周三加更,一万字~周末愉快 正文 早动早结束,我还要睡觉【5000+】 皇少冷蓝眸一凛,再次将她摁进怀里,一双铁臂死死地禁锢着她不断挣扎的身子,一个低头,使劲地咬上那可恨的唇儿。 使劲地啃了一口之后,他猛地松开,蓝眸间一片戏谑,“我喜欢吃你!” 顾初夏气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使劲挣扎着身子,想要踢他一脚或捶他一拳,只是,手脚被他缠得死死地,动弹不得,无奈之下,踮起脚尖,张嘴,对着他微微靠拢的唇瓣一口咬下去…… 因心底有气,这一口下去,没有十足十的力气,也用了八、九成,只听见一声闷哼,随即,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她口腔内快速蔓延开来。 顾初夏神情微顿,立马松开了牙齿,抬眼瞅着他唇边的血渍,心底划过一丝悔意,但下一秒,紧接着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后悔刚刚为什么没一口咬死他碛。 因为,她耳边传来,“小野猫,本太子很喜欢你的热情,咱们接着来,嗯?” “去死!” “顾初夏……”皇少冷突然严肃了神情,认真地开了口,“继续做我的女人。攸” 顾初夏慢慢收起脸上的怒气,神情变得冷淡,抬眼对上他幽深的蓝眸,“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除了接受没有别的选择,当然……”皇少冷勾了勾唇角,带出一抹残忍的弧度,“如果你一点也不在乎顾文章的仕途的话,可以拒绝。” “皇少冷,你他妈的不是个男人!”顾初夏怒从心来,直接爆了粗口。 “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最清楚!”皇少冷勾唇一笑,邪魅万千,但随即,唇角的笑容敛去,大手一伸,掐上她的下颔处,很紧,蓝眸间泛起浓浓的不悦,“还有,你必须给我记住,我不喜欢满嘴脏话的女人!” “老娘就喜欢说,你管得着么?” 挑眉,如水的眸子间满是愤怒的挑衅。 蓝眸微眯,下一秒,大手一伸,直接揪住小女人的衣领,拎起,甩手扔在了一旁的大床上,然后站在床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顾初夏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回头一看,只见皇少冷已经脱光了上身,正将手伸向皮带,于是,整个人都慌了。 扭头,跳下床,直直地朝卫生间扑去,只是眼看着就要到了门口,一只大手伸来,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大力袭来,她的整个身子都栽进男人那抹坚硬如铁的胸膛间,鼻头不小心磕上,痛得眼泪直冒。 “顾初夏,你这样做毫无意义,只会激起我体内更多的雄性激素,一会儿在床上,我会用它们来狠狠地弄你。” “堂堂皇氏家族的太子,背地里这么卑鄙无耻龌龊,你族人知道么?” 躲不了,逃不开,顾初夏认了。 只是,让她乖乖脱了衣服躺在床上,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你不用激我,激怒我的后果,只会让你明天更难下床。”再次伸手将顾初夏推倒在床上,伸手快速解开腰间皮带,长裤脱落,他欺身而上,压了上去。 压着的身子柔软散发着馨香,皇少冷满足眯眼,一个低头,张嘴使劲地在她性感的蝴蝶骨初吸吮着,直到顾初夏忍不住发出吃痛的‘嘶嘶’声,他才缓缓松开,蓝眸一片深沉。 “我恨不得在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印上这样的烙印……” “我恨不得拿刀在你身体每一处都捅上一刀……”顾初夏满眼怒气,还有一丝被胁迫的绝望和忧伤。 没遇上他之前,顾初夏就是一个被全家人宠在心尖尖上的大小姐,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任何委屈,一直过着随心自如快乐的生活。 她性格直爽热情似火,脾气急躁,做事没有耐性,可是,家人朋友都爱她,只因为,从小的宠爱并没有让她成为一个矫情自私自利的姑娘,而是大度有爱心喜欢乐于助人善良的好姑娘。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会按部就班的过,到了一定年龄,家人会帮她提前找好一个不管是家庭背景还是自身条件都足以匹配她的男人,然后嫁了,生一个或两个娃,日子平静地过着;或许有一天,她变心了或者是男人外遇了,然后离了婚,或是再找或是一辈子就那样了。 没遇到皇少冷之前,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成为某个男人的情人,更悲剧的是,她想结束这种让人不齿的关系,连说结束的资格都没有。 “顾初夏,你就这么恨我?”皇少冷蓝眸微沉,俊美的脸上划过一抹不悦。 “恨,我恨我为什么要认识你?恨我为什么这么贱地和你上床?”顾初夏满眼都充斥着浓浓的悔意,“我后悔了……” “该死的,你敢后悔!”内心被莫名巨大的情绪所淹没,皇少冷的情绪再一次失去控制,大手一扯,直接扯下顾初夏身上的睡衣,紧接着又动作粗鲁地扒下她的小底。裤,分开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强行进入,动作急切又粗暴。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顾初夏却只是轻轻地皱了皱眉,只是那抓着床单的手,使劲地揪着,脸色有些苍白。 皇少冷进入之后,并没有动,而是冷冷地看着她,他在等她求饶! 顾初夏冷冷地睨着他,淡淡地开了口,“怎么还不动?” “急了?”挑眉微喘,该死的,他是很想动,但却害怕她会痛,刚强行进入之后,看到她脸色一白的模样,他就后悔了。 此刻,被她的紧致包裹着,皇少冷浑身血脉喷张,脑门充血,如果不是天生超强控制力,他现在或许早就将她弄得死去活来。 “早动早结束,我还要睡觉。”顾初夏说着,竟然真的就闭上了眼睛,那副淡漠嫌弃的模样彻底激怒了皇少冷。 “该死,本太子弄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说话的同时,他心里的愤怒早已覆盖了之前的怜惜,动作幅度很大,一下接一下,每一下都几乎将她狠狠贯穿。 顾初夏闭着眼睛躺在那里,除了白瓷般的身子剧烈的晃动着,她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生命的情趣娃娃,只是男人发泄的工具。 突然,体内一空,紧接着她的下颔被紧紧掐住,愤怒的嘶吼声在耳边响起,“顾初夏,你有种……” 她依旧闭着眼,忍受着下颔处传来的剧痛感,没有出声,直到下巴被松开,男人下了床,传来穿衣的窸窣声。 门开了又关上,床上的顾初夏终于睁开了眼睛,视线落在紧闭的房门上,微微凝视了片刻,突然脸色大变,想起了什么,忍着下身处的不适,套上被扯落在地板上的睡衣,连拖鞋都忘了穿,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一楼一片漆黑,父母房间也没有任何动静,顾初夏轻轻地下了楼,摸索着摁开了客厅的小灯。 眼睛四处扫描着,客厅门紧闭,没有任何异样,就像不曾有人打开过…… 他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而此刻,市政府家属大院门外的一辆银灰色的宾利上,皇少冷一双蓝眸充斥着冷厉的气息,薄唇紧抿成一线,脸部线条冷硬无比,浑身散发的气息,怒不可遏。 “该死!” 重重一拳砸向方向盘,指尖关节微微犯青。 片刻后,他猛地启动车子,银灰色宾利犹如离弦之箭,快速地驶离了原地。 …… 大年三十的早上,白沫一觉睡到大天亮,如果不是丝欢在门外叫她起床吃早饭,她想,指不定要睡到什么时候去。 睁开眼,身边的男人已经起了床,浴室里传来淋浴的水声,白沫抿唇一笑,赶紧从床上起来,打开衣柜,找出一件红色宽松毛衣套上,然后配琝鉬上一条孕妇特制的打底、裤,将长发随意地盘在脑后,便去了卫生间,一番洗漱出来,就看到龙昊天站在穿衣镜前,正套着衬衫。 高大挺拔的身型,强壮不失健美的身材,特属于男人古铜肤色有着说不出的性感,他的身材呈现最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修长笔挺的双腿被包裹在黑色休闲裤中,充满了力量。 冷峻立体的五官,犹如出自最出色雕刻师之手,天庭饱满,剑眉好看,黑眸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性感,就连那凸起的喉结,都让人迷得挪不开视线。 “我来。” 白沫走过去,站在他面前,白皙的小手熟练地扣着衣扣。 因身高的悬殊差距,龙昊天不得不微微弓身,好方便小女人能更舒适地完成这动作。 深邃的视线落在她素净的脸上,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泛着娇嫩的光泽,让人看了,就有股子忍不住想要伸手捏一捏的冲动。 龙爷一向是个想到做到的主儿,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比意料之中更好的手感让他满足地勾起唇角。 白沫一边系着扣子,一边抬眼睨了他一眼,嘟嘴不满地抗议,“大清早就欺负我。” “爷愿意!” 龙夜挑动眉梢,深邃的眸子里泛着浓浓的宠溺和柔情,唇角微勾,那一副俊美如神祗般的模样,迷人心魄,白沫看得有些怔忪。 “傻了?” 大手抚上她的头顶,动作和言语之间透着的宠溺,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大过年的,尽说些不吉利的话。”瞪了他一眼,白沫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那要怎么说,嗯?”坚实的胳膊圈上她日渐浑圆的腰身,大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挺翘的臀部,超好的手感让龙昊天微微眯起黑眸,享受着。 “过年要说吉利话,吉利话不懂?” “嗯。” 某男人正抚摸着某女的翘臀,享受得很。 “摸哪儿呢。”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龙昊天睁开了微眯眸子,视线对上小女人羞恼的视线,勾唇一笑,双手捧住她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嘟着她的红唇俯身低头,一下子就亲了上去。 狠狠地亲了一下,他脸上明显带着意犹未尽,“还有五个月。” “什么五个月?” 白沫被他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连生到坐月子,一共五个月。” 龙爷咬牙切齿,一脸不郁。 五个月熬完,他真怀疑,那枪还能用么?会不会直接憋废了? “哈哈……”看着龙昊天一脸憋闷的模样,白沫笑眯了眼,露出一嘴小白牙的模样,灿烂又迷人。 龙昊天喉结耸动,一把箍住她的腰身,将下身好不容易冲了澡之后偃旗息鼓的某物死死地抵在了白沫的两、腿、之间,哑声威胁道,“再笑,爷就不计后果的上了你!” “……” 白沫立马捂住了嘴巴,连忙摇头,只是,那双如水的眸子间却盛满了笑意。 这时,门外传来丝欢的声音,“昊天,暖暖,起床了吗?” 白沫立马松开嘴巴,“起来了。” “嗯,快点下楼,吃饺子喽。” “嗯。” 门外,脚步声离去,白沫立马转身走到梳妆台前,简单的护肤之后,将挽起的头发放了下来,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将她整个人添上几分柔媚。 龙昊天套上外套,大步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了出去。 一楼餐厅,餐桌前,丝欢坐在一旁,龙昊天和白沫坐在了她对面,热乎乎的饺子端了上来,配上香醋和蒜泥,美味得很。 “早。” 皇少冷大步走了进来,坐在了丝欢身边,脸上没什么表情。 “昨晚去哪儿了?怎么天亮才回来?”丝欢吃着饺子,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 “有点事。” 丝欢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开了口,“你今天去接歌月过来,夜晚一起吃个年夜饭。” “嗯。” 白沫抬头看了丝欢一眼,却正好与丝欢的视线撞到了一起,她刚想尴尬的转开视线,却听见丝欢的声音传来,“歌月是你哥的未婚妻,前几天跟着我来到中国,现在住在酒店里,我想着大过年的,把她放在酒店不好,一会儿让你哥把她接过来,咱们一起过年,正好,你也见见她,先认识认识。” 白沫神情一怔,视线继而转向皇少冷,只见他只能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却没有开口反驳。 “哦。” 没有再说什么,白沫的心揪了起来。 原来皇少冷已经有了未婚妻? 那……夏夏又算什么? 原本美味的饺子,白沫突然之间没了胃口。 突然,放在腿上的手被轻轻握住,白沫抬眼,正对上龙昊天深邃的黑眸。 勾唇一笑,轻轻摇摇头,拿起筷子接着吃了起来。 龙昊天看着她,黑眸微沉,随即抬眼看向丝欢,沉声开了口,“过年我刚好有几天假,我想带她去湿地度假山庄住几天,伯母要不要一起去?” 丝欢神情一怔,“不陪我过年了么?” “吃了今晚的年夜饭,明天一早出发。” “哦。”丝欢的神情微微有些失落,不过随即便回过神来,“也好,湿地天气暖和,空气也好,你好不容易有了假期,带着暖暖去玩吧,我也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回瑞士一趟,准备一下暖暖回皇家的事宜。” “你自己回去,我还有事,让老头子派专机来接你。”皇少冷突然起身,朝餐厅外走去。 “歌月我就留在这里了,你一定要照顾好人家。”丝欢对着皇少冷的身影,大声叮嘱着。 “要是不放心,你可以带走。” 嗓音冰冷传来,惹得丝欢眉头微皱,“什么脾气,越大越像皇权那臭男人。” 白沫看着丝欢,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他是不是不喜欢歌月?” “不喜欢又能怎么样?”丝欢轻叹,“他的婚姻,由不得他做主。” 正文 你意思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问题【5000+】 除夕夜,万家灯火,全家团圆,阖家欢乐。 龙氏上庭,厨房里,大厨们正忙着丰盛的年夜饭,佣人们也都忙碌着,为今晚的除夕夜做着准备,原本该是热闹喜庆的,可是整栋屋子却到处弥漫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人人战战兢兢,连走路都尽量小声,生怕一个不注意惹得主子不高兴。 客厅,龙博仁坐在沙发上首,一脸阴沉,手握成拳放在膝盖上,面颊冷硬,眼睛盯住某处,透着明显不悦的戾光。 除了老太太和杨静之外,所有人都站在他的面前,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难言的不安,心底忐忑:老头子这次是真的被惹火了,看来这个年过得……好不了哪儿去。 司晴站在龙昊白身侧,看着龙博仁压抑着怒火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模样,表面上虽然没有任何异常,但心底却早已乐开了花碛。 很好,所有的事情都超乎预料地朝着有利于她的方向发展着,原本,她还以为,老爷子和龙昊天的这场战争得等到年后才能爆发去了,谁知道,大过年的,他竟然玩起了失踪,部队没人,电、话都打不通,这让思想陈旧很看重除夕大团圆家庭和睦的龙博仁怎么能不生气? 生气吧,尽情地生气吧,最好来个大爆发,什么父子决裂,断绝父子关系之类的是最好不过。 就在她暗暗偷乐之际,只听见‘啪’的一声响,龙博仁拍桌而起,唇边的八字胡随着他生气一抖一抖地,满眼的怒气腾腾,“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越来越混账,为了一个女人,大过年不回家,在他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佗” 杨静也急,心底暗暗着急,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龙昊天竟然在大除夕玩起了失踪,人不回来也就算了,连电、话都没一个,这…… 她想替自己儿子找个借口,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借口来。 毕竟,除夕夜不回家,这本就是他的不对,再多的借口也是枉然,只会惹得龙博仁更大的不满。 “昊天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喽。” 一直沉默的老太太在此刻也开了口,摇头叹息,一脸失望,“那小白,平时看着挺懂事一孩子,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即便是她家没人陪她过年,可以到我们家来嘛,也不至于把我的孙儿拐跑吧,她怎么就不为我们这一大家子着想一下?” 司晴大喜,连一向偏袒龙昊天和白沫的老太太都生了气,看来,呵,这次的事,真的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 “三弟这次是做得有些不对,不过,我觉得他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老大龙昊墨开了口。 “是啊,三弟他一向做事稳重,不是一个冲动不计后果莽撞做事的人。”老大媳妇也跟着劝道,“奶奶,您就别生气了,大过年的,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唉,还是我的大孙媳妇好哦。”龙老太太握着老大媳妇的手,拍了拍,满眼欣慰,“我之前可是鬼迷心窍了,竟然觉得那白沫最合我心意,看来我真是老了。” “奶奶,可别这么说。”老大媳妇被老太太夸得竟然有些害羞。 一旁站着的司晴,看着大嫂被老太太如此喜爱,原本满腔的喜悦顿时化作不甘,她看了眼依旧怒不可遏的龙博仁一眼,佯装犹豫的开口说道,“爸,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说道这里,她突然就停住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龙博仁双眼一瞪,怒声反问。 “是这样的,前几天我有点不舒服,去了丽人医院……” “你说的丽人,是不是那个私人妇幼医院?听说挺不错,现在很多有钱人都在那里生孩子。” “大嫂说得对,就是那家医院。”司晴点头接着说道,“我记得那天是周末,只有一个医生值班,不巧的是,我就排 在白沫身后,她不认识我,但我见过她一面……” 这个时候众人都沉浸在她瞎编的故事之中,谁都没去追问‘她什么时候见过白沫一面?’。 要知道,每次白沫出现在龙家,她不是病了就是有急事外出。 这个时候,大家的心思都在白沫的问题上,根本没注意到她说话的漏洞。 “她进去没多久,我就听到里面传来她大哭的声音,隐约中还听到她说‘医生,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之类的’……” 司晴的话没说完,便被龙博仁猛地打断,“你的意思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问题?” 面对龙博仁不敢置信地逼问,司晴情绪有些激动,这一刻,终于到了。 “估计,现在已经没了。” 她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特别是杨静,激动得一下子从位置上站起来,带着哭腔问道,“什么叫做没了?你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 “妈,你冷静点。”司晴扶着杨静,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痛苦,“原本我想早点告诉你们,但是又怕我听错了,现在,昊天大过年的也不回家,我想一定是白沫出了事,才把他给牵绊住了。” “我的儿啊。” 杨静一下子倒在了沙发里,哭天喊地,一片心伤。 众人也跟着唏嘘不已。 “哭什么哭!”龙博仁一声大吼,“我早就说了,那个贱女人就是个祸害,她祸害了逸辰还不够,还要来祸害昊天,我这次,说什么也不会轻易饶了她!” “是,不能饶!” 龙老太太连声附和,苍老的脸上满是愤懑。 “那现在该怎么办?“杨静也不敢哭了,抹着眼泪忧心地问道。 “能怎么办?”龙博仁满脸愤怒,“他要是想藏,咱们还能找得到他?今天不回来,他总有一天会回来,到时候再说。” “那……”杨静还想为自己儿子求求情,谁知,龙博仁一记冷眼扫过来,“什么都别说,热热闹闹给我吃年夜饭,没了他,老子还不过年了?”说着,率先起身,大步朝餐厅走去。 …… 骊山,别墅,一楼餐厅。 今天除夕夜,丝欢心善,放了佣人们一天假,让她们回去和家人团圆;别墅里,除了藏在暗处的守卫之外,就剩下丝欢,白沫,皇少冷和龙昊天四人。 吃过午饭,丝欢就将皇少冷拎下楼,“赶紧地,去,把歌月接过来。” “还早!” 皇少冷看了她一眼,径直坐在客厅沙发上,拿起遥控器随意地翻看着各种频道。 丝欢气得心肝直抖,插腰挡在了电视面前,满脸的不悦,“皇少冷,你不听我的话是不是?” “丝夫人,现在才刚吃过午饭,离年夜饭还早着呢,去那么早干嘛。” 皇少冷斜睨了自己亲妈一眼,甩了遥控器,起身朝厨房走去。 厨房内,白沫正站在龙昊天面前,替他挽起衬衣的衣袖,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去,只见皇少冷的脸色臭得可以,“怎么了这是?” 皇少冷刚想开口,丝欢就挤了进来,也是一脸的不爽劲,“还能怎么?让他去接歌月,你瞅他那不情不愿的样子。” “既然知道我不愿意,你还让我接?” 皇少冷歪靠在一旁的门框上,慵懒中透着同样的不爽。 丝欢抬手踮起脚尖就戳上了他的脑门,“你这个孩子,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 “歌月不仅是你的未婚妻,更是瑞典王琝鉬室公主,她这次跟着我来到这里,倍受王室关注,昨天,她的母亲刚和我通过电、话,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她的女儿;这次是秘密来这里,所以媒体根本不知道她是瑞典公主,如果让那些媒体知道了,大肆宣传一番你是如何冷落人家公主的,到时候一见报,王室那边知道了,我看你该怎么去收场?” “小小一个瑞典王室,我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皇少冷撇撇嘴,满是不屑。 “就因为如此,王室那边才对咱们有了忌惮;皇氏的壮大已经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他们已经感觉到皇氏对他们王室的威胁,所以,王上才会做出联姻的要求,将歌月嫁给皇族,这样一样,王室和皇族成了亲家,有了这一层关系,彼此间也多了一分保障。” “所以,就牺牲我的婚姻?”皇少冷蓝眸微沉,脸上一片阴郁。 “冷,你即便不娶歌月,也会是另外一个大财团或是哪个国家王室的公主,你的身份以及你未来的地位,是绝对不允许你随意挑选自己的妻子的。” “那为什么,当初老头子能娶了你?”皇少冷冷冷质问出声,“他也是皇氏家族掌舵人,为什么他能,而我却不能?” 丝欢沉默了,深深地凝视着皇少冷许久,转身离开了厨房,朝客厅走去。 白沫看着丝欢走出去,连忙跟了上去,一脸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丝欢摇头苦笑,“别担心,妈妈没事。” “那我送你去房里休息一下。”白沫伸手扶住了她,想送她去房间,却被丝欢拒绝了,“不了,你去帮昊天吧,我没事的,乖。” “真的没事?”白沫看着丝欢脸上低落的神情,眉心微皱。 “真的没事,去吧。” “那好,你先去休息一下,有事叫我。” “好。” 白沫看着丝欢进了房间,这才转身朝厨房走去,在餐厅,她看见了坐在餐桌前一脸阴沉的皇少冷。 犹豫了一下,她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长得有几分相像的男人,白沫抿了抿唇,轻声开了口,“我能理解你,如果婚姻不能自己选择,的确是让人难以接受。” 皇少冷抬眼睨了她一下,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人活在这个世上,总会遇到很多的迫不得已。”白沫微微抿唇,“如果反抗不了,倒不如试着去接受,这样,你也会觉得好受些。” 皇少冷头微垂,依旧没出声。 “只是……”白沫看着皇少冷,面色严肃,“夏夏,她知道你有未婚妻吗?” 皇少冷神情微窒,半响才抬眼,对上她的视线,薄唇微启,一片残忍,“知道又如何?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皇氏整个家族利益?” 白沫心底一酸,“竟然如此,那你还在纠结什么?还不去接你的公主在这儿呆坐着干什么?!” 皇少冷对上白沫泛起怒气的眸子,薄唇抿成直线,猛地起身,转身大步走出了餐厅,不一会儿,院子里便传来汽车疾驰离去的声音。 白沫也起身去了厨房,一抬头,便对上那双深邃黑眸,“我是不是做得不对?” “本来就是他的问题,和你无关。”龙昊天眼眸泛着幽深的光泽,“过来。” 白沫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那张俊美得不可思议的脸,眨了眨眼,傻傻地问道,“干嘛?” “亲我!” 他的声音低而沉,透着蛊惑人心的磁性,诱惑着白沫的耳膜,让她羞红了脸颊,“这里是厨房。” “没人。” 龙昊天唇角微勾,深邃的黑眸间一片宠溺深情。 白沫探头看了看外面,环顾一圈之后,这才踮起脚尖,双手捧住男人冷峻的脸颊,嘟着唇儿就亲了上去。 接连亲了好几下,白沫这才送开来,绯红着脸颊小声问道,“好了吧?” “今天除夕,你是不是得给我点福利?” 龙昊天转身,一边切着胡萝卜丝,一边勾着唇角邪恶地出了声。 你有见过一个男人站在流理台前,身着白衬衫黑色休闲裤,身上虽然系着深色系的围裙,但丝毫不影响他整体的美感;俊美的脸庞,立体的五官,高挺的身型,健美的身材,不管是从哪一个角度看去,都能将人迷得神魂颠倒七荤八素。 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做饭的样子,你见过么? 光想象一下,就会浑身滚烫脸颊绯红心肝乱颤两眼红心乱冒恨不得能立刻扑上去,直接一个饿狼扑羊,将他吃干抹净连渣渣都不剩。 可如果,你想象一下,这样一个让你迷得死去活来的男人站在流理台前,手里还切着菜,嘴巴里却说着只有你能懂的那种邪恶暧昧的情话…...你又会怎样? 白沫不知道别人会怎样,反正此刻的她,只有一个想法,拿起勺子,恨不得敲爆男人那颗充满了无数色情想法的脑袋。 “龙昊天,你不想那事,你会憋死?” “会!”男人勾唇,“我保证不进去,爷赏你吃棒棒糖。” 白沫一听,羞得面红耳赤,抬起拳头就捶上他结实的胸膛,“哎呀,你太坏了,坏人坏人,我不要听。” “你这是答应了?” 单手一搂,白沫便被他带进怀里,俯身低头,他的唇瓣紧贴着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喷薄而来,“为了你,我连家都没回,不给点福利,你好意思?” 白沫一听,立即嘟嘴,“谁不让你回了?明明是你自己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不走的好不好?” “没良心的小东西,爷白疼你了!” 胳膊瞬间被松开,龙昊天转身继续切着胡萝卜丝,只是,这一次,那切的力道明显重了几分。 白沫抿唇一笑,瞅着男人那发臭的俊脸,伸手搂住他结实的腰身,将脸在上面蹭了又蹭,才轻轻开了口,“人家答应你就是了。” “答应什么?” 某男人明知故问,实则那唇角的弧度已经扬了起来。 “吃棒棒糖嘛。” ps:明天加更,一万字。 您正在阅读本章节的第 3段,请继续往下翻页! 正文 我准你迷恋我一辈子【10000+】 顾初夏正在厨房里帮着顾妈妈准备年夜饭,顾妈妈在一旁念叨着,“你说你这个孩子,让我怎么说你好?昨晚明明答应好好的,今天愿意去见你陈阿姨的儿子;早上起来说不去就不去,你陈阿姨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咱们呢。” 顾初夏皱眉,忍不住扣耳朵,“妈,从早上到现在,你叨叨多少遍了,我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哼,受不了?”顾妈妈睨了她一眼,“下次,再敢糊弄妈妈,就不是起茧子这么简单了。” “那你要怎样?”顾初夏靠近顾妈妈,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撒着娇,“难不成你还舍得打我?” 顾妈妈伸手,在她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娇嗔道,“怎么不舍得,我要狠狠地打。龛” “嘿嘿,您确定这不是在给我挠痒痒?”顾初夏嬉皮笑脸。 “你这丫头,真让我和你爸给宠坏了。”顾妈妈一脸无奈,那满眼的宠溺,都快溢了出来。 “我是你的心肝宝贝,你不宠我宠谁呀。”顾初夏扭头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厨房门口的顾初寒,朝他眨眨眼,“是吧,哥。庆” 顾初寒勾唇笑了笑,没说话;顾妈妈扭头看了顾初寒一眼,问道,“不是让你去接他们母子,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还有点事,我先把图图带过来了,在客厅,我爸看着呢。” 顾初寒的话让顾妈妈眉头微皱,“这大过年的,还有什么事比准备年夜饭更重要。” 顾初寒脸色微沉,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厨房。 顾妈妈也同样是满脸的不满,顾初夏看在眼里,赶紧出口道,“妈,你这是干什么呀,大过年的,非得闹不愉快啊。” “是我想闹?”顾妈妈眉头一皱,“你看看你哥,一提起那个女人,就像戳他心窝似的,护得那么紧,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我哥都没吭声,是你说话带刺好不好?” 顾初夏头疼抚额。 顾妈妈什么都好,只是,这么多年了,图图都五岁了,她还是没能完全接受文蓝。原因? 很复杂。 顾初夏想,首先横在她妈妈心里的一道坎,应该就是门当户对的旧观念。 文蓝,无父无母,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一个偶然的机会闯进了顾初寒的视线,两人一见钟情好上了,那一年,文蓝十八岁,顾初寒二十五。 那时,二十五岁顾初寒刚和一个姑娘订了婚,因为文蓝的关系,他不顾一切地毁了婚约,顾初夏记得,因为他的关系,害得那姑娘绝望地跳楼未遂之后直接得了抑郁症,现在还没美国治疗着呢。 两家关系原本好得很,特别是顾妈妈和那家阿姨,据说从小到大的闺蜜,因为那么一闹之后,就直接断了来往,成了见面就红眼的仇人。 顾妈妈是个很念旧情的人,特别是和那阿姨之间的友谊,四十多年的友情,弥足珍贵;因为文蓝的原因,就这么给毁了。 顾妈妈责怪儿子的同时,在心里暗暗对文蓝生了怨恨;所以后来,即便是文蓝怀孕并生下图图,她一直没接受文蓝。 虽然认了图图这个孙子,虽然逢年过节都在一起过,但对于文蓝想进顾家大门,她的态度一直很坚决,坚决不同意文蓝做顾家儿媳妇。 好在文蓝脾气和性格特好,在乎的只是顾初寒对她的心思,她曾经跟顾初夏说过一句话,让她印象深刻。 “夏夏,如果我说,我根本就不屑进你家大门,那是虚伪是假清高;我想进,很想做梦都想,但如果不能让妈真心实意地接受我,我宁愿不进;家和万事兴,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妈和初寒每天都闹得不愉快;我从小是个孤儿,我不知道自己的爸妈是谁,我特别渴望别人给予的温暖;没遇到你哥之前,我就像一个刺猬,我时时刻刻地张开身上的刺,将自己保护得很紧,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可,自从遇上他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恨不得将我捧在手心里宠着的感觉,让我觉得,哪怕我下一秒钟就死去,这辈子也知足了,真的,你不信吗?” “现在,又有了图图,也有了我们的小家,夏夏,我一点不怪妈,我应该感谢她,感谢她为我带来初寒,让我们相知相爱相守一辈子!” …… 顾初夏维护文蓝的一句话,直接惹毛了顾妈妈,将手里的青菜一扔,瞪了顾初夏一眼,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的鼻子,气得呼哧带喘,“你们,一个个地,都胳膊肘往外拐了,我是不是你亲妈?” “是,绝对是,您不是我亲妈,那我还能从谁的肚子里出来?”顾初夏一看皇太后怒了,立马上前抚着她起伏不止的胸口,嬉皮笑脸,“您老消消气,一会儿文蓝过来,我好好说说她,真是的,除夕夜大过年的,有什么事能比吃年夜饭全家团圆更重要?” “你真这么想?” 顾妈妈斜睨着她,慢慢地平息了怒火。 “妈,我是您亲闺女,放心,我的胳膊肘永远是向着您的。”顾初夏连忙上赶子巴结着。 “哼,你比你哥懂事。” “那绝对的,我是你亲闺女嘛。” “那你哥就不是我亲儿子?” “您老说他是,他就是;如果惹恼了你,他也可以不是,您说呢?” “切,贫嘴。” “嘿嘿,不气了吧?那咱接着准备,全家都等着您做的大餐呢。” “还是你乖。” “嗯哪。” 这边刚哄完顾妈妈,顾初夏装在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伸手掏出,一看来电显示,立马微微变了神色。 看到顾妈妈视线扫过来,她立马挂掉,又塞回了兜里。 “谁呀,怎么不接?” “哦,王大妈的,估计是想调班的事,她的电、话不能接,一接准没好事。” 顾妈妈一听,立马摇头,“嗯,不能接,大过年的加班,还有没有点人性。” “就是。” 顾初夏嘴里说着话,脸上的表情却没那么自然,双眸之间透着一丝闪烁,她快速将豆角择好,放在一旁,拍了拍手,伸了伸懒腰,说了一句,“妈,我去休息会儿,你需要帮忙时,再叫我。” “去吧,妈一个人忙得来。” 顾初夏不紧不慢地刚走出厨房,兜里的手机便传来短信提示音,她伸手掏出,划开屏幕一看,气得好险没跳脚。 “一分钟时间,给我滚出来!” 顾初夏气极,直接回了三个字,“滚你妹!” 此时此刻,骊山别墅,白沫大大地打了个打喷嚏,揉揉鼻子,纳闷地自言自语,“谁在骂我。” 信息刚发出去,手机就响了起来,顾初夏赶紧溜进一旁卫生间,插上门,拧开水龙头,这才接了起来,“皇少冷,大过年的你有病是吧?不好好在家吃辣的喝香的,你跑我这儿吃屎啊。” 面对她一通乱炸,电、话那头竟然没有任何反应,静静地,除了隐约传来的呼吸声表明他还活着之外,什么声都没有。 顾初夏心底有火,没想那么多,又是一通乱炸丢过去,“我忙着呢,你要是真闲得发慌,就找两个小妞,左拥右抱乐不可支,只是,友情提醒,别肾亏了。” 那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顾初夏有些疑惑,眉头拧了拧,“皇少冷……” “说话!” “你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还不说是吧?那好,拜拜……”顾初夏心生懊恼,正准备挂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熟悉的低低沉沉却满含磁性的嗓音,“顾初夏,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这么凶巴巴的一个女人,我到底看上你哪点?” 顾初夏有片刻的愣怔,她突然觉得自己听觉出了毛病,不然,她怎么会从男人的话语中听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宠溺来? 使劲摇摇头,她下一秒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个像恶魔一样的男人对她除了掠夺就是威胁,怎么会有宠爱?她一定是听错了。 这样一想,她的语气又变得不耐烦起来,“有事说,有屁放,没事就挂了,我忙着。” “出来!” “现在是白天……”顾初夏的话还没说完,那边便传来不爽的低吼声,“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嫌弃我?” “你能不能别歪解我的意思。”顾初夏抚额轻叹,“我爸妈还有大哥都在呢,万一让他们看见,我怎么解释?”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就想见你!”霸道又强势,在女人面前,不会表达爱的男人,只会用这一招让女人屈服他们的任何一个决定。 “皇少冷,你能不能别闹。”面对他无理的要求,顾初夏只得降低了音量,话语中透着隐约的请求,“为我考虑一下,好吗?” “给你一分钟时间!” 电、话突然挂断,顾初夏咬牙切齿地瞪着手里的手机,浑身都充斥着暴力的因子。 如果她能打得过他,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直接把他揍出地球滚回火星上去。 臭男人,说风就是雨,一点余地都不留,要她怎么办? 将手机放回口袋,将水龙头关了,打开门,顾初夏就走了出去。 客厅里,顾爸爸和图图正玩得开心,顾初寒不知道去了哪儿,没见人影,顾初夏直接走出了家门,快速朝小区外走去。 市政家属院对面的马路旁,正停着一辆银灰色宾利,顾初夏看了眼那熟悉的车牌号,直接走了过去,刚想敲车窗,车门突然被打开,一只胳膊伸了出来,快速将她拽了进去。 门关上,她趴在男人的身上,姿势暧昧。 “一见面就主动投怀送抱,顾初夏,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透着浓浓的戏谑。 顾初夏又羞又恼,想从他身上起来,却又被他搂得紧紧地,不免有些气极,举起拳头就朝他胸膛捶了去,谁知道,好家伙,那胸结实得跟铁似的,倒没将他捶得怎么样,反而将她自己的手给捶红了。 “死无赖,你放开我!” “亲我一下。” “想得美!”顾初夏瞪着他,还亲他?她要是能动,恨不得一脚踹飞他。 明明是他将她拽进来的,还颠倒黑白,说她投怀送抱? 她就是主动抱头猪,也不会抱他的! “不亲?”皇少冷蓝眸微眯,将脸欺了过去,幽深的蓝眸直勾勾地盯着顾初夏因生气微嘟的唇瓣,薄唇微勾,“那我亲你好了。”话音落下,他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紧紧地压着,不留一丝缝隙。 “唔唔……” 顾初夏一边在心底大叫着无赖,一边伸手去推他,谁知,不推还好,一推,他圈着她身子的胳膊收得更紧,将她死死地圈在他胸膛位置,让她动弹不得丝毫。 身子被束缚的顾初夏气极,张嘴就对着徘徊在唇边的舌狠狠地咬了下去,谁知,他好似早就预料到了,趁她咬下之际快速躲闪开,然后又趁她懊恼之际,灵巧的舌迅速地窜进她的口腔内,犹如侵入敌方勇猛的将军,四处扫荡,肆意地侵略着,搅翻了她的世界。 舌被纠缠住,顾初夏想咬也无处下嘴,只得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地搅翻着她口腔里的一切;渐渐地,唇舌纠缠处产生一股子令人心颤的悸动,顾初夏措不及防,忍不住娇吟出声,“嗯……” 她的娇吟犹如一道催化剂,将皇少冷体内原本压抑的兽、性在这一瞬间全部勾了出来,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加深了彼此间的深吻。 车内的温度直线飙升,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都渐渐变得滚烫起来,你灼烧着我的,我熨烫着你的,呼吸渐渐粗重。 当皇少冷的大手伸进衣服内,隔着胸罩抚摸着她胸前浑圆时,顾初夏这才突然惊醒,一下子将身上的男人给掀翻在一旁,“不要!” 被***控制了理智的皇少冷,哪能这么轻易放了她,又一个扑身而来,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嘶哑了嗓音,“今天非要了你不行,我都快憋死了。” “憋死你活该!”顾初夏伸手推着他,“这里是大街,就算发情,你也要看清地方;不分场合的发情发春,那是猫狗动物。” “不管,非要!” 有的时候,男人耍起赖来,比女人更胜一筹。 皇少冷说着就伸手去脱顾初夏的裤子,顾初夏吓得一把揪住,死也不放手,腿胡乱地蹬着,“皇少冷,你这只禽兽,敢动我一下,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你血吃唔唔……” 话未说完,双唇再一次被狠狠堵住,下一秒,一只大手已经伸向她的裤子拉链,顾初夏挣扎不动,绝望地不想再反抗。 想要是么? 那就要好了,反正,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供他随时随地发泄***的床伴罢了。 无所谓,在哪儿不是一样? 就在顾初夏无力挣扎之际,突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一滞,随即翻身而起,快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屏幕,蓝眸一闪,手指滑动,接了起来,“我马上去接你!” 一句话说完,便收了手机,顾初夏从位置上起来,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冷声问道,“还继续么?” 蓝眸一凛,俊美的脸上透着冷意,“你就这么饥渴?” 顾初夏一听,好险没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气爆了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突然觉得,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一切人类的语言对于他来说,都是火星语,无法沟通。 伸手想推开车门,胳膊却被拽住,回头,对上他幽深的蓝眸,眉头微皱,“还有事?” “收拾点衣服,明天早上七点,我来接你。” “去哪?” “带你出去玩。” 顾初夏一听,没再说什么,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小区内走去。 皇少冷坐在驾驶座上,深邃的蓝眸一直追随着顾初夏的身影,直到她走得没了影,这才收回视线启动车子快速离去。 在离家门口还有一米多远,顾初夏遇到了站在树下似乎特意为了等她的顾初寒,脸上神情微闪,愣了片刻,她走了过去,“哥,在这儿干什么呢?多冷啊。” 顾初寒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直到她心慌得将视线移向别处才慢慢开了口,“他来找你干什么?” 顾初夏一听,心猛地一紧,脸上的表情也随之表现了出来,头微微垂下,表情有些尴尬,“哥,你都知道了。” “不是已经分手了?他怎么还纠缠不休?”顾初寒脸色有些不好看,语气也略微重了些,此刻听在顾初夏耳朵里,那就是她哥生气了。 “我……” 顾初夏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只琝鉬是将头垂得更低,没有再说话。 顾初寒看着眼前的顾初夏,心底顿时明白了,“你放不下他?” 顾初夏一听,心底微愣,随即开口,“是,我放不下他,我爱他,不能没有他。” “可是,他不爱你,你难道没看出来,他只是想玩玩你吗?”顾初寒真的生气了,一双眼睛里冒着火光,“夏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重不自爱了,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是我们心里最骄傲的公主。” “对不起……” 顾初夏眼眶微红,心底一片苦涩。 “夏夏,你这样,万一让爸妈知道了,他们会很伤心。” “哥,你一定会为我保守这个秘密的对不对?”顾初夏一把抓住了顾初寒的胳膊,满眼急迫,“我保证,会尽快离开他,再也不纠缠了好不好?” “嗯。” 两人一起进屋的时候,恰好碰上顾妈妈在厨房里喊,“夏夏,进来帮我剥颗蒜。” “来了。”顾初夏看了顾初寒一眼,转身走进了厨房。 顾初寒站在原地,脸色不郁。 …… 白沫对今年的年夜饭特别满意,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全部是出自龙大厨之手,那绝对是色香味俱全,而且,都是她爱吃的。 夜晚八点,春节联欢晚会开始的时候,包括威廉歌月在内的五个人围坐在了餐桌前,举杯庆祝。 白沫怀了身孕,不能喝酒,龙昊天提前给她榨好了果汁,怕她喝了凉,特意加了温,然后倒了一大杯放在她的手边。 这一切都看进歌月的眼里,那双泛着棕色的眼眸透着羡慕的光泽,她用着生硬的汉语赞叹道,“哇哦,龙大哥对暖暖姐真的好体贴。” 一旁的丝欢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傻孩子,你是冷的未婚妻,是暖暖未来的大嫂,你怎么能叫他们大哥和姐呢,应该叫妹妹和妹夫才对。” 白沫一听,立马拿眼角瞅了身边的男人一眼,果不其然,那张原本还柔和的脸颊顿时变得冷硬起来。 他三十,歌月才二十四,这样算来,他的确是吃了不小的亏。 这样一想,她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一记不爽的眼神扫过来,她连忙停止了笑,赶紧冲他咧咧嘴,甜腻腻地笑了笑,然后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谁让你年龄这么大,要是和我一样,就不吃亏了。” 龙昊天一听,原本没多少情绪的眸子突然泛起了劲浪,“你嫌弃我比你老?”嗓音低沉,透着浓烈的不悦。 “我哪有。”白沫嘟唇儿,亲自加了一块鸡肉放到他的唇边,柔声说道,“有人做过一项调查,最适合的夫妻年龄差距是,丈夫比妻子大六至十岁;我今年二十二,你三十,刚好你大我八岁,我们可是最合适的夫妻年龄差距,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龙昊天挑眉,沉声反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度娘。” “暂且信了你!” 小两口这边聊得貌似很热乎,丝欢吃着菜,满意地点头称赞,“昊天的手艺真不错,暖暖,以后你可是有口福了。” “其实,我的手艺也很好,等生了好好给你们露一手。”今年的除夕夜,心爱的人和家人都在身边,白沫心情很好,像吃了蜜糖,脸上乐开了花,一直带着笑容。 “这么说,我以后也有口福了?”丝欢满眼愉悦。 盼了这么多年,能全家团聚,虽然皇权太忙没到,但看着眼前的女儿,她心底一片满足。 白沫刚想开口,就听见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少冷的声音幽幽传来,“不就是几道菜么,谁不会呀。” “少冷,你也会做菜?” 威廉歌月一脸吃惊地看着皇少冷,棕色的眸子一片惊喜,只是,她的这种惊喜没持续半秒,就听到声音传来,“现在不会并不代表以后不会,不就是学么,本太子只要想做,还能难得倒我?” “那可不一定!” 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淡淡插了进来,隐约间带着一抹戏谑之意,“与生俱来的天分很重要。” “嗯,昊天说得对。”丝欢附和的声音。 于是,白沫只见某个自夸的男人嘴角狂抽不止,许久才狠狠地瞪了自己亲妈一眼,“你是不是我亲妈?” “你怀疑?” “能不怀疑吗?”皇少冷挑了根青菜放进嘴里,闲闲地嚼着,“这胳膊肘拐得这么明显。” “胳膊肘?”威廉歌月疑惑地瞅着丝欢的胳膊,然后对皇少冷说道,“阿姨的胳膊没有动,更没有拐,我能作证。” “……哈哈”白沫首先没忍住,直接爆笑出声,紧接着是丝欢,然后就是那个闷、***连笑都那么低调只是扯了扯嘴角的男人。 那一顿年夜饭吃了很长时间,白沫直接吃撑了,最后是任由龙昊天将她抱上二楼房间。 此刻躺在床上,看着在衣帽间给她找睡衣的男人,轻轻地开了口,“龙昊天,你怎么能这么完美?” 完美得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平凡,平凡得根本配不上他的完美! “喝果汁也能发晕?”龙昊天手里拿着两人的睡衣大步走过来,然后一把将她捞起,任由她靠在他的胸膛间,他伸手脱去她的衣服。 “没有发晕,是我在迷恋你。”白沫十分配合的让他脱去衣服,然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像只怀了身孕的树懒似的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她大步走进浴室。 “迷恋?”龙昊天唇角微勾,黑眸泛起异样的光泽,“我准你迷恋我一辈子。” “不够!” 白沫站在淋浴下,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的胳膊依旧勾着他的脖子,抬头,看着他俊美的脸颊,梦呓地轻叹,“我恨不得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能和你在一起。” “那你乖乖等着我,等着我去找你!”两人站在淋浴下,任由温热的水将彼此淋湿个透彻,他捧着她的脸蛋,深邃的黑眸间满是柔情,“我没找到之前,不许爱任何人!”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谁?”白沫傻傻地问道,“下辈子都没了记忆,我不记得你,你也不记得我,如何去找呢。” “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磁性,那一片悦耳的磁性中透着的是满满的深情,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心尖微颤。 话音落下,龙昊天便低头攫住了那微微嘟起的唇儿,少了几分平时的急迫和霸道,多了几分柔情和怜爱。 他的唇摩挲着她的,轻轻柔柔,竟然别有一番情趣,惹得白沫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龙昊天……别……” 白沫将唇挪开,一脸羞红地看着他,轻声问道,“棒棒糖不给吃了?” 龙昊天黑眸一亮,“给,现在?” “我比较喜欢在床上。”白沫抿唇儿一笑,伸手,用手指弹了下那已经挺立的大棒子,看着它瞬间变得比之前更加硕大,赶紧缩在一旁,满眼警告地瞪着那家伙,“你先别急,洗完再说。” “吃两次。” 龙昊天突然欺身上来,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然后用那物抵在她两、腿、之、间,沙哑着嗓音低低地说道。 原本被水汽氤氲的浴室,温度就已经够高,此刻,被这暧昧的情、欲渲染之下,温度更高,白沫只觉得浑身发烫,立即从他怀里逃出来,一双如水的眸子瞪着他,没好气地说道,“你想累死我?” “试试。” “不行,就一次,不然,我不吃了。” “算你狠!”龙爷黑眸一凛,“等你生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怎么收拾?”白沫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到时候,指不定谁收拾谁呢。” “不乖!”龙昊天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头,满眼透着宠溺。 白沫撇嘴,“女人在床上要那么乖干嘛?男人不是都喜欢女人是‘床下的淑女床上的浪女么’?” 白沫刚说完,龙昊天就怒了,“这是谁他妈的教给你的?” “自学成才!” “才?”龙昊天。怒极挑眉,“废材?” “嘿嘿,生气了?”白沫咧嘴一笑,拿眼瞅着他,“我在网上看到的,难道……不是么?” “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这样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龙昊天一把关了淋浴,拿过大毛巾将彼此的身体擦干净,然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出了浴室。 躺在床上,白沫媚眼轻抛,“你心里真这么纯洁?” “你以为呢。”一记不爽的冷眼扫过来,龙昊天关了大灯,拧开了床头灯,随即上了床来。 见他躺下,白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半爬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笑得甜腻腻,“既然这样,那棒棒糖不吃好了。” “你想反悔?”男人黑眸一闪,划过一抹不悦。 “哪有。”白沫躺到一边,嘟着唇儿说道,“你不是说不喜欢女人在床上那样么。” “哪样?” 龙昊天突然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身体巧妙地避开了她腹部位置。 “像你现在这样。”白沫伸手戳向他性感的唇角处,“发***的男人。” “你不喜欢?” 龙昊天说着,狠狠地亲了她的唇儿一下,似在惩罚她的调皮。 “喜欢!”白沫伸手再次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唇儿,使劲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喜欢你对我一个人发***。” “我也一样!” 龙昊天暗眸一沉,嗓音因情、欲的渲染变得沙哑,“我喜欢你对我一个人发郎。” “我要吃棒棒糖。” 白沫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媚眼如丝,勾得人心底一片荡漾。 “现在就给你。” 龙昊天黑眸微眯,伸手将围在下身的浴巾扯去,露出昂扬的某处来。 用手指弹了某物一下,白沫眯着眼笑得很欢,“你是驴托生的么?” “嗯?” 黑眸睁开,透着一丝疑惑。 “这玩意长得跟驴玩意似的,这么粗这么大,每次被你这么弄,我的小腰都要弄断了。” “该死的,你这个天生的小妖精,快吃,我忍不住了。” “别急,慢慢来。” 白沫说着,俯身身子,用舌尖舔舐着他胸前两点凸起,刚触上的那一刹那,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子瞬间变得紧绷起来,唇儿一勾,她舔得愈发起劲。 在床上,女人有时候也挺享受主动掌控的感觉,那种感觉,像女王。 房间内,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加重,白沫的舌已经顺着他的胸膛滑到他性感的喉结处,她每舔一下,那喉结就忍不住耸动一下,直到男人忍无可忍的嗓音传来,“乖,快吃。” “求我。” 白沫媚笑不止,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某处,就是不动真格;并且还趁此机会得寸进尺,企图让他求她。 被***团团包裹的龙昊天突然跃身而起,直接将原本趴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压在身下,伸手探向她的内裤,就要伸手扯下来。 白沫急了,连忙大叫,“不要!” “吃不吃?” “吃,现在就吃。” “再敢憋着爷,爷就立马办了你。” “小气鬼,情趣,那是情趣你懂不懂?”白沫重新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手重新抚上他的,力道大了许多。 龙昊天没有说话,而是眯起黑眸,呼吸渐重,不一会儿就粗喘起来。 “不要弄到我嘴里……” “美容养颜!” “味道好怪。” “去洗洗。” “你抱我。” 夜,越来越深,外面,新年的钟声在这一刻敲响,白沫紧紧地依偎在龙昊天怀里,甜甜地对他说道,“龙昊天,新年快乐!” “乖!” ps:推荐好友新文:《染指娇妻,总裁太强势》,作者:Alkaid 见他第一面,欧阳漪认为庄啸只是个身材性.感长相出众的理想男人,所以她理所当然和他滚了床单,并为他的八块腹肌拍照留念; 后来,欧阳漪才知道,这个披着败家子皮囊的男人是个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推荐某花几篇完结文,【契约:恶魔宝宝小妈咪】和【威猛总裁扑娇妻】,闹书荒的亲们可以去瞅瞅~~~爱你们,么么哒 正文 是不是觉得爷很帅【5000+】 新年,奶奶是在竹园过的;本来她老人家是打算回家陪白沫过,但最终没抵过那些牌友再三的挽留,最终决定留在竹园,据说,除夕夜,大家伙都热热闹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唠着闲嗑,这帮子老太太老头的,开了五六桌麻将,打得那叫一个欢乐。 大年初一,白沫先去了竹园,看过奶奶之后,便跟着龙昊天去了桃花湿地。 桃花湿地位于邻市,没开发之前是深山之中的一片宽阔谷地,桃林漫野,小溪围绕着整个大谷地静静地流淌着;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里的气候竟不同于外面,一年四季如暖春,漫山遍野的桃花,一年开四季,不同的颜色,开遍整个谷底。 一个偶然的机会被人发现之后,被开发成‘桃花湿地’,这是一处集旅游、休闲、度假、玩乐于一体的庞大的私人山庄,幕后老板一直是个迷,没人知道是谁。 车子停在了一处宽阔的草坪处,白沫下了车,环顾四周,最后将视线落在停在不远处的一架小型豪华私人飞机上,飞机尾翼一个大大的‘皇’字让白沫神情微怔,偏头看着一旁的男人,问道,“他也要去?龛” “死皮赖脸,非得跟去!” 龙昊天薄唇微启,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牵着白沫慢慢朝飞机走去。 有保镖早就等候在进仓处,恭敬地接过龙昊天手里的行李拿去放置,龙昊天弯腰直接将白沫打横抱起上了飞机丘。 一进机舱,白沫就看见了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某男把某女紧紧摁在怀里,两人正啃得浑然忘我。 “咳咳,我说,咱能注意点影响么?我家小盆友正值胎教敏感期,这事,不能当着她的面做,会教坏她的。” 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两人立即松了开来,皇少冷斜睨了一眼被龙昊天抱在怀里的白沫,不爽地道,“亲爹妈没事可以搂搂抱抱,我们为什么不行?” “行你个大头鬼!” 顾初夏立马将他推开,快速站起来,走过去,待龙昊天将白沫放下来之后,一脸关切的问道,“小白,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前几天我去看你,你家首长不让我见,还把我赶出来了。”说着,顾初夏无比幽怨地瞅着龙昊天,轻声道,“昊天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说道,“傻瓜,我怪你干什么。” 他手刚收回来,一抹不爽的声音传来,“喂,当着我的面乱摸,她是我的女人!” 龙昊天淡睨了他一眼,直接将他无视,然后拉着白沫坐在一旁的位置上,并贴心地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皇少冷,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顾初夏坐回位置上,瞅着某个脸色很臭的男人,轻声问道。 “顾初夏,你在说笑话呢。” 皇少冷斜睨了她一眼,弯腰替她扣上安全带,随即,背靠在椅背上,视线看向窗外,“在这个世上,只有女人为我吃醋的份儿。” “真自恋!” 顾初夏撇撇嘴,没再说什么,将头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昨晚守岁到凌晨,早上六点就被某个男人的电、话叫醒,一共睡了不到六个小时,她真的困死了。 一个身穿黑衣劲装的男子走了过来,站在离皇少冷一米之外的位置,恭敬地开口问道,“太子,一切准备就绪,马上起飞还是……” “走。” 淡淡一个字,从那微抿的薄唇中吐了出来。 “是!” 飞机起飞得很稳,白沫将头靠在龙昊天的肩膀上,手抚摸着跳动的肚皮,白净的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 岁月静好,安乐自在。 愿这种幸福的感觉一直相伴,直到终老。 半个小时后,飞机停在了一片宽阔的山谷间,一下飞机,白沫就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忍不住出声赞叹,“好美!” “喜欢吗?” 龙昊天站在她的身边,温暖的大手握着她的,嗓音低而温柔,在这个如梦似幻的地方,白沫心底激荡不已。 “喜欢,好喜欢。”偏转视线,对上他那双深邃泛着柔情的黑眸,白沫主动将身子依偎进他胸膛前,“龙昊天,这里像极了我渴望中的世外桃源,真想在这里住一辈子。” “好。” 胳膊环上她的腰身,龙昊天用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头顶,嗓音低沉透着不容人质疑的坚定。 ‘扑哧’,白沫突然笑了开来,拿手指轻戳着他心口处,一脸的不相信,“就知道哄我开心。” “不相信?”龙昊天看着她,黑眸深邃,犹如一汪深泉水,透澈却深不见底。 “信你才怪。”白沫娇嗔一笑,眼角的视线看到顾初夏走了过来,便将身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走向她,“夏夏,是不是很美?” 顾初夏同样是满眼愉悦,“中国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世外桃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这里一般人进不来,你要是知道,全国人民不都知道了。”皇少冷将手插在口袋里,悠闲地跟了过来,语气透着几分戏谑。 “这不就是个度假的地方?全国人民为什么不能来?”顾初夏满眼不解。 “全国人民中,有权有势又有大把花不完钱的人能有多少?” “你的意思是……”顾初夏并没有说完,但在场的几人都已明了。 皇少冷淡睨了她一眼,揶揄出声,“不错嘛,脑筋转得挺快。” “切,本姑娘本来就很聪明!”顾初夏说完便皱了眉头,“真是不公平,什么世道。” “好啦,咱们是来玩的,开心点,别辜负了这大好的春光美景。”白沫挽着她的胳膊,轻声劝道。 “唉,看来,咱俩能来,也是托了某人的福喽。”顾初夏的视线扫过站在她身边的皇少冷,话语间满是戏谑之意。 谁知,皇少冷斜睨了她一眼,回道,“这回你真错了,你应该感谢你的昊天哥哥才对。” “啊……” 不说是顾初夏惊了,连白沫也微微惊诧了一下。 因为,在她心里,龙昊天不过是一军区首长而已,要论权势只限于军队,但论大把的钱嘛,他有那么富有? “啊什么啊,真正的有钱人都很低调。”皇少冷说着,抬脚就朝山庄大院走去。 “那你呢?”顾初夏跟上,“你整天这么烧包高调,不会是个冒牌土豪吧?” “你觉得呢。”皇少冷唇角一勾,一个伸手将顾初夏揽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连搂带拽地朝大院走去。 白沫和龙昊天走在后面,一路上感受到小女人时不时瞄过来充满疑问的眼神,龙昊天佯装没看见,只是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向大院。 所住的地方是一处雅致小庭院,屋内被装扮得很有农家气息,原生态的木质桌子上铺着充满了田园风情的碎花桌布,沙发、茶几、还有电视柜,都充满了田园气息,就连窗帘,也是碎花的,暖暖的风吹进来,帘子轻轻地舞动着,满眼温暖的碎花。 屋内所有一切都是木质的,最原生态的木质成品,白沫躺在木质的大床上,鼻端萦绕着淡淡的木香琝鉬,整颗心都跟着愉悦起来。 “真好,真喜欢这座小院。” “嗯。”龙昊天站在衣柜前,将行李箱打开,拎出带来的衣服,一件件挂了进去,整整齐齐干干净净,那动作那神态,就像在整理军务似的,连袜子都放得板板正正。 作为一个女人,看到一个男人如此仔细认真地整理着衣柜里的服饰,白沫有些脸红。 没遇到他之前,她的衣柜一直都是乱的,春夏秋冬的衣服全都在一个衣柜里,各种杂乱,如果大冬天,想找一件毛衣,得翻箱倒柜半天才能从角落里拎出来。 白沫心底忐忑,以后真的结婚了,她能不能做一个令他满意的妻子? 龙昊天关了柜门回头,就看到白沫傻愣地躺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他,眉梢微挑,大步走了过去,在她的身边侧躺下去,“是不是突然发现爷很帅?” 白沫连忙收回视线,白瓷的脸颊顿时一片绯红,娇嗔地睨了他一眼,故意反问,“哪里帅了?我看的是衣柜,你以为我在看你?” 某男人原本微扬唇角缓缓抿直,一双深幽的眸子间泛着大大的不悦,“女人,说句实话会死?” “我说的是实话啊。”白沫无辜的眨眨眼睛,伸出两根手指对天,“对玉皇大帝发誓,绝对是大实话。” 话音未落,白沫只觉得身边的男人突然翻身而起,下一秒,她就被压在了他的身下,手脚都纠缠住,无力挣扎。 “口是心非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龙昊天说着,一个低头,直接攫住了那双粉红的唇瓣,时轻时重的吸吮着,唇与唇之间的纠缠,让白沫心悸不已。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让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彼此间的这个吻。 正当两人吻得热火朝天激情澎湃之际,一抹戏谑的声音传来,“大白天的,咱能不能关上门再干这些少儿不宜的事。” 白沫一听,脸颊滚烫,一把将龙昊天推开,一把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龙昊天翻身坐起,收回看向白沫的视线,看向站在房门口的男人,眉头微皱,脸色很臭,“你很闲?” “度假嘛,的确很闲。”皇少冷勾勾唇角,转身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我说,咱能先填饱肚子吗?我看了厨房一眼,除了一堆的食材之外,连份熟食都没有。这明摆着是要人亲自动手,丰衣足食。” “你应该找夏夏,来找我们干什么?” 龙昊天将闷在被子里的白沫捞了起来,半搂半抱着走进客厅,坐在了对面的位置上,嗓音淡淡,没什么情绪起伏。 “那个女人,除了会跟我闹别扭气我之外,没什么优点,本太子想喝口水,弄了半天,她连火都没点着。” “你说的是用柴火做饭那种厨房?”白沫突然兴奋起来。 她的童年,都是跟着奶奶住在乡下,那个地方没有煤气天然气,有的只是漫山遍野的柴火。 记得,她每天都会跟着奶奶去山上捡一些回来,用来做饭。 用柴火做出来的饭菜特别香! “嗯,怎么你用过?” “是啊,从小我和奶奶住在乡下,都是用柴火做饭,你们知道吗,用柴火做出来的饭菜可像了。”白沫说着朝外走去,“今天我要露一手,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看着她走出去,龙昊天也起身,淡凝了坐在沙发上准备当甩手掌柜什么都不干的某个人一眼,开了口,“既然不会下厨房,那就把卫生间的马桶和淋浴都清洗一遍,我家小白有洁癖。” “凭什么是我?”皇少冷一听急了,让他清洗马桶,有没有搞错?他可是堂堂皇氏太子,下一任的掌舵人,这身份这地位,怎么可能用来洗马桶呢。 “洗马桶最简单,是个人都会!”龙昊天收回视线,转身大步朝厨房方向走去。 皇少冷站起来,冲他喊道,“你为什么不干?” “我家媳妇主厨,我今天帮她打下手,择菜洗菜切菜拼盘哪样你会?”淡淡的嗓音传来,隐约之间透着的揶揄让皇太子的一张脸臭得不能再臭。 “本太子就是不干,看你们能怎么着?”说着,他又倒回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看电视。 一个台换一个台,突然,他把遥控器一扔,从沙发站起来,转身朝卫生间走去,嘴里不爽地出了声,“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家暖暖,对,就是这样的!” 午饭很丰盛,餐桌旁,两两相对,顾初夏用胳膊肘碰了碰一旁的某男人,视线扫过他微湿的头发,问道,“大中午的,你洗澡干什么?” 皇少冷丢给她一记不爽的白眼,“本太子愿意,洗澡你也管?” 热脸贴着了冷屁股,顾初夏冷哼一声,“我稀罕管。” 眼看两个人又要掐起来,白沫连忙出声圆场,“好了,出来玩就开开心心的嘛,哪有那么多的架吵?” “还不都是因为你?”皇少冷一记不爽的眼神扫过来,惹得白沫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满眼疑惑,“怎么怪起我来了?你们俩吵架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问他!” 白沫看着身边的男人,疑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吃饭,别管他们。” “哦。” 白沫刚想低头吃饭,皇少冷的声音传来,磁性的嗓音间竟然透着一分委屈,“某个人说,我家小白有洁癖,你作为哥哥,是不是应该替她把马桶和淋浴设备给好好清洗一遍?” “谁说的?” 顾初夏傻愣傻愣。 “你白痴啊,还能有谁。” “昊天哥哥?” “不然呢?” “不是,小白没洁癖啊。”顾初夏一脸不解,“不过,我家昊天哥哥倒是有洁癖……” “什么?” 皇少冷蓝眸微眯,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直直朝着龙昊天坐着的位置扑了过去,“龙大首长,你……很好!” ps:大家都急着想看到司晴那个坏女人受惩罚,很快的,大过年的嘛,不适合见血,而且,龙昊天之所以迟迟没动她,是因为,留着她还有用处;别忘了,银蛇和皇少晴逃走了...... 正文 青梅竹马来相见【5000+】 春暖花开,宁静怡人,吃过午饭,白沫就犯了春困,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就要睡去,房门被推开,睁眼看去,她以为是龙昊天,却见是顾初夏一脸低落地走了进来。 “怎么了?” 白沫拍拍身边的位置,顾初夏踢掉拖鞋直接扑了过去,直挺挺地躺在上面,瞪着两眼,也不吭声。 白沫看着她嘟嘴生闷气的模样,心底了然,出声问道,“他又惹你了?” “既然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对我纠缠不放?”在白沫面前,顾初夏没有丝毫的隐藏,一双眸子里,随着这句话出口,也溢满了泪水龛。 白沫一听,心底一紧,“你都知道了?” 顾初夏偏头看向她,任由泪水滚落,抽泣着问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 “没有。”白沫摇头,“除夕那天才知道的,她叫威廉歌月,是瑞典王室公主,两年前就和我……他订下婚约。区” “王室公主?”顾初夏轻笑出声,冷嘲之中透着难言的忧伤,“果然门当户对,一个皇家,一个王室,怪不得……” 怪不得在两人相识的最初,他就提醒过她,她的身心都必须只属于他,但她却不能是他的妻子。 原来,他的妻子早有人选。 看着顾初夏,白沫心底微痛,伸手,握住她的,轻声安慰着,“夏夏,我能帮你的就是,当有一天你想真正离开他了,告诉我,我来安排。” 真正想离开他? 顾初夏神情微怔,她不是一直想摆脱他吗? 可是为什么当白沫开口提出这个的时候,她的心却莫名的慌乱。 她不想离开,最起码是暂时还不想离开! 对于她来说,他就像一株罂粟,她已经染上了他的味道,想戒,哪有那么容易? 眼睫微垂,脸颊上的泪痕依旧在,在心底重重叹息之后,顾初夏的声音幽幽传来,“小白,有的时候我特别怀念没遇到他之前的日子,没有心的羁绊,随心所欲,开怀大笑,你见过我哭吗?没见过对不对?在家我是爸妈和哥哥最疼爱的公主,在外,我有你这样贴心善解人意的好闺蜜,我每天都是快乐的……” “你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顾初夏吸了吸鼻头,“我现在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疼我爱我的爸妈知道这一切之后,他们该是多么的伤心难过?” “哥哥已经对我失望了……” “小白,我好害怕好忐忑,我现在的心情你懂吗?” 白沫心底钝痛不已,伸手一把将顾初夏抱住,嗓音有些哽咽,“夏夏,别再说了……” “小白,你的命真好。”顾初夏将头搁在白沫的肩头,喃喃自语,“虽然说,你以前过得很苦很难,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不但遇到一个疼你爱你能与你执手到老的好男人,而且,还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家人。” “小白,以前都是我罩着你,以后,你这个皇家公主可得拼命罩着我,不然,我会伤心的。” “夏夏,你这个傻瓜!” “小白,我真的爱上他了!戒不掉了,怎么办?”喃喃低语,好似在倾诉,又像反省自问,浓浓的忧伤中带着难言的绝望,惹得白沫眼眶一红,悄悄落下泪来。 夏夏,你这个傻瓜,难道你就没看出来,他其实也挺……在乎你! …… 午觉醒来,原本睡在身边的顾初夏不知去了哪里,白沫起了床来,刚走出房间,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不小的争执声,生硬的汉语,语气很急,表达有些混乱,“冷,你来这里不带我为什么带她?她是谁?” “威廉歌月,你管得是不是太多了?” 皇少冷不悦的嗓音传来,白沫心底一紧,赶紧走了出去,当看清站在院子的三人时,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威廉歌月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听到动静的威廉歌月一见白沫走出来,立马迎了上来,美丽的脸上满是愤怒,“暖,那是女人是谁?为什么冷带她来你不告诉我?” 汉语生硬,却带着公主与生俱来的强势和命令的语气,白沫一愣,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在这时皇少冷大步走了过来, 一把拽过威廉歌月,一双蓝眸间划过一抹凌厉之色,“威廉歌月,别以为你是公主就能和暖这样说话,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把你送回瑞士。” “你敢!” 威廉歌月这次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深邃的棕色的眸子里泛起浓浓的怒意,带着蜜色的唇瓣紧紧地抿着,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拽住。 眼看就要闹起来,白沫心里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两人真的闹起来,这不仅仅关系到两人婚约有可能破裂,真正让白沫担心的是,婚约的破裂将会对皇家带来怎样的影响? 毕竟,他们的这一份婚约牵制的利益太多太多…… “我说这位外国小姐,你突然闯进来拽着我的衣服骂我的时候,能不能先请你搞清楚……”一旁站着一直沉默的顾初夏突然开了口,小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白沫看着她无所谓的表情,心底微痛,夏夏…… 顾初夏突然抬手一指,指着正看向她的皇少冷,淡淡的撇清关系,“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噢不,也不是完全没有。” “什么关系?”威廉歌月棕色的眸子一凛。 “小白是我好姐们,而他……”视线扫过那双瞬间变得阴沉的蓝眸,佯装无视,“是我好姐们失而复得的亲哥哥,如果说真的有关系,那能算是熟人么?” “你说的是真的?” 威廉歌月其实有些心虚,因为,她毕竟没有逮住皇少冷和顾初夏在一起,她闯进来的时候,顾初夏刚好从屋子里走出来,然后,听到她的动静,皇少冷才从另外一间屋子里走出来。 两人没住在一起,一切都不过是她的猜测。 “相不相信由你。”顾初夏冷睨了她一眼,面色微沉,“你们之间乱七八糟的事别再把我扯进来,很烦!”说完,抬脚就走到白沫面前,一把拉着她的手,带着她朝院外走去。 任由她将自己带出了小院,拐进一片由桃花林改造的长廊间,白沫这才气喘吁吁地叫道,“夏夏,慢点,我走不动了。” 顾初夏这才回过神来,转身,看着白沫用双手抚着腰身挺着大肚子累得不停喘气的模样,有些愧疚,“没什么事吧?” “没事。”白沫摇摇头,坐在一旁山庄为客人准备休息闲坐的木质长椅上,待气息稳定后,抬眼看着脸色不郁的顾初夏,试探着问出声,“你还好吧?” 顾初夏没有立即回她,而是走到她身边坐下,然后将头轻轻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好半响,声音传来,“不好,一点也不好,我这里好难受。”手指着胸口的位置,声音低落一片阴郁。 “夏夏。” 白沫眼眶又是一红,伸手握着她的,柔柔地说道,“其实,他是在乎你的。”只是,他的身份以及他肩负的一切都是不能允许他任意选择自己的婚姻,从一开始,他们的相识就是一个错误。 也许,皇少冷起初不过是想和顾初夏玩玩,却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当顾初夏琝鉬提出分手,那一抹害怕就此失去的心慌让他突然惊醒,究竟是什么时候,他竟然对她动了心? 自成年起,丝欢就告诉过他,女人可以玩,但爱,不能! 自他出生的那一刻,自皇权坐上皇氏家族掌舵人的位置,作为皇太子的他,最忌讳的就是爱情! 权利的巅峰,是没有情和爱的。 白沫的话引来顾初夏冷嗤,“小白,你真的了解他吗?你们不过是才刚相认不久,对你来说,他是你相隔了二十多年 才见面的亲哥哥;可对我来说,他就是个恶魔。” “没有任何征兆地闯进我的世界,不经我任何允许就在我的世界里任意来往,夺了我的身也就算了,最后还挖了我的心……” “我觉得我就是一贱人,明明知道这样偷偷摸摸在一起的下场就是被人当做不知廉耻的小三侮辱谩骂,可是,我却还是不舍得离开。” “不离开他,我会每天活在煎熬中,生不如死;如果离开他……”顾初夏突然停住了,手紧紧捂着胸口位置,大口地喘着气,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我的世界将会彻底坍塌,我无力挣扎,真的会活不下去。” “夏夏……” 白沫的泪水也紧跟着滑落,两人索性抱在一起痛哭起来,特别是顾初夏,哭得很用力很用力,泪水沾湿了白沫的衣领,一片冰凉。 过了许久,两人才平复好情绪,又坐了一会儿,白沫肚子有些饿,顾初夏便扶着她朝回走去。 在离小院还有几米远的距离,白沫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刚想叫出声,突然,从一旁的小道上走来一抹高挑的身影,直直地朝龙昊天走去。 白沫一愣,随即停了脚步。 一直低头走路的顾初夏看到白沫突然不走了,不解问道,“怎么了?” “夏夏,那个女人你认不认识?” 白沫朝前抬了抬下巴,轻声问道。 顾初夏抬头,顺着白沫示意的方向看去,站在她这个位置,一眼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那女人的正脸,秀眉微皱,“林稞?” “她又是谁?” 果然,顾初夏认识。 既然她认识,想必那个叫林稞的女人肯定是与龙昊天相识很久。 顾初夏收回视线,看着白沫,欲言又止,却在心底忍不住咆哮,靠,世上果然没一个好男人,连一向被她标上好男人标签的龙大首长都敢跑到这儿来幽会旧情人。 顾初夏的沉默让白沫眸子微沉,白瓷般的脸上透着难言的低落,“夏夏,你知道他们的关系对不对?” “他们……就是一般朋友。” 顾初夏一说完就后悔了。 这个嘴巴真是叫一个笨,什么是一般朋友?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白沫一听,脸色果然大变,声音也跟着晦涩起来,“一般朋友么?夏夏,你真不打算跟我说实话?” 顾初夏看着她,犹豫了半秒,全部抖了出来,“林稞,你家首长的……青梅竹马,我听我哥说过,两人从小关系很好,属于那种,只要林稞遇到麻烦,你家首长会在第一时间替她解决掉的那种关系。” “青梅竹马?”原本红润的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唇瓣抖了抖,白沫来不及细想,便挺着大肚子快速朝小院的方向走去。 “小白……”顾初夏一声低叫引来站在小院门口‘密切’交谈的一对男女,龙昊天最先反应过来,立即迈开修长的双腿迎了上去,“去哪儿玩了?” 语气平稳,表情自然,如果不是当场捉奸,白沫压根都不会相信,她深深爱着的男人竟然会背着她偷偷私会别的女人? 心底憋着气,语气自然不好,“要你管!”说完,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绕过他,快速朝院子走去。 龙昊天黑眸微闪,看着小女人径直越过他走向院子,于是,便把视线移向站在一旁的顾初夏,沉声开了口,“怎么回事?” 顾初夏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自始至终面带微笑的林稞,冷笑出声,“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撂下这么一句话,她也快速地走了。 龙昊天站在原地,眉心轻拧,薄唇缓缓绷直,一双黑眸深幽难明。 林稞收回看向白沫的视线,走向龙昊天,脆生生地开了口,“要不要喝一杯?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聚聚了。” “下次吧,我还有事。”龙昊天看了她一眼,冷声说完,抬脚便朝院子大步走去。 林稞站在他身后,再次脆生生地开了口,“昊天,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龙昊天脚步一顿,转身回头,正对上林稞充满期待的双眼,脱口而出的拒绝在这一刻犹豫了一下,林稞一见,立马追了上来,笑得迷人,“我就当你答应了。”说完,率先走进了庭院。 这边,白沫气鼓鼓地坐在屋内的沙发上,心里正盘算着,一会儿等龙昊天进来,她要怎么兴师问罪直奔主题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顾初夏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正一脸担心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个瘟神接着一个,这叫度假?悲了那个催的,简直就是虐心的折磨。 门口传来脚步声,顾初夏回头看去,她以为是龙昊天进来了,谁知,看到走进来的人时,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 声音透着明显的不悦,态度更是不欢迎至极。 “夏夏,我是林稞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 林稞走到顾初夏面前,漂亮的脸蛋挂着迷人的笑。 顾初夏冷哼一声,“姐姐,你都快三十了,我们都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我怎么可能记得你?” 顾初夏这明显夹枪带棒的话,充满了冷嘲和讽刺,任是再好修养的人,也无法再维持原有的淡定从容。 “夏夏,你怎么……” “我怎么了?”顾初夏将胳膊交叉在胸前,脸上满是不屑,“进这屋之前,你是不是得先问问主人,她愿不愿让你进?就这么闯进来,不是一个名媛淑女该有的行为吧?” ps:感谢‘蓝梦之灵’妞的40朵娇艳动人的大红花花,真是闪瞎了大婶的近视眼,么么哒,爱你~ 正文 首长,你这么无耻,你家小宝知道吗【5000+】 “夏夏,你怎么……” “我怎么了?”顾初夏将胳膊交叉在胸前,脸上满是不屑,“进这屋之前,你是不是得先问问主人,她愿不愿让你进?就这么闯进来,不是一个名媛淑女该有的行为吧?” “当然是昊天邀请我,我才会进来。”林稞的脸色瞬间恢复如常,回头看着身后走进来的男人,唇角带着迷人的笑。 白沫身子微微僵住,抬头看向大步走进来的男人,如水的眸子微微一窒过后,快速收回了视线。 以前不管在任何场合都围绕着她的视线,此刻,竟然落在了另外一个女人身上龛! 呵,好恶俗好让人讨厌的青梅竹马! 白沫觉得自己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从沙发上起身,刚想进卧室,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随即,胳膊一圈,她便被圈进了男人结实的胸膛前,不轻不重地禁锢着。 “去哪儿?”头顶传来男人低而熟悉的嗓音躯。 白沫使劲挣扎了一下,头也不抬地说道,“睡觉!” “好,我陪你!”龙昊天薄唇微启,说出来的话让在场三个人都愣了一愣,特别是林稞,漂亮的眼睛微微放大,透着不敢置信地惊讶。 无视三人的愣怔,龙昊天说着就用手搂着她的身子朝卧室走去,而原本急得想要去卧室的白沫却不走了。 站在原地,抬头对上他的双眸,那里,深邃如千年幽潭,表面的平静无波之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惊涛暗涌? 白沫突然发现,她原来,从来都不曾懂过他! “客人还在呢,咱们去睡觉,会不会不好?”白沫突然扬唇一笑,白皙的脸颊梨涡浅现,那甜美的小模样让人看了,恨不得捧进手心里精心呵护着。 “你休息重要。” 龙昊天睿智又精明,什么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眼前小女人突然转换了脸色笑得跟朵花似明显口是心非的小模样无声地表达着一个中心思想:她在跟他闹别扭! 小女人跟他恼别扭,他哪有不顺着的道理? 龙昊天的话,再次让在场三人愣了一愣,这次不仅仅是林稞愣得有些傻,就连顾初夏也是愣了好一会,待反应过来,忍不住在心底欢呼,“艾玛,刚真是错怪他了,这哪是一个花心滥情的男人,明明就是一只大忠犬嘛!” 龙大首长的意思非常明显,神马客人靠边站,他家小女人睡觉这事必须必的头等大事,一分钟都等不得! 啧啧啧,神马叫做宠溺? 这绝壁就是浓浓得、浓得化不开汁的宠溺啊! 上一刻还苦涩得跟吃了黄连似的一颗心,此刻,跟吃了蜜糖似的,甜腻腻的。 不过,心底发腻,白沫表面上却没表现出一丝一毫来,反而瞪了龙昊天一眼,转身看向依旧在发愣的林稞,噙着小酒窝,笑得别有一番迷人风情,“我家首长说话有些直,你不要介意。” 顾初夏顿时眼神发亮,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振奋的气息:艾玛,这是要收拾外来入侵者的节奏啊。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的纯洁的善良的无害的小白跟在腹黑大首长身边的时间久了,绝对是被传染了,这腹黑的程度毫不逊色啊。 不过,她贼喜欢! 原本发愣的林稞在白沫的声音中回过神来,对上她带着盈盈笑意的视线,心底因她的话升腾起来的不悦无处可发,她使劲地憋在心底,脸上依旧带着迷人的笑,“没关系,昊天一直都这样,很会疼人。” 一直都这样? 很会疼人? 两句话,犹如两支利箭直直地戳进了白沫的心窝子里,脸上噙着的笑没变,只是,那一双如水的眸子瞬间起了波澜,“敢问,你怎么知道呢?你又不是他女朋友?” 声音很柔很柔,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就像在心平气和的心境之下,问出的一句寻常话语。 “我和他……” “青梅竹马?”林稞刚开口便被白沫硬生生打断。 对她不礼貌的打断,林稞微微皱眉,但随即松开眉头,脸上的笑依旧迷人大方得体,白沫睁大了眼睛,也没从她脸上找出半丝‘她是他唯一青梅应该有的类似于得意之类的’一系列能压倒对方击溃对方的神色。 白沫突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她突然明白,眼前这个叫林稞的女人,并不简单。 只是,不简单又如何? 终究不过是一颗早已丢弃的‘青梅’罢,想要抢回‘竹马’? 呵,痴人说梦么? 继续噙着酒窝浅笑,收回与她对视的视线,白沫觉得这样和她过招下去很累,她站在这里挺着大肚子容易么? 要是换成对方挺着大肚子和她对峙,她也会心疼的。 于是,转身回头,看向身后一直站着沉默不语脸色淡漠完全一副置身事外模样的男人,在林稞看不见的方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快速转变了表情,笑得一脸甜腻腻,抬脚走到他身边,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胳膊,嘟着唇儿,撒着娇说道,“老公,你还有青梅?怎么都不告诉我呢,害得人家刚刚还差点误会你了呢。” 一旁的顾初夏神情大怔,紧接着一脸惊梀在原地凌乱不止。 好吧,卫生间在哪里? 她真的快要被她撒娇肉麻兮兮的模样给弄得快要吐了! 果然,女人转换角色的潜力是无穷大的,特别是在自己男人被别的女人觊觎的时候,那爆发力,绝对的,完全变另外一个人,而且是面目全非。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在大街上会看到一张相颇为清秀或者是漂亮的女人却突然发了疯,抡起包就死命地朝身边的男人或者是另外一个女人砸去,那原本一张可人的脸顿时面目全非一片狰狞,这个时候,闪过你大脑的第一想法必定是:她家男人肯定干了什么缺德带冒烟的事儿了,真他妈的不是玩意! “误会什么?” 龙昊天顺势伸出胳膊,圈住了她日渐宽肥的腰身,眯起寒眸,唇角弧度没变。 “前女友啊。” 白沫眨眨水漾的眸子,那小模样,纯得跟水儿似的,透明又干净;这么直白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龙昊天觉得,怎么听怎么得劲。 白沫的回答让一旁的林稞的一颗心猛地一紧,自白沫走回龙昊天的身边,她的视线就一直落在龙昊天的身上,此刻,更是眼也不眨地盯紧了他脸上的神情,期盼着能从他脸上或者嘴里得到一份她期待的答案。 期盼着期盼着,一颗心越跳越快,直到,男人的嗓音传来,那淡漠透着疏离的语气,说着让她心碎的话语,“没遇到你之前,我连女人都没有,哪来的前女友。” 白沫脸颊绯红,垂下视线,心里甜滋滋,嘴上却依旧硬得很,“你有没有女人,我怎么知道?” 女人还有层处、女、膜可以来证明自身的清白? 男人也没膜,怎么证明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就是他的第一次? 说不定,他的处、男之身早就给了那谁谁也说不定。 &n琝鉬bsp;“你不知道?”龙昊天唇角微勾,勾出一抹惑人的邪恶感,“咱们的第一次,你真没感觉?” 顾初夏忍无可忍,再也无法再忍,红着脸捂着耳朵咆哮出声,“喂喂喂,我还在呢,别影响我的生理健康发育行么?” 龙昊天一记冷眼扫来,“你生理不健康?” “我……”顾初夏甩掉捂着耳朵的双手,被噎得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红着脸狠狠地甩了一句,“首长,你这么无耻,你家小宝知道吗?” 龙昊天唇角一抽,眸子一凛,明显不爽的模样让顾初夏立马脖子一缩甩开胳膊就跑出了屋子。 白沫抿着嘴儿无限娇羞地依偎在龙昊天的身边,听到顾初夏羞愤不已地嗷嚎一嗓子跑出去之后,另外一个人还没动静地站在那里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淡定模样,于是,她就不淡定了。 她的判断很准确啊,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是个不容易对付的角色啊。 两口子恩爱都到了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连一向自称女汉纸的顾初夏都给吓跑了,这名门淑女林大小姐却站在那里,唇角依旧带着笑,不过,貌似已经僵掉了。 不走怎么办? 白沫是十分不待见眼前这个自称是她家男人的‘青梅’,可是,经过刚刚一番交战之后,她觉得,拐弯抹角的东西似乎对林稞来说,根本没用。 人家只用一招,就把她打回原形。 什么招呢? 装傻充愣呗。 白沫想,既然拐弯抹角的没用,那咱就直截了当吧,这,她擅长,于是这么一想,嘴角的酒窝就更深了。 看着林稞,她大大方方的开了口,“林小姐还有事么?” “我是来做客的。” 林稞坦然迎战。 “我欢迎你了么?”说完这句话,白沫就觉得自己紧拽的手心有些湿意。 在心底深深一阵叹息,她果然不是当坏人的料。 这刚开始呢,她就有些力不从心。 “没有。”林稞微笑摇头,视线看向站在她身边的龙昊天,柔声继续,“昊天……” “别昊天昊天的叫得好听,他是我的男人!”白沫脸色微沉,声音更是冷得结了冰渣,“林小姐充其量不过是我家首长的一旧熟人罢了,为了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我觉得还是连名带姓地叫更合适一些。” 情敌之间,就像老鼠和猫,只能是永远的敌人。 所以,面对永远的敌人,白沫觉得,此刻她要是再装和善,那绝对是傻、逼二货加白痴。 “你的男人?”面对白沫的不留情面,林稞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好形象,冷笑出声,“据我所知,你和昊天并不存在合法的夫妻关系。” 白沫心口一窒,白瓷般的脸上划过一抹难言的尴尬,她看着林稞脸上挂着的得意的笑,心底升腾起不小的怒火,扭头看向站在身后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龙昊天,你告诉她,你是不是我的男人?” “傻瓜!” 龙昊天大步走过来,深邃的黑眸看着她满是怒意的小脸,划过一抹无言的宠溺;抬手抚上她柔软的头顶,视线转而投向对面的林稞,冷峻的脸上表情瞬间变得清冷疏离,“我们的事情从来不需要外人来操心,如果没其它事,门在那边,不送。” 面对龙昊天冷漠得甚至有些绝情的态度,林稞满眼的心痛,“昊天,以前,你不是这样对我的。” “你现在不需要保护。” 龙昊天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林稞大叫一声道,“不,我需要,我需要你......”林稞说着,竟然朝着龙昊天扑了过来。 一旁站着的白沫两眼圆瞪,眼瞅着林稞就要扑进龙昊天怀里,她刚想开口大叫不许之际,只觉得面前黑影一闪,下一秒,她的腰身被搂住,再抬眼,原本该被林稞扑倒的某个男人正勾着唇儿低头看着她浅笑,“小坏蛋,看到别的女人对你老公投怀送抱,你就这么无动于衷?” “我想大叫来着,可你没给我机会啊。”白沫无辜地眨眨眼睛。 “哦?”龙昊天挑眉,“你这是怪我闪得太快?” “快吗?”白沫眨着水漾的大眼睛,抬手戳着他的胸口,无限娇嗔地怪罪,“你就不该让其他女人对你有再次表白的机会,我心情很不爽,你看着办吧。” 这边两人打情骂俏,那边,林稞站在龙昊天之前站着的位置上,漂亮的脸上挂着泪珠,她用牙齿紧咬着唇瓣,视线从龙昊天身上落在白沫挺起的大肚子上,画着精致眼妆的眼睛里划过一抹怨恨。 眼前这个叫白沫的女人,论长相,不过是清秀可人罢了,根本无法和她精致的漂亮相比拟;论身材,目测一米六五,挺着大肚子,没有一丝女人该有的美感,不说是男人了,她看了都倒尽胃口,何况是向来容易迷失色相的男人;反观她,一米七的高挑身材,36C的傲人丰满,前凸后翘,该凸的地方不留余地地凸显着,该翘的地方,更是翘得性感迷人,双腿圆润修长…… 据调查,男人在床上,最喜欢腿长臀翘胸大的女人,而她,占全了所有。 可是,为什么龙昊天却从来不曾正眼看过她一眼? 回来这么久,每次都是她眼巴巴低三下四地去找他,即便是这样,也是无数次被挡在办公楼下,好不容易又一次借着工作的名头见了面,他却冷淡到了极致,除了工作什么都不谈。 如果说,他对她没情,那么为什么出国之前,他对她那么好? 不过是三年的时间,到底是什么这么彻底地让他改变了对她的态度? 真的是因为那次的不告而别吗? 如果真是这样,对于她来说,必将是一件好事。 既然在乎,必定还喜欢着! 收起脸上的愤懑的情绪,林稞再次看向龙昊天,轻声开了口,“昊天,我走了,有时间我再找你。”说着,不给人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几步便走出了屋子。 白沫脸色一变,更加用力地戳着龙昊天坚硬如铁的胸膛,恶狠狠地说道,“龙昊天,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她说还要找你?” “是她说,又不是我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龙昊天唇角微勾,轻轻揽着她的腰身,转身,朝卧室走去。 正文 我要36C,我要波涛汹涌【5000+】 “是她说,又不是我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龙昊天唇角微勾,轻轻揽着她的腰身,转身,朝卧室走去。 白沫听着,伸手将龙昊天揽在她腰部的手拿开,抬头,嘟着嘴儿,表情透着不满,“说得好听,没关系她为什么要找你?” “白小沫……” 每次龙昊天开口叫她白小沫的时候,语气中都会带着一股子无可奈何的小宠溺,白沫特别喜欢听他这样叫她,每次听着,心尖就会乱颤,浑身各处被悸动填满;体内,拥挤着一股子***动,当这股子***动越来越嚣张之时,白沫就会无限娇羞地扑进龙昊天怀里,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嘟着红唇就朝他性感薄唇凑去,边凑的时候她会遍呢喃出声,“呜呜人家好想直接把你扑到……眇” 白沫不是傻子,在发生‘青梅’事件之后,龙昊天突然深情款款地冲她叫‘白小沫’,除了试图诱惑她的心智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试图逃避她的问题。 一向迷糊的白沫,在青梅这件大事上,难得地无比理智和清醒。 瞪了一眼勾着唇角脸上噙着浅浅笑意的男人,狠狠地说道,“别试图迷惑我,在这种至关重要的大事情上,我是绝对不会受到诱惑的,你赶紧收起你那点歪心思吧。谅” “歪心思?”龙昊天无辜地耸耸肩膀,“我哪来的歪心思,我对你的心思一向很明确。” 白沫眨眼,“明确什么?” “白天宠着你,夜晚干着你!” “去死!”白沫一张瓷白的脸蛋,此刻硬是给羞红了蕃茄君,一片绯红,看进男人眼里,煞是诱人。 男人永远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这点龙昊天十分认同,但,他还要在前面加上一句,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向爱武不爱文的龙大首长竟然拽出一句诗来,惹得恼着小脸的白沫忍俊不禁,想怒有忍不住咧嘴的她,抬脚就朝着男人两腿之间的位置踹去,一脚未中再来一脚,很不幸,两只脚丫子被死死地抓在男人的大手里,挣扎不动丝毫。 “白小沫,你一点也不乖。”龙昊天缓缓眯起黑眸,一把拽起她试图继续蹦跶的两条小腿,直接扔到了床上,然后,不待她爬起来,直接欺身而上,避开了她的肚子,紧紧地将她压在身下。 “龙昊天,大白天的,你把我压在床上想干嘛?”白沫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杏眼圆瞪,脸颊鼓鼓地,透着几分可爱之气。 某男唇角微扬,一抹邪肆从唇角倾泻而出,“干你!“ 白沫唇角微抽,额际挂满了黑线,“龙大首长,咱正常说话行么?” “嗯!” 龙大首长点头,态度竟是十分配合。 白沫冷汗,“你先把我放开,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好!” 嘴里十分配合的说着‘好’,可实际行动,却依旧压着她,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白沫气极,手脚被他压住,无法动弹,全身上下除了嘴巴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可以利用的武器,于是,头使劲往上一抬,在贴上他的那一瞬间,张嘴,便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瓣。 白沫的初衷的是为了狠咬他一口发泄一下内心的郁闷,谁知,一咬上,某个男人好像特意等着这一刻,她的牙齿刚咬上他的唇瓣,他就突然凡客为主,直接将舌快速地钻进她的口腔内,在她咬着他的时刻,他拿舌搅弄着她口腔里的一切,弄得白沫只觉得浑身酥麻无力,连咬着的牙齿也在不自不觉中松了开来。 彻底掌握了主动权的男人,唇含着她的,舌头缠着她的,轻轻地吸吮,慢慢地舔舐,从这边的唇角舔到那一边那边,来回无数次之后,才猛地勾着她的舌,加快了动作和深度。 一柔一烈之间,白沫彻底沉沦,任由他松开了她的唇瓣之后,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亲吻向下,落在她精致的蝴蝶骨之间,重重地吸吮着。 白沫心底一沉,“不要……”发出的声音,犹如小猫在叫春,惹得人心肝忍不住颤抖。 “爽吗?” 啃噬着的空隙,龙昊天抬头,漆黑的眸子带着难以掩饰的***看向微眯着双眸一脸享受的小女人,嗓音嘶哑。 “轻点,会留下……啊不……吻痕坏蛋……” 到了湿地,白沫便换了春装,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针织毛衫,此刻,毛衫突然被掀开,隔着胸罩,龙昊天的大手挑、逗着她的凸起,原本敏感的身体哪能经得起他如此逗弄,只弄了几下,白沫便娇喘吁吁脸颊绯红两眼一片迷离。 “坏蛋,我不……” “不要,嗯?你舍得?”趁着说话的间隙,龙昊天娴熟地解开她的小杯罩,放在一旁,双手抚上她丰满圆润,满意地点头,“比第一次大多了。” 白沫害羞不已,虽然明知他说的是事实,但小嘴还挺犟,“大了么?我怎么没感觉。” “没感觉?”龙昊天唇角噙着邪笑,双手掌握着她的两处,将唇靠近她的耳畔,轻喃低语,“第一次在车上,你这儿,我一手能握两;现在,一边一个,正好一手掌握……” “龙昊天,你闭嘴……”白沫整个人羞得恨不得抓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自从了这男人,她发现,只要在床上,在人前冷酷倨傲的男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她各种尽情地调、戏,说出来的话每次都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真是羞死个人了! “据调查,女人在过了青春期之后,这玩意要想变大,除了动刀之外,就是要靠男人多揉多摸。”龙昊天说着,轻咬了一口她白皙的耳垂,喃喃出声,“白小沫,你想不想变得更大?” “我要36C!” 平胸一直是白沫心底最深的痛。 要知道,她以前的胸是32A的好么? 32A啊,那绝壁是女人当中最平的胸好么? 有人形容32A就是飞机场上冒两颗红豆,白沫觉得,尼玛,这形容真是太形象了。 她连小馒头都算不上啊。 每次去商场买文胸,她就跟做贼似的,偷偷地溜到内衣专区,偷偷地站在挂满各种文胸的角落里,看准了某一款式,直接抓起一套32A的码子,然后磨磨蹭蹭地走到收银台,垂着头,不敢去看收银员的不屑嘲讽的视线,付了钱拿了就逃,那模样,就跟她做了亏心事怕被警察抓似的。 虽然顾初夏时常拿‘你平胸你骄傲你为国家省布料’来安慰她,但每次,不但没受到安慰,反而刺激得她猛喝木瓜牛奶汤。 每天喝完之后,她都会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拿着尺子仔细地量着尺寸,可直到她一闻到牛奶和木瓜味都狂吐不止,她的小馒头依旧还是小馒头,丝毫没变。 每次生日,她都会对着蛋糕默默地许下一个心愿:阿门耶稣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请赐给我一双波涛汹涌的36C吧。 苦逼的是,她的生日愿望从来都没有实现过! 此刻,被龙昊天的大手肆无忌惮的揉搓着,白沫眯着眼享受的同时,还不忘幻想一下,如果有一天,她拥有36C大波的情景。 越想越激动,越想越想要,于是,她一把摁住龙昊天的大手,一双如水的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龙昊天,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nbs琝鉬p;此刻的龙爷正心满意足地享受着掌心里软得跟棉花糖似的丰满带给他的极致触感,突然,手被摁住,他看向她,神情中透着不爽劲,“我刚刚说什么了?” “你能把我的胸摸大!” 白沫眼神灼灼地猛盯着他,似乎,只要他点头同意,她立马主动奉上自己的小馒头任他随即蹂躏。 龙昊天一听,黑眸微微眯起,视线轻轻扫过她胸前两抹椒胸,一本正经地开了口,“最好大一倍的尺寸。” “真假?”白沫依旧持怀疑态度。 她以前怎么没听说过,男人的一双手就能把女人的胸变大变丰满? “你难道不觉得,自从跟了我之后,它日渐增大?” “前几天我刚买了新罩罩,以前的的确是小了,不过,我以为是怀孕的原因。” “傻瓜,怀孕怎么能让胸变大?”龙昊天低头亲了她粉嫩的唇瓣一口,唇角勾起,笑得邪魅不羁,“都是我揉出来的。” “那如果是这样……”白沫伸手拉过龙昊天的大手,主动扣住她胸前丰满,无限娇羞,“你尽情的摸吧,我要大胸,我要36C,我要波涛汹涌,我要男人一眼看过来就鼻血喷流嘶……疼死我了你……” “你再给老子说一句?” 龙昊天的一张俊脸瞬间臭得可以,低吼出声,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白沫脖子一缩,弱弱地问道,“你说的是哪一句?” “……”龙昊天突然觉得,此时此刻,所有的语言对身下这个白痴小女人来说都是没用的,唯有…… “唔唔……”被狠狠亲着小嘴的小女人使劲地挣扎着,好容易嘴儿露出一点缝隙来,赶紧提醒道,“胸,揉胸。” “......爷揉肿你!”大手快速的动作,瞬间,白沫就被整个剥光干净,胸前两抹被男人时轻时重的揉着,白沫美美的想,明天得去找根尺子,天天量一量,没准,等娃一生,她就立即跻身波涛汹涌的行列。 越想越美,越美越想,直到,下身某处传来敏感的刺激…… “啊……”猛地弓起身子,白沫抓紧了龙昊天撑在一旁结实的胳膊,娇喘不已,“不是……嗯嗯……要摸胸……嗯不要好难受……” 她的声音犹如一道强烈的催化剂,直接催得龙昊天身子紧绷成弦,浑身的血液全都疯狂地涌向某处,那里,龙小天早就挺得笔直,军姿站了老久。 “哪里难受,嗯?” 沙哑着嗓音,原本就磁性十足,蛊惑力超级强大;此刻,又勾了一个尾音,那一声‘嗯’微微上挑,挑得白沫心痒难耐,身体某处突然涌起一股热潮,然后……有些湿。 白沫小脸娇红一片,到了这个地步,要是不让他进去,那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而且,刚赶走那只‘青梅’,白沫很想确定一个事实,在她挺着大肚子素颜朝天自己都觉得没有一丝美感之际,一个身材超棒脸蛋超赞的青梅突然来了,作为主角的龙昊天,他会不会在心里有比较? 有比较就会有嫌弃! 任何一个白痴男人都会选青梅,那么,龙昊天呢? 按照目前来看,他的表现尚佳,似乎,对她这副怪异的身材并没有半分的嫌弃之意,反而,很热衷呢。 那么,如果进去呢? “龙昊天,你轻点,别吓着宝宝。”勾着他的脖子,白沫一副娇羞不已的模样。 “她胆儿这么小?”感觉到她足够湿润,龙昊天快速脱了自己的衣服,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缓缓地沉了进去。 自最近的一次之后,到今天,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半月,龙昊天觉得,这辈子只要一个娃就足够了,要多了,他真的会憋出毛病来。 他太迷恋白小沫的身体,不管是没怀孕之前,还是现在挺着大肚子,他都爱。 他恨不得天天将她摁在身子底下,使劲地疼着,给她一辈子享受不尽的性福。 “嗯啊……” 两人之间的完美契合,这一刻的满足感让两人同时逸出声来。 不大的卧室内,两副热情似火的身子抵死纠缠,深度契合,强烈的刺激感和快感让禁欲了许久的男女都发出满足的粗喘和娇吟。 许久,在经历了一波浪潮之后,白沫轻声哀求着,“不要了……” “我还没够。” 龙昊天一边快而轻地动着,一边嘶哑着嗓音表达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轻点,别弄醒她了…….” “乖……” 又过了半个小时,龙昊天才彻底释放了自己,埋首在小女人充满馨香的肩窝间,他粗喘出声,“白小沫,等你生完,爷一定要干你三天三夜。” “就你那根驴玩意,又大又粗,别说三天三夜,就一上午,我估计就被你弄没命了。” 白沫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起来,抱我去洗澡,全是汗。” 龙昊天快速退出,然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浴室。 简单地冲过澡后,白沫就被龙昊天放回了床上,仔细地替她穿上睡衣之后,用手拍着她的脸蛋,低声说道,“想吃什么?我去准备晚饭。” “栗子粥。” “乖乖睡着,有事叫我。”龙昊天说着想收回手去,不料,被白沫一把握住,“有事?” “亲我!” 嘟着小嘴,白沫微微眯着水漾的眸子,那模样,慵懒得像只正等待主子抚摸的可爱的小猫咪。 唇角轻轻扯动,龙昊天弯腰,亲上了她嫣红的唇瓣。 放开之后,他站直了身子,满眼的戏谑,“春天,不止猫狗容易发情,女人,也不容易被满足。” ps:再一次推下大婶好友新文,她刚来,新人新文,妞们支持一下,很不错的,不管是文笔还是剧情 书名:《染指娇妻,总裁太强势》,作者:Alkaid 见他第一面,欧阳漪认为庄啸只是个身材性.感长相出众的理想男人,所以她理所当然和他滚了床单,并为他的八块腹肌拍照留念; 后来,欧阳漪才知道,这个披着败家子皮囊的男人是个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正文 除了吃饭就是吃......你【5000+】 “亲我!” 嘟着小嘴,白沫微微眯着水漾的眸子,那模样,慵懒得像只正等待主子抚摸的可爱的小猫咪。 唇角轻轻扯动,龙昊天弯腰,亲上了她嫣红的唇瓣。 放开之后,龙昊天站直了身子,满眼的戏谑,“春天,不止猫狗容易发情,女人,更不容易被满足。” 白沫小脸俏红,恼羞不已,一脚就踹在了龙昊天刚好接住的手心里,嘟着唇儿不满地抗议,“你想太多了!眇” “是么?”龙昊天唇角轻勾,俯身,摊开他掌心,对着那只白得晶莹剔透的脚丫子就亲了上去。 “哎呀……”脚心处传来的酥痒让白沫忍不住咬着手指头娇呼出声,被亲的第二口,她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不要了,痒痒。” 龙昊天顺势蹲在床边,黑眸凝视着她的脚,冷峻的脸上透着严肃劲儿,“你的脸护不护都无所谓,必须得把爷给这双小脚给护妥了。聊” 原本还沉浸在被男人宠溺出来的幸福感之中不可自拔的白沫,一听这话,一张原本乐得跟朵花似的小白脸,瞬间耷拉了下来,想都不带想的,直接一脚把男人踹到一旁,快速缩回了脚丫子,一脸忿忿不平地问道,“龙昊天,你心里阴暗,你骂我不要脸。” “我骂了?”被踹翻在地板上的男人不急不恼,慢悠悠站起身来,“你哪只耳朵听见了?” 白沫梗着脖子,“你以为我是白痴么?你以为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么?龙大首长,你太无耻了,竟然说自己女人不要脸,你才不要脸,你全家都不要脸!” “呵……”面对白沫气急败坏的大骂,龙昊天不禁不恼,反而勾唇轻笑,“我的全家不包括你?” “哼,反正没领证,我才不承认呢。” 白沫撇撇嘴儿,不以为然。 “白小沫,你想找抽呢。”龙昊天脸色一沉,“回去后,老子就带你去民政局。” “不要!” 白沫嘟嘴,“人家不愿嫁了!” “你再说一遍!” 一声低吼响彻整座小院。 “人家……”某女弱弱的声音续续传来,“你还没求婚呢。” 龙大首长嘴角一抽,“就因为这个?” “不然呢。”某女的语气突然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你见过谁领证前没来过浪漫求婚的?” “浪漫?”龙昊天脸色臭得厉害,“你觉得爷是个会搞浪漫的人?” “不是!”白沫很肯定地摇头。 如果说世界上有一种男人与生俱来不知浪漫为何物,那么其中,必有龙昊天;他完全和那玩意靠不上边的好么? “你很聪明!”龙昊天颇为肯定的点头。 “谢谢!”白沫躺进被子里,“我饿了,栗子粥熬得烂点。” “还吃点什么?”龙昊天站直了身子,将双手插进口袋内,深邃的黑眸落在白沫偏向一侧的脸上,目光幽暗不明。 “随便。” 耳边传来龙昊天走出去的声音,白沫这才偏转视线,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原本还想眯一会儿的心思彻底没了。 她如果不提,他是不是从来都不会主动去提领结婚证的事?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肚子里的孩子都快七个月了,眼瞅着马上就要出生,而她,却依旧是未婚先孕的尴尬身份。 白沫承认自己是个骨子里特传统的女人,没有走进婚姻殿堂就已经怀上了孩子,这事她虽嘴巴上没说,但实则心里还是满在乎的。 她想,世上没有哪一个女人是不想和自己心爱男人成为在法律上承认的合法夫妻的;即便是很多未婚先孕的,也都希望在孩子没出生之前把那个象征着合法夫妻的证给领了,然后名正言顺地生娃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 可是,自从怀孕初期到现在,她一直都在盼望着他突然有一天带着她走进民政局大门,告诉她,“今天咱们去把证领了!” 白沫想,即便是没有浪漫的求婚,她也会欣喜若狂。 可是,从怀孕初期一直盼到孕中期,这眼瞅着孕中期就要结束了,娃都要出来了,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白沫有时候会想,他是不是根本不愿意娶她。 不愿意娶就代表不爱! 可是,让她很费解的是,他对她的爱和呵护,不仅仅是她能深刻感受到,就是别人,也都眼睁睁看着呢,都一个个羡慕得要死要活。 爱她,却迟迟不领证! 白沫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的事儿,几次都想开口,可话到了嘴边愣是被她硬生生给压了下去。 她觉得,让一个女人主动提结婚的事就好比让一个女人主动追求一个男人,没点女汉纸的勇气和魄力,是根本办不出来的。 直到刚刚,话赶话赶到了那里,她才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脸上的神色,当看到那原本勾着浅笑的唇角顿时抿成直线,她的心猛地一沉,连忙改口说想要个浪漫求婚。 心,难受得很! 在心底重重一声叹息,白沫没了丝毫在床上躺着的心思,从床上起来,套上鞋子就出了房门,一进客厅就遇上怒气冲冲进门的威廉歌月。 白沫一愣,她回来没见到她,还以为皇少冷将她送回了G市。 “沫沫……”威廉歌月直奔她而来,原本的怒气冲冲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变成了我见犹怜。 “怎么了?”白沫迎上去,对于威廉歌月,她实在是没办法做到不理她,即便是之前她对她大吼大叫蛮不讲理。 歌月其实品性不坏,只不过身份尊贵出生在王室,过着千人宠万人爱的日子,或许是从来没有人敢不顺着她的意思,身上带着一些骄纵和与生俱来高人一等的尊贵,无可厚非。 这些都不能成为白沫讨厌她的理由,因为,歌月毕竟是王室公主。 抛开这些不说,歌月还算良善,待人也挺和气,只是有一副直肠子,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有的时候顾及不了别人的感受。 比起那些伪善的女人来,白沫觉得,和歌月打交道还算轻松自在。 歌月想开口,只是,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几个反复之后,她竟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毫不顾忌地大哭起来。 白沫一看恍神了,看她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出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你哥!” 两个字,明晃晃地指出了始作俑者。 白沫一点也不惊讶,再傻她也能明白,能明目张胆欺负人家王室公主的,除了她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拽得要死的亲哥,还能有谁? “他怎么你了?”白沫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轻问出声。 “他说……他说……”歌月一边说着一边抽泣,那抽泣的节奏看得白沫心跟着一紧一松,眼瞅着半天还没说出来,为了避免得心脏病,她赶紧出口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说不要我了!” 琝鉬 歌月一说完,像个没成年的孩童一样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 白沫无奈轻叹,“好了歌月,别哭了,他肯定是吓唬你的,别放在心上。” “真的吗?”威廉歌月瞬间停止了嚎啕大哭,一边抹着脸上的泪珠,一边抽泣着出声。 “你们不是早已订了婚么?”白沫在心底微微叹息,“你们俩的婚姻不是儿戏,作为皇氏家族的太子未来的家族掌舵人,他一向冷静沉稳,我相信他不会做出任性的事来。” “可是,为什么我总有种他不属于我的感觉?”别看平时歌月的汉语很糟糕,一到关键时刻,说起来还挺溜。 白沫抽出一张纸巾放进她手里,“别想多了,擦擦,公主就应该端庄大方不毛不燥,别动不动就哭鼻子,你可是皇氏家族未来掌舵夫人。” “嗯,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歌月擦着泪水,深邃的棕色眸子里散发着明亮的光彩,“我以后再也不和少冷闹脾气了。” 白沫在心底重重叹息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歌月的话了。 有一种感情,即便你出生高贵貌美如花才艺双全贤良淑德乖巧懂事,如果对方不爱你,你的这些堪称完美的优点入不了他的眼,你这个人,更是占据不了他的一颗心。 还有一种感情,即便她其貌不扬出生卑微没才没德不乖巧不文静更别提懂事一说,但他就是爱她,恨不得爱进心坎上;即便这些都是让人讨厌的缺点,但,看进他眼里,却是另外一番风情。 爱,是世上最无厘头的一件事,心动了,就爱上了,管她姓谁名谁家住何方家有几亩地人有几口人;心如止水,任你仙女下凡,也是白搭。 白沫想,即使歌月再得她心,也及不上她的夏夏一丝半毫。 私心里,她一直盼望着有一天,她的嫂子,会是她最亲密的好友,那样,人生真的就完美了。 哄走了歌月,白沫慢慢朝厨房走去,倚在门框上,视线落在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身上,视线不由自主变得柔和。 来了这里,他便换上一身春装,见惯了他穿军装冷酷模样,此刻,他一身休闲地站在那里忙碌着,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 堪称完美的身型,一米九的身高,上身和下身呈现最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精壮没有一丝赘肉的上身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黑色的V领针织衫,V领的设计若隐若现地勾画出他脖颈间的性感风景,白沫看得入迷,忍不住吞咽着唾沫;衣袖 高高挽起,露出结实的胳膊,充满了特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 下身,一条黑色休闲裤不松不紧地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流畅的线条完美的裁剪衬托得那两条腿愈发笔挺欣长。 白沫觉得,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了她家首长来得帅气迷人。 如果不是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白沫有所顾忌,她真恨不得直接扑过去,在厨房这满是人间烟火的地儿,把她家首长大人给吃干抹净。 “哇塞,会做饭的男人太有魅力了,不止小白迷住了,我也要被蛊惑了,不行不行,我要控制我自己,我不能爱上我闺蜜的男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花痴般的惊呼,白沫立马回头,想要捂住顾初夏的嘴巴,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站在灶台前的男人已经转过身来,视线对上,她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又红,伸手捶了顾初夏一把,“去去去,谁让你偷看的。” “啧啧啧,只准小白偷看,不准夏夏偷看,你也太自私了吧?”顾初夏一把搂住她的脖子,瞅着她满脸的绯红,笑得那叫一个欢乐,“不会吧小白,偷看自家男人你还会害羞?” “你以为大家都像你这么厚脸皮?”皇少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淡淡的视线扫过古初夏,声音闲闲地透着几分欠扁的味道。 顾初夏一把松开白沫的脖子,转身朝皇少冷走去,不爽的声音传来,“我就厚脸皮,你管得着么?” “本太子管不管得着你心里还不清楚?” “清楚你妹!”顾初夏气极,想都没想,张嘴就爆了粗口。 白沫额间黑线倒挂金钩,十分不赞同的丢给顾初夏一记白眼,“我说,你俩吵架能不能别把我扯进去。” “呃……”顾初夏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转身跑到她面前,嬉皮笑脸地解释,“小白,我刚刚不是骂你,你懂得。” 皇少冷大步走过来,一把扯过白沫搂进怀里,睨着顾初夏,落井下石,“你骂我,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骂我家暖暖了,我觉得,这事咱得好好唠唠。” “唠你……” 一个‘妹’字差点就崩出来,顾初夏立马伸手捂住了嘴巴,先是冲着白沫咧嘴讨好一笑,紧接着瞪向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不做你会死?” 皇少冷看着她,唇角缓缓勾起,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原本被他搂在怀里的白沫突然被扯了出去,抬眼一看,只见原本在厨房忙碌的男人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怀里揽着的正是他上一刻搂着的白沫。 龙昊天冷着俊脸,锐利的视线看向他,透着明显的不悦,“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白沫一听,嘴角狂抽不止,她怎么闻见一股浓浓的醋味? 她刚这样想,就听见皇少冷的声音传来,“怎么有股子酸味?” “嗯,我也闻见了,还挺浓。”顾初夏说着往厨房走去,“不会是醋瓶子打翻了吧?” 白沫抬头看着脸色越来越臭的男人,咧嘴笑成了一朵花;感受到她视线的龙昊天低头不悦地瞪了她一眼,随即揽着她的腰身走进厨房,嗓音随之传来,“你们俩,晚饭自己解决!” “不要啊!” 顾初夏用手抓着门框,可怜兮兮地哀求,“昊天哥哥,我英明神武帅气得一塌糊涂的首长大人,我不会做饭啊。” “你男人也不会?” “他?”顾初夏扭头看向身后的皇少冷,“你会做?” 皇少冷将头扭向一旁,半天憋出三个字,“我会吃!” 白沫捂着小嘴笑得浑身乱颤,龙昊天低头看着她快乐的小模样,唇角的弧度也扬了起来,搂着她腰身的胳膊更紧了。 顾初夏眉梢狂抖不止,“除了吃就是吃!” “嗯,除了吃饭就是吃……”皇少冷唇角邪邪勾起,“你!” 正文 男人胸前为什么要长红豆【5000+】 晚饭很热闹,白沫坐在龙昊天身边,喝着栗子粥,听着威廉歌月一个人在那儿用蹩脚的汉语讲着一点不幽默的冷笑话,为了表示她在听,时不时抬头咧咧嘴,有了听众,歌月讲得更加起劲了。 “这里还有一个笑话哦,我昨天刚看到的,好好笑哦。”威廉歌月捧着粥碗,还没开始讲,就已经自个先笑抽了,惹得一旁的皇少冷特嫌弃地丢给她一记白眼,凉凉地说道,“你开口说话,本身就是一则冷笑话。” “什么意思?” 威廉歌月眨巴着大眼睛,对中国博大精深的语言文字连皮毛都不懂的她,自然无法理解皇少冷话里的意思。 皇少冷没再理她,无比优雅地吃着面前的饭菜,根本视身边的威廉歌月为空气眇。 白沫视线扫过,落在一直静静坐在那里吃饭不曾开过口的顾初夏身上,她脸上的表情一直很淡,无论是威廉歌月怎么对着皇少冷卖萌腻歪,她都不曾抬眼看过一次,一直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菜,安静得让白沫心底发疼。 再次看向威廉歌月,白沫微微皱眉,“歌月,赶紧吃饭吧。” “哦。”威廉歌月拿起筷子,突然眼睛一亮,“我又想到一则好好笑的笑话,要不要听?聊” 白沫嘴角一抽,没有说话。 她知道,即使说了,也无法控制那姑娘讲笑话的热衷劲头。 威廉歌月清清嗓子,“咳咳,这个故事说得是一个男人相亲找媳妇……” “威廉歌月!”一声不悦低吼声从旁边传来,白沫抬眼看去,只见皇少冷铁青着脸色,蓝眸冷冷地看着威廉歌月,薄唇微抿,“给我闭嘴!” 原本兴致勃勃的威廉歌月,被皇少冷这么一吼,满是委屈的脸上透着几分惊惧,她看着皇少冷,好半响才弱弱开了口,“我不说了,你别生气。” “要么吃饭,要么给我滚!” “哦。”威廉歌月乖乖地端起饭碗,再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吃了起来。 白沫看着威廉歌月,心底暗叹:暂且不提威廉歌月显赫尊贵的身份,就算她是一个普通女人,在这样的一个场合,面对心爱男人毫不留情面的低吼,即便再软弱的女人,也会脸色不堪;遇上一个强势点的,说不定当场就掐起来。 可,威廉歌月,脸上除了一抹委屈一闪而过,一声没吭,安静地坐在那儿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菜。 白沫想,威廉歌月到底是有多爱皇少冷,才会让这个拥有尊贵身份一贯骄傲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公主,在面对他时,竟然卑微到如斯的地步。 如果爱一个人,在他面前恨不得把自己踩进尘埃里,这不叫相爱,叫单相思! 白沫收回视线,正准备继续吃饭,顾初夏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我这儿也有一个笑话,我觉得挺有趣,吃饭这么无聊,不如我说出来大家一乐,怎么样?” 白沫抬眼,正巧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看着她眼中狡黠中透着的一丝挑衅,白沫头疼不已。 真是……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啊。 她决定了,以后,绝对不会让他们三人同桌吃饭,不然,她肯定会消化不良。 “食不言寝不语。”皇少冷抬眼冷凝着对面的女人,脸色微沉,“你妈从小没教过你?” “很抱歉,没有!” 顾初夏一句话将皇少冷顶了回去,然后不待他再开口,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不同于威廉歌月讲笑话之前首先自己笑得花枝乱颤,而是一本正经,甚至,那眉眼之间还透着几分严肃。 “小白,你知道男人的胸前为什么要长两颗红豆?”顾初夏看向白沫,语不惊人死不休。 “咳咳……”正好将一口粥送进嗓子的白沫,没有任何意外地,没呛着了。 一旁坐着的龙昊天,伸手抚上白沫的脊背轻轻地拍着着,冷睨着坐在一旁的罪魁祸首,冷冷出声,“明天开始,这屋,你们三个,谁都不欢迎!” “昊天哥哥,我不是故意的。”顾初夏瞬间变了脸色,可怜兮兮地瞅着龙昊天,伸出手指轻轻地拽住他的袖口,弱弱地祈求,“你们不要我,谁还会要我?” “顾初寒!” “我亲哥不在。” “回去找!” “呜呜……”顾初夏一边假哭着一边作势朝龙昊天扑去,只是,身子还没挨上他的边,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揪住了后衣领。 不爽的低吼再次传来,“顾初夏,你当本太子是死人!” 顾初夏立马回头瞪了他一眼,凉凉地回道,“你死不死管我屁事。” “你再说一次!”一个字一个子从皇少冷嘴里发出来,透着无法忽视的咬牙切齿。 “少冷,你为什么要管她?” 威廉歌月的声音传来,透着不解的疑惑。 皇少冷偏转视线,一记冷眼扫过满眼疑惑的威廉歌月,语气很冲,“本太子想管谁就管谁,和你有关系?” “你是我未婚夫!”威廉歌月皱着眉头,眼睛紧紧地盯着皇少冷揪着顾初夏衣领的手,口气透着明显的不满,“你当着我的面,怎么能对着其他女人动手动脚?” “威廉歌月,别拿自己太当回事。”皇少冷蓝眸微眯,迸发出森冷寒意,“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扔回瑞士?” “你……” “够了!”一声十分不满的冷喝声传来,顿时,让原本吵闹不已的屋子安静下来,龙昊天轻抚着白沫的脊背,深邃的黑眸看着她,沉声问道,“有没有好点?” “好多了。”白沫顺势握住了他的大手,给他一个‘我没事’的安心宽慰表情,随即看向一直在试图挣脱紧揪着衣领的男人的大手,未开口先红了脸颊,“夏夏,你刚刚那是笑话么?” “怎么不是?”顾初夏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尖掐着皇少冷的手背,闷哼一声,揪着她衣领的大手终于松了开来,顾初夏连忙从椅子上窜开,紧贴着白沫坐了下去。 直接无视对面某个男人直直盯着过来的不悦眸光,自顾自地说着,“男人胸前为什么要长两颗红豆?” “为什么呀?” 生活真是无聊啊,白沫觉得,比起乱哄哄的吵闹,说点冷笑话,比较有利于身心健康。 她细细地琢磨着顾初夏的问题,不自觉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男人不生娃不喂奶,那玩意既不丰满又不圆润,没有一丝美感和利用价值;整天挂着两红豆,的确是有些多此一举。” “咳……” “咳咳……” 龙昊天和皇少冷同时轻咳出声,视线同时扫过白沫,两双眸子,散发着不同的光泽。 深邃黑眸,一贯沉寂得犹如一座千年古潭波澜不惊深不可测;而此时,因白沫的口无遮拦的评价,那如墨的黑眸间慢慢漾出一抹宠溺,这股宠溺之中还带着一抹无奈之色,既无奈她的口无遮拦,好歹也是快要当妈的人了,怎么就这么不知羞涩和腼腆? 可,如果说她不懂得羞涩吧,每每将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又总是羞得脸蛋红扑扑的,特别是在他进入的时候,从来都不敢睁眼看他,那羞涩的小模样,每每惹得他浑身燥热难耐。 <琝鉬br>小东西,真是伤脑筋! 微眯的蓝眸扫过对面的白沫,皇少冷忍不住在心底腹诽:好歹我也是你亲哥吧,这么直白露骨的话,当着我的面,你是不是应该说得较含蓄点?就算是亲哥,那好歹我也是男人,你得顾及我作为男人的感受不是? 这丫头,真是让人头疼! 而威廉歌月,则是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唇角地偷瞄着一旁的皇少冷,那羞涩的小模样,一看,就是被白沫的话弄得小鹿乱撞娇羞不已的同时又十分好奇关于‘男人为什么长红豆’的答案。 全桌,只有顾初夏嘿嘿的笑着,没脸没皮,这么露骨的问题是她带出来的,在其余三位眼里,白沫是无辜者,而她这种行为,除了用‘无耻流氓’来形容之外,还有一词特适合她……道德有问题绝壁无节操无下限。 白沫用手撑着脑袋,想啊想,最后实在想不出来,就用手指戳了戳她身边的男人,一戳,没反应。 再戳,还是没反应! 咦,首长今天这是怎么了?没觉得她在戳他吗? 于是,她使劲戳戳戳,终于,在戳了N久之后,龙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眉心微拧,薄唇微启,嗓音低沉而磁性,“你想戳到什么时候去?” “嘿嘿。”白沫咧嘴一笑,赶紧伸手揉了揉刚被她戳的地儿,一脸嬉笑着问道,“首长同志,你知道为什么吗?” 龙昊天眉梢轻抖,“对那种拉低我智商的问题,我从来不屑回答。” 白沫嘴角轻撇,“切,你的意思是暗指我们几个都低智商呗?” “嗯,理解得完全到位!” “……” 白沫默默无言。 一旁的顾初夏看着龙昊天‘吭哧吭哧’地贼笑着开了口,“要我说,你是压根不知道,什么拉低你智商?借口!” “你知道?” 龙昊天斜睨着她,淡问出声,偏移的视线好似不经意地扫过一旁的皇少冷,如墨的黑眸看了他一眼,无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 自己女人都成什么德行了,就不知道管一管? 皇少冷看了他一眼,丢过去一记‘管什么?本太子就喜欢她这种无节操无下限的流氓样’,然后瞅着对面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女人,唇角微微扯起,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嗯,心情还不错。 龙昊天眉梢轻抖,没再说什么,而是伸手握住白沫的小手,起身,说道,“走,带你出去消消食。” “我还不知道答案呢。” 随着龙昊天站起来,白沫却拽着桌角不愿走,她真的好奇得要死,到底为什么男人会在胸前长两红点? 从生理学角度来说,这两颗红豆的确是完全无意义的存在。 龙昊天冷睨了她一眼,猛地松开原本紧握着的她的小手,大步朝院子走去,白沫一看,想抬脚跟上去,却又不舍得错失满足好奇心的良机。 看着顾初夏,问道,“夏夏,快说,为什么?” “这个这个……”顾初夏伸手挠着头皮,有些心虚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答案。” “什么?”白沫举起双手,十指张开,做出掐的姿势,恶狠狠地瞪着缩着脖子快要躲到桌子底下去的顾初夏,十分不爽地叫嚣,“夏夏,你太坏了,勾起人家的好奇心却不能满足,这是谋杀知不知道?” “谋杀什么?” “谋杀我的脑细胞!”白沫忿忿不平。 ⊙﹏⊙b汗…… 顾初夏顿觉自己罪恶深重,不过,她抬眼瞅着已经走出屋子的某个男人,对白沫挤眉弄眼,“我觉得你家首长大人肯定知道答案。” “真的?” “当然。”顾初夏觉得,世上有一样东西最深入人心,那就是:拍马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你知道我从小最崇拜的对象是谁不?” “不会是他吧?” “就他!”顾初夏沉浸在回忆中,“我上小学一年级时,他已经大学毕业去了德国,你知道他那时多大?” 大学毕业去国外留学最起码也得二十多岁了吧? 白沫又一想,不对呀,他不过比顾初夏大了九岁,按照九年义务教育的入学年龄来说,顾初夏七岁上一年级,于是,七加九…… “十六?” 白沫惊得眼睛都瞪溜圆。 “嗯,小学初中高中连连跳级,十四进大学,只修了两年便被德国最著名的军事学院录取,二十岁回国直接进了特种部队,二十二岁创立影子小组,二十四岁便直接被中、央任命为狼牙特种部队第一首长,在狼牙里,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威严。” 顾初夏的话让白沫许久才回过神来,“怪不得他总是嫌弃我脑子转得慢,真没想到,他这么聪明。” “据说,他的智商高达180,要知道,牛顿的智商才不过190,是不是很厉害?” 白沫膛目结舌,直接没了任何反应。 顾初夏瞅着她的傻样,满眼的羡慕嫉妒那个怨,“从前,有个完美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在我眼前晃荡了N年,我却总是视而不见,等到有一天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我才各种悔不当初,尼玛,时光如果可以倒流,我铁定主动扑倒首长,求负责啊求负责。” “你可以试试!” 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顾初夏抬头,正对上皇少冷森冷可怖的蓝眸。 脖子缩了缩,她立马站起来,拉着白沫就朝屋外走去,“吃太多了,得消消食。” “我要去找我家首长。”白沫看着前面不远处的男人,只是简简单单一个背影就将她的小心肝勾得‘怦怦’乱跳,她突然后怕的想,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如果要是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那她该怎么办? 这样一想,白沫一把甩开黏在身边的某女人,甩开脚丫子就去追前面不远处的男人。 顾初夏回头一看,几步之外的某处,一个脸色阴沉浑身上下各处都透着不爽劲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跟着,心猛地一紧,撒开脚丫子就朝白沫追去,“小白,等我!” 正文 那你说,你爱我【5000+】 顾初夏回头一看,几步之外的某处,一个脸色阴沉浑身上下各处皆透着不爽劲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跟着,心猛地一提,撒开脚丫子就朝白沫跑去,“小白,等我!” 只是,还没跑远,便被人从身后扯住了衣领,顾初夏拼命挣扎无果之后,突然转身朝着皇少冷身后说,“威廉公主,你能不能管管你的男人?” 威廉歌月走到她面前停住,用那双棕色的眼睛直直地看了她几秒之后,突然抬手,扇了过去。 动作很快,快得连一旁站在的皇少冷都有瞬间的恍神,但反应过来,顾初夏的脚已经朝他踹了过来,蓝眸微凛,原本揪着她衣领的大手松开,“顾初夏,你有病吧?” 面对皇少冷愤怒的低吼,顾初夏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一个转身,抬手,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威廉歌月捂着左脸颊尖叫不已,“你你你……你敢打我?眇” 顾初夏水眸眯起,犀利的光芒直逼威廉歌月,开口,不屑的嘲讽,“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你跑到我头上拉屎放屁,还不许我吭一声?威廉歌月,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那什么旮旯的破公主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随便欺负人,惹恼了我,照样收拾你,行不行?” “你……”威廉歌月出生王室,见到的都是名门淑女大家闺秀,何曾见过想顾初夏这般肆意妄为的女汉纸,一时间竟然心生胆怯,可皇少冷在一旁站着呢,她又不想太掉面,于是,继续不依不饶地叫嚣,“到底是谁惹谁?你这个坏女人,勾、引我的未婚夫,你真不要脸!” “呵……”顾初夏突然轻笑出声,视线偏转,看向站在一旁一直阴沉着脸色沉默不语的男人,缓步靠近,当着威廉歌月的面,勾上了他的脖子,然后主动吻上他的唇瓣疗。 身后传来威廉歌月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顾初夏看到想要的效果达到,刚想撤离,谁知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死死地掌控着,不容她撤离分毫。 “呜呜……”顾初夏使劲挣扎,才勉强挣扎出一点唇与唇之间的缝隙来,“皇少冷……滚……蛋。” 紧紧贴着的唇突然被松开,男人森冷可怖的嗓音传来,“女人,惹了我就想逃?”话音未落,他再次欺压而上,这一次,没有丝毫怜惜可言,狠狠地攫住她柔软唇瓣,使劲地啃咬着。 顾初夏绝望地停止了挣扎,她能明显感受到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怒意,这一次,她恐怕是真的惹到他了。 威廉歌月站在几步之外的位置上,脸上的神情已经由最初的惊诧愤怒变成滔天的恨意。 从小到大,她过得太顺风顺水,从来都不曾恨过任何人;而此刻,站在那里,双手拽紧成拳,一双棕色的深邃眼眸直直地盯着顾初夏的脊背,如果眼睛可以杀人,从她眼睛迸发出来的恨意,足以将她撕成碎片。 静静地盯了她片刻之后,威廉歌月突然转身,快速冲出了院子。 当威廉歌月跑出去的那一瞬间,皇少冷原本微眯的蓝眸瞬间睁开,视线冷冷地扫过院子门口,便落在怀里的女人身上。 唇松开,任由顾初夏挣脱开来,对上她恼怒的视线,他勾唇一笑,邪肆不已,“你在气什么?你主动亲我,难道我就不能礼尚往来再还你一个?” 顾初夏咬牙切齿,“卑鄙!” “卑鄙?”皇少冷沉了脸色,漂亮的蓝眸间透着明显的不悦,“那你又是什么?无耻?不错,听起来,倒挺配。” “皇少冷,我承认,我刚刚是利用了你,目的你也很清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气气你那个刁蛮任性的未婚妻,”顾初夏突然脸色一变,气愤难抑,“但你更卑鄙,你不仅利用了我,还将我推出去,你以为我傻是不是?你以为我是弱智是不是?”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皇少冷没有反驳,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迷人的蓝眸深不可测,透着幽暗不明的光芒。 “皇少冷,你想毁掉与威廉歌月的婚约,那是你的事,你随便,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拉进来?” “你欠我的!”皇少冷突然开了口,嗓音微微有些低,蓝眸看着顾初夏,一抹异样快速闪过。 沉浸在愤怒之中的顾初夏并没有发现皇少冷的异样,听到他这样说,更是怒不可遏地嘶吼出声,“我欠你什么了?你说,我还你,现在就还你!” “你的心!” 轻轻地三个字,却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击顾初夏心脏,让上一刻愤怒不已的她傻傻地愣在那里。 他说什么? 他到底在说什么? 她的心? 她的心…… 皇少冷抬脚朝她靠近一步,伸手,刚想抚上她柔嫩的脸颊,顾初夏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挥开他的手,转身就想逃离。 胳膊被拽住,她被拽进男人的胸膛间,双臂缠绕,她无处可逃。 “顾初夏,我不许你逃避,你看着我。”皇少冷一只胳膊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身,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颔处,强迫她对上 他的视线,薄唇微启,嗓音很低很沉,却字字叩在顾初夏的心脏上,强烈的不知名的悸动随即窜遍全身各处每一个角落。 “懂事起,我就知道,我的人生包括我的喜好我的婚姻甚至连我喜欢的朋友类型都不能自由选择,我是皇氏家族未来的掌舵人,我肩负着怎样重大的责任,你无法想象!” “你说你从小到大崇拜的对象是龙昊天,你说他的智商高达180。”皇少冷唇角微扯,“我如果说,我的智商也是这个数,你信不信?” “不信!” “你……”皇少冷蓝眸一沉,咬牙切齿,“你这个女人,真是让人……”说道这里,他没再说下去。 顾初夏挑眉,“我怎么了?我家昊天哥哥一百八十的智商华丽丽摆在那儿,十六岁大学毕业你能比?二十四岁就成为特种部队的最高指挥官,这你能比?这一切,都是靠着他一百八的高智商得来的,而你呢,不过是出生好点罢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为你们皇氏的掌舵人,有什么难的?换做是任何人,都能做到。” 听着顾初夏明显维护龙昊天的话语,皇少冷气极冷笑出声,“十六岁大学毕业很了不起?” “嫉妒?十六岁,你是不是还在初中念ABCD呢?”顾初夏捂嘴笑得花枝乱颤。 “我没上过初中,更没进过大学校门……”皇少冷的话顿时让顾初夏惊得差点下巴脱臼,“不会吧?” 堂堂皇氏家族太子爷竟然没上过初中更没进过大学校门? 这…… 真是比传奇更加传奇! 皇少冷松开对她的禁锢,转身朝院子外走去,顾初夏跟在身后,只听他的声音缓缓传来,“自我三岁开始,便有专门的老师教我每一个阶段需要学习的知识,五岁开始,我不仅要学习文化课程,皇权花钱买下世上最顶尖的雇佣兵团,让他们逐个教我各种保护自己和杀死对手的本领;十三岁,我通过家族十位长老的考核,真正成为皇氏家族太子爷,十八岁,我化解了皇氏集团百年难遇的重大危机,成为下一任掌舵人。” 顾初夏听得有些呆愣,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她一把抓住了皇少冷的衣袖,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说,不管是太子的身份还是掌舵人,你都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得来的?” 皇少冷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唇角微扯,“皇氏家族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凭借自琝鉬己能力吃饭,哪里不需要任何一个废物。” “十位长老的考核很严格吗?” “如果我通不过考核,下一任太子爷的人选将会是十位长老的子孙中的某一位。”皇少冷伸手握住顾初夏紧拽着他衣角的手,缓缓走在长廊间,“在皇族,十位长老都对掌舵人这个位置垂涎已久,如果他们的儿子或是孙子成了太子,那么,在皇权退位之后,他自然就顶了上去。” “这么恶毒?”顾初夏心惊不已。 “无可厚非,试问天下,有谁不希望有朝一日能站上权势的顶峰,俯瞰众生?” “十三岁,你还那么小……”突然之间,顾初夏的心底漫过一丝难言的心疼。 想想自己,十三岁,刚上初中,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头扎美丽的蝴蝶结,每天都过得无忧无虑快快乐乐,最大的烦恼可能就是,唉,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有点多?我是再看一会儿电视还是去乖乖写作业呢? 可是,十三岁的皇少冷面临的却是十位族人长老最苛刻的考验和刁难。 “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还好。”皇少冷拉着她坐进一旁的吊椅上,胳膊圈上她的腰身,微微使劲,顾初夏便整个人跌入他结实的胸膛间。 下意识想要挣扎,却突然放弃了。 突然之间就狠不下心来! “我的雇佣兵团在那一次的考核中,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派出的十队雇佣兵团团团绞杀,没有一个活下来!” “啊!”顾初夏大惊,“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这是考核!” 皇少冷微微眯起蓝眸,里面泛起漫天血光。 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中,耳边充斥持续不断的枪声和触目可及的鲜血淋漓。 雇佣兵团里的每一个雇佣兵,都是陪伴了他半年的师傅,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他面前倒下去,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逃。 逃出那片原始森林,他就通过了考核。 逃不出,也死不掉;活捉的后果却是生不如死。 顾初夏震惊万分,她实在是无法想象,世上竟然存在这样惨无人道的考核方法。 这哪里是考核? 这分明是想杀了他,然后好让自己的后代子孙取代太子的位置。 那群死老头,真是太坏了! 她从他胸膛前抬起头来,看着他,心有余悸,“还好你没事,不然……” “不然怎样?” 皇少冷掩去蓝眸间的血光,勾唇邪笑。 顾初夏脸色绯红,“不然小白该是多么伤心。” “你呢?” “我什么?”顾初夏的脸颊更红了,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 “你就不伤心?”伸出手指,他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蓝眸,反问出声。 “如果有事,你十三岁就死翘翘了,哪还有以后的事?难不成,咱们缘分不灭,在阴曹地府还能再续前缘?” 她俏皮中透着几分戏谑的话,原本以为会遭到皇少冷的不悦反驳,谁知,他竟没有再开口,而是用那双漂亮得犹如蓝宝石般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顾初夏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想要调转视线看向别处,可那双蓝眸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深深地将她吸住,她无法控制地被吸了进去,不断沦陷。 “夏夏……” 一直以来,他总是凶巴巴恶狠狠地叫她‘顾初夏’或者是‘你这个臭女人’,从来没有如此亲昵地叫她‘夏夏’。 更别提用这样低沉而温柔的嗓音来叫,一时之间,顾初夏再次愣住,她除了傻傻地看着他,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 皇少冷用手指抚摸着她娇嫩的脸颊,嗓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缓和,“你愿不愿意跟我回瑞士?” “回那儿干嘛?” 很显然,顾初夏的脑子此刻正处在空白的当机状态,除了能听清他在说什么,其中的深思她根本没那个精力去细想,一门心思地沉浸在他的柔情似水中,不可自拔。 皇少冷眉梢轻抖,“你把我的未婚妻气跑了,你是不是得赔我一个?” 一听这话,顾初夏也不呆了更不傻了,一把推开皇少冷,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明明是你自己想毁掉婚约的好不好?你不能赖我!” “不赖你赖谁?”皇少冷勾唇,笑得一脸邪魅不羁。 顾初夏气极,伸手一把就掐上了他的厚脸皮,使劲地拽着,边拽边愤懑的低吼,“皇少冷,我不要不要不要!” “夏夏。” 皇少冷突然收起脸上的邪魅不羁,一双蓝眸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顾初夏看过去,心莫名地变得紧张起来。 “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面对未来的一切!” 顾初夏心跳加速,她看着他,喃喃轻语,“你爱不爱我?” “你说呢?” “我不知道!”顾初夏轻轻摇头,一直以来,他对她除了霸道的占有和强势的掠夺以及蛮不讲理的威胁之外,从来不曾展现过丁点的温柔和宠爱。 难道,在他眼里,自私的占有就是对她的爱吗? “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做出惹恼威廉歌月,以至于毁掉那份对我来说大大有利的婚约?这其中牵扯的利益和后果,我不说,你难道就不明白?” “可是,你一直对我凶巴巴的……” 皇少冷蓝眸微闪,一把将眼前的小女人扯进怀里,低头急迫地覆上她柔软的唇瓣。 几秒,他便将她松开,喘息着对上她如水的眸子,开口,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嘶哑,“从来没有人教我,如何去爱一个女人……” 顾初夏心尖一颤,难以形容的情绪瞬间弥漫在身体的每一处,她眼眶微红,伸手抚上他瘦削的脸颊,心疼得喃喃出声,“那你说,你爱我!” 深邃迷人的蓝眸对上她如水的清眸,凝视了许久许久,就在顾初夏快要被里面的深情淹没之际,只听见耳边低而清晰地传来三个字,“我爱你!” 正文 春天是用来发情的,不是发热的【5000+】 白沫紧追慢赶,依旧没追上一直大步走在前面的男人,春日的傍晚时分,夕阳西斜,暖风微微的吹着,带来阵阵花香,点点斜阳照在身上,白沫走在山庄铺满了鹅卵石的小径上,突然停下了追赶某个男人的脚步,就像散步一样,一手抚着隆起的腹部,慢悠悠地走着,视线轻转,欣赏着山庄内春日的姹紫嫣红。 要问,她明知已经走得没影的男人生了气却还有心思慢悠悠地晃着欣赏美景?她肯定丢给你一记白眼,然后回你一句,“我男人有这么小心眼?” 好吧,虽然她明明就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心眼小得跟针鼻有得一拼的男人,但是,嘴巴上,却死都不愿意承认这个悲催的事实。 要说,龙昊天什么都好,长得好,身材好,家境好工作好甚至在床上那……也好到爆,但是,人无完人,他也有缺点。 小心眼还是其次,白沫不得不承认,她家男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性格别扭,你说一个大男人为了一点芝麻大点的小事犯得着和她闹别扭么眇? 不就是那个什么什么她想知道‘为什么男人的胸前要长两颗红豆’么? 他明明知道答案却不告诉她,吊着她胃口却还要和她闹别扭。 白沫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委屈,索性停了步子,转身就要朝回走镣。 散步没劲,回去睡觉! 只是,她一个转身,毫无设防,整个人撞上身后某物,揉着被撞得酸痛不已的鼻子,白沫抬头,微微皱眉,刚想开口飚一飚,却在看清那一张脸时,消减了气势。 “你……你怎么在我后面?” 前几分钟她还明明看到他就在前面不远处,怎么眨眼之间就跑到她身后来了? 难不成,他练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法术不成? 白沫这边胡思乱想,龙昊天的手就揉上了她的头顶,一通乱揉之后,开了口,嗓音清冽,“本来脑子就不聪明,挺着大肚子不好好走路,低着头瞎寻思什么呢?” 白沫抬手拍掉他盖在头顶的大手,然后嘟着嘴儿,不满地抗议,“别以为你一百八的智商就能随意鄙视我九十的智商,哼,我能做到的事,你未必能做到。” “哦?”龙昊天挑眉,一双黑眸中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说来听听。” 他还就不信了,就他这一百八的高智商还能做不了她低智商做的事! 白沫凝了他片刻,一本正经地开口问道,“我能来大姨妈,你能么?” “……” 龙昊天眉梢狂抖不止,一张俊美的脸上划过一抹难言的挫败。 看着一向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龙爷竟然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白沫心情超好,双手扶着大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春日的夕阳下,美丽的小花园间,一个挺着大肚的女人毫无顾忌地笑得两眼眯起了缝嘴巴咧到最大弧度,那模样看进别人眼里,或许有损于小花园整体的美感。但对于她面前这个男人来说,那笑眯了双眸却像月半的上玄月,细细弯弯,有着无限娇媚的万众风情,那恨不得咧到耳朵处的大嘴巴,却是透着无限的率直和纯真,比起那些动不动就抿嘴轻笑或是捂着笑不漏齿的女人,龙昊天真是觉得,他简直就爱死了她此刻这样疯癫的小模样。 终于笑够的白沫慢慢停止了大笑,慢慢睁开眯着的眼,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黑眸,一瞬间,她几乎被里面散发出来的浓浓宠溺给当场溺毙。 “你别这样看着我。” 她脸红心跳,伸手就要去挡他看向她的黑眸,手还没挨上,就被一只大手紧紧裹住,瞬间的温暖袭来,她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不知为何,这样深情的龙昊天,她竟有几分陌生。 只是,这种陌生的感觉,却让她心悸不已,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浑身燥热不已。 “哎呀,好热,我要回去了。”白沫说着就想挣脱开他的大手掌,谁知,他竟比之前更紧地握着她的手,任由她无法挣脱。 “你在害羞?” 龙昊天突然俯低身子,将脸猛地凑近白沫,唇角带着笑,磁性的嗓音间透着一丝罕见的愉悦。 白沫的脸更烫了,将视线转向别处,矢口否认,“才没有呢。” “你脸都红成猴屁股,还敢口是心非?” 龙昊天说着,用另外一只手抚上她有些发烫的脸颊,碰触的温度让他黑眸中的笑意愈发深了,“这温度,都能煎荷包蛋了。” 白沫一听,气极,反倒不害羞了,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不爽地反驳,“我刚刚就说我热,你耳朵打苍蝇了?” “春天是用来发情的,不是用来发热的!” 龙昊天戏谑的打趣让白沫尴尬得要命,伸手一把推开他靠近的身子,然后怒气冲冲想都没想地反驳,“你才发情!” “嗯。” “……” 白沫无语凝噎,唇角狂抽。 男人没脸没皮到这个地步,她还能说什么? “所以,你得满足我的需要。”一个箭步跨过来,龙昊天再次低头附在她耳畔,喃喃低语,灼热的气息扑洒而来,一下子就勾住了她的心尖尖,颤抖的同时,浑身犹如被细微电流通过,难言的悸动让她更热了。 “小娘暂时不提供这方面服务,如有需求,另寻她人。” “她人?”龙昊天勾唇轻笑,“你帮我找,嗯?”最后那一个上扬的尾音勾得,勾得白沫不止是心尖尖颤了,就连脾肺肾都开始狂魔乱舞激动不已。 白沫一把推开他靠在一旁的脑袋,一记不屑的眼神丢来,“还用我找?你龙大首长只要勾勾手指头,那姓什么名什么的大美女就会主动投怀送抱,就那脸蛋那细腰那长腿,绝对能伺候得你满满足足。” “酸!” 龙昊天站直了身子,看着女人一副白痴都能看得出来的口是心非的模样,一个字,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什么酸?”白沫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打翻了百年老陈醋,能不酸?” “……”白沫终于反应过来,看着勾着薄唇笑得迷人的男人,她抬起脚,使劲地跺,只听见一声闷哼传来,她上一刻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心情好得不得了。 龙昊天看着已经抬脚离去的小女人,在心底咬牙切齿。 小人和女子,都他妈的太不好伺候了! 白沫走了一段路,突然停止了,回头,看着紧跟其后的男人,咬了咬唇瓣,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边,主动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柔声细语地问道,满眼关切,“很疼么?” “还好!” 别说被自己媳妇跺一脚,就是跺个十脚八脚,龙爷他也能忍受得了。 谁让他就这么愿意惯着她呢。 所以说,通常家有蛮妻,都是男人自个儿惯出来的! 白沫一听,立马撒着娇儿地搂紧了龙昊天的胳膊,轻声问道,“夏夏说你知道答案,那你快点告诉我嘛。” “什么答案?” 很显然,出来这一趟,龙昊天早已忘了之前顾初夏出的那个无节操无下限的烂题目。 “就是……”白沫左右看了一眼,见周围没人,说道,“男人胸前为什么要长两颗红豆?” 龙昊天一下子停住了脚步,低头,直勾勾地看着身边一脸好奇的小女人,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看着。 在他那双特具威慑力的黑眸的注视下,白沫慢慢地缩了缩脖子,收回自己的视线,琝鉬一把松开她紧搂着的胳膊,“当我没问。” 那什么眼神? 是想吃了她还是想生吞活剥了她? 呃…… 吃和生吞活剥有神马本质上的区别? 果然,一孕傻三年! 还没生呢,她就已经开始出现傻的症状了。 “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答案。”龙昊天上前一步,顺势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拖进他的怀里,慢慢地朝前走去。 “什么条件?” 白沫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满眼透着警惕。 她才没有白痴到立即答应他的条件,以他腹黑的心思,肯定是不好的事。 “答应了?”龙昊天勾唇反问。 “当然没有。”白沫立即否认,“要是你提的条件难度很大,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是我媳妇,我怎么舍得为难你,嗯?” 又是一个上扬的尾音,又是勾得白沫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 龙昊天一定给她下了什么迷魂药,为什么他随意这么一‘嗯’,她就立即有了想要答应他的冲动。 但,在最后的一刻她硬生生地控制住了自己,“既然这么爱我,那还提什么条件?” “我提条件当然是有利于稳定我们俩之间的感情。”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顿时丢给他一记‘你以为我是白痴么’的眼神。 “不信?” “信你是傻瓜!” 白沫觉得,龙昊天这个套,千万不能掉进去了,一定得理智理智再理智。 可是,她真的好想知道,为什么男人胸前要长两颗红豆豆? 难道只是为了在做那件事上用来调、情用的? 不会吧! 这么不高大上? “不想知道答案了?” 明明知道她好奇心特强,还这么引、诱她,白沫无语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摆摆手,“好啦,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了,不过,你可不能利用我的好奇心来满足你某种变态的需求。” “变态需求?” 龙昊天脸色顿时臭了起来,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透着明显的不悦,“比如……” “到时候再说。” 白沫心里很明白,作为一个容易在春天里发情的物种来说,如果她没猜错,龙昊天提的条件肯定和那啥啥啥有关。 于是,她就提前把话撂下了,到时候,他如果赶乱来,看她不直接踹得他……呃……好像也不能踹。 踹坏了,谁来赔她下辈子的性福。 白沫在这边琢磨着自己的小心思,龙昊天在心底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没错,对于一个体力充沛精力旺盛荷尔蒙分泌过多并禁欲了许久的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一度***更让他渴望得到。 他就是想今晚上了她。 但又考虑到她的身体,只得退后一步,想着,能让女人吃上他的大棒子也是不错。 虽然她技术不娴熟,有的时候甚至弄疼了他,但他就是爱死了那种感觉。 在床上,他觉得,白沫就是他不小心染上的毒瘾,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戒掉。 不禁不想,更想得到更多的性福。 虽然,白沫在一开始就试图掐断他的小心思,但一到夜晚,上了床,关了灯,被子一掀,衣服一脱,那个时候,谁还会去考虑这是不是变态的需求。 这样一想,龙爷豁达了,于是,将怀里拥着的小女人更加紧了,唇角喂养,心情很不错。 白沫抬头看着唇角带着莫名其妙笑意的男人,突然脊背一阵发凉:这个腹黑的闷、***,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想知道答案?” 就在白沫暗自忐忑之际,龙昊天突然看过来。 “废话,快说,到底为什么?” 白沫满眼的好奇一脸的期待。 “你真笨。” 头顶又被乱揉了一通,白沫狠狠地瞪着他,然后默默地将头发顺直了。 她发誓,他要是给不出让她爆笑的答案来,她一定不会绕过他! 呃,为什么是爆笑? 夏夏不是说过了么,那个问题本身就是个笑话。 既然问题不好笑,那么笑点肯定在答案上。 龙昊天突然停了下来,看向白沫,半响才缓缓开了口,“难道不是为了区分正反面?” “……” 呆愣了N秒之后,白沫这才反应过来,然后,直接笑得前俯后仰,那动静,惹得小宝也仿佛听到了她的爆笑声,在肚子里面动弹个不停。 “哎哟哎哟不行了……”白沫扶着肚子,将身子靠在龙昊天怀里,笑得嘴角都在抽搐,“小宝在抗议,快,掐我一把。” “她又什么好抗议的?”龙昊天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难道我说的不对?” 小宝:先丢给某亲爹一鄙视眼神,然后胎语传音‘粑粑你这么高智商小宝真的现在才知道,不过,你这样无节操的答案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要知道我正是接受胎教的关键时期你觉得你这样做真的好么’。 “这答案……哈哈……奇葩不行我要立马告诉夏夏去。”白沫兴奋得不行,挣开他的胳膊抬脚就要走。 胳膊被拽住,下一秒,她又跌进他的胸膛间,低头,唇角摩挲着她的耳廓,“那条件,你答应了?” “呃,什么条件?” “给我……” “不要!” “那好,就这么定了!” “什么定了?我说什么了?” “吃棒棒糖,我刚刚已经给你选择了!” “……” 白沫在心底绝望的哀嚎不止,她到底什么时候做的选择?谁来告诉她告诉她? ps:明天,万字更,凌晨准点更新。 话说,最近留言区静悄悄,花大婶好想听一首‘寂寞沙洲冷’ 正文 春宵苦短日高起【10000+】 回小院的时候路过一个西饼屋,白沫一把拉住龙昊天站在门口不动了,龙昊天低头看她,只见她两眼巴巴地瞅着橱窗内摆放着的各种口味的小蛋糕,一副馋虫的模样。 “想吃?” “没有。”白沫收回视线,用手指着隆起的肚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小宝说她想吃。” 小宝:麻麻你这么冤枉我你觉得好么我不是你最爱的心肝宝贝加乖乖么+0+ 龙昊天嘴角微抽,没说什么直接牵着她的手,走进了西饼屋,里面的工作人员立马走了过来,微笑着说道:“欢迎光临。眭” 一进蛋糕屋,白沫就立即甩开龙昊天的大手,直接走到排放着蛋糕的架子前,指着其中的几个说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 “好的。”工作人员立马准备包装。 “等等。”白沫不好意思冲工作人员笑了笑,然后回头对身后站着的男人轻声问道,“我吃这么多,会不会不好?债” “有什么不好?” 龙昊天挑眉反问。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白沫十分不好意思地戳着几个明显胖了许多的重点部位,“你说,我吃完这些,还会胖么?” 身后传来压抑不住的闷笑声,白沫更加尴尬,白瓷般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绯红。 “我不嫌弃。” 于是,身后的闷笑声更大了,白沫原本绯红的小脸直接红成了蕃茄君。 一把抓住龙昊天的手,拉着他就要走,这时,头顶传来男人的嗓音,“把她要的全都包起来。” “好的。” 白沫保持着要出门的姿势,心底却暗暗偷乐,唉,真是没办法,男人有时候太霸道也……不是坏事。 龙昊天一手拎着蛋糕,一手牵着某个偷着乐小女人的手大步走出西饼店,一出门,白沫就抢过他手里的纸袋,打开来,像只小馋猫似的瞅着里面的三种口味的小蛋糕,自言自语,“我一会儿是先吃草莓的还是芒果的还是巧克力的?” “这个问题,你不是应该问小东西?”龙昊天的声音幽幽传来,白沫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脸蛋又红了。 这个腹黑的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讨人喜欢呢? 脸皮超薄的小白同志,只能先忍下立即馋嘴的冲动,轻拍着大肚子柔柔地问道,“乖乖,麻麻给你买了小蛋糕哦,你想吃哪种口味咧?” 小宝:小盆友觉得胎语在这一刻已经不能表达她内心的不满和愤怒,于是,抬脚,直接踹了上去。 “啊!”白沫一下子捂住了肚皮,疼得呲牙咧嘴。 “被踹了?”龙昊天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随即,大手抚上被踹的部位,“很疼?” “这个小没良心的,给你吃的还踹我,等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白沫用手指轻戳着肚皮,一脸忿忿。 小宝直接无视加鄙视:我说,你们这么玩幼不幼稚?吃什么?那玩意我能吃么?我现在真担心会遗传你们俩综合出来的低智商。 当然,小宝没有遗传到亲妈的低智商,却继承了她亲爹的高智商,呃,是更高的智商。 当然,这都是后话,以后再说。 拎着蛋糕,白沫晃悠悠地美滋滋地回了小院,进了屋,好心情瞬间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这些人太无耻了,吃完嘴巴一抹好意思就那样走了?”眼瞅着餐桌上的一片狼藉,“锅碗瓢盆谁来洗?” 龙昊天视线扫过,挽起衣袖,看着站在一旁嘟嘴的小女人,“去,坐那儿乖乖吃你的蛋糕。” “我不舍得让你这么累。”白沫凑到龙昊天面前,嘟着唇儿踮起脚尖就要亲他那迷死的性感薄唇。 媳妇主动送吻,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龙昊天低头,将唇直接凑到她的唇边,任由她的唇儿轻轻地落在他的唇瓣上,却在她想要离开之际,抬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使劲地压下了他的薄唇。 反客为主的男人,直接将舌窜了进去,准确地捕捉到她的,勾着缠着,然后深深地吸吮舔舐。 其实,白沫主动亲吻龙昊天的意思,不过是听到他主动提出洗刷碗筷那一刻,一方面顿觉幸福感爆棚,越看越觉得他完美到不行,这心一荡漾,就想扑上去亲一口;另外一方面,也不知道在哪儿看到这样一段话,大致意思就是说,在自家男人主动要求做家务时,作为妻子一定要表现出很幸福很快乐的表情,如果可以,主动给他一个亲吻或者拥抱,并温柔似水的告诉他:老公,嫁给你,我真的好幸福。 白沫之所以没说最后一句话,那是因为,她还没嫁给他。 其实,她的本意真的不过是想亲一下就离开,然后坐到沙发上,吃蛋糕看电视。 但明显某只男人会错了她的意思,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之后,将唇紧贴着她的耳畔,低低的说道,“咱们去房 间,嗯?” 嗯个毛线! 白沫一把推开他,径直走向沙发,掏出芒果口味的来,一口下去,心情超好,拿眼角瞅着站在餐桌旁臭着一张俊脸的男人,偷笑不已。 待龙昊天收拾好一切又洗了一个澡出来,原本吃饱喝足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小女人,竟然……睡着了! 侧身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将脑袋埋进软软的靠垫中,及腰长发凌乱地散落在一旁,最初,龙昊天以为她装的,俯身低头,竟然听到小小的呼噜声传来。 深邃的眸子一瞬间盛满无奈的宠溺,唇角勾起一丝浅笑,伸出胳膊,轻轻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那一夜,不管是吃肉还是喝汤,龙爷都没捞到,一夜搂着怀里的小女人,听着她香甜的小呼噜和时不时在他怀里扭一扭磨一磨蹭一蹭,在冲了N遍冷水澡之后,他一把将小女人裹紧在被子里,横下心来背对着她,这才睡了过去。 …… 傍晚时分,顾初夏被皇少冷一路牵着,两人沿着大片的桃花林慢悠悠的走着,上一刻彼此间的坦诚告白,让两人的心愈发贴得近了。 在这宁静的世外桃源中,他牵着她,她紧紧地跟着他,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柔和的笑。 “天黑了,咱们回去吧。” 不知走了多久,顾初夏停下了脚步,天边的夕阳早已隐去,漆黑的天幕一望无际,点缀着几颗明亮的星子,月亮也从云层中透了出来,照亮了人世间万物。 “怕了?”皇少冷低头看她,唇角带着迷人的笑,一双蓝眸在皎洁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幽光。 顾初夏娇嗔地看着他,伸手搂住了他健壮的腰身,“有你在,即使阿飘来了,也是先看上你。” “万一是男的呢?” “现在阴朝地府很流行搞基,那你就更危险了!” “……”皇少冷眉梢轻抖,一把捧住顾初夏埋进他胸膛间的脸蛋,借着皎洁月光,他看着那两抹微张的娇嫩,低头,轻轻地攫住。 桃花林间,暗香浮动,月朗星稀,四周一片安静。 话说,要想打野战,就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而此刻,这一切的要素,都备齐了,万事俱备,只欠情到深处难以把持了。 高智商的男人,都是腹黑的! 龙昊天是,皇少冷也是。 像白沫和顾初夏这种中不溜智商的小女人,在他们眼里,她们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只要想吃,随时都可以。 皇少冷的吻,时而霸道热情,时而柔情似水,这一刚一柔之间,顾初夏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嗯啊……” 她的娇吟宛如一道催、情迷、药,让皇少冷浑身肌肉一僵,紧接着,唇与唇之间的纠缠更加激烈。 他吻过她无数次,却没有任何一次来得比这一次让顾初夏动情迷乱,或许是心境不同,又或许是,这离开都市的喧嚣置身在这宁静的天地之间,心开阔了,身体也像脱了缰的野马,随意奔腾。 随着亲吻的加深,顾初夏浑身发软,双脚无力支撑身子的重量,任由自己软绵绵地挂在皇少冷结实的臂膀上,迎接着他亲吻的同时,她的手也不安分地钻进了他衬衫内,摸上了他健壮的胸膛。 意乱情迷,她胡乱的摸着,没有任何章法和技巧,却惹得皇少冷气息越来越紊乱,直到他猛地松开她的娇艳红唇,无法控制的低吼一声,“小妖精。” “不喜欢么?” 月光下,顾初夏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唇儿嫣红,那副勾人的小模样惹得皇少冷直接把她抵到一棵粗大的桃花树下,不再亲吻她的红唇,而是直接啃上了她精致的锁骨。 “嗯……” 女人身上的敏感地带很多,但也要分最敏感。 比如,白沫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是白皙的耳垂,而顾初夏却是她精致的锁骨,每次只要皇少冷一挨上她这里,她整个人瞬间化成一滩春水,任由着他予取予求。 顾初夏的锁骨很美,暗地生香,足够玲珑,也足够瘦削,线条天生性感迷人,但又不突兀,散发着女人最极致的风情。 曾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女人的锁骨天生就是属于男人的一块骨头! 有无数的男人,迷恋一个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她有火辣的身材姣好的脸蛋甚至是饱满的双峰,其实,在他们心底,一块精致的锁骨才是他们真正渴望的。 男人渴望一个拥有精致锁骨的女人,就像女人渴望拥有一个干净清爽即便是大汗淋漓也散发着好闻汗味的男人一样。 顾初夏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热得她难受,一边抚摸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一边娇喘出声,“我……不要……” “我想要。” 此刻的皇少冷,浑身的血液早已汇聚某处,那个地方,小冷冷早已变得硕大挺得笔直,如果此刻不要了她,他真的会疯。 一把掀起她宽松的毛衣,探手进去,娴熟的解开她胸罩的暗扣,大手一抚,直接抚上她一对柔软双峰,不轻不重的揉搓着。 刺激的快感让顾初夏再次无法忍受地娇吟出声,这一次的声音比之前更大更婉转更蛊惑人心,“啊啊嗯哦……” 皇少冷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呻、吟,那时轻时重的媚叫,听得他浑身像着了火,小冷冷更是肿胀到不行,直直地抵着他的裤子,让他情难自禁地紧贴着她双、腿、之间,使劲地抵着抵着。 “不要……在这里。” 虽说顾初夏平时大大咧咧热情似火不拘小节的样子,但这个时候,在这里,还是山庄内,打野战真的合适? 万一有人喜欢夜晚出来散步,遇上怎么办? 女人,毕竟脸皮还是薄些。 “乖,别怕,没人,信我。” 嗓音低哑,在这样的夜间,透着让人心悸的磁性。 “万一呢。”顾初夏心底依旧不安。 “万一?”皇少冷一边抽开皮带,褪下裤子,一边勾唇肆笑,“乖,费脑子的事咱不想了。”说着,伸手就探进顾初夏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抚摸着她已经湿了的某处。 “你已经很湿了。” “坏蛋!” “有多坏?”他一边问着,一边含住了她胸前两抹挺翘,含着舔着轻咬着,直弄得怀里的人儿娇颤不止。 “我……受不了。” “哪里受不了?” 其实,此刻的皇少冷比顾初夏好不了哪里去,身体某一处似要爆炸开,因为隐忍,额际早就渗出了密密的汗水。 肌肉僵硬又紧绷,顾初夏握着他的胳膊,就像握着一根钢铁般坚硬的柱子。 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涌动,那种即将灭顶的狂潮让顾初夏丢掉了女人特有的矜持,呻、吟出声,“要要我要……” 哪能让心爱女人如此煎熬,扯掉她的底、裤,掏出早已一柱擎天的肿胀,对准位置,缓缓地沉了进去。 身体契合,让两人不约而同满足叹息,“啊……” 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湿润犹如一张小嘴,紧紧地吸着他的,让他再也无法控制,双手扶着她的纤细腰身,大力挺送起来。 强烈的满足让顾初夏随着动作呻、吟着,她靠着的桃树,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着。 女人时轻时重的娇吟,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这天、这地、这桃花、这暖暖的夜风,好似一下子都染上了暧昧,变得旖旎惑人。 从树干到草地,从草地到回廊,那一夜,顾初夏在享受完男人给她的激情后,华丽丽地累晕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下午,从昏昏沉沉中醒来,便看到坐在床边朝她笑得一脸暧昧的白沫。 “大清早的,你坐在我床边笑什么?拍鬼片呢。” 意识到自己是全裸着,顾初夏立即将被子提到脖子下面,眼睛瞅着白沫,不满抗议。 “啧啧啧,你也好意思提大清早?”白沫走到她跟前,将手腕上的表递到她眼前,“仔细瞅瞅,现在几点了?” 顾初夏一看,不由大惊,“不会吧,都下午两点了。” “嘿嘿……”白沫突然将脸凑到顾初夏面前,一脸兴奋地问道,“昨晚你俩……” “什么也没干!” “是么?”白沫突然拥手挑起她的被角,然后指着她脖子上布满的吻痕,贼贼一笑,“没干什么,那你这是干了什么?” 顾初夏低头一看,当即就面红耳赤,一把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从被子里传来有气无力的咆哮,“皇少冷,你个变态。” “女人就是这么无情,昨晚你爽的时候,怎么就没骂我变态?”皇少冷的声音突然传来,顾初夏心猛地一窒,连忙拉开被子,原本站在床边的白沫不见了踪影,看着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她俏脸一红,开口斥道,“不变态你咬我干嘛?” “不咬你能这么爽?” 顾初夏嘴角狂抽,许久才憋出来一句话,“不咬你就没法让我爽?” 这下子,轮到皇少冷嘴角狂抽了。 顾初夏正在得意,突然,眼前黑影一晃,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一双如狼似虎的蓝眸从她嫣红的唇瓣落到她布满了青紫吻痕的径直锁骨上,微微一沉,低头想再次品尝美味,却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巴。 “别,昨晚……都快把我累死了。” 顾初琝鉬夏紧紧地捂着皇少冷的嘴巴,不让他靠近自己的半分。 虽然睡过一大觉,但眉眼之间还隐约透着疲惫之意。 皇少冷看着她,一吧抓住她捂着他嘴巴的小手,低声说道,“亲一下。” “不要。” 她是傻子么。 每次都说亲一下,到最后亲着亲着就吃干抹净了。 “不让?”皇少冷蓝眸微眯,透着让人想要拔腿逃离的危险光芒;顾初夏看着,心尖微颤,无奈妥协,用手指点着他的唇瓣,“亲这儿,就一下。” “嗯。” 点头,没有任何异议。 顾初夏抬头,嘟起红唇,亲上了男人的唇瓣,亲了一下,她立马撤离,然后看着意外中没什么动作的男人,胆儿肥了起来,“肚子饿死了。” “起床,我带你去吃饭。” “哪儿去吃?你又不会做。” “这里是山庄,有餐厅,傻瓜。” “哦。” 顾初夏一边洗澡一边寻思,她的确是挺傻的。 洗完澡换了衣服出门,便看到白沫紧搂着龙昊天的胳膊不放手,那模样,像是在撒娇,“哎哟喂,我真发现了,这女人一旦怀了孕,就变得特肉麻特腻歪,现在是白天,你能注意点影响么?” 白沫转过头来,丢给她一记鄙视的眼神,然后眼睛猛盯着她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锁骨处,摇着脑袋来了这么一句,“***苦短日高起呀呀……” “好了好了,就当我刚刚在放屁。”顾初夏冲过去一把捂住了白沫的嘴巴,脸红耳赤,羞得不能自己。 白沫弄开她的爪子,凑到她跟前,看着她羞红的小脸,贼贼地乐道,“夏夏同学还会害羞?” “哎呀,走啦走啦。”顾初夏一把将白沫扯着走出了院子,白沫扭头看着跟上来的龙昊天,问道,“去哪儿?” “餐厅。” “可我刚吃过饭。” “陪我吃,我还没吃呢。” “那你们……” 白沫看着并排走在一起的两男人,总觉得今天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早上一醒来,她就发现龙昊天不见了,等她起来,就碰到龙昊天和皇少冷一前一后从院外走进来,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凝重。 白沫的心思一向就很敏感,特别是怀孕之后,更是比之前更甚。 孕妇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以两个人同样处事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怎么会把表情写在脸上。 龙昊天几步跨过来,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然后牵着她的手不快不慢地朝餐厅方向走去。 白沫看了他一眼,他没说话,她也没再开口;直到走到餐厅门口,看到等在那里的红鹰和彩鹰,就再也忍不住了,停下了脚步,使劲地拽着龙昊天的胳膊,等到他看向自己,忐忑不安的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进去说。”龙昊天牵着她手的手紧了紧,带她走进餐厅,一旁等着的红鹰和彩鹰没有说话,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此刻的顾初夏,即使是神经再大条也感觉到了异样,她扯了扯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的衣袖,不解的问道,“两只老鹰怎么来了?昊天哥哥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皇少冷停下脚步,看着她,双手抚上她的肩膀,脸色比之前更加凝重,“我一会儿要和昊天回一趟G市,你和暖就待在这里,我没回来,不准提前离开,知道吗?” 顾初夏一听,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双眼中透着浓浓的紧张,“你也要离开?你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威廉歌月……” “不是她。” 皇少冷一把搂住有些激动的顾初夏,一边拥着她朝餐厅走去,一边轻声说道,“和我没关系,和暖有关系,我是她的亲哥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绝不会坐视不管。” “小白?”顾初夏惊呼一声,刚想说什么,皇少冷猛地打断了她的话,嗓音变得低沉,“暖现在不知道,她怀着身孕,不能受到任何刺激,我们没打算告诉她,你千万不能说漏嘴了。” 顾初夏猛地点头,“我知道了,那到底是什么事?” “等回来再告诉你。”皇少冷说着,揽着她的姿势改为牵着她的手,大步走向白沫坐着的位置。 待皇少冷和古初夏坐下后,白沫再也镇定不了,看着龙昊天,紧张地问道,“到底什么事?告诉我,是不是银蛇又出来闹事了?” “不错。”龙昊天一双黑眸瞬间变得森寒起来,冷峻的脸上布满了怒意,薄唇紧抿,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着萧杀之气。 白沫的一颗心愈发紧了起来。 那个可怕的银蛇,真的又出来了! 一想到她上次因为他中的蛊毒,白沫的身子都禁不住轻颤。 感受她恐惧的龙昊天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钢铁一般坚硬的双臂将她紧紧环住,他看着她,沉声说道,“别怕,这里很安全,你和夏夏就待在这里,我一会儿和少冷回G市一趟。” “不,我也要回去。” 白沫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两只老鹰出现的那一刻,白沫心里的不安一直在加剧,特别是当龙昊天直接承认银蛇又出洞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有些慌乱。 银蛇不是一般人,影子小组这么厉害的一个团体对他追踪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点的消息,可想而知,他到底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虽然,她明明知道回了G市,除了给龙昊天添加不必要的麻烦和负担之外,她根本帮不上任何忙;但是,她就是想待在他身边,即便是天天不见面,但只要觉得他就离她不远,就在同一个城市,这,就足够了。 有他在身边,她的心就会安定下来。 把她留在这里,既然他说这里很安全,那想必是绝对安全的;但是,她的一颗心好似没了着落,有些惶恐难安。 她的话让龙昊天本来就森冷的脸色变得愈发阴鸷骇人,他将她依偎在他怀里的身子微微推离,强迫她对上他的视线,冷肃的开了口,“银蛇抓了我家老太太,现在全家都乱了套,你好好待在这里,别再让我分心了,嗯?” 当听到银蛇抓了龙奶奶的时候,白沫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奶奶她……” “我会安全把她带回来的,你乖乖待在这里,好不好?” “嗯。” 全家所有人中,龙昊天和他奶奶的感情最好,现在奶奶被抓,他一定很焦心很着急;这个时候,她能帮他的,就是乖乖地待在这里,等他救回奶奶,然后接她回家。 龙昊天很快就和皇少冷走了,据红鹰说,直升机就停在山庄后面的草坪上,影子小组其他成员已经开始行动,在G市各处搜找银蛇的下落。 顾初夏也没了吃东西的胃口,两人出了餐厅便直接回了小院,白沫一进屋便把红鹰叫了进来,“果儿,龙奶奶怎么会被抓?龙氏上庭的保全措施一向很严格,执勤的都是从部队调来的精英,怎么会出现这种意外。” “头儿没回去,一切都等待调查,我刚得知消息就被头儿调来了这里,还不是很清楚。” “只有龙奶奶被偷偷抓走了吗?其他人有没有受伤?” 虽然她暂时还不能算龙家人,但是,她深爱着龙昊天,在潜意识里,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龙家一份子。 现在龙家出了这种事,她也是心急如焚。 “没有!” “哦,那就好。”白沫收回看向白果的视线,一颗心也稍微落下了一丢丢,“龙昊天一定会把奶奶平安带回来的。” “是,沫沫姐,你别担心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安心心住下,等头儿那边解决了银蛇,就会立马来接你。” 白果的视线落在白沫高高隆起的腹部上,眼眸中快速划过一丝心痛,头儿临走之前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沫沫姐知道,其实,被抓的不止是龙家老太太一个人,还有她在竹园休养的亲奶奶。 头儿的顾虑是对的,白奶奶对沫沫姐来说,是这个世上最重要最亲近的亲人,现在白奶奶突然被银蛇抓去,如果让沫沫姐知道,她肯定会承受不了这突如起来的打击。 对头儿来说,沫沫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一切,他是绝对不允许她再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意外。 顾初夏也有些心绪难宁,特别是想起临走前皇少冷说的那半截话,就说是有关白沫的事,但具体什么事他也没说,这样一来,她的一颗心一直拎着,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她便直接去了客厅,一进去,就看到白沫两眼无神地看着某处,那浑身透着的不安气息,让她的心微微一疼。 眼神微闪,她突然想出一个好办法来,抬脚走过去,坐在白沫身边,她搂着她的脖子撒着娇,“小白,我饿了。” “果儿在呢,让她给你做去。” 眼睛连眨都没眨过,继续看着某处,发愣。 顾初夏抬眼冲站在一旁的白果挤眉弄眼,白果何其聪明,立即会意,一把捂住肚子,呻、吟起来,“哎呀不行,我肚子有些疼。” “怎么好端端的肚子疼了?”顾初夏佯装对白果生气,“哼,果儿你故意的吧,一听给我做饭你就开溜。” “夏夏姐,我真的没有。”白果揉着肚子倒在一旁的沙发上,一脸痛苦的说道,“大姨妈来了,你知道的,我有痛经的嘛。” 白沫终于移开愣愣看着某处的视线,看向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白果,站了起来,关切的问道,“果儿,你没事吧?要不要给你熬点红糖姜水喝喝。” “要要,谢谢沫沫姐,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白果一边笑嘻嘻的道着谢一边在心底寻思:那个红糖姜水没来大姨妈喝了之后应该对下次大姨妈的到来没什么影响吧? 而一旁的顾初夏不乐意了,倒在沙发上撒娇,“小白,人家饿了你不关心;白果疼了,你就这么贴心,你你你……我的心啊我的肝啊,全疼了。” “好啦,给果儿熬了红糖姜水就给你下面吃,总行了吧?” 白沫无奈的瞅着在沙发上打滚的某女子,唇角竟然微微扬着一丝笑。 顾初夏一看,立即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走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还是我家小白最好。” “等着吧。” “不,我要帮你。” “你会什么?” “会……会吃算不算?” “这也算是生存的一项最重要的技能。” “嘿嘿,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当然是……”白沫笑眯眯的眨眼睛,“你说呢?” “哎哟喂,小白竟然敢损本姑娘,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顾初夏伸手作势就去挠白沫的胳肢窝,白沫一看,吓得抱着肚子就跑。 顾初夏站在原地,看着白沫抱着肚子跑得滑稽的模样,笑得腿肚子直打颤,“天啊,小白,你刚刚那形象我真应该给你录下来,等你家小宝出生了,让她瞅瞅,你俩这一起跑的样子是多么搞笑。” “哼,你就等着我家小宝出来收拾你吧!” “我可是她干妈,美丽与智慧并存,绝对的白富美,她到时候爱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收拾我。”顾初夏鼻孔朝天,牛、逼哄哄,自信满满。 白沫刚想反驳点什么,肚子突然被踢了一下,她哎哟一声,顾初夏立马跑进厨房,满眼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小宝踢我了。” “怎么地?觉得我那句话说的不对是咋地?在反驳么?”顾初夏凶巴巴地对着白沫的大肚子,训起话来。 小宝:你没经过我允许就强行做了我干妈这事我今天才知道,虽然我还没破肚而出,但我觉得我有选择谁做我干妈的自由和权利;虽然我知道你长得不赖性格不坏最主要是对我的母上大人那是绝壁的真友谊,但,顾大妈,我家母上大人刚刚带着我跑的样子真的很搞笑么? 小宝:这句话让我很不满耶。 顾初夏伸手摸着白沫的大肚子,没感觉到再踢,于是满意的笑了,“怎么样?我一凶她就老实,嘿嘿……” 小宝怒了:脚抬起,对着那只在她房子上乱摸的爪子使劲一踢…… “艾玛,他敢踢我!” “她这是明显不服你啊。” “……” ps:明天继续万字更,照样凌晨更新。 推荐自己的完结文:契约:恶魔宝宝小妈咪!和威猛总裁扑娇妻。么么哒 正文 放长线钓大鱼【10000+】 飞机上,龙昊天将整个身子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寒眸微闭,薄唇紧抿成一线,冷硬的面部线条不难看出,他此刻心里的凝重。 坐在另一侧的皇少冷,原本微闭的蓝眸缓缓睁开,看了龙昊天一眼,缓缓开了口,“山庄那边,你究竟安排了多少人?” “几只老鹰而已。”薄唇微启,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几只老鹰? 皇少冷扯了扯唇角,以他对暖暖的重视程度,恐怕他是把老鹰们都调了过来眭。 “其实你没必要那么紧张,我的雇佣兵团也留了一半,足以保护她们的安全。”皇少冷翘起了二郎腿,神情不似龙昊天的凝重,反倒透着几分悠闲。 “难不成你还真以为银蛇能进得了山庄?” “你和他之前过了招的,应该知道,他的智商并不低于你。”龙昊天微微睁开黑眸,里面寒光乍现,犹如刀锋掠过毡。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带着暖暖一起走?” 明知道银蛇有肯能进入山庄,他却还将暖留在这里,既然暖的安全在哪里都得不到保证,为什么不待在自己身边? 龙昊天的寒眸微微眯起,迸射出阴鸷的光芒,“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山庄,他进得去,不敢进。” 银蛇不是傻子,他能将她留在这里,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防护措施;银蛇只要敢来,只会是一个结果:自投罗网。 “你这么肯定?” “不然你为什么又将夏夏留在这里?” 龙昊天的一句反驳让皇少冷顿时哑口无言。 留在这里,是因为他有信心,不会有人伤害她一丝一毫。 …… 时间退回除夕夜,吃过年夜饭,龙昊白便带着司晴回了G市的别墅,在半路上,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于是,将司晴赶下车后,便开车疾驰而去,丝毫没有理会司晴站在路边像个疯子似的愤怒咆哮。 “该死的,肯定又去见那个小贱人,龙昊白,你这个王八蛋。” 除夕夜挺冷,为了好看,她穿了一条冬款连衣裙外搭一件短款小皮草,坐在车里不觉得冷,但此刻,站在大马路上,寒风烈烈地吹着,她立即冻得浑身哆嗦不止。 伸手,想招来一辆出租车,可是,路过的车子每一辆都亮着‘有客’的标志。 司晴的心情变得更加不爽,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而就在这时,一辆空出租车朝她靠了过来,连忙收起手机,她连看都没看司机一眼,直接上了车,“去月季花园。” 车子缓缓启动,随即,快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月季花园是位于城南的一片别墅区,每栋别墅之间相隔两百米距离,独立而居,特别适合喜欢清静的人。 当初买这别墅时,司晴虽然不喜欢,但根本做不了主,龙昊白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一向喜欢独、裁专制,不管是公司还是在家里。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别墅大门外,司晴从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朝司机递过去,“不用找零了,大过年的还在 外面挣钱,你也不容易。” 意外的是,坐在前面的司机并没有接她递过去的钱,而是缓缓转过头来,带着鸭舌帽的头微微抬起,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当司晴看清男人的那张脸时,顿时吓得浑身瘫软无力,尖叫出声,“啊,鬼……” 男人轻勾薄唇,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脸上的银蛇面具,开了口,嗓音难听的嘶哑,“连自己亲生女儿都敢下毒害死的女人,竟然也会怕鬼?” 男人的话让司晴变得更加恐慌不安,“你你……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是来帮助你的人。” “帮我?”司晴依旧在瑟瑟发抖,“你帮我什么?我没什么需要你帮的,我要下车……”哆哆嗦嗦地伸手,想要打开车门,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开。 她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将车门锁死了。 她缩回位置上,满眼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可怖的面具的男人,壮着胆子开了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倒觉得吴静珊这个名字比司晴更适合你,你觉得呢?” 面具男人的话再次让司晴大惊失色,因恐惧,脸上的血色尽失,她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可怕面具唇角勾着邪恶笑的男人,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你你你……” “不要害怕。” 看着惊恐不安的司晴,男人愈发笑得邪恶,他的嗓音很轻,可听在司晴的耳朵里,就像是来自地狱勾魂使者的可怖声音,她缩成一团在角落里,两眼满是惊恐之色。 他越是让她不要害怕,她越是怕得要命。 面具男人突然转回头去,背对着她,嗓音突然变得森冷,“只要你和我合作,我保证,不仅不会让人知道你所有的秘密,而且,还会给你一笔很好的报酬。” 司晴盯着男人的背影,她不知道他是谁,又是怎么知道她极力掩藏并且掩藏得很好的过去的一切。 从心底,她对他充满了恐惧和戒备。 “怎么合作?” 害怕的同时,司晴也知道,既然男人主动找上她,必然是有他的目的,如果达不到他的目的,他恐怕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男人再次转过脸来,隐藏在银蛇面具下的那双眸子,散发着愉悦光芒,似乎,对司晴的表现还算满意。 “难道你觉得这里适合谈话?”男人说着勾起唇角,“龙昊白不在家,我不介意你请我进去坐坐。” 司晴的神情透着犹豫,男人看在眼里,再次开了口,充满了冷嘲戏谑,“放心,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 “你……” 司晴心底一阵羞愤,但一想到两人的悬殊势力,她生生地忍了下来。 面具男人没有再给她犹豫的时间,直接推开车门下车,司晴一看,也连忙下了车去,然后哆哆嗦嗦打开铁门,拖着两条因害怕而发软的腿走在前面,用门卡刷开别墅的门,这才站在门边,对大步走来的男人说道,“进来吧。” 面具男人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大步走进去,然后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一双邪恶的眸子看向关完门依旧站在门边一脸惊惧不敢走过去的司晴,勾动唇角,“你打算这样和我谈合作?” “有什么话你赶紧说吧,我丈夫说不定很快就会回来。” 司晴走过去,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然后看着他,一脸的戒备。 “他?”男人嗤笑不已,“你觉得一个男人半夜三更出去,还会再回来?呵,你们这些女人,不管是小的还是老的,都傻到家了。” 男人话直戳她的伤疤,让司晴顿时心生几分不满,再开口,话语中也带着了几分不悦,“有什么事你赶紧说。” “很好!” 男人将一条腿交叠到另外一条上,欣长的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沙发的背靠上,整个人呈现最悠闲的姿态,唯有那一双眸子,一直透着邪恶得令人胆战心惊的光芒。 “作为一个母亲,你借一个女儿的手杀死了另外一个女儿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你就不怕遭报应?” 男人的话让司晴瞬间苍白了脸色,她看着他,恐惧的眼神中透着几分祈求,“能不能不要再说了,既然你知道我做的这一切,也应该知道我也是迫于无奈,我是没有办法,我也是被逼的。” “虽然你很可恶,但是在我眼里,你做得很棒,你的恶毒的心思和残忍的手段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我自己!” 男人勾唇愈发笑得邪恶,“你和我是一样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哪怕是至亲的人,都能拿来利用和出卖甚至……在必要的时刻,让他们彻底消失。” “不!”司晴慌张地摆手,“我没想过要让沫沫死,我只是打掉了她的孩子……” “嘘。”面具男人突然将食指放在唇上,对着司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看着终于从不安中平静下来的司晴,他缓缓开了口,“其实,如果我要是你,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大人小孩一起除掉,岂不是更好?” 男人的话让司晴面露尴尬之色,“我承认我心狠无情,但是,沫沫毕竟是我亲生骨肉,虎毒还不食子,我怎么可能会害她。” “错!”男人立马接上她的话,一双邪恶的眸子愈发妖冶惑人,“你害死她也没关心,你根本无需自责,因为,白沫根本不是你亲生女儿。” 男人的话让司晴一愣,随即好笑的摇头,根本就是拿男人的话当做了笑话来听,“你不要再浪费时间讲笑话了,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吧,夜深了,我还要休息。” “你不信我的话?” 男人勾唇,被面具遮盖下的脸上露出一脸的讽刺。 “她是不是我亲生,我比谁都清楚。”司晴有些恼了,“十月怀胎一早分娩,我生的是谁我养的是谁我还需要别人来告诉我她是不是我亲生的吗?” “你真可笑!” 即便司晴不喜欢白沫;但,她的确是自己辛苦十月怀胎然后经历生不如死的阵痛生下的骨肉。 即便是她生而不养,那也改变不了白沫是她司晴亲生的事实。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对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司晴在心底打定主意,如果他再说,她就会请他离开。 “呵……” 没想到面对司晴的愤怒,面具男人竟然冷笑出声,突然将手探进自己上衣口袋,掏出一个信封来,甩到司晴面前,“好好看看,里面的那一个才是你吴静珊当年真正的亲骨肉。” 司晴满眼透着疑惑,伸手拿过信封,将它打开,然后从里面掏出一张照片来,第一眼,司晴就惊呆了。 “这……她怎么……” 因为太过于震惊,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再一次笑了,脸上的表情愈发邪恶起来,“你是不是想说,她为什么和你长得如此相像?” 司晴猛点头,脸上带着急切的表情,甚至于,她捏着照片的手已经在微微颤抖,心底,似乎有答案呼啸而出…… 男人将整个人窝进沙发间,微微地眯起眸子,“这事说来话常,不过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我自然会讲给你听;不过……” “不过什么?”司晴连忙说道,一双眼睛里的急切愈发浓烈,仿佛一秒钟都等不下去了。 “好歹也是客人,给我一瓶白兰地。” “我这就去给你拿。” 司晴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心只想知道答案的她,快速上了三楼,进了龙昊白的酒吧,从酒柜里拿出一瓶上好白兰地下了楼。 客厅内,面具男人依旧坐在那里,看她下来,视线扫过她手里拎着的酒瓶,待她走进,毫不客气伸手接过,然后打开,倒了满满一杯,直接一口气饮下。 “你慢点喝,这可是……” 司晴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喝酒这样凶猛,那势头,吓着她了。 “倒!”将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男人微微眯起眸子,在心底叹息不止:好久没喝了,真他妈的爽! 如果问,在这个世上,他有没有不可或缺的东西? 他的答案肯定是:酒,烈酒! 越烈的酒对他来说,越刺激越符合他的口味,酒就像他身体内的血液一样,他少不了它。 他早已染上了酒瘾,就像一个常年吸毒的瘾君子一样,不可能戒掉。 虽然沉迷于烈酒,但,他从来没有醉过,与生俱来的特殊体质,他有时候想,他真得感谢他那早已过世的母亲,不然,以他嗜酒的程度,肯定成就不了什么大事业。 这次,被龙昊天派出的人追得逃进深山,一藏就是这么久,没酒的日子,他差点没疯了。 此刻,当冰凉甘冽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下去,灼烧着他的胃部,这一刻的感觉,比在床上干一个女人干到高、潮的感觉还要爽。 不错,这个面具男人就是银蛇,在白沫被他下了蛊毒之后,龙昊天亲自带人再一次端了他的老窝,他所有的属下为了掩护他逃离,全部被打死。 他无处可逃,只得带着同样走投无路的皇少晴进了郊县的原始森林,躲进了他曾经隐藏过一段时间的山洞。 他深知龙昊天的势力,即便是在这无人敢踏入的原始森林,即便是很难发现的山洞,但他发现,影子们好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竟然将目标锁定在了这片森林。 从来从容不惊的他,第一次慌了神,带着皇少晴从一条秘密的小道提前逃了出来。 只是,逃出原始森林,潜回G市,他们连待的地方都没有,这时,他想到了司晴。 她? 的确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放下手里的酒杯,抬眼对上司晴急迫的眼神,满足地叹息,“好酒,你老公是个懂得享受的男人。” “酒你也喝了,是不是该把知道的告诉我了?” 此刻的司晴心急如焚坐立难安,她迫切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眼前这个男人却一直在卖关子。 他到底想干什么? 银蛇扫了她一眼,终于开了口,“你还记不记得,二十二年前,你生完孩子出来,你的病房里已经有了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 他的话让司晴微微皱眉思索,突然,她猛地瞪大了眼睛,“不错,是有一个,当时我还觉得奇怪,一个女人生孩子是大事,即便是爸妈公婆不在身边,那总得有老公吧,当时,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我当时还偷偷跟白杨说她挺可怜的,一个人……” “她可怜?” 银蛇仿佛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冷笑话,带着银蛇面具的脸上露出夸张的笑来,“她要是可怜,世上就没有值得可怜的人了。” “她是……” “中国最神秘华裔家族皇氏家族掌舵人夫人丝欢。” 司晴没有听说过皇氏集团,自然更没有听说过丝欢的名字,眉头微微拧起,满眼不解,“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当初那么狼狈可怜?” “自然有她的原因。”即便是银蛇再厉害,也不会知道皇氏家族有关过去的任何秘密。 “哦,那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听了司晴的话,银蛇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来,再次甩到她的面前琝鉬,“看看这个,你就明白了!” 司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过桌上的信封,从里面再次掏出一张照片来,当看清上面人的长相时,惊呼出声,“她怎么和我家沫沫长得这么像?” “你家沫沫?” 银蛇不屑冷嗤,“到现在你还不明白?白沫的亲妈是丝欢,而你……”银蛇看着脸色大变的司晴,变态的心理被满足,唇角勾起邪恶的笑,抬手指着另外一张照片,“而你,是她的亲妈。” “你说什么?” 司晴一瞬间如遭点击,脑子空白了一阵之后,突然回过神来,她捏紧了手里的照片,眼睛中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光芒,那束强烈的光中隐约透着恨意,“你不会告诉我,她当年偷偷地将我的孩子跟她的孩子调了包?” 银蛇终于满意的笑了,“你还算聪明。”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于司晴来说,即便是她再狠毒,再绝情冷血,但对于一个刚出生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她是做不出将自己孩子换成别人孩子这样骨肉分离的事来。 难道…… 不对! 白沫从小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病症,不可能是因为孩子身体有毛病而掉的包,到底是什么原因? “皇氏家族权势滔天富可敌国,但不可避免的也结下不少仇人,而不巧的是,丝欢刚生完孩子就有仇家上门寻仇,情急之下,为了自己的孩子不受到一丝的伤害,她把白沫换成了你的孩子。” 银蛇的话让司晴震怒得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不信?” 二十二年前那件追杀风波,被皇权强制压了下去,没有一丝的消息透露出来,银蛇自然不知道。 这一切不过是他编造一个故事而已! 只是,好巧不巧,连他自己都不会想到,他胡乱编造为了让司晴怨恨丝欢的故事竟然真的就是当年发生的一切。 天意吗? 也许吧! 是缘也好,是冤也罢,总有终结的那一天! 看着手里两张照片,事实胜于雄辩,司晴的眼睛猛盯着丝欢的照片,突然像疯了似地,疯狂地撕扯着,像只被侵占了地盘的母狮子,浑身的怒意和恨意。 “她真该死,竟然用我的亲生女儿去救她女儿的命,这个仇,即便是过了二十多年,我也一定要报。” 司晴怨恨的声音却招来银蛇的冷嘲热讽,“哦,你打算怎么报?” “我杀了她!” 司晴咬牙切齿的恨意传递出来,却惹得银蛇嗤笑不止,“就凭你?你杀人家难于登天,人家想要办你,却不过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那我该怎么办?” 此刻的司晴完全被恨意蒙住了眼睛,如果她能稍微冷静一点,也许,后面她的命运也不至于会那么的惨不忍睹。 银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缓缓地踱步到客厅宽大的落地窗前,邪恶的双眸看着窗外的黑暗,唇角微微勾起,“你不是已经弄掉了她亲闺女肚子里的孩子么?” 银蛇的一句话让上一刻还愤愤不平的司晴突然之间就平静了下来,心里这么一寻思,原本之前对白沫心存的一丝愧疚顷刻间烟消云散,冷冷一笑,“怪不得我从小就不怎么喜欢她,连血缘都不存在,哪来的亲近?” “可是,如果我告诉你,她肚子里的孩子依旧健康平安,你会怎样?”银蛇突然转过身来,开口说道。 “不可能!” 司晴立马否认,“我亲眼看到她喝下去的那汤,而且白滟也告诉了我,她姐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你就这么相信白滟?” 银蛇的话让司晴神情一愣,“你的意思是……滟滟她骗了我?” “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退。”银蛇再次走到沙发前坐下,随即倒了一杯酒,这一次没有像上几次那样一口灌下,而是慢悠悠的喝着,一副淡定从容的姿态。 “什么意思?” 听到银蛇的话,司晴的一颗心瞬间拎了起来,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 “龙昊天是何其聪明的人,你们的小伎俩在他眼里就像小孩子玩家家,他早就知道了你们想要对白沫做的一切;你以为那汤真的有毒?”银蛇轻抿一口洋酒,满足地眯上了邪恶的眸子,“他早就让人暗中换下了那包药,那药不过是一点白色面粉罢了。” “白滟那个蠢货。”司晴拧紧了眉头,不满地低斥。 银蛇没再说话,而是将身子靠在沙发上,继续喝着甘醇的液体,感受着那甘冽的味道从喉咙滑下去那一刻的美妙。 司晴暗自气恼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按照你的意思,龙昊天既然早就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动我?” “放长线钓大鱼。” “大鱼?”司晴低智商的思维显然跟不上银蛇高智商的思维变化,从开始到现在,她无数次对他所说的话充满了疑惑不解。 “我。” “你?”司晴更加不明白了,“我之前并不认识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他在我这里放长线,怎么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你忘了一个事实。” “什么?” “他是龙昊天,是影子的头儿,一百八的高智商不是随随便便拿来玩的;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他的聪明睿智谋略过人,但事实就是如此,在几次的过招中,如果不是身边人的保护,我早就不知道被他弄死多少次了。” 银蛇的眸子微微张开,透出浓烈的恨意。 而他这一次迟迟不动司晴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引他出来,好一网打尽。 龙昊天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他毁了他的一切,让他的人生从此陷入一片糟糕的境地。 他的财富,他的权势,甚至……连他的女人都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该死的龙昊天,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势必和他纠缠到底。 他没好日子过,他也别想好好过日子。 他不是最爱他的女人么? 那如果,他抢了他的女人一记他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又会怎样? 想到这里,银蛇似乎看到龙昊天那一张一贯狂妄不羁自负冷傲的脸上露出罕见的悲伤和绝望。 “哈哈……过瘾!” 银蛇突然大笑出声把司晴吓了一大跳,“你笑什么?别那么大声好不好?万一别人听见,我该怎么解释?” 银蛇冷睨了她一眼,一脸的冷嘲,“司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我……” “如果我没猜错,过了这个年,我再不出现,龙昊天就会对你下手;即便是再有用的棋子,如果长时间摆在棋盘上不用,那也不过是只废棋。” “那我该怎么办?”司晴一下子慌张起来,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富贵荣华,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失去吗? 不行! 她不甘心! 她爱龙昊白,更爱他们之间的儿子,她有幸福的家庭,她绝对不允许龙昊天破坏掉属于她的一切幸福。 “和我合作。” “怎么合作?” 此刻的司晴,走途无路,即便是银蛇让她拎刀出去把人给砍了,她也会毫不犹豫去做的。 她太在乎现在的一切,太在乎身为龙昊白夫人所带来的骄傲和光环。 她已经习惯了过上流社会贵妇人的生活,如果再把她打回原始,回到十二年前…… 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那样贫穷不堪劳苦劳命的日子,她连想都觉得是一种折磨。 银蛇放下手里的空酒杯,神情瞬间变得冷肃起来,“白沫被龙昊天保护得太好,我们根本接近不了;但除了白沫之外,我们还可以紧接其他人,比如,除了白沫是他最在乎的人之外,你觉得,还有谁会是他的软肋?” 软肋? 司晴拧紧了眉头,低头思索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里透着激动的光芒,“他奶奶。” “龙老太太?” “不错。”司晴赶紧说道,“龙昊天是被他奶奶一手带大,老太太也最疼他,爷孙两的感情非常好,龙昊天对杨静……就是他亲妈,都比不过老太太。” 司晴话引起了银蛇极大的兴趣,“哦,原来这样。” 眸子里邪恶再现,被面具掩盖下的脸上透着兴奋的表情,“既然这样,那就好办多了。” “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直接把老太太给劫了,你说怎么样?”银蛇看着司晴,邪恶的眸子里愈发兴奋激动。 他似乎已经看到,当龙昊天得知龙老太太被他抓走之后的惊慌失措。 哈哈,他最想最渴望的看到的,就是那种表情;可让他失望的是,即便是白沫身中蛊毒差点断了气,他也依旧从容不迫,就好像,一直都掌控在他的手心里,不惊不慌。 但是,手段却也是更加狠绝变态。 银蛇的话让司晴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立即否定,“不可能的事,你绝对办不到。” “哦,是吗?”银蛇挑眉反问。 “龙氏上庭的保全措施一向很好,守门的都是从部队调来的精英,还不说那每个角落隐藏的监控和摄像头,不说是劫走一个大活人,就是弄走一只蚂蚁,都能被监视到,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 “我说过是我劫吗?” 银蛇的话让司晴微微一怔,“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 “我?”司晴大惊之后,想都没想坚定拒绝,“不!绝对不行,我办不了这事。” “你可以的。”银蛇看着她,“连白沫的毒都敢下的人,还有什么不敢做?不过是把老太太带出门而已,你只需要这么做,后面的事交给我就行。” “带老太太出去是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我带出去之后被你弄走,龙家的人肯定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到时候,我就死定了。”司晴一脸慌张,她在心里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干那事的。 这不是自投火坑么? 她还没那么傻。 “你觉得你现在就能活得了?” 第一次,银蛇觉得,眼前这个他本来以为还算聪明的女人,却没想到竟然愚蠢和迟钝到这般地步。 他真恨不得拿棒子撬开她的脑子,在她脑子里写上‘你所做的一切都被龙昊天知道了,你觉得你还有活路?’这么一句,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她现在除了破釜沉舟放手一搏之外,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银蛇的一句话再次将司晴点醒,前一刻的慌张顿时收敛了些,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许久,突然抬头对银蛇说道,“既然如此,要干就干得彻底。” “哦,说说你的想法。” 银蛇突然来了兴趣。 “光抓龙老太太份量还不太足,如果能把白沫的奶奶也抓了,岂不是更能牵制住龙昊天?” “白沫的奶奶?” “一岁,她就被我送到她奶奶身边,一直都是她奶奶养着她,如果说龙昊天是他最爱的男人,那么她奶奶就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她舍不得她奶奶受一点伤。” “她在哪儿?你能找到?” “竹园,很容易,小菜一碟。”司晴的脸上露出自信满满的笑,这是今晚以来,第一抹笑。 既然无路可退,不如想个法子,临走之前再捞一笔大的。 她最爱的,不过还是钱财。 “很好,我果然没找错你!” 银蛇隐藏在面具下的眸子里,迸发出兴奋得有些扭曲的邪恶光芒。 这个除夕夜,这个春节,注定不会平静安宁。 ps:连续两天万字更新,花大婶快要累趴趴了,一眨眼,又到周末了,春暖花开,适合出游啊亲们,带着男人拖着娃,咱也去看桃花去。 那啥,还是没留言,唉,算了,就这没人疼没人爱的命,大婶默默地蹲在墙角画个圈圈,诅咒那些看文不留言的妞们,睡觉......尿床~~~捂嘴偷乐遁走 正文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5000+】 深夜,白沫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打开了不知道握在手里多久的手机,摁下那串早就熟捻于心的号码,听着话筒里传来接通后的‘嘟嘟’声,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跳动起来。 响了许久,那边依旧没有接,就在白沫由期盼变成失望正要挂了电、话之际,电、话突然接通,男人熟悉的低沉的嗓音缓缓传了过来,“怎么还没睡?” 他的声音就这么措不及防传来,原本有好多话想问的白沫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将手机贴在耳边,耳朵里,传来龙昊天均匀的呼吸声,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思念疯狂涌来,心脏收缩,瞬间红了眼眶。 思念,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刹那,泛滥成灾。 久久没等到她声音的龙昊天,再次开口,略带沙哑的嗓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紧张,“白小沫,为什么不说话?眭” “我想你!” 三个字,犹如羽毛扫过男人的心脏,酥酥麻麻的悸动,让他粗重了呼吸,“我也想你,很想!” “嗯。展” 她何尝不知道呢? 他从来对她的付出,不管是什么,哪怕是思念,也来得比她对他更要浓烈。 这一刻,拥抱着被子,呼吸着上面他残留的余味,将唇贴近话筒,轻轻地低语,“龙昊天……” “嗯。” 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那声音近得就好像此刻的他就睡在她的身旁,只需要微微靠近,就能偎进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等孩子出生了,咱们就结婚吧。” 她想和他一辈子,永永远远的一辈子!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微微的戏谑,惹得白沫在这边微微有些脸颊发烫。 白沫轻斥,“这么久了,你都没打算娶我,那我就勉为其难,把你收了。” “嗯?” 鼻音微挑,貌似惹恼了男人的小情绪。 “我今天看到一句话……” “什么?” “真正爱你的男人,你要是晚嫁给他一天,他都会跟你急;晚娶你一天,他都觉得亏。” 拿着手机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收紧,听筒里,没有任何声响,就好像,那边接听电、话的人早已离开。 拎起的一颗心缓缓落了下去,却酸溜溜空荡荡。 白沫突然惊觉,她这是在干什么? 明明知道龙奶奶被银蛇抓走,他此刻必定是心焦如焚,她不但帮不了他任何,却还在这个关键时刻给他添乱堵心。 心底犹如潮水般涌出无数的不安和歉疚来,“我……我刚刚只是随口胡说的,你就当我半夜说梦话哈,好了,好困,我要睡觉了,你照顾好自己,晚安。” 匆忙挂断电、话,白沫连给他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将手机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白沫将整个身子都缩进被子里,一颗心乱成了麻。 她的脑子是被门夹了么?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非要提那什么娶不娶嫁不嫁的问题? 明明打电、话之前,心里想问的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呀。 她觉得,她的脑子不是被门夹了,而且抽风了。 就这样,躺在床上,继续烙煎饼,翻这边翻那边,终于,在天际破晓之际,她终于没力气翻了,抱着龙昊天枕过的枕头,睡着了。 而G市,深夜时分,被黑暗团团包裹的越野车上,龙昊天幽暗的视线一直落在手上早已黑了屏幕的手机上,冷峻的脸上情绪难明,薄唇微抿,不仔细看,竟然看不出唇角处,竟然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宠溺。 天际破晓,他划开手机屏幕,打通了一个电、话,“能不能再加快点进程?” “我说老大,你要是真想让我死,直接说一声,不带这么折腾的。” 话筒里,传来一男的哭天抢地的幽怨声。 “她都在跟我闹小情绪了。”唇角微微勾起,声音通过话筒传到对方耳朵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宠溺。 对方哀嚎一声,隔着长途电话捶胸顿足,“女人闹点小情绪多正常,你一定要淡定稳起,这事急不来,咱就这样,有事没事别打了,纯粹耽误事。” “具体给我一个时间?” “原打算六一,既然你都开了口,我好意思不提前一点?这样吧,五一之前全部弄好,你看怎么样? 五一? 龙昊天黑眸微微眯起,她预产期在三月份,坐完月子四月份,五月…… “嗯,就这样,过几天我去一趟。”龙昊天说着收起电、话扔在一旁。 话筒那边的男人瞪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郁闷得直抓狂,“什么人呐,为他拼死受累,谢谢这两字我也不指望了,但最起码,你再见不会说一个?说挂就挂,小心小爷直接撂挑子不干了,看你怎么娶媳妇,哼!” 这边,龙昊天刚将手机扔在一旁,身穿黑色皮衣的皇少冷推门上了车来,坐在他对面的位置,掏出一张地图来,指着其中标了记号的几处地方,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全都安排了我的人,他们最擅长的就是远程狙击。” 要知道,跟着他的护卫队都是选择世界最顶尖的雇佣兵,每一个的技能都可以用强大到变态来形容。 只要对方敢出现,哪怕就露出根头发丝,只能是一个下场:死! “嗯。” 龙昊天凝重的脸色稍微缓和。 皇少冷的加入,让他省去不少麻烦。 毕竟,影子小组虽然是他创立的,但说到底他们都是军人,是属于国家的,不是属于他龙昊天个人的。 没有上头的命令,影子不敢乱杀人! 银蛇狡猾多端,在上一次的逮捕中,就因为上头领导下了死命令,必须活捉他,这才导致银蛇又一次逃脱。 而这一次,有了皇少冷的加入,他的护卫队是属于他私人的,如果银蛇是被他的人‘不小心’打死,那么,上头的人就算是再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暂且不说神秘的皇氏家族对于中国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但这次是银蛇先惹了皇氏家族的人在先,就算是上头有人想保他,也得掂量掂量,他拿什么和皇氏家族的太子斗。 “银蛇很狡猾,选择了这么一处藏身之地。”皇少冷继续指着图纸中的某处,“这里,小区很乱,而且还是最老式的居民楼,四栋楼房竟然是互通的,这样一来,咱们的人力恐怕有些不足。” 老鹰们都被龙昊天留在了桃花山庄,他的护卫队也留下了一部分,现在,两队人马合起来,不足二十人。 “上头领导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不管我用什么手段,不能伤害银蛇一根汗毛,必须活捉。”龙昊天寒眸微微眯起,冷峻的脸上散发着森寒的光芒,“既然如此,我还需要客气什么?” 皇少冷一听,蓝眸里瞬间迸发出一抹光芒,“你的意思是……” 龙昊天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掏出对讲机,开口的那一刻,嗓音低沉却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慑力,“狼头,调一个营,一个小时后,赶到夜市。” 收起电、话,对上皇少冷佩服至极的视线,他淡淡勾唇。 活捉? 当然可以! 琝鉬那今晚他就跟银蛇来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只是,他不敢保证,在猫追老鼠的过程中,会不会有另外一个猫的加入? 如果那只老鼠一不小心被另外一只猫给吃了…… 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玩的,就是活捉! 只是,还有一种结果,而那种结果,恰恰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 此时此刻,位于夜市的居民区内,紧紧相连的四栋居民楼中的其中一栋的第二层的某间狭小的屋子内,漆黑一片,没有点灯,甚至连屋内所有的窗帘都被严严实实地拉住,不留一丝缝隙。 客厅中央那张破旧的沙发上,带着银蛇面具的男人在喝酒,当甘冽醇香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下胃里的那一刻,他情不自禁地满足叹息,“这日子过得真他妈的爽!” “爽?” 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女人,接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隐约光亮,能隐约看清她的长相。 漂亮的五官像极了司晴,她不是别人,就是上次和银蛇一起逃走的皇少晴;此刻,她依偎在银蛇怀里,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胸膛,无限风情的点着火儿,一双勾、人的媚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带着银蛇面具的男人,满眼都是痴迷。 她没想到自己会爱上这个男人,可自从他带着她逃进原始森林一路到现在,对他,她就像染上了毒瘾,越来越迷恋,越来越离不开了。 “亲爱的,你说,他们现在在哪儿?会不会已经就在楼下呢。” 皇少晴的话引得银蛇低笑不止,放下手里的酒杯,一把捏住她半裸的酥胸,顿时惹得皇少晴娇吟不断,“啊嗯你好坏……” 银蛇被面具掩藏的脸上,笑容更大了,邪恶更浓。 “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这一片区吗?” “为什么?”皇少晴眨眼,不解地追问,“这里又脏又乱不说,连小区大门都没有,就那防盗门也是破烂不堪,恐怕真要找到咱们,这门还不够他们一脚踹的。” “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咱们自己的威风?” “才没有,只是实话实说,难道你不觉得?” “白痴的女人!”银蛇的眼中划过一丝冷意,“整个G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地方比这里更安全,龙昊天再有能耐,也不敢贸然行动。” “为什么?” 银蛇唇角勾起,带出一抹邪恶至极的弧度,“住在这里的每一户,不是孤儿寡母就是老弱病残,他要是敢把我逼急了,只需要一颗爆炸力不是太强的微型炸弹,我死了不要紧,他也别想好过。” 皇少晴扬唇一笑,“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么?” “所以说,以他的聪明劲儿,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打算。” “怪不得呢,我说消息都放出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迟迟不动呢?可是急坏我了。”皇少晴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挑开他的皮带,将手探进去,隔着内裤抚弄着他的分身,不一会儿,那玩意在她手里开始膨胀起来。 “你硬了。” 她仰头,用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垂,娇媚低喘。 “你真浪!” 银蛇说着,直接将她推翻在沙发上,然后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所有衣物,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入,却惹得他身下的女人大声叫了起来。 皇少晴的好的就是被强这一口。 男人越对她野蛮粗暴,她越兴奋,叫得声音自然越大。 顷刻间,狭小的客厅内响起男人的粗喘和女人放浪形骸的浪叫声,惹得卧室里被绑的两老太忍不住地抗议起来。 虽说已经被绑了将近十个小时,但龙老太太的精神还算可以,对着门口就怒斥起来,“我说你们两个畜生,白天干夜晚干,你还让不让我们睡觉了?” “是啊,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公德心?” 白老太太也忍不住批判起来。 她双腿有疾,不能动,这个人是靠着墙角的位置上,除了背有些疼嗓子有些发干之外,身体各处的症状也还好,原本低靡的情绪在两只‘畜生’的影响下,变得忿忿不平起来。 “他们是畜生,哪懂得什么公德心?” “唉,我一不小心把他俩当做人来看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呀,就是心地太善良,被姓司的那个女人坑过一回还不长记性,怎么又信了她的话呢?” “你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我哪儿知道她那么坏,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跟着她出去吃好吃的。”龙老太太一脸的委屈。 好家伙,东西没吃到,竟然把老命都搭进来了。 “你说,咱们现在怎么办?”白老太太突然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 外面的浪叫声那么大,其实,她不可以压低声音,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龙老太太略微一沉思,突然挪动身子朝白老太太靠了过去,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你是干什么的?” 这是白老太太和龙老太太的第一次见面,之前从白沫那里听说过彼此,但至于龙老太太是干什么的,白老太太还真的不知道。 “不告诉你!” “……” 这屋里俩老太太聊得正欢,客厅内,已经平息了激情,皇少晴裸着身子打扫着现场,银蛇躺在沙发上,全裸着身子,喝着杯中红酒。 突然,他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当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立马接了起来,“有事?” “你竟然惹上了皇氏家族的人?”话筒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震怒的低吼。 “那又如何?” 银蛇挑眉,一脸的无所谓。 “如何?他要杀你,轻而易举!”男人突然压低了声量,“你赶紧回来,我连夜送你出国。” “龙昊天还没死,我怎么舍得出国?”银蛇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可怖,甩掉手里的酒杯,只听见‘嘭’的一声响后,他直接关了手机。 顿时,那边的男人心急如焚,立即招来一穿黑色西装长相魁梧精壮的男人,“阿力,去把少爷带回来。” “是!” 男人收到指令,立即转身走出去,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正文 她想玩什么【5000+】 【“龙昊天还没死,我怎么舍得出国?”银蛇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可怖,甩掉手里的酒杯,只听见‘嘭’的一声响后,他直接关了手机。 顿时,那边的男人心急如焚,立即招来一穿黑色西装长相魁梧精壮的男人,“阿力,去把少爷带回来。” “是!” 阿力收到指令,立即转身走出去,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目光阴鸷地落在散落一地零部件的手机上,银蛇突然翻身而起,快速床上衣服,被面具掩盖的脸上散发着想要杀人的森冷寒意眭。 他大步走进房间,看着靠在一起的两位老太太,视线落在龙老太太身上,开口,声音一片温良无害,“老太太,您老还好吗?”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苍老的脸上满是嘲讽,“小畜生,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被你绑了不说,还就这么蹲在这儿,你觉得我能好?” “那真是委屈你了!占” 银蛇说着,竟然伸手解开了龙老太太和白奶奶身上紧绑着的麻绳。 两位老人微微一愣,还以为眼前这个恶魔突然转了性,改邪归正了呢,心里正窃喜着呢,皇少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柄手枪,对上了龙老太太的太阳穴,面色阴冷的说道,“老太太,枪容易走火,绳子是给你解开了,但不要乱来哦,不然,出事了我可不负责任呢。” 面对拿着枪抵着她太阳穴的皇少晴,龙老太太假装浑身怕得发抖,用手捂着胸口,满脸惊惧,“哎呀,我好怕怕哦,你不要乱来哦,枪万一不小心走了火,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家孙儿说不定会把你剁成肉酱包成肉包子喂狗的。” 皇少晴握着枪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你信不?” 末了,龙龙老太太又加了一句。 皇少晴咽了咽唾沫,感受到一旁银蛇冰冷迫人的视线,她硬着头皮冲着老太太吼了一句,“哼,指不定谁剁了谁,你家孙儿厉害怎么就没敢上来救你?” “自然有他的道理。”老太太老神在在,一脸自信。 一句话堵得皇少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抬眼看向一旁的银蛇,等待他的指令。 银蛇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只手机来,划开屏幕递给龙老太太,声音依旧温良,“给你的宝贝孙子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老太太瞅着他递过来的手机,没有去接,而是看着一旁的白奶奶问道,“一只畜生,也会有善心的时候?” “这个,应该不会。” 白奶奶腿部残疾,即便是解开了绳子,她也依旧坐在地上无法动弹半分。 “嗯。”龙老太太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银蛇就‘呸’了一口,“想利用我吓唬我的小孙儿,你做梦,我不会打的。”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利?”银蛇脸色突变,不再伪装温良假意,森冷的视线看向坐在地上的白奶奶,一把伸手揪住了老人的头发,顿时,传来白奶奶叫痛的声音,“疼啊……” 龙老太太一看急了,连忙扑上去,对着银蛇又踢又踹,丝毫不顾皇少晴抵在她太阳穴间的手枪,“你这只畜生,你这样对待老人家,你会遭到报应的。” “你答不答应?” 银蛇揪着白奶奶的头发,咄咄相逼的同时,手上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 “不……不要答应……” 白奶奶忍着疼痛叫出声来。 龙老太太看着白奶奶吃痛的痛苦表情,原本透着坚定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来。 这可是白沫的亲奶奶,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那孩子得有多伤心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龙老太太天生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虽说年轻时在部队,手段有些狠,行事作风雷厉风行,就一巾帼女英雄;但是心终究是一颗女人,而且现在老了,人越老,一颗经历了人生这么漫长岁月所带来的酸甜苦辣的心,也会变得越来越软。 仅仅是犹豫了几秒,龙老太太愤怒的低吼一声,“我答应,你放了她。” 银蛇微微勾唇,松开放开了白姥姥的头发,白奶奶一个重心不稳,跌爬在冰凉的地板上,龙老太太连忙将她扶起坐好,满眼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还好,你怎么……唉,都怪我拖累你们了。” 白奶奶苍老的脸上划过一抹无奈的愧疚。 “怎么能说是拖累?咱俩现在是相依为命,谁都不能有事。”龙老太太的话让白奶奶顿时红了眼眶,点了点头,“好,不能有事。” 一旁的银蛇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们之间的话,“老太太,打吧。” 龙老太太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接过银蛇递过来的手机,苍老的脸上一片冷肃,“说吧,你的目的。” “很简单。”银蛇勾起邪恶的唇,“你就告诉他,我这里有一颗u08,你问他感不感兴趣?” U08? 老太太眼眸微沉,很显然,她知道银蛇嘴里所谓的U08是个什么玩意;但是她还是装出一副很无知的模样,“那玩意是啥?” “这你就别管,你只管按照我的原话传过去就行。” “就这?” “对!” “你为什么不打?” 龙老太太很纳闷,这个时候,她打这个电、话,和他亲自打过去,有什么区别吗? 老太太的话仿佛是一下子戳到了银蛇的伤疤,原本还算稳定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暴躁愤怒,他一把抓过皇少晴手里的手枪,使劲地抵着老太太的太阳穴,一双被隐藏在面具的下的眸子迸发出滔天的恨意,“我让你打,现在马上给我打!” “行行行,你冷静一下,我打就是。” 面对突然像疯了似地银蛇,老太太不敢再迟疑,立即在屏幕上摁下那串熟悉的的号码。 而此刻,越野车内,龙昊天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冷声开了口,“立即对这个号码进行监控追踪定位。” “是!” 一旁的技术人员只看了一眼号码,立即展开行动,两秒的时间不到,他的声音传来,“报告首长,目标已经被定位,就在咱们对面的C楼203室。” 龙昊天微微眯起寒眸,修长的手指点开了接听键,他并没有急于开口,薄唇紧抿成一线,犹如宝刀出鞘时的那一抹凌厉的剑气。“天天,我是奶奶。” 当话筒里传来龙老太太的声音,龙昊天寒眸微闪,随即开了口,“奶奶,你怎么样?” “我很好,小白的奶奶也很好,你们不要担心。” 龙老太太的一句话直接稳定了后方的军心,惹得一旁的银蛇眸子里的寒意更浓了。 老太太报的平安并没能让龙昊天放松一丝一毫,反而一颗心缓缓收紧。 银蛇自劫走俩老太太开始到现在,并没有对他提任何要求,所以,在此之前,龙昊天并不担心两位老人的安全。 他知道,她们一定是平安的! 但银蛇突然来了电、话,而且还是让奶奶打过来的,这说明了什么? &nbs琝鉬p;要么,他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打来电话不过是为了挑衅;要么,他已经感觉到了危急,想要和他进行谈判。 寒眸更沉,龙昊天开口对奶奶说道,“奶奶,让银蛇接电、话。” 龙老太太看了一旁拿着抵着她貌似心情很不爽的银蛇一眼,并没有把手机给银蛇,而是继续说道,“他让我告诉你,他手里有颗那什么U08,我也不懂那是个什么玩意,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U08? 龙昊天的眸子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眉头缓缓拧起,脸部线条愈发冷硬如刀刻,“U08是颗威力很大的定时炸弹,奶奶你不是……” 龙昊天话还没说完,那边便传来老太太惊恐不安的大叫声,“你说什么?定时炸弹?威力还很大?孙儿啊,这U08破玩意怎么这么厉害啊?到底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造出来的。”停顿了半秒又接着大喊大叫起来,“我是不是要死了,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我们两老太婆还没活够呢。” 终于,在龙老太太的惊慌的求救声中,银蛇被面具掩盖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不错嘛,这个电、话还真是让老太太打对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试想一下,龙昊天对龙老太太的感情那么深,这一刻,听到她在话筒里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他岂能不心急? 一心急是不是就会乱了阵脚? 坐在地上的白奶奶看着龙老太太惊恐不安的模样,也变得焦心不安起来,于是,这两老太太的表情更加愉悦了银蛇变态扭曲的心理。 而那边,龙昊天听着奶奶惊恐不安的大喊大叫,眉心拧得更加紧了,心底疑惑丛生:老太太怎么会有这种反应?还好意思问U08那破玩意是谁造出来的?除了她还能是谁! 龙昊天有时候会想,他身上与生俱来就带着属于军人特有的这种特异能力到底是遗传了谁? 是他家老头子还是他的奶奶胡舒兰。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不管是老头子还是他,身上那股子与生俱来就属于部队的特异因子,都是遗传自胡舒兰------胡老将军! 要说,龙家最厉害的角色是谁? 只要是龙家子孙,必然会给你这样一个答案:除了老太太,谁还有资格? 当然,这不是奉承,更不是为了哄老太太开心,而是事实。 胡舒兰年轻的时候,用现在的话来形容,那就是一条明晃晃的女汉纸;不爱红妆爱绿装,不爱上学爱上战场。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丢下书本偷偷地瞒着家人参了军,开始,在医疗队当小护理,说来她的运气实在是好,又一次, 军区首长不小心中弹,刚好又她来护理;胡舒兰听说他是军区一把手,内心激动的同时,那必须是绝对是尽了十二万分的小心照顾着首长大人的伤势。 她性格豪爽,热情开朗,也纯真活泼,很受首长喜欢,于是,狗屎运来了,首长大人在出院的时候,因太喜欢她,就收了她做义女。 当时老首长已经五十多了,只有一个儿子,没有闺女。 收了做义女之后,胡舒兰就直接从下面的小护理站直接调到军区总医院,虽说还是护理,但身后有个首长干爹,那身份绝对是不一样。 如果说,她一直在医院呆着也不会有了以后的女将军的诞生,即便是军区首长的干女儿; 谁知,在她二十三岁的时候,一个天赐的好运气就那么地砸到了她的头上,用她当时的话来形容就是,人要是该走运,想躲都躲不掉。 那时全国已经解放,她干爹的职位直上云霄,一下子进了中央。 提拔了他亲儿子的同时,也没忘了他认的干女儿,于是,就这样,一个军事学院进修的名额就这样砸到了胡舒兰的头上。 两年之后,学成归来,直接进入部队,当上了当时刚建立不久的一个专门研究炸弹和导弹的一个小组的组长,U08造出来之后,她直接被中央任命为东南军区军区第一首长,也成就了中国解放后的历史上第一位女将军。 在位期间,她创立了特种部队,那个时候叫猛虎特种大队;但后面,龙昊天一进去,就觉得那‘猛虎‘’两字特没俗特没特点,于是一纸申请送到中央,中央立即批准,狼牙特种大队就此诞生。 因为这,老太太和他还闹过很长的别扭,不管他咋哄就是不理他;不仅不理,一看到他就跟看见仇人似的,那眼睛瞪得…… 龙昊天用手指抚摸着下颔处,如果其他人被被劫走了,出现这种无厘头的情况,他还可以理解为,心里承受能力差,一不小心得了类似于失忆啊神经错乱啊什么的病症。 不记得自己年轻时干过的事,可以理解。 但是,那人不是别人,是巾帼英雄一个建立过特种部队造过炸弹的女金刚,她会失忆?她会精神错乱? 即便是和2012世界末日论相比,龙昊天毫不犹豫就会选择相信后者。 不过,她这么做的意思又是…… 自己造的玩意自己不认识了? 老太太这是想玩什么?突然,龙昊天微拧的眉头舒展来,一抹了然快速划过他的寒眸,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也有些慌,“奶奶,你别急,我一定会救你的,我不会让有事的。” 那边,银蛇将电、话开了免提,所以,龙昊天说的每一个字,声音中的每一个情绪起伏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慌了? 他终于慌了? 哈哈,这个龙老太太对龙昊天来说,比他想象中更加重要。 “嗯,我的好天天,奶奶也会尽力保护好自己和你的白奶奶……”她还没说完,手机突然被银蛇夺了过去。 “龙大首长,咱们又要见面了,你开心吗?我可是开心又激动,我很想看到你为了救你的奶奶被我的U08炸成碎片的模样,哦哇,那一定很美很壮观。” “我也很期待!” 银蛇的话音刚落,龙昊天的声音冷冷传来,透着让人心悸的萧杀之气。 “呵,你期待什么?”银蛇邪恶一笑。 “我期待你被我的狙击枪打成蜂窝煤的凄惨模样。”龙昊天的嗓音不紧不慢,不低不高,可是,却犹如一只大手,瞬间抓紧了银蛇的心脏,让他有股子压抑憋不过来气的恐慌。 正文 以命换命【5000+】 “我期待你被我的狙击枪打成蜂窝煤的凄惨模样。”龙昊天的嗓音不紧不慢,不低不高,可是,却犹如一只大手,瞬间抓紧了银蛇的心脏,让他有股子压抑憋不过来气的恐慌。 心底弥漫的恐慌让银蛇恼羞成怒,一把揪住龙老太太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扯拉着,瞬间,一丝一缕的白色银丝不断掉落,而老太太除了紧皱了眉头,却是一声不吭。 虽说老了,但与生俱来的那股子坚韧劲儿还在。 银蛇看着她坚持忍痛的模样,抬腿,一脚便踹在了她的膝盖骨上,只听见‘咚’的一声响夹杂着老太太隐忍不住的呼痛声,通过话筒清晰地传进龙昊天的耳朵里。 心,猛地一抽,龙昊天冷戾了寒眸眭。 “尹邪,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做伤害两位老人的事,不然……”龙昊天的嗓音很低,却带着骇人的威慑力,听进人的耳朵里,一颗心脏不自觉的紧缩了一下。 “哈哈……”银蛇突然狂笑出声,终于,他伸手扯下脸上的银蛇面具,露出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来,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两位老人还好,惊了一下就完事,并且还在心里不忘鄙视一下:男人就应该有个男人样,长得比女人还美,你这不是人妖么吱? 人妖? 原谅在老人心里,对人妖的概念就是,外表长得像女人实则那两条腿下面还长个那个玩意的特殊物种。 这种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物种,实在是太招老年人特别是像龙老太太这种年轻时属于女金刚这一类型的嫌弃和鄙视。 相较于两位老人还算平静的反应,皇少晴的反应就有些过分,只见她在银蛇拿下面具看清他长相的那一刻,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然后喃喃出声,“你竟然是个女的?” 她的话立马惹来银蛇的不满和两位老太太欢乐的偷笑声,银蛇原本白皙的脸上迅速染上红晕,于是,在皇少晴眼里愈发显得他娇俏迷人。 银蛇瞪着眼前的白痴女人,真恨不得一枪了解了她,“我刚刚还在沙发上弄得你欲仙欲死,怎么转眼就不认了?” 他的话让皇少晴顿时回过神来,她看着他,两眼满是爱慕之意,“你长得真漂亮,我……” “滚出去!” 银蛇平生做讨厌别人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他的长相,因为他觉得,漂亮这两字是特属于女人的专利。 而他是个男人! 对上银蛇那一双盛满了暴怒的邪恶眼眸,皇少晴逃也似的冲出了卧室。 电、话并没有挂断,这边发生的一切全部被龙昊天听了去,当听到皇少晴用‘漂亮’来形容尹邪时,他不自觉地低笑出声。 这也是为什么尹邪突然像发了狂似的冲着皇少晴大吼的真正原因。 不错,银蛇就是尹邪,也是一年前围剿毒品集团逃掉的那位大毒枭。 摆脱了追捕的他,回到了自己家,却发现自己一直深深爱着的女人竟然要和龙昊天结婚,原本在心底就充满了对他的恨意,这样一来,更是火上浇油,让心底那股子恨愈发浓烈甚至连同心理都有几分扭曲。 曾经在神女山寨呆过一段时间,他从一个孤寡老人手里学到了催眠术,虽然学艺不精,但对付一般的人足够了。 被一连串的残忍现实打击之后,他又多了一个爱好,和长得漂亮的女人上床,然后对她们进行催眠,达到眼睁睁看着那些女人在他面前裸着身子自杀的变态心理需求。 但由于频繁发生这种诡异的自杀案件,虽然上面极力压制了下来,消息虽然没传出去,但市局迫于上面的每天几十遍电、话催破案的压力,直接一个申请送到了上面,要求龙昊天协助破案。 那一刻,尹邪终于有所收敛。 他还没玩够,所以不想这么早就落进龙昊天的手里。 自杀案一直悬而未破,但好歹没有再继续发生。 他暗中调查过龙昊天,知道了白沫的存在,原本想勾住她,然后利用催眠术将她杀死,不仅因为龙昊天将她保护得太好,更重要的是,他发现那个叫做白沫的女人,不管是见了几次面,每一次,她对他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冷漠疏离,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根本没机会接近,这一想法宣告破产。 就在他纠结着找不到报复龙昊天机会的时候,突然传来原本订好的婚约被取消,尹歆疯了,他暗爽不已。 这么多年来一直压制在内心的深处想要对她疯狂占有的***再也无法控制,那一天,在酒店,他直接贯穿了她,虽然狠狠地挨了一巴掌,但他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期待。 他自信地以为,他得到了她的身子就能得到她的心,谁知,过了没几天,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脸她亲妈不知道她的去向。 那几天,他彻底的疯了,他到处寻找,却不料阴差阳错竟然再次碰到了绿萝。 他早就把她给忘得干净彻底,却没想到那个十八岁的小女孩竟然还记得他。 更令他欣喜的是,不但她记得他,还甚至还没忘八年前他的随口一说。 他当然知道神女的厉害,想到她或许可以帮他对付龙昊天,于是,便假意与她情意绵绵,直到将她带回了G市。 果然不出他所料,绿萝竟然很听他的话,将蛊下在了白沫的体内。 当得知白沫中毒的那一刻,他内心深处压抑许久的对龙昊天的痛恨尽数爆发出来,在一通大笑过后,他又害怕绿萝会反悔,于是直接将她囚禁。 原本以为,白沫必死无疑! 龙昊天的人生也将会从人间天堂到修罗地狱! 但他没想到的是,龙昊天竟然带人找到了他的秘密据点,要知道,他当初回来选地点的时候,可是费了很大劲儿才弄了那么一点即使是大罗神仙也很难发现的隐秘处,竟然被这么快就发现了。 在接到风声的那一刻,他第一时间便是打电、话让人先解决了绿萝,没了她,即便他抓住了他,也没用。 他不怕死! 自从基业被毁,深爱女人不知所踪,尹邪觉得,这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如果死,能拉上白沫一起上路,让龙昊天痛不欲生一辈子,他也值了。 幸运的是,他再一次逃了,皇少晴救了他。 再出来时,却发现了一个震惊的事实:白沫竟然还活着,而且绿萝也活着,毒解,他想害的人一个也没事,反倒是他自己…… 又是一无所有!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最强烈的恨意是有多浓烈?有没有原子弹爆炸的那一刻迸发出来的能量强? 尹邪在绑了龙老太太的那一刻就在想,这一次,不是他死,就是龙昊天亡;或者是两人一起下地狱。 他活不了,他也休想能活得下去! 一番心思流转,心底恨意更浓,邪恶的视线扫过倒在一旁的老太太,他阴阴地开了口,“想让两个老太婆活命,你就让皇少冷的人滚蛋,不然,我直接开枪先打死一个再说。” “我没权利指使他的人。”龙昊天的声音冷冷传来,情绪平稳,没有一丝异样波动,“你应该知道,现在的白沫是皇氏家族长公主!” 没有多余的语言,仅仅一句话便破了银蛇所有奢想。 白沫的身份不同以往,她现在是皇氏家族长公主,而她最在意的亲人又是白奶奶,白奶奶对她有养育之恩,这份恩情不仅是对白沫来说极其珍惜,对丝欢来说也是至关重要。 她和白沫母女相认之后,便主动去拜访了白奶奶,一番交谈下来,她对白奶奶更是尊重有加。 现在出了这事,她岂能不管? 皇氏家族插手这件事插得很正当很合理! 要真是闹大了,这事也没人家皇氏家族半分的责任。 龙昊天的话让尹邪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该听司晴那老女人的话;现在,他突然生出一股子骑虎难下的绝望。 他很害怕一个结果:那就是龙昊天不动一兵一卒,全由皇少冷的人来对他围追堵截,如果是那样,他插翅难逃。 他死了,龙昊天还好好活着,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最糟糕的结果。 人一旦绝望就容易冲动,一冲动就容易坏事,只见他喊来皇少晴,将龙老太太重新绑住,然后在她的腹部上绑上了U08。 再见这玩意,胡舒兰同志感慨万千,虽然过去这么久,经过无数道技术改良,U08已经被造出无数的后代子孙,但每一款的前缀都带着U08代号。 胡舒兰看着被绑在腹部的那枚炸弹,在心底深深叹息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在造U08的时候,如果能预知,她有一天会被自己造出的这玩意炸死,那她还会造么? 世上没有如果,更没有假设。 看着被身上的炸弹和绑得紧紧丝毫动弹不得的身子,她将身子靠在了一旁白奶奶的身上,绝望地叹息,“完了,我们真的要死了!” 尹邪站在一旁,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听到老太太绝望的声音,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老太婆,死后下地狱千万别回来找我哦,我可是无辜的,是你家孙儿不要你的呢。” “我孙儿不会放过你的!” 胡舒兰瞪着他,苍老的脸上带着愤怒的凌厉之色。 “我也没想活着出去,既然要死,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我再继续折磨你们,多了一种乐趣,不是更好?” 此刻的尹邪,完全心理扭曲,疯了。 皇少晴在一旁看着,体内突然生出一股子想要逃离,哪怕是被皇少冷抓回去受刑也要比此刻待在他身边的那种感觉好得多。 一个疯了的人,你根本不知道下一刻他要做什么! 人类对未知的东西,一向最恐惧。 就在她想着悄悄退出去的那一刻,尹邪邪恶的眸子突然扫过来,看着她冷笑道,“去,把司晴叫来,我们要干活了。” 司晴就在对面的屋子里,那里面,住着一对残疾夫妇,她控制着他们,想着玩意龙昊天真的杀了尹邪,她手里也好有最后谈判的砝码。 不得不说,她想得真是周到深远,可惜,她错就错在,龙昊天天生最憎恶的就是威胁。 司晴很快被皇少晴叫了过来,当司晴看清尹邪长相的那一刻脸上快速划过一惊诧,但很快她已经恢复了正常情绪。 毕竟大难当前,她哪还有心思去欣赏美男? “叫我来干什么?” “把窗帘给我拉开。” 尹邪指着遮盖得严严实实的窗帘,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把将帘子拉开,还没等她退后,尹邪突然将龙老太太推了过来,他半蹲在老人的身后,用她的身子做掩护,对着话筒威胁出声,“看到了吧?你奶奶的这副模样是不是很可怜人?想不想救她?” “说你的目的!” 透过夜视望远镜,龙昊天清楚的看到老太太腹部位置紧绑的炸弹,老人一向梳得整齐利索的满头银色,此刻一片乱糟糟,苍老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一颗心,就像被一只大手使劲地揉搓着,龙昊天的呼吸变得粗重,透着愤怒的气息。 “那就拿你的命来换你奶奶的命!” “好,怎么换?” 龙昊天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尹邪微微一怔,但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下车,我要亲眼看着你朝着自己的心脏开枪,等你死了,我自然会放了你奶奶。” 龙老太太一听急了,“不要,天天,不能,奶奶年纪大了,活不了多久了,你千万别做傻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说着,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那边沉默了几秒,就在尹邪讥笑着说,“啧啧啧,看看这就是你最疼爱的好孙子,一听到以命换命他就怂了,哈哈……” “畜生!” 龙老太太一口痰呸到了尹邪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恨意。 “你这个死老太婆……”就在尹邪恼羞成怒,抬起巴掌正要攉老太太那一刻,龙昊天的声音突然传来,“我答应。” 龙昊天竟然答应了? 这是尹邪设想的最好的一个结果,他收回攉向老太太的巴掌,“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先下车,走到正中间的开阔处,我要亲眼看着你的血从你的心脏中迸发出来,啧啧啧,那一刻,一定很美很美。” “再给我五分钟时间!”龙昊天的要求立即遭到尹邪的拒绝,“不行,必须马上下车打死自己,不然,我就立马引爆她身上的炸弹,让这个小区的所有人都为我陪葬。” “我的要求不变,如果你不允许,那么你尽管引爆,我想,奶奶她老人家会理解我的。”龙昊天的嗓音依旧没有任何波动,“至于小区其他人的命,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他们的子孙后代会在悲剧发生之后,会大闹不止,会知道原来炸死他们亲人的那个人渣,居然就是尹副省长家的公子爷……” 一句话,直击尹邪软肋,他死了不要紧,他的父亲…… 虽然他恨过他怨过他打算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但是,他毕竟是他亲生父亲! “好,我答应你,五分钟,只给你五分钟,别跟我耍花样。” “五分钟,我只不过是想给我的女人打个电、话......”挂断电、话之前,尹邪很清楚的听到龙昊天的自言自语。 正文 他是不是真的龙昊天【高、潮收拾坏人5000+】 “好,我答应你,五分钟,只给你五分钟,别跟我耍花样。” “我只不过是想给我的女人打个电、话。” 挂电、话之前,话筒里传来龙昊天低声自语。 挂断电、话,放下望远镜,龙昊天快速拨下另外一串号码…… 这边,尹邪的一颗心随着电、话的挂断而拎得更紧,他让司晴和皇少晴紧紧摁住已经被绑得很紧想动都无法动弹的龙老太太,然后拿出夜视望远镜,紧紧地盯住龙昊天所在的那辆越野车眭。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手拿望远镜,一手掏出手机,拨打了刚刚那串号码,当里面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的提示音时,他高高拎起的心微微缓了缓,看来,他真是在和自己最爱的女人做最后的告别。 但不知为何,他依旧无法相信,龙昊天就真的会用自己的命换回龙老太太的命,心底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一点点膨胀膨胀,那胀满的忐忑不安几乎想要将他整个人湮灭。 所以,五分钟一到,他立即再次拨通了龙昊天的手机,依旧在通话;再拨还是在通话…吱… 尹邪突然暴怒起来,这一刻,他头脑中疯狂的叫嚣着的只有一个念头:他要龙昊天死! 理智丧失,他一把将窗户推开,一把抓住老太太的衣领直接将她拎到了窗外,此刻,老人整个身子悬挂在二楼的窗户上,屋内传来白奶奶惊恐的叫声,“不要啊……” 此刻的尹邪像着了魔,赤红了邪恶的眸子,对着被黑暗紧紧包裹的某处大喊大叫起来,“龙昊天,我再给你三个数的时间,给我下车!” 黑暗中,没有任何回应,倒是因为他的大喊大叫惹得四周的灯光亮起了不少,很多住户不明所以地开窗探头查看,距离近的,当看到悬挂在半空中的老人时,都忍不住惊呼出声,“哎呀,快看,那二楼吊着一个老人。” 于是,这一声惊呼又引起一部分住户的关注,很快,所有住户的灯都相继亮了起来,于是,在这凌晨的夜里,这座老式的居民楼沸腾了起来大家都在热烈的议论着,那吊着的老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他们是满心的好奇,却不知,危险正一步步临近,生命或许会因为一颗炸弹随时消逝。 周围的灯光相继亮起,尹邪绝望得已经放弃了生的念头,他现在唯一的执念就是:他死,龙昊天也必须死! “一,二……”几个数字,他没有任何的停顿,念得很快,这也透露出他内心的焦灼和愤怒,当他即将念出‘三’的时候,那辆越野车突然打开了车门,一抹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出来。 原本漆黑如墨的夜被四周的灯光照得亮如白昼,龙昊天大步走至最开阔一处,停下了脚步,抬眼,视线扫过被悬挂在窗外的龙老太太,看上了尹邪。 “天天不要,奶奶死了无所谓,活了九十多岁也知足了;你不一样,你有小白,还有即将出世的孩子,天天啊,别做傻事,快打死这个没良心的畜生!” 龙老太太一看龙昊天真的走了出来,而且手里还握着一把枪,她的一颗心顿时拎了起来。 难道他真的打算以命换命吗? 这个傻孩子,他怎么这么蠢啊! 一时间,又绝望又悲痛的龙老太太第一次在人间痛哭流涕,悲伤得无以复加。 于是,在这样深的夜里,一个老人悲伤的哭泣随着风四处飘散开来,带着几分让人心惊胆颤的恐怖气息,有些胆小的住户纷纷缩回脑袋关上了门窗并熄灭了灯火。 龙老太太的哭喊声让尹邪烦躁不已,不过,在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时,整个人又兴奋了起来。 透过望远镜,他看清了他的长相,是龙昊天没错! 就是他,虽然真正见面的次数不多,但他的模样早就被他深深刻在了脑子里,随着恨意的加深愈发清晰明朗。 不过,虽然龙昊天就按照他的要求下了车走到视线最开阔某处,但尹邪却依旧不相信他眼前看到的,邪恶的眸子一直紧紧地盯着龙昊天,问向司晴,“你说,他是不是真的龙昊天?” 刚刚灯火通明的时候,司晴早就看清了龙昊天的模样,此刻,语气坚定,“除了他还有谁?即便是死到临头了,那股子狂傲劲还不知道收敛一点。” “那你说,打死了他,咱们还能逃得了吗?” 尹邪的话让司晴神情一怔,紧接着恐慌起来,“你想和他同归于尽,但我们却不想丢了命,你先让我们走,等我们走了,你再让他开枪好不好?” “你觉得呢?” 尹邪仿佛是突然大发慈悲之心,眼角的视线突然扫过皇少晴,皇少晴被他邪恶的眸光扫到,那里面一闪而过的杀意让她整颗心猛地一提,开口不假思索地说道,“不,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哦?”尹邪挑眉,“我对你这么重要?” 很显然,他的表情他的语气,他根本不相信皇少晴说的话。 “你知道的,我爱你,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 皇少晴话音刚落,尹邪突然挑唇邪笑,“为我做任何事?” “嗯。” 皇少晴内心突然生出一股子浓烈的不安,他想要做什么? “好,很好。”尹邪突然阴沉了脸色,“去,下楼去,走到龙昊天面前,用这把枪对着他心脏的位置,把他给我打死!”说着,他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枪来,递到了皇少晴手里。 皇少晴一看便立即摇头,一脸惊恐失色,“不,不,不……” “你不是爱我吗?”邪恶的嗓音散发着让人惊梀的味道,皇少晴虽然心思狠毒,但杀人见血还是头一次,而且还是让她打死一个令她胆颤心惊的男人。 她做不到,她根本做不到! 也许,还没将龙昊天打死,她自己就先被他给吓死了! “我我我……” “我去!”就在皇少晴惊恐不已不知所措之际,司晴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不过,这个老太太怎么办?” “好办。” 尹邪不知从哪来掏出一根麻绳来,直接绑住了老太太的双手,继续吊挂在窗户外,夜风吹来,吹乱了老人满头的银丝,那一刻,龙昊天捏紧了拳头,一双寒眸燃烧着熊熊怒火。 如若他不死,必定叫尹邪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司晴拿着手枪决然地出了屋门,不消片刻便在站在了离龙昊天的面前,枪抵上他心脏的位置,没有任何犹豫扳动了扳机。 她知道,只有他死,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若不死,她的下场比死还要悲惨! 没有任何声响传来,但尹邪却突然疯狂大笑起来,透过夜视望远镜,他清楚地看到,司晴扳动了扳指,将子弹直直射进了龙昊天的心脏处,那一刻血液飞溅,龙昊天高大的身躯微微一僵,随即缓缓倒下。 “不要!” 被悬挂在窗外的龙老太太悲痛地大叫一声,随即晕死了过去。 这个世上,最悲痛的事不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最疼爱的孙儿,她的天天…… 心底的怨恨随着龙昊天倒下的那一刻尽数被释放,所以,在本该躲开的时候他并没有躲开,龙昊天倒地的瞬间,一颗子弹也同时穿透他的心脏。 身子猛地一震,邪恶的眸子微微有些涣散,却带着妖冶的光芒,“有你陪我一起下地狱……咳咳……”一口鲜血从喉咙间喷薄而出,他再也支撑不住,‘砰’的一声直直地倒琝鉬在了地板上。 一旁的皇少晴直接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傻了,呆呆地站在一旁,双手捂着嘴巴,满眼惊恐,不知所措,直到,一个黑影突然从天而将,将几乎没了气息的尹邪快速抱了起来,再次瞬间消失在她眼前的那一刻,她还以为自己不过是眼花了。 所以,当龙昊天的人冲上来的那一刻,在屋内,除了吓得瑟瑟发抖的皇少晴和白奶奶之外,就剩下地上的一滩血迹。 “糟糕,银蛇竟然被人带走了!” “追!” “是!” 皇少晴像个傻子似地看着站在眼前已经将龙老太太从窗户下拉上来的男人,当看清他的长相时,犹如雷击,头脑一片空白,嘴唇哆哆嗦嗦的呢喃,“你你你……” “带走!” 森寒的嗓音透着嗜血的阴鸷。 “是!” 当有人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推出去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回头愤然大叫,“龙昊天,你骗了他,你骗了他……” 可是,令皇少晴困惑的是,她明明看到龙昊天被子弹击中了心脏倒在地上,为什么他又在眨眼之间好好没有一丝异样的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 …… 几乎是一夜无眠到天亮,揉着昏沉沉的脑袋,白沫浑身酸软无力,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不愿起床。 顾初夏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小白,该起床了。” “不想动。”微微睁眼,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点属于清晨的精神气,蔫蔫的。 顾初夏赶紧将手放在她额头上,一会儿之后,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不烧,怎么了这是?昨晚没睡好?” “嗯。” 鼻音有些重,白沫抬手指着一旁的针织衫,“帮我拿过来。”说完,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起床的难度也越来越高,姿势也越来越丑得让人不忍直视;但怕什么,她是孕妇耶。 顾初夏走过去替了拿了放在她手里,视线落在她有些憔悴的脸上,担心的问道,“要不你再睡会?” “睡不着。”一整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弄得小宝在她肚子里也睡得不踏实;而且随着孕后期的到来,医生建议右侧卧,说是这样有利于胎儿健康发育。 所以,除非太难受,白沫一直都右侧卧,一整夜下来,右边的胯骨都有些疼痛。 起了床,简单的洗漱之后,喝了一杯热牛奶,白沫觉得好受多了,便和顾初夏一起出了房间。 恰好红鹰和彩鹰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坐在餐桌前,白沫喝了一口粥,抬头看向坐在她对面的红鹰,出声问道,“你家头儿……有没有消息?” “还没有。”红鹰摇头,“沫沫姐,你别担心,不过是对付一个银蛇,头儿肯定没事的。” “哦。” 白沫收回视线,一颗心在经历了一夜的忐忑不安后继续煎熬着,她默默的吃了小半碗粥就再也吃不下去了,站起身,“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顾初夏赶紧吃完了碗里最后一口粥,站起身来,陪着白沫一起走出了屋子,她们的身后跟着红鹰和彩鹰。 清晨的庄园被初升的阳光照射着,暖而不晒,微风扑面,带来阵阵花香,白沫站在原地,背对着三人,突然开了口,“夏夏,我奶奶是不是也出事了?” “什么?” 顾初夏大惊,她不是装的,她是真的不知道。 但红鹰和彩鹰的双眼间同时划过一抹意外之色,两人在心底不约而同暗惊:她怎么知道了? 白沫突然回头,视线从顾初夏的脸上扫过落在红鹰的脸上,然后停顿了一下,看向彩鹰,“你告诉我,我奶奶是不是也被银蛇抓走了?” “没有,她老人家好好的,你怎么会这样想?” 彩鹰对上白沫探究的视线,硬着头皮愣是没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半分异样。 “是么?”白沫轻轻勾唇,“那我为什么打不通她的电、话?” “打不通电、话多正常啊,我也经常打不通我妈的电、话,老是动不动就关机。” 顾初夏的话音未落,白沫的声音随之而来,“夏夏,这么多年,奶奶的手机从来都不曾关过,而这一次,不是关机,而是无人接听,我打了很多次,她都没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夏夏,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白沫突然情绪失控抓住了顾初夏的胳膊,如水的眸子因为一夜的未眠染了红血丝,“我奶奶是不是……” “小白,你在瞎想什么?”顾初夏掏出手机来,“来来,再打,这个点奶奶应该醒了,保准接的。”白沫愣了愣神,将手机接过,颤抖着手机拨通了那串熟悉的号码,手机刚响一声,那边就接听起来,只是,声音为什么那么陌生。 “你是谁?” 白沫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我是谁?”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有些刺耳的笑声,虽然站在阳光底下,但依旧让人毛骨悚然,犹如来自地狱的鬼叫,“我是司晴,我龙昊白的妻子,我是贵妇人,哈哈哈哈,我是总裁夫人……” 龙昊白? 那不是龙昊天的二哥? 她是二哥的妻子? 可是为什么奶奶的手机会在她的手里? “我是白沫,请问,我奶奶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 ‘白沫’两个字深深地刺激到了司晴,让原本陷入精神错乱的她突然一下子收了笑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阴沉沉的反问出声,“你是白沫?” “是,我是白沫,我奶奶……” “你奶奶……”那边又突然狂笑不止,“哈哈,你奶奶已经死了,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还没死?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地非要跟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 阴暗的地下监牢,这里是影子用来囚禁敌人之地,此刻,关着一个女人,一个已经疯了的女人。 奶奶……奶奶死了…… 五雷轰顶,白沫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秒,她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小白!” “沫沫姐……” “天,流血了,怎么办?” “快叫白鹰!” 正文 溺死在那柔情之中【5000+】 这一觉白沫睡了很久,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而此刻的她已经躺在了妇幼医院早已预订好的高级病房的床上,床边,丝欢正两眼红肿一脸的憔悴,她心底微微一痛,开口,到了嘴边的‘妈妈’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暖,你醒了?” 见她睁开眼睛,丝欢满是惊喜,连忙摁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我怎么了?”刚醒的白沫头脑还有些混沌,她看着丝欢红肿的眼睛,心猛地一惊,“我的孩子……”,将手连忙伸向腹部位置,当那高高的隆起还在时,她微微松了口气。 丝欢看着她的惊慌失措,连忙出声安抚道,“没事,孩子没事,好好的,别担心。眭” “真的没事吗?” 白沫还有些心悸,她轻轻的抚摸着,却感觉不到宝宝的胎动。 以前,她一摸她,她就会动一动作为回应斋。 “没事……”丝欢正说着,一直负责她产检的李医生走了进来,丝欢连忙对她说道,“你这孩子,妈妈说话你还不信,那李医生的话你总信吧?” “沫沫醒了。”李医生走了过来,掀开被子,撩开她的孕妇裙下摆,露出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拿出胎心仪找准胎儿心脏位置,听了片刻之后,收拾好一切看着白沫微笑着说道,“胎心已经趋向平稳,没有大问题,放心吧。” 胎心趋向平稳? 白沫脸色一白,“李医生,我到底怎么了?” “李医生,你去忙吧,我来向她解释。” 丝欢看向李医生说道。 “好的,有事叫我。”李医生说完,转身走出了病房。 白沫看着丝欢,迫不及待开了口,“我……到底怎么回事?宝宝之前的胎心是不是出了问题?” “你不记得了?”丝欢伸手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在桃花湿地,你突然晕倒动了胎气,紧接着就被直升机直接送到了这里,还好来得及时,不然……”丝欢说道这里,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 白沫一听,顿时想起了一切,脸瞬间变得苍白,“还好宝宝没事,还好宝宝没事,没事没事…….” “嗯,没事了,都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丝欢轻拍着白沫的手,安慰道,“不过,从现在起,你要一直待在这里住在生为止,知道吗?” “李医生说,不是没事了吗?” “说是没事,但我们不能大意,现在是孕晚期,我不想你再有一点意外发生,乖,听话好不好?” “可是……”白沫的神情突然变得悲伤起来,泪水没有任何预兆的滚滚而落,“奶奶她……” “对了,奶奶说一会儿来看你,给你带了最喜欢吃的红薯窝窝头,这孩子怎么突然哭了……”丝欢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白沫惊恐万分的声音,“你说什么?我奶奶她没死?” 丝欢一愣,嗔怪拿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个傻孩子,说什么呢,奶奶好好的,就是被银蛇抓了受了点罪,怎么会死?” “可是,我给奶奶打电、话是个陌生女人接的,她告诉我,奶奶死了……” “是吗?”丝欢眉头轻皱,但随即松开来,看向白沫,“我这两天一直在医院陪着你,也没心思去过问你晕倒的真正原因,不过,等昊天来了问问他,他应该弄清楚了。” “嗯。” 虚惊一场,但好在奶奶没事,白沫的一颗心彻底放松了下来。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顾初夏推着白奶奶走了进来,白沫一看,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眶一红,就哭了,“奶奶……” “哎哟我的乖乖,怎么见着奶奶就哭了?”顾初夏立马将白奶奶推了过去,好在床很低,白奶奶刚好能将白沫抱进怀里,柔声的安抚着,“奶奶没事,别哭了。” 明明奶奶就在自己面前,明明就好好的没事,可是白沫还是忍不住抱着奶奶大哭了一场,宣泄了之前压抑在心底所有的不安和忐忑。 哭过之后,白沫这才想起一件事,赶紧问道,“奶奶,你的手机是不是丢了?” 白奶奶一听,连连摇头叹息,“什么丢了,被吴静珊那女人给拿去了……” “什么?”白沫明显一愣,“可是她说她是司晴,她是龙昊天二哥的妻子。” “暖,别激动,来,先靠在上面,妈妈慢慢告诉你。” 白沫没醒之前,李医生再三叮嘱,胎儿情况还不乐观,孕妇的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 丝欢将靠枕放在她的背后,待她靠上后,坐回位置上,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紧接着就开了口,“你十岁那边,吴静珊离开之后便更名改姓嫁进了龙家,成了龙昊白的妻子司晴,过上了豪门太太的富贵生活;但她没想到的是,十二年后,你竟然和龙昊天走在了一起,眼瞅着就要嫁给龙昊天进入龙家大门,她担心你的到来会戳穿她过去一切的真相让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又失去,所以,暗中联合白滟,使劲一切手段,想要对你肚子里的胎儿下毒,但被昊天识破;她知道事情败露之后,绝望至极,一不做二不休,为了活命,又勾结银蛇,抓走了龙老太太和你奶奶。” “你是说,她和白滟联合起来,想要害我?” 白沫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具嘲讽的悲惨故事,小脸苍白的同时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她们俩联手害我?呵……呵呵……” 不管她曾经有过恨吴静珊,不管她之前对白滟有过怎样的失望,但在她心底,她们都是她的亲人,至亲的亲人。 哪怕知道吴静珊不是她亲生母亲之后,她在她心底依旧是……妈妈。 可是,她心里的妈妈和妹妹竟然在过去的某个时候联合起来想要害她…… 一股毛骨悚然的森寒从脊椎处快速窜向四肢百骸,白沫不由自主地用胳膊环住身子,瑟瑟发抖;丝欢看在眼里,心底说不出的疼痛,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哄道,“好了好了,一切都结束了,以后,有爸爸妈妈和哥哥在你身边,谁也别想再伤害你丝毫。” 白沫依偎在丝欢怀里,第一次主动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嘴唇蠕动,许久,终于叫出了令丝欢激动不已的那两个字,“妈妈,别再丢下我了,再也不要丢了我了,好不好?” 刹那,丝欢泪如泉涌,只顾着点头,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站着的顾初夏和坐在轮椅上的白奶奶也跟着抹起了泪水,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压抑中透着感动。 许久丝欢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只手轻轻地抚着白沫脊背,一遍又一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虽说刚醒,但白沫的体质还很虚,哭了一场又得知了那样痛心的真相之后,白沫又睡着了,在丝欢怀里睡着的。 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是在妈妈怀里安心睡去,不管是对白沫来说还是对丝欢来说,都是弥足珍贵。 以至于,到了最后,丝欢根本不舍得将她放倒在床上,白奶奶和顾初夏劝说了许久,她这才恋恋不舍地让她躺回床上。 站在一旁的顾初夏看着丝欢,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阿姨,小白现在没事了,你也该放心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这里我来照顾着。” “是啊,丝夫人,这两天你辛苦了,夏夏这孩子和沫沫是好姐们,两人感情好得很,她照顾着你放心吧。”白奶奶看出了丝欢脸上琝鉬的疲惫,也开口劝说着。 丝欢将视线从白沫脸上移开,扫过顾初夏看向白奶奶,“阿姨,您看您,不是给您说过了嘛,叫我欢欢就好,丝夫人听着好见外的。” 白奶奶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再坚持,改了口,“好好,欢欢,以后就叫你欢欢。” “哎,这我才爱听呢。” 丝欢脸上露出一丝笑来,从床上站起身来,看向顾初夏,微笑着说道,“那就麻烦顾小姐了,我明天再过来替换你,辛苦了。” “不客气。” 扯扯唇角,顾初夏回她一抹还算自然的笑容。 丝欢带着白奶奶一起走了,顾初夏关上房门,坐在了床边的沙发上,神情有些低落。 她何尝看不出来丝欢对她的不同? 对白沫每一位相熟的朋友和亲人,她都主动亲近,而且脸上总是带着很和善的笑,没有刻意的疏离和客气,让人一看,忍不住想主动接近。 可是,对她…… 她好像对她一直都很客气,从第一面开始,她就一直叫她‘顾小姐’,哪怕是她主动想让她直接叫她夏夏,她依旧置若未闻。 顾初夏不是傻子,她知道这是丝欢在反对她和皇少冷在一起的一个信号;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就应该有尊严的走开,不要再热脸贴上冷屁股,可是,她做不到。 她一直记得,桃花湿地,那长长的回廊里,他捧着她的脸,那双漂亮的蓝色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问她,“夏夏,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面对未来的一切?” 顾初夏知道,当她点头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就做了飞蛾,哪怕前面就是个火坑,她也要往里跳试试。 不负如来不负卿! 他说他爱她; 她也说过,她很爱他! 彼此相爱,她想,即便是面对是再大的困难,两人同心,总会有拨开乌云见明月的那一刻。 她等待着,她更期待着。 丝欢会接受她的! 一定会的! …… 傍晚时分,白沫再次醒来,顾初夏正趴在她的床尾睡得正香,知道她这两天肯定是累坏了,于是,白沫轻轻掀开被子起床,走进卫生间,刚关上门,病房门就被推开了,红鹰的声音传来,“咦,沫沫姐呢?” 顾初夏被吵醒,一看床上,立即惊了,刚想大叫,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白沫的声音,“我在这里。” 顾初夏拍着胸口,一脸惊梀,“吓死我了。” 白沫打开门走了出来,看着顾初夏夸张的模样,好笑的说道,“有这么夸张吗?我看你睡得香,就没舍得叫你。” 顾初夏大大伸了个懒腰,“实在困得不行,我都不知道怎么睡过去了,现在几点了?” “到饭点了。”红鹰将手里拎着的保温桶放在茶几上,先拿出白沫的营养餐来放在一旁,然后指着另外几盒饭菜说道,“夏夏姐,这是你的,快吃吧,大鹏的新手艺。” 一听是大鹏做的,顾初夏两眼冒绿光,立马扑了过去,“好久没吃到大鸟做的美味了。” 白沫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接过红鹰递过来的粥碗,舀了一口放进嘴里慢慢吞咽着,许久才抬头看着红鹰问道,“你们头儿呢。” 从醒来就没见过他,是不是很忙? 她想他了! “去了京城,不过,他临走时交代了,忙完很快就会赶回来。” “哦。” 去京城? 上面是有人找他吗? 是不是他犯了什么错误或者是…… 白沫的一颗心又拎了起来。 吃过晚饭,红鹰便让顾初夏回去了,她和彩鹰一个在病房内一个在病房外,而且,在暗处,皇少冷也派了人秘密守护。 或许是白天睡得够多,此刻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白沫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再次将可怜巴巴的眼神投向红鹰,软软的哀求道,“好果儿,你就把手机给我玩玩,我就看会小说,说不定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沫沫姐,医生说了,你除了卧床休息之外,什么都不能干。” “就看一会儿,十分钟总可以吧。”白沫继续哀求。 “不行!” 红鹰态度十分坚决。 “那五分钟,就五分钟。”白沫一个劲地冲红鹰眨着如水的大眼眸,憋着小嘴,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惹得同为女人的红鹰同学竟狠不下心来,麻利地掏了手机递了过去,“说好了,就五分钟。” “嘻嘻……” 白沫诡异冲她一笑,然后缩进被窝就再也不出来了。 于是,五分钟变成了十分钟,十分钟变成了二十分钟…… 红鹰累了,索性由她玩去。 这一玩就到了凌晨,最后,不得已红鹰采取了强制手段将手机抢了过来,白沫撇撇嘴巴,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闭,就直接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白沫感觉脖子处有异样的感觉,便下意识用手想要拂开,谁知,小手却被突然抓住,心底一惊,她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谁?” 下意识的质问声刚落,耳边便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透着熟悉的味道,白沫一愣,随即,翻转身子,抬头,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眼眸。 再见他,白沫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虽然分开不过才几天而已。 “龙昊天……”喃喃轻语,伸手轻轻抚上眼前这张俊美冷酷的面容,白沫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嗯。” 男人任由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一双黑眸凸显出万种柔情,那一刻,白沫恨不得就溺死在那柔情之中,一辈子都不想出来。 “我这是在梦里,对么?” 她的话让男人勾唇一笑,脸颊倏然靠近,对着她娇嫩的双唇就覆盖了上去…… 正文 不穿裤子就是耍流氓【5000+】 “我这是在梦里,对么?” 她的话让男人勾唇一笑,脸颊倏然靠近,对着她娇嫩的双唇就覆盖了上去…… 真实的触感,鼻端处萦绕着特属于他最真实最熟悉的味道,白沫的一颗心快速荡漾起来,胳膊一伸,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将舌朝他的口腔内进攻。 小女人难得的主动让龙昊天唇角的弧度扬得更大,任由小女人的丁香小舌钻进他的口腔,两人虽然已经不知道亲过多少次,浅尝辄止的亲吻还是抵死纠缠的深吻,但不管龙昊天如何现场卖力指导,白小沫依旧是没学会。 此刻,她的吻,透着青涩,竟然惹得龙昊天热血沸腾,下身某处竟然瞬间起了反应,犹如擎天大柱,昂扬挺立睃。 白沫正努力地勾缠着男人的舌,瞅着就要勾上了,突然,男人一把将她推开,随即,又将她抱进怀里,两条铁一般的胳膊将她勒得紧紧的,粗重的喘息,略带嘶哑的声音随之而来,在这样的夜里,透着让人心颤的诱惑,“真恨不得立马要了你。” 白沫一听,立即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又噘着唇儿在他耳垂上亲了又亲,直弄得龙昊天恨不得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上几巴掌。 “白小沫,再弄,小心老子强了你。鹁” 低沉的恶狠狠的声音,却透着浓浓宠溺的味道。 白沫不怕死地使劲地舔了一口,然后快速躺回了床上,笑嘻嘻的看着脸色黑臭的男人,轻问出声,“刚从京城回来么?” “你知道?” 龙昊天从床上翻身下来,快速脱去外套挂在一旁,然后又去脱内衣和裤子。 “我醒来不见你,想你了。”白沫嘟着唇儿,脸上透着几分委屈,“你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我能有什么事。”龙昊天斜睨了她一眼,大步朝浴室走去,“我快速冲个澡,等我。” “嗯。” 很快,龙昊天便走了出来,什么都没穿,就这样走到白沫面前,虽然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小灯,但是白沫还是忍不住捂脸低声抗议,“龙昊天,你耍流氓。” 龙昊天睨了她一眼,直接掀开被子上了床,大手一伸,直接将她捞进怀里,然后将脸埋进她的脖颈里,深深地呼吸了几下之后,嗓音传来,“在自己媳妇面前不穿裤子就是耍流氓?白小沫,你确定你脑子里装的不是豆腐脑?” “你……”白沫气得小白眼翻啊翻,“我是一个女人,你是一个男人,没有女人的允许,男人怎么好意思在女人面前秀***。” 然后,她又在心底默默加了一句:虽然你的身材超级完美超级棒,可是,你考虑过一个光看不能吃的小孕妇的感受么。 “之前我在你面前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什么时候?” 白沫眨眼睛,有过这事? 她怎么不记得了? 龙昊天张嘴,一口咬在了她娇嫩的脖子间,轻轻地,又疼又痒,惹得白沫一个劲儿躲。 就在快要缩进被窝之际,龙昊天低沉的嗓音恰好响起,“干你的时候!” 静默了一秒,白沫一把掀开被子,丝毫没了平时起床的艰难劲儿,翻身坐起,一把抓住靠枕就拍龙昊天,边拍边羞愤的低叫,“龙昊天,你这只没脸没皮的大种马,还说你不是在耍流氓,你这就是耍流氓。” 靠枕被抓住,龙昊天的俊脸露了出来,唇角邪邪的勾着,又是另外一份让人心神荡漾的俊美无双,“白小沫,你太粗俗了,小夫妻之间的情趣怎么到了你那儿就成了耍流氓。” “耍流氓就是耍流氓!”白沫嘟着唇儿,不甘地反驳。 此刻的她挺着大肚子坐在床中央,长发披散在身后,小脸因为怀孕补得太足的原因已经从瓜子脸变成了苹果脸,圆溜溜胖乎乎,娇嫩的唇儿嘟着,如水的眸子瞪着。 窗外的月色倾泻而来,点点月光落在她身子四周,那画面,美得让龙昊天幽暗了双眸。 伸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然后裹上被子,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顶,微微闭上了眼睛。 不过是才一天未见,他已经想她想得要了命。 行程安排是明天回来的,那边完事已经是八点多,连上级特设的晚宴都没去参见直接开车回了G市,到了医院已经是凌晨两点,推开、房门,看着睡在病床上脸上有了红润的小女人,一整天的疲惫瞬间烟消云散,一颗拎着的心也缓缓落了下来。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从今以后,将她捧在手心里,仔细珍藏,绝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和意外。 一颗一贯强硬无比的心在这一刻软了下来,他摩挲着她的发顶,嗓音磁性而温柔,“傻瓜,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才记得住……” 那一刻,他嗓音温柔得,根本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白沫想,如果时间真的可以停留,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在这一刻。 心瞬间软化成一汪春水,听他的嗓音继续在耳边响起,“全世界,龙昊天只愿意只想只会对白小沫一人耍流氓,这辈子没够,还想下辈子。” “好霸道!” 娇嗔的拿手指戳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白沫心底甜蜜得就像吃了蜜糖。 “不喜欢,嗯?” 微微将收紧的胳膊松开了些,任由白沫在他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幽深的视线扫过她的脸颊,抬手,动作轻柔地替她拂去散落在额间的散发,嗓音低沉神情,让人无法招架。 白沫咧嘴笑眯了眼,“喜欢,好喜欢,龙昊天的霸道也只能是白小沫一个人的。” “你这个小霸道!” “你不乐意么?” “爷很……乐意!” 一个不轻不重的吻落在她眉心处,白沫闭上眼睛,更紧地依偎着,喃喃轻语,“龙昊天,从今天起的每一天,我们都要开心都要幸福,好不好?” “好!” 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散落在床的四周,那一刻,时光静好,幸福相伴。 ……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之后,白沫再也待不下去了,这天一大早,丝欢刚拎着早餐进门,她就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丝欢的脖子撒着娇,“亲爱的丝夫人,小白同学有个请求,希望您能答应。” 丝欢将早餐放在一旁,抬眼瞅了她一眼,直接将她心底的小心思掐死在吗萌芽状态,“除了出院这件事之外,任何请求,我都答应。” 白沫立马噘起嘴巴,松开搂着丝欢脖子的胳膊,坐回一旁的沙发上,郁闷得直冒泡,“我不愿住了,我想回家。” “乖乖,李医生不是都说了,你要一直住在这里直到生了宝宝为止。”丝欢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保温桶,拿出精心熬制的粥和小菜来,最后,拿出一个盒子,神秘兮兮地凑到白沫面前,问道,“猜猜,这是什么?” “什么?” 白沫伸手接过,先闻了闻,没味,紧接着用手打开盒子,当看到里面的两枚茶鸡蛋时,眼睛亮了亮,“哪来的?” “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吃么?我今早开车去北市场那个巷子口买的,好家伙,我去的够早的了,那排队的人都排到街中心了。” 白沫连忙剥了一个,琝鉬迫不及待咬了一口,“妈,我给你说,就那家,那茶蛋,据说京城某大领导来G市时,特意绕道来买过,特好吃,来,你尝一口。” 丝欢咬了一小口,立即点头称赞,“的确不错,就是很可惜,那老板还限量出售,一人只准买俩。” “那当然。”白沫一口干掉剩余的部分,“不然以这好吃的程度,几个人就抢光了,后面排队的没了,多不公平。” “嗯,这家老板还挺人性化。” 就在白沫伸手准备拿第二个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丝欢一看,立马想伸手去拿那颗茶蛋藏起来,谁知,刚拿起来,龙昊天的视线就扫了过来,落在了她手里的茶蛋上。 “谁吃的?” 眉心微微皱起,俊美如神铸的脸上露出隐约的不悦。 “我。” 丝欢想都没想,直接剥了茶蛋吃了一口,“老早就听说有家茶鸡蛋做得味道不错,一直想吃都没去买,今天刚好路过,就买了两。” 视线偏移,扫过某个小女人刚因吃得太急残留着蛋黄渣的嘴角以及眼巴巴瞅着丝欢吃着茶鸡蛋暗暗吞咽口水的小模样,眉梢微抖,“以后想吃告诉我,我去给你买。” “真的?” 白沫以为是和她说话,立马高兴得直咧嘴。 龙昊天微微眯起寒眸,“什么真的假的?我是说咱妈。” 白沫一听,咧起的嘴角瞬间僵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道,“什么咱妈?那是我妈,不给吃不准叫。” “你打算用几个茶鸡蛋把‘咱妈’给卖了?” 龙昊天勾唇,深邃的黑眸间快速划过一抹笑意。 “咳咳……”正在吞咽鸡蛋的丝欢一下子给呛着了。 白沫赶紧接了杯水递过去,待丝欢终于不再咳了,这才挺着大肚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龙昊天面前,仰头挺胸,气呼呼地抗议,“我什么时候说过那话的,你挑拨离间,你故意破坏我们母女之间的感情。” 龙昊天伸手搂住她日益渐粗的腰身,将她带到沙发间坐下,然后伸手端过一旁的粥碗,将勺子递给她,满眼的宠溺,“小白痴。” 白沫一听,又不乐意了,朝丝欢委委屈屈的叫了声,“妈,他欺负我。” 丝欢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她一定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的小年轻,打情骂俏的方式还真是……不委婉。 “暖啊,妈走了,约了昊天妈今天去做美容,我不能迟到了,你们慢吃,慢慢吃,别送别送。”说着,拎了包就溜出了病房。 “我妈怎么了?” 白沫瞅着快速闪出门的丝欢,边吞皱边不解出声。 龙昊天嘴角微抽,将一个蛋饺放在她嘴边,“好好吃饭,一会儿带你出去。” “真的?”白沫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她满眼的高兴,要知道,这可是自从住进这里以来,第一次出门放风,满心的期待。 “见两个人。”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神情一怔,随即,她的神情便低落起来,上一刻的期待变成了黯然,“我今天不想出门。”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神情变得冷肃,“下午,我准备把她们移交给公安部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白沫沉默了,突然之间的好胃口瞬间消失不见,她放下粥碗,起身走到床边,和衣侧身躺下,微微闭上了眼睛。 说好了的,从此以后不再为她们伤心难过,可真到了这一刻,白沫的心还是微微抽痛起来。 去? 她实在是不愿意面对曾经暗地里合谋想伤害她肚子里孩子那两人。 不去? 一想到这可能是这辈子的最后一面…… 一颗心,仿佛被一只小手使劲地揪着拧着挠着,白沫疼得情难自禁地用手捂住了心口处,大口喘息起来。 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的龙昊天,看到她的异样,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揽着,如鹰的眸子散发着阴鸷的光芒,“她们是人渣,你何必为了两个人渣折磨自己。” 说好不再为她们流泪,可是,泪水还是溢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曾经,她们是这个世上,我最亲近的亲人。” “那只是曾经。”龙昊天的嗓音很低很沉,“我带你去的目的,就是想断了你对她们最后的念想,从今天之后,你和她们不再有任何关系。” 不再有任何关系? 白沫微微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止住,许久,她才睁开眼睛,轻轻开了口,“我去。” 有些事情,只有面对了,才会真正死心。 平复了心情之后,白沫就去洗了个澡,认真仔细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依旧是素面朝天,却清爽大方,对着镜子咧嘴笑了又笑,这才任由龙昊天牵着她的手出了病房门。 影子的秘密基地在城郊一座大四合院,当龙昊天的车在院子中央停下,早已等候的黑鹰立马走了过来,“头儿,已经准备好了。”“嗯。” 龙昊天点头,牵着白沫的手慢慢走近了后院,后院有几间屋子,只有两间屋子门口守着人,看见龙昊天过去,都敬礼问好,“头儿。” “打开。” 站在其中一扇门前,龙昊天的神情瞬间变得森冷可怖;而此刻,看着缓缓被打开的屋门,白沫的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 感觉到白沫的紧张,龙昊天站在原地,将牵着她的大手摊开,然后将她不知何时紧握成拳的手掰开,用指腹一点点擦去里面渗出的汗水,做完这一切,他抬头看她,薄唇微启,“如果不想,咱们回去。” “不!” 白沫摇头,“如果一直不敢面对,我这里……”她抬手指向自己的心口处,“会一直有个伤口,随着日子久了,会发炎,会溃烂,会一直反复着发病,将伤口弄得惨不忍睹。” “如其那样糟糕,不如一次性治愈,我不想再因为她们影响我的生活,她们不配。”白沫的视线一瞬间变得锐利明亮。 龙昊天看着她,没有再说什么,握着她的手,大步走进了屋子。 正文 我为什么要救你【虐坏人5000+】 外面看起来是一间很普通的屋子,走进去,白沫才发现,里面全部用一种特制的钢化玻璃全封闭成一个小型的牢房,看起来固若金汤。 里面也有人把守,看到龙昊天进去,便立即敬礼,“首长。” “你先出去。” “是!” 白沫站在那里,透过玻璃,看着缩在角落的那抹狼狈又落魄的身影,心不由控制的微微抽痛睃。 此时此刻,待在这里受苦受罪,她有没有后悔过曾经对她所做的一切伤害? 龙昊天抬手敲了敲玻璃,动静突然惊醒了缩在墙角的女人,她连忙抬头看过来,目光掠过龙昊天,看向了站在那里的白沫。 一双昏暗无神的眼睛,在看到白沫的那一瞬间,突然明亮起来,她手脚并用地从墙角快速爬了过来,直直地朝着白沫扑了过来,虽然隔着玻璃,但还是吓着了白沫,浑身不自觉轻轻发抖,龙昊天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随即,阴鸷的眼神冷冷地扫射过去,立马将扑在玻璃上脸上表情因为兴奋有些扭曲的女人吓得缩了回去,退回了几步,站在那里,一双眼睛却依旧紧盯着白沫,迫不及待开了口,“沫沫,我的女儿,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鹆” 她的话,让白沫心底一阵悲凉,白瓷的脸上表情瞬间变得冷硬,她直直地对上她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出声,“我为什么要救你?” 对她做了那样的伤害之后再见面,她没有一句对不起的忏悔,她的兴奋她的激动,都是以为,她是来救她的。 司晴被白沫的一句质问弄得整个人一愣,脸上的兴奋僵住,她看着她,眼神突然变得凄苦绝望,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和委屈,竟然哭了起来。 凄凄惨惨的哭声在屋内萦绕不绝,白沫心莫名烦躁,扭头,抬脚就想离开。 司晴眼角的视线看到白沫想离开,立马又扑了过来,扒着玻璃,冲着她大喊大叫,“沫沫,你不能见死不救,我是你妈妈,我是你妈妈呀。” 白沫停住,扭头,看向司晴的眸子里迸发出愤怒的光芒,“十二年前,当你带着家里仅剩不多的钱以及爸爸保险赔偿金偷偷走掉那一刻,你可有想过,你是我妈?当我穷得连个馒头买不起被迫和乞丐抢垃圾桶的剩菜剩饭时,你住着豪宅吃香喝辣的时候,你可有想过,你是我妈?当我好不容易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有了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你指使白滟对我下毒的那一刻,你可有想过,你是我妈?!” “我……” 在白沫的三声竭斯底里愤怒的质问声中,司晴眼神闪烁,头使劲低着,不敢与她对视。 白沫的一颗心颤抖不止,这么多年,压抑在心底对她的失望终于压抑不住地倾泻而出,“没找到我亲生母亲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妈妈的爱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是暖暖的吗?是和奶奶的爱一样吗?” 心头发酸,白沫硬生生地控制住自己,没让泪落下来。 “一岁,我便被你送到乡下奶奶那儿,你那个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一岁的幼儿在离开妈妈后面对陌生一起的恐惧不安?” 白沫的话让司晴忍不住嘟囔出声,“一岁,你哪有记忆。” 白沫被她的话气得直想笑,“是,一岁的我连话都不会说,怎么会有记忆?可是,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会不懂?是真不懂还是根本不爱?不爱便会无所谓,无所谓就不会在意我的一切感受。” “我每年都有给钱你奶奶……”司晴的话刚落,白沫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那笑声中透着几分凄凉,“你是指那每年的两百块钱么?” 司晴再也不说话了。 “八岁那年,我清楚的记得,爸爸给奶奶送来三百,但很快你就坐车追了过来,和爸爸大吵大闹了一架之后,将奶奶手里的钱全部抢走了,一分不剩…..” “谁让那个败家子偷偷背着我多给你奶奶钱?”司晴突然抬起头来,眼睛里透着阴沉的光芒,“那个老不死的,自己没手没脚吗?还有脸朝我们伸手要钱,我还穷得连件像样的衣服买不起呢。” “白杨是她的儿子,你是她儿媳,你们对她有赡养的义务!” “怎么?”司晴突然冷笑出声,“找到亲生父母,摇身一变做了豪门千金就不再叫爸爸了?白杨?呵,他要是活着,听到你这样叫他,一定会非常失望的。” 白沫心底微痛,“再失望,也绝对比不过你!” “我?”司晴冷笑不止,“呵呵,白杨,他敢么?他配么?” 白沫抿紧了唇瓣,没再出声,看着司晴,顿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她真的好陌生好陌生。 她曾经是她的‘妈妈’,可从来没尽过作为母亲一天的责任和义务,她对她本来就没有感情,此次之后,她想,她或许真的将她遗忘。 白沫突然生出不愿在这里待下去的厌烦,哪怕一分一秒都不愿意。 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龙昊天,眼神中透着祈求,“我们走吧。” “好!” 龙昊天牵起她的手,刚想离开,司晴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白沫,你真打算见死不救?” 脚步顿了一下,白沫没有回头,继续朝外走去。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从小我就不喜欢你不爱你甚至看见你就烦?” 司晴的话让原本想赶紧离开的白沫顿时停住了,心里想着不听不想知道,可是,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回了原来的位置,“为什么?” “想知道?”司晴抬手指向龙昊天,口气变得强硬,“让他放了我。” 白沫看着龙昊天,很认真地问道,“你会放了她么?” “不会!” 龙昊天嘴角微抽,毫不犹豫回了两字。 “嗯。” 白沫点点头,主动牵了他的大手,仰头看他,“走吧。” 司晴一看懵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抛出的诱惑对白沫来说根本没用,瞬间的绝望过后,便整个人像疯了似地嘴巴里骂着脏话,不堪入耳。 “你这个小婊、子,早知道你这么冷血无情六亲不认,我还不如当初一把掐死你。”司晴再次坐在了地上,一双眼睛看着白沫透着仇恨的凶光,“可是呀,你命大,你刚要被我掐死的时候,你奶奶突然闯进来了,把你救了。”司晴的话让白沫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她在说什么? 她曾经想要掐死她?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她脸色苍白被自己话吓得傻掉的模样,强烈的报复性的快感充斥着司晴,让她笑得更加畅快。 仿佛白沫越痛苦,她越开心。 “你想要掐死我?” 终于从不可思议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白沫喃喃出声。 “是,我想要掐死你,终于在你快一岁的时候,有一天白杨去上班了,我原想把你掐死然后扔了,谁知道就差着那么一点点……”司晴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充满了兴奋,扭曲的兴奋。 疯了! &nbs琝鉬p;她真的疯了! 突然,她的表情变得愤怒,“谁知道,就在这时,那个老不死的闯了进来,把你给救了;然后她担心我会再害死你,就把你带回了乡下。”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白沫再也忍受不了心底的恐惧感,咆哮着质问,一旁的龙昊天寒眸微凛,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拥着。 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怀抱,让白沫很快平静下来,而在这时,她听见司晴神秘兮兮的声音传来,“因为你是个孽种,我不能让白杨知道你根本不是他的孩子,我不能让他知道,不能……” 孽种? 不是白杨的孩子? 白沫明显一愣,她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孽种’说的不是她,而是那个被丝欢掉包的孩子,但心底还是很不舒服。 毕竟,司晴一直恨的是她,想要掐死的也是她。 只是,不是白杨的孩子? 那皇少晴又是谁的孩子? “她怎么可能不是白杨的孩子?”白沫反问出声,“你过去发生过什么?” “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此刻的司晴神经又开始错乱起来,用手使劲地抓着头发,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左右看了看,然后冲着白沫‘嘘’了一声,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哦。” “好。” 司晴连忙爬到玻璃前,然后朝白沫勾了勾手指,白沫知道她的意思,看向一旁的男人。 龙昊天点点头,她便靠了过去。 司晴仿佛是担心别人听了去,声音很小,白沫很仔细听,才听清楚,“我嫁给白杨的前一天晚上,在我家小胡同口,被一个男人给强、暴了……” 司晴原本神秘兮兮的表情突然变得愤怒,她一下子将头撞向玻璃,白沫心猛地一跳,下一秒,她便被龙昊天揽进怀里。 再看司晴,她正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流涕,“我的清白毁了,我害怕白杨不要我,我不敢说,我谁都不敢说,结婚的那天夜晚,我已经编造好了一个为什么没有落红的理由,可是……”司晴像是想开了什么特开心但也特具讽刺的事,“哈哈,但是你知道吗?白杨他有隐疾,他不行,他根本就进不去……” 白沫皱了皱眉,将脸埋进了龙昊天胸膛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可是,他那个傻、逼,却不认为自己有问题,直到我突然怀了孕,他还以为是他的种,可笑么?是不是很可笑?” “但是我不傻,我知道那不是他的种;虽然他那方面不能满足我,但是他对我好,只要有钱都给我花,舍得为我花,所以我还舍不得离开他;于是,怀胎十月,我想尽办法想弄掉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老天就像故意跟我作对,无论我怎样,肚子里的孩子依旧健康的一天天长大,直到最后被生出来。” “白杨很爱你的!” 司晴突然指着白沫,“他特别喜欢你,一岁之前,如果不是他一直把你照顾得很好看得很紧,我早就把你弄死了。” “可是,他即便是再疼爱你,也不敢违背我的意思。”司晴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我不准他去看你,他就不敢去;我不准他接你回来,他就不敢接你回来,甚至,他连零食和玩具都不敢给你买,呵呵,白沫,你恨他吗?你不要恨他,要恨就恨我吧,你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你根本不是他的种……” 白沫扭头看她,冷冷出声,“那白滟……” “当然也不是他的!”司晴的视线突然变凌厉,“我也不想做对不起他的事,但是谁让他不行呢?” “我是个女人,我有需求,他满足不了我,我只能去找别的男人。” 一股悲哀席卷而来,白沫忍无可忍,“你无耻!” “随你怎么骂,我无所谓。” “你真的无所谓?”白沫冷笑出声,“你就不怕你死后下地狱,他就在下面等着你,找你算账?” “算账?”司晴冷哼一声,“他又不是没和我算过,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他死了,我还活得好好的。” “哼,跟我斗,我会让他死得好看!” 白沫心底一咯噔,“你这话什么意思?” 司晴斜睨了她一眼,原来的癫狂劲又过去了,“到如今,我也不用瞒你,白杨的车祸是我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死,我还可以得到一大笔赔偿金。” “你说什么?” 白沫脸色一白,整个人都被司晴的话震得目瞪口呆。 “是不是特别惊讶?”司晴笑得很开心,“我的手段实在是高明,连警察都骗了,他们认定这是一场交通事故,所有的责任都归对方承担,五十万啊,我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如果慢点花的话,足足可以过一辈子呢。” “你这个疯子!” “我不弄死他,他就会弄死我,所以,我只能先下手为强。” “他那么爱你……” 白沫完全不明白司晴的话,什么叫做‘我不弄死他,他就会弄死我’,白杨是那么的爱她,他不仅上着班,还一日三餐恨不得送到她嘴边,家里的所有家务都是他在做,包括她的内衣裤,都是他替她洗得干干净净。 司晴嫁给他,用奶奶的话来形容:五指不沾阳春水,扫把倒了她都不会扶起来。虽然他挣的不多,是一个公司小职员,但是,他却拼了命地想给她最好的生活。 可是,司晴,她竟然…… 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是,他爱我,很爱我,就因为他太爱我,所以才在得知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之后,那么的愤怒绝望,甚至不惜自己的命想要和我同归于尽。” 白沫默默无声,心底却翻腾不止,如此爱一个女人,掏心掏肺,恨不得把全世界最美好的所有都给她,可是,她却背叛了自己,这种绝望的悲痛,该是多么的难以承受。 如果不是实在无力承受,他又如何能舍得两个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老母亲,选择要和她一起同归于尽。 浓烈的情痴到了最后,终究是酿成了最惨的悲剧。 ps:最近的加更要到下周末去了 正文 龙大首长想私奔【5000+】 白滟在另外一间屋子里,白沫没有进去,站在门口许久才抬头看向龙昊天,轻声问道,“她会里面会呆多久?” 龙昊天看着她,牵了她的手,沉声道,“走吧。” 眸子黯淡,白沫没再开口,而是任由龙昊天牵着她走出了大院,上了车,她将身子缩进了座椅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善恶到头终有报,对白滟,她尽力了。 这一趟,被想象中更累,筋疲力尽睃。 原本只是想闭着眼睛腾空一下纷繁杂乱的大脑,但谁知,没几分钟她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多,红鹰坐在一旁打着瞌睡,听到动静惊醒,在对上白沫视线的那一刻,脸颊竟然诡异的红了。 “果儿,你昨晚偷男人?鸺” 一觉醒来,白沫突然觉得心情不再那么糟糕了,看着白果莫名红起来的脸颊,她难得调侃出声。 谁知,她的话让白果的一张脸彻底红成了西红柿,眼神躲躲闪闪,说话也有些结巴,“我我我……才没有。” “那你脸红结巴什么?” 白沫从床上坐起来,一边用手扒拉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笑着问道。 “有吗?”白果连忙用手捂着脸颊,佯装没事人似的,“这里面暖气太足了,太热了。” “嗯,热得都让你结巴了。”说着,白沫咧着嘴儿乐了起来。 “哎呀,沫沫姐,你就别拿我开心了,人家……”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白沫掀开被子下床,一边朝卫生间方向走去,一边随口问道,“果儿,这医院附近有书店吗?” “没注意,想买书?” “住院的日子好无聊的,电脑不让玩也就算了,手机都不让碰,我只好想办法弄几本书来打发时间,不然,这剩下的两个多月多难熬。” “也是。”红鹰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想想未来的两个多月都要在这里度过,红鹰都觉得好闷,“一会儿我下去看看,给你买个十本故事书回来怎么样?” “故事书?”白沫好笑,“我哪有那么高的情操和境界,我的口味比较适合狗血小言情,要大宠小虐的那种,太虐的也不要,看得人直揪心,每次看到虐心之处,都有股子想要痛骂那二、逼后妈的冲动。” “啧啧啧,口味真是不一样。” “不爱看小言情的女人都嫁不出去!”白沫解决了生理需求,走出来,看着红鹰,眯着眼儿笑得很坏。 “我才没想嫁呢。” 哇哦,红鹰的脸蛋又一次红了。 白沫瞅着,了然的笑了,笑得莫测高深。 这小妞,明显就是怀了春心底有了男人。 白沫想,或许,影子里的每一个女孩,都该有寻找属于自己幸福的权利。 两人正说着话,房门被推开,白沫看去,意外的看到杨静走了进来。 “阿姨,您来了。” 白沫挺着大肚子连忙迎了上去。 “快,坐在那儿。”杨静将手里拎着的东西连忙放在桌子上,然后一把扶住白沫,让她坐在沙发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哎哟我的乖乖,一定要多注意了,可不能再出意外了,上次可我把吓坏了。” “阿姨,没事。” 白沫被杨静的一声‘乖乖’叫得有些羞,白瓷般的脸上染上一抹绯红,此刻,看进杨静的眼里,愈发觉得她的这个儿媳妇漂亮可人了。 “是不是还没吃午饭?”杨静拿过放在桌子上的纸袋,从里面掏出一保超大型号的保温桶来,边打开边说道,“我中午打电、话问昊天,他说你还睡着呢,我一琢磨肯定是没吃午饭,就赶紧让厨房做了几样小菜带了过来,赶紧看看,爱不爱吃。” 当保温桶的盖子一打开,白沫就闻到一股香味,饿了许久的肚子也忍不住‘咕咕’的叫了起来,白沫尴尬得要命,捂着肚子耳根子发烫。 “哈哈,我来得还真是时候,来,赶紧,都热乎着呢。”杨静将筷子递给白沫,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白沫也没推迟,拿了筷子就端起了米饭吃了起来,“阿姨,李大厨的手艺又长了?越来越好吃了呢。” 李大勇,龙氏上庭的厨子,做得一手好菜,据说以前在部队炊事班,退役之后就被龙博仁请来了家里。 “好吃就多吃点,你看你瘦的,除去肚子那一坨,浑身就没几两肉。”杨静的话刚落下就听到一声‘噗嗤’声传来,她扭头去看,只见红鹰正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孩子,你瞅这笑得多难受,想笑就笑,你们老大又不在,还怕我不成?” 今天杨静心情特好,上去丝欢刚请她去G市最好的私人美容馆做了全身护理,据介绍价值五万八,那可是她平时不舍得花的价钱,而且更重要的她明显感觉到,这一套护理下来,她整个人特别是脸部的皮肤简直好到不行。 她家也算是有钱人,但比起丝欢的大手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及人家的九牛一毛。 昨晚,她还在跟龙博仁说,原本以为昊天爱上的不过是一根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草,谁知,那小草突然一变,直接成了天山雪莲,金贵到不行。 能攀上这么一门好亲家,那绝对是龙氏整个家族百年都修不来的好福气! 这样一想,杨静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红鹰被她这么一说,也不憋着了,直接说道,“夫人,丝夫人昨天也是这么说沫沫姐的。” “哦是吗?看看,我和亲家的观点多么一致。” “然后沫沫姐不服,特意跑去护士站的电子秤上秤了秤,你猜她到底有几两肉?” “多沉?难不成还能破了百?” “嘿嘿,您还真猜错了,足足一百二啊,可把沫沫姐吓坏了,晚饭都克制着没吃几口。” “才一百二啊。”杨静立马又舀了一碗排骨放在白沫面前,“这点小重量哪儿行,要多吃,一定要多吃,不然,就这细胳膊细腿的,到时候哪有劲儿生娃。” “……” 白沫突然就抑郁了。 她咬着嘴里的排骨,仿佛看到,出了月子后的自己,已经成了走路地动山摇的大胖子…… 那一晚,躺在床上,她戳着龙昊天胸膛,诉说着心底的委屈,“我不胖么?一百二十斤还不胖么?” 要知道,没怀孕之前,她才九十啊。 还有两个多月,据李医生估计,还得胖个十斤左右。 十斤啊。 那加起来就是一百三的重量…… 哦买噶,一百三十斤,这让白沫想起了单位那个胖得走起路上老远就感觉到地板在震的白大姐胖乎乎圆润润的身子。 不要! 她不要成那样! 好难看的! “我不嫌弃!”龙昊天一把抓住那只在他胸膛处乱戳的小手,紧紧地握着不放。 她那哪是戳他,明明就是拿着小手在撩拨他。 再撩下去,一会儿他又该冲凉水澡了。 “哼。”白沫哼琝鉬哼一声,一脸不信任,“听没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将脸埋进她的颈脖间,鼻端处满是她身体的馨香,龙昊天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妙。 “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嘴。” 整个孕期白沫除了看小言情之外就没干别的,没住进医院之前,她几乎天天泡在各大母婴论坛,看孕期分享,看宝贝护理知识,也看新妈妈们的各种心情故事。 其中最多的,还是心情故事。 最多的,不是怀孕的甜蜜和对未来幸福的憧憬,而是委屈和受伤。 怀孕期间,丈夫出轨占了其中绝对的比例,很多准妈妈心底的痛无法向外人诉说,只有在论坛里,那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诉说了内心的苦楚和绝望。 也有很多,在生了孩子之后,丈夫继续吃喝玩乐,对家里的事一概不闻不问,甚至,在外乱搞女人,更有的渣男,竟然在老婆坐月子期间,带着小三堂而皇之地在隔壁卧室行那龌龊之事。 …… 每当看到这些,白沫心底有着说不出的愤怒,那些男人,不!根本不能将他们称之为人,就是一些禽、兽,国家就应该出台一项保护女性的新政策,让那些在妻子怀孕期间以及妻子生完孩子之后出轨甚至对妻子和孩子不管不问的那些渣男,直接拉出去枪毙。 有一个毙一个,有一双就毙一对。 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句话,颤动了白沫的心尖:十月怀胎的辛苦和煎熬,一朝分娩无法承受的疼痛,以及无数个岁月里对孩子对家庭竭力的付出和拼搏……要知道,没嫁给你之前的她,可是爸妈捧在手心爱在心尖尖宠着的小公主,这样一个女人,你凭什么不对她好? “你这是在埋怨我对你不够好?”龙昊天依旧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嗓音传来,带着丝闷闷的感觉。 白沫抿嘴偷乐,“我哪有。”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丝欢总是偷着对她说,“暖啊,你这辈子算是找对了男人,昊天对你真是不错,比当初你爸对我还要好,可要好好珍惜。” 每当这时,白沫都会像吃了蜜糖一样,甜甜的。 龙昊天对她,用顾初夏初嫉妒羡慕得酸溜溜的话来形容,就一句话:天上绝无地上仅有这一个绝世好男人,还被你走了狗屎运给遇上了。 她是走了狗屎运么? 可是,她怎么觉得,那个绝世好男人也走了狗屎运,遇上她这样的绝世好女人,那也是他的福分。 龙昊天终于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位置,许久,才沉沉开了口,“真恨不得你马上生了,月子也赶紧坐完。” “这么急干嘛?” 她何尝不想。 她恨不得马上就能把肚子里的那小家伙给卸了,整天挺着大肚子,走几步就喘不停,而且更重要的是,耻骨处疼得要死,每天坐也不舒服,睡着也是各种不得劲。 其实,更重要的是,越到孕晚期,她心底的忐忑愈发不安。 虽然李医生告诉过她,这是生前焦虑症,每个孕妇都会有,但白沫还是忍不住整天不安:宝宝健康吗?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宝宝会不会多一根手指或者少一根手指? 虽说现在科技已经足够发达,但是,还是有很多局限性,胎儿在子宫里的很多部位都是仪器检查不到的。 这种不安的情绪搅得她每天都有些烦躁,却又走不出去,只能待在这一方不大的屋子里,那种心情,有的时候,真的很糟糕。 龙昊天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儿就狠狠啄了一口,“私奔!” 白沫一听,乐了,“宝宝不要了?” “家里那么多人,还弄不了一娃?”没当过爹的龙爷,此刻完全一副不以为然的轻松。 此刻的他要是知道,在娃出生后,一天不到的时间,他谢绝了所有人的帮忙,亲力亲为,从冲奶粉到换尿布到给小家伙洗澡抚触等等之前他连想都不曾想过的活儿一人全部搞定的时候;更甚至,陪产假结束后,他每天都恨不得不去部队天天呆在家里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要在婴儿床旁坐上一两小时,看着娃乐他也跟着傻乐,看着娃大哭,他就急得团团转…… 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再是耀武扬威牛、逼哄哄天下老子第一的龙爷了,而是一个为了小家伙鞠躬尽瘁累得死去活来还颠颠乐呵的超级奶爸。 那将会是一段特别美好的岁月。 当然,也仅仅只是限于那一段而已,当小家伙长到两岁的时候,他的美好岁月也到头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过,也很快会到来。 白沫显然不认同他的说法,“我是妈妈,是小家伙最亲近的人,他会舍不得我的。” “只要你舍得他就行!” “我好像也舍不得他!” “没出息!” “嘿嘿……”白沫窝在他怀里笑得开心,“我一直在幻想着小家伙出来后,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你说,会不会很热闹。” “三口人有什么热闹的?”龙昊天勾勾唇角,“你要是能给我再生你十个八个……” “你当我是猪呢?”白沫冷汗直冒。 十个八个? 还不如说直接生一支足球队,等他们长大,直接带着他们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创造世界的传奇。 “你当猪,连猪都嫌弃你!” “……什么意思?” “就你身上这几两肉,能值几个钱?” “……去死!” “乖,睡觉,明天带你去一个好地儿。” “去哪儿?” “醒了再说。” “不嘛,现在就想知道。” “调皮!睡觉!” “不要!” “再不乖乖听话老子就亲你!” “......”每次都这样,心底有怨念,但嘴角却扬起弯弯的弧度。 幸福的感觉,真美好! ps:人在外地,带着本本,却发现酒店的网我根本连不上去,找了酒店工作人员,弄了半天也是没弄好,现在终于得了空,在外面找了家网吧传上来了,妞们,久等了,抱歉。 正文 爷的小白,你是不是想爷无数遍了【5000+】 白沫的预产期是四月一号。 曾记得,当李医生告诉她这个日期的时候,白沫苦笑不得,四月一号不是愚人节么? 今天,三月三十一号,明天就是白沫的预产期,白沫已经从病房搬进了豪华级别的病房和待产室于一体的大套房,一 大早,李医生就带着助手来给她做了一系列检查,末了,微笑着开了口,“目前状况良好,孩子已经入盆,姿势很正,有利于顺产。” “医生,就我闺女这小体格小身板能行么?要不咱直接剖了算了。”一旁的丝欢,从进入三月开始,每天都紧张到不行,此刻,更是忧心忡忡心有不安,生怕闺女在生的时候出点什么小意外睃。 “我不建议剖,顺产对产妇和孩子都有好处,白沫的身体条件很不错,有利于顺产。”李医生安抚着丝欢,“夫人不要太紧张,一切都会没事的。” “妈,你别紧张好不好?”白沫一边喝着茉莉花茶,一边看着紧张到不行的丝欢,“我本来不紧张,看到你这么紧张,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丝欢一听,立马说道,“好好,妈不紧张,不紧张。”可以转头又对着李医生问道,“你这两天一直在医院吧?万一小家伙今天就迫不及待的想出来,到时候找不到你该怎么办?鸺” “我会一直待在医院,直到白沫生产完为止。”李医生的话终于安抚了丝欢紧张的情绪,她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白沫,这两天多走走,有利于宫口打开;另外,有没有想吃的好东西,趁着还没生赶紧去吃,不然,等小家伙出来了,为了他的口粮,你可是要忌嘴的哦。” 李医生的话让白沫眼睛一亮,“一会儿就去!” 丝欢又紧张了,“去什么去,万一生在半路上怎么办?” 白沫狂汗,“妈,你要淡定,一定要淡定,你都不能淡定,你让我怎么淡定啊。” “好好好,妈淡定。” “我先回办公室了,有事就摁呼叫铃,我会马上过来。”李医生说着转身离去。 丝欢立马坐在白沫面前,语重深长的教育着,“暖啊,咱今天可不能出去,你没生过孩子不知道,万一在半路上阵痛发作了,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可是,我想吃火锅。”白沫一把搂住丝欢的脖子,撒娇着在她怀里蹭了蹭,“妈,你没听李医生说么,生了娃什么都不能吃,天天月子餐,到时候吃到吐;趁着娃没出来之前,你就让我吃一顿嘛,我保证吃完立马就回来,好不好?” 丝欢最受不了就是白沫对她撒娇,顿时满眼宠溺,抬手,用手指轻轻刮着她的小鼻子,柔柔的说道,“那好吧,让昊天带你去,不过要答应妈妈,吃完马上回来。” “妈妈真好。” 白沫咧着嘴儿,笑得阳光灿烂。 母女俩正享受着这温馨一刻,房门被推开,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丝欢回头见是他,立马开口问道,“部队的事都弄妥了?” “嗯。” 龙昊天一身笔挺军装,将他整个人衬托得刚毅冷酷,棱角分明的脸庞更是俊美无双。 眼前这个男人,哪怕是每天都见,哪怕是夜夜同床共枕,但没看一眼,白沫还是会怦然心动,心悸不已。 “吃过早饭了吗?” 松开搂着丝欢脖子的胳膊,白沫掀开被子下床,站在他面前,伸手接过他手里拿着的帽子挂在一旁,然后又接过他脱下的军装外套,柔声问道。 “嗯,你呢。”龙昊天一边说着,幽深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抬手,娴熟的将窝在她脖颈里的发丝给撩了出来,理顺了。 那眼神,那动作,无不透着宠溺。 一旁的丝欢看在眼里,一片赞赏。 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吃了,妈妈给做的鸡丝小面,很好吃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将外套刚挂上衣架,房门再次被推开,龙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杨静。 一见白沫,老太太就扑了过去,幸好龙昊天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抓了住,拎着离白沫几步之外的距离,“我说胡舒兰同志,咱能不能别这么冲动,她现在哪还能经得起你的猛扑?” 老太太不乐意了,一把拍掉龙昊天抓着她胳膊的大手,不满地抗议,“什么叫冲动?我是激动好不好?” “你激动什么呢?又不是你生娃。” 龙昊天的一句话立马遭来老太太拐杖伺候,“你这个臭小子,没事就拿老婆子寻开心,看我不揍你。” “哎呀妈,好了好了。”杨静心疼儿子,虽然知道老太太闹着玩的,但她还是伸手拖住了老太太的拐杖,然后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老太太手里,“妈,您起大早特意给沫沫做的,赶紧的,让她尝尝啊。” “哦对了。”老太太立马转移注意力,拧开保温桶,拿出餐盒,用筷子夹出逸包子来,放在白沫嘴边,笑眯眯的,“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吃荠菜包子?奶奶特意做的,你快尝尝。” “谢谢奶奶。”白沫刚想张嘴,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拿了包子就塞进嘴里。 白沫抬眼,看着龙昊天一口就吞下了包子,嘟着唇儿不乐意了,“那是奶奶做给我吃的。” “她做的东西你还敢吃?”龙昊天一边说着,大手一伸直接从老太太手里夺过餐盒,盖好了放在一旁,对上老太太瞪得溜圆的眼睛,无所谓的挑眉,“上个月,她吃了你包的饺子,上吐下泻,这事您老没忘吧?” “我……”老太太瞪得溜圆的眼睛微微缩了一圈,但被孙子这么说自己,觉得十分没面,于是理直气壮的反驳,“上次那饺子只是个意外,这次我保证没事。” “你只要保证没事,一般都会有事。” “你你你……” 一旁的白沫见老太太被龙昊天气得够呛,立马上前软软的哄道,“奶奶,您别气,我刚吃了早饭,现在还撑着呢,那包子等我饿了再吃好不好?” “真的会吃?” 被自己亲孙子打击得有些脆弱老太太,对白沫的话半疑半信。 “嗯,我不怕拉肚子。”白沫一脸乐滋滋的将嘴走进老太太的耳边,轻声说道,“奶奶,因为你的饺子,我整整瘦了三斤,想想,我还是赚到了,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担心生了宝宝之后瘦不下来,如果你这包子再能让我……” 白沫的话还没说完,老太太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走了放在一旁的餐盒,紧紧抱在怀里,像防贼似的防着白沫,嘴里不停的说着,“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能给你吃了。” “为什么?” 白沫眼巴巴的瞅着老太太抱在怀里的餐盒,不舍极了。 “你这孩子,太阴险了。”老太太将餐盒放进杨静手里,然后催促道,“走走,咱赶紧走,小白太坏了,太坏了……” “哎,妈,刚来就要走啊,我还没说上几句话呢。”被老太太推着出门的杨静心不甘情不愿的叫着。 “天天来,还没说够呢。” “好吧好吧,我先把你送回家,下午再过来。” 房门被关上,杨静和老太太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 丝欢瞅着白沫,疑惑问道,“你跟奶奶说了什么?看把她老人家吓的。” “嘿嘿,一个小秘密琝鉬啦。”白沫上前挽着丝欢的胳膊,“妈,你不是说今天还要去月子会所看看么,那赶紧去吧。” “好好,我这就走。”丝欢回头拿了手袋,嗔怪地看着白沫,“没良心的丫头,伺候你吃喝好了就要赶走妈妈。” “谢谢我的好妈妈。”白沫送丝欢到房门口,“妈妈再见,路上注意安全,开车慢点。” “知道了,小啰嗦。” 送走了丝欢,白沫立马关了房门,转身就进了衣帽间,寻找要出门的衣服,龙昊天跟了进来,看着她的举动沉声问道,“要出去?” “嗯。”白沫挑出一身衣服来,便进了换衣间,声音从里面传来,“龙昊天,我突然想起还有一样宝宝用的东西没买,咱们一会儿去。” “什么东西?” 龙昊天也脱下了一身军装,换上一身休闲,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穿军装的冷硬,多了几分优雅冷贵。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白沫在心底贼贼的想:宝宝还能缺什么?她不过是嘴馋了,想出门解馋了。 以她对龙昊天的了解,她想这个时候出去找吃的,那绝对是行不通的! 想吃? 很好办,直接打包搬来这里,由她吃个够! 不够她这个理由扯得也有些不大靠谱,要知道,宝宝的所有东西早就买齐了,丝欢和杨静最近一段时间没干的别的,今天跑香港,明天去国外,光那奶粉就屯了几大箱子,且不说穿的用的玩的。 家里为了小家伙,专门腾出一屋来,放他的东西。 那满满一屋,白沫回去看了几次,没看一次就头疼一次。 那么多的东西,真正能派上用场的,能有一半么? 那剩下的一半该咋整? 于是,当她把自己心里这一忧愁告诉顾初夏的时候,顾大小姐笑得十分开怀灿烂,并立刻挺身而出,一句话,便解决了白沫所有的忧愁,“好办,给我娃留着吧,然后我省出来的钱到国外游一圈,别心疼,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白沫回她两字:滚蛋! 三月份的天气,已经很暖和,出了医院大门,白沫就像出了监狱的犯人,先是对着蔚蓝的天空张开了双臂,然后深深地呼吸了几大口,这才无限感慨,“自由的日子真令人怀念。” 深邃的视线落在她白瓷的脸颊上,唇角微勾,没有说话,而是牵了她的手,带着她走向低调奢华的牧马人。 “龙昊天……” 车子开动后,白沫坐在车后座,看着前面开车的男人甜甜的开了口。 “嗯。” “你带我去吃好吃的吧?” 白沫贼贼的笑了。 反正已经出来了,车子已经进了车辆川流不息的主干道,有本事你再开回去呀。 等红绿灯的空,龙昊天抬眼,透过后视镜,看着某个小女人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眉梢微抖,薄唇微启,嗓音沉沉传来,“你出来的目的就是这个?” “嗯哪。” 白沫一听有戏,立马兴致高了起来,“李医生说,趁着我还没生,想吃什么赶紧吃。” “嗯?” 龙昊天挑眉,冷酷的脸上凸显明显的不悦。 这个李医生…… “哎呀,你不要怪人家李医生嘛,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白沫一看龙昊天生了气,立马开口为李医生开脱。 她当然知道龙昊天的厉害,要是因为她贪吃的原因毁了李医生的事业,那她就罪孽深重了。 “道理?什么道理?” 龙昊天的脸色依旧很臭,但好歹车子是继续朝前开,而不是掉头回医院。 白沫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我不是打算母乳喂养么?”白沫看着后视镜里龙昊天的大臭脸,“喂母乳有很多忌口的食物,不是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我打算喂宝宝到一岁,所以,在未来的一年之间,我都不能随心所欲的吃自己喜欢的美食。” “不喂!” “不要!”白沫立即拒绝,“母乳对宝宝来说太重要了,不管是身体健康还是智力发育,都比奶粉宝宝要好很多。” 龙昊天扫了她一眼,没再说话,然而,那原本又冷又臭的脸色渐渐缓和起来,许久,才开口问道,“想吃什么?” “火锅!” 白沫兴奋不已。 因为出门太早,白沫决定先去商场逛一圈,买了几样小东西之后,这才开车去了G市最出名拥有百年历史的木炭火锅老店,去的还算早,但已经人满。 “龙先生,您的位置在二楼,我带您上去。” 白沫原以为要换地儿,谁知,店经理立马走了过来,将他们带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刚坐下,白沫还准备着点菜呢,已经有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过来。 看着沸腾的鱼火锅煮着,料已经配好,配菜都已经摆得整整齐齐,白沫眨巴着眼睛看向对面一脸淡定从容的男人,小声问道,“你提前预定的?” “老板送的!” 龙昊天将倒好的热豆浆放在白沫面前,视线扫过白沫身后某处,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又冷又臭,那深邃的眸子间还透着一丝戒备。 白沫看着他的表情变化,不解地回头,正对上一双熟悉的邪魅眸子,她一愣,随即大喜,“秦末淮。” 好久不见秦末淮,再次见到,白沫从心底涌出几分连她都琢磨不透的异样情绪。 眼前这个从许多年前就一直叫她‘爷的小白’的男人,许久不见,他过得还好吗? 秦末淮大步走来,不客气地让经理搬来椅子放在白沫旁边,无视某道锐利如刀的骇人视线,不怕死的一个劲朝白沫身边凑,笑得邪魅不羁,“爷的小白,好久不见,你是不是想爷无数遍了?” “……秦末淮……”白沫对着他狂眨眼睛。 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一股冷空气从对面某个角度直逼而来,于是,心肝脾肺肾齐抖不止。 ps:终于能拉秦四爷出来溜溜来,许久不见,是不是都想他了? 那啥,今天又更晚了,依旧在网吧,不过,明天就回家了,欧耶 正文 这结婚证,是假的吧【5000+】 “……秦末淮……”白沫的眼角在抖,她已经感觉到一股冷空气从对面某个角度直逼而来,于是,心肝脾肺肾齐抖不止。 “嗯?爷的小白叫爷的名字就是好听,味道就不一样,爷特喜欢!” 秦末淮邪魅无双的脸上带着柔情似水的笑,嗓音磁性悦耳却透着明显的娇宠意味。 于是,首长大人的脸更黑了! 搁在桌上的双手缓缓握成拳,他在克制,极力的克制…睃… 而这边,白沫被秦末淮给肉麻到了,一个劲儿地搓着胳膊,眼瞅着某个男人即将贴上来的身子,赶紧朝里面靠了靠,“四爷,别这么肉麻行么?我还没吃饭呢。” “爷的馆子,随便吃,不够,爷再给你送上来。”终于,秦末淮的眼角扫过一旁男人因拽得太紧有些青筋直暴的拳头,这才稍稍挪开了一点身子,不过那视线依旧焦聚在白沫的身上,不曾移开半分。 突然,他坐的椅子突然被扯到一旁,连带着他人一起,秦末淮连忙站起,再看那罪魁祸首,已经稳稳地坐在了白沫身边的位置上,正无视他的存在,替白沫夹鱼肉鸺。 秦四爷这个郁闷啊,一屁股坐在了对面原先龙昊天的位置上,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溜圆,“首长同志,你这心眼也太小了点吧?不就和你媳妇……哦不对,你俩还没登记吧,说媳妇绝对有些不合适……” 秦末淮的话还没说完呢,正得意着呢,正想着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一定得好好涮涮龙大首长,这时,就看见人首长伸手在怀里掏了一把,紧接着,两红彤彤新鲜出炉的本本直接甩到了他的面前。 一愣,随即伸手拿过,仔细一看,上一秒还在得瑟的秦四爷石化了。 结婚证! 三个金灿灿的大字犹如三棒子,结结实实地敲在了秦四爷的心尖尖上,那个颤啊,那个抖啊,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掩去一脸的落寞,将本本又甩了回去,随带甩回去一句话,“得瑟什么呢,有个结婚证了不起啊。” “你有么?” 清清冷冷的三个字,犹如一把小刀似的,直戳秦四爷的心脏,那叫一个酸,那叫一个疼。 “爷都不稀罕有,想有,随时都能拿了。”面对抢走自己最心爱女人的情敌,秦四爷已经被伤了一次男人自尊了,再一次被伤,他恨不得立刻马上找一个女人去民政局把证给领了。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拼得你死我活之际,白沫托着震惊得脱臼的下巴,抓过桌上的两红本本,两眼直直地瞅着‘结婚证’那三字,许久许久才回过神来,一把拽住了龙昊天的胳膊,抖着音问道,“这……假的吧?” 龙昊天嘴角微抽,刚想开口,原本特没面坐在对面的秦末淮突然像是听到了特大喜讯,笑得特开怀,特灿烂,“不会吧?龙大首长竟然造假?而且还是造假结婚证,我的天,这绝对是我本年度听到最大的笑话,真是笑死了。”说完,十分配合的笑得前俯后仰,毫无形象可言,惹得四周的客人纷纷投来鄙视加无语的视线。 面对他报复性的讥笑和嘲讽,龙昊天不恼不怒,而是,胳膊一伸,将白沫揽进怀里,指着结婚证上的两个结结实实的大钢印沉声说道,“你想反悔?” 白沫抬头看他,如水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疑惑,她想开口,龙昊天猛地低头,用唇堵上了她微张的唇儿。 “唔唔……”白沫羞得满面绯红,一把将他推开,低声娇嗔,“你……真是讨厌,大家都看着呢。” “我亲自己媳妇,和他们有关系?” 龙昊天挑眉冷哼,视线扫过某个脸黑眼冒火的男人,心情突然由阴转晴,大好。 白沫嘴角微抽,又将手里的结婚证颠来倒去的看了好几遍,虽然心底满满都是疑惑,但也知道龙昊天现在似乎不情愿对她有过多的解释,便收起心底的疑惑,将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结婚证塞进手袋里,然后拿起筷子,涮起了火锅。 看着她懂事乖巧不再追问到底,龙昊天唇角微扬,那弧度既透着愉悦,又性感到爆,看进对面秦四爷眼里,心肝脾肺肾都冒着火儿。 忍不住在心底咆哮:靠,早知道他就是故意来气自己的,今天这店就他妈的直接不营业了!不就是一天的收入么,还不够他一瓶红酒的钱。 秦末淮这样想着,抬头朝站在不远处的服务员叫道,“去,给爷拿一套餐具来,顺便再把我搁在橱子里的那瓶酒给拿来。” “好的。” 服务员立即转身离去,这时龙昊天抬头,冷锐的视线看向他,好看的剑眉微皱,深邃的眸子里明显透着不满,“不请自来,你还挺好意思!” “我说龙首长,这我地盘,这我店,我想坐哪儿就坐哪儿,你管得着么?” 秦末淮邪勾着眼角,又恢复了一贯的邪魅不羁,那满眼的得瑟之意溢于言表。 一旁的白沫,默默的听着,默默的吃着,默默地不吭声。 这是一场属于男人之间的战争,她不好意思掺和,随他们去吧。 反正,情敌与情敌之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一见面,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两个字:斗吧! “我是管不住,可我觉得有一地特适合你。” 龙昊天的话引起白沫的兴趣,抬头看他,只见他一脸的冷肃认真,似乎是真的有一非常不错的地儿适合秦四爷的身份。 “哦,就我这店里?” 很显然,秦四爷也来了兴致。 他倒想真的瞅瞅,他这个破店里头,还有地儿能配得起他秦四爷这么高大上的身份? 龙昊天拿起火锅漏勺,将捞起的鱼肉放进白沫面前的小碗里,薄唇微启,嗓音缓缓而来,“店里卫生间任何一马桶,我觉得都挺适合你。” ‘噗嗤’白沫一个没忍住,差点就将嘴里吃着的食物给笑喷了,捂着肚子,她不敢大声,怕把孩儿吓着,只能一边压抑着一边笑得前俯后仰,拿眼角瞅着对面的男人,只见那原本一张邪魅无双的大俊脸此刻已经被愤怒扭曲得不忍直视的地步。 而她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则依旧是一脸冷酷,就连唇角都没动一下,似乎,他说的话,每一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是符合 事实的,严肃认真的,绝对没有一丝出于恶意调侃的意思。 白沫在心底腹诽不止,腹黑的最高境界,就是把别人黑得内伤致死,本人却根本不觉得那是他的错。 这时,服务员将餐具和酒放在了秦末淮面前,似乎是感觉到了压抑诡异的气氛,那小伙子看着自家老板扭曲的脸和愤怒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四爷,这酒要打开吗?” “废话,不打开爷怎么喝?”一声发泄似的怒吼,惹得周围的食客又将不满的视线投射过来,甚至,有几声不满传来。 “什么素质?大众场合,大喊大叫,简直就是噪音污染。” “有病吧?” “长得倒是挺帅,要是有病,那真是太可惜了。” “帅什么呀,你没看到对面那个,那个男人才是真帅,我的菜,特冷特有型,好MAN的,哎呀呀,我的小心脏开始乱跳了……” 最琝鉬后一句议论声还没落下,只听见‘砰’的一声响,秦四爷一怒冲冠拍桌而起,邪魅的双眸透着冰冷的光芒直直地射向刚议论声响起的方向,冷冷地开了口,“不想吃是不是?不想吃就给老子滚蛋。” 秦末淮一身强硬冷厉的气势把刚刚把二楼所有的人都给唬住了,大家看着他,心有余悸。 二楼所有人,除了两人之外,其余所有人都停止了吃喝,视线都聚集在秦末淮身上,看起来了热闹。 龙昊天将煮好的虾滑放进白沫碗碟间,嗓音低沉,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慢点,小心烫。” “我还要豆皮,再加点进去。” 白沫夹起虾滑沾着调料,放到唇边咬一口,另一只手指着好吃的豆油皮,娇柔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惹得众人又将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 众人纷纷在心底猜测:这两个帅得没天理没人性的男人和那女的到底什么关系? 而原本怒发冲冠恨不得将二楼都掀了的秦四爷,听着那一对没心没肺的男女直接无视周围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照样吃喝不误的晒着幸福,一颗心扭得啊,都成了麻花了。 果然,没良心的,一般配的也是个小没良心的。 又或者是,近墨者黑啊。 他秦四爷那个善解人意懂事乖巧特惹人爱的小白姑娘怎么一到那只大腹黑手里,就成了这么没心没肺的小没良心的主儿了? 于是,一群人愣神了许久,就在大家觉得特没面之际,这才有一个长得膀大腰圆面目可憎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男人‘蹭’的一下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手里拎着一酒瓶,对着秦末淮暴脾气的毕怀着,嘴里骂骂咧咧,“操,老子想在哪儿吃就在哪儿吃,你他妈的谁呀,管得着么?” 白沫捞豆油皮的手一抖,豆油皮掉了,溅起几滴汤汁,一个不小心,白皙滑嫩的手背给烫了一下,立马就红了。 龙昊天见了,一把抓过,仔细的检查一遍之后,确定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只是,那一双寒眸抬起,直直地扫向刚刚那个惹是生非的罪魁祸首。 突然被一道寒流扫过,那汉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对上龙昊天射过去的视线,他明显一愣神,心底一凸,只觉得这男人看过来的视线比刚刚那男人还要可怕不止上百倍,吓得一个激灵,扔了酒瓶就坐回了位置上。 龙昊天收回视线,冷峻的脸上划过一丝阴寒。 汉子想躲,但有人却不乐意了,直接将手插兜里,迈着优雅的步子,像是在风景迷人的后花园散步一样,散到了那汉子面前,唇角勾着笑,轻轻的问出声,“你在谁面前自称老子呢。” “你想干什么?” 那汉子看着秦末淮的眼里透着浓浓的警惕。 他突然后悔了刚刚一时被同伙怂恿的举动,直觉告诉他,不管是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坐在不远处专心为他身边女人涮着菜的男人,都不是他能惹的。 “爷再问你一次,你在谁面前自称老子呢,嗯?” 邪眸微微眯起,瞬间迸发出危险的凛冽之光。 汉子眼神闪躲,缩了缩身子,往里靠了靠,半响才开口,特怂的来了句,“你是我老子,这成了吧?” 那汉子原以为,他都这么卑躬屈膝低三下四就差没跪在地上求着大叫,“爹啊,你是我亲爹啊啊啊”,但似乎,秦四爷一点不满意他的表现,一双邪魅的眸子愈发邪恶不羁,“谁是你老子?我他妈的连女人都没一个,哪蹦出来一个比我年纪还大的儿子来?” 汉子懵了,不知道该咋整了,索性一声大吼,“你还想怎样?” “好办!” 秦四爷转身一指,指着龙昊天的位置,邪邪的说道,“你要是敢叫他一声儿子,我也就勉为其难的认了你这个儿子,咱们之间的误会一笔勾销,而且,我还会送你一件大礼。” “什么大礼?” 那汉子一听来了劲儿,他平时就一混混,没正经工作,整天没别的事,恃强凌弱,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 一听有赚头,立马来了精神,两绿豆眼都放着贪婪的绿光。 秦末淮抬手朝店里指了指,“这店,我的,你要是敢叫他一声儿子,我就把这店送你,怎么样?” “这店你的?” 那汉子似乎没想到,有点意外。 要知道,他今天过来这里,是打算吃霸王餐的,一听这店是这个男人的,心底立马就虚了。 东西也吃了,酒也喝了,看来,这声儿子不叫,他是死活是出不去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不就是叫声儿子么? 虽然那男人看起来特不好惹,但,横竖都要挨一刀,还不如挨上一刀再捞点好处,他要是得了这么大一座百年老店,那可真是发了。 即便是被那男人打得半身不遂,也值了! 这一想,他的胆儿就来了! 秦末淮看着他蠢蠢欲动的模样,眼角的笑意根本控制不住,那唇角如果不是极力控制着,老早就咧到了耳朵根后面去了。 今天这事闹得,真是精彩! 不过,最期待的,还是一会儿的精彩,他真想看看某个男人被人叫儿子时愤怒的模样。 “去吧!” 秦末淮指了指龙昊天,对男人冷眼一扫。 “你说话算话,我要是叫了,你就把这店给我!” “当然,有这么多客人作证,我想赖也赖不掉啊。”秦末淮说得一本正经。 那男人想了想,是这个理,于是,有了保障,他愈发胆肥了。 从位置上站起来,几步冲到龙昊天面前,刚想开口,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下一秒,他就被甩下了二楼,躺在一楼的地板上哀嚎不止。 龙昊天站在原地,拿纸巾擦着那只刚拎过男人的大手,冷戾的视线扫过在场所有的人,嗓音森寒骇人,“都给老子滚蛋!” 于是,在接下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原本座无虚席的二楼,瞬间没半个人影,那速度,拖家带口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正文 羊水破了【要生娃了5000+】 龙昊天站在原地,拿纸巾擦着那只刚拎过男人的大手,冷戾的视线扫过在场所有的人,嗓音森寒骇人,“都给老子滚蛋!” 于是,在接下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原本座无虚席的二楼,瞬间没半个人影,那速度,拖家带口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赶紧地,去,瞅瞅都结账了没?要是没结,都算在这位先生的账上。” 秦末淮对服务员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龙昊天。 白沫一听,立马不干了,“这顿饭不是你请么?瞑” 也不知道那结婚证是真还是假的? 要万一是真的,那龙某人的钱也是她的钱,用她的钱去替别人买单,这事,光想想都觉得肉疼。 不行珥! 绝对不行! 秦末淮嘴角一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年对你的好从来记不住,这事倒记得挺清楚。” “那当然,请客就多吃点吃好点,不请,我就省着点吃。”白沫安心的坐回位置上,又伸手招来一旁的服务员,用手指点着,“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每样再上一份,然后再来一扎现磨豆浆,谢谢。” “这个……” 服务员看向一旁站着的自家老板,捧着点餐单,犹豫不决。 刚听到她说,是自家老板请客,那么这些,到底是上还是不上? 秦末淮看都没看,挥了挥手,“赶紧地,麻利地,上菜。” “好的。” 服务员快速离去。 秦末淮慢悠悠地晃到位置旁坐下,然后看向坐在对面脸色不郁的某个男人,不怕死来了一句,“我说龙大首长,你还让不让我开门做生意了?就这么赶走我的客人,这损失你赔啊。” 龙昊天缓缓抬起寒眸,一道犀利的冷光扫过去,薄唇微启,嗓音冷厉,“你是不是也想体验下自由落体运动?” 自从见到两人开始,秦末淮的嘴角第N次抽了,“啧啧啧,真不知道我家小白怎么受得了你,这么个爆脾气,我觉得,迟早会出事。” “咸吃萝卜淡操心!” 又一记不爽的冷眼丢过去,龙昊天这才重新拿起筷子,替旁边吃得开心的小女人涮了起来,涮好了就捞起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动作娴熟,表情在看到她吃得畅快的那一刹那柔情似水,那一双凌厉的寒眸更是透着浓浓的宠溺。 “慢点吃。” 相较于面前的两个男人而言,白沫的智商稍微低了那么一二三四个档次,这时,她停止了吃东西的动作,看向对面的秦末淮,疑惑地问道,“迟早要出什么事?” “离婚呗。” 三个字,再次引来某道更加冷厉的视线,只是,有小白在,秦末淮胆肥到天上去了。 四爷有难,小白能不帮么? 不帮说得过去么? “离婚?”小白同学十分不高兴地瞪着秦四爷,不满他的这种刚领证就被诅咒的恶劣行为,“我生是龙昊天的人,死 也是龙昊天的死人,即便是做了孤魂野鬼,那也是龙昊天的,离婚?想得美!” “……你狠!” 秦末淮的心肝再次被重伤了。 一个小时不到就被伤了N次,他发誓,从此以后,远离小白和小白他男人。 虽然,他极力不愿意承认那个男人就是小白的男人,但是,靠,结婚证都有了,心,是不是也该死了? 相较于他的郁闷和消沉,龙大首长则是唇角微扬,冷峻的脸上十分罕见的出现了一抹笑意,一双原本有些暗沉的寒眸瞬间明亮起来,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着一股子让秦末淮看了就想挥拳头的气息:得瑟! 龙大首长得瑟的后果就是,愈发涮得起劲了,白沫面前的碟子被装得满满的,白沫边吃边看着他,笑得一脸幸福,“你也吃嘛,说不定今晚宝宝就出来了,到时候,估计会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呢。” “这么不淡定?” 龙昊天吃了一口,那优雅的姿态,就好像他此刻不是坐在喧闹的火锅店里,而是坐在雅静而浪漫的法国餐厅,吃着高档的菲力牛排。 白沫端起豆浆喝了一口,“不能淡定,绝对不能淡定,他要是淡定了,我就不能淡定了。” 要知道,孕晚期的每一天,对于白沫来说都是度日如年,身子重得连走路都困难,夜晚睡觉更是痛苦万分,浑身都疼;每天一早醒来最期盼的事,就是见红或破水,可小家伙却好像故意和她作对似的,不管她每天怎么求怎么哄,人家就是没动静,待在肚子里每天照样动得欢。 “他要是敢再犯懒,老子就动刀,直接把他拎出来。” 龙昊天的视线扫过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神瞬间变得犀利。 于是,刚刚还在里面动得很欢的某小宝突然就不动了。 艾玛,那眼神…… 好怕怕! “不要!”白沫坚决拒绝,“我才不希望肚子上留一难看的疤呢。” 龙昊天看着她,“我不介意。” “嘻嘻,我介意。”白沫心底甜甜犹如化不开的蜜糖,歪着身子靠近男人,将脑袋在他胳膊上蹭了又蹭,一脸的幸福小女人样。 坐在对面的秦末淮,喝着杯中美酒,瞅着白沫那一脸的兴奋,却是一脸的不郁。 “我说,你俩当我是死的?” 龙昊天连眼角的视线都没给他一个,继续优雅的吃着,而白沫则是笑嘻嘻的坐正了身子,对上秦末淮十分不爽的眼 神,一本正经的说道,“绝对没有当你是死的,我们只是当你不存在而已。” “……” 秦末淮更抑郁了,仰头,一杯酒灌下去,他瞪着某个笑得很欢的小女人,想怒也怒不起来,于是,整个人更加郁闷了。 而相较于他的郁闷不悦,我们的龙大首长则是愈发觉得今天这顿火锅吃得很愉快,他突然在心底做了一个决定,待白小沫解放之后,他每隔几天带她来吃一顿,争取将某个不识趣的男人气回老家,永远别回来最好不过。 这边某首长腹黑的打着小算盘,那边秦四爷为了缓解心底郁闷狂灌着美酒,而只有一个人,继续没心没肺的吃着。 终于,吃了将近两小时后,白沫心满意足的放了碗筷,起身,对一旁的龙昊天说道,“我去趟卫生间。” “我陪你!”龙昊天也跟着站了起来,率先迈步朝卫生间方向而去。 白沫想说不用,却也来不及了,索性由他去。 走到卫生间门口,龙昊天站在一旁,说道,“进去吧,有事叫我,我在这里等你。” “哎呀,能有什么事,他淡定着呢,放心吧。” 白沫挺着大肚子迈着小步子,慢慢朝卫生间内走去,这里的设计挺人性化,特意为孕妇准备了一间专用马桶,被打理得很干净,白沫满意到不行。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这一间是秦四爷特意为她弄的,平时都锁着门,刚刚才打开,里面每天都有人打扫清洁。 不仅仅是这马桶是为了她专门准备的,就连当初买下这家百年老店,也是为了她琝鉬。 他想起,那一年,两人刚认识不久,他请她吃饭,问她想吃什么? 那时候,他记得,她特别兴奋地扯着他的袖子,满眼期待的问道,“吃火锅怎么样?” “为什么喜欢吃那玩意?爷带你去吃西餐。” “不要,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火锅,热气腾腾的感觉,热闹闹的气氛,暖暖的感觉,有股家的味道。” 秦末淮想,他真正爱上她,真正为她心动不已,真正想要将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就在那一刻。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天她那张白皙柔美的脸上透露出来的渴望和小心掩藏的忧桑落寞。 从来不知道心疼是什么滋味的秦末淮,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心疼了。 那一天,他就带她来了这家店,依旧是现在这个位置,他点了很多,自己却没吃几口,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一直看着她吃。 她的满足和开心,将他的一颗心填得满满的,再也装不下别的了。 那一天,他就在想,如果这家店转让,他就会将它盘下来,送给他的小白。 只是,等他盘下来这家店,她已经站在了另外一个男人身边。 她一直爱不上他…… 哪怕他那么的想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一辈子,想做出最美的火锅让她一辈子慢慢吃,想给她一个最温暖的家…… 爷的小白,终究变成了别人家的了。 白沫解决完生理需求,刚想起身,突然,直觉一股子暖流从体内喷涌而出,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无法控制的流着。 白沫心猛地一跳,她低头一看,不同于小便的颜色,略显乳白色很清,很快,她的脑子里就蹦出四个字来:羊水破了! 依旧在流,白沫不敢动弹,她想起母婴论坛上看到的,羊水破了,胎儿就会变得很危险。 想到这里,她探身一把拉开隔间小门的插销,心底有些慌乱有些紧张,也顾不得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朝卫生间外叫道,“龙昊天……” 刚开了口,只见一个黑影快速闪了进来,再仔细看时,就听见男人有些紧张的声音在问,“怎么了?” “怎么办,羊水破了!” “别动,我抱你!” 龙昊天一把扯下身上的外套,将白沫从头到脚包裹住,然后一把抱起,大步朝外冲去。 秦末淮迎面而来,看到白沫被龙昊天抱在怀里,心底一紧,连忙出声,“怎么回事?” “开车,去医院。” “好。” 两人快速下楼,秦末淮的车就停在门口的位置,打开后车门,龙昊天便抱着白沫坐了进去,而在同一时间,秦末淮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子,快速驶入了主干道,朝着医院疾速开去。 羊水继续在流,不过相较于之前的汹涌,这一会儿小了很多,她看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的男人,一颗紧张的心顿时缓解下来,理智回归,平时在论坛上学到的知识一下子全涌了进来,“龙昊天,快,将我平放在位置上。” 那些准妈妈的经验告诉她,在羊水破了的情况下,上了车之后要立即平躺在后座,这样就减缓了羊水的速度,争取上医院的时间。 羊水破了的情况下,胎儿很容易就缺氧,这种情况十分危险。 龙昊天一听,立马将白沫平放在后座,他自己则将身子缩在前座和后座之间的空隙间,幸亏秦末淮的车内空间够大,不然,还真是装不下他的高大魁梧。 平躺下之后,白沫很明显的感觉到羊水流得慢了,这时,龙昊天已经掏出手机拨打了李医生电、话。 十分钟,秦末淮的车子就停在了医院紧急通道的入口处,李医生带领着几个助手已经穿好了手术服推着推车等在了那里。 下车之后,白沫便被放上了推车,她一把抓住龙昊天的手,脸上的紧张和不安无法掩饰,但对上那一双一贯平静得激不起一丝涟漪的而此刻却盛满了浓浓焦灼和不安的黑眸,忍不住开口安慰道,“我和宝宝都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告诉妈妈也不要担心。” “嗯。” 生平第一次,龙昊天眼眶微微有些酸胀,他不敢再看她,而是快速走到推车前面,拉着车子快速朝产室而去。 秦末淮紧跟其后,一颗心紧紧地揪着。 在产室门口,龙昊天被李医生拦住,“龙先生,你不能进去!” “我申请陪产!” 龙昊天冷峻的神情透着隐隐的焦灼,剑眉微皱,浑身的气息都有些骇人。 “来不及了,羊水流得太多,孩子胎心有些不稳,我必须马上替白沫进行催产。” 说着,李医生立马转身离去,产室大门缓缓在龙昊天眼前关上。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丝欢的急切的声音传来,“昊天,怎么样了?医生有没有说什么?会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的,他也不会允许她有事的! 一定会平安,大人孩子都会平安! 他就在这里等着,等着她们健康平安的出来! 丝欢这边刚到,龙家那边的人都赶了过来,就连一直没露面的龙博仁都赶了过来,顾初夏也来了,产房门外,站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既期待又紧张又不安。 终于要生了! 可是,明天才预产期呢,怎么就这么不淡定呢。 …… 产房,白沫被上了催产素,很快,猛烈的阵痛不带丝毫缓冲地犹如洪水猛兽席卷而来,那痛不欲生的剧痛让她根本无法承受,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啊……” “宫口开得很好,十分钟已经开了四指。”李医生内检之后,脸上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些。 “好痛……” 声音虚弱得几乎让人听不见。 一波阵痛过后,白沫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浑身湿透,脸上的汗水将头发都浸湿透了。 李医生用毛巾一边替她擦拭着汗水,一边安抚道,“妈妈都是伟大的,宝宝出来了,你就会觉得,现在这承受的一切都及不上他的一个甜甜的笑。” 正文 八斤六两的肉包华丽登场【5000+】 一波阵痛过后,白沫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浑身湿透,脸上的汗水将头发都浸湿透了。 李医生用毛巾一边替她擦拭着汗水,一边安抚道,“妈妈都是伟大的,宝宝出来了,你就会觉得,现在这承受的一切都及不上他的一个甜甜的笑。” 李医生的话犹如一剂强心剂,让虚弱心慌烦躁不安的白沫顿时心静了下来,身体内也仿佛被注入了力量,一波阵痛再次袭来,她死死地咬住牙关,愣是没吭一声。 她知道,现在必须保存自己的力气,使力气的地方还在后面,她不能现在就耗尽了体内,到了最后连生娃的力气都没了。 白沫原本以为,十分钟开四指,按照这个速度,半个小时足够开到十指,谁知道,宫口开到六指的时候就停住了,不管阵痛有多厉害,那宫口就跟铜墙铁壁似的,纹丝不动瞑。 此刻的白沫,已经被阵痛折磨得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 李医生还算淡定,眼睛看着胎心仪,胎儿很稳,现在白沫的力气已经耗去了大半,需要赶紧补充能量。 “小余,准备巧克力和红牛。瑾” 李医生看向站在一旁的助手小余,紧声吩咐道。 “好的。” 小余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巧克力,掰了一块放在白沫嘴边,白沫看了一眼,没张嘴,而是来了一句,“我想吃肉包子。” 李医生一边替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头疼的说,“现在这个时候,我要去哪儿给你弄肉包子。” “龙昊天……” “好吧。” 李医生转向另外一位助手小王,“去吧,告诉龙先生,就说他媳妇想吃肉包子,速度越快越好。” “好的。” 小王转身出了产房,快速走向大门,当大门缓缓打开,她瞬间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 从事助产士这么多年来,小王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产妇有如此浩荡的家属团等候在外面,那一张张期待又焦急又透着兴奋的脸庞,晃得她都有些发晕。 “怎么样?” 当大门缓缓打开的那一刹那,龙昊天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沉声开口,迫不及待,更甚至,如果你仔细听,还能捕捉到他的话音间有那么一丝尽量克制的颤抖。 他在紧张! 从白沫破水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一颗心就拎到了嗓子眼,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后,她怎么样了? “宫口开了六指,胎儿胎心稳定,就是……”说道这里,小王停顿了下,产妇的这个奇葩要求,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这也是她从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产房这么血腥的地方听到产妇想吃肉包子。 “快说!” 龙昊天脸色大变,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拎了起来,丝欢更是脸色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幸亏顾初夏站在她身后,及时将她扶住,这才没摔倒。 龙昊天一把抓住了小王的胳膊,一双黑眸间已经翻涌着狂风劲浪。 “嘶。”小王被他一双大手抓得生疼,忍住想哭的冲动赶紧说道,“先生您别急,就是您媳妇她痛得没了力气,也不 愿意吃巧克力,就想吃肉包子。” 啥? 肉包子! 众人在呆愣了数秒之后回过神来,异口同声,那节奏是说不出的整齐,“艾玛,吓死我了,这丫头,我还以为……” 龙昊天眉梢狂抖不止,松开抓着小王胳膊的大手后,立马拨通了黑鹰的电、话,“五分钟,十笼福斋肉包子。” 福斋包子,全国闻名,特别是其中的茴香肉包,特别的好吃,白沫吃过几次,每一次吃都赞不绝口,但据说是限量销售,这十笼…… 小王这边暗暗的想着,那边,丝欢就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满眼激动,“孩子呀,拜托了,要是实在不行, 咱就动刀吧,我们不差钱,真的,只要不让我闺女受那洋罪,怎么轻松咱就怎么来,成么?” 小王哭笑不得,“阿姨,生孩子哪有不痛的?剖腹产只是生的时候轻松点,生完之后还不是一样疼得要命。”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听说有一种特效药,不仅能止痛,而且能让伤口好得快,很多明星都在用。” “是药就有三分副作用,何况是特效药,其实对身体伤害很大,我们是不介意产妇使用的;而且,更重要的是,白夫 人她坚持顺产,意志力非常坚定,而且精神状态也还好,大家都不要太担心,没事;说不定一会儿肉包子一吃,孩子就出来了。” “这孩子,会说话,我喜欢。” 龙老太太笑眯眯的开了口。 “妈,你站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要咱坐下来休息会儿。” 龙博仁看着老太太,开口问道。 龙昊天给白沫订了VIP产房,产房自不必说,所有的设备都是世界顶级的,李医生更是这家医院经验最丰富的产科医生,就连她的助手,都是从国外留学归来之后又跟在她身边学习了许多年。 个个经验丰富,一句话:产妇进了产房,除了阵痛无法替代之外,其余所有一切她们都弄得妥妥的。 产房外提供给家属等候的休息区,布置得跟家一样温馨,有各种饮料茶水,水果是最新鲜的,洗干净放在果盘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不累,马上曾孙就出来了,再累也不累。” 老太太精神依旧矍铄,虎目生辉。 很快,黑鹰就拎着十笼包子来了,龙昊天伸手接过递给小王,沉声道,“生了第一时间通知。” “好滴。” 小王拎着十笼包子转身进了产房,当产房的门再次合上的那一刻,所有的人再次进入一级战斗状态,个个屏声静气,连呼吸声似乎都轻了。 再说白沫,一笼包子下了肚,又吃了一笼,准备再吃一笼之际,一波剧烈的阵痛来袭,伴随着强烈的想要拉大便的***。 天! 不会吧。 这个时候拉大便,老天,这是要闹哪样啊。 “不好李医生,我想……” 虽然同为女人,但这一刻,白沫还是不好意思起来。 “怎么了?” “我想大便!” 再也忍不住了,大便的***越来越强烈,她甚至已经感觉到,那便便已经到了肛、门口。 李医生一听,立马回了句,“傻瓜,你拉的不是便便,而是孩子要出来了,来来来,跟着我喊的节奏,就像平时拉大便那样用力。 “一二三,用力;一二三,用力……” 一听到李医生说不是便便,而是孩子要出来了,白沫双手抓着一旁的把手,脚蹬着蹬子,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跟着李医生喊的节奏,四五下之后,白沫突然觉得肚子一空,一旁小余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出来了,哇,好胖的小子。” 此刻的白沫,疲惫至极,耳边除了刚刚太过用力引发的耳鸣,她什么都听不见。 好想睡觉…… “白沫,不能睡!” 胎盘流出,李医生正为她做清洁,看到她疲惫不堪眼睛缓缓合上的模样,立马一把揪在了她的大腿上。 白沫根本感觉不到痛,只是,当‘呜哇’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突然传进白沫的耳琝鉬朵里,一颗心软软的被那一声啼哭 撞击着,她的疲惫不堪的身体仿佛被注入无穷的力量,费力睁开眼睛,顺着孩子啼哭的方向看去、 小王和小余正为孩子做着清理,小余回头看了一眼白沫,高兴地问道,“白姐,你猜猜,你家小朋友多重?” “七斤。” 白沫想了想,说道。 “哎呀,你真是太保守了,再猜。” “难道是……”白沫心底一惊,“不会有八斤吧?” “嘻嘻,你还真是皮薄馅多,肚子看起来不大,里面的娃倒是挺重,八斤六两,多吉利的数字啊。” 八斤六两!!!!!!!!!! 白沫惊得浑身的疲惫感都消失了。 八斤六两,这是一个多么登峰造极对她来说简直不可思议的一个数字,她原以为,就她那个小肚子,那娃最多就七斤了不起了。 谁知道,竟然这么重。 果然,孕后期,丝欢给她补的好东西都被娃给吸收了! 这货,绝对是妈妈贴心小棉袄啊。 想到小棉袄,白沫这才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是男孩还是女孩?” 小余仿佛是被打击到了,“白姐,我刚刚还特意把他的小鸡鸡给你瞅了瞅,你忘了么?” “啊,小鸡鸡?” 白沫再次惊了,“你确定是有小鸡鸡?” 小余郁闷了,小王也郁闷了,李医生刚清理好她的一切,大步走过去,将已经清理好的孩子抱了起来,特意露出两小胖腿之间的小东东,“仔细瞅瞅,是不是男孩?” “嗯。” 这回她看得清楚明白,的确是有小鸡鸡没错。 可是,让白沫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怎么闺女就变成了儿子了呢? 为什么要这么说? 事情还得从一个月前某个无聊的下午说起,顾初夏来陪她,两人在房间里,你看我,我看你,无聊得抓狂。 突然,顾初夏来了兴致,贼兮兮的瞅着白沫的肚子,来了一句,“想不想知道男女?” “你会看?” 说实话,每一个孕妈妈在没生之前,都特想知道肚子里怀的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 白沫也不例外,越是到孕后期,她越是好奇。 人就是这样,越是好奇一件事,越是得不到满足,就越想去知道。 此刻,白沫一听顾初夏那样说,立马也来了兴致。 “不是我,我小姨她小姑子开了一私人诊所,好像就在这附近,据说,那里可以看胎儿性别哦。” “啊,这不是违法的么?” “私人诊所,人家管个毛线,你要不要去?” 白沫犹豫了半秒,立马做了决定,“去!” 于是,半个小时后,她就得到了结果,那小姑还特意指着仪器屏幕上的某处模糊不清的地儿告诉她,“看看,是个小公主呢。” 好奇得到了满足,白沫的一颗蠢蠢欲动不安分的心也安定了下来,不过,她没有把这事告诉龙昊天,连丝欢都没有告诉,而是在她给小朋友买衣服的时候,会特意加上一句,“妈,多买点粉色系的,我喜欢。” 可是,现在,小东西出来了,却来了个大翻盘,变成了小子。 白沫哭笑不得,这个顾初夏小姨的小姑子那什么破仪器啊,那么明显的小鸡鸡都看不清,还说什么特定是小公主,百分之百是个女孩。 这不是坑爹,这是坑亲娘! 此刻,李医生将宝宝重新包裹好,抱着靠近白沫,一脸笑意的说道,“来,妈妈先亲亲。” 许多年以后,白沫依旧记得,她初次见到那团肉呼呼小人儿的情景,皱皱的小皮肤,胖乎乎的小脸蛋,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很小,粉嫩的小嘴吧唧着,似乎是饿了,一个劲地拿小嘴去蹭包裹着他的小包巾。 那一刻,白沫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心底的感受,只是觉得,好奇妙好奇妙。 粉嫩的小脸蛋就在眼前,白沫微微仰头,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用唇瓣碰了碰,她不敢太使劲,生怕自己伤了他。 “好了,来,放在小车里,咱们要出去了。” 进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十分,宝宝出来的时间刚好三点,当产房的门再次缓缓启开,正好时间指向三点半,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白沫经历了一个女人到妈妈的蜕变。 车子一推出去,早已等得焦急的一群人瞬间围了过来,白沫的视线扫过所有人的脸,最后对上那一双深邃的黑眸,那里,盛满了在见到她平安出来的心安和浓浓的柔情,心地一暖,扬唇一笑,轻声说道,“龙昊天,对不起,小情人没了,变成了小敌人。” 男人一直紧抿的唇角缓缓打开,一个宠溺的弧度高高扬起,“好。” “他好重,八斤六两呢,我怕我会抱不动。” 此刻,被所有人围着,只是,她的眼里,只有他只有他;一如他的眼里,除了她还是她,就连小车里那个小肉团,他至始至终都不能看过一眼。 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隔离,对于白沫来说,就好像过去了半辈子,那种疲惫至极和剧痛至极时对他的思念犹如洪水猛兽,狂奔而来,无法控制。 这一刻,如果不是身体虚弱,她真的很想扑进他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抱紧我,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再也不分开!” 龙昊天伸手推过车子,一边朝病房走去,嗓音低低沉沉传来,让人无比心安,“我抱。” “龙昊天……” 他推着她走在前面,后面一竿子人拥簇着小车子,嘻嘻哈哈欢欢乐乐的议论着,幸福在无限蔓延。 “嗯。” “他这么胖,我们就叫他肉包吧。” 龙昊天嘴角狂抽不止,不过,依旧点头应允,“好,只要你喜欢。” 肉包…… 肉包…… 白沫突然觉得,这个乳名取得不仅有创意,更有深意。 她是在刚吃了两笼肉包的情况下,小家伙突然迫不及待的出来了,说明,他和肉包特有缘分。 肉包,肉包,呵,她的小肉包哦。 ps:贼贼的笑,肉包这乳名咋样?拉风么?可耐么?高大上不?是不是特低调特有内涵?艾玛,大婶突然觉得自己太有才了~~~~捂嘴乐癫疯 正文 带着肉包玩私奔【5000+】 在医院住了三天,白沫就住进了丝欢为她订的月子会所,雅致清幽的环境,温馨如家的感觉,专业的母婴护理团队,将所有的一切都打理得妥妥的。 给肉包儿喂奶就成了白沫现在唯一的事情。 月子餐营养很足,份量也足,荤素搭配也很合理,味道更是超赞,白沫奶水很足,肉包儿吃一边就饱得直打嗝。 于是,挤奶又成了白沫每天的另外一件事。 在月子会所的第七天,白沫就在会所人员的引导之下进行了恢复训练,每天两小时瞑。 在这两个小时里,会所里有专门的母婴护理人员带着肉包儿,但是,一家子人都不干了。 丝欢先发了话,“我生了你哥,又生了你,我带娃经验丰富,这两小时我来带,保证带得妥妥的。” 杨静一听,也赶紧说道,“按照这么来说,我觉得还得由我来带,我可是生了四个,每个都是我亲手带起来的,现在个个长得结实健康,我来带最合适不过。珥” “我觉得我也行!” 龙老太太拄着拐杖也来掺和一下下。 “妈,你就别添乱了。”一旁的龙博仁逗着睡在摇篮上的小肉包,听到老太太这么一说,立马回头满眼警惕。 她带? 全世界人民都不会同意! “叔叔阿姨,你们这些天一直都没闲着,也很累了;我今天刚好休息,就由我来带吧。”今天刚好顾初夏休班,她一早就过来了。 肉包没出生之前,她对婚姻家庭就一句话:结婚可以,生娃不可以! 她希望的生活,是两个人随心所欲轻松自在的生活,不被孩子所累所牵绊。 但自从小肉包出来之后,这十天的时间,她已经彻底被俘虏,对着肉包爱不释手,每次抱着都恨不得对着那肉呼呼的小脸蛋亲了又亲,亲了再亲继续亲。 每天对着肉包总是忍不出发出感慨,“我的小肉包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拎着相机,对着肉包各种拍,将上学时候学的那点专业的拍摄技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然后每拍一张都会拿给白沫瞅瞅,特自豪的说上一句,“我当初还在纳闷,怎么就脑抽的选了摄影课,感情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我学这玩意就是为了给我的小肉包拍照的。” 然后,她还会得瑟的把肉包的各种照片发上微博,她微博好友很多,每次都受到疯狂好评和转发。 每当这时,白沫就会偷偷上微博默默点一个赞,然后开始翻看评论,翻着翻着她的小心脏就开始有些疼了 你妹的顾初夏,你不说他是你儿子会死? 于是,白沫觉得不能再这么玩下去,她真担心,万一肉包长大了,她带着出去,会不会有人追着她大喊大叫说她是人贩子? 她将心底这一担忧说给了顾大小姐听,谁知人家乐得前俯后仰,末了来了一句又戳白沫心肝的话,“说不定哦,我的粉丝可是遍布全国各角各落,不过,你别担心,真有那么一天,我就会出来澄清的,大不了到时候就说我和肉包儿的亲爹离婚了,你是他后妈。” 白沫怒:你后妈,你全家都后妈! 于是,自那以后,白沫是坚决不许顾初夏再传肉包儿的照片到微博了,照可以,反正她的拍照技术不行,每次拍出来的照片都要受到众人的一致鄙视。 顾初夏这个微博狂人,没了肉包儿的微博生活那绝对不能过啊,于是,一张小肉包和白沫的合影传上去,立马又引起了众粉的疯狂热评。 但一次,乐的是白沫,抑郁的是顾大小姐。 为啥? 不诚实呗,被众人炮轰了! 当顾大小姐越挫越勇,每天拍照拍得不亦悦乎,刷微博刷得废寝忘食,就小肉包的各种问题答粉丝问,玩得很嗨。 现在,终于等到白沫要去做恢复训练了,小肉包终于脱离亲妈的魔爪被她一人所拥有了,她能不拼命的争取么? 哪怕是面对丝欢这个很有可能成为她未来婆婆的重量级人物,也是毫不退让。 结婚的事儿,以后再说呗。 反正,把这机会让给她,她也不会对她有啥突飞猛进的好看法,更不会立即点头同意让她嫁进皇家。 既然做也是白做,那她何必要做? 不得不说,顾初夏的心就是这么大,思维就是这么的分散,考虑的问题就是这么的不到位不全面不深刻,以至于后来,丝欢和她的关系差到让白沫都无法直视的地步。 用白沫总结的话来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都有错! 白沫去锻炼的时候,一屋子的人还在激烈的讨论着到底由谁来照顾肉包这个问题。 白沫揉着额头,觉得真是头疼,要是生个二三四五个,这问题是不是就解决了? 龙昊天昨天产假结束,今天一大早就去了京城,具体归期未定,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一个星期。 她问他去做什么? 为什么连行程归期都没确定? 他只是揽着她,许久的沉默之后,在她耳边低语,“陪领导出国一趟,估计得访问几个国家,具体行程我暂时不清楚,不过,我会尽快回来。” 领导?访问?几个国家? 白沫心底大惊,没再细问,而是替他整理好行李,恋恋不舍的将他送走。 将他送走之后,白沫就主动要求进行恢复训练,她在想,等他回来,自己要不要给他一个惊喜? …… 转眼间,龙昊天已经走了十天,白沫想他,想得要命,却又不敢贸然给他打电、话,每次,都只能等他电、话主动打来。 而龙昊天似乎特别忙,十天的时间,除了第一天夜晚打过电、话报平安之外,就再也没有过电、话,哪怕是一个信息都没有。 如果不是每天新闻联播上能见到他的身影,白沫还以为,他出了事或是在玩失踪。 白沫现在每天除了喂饱肉包儿和恢复训练,就是每天晚上七点准时打开电视,寻找那一抹熟悉的高大的挺拔的身影。 只有这样,才能一解心底浓得化不开的相思。 有想念,就有委屈。 特别是这一刻,肉包儿吃饱喝足在身边的小床上睡得很香,虽说白天锻炼很辛苦,但白沫却没有一丝的睡意,完全的失眠了。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她又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用手指轻轻滑开屏幕,翻到通讯录,看着位于第一位的那个熟悉名字,犹豫着,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拨过去,管他个东西南北。 只是,手指在上面停留了许久,最终还是收了回来,一把将手机扔在一旁,心底的委屈前所未有的强烈,犹如洪水滚滚而来,下一刻,白沫就将自己裹进被子里,无声的哭了。 到底是有多忙,忙到连抽出几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吗? 一个电、话,不过是几分钟而已,难道他就不吃饭不上厕所不睡觉么? 即便是没时间打电、话,那么发条短信也好,编辑一条短信连半分钟的时间都要不了,而他,是真没时间还是根本就将她给忘了? 月子里的女人都有一颗玻璃心,任何一点小委屈都能黯然伤神半天,更何况是面对龙昊天这么的不体贴,白沫那颗玻璃心琝鉬,已经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突然之间,白沫心底涌出一股子冲动,拿出手机,十指在屏幕上挥动,片刻之后,一条集怨念气愤质问的信息编辑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一事来,在火锅店那天,你拿出的结婚证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想过了,要是那证是真的,我也就不说什么,委屈又能怎样?不甘心又能怎样?肉包儿都出来了,亲爹现在对他不闻不问,我还能扔下他不管么?” 一条发过去,白沫觉得心底气愤难平,又编辑了一条。 “如果是假的,咱也省事了,既然不闻不问,那就从此陌路,你走你的罗马大道,我走我的林间小路,再见,只当不相识。” 两条炸弹级别的信息丢过去,白沫想,如果他要是敢不回,这回,他俩就真的完了! 龙昊天当然不想跟她玩完,在她第二条信息丢过去没几秒,一条信息就来了。 一看是龙昊天发过来的,白沫心‘怦怦’跳得很快,点着信息的手指都有些颤,只是,信息打开,差点没把她的心肝脾肺肾给气炸了。 就两字…… “真的!” 真你妹你妹你妹的! 多打几个字你会死? 白沫咬着唇儿强忍着咆哮的冲动,十指继续在手机屏幕上挥动,“原来你还活着!” 白沫扔了手机,一个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间,如果不是怕吵醒肉包,她真恨不得捶床发泄内心无法排解的愤怒。 而此刻,某国某酒店某间低调奢华的房间内,龙昊天坐在一中年男人对面,和他随意的聊着天,夫人端庄典雅,将手里泡好的茶递到丈夫手里,看着龙昊天一脸温和,“昊天今年多大了?有三十?” “三十一。” 龙昊天看她,目光较之平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尊重 “三十一啊,挺年轻的。”夫人在丈夫身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私底下,他们的相处很平和很随意,“娶妻了吗?” “嗯。” 龙昊天点头,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使得整个人冷硬的面部线条瞬间柔和,看得中年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一个冷血硬汉子也能瞬间绕指柔啊,真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姑娘能将你这头野豹子给驯服了。” 龙昊天没有说话,只是那唇角的弧度愈发大了,一双幽深的黑眸间,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划过暖意。 一旁的夫人开了口,“肯定是一特温柔特懂事的姑娘,一般而言,像昊天这个性情的男人,以柔克刚,最管用。” “你还听懂?” 中年男人看着自家夫人,也是满眼笑意。 “嗯,当初你不就是被我这样……”夫人没再说下去,而是笑得有些娇羞。 “哈哈,你呀,当着孩子的面,也不知羞。” 中年男人一把握住了夫人的手,看向龙昊天,“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这些天真的辛苦你了。” “您言重了。” 龙昊天快速起身,然后看向夫人,“你们也早点休息!” “好的。” 龙昊天转身大步出了房间,门外的两个身穿黑色正装的男人看见他,便是标准的军礼一打,“首长。” “嗯,不能掉以轻心!” 简单一句话,让两人原本就凌厉的目光更加锐利,“是!” “我在房间!” “是!” 龙昊天转身进了隔壁房间,鞋子没脱,和衣躺在了床上,黑眸缓缓闭上,眉心处却皱起深深的沟壑。 眼睛虽闭着,但浑身的戒备和警惕却丝毫没有放松,大脑也在高速运转着,不敢有丝毫的停歇。 突然,黑眸睁开,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上一跃而起,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掏出关了许久的手机来。 打开,便有两条信息进来,黑眸暗闪,在看过信息内容之后,犀利如剑的寒眸间快速划过一丝无奈,看时间,信息刚刚进来。 呵,小女人委屈了! 能不委屈? 除了第一天到了京城给她报过平安之后,就直接关了手机,这几天,他整个人都处在高度的戒备和警惕之中,一门心思都是他们夫妇的安全保障。 这一次的连续几个国家的访问,意义重大,绝不能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意外。 白天贴身跟随,夜晚,巡逻守护,一分一秒他都不敢放松自己。 刚刚的聊天,让他心底极力压抑的思念犹如狂潮涌动,他想她,快想疯了! 恨不得马上结束访问,立刻回到她的身边,再也不离开。 只是,一想到现在的身份,他就瞬间理智起来。 只回了两字,他便再次关了手机,收拾起行李箱,再次出了房门,各处巡视起来。 白小沫,我知道你在想我,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我想你,只会比你更多。 白小沫,再等等,很快,我就回去了。 白小沫,回去,就五月了,等我,娶你! 而那一头,白沫眼巴巴的看着枕边的手机,一分钟两分钟……一个小时过去了,它的屏幕再也没有亮起。 “龙昊天,你这个大恶人,我讨厌你!” 气愤地伸手抓过手机,一把摁住了关机键,然后扔到一旁,心底愤愤的想:她要是再开手机,就剁手! 不理她是吧? 哼,她也让他尝尝失踪不理不管不问的滋味! 打定主意,心底烦闷更盛,白沫索性坐了起来,刚下床准备去窗边站站,肉包儿突然哼唧哼唧起来,连忙收起所有的烦闷和不快,快步走到小床旁,伸手将小家伙抱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撩起衣服来,娴熟的喂起奶来。 小家伙有点饿,一逮着口口,立马就吧唧吧唧吃得一脸享受,白沫看着他,原本忧郁的脸上缓缓露出笑来,一边把玩着他的小手一边轻声说道,“肉包儿,咱俩私奔去好不好?” 肉包好似听懂她说的话,停止了吧唧的动作,睁眼瞅了她一下,然后又闭上眼睛吧唧起来。 那小模样,似乎在告诉她,“我说母上大人,您老就省省吧,半夜三更容易发昏,还是吃奶重要。” 正文 龙昊天归来【5000+】 出了月子,白沫便带着肉包住进了天颐湖别墅,丝欢本想着将她接回骊山别墅,只是,小肉包的婴儿房一早就被白沫布置在了天颐湖这边,丝欢也索性直接拎了行李住了进去。 白沫没有请育婴嫂,坚持自己带娃,丝欢和龙家那边都没有强求,由着她去了。 五月,是一年十二个月份中,白沫最喜爱的月份之一。 天气很暖,阳光正好,不炙热,照在人身上,特别的舒服,连微风拂来,都是暖暖的感觉。 午后,肉包儿醒来后,白沫让他吃饱喝足,就将他放进推车里,推着他出了屋门,在院子里慢悠悠的晒起太阳来瞑。 肉包满月回医院打疫苗时,李医生特意嘱咐过她,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带着肉包出门晒晒太阳,这对孩子的发育有很大的好处。 前几天的天气虽也不错,但风很大,白沫一直不敢带肉包出来,今天风很小,白沫推着肉包儿在庭院间散步,嘴里轻轻哼着童谣,这一副恬静自在的画面就这么闯入刚下车龙昊天的眼眸里,一颗心犹如被一片羽毛拂过,激荡迭起。 白沫早上起来练过瑜伽之后,就没换衣服,此刻,一身粉色运动装,长发扎成马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又充满活力的气息玺。 白嫩的肌肤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透着诱人的光泽,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推车里的肉包,小巧白皙的鼻头,樱桃小嘴,粉嫩唇角微微扬起,嘴里唱着儿歌,白皙的脸颊,梨涡浅现,那么的甜美迷人。 春日的午后,宁静的庭院,一女子,一推车,一婴儿,构成了男人眼里最美的画面。 白沫慢慢的走着,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肉包儿的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龙昊天一身笔挺军装,手里拎着黑色小行李箱,大步朝她而来。 “头儿回来了。” 一句惊喜的声音传来,白沫脚步一顿,注意力从肉包儿身上转移,这才听到身后传来沉稳有力异常熟悉的脚步声。 脚步越来越近,白沫的一颗心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起来。 在听到他回来的那一刹那,体内翻涌着强烈的冲动,她想丢下肉包儿冲过去,直接扑进他的怀里,紧抱着他的腰,告诉他,她是多么的想他。 只是,她几乎在瞬间就压下了体内那股冲动,继续推着肉包朝前走去,似乎根本没听见那句‘头儿回来了’。 “肉包儿,太阳不错呢,把你的小脚丫也露出来,咱们多晒晒,不缺钙。”白沫瞅着用小嘴吹着泡泡的小盆友,柔声说道。 自从出了月子,肉包儿得到众人最多的评价就是…… 一,天啊,肉包好像听得我说的话? 二,天啊,这娃智商要赶超他亲爹和他亲舅啊。 三,天啊,这娃绝对是天才。 …… 肉包小盆友一出满月就能听得懂大人说的话这事,龙昊天不知道,白沫没告诉他,其他人也没人会告诉他。 再说了,就算是想告诉,也没途径啊。 所以,当肉包儿小盆友将小脚丫主动从盖着他的小毯子里伸出来的时候,龙昊天已经走了过来,肩并肩地和白沫走在一起,自然将肉包儿的表现看得清楚,冷峻的脸上神情微怔,但紧接着,性感唇角微勾,一抹笑意无法控制倾泻而出。 “不愧是我龙昊天的种!” 依旧是低沉磁性的嗓音,熟悉的蛊惑,直击人的心脏,颤抖不止。 白沫冷哼一声,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将推车拐了方向,推着肉包就朝屋内走去。 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在这久别重逢的一刻,着实让龙昊天心底不爽,长臂一伸,白沫整个人连婴儿车一起被拉了回来,白沫跌进他的胸膛间,肉包儿继续躺在小车里优哉游哉晒太阳,那伸出来的小脚丫子还一颤一颤的。 “疼!” 龙昊天力道有些重,丝毫没有防备的白沫,重心不稳,直接撞进了龙昊天怀里,鼻子碰上他那犹如钢铁般坚硬的胸膛,疼得她眼眶发酸,泪水就这么流了下来。 不知是真撞疼了,还是心底积累的委屈突然找到了突破口,再也控制不住,如洪水蜂拥而至。 “哪里?我看看。” 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焦急,还有几分心疼。 用手捧住她的脸,龙昊天的视线扫过有些红的鼻头,最后对上了她起了雾水的双眸,幽深的眸子微微一沉,捧着她脸蛋的手缓缓收紧,他看着她,眸光灼灼,思念如潮,缱倦深情。 “对不起。” 嗓音很低很沉,一字一字敲着她的心尖尖,让她的心底一片荡漾。 自相恋到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一年了,这一年的时间里,他惹哭过她很多回,但却没有一次,他对她说过这三个字。 这是第一次…… 原本憋在心底的怒火和委屈因为这三个字,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龙昊天低下头来,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被撞得通红的鼻头上,轻轻地亲了几下,随即,落在了她的眼睛上,他微凉的唇触碰着她颤抖的长睫,顺着流出的泪水一路舔下去,将她脸上挂着的晶莹尽数吻了去。 离别了一个月,相见的这一刻,白沫被他的温柔瞬间虏获,心动之际,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正要主动献吻,肉包儿的哭声突然响了起来。 白沫一惊,立马将正作势亲她唇瓣的男人一把推开,毫不犹豫,转身就去看肉包,“妈妈在呢,妈妈抱抱,是饿了吗?” 肉包一被白沫抱进怀里,立马不哭了,扭着小脑袋,冲着旁边的某男人,咧着小嘴就笑了,那小模样,看进白沫眼里,可爱又呆萌,可看进龙某人眼里,却是十足十的挑衅。 他似乎听到那小东西在说,“跟我斗?你太老了!” …… 丝欢搬过来之后,也将骊山别墅的厨子和佣人都带了过来,龙博仁一听,也想将龙氏上庭的大厨送过来,白沫吓得赶紧拒绝,好家伙,再送,家里都是厨子的天下了。 再说,龙昊天临走之前,就已经吩咐大鹏每餐饭都做好送来,所以,丝欢带来的厨子,基本上就是为了给自己做饭。 龙昊天一进屋,丝欢就立马迎了上来,特高兴,连忙吩咐厨房,今天中午好好做几道菜,迎接她女婿的归来。 龙氏上庭那边听说龙昊天回来了,就立马,老太太带着一家老小都来了,楼下热闹得就跟过年似的,大家围着肉包儿七嘴八舌,时不时被他的萌态逗得嘻嘻哈哈乐个不停。 而此时此刻,二楼,卧室,龙昊天从浴室出来,白沫也刚好从衣帽间走出来,她看着大步朝她走过来的男人,一瞬间,心动不已。 刚洗过澡,身上仅穿着黑色宽松浴袍,带子松垮垮的系着,衣领大敞,露出大片精壮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阳刚之气,他习惯洗过澡不擦身子,几颗水珠从脖子处一路滑落,滑进精壮的胸膛间,继续一路滑下,白沫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妈妈耶,诱惑至极。 高大的身型,挺拔的身姿,超级完美的身材比例,还有那副宛如出自神之手俊美又冷酷的面容…… 白沫拿着衣服迎上去,随手将衣服扔床上,随即朝男人扑了过去。 结实的铁臂将她紧紧抱住,白沫抬头,嘟着唇琝鉬儿直接亲上了他的那两片薄唇,亲了又亲,亲了好几下,她觉得心满意足,刚想撤退,一只大手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龙昊天反客为主,有力的舌迅猛地伸了进来,瞬间就搅翻了她口腔里的一切。 他的吻,有些重,强势而有力的纠缠,灼热的男性气息,轻而易举就能让怀里女人的丢盔弃甲。 白沫心悸如潮,紧勾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把这一个月来心底积累的浓浓思念全部化为唇舌纠缠,不死不休。 他的舌,强劲有力,勾着她的,不让她有丝毫的退缩和躲闪,狠狠地吸吮着属于她的甘甜美味。 “嗯……”仅仅只是唇舌间的纠缠,就让白沫无法忍受,沉寂了许久的身子,在生过孩子恢复得很好之后,变得热情又渴望,浑身的燥热让白沫情难自禁吟哦出声。 她的呻、吟就像一记催情剂,让原本还有所控制的男人立马毫无顾忌的将手伸进她的衣衫内,隔着内衣,揉着她的丰满。 白沫浑身轻颤不已,但她理智尚在,楼下所有人都等着他们吃饭呢,这个时候不适宜…… 她稍稍挣脱开一点唇角的缝隙,唤出声来,“龙昊天……” 声音媚得入骨,白沫羞得不能自已。 “嗯。” 他松开她的唇瓣,黑眸灼灼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低头,唇落在了她的脖子间,密集的吻落下,随即一路向下,轻轻的啃咬着她迷人的锁骨,另外一只大手已经探到了她的内衣搭扣上,试图解开。 白沫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但依旧伸手将他解扣的大手抓住,犹如呻、吟般出声,“该吃饭了,他们都等着呢。” “我要你!” 龙昊天抬头,幽深的眸子一片赤红,灼热的呼吸。 他突然用下身死死地抵着她,嗓音一片沙哑,“感觉到了吗?” 那滚烫的坚硬,戳得白沫有些疼,她微微羞赧,用手抚摸着他冷硬俊美的脸颊,轻轻说道,“夜晚,好不好?” 龙昊天一听,黑眸一亮,“真的可以?” 白沫被他灼灼的眸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埋进他胸膛间,用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儿,然后点头,“嗯,前几天去复查,李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可以唔唔……” 唇瓣再次被吻住,龙昊天仿佛特别激动,吻得有些急有些躁,不过他很快就将她松开,深邃的眸子亮得灼人,“今晚我们去公寓。” “为什么要去公寓?” “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扰,连肉包儿也不行!” 霸道的语气,强势的态度,转眼之间,他就成了蛮横不讲理的龙大首长。 白沫汗颜,“我夜晚得……” 肉包儿小朋友夜晚还得吃奶呢。 “不管,今晚你只属于我!” 他紧紧地搂着她,霸道得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白沫失笑,犹豫了片刻,在他怀里点头,“好。” 其实,她也好想…… 紧接着又是一场激吻,最后的最后,龙昊天意犹未尽进的将她抱在怀里,“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换好衣服下楼,全家人都坐在了餐桌上,龙昊天一身休闲装面容淡定自若大步的走进去,手里牵着脸颊绯红红唇微肿的某个连头都不敢抬有些羞涩的小女人。 “咦,沫沫,这脸怎么了?”杨静看着,惊呼出声。 “还能怎么?”老太太乐呵的笑,“被我孙子弄的呗。” “什么?”杨静大惊,“昊天你……” “闭嘴!” 龙博仁有些头疼,自家媳妇怎么就这么二。 杨静看了看低头憋笑的大家伙儿,再看了眼恨不得将身子缩在自己儿子身子后面去的白沫,突然间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来来来,快坐下吃饭。” 龙昊天带着白沫落座,大家相继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桌上气氛很热闹,话题都没离开过肉包儿小盆友,而该小盆友就在一旁的摇篮上,已经吃饱喝足,此刻,正一个人玩着手指,貌似也挺开心。 突然,丝欢将话题一转,看着龙昊天道,笑着道,“小两口一个月没见了,我给你们放假,好好过二人世界去吧,肉包儿有我,还有林嫂,你们放心吧。” 林嫂是丝欢从瑞士带过来的佣人,用古代的话来形容,那就是陪嫁丫鬟,很和蔼善良,育儿经验也很丰富,据丝欢说,皇少冷就是林嫂带大的。 白沫对林嫂很放心,最近一段时间,如果不是林嫂帮着,她还真不行,估计早就坚持不下去找育婴嫂了。 而此刻,丝欢当着这么一大家子人的面,把话说得那么直白,白沫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将头埋进碗里,那一副不敢见人的模样,看得众人眼里,又是一通大笑。 白沫更窘了! 亲妈啊亲妈,哪有这样的亲妈啊,简直的…… 坐在她身边的龙昊天,依旧是那副坦然从容的模样,在听到丝欢说完,唇角微勾,薄唇微启,嗓音低沉,“好的,妈。” 于是,白沫更窘了。 吃过午饭之后,杨静要留下来,说是要和丝欢一起照顾肉包儿,龙老太太一句话就将她打击得落荒而逃,“你看肉包儿?你连尿布都不会换,当初……” 巴拉巴拉巴拉…… 老太太的话还没说完,杨静羞愧万分的走了。 而那一边,丝欢正将试图抱肉包儿的白沫往外赶,“走吧走吧,和昊天好好待一会儿,一个月没见了,没点话要说么?” “奶我准备好了,放在冰箱冷藏,他饿了……” “妈辛苦了。” 龙昊天大步走过来,手里拎着白沫的手袋。 “快去吧!” 白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昊天拉出了屋内,站在了牧马人旁,她抬头睨了他一眼,羞得满脸通红,“你们都是坏人!” “嗯。” 龙昊天唇角微勾,看着她上去后,立马关了车门,上了驾驶座,车子启动,疾速驶出了别墅,快速朝公寓方向而去。 ps:明天一万字加更 正文 两人的甜蜜时光1【5000+】 白沫坐在副驾驶座,看着身旁认真开车的男人,愈发觉得赏心悦目。 没遇到龙昊天之前,白沫并不喜欢留板寸的男人,总有种感觉,留板寸的男人长相一般不具备吸引女人的魅力。 但此刻,看着男人那一头利落的板寸,白沫越看越顺眼,觉得特男人特有味儿。 盯着板寸看了半响,白沫这才将视线从上面移开,落在男人那张立体感很强的侧面轮廓上,一颗心,犹如被羽毛划过,心悸不已。 在没遇到龙昊天之前,她也是个追星族,特别喜欢的明星拥有俊美的五官,白皙的肌肤,迷人的眼眸,温柔的笑容,优雅的举止町。 自从遇上了他,白沫这才发现,原来她骨子里爱的一直是像他这样的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阳刚冷酷的男人。 他额角饱满,眼眸深邃清冷,鼻梁高挺如削,薄唇性感迷人,就连那双搭扣在方向盘的双手,都是那么的骨节分明修长干净。 换下军装,换上一身黑色休闲装的他,冷酷中透着那么几分闲适谟。 白沫看得心动不已,悄悄将身子靠过去,对着他的脸颊,使劲地亲了一口,快速收回身子,笑得像只偷了鱼腥的小猫,“龙昊天,你好帅。” 车子正好停在等绿灯的路口,龙昊天转过脸来,幽深的黑眸灼灼的看着她,唇角缓缓勾起,对她的赞美表示很受用。 被他这么看着,白沫有些羞赧,刚想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就被他一把搂住了肩膀,紧紧扣在怀里,下一秒,双唇被堵住,他的舌有力的闯了进来,使劲地勾缠着她的,狠狠地汲取着属于她的甜蜜。 白沫被他突然的吻弄得有些神魂颠倒,正沉迷不已之际,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白沫一惊,快速将他推开,然后坐回位置上,白瓷般的脸颊红得滴血,龙昊天看了她一眼,低笑一声,快速启动了车子。 这一路,白沫再也没有开口,她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会儿到了公寓之后,他们的第一次。 第一次? 是,第一次! 生完孩子后,白沫再也没有任何负担的第一次。 她内心有些激动,有些澎湃,隐隐,还挺期待。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白沫朝窗外一看,是一家大型超市,她不解抬头,“要买东西吗?” “嗯。” 白沫也跟着下车,任由他牵着走进了超市内。 “要不要推个车子?”白沫在经过堆放超市手推车的时候,开口问道。 “不用!” 龙昊天牵着她的手,很有目的性,直奔他想买的地儿而去;白沫跟着他,一路走过,然后停在了一排货架前。 白沫仔细一看,整个人都热了! 原来他要买套套。 “想要什么样的?” 龙昊天松开牵着她的手,改为将她搂在怀里,视线从一盒一盒上划过,沉声问道。 白沫脸颊发烫,视线闪躲,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羞得要命,“我哪儿知道。” “呵……”龙昊天看着她害羞的小模样,低笑出声,顺手从货架上接连抽出几盒来捏在手里,然后牵着白沫大步朝收银台走去。 “等一下!” 白沫瞅着男人手里的那几盒东西,满头黑线,“我想买点水果。” 难道他就这么不介意被别人知道,他们俩跑一趟超市就是为了买这玩意? 这,到底是有多饥渴才会干出这事来? “嗯。” 龙昊天转身,和她一起朝卖水果的区域走去,在经过堆放超市购物篮的时候,白沫顺手拿了一个,然后将男人手里捏着的几盒拿过扔了进去,这才重重呼出一口气来。 龙昊天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她的动作,唇角微微勾起。 买完水果,白沫又去了方便食品区,买了几包各种味道的方便面,要知道,在怀孕期间,她真的挺想念它们的。 现在生了娃,是不是可以吃一点了? 最后,购物篮改成了购物车,白沫愣是买了满满一车,全是她怀孕的时候想吃不能吃的垃圾食品。 在结账的时候,白沫躲得远远的,要知道,那里面有套呢,她才不愿意让被人知道,一会儿他要那啥啥的对象是她。 出了超市上了车,没五分钟就到了公寓,龙昊天走在前面,白沫走在后面,一想到一会儿的要做的事,她就心跳加速,脚步也慢了下来。 “再磨蹭,老子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 龙昊天回头,看着落在老后,慢得跟只蜗牛似的白沫,幽深的眸子透着明显的不爽。 刚在超市她磨磨蹭蹭也就罢了,现在都快到家门口了,还故意磨蹭。 就这么不愿意? 这么久不见,难道不想? 白沫小心脏一抖,立马加快了速度,走到他身边,面红耳赤的轻声道,“你小声点,别人听到了。” 龙昊天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半响,突然唇角微扬,带出一抹邪魅的弧度,“白小沫,你喜欢偷、情?” 白沫大惊,“你你你……” “买套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现在又离我那么远,说话都不敢大声说,你难道不觉得,咱们这样,挺像出来偷情的,嗯?” “……” 白沫呆。 龙昊天倏然靠近她,突然声音放低,“如果你喜欢这调调,我可以配合。” “哎呀,不是……” 白沫欲哭无泪,突然抬手捶着他的胸膛,无限娇嗔,“坏人,你这个大坏人!” “一会儿会更坏!” “……” 两分钟后,公寓一关上,白沫刚换上拖鞋,刚直起腰,一双胳膊便缠上她的腰身,下一秒,密集的吻落在她裸露的后颈上,犹如电流窜过的悸动感让白沫浑身就软了下来。 从他怀里转过身来,面对他而站,对上他正神情凝视着她的黑眸,白沫轻声叹息,用手抓着他的衣襟,“你知不知道,我是有多想你。” 龙昊天黑眸一沉,低头,一边啄着她的唇瓣,一边低沉回应,“我知道。” 她有多想他,他就有多想她! 那种蚀骨的思念,只会比她更多更浓更烈。 “那你呢?”白沫松开他的衣襟,改为勾住他的脖子,“你想我吗?” 龙昊天抬头看她,目光灼得像烈火在燃烧,灼烫着白沫的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肤,她听见他说,“想,很想,快想疯了!” 心,激荡不止。 唇,狠狠地压了下来。 她勾紧了他的脖子,热情回应着他的吻,当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内,她也学着他的动作,将手探进他衣服内,在他的上身各处肆意抚摸。 她的动作,就将一把火,彻底燃烧了龙昊琝鉬天,一个翻转,白沫被他压在了墙壁上,他的吻更加猛烈,来势汹汹,那势头,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 白沫无力的承受着,原本抚摸他的双手紧紧抱着他结实的腰身,感受着唇舌之间纠缠带来的悸动,让她心颤不已。 吻了许久,龙昊天才猛然松开她的唇瓣,没有丝毫的停留,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和耳畔,白沫有些站不稳,将抱着他腰身的手拿了出来,重新勾上他的脖子。 衣服不知何时从他扯掉,此刻的白沫,上身除了一件胸罩之外,一片赤、裸。 胸罩很精致,是白沫还没出月子时在网上订的,很精致,也很诱惑。 除了那两点凸起包裹着面料之外,其余部分都是镂空蕾丝,不说男人,就说白沫,当初在网上看到这一款时,都有股子想流鼻血的冲动。 欲露还羞的设计,勾着人的身心,酥麻一片。 “妖精!” 龙昊天的视线从胸罩上转移到白沫绯红的脸上,对上她有些羞有些媚的眼神,只觉得这一瞬间,浑身的血液疯狂的朝着某一处涌去,很快,小天天就坚、硬如铁,将他的裤子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喜欢吗?” 白沫将唇附在他的耳边,学着他之前对她的方法,一边轻声喃语,一边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垂,感受着他在她掌心的肌肉变得愈发僵硬,心情大好。 哼! 为什么每次都他主宰。 今晚,她也要将他主宰。 “嗯,可以多买几套!”话音落下,他的吻,滚烫如烙铁,从脖子一路向下,经过精致的锁骨,落在了依旧戴着罩罩的丰满上。 他没有立即将它解开,而是隔着蕾丝,他一边用唇摩挲着一边亲着,那酥麻的感觉,惹得白沫情难自禁低吟出声,那美妙的呻、吟让龙昊天无法把持,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卧室。 白沫的身子刚沾上被褥,他的身子就欺压而来,与她的,密不透风。 “拉上窗帘。” 现在还是下午,窗帘没拉,他们所在公寓楼层又不说最高的,所以,屋内的一切很容易被人看去。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直接从她身上翻身下床,走到窗户旁,将窗帘拉得很严实。 原本明亮的卧室一下子变得昏暗,这一次,龙昊天并不急于上床,而是转身出了卧室,不一会儿就返了回来,手里正拆着安全套的盒子。 白沫看了,羞得一把抓起被子,滚了进去。 戴套…… 还真是第一次,不知道感觉如何? 真像传说那样,隔着靴子挠痒痒,不舒服? 哎呀呀,有点小激动,有点小期待,还有点……嗯嗯嗯。 拆开后,放在一旁,龙昊天看着钻进被子里的只露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瞅着他的小女人,唇角微扬,邪气十足,“白小沫,给我脱衣服。” 白沫想拒绝,但一想到这个特殊时候,她应该表现得有情调一些,于是,从被窝中钻出来,爬到男人面前,半跪在床上,伸手,替他解着衣服扣子。 她这边刚动手解扣子,男人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用舌舔着她的耳垂,紧接着,大手抚上她的胸前丰满,隔着罩罩使劲地揉着捏着,任由那两团在他手里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白沫被他弄得身子有些发软,一边替他解着衣扣,一边娇媚出声,“别闹,还没脱完。” “嗯,你继续。” 那边,他也继续着,手已经从她的前面移到了后面,娴熟的解开她的搭扣,胸罩脱落,两团白皙的丰满跳脱出来,刺激着龙昊天的眼球。 龙昊天那双幽深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灼热如火的目光,让白沫一把扯掉他的上衣之后,就再也不脱了,一把将他推开,想钻进被窝,却谁知,刚一转身,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一把勾住了她的细腰,下一秒,身上穿的裤子被扯掉,只身下一条与罩罩想搭配的蕾丝底、裤。 同样是若隐若现欲露还羞的诱惑…… 龙昊天一把脱下裤子,随即将她压在身下,二话不说,低头就咬住了微微颤抖的蓓蕾。 身子猛地一僵,犹如电流窜过,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悸动让白沫根本无法承受,张开小嘴,断断续续的低吟着。 五月的天,室内的温度还是有些微凉,但此刻,白沫被他紧紧压着,浑身燥热难当,她用双手胡乱的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脊背,发现,上面也有了一层薄汗。 室内温度遽然升高,男人的大手已经挑开了她的内裤,探手进去,抚上她的秘密之地。 白沫浑身轻颤,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脸上更是红得诱人。 蓓蕾被松开,他抬头看她,笑得邪恶,“很湿了。” 白沫咬着唇儿,羞得不能自制,一把抓过枕头,盖住自己的发烫的脸颊,嘴里犹如呻、吟般娇嗔,“坏蛋。” 龙昊天一把抓过她盖在脸上的枕头,低头,吻上她的唇角,嗓音微哑磁性,“我也很硬了,不信你摸摸。” 白沫害羞不从,他便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来到了那处,白沫一触上就想挪开,却被他死死摁住,“摸摸,好久没摸了,想。” 龙昊天这么一个不管是在部队里还是在生活上很霸道很强势的男人,在床上,虽然也很霸道,也总是喜欢将她主宰, 但有的时候,他却像个孩子,死缠乱打厚脸皮不说,还透着那么一点小孩子气。 一如此刻,那语气,特像一个讨要糖果吃的孩子,一副小可怜样让白沫根本做不到狠心拒绝。 手,抚了上去。 那温度,惊人的烫。 那粗大……似乎比以前更粗了。 那长度……好长。 “舒服吗?” 白沫时轻时重的抚弄着,抬眼看着闭眼享受的男人,微微抬头,吻上他的唇。 回答她的,是更深的吻。 “和你一样舒服。” 他的手指在她那里,动得愈发快速,白沫手一抖,思维在这一刻瞬间涣散,难受得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我要……” 正文 两人的甜蜜时光2【5000+】 “和你一样舒服。” 他的手指在她那里,动得愈发快速,白沫手一抖,思维在这一刻瞬间涣散,难受得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我要……” “我给!” 小女人热情的邀请,龙昊天岂能不回应,立马扯掉内裤,提枪上阵,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缓缓沉了进去。 产后的第一次,白沫竟然有些疼,但她没有疼出声,只是用牙齿紧咬着下唇,秀眉因为疼痛,微微皱着瞑。 缓缓沉入的龙昊天,一直在观察的白沫的表情变化,此刻,见她一副很痛苦的模样,立马停止了动作,沉声问道,“疼?” 白沫睁开眼睛,对上他透着心疼和怜惜的黑眸,心底一暖,摇摇头,“不要紧,她们都说,生完孩子后第一次,就是有些难受。” “怎么不早说?玺” 沉黑的冷眸划过自责,说话的同时,他就想抽出来,白沫伸手,一把抱住他想要抽离的腰身,如水的眸子中散发着娇媚的光,“要……” 腰身被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下面又被她的那处犹如小嘴似的紧紧含住,龙昊天的额间瞬间渗出了汗水。 真想狠狠地进入,只是,一想到她刚刚疼得咬唇的模样,龙昊天的心微微收紧,不敢再有动作。 “会疼。” 他低头,亲吻着那抹滑嫩嫣红的唇瓣,舌也紧跟着伸了进去,深深的吻着,勾着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舞动不休。 同时,他的手来到两人的结合处,轻轻的抚弄着,感觉到手指上越来越湿润,耳边,白沫的呻、吟越来越急,这才猛地一抵,整个沉了进去。 最初的疼痛很快就被他手指带来的刺激感所掩盖,白沫只觉得浑身的细胞好似都被激活,疯狂的叫嚣着,想要索取更多。 龙昊天一直观察着白沫的表情,此刻,见她脸上明显透着陶醉,这才缓缓动了起来。 动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抽离,然后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盒子,撕开包装,递到白沫面前,“给我戴上。” “不会。” 白沫小脸绯红,伸手接过,将那小雨衣拿了出来,左右瞅了半天,不知该怎么替他穿上去。 “笨死!” 龙昊天一把拿过,一边套一边对白沫说道,“下一次,你来。” “为什么非要我嘛?” 这事,谁来不是一样? 难道她套就舒服一些? “媳妇给老公戴套,是义务!” “……” 放屁! 龙昊天再次的沉入,便不再温柔,动作弧度很大,狠狠地撞击着,豪华结实的大床被他的撞击力弄得颤动不止,白沫在他的身下,白皙的身子随着他的撞击也跟着有节奏的动着,这一副活色生香,刺激着龙昊天的眼球,让他的撞击力 愈发的厉害,整个人显得愈发勇猛有力量。 自从白沫怀孕至今,对于龙昊天来说,这才是真正意义的上的做、爱。 孕中期那几次,小心翼翼,干得不爽极了。 此时此刻,龙昊天尽情的撞击着,不再有担心,随心所欲,尽情享受。 一波紧接着一波的颤栗和情潮涌来,白沫的呻、吟愈发娇媚惑人,伴随着男人低低的粗喘,奏响了人类最原始的最美乐章。 许久之后,将白沫再一次送上巅峰之后,龙昊天突然抽离,然后一把将她抱起,让她缓缓的坐了下去,“啊,不要……” “舒服,嗯?” 龙昊天的嗓音近乎沙哑,在这样的氛围之中,让人心悸不已。 “好深。”白沫不自在的动了动,惹得龙昊天一阵粗喘,紧接着,她用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上下运动起来。 白沫羞赧不已,可又觉得十分刺激,这个姿势,是他们第一次尝试,没想到,竟是如此美妙。 不一会儿的功夫,白沫就无力承受,哀求着低叫,“龙昊天……” “嗯。” “我……嗯啊……不要了……” 话音刚落,白沫再一次被送上了巅峰,龙昊天停止了动作,等她完全平息下来,这才快速抽出,然后让她躺下,这一次沉入之后,龙昊天没有再隐忍,快速的猛烈的一阵之后,尽情的释放了自己。 而白沫,在他抽离的那一刻,整个人疲惫至极,眼前一黑,直接昏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已经天黑,白沫睁开眼环顾四周一圈,想动动身子,却发现酸痛得不行,而她的动作也惊醒了一旁的男人,“醒了,嗯?” “天好像黑了。” 白沫将视线从窗户上收回,伸手,拧开了一旁的床头灯,刹那,橘色的灯光温馨的照射着,白沫看向一旁的男人,只 见他恰好睁开眼睛,两人的视线一对上,白沫就快速躲开,白瓷的脸颊染上一抹红。 “呵……” 她的羞赧没逃过龙昊天的眼睛,大手一伸,直接抓住她的小腰,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微微抬起上身,深邃的黑眸带 着几分刚醒的慵懒,看进白沫的眼里,竟是这么的迷人。 “笑什么?” 白沫不敢看他,用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肚子饿吗?”龙昊天答非所问,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处,灼热的气息,慢慢渗入,白沫的肚子好像听到他说的话一样,十分配合的‘咕咕’叫了起来。 一张脸顿时红了蕃茄,没脸见人了,直接将脸整个埋进龙昊天的胸膛间,白沫嗡声嗡气的声音传来,“哎呀,好坏。” “谁坏,嗯?” 最后一个尾音,每一次,都挑得白沫心肝都是痒的。 “你坏!”从他胸膛前抬起头来,白沫嘟着嘴儿控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小女人的撒娇媚态,看得龙昊天一个翻身而上,直接将她压住,然后,唇又压了下来。 唇儿被堵住,那一只大手立即在她丰满处揉捏着,白沫心底一咯噔,立马一把将那只大手抓住,挣扎着将唇儿也从他 嘴里挣脱出来,娇喘吁吁,“我肚子好饿,起来吃饭嘛。” 一听她肚子饿,龙昊天没有再坚持,翻身而起,然后抱着她就进了浴室。 两人简单的冲洗之后,各自穿好衣服,白沫看向龙昊天,“在家吃吧,我煮面。” 龙昊天系好最后一粒扣子,黑眸扫向她,淡淡的出声,“出去吃。” “不想动。” 其实,白沫买了那么多泡面是为了啥? 还不是想夜晚煮来吃,一大锅,加鸡蛋青菜火腿,再搭配上一叠辣白菜…… 想想都流口水。 此刻,外面的什么大餐都不及她的一碗方便面。 只是,龙昊天似乎根本不给她选择的权利,大步靠近,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大步走出了卧室。 “龙昊天,我抗议你的独断专横霸道无理强势迫人!” 白沫勾着他的脖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嘟着唇儿发出抗议。 只是人家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回她四字,“抗议无效!” “你是暴君!” 白沫心里的小怒火彻底被点燃,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戳着他硬得跟铁似的胸膛,愤怒的控诉。 “琝鉬一般而言,暴君的女人都很温柔贤淑。” “……” 白沫一听,好险嘴巴没气歪了。 他的意思是,她不温柔了?更和贤淑靠不上边? 于是,心底的小火变成了中火,蹭蹭地就上来了。 “那就请夫君赶紧休了臣妾吧,然后好和你温柔贤淑的皇后双栖双宿!” 前一句话,白沫说得轻慢柔和,后面一句,则是咬牙切齿,特别是温柔贤淑这四个字上,更是狠狠地咬着,恨不得咬出痕迹来。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好好珍惜!” 龙昊天抱着她坐在一旁穿鞋子,白沫一次气极,张开满嘴小米牙,一口就要在了龙昊天的脖子上。 当然,不是真咬,而是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咬着,这儿一口那儿一口,咬得龙昊天最后红了黑眸。 “你确定不是在勾。引我?” 嗓音已然沙哑,透着被***渲染的味道。 白沫一惊,立马松开,看着被自己咬得极浅的牙印,布满了龙昊天的正片脖子,白沫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来,“我闹着玩的,你千万不要当真,现在马上,咱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确定出去吃?”龙昊天睨着她,黑眸深邃,“其实,我觉得在家吃也不错……” “真的?” 白沫大喜,但紧接着龙昊天的话就直接将她从天堂打进了地狱,“吃完咱们继续,我又想到几种不错的姿势,可以一试。” 他紧贴着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洒而来,白沫立马从他怀里跳离,躲得远远的,就好像,眼前这男人是某种危险生物。 “我突然想起,好久没出去逛逛夜市了,咱们去夜市吃好不好?” 白沫穿好鞋子,抓着手包,率先打开了公寓门,走了出去。 “好。” 龙昊天紧随而出,面对她的提议,没有任何异议。 …… 有了孩子之后的第一次约会,白沫很珍惜,龙昊天将车子停在了夜市外面的停车场,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五月的夜晚,暖暖的春风吹着,手被他紧紧牵着,干燥又温暖,白沫心情很好,买了一些小玩意之后,便朝吃东西的地儿走去。 夜市人很多,特别是吃东西的那一段,更是人来人往,挤到不行。 白沫喜欢这种很平民化的人间烟火气息,只是,龙昊天,他能适应么? 抬头,她看着他,只见他神色平淡,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前方,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爽。 “你也喜欢逛这里?” “你喜欢,我就喜欢!” 这句话,换做另外任何一个男人说,肯定都带着一股子油嘴滑舌的味道,一听就是哄女孩子开心的话。 只是,这话从龙昊天嘴里说出来,却让白沫心动不已。 她知道,这是他的真心。 他心底就是这么想的,不是油嘴滑舌,更不是为了哄她开心。 白沫将手从他大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嗓音轻轻传来,“龙昊天,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傻!” 低眸,看着小女人紧紧靠在他身上的依赖模样,龙昊天唇角微勾,嗓音再次低低传来,“你是我孩儿的亲妈,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只是这个原因?” 白沫抬眼看他,如水的眸子间透着一丝失望。 难道就因为她给他生了孩子,所以,他才会对她这么好吗? 心底突然酸酸的。 “傻瓜!” 龙昊天没再说话,而是将她紧紧揽进怀里,走了好远之后才突然开口,“白小沫,你是我龙昊天这辈子唯一的至爱!” “……” 对他突如而来的深情表白,白沫愣在当下。 至爱? 唯一的至爱? “真的么?” 傻傻的一句话,问得让人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但凡有点情商的女人就会主动献吻或是扑进男人怀里,撒着娇儿的兴奋不已。 龙昊天唇角微抽,用手揉着她的发顶,满眼无奈的宠溺,“白小沫,你智商不高也就算了,情商也这么低,真是傻得够本。” “你才傻!” 白沫终于回过神来,嘟着嘴儿不愿意,“天才配傻瓜,不是绝配么?” “……”此时此刻,面对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傻瓜,龙昊天还能说什么,只是将她更紧的揽在怀里,如获至宝。 白沫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起初,她还以为是肉包儿那边出了状况,立马连看都没看就赶紧接了起来,“妈,是不是肉包……” “哎哟喂,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大闺女。”顾初夏的声音传来,白沫一愣,随即反驳了回去,“你在做梦呢,继续睡吧。” “哈哈。”顾初夏似乎心情不错,“在哪儿呢?听说和你家首长哥哥过二人世界去了?” “既然知道,还打电、话过来?你就不怕打扰到我们?”和顾初夏之间,白沫一向百无禁忌,想到哪儿说道哪儿,一点不顾及。 死党嘛,就应该这样相处。 “啧啧啧,你还真是一点不脸红呢,怎么着?处完了吧?要不咱出来聚聚,带上你们家大首长,你哥也在呢。” “我们就在外面,夜市这儿,你们来吗?” “夜市?”顾初夏一听夜市,跟疯了似地,开心得大叫,“去去去,原地等我们,十分钟到。” 挂了电、话,白沫看向龙昊天,“我哥和夏夏来,咱们在这里等他们。” “烧烤怎么样?” 龙昊天抬手指着不远处的烧烤摊,问道。 “你喜欢?” “训练时经常这样,你呢?” “超级喜欢,夏夏也喜欢,就是不知道我哥……” “管他。” 于是,皇太子就这样被无视,要知道,他出身皇家豪门,身份显贵,平日里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这种路边小摊,他行么? ps:下周二和周三,连续两天,每天一万字加更,福利是么?累挺啊亲人~求安慰求鼓励求抚摸 正文 龙昊天,你这是骗婚【5000+】 烧烤摊,白沫还特地找了个稍微干净的位置坐下,但,当顾初夏带着皇少冷走过来的时候,白沫还是看到,皇少冷紧皱着眉头,一脸的嫌弃。 顾初夏笑嘻嘻的在白沫另一边坐下,皇少冷站在那里,视线扫过那张小矮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顾初夏拿着单子,朝忙碌着的老板娘喊了一嗓子,“老板娘,先来一大盆麻龙虾和二百羊肉串。” “好咧,几位要喝点什么吗?” 老板娘麻溜的从另外一桌窜了过来,手里拿着本子和笔,一边快速的记着一边问道町。 “五斤扎啤。”顾初夏说完,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再拿一罐凉茶。” “好的,稍后,马上来。” 老板娘再次麻溜离去,窜到另外一桌谟。 顾初夏将手里的菜单一放,看了一眼龙昊天,转而对白沫说道,“你们怎么突然想起逛夜市了?这地儿,可不像是我们的龙大首长喜欢来的地儿吧?” “人,都是会变的嘛。”白沫抿嘴偷乐。 她可不想让顾初夏知道,龙昊天说的那句‘你喜欢,我就喜欢’听起来特肉麻,实则特暖心的甜言蜜语。 这份甜蜜,她只想独享。 白沫话音刚落,龙昊天就慢条斯理开了口,嗓音低沉性感,“你这个市长千金能来,我为什么不能?” 他的话音刚落,便引来皇少冷的侧目。 龙昊天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微微勾唇,“待会就让你尝尝这世上最平凡的美味。” “哦,是吗?”皇少冷挑眉,不置可否。 华灯初上,夜市人声鼎沸,三四五个人围一桌,热烈的烤着串喝着扎啤天南地北娱乐八卦,还不时地有人走进来,大声吆喝着,“老板娘,还有位置吗?” “有有有,我这就给你们加一桌,来来,先进来。” 于是,一桌又加了起来,周围的声音愈发热闹了。 白沫被眼前热闹的氛围感染着,将小马扎挪了挪,挨得龙昊天很近,偏头,看着他,轻声问道,“人间最平凡的美味,这句话说得真好,点赞。” 龙昊天低头看她,大手抚上她的头顶,唇角微勾,“小傻瓜。” 白沫不乐意,一把抓了他的手紧紧握住,嘟着唇儿埋怨,“总是叫我傻瓜,我哪儿傻了。” “一般而言,傻子都自以为自己是天才。” “你……”白沫气得,一把抓起龙昊天的大手,咧开白牙,低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她一开始用了五成的力气,很快就四成,接着三成、二成……然后就小猫似的轻轻地咬着咬着。 又或者说,那不是咬,在龙爷眼里,这明明就是调、戏。 白沫正起劲的调戏着龙昊天,那股子腻歪劲让人不忍直视; 对面,顾初夏正瞪着皇少冷,咬牙切齿恨不得咆哮低吼,“我市长千金能吃的东西你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能吃了?我市长千金能坐的板凳,你一个纯爷们怎么就不能坐了?嫌脏?那些高档酒店做出来的饭菜有多干净?你不知道吧?那些戴着高帽穿得板正看起来干净到不行的大厨们,实则背地里经常将口水和扣完鼻屎的手指在炒好菜里搅一搅,然后才端出去,难道你就没吃出鼻屎的咸味来么?” 皇少冷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透着隐忍,冷睨着顾初夏,半响才吐出两字,“恶心!” “你说谁恶心呢?” 顾初夏柳眉一竖,大眼睛一瞪,整个人就像是被惹毛的小宠,对着皇少冷横眉冷对,声音有点大,惹得周围的几桌客人都朝他们坐着的位置看过来。 皇少冷没有说话,紧皱着眉头,一双蓝眸缓缓变得深沉清冷,俊美的脸颊,一片冷峻,他看着她,那种迫人的视线, 让顾初夏突然心底一咯噔,她刚刚的话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白沫也停止了调、戏龙昊天的动作,抬起头,视线从顾初夏略带懊恼的脸上扫过,看向皇少冷。 他在生气! 也在隐忍! 白沫心一拎,赶紧出声劝道,“哥,别这样,你知道夏夏,就那样的急脾气,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直来直去的……” 白沫的话还没说话,皇少冷突然站了起来,转身想走,却被龙昊天一只手给拽住了胳膊,他回头,冷冷地对上龙昊天的冷眸,刚想开口,却听见龙昊天率先开了口,“坐下。” 皇少冷没动,直直地与他冷眸对视,两个男人,外形同样高大俊美,气场同样强悍,于是,四周,越来越多的人的目光看了过来,不时有议论声传来,让白沫不得已起身,走到皇少冷面前,先扯开龙昊天抓着他胳膊的大手,随即她拉着他的胳膊,站在他的面前,身高悬殊的原因,白沫使劲仰着头看他。 “哥。” 一直将视线投放在别处的皇少冷低头,看向她,清冷的蓝眸里浮现一抹难得柔软,“暖……” “哥,如果你真的不习惯,咱们就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此刻的白沫,在皇少冷面前,就是一个想法设法哄生气哥哥的小妹妹,语言,动作表情,都散发着亲妹妹特有的亲密无间和对哥哥的爱。 皇少冷唇角微扬,视线扫过坐在位置上低垂着头一副明显知道错了模样的顾初夏,随即看向白沫,“你喜欢吃?” “嗯。”白沫点头,“你知道吗?夏夏第一次被我带来这里的时候,也是特嫌弃,她那时的表现比你还过分呢,就这小板凳,她拿纸巾擦了半天才敢坐,可是,一旦吃起来,比我吃得都多。” 她的话立马引来顾初夏不满的反驳,“我比你高比你胖,比你吃得多很正常。” “嗯,是。”白沫好笑的回她一句,然后重新看向皇少冷,“很多美食都来自路边摊,哥,今晚你就丢掉你皇太子的身份,和我们一起,做一回普通的吃货,尝尝这地道的路边摊,怎么样?” 皇少冷看着她,唇角的弧度慢慢扬了起来,蓝色的眸子染着笑意,“为了我家暖,哥什么都愿意。” “切!”某个小女人心里不美了。 为了我家暖? 那她呢? 想不吃醋都难! 啊啊啊啊,吃醋的感觉好不美妙! 皇少冷坐回了位置上,白沫也回了自己的位置,顾初夏用眼角视线瞄了瞄身边的男人,没有吭声,就在气氛有些尴尬至极,老板娘欢快的声音传了过来,“八号桌,大盆龙虾,二百烤串,来炉子来了,躲开一点,小心烫着。” 老板娘一手端龙虾盆,一手拿二百烤串,她的身后跟着一活计,手里拎着用来烤串的炉子,就从顾初夏和白沫两人之间的位置送了进来。 龙昊天一把将白沫揽进怀里,怕她被炉子烫着;而顾初夏没指望身边那个刚和她闹矛盾的男人帮她,刚想站起来躲到一旁,谁知,一只胳膊伸了过来,一把将她揽了过去,揉进了他的怀里。 鼻子一酸,顾初夏眼眶一红,然后就将脸埋在了男人的胸膛前,不挣扎也不出声,静静地感受着他有力的拥抱。 对面,白沫依偎在龙昊天怀里,看着皇少冷将顾初夏揽进怀里保护着,嘴角咧开,脸上露出大大的笑来。 龙昊天一直看着她,唇角情难自禁微微扬起,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上面,爱意浓浓。 老板娘放好了一切,看着眼前的相互依偎的两对,愈发笑得欢快,“好咧,龙虾,二百串和五斤扎啤都上齐了,你们慢用,有事再叫我。” “嗯,好的。”白沫从龙昊天怀里出来,看着大盆的龙虾,味美鲜香,琝鉬忍不住伸手,连筷子也没拿,直接抓了一只,剥了起来,边剥边看着依旧偎在皇少冷怀里不肯出来的顾初夏,馋着她,“哎呀呀,这小龙虾,真香,唔,真是太好吃了。” 吃货顾初夏哪经得起她的诱惑,立马从皇少冷怀里钻了出来,伸手就抓了一只,一边剥一边笑嘻嘻,“敢馋我,一会儿吃得你人仰马翻。” “嘿嘿,不够再要。” 白沫将剥好的虾肉扔进嘴里,满足的一塌糊涂。 “今晚必须得打破咱两之前两大盆的记录。”说着,正想将剥好的虾肉扔进嘴里,突然想起了什么,手一偏,直接将 那虾肉送到了皇少冷嘴边,“尝尝。” 皇少冷看着她,毫不犹豫一口吐进去,嚼了几下之后,蓝色的眸子里划过一抹不可思议。 “怎么样?味道。” “还行。” 跟在他身边不是一两天,两人出去吃饭的次数很多,G市这么多大酒店饭店私家菜馆什么的,能让皇少冷点头说‘还行’的地儿可真不多。 因此,当他说出这两字时,顾初夏笑了,“我这枚吃货找的地儿,味道肯定不会差。” 皇少冷看她一眼,没说话,而是拿起桌上的一次性筷子,夹了一只,慢条斯理却又无比优雅的剥起虾壳来。 白沫吃着,含糊不清的说道,“烤串上,花椒面孜然辣椒粉,谁喜欢什么加什么,那扎啤……” “你就免了!” 龙昊天将烤串放上燃着炭火的炉子,视线扫过一旁的五斤扎啤桶,凉凉的来了一句,直接将白沫心底燃烧的渴望掐死在萌芽状态。 将手里剥好的虾肉放在他的嘴边,她软软的求着,“就喝一杯嘛,吃羊肉串怎么能不配扎啤呢,你忍心……” “忍心!”白沫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龙昊天打断,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旁的王老吉放到她面前,“配这个也一样。” “不一样。” 白沫嘟着唇儿,想伸手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卖萌,突然想起两只爪上都有油,只能作罢,“就一口嘛,一口嘛一口……” “我说小白,你还是算了吧,你喝进去的是酒,产出来的是奶,不过嘿嘿……”顾初夏神秘一笑,“你要是喝了酒再去喂肉包,不知道能不能把他灌醉。” “……” 白沫傻。 顾初夏又说,“我还真想看看我的小肉包被灌醉后的小萌样,要不然,你来一杯。” “不要!” 白沫立即严词拒绝。 开了王老吉再也不看扎啤一眼。 一高兴,她差点都忘自己当妈了,家里还有个小肉包等着她喂奶呢。 半个小时不到,白沫就和顾初夏就将那盆龙虾吃得干干净净,就剩下辣椒和大料在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两人看了一眼,心有灵犀,再次招来老板娘,“再来一盆龙虾,五十脆骨,二十鸡翅,二十土豆片,二十素鸡。” “好咧,马上来。” 老板娘高兴得颠颠离去。 烤炉上放着已经烤得差不多的肉串,龙昊天将满满一杯啤酒放在皇少冷面前,“尝尝,正宗的本地自产啤酒,很纯很有口感,不比你喝的那些洋酒口感差。” 皇少冷没说话,直接端起,喝了一大口,忍不住点头,“羊肉串配扎啤,完美。”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干!” 那一夜,是四个人在一起最愉快轻松的一晚,也是吃得最嗨的一顿,最后又加了二百肉串和五斤扎啤,两个女人吃得尽兴,两个男人喝得尽兴。 那个原本特嫌弃路边摊的皇少冷,吃到最后,将剩下其余三人撑得实在吃不下的五十肉串打了包,看向白沫,说道,“给咱妈尝尝,最美味的人间烟火。” “呵呵……” 白沫撑得只剩下傻笑的份儿。 最后的最后,白沫是被龙昊天打横抱着走的。 因为她吃得太撑,走不动道了,只能任由他抱着,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看着,也不管他们看她的目光是怎样的异样和暧昧。 上了车,白沫将整个身子都埋进座椅间,一脸的慵懒和满足。 她看着一旁认真开着车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看着他,似乎,就这样看着,就是一种幸福。 “看什么?” 龙昊天斜睨了她一眼,唇角微扯,冷峻的脸上,表情平和,少了几分平时的冷硬。 “看你。”白沫扬唇笑得很花痴,“越看越着迷,龙昊天,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迷魂的药,为什么我现在这么迷恋你。” “我是你丈夫,你不迷恋我还想迷恋谁?” 龙昊天突然伸手,一把将她勾紧怀里,一手掌握方向盘,低头,一个吻落在她的发间。 白沫也不挣扎,索性将头就搁在他的腿上,甜甜的闭上了眼睛。 但很快,她猛地眼睛睁开,随即坐直了身子,看着男人,语气一转,质问出声,“龙昊天,你还没跟我解释清楚,那结婚证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民政局领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试图打发了白沫,肯定不会成功,小女子的执拗劲儿强着呢,“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从民政局领的,关键是,我很想知道,你和谁去领的?可别说是我,我可没有梦游的坏习惯!”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便转向前方,认真的开着车,薄唇紧抿,没有解释。 白沫急了,脱口而出,“龙昊天,你这是骗婚!”龙昊天突然伸手,一把将她勾紧怀里,一手掌握方向盘,低头,一个吻落在她的发间。 白沫也不挣扎,索性将头就搁在他的腿上,甜甜的闭上了眼睛。 但很快,她猛地眼睛睁开,随即坐直了身子,看着男人,语气一转,质问出声,“龙昊天,你还没跟我解释清楚,那结婚证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民政局领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试图打发了白沫,肯定不会成功,小女子的执拗劲儿强着呢,“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从民政局领的,关键是,我很想知道,你和谁去领的?可别说是我,我可没有梦游的坏习惯!”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便转向前方,认真的开着车,薄唇紧抿,没有解释。 白沫急了,脱口而出,“龙昊天,你这是骗婚!” 正文 为什么瞒着我领结婚证?【5000+】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从民政局领的,关键是,我很想知道,你和谁去领的?可别说是我,我可没有梦游的坏习惯!”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便转向前方,认真的开着车,薄唇紧抿,没有解释。 白沫急了,脱口而出,“龙昊天,你这是骗婚!” “骗谁了?” “我。町” 白沫回答得理直气壮,一脸不甘心,如水的眸子间透着丝丝缕缕的幽怨,“没经过人家允许就偷偷摸摸把结婚证给领了,龙昊天,你真是太过分了。” “你不想和我成为合法夫妻?” 龙昊天偏头,淡淡一句话就将白沫给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有委屈,却说不出来,白沫冷哼一声,将头偏向别处,嘟着嘴儿生闷气,再也不看男人一眼谠。 她怎么可能不想和他成为合法夫妻? 她这辈子最美的心愿,就是能成为他的妻,执他之手,相携到老。 可是,当他一声不吭的连跟她说一声都没有就这样把结婚证给领回来了,白沫心里难眠有些不好受。 她进过一次民政局,和雷逸辰离婚的那次,进去手里捏着结婚证,出来,手里拿着离婚证。 她清楚记得当时的感受,很轻松自在,仿佛出了樊笼的小鸟,终于可以在蓝天白云之间随意飞翔。 和雷逸辰的结婚证,也不是她去领的! 确切的说,第一次婚姻的那一对本本,白沫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只知道突然有一天,雷老爷子找上她,递给她一对红本本,高兴的说道,“给,收好,好好和逸辰过日子,他会珍惜你的!” 时至今日,她早已忘了那一天,当结果雷老爷子递过来红本本时的心情。 应该会有激动吧! 毕竟,那时那刻,她心里有喜欢雷逸辰。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不介意她和雷逸辰之间的结婚证是不是她亲自去领? 却为何对龙昊天的独断专行擅自做主这么的气愤,甚至,气愤中还有丝丝失望的情绪参杂着,让她心情愈来愈低落。 车子停了下来,白沫打开车门下车,抬脚朝公寓楼方向走去,她的身后,龙昊天沉稳的脚步声紧跟而至。 她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进了公寓,换了鞋子,白沫正要朝卧室走,胳膊被一只大手紧紧拽住,随即,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便被拽进一抹坚硬的胸膛间。 措不及防,鼻头再次被撞,又酸又痛,让白沫瞬间红了眼眶。 “你在生气!”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白沫的耳畔响起,不是疑问句,不是祈使句,而是肯定句。 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却不料被他搂抱得更紧,无奈,只得吸了吸鼻子,轻轻摇头,否认,“我没有。” 明显异样的鼻音让龙昊天一双寒眸微凛,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颔,不轻不重的力道,不至于伤着她,却也迫使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白沫没有挣扎,没有抗拒,顺势抬头看他,对上他的黑眸,哪怕是每天看他无数次,白沫依旧会心悸,会沉沦。 他的黑眸,深邃清幽,犹如一汪千年深潭,平静无波,却散发着迷人的神秘波光。 而此刻,那双清幽之中,波涛暗涌,散发着明显的冷光。 他在生气! 白沫在心底不禁有些懊恼,他在气什么? 她都没生气,反倒他先生了气? 心里不免更加恼了起来。 收回视线,不再看他,任由他继续捏着她的下颔处,一脸的倔强。 龙昊天的视线落在她的脸颊上,突然松开手指,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带到沙发前坐下,而他则站在她面前,眸光冷肃的看着她,薄唇微启,嗓音带着明显的恼意,“白小沫,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明明在生气,却死鸭子嘴硬,非得反着说,这样很有意思?” 他的话,就像一根导火索,一下子就点燃了白沫隐忍的火气,她抬头,再次对上他的散发着清冷光芒的眸子,开口,第一次,在龙昊天面前语气咄咄逼人,“是,我也觉得特没意思;你现在问我为什么明明在生气,脸上都写着情绪呢,想瞒也瞒不过去;可为什么非得要反着说,”她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我的心里话,你爱信不信。” “好不容易盼得你回来,好不容易的二人世界,我不想让自己的糟糕心情也影响到你!” “当然,我演技很差,不是个伪善的人,心里有丁点的不爽,脸上都写着,所以,明明不想影响,却适得其反,惹得你不高兴了!” “既然你提出来了,那索性我也就藏着掖着了!”白沫说道这里,猛地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字质问出声,还带着几分的悲愤,“为什么瞒着我领结婚证?为什么领证时不带上我?为什么?” 她看着他,目不转睛。 她看着他的眉眼,看着他的冷脸,眼也不眨地试图从上面寻找一丝他如果一说谎话就露马脚的蛛丝马迹。 但,两人对视几秒之后,她竟然惊梀的看到,他笑了。 那微微勾起的唇角表示…… 龙爷面对她悲愤的质问,竟然还有脸笑得出来? “你笑什么?” 白沫被他笑得有些脊背发凉。 她怎么觉得,他的笑,有种笑里藏刀的意味。 “你说呢?” 他不说反问。 “我怎么知道。” “白小沫。” 他唤她的名字,嗓音依旧磁性,却透着几分罕见的柔情,还有几分无奈,“你是不是很在意?” 白沫一愣,随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点头,“在意。” 如果不在意,也就不会生气。 一如第一次婚姻,没有在意,不会有这么多的计较,更不会生气。 她爱他! 很想和他一起,他牵着她的手,走进民政局大门,然后站在公证人员面前,看着彼此的眼睛,读着公证人员递过来的结婚誓言。 白沫没领过证,所以不知道结婚誓言是什么,但就在前几天,最近热播的都市伦理家庭大剧,男女主角在领证时,特意将那份誓言读了出来,记忆力一向不怎么地的白沫竟然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 “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以后,无论环境是好是坏;生活是富贵是贫贱,身体是健康是疾病;事业是成功还是失败;我们都会相互鼓励、相互支持,所有的困难一起承担,所有的快乐共同分享;相濡以沫,忠贞不二,不离不弃,白头偕老,钟爱一生!” 白沫记得很清楚,当最后男女主角读完这段话之后的那神情的凝视,让她怦然心动。 那时,她还在想,或许,龙昊天那次在秦末淮面前拿出的证是假的。 从内心深处,她渴望,是假的。 她很想被他牵着,走进去,然后站在公证人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坚定不移却又充满幸福和甜蜜的说,“我们自愿结为夫妻……” 在白沫眼里,那段誓言就像月老手里的红线,说了,红线就会变得愈发的结实牢靠;如果琝鉬不说那么一段誓言,白沫总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就像…… 就像那结婚证明明就在手里,她却依旧觉得自己是单身! 没有一点成为一个男人合法妻子的真实感和存在感。 反正吧,就一句话:白沫对突然不声不响连民政局都没进去就成了龙昊天媳妇这事特不爽特纠结特想发火。 龙昊天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探手,从口袋里突然将两本结婚证给拎出来了,放在白沫面前,说道,“看看领证时间。” 白沫狐疑拿过,打开,寻找了时间,当看到那一组数字时,顿时呆了,“这……你你你……” 老天,竟然是去年八月初七,也就是说,她刚查出怀孕的第二天。 “再看看领证的单位。” 面对白沫的惊呆,龙昊天再次开了口。 白沫一听,赶紧低头看去,这一看,更是呆上加呆,“不是在G市么,怎么跑到京城去了?” “很好,终于问道关键点上了。” 龙昊天收回看着她的目光,将整个身子都窝进沙发间,黑眸微睐,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的致命性感。 “我的身份特殊,不仅户口在京都,而且,我要结婚,如果按照程序来办非常麻烦,军婚嘛,你知道的,手续一大堆,麻烦得很;我就索性直接就去找了军区总司令,一道程序,就解决了所有。” “我也没去民政局,一切都是小左办的!” 龙昊天的话音刚落,白沫更加郁闷了,“什么?又是代领的?” 天!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第一次代领也就算了,她那时才十八岁,对婚姻没什么概念,也就算了。 为什么这一次,又是代领。 “又?”龙昊天挑眉,黑眸一凛,“怎么回事?” 白沫撇嘴,直言不讳,“当然是和雷逸辰那一次,也是雷老爷子让人去办的。”说完,话锋一转,转身踢掉拖鞋,盘腿上了沙发,拿手指戳他微微敞开的胸膛,边戳边忿忿不平的说,“第一次就算了,这一次,你竟然也让别人代领,我上辈子是和结婚证有仇么?” “咱们情况特殊!” 龙昊天一把抓住她乱戳的小手,随即使劲一拉,将她拉进怀里紧搂着;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低低开口解释,“我要是走程序领证,估计现在都办不下来;夜长梦多,我不愿意再等!” 他的话,犹如一股暖流,将白沫那颗不甘又心酸的心瞬间暖了起来。 如果不是真的太在乎,他又何必费劲千里迢迢去京城找领导免程序。 就因为太在乎,所以迫不及待! 他说,如果走程序,现在都办不下来。 他是在担心,她未婚先孕生下孩子遭到别人的非议和白眼吗? 曾经他说过,跟着他,他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白沫的一颗心愈发柔软,心底甜得犹如吃了蜜糖,浑身上下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幸福的滋味。 她勾着他的脖子,仰头,满足叹息,“龙昊天,你真好!” 低头,他顺势啄上她水润的唇瓣,沉沉诱惑着,“叫老公。” 他的声音极低,响在她与他的唇间,磁性的嗓音透着惑人的味道,白沫心底激荡不止,喃喃出声,“老公。” 白沫清晰的感觉到,掌心下男人的肌肉因为她的喃喃轻唤变得紧绷,呼吸变得灼热,喷洒在她的面颊上,一片滚烫。 他再开口,嗓音微哑,“白小沫,再叫!” 白沫体内情潮涌动,她更紧地勾着他的脖子,不断地在他耳边像只小猫似的轻轻的叫着,“老公、老公、老公……” 接连几声之后,她的唇儿被堵住,疯狂的深吻几乎让白沫无力招架。 他的唇,他的舌,占据了她的一切,霸道的吸吮,疯狂的扫荡,片刻之后,白沫被压在了沙发上,衣衫凌乱,呼吸渐喘。 “呜呜……”好容易挣开一条缝隙,白沫极快的哀求,“先洗澡。” “一起!” 没有拒绝,甚至连犹豫都没有,龙昊天快速从沙发上翻身而起,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浴室走去。 “我先洗……” 白沫刚开口,就被龙昊天俩眼一瞪,吓得她立马闭了嘴。 什么嘛!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意图,肯定是想趁着两人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将她吃干抹净。 果然不出她所料,几分钟后,两人衣服脱尽,龙昊天将她抵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含住了她胸前两点。 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情难自禁地将十指插、进他密集的头发间,时轻时重的抓揉着,嘴里发出轻轻浅浅的呻、吟,在浴室内响着,瞬间,不大的空间内增添了无数的旖旎气息,温度遽然增高。 “老公……” 白沫咬着唇儿极力压抑着娇吟,叫着男人。 “嗯。” 动作未停,甚至,相较于之前愈发热烈充满技巧性,白沫身子被他弄得有些发软,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臂弯之间,像只发春的小猫,叫出声来,“先洗嗯……好不好……” “乖,不耽误。” 大手一伸,拧开了淋浴蓬头,刹那间,水流直下,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淋湿个彻底;而龙昊天在同一时间,将手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娴熟的抚弄着…… 早已情动的白沫根本无法承受,不到几秒,她就感觉一阵狂潮袭来,身子剧烈颤抖之后,她整个人软瘫在龙昊天的胳膊上,没有一丝的力气。 “舒服,嗯?” 他的舌舔舐着她白皙敏感的耳垂,白沫刚经历过一波的身子更是敏感到不行,被他舔得愈发无力,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娇喘出声,“老公,够了……” “我进去,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随即,快速沉了进去。 再度的契合让两人情难自禁发出满足叹息,龙昊天没有任何停顿,快速而有力的耸动起来。 、 寂静的夜,不大的浴室,男女纠缠,抵死缠绵,一片春光旖旎。 正文 夹吧,我喜欢你夹我【5000+】 同样的夜,顾初夏公寓,客厅,沙发上,皇少冷坐着她站着,冷冷对视。 沉默片刻,皇少冷微皱了眉头,“你打算站多久?” 顾初夏抬手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下着逐客令,“你该回去了。” “我今夜不走了!” 皇少冷猛地起身,大步朝她欺了过去町。 顾初夏慌忙转身,朝卧室跑去,一进屋,想转身关门,已经来不及,男人的长腿已经伸了进来,挡在了门缝之间。 顾初夏恼怒不已,“你缩回去,不然我真夹了!” 面对她的威胁,皇少冷不仅没怒,反而将脸凑过去,性感的薄唇轻轻一勾,带出一抹邪魅不羁的弧度,“夹吧,我喜欢你夹我。谠” 顾初夏耳根一热,气得一把将门打开,抬脚就朝他下身踹去,“你这个臭流氓!” “只对你耍流氓。”皇少冷闪身躲开她的长腿,然后趁她一个不注意,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就亲上了她的小嘴。 重重的啃了一下,然后松开,目光灼灼,“为什么要赶我走?” 顾初夏眼眸一闪,随即低下头去,“不为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合适?” “该做的都做的,还有什么不合适?” 皇少冷说得一脸理所当然,但顾初夏依旧不为所动,伸手推搡着他,“你还是走吧,我想一个人好好睡一觉。” “夜晚不做了。” 他更紧的抱着她,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喷洒着灼热的呼吸。 “那也不行,”顾初夏的脸颊有些红,“你还是快走吧,很晚了,我困了。”说完,她使劲挣扎着,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皇少冷的脸色在这一刻突然变得阴沉,一双漂亮蓝眸浮现锐利的冷光,他用双手紧紧抓着顾初夏的肩膀,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冷冷开口质问,“你今天吃错药了?一个劲地赶我走?我他妈的就这么不着你待见。” “我只是想自己待会儿,不行吗?” 顾初夏神情烦躁,一个劲儿的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只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抓得紧。 渐渐地,痛感袭来,顾初夏没有吭声,停止了挣扎,眉心紧锁。 她的话,让皇少冷蓝眸微闪,紧接着,他猛地松开她的肩膀,冷冷地猛盯着她看了数秒之后,突然转身,大步离去。 ‘砰’的一声响后,屋内一片死寂。 除了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声外,顾初夏什么都听不见。 站在原地许久,她才缓缓转身,走向公寓门,反锁之后,又慢慢走回卧室,随即,整个人倒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头脑一片空白。 就这样放空自己片刻之后,她翻身而起,拿了睡衣去了浴室,简单的冲了澡之后,就进了被窝,将整个身体都裹进被子里,心痛的感觉突然如潮水般蜂拥而至,根本来不及控制,鼻头一酸,眼眶一红,眼睛轻轻一眨,泪水滚滚而落。 她对他撒了谎! 她狠心将他赶走了! 其实,她根本舍不得他离开,哪怕一分一秒都舍不得。 可是,舍不得又如何? 他终究是不属于她的! 想起昨天中午,她去白沫那儿看肉包儿,和肉包儿逗玩一会儿之后,小家伙突然打起了呵欠,白沫赶紧将她赶了出去,以免影响到小家伙睡觉。 她出了房间,便直接下到一楼,正巧碰到丝欢吩咐佣人将一大把新鲜的花儿搬进来放在桌子上。 “阿姨,你这是做什么?” 不管何时何地,顾初夏都会主动和丝欢打招呼,不仅仅是因为她是皇少冷的母亲,更因为她也是白沫的母亲,所以,她很尊敬她。 “插花。”丝欢看着她笑了笑,“你会吗?” “不会,没学过。” 顾初夏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反正没事,只是看看。 她根本没想学过,也没那个耐心和雅兴。 在顾初夏心里,插花这种特文艺的活儿,就适合那些名门淑女,能真正静下心来耐心的将那一支支的花儿修剪好,然后搭配得花样好看。 她? 适合欣赏,至于插花? 算了吧,她妈生她的时候,根本就没给她‘耐心’那玩意。 她直率的回答惹得丝欢侧目,看了她好大一会儿,那种看似柔和实则让顾初夏有些坐立难安的眼神,让她有种想要起身离开的冲动。 就在顾初夏以为自己说错话的时候,丝欢突然笑了,“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顾初夏一听,根本连想都没想,直接摆手拒绝,“不学,我对这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丝欢依旧在笑,嗓音很柔,没有任何异样。 “喜欢的东西。”顾初夏没心没肺的列举着,“玩微博,看韩剧,吃各种美食,如果有钱,还喜欢到处旅游,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就这?” 丝欢依旧在笑,只是,那笑,有点冷。 “嗯。”顾初夏点头。 丝欢脸上的笑容突然淡了,但或许是习惯使然,唇角依旧带着笑,礼貌又疏离,“你就打算这么玩下去?” 丝欢的话让顾初夏一愣,她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玩? 心里有些小不爽,但因为碍于她是长辈没有表现出来,笑眯眯的回道,“阿姨,这是我的生活方式,我不觉得是玩啊。” “嗯,”丝欢点头,显然认同她的说法,“的确,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物以聚类,人以群分,一般而言,生活方式相同的人比较有共同语言,比较能生活到一起去。” 神经比较大条的顾初夏,在这一刻,也没感觉到丝欢说话有什么不妥,只不过她觉得,那句‘物以聚类人以群分’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根本没有多想。 只是,丝欢这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于是,便岔开话题,“阿姨,听小白说,你要回瑞典了?什么时候走啊。” 顾初夏对天发誓,她问这句话的目的,只是出于关心和好意,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 但她却突然看到,丝欢脸上的笑不见了,手上原本插花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透着不满的光芒,“怎么?嫌我在这儿碍你们的事了?” 原本好意,却被她当成恶意曲解,顾初夏连忙解释,“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出于对您的关心而已,绝对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关心?” 丝欢突然扬唇冷笑,“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表示关心?暖的好朋友身份还是冷的女朋友身份?” “我……” 第一次,顾初夏在一个人面前有了无地自容的窘迫感 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整个人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 她该如何回琝鉬答? 其实,她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是! 她是神经大条不拘小节大大咧咧,但她不傻! 面对丝欢冷声质问的这一刻,顾初夏将刚刚两人之间的谈话一回想,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一股子火苗,‘蹭蹭’的在心底冒着,她就是这么一个急脾气,想压都压不住火。 如果是面对其他任何人,此刻,顾初夏早就炸毛了。 但今天,她面对的,不仅仅是好朋友的母亲,更是她心爱男人的母亲。 这样的双重身份,让她一再隐忍。 她对上丝欢冷笑的视线,缓缓开了口,“阿姨,您是小白的母亲,也是皇少冷的母亲,我尊重您的同时,心底对您也从不设防。” 丝欢没出声,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听她说。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只对我信任的人不设防,我也只在我信任的人面前展现我字真实的一面。” “阿姨,因为你是我最好朋友的母亲,更是我最爱男人的母亲,所以,我打心眼里将您当成了我的家人,我最应该信任的人,所以,我在您面前,说话从来没个顾及,想到哪儿说道哪儿;更是没将您说的每一话当成别有用意来设防,即便是听着不舒服,我也极力说服自己,不过是您一时口误。” “现在看来,我真是错了!” 顾初夏猛地站起身来,目光一片愤然,“我真佩服您的隐忍,哪怕是再不待见我,见了我依旧面带微笑;这样不累吗?还是,你身为皇氏家族第一掌舵夫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微笑,不管是谁,都能微笑从容面对,哪怕对方是你最讨厌的人。”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在这儿质问评说。” 丝欢依旧端坐在沙发上,目光犀利,保养得极好的脸上一片阴沉不悦,“我后天回瑞典,我原本打算在离开之前找你谈谈,既然现在把话都挑开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对于你和少冷的感情,我和我家先生达成一致的意见,坚决不同意你们俩在一起,我劝你还是早点放手,以免最后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丝欢的话,犹如一记闷雷响在了顾初夏的头顶,头脑一片空白,许久之后,她听见自己在问,“为什么要这样?” 呵,现在想想,这是一个多么傻的问题。 人家不同意,就是没看上你,还能为什么? 非得问出来,自己扇自己耳光吗? “作为皇氏家族下一任掌舵人,你无法想象,冷将承受多大的压力和责任;而你,不管是你个人还是你的家族,都无法替他分担丝毫的压力,更别提责任。” “不管是我也好,还是他的父亲皇权,都是坚决不允许,皇氏家族的权利在他的手里被别人抢去!” “如若抢去,不仅是他,我们全家都不会有命在!” 原本微垂着头的顾初夏在听到她这句话时,惊得立马抬起头来,失声反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没命?” “成王败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要除根,你懂吗?” 丝欢的反问让顾初夏脸色一片灰白,心底被激起的怒火犹如一场大雨突然袭来,被浇得连火星都不剩。 她站在那里,听到丝欢继续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如若冷没有这么多的责任和重担,我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更甚至,我会举双手赞成。” “暖跟我说过很多次,你是个好姑娘,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如果没有你,她会过得很艰难。” “看得出来,她很在意你这个好朋友;我只希望,不要因为我反对你和冷的感情进而影响到你和她之间的友谊。” “夏夏,主动放手吧!” “夏夏,你若不主动,冷是不会死心的!” “夏夏,算阿姨求你了,好不好?” …… 回忆在这里中断,顾初夏忍受不了的低吼一声,“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 她明明知道,她深深的爱着她的儿子! 她明明知道,离开了她的儿子,她会过得生不如死! 可是,她依旧让她主动离开。 顾初夏绝望的想,世上最撕心裂肺的痛,不是彼此相爱不能相守;而是明明两人彼此相爱,却绝望的找不出相守相爱的理由。 那一夜,心痛难眠,辗转到天明。 …… 寂静的夜,宽阔的大道,豪华的凯迪拉克开了天窗,五月的夜晚,还有一丝凉意,随着跑车疾速的奔跑,风很大,冷得刺骨。 只是,再冷,又怎么冷得过他此刻蓝眸中的刺骨森寒。 “该死的女人……” 突然,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抬起,复又重重落下,砸在方向盘上,使得车轮一阵疾速的打转之后停在了一偏绿化带旁。 皇少冷很少抽烟,但车里一直备有,伸手打开暗格,将一包还没拆封的烟拿了出来,娴熟的拆开,拿出一根叼在嘴角,随即,拿出纯金的打火机,手指一弹,打火机上燃起淡淡的火苗,娴熟的点上,然后将手里的打火机随意丢在一旁,也不吸,任由香烟被火一点一点吞噬。 被风这么一吹,皇少冷也从最初的愤懑冲动中冷静下来,他想起今夜顾初夏种种异常行为,眉头紧皱。 今晚,原本两人在法国餐厅预订了位置,去那里吃,却在半路,她突然给暖打了电、话,他不知道暖在那边说了什么,立马惹得她改变主意,让他车子掉头,朝相反的方向驶去。 他宠她,所以,两人在一起,只要不太过分,他都依她。 只是,当他停好车子走进那一片脏乱不已的夜市,整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这对于有洁癖的他来说,面对这样的一条街,他根本连一秒钟都呆不下去。 但,看到她兴致很高的模样,极力忍下心底的不适,朝着与暖约定的地方走去。 约定地点在一个路边小摊,当看到暖和龙昊天坐在那里,他很意外,他们是要在这里吃饭? 只是这么一想,他都无法忍受。 你无法想象,一个有洁癖的人,是多么注重,特别是在吃上的卫生。 那一刻,他真想毫不犹豫转身离去,但是,却因为暖的原因,他最终留了下来。 正文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5000+】 约定地点在一个路边小摊,当看到暖和龙昊天坐在那里,他很意外,他们是要在这里吃饭? 只是这么一想,他都无法忍受。 你无法想象,一个有洁癖的人,是多么注重,特别是在吃上的卫生。 那一刻,他真想毫不犹豫转身离去,但是,却因为暖的原因,他最终留了下来。 人多,嘈杂,脏乱畛。 皇少冷一直在隐忍,为了暖,也为了……她。 老板娘过来了,一手拎一大盆,一手拎一大把烤串,身后,还跟着活计,拎着炉子,里面燃着旺旺的炭火。 他看到,对面,龙昊天将暖一把搂进怀里,细心的呵护着,心底微动,眼角的视线扫过一旁试图将身子躲到一旁的女人,头脑还没发出指令前,他的胳膊已经伸了过去,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钏。 女人软软的身子窝在他怀里,没有一丝的挣扎,乖巧顺从。 在他面前,她很少这样乖过,总是与他针锋相对,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强势模样。 他自己足够强势,所以,他气极不喜欢她的强势。 于是,这一刻,她难得的乖巧让他原本隐忍在心底的火气一点点消散,直到暖调侃的声音传来,这才不舍将她松开。 的确如暖所说,路边摊出美味。 当龙昊天将烤好的肉串递过来,他看他一眼,伸手接过,吃了一口,便再也停不下来。 的确很好吃,配着最廉价却也最地道的扎啤,他的兴致慢慢的高了起来。 心底对周围脏乱环境的排斥也少了几分。 她和暖的兴致也很好,两人将两大盆龙虾吃了个盆地朝天,一双唇儿被辣的娇艳的红。 他看着她,心底一悸,身体也跟着热了。 他决定,今晚要好好惩罚她! 惩罚她之前的小任性和坏脾气。 一顿饭从夜晚七点吃到将近十点,暖吃撑了,被龙昊天抱着走了;她也吃撑了,却没让他抱,而是任由他牵着她的手,从夜市缓步而行,两人都没有说话。 有那么一刻,其实他也挺享受,那一刻,在人来人往的人声鼎沸中,他牵着她的手,慢慢走过,心底一片宁静平和。 这一刻,让他暂时忘了他的身份、责任和压力。 他只是皇少冷,一个可以吃路边摊,随心所欲爱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普通男人。 开车送她回家,刚进门,她突然就赶他走! 刚被幸福填满的一颗心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皇少冷不由有些恼,却依旧极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发火,只 是,当她表情冷淡的说出‘我只想自己待一会儿’的时候,皇少冷体内就有一股子冲动。 他很想就那么将她压在床上,强上了她。 只是,一对上她冷淡的眸子,他除了转身离开,什么都不能做。 回忆中断,嘴角咬着的香烟已经燃烧殆尽,只余留闪烁着点点星火的烟蒂。 神情愈发烦躁,伸手拿过扔出窗外,快速启动车子,朝骊山别墅而去。 明天的早班飞机回瑞典,今夜,注定难以成眠。 …… 肉包儿的满月宴因为龙昊天当时不在而被延后,具体日期未定,周末一大早,白沫便接到杨静打来的电、话,让她和龙昊天带着肉包儿回一趟龙氏上庭,商量一下满月宴的的事。 吃过早饭,白沫收拾了肉包儿将近一半吃穿用玩甚至连摇篮都带上了,这才上了车,龙昊天带着他们朝龙氏上庭驶去。 半路上接到丝欢的电、话,说她已经订了明天的机票,下午三点到G市。 挂了电、话,白沫看着坐在身边安全座椅里将手指头吃得‘吧唧吧唧’的肉包儿小盆友,开心的说道,“姥姥明天就回来了,高不高兴?” “呜呜哇啊哇……” 天才小肉包明显听懂了她说的话,立马挥舞着胖乎乎的小胳膊,咧嘴,笑得口水直流,可爱的小模样逗得白沫笑得停不下来。 肉包儿虽说是一个多月的小婴儿,但,别忘了,他智力超群,一个多月的年龄却拥有一两岁小孩的智商。 此刻,他见自己的亲妈被自己逗得笑哈哈,于是,愈发卖力的挥舞着小手,小嘴咧得像个小瓢似的,口水越流越多, 直到一声低沉的嗓音传来,他才合上咧开的小嘴,任由白沫将他满脖子的口水擦拭干净,肉肉的小脸蛋微微嘟着,仿佛在生闷气。 “小白痴!” “你才是白痴,你全家都是白痴!” 肉包儿一对葡萄般的大眼睛死死瞪着前面开车某个男人的高大背影,恨不得拿指头在他背上戳啊戳,戳个窟窿。 投胎绝对是个技术活,碰上这么一个光知道损他一点也不爱他实在不招人待见的亲爹,他除了自个儿生闷气,还能怎么着? 兀自瞪了那讨厌的男人片刻之后,肉包儿又看向一旁坐着的女人,只见她依旧在笑,笑得一脸欢乐……还带着点幸福。 哼! 幸福什么? 看到自己的宝贝心肝被欺负,她似乎很高兴? 唉,真不知道,在她心里,到底是小肉包重要还是那个叫龙昊天的男人重要。 这个问题,肉包儿小朋友觉得,很重要! 他决定,找个机会试探一下…… 天颐湖离龙氏上庭不算太远,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因为小肉包的原因,龙昊天将车速减慢了不少,一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龙氏上庭大院,一听到车响,龙老太太就拄着拐杖从里面冲了出来,那速度,绝对看不出她是一位九十高龄的老人。 “肉包儿,太奶奶抱抱。” 白沫抱着肉包儿下车,老太太就将手里的拐杖一扔,直接朝肉包儿扑过去。 突然,一只胳膊横了过来,挡住了她的动作,抬头,她气得对着罪魁祸首吹胡子瞪眼,“你这是几个意思?” “他几斤?” “听说,满月去检查,体重飙到了十二斤,这是真的?”老太太伸手捏着小肉包胖乎乎的小胳膊,喜得眼睛都迷到了一块去了。 “千真万确,所以……”龙昊天拿过一旁的拐杖塞进她手里,一本正经的说道,“就你这老胳膊老腿,走路还靠拐杖的九十岁老同志,还是好好照顾好自己吧。” 胡舒兰同志立马被不孝孙子气得直翻白眼,拄着手里的拐杖就朝他屁股上敲,一边敲一边咆哮不止,“我要是哪天咯嘣了,就是你这个臭小子给活活气的!” “嗯,所以,为了你长命百岁,你还是少生气多吃饭,没事出去多走上几步,没听说一句话?” 他高大挺拔的站在老太太身边,将胳膊随意的搭在老太太的肩膀上,性感的唇角微扬,白沫站在一旁,就那么看着,心微微的悸动着。 这个男人,原来也有顽皮随性的一面。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谬论!” 老太太立即反驳,“我昨天才看了一档健康养生节目,那专家特意强调,人在吃饱饭之后不能运动,要适当的休息。” “砖家?砌砖的砖家?” 龙昊天继续勾着她的肩膀,唇角的弧度扬得更高了。 白沫看着,心动的同时,竟然入了迷。 这样轻松自如的龙昊天,她有多久没见到了? 许久了,久到她都忘了第一次见到又是在什么时候。 就在一老一小调侃得热烈之际,杨静走了出来,龙博仁紧随其后,他琝鉬们身后,还跟着龙昊泽和他的媳妇儿,以及龙昊白。 “哎哟,我的肉包,快,奶奶抱抱,才一夜晚不见,我怎么就这么想你呢。”杨静从白沫手里抱过肉包,左看右看觉得看不够。 龙博仁走了过来,开了口,“进屋吧。” “好,爸。” 面对杨静和龙博仁,白沫早已改口。 过去的不管是谁对谁错,她都不愿计较。 她一直想,一家人,只要和美幸福,比什么都强。 杨静抱着肉包儿走在前面,龙博仁走在她身边,逗着肉包,他的身后,龙昊泽和他媳妇紧跟着,白沫扶着老太太走在后面,她的身边,是龙昊天。 最后,是龙昊白。 这是在司晴事发之后,白沫第一次见他。 见到他,她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司晴,原本以为在渐渐淡忘,谁知,却依旧痛得那么明显。 她对龙昊白没有歉疚。 龙昊天告诉她,在司晴出事之后不满一个月,他就和一嫩模好上了,年前,还因那女人和龙博仁大吵一架,他态度坚决,非那嫩模不娶。 这就是男人的情! 好歹也是同床共枕十几年,十几年的夫妻感情说变就变,说爱上别人就爱上了别人,不过是转眼之间。 爱情在哪里? 婚姻的责任感又在哪里? 现在的社会,高速的变化着,不管是经济也好,还是生活也好,更甚至,连爱情也是,到处都是快餐式的爱情。 今天是深情告白,明天是和平分手! 转身离去,谁也不再是昨天那个信誓旦旦对你情深似海承诺爱你直到永远的人。 哪怕是结了婚的男女,前一天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拜天地承诺天长地久;第二天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甚至进民政局,结婚证换离婚证。 白沫有时候在想,爱情是什么?婚姻又是什么? 记起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则寓言故事,白沫觉得,它将爱情和婚姻诠释得非常准确又到位。 颇为受益。 撒旦曾经问上帝:“爱情是什么?” 上帝指着眼前那盛开的花丛对撒旦说,“你去找一朵最美丽的花来。”撒旦听后满心欢喜的去找了,可是过了一天,撒旦没有回来,第二天,他还是没有回来,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眼看一周过去,终于,人们看见撒旦拖着疲惫的身体出现了,而双手却空空的一朵花也没有。 人们就问他为什么?他说:“摘了这朵,感觉那朵更漂亮,摘了那朵感觉还有更漂亮的,一直摘啊摘,直到全部摘完了,都无法确定哪朵花最美丽。” 上帝笑了,“这就是爱情!” 撒旦又问上帝,“什么是婚姻?” 上帝指着不远处的树林对撒旦说,“你去找一棵最好的树来,就知道了。” 这次,撒旦只去了一个小时就回来了,肩上扛着一棵看不上并不怎么样的树。 人们不解问他,他却回答,“它不是最好的,却是最符合我心意的。” 白沫又想起一句话来: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佛经上也说,红尘间男女的结合是千年修成的缘。 千年的等待才修来的缘分,为什么不能好好珍惜? 就在她神思有些恍惚消沉之际,一只胳膊圈上了她的腰身,抬头,对上一双深邃幽黑的眸子,正深深的凝视着她,那里面包含的深意,让她心底遽然一暖。 别人怎么样,真的和她没关系! 她感激这千年的等待,修来一份与他的缘分。 她会好好珍惜,绝不辜负! 一瞬间,整个人轻松不少,心底的烦闷之气消散得无影无踪,她咧嘴轻笑,靠近,在他身边低声轻唤,“老公。” “嗯,怎么了?” 索性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的搂抱着,无视笑得一脸暧昧的老太太。 “没什么。”白沫觉得耳根发烫,此刻已经进了屋,大家伙都在呢,被他这样紧紧搂在怀里,她有些害羞,“就是想叫叫你。” “嗯,再叫一声。” 龙昊天唇角微扬,貌似心情很不错。 “不要,大家都听着呢。” 白沫在他怀里扭着,试图出来,却被他搂得更紧。 “你可以小点声。” 男人在她耳边,用那低沉又磁性的嗓音撩拨着她的心尖尖,脸,更烫了。 感觉越来越多的视线看过来,白沫无奈,只得用小猫似的声音,轻轻叫了一声,“老公。” “行了么?”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都羞得不能自制,他却依旧淡定从容,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性感的薄唇勾起的弧度更大了,深邃的黑眸间划过一抹笑意。 身子终于被松开,白沫第一时间连忙跳到杨静身边,佯装没看到他们暧昧戏谑的目光,逗着肉包儿。 龙博仁坐在正中的位置上,看向已经坐在他对面的龙昊天,开了口,“我和你奶奶翻了黄历,觉得这个月的十号是个不错的好日子,肉包儿的满月宴就定在那一天,你们俩的意见如何?” 白沫抬头看向龙昊天,却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心地一暖,她笑着开口,“爸和奶奶选的日子肯定是好的,我没有意见,你呢?” “嗯,”他点头,随即看向龙博仁,“那就定在十号。” 龙博仁和老太太都忍不住点头,脸上的表情更是愉悦,这一次,龙博仁直接看向白沫,问道,“关于举办满月宴的地点,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爸,您先说说您的想法。” 尊老,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白沫想,家庭和睦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要尊老。 尊敬长辈,给他们足够的尊重,他们也会同样尊重你,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的。 “肉包还太小,去酒店人多也很乱,我担心他会不适应;要不,咱就在家里办,反正现在的天儿也暖和,将院子里装扮起来,就请一些要好的亲朋好友,大家在一起乐乐,你觉得怎么样?” “爸,您的想法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刚刚还在寻思,要是去酒店,一个新的环境,肉包儿肯定不适应,还真怕人多噪杂惊到他了。”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建议被采纳,龙博仁很高兴。 白沫笑笑,看向龙昊天,他也正看着她,笑得一脸柔美,“你觉得呢?” “好!” 正文 妖精,你想咬死我【5000+】 吃过晚饭,本来想回天颐湖,可看到一家人对肉包儿不舍的模样,白沫就和龙昊天商量,今晚就在龙氏上庭住下,明天再回,龙昊天自然没意见。 八点半,将肉包儿哄睡着后,白沫刚打开衣柜,正想找一套睡衣出来,房门被敲响,她走过去,将门打开,看到站在外面的杨静,问道,“妈,有事吗?” “肉包儿睡着了?” 杨静走了进去,站在婴儿床旁,看着睡得呼呼的小肉包一会儿后,转身对一旁的白沫笑着说道,“沫沫,辛苦你了。” “妈,不辛苦。”白沫扬唇浅笑,“我觉得很幸福。瞑” “好孩子。”杨静拉着她的手,坐到一旁沙发上,然后将手里拿着的檀木锦盒递到白沫面前,“给,妈妈的一点心意,看喜不喜欢。” 白沫伸手接过,打开,里面的东西用一块红布仔细的包裹着,白沫轻轻的将红布揭开,就看到,一只通体通体晶莹剔透,晕着淡淡黄色的玉镯静静的躺在红布之中,散发着柔和迷人的光芒。 “妈,太贵重了,我……琰” 白沫虽然不懂玉,但直觉告诉她,这只玉镯,价值不菲。 “这只玉镯,是我嫁给博仁时,你奶奶给我的,唯一的一只,也算是龙家祖传下来的珍品,我一直没戴,一直放在这檀木盒中珍藏着,就是希望有一天,我能亲手将她戴到我小儿媳妇的手上。” 杨静说着,将那只玉镯从红布间拿了出来,握着白沫的手腕,慢慢的将她戴了上去。 纤细的皓腕,白皙的肌肤,与那晶莹剔透的晕黄融为一体,很美。 “真美,真好看。” 杨静发自内心赞叹道。 白沫看着那镯子,真心喜欢,她伸出胳膊,主动轻轻拥抱着杨静,轻轻的说一句,“妈,谢谢您。” 谢谢您,能将唯一的珍藏留给我。 更谢谢您,生下龙昊天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让能让她有机会与他相遇、相识、相恋、相爱。 …… 婆媳俩又在一起说了会儿体己的话,杨静才离开;白沫找了睡衣出来,洗了澡,上了床,龙昊天还没过来。 吃过晚饭,他就被龙博仁叫去了书房,说是商量一下满月宴的具体事宜,现在都过去将近俩小时了,还没商量妥当么? 伸手拿过一旁的手机,刚想逛逛育儿论坛,房门被推开,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 “商量好了?” 白沫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迎着他走过去,轻声问道。 “差不多了。” 龙昊天一把搂住她的细腰,低头,就想亲上她的唇儿,白沫头一偏,他扑了个空,于是,龙爷不高兴了,更紧的箍住了她的小腰,将她的身子狠狠地贴着他的,一张冷峻的脸朝她靠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惹得她耳根发烫发热。 “为什么不让亲,嗯?” 他开口,嗓音沉沉,透着惑人的磁性。 “有吗?”白沫装傻充愣,眨巴着水漾的眸子,看着他,嘴儿轻咧,笑得迷人,“小舅,是你亲吻的技术不好而已, 还怪我。” “你叫我什么?” 龙昊天黑眸遽然眯起,散发着危险气息。 小腰被他的一只大手死死的箍着,另一只大手已经揉上她胸前两团丰满,力道很重,任由它们在他的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 “小舅……”白沫不怕死的再次开口,嗓音却是娇媚到不行,惹得龙昊天更紧地贴着她的身子,那箍着她腰间的力道,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体内。 “你在发***。” 龙昊天将唇贴在她的耳畔,磁性的嗓音中透着被淡淡的微哑,撩拨着白沫浑身上下每一处,惹得她心悸不已。 他的语气,不是疑问句,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 他当然了解她,每当她兴致高涨,想要邀请他的时候,就会发出‘小舅’的信号。 她喜欢这个调调,他当然不介意配合。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根处,犹如细微的电流窜过,一片酥麻。 这一刻,他的声音,他的动作,甚至他身上的气息都令白沫万分着迷。 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她也学着他的样子,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着他的耳垂,感受着他浑身肌肉瞬间僵硬,白沫愈发激动。 此刻的龙昊天,被小女人这样诱、惑着,身体紧绷,浑身血脉喷张痛苦隐忍的同时,又觉得是难得的享受,他一把将 她抱起,两人一起滚到床上,他好心情的让她压在他的身上,嗓音沙哑,“继续。” 白沫羞赧一笑,一边将手探进他的衣服内,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边继续舔着他的耳垂,比之前更加细致卖力。 耳边,很快传来男人的低喘,白沫抬头,看着男人脸上满是享受的表情,突然低头,在他那张性感的薄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快速从他身上跳到一旁,捂着嘴巴咯咯笑个不停。 男人的黑眸遽然睁开,对上她盛满了笑意的眸子,哑着嗓子,不爽的问道,“你笑什么?” “舒服么?” 白沫今晚特意穿了条黑色真丝吊带睡裙,大领深V的设计,让她胸前丰满几乎露出大半来,那半圆球的诱惑,让龙昊天更是血脉喷张,难以自抑。 黑眸灼灼的盯着她的胸前双峰,下身某处,早已肿胀不已,坚硬如铁。 他想起身将她拉回怀里,却因为那处难受得不行,不得已,抬手,朝她勾了勾,“过来,继续。” “不要!” 白沫说着,跳下床去,赤脚站在那里,此刻,看进龙昊天眼里,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致命的诱人气息。 纤细妙曼的身材,穿着一条充满了情趣的黑色真丝睡裙,细肩带的设计,深V的领口,短至臀部的长度,晃动之间,挺翘的臀部若隐若现,修长笔直的双腿,白皙圆润…… 龙昊天一想到,那两条长腿勾缠着他腰间时,带给他极深的刺激…… 下腹更是紧致到痛苦,再也无法忍受,龙昊天翻身而起,朝站在那儿故意勾他的小女人扑了过去。 白沫一看龙昊天扑了过去,心底一慌,慌不择路,直接冲进了一旁的浴室。 门来不及关,她就被一只胳膊紧紧缠住,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打横抱起,白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喘着气儿的说道,“小舅,你还没洗澡。” 龙昊天低头,重重地在她嫣红的唇儿上亲了一口,粗喘,“干完再洗。” “不要!” 她主动送上唇瓣,亲了一口之后,在他耳边轻喃,“一起洗。” 龙昊天黑眸微闪,随即唇角勾笑,转身抱她来到浴缸前,伸手打开水流,在等水满的空闲,他迫不及待的将手探进她的睡裙内,上身真空,他一手就抚上了她的柔软丰满。 一边揉着,一边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喘息,“乖,脱我衣服。” 此刻的白沫,被他弄得有些情动不已,但依旧克制自己即将出口的呻、吟,颤着小手,先脱他的上衣,随即,将手伸到他的腰带间,想要替他脱去裤子。 白沫特讨厌男人的腰带设计,每一次,龙昊天要她替他脱衣服,她都卡在了腰带的位置,死活都打不琝鉬开。 “打不开……” “笨蛋!” 龙昊天停止抚摸她的动作,单手一放在上面,搭扣就被打开,他再次抓着她的手,将那柔软放在已经松开的皮带上,然后他继续他的动作。 没了皮带的阻挠,白沫脱得很顺利,皮带一松,长裤直接掉落在地上,她的手也探向了包裹着他某处的内裤。 白沫突然玩性大起,并没有急于脱他的内裤,而是将手放在他挺翘的臀部上,就像他揉捏着她的胸部丰满一样,她没轻没重的揉捏着他挺翘的臀,手感好得让她忍不住叹息,“男人的屁股和女人的胸一样,都是用来摸的。” “只准你摸。”龙昊天突然抽回抚摸着她丰满的手,捧上她的脸颊,灼灼与她对视几秒之后,低头,疯狂的亲了上去。 他的吻,让白沫想到一个成语:激情燃烧! 疯狂而用力,那唇舌的力道,让白沫觉得,此刻的她就像一道世间最美的美味,龙昊天恨不得将她立即吞进肚里,连渣都不愿剩下。 很快,浴缸里的水便满了,白沫连睡裙都来不及脱,便被他抱了进去,整个身子被水包围着,温暖的感觉,荡漾的包围着自己。 “小舅……” 她捧着他的脸颊,看着他完美如神祗般的容颜,对上他深邃迷人的眸子,喃喃低语,“我好爱你。” “有多爱?” 他搂着她的身子,迎上她热烈的眸子,嗓音一片沙哑。 “不知道。”白沫摇头,如水的眸子一片认真,“我只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度日如年,整个人 就像失去了七魂六魄,吃饭没胃口,干什么都没精神,整夜难眠,好容易睡着,梦里全是你,都是你……” 她的话没说完,唇便被紧紧堵住,这一次,少了几分热烈,多了几分温柔。 他温柔的吻着她,细细的吻了许久,直到感觉她呼吸有些急促,这才将她松开,染满了情、欲的眸子灼灼的看着她,嗓音暗哑得厉害,“我也是。” 心悸动不止,白沫主动将身子紧紧贴向他,用胸前的丰满轻轻挤压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如水的眸子一片情潮涌动,“要我。” 她的声音,很轻,犹如呻、吟一般,撩着男人的身心。 没有一丝的犹豫,他更紧的抱着她柔然娇躯,再次低头覆上她的唇瓣,唇舌勾缠,不死不休。 白沫一边承受他的亲吻,一边用手抚摸着他胸前两点,刺激得龙昊天低吼一声,直接松开了她的唇瓣,一把将她从水里提了起来,然后让她坐在他的腰间,他用仰头,手托着她的臀部,隔着湿透的薄纱,亲上她胸前两点红梅。 “嗯……” 无法言喻的刺激感让白沫浑身轻颤不止,她情难自禁中,将十指全部插进他密集的发间,头微微后仰,一边呻、吟一边揉搓,姿势撩人至极。 龙昊天的唇终于从那两点之上移到她的腰际,隔着薄纱亲吻的感觉不光让白沫更加情动,龙昊天也觉得异常刺激。 下身某处原本的坚、挺,此刻,肿胀到了极限。 用手扒下女人的小内内,将手探了进去,异常的湿润让他唇角微勾,一边亲吻着腰部,他一声沙哑出声,“你很湿了,要?” “嗯……” 不知是呻、吟还是答应,龙昊天再也不想再忍,直接褪下内裤,托着女人的臀部,朝着高高昂立的某处坐下去。 “唔……” 这样的姿势,在浴缸内,是两人的第一次尝试,那前所未有的深度,让白沫的身子不自觉一紧,随即,龙昊天身子一崩,难以压制的粗喘出声,“妖精,你想咬死我。” “唔唔,好大好深……” 空虚被填满,白沫忍不住扭着小腰,自个儿动了起来。 “喜欢吗?” 龙昊天没有阻止她的动作,任由她不娴熟的频率带给他不一样的强烈刺激和享受。 将身子靠在浴缸边缘,他一手一个,揉搓着她的丰满,浴室灯光橘色,将眼前的景象,更添几分暧昧旖旎。 白沫一边揉着小腰,一边满足叹息,“喜欢,好喜欢。” 她的动作,她的声音,她脸上动人的表情,以及她身上撩人的若隐若现,无一不撩拨着龙昊天浑身上下每一处的神经,让他的身子愈发紧绷。 “喜欢,就快一点。” “这样不好吗?” 白沫微微睁眼,一双如水的眸子,此刻,散发着勾人的娇媚。 不! 此刻,在龙昊天看来,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着勾人的魅惑。 就像…… 一只修炼了千年的小狐狸精! 微微眯眸,他满足叹息,“如果再快点,我会更舒服。” “可是……”她嘟着唇儿,“我不会,你教我,小舅……” 一声小舅瞬间让龙昊天强大的自制力再次丢盔弃甲,一个翻转而上,他将她压在浴缸边缘,反客为主,狠狠地撞击着她。 “再叫。” “小舅,嗯啊……” “妖精,你这只妖精……” 浴缸里的水因他大幅度动作,溢了出来,一波接着一波,节奏快速而有力,片刻之后,白沫就被一波高、潮淹没。 龙昊天没放过她,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拎了出来,然后将她抵在墙壁上,从后面深深进入。 不同的姿势,不同刺激,白沫任由自己沉沦在一波又一波的狂潮之中,无法自拔。 许久许久,在她苦苦哀求声中,他才尽情释放了自己。 随意冲了澡之后,他抱着她走进卧室,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而累得有些虚脱的白沫,直接睡了过去,似乎都忘了,一会儿还有个小朋友要醒,得喂奶了。 夜,美好而宁静。 连梦都是甜的。 ps:啊啊啊啊,解放了,连续几天每天一万加更终于结束了,大婶这把老骨头啊,差点没废了。 第二更来得有些晚,我能说昨晚我写着写着就趴在键盘上睡着了么? 好囧~ 实在是困傻眼了,嘿嘿,么么哒,爱你们~~~ 正文 上面吃,下面吃,有什么不同【5000+】 五月十号,肉包儿满月宴。 天气很好,七点,太阳就出来了,洒在被布置得像极了露天餐厅的庭院的每一个角落;院子正中间那个不大的花坛里,一片名贵的春兰正开得极致,每一朵兰花散发出来的清幽花香在院内弥漫着,萦绕在鼻端,让人虽身在庭院,却也感受到了山谷清幽的心旷神怡。 围绕着花坛,摆放着十张餐桌,每个餐桌旁摆放着十张椅子,虽说只请自家亲戚和一些老友,但最后订下来的名单还是将近百人。 龙博仁请了G市最好的大厨来家里掌勺,前两天就开始忙,一直忙到,此刻,全家上下依旧忙得不可开交。 为了方便,昨天龙昊天和白沫带着肉包儿就回了龙氏上庭,此刻,二楼卧室,白沫正忙着给刚拉了粑粑的肉包儿洗屁屁换尿不湿瞑。 “暖啊,一会儿给我的小肉包穿我订做的这一份,你觉得怎么样?” 丝欢一大早就过来了,此刻,正从纸袋里掏出一身特意为肉包儿从瑞典带回来的满月服,据说是请瑞典最著名服装大师也量身定做的,无论是颜色搭配、面料还是设计上,都堪称完美。 白沫刚想点头答应,房门被推开,杨静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手里也拿着一精美纸袋琰。 一走进来,就立马直奔肉包儿而来,扬了扬手里的纸袋,高兴的说道,“我的小肉包儿,奶奶给你买的满月服,一会儿穿上,咱们美美去。” 白沫一听,抬头看了丝欢一眼,没说话,抿嘴儿偷乐。 丝欢瞪了她一眼,立马拎着手里的衣服走了过来,先是看了一眼杨静手里不知道从哪个品牌店买的,大红的颜色,很喜庆,但她觉得,忒俗。 和她为肉包儿量身定做的这一套相比,那绝对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于是,丝欢同志笑眯眯的开了口,“好巧,我也给肉包儿订了一身满月服,你瞅瞅,好看吗?” 杨静看了她手里的衣服一眼,立即摇头,“丝欢妹子,你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大适合今天这场合,满月宴嘛,必须得喜庆。” “我说静姐,你这想法都有些过时了,现在小孩的满月宴哪还穿红色啊,都是怎么时尚怎么穿,我这套衣服可是Toni先生亲手设计,面料更是上层精品,这颜色搭配,据说是今年最流行的颜色搭配。”丝欢说着,又从另外几个纸袋里掏出袜子、鞋还有一顶帽子,“这些全是搭配着这一身衣服来的,新潮而不失可爱,我外甥穿肯定很帅。” “Toni是谁?” 杨静来了一句。 “瑞典最有名的婴幼童服装设计大师,全世界每年找他为自己孩子定制衣服很多,我这是因为之前帮过他一个忙,这次,他特意放下手里所有的工作为肉包儿赶制的,全世界仅此一套,价值无法估计。” “那是挺贵重的!”杨静点头,不过随即她就继续说道,“可是,我这一身也不差啊,我特意去的香港买来的,虽说没你的贵,但是也是我作为奶奶的一片心意,今天这特殊的日子,他要是不穿,我心里会难受的。” “那……” 丝欢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此刻见人家杨静都这么说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两人一致将目光看向了已经将 肉包儿穿好尿不湿的白沫,异口同声的问道,“沫沫,你觉得应该穿哪套?” “暖,你觉得呢?” 白沫有些头疼,一个是肉包儿亲奶奶,一个是肉包儿的亲姥姥。 选择? 让她怎么选择? 索性…… “妈,要不这样吧。”她看着二老,笑眯眯的说道,“这两套衣服,肉包儿今天都穿,上午穿一套,下午穿一套,你们觉得如何?” 丝欢和杨静一听,都满意点头。 于是,衣服风波就这样被白沫一句话给风平浪静的化解了。 满月宴被安排在夜晚六点半就举行,吃过午饭,丝欢请来的造型师就到了,肉包儿有些闹,白沫估摸着该睡觉了,于是,就先抱着他上楼哄睡,待她哄好肉包儿下来,丝欢和杨静都已经准备妥当。 丝欢属于那种小巧玲珑型的女人,此刻,一身春季七分袖旗袍,外搭一真丝披肩,长发挽成一髻,松松的垂在脑后,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古典婉约却不失高贵典雅之美。 白沫看了一眼,忍不住扑了过去,搂着她的胳膊,毫不吝啬赞美之词,“丝欢大美人,你这么美丽迷人,你老公知道吗?” 丝欢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满眼娇嗔,用手指点着她的鼻头,“臭妮子,这样赞美自己的妈妈,不觉得害羞?” “嘻嘻。”白沫咧嘴儿笑得欢,“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妈妈今天真的很美。” “谢谢我的暖暖夸奖。” 丝欢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一脸的温柔慈爱。 “不谢……”白沫还想说点什么,就听见身后传来杨静的声音,“沫沫,你看看,我这身衣服会不会太艳了。” 白沫立马转身,看向朝她走来的杨静,顿觉眼前一亮,不自觉开口赞叹,“妈,这身衣服是定做的吗?” “不是啊,买的,前天才买的,”第一次穿这么紧身的衣服,她觉得特别不自在,“本来不想买的,但你妈妈说,这件特适合我的那什么气质,所以就买了。” “会不会太紧了?” 白沫看出她的别扭来,立马挽着丝欢迎上去,笑着说道,“真别说,丝欢同志的眼光还挺不错,这件衣服,真的特别适合您的气质和肤色,大小正好,真像是为您量身定做的一样。” 白沫的夸赞让杨静高兴的合不拢嘴,“真有这么好?” “不信啊?”白沫扭头冲外面叫道,“爸,你进来一下。” 杨静一听,立马脸红了,“哎哎,你叫你爸做什么,他又不懂……” “谁说我不懂?”龙博仁大步走了进来,看了杨静半响,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来,“不错。” “真的吗?” 嫁给龙博仁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杨静从他嘴里听到对她的夸奖,一张保养得还算好的脸上不自觉染上了红晕。 白沫一看,抿着嘴儿偷乐。 “嗯,很好看,就这么穿。” 龙博仁仿佛也挺不习惯夸人,只夸了一句,转身就赶紧走了。 有了自己老公的夸赞,杨静更加自信了,挽着丝欢的胳膊,对白沫说道,“你赶紧进去换衣服做造型,我和你妈妈出去逛逛。” “好。” 白沫目送两位妈离去,刚想进临时腾出来的造型间,就听见院子里传来熟悉的汽车驶进来的声音。 龙昊天一大早就去了部队处理一些急事,白沫转身朝外迎去,刚没走几步,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大步走了进来,一身军装,英姿冷酷,帅气得让人心动不止。 “回来了。” 白沫迎上去,到了跟前,被他单手揽到怀里,脚步未停,朝二楼走去。 “睡着了?” 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磁性悦耳。 “嗯,刚睡着,你走后就醒了,一直玩到十点才睡。” 龙昊天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但白沫一听就知道他指的是谁。 除了那个吃了就睡了,睡了醒了在吃玩够了再睡的小肉包儿之外,还能有谁能劳烦龙大首长这般关心的? 两人一起进了卧室,肉包儿被放在隔壁房间内,有王婶照顾着,白沫放心。 一进卧室,龙昊天先脱去军装外套,随即就伸手解军装领带,白沫将他军装挂进衣帽间,然后回到他面前,微微踮起脚尖,说道,“我来。” 龙昊天放开解着领带的手,任由白沫替他解开,“要不要洗个澡?” “嗯。” 龙昊天转身大步进了浴室,白沫将他的衣服收拾起来放在一旁,一会儿有佣人会收拾拿去清洗,然后从衣帽间拿出一身衣服来,放在床上;随即,又转身从鞋柜里拿出一鞋盒来,打开,拿出一双崭新的皮鞋放在地板上。 龙昊天走出来,一如以往那般,上身赤、裸,下半身只松垮垮系着一条浴巾,白沫真心觉得自己很差。 这样一副美男出浴图,她每天都看,却依旧是,每看一次都会害羞一次。 她真是服了自己! 半湿的板寸,俊美如刀刻般的绝世容颜,高大挺拔的身型,健美的身材散发着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小麦色肌肤,健康又阳光;堪比世上最完美模特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的胸肌,紧致的腹肌,修长有力的双腿…… 白沫走进浴室,拿出一条干毛巾来,丢到他身上,戏谑挑眉,“每次一洗完就出来,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自己特性感?“ “你觉得?” 龙昊天手里抓着毛巾,一边勾唇反问,一边朝她欺身而去。 “不觉得。” 白沫下意识的朝一边躲去,却被龙昊天一把勾住了小细腰,随即,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被他顺势紧紧搂住。 视线扫过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十一的位置,快要吃午饭了,而她还没有做化妆做造型,时间真的好紧迫。 此刻的白沫没时间和男人调、情,于是,一把抵住他的胸膛,仰着脸儿,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要下去试衣服了,没时间了。” “亲爷一下。” 龙昊天看着她,眼眸深沉。 白沫无语,面对他无赖和霸道,只得照做。 踮起脚尖,嘟着唇儿,一个亲亲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随即松开。 她看着他,娇嗔问道,“这总行了吧?” “不够!” 低头,他的唇使劲贴着她的,碾磨吸吮;舌也随进钻了进去,勾着她的,使劲缠绵。 许久,当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灼热有些急促之际,他才将她松开,沙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要求,“夜晚,再要。” “昨晚不是才要过?” 白沫脸红耳赤,咬着唇儿抗议。 “你昨天吃过饭,今天还吃不吃?” 有的时候,不得不说,龙大首长的思维,的确很奇葩。 白沫狂汗,“那怎么能和吃饭相比?” “反正都是吃,上面吃和下面吃,还有不同?” 随着两人欢爱的次数越多,龙大首长的脸皮又回到了白沫没怀孕之前的厚度,在床上,就不提了,那绝对是不吃干抹净绝对不罢休的主儿。 在床下,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用白沫的话来说,他就是个流氓地痞,能摸绝对不抱着,能抱着绝对不牵着。 反正吧,只要能占的便宜,首长绝对是不放过。 此刻,面对一脸冷肃一本正经嘴里却说着荤段子的龙昊天,白沫除了拿手指泄愤似的戳着他的胸肌,别无他法。 龙昊天穿衣服的时候,白沫下楼去了造型间,造型师早已等得有些急切,正要找她呢。 “白姐,龙老爷子说了,一会儿摄影师就来了,要给你们全家来个全家福,我得赶紧给你弄好。” “这么早?”白沫连忙坐在化妆镜前,“不是说下午两点才到吗?” “不知道呢。” …… 白沫足足被折腾了一个小时,才被放出来。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她正看到,龙昊天从屋外走了进来,一身笔挺西装,将他整个人衬托得清贵逼人,俊美惑人。 这身西装,是白沫刚出月子就让人给龙昊天订做的,全手工制作,精良上层的面料,时尚不失沉重的设计,纯黑的颜色,完美贴合了龙昊天的冷酷气质,整个人散发着让女人心动的迷人魅力。 心神微窒,片刻之后,白沫抬脚迎上他去。 而此刻的她自己,注意力都在龙昊天今天的穿着上,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那一双深邃的黑眸,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是怎样的惊诧和心动。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一身的黑色,她选择的是一件红色长裙,出自世界著名设计师意大利suli大师今年最新款春装,全球只有十件,龙昊天让人直接从意大利空运过来,价值暂且不说,光这份心思,让丝欢忍不住称赞了好几次。 白沫更是在心底暖到不行,浓浓的幸福和甜蜜将她包裹着,世上最幸福的人,莫过于此。 裙子的颜色,红得大方雅致,白沫的皮肤白皙娇嫩,两者搭配,完美倾城。 七分袖的设计,裙长至脚踝,整条裙子没有多余的繁复设计,只有一条大方却不失精致的链子挂在胸前,脚上穿着七尺高跟,走动之间,白皙纤细的小腿若隐若现,给人无限遐想和诱惑。 淡妆得宜,长发被松松挽起,低低才垂在脑后,白皙的耳垂上佩戴着一对红色水晶耳钉,手腕上,白沫戴上了杨静给的那只镯子,淡黄的颜色,更显肌肤水嫩。 白沫朝他走了几步,便感觉到了异样。 男人的目光太过灼热,裸露在外的肌肤仿佛是在被火烤着,滚烫了一片。 她停了下来,嘟着唇儿抗议,“不准你这么看我,把眼睛闭上。” “过来!” 他说,嗓音沙哑磁性,蛊惑人心。 ps:我家宝又发烧了,忙着照顾他,今天的更新完了,妞们久等了~ 正文 偷偷摸摸耍流氓【5000+】 白沫朝他走了几步,便感觉到了异样。 男人的目光太过灼热,裸露在外的肌肤仿佛是在被火烤着,滚烫了一片。 她停了下来,嘟着唇儿抗议,“不准你这么看我,把眼睛闭上。” “过来!” 他说,嗓音沙哑磁性,蛊惑人心瞑。 白沫心尖微颤,小脸绯红,笑得梨涡浅现,他的声音他的目光他整个人,让她生出无限娇羞。 如水的眸子看着他,浓烈的眷恋中带着点点羞涩,抬脚,朝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却在离他一步之外的位置,他一个箭步而来,随即,腰身被大手握住,下一秒,不顾是在人来人往的客厅,一个吻深深的印在她的额际,滚烫灼人。 四周不停走过的佣人都忍不住看着他们抿嘴偷笑,白沫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抬头,如水的眸间满是娇嗔,“满意了?琰” “你亲我一下,我会觉得更满意。” 男人勾唇,笑得腹黑又情深。 “坏人!” 两个字,似娇似嗔,听进龙昊天耳朵里,就像听到一句撩人的情话,黑眸微沉,紧贴着她腰身的手掌愈发变得滚烫。 “咱们出去看看吧,准备得怎么样了。”白沫似乎没感觉到他的异样变化,抬脚朝门外走去,龙昊天的手依旧放在她的腰部,紧紧想贴,揽着她的身子朝外走去。 一出去,就看见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许久未见的雷光耀和龙月,他们的身后,跟着雷逸辰和雷一菲。 再见他们,白沫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 就仿佛,和他们一家人的纠缠,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如果不是见到,她似乎早就忘记了这个世上,还有他们的存在。 是她太过于薄情么? 还是因为,实在过得太幸福太充实,所以,根本不愿去想,过去那段不愿回首的记忆。 “昊天,沫沫。”雷光耀也看到了他们,含笑大步走来,浑身透着沉稳和属于他那个年龄的老成世故。 龙昊天揽着白沫的腰身,站在原地没动,深邃的眸子平静无波,冷峻的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表情变化,他开口,冷冷淡淡,“三姐,姐夫。” 白沫站在他身边,看着走近的雷光耀一行人,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之前那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造就了现在这尴尬的局面。 雷光耀,龙月,她的前公婆,现在,身份一变,竟成了三姐和姐夫。 只是,她如何叫得出口? 在雷家时,虽然雷光耀不经常回家,但对白沫还是不错的,她的第一辆车,就是他送给她的结婚礼物;而且,更重要的是,每当龙月和雷一菲刁难她故意羞辱她时,他只要听到,都会毫不犹豫呵斥她们;那是除了雷老爷子之外,唯一一个可以让她感觉到温暖的存在。 雷光耀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在心底一阵深深叹息过后,看向龙昊天,一脸真诚的说道,“白沫真心不错,昊天,你真是有眼光!” “我也这么认为。” 头顶响起的嗓音让白沫不自觉抬头,朝他看了去。 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俊美如刀刻般的脸上竟露出一抹笑来,不同于平时他面对她时的勾唇浅笑或是邪魅不怀好意的笑,这抹笑,透着满足和……骄傲。 骄傲? 这份骄傲从何而来? 白沫看着他,一时之间,竟被他折磨稀罕的笑迷得有些失神。 “哈哈……” 雷光耀爽朗失笑,视线扫过一旁失神的白沫,没再说什么,抬步朝远处龙博仁站着的方向走去。 自从上次龙老太太九十岁寿宴之后,白沫就再也没见过龙月和雷一菲,雷逸辰倒是见过几次,都是在上班期间,彼此除了礼貌招呼之外,也没有过多交谈。 此刻,面对他们三个,白沫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 真心是被他们,特别是龙月和雷一菲给羞辱怕了。 虽然她知道,此刻,即便是给龙月和雷一菲十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她,但是,一想到之前她们两个对 她造成的伤害,白沫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而此刻,龙月心里也是异常复杂。 再次见到白沫,她不仅是龙家媳妇,更是中国最神秘富商皇氏家族的唯一嫡系公主。 那尊贵的身份,是她不能仰视的。 其实,在听到白沫是皇氏公主的那一刻,龙月就后悔了。 她后悔自己以前的目光短浅心胸狭窄,如若不是她耍心机使手段逼着她和自己儿子离婚,那么此刻,借着皇氏家族的光环,不光是雷家,整个雷氏集团甚至自己儿子雷逸辰的地位和身份都会变得大不一样。 能和皇氏家族攀上亲家,绝对是一件令人兴奋又骄傲的事。 只是……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龙月只能在心里祈祷,过去她对白沫所做的一切,她都不要计较。 如若白沫真的计较起来,那么…… 龙月不敢再想,浑身冷颤不止。 “昊天,沫沫,最近挺好吧。” 龙月明显透着讨好和谦卑的话语,让白沫心底微怔,她看着龙月笑得一朵花似的脸,找不出一丝算计的成分。 那笑,除了刻意之外,还算真诚。 许久不见,难不成真的改恶从善了? 白沫没想太多,淡笑,“挺好的。” “妈,你看,沫沫姐可真不像生过孩子,这身材好得都让我羡慕死了。” 雷一菲的声音紧接着传了过来,白沫看过去,只见那个以前一见面就没给过她好脸色不是故意刁难就是刻意羞辱或是没事找茬闹事的前任小姑子,竟然比龙月笑得还要灿烂。 那话说得,恭维和讨好的意味,显而易见。 只是,沫沫姐…… 她不是应该叫她一声小舅妈么? 抬头看了身边男人一眼,他脸色未变,微冷之中透着明显疏离。 好吧,既然他都不计较,那她还能说什么,只是淡笑不语。 龙月赶紧笑着配合,“不光是身材好,皮肤也很好呢,想当年,我生了你哥和你之后,一张脸都没法见人。” “真有那么夸张?”雷一菲惊诧不止,“那我以后绝不生孩子了!”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心让你爸听到。”龙月嗔怪的瞪了雷一菲一眼,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将手里拎着的精美纸盒递到了白沫面前,“沫沫,这是给肉包儿的礼物,礼轻情意重,不要嫌弃得好。” 白沫看了龙昊天一眼,他也正看着她,点点头。 “谢谢。” 白沫接过,拎在手里。 “爸在那边,三姐不过去打个招呼?” 龙昊天突然开口,虽是询问语气,却不容人抗拒。 龙月神情微僵,随即回神,“好,这就过去。”说完,看向白沫,笑着说道,“沫沫,那我们就过去了。” “好。” 龙月带着雷一菲走了,雷逸辰依旧站在原地,自进门看到龙昊天和白沫到现在,他原本沉寂的心湖就像突然被人砸进一大块石头,水波涌动,无法平静。 两个人的婚姻都结束了这么久,雷逸辰原本以为,再次白沫,会像面对一个普通朋友那样,自在随意。 但此刻,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简单红裙就穿出令无数男人着迷气质和娇媚韵味的女人,第一次,生出绝望的悔意。 这个女人,原本她最美丽最动人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可是,她却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还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小舅。 他的前妻和小舅…… 心底莫名涌起的愤怒刚冒出来便被一股无力的挫败感所淹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在气什么? 时至今日,他根本没有任何资格生气。 十八岁嫁给他,二十一岁和他离婚;三年的时间,他没有尽过一个作为丈夫应有的责任和照顾,更别提爱她给她幸福和快乐。 那时的他,游走在不同的女人之间;根本忘了他已婚的身份,更忘了,他还有妻子,一个叫白沫的女人。 结婚三年,牡丹亭那栋房子,他回去的次数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寥寥无几。 上天给了他们三年的夫妻缘分,他根本没想过珍惜,于是,就这么生生错过眼前这个让男人看一眼就心动不已的女人。 “恭喜!” 他将手里厚厚的大红包递到白沫面前。 “谢谢。” 这一次,白沫没看龙昊天,直接伸手接过,脸上表情淡淡,如水的眸子一片平静。 对白沫来说,雷逸辰就是生命中一过客,虽然他曾经整整占据过一个女人人生中最美好的三年时光,带给她的是满满的伤害。 但她不怨不恨也没有后悔过。 人的一生,就像上帝手里的棋子,该怎么走都是安排好了的。 经历过伤害之后,她才会更加懂得珍惜和把握幸福。 这时一个佣人小跑过来,“少爷,老爷叫您过去。” “嗯,”龙昊天点头,随即看向白沫,“我过去一下。” “好。” 白沫对他温柔一笑,看着他转身大步离去,这才收回视线,重新面对雷逸辰,勾唇浅笑,“好久不见,挺好吧。” 白沫想,她这是纯粹属于没话找话说,他能过得不好么?据顾初夏那个小八卦说,他最近又和一个二线女明星走到了一起,爱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还好。”雷逸辰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没了龙昊天在场,他看着她的目光愈发肆无忌惮灼热。 如果世上真有后悔药卖,他会毫不犹豫买上一粒,只求她能再回到他的身边,继续做他的小妻子。 他会给她幸福! 全心全意的幸福! 白沫觉得,面对雷逸辰,她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于是,正要借口有事离开,却看到一抹修长俊挺的身影从大门处走了进来,虽隔得很远,但白沫还是看清了那一张邪魅无双的男人脸。 “秦四爷。” 她朝他招手,嘴角轻轻咧开,白净美丽的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最真最美的笑。 雷逸辰看着,心底震撼不已。 这笑,是白沫从来都吝啬给他的! 面对他时,除了礼貌性的笑容之外,她从不曾这样笑得迷人灿烂。 转身,看着大步走来的秦末淮,雷逸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但,他并没有提出离开,而是看着白沫主动迎上秦末淮,那笑容,愈发灿烂……又刺眼。 白沫没想到秦末淮会来,要知道前天给他打电、话时,他这个大公子哥还在迪拜搂着美人儿度假呢。 “不是说来不了么?” 白沫笑着问道,梨涡深深,一脸迷人表情勾着男人心尖微颤。 秦末淮伸手,一把勾住她的肩膀,无视远处某个方向射过来的那抹如刀似剑恨不得将他戳死的冷光,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压在白沫的肩膀上,满眼幽怨,“小爷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是不是很感动?” “嗯,秦四爷能抛弃美人不远万里跨国回来看小肉包,这份感动,他一定会记在心里的。” 这个场合,白沫实在不觉得被一个男人这么靠在身上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于是,伸手毫不客气的将他身子推开,然后对着那副没长骨头似的又要靠过来的男人警告道,“秦末淮,你再敢靠一下试试。” “小白,你凶我!” 秦四爷立马从一风流翩翩邪魅无双风情万种的公子哥摇身一变成了被人狠心虐待尽情蹂躏的可怜虫,那凄凄楚楚的大俊脸配着那一邪魅不羁的眸子,越看越喜感。 好可爱有木有? 白沫忍不住扑哧笑出来,一脸无语的说道,“四爷,你是来和我家肉包比可爱的么?” 秦四爷无所谓撇撇嘴,死不要脸的来了一句,“他有爷可爱?” 白沫嘴角狂抽,“的确没你可爱。” 白沫又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我家肉包是可爱惹人爱,你是可怜没人爱! “在说什么?”龙昊天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不待白沫转身,他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大手惯性搂住了她的细腰,姿势霸道又……有爱。 白沫抬头看他,眼眸依旧带着笑意,只是不待她开口,秦四爷十分不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说龙大首长,爷跟小白多聊一会儿,你就会憋死?” “会!” “……” 秦末淮想,他之所以败给了龙昊天,根本不是因为白沫对那个男人一见钟情,而是,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脸皮够厚够结实,而是他这个人够无耻够无赖够流氓。 说好听点是特种部队的大首长;其实要秦末淮说,他就一军痞,偷偷摸摸耍流氓,把原本属于他的女人给抢走了。 死缠乱打,纠缠不休,天天半夜溜门撬锁,进闺房…… 秦四爷后悔了,深深的后悔了。 早知道,这一招管用,他也这么干,那么,他的小白不就早是他的人了。 靠!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后悔莫及啊。 正文 肉包儿的满月宴【5000+】 晚上六点整,肉包儿的满月宴正式开始,十张餐桌座无虚席,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肉包儿小朋友身穿着丝欢给他特意定做的满月服帅气又高调的出场了。 他被龙昊天抱着,一双水晶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流滴流的到处转,白沫跟在龙昊天身边,轻轻挽着他的胳膊。 爸爸高大挺拔容颜俊美浑身上下更是透着逼人的清贵,妈妈纤瘦玲珑长相柔美一颦一笑之间透着风情万种的迷人韵味;小家伙呢,糅合了两人的优点,不,更应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虽然不过才刚满月不久,但那可爱的脸蛋、水晶葡萄般纯净的大眼睛和那小小的嘴巴…… 真是让人忍不住在心底深深叹息:可爱到了极致畛! 一家三口的出现,将宴会的热潮推至顶峰,一声接着一声的赞美如雪花般飘来,龙昊天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但细心的人会发现,那一双性感薄唇微微勾起,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 他的种,能差得了? 白沫轻挽着龙昊天的胳膊,走在他的身边,不管是谁的赞美,她都回以甜美柔和的笑,并说上一句,“谢谢。钫” 三人之中,表现得最大方直接的,要数被龙昊天抱着的肉包儿大人。 面对众人的夸赞,他不但没有一丝作为当事人的羞涩和谦虚,反而,笑得那叫一个欢乐,从第一桌开始,那‘咯咯’的清脆又惹人喜爱的笑声就一直没停过,面对每一个客人的眼光打量,他都坦然面对,时而眨眼,时而嘟嘴,当看到某个大姑娘长得十分漂亮的时候,会从嘴里吐出几个泡泡,表示自己的爱慕之情。 最后吐泡泡已经无法满足他对大姑娘犹如江水般滔滔而至的爱情之情,竟然摇着胳膊要抱抱。 好吧,面对如此可爱的小萌娃,哪一个大姑娘会忍心拒绝? 好吧,抱抱就抱抱。 可是,抱完之后他赖着不放手这又是几个意思? 好不容易给抱过来,那嘟着的小嘴巴委屈的小模样…… 白沫满头黑线,小时候就这样,长大还了得? …… 晚宴从六点一直持续到将近九点,白沫先抱着肉包儿上了楼哄睡,或许是今天见了很多的陌生人,肉包儿很兴奋,一直不睡,哄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家伙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睡去。 让王婶照看着,白沫回了自己卧室,刚坐下来想歇口气,房门被敲响,一个佣人的声音传来,“少夫人,老爷让你下去,说是要送客了。” “好,我马上来。” 白沫起身,赶紧打开、房门朝楼下而去。 出了屋门,在被大灯照得亮如白昼的庭院,白沫一眼就看到站得笔直挺拔犹如万年苍松的男人,心微微一动,快速走了过去,然后在他身边停住,抬眼看他,他也正巧低头看来。 黑眸深邃,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睡着了?” 薄唇微启,嗓音低沉悦耳,他说话的同时,大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腰间,轻轻的搂着。 “嗯。” 五月的夜晚,屋外,微风吹来,还有带着些许凉意。 只穿着裙子的白沫不自觉将身子朝龙昊天靠了靠,吸取着他身上热源。 “冷?”说话的同时,原本放在腰间的大手松开,下一秒,整个身子被一团温暖包裹,鼻端萦绕着男人熟悉的气息。 “好暖。” 她仰头看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衣的男人,在这样的星空之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 龙昊天没说话,而是长臂一揽,直接连衣服带人一起揽进怀里,紧紧的拥着。 秦末淮走了过来,邪魅的眸子里染着几丝醉意,看着被某个男人紧紧搂在怀里的小女人,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照顾好自己,我走了,有事电、话短信亲自上门我更欢迎。” “……” 白沫想,秦四爷说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给某人添堵的。 果不其然,悄悄抬眼,就看到了一张又黑又臭的大俊脸。 偷偷抹一把冷汗,情敌之间,永远只有一个节奏。 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反正不能共存! 顾初寒也走了过来,怀里抱着顾初夏,白沫一看立马迎了上去,还没到跟前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 “怎么喝这么多?” 白沫脸上满是担忧。 顾初寒看着她,没有立即回她,而是看了她半响,才开口道,嗓音有些沉重,“沫沫……” “顾大哥,夏夏到底是怎么了?” 因忙着满月宴的事,白沫已经好几天都没见过顾初夏,而之前那个恨不得一天跑三趟看肉包儿的顾初夏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久都没来了。 特意打电、话问过她,说是单位最近很忙。 白沫没有多想,对顾初夏,她一直都是这么没心没肺,从来不会去深思她话的真假。 顾初寒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开口道,“沫沫,你替大哥带一句话给皇少冷,让他以后不要再来纠缠她了,我家夏夏……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白沫一愣,顾初寒已经抬步离开。 半个月前,皇少冷和丝欢一起离开G市回了瑞典,一个星期后,丝欢回来了,皇少冷却没有回来。 白沫问过,丝欢说,他已经进了皇氏集团,正式成为皇氏集团新任总裁,而皇权则成了集团董事长,依旧掌权,位居第一。 那时那刻,白沫曾在心底为顾初夏担忧过,不知道突然的别离会不会对两人的感情造成影响。 但目前来看,还是影响到了。 分割两地,相隔万里之遥,愈发悬殊的身份差距…… 白沫在心底深深叹息,她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们? 此时此刻,白沫依旧不知道,半个月前,丝欢离去之时对顾初夏说过的那些话…… 如果知道,她就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此生唯一的好友。 ……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已经夜晚九点半,厨房里为家人准备了宵夜,但白沫没什么胃口,直接上了二楼回了卧室。 换下衣服刚洗完澡收拾好一切,正要上床,龙昊天推门走了进来。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走过去替他解领带拿睡衣,而是坐在床沿没动,双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龙昊天单手扯开领带,连带着衬衣一起脱了下来,随后扔在沙发上,站在白沫跟前,沉声问道。 白沫抬头看他,见他赤、裸着上身,便摇摇头,没说什么,而是走进衣帽间,拿出他的睡衣来,“洗澡去吧,一会儿再说。” 龙昊天深深凝视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直接拿了睡衣进了浴室;白沫脱了鞋子上床,半躺在床上,随手拿过一旁的手机,翻找出皇少冷的号码,却不知道该怎么做,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扔在一旁作罢。 想起顾初寒刚刚和她说话时的表情,有愤怒,更有心痛。 是对皇少冷的愤怒,对自己亲妹妹的心痛。 一定是两人的感情出了问题,不然,即便是分隔两地,以白沫对顾初夏的了解,她也不可能颓废伤心至此。 难道,皇少冷离开之后就再琝鉬也没和顾初夏联系过? 思及此,白沫心尖一颤,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夏夏……该是多么伤心和绝望。 再一想到,她这么伤心绝望之时,她只顾忙着肉包和家里的一切,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主动打过几次。 白沫心底又酸又痛,几乎红了眼眶。 曾经,自己心痛难受时,都是她陪在她的身边,想着法的逗着她开心;当心情不好胃口也受到影响时,她有时会开很长时间的车去买她最喜欢吃的东西,哪怕买回来知道她吃不了一两口,还是会去做。 可是,现在角色互换,她却什么都没替她做;甚至,都不知道她在伤心难受。 懊恼和歉疚蜂拥而至,此刻的白沫恨不得立刻开车去顾初夏的公寓,不为说一句‘对不起’,而是想陪着她,静静的陪着她。 龙昊天从浴室里出来,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的那个小女人,一张小脸纠结成团,眉头紧皱,放在被子上的双手使劲地揉捏着,一副心绪难抑焦躁不安。 大步走过去,掀开被子上了床,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将那双揉捏在一起都有些红的手掰开,开口,有些不悦,“你在自虐?” 白沫抬头看他,眼眶通红一片,开口,刚想说什么,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落。 龙昊天黑眸遽然收紧,用指腹轻而柔的替她擦去泪水的同时,嗓音愈发不满,“他们两人的感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自责什么?” 白沫哽咽着摇头,“我只是心疼夏夏……” 龙昊天寒眸一闪,抱着她身子的手臂遽然收紧,薄唇紧抿,许久才沉沉开口道,语气也缓和不少,“明天去看看她。” “嗯。” 白沫窝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那一夜,原本说好要她的龙昊天,什么都没做,只是将她抱在怀里,看着她沉沉睡去,一双寒眸愈发深沉幽暗。 …… 第二天一起床,将肉包儿喂饱喝足,跟杨静打过招呼之后,就和龙昊天出了龙氏上庭。 开车将白沫送到顾初夏公寓楼下,龙昊天便直接开车去了部队。 白沫站在公寓前,摁了几下门铃,里面一丝反应都没有,于是,索性掏出之前的备用钥匙,直接将门打开。 屋内有些凌乱,看得出来,顾初夏已经好几天没收拾打扫了。 卧室的房门虚掩着,白沫走过去,伸手轻轻推开,一眼就看到那大床上,凌乱的被子包裹着顾初夏,正睡得很沉。 无奈摇头,白沫出了卧室,便进了厨房。 厨房很整齐,整齐得都跟没住过人似的,流理台上都落了层薄薄的灰尘。 先将厨房擦拭了一遍,然后熬上粥,随即又进了客厅,将屋内认认真真打扫了一遍,收拾完一切,白沫拎着手里的垃圾,在心底感叹一声:真沉! 将垃圾放到门口特定位置,随即回屋,刚关上公寓门,卧室的门打了开来,顾初夏顶着一鸡窝头带着一对熊猫眼一脸灰白的站在卧室门口,直勾勾的看着白沫,突然来了一句,“你私闯民宅!” 白沫一听,眉梢狂抖不止,好半响才谄媚回她一句,“小姐大人有大量,就绕过小的这一次,小的愿意做牛做马伺候您一辈子,可否?”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小姐就饶了你。”顾初夏鼻孔朝天,一脸傲慢。 “谢小姐不杀之恩。” “嗯,乖!” 寂静了一秒,突然两人就爆笑出声,白沫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顾初夏更是夸张,站在卧室门口,叉着腰,笑得那叫一个癫狂。 笑着笑着,白沫就停了。 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突然蹲在地上抱头一声不吭的顾初夏,白沫心微微一窒。 “夏夏……” 顾初夏没出声,只是将脸整个埋在双膝之间,没有一丝反应。 白沫走过去,这才发现,顾初夏的身子竟在微微颤抖,心猛地一抽痛,她也蹲下身子,伸出双手,将顾初夏轻轻抱住。 顾初夏顺势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终于哭出声来。 撕心裂肺的大哭,蜂拥而出的泪水,顾初夏哭得很彻底,自出生到现在,她从来不知道,当一个人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时候,眼泪是治愈自己最好的方法。 白沫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 哭了许久,顾初夏这才由大哭慢慢变为抽泣,白沫将她轻轻推开,无暇顾及肩头的衣服已经被她泪水全部浸湿,慢慢将她扶起来,到沙发前坐下,将纸巾盒放在她手里,然后轻声问道,“要不要喝点水。” 宿醉之后,人容易口渴。 “嗯。”顾初夏点点头。 白沫立即将之前凉在那里的热水端了过来,水温刚好,递到顾初夏手里,看着她一口气喝完,说道,“去洗个热水澡,我给你熬了粥,一会儿多少吃点。” 顾初夏一边摁着鼻涕,一边仰头看着白沫,嗡声嗡气的叫着她的名字,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闪烁着满满的感动,“小白……” 白沫咧嘴一笑,“不要太感动哦。” 顾初夏一听,立马丢给她一记白眼,甩了纸盒,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下着命令,“光粥?没小菜么?没有的话赶紧去做几个,本姑娘我饿了。” “……” 果然,不能对她太好。 这蹬鼻子上脸的节奏,真是……十分不让人满意。 又配了小菜,将粥端上餐桌,摆好碗筷,顾初夏这才慢悠悠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穿着浴袍,头发还是湿的。 “先去把头发吹干。” “饿死了,不吹了。” 顾初夏坐在椅子上,拿勺子舀了一口粥,满意点头,“我当初怎么就让龙大首长把你给抢走了?” “你几个意思?” 白沫满眼警惕。 莫非,一场感情变故,这家伙变口味了? 顾初夏朝她翻了一大白眼,不爽的问,“白沫,你思想能纯洁点不” “……” 白沫很无辜眨眼。 “抢走了你,谁给我打扫卫生给我做好吃的。”顾初夏说得一脸理所当然。 “……”感情是她自作多情了。 人家这是当佣人使唤她呢。 正文 220 顾初夏一边摁着鼻涕,一边仰头看着白沫,嗡声嗡气的叫着她的名字,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闪烁着满满的感动,“小白……” 白沫咧嘴一笑,“不要太感动哦。凳” 顾初夏一听,立马丢给她一记白眼,甩了纸盒,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下着命令,“光粥?没小菜么?没有的话赶紧去做几个,本姑娘我饿了。” “……” 果然,不能对她太好娲。 这蹬鼻子上脸的节奏,真是……十分不让人满意。 又配了小菜,将粥端上餐桌,摆好碗筷,顾初夏这才慢悠悠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穿着浴袍,头发还是湿的。 “先去把头发吹干。” “饿死了,不吹了。” 顾初夏坐在椅子上,拿勺子舀了一口粥,满意点头,“我当初怎么就让龙大首长把你给抢走了?” “你几个意思?” 白沫满眼警惕。 莫非,一场感情变故,这家伙变口味了? 顾初夏朝她翻了一大白眼,不爽的问,“白沫,你思想能纯洁点不” “……” 白沫很无辜眨眼。 “抢走了你,谁给我打扫卫生做好吃的。”顾初夏说得一脸理所当然。 “……”感情是她自作多情了。 人家这是当佣人使唤她呢。 白沫也在餐桌前坐下,视线落在那张难掩憔悴的脸上,心地有些发酸,但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她慢慢的喝着米粥。 终于,两碗粥下肚,顾初夏也恢复了点精气神,放下碗筷,丝毫不客气地躺回了沙发上,看着白沫将餐桌收拾了进厨房,开口道,“别收拾了,陪我出去逛街去。” “要买什么?” 白沫一边洗着碗筷,一边问道。 顾初夏闭上了眼睛,沉默了半响才开口说道,“很多,你开车了吗?” “没有,你的车呢。” “送去保养了。”顾初夏说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直接进了卧室,片刻后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恰好白沫也收拾好了一切,两人直接出公寓,直奔G市最大商场而去。 三个小时后,白沫坐在一家品牌服装店内休息区的沙发上,累到不行,一旁,顾初夏依旧精神十足的在试鞋子,每试一双就走到白沫面前,问道,“这双怎么样?好看吗?” 如果白沫点头,她会毫不犹豫立马让导购员开单包起来;如果白沫摇头,她就立刻脱掉,转战下一个战场。 一如此刻,白沫实在是不想动了,当顾初夏踩着一双十寸高跷走过来,她不等她开口,直接点头,“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面对她明显的敷衍态度,顾大小姐不乐意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直接脱了那双鞋子,穿上自己鞋子,也不管白沫了,拎着已经买了的大包小包直接出了店铺;白沫一看,苦笑不已,也赶紧从沙发上起来,追了出去。 “夏夏,走慢点,等等我。” 白沫手里也拎着大包小包,全是顾初夏买的,身上穿的,手上戴的,脸上抹的,脚上穿的…… 一句话,只要她喜欢的,就立马买了就走。 在那些导购员的眼里,顾大小姐绝对的白富美,只要她进店,立马像财神爷似的恭迎着,殷勤得不得了。 对白沫的呼唤,顾初夏充耳未闻,径直踩着刚买的七寸高跟在前面走得飞快,连头也没回一下。 白沫看着,无奈苦笑,真是…… 造孽哦。 一路追赶着下到一楼,一楼是餐饮区,各区域特色小吃店铺,顾初夏径直拐进了一家湘菜馆,白沫跟着走进去,然后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服务员拿来点菜单,顾初夏又表现出在楼上买东西的豪爽劲,一口气点了十几个菜,惹得服务员拿着点餐牌在离开之前弱弱问了一句,“请问,你们需要加位置吗?” 顾初夏杏眼一 tang瞪,“就两人加什么位置?” 服务员一愣,立马面红耳赤地赶紧逃走了;白沫坐在位置上,笑得红唇白牙,两眼都眯成了条缝。 顾初夏收回视线,一记不爽的冷眼扫过来,“笑什么笑?丑死了!” “丑么?”白沫揉揉笑得有些酸的脸颊,“那你来个倾国倾城风情万种的?” “……老娘又不是卖笑的!” 两只杏眼瞪得更大了,鼻孔都冒着火气。 “好了好了,”白沫伸手,轻轻握住了顾初夏放在桌上的一只手,轻轻摇着,轻声道,“吃完这一顿饭,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把一切不开心的都抛开来,尽量让自己开心些。” 顾初夏没说话,只是眼神闪了闪,许久才重重点头。 那一顿饭,从中午十二点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将顾初夏送回公寓之后,她赶紧打车回龙氏上庭。 大半天不见她,肉包儿会不会找她了? 找不到会不会哭? 一想到这个可能,白沫的一颗心就变得焦灼起来。 所以,当出租车一停下来,她直接递给司机一张整钱,然后说了句‘不用找了’就直接冲下车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里冲去,惹得司机愣了许久,最后莫名其妙的摇摇头,倒车离开。 在没进门之前,白沫想象家里的情景是这样的:肉包儿大哭不止,除了围着他乱转之外,全家人一定是急得要命,束手无策。 只是,有的时候,想象是骨干的,现实也是丰满的。 白沫推开屋内,见到的情景却是这样的:客厅内,肉包儿躺在摇篮里,他的四周,分别围着龙老太太,丝欢,龙博仁和杨静,每人手里一个玩具,轮番的逗着小家伙,随便目测了一下,小家伙那小嘴巴咧得老大,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直接笑成了眯缝眼,‘咯咯’的笑声传来,逗得四个老人笑成一片,热闹极了。 白沫一颗心在彻底落下的同时,又涌起一丝异样。 好你个肉包,妈妈半天不见你,心肝脾肺肾都装的是你,想得要命,归心似箭;再瞅瞅他,啧啧啧,那咧着的小嘴,笑眯眯的眼儿…… 果真是,没心没肺没良心的主儿啊。 亲妈是谁? 谁是他亲妈? 人家根本就不在意的好么? 推门而入,四个老人同时抬头看过来,白沫笑着出声,“肉包儿挺乖吧?” “乖,可乖了,不仅没闹,还笑得特欢。” 杨静的话音刚落,龙博仁就接上了,“这娃,以后绝对比他爸强。” “你能掐会算?” 龙老太太丢给他一记白眼,“我觉得肉包儿以后要是能像他爸一样优秀,就很不错。” 龙老太太的话音刚落,只听见‘哇’的一声啼哭,前一秒还笑得可爱迷人的小肉包咧着嘴儿的哭得惊天动地,那驾驶,就跟谁掐他一把似的。 白沫赶紧将他从摇篮里抱了起来,哄了哄,柔声说道,“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 肉包儿一边咧着嘴琝鉬儿大哭着,一边转动着眼珠子一个劲地瞅着龙老太太,那股子幽怨劲…… 白沫瞬间明白了! 看了一眼被肉包儿一脸幽怨劲弄得莫名其妙的老太太,笑着解释,“他是不乐意了,说不定以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爸更优秀呢。” 众人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 傍晚,龙昊天回来,白沫将这事说给他听,只见他眉梢狂抖一阵之后,便去了隔壁儿童房,白沫不放心,赶紧跟过去一看,只见一大一小一站一躺,大眼瞪小眼,气氛很是凝重。 刹那间,白沫忧心忡忡:现在都这般剑拔弩张,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世界和平,家庭和睦,阿弥陀佛! 吃过晚饭,龙昊天和白沫便带着肉包儿回了天颐湖别墅,丝欢和王婶下午就回去了,到家之后,先给肉包儿洗澡做抚触,抚触到一半,小家伙就呼呼的睡着了,白沫给他穿上小睡衣,放进婴儿床,又坐在一旁看了他许久这 才离开回了隔壁房间。 龙昊天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文件在看,看她进来,黑眸抬起,沉声问道,“睡着了?” “嗯。”白沫看着他身上依旧穿着衬衫裤子,便问道,“还没洗澡?” “等你!” 说着,龙昊天放下手里的文件夹,从沙发上站起来,迈开修长的双腿朝白沫大步走来。 看着大步走进的男人,白沫满头黑线,看着他,不满嘟嘴儿,“我今天很累……” “所以?” 龙昊天站在她面前,长臂一伸,直接揽她入怀。 性感的下颔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冷峻的脸上带着几分享受。 哪怕只是一天不见,他都想惨了她。 白沫抬头,对上他幽深迷人的黑眸,无力的哀求,“今天陪夏夏在A座从一楼到八楼整整逛了三个小时,我的两条腿现在还疼着呢,好累。” “所以……” 又是这两个字! 白沫忍不住丢给他一记白眼,索性不再啰嗦,直接挣脱开他的圈抱,转身拿了睡衣朝浴室走去,“所以,我要自己洗。” 话音落下,还没走出一步,一只大手袭来,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扯,整个人便跌入一抹坚硬如铁的胸膛内,鼻头又一次被撞得酸痛要命。 一股小火苗从心底‘蹭蹭’往头顶窜,只是,还没等她开口,整个身子便被男人打横着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心情是不爽的,眼神是哀怨的。 此刻的白沫除了气得干瞪眼,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内心郁积的不满。 任由他抱着她走到淋浴下面,白沫什么都不说,开始还是瞪他,最后索性直接就嘟着嘴儿满眼幽怨的瞅着他,直瞅得脱完衣服正要伸手脱她衣服的龙爷剑眉深皱,不满地反问,“你是在受刑?” 嗓音低沉冷冽,透着明显的不爽。 白沫不吭声,依旧瞅着他,幽怨劲更足了。 龙爷的耐心一向不怎么样,又是个火爆脾气,那一股火要是烧起来,绝对能将对方给化成灰烬。 只是,他依旧在忍。 谁让眼前这个嘟着嘴儿生闷气的小女人是他心头肉呢。 再次开口,嗓音缓和了些,“你到底怎么了,嗯?” 如果要问白沫,在面对龙昊天时,最难抗拒的是什么? 她的答案必定是,她不怕他来强硬的,就怕他来点软的。 特别是在说话的时候,原本就磁性得要命的嗓音在话尾处再勾出一个让人心悸不已的尾音来…… 只需要这么一勾,甭管白沫多大的怨气和怒火,瞬间犹如泡沫,风一吹,直接就散了。 一如此刻,原本蹭蹭直冒的小火苗瞬间就灭了,如水的眸子里,幽怨劲也少了几分,瞅着他半响,开口,“很累,今晚能不能不要了?” 龙昊天黑眸一沉,眉心成川,薄唇紧抿,原本就冷峻的一张脸直接结成了冰渣渣,“我他妈的什么时候说过要了?” 低吼出声,透着十足的不爽劲。 “不要……为什么要一起洗?” 被他吼得小心肝直颤,幽怨的眼神消失了,嗓音也变得弱弱起来。 面对她的反问,龙爷不仅冷了脸,更黑了脸,一张俊脸臭得可以,“白小沫,你的想法很邪恶!” 白沫狂汗,“我哪儿邪恶了?明明就是你居心不良好不好?”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居心不良了?” “我……” 白沫被噎到了。 她是没看到,但她感觉到了好不好? 明明可以自己先洗的,非得等她一起? 除了想干那事之外,还能是什么?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彼此那点小心思根本不用猜,用鼻子闻都能闻见身上那股子发了***的味道。 白沫学聪明了,这些 话在自己肚子里过一遍就行了,要是说出来,估计会适得其反,弄不好,惹得男人恼羞成怒,直接当场把她给办了。 拿眼瞅着男人的一张臭脸,白沫突然咧嘴一笑,拿小手戳着他坚实的胸膛,一边轻轻的戳着,一边软软的说道,“不生气了。” 冷睨了她一眼,龙昊天冷哼一声,径直打开了淋浴,冲洗起来。 面对眼前惑人的美男冲澡画面,那种刺激着眼球的美轮美奂让白沫差点没当场流了鼻血,想逃离,却双腿不听使唤, ps:自从四月十三到现在,旧情整整十天没和大家见面了,花大婶改了两遍,中间编辑审核又审了四天,最后还是我家大米编搞定的,花真心感谢她。 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这次的严打厉害到前所未有,是上面直接下的命令,网站没法,我们更没法,以后文文绝对要清水,妞们想看的那些肉恐怕不能有了,但大婶保证,一定会加倍努力写得更好,让妞们看得舒心。 从今天开始,文文继续每天五千字,加更会提前说,现在的更新章节不是系统自动审核,而是人工审核,也就是我家编辑审,会有点慢,妞们别急,更了就会出来的,每天都会。 最后,真心说一句,十天来没放弃花的妞们,爱你们,真心爱~~~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冷睨了她一眼,龙昊天冷哼一声,径直打开了淋浴,冲洗起来。 面对眼前惑人的美男冲澡画面,那种刺激着眼球的美轮美奂让白沫差点没当场流了鼻血,想逃离,却双腿不听使唤, 整个人像个小呆瓜似的站在那里,嘴巴微张,晶亮的哈喇子一点一点往下流…靥… 伸手关掉淋浴,龙昊天斜睨她一眼,丢下两字,“花痴!” 白沫一下子从痴迷中回过神来,顿时觉得耳根发烫,再不敢看他,扯过浴巾丢到他身上,然后催促道,“赶紧出去,我要洗澡了。仿” 男人的躯体犹如一座大山似的,矗立在那儿,任由白沫怎么使劲推,龙昊天就是纹丝不动。 无奈之下,抬头,对上他一直凝视的黑眸,那里隐约透着的笑意让白沫的一张粉脸直接绯红一片,嘟嘴,不满抗议,“不准笑!” 她的嗓音很柔,看似生气抗议,实则看进龙爷的眼里,可爱得紧,真恨不得一把搂进怀里,死劲地啃上几口。 “小管家婆!” 薄唇微启,嗓音低沉,磁性中带着点点宠溺,让人心神激荡不止。 “哼,就要管!”白沫仰着脑袋,一副娇蛮的模样,朝着龙昊天竖起大拇指,“以后我是家里的这个,你和肉包的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准有任何异议。” “抗议!” “抗议无效!” “呵……”龙爷突然露齿一笑,接下来…… “啊,龙昊天,你放我下来!” 又是一夜春意盎然。 …… 六月初的天气,不冷不热,最适合春游。 周末,趁着龙昊天刚好休息在家,又恰逢樱桃园的樱桃熟了,白沫带着肉包儿就出发了。 第一次出门玩,两个月的肉包儿对外面的一切产生极浓的兴致,坐在车里,一对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时不时的‘咯咯’笑几声,那特属于小婴儿奶奶的笑声,让白沫的一颗心都软成了水儿。 看向前面开车的男人,白沫突然感到一股子特别的满足。 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月静好,最爱的人都在身边。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白沫伸手从手袋里掏出来,一看是顾初夏打来的,便立马接了起来,“夏夏。” “小白,今天陪我去逛街吧,周末的时光好无聊。” 顾初夏的嗓音还带着刚醒的慵懒和无力,显然,不看也知道,此刻还躺在床上没起呢。 “恐怕不行。”白沫揉着额头,看着一旁拿眼瞅着她放在耳边手机的肉包儿,伸出手指碰了碰他肉肉的脸蛋,“我们 今天带着肉包儿去樱桃园玩,听说那里樱桃熟了,甜得很,我妈喜欢吃。” “樱桃园?”顾初夏停顿了一下,犹豫着开口,“你们家里都有谁去?” “就我们一家三口。”白沫抿唇一笑,“你也来吧,咱们直接在那儿见面。” “好吧,盛情邀请,不去多不给你面儿啊。” “……我谢你啊。” “不客气,姐们嘛,应该的。” “……” 挂了电、话,白沫看向开车的龙昊天,“夏夏也去。” “嗯。” 龙昊天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通,他直接说道,“在哪儿呢?” 此刻,G市某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的大床上,聂枫拿着手机从被子里起来,半躺在床上,一脸睡意,“有事?” “今天去樱桃园。” “你?” 龙爷去樱桃园,他喜欢吃樱桃?有木有搞错。 “一家三口,你来不来?” “你们一家三口,我去干干什么?看你们秀幸福气自个儿。” 聂枫一边说着一边踢开被子下了床来,朝窗户旁走去,窗帘拉开,满室阳光。 天地之间,一片春光明媚。 < tangp>的确适合出游。 “叫上顾二,让他带着图图和他媳妇一起。” “知道了。” …… 一个小时后,位于城郊北山脚下的樱桃园,白沫抱着肉包儿站在车旁,龙昊天正将婴儿车从后备箱拿出来,顾初夏的车子就开了进来,停在了他们旁边。 车门打开,顾初夏一身白色运动服,长发扎起一马尾,高高垂在脑后,素面朝天,青春美丽,看得白沫都着了迷。 “嘿,傻了。” 走到白沫面前,顾初夏今天的心情看起来挺好,至少没像前段时间,一见面就一副要死不活抑郁寡欢的消沉样。 “夏夏,真美。” 白沫由衷赞叹。 “怎么?是不是爱上小娘我了?”顾初夏一脸笑嘻嘻。 “是,爱死你了。” 白沫的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低沉透着明显不爽的质问,“你爱死谁?” 顾初夏捂嘴笑得好欢,白沫满头黑线,扭头,看着站在身后的男人,一张俊脸又黑又臭,立马咧嘴笑得跟吃了蜜似的甜,“爱死你!” 龙爷冷哼一声,冷着脸威胁,“再敢放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哇哦,昊天哥哥,你好暴力,我要到某某联投诉你。”顾初夏一边贼贼的笑,一边说道。 “我一点不介意把你卖到埃塞俄比亚去!”龙昊天冷眼一扫,冷气儿十足。 “哥,我错了,求不卖。” 顾初夏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一副柔弱凄苦的悲惨样。 “嗯,乖乖的。” 白沫,“……” 顾初寒和聂枫很快就到了,这是白沫第一次见到文蓝,很清秀可人的一个女子,披肩发,不长不短,却因为她人长得娇小玲珑,反倒衬托出几分娇柔来。 “这是白沫,昊天的媳妇。” 顾初寒一手牵着图图,一手牵着文蓝走过来,站在白沫面前,介绍道。 “嫂子,经常听寒提起你,老早就想让他带我出来见见,却总是错过了,我叫文蓝。” 五岁孩子的母亲,却依旧青春洋溢,谈吐举止间也优雅大方。 顾初寒的确是把她保护得很好。 白沫扬唇一笑,梨涡浅现,美不胜收。 被文蓝一声嫂子叫得有些害羞,白沫赶紧开口,“别叫嫂子,直接叫我白沫或者和顾二哥一样,叫我沫沫吧。” “沫沫。” 文蓝也不是矫情的人,随即改口,瞬间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聂枫大步走过来,一身米色休闲装穿在他身上,透出一股子浓浓的痞气,“啧啧啧,你瞅瞅这一家三口的,我今天过来简直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龙昊天伸手接过白沫抱着的肉包儿,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以为叫你过来是玩?琝鉬” “不然我来干嘛。” “你说呢?”顾初寒看他一眼,勾唇一笑。 聂枫愣了半秒,突然回过神来,抬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樱桃园大门,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这樱桃园好像是我家的。” “……” 全体无语。 聂家到底有多大家产? 竟然让聂大公子连自家产业都记不清了。 果然家大业大也不是什么好事,费脑子。 …… 聂大公子驾到樱桃园,立马惊动了樱桃园负责人,好在聂大公子今天只是来玩的,负责人原本想亲自陪同一起前往,立马被聂枫拒绝了。 “聂总,我让人开放了二号园子,那个园子今天第一次开放,果子最甜最红,不挤也不吵,您和您的几位朋友去那边,午饭我会安排在馆,到时候您直接带着朋友过去即可。” 负责人跟在聂枫身后,态度无比恭敬。 “好,你忙去吧,有事我会再叫你。” “好的。” 负责人转身离去,聂枫便带着大家伙朝二号园子走去。 G市产樱桃,大大小小樱桃园无数,但聂枫家的这片园子却是规模最大占地最广配套设施最全面的一个。 说是樱桃园,实则也是农家乐。 在这里,除了可以摘樱桃之外,还可以挖野菜,钓鱼,森林野、战以及还有一小块一小块的小园子,客人可以买下来,买上一年的使用权,然后在这一块小园子里种上自己喜欢的蔬菜。 绝对是纯绿色无污染,很受城里有钱人欢迎。 园子里还有一片自助烧烤区,三五一群,摘了樱桃挖了野菜之后,钓上一两条鲜鱼,然后再弄点羊肉串蔬菜串之类的烤起,绝对的,过的是一个美好的周末。 二号园子果然如那人所说,果子最大最红也最甜,白沫一进去,便立马被眼前的挂着的一颗颗红得诱人的樱桃给馋得口水直流,立马摘下一颗丢进嘴里,立马满嘴甜腻。 “太好吃了。” 她随手又摘下一颗来,转身伸到推着婴儿车的龙昊天嘴边,看着他张嘴含进去,立马问道,“是不是很甜?” “再来一颗。” 龙爷吐了核,显然意犹未尽。 “好。” 樱桃树都不高,白沫的身高刚好,抬手就能够着。 又是几颗入了肚子,白沫一时间对这片樱桃园爱到不行,一个劲地对龙昊天说,“明年我们还来好不好?” “喜欢?” 看着她一脸快乐满足的模样,龙昊天的唇角忍不住上扬,愉悦又性感。 白沫一边将红红的果子扔进嘴里,甜的眯着眼眸,“喜欢,好喜欢。” “好。” …… 图图对肉包儿一见钟情,五岁的小孩非得推着婴儿车,不让推就嘟着小嘴,十分不满的来一句,“你们是不是看不起我?” 众人狂汗不止:真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你的小胳膊小腿根本够不着婴儿车的推手好么?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大家都是在二号园区度过的,顾初夏一进园子就像吃了兴奋剂似的,简直就一女疯子,带着图图到处乱窜,整整一上午,园子里一片欢声笑语不断,惹得原本两个小时就要睡上一觉的肉包儿也兴奋得很,在园子里转了一上午的时间,人家愣是没打一个呵欠,两只大眼睛滴流滴流到处看。 特别是看到白沫将那红红的果子丢进嘴巴里吃得一脸满足的时候,他的小嘴就开始动,啜得吧唧吧唧,那一副小馋样,惹得白沫好不忍心。 出了园子,龙昊天一手拎着装樱桃的篮子,一手推车,白沫走在旁边,满满一手的樱桃,边走边吃,整个人浑身上下洋溢着满足又幸福的味道。 进了阁,肉包儿就开始犯困,白沫立马冲了奶粉,好家伙,奶粉刚喝一半,小家伙就‘呼呼’睡着了。 婴儿车可以拆开成婴儿床,这也是白沫最初买这辆车的缘故,很适合带宝贝出游玩。 午饭很清淡美味,据负责人介绍,这些饭菜都是园子自己产的,绝对绿色无污染,安全又健康。 许是吃了太多樱桃,虽然饭菜很美味,但白沫只吃了一碗就撑到不行,坐在椅子上不想动了。 眼睛在看了一遍阁的装饰之后,就将视线落在了身边男人身上,然后就转不动了。 五月末,龙昊天就换上了短袖。 今天的他,上身一件黑色短T,简单的样式没有任何的花纹图案,包裹着他健美结实的上身,充满了阳刚的力量。 下身,一条深颜色休闲裤,修身的设计,包裹着他修长笔直的长腿,更衬托得他身型高大挺拔。 一头板寸,简单利索;俊美的容颜,不似平时的一贯清冷,那股子在外人面前的冷酷疏离也不见了。 他吃着饭,举止依旧优雅,不时抬头和对面的聂枫聊着天,整个人透出一股子让人着迷的气质。 “小白,你在看什么呢?” 顾初夏的声音突然在饭桌上响起,顿时,众人的目光都朝白沫的方向看过来,龙昊天也偏头看她,对上她羞恼的视线,唇角微微扬起,深邃的眼眸里一片柔情。 赶紧调转视线,白沫一张脸顿时红成了苹果,透着诱人的光芒。 她抬眼,娇嗔地看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顾初夏,“我就看,我看我家男人,怎么?你羡慕还是嫉妒?” “哎哟喂,我家小白的脸皮真是……”顾初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比城墙还厚,以前那个一被调侃就说不出来话的小姑娘哪儿去了?” 顾初寒看她一眼,来了一句,“近墨者黑。” 众人愣了半秒不到,大笑不止。 龙昊天也不气,长臂一伸,直接将羞得不能自制的小女人搂进怀里,俊美的脸上,冷硬的线条不见了,一片温柔深情。 白沫被大家伙笑得一个劲往龙昊天怀里钻,那一副小女人的娇羞样,更是惹得大家伙笑个不停。 而龙昊天,胳膊收得更紧了,唇角高高扬起,似乎,心情很不错。 突然,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轻喃,“回家,我让你看个够。” “……坏人!”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樱桃园一日游之后,白沫发现,龙昊天突然变得忙碌起来,连续一个星期的早出晚归之后,就在昨夜,竟是整夜未归。 白沫站在落地窗前,从漆黑的夜幕到泛白的天际,直到一缕一缕的阳光洒落进来,照射在她因整夜未睡满是疲倦和憔悴的脸上靥。 房门被敲响,王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夫人,小少爷醒了。” 白沫仿佛被惊醒,瞬间的愣怔过后,转身,急忙朝房门方向走去,伸手打开,看到被王婶抱在怀里的小肉包,连忙伸手接过抱在怀里,冰冻了整整一夜的一颗心终于有了温度。 小肉包估计是饿了,一到白沫怀里,那颗小脑袋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白沫哪舍得让他等太久,立马撩起衣服,解开了哺、衣,还不等她主动塞进去,小肉包儿就十分娴熟的凑上嘴儿,准确的含住,然后‘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 终于吃饱喝足,小肉包将嘴儿拿出来,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冲着白沫眨巴了几下,然后伸出小胖手,拽住了她披散在胸前的长发,似乎是觉得好玩,边拽边‘咯咯’的笑,那清脆中带着奶声奶气的笑,让白沫郁积在胸腔中的烦躁瞬间消散了大半仿。 紧绷了整夜的脸上也有了丝丝笑意,用手指轻轻碰触着他的小鼻头,嗓音轻柔中透着几分娇嗔,“小调皮。” ‘咯咯……’ 小肉包笑得更欢了。 王婶站在一旁,看着母子二人温馨快乐的模样,随即笑着问道,“龙先生又是一早就走了吗?” 白沫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脸上,随即苦笑一下,慢慢摇头,“他昨晚没回来。” “没回来?” 王婶显然没料到这个神情一愣,随即表情有些尴尬,看着白沫,她这才发现,那一张脸上,满是疲倦不堪。 肯定是一宿未睡。 王婶这样想着,立马朝肉包儿伸出手去,“我抱肉包儿下楼找夫人,你睡会儿吧。” 白沫没有坚持,将肉包儿递给她,看着她抱着肉包儿走出房间,这才起身过去,将房门关上,转身走到床边,看着那张大床,虽然整个人疲倦到了极致,但却没有一丝的睡意。 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力气。 坐在床边,垂眼看着深色地板,脑子在经过一整夜不眠不休的煎熬之后,此刻,也累得停摆不动,一片空白。 房门被推开,白沫猛地抬头,在看到进来的人时,染了几丝血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落,“妈妈……” 丝欢一进来,一双眼睛从头到脚将白沫扫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心抽疼不止,“你这孩子,何苦这么折磨自己?竟然一整夜不睡,你这刚生完孩子不到三个月,正是体弱之际,一不小心就会落下病根。” “妈,我没事。” 为了安慰丝欢的心,白沫使劲扯出一抹笑,却不知,看进丝欢的眼里,却是比哭还难看。 丝欢脱口而出数落的话被她的这一抹笑尽数堵了回去,重重叹息一声,既是心疼又带着几分埋怨,最后什么也没说,径直去了浴室,片刻之后出来,一把将坐在床边发呆的白沫拉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我给你放了热水,又加了点安眠的精油,你好好泡一泡,然后好好睡一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即便是有天大的事,有妈在,别怕。” 丝欢的话让白沫鼻头一酸,却没有说什么,任由丝欢将她拉到盛满了热水的浴缸前。 “乖,好好泡泡,我先出去了。”丝欢说着就走出去,并关上了浴室门。 浴室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白沫微垂的双眼突然抬起,泪如泉涌,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落下,犹如断了线的珍珠,滴滴晶莹,忧伤难抑。 此时此刻,白沫突然想起一句话来:世上最亲的人,永远都是生养你的父母双亲! 脱了衣服,白沫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泡进水里,然后将身子靠在浴缸边缘,头也靠在一旁,闭上了眼睛。 被温水包裹的身子,连那颗冰冷的心也暖了起来,放空了大脑,什么都没想,或许是太疲惫,半分钟不到,白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好久,白沫再次醒来,是在床上,窗帘拉着,昏暗的室内看不清挂钟的时间,伸手摸索着拿出手机,摁开一看,竟是下午 tang三点多。 这一觉睡得……真是够久。 只是,睡着的时候她是在浴缸里,醒来怎么会在床上? 难道是妈妈…… 掀开被子起床来,简单的洗漱之后,换上衣服,白沫就下了楼去。 一楼客厅,丝欢正和王婶逗着肉包儿,小家伙依旧是笑得‘咯咯’脆响,白沫听着,顿觉整个人好了许多。 “妈。” “醒了?”丝欢抬头看她,随即站起身来,“饿了吧?我去厨房吩咐厨子给你做点吃的。” “嗯。” 白沫点头,随即坐在沙发上,肉包儿似乎是味道了她身上属于妈妈的奶香味,立马将脑袋转了过来,一看到她,一双大眼睛立马笑成了月牙,摇着小胖胳膊要抱抱。 白沫也想他了,立马伸手抱起,谁知小家伙一抱起来,一颗小脑袋就朝她怀里一个劲地拱,白沫一看,这是饿了,正准备抱回一楼房间喂奶,一旁的王婶说话了,“哎哟喂,小乖乖,这才刚吃了一百二十毫升的奶粉,怎么又饿了?” 王婶话音刚落,丝欢的声音就插了进来,“他哪是饿了,是奶瘾犯了,非得吃几口不可,不然一会儿就得闹。” “那我是给吃还是不给?” 白沫有些迷茫。 再给吃是不是会撑着? 李医生再三嘱咐过她,小孩不宜吃得太饱穿得太厚,饥三分冷三分正好。 有句民间俗语不是说过:三分饥和寒,小儿保平安。 “别吃了,万一撑着就不好了。”丝欢说着拿起一个玩具来,逗着将脑袋扎进白沫胸前的小肉包,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将小家伙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一佣人走过来,“夫人,面下好了。” 丝欢一听,立马让王婶将肉包儿从白沫身上接过去,“快去吃点,我吩咐厨房给你下了面,一整天没吃饭,慢点吃,别伤了胃。” “嗯,我知道了。” 白沫起身正要走向餐厅,这时,院子里传来汽车疾驰进来的声音,白沫心猛地一跳,脚步一顿,随即扭头朝院子看去。 当看到那辆熟悉的牧马人时,白沫的一颗心加速跳动起来,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不觉间缓缓紧握成拳,看着车门打开,那个折磨了她整整一夜的男人下了车来,姿态依旧从容不迫,没有一丝作为一个接了婚男人彻夜未归的慌张和忐忑。 心底一痛,转身,没有丝毫犹豫,白沫便走进了餐厅。 餐桌上,佣人已经将面和小菜摆好了,白沫坐下,刚拿起筷子,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熟悉的节奏让她好容易沉淀下来的一颗心又急速跳动起来。 他过来干什么? 是要解释昨晚正夜未归的原因么? 呵…… 原本害怕面对的白沫突然之间有了勇气,焦躁不安了整整一夜,想得到的琝鉬,不就是他的一个解释? 索性放下筷子,等他到来。 龙昊天一下车,眼角的视线就扫到一抹娇俏的身影站在客厅之间,等他下车来,却发现那个小女人已经转身朝餐厅走去。 唇角微扯,扯出一抹无奈的弧度,不用想都知道,小女人是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 大步走进客厅,跟丝欢打过招呼之后,无视小肉包对他笑得一嘴哈喇子的谄媚模样,直接大步朝餐厅走去,一走进去,就看到小女人稳稳的坐在餐桌前,面前放着丝毫未动的汤面和小菜。 黑眸一闪,随即在她对面坐下,只是,并不急着开口,而是用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紧紧地看着她。 白沫一开始比较淡定,任由他在她对面坐下,也任由他用那那种焦灼的视线看着她;只是,当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那两抹焦灼的视线慢慢变得灼热,落在她身上,就像两把火似的,烧得她浑身难受。 在比耐力上,白沫深知自己不是龙昊天对手,如其这么难受的忍着,还不如爆发了吧。 于是,头抬起,眼对上,一张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开口,声音很轻很淡,和平时在他面前撒娇卖萌的腔调完全不同。 > “看够了没有?” “一辈子也看不够!” 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沉,透着让人心悸的磁性。 如果要是以往,这句话肯定能让白沫展演欢笑,可是,此刻,她依旧冷着脸,只是那双如水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冷嘲,“呵,你这算是甜言还是蜜语?” “你说呢?” 龙昊天薄唇微启,不正面回答,随口反问。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内心真实的想法?”白沫冷睨他一眼,随即拿起筷子,“没事的话就别打扰我吃饭,走好,不送。” 自两人认识到现在,白沫从未像今天这样给过龙昊天冷脸,那一副冷漠疏离的态度惹得龙昊天剑眉微皱,这要是搁在以前,他要么是起身决然离去,要么直接当场爆了脾气。 但今天的他除了皱眉之外,没有一丝的不爽,更甚至,那双漆黑的眸子,在听到白沫冷冰冰的话语时,划过一抹无可奈何的宠溺。 他真该昨夜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不然,今天这会儿也不至于给他这么大的冷脸。 “我昨晚有事,手机恰好没电。” 一句简单到只有十一个字的解释,白沫只觉得心底发凉,浑身发冷。 有事? 恰好手机没电? 呵…… 这不是广大网友们排出的关于老公彻夜未归给出所有解释和理由中的第一位的那个么? 一时之间,白沫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是继续质问? 还是直接大吵大闹无休无止,直到得到他彻夜未归真正的原因为止? 只是,这个想法只是在她脑子里一晃而过,随即消失。 她很想大吵大闹,恨不得将郁积在心底所有的不满和愤怒就像火山喷发那样,直接爆发出来,恨不得烧毁一切,烧尽所有。 只是,悲催的是,她天生不会吵闹,哪怕是受了再多的委屈和伤痛,只会默默流泪和隐忍。 质问? 质问更是无益。 如果他想说,还用得着她质问么? 如果他不想说,即便是问了,又能如何? 得到的,不过是一个谎言套着另外一个谎言。 她已经受够了欺骗,不想再多一个。 白沫觉得自己就像那个走在荒漠里的骆驼,她不知道最后一根稻草会何时出现,但目前来说,她还不想这么早就崩溃。 她还有肉包,还有父母双亲…… 没有再开口,径直拿起筷子,挑了面条送进嘴里,慢慢的吃了起来。 虽然只相认才半年,可是丝欢似乎已经掌握了她全部的饮食习惯和口味,鸡汤不腻不淡,味道刚好,配上微辣的小菜,很开胃。 这一刻,白沫想,即便是有天大的烦心事,也该放在一旁,吃了这碗面再说。 坐在对面的男人,说完那句话之后,一直在等她的质问,只是,左等右等,却只见那小女人竟然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丝毫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于是,那一张冷峻的脸顿时黑沉下来,薄唇紧抿,眸光灼灼的注视着她,那强烈的光芒,恨不得将白沫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就在这时,一个佣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托盘,走到龙昊天面前,态度恭敬的说道,“这是夫人吩咐给您做的。” “嗯。” 白沫疑惑抬头,当看到摆放在龙昊天面前的那面那菜时,不觉心底有些恼怒。 什么嘛,面碗比她大,小菜更她的更丰盛,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知道亲闺女被面前这个臭男人欺负了受了委屈,不责怪也就罢了,竟然还主动吩咐厨房煮面送过来。 这,简直就是是非不分,胳膊肘往外拐! 狠狠地瞪了对面男人一眼,白沫顿时没了胃口,将筷子赌气似的往桌上一拍,随即,起身,正要离开,龙昊天的声音随 即传来,“坐下,好好吃。” 白沫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转身回头,睨向冷凝着她的男人,挑眉冷笑,“我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管得着么。” 她饱含挑衅的话让龙昊天微微眯起了双眼,危险的光芒乍现,“你很清楚我管得着!” 白沫一听,心肝气得直颤,冷哼一声,“整天威胁我,你觉得很有意思?” “嗯,的确有意思!” “……龙昊天,你无赖!” 白沫一直知道,在斗嘴方面,她根本不是龙昊天的对手,那个腹黑又阴险的主儿,一句话就能把她带沟里。 每次吵架斗嘴的结果就是,白沫气得直想吐血,龙昊天却依旧是一副神情淡淡似乎刚刚那些恨不得能怄死人的话根本不是他说的一样。 焖烧的男人,最可恶!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相爱到老1 “……龙昊天,你无赖!” 白沫一直知道,在斗嘴方面,她根本不是龙昊天的对手,那个腹黑又阴险的主儿,一句话就能把她带沟里。 每次吵架斗嘴的结果就是,白沫气得直想吐血,龙昊天却依旧是一副神情淡淡似乎刚刚那些恨不得能怄死人的话根本不是他说的一样。 焖烧的男人,最可恶仿! 此刻的白沫,白皙的脸上带着愤怒,一双如水的眸子瞪得溜圆,因为生气,脸颊嘟着,竟然透着满满的可爱。 顾初夏曾经说过一句话,“小白,你知道什么时候你最可爱么?” 小白迷茫,“什么时候?” “生气的时候!” “……” 白沫有时候想,她是属于天生没脾气的那类人,即便是真的被惹恼了,也不能从外表形态上看出来。 悲了那个催的,连生气都不能被表现出来,还有比她更惨的么? 龙昊天静静的看着她,眸子深邃,唇角微扬,性感十足,“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去!” 白沫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你确定?”龙昊天挑眉反问,神情透着几分神秘。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拒绝无效。”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直接绑了去不得了,反正你一贯如此喜欢强迫别人。” 白沫看了他一眼,神情淡淡,转身离开。 这一次,龙昊天没再出声,幽深不明的视线一直追随着白沫的身影离开,直到看不见了才收了回来,继续吃着碗面。 白沫回了二楼,此刻坐在卧室的那张单人沙发上,越想越气,越想越火大,彻夜未归,然后一句‘昨晚有事,手机恰好没电’就想终结了么? 混蛋! 猛地从沙发上起来,白沫直接冲进了衣帽间,片刻后出来,手里拎着一皮箱,里面是她换洗衣物,随即又去了隔壁肉包儿房间,将肉包儿的东西收拾了大半,随即,一手拎一大皮箱,沉甸甸的就下了楼。 “暖,你这是要去哪儿?” 丝欢抱着肉包儿走了过来,一脸不解问道。 “妈,收拾你的东西,咱们回骊山别墅。” 白沫将皮箱放在一旁,一边说着,一边将肉包儿的摇篮给折叠了起来。 “回去干什么?这里住得好好的……”丝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沫快速打断,“我说回就回,你要是想住,那你继续住,我带着肉包儿回牡丹亭。” 丝欢这个时候才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朝餐厅的方向瞄了一眼,嗓音突然拔高,“哎呀,回骊山就回骊山嘛,你看你这臭脾气,一点也不像我。” “像你就坏了。” 白沫说完,直接拎起摇篮朝门外走去,只是,刚走没两步,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沉稳有力,不紧不慢,不用看就知道,此主子正迈着修长的双腿从容不迫的朝她靠近。 心底一紧,白沫继续朝外走。 “你要去哪儿?” 嗓音很低,透着明显的不悦。 白沫头也未回,“回家。” “这里不是你家?” 冰冷的反问,让人心底不由得一窒。 白沫不用回头就能猜得出来,此刻,身后男人那一张脸,肯定又和冷又臭到了极致,再配合他冷得结了冰渣似的声音,地狱阎罗,也不过如此。 只是,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整天都是一副冷脸,白沫早已产生了免疫。 停住,回头,毫无意外的对上他喷火的寒眸,白沫淡淡一笑,“至少我没感觉到。” 寒眸微眯,迸发出冷冽光芒,“白沫,你在跟我赌气。” “你猜对了。” 白沫觉得,此时此刻,她如果再来一句‘我没有赌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赌气’,那就是矫情。 白沫 tang最讨厌就是矫情的女人。 与其憋在心底不舒服,还不如坦诚相待,将一切都说清楚。 反正,这件事如果不说清楚,她很确定,是没法和眼前这个男人好好过下去。 “走!” 龙昊天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手里拎着的摇篮夺下扔在一旁,然后拽了她的胳膊就朝外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 白沫有些慌,却又无法挣扎。 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紧紧的拽着她,上了牧马人。 看着车子启动快速离去,丝欢抱着肉包儿感慨万千,“年轻人啊,真是让人羡慕。” 王婶站在一旁疑惑不解,“夫人,这都吵架了……” “吵架了才好,哪有夫妻不吵架的?”丝欢抱着小肉包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小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误会解开了就好了,两颗心啊,肯定比之前更加亲密相连。” “夫人说得对。” …… 白沫被龙昊天拽上了副驾驶座,然后被强迫性系上了安全带,扭头,瞪着驾驶座上正启动车子的男人,低吼着控诉,“龙昊天,你这是家暴!” 男人偏头冷凝她几秒,那漆黑清冷的眸子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深幽,薄唇紧抿,他就那么看着她,没有说话,许久才偏过头去,启动了车子。 白沫心底不满,扭过头去,看向窗外,也不再说话。 一时间,车内静得有些可怕。 G市的东边临海,因此,东边沿海的房价贵得吓人,能在那里买得起房的,绝对都是名副其实的大富豪。 所以,当龙昊天将车停在海边时,拉着她的手大步走向临海而建那一栋栋别致清新门前开满蔷薇花的二层小楼时,整个人都有些懵,直到龙昊天站在其中一栋门前,掏出卡片包从里面抽出一张门卡来时,这才终于回过神来,开口问道,“这房子……你的?” 龙昊天没说话,直接插卡开门,镂空铁门被打开,他率先大步走了进去,白沫愣了一下,随即跟了进去。 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不是对人,而是对物。 白沫一走进院子,就喜欢上了。 如果用形容人的词语来形容这座小院,白沫觉得‘清新可人’真是恰如其分,再合适不过。 在生活中,她喜欢长得清新可人的女子,所以,对这座院子,真是一见倾心。 院子不大,不足龙氏上庭的三分之一,但这大小却正合白沫心意,小巧却极尽别致。 房主仿佛是费了不少心思,不知从哪里移来一颗高大的樱桃树,此刻正值樱桃成熟季节,粒粒饱满的红艳点缀在绿叶之间,娇艳欲滴,欲说还休,引得白沫忍不住上前,馋到不行。 踮起脚尖,伸出手来,摘下一个,也不擦,直接放进嘴里,顿时,香甜一片,满心满肺都散发着馨香。 樱桃树粗大的枝干间架着一方秋千,六月的天气,虽说是夕阳西下之际,却也温度灼热;而秋千却被茂密的樱桃树叶遮掩着,太阳灼热的光无法照射到。 白沫不禁在心底感慨,设计这处秋千的人,肯定对那个喜欢秋千的人儿喜爱不已,不然,怎么会考虑得这么周到? 转过身去,视线落在小院墙根处的那片花圃,很小的小花圃,里面已是姹紫嫣红一片,微风阵阵吹来,花香一片。 花圃的琝鉬旁边安置着藤木吊椅,上面贴心的铺陈着碎花的薄垫,让人看了忍不住上前想坐一坐。 白沫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坐在上面,微风拂面,带着海的气息和花香的味道,六月的傍晚,沁人心扉,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喜欢?” 头顶的太阳的余晖被遮挡,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白沫连忙抬眼,对上他漆黑的眸子,轻轻点头,“喜欢,这里真好。” 她的回答让龙昊天黑眸一闪,紧抿的唇角缓缓扬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喜欢就好,进去看看。”随即朝她伸出手来。 白沫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骨节分明 的大手,心底一动,手伸出,放进了他温热的大掌内,瞬间就被他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屋内走去。 白沫跟在他身旁,一颗心,开始加速跳动。 她似乎,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 当屋门被推开,白沫放眼看去,瞬间愣怔,紧接着,泪如泉涌。 没怀孕之前,她有一次指着手机的里几张自拍照特自恋的对某男人说道,“看看,我这个侧面是不是特迷人特倾城?” 记得当时,龙昊天斜睨她手机里的照片一眼,丢给她两字,“难看!” 记得那次,气得白沫不轻,夜晚睡觉,愣是将龙爷一脚踹下床去,然后气呼呼的一整天没理他。 而此刻,那原本存在手机里的照片,竟然挂在了墙壁上,每一张都是不同的表情,正面的、侧面的,甚至,还有她走路的背影。 有几张,她甚至都没见过,却拍得极致的好看。 泪水止不住,她抬头看他,嘟嘴看似埋怨,实则满眼深情和感激,“龙昊天,你什么时候拍的我?” 龙昊天转身面对她而站,幽深的视线落在她挂满了晶莹的白皙脸颊上,深深叹息,“怎么又哭了?” 白沫不好意思抬手想擦,却被一只大手抢先一步,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抹去了所有的泪水。 他注视着她,深邃的眸子犹如方漩涡,里面盛满了浓浓的宠溺和深情,白沫一看进去,整个人包括灵魂都被吸了进去。 她喃喃轻语,“你最近早出晚归甚至昨夜彻夜未归都是在忙这个?” 龙昊天勾唇轻笑,“你以为呢。” 他的反问让白沫瞬间红了脸颊,她以为……她以为…… 哎呀,她以为的那种假设太让人不耻了好么? 此时此刻,白沫根本没勇气说出来。 只是,“你就不知道跟我说声,害得我天天担心不安,都怪你!” “这是惊喜,说了还有什么惊喜?” 白沫一时之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这的确是个惊喜。 带给她的不止是惊,更多的是喜悦。 幸福的喜悦。 “这里是……我们的家?” 她环顾四周,每一处都是精心的布置,看得出来,龙昊天真的花了不少的心思,也很懂她。 各种家具的样式、颜色、即便是桌布,也都是很合她的心意。 这里的一切布置,都是她梦想中家的模样,真是完美到了极致。 龙昊天的黑眸一直紧紧的焦灼在她身上,此刻,听到她如此问,薄唇微启,不答反问,“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白沫紧紧抱着他的胳膊,白皙娇俏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我一直渴望有这样的一个家,面积不大,却每一处精致温馨;有一片小院子,院子里有秋千有花圃还有座椅……” “哦对了,你那樱桃树是从哪儿弄来的?” “你说呢?” “难道是聂枫的樱桃园?” “嗯!” “那这么说,是刚弄来?” “昨天。” 白沫心底一悸,昨天运来,然后摘上,然后要清理好这里的一切…… 抬头看去,白沫这才发现,龙昊天那张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疲倦。 他一直都是一个内敛的男人,感情内敛,甚至连脸上的神情也内敛,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他有一丝疲惫的样子。 心底情绪翻滚,满满都是感动和幸福,再也无法控制体内冲动,伸手抱住他的腰身,扑进他的胸膛间,哽咽着喃喃,“傻瓜!” “傻瓜配白痴,绝配。” 长臂将她紧紧圈住,龙爷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声音上扬,透着愉悦。 他们都是爱情的傻瓜,一旦爱上,就恨不得极尽自 己的所有去爱对方,想法设法想要给她/他更好的。 看到她开心,他也会跟着开心;看着她情绪低落忧伤,他会心疼她想着法儿逗她开心; 她曾经说过:龙昊天,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你的快乐也是我的快乐! 那时那刻,他在心底默默回她一句:此生,惟愿给足你幸福和快乐。 此刻,白沫依偎在男人的胸膛前,鼻端萦绕着属于他的气息,整个人沉浸在一片幸福之中不能自拔。 她忘了肉包儿的存在,忘了家人的存在,心里眼里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只有他,只有他! “今晚,留下来,只有我和你。” 龙昊天的嗓音磁性惑人,惹得白沫娇羞不已,将脸整个埋在他结实的胸膛间,半响才点头应许。 “那我们现在……” 龙昊天嗓音未落,白沫整个人便被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一旁的卧室。 片刻后,卧室的大床上,爱意无限…… …… 许久,两人才停了下来,简单的冲澡过后,白沫枕在龙昊天的结实的胳膊上,侧身而躺,如水的眸子一直看着身边那个紧闭着双眼的男人,越看越觉得心动不已。 自从跟了龙昊天之后,白沫没事就爱对着他犯花痴。 按理说,两人在一起久了,看得多了,自然就产生了审美疲劳。 这跟天天大鱼大肉吃着,也会腻,偶尔也想尝尝小青菜的味道的道理是一样的。 但白沫觉得自己就是个例外,对龙昊天,她竟奇迹般的百看不厌。 ps:稍后还有一更,估计会晚点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相爱到老2 许久,两人才停了下来,简单的冲澡过后,白沫枕在龙昊天的结实的胳膊上,侧身而躺,如水的眸子一直看着身边那个紧闭着双眼的男人,越看越觉得心动不已靥。 自从跟了龙昊天之后,白沫没事就爱对着他犯花痴。 按理说,两人在一起久了,看得多了,自然就产生了审美疲劳。 这跟天天大鱼大肉吃着,也会腻,偶尔也想尝尝小青菜的味道的道理是一样的。 但白沫觉得自己就是个例外,对龙昊天,她竟奇迹般的百看不厌。 随着时间越久,她对他不仅没丁点的审美免疫,反而每次,特别俩人挨得极近,一如此刻这样,她躺在他怀里,近距离的看着他,心动不已仿。 冷硬如刀刻般完美的脸庞,一头利落简练的板寸,饱满的额头,深邃的黑眸紧闭着,掩藏了里面所有情绪,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 白沫想,造物主到底是有多偏心,造出这么一个完美得不像话的男人,蛊惑着世间所有女人心智,让人对他迷恋不已。 “看够了么?” 声音传来,龙昊天随即睁开了黑眸,那双眸子里透出的戏谑笑意让白沫猛地转开视线,看向别处,一张白皙的脸蛋绯红一片。 “咳咳,我哪有看你。” 被逮个正着还敢嘴硬。 于是,小白同志直接被龙爷一个翻身压上,出声便是威胁,“口是心非的小女人,欠揍。” “嘿嘿,你揍啊。” 白沫嬉皮笑脸一说,就看到龙爷的黑眸眯起,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心底一窒,赶紧又加了一句,“老公,你真的舍得么?我的肉那么嫩,打坏了怎么办?” 龙昊天斜睨她一眼,拿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来了一句,“脸皮厚得跟轮胎似的。” “……” 你的脸皮才是轮胎! 在内心暗自腹诽了一下,突然,一声‘咕咕’声传来,白沫脸蛋一红,立马伸手隔着被子捂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一直看着她,此刻满眼戏谑的男人,弱弱开口,“我饿了。” “哪里饿?” “……当然是肚子饿,你没听到叫吗?” 白沫满头黑线。 龙昊天深深凝了她一眼,突然薄唇微勾,带出一抹邪肆的弧度,“让爷高兴了,爷就起来给你做好吃的。” “……” 白沫再次狂汗不止。 就那双灼热透着几分渴望的眸子,这神情白沫太熟悉的了,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想要什么。 于是,二话不说,直接凑过嘴儿去,一个吻落在他的脸颊上,随即撤离。 “好了吧。” “不够,这里。”龙昊天抬手指着他的唇瓣处,眼眸中透着想要燃烧的灼热和隐隐的期待。 看着他馋猫似的模样,白沫再次凑过脸去,一个不轻不重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只是,刚想撤离,男人突然反客为主,直接吻上她的。 骗子! 白沫在心底幽怨嘶吼、 许久,他才松开她,勾唇一笑,魅惑顿生,惹得白沫面红耳赤,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通红的脸来。 龙昊天穿好衣服,回头看她一眼,丢下一句话,便大步走了出去。 “白小沫,你在装纯?” “……龙昊天,去死!” 气极的白沫随手抓起一枕头,使劲朝那抹高大的背影砸去,最后,人没砸上,胳膊因为太使劲,竟然有些酸痛。 白沫欲哭无泪。 该死的臭男人,肯定是老天爷派来克她的,天天被欺负,要命啊。 龙昊天起床后,白沫也躺不下去,便起身穿了衣服,走到落地窗旁,一把将窗帘拉开,透过玻璃窗看着院子里的景致,心情无比舒畅。 以后,这里是她的家。 是他精心为她布置的家,很温馨很美好,到处透着幸福的 tang味道。 她突然有些迫不及待,很想立马将所有一切用物都搬过来,然后从这一刻起,住在这里,每时每刻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感受着龙昊天对她浓浓的爱。 她还要带着肉包儿去海边散步,迎着清凉的海风,赤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哄着儿歌或是讲着故事,然后,肉包儿‘咯咯’的笑声混合着大海美妙的海浪声…… 那场景,一定很美! 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想法告诉龙昊天,白沫转身跑出房间,朝着站在开放型厨房流理台前的男人走过去。 听到她的脚步声,龙昊天没有回头,继续手里的动作,“怎么不多躺会?” “龙昊天,咱们明天就搬过来好不好?” 白沫站在他身边,满眼期待。 “明天我有点急事,后天怎么样?”龙昊天看她一眼,沉声问道。 “好,反正也不急明天一天。”白沫心情很好,转身打开冰箱,这才惊奇的发现里面装满了食材,很新鲜的食材。 “这,你什么时候买的?” “早上。”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一愣,随即捂嘴偷乐,“你是不是早就打定主意把我骗来这里然后……” “然后什么?” 龙昊天斜睨着她,唇角微勾,冷峻的脸上,表情邪魅不羁。 “哎呀,你明明就懂得。” 白沫关了冰箱门,小脸有些红,随即,她像是想起什么,兴奋的问道,“院子里的樱桃我能摘么?” “嗯,买来就是给你吃的。” “……大手笔。” 龙爷果真是大手笔,牛气冲天。 买樱桃竟然连树一起都买来了,像他这样的,世上估计只有他一人。 不过…… 白沫心底很甜,犹如吃了蜜糖一般,甜得发腻。 随手拿了一青花瓷碗就出了门,不要问她为什么拿瓷碗,因为她找不到水果篮好么? 站在那颗高大的樱桃树下,白沫看着自己的身高,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她身高太矮,樱桃树海拔太高,除了底下一小部分之外,她根本够不着好么? 环顾四周一圈之后,白沫看到墙角处有一架梯子,于是,赶紧将碗放下,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将架子搬过来,搭在樱桃树下,然后慢慢地上了去。 刚好的高度,仿佛是为了方便让她摘樱桃量身定做的,白沫内心雀跃不已。 有了梯子的帮助,白沫摘得很顺利,不一会儿功夫,一青花瓷碗便被艳红装得满满的,白沫雀跃不已。 这一雀跃就根本忘记了自己此刻是站在梯子上,于是,脚一滑,整个人朝下面仰了下去。 “啊,救命……” 在倒下去的那一刻,白沫绝望的在想,今天过得可真是精彩。 悲喜交加不说,现在又摔夏梯子,即便是不残废,估计也得躺在床上几天下不来。 在掉下的那一刻,她害怕得闭上了眼睛,却不料,想象中落地的疼痛没来,反而整个人被一双胳膊紧紧抱住,鼻端萦绕的熟悉气息让她一颗揪紧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眼睛睁开,对上那双熟悉的黑眸,里面那抹紧张让她心底一暖,“龙昊天,你来得真快。” “有没有吓着?” 将她抱离梯子,龙昊天的眼睛犹如探照灯一样,将她浑身上下扫射了一遍,直到听到白沫说,“没事,就是……”将只剩半碗的樱桃放在他的面前,“全洒了,好可惜。” 龙昊天深凝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抱着她大步走进了屋内。 将她安置在餐桌旁,沉声吩咐,“别再乱跑,饭一会儿就好。” “嗯。” 白沫坐在那里,看着龙昊天大步走向流理台,那抹高大迷人的背影,让她一颗心暖到不行。 你有没有过这样一个瞬间,看着自己爱的那个人,对自己如此的在乎,除了满心感动之外, 是不是特想扑过去,然后紧紧抱着他的腰身,想要大声告诉他,“我好爱你,好爱。” ps:这章三千字,还有一更,今天多写一千,算是给亲们的福利,么么哒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相爱到老3 你有没有过这样一个瞬间,看着自己爱的那个人,对自己如此的在乎,除了满心感动之外,是不是特想扑过去,然后紧紧抱着他的腰身,想要大声告诉他,“我好爱你,好爱。” 晚饭简单而美味,一盘春笋炒腊肉,一盘香辣藕丁,最后是一份蔬菜汤,荤素搭配,坐在餐桌旁,鼻端是浓浓的饭菜香,白沫心底愈发甜蜜。 一个女人如果嫁给一个会做饭的男人,那个女人即便是没有十分的幸福,最起码也有五分。 而此刻,白沫心底是满满的十分幸福。 龙昊天站在餐桌旁,衬衫的袖子挽起,左手拿碗,右手拿着饭勺,正从一旁的饭锅里将米饭盛到碗里。 此时此刻,这么一个简单又平常的动作,却让白沫看得有些着迷。 “傻看什么?仿” 将饭碗放在她面前,龙昊天抬眼看她,容颜冷峻,但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却是透着丝丝缕缕的宠溺。 龙爷最喜欢的,不过是,小女人傻傻的满眼爱意又无限崇拜的看着他…… 那种感觉…… 很满足! 被偷看抓个正着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每次偷看都会被抓,白沫的脸皮随着被抓的次数越来越多也变得越来越厚。 所以,此刻,白沫脸不红心不跳,厚着脸皮嘻嘻笑道,“看你呀。” “花痴。” 龙昊天睨她一眼,性感的唇角微扯,随即收回视线,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女人,特别是像白沫这样的小女人,最爱听的,不过是自己深爱的男人用那种饱满着神情和无限宠溺声音对她说类似于‘白痴、傻瓜、笨蛋、花痴……’之类的话。 说这类话的效果,甚至要比你在她耳边说上十句‘我爱你’来得更加让她心动。 吃过晚饭之后,两人便去了海边,脚下踩着细软的细沙,白沫心动不已,索性脱了鞋子,尽情的享受着傍晚时分海边夕阳沙滩的浪漫和风情。 “龙昊天……” 她挽着他的胳膊,仰头看他。 “嗯。” 他低头看她,满眼温情。 虽然白沫深深知道,在这个时刻,这个如此美好的时刻,有些话不该问,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这里的房子很贵的。” 她故意将话说道一半,她知道他肯定会明白,谁知…… “所以?” 黑眸微眯,温情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悦。 白沫一看,心底一窒,“我只是担心……” 她的话音未落,就听见龙昊天的冷声质问随即而来,“你担心什么?担心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守活寡?” 心莫名一痛,随即将挽着他胳膊的手抽了出来,随即转身,想要离去。 胳膊被拽住,大力袭来,她整个人跌入他的胸膛之间,随即,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小楼的方向而去。 “你想干什么?” 白沫瞪他,每次惹他生气,他的惩罚就是在床上,死死地惩罚她。 看来这一次,也不例外。 龙昊天也没看她,脸色阴沉,薄唇紧抿,浑身都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进了屋,便直接进了卧室,如她所猜,白沫被龙昊天狠狠地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他冷冷地看她,她也狠狠地瞪着他,卧室的温度瞬间降到零度以下,冷得渗人。 有一种人,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即便是他什么都不做,只那么看着你,你便会有一种强烈的、无所遁形的想要瞬间逃离的冲动。 龙昊天就是这样种人,而此刻的白沫,在他目光冷冷的注视之下,已经有了丢盔弃甲的强烈冲动。 就在她想要开口打破这僵冷的气氛之际,龙昊天突然开了口,嗓音冷而沉,“作为我的老婆,你也有权利知道我的所有经济来源。” “呃……” 僵持的局面突然一变,竟然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tang,简直出乎白沫意外。 龙昊天睨了她一眼,随即从她身上翻身而起,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一条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条胳膊搭在膝盖上,姿态随意中透着居家的休闲,依旧冷酷,却多了几分迷人的优雅。 白沫也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并没有下床,而是抱膝坐在床上,看着一旁的男人,等他开口。 龙昊天看她一眼,随即开口,“大学毕业去国外的第一年,偶然机会,在华人街我碰到一对老年夫妇,他们无子女,在华人街开了一家旗袍店,卖的是中国古典刺绣旗袍;他们一直在寻找卖主,很多外国人想买,但都被拒绝,直到遇上我,才恳请我买下,用了最低价。” “他们为什么要卖?” 白沫好奇的问。 “落地归根。” “的确。”白沫点头,“每一个人,在年老的时候,都会渴望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那些回不去的,即便是离世,也终究是灵魂难安。” “你懂的倒挺多。” 龙昊天睨她一眼,语气中带着戏谑。 白沫被他说得有些耳根发烫,“最基本的道理,连三岁孩童都懂,你不懂?” “伶牙俐齿。” “多谢夸奖。”白沫嘻嘻一笑,连忙问道,“后来呢。” “什么后来?” “就是你买下那家铺子之后,怎么样了?” “赚了!” “赚多少?”白沫两只眼睛开始冒绿光,闪闪发亮。 龙昊天看着她,半响才丢过来两字,“你猜!” “……”白沫无语。 不过,白沫还是在内心里窃喜不已,老天会不会是太厚爱她了? 给她送来这么一个完美土豪也就算了;谁知道,突然之间,土豪变成了土豪金,升级了。 天啊,她现在是有钱人了么? “你又在傻乐什么?” 不知何时,龙昊天走到了她面前,站在床边,低头,一双黑眸正紧紧地凝视着她。 “我高兴呗。”白沫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伸出胳膊勾住了龙昊天的脖子,将整个身子都吊了上去,就像一只小猴子似的。 视线落在他那张线条冷硬的侧面轮廓上,凑上嘴儿,使劲地亲了一口,然后开心的说道,“龙昊天,旗袍好看么?送我一件好不好?” 龙昊天看着她,从头到脚,那两抹视线犹如两盏探照灯,将她整个身子一阵打量之后,撇撇嘴,有些遗憾的说道,“你不适合。” “我怎么不适合了?” 白沫嘟嘴,很不乐意。 “胸不大,屁股不翘,腰不细,两条腿更是长得跟莴笋似的,你穿旗袍?我看还是省省吧,别丢人现眼了,没有美感的东西,看得糟心。” 你见识过毒嘴的人么? 你见识过毒嘴的男人么? 你见识过长得又帅又毒嘴的男人么? 此刻的白沫,除了被气得一个劲地喘气之外,整个人直接被气当了机。 龙昊天看着她气得小脸嘟着小嘴噘着,一双大眼瞪着溜圆,从里面喷出来的火儿恨不得将他烧死才舒心。 伸手,捏捏她嘟着的脸颊,“乖,咱不闹了,去洗澡,睡觉吧,嗯?” “你妹的!” 一脚踹过去,龙爷轻松闪开,站在一旁勾唇邪笑,“我没妹。” “你姐的!” 白沫气急,有些口不择言。 “随便骂,反正我也不待见她。” 龙昊天说着,趁着白沫分神之际,长臂一伸,一甩,直接扛在肩膀上,不理她的挣扎反抗,直接扛着进来浴室。 片刻后,虚掩着门的浴室室传出如下对话: 白沫,“停停停,衣服我自己脱,不劳你费力,谢谢。” 龙昊天, “有那个力气不如留着一会儿在用,还是我来帮你比较好。” 白沫,“龙昊天,你敢动下试试。” 龙昊天,“试试就试试。” 白沫,“啊,臭男人,你摸哪儿呢。” 龙昊天,语气特从容平稳,没有一丝异样,“想摸就摸,怎么,不乐意?” 白沫,“臭无赖!” “嗯,乖~” 无声,蔓延的,是满室的爱意。 …… 第二天一早醒来,龙昊天就不见了,床头柜上留着一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十点之前回来,等我。” 白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快九点,随即起床简单洗漱之后,便出了房间。 肚子有些饿,白沫便下了点面条,吃了之后,顿觉舒服不已。 看着还有点时间,她便打开屋内走了出去,站在院子中间,深深的呼吸一口,海洋的气息和花香混合着,竟是如此让人心旷神怡。 视线扫过小院每个角落,最后停在那架秋千上,于是,慢慢走过去,然后轻轻坐了上去,慢慢的轻轻的摇着。 早晨九点多钟的太阳不灼热,丝丝缕缕从密集的樱桃叶子间洒落下来,落在她身上,美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唇角上扬,心情十分愉悦。 一想到以后,她要和他还有肉包儿生活在这里,白沫就感觉浑身上下每一处的细胞都装满了幸福。 希望能永远这么幸福生活下去。 龙昊天从车上下来,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好的画面。 一个身穿鹅黄连衣裙的女人坐在秋千架上,轻轻的飘荡着,荡起来的时候,鹅黄的裙摆微微扬起,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白皙娇俏的脸蛋微微仰起,如水的眸子带着点点笑意,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犹如一把把小刷子,刷过人的心尖,让心也跟着颤动起来;唇角咧开,梨涡浅现…… 方向一转,龙昊天朝着秋千架的方向大步而去。 听到脚步声的白沫,随即收回看向别处的视线,偏头看去,随即巧笑嫣然,从秋千架上下来,迎了上去,“你回来了。” 龙昊天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一把将她摁进怀里,嘴儿贴上她的…… 许久之后,他才将快要窒息的她松开,看着憋得有些通红的小脸,轻勾唇瓣,“活该。” “我怎么了?” 白沫一边喘着气儿,一边郁闷反问。 “谁让你没事傻笑。” 傻笑也就算了,还勾得他心痒不已,根本无法控制那股子渴望…… 白沫被他的话弄得愣了半秒,不过很快就会明白过来,随即娇羞一笑,“如果傻笑是罪,我愿意罪上加罪。” 龙昊天听了,眉头抽搐了一下,“你这个小白痴。” “你这个小无赖。” “我很小?” 龙爷咬牙切齿,一把拽住她的细胳膊朝屋内走去。 白沫大惊,随即改口, “大,大无赖。” “嗯,乖。” 白沫,“……” …… 两人一起回了天颐湖,一进门就听到里面一片欢声笑语,白沫疑惑抬头,这才发现,客厅内,坐满了人。 龙家一大家子人都来了。 今天是有什么重要活动吗?为什么聚得这么齐? 她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想用眼神问问他,谁知,人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无奈之下,只得走过去打招呼,“奶奶,爸妈,大哥大嫂二哥,你们都来了。” 龙老太太看着她,笑眯眯的说道,“小白啊,今天有没有给你妈妈下碗长寿面?” 长寿面? 白沫愣了,随即抬眼看向丝欢;丝欢看着她,笑呵呵的说道,“下了,下了好大一碗,我连汤都喝了,香得很。” “闺女亲手下的长寿面,当然香了。” 杨静在一旁笑着附和。 听着耳边的欢声笑语,白沫赶紧垂下头去,此刻,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都有。 “妈,所有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一会儿我就去机场接爸和少冷。” 突然,龙昊天的声音响了起来,白沫心底一震,紧接着抬头看他,满眼不敢置信。 他竟然也知道? 他知道竟然不告诉她? 龙昊天,你怎么能这样? “好,辛苦了,昊天。” 丝欢从位置上站起来,伸手,牵住了白沫的手,笑着说道,“暖,走,跟我上楼看看肉包儿去。” “嗯。” 上到二楼,丝欢直接将她带进卧室,关上房门之后,白沫迫不及待的开了口,“妈妈,我……” 满眼的歉疚和懊恼。 她整天都干了些什么? 此时此刻,白沫突然发现,自己除了会使小性子闹别扭,从来就没主动关心过丝欢。 她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丝欢对她的爱护和关心,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为她做些什么。 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的妈妈…… 丝欢看着白沫那一脸的懊恼和歉意,微微一笑,将她拉着在沙发前坐下,柔声说道,“暖,妈妈不怪你。” “对不起……” 此时此刻,白沫真的没法原谅自己。 ps:有很多亲在问,为什么前面有一些章节和后面的连接不上? 这个问题其实不需要大婶解释,相比大家也清楚,2014年的这次净网行动,力度之大让人心惊胆颤,旧情能被放出来,已经是编辑对大婶的照顾了,所以,前面的一些章节但凡涉及丁点不合适的东西,大婶就全删了。 收藏起来攒文的亲们,大婶只能说抱歉了,无可奈何之举,大婶在删除那些文字的时候,心在流血~~~~~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相爱到老4 丝欢看着白沫那一脸的懊恼和歉意,微微一笑,将她拉着在沙发前坐下,柔声说道,“暖,妈妈不怪你。” “对不起……” 此时此刻,白沫真的没法原谅自己。 自丝欢来到她身边之后,白沫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来自妈妈的宠爱,她就像一个突然被惯坏的小孩,变得任性又自我,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来自她的爱,却从未想过要付出。 就连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始自终她都没想起过罘。 越想越觉得歉疚得厉害,心微微发酸发疼,眼眶一热,一颗泪水就这样滴落在丝欢握着她的手背上。 丝欢一愣,随即伸手将白沫揽进怀里,柔声哄道,“乖,不哭,妈妈真的不在乎。” 白沫愈发哭得厉害,哽咽不止,“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飙”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大哭一场之后,白沫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些,擦了擦脸颊上残留的泪水,她看向丝欢,这才想起了什么来,问道,“我刚听昊天说,是我哥他们也回来了么?” “是啊,我原本不让的,但他们非得回来一趟不可。” “我……”白沫的神情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妈……” 丝欢岂能不知道她此刻心里的想法,连忙出声安慰,“暖,别紧张,要知道,世上最爱你的人,除了我之外,就是你的爸爸。” 白沫缓缓垂下眼睑去,没有出声。 真的爱她吗? 如果真的爱,为什么这么久了,不来看看她? 她从来没告诉过别人,在好几个夜晚,她梦里都会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一直唤她‘暖,我的暖暖……’ 可是醒来,什么都没有。 丝欢看着她明显透着委屈的小模样,没有出声,无奈一笑,随即拉她起来,朝衣帽间走去,“走,换上妈妈前几天给你买的那条裙子,陪妈妈美美的过生日去。” 白沫抬头看她,心里遽然一暖,一把搂住丝欢的胳膊,一边走着一边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撒着娇的说了一句,“妈妈,你真好。” “小傻瓜。” 丝欢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脸颊,动作语气之间带着满满的宠溺。 走进衣帽间,白沫就打开其中一面柜子,从里面拿出前几天丝欢买来的那条深紫长裙,挂脖的设计,简单大方却不失精致,看第一眼,白沫就喜欢上了。 换上长裙,丝欢又拉着白沫坐在梳妆台前,用她那双精巧的手替白沫挽了一个发髻,松松垂垂,温婉大方,却又不失美丽可人。 白沫站在全身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忍不住赞叹,“妈妈,你的手好巧。” “那都是因为我闺女长得太好看。”底子好,稍微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这么迷人万千,果真是她和皇权的亲闺女。 一句话,让白沫娇羞不已,脸颊绯红一片,顿时又让她整个人在婉约大方之中又多了几分妩媚动人的无限风情。 两人一起下到一楼,白沫的穿着打扮立马引来全家的一致赞美,在众人一片欢声笑语之间,白沫愈发娇羞不已。 突然,腰身被一只胳膊紧紧揽住,随即头顶响起男人熟悉的嗓音,“妈,我们去接爸和少冷了。” 丝欢一脸笑意,“去吧,路上开车慢点。” “嗯。” 白沫随着龙昊天出了家门,待上了车子,她就立马扭头看着坐在驾驶座上正启动车子的男人,秀眉轻皱,嗓音中透着明显的不满,“你知道今天是我妈生日?” “嗯。” 车子启动,朝着别墅外缓慢驶去。 白沫一听,立马柳眉倒竖,一双杏眼瞪得溜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此刻,车子已经驶上了别墅外边的那条马路,龙昊天斜睨她一眼,“没人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自己亲妈的生日。” “我……” 白沫一听,立马偃旗息鼓。 明明是她这个做女儿的粗心大意没心没肺,她怎么还有脸去怪别人? 收回视线,白沫整个人窝在座位上,弱弱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而是将车子停靠在一旁,随即转身朝后,长臂一伸,从后车座拎来一纸袋,低调中充满古典色彩的包装袋让人只看一眼,就立马能意识到,里面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而且精美无比。 “给咱妈的。” “生日礼物?是什么?” 原本黯淡的眼神一下子有了光彩,伸手接过,一股子微弱的犹如兰花般的清幽香味传来,白沫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有香味?” “你可以先打开看看。” 龙昊天重新启动了车子。 白沫犹豫了一下,随即轻轻从里面抽出一个包装得极其精致的盒子来,慢慢将盒子打开…… “好美!” 只看一眼,只看了衣服的一个局部,但白沫还是忍不住赞叹出声。 这是一件旗袍,一看便知是纯手工制作,白沫的手指轻轻滑过布料,碰触的滑腻和柔和让她忍不住开口问道,“你面料不是普通真丝吧?” “桑蚕丝。” 白沫不懂什么叫做‘桑蚕丝’,但知道那种丝一定很稀罕很贵重。 白沫对旗袍不太懂,在她印象中,最美的旗袍不过是影片中张曼玉的那一身的古典唯美,特别是那立领设计,包裹着白皙精致的脖子,瞬间让女人的气质出尘不少。 这件旗袍同样是立领设计,却加上了经典同色的一字扣,精致、典雅,能想象得到;衣襟是如意襟,如意襟上点缀着几颗小钻,增色不少; 白沫在想,丝欢一向喜欢旗袍,热衷旗袍,这件礼物,她必定是很喜欢的。 白沫想起一句话来:穿旗袍的女子,她们盛装在旗袍里,犹如花枝盛装在瓷瓶里,被供养的花与香,除了美丽,没有其他生存的理由。 穿旗袍的女子,生来就带着美丽而来。 将盒子小心翼翼合上,然后轻轻装进袋子里,抱在怀里,犹如至宝。 偏头看他,心底暖暖的,“谢谢。” 龙昊天看她一眼,冷声传来,“矫情。” 龙爷跟了小白知道,别的什么优点长处没学到,倒是学了两字:矫情。 谁让她动不动就张嘴来一句:爷,你矫情个什么劲儿,想要就来呗。 然后…… 然后就某人学以致用,上嘴的很快。 不过,此刻被他扣上‘矫情’二字,白沫一点没不高兴的意思,反倒笑得乐呵,一张娇俏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 从市里去机场,需要一个半小时,当龙昊天带着白沫走进接机大厅里,正好广播他们所接的航班到了,准备接机。 白沫,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龙昊天仿佛是知道她在紧张,看她一眼,随即伸手,将她的手包进他的大手掌里,温热的气息包裹着,琝鉬让白沫一颗狂跳不止的心慢慢的平缓下来。 她抬头看他,正巧他正在看她,视线相对,她轻声开口,“龙昊天,你说,他会喜欢我吗?” “会!” 他答得毫不犹豫。 白沫笑,“你怎么知道?” “傻瓜!”他勾唇浅笑,迷人不已,“你现在担心的,不是他喜不喜欢你的问题。”“还有什么问题要担心的吗?” 白沫不解反问。 “他喜不喜欢我的问题。” 白沫一愣,随即大笑不止,但一想到这里是机场公共场合,立马用手捂住嘴巴,笑得弯了腰。 直到笑够了,这才直起身子,抬眼看着一脸又黑又臭的男人,不停的喘息,“龙昊天,你竟然你会担心这样的事?” 龙昊天淡淡睨她一眼,调转视线,嗓音缓缓传来,“我不会觉得,我的老丈人会比丈母娘更容易伺候。” 白沫的脸上依旧带着未褪尽的笑,将手从他大手掌中抽出来,然后挽紧了他的胳膊,仰脸看他,认真的说道,“我会与你共进退的。” “没必要。” 满腔的真诚和生死相随的深情就这样被这三字给击得粉碎,白沫不满的嘟嘴反驳,“为什么?” 龙昊天凝着她,薄唇微启,唇角微勾,邪肆无双,“婚都结了,娃都有了,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白沫,“…….” 龙昊天,果然是君痞无赖。 就在两人交谈甚欢之际,一抹熟悉的带着浓浓戏谑的嗓音传来,“哎,我说两位,大众广庭之下靠得这么近聊得这么嗨,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白沫一愣,随即偏转视线看去,只见许久不见的男人站在离她几步之遥的位置,一双蓝眸,依旧惊艳迷人。 “哥。”白沫立马松开龙昊天的胳膊,快速走了过去,很亲昵随意的挽住了皇少冷的胳膊,仰头笑得很甜,“欢迎回来。” “想我了?” 皇少冷笑得一脸满足。 “嗯,想了,不止我想,好多人都想你了。”白沫嘻嘻一笑,突然视线扫过皇少冷身边的人影,突然响起了什么,立 马抬眼看去,这一看,正对上一双同样是一双蓝色却散发着跟皇少冷完全不同气息的犹如王者般威严的眸子,心头一凛,随即松开皇少冷的胳膊,绷直了身子站在那里,整个人变得拘束紧张起来。 “爸,欢迎过来。” 龙昊天大步走过来,在距离皇权一步之外的距离停住,朝他伸出手来。 皇权将视线从白沫身上偏转,落在他身上,锐利的蓝眸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片刻后,缓缓伸出手来,嗓音醇厚,“谢谢来接我们。”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两人的手握了一下便松开,皇权的视线再次从龙昊天身上,看向站在一旁低头垂目默不作声的白沫,突然朝她靠近一步,缓缓抬起手来,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的发顶,“暖暖,我是爸爸。” 此刻的皇权就是一个惹了自己心肝宝贝生气的爸爸,醇厚嗓音少了一贯的威严,多了几分慈爱;他抚着她的发顶,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就好像生怕惊了她吓着了她。 当皇权叫出‘暖暖’的那一刻; 当他的大手掌带着温热的温度落在她头顶的那一刻,白沫根本忘了这里是机场,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心底情绪翻滚,泪水就那样汹涌而至。 毫不犹豫地扑进皇权的怀里,哽咽着轻声唤道,“爸爸……” 皇权将她抱在怀里,威严冷峻的脸上罕见的露出笑来,特满足特欣慰的那种,“暖暖,不怪爸爸来得太晚吧?” 白沫从他怀里出来,一边擦着脸上泪水,一边摇头,“不怪,只是,很想你,很想见你。” 她的话让皇权心头微酸,“都是爸爸不好……” “您千万别自责了,我能理解您。”白沫抬头,视线落在皇权已经有些发白的两鬓上,心头一酸。 皇氏家族的掌舵人究竟承担着怎样的重任和压力,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如果说之前心底还有一丝埋怨的话,此刻,站在他面前,白沫除了心疼便是心酸。 如果她是男儿身,她宁愿替他承受所有的压力。 “一见面就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哭什么啊,多高兴的事,要多笑笑才对。”皇少冷说着,用两根手指捏着白沫的唇角,强迫她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来。 “呜呜,哥,放手……” “臭小子,一见面就欺负妹妹,哪有这样当哥哥的?” 皇权心疼不已,蓝眸一凛,威严得让人害怕。 皇少冷松了手指,斜睨了他一眼,将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龙昊天,说道,“我亲爱的妹夫大人,你以后的日子难过喽。” 龙昊天看他一眼,缓缓开了口,“有咱爸在,我还用担心这个。” 白沫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捂着嘴儿笑得一脸绯红。 皇权紧抿的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随即松开,恢复一贯的冷峻威严。 皇少冷嘴角一抽,瞪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时,留下一句,“龙昊天,没想到你也会拍马屁。” “你骂咱爸?” “……算你狠!” 焖烧斗腹黑,焖烧完胜。 为了接皇权,龙昊天特意开了辆舒适度很好的宾利车,安排皇权和白沫在车后座坐下,皇少冷坐在副驾驶座,龙昊天 便启动车子稳而快的朝天颐湖别墅而去。 或许是天生的血缘关系,一见面,白沫便和皇权熟络起来,此刻,坐在一起,更是亲昵的不得了。 “爸爸,这次回来多住几天吧。” 皇权看着她,那长得和丝欢年轻时极其相似的一张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心底一软,答道,“这次回来不光是为了给你妈妈过生日,更重要的是,商量一下你和昊天的婚事。” 商量婚事? 白沫一听,立马抬头看向前面开车的男人,却不巧的是,他也正看她,透过车内后视镜,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相爱到老5 皇权看着她,那长得和丝欢年轻时极其相似的一张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心底一软,答道,“这次回来不光是为了给你妈妈过生日,更重要的是,商量一下你和昊天的婚事。” 商量婚事? 白沫一听,立马抬头看向前面开车的男人,却不巧的是,他也正看她,透过车内后视镜,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他的眼神深邃泛着点点幽光,犹如一漩涡,吸附着人的灵魂。 突然,他微微勾唇一笑,迷人之中带着无言的万种柔情钋。 “我说,好好开车,天天看也不腻。”一旁的皇少冷打趣道。 白沫耳根发烫,立马收回视线,感觉到一旁也在看她,更是羞得要命,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缩进后车座。 收回视线的龙昊天斜睨了一旁的某男一眼,毫不犹豫的打击道,“你羡慕。罴” 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 龙爷的意思很明显,我想看就看,总比你想看却看不到的强。 皇少冷岂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头脑中此刻闪现的,是那一张女人俏丽的脸。 好久不见,她还好?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稳稳停在了别墅门前,屋内的人一听到车响,都迎了出来,丝欢抱着肉包儿走在前面,她的身后,跟着龙氏上庭所有人。 龙昊天先下车,随即将后车门打开,皇权率先走了下来,那特属于皇氏家族掌舵人的高贵和威严,顿觉让准备上前与他握手问好的龙博仁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旁的龙老太太冷静自持,上前一步,朝着皇权伸出手去,“亲家公,我代表我们龙家所有人,对你回G市表示热烈欢迎啊。” “龙老夫人”皇权虽然依旧不苟言笑,但举止话语之间少了许多的冷漠疏离,透着难得的亲和力,“一直在听我家夫人提起您,年轻时的巾帼不让须眉,让皇权真心敬佩。” “哈哈。”龙老太太笑得爽朗不已,“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这些小辈们能生活幸福,安乐知足啊。” 皇权扬唇浅笑,偏转视线,看向站在他身边一直浅笑不语的白沫,威严的眸子染上一丝宠溺,“我家小公主的幸福,就是我和她妈最辈子最大的心愿。” 白沫心底一悸,眼眶瞬间就热了。 从来不曾感受过的温情,在这一刻,尽数装满了她的整个心房,温暖了她的整个人生。 龙老太太爽朗的笑声继续传来,“你家小公主一定会幸福的,我这个老婆子可以拍着胸脯打包票,我家老三是恨不得将自己媳妇捧在手心每分每秒疼着呢。” “是啊,昊天疼媳妇,那是出了名的疼,我这个当妈的看着都眼红呢。” 杨静在一旁也跟着出声。 “哎呀,小婶婶的脸红了。” “害羞呢。” 众人的打趣声让白沫害羞不已,一个劲地将脑袋往皇权怀里缩去,突然,一只大手袭来,一把扣住了她往里缩的脑袋,直接扣进了某个男人怀里。 熟悉的气息,让白沫抿嘴儿偷乐。 众人的爆笑声此起彼伏,更甚至,她听见她的亲哥在挑拨离间,“我说老头,你女婿这样对你,你就没点表示?这是对你的挑衅啊,你得迎战啊,你……哎哎,妈你拧我耳朵干什么?” “几天不见,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妈,你太暴力了。” “对你,只能用这个。” “你偏心!” “你说对了。” ...... 片刻后,一行人进了屋,听闻皇权喜爱中国绿茶,龙昊天派人去外地有名茶乡,买了最新的绿茶,此刻,由老太太亲自上阵,表演了一套中国茶道,第一碗茶递到了皇权手里。 皇权也是品茶行家,先将那紫砂小茶碗先放在鼻翼下轻轻的嗅着,许久之后,脸上露出一丝陶醉,“最新的明前茶,淡淡清香,让人忍不住品尝一口。” “亲家公果然是懂茶之人。” 一旁一直未出声的龙博仁仿佛找到了知己,忍不住出声。 皇权将视线从茶碗中抬起,朝他看了过去,眸中快速划过一丝深幽,随即消失不见,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龙兄也喜欢品茶?” “最喜欢在午后来上一壶。” “龙兄是个闲情逸致之人。” “哪里哪里,现在不过是闲人一个。” “我也盼望着能闲下来,然后回国好好住一段时间。” 皇权的话音刚落,龙博仁刚想开口,一旁肉包儿不甘寂寞不甘被无视的‘呜哇呜哇’的哭了起来。 白沫一听,立马走了过去,从丝欢怀里将他接了过来,轻声哄道,“怎么了?饿了还是想睡觉了?” “应该不饿吧,刚吃了一百二十毫升的奶.。” 白沫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圆滚滚的,肯定不是饿。 那就是困了? 可是,再看他那一双大眼睛,一个劲地朝某个方向瞄去…… 白沫一看,顿时明白过来,嘴角狂抽不止。 什么困了饿了? 小家伙太古灵精怪了,一看皇权对他不热乎,小情绪就犯了,不高兴了呗。 不高兴的表现是什么? 除了哇哇的哭,还能是什么? 他的哭声也吸引了皇权的注意力,只见他连忙放下紫砂小茶碗,从位置上起来,朝肉包儿伸出胳膊来,“小肉包,让外公抱抱。” 丝欢睨他一眼,“你才知道要抱抱外孙呢,自从你下车,他就眼巴巴的瞅着你,直到进屋,你都没想要抱他一下,他这是在生你气呢。” “哈哈,是外公的错,小肉包不生气了好不好?” 皇权朝肉包儿伸出手来,肉包儿大人本来想着要矫情一把,哼,可不能便宜你这个老头,不给点傲气你看,你都不知道我肉包大人也是有面儿的。 只是,当看到那老头对他笑得一脸慈眉善目的时候,肉包儿爱心大泛滥,于是,丢掉面子,直接摇着小胖胳膊投入了老头的怀抱里。 然后,你就听到‘咯咯’的笑声不绝入耳,长达数分钟之久。 看得一旁的龙博仁心底发酸,酸得冒泡:那可是他的亲孙子,可是,为什么那亲孙子和亲爷爷不亲,倒和外公亲到不行?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天上传来一声音,‘自作孽不可活,能认你这个爷爷,你就应该心满意足了。’ 就在他心酸不已之际,就听见皇权在说,“这是外公给肉包儿的见面礼。” 他抬头看去,只见皇权手里拿着几张金灿灿的卡,随即再次听他说道,“这是一百万的皇族基金卡,这是一百万的现金卡,还有这个……”皇权说着抱着肉包儿坐在一旁,“我以肉包儿的名义建了一座瑞典最大的游乐场,它今后的任何一分收入都属于肉包儿。”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白沫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屋内所有人,除了丝欢和皇少冷外,估计也只有龙昊天这个不知情的还能淡然冷静,在听到如此大手笔的厚礼时,连表情都没变一下。 就连一向从容淡定的龙老太太都有些愣怔。 白沫更是无法淡定。 琝鉬 谁让她小家子气,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好吧,虽然她知道皇氏家族钱多得烧都烧不完,可是,这外公第一次见面就给外孙这么大的厚礼,还真是…… 吓死人了! “我代肉包儿先谢谢您。”就在众人震惊得没反应过来之际,龙昊天的声音缓缓响起,他伸手接过皇权手里的几张卡来,然后转而交给白沫,“好好保管,这是咱爸妈的心意。” 皇权看着他,眼眸之中划过一抹赞赏。 很好,冷静又稳重,心思却也缜密细腻,据丝欢说的,对他的暖是真心的疼,这么看来,嗯,还算优秀。 是啊,还算优秀。 仅仅只是还算优秀。 在世上任何一个爸爸眼里,能够匹配上他小公主的男人,永远都不会出现。 出现的,永远都会欠缺那么一点的完美。 在爸爸的眼里,他们的小公主,完美无瑕,无人能匹。 “谢谢爸爸。”白沫伸手接过,对上皇权满是慈爱的视线,眼眶又是一热。 她岂能不知爸爸这么做的深意。 对肉包儿好,就是对她好。 在来之前,皇权肯定是了解了一切,包括她在雷家所遭受的欺凌,被龙博仁羞辱谩骂,受尽众人白眼和唾沫…… 皇权这是想告诉所有人:他的小公主,除了被宠爱和呵护,不接受任何一丝委屈和怠慢。 肉包儿何其聪明,虽然只是屁点大,但那高智商杠杠的,一看那金灿灿的几张卡拿在自己亲妈手里,立马对皇权笑得 那叫一个花枝招展阳光灿烂,满嘴哈喇子直流,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直接笑眯成了一条直线,那模样,惹得皇权心情愉悦,爽朗笑出声来。 “哈哈……” 一老一小笑得很欢,白沫看在眼里,顿时觉得,最幸福事情,莫过如此。 …… 丝欢的生日宴被龙昊天安排在了一处农家乐,一进去,白沫就十分满意。 四周环山,空气清新,门外风景秀丽,整座农家小院都被龙昊天包了下来,分前后院,造型别致,屋内摆设清幽典雅,像是特意清扫过,干净利落。 “爸爸,喜欢吗?” 白沫走到皇权身边,问道。 皇权收回视线,先是十分舒爽的伸展了下胳膊,“昊天安排的吗?” “嗯。” 白沫点头,看着皇权脸上慢慢露出的笑容,心里也顿时开朗起来。 “许久没住过这样的农家小院了,心底一直很怀念这种朴质宁静的感觉,昊天有心了。” 皇权从小被他的爸爸送去乡下住过很长的时间,直到十二岁才回到皇家。 农家记忆,一直是他心底最美的记忆。 也是他这辈子,唯一活得最自在舒心的一段时光。 让人怀念不已。 此刻,再次走进农家小院,扑面而来的田园气息,让他在感慨的同时,舒心不已。 “爸爸喜欢就好。”白沫挽着他的胳膊,朝着已经布置好的那方露天庭院走去。 宽敞的后院,八仙桌摆了一大一小两桌,最古朴的方式,皇权见了,忍不住拉开椅子坐了上去,“这桌子,透着古老的味道。” “这是昊天特意寻来的,说您肯定喜欢。” 杨静抱着肉包儿走过来,笑着说道。 “昊天费心了。” 此刻,在皇权心里,对龙昊天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还不都是他这个做女婿的应该做的。” 杨静笑眯眯的说完,转而看向白沫,“沫沫,你妈在房间,让你过去一趟。” “好。”白沫看向皇权,“爸,我去看看。” “去吧。” 白沫转身离开,进了院子中的某一间房,推门而入,就看到丝欢手里拿着龙昊天给她买的旗袍,一脸笑意。 “妈,喜欢吗?” 白沫关了房门,走过去。 “暖暖,这旗袍哪儿买的?我在G市这么久,怎么就没见过有卖的?” “不是在G市,是龙昊天让人从得多华人街的一间百年旗袍店给你量身定做的。” 白沫的话让丝欢一阵感动,“昊天这孩子,真是……” “嘿嘿,你是不是越来越觉得自家女婿好了?” “那当然,我现在觉得这女婿比亲儿还要贴心孝顺。”丝欢已有所指,白沫当然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在来农家乐的路上,皇少冷独自开车落了单,现在还不见人影。 白沫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去了哪里。 今天日子特殊,他就不能忍耐一下? 给妈妈过完生日宴再去,那样丝欢是不是心里也好受一些? 白沫忧心忡忡,皇少冷和顾初夏未来的路,真的要比她想象中还要艰难。 为了不让丝欢越想越气,白沫赶紧扯开话题,“妈,赶紧换上看看,一会儿生日宴就开始了。” “好,我去里面换,你等我。” “嗯。” 丝欢拿了衣服去了里间,片刻之后,里面传来声音,“暖暖,进来一下。” “来了。” 白沫走进去,见丝欢正艰难的拉着脊背上的拉链,便立马替她轻轻拉了上去,随即,丝欢转过身来,白沫瞬间被惊艳。 “天啊,这旗袍真的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美腻了。”白沫一把抱住丝欢的胳膊,那兴奋的劲儿,就好像那衣服是穿在她的身上。 “好看?” “太美了!” “我瞅瞅。” 丝欢走出去,站在落地镜前,也高兴得合不拢嘴,“这要是放在我年轻的时候,岂不是倾国倾城了?” ps:关于太子和夏夏的故事,我准备在龙爷和小白的故事都结束之后再开始写,不然,会有些乱;番外我打算只写两个,一个是太子和夏夏的,另外一个是肉包儿的故事,不会太长,精简为主,下个月初准备开新文,全新的故事,值得你期待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爱,相爱到老6 “好看?” “太美了!” “我瞅瞅。” 丝欢走出去,站在落地镜前,也高兴得合不拢嘴,“的确是好看。” 白沫勾着她的胳膊,笑嘻嘻的打趣着,“这要是生在古代,那绝对是倾国倾城大美人。罘” 丝欢睨她一眼,娇嗔地说道,“你这个小妮子,就知道打趣妈妈。” “哪有。”白沫嘟嘴儿,“妈妈是真的很美。” “老了。”丝欢看着镜中的自己,忍不住发出深深的叹息飚。 白沫一听,立马反驳,“不老,一点也不老,暖暖希望妈妈永远像今天这样美丽常驻。” 丝欢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小傻瓜,那我岂不成了老妖婆了。” “老妖婆我也爱。” “呵……” …… 当白沫挽着丝欢的胳膊出现在后院中时,立马引起热烈的掌声,掌声过后,便是各种赞美接踵而来。 “哎呀,亲家母,这身旗袍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杨静推着肉包儿走过来,忍不住赞叹。 “谢谢。” “阿姨年轻时一定很美。” 龙昊泽的媳妇也出声符合着。 “我见过我妈年轻时候的照片,可以用惊艳来形容。”白沫也笑嘻嘻的插着嘴儿。 “小妮子,哪有那么夸张。”丝欢被众人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走到皇权身边坐下,看了他一眼,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两人视线相撞,白沫竟然发现,丝欢的脸颊有些绯红。 天呐,妈妈竟然害羞了。 老夫老妻竟然也能再次碰触害羞的火花来? 白沫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龙昊天的身影,便跟丝欢说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果不其然,一进门,便看到龙昊天的身影。 “大鹏做菜你还不放心?” 白沫慢慢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 龙昊天看她一眼,转身拉了她出了厨房。 白沫任由他牵着她的手,两人出了院子,站在了门前的空地上,白沫看着远处的山水田野,有些小感慨,“十岁之前,我跟着奶奶就住在一个像这样的乡下,记忆中最深的,就是春天漫山遍野的各种野花,夏天小河里捉小鱼摸螃蟹,还会像个假小子一样爬到邻居家的桃树梨树枣树上去偷果,每次偷了会包在衣服,以为这样大人就会看不见。” “我记得有一次,那棵桃树上结了好多的桃,又大又红,午睡的时候我趁奶奶睡着了,偷偷溜了出去,然后爬到那棵树上,摘了好多呢;记得当时我穿了一条小花裙,于是,我就将裙子一兜,把桃全都兜进去……” 说道这儿,白沫不好意思的捂着嘴巴先笑了。 龙昊天凝着她,反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从村东头到村西头走了一圈……” “没人?” “有……” “嗯?!” 透着浓浓不满的鼻音,白沫立马咧嘴笑着解释,“都是屁大点的孩子,他们不懂。” “哼!” 虽说是年少时候的荒唐事,但龙爷听着吧,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 一想到自己媳妇两条白嫩的小腿被小伙伴们用不知道怎样的视线看光,他心里就冒着火儿,恨不得立即时间倒流。 突然,他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带进他的怀里,“小时候过得很苦,嗯?” 白沫原本愉悦的神情微微有些低落,“还好,奶奶是疼我的。” “一切都过去了,不准在想那些不开心的事!”龙爷霸道宣言,“以后,你只管在我的身边,享受幸福!” 这就是龙爷的情话吧? 果然与别人的不同,如果不了解他的,根本听不出来这是情话好么? 刹那间,白沫感动不已。 将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处,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白沫轻轻点头,“我会的。” 就在这时,一阵汽车缓慢行驶的声音传来,白沫抬眼看去,高调又烧包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了他们面前,车门打开,皇少冷走了下来。 “你俩在这儿是专门为了等我?” 关了车门,他大步走了过来。 在他们面前,一个被世人传成行事雷厉风行手段毒辣的商界阎罗摇身一变,成了纨绔公子哥,还是个既痞气又毒舌的公子哥。 白沫从龙昊天怀里出来,看了车里一眼,问道,“哥,夏夏没来?” 皇少冷脸上嬉笑的神情一变,带着一丝怒气,“她来干什么。”说着,越过他俩大步朝院内走去。 白沫与龙昊天对视了一眼,摇头叹息,“一提夏夏就跟吃了炸弹似的,这估计是又吵架了。” “嗯,吵架才正常。”龙昊天牵着她的手朝里走去。 “为什么?”白沫不解,“他们好几个月没见了,再见不是该开开心心的吗?” “如果你是夏夏,能开心得起来?” 龙昊天的一句反问顿时让白沫沉默不语。 的确,如其再见,还不如不见。 见了又能如何? 除了多添了几分恼人的牵绊和纠缠之外,还会有什么? 即便是开了花,也结不了果。 生日宴开在下午两点,两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惹来众人的一致好评,特别是皇权,吃每一样菜的时候都会点头叫好,惹得白沫一个劲地冲龙昊天眨眼睛,意思就是说:爸爸这是变相在夸你哦。 面对她的小动作,龙爷保持一贯的冷傲,目不斜视,偶尔会起身,替皇权斟满杯中黄酒,皇权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满意。 “上次少冷从国内带回去一坛地道黄酒,我猜,也是你给的吧。” 皇权端起酒杯,与龙昊天轻轻一碰,抿了一口,出声问道。 “是,只有两坛。” 龙昊天也轻抿一口放下了酒杯。 丝欢一边吃着菜一边看着龙昊天,越看越满意,“昊天这孩子心思细腻,知道孝顺老人,是个很不错的孩子,我是很中意啊。” “丝女士,你犯了中国所有丈母娘的通病。”皇少冷一边轻轻摇晃着杯中红酒,一边吊儿郎当开了口。 “什么通病?” 众人都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皇少冷邪肆一笑,“丈母娘看女婿,越来越中意呗。” 众人大悟,丝欢更是苦笑不得,“你这个孩子,我还以为什么病呢,不过,还真是被你说对了,我现在对我这个女婿啊,就是越来越中意。” “你说这话,就不怕我吃醋嫉妒?” 丝欢嗔怪的瞪他一眼没说话,倒是一旁的龙昊天开口了,“厨房里刚买的鲜醋琝鉬,来一瓶?” 皇少冷一听,眉梢狂抖不止,“我谢你好意,我吃甜不吃酸。” 众人再次哄笑不已,白沫坐在龙昊天身边,抿嘴轻笑不止,突然感觉一道实现扫过来,她抬头,对上了他看过来的眼神。 “这么开心?” 他微微低头,将唇附在她耳边轻问。 “嗯,听你们斗嘴,好欢乐。” 他说话之间喷洒出来的灼热气息扑在她的耳垂上,犹如细微电流般的悸动传遍四肢百骸,惹得白沫想要闪躲。 身子刚动,男人的大手就伸了过来,直接箍住了她的小腰,让她靠近他,“今天的安排满意吗?” 白沫听了立即点头,满眼诚恳,“满意,真的很满意。” 皇权看起来神情一直很愉悦,丝欢更不比说,但就那件旗袍就深得她心,让她开心得脸上一直带着笑。 再看其他人,都很开心,吃着喝着说着话儿,到处洋溢着家的温馨知足。 这一切,都是她的男人一手安排的,白沫在心里骄傲的同时,又满满的都是感动。 “既然满意,那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 龙昊天继续在她耳边喷洒灼热的气息,白沫有些害羞的抬眼环顾四周,好在其他人都吃着喝着说着话儿,也没人注意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谢谢你。” 她说谢谢,发自肺腑,真心实意。 谁知,龙爷似乎对她的一声‘谢谢’并不领情,反而轻挑眉梢,面露不悦,“我很稀罕你这声谢谢?” “不然你还想怎样?” “夜晚,主动伺候我;让爷满意了,自然诚意就到了。” 他在她耳边呢喃,让人心悸不已, 白沫俏脸一红,举起拳头就锤了他一下,“坏蛋。” “你答应了?” 龙爷勾唇反问,冷峻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白沫红着脸睨他一眼,“再说。” 龙爷随即抬起头来,唇角微勾,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夹着菜,偶尔端起酒杯和皇权碰一下,整个姿态随意自然,清贵逼人。 那一顿生日餐,一直从下午两点吃到将近五点,直接就将晚饭也省了;饭后,丝欢拉着皇权去散散步,好好享受下山间难得的清新和自在。 皇少冷吃了饭又没了影,龙老太太吃得有些撑,回了房间休息,杨静、龙博仁还有龙昊泽龙昊白四人,在院子里支起了桌子,打起了麻将。 肉包儿早就困了,此刻,房间的大床上,他躺在白沫身边,正打着小呼,小嘴一嘟一嘟的,那小模样,不知道有多可爱。 龙昊天推门进门,白沫立马轻声问道,“这里安不安全,我爸妈……” “不用担心,暗处有人跟着。” 龙昊天没有告诉白沫,皇权从瑞典带回来一直隐在暗处的护卫队,个个能力超群,各项技能比之他的影子有过而无不及。 即便有人想谋杀,也不过是等于主动上门找死。 “那就好。” 白沫松了口气,随即指了指一旁拿出来的衣服,“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今天太热了。” 龙昊天看她一眼,轻挑眉梢,“洗澡?想了?” 龙昊天最擅长的就是拿语言逗白沫,特别是看到被自己逗得面红耳赤又恼又羞时的那可人的小模样,恨不得扑过去,直接一口吞下,连渣都不带吐的。 耳根发烫,脸颊绯红,白沫伸手直接抓了枕头朝男人丢过去,顺便带上一句,“你这只两条腿的秦受。” “你不是两条腿?”龙昊天站在床边,痞痞的反问一句,随即开始脱衣服。 白沫一看,立马扭过头来,“我是人,你是兽,不一样。” 龙昊天将身上的衬衫甩在一旁,下巴抬了抬,看向肉包儿,“那他是什么?” “……去死!” 又一个枕头丢过去,龙爷轻松接过,然后放在一旁,邪笑着看她一眼,转身大步进了浴室。 白沫气着气着就笑了,这男人,真是…… 虽然各种安排她都没参与,但一整天下来,白沫还是累着了,原本是想等龙昊天洗完澡出来和他商量一下明天的事, 但一闭上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洗完澡,龙昊天出来,就看到,那一张大床上,一大一小,都睡得打着小呼呼,香甜不已。 走到床边,幽深的视线从大的转到小的,由从小的转到大的身上,来回几个回合之后,最后俯下身子,亲了亲小的胖乎乎的脸蛋,又亲了白沫的额头,起身,又看了一会儿,换了衣服,便出了房间。 白沫这一觉,直接睡到八点,还是被肉包儿吵醒的,赶紧起来给小家伙喂了奶,他吃饱喝足之后,这才抱了他走出房间。 一出门就碰上杨静,“妈,我爸妈他们回来了?” “回了,在房间里呢,我正想着去叫他们吃点夜宵。” “那我去吧。” “好,我来抱我的小孙子。” 白沫将肉包儿交给杨静,朝丝欢和皇权的房间走去,站在门前,抬手正准备敲门,却听见从里面传来激烈的争执声,那个声音大的,好像是皇少冷。 白沫一愣,随即收回手来。 “皇少冷,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敢再去找顾初夏,我就立马毁了她!” 皇权的声音,是白沫从未听过的凌厉。 心莫名一跳,爸爸是什么意思?他不能这样对夏夏…… “你敢!” 皇少冷愤怒的反击,听得出来,嗓音中透着极大的不甘和怒意。 “你很清楚我的手段,一个弱女子,不过是拽在我手心的蚂蚁,我分分钟都能捏死她。” “你最好把我一起也捏死,不然,我是不会放弃她的!” “少冷,你怎么就这么犟啊,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置整个皇氏家族不顾,置咱全家人的性命不顾,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丝欢的声音,透着恨铁不成钢的哽咽。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爱,相爱到老7 “少冷,你怎么就这么犟啊,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置整个皇氏家族不顾,置咱全家人的性命不顾,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丝欢的声音,透着恨铁不成钢的哽咽。 屋内一片死寂,没人再开口,突然,‘砰’的一声响,皇少冷愤怒的嘶吼随即响起,“为什么要逼我?!” “少冷……” 丝欢心疼的惊呼声还未落下,原本紧闭的房门猛地被打开,席卷了一身暴虐和怒气的皇少冷冲了出来,当看到站在门口的白沫时,蓝眸一闪,随即绕过她大步走了罘。 “冷……”丝欢追出来,一身华丽旗袍也掩饰不住满心的焦急和忧虑,当看到站在门外的白沫时,神情微愣,“暖暖。” “妈,你别急,我去看看。” 白沫说着,转身朝皇少冷离开的方向追去飚。 出了院门,白沫就朝皇少冷的车子看去,不出她所料,车窗大开,驾驶座的位置上,有烟火在闪动。 一颗拎起的心微微放下了些,慢慢走过去,然后趴在他的车窗旁,笑眯眯的问道,“我能进去坐坐吗?” 皇少冷斜睨她一眼,没出声,继续猛吸着咬在唇角的香烟。 白沫毫不犹豫的伸手打开了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上,然后看着他笑嘻嘻的解释,“沉默就表示答应了。” 皇少冷再次睨她一眼,终于开了口,“你一直都这么厚脸皮?” 白沫不满嘟嘴儿,“哪有,只在你面前,而且还是偶尔嘛。” “哼。”皇少冷无语冷哼一声,随即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漆黑的夜幕深处,猛吸着烟蒂。 白沫天生对烟味排斥,于是,坐了没几秒钟,就开始狂咳不止。 皇少冷看她一眼,随即掐灭了烟蒂,扔出了窗外,但俊美的脸上,表情是那么的不爽。 白沫抿嘴偷乐,不过,看他紧皱的眉头和满脸的阴沉,白沫突然推开车门下车,然后对皇少冷说道,“哥,你下来,我带你消愁去。” “别闹!” 皇少冷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将身子整个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了有些疲惫的双眸。 白沫无奈,只得绕到驾驶座那边,一把将车门打开,伸手使劲拽住皇少冷的胳膊,“走嘛走嘛。” 这要是别的任何一个人,此刻的皇少冷那铁一般硬的拳头就挥过去,实在是烦躁得厉害,此时此刻,他是什么人都不想理,只想一个人静静呆一会。 但此刻,拽他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的亲妹妹,好不容易才找寻回来的亲人。 除了满心无奈之外,只有顺从。 白沫拽着他就朝厨房的小饭厅走去,“你先坐这儿,我一会儿就来。”将皇少冷拉到小饭桌前坐下,她随即进了厨房,片刻功夫后,端着托盘走出来。 “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好吃的。”白沫将几盘小菜摆出来,随即拿出一坛酒,十分得意的说道,“这酒是我偶然发现的,就藏在那小角柜下面。” “你这是偷窃。” 皇少冷说着,一把夺过酒坛,将紧紧压着的盖子打开,随即,一股醇香扑鼻而来,“米酒?” “是么?”白沫也探起身子闻了闻,随即深深呼吸一口气,“好香,让人沉醉的味道。” 皇少冷看她一眼,随即拎着坛子,却发现没酒杯。 “没杯子怎么喝?” “那就直接用碗呗!” 白沫拿出两只大瓷碗来,看着皇少冷将那黄色米酒倒满整只大碗,还没喝呢,就开始头晕了。 “我要是醉死了,麻烦送我回房间。” “不能喝就别逞能。”皇少冷看着她,随即仰头,将满满的一碗尽数灌了下去。 白沫不服气撸了撸袖子,也端起碗来,放出豪言壮语,“谁说我不能喝了,我喝给你看。” 说着,将碗端到嘴边,鼓足了勇气,最终只是抿了一小口,立马呲牙咧嘴,“妈呀,闻着挺香,喝起来有点辣。” 皇少冷无奈勾唇,径直又替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随即抬头,再次一饮而尽。 就这样,连灌三碗之后,才终于停止灌酒的动作,端着碗放在嘴边慢慢的喝着,表情比之前更加消沉,情绪更加低迷。 “哥,夏夏她……还好吗?” 白沫轻轻出声,生怕哪一个字问得不适合,惹得皇少冷原本就不郁的情绪愈发糟糕起来。 白沫的话让皇少冷喝酒的动作一顿,随即蓝眸微闪,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我没见着她。” 他在她家门口等了一个半小时,打了无数遍的电、话,那边除了第一声响过之外,后面的无数次都是提示‘对方已关机’。 老头子的人一直暗中跟着,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开车离开。 皇少冷的话让白沫明显一愣,“没见着?她不在家?不对啊,今天她休班,没上班才对。” “她不想见我。” 深邃的蓝眸之中快速划过一抹伤感,还有一抹恼意和挫败;仰头,将碗里剩下的多半再次灌下,点滴不剩。 当他伸手想抓过酒坛时,白沫先他一步抢了过来,“我给你倒。” 皇少冷也没反对,看着她将他面前的碗里倒了半碗,也没说什么,端起想喝时,却听见白沫说道,“哥,我陪你。”说着,猛地灌了一大口,立马呛得咳嗽起来。 皇少冷看着她,苦笑一声,随即仰头,再次将酒一饮而尽。 他灌,她也灌; 他灌一碗,她猛灌一口; 不一会儿的功夫,白沫就晕乎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 “哥,你知道吗?夏夏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亲人,在我的心里……”白沫醉醺醺的用手拍着胸脯,“她……她比你还重要。” 皇少冷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白沫自顾自地说着,“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别看……嗝……别看她疯疯癫癫大大咧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 她的心可细了。” “虽然我比她还要大一岁,但一直以来,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我;她心思单纯,热情又善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我对她好一分,她恨不得掏心挖肺的对我好,这样一个傻女子,应该有一个好男人来带给她幸福。” 不知是喝多了酒的原因还是怎么地,白沫竟然觉得眼眶有些发酸。 仰头看天,使劲地眼泪吞了回去。 “哥,不是你不适合她,而是皇氏那个大家族不适合她这样性格的女子。” “她喜欢自由随意无拘无束的生活,那样的生活,你给不了她!” “哥,生在皇家,与生俱来天生的使命,你不能不管!” “哥,放手吧!”还是没忍住,泪水磅礴落下,“这样,对她,对你,都是最好的结局。” 端起酒碗,将所剩不多的米酒全都喝了下去。 瞬间,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前一片模糊。 原来这就是醉了的感觉。 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她听见皇少冷嘶哑的嗓音低低传来,“放不下,怎么办?” 一抹高大的身影大步走进来,深邃的冷眸扫过一旁猛灌酒的皇少冷,最后落在直接醉趴在桌琝鉬子上的小女人身上,剑眉微微皱起,随即上前,伸出胳膊,将她抱起,“一会儿我来陪你!” 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不用了!”身后传来声音,“你照顾好她,我出去走走。” 龙昊天没再说什么,抱着白沫大步离开。 …… 所幸米酒度数不高,清晨醒来,除了有点头疼之外,还好没有什么坏的后遗症。 伸手揉揉额头,她觉得好受了些之后,翻身面向睡在一旁的男人,视线落在他那闭合的眼睫毛上,顿时被吸引。 白沫还真没见过哪一个男人的睫毛长得比女人还要长,那细密而纤长犹如蝴蝶展翅般的迷人弧度,让白沫忍不住伸手,用手指轻轻碰触了一下。 刚碰一下,手边被一只大手给抓住,男人的眼睛依旧未睁开,嗓音中透着刚醒的慵懒,“调皮。” 白沫想,是个女人都喜欢听自己男人用这个调调的声音说出饱含着无限宠溺味道的两个字来。 白沫是典型的小女人,她更是喜欢到不行。 于是,满足咧嘴一笑,轻声问道,“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龙昊天依旧没有睁眼,“自己走回来的。” 白沫大惊,“不会吧?” “怎么不会?”龙昊天的黑眸缓缓睁开,斜睨着她,“披头散发,走路歪歪扭扭,像个幽灵似的。” 白沫被他说得脸上出现几抹尴尬,“可是,我怎么记得,我好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你做梦呢。” 龙爷简单四个字直接将白沫噎住了,不过,事儿已经过去了,计较那些也没用,随即想翻身起床,却被一只胳膊紧紧圈住了腰身,随即,整个人扑进男人怀里,被他一把抱住。 “你想干什么?” 白沫趴在他身上,满眼透着警惕。 一般这种情况,男人的想法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能猜个十之八、九。 而且,很准。 龙昊天伸手捧住她的脸颊,仰头,在她唇儿猛亲了一口,放开,深邃的黑眸间已染上一丝晴雨色彩,“白小沫,你在假装失忆。” 白沫嘴角一抽,随即配合表演,“抱歉,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嗯昨天是不是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我怎么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是么?” 一个天旋地转,龙昊天将她压在了身下,对着她的唇儿猛亲了一通之后,哑着嗓子沉声道,“失忆没关系,只要还能动就行。” “啊……”白沫低喘不止,“龙昊天,该起床了,不要了……” “乖,还早。” “那你快点……” “女人,你应该说,你慢点……” “坏蛋!” …… 在农家小院玩了两天便回了G市,当天午饭后,两家人坐在了一起,第一次,正式的将龙昊天和白沫的婚事提了出来。 龙老太太率先开了口,“我最近一直在查老黄历,今年是个吉祥年,好日子不少,但最好的日子还是要属六月初二,大吉大利宜婚嫁,亲家公,你看,这个日子怎么样?” 皇权听了,微微一笑,“老夫人办事皇权放心,既然合适,那就订下这个日子。” 丝欢听了,不免有些担心,“现在都快五月底了,还有不足半月的时间,况且,这什么都还没准备,来得及吗?” “来得及,全家老小齐上阵,哪还有办不成的事?” 龙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儿,随即偏头问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白沫,“小孙儿媳妇,你觉得咋样啊。” 白沫一听,立马抬头,看到大家都在看她,耳根有些发烫,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挺好的。” “哈哈。”老太太爽朗一笑,直接跳过龙昊天的意见,进行下一项的商酌。 白沫坐在龙昊天身边,听着双方父母讨论着婚礼上的各种安排各项细节,心底突然开始有了期待。 这么久了,她真的要嫁了吗? 不过,仔细一想,也真的没有什么好激动的。 证也领了,虽然是别人代领; 娃也有了,都几个月大了,如果婚礼再不办,娃都快要打酱油了。 原本激动的心情突然变得平静。 不就一个婚礼么? 走个形式而已,有什么好激动的! 这样想着,她也就释然了。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龙昊天的声音响了起来,“爸妈,我带她出去一趟。” 皇权抬头看着他,点头,“去吧,夜晚我在水阁订了包厢,早点过去。” “好。” 就这样,没经过白沫的同意,就被龙昊天拉上了车子。 “一会儿肉包儿就醒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猜。”龙昊天斜睨着她,启动了车子。 白沫狂汗不止。 最近龙爷喜欢上了玩你猜你猜你再猜的游戏,每次她问他一些事的时候,他都会回她一句‘你猜’。 白沫无力抓狂,几次咆哮不止,‘猜你个大头鬼!’ 可是,次数多了,除了狂汗一把之外,她也淡然了。 反正,她也不担心他能把她给卖了。 索性心安理得窝在驾驶座上,任由他带着她朝未知的某处驶去。 半个小时后,当车子停在G市最奢华最耀眼的那家珠宝钻石店门前时,白沫瞬间明白了什么,一颗心怦怦乱跳起来。 天啊,原来,他是来带她买钻戒的! “傻了,嗯?” 龙昊天打开了车门,站在一旁,看着她又惊又喜的表情,唇角微勾,忍不住戏谑出声。 白沫回过神来,看他一眼,有些娇羞。 下了车,任由他牵了她的手,两人一起走进了珠宝店。 ps:写过不少婚礼,这一次,大婶想给龙爷和小白独特又唯美的,可是,脑子短路,想不出来啊怎么办?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爱,相爱到老8 仿佛是知道他们要来,店长亲自站在店门口,看到他们过来,立马迎了上来,笑容灿烂,“先生,夫人,里面请。” “嗯。” 龙昊天点头,带着白沫大步走了进去。 女店长走在龙昊天身侧,“请先生夫人随我去贵宾室。”做出请的姿势后,随即在前面带路。 白沫抬头看着龙昊天,心底划过一丝疑惑:买戒指不是应该去柜台吗?去贵宾室做什么钋? 龙昊天没说话,白沫也只能先压下心底的疑惑,任由龙昊天牵着走进布置温馨的贵宾室。 里面,早就有一个年轻女导购手里捧着一低调却不失奢望的锦盒站在那里,看到他们进来,立马迎上来,微笑着开口,“龙先生,这就是您三个月前私人订制的婚戒。” “打开。罴” “是。” 订制的婚戒? 五个字在白沫耳边响起,让她惊得一下子抬头看向龙昊天,他随即低头看她,那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柔情, 开口的话却是充满了无理的霸道,“我设计的,不准不喜欢。” “你设计的?” 白沫惊叹。 龙昊天没有开口,而是一旁的年轻女店长开了口,“是啊,夫人,龙先生亲自设计的样式,特别是那只女戒,你看了一定会喜欢。” 白沫心尖微颤,心底一阵激荡之后,一股热气直逼眼眶而来,“你……” 心底太多的情绪翻滚,开口,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仰头,看着他,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伸手捧着他的脸颊,喃喃开口,“龙昊天,我真的没想到……真的好意外……”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除了一次请她看电影玩了一把浪漫之外,他就再也没干过一件与浪漫沾边的事儿。 刚在家里,当听到两家父母长辈将婚期订了下来,白沫只不过一时激动,激动过后便是平静。 她好像少了许多期待。 待嫁的新娘,不是应该满满都是期待么? 她却没有。 知道龙昊天那样的清冷的性子,是给不了她什么惊喜,所以,她不敢期待。 明明知道没惊喜,还非得有期待;最后的结果,不过是自己伤了自己的小情绪。 龙昊天勾唇,带出一抹笑,魅惑人心,抬手,用手指轻轻点着她白皙小巧的鼻尖,嗓音低沉而轻柔,“告诉我,这是不是惊喜?” 白沫猛点头,将他的手一把拉下放在胸口间,“这里,满满的都是惊喜和感动。” “小傻瓜。” 两人对视,无限的深情流转,惹得一旁年轻女店长和另外一名女导购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时又羡慕不已。 “先生和夫人真是鹣鲽情深,让人好羡慕。”女店长的声音成功的让白沫收回手来,一张白皙的小脸一片绯红。 在外人面前肆无忌惮的秀恩爱,这事,第一次干,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白沫红着俏脸微微一笑,“麻烦打开,让我们看看。” “好的!” 女店长从一旁导购手里接过那只锦盒,将它小心翼翼放在白沫面前的桌子上,并且郑重的戴上白手套,这才慢慢将它打开。 ‘扑通扑通……“ 白沫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除了激动,更多的是,满心的期待。 当店长将锦盒打开,将包裹的红色丝锦拿开,那一对闪耀着璀璨光芒的婚戒就这样闯入白沫的视线,瞬间惊艳了她的双眼。 “好美!” 除了美,白沫不知道该用哪一个字来形容在第一眼看到他们时的感受。 就如他亲手布置的那座海边小院一样,她对眼前的这对婚戒再次一见钟情。 男式的那款,从外观上看,只是一个指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白沫眼尖的发现,在内径处,纹着一朵盛放的茉莉,旁边还有一串字母。 她双眼2.0,不说这么近的距离,哪怕是再远点,她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BXM&LHT’,是她的名字和他名字的缩写。 白小沫和龙昊天,执子之手,相爱到老! 白小沫,他的专属么? 心微微颤抖,白沫突然使劲仰头,强迫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倒流回去。 哪怕是幸福的泪,这一刻,白沫告诉自己,不能哭。 视线偏转,落在一旁的那枚即将属于自己的女戒上,白沫既激动又透着几分不安。 它实在太过于耀眼美丽,她在害怕,害怕自己平凡手指配不上她的光华灼灼。 白沫不懂戒指的材质,吸引她的,是那一朵精致小巧的茉莉,盛放着的花朵,仿佛能让人闻见花香。 花朵的每一片花瓣上都镶满了细钻,花蕊正中心的位置,一朵大的钻石镶嵌着,美轮美奂。 “这枚钻戒的确很美,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美琝鉬的钻戒。”女店长将锦盒端起递给龙昊天,“先生,可以让太太试试尺寸。” 龙昊天伸手,将那枚女戒拿了出来,然后执起白沫左手,视线落在她那根纤细白皙的无名指指上,将戒指缓缓套了上去。 当龙昊天从锦盒中拿出那枚戒指的时候,白沫心里涌出一抹难言的异样。 激动? 兴奋? 幸福? 满足? 抑或还是不安和彷徨。 以后的路,要和他一起走。 就如圣经里说的,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是痛苦还是欢乐,是悲伤还是幸福……一起走,一辈子。 她做好准备了吗? 这个疑问只是在她头脑中一晃而过,随即勾唇失笑,早就做好准备不是吗? 和他在一起之后,两人遇到的挫折和磨难还少吗? 从两人极力隐藏的感情到被人发现,惹来龙博仁强烈的反对;最后好不容易龙博仁勉为其难接受了她,却又遭到司晴和白滟的毒害,如果不是龙昊天提前有所防备,恐怕肉包儿根本不会健健康康来到世上;银蛇的报复,白沫中毒,然 后又是奶奶遭劫持…… 白沫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生活亦然,感情也亦然。 现实生活中,太平顺的感情往往走不过天长地久。 反而那些,两个共同经历过故事的恋人,往往会白头偕老,相爱永久。 对于白沫来说,她和龙昊天的这段婚姻才刚刚开始,往后会有大把的岁月一起走过。 不止是幸福和欢乐,同样会有悲伤和争吵。 可她却满心期待,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扬唇浅笑,看着龙昊天将戒指慢慢戴上她的无名指,心底一片温暖,“龙昊天,你都没求婚,我觉得有点亏了。” 嘟着嘴儿撒娇,那满眼的笑意丝毫看不出一个吃亏的人半点怨气。 那股子想要被娇宠的气息惹得一旁的女店长红了双眼。 哎呀呀,好幸福好温馨有木有? 看得她也好想恋爱结婚了! 白沫原本以为,此时此刻此景,龙爷即便是再不浪漫的人,即便是不玩跪地求婚这低俗无聊的烂招,那也总得说上一句‘白小沫,你嫁给我’或者是‘白小沫,我爱你!’之类略带煽情的浪漫情话吧。 谁知,让白沫万万没想到的是,龙爷抬头凝着她,还是用那种略带着清冷的气息凝着她,半响才特嫌弃的蹦出两字,“恶俗!” “……” 满腔的温暖和感动瞬间烟消云散,白沫收回左手,拽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只剩下无语。 好吧,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她根本不该和一个榆木疙瘩要求什么求婚。 真的,能戴上这枚他亲手设计私人订制的婚戒,她就该心满意足的,还提什么鸟求婚啊,简直找虐么。 一旁站着的女店长一看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立马指着锦盒里的另外一个指环说道,“夫人,快给先生戴上吧,看看尺寸合适吗?” 白沫收回与龙昊天对视的目光,看向锦盒,伸手,将那指环拿起,抬头说道,“手指伸出来。” “没劲。” 龙爷睨着她,深邃的眼眸散发着丝丝笑意,唇角微微勾起,透着几分无赖的味道。 知道他在耍无赖,白沫咬着唇儿凝着他,随即,轻轻一笑,“龙昊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她一边轻轻的说着话儿,一边将指环套上他的无名指,然后,她抬起自己戴着婚戒的无名指和他的并排在一起,幸福的笑了。 龙昊天看着她,没出声,只是那唇角高高扬起,带出一抹幸福又愉悦的弧度。 “两位看这里……” 店长的声音突然响起,白沫抬头,唇角轻轻咧开,梨涡浅现,万种风情中透着浓浓幸福。 龙昊天没有抬头,而是看着她,用他深邃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笑颜,唇角弧度愈发的大了。 “好美的画面。”店长拿着相机走过来,指着上面刚拍下来的照片说道,“我马上洗出来送给二位,并祝先生和夫人百年好合幸福永久。” 白沫看着那张照片,开心的笑了,“谢谢。”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爱,相爱到老9 订下婚期那天是五月二十,距离六月初二,仅有十二天的时间,在这不足半月的时间里,从酒店的预定、菜色的品尝,挑选婚庆公司、婚礼现场的布置再到婚纱照的拍摄…… 一切听起来,要在十二天的时间里全部搞定,难度很大。 但皇家和龙家联姻,这么重大的新闻早就在G市掀起了前所未有的热潮和炙热的关注度,不光是电视媒体还是娱乐报纸,G市所有的高档酒店、著名婚庆公司以及各大婚纱拍摄的影楼在听闻这一爆炸性的事实之后,纷纷主动上门。 各大酒店纷纷带来自家最出众最精美的菜品,让四位老人亲自品尝; 各大婚庆公司,给出最完美的婚礼策划案,让四位老人亲自挑选罘; 各大婚纱拍摄更是热情四射,直接亲自豪车来接,两位新人拍摄之前,先让四位老人感受一下他们完美的拍摄基地和风景迷人的外景以及摄影师最高超的拍摄技术。 于是,原本复杂繁琐的一场婚宴,突然变得简单起来,四位老人坐在家里,就将一切全部搞定。 接下来,只剩下拍婚纱照这一项了,而此时,距离六月初二,只有七天的时间飚。 天还暗着,白沫还窝在龙昊天怀里睡得正香,房门被敲响,佣人的声音传了进来,“先生,夫人,该起床了。” 白沫被吵醒,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夫人,今天您要和先生去拍婚纱照,昨天还是您交待我,要五点叫你起床的。” 佣人的话让白沫彻底清醒过来,双眼睁开,从床上翻身坐起,“好,我知道了,马上起。” 龙昊天缓缓睁开双眸,看她一眼,随即闭上,长臂随即圈来,白沫再次被他圈进怀里。 将脸埋进她的肩窝,灼热的气息随即而来,开口,嗓音透着刚醒的慵懒,“再睡一会儿。” 白沫怕痒,一边缩着脖子闪躲,一边说道,“六点影楼车子来接,来不及了。” 龙昊天没有吭声,直接将胳膊收得更紧,那动作无声的在告诉白沫,他就是不想起。 白沫无奈轻笑,在他怀里调整了姿势,朝着他侧躺着,伸手,用手指捏着他冷硬的面颊,柔声哄道,“起啦,一会儿让别人等,多不好。” “让他们等着。” 龙爷的心情似乎有些不爽,口气有些强硬,也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白沫微微皱眉,心里满是疑惑,却没立即问出口,而是继续用软软声音哄着,就像哄另外一个肉包儿一样,“乖啦,今天室外温度挺高的,摄影组也是为了咱们考虑,他们说十点之前拍一组,下午四点之后再拍另外一组,正好错过一天温度最高的那几个小时,恰好这中间几个小时够咱们美美睡一觉了,这种安排很合我心意,你觉得怎么样?” “哼!” 龙昊天一把松开紧搂着她的胳膊,翻身,一个结实后背对着她,继续发出无言抗议。 软声软语,好话都说了,这个臭男人,还是一点好脸色没有啊。 白沫翻身坐起,看着他,心底的疑惑愈发浓烈。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只有白沫赖床的份儿,龙昊天是个说起就起,而且除了做那事之外,一般而言,他是不会在床上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用他的话说,一:无聊;二:浪费时间。 白沫了解他,他绝对不是一个赖床的男人! 而今天,这个起床气这么重一心只想赖床的男人,肯定哪儿不对劲? 想到这儿,白沫探手过去,用手掌覆上他的额头,正常的温度,没有一丝灼烫,那就排除身体不适的可能。 没有身体不适,却死活不愿起床…… 白沫坐在床边,冥思苦想,终不得其解,只能先下床先把自己收拾妥当了再说。 待她弄好了一切,床上的男人依旧没动,白沫心底猛地生出一股子怨气来,几步走到大床前,伸手,一把掀开被子,对上男人不爽的视线,狠狠地瞪了过去,“龙昊天,你故意的是吧?” “我招你惹你了?” 男人一个翻身,然后半躺在床上,幽冷的视线看过来,剑眉微皱。 白沫气极,一把抓过床尾的抱枕朝着他狠狠地砸过去,恶狠狠的说道,“不起是吧?好啊,那这婚纱照不拍了,婚我也不结了,你爱跟谁过跟谁过吧,小娘我不伺候了。” 一口气将心地压着的火儿全部发了出来,随即大步朝门外走去,手刚碰上门把,身后传来动静,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拦腰抱起,再紧接着,他压上了她,在大床上。 “龙昊天,你有病!” 白沫气极咆哮。 “我是有病,你要是有种,就给老子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他压着她,黑眸冒着火儿,咬牙切齿的低吼声中透着怒意。 白沫傻眼了,面对他突然冒出来的火儿,半天没吭声,许久才问道,“哪一句?” “婚不结了!” 龙爷继续咬牙切齿。 白沫无辜眨眼,“婚纱照都不拍了,婚怎么结?”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拍了?” 龙爷强势的语气稍微缓和。 “你躺在床上不起,怎么拍?难不成让人家来这房间,拍你luo照?” 龙爷看着她,视线幽深,突然,浅浅勾唇,笑了,“这主意不错。” “……不要脸!” 睨着他,白沫心底狂汗不止。 视线扫过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分针已经指向半的位置,白沫心下越来越急,用手使劲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真的急起来,“龙昊天,赶紧起来。” “不起!” 男人继续耍无赖。 “你……” 白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天的龙昊天怪异的很。 到底是哪根筋又不对劲了?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只听见龙爷沉沉的透着几分闷闷的嗓音传来,“结个婚拍个鸟照,无聊!” 话音未落,他便立即翻身而起,然后大步走进浴室。 白沫看着他的背影,傻了。 什么意思? 听他说话的口气和话语的意思,是十分不愿拍啊,对婚纱照的排斥不是一星半点,是压根讨厌行么? 讨厌拍婚纱照? 白沫想到这里,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仔细一寻思,就乐了。 一向傲得要命的龙爷竟然也有害怕的事儿? 白沫顿时大悟,他一个劲地赖床不起,很明显啊,他不是真的愿意赖在床上,而是他不敢面对今天的婚纱拍摄好么? 白沫想笑,想大笑,想狂笑。 不过,一想到龙昊天那别扭的劲儿,又笑不出来。 他本身不喜欢拍照,每次想跟他合个影或者是给他拍一张照片,那抗拒的劲儿那别扭的劲儿,比戳他心窝子琝鉬还要让他难受。 对于一个不喜欢镜头的男人,突然有一天,要拍婚纱照了,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他都要面对镜头,在摄影助理的要求下摆出各种表情和姿势…… 设身处地仔细一想,白沫顿时对龙昊天产生了怜悯之心。 如果换做是她,她的做法肯定是,直接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拍了。 别扭得要命,拍摄过程简直就是一种痛苦和煎熬。 婚纱照不过是个形式,无所谓有和无。 这一刻,白沫突然觉得,拍不拍都无所谓了。 于是,当龙昊天从浴室里出来,白沫立马迎了上去,脸上幽怨的表情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理解的浅笑,“龙昊天,我决定,婚纱照不拍了。” 谁知,她话音刚落,龙就鹰眸微眯,冷峻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悦,“白小沫,你再说一遍。” 白沫一愣,随即开口解释,“你不是不愿意拍,我替你着想你还凶我……” “谁我不愿意拍?” 龙爷永远是死鸭子嘴硬。 白沫看在眼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两人对视了许久,她才慢慢的说道,“婚纱照拍不拍都无所谓,只要你自在开心,这比什么都好。” 龙爷听了,再次不乐意的冷声反驳,“我哪有不自在不开心?你胡思乱想什么。”睨她一眼,随即大步走进衣帽间,片刻后,一身休闲夏装,俊美中依旧透着几分冷酷,看得白沫舒心不已。 上前,主动将手塞进他的大手里,仰头甜笑,“既然如此,那咱们下楼吧。” “哼!” …… 佣人们已经将早餐准备好,随便吃了点,白沫和龙昊天就出了门,别墅门外,早就有车子在等,看到他们出来,早就等在车子旁的影楼助理就迎了上来。 “先生,夫人,早上好,请上车。” &LOVE&婚纱摄影是世界品牌摄影老店,在中国大陆只开了六家分店,G市很幸运的被选中,在三年前,&LOVE&进驻,技压群芳,一举夺冠,成为G市婚纱摄影的领军者。 他们只拍最真实的你,特别是在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恋人神情对视这种最让人情深之际,摄影高超的摄影师能准确的用镜头捕捉到那一瞬间一刹那,然后定格成永恒。 没有浮夸的矫揉造作,你只需要做你最真实的自己,一切都有摄影师来搞定。 技术高超和眼光独到的摄影师是一个重要因素,还有一重要因素,就是它们的外景,巨资打造的生态园林,绝对的风景优美。 服装更是无可挑剔,皇权和丝欢为白沫订制的是&LOVE&最高级别的套餐,拍摄的每一套服装都出自名家之手,而且,在拍摄完之后,他们会替白沫永久保存,白沫只要想要,可以随时来取。 这样的高品质的团队和服务,让白沫心底无限期待。 女人这一辈子,只有一次机会可以风情万种,那就是在婚纱照里,然后被永久保存。 车子是林肯加长,坐起来舒适度挺好,最起码白沫没有感觉到颠簸,一个小时后,车子停下。 站在如花的海洋里,白沫心旷神怡,心情好到不行。 “这里好美。” “每年五月底,就是这片花海开得最盛的时候,也是拍摄最美的时候,先生,夫人,咱先去化妆换服装,一会儿这里会有几张拍摄。” “好。” 白沫随着一名助理离开,龙昊天也随着另外一名助理离开去了另外一间化妆棚。 化妆师的手很巧,再次出现在龙昊天眼前,白沫明显从他眼里看到一抹惊艳,“好看吗?” 龙昊天勾唇,“还不错。” 别以为‘还不错’只是敷衍性夸赞,对于龙爷来说,一句还不错,那绝对代表着,白沫的装扮很合他心意,那绝对不能用好看来形容,应该用美丽不可方物来形容不足为过。 看着他换上的衣服,白沫浅笑妍妍,“你也很帅!” “一般。” “……不谦虚。” 从八点到十点,两个小时,只拍了两个景,却换了六身衣服,最后的最后,白沫累瘫在椅子上,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 “夫人,喝口水。”助理将温水递到白沫面前,一边替她扇着风,一边微笑着说道,“今天上午拍摄结束了,先生和夫人回去好好休息几个小时,下午四点我们再去接您们,咱们去下一个景点。” 龙昊天换好衣服大步走过来,接过一旁助理递过来的瓶装水,拧开猛灌了一口之后,表情冷峻,“告诉你们经理,将我们的衣服数量缩减。” “这个……” “下午告诉我结果。” “好的。” 一进家门,白沫来不及回答大家一个一个好奇的询问声,直接上了二楼卧室,简单的冲澡之后,直接像挺尸一样挺在床上,连肉包儿也没顾得上去看一眼。 房门推开,龙昊天随即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果盘,看白沫一眼,沉声开口,“起来,吃点水果。” “不吃,累。” “那我喂你。”龙昊天坐在床边,用小叉子叉起一块西瓜来,放在白沫嘴边。 睁眼看了一眼,白沫张嘴,直接将西瓜咬了,顿时又凉又甜,整个人好受了些。 “你不累吗?” 她看着他,视线从他脸上扫过,没有发现一丝疲惫之意,精气神十足。 龙昊天睨她一眼,随即将果盘放在一旁,起身,脱起了衣服,一边脱一边朝浴室走去,“等办完婚礼,每天早上,跟我晨跑!” 白沫一听,立即抗议,“不要!” “抗议无效,必须得锻炼!” “龙昊天,你这是强人所难!” “嗯,说对了!” “……我就是不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耍无赖,谁不会呀。 龙爷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回头,如墨的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扫射一边,突然勾唇肆笑,“可以,床上晨练,效果也是一样。” “……去死!”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爱相爱到老10 原本四天的婚纱拍摄,在龙昊天的要求下,缩短了一半的时间,两天时间就拍完了全部。 丝欢心疼又惋惜的看着白沫被晒黑的皮肤,立马拉着她去了美容院,各种补水保湿美白一通之后,终于在婚礼的前一天,晒黑的部分终于恢复到了从前的白皙柔嫩,丝欢满意的同时,白沫也欢喜不已。 要知道,世上没有哪一个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皮肤好坏,更何况是白沫这个即将成为新娘的小女人。 六月初一,婚礼前一天,白沫带着肉包儿回了骊山别墅,丝欢和皇权早就在半个月之前就回了那里,这栋别墅,作为娘家,是白沫出嫁的地方。 傍晚时分,顾初夏到了,她进门的时候,白沫正和丝欢坐在客厅里逗着肉包儿,听佣人说她来了,白沫立马起身迎了过去罘。 因为婚礼的原因,两人很多天没见,上一次见,还是订下婚期的第二天。 皇少冷在丝欢生日过后第二天一早直接专机回了瑞典,白沫一直对顾初夏放心不下,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她直接去了顾家,当时顾妈妈和顾爸爸在吃早餐,看到她过来还挺意外。 白沫简单解释之后,便上了二楼,房门虚掩,白沫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飚。 房间一片凌乱,衣服扔的到处都是,最明显的要数那只手机,躺在地板上,四分五裂,仿佛在悲伤的诉说着昨晚发生过什么。 白沫在心底重重一声叹息,轻轻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顾初夏,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在床边坐了下来。 一向是睡觉前不洗澡不换睡衣就睡不着觉的顾初夏,此刻,竟然穿着昨天的衣裤,就这样趴在床上,头发还是束起的马尾…… 昨晚,肯定是整夜的煎熬,如果不是身心疲惫到了极致,白沫想,或许此刻的顾初夏,还抱着双膝坐在窗户旁或是呆坐在沙发上,在无法压抑的心痛中默默流泪。 心猛地抽痛,起身,将地上凌乱的衣服捡起,放进一旁装脏衣服的编织筐里,然后蹲在那只四分五裂的手机旁,捡起其中一块,才发现,屏幕已经破裂,根本没法再用。 还是将它们捡了起来,放在一旁桌子上,转身还想干点什么,不经意间视线偏转,对上一双刚醒的眸子。 “吵醒你了?” “来很久了?”顾初夏抬手揉着额头吗,一脸痛苦表情。 白沫伸手拿了接了杯温水递过去,“刚来,看你睡得沉没叫你。” 顾初夏翻身坐了起来,接过水杯,或许是真的渴了,一口气喝光,然后将水杯递给白沫,“再来一杯。” 伸手接过,再次给她接了杯递过去,伸手接过,这一次,顾初夏没有像上一杯那样一口气喝光,而是将喝了一口之后,将水杯握在手里,垂目,默默的看着,也不出声。 白沫永远都适应不了顾初夏像现在这样,不开口不说话,像个木头一样呆呆的,就好像一个人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 眼眶酸胀,随即坐在床边,犹豫了一会儿,终还是开了口,“我的婚礼日期已经订下来了。” 顾初夏抬头看她,眼神透着迷茫,过了许久这才慢慢变得清晰明朗起来,“什么日子?” “下个月初二。” “时间够用吗?会不会太赶了。” 终于将她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低落情绪拉了出来,白沫心底微微一松,“还好,除了拍婚纱照之外,其余的事情不用我们操心。” “哦。” 眼看顾初夏又将头垂下,白沫心底一紧,立马将左手伸了过去,“看,我的婚戒,好看不?” 视线再次被拉回,顾初夏看着白沫无名指上的那枚闪耀着灼灼光华的婚戒,毫无预兆的,眼泪就那么汹涌而至,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掉。 白沫吓了一跳,她的初衷是为了让她转移下心思,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不要那么消沉低落。 可是,为什么会是这个效果? 心慌慌,看着一串串的晶莹掉得愈发汹涌,白沫有些手足无措,一边抬手去擦她脸颊上沾满的泪水,一边心急的哄道,“刚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别哭了,你再哭,我就要跟着一起哭了。” “夏夏,我错了,我不该给你看戒指,我马上摘下来,我不戴了好不好?”白沫心急之下,伸手去无名指上的戒指,被顾初夏一把拦住,她满眼是泪,哽咽着出声,“小白,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没办法,一点办法也没有……” 眼前这个女子,在没遇到皇少冷之前,是多么的青春明媚开心快乐。 爱情伤人,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恋情更是会将人伤得体无完肤。 如果继续沉沦,面临的不过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如果想从里面走出来,不管是心还是身,都要经历一番痛苦磨难。 浴火重生,脱胎换骨。 而此刻的顾初夏,依旧在沉沦,无法自拔。 明明知道没有结果,明明知道,注定是一场悲伤;但她却走不出来。 此时的她,就像一个行走在广袤沙漠之中的迷路者,明知道生命即将会终结至此,但他还是在漫无目的的乱转,祈求着上天怜悯,给她一条生路。 想放手,却放不下;明知道放不下,只是无尽的伤害,她却没有一丝的办法。 所以,她才会如此痛苦煎熬。 白沫心酸不已,看着此时痛苦的顾初夏,她想起前天夜晚,同样痛苦纠结的皇少冷…… 彼此相爱,却注定不能相爱,在这个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痛苦的事吗? 原先本来还打算帮帮他们的白沫,在听到那一碗皇少冷和父母的争执之后,微微有些犯怵。 她的话,他们能听得进去吗? 只是,哪怕有一丝的希望,她也要说。 毕竟,一个是胜过亲人的好朋友;一个是疼她护她的哥哥;她真心希望,两人能走下去,一辈子。 在心底重重一声叹息过后,白沫握紧了顾初夏的手,柔声道,“我不知道能不能帮助到你,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争取。” 顾初夏摇头叹息,“不必了,不要因为我弄得你和他们之间关系不和睦;我没事,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一切痛苦都会很快过去。” 看似淡然的话,却透着浓浓的惆怅和不甘。 白沫摇头,“别这么早就放弃,万一能行呢,我爸他很疼我,或许可以……” 这一番话,说得连白沫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顾初夏,她不傻,所以,“傻瓜,放弃不放弃,结局都在那里,我连一个挣扎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心里好不甘。” 顾初夏的视线看向别处,幽怨且透着不满,“连一个机会都不曾给过我,连面都没见过,就将我一棍子打死,小白,我真的就不堪到如此地步?” 白沫心急,连忙解释,“不是的,夏夏,不是你不好,你很好,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 “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我在你心中是最好的女子;你爸妈不喜欢我,所以,即便是我满身的优点,看在他们眼里,不过一无是处。” “夏夏……” “小白,别再说了,我已经琝鉬绝望了,是真的绝望了。”顾初夏抬头朝上看,眼眶一片通红。 “最近的日子,我过得生不如死,在一度熬不过去的那一刻,想他想到撕心裂肺想到恨不得立刻马上去死的时候,我曾有过强烈的冲动,我真想跑到你妈面前去,哪怕跪着祈求她,让她接受我,同意我和你哥在一起……” 白沫听着,用手捂着嘴巴,心痛如刀绞,无声落泪。 到底是怎样的绝望才能让人产生这样的卑微的想法? 跪着祈求…… 想念一个人想得撕心裂肺的痛…… 那种痛恨不得让人马上去死…… 这种痛苦的折磨白沫没有过,但哪怕只是听她说着,光想象一下,心里就痛到不行,更何况是亲身经历着。 “你知道吗?”顾初夏继续说道,“有一天深夜凌晨两点,我想他想到不行,给他打电、话不通,发短信未回,我竟然像疯了似地收拾了行李,在网上订了去瑞典的机票,然后打车去了机场……” 白沫静静的听着,心潮起伏。 那一刻,她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走到那一步。 去瑞典,只为了看他一眼,想念一个人到了这一步,如果不是彻骨的爱,还会是什么? “可是,在临登机的那一刻,我瞬间清醒过来,”顾初夏微微闭上了眼睛将身子半靠在床头,“我去了又能怎样?看了一眼解了一时的相思又能怎样?这段孽缘,每多看一眼,不过是增加多一分的痛苦。” “那一刻,我从来没有过的理智和清醒,在天未亮之前,我又拖着行李回了家,我爸妈还睡着,他们丝毫不知道,昨夜我的疯狂举动。” “经过那一晚的疯狂之后,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过得很平静;每天上班下班回家,三点一线,过得简单,心也慢慢沉淀下来,也不那么痛了。” 白沫心里突然一窒,她仿佛已经预料到顾初夏接下来的话。 短暂的沉默过后,顾初夏是声音再次响起了起来,“前天中午,那天正是我休班时间,我正准备下楼吃饭,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随手掏出一看,当看到上面闪动的那串号码时……” 顾初夏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之前,我将他的号删除了,但是删除了又能怎样?那串号码早就刻进了我的脑子里,我一看,心猛然加速跳动,头脑却是一片空白。” “不过,我很快就回过神来,只犹豫了半秒,我就挂断了他的电、话,然后将手机关机。” “鬼使神差的,我走到卧室窗户旁,让我意外的是,我看到了他的车……” “小白,你知道吗?我当时的心跳好快又好乱,他就这么回来了,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我的家门口……” 白沫能够想象得到她的激动和不可思议。 原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那个人,突然那么一天,就主动上门来找你,那种感觉,无法言喻。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转身冲下楼去,甚至都忘了,许久不见,我是不是该换下身上还穿着的简单家居服,然后再化个淡妆……” “我满心激动的冲下楼,却在门口遇到我哥……” “他一把将我拉回了二楼,第一次,一直疼我宠我的哥哥,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夏夏……” 白沫惊得瞪大了眼睛。 “我一点不怨我哥,他打得对,打得好,一巴掌将我瞬间就打清醒了。”顾初夏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无泪。 “我原本以为他是特意回来看我的,可最后我才知道,是你妈妈生日,他和你爸爸一起回来的。” “是,回来呆了不到一天时间,第二天一早就走了。”白沫擦着眼角泪水,“爸爸已经移交了手里大部分的权力,哥 哥正式接手皇家集团,妈妈说他很忙,忙到几乎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吃住都在集团内,这一次回来,还是连续加了半个月的班才抽出这么一点时间……” 白沫还有一句话没说。 说出来,不过是惹顾初夏伤心后悔。 对皇少冷来说,妈妈的生日是小事;回来这一趟,为的,是见她一面。 可是,最后却是依旧没见着,遗憾的离去。 “小白,你不用跟我说,我一点不同情他!” 顾初夏表情清冷一片,可实则,心底微微在抽痛。 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吗? 堂堂皇氏家族太子爷,日子过得比她还不如,不过是一个虚荣的身份罢了,只是,人活一世,难道徒的就是这个名声和地位吗? 白沫看她一眼,微微叹息,“他没有选择,含着金汤匙出生注定身份显贵高人一等,但他与生俱来的压力和责任,也是常人无法承受的。” 顾初夏没再开口,看向别处沉默不语。 心里压抑得很,白沫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郁葱的树木林立,突然想起这次来的目的,随即转身看着她说道,“差点忘了问你,愿不愿做我的伴娘?” 顾初夏抬起眼皮,怔怔地看了她半响之后,点头,“废话不是,这还用问,直接做好伴娘服等着就行。” “嘿嘿。”白沫走过去,“不给我三围,万一做出来的尺寸不合适怎么办?” 顾初夏瞪她一眼,“小娘的尺寸你还不知道?” “那谁知道你最近光虐待自己,又没有缩水什么的。” “啊呸,当然没有。” “那就好。” “我什么时候过去?”顾初夏翻了个身起床,从柜子里翻出睡衣来,朝浴室走去。 “老风俗,我出嫁的前一天下午过去骊山别墅,到时候我得在那里出嫁,娘家嘛。” “不会就我一个伴娘吧?” “当然不是,还有果儿嘛。” “她?”浴室里传来水声和顾初夏的声音,“一个影子,除了会打打杀杀,还能当伴娘?” “人家是多功能型人才好不好?”白沫靠在浴室门框上,“进得厨房,下得战场,打得了敌人,当得了伴娘,多好。” “噗,的确是多功能的。”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爱相爱到老11 当听说顾初夏到了的时候,白沫立马迎了出去,院子里,顾初夏一身火红长裙,长发挽起,娇俏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脚踩七尺高跟,就像以前每一个见面的那一样朝她大步走来,携带着一身的自信和美丽,迷人万千。 白沫笑了,一直拎着的心略微放下了一些,这样的顾初夏,她最喜欢。 “快进来,切了你最喜欢的蜜瓜,刚冰镇了你最喜欢吃的红李,就等着你来呢。” 迎上去,白沫心情愉悦的说道。 “我的小白真好,来,抱一个。”顾初夏一个熊扑过来,白沫连忙闪到一旁,呵呵笑了起来,“大热天的,你不嫌热?钏” “切,等你嫁人了,让我抱我都不稀罕抱。” 顾初夏睨着她,表情不满。 “那我就代表我的全家谢谢你了。糅” “哼。” 随着白沫走进去,顾初夏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丝欢,表情未变,脸上带着笑,自然大方,“阿姨,好久不见。” 丝欢抬头看着她笑,表情自然中还透着几分亲切,“夏夏来了,快来,坐在这儿,瞅瞅小肉包长大了没有?” 顾初夏坐了过去,小肉包认得她,一看到她就伸着小胖胳膊要抱抱,顾初夏连忙伸手抱过,满眼的宠溺,“肉包儿,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b%&*……” 肉包儿小朋友用‘婴语’和她热情的交流着,从那表情和动作看来,小肉包同志应该是想她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想,而是十分极其的想。 顾初夏看在眼里,脸上的笑愈发灿烂明媚。 书房的门不知何时打开,皇权站在门口,如鹰般锐利的视线看向背对着他而坐的顾初夏,眼眸深幽,让人琢磨不透其中暗含深意。 白沫端着洗好的红李从厨房里走出来,发现了站在书房门口的皇权,当发现他的视线落在顾初夏身上时,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这是皇权第一次见顾初夏,哪怕明知道希望不大,但白沫还是想一试。 “爸爸,忙完了吗?过来吃点水果吧。” 白沫的话让逗着肉包儿正玩得开心的顾初夏神情一怔,但随即,她就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淡淡中透着礼貌,抱着肉包儿从沙发上起来,转身看向朝着这边慢慢走来的中年男人。 虽然极力在表现淡定从容,但当看到那一张和那个男人七八分相似的面孔以及那一双同样的迷人蓝眸时,顾初夏还是恍了神。 直到白沫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对上中年男人锐利得仿佛能看透一切的视线,顾初夏有些窘迫难挡。 “夏夏,这是我爸爸。”白沫走到皇权身侧,挽着他的胳膊,看着顾初夏做着介绍。 随即,又指着顾初夏对皇权介绍道,“这是顾初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好友加闺蜜。” 出于礼貌,顾初夏率先出声,“叔叔好。” 比起面对丝欢时,顾初夏多了几分拘谨和紧张。 她极力控制着自己表现得自信从容一些,但无奈面前的男人气场太过强大,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威严中透着疏离。 她终究是稚嫩了些,在他面前,佯装得再像,一眼都会被他看穿。 如其像个笑话被人暗地里嘲笑,还不如做最真实的她。 她对他心生畏惧之心,不是真的因为他气场太过于强大或者那一张威严到不行的面孔,而是,她面对的,是她深爱着男人的父亲,而这个父亲,到现在为止,是反对他们这段感情最强烈的那一个。 试问全天下的女孩,如果换做是你,你会不会紧张?会不会心生惧意?会不会一开口连话音都在颤抖? 即便是早就知道,还会是那个让人绝望的结局,但顾初夏,依旧在努力。 只要有一线的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所以,今天,她才会精心打扮努力微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他们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说不定,他们会喜欢她的。 皇权,一个站在商业之巅的大亨,用一句大俗话来形容顾初夏和他之间的差距,那就是‘他走过的桥比她走过的路还要多’。 只需要一眼,他就看透了她极力想隐藏起来的全部小心思。 不动声色,淡淡出声,嗓音醇厚低沉,“听我家暖提起过你很多次,在没被我们找到之前,你照顾她很多,叔叔谢谢你。” “谈不上是照顾,她是我好朋友,对她好是理所当然的,不用感谢。” 没有一丝客套和讨好之意,字字出自真心。 顾初夏一直觉得,不管是以前的白沫还是现在的皇少暖,在她心里,她只是她的小白,从来没变过。 皇权暗眸微闪,点头,“暖有你这个朋友,是她的幸运。” “嗯,我也一直这么觉得。” 顾初夏觉得,再客气下去就真的没意思了。 既然非得感谢一下,那就收了吧。 皇权没料到她会这么答,神情微微一愣,随即开怀大笑,“哈哈,这丫头……” 白沫看他一眼,也跟着笑起来,“顾初夏,你这个厚脸皮的,给点阳光你就可劲儿的灿烂吧。” “小白,你就承认了吧,认识我,是不是你最幸运的事?”顾初夏抱着肉包儿乐呵的笑着,明媚的笑又回来了。 “是是是。”白沫挽着皇权的胳膊走过去,笑着说道,“认识你之后我厨艺大涨,打扫卫生和整理衣柜的功夫也是与日俱增。” 顾初夏大囧,“哎呀,这事咋也拿出来说,好丢人的。” “哈哈……” 一时间,客厅内,笑声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白沫看着心情愉悦的父母,在心底暗暗的想:这,是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 吃过晚饭,顾初夏和王婶推着肉包儿去院子里散步,白沫被丝欢和皇权叫进了卧室。 此刻,丝欢握着白沫的手坐在床边,皇权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丝欢絮絮叨叨的声音在房间中响着,透着女儿出嫁前夕,妈妈浓浓的不舍和牵挂。 “暖,明天过后,你就是龙家媳妇了,从此以后,说话要有分寸,做事要稳重。” “妈,我知道。” “龙家是G市豪门望族,所以,出门在外,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切莫做出有损龙家颜面的事情,知道吗?” “嗯,我知道。” “昊天疼你宠你,他对你的好,我和你爸都看在眼里,把你交给他,我和你爸也放心。”丝欢紧接着微微一阵叹息,“你的公婆,虽说之前做过伤害你的事,但事儿都过去了,他们现在待你也真心实意,就不要计较那么多,好好孝敬他们,孝敬老太太。” “妈,我懂。” 白沫心底开始发酸。 莫名的发酸、发疼…… “嗯,我的暖最乖了。”丝欢说着松开握着她的手,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来,再次回到白沫身边坐下。 锦盒打开,白沫看过去,顿时惊呼出声,“这个水晶……” “你见过?” &nb琝鉬sp;丝欢那枚水晶项链从锦盒里拿出来,问道。 “去年的拍卖会上,我见过它,当时,我好震惊,因为,它的形状和我大腿根部的那块胎记一模一样。” “是的。” 丝欢看着掌心里的那枚水滴状的蓝色水晶,“为了找到你,你哥迫不得已想出这个办法来;说来还真是缘分,第一次,你就遇上了它?” “那时只是好奇,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和身上胎记一模一样的水晶呢?根本没往自己的身世上想,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我和它之间的缘分。” 白沫伸手去碰触那枚水晶,滑腻的感觉,很美好。 蓝水晶用一条白金细链挂了起来,丝欢将它仔细的挂在白沫的脖子上,然后细细的看着,满眼慈爱,“真是好看。” 皇权也点头,“这枚水晶是皇族公主身份的象征,要好好保管,别丢了。” 白沫低头,用手抚摸着那枚水晶,轻轻点头,“我一定会仔细保管好。” “还有一顶用九十九颗这样的蓝色水晶制成的公主头冠,待你回瑞典的那一日,爸爸会亲手给你戴上。” 白沫听了,心底一片激荡。 对未来,既激动又充满不安。 皇族里的一切,她能适应吗? 这个公主的身份,她有能否承担得起?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明天的大婚,她已经开始紧张,紧张到有些坐不住了。 白果在天黑之前到了,脱去一身干练,换上一身白色衣裙,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像极了邻家姑娘,恬静纯美。 哄睡了肉包儿,白沫便回了卧室,顾初夏和白果一人抱一平板,一个刷微博,一个看美剧,轻松的气氛,也稍微让白沫一颗浮躁的心略微沉了沉。 “伴娘服都试过了?鞋子也试过了?怎么样?合不合身?喜不喜欢?”白沫拿着睡衣从衣帽间走出来,问道。 白果抬起头来,笑眯了双眼,“沫沫姐,啥都不说了,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完美,我喜欢。” “你呢?” 白沫看向沉迷在美剧中的顾初夏问道。 “你就等着明天被姐的迷人风采比下去吧!” 顾初夏头也不抬大言不惭的说道。 白沫丢了一记白眼,“顾大小姐,谦虚一点会死?” “嘿嘿。”顾初夏抬头冲她傻乐一下,然后揉着肚子,表情一变,可怜兮兮的说道,“小白,我饿了,有夜宵吗?” 白沫狂汗不止,“……” 现在才九点而已,离晚饭不过是两个小时而已,她就饿了? 这消化系统,得有多强大啊。 白沫走到固定电话旁,拨通了厨房的短号,“柳师傅,麻烦下三碗三鲜馄饨,一会儿我下去端。” “三鲜的,我喜欢。” “我也OK。” 白沫默默的挂了话机,默默的进了浴室。 这哪里是伴娘,明明就是来给她添麻烦的好么? 吃了馄饨,三人又聊了会天,也是快十二点,白果的眼皮都睁不动了,迷迷糊糊说了句‘我睡了’就直接睡过去了。 顾初夏和白沫依旧在聊天,白沫是明天的新娘,有点激动睡不着是正常的,可是,为毛,顾初夏也这么精神,一个劲地陪聊着,没点睡觉的意思。 “明天,他回来么?” 突然,顾初夏开口问道。 白沫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指的是谁。 “嗯,妈妈说他明早上五点专机过来,但婚礼过后,就得走,皇氏集团离不开他。” “哦。” 五点…… 现在是十二点,离五点仅仅只有五个小时的时间,或许,一觉醒来,就能见着他了。 不去想一回来就要接着离开,能看他一眼,就好。 G市旧风俗,婚礼前一天,男女双方不能见面也就罢了,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连电、话和短信都不能有一个,对于这种惨绝人寰的折磨,白沫只能默默忍受。 躺在床上,她除了激动之外,最多的就是对龙昊天的思念。 不过才一天没见而已,怎地就如此想念? 而此刻,天颐湖别墅,客厅内,三个男人姿态随意的坐在沙发间,喝着杯中美酒,随意的聊着天,气氛轻松。 “我一直以为,咱们三人,结婚最早的应该是我,谁知,你们一个个都跑我前头去了,没劲。” 聂枫把玩着酒杯,无限感慨出声。 “一个情场浪子还有脸提结婚?”顾初夏将酒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揶揄出声,“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谁要是嫁给你,谁倒霉。” “说得很对。”龙昊天沉声附和着。 聂枫也不恼,嘻嘻笑道,“你们还别说,最近还真有个女人,天天跟我屁股后面,嚷嚷着非我不嫁。” “你确定她人没病?”龙昊天将整个身子窝在沙发间,修长双腿随意交叠着,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一只胳膊搭在腿上,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两人的合照。 照片上,男人依旧俊美中透着无法消除的冷酷劲儿,拽拽到不行的冷傲模样;而依偎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则笑得眉眼弯弯,樱桃般的红唇微微咧开,梨涡深深,俏丽又动人。 此刻,龙昊天的视线落在那小女人的小脸上,心尖一片酥麻…… 呵,他的小女人,明天就要娶了,真好。 曾记得那一日,她在电、话里用那种很轻的嗓音说,“龙昊天,我今天在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 “如果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哪怕晚娶她一天,他都会觉得很亏。” 呵…… 亏么? 她不是一直在他身边么? 如果要论真亏了什么? 那便是,在她十八岁情笃初开的那一年,他就该遇上她,一辈子,从始至终,只有他和她。 ps:明天,便是我家龙爷和小白的婚礼,这会是一场怎样特殊别具一格的婚礼,妞们,期待么,明天见吧,大婶还没午饭,先去吃一碗再接着来~~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爱相爱到老12 凌晨四点,大床上,三人睡得正香,房门就被敲响,佣人的声音传了进来,“夫人,该起床了。” “几点了?” 白沫揉着脑袋从床上起来,随口问道。 她怎么有种刚睡着就被叫醒的感觉? “四点。”佣人回道,“为您做新娘造型的人都到了,正在下面的化妆间等你。罘” 已经四点了? 白沫心底一紧,“好,我马上起床,你先下去吩咐厨房给他们做些早餐。” “是。殳” 白沫赶紧从床上起来,看着依旧熟睡的顾初夏和白果,想了想,最终决定先洗澡,然后再叫她们起床。 洗完澡出来,白沫看到白果已经醒了,顾初夏也正抱着被子左右翻滚着,在睡五分钟和继续睡五分钟之间不断做着斗争。 “果儿,你先去洗澡。” “嗯。” 白沫走到床边,看着裹着被子一动不动的顾初夏,无奈摇头,对她这样的起床困难户,只能出狠招。 伸手一捞,被子扯到一旁,没了温暖的被子,顾初夏顿时不乐意的抬了抬眼皮,嘟囔着,“我才刚睡着……” “赶紧起来,没时间了,我先下楼。”白沫说着,也管不了她是不是真的醒了,转身就出了房门。 楼下为她专设的化妆间内,化妆师、造型师、服装师还有婚礼当天的跟踪摄影师以及助理都到齐了,虽然此刻是凌晨时分,但个个精神抖擞,看她进来,都笑着说恭喜。 白沫立即被这种轻松愉悦的气氛所感染,回了他们一个大大的微笑之后,说道,“大家先跟我去餐厅吃点早餐吧,今天一天都得麻烦大家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好。”大家伙也没客气,跟着白沫去了餐厅。 简单的小米粥茶鸡蛋豆浆油饼小咸菜,准备了不少,因时间赶,大家也没互相客气,直接拿了筷子就吃,一顿早餐,花了不到十分钟时间。 当白沫回化妆间的时候,白果和顾初夏才从楼上下来,“快去吃早餐,吃完赶紧过来。” “好。” 从凌晨四点半到早晨八点,整整三个半小时,随着首席化妆师一声‘OK’,白沫坐在化妆凳上一动不动的煎熬终于结束,隔开的帘布被掀了起来,早已等在外面的白果和顾初夏走了进来,视线一落在白沫身上时,两人同时惊叹出声,“天呐。” 白沫看着她们夸张的表情,不由笑道,“有这么夸张?” “之前总听人说,女人一生中最美的莫过于出嫁当天。”顾初夏将白沫从凳子上扶起来,走到一旁的大落地镜前,“我之前一直不相信这句话,觉得夸张成分太多,今天一见,真的,最美莫过于此。” 顾初夏很少夸人,在她眼里,美得惊人的东西很少,因此,能听到她的赞美,白沫还是挺期待。 因此,当站在大落地镜前,怀着一颗激动的心缓缓抬眼,当视线看向镜中的自己时,瞬间的愣怔过后,抿着嘴儿就乐开了花儿。 她从来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也会娇俏到如花的地步。 像所有婚纱一样,颜色是纯净的洁白;以白色丝绸缎面搭配轻薄透明蕾si,让婚纱整体透着轻盈质感;这款婚纱最出彩的地方,在裙摆部位,层层叠叠的云朵,涓涓流水般曼妙生动的皱褶,浪漫立体装饰……这一切的一切都由飘渺薄纱诠释,梦幻又轻盈;优雅的长拖尾,带出完美的弧度,长长的头纱点缀,更是美仑美奂。 要说,最让白沫满意的地方,就是这款婚纱并不是传统的抹胸式,而是两条精致纤细的蕾si钩织的肩带,愈发将她精致的锁骨衬托得美丽惑人。 化妆和盘头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看着镜中淡雅适宜的妆容,白沫满意扬唇浅笑;长及腰间的黑发被一缕一缕盘起坠在脑后,龙昊天为她订制的从皇冠到耳环、项链到手链,都以茉莉花样式镂空设计而成,点缀着细密的钻石,每一样,都透着灼灼的耀眼的光华。 一时间,不光是白沫自己着了迷,屋内的所有人都沉浸在她的迷人风采中,直到房门被敲响,丝欢的声音传了进来,“弄好了吗?” “好了好了。”白果回过神来,赶紧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丝欢走进来,身上穿着喜庆的火红礼服,头发挽成一髻,其中点缀着白色珍珠,脚上一双银色细高跟,将她一身的高贵和典雅全部衬托出来,仪态万千。 一进去,她便看到重新坐回凳子上的白沫,顿时满眼的惊艳。 “哎哟,我的宝贝,今天真是太美了。” 她的夸赞让白沫扬唇浅笑,“妈妈今天也很美。” “那爸爸呢?”皇权随后走了进来,一身黑色西装礼服,将原本就丰神俊朗的他衬托得愈发魅力十足。 白沫看着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爸爸年轻的时候,肯定帅得不得了。” “那还用说?”皇权的心情很不错,褪去了平时威严冷冽的一面,浑身上下多了几分平易近人,“不帅怎么能把你妈妈娶到手?” “哈哈……” 众人都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丝欢娇嗔的看了皇权一眼,随即看着白沫说道,“时间差不多了,龙家那边已经来了电、话,车队九点准时从那边出发,到这边半个小时,时间很紧,现在马上,让你哥背着你上二楼卧室。” 白沫一听,“我哥已经到了?” G市这边的风俗,是新娘化完妆之后不能穿鞋下地走路,必须由自己最亲的哥哥或者弟弟背着才行。 “到了,在房间换礼服,马上下来。”丝欢一边说着,视线状似不经意间扫过站在白沫旁边的身穿一身伴娘礼服娇俏可人的顾初夏,表情未变。 房间里挤满了人,丝欢让管家带着大家去了偏厅喝茶休息,顿时,化妆间内,只剩下他们四人。 房门被推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了,白沫抬头,皇少冷的视线在看了她一眼之后落在她身后某处。 白沫原本还担心,他会猛盯着顾初夏看个够;然后会惹来皇权和丝欢的不满,谁知道,他竟是视线淡淡扫过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今天很美。” 唇角微勾,俊美的脸上带着惑人的笑。 白沫笑得开心,“谢谢哥哥,你今天也很帅。” “我一直都这么帅。”皇少冷大步走到她面前“不过,今天我可以允许他比我帅那么一点点。” 白沫笑得愈发开心,“那我代他谢谢你的成全。” “嗯。” 丝欢在一旁,看着自己一双长相出色的儿女,满心自豪,“好了,少冷,快,背妹妹上楼。” 皇少冷就势蹲下高大的身子,说道,“暖,上来吧。” 白沫坐在那里,看着面前那一抹结实的脊背,莫名的,只觉得眼眶微微一酸,为了掩盖自己的异样,她立马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将身子趴了上去。 “夏夏,果儿,来,把裙摆和头纱小心抱起来,不要弄脏弄坏了。” “好。” 皇少冷背着白沫走出了化妆间,白果和顾初夏跟在后面,丝欢和皇权走在最后。 白琝鉬沫趴在皇少冷的脊背上,他步子沉稳有力,脊背宽厚温暖,他背着她,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朝楼上走去。 “暖,要一辈子幸福快乐。” 自相认到现在,这是皇少冷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的对她说出祝福的话,白沫心底微酸,轻轻点头,不敢开口,害怕一开口便是哽咽落泪。 卧室早已被佣人打扫得干净,床单被子甚至连枕头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白沫一袭白纱坐在红色的大床中央,看着顾初夏和白果拿着她的婚鞋到处乱藏,不觉笑了,“果儿,你认为就你这小智商能斗得过你家老大?” 白果十分纠结,“我也是这么想,我觉得只要我能想得到的地方,我家老大保准一眼就能识破。” 顾初夏也在纠结,“按理说我智商不低,可是比起你家龙爷,我还是随便找个地方藏了算了。” 丝欢刚想开口,管家走了进来,“夫人,您娘家客人到了。”因白沫还没正式回瑞典认祖归宗,所以,皇氏家族那边的人一概没通知,这是皇权的意思。 但那边人早就得到消息,都迫切想借此机会和皇权拉近关系,但都被皇权拒绝。 他对每一个人说,他家的小公主,回瑞典之后,还有有一次风光大嫁,所以,不急。 所以,这一次,皇家这一边,只有丝欢那边的娘家人来。 不过,丝欢的娘家人也是个大家族,这一次,恐怕是来人不少。 “这么早就到了?”丝欢一听立马拉了皇权就走,走到门口却又不放心地回头,“把鞋子藏好了,使劲想,咱们这儿的老风俗,藏得越紧,新郎官越是找不到,以后的日子,就会越疼新娘。”说完就匆忙走了。 “还有这说法?” 顾初夏不解眨眼,“我怎么没听说过?” 手上的鞋子被一只大手拿走,男人磁性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你除了睡和吃,还懂什么?” 顾初夏抬头,对上他迷人的蓝眸,冷哼一声,转身想离开,却被他一只大手紧紧拉住胳膊,随即,整个人跌入他的怀里,纤细的腰身被大手紧紧揽住,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白沫和白果自觉地调转视线看向别处。 顾初夏面红耳赤,在他怀里挣扎,“你放开我!” “上次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问,嗓音中透着愠怒。 她到底知不知道,为了回来能见他一面,他白天黑夜加了整整半个月的班才挤出那么一点的时间来。 她倒好,却和他闹脾气连电、话都不接? 顾初夏抬头看他,如水的眸子里一片恼意,“你先放开我。” “不放!” 他愈发搂她更紧。 白沫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害怕丝欢或者是皇权再次返回来,连忙开口道,“你们俩去衣帽间吧,万一被爸妈发现,会生气的。” 皇少冷蓝眸一闪,随即拽住顾初夏的胳膊去了衣帽间,白果也在同时关上了房门,然后她看着白沫,轻声问道,“你爸妈不同意夏夏姐和你哥……” “非常反对!” 白沫深深叹息,衣帽间的门也紧闭着,里面的一对久别重逢的男女,真的需要好好谈谈。 白果坐在一旁沙发上,深深的一阵叹息过后,举着手里白沫的一双婚鞋满脸纠结,“沫沫姐,这两只到底要藏在哪儿。” 白沫眼珠轻转,半响之后,朝白果勾勾手指,在她耳朵边耳语一番之后,白果恍然大悟,露出鸡贼的表情。 …… 皇族和龙家的联姻在G市引起巨大的轰动,因此,今天的婚礼,倍受社会上所有人瞩目,一大清早,各大媒体和娱乐记者就齐聚骊山别墅门外,大家都想在第一时间拍到那震撼性画面。 上午十点,十八辆枚红色敞篷宾利缓缓而来,在众人的惊叹声中,一辆纯白色车头扎着五色鲜花的宾利缓缓驶进了别墅大院,在众人的尖叫和恭贺声中,一身黑色新郎装手捧五色玫瑰的龙昊天缓缓下了车子。 “哇,好帅的新郎。” “好酷好MAN好有型,是我的菜啊老天。” “啧啧啧,擦擦你嘴边的口水,丢人不?” “苍天大地,这么帅的男人,我要是嫁了,这辈子就知足了。” “甭说是嫁了,就是能让他看我一眼,我就心花怒放,会整夜失眠的。” “为什么好男人都嫁了?” “为什么……” …… 皇权和丝欢坐在客厅正中央的位置上,龙昊天大步走进去,然后在他们二老几步之外的距离停住,他抬头看着他们,开口,嗓音低沉,“爸,妈,我来接暖暖。” 皇权和丝欢从位置上站起来,两人一起走到他面前,“去吧。” “是。” 龙昊天大步朝二楼走去,沉稳的步子中如果不仔细看,看不出那一份迫不及待。 聂枫和另外一名年轻帅气的男子是伴郎,据说是龙昊天从小的玩伴,一直定居美国,这次龙昊天大婚才赶回来,名唤景如墨。 聂枫和景如墨紧随其后,两人第一次当伴郎,而且还是龙爷的伴郎,都很兴奋。 龙昊天站在房门外,抬手敲门,门响起的那一刻,白沫的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激动和期待。 他来了! 来接她了! “昊天哥哥,你丈母娘发话了,红包给不足,就让我们不开门。”顾初夏扒在门后,说道。 “这些,够不够?” 低沉悦耳的嗓音传来,白沫心一片悸动,微微激荡不止。 才一天没听见他的声音,怎么就变得这么好听? 哎呀,小心脏,跳得好快。 几个大红包从门缝里塞了进来,顾初夏伸手拿过,递给白果一个,用手捏了捏,立马瘪瘪嘴儿,“我说新郎官,大方点嘛,几千块钱就想打发我们了么?” “你想要多少?” “每个十万八万我是不会开门的。” ps:要命了,这个婚礼,一章搞不定啊啊啊 正文 大结局篇:执子之手,爱相爱到老13 几个大红包从门缝里塞了进来,顾初夏伸手拿过,递给白果一个,用手捏了捏,立马瘪瘪嘴儿,“我说新郎官,大方点嘛,几千块钱就想打发我们了么?” “你想要多少?” “每个十万八万我是不会开门的。” 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十万八万?顾初夏,你当我家暖是什么?好歹是我皇少冷的妹妹,每个百八十万的红包,这门,别想进。” 白果在一旁一个劲地抹冷汗,暗自祈祷:老大,这些人的想法真的和我没半毛钱的关系,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啊罘! 白沫更是在担忧,没百八十万就不能进门? 那她今天是甭想嫁了么?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白沫就忧虑了,她绝对不能让这种奇葩的事发生啊,可是现在的她不能说话更不能下地,怎么办殳? 就在白沫无比忧虑之际,门外,龙昊天的声音缓缓响起,“小雕们,把这门给老子拆了。” “好咧,老大。” 门外,顿时响起整齐划一的欢呼声,下一秒,白沫就听见,门板子在晃。 皇少冷顿时满头黑线,上前一步把门打开,也顾不得皇太子尊贵的身份,对着外面的一群笑得欢快的一群人咆哮出声,“还能不能好好玩玩了?咱能文明点么?有你这样带着兵蛋子拆门抢新娘子的吗?” 老鹰和小雕们立马站了出来,排排站在皇少冷面前,低头垂目做忏悔状,声音整齐划一,“大舅哥,我们错了。” “嗯哼!” 皇太子冷哼一声,这时,瞅准机会的白果冲了上来,将门彻底打开,龙昊天看她一眼,满意点头,随即长腿一迈,走了进来。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白沫想像所有的新嫁娘那样坐在那里低头做娇羞状,可是,原本想低头却变成了抬头,原本的娇羞却变成扬唇浅笑。 “你来了。” 她无声开口,她知道他能看懂。 他走到她面前,深深地凝视着她半刻之后,突然单膝跪下,将手里紧握的手捧花递到她的面前,深邃的眸子紧紧锁着 她美丽的娇俏,盛满了宠溺和深情,“白小沫,嫁给我!” 他的嗓音,是前所未有的磁性悦耳,犹如一股细微电流直击人的心脏,带给人全身的悸动。 对上他的视线,那里面浓浓的爱意犹如汹涌的江水而来,将她彻底淹没。 轻轻点头,正想接过,却听见一陌生的男声说道,“这就答应了?” 白沫抬头去看,看到是一个穿着伴郎服陌生的俊美男人。 景如墨同样在看她,看出她眼里的疑惑,主动自我介绍,“景如墨,和昊天有过穿同一条裤子的深厚交情。” “你怎么不提,你俩还同床共枕过?”聂枫打趣的声音传来。 “你嫉妒?”景如墨笑眯眯回他一句。 “我嫉妒他,你难道不知道我暗恋你很多年?”聂枫的话一出,立马引来众人的疯狂。 “哇哦,有鸡情哦。” “我给你说嘛,一看这景小哥就是那啥啥啥。” “啥啥啥是啥?” “呆子!” ……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欢声笑语,白沫也跟着浅笑不止,收回视线看向依旧跪在面前的男人,抬眼对上他一直凝注的视线,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手捧花。 众人再次欢呼,龙昊天缓缓起身,随即俯身向前,用手捧着她美丽的脸蛋,一个吻先落在她的额际,随即,一个一个的吻,带着浓浓的爱恋,从额际一路向下,最后落在她娇艳的唇瓣上。 刹那间,房间的气氛被掀至最狂热。 这个吻,白沫只感觉到了龙昊天的温柔,极致的温柔,就好像,此刻他的亲的是他此生此世最挚爱的宝贝。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唇瓣,附在她耳边呢喃轻语,“白小沫,爱不爱我?!” 霸道的柔情,白沫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爱!”白沫将手捧花一甩,直接用手捧住眼前男人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庞,仰头嘟着唇儿就亲上了他的性感的薄唇。 “哇塞,嫂子威武!” “老大这是被强吻了么?” “这个这个……好像不是吧?” “什么强吻?”白鹰丢给小雕们一记白眼,“你见过强吻有这么享受的么?” “……正解。” …… 这么多人围着,白沫哪好意思亲很久,亲了一下便放开了,还羞得满脸通红。 龙昊天直起身子,黑眸深深的凝视着她,从来没有那一刻比这一刻更强烈的感觉到她的美好。 一袭白纱,淡淡的妆容,浅浅的笑…… 此刻的白沫在龙昊天眼里,就像一个坠入凡尘的天仙,是那么的出尘美好。 而这份美好,恰恰只属于他。 这种独占美好的感觉,让龙爷的心情愈发愉悦。 龙昊天看她的同时,白沫也静静地凝视着他,心,早已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怦怦乱跳。 一身纯手工订制的新郎装,面料精良线条流畅,将他原本就高大挺拔的身躯衬托得愈发出众;依旧是一头白沫爱极的利落清爽的板寸,俊美带着几分冷硬线条的面颊,饱满的额头,好看的剑眉,如刀削般高挺的鼻梁性感迷人,薄唇微微扬起,唇角一片愉悦弧度。 这样一个男人,一个爱她宠她入了骨髓的完美男人…… 此生,得夫如此,妻还有何求? “哎哟喂,你们还都愣着干什么?这要是错过了吉时出门是不吉利的。”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白沫忙调转视线看去,只见一身艳丽旗袍的丝喜走了进来。 “我说小姨,吉时是哪个时间?” 皇少冷看着丝喜,开口问道。 丝喜看一眼,指着手腕说道,“十一点半前要出这个房门,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们这些毛孩子,懂什么。” “现在几点了?” “啊,快十一点了。” “现在要干什么?” “先找鞋子,新娘的鞋子,快。” 在丝喜的指挥下,所有人开始在房间各个角落翻找起来,几分钟后,众人两手空空,一脸沮丧,只有白沫和白果笑得好欢快。 龙昊天一直站在白沫身边,根本没有要找的意思,不知是早已知道藏鞋之处还是留有后招。 “我说龙一,好歹是你娶媳妇吧,你就不找找?” 聂枫差点没将一旁的沙发掀个底朝天,但也就不见鞋的影子。 “就是,所有人,就数他最淡定。” 景如墨从窗帘后面走出来,附和道。 “你说老大是不是知道在哪儿?” “很有可能,以咱老大的聪明才智,一秒识破。” “那他还等什么?出招啊。” 老鹰小雕们一番讨论之后,将目光一致看向站在那里的龙昊天,浑身上下一身的淡定从容让人急得牙痒痒。 &n琝鉬bsp;眼瞅着吉时就要来了,饺子还没吃呢,丝喜急了,扑到白沫面前,急切的问道,“好闺女,你只需要用眼神告诉小姨,鞋藏哪儿了?” 白沫捂嘴笑得很欢,一旁的白果熬不住了,她在心里掂量着,这要是误了吉时,老大不得将她大卸八块啊。 算了,还是主动招了吧。 就在她刚想开口时,一旁站着的龙昊天突然开了口,“男的,全部,背过身去!” “干什么?” 众人异口同声齐问。 冷眼一扫,“啰嗦!” “是。” 老鹰和雕们齐齐转身,聂枫和景如墨互看一眼,不情不愿地扭过身去,嘴里还无限幽怨的交谈着。 “背过身去干嘛?他身上那点东西,咱又不是没有。” “他媳妇身上的东西,你就没有!” “啊,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没猜错,那鞋子肯定在她媳妇身上某个部位。” “哦买噶,这谁想出来的损点子?” “近墨者黑啊,还能是谁,媳妇呗。” “我觉得,婚礼一结束,我还是回美国吧,这里太危险了,个个都是人精。” “别怕,有我在,会保护你的。” “枫枫……” 老鹰和雕们,全体,颤抖着呕吐ing。 待男人们都转过身去,龙昊天这才在白沫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掀开她宽大的婚纱裙摆,那一双特制的金色婚鞋赫然入目。 “调皮。” 他伸手拿出来,抬眸看她,娇宠不已。 白沫抿着唇儿笑得开心,一旁的白果满眼崇拜的看着自家老大,问道,“老大,你真厉害,藏这里都挡不住你的火眼金睛。” “啊,找到了。”众人一致回头,看着龙昊天手里的鞋子,问道,“藏哪儿了?” “啰嗦!” 鞋子找到了,丝喜松了一口气,赶紧说道,“赶紧,新郎为新娘穿上婚鞋。”随即又扭头看向门外,“姑娘们,饺子准备好了吗?赶紧端进来。” “早就好了。” 一佣人端着托盘进来站在一旁等候着,而此刻,白沫将脚从宽大的裙摆中伸出来,任由那一只大手握着她的脚,将鞋子轻轻的穿了进去。 这一刻,无数的闪光灯闪烁,记录下这动人一刻。 穿好了鞋子,龙昊天便由丝喜指挥着和白沫坐在一起,然后佣人送上两小碗饺子,并递上筷子。 “来,一人吃上四个,四喜临门。” 折腾了整整一上午,早上就喝了一碗粥的白沫真的有些饿,一接到饺子碗,也没注意听丝喜的话,一口一个,分秒之间下去四个,正要接着吃,手里的碗被夺走了。 “哎哎,你这孩子,还吃上瘾了,只能吃四个,多一个少一个都不行。”丝喜将碗递给一旁的佣人,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立马看向龙昊天,“赶紧,给新娘盖上头纱,准备出门。” 在众人的一片欢呼声中,龙昊天伸手,将那唯美的头纱轻轻将白沫遮盖,随即,弯腰,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随即大步出了房门。 客厅里,所有的亲朋好友翘首以盼,当看到新郎抱着新娘下楼而来,都不约而同站起身来,欢呼和鼓掌,喜庆中透着热闹。 白沫在一片欢呼声和掌声中,将脸轻轻贴在龙昊天胸膛处,刹那间,所有的喧嚣都变得无声无息,只有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在耳边响着,一遍又一遍。 十一点二十八分,白沫坐进了那辆纯白的宾利,龙昊天开车,这辆婚车,只有他俩。 从启动车子的那一刻起,龙昊天的手就握住了她的,白沫勾唇浅笑,满眼幸福。 长长的豪华婚车队,从城南到城北,缓缓的开着,原本对他们婚礼就充满了好奇和幻想的G市市民,都聚集在婚车经过的路旁,都想一睹传说中皇族公主的真面目。 平时四十分钟就能到的距离,这次,龙昊天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到了海边酒店,已经是下午一点。 而婚礼,就在下午两点整。 一进入酒店,白沫就被带进了休息室,化妆师、造型师和服装师齐齐到位,白果和顾初夏一刻不离的陪在她的左右。 直到这一刻,白沫才真正紧张起来。 六月初二,下午十四点三十分,全城人民瞩目的盛世婚礼在海天酒店超大露台举行。 婚礼现场被布置得美轮美奂,人一走进去,就仿若置身最梦幻的仙境,让人惊叹不止的同时沉迷不已。 此刻,白沫挽着皇权的胳膊站在花亭下面,花亭被白纱遮掩,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一切,但里面的白沫却真真切切的看清此刻婚礼现场的盛况。 白果和顾初夏站在她的身后,她的前面,图图和另外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穿着花童礼服,手里提着小花篮,里面装满了各色新鲜花瓣,五颜六色,好看极了。 “暖暖,不要紧张,爸爸在这儿。” 皇权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畔响起,白沫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手有些抖。 是的! 她在紧张。 很紧张! 她抬头看他,看着他满眼的慈爱,一颗‘怦怦’加速跳动的心缓缓慢了下来,“爸爸……” “挽紧爸爸的胳膊,跟着爸爸的脚步,不要急不要慌,他就在那里等着你,要知道,此刻,他或许比你更紧张呢。” 皇权的视线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那一身的清贵逼人,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这个女婿,他是满意的。 “他才不会紧张呢。”白沫看着男人,一身挺拔的站在那里,目光灼灼的看过来,那温度,似乎想要将她灼烧一般滚烫。 “谁说的?”皇权看她一眼,“当初我娶你妈妈的时候,都有紧张过,虽然我表现得十分淡定。” “呵……”白沫笑了,“爸爸那天肯定特别帅。” “帅不帅我不记得了。”皇权的视线寻找着丝欢的身影,“我只记得,那一天,你的妈妈好美,真的好美。” 白沫听了,心莫名悸动,顿生一种渴望。 许多年之后,他会不会也这样对即将出嫁的女儿说,“那一年的那一天,你的妈妈真的很美!” 正文 大结局篇:幸福生进活进行时1 六月初二,下午两点三十分,吉时来到,海天大酒店外,烟花绽放,绚丽多姿。 “有请我们的新郎龙昊天先生入场。绪” 司仪高扬的声音响起,原本热闹的婚礼现场,顿时一片安静,大家屏息静气,朝着新郎走出来的方向看去。 透着薄薄的白纱,白沫抬眼看去,龙昊天从一侧上了台子,身型高大挺拔的他往台上一站,犹如君临天下,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霸气和贵气,一双眸子如墨漆黑,透着惑人的光彩。 他的出现,刹那间便引爆全场的掌声。 在场所有来宾的视线都聚焦在他的身上,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仿佛注定天生,就是为了吸引众人的目光患。 当主持人将话筒递到他面前时,他微微颔首接过,动作自然从容,薄唇微启,唇角微勾,带出一抹迷人性感的弧度,嗓音更是磁性到爆,“首先,非常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婚礼,本人不胜荣幸。” 掌声起,众人欢呼。 掌声过后,他的嗓音再次响了起来,“今天,我很高兴。”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视线穿过一排排的宾客看向远处那个花亭下面一袭白纱的女子,透着灼热的光芒,“我娶到了我心爱的女人,从今以后,她便是我龙昊天唯一的至爱,我用我的生命起誓,龙昊天要护白小沫一生一世。” 花亭下,那张白皙的脸颊上,刹那间挂满了晶莹。 白果急道,“不能哭,妆要花了。” 顾初夏红着眼眶阻止,“无所谓,即便是花了,在他的心里,小白依旧是最美的。” 皇权满眼欣慰,在心里默默称赞,好女婿。 现场一片安静,甚至,有的女宾客不知不觉间被感动落了泪。 老鹰们和小雕们,在心底默默念着同一句话,“谁说焖烧的男人不懂浪漫不会煽情?艾玛,快被老大感动哭了好么?” 现场沉浸在感动之中无法自拔,直到主持人的嗓音再次响起,那高扬声音再次调动在场所有人的情绪,“新郎的真心表白,让在场所有人感动不已;我想,今天另外一个主角应该有些迫不及待了吧?” “那么现在,请让我们最热烈的掌声请出我们的新娘白沫。” 掌声如雷,花亭的白纱被撩开的那一刻,经典的婚礼进行曲在这一刻奏响全场,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怒从龙昊天身上转移,看向那个缓缓走来的新娘。 一袭洁白长拖尾婚纱,时尚不失古典的理念,精致的裁剪,完美到极致的线条将她高挑玲珑的身子紧紧包裹,呈现出所有女人最动人最娇俏迷人的一面,婚纱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如荷叶般波动,摇曳生姿;长达十米的拖尾缓缓滑过红色地毯,犹如天边红霞中的一片云,飘逸灵动,淡妆覆面,如出水芙蓉,纯净得好似不似人间烟火的云中仙子,双唇轻点淡红,微微嘟起的弧度,让人情不自禁想亲一口;尝尝黑发一缕一缕挽起,散发着璀璨光华的皇冠夺人眼球, 洁白婚纱将美丽中透着几分娇羞的容颜淡淡遮盖。 此刻的白沫,就像从森林深处缓缓走出的仙子,浑身过着迷人的光环。 两个小花童走在前面,一左一右撒着花瓣;皇权带着她,一步一步,沉稳不迫地将她带到那个她爱着同样深爱着她的男人面前…… 他静静地凝视着他,黑色的眼眸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严肃认真,“昊天,从今天开始,我就将我的宝贝公主交给你,你一定答应我,要给她一生的安稳和幸福!” 龙昊天对上他的目光,深邃的眸子盛满认真的严肃,“我会给她一辈子的幸福和安乐!” “我相信你。”皇权点头一笑,将手里的那只手慢慢递到龙昊天面前,当看到眼前的男人接过她的手,心莫名一酸,一向强硬倨傲的男人竟然红了眼眶。 他转身离去,没在回头。 他害怕,一回头,就是万分不舍。 刚找到,就嫁了,这份不舍的心情,又有几个人能懂? “来,有请我们一对新人上台,再次掌声送给他们。” 如雷的掌声中,龙昊天牵着她的手,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带着她走上台去。 “龙昊天先生,你愿意娶白沫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的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你自 tang己一样,不论生病或是健康,富有还是贫穷,始终如一的爱她,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龙昊天看着她,深邃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看着她,那双迷人的眼眸中,带着璀璨的星光,带着浓烈的爱意,犹如世间最温暖的暖阳,照进她的心里。 “我愿意!”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场内响起,带着好听的味道,透着坚定的信念,飘进在场每一位宾客的耳朵里。 掌声响起,众人欢呼! “白沫小姐,你愿意嫁给龙昊天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你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如一的爱他,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 白沫抬头,如水的眸子里,透过头纱,看着眼前的男人,满眼都是深情眷恋。 “我愿意。” 踮起脚尖,她仰头,当着在场所有宾客的面,送上自己的粉嫩双唇。 龙昊天大手一伸,随即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身,唇与唇相贴,心与心相印,手指交缠……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 三年后,春暖花开,G市最负盛名的贵族幼儿园之玺,热闹非凡,春季的亲子运动会在今天举行,宽大的操场上,各项准备都就绪,只等着孩子们和家长的到来。 清晨六点半,天沫小居------白沫为海边的那个家取的名字,二楼卧室,清脆的闹钟铃声响起,一只白皙纤长的手伸过来,将闹钟摁掉,然后睁开了眼睛。 想起今天是肉包儿小朋友第一次参加幼儿园的集体活动,顿时睡意全无,立马从床上翻身坐起,只是,刚想下床,一条结实的胳膊就缠上了她的腰身,紧接着,男人慵懒的嗓音随即传来,“再睡一会儿。” “你忘了,今天是幼儿园春季运动会第一天,九点钟就要开始了,时间很赶,不能再睡了,我还得准备午餐便当呢。” “便当?”男人不爽皱眉,“做麻烦,买。” “那可不行,买的那有自己做的好吃。”白沫一把扯开龙昊天圈过来的胳膊,想要下床,却不想刚扯开的胳膊再次圈了过来。 她苦笑不得,只得回头瞪他,“你到底想怎样?” “想了。” 一个用力,龙昊天直接将她扯进了怀里,然后翻身而上,压上了她…… 片刻之后…… “龙昊天,你没戴那个。” “再要一个。” “啊,混蛋,我不要……” 好吧,抗议无效。 就在房间一片春光大好之际,房门突然被敲响,白沫羞得赶紧扯了被子就想往身上盖,龙昊天不满皱眉,一张俊脸又黑又臭,开口,嗓音中透着明显的不爽,“有事说。” “想拉粑粑。”房门外,传来一奶声奶气小孩的声音,透着刚醒的朦胧劲,听进人的耳朵里,饶是你再硬的心肠也瞬间给软成面条了。 但,总有那么一个奇葩是个例外,比如,龙爷,他似乎天生就不待见外面那个急着拉粑粑的小家伙。 通常这种情况,一般而言,那个做爸爸的听见自己的心肝宝贝想拉粑粑了,那绝对是,不管是正在进行时还是即将完成时,那必须得停止现在的工作,全力以赴为儿子的粑粑事业奉献所有。 但,龙爷似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想法,哪怕是白沫对着他又啃又咬的抗拒,他依旧进行着他的,一边进行着一边淡定的应付着外面某小孩,“龙之玺,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你的房间装有你专用的儿童马桶,那个很适合你。” “可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昨晚我又把它给堵了。” “龙之玺!” 龙昊天在咆哮出声的那一瞬间,白沫再也无法这样下去,一阵紧缩之后,直接将龙爷逼了出来,然后不顾他那一双想要杀人的眼睛,抱起衣服冲进卫生间,两分钟洗个战斗澡之后,赶紧将房门打开,看着站在外面憋得小脸通红的小人儿,顿时心痛得恨不得自杀,“肉包儿,妈妈对 不起你,妈妈……” “白小沫,你能别啰嗦了么?再啰嗦下去,我就要拉裤裤里头了。”龙之玺小朋友无语的瞅着自家亲娘,然后,赶紧迈着小胖腿冲进了卫生间,坐上了为他专门打造的儿童小马桶。 一阵炸弹扔出去之后,他舒服的坐在上面,嘴里哼唱着刚学的流行歌曲,“爱哥的美女你听哥说,哥哥的家里已有老婆,你的爱伤害她伤害了我,劝你别做小叁那浮云的生活……” 龙昊天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起初只是听见他那奶声奶气的小嗓音在唱歌,并没仔细听他唱的歌词,当他拿过一旁白沫为他准备的衣服,这才听清了龙之玺唱的全部内容,顿时,眉梢狂抖不止…… 直接一大步跨到卫生间门口,连招呼都不带打的,直接闯了进去,顿时,那个坐在马桶上唱着歌拉着粑粑的小朋友顿时惊叫出声,“啊,你想干什么?” 龙昊天睨他一眼,特不屑的开口,“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小朋友仰头瞅着他半响,试探着猜测道,“也拉粑粑?” “错!” “尿尿?” “错!” 龙之玺有些郁闷了,卫生间这地儿,就是撒尿拉屎的地儿,他什么不干进来干嘛? 难不成是…… 参观他拉粑粑! 哦买噶,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龙之玺小朋友就不能淡定了。 他们都是男人好不好? 男人怎么能参观男人拉屎呢? 好变、、态哦。 琝鉬于是,他立马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只是,他那肉肉的小脸上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在龙昊天看来,喜感十足。 “爸爸,现在是我拉粑粑的时间,你能不能出去?” “可以!” 龙昊天点头。 龙之玺没想到这么容易搞定,立马咧嘴笑得阳光灿烂,“爸爸,你真好。” “先别急着说好听的。”龙昊天将双手插裤子口袋,玉树临风的站在他面前,问道,“你刚唱的叫什么?” 龙之玺不知有诈,立马说道,“哥有老婆!” 龙昊天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谁教你的?” 龙之玺无语的看着他,半响才说,“我说龙老大,就凭我龙之玺的高智商,这歌算什么,只需要一遍,唱得比原唱都好,信不?” “老子让你遗传老子的高智商,就是为了让你弄这些的?” 一声咆哮顿时让龙之玺明白过来,龙老大生气了。 缩了缩小脖子,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流滴流转了一圈之后,弱弱地说道,“遗传这个东西,人为不好控制,所以,你不能怪我。” 再一次,一向冷静自持的龙爷,眉梢在狂抽了N次之后,丢下一句,“下一次,再让老子听到你唱,看我不把你屁股揍成四瓣。” 龙之玺这一次学乖了,他没有立即顶嘴抗衡,而是在龙昊天走出卫生间之后,这才嘟着小嘴,十分痛苦的耷拉着小脸,哼哼道,“这日子没法过了,连个人爱好都被剥夺,还能不能愉快的在一起生活了?” …… 八点,早餐桌上,白沫敏感的发现一个问题,平时这个时候,肉包小朋友必定是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小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可今天,这副沉默的小模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肉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吭声?” 龙之玺抬头,无力的瞅她一眼,奶声奶气的说道,“妈妈,食不言寝不语。” “……咱家没这规矩。” “可是,我不想说话。”肉包儿天生喜欢吃小肉包,此刻,他正拿着一肉包,一遍吃着,一遍说道。 “为什么?”白沫不解,“你平时不是说得最欢?” 龙之玺拿眼斜睨着她,突然觉得,有一个低智商的妈妈,的确是一件很头疼的事。 高智商与高智商之间,有很多的心有灵犀不点则通,比如,他和某个一直冷着脸一边看着报纸一边 吃着早餐的男人。 无奈叹息一声,像个小大人似的,冲着白沫摊摊小手,“唉,真是拿你没办法,你这么笨,真不知道龙老大看上你哪一点。” “你可以闭嘴!” 一记冷眼扫过来,龙昊天的嗓音极其不爽。 “好吧好吧,我又错了。”龙之玺做一脸无辜状,“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白沫狂汗不止,“又怎么了?” 龙之玺看着她,突然跳下餐椅,跑到她的面前,依偎在她的怀里,仰头看她,小脸可爱到爆,“妈妈,龙老大不准我唱歌也就算了,现在连话也不让我说,你来评评理,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下去?”、 白沫一听,立马心疼的将宝贝儿子抱进怀里,不满的看向对面的男人,说道,“龙昊天,孩子正是学习的时候,你这也不准那也不准,你让他怎么成长?” “哼,我怕他长歪了!” “胡说什么,咱家肉包儿根正苗红,以后说不定比你更优秀。” 白沫的话音未落,立马引来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同时的不屑反驳。 “就凭他?比我优秀?” “什么?和他比?根本没竞争力嘛!” 白沫,“……” …… 上午八点五十分,一辆豪华版越野车停在了之玺幼儿园门口,早已等候在那儿的园长立马迎了上来,看到龙昊天和白沫下车,立马微笑着开口,“龙先生,夫人,您们来了。” 龙昊天表情淡淡点头,白沫则牵着龙之玺的小手,对园长微笑着说道,“李园长,以后不必来迎接我们,就像对每一个普通的家长一样待我们就好。” “这怎么能行?”李园长连忙摇头,“这幼儿园归小少爷所有,我怎么能怠慢。” 白沫在心底冷汗,眼看周围的家长的小朋友越来越多,于是,赶紧说道,“那我们进去吧。” “好好好,这边请。” 园长在前面带路,白沫牵着龙之玺的小手走在中间,龙昊天跟在后面,一家三口,顿时引来运动会现场所有人的关注。 因为今天是开运动会,一家三口皆是穿着运动服出现。 白沫一身玫红运动装,长发扎起,垂在脑后;一张娇俏素面朝天,整个人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子青春活力的气息。 她依旧是那么美,如果说和三年前真有不同,那便是,身上更多了几分属于成首女人特有的迷人韵味。 一身玫红,更是衬托出她肤色白皙,那娇嫩的肌肤,即便是此刻素颜,也让人嫉妒不已,暗叹时光真是眷顾她,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来参加运动会的,都是一家三口,此刻,现场所有的男人的目光几乎都焦聚在她的身上,那各种爱慕的眼神,随着龙爷一记冷眼扫过之后,都悄悄藏了起来。 男人气场太强大,看美女固然很爽,但自家性命也很重要,偷偷瞄着就好。 龙昊天依旧是一身黑,高大挺拔的身型,浑身上下的清贵逼人,以及那一张俊美惑人的面孔,惹得在场所有女性都心动不已,暗暗对他猛放秋波,一波一波。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一抹玫红的娇俏上,对周围的一切,直接屏蔽。 众女被伤得,心肝脾肺肾都在流血。 要说,一家三口,最首欢迎的要数龙之玺小朋友了,一进到运动场,就有一个妞颠颠跑过来,手里捏着一粉色小信封,冲到龙之玺面前,二话没说,直接塞到他的手里,看他一眼,模样羞涩,扭头就跑了。 白沫低头,看着龙之玺小手里捏着的粉色,不解问道,“小朋友送给你的?” “送?”龙之玺白她一眼,“硬塞的好不好?” 白沫一听,觉得龙之玺有些不礼貌,别人好心送他礼物,他怎么能是这个心态呢。 于是,“龙之玺,小朋友送你礼物,代表喜欢你;你可以不喜欢这份礼物,但是,你不能不知道感谢。” 龙之玺看她一眼,将手里的粉色小信封塞到她手里,无奈的叹息道,“妈妈,这哪是什么礼物?就是小纸片,上面写着一些看不懂的东西 。” “是么?” 白沫一听,立马将信封打开,用手指捏出里面的心形小纸片。 只看了一眼,白沫就风中凌乱了。 天呐,竟然是情书! “这这这……”白沫将那张心形的纸片递到龙昊天面前,说道,“你儿子竟然收到了情书?” 龙爷黑眸微闪,伸手接过,看了一眼,便嘴角抽搐,一双鹰眸立马瞪向龙之玺,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之玺耸耸小肩膀摊摊小手,一脸无奈的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就是她们喜欢我呗。” “好好解释!” 龙爷显然对龙之玺小朋友的答案不满意,冷着眸质问出声。 白沫听着,立马开口说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能好好问,声音这么吓人,吓着孩子怎么办?” 原本毫无惧意的龙之玺一听,立马缩进白沫怀里,撒着娇儿,“妈妈,我好怕怕。” 白沫心疼到不行,蹲下身子抱紧了儿子,对着龙一脸黑臭的龙爷埋怨出声,“你看,吓着了吧。” 龙昊天无奈的看她一眼,紧接着用稍微缓和的语气问道,“你老实说,你玩意你收多少了?” 龙之玺一听,立马掰着小手指头算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六……”只是算了半天,觉得数字太大,索性来了两字,“很多。” “其它的呢?” “叠成飞机,飞了。” 白沫,“……” 龙昊天,“……做得好!” 白沫再次狂汗不止。 ps:婚礼过后,还会写一些类似这样的幸福小番外;幸福小番外过后,便是皇太子和顾初夏的部分,他们的感情,我会写得较仔细一些,毕竟,很多妞都在期待他们的故事。 七千字先传上,随后还有三千,从六点起床写到现在,一口气没歇,我先吃口早饭去,么么,爱妞们~~~~ 正文 大结局篇:幸福生进活进行时2 龙昊天无奈的看她一眼,紧接着用稍微缓和的语气问道,“你老实说,你玩意你收多少了?” 龙之玺一听,立马掰着小手指头算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六……”只是算了半天,觉得数字太大,索性来了两字,“很多。” “其它的呢?” “叠成飞机,飞了。” 白沫,“……罘” 龙昊天,“……做得好!” 白沫再次狂汗不止。 所谓的亲子运动会,就是家长和宝宝在一起做做小游戏,上午九点整,运动会正式开始,第一个游戏,就是小脚踩大脚殳。 玩法就是,每个家庭由一名家长和一名宝宝参加,宝宝双脚踩在家长的脚上,家长和宝宝手拉手,听到口令后,家长带着宝宝向前跑,宝宝双脚不能离开家长的脚,看谁先到终点谁就赢。 白沫看着一旁站着的一大一小,笑着问道,“你们俩,行么?” 龙昊天低头睨着她,冷哼一声,什么话都没说;龙之玺将小胳膊环在胸膛前,撇撇小嘴,半响来了一句,“真幼稚。” 白沫再次被雷击,半响才从凌乱中回过神来,问道,“人家小朋友都这么玩。” “他们那些幼稚鬼能和我比?”龙之玺老神在在的丢给她一记特嫌弃的眼神。 白沫,“……” 她其实真想回他一句,“一个三岁半的小屁孩你懂什么叫幼稚?” 但她知道,只要她将这话说出去,龙之玺那边会有更多奇葩的反驳等着她。 为了多活几年,不想被雷炸死,她觉得还是闭嘴比较安全。 白沫家庭小组,派出了龙昊天和龙之玺这一对超强组合,在父子二人上场之前,白沫站在一旁加油打气,“肉包儿,加油;爸爸,加油。” 龙昊天始终抿着性感薄唇沉默不语,那一张俊脸冷着,一直透着不爽劲儿。 也是,他可是龙老大,让敌方威风丧胆的影子创建者;现在,这个猛如雄狮的男人,竟然带着一小屁孩参加什么‘小脚踩大脚’这么幼稚得要人命的游戏。 白沫看着他,突然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龙昊天回头看她,她连忙示意他将耳朵靠过来。 “有事?” 他问,嗓音低沉,满是磁性。 “来嘛,悄悄话。” 白沫抿着嘴儿偷乐,那副娇俏可人的模样看得龙爷眸子微沉,随即微微弯腰,很配合的将耳朵贴了过去。 白沫将唇儿附上他的耳际,轻声呢喃,“好好表现,夜晚给你发福利。” “棒棒糖?” “想要?” “一直在想。” 白沫绯红了两颊,“那你今天要卖力表现,如果能每个游戏拿第一,夜晚我给。” 龙昊天直起身子,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唇角微勾,带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吃定了!” 白沫顿时娇羞难当。 她当然知道,夜晚要被他吃定了! 当父子二人站上跑道,立马引起全场的轰动,“那男人谁呀?好帅哦。” “这是中班比赛,我去问问我朋友,她儿子就在中班。” “哎呀,不用问,他是谁你们竟然不知道?” “谁呀?快说快说。” “那小孩你们认识吧?” “不认识!” “难怪,你们都是大班或是小班家长,不认识他也正常。” “别卖关子了,快说。” “那小孩就是龙之玺,那又帅又酷的男人就是他爸爸龙昊天,直属帝都,具体有多大权利,没人清楚。” 那人的话顿时引起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原来如此。” “听说这座幼儿园是龙之玺的外公特意为他而投资建造的,并直接用他的名字来命名,故叫做‘之玺幼儿园’。” “他外公就是传说中那个神秘的皇氏家族的上任掌门人吧。” “啧啧啧,真是羡慕嫉妒不来啊,龙之玺绝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主。” “我给你们说啊,我家宝贝之前还给他写过情书呢。” “怎么?这么早就打算着让你家闺女嫁入豪门?” “怎么不可能?万一人家就看上了呢。” “有道理!” &nbs琝鉬p;……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白沫一边感受着父子二人在游戏里赢得第一带来的喜悦,又无奈的感受着…… “夫人,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白果从暗处走了过来,接过白沫手里一大叠的各种颜色统一心形的信封,十分纠结。 今天到底是来参加运动会呢,还是来收情书的呢。 “找一个盒子装起来,待我回家慢慢看。” “好的。” …… 一场运动会开到下午两点结束,龙之玺小朋友拿了全部的第一,虽嘴里说着‘哎呀这些玩具和奖状真是幼稚‘之类的话,但那张可爱的小脸上却是笑得很欢。 白沫看在眼里,心底一阵满足。 因临时接到电、话有急事,龙昊天在活动一结束便立即开车离去,白沫便带着龙之玺,由白果开车朝‘天沫小居’而去。 走到半路,白沫突然说道,“果儿,去菜市场吧,买点新鲜蔬菜和水果,夜晚好好做一顿大餐犒劳一下父子俩。” “好咧。” 去了菜市场,可爱的龙之玺和娇俏可人的白沫立即引来摊主的关注,特别是龙之玺,那个小嘴巴,从开始到结束,根本就没停过,一直吧唧吧唧的问着各种古怪刁钻的问题。 此刻,站在卖水果的摊位前,白沫挑选着水果,龙之玺却和摊主聊得热火朝天。 “婆婆,这些水果都是你种的吗?” “不是啊,是婆婆买来卖的。” 龙之玺偏着小脑袋思考了半天,突然问道,“你买了又卖?好麻烦对不对?” “不麻烦啊,这叫做生意嘛。” “生意?”龙之玺又偏着脑袋想了想,“生意好做吗?我也想做。” “你想做生意?” 摊主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被龙之玺的幼稚想法给逗乐了。 “是啊,我要是做生意,以后就有水果吃了,想吃多少有多少,是不是?” “啊,这个……” 摊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是这个理么? 好像也对。 不过,好像又不对。 到底是对还是不对,摊主纠结了。 从卖水果的到卖菜的,再到卖海鲜的鱼摊,反正是,每到一处,摊主都要被龙之玺绕进去一通,直到他都走了,他们还没从饶的圈子里走出来。 回了天沫小居,白沫便让白果带了小家伙去院子里玩了,自己则赶紧换了衣服进了厨房,待龙昊天回来的时候,一桌子的饭菜正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辛苦了,老婆。”龙昊天靠过来,胳膊轻轻搂着白沫的纤细的腰身,性感的薄唇紧贴着她的耳垂,嗓音温柔。 白沫刚想回她一个拥抱,突然双腿被抱住,龙之玺小朋友奶声奶气的声音响了起来,“老婆,辛苦了。” 白沫无奈浅笑,刚想纠正他的错误,就听见小朋友吃痛的声音传来,“哎呀呀,我的小耳朵……” “龙之玺,你说这次,我该怎么惩罚你?” “龙老大,你不能再打我屁股!”龙之玺小朋友揉着小耳朵,义正言辞的说道,“虽说,打小孩屁股有助于智商的提高,但是,你觉得我的智商还不够高么?” “我不打你!” 龙昊天突然勾唇肆笑,笑得龙之玺突然有种大难临头的糟糕感觉。 “那你想怎样?” “不喜欢吃青菜对不对?” “……你你你想怎样?” “今晚这盘菜,归你了。”龙昊天将一盘耗油青菜推到他的面前,笑得一脸冷酷。 龙之玺,“……妈妈,救我!” ps:大婶准备先挖个新坑备着,待这文一完结,直接更新,妞们,觉得如何? 正文 大结局篇:幸福生进活进行时3 最近一直胃口不佳,白沫还以为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开始没当回事,直到…… “呕……呕呕……” 从床上爬起来直冲卫生间的白沫,此刻,正扒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痛不欲生。 龙昊天大步跟进来,看着她吐得难受的模样,剑眉微皱,漆黑的眸子间划过一抹疼惜。 蹲下身子,抬手轻抚着她的脊背,开口,嗓音低沉轻柔,“怎么回事?钚” 白沫好容易止住了狂吐,整个人虚弱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将她打横抱起朝大床走去。 吐得没力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那一副虚弱的小模样看进龙昊天眼里,就像有一只小手揪扯着他的心脏,痛荬。 急脾气又疼媳妇的龙爷,顾不了那么多,转身冲进衣帽间快速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弯腰,直接将白沫打横抱起,就准备出房门。 “你带我去哪儿?” 白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虚弱又急切的问道。 “医院。” 白沫一听,立马挣扎着要下来,却被龙昊天抱得更紧。 白沫见实在没辙,便开口解释,“不用去医院,你先放我下来,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龙昊天看着她,在确认她真的没有说谎的情况下,随即转身,再次将她放在了床上。 “到底怎么回事?” 他看着她,目光幽深急迫。 白沫看着他的紧张,突然抿嘴笑了,朝他招手,示意他也到床上来。 龙昊天没有犹豫,直接上了床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再次急迫开口,“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白沫将脸紧贴在他的胸口处,扬唇浅笑,拉过他的大手放在腹部的位置,轻声说道,“肉包儿有弟弟或是妹妹了。” 抱着她的男人,白沫明显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倏地一僵,随即,一个翻身而上,将她压住。 “啊,别压着她了。” 白沫连忙伸手去推,龙昊天也似乎慌了神,立马又回到原来姿势,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清晨的卧室,一片宁静,只有耳边他的心跳在加速跳动着。 许久,头顶才想起他的嗓音,“真的吗?” 白沫轻轻点头,“我刚刚算了一下,那个,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月经没来,食欲不振,呕吐不止…… 这和第一次怀肉包的症状一模一样,白沫才敢肯定,她真的又怀了身孕。 “还是要带你去趟医院,这样我才放心。” “嗯,不过不用着急,送肉包去幼儿园后,你再陪我去。” “好。” 他将她搂在怀里,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小心翼翼。 …… 将肉包儿送去幼儿园之后,龙昊天便带着白沫去找了李医生,一进门,李医生便看着他们笑着说道,“来找我肯定是有好事情,我要不要先说声恭喜?” 白沫被打趣得脸颊有些绯红,龙昊天心情貌似不错,开口,嗓音少了几分冷冽,“做个检查,确认一下。” “好。”李医生将白沫带进里间的B超室,片刻后出来,手里拿着检查报告单,脸上透着满满的笑意,“恭喜龙先生和夫人,是真的怀孕了。” 白沫咧嘴浅笑,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满眼的幸福。 时隔四年之后,她又有了一个宝贝,这一次,是另外一个小肉包还是小公主?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喜欢。 原本还有事的龙昊天,将白沫送回天沫小居之后,直接用电、话遥控指挥完事之后,就一整天陪着她,哪儿都没去。 午饭时候,白沫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几样清淡小菜,心底一暖,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问道,“龙昊天,你希望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没有半分钟的犹豫。 “如果要还是个男孩呢?”白沫的话让龙昊天久久凝视着她,就在她被他看得有些发懵之际,龙昊天的声音响了起来,“扔了!” 两个字,犹如一阵天雷响在白沫头顶,许久,她才回过神来,立马不满地抗议,“龙昊天,你怎么能这样?即便是小男孩,那也是你的亲生骨肉,怎么就扔了?” “我扔琝鉬你同意?” 他看着她的恼怒,不急不躁的问道。 “当然不同意!” 白沫气呼呼的回答。 龙昊天不以为意勾唇,“女人就是幼稚,随口一说,还当真了。” “哼!” 白沫依旧不爽极了。 龙昊天看着她因生气嘟着的脸颊,心底一动,伸手便捏了上去,软软细腻的触感,让他心情顿时愉悦不已。 不过,一想到如果真的又来一个肉包儿,龙爷就抑郁了。 龙之玺从两岁半开始,就天天和他唱反调;他对他各种看不顺眼不服气,他也对他是各种挑剔想要使用强制手段逼他就范,但每次,都以他哭喊着冲进白沫的怀里为终结。 白沫天天跟他讲,“肉包儿不是你的兵蛋子,对他时,要带着十二万分的爱心和耐心,不要动不动就急脾气上来,一通乱发,那是不行的。” 她还说,“龙昊天,你是爸爸,是肉包儿这个时期最崇拜的对象,在家里,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能发脾气更不能像昨天那样打他屁屁。” …… 龙昊天也曾经深深检讨过自己,要对龙之玺要有耐心、爱心和包容心;但,当他每次插着小腰站在他面前,瞪着大眼睛嘴巴噘起老高一脸不服他,嘴里还无比嚣张的大叫着‘龙老大,我要代表捍卫地球的正义使者消灭米这个蛮横霸道不讲理的外星野蛮人!’的时候,龙昊天所有的忍功全破,伸手一拎,直接‘啪啪’几声脆响,所有嚣张不服气顿时收敛。 虽然,一转身就跑进某个女人怀里哭天喊地诉说着冤情,但揍就是揍了,还能咋地。 所以,此刻,当白沫问他是希望这一个是男孩还是女孩时,他毫不犹豫答女孩。 不是完全因为觉得男孩子难管教所以喜欢女孩。 而是,他真心想要一个像她那样文静又可人的小闺公主。 …… 相比较怀肉包儿时强烈的妊娠反应,白沫这一次倒挺舒服,除了第一次强烈的呕吐之外,再也没有那样吐过,但恶心吐酸水还是会有的。 一次,她吃饭吃到一半,突然一股子恶心上来,她连忙扔下筷子,冲进了一楼卫生间,干呕了一阵之后,出来,发现龙之玺一直拿着大眼睛瞅着她,好似有话要问。 “怎么了?” “妈妈,你的肚子里是不是又有小宝宝了?” 龙之玺的话一出,顿时吓了白沫一激灵,他这么小,怎么会懂这么多? 连忙出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上个星期,王老师正在弹钢琴,突然就像妈妈一样,捂着嘴巴冲了出去,然后她回来,告诉我们说,她肚子里有了小宝宝。” 白沫听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原本她还在犯愁,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就不能随心所欲的抱他,她还在害怕,有一天肉包儿指着她的大肚子问她,“妈妈,你的肚子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大?你生病了吗?” 那时那刻,她该怎么解释? 此刻,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松了口气,如负释重的感觉。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脑袋,柔声说道,“妈妈肚子里有小宝宝了,肉包儿是希望有个弟弟还是妹妹呢?” 龙之玺偏着小脑袋很认真的想了会儿,“妹妹吧,长大了,我可以保护她。” 白沫听了,心底一暖,“好,妈妈就给你生个小妹妹。” “妈妈,妹妹叫什么?” “还没想好呢。” “那我来想好了。” “好呀。” ps:大婶病倒了,高烧,头痛,流鼻涕浑身无力。 有亲人问,太子和夏夏的番外什么时候开始?快了,就这几天吧,龙爷和小白的故事快完了。 正文 大结局篇:幸福生进活进行时4 上一秒钟,肉包儿知道自己即将有个小妹妹之后,下一秒,便立即打电、话将这一好消息告诉了远在瑞典的丝欢,丝欢听了,立马订了机票飞了过来;龙家那边也随即接到肉包儿的电、话,龙博仁和杨静更夸张,直接拉了一车的各种补品水果过来,还带来了他家厨子,说是要一天三餐外加宵夜的伺候白沫。 白沫一听,吓了一大跳,连忙各种劝说各种保证自己真的没问题不需要专人伺候之后,才将龙博仁和杨静送走了,顺带带走了他家厨子。 好在丝欢这次没有多带,只带了王婶一人。 肉包儿是王婶带大的,育儿经验丰富,所以,白沫也放心将肉包儿的饮食起居交给她。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身子越来越重,白沫愈发的懒了起来钚。 只要能躺着,她绝不坐着。 丝欢最近迷上了煲汤,煲好之后,全部进了白沫的肚子,于是,看着日渐粗壮的大胳膊大腿,白沫抑郁了。 这天下午,当丝欢又将煲好的汤端到她面前时,白沫立马挺着大肚子跳得好远,“妈,这一次,坚决不喝。荬” “不让你喝,就尝一口,试试味道怎么样?” “不要。” 白沫严词抗议,每次丝欢都打着让她试试味道的幌子,然后她一尝就停不住好么,每次的结果就是,“妈,真好喝,再来一碗。” 真不能怪她啊,实在是那汤太好喝了,她根本无法控制好么? 于是,在屡试屡败之后,白沫终于痛下决心,即便是馋死,也不能尝一口。 此刻,看她态度是如此坚决,丝欢满腔爱心付诸流水,于是忍不住深深叹息道,“唉,我花了整整五个小时倾注了一个母亲对闺女所有的爱……” “停!” 白沫浑身起着鸡皮疙瘩,使劲地抖了几抖,最后无奈的伸手接过那碗汤,喝光光。 于是,丝欢心满意足的笑了,明天又继续着她的爱心煲汤。 …… 这几天,白沫吃不好睡不着,甚至,都有些坐立难安。 预产期已经足足过去一个星期了,她的肚子竟然是一点动静没有,如果不是李医生说宝宝一切正常,她真的怀疑哪里出了毛病。 这天晚饭,白沫终于忍无可忍的宣布一项重大决定,“如果明天还不出来,我就直接让李医生给我动刀了。” “我同意。”丝欢立马接着道,“现在医学条件这么发达,能少受罪咱就少受点罪,有一次顺产的经历就够了,咱不受那苦了。” 龙昊天看着白沫,“我支持你。” “那好,我这就去给李医生打电、话说一声。”白沫说着放下碗筷,从位置上站起来就朝客厅话机旁走去。 “这个急性子……”丝欢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客厅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叫,透着无比的兴奋,“老公老公,我破水了……” 龙昊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犹如一道影子,直接冲进了客厅;丝欢和王婶还有不明所以的肉包儿紧随其后。 “妈,给李医生打电、话。” “好好。” “王婶,去拿待产包放到车子上,然后你留在家照顾肉包儿……” “不要,我要去。” 龙之玺说完,直接迈着小胖腿跑了出去。 此刻的龙昊天的所有心思都在白沫身上,也暂时管不了那么多,将白沫平躺着放在后车座,待一切都弄好之后,迅速启动车子朝医院而去。 半个小时的路程,白沫觉得过得好漫长,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这一次,和第一次生肉包儿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生肉包的时候,也是先破的水,但是破水之后,她没有一点痛感,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这次,一股热流涌出之后,便立即开始了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痛。 “妈,好痛……” 又一波阵痛袭来,白沫使劲地蜷缩着身子,脸色已痛得有些苍白。 她终于无法控制的叫喊出声,丝欢不该如何是好,只能一边替她抚摸着后背一边柔声哄着,“乖乖,马上到医院了,到医院咱直接动刀,咱不受这罪了。” 小肉包坐在一旁,看着白沫痛苦的模样,一张小脸纠结着,小小的眉宇之间带着明显的心疼,“妈妈乖,妈妈乖……” 除了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妈妈乖’,仅仅只有三岁半的小肉包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内心的对白沫的那份心疼和担忧。 所谓是痛在白沫身,疼在龙昊天的心尖尖上。 此时此刻,听着后面传来的痛苦声,龙昊天紧抿着薄唇,光洁的额间已经渗出了汗水。 心急如焚,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的剧痛。 车子终于到了医院,李医生早就带了人在急救通道等着,一下车,白沫便被直接推进产房做一系列检查。 就在她做检查期间,杨静和龙博仁过来了,龙老太太又出去旅游了,暂时不在家。  琝鉬;一见到爷爷奶奶,小肉包儿的小嘴就开始发力了,“奶奶,你知道吗?我妈妈好痛好痛,浑身都是汗。” “妈妈辛苦了。” “奶奶,妈妈生我的时候也这么痛苦吗?” “是啊,也是这样痛苦。”杨静将肉包儿抱在怀里,“所以,以后小肉包儿一定要好好听妈妈话,爱妈妈。” “嗯,我会的!” …… 龙昊天自始至终,一直站在离产房门最近的地方,如鹰般锐利的眸子一直紧紧盯着产房大门,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紧张气息。 所有的人都没料到,白沫会生的这么快。 进去还不到十五分钟,产房门被拉开,李医生的助手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恭喜龙先生,喜得千金。” “什么?生了?” 丝欢惊呼出声,“不动刀了?” 杨静更是高兴得不行,“小姑娘,你刚刚说什么?是千金?” “嗯,是个小女孩,六斤八两,母女平安。” “天啊天啊,肉包儿,你有妹妹了。” “本来就是妹妹啊,妈妈跟我保证过,一定会给我生个妹妹的。” 比起所有激动得十二万分不淡定的其他人,小肉包淡定到不行。 而且,他早就给妹妹起好了名字,乳名就叫小馒头……嗯这个乳名他还没告诉妈妈,也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喜欢? 小肉包…… 小馒头…… 雷声滚滚啊啊啊 终于如愿有了小公主,但龙昊天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透着紧张,“她还好不好?” “你是问白夫人吗?” 小护士了然一笑,“这一次比上一次顺利得很多,上了产床宫口就已经开到六公分了,吓了我们一跳,这要是再来晚一点,恐怕就要生在路上了。” “她什么时候出来?” “马上出来。” 小护士说着转身进了产房,过了没一会儿,就听到车轮子轧过地面的声音传来,待看到车子的那一刻,龙昊天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替代了另外一个护士的位置,推着它,稳稳地出了产房。 有些虚弱的白沫,似乎知道龙昊天就在身边,眼睛虽然疲惫得实在是睁不开,但依旧挣扎着出声,轻轻的问了一句,“老公,你的小公主,喜欢吗?” “喜欢!” 低沉的嗓音,第一次透着难以掩饰的异样情绪。 “老公,如你所愿,你是不是要好好奖励我?” “好。” “那你给什么奖励?” “龙昊天这辈子所有的爱。” …… 二十年后 春暖花开,天沫小居,厨房里,白沫正在制作着各种小点心,兴致十足。 院子里,传来汽车缓缓驶进来的声响,熟悉的声音让白沫连忙出了厨房迎了上去。 看着朝她大步而来的男人,白沫突然感叹时光真的会眷恋一个人,二十年的岁月并没带给这个男人多少岁月的痕迹,不但如此,愈发使得他有一股子中年男人成熟的魅力。 “今天回来的挺早。” 她走过去,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挂在一旁衣架上,转身一看,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怎么了这是?脸又冷又臭。” 龙昊天鹰眸一凛,低吼一声,将手里一直紧紧握着的两红本甩到白沫面前,“你自己看看,那混蛋小子干的好事。” 白沫愣神一下,随即将红本拿起来一看,立马惊呆。 “结婚证?!” 白沫大惊失色,“他……这次是来真的!” …… Ps:龙爷和小白的故事到这里,算正式大结局;明天开始连载太子和夏夏的故事,大婶已经取号了名字,就叫‘冷夏情深’,嘿嘿,恶俗么? 冷夏情深之后,就是龙之玺的故事,别样的精彩哦。 不过,说句实话,龙爷和小白的故事结束,大婶真心不舍,好不舍,容我自己蹲着旮旯里头难受一会儿去…… =========================================================================== 本书由www.cncnz.net(柒朵兒)为您整理制作,更多txt好书敬请登录www.cncnz.net =========================================================================== 本书由福利小说网(www.fltxt.com)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福利小说网提供各种全本小说TXT,pdf,epub,kindle格式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