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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一双眼从她的颈子一直到胸口,再到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那洁感觉自已都忘了呼吸,就这么僵着身子任她打量着。 良久,陆小曼轻声命令,“转过身去。” 这话一出,换来多少双羡慕的眼啊,这算是过了未来婆婆的初审了吧! 没有人知道秦家挑媳妇的标准,要说漂亮,有比那洁漂亮的,但硬是没有选上。 那洁机械地转过身子,背后一身无瑕的柔细肌肤让陆小曼轻点了下头。 管家十分有眼色地碰了碰那洁的手臂,也顺手帮她将浴巾给重新披上。 “那小姐,请您跟我来。”语气立即不同了,要知道让太太看中并不容易。 那洁跟着她来到套房的附属卧室,里面是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脸上戴着大大的口罩所以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语气很平淡:“躺下来。” 那洁呆了呆,而身后的管家则安抚着说:“那小姐,请忍着点。” 她只能被动地躺上去,这时医生戴上手套,站在床边,那洁瞬间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她隐约猜到了她们要做什么,心里十分害怕,但也只得忍着,因为——她需要钱,很需要很需要…… 她的身子一僵,全身都紧绷着,额头慢慢沁出了薄汗。她痛得几乎要晕过去,手指紧紧地抓住身旁的床单,抓紧,松开,再抓紧…… “奉管家,那洁小姐还是处子。”医生淡淡地说着,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样一般地平淡。 奉管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立即将床上的那洁扶了起来,动作十分体贴。 因为她知道,这位那洁小姐的脚已经有一半跨进了秦家的大门,十分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少奶奶。 那洁坐在床上,额头仍是有着薄汗。 她抿了下唇,看向奉管家,“我可不可以去洗个澡!”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被人这般检查过而不洗,而对于她的要求,奉管家似乎十分地赞同:“这是当然。” 秦家需要一个爱干净的少奶奶,才能和少爷长久地相处下去。 她十分殷勤地为那洁准备了全新的衣服,完了便退了出去。 外面,陆小曼也和医生说完了话,而那些女孩子也被请了出去。 看着奉管家出来,陆小曼的神色微微一变,“少爷呢!” 奉管家沉稳地回答,“已经让人送进去了。” 说完,她专注地盯着自家女主人,陆小曼抿紧了唇,“药都喂下去了吧!” “喂了!”如果检查出是处子,那么少爷便会服下药,然后送进房间。 “这就好!”陆小曼轻叹了口气,目光幽深地望着那道门—— 里面正在进行着的,才是那洁最后一道考验! ------题外话------ 希希新文,请大家多多支持,收藏,评论哦! 第二章 在那洁面前不是没有过女孩子符合她们的标准,很干净,全身没有一点瑕丝,但,秦陆面对她时完全没有反应——即使是服了药物! 那洁赤着身子踏进浴室,氤氲的浴室里,她闭着眼,仰着头任水流冲洗着她的身子,缓缓滑过那婉延的曲线…没入到那幽深之处! 她不知道,有一双炽热的眼一直盯着她。 眼的主人只穿着雪白的浴袍,修长的身体年轻而结实,往上,是他俊逸的面孔。 他靠在浴室的门口,看着她的身子许久,直到身体内的骚动再也克制不住,才缓缓走进去,从背后抱住了那洁的身子…… 那洁站在水流下,忽然腰间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给抱住。 她想也不想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嘴立即被后面的大手给捂住,随之是一声清雅好听的男声,“我是秦陆!” 秦陆? 是他,是她想嫁的男人,也是她即将要嫁的男人? 那洁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的束缚,一下子转过了头,清冷的眼和他的直直地撞上—— 他很年轻,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帅,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尤如贵族般。 事实上,他就是贵族,秦家不光是豪门,陆小曼还是商界名女人,旗下的碟妆服饰是亚洲首屈一指的品牌。 秦家的财富多得吓死人! 而秦陆,秦家唯一的长孙便成了整个h市女孩子想嫁的对像,没有想到秦家会发贴子给一些经过调查而合格的家庭… 但那洁并没有收到帖子,她手里的,是同学许雅婷扔掉而捡起来的。 不管怎样,她被选上了,面前的是那个h市里神话般的男子。 她怔忡着,想起奉管家临走之前的交待:“不管发生什么事,接受它!” 这,是她必须要承受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在她出神之际,秦陆已经一把抱起她,往床铺而去。那洁不知道,在他表面的平静下,是被那烈性的药物所控制着,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厮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身下…… 那洁紧张得几乎不敢喘气——她从不曾这般和一个男人赤*裸相对过! 颤着睫,她别开脸,不去看他情动的面孔。 秦陆伸出手指,一一抚过她侧着脸的五官。 他承认他在第一眼看见她的身体时,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那股子欲*望就蠢蠢欲动了,如果不是还有那一点理智在,她早已经被他撕裂! 这种感觉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不堪,因为他算是十分珍视她,小心地对待着她的每一处肌肤。 可是,很快她就不那么想了,当他移开身子,重新和她脸贴着脸时,每一寸的试探都痛得无法呼吸… 那洁紧紧地咬着唇瓣,其实她丝毫没有快感,只有疼痛…痛得几乎要死去! 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他很舒服吗? 她悄悄地抬了眼,望着他紧绷着的下颌——还有那张被**折磨的面孔。 不再平静,此时的他很放纵。 大概是因为药性,他的时间特别长,第一次几乎有一个小时才结束,后来又陆陆续续地做了两次。 直到夜深,他才松开她的身子,两人汗湿着身子沉沉地睡去。 他们不知道,他们在欢*爱的时候,床顶一直闪着红色的小灯… 另一个房间里,陆小曼坐着,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静静地看着巨大显示器里一男一女的交缠。 她的脸上面无表情,良久,她将面前的面画关掉。 门外,奉管家走了进来。 “太太,要不要叫少爷回去。”这让人知道了不好! 陆小曼睨了她一眼,“不用了,也该让他们彼此认识一下不是吗?” 她率先走出去,管家自然紧紧跟上。 清晨,那洁睁开酸涩的双眼,望着四周豪华的装饰,有些怔住。 昨晚的一切如同倒带般地在脑海中过了一次,然后她的目光落到一边的男子身上。 就像记忆里的,他很帅,也并不像是她想象的有什么不好的特征,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为什么必须买妻子? 她想不通! 她也没有时间去想,昨晚她没有回家,母亲一个人在家… 心里惊了一下,立即掀了被子准备下床,刚拿起一边的衣服要穿上,就望进一双目光平静的眼里。 是的,平静! 床上的秦少爷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的床上会多个女人,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半天才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淡然有些激怒了那洁,是啊,他买了东西,当然有权知道商品的名称了。 那洁仰了仰头,轻轻吐出两个字:“那洁!” 他的眼几不可见地闪了一下,她自嘲一笑,“是不是你家替你买妻子,就连名字也得是干净的。” 她的尖锐让他皱了下眉,好半天才不悦地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他的话让她知道自己有些激怒他了,但无意去讨好于他。 再糟糕,他得到她的身体,付一夜的费用…心里凄然一笑,她本就没有选择不是吗? 出乎意外的,他并没有将怒气再扩散下去,只是有些冷淡地起了床,穿上衣服,只留给她一句话,“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他说这话,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鼻子竟然有些酸… 有多久,没有人对她有这么一句关切的话了! 今天,竟然是由一个占有了她身子的男人说了。 那洁缓缓穿起衣服,忍着腿间的酸痛小心地下了床。 掀开的床单上,一朵褐色的莲花绽放在雪白的布棉上,她苦涩一笑。 房间里静悄悄的,打开门却见着外面站着的奉管家。 她恭敬地站着,见到那洁出来,微微笑着:“少夫人,我送你回去吧!” 那洁笑得有些虚弱,她现在最需要的是睡一觉,但在这个豪门的房间里她睡不着。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婉言谢绝了奉管家的好意。 奉管家自然瞧出她的为难,很善解人意地说,“那您路上小心些。” 那洁点点头,乘坐着电梯离开。 见她离开,奉管家立即走进另一间房间,里面赫然坐着陆小曼和秦陆母子二人。 “回去了?”陆小曼手里端着一盏精致的骨瓷杯。 奉管家下意识地看了看一旁的秦陆,然后低声地说:“是的夫人。” 她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说:“这位那小姐并没有收到我们的邀请函,万一——” ------题外话------ 跪求收藏! 第三章 因为有秦陆在,她说话有些避忌,“万一身世不符合可怎么办?” 她们在说这些的时候,秦陆一直坐在一旁。 他穿着一身便服,里面则是一件白衬衫,不得不说他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英俊中带着军人特有的男人味。 他的手放在陆小曼身边的茶几上,手轻碰着一杯英式红茶但没有去喝,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她们的谈话,并且没有去打断或者给予意见。 但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陆小曼有些不满,“秦陆,她是你的妻子,你不该多了解吗?” 秦陆的手拿起那个英国骨瓷杯,一会又放下,尔后抬头,淡淡地笑着:“怎么样都已经成为事实了不是吗?” 他只能说,他不讨厌那个女孩子——很干净,也让他有冲动去做那件事情! 陆小曼抿紧了唇瓣,让她的面孔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半响才对一旁的奉管家说:“让人跟着了吗?” 奉管家轻点了下头:“这个自然!” 她说完,陆小曼已然站起了身,她拿起一边精致的包。 “夫人…”奉管家跟了上去。 陆小曼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来,看着秦陆,“我知道你对这事情有意见,但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情,你必须尽快结婚!” 秦家,特别是秦陆不能有一点不好的传闻出来! 秦陆仍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抿着和自己母亲同样漂亮的唇瓣… 陆小曼和他的目光对视了几秒后便走出房间。 奉管家跟在后面,“夫人,少爷只是一时情绪,心里是明白的。” 陆小曼侧头看着侍候了自己二十来年的管家,轻轻地舒了口气,“其实相对他父亲的选举,我倒是更担心另一件事情。” 奉管家惊讶地脱口而出:“是她要回来了?” 陆小曼没有吱声,只是步子更快了些,奉管家便明白了,于是默然。 谁都知道,那个女孩子是少爷心里的一个结。 只希望新上任的少奶奶能替少爷打开这个结才好! 那洁回到位于福缘巷的家,她必须穿过两条长长的巷道才能回到那个小窝。 狭窄的巷道内,夹着一个小小的院子,里面一弄两间的房间,还有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厨房就是她的家了。 那洁站在门口,心里惊了一下。 因为院子的大门是开着的,她飞快地走进去,她怕母亲自己一个人跑出去。 但,院子里是有人的。 她的母亲被人压制在一旁的花台上,身体被迫弯着,凌乱的头发挡住了她的面孔,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狠狠地踩在她的背上… 那洁的心像是猛地被什么给刺穿了一样,她发疯一样地冲过去,将那人的脚给推开,然后扶起母亲,焦急地问:“妈,你没事吧!” 她的手拂开母亲额前的被汗水弄湿的头发,洁白的手擦去母亲脸亲脸上的污渍,露出一张沧桑但依旧秀美的脸庞。 那母抖着唇,两眼带着泪水望着水晶,神色似是有些恍惚,“那洁,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不让你回来吗?他们会抓了你的。” 那洁一把抱住她,“妈,别说傻话了,我不会丢下你的。” 她抱着母亲,一起面对着坐在院子中央躺椅上的中年胖子,“林哥,我们的钱,可以再宽限几天吗?” 那个叫林哥的胖子剔着牙,嘴巴裂开,露出一口大黄牙。 他缓缓地望着那洁清秀的脸蛋阴阴地笑了,“我已经又宽限了你们几天了,这十万眼看着滚成了三十万,我看这样,你现在去卖,那个还算三十万,如果再拖个几天,可能就是上百万了,到时,还不一定得卖几年呢!” 那母一下子抱住那洁的身子,“我不许你们带她走!” “不许!那也好啊!你如果愿意的话就替你女儿去卖,但是也要有人肯花钱才行!”林哥身边的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说:“还是让我们兄弟们先尝尝味道。” 林哥瞪了他一眼,他才闭嘴! 林哥冲着那洁露牙一笑,“我说小洁啊,不是你林叔叔不帮你,实在是为了你们母女考虑才做出这个对你们,对我们公司都有利的决定,你看,还是跟我们走吧!以你这个条件,干上个一年半载的也就完事了,以后挣的钱,也好给你母亲找个好大夫瞧瞧不是?” 那洁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林哥,再宽限几天吧!我一定还上。” “还?拿什么还?”林哥一下子变了脸,他望着四周,“这个房子也不值几个钱吧!再说,你卖了住在哪里?你去工作了,谁来看管你妈?跟我走就不同了,你什么都可以拥有。” 那洁咬着唇,还在恳求着,“再给我两天的时间吧!” 林哥的脸色更难看,“我说小洁你的脑子就这么不灵是不是,你告诉你,你是碰见我了,要是别人,还会和你这么客气地商量吗?” 他举起手里的烟,用力吸了一口,然后用力扔在地上用脚碾熄。 他使了个眼色给一边的手下,“将她带走!” 第四章 当两个男人碰到那洁衣角时,那母发疯似地冲过来,和他们扭打在一起。 那两男人一个抱住那洁,一个狠狠地踹开那洁的母亲,那母被踢得跪在了地上,半天也没有抬得起头…… “妈。”那洁尖叫了一声,用力挣脱了男人的束缚,跑过去抱住母亲:“妈…” 她颤抖着抬起母亲的头,那母的额头,缓缓流出鲜红的鲜血,吓人极了! 林哥轻叹了口气,“我说美慧,你何必想不开呢,小洁跟着我混只有更好,总比你们住这破落屋子好吧!” 他使了个眼色,两名手上又上前去抓那洁。 “今天不管怎么样,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林哥不管那家母女凄厉的哭声,执意拖着那洁要走,他一个回头,就见着门口站着一个贵气到不行的中年美妇。 陆小曼缓缓走进简陋的小院子,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那洁的面孔上,一会儿又移到那美慧的脸上,只轻轻吐出两个字,“放开!” 林哥手里原本把玩着的两个铁球停住,他冷哼一声:“凭什么?” 陆小曼打量了他两下,那目光让林哥觉得她在看什么垃圾一样,深觉得受了侮辱,这臭女人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陆小曼轻抬了一下手,奉管家从后面上前,对着林哥道:“这是我们夫人,秦家的媳妇,也是市里秦先生的夫人。” 林哥的嘴动了动,半天才挤出一句:“就是天王老子,管这事,除非是愿意替她们还上钱,不然,人我还是得带走的。” 奉管家正要说什么,被陆小曼轻轻阻止,如珠玉般的声音轻柔又好听,“她欠你们多少钱?” 那洁咬着唇,直直地望着陆小曼,虽然她有目的想利用秦家的钱来摆脱目前的困境,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不堪的场面。 眼里,有着深深地羞辱感! 林哥咽了一下口水,用手比了个三:“三十万。”他倒还算是实在,没有多说。 陆小曼从包里取出支票簿,飞快地填了一张支票,由着奉管家递给林哥:“这是三十五万,多出来的五万就当请你们兄弟喝茶。” 林哥眉开眼笑:“秦夫人真是爽快,你看,小洁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哪里忍心真的让她去卖啊,还不是吓吓她。” “不管是真是假,这事还不算完。”陆小曼冷笑一声:“我的亲家母被你们打破头了,你们是不是该负起责任来?” 林哥傻眼了,呐呐地说:“就这点伤…” 不等陆小曼开口,奉管家就开口了,“你们是送医院侍候呢,还是等着吃牢饭?” 这个不用考虑了,这秦太太发话了,那美慧成了秦家的亲家母身份自然尊贵起来。 “这个,我们负责,一定负责。”林哥点头哈腰地说完,然后立即吆喝着手下:“快啊,还不快把老太太给扶起来,叫车送到医院去。” 几人手忙脚乱地扶起人就往外走,那洁要跟过去,陆小曼轻轻地说:“你留下来,让奉管家跟着去就可以了。” 那洁呆了呆,奉管家使了个眼色给她:“听太太的话吧!”说完,她便跟着人出去了。 现场只留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陆小曼淡淡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看着那洁,“你不请我进去喝一杯茶吗?” 那洁才稍慌地说:“请进。” 其实她是有些愣住了,秦夫人已经知道她家的情况了,还会要她当儿媳妇吗? 要说心里话,她宁可将身体卖一夜来换取金钱,但她的初次没有那么值钱,她心里清楚。 秦家要的,不只是媳妇,还有孩子。 她沉默着进去,安排了陆小曼进去,自己进厨房去烧水泡茶。 这档子,陆小曼四下打量了这个寒酸得不能再寒酸的家庭,除了四面灰墙,就只有两三样老旧的家具,好在打扫得干净,所以倒没有什么不好的味儿。 这时,那洁端着茶进来了,轻放在陆小曼身旁的桌几上,“夫人请用茶。” “还叫我夫人吗?就算你和秦陆还没有结婚,但好歹叫声伯母也才不算生份。”陆小曼抿了口茶,淡淡地说着。 她的话让那洁有些局促不安,她咬着唇,“其实,我并没有收到请贴,我是…” 第五章 陆小曼打断了她的话:“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是秦陆未来的妻子,记住了吗?” 那洁抬眼直直地望着陆小曼,陆小曼接着说,“我会安排你母亲进最好的精神康疗中心,但是,你尽量少去接触,因为我未来的媳妇是秦司令战友的孙女,你,听明白了吗?” 那洁呆住了,一双漂亮的樱唇紧紧地抿着,好半天都不说话。 陆小曼表情严肃,“我知道你不能接受,觉得受了羞辱,但是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有时候生存比什么都重要,尤其是自尊!” 过了许久,那洁才轻轻地点了头,“我明白了。” 秦家需要一个体面的婚事,不需要一个有抑郁症的亲家母。 她的顺从让陆小曼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会明白的。”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烫金的请贴,“三天后,我们家会有一场舞会,我会将你正式介绍给大家。” 那洁伸手接过,感觉手里像是拿着千斤重的东西一般。 她深深明白,过了那个舞会,她的身上就会打上秦陆的标签,再也撕不去了。 陆小曼走时,又回头看了看简陃的屋子,“在舞会之前,那洁,你必须搬离这里,具体我会让奉管家来办!” 对此,那洁没有任何反抗的理由,只能苦涩一笑—— 是啊,她的身份根本不配当秦家的媳妇,所以全换了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能经常看望母亲,不能当回自己,那洁已经不是那洁了,她只是秦家买的一样高价商品罢了。 她该哭的,她才十八岁,但她发现她哭不出来。 她的眼泪早就因为生活的磨难而流干了! 表示,他比秦陆低两个层次。 秦陆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下,他将酒放在一旁的侍者托盘里,他看了一眼那洁,然后低低地对身边的高原说:“我未来的妻子!” 高原张大了嘴,片刻过后才回过神来,指着秦陆说:“你,你不会吧!” “为什么不会?我不讨厌她。”他说完这话,就朝着那洁走去。 第六章 剩下的高原喃喃地说:“不讨厌就可以结婚了吗?那爱情呢!” 秦陆曾经那么热烈的爱过,现在都放下了吗? 这样的场合也容不得想太多,拍了一下脑袋就跟了过去。 当秦陆冲着她走来的时候,那洁是有些头晕的,他很高,比她要高整整一个头,而且他真的很帅,是那种笑起来俊朗,严肃起来英俊的男人,似乎上天将所有好的一切都赐予了眼前的男人。 那洁发现自己很紧张,手心里直冒汗。 他停在她面前的时候,轻扶了她的纤腰一下,但很快就放开了,微微侧着身子,对着身后的高原介绍:“这是我未来的妻子那洁,这是高原,我的战友!” 高原虽然一开始也有些欣赏那洁,但既然是秦陆的妻子,他便少了这念头吧! 大方地伸手,那洁抿着唇微笑着,也伸出手,极快地一握:“很高兴认识你!” 在她和高原握手的时候,秦陆也轻轻地打量了她今天的装束。 一身淡紫色的小礼服,只露出少许的肩,由于她还小,所以下面是蓬蓬裙的款式,紧身的腰线也突出了她纤瘦的好身材。 其实不用衣服的衬托,她的身材有多好,秦陆最清楚不过,那晚虽然服用了药,但却记得十分清楚。 那两团雪白虽然还没有发育完全,却充满了弹性,而且形状十分完美。 虽然他并没有见识过别的女性的身体,但是他的男性直觉告诉他,身下的是一副几近完美的**,而且还有发展的空间。 他有些懊恼地发现自己竟然在yy未来妻子的胸可以长多大,立即将注意力放回到谈话上。 高原本就是爱说的人,所以和那洁倒也不算冷场,至少在他出神的片刻工夫,他们已经互唤名字了。 秦陆敏锐地感觉到他未来的小妻子宁可和高原谈话也不愿和他正面接触。 可能都不太适应彼此的新关系吧! 其实她真的不用担心的,他没有很多时间去经营这段关系,如果眼前的年轻女孩子需要的是自由,那么她会得到。 他静静地,没有打扰他们的谈话。 就在这时,陆小曼挽着秦圣从楼上下来了,一袭复古的紫色长裙衬得她极为高贵,颈子上的钻石几乎亮瞎了在场所有女人的眼睛。 高原凑到秦陆面前说:“你妈每次出场都那么漂亮。”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那洁悄悄地打量了一下秦陆,发现他长得和陆小曼极为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狭长而深邃。 倒是和一边的秦伯父不太像,倒也不是不像,只是找不到什么非常相似的地方。 秦陆自然感觉到她的注视,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竟有几分温暖! 那洁有些受宠若惊,就在这时,秦家夫妻下了楼,走到了他们这一拨。 “秦陆,你该请小洁跳支舞的。”陆小曼的声音极好听,她半靠在丈夫身边,有心介绍着,“这是你秦伯伯,圣,这是小洁,我和你说过的。” 秦圣瞧着那洁,他的眼睛先是微微睁大,似乎吃了一惊,但多年的政治生涯让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和谒一笑,“让秦陆好好陪陪你!”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一直盯着那洁的面孔,异样的神色让陆小曼都感觉到了,轻扯了他的手:“你怎么了?” 秦圣勉强一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那洁几乎屏住呼吸地看着秦陆朝着她走过来。 他停在她面前,朝她伸出一只手。 她扬起小脸,带了些羞怯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掌里,那瞬间,所有的人都停住一切活动,默默地看着这一对。 这样的场合,秦少爷向一位小姐邀舞,这意义不同一般,这位小姐一定是秦少爷未来的妻子。 秦陆的面上始终带着微笑,和那天清晨的冷淡相比,无疑是温和了许多。 他本就长得十分地好,这样迷人的笑容下,更是掳获了无数的芳心。 可惜秦少奶奶只能有一人,而且明显已经有了人选,其他女人只能暗自恨恨地瞧着那洁脸上的微笑,猜测着她的来路! 在h市的社交圈里,并没有见过她,那顶多是个中产阶级了。 但再是恨得牙咬咬的,秦陆的怀里已经占据着这么一位了。 此时放的是一段舒缓的音乐,秦陆并没有将她的身体抱得很紧,只是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握着她的小手。 第七章 那洁的手搭在他宽阔的肩上,感觉他的肩好宽好平,她不敢将目光再往上,因为他噙着淡淡笑意的面孔真的很迷人,她可以感觉到大厅里所有的女性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她小心地移动着舞步,事实上她对这种舞还没有很熟悉,生怕跳错了给他丢脸。 可是越是怕就越会出错,在身边一对经过的时候,对方不小心蹭到了那洁的手臂,她一下子乱了方寸,脚也不协调了,竟然踩到了秦陆的脚。 她头低头,低低地说:“对不起!” 他一定很疼吧!她穿的鞋子很高也很尖。 秦陆低笑了一声,“没关系!” 她悄悄地抬头,望着他带着浅笑的脸,没来由地脸有些红地又低下,不敢再抬头。 此时他们的步子是停下来的,他俯身望着她的脚,忽然问:“一定很疼吧!” 他瞧得出她一定不怎么习惯穿这种细高跟鞋,也不能理解女人为什么总将自己弄得这么累。 那洁咬着唇,轻轻地点了头。 秦陆忽然蹲下身,让她扶着他的肩,然后抬眼望着她,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意,那炫目的笑容几乎让那洁忘了呼吸,心也跳得厉害! 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那晚最亲密的接触。 他的大手执起她的脚,轻轻地除去她的高跟鞋,起先她不肯,缩着脚,他抬眼,“你可以踩在我的脚上。” 她有些受宠若惊,真的可以这样吗? 别人不可以,但是秦陆可以,因为他是秦司令的长孙,因为他是陆小曼的儿子,所以他可以! 当他将她细白的脚放到他的皮鞋上时,她脸上一阵火烧,他站起身,将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这样的姿势让他们靠得近了许多,他的鼻息就喷在她的发心处,温温热热的,也带着一点酥麻。 那洁一直低着头,眼前是他的颈子,那男性化的喉结有力地隆起,她就盯着那个地方看着,身体在他的带领下轻缓地摇摆着。 “你很紧张?”忽然,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那洁本就有些僵硬的身体更为僵硬了,她怔忡了一会儿才轻声回答他的话:“不是…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他继续带着她摇摆,无视于别人投过来的目光,一只手缓缓地从她的后腰拂过她的脸蛋上,就停在她的颊边,并轻轻地扳正她的小脸,让她看着他。 这样,她的眼就正对着他坚毅的下巴和好看得过份的薄唇。 她心慌得想低下头,只是他的动作虽然轻柔,却足以制止她乱动。 那洁只能被迫地看着他,甚至被迫微微仰起头,望进他的眼里… 他正微笑着,可是在那瞬间,那洁觉得他并不快乐,因为他的眼里没有笑意,有的只是一种礼貌… 他隐藏得非常好,没有丝毫应付的意味,但她就是看出来,他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 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也无力去更改。 除了这个男人好看的笑容和温和的态度,她对他一无所知,她甚至不知道他要娶她的原因。 那洁头一次感觉到面对这场婚姻的艰难! “专心点,知道吗?”他脸上的笑意没有散,但是语调却是严肃了许多。 那洁是个十八岁的女孩,高中没有毕业,但是她有一颗极敏感的心,她知道他是在警告她,要配合他演戏!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那么失落,原来—— 今晚的一切一切,都只是在演戏!真正进入角色的,只有她自己。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脚是居于炭火之上的,那种钻心的疼痛远比踩着高跟鞋还要痛上许多… 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一个侍者经过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出神的那洁,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向后—— 如果摔下来,场面会极为不好看,特别是她还光着脚。 秦陆一探身搂住了她,将她带往自己的怀里。 冲力让她的身体和他的一下子紧贴着,那洁忘了离开,怔怔地望着他。 她柔软的胸也紧紧地抵着他的胸膛,秦陆感觉那里不断地骚动着,缓缓的,一股热气从小腹处升起,然后绷紧… 那洁忽然轻轻动了一下,因为她的小腹忽然感觉热热的…… “不要动!”他低着声音在她耳边说着,并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 那洁被某不知名的东西顶得极为难受,她抬眼,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她迟疑着,“是不是踩得你的脚疼,我下来好不好!” 说着,她真的要下来。 秦陆一把按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移开,他的力气很大,虽然没有弄疼她,却也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不许下来。”他不想被别人看到他已然昂扬的男性,这是头一次他在公众场合失控到勃*起! 现在,他需要她在身前挡着。 两人紧贴着的身体,还有他那处紧绷的灼热,那洁再不经人事,也渐渐明白那个热热的东西是什么。 想到它曾经那样进入过她的身体,她的身子禁不住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小腹处一抽,她咬着唇,忍着那种陌生的感觉。 第八章 那洁抬眼,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而此时他也正好低下头,两人的目光相撞,神色皆是耐人寻味! 两人抱着会很奇怪,他抱着她开始轻轻地摆动身体,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他才松开她,并让她坐到一旁的位子,很轻柔地为她穿上鞋子。 他们方才的共舞看在别人的眼里,宛如童话,但只是那洁知道其中的淡漠还有欲*望。 秦家的男人永远不可能总是陪着女人,一舞过后,秦陆便被秦父叫过去和一帮商政的名人接触,而那洁则由陆小曼带在身边介绍给名流太太。 秦陆和那洁相隔得并不远,偶尔,他的目光会落在她身上,并给她一个微笑。 那洁也不时地注视着他,两人瞧来就是感情很不错的样子。 大厅角落的阳台上,除了秦陆和秦圣父子,别无他人! 秦陆一手扶在栏杆上,另一手拿着烟,秦圣则笔直地站着,神色严肃。 “秦陆,这段婚姻只要撑过三年,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她,三年后可以离婚!当然,你们得有孩子!”秦圣近乎残酷地说着。 秦陆必须结婚,如果过了适婚的年龄,一旦被人发现他的问题,对他的仕途将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而秦陆的姿势未变,在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是缓缓地吸着烟。 良久,他才淡淡地说:“我对离婚,没有什么兴趣!” 他这般说着,秦圣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更是有些担忧。 他可以肯定秦陆并没有一下子爱上那个叫小洁的女孩子,却坚持着这段婚姻,除了因为他选举,大概还有更加深的原因。 对于父亲脸上的担忧,秦陆只是笑笑,伸手摁熄了烟头,“我不讨厌她!挺好的!” 说着,走进了大厅里! 没有想到刚踏足,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声音,“这个位置应该是我的。” 声音很年轻,年轻到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感觉! 秦陆皱了皱眉,望眼看着,他未来的小妻子身前站着一个长相十分美丽的女孩。 确实十分美,美得有些过火,也有些骄纵。 他几乎没有考虑地就退回了阳台——他的小妻子怕是遇上麻烦了! 她大概不会希望他看见这一幕,因为他能猜到什么事,而他的母亲会很好地处理这一切! 大厅里,那洁和那个美得过火的女孩身边围满了人,那个女孩叫许雅婷。 是那洁手里那张请帖的主人。 她瞪着那洁,冲口而出:“你是个小偷!” 那洁脸色苍白着,没有想到许雅婷也会来。 是的!原先许雅婷并不知道秦陆是这么的英俊逼人,她一直以为是个糟老头子才会用这种方式来选妻子。 她家世上好,美貌出从,当然不会这么委屈自己,随手就将请帖给扔了。 没有想到被那洁这个破落户给捡着了,她是看见的,没有阻止有的只是轻视。 那洁只配领那十万元的验身费,没想到今天和父亲参加秦家的晚宴,她会看到一个和明星一样好看的男人。 年轻而富有的秦陆配得上她,她疯狂地嫉妒那个站在秦陆身边的那洁! 那原本是属于她的,论长相论家世,她都强过那洁。 那洁只是个破落户罢了,凭什么站在位高权重的秦陆身边! 陆小曼走上前,轻轻地按住那洁有些颤抖的肩,对着那边咄咄逼人的许雅婷微微一笑,“这位小姐,对我的小媳妇有什么误会吗?” 她和那洁靠得极近,两人同色的衣裙也显示了她们十分亲密的关系。 许雅婷窒了一下,脱口而出:“她的请帖是我的,是她偷来的。” 她将自己扔掉请帖的事情抹得干干净净,全都泼到了那洁身上。 那洁嘴张了张,正欲说话。 陆小曼侧头冲着她笑笑,像是开玩笑地对周围的人说:“小洁是小偷呀…” 那洁的身子一僵,而许雅婷则十分得意。 但是陆小曼接下来的话又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折,她俏皮地点着那洁有些僵硬的小脸上的额头,“你要不是小偷,秦陆的心怎么会被偷走呢!”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笑了起来,有人贵气的女人十分感兴趣地问:“小曼,说说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第九章 陆小曼挥了挥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不是我那儿子,见了人家就不肯放手了,这不,才几个月就要将小洁给订下来。” 说着,她拉着那洁的手,微笑:“我也很喜欢小洁,再说小洁现在就一个人,不如早点把婚事办了!” 这么快! 众人都有些讶异,陆小曼叹口气,看向那洁的目光中充满了怜爱,“小洁是老爷子老战友的孙女,我也不能委屈了她,所以虽然仓促了些,但该有的礼数是一样也不会少的。” 她这般说着,别人都不好再问了。 秦老爷子都搬出来了呢!人家是老爷子战友的孙女,在秦家的地位定当是不一样的,难怪陆小曼都这般看中。 但少不更事的许雅婷却不怎么了解这些厉害关系,她一心只想着嫁年轻有为的秦陆,看见陆小曼这般坦护那洁,气得牙直咬,“她根本不是什么秦司令战友的孙女,她只是…” “许小姐是吗?”陆小曼的口吻都变了,“你的父亲是在老爷子手下吧!” 许雅婷傲然地挺直了腰,“是的。” 陆小曼美艳的红唇勾了勾,“你口口声声地指责那洁,想必是为了秦陆吧!” 她朝着身后轻唤了一声,“奉管家。” 奉管家从身后上前,“太太。” “去请许参谋过来!”陆小曼轻轻地吩咐。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位许小姐其实是惹怒陆小曼了,想来,许参谋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啊! 不管这位那小姐究竟是什么人,她已经是内定的秦家少奶奶,聪明的人,不应该对陆小曼的话有任何置疑! 一会儿,许参谋来了,满头的大汗。 他还在和人寒喧,却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给自己捅出了这么大的喽子。 宝贝女儿啊,这秦家选媳妇的事情是不能外泄的,知道的人都会将嘴巴闭得紧紧的,她倒好,不去也就算了现在还闹事! 还想不想他升官了。 抹了一把汗,小心地看着陆小曼,“教女不严!” 陆小曼轻哼了一句,“如果今天不将事情弄明白了,以后我家小洁还怎么抬头见人是不是?老许,你也是司令身边的老人了,今天我也算是给你一个面子。” 她望着许参谋,淡淡地说:“小洁和秦陆已经准备办登记了,正好户口本在这,奉管家,去拿过来给许参谋和他的女儿看一下。” 那洁的身体绷得紧紧的,陆小曼握着她的手,奇异的,她的心放了一些下来。 她侧头看着陆小曼,淡淡地笑了一下。 陆小曼拍了拍她的小脸,“伯母知道这样委屈你了,但得堵住别人的嘴不是?省得以后闹心!” 那洁没有吱声,此刻她是相信陆小曼的,也别无选择。 在强悍的陆小曼面前,她或是许雅婷都稚嫩得不堪一击。 一会儿,奉管家就将东西拿下来了,不光是她,就连秦司令也下楼了,他是个精神很不错的老人。 说是老人又不像,顶多五十好几的样子,身材保持得相当不错。 陆小曼见了,连忙上去扶住他,恭敬地唤了一声:“父亲。” 秦慕天没有看她,目光笔直地落到那洁身上,“小洁,快到你秦爷爷身边来。” 那洁移开步子,小心地站在秦老爷子另一边。 这还有什么好说,那本捧在奉管家手里的户口本早已经不需要了。 秦老拍了拍那洁的手,尔后四下望了一圈,“秦陆呢!怎么没有陪着小洁?” 他的眉头轻皱着,十分地不悦,大概也是听到了自家孙媳妇被人欺负了去。 陆小曼连忙走下去,“我就这去叫他。” 那洁挽着秦慕天,很是紧张,这毕竟是她头一次见他,而且他好威严! 吸了口气,鼓足勇气才说:“秦爷爷,我想出去透一下气。” 秦慕天目光在她面上轻轻掠过,终于点了头,“别太久。” 她轻点了下头,转身要走。 秦老爷子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这一拉,不仅那洁,在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秦老是怎么了? “奉管家,将我的地契拿出来。”秦老爷子没有放开那洁的手。 奉管家先是愣了一下,尔后飞快地上去了,搬出一叠厚厚的本子过来。 秦老爷子从里面随手拿过一本,交给那洁,“这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不要嫌少!” 那洁一直愣着,而一旁的奉管家提醒着:“少奶奶,还不快谢谢老爷。” 她这才回过神来,道了谢! ------题外话------ 跪求收藏!打滚卖萌—— 第十章 这时,陆小曼也回来了,抱怨着,“秦陆也不知哪去了,这孩子准是躲懒去了。” 她目光落在那洁的小手上,顺手拿过,一边瞧了一眼秦慕天一边状似抱怨,“父亲真是偏心,当年我进门的时候,也不见送一块地。” 那洁有些不安,陆小曼拍了拍她的手,“傻瓜,你是我的媳妇,你的就是我的,有什么好分的,只是酸一酸司令偏心罢了。” 她漂亮的丹凤眼随意地往秦司令身上飘了一眼,秦司令的身体震了震,但仍是没有说什么。 秦老爷子的大手笔让众人都怔住了,也足以看出这位那小姐是十分得司令喜爱的,许雅婷早已经被强行拉走,这场风波总算是平息了。 那洁走出几乎令她窒息的大厅,站在喷泉旁边才感觉到一阵沁凉。 让那细细的水丝打在身上,穿透薄薄的布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这个晚上,心动,破碎,紧张,这些情绪紧紧地抓住她,让她无法呼吸,让她身不由已。 她眼望着自己掉进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她无力去救自己,看着周围的人在那里表演着。 她站在那里,接受别人艳羡或是嫉妒的目光,她不觉得高兴,因为那不是她自己,那不是那洁—— 那是一个已经快被包装好的商品! 商品是必须要听主人话的…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夜幕中张开双臂,想象着自己飞翔起来… “这样,你会着凉的。”耳朵,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她被水气浸湿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没有放下手,就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缓缓地回头,望进他漆黑的眸子里。 秦陆站在距离她三米的地方,晕黄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形成一道阴影,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 他忽然笑了,并冲着她走过来。 “你,都是这么看人的吗?”他停在比他低一个头的小妻子身前,两人并立着站在喷泉边。 他的面容,在夜空下显得十分冷硬,而她一身湿凉的清凉小洋装,本是不太相衬的,但奇异地在一起十分协调。 他忽然伸出手,从一旁大型花盆里轻轻摘下一朵白色的小花,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转动着,对着她微微一笑,“你就像这朵花,稚嫩而纯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赌气,她脱口而出:“它已经不了!” 他笑,“你指花,还是你的人?” 那洁的脸蓦地红了,而他却望了望天空,尔后看着她的眼,“如果这朵花不纯洁,是因为我染指了它,但是对于我来说,它是纯洁的,因为拥有它的人——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话让她的脸更红了些。 而他的手往她脸上拂过来,她下意识地想避开。 “一会就好!”他伸出另一手托住她的脑后,轻轻地将那朵小花别在她的发上。 他做完这一切,仔细地看了一会,微笑着:“很美,很适合你!” 那洁一直望着他的眼—— 即使他们靠得极近,即使他对她做了相当亲密的举动,即使他此刻的行为更像是一种安慰,但是她仍然感觉他们很遥远,那是一种身份所造成的无法跨过的鸿沟! “不要在这里停留太远,一会儿晚宴正式开始了。”他没有要求她立即与他一起回去,只是淡淡地交待着。 他一定不是个强求的男人,那洁心里想着。 望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一股冲动让她脱口而出,“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秦陆的身体顿住,他像是犹豫了一会才回过头,望着她的目光有些莫测。 “你会看不起我吗?”她喃喃地又问了他一次,表情中带着倔强! 他开始打量着她的脸孔,小小的脸蛋上一双眼漆黑而透亮,秀挺的鼻下是粉色的唇,她长得十分清秀,但仔细地瞧来,透着几分倔强和淡漠。 他忽然明白母亲瞧中她的原因了。 她的神情是有几分像母亲的,这样的发现让秦陆微微勾起了唇角,他想起方才大厅里发生的一切。 对于他的小妻子的身世,他是不在乎的,重要的是她自己怎么看?怎么做?会不会在豪门大宅中迷失了自己。 他想,即使他并不热衷于离婚这档子事,如果她不够优秀的话,在这个院子里是生存不下去的。 父亲之前说的话已经足以表明一切了。 他轻轻地走回去,听到她倔强的宣告,“我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 “是吗?”他问着,并拿出手帕替她擦去眼颊上的泪水。 这是一个敏感的女孩子,她已经感觉到自身的危险了。 很好!母亲不会永远护着她,她需要自己保护自己——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 第十一章 那洁因为他的动作瑟缩了一下,他并没有因为她的退缩而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轻笑了一声,“都那般坦诚相见过了,这还怕吗?” 他的话勾起了她的回忆,脑子时出现了那抹汗水淋漓的回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看出她的害怕,他的手放了下来,并微微弯下腰,与她的眼平视着。 他们的脸靠得极近,甚至连眼睫的轻颤对方都能感觉得出来。 但,却没有半分的暖昧。 他伸出一手,捏住她尖细的小下巴,唇贴着她的唇,一字一顿地说:“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要回头。” 他的语气十分地严厉,有股军人特有的威严,那洁有些微愣,就在这时候,他已经直起了腰放开了她,大踏步地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还在歌舞升平,那洁看着他踏进去留有的最后背影,感觉他踏进了不属于她的世界里。 而她,还留在这个冰冷的地方。 她忽然明白了他最后的那句话——她再不喜欢这一切,也已经没有退路了。 仰头望了望夜空,依然是细细的水丝,不知道为什么,在清凉中她竟感觉到了一股躁*热…… 回到大厅不久,像是做梦一般的,陆小曼正式宣布了她和秦陆的婚期,就在下个月的初六。 其中也就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了,大概秦家也是想趁着她暑假的时候将事情办了,不影响她上课。 当周围的掌声响起,她才惊觉自己的唇上覆了一层冰凉,睁大眼,是他放大的俊颜。 “闭上眼!”他低沉的声音就从她的唇边发出,张合之间,像是在舔*吮着她的唇瓣,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瞬间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她记得那夜里,他并没有吻她。 有些心慌意乱地闭上眼,但身体仍是绷得很紧,他抱着她的腰,很轻地吻着她的唇,大概有两三分钟…中途的时候,她有偷偷地睁开眼—— 他闭着眼,眼睫好长…她不敢多看,又闭上眼,感觉到他的唇辗压着她的,但是并没有探入到她的嘴里,只是反覆地在她的唇上厮磨着。 但这对一个十八岁从来没有恋爱过的少女已经足够冲击了,即使他们曾经衣衫落尽,即使他们同床共枕过,都没有此刻来得直接而炙热! 当他结束的时候,掌声更热烈了,那洁浑浑噩噩地接受着别人的道贺,和秦陆站在一起,不停地被灌了酒。 她不知道那些甜甜的饮料其实是含有酒精的,而且后劲十分足。 总之宴会结束的时候,她虽然没有失态,但也是满面绯红了。 送完了所有的客人,秦司令和秦圣父子也上了二楼的书房,陆小曼看着那洁,侧头对秦陆说,“今晚你照顾她吧!” 秦陆自然明白母亲的意思,仍是淡淡地开口:“我送她回去吧!” “但你喝了酒不能开车。”陆小曼望了他一眼。 秦陆笑笑,“让老李送我们就行了。” 对于他的坚持,陆小曼也没有说什么,原本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她转过身子对有些微醉的那洁柔声说,“回去好好休息!” 那洁轻点了下头,由着秦陆扶着到外面上了车。 车是那种军用吉普,秦家平常都很低调,虽然陆小曼是商界名人,但秦家的男人出门都是公务车。 特别是秦陆,他还只是上校,更不宜招摇。 车子摇摇晃晃的,那洁因为醉酒觉得特别难受,她捂住嘴,忍着那股恶心的感觉。 秦陆看着她不断地换着姿势,有些关切地问:“不舒服吗?” 她点头,“头晕!” 车子还在摇着,秦陆看了看前面,“李叔,怎么回事?”这条路不应该这么差的。 李叔一边小心地看着前面,一边抽空回道:“是周围的农民收了地,将一些根连着土堆在了路上。” “那将车开慢点。”秦陆吩咐了一声,然后又低着头望着那洁难受的小脸,想了一下后,忽然抱起她的身子,让她侧躺在后座,她的头则搁在他的膝上。 她微微动了一下,被他按住,“这样会舒服一些。” 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就没有再移开,像是抱着她,也像是怕她跌下去。 那洁的脸孔正对着他的小腹,他的身上尽是好闻的气息,没有因为酒精而有丝毫的不洁! 她觉得自己的脸孔发烫,不明白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他的体温。 ------题外话------ 求评,求收藏,各种求…。 第十二章 就这样,她窝在他的腿上摇晃着,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她目前住的小别墅前,先回来的张妈上前打开车门。 晚风一下子风到车里,那洁的身体颤了一下,她迷朦地睁开眼,“到了吗?” “是的。”秦陆回答了她的话,两人一起下了车,他还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那洁有些讶异于他会跟着她进屋,事实上她的头很晕,希望立即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睡一下。 但他进来了,她便没有轰他走的理由——这里的一切都是秦家的,甚至包括她和她的身体。 默默地带着他上了楼,她想保持清醒,可是却抵挡不住那一**的晕眩。 伸手抚着头,好不容易招待他坐在卧室外面的起居室里。 这是一个类似和室的小厅,所有的一切都是塌塌米的,淡淡的颜色很是雅致,秦陆忽然觉得这个地方很适合她。 望着她有微红的面孔,他知道她醉了,即使这样,她仍是瞧起来十分清新。 她的人,和她的名字一样洁净。 那洁轻轻地动了一下,“我该去帮你倒杯茶的。” 对此,秦陆不动声色地说:“让张妈做就好。” 虽然他并没有听母亲详说,但他看得出来,她家境并不好! 一下子掉进富贵,并不一定就是幸福的。 权势的家族往往身不由已,像他,迫不得已在二十四岁将自己送进婚姻里,明明知道自己无法给任何女子幸福,但他做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娇小的身体上披着他的军装,一股怜爱从心里滋生,伸手碰了碰她的肩,“小洁,去洗洗睡吧!” 这是他首次叫她的名字,叫出口,才真的感觉她好小好小,才十八岁吧! 稚嫩的脸庞此刻微微皱着,好像在烦恼着什么。 “是什么让你,情愿走进牢笼里呢!”他伸出手,在碰触到她的脸颊时,猛然缩了回去,像是烫着一样。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的小脸,那洁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眼眨了几下,像是没有睡醒一样。 她揉了眼睛,像是没有发现他,径自往房间里走去。 秦陆有些不放心,就跟着她进去了。 下一秒他就呆住了,因为他未来的小妻子开始脱衣服了,先是他的军装被扔在地毯上,尔后是她的小纱裙从她的脚裸掉下来… 她踩着高跟鞋,身上仅着一件小花的小可爱和小内内,包着她年轻的身子,即使这样,她还是不安份地伸手将它们除去了—— 秦陆觉得自己的嘴唇突然变得好干,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去看她的身体——虽然她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妻子,虽然他曾经拥抱过她的身子,虽然他进入过她的身体…… 但,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他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一股热气随着那股冲动涌上小腹,化为熟悉又陌生的欲*望! 他一直愣在原地,呆呆地,脑中不停地浮现出她不着寸褛的身子,纤瘦而玲珑有致。 直到她走出来,他才猛然回神… 四目相对的时候,俱是震惊的。 她仍没有穿衣服! 她手里拿着毛巾,大概因为酒醒了,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不妥。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无措地看着他。 秦陆无言地望着她,他承认在那瞬间,有股想将她抱到床上的冲动… 良久,他叹口气,走到一旁拿起她的睡袍轻轻地披在她身上,声音暗哑着:“不要着凉了。” 那洁终于有些反应,一张羞红的脸蛋比方才醉酒还要红!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弯下腰捡起他的军装,然后放在手侧。 “你不穿上吗?外面很冷!”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秦陆淡淡地笑了,伸手在她湿发上碰了一下,“吹干了再睡。” 说完转身往楼下走去。 那洁站了两秒后,飞快地跑到楼梯边,往下看去。 秦陆笔直地朝着门边走去,她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既不希望他看见她,又矛盾地想让他知道。 他握着门把的时候,张妈上前和他说了几句话,他摇了摇头,尔后,抬了眼—— 她飞快地逃回房间,捂住发烫的面孔…他一定是发现她了。 楼下,秦陆唇边泛着淡淡的笑意,交待张妈,“好好照顾她!” 张妈立即应着,“这个自然,那洁小姐很本份,除了…” 她深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又改了口:“小姐平日里不怎么出去的。” 秦陆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拉开门出去。 一股冷风透了进来,张妈跟着出去,“少爷,将衣服穿上吧!” “不用了。”他没有回头,只是向后摆了摆手。 张妈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少爷为什么不肯穿那件衣服! 回头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楼上,有些担忧地自言自语,“不知道少爷和小姐能不能相处得好呢!少爷那病…” 第十三章 秦陆上了车,闻到车里面有股清新的味道,知道老李已经在里面消过毒了,他轻靠在后座,将外套搭一旁… 老李在后视镜里看着秦陆微微闭上了眼,不觉一笑:“少爷忙了一晚,累了吧!” 秦陆轻轻嗯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他一闭上眼,眼前就出现那具稚嫩又诱人的身体。 明明,她还不算女人,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但怎么也挥不去脑中的影子,索性睁开眼,“李叔,去训练场。” 老李吃了一惊,“少爷这么晚了,司令知道了要责怪的。” 秦陆淡淡地接口说:“没事的,不告诉爷爷就是了。” 老李只得将车调了头,一会儿又咧着嘴笑了,“少爷,您准是睡不着吧!等您结了婚,怕就用不着去训练场了…” 这是成年男人的话题,老李也只是偶尔开一下玩笑,倒是说中了秦陆的心思。 结婚以后…他真的没有想过应该怎么和她相处! 像李叔说的那样,尽情地享用她年轻的身体?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为自己的想法觉得有些失笑。 他修长的手放在膝上,身体端坐着,虽然是简单的白衬衫,但就是有一种尊贵万分的味道。 李叔在镜子里瞧着,也觉得十分自豪,他家的少爷,不仅家世好,人品好,而且还没有架子! 秦陆在训练场里挥汗如雨了两个小时才走进专用的淋浴间,先是洗了澡,然后走进无尘消毒间里。 精壮的身体站在一平米大的消毒室里,任那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端…他轻轻地闭上了眼,但脑子里又隐约出现一抹纤细的裸*身。 他猛然睁开眼,按下开关,自动门打开,他走出去。 外面早有人送来干净的衣服,全是经过高温熨烫并消毒过的。 秦少爷穿的衣服,不允许有任何化学洗涤品的味道,秦少爷的衣服,不允许不戴手套接触…是的,外间传的那个完美的秦陆只是一个假象,真正的秦陆是有种重度洁癖的男人。 他甚至接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二十二岁,在他惨淡的恋情结束后,母亲终于下定决心为他“选妃”,两年下来,最后,那洁当选。 他很清楚,母亲的标准是干净,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不排斥她的身体。 这就是他婚姻的标准,可悲得让他无从反抗——也无法反抗。 因为这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他知道自己是个野心颇大的男人,如果想在仕途上有所建树,那么他需要一个正常的家庭…目光微冷,他穿上衣服。 老李先回去了,将车子留给了他,秦陆发动了车子。 车外,不时有别的车子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幽幽暗暗地,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她蓦地坐床上坐了起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怎么会睡过了呢! 今天是去看母亲的日子,母亲现在安排在疗养院里,精神有所好转,至少不会想着轻生了。 陆小曼允许她一个月去看两次,尽管内心再苦涩,她也不得不接受! 她挑了一件朴素的衣服,穿上平底鞋,像是以前的样子。 下楼的时候,张妈看她这身打扮,先是吃了一惊,尔后便想到她想去哪里。 “我会和太太报备的。今天的课停一天。”张妈人算不错,很可亲地说,那洁的事情奉管家吩咐过。 那洁抿着唇,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张妈看着她静静地用着早餐,心里升起几分可怜,这孩子话也不多,只是照着太太的话去做,但她看得出来,她并不开心—— 也只有少爷昨晚出现的时候,她的眼底才不那么死气沉沉,才有了一点活力。 可是,少爷他…那么忙,秦家的男人都很忙,女人不会幸福的! 真是可怜的孩子!张妈觉得鼻子一酸,别开脸去。 生怕失态,急忙走到厨房里包了些点心过来,“这些,给你母亲平时吃。” 那洁伸手接过,低低地说了声谢。 因为她去的地方特殊,所以没有让车子送她。 转身走的时候,张妈叫住了她。 她转头,目光清澈。 张妈慢慢地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地嘱托:“以后,你是少奶奶,在h市里,没有人敢瞧不起秦家的人,除了你自己。” 那洁望着她,好半天,她才轻轻地点了头! 第十四章 那洁转了两次公车才到了那个据说是贵族疗养院的地方。 里面的环境很好,到处是草地和树木,很适合疗养。 那洁拿着一束山茶花,她知道母亲喜欢,但原本家里是买不起鲜花的,只是家里糊墙的纸都是山茶的图案。 进了专属的病房,负责照顾那母的小护士见了她,微笑着:“您是那小姐吧!老太太正想念你呢!” 那洁抿了下唇,走进去,“谢谢你照顾我母亲!” 那母正侧躺在床上睡着,迷糊中听到那洁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一双眼有些惊慌地睁开,飞快地起了身,握着那洁的肩。 有些浑浊的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那洁的周身,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然后两行泪蓦地落了下来:“小洁你没事吧!妈怕极了,他们说你没事,可是我不敢相信。” 那洁伸手扶那母坐下,她微笑着,眼里带着泪,“妈,你看我不是没事吗?我好着呢!” 那母这才放心,才坐下来,一会又担心起来,“林哥没有为难你吧!” 那洁摇了摇头,“没有!” “这就好,这就好!”那母头脑有些混乱,往往会忘却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情。 她有些神经兮兮地看了一眼护士,小声地说:“住在这里,要很多钱吧!小洁,妈妈还是和你回家吧!” “妈,只管住着就是了,我有钱。”她说着,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甜甜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一旁的小护士感觉自己有些不方便呆在这里,便走了出去。 那母这才舒了口气,说:“小洁,她是不是在看着我,怕我逃跑啊?” 那洁有些勉强地一笑,“为什么要看着你?” 那母神秘一笑,“她是林哥找来看住我的啊,怕我们不还钱…” 她说着,神情有些落寂,“小洁都是妈拖累了你。” 听到这里,那洁肯定母亲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她的脑子甚至更糊涂了些,估计是上次的冲突让她更混乱了些。 她环顾着四周,心里明白,母亲在这里只是得到比较好的照顾罢了,这病根本就好不了! 而那母一闹起来,是十分缠人的,一心认为自己拖累了那洁,死活要回去。 回去…还能回去吗? 她已经将自己给卖了,她不可以再回那个家,就是看望自己的母亲也是偷偷摸摸的,母亲回去是没有人照顾的。 那洁抱着母亲,有些心碎地安慰着她,或是也是安慰自己:“妈,等你好了,我就接你回去,乖乖在这里治疗好吗?” 那母猛地推开她,“我没有病,小洁,为什么都说我有病?” 她身体缩在床头,表情立即变得有些阴沉,“你们不许抓我的女儿!要抓抓我。” 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着,表情有些狂乱。 那洁知道母亲又犯病了,她一犯病的时候就不认识人了。 她上前,抱着那母,“妈,我在这里,我好好的。” 那母目光没有焦距地落在那洁的脸上,一会儿,她突然发了疯一样地大叫,“你不是小洁,你将我的小洁还给我,小洁去哪了?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来看我?” 说着,竟然嚎淘大哭了起来。 那洁有些疲累地抱住母亲,“妈,我就在这里。” 她想起那无数个夜里,母亲发病,她无助地抱着母亲那种深深的无力感! “你是小洁吗?”那母抬眼,目光中闪过一抹慈祥,但也是那一刹那的事,下一秒,她的眼里出现一抹狠戾,“你骗我,你将我的小洁藏到哪儿去了?” 她摇晃着那洁的身子,那洁被摇得头晕不已,她纤弱得哪里是母亲的对手! 那母忽然一把推开她,脚用力将她往床下一踢,正踢中那洁的腰侧,她痛叫一声…跌倒在地! 外头的小护士听到声响,连忙推门而入,她迅速地给那母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并回头对那洁说:“那小姐,您先回去吧!不要刺激病人。” 那洁的脸上满是茫然,她挣扎着站起身,每一个动作都痛彻心肺。 小护士叹口气,心有些软,“没事儿吧!” 那洁摇了摇头,其实她早已经习惯了。 没有钱给母亲治病,母亲一直是待在家里的,好的时候,还能帮着料理一些家务,不好的时候,便是现在这个样子,吵着和她要小洁。 紧绷的小脸,抿着的唇瓣,看起来倔强而又有些沧桑的味道,如果不曾看见这种表情,小护士会以为,住在这里疗养的都是有钱人。 眼前的小姑娘怕也是过得艰辛吧! 第十五章 在那洁走出病房的时候,小护士叫住了她,并走过来将一条药膏放在她的手心里,“回去记得擦一下药。” 那洁原本有些木然的脸上浮起一朵浅浅的微笑:“谢谢!” “没事儿,你母亲在这里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护士说完,扭身回了病房。 那洁站了许久,她望着天空,那么蓝。 她回过头,扯了下唇,“妈,下次再来看你!” 拖着疼痛的身体刚走出疗养院的大门,就见着一辆熟悉的军用吉普停在大门口,她连忙侧过身子躲在墙角,并探出头小心地看着。 只见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是秦陆,女的约莫二十二三岁,长得很漂亮。 两人都是一身军装,十分精神。 那洁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狼狈,还有腰侧的疼痛,忽然眼热了起来。 她觉得秦陆的身边就应该站着那样一个女人,而不是她这般渺小的人。 和那个女孩比起来,她是多么地阴暗,微不足道! 她眼看着他们走进去,秦陆没有发现她,走进另一幢大楼,好像住着的都是一些退休的老干部。 那洁等他们离开后,才现身出来,缓缓地往公交站台而去。 阳光透过树荫斑驳地洒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金光不断地被打散… 她走的时候,因为疼痛,所以姿势显得十分怪异。 这个站台是底站,因为住在这个疗养院的非富即贵,所以,平时并没有什么人来,班次自然不会多,大概二十分钟才会有一辆! 由于没有坐的椅子,所以她只能站着,等了约莫十分钟的时候,才来了一辆公车,她忍着痛上了车。 坐在靠窗的位置,任着秋风轻轻拂面,秋高气爽的天气,她的心却压得满满的,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趴靠在前面的椅背,默默地数着路边的白杨树,因为这样可以让她的注意力分散些,减轻些疼痛。 偶尔,车旁会有一些车子经过,当那辆吉普车映入眼帘的时候,那洁连忙伏低了身子,怕秦陆会看见她! 这的确是秦陆的车子,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若有所思地望着后视镜里,里面,清清楚楚地映着一个少女的脸蛋,似乎是有些惊慌一下子躲到了下面! 这个动作,让他更确定是她了! 事实上在疗养院门口,他就看见她了,只是不确定,之所以这么快出来,不能否认有种一探究竟的打算。 一旁的杨文清轻轻地问:“秦陆,你怎么了?”她看着他出神的面孔,眼里闪过一丝迷恋! 她知道他订婚了,不久就要结婚,心里是不甘的,如果说秦陆身边有女人的话,她就是那个女人。 她和他每天几乎有十几小时在一起,她也自认为各方面都十分优秀,但秦陆从不曾用那种目光看她。 他一直是淡淡的,仿佛她在他的眼里并不是一个漂亮的异性,和那些粗鲁的男性同事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怎么能甘心呢?两年前,她分到了这里,就深深地迷恋上了秦陆,而不久后也知道了他显赫的身世,她没有被吓倒,反而加强了斗志! 明里暗里的也追求过他,他偶尔会和她一起吃一顿饭,但仅此于此了。 刚才他的目光里的意味让她心惊,她也看到了那个女孩,干净纯綷到让人怜爱。 秦陆会喜欢那样的女孩子吗? 她一直望着他,秦陆察觉到她的注视,不着边际地将目光收了回来,“没什么!只是认错了人!” 杨文清没有说什么了,她坐在他身边,心里是满足的。 秦陆在她眼里,就是贵族一样存在的男人,他出身高贵,却没有不良爱好,而且十分有前途,她还有机会吗? “那个,今晚我们一起用餐?”她扬了扬眉,尽量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语气问他。 秦陆抿了抿唇,方向盘转了一下,尔后才回答她的话,“今晚可能不行!我有事的!” “去哪?”她脱口而出,问出了才感觉到自己的逾越。 秦陆侧头看了她一眼,本来是可以不回答她的话的,但他向来是一个尊重女士的男人,便轻描淡写地说:“去看一个朋友!” 杨文清虽然还是好奇,但找不到理由再问下去,不甘之下,厚着脸皮接着说:“明天呢!” 他察觉出她的不安与急切,轻叹了口气,将车子刹住,她这才发现部队已经到了,她没有动,仍是坐在原来的位子:“秦陆,告诉我,我还有希望吗?” 她头一次这般直白地向他要一个承诺,秦陆侧头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她眼里的坚定告诉他,必须和这个女人说清楚了——虽然他从未有意于她! “文清,如果我想要,那么我会追求你!”他只是简短地作了这样的解释,足以让她明白他的心思! 她愣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而秦陆几乎是立刻下意识地将她的手甩开。 ------题外话------ 这是希希在潇湘第一个文,绝不断更,永不弃坑,亲们多多支持…泪求收藏… 第十六章 杨文清的脸上有着刹那间的失落,“是我有什么不好的吗?” 秦陆苦涩一笑,“你很好!只是不是好的东西就是适合的。” 她有些懂了,他是对她没有感觉吧! 杨文清也是有些傲气的女孩子,她低低地说,“我明白了!” 说着下车,不远处有个篮球场,七八个男人正在那里打球,看见她下车,有人向她打招呼,也有人走过来,“秦陆,一起?” 他摇着头笑笑:“不了,一会去洗车!” 杨文清身子一僵,而过来的那人笑着说:“秦陆啊,就是比女人还要爱干净!” 但是秦陆的爱干净并不娘气,反而透着一股贵族的讲究,当然,在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是没有条件讲究的。 有一次,他们在外面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一回来,大伙都立即躺下睡着了,但秦陆他却狠狠地在浴室里冲了半个小时! 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铁打的,这个时候了,当然是睡觉最重要啊! 所以,秦陆出现在众人面前,永远那么干净,干净到他们不太轻易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 他看着秦陆已然倒去的车,向他挥了挥手便重新加入了战队! 秦陆将车子开到洗车厂,外面是洗车工清洗的,里面则是他亲自拿着消毒剂仔细地将每个角落都消一次毒! 每次,有人坐过车子,他都习惯洗一次,除了…那洁坐的那次,原本他也要洗的,但是闻到车后座那淡淡的香味,他改变了主意! 第二天,他开车去执行了一个任务,一整天都闻着那香味,头一次,他觉得女性的体香是这么迷人。 方才杨文清坐在他身边,他也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可是和那洁那种天然的香味一比,总觉得太过浓郁,他不是很喜欢,甚至不允许它留在他的车里。 很快地将车清理好,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回办公室去处理了些事务就到了下班时间,他看了下表,从这里到那洁住的阳明山庄要半个小时,正好是晚餐时间。 伸手拿起公事包上了车,发动车子往阳明山庄驶去! 他记得她今天走路的姿势有些怪,想必是扭伤了什么的,所以他带了一条药肓。 此刻它就躺在副驾驶座上,他望了一眼,然后专心开车! 到了阳明山庄,张婶看见他时有些吃惊,“少爷,您怎么来了?” 确实,原本秦陆是没有打算来的,但在看见了那洁不自然的走姿时,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来一次。 不管怎么说,她都快是他的妻子了,即使没有爱情,适当的关心还是需要的。 “那我叫少奶奶下来。”张婶已经改了称呼。 秦陆淡淡地阻止了她,“不用,我上去吧!还有,今晚我会在这里吃晚餐。” 张婶听了,一下子有些局促不安,“这,我没有准备。” 少爷同人吃饭,向来只用西餐,可是今晚原本就只有少奶奶一个人用餐,所以只有中餐。 “没事,有什么吃什么吧!”他轻轻地说着,人已经往楼上走去。 留下张妈张大了嘴,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少爷是转了性子吗? 她转念一想,没有准儿这少奶奶还真是少爷命中的爱人呢!反正她是没有见过少爷这般随和过。 张妈喜气洋洋地去张罗晚餐了。 秦陆走到楼上,门是掩着的。 他伸手一推,就见着一个半*裸的身子。 那洁坐在床边,身上的上衣被撩高,露出了里面洁白的胸衣,那段纤细的腰肢裸在外面,床上放着一个药膏。 她一手撩着衣服,另一手拿着药想往身上涂,却够不着。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腰侧,只见上面一个青紫色的伤痕,面积不小,看上去就是新伤。 作为一个军人,他敏锐地将伤和她去的地方相联系起来——有什么人住在那里,又怎么会弄伤的呢! 但秦陆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窥探别人**的人,即使她快是他的妻子,他也仍然认为她有权利保有自己的**,只是他得提醒她,不可以弄伤自己。 那洁努力了半天也没有能将药抹上,她有些颓然地将药往床上一扔,然后坐着生气。 蓦地,她的眼帘出现一个男人的手,将那个药给拾了起来。 她呆住了,目光往上移,便看到秦陆平静的面孔。 “我…你…你怎么不敲门。”她红着脸,声音很小。 秦陆微笑,“我敲过了,但是你没有听到。”他说着,有些强势地将她的放平,让她趴在床上。 伸出手重新将她的衣服撩起来,他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伤口,“嗯,没事!但是可能会疼好几天!” 他让她将衣服固定住,然后大手抹了点药,开始往她的伤处涂沫。 第十七章 先将药涂上上面,然后微微使了些力道,将药揉开。 他的力道不大,但由于本来就极疼,现在更疼了,那洁痛得眼泪直掉,一颗一颗地落下来,掉在床单上… 他专心地揉着,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必须将瘀血给揉散开,否则明天会起不来的。” 他知道她疼,但没有放轻力道,反而更用力了些。 那洁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她紧紧地咬着唇,粉色的唇瓣变得苍白,当他猛地按了一下的时候,那洁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吟声… 当然,这是痛苦的呻*吟。 但那声音细碎而带着隐忍,像极了极致时发出的声音。 两人都呆了呆,不约而同地想起那个火热的夜晚。 四目不觉相对,神色都有些耐人寻味! “那个,有些疼,所以我…”她有些慌乱地解释着,但越是解释越是让人往那方面想着去。 秦陆的喉结松动了几下,他不是圣人,掌下是细致的女*体,甚至于她的内衣也有些松了,他可以看到她的半圆,再加上两人独处,怎么会不生出感觉来? 但,今晚他绝对不是为着她的身体来的,淡淡地对着她笑笑,“我知道!” 说着,继续在她的腰侧揉着,只是力道小了些。 那洁也不觉得那么疼了,慢慢地,甚至因为他的掌心带着的热度,舒服得想睡觉…她的眼缓缓地合上,并发出几声舒服的叹息,像极了猫咪! 他静静地看着她,手还在轻轻地按着,直到他认为可以才停了手。 他一收回手,那洁就醒了,一睁眼,目光和他的对个正着。 “好了,你整理好去吃饭吧!”他一边说一边走进她的卫生间,那洁听到水流的声音,知道他在洗手。 她应了一声,开始坐起身将衣服拉下来,低头却看到自己的胸衣已经移了位,露出来半圆。 那刚才…他都看到了? 她脸色有些红,没有等他自己就先行下了楼。 张婶看见那洁下来,而且脸色红润,以为刚才是发生了什么情事儿,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一个劲儿地说:“少爷该多来才好的。” 那洁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哪里晓得张妈这么复杂的心事啊!她轻声地嗯了一声,让张妈深觉安慰,这样子,秦家就有后了。 不过,就是委屈了少奶奶,少奶奶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一会儿,秦陆就下来了,他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问,“张婶在说什么呢!” 张婶一看他擦手,脑子里连忙脑补了许多儿童不宜的画面出来,一边给少爷少奶奶装饭一边说,“你们吃,我去上面换个床单同,今晚少爷就留下来吧!” 少爷这么年轻力壮,一会的工夫哪够啊,少奶奶长得好,小两口又才尝鲜, 少不得少爷晚上还会再想要的。 这话—— 那洁不是太明白,她基本上还是一个纯洁的小姑娘,那夜情事对她来说,也太模糊! 倒是秦陆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不用了张妈,我晚点会回去睡,还有,刚才我只是帮小洁抹了点药而已…” “我都知道…少爷您下手也要知道个轻重的,弄伤了可不行!这女人啊,不像敌人,得轻一点,温柔一点,不要将你部队的那一套拿过来用…”张妈只管自己想象,自己说着… 当看着秦陆有些复杂的神色时,她一下子住了嘴,也终于消化完了秦陆方才的意思,她吃惊地张大嘴巴…少爷的意思是他们刚才没有上*床? 一旁的那洁再是不解人事,现在也听懂了大半,小脸涨得通红的。 三人对着很是不自在,最后,还是秦陆说话了,“去换了床单也是好的,一股药味,晚上定是睡不好。” 他看着那洁,微微一笑。 那种感觉很亲密,但不带任何暖昧。 她的心砰砰地跳着,那种失速的感觉又来了,不敢多看,只得埋了头专心地吃饭- 可是她的心却飘远了,还有十来天他们就要结婚了。 婚后必不可少地要有亲密的关系,那么,张妈会不会每天来换床单? 她想着,有些害怕,毕竟对于一个十八岁无依无靠的女孩子来说,一下子生命中多了一个男人,她总会不惯的。 而且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天,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买来的。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身上的,心里的热度都有些冷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凉意… 秦陆自然瞧着她变化的神情,没有说什么,两人沉默着用完饭。 他没有再上去坐,只在下面喝了一杯茶就打算走了。 那洁自然得送他,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穿上外套…他真是帅,特别是穿上军装,有一种旁人无法比拟的尊贵气质。 他淡笑着看着她,尔后伸出手,在她的发心揉了两下便大步向车子走去。 她愣愣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车灯亮起,打了个方向朝着大门口驶去。 ------题外话------ 现在每天稳定一更,上架后会疯狂更新滴,所以亲们可以养养…卖萌打滚… 第十八章 “晚安。”她轻轻地说着方才忘了说的话,她一直站着看着远处发呆。 直到张妈的声音传过来,“哎呀,我的少奶奶,外面冷会着凉的。” 她才挪动了身子,才知道自己的身上都是冷意。 这一晚秦陆走后,一个星期他都没有出现过,只在一个很晚的夜里,打了电话过来。 那洁没有手机,他打的是家里的座机,张婶接的电话,连忙叫少奶奶。 那洁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踢着拖鞋就跑了过来。 在张婶的注视下,她的脸微微地红了,拿起电话对着那边轻声地喂了一声。 “在干嘛呢?”那边传来他十分清雅的声音,那淡中又带着几分热络的语气,让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的表情。 而她的唇靠着话筒,呼出的热气反弹回来,像极了他的温度。 她的脸更红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张婶,张婶笑笑识趣地退了下去。 水晶重新对着那边,轻声说:“有事吗?” 她问完就觉得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而他更是轻笑出声,“难道没有事就不能问候你吗?” 她怔怔地不知如何反应,他倒是不再取笑于她,很正经地说:“最近很忙,可能还要过几天才能回去,你的腰伤好了吗?” 他的话让那洁有些诧异,因为再一个星期就是他们的婚礼了。 他—— 没有等她说话,他又接着说,“婚礼的事情,母亲会处理好的,然后婚纱照等我回来再补拍好吗?” 她当然不会有意见,事实上他说不回来结婚她也是无力反对的。 她静默着,秦陆以为她有些不开心,犹豫了一下,“婚纱可能你得自己去挑选了,我想母亲也会乐意给些意见的。” “那你呢!”她下意识地问出口,随后便意识到自己又问了一个蠢问题。 秦陆如果在乎这个婚姻,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会提前回来,正因为他不在乎,所以他才不所谓穿什么。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心情,许久之后才说,“如果你愿意,帮我挑一件吧,尺寸母亲都知道。”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感觉再没有什么话好说。 话筒的彼端,只有两人轻轻的喘息声。 他终于道了晚安,当那句温润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她的耳根蓦地发烫起来。 她几乎是扔掉了话筒,蹭蹭往楼上跑去。 那边的秦陆有些纳闷地看着自己的手机,那洁她好像很惊慌的样子。 事实上,她每次见着他都很惊慌,像只可爱的小兔子一样。 他想着想着,就摇着头笑了。 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上校,该出发了。” 他应了一声,将手机关机,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月朗星稀,他们却已经在这个偏远的乡村埋伏了几天几夜了,这是个特别的任务,由省调查厅直接派予,也是由秦陆一手指挥。 刚才的那个电话,是他几天来唯一一个私人电话。 诡异的丛林里发出沙沙的声音,一进去,人的整个心就会不自觉地提起来,什么俗世都会忘掉… 五天后,他们顺利地破获了这起绑架案,组员们欢呼一声,终于可以回去洗个热水澡了,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但秦陆却不见了。 说是失踪,却也不是。 他交待了属下几句便独自开着车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但大家的心里都沉了下来,谁都知道,秦陆明天就结婚了! 没有人敢拦他,因为他官大,因为他显赫的身世,还有就是他身上疏离的气质… 当电话打到秦家时,秦老爷子发了好一阵子的火,手里的茶杯往桌上用力一掷,“看你生的儿子。” 他斥责的对像正是陆小曼,身为秦太太,自己又是女强人,陆小曼从来曾在任何人面前低头,只一个,就是秦慕天秦老爷子。 此刻,陆小曼小心翼翼地看着秦老爷子,“那现在怎么办?是去找还是…” “找?去哪找?再说,我秦慕天可丢不起这个人!”秦慕天拍着桌子,往日沉稳的模样全无,看来也当真是怒极了。 陆小曼想了想,“婚礼还举行吗?” 秦老爷子坐下,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总算能平心静地想想了。 一会儿,他望着陆小曼,“照常举行,而且这个消息不许传出去。” “那万一,秦陆要是回不来怎么办?”陆小曼深觉不妥。 秦老爷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火又上扬了起来,“不回来,就别回来了。” 秦家没有这样不屑的子孙! 陆小曼从未看过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小心地侍候了一杯茶水,秦慕天看了她一眼,又有些迁怒地说:“真不明白,就一个戏子,有什么好迷恋的!” 第十九章 陆小曼心里一惊,小心地说,“也不一定是乔安,也许是别的事情呢!” “别的事情!能有什么事情让他放下明天的婚礼和他的未来。小曼,你不能太过于纵着他,小洁小不懂事,但是你应该分得清轻重的!”秦慕天的话有些重了,让陆小曼眼圈一红。 她背过身子,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她的委屈看在秦老爷子的眼里,他轻叹了一句,“你回房睡吧!” 陆小曼回头,红着眼,“父亲也早点睡。” 她的手将秦慕天身上的毛毯盖好,抽手时却被握住。 那细白的手被握在他有些粗糙的手心里,她惊了一下,挣了两下,“慕天!” 秦老爷子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他看着陆小曼的面孔,“小曼,刚才是我不好,别放在心上。” 陆小曼的眼定定地望着他,良久,才挣开他,径自走出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她才回头,神情带着凄凉,“是不是我们做错了,所以上天要惩罚秦陆,让他得那种不好的病!” “小曼!”秦老爷子的声音变得严厉,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骇然,本来,陆小曼该是怕的,但她没有,她只是凄楚地看着他。 终于,秦慕天司令轻叹了口气,“别说了,回去吧!” 陆小曼的唇抖了几下,然后像是软了下来,有些疲累地走出房间…只留下秦司令神情严肃,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次日清早天没有亮,陆小曼就开始忙碌起来,指挥着家里的佣人这样那样的事情… 整个秦宅都喜气洋洋的,只有奉管家瞧出自家主子眉宇间的轻愁。 主仆二人并排走着,奉管家轻声问:“少爷打电话回来没有?” 陆小曼漂亮的唇瓣抿紧,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那我待会再打。”奉管家安慰着太太:“少爷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 陆小曼叹了口气,“也只得这么想了。” 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奉管家,“少奶奶不知道这事吧!张婶有没有泄露?” 这是她最为担心的,如果秦陆没有回来,她可以对外宣称他执行任务赶不及,甚至可以说受伤了。 但是小洁知道了,再有下人多嘴,那么这个婚… 奉管家知道陆小曼的心思,立即说:“张婶是靠得住的,不正因为她牢靠太太才将她调过去侍候少奶奶的吗?” 一席话让陆小曼宽慰了不少,她又问着:“你注意着,八点少爷还不来的话,那么就取消今天的婚礼,那些提前送礼的都按照双倍的份给退回去。” 秦家是大户人家,礼数千万不能失。 奉管家点点头,“我知道,太太,东西已经都备好了。” 陆小曼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尔后便又往门口去看了看。 “几点了?”她神情焦急,好在这时候宾客都还没有来,否则便要闹笑话了。 “七点半了,太太。”一个小丫头在一旁轻声地说着,“司令请太太过去一下。” 陆小曼的身体一颤,连忙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尔后吩咐小丫头在这里替她守着:“少爷回来的话,让他立即去找我。” 说着,她就连忙走到楼上秦老爷子的起居室里。 “父亲。”她站在门口,带着一抹谨慎! 秦老爷子端坐在沙发上,有些严苛地望了她一眼,尔后淡淡地问:“还没有回来。” 陆小曼连气都不敢吭一声,秦慕天的声音大了一点起来,“孽子!都是你惯的。” 陆小曼委屈极了,眼又红了起来,手扶着门,唇咬得紧紧的。 “你下去等吧!如果实在不行,就取消了吧!”秦慕天的声音缓和了些下来,但是却带着一种疲累的味道。 陆小曼转身,今天她穿着一件墨色的旗袍,上面有着暗色的花纹,滚金边的领口又显得十分贵气,最重要的是她的身材保持得极好,和二十多年前没有什么两样。 秦慕天这般看着,忽然又叫住了她,“小曼,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看中小洁吗?” 陆小曼的身子顿住,过了半响才缓缓回过身来,她盯着秦老爷子,摇了摇头。 秦慕天的目光却在此时放柔了些,在他的眼里,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温柔。 她的身子猛然一震,忽然明白过来。 “慕天,不要说!”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哽咽,有委屈,也有难堪。 在别人看来,她是秦委员的太太,银碟的执行总裁,但是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不堪! 秦老爷子却执意说了下去,“因为她像你!小曼,好好处理这件事情,婚事可以延期,但不能更改。” 他的话让陆小曼又惊又喜,惊的是,他竟然看出她当初挑小洁的心思,喜的是,他还肯给秦陆一次机会。 正在惊喜间,楼下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陆小曼连忙收拾了心情,面上又恢复了惯常的安然,问着跑过来的菊香,“什么事?” 菊香顺着气,扶着楼梯的扶人,“少爷…少爷回来了!” 陆小曼的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她回头望着秦司令,唇微微上扬。 “司令,我下去了!”脸上是动人的神采,身为一个母亲,她不得不高兴。 秦司令嗯了一声,就见着她踩着高跟鞋飞快地下楼! 他忽然摇着头笑了,“这么大了,孩子都结婚了还这么毛躁。” 语气里有着一抹宠溺之意,一旁的菊香听得有些呆了,司令他… 秦司令这才发现菊香的存在,神色立即严肃起来。 菊香也算是个机灵的丫头,知道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话,低了头,“司令,我下去帮忙了。太太在下面叫我呢!” 秦司令当然知道她说谎,小曼现在正忙着她的宝贝儿子,哪有空管个小丫头。 他轻咳了一声,“下去吧!” 菊香什么也没有说,头低头出去了。 楼下,陆小曼将秦陆拉到厅里,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他看清楚了,总算确定他没有什么损伤。 “怎么回事?出去也不打个电话,你爷爷发脾气了,一会要去给他好好道歉。知道吗?”陆小曼伸手帮他解了两颗扣子,“先去洗洗,时间快来不及了!” 秦陆神情一直有些淡,或者说是不在状态,陆小曼轻叹了口气,“妈知道你,别想了,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高高兴兴的。” 她看着他一身的衣服都好些天没有换了,要在平日,他绝对是受不了,但他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怕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秦陆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带了些歉意望着母亲,“妈,让你担心了!” 他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神色,不过,陆小曼知道他必定是藏了些心思的。 这个时候,没有时间也不适合追问,便推了他上楼,“快去洗洗,衣服放在床上了。” 秦陆上楼的时候又回头望了她一眼,陆小曼的眼里带着闪闪泪花,“快去吧!” 秦陆这才上去,洗完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西服,他本身长得就极好,这样穿更是显得俊逸非凡。 秦司令倒是没有责怪,只是交待了几句便作罢。 一群人跟着秦陆去接亲,陆小曼又上了楼,方才秦陆进来的时候,她不放心,其实是躲在门口的。 结果,甩了她两炮灰的秦司令竟然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她走出来,面带着一些怨念,“司令还说我惯坏了秦陆,司令可是最纵了他的人。” 秦司令勾唇一笑,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仍是十分有魅力的。 他睨了陆小曼一眼,“我惯孩子,你不高兴啊!” 她没有话回,秦司令低头下着自己的军棋,一会儿,抬眼见着陆小曼扭着身子离开了,他的目光深切… ------题外话------ 加更一章,打滚卖萌…跪求收藏! 第二十章 秦陆去阳明山庄迎亲,因为新娘娘家没有人,便是奉管家充当了女方的家长… 那洁并不知道秦陆失踪的事情,倒也一切相安无事。 秦家是个较为传统的大家族,婚礼偏中式,所以晚宴的时候,那洁穿的是中式的旗袍。 年轻而玲珑的曲线包裹在精致的旗袍内,修长而优美,一张脸蛋薄施粉黛,已经初见倾国之色。 听说新娘年纪很小,长大了还不知道长成什么样的国色呢!想到此,在场的年轻男性都有些微微地嫉妒秦陆! 秦陆只是在开始注视着她的时候愣了一下,也被她那股新清的美丽震摄住了。 他没有想到他的小新娘还可以这么个美法,娇而不艳,美而不媚! 但他并不是个纵情声色的男人,也仅仅是心头悸动了一下。 仅此而已! 热闹了一整天的秦宅终于在深夜一点的时候安静下来。 他们的婚房就是秦陆以前的房间,重新布置过,满眼的红。 深夜里,那洁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头上的发饰给除了,从镜子里,可以看到秦陆横躺在床上。 他喝了好多酒,她以为他这样自制的人不会有纵情的时候。 她想错了,今晚他似乎兴致很高,凡是来敬酒的,他几乎没有推让,一杯一杯地喝下去,让她看了都心惊。 她将自己收拾完了,有些不安地走过去,轻巧地足音全被高级地毯吸去。 那洁俯下身,从上面看着他染上醉意的面孔。 秦陆长得本就十分好,平日里穿军装就足以秒杀一切母类动物的眼球,更何况今天一身高级订制的西服。 此刻,他的眼轻合着,胸口微微地起伏着。 她离得虽然不算近,仍是可以闻到浓烈的酒气还有那股子热意。 绯红的脸蛋更深了些,她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去帮你拧一条毛巾!” 说着刚转身,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捉住了。 她惊呼一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人已经倒在了他的身上。 睁大的眼,对上他已然睁开的眼上,她有些慌乱地想挣开起来,但他扣在她腰上的手强势而有力。 另一只手则缓缓地拂过她的面庞,那洁紧张得腿都抖了。 她当然感觉到小腹处抵着的那一处灼热是什么!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夜,他就要再次占有她了吗? 心里又慌又乱,只能以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呐呐地说:“你喝多了,我还是帮你洗洗…”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一把搂住,大手穿透她的发丝,身子也翻转过来,变成他在上,她在下! 这样的姿势让她更为害怕,他整个身体都紧绷着,散发出一种张力,像是要撕裂她! 她没有时间害怕,因为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的小脸几秒种,就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仰躺在床上,无力地承接着他的深吻…… 他吻得很深,有些来势汹汹,像是带着毁天灭地般的决心—— 这是他们第二次结吻,不同于上次的蜻蜓点水,这个吻,带着浓烈的欲*念。 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叹,似乎十分满意于她的滋味,越发地纵情起来,一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体摸索着。 那洁的衣服被他扯得掉了几颗扣子,身侧喜红的床单凌乱不堪,那是她太过于紧张,用力地抓着所致。 一时间,发丝纠缠着衣衫,身体厮磨着身体,倒是生出几分动情来。 她是个不太经人事的女孩子,对于男女间的情事还是一知半解,所以并不容易生情。 但秦陆本就是个十分容易让人动心的男人,又这般抱着她亲吻翻滚,那洁纵是再生涩也微微动情了。 她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白嫩的细手臂缠上他的颈子,在他的唇移向她的颈子时娇娇柔柔地唤了声:“秦陆…” 这一声,是她十八年来,首次对男性产生的感情,都集合在这带了些许的脆弱的叫唤声。 身子有些热,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像是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所以她害怕,所以她抱着他… 她该害怕的,初夜的疼痛在脑中还是那么鲜明,她害怕这件事情,但又无力阻止,只希望他能温柔一点。 秦陆自然听到了她这么叫他,他忽然停了下来,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蛋,一一抚着她精致剔透的五官,喉头松动了下,用一种深切的声音叫着一个名字:“安安!” 那洁的身子蓦地冷了,她的眼睁开,看着他仍然迷乱的面孔。 那么英俊,那么出色! 安安,是他喜欢的人吧! 不管是为了什么,他们没有能在一起,但她知道,此刻秦陆想着的,想抱着的,不是她那洁,而是那个叫安安的女孩子。 是那次在疗养院门口看见的吗? 那洁的心里有些复杂,而秦陆不知什么时候也停了下来,目光静静地落在她的身上。 尔后,两人同时注意到彼此衣衫的凌乱。 她的盘扣掉了几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还有胸口的嫩肤,上面一个红色的痕迹提醒着他方才做过什么。 秦陆也好不到哪儿去,外套早就不在身上,衬衫被拉出了裤腰,甚至于他的皮带都松了下来—— 他们的表情都怔忡着,一会儿又有些尴尬起来。 她有些不自在地从他的身下钻出来,他没有阻止。 那洁站在床下,咬着唇,“你要不要洗个澡!” 说这话的时候,她细白的手指拧着,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如果说之前,她不是很排斥和他再次有亲密的行为——因为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但在不经意间,她窥视到他的内心。 她不那么确定了,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和他是不相配的,也是不平等的,但是她真的不能接受一个男人,在想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将她看成是那个人来做这件事情。 她会觉得,很脏! 她这般想着,目光中不经意地流露出一抹超脱的眼神,或许她曾经因为秦陆的外表,他的风度而迷惑过,但就在他叫别的女人名字的那瞬间,她醒了过来。 果然,交易的婚姻里,不存在着童话。 她微微地失落,也释然了,从此以后,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可以了,是不是也轻松了许多呢! 那种偶尔被人牵动着情绪的感觉,并不太好,至少她还没有习惯! 而她在想着这些的时候,秦陆的目光是有些打量的,十八岁的年纪几乎藏不住心事… ------题外话------ 各种yy有木有?亲们放心,男主身体还有内心绝对干净…也绝对在某天,狼性大发,将女主生吃入腹…一夜只做一次,但一次做满一夜… 第二十一章 秦陆面色如水,不复见方才的放纵。 顿了一下,捡起床上的外套,一边放到落地窗边的沙发上一边回头淡淡一笑:“你先去吧!这一身衣服挺不舒服的。” 他一下子又恢复成那个有礼的秦少爷,有礼到有些淡漠。 那洁怔怔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自己拿了睡衣进去了。 而秦陆则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缓缓地抽着。 晕黄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只瞧得见俊逸的半边脸,好看得令人心跳失速。 他很少吸烟,但每次吸烟都是有烦心事。 那洁,其实是秦家娶的媳妇而不是他秦陆想要的,即使她的身体吸引他也不代表他就会夜夜抱着她的身体纵情。 头一次,他就占有过她,过后的半个月来,也见过她半裸的样子,甚至方才激烈得差点擦枪走火,但,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不及方才她那个眼神来得让他震撼! 之前,他虽然有些醉了,但他还是记得他叫了安安的名字。 是这样,她才会冷下来,甚至推开了他吧! 直到现在,那洁都不知道,其实是她推开他的,否则现在他早已经在她的身体里,一发不可收拾。 当时,他也有些震惊,但用欲色掩饰住了,让她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叫了安安的名字。 安安,那个任性的女子,在他的心口划下了深深的痕迹。 说不清是谁欠了谁,或许他们就是彼此的梦魔吧! 他站着,窗外的夜风佛过他的面孔,从侧面看,俊美如神祉。 至少,那洁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的第一眼,是这么觉得。 这次,他敏锐地感觉到她的存在,微微侧过身子,目光深邃得她几乎不敢看。 “洗好了?”他伸手在烟灰缸里摁熄了烟头,动作熟练而优雅。 那洁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可以将这个动作做得这么美,这么好看的,看得有些出神。 秦陆注意到她穿着一件粉色的浴袍,她将系带扎得很紧,颈子处几乎没有露出一寸肌肤,但一双腿是光着的,修长而美丽。 她的身子,瘦削又不失丰满,他再清楚不过。 现在他无意于再次占有她,本来,今晚是有这个打算的,但方才发生了意外,不仅是她,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 就在那洁出神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过来,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比他第一次见她丰润一些了,洁白中透着一抹年轻特有的弹性,很漂亮! 看来张妈照顾得很好,不知怎么的,秦陆很满意,有一种自己养的宠物长得很好的感觉! 那洁经他伸手一捏,脸红了红,连忙走到衣柜前,拿出他的睡衣。 睡衣是放在衣柜的最底层的,她必须弯下腰,因为睡衣不是很长,她弯腰的时候,睡袍下的风光一下子出现在秦陆眼底。 那是一条带着小碎花的底裤,小小的布料包着她浑圆的小屁股,紧俏而挺实! 洁白的腿儿紧紧地夹着,少女的体态在明晃的灯光下,迷人至极! 秦陆知道自己不该再看下去了,于是风度地移开目光,没有等她,直接走进了浴室里。 那洁拿着他的睡衣,有些犹豫,应不应该拿进去给他呢! 但万一他已经脱了衣服怎么办? 她想着,脸上红霞一片,手紧张得拽紧了些,就在浴室门口等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地侍候着他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她欠他们家许多钱,也或许她宁愿自己只是他的一个仆人。 这样,她的心里也会好受些! 仆人终有自由的一天,而她当了他的妻子,就是一辈子也撕不掉的标签了。 一辈子都会记得,自己是买来的! 秦陆脱下衣服,正要习惯性地扔到洗衣篮里,但一低头,就见着她的两件小内衣内裤已经先占据在里面了。 他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衣服放到了置物架上。 尔后,目光还是落在她的那堆衣服上,内衣是放在最上面的,以他有限的知识,应该是a到b之间。 俊脸微红,他从未和一个女性,不,是任何人这么亲密过。 不止于身体上的接触,而是真真正正地生活在一起,所有的东西共用。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习惯,但,他会尽量控制自己去适应她的存在! 秦陆花了十分钟洗完,他擦着头发,唤了一声,“小洁,衣服呢!” 那洁在外面颤颤微微地将衣服递过去,他拉开门,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紧闭着的眼,故意轻咳了一声:“我的内裤!” 说着,顺手将睡衣拿了过去。 那洁吓了一跳,有些吱唔着说:“内裤!对,要穿内裤!” 她有些急乱地跑向衣柜,在里面翻找着,终于在最底层的抽屉里找到,起身的时候,就看见他穿着洁白的浴袍朝着她走过来。 修长的身体年轻而结实,充满了男性魅力,清新的体味十分好闻,之前的酒味全无,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 “那个,你还没有穿内裤呢!”她呐呐地递上他的内裤,脸都红透了。 秦陆伸手接过,指尖竟然感觉有些热,她也许并不知道,他的贴身衣物,没有人用手拿过。 从来没有! 心里有抹异样,但不同于以往的不舒服,他拿过,就在她面前直接穿上。 见着他的动作,那洁猛地背过了身子,小心脏跳得砰砰地快极了。 秦陆穿好了,见着她紧绷着的背,有些失笑,“如果我不穿,你才该害怕的吧!” 他的话里透着一抹深意,但也很直白,就连那洁这样生涩的女孩都听得懂。 她睨了他一眼,一向清亮的话眸子里波光潋潋,透着一抹独特的娇媚出来,超脱了她的年纪。 秦陆忽然觉得自己开这个玩笑似乎不太明智,原本,他以为这会让她不那么紧张的,但现在,紧张的似乎变成了自己。 她的眼神很诱人! 对,是诱人!清纯中有着一抹妖冶,能勾动男性体内最本能的欲色。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圣人,但也不是一个随处能对女性的身体产生反应的男人。 从青春期起,男性该有的一切特征他都有——包括晨*勃! 但,没有其他了。 从不曾对任何一具女性的身体像是在对待那洁时一样,如此地冲动,想将她压到身下,做最原始的事情。 这些不具吸引力的身体中间,包括安安! 他们不是没有试过,但他连亲吻都无法给她,更何况是落尽衣衫,做那实在的事情。 脱过,但他无法兴起!甚至一点欲念也不曾有过。 如此两三次后,他失望了,或者应该用绝望更适合一些。 那个夜晚,他提出分手,安安抱着他的身体说她不介意。 当时,他轻轻地推开了她的身子,只淡淡地说了声再见! 他并不是一个天真的人,认为只要相爱就可以了,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这份爱又能保持多久? 有一天,爱是不是也会苍白得让她觉得筋疲力尽?从而想离开? 秦陆几乎可以肯定,会的! 因为安安是个喜欢热闹的女孩,她的身边围绕着太多太多的男孩或是男人! 那时,她还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但后来和他分手后,他是听说她有过好几个男朋友,都发展得很亲密。 再然后,她出国,没有音讯! 他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见到她了,直到那个电话响起—— 第二十二章 婚礼的前一刻,安安抱着他的身子,像是他们分手的那样,喃喃地说:“秦陆,不要离开我,不要结婚!” 秦陆仰了仰头,终是他不能给她幸福,又怎么可能会许她一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呢! 他拒绝了她,回到这里,回到有他小妻子的地方。 在他占有那洁的那一夜后,他这一生,便要为她负责了。 秦陆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或许,也正是这份传统,和安安的洋派有些格格不入,才会走不到一起。 如果真心相爱,又怎么会轻易地放手,又怎么会轻易地投入到其他男人的怀抱!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那洁有些专注地望着他深思的脸。 刚才,他的眼神从惊艳到黯然,她看得很清楚,他为什么会流露出这种表情来! 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秦陆!”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叫他的名字,仍是娇娇柔柔的,但奇异般的,他内心的激荡一下子平复下来,微微一笑,“哦!该睡了!” 他这般说着,那洁又紧张起来,她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秦陆失笑,“放心吧小丫头,今晚我不会动你了!” 他主动地抱着一床被子走到窗边贵妃榻上铺好睡下,动作很快。 她还站在那里,有些无措。 忽然灯光啪地一声,全暗了,她的身体僵在那里。 月光下,隐约可见她的身子发出淡淡的柔光,不知道怎么的,秦陆的心奇异般的柔软下来,带了些安抚意味地说:“快睡吧!” 隔了两秒,像是有些不自在,又加了一句,“再不睡我就上床睡了!” 她吓得立即跳到床上,将头捂在被子里面。 秦陆淡淡地笑了,头一次见着她这么生动有趣的样子。 十八岁的年纪,不正应该像这样吗? 他甚至有一种,想将她宠坏的感觉。 摇着头笑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才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他合上眼,不知道自己的唇边是带着笑的,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脑子里想着她蜷在他的大床上时的样子,竟然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像是,她合该就应该躺在那里,像是她已经在那里许多年了,像是——她应该属于他一样。 这个想法让秦陆怔了一下,尔后摸着自己的唇瓣,上面还残存着她唇瓣上的触感,久久地,他微微地笑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秦陆习惯性的醒了,看了下表,才六点。 他侧头望着床上的人,豪华的大床已经空了,他的小妻子并不在那里! 他有些诧异,因为昨晚睡得很迟,差不多是一点才睡,她怎么会醒这么早。 头一个想法就是她认床,回头让奉管家给她换床更软些的被子。 秦陆一边想着,一边起身,将被子整理收好。 他在军营多年,所以做起这些事情来十分快,做完后,他伸了个懒腰朝着浴室走去。 门轻掩着,他也没有想太多就直接推开门,在门开了的刹那间,他呆了呆—— 他的小妻子正在里面换衣服,睡衣在她的脚边围在一圈,明显是刚脱下。 洁白而带了些稚嫩的身子上穿了件小花的小内裤,包住她浑圆的小臀…秦陆甚至可以瞧见那幽幽暗暗的地方。 目光上移,上面是真空的,什么也没有! 看着他注视着的眼,她觉得十分的羞怯,脸蛋垂下,红晕一直从脸上延伸到颈子里。 秦陆的喉头松动了一下,二十四年来,他从未对女性有过般急切的渴望,如果不是定力足,险些控制不住将她抱起来。 他仰了仰头,好不容易平息住内心的骚乱,伸出手拿过她手上的内衣开始为她穿。 那洁已经吓傻了,除了和他两次的翻滚——当然昨晚没有成功,她就是一个纯情的小姑娘,哪里经由男人的手碰过她这般秘密的东西。 当他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一样滑过她柔软时,她紧紧地咬着唇,怕自己会晕倒——这般明晃晃的灯光下,洁白如玉的身子泛着粉色的光泽,年轻而美丽。 他的手,绕过她的颈子,轻轻地在后面帮她扣上,尔后又拂开她脸颊上的头发,声音温柔但带着一丝暗哑:“梳洗完了就下去用餐!” 说着,将衣架上她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自己穿!” 她有些呆呆地点头,眼看着他走出去。 这层楼还有两间客房,也都有附属的浴室,秦陆去那里洗了。 他走后,她红着脸,将那条裙子仔细地穿好。 水红色的连衣裙,腰间一条金色的腰链,配上一双金色的小羊皮凉鞋,看起来十分新清可人。 她穿好后,走回房间里,正想问他好了没有。 但立即地,她呆住了—— 因为秦陆正在换衣服! 他换得很彻底,从里到外全都脱光了,修长的身体精壮有力,不是那种肌肉纠结,而是每一块肌肉都很好地包裹在骨架上——有力而赏心悦目! 除了那处让她害怕的东西…在她的注视下,以迅速的速度增长着,变得狰狞… 那洁忽然觉得自己口干舌躁了起来,不知道是热还是害怕! 虽然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用那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滚过床单一整夜,但是在清晨的阳光下,见着一个全*裸的精壮男人,这场面还是非常刺激的。 刺激到她觉得鼻子那里痒痒的,热热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下来。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还没有移开,鼻端已经飞流直下三千尺而不自知。 早在她进来的时候,秦陆就发现了,但没有刻意回避——他们是夫妻,早晚得适应彼此的身体的,他没有打算一辈子睡沙发! 但现在,他的衣服明显穿不成了,因为他的小妻了被他的美色给刺激到流鼻血了。 他也顾不得自己还赤着身子,一下子冲过去,抱住她的身子。 “小洁,抬高鼻子,不能吸气!”他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身子,一边带着她往洗手间而去! 第二十三章 秦陆抱着她直接走到洗手台前,他迅速地抽出纸巾,帮她擦拭掉鼻下的鲜血。 只是,那血还在不停地流下来,温热的液体流淌了他一手。 那洁有些害怕,抖着声音:“是不是很多?” 他虽然见过许多流血程度比她严重多的,但这么一个娇弱的少女,这般柔弱地半躺在他的怀里,无助地看着他时,他的内心还是被触动了。 那块原本应该坚硬的地方,变得柔软了些。 “不要紧的,一会就会好的!头抬高一点!”他的声音温柔极了,目光也专注地望着她的小脸。 那洁因为仰着头,所以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面孔还有黑眸! 他的面孔此时有些严肃,眼紧紧地盯着她—— 他长得真好! 英俊中带着贵气但又不是盛气凌人的那种,但有疏离感! 那洁就这般地瞧着他,一时忘了害怕,甚至忘了自己还在流鼻血! 他的手探到一旁的一个小柜子里,取出一个小型的药箱,一边解释着:“上点药就会好点了?” 轻轻拿掉压在秀鼻处的纸巾,用棉签沾了点药水,小心地给她涂抹了。 他的动作娴熟而轻柔,目光了也太专注,那洁有些不自在,脸染红了大半。 秦陆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她绯红的小脸,忽然有了些恶趣味,他低下头,眼睛近距离看着她的眼,漂亮的唇瓣微微上扬,“小洁,你为什么会流鼻血!” 她眨了眨眼,感觉到他们的眼睫都是碰在一起的,脸上的颜色更深了些。 她低下头:“我不知道…” 她脸红不好意思的样子让他更想逗逗她,其实他心里也奇怪,他并不是一个喜欢逗弄别人的人。 小洁她给他的感觉有些闷,不是说她无趣,而是她没有这个年纪小女生应该有的活泼性子。 所以,他其实是想让她快乐一些的吧! 伸手勾起她的小脸,也有些讶异于自己的平静——他竟然和她接触一点抵触也没有。 头一次发生关系,他可以解释是药物的作用,昨晚那个不可收拾的拥吻,勉强能说是醉酒,但现在呢? 他这般直接地和她接触,心里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没有恶心,没有想逃开的感觉!指下的肌肤那么细致光滑,那是属于少女的触感。 秦陆的眼眸幽深起来,一丝欲**望一闪而过,只是单纯如她并没有发现罢了! 他低头看她,她就低着头,不敢抬眼瞧他。 一时间,场面有些不自在,好久都没有人说话。 她也忘了和她面对面站着的,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直到房间里走进一个人,试探着问:“少爷,少奶奶,该下去用餐了!” 那洁吓了一跳,这一紧张,本来已经好了的鼻子竟然又开始流血。 她无措地看着秦陆,此时,脚步声越走越近… 秦陆低咒一声,他敢肯定这辈子他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他捉着她的肩,抱着她的身子转了一个方向,变成他站在黑冰色的洗手台前,而她的身子背对着他被抱在胸口——这样,才堪堪地挡住他身体的重要部位。 但是那洁的鼻子还在流着血,秦陆有些着急,沉着声音对着外面喝了一声:“出去!” 可是,奉了陆小曼来请人的奉管家已经到了浴室门口,她有些目瞪口呆地瞧着里面的情形—— 虽然少爷的身前有少奶奶的身子挡着,但还是可以瞧得出少爷身上半件衣服也没有。 少奶奶被他紧紧地搂在身前,一张脸涨得通红,更要命地是还在流着鼻血。 奉管家简直看不下去了,要不是顾着少爷身上没有穿衣服,早就上去将少奶奶给解救出去了。 “哎呀,少爷!您这,也太不知道轻重了,虽然新婚,可也不能这么不知节制啊!”奉管家数落着。 秦陆自然不动声色,他和小洁本来就是夫妻,就算别人误会也没有什么打紧的。 可是那洁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脸皮薄得很,下意识地就解释:“不是…我们,他在给我止血!” 奉管家的眼扫了一下自小看着长大的少爷,那一身光淄着给少奶奶止血? 分分明明地是少爷贪欢,还将少奶奶给弄出毛病了。 但她一个下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说,“我在外面等着,少爷,你快放了少奶奶让她止止血吧!要不然一会儿司令该生气了!”边说边退出去。 她出去的时候,还好心地将房间的门给关上了,也不知道是给他时间替她止血呢,还是将未办完的事情给办完! 那洁的小嘴张了张,还想着解释呢! 秦陆有些无语,他就那么禽*兽吗?能将自己的小妻子给做成这样血流不止的? 他无奈地转过她的身子,她回头的瞬间,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即使她的鼻子下面还有两管血迹有些违和,但是她红透的小脸,还有泛着晕红的耳根可爱极了… 秦陆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小脸,然后笑笑:“没事了!我们下去吧!”再不下去,他真得将奉管家的话给做实了,弄个不知节制的罪名了。 那洁哪知道他这点阴暗的心思,她一个老实的孩子,虽然性子有些冷,但是面对秦陆这一只集长相、气质、内在于一身的绝色美男,完全没有了杀伤力。 她指着他的身子,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还没有穿衣服呢!” 秦陆低头看了看,然后下了决定,“你洗下脸,我去换衣服。等一会儿一起下去!” 那洁呆呆地点了点头,眼睛一点也不敢乱窜,生怕见了不该见的东西。 秦陆的唇勾了一下,他可爱的小妻子似乎并不知道,以后的夫妻生活,不光要看,还要碰,还要摸,最让男人喜欢的,还有… 以往,他不太想这些事情,骨子里有些抗拒,但是当脑子里出现那洁的影子,他自动地将想象升级,最后演变成限制级—— 十分钟后,他穿着一身米色的休闲装,拉着那洁的手一起步下一楼的餐厅。 下面的人见着楼梯上的他们,别人都还好,大概是听过奉管家的话,都抿着唇,脸上隐隐有一丝笑意。 这让那洁很不自在! 只有秦老爷子板着一张脸,冲着秦陆喝斥了一声:“你这是要逆天了是不是?” 第二十四章 秦老爷子发着火,所有的人都噤声不敢开口。 一会儿,还是陆小曼大着胆子说:“父亲,您冲秦陆发火一会儿到书房里发去,也不怕吓着小洁。” 她的眼若有似无地在秦老的脸上扫了一下,秦慕天的目光和她的相碰,只一秒钟,陆小曼就移开了,朝着那洁伸出手,“快来坐!” 她又对着一旁的秦陆说:“照顾好你媳妇儿,毕竟才来,认生!” 秦陆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走到餐桌边坐下,两人分坐在陆小曼和秦圣的下手。 这时,秦慕天的神情稍稍缓和,其实秦老爷子也很少朝着秦陆大小声的,就连上次差点没有回来结婚也只是轻声地数落了几句。 这时候发了这么一通火,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少奶奶是极受司令喜爱的,秦陆当然更知道。 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在一旁拘谨的那洁脸上,一会儿抬眼对着秦司令说:“明天,我还有一个任务,可能得忙上半个月!” 陆小曼有些惊讶:“你现在是婚假!” 秦陆看见那洁也在看着他,一时间竟然觉得解释起来有些艰难。 犹豫了一下才说:“这是结婚前一个星期前上面决定好的!”他无力更改。 秦司令轻哼了一声,“要不要我去打声招呼,放你半个月的假,老胡一定会给这个面子的!” 这个婚结得已经够仓促了,而且昨天发生的事情小洁还不知道,不想再委屈了她。 秦陆去上班,别人会怎么想?而且在他的心里,还是有另外的算盘,总之让秦陆呆在家里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秦陆看着秦司令一副已经决定的样子,他放下手里的餐点,短促地叫了一声:“爷爷!”目光带了抹坚定地瞧着秦司令。 这时,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生怕秦司令会发火。 秦老爷子的确是板着脸看着秦陆,但一会儿,他又软化下来,对着那洁说:“小洁,委屈你了,过些日子,爷爷会让秦陆这小子带你去补个蜜月的!” 那洁有些受宠若惊,她没有想到老爷子会为了她这般,连忙说:“没关系的爷爷,我知道秦陆他忙!” 秦司令深感安慰,“还是小洁懂事!秦陆你也别太冷落了她,晚上得回来睡觉!” 秦陆似笑非笑地望着那洁红着的脸:“我尽量吧!” 秦司令瞪了他一眼,又望了望右手边的陆小曼,“你也很有眼光!” 陆小曼的脸红了红,尔后有些不自在地说:“司令又来取笑我了!我们小洁和秦陆这是缘分,谁也挡不住的!” 这话秦司令爱听,摸着新长出的胡渣笑得十分满意,倒是让那洁红了脸。 秦陆淡淡地笑着:“小洁都不好意思了,妈就别说了吧!” 陆小曼侧过脸,看着他的眉眼间,舒展开来,心知秦陆对这桩婚事,还算是满意的! 这孩子虽然自小有那么个不太好的病,但不糊涂,知道什么是他要的。 小洁是上天赐给秦陆的,是老天爷特意给秦陆量身打造的,这么说虽然对小洁不公,但对于一个母亲,就足够了! 她许她一世安好,但她必须让她的儿子幸福! 秦家三个主人,秦委员,也就是秦陆的父亲的打算是带着政治色彩的,只要一对新人不闹出不好的传闻,最好有个孩子。 陆小曼,偏向于自己的儿子,她没有那么大的政治抱负,她只要自己的儿子幸福,能有一个正常的家庭。 秦司令算是最无私的一个了,在秦家和秦陆之外,他还考虑到了那洁,他对秦陆的要求,远比对那洁的要求! 这些,谁都瞧得出来,当然也包括那洁,除了对感情有些一知半解,对于世事冷暖,有谁比她更了解的呢! 眉宇间有些轻愁散发出来,早餐用得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饭后,秦陆被秦司令叫进书房里谈话了,她一个人走到庭院的花园里,看看花花草草。 那些小花,正是那晚秦陆摘给她的那朵,那晚回去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掉到了地上,第二天差点被张婶给捡走,还是她红着脸夺了回来,小心地晒干了,后来夹到一本笔记本里。 现在也带了过来,放在书架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舍不得扔。 不自觉地摘了一朵花,放在手里无意识地把玩着,仿若回到了当晚的情形。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略低沉的男中音,很好听,“小洁,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那洁循身望去,就看见一身白色西服的秦圣缓缓朝她走来。 她心里有些紧张,因为她从来没有和秦陆的父亲单独接触过,听说他的官当得挺大的。 似乎瞧出她的不自在和紧张,秦圣温和一笑,“小洁,你和秦陆一样叫我爸爸就行了!” 他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拘谨的!” 那洁抿着唇,淡淡一笑:“是,爸爸!” 秦圣看她站姿笔直,脸上的神情也很稳重,心里也是十分满意的。 一会儿,状似无意地问:“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这一家人关起门来说话,就不用面对外人的遮遮掩掩了,所以他问得也挺直接的。 那洁的唇瓣抿得死紧,半天也没有说话。 她倔强的样子让秦圣轻叹口气,“小洁,我知道这事情委屈你了,可是…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家庭…” 其实他已经猜得出她的身世了,这般相像的模样,天下间又怎么可能有这种巧合呢! 他轻咳了一声:“你母亲,当初是不是在新疆当过兵?” 他这一问,那洁微微睁大了眼,“您怎么知道?您认识我母亲?” 秦圣带了抹苦涩,何止是认识啊! “当初,美慧在部队里,很活跃!”秦圣只是简单地说了句,似乎不太愿意细说。 她当然不太好问,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她现在,已经忘了过去的事情了!” 秦圣有些感叹,事实上,前两天他是去过一次疗养院的,看着美慧现在的样子,实在很难和当初那个活泼美丽的女子联系起来。 倒不是她变得多丑多老,而是面容上透着一股难以磨灭的沧桑! 第二十五章 接下来几天,正如秦陆所说的,他很忙,忙到几乎没有时间回来睡觉,每天她都是一个人在床上醒来,身边没有他睡过的痕迹。 不知第几个夜晚,夜已深沉,那洁躺在偌大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看了看桌上的西洋钟,已经快一点了。 她侧着身子心想秦陆是不会回来了,刚想着,楼梯间响起一阵脚步声。 声音很沉稳,像是他…回来了? 她的心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加快,最后她用被子蒙着头,假装睡着。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修长的身影轻轻闪了进来。 他站在床边看着他的小妻子将被子卷成一团,像个小虾米一样不禁有些失笑,“也不怕闷坏了啊!” 他这一说,她真的觉得闷得难受呢,于是拿下被子,看着他。 房间里没有灯,只有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在床上,他可以看清她脸上的表情,甚至是微微红的颜色。 因为背着光,所以那洁瞧不到他的,好一会儿,她呐呐地起身:“那个,我帮你去放洗澡水。” 说着,就下了床准备去浴室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慌还是太暗,竟然一不上心踩到了什么,她的身子一下子往旁边倒去,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秦陆适时地抱着她的身子。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个声音:“秦陆,你别欺负小洁啊!” 这话说完,又安静下来,剩下小两口脸朝着脸不自在极了。 特别是那洁,脸烧一样地烫,好在房间里暗他瞧不到她脸红。 有些手忙脚乱地从他的怀里挣开,“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手被他拉住了,秦陆的声音低沉:“我自己去吧!不然,妈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他故意靠得极近地说着这话,那洁的脸更烫了,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躺上床似乎更不妥。 最后还是他替她下了决定:“等会帮我吹下头发吧!” 想来她是睡不着了,找点事情给她做也好! 他说完放下她的手,往浴室去了。 那洁握着指尖,上面还有他残存的温度,热热的,又带了些麻麻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听着浴室里传来水声,她连忙去开了灯,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脸在梳妆镜里红艳似火。 那洁捂着脸孔,极力克制自己,可是越想越是红着脸。 秦陆出来的时候,就见着他的小妻子一脸挣扎,那模样,真是逗人极了。 本是疲累的身体竟然觉得精神了许多,他走到她的梳妆镜前坐下,拿起吹风机塞到她的手里,“吹吧!” 她怔了一下,便开始给他吹起头发。 他真的很高,即使坐着,她还是得举高了,时间久了,手都有些酸。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我自己来吧!” “不要!我可以的!”她有些固执地继续为他服务。 秦陆忽然叹了口气,转过身子有些无奈地瞧着她:“小洁,我觉得我们必须谈谈了。” 从他回来,她要替他放洗澡水开始,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对他的方式,像是下人对待主人一样,这让他很不高兴,很不爽! 他的表情还有话让那洁微微愣了一下,他似乎很不高兴! 秦陆不动声色地将她抱坐在他的大腿上——跨坐的那种! 她因为想着他生气的事情,竟然就没有在意,傻傻地看着秦陆的俊脸,只觉得好近好近,甚至于他呼出的热气她都能感觉到! 秦陆将她手里吹风接过,放在一边的梳妆台上,然后正色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觉得和我是不平等的?” 他问得很直接,让她想到了前些天和秦圣的谈话。 她低下头,没有吱声。 这是头一次,她这般低眉顺目的,虽然十分惹人怜爱,但他还是比较喜欢女孩子有些朝气,特别是小洁,他希望她嫁给他后,能过得比以前好。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细致的小脸蛋,让她对着他。 她有些惊慌,眼里全是失措之色,但他的力道大极了,微微使了劲让她无法逃开。 她只得别开了脸,不去看让她心慌的俊脸。 秦陆审视着她的面孔,他是个成熟的男人,在她的眼里,他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一丝惊艳的成份,大部分是来自于对他外表的欣赏,这让他是有几分愉悦的。 不过,他也知道,再没有更多了。 她还小到没有心力来谈感情,更何况他与她本就不是正常的开始,而他,也没有给她机会来培养。 他们其实还是十分陌生的人,不得不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而已。 但此时,她脸上羞怯动人的表情真的有些打动他了,眼波潋潋之色,说不出的明艳,漫延到耳根处的红晕可爱得让人想咬她一口,尝尝味道究竟是怎么样的甜美! 秦陆真的咬上去了,他的牙轻轻地拉扯着她粉嫩的耳垂,一下一下地厮磨着… 那洁的脸轰地一下全红透了,就连睡衣领口露出来的肌肤也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她无措地抓着他的衬衫,越来越紧…直到他低低地笑起来:“小洁,你再用力,我就要被你勒死了!” 她一慌,连忙松开,但他却趁势含住她整个耳垂,轻咬慢舔的,弄得她手足无措,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 那种电流一下子通到全身的感觉,奇怪得很,就连她的初次也没有这种感觉! 秦陆伸出手,拉着她的让她绕在他的颈子上,“抓好!” 她只得抱牢了他的颈子,脸红着接受这有些羞人的折磨!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她不讨厌,也许这个男人是秦陆的原因吧! 这个想法让她的心头一惊,什么时候,她竟然这么习惯他了? 她的身子僵住,秦陆当然感觉到了! 他微喘着气离开她的脸庞,俊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情**欲,只是她太小,看不出来而已。 微微喘着气,摸着她的小脸,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还是太快了些!” 他该再等等的! ------题外话------ 加更一章,亲们,yy有木有?明天荡漾继续…捂脸而过… 第二十六章 他这般说着,那洁几乎不敢看他,心里隐约是知道他的意思的。 目光飘啊飘的,便看到了一旁的吹风机,“我还是帮你吹头发吧!” 秦陆勾唇一笑,心里知道她定是不好意思了,便没有勉强她。 那洁看着他那么高的头,有些怯怯地说:“你能不能低一点,我够不着!” 她的要求让他十分愉快,很快就低了头,因为顺手,她吹得不费力气。 秦陆头垂着,其实是挺难受的,但一会儿,他就发现了自己的福利。 此时,她穿着的睡衣并不是十分的厚重,反而有些透—— 她没有穿内衣——秦陆一眼就看穿了,俊脸微红,其实不应该占她的便宜的,但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吗? 有些心安理得地将脸慢慢靠过去,再过去一点,最后是完全靠在她柔软的胸前了…而她的小脸很正经地,十分专注地在为他吹头发。 秦陆忽然觉得自己像那些变态的中年大叔一样,专门欺负年轻的小妹妹。 他想起来,但那里太舒服,而且他也真的有些累了,就这么慢慢地合上了眼…睡倒在她的胸前。 十分钟后,那洁吹完了头发,就发现彼此十分凌乱的姿势—— 他坐在椅子上,她竟然是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而他竟然趴在她的胸口…这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了… 她有些心慌地推着他:“秦陆…好了!” 声音还是有些小,但身为军人,一些小细微的声音都会让他醒过来。 刚醒,就见着他可爱的小妻子正红着脸,手里拿着吹风比划着:“嗯,这个好了!” 他抿唇一笑:“谢谢!”这是他在她面前首次笑得这般开朗,很阳光的感觉。 但那洁此时没有心思去欣赏啊,因为方才她试着离开他的大腿,却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他不是睡着了吗?那里为什么会起来的。 她脸红红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一动,那里就会摩擦,她怕他会对她那样… 秦陆看她一脸羞怯的样子,心里倒生出几分恶趣味出来,修长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声音略带了些沙哑,“刚才我有话和你说的,记得吗?” 那洁正是觉得不自在,听他这么一说猛点了头,“记得!” 他似乎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没有什么反应,仍是那么又硬又热地抵着她…他的手指,缓缓地上移,落在她玫瑰般的唇瓣上。 她的唇色是那种水润的红,清新,像是沾着水的花瓣一样。 他轻轻地拨弄着,就弄出点意味出来,不舍得松手了。 可怜那洁那么个小姑娘,只能睁着眼,大气也不敢喘地任着他把玩着,一方面是紧张,另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秦陆的眼神变暗,唇一点一点地下移,她紧张地一下子闭上了眼…她感觉到唇上若有似无的热气,心里慌乱成一团。 他本来是打算吻上去的,毕竟她的唇真的很诱人,一种少女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这远比任何催**情的药物还要令人痴狂。 但是他见着她颤着的眼睫,还有紧皱着的秀眉,忽然就下不了口了——他好像在催残幼苗的感觉! 尔后,他就低低地笑了起来,抚着额头,一脸的无奈。 那洁睁开眼,就看见他笑着的面孔,她脸一红,想起方才自己竟然闭上了眼——真是羞人,她以为他要吻她呢! 她有些不自在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不早了,我有些困了!” 可是她的动作让他飞快地固住她的腰,声音低沉着:“别动!” 她立刻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因为感觉到那股不自在的感觉。 那洁咬着唇,有些上下不得,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似乎不着急着让她下去,伸出手握住她的小细腰,将她往膝盖那里挪了挪,那股张力终于消失了,她松了口气,但一时间还是无法面对他,面红如火。 她垂下脸蛋,但被他勾起,“小洁…” 这声叫唤,有些意味深长,含着一点欲*望还有他也弄不明白的情绪。 她抬眼又慌乱地低下,他笑笑,没有勉强她,只径自在她耳边说话:“其实你不用这么小心的…” 他开了个头,感觉后面就没有那么困难了,至少她抬起了头,一双干净的眼怔怔地看着他。 他冲她微微一笑,伸出手,轻抚着她细致的小脸蛋:“也许我们的开始是不平等的,但是从我们签下婚书开始,我们就是平等的了!” 他看了看她身后,“这里的一切,对于你来说,不再是秦家,而是你自己的家!” 她的眼里凝聚了些湿气,但她极力地忍住,不让它们掉下来。 她不想在他面前丢脸,不想露出那种脆弱的东西出来——这么多年了,她早就已经忘记脆弱这种情绪,有的只是不断地去想办法,去争取,去努力地活着。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秦陆叹口气,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小洁,以后,你有我,知道吗?”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她便明白了,即使秦陆不爱她,即使她只是一个买来的妻子,但是他尊重她了—— 这就够了,不是吗? 她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感觉到那阵阵的热气,眼里的雾气再也忍不住,一颗一颗地染湿了他的睡衣… 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这么无声息地哭着,秦陆就抱着,偶尔,也哄个两句! 渐渐地,她不哭了,秦陆低头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红着的小脸蛋埋在他的胸口,鼻头也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泪珠,虽然哭泣,但也十分动人。 他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她红润的小嘴,她下意识地唇瓣微张,他趁势将舌尖探了进去,轻轻地缠住她的唇舌纠缠着… 她先是被动,时间长了,也忍不住回应起来,两人吻了好久秦陆才松开她香软的唇。 此时,她的小手揪紧他的睡衣,身子也僵硬,让秦陆知道其实她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害羞得不肯睁开眼罢了。 他笑笑,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床铺走去! 第二十七章 她紧闭着眼气都不敢喘一下,秦陆知道她在紧张什么,他淡笑着将她送上床。 吻了吻她的额头,低低地说了句:“晚安,小洁!” 然后替她盖上被子,只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明显地感觉到身旁的张力消失了。 灯关上了,她轻轻地抬眼,就见着秦陆已经铺好被子躺在沙发上。 她倒回去,心里既安心又有些说不清的滋味。 她心里知道,秦家买她来做什么的,说得直白一点,是生孩子的。 但秦陆从结婚以后就从来没有碰过她…她有些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竟然就睡去了。 黑暗中,秦陆侧着身子望着属于他的大床上,她小小的身子蜷着,有种很小很小的感觉! 对那洁,他没有出现任何的排斥,但仍是和她分床睡了。 现在不打算碰她,怕她睡在一起会睡不好! 因为只要他一碰到她,她全身就会僵硬,有紧张也有害怕! 想必那夜的粗暴在她的心里留下些许的阴影了吧! 当记忆的闸门开启后,那晚汗水淋漓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小洁那么柔弱地躺在他的身下,一双眼无措又害怕,雪白的身子像是初生的雪鸽般动人心魄。 许多像他这样的官二代官三代,早在十几岁有过女人都是很正常的,但他从不曾有过,即使他没有这毛病,大概也不会去碰自己不喜欢的女子。 他秦陆,可能从生理到心理,都有一种根生蒂固的洁癖吧! 但尝了一次那种畅快的感觉后,每每在深夜里,他都禁不住地回味着,想她隐忍的表情,还有到后来有些感觉之后低低的吟声,美妙得让他好几次都去冲了冷水澡。 从这以后,他才知道,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以前不是没有,而是被压抑住了,当欲*望的闸门一开启,便如同洪水般倾泻而出。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安,怕自己会伤了她,所以…夫妻生活这档子事情,还是再等等吧! 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在某天自然地发生,而不是产生于他突起的欲*望。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他对她的体贴,只知道她值得他这样的尊重和对待,他不是奴隶主,她也不是奴隶得时刻跪在他的身下,曲迎承欢! 而且昨天他也和父亲母亲说了,会让小洁继续升学。 当然,他只是支会一声,小洁是他的妻子,她今后的生活还是主要由他来安排,骨子里,秦陆还是有些大男主主义的,只是从来没有人让他发挥罢了。 他总是淡然,处世不惊,鲜少有人或事情引起他的关注。 小洁不管怎么样,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那么就该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这个想法让他好看的唇轻轻扬起,几乎想起身,去摸摸她的小脸。 那种,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感觉,真的不错! 第二天那洁醒来的时候,沙发上已经没有人了,而且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如果不是记忆那么深刻,她几乎会以为昨晚是一场梦。 想起他的那个吻,她捂着发烫的脸,有些害躁! 连忙跑到浴室里去梳洗,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面红如火的面孔,带着几分羞涩,还有几分地期待,美得让她不敢相信是自己。 记忆里,她总是有些疲累,有些苍白,从未如此红润过。 不敢多看,便收拾起昨晚换下来的衣服。 她的整整齐齐在洗衣篮里,而秦陆的则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想也不想地,她就将他的衣服也放到洗衣篮里,准备一起洗干净。 她知道在秦家是有下人专门替他们洗衣服的,但她不想成为养尊处优的少奶奶,能自己做的事情还是希望自己做。 正收拾着,家里的佣人王婶进来了,一看到那洁手里的东西,吃了一惊,有些惊慌地说:“少奶奶,这使不得。这些事情还是让我来做吧!” 说着就要拿过她手里的衣服——哎,少奶奶竟然将少爷的衣服和她的放在一起了,如果少爷看见了,该生气了。 她的激动让那洁微微地皱起眉头,她的手拉着衣服不肯松手,“让我来吧!这点事情累不着的!” 王婶有些为难,少奶奶坚持着,她也不能动手去抢啊! 可是,少爷的衣服是要经过特殊处理的啊! 她便笑着说:“少爷的衣服向来是我洗的,少奶奶洗了,太太会说我偷懒的是不是?” “我会和妈说的。”那洁咬着唇,她鲜少有这么坚持的时候。 王婶正在为难之际,陆小曼进来了,她刚才经过的时候,听见这里的声音,于是过来看看。 “太太,您看这…不合适啊!”王婶谨慎地说着,希望女主人能解决这事。 陆小曼看了一眼她们手里的东西,就明白过来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王婶说:“以后,少爷的衣服就让小洁洗吧!” 王婶张大了嘴,她想说,少爷的衣服向来要消毒的,这能让少奶奶知道吗? 其实,陆小曼心里是有更多的考量的,秦陆以前,是不近任何人的身的。 但小洁,他是不排斥的,甚至在他们之间,她感觉到秦陆不易察觉的呵护,虽然很淡,但作为一个母亲,她是感觉到,秦陆对小洁是有些喜爱的。 所以,她贪心了,她希望秦陆能慢慢地好起来,以后能过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那,好吧!太太我先出去了。”王婶也是个会察颜观色的人,见太太的神色就知道和少奶奶是有话要讲,便知趣地退出去了。 陆小曼看着那洁微微松口气的表情,心里流过一丝母性的温暖,伸出手,替她拢了拢头发。 这让那洁有些不安,其实在心里,她有些敬畏陆小曼的,早在以前她就听说过她,是个商场上的女强人,此刻她这般温柔地对待自己,反倒是让她不知所措了。 陆小曼淡淡一笑:“傻孩子!先把衣服放下,妈有话要和你说!” 第二十八章 那洁有些忐忑地跟着陆小曼到了起居室里,陆小曼坐下来,看见她不安地站在那里,有些失笑:“快到妈身边来坐!” 她有些受宠若惊,还是小心地坐过去,挨得不是很近。 陆小曼知道她拘束,也没有勉强她,瞧着她的小脸一会儿,缓缓地开口:“昨天,秦陆和我还有你父亲说起你的将来…” 她在说‘你父亲’三个字的时候,那洁的身子震动了一下,本来她以为,嫁进秦家,不会有太好的待遇,毕竟她是买来的。 但,出乎她的意外,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静静地听着陆小曼接着说下去,“秦陆希望你继续升学,当然,我也是这样想的!” 她看了看那洁脸上浮起的一朵红云,笑笑:“只是,秦陆希望你去皇甫军校学医,但我倒是希望你去学商或是设计,以后妈老了,银碟总要人继承的,秦陆是肯定从政的,所以,妈只能指望你了!” 她轻轻地拍了拍那洁的小手,然后轻叹了口气,“至于怎么选,还是你自己决定!” 这确实让那洁心里有些为难,从她自己出发,其实秦陆为她选的路是她想要的,但眼前的陆小曼这般对她,她一时间有些难以决择。 陆小曼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妈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自己高兴就好!” “那,我选修一门设计好不好?”那洁几乎没有考虑就说出来了,说完后,陆小曼脸上浮起高兴的神情,捏了捏她的鼻子,“还是我家小洁心疼妈!好,这事以后再说!” 她看着小媳妇小小的脸蛋,但眼神相当坚毅,心里是欢喜的。 但有些话还是得说,毕竟这几天小两口的状况她还是瞧得出来的,虽然大家经常打趣让秦陆不许欺负小洁,但她这个当妈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小两口其实并没有同床。 秦陆那个性子是勉强不了的,当下只有从小洁这里下手了。 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总是同房了才让人安心不是。 陆小曼沉吟着说:“昨晚,我和你父亲也商量了,希望你们两年内有个孩子,虽说你年轻了点,还在上学,但现在是可以休学一年的。” 那洁微微张开了嘴,想不到陆小曼会说这个。 虽然她心里早有准备进秦家生孩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见她一脸鄂然,陆小曼轻叹口气:“主要也是司令这几年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早点有个孩子让司令抱抱,也许就会好些了!” 想起司令的好,小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我知道了,妈!我会和秦陆说的!” 陆小曼拍拍她的手,倍感安慰,“等你高中毕业了,我会让秦陆带你去补个蜜月的!” 她还有一年才毕业,那到时万一有个孩子,那洁不敢再想下去。 好在陆小曼觉得差不多了,也就放下她直接下楼,下去的时候,又回头淡淡地交待:“中午妈不在,你父亲也不回来吃饭,你在家好好陪陪司令!” 她连忙点头,这个她是喜欢的,司令人很好!看着她的目光总是充满了长辈的怜爱之意。 她的出生是不幸的,但嫁进秦家,却是不幸中的万幸,有时候,她都怀疑,这样的人家,这样完美的秦陆,为什么要买妻子。 她总是想不通,索性便不想了。 ——晚上,秦陆倒是回来得挺早的,只八点多钟,那洁正在陪司令说话呢! 陆小曼和秦圣都还没有回来。 看见秦陆从外面走进来,身上依然是一身军装,秦司令有些不悦地开口:“知道回来了?” 秦陆似笑非笑地瞧着一老一少正在下棋,缓缓走过去,看了看棋局,笑着开口:“司令要输了!” 这下子,可炸了秦司令的毛了,想他下了一辈子的棋,没有输过几盘,却想不到几欲输在这个孙媳妇的手里,好在最后都扳回了局面。 他几次都怀疑是小洁让他的,但小洁总是摆摆手,“下一局我一定要胜司令!” 他也就相信了,但现在这个浑小子一回来,一句话就让他颜面无存,再笨也知道之前是孙媳妇故意让他的。 “不下了。”威风凛凛的秦司令耍起了赖,将棋局一推,“小洁啊,这盘算是爷爷让你胜了!” 那洁微微一笑,“谢谢爷爷。” 秦司令老脸一红,赶紧着上楼去。 再不走,秦陆那小子要笑死了。 秦司令走后,秦陆也坐下来,失笑着:“你挺会哄爷爷开心的啊!” 那洁脸有些烫:“不是的,其实我不怎么会下,就是小时候经常见到路边别人下着,就经常看!” “哦,民间也有很多高手的。”他就这么只说了一句,然后就拉着她的手,“上去吧!今天替我放洗澡水,累死了!” 他故意这般说着逗她,实则希望她自在一些! 他们上楼的时候,正好陆小曼和秦圣夫妇一起回来了。 看着小夫妻手拉着手的样子,秦圣看着一旁的妻子,“秦陆他好像好了许多!” 陆小曼叹了口气,“只对小洁如此,至于别人,还是一样的!” 她的话让秦圣沉默了一下,才叹口气:“也不知道这么做,对秦陆是好是坏!” 他的话让陆小曼红了眼睛,“阿圣,其实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在秦陆生下来几个月就发现他的不对劲,秘密地看了许多专家都没有用,这中间一直是阿圣陪着她的,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而有半点不耐烦! 如果没有他,她一个人不知道怎么撑下去! 秦圣拍了拍她的肩:“小曼,别这么说,是我自愿的,而且他也是我的…”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答案他们都知道… 而秦陆拉着小洁上楼,她一到了房间就忙着为他去放洗澡水,这次,他没有拒绝,而是坐着看了一会儿杂志,他有些讶异地发现这是母亲公司的月刊! ------题外话------ 希希求包养,会暖床,会打滚,会卖萌—— 第二十九章 那洁出来的时候,脸有些红。 秦陆意外地看着她,总觉得她今晚有些不一样! 不等他动作,她已经走过来为他脱外面的军服。 他的身高太高,最上面的扣子她够不着,只能红着脸踮着脚去解,这样的姿势近得足以让他闻到她身上清新的体味。 干净好闻,只有沐浴露的味道,没有一点人工化学的香味,他很喜欢! 她将他的外套挂好,回过身来的时候,见他还没有动,她局促不安地看着他。 他不动,只是挑了下眉,暗示着——继续! 那洁本来就十分不好意思,这下更难为情了,咬着唇过来,伸出纤手放在他白色衬衫的扣子上,但却被他抓住了。 抬眼,就见着他带笑的眼,“傻瓜,我逗你的!” 说完,就径自解开了扣子,赤着上身走进浴室里。 她呆呆地看着他修长而结实的背影,脸红心跳,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起陆小曼交待的事情。 紧张地走进更衣室里,打开衣柜,里面挂着一件纯白的真丝睡衣。 她的手指颤抖着拿下来,深呼吸了口气,才鼓足勇气穿上它。 秦陆走进浴室的时候,看着置物架上已经放好了他要换的内裤和睡衣。 他忽然轻皱了下眉头,因为他看出衣服和往常有些不一样了! 叠法完全不同,而且—— 他拈起最上面的一件睡衣,放在鼻端闻了闻,只有一股柠檬肥皂,还有太阳晒过的味道,那是一种他全然陌生的味道。 但,不讨厌,甚至还能闻到一点她身上的淡淡香味。 这衣服,是小洁洗的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洗完澡后,穿了起来。 穿上后,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被那股子香气围绕着,痒痒的,只是痒的是心! 当他踏出浴室后,才发现有一个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他的小妻子正站在梳妆台前,从镜子里看见他出来,蓦地转身,白色的真丝裙摆旋起一个美丽的弧度。 她的小脸透着粉红,有些低的领口可以看见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晶莹而剔透… 秦陆感觉自己的心悸动了一下,唇牵动了一下,“怎么还不睡!” 她抿着唇,“就快睡了!” 她的异常自然引起了秦陆的注意,但他仍是不动声色地抱着被子铺在了沙发上,弯腰整理的时候,灯忽然熄灭了… 下一秒,一个柔软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背。 她的小手绕过他的腰,紧紧地抱着他。 “小洁,你怎么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暗哑。 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禁不起这种诱惑,而将她压在身下,彻彻底底地爱上一回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小脸贴着他的背,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脸孔有多烫人,也猜得出她得下多大的勇气。 她明明是害怕这件事情的。 想了想,他不动声色地问:“是不是妈和你说了什么?” 他知道他们不同床的事情瞒不了人,只是没有想到妈会这么快就和小洁谈,这让他有些不快! 这件事情是他决定的,和小洁无关。 那洁在他背后胡乱地摇了摇头,但这更加坚定了秦陆的猜测。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她终是没有能将自己和他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 伸手扳开她细白的手指,有些无奈地转过身,看见她的那一刻,他呆了呆。 因为他的小妻子眼里含着泪,有倔强,也有万分委屈! “好了,不要哭!乖乖睡觉好吗?”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也会哄人,只是看她这样子,本来骚动的身体倒是老实了。 他的手揽着她的身子,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地颤抖着。 心里涌出一股子爱怜,这么胆小,还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 月光下,她穿着一袭雪白的衣服,嫩生生地站在他身前,说是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但他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她因为压力而屈服他的身下。 牵着她的手,送她到大床前,帮她盖好被子。 那洁抿着唇,看他要走,紧张之下一下子扯住他的手,可能用力太猛,他不及防,竟然一下子被她扯到了大床之上。 他的身子,此刻就压在她的身体上,虽然隔着薄被子,但仍然可能感觉到她的身子有多软,有多香。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不要!”她慌了,飞快地凑上唇,吻住他好看的唇瓣。 秦陆呆了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蛋,她的眼紧紧地闭着,粉唇压在他的唇上,她又没有经验,只能在上面辗磨着,不得章法。 但这生涩的反应却挑起了他体内的征服欲,也许他的体内有着天下间所有男人的劣根性,他飞快地错开她的唇瓣,探进去缠着她羞怯的小舌尖,一阵纠缠—— 这个吻是狂热的,带着深沉的欲念……。 他扯下自己的睡衣,那洁隐约可以看见他贲起的肌肉,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那种想要将她撕裂的力量- 她忽然害怕起来,之前的勇气一下子全没有了。 秦陆顿住了身体,只是俯在她的身上平息了自己的欲*望。 好一会儿,他才离开她的身子。 灯亮了,他已然穿上了内裤,而她则蜷着身子,缩在那里,眼角全是泪水。 他叹了口气,为她找出另一件保守点的睡衣,为她穿上。 床边的地上,有着她被撕破的睡衣还有内裤,有些怵目惊心。 他为她穿好衣服,将她揽在怀里,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他苦笑一声,“小洁,不要勉强自己!你看,你那么害怕,等有一天,你不怕了,我们再来好不好!” 他没有说以后不碰她,而是要等她! 她怔怔地看着他:“那,就不能不做吗?” 他闻言大笑着,又抚了抚她的头发,“傻瓜,其实第二次不会痛了!是你心里害怕,再说,不做这事,就没有孩子了。” 他感觉自己卑鄙了,怕她以后都存着不做之心。 那洁又愣了一下,才低了头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如果不是她怕得发抖,他一定会进行到底吧! ------题外话------ 喜欢本文的读者可以加群 151123990 第三十章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了,秦陆仍然没有怎么碰她。 只是偶尔会抱着她,亲一亲,有时候克制不住了,也会拉下她的衣服,吻她的身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的身体那么热,然后还要去浴室里洗澡,不是才洗过的吗? 虽然不睡在一张床上,但她真的感觉到有一种亲密的感觉在房间里,就连空气也是甜甜的。 每晚,她睡得很好! 这些天,也去看过母亲两次,母亲的病情控制住了,让她也安心了不少。 转眼间,就开学了,因为是高中最后一年,所以每天在学校的日子多了起来。 有时候,到晚上**点才回去,陆小曼就派车去接送她。 这天一早,她被秦陆缠着吻了一会儿,梳洗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颈子里有着明显的青紫,她急坏了,狠狠地咬了他两口才算完。 怕别人看见,她特意穿了件高领的衣服,只是在这九月的天气里,还是有些突兀。 早间课下,刘雅婷有些不怀好意地走过来,刚要例常地讥讽两句,就看见那洁颈子里的吻痕! 这女孩子的心性就是奇怪,她虽然嫉妒那洁,觉得她抢走了自己的那份幸福,但她却没有将那洁嫁入秦家的事情宣扬,她才不想让那洁得意呢! 此刻,看着她颈子上的吻痕,再想起这些天那洁坐着高级车来上学,她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恶毒的想法出来。 “哎呀,那洁,你这脖子上怎么被蚊子咬得啊?”她故意大着声音说,引来一帮子的同学。 那洁有些不自在,对于刘雅婷,她现在是能躲就躲。 她不是傻瓜,她可以感觉得到她的恶意,所以平时,两句酸话就忍过去了。 过去的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没有经历过的! 但刘雅婷并不会这么算了,她索性坐到那洁这边来,“那洁,你是不是被什么人包*养了啊?”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地问着。 那洁沉默了一会,才抬眼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刘雅婷笑得有些和她年纪不符的娇艳,“我的意思是,昨晚是不是侍候你的金主太累了,今天才会提不起精神来!” 她这一说,所有的人都看到那洁颈子里的吻痕! 那洁也就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对于这事情还是挺保守的,这样被人看着,也十分不自在。 她平静了一下,才说:“就算是,也不关你的事,对吗?” 刘雅婷没有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方才想着如果那洁反驳了,说出自己已经嫁人,她正好在同学的面前揭穿她假冒自己嫁进秦家的事情。 但想不到,她竟然一声不吭。 刘雅婷气得花枝乱颤的,跺跺脚就离开了,一大帮子女同学去安慰小公主。 陈心怡看着,凑过来小声说:“别管她,天生娇纵惯了!” 那洁敛下眼里的清冷,“我不会和她计较的!” 不关她的人,不关她的事情,她向来不会放在心上。 她这么说,陈心怡就安心了,不过她看了看那洁颈子里的吻痕,目光变得有些暖昧,“这个,是不是真的是哪个男人作的记号啊!” 那洁的脸红了红,不自在地拂了下额前的头发,不吱声。 “不会吧!那洁,你真的有男人了?”陈心怡向来是个坦克大炮,声音不小,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有轻视,也有好奇。 要知道,那洁可是乖宝宝,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年年拿一等奖学金,老师从来不用担心她会在这方面出岔子。 今天被刘雅婷这一闹,纸是包不住火的,还不知道学校会怎么处理呢! 从这天起,那洁就居于云起高中的风口浪尖上了,所有的同学看着她,都指指点点的,谈论着。 那洁开始的时候不注意,但后来发现,只要她坐着李叔的车来上学,围观的同学就会多很多。 后来,她就和陆小曼说了,不坐李叔的车了,如果晚上晚了,再让李叔去接她! 陆小曼想了一下,她是个成年人,怎么会猜不到那洁的困扰呢!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只是让她自己注意着点! 这事情,她也和秦陆说了,秦陆沉默了一会儿,只是淡淡地说,有机会会去小洁的学校看看,想也知道小洁定是被流言所扰,只是这阵子他太忙了。 本来接送她,应该是他的事,过阵子等好点了,就可以天天送她上学! 只是没有想到还没有实现,便出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洁的事情,终于还是传到了校方。 那天,早晨的课才结束,教导主任就过来将她叫到办公室里。 四十来岁的女人严肃地看着那洁,“那洁啊,老师是知道你家里困难,所以我们一直给你最大的帮助,可是你也不能…”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看着站在面前的那洁。 那洁的嘴动了动,想也知道是那天吻痕惹的错。 对于教导主任来说,最担心的就是真如刘雅婷所说的,那洁被什么人给包*养了!那她这一生—— 于是语重心长地说:“如果有什么不好说的,和老师说,我们学校帮你解决,但是不能再拖下去了,你的成绩向来不错,将来前途无量,不要错在一时的困难里!” 她的目光落在那洁的衣服上,虽然她不谙名牌,但也瞧得出价值是不菲的,绝对不是那洁家里能承受的。 心里更是坚定了那洁被包*养的想法。 那洁有些着急了,同学误解她可以无视,但是学校方面她真的不能不问了,因为这直接决定着她的升学问题! 如果这时的那洁是个熟知世故的话,她也就不用着急了,秦家什么没有,就两样—— 钱和权! 那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的。 但她向来独立惯了,没有想到让陆小曼或是秦陆来解决这个问题,只是下意识地想解释:“不是的,老师,我那个——结婚了!” 教导主任张大了嘴,一脸吃惊! “老师,是真的,我领了证的。”那洁又补充着。 结果,教导主任的嘴,张得更大了…… 第三十一章 那洁的小脸上有着一抹坚定,教导主任有些错乱了,过了好半天,才有些困难地问,“你说你—结婚了?” 那洁点点头。 教导主任又呆了片刻,然后语重心长地说:“这个可能有些麻烦,可是老师会想想办法,通过一些正常的渠道来解决这个婚姻,那洁啊,你还小什么也不懂,老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一个老头子——” 那洁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落魄的灰姑娘最后的命运都是被一个糟老头子给糟蹋,可能她真的很幸运吧! 秦陆他英俊,斯文,几乎所有男性的优点在他身上都能看到,对于这个结果,她真的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 她的微微出神让教导主任更加以为那洁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心里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解救这个无辜的女孩! “嗯,你先出去,这阵子记得保护自己知道吗?”教导主任感觉自己很正义。 那洁看了看她,小声地说:“老师,他不是老头子!” 哎,可怜的孩子,自尊心肯定受挫了吧! 教导主任本不欲说什么,但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拉着那洁的手小声地问:“那个,他那个你了吗?” 那洁的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的,垂下头,脸蛋和颈子里全是动人的红晕,如果这是一个正常的婚姻,那么此教导主任一定会以为眼前的姑娘是个陷入爱河的女孩,但是那么个老头子… 作孽啊! 她没有再说什么,心里乱得很,便让那洁回教室了! 在一些大喇叭的带动下,几乎全校都知道那洁被教导主任叫去训话了,内容无外乎是包*养,更劲爆的就是嫁了一个老头子! 甚至有人猜想送那洁上学的李叔就是那个糟老头子。 对这些流言,那洁一律忽视,原本不到一年就毕业了,这些闲言碎语,随他们去吧! 但那洁终是个女孩子,偶尔也会很受伤的。 这天,在刘雅婷的煽动下,好几个女生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又一阵子的冷嘲热讽,主要是她的颈子里又有吻痕! 下午课下得早,那洁便独自一人回去了,她想趁着天早去看一下母亲。 穿过学校前的一条巷子,再向左拐就是大马路,就可以坐到公车了。 那洁刚刚走到巷子中间,就看见前面几个人扭打在一起,几个人看起来都年轻得很。 她下意识地退了两步,但却被几人瞧见了。 “好漂亮的妞,兄弟们,上!”于是在一声吆喝下,那明显一伙的人不再对另一个人感兴趣,招呼着朝着她跑过来。 那洁已经呆住了,她只是路过,现在还是白天,h市的治安有这么差了吗? 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就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给抓住了,然后是一声低喝:“快跑。” 她被动地被那人拉着往回跑,后面,凌乱的脚步声紧跟着。 那洁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当然知道被那些人抓住会有什么后果。 安静的巷道里,除了脚步声,就是他们的喘息声,凝重又急迫! “快跟上他们!”后面的人大叫着,那洁觉得身后像是有几只手,好几次都要抓到她的衣服一样! 事实上,后面的几个地痞也真的和他们很接近了,近到那些人的喘息声都能听见。 眼前,越来越亮了,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就是大路了,身边的人低沉着声音:“坚持住!” 她没有说话,感觉自己的手被抓得更紧了些! 此时,她的心里竟然涌现出一抹温暖的东西,其实他可能不管她的,这些人的目标现在是她,他带着她一定速度慢了很多! 终于到了巷子口,其实不远处就是那洁的学校了。 那人迅速坐上一辆摩托车——那种十分拉风的,那洁只在电视里看过的款式! “快坐上来。”他急促地说着,然后拿了一顶头盔给她! 那洁没有犹豫,接过就坐了上去。 车很快就发动了,喷下一股轻烟,那些人赶过来,只碰到那洁一丝头发! “妈的,不能让他们给跑了!”为首的头头叫嚣着,然后几人各自坐上自己的车子,狂嚣着追了上去。 h市的街头,一辆银色的摩托车在前面,飞速地开着,后面跟着五辆蓝色的车子,当然,全是超速的。 轰隆隆的声音嚣张得很! 所有的行人都摇着头避开——这帮孩子啊,都不要命啊,这样的速度。 那洁坐在那人的车后面,只感觉到风吹到耳朵里,呼呼作响。 “我们去哪儿?”她大声地说。 前面传来一声笑声,很爽朗的声音,其实到现在,她还没有看清他长得什么样子,只依稀感觉很年轻! 一会儿他才说:“警察局吧!” “什么?”那洁呆了呆,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一会儿,她就明白了。 因为街道上,慢慢出现了警车的声音,响彻空际! “不好,有条子!”几个地痞流氓一见不好,想撤但是路全被警车给堵死了! 为首的那人咒骂了一声:“他妈的,上了欧阳烈这小子的当了!” 在警车的群攻下,他们只得乖乖下了车,接受处罚! 而那洁坐的这辆车当然也被扣下了,几个警察过来,看了看他们,公事化的语气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她呆了呆,她也要去吗? 正想着,身边的人忽然拿下头盔,冲她露齿一笑:“我们只能继续同甘共苦了!” 那洁的眼眩了一下,因为她看见了一张好看得不能再好看的面孔,年轻朝气,五官精致到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好了,要恋爱,出来的时候再谈吧!”警察叔叔扯了下唇,明显是看多了这些年轻人的戏码,有些粗声粗气地说着。 他们,包括那几个流氓一起被带进局里,罪名有聚众斗抠,还有超速,最严重的是,这个欧阳烈竟然没有驾照! 罪加一等啊! “你满十八了吗?”警察面无表情地问着。 那洁下意识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应该说是男孩,他的两条腿伸得长长地搁在前面的办公桌上,用十分慵懒的声音说:“我有没有成年,你们还不清楚吗?” 这,这是个惯犯! 第三十二章 那洁的心颤了一下,不明白她一个良民,怎么会和这么个小痞子坐在一起接受调查的。 这时,那个警察无奈地说:“欧阳烈,你三天不进警局是不是就浑身不舒服?” 欧阳烈好看得过份的面孔浮现一种满不在乎的表情:“少爷我,就喜欢在这里睡觉!”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我先去睡一会儿,至于这个小妞,放她走吧!” 那警察看了一眼那洁,摇了摇头,这么个清新的女孩子竟然和这个浑小子混在一起,可惜了啊! “这个恐怕不行!”警察叔叔都是铁面无私的,丝毫没有因为和欧阳少爷比较‘熟’而有一点放水。 他亲切地看着那洁,“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叫他们来签个字,你就可以回去了!” 那洁看了他半响,才呐呐地问:“那个,我已经成年了,可不可以自己签字!” 她才说完,一旁的欧阳烈就嚷了起来,“我靠,你比我大!原本我还想发展你成为我第一任马子呢!” 警察瞪了他一眼,他哼了一声,目光有意无意地瞄过那洁的胸部,甩出一句,“是不小了!” 那洁的小脸涨得通红,又不好说什么。 倒是那警察笑笑,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原来她不是你马子啊!我就说,好人家的女孩儿哪会看上你!” 欧阳烈的嘴动了动,没有说什么,只是又仔细地看了看那洁。 他的黑眸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只是被外表的玩世不恭给掩盖了。 玩笑过后,警察才办起正事:“小妹妹,没有家里人,我们没有办法放你回去。” 那洁咬着唇,犹豫了半天,才终于拿出手机,拨通了秦陆的电话。 这支手机是秦陆前几天才为她办的,想不到现在真派上了用场。 电话接通的时候,秦陆是在秦宅的,秦司令,还有秦家夫妇都在喝茶,看见秦陆接电话,唇边还带着莫名的笑意。 大家都会心一笑,没有说什么。 “小洁,什么时候回来?”秦陆拿着手机,走到大厅的落地窗前! 那洁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地说:“你能来一趟吗?我在**警局!” 她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很难受,她不想让秦陆觉得她是个坏女孩。 秦陆确实愣了一下,尔后敛了心神,“是碰到什么麻烦了吗?” 她嗯了一句,忽然觉得好委屈,有种想哭的感觉! 感觉到她的情绪,秦陆安慰着:“没事的,我马上就来!” 说着,就挂了电话,拿起沙发背上的外套,然后对那边的长辈们说:“我出去一下!” 秦司令抬了抬眼,“什么事!” 秦陆的神情闪过一抹复杂:“我去接一下小洁,她遇到些麻烦!” 他没有隐瞒,因为如果司令想知道的话,是瞒也瞒不过去的! 他勿勿地开车离开,剩下几个老的。 “小曼啊,去查查小洁遇到什么事了!”秦司令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陆小曼忍不住看了一眼秦司令,因为司令一般不会这么做的。 但一会儿,她又想通了,起了身去查。 只十分钟打了几个电话就走回来,恭敬地说:“父亲,小洁她,被抓进局里了!” 然后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次,最后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小媳妇给求情了,“小洁她也是不巧碰到,还好人没事!回来就好了!” 秦司令睨了她一眼,“慈母多败儿,这事能小吗?事关我们秦家的门风!” 欧阳烈是什么人?那就是一匹野马,小洁不能被他给带坏了! 秦司令神情变冷:“让他们回来的时候,到祠堂里去一趟!” “父亲!”陆小曼惊了一下,“小洁又没有做错什么,用不着这么…” 秦司令不悦地说:“小曼,秦家的规矩你不是不懂!” 陆小曼沉默了,她当然懂,小洁今天坐了欧阳烈的车,也算和别的男人过份接触了,这,是违背了秦家的规矩了! 她愣愣地看着司令的背影,目光凄然。 倒是一旁的秦圣有些不在意地说:“你担心什么!父亲那点心思你还不知道吗?还不是为了搓和秦陆小俩口,你想,秦陆会舍得他的小媳妇受苦,少不得替受了!” 陆小曼抓紧他的袖子:“可是阿圣,秦陆他…” 秦圣拍了拍她的手:“秦陆是个军人,这不算什么的!” 陆小曼还是红了眼,心里惴惴不安中! 秦陆是开着军用吉普去警局的,一走进去,那个负责这个事的张警官就肃然起敬:“长官!有什么指示!”秦陆的肩上有好几条杠杠呢! 秦陆淡淡一笑,“我是来保释的!” 张警官愣了一下,就看见秦陆走到那洁那里,抚了抚她的脑袋。 “长官,这个小妹妹是您的亲戚?”张警官试探着问,哎,不要得罪了人啊! 秦陆看了一眼那洁染上绯红的小脸,才微笑着说:“不是的,她是我妻子!” 张警官凌乱了,不会吧! 这姑娘也才十几岁啊!虽然说眼前的长官年纪不大,但人家高中也没有毕业吧! 一旁的欧阳烈也微微睁大了眼,早在秦陆进来的时候,他就进入全身戒备的状态了。 “她是你老婆?”他眯着眼问秦陆! 秦陆像是现在才发现他,抿紧了唇,“是的!你有没有办理保释,要不要一起办了!” 欧阳烈别开了脸,“用不着!本少爷今晚就想睡在这里!” 张警官陪笑着:“随他吧!只要欧阳先生不介意,我们又没有什么麻烦的!”反正欧阳家一年也会出不少‘住宿’费的! 秦陆淡淡地笑了,“那你明天记得早点回去!” 欧阳烈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在哪里签名?”秦陆揽着那洁的肩,俊男美女的组合真是赏心悦目啊! 而且上校先生真的很年轻,也就二十三四吧!配美少女一点也不老! 张警官出神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哦,在这里!” 他拿过一支笔,指着一张纸上的某位置! “谢谢。”秦陆却没有接他手里的笔,而是从衣袋里掏出自己的,刷刷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张警官接过一看,上面苍劲的‘秦陆’二字让他瞬间晕了。 秦陆,秦司令的孙子,那,那,他今天抓得是秦司令的孙媳妇! 他又一次凌乱了,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申请去抓人的,也不打听清楚,这下子请佛容易送神难了吧! ------题外话------ 希希跪求收藏,打滚卖萌…牟牟… 第三十三章 那张警官不断地打着招呼,“秦少爷,这都是误会,如果知道是您的夫人,我们怎么着也会将人给送到府上去。” 他又赶紧着加了一句:“也顺便给秦司令请个安!” 秦陆微微一笑,好看的唇角扬起一个角度,“张警官太客气了,爷爷他素来不喜欢这些礼数!” 他看了看那洁的小脸,才又说道:“小洁是违章了,该怎么办理就怎么办理,没有什么好为难的。” 一句话让张警官不知道怎么继续拍马屁下去,脸僵了僵,好一会儿才勉强一笑:“那秦少爷走好!” 秦陆淡笑,然后对着一旁玩世不恭的欧阳烈说:“真的不要我保释?” 欧阳烈只是睨了他一眼,尔后目光落在那洁的脸上,只说了一句话,“想不到,你就是秦陆娶的老婆!” 他的话让那洁微微皱了下眉,潜意识里,她感觉到这话有深意,只是又想不出。 秦陆听了,表情更是微变了下,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那洁的手走出警局。 到了外面,她试探着问:“你和欧阳烈,认识?” 问完后,她立即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有些讶异地看了看他的脸,只见他的神色幽深,幽深得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秦陆,你在想什么?”她仰起小脸,努力地看着他。 他这才回过神来,此时正好走到车前,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她坐进去,自己则绕到另一边。 车子发动前,他侧着头,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欧阳烈,是欧阳家族的嫡孙,和我们家也算得上是世交!”只是这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 他神色黯然着,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来往了! 欧阳家族,这个那洁知道,说穿了,就是欧阳财团,h市最有钱的财团之一。 她吐了吐舌头,有些俏皮地说:“难怪他那么嚣张!” 秦陆发动了车子,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一路上,两人有些沉默。 她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只是说不上来,只觉得秦陆今天话非常地少! 到了秦宅,秦陆倾身帮她解了安全带,她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这时,他才轻笑出声,摸了摸她的头。 那洁刚想说什么,从门口跑来一个小丫头,神情有些慌张的样子。 小丫头一直跑到秦陆的车窗前,秦陆皱着眉头摇上车窗:“小云,出了什么事?” 小云喘着气说:“少爷,太太让我来告诉你,让你们小心点,司令在祠堂等着呢!” 她说完后,就顺着原路跑回去了,看来就是偷着跑出来通风报信的。 说到底还是陆小曼心疼儿子,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那洁有些担心地问:“是不是我的事,爷爷才会生气!” 祠堂,听起来就是大户人家为了惩罚过错的人所设的专门的地方。 秦陆握了握她的手,拉着她绕过大宅,到了后面处幽静的宅院。 一进去,她就感觉到一种凉意,四眼望去,全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和摆设,进门就是一个香案,秦陆带着她微微弯了下腰走进里面的正厅。 此时,秦司令坐在紫檀木的首座,秦圣不在,陆小曼的脸上带着不安坐在一旁。 里面还有两个小丫头,也是一脸的肃然,大气儿都不敢吭一声。 那洁心一跳,下意识地侧头看了一眼秦陆。 秦陆握了握她的手,她的心这才安定了些许。 秦司令看着他们进来,手放在扶手上忽然用力一拍,“还不快跪下!” “司令!”陆小曼红着眼,不舍地看着下面一对小夫妻,还是想求求情! “小曼,你也不知道轻重了吗?”秦司令瞪了她一眼,尔后对着秦陆道:“还不快跪下!” 秦陆叹口气,拉着那洁一起跪下,她虽然知道祸是自己闯的,但真的不知道会严重至此啊,从头至尾,她都是被动的一方。 被人追着,被欧阳烈拉着跑,她能不和他走吗? 她不走,那些人就要… 她咬着唇,眼里有着一抹又倔强又委屈的神情,秦陆看了,多多少少有几分心疼。 以他对她的了解,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委屈,但是爷爷正在气头上,他本来就讨厌他们和欧阳家的人扯在一起,现在—— 秦司令看着两人跪上,沉着脸接着说:“这要被外头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们秦家!” 他对那洁说:“你们刚结婚,是不宜传出什么不好的东西来的!” 那洁惊了一下,她没有想到这么多。 秦司令踱了几步,怒火像是消了些许,“欧阳烈是什么人,那些记者成天追着他的花边新闻呢!” 他转头对着陆小曼道:“这事情,一定要压下来,不能让报导出来了!” 其实他今天这么罚他们,一方面确实问题有些严重,二来,也有些试探秦陆的意思在里面。 见秦陆一直和他的小孙媳妇在一起,他有些满意,但神情还是严肃得像个暴怒的大家长。 这时,一个中年军官一样的人,捧来一把很大的像是藤条一样的东西进来。 秦司令看了看那洁,“小洁啊,别怪爷爷心狠,秦家的规矩不能丢!” 他顿了一顿:“这两下是少不了的!” 她望着那手臂粗的藤条,脸色一下子刷白了。 秦陆不由得惊喊了一声:“司令!” 秦司令睨了他一眼,“你有意见么?” “不,没有!”秦陆看了一眼那洁,“只是,我愿意为她挨打!” 秦司令的眼里出现一抹冷峻的神情,尔后缓缓地说:“秦陆,你该知道,秦家的男丁至少是五下的!” 这五下,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秦陆咬牙,“我知道!” 那洁呆住了,然后很快地说:“不,打我吧!不关他的事情!” 秦陆笑笑:“你这么细皮嫩肉的,禁不起打的!” 这时,那军官模样的人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了,恭敬地说:“少爷,得罪了!” 秦陆趴下身,咬牙,“林叔,你打吧!” 林叔举起藤条就往下打去,那洁呆了呆,还没有回过神来,秦陆的屁股上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他闷哼一声,额头上全是斗大的汗珠,足见有多疼! 林叔虽然不忍,但还是举起了手里的藤条,唉,长痛不如短痛啊! 陆小曼在一旁用纸巾捂着嘴,怕自己会失态。 第三十四章 要打,就打我! 那洁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扑上去,趴在秦陆的身上,抬头对秦司令说:“爷爷,要打就打我吧!和秦陆没有关系的!” 秦司令的神情缓和了一下,然后看着秦陆发白的面孔:“秦陆,你说呢!” 秦陆侧头看了她一眼,尔后坚定地推开她,“打我吧!她是女孩子!” 那洁被推到一旁,但她立刻又扑上来,死死地抱住了他,小脸就紧贴在他的后颈,眼泪顺着脸蛋流进他的颈子里,热热的,麻麻的! “我不要!”她抱着他,死也不松手,让林叔无从下手,他为难地看着秦司令:“这…” 少奶奶在上面,他还真的下不了手,生怕自己这一下子,将娇弱的少奶奶给打晕过去。 不等秦司令说话,秦陆就沉声喝着:“小洁你让开!” 她不让,就那么趴在他的背上,两条腿放在他身体两侧,有些狼狈,但却是十分震憾人心的! 两小丫头心里也生出几分敬意的,万一司令改变了主意,这一棍下去,少奶奶的屁股就要开花了。 这时,陆小曼站了起来,眼里含着泪,“司令,就看在我的份上,饶了他们这次吧!” 秦司令往她这边瞧了瞧,四十出头的陆小曼含泪的样子还是十分有韵味的,加上红唇轻颤着,看在秦司令的眼里,悸动了几分——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哀求。 叹口气,总算软了态度,“今晚,你们两个就跪在这里反省,。”秦司令又吩咐一旁的小丫头:“不许给他们送被子来,就是太太交待也不许!” 说完这个,还特意地警告地看了一眼陆小曼,只见她带着慎怪的眼睨着他。 秦司令老脸一沉,实则有些不自在地别开去,威风凛凛地回房去睡了。 剩下陆小曼和两小丫头,她立即站起身,要扶起秦陆两人,“快起来!” 那洁从他的身上移开,跪着身子,脸有些红地将他抚起,秦陆忍着痛,跪在地上。 “这个时候了,还跪!你都是中了你爷爷什么毒了!”陆小曼有些口不择言地说着。 两小丫头捂着唇笑。 而秦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自小到大,他从未受过家法,这次才知道那藤条有多粗,有多硬,打在身上有多疼! “妈,你和小洁先去睡吧,我在这里跪着,天亮的时候,让人叫小洁下来。”他轻轻地说着。 这话让陆小曼心里好受了些,抿着唇说:“知道你疼媳妇,但是妈也不能让你在这里跪上一夜啊!还不知道打成什么样呢!快让妈看看。” 说着,就要秦陆将衣服扯开。 秦陆俊脸微红,敛了声音:“妈!” 这里是祠堂,一旁还有两个小丫头。 这一声叫唤也将陆小曼的理智给唤回来了,看他样子,倒也无碍,于是让一个小丫头去拿了药,吩咐一旁的那洁,“一会儿,你给他涂一下!” 那洁脸红着应了一声。 秦陆皱着眉头:“小洁,你去睡吧!明天还得上课呢!” 她摇了摇头,“是我连累你,我不去!” 她倔强的样子让秦陆的心里升起一抹柔软的东西,不由得叹口气,“晚上挺冷的,你听话!” 说着就要拉她起来,她死死地跪在那里,棱形的唇瓣紧紧地咬着,也不开口也不起来。 陆小曼心疼地说:“一起去睡吧!早上再过来就是了!” 其实司令也就是做个样子,心里哪舍得啊! 但这两小的也不开窍,她忽然想起了秦圣说的话,神情顿了顿,也不再勉强了。 “春香,去拿两床被子来。”她吩咐一边的小丫头。 小丫头也是个机灵的,司令虽然有交待,但是谁都知道听太太的准没有错。 于是飞着腿儿去了,一会儿就捧来两床厚厚的棉被,还十分殷勤地铺了一床在地上,“少爷,您和少奶奶就将就着一晚吧!” 那洁没有动,倒是秦陆叹口气,将她的身子拉起被子上,“地上冷,冻坏了就不好了!” 他疼媳妇的样子让陆小曼欣慰不少,又让人送了热汤夜宵什么的过来,总算完了才回主宅去睡。 偌大的祠堂里就剩下小夫妻两个,那洁感觉到身上一股凉意,秦陆看了看她身上的白色衣裙,忽然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穿在她身上。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动作了,但上次,她觉得是礼貌,这次,是真心的疼爱! 她的心里暖暖的,但还是将衣服脱下来,还给他:“你穿吧!” 秦陆的唇瓣抿了抿,执意又披在她身上。 她怕他生气,不敢再脱下来,一会儿,才犹豫着说:“我帮你上点药吧!” 秦陆的身子震了震,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她的眼,她的脸蓦地红了,急急地解释着:“那个,我是怕你够不着!” “是够不着!”他不着边际地说了一句,然后就趴下了身子。 看她还怔在那里,他催促着:“不是要替我上药吗?” 他探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弄不清楚,这是要上药,还是秦陆要耍流氓啊! 这脱裤子的动作叫一个快啊! 他自己将外面的军裤褪到了大腿根部,里面是一条黑色的紧身内裤。 那洁的脸像是火烧一样,深吸了口气,才敢去染指他的青春*肉*体。 颤抖着手,将他的小内内给扯了下来,一直知道他的身体是精壮结实的,却没有想到臀部也那么紧实,充满了一种… 她咬着牙,实在是很青涩,还不太能形容这种震憾的感觉! 红着脸,望着那片红肿——真的打得太狠了! 眼里不自觉地又冒出了泪花,鼻子也像是堵住了,呼吸都发出浓重的鼻音。 药是那种圆形盒子的,打开里面是淡绿色的透明状的,她伸出手挑出一些,往他的伤处涂去。 大概是碰到太疼了,他闷哼了一声,她连忙停住手里的动作,“我轻一点!” 说着小心翼翼地继续着,秦陆就是疼也不敢发生声音了,他的小妻子已经哭鼻子了,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他是可以感觉得到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十五章 “小洁,别哭好吗?明天就没事了!”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就只有她这般距离才听得见。 “我没有哭!”她抹着眼泪,不肯承认。 但她才说完,一滴热烫的眼泪滴到他的臀部上,他的身体一震,而她的脸则红透了,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秦陆抿着唇笑了,“这屋顶是漏了吧!小洁去看看是不是下雨了!” 他这样开玩笑,她脸上挂不住,就伸出手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他立即哼了两声,那洁紧张地问:“弄疼你了吗?” 秦陆忽然侧过身子,尽量不碰到伤处,目光清亮地瞧着她,用一种很正经的语气问她:“小洁,其实我一直想问,那天,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看着他一脸的正经,脸蛋热得可以去烙饼了,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最后只垂着脸蛋,颈子都变成了粉红色。 他伸出一手勾起她的脸,让她正视着他的面孔:“小洁,那天你疼吗?” 她的脸嫣红着,别开脸去,好久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秦陆的手并没有收回去,而是在她的脸上停留着,一会儿,又抚上她细致的红唇,目光柔和… 她被他这么捉弄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别着脸,不敢看他。 良久,他才收回手,干笑一声:“小洁,帮我把裤子拉起来吧!有些冷呢!” 她的脸轰地一下,刚褪下去的红潮又起,但又怕他冷,只得忍着羞怯去将他的内内往上提—— 她的身子靠得极近,身体上的香味飘浮在他的鼻端。 秦陆微微出了神,其实他是可以自己动手的,但是他就是有些贪看她脸红的样子。 好不容易将他的裤子提好,她才喘了口气就惊呼一声,因为被他一把扯了下去,紧接着,一床棉被盖在了头顶,将他们笼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伸手不见五指,触手可及是他温热的身体,鼻端也只有他的味道。 她甚至不敢动,因为他的身体是紧绷着的,有过多次的身体接触让她明白,此时的秦陆是危险的,危险到一触即燃! “我透不过气了。”她小声地说着,感觉自己的小嘴说话时,是贴着一片温热的肌肤的,就是不知道是哪里! 秦陆的笑声从她的唇下…震动开来。 她呆住了,那她的嘴靠着的是他的嘴? 还没有回过神来,小嘴就被强行攻入了,他的舌挟带着一抹深沉的欲*望探进去,轻轻地勾住她一番挑弄着。 他似乎并不太急迫,只是缠着她的,在她的小嘴里将她的味道给尝了个遍。 末了,才轻舔了她的红唇,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 一吻过后,她觉得自己脸蛋更烫了,他的也是! 心跳,像是打鼓一样,咚咚的杂乱无章,分不清谁是谁的。 她不敢动,只能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前。 秦陆低笑着:“现在就不怕闷坏了?” 她闷闷地说:“还好啦!” 他笑笑,然后勾起她的脸蛋,慢慢悠悠地说:“如果还好!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说着,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唇,那洁的小手无意识地四处划着,最后,还是放在了他的颈子上,他腾出一手,让她抱得紧了些。 这个吻,不像刚才那么轻柔,而是猛烈的,一个成年男子的全部欲*念都在这一吻里了,当然,他的手也抚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彻彻底底的。 当他放开她时,她全身都虚脱了,头晕乎乎的。 她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有些犹豫着问,“刚才,我觉得好像被抛得好高,是不是…” 他低沉地笑了两声,凑在她的耳旁喃语了两句,她的耳根都红了,还好在黑暗中看不见。 天,他竟然说,竟然说… 她抿着唇,有些羞耻。 秦陆抱着她的身子,轻轻地说:“那说明,你是喜爱我这么对你的,小洁,这并不可耻,我们是夫妻,这种事情很平常的!” “很平常吗?”她心里有些隐隐不安,“夫妻会每天都要这么做吗?” 对于这个问题,秦陆还是好好地考虑了一下,最后,他终于淡淡地说:“当然了,这是每对夫妻每天必做的!” “那为什么…我们…”她知道他没有做到最后,因为她没有疼痛,他也没有脱衣服,记得上次,他们都是赤着身子的。 秦陆有些困难地解释着:“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找到一个正常的方式相处,等我们找到了,也会和别人一样的!” 天,他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了,现在他就想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了。 身体那么疼痛,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但是他还是得忍,小洁还那么小,承受不了他那般炽热的欲*望。 秦陆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当圣人,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对她的欲念会如此的深重,在不知不觉里,她像是已经融入了他的骨髓。 他想将她变成真正的妻子,好好地疼爱她。 他还记得,她初次来秦家的那一天,他担心她会无法适应秦家的生活,可现在他发现,他已经可耻地在保护着她。 已经将她归为所有物,他受不了她有一点的委屈,一点的伤心。 就是那双眸子里有一点雾气,他也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让他的小妻子受委屈了。 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呢? 他想不出来,索性便不想了。 秦陆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既然有了这种感觉,他便放任,不曾想过拒绝。 至于过去的,他也真的觉得就该过去了,不是不留恋,而是没有必要不是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要走,安安有她的人生,而他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他的人生就是他怀里的小妻子。 他的小洁,他的牵挂了! 他们卷在被子里,轻轻地说话,祠堂里是没有现代文明的电灯的,而是点着传统的火烛。 红色的火烛随着时间的推移燃烧着,一点一点地变短,泪珠儿滚成一团抱住,到天亮的时候,只有少许灯芯没有燃烬了。 前半夜,因为睡得不舒服,两人都没有睡得着,到了后半夜便沉沉睡去了,到了天亮也还没有醒… 第三十六章 祠堂门口,秦老爷子缓缓地走过来,门口守门的小丫头打了个激灵,立刻撒着腿儿想去报信,但被喝住了:“小云跑什么!” 他顿了一下又说:“去将你们太太找过来!” 小云低着头勿勿地去了。 秦慕天这才走进祠堂里,踏进去看,就看着小两口卷在一起睡得香着呢! 孙媳妇的小脸就靠在秦陆的颈侧,小嘴红润润的贴着他的肌肤,秦陆则横放着一条手臂让小洁枕着,另一手在被子里,但从被子隆起的样子看,大体是放在孙媳妇的腰上的。 秦老很满意,觉得自家孙子昨天那下条子没有白挨,眉眼间尽是笑意。 这时,秦陆蓦地醒了,看着站在身侧的秦司令,小心地放开怀里的那洁。 “爷爷早。”他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没有一点违背了司令意愿的狼狈。 秦老爷子板了脸,“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胆大了,把爷爷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不是?” 秦陆有些无奈地说:“爷爷想抱重孙子,也不能让我和小洁在这祠堂里,在地上生啊!老祖宗可都看着哪!” 他的直接让秦老爷子老脸一红,啐了他一下,“混小子!” 秦陆笑,“爷爷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增加感情!增加感情知道吗?”秦慕天清了清喉咙,有些不自在地说。 秦陆开始穿外套,“那爷爷满意吗?” 他说得平淡,但是秦司令就不淡定了,“秦陆啊,小洁也不错,你要好好抓紧时间,给爷爷生个重孙子抱抱!” 秦陆俊脸微红:“爷爷!” 他抿着唇,看了一眼还睡着的那洁,才说,“小洁还小,这事不急!” 秦老爷子看着他,略有深意地说:“是不急!是不急啊!” 说着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把你媳妇抱到房间去睡吧!地上怪凉的!” 秦陆笑笑:“爷爷不怪她了啊!” 秦老爷子脸上挂不住,哼了一声,“和你妈一样,油嘴滑舌的!” 刚说完,外面就传来陆小曼的声音,“父亲在说谁油嘴滑舌呢!” 说着人就到了,今天她穿了一件淡绿色的改良式的旗袍,裙长及膝,露出一双好看的小腿,修长的颈子里戴着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贵气又典雅。 秦慕天也多看了两眼,“这串珍珠挺眼熟的!” 陆小曼笑:“司令健忘了,这是我和阿圣结婚的时候,司令亲手送的!” 秦老爷子应了一声,然后睨了她一眼,“你跟我去厅里!” 又回头瞧了秦陆,“抱你媳妇回房间里,小心别弄醒了,替她请一天假!” 秦陆淡笑就在了,弯腰连人带被地抱起那洁的身子踏出祠堂。 陆小曼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有些湿润起来。 一会儿才轻轻地对着身旁的秦司令说:“慕天,秦陆他会幸福的是不是?” 秦老爷子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低头看着陆小曼略红的眼,叹口气,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肩,“别操心了!” 他这温情的抚触,勾动了陆小曼内心的琴弦,她捂着嘴,靠在他仍是挺拔的肩上:“慕天,都是我的错,不然秦陆他不会!” 秦慕天仰天长叹:“小曼,你这是要挖我的心吗?如果是错,那也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 陆小曼立即捂住了他的嘴,“慕天,不是你!是我,是我的错!” “小曼!”秦司令的声音有些严厉起来,“不许再这么说!” 也许,那个晚上,她和他都喝得有些多,也许是她扶他进房间的时候主动抱住他的身子… 当那年轻的,柔软的身体靠在他的背后时,他久旷的身体感觉复活了。 一种久违的男性热血喷涌而出,让他不顾一切地反身抱住了她的身子。 那时,他已经年近四十,而她,才是个十**岁的小姑娘,那么年轻,那么美好! 其实是他以酒乱性了,她那时那么小,懂什么呀!只是因为仰慕他,想和他更加亲密一些,只是想抱抱他,可是他却趁机欺负她了。 压着她,做了十几年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那晚,她在他的身下哭了很久,至今,他的脑海里残存着她带泪的眼。 那么无助,那么动人! 秦慕天的内心滑过一抹悸动,二十四年前的事情仿若昨日,而那个小姑娘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他却已经进入暮年,他给不了她任何东西。 正如那晚过后,他温情地抚着她年轻美好的身子,竟然手足无措。 他虽然寡居,但有一个比她还大的儿子,是不可能娶当时只是一个服务员的她的,他那时内心那么卑鄙,想着自己的未来,又舍不下手下的美好身子。 她醒来后,眼神那么慌乱,充满了一种羞耻感! 而他看见她洁白如玉的身子,忍不住将她又压在了身下…… 那一天过后,她成了他的情人,当他有应酬的时候,就会到这间房间休息。 她便过来,和他一起过夜。 那家酒店的经理是知道的,也心照不宣,当然他得了不少的好处。 那段时间那么美,她从一个含苞待放的花朵,被他开发得如同盛开的玫瑰,他爱不释手,也曾想过娶她。 只是那时他的根基不是那么稳,党争,内斗不断,他不能有一点桃色新闻传出来。 这样的日子以她怀孕告终,那一夜欢*爱后,她躺在他的臂弯里,流着泪对他说自己怀孕了。 他怔住,他鄂然,他没有说娶她,只是说要考虑一下。 后来,阿圣发生了一些事情,对感情彻底地失望,并在无意中窥到了父亲的这一段不伦之恋。 他清楚地记得阿圣当时的表情:“我娶她吧!反正这辈子也不会再想结婚了!” 这样,小曼成了他的媳妇,说到底,是他对不起她! 他害了她一生! 自她进门,他们没有过任何的不轨,那些火热的缠绵,仿佛都随着她和阿圣的婚礼而湮灭了! 二十几年来,每每在暗夜里想起她白嫩的身子时,那股羞耻感便会吞噬着他的心,按下那抹悸动和身体的骚动。 第三十七章 秦老爷子神色复杂地看着陆小曼,这是二十几年来,他们首次这般直接地谈论秦陆的生世。 这个宅子里,除了他们,就只是秦圣知道事实的真相。 “小曼,这么多年来,没有人知道秦陆的身世是因为我们的压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继续下去!”秦老爷子叹口气,心知这样是为难她了。 一个女人,将自己的青春全部送给了他,然后又在一桩有名无实地婚姻里二十几年,他知道除为了秦陆,还有就是,她想留在他身边! 秦慕天叹口气:“这事,以后不许再提了!” 陆小曼的眼里带着泪,久久地,还是点了下头! 他知道她委屈,但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只能这样了! 多多少少,他都是阿圣的父亲,阿圣已经牺牲够多的了! 秦老爷子正了正神色,“让林副官打个电话给建业区的管事的,就说我有点事找他谈谈!” 昨晚,陆小曼追上他,将小洁路上遇到坏人的事情说了一遍,所以,这事情他得过问过问。 陆小曼去了一会儿,林副官就来了,恭敬地说:“司令,张某某说一会就到!” 秦司令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面前放着一盘象棋。 张某某过来的时候,就看着秦老爷子正和自己下着棋呢! “司令!”张局长轻唤了一声,站在一旁大气也没有吭一声。 秦司令轻抬了下眼:“来了?” 他指了指对面的位子:“坐!” 张局长哪敢坐啊!混蛋属下抓了司令的孙媳妇,这会儿子司令准是生气吧! 他小心地说:“昨天,那个老张不懂事,我已经处理了他!” 唉,混蛋还和他五百年一家,指不定司令会迁怒他呢! 秦司令睨了他一眼,“处理人家做什么?他没有做错啊!我家小洁坐的车超速了,去局里接受调查是应该的!” 张某某心里猛然地抖了一下,那老张没有错,那错的不就是他… 果然,秦老爷子话锋一转:“我说小张啊!你们那个区的治安搞得不是太好啊!” “这个,确实是存在着一些问题,我们一定加大巡回力度,保证居民安全!”张某某擦擦额头的冷汗,总算是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 老爷子分明是在护短,却挑出了个毛病来,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 还得小心地陪着笑脸侍候着,弄不好,头上的官帽被摘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秦慕天摸了摸胡子,撇唇一笑:“这就好!也省得我们这些家长担心了,我们家小洁还在读高中,光天化日之下就遇到歹徒,你说到了晚上,这还乱成什么样子!” 张某某只得猛点头,“是的是的,我们的工作没有到位!” 他想了一下又说:“以后,小洁上下学,我会安排专人保护她!” 秦老爷子板起了脸:“怎么有这样搞特殊呢!” 张某某脸一僵,司令好像又不高兴了,他真是摸不准司令的意思呢! 这时,秦慕天的神色缓和了下来,招了招手:“小张啊,和我下盘棋吧!” 张某某只得硬着头皮上了,一个小时,杀了两盘,自然都是他输了。 “老爷子的棋下得真是出神入化!”张某某趋势拍了一下马。 这时,陆小曼从楼上下来,一边走一边说:“老爷子的棋下得才不好!我家小洁都能羸他!” 她走过来,坐在秦司令身边,看了看棋局:“张局不要让司令啊!” 张某某又是一身冷汗,这话不是害他吗? 他哪里下得羸老爷子啊! “哪里,还想着让老爷子让几个子呢!”他微敛着神色,知道陆小曼非等闲之辈。 陆小曼笑着,“这样说来,我家小洁的棋艺不是十分了得了!” 她看着张某某,有些热络地说:“张局有空常来坐坐,喜欢下棋的话,就找我家小洁切磋一下。” 张某某心里咯噔一下全明白了,这秦司令和陆小曼合着伙给他下了一个套子,整合着意思是让他亲自护送*太*子*妃娘娘去上学呢! 看来,这事是惹恼了司令了。 他在心里也是庆幸着,幸好这司令的小孙媳妇没有出事,不然他这局长是当不成了。 眼下肯定是拒绝不了的,而且他总还是要为自己留点面子不是! 想到这,就陪了笑脸:“司令,那我一定常来!局里和小洁的学校也靠得近,有空我就顺带着带她一起回来,只是有些叨扰了!” “哪里的话!局长不嫌弃我们家简陋才是!”陆小曼脸上笑若莲花,美得让张某某都有些走神了。 秦老爷子自然瞧见了,轻咳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一张方脸微微发红,连忙起身告辞! 他走后,秦慕天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陆小曼:“现在满意了?” 陆小曼喝了口茶,完了的,缓缓地说:“明明是司令护短,这会子怎么拿我说事了!” 秦老爷子摇摇头,笑笑,什么也没有说就上楼了。 剩下陆小曼一个人坐在那里,将茶杯里的茶都喝完了,才站起身。 她将杯子放回原位,赫然是司令喝的杯子! 秦陆不到中午的时候就回来了,一来,组织上没有很多事,二来,他想送小洁去上学! 他回来的时候,那洁已经起来了。 今天她竟然一直睡到十点才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楼上的房间里,软软的床垫,还有温暖的被子,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了秦陆! 她拥着被子感觉到一阵空虚,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坐着,看见他走进房间里。 秦陆坐到床头,摸了摸她的小脸,温热的,属于刚醒的温度。 小脸也微微发红,看起来健康红润。 他满意地收回手。 “那个,我想下午去上学!”她鼓足勇气说着。 秦陆唇边浮起一抹笑意,淡淡地接口:“那我送你去!” 第三十八章 那洁连忙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就行了!” 秦陆很自然地说:“我下午正好不用去部队,而且这里坐公车也不是太方便的!再说。” 他顿了一下,才敛了神色,“最近治安不太好,你就不要一个人上下学了!如果我空了,就接送你,不空的话,就叫李叔去!” 她找不到理由反驳,只得应允了。 下了床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已经换了一件粉色的睡衣,她不敢问他是谁帮她换的,只是耳根发烫,低着头走到更衣室取了一套保守的衣服。 正要换上,就看见秦陆站在门口。 她脸一红,低低地说:“我要换衣服了!” 秦陆的身子未动,只微微点头:“我在等你一起下去用餐!” 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她声音很低,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话。 但秦陆听见了,他笑笑,很直接地回答她的问题:“不要!” 啊?她惊讶地抬起脸蛋,就见着他充满笑意的眼。 此时他脸上的笑意极为自然,让他整张脸庞看起来更为年轻俊朗,那洁几乎移不开眼。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脸上红艳似火,手里抱着衣服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秦陆往里面走了走,然后关上门,径自坐到角落边的一张小沙发上,翻看着上面的杂志——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 她还忤在那里,过了约莫半分钟,他才抬眼:“怎么还不换?要不要我帮你!” 他一说完,那洁立刻开始脱衣服,迅速而果断。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如果她看,就知道秦陆早已经低着头,只是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换完后,鼓起勇气才敢看他,“我好了!” 秦陆放下手里的杂志,看着她一身粉蓝色的裙子,俏皮可爱,稍稍让她显得生动了些。 “过来!”秦陆朝着她伸出手。 那洁有些怯怯地走过去,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站在他身前时,才感觉他真的好高,她只到他的肩。 像是察觉到她的困窘,他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以后,你还会再长高的!” 他侧头看着她,比划了一下,“大概再长个五公分就行了!” 那洁被他的那个动作弄有些心慌意乱,因为他是比着自己的身体来说的,是不是说,再长五公分和他站在一起会比较配呢! 其实她已经有一米六了,但秦陆有一八几,所以她还得再长点更好! 心里有些出神,然后又被他蓦地伸到她胸前的手给吓到,身子禁不住后退了两步。 秦陆动作更快,一下子将她拉回原来的地方,甚至距离他更近了些。 近到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男性体味,很淡,也很好闻。 他的手在她的领口动着,一边说着:“我只是帮你,整理一下!有些歪了!” 她的脸更红,原来自己想歪了,她以为——他是要吻她! 只是,正懊恼间,他倒是将她的懊恼给落实了,飞快地覆上她的唇瓣—— 她睁大了眼,讶异地看着他的面孔,好近好近…他和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脸好热,几乎将她烧着了。 “闭上眼!”他低低的笑声就在她的唇上,热热麻麻的。 她张嘴想说什么,就被他趁势进入了她的小嘴,热烫的唇舌在她的唇里来来回回地扫荡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那洁抓着他的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她气顺吁吁,她心跳加快… 一阵天悬地转后,她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抵到了门板上,秦陆稍稍离开了她的唇,但是身体和身体间贴得更紧了,没有一丝缝隙。 他紧紧地压迫着她,眼里有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幽深得让她害怕,让她的身子轻轻地颤抖。 因为她认出,那是欲*望,好几次,他都对她露出过这种目光! 秦陆将她的手钉在门板上,身体也压着她的身体,脸孔低着,盯着她的小脸—— 这般好一阵子,他才平息了体内的情潮,将她的身体松开。 松开的刹那间,她往下一滑,差点倒在地上。 秦陆伸手一拉,将她拉回原来的地方,他的身体重新又压着她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玫瑰般的唇瓣,“下次,要小心一些!” 她的脸,轰地红了,不知道怎么反应,她能说被他吻得脚软了吗? 她能说,他这般看着她,她就浑身发热,一点力气也没有吗? 她不能,她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眼里闪着点点泪花,纯女性的目光让秦陆喃喃地说了一句什么,又俯下头,吻上她的唇瓣! 这一吻,有些凌乱,而且有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正当他在犹豫着是不是该进一步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外头,是陆小曼的声音:“秦陆,小洁好了没有?” 秦陆终于松开她的唇,微喘着看着她嫣红的脸蛋,话却是对着外面说的,“她还有一会儿!” 陆小曼哦了一声,“你们快点啊!”说着,就听见她的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而这饱含深意的话,让那洁的脸都红透了,她垂着脸蛋,连颈子都是粉色的。 秦陆勾起她的脸蛋,微笑着:“快些整理一下,大概等得有些急了!” 她低下头,脸轰地一下全红了。 什么时候,他们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了。 秦陆的外套被扔在地上,他的衬衫解开了三颗,她甚至可以看见他…那里。 而她也好不到哪儿去,裙子被推高,上面的衣服,她感觉里面凉锼锼的,伸手一探,心里惊了一下—— 她的内衣竟然被解开了! ------题外话------ 希希跪求收藏,各位亲,给跪了…打滚卖萌…求留言! 第三十九章 他是什么时候解开她的内衣的,她竟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他的吻有多炙热,只记得他的拥抱有多紧… 秦陆凝视着她的脸好一会儿,才放开她,转而手伸到她背手,大手灵活地将她的衣服给重新勾好。 他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那洁的脸红透了,几乎不敢正眼瞧他。 好不容易下楼去了,她的脸上还布满了红潮。 用餐的时候,陆小曼一个劲地说:“小洁,昨晚辛苦了!多吃点!”那话一个暖昧啊,像是秦陆和她在祠堂里一夜**似的。 但,也离这也不远了! 那洁抿了抿唇,没有好意思拒绝,只得小口地吃着面前堆积如山的食物,而陆小曼还在不停地给她布菜,生怕饿着她一般。 倒是秦陆看不下去了,低笑了一声,斥着那洁,“傻瓜,吃不完也不吭一声!” 那洁抬眼看他,眼里有着一丝为难之色。 他当然懂,于是笑笑,伸出筷子就从她的碗里将那些菜挑了些出来,放在自己碗里。 陆小曼看着秦陆的举动,有些惊喜,下意识地看了看秦司令。 秦司令则轻咳一声:“吃饭!” 于是,本该激动的情绪似乎很平淡,但只是陆小曼知道,秦陆跨出这一步,有多难。 或许现在他只肯吃小洁碰过的东西,但是以后,他会好的! 就算最糟,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会陪着他,就够了! 她的眼里有着隐忍一泪水,头一低,默默地用着餐。 秦圣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她抬眼,和他相视一笑。 秦司令自然也见到了,向来严肃的脸上更严肃了,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用完餐,秦陆先到了车上,那洁回楼上拿了书包。 她走到院子的时候,看见秦陆下了车并让她坐在他身边的副驾驶座。 她本想说她坐到后面的,但是想了想又没有说出口便坐到他身边的位置! 车子发动了,她看着他好看的手指握着方向盘,车缓缓地行驶着。 她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注意前面的路,一会儿,秦陆忽然侧脸问她:“今天下午有几节课?” “就两节!”她想也不想地就说:“每个周末都是两节课!” 秦陆回头,看着前面的路,开了一会儿又说:“那下午四点的时候,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在外面吃个饭!” 她有些惊讶,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秦陆一边开着车,一边解释着,“高原闹着要见见你!” 原来是他部队的那些人! 那洁松了口气,又有些紧张起来,随口就问着:“你们那里,全是男性吗?” 秦陆低低地笑了几声,才问:“小洁,你想问什么呢?” 他的话虽然十分随意和轻松,但是那洁却感觉到了一种张力在里面。 她小心地看了一眼他的侧脸——神色正常,没有什么不同的! 可是下一秒,她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他突然将车停到了路边! 刺耳的的刹车声让她心里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他将她的身子困在车的座椅和他的身体间,她的鼻端除了座椅的皮革味就是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面前是他英俊的面孔… 她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双手想也不想地抵着他的胸口,声音软弱无力:“秦陆,会迟到的!” 他瞬也不瞬地盯紧她的眼,尔后淡淡地勾起了唇角,好看得让她移不开眼。 久久地,他才慢条斯理地说:“时间还早!” 声音拖长着:“就算迟了,我帮你请的是一天的假!” 换言之,就是今天就算是不去,他也要弄清楚她方才话里的意思! 那洁抬起眼,就见着他幽深又有些深意的眼,她心一慌,想低下头,却被他勾住了下巴,尔后脸微微俯下来,唇就贴着她的唇,“你,是不是看见了?” 声音是带着几分危险和紧绷的—— 那洁睁大了眼,半响也不说话。 他的低笑从他们相交的唇瓣处震动着,“不说,那就是承认了!” 她咬着唇,可是这个动作却像是她在舔他的唇瓣一样。 秦陆虽然想再进一步,但这里是外面——他没有豪放到在外面这般亲密的地步。 于是仍是维持着原来的样子,不进一步,也没有退一步。 但也足以让她脸红心跳了,唇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紧紧地抿着! 他的小妻子在防着他呢!秦陆好笑地想着。 这时,那洁才想想他方才说的话,呐呐地问:“我看见什么了?” 秦陆的唇移开了半寸的距离,但是危险还在,她的眼,动也不动地看着他好看得过份的唇。 只见他轻轻地抿起,尔后勾起一抹笑痕,“你没有看见过我的车里坐着杨文清吗?” 原来那个漂亮的女兵叫杨文清! 那洁这时想起了,心里有丝紧张,怕秦陆会问起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但秦陆已经移开了话题,“今晚,你会见到她的!” 其实,今晚的这个聚会,又何尝不是让某些人死心呢! 秦陆自认为不是个处处留情的人,和女同事也保持着应该有的距离,婚前也就罢了,但是他婚后还不死心,他就不得不警剔了。 他是个十分注重距离的男人,不会让任何的女人有机会幻想的,即使他无意,对小洁也是不公的。 在某种程度上,他和一般男人是不同的,他觉得,结了婚,他便是属于这个女人的。 即使精神上没有爱,**也要做到绝对的忠诚! 更何况,他现在是真心喜爱小洁! 不得不说,嫁了秦陆这样的男人,永远不用担心他会对你不忠,因为他对自己的要求远甚于妻子对他的要求! 那洁垂着眼,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说:“我可以不去吗?” 下意识地,她不想见到和秦陆走在一起的那个女同事,总觉得她和秦陆太般配。 这会让她产生一种自卑的感觉,而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秦陆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抹黯然,他捕捉着她的情绪,她的心思在他面前,那么透明,怎么能瞒得了他! 他按着她的肩,正色地瞧着她的眼。 而她抖着唇,一脸的无助。 “小洁,你就是你!在我的眼里,无人可比,明白吗?”她的纯净,她的那股清冷的气质,不是一般的美丽可以比拟的! 他这般说着,她就直直地看着他的眼,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出自他的口。 第四十章 良久,他忽然伸出手,很缓很缓地磨擦着她细致的唇瓣,很煽情,也很诱惑,她手足无措。 他也不是第一次这般做,但是每一次这么对待她时,她都会无法控制地心跳加速。 “你知不知道,你是个让人很容易喜欢上的女孩子!”他蓦地开口,吓了那洁一跳。 待细细地品着他的话时,他已经开始发动车子,缓缓地驶到大路中间。 那洁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他的侧脸如寻常一般,平静…太平静了! 完全不像是刚才抛下一个超级炸弹的人。 她偷偷地想,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喜欢她! 想到这,她不再敢看他。 直到听到他轻松的话:“小洁,是这样没有错?” 她惊了一下,然后猛地回头看他,就看见他侧脸对她一笑,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 她倒吸了口气——方才,她有将心里的疑问问出来吗? 这时,他又点点头,“小洁,你问出来的!” 她捂住脸,一会儿,又将头埋在手臂里,似乎不觉得不够… 秦陆伸出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臂,带着一抹好笑地说:“小洁,再这样,你会窒息了!” 他的强势让她半边红透的脸孔露了出来,他笑笑,回头不再看她。 他怕她,真的会因为不自在而跳车。 好不容易,她止住了脸红,但是仍是不敢看他。 秦陆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轻快的调子,是一首美国乡村的歌曲,有种浓郁的味道。 那洁听着听着就入了神,她从来知道,秦陆唱歌会这么好听… 直到车子停了,秦陆的声音停止了,她才回过神来。 一转头,就是他俯在她身前帮她解安全带的身子,她脸一红:“我自己来吧!” 他的声音从腿侧传过来:“就好了!” 说着直起身子,怕她再不自在,就下了车帮她开了车门,然后拉着她的手直直地走进校门。 这时候,才一点半,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校园里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外面逛着。 因为那洁是出了名的小美人加上品尝兼优,所以全校师生几乎都认识她,加上前两天传出的绯闻,盛名更是远播在外。 而秦陆毫不避忌地拉着那洁的手,让看到的人都呆了呆,腿跑得快的,已经跑到教室里去传播了! 看着那洁紧紧地咬着唇看着那人的背影,秦陆似乎也猜到了她在学校的境遇,于是握紧了她的手,“我们进去吧!” 她的身子没有动,一会儿,她转头,望着他的眼清冷,像是他初次见到的那抹眼神。 那曾经让他心动的神情,可是他此时一点也不喜欢—— 因为现在的他,是她的丈夫,他不喜欢她再用这种若即若离的目光瞧他。 他要的是,她能全然地躺在他的怀里,让他为她去遮风挡雨。 显然,他的小妻子也十分地倔强,抿着唇瓣,“秦陆,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了!” 他的薄唇也紧紧地抿起:“然后让他们在你背后指指点点,各种猜测?” 她仍是不说话,也不动! 最后,秦陆有些强势地拉着她的手,语带不悦地说:“你的教室在哪?” 他的大手握得很紧,几乎弄疼了她。 但她的心里,却悄悄地生出了几分温暖来,她自小看尽冷暖,本以为,和他的婚姻也只是一个冰冷的躯壳而已,没有想到他也会这么在意她。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按着她的肩,正色地说:“想想之前我在车子里和你说的话吧!” 她的嘴动了动,想问他是哪一句。 但是心里又隐约知道,她要是真的问了,他大概真的会气炸到,至于后面,她不敢想了。 她的身子被他抵在一间教室的墙壁上,不巧的是,这间教室不是别的地方,是教导主任办公室隔壁,这一出来,就见到这足以载入她三十年执教生涯史册的震撼场面—— 她的得意门生被一个穿着军服的年轻男人压在墙壁上,男人过份地好看,只是,衣冠禽兽不都长得不错吗? 而小洁,则可怜巴巴地望着那个男人,目光中有着哀求。 混蛋!竟然敢在学校这种神圣的地方对女学生欲行不轨! 正义感发作的教导主任拿起书本就往秦陆的头上砸去,“臭流氓,还不快将你的手拿开!” 秦陆不留神,一下子被砸到了,书本从他的头上一本一本地掉落… 那洁则吃惊地看着教导主任,后者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往自己身后藏去:“小洁,不用怕他!现在是法治社会!” 因为她的大声,这一层所有的学生都跑出来看热闹了,都听说那洁被一个军痞给非礼了! 秦陆真的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下,他摸了摸额头的突起,有些不悦。 现在的老师都是这么鲁莽的吗? 这时,教导主任也看到了他的军衔,有些结巴着说:“我告诉你,她,她是有老公的!”那洁在身后拉了拉她的衣服,小声地说:“老师…” 话还没有说完,教导主任就回头,“小洁啊,你别怕,有老师在!”想想,又不够,又对着秦陆说,“她老公很有钱,你等着坐牢吧!” 秦陆有些失笑,他看着那洁,“你老公有钱吗?” 那洁脸都红透了,感觉真是乌龙,她慢慢地走向他,也乖乖地拉住他伸出的手。 秦陆像是故意的一样,将她的身子整个揽在自己怀里,俊男美女在一起赏心悦目极了。 就连教导主任也想,真是相配啊! 下一秒,她又回过神来,不对,这是学校! 这么公开亲密,那叫一个伤风败俗! “小洁,你过来!即使你的丈夫有些老,但是也不能…”她的声音严厉,她不能再看着这个孩子错下去了。 既然结了婚,在这个婚姻没有解除之前,她不能再陷进出轨的丑闻! 那洁不敢动,因为秦陆在她耳边低语着,“我是老头子?” 她回头虚弱一笑:“误会!” 秦陆才放过她,抬眼,清亮而正直的眸子让教导主任都闪了下神,只见那好看得过份的薄唇轻轻地吐出一句话:“我就是她的丈夫!” 第四十一章 “我是她的丈夫!”这句话从秦陆嘴里一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现场好一阵子的静默,良久,教导主任才干涩着声音问:“你说你,是小洁的丈夫?” 秦陆微微一笑,一手搂着那洁的肩,一手朝着教导主任伸出手:“秦陆,你好!” 那双修长的手光滑而洁净,看上去出身良好,但又不过份地精细,反而看上去十分有力。 教导主任突然觉得面前的手那么尊贵,她迟疑着伸出手,被那只好看的手握住,但也仅只是指尖而已。 手的主人很快就收回了手,表情很镇定,倒是教导主任的老脸蓦地一红。 “那个,那洁,你怎么不早说呢!老师也好放心不是吗?”教导主任早就忘了什么‘早恋’的不好! 面前的是‘早婚’好不好? 老师,您有些节操好不好? 别看了帅哥就一副花痴的样子好不好? 在场的同学都欢快地在心里吐槽着,只有那个叫刘雅婷的女孩子咬着唇站在那里。 她的手紧紧地拽着裙角,眼眯着看着秦陆半抱着那洁,眼里闪过一抹怨恨! 这时,秦陆已经和教导主任寒喧结束了,他改牵着她的手,“我送你去教室!” 她挣开了他的手,“我自己去吧!” “教室在哪?”他淡淡地问着。 那洁站着着望他,而他也站着,目光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这一幕,看在别人的眼里,十分暖昧,像是深情相对。 但只是他们自己才知道,他们的眼里,都有自己的坚持,谁也没有让谁。 久久地,她终于退步了,转了身往前走,秦陆走在她身后,步子快了些,有些强势地拖着她的手。 她侧着头,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她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现在被他这么一拉,不想出都难了。 明天,还不知道怎么传她呢! 秦陆拉着她的手,也只是一起走了十几步就到了她的教室门口。 “我到了。”她站在门口,希望他不要跟进去了,已经很不自在了。 班上的同学都向这里看,秦陆的目光往里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孩子身上。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曾出现在他家里的舞会上,而且曾经说过些不中听的话。 想不到小洁和她会是同班同学,想必日子也不会好过! 秦少爷在心里已经转了几个弯,他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人,将世界想得多美好! 一般人和事,他都是淡漠的,但是一旦决定了谁在心里,那么便不会轻易地让人欺负了去。 他的目光很快就收回了,但是刘雅婷却将那目光会错了意,她以为,秦陆对她是惊艳的。 论外表,她自觉是比那洁抢眼的,但是她却不怎么知道,像秦陆这些站在云端里的人,对于美丽的外表,那是拓手可得。 她美是美,但是美得寻常,美得没有韵味,再者,秦陆也并非没有见过美人,刘雅婷的美不足以让他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相比之下,小洁的那股子清冷的气息倒是很吸引他,她的眼神,她的每一分神情,都不时在脑子里荡那么一下子。 但这些,刘雅婷她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只要自己主动些,或者,让那洁在秦陆面前出点丑,那么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她也算是个中产阶级,对于外貌和权力的追求早就根生蒂固了,这次失去了这么好的婚事,她怎么会甘心呢! 所以,在秦陆四点来接那洁的时候,正有一场混乱等着他。 教室里,刘雅婷正哭着。 班主任,还有教导主任,甚至是学校的校长都来了。 原因是刘公主的项链丢了,听说是价值上百万元,所以现在正哭着呢! 因为是上课的时间丢的,所以,重点怀疑对像就是这些学生了。 作案时间就是课间的十分钟。 因为都是十**岁的孩子,学校方面考虑到孩子们的将来,还是先在学校内部解决了。 一个班所有的学生都站到了后面,校长先是诚恳地道了歉,说了这是不得已才需要搜每个同学的书包和文具盒! 有些人嘻嘻哈哈的,有的则不屑一顾,陈心怡就是其中的一个,她附在那洁的耳边:“还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呢?” “一百万带来学校?有病她!”陈心怡站着还不安份,身子一抖一抖的。 因为现在翻看的是她的书包,自然是没有的,她睨了刘雅婷一眼,“看清楚了吧!没有,不要一会儿又赖人!” 刘雅婷的唇动了动,含着泪水说:“对不起!” 每过一个包,她都道个歉,后来倒是没有人指责她了,只觉得她也挺可怜的,回家后定是要责罚的吧! 这时,翻到那洁的包了,陈心怡哼了一声,“没有,看她怎么说!” 谁都知道刘雅婷最看不顺眼的就是那洁了,也好奇着一会儿,她会给那洁道歉吗? 可是下一秒,大家都呆了呆,因为书包里,掉出一条闪着幽幽光芒的链子,刘雅婷欢呼一声,跑上前去,欣喜地拿在手里,“找到了!” 她拿着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眼泪颤着目光直指那洁:“那洁,我知道你困难,可是你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这是我的生日礼物!” 那洁也有些怔住了,她的书包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 她静静地走过去,很平静的表情。 班上鸦雀无声,都在看着。 只有那洁知道,自己的心跳其实很快。 她下意识地知道自己被陷害了! 是她上厕所的时候,被人放进去的吧! 现在的她,是百口莫辩! 这时,校长严肃地说:“那洁,你有什么解释的吗?” 她也不敢相信这个孩子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是现在容不得她为她说一句好话,从私心里说,她希望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不要闹到外头。 那洁抿紧了唇瓣,“我没有拿东西。” “那你怎么解释!”刘雅婷泪水犹胿在洁白如玉的小脸蛋上,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如果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可以给你的!” 她的眼泪蓦地就流了下来:“就像是秦陆,你想嫁他,我也将机会留给你了,不是吗?现在为什么还要抢我的东西呢!” 那洁的脸色苍白了一下,看着她做作的脸孔,忽然明白了—— 她是为了秦陆! 第四十二章 那洁苍白着脸,自小到大,她吃了不少苦。 但这般被人陷害,却是头一次。 她站得笔直,仿佛这样可以保护她。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她贫穷,所以人们理所当然地会去相信那个站在高处的人,相信她是个小偷! 而此时,刘雅婷入戏三分,竟然将那串项链有些强迫地戴到了那洁的颈子上,“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她的声音很小,但足以让很多人都听见。 谁也不知道,门外早就站了一道修长的身影,便是秦陆。 他来得有些早,本来是在学校外面抽支烟的,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这才进来,想不到两个小时不到,他的小妻子就这般无措地站在这里了。 他看了一会儿,他的小妻子似乎没有办法为自己开脱呢! 其实换了谁也没有办法,因为事实在眼前,无从辩驳不是吗? 他冷冷一笑,想不到才十八岁的年纪,竟然也用上了手段。 他轻步走进去,眉头皱着看了一眼那串项链,语气带着不悦:“谢谢刘同学对我家小洁这么客气,但是我家小洁从来不戴假货!” 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一扯,那项链就断成两截。 这么一出,就是校长也呆了呆,但下一刻就惊喜不已——这要是假的,那事情就容易许多了。 秦陆脸上带着淡笑,将那断成两半的项链轻轻地放在刘雅婷的手里,“刘同学!这个还给你!” 他的手无意识地抚过那洁胸前的一个别针,带了些斥责说:“如果你不喜欢母亲送的东西,你可以自己挑的,让同学以为你嫁得寒微以致于同情你,就是你不对了!” “这个,不便宜吧!”陈心怡拐了她的身子一下,那洁的脸红了红,低低地说:“妈送的!我很喜欢!” 她的话明显是和秦陆说的,她说完,秦陆还是没有放过她,反问着:“既然喜欢,怎么会有同学往你这送东西呢?” 他顿了一下,才开口:“母亲是个要脸面的人,如果知道你戴假货,会不高兴的!” 他瞄了她的胸针一眼,“像这个,八十万,她还觉得寒酸!以后,不要随便用些便宜货了,知道吗?” 说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直到微乱了他才满意地收回手。 而一旁的校长呵,老师啊,同学啊,目光都呆呆地看着那洁的那个胸针,她只是随意地别在那里,因为侧面的领口大了些,就当别针用了。 这么贵的东西,她当别针用! 所有的人都吸了口气! 只有刘雅婷不服气,她摊开手里的项链,“我的项链,不是假的!” 秦陆微微一笑:“那打电话问一下你的父亲,东西是他送的是吗?” 说着,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刘参谋吗?我是秦陆,您女儿有事想问一下!” 说着,他将手机递给刘雅婷,刘雅婷接过后,连忙激动地问着。 所有的人都看着她的神色——由着激愤转为吃惊,尔后是不敢置信。 这下,不用说也知道真相了。 是假的错不了! 她愣着放下手机,陆湛伸手接过,却将手机关机,然后将卡给抽了出来。 这个举动让那洁都呆了呆——他是不是太过份了。 秦陆的神色转为冷淡,他将手机扔进一旁的垃圾筒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刘雅婷,“我们秦家的人,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他拥着那洁就要离开,刘雅婷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地喊着:“她有什么好?那个位置应该是我的!” 秦陆的身子顿住,尔后缓缓地回过身子,他是将那洁的身子整个搂在胸前的,面对面。 他看着那张年轻而轻狂的面孔,冷冷地说:“即使不是她,永远也不会是你!” 这么骄纵的女孩子,别谈喜爱,他只有厌恶! 一旦厌恶了,那种排斥就更严重了,所以方才他才会那般失控地将手机给扔掉。 他的话让刘雅婷白了白脸,唇抖着,只是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秦陆他,表明得很清楚了! 这时,大家也都明白了,这是赤果果地嫉妒引发的陷害啊! 校长严厉地瞪了她一眼,“跟我去办公室!” 小小年纪,就这般恶毒,怎么是好! 还差点让她得罪了秦家,她本来就觉得秦陆眼熟,这会子才想起,不就是秦司令的孙子吗? 那个h市里最年轻的上校,前途一片大好! 想不到,那洁竟然嫁到了那样的人家—— 说她偷东西,谁信! 秦陆拉着那洁到了车上,他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地问:“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他方才不说不代表他不在意,她那么无助的时候,竟然一点求助的意思也没有! 那洁的心里震了一下,想不到他会这么问! 他没有问她究竟有没有拿,也没有问事情的经过,他只是问她,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不让他来救她。 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侧着脸,直勾勾地看着他的面孔。 而他,仍是笔直地看着前方,没有看她一眼。 于是她知道了,他在生气! 秦陆在生气的时候,是不看人的——这是她的新发现。 她抿了抿唇,才终于有些艰难地说:“因为我,习惯了!” 秦陆本来想硬着心肠的,让她好好地急一急,可是她这般模样,他又何其忍心。 于是还是转了身子,将她有些颤抖的身子抱在怀里直到她平静下来。 但有些事情,他还是不得不告诉她,“你知道吗?那串项链其实是真的!” 那洁呆了呆,她的眼微微放大,紧紧地盯着他。 一会儿,她才涩涩地开口:“那,刘雅婷的父亲为什么会说是假的?” 秦陆叹口气,“因为,他必须说是假的!” 那洁还是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 秦陆淡然一笑:“因为那个电话是我打的!” 他没有说出的是,即使不是他打的,日后,刘参谋就是用尽一切方法,也会将那个项链换成假的… ------题外话------ 喜欢的亲们,留言啊,希希写得会更欢快的… 第四十三章 秦陆这般说着,那洁就忽然明白过来了。 不是真理胜了,而是强权胜了。 如果今天不是秦陆,不是秦司令在军政界的地位,那么这串项链就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她浑身都觉得有些冷,双眼有些冷然又有些无助。 秦陆抱住她的身子,双眼直直地看着她:“所以小洁,你要学会保护自己,适当的时候…” 他顿了一下,才缓缓地说:“适当的时候,将秦家,将司令搬出来并不可耻。” 那洁呆呆地看着他,她一直觉得秦陆是个十分优秀的军人,他看上去那么正直。 所以,当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是震惊的。 他怎么会不明白她心里想的呢! 伸手拂过她的脸庞,幽幽地说:“小洁,这个世界并不公平,而现在你已经置身于秦家,已经与秦家的荣辱不可分割了!” 她知道,秦家不会允许她有一点不好的传闻,而她,最好能用秦家的名号保护自己,适当也去踩人,这是被允许的! 可是,她真的不习惯! 秦陆看着她微微颤抖着的唇,淡淡一笑:“你会习惯的!” 他的脸,此时在她的眼里,是世故的,带着一抹入世的圆滑。 这和她以前看到的秦陆都不同,以前的他,或许淡漠,却并不像现在这样——完全一副政客的样子。 这样的他,陌生的让她有些害怕,有些心慌! 可是他却不容许她退却,将她的身子有些紧地抱在怀里,他的脸有些凉意,贴在她的脸蛋上,只说了几个字:“乖,听话!” 声音很轻,但有一种摄人的威力在里面,她颤着唇,和他四目相对。 良久,他松开她的身子,转而发动车。 那洁从激荡中平复下来,她微仰着头看着他:“我想回家!” 其实她说的家,是那个位于巷子里的那间小房子,在那里,虽然困苦,但是不用面对这么多复杂的关系,不用想着,自己是不是错了… 可是,那里回不去了! 秦陆抿着唇,好一会儿的沉默,许久之后才轻轻地开口:“小洁,我以为你是有准备的!”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如果她不是秦家的少奶奶,她有可能会面临坐牢。 但,她应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那洁别过头,看着路边的风景,忽然悟了—— 她怎么忘了,自己是买来的,现在她明白了,她不仅是秦陆的妻子,未来孩子的母亲,她还得是一件政治的工具! 秦陆从后视镜里看见她不语的表情,知道她心里不快。 于是轻抿了唇:“那今天的聚会取消了吧!” “不用!我去吧!”她有些坚定地开口,让他诧异地抬了抬眼。 后视镜里,他们的目光交汇,一碰就移开了。 “那好!”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算是和解了! 她勉强一笑,眼睛却仍是看着车外的风景。 车子停到一家餐厅外面,秦陆拉着她的手进去。 是一家民间菜馆,中档的感觉。 两人走进一间包厢,站在门口的时候,已经看见里面坐了七八个人了。 那洁一眼就看见坐在最里面的杨文清,只是今天她穿了一条裙子,是水红色的贴身裙子,虽然坐着,但也可以看得出身材极好! 脸上化了淡妆,很美的样子,周围一圈的年轻男子都围着她在说话,很众星捧月的感觉。 秦陆和那洁走进去,高原先是站了起来,起哄着,“秦陆和小嫂子迟了,该罚他三杯!” 大家都鼓掌表示赞同,倒是杨文清文文静静地说:“高原你们就饶了秦陆一回吧!八成是有事迟了。” 那洁想起之前的事情,身子一僵,秦陆感觉到,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朝着高原一笑:“三杯有什么难的!” 说着就拉着那洁坐过去,本来杨文清的身边是有两个空位的,秦陆如果坐过去的话,要么他和杨文清挨边,要么就是那洁和杨文清坐在一起。 但这两种选择都不是他想要的,便走到高原身边,朝着他旁边的人说:“坐过去些,我要和高原好好喝几杯。” 他说得极自然,那人很快就让开了位子,秦陆拉着那洁坐过去。 场面随着秦陆自罚三杯而热烈了起来,只有杨文清面露不快。 她今天是特意地装扮过的,她不否认有和那洁一较高下的心思。 秦陆带那个女孩进来时,她惊讶地发现,那个女孩竟然十分眼熟,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秦陆明显的回避让她心生不快,于是便端着酒走到那洁和秦陆面前,嫣然一笑:“秦大哥,我敬你一杯。” 她直接忽略了那洁,场面一下子有些冷下来 平日里大家都是知道的,杨文清对秦陆情有独衷,这会子,怕是心里不痛快吧! 秦陆自然知道杨文清的心思,其实心里也是不太高兴的,即然大家出来吃饭,这些心思就该放下了,不然就不要来。 但是秦陆终归是秦陆,他不会像杨文清这样鲁莽的。 他只是拉着那洁的身子,有些强势地让她跟着站起来。 杨文清侧头对着那洁一笑:“那小姐,介意我和秦大哥单独喝一杯吗?” 这要是秦陆单独和杨文清喝一杯,那是不是太暖昧了? 所有的人都看着那洁,那洁望着杨文清眼里一闪而过的嫉妒,女孩子的直觉让她明白了。 她想起车上,秦陆对她说的话,于是轻轻地扯开一抹极浅的微笑,轻轻地拍了拍秦陆的手,“喝少点,不然晚上又睡不好了!” 其实她的话很简单,只是带着一抹关切,但听在别人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睡不好? 那肯定啊,新婚本来就那啥来着… 杨文清更是白了一张脸,想不到这个清清秀秀的女孩子说起话来,竟然这么地…老道,也有些让她下不了台。 就是秦陆现在和自己喝交杯酒又怎么样?喝完了,还不是得回家,还不是得和这个女孩子在床上一起‘睡不好’! 多简单的一句话,却将她全部的自信给击碎了。 第四十四章 杨文清几乎是用灌的将那杯酒给喝下去,尔后,她的颊上带着一抹艳红注视着秦陆。 她相信自己此时是美丽的,绝不是眼前的这个清秀的干涩女孩能比。 她迷蒙着眼注视着秦陆—— 所有的人都觉得杨文清有些过了,今天是秦陆带老婆和大家聚会的好日子,她这一闹,多闹心啊! 要是小嫂子不高兴,秦陆今晚就别想挨被窝了不是! 秦陆手里端着那杯酒,正当大家弄不清他倒底是喝还是不喝的时候,秦陆忽然侧过头,对着那洁微笑:“想我不醉,你替我喝不就是了!” 那洁怔了一下,然后就下意识地拒绝了:“我不会!”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秦少爷忽然变得坏了起来,执意要她喝下去,“再说,我要醉了你怎么将我弄回去啊!” 那洁没有办法,只得端过那杯酒,小口地抿了一口。 辛辣——这是她唯一的感觉。 才抿了一小口,她就喝不下去了,一双子夜般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秦陆非但没有收手,还执起那杯酒,递到她面前:“不是挺好的,再喝点!” 她咬着唇,面上已经飞了红,不同于杨文清的艳色,那洁是粉色的。 脸蛋,颈子,耳根全是粉红色,漂亮极了,就是秦陆看着也是眼神一黯,一丝火花在眼底升起。 在场的都是年轻人,哪会看不出来秦陆已然有些动情了,于是纷纷起哄着:“大嫂喝不下去,让秦陆喂吧!” 秦陆揽着她的身子,淡淡地笑:“别闹她了,她脸皮薄得很!” 但是那帮子人哪肯放过他,洞房就算了,谁敢在秦家撒野,今天本来大家就打算好好地闹一场的,现在正好逮着机会了。 于是,杯子,盘子敲得巨响,而那洁的脸整个已经埋在秦陆的胸口了。 她再是单纯也知道他们让秦陆怎么喂她喝下那杯酒。 想起他的吻,她的身子有些热了起来,在他怀里动了动。 秦陆低下头,无奈地看着她的小脸:“小洁,起来。” 她不肯,他便拿了桌上的酒,喝了一口,然后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迫使她抬起头。 四目相接的那瞬间,她怔怔地望着他的眸子,在里面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火花。 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想这么做! 秦陆低了头,双手揽着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带,四片唇瓣相接,深深地辗压,探进,他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着,将嘴里的酒液一点也不剩地悉数让她喝下… 她以为他会放下她的,可是他仍是抱得那么紧,唇舌一寸不让地继续缠着她的,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神智给吞噬。 待她幽幽地清醒的时候,他已经松开她的小嘴,她就半躺在他怀里,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边,抹去不小心流下来的酒渍,然后放在她的小嘴里…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因为他竟然强迫她的舌头去吮*吸他的手指,她尝到那股辛辣的味道,轻咳一声,竟然一不小心就咬到了秦陆的手。 她脸红更甚,只得睨了他一眼,觉得他玩得有些过火了。 那些个部队的男人什么没有见过,现在正乐着呢,还打着趣,“小洁啊,晚上的时候,可得口下留情,不要咬着不该咬的东西啊!下半生的幸福,就指着呢啊!” 那洁脸红红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秦陆像是听惯了这些晕话,一把将她的身子抱住,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肩得以平息,自己则对着那帮子人说:“别开她玩笑了,都不好意思了!如果晚上真的上重口,我的幸福就真的毁在你们这张嘴上了。” 那洁听着他的胡话,心里又羞又气,这哪里是平日里斯文的秦陆,简直就是一流氓,她伸出手,在他的肩上用力捶了一下表示不满。 可是她毕竟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这点子力气哪够看的,在旁人眼里,就一撒娇。 秦陆挨了一下子,心里却是满足的。 他知道她不好意思见人,便不勉强她,只让她扑在自己怀里。 这下,谁都明白了,这秦陆是真心喜欢他的小妻子的,不管之前有什么传闻,说是秦太太做的主,两人完全是包办婚姻,可是现在,人家是真的在恋爱呢! 谁见过秦陆和谁这般亲密过了?没有吧! 高原他们一高兴,就喝得有些高了,连带的秦陆也喝了不少。 那洁终于从他怀里起来了,担心地问:“你开车来的,一会儿怎么回去啊?” 他的眉眼间,已经全是醉意了! 秦陆搂着她的身子,揉揉她的头发:“傻瓜,让李叔来接我们不就行了!” 那洁想想也就没有再阻止了,“那我去一下洗手间。” 出来洗手的时候,她发现杨文清也来了,和她一起站着。 镜子里,两人一个目光清冷,一个目光冷清,就这么对视着。 良久,杨文清忽然说着:“你配不上秦陆!” 年纪太小,也太嫩,完全是一副被人保护的样子。 如果不是秦陆的母亲,秦陆不会娶这么小的女孩子。 那洁抿着唇瓣,她注视着杨文清的脸蛋,忽然低低地笑着。 杨文清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那洁这才止住了笑意,“我与他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的,如果他心里有你,他不会和我结婚!” “秦陆并不爱你,他爱的是…”杨文清在恼怒之下,脱口而出,差点全都说出来,但是她又止住了。 她骄傲地看着那洁:“你了解秦陆的过去吗?” 那洁不语,她又接着说:“我告诉你,他爱过一个女孩子,很美,家世一流,你想,在那样的对比之下,你能得到他全部的爱吗?” 她顿了一下,有些快意地说:“事实上,在你们结婚前夕,那个女孩子就回来了,你没有发现,秦陆那时消失了一天吗?” 最后,她有些恶意地说:“那小姐,看紧点秦陆,不然,他随时会飞的!” 那洁淡笑一声:“他不是东西,不用我看,晚上他会记得回家的。” 看着杨文清变了的脸色,她风清云淡地掉头就走,只静静地留下一句话:“下次记得,请叫我秦夫人!杨小姐。” ------题外话------ 感谢dada亲送的一百朵鲜花和钻石,昨天希希真的兴奋了很久!·今天一个小时后加更一章,另外,特别说明一下更新的问题,上架前保持一天一更,上架后开始确定会万更,后面至少也会一天六千字…亲们放心,不会坑的!另外,正在努力存稿,亲们不要着急! 第四十五章 杨文清看着那洁,不敢相信她会如此反击。 她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那洁微微点了头,“如果杨小姐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 杨文清看着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里,她回头看着镜子里的女人。 红唇微张,艳若桃李,她从不怀疑自己的美丽,但是这份成熟知性的美,在那洁的面前,竟然觉得有些俗气了。 那个女孩的眼,那么清冷,就算是喝得有些醉了,也还是带着几分遗世的孤立感。 那双眼,看着人,总让人觉得她是透过另一个世界在看你一般。 秦陆,也是被这么一双眼给吸引的吧! 杨文清出去的时候,就看见秦陆半靠着那洁的身子,正在和高原他们打招呼! 他的一只手横放在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放在那洁的腰上,所以,几乎是搂着她走出去的。 杨文清这么看着,眼就热了起来,秦陆他什么时候和女孩子这么亲近过的,就算是…就算是那个他爱过的女孩子也没有。 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欧阳安,他也不曾这般亲密过。 如果说他爱那洁,那在他的眼里远不见当年的他那样的狂热,他的眼里,只带着淡淡的关爱,至多,就是喜欢罢了! 她静静地看着他们走出去,而门口已经停了一辆豪华的房车,车上下来一个司机模样的人,赶紧上来扶秦陆。 秦陆却淡笑着和他说了什么,尔后自己依着那洁坐到车的后座。 车门被关上了,再看不到里面,只看到黑亮的车身,还有那个闪亮的奔驰标志。 她咬着唇,一直看着车子消失在夜色里。 直到听到高原他们的声音她才醒了过来,坐在部队的车子,她想起方才那部车,那才是她向往的生活,而不是为了一点津贴而死命地巴结上司! 秦陆靠着车的后座,那洁的手被他握在手心里。 他的手很热,带着一股灼人的温度。 那洁被他这么握着,有些心慌,也有种心悸的感觉。 她悄悄地看着他微微发红的脸,知道他是喝得有些多了。 李叔这时看着后视镜,笑着说:“少爷今天心情不错啊?” 秦陆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喝酒,看今天的样子,少爷今天八成是心情好吧! 李叔看着就笑呵呵的,替少爷高兴——看少奶奶坐在少爷身边,小俩口多般配啊! 越想就越是高兴,嘴里也哼着不着调的歌,咧得合不拢嘴! 秦陆笑着:“李叔,仔细开车!” “少爷,错不了!老李您还不放心吗?”李叔笑着,车子灵活地打了个弯,稳稳地继续行走着。 秦陆也跟着笑:“是啊!李叔是跟着司令二十几年的人了,哪会出错!” 李叔有些受用,心里美滋滋的,正想着,前面的拐弯处忽然冲出一辆银色的跑车,斜斜地朝着这边撞过来。 李叔低咒一声,立刻将车子左拐,堪堪地避开那辆车。 车子紧急地刹住了,李叔也下了车,一边朝着那辆车走去,一边有些不太和气地大声斥责着:“怎么开车的,会出人命的,知道吗?” 说着,就打开那辆车的车门,想将车主给拽出来,八成是哪家的富二代。 可是车门打开了,老李犹豫了… 一会儿,他又关上了车门,有些急地朝着这边走回来,他上车,一边说着:“又是喝多了,我们别计较了吧!” “这要是再出事怎么办啊?”那洁低声地说着。 秦陆点点头,“小洁说得对!” 李叔咽了一下口水:“我的少爷小姐,就别管这闲事了,管了司令那里真是没有法子交待了!” “这和司令又有什么关系了?”秦陆一边说着,一边下了车,他正要朝着那边走过去,那辆车忽然打开了车门,然后下了一双纤长的腿,再是一张让他窒息的容颜。 “安安。”秦陆有些呆,晚风吹在他的脸庞上,忽然,他觉得酒全醒了! 李叔哎哟一声,叹息不已。 想不到晚上撞上这瘟神了! 他立刻又下了车,对着秦陆好声好气地说:“少爷,您就回去了,这叫司令知道了不得了了啊!” 他这般说着,那边欧阳安娇笑一声:“老李,你越发是会当差了,连你家主子的事也管着了。” 她的身子靠在银色的跑车上,一手支着头,已经是初秋的时节,她的身上也只穿着一件很贴身的衣服,当然也很性感。 深v的领口几乎是遮不住她的贲起,足以让所有的男人看了喷血。 李叔的脑海里就浮起司令形容欧阳安的一个词“戏子”。 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妖孽’,然后陪着笑,“安安小姐,就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这不要送少爷和少奶奶回去的吗?这要是迟了,司令可要家法伺候的啊!” 欧阳安妩媚一笑,很慢地说:“可是我,想让秦陆他送我回去!” “安安小姐说笑呢,您不是有车吗?”李叔脸上陪着笑,其实心里已经在骂人了。 欧阳安笑得越来越妩媚了,她的眼看着秦陆:“刚才也看到了,我喝多了,没有办法开车!” 她的眼里带着几抹挑衅,直直地看着秦陆。 这时,那洁下了车,晚风一下子将她的长发吹起,纠缠在秦陆的肩上。 “秦陆,怎么了?”她拉着他的手,轻皱着眉头。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地说:“小洁,我要送一个朋友回家,让李叔送你回去好吗?” 那洁抿了下唇,然后下意识地往欧阳安的方向看去,她见到了一个美得十分张扬的女孩。 大约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紧身的衣裙很好地显示了她的身材,一头波浪长发披在肩背,风情万种。 她的眼,明媚动人,一张樱桃小嘴此时正轻轻扬起,有一种极致的诱惑。 那洁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和眼前的活色生香比起来,明显就黯淡了许多。 她看着秦陆脸上的神情,他的脸上,有着一种近乎欢愉,又近乎痛苦的神色。 他和这位安安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她忽然想起了杨文清的话,她说秦陆爱过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很美,秦陆在婚前消失了一天—— 他是去见了这个女孩子吗? ------题外话------ 加更一章,摆碗求收藏…亲们放心,我家秦陆不会被妖孽勾走的… 第四十六章 如果说那洁有足够的勇气和自信,或者她是觉得自己和秦陆是站在一条平等的线上,那么她应该拒绝他的要求,并对他说:“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 甚至,她可以让老李送那个女孩回去,她则可以陪着秦陆走回家。 但,她终是没有,也失去了一次和秦陆更进一步的机会。 她的嘴张了张,终于有些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秦陆看着她,神色有些复杂,她的回答是在他的意料中的,但为什么心里又有那么一些惆怅。 他分不清,此时自己是不是真的想送安安回去,还是想从她的嘴里听到一些他渴望听到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终究她还太小。 事实上,她和杨文清在洗手间里说的话,他是听到的,心里有一抹欣喜,但现在,却又失望了。 他抿着唇,摸了摸她的头,动作自然。 但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欧阳安眯起了眼——秦陆竟然那么自然地和那个买来的妻子接触,他与她,是不是发生过了关系? 秦陆转身的时候,那洁觉得眼前升起了一股雾气,她隐约是知道他不高兴了,但又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 她顺从,他不开心吗? 她以为,他是喜欢和那个美丽的女孩子相处的。 此刻,她忘了自己现在的心态极为不正常,秦陆是她的丈夫,她却很轻易地将他送与他人独处——在这深夜里,在两人都喝了不少酒的情况! 但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早点回家!” 秦陆顿了顿,朝着她微微一笑,又对李叔说:“开车小心点!” 李叔脸苦着,看着秦陆上了那辆车,欧阳安坐在旁边,车子稳稳地开走了。 他朝着那洁苦笑:“我的少奶奶,闯祸了!您怎么能让少爷和安安小姐走了呢!” 那洁的脸上有着迷离,“怎么了?李叔,他们不是认识吗?” 而且秦陆的酒应该是醒了,他的眼神很清醒! 李叔叹口气:“少奶奶,明天就知道了。” 他没有多说,只是上了车,“少奶奶回去吧!” 那洁的眼注视着暗夜,那辆跑车早已经不见,这时,一阵晚风吹过,她忽然觉得很冷。 她坐进车,看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手指无意识地抚着身旁秦陆坐过的位置,那里,早就没有了他的温度,变得冰冷一片。 “李叔!那位安安小姐,是秦陆以前的女朋友吧!”不知怎么的,那洁就问了出来。 李叔开着车,好一阵子的静默,尔后才嗯了一声,随后又觉不妥,赶紧着解释:“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少爷心里只有少奶奶一个人!” 那洁微笑,没有说什么,只侧头看着路旁的路灯,一盏盏地过去了,流光四溢,像极了生命的流逝… 秦陆开着欧阳安的跑车,她就坐在一旁咬着鲜红的指甲。 她的小脸,紧紧地盯着他的面孔,过了半响,秦陆淡淡地问:“你还住在孝仁路的公寓吗?” 欧阳安才回国大半个月,他不知道她现在住不住在欧阳家的大宅里,所以这般问着。 欧阳安不说话,良久,她忽然上前,一把抱住秦陆的颈子,凑上艳红的唇瓣,要吻他的嘴唇! 秦陆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就避开,车子也急剧地偏离了车道,险险地和迎面的车擦身而过,此时,她的纤手仍是挂在他的颈子上。 “秦陆,我要你吻我!”欧阳安任性地说着,嘴里呼出的气息也吹拂在陆湛的唇上,他有些抗拒,但是忍住了。 他斥责着她:“安安!放开!” 她偏不放,反而揽得更紧了,还理直气壮地问:“你是不是吻了她!是不是和她上床了?” 说完,就瞪着他。 秦陆的薄唇紧紧地抿着,一双好看的眉也皱着,整张脸都严肃得让人不敢靠近。 天下间大概也只有安安不怕他,他越是冷漠,她就越是要粘上来。 她扳正他的脸,让他瞧着她:“我要你告诉我,有没有?” 她的脸上有着一抹固执,非要他说出来。 秦陆腾出一只手,有些强势地将她的手扳开,欧阳安不管不顾地又扑了上去,车子晃了一下,秦陆出了一身冷汗—— 他蓦地将车子往路边靠去,然后刹车,他回过头,目光有些凶狠地盯着她的小脸… “我和她接吻过,我也和她上床了!”他带着一抹怒气,“她是我的妻子,难道不应该吗?” 欧阳安怔怔地看着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秦陆,他…变了! 但是欧阳安终归是欧阳安,她很快又缠上他的身子,不管秦陆的禁忌就用力吻上他的唇。 “安安!”秦陆飞快地推开了她的身子,忍住那股恶心的感觉,严厉地喝斥了她一句:“不要胡来!” 欧阳安看着他,表情倔强:“如果今天我要你呢!” 她生来就是霸道的,她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不到手的 她与秦陆自小一起长大,他那么优秀,出身高贵,却没有一点不好的脾气,她曾以为,她会和他一直像小时候那样好下去。 她也知道秦陆是喜欢她的,于是他们恋爱了。 一开始的时候,她欣喜于两人的关系,到哪里都挽着他的手,娇娇柔柔地叫他“秦陆…” 似乎这么叫他,可能叫一辈子。 可是,慢慢地,她发现不同了,他们间止于牵手,甚至于都是她主动,秦陆他从来曾和她有什么亲密的举止。 在一次和友人的聚会上,她看到一对男女忘情地拥吻,她忍不住,就拉着秦陆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上他的唇,并将自己的舌头伸到他的嘴里 他嘴里的味道很好闻,但她没有品尝多久,他就一把推开了她,然后蹲在墙角里无法抑制地吐了起来。 她呆呆地站着,不明白他是为了什么! 那天晚上,秦陆一直沉着脸,她也不敢问。 为这事,她好久都没有敢和他亲近,直到一天,他自己忽然拉着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 她以为,一切都会美好了。 可是和第一次没有什么不同,甚至于他吐得更凶了。 ------题外话------ 我们秦陆和那洁才是天生一对,素不素啊…。 第四十七章 那之后,他又断断续续地试了几次,甚至于有一次脱了她的衣服,仍然没有让他成功地兴起! 她以为他有那方面的障碍,但是后来秦陆很平静地告诉她,他是有晨勃的现象的,他不是生理问题,而是他有洁癖! 当他说完后,她彻底地怔住了,她的秦陆,怎么会有那样的毛病! 甚至严重到不能接受女人,她不相信,拼了命地扯他的衣服,拼了命地吻他,也几乎让他丧了命。 秦陆最后是送进了医院的,全身都过敏了,痒得难受,抓得全是血痕。 她吓坏了,看着秦司令那张严苛的面孔,她心里知道,她和秦陆不可能了。 她没有天真到以为夫妻只要精神上的恋爱就可以了。 所以那个晚上,她去找了一个一直很喜欢她的男人,解决了她的第一次。 当身体的疼痛传来时,她流下了泪水。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秦陆! 过后,他没有再找过她,她也没有,之后,她游走于不同的男人间,也进了娱乐圈。 娇好的容貌和不凡的家世让她一炮而红,除了拍戏,她常年都在国外,没有想过回来,直到听到秦陆要结婚的消息。 那一刻,她的心在颤抖,那个她爱过的男子,那个干净到不染尘埃的男人,她从来不以为有一天,他会喜欢上别的女孩子,会和别人结婚! 怎么可以!他是她的秦陆啊,那个自小就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秦陆怎么可以成为别人的丈夫呢! 她回来,仍是没有挽回他,他结婚去了。 她醉了三天,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的。 父亲严厉地告诫她不可以再去招惹秦陆,她无法反抗,却想不到在今夜,碰到他,还有他的妻子。 那个淡得几乎和白开水一样的女孩子,会是秦陆喜欢的吧? 她的眼里闪着妖异的光芒,勾着秦陆的颈子,近乎蛮横地说:“秦陆,她有的,我也要得到!” 她不管他是不是结婚了,只知道秦陆是她错过的遗憾,而她欧阳安的人生里,是不容许的遗憾的。 她要的,不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整个人 她胡乱地吻上他的唇,用力在上面辗压着,秦陆惊着,大手用力地将她的手扳开,反扣在身后。 他移开脸孔,脸色十分难看。 而欧阳安则脸孔绯红,她迷离着双眼,轻轻地挣脱他的束缚,白嫩细致的手轻轻地抚着他的面孔:“秦陆,我想你,你没有吗?” 她这般柔软,让他想起以往,她总是将手放在他的口袋里,头靠在他的肩上,笑得一脸幸福:“秦陆,我要这样靠着你一辈子!” 一辈子,他给不了她! 就连一次欢愉,他也给不了! 和她一样,他不是一个单纯的人,认为这样的关系会长久,他们很默契地结束了这段恋情,她当她的明星,他当他的兵,提干,很平稳的道路! 他叹了口气,“安安,回去吧!” 说着,要发动车子。 她却蓦地将手放在他的手上,眼里有着一抹坚定,“秦陆,我想要你!” 他定定地看着她,忽然捧着她的脸蛋,迅速地俯下身子,精准地吻住她的唇。 他没有深入,只是这般吻着,欧阳安迷醉地正想缠到他身上,秦陆却快一步推开了她的身子,然后打开车,在路旁弯着腰,吐了出来。 她呆住了,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想起了从前的情景。 方才,他是要她死心才吻她的吗? 晚风,吹拂起她的头发,露出她精致绝伦的脸蛋。 她咬着唇,大声地对他喊着:“秦陆,我恨你!” 秦陆缓缓地回头,脸色仍是十分难看,他艰涩一笑,“我知道!” 不仅她恨他,就连他自己也是恨自己的,如果当初他不招惹她,她现在还是一个清纯的小姑娘吧! 欧阳安看着看着,忽然掉下了眼泪,她跑过去,抱住秦陆的身子,哭着对他说:“秦陆,我不要离开你!” 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背后一阵湿润了,“我们去治病,去国外,我不相信看不好。” 她的声音小了下来,“我们去看,好不好!秦陆…” 他的身子僵着,良久,他还是轻轻地挣开了她,回头,看着她带泪的眼,慢慢地将她眼角的泪水拭去,淡淡一笑:“别傻了安安,回去吧!我知道你能开车的!” 他没有再看她,坚定地回头,在路灯下,缓缓地走着。 欧阳安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凄厉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即然忘不了我,为什么要抗拒!” 他的身子顿住,忽然回头,欧阳安永远都忘不了他此刻的表情,带着几分温柔,也带着几分无奈,更有的,是释然! 她最害怕的释然! “安安,去找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人吧!”他轻轻地说着,“我给不了你了,我只能将我,给小洁!” 欧阳安望着他的背影,喃喃地问:“那你爱她吗?” 但是秦陆已经走远了,他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她仰了仰头,让泪水随着风晾干,昏暗的路灯上,晶莹的泪水闪着晶亮的光芒,幽幽地,慢慢又消失掉! 秦陆并没有立刻回去,他走到一个公园的长椅上,抽了半夜的烟才踏着清晨的露珠缓缓走回去。 走到秦宅的时候,秦司令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客厅里,面色不豫! 陆小曼和那洁站在一旁,都是头低着,秦陆一眼就看到小洁的眼有些红。 他干涩着声音:“这是怎么了?” 他拉拉那洁的手,她有些下意识地避开了去。 秦陆抿了抿唇,正要说什么,秦司令已经开始发火了,“秦陆!你忘了自己发过的誓言了吗?” 秦陆心里一惊,尔后身体僵直着。 秦司令沉声呼出一口气:“祸水!她是个祸水!” 他瞪着秦陆:“她一回来,你整个就反了是不是?还记得小洁,还记得你妈吗?” 那时候,秦陆几乎送了一条命,陆小曼几乎三天三夜没有合眼,自此,秦司令明令与欧阳家保持距离,不让秦陆与欧阳安接触了。 他就这么一个…孙子,怎么能败在女人手里! ------题外话------ 喜欢的亲们,留言呐… 第四十八章 秦陆的心里震了一下,他不是不知道司令有多讨厌他和安安见面,只是在昨天的那种情况下,他无法放任她不管,而且他自认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 安安或许很美,但他真的无法做出什么对不起小洁的事来,所以,对于司令的担心,他认为是多余的。 但秦司令明显不这么想,他只觉得秦陆和那个戏子这么不清不楚的,有些对不起小洁,于是霸气一上来,就立刻下了命令:“给我去祠堂里跪着。” 他又扬了声音:“李副官!” 一听这话,陆小曼就知道又要用家法了,而且这次不会轻! 她心知自己求情是没有用的,这事儿,司令是为着小洁,只有小洁说话才有用。 于是胳膊暗示地朝着那洁挪了挪,那洁会意。 她呐呐地走过去,看着秦陆,眼里有着几分眷恋。 秦司令自然看在眼里,轻咳了一声,“小洁,不要为这个畜生求情!我不会心软的!” 他这一声‘畜生’倒是让陆小曼笑出了声,秦司令瞪了她一眼:“庄重点!” 说着老脸竟然有了抹郝色,他也自知是失言了。 可是陆小曼什么人啊,那个不依不饶啊! 她睨了秦司令一眼,“父亲是在变着方子骂我呢!秦陆要是畜生,那我这个当妈的…”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睨着秦司令。 秦司令的老脸终于暗红了,他哪不知道陆小曼是在骂他‘老畜生’呢! 他的样子让那洁看了有些惊讶,但她向来自制,不会失了分寸硬是没有笑出来。 她轻轻地走过去,因为知道司令向来疼她,所以胆子也大了些,拉着司令的胳膊,带着些撒娇的语气说:“其实,昨天是我看那位欧阳小姐喝醉了挺危险的,就让秦陆送她一下!爷爷要是罚,就连同我一起罚吧!” 她的神情有一抹坚决,让陆小曼看了欣慰,司令最是吃这一套了! 果然,秦司令迟疑了,但这话已经出了,总得收场吧! 于是没有好气地问:“那他都天亮了才回来,有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其实他问这话,却是为了小洁,小洁现在还小,对男女情事还是一知半解的,难保哪天和秦陆真心喜爱上了对方,那时,这件事情将会成为她心里的一根刺 是刺,就得趁早拔掉,不然以后会更痛的! 那洁岂会不知道司令的意思,她头低头,“我相信秦陆!” 秦陆笑笑,摸了摸她的头:“还是我家小洁乖!” 一会儿,他套上了外套,“我送你去上学吧!” 说着就拉她的手往外走,司令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小子,就知道躲在老婆后面!” 秦陆回头,将那洁的身子环在自己的身前,两手绕到前在,放在她的腰上,笑得有些挑衅,“谁让司令疼她呢!” 秦司令啐了他一句,尔后轻咳了一下,说起了正事:“昨天下午,刘参谋打电话过来道歉,还有校长也专门去你母亲那里说明的情况!依我看…” 他顿了一下,“小洁这最后一年就不上了,省得闹心!就直接升到皇甫军校学习,她的底子好,不会跟不上的!” 那洁呆了呆——可以这样吗? 秦陆略一思索,低头看着她:“你同意吗?” 其实他的意思和司令是一样的,小洁的成绩很好,完全不用担心,就只怕她的心理还不适应。 那洁看看他,又看看秦司令,有些犹豫—— 这时,陆小曼笑了,灿若莲花:“小洁,这么好的事情还犹豫什么,快谢谢司令!” 那洁一愣,陆小曼就推着他们:“秦陆去给小洁办一下手续,过几天就去报道!” 过几天军训也开始了,而且,她望着秦陆,抿着唇笑。 秦陆当然知道司令安排的深意,但他并不排斥,而且有种温暖的感觉在心里滋生。 他环抱着那洁,一边走一边随意地说:“那我带她去了!” 看着小俩口并肩离开,陆小曼叹口气,“真的让他们出去生活啊?” 秦司令眼神微动,“在家里不方便!” 他的目光中有着某种深意,像是…像是那些夜晚的光芒。 陆小曼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还是扭着腰离开了。 的确是不方便啊! 秦司令站了良久—— 秦陆永远不会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反对他和欧阳安来往,女人有时候就像是一剂毒药,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将一个男人毁去。 他已经辜负了一个好女人,不想看见小洁再踏入小曼的后尘。 他可以看得出,秦陆现在站在一个边缘,就差一步就和小洁修成正果了,这时不能有任何外力的破坏。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让小洁去皇甫军校,因为秦陆会在一个星期后去报道,当那里的首席教官! 而主角那洁直到坐上车后,还弄不明白,为什么司令一开始那么震怒,后来就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吉普车早就让人给开了回来,当然也消了毒。 秦陆坐上车,侧头看着她皱成一团,百思不解的小脸,微微一笑:“说明司令是真的疼你,我只是占了你的光!” 那洁可没有那么自恋,充其量司令对她只是爱屋及乌罢了,司令真正最疼的,还是秦陆。 她就是知道! 秦陆笑笑,发动了车子。 他开着车子,神色轻松,一点也不像昨夜和前女友共度一夜的人。 但是小洁这么平静,他就觉得不正常了。 一手握着方向盘,侧头看了她一眼,“不问我昨晚都做了什么吗?” 那洁别开了脸,不看他,语气有些僵硬地说:“昨晚做了什么?” 秦陆抿着唇笑,他一手支着头看她,“小洁,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板一眼的好吗?该有点朝气才对!” 他何尝不知道她在生气呢,所以故意这么逗着她。 十八岁的少女,心思复杂又透明,但着实可爱得紧! 那洁睨了他一眼,秦陆忽然有种错觉,觉得她这种眼神好像母亲看司令时的样子,他神情一凛,尔后又放松了。 他是不是最近有些紧绷,所以胡思乱想了! 神情放松下来,继续逗着他的小妻子,“昨晚,我只做了一件事!” 第四十九章 那洁呆了呆,竟然觉得自己紧张起来:“什么事?” 她屏住呼吸,听见他轻快的声音:“想你!” 她愣了许久,还弄不清他话里的意思。 直到他在路边停下车子,眼前有着暗影,他的身子压了下来… 他的唇,压在她的唇上,反复地辗压,尔后挑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在里面翻江倒海,纠缠着她沉浮在欲海里…。 她觉得脑袋空了,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只能拼命地抓着他的肩,任他掠夺着自己,予以予求。 当他松开她的唇时,她发现自己呼吸凌乱,一抬眼,就在后视镜里看到一个面目绯红,两眼浸在水光里,美丽的年轻女子。 那个,是她吗? 她静静地看着秦陆,他同样微喘着,俊脸上有一抹激狂! 两人对视着,忽然车门被打开了,然后就是校长和谒的面孔一下子变得惊鄂! 她只是来迎接司令的宝贝孙媳妇,可是,哪知道竟然撞见人家小俩口亲热的场面。 秦少爷的身体压在祖国的幼苗身上,雪白的衬衫外面,那件军服此时那么刺眼。 校长凌乱了,如果眼前不是一对夫妻,她会毫不犹豫地想到过去当兵的强抢民女的桥段。 看看她家小洁,那神情,眼里几乎汪出水来,那一脸的羞怯—— 苦难的人民啊,不得翻身! 秦少爷,到学校了,您也该放手了吧! 校长在那里进退不得,脸上颜色换了好几种,秦陆才总算从小妻子的身上起身,更过份的是,还在校长的面前又亲了亲她的小嘴。 “小洁,够了吗?”他有些恶趣味地说着。 那洁先是一愣,尔后脸爆红! 这话…这话说得她多需要似的! 秦陆没有再闹她,直接拉着她的手,帮她开了车门,自己则从另一侧下了车。 “秦少爷,这…辛苦您了啊!”校长说话都有些乱七八糟了。 秦陆笑了笑:“小洁是我的妻子,有什么辛苦的!” 他侧头看她,然后对校长说道:“我正好也有事情找您!” 校长连声说:“哪里!去校长室去说吧!” 秦陆的到来已经引起了许多学生的注视了,她连忙带着人来到她的办公室。 秦陆坐到校长办公桌的对面,那洁就像个小媳妇一样站在他身边。 他穿着军装,而她今天是穿着校服的,有一种家长来学校的感觉。 这种感觉,那洁几乎是没有体会过的,母亲一直生病,家长会,她的座位一直是空着的。 她的小手不禁拽紧了秦陆的袖子,像是感觉到她的紧张,秦陆伸手按了下她的小手,让她站得靠近了些! 校长有些拘谨地坐下,毕竟对面坐着的是司令家的嫡孙,她还是有几分不安的,不等秦陆说话,就立刻说道:“对于昨天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是刘雅婷同学自已将项链放进小洁的书包的…” 校长叹了口气:“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做的!” 秦陆脸上表情未动,只是淡漠地看着校长:“那您打算如何处理!” 校长有些为难,那个刘同学虽然心思不纯,但也只是小女儿家的心思,而且闹大了,对学校的声誉… 她微笑着问那洁,“小洁,这事儿就算了好不好,老师会让刘同学向你道歉的!” 那洁想说话,但是感觉自己的手被握紧了些,她回头一看,就看见秦陆不快的面孔。 她头一低,不敢自作主张了。 秦陆直视着校长,慢条斯理地问:“如果这事儿,没有查出来,刘雅婷又执意要告小洁,结果是不是小洁要坐牢?” 他的话虽然有些慵懒,但是目光却是犀利的,校长有些畏缩。 但是秦陆没有松懈下来,大体的意思是要她说明白的。 好久,校长终于轻轻地点了头。 “很好!”秦陆冷冷地笑了起来,他看着校长有些灰败的面孔:“那么,现在证明是刘同学污蔑我的小洁,是不是也应该坐牢呢!” 校长抬眼,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年轻人会如此地不通情理—— 他看上去明明很温和,但是说话却丝毫不留情面! 事实上,平日的秦陆的确是很温和的,但是这件事情很严重,严重到有人直接敢对他家的小洁下手,甚至可能会弄到牢里去,他就再难平静了。 于是,他给校长压力,并非是一定要刘雅婷坐牢,而是要让她受到一定的惩罚。 而且,让校方出面是再好不过了,既不得罪于刘参谋,司令也不用出面。 校长久经风浪,也知道秦少爷的意思,她知道他已经手下留情了,于是略一思索,才抬了头,对着面前的秦陆说:“让她留一年级,取消这次的高考资格,秦少爷觉得怎么样?” 秦陆淡淡一笑:“校长的决定自然是公正的。” 校长松了一口气,就听得秦陆接着说:“今天我来…” 他的声音缓了一下,将校长的情绪弄得又有些紧张了,秦陆看了一眼那洁,“主要是帮小洁办理退学!” 他一说完,校长就呆住了,她好一会儿地走神。 好久以后才缓过来,呆呆地问:“为什么,小洁的成绩很好!” 她顿了一下又说:“虽然我知道秦家不会希望小洁出去抛头露面,但是现代的女性,需要知识的…” 她又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秦陆一直在听,一边看着小洁笑。 她羞恼,知道他在取笑她,伸手在他的手心里狠狠地捏了一把,力道很大,却让秦陆的心荡了一下,痒痒的! 他抓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摸着,煽情得将她的脸都摸得红透了。 两人在桌下的互动并没有被校长发现,她说得口水干了以后,才发现面前的一对璧人明显不在状态,她轻咳了一下,最后总结性地发言:“秦少爷,总之,这肯定是不成的!小洁必须念书,她的成绩上个一本完全没有什么问题!” 秦陆微微一笑,也终于放开了那洁的小手。 “小洁她已经被皇甫军校录取了,一个星期以后去报名。”他的语气很淡,像是说着天气一样平常。 第五十章 但是校长不淡定了,她张大了嘴,看看秦陆,再看看那洁。 皇甫军校? 那个传说中专门生产精英,和外界与世隔绝的皇甫军校? 那个门槛高得让某些富二代也望尘莫及的皇甫军校? 小洁已经录取了? 校长的脸色变了好几变,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该难过呢,还是该替那洁开心。 秦陆轻咳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勉强一笑:“那很好!小洁,老师替你高兴了啊!念什么科目啊?” 她望着秦陆身上的军服,心想她不会也要和男人一样去当个职业军人吧! 那洁有些羞怯地说:“军医。” 校长又吸了口气,谁不知道在皇甫军校医科大出来的,就像是捧着金饭碗一样! 她的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那洁,她是知道的,这孩子生下来就苦,没有父亲,母亲又那样。 现在,算是她最好的归宿了吧! 校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给她办了手续,尔后摸了摸那洁的头:“去和同学们道个别吧!” 她又抬眼看了看秦陆:“秦少爷,小洁就劳你多照顾了!” 秦陆微笑:“这个自然,她是我的妻子!” 校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走出她的办公室。 到了外面,秦陆揽着她的肩,轻问:“你想去吗?” 那洁知道他担心什么,于是便说:“有几个,平时挺照顾我的,我想和她们说一下。” 秦陆点头,“那我在门口等你!” 她仰头,注视着他的眼,尔后轻轻地走进教室里。 她进去后,本来有些喧闹的教室里一片寂静,因为昨天的事情后,那洁丈夫的身份完全曝光了,谁也没有想到那洁嫁得会如此显赫。 之前,谁说她嫁了个老头子的,谁说她被人包养的? 扯蛋! 人家的丈夫年轻又英俊,是h市里最炙手可热的单身汉。 他们的目光全落在那洁的身上,那洁有些不习惯他们的目光,但是她向来也是一个清冷的人,所以面上倒是看不出来。 陈心怡见了她,连忙站起来,朝着门口一指:“又送你来上学啦?” 语气有些欣羡,但是却是真诚的! 那洁抿唇淡淡一笑:“不是!来办手续的,心怡,我转学了。” 陈心怡愣了一下,尔后才有些大惊小怪地说:“那洁,为什么?” 她有些困惑,“事情不是弄清楚了吗?” 她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刘雅婷,目光中有些鄙夷:“是有些人存心嫁祸,你何必放在心上呢!” 那洁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心里也有些不舍她,但是她希望自己能早点结束学业,她不想一辈子依附在秦家,依附在秦陆的保护下。 当然,这些她是不会和秦陆说的。 那个男人,看似温和,其实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 ——从刘雅婷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她是没有半分置喙的。 她顺着陈心怡的目光看向刘雅婷,她的眼里少了往日的骄纵,有了些黯淡。 她一言不发地瞪着那洁,而教室里也鸦雀无声。 久久地,刘雅婷终于说话了:“那洁,我不会道歉的!” 那洁抿着唇,也开了口:“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刘雅婷目光变得怨怼,她望着外面的秦陆,又回过头看着那洁:“即使你生活得再如意,再幸福,也不能改变你偷了别人的幸福这个事实。” 她的语气里有着不甘,那洁有些无语,觉得她有些走火入魔了。 是你先不要的,而且秦陆也表明不会喜欢她,为什么她还这么笃定这份幸福原本是属于她的呢! 那洁没有说话,刘雅婷觉得她心虚了,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竟然伸出手,猛然一挥—— 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刘雅婷会这么做,也以为那洁肯定要挨打了,可是下一秒,她们呆住了。 因为被打的是刘雅婷。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洁,那洁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手则刚刚才挥了她一巴掌—— “这,是我欠你的!现在不欠了!”那洁冷冷地说着,然后用力放开她的手。 时间静默着,谁也没有说话。 刘雅婷似乎也被震住了,竟然没有还手。 最后,秦陆静静地走进来,看了看他的小妻子,揽着她的肩,开始往外走,“都好了吧!” 那洁这时才觉得腿有些软,浑身都无力。 这是她第一次打人呢! 秦陆感觉到她的重量,有些低低地笑着:“刚才不是挺暴力的吗?继续啊!” 他的取笑让她有些羞恼,不假思索地就抡起小拳头,往他身上招呼着——忘了这是教室,忘了所有的同学都在看着。 于是秦陆不幸地挨了她几下,非但没有恼,还伸手揽得更紧。 “晚上回家,让你打个够,现在不要让同学笑话了。”他叹了口气地说着。 那洁有些凌乱了,这话,才会让人笑话好不好! 她和秦陆并肩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她看了看陈心怡,忽然挣开秦陆的手跑了过去。 秦陆淡淡地看着,没有阻止。 那洁跑到陈心怡面前,凝视了她一会儿,忽然伸手拿下肩上的那个胸针… 陈心怡没有反应过来,那洁就直接别到了她校服的领口上。 不等她说话,那洁就有些快地说:“别拒绝,也不要认为我炫富!我只是送你一样你喜欢的东西!” 她看着陈心怡,没有说出口的是,多少次,她因为交不出饭钱,陈心怡将自己的饭分给她一半,两人就坐在教学楼的顶层,一边晒太阳,一边吃着饭! 这份情谊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 那洁抿着唇,微笑着看着陈心怡,陈心怡也是个直性子,知道那洁的心思,而且那洁现在也不差这个,就心安地收下了。 她没有想到,日后家里的变故,正是这个胸针让她脱离了困苦。 那洁注视着她,忽然伸手抱着她,抱得很紧! 陈心怡不太习惯这种煽情的场面,有些僵硬地说:“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不是吗?” 那洁只是抱着不说话,这时,秦陆走了过来,拉起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冲着陈心怡点了下头,就拖着那洁离开了。 坐上车,他看着她红红的鼻头,用手刮了刮她的小脸:“这么大了,还哭!” 她想也不想地说:“我就是爱哭。” 说完后,她就呆住了。 什么时候,她用这般自然的语气和他——撒娇了。 是的,刚才她就是撒娇,再明显不过了。 第五十一章 她怔忡着,脸上的表情很迷蒙也很可爱,秦陆笑笑,还是忍不住倾身吻了她一下。 他觉得自己有些吻上瘾了,每天不吻她一下就像是少了些什么。 他不想去思考为什么自己对她的身体不排斥,也许,这就是老天安排的吧! 他喜爱他的小妻子,喜欢和她这么相处着,就是这么简单。 以后,和顺的仕途,幸福的家庭,是他人生中的全部。 至于安安,那个应该埋在心底的名字,他不想去想了。 勉强,向来不是秦陆的风格。 车子开着,他望向她有些不自在的小脸,随口问着:“今天有什么活动吗?” 那洁虚弱一笑,“我想回去!” 但是秦陆这次却没有听她的,而是将车头一转,直接开往了市区。 “下星期你就开学了,而且换季了,我带你去买点衣服吧!”他没有什么和女性接触的经验,只记得以前安安最喜欢逛街买衣服了,所以下意识地这么决定着。 他心里想着,买完衣服再带她去吃饭,就他们两人,安安静静的。 因为这个想法,他的唇角微微上扬,薄而略带了些上翘的唇本就好看,这么微微一笑,更是增添了几分俊逸。 那洁侧头看着,竟然有些呆了呆。 她一直知道秦陆长得极好,但是他笑起来的样子更让人难以拒绝。 她这么一愣,秦陆良久也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不禁侧头一看—— 他的小妻子正痴痴地看着他的男色,说实话,此刻他的心里是愉悦的! 长得好,不代表他就喜欢别人看他的目光,更何况,他一向爱洁,有些过于贪婪的目光,他是有些厌恶的。 但此刻,她的小妻子明显被他的容貌吸引,他却有些自满溢在了胸间,他不自觉地低低笑着… 不是笑她,而是自己! 那洁看他笑,脸红红的,头别过去不说话。 她染上红晕的脸蛋,给冷清的神韵增加了一抹动人的色彩,不知什么时候,秦陆停止了笑,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脸蛋,另一手则操纵着方向盘。 他这般惑人的举动让她更不自在,眼始终不肯落在他的脸上,而是看着窗外。 “小洁,你喜欢我的外表?”他忽然升起了恶趣味,侧头看她脸红的样子。 那洁回头看了他可恶的面孔一眼,尔后有些赌气地说:“不喜欢!” 秦陆松开她的小脸,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自言自语地说:“我还以为,我长得还算不错呢!” 哪止是不错啊!就是长得太好了,才那么招人! 那洁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想着。 秦陆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忽然笑了,“小洁,我终于知道了!” 他卖着关子,成功地引起她的注意,掉过头有些呆呆地问:“知道什么了?” 秦陆还是在笑:“你比较恨我这张脸!” 那洁有些凌乱了,“我没有这么说啊!” 看她有些急了,他伸出修长的手,在她的头上一阵乱揉,直到她的头发被他弄乱,他才满意地收回手,叹了口气:“小洁,承认自己吃醋不是那么难的!” 他这一说,她呆住了,不敢相信地瞪着他。 他说她吃醋? 吃醋是建立在喜欢对方的前提下,而她,喜欢他吗? 喜欢吗? 那洁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哪里表现得喜欢他的,秦陆抿着唇一笑,“不喜欢?” 他,他,他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那洁一脸惊恐地看着他的脸,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 秦陆低笑着——她全部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还用他问吗! 她不说话,仍是看着他。 秦陆凑过去,亲了她的小脸一下,然后坏坏地问:“这样,喜不喜欢!小洁啊,我都亲你了啊!” 那洁捂着小脸,一脸震惊地瞪着他。 这,他今天好奇怪啊——太超过她心理承受能力了! 她张着小嘴的样子实在可爱,秦陆的大手又移到她的唇上,摸索了一会儿,她吓得连气也不敢喘一下,也不敢动,生怕会影响他开车。 秦陆恣意了一会儿,仍是不放过她,趁着前面的红灯停下来,侧过身,问她:“真不喜欢?” 她靠在座椅后面,被他这般压迫着。 他的气息就浮在她的唇边,一下一下地撩着她的神经! 她觉得呼吸都困难了些,望着他的眼,眼里尽是无助。 喜欢——她说不出口。 但她是喜欢他的吧!如果不喜欢她不可能和他这般亲密地相处,而没有一点排斥的感觉。 那洁的睫轻颤着,秦陆的脸,越靠越低,最后简直要吻上她的唇瓣了。 “喜欢不喜欢?”他的声音就浮在她的唇边,那洁垂着眼,不敢抬。 他整个的男性气息笼罩在她四周,她甚至觉得嘴里都全是他的味道—— 明明,他没有吻她不是吗? 这时,绿灯亮了,她还没有说出来。 她犹如看见救命稻草一样,困难地指着前面说:“绿灯亮了。” 他没有动,懒懒地问:“那又怎么样呢?” 两人这么嘴唇一张一合间,像极了亲吻,那洁的小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该开车了,不然后面…”她无力地吐着理由。 秦陆仍是悬在她身体上方,那洁都快哭了—— 后面的车子响得叭叭的,秦陆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一会儿交警会过来…”她觉得腿都软了,再这么下去,她得去急救。 秦陆看着她,忽然笑了:“小洁,你的心跳得好快,我看看…” 说着,真的将手探了进去,直接覆在她的左胸口心脏的位置。 她如遭电击—— 这是在马路上,这是…她还没有想到其他的,车门就被强自拉开了。 一股冷风灌了进来,紧接着是一声刚正不阿的声音:“长官,请出示你的证件!” 秦陆的身体顿了一下,那洁也呆了呆,但是下一秒,一道刺目的闪光灯亮起。 “长官,这是程序,希望您能谅解!”那个交警面无表情地说着:“请您下车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洁小脸羞红着,推了推他的身子:“秦陆…起来啦!” 交警都来了,他竟然还不下来。 053章 求首订 对于丈夫的多金,她也没有多大的感觉,秦家的财富足够养得起一家子,再多,于她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他侧头,看着她平静的小脸,伸手捏了一下,“接下来想去哪里?” 他瞧得出来,她对金钱并不没有那么的狂热,心里是有些高兴的。 小洁在这点上,和他是有共同点的,他也是这样,钱够用之外,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只是银行的数字上多了许多个零而已。 可能他这么说十分没有良心,毕竟中国还有那么多的人连温饱也没有解决不是吗? 他发动了车子,“我们去中环吃午餐吧!” 那里有一家西餐厅很不错,他想带她去试试各式的美食。 其实他并不喜欢在外面用餐,但是他更不希望将她成天关在家里,有时间,他还是希望带她多出来走走的。 那洁点点头,车子便往着中环路开去了。 秦陆将车停在停车场,那洁下了车仰头看,好高的楼。 秦陆在一旁微笑着解释“这是h市最高的楼,最顶层是西爵餐厅,下面则是饭店还有精品店。” 她有些紧张,秦陆挽着她的手,低低地说:“跟着我!” 以后和他在一起,势必要习惯这些场合的。 其实部队的那些人是没有什么关系,但是秦家,毕竟根基深厚,秦陆最常来往的还是那帮子太子党,出入的也是最高级的场合。 有时候,也会带女伴出席的,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女伴了,这次结了婚,是逃不掉的。 而且他觉得,不带小洁去,也是对她的一种不尊重! 乘坐着电梯到了顶层的西餐厅,在门口秦陆倒是见着几个熟人,站着寒喧了几句。 这期间,他一直接着那洁的手没有松开,估计那几个和他关系也不太亲近,他并没有介绍她给他们认识。 倒是最后谈话结束的时候,那些人中有一个问道:“秦陆,这是…” 秦陆淡笑着,这才将她的身子半抱在胸前,“这是我妻子,那洁。” 她没有想到他会这般直接地说出她和他的关系,她有些讶异,但仍是镇定地朝着对方淡笑了一下。 那人面带微笑,拍了秦陆的肩膀一下:“好小子,艳福不浅啊!小嫂子长得真好!” 他这不算是恭维,那洁本就清爽,加上方才买了衣服后,就穿着那套蓝青色的风衣,和秦陆站在一起极为相配。 对此,秦陆没有说什么,只是淡笑了一下。 那几人很快离开了,他这才牵着她的手进去。 那洁一进去,就感觉到这地方真的十分高档,深色的装修高端大气,很有质感,就算她没有来过这些地方,也知道一顿饭下来,花费不会少! 但是想到他的财力,她也就安然地坐下了。 这时,侍者过来,因为法国餐厅,所以菜单上面全是法文。 秦陆拿着菜单,忽然按着她的小手,她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安抚了些许。 她看着秦陆仔细地看着菜单,尔后抬眼,十分流利地用法文对侍者说了几句,最后,他露齿一笑。 侍者微笑着离开了。 那洁这时才感觉到他的手是放在她的手背上了,心里一紧,连忙想挣开。 秦陆却不让,还越发地把玩起她的小手,细白光滑,很漂亮的手。 他想象着,她有一天,用这双手拿着手术刀的样子,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小洁,你当医生,怕不怕?”要知道,医生面对的,不仅是病人,有时,还有死亡,还有那些鲜血。 那洁淡然地摇了摇头,“不怕!” 他有些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这就好!” 他希望她的将来,是由她自己决定的,而不是一味地顺从他的安排。 那洁抬眼,望着他温柔的眸子,忽然生出很多很多的勇气来。 在他的身边,是那么舒服,当初的距离也被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冲淡了。 她发现,他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但是和他亲近的,却极易相处。 因为他很照顾人,顾及别人的感受,但是不相干的人,是分毫也得不到的。 她为了这点发现而微微上扬了唇,看在秦陆眼里,是有些值得高兴的—— 小洁自己也没有发现,她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这时,餐点上来了,侍者分别放在那洁和秦陆的面前。 他先教她一些基本的礼仪,因为她年纪小,所以在这种高档场所也不觉得突兀,反而许多人因为这桌俊男美女的组合而不时地飘过目光。 她很聪明,一会儿就将刀叉给用上手了,很愉快地用餐,秦陆便偶尔低低地讲一些部队的事情给她听。 看着她生动的小脸,他忽然不说话了,一双清亮的眼神注视着她。 那洁怔了怔,“秦陆,怎么了?” 她摸了摸自己脸蛋:“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 秦陆伸出手,她以为真的有什么,便乖乖地,动也不动一下… 但是他的手,在她的脸上游移了半天,抚遍了她的眉眼,她的鼻子,还有她的小嘴,就是没有擦拭什么。 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她的脸上肯定没有东西。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摸她? 她的脸红似火,因为有好多人已经向这边瞧了。 其实秦陆自己心里也是挺震惊的,他觉得自己一直是个相当自律的人,也不喜欢在公众下表演,但是小洁却一再地让他破例了。 她不禁意流露出来的些许风情,足以让他所有的自制力失控。 现在这般摸着她的小脸,竟是觉得不够,远是不够。 他忽然站了起来,并弯腰低低地说:“小洁,我想我必须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她呆呆地问着。 秦陆淡笑着,一直看着她的眼,忽然凑上脸,在她惊鄂的目光下,往她的小嘴上轻轻一吻。 他只停顿了几秒钟就离开了,但是她感觉到那炙热的热度,还有他目光中那抹奇特。 秦陆也挺震惊的,他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竟然在公众场合。 他忍下身体骚动,不想因为自己的**而吓坏了他的小妻子。 那洁因为不自在就起身,低低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也想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平息自己突然而起的情潮,就点头:“小心些!” 那洁离开,在侍者的带领下,走到女用洗手间,她用清水扑着过份热烫的脸颊,感觉那份火烧似的灼热。 许久之后,她才敢抬眼从镜子里看自己的脸蛋,红艳似火,完全是沉浸在恋爱中的样子。 “你和秦陆来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悦耳的女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暗哑。 那洁有些诧异地看着身后多出来的一个女人。 是欧阳安!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裙子,波浪长发披泻在身后,脸上精致的妆容,很性感,但也让她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那洁定定地瞧了她几秒,才从她的眼里瞧出了几分醉意。 她点点头,“是的!” 欧阳安打量着那洁的周身,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是秦陆挑的衣服吧!” 那洁震了一下,欧阳安她,这么了解秦陆吗? 欧阳安笑笑,风情万种地撩起头发,“当然,因为以前我们一起逛街的时候,他喜欢什么样的风格我最清楚了。” 她看向那洁的目光是有些不以为然的,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内心多多少少是带了些嫉妒的。 她已经不再清纯,这些衣服她也不喜欢了。 现在她有名有钱,什么都有,但又怎么样呢? 秦陆看着她的目光再也找不到当时的感觉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给了面前的这个女孩子。 甚至还亲自替她挑选衣服! 原本她是不相信他会喜欢这个女孩的,但是当她亲眼见着那洁身上的衣服,她就知道,秦陆是动了心了。 他是那种不动心就绝不会费心的人,也不会放过多的关注给对方。 他不仅买衣服逛街,还带她来吃饭。 好些年前,她最爱吃这里的鱼子酱,他便每个星期趁着休假的时候带她来吃。 欧阳安仰起头,有些骄傲地瞧着那洁,“我们在包厢里,让秦陆一起过来聚聚吧!都是很熟的朋友了。” 那洁呆了呆,没有想到欧阳安会这般直接地邀约。 她下意识地就拒绝了:“可能一会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 欧阳安的脸变了一下,很快就扯了扯唇:“你不敢?怕我会抢走秦陆?” 那洁平静地看着她有些扭曲的脸孔:“欧阳小姐,我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觉得我怕,但我可以告诉你,秦陆不是东西,也不是随便谁就能抢走的,而…” 她顿了一下,“如果他那么容易被抢走,那么也没有什么可惋惜的,不是吗?” 欧阳安正要说什么,门口传来一阵轻笑声:“小洁,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口才这么好!” 两个女孩都回头,就看着秦陆靠在门口,脸上有着一抹隐约的笑意。 但是谁都知道,那抹笑是为了谁! “秦陆…”欧阳安轻启红唇,试图想说什么。 秦陆已经动了身子,直接走到那洁身边,揽住她的肩,然后转身面对欧阳安,轻笑着说:“安安,为了向小洁证明我没有那么容易抢走,聚聚吧!” 他虽然是这么说着,实则是因为脱不了身,欧阳安是个什么性子,他再是清楚不过的,所以便顺着那洁的话找了个台阶下。 欧阳安哪会不知道,只得暗自跺了脚,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在前面。 “去打声招呼就走!”秦陆捧着那洁的小脸,轻轻地说着。 他的目光专注,除了她,没有别人的影子。 那洁心跳加速,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中间生出来——秦陆的目光,好奇怪哦! 这时,欧阳安听不到后面的脚步声而回头,就见着秦陆注视着那洁的表情—— 那么温柔! 那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目光,而且里面有爱。 她咬咬牙,叫着:“秦陆。” 他抬起眼,幽幽地望向了这边,手却是拉起了那洁的手,开始往这边走。 欧阳安看着他慢慢走近,却感觉他离她越来越远… “走吧!”秦陆只看了她一眼,她瞧着他和那洁交握的手,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冷。 双手横在胸前,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包厢。 如果说,外面是质感,那么里面就是贵族的感觉了。 偌大的空间里,华丽的吊灯垂下,但只是闪着几盏小灯,让整个房间都有种神秘的感觉。 正中央,是一个长形的大形餐桌,明显的,用餐时间已经过了,现在所有的人,都三三两两的窝在里面的沙发上。 几组华贵的真皮沙发上,坐着大约七八个男人,有两三个腿上或是身边坐着年轻时尚的女孩子。 他们一见着欧阳安后面的秦陆,就有人嚷着:“秦陆你小子,都多久没有出来玩了,快过来!” 欧阳安这时坐到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的男人身边,那个男人很阴柔,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外面是一件薄皮衣,看上去有些忧郁的感觉。 秦陆拉着那洁坐过去,指着她自然而然地说:“我妻子,小洁。” 他直接称呼她的小名,那洁便知道他和这些人,是极熟的。 他这么一介绍,那些人便吆喝开来,一个人拿着杯子走到她面前:“秦陆他媳妇,我是秦陆换贴的兄弟大牛,这杯兄弟我先喝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秦陆他忙不开,直接找我。” 他拍了拍胸脯,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一气儿干了杯子里的酒。 那洁有些困惑,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她是不是也要喝一杯啊! 秦陆笑着,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大牛,你就别吓她了!” 说着,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傻瓜!” 秦陆的话让所有的人都笑了,大牛也乐了,“弟妹别介意,我就是一粗人!” “大牛他爷爷可是当时主席身边的警务员,不过后来提了干,但总是脱不了匪气!”秦陆轻轻地在那洁的耳边说着 她点点头,自然是知道这里家世都是很雄厚的,不过,大牛人很好。 倒是欧阳安有些不是滋味地酸了大牛一下:“就你那两下子,少丢人了!” 大牛也不恼,还陪着笑脸,“大小姐,大明星,给我点面子吧!好歹在我家弟妹面前露个脸。” 欧阳安伸出嫩白的细指,戳了下他的脑袋,“看你出息的!秦陆分明比你大,还弟妹呢!” 大牛摸着脑袋,“我长得老不成吗?” 他装萌卖傻的样子倒是让大家乐了。 那洁笑倒在秦陆的怀里,他顺势捏了她红润的脸颊一下,于是她的脸更红了。 她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些人面前对她做这般亲密的举止,一时间有些愣住,完全是忘了自己先倒在人家怀里的。 “怎么了?”他低头沙哑着声音问。 此时,灯光昏暗,加上他英俊的面孔,增添了几分邪魅。 那洁怔怔地瞧着他,眼里多了几分迷离… 小两口的互动没有逃得地过其他人的法眼,特别是大牛,特别来劲,一个劲地叫着:“秦陆,亲一个给兄弟们瞧瞧。” 其他的人也起着哄,只有欧阳安坐在那里,猛灌着酒精。 秦陆淡笑着,而他怀里的那洁早吓得坐正了身体。 他摆了摆手,“没有办法,小洁她不愿意。” 大牛摇到面前:“老哥,不要让我们瞧不起你,你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以后,怎么去搞鬼子?” 秦陆笑:“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还鬼子鬼子的!” 大牛眼一瞪,牛气吹天,“爷咱还就是那土八路,咋了的?爷还就喜欢喝着洋酒自称八路军!” 他就一活宝,所有的人都笑,但大牛可没有忘了正事,眼一瞪,“秦陆老哥,别光顾着笑啊,给兄弟们亲一个,好让弟兄知道你生活得‘性福’不‘性福’啊!” 这话一说,那洁的脸都红透了,这晕话,她就是想不懂也难,因为大牛说话的那语气,淫邪得够可以的。 倒是秦陆很一本正经地说:“很幸福!”说着搂着那洁的身子以此证明。 看来秦陆这小子还真上了心,其余的人都心照不宣地瞧了一眼欧阳安。 原本以为秦陆这辈子是不会喜欢上别的女孩儿了,毕竟欧阳安的美,真不是谁想取代就能取代得了的。 这不,陆川那小子追了很久,大概也才亲了小嘴儿。 不比不知道,一比,竟然觉得欧阳安美则美亦,但是少了那么一点儿气韵,倒是秦陆媳妇眉眼虽然没有她生得娇艳,但清清冷冷的,你别说,还就是能将人的目光给吸引了去。 大牛这么来回地瞧着,将欧阳安给惹恼了,将杯子往桌上一惯:“大牛,你瞧什么呢!” “姑奶奶,我眼神不好,在试眼力劲呢!”大牛陪着笑,一脸的嬉皮笑脸的。 欧阳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哼了一声:“我以为你眼睛抽筋了!” 大牛摸着头傻笑,一会儿,忽然拍了拍脑袋,“啊,都忘了秦陆两口子了。” 他回头瞪着秦陆和那洁:“别以为躲着就没有事了啊,兄弟们,按着他们,让我们也感受一下他们的‘性福’啊!” 几个大男人都走过来,大家都知道秦陆不太喜欢和人亲近,便抓着那洁的身子,按在他的身上,一边叫着:“秦陆,是男人就亲上去!” 秦陆的身上伏着他的小妻子,前面是一帮子男人。 他觉得挺无语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真亲不下去。 那洁也脸红得很,她其实已经感觉到秦陆的亢奋,她却也不敢动一下,生怕他会更难受。 虽然她没有过多的经验,但是上过生理课,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有一种疼痛的感觉。 “要不,我亲他吧!”轻轻的声音从她的小嘴里吐出来,让那帮子大男人顿时更为兴奋了。 “想不到,咱秦陆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闺房中玩得那叫啥的?”那个假装在想着,目光淄过一排人,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着。 笑得那个淫*荡啊…。 “咱没有文化,就说点通俗易懂的吧!”那人邪笑着,说出几个让那洁羞愤欲死的话来:“就‘女上男下’吧!” 其他人起着哄:“秦陆,来一个,来一个!” 这下,那洁真是也亲不下去了,这帮人,玩得太疯了! 秦陆举起手,微微地喘着气:“好了,饶了我吧!我老婆脸皮薄,你们再闹下去,我今晚就别想钻被窝了!” 那洁的脸红着,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她忽然有一种感觉—— 以前觉得秦陆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可是现在听他这么说话,她又觉得他和这凡间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都是有血有肉的。 他的脸,从尊贵,变得生动起来,化为她熟悉的那张脸,她情不自禁地抚着他的面孔,从他的眉眼,到高挺的鼻子,再到微微上扬的嘴唇,一无不是上帝的杰作。 她的世界,几乎没有一样完整的东西,可是上天却将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给了她。 她怔忡着,就这么迷离着双眼,摸着他的脸。 秦陆也有些动情了,他抓着她的手,用一种很奇异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小洁。” 她这才恍然回到人间,一抬眼,就见着他的目光专注地瞧着她。 两人的目光相撞,久久地交缠着。 即使秦陆告诉自己,他们周围有着太多的人,此时的场所也不适宜和她更多的亲近了,可是,当她用这种依赖、甚至说是有些爱意的目光瞧着他时,他就觉得不做点什么会辜负这时的情真意切。 他终是轻抬了下头,在她红润的小嘴上,印上压抑的一吻。 如果他不压抑,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狂浪,便是狂风暴雨,那些私密无比的事情,他觉得适合在自己的房间里做会更好! 他的脑海里闪现了初次见到她时,那白皙无遐的身子,于是压抑更压抑了。 在场的男人,没有一个是清白之身的,眼瞧着秦陆这样子,也猜得出几分。 丫的,准是想那事儿了吧! 大牛在心里暗笑,兄弟今天非得让秦陆破了戒不可! 秦陆丫的,他妈的总是一副冷静的样子,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兄弟几个可就就是不服啊! 他站起身,“今天哥们高兴,我去再拿几瓶红酒来。” 他冲着哥几个挤眉弄眼的,大伙都浑,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啊。 于是发着暗号:“整个全套啊!路边可难看了啊!现在也不时新车*震什么的!” 大牛屁颠着离开,临走的时候啐了一口:“哟,这是在坑我呢!我大牛什么人啊,会祸害兄弟啊!” 全都在笑——兄弟不就是用来坑害的吗? 这档口,倒是挺安静的,只有欧阳安瞧着秦陆神态自若的样子,和那个姑娘抱着也没有觉得不自在。 她可是记得他以前和她在一块的时候,可不喜欢当着别人的面亲近——当然,背后也没有多亲近就是了。 她眼里闪过不甘,她就是不信秦陆和那洁能正常地过夫妻生活。 明明,他的病那么严重! 大牛出去了足有二十来分钟才走回来,一进来,就笑着说:“七二年的。” 他走回自己的位子,替每人倒了一杯,但是单独给秦陆和那洁整了两杯不同的,“这是年份更好的,就一瓶,秦陆你今天是托了嫂子的福了!” 他豪爽地一推:“是爷们今天就喝了!” 如果说他离开之前,那些人说的混话那洁听不懂,那么秦陆不可能听不懂的。 他哪里不知道这两杯酒定是有些问题的,但大牛这人,虽然喜欢热闹,但也是有分寸的,不过做得太过火。 于是端起马克杯,一口饮尽了,也不怕喝醉——反正大牛房间都准备好了不是? 他承认自己的心思是有些阴暗了,但,时间也差不多了。 他虽然不是色*情狂,但也绝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他喜欢小洁,也喜欢她的身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也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她还小,而且每次亲近她,她都怕,所以今天喝些酒也是正好的。 这样想着,目光便有些深遂起来,只是她看不穿他平静下的那抹情潮。 她只是瞧着他这喝法,有些担心,他像是知道她的心思,大手在下面握住她的,她的手有些冰,而他的手是温暖的。 两人握在一起,双方都感觉很舒服。 秦陆朝她微微一笑,“没事的,难得这么高兴!” 他喝完了,但是那洁没有喝,大牛他们可是不乐意了,冲着那洁说:“小嫂子,这就是你不能了,怎么能让秦陆一个人喝闷酒,要喝,也是两人一起才有趣味不是吗?” 他挤眉弄眼的,弄得那洁又是一脸红。 秦陆也不替她解围,她只好端起来,好在是红酒,不是那么难喝。 但也是喝一半就有些喝不下去了。 大牛他们也是有数的,这半杯下去,估摸着就能成事了。 有人甚至拍了拍秦陆的肩,“兄弟今天有福了!” 秦陆睨了他一眼,“只这一次啊!” 那些人笑:“当然了,秦上校的身体可是用来杀鬼子的,不是暖被窝的。” 一阵坏笑过后,大牛拿出了一副扑克。 “这么说话,多无趣吧!我们来点刺激的。”他存心使坏心眼儿。 秦陆本来就准备着今天过这最后一关的,也没有反对了,而且这帮兄弟也真是好久没有见了,结婚的时候太匆忙,都没有顾得上说两句话来着。 所有人围在茶几旁,那几个女人都识趣地坐到了旁边,只有欧阳安坐在陆川的身边,而那洁则被秦陆搂在胸前——她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 这样的姿势让所有人挺无语的,秦陆这冷清的性子,想不到也会这么出格。 茶几上是一副牌,一人摸一张,只要谁抽到那张king就可能让任何一个人做一件事情,或者说出一个秘密。 变态就变态在,不管是什么要求,都得执行,但是得是在这间包厢里能完成的事儿。 那洁窝在秦陆的胸口,允许不玩。 只有欧阳安一个女人和男人们开始摸牌,第一次,是由大牛摸着了,大伙都叫着他作弊,大牛举手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他不怀好意地看着那个叫得最凶的人,“把上衣全脱了。” 那个也爽快,一下子脱得精光,只是睨着大牛:“山水有相逢,做人不要太绝啊!” 大牛淫。笑着:“也够本了不是!” 游戏继续,第二张被另一个人抽到,他转着眼,四处望了一圈,忽然落到欧阳安的脸上:“热吻陆川一下。” 欧阳安扬起红吻,“这有什么难的!” 大牛强调了一下:“是热吻啊!不能偷工减料啊!” 欧阳安不理会他,抱着身边陆川的颈子,就是一阵热烈的舌吻,尺度大胆得让那洁都不敢直视,双手紧紧地抓着秦陆的手。 秦陆低低地笑着问:“不习惯!” 她轻轻地点了头。 其实他也不喜欢,更不喜欢安安故意在他面前这般。 说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并不是吃味,而是有些痛心于她的不检点。 如果她真心喜欢陆川,就好好地在一起,别再像以前那样一个月换一个男朋友了。 欧阳安吻完了,唇上的唇彩竟然一点也没有糊,让人真的是佩服。 大牛带头鼓掌:“大小姐的吻功了得,小嫂子要学习着点啊!” 欧阳安的目光扫过这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背后的酸楚。 秦陆也是知道的吧,但他已经没有了怜爱的心思,他的整颗心都放在了他的小妻子身上。 秦陆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继续玩着,这一次,他的手气不错。 他看着大牛,大牛头皮有些麻,心知是逃不过了,于是求着爷爷告着奶奶:“秦陆,手下留情!” 秦陆淡淡地笑着:“也行,你去跳一个艳舞吧!也算是活跃一下气氛。” 大牛苦着脸,那个被他扒了衣服的仁兄高兴坏了,“大牛,好好跳,跳好了哥打赏!” 也不知道是谁放了音乐,大牛也给力,扭着有些粗壮的身子,目光迷离着,举手投足间,还真像那么回事呢! 所有的人都笑得前翻后仰的,秦陆低头看着那洁,她的小脸透红着,眼睛也亮晶晶的,可爱极了。他情不自禁地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同时也感觉到身体缓缓地升起了一股热气。 他当然知道,大牛的那杯酒里不可能没有掺东西,想来小洁一会儿也会和他一样,越是这样想,他就越觉得热。 那洁忽然抬起小脸,侧过望着他,“秦陆,我觉得好热!” 他心知她的药性也到了,于是微微一笑,强自安抚着她:“里面太热了,我们一会出去透下气!” 她点点头,秦陆叹口气抚着她的头发。 头一次觉得自己是这般卑劣,竟然用这种方法来得到她的身体。 当然,他也是在感觉到她喜欢他的情况下才这么做的,他还不没有饥渴到那种程度。 大牛跳得卖力,音乐一完,还有些欲罢不能。 旁人取笑着:“以后就专职干这个!” 大牛一边擦着汗一边说:“得,这以后可是我的闺房必杀技,留着我媳妇一人看的!” 这话一说,又逗乐了大伙。 大牛坐下来:“得,继续,我就不信今天瞧不着什么更香艳的事儿来!” 开始抽牌了,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直到牌要抓完的时候,欧阳安得到了那张k。 她拿着牌,娇笑着扫视了一圈男人。 忽然定定地瞧着秦陆:“吻我!” 她说完,不仅秦陆和那洁呆住了,就连这帮子很放得开的爷们也呆住了,特别是陆川,脸铁青着。 毕竟十分钟前,欧阳安还抱着他,吻得惊心动魄。 其实从欧阳安的眼里,大伙都瞧得出,这是旧情难忘呢! 还算是大牛仗义,出来说了句圆场的话:“我的大小姐,这小嫂子是女人,而且她也没有和我们一起玩,总是不太好,要不,让我亲你一样行吗?” 他的耍宝并没有解决事情,欧阳安冷冷一笑:“我说的是秦陆!” 气氛更僵了一些,那洁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秦陆。 秦陆抿着唇,没有吭声。 大牛快哭了,是他提出玩的,现在玩出火来了,怎么个收场啊! “我的大小姐,求您别折腾了,人家秦陆带着老婆呢!要不,改一天,小嫂子不在的时候,你想怎么吻都行!” 欧阳安握着手里的酒杯,“我就要今天呢!” 她望着那洁,“那小姐,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那洁心知欧阳安是冲着她来的,她的唇动了动,无法说出口。 因为她怎么说,都是错的。 但秦沛却先她一步说出口了:“小洁不介意,但是我介意!” “总算说话了,秦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也不打算和我说了呢!”欧阳安拨了下头发,“如果介意的话,那就算了,但是…” 她看了看四周:“你们不好奇我和秦陆是怎么分手的吗?” “洁癖!他有洁癖,不能碰女人,就算是一个吻,也能让他吐得死去活来!你们都没有发现,他和别人,都保持着距离吗?”她懒懒的语调,就像是一把刀一样割在秦陆的心口上。 同时,也震动了所有人。 其实这些兄弟都处得久了,哪会没有疑心过,大多有数,从来没有人明明白白地说出来。 欧阳安也太不懂事了,即使她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该当着小嫂子的面说出来。 看小嫂子忽然变得苍白的脸色,就知道她还不知道了。 场面一片静默着。 许久之后,欧阳安才扬起声音,“不吻我也行,你吻你的妻子。要深吻!” 她清脆的声音在此时显得那么邪魅,完了,又是一片寂静。 秦陆紧紧地盯着她的眼,有些心痛。 即使他和安安不在一起了,在他的心里,那段初恋仍然是美好的,即使结束得惨烈,他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因为她就是那个跟在他后面的小跟班,那个不可一世的小公主。 他喜欢了很多年,现在也有着一种可以说是兄妹的情谊。 她在伤害他的时候,可曾想过,过去的那些欢笑。 他的脸色有些铁青,身体僵硬着。 直到感觉到手心里的疼痛,他才缓缓回过神来。 是啊,他还有小洁在怀里。 他怎么忘了,她还在这里。 他低低地说:“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你介意吗?” 她抬眼,一张苍白的脸上有着无措,也有诧异。 秦陆和她,虽然在婚后并没有将那件事情做到底,但是他们却分享了无数的吻,她有些不相信欧阳安说的话。 但是,他没有否认! 这是怎么回事! 她就那么怔怔地瞧着他,瞧了很久很久,不禁秦沛原本热着的身子有些冷下来,就连那些兄弟都不忍心了。 这欧阳安是活生生地要拆散人家小夫妻呢! 谁都捏着一把汗之际,那洁轻轻细细地开口了:“那我们试试吧!” 他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小巧而柔软的唇就覆了上来… “小洁…”他有些惊讶地开口,但她什么也不说,而是趋势探进了他的嘴里。 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只是无措地在里面等着。 秦陆自然感觉到她的生涩,即使现在不是好时机,即使他不需要向别人证明什么,但是,他的小妻子成功地引诱了他。 他克制不了地抱紧她的身体,将她紧紧地压向自己的怀里,尔后,是毁天灭地般的纠缠,唇舌纠缠着唇舌… 她的发丝缠在他的肩上,挡住了部分的春色,但外人仍然可以从秦陆手上的动作可以猜得出,现在的他有多激动。 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在抚摸着她的身子了,因为之前用了些助兴的酒,所以这一番热吻下来,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大牛,钥匙!”秦陆一边吻着自己的老婆,一边伸出手。 大牛微愣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立刻将口袋里的钥匙放在秦陆的手上。 秦陆总算是松开了她的唇舌,两人都剧烈地喘息着。 她的眸子氤氲着雾气,又透着一抹清亮直视着他的眼。 而他的眸子幽深着,原来冷静无比的面孔上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四周安静一片,忽然有人叫了一声:“秦陆好小子,看不出这么激烈的啊!” 他说完后,又没有声了,过了一会儿,大牛带头鼓掌,然后所有的人都鼓掌。 秦陆看着那洁,忽然伸出手,一把拖住她的身子,往外走去。 走得很急,那洁几乎是小跑着跟在他后面…… ------题外话------ 各种荡漾的有木有? 054章 “哟,大牛,你太不厚道了!人家小洁也是一个小姑娘,你秦陆上了兴,他又是个军人,这一晚上,不把小洁给折腾坏了啊!”这个明里斥责着大牛,却是说得挤眉弄眼的,暖昧极了。 大牛做出无辜状,“我也是为了兄弟的幸福啊!” 众人大笑,只有陆川和欧阳安阴沉着脸。 欧阳安想不到秦陆和他的小妻子吻起来,竟然是这么自然,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那么,他对她为什么就不能这样? 想想心里就是一片苦涩,不禁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仰头喝下。 陆川冷冷地瞧着她,一会儿,拿起外套就要走。 在场的人莫不知道,陆川是生气了。 这不,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生气的,自己在意的女人明着挑弄前男友,这不找堵吗? 再说了,人家陆川的家世也是顶好的,犯不着和欧阳安死碰到底不是? 哪里没有黄花闺女啊,这年头,吊死在一棵树上的,不是人,是猪! 就在陆川快要离开的时候,欧阳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有些乞求着说:“不要走!” 陆川冰冷地瞧着她,他原本以为她只是爱玩罢了,却不知道她这么任性。 他真想摇醒她的脑袋-秦陆早就不爱她了,她瞧不出来吗? 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小妻子。 或许对安安,秦陆还是有几分旧情的,但那也是一起长大的情谊,还有就是痛心了。 是的,痛心,而他,现在也有这种感觉了。 欧阳安,就是一个让人痛心的女孩子。 对于他陆川这样的现实的人,他不会为一个女人痛心的。 他知道她私生活是有些乱,他不介意,只要在婚后安份守已就可以了,但是她今天的行为已经挑战了他的底线。 他无法再忍下去了。 终于,在她错鄂的目光下,他轻轻地拨开她的手,用他那双向来冷清的眼注视着她,声音很轻地说着:“安安,我们结束!”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欧阳安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做错了什么了? 她只是想在秦陆的眼里找回属于她的眷恋罢了,她只是…不希望他的妻子那么理所当然地占用着他的怀抱。 她没有做错什么,陆川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仰头喝下一整瓶烈酒,当然是醉倒在包厢里,最后,还是大牛当了好人送她回去… 而秦陆拉着那洁的手,来到十八层的总统套房,这个楼层相信隐秘,一层就只有四个房间,一般人也进不来。 他等不到刷开*房,就在门口将她抵在门板上,一阵狂热的吻。 过后,他轻轻地松开她,而她,松散着头发,衣服也被他解开了两颗。 秦陆勉强自己吸了口气:“我们进去。” 说着,将门打开,快速地拉着她走进去。 里面是一片漆黑的,他关上门,也没有开灯。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将她抱上床的,只感觉到他的怀抱好炙热好炙热,她险些被烫着了… 雪白的大床上,她如二月的杏花,洁白柔弱,身子颤抖着。 他覆了上去,很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小洁,不要怕!” 她轻轻地点了头,但是眼里有着点点泪光。 在他的带领下,她和他一样热起来,欲*望勃发之际,他终于进入了她的身子…古老的节奏让床发出些微的声音,伴随着的是他的喘息声和她隐忍的低吟…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喘息声也可以那么性感,那么撩人,也那么有节制的。 她终于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身子,纤手碰到他满是汗水的身子时,他终于乱了,打破了节奏,让这场**变得激烈,变得不再那么轻缓。 她如风中的芦苇一般承受着他,虽然纤弱,却也是十分韧性的… 因为长久的压抑,他做了四次才放过她, 第 058 章 制了,竟然要了她足足六个多小时。 明天,她该起不来了。 这时,他才想到,他们没有回去并没有和家里打招呼,便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来自秦公馆的。 他走到套房附属的书房里,摸出一根烟吸着,一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因为他知道母亲这时候一定还没有睡。 电话很快就接听了,紧接着是陆小曼有些释然的声音:“秦陆,你总算回电话了!” 秦陆有些赫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今晚我们不回去了!” 陆小曼有些惊鄂,然后下意识地问:“你们在哪?” 问完后,她有些后悔,秦陆已经大了,而且结婚了,再说和小洁在一起,也不可能会出什么事的。 她立刻又说:“没事就好!” 说着就想挂电话了,秦陆却叫住了她,他想和她再多说一会儿话。 他打开门,瞧了一眼床上的妻子,她睡得正香着,他就站在门边,一边瞧着,一边和陆小曼说着话。 显然这时候,陆小曼的心情好了很多,也大抵上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不禁喜上眉梢,打趣着:“你这浑小子,也学坏了是吧!外头有什么好的!” 秦陆有些不自在了,母亲也必是知道了。 也没有隐瞒,直接承认:“是大牛他们灌了些酒。” 陆小曼笑骂:“是你自己故意的吧!你心里装着啥妈还不知道啊!” 秦陆叹了口气,母亲真的很了解他。 其实他也不想他们婚后的第一次在外面,但是他等不及了。 那时小洁那样看着他,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他觉得再不占有她,他就要死了。 陆小曼轻轻问:“小洁呢?”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秦陆的谈话,可千万不要让小洁听到,不然她完美婆婆的形象就毁了。 秦陆哪不知道她的心思,于是轻笑一声:“她睡着了。” “你这浑小子!”陆小曼骂得高兴,这得是用了多大力气才累坏了啊。 她满面春风地说:“一年,可得给我孙子抱啊!” 秦陆有些哭笑不得:“妈,这庄嫁也不是说种就能收的是吗?” 陆小曼故意板着脸,“浑小子,明天早点回来啊!妈给小洁炖点血燕好好补补。” 她的小媳妇今晚辛苦了。 秦陆又笑:“该补的是我吧!” 陆小曼扑地一声笑出来,“都有份,都有份。你们两个小混账!” 秦陆挂上电话,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他将手里早已经熄灭的烟摁在烟缸里,尔后轻轻走回房里。 她的小脸,埋在被子里,只有一只嫩白的手臂伸在外面。 看着她那只雪白的胳膊,他才知道为什么古人都喜欢形容女子的肌肤为凝脂,小洁身上的皮肤,细致得几乎找不出毛孔。 摸着光滑温润,就是在最为极致,她不能自已地哭泣时,他也感觉不到她身上有半丝粘腻,抱着,感觉有一种抱着玉人的感觉。 弄句大牛的通俗的话来说,就是销*魂二字!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其实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又有些复苏了,想要,但还是忍住了。 她今天累坏了,等几天吧! 而且,他也不太容许自己太过放纵,小洁还小,不适宜太过于激烈的性*事,他必须克制一些。 母亲的话,他听听就算了,他不排斥和小洁生个孩子,但她真的还小,再等个三四年吧! 掀开一角被子滑进被窝,他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她纤细的身子自动地窝到他怀里,她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和他的完整地契合着。 秦陆忽然抱紧了她,感觉自己的心里暖暖的,像是生命中有一样缺少的东西,现在完整了一样。 那洁因为他过度的用力微微醒了一点,迷蒙地睁开眼,瞧着他:“秦陆,你怎么了?”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小脸,“没事,你睡吧!” 她仰着头,看着他英俊的面孔,还有微乱的头发,脸红红地说:“秦陆,我有点饿!” 他愣了一下,立刻觉得自己疏忽了。 他真是浑蛋,自己‘吃’饱了,让老婆饿着! 于是伸手就打了个电话给餐厅部,结果,说营业结束了。 才九点多就结束了? 秦陆看了看时间,忽然穿起衣服,那洁拉着他的手臂,怯生生地说:“你去哪里?” 他的目光不着边际地瞧着她嫩白的身子,眼神黯了黯,尔后摸了摸她的小脸:“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他其实完全可以让母亲旗下的餐厅送份过来,但是秦陆本就不是这么张扬的人,即使他不太舍得离开他的小妻子一会儿,但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出去。 那洁小脸有些垮了下来,“能不能不要出去,我不饿了!” 他的脸微微一板,“胡说,哪有不饿的!都这么长时间了。” 话一说完,他也微微愣住了,这话,太暖昧了,这么长时间,他们都在哪里,都在做了些什么,他与她再清楚不过了。 想到她柔弱地在他身下,刚开始的时候哭得那么无助,他的身体就滑过一抹熟悉的悸动。 他摸摸她的小脸,只说了一个字:“乖。” 然后就下了床,推开门的时候回头对着她微微一笑,那洁的脸红了红,一头长发披在肩头,纤巧而圆润的肩上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在这一刻,秦陆几乎是不想离开了,他想留下来,吻她,将她压在大床上再来一次,不,是一夜! 彻彻底底地将她欺负到底,可是他最终还是出去了。 那洁将小脸埋在被子里,一会儿,她才小心地拿过床头秦陆脱下来的浴袍穿上身上,走进浴室里。 镜子里,她眼神迷蒙,全身都是淡淡的粉色,那种颜色像极了樱花。 胸口,有着点点的红斑,是他情不能自抑的留下来的,还好,颈子里没有,倒是不会被人看见。 她伸手挽起头发,洗了一把脸,再次面对镜子的时候,呆了呆。 因为之前被头发挡着所以没有看见,现在这般看着,竟然怵目惊心。 她的肩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不会是她自己咬的,那么就只是秦陆了。 她脸红红地回想,好像是她那时怕疼,哭着不肯给他,而他又难受得等不了,就用力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她一痛,身子就放松下来。 他占有她的时候,她也没有感觉到疼了。 她摸了摸那里,手指有些轻颤。 在她的心里,虽然他们早在结婚前有过一次,但这次,才算是第一次吧! 那次的性*事,他和她,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今晚,当他饱含着深情叫她‘小洁’的时候,她觉得他是爱她的,她抱住他的身子,有些狂热地回应着他。 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她情不自禁地转着身子,学着芭蕾舞蹈演员的动作朝着房间转着… 秦陆开门后,就见着他的小妻子这副模样,显然,她没有发现他,一边轻哼着歌一边对着梳妆台打理着自己—— 蓦地,她和他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了。 手里的梳子差点掉下来,是秦陆稳稳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看来,你还不是很累。” 她的脸红了红,知道他话里的深意,但又怕他真的要将她弄得更累,只得将目光移向他手里:“买了什么?” 他举高手,“一些小吃。” 一些高档的餐厅都是预订的,所以这个时候都结束了,他去了一家有名的小吃店,买了些酱鸭掌,又买了几样配菜,当然,还有女孩子最喜欢的奶茶。 他放在一旁的一个小餐桌上,然后抱着她的身子过去。 那洁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他的颈子:“秦陆,我可以自己过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小心地将她的身子放到椅子上,然后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累,就不要乱动,不然明天腿该疼了!”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只得埋着头苦吃,一会儿抬眼,看见他坐着笑吟吟地瞧着她的小脸,她脸一低,“秦陆,你怎么不吃?” 他笑笑:“我已经饱了!” 她有些生气地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你不吃我也不吃!” 她的小脾气让他有些意外,但同时也是愉快的。 他就拿着她只剩下的半只鸭掌啃了起来,就算是最粗俗的小吃,他吃起来,还是那么优雅好看。 那洁看了半天,才想起来,他,他,他竟然吃自己剩下的东西。 她呆呆地不说话,他则笑笑地塞了个东西放在她的嘴里,“吃东西,秦太太!” 他这声秦太太让她红了脸,低低地说:“妈听见了,该说你浑了!” 秦太太是乱叫的吗?妈才是秦太太呢! 秦陆笑,捏着她的小脸,“嘴皮了是啊?都知道讨婆婆的欢心了!那好,以后我叫你少奶奶!” 他很少有这么贫的时候,但一贫起来,是那洁这样的小姑娘招架不住的。 只得别过头,啐了他一句:“我看你,和大牛他们是物以类聚!” 他淡笑,只是笑里藏着一抹不怀好意,指了指桌上,“快吃,吃完了早点睡!我明天部队里还有事儿!” 那洁继续低头啃,十分钟后,一堆食物两人解决完了,秦陆将手一洗,替她将十根葱花似的手指也擦得白白嬾嬾的,开始算起帐来。 “刚才,是谁说我和大牛物以类聚来着?”他抱着她,来到万恶的豪华大床上,但是没有放下她,只是抱着,让她更是心慌。 她垂了脑袋,很有眼色地老实认错:“是我说错话了,行不行?” 唉,都会撒娇了,是他宠的。 但女人,白天撒娇有用,晚上是不管用的。 “小洁,你说我不干点和大牛一样的浑事来,是不是对不起‘物以类聚’这四个字啊?”他的手游移在她的小脸蛋上,让她的身子都轻颤了。 她抓紧他的军服,低低地认着错:“我错了,不行吗?” 都快要哭了,这时,她真的感觉到腿有些酸了,而且是那种羞人的,隐隐的疼。 想到他结实的身体压在身上的感觉,虽然很心安,很舒服,但时间长了,也很重的。 她有些委屈地扁起小嘴,她这才第二次,他就这么不知节制,以后,是不是每天都不能睡好觉了。 看着她小脸上精彩的表演,秦陆失笑着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你就将我想得那么坏?”他握着她的小手,将她放在床上:“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她拉住他的手:“不是才洗过吗?” 她说完后,他定定地望着她,不说话。 那洁过了很久之后才悟了,目光往下,尔后明白他为什么去洗澡了。 她立刻钻到被子里,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太丢脸了,她竟然…问这么蠢的问题。 好一会儿,她才敢偷偷地露出半个脸来,抿着唇-男人的欲*望都是这么强吗? 她真的不知道,但又不敢问秦陆,生怕他再笑话她。 秦陆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在床上睡着了,只是呼吸凌乱了些,特别是在他躺到她身边的时候。 他笑笑,决定不拆穿她的小把戏。 伸手将她的小身子拉到自己怀里,因为吃了些食物的原因,她的身子热了些,暖洋洋的抱在怀里好舒服。 秦陆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子这么可爱,加上总共就接触过两次,头一次还那般剧烈,所以这摸上手上也没有舍得停下。 那洁被他弄得快要哭了——她想睡觉! 他这么摸,她哪里睡得着啊! 秦陆侧过身子,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俊逸的面孔对着她羞红的脸蛋。 此时,房间里的灯光晕黄晕黄的,在他的面孔拉下一道长长的阴影,看起来邪魅而英俊得让她心跳加速。 她的手攀上他的俊颜,小心地学着他的样子轻移着,到他的唇边时,却被他突然张嘴一口咬住。 她吓坏了,身体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眼轻抬,里面是乞求。 秦陆勾唇一笑,“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是吗?” 她嘟着小嘴,不高兴了。 秦陆一看,还生上气了,于是搂着哄,“我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啊?这也生气?” 她不说话,只垂着头。 秦陆忽然明白了,他伤到了她的自尊心了。 说到底,她还是介意他们结婚的方式。 他清了清喉咙,有些感性地说:“小洁,如果你总是记得这些,那我们永远无法像是正常的夫妻那样相处!” 她抬眼,怔忡着看着他。 他用了‘永远’这两个字—— “永远,秦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她真的不确定,因为他的悬殊太大了,她走进了秦家,现在觉得像是做了一场美梦,而她,会随时从这美梦里醒过来。 他叹口气,将她的身子搂到怀里,“傻瓜!” 低了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是我的救世主,我怎么可能舍得放开你!” 他偶尔的贫让她不禁笑了起来,伸手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忽然想起之前欧阳安的话来,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 但是不问,心里总是觉得有些闷闷的。 秦陆当然知道她的心思,让她平躺在他的手臂上,尔后他望着天花板,幽幽地说着:“我和安安自小认识,其实打小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但那只限于一般的爱洁,还没有到很严重的地步。” 他苦笑一声:“那时,我没有意识到这会影响到我以后的生活和婚姻,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毛病越来越重,我想身边的人都察觉了,只是不说出口罢了。” 那洁侧着脸,目光瞧着他的下巴,仔细地听着。 此时,他的面孔因为不太好的回忆而有些紧绷,她不禁在被子下面握紧了他放在她小肚子上的手。 秦沛侧头看了她一眼,继续说着:“后来,我和安安恋爱了,打小我就喜欢她。” 他顿了一下才说:“希望我这么说,你不要介意,因为那就是我的过去,过去,只能忘记,不能磨灭!” 她在他怀里轻点了下头,小脑袋依在他的肩上。 秦陆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和安安在一起,可以说是很开心的,她那时是个十分可爱的姑娘,活泼美丽,所有的人都喜欢她,但我…”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恋人间不可避免会有接触,会有亲吻,但是我从来没有欲*望对她这么做,甚至在她吻我的时候,吐了出来。” 那洁察觉到他并不想回忆这段往事,不禁喃喃地说:“秦陆不要说了,现在不是好了嘛!”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秦陆好了而没有和欧阳安在一起,他们很相配不是吗? 她有些酸涩地想着。 秦陆哪里猜不中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就是一阵暴风雨般的狂吻… 松开她的时候,她头发散乱,呼吸急促,小脸透着艳丽的绯红。 他则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点着她的小脑袋,斥责着:“以后再胡乱想,就家法侍候!” 想起上次他挨了一下那伤口,她的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秦陆,你要用那么粗的藤条打我?” 几下,还不得将她活活打死啊! 她望着他的眼神里就透着股害怕的意味来,秦陆哭笑不得—— 他都将她宠成这样了,就是在欢*爱的最激烈的时候,他也都是顾及着她承受不住而没有敢用全力,这会子,她竟然以为他是个打女人的男人。 小丫头,不开窍,得罚了。 于是凑过脸去,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浑话。 那洁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天…原来,他说的家法是用那里打! “你下流!”她一下子埋在被子里,小脸烫得吓人,就贴在他的小腹处。 一抹热气随着她的靠近而从身体里缓缓流淌着,秦陆扯了扯她的头发,“小洁,出来吧!” 她不肯出来,还越钻越下,他无奈地深吸了口气,才无力地吐出一句话来:“小洁,你碰到我的‘家法’了!再不出来,真的要侍候了啊!” 威胁加恐吓成功地吓住了她,她惊了一下,立刻像只小兔子一样跑出来。 脸红红的,秦陆瞧着,还是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将她本来就乱的头发揉得更乱了些,“傻瓜!” 她的心跳得飞快,他这样,是不是有些喜欢她? 抬起眼,又慌乱地移开。 秦陆笑笑,将她拖回原来的位置,重新枕在他的肩上。 “那可不可以继续讲了?”她仰起头,香甜的呼吸就喷在他的颈侧,他忽然间,觉得这时候说以前的事情,是个特别扫兴的事情。 于是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想听?” 她猛地点头,丝毫不觉得她这样子傻透了。 唉,女孩子还是这样可爱些! 秦陆存心逗她:“那有什么奖赏呢?” 她睁大眼,据理力争,“我当你的听众,还要奖赏,你太过份了。” 他侧过身子,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看来,你还是没有被我迷人的肉*体迷住,脑子还在运转呢!” 她一下子羞红着脸,“秦陆,你坏蛋!” 说着,背过身去。 秦陆在后面搂着她的身子,俊脸搁在她的颈边:“我哪坏了?” 她说不出来,只得不说话,身子也僵硬着。 他靠得太近,她动也不敢动一下。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洁,其实呢,男人都是坏的!” 她猛地回头,不敢相信地瞧着他的脸。 他,竟然会这么说。 而且,秦陆和她想象和记忆中的真的不一样了,他现在就像个十分正常,对于她来说,又十分陌生的男人那样,有些坏,又有些邪气。 让她招架不住。 毕竟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对爱情,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太知道怎么和一个年轻的男性相处,更何况是直接奔到本磊的男性。 她垂着脸,不敢看他。 他的声音此刻惑人极了,伸出一只修的食指勾住她的小脸蛋:“小洁,一个男人如果不喜欢一个女人,是不会对她使坏的,这话,要记住了!” 她怔怔地瞧着他的眼,此时,他正专注地瞧着她。 她一下子被那幽深的眸子吸引住了,不舍得离开。 两人这么对视了良久,她才呐呐地问:“如果记不住呢?” 秦陆的唇缓缓上扬,然后目光变得有些炙热,“那就,想办法让你记得!” 至于什么办法,今天已经用过几次了,暂时放过她吧! 直到他重新地拉她睡下,她才想起之前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秦陆,你还没有说…” 她咬住唇,没有说下去,但他知道她的意思。 于是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小脸,才轻轻地说:“其实我,没有好!” 甚至是更严重了!他不想隐瞒她。 那洁睁大了眼,尔后声音轻得像是蚊子一般地问:“那,那你和我,为什么…” 他一把搂住她的身子:“我也办法解释!但小洁,别因为这件事情而放在心上好吗?我说过,虽然我们的开始并不正常,但是我们的以后,会和别的夫妻一样的。” 她脸红红地在他怀里点了下头,听着他说了声睡吧! 然后,灯光全熄灭了。 她一时间睡不着,就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好闻的味道,感觉很舒服,很心安。 她想到妈妈,她抬起头看了看秦陆,他光洁的下巴依稀可见。 或许,她该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 带着这份犹豫,她沉沉地睡去。 天亮醒来的时候,她看着枕侧的他。 他也醒了过来,正瞧着她。 她脸一红,低低地说:“早!”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早!” 那洁捂住嘴,“我还没有刷牙!”他也不嫌脏! 他在被子下面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那就快去刷。” 她穿上拖鞋走进浴室的时候,心里有些别扭——敢情她刷牙,就是方便秦少爷吻的。 这个想法最终在秦陆也洗完脸后得到了实现,本来以为到了门口会直接离开了,但他却突然将她抵在门板上,吻了她一阵子才松开她的身子。 末了,他抚着她的小脸,喃喃地低语:“牙齿刷得很干净!” 她脸又红了,她觉得心脏无力。 和他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自己一天得脸红多少次。 秦陆又不舍地轻舔了她的红唇一会儿才放开她,牵着她的身子走向电梯:“我们回去用早餐!” 坐上车子,她才想起,他们一晚上没有回去,会不会—— 秦陆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笑着说:“我打过电话了。” 她的脸红似火,哎,整个秦家都知道了吧! 又害羞了呢!秦陆捏着她的小脸蛋,“我们是夫妻,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说着,怕她不自在就立即发动了车子。 半个小时后,车在秦公馆停下。 秦陆和她一进到大厅里,就传来陆小曼十分高兴的语调:“春香快将血燕端过来。” 不到一分钟,两碗温热的血燕就送到了少爷和少奶奶的面前,那洁有些不知所措,这是—— 秦陆却是知道的,他低笑了两声:“快喝,这是妈特意为你准备的。” 她这才小口地喝着,秦陆是两三口解决了,将精致的碗递给小丫头。 等那洁用完了,才拉着她坐到餐桌旁。 秦司令正在看报纸,瞧着秦陆回来了,放下手里的报纸。 “一天到晚,尽学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他斥责着:“好好的家里不待,往外跑,哪天再将小洁给带坏了。” 秦司令说得语气并不重,只是轻微的责难。 秦陆早已经习惯了,倒是小洁不太自在,头低头。 秦陆知道她不自在,便开解着:“带坏了,那也是我疼媳妇,再坏,还是我媳妇!” “你说是不是?小洁!”他轻轻地问着她。 那洁睨了他一眼,觉得他真是没大没小,抬眼对秦司令说:“爷爷,以后我们会天天回家的。” 司令满意地说:“还是小洁懂事,你小子,不回来也不给你母亲打个电话,她足足在电话旁守了三个小时。” 秦陆心里升起愧疚,瞧了正走进来的陆小曼,“妈,以后啊,就别等我了!” 他搂着一旁的小洁,“有她看着我呢,您还不放心!” 陆小曼还没有说话,秦司令就板起了脸:“就是小洁和你出去,更不放心!” 不要以为他昨天和欧阳安那个戏子的事情他不知道,就是知道,他才更担心。 他不希望秦陆是义气用事才和小洁在外头过夜,那对小洁是十分不公平的。 但是当着那洁的面,秦司令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在早餐结束的时候,对秦陆说:“过来我的书房,我有话要对你说!” 秦陆大致也猜到是瞒不过司令的,于是擦了下嘴,俯身在那洁的唇上亲了一下:“我先上去,你完了再睡一会儿。”昨晚她没有睡多久,反正暂时也不上学了,就休息一天吧! 他的话,让小丫头们都抿着唇笑,陆小曼瞪了她们一眼才收敛了些。 秦陆笑笑,那洁则低着头,假装在喝豆浆,其实脸都红透了。 秦陆上去后,陆小曼将小丫头都遣走了,也问了那洁昨天的事情。 其实这帮子官二代一起聚会啥的,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到司令的耳朵里。 大牛那小子,也真是胆大,药都用上了。 她心里也是知道的,秦陆是顺水推舟来着,怕是早就对小洁上了心了。 又怕她害怕,就顺势而为了,她心里既有些欢喜,又有些担心。 担心的是欧阳安那个孩子想不通,再缠着秦陆。 秦陆他看起来淡然,其实还是介意那件事的,她想想也觉得害怕。 所以,无论怎么样,她都要保护好秦陆和小洁的婚姻,对于秦陆来说,小洁太珍贵了。 秦陆跟着司令来到二楼,坐在司令的对面。 司令瞧了他一眼,神情有些严肃:“秦陆,说说昨天怎么回事吧!” 秦陆交叠起双腿,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好久才说:“司令,我记得小时候,你就告诉过我,碰到自己迈不过去的坎,就该勇敢地迈过去,男人不能退缩。” 秦司令点点头,他望着秦陆,静静地听他说下去。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但是他向来对这个‘孙子’要求严格,私下里,是极为宠爱的。 秦陆仰了仰头:“我承认,我爱过安安,也受了很大的挫折,现在我结了婚,难道看见她,就要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吗?” 秦司令脸上的神情缓了一些下来,秦陆其实说的是对的。 但是他作为…秦陆的爷爷,他不得不担心孙子再次受到伤害。 秦陆知道司令担心什么,淡淡地说:“既然我和小洁结婚了,必定是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的,所以司令,以后我的事儿,您就少操些心!” 其实表面瞧起来,陆小曼比较疼儿子,其实管得更宽的却是秦司令,特别是他和那个‘戏子’的事情,常常也让秦沛有些哭笑不得。 他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这么天天看着,像昨天的那种事儿,很正常的! 秦司令瞪了瞪眼,“你这大逆不道的浑小子,指着在外面花天酒地呢!” 还不许他管,真是太浑了! 秦司令的吹胡子瞪眼并没有吓住秦陆,他反而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说着:“司令,就这么说定了!” 他忽然回头,冲着秦司令眨了眨眼:“我保证,就算是花天酒地,也只对着你的孙媳妇一个人花!” “浑小子!看看你媳妇去吧!没有少折腾吧!”秦司令倒是乐了,笑骂着,也说得有些老没有正经的。 瞧瞧他们家秦陆今天是多么地英姿勃发啊! 瞧上来就像是杀光一个团的鬼子一样带劲儿,那是宝贝孙媳妇的功劳啊! 他这话,倒是让秦陆微微地红了脸。 在陆小曼面前,他可以跟着贫嘴,在那洁面前,他可以坏坏地欺负她,但是司令面前,他还是不敢多做回应的。 055章 回到房间里,那洁已经睡下了。 他心里明白,如果不是太累,她是不会在白天睡的。 坐在床头,瞧了她好一会儿才走出房间。 如果不是在部队里有事儿,他肯定会陪她一整天的。 发动了车子一直开到队里,不出意料的,桌上有一杯泡好的茶,是他最喜欢喝的雪顶。 他凝起了眉,喜欢是一回事,但是谁泡又是另一回事。 他看着坐在前面办公桌前的杨文清,此时办公室里,又没有其他的人。 他觉得应该和她说得更清楚了。 秦陆有时候就弄不清了,杨文清喜欢他,他是知道的,但他是个结过婚的男人,怎么的,也该死心了。 毕竟她不像安安,和他有过一段情,毕竟他与她,是从来没有什么交集的。 他轻轻地走到她桌旁,轻轻敲着办公桌,“小杨,嗯,以后就别帮我泡茶了。” 她仰起头,很自然地说:“帮领导泡茶是我们文化兵的义务啊!别人也都是这么做的。” 其实杨文清是知道秦陆的意思的,只是她装作不懂,她只想为他继续做这些体已的事情,期盼着有一天,他能够发现她的存在。 她说得十分自然,但是—— 秦陆还是淡淡地笑着:“最近,我母亲正在都小洁制花茶,说对我的腿寒有帮助,所以呢,明天开始,我会从家里直接带过来。” 当然,他是说谎了,但是,他会让小洁去泡的。 因为她是他的小妻子,他有权利让她为他做这些事情。 不是因为她是买来的,而是他希望她这么做,希望她像个妻子一样地照顾他——即使她还那么小,即使他打定了主意去宠她,但有些妻子做的事情,他坚持由她亲自去做! 杨文清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桌上的那杯茶,“那今天,你会喝吗?” 秦陆叹了口气,心里知道她还是没有死心,便说:“今天我出去有事,可能喝不了了!” 事实上,她泡的茶,他一次也没有喝过。 他宁可喝矿泉水,也不想喝下无法回应的心意。 他的绝然,终是让杨文清怔忡了一下,她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我倒掉吧!” 秦陆嗯了一声,便拿了些东西出去办事了。 杨文清将杯子清洗得干干净净的,但是第二天,他发现秦陆是带着另一个杯子过来的。 很新!透明的玻璃上,有着几朵淡淡的小花,很女性。 她有些酸酸地说:“是那洁挑的吧!” 秦陆此时抬了头,看了她一眼,才说:“是我挑的!” 杨文清有些震惊,她没有想到秦陆会喜欢这样的杯子,他向来是注重质感的一个人。 这时,秦陆望着杯子微微地出了神,“你不觉得这些小花,瞧起来十分干净,十分可爱吗?” 杨文清仔细地瞧了,忽然觉得,这些小花,像极了一个人。 就是秦陆的妻子那洁,他其实不是选杯子,是在选人。 他是在告诉她,他喜欢的,是这样的女孩,干净,可爱! 她神色黯然,其实哪里知道,昨天下班后,秦陆硬是将那洁拖到超级市场里,他一下子就看中了这个杯子,被那洁笑了很久。 他摇着头笑笑,也知道杨文清将他的心思想得复杂了,其实他想得很简单,他只是想在办公的时候,偶尔一抬眼,就能看见那些小花,就像是看见他的小妻子一样。 这几天没什么事,那洁便去了一趟疗养院去看母亲。 她心里也挺愧疚的,现在她过得很好,可是母亲却没有一个人陪在身边。 虽然说那里条件好,但是终究还是孤独的。 对此,她真的无能为力,甚至到现在也没有敢告诉秦陆。 因为她不知道他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她与母亲现在,都是最好的状态了,她不想改变,也不敢改变。 等到她真正地长大了,有能力了,她会改变这种状况的。 她也知道这是她的自尊心作崇,而且,秦家也不会允许她公开身世,不是吗? 她买了一束山茶,还带了一些精致的小点心过去。 那美慧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晒太阳,那洁轻轻走过去,叫了一声妈。 那美慧的眼蓦地睁开,有些惊喜地瞧着她:“是小洁啊!你来看我了?” 她的眼里有着惊喜,甚至流下眼泪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些日子也不来看我?” 那洁蹲在她面前,哄着:“妈,我在忙着高考呢!你忘了吗?” 那母仔细地想了一下,才点点头,“我差点都忘了,那小洁,你一个人在家行吗?我还是回去吧,你每天学习那么辛苦,我要给你弄些好吃的补补身体。” 她这么说着,那洁的鼻子就酸了下,她们母女可以补身体的就是两只鸡蛋了。 而且妈在清醒的时候,是舍不得吃的,不清醒的时候,更不会吃了。 她连忙垂下脸,“妈,你在这里好好养病,我自己能照顾自己的!” 那美慧这才欣慰地点了头:“你别舍不得钱啊!你姨夫说从国外打工回来的时候供你上学的,钱的事情,不用担心的!” 那洁知道母亲又犯糊涂了,姨夫早在三年前就在海里丧生了,他的死,也直接断了她们母女的生计,不得已,才借了林哥的高利贷!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想去想这些辛酸的往事了,以后,她要好好地将医学念好,用自己的力量给母亲最好的生活! 她将花放在母亲身边,然后塞了点吃的在她手里,自己则去屋里拿了一把梳子,“妈,我替你梳梳头吧!” 她坐在母亲身边,缓缓地帮那美慧梳着。 她还记得小时候,母亲就是这么,在暖洋洋的太阳下,帮她梳着头发。 母亲的手,因为做粗活,很粗糙,有时候手上的肉刺勾着她的头发,很疼,但她从来没有喊一声——母亲比她更疼,那双手,早已经冻得开裂了。 她自小就没有父亲的概念,别人都叫她小杂种,她都没有关系,她只要母亲和她好好的生活下去,等她长大了,让母亲的手,不用在冬天洗盘子。 可是那份她预期的幸福没有到来,一场意外就毁了她全部的憧憬,那个晚上,母亲像是往常一样去加班,十点多了还没有回来。 她一直等一直等,将那碗饺子热了又热,那是隔壁王大妈送来的,她不舍得吃,想等母亲回来,她工作这么久,一定很冷很饿了,看到这碗饺子该多高兴啊。 到了十二点的时候,她再也等不住了,于是大着胆子走出幽深的巷子,然后,她看到了一幕让她至生难忘的场景。 母亲的身子,赤着躺在冰冷的地上。 只有一件破旧的外套盖在肚子上,头发散乱着… 她慢慢地走近,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那时才十二岁,但是她依稀地明白母亲是遭到什么样的事情了。 她跪着,哭着叫妈妈。 那美慧的眼,一直呆滞地望着天空,喃喃地说着同样一句话:“畜生,放开我!” 那洁报了警,那人后来被抓了,是个惯犯,判了六年! 但母亲从那时候起,就神智不清了,那洁休学了半年照顾她,她们没有了生活来源,好在是姨夫接济着点,日子还算过得下去。 但姨夫也没有能力为母亲治病,就这么拖着,每天在家里呆呆地坐着,重复着那句话,她每说一句,那洁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狠狠地扎一下! 后来,在某一天,那母突然清醒了,抱着她痛哭:“小洁,我对不起你!” 她也抱住母亲大哭…但那以后,母亲时好时坏,最后,她终于熬不下去,选择出卖了自己! 那洁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泪,她轻声地对着满脸淡笑的那美慧说:“妈,可能我上大学以后,也没有很多的时间来看你,你要乖乖的!” 那母笑着:“我会乖乖的!” 她回过头,用手摸了摸那洁的小脸:“看我家小洁现在多漂亮,都长成大姑娘了!” 她这么说着,那洁的脸有些红了。 自己也知道这阵子的气色不错,一部分是因为饮食得当,另一部分,是因为秦陆。 他这些天,总是哄着她,虽然没有再那样对她了,但每晚上总是抱着她,好一阵子的折腾。 每次,他都一脸隐忍地走到浴室里洗冷水澡,她知道他难受,但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忍着。 她脸上的红晕让那母生疑,她仔细地瞧了一会儿问:“小洁,和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恋爱了?” 那洁的脸更红了,低着头,“妈别胡猜了,我推你进去吧!” 她推着那母进去,那母还是疑虑未消,但她的脑子不好,很快又忘了。 那洁陪着她用了午餐,又给她洗了澡修了手指甲才回去。 她出去的时候,另一幢楼上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正是杨文清。 她眯着眼看着熟悉的背影——那不是秦陆的妻子吗? 她为什么在这里? 杨文清忽然想起,一个多月前,她和秦陆来这里的时候,碰到一个女孩坐着公车离开,那个女孩的脸… 天,她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那个女孩就是那洁。 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深沉,走到那洁出来的那幢楼前,状似无意地问:“我朋友她走了吗?” 护士便问了信,她自然地接着问了那洁的情况,最后,她的眼里有着冷笑—— 原来,那洁是这么个身世! 秦陆想必还不知道吧! 那洁回到秦公馆的时候,里面正乱成一团,她连忙问跑过去的春香,“怎么了?” 春香跑得飞快,“少奶奶,少爷受伤了!” 那洁呆了一下,立刻跑上楼,门边一推人挤着。 她走进去,就见着秦陆躺在床上,陆小曼坐在床边。 一个医生在给秦陆包扎,陆小曼在一旁不放心地说:“李大夫,要不要送到医院里处理一下?” 秦陆有些无奈地说:“妈,我就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你让她们下去吧!” 看他精神好,陆小曼眼往外面一扫:“都下去吧!” 然后她瞧见站在最前面的那洁,微微喘着气,像是跑上来的。 她笑笑:“秦陆,你媳妇要不要也下去?” 秦陆抬眼,其实他早就瞧见了,只是人太多,也没有好意思让她过来。 母亲这般取笑着,她一定不好意思,便伸出手:“我媳妇,当然要留在这里照顾我了,是不是小洁。” 她的脸都红了,小丫头们吃吃地笑着,一个个地下了去。 陆小曼和医生也走了,秦陆看着她垂着头,勾起她的小脸蛋,就见她的眼红红的。 他笑了笑:“傻瓜,哭什么呢!” 她抿着唇,目光落在他手臂的伤处:“都伤成这样了,还笑得出来呢!” 秦陆捏捏她的小鼻子:“你要我哭啊,我可哭不出来!” 他望着她的小脸,故意逗她,“你哭了,还可以跑到我怀里,叫着秦陆…” 他越说越不正经,那洁一把捂住他的嘴唇,“不许再说了,不然,我就要…就要…”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才这样就手足无措了都! 秦陆也没有挪开她的手,唇就贴在她的手心里问:“你就怎样?” 她瞪着他带笑的眼,这人,都不知道疼吗? 她有些赌气地说:“再说,我就亲你!” 说完就后悔了,她说了什么浑话了,不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秦陆听着,乐了,为什么? 因为这句话是他的口头语啊…她不听话不乖的时候,他就喜欢威胁她:“再不听话,我就要亲你了。” 她听着习惯了,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果然,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是眼前男人更可怕,他正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轻松语气对她说:“小洁,我们说话要诚信不是?” 她结结巴巴地说:“是…的!”手蓦地放下,却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碰触那一方湿软,那是他唇上的温暖,酥酥麻麻的! 他满意地点点头,“你说我哪次没有说过,然后没有亲你的,你是不是也该做个言而有信的孩子!” 老天,秦陆就不要捉弄这个可怜的孩子吧!她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那洁抿着唇,好半天,才鼓起勇气,“那好,你先闭上眼睛!” 秦陆笑着闭上眼,然后又加了一句:“不许偷工养料啊!”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平时怎么吻她的,她就得照着怎么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唇好干,她轻舔了一下,尔后自己也闭上眼,视死如归般地吻上他的唇。 接触到他的唇时,她身体一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平时,他都是怎么做的? 将她的唇分开,探进,可是她的小舌头动了半天,他还是抿着唇。 她不死心,继续努力着,一张小脸都皱成了小包子。 秦陆睁着眼,看着他的小妻子的模样,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故意逗弄她。 天知道,他的手臂有多疼,她还紧紧地抓着—— 在一个更为用力的抓握后,他虽然忍得住,但还是故意发出一声痛叫。 这声痛叫也将她给弄醒了,满脸透红地看着他的伤口,竟然又渗出血来了! “对不起!我帮你重新包一样吧!”她早将之前的事情给忘得干干净净了,想拿一边的医药箱,秦陆一把捉住她的手,“小洁,不用!” 这点伤,死不了人的! 她呐呐地坐了回去,目光还是落在那伤口处,有些不放心:“要是发火怎么办?” 他淡笑着:“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他忽然一把拉住她的身子,带到自己怀里,声音惑人:“小洁,你还没有亲完呢!” 说着,一低头就吻上她的唇…她像往常一样,被他吻得头晕晕的,四肢无力,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 她不知道一吻过后,她怎么就脱了鞋子陪着他一起躺到床上了,醒过神的时候,有些慌乱:“秦陆,让我起来,一会儿有人进来!” 他不让,低笑着扣住她的腰,还很过份地单手解开她的外套和牛仔裤,“陪我睡一觉!” 她手脚并用,也没有能阻止得了他。 可怜的孩子,又被剥得有些干净地和他一起躺着,他完全是抱洋娃娃的姿势抱着她的身子,整个人贴在她的背后,灼热的气息就拂在她的耳根处:“小洁,你还没有亲完!” 她的声音闷闷的,“不是亲过了吗?” 他笑得相当无赖:“刚才是我亲你,不是你亲我!” 她猛地回过头,瞪着他:“秦陆,你好坏!”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我怎么坏了?”仍是带着笑意,俊雅迷人。 她的唇动了动,小嘴扁了扁,“你总是欺负我!” 他的手游移在她的小脸蛋上:“我记得,这几天,我都没有欺负过你!” 秦陆侧头睨着她:“怎么,是想念我的欺负了吗?” 他越说越浑,那洁被捉弄得脸红心跳,脑子里尽是那天,他缠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抵死缠绵的情景。 她记得第一次过后,她就好累好累了,他第二次求*欢的时候,她哭着说不要,但他那时的表情,就和现在一样,温柔但坚决,像是一定要完成某事一样。 忽然间,那洁有些明白他为什么将她扯到床上了,她的小脸惊恐着—— 她不要在白天,在家里和他这样,太羞人了,要是被丫头撞见,她还做不做人了! “小洁,不会有人上来的。”他十分淡定地说着,又开始将她往更干净一层脱去。 她愣了一下止住了他的手:“为什么?” 秦陆愿意停个十秒来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母亲知道,我今天不会放过你!” 啊—— 那洁凌乱了,他们母子身上装着什么微信号吧!是怎么传送信息的! 她还在想着,那边秦陆已经完成了‘欺负’的第一阶段,她回过神,尖叫出声:“秦陆,你不要命了吗?” 他的手臂还在受伤,怎么能? 他有些坏地抚着她的小脸,轻轻地吐着几个字:“今天,你来!” 她咽了一下口水——什么叫她来? 她不会好不好?她才十八岁好不好? 她,她也才和他两次,她不行的… “你可以的,我教你…”他一把搂住她的身子,强势极了,但话语却是十分轻柔的:“小洁,要相信自己!” 她不想相信啊! 她流着眼泪,被迫学习了一门夫妻必修课。 结束的时候,她都要累瘫了。 秦陆抚着她汗湿的脸蛋,很正经地说:“小洁,你这体力是不行的,怕是难以经受严格的军训,所以,从今天起,由我先替你锻炼一下吧!” 她呆呆地说:“明天开始跑步?” 他笑得有些恣意:“听说,在床上的动作,半个小时可以抵得上十个小时的跑步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洁苦着脸,他不会拿她试验吧! 她小心地探出脑袋,“那我们那天有六个小时,是不是抵得上一百二十个小时,是不是太多了?” 秦陆摸摸自己的下巴,状似思考的样子,一会儿就下了决定,“那保持一天两个小时的运动量!” 她心里松了口气——两个小时跑步等于六分钟的床上运动! 亲一亲,大不了摸一摸就过去了。 但是秦陆下一句又让她崩溃了:“这换算成跑步,有四十个小时,小洁,你要努力了!” 说着,就下了决定,“就这么办吧!” 那洁还在凌乱中——两个小时?每天?床上运动? 她的腰是不是要断了? 但是某没有吃饱的秦陆先生,已经拉着她钻进了被子:“小洁,还差一个小时,继续!” 她呜呜地叫着,哭着…就差没有举白旗投降了! 楼上忙得慌,楼下也没有闲着。 陆小曼陪着秦慕天在下棋,她险胜一招,捂着嘴吃吃地笑着:“司令输了!” 秦老爷子微微脸红:“我故意让你的,小曼,你越发地不长进了,这也没有看得出来!” 陆小曼陪着笑,“是的,是司令让我!” 她用手煽着脸蛋:“唉,今天不知道怎么这么热的,司令,你感觉到没有?” 她偷偷地瞧着秦老爷子额头上的细汗,秦慕天老脸更红了:“你这张嘴真是不饶人!” 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还不是楼上那对小的,弄成那么大的动静! “你也是的,秦陆伤成那样,你还纵着他!”秦慕天哪里会不知道,陆小曼将所有的人都遣下来的意思,还不是让她的宝贝儿子一逞兽性! 陆小曼闲闲地说:“我哪里知道,他这么不节制啊!大概是…” 她漂亮的丹凤眼睨了一眼秦司令,“这大概就是遗传吧!”至于遗的谁的传,他们两人都清楚! 那些过往的炙热全都翻出脑海,在心头荡漾着。 秦慕天轻咳了一声:“小曼!” 语气是纵容,同时也是有些宠爱的。 陆小曼淡淡地笑了,她起身,拿了方帕子,为司令擦拭了额头上的汗。 她做这样的动作时十分自然,完了轻轻地叹了口气,“父亲,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起了从前,有些感慨罢了!” 秦老爷子自然是相信她的,如果小曼是个守不住的女人,早就背着阿圣在外面有人了,但她没有,一直守着他,守着秦陆生活在这座对于她来说,空寂的大宅里。 只有他,才懂得她的寂寞! 所以,她比任何一个母亲都要希望儿子幸福,而他,也是的。 也许过去,他对她是欲多过于情,那么后来,他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成熟,一点一点地蜕变,他将那满腔的欲,全变成了对这个女人深深的爱。 只是,他再也爱不起了! 他当时不是没有想过,让她嫁与旁人,但是他自私,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和别人姓,也不想再也瞧不见她。 他更怕的是,她和别人真的产生了感情。 说到底,一直是他自私地误了这个女人一辈子,可她,却无怨无悔地守着。 情到深处,秦司令握着她的手,长叹着:“小曼,是我对不起你!” 陆小曼的唇抖了抖,尔后很快说:“慕天,我今天只是开心。秦陆终于幸福了不是吗?” 她与他,都应该感觉到高兴才是。 秦老爷子重新坐了下来,正了正颜色:“是该高兴!小曼,晚上的时候加些小洁爱吃的菜,辛苦她了!” 陆小曼掩着嘴笑:“咱们秦陆就不辛苦了啊!” 秦慕天老脸红了红,然后带了抹深意地说:“他都伤成那样了,肯定是小洁辛苦多一点。” 陆小曼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走出去,回头的时候,对着秦司令嫣然一笑:“上梁不正下梁歪!” 秦司令老脸一红,尔后轻咳一声,掩去自己的不自在。 这个宅子里,也只有小曼敢和他这般说话了。 她竟然敢说他好色…真是…不得了了! 但是秦慕天的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拿过放在茶几上的帕子,这是陆小曼平常用的,他将它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到了晚上的时候,陆小曼差了张妈去楼上叫人,主要是怕小丫头去不好意思。 张妈走进房去,房间寂静一片。 她走到床前,秦陆很快就睁开了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早了啊?” 张妈抿着唇儿笑:“可不是嘛!太太让下去用餐呢!” 她可没有忽视床上一地的衣服,堆得那个暖昧劲儿的,真是瞧不出来,少爷孟浪起来可真不差,一点儿也不像是先生。 想想,先生和太太,虽然有礼,却从没有在下人面前亲热过,少爷就是年轻有血性,这天没有黑,就将事儿都办完了。 张妈将地上的衣服给收拾好了,才叫自家少爷和少奶奶起床:“少爷,少奶奶该用晚餐了!” 秦陆其实从她一进来的时候就醒了,但是他不想离开小洁柔软的身子,就赖了一会儿。 这会子张妈叫起,也不能再赖了,于是轻轻地起了身,带了些无奈地说:“张妈,你将我们的衣服拿走,让我们光着身子下楼去啊!” 张妈眨着眼:“哟,少爷,我还以为这是你们换下来的衣服,准备去洗呢!原来…你和少奶奶没有穿衣服吧!” 秦陆睨了她一眼,她这才将衣服放到床边,又看了看最上面的那件薄小的衣服:“少奶奶的这件衣服真好看,小花似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是带着几分挤眉弄眼的暖昧的,秦陆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张妈,能不能出去让我穿衣服!” 张妈立刻识趣地退了出去,但一边退一边说:“少爷,少奶奶手上肯定没有劲,你帮着穿一下啊!” 秦陆的俊脸微微红了,想起之前逼着她做着许多的体力活,心里生出一分爱怜来,她真的累坏了。 一低头,就见着累坏的小女人正躲在被子里,全身上下就只有几缕头发散在外头。 他失笑,原来她醒了,只是害羞着,不敢出来。 “张妈走了,快出来,别闷坏了。”他低低地笑着,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去拉她出来。 那洁不肯,赖在被子里,声音模糊地传了出来:“你先穿好,我再穿!” 他存心逗弄她,“可是张妈要我侍候少奶奶!” 说着,就去拉她的身子。 那洁就躲,但是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是他的对手,虽然一只手,也很快将她从被窝里扯了出来,一时间,白嬾的身子就这么出现在他的眼里。 秦陆的眼神黯了下来,但仍是很守本份地替她穿衣服,只是穿到一半的时候,又给全脱了下来… 等到他结束的时候,早就过了晚餐的时间了。 秦司令在楼下震怒:“反了,这是要逆天了吗?把秦陆给我叫下来!” 秦陆这小子,身上还带着伤呢!哪能这么蛮干! 要是他的重孙子生出来不健康怎么办? 陆小曼一个劲儿地抿着唇笑:“司令想得太多了,这事儿,秦陆他懂!” 她这么一说,秦司令的老脸就红了,他的胡子往哪边一翘,陆小曼就明白他的心思了。 这份微妙和感情,触动了他内心最为柔软的东西。 “算了,让他明天早上去我书房里,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秦司令威严地替自己找着台阶下。 陆小曼给他挟了一块菜:“司令消消气,为秦陆那小子不值得动这么大的肝火。” 不说还好,一说,秦司令又吹着胡子:“都是你这当妈的纵的。” “是,是我不好,明天我和秦陆一起受罚。”陆小曼贫着嘴,让一旁侍候的佣人们都抿着嘴笑了。 司令拿着谁都有办法,就只两个,一个是少爷,还有一个就是太太。 先生,倒是挺惧怕司令的,平时话也少得很! 这个晚上,气氛是这二十几年来,最融洽的,即使司令仍是对少爷满肚子的意见,但是瞧得出来,司令是极高兴的。 陆小曼回房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光彩。 秦圣坐在房间的烫金布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骨瓷的杯子,正在喝着咖啡,见着她进来,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对着她说了句:“过来坐。” 陆小曼一边往里走一边笑着说:“阿圣,让我先洗个澡,今天怪热的。” 他的眼神闪了闪,没有说什么,只是又拿起了杯子,缓缓地饮着。 陆小曼出来的时候,拿着吹风机,坐到了秦圣的身边,边吹着头发边问:“阿圣,什么事!” 他看着她穿着浴袍,脸上不施粉黛的样子。 陆小曼保养得极好,一点也不像四十多岁了,倒像是三十几岁的妇人,再加上这些年来的优渥生活,气质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酒店服务员了。 秦圣承认自己当初娶她,大半是为了父亲,还有秦家的名声,他从心里也有些看轻陆小曼,总觉得她是那种借机上位的女人。 但是这么二十几年过去了,他当初的想法早已经不同。 小曼就是一个傻女人,她虽然和父亲有过荒唐,但是她确实是个坚贞的女人。 凭她现在在商场上的地位,脱离秦家完全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根本用不着守在秦家——守活寡的! 他心里有人,更没有办法对父亲曾经的情人产生什么特殊的感情,再说小曼也不会肯的。 他们三个人之间,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但是却十分有默契地保持着这种表面上的关系,没有人想打破它。 因为他们知道,秦陆的将来,秦家的兴盛也不允许他们打破。 但是今天,他眼见着秦陆幸福,而陆小曼和父亲眼里的遗憾时,他真的想打破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小曼和父亲。 不是没有办法的,而是看他们肯不肯,愿不愿意罢了! 陆小曼吹头发的声音嗡嗡的,秦圣说的话,她也就听得不是太清楚。 “小曼,你有没有想过移民?”秦圣轻轻地说着。 陆小曼吹着头发的手放了下来,她关掉吹风的开关,侧头望着秦圣,“阿圣你的意思是?”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知道,阿圣以前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她,真的很好,而现在,好到竟然要成全她—— 她咬着唇,面容有些压抑。 秦圣忽然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头,“傻丫头,怎么就哭了,我又没有欺负你!”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相敬如宾的,也从来没有这么亲近过,他总是避免接触她的身体,而她也是的。 结婚二十多年,一直是分床睡的,他们的房间,也是一个禁地,不许下人踏进半步。 秦圣就睡在里面书房的一张小床上,一睡就是二十多年。 这二十多年,将她变成了一个丰韵的女人,也让他从二十出头的青年,变成今天的成功男人。 他与她,其实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只是刻意地保持了距离。 “阿圣,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她在面对他时,真的有些无地自容。 秦圣叹了口气,“那时,你还那么小,懂什么啊!而且,我母亲那时也早就不在了,我应该感谢你给了父亲最后的一点快乐。” 即使那份快乐,让他们都付出了慘痛的代价,但是他相信,他们都没有后悔过。 陆小曼的情绪已经不能自持了,她捂着自己的脸,“别说了,阿圣!” 秦圣没有停下来,而是接着说:“司令没有两年就要退了,小曼,如果可以,你现在就可以移以到澳洲,或者是加拿大,任何一个你喜欢的地方,过两年,司令退了,可以去那里,但你得等两年,而且…” 他顿了一下,“必须低调,你不能在那里经商,只能过着平凡的生活。” 换言之,就是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想了想又说:“至于秦陆,他真的长大了,他比任何同岁的人都要知道他要什么!” 从小洁嫁到他们家,秦陆的反应就知道了,秦陆已经成熟了,不再是那个将感情放在首位的少年了。 他的身上,褪去了青涩,而有着一个男人的优雅,还有智慧。 陆小曼轻轻地说:“我当然知道,但是你提的,我没有办法答应。” 她抬眼看秦圣:“阿圣,我不能将一切担子都放在你的肩上。” 虽然秦圣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官场上有多复杂,陆小曼比谁都清楚,如果不复杂,那时秦司令完全就可以娶她了。 秦圣淡淡地笑了,将手里的杯子又放回原位:“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人怀疑的,司令身体不好,你在外面照应着也是理所应当。” 陆小曼还是不肯:“阿圣,老爷子也不会肯的,这话,不要再说了!” 秦圣深吸了口气,才起了身,“那你改变主意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来安排!” 他走向自己的那间书房,陆小曼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他的身体,不带任何暖昧色彩的那种拥抱,她在他背后带了些压抑地说着:“阿圣,谢谢你!” 次日清早,秦沛仍然睡到了早上十点才起来。 一起来,就被捉到秦老爷子的书房里去训话了,不外乎是他的闺房秘事。 秦陆随意地站着,十分有耐心地听着司令讲着什么优生优育,听到过火的时候不禁翻了个白眼:“爷爷,你懂得知识不少啊!” 秦慕天老脸一板,桌子一拍,“我这是给你上课呢!还不好好地听着。” 他的脸色也没有吓住秦陆,他嬉皮笑脸地看着司令,还作了个汇报的手势,“报告司令,您的训话我都听明白了,我可以下去了吗?” 秦老爷子哭笑不得,唉,这半天都白说了。 “越发地像你妈了!”司令的脸色还是板着,但是隐约可以从眼里瞧得出一点笑意。 秦陆正要说什么,楼下,一个小丫头急勿勿地跑了上来;“不好了司令,家里来了客人!” 秦慕天眼一瞪:“来了人这么慌干什么!” 小丫头捏着衣角,有些怯怯地说:“来的是欧阳家的大小姐!” 安安? 那个戏子? ------题外话------ 跪求留言呐…希希内流满面求留言,瞧着也热闹啊! 056章 秦陆和秦司令对望了一眼,尔后秦司令很快地下令:“告诉她,少爷不在,如果她不走,就让少奶奶去招待!” 小丫头要走,这边秦司令又叫住了她:“你们太太呢?” 按说这事,不会弄到他这来的啊! 小丫头捂着嘴笑,“太太也说她不在,说回了司令!” “这个混账!”秦司令回头,笑骂着。 秦陆陪着笑:“司令这是在骂我母亲呢!” “你小子!”秦司令先是恼,然后又伸出手,在秦陆的肩上拍了一下,“不许出去啊!” 秦陆很有眼色地回道:“等我家夫人招架不住的时候,我可以出去英雄救美吗?” 秦司令有些怀疑地瞧着他:“英雄救美,你打算救谁啊?” 说得一出一出的,不要到时候看着那个戏子就忘了自己姓秦了。 秦陆笑:“司令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秦司令还是不太相信,“你给我好好地老实呆着,不老实我就关你禁闭!” 秦陆还是笑:“我待着就是了,不过,我媳妇儿吃亏了,司令不要心疼啊!” 秦司令没有理会他,直接走到二楼的一个小房间里,从那个方向可以瞧得见楼下厅的情况,不一会儿,秦陆也过来了,探着头:“司令,瞧到什么了?” 他拉开一角窗帘一看—— 安安今天是有备而来的吧! 穿得一副名门淑女的样子,和平日的性感完全是两个样子! 他叹了口气,知道她还没有心死,心里也觉得司令说得对,他是不该下去。 而且,他觉得小洁也是该锻炼一下了。 这一想,那边那洁也从另一侧楼梯下了楼,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居家服,是他为她订购的,他也有同款的一件,只是是浅灰色的,此时正穿在身上。 那洁的随意和欧阳安的隆重弄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有些傲然地坐着,并没有因为主人的到来而起身。 “欧阳小姐。”那洁坐在她的对面,先吩咐一旁的小丫头,“春香,先泡杯茶来!” “我不喜欢茶!”欧阳安很突兀地说着。 那洁也是一愣,尔后很快明白了欧阳安的故意刁难,于是轻轻地说:“欧阳安,你不喜欢喝,我也没有办法,但是秦家有秦家的规矩,不能因为你不喝而不奉茶,是不是?” 欧阳安的嘴张了张,想说自己喜欢喝咖啡,但是那洁没有给她机会说下去,“如果我招待不周,秦陆会责怪的。” 欧阳安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那洁的小脸上仍是不动声色,她给小丫头一个手势,小丫头伶俐地去泡了茶来,当然,欧阳安是不会喝的。 在热气腾腾的水气中,欧阳安开门见山地说:“我听说秦沛他受伤了,今天我是来看他的!” 她的手边,还有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这是千年老参,补气最好了!” 那洁轻轻一笑:“秦陆只是小伤!” 欧阳安白了白脸,有些气急败坏地说:“让秦陆出来,你别以为你嫁到了秦家,就能在秦家说话作主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作主!” 那洁也有些恼了,小脸微微板起:“这个家,谁作主,更不是欧阳小姐说了算的!” 欧阳安竟然举起了手,想要打人,而在此时,春香正要上茶,这一拉一扯间,那热烫的茶水就直直地倒在了那洁的手上。 她痛叫一声,小丫头吓坏了,回神的时候,就见着自家的少奶奶的手已经红肿了一片了。 春香急得和什么似的,又想要拿药,又想去汇报更高一级的主子。 那洁拦着她:“欧阳小姐应该不是故意的,你要惊动了司令。” 但是已经惊动了,秦陆先行一步下来,他走前对秦司令说:“你就别下去了,这么和个戏子计较,传出去不好听!” 秦司令吹胡子瞪眼,但想想也对,然后心里惦念着自家孙媳妇的伤,便催促着:“你快下去看看,不行送军区医院啊!” 秦陆点点头,神色有些严肃! 而秦司令瞧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暗高兴——秦陆也用‘戏子’这个词来形容欧阳安了。 他却不知道,这是秦陆安抚他来着,哄着他来着。 秦陆快步下楼,也没有正眼瞧欧阳安一眼,直接拉过那洁的手,放在眼前瞧着。 烫得还不轻呢,肿了一大片,他的心里升起一抹心疼。 平时,他都轻手轻脚的,就是那个的时候,也不敢用太大的力道,这倒好,一杯茶,直接将她的小手给弄成这样。 “春香,这怎么回事?”秦陆其实都看到了,现在这么问着,主要是让欧阳安知难而退罢了,他一边小心地试探着伤口,帮着她上药,一边问着。 春香不敢说,那洁被他轻轻一碰,秀眉凝起,一双眼也水汪汪的,可怜极了。 秦陆心里的气也去了大半,叹了口气,“自己也不小心,以后这些事情,不要亲自动手了,知道吗?” 他放轻地力道,给她抹了些清凉的药,尔后将她的手包好! 他的手法很漂亮,包得整齐,简直专业。 那洁怔怔地地看着绷带,抬眼有些惊讶地问:“你学过护理吗?” 他笑,揉着她的脑袋瓜子:“傻蛋,我们当兵的,在外头受点小伤的,还不得自己弄啊!哪像你们女孩子这么娇气。” 他这么说,这么一揉,那洁有些不自在—— 秦陆是不是在前女友面前太自在了? 是不是,有些太无视了! 她正想着,秦陆就转过了头,看了看欧阳安一脸的不快:“安安来啦!” 他的语气很淡,透着一抹明显的疏离。 欧阳安就算是有许多话想说,但在那洁面前,她是说不出口的 再说,秦陆似乎也不打算让她说出口。 欧阳安抿着漂亮的棱形小嘴,眼直直地瞧着秦陆揽着那洁的身体。 她知道那天秦陆和那洁在外面过夜了,他竟然…他竟然… 她一直得不到的东西,那个女孩子轻易地得到了。 得到了秦家少奶奶的名份,得到了秦陆的身体,得到了秦陆的心! 她不相信秦陆会爱上那么清淡的女孩子,他说过,她欧阳安是最可爱的女孩子。 欧阳安缓了神色下来,看着秦陆搂着那洁在她对面坐下,那散发着淡淡亲密的场面刺痛了她的眼。 其实她不缺什么了,这些年来,见过的,玩过的男人也不少,但秦陆,始终在她的心里,占有一个最重要的位置。 因为,他是个遗憾! 遗憾是最美的,如果他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遗憾,那么她可以忽略这种遗憾,但是他没有,他和另一个女孩子结婚了。 想到他修长的手那么热切地抚着那个女孩,想到他英俊的面容也因为那个女孩而染上情*欲,她就觉得不舒服。 那种秦陆是她的想法不可抑制地冒出脑海,即使知道秦家不欢迎她,她也要来。 “秦陆,听说你受伤了,我带了些补品过来。”她带着一抹淡笑,十分自然地说着。 秦陆瞧着她,没有对她故意弄伤那洁有指责,而是十分平静地说:“安安谢谢你,正好现在小洁也受伤了,这个燕窝女孩子喝最好了!” 那洁小声地说:“我就这点伤,不要紧的,而且欧阳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欧阳安有些难堪,她当然是故意的,只是没有想到秦陆来得这么快。 她垂下眼敛,像是眼泪要掉下来的样子,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秦陆,我知道那小姐不欢迎我,本来,那水是要泼在我的手上的,我只是本能…” 她抬起苍惶的小脸,望着那洁,“那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手上的茶要泼到我手上,我也不会有这种本能的反应!” 她的声音很小,但是意思很明白,是那洁先要动手的,她只是本能推开而已。 那洁的脸白了白,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不追究,反而被人给咬一口。 她抿着唇,好半天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僵硬,欧阳安趁胜追击,“秦陆,你不要怪那洁,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她只是不希望我来罢了!” 春香在一旁翻了个白眼——这位小姐也太有瞎扯了,好,即使说不欢迎你,那你走啊? 怎么屁股就粘在秦家的沙发上了? 她都看得清楚呢,明明就是欧阳小姐故意泼到少奶奶的手上的。 少奶奶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才做不出这种禽兽事儿呢! 但是这里是轮不到一个丫头说话的,正是气氛有些僵硬之际,秦陆缓缓地笑了起来,他的手,一边轻轻地摸着那洁的头发,一边很轻松地说:“安安,看来这些年戏没有白演,瞧瞧刚才的表现,多专业啊!” 他侧头对着那洁说:“看把你吓的,没有见过世面一样,改天,我带你去看安安演的电影去,下次,你就不会轻易地被她吓住了。” 那洁睁大了眼,秦陆他也…太狡猾了吧! 这一两句,就将什么都扯清了,而且他话里的意思,欧阳安也不是不明白。 她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有种被看穿的难堪。 其实秦陆也算是给了她脸面了,没有直接戳穿她,对于小洁的伤也没有做追究了,算是她的造化了。 要知道,秦陆这人较真起来,那真的会让人吃不消的。 “安安,我这也有伤,小洁现在也伤了,可能不能陪你了,你先回去吧!”秦陆拥着那洁站起来,送客的意味很浓。 欧阳安抖着唇,所有的冷静,所有的自恃全都打破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秦陆,看着他眼里的淡笑—— 但她瞧得出来,那笑,并没有到达眼底。 那双眸子里,是不耐,也是忍耐的,而这些情绪统统是针对她的。 她忽然感觉身体一阵凉,从心口一直凉到背后。 好半天,她才困难地说:“你不欢迎我吗?秦陆…我…” 秦陆打断了她的话:“我是军人,你是一个娱乐圈的人,不方便走得太近!” 他的绝然让欧阳安有些下不了台,她忽然恼怒了,再也维持不了优雅的表像。 “秦陆,我不相信你爱她?”她指着那洁,“她长得有我美吗?家世有我好吗?她了解你吗?”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满脸的疯狂。 秦陆叹了口气,这才是欧阳安,那个一会风一会雨的女孩子。 曾经,他是喜欢这种性格的,因为他自己挺自律的,瞧着她自在的样子觉得很好,但是现在,他认为这是泼妇的行为。 他严肃地瞧着她,“安安,你应该去电影学院去进修一下,怎么演好一个优雅的女人!” 他这是变着相在骂她呢! 欧阳安那更受不了啊! 上前扯过那洁,就要挥手。 她向来蛮横惯了,这会子更是将这种特质发挥到极限。 “安安!”秦陆一把捉住她的手,他用的是那只受伤的手,很快,那白色的绷带上就渗出了血迹。 那洁呆了呆,尔后就惊了一下,“秦陆,你快放开她,你的伤口崩开了!” 秦陆的眼,始终盯在欧阳安的脸上,但是话却是对着那洁说的,“我没事!外面的伤可以好,但是烂在她心里的伤,似乎很难好!” 他猛然放开欧阳安的手,神情冷峻:“安安,或许我负了你!但是人生中,没有绝对完美的爱情,正如对于小洁,我并不是那么一个纯洁的人一样,人要学着接受!你也一样!” 她流着泪,怔了一会儿,尔后忽然抬起精致的小脸:“秦陆,你让我怎么接受?明明你爱我,可是却不能接受我,短短的几年,你娶了另一个女人,就因为她可以陪你上*床是吗?我知道,她是陆阿姨找来的,就因为你不排斥她,就和她结婚了是吗?” 秦陆的脸绷得死紧,而那洁的脸上,则是一脸苍白——还有难堪! 欧阳安的脸上有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如果,她毁了,那么,是不是你也无法接受她了?” 她一说完,脸上就挨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是秦陆动的手,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欧阳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欧阳安抖着唇,傲然地瞧着他:“秦陆,我说要毁了她,要让你看见她就吐!” 那洁的脸色更苍白了,她虽然见多的人情冷暖,但是这么刁蛮的女孩子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而且她的恶意是针对她来的! “秦陆…”她不安地拉着秦陆的手臂。 秦陆缓缓地将她的手扯式,那洁面上更是惶恐了。 她眼见着秦陆上前一步,尔后在欧阳安的目光下,卡住她的喉咙。 欧阳安挣扎着,但是秦陆的力气惊人,她丝毫挣脱不了。 他手臂上不断地渗出血来,他像是感觉不到似的。 “安安,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次。”他的声音很轻,轻得让人听了有些毛骨耸然。 对于欧阳安,他已经很容忍了,只是想不到,她变得这么恶毒! 他的眼里,有着一抹残酷的冷意。 小洁是他的妻子,他不容许她被任何人伤害,包括欧阳安! 欧阳安的脸上有着惊恐之色,但她倔强地又说了一次:“我要…毁了她!” 秦陆的神色变得更加危险,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侧头看着她涨红的小脸:“再说一次,我没有听清!” 那洁甚至听到骨头摩擦的声音了,她顾不得自己的害怕,拉着秦陆的手,哭着说:“秦陆放开她,她就要被你捏死了!” 欧阳安要是死了,秦陆坐牢的,甚至… 她不敢想,牢牢地抓着他的手,想让他松下来。 但是秦陆不动分毫,他只是盯着欧阳安的小脸,“再说一次。” 欧阳安连呼吸都困难了,还是挣扎着,脸上露出一抹扭曲的笑意:“要…毁…” “是吗?那我先毁了你。”秦陆说着,手上又加重了一些力道。 欧阳安发出痛苦的声音,在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生怕一个眨眼,欧阳安的小命就丢了。 其实丢了就丢了呗,她们关心的是她们家少爷。 但秦陆心里是有数的,他从军数年,对于人体结构十分清楚,知道用多大的力道能让人生不如死,却是死不掉,也会适时地让她呼吸一下。 他要让她感觉到那种死亡的气息,不敢对小洁下手。 他没有办法二十四小时陪着小洁,所以,只有让欧阳安知道害怕,才能断了她的念头! 欧阳安是害怕了,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秦陆…放开我…我不了!” 她生来刁蛮,这是她第二次妥协,第一次是在秦陆住院的时候,她还要去找他,被父亲甩了个耳光,“你要毁了他吗?” 她只能含着泪离开了h市,这是第二次,却是秦陆亲自动的手。 她毫不怀疑他真的会杀了她的。 秦陆蓦地松开她,那洁立刻查看他的手臂,都开始滴血了。 “秦陆,去医院吧!”她的神情担忧。 秦陆知道自己刚才吓坏了她,他少有这么暴力的时候,但是安安她——需要一点教训了,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 他低了头,轻声地说:“没事的,一会儿上点药就行了。” 他冷眼瞧着欧阳安,“我会让欧阳叔叔送你回国外的!” 欧阳安苍白着脸,她知道如果秦陆开口,父亲会最做的,因为欧阳家需要秦家的支持。 她抖着唇,拉着秦陆的手臂:“不要…” 她的脸上有着乞求,秦陆平静地对她说:“我们早就分手了,安安,你要接受这个事实,正如这个世界并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 欧阳安怔住,她咳了好一会儿同,然后瞧着秦陆,喃喃地说:“秦陆,以前你连骂也舍不得骂我一句的!” 过去,她也是这般刁蛮的,不是吗? 秦陆定定地瞧着她,尔后神色变得更冷了:“那是以前你没有想害人,顶多是任性罢了!” 她的眼里升起了抹神彩,“秦陆,是不是我变好了,你就会爱我了?” 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期盼,但是秦陆已经不能给她了。 他搂着那洁,正色地说:“不管我和小洁是以什么方式认识和结婚的,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背叛她。” 他这么说着,那洁的脸色微变。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秦陆会这么对她。 她靠在他身边,没有作声。 欧阳安忽然笑了起来,“男人,原来都是一样的,秦陆,我以前以为你不一样,现在我知道了,是一样的。” 她冷冷地笑着:“原来,**那么重要,如果她不能满足你,你还能这么说话,这么坚定地说永远不会背叛她吗?” 秦陆有些疲倦了,他看着她的眼,“但那,和你都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他侧头望着一边的秦香:“送客吧!” 语气里有着不容反抗的坚定,春香迟疑着——她哪能送走这樽瘟神啊! “我不走!”果然,欧阳安又坐了下来。 秦陆的唇动了动,“那我只好让欧阳叔叔带你回去了。” 他坐下来,开始拨电话。 欧阳安发了疯一样扑过去扯了电话线,秦陆瞪着她! 她抖着唇,“秦陆,我不走!” 二楼的秦司令看不下去了,这个戏子就这么不识趣来着,他们家的秦陆已经将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她还赖着不走!正要亲自打电话过去。 就在这时候,门口响起了一个很年轻的声音,“姐,走吧!别在这丢人了!” 进来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甚至只能说是男孩。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但是很帅,正是欧阳烈。 那洁有些诧异,这个不是那天那个超速的坏小子吗? 原来,他是欧阳安的弟弟,难怪的也那么嚣张的。 她敛下眉,不太想和他过多的接触。 对于她的反应,秦陆感觉到很满意。 其实他多多少少的有些大男子主义,并不希望自己的小妻子和别的男性过多的接触。 欧阳烈走到欧阳安的身边,有些粗鲁地扯起她的身子:“走,世界上又不是秦陆一个男人,你这么死巴着干什么呀?人家已经有老婆了!” “可是他说过爱我,说过会娶我的。”欧阳安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她抬起小脸,望着自己的弟弟,确实是很楚楚可怜的。 不说不说,她的话,还是在秦陆的心里投下了不小的石头。 他确实说过这些话,当时说的时候也是真心的,但他也是个现实的男人,特别是成熟以后,对于一些不现实的东西,就不去追求了。 但是安安不一样,她总是念着过去,一边又做着和脑子里相反的荒唐事。 这样的她,让他有些心痛。 在场一片静默,都不敢看那洁的反应,只有欧阳烈叫起来:“爱个屁!欧阳安,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人家娶了老婆了,要是娶你,早就娶了,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欧阳烈的胸口起伏着,拉着她走到大厅的一片透明玻璃前,从里面可以看得见人的影子,他指着里面,愤怒地瞧着她:“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个男人会爱你!而且,你不是爱秦陆的吗?爱到他在医院的时候,你就去找了别的男人?这是爱吗?” 他又拉着她,回到秦陆面前,“我要是男人,我他妈的也不会爱你!” 他满口的粗话,将欧阳安拖来拖去的,欧阳安的小脸苍白着,身体也颤抖着。 欧阳烈喘着气,又指着秦陆:“你要是爱你老婆,就不要再来招惹我姐,她有病,你没有病吧!” 他这么说着,秦陆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欧阳安颤抖着身子,还有不正常的目光,先前觉得她又作戏了,但是欧阳烈是不屑说谎的,他向来直来直去,简直就是欧阳家的霸王! 想到这里,秦陆看着欧阳安的表情微微变了。 他看着她发抖的身子还有眼里的无神,叹了口气,“欧阳烈,将她带回去吧!” 欧阳烈哼了一声,拉起欧阳安,也没有怎么温柔地拉着她要离开。 这时候,秦司令忽然从楼上下来了,看着欧阳烈说:“欧阳家,就你这小子最有血性了。” 也是,他,还有秦陆,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可能说出那么粗鲁的话来。 欧阳烈回过头来,竟是冷眼瞧着秦陆身边的那洁,冷笑一声:“如果我有血性,你以为,她还是你老婆吗?” 秦陆面色一变,等大家回了神的时候,他已经握着拳头,用力地挥到了欧阳烈的脸上… 大厅里顿时一片惊叫,血花四溅,有欧阳烈的鼻血,还有秦陆伤口严重迸开流的血。 欧阳烈也不是个软的,擦了一下鼻子,甩开欧阳安就扑了过去,秦陆就这么和他打成一团。 “欧阳烈,你敢动小洁一根汗毛试试!”秦陆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但是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冲动了,都是为着同一个人。 欧阳烈冷笑着:“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他不是秦陆的对手,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秦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作品严重撕伤,血像是细线一样地往下流着。 就在他再次抡起拳头的时候,那洁冲过去,从前面抱住他的腰身,“别打了!” 她因为害怕,将脸紧紧地埋在他的胸口。 秦陆硬着声音:“小洁,你让开!” 她抱着,死死地抱着。 “小洁。”他的声音有些严厉了,他容忍不了欧阳烈那般说话,而且他说的没有错,那次如果他真的想使坏,小洁几乎是逃不了的。 此刻,秦陆的暴力只是发泄他心里的恐慌而已,他在自责,差点让她出了事! 但那洁就是抱着他,不肯放手,声音哽咽着:“秦陆,再打下去,你的手会废了的!” 他的身体震了震,尔后心里忽然柔软下来,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了,我不打了!你放开吧!人这么多,很难看的!” 他的声音轻柔,她又埋了好一阵子才抬了头,望进他溢满柔情的眼里。 “秦陆!”她唤了他一声。 他有些心不在焉:“嗯?” 她有些生气了,“你都不去医院吗?” 瞧瞧他现在,就这么站着看她,眼里的意味她不是不明白。 但她一点也没有羞怯,反而是愤怒:“秦陆,你能不能将伤治好,再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 她的声音有些大,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秦司令轻咳了一声:“小洁啊,对待丈夫要温柔啊!” 那洁凶凶地瞪了有些得意的秦陆一眼:“对他,不需要!” 她生气地背过身去,“你喜欢当残废,就去当好了!” 这时,欧阳烈的神色黯淡下来,他沉默着带着欧阳安走了。 秦陆看着他们的背影一会儿,尔后一手搂住那洁的肩,叫了一声:“李叔,去医院了!” 老李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屁颠屁颠着出去备车。 “你自己去!”那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睨了他一眼。 不是能的吗?不是喜欢打架吗? 有本事自己去医院啊? “这可不行!”秦陆一边搂着她往外走,一边一本正经地说:“这架是为谁打的?” 为她! “那欧阳烈说得是不是浑帐话?”他继续不动声色地洗着脑。 是! “他该不该打!”秦陆觉得他的小妻子有时也挺笨的,竟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该打! 那洁回完后,才恼怒地瞪着他,他一脸轻松愉快:“少奶奶,别蹭了,再蹭下去,你老公的手臂真的要废了!” 那洁吓坏了,立刻扶他进车,那样子看得厅里的秦司令也摇了摇头:“这混小子,就知道骗他媳妇儿!” 春香抿着嘴笑,司令满足地叹口气:“男人骗女人,其实是好事儿!” 春香不明白,侧着脸,“怎么就是好事儿呢!男人多坏啊!尽骗女…” 她还没有说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住嘴,小心地看着秦司令。 秦司令瞪了她一眼:“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快去干活去!” 春香撒着腿儿就跑,秦司令也踱回自己的书房里,继续和自己下着棋。 老李一路开着车到了军区医院,一停车立刻扶着自家少爷。 那一地的血,也不着挂号了,就当着急诊办了。 秦陆是什么人,司令家的太子爷,哪能叫他排队等着,那流出的血多金贵啊! 就连院长也惊动了,他和秦司令有很深的交情,亲自给秦陆上了药,包了扎。 最后,才略带了些责备的语气说:“都伤成这样了,也不节制着些!” ------题外话------ 迟了几分钟,亲们会原谅我的是不是?打滚卖萌… 057章 早上院长和老秦打电话的时候,老秦还有些得意地夸着自家孙子勇猛无敌,两个老家伙感叹着自己老了。 这会儿,才多大的功夫啊,人都给弄到医院里了。 他们的婚礼上,那洁是见过院长的,这会子听了,脸红透了,又不好特别说明。 秦陆也混,就这么让人家误解着。 她的小手悄悄地在下面捏了他的大腿一下,秦陆望了望她:“我们想别的办法就是了,你别着急啊!” 他的话更是暖昧不清,她背过身去,不理会他。 小两口的互动让院长笑了,边收拾东西边说:“秦老就等着抱重孙呢!秦陆努力啊!” 他眨了一下眼:“不过要等伤好了,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哦。” 院长以前也当过兵,说话也是晕素不忌的主,那洁听着听着也就惯了。 她瞪了秦陆一眼,都是他害的。 秦陆笑着对院长说:“院长快别说了,不然司令这重孙子怕是抱不成了。” 院长清了清喉咙,“此话怎讲?” 秦陆淡淡地笑了,“我们当兵的,不该强占老百姓的一分土地不是?” 院长哈哈大笑:“你小子!” 他看那洁的脸红透了,自己也是长辈不好再开玩笑,便交待着一边的护士:“给秦上校办理入院手续!” “王叔叔,不用。”秦陆有些不好意思了,这点小伤! 王院长笑得呵呵的,“你媳妇不也伤了,一块儿住,养好了再回去!让老秦清静两天!” 秦陆的面孔有些红,他自然知道王院长的意思,加上人家好意,他也就没有推辞,让李叔回去拿了些换洗的衣服。 当然,秦少爷要住的病房是头等的,就连床单一应物件也都是新的。 那洁有些好奇:“这些都是新的,院长怎么会知道你要来的?” 秦陆淡笑,躺到床上,头靠在床头,她就坐过去,靠在他身边。 他用没有受伤的手,把玩着她没有受伤的手:“是司令提前打电话给他的吧!再说…” 他的声音略沉了些:“王叔叔是知道我那病的,知道我用不惯别人用过的东西,所以特意让人准备了这个。” 他没有说出的是,这间病房几乎是他特供的,那次他足足住在里面两个月,后来就没有人再住过。 他和王叔叔说过不必这样特殊,王叔叔有一次这样和他说着——老秦为国家那么大的牺牲,不要说一间病房了,就是一间医院为你服务,也是不为过的。 秦陆知道,司令和王院长一直没有放弃过对他的治疗,而他自己其实是放弃了,只是不想他们伤感,才配合他们。 自从结婚后,他便没有再来,王叔叔也是借着这个机会留他下来吧! 那洁瞧着他有些幽深的面孔,试探着问:“要住几天?” 她从他和王院长轻松的语气看得出来,秦陆伤得并不重,完全没有必要住院的。 秦陆摸了摸她的小脸,“就住两天吧!” 那洁这时才想起他和欧阳烈动手的事情来,小脸一板,“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冲动。” “欧阳烈那么说,你不生气啊?”他起了身,抱着她的小蛮腰,一副想混过去的样子。 那洁一把按着他不安份手臂,正是他受伤的地方:“那也不能打架啊!” 秦陆痛呼,她还是没有忍心再虐待他,小手放了下去。 “还是我媳妇疼我!”他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弄得她一脸红。 这时又想起一件事来,很正经地说:“秦陆,以后能不能不要在别人面前提…” 她脸红,说不下去,“反正你知道的!” “提什么?”他假装不知道。 她抬眼,眼里有着两簇小火苗,“秦陆,你坏蛋!” 他笑,搂着她倒在床上,她惊叫着:“小心,别弄到了伤口!” 他不在意地说:“死不了人!” 她一把捂着他的嘴,“尽胡说!” 秦陆笑,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笑意,他将她的双手举高在头顶,用自己的手钉牢,身体则压着她的身子…她动不了分毫! “你说,现在我们给司令生个重孙子抱抱怎么样?”他不正经地说着。 那洁的小脸通红,挣扎着想起来,“别闹了,一会儿护士进来!” 他不为所动,甚至将她的手收拢,用一只手扣着,另一只手开始摸她的小脸,“门已经反锁上了!” 她下意识地问:“什么时候反锁的!”她记得没有啊! 但她张开嘴却给了秦陆时机,他一下子低头吻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尖探了进去,一番需索过后,他笑看着她的红脸,“小笨蛋!” 她意识过来,他是逗她呢,门压根就没有反锁,正想着,门就被推开了,印证了他的话是真实的。 护士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上校,您需要量一下体温。” 事实上,她是院长特意派来的,就怕上校先生将医院当成宾馆了。 ——八成又是司令咬的耳朵! 秦陆有些无奈地坐起身子,拿过温度计,递给那洁:“你来!” 她看了一眼护士,“不是她来的吗?” 秦陆瞪了她一眼:“你希望别人碰我的身体?” 她只得扁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过去。 “我一会儿来拿。”小护士也是个懂事的,立即就出去了。 她黄花闺女一枚,对活春*宫没有什么兴趣。 病房里,秦陆的唇角缓缓升起一抹邪气:“帮我将外套解开。” 这个要求,她可以理解,那洁很快地就完成了使命。 她呆呆地看着他:“好了!” “这就好了?”他睨着她:“你都是隔着衬衫量体温的?” 他一脸理所当然,那洁有些没好气地说:“那怎么办?”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将我的衬衫从皮带里拿出来,然后拿着体温计放到我的腋窝下!” 末了,还加了一句:“你都一点不会照顾人的哦!” 她更委屈了:“我的手也受伤了。” 他笑,“那一会儿,我帮你再量一下就是了!” 她张大的眼,有些惊恐地瞧着他。 “好好好,先帮我量!”一个称心的小妻子是需要养成,需要训练的。 对于这个,他最有耐心了。 那洁低头,凑近他的身体,伸手将他的衬衫往上拉,完了,手里拿着体温计从下摆将手伸了进去。 他的身体热热的,而她有些冷意的小手一进去,他的身体不禁瑟缩了一下… 她吓了一跳,手里的体温计差点掉下来。 他的一只大手握着她的:“这个时候,不要想些不该想的。” 他说完,轻咳了一声。 那洁抡起另一只小拳头就打他,结果是自己的手痛得直叫。 他又笑着拿下她的小手,“这么容易就生气啦?快量,一会儿我的身体冷了。” 他胡说八道地逗笑了她,小手继续往前,不小心碰到他敏感的地方,他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她的脸上有着困惑,“我弄疼你了吗?” 她的话无疑是导火线一般,他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将体温计放在他的腋下,然后扣着她的小脑袋一阵热吻,吻得有些急,甚至于两人又跌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松开她的时候,她的小手还在他的衣服里,捏着那个体温计。 脸红着要起来,“应该量好了吧!” “嗯,差不多有十分钟了,应该好了!”他不动声色地说着。 那洁起身,抚了下凌乱的头发,尔后将那体温计拿出来。 秦陆就平躺着,没有动,他的衣服凌乱着,头发也不似平时的整齐,英俊中带了些邪魅! 那洁拿起来,对着光线的地方看,她的眼微微眯起,尔后睁大,最后落在他的面上有些慌张:“秦陆,你发烧了!” 他还是悠闲地躺着,然后伸手:“我看看。” 他拿过一看,是有点高,38度! “怎么办?让医生过来瞧瞧吧!”她忙着整理自己的衣服,而他没有想动的意思。 “秦陆,你必须治病,伤口可能发炎了!”她忧心地说着。 秦陆一直瞧着她,忽然伸出手,猛地将她扯回自己的身上,她压着他,和他大眼对着大眼… “秦陆…”她颤着声音,感觉他身体好烫人。 秦陆用力地亲了亲她的小嘴,感觉她好可爱。 “老婆,你没有发现,每次我们那个的时候,我的身体都会烫吗?”他很正经地说着,身体朝她靠了靠,用自己的身体向她暗示着是哪个部位最烫。 那洁真的被烫着了,她手忙脚乱地想起来,但是越是想起,不该碰的地方就压得越紧,他低低地笑着:“小洁,你是不是很急着要!” 她愣了一下,尔后脸红透了,伸手打了他一气,爬着起来。 纤影消失在门口,秦陆趴在床上笑着,笑完了躺着微笑。 他喜欢和小洁相处,喜欢逗弄她,他也知道,她是不讨厌的。 女孩子,总是会羞怯些的! 两人这般闹了两天,倒也是享受了二人世界。 秦陆不太吃得惯医院里的饭,陆小曼每天让张妈送过来,张妈每次回去汇报的时候,脸上都喜滋滋的。 陆小曼知道小两口处得好,当然也十分开心。 所以在他们回来的时候,陆小特意安排了一桌丰盛的饭迎接! “妈,也不是什么大事,弄得这么隆重!”秦陆有些不自在。 那洁坐在他身边,脸也有些红。 其实他的伤真的不算重,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流了那么多的血,还算是小事!” 秦陆忍着笑,“那你们还让院长将我和小洁关在一间房里?” 陆小曼目光飘向秦司令,看他怎么应对。 司令正襟危坐,十分严肃地说:“抗战和生孩子,一样重要!” 秦陆被彻底地打败了,他低头,挟了菜给那洁:“快吃!一会指不定又要上战场呢!” 那洁在下面捏了他的腿一下,脸红红地低头吃饭。 秦陆神色未变,只是眼里的宠溺深了些。 其实这两天,他也没有动她,一方面是因为这两天有任务,一方面也是前几天她真的累坏了,让她休息一下吧! “秦陆,小洁再有两天就要去学校报道了,我和司令商量过了,让你和她住在你的宿舍里!”陆小曼望着他。 秦陆怔了一下,很快就下了决定:“那好!” 那洁有些不安,她从来没有反驳过陆小曼,但是现在她不得不说了句:“我住在学校比较好!” 陆小曼正要说话,秦陆使了个眼色给她,她便心领神会,“妈尊重你的秦陆的意思。” 那洁小脸微微一笑:“谢谢妈!” “傻孩子,这有什么谢的。”陆小曼面带微笑,也挟了一块鱼给她:“多吃点,身体还有得长呢!” 她才说完,秦陆就轻咳了一声:“妈!” 什么还有得长?说得他和残害幼苗一样! 就是真的是幼苗,也不能说出来! 他这一声不自然的叫唤,陆小曼自然是清楚其中的意思的,她堆着笑:“妈不说了,不说了!” 剩下那洁有些奇怪地瞧着他们母子:“怎么了,秦沛?” 秦沛不动声色地说:“没事,快吃,一会儿睡个午觉,下午我还要出任务呢!” 她的脸红了一下,知道他是要她陪着一起睡。 果然饭后,秦陆就搂着自己的小妻子上楼了,张妈看得喜滋滋的,“少爷和少奶奶真是配。” 陆小曼睨了她一眼,她才低了头,不再说话。 而那洁被秦陆拉到楼上,才消失在楼下的目光里,他就开始残害‘幼苗’了。 “秦陆…一会儿还要去出任务呢!”她的身子颤抖着,气息不稳,身子被他带往大床。 他搂着她的腰,和她一起倒在大床上:“没事的,任务不重,指挥一下就行了!” 他的气息游移在她的颈侧,随着他的吻,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了地… “秦陆,窗帘没有拉上!”她的眼瞧着那边,无力地吐出几个字。 秦沛低咒一声,从她身体上起身,走到窗边,一下子拉起来。 原本明亮的房间一下子变得昏暗起来,她侧着身子看着他的背影。 修长的身材被衣服修饰得更加完美,他转身的时候,她几乎是屏住呼吸的—— 他长得真好!每见一次,她的心跳就会乱一次。 秦陆站在那里,没有立刻过来,而是静静地看着她的小妻子,此刻她的衣服凌乱,外面的衬衫堪堪地挂在肩头,露出半个莹润的肩膀。 她的小脸绯红,眼神透着迷离,虽然十八岁,却有着少女的风情。 他轻轻地走过去,坐在身边,没有那么急了,大手抚着她的脸蛋,一点一点地摸着她,当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衬衫扣子上时。 她差点惊叫起来,身体猛地一缩。 他微笑着,坚定地拿开她的手:“小洁,今天我不困!”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利落的动作,结结巴巴地说:“可是我困了!” 他挑了一下眉,手上的动作是停止了,然后很干脆地说:“那你睡觉!” 说着,将她抱进被子里,然后连人带被地抱住她:“我哄你睡好不好!” 他的俊脸就贴在她的脸颊旁边,甚至于呼出的热气都烫着她的耳根,被他碰到的地方全都变成了动人的粉色。 那洁闭上眼,身体僵硬,她只感觉到他的气息,还有他的体温。 那么烫,就连隔着被子,她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悸动! 她努力地想让自己睡着,想放空脑子里的东西,可是他的俊脸不断地在脑子里出现,还有他…她咬着唇… 还有他汗水淋漓的身子! 天,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竟然想这些… 快睡快睡,不然被他知道会被笑的。 秦陆好笑地瞧着她紧闭着的眼,也没有立刻揭穿她,而是轻轻地问:“小洁,你睡着了吗?” 她模糊地说:“快了!” “哦!你睡你的。”他这么说着,目光注视着她的脸蛋。 即使是闭着眼,她也有感觉到一双眼紧盯着她,她的身体僵直着,眼睛都不敢颤一下。 但是他明显不愿意放过她,手指开始抚着她的小嘴,一点一点地在上面抚弄着,很轻,应该不会打扰她睡觉的那种抚摸。 但是,那洁原本就睡不着,现在就更睡不着了。 她的眼睫轻颤着,呼吸也略急促了些。 “小洁,你是不是很紧张!”他很缓慢地问。 她一下子睁开了眼,“没有啊!” 她望着他带着笑意的眸子里,心里一阵悸动,因为他眼里的那抹欲*望并没有退下去。 秦陆的手指移到了她的小鼻子:“还说没有,你的鼻子变长了。”他说着骗小孩子的谎言。 那洁一急,竟然就真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子,当然没有变长。 她恼怒地抡起小拳头往他身上招呼着去,“坏蛋秦陆!” 他大笑着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小嘴,语带温柔,“你要是不心虚哪会上当呢?” 她瞪着他,好久,忽然委屈着,低低地说:“秦陆,我睡不着!” 他的眼神黯沉了下来,良久,才望着她的小脸,“那就不要睡了!” 说着,就钻进了被子,将她扯进去… “秦陆…”她惊叫着,然后便没有再说话,只是偶尔会有一两声猫一般的声音传出来… 这一觉睡了两个小时,他临走的时候不舍地抱了抱她的身子:“再睡一会儿再起来。” 她的体力几乎被他榨光了,软软地躺在床上,小脸上满是嫣红。 她看着他穿衣服,修长的身子穿什么都好看,显得十分挺拔。 想到几分钟前,他还在她身体内兴风作浪,她简直就不敢直视了,头埋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秦陆笑看着,提醒着:“要闷坏了啊!” “不用你管。”细碎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他笑,套上军装外套,抿着被子,寻到她脸的方向用力一吻:“等我回来用晚餐!” 她没有吱声,他又用手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傻瓜,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着放开她的身子,往楼下走去。 到了下面,司令坐在那里,他神色如常地说:“司令,我出去了!” 秦司令嗯了一声,等到秦陆走远了,他才叹口气,说了一句相当幽深的话;“饱暖思淫*欲啊!” 陆小曼扑地一声笑了出来,秦圣也在,也跟着笑笑:“都是年轻人!” 楼上,那洁听到秦陆的车子离开,她才将头探了出来。 脸还是很红,加上身上的些粘,她披了件睡衣走到浴室里去洗了个澡。 平时的时候,完事后都是秦陆帮她洗的,今天他可能有些赶时间,就没有替她洗。 踏出浴室的时候,听到手机在响,她走过去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伸手接过,她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问着对方:“请问哪里?” 那里立即回道:“是那洁小姐吗?我们这里是康美疗养院,您的母亲出了点问题,希望你立刻过来!” 那洁呆了呆,尔后立刻说:“我一会儿就来!” 她飞快地穿好衣服,下楼去时候,静悄悄的,陆小曼和秦圣都去上班了,司令大概也午睡了。 楼下张妈正在打扫卫生瞧见她下来,有些吃惊:“少奶奶,怎么不多睡会?” 听说那档子事完了,女方多躺一会儿有助于怀孕,所以她劝着:“又没有什么事,去躺着吧!” 那洁抿着小嘴,求着张妈:“张妈,你能不能让老李送我一段路?” 张妈有些疑惑,“当然可以了少奶奶!” 她立刻跑过去叫人,老李跑了过来,“少奶奶有事说一声就行了。” 那洁勉强一笑,其实心里是十分着急的。 她看着他:“送我去8路站台就行了!” 老李有些疑惑,这8路去的地方可是挺偏的啊,于是好心地说:“少奶奶要去什么地方,我直接送您去就是了,不用再坐公车!少爷可舍不得您!” 那洁当然知道老李的车快,但她不想让老李知道,因为他知道的话,如果有一天在秦陆面前说漏了嘴—— 她还没有准备好! 前两天,秦陆似是无意地问起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她含糊着过去了。 他也没有再问。 而且,她的身世,真的不宜太多人知道——这也是条约里的一项。 她神色黯淡了下:“李叔,我和同学约在那里见面的。” 李叔笑了笑:“这样啊,那我倒是不好打扰你们小姑娘了。” 他带头走出去“少奶奶,咱们走吧!” 他送那洁到那里下了车就回了秦园,那洁等了十几分钟才等到8路车,她坐上车后又摇晃了接近半个小时才到康美疗养院。 一进去,她就呆住了。 母亲坐在房间里,瑟缩着身子,不停地发着抖。 “妈。”她轻唤了一声,想走过去。 护士一下子捉住她的手臂,“那小姐,现在不要过去,病人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 那洁知道,但是她必须去。 她不能让母亲一个人陷在恐怖中,她走过去,轻轻地说:“妈,我是不洁啊!” 那美慧抬起无神的眼,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小洁…。我可怜的孩子。” 她朝着那洁伸出手,那洁走过去,当两手相触的时候,那母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样,一下子挥开了那洁的手,抱着自己的身子颤抖着:“畜生,走开!” 她这句话让那洁怔住了,母亲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说了,虽然神智不清楚,但似乎是忘了那件事情了。 现在,她为什么又想起来了。 她怔在原地,一不留神,一下子被发了狂的那母按在墙上,疯狂地掐着她细致的颈子。 她难受地摇着头,脸上有着泪水:“妈,我是小洁啊!” 那母凶狠地说:“不,你不是小洁,你是那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护士立刻过来,拉着那母,两个小护士也不是她的对手,被她一挥就跌在了一旁。 那母疯狂地叫着:“你们这些畜生,不要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们的!” 她不停地叫着,手上的力道也加重,那洁困难地呼吸着,脸已经变了颜色。 她的腿扑腾着,声音微弱:“妈,我真的是小洁啊!” 那母的眼里出现一抹迷惘,而后缓缓地松开了她的身子。 那洁有些惊喜,她以为母亲认出她了,可是,下一秒,母亲的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 后面,是医生严肃的面孔。 她呆了呆,立刻意识到他们给母亲用了镇定剂,她蹲下身子,扶着那美慧:“妈,妈,你醒醒!” 医生淡淡地说:“她要到晚上的时候才能醒。”他侧头让护士帮着一起扶到床上去。 将一切安排好,他转过身子看着那洁:“那小姐,你母亲的情况,我会向你仔细地说明的。” 那洁点点头,跟着他走进了办公室里。 “你也看到了,你母亲的病情很不稳定,我建议送到二院去治疗!”医生有些无奈地说着:“那小姐,你自己考虑一下!” 那洁呆了呆,二院是什么地方,她是知道的。 母亲最初病人的时候,政府有人曾想强行带走母亲,是她以死相逼,母亲才没有去,现在… “情况糟到那种情况了吗?”她下意识地排斥着这种安排。 医生叹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尤其对你母亲的病情是十分不利的。” 那洁有些困难地说:“可是她,也有很好的时候不是吗?” 医生看着她弱小的肩,有些同情地说:“是的,但是病人不稳定,我们怕在这里会出事!” 她愣住了,好半天,才艰涩地问:“会出什么事?” 医生深吸了口气:“病人抑郁的情况下,最糟的就是自残!” 那洁呆住了,几乎是立即说:“不会的,她不会的!” 她忽然跪了下来,看着医生,“我求求你,我母亲不能去二院,去了就出不来了!” 医生何尝不知道,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这样吧,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控制住,那么就继续在这里治疗!” 那洁抿着唇,淡淡地笑了一下。 医生望着她,“其实陆女士要我们院里特别关照你母亲的,没有特别的情况,我们是不会将你母亲推出去的。” 那洁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那这件事情,要不要和陆女士商量一下!”医生很客气地问。 她摇了摇头:“暂时不要了,万一…再说吧!” 她不想让这些事情再去烦陆小曼,她对她真的很好,已经欠了秦家太多,她不想再欠了! 她等到晚上那美慧醒了,很正常地吃了晚餐,她才放心地离开。 这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 她站在站台前,等着最末一辆班车。 这时,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秦陆的电话。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那里是他有些懒懒的声音:“小洁在哪呢?听李叔说你和同学出去玩了!” 她看了看四周,尽量稳了气息说:“是的,可能还要一会儿才回去!” 那边秦陆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便下了决定,“你在哪,我去接你!” 她的心里一震,尔后下意识地说:“不用…我们还有一会儿!” “小洁。”他的语气有些严肃起来:“现在很晚了,听话,我去接你!” 她看了看左右,前面的公车已经开来了,于是有些急地说:“那半个小时后,在市区的喜洋洋超市门口等你好不好?” 秦陆似乎挺满意的,轻轻地说:“那我出发了!” 他挂上手机,拿起外套,下楼的时候陆小曼随口问:“小洁呢?” 秦陆一边套上外套,一边说:“在外面玩呢!我这就去接她!” 陆小曼心里是有数的,于是说:“让林副官去吧,你来陪你司令下两盘。” 秦陆笑笑:“下次吧!和小洁约好了!” 陆小曼放下一半的心,那洁是个稳重的孩子。 她并不是嫌弃那母,而是她希望小两口的感情能顺顺利利的,那些世俗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 秦陆走后,她叫来奉管家:“明天去疗养院看看出了什么事!” 奉管家点了点头。 陆小曼的脸上出现一抹忧色,秦陆和小洁虽然发展得不错,但是她始终和他们秦家在心里是划上界线的,有事情也不找她商量着办。 她考虑一下,是不是该将这件事情告诉秦陆,毕竟也是他的丈母娘,总这么藏着也是对小洁的不尊重。 而那个孩子,她不开口,她也是不会开口和秦陆说的吧! 小洁这个孩子,傻得让人心疼! 秦司令睨了她一眼:“事情不好办了?” 陆小曼笑笑:“不好办,我也将它办了,成吗司令!” 她俏皮的样子让秦司令也安心不少,他也疼小洁那孩子,于是沉着声音:“你明天亲自去一趟看看情况!” 陆小曼微笑:“好!” 这时候,他们谈论的主角那洁正坐在公车上,她不断地看着手表,是前两天住院的时候,秦陆拉着她出去买的。 买了一对,一人一只,她都不敢问是不是情侣表,总之是戴在她的手上了。 她不断地瞧着,终于,车子到站了。 她下了车,满街的霓虹灯,她向斜对面的超市看去,但没有看到秦陆。 穿过马路的时候,忽然一辆机车快速地朝着她冲过来,她的眼微微放大,本能地避开了去,但那车很快很快…眼瞧着就要朝着她撞了过来! 正在这时,一双男性的手臂抱着她的身子往旁边一闪…。 她呆了呆,下意识地就以为是秦陆,颤着声音叫了他的名字,“秦陆…” 她的心跳还在急剧地跳着,刚才吓坏她了! “那洁?”那人的声音响起,却不是秦陆的声音。 她愣了一下,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就看进一双十分清冷的眼里,清冷到有几分孤独的意味。 是陆川? 就是上次在包厢里和欧阳安接吻的那个男人,很帅也很有气质。 如果说秦陆是那种俊逸,那么陆川就是那种精致到阴柔的美。 当秦陆将车停了,打开车门的时候,就见着他的小妻子和陆川相拥着站在马路中间,四周的车子不停地发出嗽叭声。 他凝紧了眉头,然后看见小洁飞快地从陆川的怀里挣开,他这才缓和了下神色。 “小洁,怎么回事?”他走过去,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那洁的身子还在颤抖着,她抖着唇,看着秦陆,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投进他的怀里… 今天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到害怕无助,她可以感觉到那辆摩托车并不是无意的,而像是故意朝着她撞过来的,但车子已经走了,无法追究! 她的心里在颤抖,她怕…这会和母亲的病突然复发有关。 她好怕…她紧紧地抱着秦陆的颈子,不肯放开。 秦陆拍拍她的背:“好了,陆川还在这看着呢!” 陆川看着他们,静静地开了口:“刚才,她差点被车撞了!” 秦陆的脸微变,低头望着自己怀里的人,“小洁,怎么回事?” 那洁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抖着,不是为了怕被车撞,而是怕那个可能! 秦陆将她拥紧,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压抑着声音:“宝贝,现在没事了!” 她不肯说,一旁的陆川就替她说了,“那辆车,好像是冲着她来的!可惜跑了!” 秦陆冷凝着脸,“我会找到他的!”现在的路口都有监控,找到那个人并不难! 他向陆川道了谢,然后抱着她的身体向他的车走去。 陆川一个人站在路中间,好久都没有移动身体,任由着那些车嗽叭响着… 058章 秦陆回到秦公馆,是抱着那洁进去的。 陆小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瞧小洁的脸色就知道不对。 不等她开口,秦陆轻轻地说:“吓到了,我带她到楼上去!” 陆小曼点点头,“我让人给你们准备些吃的。”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这时候小洁最需要的是秦陆。 秦陆抱着她将她放着坐在床上,他自己则蹲在那里,凝视着她。 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安慰着:“小洁,没事了,没事了!” 她还在浑身颤抖着,他叹口气,站直了身体,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小洁,感觉到我的体温吗?我是秦陆,你还好好地呆在我的怀里,别怕好不好!”他轻轻地哄着她。 虽然她还在发抖,但是她的小手抱上了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眼泪将他的衬衫给弄湿了。 他故意逗她,“一会儿衣服脏了,你要帮我洗干净的啊!都有鼻涕了,好脏!” 她没有动,继续用眼泪和鼻涕来污染他的衬衫,秦陆也随她去,大手抚着她的脑袋,“别怕了,明天我就去将人给找出来,替你出出气好吗?” 她忽然探出了头,脸上带着泪,“不要!” 他仔细地研究着她的小脸,“为什么?” 她怔了一下,然后内心又陷入了恐惧,如果真的是那个人,那么… 她敛下眉眼,找了个借口:“也许,他不是故意的!” “小洁!”他的声音有些严厉起来:“你觉得是这样吗?” 她不说话,一张小嘴抿得紧紧的,唇也被牙咬得几乎流了血。 秦陆还是心软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嘴,“别折磨自己了,我不去查就是了!” 她抬起眼,含着泪:“真的?”她不敢让他去查,万一他知道她的母亲,曾经被人… 也不敢想,他知道后,会用什么眼神看她,更不敢想,那人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来。 她宁可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只是母亲病了。 她承认自己懦弱了,可是,她真的不能再次承受那种钻心的痛了。 秦陆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但是以后你出门,都让我跟着,或者让家里的人送,好不好?” 她望着他温柔的眼,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这时,陆小曼进来了,她亲自端了两碗热腾腾的炒面进来:“一定没有吃什么东西吧!快点趁热吃!” 那洁咬了下唇,摇了摇头:“我吃不下。” 陆小曼微微板起脸:“就是受惊了,也要吃点,正好压一压。” 她顿了一下,看着小两口子依在一起,便又说:“我先下去,你们先吃,一会儿让张妈将盘子收走就是了!” 说着,她就下了楼。 秦陆将她的身子抱起,放到沙发上。 又到浴室里去拧了一条热毛巾替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这么爱哭!” 她抿着唇,不说话。 秦陆也不逼她,和她一起坐下,将筷子放在她的手上,“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勉强地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秦陆叹口气,将自己的那盘端在手里,然后抱起她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微微挣扎着,他警告着:“别动!” 然后卷起面,送到她的嘴边:“吃下去!” 她僵持了几秒后,侧头看了看他有些严肃的面孔还有眼里的坚定,她还是张开了嘴。 秦陆就这么喂着,喂了十来分钟吃了一半,她回头看着他,“我真的吃不下了!” 他看了她几秒,然后不再勉强她,自己就着盘子吃起来… 那洁微微一愣,那是她吃过的,他也不嫌脏,而且他现在用餐,可以放开她了吧—— 她还坐在他的大腿上呢,她都不敢动一下。 “秦陆,放我下来。”她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 秦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只抽空回答了她一句:“我现在很饿!没有空放下你!” 她咬着唇,只得老实在待在他的腿上,仍是不敢动。 ——他现在看起来,食欲很好的样子! 张妈适时地过来收拾了下,也不敢多留,立即下去了。 秦陆抱着她走到浴室里,她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有些反抗着:“秦陆,我自己会洗!” 她又不是小孩子,不用大人洗澡。 哪知道,他却很平淡地瞧了她一眼:“你就是个孩子!”目光若有所思地扫了她胸前一眼。 那洁愣了一下,他怎么会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的。 他指着她的脸,“你的心思,全在这张脸上了!” 说着,在大浴缸里放满了洗澡水,虽然浴缸很大,足以容得下三四个人,但是他没有进去,而是将她放了进去。 像伺候一个小婴儿一样,替她洗了全身,一点角落也没有放过! 将她洗得香香地放在被窝里,他返身想进浴室里洗反澡,她拉住他的手,“秦陆,不要走!” 他那么帮她洗澡,她的心里越发地脆弱起来,一种离不开的情绪溢满了胸口。 他低头望着她的小脸,“我一会就好!”声音温柔极了。 她不舍地松开,他又倾身吻了她的唇一记才走进浴室。 他很快地将自己冲洗了一下,尔后回到房间里。 他坐在床头擦头发,一边看着她,此时,她背着他躺着的。 “小洁,你睡了吗?”他轻轻地问着她,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 那洁没有说话,他叹了口气,将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然后将毛巾扔到一旁,自己掀了被子躺进被子里。 他总感觉到她有心思—— 小洁不像是那么胆小的人,不会因为差点被车撞了就吓成这样。 “小洁,是不是有心事?”他搂着她的纤腰,头搁在她的肩膀处,轻轻地问着。 低沉的男中音在深夜里尤其悦耳。 那洁的身体在他说话的刹那间绷紧,好半响,她才干涩地说:“没有!” “小骗子。”他猛地转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他。 “看着我小洁。”他的声音有些严肃,但她头一直低头,他只能看到她的发顶。 秦陆伸出手,勾起她细致的小脸蛋,只见眼波瀲瀲,有一种楚楚动人之姿。 他的心头一荡,其实是动了几分情的。 但她现在这样子,他生生地压下了内心的渴望。 “小洁。”他的声音低沉惑人:“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说的!” 她不语,只是怔怔地瞧着他。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情,没有‘那个畜生’可能的出现,她会将母亲的事情告诉他,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不敢想,如果是真的,那么会对秦家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她好怕,她并不是贪恋这种富贵的生活,她只是,不想再回到从前的孤苦无依了。 秦陆看着她轻闭上眼,眼角缓缓流下一串晶莹的泪珠,他有些慌了,伸出手帮她抹去,声音放柔了些:“小洁,你是怎么了?” 她摇着头:“秦陆,别问了!别问了!” 她的声音,她的神情,都是那么脆弱,他看了觉得好心疼。 正要搂她到怀里安慰着,她却先投进他怀里,将头埋到他的胸口… 一双小手抱着他的腰身,抱得死紧! 她的泪水,不停地流下来,这时,她才知道,她心里的恐惧,也包括了失去秦陆的那个可能! 她不去想,这究竟的原因,她只想现在和他在一起,只想在他怀里发泄着她的害怕。 她抬起头,眼里透着氤氲之色,良久,她忽然吻上他的唇瓣,胡乱地吻着。 秦陆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握住她的下巴,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是自己的:“小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的小脸透着一抹狂乱,忽然低了头,咬住他的大手,很用力,很痛… 秦陆就这么不动声色地让她咬着,直到那里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为止。 “秦陆…”她终于松开了口,怔怔地看着那几乎渗出血来的伤痕,嫩白的手轻轻地抚着:“是不是很疼?” 他温柔地瞧着她:“疼也要让你咬,是不?” 他故意逗着她,她的脸红了,咬着唇,“对不起秦陆!” 秦陆叹口气,将她搂到怀里,“小洁,我希望你记住,我是你丈夫,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她仰起头,瞧着他,良久,才点点头。 这件事情弄清楚了,如果不是那个畜生出现,她就带他去看看母亲吧! 她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脸微微发热,感觉没有那么害怕了。 当然,她也感觉到他有些炙热的温度,他…是不是很想? 她偷偷地看他,秦陆微微一笑,搂着她平躺下来,让她靠在他的肩上,“小洁,睡吧!别想那么多了。” 她侧过身子,一只小手放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放在他的小腹上,很依赖的睡姿。 他无声地搂了搂她,手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拍着她的肩膀,“睡吧!” 她缓缓地睡去,秦陆盯着她的小脸,动了下身子,将床头灯关上。 可是她立即就醒了,眼睛睁得有些大:“秦陆,不要关灯。”声音是颤抖着的。 只要一关上,她的眼前就浮起母亲在黑暗中挣扎的样子,她的身体又开始发抖… 秦陆立刻开了灯,就见着她一脸苍白的样子。 “别怕,没事了,别怕!”他搂着她,不断地在她的耳边安抚着 她好久好久都没有平静下来,秦陆怕惊动了母亲他们,于是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 他轻柔地吮着她的唇瓣,含着轻柔地爱着,让它们在他的嘴里润湿娇艳。 他只想让她平静一些下来,他的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肩,很温柔很温柔。 那洁先是怔了一下,尔后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一样,迅速地抱着他,回应他的吻。 她的样子,有些激狂,一点也不像平时欢*爱时的羞怯,她几乎是一边吻着他,一边就开始扯着他的衣服的。 “小洁…”他的声音有些严厉,看着她已经将自己完美无瑕地呈现在他面前,身体骚动着,但是他不想趁人之危,在她害怕的时候占有她的身体。 她颤抖着,眸子里全是湿意,带着一抹哭音说:“秦陆…要我!” 他再也忍受不住,大手一探,将自己的衣服扯下来扔到床下… 明亮的灯下,他们交缠着,一次又一次… 她不停地哭喊着,要他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秦沛咬着牙,几乎崩溃…该死的,这样他会伤了她的!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上残存着泪水,已经睡去了。 而他知道自己过于粗暴了,最后的时候,她已经无力了,他仍是拖着她做了许久…身体的**像是一道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无法阻挡! 他有些心烦,虽然做得十分畅快,小洁也很激动,但是他却觉得内心十分空虚,或许是因为她没有说实话的原因吧! 他走到落地窗前,拿出一支烟,缓缓地吸着…直到烟灰缸里的灰快满了,他才抬眼,看着外面透着白的天色,轻轻地拉开窗帘。 天色还没有全亮,是那种深蓝色的,上面嵌着几颗星星,十分明亮。 他静静地瞧着,这样的天空,他曾在野外瞧过许多次,都是在出任务的时候。 他很享受那种任务带来的刺激感,为此,陆小曼没有在司令面前少说,但是都没有能劝动他,他觉得军人就该接受大自然的考验,而不是成天坐在办公桌前吹空调。 但是今天,他有些动摇了,他有了妻子,原本,他以为自己不用为妻子这个代名词而付出多大的心力,他照样可以当他的兵,照样可以出任务,甚至可以一个月都不用回家。 今晚,小洁那么脆弱地在他的怀里寻求安慰,最后,是性*爱抚平了她内心的害怕,他静静地想,如果今晚,他不在,而是在另外的一个城市,在另外一片星空下—— 她会不会颤抖着,哭泣着到天亮? 她会不会崩溃,会不会不敢打他的电话,只因为部队的纪律! 他摁熄手里的烟,其实早就熄灭了,只是一直夹在手里没有扔… 回头的时候,他怔了一下,因为她醒了。 一头黑亮的直发披在肩头,衬得雪白更为雪白,只是上面有着朵朵的红痕,有些甚至是紫色的,说明着昨晚他的不知节制! 他轻步走过去,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下:“怎么不多睡一会。” 现在才六点不到,她的眼对上他的,好久才说:“我睡不着!” 他心里一惊,望着她眼下的阴影,然后皱了下眉:“小洁,你是不是一晚上没有睡!” 她垂下头,不说话。 于是他知道了,他离开床后,她大概就醒了,他抽了多久的烟,她就多久没有睡! 叹口气,拥着她又躺在床上:“再睡一会,我陪你!” 那洁轻轻地点头,头埋在他的怀里,不一会儿,就睡下了。 秦陆探手拿过床头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领导请了半天假,然后就陪着她睡下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午后,在这中间,陆小曼去了趟疗养院,了解了一下情况。 医生大致说了情况,当然,陆小曼的到来,对那美慧留在疗养院起了关健的作用。 “院长,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去请二院的医生来,另外,甚至可以单独建一座小型的疗养院让她住下。”陆小曼财大气粗,说话自然十分地接。 院长连声说:“这倒不用,今天挺好的,再观察观察吧!我们一定尽最大的努力” 陆小曼满意地点点头:“我相信你们!还有…” 她话锋一转:“她最近,是不是接近了什么人?” 院长怔了一怔,尔后打了个电话,一会儿,照顾那美慧的小护士跑了过来:“院长有事吗?” 院长指着陆小曼:“这是陆女士,想了解一下那美慧的情况。” 小护士微笑着说:“那阿姨人很好,平时的时候都很体贴我们,一些事情都自己抢着做了,就是想女儿!” 陆小曼沉默了一下,她自然知道,可是小洁是不方便总是来的。 她想了想又问:“昨天她那样,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吗?” 小护士回想着,一会儿侧着头:“也没有,但是好像她昨天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张报纸回来,脸色就不对了,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报纸!” 陆小曼的心里震了一下,很快地追问:“报纸在哪里?” “我去找一下啊,但是不能惊动她!”小护士离开了。 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没有找着,也许并不是十分重要的。” 陆小曼心里却有着另一番计较,虽然报纸找不到了,但是她想,一定是因为这个受了刺激,至于将报纸送到她面前的人,就居心不良了。 她很快下了决定,“院长,会派两个人来照顾她,不知道院长同不同意?” 她又加了一句:“这两人肯定是拥有护理职照的,院长放心就是了!不会让你为难的。” 院长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了,陆小曼又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我听说贵院想兴建一个智能型的疗养室,这一百万是我的一点心意!” “这怎么行?陆总裁,我们已经接受了很多了。”院长推辞着。 陆小曼微微一笑:“那女士还要你们多多照顾,这一点钱,是我的一点心意罢了!” 院长这才勉强收下,“我代表我们院里感谢陆总裁的爱心啊!” 陆小曼自然一阵谦虚,出去的时候,她对奉管家说:“去看看她吧!” 奉管家有些犹豫:“太太,还是不要了吧!” 陆小曼睨了她一眼:“怕她会伤害我吗?” 她带头走着,来到那间房前,陆小曼推门进去。 那美慧正在织毛衣,已经快织成了。 两个小护士也挺尽责的,就在一旁看着,“织得真好看。” “是挺好看的。”陆小曼走过去,看着那细密的针法。 她的话惊动了那美慧,她抬起脸,望着陆小曼,眼里出现了一抹神彩:“我认识你。” 现在的她,是清醒的。 陆小曼在旁边坐了下来,相比奉管家的紧绷,她要轻松许多。 “你记得我?”她的面容温和,完全没有在面对别人的冷淡。 那美慧低下头,抚着手里的毛衣:“是,我记得你救过我,救过小洁,是好人!” 陆小曼微微一笑:“这是给小洁织的吗?” 她的手抚着那线衫,很柔软,样式也不错。 那美慧神眼有些落寂:“是啊,小洁从小到大的都是我织的,以前都是买几块钱一斤的线,穿在身上都扎人,这是我织过的最好的线了!” 她吸了一下鼻子:“也不知道这孩子过得苦不苦!” 陆小曼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小洁住在我家里!放心好了!” 那母诧异,目光中带着一抹探索:“为什么会住在你家里?” 陆小曼淡淡地笑了:“小洁很好,我留在我家里工作,她的生活都不成问题的,你放心在这里养病!” 那美慧忽然流下了眼泪:“这样,我就安心了!” 她抹了抹眼泪,“这件衣服还有一会儿就好了,您能等我一下吗?” 陆小曼看她的样子,也有些动容。 她自己都是这样了,清醒的时候,唯一惦记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慢慢织,我在这里等着。”陆小曼一直瞧着她,那又粗糙的手不停地织着毛衣。 她看着那美慧的面容,忽然想起了阿圣。 那次的舞会上,阿圣在看到小洁的时候的不寻常神色。 那时她就有些怀疑了,现在越看越是像。 她和秦圣结婚的时候,秦圣是对爱情死了心的。 她见过他的皮夹里,放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三个人的合影,一个是阿圣,一个是阿圣的好友齐远,也是现在h市的市长。 另外一个,就是眼前的那美慧。 她的心震动了一下,想问,但是又怕刺激了眼前的那美慧,就硬是忍住了。 秦圣绝了心,是不是和那美慧有关系呢? 她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一道声音响起:“太太,好了!” 她才回神,瞧着她手上的毛衣,接过来,比划了一下,“很好看。” 那美慧的脸上有着乞求:“能将它带给小洁吗?马上天冷了,她需要的。” 陆小曼点头,“我会的。” 她看那美慧有些局促,便笑着说:“能不能帮我儿子也织一件。” 奉管家有些吃惊,少爷的衣服,向来是银碟订制的,就连军装也是。 陆小曼轻轻抬了下手,阻止了她到嘴边的话:“我将尺寸写给你,你帮他织一件同样花色的衣服好不好,我瞧着很好看呢!” 那美慧的脸有些红,难得有人欣赏而且是这么体面的人,于是轻轻地说:“这个花色太秀气,我换一种吧!” “你觉得好就行。”陆小曼说着:“我明天让人送毛线过来。” 说着也起了身:“你在这里好好休养,我先走了!” 那美慧有些不舍,但还是站起身送了送:“太太走好。” 陆小曼回头一笑:“别叫我太太,就叫我小曼吧!” 如果,秦圣真的疯狂地喜欢过眼前的那美慧,那么她陆小曼今天享受的荣华富贵本应是这个女人的。 她不知道那美慧是经过了什么事才弄得这么落魄,致使自己神智不清,小洁也不得不出卖自己。 小洁的那性子,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这样做的。 她心里一阵心酸,出去的时候,她才对着奉管家轻叹一声:“老天让小洁到我们家,是天意啊!” 奉管家不是太明白,但也知道太太的心里是有心事的。 她没有多问,只说:“只要少爷和少奶奶过得好,就什么都好了!” 陆小曼抿唇一笑,笑得有些勉强:“是啊!只是好好的一个人,弄成了这样,阿圣瞧着,不知道多伤感!” 她猜到秦圣必定是见过了那美慧了,只是同样的碍于身份,他是不便经常去的。 这时候,陆小曼是有些恨自己的,要不是她,或许,阿圣当年还是有机会得到幸福的。 回到秦公馆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奉管家轻声地说:“太太,我去给您弄些吃的。” 从那里出来,太太的脸色一直不太好,她有些担心。 陆小曼摇摇头,“不用,我没有胃口,你去将少奶奶请到这里来。” 此时,她是坐在她的房间的起居室的。 奉管家依言前去,一会儿,那洁就过来了,她的脸上有着一抹担忧。 早上的时候,她打过电话去院里,母亲还好,她才稍稍放了心! “妈,您找我?”她站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 陆小曼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坐下:“妈有话要对你说!” 那洁脸上的不安加深了些许,陆小曼先没有说话,从袋子里拿出一件毛衣:“小洁,穿着试试!” 她微微地愣了一下,尔后接过,她一眼就瞧出这是母亲织的。 眼里有些湿润,唇抖着叫了一声:“妈!” 陆小曼搂过她的肩头,将她小小的身子按到自己的怀里:“傻孩了,出了事情怎么不和妈说,要不是昨天被吓到,妈还不知道呢!” 她催促着她:“快将这件衣服试试,让妈妈瞧瞧好不好看。” 那洁站起身,含着泪试穿了一下,当然很合身也漂亮。 陆小曼瞧着,觉得那美慧是个很懂艺术的人,配色,款式完全不输给那些职业的设计师,她低低地问:“你母亲以前学什么的?” 那洁有些不好意思,将毛衣脱了下来小心地折好,一边回答陆小曼的话:“学的是美术。” 陆小曼点点头:“等她的病好了,让她来我的公司里上班!” 那洁有些惊喜,“真的?”但一会儿,她的神色就黯淡了下去:“可是,我母亲她的情况…” “并不是很糟不是吗?”陆小曼抿着唇,“你要当她是正常人,她其实很好,真的很好!” 只是被生活磨去了一些生活的勇气罢了,陆小曼自己是个过来人,她也曾经因为绝望而差点崩溃,是秦圣解救了她。 现在,她希望能帮助那美慧重新找到一些生活下去的勇气,让她正正常常地生活在阳光下,不用再孤单地藏在阴暗的角落里。 “小洁,让她好好地出现在秦陆面前,好不好?”陆小曼的眼里带着泪——这是她欠那美慧的,也是欠小洁的。 只有让那美慧正常了,小洁才不会再有被买来的那种想法。 那洁盯着她看,忽然,她伸出手,揽住陆小曼的颈子。 “傻孩子,这么大了还这么爱哭。”陆小曼轻轻地拍着她的身子,“被秦陆瞧见了,又要笑死了!” 那洁抬眼,脸有些红,也有些不自在。 良久,才说了一声:“谢谢妈!” 不知道为什么,陆小曼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传奇,她要办成的事情,没有办不成的! 忽然间,那洁不再害怕了,她觉得什么都好了。 她的小脸绽放着微笑,那种怯怯的,带了些害羞的笑。 陆小曼不禁想起秦圣皮夹里珍藏的那张,是像极了。 她轻抚着那洁的头发,心里暗叹着—— 小洁或许感激她,但是却不知道,她是那个占了不该占的位置的人。 她想起秦圣那天的提议,忽然间,有一种冲动想答应… 秦陆回来得有些早,本以为会见着小洁消沉的样子,可是却不是那么回事,她有些兴奋地拿着毛衣展现给他看:“秦陆,好看吗?” 他瞧着她穿着一件牛仔布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粉色的毛衣,下面是同色的牛仔裤,脚是则是一双小牛皮的靴子,青春又有活力。 他一边洗脸,一边问着:“是妈给你买的?” 她走到他身后,在镜子里看着他的脸,有些保守地说:“是一个阿姨织的!” 织的?秦陆有些惊讶,手上去抚摸了几下,最后结论了一句:“很不错!” 她高兴,从后面抱着他的颈子,“你帮我脱下来,我要开学的那天再穿!” 秦陆瞧着她脸上有些兴奋的表情,回头抱着她的腰身,声音有些暗哑:“小洁,你真的确定我脱?我可不敢确定自己脱的只是这一件!” 他的暗示让她红了脸,一下子想起昨晚自己的疯狂…。 ------题外话------ 留言区好冷清地说啊… 059章 那洁双手捂着脸,天,她竟然真的强了他,还…用那么激烈的方式! 她掉头就跑,秦陆在后面沉沉地笑着,但一会儿,他的脸色就微微阴沉了,想起今天去部队后发生的事情… 他一到办公室里,交管局那里就打来电话,说找到那条道口的监控录相了,秦陆立刻赶了过去,幸运的是,当时的监控将那人的车牌给拍下来了,他将之放大,然后上网查了一下。 车主叫刘仁雄,住在市郊。 秦陆拨了当地的刑警队的电话,不到一个小时,人就给捉到了,就关在刑警大队。 秦陆开车过去,走进阴暗的问讯室里,那人被铐着坐在椅子上。 大队长陪着秦陆进去的,里面的一个刑警队员瞧见立刻站了起来汇报:“报告队长,这人的嘴硬得很,硬是说自己是不小心蹭到的。” “哦!你就没有办法让他吐出真话?”大队长摆了一下手,然后示意那人出去! 叫刘仁雄的男人坐在那里,一看队长这架势就知道情况不妙了,连忙说:“现在是和谐社会,你们不能对我烂用私刑!” 大队长长得十分粗矿,听了他的话,挑了挑眉,摸着下巴对一旁的秦陆道:“秦上校,怎么办?连和谐社会都搬出来了…” 秦陆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我们就用文明的方法来对他!” “嗯!是的,我们是得以身作则!警民一家嘛!”大队长赞同地说着。 但是刘仁雄怎么瞧着,怎么觉得毛骨耸然! “小王,拿点东西来招待刘先生!”大队长一声吆喝,只见小王搬来一整套家伙来…都是吃的! 大队长将东西往桌上一放,“你一定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再说!” 他使了个眼色给小王还有旁边的一个同志,两人立即上前按住姓刘的。 大队长上前,冷笑一声:“不是要我们对你客气一点吗?那我们就好好地招待你一下,你肯定会感动得说真话的。” 他将面前的那包东西开始往刘仁雄的嘴里塞,刘仁雄自然不肯吃,但是大队长有的是办法,先下了他的下巴,然后手工让他张张合合地,硬是吃下了些东西。 最后,他将他的下巴给接上,对着秦陆说:“我们等着吧!他会说实话的!” 那两个同志也松开了姓刘的,几个人坐在那里等着,一会儿,刘仁雄的肚子就吃不消了,他苦着脸,“大队长,你们也太狠了吧!我想在厕所!” 大队长手里玩着钥匙:“小王,带他去,我们要尊重犯人!” 刘仁雄虽然急得不行,但还是争辩着:“我还没有认罪是不是?” 他走后,大队长回头对秦陆说:“这小子,不是东西,进进出出都好几次了,次次不老实,只能让他吃点苦头才会老实!” 他抿了一下唇才说:“这人,大事不敢做,专门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这件事,如果没有人指使,他真是没有必须去做的!” 秦陆点头,“我想也是!” 大队长还是有些担心:“如果这小子不肯招,那就将人关在这里?” 秦陆的唇轻轻上扬:“他不肯,我也会让他招的!” 一会儿,刘仁雄回来了,但只坐了一分钟,就忍不住又去了厕所。 来来回回地几次折腾,他求饶着:“大队长,我真不是故意你,你这也不能这样,要是我不小心弄到您这贵地,不是晦气不是?” 大队长上前,瞧着他阴阴地笑了:“弄到我这里,你小子给我舔干净了!” 刘仁雄苦着脸,好在他的肚子已经拉空了,倒是没有再要去了。 大队长指着桌上别的东西,“你小子再想一想,想不出来的话,再弄点东西吃吃,没有准就想起来了!” 刘仁雄哈着脸笑:“大队长,我真的不知道啊!当时我就想着,她没事,我也赶时间就走了!这点子事情,值得您老人家动这么大的肝火嘛!” 他进出好多次,也相当油滑,大队长被气得七窍生烟,脸一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他正要再对姓刘的下手时,秦陆站了起来,他缓缓地走过来,拨开了大队长的手,“对付这样的人,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的。” 这件事情,他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承认的,因为他一定是拿了背后的那个人不少好处! 他轻轻地将自己的佩枪放在桌上,黑亮的光泽让刘仁雄生生地吸了口气,尔后带着一抹讨好的笑:“长官,这东西可要收好,万一走火就麻烦了!” 秦陆走到他面前,一手捏着他的喉咙,只听得咯噔一声,不仅刘仁雄当场尿了裤子,就是大队长也吓了一跳,“秦上校,您这…” 这人,可是不能死在他这里啊! 秦陆猛地松开他,但是下一秒,一个硬硬的东西就抵在了刘仁雄的小腹处。 刘仁雄一边喘着气,一边瞧着桌上已经空空的,他的额头冒着冷汗,感觉自己刚从鬼门关里出来,又撞进了地狱了。 “长官,这你不能随便处决我是不是?”他虽然害怕得要死,但硬是挤出了一抹笑,瞧来就相当狡猾。 秦陆微微地笑了,但是那双带笑的眸子里,满是冰冷:“用处决这个词可能不太恰当,我想用正当防卫来诠释更好一点。你说,你死的时候,用袭警这个罪名是不是挺不错的!” 他一探手,刘仁雄手上的手铐就松开了,然后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子。 他快要哭出来了,哪里敢动一下:“长官,您不能随便给我安上罪名啊,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袭警啊!” 这时,大队长也回过神来,继续恐吓着:“我告诉你,秦上校现在就是杀了你,也是因为你公然反抗,袭警所致,我们在场的都是证人!” 刘仁雄苦着眼,就差没有跪下来了。 只是他现在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秦陆真的给他安了一个罪名。 “现在,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秦陆开始数,“一,二,三…” “不要!我说!”刘仁雄满头的汗水,他喘着粗气:“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秦陆却没有放开他,“是谁指使你的!” 刘仁雄还是犹豫了一下才说:“是我的一个远房侄女,平时也不怎么来往,不知道怎么的,前阵子突然打了电话,说要我教训一个人!” 他苦笑一声:“我也是贪点小便宜,最近手头有些紧…” 他瞧着秦陆阴沉的表情,连忙说,“要是我知道是您家里的人,打死我也不敢干这事啊!” 秦陆的脸上面无表情,“说说你那个亲戚叫什么名字吧!” 刘仁雄咽了一下口水,很没有义气地招供了:“叫刘雅婷,她父亲当的官挺大的,平时也不怎么来往的,就是不知道她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的,只是说给…给您家那们一点颜色瞧瞧,具体别的,我真不知道了!” 这个秦陆相信,他将手里的枪放下,然后对着大队长说:“这里就交给你了!” 刘仁雄苦着脸:“长官,我怎么办啊?不是说坦白从宽的嘛!” 大队长走过来,用力一拳揍得他满地找牙:“现在,可以打你了吧!人渣!” 刘仁雄吓得撒腿就跑,但是很快被一边的小王给拐倒,面前,是大队长握着拳头,咯吱的声音,他蹲下身子,拍了拍刘仁雄的脸:“兄弟们,好好招待他!” 小王他们欢呼一声,这臭不要脸的,有时故意地在城里逗着他们玩,他们早就瞧着不顺眼了! 这下子,一个个地都上前,只听得一声惨呼… 秦陆开着车回到了部队,他拿起电话,打给了刘参谋。 “是我,秦陆!”他声音低沉。 那边刘参谋的心跳了一下,每次秦陆一找他,他就颤抖着,生怕是自己的女儿又闯祸了。 果然,秦陆轻轻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后,才说:“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就要看刘参谋怎么做了…” 刘参谋自然流了一身的冷汗,他毫不考虑地说:“我送她去自首!另外,等关押满了,立刻送她出国,十年内,不让她回来!” 秦陆抿着唇,“我想,令千金的行为一再地触及了我的底线,刘参谋的话,我已经不太敢信了。” 刘参谋心一横:“那她这辈子也不回来!” 秦陆没有说什么,直接挂上了电话。 他刚挂了电话,就感觉办公室门外有人,他沉声问:“谁在外面。” 门被推开了,杨文清轻步走了进来,“是我,我听见你在讲电话就没有进来!” 秦陆瞧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收拾了东西回家。 杨文清看着关上的门,小心地走到秦陆的办公桌前,瞧了下他桌上电话的去电号码…她的唇角浮起一抹冷笑,看来,有人做了蠢事! ——秦陆抱着那洁,想着今天下午的事情。 那洁见他出了神,戳了戳他:“秦陆,你怎么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小洁,那个撞你的人抓到了!” 她的身子立刻绷得紧紧的,他自然感觉到她的紧张,伸手抚着她的肩:“没事了,别怕!” 她抖着声音问:“他是谁?” 当时,她并没有见到那人的样子,她怕真的是那个‘畜生’! 秦陆抱着她,走到沙发前坐下,平静地告诉她:“小洁,那个人是刘雅婷指使的,我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来伤害你了!” 那个刘仁雄只是一个小混混,谅也不敢再动手了。 那洁松了一口气,一会儿又有些紧绷地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秦陆的脸微微一沉,“刘仁雄!” 那洁点头,实则是真的放下心来。 原来,并不是那人,虽然母亲突然发病有些奇怪,但现在也好多了,或许只是凑巧想起来罢了。 这般又过了两天,仍然很平静,她才彻底地放下心来! 去学校报道的前一天,秦公馆上下忙成一团,为什么,因为自家少爷和少奶奶要搬出去独立住一段时间了。 临走前,陆小曼将那洁叫过去:“小洁,你母亲我会替你照顾好的,这阵子军训会很累,你自己注意着身体!” 那洁微微一笑:“我知道的妈!” 陆小曼抿着唇笑:“妈也是白操心了,秦陆那么疼你,不会累着你的!” 那洁的脸有些红,胡乱地找着借口:“我还要去收拾呢,妈我先上楼去了啊!” 她飞快地上楼,陆小曼摇摇头笑着。 而那洁刚上去,就瞧见秦陆正拿着一盒东西,脸上的神情犹豫不定。 她走过去:“怎么了?” 他将手里的东西往她面前一递,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语气征求意见:“你说,这个要不要带到那边去?” 那洁低头一看,然后脸就红透了,他手里拿的竟然是一盒套套。 “小洁,我在问你呢!是到那里买,还是带过去,带过去,又怕下次回来没有得用,不带又怕今天没有得用!”他很正经地说着,但说出的话十分的儿童不宜。 那洁涨红着脸,“那就留一半就是了!” 他十分满意地点头:“还是我家小洁聪明!” 他的话让她想到从医院回来的那天,他缠着她,说他的伤没有好,手不能动,硬是让她给他戴上了… 她的手抖得不像话,但是那个手不能动的人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完成了那个情*色无比的动作。 事后,他还不要脸地说:“小洁,我觉得你的手很巧,下次,还是你来!” 她当时羞愤欲死,秦陆,还是那个当初冷清的贵公子吗? 简直就是一无赖,她却不知道,能让秦陆无赖的人,只有她一个。 她想着想着,脸就更红了,秦陆有心逗她,他看了看时间,“还早,我们要不要…” 她一下子跳上他的身体,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他也没有拿下她的手,只是笑着:“小洁,看把你吓得,我只是说,要不要喝个下午茶再去!” 她呆住了,也忘了自己的手还在他的唇上,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秦陆咬了她的手指几下:“思想不纯,要惩罚!” 他狠狠地咬了几下才松开她的手,拍拍她的小屁股:“少奶奶,收拾东西吧!” 她脸一红,开始收拾东西,也就是一些衣服什么的,别的东西公寓那里都是齐全的。 一些大件的,李叔早就先行送过去了,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着两个小主人住进去了。 秦陆拿着行李箱下楼,那洁跟在他身后,李叔立刻接了过去,放到车子的后备箱里。 秦陆拉着那洁,让她站在他的身前,她的身高只及他的胸口。 他一本正经地瞧着秦家两位大家长:“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洁的,放心好了!” 陆小曼笑骂着:“别饿瘦了啊,不然我准找你算帐!” 秦司令则关心另一件事情:“每个星期得回来住个两天,你母亲想得荒!” “明明是司令怕寂寞,这会子又拿我说事,我巴不得这两小的一年也不回来,我也乐得清静呢!” 秦陆笑,他的双手按着那洁的肩:“少奶奶要努力了,婆婆已经嫌弃你了!” 陆小曼没有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别挑拨我们婆媳的关系啊!我这是嫌弃你呢!” 秦陆无奈:“好吧!小洁是新宠!” 他拉着她的手,“我们走了!” 陆小曼和秦圣送他们上车,又交待了几句才放他们离开。 车是秦陆开的,也没有让李叔送,他侧头看了看那洁,“是不是有些舍不得!” “嗯。”她轻点了下头,眼望向窗外,此时已经是四点多了,从这里开到秦陆的公寓大概要半个多小时,到的时候,已经接近五点了! 这间房子有一百来个平方,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卧室,一个就是书房,其余的全部做厅用。 那洁最喜欢中间摆放的一组米色的沙发,瞧上去好软好舒服,而上面的抱枕则是有着鲜艳小花图案,看了心情就很愉快。 她坐在上面弹跳了几天,秦陆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摇着头:“真是孩子!” 说完,自己又觉得不对,她要是孩子,他每天晚上做的事情,不就是禽兽之事么! 好吧!他收回! 两人将东西收拾了一下,感觉到肚子饿了! 秦陆走到明晃晃的厨房里,呼出一口气,“看来,妈是真的让我们自力更生了,一点东西也没有做!” “我会做饭的!”她红着脸说着。 秦陆微微一笑,“那我们去超市买点食材,回来一起做!” 说着拿起车钥匙和外套,又替她穿上一件风衣,走的时候,忽然停在了门口。 “怎么了?”她有些纳闷地瞧着他将手放在门把上却没有打开门。 秦陆忽然回过头来,目光有些直直地瞧着她:“小洁,我们的那个你带来了吗?”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垂下头,“带来了!” 他们现在都不想要孩子,所以每次都会用到,她不敢忘,因为不想吃药,听说吃药对女生不好,好在秦陆一直没有要求她做措施。 这一点,她还是挺感激他的体贴! 秦沛低下头,只在她的唇上短促的一吻就放开了她,但是她能感觉到那一吻里,饱含着压抑。 因为他的压抑,整个气氛都变了,她的身体轻颤着,压根不敢抬头看他。 秦陆抚着她的唇笑笑:“小洁,希望我们同居愉快!” 她抬眼,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这时,他没有再给她探索的时间,直接开了门拉着她出去,“我们得快点了,不然今晚会睡得太晚,明天起不来。” 这个小区很方便,在对面就有一家大型的超级市场,两人就走着去了。 到了那里,秦陆推了一辆车子,那洁觉得奇怪,直直地瞧着他的手。 他感觉到她的目光,然后望着自己的手,尔后笑了:“小洁,我没有那么严重。” 其实想对于物体,他更难接受的是人,总是下意识地和人操持着距离。 小洁是他最不排斥的人,超过了他的父母,还有司令。 那洁瞧着他,忽然笑了,跟在他身旁。 秦陆瞧瞧她,眼神有些深思。 “你瞧着我干什么?”她有些困惑。 秦陆忽然一手拉着她,将她放到自己和购物车之间,那洁有些不好意思:“秦陆,会被人笑的。” 他低头看着她的发顶,声音低低地说:“小洁,你这样跟在我身旁,真的不像我的妻子,倒像是小保姆一样!” 不出来还好,一出来,特别是这种生活气息浓的地方,他更是感觉到她真的好小好小… 于是不假思索地就这么做了,让别人都瞧得出来,她和他的关系。 想想,自己也是挺可笑的。 他撑起她的身子,让她站在购物车前面的那道杠上,这样,她一下子增高了许多,只要脸一侧,就可以直接贴着他的面孔。 虽然他们有过好几次的亲密,也那样裸呈相对过,但是这样近的接触,她还是会心跳加快,心思直接用来对抗那阵脸红心跳了。 “小洁,这个怎么样?”他挑了一颗西兰花,放在她面前。 她看了看,很新鲜,下意识地说:“可是我不会弄这个!” 她以前,只做过最普通的菜色,这些价格高的菜,她不会料理! 秦陆轻轻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有我呢!” 说着又推着她向前走,那洁脸有些红,好一阵子才退下去。 秦陆又带着她去挑了生牛排,还买了红酒,准备回去做牛排。 她惊奇不已:“你会做这个!” 他只是笑:“我会的,还有很多!” 她有些惭愧,走的时候,陆小曼说让他照顾好她,她却没有当回事,她潜意识地认为应该是她做饭,但是没有想到,秦陆真的会做! 那洁以为他们买完了菜就该回去了,哪知道他将车子拐到了卖成人用品的地方,她脸涨得通红:“秦陆,不是带了过来吗?” 他仍然在挑选着,然后淡淡地解释:“我怕不够用!” 她眼热地瞧着他将两盒印着“l”的男性用品放到了购物车里,差点捂住脸不想做人了。 秦陆则心情愉快地咬着她的耳朵,“我选了两款,今天让你选!” 她直接成了大红脸,久久地退不下去。 秦陆这才放过她,没有再说出让她更为脸红心跳的事情! 结账的时候,他淡然自若地仍是将她圈在怀里,只是将皮夹交给她让她给了钱。 回去的时候,他一手拎着袋子,一手牵着她的手。 夜幕下,感觉好温馨! 他做料理的时候,将她给推出去,让她在沙发上看电视。 那洁咬着他清洗的苹果,窝在沙发上,双腿盘着。 不到半个小时,秦陆就围着围裙走过来,“小洁,吃饭了!” 她站起身,很自觉地将他的围裙从身上解下来,挂到厨房里。 两人走到餐桌前,她看见秦陆已经将桌子布置好,两个盘子各放着几块牛排,还有一些配菜。 她注意到她的盘子里的牛排竟然是心型的,秦陆笑笑:“小女孩不是都喜欢这个吗?” 她知道这是他做的最浪漫的事了,冲他一笑,秦陆点起桌上的一台灯盏,晕黄的火光亮起,他转身将灯光给熄灭。 她有些紧张,感觉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样。 但她没有不得及细起,身子就被他从后面抱住了,温热的男性身体紧靠着她的身体,引来她的轻颤。 “秦陆,我们先用餐吧!”她抖着声音说着。 秦陆没有作声,只是将唇移她的耳边低语着:“再等一会。” 他的声音沙哑性感,几乎不用撩拨她就自发地软在他的怀里。 她瞧不见他的脸孔,内心更为激荡。 他抱着她,也没有更进一步,只是轻轻地荡着,像是走着华尔兹舞步慢慢地摆动着身体。 忽然,耳边传来古老的英式旋律,她愣了一下,听出正是他们那一次舞会上跳的那支曲子。 “秦陆…”她有些动情了,想转过身,想看看他,看看他的表情。 可是他强势地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转身,坚持着两人跳完这支舞,当韵律结束的时候,他轻轻地扯她面对着他。 两人对视着,晕黄的光线给他们的脸孔打下一层柔和的阴影,他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小洁!” 她望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唇轻颤着,眸光迷离…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带到沙发前,放倒了她的身子。 当她的身体呈现在烛光下时,那如同象牙般的身体终于让秦陆激荡了,打破了他想舒缓着做的念头… 当他挥着最后一滴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体上时,她紧紧地闭着眼,暂时地晕睡过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幽幽地醒了来,已经在浴室里了,他正在帮她穿衣服。 他的神情十分专注,但目光仍是有几分火花隐隐闪现。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呐呐地说:“秦陆,你忘了用那个!” 他笑笑,抚着她的唇,“小洁,你忘了你这两天是安全期,不用那个的。” 她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他也会记得这个。 她还是不太放心:“要是有了呢?” 她还小,真的不想现在有孩子。 秦陆有些爱怜地说:“有了就生,你上学,我在家带孩子。” 他的话逗笑了她,“胡说!司令不打死你才怪呢!” “那就让司令带!”秦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餐厅里走去。 她这才注意到他也洗过澡了,换上了和她同款的浴袍。 用餐的时候,他直接抱她坐在大腿上,两人也合着盘子吃了,但大多都是进了她的肚子,直到她吃不下了,他才放开她,拍拍她的小屁股:“先去床上等我!” 她回头冲他做了一个鬼脸:“我不以为你还有体力!” 刚才上校先生已经做过两次了,他淡淡地笑了笑,继续优雅地用餐。 那洁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实在是方才的欢*爱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 秦陆轻声走进去,就见着她熟睡的样子。 他躺在她身后,抱着她的身子,咬着她的耳朵:“小洁!” 她迷迷糊糊地醒了,感觉到身后好温暖,她打了个呵欠,“你也睡了啊!” 他的手探到她身前,兴风作浪着,她的睡意一下子全醒了。 猛地回头,却一下子撞到了他的下巴上。 “小洁,不需要这么急的!”他抚着疼痛处,低低地笑着。 她的小脸通红,他…他怎么能这么曲解她的意思呢! “我没有!”她极力辩解。 “没有吗?”他还在轻笑着 两人一个严肃,一个轻松,但是她很快就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于是捂着脸:“你不要脸!” 说着,背过身去,决定不理会他! 秦陆抱住她的身子,声音低沉惑人,“小洁,其实我是应你的要求的!” 她猛地回头:“怎么会是我?” 他有些邪气地看着她:“不是你先挑衅我的吗?你说我没有体力了,身为老公,我当然要证明自己的存在了!” 说着,就抱着她,身体力行地用了两个小时来证明自己的“存在”问题了! 他结束的时候,那洁的腰都快断了—— 这要是被秦司令知道了,又要说他逆天了! 秦陆睡前,心情很好…他亲了亲她带了些阴影的小脸蛋,很温柔地替她按摩了身体,十分懊悔地说:“明天,我一定温柔一点。” 她听了,两眼一翻,恨不得再也醒不过来! 夜里的时候,那洁梦见一大片草地,草地上有很多牛啊,羊啊…她高兴地跑过去,可是这时,羊开口了:“我要吃了你!” 她害怕地说:“羊还吃人啊!” 这时,羊变成了秦陆的样子,朝着她扑了过来:“小洁,你逃不掉的!” 她尖叫着,一下子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秦陆俊逸的面孔。 她小心地朝着他的面孔摸了过去,还好,不是羊! 这时一声低笑响起来,秦陆睁开眼,她吓了一跳,立刻退后两公尺,差点掉下床。 秦陆一把抓着她的手扯到自己怀里,“看见我,怎么害怕成这样!” 她小心地瞧着他,“我梦见你要吃我!” 他先是一愣,尔后知道她是被吃怕了,于是抚着她的小脸蛋,低下头与她对视:“其实现在,我也想吃你,只是时间不够了!起来吧,小懒虫,要去学校了!” 她跟在他身后,小嘴里嘟哝着:“也不知道是谁将我累成这样的?” 他忽然回头,“你说什么?”目光清亮无比! 他那么瞧着她,她才知道自己失言了。 累?多暖昧的词啊。 那洁欲哭无泪的,她不久前还是一个纯洁的小姑娘,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呢! 那次在舞会看到秦公子的时候,他是那么冷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她现在都明白了,其实他的真实本性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脱衣服上*床,迅速而果断… 只是现在和以前不同的是,他多了几分温柔,也会哄她几句罢了。 她瞪着他,久久地不起床。 秦少爷低低地笑着:“我向你道歉,下次我累行吗?” 她还是瞪着他,说来说去,不就是晚上不放过她吗? 他看着她的小脸,忽然说:“小洁,你信不信,再不起来,我白天也不放过你?” 她吓得惊叫起来,竟然忘了自己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就那么跳出了被子往房间自带的更衣室冲去。 隔开的是一个拉门,她迅速地关上,身体抵在门后喘着气。 门外传来秦陆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声音:“小洁,你让我光着身子去上班吗?” 她脸红了红:“那是你的事!” 他又诱哄着:“我们去的是一个地方哦,你不怕丢脸啊?” 她哼了一声:“那是我的事!” 嘿,小丫头学会和他拌嘴了? 秦陆饶有兴趣地站在外头,“小洁啊,再不开门,我要动粗了啊!” 他将‘动粗’两个字说得暖昧极了,那洁不想往那方面想都难。 她咬着唇,然后嚷着:“秦陆,你这个兵痞!” 他挑了下眉,都这么形容他了,不干点兵痞的事情来,怎么对得起她! 于是双手扒住拉门,两人微微用力,就这么错开门,猛地打开了。 她在里面猛地一退,倒吸了口气,然后掉头就跑,可惜更衣室也就十来个平方,哪里逃得了多远,只是逃了一会儿,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敢说你老公是兵痞,嗯?胆子肥了?”他的热气就喷在她的颈侧,那洁情动地颤着眼睫,有些羞怯:“放开我!” 他有些无赖地说:“不放!兵痞干的不就是强抢良家妇女的勾当吗?” 说着,手还在她身上胡乱地摸了一气,她尖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倒是真的将他撩出火来。 他牢牢地抓住她,不让她乱动了,声音低低地说:“小洁,不要乱动了,不然我们真的会来不及的。” 他咬着她的耳朵,存心逗她,“你也不想,让所有的人都看到,我们一起迟到吧!” 她咬着唇,声音很低:“那你放开我!”她感觉到背后的灼热,心里也挺怕的,就怕他一个把持不住而将她给…那个了! 她的腿已经很酸了,如果再来一次…秦陆晚上要过她几次,早上再来的话,没有半个多小时不会结束的,而且,迟到不说,她还想不想走路了! 她的话才说完,他就依言放开她了。 她回头一看,他的脸上满是可惜的表情,心里知道他其实很想。 秦陆摸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小洁,你要让开了晕的羊吃素,是不可能的!” 她惊恐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她都别想逃得过他的魔掌了? 秦陆只是淡笑,然后打开衣柜,给她穿上内衣,衬衫,还有军服。 她有些惊讶:“这是什么时候拿的?” 她还没有去学校报道,怎么会有军训穿的衣服的。 秦陆笑笑:“前两天就报道了,司令让林副官替你办了入学手续!” 她有些难为情,觉得自己搞特殊了! 秦陆笑她:“都是家长去的,你不会想让我去当你的家长吧!” 说完以后,有些感慨,她真的是很小,才上军校,他已经毕业好几年了,算是大叔级别的人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担心地对着镜子摸摸自己的俊脸:“小洁,我是不是有些老了?”至少配她感觉有些老了。 那洁睨了他一眼,“没有老,是更年期到了!” 他捉住她,放在镜子里前,两人都穿着军服,这样子,实在有些对不想祖国的培养啊! “再说一次,嗯?”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危险,清亮的眸子在镜子里瞧着她。 而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腋下,赤果果地危胁啊! 那洁当然知道自己再说,他就不客气了,于是投了降:“秦教官,饶了我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的小命还掌握在他的手里呢! 其实也算是司令护短了,特意安排了秦陆去给她们班军训,生怕自己的孙媳妇吃苦受累。 那洁当然知道,心里也觉得司令好可爱啊! 她不知道别人为什么都怕司令,在她眼里,司令就是一可爱无比的老人,和她很慈祥,就是在输棋的时候有些吹胡子瞪眼,但她一点也不怕他。 “在想什么?”秦陆发觉到她的走神。 那洁笑着:“在想另一个男人!” 他瞧着她,许久,忽然放下她,叹了口气:“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小洁,你不觉得司令太老了,以后就别想了,要想,也是想想你的老公吧!”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纳闷,他怎么就知道她想什么呢! 等她回神的时候,秦陆已经洗瀨好了,催促着她:“快去洗洗,我准备早餐!” 她跑进浴室里,秦陆摇着头走厨房了。 等她好了以后,秦陆也弄好了几样早餐,有培根,还有沙拉,还有牛奶加面包,散发着浓浓的香味。 “快吃吧!”他摸摸她的头,像是自己养的小宠物一样! 那洁低头吃着,努力地吃,吃完了上了他的车子… “那个,我们可不可以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她鼓起勇气问。 060章 秦陆本来在开车,听了她的话,侧了侧头瞧着她一脸担心的小脸,唇轻扬了下,“当然可以!” 她放下心来,可这时候,秦教官又加了一句:“有时候,偷情的感觉也是不错的。” 那洁瞬间感觉到自己被雷劈得焦头烂额的,这,这是一个教官该说的话吗? 秦陆笑,又哼起了曲子,心情极好的样子。 到了学校的停车场,她打开车门,偷偷摸摸地离开。 秦陆也下了车子,他瞧着她的背影,有些无奈的笑笑。 这时,另一辆车上下来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人,瞧着那洁的背影,问着秦陆:“秦教官,这是…” 秦陆笑笑:“是我妻子!” 那人和秦陆也算是老战友,但现在不是一个部队,很久没有来往了,今天看到有些意外,才想问问感情情况,这不,秦陆就扔了一个超级炸弹给他。 “她,是这里的学生?”吴刚有些不敢置信地问。 秦陆点点头,“是的,才入校的!” 吴刚无语了,好久才说了一句:“秦教官,原来你喜欢年纪小的女孩子!” 难怪以前他都是七情不动的,八成是嫌那些二十二三岁的姑娘老了啊! 秦陆没有解释,只是轻笑一声,和吴刚走进教学大楼。 到八点上课的时间,他才夹着一本手册走进一年级新生教室。 皇甫军校一个年级是六个班,那洁所在的班是三班,大约有五十个人。 她坐在。” 五十来个人一下子全跑了出去,都是十**岁的年纪,觉得十分新奇。 那洁站在队伍里,看着严厉的秦教官,唇抿得紧紧的,就怕他单独给她开小灶! 秦陆瞧着他们,示范了几个基本的动作以后,淡淡地说:“绕着操场跑,男生跑十圈,女生跑八圈!” 现场一片吸气声,要知道这是400米的标准跑道啊,这不跑死人嘛! 但是谁也不敢吭声,列成两队开始跑着。 一圈还好,两圈已经吃力了,三圈就要人命了,秦陆站在操场中间,声音严厉:“快一点,别像早没有吃饱了饭一样!” 那洁跑在中间,感觉呼吸都快接不上了。 她以前就知道,皇甫军校的军训是十分严苛的,甚至有人会因为太严格的训练而中途放弃… 她咬紧牙,跟在后面…可是,到了第六圈的时候,也感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然后腿一软,倒下了! 她倒下来后,同学立刻就乱成一团,“教官,有人晕倒了!” 秦陆已经看见了,他压抑着自己,走过去。 有两个男人想扶起她,秦陆沉着声音喝了一声,“你们继续跑!” 说着,弯腰抱起她的身子,往军校的医务室跑去! 女学生们瞧着秦教官的背影,眼里冒着泡泡:“那洁真是幸福啊!” 秦陆抱着那洁来到医护士,值班的医生给瞧了瞧,然后看着秦陆:“是太累的原因!” 秦陆的俊脸红了红,当然知道那洁为什么会累! 他有些自责,昨天不应该缠着她做那么多次的,望着她的小脸,他有些担心地问:“她没事吧!”、 医生笑笑:“没事!好好休息就是了,还有就是加强营养,这孩子的根基有些差,可能是以前的营养没有跟上,要好好地补充一下。” 他顿了一下又说:“最好和家长联系一下…” 秦陆轻声地嗯了一声,没有说出自己就是她的家长。 医生开了些营养片,“这个,暂时吃一些,还是要吃些好的!”他补充了一句:“这个孩子不能太剧烈的训练,要一点一点地来!” 秦陆点头,“谢谢。” 医生走出去,将空间留给秦教官和他的学生。 他刚走出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子朝这边走过来。 “齐副院长!”他恭敬地说着,不仅因为对方是副院长,同时也是市长的公子。 齐天阳微微一笑,朝他身后看了看,轻轻问:“王医生,是什么人?” 王医生笑笑:“是秦教官和他的学生!” 秦教官? 齐天阳看了里面一眼,然后又问:“是秦上校吗?” 王医生叹口气:“是啊!也不知道秦上校为什么会突然来咱们军校的,他这个,不是大材小用吗?” 齐天阳拍了拍他的肩:“也许是上级安排吧!王医生去做事吧!” 他有心支开王医生,王医生心里也是有数的,他离开后,齐天阳站到护理室的门口。 门一直没有关紧,他便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秦陆蹲在床前,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想来就是新来的学员。 他正要离开,忽然,秦陆凑过脸去,在女孩子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尔后用一种压抑的声音说:“小洁,快醒过来吧!” 齐天阳惊了一下,他是知道秦陆结了婚了,而且秦陆也不是什么花花公子,他是不会和女同学这么不清不楚的。 那这个女孩子,一定是秦陆的妻子? 齐天阳静静地走开,他走到办公室里,打开了学校的文档。 作为皇甫军校的军医院副院长,他可以任意调开任何一个学生的资料,果然,在那洁的婚姻状况上写着——已婚,丈夫的名字没有写在上面,但是已经很明显了不是? 而监护人上写着的是陆小曼,也就是秦陆的母亲。 他的身体靠坐在椅子后面,然后又打开她的原始资料,看了她的出身情况,当那洁还有那美慧的照片出现时,他的神情呆了呆—— 竟然是…他的俊容出现一抹激动! 握着鼠标的手颤动着,过了许久后,他才平复下来,然后将那照片看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他关上了电脑,双手插进头发里,呼出一口气。 父亲齐远山和秦陆的父亲秦圣正在竞争下一届的省委副书记,父亲的呼声要高一些,但是现在,那洁的出现,是不是会带来一些改变! 他陷入了沉思,那颗急欲告诉父亲的心情慢慢地冷静下来,他决定暂时隐瞒住这个消息,至少等父亲选举过后。 而护理室里,那洁幽幽地醒了过来,秦陆微笑着说:“你醒了啊?” 她看着他:“我怎么了?” 他不让她起身,轻轻地说:“你晕倒了!” 那洁看着他,垂下头:“你是不是很失望,我竟然…” 秦陆笑笑,握住她的小手,“没关系的,也是我不好!” 他说着这话,她心里就明白了,声音低低地说:“你先去操场吧,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呢!” 秦陆没有吭声,径自去倒了一杯水给她喝下去,然后又将枕头调高了些,才说:“那我出去了,我会让护士来守着你的!” 那洁点点头,秦陆还没有出去,一个小护士就走了过来,带着一抹甜笑:“您 是秦教官吧!齐副院长刚才看到您有学生晕倒了,让我来照顾一下。” 秦陆站起身,“那就交给你了!” 他的眼神瞧着那洁,有些恋恋不舍。 那洁微微一笑,示意他出去。 他当然知道她不想让他们的关系让别人知道,于是走出护理室,由着小护士陪着她。 不过,到中午的时候,秦陆就过来接她了。 “我们去哪?”她跟在他后面,有些紧张地问着。 秦陆双手放在口袋里,觉得她这样子有些好笑,但搂着她的肩。 那洁大惊失色,“秦陆,会被人看到的。” 他看了一下四周,“放心吧!这里没有人的,前面是我的休息室,我们去吃午餐。” 医生说的话他挺在意的,他家小洁是该补一补了,也许有些地方还能增值一下呢! 那洁也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里确实十分幽静,没有什么人,有些奇怪地说:“你为什么会有休息室?” 秦陆轻轻地吐出两个字:“特权!” 她闭嘴了,好吧!秦家的势力远不是她能想象的! 秦陆指着远处那边的一幢建筑说:“那是图书馆,有十万册书,整栋楼都是你婆婆捐献的!” 那洁张大了小嘴,秦陆不太正经地搂着她往前走:“你相成为她那样的女强人吗?” 那洁侧头想了想,“还是不想,太烦了!” 他沉声笑了笑,“我也不想,所以小洁,好好学习,以后我这身子就交给你了!” 她红了红脸:“不要脸!” 他拉着她的小手:“我是说我的身体,怎么不要脸了,是你想得太多!” 然后他清了清喉咙,正色地说:“那洁同学,请你清掉你脑子里的一些不干净思想,向着正确的道路前进!” 她笑倒在他的怀里,脸上的表情娇艳,像是初开的花朵一样。 秦陆笑笑,四下无人,他就抱着她快步跑进他的休息室里,她尖叫一声… 不远处的医学院楼上,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他一直地望着这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她像是很快乐!秦陆给了她幸福吗? 这时,另一个男人走到他身边,“天阳,怎么还不去吃饭?” 他这才离开,临走的时候,又望了望那边的方向。 秦陆拉着那洁走到他的休息室里,那洁瞧着那几乎是两室一厅的格局,挑了一下眉:“休息室?” 有这么大的休息室吗? “记住,是特权!”他很淡定地坐到餐桌前,面前是一桌丰盛的菜色。 那洁呆了呆,“食堂的菜有这么好吗?” 他微笑:“当然没有,这是用特权也弄不来的,这是奉管家刚才送来的,是我们家的大厨的手艺,快来尝尝!” 那洁瞧了半天,有些纳闷:“瞧起来,都像是补品的样子!” 不是这个炖,就是那个煲的。 她用勺子挖了一下,然后皱了眉头:“这个鸡汤里竟然放了党参,好苦!” 秦陆帮她勺了一碗,有些诱哄地放到她嘴边:“喝一碗,今天的力气就补回来了!” 她苦着小脸:“能不能不要喝!” 他好脾气地用汤匙喂她:“不喝要是上次下晕倒怎么办? ” 她想想也觉得丢脸,于是只好苦着脸喝了一口。 “不是很难喝吧!”他轻轻地笑着:“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怕苦!” 她冲着他扮了个鬼脸,“谁怕苦了?难道你不怕!” “我当然不怕!”他笑着,一脸的纵容。 那洁不信地说:“就会骗人!”说着,就要认命地喝那碗鸡汤。 秦陆轻咳了一声:“真的不信?” 她坚定地点头:“不信。” “那好,我会让你信的!”他蓦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那洁睁大了眼,瞧着他带笑的眸子,她想说,她的鸡汤还没有咽下去呢! 可是秦沛很快让她不想说话了,热烫的唇舌探到她的小嘴里,吸着她的小舌尖,并一点点一将她嘴里的鸡汤都给卷起自己的唇里。 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让她的唇角流出了液体,有他们的口水,当然,也有鸡汤。 秦陆离开她的唇,看到她唇角的痕迹时,眼神暗了暗,尔后凑过唇,在她的颤抖中,将那些鸡汤一一地吮尽,末了,还舔了几下她丰润的唇瓣。 那洁已经呆了,他真的不知道鸡汤还能这么个喝法! “现在相信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轻笑,让她的脸蓦地红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肩:“秦陆,你坏死了!” 他搂着她的肩:“你不喜欢啊!” 她抿着小嘴,不肯说,他逗她:“不说,就是默认啊!” “我没有默认!”她瞪着他,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地说啊。 秦陆不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她的身体,继续喂她吃饭。、 在他的坚持下,她吃了很多,小肚了饱饱的,最后还是叫了好几声‘秦哥哥’才放过她的。 那洁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他优雅地进食,心里有些纳闷—— 秦陆,是怎么完成从贵公子到无赖,又从无赖到贵公子的蜕变的,他现在这样子,一点也不像那个兵痞的样子,完全是秦家少爷的标准配备啊! 秦陆一边吃饭,一边抽空说:“在想什么呢?” 她想也不想地说:“在想你什么时候变回无赖!” 他顿了一下,睨了一脸后知后觉的她:“那洁同学,你要知道,侮辱教官后果会非常严重!” 她颤着声音配合着他:“那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呢!” 他放下手里的碗,走了过来,欺身而上,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解着她的军装,声音低哑着威胁:“比如,性骚扰?” 她笑着,而他的吻也有些乱了,胡乱地吻在她的颈侧…有些麻麻的。 两人闹够了,他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她就趴在他的小腹上:“为什么不到床上去睡?” 他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我怕秦教官会犯错误!” 她伸手捶了他的肩一下,表示抗议。 他却一下子翻身压到她身上,十分正经地说,“同学,别再撩拨教官脆弱的自制力了。” 那洁轻颤着身子,因为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到他的亢奋,呐呐地说:“你不会,真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秦陆苦笑着,从她身上下来,叹了口气:“小洁,我们还是新婚呢!” 接下来高度的强化训练,他必须克制自己的欲*望了,要不然她的身体根本就吃不消的。 她明白他的意思,脸红了红,“那等以后…” 他无声地搂着她的肩:“睡一会儿吧!下午还有训练呢!” 她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一会儿就安心地睡去了。 秦陆瞧了她的小脸一会儿,才轻轻地放下她,将吃完的东西收拾了。 小洁或许没有发现,她现在已经十分自在地接受着他的照顾了,而他,也十分享受—— 他要将她养得娇娇贵贵的,比任何人都要娇贵!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而秦陆是睡在沙发上的。 她感到很窝心,他一定是怕打扰了她吧! 走到沙发前,他已经醒了过来,拉着她的手,去洗了洗,尔后静静地说:“去上课吧!” 她闻到他身上的股消毒水的味道,皱了皱小脸,他当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便摸摸她的头,“今天在操场上有些脏,要是你不喜欢,下次我不用这个了!” 她摇了摇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讨厌!” 她知道不是因为操场脏,而是肯定有人碰到了他。 秦陆又摸了上她的头,“我家小洁真乖。” 她嘟起小嘴,让他亲了一下,两人才出去。 可是一到外面,就见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洁低头看着秦陆,忽然生出了几分恶趣味来,想捉弄一下他。 “秦教官,你放开我!我是…我是不会喜欢你的!”她的小脸还有几分红,说着这话真有点可笑在,但是她顾不得了,用力挣开秦陆的手,十分三贞九烈的样子,然后一下子跑远了。 秦陆看着对面站着的齐天阳,淡淡一笑:“让你笑话了!” “她,是你的妻子?”齐天阳的语气有些苦涩。 秦陆有些诧异,他瞧了瞧齐天阳,他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小洁,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出来? 但秦陆向来话不多,更何况齐天阳是齐远山的儿子,和他的父亲秦圣是这一届省委副书记的竞争对手,他更要谨慎了。 齐天阳自然也明白秦陆不欲与他多说,便笑笑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那洁趴在沙发上,累惨了。 秦陆端着晚餐出来,他瞧着自己做的西餐,有些犹豫地说:“小洁,以后还是让奉管家送晚餐过来吧,我只会做西餐,天天吃也不行的,医生说了你需要营养!” 那洁转了一下身子,瞧着他有些自责的面孔,抿唇一笑:“我可以做啊!” 他将餐盘放到茶几上,自己则坐到她身边,替她按摩着她的腿。 虽然下午他只是让她在一旁做一些基本的动作,没有参加重体能的活动,但是早上那么多圈跑下来,她还是很累! “小洁,你…会不会觉得我对你太严格了些!”他轻轻地问着,心里有种矛盾的情绪,既有些庆幸于她的教官是他,但又不忍心亲手‘折磨’她! 她淡笑着,伸手抚上他俊逸的五官,“当然不会,秦陆,你别想那么多,也别对我手下留情了,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他笑,“想不到我家小洁这么有骨气。” 她抬了抬小下巴,“当然了!” 看着她有些小骄傲的样子,秦陆心情颇为愉快,扶她坐起来,两人也没有上餐桌,直接在沙发上解决了晚餐。 她要去洗餐盘,总是让他做事,她都不好意思了。 秦陆按住了她的身子,“别动,再躺一会儿,等我洗完了帮你洗澡!” 她的脸红透了,喃喃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亲了她一下,又看着她害羞的脸蛋,有些爱不释手地摸了摸她的小脸才离开。 那洁将脸埋在沙发上,好一阵的难为情。 但她太累了,这么躺着躺着就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浴缸里了,当然被剥得和一个鸡蛋一样干净。 “秦陆我自己来,你可不可以出去?”她一不好意思,全身都泛起了绯红,美得不可思议! 秦陆大手没有停下,仍然像是照顾小婴儿一般替她洗澡,当他修长的手滑过一些私密部位时,她紧紧地咬着唇,生怕自己发生什么声音来。 他抬眼,望进她氤氲的眸子里,“怎么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 那洁不肯说,他轻笑着,然后继续清洗着她的身体。 她被侍候得几乎晕倒,有这么洗澡的吗?未免洗得太彻底了吧! ——他的手,几乎是代替了洗澡巾! 当他抚着一身清爽的她站直时,她的腿一软,倒在他的怀里。 因为她的身体还没有擦干净,所以秦陆的衬衫就被完全弄湿了,他低头看了看,然后作了决定,让她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自己则脱了衣服站到淋蓬头下,快速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那洁微微睁大眼,硬是瞧了一场美男沐浴,还有…男性身体变化的过程。 她想逃,但是腿好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里太热,还是因为心跳过快,她几乎不能呼吸。 当他洗好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正盯着他的身体,他拿着毛巾擦着湿发,那洁认出那是她才用过的。 “小洁,这么看着男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他走过来,就着她的姿势为她擦着身子,并不让她站起来。 她的唇动了动,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她从来没有想过,秦陆会这么…看样子,她得重新适应这样的他。 一个,成熟的男人! 有欲*望,宠爱她,并随时随地会发情的男人! 当他擦到她下面时,她下意识地并拢腿,他抬眼望着她一脸的无措:“小洁,将腿打开!” 她的腿,洁白动人,像是花上的两片花瓣一样美,又像是象牙一样名贵。 他其实是动了情的,但是她的身体…他暂时是得克制了。 他也不忍心他的小妻子每天体力不济地去上学。 “小洁乖,我不会乱来的。”他哄着她,她终于怯怯地将双腿打开,让他帮她擦干水珠。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因为某些原因而叫出声,那太丢脸了——秦陆都说了他不会乱来的! 他瞧着她的样子,低低地笑着:“你不用这么紧张的,就算是…叫出来也没有关系的!” 她的眼微微睁大,而他已经利落地拉起她的身子,给她穿上小内内,然后再套上有些厚实的睡衣,是那种长长的裙子,很舒服很可爱的那种,完全是少女的款式! 她也发现秦陆比较偏爱她穿一些粉色系的衣服,大概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吧! 她看着他们换下来的衣服,交叠着堆在一起,其中还有她的内衣呢! 她红着脸:“我将衣服洗了吧!” 这次,他倒是没有拒绝,自己先走了出去:“那我先去处理一下事情。”部队的事情也不能丢开,晚上的时候,他会去看一些报告。 她点头,将衣服放在盆里,开始清洗。 秦陆站在门口,看着他的小妻子和一堆衣服奋战的情景,忽然觉得十分可爱。 他带着浅笑走回书房,大概半个小时后,她也进来,打开今天的笔记,然后拿出一本新的,重新整理抄写着。 有一处地方,她不是很明白,就在那里愣愣的,一会儿,看看秦陆—— 他正忙着,修长的手在笔记型电脑上飞快地敲击着,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用电脑…他的手那么好看,这样的画面,十分地赏心悦目! 她这么愣愣地看着,秦陆不一会儿就察觉了,他好笑地瞧着她的小妻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他站起身体,朝着她的那张书桌走去,一把抱着她的身子,自己坐了下来,并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洁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挣扎着:“秦陆,放开我!我还有作业没有做呢!” 他瞧了一眼,是他今天讲的课,看了看她卡住的地方,捏了捏她的鼻子:“这边空白,是不是当时上课的时候走神了?” 她的脸忽然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他故意逗她:“让我想想,我家小洁一定是长大了,看到哪个长得不错的男生,所以就…” 她涨红着脸:“胡说。” 说完了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了,便低了头不说话。 秦陆笑笑,伸手拿起她的笔记,开始缓缓地讲着。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看着他好看的唇一开一合…末了,秦陆淡淡地笑了,摸着她的头:“小洁,我想我知道你上课的时候,都在看着谁了!” 她捶着他的胸口:“就会笑我。” 小嘴不自觉的扁着,可爱又有几分少女的性感。 他抱着她的身子,开始往房间里走去:“那同学,像你这种接受能力不是很强的学生,我想我必须深度地指导一下!” 她哇哇地大叫着,“禽教官,你放开我!我会了,真的会了!” 她说得很急,秦陆抱着她,不再往前走,只是将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那你说一次。” 她想了想,然后将他说的内容说了一次,说得一字不差。 他微策愣住,她刚才不是走神吗? 那洁有些狡猾地笑了笑,尔后迅速地跳下他的身子,冲着他扮了个鬼脸,“禽教官,你上当了!” 他拉着她,没有让她立刻跑走,而是低笑着:“我不打扰你,禽教官去抽支烟,平息一下无理的欲*望,可以吗?” 她有些心颤着看着他笑意吟吟的面孔,然后脸红着走回书桌前。 秦陆则拿起烟盒,走到阳台上。 他抽出一支烟,幽幽地吸着,一边抽烟,一边望向阳台上的衣服。 他的和她的,都整整齐齐地挂在那里,每一件都弄得很平整,当他的目光不期然地看着她的小可爱,还有小内内,和他的内裤挂在一起时,他的脸微微地红了… 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他就是脸红了,在风口上抽了几支烟才走回书房。 那洁察觉到他的脚步,回头朝着他笑了笑:“我一会儿就好了!” 他温和一笑,坐在一旁:“我不急!” 她这才回头,不到十分钟就完成了。 “少奶奶睡吧!”他抱着她的身子,近来,他极喜欢抱着她,像抱个小宝宝一样! 她也没有拒绝,只是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红成一片。 两人舒服地窝在被子里,十分地亲密,两手在被子下面握着,面对面亲热地说了一会儿话,他才拉她到怀里,不让她再说话了。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那洁仍是被晾在一旁站着,她用目光遣责着秦教官,但是他仍是不为所动地继续指挥着别的同学往死里练习—— 真是太狠了! 她看了心惊,有不少同学在这深秋的季节累得像只老狗一样吐出舌头。 中途休息的时候,她走到秦陆的面前,脸上有着局促不安,因为她不曾用学生的身份和他在众人的面前相处说话。 “秦教官,我觉得我可以接受训练了!”她鼓足勇气说着。 秦陆瞧了她一眼,然后很平淡地说,“那下午就开始吧!” 她很高兴地跑开了,他站在那里瞧着她和同学坐着休息,摇了摇头笑笑,自己则走到教官的办公室里。 他和三个教官共用一个办公室,一个是吴刚,还有一个不认识,另一个听说是校长的女儿杜丽。 吴刚是知道他和小洁的关系的,但是秦陆是知道他的为人的,不会乱说,所以当时被撞见的时候,才那么直接地说出来。 他回到办公室里,其他的三人早就进来了。 吴刚笑着说:“秦陆,就数你们那班最娇气了,听说还有一个女同学在昨天晕倒了!” 他朝着秦陆挤眉弄眼的,其中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有着十足的嘲弄。 秦陆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睨了他一眼,才轻哼着:“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她拖了全班的后腿的。” 吴刚接着笑:“那秦教官还是得多多开小灶啊,最好能一对一地指导。”他话里的深意让秦陆多看了他一眼。 这丫的,也开他玩笑了! 其实所有的班级都有一个综合评分,如果有一个同学在中途退出,或是在最后成绩不达标的话,将会影响整个班级的名次。 教官之间,虽然都和气一片,但是谁都想拿第一,这关系着自己日后的升位。 秦陆对这个向来不在乎,他不需要这点小成绩来作锦上添花。 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桌上有一笼小笼包,他看了看随口问,“这是哪来的?” 学校并没有这个中途的餐点,而且他也不太喜欢。 一边的杜丽甜笑着说:“这是我请大家吃的,每个人都有的!” 她的解释其实有些多余,谁都知道,她是冲着谁来的。 其实吴刚本来想告诉她,秦陆有老婆了,但是那洁就在这里,想想,可能人家也不希望他说出来,便没有说,这不,给了校长千金幻想了。 秦陆的确是个让所有的年轻女孩都动心的男人,英俊多金,仕途一帆风顺,但—— 他对女人似乎并不感兴趣,但却想不到突然娶了个那么小的女孩。 想起那个女孩,吴刚微微一笑,和七情不动的秦陆站在一起,真的极配! 但是校长千金杜丽小姐她不知道啊! 她觉得秦陆是这h市里唯一能配得上她的男人,于是想着方法接近他。 这两天,她每天都将自己打扮得极好,就差就没有违反规定穿裙子了,但是秦陆连正眼也没有瞧她一眼。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校长的千金吗? 难道他不知道她能直接主宰他的生杀大权吗? 如果娶了她,他绝对能少奋斗十年的,她有这个信心,所以在追他的时候,是听不进别人的暗示的。 此时,她看着秦陆微微皱着头,看着桌上的那笼包子,她含笑着说:“这是聚闲阁的特色包子,每天要预订才能买得到!” 秦陆应了一声,十分地淡。 尔后坐下来,也给面子地吃了一个,但就再也没有动过了。 061章 吴刚有心解围,便说:“秦陆他没有这个吃零食的习惯,我替他吃了吧!” 杜丽勉强一笑,“那明天,我带些茶过来,大家一起喝!” 大伙儿心里明镜似的,包括秦陆。 他想起部队里的那个杨文清,也是这般想引起他的注意,甚至在他婚后也不知道进退。 于是,他淡淡地说:“就不用准备我的了吧!” 这哪成?如果没有他,别人哪能沾光? 杜丽笑着,十分地温婉动人:“都是同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我父亲一个当部长的老战友送的!” 意思十分明显了! 吴刚投给秦陆一记复杂的眼神——不好脱身了吧! 人家杜千金明摆着是拿你的前途威胁加利诱了,你小子再怎么样,也得表示一下吧! 但是他也是知道秦陆的背景的,一个皇甫军校就能压得住秦家,做梦吧! 秦陆听了这话,仍是不为所动,径自做自己的事情,什么表示也没有。 杜千金便以为他是默许了,心情极好。 在下节课的时候,她甚至有些逾越地走到秦陆的那个班,试图和他聊天,“秦陆,哪个是昨天晕倒的同学?” 秦陆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不在杜教官的管理范围之内吧!” 他的不留情面让她有些下不了台,这时,很多的学员跑回来了,看着两大教官站在一起,俊男美女十分地养眼,有些起哄,大着胆子的人甚至问:“秦教官,杜教官是您的女朋友吗?” 杜丽心里的气一下子没有了,娇羞地看着秦陆。 秦陆则十分严厉地看着自己班上的学员,喝着:“好好训练!” 说着,他就走开了。 在他看来,这种荒谬的问话,他是不屑回答的。 只是,他的目光看到冲着这边瞧了两眼的那洁,他的唇浮起一抹微笑。 原来,他的小妻子有些吃醋了! 但,就是这抹笑给了杜丽错觉,秦陆此时的表情那么温柔,眼里,有着浓浓的爱意。 这些,都是针对她的吗? 她脸红地回到自己的班上,而她的想法,秦陆是浑然不觉的,如果他知道,那就要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来看杜丽了—— 有这么花痴的女人吗? 他不表态是留给她一点面子,不是让她误会的! 他此刻的心里,满是那洁那复杂的一眼,心里有些痒痒的。 一到他的休息室里,他就将她的身子抵到了门板上,瞧着她的小脸,有些危险地逼近她:“小洁,今天,有什么感想?” 她看着他眼里的意味,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才不会让他得意呢。 于是装着傻:“什么感想啊?训练啊,挺苦的,不过我能熬得住的。” 这个坏丫头,是存心和他作对了。 他的手,缓缓地抚着她的小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地方,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还在装傻吗?要不要我严刑逼供?” 她眼睛一眨一眨的,可爱极了:“秦教官,你打算怎么逼供?” 他咒了一声,尔后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有些狂烈,混合着他的欲求不满,还有对她态度的不满意。 一吻罢了,他还是有些不舍地亲着她的唇瓣,“再不说,我就要动真格的了,想想,下午能不能好好地站着军训了。” 她的小脸一下子苍白起来,想倒退,但是已经退无可退了,“秦陆,不可以!” 他有些坏坏地逗着她:“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是你的丈夫,为丈夫提供性需求是当妻子的义务!” 她听得脸红心跳的,一下子捂着他的嘴:“秦陆,别再说了!”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那你,告诉我,今天的真正感想。” 她垂下脑袋,“好嘛,我说就是了,我…我,挺生气的!” 他不放过她,双手钉着她的身子,让她紧贴在门板和他的身体之间。 那洁一阵轻喘,感觉自己脆弱得很,鼻端全是他灼人的气息。 “为什么生气?”他的声音低沉得不像话。 那洁咬着唇:“因为,我觉得她在觊觎不属于她的东西。” 她说出来后,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千万,千万不要再问下去了。 天,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秦陆如果放开她,就不是秦陆了。 他想得到的人,得到的话,没有得不到的,特别是对付那洁这么一个不太懂情事的小姑娘,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含着笑,继续不怀好意:“那我…是属于谁的?”这句话,是贴着她的唇瓣说的。 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好久都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他的身体向前按了按,让她感觉到他身体的亢奋,尔后略有些深意地说:“现在,说完,我们吃饭,如果不说,我一个人‘吃’!至于吃什么,你应该知道的。” 他轻笑着,享受着欺负她的快乐。 她吓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了:“秦陆,我下午还要军训呢!” 他笑得恣意:“你可以假装晕倒!” 她的小宇宙爆发了,“秦陆,你混蛋!” “敢骂我?嗯?”他用了些力道,她的身体和他的严丝合缝的。 她羞极了,拼命地挣扎着,“放开我,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不放开她,笑着鼓励:“还有呢!” “斯文败类!”她忿忿地说着。 他摸着她的小脸,“就这么一点?再想想!” 那洁瞪着他,好久好久才迸出一句:“大坏蛋!” 他差点笑出来,“小洁,你就会这么一点。” 他的唇越靠越近,慢慢地贴着她的唇,“让我来教你几个吧!像是不要脸,大色狠,败类,混蛋,还有就是禽兽…都忘了吗?” 说着,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餐桌走去。 那洁吓得哇哇大叫着:“秦陆你放开我,禽兽,败类!” “学得很快,一会儿我再教你几个。”他笑得纵情,一口白牙在她的眼里十分可恶。 就在这时候,从厨房的方向走来一个中年妇人,正是奉管家,瞧着自家少爷和少奶奶的样子,抿着唇一笑:“少爷,我都弄好了,我先走了啊!” 秦陆和那洁都呆了呆,秦陆先放下那洁,再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奉管家在为什么不说话!” 奉管家笑笑:“我哪好意思打扰少爷的兴致啊!” 这‘兴致’二字一说,那洁差点钻个地洞,秦陆搂着她的肩,若无其事地说:“我就是逗她玩呢!”面孔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 奉管家好笑地说:“少爷也少欺负少奶奶。” 那洁有些得意,秦陆则笑得一脸纵容,这个傻瓜,要是奉管家真心帮她,早就出来制止了,这会子也是瞧出他有吃饭的打算了才出来的。 不过他接下来也没有为难她,让她吃了饭好好地睡了一觉。 下午军训的时候,那洁跑着步,忽然身边的何文云碰了碰她的手臂:“那洁,你中午怎么没有去食堂吃饭啊?昨天也没有见着你的人。” 那洁微微愣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家里人送饭过来的!” 何文云吸了口气:“真的吗?那是怎么进来的?” 要知道皇甫军校管理非常严格,不要说人了,就是一只蚊子想飞进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这么问着,那洁有些为难,因为她总不能说自己去吃特供了吧! 正为难之际,秦陆朝着这边沉喝了一声:“不许说话,快跑,赶到前面一组去!” 响起一片哀嚎——好残酷的训练! 那洁瞧了他一眼,只见秦陆脸上面无表情,但有着十分吸引人的味道。 很男人,她有些脸红,经过他的时候,不敢看他,头低着跑过去了。 秦陆的唇角微微上扬…看着他的小妻子迎着阳风奔跑着,十分有活力的样子… 第 065 章 课下的时候,秦陆叫住了那洁,“跟我去一下办公室!” 班上的同学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瞧着那洁,八成教官要训话了吧! 那洁也是愣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反抗地跟了过去。 到了办公室,她以为他会装模作样的训她几句的,毕竟今天的训练就是她一个人不合格,因为她手上的力气不够! “秦教官,我…” 他坐在办公椅上,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开始看,有些漫不经心地说:“不是没有力气吗?吃了东西应该有力气了吧!” 他的目光静静地落在桌上的点心和茶水上。 那洁呆了呆,心里以为是奉管家送来的,而且这边好多人看着呢,她也不敢违抗秦陆的意思,便站在那里小口地吃了起来。 秦陆一会儿站了起来:“你坐着吃吧!我去有点事!” 她也不敢不坐,于是,小小学员公然地坐在教官的位子上,将教官爱慕者送的东西给吃个干干净净的。 前面的吴刚回头,脸上带着笑:“同学,小心慢慢吃啊!你也别怕秦陆,他对人好着呢!” 她脸红了下,继续啃着手里的小花糕,真的挺好吃的。 而杜丽则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秦陆这是接受了还是不接受啊! 他竟然让一个学生跑进办公室里吃东西,是不是太…她也找不到什么罪名。 反正是太亲密了! 对,是亲密! 有教官和学生这么亲密的吗?而且才认识两天呢! 她不由得仔细瞧了瞧那洁的小脸,长得真的不错,细皮细肉的,特别是那双眼,冷冷清清的,特别招人疼爱! 她有些嫉妒,又觉得自己和个小孩子计较有**份,便没有吭声。 要到上课的时候,秦陆回来了,他站在那洁身前:“吃好了?” 她抬眼,就望进他没有什么情绪的眸子里。 “嗯,好了!”她有些慌乱,因为这里好几个教官呢,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话。 秦陆深深地瞧了她一眼,“走了!” “噢。”她听话的跟在他后面,那场面实在有些诡异… 吴刚瞧了半天,才发现了那么点意思,这真的很像主人和小宠物啊! 不是吗? 刚喂过食了,下面该是牵出去活动了吧! 他因为这个想法而笑出了声,杜丽有些不悦地说:“吴刚,你笑什么!” 吴刚扬了扬眉:“想笑就笑呗,总比哭好吧!” 他话里是有深意的,但可惜杜丽没有听出来。 她瞧着秦陆和那个女学生的背影,咬着唇有些不甘心。 中午的时候,她拿着两个饭盒走到秦陆的休息室门口等他,这里是皇甫军校一个幽静的场所,她不知道学校对秦陆为什么这么礼遇,问了父亲他也不说。 她便以为,秦陆年纪轻轻当了上校,所以学校才这么照顾。 她捧着两个盒饭,这是她自己做的,相信他吃了以后,一定会对她有改观的。 她不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女孩子,她能当好他的贤内助的。 朝着远处望去,正好看到那边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过来。 她先是微笑,尔后脸上的表情迅速地僵硬,她认出那个小一点的就是秦陆带到办公室里的女同学。 而此刻,秦陆是牵着她的手的。 杜丽悄悄地闪到后面的墙后,探出去瞧着—— 秦陆甚至是亲了那个叫那洁的女孩子。 她的心里顿时像是压住了一样,他们是什么关系?难道两天就恋爱了吗? 不,她绝不会相信,秦陆会喜欢这种黄毛丫头。 她怕秦陆看见她,于是立刻从另一个方向跑走。 秦陆拉着那洁的手,打开门就进去了。 她才走出来,手里捏着两个便当,唇咬得死紧。 晚上下班的时候,她坐在自己的车里,故意不开,然后就见着秦陆先上了车,一会儿,那个女学生也上了车,车子便开走了。 她想追过去,但是手机响了,她不得不接听手机。 第二天的中午,秦陆要去吃午饭,小洁还在等着他呢! 这时,杜丽叫住了他,“秦教官,我可以和你一起吃午餐吗?” 他静静地瞧了她一眼,才说:“我约了人!” 她脱口而出:“是那个女学生吗?秦教官,学校有规定,不可以和学生恋爱,如果被上面知道了…” 秦陆的眼里出现一抹不耐,他看了一下手表,淡淡地说:“失陪了!” 他顿了一下,才说:“如果你觉得我违反规定的话,你可以去举报我!” 杜丽没有这么笨,她一举报,秦陆就完了,她得到他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轻轻地说:“只要你离开她,那么我可以不计较的!” 秦陆没有看她一眼,只觉得无聊至极—— 现在的女性脑袋都不长在头上吗? 是用屁股思考的吗? 他离开后,杜丽的眼里闪过一抹嫉妒。 她一定要拆散他们,不惜毁了那个女生! 三天后,秦陆的部队有个特殊的任务让他带队,需要半天的时间,所以这个班就和别的班合并着一起军训了。 他走得急,是在中午的时候紧接到任务的,所以也没有时间交待什么。 本来,这个班是给吴刚带的,但是杜丽不知道在校长父亲耳边说了什么,校长便让她带半天。 两个班站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 杜丽穿着一身军装,她长得还是极为帅气美丽的,手里拿着一根教官棍,极威严的样子。 她命令着所有的男生开始跑步,女生则单独列成两队开始做仰卧起坐。 每人三百个! 这真的是要人命的啊! 所有的女生都面面相觑,不开口,也没有做! “那洁同学!”杜丽忽然叫着她的名字。 那洁在微讶异之后站了出来,杜丽瞧着她清秀的小脸,唇角微微扬起:“那我们就从你开始吧!” 她又扬了扬声音:“如果哪个同学完不成,那么,就和男生一样,跑十圈!” 现场是一片抽气声。 那洁咬着唇,她就是再笨也知道杜丽是存心刁难,而且极有可能是针对她的。 她想起那天在操场上的事情,心里全明白了。 但是现在秦陆不在,杜丽的命令,她不得不完成! 她躺到垫子上,何文云上前去按着她的脚,声音低低地说:“小洁,你傻啊,这三百个做下来,命都要没有了!” 那洁咬咬牙,“没事的!” 她开始做,好在她人瘦,但是做了一百个已经满身是汗了,特别是额头,湿湿的头发沾额头上,小脸已经是通红的了。 “教官,那洁的身体不好,是不是可以少做一点。”何文云鼓起勇气说着。 杜丽居高临下地站着,她抿着唇,有些冷漠地瞧着那洁:“那同学,你愿意拖了全班的后腿吗?” 她扬了扬声音:“从现在开始,只要有一个同学完成,全班的女生全部跑十圈!” 那洁的小脸苍白,她瞧着杜丽的面孔,心里有些寒。 眼前的女人,是个军人,她怎么能——公报私仇? 她知道杜教官喜欢秦陆,也看出了什么,但是她没有想到,她会在秦陆不在的时候,利用自己的职务打击自己不顺眼的人。 她咬着牙,接着做起来,每一次下去,腰就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起来,她都感觉自己像是用尽了最后一分的力气。 但她不得不继续…小脸苍白,甚至有些发青了,何文云快哭出来了:“那洁,你别再做了,怪吓人的。” 杜丽丝毫没有同情心地说:“那从你开始!” 何文云挺义气的,躺下来就开始做。 杜丽轻轻一笑,“你们谁继续按着那洁,她还没有完成呢!” 迟迟的都没有同学动,只是一会儿有人小声地说:“教官,那洁她流血了!” 杜丽吓了一跳,就见着那洁的裤子上面有着斑斑的血迹,她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到的都是那洁和秦陆坐上车一起离开的场景,还有他们在休息室里… 他们…发生过关系了吗? 她一阵慌乱,竟然脱口而出:“她是不是流产了?” 一说完,所有的同学都呆住了。 怀孕,那洁? 教官在开什么玩笑? 还是何文云灵活,一下子跳起来,对着旁边跑过的男同学大喊着:“快过来帮忙,那洁生病了。” 她不敢看她裤子上的血,也不知道是不是怕真的如杜教官所说的——怀孕! 男同学有几个还是挺不错的,二话不说,就小心地抬起那洁往医学大楼跑去。 杜丽站在那里,神情有些恐慌,她是不是太急了,如果真的… 不过,如果真的是怀孕的话,这个女孩会不会将秦陆给供出来? 她心乱如麻,简单地对留下来的同学交待了几句便也跑着去了医学院。 她现在是不希望那洁怀孕的,因为那可能会毁了秦陆。 她冷静下来一想,除非他们以前认识,不然,怎么可能这两天就怀孕了呢! 而那些同学抬着那洁,何文云在一旁不住地打着气,“那洁,你撑着点,马上就到了啊!” 这一阵子兵荒马乱的,倒是让经过的齐天阳见着了,他叫住一个同学:“这是怎么了?” 因为人多,他没有瞧见被抬的人是那洁。 那个同学抿了抿唇,有些害怕地说:“是一个女学生,可能,可能…”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尔后看着远处的杜丽,“杜教官说,可能怀孕了!” 齐天阳吃了一惊,立即拨开人群,当他看见一脸苍白的那洁时,心里一痛。 竟然是她! 他想也不想地问:“秦陆呢?” 那洁的唇动了动,只是没有力气回答他的话,一边的同学替她说了:“秦教官去执行任务了,明天才来!” 齐天阳也看到了那洁裤子上的血迹,他立刻抱起她的身子,快步往手术室跑去。 那洁想告诉他,她可能只是生理期到了,但是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头无力地靠在齐天阳的肩上。 她身上的血,染红了他的白袍,但是他不在乎…他只知道,父亲找很多年的人,在此时受伤了,他心如刀绞。 原本不以为自己在乎的,但是在看到她那么苍白的面色时,他还是被震撼了,强烈地感觉到那种骨血相连的那种痛! 他将她抱到了病床上,紧急联系妇科医生过来检查。 齐天阳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天空。 过了一会儿,手术室里的门开了,他立刻走过去,看着医学院的妇科权威:“廖主任,怎么样了?” 廖主任扑地笑了,然后拍了拍齐天阳的肩:“小齐啊,难得看你这么慌,这个女同学没事儿,只是生理期到了,那个…需要一点卫生用品!” 齐天阳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对廖主任说:“谢谢主任啊!” “齐副院长客气了。”廖主任拿下脸上的口罩,“去看看她吧!可能需要休息一两天!” 说着,她欲言又止:“杜教官也太不知道轻重了,能这么对孩子吗?才十八岁,要是以后弄出点毛病影响生育怎么办?” 齐天阳的脸色变了变,然后轻点了头,“这事,我会和校方交涉的。” 他这么说,并不是自大来着,医学院本来就是独立于军校的,当然也是皇甫军校对外的一块金字招牌。 齐天阳上面虽然有院长,但谁不知道院长还有一年不到就退休了,现在基本院里的大小事物都是副院长在问,这当上院长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他的地位,比军校的校长并不低! 所以,廖主任才会向他这么建议着。 医学院对将来进自己学院的学员十分保护,容不得别人来欺负,就是校长千金也不例外。 齐天阳送走了廖主任,自己走进手术室里,他看着那洁苍白的小脸,伸出手,有些迟疑着,想摸一下她的脸——因为她看上去好冰好冰,他想感觉她有没有温度。 但是手伸到半空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小护士走进来,看到副院长的动作,有些诧异,但是还是装作没有看见,轻轻地说:“院长,主任让我来帮一下忙。” 有些事情,副院长是不方便做的。 齐天阳硬生生地收回手,尔后回了头,淡淡地说:“小王,去拿些…女孩子用品过来。” 小王护士怔了一下就立刻明白了,连忙退了出去。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副院长看起来十分关心那个女生,是不是… 她不敢想下去,只是很快地将东西拿了过来。 “院长,将她叫醒吧!”她呐呐地问着。 齐天阳点头:“那我出去,你好了叫我!” 他站在过道上等着,他心里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允许再待下去的,会引起流言斐语,但是他无法将她一个人留在空洞的手术室里,至少,至少等秦陆来了他才能走。 小护士叫醒那洁,这时,那洁已经好一点了,她扶着她走进洗手间里,并换上干净的衣裤,是医学院提供的那种病人服。 “同学,你还是要躺一会儿,我们主任看过了没事的!放心吧!”小护士因为副院长的不寻常态度特别好。 那洁轻点了头,她觉得肚子还是疼得难受,就没有拒绝,但是有些担心:“那杜教官那里?” 小王护士顿时鼻孔朝天:“管她怎么的呢,反正你也不是她班上的,等秦教官回来了不好了嘛!” 她也听人说了,那个杜教官喜欢秦教官,又仗着自己是校长的千金‘清理’一些自己不顺眼的人。 秦教官是很帅,她们这些小护士只能仰望,相比蛮横的校长千金,她倒是希望秦教官真的如传言中的那样和眼前的小女孩恋爱呢! 想想就觉得激动,师生恋呢! 她有些八卦地问:“我听说,秦教官带你去吃了杜教官买给他的点心,是不是啊?” 那洁呆了一下,这才知道那天他的反常是为了什么,原来,杜教官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情而针对她的。 她抿着唇,没有说话,门却被推开了,进来的当然是齐天阳。 小护士立刻收拾东西,迫不急待地去宣扬这个绝大的消息,让大家也猜一猜最后和小美女在一起的,是英俊帅气的教官先生,还是位高权重的院长大人。 其实副院长长得也很不错,只是她们瞧着习惯了,但也不怎么稀奇了。 怎么说呢,齐院长是那种十分温和的俊逸,而秦教官,英俊中有着十足的贵气,就像是英国的贵族一般,这是不少小护士偷偷总结的。 只可惜,两大美男同时都喜欢上了眼前的美少女… 小护士含泪而去,齐天阳走近站在床前,凝视着她还有些苍白的眼。 那洁是记得他的,那天,他和秦陆说过几句话。 “怎么样了?”他轻轻地问着,伸手帮她掖了一下被子。 那洁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对方是一个成年的男性,这样的动作未免太亲密了些。 不过,在危急时刻他帮助了自己,她也不怎么好意思纠正,更何况,他也没有别的举动了,修长的手很快就收回了。 她的面孔有些红,声音也很轻,“我没有事,谢谢你!” 齐天阳瞧着她有些羞怯的小脸,心里有几分柔软出来,他淡淡一笑:“那我先走了,你留在这里好好休息!” 那洁的心一下子松开来,这个医生在这里,她真的不太自在呢! 齐天阳才走到门口,就见着站在那里的杜丽。 “她,怎么样了?”杜丽一改往日的蛮横,声音有些怯。 齐天阳静静地瞧着她,一会儿才淡淡地问:“杜教官,你是不是觉得你看上的东西一定会属于你,才这么不顾后果做事吗?” 她滞了一下,尔后很快地恢复了往日的说话习惯,“我觉得我比她适合秦陆,她还是什么也没有的学生,给不了秦陆什么的。” 她向来自傲的就是她的家世。 当然,她在齐天阳面前是不敢过份嚣张的,因为这个男人的父亲很有可能是下一届的省委副书记,以后再往上爬…不可估量。 齐天阳本人也优秀到超越她好几条街,这她是知道的,她也曾对他芳心暗许过,但是齐天阳比秦陆更冷,他连一点机会也没有给她,直接扔下一句话:“我们永远不可能!” 这时,齐天阳因为她的话而冷笑起来,他有些嘲弄地瞧着杜丽:“我真的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能给秦陆什么,但是我现在告诉你,你有的,秦陆不会稀罕,他有的,是你望尘莫及的。” 杜丽听了,愤恨地咬着唇,她以为齐天阳说的是那洁,更不服气了。 那个女学生有什么好,除了长得比别人好些,还有什么? 她杜丽长得也不错啊! 看出她的固执,齐天阳冷冷一笑:“秦陆永远不会喜欢上你!” 他没有说出的是——秦陆只会嫌你脏,是个带菌病毒! 如果这么说,杜丽是不是会发疯? 他沉沉地笑了,踩着步子离开 杜丽站在那里咬牙,她就不信了! 原来想去看一下那洁的,但是这会儿不用去了,反正只是生理期罢了!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一回到办公室里,就被校长父亲叫进去一番说教。 “小丽,你怎么能在那么多的同学面前公然地说我们的女学生怀孕,你还想不想我这个校长当下去了?”杜校长拍着桌子,看上去十分震怒。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是颤抖的,要是被…知道,那他的政治生涯真的要毁在这个女儿手上了。 杜丽惊讶地瞧着父亲,有些不以为然,“后来,不是没事嘛,只是生理期嘛,当时我就是有些慌了,才会说错!” 她撒着娇:“爸,我错了嘛,你别生气好不好?生气会老的哦!” 杜校长拿她也没有办法,话锋一转:“我听人说,你喜欢上了秦教官,有没有这么回事?” 他的声音有些严厉,杜丽瑟缩了一下,“谁说的?他们最爱瞎说了!” 杜校长神情一点也没有缓和下来,继续说:“你别管是谁说的,只管听爸的,谁都可能喜欢,就是秦教官不行!” 这下杜丽不依了,娇着声音:“爸,为什么呀?” “没有什么为什么!别问了,也不是你问的事情,记住爸的话,不然出了事情爸也保不了你!”杜校长下了逐客令。 杜丽一扭身子,有些骄纵地离开,留下杜校长摇了摇头,倍感头疼。 唉,就盼着这孩子能想通,这男人世上多的是啊,为什么不能喜欢一个能掌控得了的呢! 他哪知道,他说的话,女儿是一只耳朵进了,另一只耳朵出了。 试想一个天之骄女,怎么能容许自己败在一个小女学生手里,上次齐天阳的拒绝已经让她很没有面子了,这会儿,她不允许自己再次失败了。 而这件事情一出,同一办公室里的吴刚就知道了,立刻就打了秦陆的电话,但是秦陆执行任务的时候将私人手机关了,打不通,吴刚只得发了条短信——那洁出事了,速回! 秦陆任务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他冲洗完自已的身体后,穿上衣服,将衣柜里的手机打开,上面显示了一条未读信息,他以为是那洁发的,笑着打开—— 一秒后,他的脸色巨变,尔后一边走一边扣着衣服,直接走到车前将车门打开,开车往皇甫军校开去。 本来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硬是二十分钟就到了,当然,有不少红灯记录。 他刚停车,就拨通了那洁的手机,声音有些喘:“小洁,你在哪?” 那洁微微讶异,“秦陆你怎么了?” 他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才说:“告诉我你在哪里?” 她咬了咬唇,想来他已经知道了,便说:“我在医学院这边的手术室里。” 她还没有说完,秦陆就跑了过去,路上的时候,正碰到吴刚。 吴刚也是听同学乱传,说那洁怀孕了,这会子在手术室呢,又见到奔跑着的秦陆,便又信了几分。 “秦陆,对不起,杜丽和校长要求接那个班,我也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做。”两人一边快步地跑着,他一边说给秦陆听怎么一回事。 但吴刚知道的,也就是在手术室外面发生的事情,至于里面的,他是毫不知情的。 他说完后,看了看秦陆的脸色。 秦陆紧抿着唇,脸上面无表情,吴刚知道杜丽闯祸了,这都干了什么啊? “你老婆,不会真的怀孕了吧?”她还那么小,他觉得秦陆应该是做好了安全措施的啊! 秦陆没有回答他的话,是,他是做了,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种安全措施是百分百保险的,所以他真的不敢说她不会怀孕。 他紧绷着下颌,走到手术室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得非常厉害,他想到了几种可能,怀了,没了… 他的小洁该是多难过啊! 伸手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回头对着后面的吴刚说:“让我单独和她待一会儿,好吗?” 吴刚可以理解,他点头,就站到远远的地方去抽烟了。 秦陆走进去,看见病床上躺着的小人,一脸苍白,她的眼,静静地瞧着她。 “小洁,对不起,我来晚了。”他满含着歉意走过去坐在床边。 她的唇动了动,尔后颤着声音叫了他一声:“秦陆…” 她的这一声叫唤里,是含着委屈的,不是故意告状,而是一种人在委屈后的本能。 秦陆心痛,他瞧着她的样子,以为真的如同吴刚所说的那样她流产了,于是压抑着声音,“小洁,没事的,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她呆了呆,然后怔怔地瞧着他:“秦陆,你以为我…” 她的脸红了,她才十八岁,还是说不出什么怀孩子的事情。 秦陆心里咯噔一下,尔后捧着她的小脸急急地问:“小洁,你没有流产…?” 她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好笑地说:“谁说我流产的?杜教官说了一句,你也信了…” 他有些惊喜,然后望着她问:“那怎么会有血的?” 问出来后,他觉得自己挺白痴的。 那洁的脸更红了,简直快要滴出血来了,他见着她害羞的样子,便抱了抱她的身子:“好了,好了,我不问了!” 手术室里,还有她的军装,上面染着血迹。 秦陆将衣服装在袋子里,然后走过来,“小洁,我带你回家!”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病服,有些犹豫,这样太难看了。 他笑笑:“我抱着你走。” 他变腰抱着她的时候,她的眉心轻皱了一下,他立刻紧张地问:“小洁怎么了?” 她的眼里有着雾气:“肚子疼!” ------题外话------ 亲们,希希跪求评价票… 062章 秦陆有些心疼,打横更小心地抱着她的身子:“那我轻点,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在他的怀里轻点了下头。 秦陆抱着她出去的时候,她才想到一件事情,连忙挣扎着想下来:“秦陆,会被人看到的!” 他不在乎地说:“看到就看到!” 说着,不容分说地抱起她的身子往外走。 外面的军训还没有结束,所有的学生和教官都看到了这一幕——秦教官抱着那洁走到他的车前,然后开车离去。 当然,这群人当中也包括了杜丽,此时此景,简直就是在她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她的脸色十分难看,对学生就更严苛了。 秦陆开着车,让她躺在车的后座,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将车停在了一家超市门口。 他侧过身子对后面的那洁说:“小洁,我去买一下东西。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她随口就问:“买什么?” 他的眸子暗了暗,然后轻咳了一声:“我记得,那个东西家里好像没有了。” 她的脸一下子烧红,然后呐呐地说:“还是我去买好了。” 他有些严厉地制止了她,“呆在这里不要动,我一会儿就好。” 说着开门下车,过了约莫十分钟他就回来了,将一个袋子放在旁边的位置上。 那洁捂着脸,不敢去看他。 秦陆沉声地笑了下,开车回去。 到家里就几步路,他也要抱着她,那洁不肯,但是又拿他没有办法! 秦陆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拿着她的衣服走进浴室。 那洁听见一阵水流的声音,心里顿时惊了一下,她连忙勉强下了床,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他正在笨手笨脚地洗着她的衣服,特别是那块血迹的地方,慢慢地洗着。 她连忙走过去:“秦陆,我自己洗。” 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她是知道秦陆有那个方面的毛病的,这多脏啊,一会儿他要是难受了怎么办? 她挤进浴室里,秦陆的手上没有停,而是睨着她:“不想要身体了?听话,回去!” 他用手肘拐着她的身子,推她出去。 她还是不放心,站在那里有些犹豫,“秦陆,还是我洗吧,太脏了!” 他顿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她是怕自己那个病犯了,说也奇怪,要是别人,他只消瞧一眼就算不吐,大概也会吃不下饭的。 而小洁的一切,他都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就差点到了那种——巴巴都得香的地步。 想着,洗得有些欢快了。 那洁见他的神色正常,脸一阵红着,就跑回了房间躺着。 秦陆洗完衣服,又帮她带了几水,才晾到阳台上。 走回来的时候,柔声说:“我给你炖点糖水喝。” 那洁望着他的背影,感觉真的好幸福,似乎身上的疼痛也不那么厉害了。 秦陆端着糖水回来的时候,那洁已经睡着了,苍白的小脸惹人怜爱。 他将碗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脸:“小洁醒醒,起来喝一点。” 趁热喝效果最好,所以即使不忍心叫醒她还是叫了。 那洁缓缓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一脸的担心。 “我扶你起来。”他半抱着,让她靠着床头坐着。 那洁看着端着碗,有些不自在地说:“我自己喝。”说着就要伸手去拿。 他却握住她的指尖,“小洁,你的手这么冷,还是放在被子里吧!” 说着,放在唇边呵了几口热气,才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她的脸红了红,给苍白的小脸添了一抹艳色。 他勺了一汤匙送到她嘴边,“乖,喝了就不难受了!” 她表示抗议,“秦陆,我又不是小娃娃!” 他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用糖水堵住她的小嘴,“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娃娃。” 她更不好意思了,头垂着。 “小洁,你确定你的头发能像小草一样吸收水份?”他笑着她,轻轻地将她的小脸抬起,“好好喝完,让你睡一下。” 她只得张开小嘴,将一碗糖水喝完。 “好些了吗?”他带着笑问着,大手温柔地将她唇边的一点水渍给擦拭了。 她轻点了头,感觉小腹暖暖的舒服多了。 秦陆带着淡笑将碗收起,“那你睡会,我在这里看着你。” 她连忙闭上眼,一会儿,忽然又睁开眼,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想上厕所。” 他呆了一下立刻会意,然后抱起她的身子:“走吧!” 她有些慌乱,“我自己下来走。” 今天她说过的最多的话就是——我自己来! 他没有放下她,笔直地走向卫生间里,甚至是脱掉了她的裤子,将她放在马桶上,当他拆开那包女生用品并伸向她的裤子时,那洁终于爆发了。 “秦陆,你在干什么?”她按着他的手,惊问着。 他很自然地说:“为你换卫生棉啊!我研究过,不会贴错的。” 她涨红着脸,嚷着:“秦陆,不是这么回事好不好?我是说…” 他静静地瞧着她,表示愿意听取她的意见,那洁忽然觉得和他沟通很困难。 他的表情明显就没有将她的意思放在心上,手还捏着那个东西。 “没有男人做这种事情的。”她强调着,并且觉得自己说得十分权威。 反正她这十八年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有男人为女生做这种事情的。 秦陆仍是淡定无比地瞧着她的小脸,用一种很理所当然的语气问:“你怎么知道没有人这么做的?别人这么做时,并不给你看见是不是?” 她没有话回,只是涨红着脸瞪着他,不让步! 这太…太亲密过头了,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这时候,她并不会想到,她现在不能接受的东西,六年后,某不要脸的男人,强迫她全部给接受了。 秦陆无奈的看着他的小妻子,似乎和他杠上了,想想也就随了她的意了,将东西放在她手里,拍拍她的小脑袋,“好了我来帮你拉裤子!” “秦陆!”她又羞又恼,他不要脸的程度已经破表了! 他低笑着走出去,不过他真的不是说说的,他只是站在门口,一见她站起身,立刻走过来帮她将裤子拉上,并立刻解释,“我怕你累着!” 那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举起手:“教官,我不是纸糊的好不好!” 他将她放在床上,大手摸着她的小脸有些心疼地说:“小洁,你知道我多不愿意你接受军训,所以,白天你在学校累着,晚上我伺候你,很公平是不是?” 他坏坏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觉得心理不平衡,在家里,你也可以虐待我的。” 说起虐待二字,他的脑子里倒是浮起了一些邪恶的念头,他不觉得自己变态什么的,因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是男人就会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渴望的——特别是对自己喜欢的小女生更是如此。 那洁哪知道他的脑子里尽是黄色废料,她只是觉得他对她太好了,好得有些让她都内疚了,垂下头低低地说:“秦陆,其实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他抿唇一笑:“又来了!” 他的手指着她的脑袋轻轻一按:“这个毛病,要改!” 她甜甜地笑了,秦陆看着她笑,心里也放了心,将她的身子放低了,然后轻声说:“我去准备一些吃的,你先睡会!” 她轻点了头,闭上眼睛。 秦陆嘴角含着笑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瞬间,他的眼里换上了冷间,唇角也紧抿着,一股浓浓的疏离感出现在他的周围。 是的,他一晚上都在逗小洁,因为他不希望她记得这件丑陋的事情。、 他要她记得的,都是他给她的幸福。 至于杜丽,他想,他要和杜校长好好谈一次了。 这次的谈话让杜丽真的安份了几天,但是杜校长也并没有说出那洁的身份,只说不许杜丽再无端去招惹女学生,对学校的声誉不好! 本来,秦陆是要给她请一天假的,但是那洁不肯,说自己不想搞特殊,在一边做些简直的动作还是可以的。 他较真不过她,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了。 那洁发现她一走进教室里,全班的同学都盯着她瞧,目光中有些暖味,而在秦陆进来后,就更是有些赤果果的窥探了。 在操场上时,何文云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疑问,拐了拐她的手臂,“那洁,听说你的秦教官正在恋爱,有没有这回事?” 虽然说那洁昨天流产事件只是一个乌龙,但是不风不起浪,杜教官这么说一定是有一定根据的,班上的同学都在猜测着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真是奇怪啊,这才几天啊! 而且那洁也不是那种会勾引教官的女生,秦教官也十分地正派地说。 那洁小脸微红,“没有的事!” 他们确实不是恋爱阶段,他们是夫妻,所以她并不算是说谎不是吗? 何文云有些不甘心,但是教官的目光已经朝着这边扫了过来,她哪敢问下去,只得闭了嘴 秦陆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洁透着淡淡红晕的脸蛋上,然后眸子里出现一抹深意。 于是乎,在中午相聚时,他一边给她喂食,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刚才,那个学生问你什么了,脸红成那样?” 他记不住所有女同学的名字,一律以‘那个学生’来代替,但是每次,那洁就是能精准地知道他指的是谁—— 这就是默契吗? 她失神的时候,他的俊脸已经逼到她的面前,带了些诱哄地问着:“小洁,你还没有回答呢!” 她还是脸红,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移动着:“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她咬着唇,但不小心就咬到了他的手指,刚想退开,就被他一把按住小脑袋。 他的手指有些坏坏地向着她的唇里探去,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着,逗弄着她的小舌尖,还有她每一寸领土。 她的一切都柔软得不可思议,而且都很小—— 想到这里,秦陆的身体一阵紧绷,想到更小的地方去了。 那种紧致的滋味美好极了,但是她…现在的身体不能… 否则秦陆真的会不管不顾地压倒她…当一回‘禽教官’的! 那洁那受得了他这般大招,几下就软了身子,老老实实地招了:“她只是问我,我们有没有在恋爱。”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也觉得脸红。 她和秦陆是夫妻,但他们有在恋爱吗? 好像有的! 秦陆含笑,将手指抽出来放在她的唇上,让她轻轻地咬着,引诱着问:“那我家小洁是怎么回答她的呢?” 他这般撩拨着,她哪里受得住? 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说没有,我只是说…” 但是秦陆只听了前面的,后面的不许她再说下去了,他的手,更是有些过份地在她的小嘴上兴风作浪着,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侧着头,轻问:“我们没有恋爱吗?” 她咽了一下口水,小心地问:“我们有吗?” 他笑,那根万恶的手指终于收回去了,秦陆将她的身子抱到自己身上,尔后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说道:“那我们就试试恋爱的感觉吧!” 说完,头一低,吻上她的小嘴。 她无措地坐在他身上,两条细细的腿环着他劲瘦的腰身,身体轻轻地颤着,那么脆弱,那么无助。 秦陆的唇贴在她的唇上,低低地笑了起来:“小洁,你不用那么紧张,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不是吗?” 她的脸更红,这时,他也稍停了下来,英俊的面孔紧贴着她的脸蛋,让她想躲也躲不了,只能轻颤着身体:“秦陆,好了没有?” 他故意逗她,“什么好了?”他的身体挪了一下,让她清楚地知道——他倒底好了没有? 她还在生理期,他怎么可能好得了,而且这三天里,他们除了分享几个小吻,最多也是抚触了…非但没有好,还更严重了些。 她吸了一口气,一脸惊恐,秦陆见了她的样子,好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小洁,你当我是什么人了,真的是那种只为了身体需要不顾及对方了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有种无奈,是对她的不谙情事。、 她的脸红了红,低了头,不巧这个动作却让自己的小嘴和他的再次亲上,秦陆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一切话,都等这个吻结束再说。 他扣着她的小脑袋,逼近她抬起头,承受全部的他。 唇舌相接,一再纠缠,本来,只是想浅尝即止的,但是她太甜,身子太软,那样伏在他的怀里,让他的心都软得不可思议了,所以,吻慢慢地变了调… 两道火一路从客厅烧到了房间的大床上,从亲吻到爱抚,再到不可抑制情动的摩擦,他的俊脸染满了情*欲,混和着欲求不满的声音… 如果不是她还在生理期,他定是会做到底的,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几乎抚遍了她的身子,并用唇也彻彻底底地膜拜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是哭倒在他怀里的。 那洁因为太累,睡着了,秦陆抚着她的身子,看了看手表,离军训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便抱着她让她睡一会。 他有些自责,不该这么孟浪的,她的身体应该多休息,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小身子总能引发他体内的那种兽性,他的内心深处是有些害怕的,怕他有哪一天,真的控制不好力道而伤了她。 时间到的时候,他忍着心疼叫醒她。 那洁睁开腥松的睡眼,那样子可爱极了,他一时情动,又抱着吻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快去吧!” 他还得去办公室报道。 秦陆去办公室的时候,吴刚瞧着他的神情,有些戏弄地说:“今天秦教官脸色不好,是不是有‘火’没有发出来啊!” 本来,杜丽还没有进来他才这么开玩笑的,因为在场的都是男性。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杜丽就在这时进来了,而且也听到他说的话了。 一张俏脸顿时有些阴沉下来,冷冷地瞧着吴刚一眼,吴刚识趣地住了口,一时间,办公室的气氛还真的有些不自在! 秦陆整理了一下东西,就走出去,对于和自己不相关的人,事,物,他向来懒得多费心神—— 杜丽开心与否,与他无关! 那是她的事! 秦陆走到操场上,看着他的小妻子垂着头,一脸晕晕欲睡的样子,既觉得可爱又有些心疼,于是便有些护短了。 “那洁同学,如果还是不舒服的话,就不要勉强,站在一旁看着就好了。”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但是她可以瞧得出他的关心,小脸微微一红:“教官,我可以的!” 秦陆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今天下午,所有的女同学都跟着那洁沾光了,做了些简单又不费体力的运动,男生则被操练得很惨,哀声一片。 “还说没有恋爱?”何文云笑得一脸诡异,那洁看了真觉得有些那个淫邪之意。 她想起今天和秦陆关于恋爱与否之说,脸蛋染上一抹绯红,给清冷的丽颜增添了一抹绝丽,何文云叹了口气,“秦教官沦陷,也不是不无道理的啊!” 那洁啐了她一口:“尽胡说八道!” 何文云心里猜中八分,于是大着胆子问:“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那洁别过脸去,不过那一脸的红晕是骗不了人的。 何文云咽了一下口水:“不会已经亲过嘴了吧?” 那洁伸手打了她一下:“别胡扯了,怎么可能呢!他是教官,我们是学生!”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都烧得厉害,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这般会说谎。 何文云还想嘲笑两句,但是她们两的小动作让秦陆给发现了。 他发现自己的小妻子又陷入困境了,而且,他的心里也生出了几分恶趣味出来,走到她们面前,十分严厉地说:“你们交头接耳在说什么?” 那洁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就是秦陆高大的身体站在她面前,她一阵晕眩,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位同学,你来说。”秦陆的唇边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那洁自然捕捉到了,她不赞同地睨了他一眼,觉得他挺无聊的。 秦陆瞧也没有瞧她一眼,只是看着何文云。 何同学也是个不怕死的,大着胆子说:“我问那洁和教官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哦?”秦陆的目光总算是落到了他的小妻子身上,“那洁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吧!” 那洁觉得快要晕倒了,她眼巴巴地瞧着他,清亮而有些水汪汪的眸子里全是对他的指控。 “那洁同学,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不知什么时候,秦陆的身体已经离她近得保有十公分的距离,她的眼,正好对着他的下巴,往上轻抬,是他好看得过份的唇角! 但是此时实在可恶,竟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问她这种问题。 好半天,她都没有回答,只是将小嘴抿得紧紧的。 秦陆轻咳了一声:“我听说,有时候沉默就是一种变相的默认,是不是,那洁同学?” 她的小脸一下子红了,他们在家里说的话,他也拿来说了,秦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地… 她终于缓缓地说:“我和教官,只是纯洁的师生关系!” 他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手放在她的头上,像是轻抚,又像是只是按着表示赞同。 他对着旁边的何文云道:“对于这个回答,这位同学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何文云哪敢反驳啊,就是知道他们的关系不简单也不敢再问了。 她以为教官要生气的,哪知道教官非但没有,还过来开了个不小的玩笑。 大家都瞧得出来,教官很喜欢那洁,对她和别人明显是不一样的。 于是连忙说:“没有意见,没有意见!” 秦陆勾了勾唇,走回原来的地方,一切如旧,只是那洁红着一张脸,好久没有退下去。 好在一个星期很快就熬下去了,这天下午,秦陆和她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才想起手机忘在办公室了,他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儿,自己则跑去拿。 那洁站在原地,很乖地等着。 这时候,停车场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原因是在休息室换衣服的时候,某教官抓着她的身子不肯松手,吻了好一阵子才松开,差点就擦枪走火。 她心里想着事情,便没有注意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经走到她面前。 “在等秦陆吗?”他静静地问着,那洁有些诧异地抬眼,望进一双温和的眸子里。 是齐天阳,他,怎么会知道她在等秦陆? 难道他也是听学校那些人的传言,她心里拿不准,也不好随便说话,便轻点了头,主要是感觉到齐天阳没有恶意。 齐天阳凝视着她的小脸,好一阵子的静默,那洁有些困惑,他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 一会儿,齐天阳才轻轻地开口:“秦家的人对你好吗?” 他这么问着,她就明白了,齐天阳是知道她和秦陆的关系的。 她抿了下唇,才低低地说:“挺好的。” “那秦陆呢?”齐天阳接着问,一双眼盯着那洁看,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一段婚姻虽然关系着方方面面的事情,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夫妻双方。 她还那么小,和秦陆… 秦陆和毛病他是知道的,如果没有这毛病,他应该会和欧阳安结婚了吧! 现在小洁,他从她的身体状况可以想到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太好,而且也曾听闻过,陆小曼替秦陆物色妻子的事情。 那么小洁,是在那种情况下嫁给秦陆的? 就因为,秦陆能接受她的身体吗? 齐天阳因为这么想着,俊容有些压抑,如果…如果他能早点碰到她,他一定不会让她这么嫁给秦陆,即使秦陆优秀到让许多女性动心! 但现在,他什么也不能说,也不能做,因为他的父亲和秦陆的父亲是分为两派的政敌,他和那洁的关系,就变得更加地微妙了。 那洁看着他脸上的复杂,感觉他有许多的话想对她说,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 “齐院长,那天谢谢你!”她觉得气氛太僵硬了,于是这么说着。 齐天阳微微一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远远地看着秦陆过来了,便对着她挺温和地说:“你长得挺好的。” 很像她! 虽然他没有见过,但是父亲那里有照片,那张照片也成了父亲的牵挂。 命运真是捉弄人,他的父亲和秦陆的父亲是政敌,也是情敌,两人以前是朋友,后来较了半辈子的劲,为政治,为女人,到头来… 秦陆和那洁却结了婚,那么无预期地,让人措手不及…秦圣应该是知道的吧! 齐天阳没有再想,对着她点了下头,“照顾好自己。”便离开了。 那洁心里暖了一下,她感觉到齐院长对她的关心,有些超越了陌生人,但是她也可以感觉到,他的这种关心,不带有任何暖味的成份。 或许是因为他认识秦陆的原因吧! 这时秦陆已经走了过来,他瞧着齐天阳远去的背影,问那洁:“他和你说了什么?” 那洁抿唇一笑:“不告诉你!” 他笑笑,也没有追问,两人上了车后,他才侧头问她:“今天想去哪里?” 那洁呆了呆:“回家啊!” 这些天不都是这样吗? 秦陆侧过身子帮她将安全带给系好,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小洁,今天是周末。” 她的小嘴张成o型,然后小心地问:“那我们回大宅?” 秦陆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妈真是没有白疼你!不过,今天我们不回去,要回也要等明天了!” 她愣愣地问:“为什么?” 秦陆叹了口气,他的小妻子竟然问他为什么,他不知道是该庆幸她的单纯还是生气她的迟钝。 捧着她的小脸,正色地说:“小洁,你不觉得我们该去约会吗?” 她的脸红了红,低着头说:“我以为,我们不需要的!” 他笑,故意逗她,“你以为,我们只需要在晚上,或是…白天,身体有需要了,便做个爱,就算是夫妻了?” 她被他的话弄得不自在极了,他说话现在真是越来越没有忌惮了,也不想想她才是多大的姑娘啊! 秦陆摸摸她的头,“坐好吧,少奶奶,今天我们去约会。” 她竟然迟钝到没有发现今天他特意给她挑了一件和他身上衣服同色系的衣服,因为他不想被人误认成是她的叔叔辈。 两人身上都穿着灰色的毛衣,秦陆是那种开衫类的,里面是一件休闲衬衫,而那洁是套头有帽子的那种,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十分地青春。 秦陆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又摇着头笑笑。 到了市区,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他牵着她的手,走在街上。 两人去了一家素菜馆用了晚餐,饭后,本来那洁想回去的,但是秦陆硬是拖着她走在街上。 大街上,人来人往,他拉着她的手,感觉十分亲密。 但是比他们更要过份的大有人在,路边,树下,不时可以看见情侣抱在一起亲吻,有的大胆到几乎将手伸到衣服里。 那洁脸红着不敢看,头靠在他的肩上,两人缓缓地前行。 “小洁,如果我在这里亲你,你会不会推开我?”他只要一侧头,就可以看见她沉静的小脸,他觉得很平静,很舒服,也许不如和安安那时在一起刺激新鲜,但是秦陆本是一个安静的人,而且也过了那阵年少轻狂的时候了。 他很享受小洁带来的宁静,也很珍惜这份幸福。 他觉得这段婚姻比预期中的好太多太多了,原本,他是不想付出的,只是在户口薄上多了一个人名,只是家里多了一双筷子,甚至他都没有打算享用她的身体,即使他有那个权利。 但是现在不同了,不仅他付出了感情,同样的,他也要她付出同等的,一分也不能少。 或许现在的她还给不了这么多,但是他会一点一点地在她身上索回属于他的东西。 而他突然的话语让那洁有些呆住了,想站直身体,又被他按了回去,“不要乱动。” 她嘟着小嘴低低地说了声‘霸道’。 他自然听见了,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小洁能看清这一点,他十分欣慰,有利于以后‘工作’的开展。 比如说什么时候,她不愿意的时候,他是不是可能用他的霸道来个‘霸王硬上弓’呢! 那洁那知道他现在这么阴暗的心思,小手指着前面人多的地方说:“那些人在干什么?” 秦陆淡淡一笑:“那是文化影院,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好片子。” 现在是七点多,看部电影正好回家睡觉。 他拉起她的头,中秋时节,她的长发飞舞在暗夜和霓虹交错间,衬得容颜更是娇嫩美丽。 恰巧五分钟后就有一部爱情片释放,秦陆立刻买了票,又给那洁买了爆米花什么的小零食,塞到她怀里让她抱着。 到了里面,灯已经关上了,他们摸着黑找到自己的座位。 秦陆让她先坐下,然后自己才坐着。 那洁手里拿着爆米花,却没有心思吃,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的荧屏,她很少有机会看电影,所以,还是挺新鲜的。 秦陆本来也是专注地看着电影的,但是在一次瞧见她小脸上的表情后,便移不开目光了。 她的小脸,忽而舒展,忽而又皱起,一双漆黑的眸子随着剧情的发展而紧张万分,甚至有时候太过于激动,就去捏他的手。 好在她没有什么指甲,不然一个多小时下来,秦陆的手该去包扎了。 她看前面,他就看着她,只是偶尔也会喂食一些零食给她。 看过电影的都知道,特别是这些爱情电影放映时,很多年轻男女也会随着剧情而情不自禁的。 他们的前排已经有好几对因为急切而拥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的,秦陆的喉结松动了一下,手反握着她的小手,仔细地把玩着。 而她对一切,都浑然未觉,全副的心思都放在电影上。 “小洁。”他轻轻地唤着她,她随口嗯了一声。 他忍着笑,“我亲你好不好?” 她没有察觉到身边的大野狼已经发情了,有些白目地又点了一下头。 秦陆侧过身子将她手里的零食丢进垃圾筒里,他的举动终于让她稍稍回了神,“秦陆,你为什么将我的东西给丢掉?” 他没有让她说更多的话,直接抱起她有些轻的身子,放到自己的膝上,然后按着她的小脸,轻轻地吻上去… 他吻得有些缠绵,细细密密的,大概是受了剧情的感染吧! 如果那洁知道秦陆是受了前面几对的感染,早就对她蠢蠢欲动不知会作何感想。 她微微挣扎着:“秦陆,这里是电影院。” 他贴着她的唇,仍是在恋恋不舍地舔吻着,她的味道真好,他吻得欲罢不能。 那洁有些羞,这左右都是人呢。 她想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但他不让,又缠着她吻起来,吻得有些没完没了。 她也感觉到他的情动,到了后来,纤细的手臂缠上他的颈子,两条细腿也挂在他的腰上,一切都那么激狂… 电影院里很黑,所以,他的手有些大胆地抚弄着她的身子,她差点低吟出声,他适时地堵住她的小嘴,将她的声音吞没在他的嘴里。 一吻过后,两人都有些激动,眸子缠着眸子,那清亮的神色在黑暗中也可能感觉到其中的耐人寻味。 那洁细细地喘着,声音低得像是猫叫一样:“秦陆,放我下来。” 他不说话,只是抱紧了她,让她感觉他的亢奋。 她脸一烫,自然知道他动情了,可是,别说是公众场合,就是不是,她也还生理期呢! 她颤着声音:“你先放我下来。”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别动,不然,我不保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果然吓着伏在他的肩上没有敢动,只是这一伏,她呆住了—— 他们的后面,坐着一整排人。 她本来也没有奢望不被人看到,但是被一群熟人同时看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后面,赫然坐着她的同班同学,而她眼对着的,正正好好地就是超级八卦何文云。 她的身体僵住,秦陆咬着她的耳朵,“小洁,怎么了?” 她忽然有些乱了,在他身上坐直:“秦陆,快放开我!” 他感觉到她的异常,顺着她的目光向后一看,也怔了一下,然后十分淡然地对着后面的学生打了个招呼:“真是巧!” 足足有十几个学生一起盯着他们——还有他们像是麻花缠在一起的身子。 那洁想趁着黑暗赶快下来,然后拉着秦陆一起跑走的,但是她还没有动,头顶的大灯就亮了,然后,然后,她还跨坐在秦陆的身上… “我们…”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开解,她总不能说是秦陆要她潜规则吧! 说出来也没有人信啊! 果然,后面一排人的眼都亮着,没有一个人打算站起身离开,这在人潮已经涌动的电影院里实在有些诡异。 秦陆带着笑,将身上的小女人给放下来,然后拥着她的肩,面对后面一整排人:“我们在恋爱!” 哇,教官承认了! 后面那些小家伙们都眼里冒着心心,有些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 人家都亲成那样了,就差没有在他们面前表演春宫了,还要什么更有力的证明。 那洁脸红得不成样子,何文云拐了她一下:“没有恋爱哦!” 这话让那洁的脸更红了,她干脆靠在秦陆的怀里,不出来。 “好吧!小洁脸皮薄,你们别闹她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秦陆十分自在地离开位子,稍后,他忽然又回过头,轻轻地抛下一句话:“对了,那洁她成年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教官是在澄清自己并没有残害国家幼苗吗? 这能摆脱得了吗? 或是说,他们已经上过床了? 看看,他们的同学那洁,还没有盛开,就… 在秦陆出去后,何文云压低了声音:“我猜他们一定还有活动。” 于是十几颗头凑着一商量,决定派上王牌间碟几个,跟上他们。 当然这其中是少不了何文云的,她带着几个小伙伴一起到外面,悄悄地打了车,跟在自家教官的车后面。 车子开了约十分钟,停在一间十分豪华的公寓门口。 然后就见着教官大人搂着小幼苗进去了,然后,又看到十楼的一个窗户亮起了灯,然后,就看到两道在阳台上拥吻的身影,再然后,窗帘拉上,什么也看不到了… 063 “哇,真是香艳刺激,看来,那洁是在劫难逃了。”何文云十分兴奋地说着,“想不到我们小洁这么争气呢!” 对于她的想入非非,一旁的人泼了冷水:“教官一定早就认识那洁,你想,一般军校都有专门的教官,为什么秦教官只负责我们这一届,而且恰好就是那洁这一班!” “言之有礼!”其余的人点头。 他们不知道的是,秦陆早就发现了他们。 阳台的小吻,也只是满足这群孩子的好奇心的,他抱着那洁,亲了亲她的小嘴,“好了,他们走了!” 那洁这才抬起头,望进他带笑的眼里,一阵心慌,又垂下小脑袋。 秦陆抱起她,“好了,该给我的宝宝洗澡了。” 她挣扎着要下来,“谁是你的宝宝啊!” 他笑,又亲亲她的小嘴,“当然是你了。” 她没有办法,只好任他抱着去了浴室。 秦陆现在越来越喜欢照顾她,像是在养小宠物一样,她开始的时候也不习惯,但是后来也扳不过他,只得由着他去了。 只是每次他脱她衣服的时候,她还是会不好意思,特别是双腿,抖得厉害。 “小洁,将腿打开。”他帮她洗着,身上的衣服已经溅湿了些。 他是蹲在浴缸边上的,修长的手臂可以洗到她身体的任何一处。 那洁有些赌气地拿开他的手,“不要你洗!” 他越来越过份,竟然,竟然…洗到那里去了。 秦陆低笑着,不强迫她,站在一旁看着她起身,他才将浴巾递上去,顺手帮她擦干净。 再十分自然地为她穿好睡衣,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去睡吧!” 她跑得飞快,秦陆出去的时候,她已经躺下来。 他掀开被子躺下,才发现她正拿着手机在玩。 他笑笑,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抢过去一看,才发现她正在给他们的合影弄相框,他的心里一荡。 “原来我的小洁这么重视我啊!”他三两下帮她弄了一个漂亮的,还有些强势地将手机的屏幕换成他们的合影。 那洁有些急了,“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秦陆笑着揉揉她的头:“真是傻瓜,他们还有什么没有瞧见的。” 他看着上面的两人,同色的毛衣,两人相拥着看着镜头,他拿着手机拍下了这张照片,他想了想,将这张照片传到自己的手机上。 尔后探过手,拿过来,也设成了屏保。 那洁嘟着小嘴:“也不怕别人笑话你,和学生恋爱!” 他笑着拥着她的身子:“我们是合法夫妻,我领了证的!” 她被他的样子逗笑出来,小脸探到他的肩处,看着他的手机:“上面,是不是只有我的照片?” 他怔了一下,然后笑着:“是不是吃醋了?” 他侧过身子,亲热地抱着她的小细腰,“我以为,你不会吃醋呢!” 她脸一红,别过脸去,“谁吃醋啊!我只是,我只是不希望…” 他笑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可是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最后,来了句猛的:“一山容不得二虎!” 说着,还用力地在他的身上一捶,但是少女那娇柔的力道哪能弄痛秦陆,倒是在他眼里有了一点小小的风情。 “还是母老虎是不是?”他笑着,握着她的小拳头,然后放在嘴边啃了几下。 他贴着她的额头,叹了口气:“小洁,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是,我的过去我抹杀不了,将来的我,是属于你的。” 他这么感性,倒是让她有些无措了,整个不知道如何反应。 当一个男人说自己属于你的时候,你就什么也不要说,只要感觉他的体温,感觉他的心跳。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握住了她的,在被子下面缓缓地勾着她的手心,她被撩拨得有些脸红心跳,完全不知道手脚怎么放才好。 秦陆低低地笑着,压住她的身子,做了例行的睡前运动,将她吻得晕头转向… 末了,他叹了口气:“周末来得不是时候。” 她的脸一红,心知他的意思,其实是说她的生理期来的不是时候吧! 她呐呐地不说话,秦陆十指密密实实地和她合起来,低问:“什么时候结束?” 算算已经是第三天了吧! 那洁脸蛋如血,埋在他的怀里,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还有两天!” 秦陆的脸色变了好几变,最后才轻叹一声:“睡吧!” 仍是没有放开她,将她搂在怀里,并让她的小脚放在他的腿中间,这样她就不会冷了。 她整个身体都被他抱着,夹着,但又不会让她感觉不舒服…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连呼出的气息都是香香甜甜的。 次日醒过来的时候,秦陆正在接电话,她趴在他的胸口上。 他因为睡眠所以浴袍松开了些,她就玩着他光裸的肌肤,他忽然住了口,目光朝着她睨了过来。 她吓了一跳,想离开,但是被他一把按住了身子,就让她这么趴在他的胸口。 她的小嘴,软乎乎地贴着他的身子,她羞红了脸,身体双被按着,只能划着两条腿,拼命地动着。 “别动!”秦陆忽然低声喝了一声,她险些撩起她的火来。 那边秦司令轻咳一声:“秦陆啊,和谁说话呢!” 秦陆低头看了一眼满面通红的小女人,好笑地说:“是小洁。” 秦司令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秦陆笑得更沉了些,“都是我惯坏了的,现在调皮着呢!” 说着,大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几下,不重,但是那个暖昧极了。 那洁咬牙:“秦陆,你快放开我!” 他笑着对那边的司令说了再见,就看着她:“是你缠着我的!” 她呆了一下,低头一看,竟然是真的,自己的双手抱着他,腿也有些霸道地环在他的腰上。 “小洁,原来你喜欢这种姿势!”他有些不怀好意地说着,然后抱着她,就着这样的姿势好好地吻了一气,才抱着她去了更衣室:“昨天没有回去,一早司令就来催了,再不去,大概会有一个营的人会杀过来!” 她小脸皱着:“都怪你。” 她的纤手戳着他的胸口,秦陆好脾气地说:“是,都怪我,只是小洁,你不快乐吗?” 弄得她别过脸,他知道她不自在了,八成想着后天去学校的时候难为情。 “想想,我的罪名可大了,你是受害者。就说我强迫你的。”他一边挑着衣服,一边有些不正经地说着。 那洁就打他,两人又缠在里面闹了一气,到了秦公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秦司令正坐在沙发那边喝茶,秦圣夫妇自然陪着。 一瞧着小俩口回来了,秦司令立即板了脸:“还知道回来了?” 这电话到现在都三个小时了,够回十趟家了。 秦陆笑着,将那洁推到自己的前面,她还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听得秦陆有些恶作剧地说:“是小洁缠着不让我起来的。” 她的脸红得不像话,双手摆着:“爷爷别听他胡说。” 秦陆侧头,看着她着急的样子:“那今天是谁压着我的。” 老实的孩子垂下头,是她! 可是她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那又是谁一不小心将我的衣服给撕裂的?”秦陆继续说着她令人发指的罪行。 那洁的脸通红,他怎么能这样,明明是他握着她的手,将他自己的衣服给撕碎的,还说…那样的胡话。 她着急的样子可爱极了,秦陆忍不住在家里人面前亲了一下。 秦司令骂了一声:“光天化日的,也不害躁。” 他看着那洁,神情缓了一下,才说:“爷爷相信你。” 他话锋,对着秦陆就是一顿炮轰:“就知道欺负老婆,躲在老婆后面,还不快过来,让我瞧瞧我的宝贝孙媳妇有没有被你折磨瘦了!” 司令意思十分简单,只是单纯地指军训的事情,但是在别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个意味了,所有的人都拉长了耳朵听秦陆怎么解释。 秦陆决定不理会无聊人士的臆测,直接说,“小洁的身体不是很好,所以我这些天,都让她在一旁散步就好。” 说得风清云淡的,司令十分满意,然后摸着下巴,说了句让那洁更为喷血的话来:“只是,最后这成绩还得是优才行!” 秦陆嗯了一声—— 然后那洁就凌乱了,难怪,他都不着急着为她训练,原来早就准备着开后门了。 她咬着唇,“我不要这样!” 秦陆早就知道她是有点小骨气的,捏了她的小鼻子:“和你开玩笑的,你也信?” 那洁这才不吭声了,陆小曼抛了个同情的眼神给自己的小媳妇,可怜的孩子,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秦陆吃得死死的了。 但是这是好事不是吗? 小洁还小,秦陆当然要多操点心了。 她高兴地站起来:“开饭了。” 她拉着那洁:“妈今天让人做了一桌你喜欢的菜,多吃点,才有力气军训呢!” 陆小曼摸着她的小手,然后有些心疼:“瘦了!” 她责备地瞧着秦陆:“看看你,一个人也照顾不好!” 这会,那洁倒是不好意思了:“妈,不是的,秦陆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好到就差点帮她擦屁股了,但是这话她不好意思说。 其实陆小曼哪里瞧不出来,她只是故意酸一下秦陆罢了。 听到小媳妇这么维护自家儿子,更是高兴,也就更疼媳妇了。 瞧他们家秦陆,现在,活得多滋润啊! 这都是她手里的小人的功劳,于是餐桌上,那洁受宠若惊,碗里堆得像是小山一样,她苦着脸,慢慢地吃着… 秦陆笑着解围:“妈,别再挟菜给她了,要是哪天我抱不动了,又得减肥,麻烦。” 陆小曼笑骂着:“你小子,就那点心思了,出息点好不好!” 秦陆看着那洁,没有说话,但眼里满是温柔。 陆小曼也不吱声了,只是眼有些湿润。 秦陆和那洁在秦公馆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才返回市区的公寓。 走的时候,陆小曼又是一番叮嘱,秦陆都应对过去。 正要走的时候,秦司令轻咳一声:“小洁啊,要是有人要欺负你,记得告诉爷爷。” 他顿了一下才说:“爷爷帮你出气!” 那洁垂下头,“知道了爷爷。” 秦陆含着笑:“司令就别吓我家的胆小鬼,她哪里敢得罪位高权重的校长千金。” 那洁抬眼,有些不敢相信地瞧着秦陆,他竟然说出来了。 秦陆拍了一下她的头,“你以为,司令会不知道你在学校的事情吗?” 她微微睁大了眼,真的吗? 司令哼了一声:“秦陆,你是说那个家奴的女儿?” 家奴? 校长的千金——怎么会成了家奴的女儿? 对于那洁的惊讶,秦陆清了清喉咙,才慢慢地说:“杜校长,以前是帮司令洗脚的警卫员!” 那洁瞬间有了一种凌乱的感觉,难怪秦陆从来不把杜丽放在眼里,原来在他的心里,杜丽就一家奴的女儿。 神马校长千金,各种光环,现在全变成了扯蛋! 那洁抿着小嘴,想笑又笑不出来。 秦陆揽着她的肩,往外走,一边说:“太子*妃娘娘,我们可以走了吧!” 后面秦司令飘出一句:“秦陆你也不许欺负她!” 这小子,近来瞧上去越发地油了,家里人也看不到,还不定怎么折腾他家宝贝孙媳妇呢! 秦陆是秦家唯一的男孙,但是小洁,却也是唯一的孙媳妇,别人家不合适了,换一个就成,但是他们的小洁,是不能换的。 秦陆搂着那洁已经上了车,替她开车门的时候,他笑着问她:“少奶奶,我欺负你了没有?” 她脸一红,“你就是有,天天欺负我!” 他的唇勾起,然后坐上车,开车之前,带着一抹奇特的笑意:“那我以后,真的天天欺负你了啊!好将这个罪名落实。” 她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深意,别开脸去不理会他。 秦陆笑笑,发动车子。 现在他出行,一般都不要家里的司机了,都是自己带着她,一来没有人打扰,二来,他确实不太喜欢秦少爷这个名头,太束缚了。 看了看时间,还早,对着那洁说:“小洁,要不要到我的部队去看看?” 今天是周末,没有什么人,他想去训练场一下。 这时,他想起上次去的时候,李叔开的玩笑。 他好像说——少爷,以后结了婚就不用再去训练场了。 可是现在,他不照样要去吗? 不然这体内多余的体力是无处宣泻的,司令都说了,不许他欺负她。 可是他,就想欺负她,也只想欺负她一个人。 那洁的眼里闪着好奇,“星期天也有人在吗?” 他揉揉她的头发,“傻瓜,当然有人值班!”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会不会有狗啊?” 她最怕狗了! 秦陆吓她,“不仅有,还有很多很多。” 吓得她花容失色,怎么也不肯去了,最后,还是他将她的身体给揽进怀里,让她的小脸趴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地哄着:“有是有,但是都是被拴起来的,哪能出来咬人,再说,我家小洁这么漂亮,我哪舍得让它咬你!” 她的脸红透了,瞧瞧他都说的什么胡话。 但是秦少爷觉得还不够胡,于是又接着说:“小洁,每次我咬你,你怎么不怕我?” 她滞了一下,尔后飞快地说:“你又不是狗!” 他哈哈大笑,一手操纵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就摸着她细致的小脸蛋。 她的脸很烫,被他这么摸着,就更烫了…… 直到部队,他才让她下了车。 他拉着她的手,到他的办公室里先拿了钥匙,然后一起去到训练场里。 出乎意料的,竟然有许多的同事都在里面。 高原他们,还有杨文清也在。 看见秦陆带着太。子妃娘娘来觉得有些好奇。 高原第一个发话:“秦陆,你休息不和老婆约会,到这里来干什么?这里都是冷冰冰的武器,有什么好看的。” 秦陆笑笑,此时,他和那洁都换上了训练服,过大的衣服让她显得更为娇小,但是秦陆按着她的肩,可以感觉到,她其实是长高了些的。 “可是,我老婆的身体是热的,是软的。”他有些挑衅地瞧着那帮子光棍,当然,他的过激语言也让那些光棍们十分恼火。 “秦陆你小子,今天不将你拿下来,我们就…”高原笑着,下面就没有说出来,但是在场的男人都知道。 那洁望着秦陆,眼里有着不解。 秦陆微笑,“怎么个比法!” 高原干脆地说:“还是老规矩吧!” 秦陆点头,然后拉着那洁,让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十分自信地说:“小洁,看看你老公是怎么羸的!” 她红着脸点头。 这时,杨文清也准备好了,那洁有些奇怪,她也一起参加吗? 事实证明,杨文清不仅会,而且枪使得极好,高原是十三环,她只少了一点点。 到了秦陆开始的时候,他回头,对着她眨了一下眼,她想低下头,又怕自己错过他开枪的样子,只是努力地克制内心的差涩,朝着那边看过去。 秦陆戴上耳塞,瞧上去也没有怎么瞄准,直直地举起手,啪啪啪几下,然后就是一阵惊呼—— 高原屁颠屁颠地说:“秦陆,你小子结了婚以后,枪法越来越准了,在家没有少和嫂子练啊!” 他开着黄腔,秦陆淡淡地瞧了他一眼,然后十分淡定地说:“你也可以找个人练练的。” 高原苦了苦脸:“光有枪,没有靶子,怎么练啊!” 那洁再是笨也能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了,脸红得不像话。 唉,她和秦陆结婚以后,什么国家大事没有听到几件,成天的就是这些晕话了。 想不懂也难。 秦陆走过来,摘下耳塞,冲她笑:“想不想试试。” 她立刻摇着头,一脸的惊恐。 秦陆有些强势地拉起她的身子,“胆小鬼,过来试试,挺好玩的!” 她赖着,这么可怕的武器,他竟然说好玩,但是秦陆已经将她的身子固定在自己的身前。 他则两腿微叉开站在她身后,他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她。 那洁握住那质感的手枪,手抖得不像话。 “别怕!打不到自己的!”他忍着笑,双手握住她的手,整个人都包围着她,将她环在自己的怀里。 那洁声音也抖着:“要是,要是走火了呢!” 这是她在电视上看到的,坏人不通常会枪走火,然后将自己给打死了! 她的话让一旁的高原狂笑,“秦陆,你小子是不是经常在家里走火啊!兄弟介绍你吃点药吧!” 秦陆瞧了高原一眼,回头又敲了她一记,“傻瓜,电视上的也信。”现在的枪质量好得没有话说,哪有这种事情,就是有,也是几千万分之一吧! “看好,瞄准。准备发射。”他的声音低沉有力,透着一股男性特有的力量。 那洁觉得腿有些软,手里的是真枪呢! 但是秦陆不允许她逃避,他轻轻地说:“扣下。” 她抖着手,迟迟不敢。 他忽然低声地威胁:“再不开枪,我就放狗出来了!” 她吓得尖叫一声,闭上眼,用力地扣下手里的板机 只听得砰地一声,正中了边缘的一环。 高原喜滋滋地说:“小嫂子不错啊!这头一枪就开门红了,有潜力!” 那洁睁开眼,不敢置信地说:“打中了?” 秦陆含着笑:“打中了!” 她回身,想也不想地抱住他,高兴得亲了他的唇一下,亲完后就呆住了—— 因为一边,还有别人呢! 她想退开,秦陆不让,硬是按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有些低沉着说:“怎么,又想当逃兵了?” 她的声音发着抖:“你,会放狗吗?” 他知道她的意思,低低地笑着,“估计会吧!” 说着,就倾身吻住了她,吻得细细密密的,她无措地抱住他的腰身,有些羞怯地回应着他的吻。 高原他们也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秦陆,你太不厚道了,不就是欺负我们光棍嘛!” 秦陆结束这一吻,瞧着她透着红晕的脸蛋,轻轻地吮了一下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回家再继续!” 然后就搂着她的肩:“我就是欺负你了,怎么样?” 高原作出伏小作低状:“小的不敢有意见!” 那洁在秦陆的怀里笑得有些羞怯,觉得高原真是挺可爱的一个人。 这时,秦陆轻咳了一下:“你们继续吧!我带小洁到别的地方去看看。” 高原冲着他的背影嚷着:“上校,别在部队里犯原则性问题啊!我们要对糖衣炮弹有抵御能力,特别是美色!” “真是浑!”秦陆低低地说,然后摆了下手。 高原叹了口气,“看秦陆现在多幸福啊!以前,还总担心他不会娶媳妇呢,这会儿,将媳妇疼得和女儿似的。” 谁也没有想到,一向冷清的秦陆也会有将女人捧在手心的一天,不仅捧了,还捧在心口上,就怕不小心给摔碎了。 相比他们的艳羡,杨文清就刻薄多了,“也不知道能好多久呢!” 高原有些正色地说:“文清,该放下的就放下吧!你也不是不知道,秦陆家,是不可能离婚的。” 人家爷爷那是司令,怎么可能允许出现这种丑闻。 而且那洁比秦陆小那么多,又长得那么好,足以吃定秦陆一辈子。 而且不是他爱打击人,如果秦陆真的有意于文清,早就有所表示了,看他现在对那洁的那个劲儿,情商高着呢! 杨文清不吭声,一脸不快! 秦陆带着那洁来到另一间房间,是一间健身房,他脱下衣服,赤着上半身,开始打沙包,不一会儿汗水就顺着俊脸,一路和身上的汗水交融往下流着。 用汗水淋漓也不为过。 那洁则在一旁跑步机上慢慢地散着步,秦陆只许她用这个速度。 这时候,他对着她叫了一声:“小洁,过来帮我擦擦汗!” 她跳下去,拿起挂着的毛巾开始擦他的额头,面孔… “往下一点。”他站着,身子微微弯着,让她足以够得着。 她的脸一红,正好看着他赤着的身体,从来没有这般直接地瞧过。 她的手抖了一下,秦陆握着她的手,直接擦过自己的身体,划过那令她眼红心跳的胸肌。 他的身子结实有力,年轻而有魅力,她不敢直视,脸别过一旁,即使这样,也红成一片了。 “这样就脸红了,一会儿帮我擦背怎么办?”他无预期地说着。 那洁吓了一跳,身子退后两步,一脸惊恐地瞧着他:“我不要!” 他竟然要她帮他擦背,那不是要…一起洗澡! 而且不是在家里,在他的部队里呢! 他拉住她的身子,一把扯到自己怀里,有些坏坏地说:“不然我放狗了?” 她嘟着小嘴:“秦陆,你坏死了!” 瞧着她委屈的样子,他就知道她是答应了,心里有些痒痒的,再者也有些尽兴了,就带着她一起去了淋浴房。 秦陆在这里有一间专门的房间,那洁瞧着那间小隔间,奇怪地问:“为什么会有这个?” 他的神情有些黯淡下来,“这是消毒设施,我结束任务后,会来这里用一次。” 她仰起小脸,有些奇怪:“为什么在家里,你就不用。” 他摸摸她的头:“傻瓜,对你,我不排斥的。” 她点头表示知道,秦陆拉着她走进去,里面只有淋浴设备,他打开了,回头麻利地将自己和她脱得干干净净的,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抗。 他站在淋蓬头下面,冲洗着自己的身子,她脸红地瞧着—— 他的身体匀称,结实有力。 忽然,他回过头,正瞧着她盯着他身体看,他轻笑一声,将一块擦澡巾扔给她:“给你老公来一个日式服务!” 她脸红,看着他两手撑在墙壁上,身子微微弯起,方便她够得着。 那洁轻轻地擦着,他的肌肤是光滑的,不像她想象中男人的粗焅,她怕用力将他的皮给弄破。 秦陆带着笑的声音传过来:“小洁,用点力好不好?” 她脸一红,加大了力道,他忽然发出一声叹息,那种近乎欢愉的叹息声让她有些无措,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 “继续。”他像是察觉到她的犹豫,十分果断地命令着。 她只得奋力在他的背上擦着,一下,两下,三下… 就在她觉得干净了,打自己洗手之际,秦陆忽然转过了身体,十分自然地说:“该前面了。” 她呆住,不是说好了只擦背吗? 秦陆轻咳了一声,十分淡定地问:“小洁,你看过别人擦背吗?在公众的浴室里?” 她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秦陆的眼里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那就是了,擦背只是一个说法,其实呢,这个服务是要擦拭全身上下的。” 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有种上当的感觉。 “可是,你自己可以够得着前面的。”她站在他身前,完全忘了自己身上没有一块像样的布料挡着。 秦陆继续吃着冰淇淋,一边有些以大欺小地说:“可是,你刚才答应我了,是不是?” 他搂着她的身子,气息就指在她的耳边——因为他在咬她的小耳朵。 那被咬的地方,很快就泛起了红潮,可爱又性感。 她的身子抖着,几乎握不住手里的擦澡巾,秦陆的手握着她的,开始带着她,缓缓地擦着他身体的各处… 当她的小手碰到不该碰的东西时,烫得几乎叫起来。 他…他… 秦陆低低地笑着,唇抵着她的唇瓣:“小洁,你都没有发现吧?我早就那个了…” 说着,用了些力道将她抵在墙壁上,背后的冰冷和他身体的炙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秦陆的眼清亮地注视着她,他的神情,和他那些夜晚求欢时一样的让人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他紧紧地盯着她好久,才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舌,大手也往下,抚过他渴望许久的娇*躯… 水流还在哗哗地淌着,掩住了一室春色… 当他吻完,摸完时,她差点连站也站不住了,全身都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她的身体并不适合欢*爱,所以他竟然握着她的手,帮他那个了。 当他颤抖着,嘶吼出声的时候,她羞涩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感觉他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秦陆平息了好一阵子,才低头,有些恋恋不舍地吻着她的唇舌 他也知道今天是难为她了,她才十八岁,他就逼迫她对他做了这种事情,但是她的小手… 一思及此,小腹竟然又有些热了起来,他不敢再想下去。 抱着她的身子,帮她洗了一下,两人包着浴巾到了外面,他破例地没有去消毒室,而是拿出一个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两人静静地靠在一小组沙发上,倒是挺亲密的。 那洁一直没有从刚才的那种羞怯中回过神来,仍是埋着头,不肯看他…原来男人到了的时候,表情是那样的。 而且他的那声嘶吼,竟然会让她的身体产生一种奇怪的反应,她不知道这种反应是什么,只是觉得身体一紧…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想投到他的怀里。 秦陆帮她吹完头发,穿衣服的时候,自然也发现她的生理期也快结束了,但是他在意她的身体,还是再等两天吧! 那洁走出去的时候,脸还是红着,到了停车场,高原那帮子人也要离开了。 看见秦陆,开了句玩笑:“下次再带小嫂子过来啊!” 那洁头低头,压根就不想来了。 来了就要洗澡,洗澡就要擦背,擦背就要… 在外面,她还是有种苟合的压力啊。 秦陆哪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搂着她的身子,让她将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作了个手势打开车门。 高原笑:“秦陆这小子,一定是做了坏事了,你们看小嫂子脸红成那样了。” 秦陆绕到自己车这边,站着打开车门,“全办到底了,怎么样?” 说着,就钻进车子,扬长而去。 那洁用力打了他一下,“不要脸!” 他笑,搂着她的身子:“好好好,是我不要脸,是我求着少奶奶给我擦背,是我求着少奶奶帮我…” 她脸上快要滴出血来,“还说!” 她别过脸去,这会儿还真的要生气了。 秦陆住了嘴,心情很好的样子。 其实小洁哪知道,她的那服务哪能满足一个成年男人的**,只是舒解了一下而已! 他瞧着那洁有些紧绷的小脸,微微一笑:“生气了?” 她不说话,秦陆摸摸她的头:“我保证下次不在部队那样了。” 在家里,他不敢保证了。 可怜那洁一个纯洁的孩子,哪里能猜透他这么阴暗的心思,咬了咬唇,就决定原谅他了。 秦陆将车开到市区一家有名的饭店,带她去吃了饭才回家。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的时候,秦陆已经醒来了,她正要起床,就被他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热吻… 最后,她颤着声音:“秦陆,来不及了。” 他的手,放在一个敏感的地方,他感觉到她没有再用那个了,心里有些明白… 身体万分渴望,但是真的如她所说的,时间来不及了。 他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身子,一起起床。 到学校的时候,那洁的脸早就红透了,头低着朝着教室走。 秦陆拉住她的身子:“先和我去一下办公室,一会儿一起去教室。” 她不肯,他板了脸:“听不听教官的话?” “霸道。”她扁着小嘴,只得跟在他身后。 秦陆有些失笑——她就是不肯和他走在一起,非得拉些距离。 她难道不知道,在他们那么抱着拥吻,早就洗不清了,而他也不想洗。 别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是没有人可能欺负他家小洁。 到了办公室里,他倒了半杯水,递给她:“冷一点喝下去。” 今天因为在床上缠得太久,所以她吃早餐有些急,怕她消化不好才让她喝点水。 那洁只得抱着杯子站在他面前,就像是要挨训的小学生一样。 秦陆也没有让她坐,自己坐在那里整理了一下教案。 吴刚有些瞧不下去了,这一对,现在是怎么回事? 都公然地出双入对了,对别的同学有多大的影响啊! 他想问,秦陆已经自已说了:“大前天,在电影院里,班上十几个同学看到我和小洁了。” 吴刚咽了下口水,感觉自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秦陆是说—— 有些儿童不宜的画面被人瞧见了,所以他才这么不避忌了? 秦陆淡淡地说:“对,就像你想的那样!” 那洁嘴里的一口水差点没有喷出来,秦陆他怎么能? 秦陆淡淡一笑:“小洁,你以为,你班上的那些同学不说出去,特别是那个叫何文云的同学!” 她低了头,觉得他说的对,那她以后,怎么和别人相处啊。 相对她的担心,秦陆倒是有自己的打算,他家小洁长得这么好,难不保有人会打她的主意,还是半公开一点的好。 他们一起走出去的时候,杜丽正好来了,她咬着唇看着秦陆的背影。 他怎么能这样,将自己的前途给葬送了? 她必须找他谈谈! 当秦陆带着那洁去上课的时候,班上的同学都轰动了。 教官威武啊! 皇甫军校的历史,还没有哪个教官最公然地和女学生恋爱呢! 他们既兴奋,又有些不安,教官和那洁会不会被学校处分? 秦陆的表情一直很淡定,他示意那洁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她一坐下,何文云就神经兮兮地说:“共度两天三夜哦!” 那洁的脸一红,他们岂止是两天三夜,他们是日夜相处好不好? 但她没有解释,只是坐着听秦陆上课。 第二节就是室外课,秦陆这回没有让那洁再呆在一边,而是让她和同学一起训练,她的小脸因为使了力气而红红的,虽然挺可爱的,但是他还是有些心疼。 中午的时候,那洁老老实实地去了他的休息室,秦陆先行去了,说是有点事。 如果她知道他是去将奉管家先支开,方便做禽兽之事,她大概是不敢去的了。 一推开门,就有一具火热的身体将她一带,整个人被密密实实地压在门板与他的身体之间! 064 那洁一惊,想挣开他,但是秦陆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密密实实地吻着她,大手也克制不住地抚触着她的身子。 “秦陆…”好不容易他松开了她的小嘴,朝着她的颈子进攻着,她才可怜兮兮地说:“我还饿着呢!” 她有些害怕,他看起来太激狂,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去一样。 她的身子抖着,双手忍不住抵着他的胸口,微微地挣扎着。 “小洁,我等不了了!”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房间走去。 门被他用力给踢上,他几乎没有一刻停顿地就将她压倒在床上,边吻边亲的… 他停止不动的时候,那洁觉得自己还在高处,她幽幽地睁开眼,小脸还是潮红潮红的,在**的余韵里。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现在起来吃饭吧!” 她动了动身子,然后有些撒娇地说:“我没有力气。” 她没有说谎,方才他做得太急,就那么压着她,甚至连彼此的衣服都没有脱,就这么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 ——他从来不曾这么急迫过。 时间虽然不长,大概只有十几分钟,但是… 那洁咬住唇,根本不敢回想刚才的情事,他那么激动,像是忍了好久一样。 秦陆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低头看着她。 她的小脸的红潮还没有褪去,满头的长发也有些凌乱,却让她增添了几分性感。 他有些无意识地摸着她的小脸,现在还这般小就这么风情,长大了以后… 他忽然有些心慌,怕她长大了,会飞离他的身边。 抿紧了唇,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小洁,你会不会离开我?” 她瞧着他,脸上有着困惑,“秦陆,你怎么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淡笑着拉起她的身子:“没什么,只是觉得我的小洁太美,太诱人,怕以后很多人会和我抢!” 她睨了他一眼,那一眼,有风情,也有慎怪:“胡说,除了你,别人才不会多看我一眼呢!” 他笑笑,帮她整理衣服:“那是你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 就是这两三个月,她已经改变了很多,气质整个变了,多了几分尊贵的味道。 虽然小洁还是挺害羞的,但是眉宇间,那种轻愁没有了。 他想想,有些心疼她以前的生活,一定过得不是太好吧! 他本想问她家里的情况,但她一直没有说,便想着挑一个合适的机会问问母亲。 那洁忽然抱住了他,“不许你胡说…” 她不想知道谁注意她了,她只要和他在一起。 对于她突然的话,秦陆愣了半秒后才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有些惊喜,是不是说——小洁也是喜欢他的。 他捧着她的小脸,急急地问:“不是因为我们的婚姻对不对?” 她咬着唇,知道他在向自己索取什么,她张了张嘴,想说,又说不出来。 秦陆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吻得有些狠,“那就不用说了。” 他开始扯她的衣服,她无助地承受他再次的侵袭,全身抖得像是风中的芦苇一样… 慢慢地,她抱住了他的肩,和他一起享受着这种永恒的律动… 他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当然饭菜早就冷了。 秦陆不舍地亲了亲她的小嘴,不忍心叫她起来。 他吃了一点,将大部分的留给她,并在床头留了一张纸条。 临走的时候,他看着她沉睡的小脸,有些内疚。 他不该那么粗鲁的,他是一个职业军人,体能自然好得没话说,以往他都会顾及着她的体力,轻着力道做。 但是今天,大概是因为狂喜,所以他有些忘形了。 她求了他好几次,他也没有停下来,而且更加用力地占有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那么娇小,那么脆弱,他觉得自己再多用一分力道,就会将她折断。 秦陆想想就觉得自己太粗野了点,下次还是要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他的小妻子才不会排斥和他做/爱。 小心地带上门,因为怕她出不去,所以他并没有锁。 到了操场,同学们都在了。 秦陆过去后,何文云代表全班的同学问:“教官,请问那洁为什么没有来?” 秦陆淡定地扫了班上的同学一圈,然后十分自然地说:“她生理期到了!” 啊—— 所有的人都凌乱了,这…这…竟然又生理期了! 那洁一个月有几次生理期啊! 但是这些小屁孩想也知道怎么回事,当然不敢阻碍教官的‘性福’! 教官‘性福’了,他们也就幸福了不是? 一个一个地偷着笑:“那教官,我们也都生理期了,是不是可能休息一下?”某人大着胆子问着 秦陆微微一笑:“都生理期了啊!那好,少跑一圈吧!” “男生呢?也是生理期吗?如果是,和女生一样吧!”他的面上带着微笑,全班的男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承认自己的生理期到了。 “既然没有,那么开始跑步。”秦陆的声音严厉起来,男生们立刻正了脸色,全力地奔跑起来。 秦陆站在中间看着,唇角勾起一抹笑—— 能让他破例的,只有那洁。 这时,一道人影远远地瞧着这边,尔后悄然离开操场。 这个就是杜丽,今天她一来上班,就听说了秦陆和那个女学生共度周末的事情。 今天一早他们是一起来的,那么这两天,他们一直待在一起? 嫉妒让她忘了自己的教官身份,现在的她,是以一种女人的心情去见另一个女人的。 她穿过操场,往那个休息室走去,而她的身影,正被医学大楼的齐天阳瞧见。 他看着那边的秦陆,心里有几分明白杜丽去找谁了,于是下楼。 他要保护的人,绝不能让人欺负了! 杜丽缓缓地接近那道门,一扭门锁,竟然打开了。 她静静地走进去,里面很安静,然后她就看见坐在餐桌前用餐的那洁。 桌上,摆放着十分丰盛的午餐,杜丽一看就知道,自己家里的伙食与之一比差了很多,不仅用料,就是工夫也差了一大截。 秦陆,出身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才能供得起这样的生活,她有些不是滋味地瞧着那洁十分优雅的用餐方式。 这个小女生霸占了秦陆全部的宠爱,她凭什么占有! 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两点半了,杜丽是个成年人,当然知道现在才用餐意味着什么! 秦陆就那么喜欢这个小女生,喜欢到不顾忌着校规,公然和她在这里…她咬着唇,不愿意再想下去。 “杜教官。”这时,那洁也发现了她的存在,起身十分恭敬地叫了一声。 但是杜丽就没有这么客气了,她的唇微微抿着,然后冷笑一声:“矿课,和男教官不清不楚,那洁,我可以让学校开除你的!” 那洁的神色微变,就听着杜丽继续说:“你也不想毁了秦陆吧!如果你们的事情爆光,他的前途也完蛋了,你也不想跟着他过苦日子吧!” 她有些轻视地瞧着那洁,“你和他在一起,不就是图点好处吗?” 如果可以,那洁真的想笑,杜教官是电视看多了吗? 是不是接下来,就让她离开秦陆了? 她果然没有想错,这狗血的剧情是百演不爽的,杜丽开门见山地说:“你想要多少离开秦陆,离开皇甫军校!” 那洁看着她,又想起司令的家奴论来,瞬间觉得杜丽的嘴脸可笑。 她忍着笑:“我不想离开秦陆,怎么办?” 杜丽脸色一变,“那我只好将你交到学样处置了,相信现在我们还能找到你和秦陆违反学校规定的证据!” 那洁不笨,知道她是指自己的身体里残存的,或者是内裤上,或者是床单上的,总之,现场是一定能找到的。 她忽然换了种方式,“那如果我离开呢?你能补偿我什么?” 杜丽昂起头,“我可能给你十万块损失费,再安排你去另一所学校深造,至于以后,绝不能和秦陆再联系了!” 那洁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忽然有些为难:“但是秦陆会去找我的。” 她是秦陆的老婆,他当然会去找她了。 但是杜丽显然不这么想,她继续编着自己的美梦:“我会让他死心的!” 她会用同样的说词来对秦陆进行说服,相信他这样的男人会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她还在做着美梦,那边那洁小声地说:“对不起,杜教官,我还是不能离开秦陆,如果你希望我们分开的话,你去和秦陆说,也许他会有和我不一样的决定。” 杜丽眯了眯眼,想不到这个丫头嘴巴挺厉害的,但是在这个学校里,她杜丽不想让哪个人留下来,还是能做得了主的,更何况他们真的做了违反校规的事情。 她正要打电话,门口响起了一个男中音:“杜教官,那洁的身体不好,是我安排她在这里休息的,有问题吗?” 杜丽和那洁都有些吃惊,抬眼看去,齐天阳静静地站在门口。 那洁心里生出几分不安来,她感觉到自从来到皇甫军校,她每次遇到危险,齐天阳都会出现,这用巧合来解释,是不是太牵强了一点? 齐天阳看了那洁一眼,心知她的想法,如果可以,他今天是不应该出现的,但是秦陆不会那么快就赶到,他怕杜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就先来了。 进来的时候,他的唇角带着一抹自豪的微笑,他家小洁的小嘴也挺凶的呢! 但是他也知道,她的话定会惹恼了杜丽,接下来,场面一定不会太好看! 杜丽瞪着齐天阳,一个秦陆的维护已经让她捉狂了,而齐天阳的出现更是让她难堪。 为什么她喜欢的男人,都这么将那洁放在手里里疼着,论家世,论外表她自觉都不比那洁差。 她咬着唇,“齐院长,我正在执行校规!” 他淡淡一笑:“不巧的是,那洁是我的病人,我有权为我的病人澄清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他这么说时,杜丽恼怒起来,她无话反驳,如果齐天阳坚持着是他安排的,就是学校也拿那洁没有办法。 她恼羞成怒之下,竟然扬起手,朝着那洁的脸挥去。 那洁吓得尖叫一声,但是那巴掌并没有落到她的脸上,她的手,被齐天阳牢牢地握在手里,并发出警告:“如果你动她一根头发,我保证没有一个系统再敢接收你!” 杜丽呆了呆,她抖着唇,不敢相信地看着齐天阳:“你为什么会为了她和我作对?你不知道她已经和秦陆上过床了吗?你还这么稀罕她!” “闭嘴!”齐天阳打断她的口不择言:“她和秦陆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 杜丽带了冷笑,“难道轮得到你吗?难道你要捡他用过的二手货吗?” 她还没有说完,门再次被推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紧接着,是一个比冷风还要冷的声音:“杜教官,你可以继续说下去,我想,你的父亲一定很乐于听你发表这种高明的见解!”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陆站在门口,而他的身边,是抖着唇的杜校长。 他痛心地瞧着自己的女儿,叹了口气,“小丽,你向来胡闹我都随你,但是这件事情,我说了几次,你竟然听不下去,我这个校长怕是当不下去了!” 他转身对着秦陆:“少爷对不起,我这就辞职,杜丽我也带走!” 秦陆森冷一笑,“我和那洁受点委屈没有关系,怕就是司令受不了这个气,他是最疼小洁的,现在一定已经知道这事了!” 杜校长一惊,然后便是无措:“司令怎么会?” 秦陆冷眼看着他:“你以为,他会让自己的孙媳妇一个人在这里,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他走到一个角落,将一个小型的摄相头给拆下来,杜校长身子一软,差点没有倒下来。 他,拿什么脸去见司令! “小丽!你闯大祸了!”他痛心疾首地说着。 杜丽的脸色变了,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怎么…怎么他是…” 杜校长沉喝了一声:“叫少爷!” 他那样子让那洁想到西游记里有一章,就是玉兔精欲配唐僧,最后被嫦娥怒斥——你这孽畜,竟然妄配唐僧! 想到这,她竟然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秦陆瞧见她还笑,板着脸:“还不快过来!” 她扁着小嘴走过去,秦陆一把搂到怀里检查着:“没有被打着吧!” 杜校长连声说:“当然没有,杜丽胆子再大,也不敢啊!” 说话的时候,门口已经传来一声有些苍老但是仍然有力的声音:“不敢,小杜子,你的这个女儿还有不敢做的吗?” 杜校长的身子一僵,然后回头就是大礼:“司令好!” 秦司令在几拨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你这校长当得是越发地好了,这学校也是你女儿的后宫吗?想要哪个都行,连我的孙子都不放过了!” 秦司令的声音有着震怒! 吓得杜校长一句话也不敢说! 秦司令仍是余怒未消的样子,将一个东西扔到桌上,众人都清楚那是什么。 只听说司令的声音阴阴地传了过来:“我总共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媳妇,被你女儿打坏了怎么办?小杜子,你这学校是专门教训人的吗?” 杜丽呆住了,那洁和秦陆…结婚了? 她愣愣地瞧着秦陆,想要他给一个答案给她。 但秦陆从头到尾都没有将她放在眼里,怎么会给她什么答案呢! 他只是低着头,将那洁揽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看。 “司令,我和小洁先回去了!”最后,他还是这么决定着。 但是到门口的时候,杜丽苍惶地叫住了他:“秦陆。” 他回头,冷漠地看着她:“有事?” “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吗?”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秦陆的唇动了动,还没有说话,秦司令就开口了:“我们秦家,不纳妾!” 这简直是往杜丽脸上打了啊,这就是小妾也当不上! 杜校长的脸面上也过不去,但是司令说得也没有错,这在过去,奴才的女儿,是最多当个通房丫头的。 他叹了口气:“小丽,别再自取其辱了行吗?” 杜丽抖着唇,而秦陆早已经和那洁离开了。 走到外面,那洁轻轻地问:“秦陆,你说司令会怎么处置?” 秦陆淡淡地笑着,低头望着她有些担心的小脸:“放心吧,司令不会赶尽杀绝的,最多就是杜教官离开这所学校吧!” 那洁放了心,一会儿又低了头:“其实杜教官也挺可怜的,她是真的喜欢你!” 秦陆忽然停住了脚步,双手按着她肩,“小洁抬起头来。” 她感觉到他的声音里有些紧绷,于是抬起小脸,就看着他的神情冷峻。 “小洁,如果有许多的女人都喜欢我,我是不是一一地都要向她们解释-我为什么不能爱她们!”他紧盯着她的眼,要求她也这般看着他。 那洁的唇动了一下,就听他继续说:“那些人,我不放在心上,于你于我,都是不必要放在心上的,更不用说是同情了,如果今天,我移情别恋上了她,或是任何一个女人,她会同情你吗?” 那洁听到这里,大概了知道他生气了,正要说什么,他伸出一手掩住了她的唇:“小洁,那时,就算她们会同情你,那对你又有什么意义吗?” 她太小太小,小到无法知道成年人之间的那种微妙和关系,而他希望,能带领她走向成熟的那个人,是他。 那洁怔怔地瞧着他,好一会儿,他忽然叹了口气,“回家吧!” 秦陆预想得不错,司令还是一个念旧的人,只是让杜千金不许留在皇甫军校。 临走的时候,杜丽在一个人不多的地方堵住了秦陆,她的眼,有些哀怨地瞧着秦陆,此时在她的眼里,秦陆是尊贵的。 如果她早知道他这么尊贵的身份,她一定会温柔一点,不会那么急的。 秦陆只看了她一眼,就准备离开了,但是没有想到杜丽会拉着他的手。 他的脸色一变,几乎是立刻甩开她的身子,杜丽有些受伤,“秦陆,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的神情冷漠到有些冰冷:“这和我没有关系!” 她咬着唇,被他的冷淡所伤,但是女子一般很多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 她仰望着他俊逸的五官,忽然又问:“她,真的是你的妻子吗?”她还是不太敢相信,那洁那么小怎么会和秦陆结婚的? 秦陆忍着去洗手的冲动,扯了下唇,“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快步离开,只留下她在风中凌乱。 和她没有关系吗? 是不是她这些天来,做的,只是自己戏里的配角,秦陆对于当她的主角,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自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秦陆和那洁之间,还有人能介入吗? 杜千金含着眼泪离开了皇甫军校,杜校长和着眼泪将牙齿给吞了下去,好在旧主从轻发落,他这个校长的宝座总算是保住了。 但是杜千金临走的时候,和秦陆说的话,不巧被学校的一个超级八卦给听到了,然后流言四起,一时间,杜千金的闺誉算是完了。 而这些,才于秦陆,对于那洁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小日子照样过着。 那天过后,秦陆便没有在休息室里要过她,只是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要得有些激烈,好几次,他都自己低头说:“宝宝,我们结束好不好?” 她潮红着,猛点着头。 可是最后,忍不住的还是他,无休止一样地要着她的身子。 直到夜里一点多的时候,才松开她,帮她洗了个澡,才抱着她回到被窝里。 他也知道他要得有些凶,从中午到现在,加起来至少有五次了,她的身体向来也不是很好,于是暗暗地想着,要忍个三五天了。 第 068 章 合,接受市长大人的检阅。 列好队后,何文云拐了一下那洁的身子,低声地说:“那洁,你知道吗?市长大人就是你的第二号追求者齐天阳的父亲!” 那洁呆了呆,“这么巧?” 何文云有些坏坏地笑着:“你没有发现齐院长和市长长得很像吗?” 那洁摇摇头:“我没有注意,以前在电视上也没有怎么仔细看过。” “真是服了你了。”何文云翻了个白眼,“不过这样也好,要是你看得仔细,估计教官要吃醋了!” 那洁脸红了一下,何文云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那洁,那个听说你和教官,是领过证的?” 那洁一惊,下意识地说:“谁说的?” 那天只有内部人在,这个消息应该不会走漏啊! “全校都知道了啊!”何文云叹口气:“原来你不把我当朋友啊!这么个重磅的消息也不让我去宣布来着!” 那洁没有说话,只是脸有些红,何文云心里便有些明白了——传言完全是真实的。 天,她一定要好好地宣传一下,不过,还是不要她了,看那边,不是齐公子也跟着来了,两个优秀的男人争夺一下,戏才好看嘛! 那洁还这么小,说不定能找到一个更适合她的男人呢! 唉,现在的小女人,都不知道怎么想的了,这还是商店里买东西,钱付过了,再来挑一挑,看看有没有进更好的货! 两人说着话,那边市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已经过来了。 杜校长也想在市长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听说市长大人和司令的公子是同窗,也算是故友了吧,希望着能为他美言几句。 “齐市长,这是我们三班的同学!”他微笑着介绍,“这一届的学生素质都不错的。” 齐远山点点头,然后侧头对着齐天阳说:“听说这个班,都是要进你们医学院的,你要多了解一下。” 齐天阳自然说是。 齐远山又向前走去,但是刚走到最后一排的时候,何文云就小声地说:“那洁,齐市长好威严哦!” 那洁抿着唇,低低地说:“别说话。” 但是何文云的话已经让齐远山听见了,本来一个小姑娘说句话并没有什么,但是那个姓,触动了他内心的弦。 他缓缓地踱了回来,看着发声的那个方向:“这里的同学之中,哪个姓‘那’?” 但是没有等别人回答,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洁的脸上… 那瞬间,如果用面如死灰来形容齐市长的脸色的话也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他瞧了足有半分钟,校方的人都不敢吱声,最后还是齐天阳上前,轻声地说:“市长,该走了!” 齐远山忽然严厉地瞧了他一眼,尔后轻轻地问那洁:“你叫什么名字。” 那洁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那洁。” 齐远山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才说:“名字很好!你的母亲一定是希望你能和梨花一样洁白无瑕吧!” 她有些奇怪,市长怎么会知道她名字的由来,还是只是巧合呢! “市长,该走了。”齐天阳再次说着,换来市长更严厉的一眼。 但是齐远山没有再待下去,只是将那洁那张小脸给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 这个时候,秦陆并不在,如果他在,也许后面的发展便不是那样了。 半个小时后,医学院的副院长办公室里,齐远山坐着,而齐天阳就站在一旁。 齐远山烦燥地抽着烟,和人前那个和谒可亲的市长完全是两个样子。 “天阳,你可能解释一下吗?”缓缓地,齐远山开口了,声音有些疲惫,也有些期待在里面。 齐天阳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了:“爸,我是前几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可是我相信如果换了你,你也会选择暂时隐瞒的。” 齐远山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抽着烟。 齐天阳仰了仰头,“当我看到她和秦陆在一起,后来查到她已经结婚的时候,我和您此时一样震惊,但是我们无能为力,这已经是成为了事实,不是吗?” 齐远山听到这里,终于将烟给熄了,齐天阳走到窗边打开一扇窗户,正好远远地瞧见那洁在那里,正在压腿。 他转回身,瞧着自己的父亲:“但是,我们也应该庆幸不是吗?她嫁的是秦陆,而不是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男人。” 秦陆有多优秀谁都知道,而且秦家的根基那么深,小洁的未来,是可能预料到的。 齐远山又有了抽烟的冲动,他声音严厉地说:“你忘了秦陆的洁癖了?” 他以前和秦圣走得近,所以对他来说,这个并不是秘密,而秦陆结婚的时候,他不在国内所以不曾参加。 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当时去了,秦家的这场婚礼会不会办得成。 他齐远山的女儿,竟然像个货品一样卖给了秦家,不是面子过不去,而是怕小洁过不好。 齐天阳何尝不知道父亲的考虑,他抿了抿唇,才说:“据我这些天看,秦陆对她挺好,只是,秦陆太优秀,总是招女孩子,我怕…” 他的话又触动了齐远山心里的那根弦,他思及到欧阳家的那个公主,觉得也是头疼。 秦陆对小洁好,也架不住别人的纠缠啊,如果哪一天,出了什么事,小洁又将怎么办? 他呼了口气,“我要将她领回齐家!” 齐天阳缓缓走到父亲面前:“爸,选举在即,您不能有任何不好的传闻出来!” 他沉着声音:“你知道,为什么秦陆会这么快结婚吗?” 他淡笑着说:“因为秦家不想让人用秦陆的洁癖来攻击秦家,所以着急着为他选了一个他能接受的妻子。” 他冷笑了一声,“我们家的小洁,是三年来,秦陆唯一一个能接受的女孩子!” 齐远山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任何一个父亲听到这样的话时,都会震怒的。 “难道我就让她这么流落在外吗?”他拍着桌子,声音是震怒的。 齐天阳叹了口气:“如果在秦家也算是流落在外,那么她以前过的,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了。”大概是连猪狗也不如的了。 齐天阳这么一说,齐远山叹息着:“是啊!也是我对不起你的母亲,她才会…” 齐天阳声音有些黯淡,“爸,别这么说,妈早和我说过,其实您爱的,一直是那姨,要不是因为她的病,你也不会这么抱憾终生!” “那姨是个善良的女人,即使母亲不在了,她也没有回到您的身边!”齐天阳拍了拍父亲的肩,“母亲从来没有恨过您。” 齐远山叹息着:“可是我真的对不起你那姨,她一个人怀着孕…” 齐天阳欲言又止:“她后来,过得很不好!” 齐远山的眼微微眯了起来,有些震惊,又有些难以克制。 然后,齐天阳便将他知道的说给齐远山听,齐远山的手,紧紧地握着椅子的扶手,“那个畜生现在在哪里?” 齐天阳神情也颇为激动,“前些日子放出来了,我让人去查了一下,现在没有工作,四处打着散工挣点生活费!” 齐远山一握椅子把手,“盯着他,绝不能让他再去骚扰美慧了!” 齐天阳点头,“这个我知道,爸,您也该回市政去了,不早了!” 齐远山站了起来,起身的时候,身子微微倾了一下,齐天阳想上去扶他。 他摆了下手:“不用!” 缓缓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齐天阳:“我不方便和她见面,你有空的话,和她吃个饭,问问她过得好不好!” 他顿了一下,才说起另一件事情:“至于你那姨,先就住在那里,就像你说的,选举过后,我会接她出去的!” 齐天阳微微点了下头,目光朝着外面看去。 秦陆正在指导那洁,两人轻轻地靠着,看不清表情,但是他可以肯定,她此刻一定是幸福的。 下班的时候,他特意观察着秦陆和那洁离开的时间,在他们到达停车场的时候也走了过去。 “秦陆,很巧!”他扬着声音。 虽然他的父亲和秦陆的父亲曾是同学,但他和秦陆真的只有点头之交而已。 而且,两个人的性子都挺冷的,所以一直没有深交起来,更何况,现在两家的关系又很微妙。 但是小洁的加入,让这本来微妙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了。 秦陆让那洁先坐进车子,才看向齐天阳。 他直觉地感觉齐天阳瞧着小洁的目光太热切,要说是爱慕又不像,但这也足以让一个雄性不舒服了。 “昨天的事,谢谢你!”秦陆淡淡地说着。 齐天阳在他的目光里没有找着一点诚意,他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双腿徽叉开着,和秦陆有些不咸不淡地聊了一会天,甚至还抽了一支烟,最后,他才有些漫不经心地说:“我车坏了,方便带我去市区吗?” 秦陆有些奇怪地瞧了他一眼,才缓缓地说:“当然。” 他打开后座的车门,示意他上去。 齐天阳上车后,那洁出于礼貌,侧头对着他淡淡一笑:“齐院长好!” 齐天阳也微笑示意,秦陆拍了拍那洁的小屁股:“好了,看前面。” 她嘟着小嘴,“我又不开车!” 秦陆有些语塞,半天才说:“那帮我看好不好?” 她不吭声… “小姑娘就是爱生气,齐院长见笑了。”秦陆说得有些不咸不淡的,但是话里的意味就是透着一股那洁是自家人的感觉。 齐天阳当然察觉到了,他同意地说:“是的,所以秦教官要包容一点!” 那洁一听,不乐意了,明明都是她让着他好不好! “秦陆,我哪生气了?”她侧头看着他,小脸绷得紧紧的。 秦陆揉着她的头发笑:“还说没有,小嘴都可能挂油瓶了!” 她别过脸去,不理他。 “齐院长,见笑了。”秦陆轻咳一声,但是话里尽是满足之意。 单纯如那洁,哪里知道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只是秦陆还没有摸清敌人的底细,倒是教齐天阳有些笑了! “秦陆,会不会很辛苦?”他淡笑着问。 秦陆在后视镜里瞧了瞧他,然后十分自然地回道:“还好,一般小洁还是挺听话的,我要喂她吃饭她就吃饭,我要帮她洗澡她就乖乖地让我洗…” 说得她和小动物一样,那洁气愤地捶了他的肩一下,秦陆也没有让。 “秦陆,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她嚷着,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吧。 秦陆笑着,表示自己让步,“好,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今天晚上,你要好好地帮我按摩一下,今天的腿有些酸!” 那洁脸红着,干脆不理他,看他一个人怎么说下去。 齐天阳在后面,一直微笑着,但他笑的不是那洁,而是秦陆。 秦陆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十分了解的,即使没有深交也一样。 但是今天,秦陆表现的就是一副这个玩具是我的,谁也不能和我抢的样子。 他摇头失笑,决定放他一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夫妻的**会被抖出来,小洁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他忽然开口:“秦陆,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吧!” 秦陆看了看,这里离市区还有一段路啊! 但他还是停了车,让他下车。 “谢谢。”齐天阳的声音飘散在风中,车子已经开远了。 他摇了摇头:“真是个醋坛子!” 而秦陆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身边的那洁,逗着她:“怎么,不开心了?” 她瞪着他:“你是故意的?” 秦陆不像是那么无聊的人,他今天和齐院长这么说,一定有目的,等她想明白后,觉得他真的挺无聊的。 他愣了一下,才有些轻快地说:“我家小洁不笨!” 她生气地避开他的抚触,“别把我当成你的小狗。” “你不是啊?”他还是笑笑,没有将她的小脾气放在眼里。 那洁还是没有理他,头别在一边。 秦陆侧脸瞧着她,“真的生气了?” 她哼了一声,样子可爱极了。 他忽然将车子停下,刹车的声音刺耳极了。 那洁尖叫一声,想打开车门,但是秦陆一下子锁住了她的身子,头一低,就吻住她的小嘴… “秦陆,放开我…唔…唔…”她困难地挥着小手,然后就没有了声音,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细细地吻着。 她的手悬在半空中,好久之后,终于放了下来,抱住他的肩… 065 直到他吻够了,才放开她的小嘴。 那洁的脸红透了,捶打着他的肩:“秦陆,放开我!” 他笑笑,舔吻着她的唇瓣:“我不是已经放开了!” 她瞪他,但是目光又娇又媚,哪里有半分凶狠来。 明明,他的唇还没有放开她,还在那里亲个没完的! 秦陆当然知道她的小心思,就无赖着不肯起来。 但他也知道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于是又发动了车子。 那洁看着前面的路,好久以后才发现这不是通往回家的路,倒是越开越远了,像是到了郊区。 最后,秦陆将车停到一片湖泊旁边,她看着前面平静如镜的蔚蓝色的湖面,惊讶万分。 h市,竟然也有这样的地方,抬眼,尽是参天的大树。 加上日暮,有一种凄美的意境。 她想下车,但是秦陆拉住了她的手,然后自己先下了车,再将她拉了出来。 她以为,他要和她一起去散步的,但是他却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让她先进去,他进去后,反锁了车门。 将她抱在大腿上,那洁微微挣扎着:“秦陆…” 他轻声地哄着:“别怕…不要出声。” 她只得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些快速的心跳。 “我们等月亮出来,这里的月色很美!”他微微一笑,好看的脸庞柔和了许多。 那洁有些怔忡,然后也有些害羞,她还是不太能适应正对着他的面孔。 秦陆抚着她的头发,替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尔后指着前面说:“这里,有一个奇景,太阳和月亮会同时出现在湖面上。” 她惊奇不已,讶然地望着他:“那这个地方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淡笑:“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有时候心烦,便会来这里。” 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秦陆,这里是不是坏人特别多啊!” 他闻言大笑着,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傻瓜,你以为我出任务都是去抓坏人啊?” 他抱着她,开始为她讲解他的工作的性质,听得她有些出神,原来她的秦陆,以后会是那样。 “所以,不用担心以后,我会是很安全的,不像你脑子里想得那样!”他温柔地将她抱着,没有打算告诉她,这是因为她而作出的调整。 两人静静地坐着,偶尔分享一下吻。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他拿出一个袋子,打开。 那洁一看,他竟然带了一包零食过来,想到他的爱洁,应该不太喜欢在车子里吃东西,于是摆了摆手,“我不饿!” 秦陆笑:“小洁,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拿过他手里的东西,小口地啃着。 过了一会儿,秦陆忽然拿下她手里的东西,然后拖着她往外面跑。 两人站立在湖边,她惊叹地看着深蓝色的湖面上,一边是火红的太阳,一边是洁白如玉的月亮。 “秦陆,是真的,我看到了。”她的声音有些抖。 他侧头微笑。 但是那奇异的景像就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就消失不见了。 她有些失落,秦沛搂着她的肩:“日和月,原本就不应该同时出现的,不是吗?” 她嘟着小嘴,还是有些失望。 “以后再来看就有了!”他笑着看着她皱着的小脸,“还是不高兴?” 她老实地点头:“嗯。才看了一会儿就没有了。” 他忽然抱起她的身子,往湖里一扔,她嘭地一声落在水里… “秦…陆,我…我不会…游泳…”她困难地说着,身体浮浮沉沉的。 他愣了一下,尔后飞快地跳了进去,一把搂着她的腰身,在水里轻划着。 “竟然不会游泳。”他低笑着。 她攀着他的肩,心有余悸,然后用力地打着他:“秦陆,你混蛋,竟然将我扔进冷水里。” “不冷的,你感觉不到吗?”秦陆吻着她的小嘴,大手摸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弄直,不让她那么夹着他的腰身,几乎将他的火给撩出来了。 可是,她怕得很,小腿立刻又蹬着往下,一下子又绕到他的腰上,死也不肯下来。 她的小脸可怜巴巴的,“秦陆,我怕呢!” 所有溺水的人都会怕水,而现在秦陆就是她的浮木。 他低笑着吻着她的唇,吻够了,才贴着她的小嘴,“那你听不听我的话。” 她有些哀怨地看着他,指控着他的趁人之危。 秦陆的手松了一些,她立刻抱紧他的身子:“好嘛,我听就是了!” 他轻笑,“那你吻我。” 她红了红脸,白玉般的小脸硬是红透了大半,她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羞涩,仰起头,往上吻去。 可是他故意直着身子,不让她吻到。 她有些急了,小身子往上窜着,在她自己没有发现地时候,硬是将秦陆的身子摩擦出了火花。 他忍着没有动,直到她成功地攀到足够的高度,如愿地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贴着他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他的声音沙哑着:“我以前是怎么做的?” 她想了想,然后怯怯地探了进去,她还在想下一步的时候,舌尖就被他缠了过去,接下来是一个惊涛骇浪般的吻,吻得有些失了速了。 他扯下她的衣服,将她低到了岸边,在水里,在月光下,温柔地要着她的身子… “秦陆…”她的声音娇柔无力,她的身子比水还要软,还在柔弱。 他的身体好烫,将她燃烧,再燃烧,最后,她晕倒在他的怀里。 月光下,秦陆不舍地抱着她的身子,缓缓上了岸。 他从后备厢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替她换上。 也许,今天准备带她来的时候,他已经打算在这座湖里要她了。 他承认自己坏,自己有着所有男人的劣根性,想着在一些特殊的地方,和自己的小妻子尽情地做*爱。 可是她的身体明显还没有恢复过来,一次还没有做完,就晕了过去。 他也没有尽兴,也没有到。 温柔地替她将衣服换好,然后放在副驾座位上,他发动了车子,半小时后到了家里。 抱她下车的时候,她就醒了,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好半天,都脸红红的。 秦陆温柔地笑笑:“醒了。”掏出晶片将电梯刷开 到了里面,她还是没有说话,他就取笑着:“不说话我就要扔下你了啊,小姑娘太重了,我都抱不动了!” “你敢!”她终于闷闷地开口了。 秦陆失笑,哦,还挺霸气的啊! 他伸出手搔搔她的脸:“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就要将她的身子往下… 她尖叫一声,立即抱紧了他的身子。 总算是抬了脸,扁了小嘴:“你坏。” 那一声‘你坏’将秦陆的心都给说软了,他亲了她的小嘴,亲了又亲,觉得总也亲不够。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喜欢亲她的,现在更是觉得恨不得将她的小身体随时携带,随时放在自己口袋里才好! 他会不会有了一种恋童癖? 但是这种念头,在晚上例行的‘巡回领土’时打消了,他家小洁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他的心里有些阴暗地想着,大概现在至少有个‘b’了吧! 心理障碍没有了,做起事来也顺手了,直到十点也不让她睡觉。 她翻了个身,决定不理他了:“秦陆,我想睡觉了!” “你睡。”我继续——他在心里加了一句话。 这么亲个没完没了地,她哪睡得着。 忽然,她有些火了,腾腾地起身,一下子坐到了他的小腹上。 “秦陆,要就快点。”她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秦陆先是一愣,尔后失笑,将她的小身子拉下来,放回自己的怀里,“好了,宝宝,我不闹你了!” 其实一晚上,他都在挣扎,要不要再来一次,但是想到她在湖里晕倒的样子,他又不忍了。 她现在这么豪放,倒是让他觉得自己过份了。 “我真的好困了。”她有些委屈地说着,小嘴扁着,呼出的热气直接触及到他的裸*胸。 秦陆搂着她的小身子,内疚无比:“好了,宝宝睡吧!我不动你了。” 她安然地睡去,小身子一会儿就热了起来。 他却是了无睡意,俊脸一脸无奈。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想着——一定要将她的身体训练得好一点,才能和他打个平手。 至少,也要有一天两次的水平啊!这样,才能保证基本的满足感。 他抱着她,微笑着,手探了去,将床头灯关掉。 深夜,两人的呼吸融为一体,但这份合谐被一阵电话的声音给打乱了。 秦陆伸手拿过手机,看到的是一个座机的号,他接起来一听,声音也放低了:“我是秦陆!” 那里传来一个很急迫的声音:“秦陆,我是欧阳叔叔啊!求你救救安安吧!” 秦陆心里一惊,然后很快平静下来,淡淡地问:“安安怎么了?” 欧阳文峰有些哽咽着说:“自从上次见到你们后,她在家里闹了好些时候了,这两天,简直就要死要活的,叔叔求求你,来看看她吧!” 秦陆看了看一旁熟睡的那洁,想了想才说:“叔叔,这个忙我可能帮不上,你应该能理解,我是个有家室的人了!” 那边,欧阳文峰有些急,“秦陆,叔叔就求你一次,也许你来了,她的病就好了!” 秦陆抿着唇,半响才静静地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挂了电话。 他不是一个单纯的人,知道一被缠上,绝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 他不想委屈了小洁,她现在只有他,而安安的身边,有一堆人关心着她。 他躺下来的动作惊醒了那洁,她迷迷糊糊地问了声:“怎么不睡?” 他抚了抚她的小脸,柔声说:“接了一个电话。” “哦,这么晚了,谁的啊!”她很自然地问着,小脸贴着他的胸口,眼睛闭着,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秦陆在黑暗中瞧着她的脸,然后躺好:“部队打来的,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我让他们自己处理了…” “小洁…”他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他摇着头笑笑,抱着她的身子闭上眼。 可是他却是睡不着了,眼前浮现出安安的样子。 他其实是知道的,那天大牛打过一个电话过来,说安安吞了安眠药,结果送到去医院里,又查出怀孕了。 没有人敢问孩子是谁的,只得哄着她洗胃,然后住院。 这两天大概也回家了。 他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和安安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一样,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安安她,仍然想不开,不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生下来。 他沉痛地闭着眼,即使他现在可以对欧阳文峰说他结婚了,可以撇清和安安的关系,可是他的心里,终归是有些内疚的。 如果那时,他不和安安在一起,那么安安应该不会变成这样。 他想起身抽根烟,可是又怕吵醒了小洁,便忍住了。 半个多小时后,门被敲响了。 秦陆睁眼的时候,大概已经猜到了是谁,他起身披了件衣服去开门。 那洁醒了,揉着眼睛拉着他的身子:“谁啊?这么晚了?” 她看了一下时间,都三点了。 秦陆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我去开门,你继续睡,明天还要上学。” 说着,走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那洁打开床头灯,拥着被子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有预感,一定是出事了。 因为秦陆的眉宇间,有一种十分凝重的神情。 秦陆打开门,果然,是欧阳文峰,他的样子,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他静静地看着门外的人,让开了身子:“叔叔有事进来说吧!” 欧阳文峰小心地走进来,有些为难地问:“那个,她有没有被吵醒!” 秦陆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欧阳文峰看着那边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一下,然后竟在秦陆的面前跪了下来。 “秦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求你的!安安她这孩子不懂事,不肯将那个孩子打掉,如果被记者知道了,她这人,还要不要做了,以后…”欧阳文峰老泪横飞,“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对你来说是过份了,可是我如果有办法,是不会来求你的。” 秦陆深吸了口气:“叔叔快起来吧!我受不起!” 他拉起欧阳文峰的身子,用的力道有些大。 他望着对面的中年男子,现在已经有些暮年了,他淡淡一笑:“叔叔知道我的为难,其实是不该来的。” 接着,他缓缓地说:“我知道叔叔在怀疑,但是我可以说,那个孩子不是我的。结婚前一个晚上,我是和安安在一起,但是那次,也是她要自杀,我只得去了,那次以后,我以为她会想开了,却不知越来越…” 他舒了口气,“能救她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抱歉。” 他话说完了,欧阳文峰又要跪下来,声音再度哽咽了:“秦陆,我知道你可能不管她,可是你就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看在她叫了你那么多年秦陆哥的份上,好不好?” 他的眼里,带着一抹期盼。 秦陆硬生生地别过脸去,这样的场面,他是预料到的。 他为难,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小洁。 而欧阳文峰显然也是知道他的顾虑的,于是抛开老脸说:“我可以去求你的妻子,让她救救我的女儿。” 秦陆的神色变了一下,声音也冷了好些:“叔叔如果和她说,那么,我秦陆绝不会插手此事。” 欧阳文峰有些颓然地站着,表情让人看了不忍。 秦陆叹了口气:“叔叔还是回去吧,这事儿,被司令知道不好!” 欧阳文峰来之前也是知道的,司令对于秦陆相当保护,如果知道自己又来拉秦陆管他的女儿,司令一定是会震怒的,于欧阳家并没有什么好处。 但是安安现在那样了,他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总不能看着女儿死吧! 他沉痛地说:“秦陆,就求你一次,就一次,安安现在快活不成了,求你了。” 他拉着秦陆的手,那一副渴切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不忍心。 秦陆抿着唇,心里其实是有几分松动的,但是想到小洁,他还是坚定地说:“叔叔回去吧!抱歉帮不了你!” 这时,房间的忽然开了,那洁走出来。 她的睡衣外面套着他的晨褛,过大的衣服让她瞧上去娇小可爱。 秦陆走上去,摸了摸她的小手:“怎么出来了,冷不冷?” 她摇了摇头,然后仰头看着他,“秦陆,你去看一下欧阳小姐吧!” 他的表情微微一僵,然后看着她:“小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点点头,转过身子看着欧阳文峰:“你一定是欧阳叔叔吧!我让秦陆去,司令问起,我也会说是我让他去的,司令不会责怪的。” 她抿了抿唇:“我知道秦陆对她,是有愧疚的,所以我让他去!希望你能明白,秦陆去的目的是什么,不要再给欧阳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那只会害了她!” 她这么说着,欧阳文峰的老脸有些郝色,这个小姑娘,竟然看得那么明白。 他本来的意思就是想让秦陆暂时哄着安安的,他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 秦陆盯着她看,像是从来没有见过她一样。 那洁重新面对他,小脸微微一笑:“多穿点衣服,来不及的话,我明天自己打车去上学!” 他微微点了下头,进房去换了衣服,走的时候,又去拥抱了她的小身子 她站得笔直地,任他抱着。 这一幕看在欧阳文峰的眼里,他心里明白,秦陆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是安安的了。 两人走出去,这一夜,那洁没有再睡着。 她抱着秦陆的枕头,摸着上面残存的温度,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但是她知道,不让他去,秦陆心里永远有一根刺,时间太久,会烂在里面,也会痛的。 她的小脸,枕在他的枕头上,像是枕在了他的胸口,他的肩上。 秦陆开着车,欧阳文峰坐着司机的车上。 车一前一后地停在了欧阳家的大宅前,欧阳大宅是一幢欧式的别墅,白与红相间的颜色,很大很气派。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地亮了,已经有仆人来回地走动,加上这一夜不太平,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睡好。 秦陆跟着欧阳文峰来到二楼的一间房间,欧阳夫人正陪着欧阳安。 此时,欧阳安安静地睡着,瞧上去没有什么异色,但是从欧阳夫人脸上的倦色来看,一定也是才睡下。 果然,看见他们来了,欧阳夫人站了起来,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秦陆你来了,快坐,安安才睡下。” 而床上的欧阳安才听到秦陆这个名字,眼蓦地睁开了,一双眼无神地四处搜寻着秦陆的身影,“秦陆,你在哪里?” 终于,她找着了想要找的人,掀开被子就赤着足跑过来,一下子勾住了秦陆的颈子,脸靠着他的脸,声音颤抖着:“秦陆,我知道你不会不要我和宝宝的,对不对?” 秦陆用力地拉开她的手,“安安,你醒醒。你的孩子不是我的!” 她的神情慌乱,急切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秦陆,它是你的,你听到没有,它已经会呼吸了,说不定,是个男孩子呢!” 她的小脸迷朦着一种神彩,而她本来长得极美,加上一身白色的睡裙,像是一个刚睡醒的公主一样。 曾经,秦陆也迷恋她公主一样的外表,可是后来,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王子。 他绝然地断了和她的关系,但是安安,变成了这样子,上次见到她的时候,还很好很正常的——像是以前一样任性! 欧阳夫人叹了口气:“一会好一会儿坏的!” 她泛着泪光,“秦陆,你救救安安,你只要说这个孩子是你的,然后想办法劝她…”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欧阳文峰就打断了她的话:“胡闹。怎么能这样!秦陆是个结过婚的人…怎么能承认这种事情,这样会毁了他的。” “可是,安安说这个孩子是他的!”欧阳夫人小声地说着,她知道不是,但是在心里,她宁可是。 如果是的,那么秦陆就可能要负起责任来,那么… “都是你惯的!”欧阳文峰瞪了她一眼,才对秦陆说:“秦陆,对不起,安安她妈妈是急糊涂了,我答应的事情绝不改,只要你劝劝安安就行了!” 秦陆轻轻地别开欧阳安的手,淡淡地说:“她应该送到医院治疗!” 在他看来,欧阳安不仅是怀孕,应该还有不轻的抑郁症什么的,严重一些,有可能是精神分裂。 因为她时好时坏,他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他的话让欧阳夫人哭了出来,她靠在丈夫的肩上:“安安她才二十二岁,绝不能去那种地方,一去就毁了。” 欧阳文峰的心软了下来,拍着她的肩:“我们再想办法就是了。” 他抬眼望着秦陆:“我只希望,你能劝动她将孩子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是欧阳安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抱着自己的身子缩在墙角,一脸惊恐地说:“我不要打掉孩子,我不要…” 她可怜的样子触动了秦陆内心,他仿佛看见幼年的安安,也是那么缩在墙角,可怜巴巴的样子,那时候,都是他哄她的。 他蹲下身子轻轻地说:“安安,我们不打掉孩子,我们去医院开些药,让孩子长得更好,好不好?” 她侧着头,小脸上有着一抹怀疑,“是真的吗?” 秦陆微微一笑:“秦陆哥的话你也不信吗?” 他朝着她伸出一手,她怯怯地将手放在他的手上,然后投进他的怀里,哭着:“秦陆,我好怕,他们都让我将孩子打掉,可是那是我们的小宝宝啊!我怎么舍得,他们好残忍。” 欧阳夫妇的身体震动了一下,面色都有些不自在。 秦陆抱着她,对他们说:“你们也去休息吧!这儿我看着就行了!” 他搂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可是她不肯,死死地抱着他的身子。 秦陆只好靠在床头,让她伏在他的肩上,让她睡一下! 欧阳夫妇轻轻地走出去,走到楼梯的时候,对面欧阳烈走了过来。 他一脸愤怒地说:“你们不该让秦陆来的,你们是害了姐知道吗?也是害了秦陆!” 他无法说出口的是,姐真的那么脆弱吗? 她真的那么容易发疯吗? 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是清楚不过了,他们这些人再纵容下去,会毁了姐,也会毁了秦陆的。 欧阳夫妇瞪了他一眼,“别瞎说,小心被你姐听到!” 欧阳烈眯了眼,“我让秦陆走,这个孩子又不是他的,你们凭什么让人家来淌这趟浑水!” 欧阳文峰怒道:“就凭他以前欺骗了安安的感情,让她变成这样子!” “你情我愿的事情,而且你们不觉得陈年烂帐的理由说不来不笑掉大牙。”欧阳烈哼着就要往那里走。 “来人!看住少爷!”欧阳烈沉着声音喝着。 两个保剽一样的人走了过来,将自家的少爷给架走! 欧阳烈骂着,“混帐!放开我!” 但是嘴一下子被捂上了。 欧阳夫人有些担心地问:“会不会,烈儿说的是对的。” 她向来是个没有主见的妇人,丈夫和儿子女儿就是她的全部,她是极容易改变主意的。 而欧阳文峰不同,他要的,就是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消失,好重新做人。 他冷冷地说:“一切,等那个孽障结果了再说!” 而房间里,秦陆好不容易将欧阳安给哄了睡了,他靠在床头,身体已经僵硬了,还得忍着心里翻腾的难受。 安安趴在他的身上,说实话,真的美得像是一幅画一样。 但是,他非但没有感觉,记忆里那股想吐的感觉又来了。 他忍着,脸色已经发白。 好不容易到了九点钟的时候,欧阳安总算是醒过来了,美丽的脸蛋上有着一抹腥松。 “安安,我带你去看一下医生好不好?”秦陆低头柔声地说着。 她的小脸一僵,那淡淡的笑意就冻结在唇边。 “秦陆,你要带我去拿掉我们的孩子吗?”她一脸的惊恐。 秦陆摸了摸她的头,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不是的,宝宝要体检是不是?妈妈也要补一下营养是不是?” 他的声音很柔,欧阳安的脸蛋红了,“哦,是这样啊!” 她忽然起身,像是漂亮的蝴蝶一样,在房间里忙碌着。 “我要换件衣服。”她找着一件墨色的羊毛裙,比划在自己的胸前,“秦陆,好看吗?” 他淡淡一笑:“好看!” 她小脸上泛着淡淡的红,然后竟然就在他的面前脱掉睡衣。 当她只着内衣裤的身体在他面前展露时,秦陆别开了脸,不是因为不自在,而是因为尊重。 除了小洁,任何女性的身体都不能引起他的化学反应,看了感觉和商店里的那些硅胶模特没有什么区别,即使安安美得过火,也是一样的。 欧阳安的脸上浮现一抹沉思,但是她还是将衣服给换好了,然后扑到他怀里,十分亲热地说:“秦陆,我们可以走了!” 秦陆对她微笑,带着她往楼下。 他发动车子的时候,看到站在楼上的欧阳文峰比了个手势。 他打开手机一看——市一院,张主任,已经约好! 秦陆心里有数,开了车子直接往市一院开去。 到了医院那里,欧阳安还是有些怕了,坐在车子里不肯下来:“秦陆,我们真的是来检查的哦!” 秦陆安抚着她:“当然是的。” 他其实有些内疚的,他这么哄着她,就是为了她将孩子打掉。 他觉得自己对她,有些残忍。 如果是小洁,他会这样吗? 他想都不敢想,小洁会受这种罪,他和她的孩子,如果有了,一定会生下来。 找到张主任那里,因为都打好招呼了,所以张主任说话也挺谨慎的,很温和地说:“我们要先检查一下孩子。” 他看着欧阳安:“欧阳小姐,请到这里来。” 欧阳安眼睛看着秦陆,目光中有着害怕。 秦陆忽然生出了几分不舍——安安她,都不知道她即将要做的,并不是检查,而是人流。 欧阳安躺了下来,她笑着对张主任说:“我的宝宝一定很好。” 张主任微笑,“当然。” 他翻过她的身子,在她的背上推了一针麻药。 当那针头穿透欧阳安的皮肤时,她的眼角缓缓流出了眼泪-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她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孩子,换来秦陆一天的陪伴! 她其实早就可以处理掉这个孩子,她失去孩子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次,是她唯一可能再次接近秦陆的机会,她必须牢牢地抓住。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有了同情心,那么是很容易被攻破心防的,再说,他爱过她不是吗? 那洁能做到的事情,她也能做到。 只要哪天,她真的和秦陆有了孩子,那么秦少奶奶这个位置迟早还是她的。 她早厌倦了那种明星的生活,她相念和秦陆一起相处的日子。 她本来以为,他在结婚前,她能够跘住他的,毕竟那时,他和那个叫那洁的女孩子还没有感情,可是没有想到他毫不犹豫地结婚了。 只给了她一句话,“安安,我们早就结束了!” 她流着泪,感觉到一个小生命在自己的身体里慢慢地消逝着… 然后,她慢慢地坠入了黑暗… 醒来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脸色很难看,还是微笑着看着秦陆:“我们的孩子没有事吧!” 秦陆瞧着她,忽然开了口:“安安,这个孩子可能不太好!” 她怔了一下,然后有些无法接受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怎么会呢!明明我感觉它很好也很乖的。” 她的眼,流下了眼泪,扑到秦陆的怀里:“秦陆,明明它很好的…” 眼泪湿了他的衣服,他无声地拍着她的肩:“安安,以后你还会有孩子的。”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承认过他是这孩子的父亲,但是欧阳安明显不是这么认为了。 她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秦陆送她回家,又被缠着到了下午才离开。 而他不在的时候,从早上开始,那洁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因为秦陆没有来,所以这个班由吴刚带着,他瞧了那洁脸色不好,抽空关心地问:“怎么了?和秦陆闹别扭了?” 那洁垂着头,还是无精打采,“不是。” 吴刚想拍拍她的肩,但是想想手又放下了——要是秦陆知道了,他这手还要不要了啊! 他还算是照顾那洁,这班女生的训练都挺轻松的。 到了中午,那洁也没有想去休息室,秦陆不在,她一个人去了也冷清,便去了学校的大餐厅里,她拿了个盒饭,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一会儿,面前一暗,她先是没有注意,直到那声清雅的声音传了过来:“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她抬眼一眼,脸色正了正:“齐院长!” 齐天阳笑笑,摸了摸她的头:“不要这么严肃,叫我齐大哥吧。”其实她应该将那个姓去掉的。 他的神色因为这个想法而有些幽深了起来。 那洁的脸红了红,垂着头,没有叫。 其实她的心里觉得这样是不是太过亲密了,因为她和他,也才是见过几次而已。 即使,他帮过她好几次。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拨着饭盒里的饭,没有胃口去动它们。 这时,有些教官看到了齐天阳,有些奇怪他怎么会来这里用餐,他向来是有特供的啊! 但是看到他对面那个清丽的女孩子时,都会心一笑,不再说什么。 谁不知道,齐院长现在和秦教官是情敌,都喜欢一个叫那洁的新生。 齐天阳自然知道那些人目光里的深意,但是他是不在意的。 因为清者自清,有一天终是会真相大白的,而那洁则是一个劲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浑然未觉。 “不合胃口吗?”齐天阳忽然轻笑着问。 那洁回过神来,便见着面前的那个盒饭已经被她戳得有些惨不忍睹了,而她一口还没有吃。 她脸一红,低下头:“不是的,只是…” 齐天阳将自己那份送到她面前,将她的放到自己面前,这个动作让许多人都抽了一口气… 女主仍是不知情,只是推让着:“齐院长,这不行,都成这样了!” “齐大哥。”他笑着纠正,然后挖了一口饭放到自己的嘴里,斯文地吃起来。 “哦。”她开始吃饭,再不吃,就有些对不起人家了。 齐天阳发现,除了在秦陆面前,其实那洁对感情是有些迟钝的,就像是前几天,明明一个男生将一封情书放在她的手上,她硬是没有明白,然后还给了人家—— 说信发错了,收信人不是她! 情书,她都不知道有情书这么回事吗? 但这背后,他替她有些心酸,她可能,真的是连一个写信的人也没有吧! 今天在楼上看到她一直无精打采的,秦陆也没有来,中午的时候,瞧见她往这边来,他想也不想地,也没有顾着彼此的身份,就直接过来了。 他看着对面的小姑娘,心里溢满了柔情。 在齐天阳的人生中,女人这个名词是不具有代表性的。 他有感情的只有母亲,而面前的小丫头,他只是远远地瞧着,但是她与自己,有着天生的血缘关系,而且她长得这么好,这么招人喜欢。 他一下子就喜欢上她了,只是,他想保护她的时候,她的身边已经出现了一个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 而今天,像是保护家园的狼狗终于放了假,他这才暂时地上了场。 她的唇边有一个小小的米粒,他笑着帮她拭掉… 那洁呆了,餐厅里所有密切注视着这里的人都呆了…。 齐院长这是公然地要撬秦教官的墙角啊… 在这么密集的目光下,当然,还有镜头。 下午秦陆刚到办公室的时候,皇甫军校的网页上就出现一幕幕惊天动地的镜头… 他的小妻子和齐天阳坐在餐厅一角,似是深情相对,齐天阳的手,放在她的唇边… 秦陆的脸僵住,他冷着脸,拨通了一个号码,那边学校的网络维护员接听了电话。 “我是秦陆,立刻将那些照片给我删掉!”他的声音很冷,命令也十分直接。 网终维护员惊了一下,今天他还没有上网呢! 连忙打开一看…唔…这,谁干的! 066 秦陆并没有立刻去找那洁,而是直接到了医学院。 他推开副院长的办公室大门,齐天阳正在讲电话,听到声音一抬眼,就是秦陆带着怒意的面孔。 他对着那边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后,就挂上电话。 还没有放稳,就被秦陆一拳给用力揍了过来,当然,他的俊脸是有些变形了。 “秦陆…”齐天阳举起手:“冷静!” 但是秦陆无法冷静,从他见到那些照片开始,他就无法冷静了! 他走过去,拎着齐天阳的衣领:“离我妻子远一点!” 说着毫不客气地放下他,整整自己的衣服,打算离开。 齐天阳抱着胸站在自己的办公桌旁,一点也不在意门口已经站了好几个超级八卦。 “秦陆,这么打了人就想离开吗?至少,一个理由!”他很轻松地说着,也不理会一边眼侧的阴影。 秦陆冷笑:“要理由是吗?今天中午——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齐天阳打开网站,当然那些照片消失了,他轻笑一声:“这么快没有了,看来,秦少爷在这个学校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他有些挑衅地看着秦陆:“照片是我放的,怎么样?” 秦陆的脸色更难看了,眯紧了眼:“你想做什么?” 齐天阳勾唇一笑:“就像你想的那样,你不是一直担心着吗?怎么,现在不敢想了?” 秦陆的眉头锁紧,然后又松开,他忽然脱掉自己的外套,然后用力甩开。 他从来不曾这么暴力,也没有这么冲动过,但是这个齐天阳,该死的欠揍! 齐天阳微微一笑,极斯文地将自己的白大褂给脱了,两个男人穿着衬衫,开始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打起来… “秦陆,这一拳,是还给你的。”齐天阳也不是文弱书生,用力地打向秦陆的下巴! 秦陆生生地挨了一下,他很快也还了过去,“我要将你打得再也不敢招惹她!” “是吗?我还要打得你不敢欺负她呢?”齐天阳轻笑一声,还了过去,两个男人都挂了彩,但是身上的力气似乎是用不完。 其实齐天阳早就想着揍秦陆了,自己的亲妹妹才十八岁,就每天被这个秦兽压着做,他想想就觉得不解气。 该死的,他一定要打得秦陆一个月没有办法性*生活! 秦陆则更凶狠,直接想将齐天阳打得残废了最好,省得成天像只苍蝇一样在小洁面前飞来飞去的! 外面的人开始疯狂地打电话,发短信… ——皇甫军校最大的一起挖墙角事件正在无限地升级中! 当那洁赶过来的时候,两大帅哥的形象都有些惨淡了,胸前的扣子都掉了好几颗,露着结实的胸口,让门口的一干修女护士直接流口水。 好好的身材,好想上前去摸一下啊! 但是谁也不敢,只能让事件女主角走进里面。 “秦陆,你怎么能这样?”那洁看着两人的样子,质问着秦陆。 她当然要问他,这是齐院长的办公室,当然是他来挑衅别人的。 而秦陆却觉得她心里是偏向齐天阳的,瞪着她:“跟我回去。” 齐天阳懒懒地说:“现在才四点钟,秦陆,你是要带头逃课吗?” 秦陆冷冷地瞧着他,然后拿起地上的外套,勾在手里,另一只手抓着那洁:“我和自己的老婆的事,用不着齐院长操心!” 这个齐天阳,他一看就觉得对小洁过度关心,他今天必须对她好好教育,离危险份子远一点。 其实秦陆是不太在乎院里的那些传言的,至于那些照片,他也不相信,角度,还有抓拍,都能让事实扭曲,但他就是受不了这个男人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 他更在意的是,小洁让那人的接近。 所以,他才会生气,才会有些失去风度地和齐天阳打在一起。 那洁也有些生气,她扭着身子:“我不要回去,我有课!” 他好看的唇抿得死紧,尔后声音微冷:“在休息室里谈也一样的。”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秦陆已经拖她离开了,他的手劲很大,她根本就挣不了。 门口的人都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刚才,秦教官亲口承认那同学是他的老婆,这,太劲爆了吧! 虽然一直有传闻说是领了证的,但是当事人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挺震惊的… 齐天阳也没有阻止,此时,他要是再阻止,流言就不是流言了,是落实了! 他有些不舍地瞧着那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秦陆是承认小洁的身份,想来学校里也不会有人再介入他们,但是秦陆分明地也将他当成是对手了。 他苦笑一声,他是喜欢小洁,但是,自己的妹妹,疼爱就够了。 再多,父亲真的会打死他的。 他摇摇头,坐在那里摸了摸嘴角,秦陆下手真狠,可见当时有多气愤。 ——秦陆拉着那洁,在许多的目光下,将休息的门给用力关上。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他压在门板上,大手直接撕了她的衣服… 那洁难受地扭着头,:“秦陆…我疼!”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直接就着这样的姿势占有了她! 她的眼微微睁大,因为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她疼得弓起了身子,双手也打着他的身体,但是这些,都没有能阻止他… 秦陆一发不语地占有着她,她叫疼,他就吻住她的唇,她打他,他就扣着她的手,举高,放在头顶… 她累了,他就抱着她,到沙发上,继续折腾着她的身体… 她以为,一次过后,他会放开她的,但是他没有,连一点喘息的时间也没有给她,直接又占有了她… 他们四点多进去的,直到六点十分的样子,他才抱着她出来,身上披着他的军装… 齐天阳一直是站在窗口,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他的手,握着杯子用力一捏,玻璃划破了他的手,鲜血顺着手往下,将桌上的文件都染满了红,但他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只是看着他的妹妹,让别的男人抱走! 他毫不怀疑秦陆是爱小洁的,但是他的爱,会不会犹如一团火焰,将小洁给焚烧怠尽,他真的不知道… 那洁是晕过去的,所以她并不知道,她和秦陆走的时候,学校是许多人瞧着的,对于她的晕睡,还有她全身包着他的衣服,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秦教官怎么惩罚了她。 如果她知道,大概是不会再肯回学校里上学了! 秦陆一回到家里,就将她放在床上,也不理她,只在一个小时后,送了饭进来。 她躺在床上,也不想理会他,身体到处都疼着。 有的是他咬的,有的是他用力地掐的,他从来没有这么粗野过。 虽然她也有快感,但是这样激烈的性*事,是十八岁的女孩子承受不住的。 她别着脸,不理他。 秦陆看了她一眼,心里也是有气没有消的,自己就出去了。 他走后,她的小脸挂了几颗眼泪,她将身子埋在被子里,一会儿,又觉得难受得很,浑身都有些粘,就走下床打鼻去洗个澡,一下地,双腿都打着颤。 他做得太狠,她的双腿几乎都快被压断了! 扶着墙壁,她勉强进去,打开热水冲洗着疲累的身子。 好几次,她都要睡着了,但是又因为疼痛而睡不着。 良久,她关了水,包了条毛巾往房间里走,因为身上的那件衬衫被他完全给撕烂了,没有办法再穿了。 才走进房间,就碰上了正来收碗的秦陆。 他静静地瞧着她的身子,她代了头,这才感觉到这毛巾太短,遮住了上面就遮不住下面,遮住了下面,就遮不住上面… 她的肌肤开始变粉,从脸蛋到颈子,再到胸前,全是诱人的淡粉色,整个人像是粉玉雕琢出来的一样… 她也看到他的眼神出现一抹惊艳,尔后慢慢地变深,就和今天在休息室里的眼神是一样的。 她掉头就走,那一双细白的腿儿迷花了秦陆的眼,他只跨出两步就追上了她,大手一捞,就毫不费力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那洁尖叫着:“秦陆,我不要了!” 她受不了再一次的占有了。 但是他毫不客气地抱着她,放到大床上吃干抹净,最后还逼着她一起洗了个澡。 对于她没有吃东西这件事情,他觉得是个惩罚,在命令无果的情况下,生生地又要了她两次,直到她再次地晕睡过去。 想起她暗哑的嘶叫,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今天的事情,他是有些卑鄙了,寻了个好的借口好好地要了她几回。 他瞧了瞧自己还没有满足的身体,有些吃惊,但是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再对她出手了,走到浴室里拧了个热毛巾,帮她擦干净。 她有些红肿,秦陆的脸有些烫,知道自己今天是过份的。 早上的时候,他是有心和好的,做了丰盛的早餐,还特意叫她起床,连衣服都帮她挑好了。 “宝宝,起床了。”他叫着只在深夜里叫的小名,碰碰她的小脸。 那洁动了动身子,一会儿忽然醒了过来,一脸惊恐地瞧着他。 身子不安地动了动,这当然看在他的眼里,秦陆勉强一笑:“起床了。” 她当然看到他放在床边的衣服,但是昨天的一切,她都觉得好害怕,秦陆像是疯了一样地占有着他,那样的他,她觉得有些害怕。 她指着门口:“你先出去,我自己换。” 秦陆有些失落,因为感觉到她的生疏,于是很自觉地到外面等她穿好。 那洁穿好衣服,走到浴室里,看到放好的洗脸水,还有挤好的牙膏,心里有些酸楚。 曾经她觉得他很体贴,但是秦陆野蛮起来,是她不曾见过的。 她默默地将自己收拾好,出去的时候,他坐在餐桌前等着她。 她低下头:“我不吃了,在路上买一点吃。” 秦陆的脸色沉了一些下来:“你的意思是,自己去上学吗?” 她低着头,好半天才轻轻地嗯了一声,秦陆眯起眼看着她。 “长志气了是啊?”他忽然起了身,少爷脾气也来了,大手一掀,桌上的东西全部都碎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了很久。 她无言地瞧着,然后转身离开。 秦陆冷着脸坐着,然后站起身,走出去,用力关上门。 他直接跨过她面前,在她前面跨进电梯,等她走进去的时候,他按下了闭合键。 到了一楼的时候,他先行下去,也没有看她一眼。 那洁自己走到路边等车,她看到秦陆的车子在她面前经过,他连停也没有停一下… 她垂下头,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秦陆的脸仍是很难看,他从后视镜里瞧着她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他紧抿着好看的唇。 这个凉薄的小东西,他不就是昨天对她粗暴了一点儿,值得和他动真格的,说不理他就不理他。 还那么个姿态!他都那么低声下气了! 秦少爷哪里受过这种闲气,心里想着晾她两天,等她想通了,和他认个错,就继续疼她,宠着她。 但这之前,他非得治一下这个凉薄的小东西不可! 秦陆拉了拉领口,感觉有种近乎窒息的感觉。 他是知道自己的,有些故意将车开慢了。 大约开了十分钟之后,一辆出租车超过了他的车。 他可以瞧到后座坐着他心念的那个小人,还是低着头,肩有些搭着。 他就这么跟在后面,眼睛不时地盯着她看一下。 两辆车子几乎是同时到学校的,那洁在门口下了车,而秦陆的车子是可以开进学校的,当然,他同样没有停下来,直接从她身边开过去。 那洁咬着唇,往教学楼走去。 一会儿,一辆车停到她面前,车窗摇了下来,赫然是齐天阳。 他温和地看着她,像是昨天打架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小洁,上车。” 她退了一步,本能地说:“我自己走进去吧!” 齐天阳笑:“和秦陆闹别扭呢?这么怕他生气?” 他承认自己用激将法了,但是从这里走进去也真的挺远的。 那洁年纪小,一下子就有些赌气了,想想秦陆将车开过去的绝然,于是真的硬了脾气上了车。 齐天阳心情很好地将车开得飞快,就在秦陆下车的时候将车停放在他的车位旁边。 他先下了车,然后替那洁开了门。 那洁下车的时候,没有敢瞧秦陆。 她以为,他现在应该到了办公室的,刚才车开的那么快的。 她低着头,然后头就被一只大手给摸了摸,她惊了一下抬起脸,就看着齐天阳带着笑的面孔:“晚上如果没有车送你的话,我在这里等你。” 她胡乱地说了句:“不用了,谢谢齐院长。”然后飞奔而跑。 秦陆站在原地,轻哼了一下:“无聊!” 齐天阳的唇边仍是挂着淡笑,瞧着自己唯一的‘小舅子’,“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和个小姑娘计较呢!” 昨天那些照片,是他放在网上的,就是想测一测秦陆对小洁的心意如何。 不试不知道,一试,秦陆原来真的是个大醋坛子。 两人的脸上,那些伤痕都消失了,可见底子不错。 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但是这场情火却还没有结束。 三班的同学发现,秦教官今天的脸色特别不好看,于是都夹起野巴好好地训练。 男同学们今天跑得特别卖力,就怕被教官给点名,将心里的火气都发在自己身上。 女同学也不敢再乱开玩笑了,谁都瞧得出来,教官和那洁在闹着别扭。 秦陆严厉地瞧着她们在压腿,忽然指着那洁,“腿抬高一点,不规范,重来!” 那洁将腿绷直,可是她只要一抬腿,就钻心的疼。 昨天秦陆那般压着她做得太狠,今天她还没有好。 她抬眼,瞧了他一眼,但是秦陆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继续说“做不好,就跑六圈,无论谁都是一样的。” 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吧! 那洁的眼睛有些泛红了,他简直就不讲理。 她忍着痛,拼命了压着,可是她真的太疼太疼了,哪里压得动。 最后,全班就她一人没有完成任务。 她咬着唇,一个人站在前面。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都有些紧张教官会怎么会处罚那洁。 秦陆瞧着她的样子,其实心微微软了下来,正要说算了,虽然这于他的原则是相背的,但是碰到她,他已经没有原则了。 可是他还没有开口,那洁就冷着声音说:“教官,我自愿受罚。” 他没有回神,她就开始跑起来。 他注意到她的跑步的姿势微微有些奇怪,心里是明白定是昨天自己太粗暴所致。 这小丫头一定是恨极了自己吧! 他的面孔,因为这样想着而冰冷了下来,看得学生们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谁都知道那洁跑不动了,但是她倔强地支撑着自己,看得别人心都疼了,更何况是秦陆。 那洁经过的时候,他轻咳了一声:“好了,跑三圈就够了!” 她像是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跑。 秦陆有些恼火,但是这么多人瞧着,他也不能上去追上她。 眼看着她的身体已经有些摇晃了,他抿紧唇,一脸的严厉,走上前,抓着她的小肩膀,“现在我命令你别跑了!” 那洁淡漠地瞧了他一眼,然后用力挣开他的手,继续往前。 他妈的,他现在才知道她的性子有从倔强! 秦少爷的脾气也上来了,这么好说歹说的她也不听,他索性让她跑,看她还能不能跑完。 结果,那洁还真的跑完了。 停下来的时候,她的小脸都是刷白的,喘着气。 那模样,让秦陆心里的气消了大半,也不想和她计较了。 这时,正好也是午休的时候了,秦陆看着她向女厕所走去,便先去了休息室。 他想,她总要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他…认个错,这事情就算是完了。 就算是他,让让她吧! 可是他等了半个小时,她还是没有过来。 他便走出去找… 厕所,大餐厅,还有教室他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 最后,他走到医学院的副院办公室推开门。 齐天阳在,但是只有他一个人。 “老婆丢了?”齐天阳有些讥诮地说着,十分幸灾东祸的样子。 秦陆的唇抿起:“不关你的事!” 齐天阳缓缓站起,冷笑着:“你能来我这里找,就已经关了我的事。” 他拉开窗帘,指着操场:“她在那里!” 秦陆惊了一下,望过去,她果然就在操场的一角,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不时地还用袖子抹一下脸。 她是不是哭了? “你看见她了,为什么不叫她?”秦陆瞪着齐天阳。 齐天阳坐下来心情极好地继续用餐,“别人的老婆,我可不敢再招惹!” 任务完成,他也不会再去主动找小洁了,分寸他还是有的。 适当的刺激可以,但要一定要把握好度,不然就真的破坏了人家小夫妻的感情了! 一抬眼,秦陆已经不在了。 他拉上窗帘,不再去关注。 接下来的,想也想得到,无非是秦陆低声下气,伏低做小了。 哼,看来他家小洁的性子,是可以吃定秦陆一辈子的! 秦陆大步进到操场,蹲到她面前:“哭了?” 她别过脸去,不理他。 他伸手扳正她的小脸:“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从衣袋里掏出纸巾,替她擦干眼泪,她又赌气地将脸转开。 “真是个爱哭鬼。”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颗奶糖,剥开放在她的嘴里。 她不肯吃,他威胁着:“吐出来,我就喂你吃下去。” 他的话成功地吓住了她,乖乖地将糖果含在嘴里,她吃得出来,这是大白兔的味道。 他这么大的男人,竟然身上放了糖,不要脸! 看她还是不理他,他站直又拉起她的身子,“好了,去吃饭吧!” 她不动,他就有些强势地拉着她往休息室走。 吃饭的时候,她也不怎么动嘴,他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揽住她的小身子,将自己的额头贴到她头上,“宝宝,算我错了好不好?” 她的心里一动,但是还是生气,别开脸去不理会他。 只是脸颊上的红晕还是泄露了自己的些许心思。 秦陆瞧着,心情好了些,他走回自己的位子,替她挟了两筷子的菜:“吃吧,下午还有训练呢!” 她吃得挺少的,秦陆也不太敢为难她。 他有些感慨,自己什么时候,竟然被一个小女子给牵制住了。 她这性子,招人爱的时候,真的极惹人爱,但是一较真起来,还真是吃不消。 秦陆自己其实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虽然外表风度翩翩,待人也算是随和,但是他知道自己一直不算好脾气,就是以前,他虽然宠着安安,但是只是他一板起脸,安安还是怕的。 哪像是面前的这个小丫头,非但不怕他,还越是和他对着干了。 他早上的时候,想什么来着,想将这个凉薄的丫头好好治上一治的,但是现在,他不确定了。 他很没有骨气地想,只要她不和他闹,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想办法让人带一块回来。 神色有些复杂地瞧了她一眼,最后,还是只能叹气,只能服软。 他这气是消了,那个小妮子还在和他闹腾着呢。 虽然很疲累了,下午还是硬着头皮训练,结果,在一次特殊的攀爬中扭伤了脚… 疼痛,让她皱了秀眉,坐在地上无助地瞧着自己不争气的脚。 秦陆发现的时候,立刻将她抱起往医学院走去。 学校的风云人物受伤了,有心人当然立即将副院长叫来瞧这点点的小伤。 “不碍事的,只要喷点药,休息两三天就能走路了,但是半个月,是不能剧烈运动了。”齐天阳在说‘剧烈运动’这四个字的时候,是看着秦陆说的。 秦陆当然明白他的调侃,有些不自在。 他取了药,抱着那洁,因为他下午还有课,就将她先放到了休息室的床上,让她先睡一觉。 因为太累的缘故,那洁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秦陆已经坐在床头了。 “小洁,我带你回家好不好?”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脸,她想别开脸,但是他早就知道,微微用了些力道迫她正视着他的面孔。 她瞧着他,没有说话。 秦陆便知道,她心里还有力呢! 他叹口气,“你都不知道,你这样闹着,我心里多难受。” 他整个下午都没有心思带学生,心里想的满满是她。 怕她还要闹,怕她不理他。 甚至她那清冷的眼神,他也很怕见到。 弯腰抱起她的身子:“回家!” 她无从反抗,是的,别人吵架可以回娘家,可以向父母哭诉…但是她都不可以,她只能一个人,用沉默来表达。 这些,是她无法对秦陆说的,说出来,便是将自己的自尊给彻彻底底地践踏了。 她不要他的同情,更不要他高兴的时候,像是对小宠物一样对她,不高兴的时候,就像是对… 她咬着唇,不想想那个不好的字眼。 其实秦陆那天压着她做的时候,她不仅疼,还有一种屈辱的感觉。 她不能反抗,因为她是买来的,只要秦少爷高兴,他做什么都是天经地意的。 那瞬间,其实他们是回到了最初,如果秦陆一直没有服软下来,大概他们的关系也降到冰点吧! 但到底,秦陆是喜欢她的,也爱着她,所以在冷静下来也愿意让一让步。 现在,她的心有些动摇,但是气却真的还没有消了的。 秦陆带着她回到家,没有想到的是,司令还有陆小曼早在家里等着了。 其实他也是该想到的,有什么事情瞒得过司令的眼线呢! 秦陆将那洁放在沙发上,就听着司令吼了一声,手上的拐杖也敲得巨响:“浑小子,竟然带头欺负我的孙媳妇!” 秦陆辩了一句:“我哪有欺负她!” 她不气死他就不错了! 秦司令拿着拐杖要打他,陆小曼连忙拦住司令:“司令,有话好好说。” 秦司令恨恨地说:“浑小子,你以为你做的浑事我不知道,小洁都那么被你折腾了…还让她跑那么远!” 秦陆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想到那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做了禽兽之事,司令的人必定是瞧见了一些的,脸孔一红,斥道:“爷爷以后别整天盯着我了!” 司令气极:“不盯着你,整天做胡事是不是,我好好的孙媳妇…” 他看着那洁,这时,那洁的脸都红透了,她当然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 旁边陆小曼将她搂到自己怀里,对着一老一小两人男人说:“你们都别说了,小洁都不好意思了!” “这小子做得出,就不怕我们说。”司令吹胡子瞪眼。 秦陆也不相让:“小洁她是我老婆,有什么不能做的!司令该非礼勿视才是!” 司令一拐杖就过去了,秦陆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司令瞪着他:“你小子还和我讲什么孔孟之道,你禽兽的时候都忘在哪了?” 秦陆没有话回,只得干站着。 陆小曼又劝着:“算了,他也是…” “都是你惯的,小洁都那样了,还要她训练,晚上训练得还不够啊?”秦司令忍不住开了黄腔,实在是这小子太胡来了。 这话一说,不要说那洁和秦陆,就是陆小曼也不自在起来。 一时间场面还真的是有些暖昧,秦司令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失言了,有些‘老不羞’了。 他清了清喉咙:“你母亲让人给小洁带来一些补品,你不能偷吃!” 秦陆知道责备告一段落,于是淡笑着:“我哪能和她的抢东西吃呢!” “这可不一定,没有准以后还会和孩子抢呢!”陆小曼开了个玩笑,站起来拉着那洁的手:“小洁,看在妈的份上,原谅秦陆一次吧!” 那洁低着头,不说话。 “秦陆,还不将你媳妇抱过去,小心饿坏了!”陆小曼叫着,秦陆自然遵命。 奉管家也从厨房里出来,将一碗热热的汤放到她面前:“这是太太亲自做的,最是补身子骨了,少奶奶快吃了吧!” 其实,司令和太太说是来骂少爷的,还不是来帮着劝和的。 少奶奶的自尊心重,少爷脾气一上来,就由着自己的性子折腾了,这一弄,还不把人给吓跑。 唉,没有想到司令也来了,一顿猛训,好在少爷似乎早就服了软。 这会子,看在司令和太太的份上,少奶奶一定会心软的。 奉管家喜滋滋地将碗推到那洁前面,那洁端着那碗,心里也是明白的。 她觉得那碗有千金重,里面有恩情,有关爱—— 她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她感觉得到司令和陆小曼对她的疼爱,和秦陆闹一闹,本来只是他们小两口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会惊动了司令和陆小曼。 她正要喝,秦陆就夺过她手里的碗,勺了一口吹了一下,才送到她唇边:“也不怕烫,要是烫着了,司令又要打我!”他的神情其实是有些紧张的,就怕她不给面子。 他的样子让那洁微微笑了一下,张开嘴喝了一小口。 秦陆这才松了口气。 陆小曼笑骂着:“就你嘴贫!” 她满面春风地站了起来:“司令,小俩口没有事了!我们也好回去了。” 司令起身,威严地说:“都结婚了,还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秦陆放下碗,送到门口,就听见司令轻咳了一声,“秦陆啊,以后那档子事情,去房间做,也不差那几步路!” 秦陆的脸红了红,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那个摄相头给拆了! 送走了司令和陆小曼,他才蹙回屋子里,重新端起碗想喂她,那洁自己抢过去,“我自己喝!” 他淡淡一笑:“那我就将司令再叫回来,想来他还没有走远。” 那洁睨了他一眼,尔后乖乖地任他喂着。 之后,他又喂她吃了些饭菜,都是她爱吃的。 她一边吃着,他有些酸酸地说:“少奶奶,有面子了吧!” 她哼了一声不理会他。 秦陆笑笑,动作温柔地继续喂食,一边叹了口气:“小东西,我就折在你手里了!” 她扁着小嘴,他这会子认错有什么用,那会子弄得她那么疼。 她一直不说话,秦陆逗她也不肯多开口。 他有些失落,但还是强打着精神替她洗澡。 本来她是不肯的,但是身上很脏,她又不能走,只得让他代劳了。 他将像是小婴儿一样光*裸的她放到浴缸里时,她咬着唇:“我自己洗!” 他没有走,还举起了袖子蹲在一旁,小心地帮她清洗着身子。 里里外外都洗到了,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那洁被他这么伺候着,忽然眼泪就掉了下来,他有些紧张地问:“宝宝,怎么了?” 她还是掉眼泪,脸别向一边不肯看他。 他也不管自己还穿着衣服,直接跨进了浴缸里,将她的身子搂在自己身前,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并用手扳着她带着泪的小脸面对他:“宝宝,说话。” 她咬着唇,几乎将唇给咬破了,秦陆心疼地将手指放在她的嘴里,让她咬着。 她也真的咬了,咬得用力,几乎将他的手指给咬破了。 他忍着,直到她松开的时候,他才轻松地说:“宝宝,气消了吗?” 他吻着她的小脸,吻着她的嘴唇,扳着她的小脸,迫她回应着他。 那洁颤动着身体,自然感觉到他的情动—— 而他的大手,已经开始抚着她的身子… “怎么了宝宝?”他的声音暗哑着,浑身都火热着。 他知道不应该碰她,可是她的身子这么诱人,再加上两人一整天都没有好好说话了,她软化下来,他竟然觉得像是重新得到了至宝,也就有些不能自制了。 她微微地喘着,好一会儿才回过身,光着的小身子抱着他。 小手臂抱着他的颈子,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怕疼!” 他僵了一下,才明白昨天自己的粗暴在她的心里多多少少地留下了阴影,于是轻轻地哄着:“以后我不那样了,都轻一点好不好!” 她伏在他的肩上没有动,也没有出声,但是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脸热了一些。 那洁咬住了他的肩,他忍不住,扳着她的小脸:“宝宝,别再咬了,再咬我要克制不住了。” 她红着脸,放下他,将小脸搁在他的胸前,任着他温柔地爱着她…直到浴缸里的水都沸腾为止… 激情过后,他将她和自己都洗干净了,抱着浴巾回到床上。 她想穿衣服,他不让,两人就这么干净的抱着。 他将她放在自己身前,用被子包好,拿过吹风机,帮她吹一头黑亮的直发。 吹干后,他可不敢让她服务,自己也吹干了,才搂着她的身子躺下。 此时还早,两人面对面的,他想和她说说话,感觉一天没有怎么说话,他好想念她的小嘴,哪怕迸出两个字,他也觉得好稀奇。 后来,大牛说秦陆现在这样,是犯贱,有这么疼女人的么? 以前的那股子英雄气概都去哪了? 秦陆搂着那洁,十分幸福地说,“全在老婆的石榴裙下了!” 为此,那洁脸红了很久。 但是现在,秦陆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奴性,他只觉得自己现在该疼老婆,早就忘了今天早上的才要将她给弄服了的雄心壮志。 看她闭着眼,眼睫轻颤。 他淡笑着,搔了搔她的小脸:“小洁,今天和我置气,是不是因为我昨天太粗鲁了!” 她的脸红了红,听了他的话就要背过身去,秦陆快她一步,将她的身子搂住,手就放在她的纤腰上,还有往上的危险。 她相信她只要再敢动一下,他是不会客气的。 她只得睁开眼,神情无限委屈地瞧着他。 秦陆心疼地抱着她,头低了下去,有些伏低作小地说:“宝宝,是我错了,我们和好行吗?” 她不吭声,只是眼泪沾了他一脸的。 他探手去拿了一些纸巾过来帮她擦干净,一点不耐烦也没有。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他叹了口气,最后,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她呜呜两声,也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067 一吻过后,秦陆瞧着她晕红的小脸,低低地笑着:“再哭,我就吻你!” 她委屈地瞧着他,眼泪就挂在小脸上,美得惹人怜爱。 他又叹口气,倾身含着她的小嘴,轻轻地吮着,声音有些暗哑:“宝宝,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刚才,她在浴缸里,软得像是一滩春水一样,几乎将他给淹没。 她那么软,那么甜,他好想再尝尝那种滋味。 虽然偶尔的强迫让他感觉很兴奋,很刺激,但是他最喜欢的,还是她软软倒在他怀时的样子。 小脸染着绯红,一双眼里氤氲着雾气,那双眸子因为他而染上了浓浓的媚态,美得不可方物。 每次见着她这样子,他的心就柔软得不可思议,所有的坚硬都弃甲投降了。 现在,她又这般瞧着他,他全身都热了起来。 而那洁在他的目光里寻到了那份渴切,她有些羞怯地转过身子,不想再理会他的无理欲*望! 但是秦陆的兴致来了,哪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他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继续求*欢。 “宝宝,好不好,我还想来一次,我轻点好不好!”他咬着她的小耳朵,那里一下子变成了绯红色。 她忍着那股子的快意,咬着唇不出声。 “是不是又咬嘴唇了?”随着他的话音,他的手指了探了过来,只是这次没有让她咬,而是探进她的小嘴里,有些撩拨地在里面兴风作浪着。 她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 她想转过身子,但是他抱得很牢,好一阵子的激狂过后,才平静了下来。 他抱过她的身子,大手在她身上仔细地检查着:“宝宝,没有伤着你吧!” 她颤着身子,小手捉住他的大手:“别再摸了。”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有的地方就像是军事基地一样敏感,而且刚刚她又那样的。 他怔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抱着她的身子,又有些不老实起来。 那洁按着他的手,脸上染满了红晕,趴在他的胸口,有些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累了!” 他这才从激动的情绪中过来,虽然今晚他一直都很温柔,但是昨天到今天,她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刚才又连着做了两次,时间又都很长,真的有些累了。 他的大手抚着她光洁的背:“那你睡,我哄着你。” 她抬起小脸,“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小嘴,“还说不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她将脸又埋到他怀里,他沉沉地笑,将她的小脸抬起:“我不笑你了,起来吧,也不怕闷坏了!” 她看着他,忽然又低下头,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有些强势地拉起她的头,对准她的小嘴就是狠狠一吻,吻得够了,才说:“真是够暴力的。” 她也不让步,“秦教官也不差!” 看来她有些恢复生气,秦陆似笑非笑地说:“要不要我们比比!” 她尖叫一声,想跑,但是脚又不能下地,只能束手就擒。 看着秦陆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个遍才放开她的身子:“下次再不听话,就动真格的。” 今天是体贴她的身体,不然他早就不客气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好…秦教官的心里满是怨念啊! 睡着的前一秒,她听到他在她的耳边念着:“宝宝,我们算是合好了。” 第二天起床,他仍是当了老妈子替她穿衣,替她洗脸刷牙,就差擦屁股了。 那洁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直到学校的时候,他更是过份了,直接抱着她去了教室,将她放在座位上… 这个举动,也成功地载入了皇甫军校的史册。 军训时,那洁有些无聊地瞧着同学们乱蹦乱跳的,心里有些羡慕,她现在哪里都去不成。 秦陆抽空过来瞧了瞧坐在草地上的她,柔声问:“地上凉不凉?” “还好。”她看见有几个同学的目光朝着这边好奇地瞧过来,有些脸红地说着。 秦陆笑笑,摸了她的头一下,“乖乖坐一下,中午的时候我陪你。” 他说着就跑到了中央,指挥着同学训练。 那洁瞧着他修长的身影,英姿勃勃…她想起昨夜,他的身体,他的温度,还有他的欲*望…还有他的无赖! 夜里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就感觉到他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抚触着,她忍着才没有发出声音。 但她也充分了解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有多可怕,有多强烈! 她闭上眼,那磨人的抚触好一阵子也没有结束,好几次太强烈,她几乎叫出来,她也似乎听见他的低笑声。 他真坏! 真可恶! 真无赖! “谁无赖啊?”面前一张清秀的脸蛋,然后是暧昧的眼神。 那洁吓了一跳,瞪着面前的何文云:“你怎么吓人?” 何文云完成了任务,被允许休息一会儿,其实她知道,那是教官放她过来陪他的小情人的。 何文云笑得一脸神秘:“那洁,你刚才说谁无赖?是秦教官吗?” 那洁的脸红了一下,然后很快地说:“你听错了吧!” 何文云在她面前摇着中指,“不诚实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会被秦教官狠狠地惩罚的哦!” “去你的。”那洁说了个粗话,然后目光放在远处的秦陆身上。 何文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十分惋惜地说:“秦教官这么帅,竟然死会了,还是我们班上的同学,真是太可悲了!” 那洁抿着唇,但是脸很红很红。 看到她这样,何文云又有些三八兮兮地说:“那洁,秦教官那方面是不是很厉害?”她说得挤眉弄眼的。 那洁红着脸,假装听不懂,有些不自在地说:“什么厉害?” 何文云直截了当地说:“就是夫妻那档子事。” 她顿了一下,尔后十分暖昧地说:“那个做*爱。” 那洁垂下头,好半天都没有抬起头来。 何文云凑过去,“我听别人看片子,说是女生能被男人做得晕死过去,你有没有过?” 那洁伸手捶了她一下:“乱说的。” 可是她的脸红得不成样子,何文云一下子明白了。 然后就是一脸神往,“原来,传说都是真的。” 她火速低头,“教官一天几次?” 她问的是一天几次,而不是一晚上几次! 意思是说,她知道秦陆那天在休息室里对她… 那洁不说话,何文云嘿嘿笑了两声:“其实那天,大家都瞧得出来,教官可能是失控了,男人嘛,不失控,就不是男人了。” 她说得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那洁反问:“你怎么会知道的?” “电视上呀,还有就是你和秦教官,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啊!全班同学都知道。”她说得理直气壮的。 然后又三八地问:“到底几次?三次?” 那洁不说话。 “四次?” 那洁不吭声。 “五次?”何某女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那洁抬了一眼,欲言又止。 何文云摸着自己的头,感觉天悬地转:“秦教官,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那洁声音很小:“也不是每天都那样,我要上课,他也挺忙的。” 她想了想,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你别出去乱说!” “我一定不乱说。”何文云指天发誓——我一定要好好地传一下。 她望向秦陆——瞬间觉得秦教官身上长满了肌肉,朝着那洁走过去,“老婆,我们来做吧!” 扑地一声,她笑了出来。 那洁瞪着她,她连忙举起手:“好好好,我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全都消化掉,然后排出体力好不好?” 那洁脸望向前方:“那最好了!” 何文云瞧着秦教官过来,立刻拍拍屁股走人。 秦陆弯腰抱起她的身体,“休息了!” 她将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因为班上的同学都在笑着。 秦陆用身体挡着,亲了一下她的小嘴,她捂着唇,瞪着他。 他笑:“不喜欢,下次就不亲了啊!” 到了休息室里,奉管家早将东西准备好,然后自己识趣地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自家的少爷谈情说爱。 秦陆抱着她,先进行喂食,尔后才抱着她到沙发上,帮她的腿清洗一下,再喷上一点药。 那洁的声音微微颤着,“秦陆,好了。不要了。” 她说的是伤口,他却有些不怀好意地说:“少奶奶,还没有开始呢,就说不要了?嗯?” 他抱着她,回到卧房里。 自从被司令窥见他们的情事后,他打定主意,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在卧室里办完。 两人躺在床上,他叹了口气,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腿:“这两天不能逞能,得好好地养着,好不好?” 她颤着身子点头,他忽然又问:“今天那个女同学又和你说了什么?你脸红成那样?” 那洁想起那个一夜七次论来,吓得立刻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就是说秦教官长得帅。” 她不动声色地拍着马屁,希望能混过去,要是被秦陆知道了,不笑死也会折腾死她! 但是秦陆怎么会不了解她小脑袋里想的什么,他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轻轻地说:“睡觉!” 说着,真的没有再动手动脚,那洁一会儿也安然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下午的时候,经过何大嘴的一番添油加醋,秦陆和那洁的那点子事被夸大成——秦教官性*欲旺盛,每天都要七次! 可怜的那洁,十八岁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所以,大伙的目光都有些暖昧不清,秦陆叫出一个男同学,一起示范了一组动作后——可怜的男同学,颤颤惊惊地将自己今天才得到的火热信息全告诉了秦教官,还特别招出了何八卦的大名。 秦陆望向何文云,眼子里染上了一抹笑—— 原来他的小妻子和别人说他有七次。 他想了想,有过吗? 好像是有一天做了许多次,看来他还得努力,他的小妻子连次数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说明他还不足以让她投入。 所以晚上回到家的时候,秦陆换着她的身子回到家。 他是直着抱着她的,所以,在他来到卧室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扭着身子,挣扎着:“秦陆,放开我!” 他勾了勾唇:“感觉到危险了,好现象!” 他非但没有放开她,还有些过份地将她的身体朝着自己按了一下,暗示着… 那洁睨了他一眼,“我腿疼!” 她找着借口,秦陆淡淡地笑着,坐在床头,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把玩着她精巧的小下巴,声音有些暗哑地说:“可是,我们今天还差七次。” 她一听,脸立刻就红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低低地说了句‘大嘴巴! 秦陆笑,然后摸着她的小脸,“你们小女生之间什么都说的吗?” 他是不反对了,但是她确定他们的房事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她咬着唇:“我又没有这么说。” “那是她猜的喽!宝宝,你说要是我做不到,是不是辜负了别人!”他有些无赖地说着。 她的脸更红了,急急地说:“这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哦,我们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可是今天,宝宝想要几次呢!” 他问得很正经的样子,那洁想起身,想逃走,他只消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就足以制止她了。 她红着脸:“还没有吃饭呢!” 他点点头:“对哦,还没有吃饭,吃完饭再做!” “秦陆!”她有些急了,瞪着他,满脸的红。 他终于笑了,将她搂到自己的怀里:“我逗你呢!看你,这么认真!” 他搂着她,抱着到外面,小心地伺候着…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顺手接起来。 只两秒就神色凝重了。 那洁有些奇怪的说:“什么事?” 他朝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就对着那边说:“欧阳叔叔,抱歉,这帮不了你。” 说着,他挂了电话。 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他没有接。 手机不停地响着,让那洁的心都揪了起来。 她小心地看着他,有些害怕——他的神情好严肃哦! 秦陆对着她淡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喂她吃东西! “小洁,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她讶异:“今天又不是周末。” 他揉着她的头发,“你的腿又不能训练,只要不是太晚,没有关系的!” 她瞧着他的脸,小心地问:“是不是她又出事了?” 秦陆点了点头:“是,知道孩子没有了,在闹着呢!现在在医院里!” 那洁抿了下唇:“知道是谁的孩子吗?那人不应该负起责任吗?” 秦陆叹了口气,她哪里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并不是像她与他这样,一对一的,很多的时候,一个女人怀孕,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也是正常的。 这并不奇怪了,但是秦陆是接受不了的。 他从身体上,到心理上,都有一种很深的洁癖! 所以安安,在他的心里,已经不具备任何让他怜爱的条件了。 以前也许在身体上不能接受,但是心理上觉得她是可爱的,但是现在,她的自暴自弃,她的放纵不仅毁了自己,也彻底地断了秦陆最后的一丝愧疚。 每个人做任何事,都要自己负责,安安也是如此。 不是她做了错事,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别人的错。 也许他是辜负过她,但他觉得不适合的人,就该忘却,也许可以留在记忆深处,但是这不应该影响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人,永远是和你一起生活的。 原本,安安在他的心里,是有一席位置的,但是现在,他觉得没有必要了。 她和她的家人在想什么,他都明白,上次去了,也有抽不了身的打算,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那么等不及了吗? 他知道安安有病,但是欧阳文峰还有欧阳夫人,也有病吗? 他们知不知道他们的纵容会害了安安,让她一辈子也无法独立,一辈子也无法走出来。 安安并不是多爱他,她只是享受那种被许多人爱的感觉,她容忍不了别人不爱她。 如果他今天不结婚,如果他不爱小洁,安安也许就那么快活地过着她女王的生活,但是他结婚了,她不舒服了,她受不了他的移情别恋。 但她可知道,在他和她结束的时候,他已经不爱她了。 因为无法给她爱,所以他便不爱她。 他知道有时候,自己是有些薄情的,但是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生活,他不得不如此。 这个世上,并不是一个欧阳安让他记挂,他还有母亲,还有父亲,还有司令… 奇异般的,小洁来到他身边,他才知道,爱情是这么美好。 他可以亲她,可以爱她,可以帮她洗澡,和她相处的一切都那么新鲜… 他享受,他喜欢,他也不容许别人破坏。 他抱着她出去,将手机留在了家里。 坐到车上的时候,她垂着头问:“我们去哪儿?” 他的手放在她的脸蛋上,扳着她的小脸,让她看着他的面孔:“小洁,说话要看着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她想起他们做那事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不允许她不看着他,非要她睁着眼,望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表情。 她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秦陆的唇缓缓扬起,声音低沉了几分:“小洁,告诉我,你想到什么了?” 她的颈子都布满了红晕,他是了解她的,只要她心里想着什么不纯洁的东西,她的颈子就会红起来,但是耳朵不会红。 她的耳朵,只有他在亲她的时候才会染上淡红,会红得像是粉玉一样可爱迷人。 他现在就想看见这种颜色,于是凑了身子过去,轻轻地吮住她的小耳垂,如珍似宝地吻着。 她的身子颤着,完全不知道手往哪里摆放。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然后自己的抱住了她的身子,将这个吻加深了,移到她的小嘴上,将粉色变得更为红艳。 他结束的时候,她的脸蛋红红的,低下头更不敢看他了。 这次秦陆没有再为难她,只是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就坐正身体发动车子。 那之前,他轻笑了一声,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她。 “可恶。”她扁了小嘴,将脸别向一边。 秦陆掉过头看着她:“吻你也生气?” 她不说话,其实心里也算是甜甜的吧! 他停车的时候,她有些讶异他会带她来ktv,在她的印象中,秦陆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他帮她解开安全带,一边抱着她下车,一边解释着:“没有别人,就只有我们两人!” 她抿了下唇,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那我们就玩两个小时吧!”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发现自己已经是无视场所了,因为她的小嘴太诱人,他无时无刻地都想亲到她。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秦陆还是开了一个大包厢,因为他不喜欢那种狭小压抑的感觉。 他一直抱着她,所以也引来了一些注视,但是他十分自然地走进去,点了些饮料之类的。 那洁看到他点了酒水,不禁有些抗拒:“还是不要喝酒精类的东西了。” 军训期间是不允许的,秦陆笑,为她和自己各开了一瓶啤酒,那种很小的瓶子的,一边递给她一边说:“少喝点没什么的!” “原来你不是乖宝宝!”她睨了他一眼,他都敢喝了,她有什么不敢的。 秦陆笑笑,然后搂着她到自己怀里:“你才是乖宝宝,是我一个人的乖宝宝。” 说着,又低头吻住她,这一吹,不像是车里的浅尝即止,也许是因为这里昏暗的灯光,也许是因为正在放的情歌,总之,这么大的空间里,只有两个年轻的男女,是不可能不发生点什么的。 他吻得缠绵,密密地吻着她的小嘴,让她为他开启,让她跟随着他一起翻江倒海…他的怀抱,那么炙热,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那洁倒在他的怀里,早就软成了春水,他觉得自己拥着的,是一具再柔软不过的身子,那么娇小,那么惹人怜爱…。 所以,动作也有些大胆了起来,到最后,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但是秦陆还是忍住了,虽然他和她在休息室里做过,但毕竟那也是他的地方,而这里,他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将她扶好,目光在瞧见她胸前的扣子解开一大排的时候,眼眸深了些。 他伸手替好重新扣好扣子,她脸红得不像话,垂着头。 “好了小洁,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扣好!”他轻咳一声,有些戏弄地说着。 她咬着唇抬眼,对上他有些凌乱的衬衫,心知是方才自己太激动,所以扯乱的。 她红着脸,抬手想将那两颗扣子扣好,但是秦陆制止了她,非但没有扣好,他又解开两颗,然后将她的手放进去—— 她一惊,下意识地反抗着,“秦陆…” 他微微一笑,刮了刮她的小脸蛋:“我只是觉得你有些冷,想让你的手暖和一点罢了!” 她脸发烫,原来是她错怪他了。 是错怪了吗?一会儿他唱歌的时候,她又不确定了,因为他的手,捉着她的手,四处移动着… 她想抽回来,他不让,还是带着她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放纵地来回扫荡着… “变态。”她小声地说着,身体是卧在他的怀里的。 秦陆正在唱歌,是当下十分流行的歌曲,某小天王的最新力作。 她忘了自己的手还在敌占区,惊呼一声:“原来,你也喜欢他。” 秦陆低了头,没有再唱下去,而是眯了眯眼,“这么说,你也喜欢他?” 那洁哪知道她已经挑起了一个野兽的兽性,她毫无心机地点着头,一脸兴奋,要不是秦陆按着她,她几乎要跳起来:“嗯,我真的喜欢他的歌,他写的歌好好!” 秦陆将话筒放到她唇边,“你来唱。” 说着,抱正了她的身体,让她侧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洁不疑有他,就唱了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冷清,在这热闹的ktv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就是这种声音又显得那么的空灵,像是能将人的思绪都抛到九宵云外去,让人在繁华的尘世中找到一丝安宁。 不得不说,秦陆也是被惊艳了,他没有想到那洁唱歌这么好,她几乎是具备了当歌手的条件,加上外在… 他低头问:“小洁,有人找过你去唱歌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来过这些地方,一直是在家里唱着玩玩。” 秦陆没有再说,不管是秦家,还是他自己,都不希望她去接触那个鱼龙混杂的娱乐圈,更何况,秦家的地位也不允许她出去抛头露面。 以后,她就只能唱给他一个人听! 于是,霸道的秦少爷就直接将话筒交给了她,而且专门点那种十分抒情的歌,她唱着,他觉得就像是她在向他诉说着一样… 他不知道的是,那洁唱着的时候,门口一直站着一个人,表情莫测地瞧着里面,隔着一道玻璃门,他可以看得出里面是一对男女。 他想推门进去,但是又怕惊动了里面的人,所以就一直站着,听着。 那洁唱了十几首之后,觉得累了,就将话筒还给了秦陆,有些撒娇地说:“我不想唱了。” 说完,就滑下了身体,自动地躺在他的大腿上,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道谁高兴他的教育成功呢,还是失败! 她是和他很亲密了,可是,却一点也不怕他了。 当然,秦少爷并不是要秦少奶奶真的怕他,他只是觉得自己得保持一点威严,然后在一些特殊的时候用上… 比如说,让她听他,她不敢不听! 又比如,他喜欢什么样的方式做,她也不敢不听… 想到她含羞带怯的样子,他的身体就骚动起来,但也知道,她累了。 于是轻轻地唱着,直到她闭上眼睛。 他低着头,看着她沉睡着的脸孔,心里是平静的,在出来之前的那份烦燥已经被冲淡了。 他打算回去,抱起她的身子,一手推开门。 有些讶异地瞧着门外站着的人,那个穿得很体面,看见秦陆出来,立刻拿出一张名片,双手奉上,“先生,我想请这位小姐去我们公司发展,我是星艺公司的艺术总监,这位小姐很有前途!” 他悄悄地看了一下秦陆怀里的睡颜,心里震动了一下,他寻找了许久的未来巨星就是她了。 虽然闭着眼,但是他可以感觉到她那种空灵的美丽,还有她的年轻,干净到几乎是不染尘埃的气质,会让歌迷爱死她的。 秦陆随意地看了看名片,心知眼前的人并不是个骗子,但是他还是没有兴趣。 他知道小洁的歌被人听见,势必会有人来挖的,但是她现在是在他的保护下,谁也不能接近她。 秦陆知道自己算是个老派的男人,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去娱乐别人,就算是简简单单的唱歌也不行。 所以,他静静地瞧着面前渴盼的男人,很轻地说:“对不起,我太太不会去的!” 太太? 这个小姑娘应该不超过二十,怎么就结婚了? 总监大人表示惋惜,尔后一想,又说:“我们可以对她的婚史保密的,不影响她的工作,她将来,是一颗完美的巨星!”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保密?保密个屁! 他秦陆的婚姻需要向人保密吗? 他轻轻地绕开面前的人向前走,那人怔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遭到拒绝,他三两下就追了过去,“先生,你应该问问您太太的意见,也许她会有兴趣向这方面发展的!” 秦陆顿住步子,用一种十分淡漠地语气说:“她不会喜欢的!” 小洁和他一样,并不向往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她喜欢宁静的生活,而他也是。 当了明星,看似风光,但是再难有那种两人依偎着一起,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的时光了。 秦陆是个有抱负的男人,他觉得他和小洁的未来,没有必要让妻子去抛头露面换得。 骨子里,他和秦司令想法是一样的,演艺圈的,那叫——戏子! 他直直地走向自己的车子,后面的那个也追了过来,来不及叫住人,因为秦陆已经发动了车子。 他只来得及拍下秦陆的车牌号,依着这个,他就能找到那个女孩。 秦陆带着那洁回家,直接抱她上床睡觉,他搂着她的小身子,搂得有些紧。 他感觉他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像是长了一双翅膀,一不小心,她就会飞走了。 那洁睡得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秦陆,你怎么了?” 他低头,轻声哄着:“快睡吧,宝宝,明天还要上学!” 她的脸上有着两朵可爱的红晕,他分别亲了一口,又拍了拍她的背 一会儿,她又睁开眼,有些可怜地说:“秦陆,你抱得太紧了!” 他回过神来,立刻松了一点下来。 她的小嘴呼出一声十分舒畅的叹息,秦陆听在耳朵里,竟然觉得就像是天籁一样。 他亲亲她的小嘴——他家小洁,什么都是好的! 就是叹口气,也比别人来得清新! 抱着她的小身子,他满足地闭上眼,不去想不去猜测,手机上会有多少个未接来电,会有多少个信息。 天亮的时候,他亲亲她的小脸:“小懒猪起床了!” 她不肯起来,蹭着他的身体。 小脸趴到他的胸口,小嘴呼吸着,一热一热地灼着他的肌肤。 秦陆感觉自己的身体迅速复活了,只是,时间不够。 他的手摸着她的头发,“再不起来,我要亲你了!” 她立刻爬起来,但是一下子竟然忘了自己的脚有伤,结果,痛叫一声… “小洁,怎么了?”他连忙捉住她的脚,仔细察看着。 她忍着眼泪:“疼!” 他替她活动了两下,还好,没有伤到。 抬眼,瞧着她委屈的小脸,挂着两颗眼泪,他笑:“又哭了。” 伸手替她拭去眼泪,然后想替她穿衣服的,但是一瞧着,眼就移不开了。 晨光下,她身上的睡袍卷到了大腿根处,一双白皙诱人的美腿就这么裸*露着出现在他的面前。 秦陆几乎屏住了呼吸,一双眼也变得炙热起来。 那洁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神色的变化,他的眼里,再是明显不过的**。 她拢起双腿,结结巴巴地说:“不是要起床吗?” 她的手,胡乱地将上面的睡袍往上拉,但是怎么拉觉得还是短! 秦陆回了神,抱着她的身子往更衣室里走去,“我带你去换衣服!” 她搂着他的颈子,心有些颤,她是感觉到他的情动的,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 秦陆放她坐在小沙发上,然后在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给她穿上,最后的时候,他蹲着身子,握着她洁白的脚丫子,温柔地替她穿上袜子,再上鞋子。 他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神情和动作都很自然,像是做了许多次一样。 但是她是知道的,他从来没有这般委屈自己,为别人这么服务过。 她咬着唇,忽然问:“以前,你也这般对她吗?” 秦陆的身子顿了一下,才说:“没有!” 她不再问,他却继续说下去:“我不太适应接近她!” 不仅安安,还包括所有的女人,只有母亲陆小曼,他不排斥,即使如他爱着安安的时候,也是不喜欢和她接近的。 他这么说着,那洁有些愧疚,低着声音道歉:“对不起!” “傻瓜,道什么歉呢!”他摸了摸她的头,抱着她去洗了脸刷了牙,最后,好命地坐在餐桌前等他做早餐。 那洁看见他的手机放在餐桌上,她也无聊,想玩一下小游戏,按了一下才发现关机了! 她笑着打开,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信息声音。 当她看完,脸色一变。 那些电话和信息,都是欧阳家的人打来或是发的,当然也有欧阳安,问他什么时候去看她,他们的孩子没有了,云云… 那洁丝毫不怀疑秦陆,因为他是个很纯綷的人,不会去做这种事情。 她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原来他昨天出去,是心情不好! 等他出来的时候,看了看开着的手机,轻轻地问:“都知道了?” “嗯。”她点了点头,两人沉默着用餐。 一会儿,她说:“你要不要去解释一下,并不是你…” 她的话让秦陆笑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傻瓜,这种事情只能越描越黑,当别人想赖上你的时候,自然会主动找你!不理会就是了!” “可是…”她垂下头,心里是有些心疼他的。 明明不是他的错! 秦陆当然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淡淡一笑:“小洁,快吃,吃完了去吃上学呢!” 她嗯了一声,快快地吃,那听话的样子让秦陆很满意。 她见着他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也就放了心。 可是,到了学校,杜校长却紧急地将秦陆给召进他的办公室里。 他擦擦额头的汗,感觉到十分地为难:“少爷,出事了!” 秦陆淡笑着:“杜校长叫我秦教官吧!这样自在些!” 他没有司令那么古板,而且杜校长身上的奴性也该改一改了,如果不改,哪能当好一校之长,站出来气势就输了一大截! 杜校长急得和什么似的,也就顾不得什么主仆论了,又快又急地说:“欧阳家将你给卖了!” 情急之下,他说话也有些粗鲁了。 秦陆挑了下眉,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双腿交叠起来,瞧来一副万分尊贵的样子。 杜校长跟过去,“秦教官,您怎么一点也不急,那个欧阳安真不是好惹的,直接和媒体说她刚没有了的孩子是你的!” 秦陆冷冷地笑了,“是吗?有证据吗?” 杜校长一跺脚:“这空口白牙的哪有证据来着,还不是陷害嘛!” 上次的事情,那同学没有追究,所以,他觉得自己到了投桃报李的时候了,也该好好地为少爷出出主意! 秦陆淡淡一笑:“校长知道是陷害,就不该这么慌乱!” 说着,拍拍身上的皱折:“我还有课,就先到这吧!” 校长眼巴巴地瞧着秦陆走出去,这,这,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秦陆到操场上的时候,那洁小声地问:“有事吗?” 他拍拍她的小手,“没事,就是被一只狗咬了一下!” 068 那洁瞧着秦陆,看着他一副不怎么着急的样子,心也放了些下来。 中午的时候,秦陆正要抱着那洁回休息室里,操场上出现一道修长的身影,一身白大褂还有斯文的眼镜。 班上的女同学十分兴奋地叫了一声:“齐院长好。” 齐天阳微微点了下头:“都去吃饭休息吧!我有话和你们教官说。” 虽然接下来的八卦肯定会十分精彩,但是没有人敢留下来看。 等人走光了,齐天阳瞧着抱着那洁的秦陆,冷冷地说:“能解释一下吗?” “哦,消息传得很快,连你都知道了!”秦陆勾起好看的唇,有些懒懒地说。 他状似慵懒,实则眼微微眯了起来,齐天阳现在的样子是兴师问罪,为了谁,他们的心里都清楚。 齐天阳的面孔比秦陆要显得严肃了很多,他的声音继续冷着:“秦陆,我只是想知道,你接下来有什么应对的措施!” 他相信秦陆不是那样的人,也不会笨到让自己处在这种境地中。 秦陆看着他,淡淡地笑了:“齐天阳,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小洁?” 他的问话十分直接,也带着几分火药味。 齐天阳也直言不讳,“当然是为了她!” 那洁有些慌乱,她没有想到齐院长会这么说,这不是将她推到一个十分不自在的位子上嘛! 她下意识地瞧着秦陆,他的脸色虽然不太好看,但是忍住了,只朝着齐天阳说:“她有我关心就够了!” 说着要走,齐天阳拦住了他,低吼着:“秦陆,你可以确定能给她幸福吗?你知不知道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都在说那个孩子的事情!” 秦陆扬唇轻笑:“我以为齐院长和别人是不同的,竟然也一样会为流言所扰!” 齐天阳还想说什么,但是秦陆已经越过他离开了。 秦陆一到休息室,就见着奉管家的神色不对,他放下那洁,带着笑说:“奉管家今天被司令骂了吗?” 奉管家叹了口气,“少爷,司令发了好大的火,要不是太太拦着,这会子早就来了。” 秦陆挟了一块鱼放在那洁的嘴里,捏着她的小鼻子:“快吃,瞧你担心的样子!” “少爷还有心思开玩笑,这事儿闹得可不小!”奉管家的神色严肃,“今儿一早,事情闹开以后,先生的办公室里就没有消停过,司令那也是,上面给的压力很大。” 她顿了顿才说:“要不是司令那里撑着,现在少爷的职务怕是要暂停了!” 她说着话的时候,秦陆的手没有停过,那洁就被迫不停地吃着。 等她饱了,他才住了手,放下筷子,抬眼正色地对奉管家说:“回去告诉司令,事情不是我做的,也必然陷害不到我,欧阳家想用这件事情来迫使我负责,不要说不会成功,就算成功了,我也不会和小洁离婚而娶欧阳安的、” 这是他头一次指名道姓地叫安安的名字,她在他的心里的那道痕迹,不知不觉地变淡,那一点情份,也随着她的做法而消逝了! 他这么说着,奉管家放了些心:“司令就是怕少爷会想不开,迫于压力。” 她看了看那洁:“说到底,司令还是疼少奶奶的。” 那洁有些不自在,她抬起眼,看着秦陆轻问:“是不是我的存在,让你们为难了!” 秦陆失笑,摸了摸她的头,“小傻瓜!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娶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这么一句,虽然简简单单的,但是却让她的心里仿佛升起一股很安心,很亲密的感觉。 虽然秦陆这么说,但是奉管家还是有些不放心,“司令让我带话给少爷,这次的事情,少爷必须好好地解决了,不然会影响先生这次的选举,失利是小,如果连市政委员的位置保不住,那么秦家以后的路就不太好走了!” 秦陆点头:“我知道,让司令放心!” 奉管家得了答案便回去了。 那洁看着他,“你有什么应对的方法吗?”她也想不到那位欧阳安小姐会这样做,她不是爱秦陆,而是在毁他。 秦陆本来在吃饭的,听她一问,就放下筷子,侧着头反问:“你觉得呢?” 她垂下头,脸蛋有些红,“我不知道。”声音有些低。 秦陆搂着她的身子,叹了口气,才说:“其实早在欧阳文峰指定地点为欧阳安人流的时候,我就留意了。” 他顿了一下,看着那洁听得出神,就继续说下去,“市一院的院长和军区院的王院长是老同学,所以后来,我用了一点人脉,将欧阳安的那个胚胎取到,做了个dna检测,证明这个孩子是欧阳安的,同时,并不是我的。” 她的小脸上有着迷惑,好半天才消化完了。 秦陆摸着她的头:“小傻瓜,听明白了吗?” 她呆呆地点了头,好半天才说:“你好奸诈!” 他冷冷地笑了,“如果我不防备,什么时候死的还不知道呢!” 她的神情有些害怕,他摸了她的头,“也不是时刻都是如此的,只是对某些人,必须要多个心眼知道吗?” 有些人和事,无法避免,他只能选择用自己的方法来保护自己,还有他身边的人。 现在的政界,都是整个家族的斗争,一人败则整个家族都要败了。 他秦陆就算没有什么建树,也绝不会拉父亲和司令的后腿,一点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他这么说着,那洁就乖乖地点了个头,心里对他十分佩服,想不到他心竟然这么细。 其实归根结底,是秦陆对欧阳安已经没有了心,如果有,他也不会这般防备着她,这般——随时随地地准备和她撕破脸皮! 就在秦陆和那洁温馨地用餐的时候,欧阳安走在她所在公司的过道上。 她要去找总监,她要复工,她要找回明星的感觉。 她要站在镁光灯下,在掌声下,接受秦陆的求婚。 她推开门,总监室里没有人。 她本来想走的,但是从里面的一个小客室里传来总监的声音,好像是在打电话。 她轻轻地走过去,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 “总裁,是,那个女孩我已经找到了,虽然结过婚了,但是她还很小,不到二十岁,她的丈夫是个军人,现在是上校,我想尽量说服他们配合…嗯…名字我已经查到了,叫那洁!”总监明显说话的对像是大老板。 欧阳安听到这里,眼眯了起来。 竟然又是她! 刚进公司的时候,她就听说公司挖掘了一个天才少女,想要全力打造一颗巨星出来,她正纳闷着要找总监理论,却不想听到这样。 她正要推门进去,那里,总监大人又说话了:“是的,欧阳安小姐不知检点,数度人流,对公司的形象已经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此时推出新人正是挽回公司形象的时候!” 欧阳安咬碎了一口银牙,她立刻走出去,找到自己的私人助理:“我要召开记者会!” 助理有些为难:“欧阳小姐,这个必须得到公司的允许才可以的!” 欧阳安挑了下眉:“我说要就要,立刻就去!” 小助理没有办法,只得去联系了,当然地点是在欧阳家族的私人酒店里。 一个小时后,欧阳安开始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的遭遇,她和秦陆是如何相爱,但是被那洁如何横刀夺爱,在她在国外期间勾引秦陆,进一步坐上秦家少奶奶的宝座! 而她,在秦陆婚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成全他们,她宁可流掉了这个孩子! 她出示了证据,就是她的人流手续… 她流着泪,数度哽咽:“今天之所以公布,是因为再也不能承受了…” 她对着镜头,“那洁,你抢走了秦陆没有关系,为什么现在又要来抢我的工作,如果没有了公众的支持,我会活不下去…” 欧阳安说到最后的时候,几乎要晕倒了…小助理越听越怕,这是要将公司给弄毁的节奏啊! 但她现在已经和欧阳安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了,想脱身也是很难的了。 当然,这一场表演是完美的,足以拿奥斯卡的奖杯了,欧阳安得到了很多的支持,而那洁则成为拜金、媚骨的代名词。 一场风暴聚集在秦公馆的上方… 无数的记者都在门口蹲着,等待着男女主角。 秦陆和那洁出了校门,就被一些记者给追上了,秦陆甩开了他们,尔后回到公寓门口,那里也有许多记者采访车! 他将车停在路边,尔后拿起电话拨了司令副官的电话了解了一下情况,最后只问了一句:“司令怎么样?” 林副官淡笑着说:“司令说等着少奶奶回来陪他下棋,至于欧阳小姐,让她闹去吧!” 秦陆放了心,侧头对着一脸担忧的那洁一笑:“走,回去,司令在等着你!” 她心里仍然不安着,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的小脸躺在他的大腿上,一手开车,一手就抚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有些低沉:“宝宝,你怕吗?” 她的手,放在他的腿上,然后轻轻地抬眼,瞧着他坚毅的下巴,“你不怕,我也不怕!” 他赞赏地说:“那就好!我家宝宝最勇敢了对不对?” 她埋着头,让自己的小脸蹭着他的腿,“别叫我宝宝了。” 他每次叫她宝宝的时候,大多都是—— 宝宝,我们再来一次! 宝宝,我还想要! 宝宝,疼不疼? 弄得她一听他这么叫她,她浑身就有了…有了反应! 她这么说着,秦陆先是一怔,尔后就了解了,他沉沉地笑了:“原来我家的宝宝还是个小色鬼。” 在那洁捶了他一记后,他又接着说:“别打了,今晚让你当主打就是了!” 她愣住,尔后飞快地直起身子,一脸惊恐:“我不要!” 在上面…好累! 一场下来,她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那次他让她在上面,后来她出了一身的汗,最后,又被迫被压着做了一次。 从那以后,她再不要那样了… 秦陆的唇轻轻上扬,他瞧着她可爱的样子,觉得心里的阴霾都消散了。 伸手碰碰她的小脸,“放心,我会帮你的。” 她红着脸咬着牙——他帮,他只能弄得她更累! 她有些撒娇,又靠在他的大腿上,软软地说:“秦陆,我们今天好好地睡一觉好不好!” 他理所当然地接了下去:“当然要好好睡!” 他的睡,是动词! 那洁小手扭着,好半天才扁着小嘴:“你怎么这么坏!” 就知道欺负她! 秦陆笑了,笑得极淡,但是那抹笑意将他清冷的眸子染上了奇异的神彩,那种神彩会让任何一个看见他的女孩子爱上他。 那洁也不例外,她愣愣地盯着他的俊脸,他抽空低头,声音暗哑着说:“宝宝,你确定要在车上和我谈床上的事情吗?” 她的脸红透了,立刻坐他腿上起来,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他继续开车,像是十分专注的样子,只有轻扬的唇角泄漏了他的好心情! 秦公馆外,数不清的记者在等着他们。 秦陆的车几乎开不进去,还是林副官调来了军备拦着,才让秦陆顺利地进了大院。 秦陆一下车,镁光灯就亮起来。 他转过去走到另一边,抱着那洁下车。 她轻轻地挣了几下,低声说:“让我下来吧!我已经能走了!” 他看着她,用一种十分正经的语气说:“永远不要让人影响你的生活!” 她愣了一下,他已经抱着她进到了大厅里,外面的记者疯狂地想冲进来,但是一排拿着机枪的警备站得笔直,整个秦公馆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地坚固! 秦陆和那洁进去的时候,陆小曼瞧见了,从沙发上站起来:“小洁回来啦!快来陪司令下一盘,我都输了好几盘了,司令老是喊着要换人。” 司令沉着声音:“下了二十几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脑子全用在你那破公司上了!” 陆小曼的脸红了一下,那洁见了有些讶异。 秦陆放下她,然后轻声说:“我和妈上楼有点事。” 她明白,乖巧地点了一下头。 陆小曼上楼之前,吩咐春香:“替少奶奶泡杯茶来,不要太烫,少爷不在她旁边伺候着!” 她的话让那洁红了脸,睨了秦陆一眼。 他心头一荡,有些贫嘴地说:“我一会儿就下来伺候少奶奶!” 那洁瞪了瞪他,他才笑笑往楼上走! 司令瞧着那洁有些心神不宁,便摸着胡子说:“输了不要哭鼻子啊!” 那洁脸一红,连忙敛了心神:“我才不会哭呢!” 秦司令哈哈大笑:“可是秦陆说你最会哭了!总是抱着他哭。” “爷爷。”那洁红着脸,有些撒娇,小女儿的羞态让秦司令乐得和什么似的。 这时,春香正好端着茶过来,上面冒着热气,司令便故意说:“放在一边吧,等着少爷下来伺候少奶奶。” 春香抿着唇儿笑,将茶放在一边就退下去了。 那洁假装瞪着司令,“爷爷再说,我就不和你下棋了。” 说着,假装要走! 司令连忙招了招手:“爷爷不笑你就是了,不是在家里闲着慌,也没有人陪着,难得你们回来一次。” 她有些愧疚,小声地说:“要不,我们搬回来住吧!” 司令摆摆手:“秦陆不将房顶掀翻才怪,还是算了吧!你们小两口住在外面挺好的。” 那洁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看得出司令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其实是有些心思的。 她宽慰着:“爷爷,秦陆说他有办法的!” 秦司令叹了口气,“我当然放心他,只是现在你被扯了进来,外面传得那么难听,小洁,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不会的!我就当没有听见就是了。”那洁浅浅一笑。 秦司令知道她还不知道欧阳安开记者会针对她的事情,也不好明说,最好是他们能够解决了,少给这个孩子一点伤害! 楼上,秦陆和陆小曼母子对坐着。 他们的手边都放着英式名贵的骨瓷杯,但是都没有心思喝一口。 秦陆拿着,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杯身,半天也没有再作声。 陆小曼瞧着自己儿子有些淡漠的面孔,好久以后才轻轻地问:“秦陆,你真的决定了吗?这个决定,有可能会改变你的一生,或许也会对你的父亲选举造成很大的影响!” 秦陆神情仍是淡淡的,他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才缓缓地说:“现在,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吗?而且,这是保护小洁唯一的方式!” 他不能让她背负着狐狸精的骂名,他只有将自己推出去,告诉全世界,小洁对他的重要性… 是与非,对与错,羸与输,都是要赌一赌才知道的。 更何况,就算他输了全世界,他还有小洁,还有整个秦家! 忽然间,陆小曼明白了秦陆的意思。 她的神情也变得坚定,唇角带着一抹冷冷的笑意:“就算撇开政治,欧阳家也绝对不能和我们秦家平起平坐的!” 这也表明了她的态度,如果欧阳家执意继续下去,那么秦家将不会再沉默,该有的措施会有的。 司令和阿圣处在政治中心,他们是不方便出面的,但是她陆小曼不同,秦陆的意思她也明白,如果事情糟糕到一定的程度,他是宁可放弃仕途也会保住小洁的。 她心里有些安慰,又有些恼怒—— 觉得欧阳安太不懂事,她这般做,就连欧阳文峰应该也有些头疼吧! 她正想着,一个小丫头就上来了,手里拿着电话:“太太,是欧阳家的人打来的!” 陆小曼轻轻吐出两个字:“不接!” 丫头有些惶恐地问:“那我说太太不在!” “不用,就说我不接!”陆小曼冷笑着,她想,她的话电话那边的已经听见了。 她不在乎,秦家不怕得罪什么人。 在这h市里,只有人怕得罪秦家,还没有秦家怕得罪的人。 欧阳家以为自己有两个钱,就能怎么样了。 笑话,他们是瞧扁了司令,也瞧扁了秦陆。 她的儿子,就是被人拿着枪指着,也不会去碰欧阳安一下的。 她挥了一下手,直接让小丫头下去,省得心烦。 秦陆见着她的样子,淡笑着:“妈,你不该这么气愤的。” 陆小曼这时喝了一口茶,这才笑了:“是啊,是气糊涂了,你都不知道,司令这两天将地板都给磨破了,要不是我拦着,你以为,你还有快活日子过?” 她睨着儿子,伸出白葱一样的手指,戳了一下秦陆的脑袋:“小没有良心的,现在是有了老婆忘了老娘了。” 她难得用这种口气和秦陆说话,秦陆就笑。 笑完了才反问着:“我这样,你不高兴啊!” 她白了他一眼:“高兴,当然高兴。” 说完,像是换了一副脸,带着慈祥的笑:“下去瞧瞧你媳妇去!” 秦陆摇着头,深觉女人的善变! 两人下去,司令和那洁正下得入迷。 秦陆坐到那洁身边,顺手拿起茶,放到嘴边试了下温度,觉得正好就递到她唇边:“喝一口吧!瞧你入神的!” 那洁伸手拦住他,“别动,我在想着呢!” 陆小曼有些幸灾乐祸地瞧着他,看他怎么下台! 秦陆轻咳一声:“宝宝,该喝茶了!” 说完,那洁终于有反应了。 不是因为他,而是他那个‘宝宝’,她真的有些怕了。 她立刻放弃了脑子里想的,然后小嘴凑过去,很乖地喝完他杯子里的茶水。 再用一双此时显得有些萌的眼神瞧着他,好像在问:可以了吗? 秦陆有些得意地摸着她的头:“好了,你下棋吧!” 她这才再次投入战斗! 陆小曼看得那是一愣一愣的,这儿子,是怎么将小洁给弄得服贴了呢,前两天好像儿子完全被媳妇牵着鼻子走啊! 这会儿,倒是反过来了! 要是她知道,秦陆方才使了诈,明知道那洁对那个称呼有些怕,还故意那么叫,她一定会晕死。 说到底,还不是秦陆在床上以武力欺负弱小嘛,说出来也挺没有面子的。 他只有这个能吓到她了,其实要是小洁倔脾气一上来,这招也是没有用的。 只有在她柔软的时候管用,现在秦陆已经用得得心应手了,这时候,有些得意地朝着陆小曼抛了个眼神过去,多少有些挑衅的成份。 这事儿,陆小曼记下了,后来,她向那洁问起来,只见小媳妇红着一张脸,怎么问也不肯说,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大抵和床上的那点子事情脱不了干系! 说眼前的事儿,被秦陆这么一叫,那洁竟然心神不宁,连输了三盘,司令乐得开怀大笑:“小洁别再让爷爷了。” 说着,将那洁面前的小钱钱拿到自己身边。 她有些委屈地扁着小嘴:“爷爷,这是秦陆的工资,输给了爷爷,他会骂我,我们也会喝西北风的!” 说着,大着胆子从司令那里又抢了回来,司令可不让了,“没有钱,让那小子想办法去,这钱啊,是我辛辛苦苦地挣回来的!” 他一副老无赖的样子,那洁也耍起了无赖,抢着抢着,就一头栽到了司令的怀里。 司令抱着她的小身子,主要是怕她摔倒了,也许这肚子里已经有了他们秦家的骨血了呢! 让她乖乖地待在自己身侧,才笑着说:“小洁啊,你这个美人计对爷爷是没有用的,只对秦陆有用。” 说着,将那洁轻轻推给秦陆,秦陆抱着脸红的她,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斥责着司令:“司令说话也不怕吓着她!” 秦司令老脸一红,眼巴巴地瞧了瞧一旁捂着嘴的陆小曼,尔后清了清喉咙,才正色地说:“小洁还小,风情少了些,要谈美人计,还是你母亲使起来比较得心应手!” 陆小曼啐了一口:“司令越发地乱说了,让别人听到也不怕笑话。” 司令笑:“这不,就我们几个吗?” 这话触动了陆小曼的心弦,她明白司令的意思,心里有几分感动。 此时,在他们两的心里,秦陆和小洁,并不是司令的孙子和孙媳妇,而是…那种说不出口的关系! 他们的目光对视了一眼,然后自然地错开了,陆小曼笑了笑:“我去厨房看看晚餐准备好了没有,再打个电话给阿圣,问问他今晚回来吃饭吗?” 那洁趴在秦陆的胸口,听到陆小曼这么说着,心里有几分疑惑的。 当天晚上,秦圣没有回来吃饭。 所以,那洁在睡觉的时候,就有些迟疑地问:“秦陆,你觉得爸和妈这样的相处方式,好吗?” 她住在秦公馆里,几乎看不到秦圣,他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就是在家里,也鲜少陪伴陆小曼,大多在书房里。 秦陆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将她的小身子拉到他怀里。 她的小脸搁在他的肩上,他的下巴就抵在她的小脑袋上,只留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晕黄的光线让房间里显得十分地温馨。 秦陆也难得地没有求欢,而是和她静静地说着话。 听了她的问题,他有些失笑,笑声震动了他的胸口,带着她的小脸都麻麻的。 秦陆低头,看着她黑黑的小脑袋,“怎么?觉得那样不好?”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和母亲都是这么相处的,虽然没有看得出多恩爱,但是一直相处得十分融洽,没有急过脸,更加没有争吵过。 这样的方式,和他见过同学家的父亲包养情人,和元配离婚要好太多太多了。 母亲和父亲各自也从来没有传过什么绯闻! 那洁歪着小脸,皱着眉头:“我只是觉得太生疏了,爸…爸应该多陪妈的。” 这是她的看法。 秦陆则因为她的话笑了,不是因为话的内容,而是她真的有些融入了这个家里,已经学会和他讨论事情了! 他叹了口气,才说:“他们已经习惯这样了!” 那洁转过身子,伸望着他的俊脸:“那我们以后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吗?” 他也侧过头,望着她一脸的担心,忽然笑了,有些坏坏地捧着她的小脸:“宝宝,告诉我,你是不是希望我多陪陪你!” 他这么叫着她,她又不自然了,头垂着,不肯说话。 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是想欺负,头低了下来,“不说话,我就吻你了!” 她张开嘴想说,但是一下子被他吻住,舌头也长驱直入,结结实实地侵占了她的唇舌。 她的手,紧紧地抓紧着他的浴袍,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不断地升高,再升高! 秦陆吻得有些难舍难分,要不是顾及着她的身了,他早就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松开了她的小嘴,她已经发丝凌乱,呼吸急促,他又忍不住凑上去吻了一会儿… “宝宝,怎么办,我总是想吻你!”他一脸的无奈,一边说着,一边啄着她艳红的小嘴。 她索性躲在他的怀里不出来,不让他吻。 秦陆也没有勉强她,只是将她的身体按在自己的胸口,然后用他好听的中音缓缓地说着:“小洁,我们不会那样的。” 她的身体一僵,他知道她在听。 于是静静地继续说下去:“对于父亲和母亲,这是他们最好的相处方式,但是对于我们,不是的…” 她终于抬起小脸,鼓足勇气问:“那我们…” 她不好意思说下去,他笑笑,凑上唇吻着她的小嘴,吻完了才说:“小傻瓜,我们不用说的,我们只用做!” 她脸红着,小手捶打着他的肩:“坏蛋!” 他笑着揽着她的身子,“宝宝,你是不是想得多了,做这个字包括很多,比如…” 他歪着头想了想:“比如一起做饭,一起洗澡,一起刷牙,都算的!” 秦陆的话让她更加无地自容,脑袋摁在那里不肯起来。 “宝宝,别闷着,闷坏了怎么办?谁陪我做啊?”他一边哄着,一边说浑话,一边伸出手将她的身子扳正。 她的小脸已经红透了,全身都泛着粉嫩的颜色,他看得心动… “宝宝,让我亲一亲。”他的话消失在吻里面。 她伸手捶打着他,声音断断续续的:“秦…陆,你说过…今天。不…不碰我的!” 他用力地吻住她,不让她再说话,大手也伸进被子里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直到她的手不再捶打,而抱着他的腰,和他一起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吻里… 这个吻进行了很长时间,秦陆停下的时候,喘着气:“宝宝,我后悔死了!” 她咬着:“后悔吻我了?” 他失笑,亲了亲她的小嘴:“傻蛋!我是说后悔答应你不碰你了!” 她脸红,然后拉起被子:“秦教官,说话要算数!” 这时,秦陆却坐起身,还不让她睡,拉着她的身子一起坐起来。 “啊——”那洁突然尖叫出声。 他,他,他竟然将她的手放在他那里… “不要脸!”她被烫得吓怕了,洁白的小手背在身后,不肯再放出来,生怕被咬到! 秦陆双手枕在脑后,靠到床头,眼睨着她:“那同学,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看着你的教官去浴室里自我解决,第二是你帮我解决!” 她一手捂着脸,指着浴室的方面:“你自己去解决!” 他沉沉地笑了笑,真的掀开了被子要往浴室里走。 她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忍心,便咬着唇叫住了他:“那,还是我帮你吧!” 他就知道她舍不得他的。 要走的男人回来得未免太快了些,一下子抱住她的身子,咬着她的耳朵:“宝宝,你真的答应了?” 她红着脸点了下头,才点完头,就被他拖到被子里,帮他解决一些‘难题’去了… 一个小时后,她苦着脸,爬出被子。 一只大手又将她拉了回去,暗哑的声音传了出来:“还没有结束!” 她快哭了:“秦陆,我手疼!” 都酸死了,他怎么还不… 忽然,她尖叫一声… “秦陆…” “宝宝,对不起!”他满含歉疚! 静默了好长时间后,有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哼了一声,还在生气,“手还没有好!” 他骗着她:“这次快了!” 她不上当:“我困了!” 结果就是,手是轻松了,人不轻松了…到头来,还是被吃干抹净,一点骨头渣都没有剩! 第二天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因为是周六没有课,所以不用去学校。 秦陆很自然地喂着自己心爱的小宠物,一副满足得不能再满足的样子。 让秦司令瞧着就光火,就你他妈的秦陆有小宠物是不是,就欺负他没有是不是? 气归气,到底还是疼孙子的,手里拿着报纸,嘴上却淡淡地说:“你也别将这件事不当一回事,外面的记者可还在呢!明天晚上,有一场政商联合酒会,你带小洁去吧!该处理的事情就处理掉,放在这里心烦。” 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嗯了一声,又继续喂食,直到怀里的小女人抗议了,才将她放下,拍拍她的小屁股:“自己去找点事做吧!” 那洁揉着眼睛:“我想睡觉!” 他愣了一下,而秦司令则瞪了秦陆一眼:“你小子,就知道欺负我的宝贝孙媳妇。” 那洁脸红着,飞快地跑上楼。 秦陆有些不自在地抗议着:“爷爷,你以后在小洁面前少说这话,她都不许我碰了!” 他鲜少叫司令爷爷,叫的时候,一般就是不自在的时候。 司令当然了解他了,于是悠闲地喝了口茶,才说:“动静大了点儿,有我当年的风范儿!” 秦陆脸色迅速地恢复了正常,厚着脸皮说:“以后我和小洁在家的时候,司令就捂着耳朵睡吧!” “浑小子!”秦司令吹胡子瞪眼睛的,但是秦陆才不怕他。 在他面前公然地上楼,搂着自己的小宠物睡回笼觉去了。 他虽然不累,但是却享受和她贴近的感觉。 秦司令正在光火之间,陆小曼走过来,随口问道:“谁得罪我家司令了?” 秦司令没有好气地说:“还不是你的好儿子,现在完全是跪在老婆的石榴裙下了!” “我觉得挺好的啊!这样才早点有孙子抱啊!”陆小曼用的是孙了这个词,奇异地让司令的神色好转了,转为笑眯眯的,“说的也是,秦陆小子还得更努力一些才有希望!” 他顿了一下才说:“这小子,是不是没有力气啊!这都多长时间了,也没有为咱们秦家播下一颗种子!” 陆小曼忍着笑“已经让厨房备下了补品,都是生精提气的!” 秦司令满意地点头:“小洁也要补补,这身子骨弱了一点。” 他想了想,“等军训完了,让秦陆放假,不怀上,不许去上班!” 陆小曼扑地一声笑了:“司令,不带这么急的!” 其实她是知道的,小俩口一直在避孕,因为奉管家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瞧见了那个‘l’号产品,偷偷地告诉她了。 她一直也没有说什么,这件事,她还是尊重秦陆的。 小洁还小,确实还不适合怀孩子,还是等个一两年吧,那时两人的感情也稳定一些! 秦陆走到楼上,看见那洁睡到了床上。 他走过去,连人带被地抱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颈侧,声音很低地说:“宝宝,明天晚上有个酒会,你和我去好不好?”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很重要吗?” 他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很重要!” 她又好一阵子的沉默,“她,是不是也会去?” 这个她,他们都知道是谁! 秦陆点头,没有一丝犹豫。 他将她脸上的被子掀开,将她的小脸翻出被子外面,他的身体悬在她身体上方,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宝宝,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她看着他一脸的温柔,轻轻地点头,然后闭上眼,她知道,他现在想吻她了! 预期中的吻落在她脸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没有一处地方丢下。 这个吻,是珍视的,没有带一点情*欲在里面! 他吻完了,清亮的眼神注视着她的小脸,良久,她才睁开眼。 “宝宝。”他叫着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用一双清冷此时却又有些娇媚的眼神瞧着他的脸孔,小手游移在他的脸孔上,赞叹着他的得天独厚。 秦陆抓着她的手,声音低沉:“宝宝,我有说过我爱你吗?” 069 他的突然示爱,让那洁一下子呆住了。 她的手顿住,她的身体也僵着。 “宝宝,你没有想过,婚姻的结果,不就是爱吗?”他曾经想过,她还小,他不急着和她索爱,但是现在他迫切地想要得到。 他给她爱,同时也要她同样的回应! “宝宝,你爱我吗?”他终于问出了口,将自己有些烫的脸颊贴在了她的面孔上,引来她一阵轻颤! 她好一阵子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他又问这句话。 她的沉默让他微微有些失望,但是并不生气。 他的小洁还小,不懂,他可以教她,他要让她从单纯的孩子到一个成熟到懂得爱情的女人。 他抵着她的头,又问了一次:“小洁,你爱我吗?” 她垂下眼睑,颤着声音,“我…不知道!” 但是这样的答案已经让他狂喜了,他的宝宝其实是动了心的,他一直知道的,不是吗? 他抱着她的身子,看着她的小脸,不停地在她的耳边说着他爱她…说了好久好久,久到她的耳根和她的身子全都红了为止。 最后,他硬逼着她说了句喜欢才算完。 从此以后,在床上的时候,秦教官又多了个折磨人的手段,他只要一问,那洁就想起这个早晨,他多么可怕地压着她的身子,说了上千次的爱… 她不是烦,而是他的示爱让她心慌,他每说一个字,每说一句,她的身体就软软的,脚上像是踩了云彩一样,软弱无力… 只能呆在他的怀里,哪里也去不了! 家里的人都瞧得出来,少爷极宠少奶奶,几乎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所以连带的,家里的气氛也好了些。 周日的早晨,秦圣也和他们一起用了早餐,竟然也开了句玩笑,虽然不像司令那么直接,但是也是鲜少的了。 秦圣走后,秦陆和那洁也上楼去了,司令将陆小曼叫住了,随口问着:“阿圣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说来也是奇怪的,小曼和阿圣结婚以后,他想知道什么事情,还真是得从小曼嘴里才能知道。 阿圣本来和他虽然不亲,但是也不算生疏,但是自从结婚以后,便鲜少和他说心里话了,和小曼倒是相处得不错。 只是司令对这个儿子终归是歉疚的,虽然阿圣从来没有表示过后悔,但是他总觉得是自己挡住了儿子的幸福。 如果小曼不和他结婚,是不是十来年后,阿圣忘了伤痛,会找个女人结婚,会和秦陆一样幸福下去! 他轻叹了一声,陆小曼知道他的心思,抿了唇,“司令别想太多,阿圣没事,只是最近太忙了!” 司令笑着:“为了省委副书记的事情?其实也不要那么大的压力,输给齐远山那小子又不丢人!” 齐小子是他很看好的,和阿圣也算是伯仲之间。 司令这般说着,陆小曼暗自叹着——就是输给齐远山才是阿圣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吧! 她瞧得出来,阿圣并不是一个十分看中名利的人,要不然,当年他完全可能娶一个对自己事业有所助益的女人为妻,而不是娶她这个烫手山芋了! 这次选举,他却是花了大量的精力,终究还是因为对手是齐远山—— 他在情场输过一次的挚友! 陆小曼其实是有些内疚的,对于秦陆,司令给了很多的关爱,而于阿圣,是不公平的… 但她的处境,也不方便在中间说什么。 司令清了清喉咙,“明天,让阿圣就别去了,小的闹起来,不太好看!” 陆小曼笑,“司令也知道要脸了!” 她的笑让司令恼火地瞪她一眼,陆小曼咳了一声,掩饰过去。 她这皮皮的样子,秦司令也不是头一次见过,正要说什么,门外进来一个小丫头:“太太,公司的人来了,请少爷和少奶奶下来试穿衣服!” 陆小曼直了直身体,“司令,我去叫他们下来!” 秦司令挥了下手:“去忙吧!” 陆小曼退了下去,走到楼上将小俩口叫下来。 一楼的一个大型的更衣室里,摆放着数十盒礼服,都是为那洁量身订做的,有两套是陆小曼亲自设计的。 公司来了四个设计师亲自上门服务,总裁的媳妇自然得用点心了,于是很细心地为那洁打点着,试穿每套衣服。 每套都很好,一时间有些为难。 那洁还在试穿最后一件,也是陆小曼亲自设计的,是一个纯白的缎面礼服,十分简单的剪裁。 胸前,平着胸口的地方开了个小凹痕,全身都是紧贴着身体的,下摆齐着膝盖向上,整件衣服穿在她身上,显示了她完美的身材。 她清瘦但该有的都有,特别是那双肩膀露出来,薄削莹白,柔细得找不出一眯暇丝。 “就这件吧!” 秦陆替她做了决定!然后设计师又找出同款的银色高跟鞋给她换上。 很惊艳,秦陆瞧了许久。 原本,他是让她披着头发的,但是一会儿造型师过来,替她将后面的头发盘起,盘得有些低,显得不那么张扬,有些小性感。 当然,也让那洁露出了胸口和半面洁白的后背。 秦陆当然不高兴了,但是他也知道,在适当的场所,适当的裸露并不稀奇。 最后,化妆师又给她上了淡妆,她美得像是最尊贵的名媛,没有人能比得上。 他有些着迷,抱着她的身子,喃喃地说:“我不该带你出去! 陆小曼听见了,拍了拍他的手:”放开,别将一下午的心血给毁了。 秦陆懒懒地去换了衣服,他自己则是一身黑色的礼服,只有衣袋别了一朵和她衣服同样材质的领巾。 两人走出秦公馆的时候,就连秦司令都赞不绝口:‘我家秦陆和小洁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那也要看看是谁挑的!陆小曼有些得意地睨了司令一眼。 司令轻咳一声:”记你一功! 陆小曼挑了下眉,才指挥着下人们收拾现场,那些衣服都收到楼上,以后小洁有的是机会穿呢! 当晚,老李开着最新款的迈巴赫,手上戴着白手套。 他偶尔从后视镜里瞧着自家的少爷和少奶奶,两人端坐着,像是英国的王子和王妃一样。 今天少奶奶真漂亮,平时虽然也挺美的,但是今晚这气质,直接是女神啊。 想到少爷的眼神,老李有些阴暗的小心思了! ——别把太太刚买的车给弄脏了啊! 后面,秦陆真的挺规矩的,一直没有怎么抱她,因为她身上衣服,不允许有一丝皱折。 他只是握着她的小手,两人的手心都是热热的。 偶尔,他们相视一笑。 “小洁,你紧张吗?”他的唇微微上扬,瞧着她美丽的样子。 那洁摇摇头:“不会,有你在呢!” 他的手握紧了些。 转眼间,已经到了酒店会场,不巧得很,这个地方正是那天欧阳安开记者会的地方,也是欧阳家的地盘。 但是秦家也不示弱,在少爷和少奶奶的车后面,足足跟了二十辆黑亮的车子。 庞大的车队让所有站在外头的人都惊呆了,这是哪家的,排场这么大。 老李正了颜色,先行下了车,然后到后面去帮秦陆开了车门。 当秦陆黑亮的皮鞋踏出车门时,镁光灯开始疯狂地闪了起来——今晚最重量级的男主角终于出现了。 秦陆无视那些镁光灯,他的神情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薄唇紧抿着,全身上下都有一股不可忽视的尊贵味道! 他修长的身体走到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将那洁牵了出来。 他一身玄夜的黑,而她是至尊的白,一个刚硬,一个柔软,奇异地融合成一体,他们就像天生适合站在一起。 不管多远的距离,谁也无法错认他们是一对! 为了今晚的造型,陆小曼给那洁配了一套钻石。 项间,是用几千颗碎钻串成的叫‘繁星’的项链,每一条链子都极细,举止投足间,像是流动着的银河一般,光彩夺目。 耳环是简单的单颗裸钻,让她白净的小脸更加纯净,腕间是条银链子,末端的地方,系着一颗达六十克拉的粉钻,也是今天她身上唯一粉色的色调,却很好地让这身衣服活泼起来。 她一出现,现场见乎停滞了一分钟,所有的人几乎被震撼到了。 稍后,有人想起了欧阳安关于移情别恋之说,这时候,就算她说的是真的,在大多数男人看来,秦陆也是值得原谅的了。 这样的国色天香面前,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 秦陆轻揽着她的肩,开始往酒店里面走去。 这时,那些记者才记得拍照—— 这是近二十年来h市最养眼的一对,最美的一组镜头。 上次是什么时候?还是出在秦家,那是秦先生和陆小曼! 天,秦家就是出俊男和美女的地方,瞧瞧这眼前一对,只要看了就又相信爱情了。 秦陆让那洁挽着他的手,两人缓缓踏进了大厅里,跟着他们的人则在外面拦住那些记者。 他们来得并不算早,这时,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 这时,h市的商会主席张先生亲自来迎接:“秦上校,欢迎欢迎。” 秦陆淡淡一笑,伸出手一握,很快就放开,尔后静静地说:“我是代表陆小曼女士来的。” 张先生讶异,但一会就释然了。 他想到门口那排场,还有秦陆今天并没有穿军装,足以说明他今天不想以政治身份出席,八成还是因为那件事吧! 张先生叹了口气,“秦陆,叔叔是相信你的!” “谢谢。”秦陆不置可否,他知道现在有些人在选边站。 秦家不需要拉票,因为欧阳家的实力和秦家根就不能放在一个天平上。 只是有时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呢! 这时,张先生瞧着那洁,“这是尊夫人吧!秦陆,你真是好眼光啊!” 他看了看,便不舍地移开了目光…真的很美,那种气质不是谁都能有的。 那洁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张先生也不便在这里多逗留,毕竟今晚的气氛挺微妙的,因为欧阳家的那位大小姐也来了。 张先生离开后,秦陆就带着那洁,偶尔和别人寒暄着。 圈子里的人大家大多认识,那洁甚至还看到了大牛他们,正站在一个角落里,七八个人围成一圈,像是一个团体一样,他们中间,站着两个挺美的女孩子。 两个女孩穿得都挺大胆的,一个前面低胸,一个后面开叉几乎开到了屁股! “这帮子官二代,大概又在那里猎艳了!”秦陆笑着,从侍者的手里拿了一杯红酒递给她,自己也拿了一杯,尔后就朝着那里走去。 他的一只手牵着那洁,离那里还有十来步的时候,大牛瞧见了,立刻将那两个女人扔到一旁,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秦陆,你来了。” 他的眼巴巴地瞧着那洁:“小嫂子今天真美!” 秦陆捶了他一记,大牛还在那里流着口水,“秦陆,是兄弟就给我亲一下小手,就小手,保证不亲别的地方。” 他那副安禄山见了杨贵妃的样子让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除了那两个女孩子。 她们瞧着那洁身边的秦陆,有些嫉妒,互看了两眼,就嗲着声音缠了上来:“是秦少爷吗?” 她们算是中产阶层吧,混进来就是想找个官二代,好一辈子不愁的。 一看秦陆这么年轻,以为还没有结婚,哪知道大牛毫不客气地将她们给拎到一边,狠狠地教训:“怎么,想抢小嫂子的老公啊!人家结婚了,领证了,旁边去。” 他这么说着,那洁捂着嘴,忍不住笑。 “少奶奶,笑什么?”秦陆凑到她耳边。 她脸红了,但还是在笑,然后看着他:“秦陆,你好像一棵树哦!” “什么树?”他不动声色地问。 那洁笑倒在他的肩上:“一棵会跑的桃花!” 他的手悄悄地在她的腰上轻捏了一下:“回去,我们跑跑看。” 她的脸色更红了,腮间不经意地掉落了一缕头发,更是柔美动人。 大牛直接捧着心碎了:“秦陆,为什么不让我先遇见小嫂子!”他几乎是半扑在那洁面前了。 秦陆踢了他一脚,“滚开!也不怕人笑话!” 大牛抹着眼泪退了下去,他看了看身边的光棍兄弟们:“大家加油,娶个比小嫂子还要美的仙女回去当老婆!” 众人沉默着,这可能吗? 一会儿,一直没有说话的杜川走到秦陆和那洁的身前,他仍是淡淡的神色,任何事情几乎都没有能让他变过脸。 如果仔细看他的眼,会发现他的眼里是有一抹惊艳的。 他见过那洁两次,每次她都是一身休闲装,很清新的样子,但今晚她这种美法憾动了他的心。 他见过欧阳安美得狂野的样子,但是那就像是天边的流星一样,过去就过去了。 但是那洁,穿着一身的白,还有她脸上带着的那种有些害羞的神色,像一朵初开的白莲一样,在他的心头荡啊荡的…几乎是刻在了他的心里的。 如果,如果此时,她没有嫁给秦陆,就算是她已经是秦陆的女朋友,他想他也会放弃和秦陆的友谊而进入这场争夺的。 只是,似乎遇见得晚了些。 他想到那个夜晚,他轻轻地一抱,她在他的怀里轻轻颤抖的样子。 他想到,她颤着声音叫他秦陆… 如果,如果她用那么颤抖的声音叫他一次‘陆川’,该多好! 他眼里的眷恋并没有瞒得过秦陆,即使所有的人都没有察觉,但是秦陆敏感地感觉到了。 这大概就是雄性天生的本能吧! 他看着陆川,淡淡地问:“伯父没有来吗?” 陆川家里主营娱乐业,欧阳安就是该公司的艺人。 “今天他不会来!”陆川也有些淡地说:“至于为什么不来,你应该清楚!” 这样的对话,让人不免想到了欧阳安。 秦陆叹了口气:“你和安安…” “分手了。”陆川冷冷地说:“或许从来就没有开始!” 那个晚上过后,欧阳安打过一个电话给他,他静静地说了分手,尔后她就娇笑着告诉他,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因为他是公司总裁的独子而已。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电话挂上,谈来上难受,本来这段感情就是建立在对她外表的视觉基础上。 对于那洁,也是同样的视觉,他对她没有很多了解,但是他不是初见就惊为天人的,而是慢慢地对这个人有了记忆,却在某一天,她的样子鲜明地出现在他的眼里,深深地刻在了心里。 他想挥去,却发现他很无力… 一种淡淡的惆怅溢在心头,他甚至说不出口,便夭折了。 正说着欧阳安,她就来了,穿着一件火红的紧身礼服。 她的身材很好,很诱人,雪白的肌肤包裹在紧身的布料里,胸前也呼之欲出。 一头大波浪的长发披泻而下,十分狂野性感。 她很美,很诱人,但是她这样子大家也瞧得习惯了,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而且在一朵白莲面前,她显得有些粗糙,显得有些俗气了。 她缓缓地走下楼梯,一双美丽的大眼瞧着那洁和秦陆,然后下楼走了过来。 随着她的走近,人群也慢慢地朝着这边聚集。 今晚,其实是一场官二代和富二代的聚会,大多是年轻的,只有少数脱不开身的老江湖掺杂其中。 “秦陆,可以和我跳开场舞吗?”她站在他面前,轻轻地问,面上神情是专注的,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那洁的手紧了紧,秦陆捏了一下,安抚她。 他看着欧阳安,许久之后,才静静地开了口:“安安对不起,今晚我有舞伴了!” 他低了头,瞧着那洁,眸子里有着专注和很浓的感情:“那洁,我的妻子!” 这也算是他首次将她介绍给公众。 欧阳安的眼里出现一抹不甘,她看着他,唇动了动:“以前,你都是当我的舞伴的。” 秦陆笑了,笑痕出现在他的脸上,却并没有到达眼底。 他轻轻地说:“安安,现在不是以前了。” 她的脸愣住,尔后就流下了泪水,那泪水很真实,没有人会怀疑它的真实性。 “秦陆,为什么有了她你就忘了我们的一切,是因为寂寞吗?”她的脸上有着恍惚,然后又看着那洁:“那小姐,我求你将秦陆还给我,你要出名,你要什么都可以,但是请你别抢走我的秦陆,好不好!” 她忽然跪在了那洁的面前,声泪俱下的。 大牛在一旁戳了戳旁边的人,啐道:“他妈的,欧阳安是不是有病,还一套一套的,以为在演戏呢啊!” 话虽然这么说,眼却望着秦陆的那洁,看他们怎么个收场。 那洁无措极了,她没有想到欧阳安会这么做,她望着秦陆。 秦陆将她搂在怀里,他的眼扫了一下四周。 他也没有让欧阳安起身,她既然喜欢作践自己,那么就让她作贱好了! 这时,主办人张会长跑过来,拉着欧阳安,“我的大小姐,你好歹给个面子吧!这么个闹法,会让人笑话的啊!” 欧阳安不肯起身,她咬着唇:“我要一个说法,我的孩子不能这么没有了!” 秦陆的眼眯了眯,他呼出一口气,然后仰了仰头,再低下时,已经是一片绝然了。 他看着欧阳安,“安安,你确定要将我的伤疤给揭开吗?如果是这样,不用你,我自己动手。” 他走到主席台上,当然,他是牵着那洁的手的。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包括欧阳安。 她从来没有看过秦陆的脸上出现那种神情,像是一种绝然。 “关于欧阳安小姐流产事件,我想声名一下,和我并没有直接关系,唯一有关系的是,我受欧阳先生的嘱托,带她去了医院做了手术。”秦沛的声音不卑不亢,没有闪躲什么,也没有增加什么。 他看着欧阳安,缓缓地说:“至于大家猜测我和欧阳安小姐的关系,我承认,我和她是有过一段恋情,这是很正常的,但是已经于三年前结束了!” 欧阳安的脸蛋一片惨白,听着秦陆继续说下去:“所以,她说的我妻子横刀夺爱,勾引一说完全不是事实!” 她的脸色瞬间白了,她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么对待她,会这么不留情面地说出来,如果他有一点怜惜,她还是有机会的。 这时,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原来不是像欧阳小姐说得那么回事啊! 看她也没有跳出来否认,看来秦少爷说的是真的了。 唉,竟然这么诬陷秦少奶奶,看人家,多端庄美丽,怎么会和欧阳小姐说得一样呢! 一边倒的情况下,欧阳安直接站起来,凄楚地瞧着秦陆:“秦陆,我们的孩子呢!你能否认吗?” 秦陆淡淡一笑:“我是不能否认,孩子没有了,我能否认不是自己的吗?可是安安,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我们真的会破镜重圆吗?你要的是一个好的结果吗?” 她的唇动了动,还没有说话,秦陆就开口了。 “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三年前,我才和欧阳小姐分手,原因是我没有办法接受她,说得更具体一点,是我不能给她正常的夫妻生活,这是我的错,我不会让她的青春葬送在一桩有名无实的婚姻里。”秦陆这么说着的时候,那洁惊了一下。 她的手蓦地抓紧他,她想不到,他会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在公众的面前,他是那么一个骄傲的男人 那件事情,他多么不想提起,但是现在他却拿着刀,亲手将自己的伤口给再度划开,**裸地摊在所有人的面前,可以想见,明天报纸,会是怎么样的铺天盖地地报导这件事情! “秦陆…”她颤着声音说着。 秦陆侧头瞧了她一眼,眼里有着温柔。 他对着所有人淡淡地说着:“我曾经很痛苦,不敢和任何人说起我的病,我觉得生活是一片黑暗了,我做每件事情的时候,都是想着秦家,想着自己姓秦。” 他顿了一下又说:“可是小洁出现了,她是唯一一个我不排斥的女孩子,我不否认开始的时候,是这一点才让我们能够相处,我也曾经以为,这是巧合,但是当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很快乐,我觉得每天都是值得期待的一天的时候,我知道,我爱上了她,爱上了我的小妻子!” 他说着,忽然低下头,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 她没有挣扎,只是踮起了脚,方便他吻得更深入一些。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小脑袋,头低着,吻得很深也很投入。 她的小嘴很甜很甜,让他忘了自己是在许多人的注视下,他抱起她的身子,让她的脚踩着他的脚,就像是他们初次跳舞一样… 周围都是寂静的,欧阳安呆呆地瞧着,震撼着,在秦陆这一吻里,她看到了他的激动… 他爱上了这个女孩子了! 她呆呆地瞧着,眼里流出了泪水。 陆川则是近乎苦涩地瞧着这一幕,他静静地走出去。 拐角处,是父亲公司的总监大人。 他瞧着自家的未来少主,很是激动,“少爷,那个女孩就是我挖掘的新星,现在我必须立刻签下她。” 天,那个女孩好美,就像是一颗切割完美的钻石一样。 陆川摆了一下,“别去了!” “为什么?”总监大人愣愣地问着。 秦陆神情失落,打起精神说:“因为她的丈夫是上校。” “我知道啊!”总监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关系,上校也不是很大嘛! “她的公公是市政委员!”陆川的声音很淡,带着一些疲惫! “这有些难办了,不过,我会尽量争取的。”总监自言自语地说着。 陆川冷笑一声:“她的婆婆是陆小曼,秦上校的爷爷是秦慕天司令,够了吗?足够理由了吗?” 说完,陆川说离开了。 这里,不需他了,王子只需要一个就可以了! 总监大人在风里凌乱着:“这,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望着那边吻得有些难舍难分的人,只得叹口气—— 人家那身份,是不可能去当什么明星了,也不会允许抛头露面。 但是欧阳安算是臭了,不能再用了,要雪藏! 总监跺跺脚,决定不管了,自己还是回去吧! 秦陆终于放开了那洁,几乎所有的人都可以从他的眼里看到爱意。 他瞧着那洁,忽然问:“宝宝,你爱我吗?” 她的脸红透了,想不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她的小名,而且还问她这种问题。 好半天,她都说不出话来。 秦陆淡笑着,抚着她的脸蛋,轻轻地说:“你现在不说,我下不了台的。” 她继续脸红,终于轻轻地开了口,“爱。” 他有些恶劣地将手指放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游移着:“听不见。” 那洁的声音抖得不像话,“爱…” 他低笑一声:“宝宝,你还没有说你爱谁呢!” 她垂着脸,颈子里全是粉色的了。 在场的男性都有些热了,瞧着自个的身体都热了起来,秦陆自然也瞧见了,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挡住那些狼眼。 他则拥着她的身子,继续诱哄着:“宝宝,快说。说了我们就回去,嗯?” 大牛他们有些傻眼了,一场腥风血雨变成了秦陆两口子的**专场,有这么腻歪的么? 可是见着眼热,瞧着真的有些羡慕呢! “秦陆,能不能回去再说?”她仰起小脸,有些可怜巴巴地说着。 秦陆当然不愿意了啊! 好不容易抓着这么一个机会啊! 他坏坏地继续逗着她:“宝宝,不说我就吻得你说为止。” 她垂下眼,“你将耳朵凑过来。” 他俯下身子,听着她在自己耳边低低地说了三个字。 他抬眼,眼眸清亮地瞧着她,忽然抱起她的身子,她惊呼一声。 在众人面前,他将她抱到了高台上,然后单膝跪了下来。 这场面让大牛吆喝着:“婚都结了,不带这样的。” 秦陆没有理会他,只是低下头,吻了她的裙摆。 他的脸,一直埋在她的腿那里。 许久,才抬眼,眼眸深深地瞧着她:“小洁,我也爱你!” 她被震动了,她当然知道他刚才动作的意思——臣服! 他将她捧得那么高,她怎么能承受得了。 她哭了,再也忍不住,也不管自己坐得有多高,她急急地从上面跳下来,不管自己穿着三寸的高跟鞋。 秦陆一下子接住了她,并斥责着:“也不怕摔倒。” 她子夜般的眼,一直一直地瞧着他,秦陆的心头一荡:“怎么了,小洁?” 他拭去她眼里的湿润,不在乎会弄脏了他的白色衬衫。 她忽然投到他的怀里,抱得很紧,哽咽着声音说:“秦陆,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她的声音很急切,很大,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秦陆含着笑将她的小身子搂在怀里,然后轻声地说:“你说过了,小傻瓜!” 她急急地抬起头,“可是,我现在还想说。” 他连忙掩住她的小嘴,声音有些暗哑:“回家再说!”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抹奇异的光芒,就和每晚她见着的一样,但是现在更浓烈,更炽热一些。 她的脸红了,脸蛋垂了下来。 他勾起她的小脸,含着笑说:“刚才的勇气哪去了!” 她瞧着他好看的唇,张张合合,她轻舔了一下唇瓣,忽然做出了一个此生最大胆的事情。 她一抬脸,就吻住他的唇瓣,没有深入,只是很珍视地吻着,含着他的唇瓣轻轻地吮着。 秦陆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迅速地抱着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得有多快,他的身体有多烫,她忽然间觉得自己似乎做了傻事——她唤醒了一头野兽! 秦陆压抑着声音说:“宝宝,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知道他忍不住了,于是轻轻地点头。 此刻她也想要他,天与地,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止他们的结合。 就在秦陆拉着那洁离开的时候,欧阳安轻轻地拍了一下手,她扬起美艳的红唇,冷笑着:“秦陆,你以为编出这个故事,就能抹杀一个小生命的存在吗?” 秦陆拉着那洁,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十分的清爽干净,没有人会相信这么样的一个人会做出欧阳安嘴里的事情。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安安,在我将这个给你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全部断了,包括小时候的情谊!” 他一抬手,外面的老李就将车子里的一袋子文件送了过来。 秦陆轻轻地放在她的手里,冷峻着说:“不要试图毁掉它,这只是备份!” 他顿了一下才说,“我会让秦家的发言人公布。” 以后,他不会再对她留情了,或许从头到尾,他都是冷酷地瞧着这一切,等着有一天,和她彻底决裂。 秦陆毫不怀疑自己是个十分冷酷的人,他的心软,绝不会用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这一点,在欧阳安身上又充分而完美的体现了。 他,只是借着她,将自己的弱点在一个适当的时候公布了,而且也让小洁的身份在一个适当的时候,让别人在最容易接受的时候公布了。 她是秦家买来的,但是这不影响他对她的爱情,他们的爱情,是在婚后建立的。 他不忌讳这一点,他只是精于计算,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 正如他对小洁一样,他付出了爱,也会要求她同等的回报。 秦陆走后,欧阳安急急地打开那份文件,她的眼盯着上面的一行行字看着,脸色也变得刷白了起来,最后,那张纸静静地飘落在地。 而她,呆呆地站在那里。 一行眼泪滑落下来—— 原来,秦陆早就不爱她了! 不然,他不会这么对她,在抱着她哄着她的时候,却又这般防着她。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傻子一样,算计了他,最后却算计了自己。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尔后静静地走了出去。 有人好奇,将那张纸捡起来一看,然后讶异地说:“原来是这样…” 一窝人都去看了,然后脸色一变… 竟然还有人这么陷害人的! 连孩子也能嫁祸!人家秦少爷都说了不能碰她的! 秦陆拉着那洁,有些急地上了车子,老李迅速地开了车子,问:“少爷,准备去哪儿?” “回大宅。”秦陆说得又快又急,然后就低头吻住那洁的小嘴。 她呜呜了两声,尔后抱着他的肩,软在他的怀里。 他压下她的身子,将她放倒在后座上,吻得有些难以克制了,大手也无法自抑地抚遍了她的身子… **,一触即发! 老李也感觉到了自家少爷的急切,轻咳了一声:“少爷,前面有酒店,是不是将你放在那里!” 秦陆抬起头,有些喘息地说:“不用!” 他的眼清亮地注视着她,她躺在后座上,头发有些乱了,散落在肩上,眼波柔美,身体软得像是春水一样。 他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摸着她的小脸蛋:“小洁,再忍一会儿。” 秦陆其实感觉得到,她也想要。 他抱着她,感觉到彼此的情潮都起伏着,他暗哑着声音:“宝宝,你难受吗?” 那洁的身体好热,又觉得有些空虚,她趴在他的胸口,接触到他身上的温热,她觉得很舒服,但是不够,她要在他的怀里,彻底地将自己给他。 “秦陆…”她的声音就像是小猫儿叫一样,扰得秦陆的心里更是痒痒的。 头一低,再次吻住她的小嘴! 这一次,他吻得结实,探进去,来来回回地扫荡着,他的身体和她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她喘着气,可怜巴巴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 他撑起身体,看着老李:“还有多久!” 老李一边开着车子,一边抽空回答:“还有十来分钟,少爷,您继续,我不看的!” 秦陆的脸孔有些红,那洁也是的。 他有些无奈地拉起她的身子,让她埋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怀抱好炙热好炙热,几乎烫着了她。 那洁不敢抬头,就听着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喃语:“宝宝,再忍一下!” 她的小手轻轻地捶打着他,他心里有些痒,抓着她的小手啃了几下,才咬着她的小耳垂:“宝宝,你不想啊!” ------题外话------ 希希也爱上秦陆了,肿么办? 070 秦陆在那洁耳边说着话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秦公馆的院子里。 他很快抱她下车,然后步子有些快地往楼上走去。 此时,已经是十点多了,整个厅里都有些安静,只有秦陆略有些急的步子和他们都凌乱的呼吸声。 他一边走着,一边扯去她身上属于他的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秦陆…”她有些害怕,因为他的眼神好专注,像是要将她吃下去一样。 他吻着她的小嘴,安抚着她:“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快步走进他们的房间,将她的身体抵在门板上。 她颤抖着,情动着,垂着脑袋不敢看他此时的表情。 秦陆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身体,从上到下,一寸也没有放过。 直到她的颈子变成了粉红色,他的手,轻轻地触着,声音沙哑着:“宝宝,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他吻过那粉嫩的肌肤,感觉她颤抖。 他的手,握着她的,将她钉在门板上。 而他的身体也压着她的,两人间没有一丝间隙。 这样的姿势让她抖得更厉害了,她闭着眼,眼泪缓缓流出来,声音脆弱不堪:“秦陆…” 她几乎是在哀求他了… 他的手,终于划过她的小脸,凑上唇,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他的唇没有离开,紧贴着她的唇瓣,沙哑着问:“宝宝,为什么这么害怕?” “秦陆…”她终于睁开美丽的双眼,一双眼睛透着无助与期待。 他咬着她的唇:“说想要我!” 她想抿起唇,但是他不让,食指伸到她的小嘴间,执意要她说出来。 最后,她几乎是崩溃在他的身下,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我要你…” 他几乎等不及到床上,就在门板上直接要了她一次… 后来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又狂野地要了她,这一夜,他们几乎没有睡,彻夜翻滚…在欲海中沉沉浮浮! 她听见他不停地在耳边叫着她‘宝宝’,还有每次过后,他都会在她的耳边说对不起,说自己太粗鲁了。 她总是脸红着,将自己的头埋起来,他就笑着将她拉出来,诱哄着她再来一次… 明明好多次了…她睡着的时候,想着,是第几次了! 秦陆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他起了床帮她清理了一下,这样她才会睡得舒服。 第二天九点的时候,他是一个人下楼的。 司令只瞧了他一眼,“解决了?” 秦陆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咬了一口,然后点点头,张妈适时地递上牛奶,“少爷昨晚辛苦了,快吃点补补!” 秦陆的面微微发热,但他还是若无其事地将牛奶接过:“谢谢张妈!” “谢什么,只要少爷早就让少奶奶怀孕才好。”张妈喜滋滋地说着。 秦陆喝着牛奶的手一顿,脸也僵了一下。 “怎么了?”秦司令瞧他的神色不对,就关心了一句! 秦陆抿了下唇,才缓缓地说:“昨晚忘记避孕了!” “避孕?”秦司令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站了起来,手里的拐杖也朝着秦陆挥了过去:“你这个浑小子,我想抱孩子想疯了,你竟然避孕!” 秦陆顾不得手里的牛奶,站起来就跑,手一晃,弄得身上全是牛奶。 张妈也知道自己闯了祸,立刻很有眼色地淄走了。 秦司令就追着秦陆打:“你这个浑小子,给我站住。” 秦陆跑着跑着,正撞到闻声而来的陆小曼。 “怎么了?怎么回事啊,弄得和打仗一样。”陆小曼将儿子收到自己身后,问着气喘吁吁的秦司令。 秦司令喘着气,“小曼,你一边去,我今天要打死这个不肖子孙!” 陆小曼一边拦着一边笑:“这是闹得哪样啊!这么严重!” 秦司令气呼呼地将拐杖一扔,看着秦陆:“你小子自己出来说!” 秦陆有些皮皮地出来,“司令也是,不分青红皂地就打!” 陆小曼笑着:“秦陆一定做错了什么,司令才会发这么大的火气的,来,我扶您坐下。” 她扶着秦司令坐下后,低声说:“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消停些,不怕闪了腰!” 秦司令瞧着她嗔怪的眼神,心头一荡,然后淡淡地问:“嫌我老了?” 她脸一红,碍于秦陆在身后,也不方便再说,便站直身体,“秦陆,快给司令赔个不是不就完了!” 秦陆上来,笑笑地行了个礼:“司令,我拖了国家的后腿,今后一定努力增产,好好报效国家!” 秦司令有多大的火气也消了,“你小子,就知道贫嘴!” 这时,陆小曼也明白了,还不是那点子事嘛! 她正要说什么,司令又开口了:“秦陆,死罪可免,这活罪难逃。” 秦陆十分虚心地问:“什么叫活罪?” 秦司令睨了他一眼:“从明天起,你一个月不许上班,和小洁在家将孩子怀上了,什么时候怀上,什么时候去上班!” 秦陆哭笑不得,还带这样的啊! 他的眼向着母亲求救,陆小曼这时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摇着头走了。 她决定不管这老少疯子! 秦陆急了一小会儿,然后就释然了,双手摸了摸下巴:“好,我同意,只要小洁没有问题,我就是一个月不下床都行。” 说着就要离开。 秦司令自然地问:“去哪儿?” 秦陆看了看楼上:“你孙媳妇现在在楼上,你说我去哪儿?” “小洁还在睡,你不许打扰她。”做人家爷爷的终于知道疼一下人了,只是说这话的时候,老脸是有些红的。 秦陆站在楼梯上,好笑地瞧着秦司令:“司令不是让我早点完成任务吗?这会儿,我感觉挺有力气的。”说着,舒展了一下身体就往楼上走去。 “你个浑小子,不许动你媳妇啊!”秦司令在后面喊着。 秦陆摇了摇手指,表示没有听到。 “气死我了,这个浑小子,真是越来越混账,越来越像…”司令气得直哼哼。 陆小曼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似笑非笑地问:“越来越像谁啊?” 秦司令回过身,老脸有些烫,也有些下不了台:“当然是你!” 陆小曼笑笑,哄着他:“当然像我!好了,别气了,吃早餐去吧!” 她扶着司令到餐桌前,秦司令有些孩子气地说:“气饱了!” “那我帮司令去做一份新的吧!”陆小曼好脾气地说着,然后手轻轻地司令的腿上拍了拍。 秦司令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尔后脸色缓和下来,声音有些轻地说:“小曼,我是不是太不讲理了!” 陆小曼回过头,笑:“司令这样子很可爱!” 他老脸一红,没有好意思再说下去,就乖乖地坐着等早餐送过来。 秦陆上楼,瞧着那洁熟睡的样子,他放轻地脚步,轻轻走过去。 坐在床头,看见她白皙的肩膀半露在外面,于是伸手替她将被子掖好! 但同时,他也看到了上面的青青紫紫——那是他昨夜留下的。 手指不经意地抚过那些暖昧的痕迹,心里有些愧疚,他还是太粗鲁了些。 她这么柔弱,禁不住他这样的求欢。 拉着被子替她盖好,她睡得很沉,没有发觉。 秦陆不想打扰她,又想看着她,便走到书房里去拿了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瞧着,只是瞧得有些不专心,总是抽空去看她! 那洁睡到午后两点半才醒,她揉着眼睛从床上起来。 秦陆立刻起身,坐到床边,抱着她的身子浅吻了一下,“醒了?” 她的脸一红,下意识地抱紧了被子——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现在又是大白天的。 秦陆连人带被地抱着她,低笑着:“你身上有什么我没有见过的,还这样害羞!” 她还是不肯起来,头埋在胸口。 “小傻瓜起来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并贪看着那里立刻变成的粉色。 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起来了,该吃饭了!” 昨晚也没有吃什么,早上她睡着,算起来,倒是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他的心里有些自责,暗暗决心下次绝不贪欢! 那洁低着声音:“你先出去!” 他一听,更不肯出去了。 有些坏坏地咬着她的颈子:“昨晚,是谁抱着我,让我不要走,让我快点的!” 她想起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又要抽开身,自己是怎么抱紧他,求着他的—— 她的脸红透了,干脆头埋在被子里不出来。 秦陆抱着她,手探进去,捏着她的小鼻子,她无法呼吸,过了一会就冒出小脑袋,扁着小嘴:“秦陆,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笑,“你也可以欺负我啊!” 他说着,竟然躺了下来,还将她的身子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在自己的小肚子子上:“宝宝,我让你欺负!” 她身上没有穿衣服,这般在大白天的露着,自然不好意思,伸手去挡在胸前,那一身柔细又岂是她的小手挡得住的。 秦陆沙哑着声音:“你这样,怎么欺负人呢!”眼直直地瞧着她雪白的身子,一点掩饰的意味也没有! 她用手捂住他的眼,娇叫着:“秦陆你不许看。” 他沉沉地笑着:“哪有你这么赖皮的!” 她的脸红着:“就你赖皮,不许别人赖皮!” 忽然,她尖叫起来,“秦陆,不许乱摸。” 他的手,竟然放在那里…还好色*情地动,她的身体动了动,却是将自己更是往危险的境地里推。 秦陆忍着身体的骚动,进尔笑着拉下她的手:“你刚才说不许乱听,现在又说不许乱摸,你总得让我一样对不对?” 她歪着小脑袋,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但又有些不对劲,是什么不对劲呢! 这会子,秦陆也摸得差不多,看得差不多了! 虽然很想和秦司令说得一样,和她关起门来造人,但是看她的样子,怕是吃不消了。 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抱着她的身子走到浴室里。 她的脸一直低着,不敢看他的眼。 因为他眼里染着浓浓的情*欲,还没有散去。 秦陆帮她洗身子的时候,像是不经意地问:“小洁,昨天,是安全期吗?” 他想起那事情的,特意地上网查了一下,怎么个算法,而她最后一次月经正是十天前的事情。 那洁的小脸上有着困惑:“什么叫安全期?” 秦陆的脸僵住了,他瞧着她的小脸,顿时有了一种催残了国家幼苗的感觉——小洁连安全期也不知道呢! 他的俊脸微微地红了,然后低着声音解释着:“安全期呢,就是女子一个月之中,不易受孕的日子。” 她也脸红,两个人谁也不敢看着谁,生怕又想起那些灼热的种子… 忽然她呀地一声叫了出来,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她了。 “秦陆…秦陆,我们是不是会有孩子。”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哭意,明显是被吓到了。 她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他的话提醒了她…昨晚两人都有些激动,竟然忘了做那个预防了。 他每次几乎都是撒在她的身体里,她还记得那种热热的感觉,当时头晕晕的,只是觉得好舒服,好温暖,可是现在想起,却是从头凉到脚了。 秦陆吻着她的小脸安慰着:“宝宝,别怕,如果有了就生下来,好不好?” 其实他有些担心,怕真的有了,怕她不想要这个孩子。 那洁瞧着他,声音结结巴巴地:“我们会有吗?” 他注视着她,目光有些热切,她便知道,他其实是想要一个孩子的。 她将头靠到他怀里:“可是我怕,我不会带他,那么小的东西…” 秦陆想想看过的皱皱巴巴的小东西,不禁笑了,难怪她会害怕,她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呢! 他抱着她,哄着:“如果有了,生下来,我一个人带两个宝宝好不好!你只要给他喂点吃的就行了!” 至于哺乳的工作,他也是可以协助的。 秦陆的阴暗心思那洁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想得到,她只是真的在想如果真的有个小东西出来,她要怎么带他! 就在她担心的时候,秦陆已经抱着她的身子,毫不费力地走到更衣室里,替她将衣服给穿好。 他没有给她穿外出的衣服,而仅是居家服,那种带着毛毛的衣服,他觉得抱起来很舒服,很柔软! 他还想抱着她到楼下,那洁死活不肯—— 自己又不是小娃娃! 吃饭的时候,就是他们两个,那洁忽然又抬起头:“秦陆,我怕…” 他摸摸她的头:“这次有了就有了,如果没有,我们还做措施好不好?” 她沉沉地点点头,总觉得心里闷闷的。 秦陆笑笑:“看你怕成这样,如果真有了,还不得哭啊!” 她红了红脸,拉拉他的袖子,“以后,你别再忘了啊!” “忘了什么?”他故意逗她,贪看她脸红的样子。 那洁抿着唇,好半天才说:“就是那个!” 他捏着她的小手,邪气地说:“只要你不催我就不会忘。” 秦陆的话让她的脸一下子像是火烧一样,好久都抬不起头来。 说得她那么饥渴似的,要不是他总是撩拨她,她也不至于那么求着他。 都是他坏! 这么想着,她就低下头,默默吃饭,不再理他无聊的挑逗了! 秦陆也不勉强,反正时间还多,调教个小姑娘还不是简单的事情! 等她吃完饭,两个人又回楼上睡了一觉,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秦陆睁开眼的时候,那洁已经醒了来,她正趴在他光洁的胸口,手指在轻轻划着。 “很抱歉,没有胸毛让你数!”他沙哑着声音,然后抚着她的小脑袋。 她抬脸冲他做了个鬼脸,倒是吓了秦陆一跳,不是因为多可怕,而是她的孩子气。 一会儿,他沉沉地笑了笑,她真的是将他当成很亲密的人了,而且她也挺开心的。 秦少爷心情十分愉快,正好这时手机也响了,他伸手接起听着。 那洁就趴在他的肩上偷听。 电话那边是大牛,他粗着声音,十分兴奋地说:“秦陆,你小子是不是还没有起床呢!都上新闻了。” 秦陆的唇角淡淡地扯了下,有些不甚在意地说:“都说什么?” 大牛想起来就吐槽,“妈的,就你那几句话一说,嗨,将你说得和世纪情人一样,绝种好男人!” 大牛呸了一声:“秦陆我告诉你,你的老底我可是知道的,就丫欺负小嫂子!甭装得和情圣一样,是兄弟,今晚过来喝一杯,将小嫂子给带上,老地方!快点啊!” 说完了,就挂上了电话。 秦陆摇了摇头笑笑,那洁抬着小脸瞧着他,小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着:“世纪情人,你是去还是不去呢!” 他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人已经起身了,边扣着衣服边说:“还是去吧!热闹一下吧!省得被司令关在这里增产报国!” 那洁的脸红透了,她拿起枕头朝他扔去,“秦陆你这个混蛋,这种事情怎么会让司令知道的!” 还不让人羞死啊! 他笑着接住枕头,然后好脾气地放在床上,抱着余怒未消的她,“老婆,算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吧!” 她哼了一声,躺下来,用被子蒙住头:“你去见大牛他们吧!” “宝宝,他们想见的是你!”秦陆现在有种自己有宝,想让大家也看看的心态,当然,他会将她包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人窥见他家宝宝一分一毫! 她不肯出来,他就连人带被地抱到了更衣室,像是剥粽子一样,一层层地剥开她,直到她只剩内衣裤为止。 他怕她冷,就抱着她的身子帮她穿衣服,她还是不高兴,嘟着小嘴。 秦陆穿好,亲亲她的小嘴:“不许这样了!” 她别开脸:“我就是这样!” 还真的和他闹上了是啊? 他忽然开始解她的衣服,她吓得一下子捂住领口:“秦陆,你干什么?” 他笑得有些邪气:“既然你不想出去,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相信司令听了会很高兴的,小洁,记得一会儿叫得声音大些!” 她捂住耳朵,嚷着:“不要脸!” 他才住了手,眼神清亮地瞧着她:“去不去!” “好。我去就是嘛!”她的小脸黯淡下来,又被他威胁了一次! 秦陆搂了搂她:“睡了一天了,就当是散散心好不好?” 她点头,这次很乖! 秦陆拉着她出门,到了大厅,下面正等着他们吃饭。 “去哪儿?”秦司令威严地问着。 秦陆很轻松地说:“和朋友去吃个饭!” 秦司令板起了脸,“别将小洁带去和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来往,小心教坏我家孙媳妇。” 他一副我家心肝小宝贝最好的样子让陆小曼笑出了声,秦司令瞪了她一眼。 “司令,让他们去吧!整天地对着我们这些热脸,怎么有心情生孩子呢!”陆小曼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让那洁红了个大花脸。 秦陆笑,眨了个眼:“妈说得对,我们得出去找找灵感!” “浑小子,还说上嘴了!”陆小曼笑骂着,直接将人赶了出去:“快去吧!早点回来,记得别让小洁着凉了!” 秦陆点点头,拉着那洁走出去。 他的手上,是拿着一件风衣的,不是她的,而是自己的。 他喜欢她穿着他的衣服的样子,特别是偶尔欢*爱过后,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他的衬衫,那样子,性感得让他几乎要化为野兽! 但是她还小,还不懂得用这个来诱惑他。 要不然,他真的如了司令的愿,不去上班,就在家里和她努力生孩子了。 他将她放在身边,发动车子。 这时,天已经黑了,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呆着。 只在到了的时候,他替她解下安全带的时候,摸了她的头,笑着说:“真乖!” 她瞪着他,他笑,然后下了车,绕到这边牵下她的手。 今晚,因为是去了一家私人会所,所以秦陆没有开军用车,而是一辆红色的跑车。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上面一件简单的外套,将他修长的身材显露无遗。 那洁是一件厚的针织外套,和他的外套是同色的,两人半搂着走进去。 到了包厢里,大牛就嚷着,“我们让秦陆将那天的动作再表演一次好不好?” 秦陆举了下手,笑:“别捉弄我家小洁了,吓着她下次不和我来了!” 大牛转了眼,有些手舞足蹈地走过来,盯着两个人看,一脸研究,好一会儿才说:“秦陆,你和小洁这阵子感情不好啊?” 秦陆拉着那洁坐下来,扬了扬眉:“怎么了?” 大牛忽然拉着一边的陆川,学着秦陆的样子,深情款款:“宝宝,你爱我吗?” 周围的人狂笑,那洁将脸埋在秦陆的怀里,这些人,太坏了! 陆川也不自在,今天他是想来的,但是大牛非要他来,来了后,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叫秦陆过来。 现在大牛这般,他的脸微微有些沉了下来,但他平常就是一副阴沉的面色,所以别人倒是没有看出来。 大牛就更迟钝了,还挤眉弄眼地让陆川学那洁的样子回答,陆川终于抛下一句话:“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他起身就走,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一会儿,另一个人斥责着大牛,“陆川大概因为欧阳安的事情,心里不好,你还瞎起哄!” 大牛摸摸自己的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忘了,下次去道个歉!” 秦陆听着,没有作声。 他叉着面前放着的食物喂着那洁,心里却有别的想法! 直到她吃饱了,他自己才缓缓地吃着,目光一直放在门口,若有所思! 那洁碰了碰他的手,我去一下洗手间。 秦陆点点头,“你小心一点!别滑倒了!” 大牛一听,又活过来了,“秦陆,你可以抱着你老婆去啊,兄弟们可以为你清场。” “去你的!”秦陆啐了他一下,然后送她到门口,也不好意思出去了。 那洁一个人走在过道里,过道的尽头就是洗手间,她走过去,看见一个男人站在窗口,缓缓地吸着烟! 他侧站在那里,因为过道是昏暗的,外面的光线照在他的侧脸上,留下一道阴影,虽然她看不清,但是可以瞧得出他的轮廓长得极好。 他的手指夹着烟,偶尔轻抬,放在唇边,缓缓地吸一口再吐出,他的姿势极为好看,那洁不禁多看了两眼。 就在她要越过他的时候,那个人忽然回过身,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 她的步子一顿——竟然是陆川。 他不是离开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吸烟! 她站在那里有些进退不得,她没有什么和别的男人相处的经验,陆川给她的感觉和齐天阳不同,在齐天阳的身上,她感觉有一种温暖,让她十分放心地靠近。 陆川不同,他的眸子里闪现着一种莫名的光芒,此时更是明显得让她想躲避。 是不是因为她,欧阳安和他分手了,所以他有些恨她呢! 她有些笨拙地开口:“那个,我抱歉,我也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做!” 陆川奇异地瞧着她,眼里有些讶异,尔后,他就知道她误会了。 他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说:“没有关系!” 本来就没有关系,他对欧阳安的那种感观激情已经退去,现在更是荡然无存了。 眼前小女人,那么可爱,竟然以为他在为欧阳安伤心,还对他说对不起! 如果,他对她说,他是因为她,她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耳根发烫,然后脸红得连颈子都红了。 他现在终于明白秦陆为什么总是喜欢逗她了,面对这样一个容易害羞的小东西,是个男人都会喜欢逗弄的。 陆川懒懒地站直身体,她一下子感觉压迫了起来,他很高,和秦陆差不多吧,高出她接近一个头。 那洁不禁退后一步,陆川紧跟着上前。 他承认自己有些恶劣,他不应该在知道她是秦陆的妻子的时候,还这般接近她,可是,他的心控制不了—— 也许,他仅有这一次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内心的骚动。 即使,只是一次小小的接触,但他也满足了,足以让他在深夜里回味,回味她害羞的表情,回味她眼里因他而起的惊慌! 就在陆川准备开口的时候,秦陆出来了。 “小洁。”他站在包厢门口唤了一声,然后朝着这边走过来。 那洁回头,看着他笑了一下:“我在和陆川说话呢!” 她的话语十分自然,陆川垂下眼眸,心知在她的心里,他就像是万千的陌生人一样,是不具备什么特别的。 转眼间,秦陆已经走到她面前,摸了她的头一下,“还不快去,都在等你呢!” 她的脸红了一下,立刻就往女用洗手间走去。 秦陆站到陆川身边,两人一起看着外面的风景。 陆川递了一支烟给他,秦陆没有拒绝,而就着打火机点燃了。 两人一边抽着烟,一会儿陆川侧着头,望着秦陆:“你的运气为什么永远那么好?” 其实小的时候,他也曾喜欢过欧阳安,只是那时候小公主的眼里只有秦陆,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欧阳安和秦陆分手几年后,他才偶然遇见她,惊为天人,展开所求,就在要得到她之际,欧阳安捅出个这么大的篓子。 其实陆川心里明白,就算没有这件事,他也不可能娶欧阳安的,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还是知道的,说不清为什么追求她,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一个梦吧! 而她的所作所为,让他的梦也提前结束了! 但是他想不到,另一个梦来得那么快,来得那么急… 他几乎是在瞬间跌进了她的世界,他那天回去后,找出能找的所有的她的照片—— 她和秦陆的文定照,两个人坐在一起,面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 秦陆太严肃,而她是生硬的,没有一丝现在的风情。 是秦陆开发了她,让她变成这个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女人,她就像是水,就是再坚硬的男人,也会像冰一样融化在水里。 陆川侧头,对着秦陆苦涩一笑:“为什么我永远都慢你一步。” 如果是他先认识她,他一定不会让她在手里淄走,一定会牢牢地抓住。 秦陆抿唇淡淡地笑了:“其实,有些事情,就是注定的,不是吗?” 他看着那洁走出来了,伸手摁熄了烟,尔后轻轻地走过去,揽着她的身子往包厢走去。 “将陆川一个人扔在这里可以吗?”她悄悄地问着,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 秦陆的手摸着她的小耳朵:“没事!他需要冷静一下!” 男人的世界,只有男人才懂! 陆川此时已经回过头来,近乎贪恋地瞧着她的背影,她的一只手放在秦陆的口袋里,而秦陆的手,也放进去,和她的交握着。 陆川苦笑——他们之间,没有人能插得进去! 那洁和秦陆进去后,大牛他们就闹着要他们喝酒,秦陆推掉了:“一会儿我们还得回家呢!” 大牛不依了:“秦陆,你小子娶了媳妇一点豪气也没有了,来,干了一杯!” 秦陆笑,“我家司令说我现在躲在老婆后面,今天就让小洁替我喝了吧!” 他拿着酒递给她,那洁摆着小手:“我不会!” “喝喝就会了。”他承认他有些阴暗的心思,想灌醉她。 那洁扁着小嘴,有些委屈,怎么老是让她代酒啊! 她端起来要喝,大牛连忙拦住她:“这怎么行?我们有我们的规矩是不是?” 其他的人都叫好,那洁抿了抿唇,听见秦陆问:“什么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大牛笑得一脸淫邪:“因为这是新订的啊,为你量身订做的,兄弟!” 说着,他拿过那杯酒,“这酒要是代喝呢,就有代喝的规矩,不是随便喝下去就算的。” “大牛,今天不是闹洞房吧?再说上次已经被你们闹过了一次不是?”秦陆睨了大牛一眼,抱着那洁,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大牛见着他那不急着走的样子,心里是有数的,这秦陆——闷骚呢! 心里明明想着吃,嘴上却将他家老婆骗得团团转,弄得自己和个受害者一样! 他的眼转了转,“秦陆,今天你是没有发言权的,什么好事儿都让你一个人占了个遍,兄弟们不爽,今天想开心一下,就不知道小嫂子愿意配合一下吗?” 他摩拳擦掌的样子让别人都笑了,那洁红着脸,“怎么配合?” “小嫂子,这男人,就是贱,有时候,你太听话,他就总是欺负你。”大牛说得一副诚恳的样子。 那洁轻轻地点头,是的,他就喜欢欺负她。 秦陆抗议了:“别拆我的墙角啊!我家小洁这样很好!”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她也没有躲闪,秦陆笑得一脸志得意满。 大牛呸了一声,“看看,这就是奴性,女人该解放了!” 他蓦地从自己腰间将皮带抽出来,“小洁,当不当女人,就看你的了!” 那洁茫然地瞧着他:“喝酒和皮鞭有关系吗?” 大牛翻了个白眼,差点跪在秦陆面前:“老哥,你从哪里挖到这么纯情的宝贝的,给我也找一个吧!” 秦陆踢了他一脚,“别教坏我家小洁!” 大牛飞快地爬起来,将皮带重新系好,尔后眼睛盯着秦陆的衣服,“小嫂子,这喝酒,得沾上点人气才行!” 那洁的脸红了,看大牛的样子就知道不安好心。 她将头埋在秦陆的怀里,不肯起来,自然也不肯喝酒了! 倒是秦陆有些爽快,将她轻轻推开,自己脱掉外套,然后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三颗。 他靠坐在沙发上,抱起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胸口! 一会儿,拿着那杯酒,一口喝下去,然后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吻得有些凶猛,所以,那些酒液就随着他们的唇角缓缓流到他的唇角,颈子上,还有胸口… 他的唇舌侵占着她的,很久以后,才终于松开她。 “小嫂子,轮到你了!”大牛十分兴奋。 秦陆倒在沙发上,拉着她的身子,让她靠近自己,沙哑着声音:“快点,不然一会儿又想出别的方法来整治你了!” 她脸红红的,他们好邪恶! 但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只得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一地将他唇角还有颈子处的酒渍给吮掉… 当她轻轻地吸着他颈部的动脉时,秦陆的手抓着沙发的背,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大牛他们吹着口哨,欢快地叫着… 她不好意思地往下,几乎是吻着他的身子了,秦陆的神情有些压抑,他低头瞧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是他的:“宝宝,好了没有?” “还有一点,在那边。”她快要哭了,不想动口。 大牛有些坏地按着她的身子:“不能偷工减料啊!” 秦陆也没有阻止,她没有办法,只得伸出小舌头,好在他伸手挡住了别人的目光! 她起身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看着秦陆—— 他明显地动情了! 秦陆有些无奈地说:“满意了吗?” 大牛点点头:“差不多了,小嫂子,辛苦了啊!” 那洁红着脸起身,却被秦陆拉着手,声音略低沉:“帮我将扣子扣好!”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秦陆淡笑着看着她的小脸,心情极好。 大牛笑得有些淫*荡:“秦陆手上没有力气了,沙发都抓坏了!” 别人都笑,秦陆也不否认,反正说来说去,他脸皮厚着,就那洁一个人脸红不已! 秦陆搂着她出去,坐上保时捷的跑车。 她坐在身边,脸还有些红。 秦陆伸手,摸摸她的小脸:“还不好意思哪!大牛也就喜欢闹闹,习惯就好!” 她望着他:“这种事情,还得习惯!” 她的声音里有着质问和不满,秦陆笑,知道她真的突破了尺度了。 也是,那样吻着他的胸口,还得含着,小丫头一定是难为情了。 他沙哑着声音:“以后,不让你在别人面前做了,我们回家做,好不好?” 她在床上都挺被动的,其实秦陆有时也喜欢她主动一点,像今天,那种骚动的感觉,真的很好… 秦陆看着她脸红不已的样子,心头一动,看了下时间还早。 心里便下了决定,“宝宝,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她也看看时间:“都快九点了,估计商店什么的都要关门了。” 他笑笑:“傻瓜,我们花前月下去,街随时都能逛的。” 那洁只一抬头,就瞧着一轮明月在天空挂着,她侧头问他:“去哪里?” 他冲她一笑,没有说什么。 他将车子开到一处风景区,此时已经是深秋,夜晚很凉所以并没有什么人。 下车的时候,他将带来的风衣给她套上,然后搂着她的小身子走在林荫道上,这一路都没有灯,只有如水的月光洒身树木的枝头,洒在他们的身上。 秦陆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她一只小手,两人靠得极近,谁也没有说话。 他的衣服很温暖,而且这么靠着他也很舒服,那洁走着走着,就有了些睡意,迷迷糊糊地感觉他将自己的身体扶正。 “宝宝。”他轻唤着她,捧着她的小脸,她有些醒了过来,迷离的眼神仰视着他。 “宝宝,吻我好吗?”他轻轻地说着,然后低下头,唇悬在她的唇上方,只有一公分的距离,但是没有吻上去。 他喜欢她主动一点,喜欢她将两条细腿盘在他的腰间,要他快一些,用力一些。 那时的她,大多数是哭泣的,流着泪,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了满枕,更是衬得她的小脸楚楚动人。 那时候,他觉得天塌下来也不管了,他只要着怀里的小女人。 但这,只有她十分进入状况的情况下才有,而最近,越发地多了。 他发现,只要他撩拨她到一定的程度,他的宝宝就会受不了地求着他…求他要她! 现在,她喝了酒,肯定是有些醉了。 所以,他趁机诱拐她,让她做更为大胆的事情。 其实不用她说,下次他也定然不会让她在别人面前对他那样了,当时,他只会比她更难耐,相信大牛他们都瞧见他有多‘鸡动’了! 他的眼,含着深情,瞧着她,不断哄着:“宝宝,吻我好不好?” 她的眼轻颤着,不知所措,秦陆抱着她,开始轻轻地晃着。 他轻哼着歌,就是他们第一次跳舞的曲子,但是他的脸,他的唇,没有丝毫离开过—— 就那么灼烫着她的脸,她的唇。 她想逃开,但是他的手臂握得很牢,她几乎是被他紧拥在怀里的。 “宝宝,你不喜欢吻我吗?”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诱惑地说着。 她的身子软软的,因为酒精,脑子也有些糊了,只能傻傻地靠着他,任他掠夺着。 “说,喜不喜欢?”他执意要她说出来,修长的大手也在她的背后游移着。 她的身子蓦地一紧,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她呜咽着声音:“秦陆,我难受!” 他轻笑着,轻轻地刷过她的唇瓣:“这样好点没有!” 她立刻缠住他,粉嫩的小舌头探到他的嘴里,和他的纠缠着。 他有些坏坏地避开,她的小手不依地握紧他的领口,尔后凑上小嘴,有些粗暴地咬着他的唇。 她的小暴力让秦陆的身子一紧,他拥紧她,大手也带了火地四处燃着她的热情。 “嗯…”她吐着快乐地低吟,他索性抱起她,让她盘着自己的腰身,将她抵在一棵树上,热烈地吻着她的唇。 她怕掉下来,双手抱得很紧,和他缠得难舍难分… 许久许久以后,他才轻轻地松开她的小嘴,但是还是不舍地吻着,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几乎让她无法招架! “秦陆…”她的小手一直抓着他的衣服,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印迹。 “嗯?”他有些情动,紧紧地抵着她,让她感觉他的动情。 抬起脸时,两人的面孔都有些泛红。 他慢慢地抱下她的身子,无比珍视地将她的身子放下,然后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轻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喘息着。 她虽然有些迷糊,但却是知道的,如果秦陆现在想要她,她是无力反抗的! 但是秦陆终究还算是个传统的男人,这种疯狂的事情,不在他的考虑之内——虽然此刻他很想。 他拥着她,又走了一段路,她才娇喊着:“秦陆,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她一定是醉糊涂了,才会这么撒娇,平时的她是不会这样的。 但是他该死的喜欢极了,他抱着她,低头看着她有些微闭起的眼。 真像个小猫咪,他亲了亲她的小嘴,然后在她身前蹲下身子,“公主,上来吧!” 她迷迷糊糊地说:“我是皇后,结了婚就是皇后了。” 她说得有些孩子气,秦陆顺着她的话说:“是,皇后,上来吧!” 那洁趴到他背上,将两条细细的小手臂缠到他的颈子上,他双手就托住她的小屁股。 这里离他的车大概要走二十来分钟,他走得很慢,似乎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走这条路。 “宝宝,我们是在恋爱吗?”他忽然开了口。 她在他的背上哝了一句:“应该是吧!” “你也不确定?”他继续问着。 她打了个呵欠,接着趴着,小脸贴着他的背,小手抱着他,身上穿着他的衣服,她的世界整个都是他。 她的脸蛋上挂着甜甜的笑意,然后,睡着了! 秦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手往后探去,碰到她闭着的眼。 他无奈地笑笑:“竟然睡着了。” 他没有加快脚步,仍是缓缓地走着,他享受与她这种宁静的气氛。 他也从来不知道,恋爱是这么美妙的事情! “宝宝,现在我宣布,秦陆和那洁恋爱了。”他轻轻地说着,唇角扬着笑,往车子走去。 将她放在车的后座里,他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拿了条毛毯盖在她身上,自己也坐在后面,让她侧着睡,头就搁在他的大腿上。 她呼出的热气其实是骚动了他的男性的,他脸有些热,身体也缓缓流过熟悉的热流…但是他没有动! 因为他的宝宝累了…… 他要让她好好睡一觉! 他轻轻地拍着她,替她理着头发,一个人看着窗外…对着月光,话说着对她的爱…… ------题外话------ 因为有亲催更,所以加更2000字,现在希希正在努力存稿过年哦! 最后,跪求评价票,有的亲热情一点呐… 071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秦家二楼的大床上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换上了一件洁白的浴袍,秦陆不在,但是她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水流声,知道是他在洗澡。 她脸有些红,轻轻地起了身。 蓦地,水流声停止了,响起了秦陆的声音:“小洁?” 她哎了一声,便不知道怎么办了。 “帮我拿一件浴袍进来,我忘记拿了!”他的声音挺正常的! 她就没有警觉地进了更衣室,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件,小心地打开一角浴室的门,将衣服递进去:“秦陆?” 没有人—— 她又将门开得大了些,然后声音大了些,但是还是没有人应她。 她有些疑惑,就走了进去。 但是她才进去,浴室的门就被人从后面给关上了,然后一具温热又有些湿的男性身体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热烫的唇吮着她的耳垂:“一起。” 他的声音性感沙哑,她几乎一下子脚就软了下来。 她侧过脸,正好方便他吻住她的唇舌,一番纠缠过后,他松开她的小嘴,尔后抱着她的身子往浴缸走去。 “啊…”她尖叫一声,他怎么能这样,她的衣服都湿了! 但是她抬眼间,就忘了尖叫,也忘了自己的衣服了,因为他的身体好美好美…修长有力,结实没有一丝多余! “喜欢你看到的吗?”他蹲在浴缸前,手放在热水里,有些危险地朝着她的身体靠近着… 她浑然未觉,眼还是瞧着他的身体…专注而又有些迷离。 “宝宝,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么看着男人的身体,会很危险吗?”他不动声色地开始解她的衣服。 她还是呆呆地,有些茫然地问:“会有什么危险!” “**!”他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将她‘**’到底! 那洁是走着进去的,却是被抱着出来的。 她有腿完全使不上力,慎怪地瞧着他—— 秦陆亲了亲她的小嘴,“今晚不做了,好不好!” 她别开脸,才不信他! 秦陆笑,看来,他的宝宝有长进了哦!知道男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他抱着她到更衣室里,她抗议着:“我要睡觉!” 明天就要上学了,她会没有力气的。 秦陆吻着她的小嘴,“都下午了,去吃点东西,一会儿我带你出去玩儿!” 她沉默,因为秦陆这个人,看似对她千依百顺,但是那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别的时候,他都是有些**的,说了去哪里,就是哪里。 但是他却是宠着她的,只要她没有力气,到哪都是抱着她,她都怀疑自己长着两条腿是干什么的! 她这样问过一次,他带着一抹恶劣的笑意,将她的细腿盘在他的腰上,“这个作用,很大!” 后来,她再也不肯那样做了,可是秦陆似乎很喜欢,每次做的时候,都喜欢一边做一边摸着她的小腿…后来她才知道,她的敏感带是小腿,只要他一摸,她就会… 她不敢想下去,只得任他穿了衣服,和他一起下楼吃了点东西。 对于他们下午才起身,秦司令表示非常满意,不住地点头,并让小俩口多吃点! 最后,端上来的是一碗十全大补汤,不是给那洁的,而是给秦陆的。 对此,秦陆坚决不喝! 他看着那洁:“宝宝,我不能满足你吗?” 她的脸红得和什么似的,头低下,不说话。 他有些挑衅地瞧着秦司令,“你想将小洁累死吗?弄这东西!” 他就是连做三天也是没有问题的! 秦司令也没有勉强,挥了下手:“去吧!今晚不要那么晚回来了!” 他自言自语:“五点回来,还弄得地动山摇的,我们几个老的经不起这么折腾!” 那洁微微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难怪她的衣服换了,原来,那时候,他就对她做过了… 还地动山摇的! “秦陆,你变态!”那时她睡着好不好?他竟然也做得下去! 秦陆责怪地瞧着司令:“看看。” 说着就追了上去,秦司令听着自家孙子脸不红心不跳地哄着孙媳妇:“宝宝,你真的不记得了?” 她仰起小脸:“记得什么?” 他顿了一下,双手插在衣袋里,等路过的佣人过去了,才接着说:“我带你回来后,本来睡下了,可是你却硬是缠着我,要我满足你!” “你胡说。”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她不会这样的! 秦陆的眼眸注视着她:“你真的不记得了,你还将小手放在我那里…” 他得寸进尺地抱着她的身子,继续哄骗:“宝宝,我是男人,禁不起这样的撩拨的,所以,是不是值得原谅!” 她的脸更红,想挣开他,却觉得自己一点底气也没有。 她想起方才在浴室里连做了三次,那他会不会如司令那样说的… 她犹豫了好半天,才说出了口:“秦陆,你还是去喝点药吧!” 听说男人做多了会亏空的,她还是不希望他垮掉。 她内疚地想着,而秦陆听着,神情一僵—— 他都听到什么了,他的小妻子在质疑他的能力呢! 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大宅走去,声音有些惑人:“宝宝,我要让你看看,你的老公需不需要用补药!” 她尖叫着,双腿拼命地踢着:“秦陆我信我信了,你放我下来。” 他放她下来的时候,她的脸都红透了,主动地拉着他的手;“秦陆我们出去好不好?” 他不动,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为什么?” “你刚才不是要出去的吗?”她的脸颊绯红着,眼瞧着走过的佣人都掩着嘴偷笑,脸就更红了。 秦陆存心逗着她:“可是现在我不太想出去了呢!” “秦陆…算我错了好不好?”她软着声音,拉着他的手。 一个小姑娘这样拉着你的手摇晃着,而且还是你喜欢的小姑娘,那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秦陆的心软了下来,搂着她往外走:“好,我们出去!” 车子早就备好了,就停在门口。 他让她坐在身边,发动车子的时候,忽然神秘一笑:“小洁,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她扬着小脸,有些好奇,但是他不说。 她也只得住了口。 车子慢慢地开到一条有些静的路上,虽然路很宽,但是车子真的很少! 秦陆忽然单手操纵着方向盘,一探手,竟然解开了她的安全带,然后搂着她的腰,一点也不费力地将她抱了过来,就放在自己身前。 她坐在他的双腿之间,那个紧张啊—— “秦陆,我还是过去吧!你专心开车!”她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他低低地笑着,伸出手敲了她一记:“小脑袋想什么呢?” 他有些坏地说:“就是来个车*震什么的,也不能开着车子来啊!你老公没有这技术!” 她的脸红透了,就听着他继续说着糊话,“宝宝,你说我们有证了,你这车还不会开,是不是太差劲了!” 她完全没有办法反驳,他说得都是对的,但又全是错的。 这时,秦陆倒是收起了戏弄,开始认真地教她开车… 她闻着身后他好闻的气息,本来就已经够乱的了,加上他整个人地抱着她的身子,而且她的小屁股后面还有一个‘不太平’的东西,就更加不自在了。 他说了半天,她也没有听进去几个字。 “好了,宝宝你来试试!”他竟然真的松了手,让她操纵。 她紧张万分,然后大着胆子开始轻轻地转动方向盘,开始挺好的,但是对面来了一辆车子,她心一慌,竟然将方向给弄反了,还好秦陆迅速地握着她的小手,适时将方向给扭回来。 “秦陆,我是不是很笨…”她苦着小脸,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什么不纯洁的想法! 她有些吓到了! 秦陆摸着她的小脸,“不会啊!只要多练练就好了。” 他还要让她开,她死活不肯,太可怕了! 像个小毛毛虫一样爬回自己的位置,他的身前立即空出了位置。 秦陆重新坐好,叹了口气,“女孩子就是胆小来着!” “谁胆小的?”她不服气了,她明明胆很大的。 他睨了她一眼:“那一会儿,敢和我骑马吗?” 她的眼亮了一下:“是真的吗?” 他笑笑,摸着她的头,十分宠溺地说:“当然是真的,是秦家的私人马场,你还可以自己挑一匹马,以后它就属于你!” “真的?”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有些兴奋。 秦陆瞧了她的手一下:“宝宝,你还是松开吧,我没有办法开车了。” 她脸红红地坐好。 到了那里,换好了衣服,有专门的人带他们去看了马匹,秦陆指着一匹枣红的小马问她:“喜欢它吗?” 那洁瞧了一会儿,“会不会太小了?” 秦陆一只手将她的身子给提抱起来:“那小姐,你很轻的!” 她扁了小嘴:“好吧,就它吧!” 瞧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秦陆笑:“你还勉强呢!这可是司令的爱驹生下的小马,司令宝贝着呢,谁也不肯送。” 那洁有些不安,“那我骑了它,司令会不会不高兴!” 秦陆搂着她的身子往前,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当然不会,因为…” 他的眼眸幽深了些,目光落在她的小肚子上:“因为你肚子里的,比这匹小马要金贵多了!” 她脸红着捶着他的身体:“胡说!” 他笑:“早晚会有的!” 现在小洁就像惊弓之鸟一样,在房间浴室还有更衣室,每个可能做*爱的地方,都会放在tt,生怕他忘了。 于是,他故意在她没有放的地方抱着她做,然后,下次,那个地方也会出现了。 她好可爱! 他的脸上带着微笑,看着饲养员牵出一匹纯白的马出来,他微笑着说:“这是我的马,叫腾云!” 她仰视着,好高! 秦陆伸手接过,然后和她半肩往外走。 到了马场,他让她坐在一边,而他则带着腾云慢跑了几圈,然后越跑越快,到她这里的时候,她瞧着马儿直直地朝着她冲过来,她捂着脸,吓得几乎要逃跑。 一只结实的手臂揽上了她的腰身,然后她感觉自己离开了地面,风在耳边呼呼地,下一秒,她落在他身前… 他的大手揽着她的腰身,她吓得软倒在他的怀里。 秦陆一边骑着马,一边低笑着:“还说不是胆小鬼!” 她胡乱地抗议着:“我哪知道突然朝着我冲过来嘛!” 他忽然低了头,声音暗哑着:“小洁,头侧过来。” 她不明白,于是乖乖地侧过头,但立即被他吻住了,舌尖也长驱直入…纠缠了好久才松开她。 吻过她才又怕起来,方才他们吻的时候,那马… 知道她的担心,秦陆低低地笑着:“腾云自己会判断的!” 他说得,她的智商比不上一匹马似的! 她掉过身去,不开口,也不那么紧靠着他了。 看来,他的小宝宝生气了。 秦陆将她往自己怀里带着,尔后亲了亲她的小脸:“现在怎么越来越爱生气了。” 她不说话,他有些担心了。 就让马儿停了下来,慢慢地踱着。 他则双手举起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他。 “宝宝,怎么了?”他的声音很轻!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眼泪缓缓流出来了。 他更慌了,伸手拭去她的泪:“小洁,别哭了,你一哭我就乱了。” 她不说话,还是哭,他只好将她的身子揽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发泄一下。 大手抚着她的头发,声音轻柔:“怎么了?” 她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然后抬起哭花的小脸瞧着他:“秦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轻轻一笑:“傻瓜,问这种问题,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她带着鼻音:“不是因为…因为…” 她脸红着说不下去。 秦陆接下去:“因为什么?” 她鼓足勇气,但仍是低头不敢看他:“因为…我陪你上床!” 她才说完,下巴就被一把捏住了,而且他丝毫没有怜惜,用的力道有些大,弄得她好疼! “小洁,你是这么看待我的吗?”他的声音严厉极了,她有些害怕,秦陆从来不曾这般和她说过话。 而且,还动手了! 她很委屈,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掉着。 他摇着她的身子,她倔强地不说话。 秦陆心里有些无奈,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才这么一下子,就恨上他了。 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能…声音大一点她就委屈得要死! 都是他惯坏的! 但是他心甘情愿! 不过现在他一点也没有软下来,因为他要让她知道他们之间,不像她想象的那么丑陋! “小洁,你将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他抱着她的身子,一手轻抬起她的下巴,有些强势。 她望着他,眼里还有着点点的泪花,就这么直直地瞧着,也不作声。 他的面孔紧绷着:“如果是这样,我大可在婚后,不,是婚前就开始享用你的身体不是吗?我为什么还要忍着,等你能接受我,等你不那么怕我才开始!” 她还是呆呆地看着,唇微微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秦陆抿紧了唇,两人对视着。 良久,她才小声地说:“秦陆,对不起!” 他仍然板着脸:“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她扁着小嘴:“我不应该那么说你。” 他的神色缓和了些下来,但是语气还是有些僵:“以后还这样想了?” 她飞快地摇了摇头,然后抱着他的腰,撒娇地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摸摸她的头:“只要你别惹我生气!” 能让他生气的事情很少,她就是一桩! 秦陆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听着她说:“秦陆,我们和好行吗?” 她的小脸上带着泪滴,肌肤晶莹剔透,美得柔弱,美得让他心动不已。 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蛋,还是克制不住地吻上她的唇—— 夕阳下,一匹马儿乖乖地站着不动,马背上的身影交缠着,吻了许久许久… 吻过后,倒真的和好了,秦陆带着她纵情奔驰,惹得她尖叫出声,欢快的声音将林子的鸟儿都惊走了,一会儿又悄悄的回来,瞧着这对爱情鸟… 秦陆带着她在外面用过餐才回去,回去的时候,才八点钟。 大厅里没有人,他悄悄地带着她回到房间里。 秦陆去放洗澡水的时候,那洁就在床上,仰躺着,双手张开,想象着奔驰的快感,一具身子半压住她。 她睁开眼,柔柔地瞧着他:“秦陆,下次还带我去,行不行?”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看你听不听话!” 她想起他那时凶凶的样子,小嘴不高兴地扁了扁,可是他的手指立刻就探了进去:“又扁小嘴,我又没有欺负你!” 他好笑地说着,然后抱着她,往自己身上放着,让她坐在他的小腹上。 那洁伸手戳戳他的胸口:“谁叫你不让我多骑一下马的!” 走的时候,她舍不得,想将她的小马给牵出来玩一下,但是秦陆不肯,说天黑了,她只得和他回来。 现在想想,就有些后悔,应该骑一下小马的,那是她的马! “什么时候再让我看看我的小红马!”她有些理直气壮。 秦陆失笑着:“小洁,你车都没有会开,骑马能行吗?” 她的小屁股在他身上颠了一下,然后扬起小脸:“谁说我不行的?” 秦陆其实是闷哼了一声的,这个小傻瓜都不知道自己弄这一下子,对男人是多大的诱惑…他的心已经荡漾起来,但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马是这样骑的吗?”他就躺在那里,任她坐着,像是很随意地问。 她侧着头想了想,然后一脸求知,“不是这样吗?” 他的手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你要这样抓着缰绳,还有腿…” 他拍了拍她的腿,“放在我腰这里,夹紧!” 她依着他的话做,然后仰起头:“还有呢?” 他撑起她的小屁股:“屁股要抬一点起来,这样骑的时候,才会有缓冲,不会让自己的屁股很疼!” 她想想,觉得很对,然后就这么抓着他的衣服,开始模仿着骑马的动作骑了起来… 小屁股一抬一抬的,磨蹭,炙热…她浑然未觉,还问他她的动作对不对! 秦陆的手抓着床单,他的眼眸染上的情*欲,但是他仰着头,所以她并没有发现。 她高兴地在他的身上一蹦一蹦的,小屁股摇来摇去,将他的火也撩到了最高点! 他刚想叫她下来,但是她好像玩得有些疯了,小嘴叫着:“快跑,快跑…”小屁股摇得更起劲了—— 秦陆快乐并痛着…他伸手,想拉下她的身子,亲亲她的小嘴,再拉下她的衣服,做点什么的。 但是他们忘了,房间的门没有关,因为有动静,所以没有睡的陆小曼就顺便过来看看他们。 结果,贵妇陆小曼就见着了一副惊人的场面。 她那个向来十分七情不动的儿子,现在被小媳妇骑在身上,小屁股正压着秦陆的‘那儿’,使劲地摇着… 他们是在… 陆小曼掩住尖呼,她想退开,但是她是发出了声音的。 那洁还没有发现,玩得开心极了,小身体还压了下来,“秦陆是不是还有这么骑的?” 他呻吟了一声——天,母亲在外面看着呢! “小洁,下来吧!”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虽然他很想继续下去,但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会忍不住的。 那洁不肯,“你说过让我骑的。” 她的衣服有些松了,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加上散乱的头发,诱人极了。 他好想拉下她的衣服,但是—— 他呼出一口气,忍住,然后坚定地将她抱到了一边,开口对着门口的陆小曼说:“妈,有事吗?” 那洁本来还要缠上来的,现在听了他的话,手就僵在秦陆的肩上,她跪着…呆着,然后缓缓低头,叫了一声妈后,尖叫着跑进了浴室。 陆小曼故作镇定地点了下头:“在玩哪!早点睡啊,小洁明天还要上学呢!” 秦陆点头,走过去:“那妈也早点睡!” 他的手放在门板上,陆小曼瞧着就知道他有些忍不住了,于是轻笑一声:“小心小洁的身体,你当兵的,要体贴一点。” 他知道自己贪欢了,但是母亲这么说,他的脸还是微微地红了,点了下头,就将门关上了还落在锁。 陆小曼摇了摇头,转而回房。 秦陆走进浴室里,就见着他的小妻子已经洗完了澡,衣服倒是没有穿好,见了他进来,动作更快了,三两天就套上去,然后飞快地跑回房间,将头闷在被子里… 秦陆摇摇头笑笑,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任谁被家里的人瞧到这副样子也会不好意思的——母亲一定以为他们在‘前戏’吧! 天知道,小洁天真的真的以为在骑马! 他很快地将自己冲干净,然后和她一起窝在温暖的被子里。 她背着他,像只小蜗牛一样缩着头。 秦陆笑着,拉过她的身子:“小洁,不骑马了?” 她闷闷地说:“不骑了!” 他笑:“妈走了呢!” 她还是不动,过了一会儿才说:“秦陆我想睡了!” 他却有些强势抱过她的身子,重新放在他的小腹上,声音有些暗哑着说“宝宝,我还没有累,今天骑马的时间是不是有些少?” 当他用这么暖昧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她蓦地明白了‘骑马’的含义,也想到为什么陆小曼会用那种眼神瞧着他们了。 脸像是火烧一样,她假装不明白,装着糊涂:“那下次再去吧!” 说着,有些无赖地转过身子,抱着他的腰身,将小脸蛋埋在他的怀里—— 这是他们睡觉的姿势… 秦陆低笑着:“小是小了点,但是勉强骑骑也是可以的!” 他的手开始动了,她牢牢地抱着他像是连体婴一样,就是不肯就范。 秦陆强自将她从自己的身体上剥开,然后带了一抹邪气的笑:“宝宝,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她的脸红了,“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再骑吧!”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他坚持着。 忽然,他的宝宝爆发了,翻身压在他身上,“秦陆…今天我要将你活活累死!” 他轻笑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只听过累死的马,没有听过累死的人!” 一晚上下来,他也算是尽兴了,小小马儿累坏了,趴着直喘气儿… “宝宝,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他抱着她,吻着她的小小肩膀。 白嫩嫩的肩膀惹得他再三怜爱,总也不舍得松口。 那洁有些害怕地想爬走,又被拖了回来。 她翻过身,看着他一脸的心满意足:“你每次都是这么说!” 她的手轻轻地捏了他一下,秦陆心头一荡,抓起她的手轻咬了下:“宝宝,你不喜欢做这件事吗?” 她嗫嚅着,说不上话来,只是闭着眼,将脸别向一边。 秦陆笑,他其实是知道的,他的小人儿也是喜欢他这么对她的,只是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本来就有悬殊,而且他是个职业军人,而她还是个孩子。 想到孩子一词,他的身体又紧了紧,但忍住了。 只一心逗弄着她:“乖,说你喜不喜欢!” 他半压在她身上,确保不将她弄不舒服了,一手抚着她的小脸蛋一边说着。 她的全身都泛着粉色,想躲又躲不了。 好一会儿,才睁开眼,轻轻点头:“喜欢!” “那宝宝要锻练好身体,才能做喜欢做的事情。”他说得一本正经的,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正经! 她抿了抿唇,才又说:“开始的时候,会有些不舒服,有些…” 她脸红着,到底还是个小姑娘,有些说不出口。 秦陆不让她停下,手指坏坏地放在她的小嘴里,“有些什么?” 她可怜地看着他:“疼!”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有时候自己太急了,而她又是个小姑娘,当然会不适应。 他抱着她,乖乖宝宝地哄着:“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她红着脸,悄悄地说:“其实后来,也不疼了,而且…挺舒服的。” 他有些狂喜的捧着她的小脸,那样子,就像是当了一个天大的官一样:“宝宝,你再说一次!” 她红着脸,当然不肯说了,只瞧着他:“你坏死了!” 他抱着她的身子,在她耳朵后面沙哑着声音:“那我家宝宝喜不喜欢坏人呢!” “坏人没有人喜欢!”她很快地说着。 秦陆有些受伤,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她在偷偷地笑。 “小东西,竟然捉弄我!”他的手放在她的腋下,搔着她。 她受不住,一边笑着一边求饶:“秦陆…我真的好累了。” 她正过身子,满脸红晕地瞧着他,眼波流转着千娇百媚:“而且,我的腿好酸,我的腰也好酸,我那里也…好酸!” 他瞧着她,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虽然贪恋着她娇媚的样子,但是秦陆还是心疼他的小妻子的。 让她休息好,下次才能陪他玩得更好! 他抱抱她,亲亲她,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宝宝,睡吧!我不闹你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秦陆因为习惯,所以在六点就醒了。 那洁还睡着,他低头看着她窝在他怀里的样子,发丝散着,遮着小脸。 她的小嘴呼出的热气就喷在他的胸口,热热的,有种很香甜的味道。 秦陆轻轻地将她的头发往旁边拂开,露出她白净的小脸,尔后低低地叫着:“宝宝,起床了。” 她哝了一声,没有醒,还将一条细白的腿搁在了他的腰上。 秦陆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用手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往上,并诱惑地说:“宝宝,时间还早…” 他笑着看着她一下子跳起来,然后顶着一头乱发开始往浴室里跑:“我起床了。” 他笑着拉回她的身子,将她安放在自己怀里。 “也不怕冷!”她的身体有些寒,每夜里他都将她的小手和小脚焐热了她才睡得着。 昨晚,是做了运动的,所以她身上只有一件较薄的睡衣,这么出去,肯定会受凉的。 “宝宝,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他抱着她的小身子,看着她素净的小脸蛋,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不是性*欲,而是来自心里的那种疼爱。 好想将她一直一直地放在自己身边。 她脸红红地将头放在他的颈间,感觉他热热的身体,还有好闻的男性气息。 秦陆是个十分干净的男人,不管多晚,几乎都会洗澡睡觉,也会将她洗得干干净净的,她喜欢这样。 他的大手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抚着她的身子,感觉很亲睨。 “几点了?”她眯着眼,感觉自己又有些困了,眼皮打着架,垂了下来。 秦陆带着笑的声音响起:“才六点!” 她伸着小手,捶打着他的肩:“秦陆,才六点你叫我起来干什么?” 他贴上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惑人:“我想和你说说话。” 她的脸红了,背过身去不说话。 他知道她有些害羞,就咬着她的耳垂,低哑着问:“还酸吗?” 她更不自在了,也不说话,就那么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彼此的身体都热了起来。 秦陆继续低着声音:“宝宝,怎么不说话?” 她咬着唇,好一会才低低地说:“不怎么酸了!” 他含着笑,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那宝宝不讨厌做这件事情了吧!” 她头低低地不敢看他,秦陆勾起她细致的小脸蛋,上面红艳似火,又岂是笔墨能形容的。 他倾身吻了上去,没有深入只是轻轻地含着,吮着,无比珍视! 良久,他才松开她的小嘴,看着那玫瑰般的颜色,他的声音沙哑:“宝宝,起来吧,再不起来,我怕会迟到了!” 她脸上一热,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连忙起身,他按住她的小身子:“等一下。” 他拿过床头的晨褛,包住她的小身体,修长的身体走进更衣室里,又打开了取暖气,预热了一下,才让她坐在沙发上,他则拿衣服给她。 那洁有些脸红,现在她好像完全变成了一个米虫,什么事情都是秦陆给她做的。 她迷离着眼,瞧着他好看的姿势,他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她真的不明白,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对她情有独衷的。 他对她好到,她的心里会不安,怕这幸福会从指尖淄走! “秦陆,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大着胆子问,问了以后脸就红成一片。 秦陆拿着她的衣服走过来,一边替她穿衣服,一边说着:“小洁,问我问题怎么不看着我?” 她鼓足勇气瞧着他,他笑,摸了摸头:“因为你是你啊!” 这算什么答案,她气呼呼地自己扣扣子。 他也不勉强,就瞧着她细白的小手,灵活的样子。 她还奇怪着,他今天怎么反常了,哪知道她穿好后,他将她抱起,让她站起来,自己则坐上去,拿起一边的杂志瞧着,随口说:“将我今天的衣服拿过来。” 很大男子主义的样子,她瞪着他,像是头一次见到他一样。 他抬起头,带着笑意说:“小洁,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她蓦地掉头,嘴里叽咕地说着什么。 她回来的时候,秦陆瞧着她不情愿的小脸,碰碰她的小脸,“怎么,不愿意?” 她扁了一下小嘴:“哪有!” 是他一下子这样,一下子又那样好不好! “既然这样,那帮我穿一下衣服。”他十分慵懒地说着。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你又不是孩子!” 他笑笑地瞧着她:“那我家宝宝是不是孩子?” 她想到这些天来,自己连下地都没有下几步,脸有些红。 便不说什么,为他穿衣服。 “秦陆你站起来!”她抿着唇:“我要先将你的衣服给脱了!” 他放下手里的杂志,十分自然地站起来,一双眼紧盯着她艳红的小脸蛋,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她睨了他一眼,抿着小嘴儿不说话! 他身上穿着浴袍。下面就光着腿。 那洁靠在他身前,头低着将他的浴袍带子给抽开,然后替他脱下,只是他太高,她够不着,只好瞄着声音:“秦陆,你低一点!” 他好心地弯下了腰,这样的姿势让两人靠得极近,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他也感觉到了她心跳加速。 她火速地将他的往他身上套,他低低地笑着:“小洁,你是不是应该先帮我穿一条裤子,这样好奇怪!” 她的目光落在下面,然后吱吱唔唔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从一旁拿起他的裤子,为他穿上,再就是要将衬衫放进裤子里… “你能不能自己来?”她脸红红的,仰望着他。 他又拿起了杂志,像是在看,抽空回答她的话:“你来吧!” 她吸了口气,不知道秦陆在她低下头的时候,在偷偷地笑着—— 他的小妻子好可爱,似乎很困惑呢! 他享受这种欺负她的感觉,享受极了。 她只能将他的这衬衫往裤子里放,可是手却不经意碰到了一个不该碰的地方…。 她莫地缩回手,脸烫得吓人。 “嗯…”秦陆竟然哼了一下,然后低头瞧着她。 她也仰着头,眼里波光潋潋,无措极了,但看在秦陆的眼里,就像只可爱的小白兔一样,诱人至极。 “宝宝,如果你想要,我不介意满足你一下的。”他假装着看了一下表:“现在我们还有半个小时,我快一点的话,应该够了!” 飞快地往外跑,一边骂了一句:“流氓!” 他的手臂动作更快,一下子将她扯了回来,十分强势地将她锁在自己怀里,一本正经地说:“以婚姻为前提的恋爱,不算是流氓!” 她完全说不出话来,秦陆…和她想象中的相差太多太多了! 他的手,坚定地将她的放在自己的皮带上,坏坏地说:“你还没有替我穿好呢!” 她低头看着他的军服,忽然有些凌乱了—— 秦陆,这是本性,还是碰上她才会这样的! 但他是不会告诉她的,只是拉着她的手,强迫她为他系上皮带。 那洁做完后,又拿起他的军用外套,替他穿上。 不是那种古板的,而是一件像是风衣款的。 对此,秦陆很满意,他的宝宝不用他说,就知道该给他加衣服了。 他拉拉她身上同款的衣服,心里极好。 她是穿了两件的,里面一件是皇甫军校发的,外面的这件,是他让公司的人按照他这样的样式做了两件女款的,穿在她身上和他站在一起,就是配啊! 072 两人下楼的时候,秦司令吹胡子瞪眼:“秦陆,我说的话,你都当成耳边风了?” 秦陆笑着:“司令,你也真是忍心让小洁这么小就在家里呆着?” 秦司令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要是她现在怀了呢?能去军训吗?” 秦陆笑:“哪有这么快,再说我会注意的!” 他没有告诉司令,昨天他其实是去买了事后避孕药给她吃了,连小洁都不知道。 秦陆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他感觉得到她还没有准备好,所以不想勉强。 再说,他也想和她继续二人世界一下,如果怀了孕,差不多一年不怎么能碰他的宝宝,想想就难受得很。 他这般说着,以秦司令和陆小曼的精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陆小曼瞧了瞧司令,而秦司令叹了口气,让了步,“去吧!” “快坐下来吃饭。”陆小曼也松了口气,招呼着。 秦陆在桌上拿了几样,塞到那洁的手里:“我们在车上吃。” “你开车,怎么吃啊?”陆小曼追上去。 秦陆摆了摆手,步子没有停:“我会让小洁喂我的。” “这孩子,真是!”陆小曼笑骂着,回过身来,看着秦司令:“真是越来越没有节制了!” 秦司令的心情不大好,主要是孙子没有了。 他瞪了她一眼,“就知道惯孩子。” 话里有责备,但是更多的是亲呢! 陆小曼瞧了瞧四周,没有丫头在,就笑着说:“那司令去将秦陆追回来就是了,现在还不迟呢!” 她说话有些没大没小的,司令瞪着她,她也不怕,低头享用着她的美容早餐。 她用完了起身的时候,坐在身侧的秦司令忽然拉住了她的手,用一种压抑的声音说:“小曼,这些年辛苦你了。” 她低头瞧着他。 这时候的秦司令不是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而是一个不能给自己喜欢女人幸福的男人。 她的眼里有些滋润,也有些委屈,但是她什么也不能说。 因为现在,他仍然无法给她什么。 秦司令低低地说:“小曼,如果你有看得上的人,我不会阻止你的!” 因为阿圣的关系,他甚至没有办法给她一次**上的满足,这些年,她一定很辛苦。 一个女人熬了二十几年,他是知道其中的艰辛的。 陆小曼的眼更加湿润了,甚至于唇瓣也有些轻抖了,她压抑着声音:“慕天,你明知道我不会的,为什么还用这样的话来伤我?” 她继续说着:“阿圣提过让我们去国外,但是我放弃了,为了秦陆,为了阿圣,我不能走!” 她仰了仰头,“或许你不相信,我是真的可以守着你一辈子的。” 当她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她守着他时,秦司令动容了。 “小曼…”他站起身,手轻碰着她的手。 陆小曼白嫩的手终于握着他的,有些眷恋地轻轻地蹭了几下,很快就放下了。 她淡笑着:“我只要你和阿圣,秦陆和小洁都安好,我就满足了!” 秦司令长叹:“是我对不起你!” “慕天,此刻我觉得很幸福。”她的脸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韵,风华万千。 秦司令不再说什么,他能给的,就这么多了,而此刻已经是超出了他们应该有的分寸了—— 这样的谈话,这辈子也许也没有几次,所以,他们万分珍惜! 秦陆开着车子,那洁打开一个三明治,想要喂他。 “小洁,你先吃吧!”他淡淡地说着。 她微微一笑:“我们一起吃!” 他生出了恶趣味:“你是说,和那晚喝酒一样?” 他侧着头,朝着她有些恶趣味地一笑。 她脸红了红,捶了他一下,“坏蛋!” 他笑,回过头去专注地看着前面。 到了红绿灯的时候,她喂了一片培根给他,轻声问:“好吃吗?” 他吃完后,才发表意见:“没有你的肉嫩!” 她咬着唇,“秦陆你再这样使坏,我就不给你吃了!” 他哦了一声,然后紧接着问:“是说培根,还是你?” 那洁别开脸,不理他的疯话。 但脸红红的,因为秦陆真的很喜欢‘吃’她。 每次做的时候,还用牙在她身上咬着,有时候力道小些,痒痒的,有时候粗野一点,还有些疼。 但是奇异的,增加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每次他咬她的时候,她都抓着他的头发,甚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好变态,连她的脚趾也喜欢把玩,非得让她全身都变成粉色的不可… “宝宝,你在想什么?”他忽然探过头,修长的大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脸很红,是不是发烧了?” 他的逗弄让她更不自在了,忍不住抗议着:“秦陆,这些话能不能不要在车里说!” “好!”他回答得十分干脆,然后摸摸她的头发,“少奶奶,你家少爷还没有吃饱!” 他的话又含着深意,但是她是不敢招惹他了…连忙分出早餐去喂他。 这一路,变得好漫长! 到停车场的时候,她的手里已经空空的了,她打开车门。 身子却被秦陆抓住,然后他的吻就落了下来,“宝宝,你忘了这个!” 她的身子被他揽得有些紧,被动地被他吻着。 吻到一半,他松开她的小嘴,贴着她的唇说:“宝宝,你的技术太差,要好好练练了。” 她脸红着:“那我们晚上再继续!” “笨鸟先飞。”他说完这句,又锁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去来来回回地吻了不下十分钟。 吻得她身体都热了—— “秦陆,我们会迟到的。”她推开他的身子。 秦陆笑着,将她唇边的水渍给拭去:“看来,你还是不够投入!” 她慎怪地瞧了他一眼,“教官,你现在的行为是职业性*骚扰!” 秦陆摸着她的头,“也要你愿意才行是不是?” “那同学,中午的时候,到我的休息室来,如果你不来,就等着被当吧!”他恐吓着她,样子像极了中年老色狼! 那洁笑得不行,关上车门,向他招了一下手,往教室里走去。 她千想万想,就是想不到,秦陆一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传来一声哗然—— 为什么?因为秦陆和她穿着同款的军外套。 这是别人没有的。 而那洁的衣服都是秦陆准备的,她也习以为常两人穿一样的衣服了,所以真的没有注意到。 这下子,他们的关系变得好暖味,全校都知道她和秦陆是夫妻,但是这样穿着情侣装上学,还是太招摇了。 她有种想脱的冲动,但是现在是不适宜的,只能脸发烫着,任别人打量着。 何文云笑得三八兮兮的:“好幸福哦!” 那洁无奈一笑… 这天,所有的同学都注意到,秦教官对于那同学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所有的训练都要她和别人一样完成。 那洁艰难地蹲着马步,小脸因为忍耐而通红着。 同学一字排开,秦陆来来回回地走着,不允许有人偷懒。 “动真格的啦?教官怎么舍得这么折腾你的?”何文云挤眉弄眼的,这是她训练之余的乐趣。 那洁小口地叹了口气——要是何同学知道秦陆晚上是怎么折腾她的,现在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她们的小动作还是被秦陆发现了,他走到那洁面前,将她的小腿往里踢了一下:“动作不标准!” “教官,还要蹲多久!”她苦着小脸。 唉,以前她希望他不要对她手下留情,但是现在,她的腿好酸,比每个火热的晚上还要酸。 秦陆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的小脸,然后侧着头:“那同学,你不将这个动作练好,是骑不好马的!” 她一抬眼,就看见他冲着她眨了一下眼。 天—— 他竟然,竟然说那个晚上的事情。 她想起后来,她骑在他身上,是怎么被迫着… 脸一下子红透了,也泄了气,软倒下来。 其余的同学不敢动,但是心里都有些痒痒的,谁都瞧得出来,教官在**! ——而且是公然地**! 好大胆,好艳情啊! 一个个地忍着笑,然后就倒了一片。 秦陆拉起那洁,然后瞪着那帮子小的:“起来!” 哀声一片:“教官,您这是偏心!” “对你们严厉是为你们好!”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然后将自己的小宝贝身上的草屑给拍拍干净,也不舍得她继续了。 其实他的心思挺阴暗的,无非就是想着,让她的身体好一些,然后可以和他在床上…无节制地玩翻滚游戏。 现在的宝宝太娇弱了,他不忍心用太大的劲儿,所以,也不是每次都能尽兴的。 每当她累得睡着,他还有感觉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受的,毕竟总是忍着不是那么舒服的事情。 以前没有尝过情*欲的滋味也就算了,现在尝过那般极致的滋味的,就有些不能自拔了。 明明想着她军训的时候,不能总是缠她的,可是理智总在夜晚的时候崩溃——化为一种冲动,一次次地占有着她的身子。 他的目光落在他家宝贝的上半身,脸微微热了起来,她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内衣已经小了,不够穿了… 那洁下意识地捂着胸,不让他这么直勾勾地瞧着—— 一个男同学大着胆子说:“教官,非礼勿视!” 秦陆微微一笑:“中文学得不错,牢记在心里!” 那个同学有些惨败地退了回去—— 无赖的秦教官完胜! 那洁脸红红的,只能继续蹲着马步… 秦陆没有阻止,还有些感动—— 他家宝宝真的太好了,为了他的性福,自己吃苦受罪都愿意,今晚一定要加倍地疼疼她… 下午放学的时候,那洁怎么也不肯穿那件军风衣了,太招摇了,本来学校就风言风语的。 对于她的小性子,秦教官只是抱着她,用力地吻了她的唇,然后大手放在她的衣领处,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宝宝,选一个!” 她用力推开他,骂了他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衣服。 秦陆笑着拉着她的手走出去,现在他们已经不用偷偷摸摸了,正在光明地在一干同学面前亲亲我我的。 秦陆让她坐上车子,自己坐上去后,摸着她的头,“小洁,今天在外面吃饭吧!” “为什么?”她有些奇怪,他不是向来喜欢回家的吗?而且今天才是周一啊! 秦陆笑笑,大手从她的小脸上滑下,尔后落在那个贲起的地方,她身体一僵,飞快地拍开他的手:“流氓!” 现在很多教官都下班了,旁边的车子就可以瞧得见他们。 她正想着,头探了一下,真的看见左边的车子里有个人正瞧着他们。 那洁的脸一下子烧红了,天哪,是齐院长! 她拍开秦陆:“有人在看!” 秦陆的声音有些懒懒的,“宝宝,怕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妻!” 又来了,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迅速地坐好,“快开车吧!” 他满意地发动车子,走的时候,还摇下车窗,和齐天阳打了个招呼。 齐天阳坐在车上,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们。 车子开出去好远,那洁的脸都是红的。 她有些责怪地瞧了一眼秦陆:“以后你能不能在别人面前不要动手动脚!” “行啊!我动嘴!”他回答得很干脆! 那洁终于忍无可忍地说:“秦陆,你去死!” 他有些不正经地搂着她的小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我死了,你不是很可怜,没有人疼你!没有人替你穿衣服,没有人替你做饭,也没有人替你洗澡,更没有人抱你睡觉了…” 他侧头看着她神情恍惚,笑笑:“宝宝,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她没有反应,他忽然凑过面孔,在她的耳根处轻咬着,“我不在,谁能让你抱着,咬着,激动得情不自禁呢!” 他煽情的话让她的身体都热了起来,脸上更是。 她决定沉默,因为她发现只要她开口,秦陆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地逗弄她! 就在这时,旁边一辆车靠近他们,车的窗户摇了下来,然后对着这里喊了一声:“秦教官,开车的时候,还是不要**了!” 因为秦陆那边的车窗是开着的,所以,他们听到了那辆车子人说的话。 不看还好,一看,竟然又是齐天阳。 那洁拉拉秦陆,不希望他和齐院长再冲突! 想不到秦陆竟然微笑着,侧头说:“我会记住的!” 齐天阳跟着笑了一下:“玩得开心点。”然后就摇上车窗越过他们的车子开走的。 这时,那洁才发现秦陆的车开得有够龟速的,难怪可以对她动手动脚的。 “宝宝,以后我们在车上,还是克制一下吧!”他轻咳了一声,十分正经地说着! 那洁的脸变了好几变—— 秦教官,一直是你在动手动脚! 像是知道她的小心思,他笑笑,“可是宝宝,要不是你太诱人,我怎么会忍不住呢!所以,是你的错!” 她凌乱了,无语了…彻底地服了! 车子在h市最大的商场停了下来,秦陆下了车,搂着她的小身子往里走。 她以为,他会直接带她去顶楼吃东西,上次他带她来过一次,就是那次碰到了大牛他们。 秦陆却没有直接上去,而是来到二楼的女装部。 “秦陆,我不缺衣服,而且现在军训真的也穿不着!”不是她矫情,不想用他的钱,而是等军训完毕也是深秋了,那时差不多买冬天的衣服了。 秦陆脚步没有停,轻轻一提,将她换上电梯,两人站得极近,他这才有空回答她的话:“不是,你需要买些别的衣服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不需要啊!” 两人穿着军装,而且明显那洁的年纪就小,胸前还有皇甫军校的校章,一下子就能看出一个是教官,一个是学生,引来不少的注视。 “看,师生恋!”有些营业员有些羡慕地叫着,“那个教官才帅!” “那个小女生长得也好!”更为艳羡的目光朝着她抛了过来。 这时,有人惊呼一声:“那个,不是上次娱乐新闻上放的,秦司令家的公子和少奶奶吗?” 这穿着军装倒是不太认得出来了,但是仔细一看,眉眼是一样的没有错。 哇,这下子沸腾了,因为那天秦陆和那洁真的太配了,不知道荡漾了多少少女的春心! 那洁的脸有些红,拉着他的衣服,“她们都在看我们。” “哦,因为你老公长得帅!”秦陆十分淡定地说着,扶着她的小腰下了滑过电梯,然后直接往卖女性内衣的专柜走去。 那洁因为走神,所以也没有注意到。 “不要脸。”她低低地说着,“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秦陆淡笑着,俊逸的目光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性。 但是他的眼里,只有这么一个小东西的存在。 事实上,过去,他是不喜欢这些爱慕的目光的,但是现在,他很享受——他的小妻子吃味的表情。 他搂着她,“不高兴了?我不许她们看就是了!” 那洁扁着小嘴:“无赖!” 他无动声色地威胁着:“你这么说,是刺激我无赖的一面出来,小洁,你确定要这样吗?” 她无法可说,于是两人休战,在许多艳羡的目光下走进了一家知名的内衣专柜。 一进去,那洁才反应过来,拉着秦陆往外走:“秦陆,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他一脸从容,“买内衣啊!秦少奶奶,你都没有发现你的内衣太紧了吗?” 并不是她胖了,而是她的胸围增长了不少,秦陆天天掌握,当然再是清楚不过! 那洁低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概是长胖了!” 秦陆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 这个傻丫头,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发育吗? 说也奇怪,她的身高也明显地长了点,但是怎么吃,身上就没有长什么肉,当然,除了上围! 抱起来,小腰细细的,小屁股紧实极了,但是上面的手感一点也没有差! 他相当满意她的身材,还有她一身柔细的肌肤,如果不是每次欢*爱过后,她的身上会渗出细细的汗,他会以为她没有毛孔。 真的,他找过,还没有找到,就被她发现了,红着脸赶走了他。 他也就放弃了,之后,更是如珠似宝地对她,就连下手,也轻了很多,就怕将他的宝宝给弄伤了。 他的宝宝,多娇贵啊,他只要一用力,她身上就会浮起一层红晕,她的身体简直就是水做的… 秦陆从思绪里回过来,瞧她没有再反对了,就拉着她走回去。 那洁从来没有和男性逛内衣店的经历,上次结婚前,还是奉管家拿了她的尺寸给她买的,她记得是b。 所以,在秦陆拿着一个c放在手里看时,她连忙拿下来,脸红红地说:“这个太大了,我不适合。” 秦陆抢了过来,又看了看款式,是一件黑色的蕾丝的薄透款,很性感撩人! “宝宝,相信我,我掌握着第一手的资料。”他坚持着,然后将她推进了试衣间。 她脱下外套让他拿着,秦陆就像是二十四孝的男朋友一样站在外面等着,过了五分钟才问:“宝宝,你好了没有?” 店员听他这么叫着,都捂着嘴笑。 秦陆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语,这么叫习惯了,竟然改不过来。 他脸孔微微发红,有些不自在,像是**被人窥见一样。 就在这时,那洁的声音传了出来:“秦陆,我穿不起来。” 这件内衣后面有两条交叉的带子,她不会穿。 秦陆想了不想地将门打开,自己就进去了。 店员在后面,想说-男宾止步的,但是人都进去了。 另一个人说:“人家是秦家的少爷,那个女孩子是太子妃,就是在更衣室里怎么着,我们也当是没有看见。” 她瞧了瞧左右,“你知道,这幢大厦是谁的吗?是秦太太陆小曼的,这们这店,还开还是不开了!” 前面的一个人立刻噤了口,还往里面喊了一声,“小姐你慢慢试啊!” 果然地挂了一个专场的牌子,让秦少爷有个很好的**空间! 而秦陆进去后,就看见了一副天下间最美的美景,他的小妻子,只穿着一条牛仔裤,晶莹剔透的肩上只挂了一件黑色性感内衣,半开着没有扣好… 黑与白冲击着秦陆的视线,他走过去,手指灵活地帮她系好,然后握着她的小身子,一起朝着镜子里看去。 “是不是很合适?”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奇异的暗哑。 那洁红了红脸,从镜子里看着他放在她肩上的男性面孔,才想起来“秦陆,你出去吧!” 他笑:“都进来了,还让我出去?” 他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从镜子里看到背后,性感的吊带交叉在雪白的背后,让她的曲线变得妖娆起来… 秦陆的面孔微微发红,忽然将她抵到了镜子前,试衣间很大,有十平左右,里面很明亮,而且四面,包括顶上都是镜子。 她感觉背后好凉好凉,但是面前的秦陆又好热好热,她情动着,颤着声音说:“秦陆,你该出去了。” “不出去!”他很直接地说着,然后低了头,吻住了她的唇…吻得有些激烈,她睁着眼,可以从镜子里瞧着两人交缠的身影… 沉沦,再沉沦,最后,秦陆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在更衣室里要了她。 但是他停下来的时候,她的腿已经软了,而那件性感的内衣带子被他扯坏了,她莹白的肌肤有些红… 秦陆心疼地吻着她发红的肌肤,那洁则握着那根断了的带子,肉疼着—— 五百多块哪! 秦陆让她留在这里,自己出去又挑了五六件,但是这次,全是保守少女型的。 那洁有些奇怪,但是没有怎么问。 付钱的时候,她看着柜台上放着两件一样的内衣,一件是完好的,一件是被扯坏的,她的脸烧红了,而秦陆则若无其事地刷卡付钱。 之后,他又去睡衣部帮她挑了几件睡衣,两件厚实的,还有两件是那种几乎没有布料的,那洁不肯买,秦陆哄着:“我穿的!我穿不行吗?” 她只能踢了他一脚,当然,那件衣服晚上是穿在了她的身体上。 但也只有一次,之后便不再出现了,因为秦少爷发现只要她穿得性感一点,他就会变得十分兽性,因为怕弄伤她,所以,他干脆地放弃了这个爱好! 还是等她长大一点再说! 秦陆买完东西,正好碰到来巡视的母亲。 陆小曼当然不会放过他们,带着他们去餐厅用餐。 她的眼瞄着那洁手里的袋子,知道是女性的内衣,于是含着笑说:“秦陆有空的时候,让他多带你出来逛逛。” 她不好意思,将袋子藏得深了些。 陆小曼很优雅地说:“秦陆,一会儿,带小洁去买个首饰吧,你还没有买过什么东西给她呢!” 那洁有些慌乱,连声说:“妈,你给我买的已经很多了。” 她说的是真的,陆小曼隔三差五地就会拿一些小东西给她,也没有包装,她开始也以为是一些精品店的饰品,便放心地用着了,后来才知道,自己每天戴出去上学的是百来万,甚至是上千万的珠宝,便再也不肯戴了。 太贵重,她怕弄没有了。 而原来随手放满了一小盒子的东西,也被她好好地收了起来。 秦陆曾笑她,被财富所累,她脸红红地表示,不习惯! 也只有隆重的场合她会好好地用它们了,平时,真怕丢了。 但是陆小曼不以为然,挥了下手,“那是妈随手买的,又不是秦陆买的!” 她瞧着秦陆:“别省钱啊!” 秦陆轻笑一声:“哪会!” 他拉起那洁往外走,那洁忙着和陆小曼说再见。 陆小曼挥挥手,瞧着小俩口相亲相爱的样子,脸上堆满了笑意。 “秦陆,我们还是不要去了,你也是知道的,我用不着这些。”她拉拉他的衣袖,这么说着。 秦陆拍拍她的小脸:“宝宝,你想多了,你老公薪水很低,大概只能买一个小小的戒指给你!” 她看着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淡淡的笑意和温柔。 忽然间,她明白了,不再拒绝,而是和他一起走到四楼一家知名的珠宝店。 “先生,想要看点什么?”店员非常客气地问着。] 秦陆微微一笑:“我想看看有没有对戒!” “是订婚的,还是结婚用的?”店员继续问着。 秦陆看着那洁,拥着她的身子:“我们已经结婚了。” 店员于是明白了——这是先结婚后恋爱了。 赶紧着招呼着他们来到戒指柜台前,“请随便看,合适的我帮你们挑出来。” 秦陆仔细地瞧着,他拉着那洁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纤细的无名指。 结婚的时候,他帮她戴过一颗重达几十克拉的钻戒,但是后来她一次也没有戴过,他就知道她不怎么喜欢。 小洁不是张扬的人,所以他想挑一款适合她的,可以让她每天都戴着—— 这样,也贴上了他秦陆的标签,警告一些妄图对她动心思的男人远一点… 他家宝宝有主人了! 秦陆看中一款样式简单的,他指着说:“拿这个出来。” 店员看了看,微笑着:“先生的眼光真好,这是知名设计师的限量款,全球只有一百对,h市只有这一对,而且今天才到的,也算是和你们有缘。” 秦陆看着那洁,摸着她的头,“瞧瞧人家多会说话。” 她扁了扁小嘴:“嫌弃我了是不是?” 他立刻搂了搂她:“乱说!我哪敢嫌弃你啊!” 她睨了他一眼,不说话,小骄傲的样子。 秦陆笑着将女用的戒指轻轻地套上她纤细的手指,尔后拉着她的手,高挺的鼻尖轻触她的:“宝宝,我套住你了!” 她的脸绯红着,他却抓着她的小手,将那枚男用的戒指放在她的手里,低低地说:“宝宝,帮你戴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因为…因为… 每次他们欢*爱的时候,他要采取措施,总是缠着她帮他…戴上,语气就和现在一样的低沉。 那洁脸红透了,头低着都不敢抬起来,生怕别人知道她心里的小秘密。 但是在秦陆的面前,她几乎是透明的。 “宝宝,你是不是想歪了,我让你戴戒指,不是让你给我戴…”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那洁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 他笑着拿下她的小手,没有放开,而放在唇边软咬了下,“宝宝,我只是说领带…” 他笑着:“你好邪恶。” 她几乎被捉弄得想钻进地洞里,但是没有洞能钻,只能钻到他的怀里,扁着小嘴:“秦陆你好坏!” 他搂着她到怀里:“好,我坏,我是专门欺负宝宝的坏蛋,那宝宝愿不愿意嫁给坏蛋呢?” 她趴在他的肩上,喃喃地说:“秦陆,我们不是结过婚了吗?” 他勾起她的小脸蛋:“傻瓜,上次是秦家娶你,这次是我秦陆娶你!” 她的眼里有一抹感动,虽然早就知道他买戒指的用意,但是现在他说出来,她还是感觉震动了,一双水眸就那么看着他,含着一些些情意。 秦陆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盼望已久的东西,他有些狂喜,有些激动,手几乎是颤抖着握着她的手,将那枚男用的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 当两只戒指交相辉印的时候,他微微一笑,捧着她的小脸,直直地望着她脆弱的眸子里。 “宝宝,现在秦陆先生是你的了!”他很正经地说着,然后目光就盯着她抖着的唇上。 他望了许久,目光也越来越炽热,终于忍不住,吻上她红艳艳的小嘴。 他似乎有些激动,将她的身子压在玻璃柜台上,她的身体否可避免地向后仰着,他就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托着她的腰身… 两人吻得有些忘形,让一边的店员瞧得目瞪口呆的。 她们的脸红了又红,还是忍不住提醒着:“先生,还没有买单呢!” 秦陆的喉结松动了一下,尔后他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皮夹,唇贴着那洁的唇,声音沙哑着:“挑一张去刷!” 店员小姐的小嘴张大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情不自禁的男女呢! 她看着皮夹里十来张的卡,有两三张是银行的金卡,其余的都是一些顶级会所的会员卡—— 她肃然起敬,这位军官先生家世一定非常显赫,因为这些地方对于寻常的老百姓来说,就是禁地—区分富豪和顶级富豪的禁地。 有些地方,不是有钱就能进去的,对于身份有一定的限制,你家如果只是两代发迹,对不起,你的出身不够高贵,打入不了这种高级的圈子。 因为h市这样的一流城市,对身份,对等级还是划分得十分明确的。 她小心地挑出一张金卡,去收银台付了款,她有些好奇,就问收银小姐,“这张卡的上限是多少?” 收银小姐和她关系好,不然客户的资料也是不敢轻易地泄露的,但是一瞧,惊讶地叫了一声。 “怎么样?”店员小姐凑上去。 “这张卡,无上限!”收银小姐的声音有些抖! 店员小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她只知道自己回去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 刷不尽的钞票,英俊的面孔,还有修长好看的身材——这样完美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她的! 她几乎是想尖叫了,但是她只能眼巴巴地瞧着她心里的五好男人吻着另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好美,好有气质—— 店员小姐不得不承认,女孩身上有着她们所没有的东西。 像是超脱尘世,像是不食烟火,所以这个男人才会将她捧在手心的吧! 不过,当这样的男人的妻子一定也很辛苦,爱得这么深,看得一定紧吧,晚上也一定很累! 她自我安慰着,将卡和发票放到秦陆面前,然后就有些花痴地瞧着人家结吻。 那洁先是发现了,她脸红着推开秦陆:“不要了。” 秦陆吻得也有些满意了,松开她的小嘴,有些不正经地说:“还没有开始呢!怎么就说不要了?” 她脸红着,捶着他的身体。 两人又亲热了一下,秦陆才拿起皮夹随手放在衣袋里。 她被他搂在怀里,看他带着她往楼下,她仰起头:“回家了吗?” 他微微一笑:“是的!” 顿了一下才说:“宝宝,要不,我们在这里开间房吧!” 她的脸一沉:“不要脸!” 这个男人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那件事情,就没有一点别的想法吗? 秦陆沉沉地笑着:“看你紧张的,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说着,又有些可惜地说:“其实,偶尔在外面,还是挺有乐趣的!” 那洁抬眼瞧他,看他的神色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举起手,看着手上的戒指,忽然生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秦陆,那我们今晚就不回家吧!”她呐呐地这么说着。 秦陆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这时电梯已经到了一楼,他按了一下,立刻就按到了十八楼。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手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李经理,给我一间总统套房。” 那洁的脸红红的,她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但是秦陆连房间都要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又不好意思,于是只得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那边李经理收到电话的时候,陆小曼正在旁边,他擦了下汗:“少爷要一间房,那个…” “给他吧!快去!”陆小曼想了想又说:“李经理,秦陆和那洁在一起!” 李经理的汗冒得更多了,原来是他想错了,少爷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啊。 于是放心地去了。 那洁在秦陆的搂抱下到了十八层,这一层没有什么人,所以她的小脸蛋又冒出来了。 “少爷。”李经理微笑着走过来,早已经一扫方才的为难。 少爷今天的兴致真是好啊!看小两口的样子就是才吃完饭过来的,真是—— 饱暖思淫*欲啊! 他刷开一间房,然后将房卡交给自家少爷,“少爷,您自便,我和总裁还有事情要谈,就先走一步了!” 那洁一下子脸红透了,原来… 陆小曼刚才就在身边,那么她都知道了… “秦陆,我们回去好不好?”她仰着头,有些害羞地说着。 这种感觉很微妙,她不想让陆小曼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孩子。 秦陆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咬着她的耳朵:“妈不会对你有意见的,她只会觉得我将你带坏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抹坏坏的笑意,她脸红着,被他抵在门板上。 “秦陆,放开我,有人来了!”他非但不放,还吻上她的唇瓣,在上面轻轻地咬着。 那洁的眼微微睁大,然后里面是不敢置信! 秦陆终于放开了她,向后看去—— ------题外话------ 求月票啊求月票,亲们攒着,有了别忘了投希希一票… 073 秦陆向后看,只见从对面走过来一对男女。 男的走在前面,女的走在后面。 “是陆川!他有新女朋友了吗?”那洁喃喃地说着。 秦陆回头,冲她笑笑:“不是女朋友。” 她抿着唇,“那他为什么带她来这种地方?” 他没有来得及回话,那边陆川就走近了—— 他们竟然是隔壁房间,那洁瞬间有些窘迫…像是做坏事被抓到一样。 “你先进去吧!”陆川对着那个化着妆,戴着墨镜的女孩子讲。 那个女孩子望了秦陆一眼,对那洁直接无视。 她走进去后,秦陆淡笑:“新的女朋友?” 那洁瞧了他一眼,觉得他好虚伪哦,明明刚才说不是的。 陆川点起一枝烟,问秦陆要不要! 秦陆推却了,他家宝宝在,他是不会吸烟的。 陆川自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说:“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明星!” 那洁张大了眼,她是知道陆川家开娱乐公司的,只是没有想到,现在的明星都是靠着这个上位的。 对于她脸上的表情,秦陆摸摸她的头,“所以,我才不会让你进娱乐圈!” 天后也好,什么教主也好,他都不稀罕,他只要他的小洁能安好地在他的身边,他可以给她最好的生活,完全不必要像里面的那个女孩一样出卖自己的灵魂和**。 那洁点点头,很乖地说:“我也不喜欢!” 陆川叹口气—— 如果她进去,他是不会让她沾染上丝毫不洁之气的,他会用尽自己的全力,让她永远如同一朵白莲一样盛开着。 但是她的身边,是不需要他的。 他不知道今天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明明以往这些小明星想借着他上位,他是不屑一顾的——当然,除了欧阳安! 但是今天,他有些动摇,心里太苦闷,也许只有在别的女人的**上发泄出来,他才不会那么难受。 于是他带着这个女人来了,想不到却碰到了他心里想着的那个人。 不得不说,是孽缘! 这时,他的房门开了,走出一个性感的美女,墨镜拿掉了,只是仍是浓妆,小明星换上了一袭浴袍,系得松松的,几乎挡不住波涛汹涌还有一双笔直的美腿。 “陆川,你好了没有?”她的声音妩媚动人,和方才的冷酷样子完全不同,足以让男人的骨头都软下来。 但是陆川是见识过各色美女的,也算是阅人无数了,自然免疫! 秦陆更是无动于衷,因为他在乎的,有感觉的,只有怀里这个小东西。 陆川回过头,有些冷地扫过女人,不太耐烦地说:“进去!” 女人有些下不了台,脸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手搁在陆川的肩上吐气如兰:“陆川,你快一点,我等你!” 然后就扭着腰肢走了进去。 那洁瞧得目瞪口呆的,陆川对女孩子好凶哦! 而陆川抽着烟,看着秦陆淡笑着推着那洁进去,然后关上门。 他知道他们今晚住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他们正是新婚,有什么事情不能尝试的呢! 于是苦闷变得更苦闷了,连进房间的心情也没有。 也许从看到她的那一眼,他就有些后悔了! 但是他的骄傲让他在秦陆面前不能退却,于是在抽完一枝烟后,走进了房间。 那个女人很快就缠了上来,香水味,浓烈而充满了性*诱惑,他静静地推开她,脸上的表情很冷。 但这丝毫没有能熄灭小明星的火苗,她将自己热烫的脸颊贴在陆川的脸上,用一种极度诱惑的声音问:“陆川,吻我好不好?” 这次,他用了些许的力道,将她直接推到床上。 女人娇笑着:“陆川,原来你喜欢粗鲁一点的,我都没有问题的。” 她在床上滚了一下,浴袍卷了半边,露出了更多的肌肤。 她确实挺有本钱的,但是陆川看了一点**也没有。 他的全部心思都在隔了一道墙的那个小人儿身上,他坐到沙发上,静静地吸着烟,然后朝着一脸错鄂的小明星安雅命令着:“叫!” 安雅瞧着他的薄唇紧抿着,近乎无情的样子,她愣住了。 尔后,她立即意识到陆川的改变是为了什么! 她颤着声音:“是因为刚才的那个女人吗?” 陆川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十分冰冷的目光瞧着她。 她觉得受侮辱了,脱口而出:“那个女孩和我不一样吗?一样下贱,一样陪着男人上床,不同的是,我陪老板的儿子上床,她陪着自己的领导上,不是一样吗?用身体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说够了吗?”陆川缓缓站了起来。 安雅瞧着他脸上阴炙的表情,有些害怕地将自己的身子缩了下,但是陆川扯住了她的脚裸,然后拖到自己这边来,手一抬—— 好好的一张脸就花了。 “你可以继续说,我等着!”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扯着她的领口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安雅呆住了,她没有想到陆川会打她,对于一个明星来说,最宝贵的就是这张脸了,他竟然不顾公司的利益! 陆川冷笑:“不说,不说的话,那就给我叫!” 她的脸上浮现一挣扎,她是知道陆川的脾气的,那是从来不让人的祖宗。 于是唇抖了一下,开始轻声地叫了起来…… 她的经验极为丰富,又刻意地叫得大了声,因为她知道,陆川想要的,是隔壁能听见… 如她所想,隔壁的秦陆和那洁真的听到了,这时候的他们正在接吻,可怜的那同学外套已经被剥了,现在全身就只有衬衫一件,下面则是光着腿儿… 秦陆将她压在门板上,地上堆着她的衣服。 “秦陆…”她呜呜地叫着,表示不满意,哪有人这样,一进去就猴急成这样的。 他则低笑着,“宝宝,你听陆川已经进入正题了,你舍得你家老公落后吗?”他的声音就抵在她的耳边,惹来她的脸红心跳—— 哪有人比这个的。 她颤着身子:“秦陆,这里灯太亮!我不习惯!” 真的,明晃晃的灯,照在她半裸的身子上,她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他们在家里做的时候,都只留一盏柔和的灯,有种很浪漫的感觉,也让她能轻易地放松下来。 现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她无法放松,整个身体都是僵着的。 秦陆笑笑,抱起她的身子,放到雪白的大床上,然后一抬手,关了所有的灯,瞬间,一片黑暗。 她适应了一下,才就着月光瞧着他俊得有些邪魅的面孔。 “秦陆…”她叹息着,摸着他的脸庞,身体有些颤抖。 他刚要低头吻她,隔壁就传来一声高亢的女性尖叫:“陆川…啊…” 那洁的脸红了红,好在现在黑,他瞧不出来。 秦陆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听着她有些奇怪地说:“她才两分钟,就……?”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听不见了! 秦陆笑笑,伸手摸着她的小嘴唇:“傻瓜,每个人不同的!” 她的脸发烫,贴着他的脸,轻轻地问着:“那,我为什么现在还会很晚很晚?” 几乎,她都要半个小时都要有那种很高亢的感觉,她觉得挺对不起秦陆的。 他忽然没有那么急了,也躺了下来,将她搂在身侧,很耐心地讲解生理给她听——伴奏,就是陆川女人的叫声。 如秦陆,其实是听得出那边是‘独角戏’的,因为他并没有听到陆川的喘息声,这就足以说明,陆川放弃了今晚的享受。 因为什么,秦陆的心里再是清楚不过,但是他是不会告诉他怀里的这个小笨蛋的。 他算是**吧!不希望她的心里染上任何男性的名字,即使她无意于他们。 那陆川今晚的行为算什么?挑衅,还是退让。 他无从知晓,他只知道将怀里的宝宝看好,他的宝宝越来越招人,他怕自己不小心,她就不见了。 敛了下心神,秦陆静静地开口:“宝宝,你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她不好意思地说:“疼!”说完,将就脸埋在他的颈子处,不敢再抬眼。 秦陆笑着抱紧她:“现在还么害羞,都做过这么多次了!” 她仰着头,眼里可怜巴巴的,“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真是个小宝贝!他搂紧她,亲了亲她的小嘴,“傻蛋,这是因为你对我有感觉。” 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她完全受不住。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她不就是色女吗? 因为她每天都有些期待看他换衣服的样子,天,她是个小色女! 秦陆看着她,沉沉地笑着,她真是可爱,竟然就相信了。 其实是不想告诉她,每次在他察觉她要到的时候,他都会控制一下,放缓速度… 因为她一满足了,就会累得睡着,一直不给她,她就会一直兴奋,偶尔还会缠着他,抱着他的腰,催促着他…那种感觉极致极了。 秦陆的心头一荡,一个侧身就吻住了她的唇瓣:“好奇宝宝,现在都知道了,是不是该睡觉了!” 他抬眼瞧着她,月光下,她的小脸散发着洁白的光芒,很诱人,也很圣洁。 他心折地吻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软倒在他的怀里,直到她为他打开自己的身体和心,他才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陆川坐在那里,安雅停了下来,有些委屈地说:“陆川,我能不能停一下。”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叫了一个多小时,确实够累的。 陆川冷冷地扯了下唇,“将你的衣服穿好!然后滚出去!” 安雅手抖着,她就在陆川的面前脱下浴袍,当然里面是真空的。 她没有指望陆川会扑上来,因为她怀疑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或是只对那个女孩有。 因为她出道以来,不知多少制片还有导演在她的裙底都留恋不舍,只有陆川向来瞧都不瞧一下,以前是那个欧阳安也算了,她确实没有欧阳安美艳,但是那个女孩,算是长得很好吧,可是就像一只青涩的果子,哪有她有味! 风尘如安雅,又怎么会知道,男人在看遍狂花后,想娶回去珍惜的,就是那一颗有些酸有些涩的果子! 但凡是花花公子,终结他的花花肠子的,必定是清纯的少女,这差不多已经成为定律了! 她只求陆川不要再折磨她,于是跑得很快,但是门却是关得极轻——她要是泄露了陆川的秘密,她在公司是别想呆下去了。 于是房间里,只有陆川一个人在里面...... 他就躺在沙发上,偶尔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声...... 听得出来,做得挺激烈的。 而且时间很久很久…久到他的烟在手里熄灭,冷却…烟灰落在他的手上,他也浑然未觉,脑子里想的,满是方才门口所见秦陆吻着那洁的样子。 那时,她的小手放在秦陆的颈子上,身体软弱无骨…他渴望她的身体,倒在他的怀里一次,哪怕什么也不做,就让他抱着她,告诉她,他爱着她就足够了。 但是他也知道,秦陆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如果他这么做了,势必要和秦陆断绝友谊。 虽然他们并不深交,但是他也不想得罪秦家,陆家多多少少还是要仰仗秦司令的地位的。 他就这么躺着,不洗澡,不睡觉,听着隔壁的声音…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碎声…原来他还是有心的,只是藏得深了些! 当那个女孩出现的时候,他的心才复活了,只是现在碎了… 秦陆抱着那洁只做了两次就放过了她,抱着她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才回到大床上。 这时已经是十一点了,他爱怜地抚着她的小脑袋:“宝宝,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她侧过身子,十分自然地将手和脚都放在他的身体上,特别是小腿,插在他的双腿间,这样最温暖了。 对她的小动作,他向来包容,也喜欢她依赖的样子。 倾身吻了吻她的小嘴,声音有些暗哑着:“宝宝睡吧!” 她的眼皮已经沉了下去,他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入睡。 直到她睡下了,他才轻轻地下了床,拉开玻璃隔幕,走到落地窗前,从这里,他可以看到那洁熟睡的样子,也可以瞧得见隔壁的阳台… 他从一旁取出一支烟,点上,缓缓地抽着。 其实他是喜欢做完爱后抽一支事后烟的,天下间的男人几乎都喜欢吧! 但是秦陆很少抽,因为宝宝总是缠着他,只要他动一下,她都会醒,除非她真的累极了。 今晚,他做得有些凶,故意让她累的。 他也没有拖很长时间,差不多一次半个多小时结束,他想,这时候的陆川应该也睡不着吧! 果然,一会儿,那边出现了陆川的身影,他穿着来时的衣服,没有一丝凌乱,瞧上去就是没有发生过什么。 秦陆对着他淡笑了一下,两个男人就隔着两道玻璃抽着烟,偶尔用目光交流着… 秦陆抽了三支就回去了,他拉上了窗帘,挡住了陆川的注视。 他走进浴室里,刷了一下牙,因为他的宝宝不喜欢他的嘴里有烟味。 走回床上,她睡得正熟,他小心地将她的小身体搂进自己怀里,但是他的身上被风吹得有些冰,她被冻得缩了一下,下意识地退开一些。 他看着她没有醒的小脸,有些坏坏地将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缓缓地移动了几下,他的身体很快就热了,她舒服地叹了口气,终于像只猫咪一样主动地窝到了他的怀里。 秦陆苦笑一声,她是暖和了,他却是有些难受得睡不着了。 但是宝宝在自己的怀里,那么可爱,他怎么也舍不得叫醒她了,于是轻轻地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就这么瞧着她的小脸蛋,瞧了好久才闭上眼一起睡去。 清晨的时候,秦陆抱着她一起去浴室里清洗身体,因为早晨的时候,他仍是克制不住地要了她一次,结束的时候,她还是头晕乎乎的,身体软得像是水一样。 他抱着她,将她放进满是热水的浴缸里。 浴缸很大,足以容得四五个人,他和她抵着足,一个坐在一边。 浴缸上有一瓶红酒,只是清晨是不适宜的。 此时,秦陆有些后悔,昨晚没有在这里泡一泡了。 水面上,浮着一个托盘,上面有着新鲜的水果,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拿到。 很高级的享受。 他随手将盘子放到一边,用脚碰了碰他的小女人,“宝宝,你好了没有?” 她泡进来后,身上的颜色美得不可思议,全身都是粉色的,就连脚趾也是。 或许他的宝宝不是最美的女人,但是她的身体,就是圣人也会疯狂的,更何况,他不是圣人。 她有着完美的曲线,最柔嫩的肌肤,一触即红,他想起一种植物,叫含羞草,一碰叶子就卷起来的那种植物。 小洁害羞的时候,像极了含羞草,一碰,全身都敏感得不可思议。 她那么小,却又那么女性化,事实上,男人要的,不是一个女人多美,多性感,只要她身上女性特征能满足他感观上的需求就可以了。 而小洁,充分了满足了他男性的需求! 她的一切,都让他着迷! 他缓缓地朝着她逼近着,而那洁昏昏欲睡,一点反应也没有。 直到他握着她的纤腰,咬着她的耳朵:“宝宝,时间还来得及,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吓得眼睛一下子睁开了,面红如血:“秦陆…会来。来不及的。” 可怜的孩子,已经吓得结结巴巴的了。 秦陆忍着笑,其实是逗着她玩的,她这样子,他怎么会忍心再要一次。 她的小手攀在他的肩上,两人的头发都有些湿,秦陆轻吻着她的小脸:“乖,先上去。” 她立刻站起身,随手拿了一条毛巾包住身子就冲回房间里,秦陆摇着头笑笑,擦干自己,围着浴巾跟着过去。 房间里,早就放了干净的衣服,这是陆小曼吩咐人送过来的,因为知道他们不会回去,所以特意让人送了来。 秦陆拿起那洁的衣服,朝着她唤了一声:“小洁,过来穿衣服。” 她脸红红的,放下手里的吹风机走过来,秦陆却要她拿过来:“我帮你穿衣服的时候,你可以帮我吹头发。” 她只能照办,因为秦少爷说过的话,一般是不能违抗的,否则后果很会严重—— 重则她的腰会直不起来,腿走不了路! 他就会‘体罚’人!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原的样子让他失笑:“宝宝,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暴君。” “只好一点。”她气鼓鼓地说着。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哄着:“真的好一点啊?”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看来,我还不够凶,我的宝宝一点也不怕我!” 那洁直接当他疯言疯语,不理会...... 秦陆也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脸蛋,弄得她脸红心跳的。 “秦陆,你在看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地问着。 秦陆轻笑一声:“我在想,如果我是暴君,你就是我的小爱奴!” 他隐晦的说词让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她捶打着他的肩:“坏秦陆!” 他沉沉地笑着,抱了个满怀,她手里的吹风机差点将他的头发给卷进去,她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将开关给关了...... “你也不怕变成秃子。”她瞋怪地瞧着他。 秦陆有些无赖地抱着她:“只要小洁不嫌弃我就行了。” 她拍开他不规矩的手:“我不喜欢秃子!” 他笑着摸摸自己的头:“那我要爱惜头发了。” 他说得有些傻,但是那洁有些莫名的感动,她靠着他,轻轻地喃着:“秦陆,不要对我这么好!” 她柔弱的样子让他的心软得不可思议,摸摸她的小脸蛋:“傻蛋,一会儿说我是暴君,一会儿又觉得我好!”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一笑:“你是温柔暴君。” 他伸出手,在她的腋下使着坏,“是不是这样?” 那洁跑着,躲着他,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几,小腿碰着了,她疼得叫了一声—— 那一声,听在隔壁的陆川耳朵里,却是极暧昧的,像极了女人极致时的声音。 他的唇抿得死紧,然后走出房间,向来冰冷的脸上变得更加地冰冷。 而秦陆则心疼地蹲下身子,察看着她的伤口,竟然红了,而且瞧得出来有些肿,他抱着她到床上去,让她坐着,自己则去了浴室取了冰块来。 他蹲下身子,让冰袋敷着她红肿的地方,她因为刺激而凝起了秀眉。 “小洁,疼得厉害吗?”他仰着头,十分心疼! 她的眼里泛着泪花,轻轻地摇了摇头...... “宝宝,是疼,还是不疼啊?”他看着她的泪水,竟然有些无措起来...... 她摇着头:“不是很疼,但是就是想哭。” 秦陆愣了一下,才明白她为什么想哭。 伸手抱她到怀里:“宝宝,别哭了好吗?我会陪着你的。” 她在他怀里轻轻地点了下头,觉得自己丢脸极了。 好在伤不重,一天就差不多消了下去,秦陆却还是不放心,坚决不让她下地,所以一路来去,都是抱着她的。 虽然引来许多的注视,但是他都不在意,只有那洁不自在闹着要下来,秦陆压着她,不让她下来,而是抱着她,继续吓呼她! 他总是打着她的小屁股,威胁着:“要是下来,我就吻你!” 她吧,这两个选择,她还是宁可被抱着。 那洁不知道,就在她幸福的时候,阴霾正朝着她逼近着。 一个破旧的屋子里,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在屋子里抽着烟。 他坐在简陋的床上抽着廉价的烟,屋子里除了床,就是对面的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电视机,很破的样子。 上面,重复放着同一个片子—— 秦陆和那洁那天在酒店里从迈巴赫的车上下来的瞬间,名贵的车子,秦陆不俗的气质还有那洁身上的珠宝,都让男人的眼眯了起来… “这个小杂种,竟然过上了这么好的生活!”他扔下烟头,用皮鞋将烟头踩灭… 他知道,在他的四周有人监视着他,也知道大概是什么人。 那个女人,竟然还有个这样的姘*头,真是不简单呐! 怪只怪那个女人的命不好,竟然离开了那个男人,好在她的女儿争气,嫁得那么好,还给她找了个天堂般的疗养院住住。 就是他,过得这么惨,所以,他得从她们身上弄点油水。 瞧着那洁清新的样子,他的眼里闪过贪婪,“这丫头长大了,比她妈还要美!” 他的眼眯了眯,他林强不是笨蛋,知道现在不能动手,他只能等,等到别人放松了警剔,觉得他不再是个威胁了,他才能动手。 跑不掉的,一个都跑不掉! 要不是当年这个死丫头一定要报警,他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所以,这笔帐,他要讨回来! 他走来走去,阴暗的三角眼里,满是算计。 三天后,秦陆有一个特殊的任务要离开一天,他早晨的时候将她先送到学校,自己才去了部队。 那洁放学的时候,还很早,因为这天是周五,两点半就放学了,她方便一些远一点的学生回家。 她想去看看母亲,于是打了个车,到了8路车站,不是为了省钱,而是为了隐敝。 母亲的状况很好,她在那里呆了两个小时就回去了,因为太晚没有车子。 在市区下了车,正准备转车的时候,在同样的路口,一辆车子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是陆川冷峻的面孔:“上车!” 那洁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退后两步,摇着头说:“我自己坐车就行了。” 因为她知道秦陆不太喜欢她和别的男性单独相处,她也觉得自己和陆川并不熟,不太好意思麻烦他。 如果是大牛,她想自己是不会拒绝的,虽然大牛每次闹得最凶,但是她感觉得出来,秦陆似乎并不怎么忌讳大牛,偶尔,大牛会碰到她,秦陆也没有什么表示。 不得不说,我们的那洁小姐还不算迟钝,她只是想不到陆川会对她动心思罢了! 秦陆的心思也有些深,明明知道,但是又不点破,陆川也不能说,这就变成了赤果果地单相思! 她的拒绝让陆川的脸变得更冷峻了,他没有说什么,直接将窗户按上,然后滑进快车道里。 那洁松了口气,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她和秦陆住的公寓而去。 陆川在后视镜里瞧着她坐的车子,他的心里挣扎了一下,尔后缓缓地入慢速度,让她的车超过去,自己就远远地跟在后面… 十来分钟后,他将车子停在大楼下,他坐在车里,瞧着她背着一个单肩包走进大厦的大厅里… 瞧不见她的身影后,他才发动车子离开。 因为陆川的心里想着事情,所以并没有发现秦陆的车子和他错身而过。 秦陆将车停好,然后下车乘坐电梯到十二层,他打开门,看见那洁正放下肩上的包。 她瞧着他,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进去,“怎么这会儿才回来,不是两点半就放学了吗?” 她拉着他的手臂,有些撒娇地说:“出去逛了一会儿。” 他看了看她的小包,继续问:“都买了什么东西?” 她的脸上出现一抹不自然,顿了一下才说:“没有看到什么喜欢的。” “哦,那下次我们一起出去逛。”他很平淡地说着,然后就扯下衣服,开始往浴室里面走,她接过他的外套,一直跟在他后面。 他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忽然回过头,仔细地瞧着她的眼:“小洁,你准备进去帮我擦背吗?” 她想到那仅有的一次擦背,还差点擦枪走火来,脸就红了一片,不好意思再跟进去了,只是站在门口:“那我帮你拿浴袍吧!” 她将他脱下来的外套挂好,然后就准备着他的衣服,现在天有些冷,她就放在暖气上烘烤了一下,等他出来的时候,穿着不会觉得冷。 可是,秦陆洗完了也没有叫她,而是笔直地走了出来。 她抬起身子,望着他身上空无一物,小嘴微张着… 秦陆的眼直直地和她对上,然后抱起她的身子往大床走去… 他做得很急,她哭泣,她求饶,也没有能阻止他。 几个小时后,她哭着睡着了。 秦陆也随之结束了,身体虽然满足了,但是心灵上更空虚了。 他走近浴室里,打开冷水冲刷着自己炙热的身子… 他知道自己是反应过度了,当他瞧见陆川的车子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有些排斥,并不是他怀疑什么,而是… 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小洁,明显是说谎了,她没有去逛街,至于有没有和陆川在一起,他会知道的。 但是这之前,他希望能从她的小嘴里知道一些什么。 他走到更衣室里,瞧见他的浴袍放在取暖气上烤着,他捞起来穿上,暖意直达心底。 秦陆神色复杂地瞧着床上的小人儿…有一丝后悔在心里臆生开来! 他是不是太粗暴了,会不会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 他走进浴室里,拧了个热毛巾,走到床前,掀开被子,帮她擦拭身子—— 那一身柔白的肌肤已经变得青青紫紫,他倒吸了口气,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下的手。 “宝宝,对不起。”他轻声地道歉,也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不愿意面对他。 这样的发现,让他的心都疼了。 他的宝宝竟然害怕他,不想见到他了。 他的手有些迟疑地碰碰她的身子,“宝宝,抬起头好不好?” 她没有动,还是垂着头,将身体缩成一团,还有些发抖。 秦陆的面容有些压抑,他上了床,有些强势地抱着她的身子,声音有些脆弱,“宝宝,听我说好吗?” 她的身子没有动,只是软了一些些下来。 秦陆将脸埋在她的发丝里,叹息着:“宝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在乎…” 他终于说出心里放了许久的话,“你知道吗?当我看见陆川的车子停在楼下,你又才回来,我的心里已经被嫉妒给淹没了,我无法忍受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特别是这个男人对你有企图的时候!” 她忽然抬起脸,虽然眼里还挂着泪珠,但是却也是有着震惊。 秦陆在说什么,陆川他… 秦陆抿着唇,眼盯着她的眸子:“是的,他喜欢你!” 她的表情冻结在脸上,过了许久,才干涩着声音说:“秦陆,你是不是弄错了,他那天还带着女朋友开*房呢!” 秦陆的唇上浮起一抹讥诮,“小洁,那个女人和陆川只是各取所需,而且后来,他也并没有和她做。” 那洁的脸微微热了一下:“怎么会?那边…动静很大!” 秦陆几不可见地笑了下,然后在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她的脸上讶异—— 陆川会那么做吗? 她的小脸一会儿又沉了下来:“你就因为这个而怀疑我和陆川?” 她背过身去,不再理他,小身子也绷得紧紧的。 秦陆凑过去,“他没有送你回来?” 她半响才开口:“只是偶尔碰到,他是要送我,但是我拒绝了,我是打车回来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说一次。” 小脾气真是不小,和他干上了。 秦陆的心情好了起来,他咬着她的小耳朵:“宝宝,你只要说只爱我一个人,我就不闹你了,这事儿,就算完了好不好?” 她猛地回头,水眸里燃着熊熊怒火:“我没有错,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秦陆的神情冷了下来,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但是他立刻就软了,因为她的表情虽然十分倔强,但是艳红的小嘴轻颤着,分明是气坏了。 加上肩膀上还有他残暴留下来的印迹,他就凶不起来了,伏低做小地道着歉,“宝宝,是我太粗鲁了,我道歉好不好?” 她垂下头不说话,一会儿叭叭地落下泪来。 秦陆有些慌了神,搂着她的小身子:“宝宝,对不起,怎么了?” 她不说话,还推他,一个人躺得远远的,就是不理他。 秦陆脸皮厚,继续往前追着,轻轻地哄着:“宝宝,你说我才知道啊!” 他的手在摸上她的身子时,她蓦地僵硬着身子。 他叹了口气,她还是怕他。 就在他想说话的时候,那洁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她没有动。 秦陆伸手探过,一边说:“我帮你看一下。” 打开,首先是他们的合照,他十分满意,带着一丝浅笑继续往下瞧着信息。 下一秒,他的脸色微变——小洁,很高兴再次遇见你! 那个电话号码并不陌生,就是陆川的。 秦陆的神眼冷凝着,几乎捏碎了手机,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很快就那条信息给删了。 “谁的?”她的声音有些鼻音,明显还在哭着。 秦陆不动声色地说:“是推销房产的,我删了。” 他将手机放回原位,刚才,他已经将那个号码设成了黑名单。 那洁不再说话,还是绷着小身子睡在那里,裸着的肩莹白又带着一些暧昧的痕迹,看起来多了几分诱惑,秦陆的身子又热了起来—— 但是他现在是绝逼地不敢再碰她了。 他的宝宝现在恨着他呢! 他小心地上前搂着她的小腰身,声音里面带着一丝诱哄:“宝宝,我们和好好吗?” “不好!”她十分干脆地说着。 秦陆顿了一下,有些无奈地说,“宝宝,我就是下手重了点,下次一定轻点儿。” 其实他也真是心疼,瞧瞧她浑身都没有一处好地方了,到处是他咬的痕迹,想起之前的疯狂,他的心荡了一下—— 宝宝在他的怀里,无助地扭动着身子,可怜又性感。 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女人越是可怜,越是无助,他们的男性虚荣就越是能得到满足。 秦陆是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虽然这种性*爱方式他觉得十分刺激,也很尽兴,刚才他真的十分满足,但是他的宝宝生气了… 无论他怎么哄着骗着,她就是不理会他。 一个小时后,他有些无奈地起身,想抱她去洗澡,她不肯。 秦陆有些火了,秦少爷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的了? 就是上次对她下手重了些,她也是很快就软了下来的,今天竟然这么久也没有一丝软化。 当真是他惯坏了这丫头。 他低下头,有些强势地说:“要么去洗,要么继续陪我做!” 074 那洁瞪了他一眼,然后就不吭声了,任他抱着去浴室里,替她洗着身子。 当他的手缓缓擦过她身体时,她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是他好像是故意的,她哪儿敏感他就专攻哪儿。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浴缸的边缘,小身子泛着粉红。 秦陆虽然脸上冷酷无比,但是手上的力道却很轻。 之前再多的气也在看了她这身肌肤时消了气。 青青紫紫的,都是他下的手,有些是咬的。 他记得他咬她的时候,她叫着疼,小手拼命地捶打着他,还哭着,但是却是越发地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于是整件性*事都变了调,变得有些让人难以启齿。 他咬着她最为脆弱的地方时,她尖叫着—— 那时,他甚至还没有占有她的身子。 秦陆因为回味,身子热了起来,但他只能忍着,轻手轻脚地帮她洗完,擦干后用浴巾包着回到房间里。 他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将凌乱的床单给换了,因为他今天太粗暴,太急迫,所以没有来得及做措施,床上一片狼籍。 他的俊脸微微发红,将换下的床单扔到浴室的洗衣篮里。 将大床收拾干净,他才抱着她,让她躺下。 摸摸她的头,很温柔地说:“我去弄晚餐,你先睡一会儿。” 她不说话,只是躺着。 秦陆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八点了,她的肚子一定饿了。 于是快速地去弄了个咖喱饭,他端着一个盘子来到房间里,里面是晕黄的灯光,他看见她的小脑袋,埋在被间,小肩膀可以瞧得见。 他放下盘子,又去取了件浴袍过来,坐到床边轻轻地唤了声:“宝宝,吃饭了!” 她的身子动了动,然后起身,因为她很怕他又用之前的法子来对付她。 就在她起身的时候,胸前的浴巾一下子松掉了—— 他们两人都呆了呆,那洁甚至忘了去拉上,就这么直直地望进他染上了情*欲的眼里。 秦陆怔忡了好久,才微微一笑,将她抱起,替她穿上浴袍,然后将自己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全都给收拾干净了。 “宝宝,来吃点东西。”他很自然地端着盘子,要喂她。 她下意识地就拒绝了:“我自己吃吧!” 他的表情有些受伤,但还是任着她自己吃了。 只要宝宝肯吃,就一定会原谅他的。 秦陆有些自我安慰着,哎,他哪里想到小丫头性子本来就倔,加上又被他这么宠了好一段时间,便更加地倔强了。 这会子,恨着他呢,哪可能就轻易地原谅他。 他等她吃完了,自己才吃,又洗了个澡。 上床睡觉的时候,他有些迟疑着抱着她的身子,她没有拒绝,乖乖地让他抱着,但是一直背对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秦陆很受伤,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喃着:“宝宝,你说一句话行不行?” 好久以后,她才吐出两个字:“睡吧!” 他愣了一下,很失落。 但是他不敢再强迫他的宝宝了,只得抱着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她有些冰冷的小身子,心里心疼着,平时的她,都是紧紧地抱着他身子才暖一些的。 他修长的大手摸着她有些凉的小手,她有些抗拒,想抽回来。 秦陆用了些力道,握着她的手,手指摸着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尔后用清雅的声音说:“小洁,夫妻都会有摩擦的,偶尔,你也要让一让。” 她不作声,在她看来,他现在是理智的,但是他对她进行那么粗暴的性*事的时候,理智就去了哪里了? 她也不是傻子,秦陆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是明白不过了。 他没有那么容易冲昏头的,他只是借着机会,满足他的身体罢了。 她知道,平时她的身体不好,总是做着就睡着,他经常得不到抒解,可是他也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这么… 她那时很累很累,也很疼很酸,想睡都睡不了。 直到现在,那里还火辣辣地疼着。 他想得对,她是恨上了他,而且恨得有些牙咬咬的。 她知道他是在认错,希望她原谅,但是她真的不想让他养成这个习惯—— 她希望,他有什么,可以先问问她,而不是一味在她的身体上发泄。 事后,就是他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感到,只会觉得这种幸福空虚。 她不作声,秦陆心里不是挺难过的。 他低低地说:“宝宝,就不原谅我了吗?” 她还是不说话,他的手顺着她的身子往上一摸,在她的脸上摸到了湿滑。 她又哭了。 秦陆几乎要跪在她身前请求原谅了,但他不会向别的男人那样没有骨气的。 他有些强迫地让她转过身来,仔细地瞧了她的眼,才说:“宝宝,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的心都乱了。” 她还是哭,头低着,就是不肯看他。 他从床头拿出抽纸,温柔地给她擦眼泪,“宝宝,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就怕一不小心又触动了她的伤心事。 那洁也就是静静地流着泪,但是女人往往静静流泪的时候,是最让男人心疼的。 她越是不说话,他的心就越是慌,只能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染湿他的胸口…也染湿了他的心。 良久,他忽然想起来,低下头,冲着怀里的小人儿问:“宝宝,你是不是…还疼?”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秦陆心疼将她的泪水擦干了,轻声说:“别哭了,一会儿眼睛要疼了。” 她总算是好了一些,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有些紧张地检查着,“宝宝,哪里疼,我帮你上些药。” 她不说话,眼圈又红了起来,而且还背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知道自己肯定是触动了她的伤心事了,这会子,他不能冷落了他的宝宝,于是抱着她的身子,声音惑人地说:“宝宝,告诉我,我帮你揉一下就不疼了。” 她还是不吭声,他就继续哄着,一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摸索着。 好一会儿,她的呼吸乱了,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秦陆你别摸了,不是这里。” 他一愣,她的身体他都摸遍了,也不是吗? “那在哪,宝宝,你告诉我!”他咬着她的耳朵,她的身体好香,此时软得像一团可爱的棉花糖一样。 秦陆不喜欢甜食,但是他现在突然觉得棉花糖一定很好吃! 他这么缠着,那洁也不能好好地睡觉,她忽然回过头,看着他,咬唇说:“你摸不到的!” 她这么一说,秦陆是愣了一秒才明白的,然后俊脸也染上了一抹红,和她绯红有得一拼。 两人怔怔地对视了良久,他忽然轻轻地笑了,“宝宝,谁说我摸不到的?” 他起身,从药箱里拿了些药来,因为现在她生气着,他也不敢让她出来。 一切都是在被子里进行的,当他的大手往她‘酸痛的地方’抹着药时,她尖叫出声,打着他的身体,疼得直冒汗。 秦陆牢牢地抓着她的小身子,低沉着声音安慰着:“宝宝,忍着一点,不上药,明天没有办法走路。” 他坚定地将这事儿完成了,她已经哭着一抽一抽地倒在他的肩头,再也没有办法和他耍小脾气了。 “疼…”她的小脸皱着,捶着他的肩,万分委屈。 他抱着她,哄着:“宝宝,下次我不用那么大的力道了,一定温柔点。” 她仰着头,睨着他,忽然坚定地说:“秦陆,没有下次了!” 他呆了呆,然后不敢相信地说:“宝宝,你说什么?” 她大着胆子说:“我说,没有下次了。我不会和你…再做*爱了。” 他眯了眯眼,这个小东西,竟然真的和他耗上了。 就一次,竟然就不愿意给他碰了。 真那么恨他吗? 其实今天在做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快乐的,当他那么咬着她,吻着她时,她的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舒服得直哼哼。 而且,她今天到了四五次。 他虽然做得一直凶,但是她的身体状况,他还是时刻都能感觉到的。 她只是怕,被他有些疯狂的性*欲给吓到了,还有她自己的,也震憾了她。 但是想逃避,秦陆是不肯的。 两人才结婚一个多月,现在房事正渐入佳境,虽然她的体力还欠缺,但是他舒服,他满足,他喜欢和她做这事情。 现在她说不要,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宝宝,你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可以,但要我不碰你,是绝不可能的。”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是男人,他有**,她不能让他在难受的时候,亲近五指山吧! 她垂着头,“我不想做了。” 她怕,他今天弄得她好疼好疼… 秦陆软了些下来,瞧着她的样子,也知道是害怕了。 他柔着声音哄着:“下次就不疼了!” 她不说话,也不抬头。 秦陆想着小姑娘,哄两天就好了,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主要是今天不做! 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再哄一哄吧! 他抱着她躺下,“宝宝睡吧!” 她僵着身子,在他的怀里,开始的时候不碰他,后来,睡下了,他身上暖和,她又不自觉地靠着他的身子,小脸也整个埋在他的怀里。 秦陆有些满足地搂着她的身子,觉得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忙着伺候小丫头,里里外外地伺候着,硬是在浴室里帮她又上了一次药。 她娇嫩的肌肤一夜间消退了不少痕迹,晶莹剔透得让他几乎动了情,但是生生地压了下去。 帮她穿好衣服,她才下地,一站起来,眉心就皱了一下。 秦陆立刻将她的身子抱起,“宝宝,我抱你吧!” 他一边抱着她往外面走去,一边低头哄骗着:“宝宝,一会儿司令问起来,你就说你的脚扭了好不好?” 那洁抬眼瞪着他:“有种做,就不敢承认吗?” 秦陆笑着将她的身子抱到车子里,一边解释着:“我是怕你不自在,我怕什么呀,最多是家法伺候吧!” 她想到那粗粗的藤条,有些心软,便不作声了。 秦陆知道她是默认了,便心情很好地开着车子往秦公馆开去。 到了院子里,陆小曼亲自上来迎接,瞧着秦陆抱着那洁,有些纳闷:“小洁怎么了?” “不小心扭到了。”秦陆十分自然地说着。 那洁悄悄地瞪了他一眼。 陆小曼信以为真,有些心疼小儿媳妇,“怎么又扭到了啊!” 她想了想又问:“去看过医生没有?” 秦陆低头,看着那洁洁白如玉的脸蛋,然后说:“看过了,还上过药了,昨晚和今天早晨各上了一次,三天应该就会好了。” 陆小曼放下心来,跟在他们后面又多了句嘴,“秦陆,一定是你下手太狠了。”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颤了颤,他低声说:“别露出破绽出来。” 她只好乖乖地呆在他怀里,听见他回答着陆小曼的话:“军训的时候,也不是时刻都能瞧着她的,一不小心就扭到了,真不是我故意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 那洁扁了下小嘴,那委屈的样子让秦陆的心一荡,要不是母亲在身后,他定然直接低头吻她。 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瞧起来有多诱人。 他抱着她,走到大厅里,今天的秦公馆人挺多的。 多是司令的同僚和一些旧友,瞧着秦陆抱着媳妇过来,都打着趣:“司令这孙子真是疼媳妇啊!” 秦陆淡淡地问了好,将那洁放在沙发上,然后一一地介绍。 那洁竟然看见了齐市长也在。 她有些不好意思,局促着叫了一声齐市长。 齐远山含着笑说:“叫市长太生疏了,叫齐叔叔才合适。” 那洁有些脆生生地叫了一声齐叔叔,她却不知道,齐远山的心里万分感慨——他的女儿,叫着情敌秦圣爸爸,却叫自己这个正牌的父亲叔叔。 但是他毕竟久经沙场,是不轻易外露情绪的,面带微笑着说:“秦老真是好福气啊!” 秦司令睨了秦陆一眼,“我这孙子没有什么出息,就一个好处就是疼老婆。让各位见笑了。” 各政界的大佬们都在品茶,那洁见着秦陆放了一杯茶在她手里,然后便说,“一会儿母亲会过来陪你。” 说着,他就加入了那一圈人,当然,以他的资历和辈份是没有资格发言的,只有偶尔大佬们问他话,他才会答上,其余的—— 就是去伺候人了! 那洁见着他这样,有些想笑,却也知道秦陆是个极世故的人。 别看他在她面前经常乖乖宝宝地哄着,但他也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男人。 该做的事情,该有的努力,他一样也不会比别人少。 只是他天生出身好,用不着像别人走那么多的弯路,而且良好的教育让他很适应这些场合,进退间,不会失了礼数,但也不会失了身份。 不给人一种卑恭屈膝的感觉。 那洁瞧着,陆小曼坐到她身边,低低地说:“小洁,你和秦陆怎么了?” 她脸一红:“没有什么啊,妈。” 陆小曼本来是信了秦陆的话,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了。 秦陆不是一个粗心的人,上次小洁扭过一次,他不会让她再扭一次,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这个当婆婆的也不太好说出口,只是瞧着秦陆,低低地说:“要是他过分了,你和妈说,妈来说他。” 那洁的脸红得不像话,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说了。 不得羞死啊! 陆小曼看她脸红,心里也猜出了几分。 下午家里的客人走了的时候,她才将秦陆叫到自己这边,板着脸说:“秦陆,你也不知道疼惜着小洁一点,她才多大,你就…” 她说不下去,实在是谈的话太**了。 秦陆脸也有些红,:“妈,这事儿就别问了!” “能不问吗?小洁都不能走路了,你这个…禽兽。”连陆小曼都看不下去了,直接骂着。 秦陆的头别向一边,瞧着在外面陪司令下棋的那洁,声音低低地说:“我下次,会小心一点的。” “但愿如此吧!我们也不能总插手你们房里的事情。”陆小曼警告完毕,就做自己的事情了。 秦陆抿着唇,走到外面弯下腰对那洁说:“我出去有事儿事,晚饭前会回来。” 在司令的面前,她自然不敢给他脸色看,很乖地点了点头。 秦陆很顺利地吻了她的小脸一下,然后就迈着步子离开了。 那洁的心晃了一下,秦司令没有好气地说:“小洁,别想着那臭小子,整天地就欺负你。” 当爷爷地毫不偏心,指着自己孙子的罪状。 “不是的…我…”那洁的声音很小,明显就是没有底气。 秦司令冷哼了一声,“他当我是老糊涂呢,小洁,尽管虐待他,爷爷支持你!” 那洁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开始专心地下棋。 秦陆的车停到了一家酒吧门口,他下了车子走进去。 因为才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所以里面没有什么人。 他一眼就看到最里面坐着的陆川。 他仍然喜欢穿着皮衣,下面是一条深色的休闲裤,其实以陆川的外表,是完全可以成为一颗巨星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当明星。 他享受那种操纵别人生死的感觉,所以,不意外的,他将会接手父亲的公司。 他冷然地瞧着秦陆走过来,淡淡地说:“坐。” 秦陆坐下来,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 陆川抽了一支烟点上,尔后问秦陆:“找我什么事?” 他和秦陆,交情说深也不深,大多是集体活动,但说浅也不算浅,一起玩了也有快十年了。 这么找他,是头一回。 他下意识地感觉到,昨天他跟着那洁,一定是被秦陆发现了。 这么想着,他弹了弹烟灰,静静地说:“我喜欢她!” 这个‘她’是谁,相信两个男人间是不用解释的了。 秦陆的眸子定定地瞧着他,然后开口:“她已经是我老婆了,所以,陆川,将你的感情收拾起来吧!她无法回应你什么的。” “我知道!但是我喜欢她,并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困扰!不是吗?”陆川的脸侧着,昏暗的灯光让他阴柔的面孔更为俊美。 如果是别人,秦陆早就一拳揍过去了,但是坐在他面前的是陆川,几乎能算是他半个兄弟的陆川。 他无法像对待齐天阳一样挥拳相向,而且欧阳安的事情,他总觉得陆川有些委屈。 所以,即使在看了那条信息,他还是心平气和地和陆川谈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陆川放弃,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不放弃,然后,他与他——绝交。 有时候,男人很大方,利益上的事情可以让很大一步,但是有时候,男人也很小气,容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窥视半分。 现在秦陆就是这种心态,他希望能保有和陆川的情谊。 “可是,你越过了那道线了!”秦陆玩着桌上的打火机,火光一闪一闪的,照亮着两个男人的面孔,一会儿又昏暗起来,让彼此瞧不清对方眼里的深意。 他这么说着,陆川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苦涩:“我只是不放心她,跟着她一起到楼下,这你也不能接受吗?” “那条信息呢?”秦陆的声音很平稳,天知道当时他看到的时候,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陆川扬了扬眉:“什么信息?” 秦陆将那条信息的内容说了一遍,陆川很直接地说:“不是我发的,即使是我的号码,也有可能被人用一些特殊的技术进行处理的。” 秦陆当然相信陆川的话,认识了这么多年,陆川这个人的品性他还是知道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做的,绝不会不承认。 那么,是谁发的这条信息呢? 而且用意明显地就想离间他的小洁—— 他想到了欧阳安…但是没有证据,他不会冒然地去找她。 两个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陆川才站起身,“如果只有这件事,那么我先走了。” 他看着秦陆:“如果你和她没有结婚,我会和你绝交然后去追求她,但是你们结婚了,我宁可要你这个兄弟。” 他这么坦白,秦陆也有些动容,他是有些过激了。 于是站起来,拍拍他的肩,不好说什么。 有时候,男人之间,是不用说什么的,只能意会。 陆川走后,秦陆陷入了沉思,他在想,除了欧阳安,还有谁有这可能—— 杜丽? 不会,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除非她不想要他父亲的前途了。 那么,还会有谁呢! 最后,他决定按捺下来,是敌人,就终是会有出手的那一天。 他到秦公馆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 整个大院里,都闻到一股饭菜的味道。 他踏进大厅里,看着小洁坐在餐桌上,他轻轻走过去,将手里的玫瑰递给她。 她脸红红地接过,没有想到他会送她花。 秦陆淡淡一笑,问着:“谁抱你过来的。” 她的脸更红,“是爸爸。” 这时,秦圣从楼上走了下来,秦陆很自然地唤了一声。 秦圣微笑着:“小洁还是太瘦了,要多吃点。” 他是个挺世故的人,三言两语间就化解了不自在。 秦陆接了口:“我会让她多吃的。” 他顺手捏了下她的小脸,“要多吃点,不然我可就食言了。” 完全是对待小宠物的方式,她瞪着他,可是有大家长在,秦陆不吃她这一套。 手里也没有闲着,什么补,什么好,都被他一下子堆到她的碗里。 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还在努力地吃着,那样子可爱又惹人疼爱。 陆小曼伸手打了秦陆一下:“别欺负她!” 那洁感到死了,差点就要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了。 秦陆淡笑:“我这是疼她,哪是欺负她。” “疼多了,疼坏了怎么办?”陆小曼一语双关,事实上是借着机会修理秦陆。 秦陆哪里听不出来,他侧着头,十分厚脸皮地问那洁:“宝宝,我欺负你了吗?” 她脸红着,半天不说话。 “看,我家宝宝说没有。”秦陆有些得意地宣布着。 陆小曼摇了摇头,哎,这两人,还真是一对。 不过别看秦陆现在得意,到了房间里,还不定怎么个伏低做小呢! 男人,为了那档子事情,什么低三下四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别看家里这几个男人,就阿圣稍稍克制些,其余的两个,一路货色。 陆小曼想到这里,不禁多看了秦司令一眼。 “小曼,我是不会插手他们的事情的。”秦司令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老脸有些放不住,故意这么说着。 陆小曼笑笑:“这点子事情,哪里劳烦司令,秦陆自己就能解决了,是不是?” 秦陆只顾着照顾他家宝宝,没有空回答。 但是晚上的时候,他就有些怵了。 为什么? 因为小丫头闹着要分床睡! 分床?门都没有! 秦陆将她抱出来的被子往床上一放,冷着脸说:“夜里你冷了怎么办?” 她拿出一个充电宝宝,“我有这个!” 他脸都气绿了:“这个冷了呢?” 她很奇怪地瞧着他:“可以再充电啊!” “充电的能有我好用吗?” 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小手,胡乱地往自己的胸口摸去,“你比比,这个有我的身体温度舒服吗?” 他有些不屑地瞧着那个比手大不了的东西:“再说了,它有我大吗?” 提到‘大’,那洁的脸红透了,转过身不理他,将小小的充电宝宝插上电。 秦陆趋势缠了上来,在她背后抱住她的身子,声音有些暗哑着:“宝宝,你晚上还没有抹药呢!” 她脸更红,想挣开他,但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怎么也不松手。 她只好颤着声音说:“我自己会涂的。” “你看不到,而且,不觉得自己涂有些奇怪吗?”他轻轻地诱哄着,总之就是不放过亲近她的机会。 那洁想了一下:“我觉得不怎么疼了,就不涂了吧!” 这下,他总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吧! 可是她低估了秦陆厚脸皮的程度,他十分愉快地说:“宝宝,你好了,是不是我们可以…轻轻地做一次?” 他的话里是有着期待的,今天一整天她都不怎么和他说话,他心里也渴望与她亲近一下,身体间热了,嫌隙自然会不见的。 那洁的身子一僵,立刻用力推开他:“休想!” 小嘴吐出不留情的两个字后,他有些恼了。 一把抱住她,有些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宝宝,今天我不得到你,我就不叫秦陆!” 她拼命地躲着,一边胡乱地说着:“你叫禽兽好了!” 他冷笑一声:“你叫吧,我也好将这个称呼给落实了。” 小丫头,太宠着不行,现在动不动就和他上脸,这毛病要改! 他亲着她的小脸,亲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甚至开始扯着她的衣服。 她不肯,小身子乱扭着,秦陆就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牢牢地扣着她的腰身… 他吻得有些狂妄,她扭头,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吻,转眼间,就快被他攻陷城池了。 秦陆的大手灵活在游移在她的身体上,她又羞又气,抓着他的手,涨红着脸,“你再动,我就叫了!” 他有些皮皮地笑着:“别忘了叫大声一点,好让妈他们知道我们有多恩爱。” 他无赖地继续享用着她的身子,心里也是有数的,她真的是差不多好了。 本来,昨天他只是粗鲁了一些,并没有真正地伤了她,那些药效用也不错。 她只是怕,而且还在恨着他呢! 她越是不从,他就越是想得到她。 秦陆粗着气说:“宝宝,快给我,我等不了了!” 她无助极了,眼看着就要被他给做了,她忽然大声地叫着:“救命…” 秦陆呆了一下,立刻将吻住她的唇,也将她的身子给放倒,贴着她的唇低低地说:“你还真叫了!” 还是这么个叫法! 他有些无奈,但是现在身体难受,停止不了。 正当他热着之际,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是陆小曼的声音:“秦陆,你又在欺负小洁了。” 其实她也不想来的,但是小媳妇都叫救命了,真的被他弄坏了,到哪里于找这么个可爱的小媳妇,于是只得来了。 而这时,秦司令也没有睡着,也过来了,还有秦圣。 楼下的一帮子小丫头,老妈子都笑嬉嬉地楼下看热闹—— 少爷房里面‘出人命’了! 张妈赶着丫头们:“去去,都去睡觉去,别添乱了!” 一个小点的,才十六七岁的,没有懂情事儿的,天真地问:“少奶奶真的会死吗?” 张妈啐了她一口:“呸呸呸,这话别让太太听到了,不然准让你回老家去。” 小丫头不敢再说,一会儿又问:“那少奶奶为什么会叫救命!” 张妈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那个,少爷在欺负她!所以才叫!” “那少奶奶会死吗?”乡下的小丫头忘性好,一下子又忘了。 张妈无语了,低吼着:“那叫欲仙欲死!” 哦,她明白了! 少奶奶会一会儿成仙,一会儿又要死! “走了走了,再让你们听下去,不得教坏小孩子。”张妈终于赶人离开。 而门口的三大巨头不能走啊,他们得去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放心。 他们要让小洁在这个家里感觉到温暖才行啊! 于是,三个人很不厚道地继续敲着门,一下两下没有人开。 三下四下,还是没有。 “秦陆,开门!” 随着一声威严的声音,秦陆终于来开门了。 他赤着上身,下面只有一件休闲裤,皮带还是松松的… “妈,你们不去睡,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他没有好气地说着。 这也怪,任何一个男人被打断了好事,都不会有好语气的。 陆小曼往里走去…一路上是秦陆的外套,衬衫,床边,堆着那洁的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也不剩… 最上面,是一件小内内… 陆小曼无语了,门外两个大男人知道不宜进来,只在门口等着。 陆小曼转身,看向秦陆:“你这是要造反了!小洁好了吗?今晚,妈和她睡!” 秦陆呆了呆,然后就被秦圣拉着走了,“听你妈的吧!” 结果,结果,他真的就没有能和他的宝宝床尾合。 陆小曼知道那洁不好意思,便将睡衣拿给她,让她穿了。 她坐上床:“小洁,告诉妈,为什么不愿意和秦陆同房?” 光看这光景,就知道是怎么个回事了。 那洁脸红红的,好半天才说:“疼。” 陆小曼明白了,“是不是昨天他太粗鲁了?” 那洁点点头,连颈子里都红透了。 她还是不习惯和别人谈论这种事情。 陆小曼摸摸她的头,声音温柔,“秦陆自小到大,算得上是养尊处优的,所以有些少爷脾气,偶尔也会犯浑,小洁,你想想他的好处,我还是头一次见着他疼人的。” 她笑笑:“就是我这个当妈的,他也没有想得这么周到的。” 这个她当然知道,于是低低地说:“妈,我知道。” 陆小曼很欣慰:“妈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冷冷他也是应该!” 她顿了一下,“只是,也别冷太长时间,这度,你自己把握就好。” 当妈的,明里帮着媳妇,暗里还是向着自己儿子的。 陆小曼起身,“妈去睡了,让秦陆回来陪你。” “妈。”她急急地叫了一声,然后脸就红了:“你不陪我睡啊!” 她又羞又怕的样子惹人怜爱极了,陆小曼自然疼得不行,“傻孩子,哪有和婆婆睡的道理,你放心,回头我让秦陆睡沙发!” 那洁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得道了晚安。 陆小曼一走,她就钻进了被子,怀里抱着充电暖宝宝。 不到十分钟,身后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男性身体。 她绷着声音:“你怎么不睡沙发?” 秦陆的声音有些暗哑:“宝宝,你真舍得我睡沙发啊!” 她不作声,他也就不动。 两人这么僵持着,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确实因为昨晚没有睡得好,她很困。 当她均匀的呼吸传了过来,秦陆将她的小身子转了过来,仔细地看着她一脸的精致,手指有些贪恋地抚上她的红艳的小嘴,又凑上唇去亲了亲。 “宝宝,晚安!别再恨我了好啊?”他呢喃着,一边有些迷恋地亲着她的小嘴。 她动了一下,很自然地将身体往他身上靠了靠。 秦陆有些坏坏地后退了一些,她就立刻跟了过来,非得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才睡得塌实! 他低低地笑着,将她的小身子搂到身前,又亲亲她的小嘴儿,不舍得放下。 两人这么亲热地抱着睡,夜里,秦陆因为**不得抒解,其实挺难受的。 就像一个人惦着什么吃的,但是一直看着吃不到嘴,就更惦着了。 更何况,这个吃的,还在他的怀里。 她每一下浅浅的呼吸都喷在他颈间的动脉上,从她那次吸过一次后,他就知道那里是他的敏感带,现在又被这么吹着气,自然整个身体都敏感得苏醒过来。 他动了动身子,她就跟着他动。 那样子真像一只小猫咪,可爱极了。 秦陆有些贪恋地吻了吻她的小嘴,压抑下自己身体的渴望。 天亮的时候,那洁醒来,惊恐地发现自己在他的怀里。 “不要脸。”她红着脸挣开他的怀抱。 秦陆不放手,牢牢地将她抱在怀里,非但不放,还过份地在她的耳边吹着气,弄得她痒痒的,“小不要脸的,昨晚是你老是缠着我的。” 他的声音清雅迷人,晨光下,俊脸也魅惑极了。 那洁绷着小脸:“骗人!” 他抓着她的小手,指着自己颈子处,“你看,这里都红了,是夜里咬的。” 她看着那块红痕,吸了口气,身子向后,差点掉到床下去。 秦陆一把捉住她,搂回自己怀里:“不承认?” 他睨着她,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找不出话来。 于是呐呐地,半天也不言语。 秦陆又扯开胸前,指着上面像是吻痕的红痕:“还有这里。” 她的眼睛泛着泪光,不敢置信地瞧着他。 秦陆叹了口气,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话,“小洁,你如果想要,可以和我说,我会满足你任何要求的。” 他顿了一下,说出一句让她羞愤欲死的话来,“但是不能用偷袭的。” 075 “秦陆,不许再说了。”她跳上他的身子,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睡衣松了,上面几乎是真空的。 秦陆尽情地吃着豆腐,她浑然未觉。 他瞧够了,才将她的小身子放下,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低着声音笑着:“还说不想要,都爬到我身上了。” 那洁的小脸通红通红的。 他捏着她的小鼻子,忽然心头一荡,起身去门口。 他是赤着上身的,下面就只有一条薄小的内内,那洁不明白他穿成这样能到哪里,可是,她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门口—— 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她下意识地跳下床,秦陆站在门口,有些恶俗地说:“你现在再叫啊,没有人救得了你!” “宝宝,快过来!”他叫着她,可是小女人惊慌着就跑到更衣室里将门给反锁了起来。 秦陆走过去,敲着门:“宝宝,开门。我不闹你了。” 她靠着门,涨红着脸:“我才不信呢!早晨的男人说的话最不能相信了。” 他低笑着,知道她是指每次他起床的时候,都哄着她,然后占有她的事情。 看来,小丫头对他有几分了解了呢! 他继续骗着:“宝宝,下面在等着我们在早餐呢,一会儿,又要上来了啊!” 她想了想:“那你去把门打开。” 然后她听见他的脚步声,一会儿又回来:“这下子满意了吧!” 那洁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就下来。” 他哭笑不得,耐着性子说:“宝宝,你让我光着身子下去啊!” 他故意激她,“楼下可有很多小丫头呢!” 她有些生气了:“那你去找她们好了。” 说着说着,竟然有些鼻音了。 他立刻道歉,“我浑蛋,我乱说的,我只喜欢宝宝一个,怎么会去找别的女人呢!” 她还是不高兴:“我怎么知道!” “那你开开门,就知道我有多喜欢我的小宝宝了。”他说着这话的时候,脸都有些红,不敢相信自己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那洁终于开了门,可是她才开,他的身子就挤了进来,然后就抱着她,一阵没有节制的吻… “宝宝,可以吗?”他抱着她,将她放到小沙发上。 她的身子柔弱极了,发丝纠缠着他的身子,弄得他心头更痒痒。 她的身体微微颤着,他知道她也动情了,俯下身体细细地吻她。 她终于将小手圈上了他的颈子…秦陆有些狂喜,情不自禁地拥紧她,一边吻着,一边很低低地呢喃着:“宝宝,我会温柔的。” 她的身子蓦地僵住了,尔后用力推开他。 她望着他,眼里有着泪水,大眼无助又柔弱。 秦陆看着她双手抓着胸口,一副防备的样子,有些失落。 他上前,轻轻地拥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低地问:“宝宝,刚才不是好好的吗?”他可以感觉到他唤醒了她女性的本能,那时她和他几乎一样急切! 她不说话,只是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口。 “还在生气?”他试探着问。 她摇了摇头,一会儿又点了点头。 “怕疼?”他想应该是这个没有错。 她不作声了,只是头埋得更深,一会儿才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们以后不做了好不好?” 不做?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秦陆心里虽然不赞同,但是他面上还是轻轻地哄着:“宝宝,那我们就不做了,什么时候你想要了,我们再做。” 她扁着小嘴:“这辈子,我都不太想做了。” 他的眸子深深地瞧着她,看来,心里真恨上他了。 他心里盘算着,得想个法子,但是嘴上还是继续哄着:“宝宝不想,我们就不做!” 秦陆真的忍了个两三天,到了 第 079 章 奏。 她的小手开始忙碌地扯着他的衣服,秦陆一吻安抚地吻着她,一边暗哑着声音:“宝宝,慢一点,我们回家再来!” 她不依,小手抱着他的颈子不肯松手,还说着醉话:“秦陆,我现在就要!” 他吻着她的小嘴,安抚着,“乖,一会儿就到了。” 他一手揽着她的小身子,一手提着两人的包包,在电梯的时候,她几乎是跳到他身上,左啃一下,右亲一下… 秦陆几乎克制不住,将她抵在电梯里狠狠地吻着,电梯到了许久,他也按着开关不放。 结果就是楼下的人跑了上来,就瞧着俊男美女在里面吻得难舍难分的样子。 那人也算是有风度,笑笑表示理解。 秦陆抱起她软软的小身子,一边走一边抵着她的额头:“宝宝,你将我的一世英名给毁掉了。” 她哪里听得明白,她现在就觉得他的唇好好吃。 一到家里,更是将他压到沙发上…用力地享用着美食。 秦陆手忙脚乱,真的没有想到他的小妻子完全醉了是这个样子。 她热情到甚至等不到回房间,就在沙发上昏天暗地地做了一次。 大概因为两人很久没有做了,又喝了酒,很快就结束了。 他平息了一下,抱着她回到房间,在浴室里,大床上,阳台上…总之,这晚很尽兴… 但他还是记得温柔一些,不将她弄疼了,不然下次她又喊着不肯了。 天亮的时候,那洁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他俊逸的脸。 她的脸红了红,动了一下身子,感觉到腿很酸。 她惊了一下,然后小心地掀开被子,再然后,就尖叫一声—— 他们竟然都没有穿衣服,一件也没有… 那…是不是她和他…那个过了? 秦陆自然也醒了来,他微笑着拉下她的小身子,安放在自己怀里。 “早安,那小姐。”他亲亲她的额头,心情极好。 想想也是,一个饿了十几天的狼,一下子吃得饱饱的,心情当然好。 她简直不敢看他,好半天,才探了一下头,飞快地问:“我们…有没有?” “有!你不记得了?”他拉出她,让她的小脸对着自己,还很坏地用手指勾着她的小脸蛋,不许她逃避! 那洁红着脸蛋,呐呐地说:“不记得了。” 她想了想接着说:“我不记得了,就当没有发生过,那我们以后,还是按照原来的…” 秦陆笑,忽然抱着她走进浴室里,让她去看垃圾筒里的证物,放她回床上的时候,才轻笑一声:“宝宝,你看,我耗了那么多的精气,将你补得这么好,你不能吃了就赖账!” 她的脸涨红,究竟是谁补谁啊! 他好坏! 到现在,她的腿还疼呢! 秦陆忽然柔软了下来,低低地问:“宝宝,你那里疼不疼?” 她感觉了一下,很轻地说:“不疼。” 脸红透了。 秦陆抱着她的纤腰,继续哄着骗着:“那你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真的不记得了!” 他笑,笑得有些惑人的样子,她看得眼直直的,一副荡漾的模样。 “那…”他摸着她的小嘴:“宝宝,你不记得,昨晚,你一直抱着我,不肯我离开,做完了还缠着我…” 她捂着他的嘴:“胡说。” 俏脸红透透,鲜艳欲滴! 秦陆笑:“宝宝,我不介意让你想起来的。” 很快压倒她,声音也低沉着:“温故知新,才是好学生!” 她蹬着小腿儿,“秦陆…放开我,我不要温故知新!” 他低低地笑着:“我给你单独补课,你还不高兴啊!” 她又晃着小手,挣扎…无果! 结果又被禽教官吃了个里里外外。 结束以后,他将她放在浴缸里,开始知道心疼了。 “宝宝,你这里怎么红成这样?”他帮她洗着小腿儿的时候,肉疼不已。 那么白嫩的小腿上,一个大红痕子。 那洁直接懒得理会他,闭着眼晕晕欲睡。 他这次学精了,不弄疼她,她便由着他折腾了。 秦陆瞧她的样子,也知道她累坏了,体贴地不再说话。 只是在抱她因房间的时候,悄悄地问:“宝宝,刚才你有感觉吗?” 她睁开眼,睨了他一下—— 如果她没有感觉才见鬼呢!他那么个… 她脸红不已,秦陆的俊脸上含着春情,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他抱着她一起睡到床上,满足地搂着她的小身子:“那以后,我都轻点!” 她不说话,轻闭着眼——睡着了。 秦陆又如珠似宝地亲了好一阵子才松开她的小身子。 自己下了床,因为部队里今天有个任务,他必须过去。 他一过去,高原他们就打着趣,“秦陆,你今天怎么能下得了床的。” 秦陆愣了一下才笑着:“是吴刚说的。” 以前高原和吴刚也是一个系统的,通个气什么的不奇怪。 高原拍了他的肩一下,悄悄地问:“得逞了吗?” 秦陆淡淡一笑:“你说呢!” 高原怪叫着:“秦陆你丫现在好好地变坏了啊!这么小的丫头,你也舍得天天折腾。” 秦陆回过头:“夫妻情趣,不便告知。”特别是这些个大嘴巴! 他转身就出去做事了。 坐在最里面的杨文清今天也来上班了,她听着秦陆和高原的话,脸色阴沉着。 直到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拿起手机—— 当然,这部手机是她特别申请的,用的不是她的名字,她还装了变卖器。 杨文清是个优秀的情报人员,这些小把戏难不倒她。 她拨了那个藏在心里千万次的号码—— 那洁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听到手机响了两声。 她以为是秦陆的电话,想也没有想就接听了:“喂——”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一个暗哑的声音响起:“还记得我是谁吗?我出来了!” 那洁的身子僵住,她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如果你不想秦陆知道你有一个那样的母亲,那么以后,按我的话做。”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洁握着电话,手有些抖—— 那个人出来了,真是是他! 而电话的另一边,杨文清的眼眯了眯,上次她在疗养院里看到了那洁,便探了小护士的口风… 很快,她就查出那母的经历,当然也知道了那个叫林强的男人。 林强并不知道她,给了杨文清可趁之机,上次那张报纸,就是她交到了那母的手里的。 只要她轻轻一扯,那洁就得如一个木偶一样动一下。 她放下电话,有些阴沉地笑了。 那洁抖着身子,她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拿着笔记了下来,然后在手机上删掉。 她整个人都颤抖着,身体犹如掉到了冰窖里。 她想到了母亲,于是跳下床,火速地打了个车往疗养院而去,当然,那母很好,没有任何异样! 她心神不宁地待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出来的时候,她没有发现,树后站着一个女人,戴着墨镜… 她回到家里后,秦陆已经回去了。 他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心地问:“宝宝,你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不说话。 秦陆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感觉她的头有些烫。 该死,她有些发烧了。 他立刻抱起她,放到床上。 “宝宝,我们吃点药!”他拿出退烧药让她吃下去,倒了杯水喂她喝了两口。 她躺下,默不作声。 “宝宝,怎么了?”他蹲在床边,看着她依然苍白的小脸,“是不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如果是,那他以后节制一些,少做几次。 她摇了摇头,“不是的。秦陆,让我睡一下好吗?” 现在,她简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她并不以母亲为耻,因为母亲是弱者,是受害者。 但是这些会对秦家造成影响,还有她的身世,她——是个父不详的孩子。 陆小曼没有问过她,秦陆也没有问过她。 他们都对她这么好,她不想让他们因为她而蒙羞! 她流着眼泪,又不想让他看见,只得将头埋在被子里。 秦陆有些无奈,他轻轻地扯她出来,“别哭了好吗?” 他转身去客厅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转身进房看着她发呆的小脸,柔声说:“宝宝,我去弄点吃的给你好吗?” 她看着他,终于说话了,“秦陆,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傻瓜,这话你以前就问过了,你是我的小妻子,我当然要对你好!”他摸摸她的头,淡笑着:“吃点东西,很快就会好了!” 她轻轻地点了头,他要走的时候,她一下又拉住他的手,带着一抹鼻音说:“要是,要是你有一天觉得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他回身,感觉到她的脆弱,于是轻轻地抱了她的身子,头低下,贴着她的脸:“傻瓜,怎么会不要你!” 这个世上,最让他牵挂的就是怀里的小东西了。 秦陆感觉得到她心里有心思,但是她却不肯说。 所以在晚上的时候,他偷偷地看了她的手机,没有什么异常。 他纳闷着,好在晚上的时候,她的烧退了下去了。 他帮她洗完抱到床上,他洗好上去的时候,她依然沉默着。 “秦陆…如果哪一天我想离开你,你会放我走吗?”黑暗中,她幽幽地问。 秦陆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强势地扳着她的小脸,眼紧紧地盯着她,语气危险地问:“小洁,你再说一次。” 当他这么叫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动怒了。 她抖着唇,又说了一次。 还没有说完,下巴传来一阵巨痛,秦陆的力道几乎捏碎了她。 这时她才知道,那些个夜晚,他根本就没有用全力,不然,她早就被他折腾死了。 其实那洁不知道,秦陆的武术老师是全国武术三届冠军,秦陆的根基好,学起来快,所以他的体能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 对她,他已经是温柔再温柔了,但有时还是伤了她。 更不用说现在是惩罚她了。 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但仍是倔强地咬着唇看着他。 “真好!现在就想着离开我了!”他冷冷地笑着:“你最好将你的话收回去,想都不要想!” 他捞起床边的浴袍穿上,站在床头,幽深的眸子盯着她更为苍白的小脸:“想离开我!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着,带着怒气走出房间。 他必须走,因为他怕自己再听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一不小心会掐死她! 这个小没有良心的,他对她怎么样,她都没有感觉吗? 他秦陆从来没有将一个女人这么捧在手心里的。 以前,就算是欧阳安,他也不曾这么精心伺候过,一次也没有。 就算是她弄弄小脾气,他哄个一次,还不识趣,对不起,爷不伺候了。 事后,都是欧阳安道歉的。 现在好了,他放在手里怕伤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丫头,嚷着要离开他。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他觉得自己已经将整颗心都给了她了,这副身体,整个人生,他都交给了她了。 即使知道她还小,但是他可以耐心地等她长大,回应他的爱情。 可是人没有长大,就喊着要离开他。 他火大地踢了茶几一下,力道大得让玻璃材质的台面一下子碎成几片,哗啦啦地应声落地。 声音震天,房间里也是听得见的。 他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停了下来,他吁了口气,将脚搁在沙发上,整个人横躺着。 心情前所未有的差! 他知道自己的脚流血了,但是他不在乎,他的心被那个小丫头伤得更深。 这么躺着,不去理她,也是对她的惩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毛毯,脚上也有着异样。 他略抬了身子一看—— 小丫头正蹲在他的脚边,手边放着医药箱,一边哭着一边在为他包扎! 她包得难看极了,可是动作极轻! 他的心里软了一些下来,但是脸还是板着,蓦地抽回自己的脚。 “你还管我做什么?不是嚷着要离开我吗?”他语气不太好地说。 她的唇微微颤着,小脸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水,瞧起来可怜极了。 他忍住将她搂回怀里的冲动,收回脚,准备站起来。 她却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身子,头埋在他的胸口喃喃地说:“秦陆…先处理一一伤口好不好,我求你了!” 她的声音柔软又脆弱,他再是和气也缓和了一些下来,于是坐着伸出脚,让她继续包扎。 她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专注地包起来。 她的小手软软地,触在他的脚上,奇异地让伤口很舒服,像是碰到了棉花糖一样。 他这时才瞧到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就出来了,而且眼很红,大概一夜也没有睡吧! “一会儿,再去睡会吧!”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暗哑。 她想也不想地问:“那你呢?” 他抿了下唇,“一会儿我还要去部队。” 他看着她有些失望的小脸,加了一句:“中午就会回来!” 她怯怯地看着他,小声地说:“秦陆,昨天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那个意思!” 他哼了一声表示不信:“能随便说那种话!” 他双手横在胸前,表情有些冷:“小洁,如果哪天,我突然对你说,我要离开你,你会怎么想?” 她唇颤着,半天也没有说话。 “你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不是?”他站起身,淡淡地说:“去床上睡吧!” 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抱着她哄着她,只是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对她说着。 那洁的心里微微失落着,她仰着头:“那…我中午的时候做饭?” 她的脸上有着一抹讨好,秦陆自然是知道的。 但男人就是贱,你对他服了软,他就拿起乔来。 他淡淡地瞧着她,“好!简单一点就行了。” 她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 他肯和她说话,愿意和她一起吃饭,但是,他以前不舍得她做一点事情的。 不是她不愿意做,而是她觉得他变了,变得好冷淡,就像是他们刚认识的那会儿一样。 她含着泪走回房间里,睡在冰冷的大床上。 没有秦陆的大床,好冷,她蜷着身子,好久好久都没有睡着。 到了十点的时候,她干脆起来,先将客厅里打扫好,只是不小心被玻璃划破了手指,疼得直皱眉心。 但是她只能承受,因为秦陆不在她身边。 现在,他如果看见了,还会和以前一样心疼吗? 她的小脸有些黯然,忍着泪意将家里收拾干净了。 以前秦陆是不会容许有一点不干净的,总是立即动手收拾了,可见他今天出去的时候,心里有多气愤。 她抿了抿唇,打开冰箱,里面有很多菜。 而且都是处理好的,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秦陆算得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但是和她住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为她准备好。 这些菜只要炒一下就行了,他全都弄得干干净净的。 她弄了两个炒菜,还有一个汤,这是一个月以来,她首次为他做饭。 做完后,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就坐在餐桌前等他回来。 秦陆回来得有些晚了,到了十二点半才回来。 一进门,就瞧着她呆呆地坐在餐桌前,面前是饭菜。 他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进门脱掉风衣,往这边走:“怎么不先吃?” 他的语气里有着斥责,她呆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回来了。 赶紧盛了两碗饭,默默地放了一碗在他面前,声音低低地说:“我在等你。” 话时透着可怜劲的,秦陆暗叹一声,坐上去。 看着她还在看着他,他侧头问:“怎么不吃?” 她哦了一声,立刻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他就瞧着她,忽然看见她的手指上有一道不浅的伤口,心突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在心口上扎了一下。 他立刻捉着她的手,凝着眉问:“怎么伤的?” 她吃痛地呀了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道太大了,他放松了力道,将她的小手放在眼前,仔细地看着。 她的眉心轻皱着,他抬起,直直地望进她的水眸里:“怎么伤的。” 他又一次问,她抿了抿唇,“玻璃!” 声音细小,几乎听不见。 秦陆愣了一下,然后想起今早的茶几碎片他没有收拾,心里有些自责,但是面色没有怎么缓和下来。 “我帮你上些药吧!”他起身去拿医药箱。 帮她擦药前,他细细地先清洗了她的纤指,然后抹了药,再用纱布包上,漂亮利落。 她的脸有些红,想起今早帮他弄的那个大包,简直丑死了,他穿着鞋子一定不怎么舒服吧! 他帮她上完药,将东西收拾好,淡淡地说:“吃饭吧!” 她又低着头,一会儿秦陆将她的手捉住,她愣愣地瞧着他。 他扯了扯唇:“小洁,你的筷子拿反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连忙将筷子给倒了回来,沉默着吃饭。 他忽然说:“你的手艺不错。” 她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今天早上到现在,这是他唯一和她说的‘废话’了。 “那我,每天做给你吃?”她试探着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侧头瞧着她不安的小脸,叹了口气:“小洁,你以为我会因为你一句话就不要你了吗?” 她的唇抖了两下,没有说话,但是眼里已经有了雾气。 “秦陆,我不知道!”她可怜巴巴地说着,因为他现在对她好冷淡,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 秦陆被她这句话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丫头,竟然说她不知道! 他那么乖乖宝宝地宠了她这么多日子,她竟然说不知道。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然后很冷淡地说:“那你好好想想。” 她愣在那里,当他走到书房门口时,她下意识地说着:“秦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没有停住,一直往里面走去。 那洁坐在那里,眼泪巴巴地往下。 他都不来安慰她! 以前,他都不舍得她掉一颗眼泪的,就因为她说了一句话,他就这么对她。 她心里也不好受,她不希望秦家因为她而负上丑闻,如果她爱秦陆,为秦家好,她应该离开他。 可是她怎么舍得,她才知道自己这么自私,贪恋着他的温柔,他的好! 秦陆何尝不知道这丫头又哭了,但是他不冷落她一下,她不会知道,离开不是那么能轻易说出口的。 他要让她再也不敢动这念头,同时,他也贪心地想知道,他的宝宝的心里,他倒底有多少分量。 他忍着想去安慰她的骚动,无意识地上着网。 一会儿,听着她开始收拾碗盘。 他没有去做,不是不疼惜她,而是让她知道他对她,一直是如珍似宝。 他一天都呆在书房里,包括晚餐后也走进去。 到九点的时候,书房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侧头一看,是那洁。 她双腿半拢着,有些拘束地看着他,“秦陆,你…要不要去睡觉?” ------题外话------ 捂脸,秦陆太坏了… 076 秦陆淡淡地望着她,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那洁心里不安极了,又问了一句,“你要不要睡觉?” 他这才缓缓开口,“你先睡吧!我再等一会儿。” 说着,头就回过去,盯着显示器。 那洁又站了一会儿,才有些失落地回房。 她蜷着小身子,感觉好冷好冷。 那个电话还有秦陆的冷淡这双重打击让她的心情极为沉重,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个人在暗处,她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她不敢想象如果这件事情曝光了,对秦陆,对秦家会有什么样的冲击。 那个人要她按他说的做,但是现在他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她感觉得到那个人就在暗处窥视着她。 这个想法让她的身体更冷,她渴望秦陆的怀抱,但是他在生气。 想着想着,又有些委屈,眼泪就流出来了。 良久,她终于挂着眼泪睡着了—— 秦陆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带泪的小脸。 他叹了口气,洗了个澡,然后躺到床上。 她仍是像以前一样,下意识地靠在他的怀里,将小手焐进他的胸口,小脚丫子也挤进他的腿中间。 这个小东西,这么依赖他,怎么舍得说要走。 他没有抱她,只是任着她攀着他的身子。 天亮的时候,她醒了过来,感觉到周身都很温暖。 她心里有些喜悦,睁开眼,就见着他闭着眼的面孔。 “秦陆…”她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渴望他醒来后,能给她一个早安吻。 她抿紧唇,有些紧张地瞧着他。 秦陆缓缓睁开眼,默默地瞧了她的小脸一眼,然后坐起身:“起床吧!我送你去上学!” 说着,率先走进浴室。 他结实的身体只穿了一件浴袍,好看得足以让所有女人尖叫。 但是看在那洁的眼里,却好苦涩好苦涩! 她走到浴室的时候,秦陆已经洗完了,他与她错身而过。 那洁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抓紧他的浴袍,“秦陆,我…我可不可以道歉!” 他静静看着她:“那你都想好了吗?” 她的唇颤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冷冷一笑:“那么等你想好了以后再和我谈吧!” 说完他就要走,那洁有些急了,抓着他的浴袍用力一拉,她还有话和他说。 哪里知道,秦陆腰间的带子系得很松,她这一拽,整个将他的浴袍给扯了下来—— 她直直地看着他不着一物的身子。 他…他竟然没有穿内内。 她想捂住脸,可是他…兴起了。 这是她首次见着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兴起的全过程,她呆呆地瞧着,早忘记了先前想和他说的话。 秦陆过了良久才轻轻地重新穿好浴袍,尔后瞧着她涨红的小脸:“很高兴取悦了你!” 他的话里带着一抹嘲弄。 那洁呆呆地瞧着他的脸,完全无法回应。 太震憾了,太吃惊了。 他走到更衣室后,她才想起之前的动机,但是秦陆明显不太想和她谈,直接去做了早餐,然后等她一起。 她吃的很少,他也不勉强,不像以前那么乖乖宝宝地喂她吃了。 她简直想哭,那苦着的小脸看在他的眼里,有些心疼,但是狠狠心——这丫头该吃点苦头了。 送她到了学校,只是淡淡地告诉她,晚上会来接她,就开车走了。 那洁瞧着他的车子开远,眼里凝集了水气。 忽然有人叫了她:“小洁?” 她侧头一看,叫了一声“齐院长”。 齐天阳下了车子,瞧着她脸上的表情,又看着远处的军用车,轻问:“这是怎么了?和秦陆闹别扭了?” 他淡淡地笑着,脸上的表情挺温和的。 那洁是知道秦陆一直挺忌讳她和齐天阳来往的,于是低着声音说:“没,没有。” 说着,就低头着离开了。 齐天阳站在那里,看着她纤细的肩膀好久好久。 他的妹妹就在那里,但是他却不能正大光明地去安慰她,去保护她! 他捏紧了拳头,斯文的俊脸上有着压抑。 良久,他才朝着校长办公室而去。 半个小时后,确定那洁班上的医学导师由他担任,而且他直接成为那洁的指导老师。 这个决定一宣布,全校哗然,因为作为下任院长的齐天阳是不必要带学生的,他不光带了一个班,还特别指明了要当那洁一个人的指导老师。 多震憾的消息!是不是秦教官回部队了,齐院长开始挖墙角了? 八卦正在迅速地散播中… 那洁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因为她一直有些心神不宁,自然对处界的一些小道消息不怎么感兴趣。 还是何文云跑来告诉她她才知道的。 小嘴微张着迎接齐院长的到来。 齐天阳一进来,就看着她脸上错鄂的表情! 他淡笑着,眼里闪着一抹温柔。 他的妹妹似乎不太欢迎他呢! “三班的同学,很荣幸能当你们的老师。”他微微一笑,掳获了许多女生的心。 三班的女生们都有些兴奋,为什么? 因为最大的竞争对手那洁已经结婚了,所以在场的女性除了那洁,谁都有机会和齐院长来段感情。 齐天阳见那洁又有些神游了,于是轻咳了一声:“那洁同学,以后每天放学后,到我的办公室里,我会单独指导你一个小时!” 那洁没有反应。 身边的何文云推推她的身子:“哎,说你呢!” 她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上面的齐天阳。 他正微笑着瞧着她,十分好脾气地将话又说了一次。 她的脸红了一下,因为不好意思,只能轻点了下头。 齐天阳开始上课,他的目光总是偶尔会落在那洁的脸上,发现她总是在出神。 她一定有心思! 于是在下课后,将她叫进了办公室里,直接地说:“你这样上课不行的。有事情就解决了,是不是?” 他看着她,她垂着头,只低低地说:“谢谢齐院长关心。” 他的唇紧抿了一下,他算是一个功利的男人,也享受别人对他的尊重,但是当她这么叫他时,他只觉得有些讽刺。 那是他的妹妹! 十八岁就嫁到秦家,他想关心她一下,还得拐着弯去当她的导师,因为这样才能接近她! “以后,不要叫我齐院长了吧!”他淡淡地说着。 那洁有些讶异,直直地瞧着他。 齐天阳浅笑了一下:“我们是师生,以后就叫我老师吧,如果不嫌弃,叫一声齐大哥也是可以的!” 她点点头。 齐天阳看了看时间:“你先回去吧!秦陆应该来接你了。” 她转身走的时候,他忽然又叫住了她:“小洁,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的。” 他顿了一下,才说:“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你只是,很像我一样失散的妹妹。” 他走到桌前,拿出一个小纸条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来到她面前,将小纸条放在她的手心里。 那洁的目光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他没有避让,温暖的眸子回视着她。 这道目光是那洁今天感觉到最温暖的事物了,她心里暖了一下,冲他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往外走去。 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被她放进了衣袋里。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秦陆的车子也缓缓开了过来。 他没有下车,只是摇下车窗示意她上车。 她有些赌气地坐到了后面。 ——这算是对他无声的抗议吗? 他好看的唇抿紧,没有说什么,将车子开走。 到了家一进门,她就闻到饭菜的香味。 她本来以为是他叫的外卖,但是走近一看,认出是秦陆的手艺。 唇动了动,心里有些感动。 这都是她爱吃的菜,秦陆竟然都学会了。 她坐下来,看着他将菜放进微波炉里热了一下。 秦陆自然感觉到她眼里的期盼,小丫头是想和他和好呢! “吃饭吧!”他淡淡地说着。 她连忙低头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偷偷地瞧着他。 秦陆仍然十分优雅地用餐。 吃完后,她低低地说:“我去洗碗!” 他淡淡地瞧了她一眼,“你的伤口好了吗?” 说着就站起身,将盘子收拾好。 事实上在搬来之前,陆小曼是安排了人给他们做家事的,但是秦陆拒绝了。 他想和她过二人世界,而且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秦陆洗完后,看见她还坐在那里。 他扬了扬眉,“怎么不去睡。” 她仰着头,眼里有着雾气,好一会儿才说:“我的伤口还没有换药呢!” 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但是那洁没有看到。 她低着头,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吓人。 她头一次这么主动呢! 秦陆坐在沙发上,此时他换下了军装,穿着居家的衣服,和她的正巧是一套。 “去将医药箱拿过来。”他淡淡地说。 她飞快地跑进浴室,小身子像是飞舞的蝴蝶。 她怕他反悔,所以跑得很快,回来的时候,还是喘着气的。 “拿过来了。”她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他面前,有些局促不安。 秦陆的的唇微微上扬,命令她坐下,他先将她手上的纱布揭开,然后用消毒水清洗了。 她有些疼,眼泪汪汪的。 秦陆瞧了她一眼,淡淡地问:“疼?” 她摇摇头,“不疼!” 像是怕他不相信,她连忙又说了几次:“真的不疼!” 他的神情未变,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 一会儿功夫,就将她的手给收拾了。 她咬着唇,小心地说:“秦陆,我帮你也换一下吧!”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将腿曲了起来。 那洁有些紧张,她小心地脱掉他的棉袜,看见那里被缠得乱七八糟的,这是她今天早上的杰作。 脸有些红,也不太有勇气帮他换药了,呐呐地说:“要不,你自己来吧!” 他睨了她一眼,没有动,甚至将那只腿给放在她的腿上。 她吓了一跳,几乎叫起来。 “快换。”他催促着她,脸上出现一抹不耐。 她怕他生气,赶紧动手。 秦陆望着她专注的小脸,心里暗叹着——她的手法实在很糟,看来要学医,还真得花好大的工夫呢! 不过,现在比早上弄得好一点了。 他试着动了下脚,能动! 但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动,竟然直接触到了不该触的地方,几乎是立即的,她的身子一颤,小脸涨红…… 秦陆可以肯定,现在他想要的话,她一定会给。 而且,他有些邪恶地想,今天随便他想怎么玩,她也会配合的。 但是相对于**,他心头的火气更甚,所以,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淡淡地说:“对不起,不小心碰到的。” 她呆了呆,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轻描淡写。 秦陆他——对她没有**了吗? 虽然她有时候觉得累,有时候觉得他要的太多,但是女人在闹别扭的时候,是希望丈夫的温情抚慰的,特别是秦陆似乎刻意和她保持距离。 她心里有些慌,就脱口而出,红着脸低着头:“今天,今天我不太累!” 秦陆自然听得懂她的暗示,这个丫头,就是暗示也挺直接的。 但他装作没有听懂,只是淡淡地回应:“那就看会电视,或者去上会网!” 她红着脸,“我可以和你一起在书房里吗?” 书房里有两张书桌,一大一小,她的粉色就靠在他的大书桌旁,其实秦陆挺喜欢她静静地待在他身边的,而且现在,她明显是十分地讨好他! 他没有想就答应了。 于是两人的战场换到了书房里。 那洁一边上网,一边偷偷地看秦陆,他正专注地看着资料。 感觉到她的注视,他侧头轻问:“有事?” 她连忙收回目光,“没有!我只是在看你在看什么。” 他淡笑着:“是一些以前的案子。” 他又和她说了一些未来工作的规划什么的,她也不是很听得懂,只是知道他要往检查官方向发展。 她的小脸微微有些红,心里是满足的。 只要秦陆愿意和她说话,她就很高兴了。 但是他说完后,定定地瞧着她,然后就转过身子,又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她抿着唇,觉得心里失落落的。 过了十点,他仍然没有要回房睡觉的打算。 而她这些天都没有睡好,只得先去睡了。 睡得迷糊之际才感觉到他上了床,其实她已经醒了,但是她装作没有醒。 脸烫着,将腿伸到他的腿上,小脸也埋在他颈间,一双细长的小胳膊则抱着他的身子,紧紧地缠着他。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她的脸悄悄地红了。 秦陆没有立刻睡觉,他开着床头灯,翻看着手机。 对于怀里的人,他也仅仅是低头瞧了一眼,再没有别的表示了。 那洁不是一个很会主动的女孩子,其实她现在算是有些动情了,说直白一点就是希望秦陆占有她的身体,但是她只知道自己有些难受…那种蠢蠢欲动的骚乱还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扭动着小身子,小嘴里呼出的气息也有些灼人,良久,秦陆也终于发现她的不一样了。 他是知道的,女人的**周期不同,而小洁就是那种经前特别亢奋的类型。 即使她自己不知道,但是他还是能感觉到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她总是十分亢奋,也相对配合他的需求。 他心里有些痒,很想回应她。 但是转念一想,他熬了那么多次,让这丫头难受一次也不为过。 于是按捺下心里的**,继续不动声色。 那洁只觉得身体有些空虚,对于**,她还是陌生的,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况就是动情。 她难受地动了两下,抬起小脸,可怜巴巴地叫着他:“秦陆…”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她知道秦陆能帮她。 “嗯?”秦陆终于放下手里的手机,低下头瞧她。 这一瞧,有些痴了。 芙蓉面,眼波流转着千娇百媚,这是他的宝宝吗? 什么时候这么有风情的! 他差点将她扑倒,吃个干干净净——管他什么心理战术! 但秦陆就是秦陆,他稳住了,战胜了自己无耻**,非但没有露出流口水的表情,还十分淡定地问:“睡不着?” 她点了点头,将他的头拉下来,靠着自己的额头:“我是不是发烧了?” 是有些烫,但是绝不是病了的原因! 秦陆在心里暗笑着。 这傻丫头,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不知道。 他轻咳了一声,“好像是有点!” 他的手继续往下:“我看看心跳正不正常。” 大手直接覆在心脏的位置,还来回地游移着—— 她的脸有些红,检查需要这样吗? 他的手甚至于…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难耐的声音,怕他会笑话她。 这一忍耐,秦陆就更不客气了,上上下下将她的豆腐给吃了个遍,最后总结了一下:“还好,一切正常,睡觉吧!” 说着,拉下了床头灯。 她窝在他怀里,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自己的身体热得难受。 她想离开他透一下气,但是他似乎睡着了,大手抱着她的身子搂得极紧! 她只得重新靠过去。 就这般不冷不热地又过了几天,她忽然惊觉,自己的月事似乎推迟了。 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她咬着笔杆子想着,好像是十四号—— 那今天是…二十号! 天,已经过去六天了! 她的小脸蓦地苍白起来,上课完全走神了。 何文云碰碰她,“小洁,你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不太想说话,满脑子了全是可能怀孕这个恶耗。 是的,是恶耗,不是她不想为秦陆生孩子,而是现在的情况真的有些复杂。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能留在他身边。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肚子,心里想着,只要留在他身边一天,她都要好好地爱他。 所以,她一定要和他和好! 至于这个可能来到的孩子,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排了! 何文云瞧着她,试探着问:“和秦教官吵架了?” 她摇了摇头,然后又怔忡了起来。 回到家里后,她还是有些心神不稳的,就坐在那里呆呆地出神。 秦陆叫她几次,她才回过神来。 她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秦陆瞧着她,心里有些疑惑。 她不再像昨天那么刻意地讨好他,连话也懒得说一句。 吃完饭,她就直接往房间走去,他轻咳一声:“小洁,还没有上药呢!” 她怔忡着回头,低低地说:“今天你自己上一下吧!” 说完就回房了。 他忍着没有立刻去房间里瞧她,但是破天荒的,小俩口八点就一起躺在了床上。 他上床的时候,她蜷着身子,不说话,也没有朝他靠近。 秦陆故意说:“天挺冷的。” 没有人回应他。 他有些无趣,大手伸到她的额头一探,没有什么啊! 想想不放心,又问她:“小洁,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啊?” 她背着他摇了摇头。 他瞧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 虽然他是想冷落她一阵子的,但是现在她这般冷淡了,他反而心里不是滋味了。 但是又拉不下脸去哄她,毕竟这好几天了,都是她在讨好他来着。 秦陆躺下,过了半小时后,他假装睡着,大手横到她胸前,另一只手也搂着她的小腰身… 她没有拒绝,他胆子更大了些,直接将身子靠了过去,和她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 立刻,他感觉到她的身子僵硬了起来,知道她没有睡,于是清雅的嗓音唤了一声:“小洁!” 她没有吭声。 秦陆这般靠着她,自然动情,加上这么些天了,都没有和她怎么做了,渴望自然更深些。 他深深切切地又唤了一声:“宝宝。” 那洁心里是明白的,他是在求欢。 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心里乱得像是一团麻。 她抿着唇,不开口。 秦陆的大手有些不老实起来,上上下下地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着。 当他的大手到了她的小腹时,她一下子捉住他的大手,声音颤着说:“我累了!” 秦陆是感觉到她动情的,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拒绝,明明这几天,她也很想要的。 他抿紧唇,蓦地松开她的身子,背着她关上床头灯,尔后淡淡地说:“睡吧!” 她咬着唇,沉默… 第二天一早,秦陆的脸色不太好。 任哪个男人忍了一夜也不会有好脸色的。 虽然对她的照顾还是不差,但是总是少了那份亲呢。 那洁当然感觉到了,也知道他的不满。 她慢慢地往起司上涂着蜂蜜,咬了一口,觉得好甜,好腻味… 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胸口,她克制不住自己往垃圾筒冲去——大吐特吐! 秦陆正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她吐,也忘了昨晚的事情。 赶紧着抱着她,着急地问:“宝宝,你怎么了?” 他这一句宝宝,瞬间让她委屈极了。 吐完了后,眼泪汪汪的,秦陆立刻拿起水杯让她濑了口。 她抬眼,望着他的神色很复杂… “宝宝,还在怪我吗?”他好声好气地说着,那股子英雄气概荡然无存了。 那洁的唇抖动着,一会儿,又捂住嘴,趴在那里吐了起来。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秦陆心疼极了,又是拍背又是抱着的,生怕她更不舒服。 忽然,他的脑子里闪了一个念头—— 宝宝她是不是怀孕了? 他僵了半天,尔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问:“宝宝,你的例假是不是迟了?” 他真是粗心,竟然忘了,现在算起来,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了。 那洁抿紧唇瓣,先是不说话,然后就趴在他的肩上,捶着他:“秦陆…我不要当妈妈!” 直到现在可能怀了后,她才感觉自己其实还是个孩子,这个孩子来了,她用什么照顾宝宝! 秦陆心里也挺乱的,但是他马上下了决定,“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或是没有再商量,好吗?” 他抬起她的小身子,帮她抹去眼泪,“傻瓜,要是真有了,我们就生下来,我不是说过吗?让司令帮我们带,他马上退下来了,有的是时间。” 她的唇轻颤着:“真的?” 他抱着她,浅笑:“当然是真的,你这个小傻蛋,吓成这样!” 他捏了下她的小鼻子:“这两天就是为了这事儿不开心吧!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说就是了,闷在心里,不怕将孩子给闷坏了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心里更是委屈。 小拳头像是雨点一样朝着他身上招呼着,“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这么早当妈妈…明明…” 她哭着鼻子:“明明让你那个的,你…”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也不好意思说了。 秦陆明白,她说的是他有时候太急,就中途才做措施的事情。 他抱着她,哄着,“是我不好,以后,绝不那样了!” 她的小脸红红的,鼻子也是红红的,可爱极了。 秦陆抱抱她,“宝宝,我们去医院,我帮你请一天假吧!” 她吸着鼻子点点头。 于是大家长秦陆拿出手机,直接打给了她的班主任,三两下就搞定了。 他望着她微微一笑:“快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她扁着小嘴:“没有力气了。” 他失笑,抱着她的小身子往更衣室里走,有些取笑她:“是不是好多天没有把你当成宝宝,心里委屈呢?” 她的小嘴扁得更凶了,别过头去不理他。 秦陆好脾气地帮她穿衣服,穿鞋子,然后又抱着她的身子往外走。 “放我下来。”她可没有脸被他抱在电梯里,自从那次接吻被人看见后,在外面她都离他远远的。 秦陆没有放她下来,只说:“你不是没有力气了吗?我抱着你,还有我们的宝宝。” 她挣扎了几下,他也不放,她只好任他去了。 到了医院里,经过尿检,是阴性的。 医生很直接地说:“没有怀孕。” 秦陆有些愣了一下,然后立即说:“可是,都已经迟了好几天了。” 医生不觉得多看了他一眼—— 这对夫妻很年轻,仔细一看,不就是前些日子上新闻的秦司令家的孙子吗? 医生的面孔缓和了许多,耐着性子说:“这也不一定的,推迟经期有许多因素,比如压力过大,比如生活习惯的改变,还有一种就是…” “是什么?”秦陆下意识地接了口。 医生说这话的时候,老脸都有些红,但是面对司令的孙子,他还是实话实说了,“还有就是,可能最近的性生活太频繁,造成女方身体荷尔蒙的改变。” 他一说完,秦陆和那洁红了两张脸。 两人谁也不敢看谁! 竟然是这样的乌龙! 他拉着她上了车的时候,她的脸还是红得不像话。 到了车上,他侧头,望着她的小脸,有些温柔地说:“放心了现在?”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尔后就不自在地别过了脸,望向窗外! 秦陆笑笑,将车子发动。 他直接将车开回去,到了楼下停车的时候说:“假也请了,你就休息一天。” “那你去上班吧!”她很自然地说。 秦陆笑,也没有立刻下车,而是侧过身子瞧着她有些不自在的神情。 他语气轻柔地说:“宝宝,你回过头来看着我。” 好半天,她终于回了头。 面色绯红,羞涩而又动人。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吻了好一阵子才松开。 而她的脸,更红了,垂下头不敢看他。 秦陆笑笑:“宝宝,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她抿着唇不说话。 “那就是好,对不对?”他咬着她的小耳朵,那里蓦地一下子红了。 他笑,用手去摸了两下,尔后下车,从她这边抱着她的身子走进电梯。 竟然又碰到楼上的人,那个笑着:“秦先生,你们真恩爱。” 秦陆微笑着,“老婆小,要多疼疼的。” 那人也跟着笑! 那洁简直不敢抬起头,她直接钻在他的怀里,听得他沉沉的笑声,忍不住在他的胸口捏了一下。 秦陆痛叫了一声,那个惊讶。 “小孩子脾气!”秦陆一脸无奈与宠溺,那个心领神会。 到家后,她才抬起头,身子盘在沙发上,瞪着他的背影,“秦陆,以后不许在外面对我动手动脚的了!” 他笑:“那可以动脚动手吗?” 她气得涨红了脸:“你不要脸!” “要脸,你能性福吗?忘了你舒服的抱着我,直哼哼了?”他说着浑话,将一杯水递给她:“喝一点,早上吐得难受!” 八成他给她不痛快,她才会这样的,所以,冷冻必须提前解除了。 那洁瞪他,“秦陆,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 他拍拍自己的面孔:“对不起,少奶奶,你老公就这点子脸皮,再不要,就没有了!” 他不正经地搂着她:“要是没脸面,你亲哪里啊?” 她推推他:“去上班吧!” 看他这样子,就是不安好心! 秦陆不动:“我说了要陪你的。” 他慢悠悠地说:“我已经请了一天假了!” 她火了,蓦地将手里的杯子往他泼过来…还没有动作,秦陆就淡淡地说:“一大早的,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来个鸳鸯浴?” 她的手硬生生地回去,小脸气得通红。 秦陆抱着她的身子,亲亲她的小嘴儿:“宝宝,这点子事情就气了?我们和好!” 她扁着小嘴,拿过一个抱枕放在胸前,表示不屑。 小丫头不打算和他和好呢! 他失笑,厚着脸皮靠了上去:“宝宝,既然没有孩子,是不是我们应该趁着机会…”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她的唇边…她呜呜两声,小脚晃着,还是被他给强吻了去。 秦陆吻着,自然就动了别的心思,算起来,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做过了。 他正是**最强烈的年纪,自然忍不了,于是竟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吻完了还要亲,亲完了再吻,再亲,再吻…一直到激烈爱抚到失控。 他抱着她已经半裸的身子,声音低哑着说:“宝宝,去哪里?” 她垂着眼帘,其实已经情动了,水眸往房间看了一下。 他会意,但是他却将她抱到了书房里… 她的身子坐到了书桌上,她有些害怕,想下来。 他抱着她,身子就抵在她身前,扣着她的手,脸孔贴着脸孔—— “宝宝,今天我让你当女王!”他蹲下身子… 十分钟后,她忽然推开了他,喘着气:“秦陆,那个!” 他明白,于是起了身,有些急切地去找,但是找来找去,竟然一个也没有了! “宝宝,现在是安全期,没有事的。”他安慰着,准备真空上阵。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不肯就范:“没有,就不做!” 他和她对恃良久,终于妥协:“那我去买!” 但是当他买回来的时候,他的宝宝已经睡在他们的大床上,睡熟了—— 他贴着她的背,小声地唤着她:“宝宝…” 没有反应… 他亲她,吻她,她都睡得好香好香… 她眼下有着阴影,明显好些天没有睡好了。 秦陆再怎么,也不忍心打扰她了。 自己走进浴室里,半小时后,闷哼了一声… 那洁醒来的时候,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 她脸有些红,其实秦陆回来的时候,她没有睡着,他亲她吻她摸她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要尖叫出声,身体骚动着…但是她怕! 虽然没有怀孩子,但是她下意识地就对这件事情产生了恐惧,怕那个东西会有洞洞,那么,她还是会怀孕的! 她也知道他进浴室里自己解决了,有些愧疚,也有些心疼。 她起身,就穿着睡衣走到外面。 秦陆正将饭菜端到餐桌上,看到她披着头发,穿着纯白的睡衣出来,小脸透着绯红,可爱到不行。 他走上去,轻吻了她的脸蛋,还有小嘴,声音有些低沉:“宝宝,醒了,去洗洗吃饭吧!” 她心里暖暖的,他对她,真的挺好! 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也许他真的爱她,所以才会受不了她上次说的话吧! 想到这里,她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转身回房。 秦陆呆了一下,被她的笑容给眩了一阵,尔后,他立刻拉住她的小手,几乎立刻地将她抵在墙壁上,脸对着脸,眼对着眼,鼻尖触着鼻尖… “宝宝,我要吻你了。”他粗哑着声音,然后头一低,就精准地含着她的在地别过了唇瓣! 他吻得炙热,几乎不容许她退却,她挣扎着,抽出空间来,喘着气:“秦陆…我还没有刷牙呢!” 他再次吻她的唇之前,是这么说的:“我帮你刷。” 至于用什么刷,已经很明显了。 他的大手扣在她的脑后,防止她再次的逃脱,热烫的舌尖也长驱直入…与她的小舌尖一起共舞。 他捉到那个羞涩的小东西,缠缠绵绵地怜爱着… 直到她的身体热了,抖了,他才松开她的小嘴:“吃饭吧!” “我去刷牙。”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继续,但是没有脸再留下来,直接跑到浴室里,清洗着自己的过份烫人的小脸。 镜子里,她面红似火,嘴唇就如同盛开的玫瑰一般诱人,眼神透着迷离。 这分明是一个动情的女人,身体还在轻轻地抖着,渴望他进一步的抚触。 如果不是他放开她,也许现在他们已经在床上… 她捂着脸:“那洁,有点骨气好不好,别再屈服在他的身体下了…”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带笑的声音:“宝宝,你在说什么呢?” 她惊了一下,然后回头,就看见他似笑非笑地表情,一双黑眸带着笑意瞧着她。 “我…我没有说什么啊?”她心慌意乱,当然不会随便说出来。 他笑笑,也没有揭穿她。 带着她去了餐厅,亲自帮她挟菜,喂食,一下子像是回到了从前。 那洁感动之余,有种感觉,就是大灰狼想吃小白兔之前,先将它给喂饱了。 吃完了,秦陆拥着她,让她去午睡,而且丝毫没有动她的心思,自己走到书房里处理事情了。 到了晚上,她才知道,他那是让她睡饱了,好让她有力气和他玩翻滚游戏的。 她抱着被子,死活不肯松开。 秦陆无论怎么说也不肯。 他只得骗着她:“好了,宝宝,我不闹你,你松开好好睡觉。” 她开始也不信他,但他已经躺了下来,像是平息了。 她才小心地松开被子,和他并排躺下,可是一躺直,身上立刻压了一具男性炙热的身体…… 077 她的小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口,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累!” 他望着她,感觉到她心里的害怕,他叹了口气,“宝宝,你怎么了?” 她苦着小脸,垂下头,脸儿红红的,“我怕怀孕!” 他的表情有些僵硬,好半天才说:“那不能因为怕而一辈子不做吧!”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秦陆,那我们一个月一次吧!” 一个月一次? 那他不难受死! 天天吃肉的人,你让他一个月开一次荤,可能吗? 他开始为她讲解生理知识,从yy讲到xx,再从xx讲到yy,总之,尽一切可能地说服她,怀孕不可怕。 但是她的小脸还是苦着,手也放在胸口,一副防狼的样子。 秦陆无奈,只得说,“那我亲一亲,吻一吻总行了吧!” “那。不许摸。”她绷着小脸说,因为他每次一摸,她的身子就软了下来,而且他的手,很不老实。 他邪气一笑,“那我来了。” 他小心地覆上她的身子,无比珍视地给了她一个轻吻,很缠绵,她的脚趾头几乎都蜷在了一起… “宝宝,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他的声音撩人,面孔在晕黄的灯光下俊美得不可思议。 她也动了情,但是害怕战胜了一切,于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用身体向她暗示着:“宝宝,你的老公想你了。” 她羞涩地垂下头,脸红透了。 每次,他刻意地**,她都招架不住。 “那个,要不,你自己解决一下。”她红着脸,呐呐地说着。 秦陆的身体僵了一下,尔后很快就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 他坏坏地勾着她的小脸蛋:“宝宝,你早上的时候,是不是听见了。” 她不敢抬头,他非要她看着他。 她的眸子透着水气,实在是被他欺负到不行。 秦陆笑得深沉,“宝宝,我自己来也可以,不过,你不觉得应该学习一下吗?你就不好奇吗?” 她还在消化他的话,就被他一把抱起了浴室。 于是在氤氲着热气的浴室里,他给她上了成人震憾的一课… 回到床上的时候,她腿都软了… 原来,他自己来,竟是这么——**浊骨! 那时,他脸上的表情引诱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他的颈子,他的体,他也在她的撩拨下,满足得释放了… 但是毕竟没有真正地得到,对于秦陆来说就如隔靴搔痒一般,他每天都指着他的小妻子屈服于他身下。 但是不管利诱也好,威胁也罢,她就是不肯。 对亲近五指山,其实他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想想,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每天睡在你身边,你还得亲近自己的手… 时间久了,他自然对她也没有好脸色,虽然还是乖乖宝宝地疼着,但是床第间,却不再求欢了。 那洁当然知道他不满,可是她过不了自己这关。 这几天,两人睡得都不好。 他每晚被**给折磨得睡不着,开始的时候,还亲亲她,抱抱她,求她。 她每次看着他清亮的眼神时,就情不自禁地心软,想着屈服,但最后,还是咬咬牙没有从。 后来,他不抱她了,不亲她了,也不吻她了…一到床上,玩会手机就睡着。 换成她睡不着了,他不吻她一下,她像是少了什么一样,天天看着天花板,翻来覆去。 她睡不好,他自然也睡不好。 两人这么弄了几天,秦陆还好,他本来就是军人,一切如常。 倒是那洁,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齐天阳将她留下来,说完课的时候,随口问着:“和秦陆又怎么了?” 那洁低着头,不说话。 但是从她脸红的样子来看,八成和床上的事情有关。 齐天阳本来就该问,毕竟那洁是女孩子。 但是她同时也是他妹妹,他又是一个医生,所以觉得谈这个话题并不算越界。 于是轻轻地说着:“结婚以后,夫妻是否幸福,性生活占了很大的比重。” 那洁虽然不好意思,但是齐院长是男人,他应该了解男人的想法,于是鼓足勇气抬起小脸,问:“是不是没有性,男人就不会幸福?” 她倒是没有什么,主要是秦陆… 齐天阳笑了:“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是如此!长期没有性生活,女人就像是一朵枯萎的玫瑰一样。” 他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小脸,“有什么不好说的,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以从医生的角度来帮你。” 她抿着唇,好半天才开口,声音小小的:“我怕怀孕!” 他想起前些天她请了一天假,心里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于是微微一笑:“现在的避孕产品,虽然说不是百分百,但是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问题的。放心吧!” 他站了起来,“而且,你和秦陆是夫妻,就算是有了个孩子也正常的。” 她仰起脸,“用那个…真的很安全吗?”一般她绝不可能和别的男性谈这样的话题,但是齐天阳给她一种很温暖,也很心安的感觉。 她相信他不会将她的事情透露出去的。 “很安全。”齐天阳是犹豫了一下,才决定便宜那个‘秦兽’的! 他不想看着妹妹挣扎,再说,反正都做过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那洁低头想了一下,才说:“谢谢齐老师!” 他摸了摸她的头,“以后有事情就来找我。” 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觉得心里一暖。 秦陆也经常摸她的头,但是那是一种宠爱,而齐天阳给她的感觉,是亲近,是一种他和她之间,最最亲近的一个动作了。 她说了再见就离开了。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秦陆的车已经到了,他正倚在车身上,缓缓地抽着一支烟。 她远远地瞧着,他抽烟的姿势极为好看,透着一股英国贵族的派头。 她一阵心跳,缓缓走过去。 秦陆瞧见她,立刻将烟熄掉,接过她手里的包,将她送上车子。 他有些奇怪地瞧着她的脸蛋,“怎么会这么红?”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没什么,可能是有些上火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笑。 车子上路的时候,他才有意无意地说:“小洁,迷恋我,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毕竟你老公长得也还过得去!” 她倒抽了口气——他何止是过得去,简直是帅得没有天良,得天独厚到让男人嫉妒,让女人疯狂。 好在秦陆没有志向当个花花公子,不然准是个大众情人。 那洁看着他,好半天低着头不说话。 他看着她的神情有些小女儿的娇态,于是试探着问:“收到情书了?” 她蓦地瞪着她,想起上次一个学长,竟然不知道她结婚了,后来竟然跑到她面前来表白,结果,被秦陆生生地拎到他们班上,做了一次“实地的体能测试”。 结果那位深长成功地倒下了,当然,那洁也半天没有理秦陆。 最后,还是他死皮赖脸地在休息室里强行要了她一回,两人才算和好! 现在,他竟然又想东想西了,她觉得有些委屈。 明明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但是下一秒,那洁呆住了,她的心里有他!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她想着想着就出了神,自然也忘了之前的话了。 秦陆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她的神情,总觉得她今天有些奇怪! 到了家里后,两人照例地用了餐,但是她脸上一直很红很红。 秦陆心知她心里必定是有事,于是也按兵不动。 九点的时候,他在书房里面上网,门口忽然站了一道纤细的身影。 “秦陆,我睡不着!”她俏生生地说着。 秦陆转过椅子瞧着她。 她穿着一套两件式的睡衣,那种厚厚的毛毛的,她每次穿着这套睡衣睡觉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抱着一个小婴儿一样。 而且现在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枕头,整个人看上去更娇小可爱。 他走过去,摸着她的头,柔声问:“怎么了?” 她娇着声音:“我怕冷。” 他笑,搂着她开始往房间里面走,他让她先睡自己则去更衣室去拿衣服洗澡。 她却跟了过去,当他拿好衣服准备去浴室的时候,身子被人从后面抱住,软软的触感让他的心柔软了下来。 “宝宝,怎么了?”他的声音温柔极了。 那洁不说话,只是牢牢地抱着他的身子,一个劲地蹭着他。 秦陆就是圣人也被她撩得有些动情了,而且他许久没有和她有过性*事了,这一接触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站着,任她抱着他的身子,然后暗哑着声音:“宝宝,有事就和我说好吗?” 他轻轻地扳过她的小身子,感觉她有些抖,勾起她的小脸,上面布满了红潮。 “宝宝,怎么了?”他又问了一次。 她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小嘴轻轻地说了几个字。 秦陆一阵狂喜,他捧着她的小脸,让她带着水气的眸子对上他的眼,有些急切地说:“宝宝,你再说一次。” 她红着脸,别过一边,好一会儿才说:“或许,我们今晚可以…” 她说不下去了,但是秦陆已经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房间走去,一路乖乖宝宝地叫着。 果然,男人只要兴致来了,你就是他的心肝宝贝! 他抱着她,将她放在床边,额头抵着她的,“宝宝,我爱你!” 他很少这么煽情,可见今晚是有多激动了。 那洁垂着小脸,羞涩不已。 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但他似乎很开心。 而他的情绪感染了她,她变得大胆起来,双手放在睡衣的扣子上,开始一颗一颗地解着… 里面露出一方黑色蕾丝时,秦陆暗哑着,贴着她的唇:“宝宝,是不是还有惊喜。” 她垂着小脸,耳根处都染上了红晕。 秦陆心折地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子,大手也接过她手上的动作… 当外面的保守睡衣完全解开时,里面是一副绝艳的美景,他几乎是忘了呼吸。 他的宝宝,穿着上次买的一件黑色半透明的蕾丝睡衣,他可以看得到里面是真空的,少女优美的体形那么挺拔,有一种极致的诱惑! “宝宝,你是存心诱惑我吗?”他吻着她的唇,低低地问着。 她的身子抖得不像话,因为秦陆将她抱到床上,让她站得高高的,而他则抱着她的腰身,仰视着她。 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脆弱极了,小身子颤动着… 他一寸一寸地仔细瞧着她的身子,终于将她推倒…凌乱的衣服堆了满地,他有些野蛮地撕开了她的睡衣,片片飞舞间,他温柔地占有了她… 一切平息下来,他喘着气,将她扯回怀里,满足地说:“宝宝,你要了我的命了。” 今晚,她就像个小妖精一样,媚惑着他,让他变得粗野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担心地问:“宝宝,有没有伤着你?” 她的头埋在枕间,乌黑的发丝衬得雪颜更是娇艳绝丽。 秦陆的大手翻看着她的身体,她羞怯地用手挡在他的胸前,“秦陆…” 他注视着她娇羞的样子,忽然起了捉弄之心,拾起她的小手,放在嘴里咬着,还坏坏地问:“宝宝,满足了吗?” 方才他们做了三次,几乎没有停顿过,一次结束后,紧接着就第二次第三次了。 他很尽兴,因为今天宝宝好热情,一直抱着他,在他的耳边喃喃地让他再快一点… 他生怕伤了她,但现在她瞧起来很好。 放下心来的秦陆又动了些心思,而她现在正不自在着,他趁热抱着她的身子,又一次翻滚在床第间… 这次他做得结结实实的,她后来是睡着的。 秦陆忍不住,还是没有停下来,直到结束才离开她的身体,将她抱到浴室里,好好地洗干净。 帮她换上干净的睡衣,他只穿了条平底裤,就这么像是抱洋娃娃一样抱着她的小身子。 那洁睡得很沉,第二天六点的时候醒过来,一睁眼,就见着秦陆有些幽深的眸子正瞧着她。 她脸一红,“你看着我干什么?” 他笑,“不能看你啦?”说着,还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 那洁拍开他的手:“起床了。” 他不动,仍是按着她的小腰,“还早,再躺会。” 她警觉地瞧着他的裸胸,心里警铃大震—— 会不会他还没有饱? 秦陆看出她的小心思,笑着摸摸她的头,“宝宝,早上我不会再动你了!” 早上不会动,是不是代表晚上会动? 她不敢问,脸蛋羞得红红地,任着他将她抱到更衣室里。 他为她换衣服的时候,一身爱痕的娇美身子让他食言了—— 结果就是那洁迟到了! 在停车场下车的时候,她怨念地捶着他的胸口表示不满,“都是你,让我怎么去见人?” 他抱她个满怀,乖乖宝宝地哄着:“是我不好!我陪你进去好不好?” 她答得飞快:“不要!”他去了,不是更暖昧吗? 但是她越是不让,秦陆还更要去了。 他强势地搂着她的小身子走到她的教室门口,里面已经在上课了。 而老师则让秦陆眯了眯眼—— 不是别人,就是齐天阳。 齐天阳看着门外的一对璧人,微微一笑:“那同学快进来!” 那洁脸红红地正要走进去,秦陆却有些强势地搂着她的小身子,挑衅地瞧着齐天阳,“对不起齐院长,我们睡晚了。” 教室里传来一阵抽气声,那洁则脸色羞红着,用力挣开秦陆的手,然后拿脚踩了他一—— 她孩子气的动作让他笑笑,拉着她的小身子,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才让她离开。 这一幕简直像是童话剧一样,在同学间掀起了不小的风浪,所有的人都瞧着齐院长的反应。 只见齐天阳微笑着说:“秦教官和那同学很恩爱!” 他敛了下神色,“现在继续上课。” 秦陆的目光落在那洁的身上,她垂着头,好一会儿才感觉到他的注视,抬起小脸瞪了他一眼——今晚别想了! 他回以一笑——试目以待! 一整天,那洁都是在同学的调侃中度过的,下课去洗手间的时候,甚至被几个较熟的女同学将高领衫给拉下来… 那些暖昧的红痕还在,引起一片抽气声。 “秦教官都是用咬的吗?” “想不到秦教官在床上这么凶猛…那洁,秦教官可以几次?”很兴奋的声音。 那洁红着脸,简直想钻个地洞。 何文云则笑得一脸窃喜:“好性福哦!” 几个小女生闹着,正好那边齐天阳也来洗手间,听见一部分,于是在烘手的时候,笑着说:“别闹那洁了,以后你们结婚了,也是这样的。” 他这么说着,很随和的样子。 何文云大着胆子问:“齐院长,你有性经验吗?” 齐天阳愣了一下,尔后就笑了,“保密哦。” 说完踩着轻快地步子离开,他走时,脸上带着一抹轻笑—— 现在的小女生胆子真大,不过,这个问题却让他想起了那个女人。 和那洁她们差不大的一个小女生,竟然在他喝醉的那天晚上,强上了他! 醒来的时候,没有狗血地被丢个‘营养费’,而是用很艳丽的口红在他的胸口写着几个大字——技术不错! 他摇着头失笑,到现在,他还能记得进入她身体时的那种紧窒的感觉。 她是第一次,而他却不是了! 早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就和一个中国留学生有过长达一年的亲密接触,谈不上男女朋友,只是在异乡各取所需罢了。 那个留学生不是第一次,而他却是。 但前不久,他用不是第一次的身体去占有了一个第一次的小女生。 这个世界真公平不是吗? 当然,后来他没有再遇见那个小女生,也没有刻意地去找,但是却一直记着。 记得她在极致时的每一分表情,每一声低吟—— 他不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男人,有自己抒解身体需要的管道,但自从那次以后,他再没有过别的女人,有需要时,实在忍不住也是自己解决的。 看着齐天阳的背影,何文云哀嚎一声:“完了,死会了,齐院长一定不纯洁啊!” “为什么?”小女生自然好奇,就是那洁都忍不住凑了过去。 何文云叹了口气,“你们没有看见齐院长刚才那微微愣了一下的表情,八成是想起哪个女人了。” 哦! 其余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的。 但这时,何文云将战火又重新燃到了那洁的身上,“秦教官,是不是第一次!” 硬是将那洁弄成了个大花脸。 她呐呐地说:“我也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秦教官都没有告诉过你吗?”何文云挤眉弄眼的。 那洁抿着唇,想着秦陆的那个毛病,想想他应该是第一次吧! 但是他的经验似乎很老道,而且——还会那么多的姿势和花样! 会不会… 她一下子又不确定了! 何文云推推她:“回去问问呗!” 她脸红着不说话,其实是有些心动。 晚上的时候,秦陆有些事情要处理,就让她先去睡。 那洁躺在床上,想起何文云的话,睡不着。 就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书房里。 秦陆正在翻看一本书,听到开门的声音,扭头看着她,柔声问:“睡不着?” 她的小脸垂下,轻轻地嗯了一下。 他朝她伸出手,“那就来陪我一会儿,我一下就好了。” 她走过去,被他放在他的大腿上。 小身子被他搂在身前,鼻端都是好闻的男性气息。 她的眼睫轻颤,他则将下巴亲密地搁在她的头顶,但是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她。 双手搂着她的身子,温暖极了。 那洁有些想睡了,但是想到那个问题没有问,她便强撑着等他。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他清雅的声音响起:“宝宝,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的?” 她正是怔忡着,脑子也不是很清醒,听见他问,就很自然地将心里的话给问了出来:“秦陆,你和我那时,是不是第一次?” 问完后,好一阵子的沉默! 五分钟后,她终于清醒过来,小身子急急地转过来,望着他幽深的眸子,试探着问:“我刚才,没有说什么话吧!” 他含着一抹纵容的笑,勾起她精巧的小下巴:“你说呢!” 她如遭电击——她一定是问出来了。 天哪!天哪!她竟然真的问了。 心跳得飞快,好不容易抬眼,鼓足勇气问:“那你,是不是?” 他又笑,笑得很浅,但是眸子里的笑意挺深的。 “宝宝,你说呢?你都感觉不到吗?”他不直接说,就尽撩拨她了。 甚至还放下了手里的厚厚的书,将她的小身子身了过来,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有些害羞,因为这样的姿势——是他在做那个事情的时候比较喜欢一种姿势。 她扭动着身子,声音有些脆弱,“秦陆,放我下来!” “别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按着她的小身子,警告着。 秦陆伸出一指,抚着她红艳的小嘴,声音惑人:“都没有得到答案,怎么可以走呢!” 她快哭了,小脸皱成一团:“我不想知道了行不行?” “做学问,像你这样,可不行哦!”他抱着她,一脸的邪气。 那洁扁着小嘴,委委屈屈的样子:“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凑上脸来,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声音低哑地响在她的唇侧:“有时候,不是让你在上面欺负我的吗?” 她的脸红透了,捂着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 羞死人了。 但是秦陆非但要说,还说得更回煽情。 难得他的小妻子和他谈这样的话题呢! 他的舌趋势舔吻着她的小手心,弄得她痒痒的,想抽回手,他却拉着她的小手不放。 有这么好吃吗? 她脸红着,感觉全身都敏感起来,特别是小屁股下面,那一块不太平整的地方。 她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敢再动了,生怕撩起大野狼的兽性!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白兔不动,其实是乖乖受死! 他继续逗着她,“宝宝,你真的感觉不出来吗?” 她的脸红似血,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怎么…怎么会知道呢!” 他勾唇一笑:“那我如果告诉你,我也是第一次,你信吗?” 他坏坏地咬着她的小耳朵。 她的身体一缩,一颤,刺激了他一下,于是按着她的小脑袋,热烈地吻了好一阵子,松开她的唇时,她整个人都软得像是一滩水,倒在他的肩上,轻喘着。 “宝宝,你信吗?”他把玩着她细致的小耳朵,粉红粉红的,可爱极了。 那洁别过脸去,“我不知道!” 他轻笑出声:“不信?要不。你再比比,就信了。” 说着,作势要起身抱她回房。 那洁连忙搂住他的颈子,连声说:“我信我信了。” 他似笑非笑:“真信了?” 她想点头,一会儿,又觉得好像这事儿这么完了,自己亏了。 于是大着胆子说:“如果你是第一次,那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多的…” “花样是吗?”他替她说了。 她脸红着,不说话,只是绞着细白的手指。 秦陆笑笑,将她的身子又转了过来,背对着他。 他打开笔记本,点出一个文件夹,选了一个视频开始播放。 几秒后,那洁目瞪口呆地瞧着上面的男人和女人,正在上演赤博大战—— 她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她缓缓回头,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尊贵如秦陆,也会看黄色小电影? 对此,秦陆耸了耸肩,“我是一个男人!” 她还是呆呆的,他亲了亲她的小嘴,“现在知道,我的那些经验从哪里来的了吧!” 他一手抱起她,一手拿着笔记本,开始往房间里走:“宝宝,今天我们好好地做一下功课,好推陈出新!” 她尖叫了一声,“秦陆放我下来。” 他笑着打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少奶奶,是你先撩拨我的。” 而他,向来不会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就是了。 于是这个晚上,变得有些难以启齿。 “宝宝,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他诱惑着她:“我们来试试。” 她的头摇得飞快:“不行!” 但是秦陆是个好学生,执意拉着她一起尝试了那个高难度的动作,结果她才知道自己身体的韧性是那么的好! 纵欲的结果是很累,很累,骨头都快散了。 秦陆当然十分满足,睡之前,将笔记本扔到一旁,抱着她的小身子:“宝宝,你学得真快!明天奖励你。” 她懒得回应了,眼皮落下,沉沉地睡着了。 秦陆心情极好,果然,他的宝宝潜力是无限的。 第二天,依然迟到,连齐天阳都看不过去了。 走出教室才秦陆说:“那个,感情好是不错,但是房事要适度!不然,伤身体!” 秦陆态度倒是不错,他淡笑着:“以后不会让她迟到了!” 齐天阳表示满意,正要离开的时候,就听秦陆说:“我去和杜校长说说,以后上课时间从八点改为九点!” 齐天阳脸色铁青,自己的妹妹该是多辛苦,才能满足这只禽兽! 他脸色不豫地走回教室,秦陆的心里则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刚才,齐天阳的脸色,真是精彩! 他回到部队,高原见了他,拍着肩膀说:“老大,悠着点啊!细水长流,别一下子将子弹给耗光了!” 秦陆淡笑着:“军备充足!” 高原暖昧地笑着,两人并肩走出去。 杨文清坐在办公室里,脸色阴沉。 她拿起那部手机,刚想打电话,没有想到外面的高原和秦陆又走进来了。 高原眼尖地瞧着她的手机,欢快地叫了一声:“小杨,换了手机了啊?快让我看看。” 杨文清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将手机给弄掉下来。 她勉强一笑:“不是的,是我妹让我给她买的,我还没有给她。” 她将手机给收了起来,拿出自己原来的那部,说:“我没有换!” 高原哦了一声,便不再要看了。 杨文清的心跳得还是挺快的,她故作镇定地说:“你们,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秦陆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了个东西。 杨文清见到他的抽屉里,放着一个相框,是他和那洁的合影。 两人穿着同款的灰色毛衣,秦陆抱着那洁,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明显十分恩爱的样子。 她咬着唇,低下头,假装做自己的事情。 事实上,她的心跳得很快。 差一点,她就被发现了。 她敛下神色,暗自决定,最近不能下手了。 她深知道秦陆是个细心的人,万一被他抓到蛛丝蚂迹,后果她想都不敢想一下! 她一定要在一个适当的时机,将那洁从秦陆的身边赶走! 她按捺下心里的骚动,微笑着和他们说再见。 秦陆离开后,她悄悄地来到他的办公桌前,用一个小小的铁丝,一下子就打开了他的抽屉,然后用手机拍下那张照片。 她用打印机打下那张照片,然后用刀,一下一下地将那洁的脸划花,最后和秦陆分开… 她望着秦陆微笑着的脸孔,淡淡地说:“你知道吗?我比谁都爱你!” 那个小丫头根本就不懂爱,秦陆还对她那么好! 嫉妒让杨文清扭曲了,她不顾一切地渴望能得到秦陆,不惜用自己的人格去当赌注!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在沉寂的时候,她伪装的那个主角林强也开始动作了 林强很狡猾,他感觉到在一段时间的沉寂后,身边的探子松了不少,近来更是几乎没有了。 于是,他小心地远远地窥视着那个死丫头的近况。 终于被他等到了机会,这天,秦陆因为部队有任务,所以没有去接那洁,让她自己打车回去。 那洁放学后,走到学校门口等车。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她面前,她想也不想地就坐了上去,报了地址就开始发呆了起来。 她没有注意到,前面戴着帽子的那个男人,就是她恶梦里的那个男人。 直到车子开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她才警觉不对。 “停车,我不是要到这里!”她喊了一声,那人的车没有停,还在开着。 “再不停车,我要叫了。”她的脸色变了。 这时,那人将车停下,缓缓地回头,将帽子拿下:“死丫头,终于逮到你了。” 看到他面孔的瞬间,那洁的脸色刷白—— 竟然是他! 那个强暴她母亲的混蛋! 她颤着唇,已经失去了反应。 林强下车,然后拖着她的身子下来,往跳边的一条小道走去。 这是他一个兄弟的老家,绝对安全。 他要将她关在这里,向秦家索要高额的金钱,当然,他还要享用她的身体,只要小心一点不留下痕迹,这个死丫头是不敢说出去的。 说不去,秦少爷还会要她吗? 他阴沉地笑着,那洁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林强是个四十来岁的壮年男子,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于是一路被拖到那个阴暗的房子里。 房子很破,到处是蜘蛛网。 她被反手绑着,嘴还用胶布给封上了。 她呜呜地叫着,一双眼惊恐地瞧着林强。 那个男人污浊的眼告诉她,他想做什么。 林强十分兴奋,他蹲下身子,勾起她的小脸蛋,尔后阴阴地笑了:“长得比你妈还要美上三分!” 他的手指勾着她的小脸,眼里有着贪婪。 那洁一直盯着他,小脸上有着绝望。 她的腿,拼命的踢着,身体在地上移动着,几乎磨破了衣服。 林强走到她身后,摆弄了一个隐秘的东西,他要将这个拍下来,以后回味一下,也好作为证据—— 也许以后想念她的身体时,还可以威胁她来免费服务一次。 多美的小丫头啊,让秦少爷一个人欣赏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那洁并不知道他在后面弄什么,她只是磨着手上的绳子,想尽快逃出去。 但是林强很快就回来了,他抱着她的身子,她感到恶心极了。 张嘴想吐,但是嘴巴被他给封着,她只能瞪着他,眼泪顺流而下… 林强见到她这副样子,更是增长了兽性,他扯开她嘴上的胶布,胡乱地吻上她的唇… 那洁哇地一声,吐了。 林强松开她,用力地在她的小脸上甩了一个巴掌:“臭婊子,老子亲你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了。” 他拿出刀,“你要是反抗的话,老子就弄花你这张脸,看秦少爷还会不会喜欢你!” 她不语,脏污的小脸上有着惊恐。 她宁可毁容,也不愿意被他给沾污了。 毁容,秦陆或许不爱她,但是被这个畜生给沾污了,她不敢想秦陆的目光! 她的眼,睁得很大,她多想回到一个小时前,她恨自己为什么不小心一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恶魔的手里。 林强淫邪一笑:“我看你还是从了我,完事了,大家都快活,你洗洗干净,就当没有发生过!” 他的表情一变:“要是你敢吐半个字,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你还能享受那种荣华富贵吗?” 他缓缓地朝着她走过来,那洁拼命挪动着身体,小脸上泪湿着,只剩下一双大眼,无助地睁大着… “只要你不叫,不喊,我保证不弄伤你,也不会让你怀孕…”林强淫邪地笑都会,知道这些对他没有好处。 于她,也是同样的。 于是诱哄着她。 眼看着他就要扑过来,那洁尖叫一声,爬起来用力向外跑着。 但是她的手被绑着,怎么也跑不快的。 林强一下子就追到了他。 他抓着她的头发,又往屋子里面拖过去,“死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老子不让你跪着伺候,老子不姓林!” 那洁痛得无法呼吸,但是她的心更痛… 她想到秦陆,她不能就范,虽然这里很偏,但是也许会有人经过呢? 她放开嗓子大声地喊叫着:“救命…” 那洁拼命地叫着,很快又挨了几巴掌。 林强火大地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还绑住了她的身体在椅背上。 他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阴狠地说:“死丫头,老子让你瞧瞧老子的厉害!” 那洁不能挪动半分,她惊恐地瞧着他逐渐赤。裸的身体——直到剩下一条内裤! 她恶心得想吐,但是这次林强精明了,也不想着亲她的小嘴了,直接开始扯她的衣服,哗地一声,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粉色的蕾丝内衣…… ------题外话------ 感谢浅咦墨画亲送的钻,感谢白哥送的花,感谢小王怡然的花,还有许多支持的亲们…一如既往,每天早晨五点半更新! 078 那凝脂一般的肌肤让林强咽了一下口水。 他妈的,秦少爷这是顶级的享受啊,这丫头真嫩。 有钱人家的女人就是他妈的像豆腐一样,又白又嫩。 他贪婪地伸出手,正要更进一步时,门被用力踢开,紧接着一个人冲了进来。 林强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倒地了。 那洁抬眼一看,竟然是齐院长。 他只瞧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被侵犯,然后就开始狠狠地揍林强,打得林强像是破碎的沙袋一样,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当然齐天阳的手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继续修理着已经满地打滚的人渣! “呜呜…”那洁移动着身体,因为太急切,差点跌倒,齐天阳这才注意到她。 他连忙伸手将她扶起,然后撕开她嘴上的胶布。 她整个人都很狼狈,但 第 082 章 是吗?”他冷冷一笑,“我不封你的嘴,只是我要送你到一个你说了话,也没有人信的地方。” 林强面如死灰,齐天阳冷笑着。 他打了个电话,交待了几句。 林强忽然挣扎着跪了下来,他拼命地磕着头,“齐公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一命吧!” 齐天阳冷笑:“我对你的狗命不感兴趣!” 他看着那洁:“这是对你侵犯她,还有她母亲的惩罚。”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那洁的小脸上有着惊讶——齐天阳怎么会知道那事情的。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林强又扑到她身前,拼命地求着:“小洁,小洁,你放过我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纠缠你了!” 他灰头土脸的,看上去十分糟糕的样子。 那洁有些犹豫,但是齐天阳冷着声音说:“小洁,你相信他的话,注定要再次被他所伤的。” 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现在是怕了,但是好了以后,就会生起怨恨,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们再也无法说话。 他的眼里有着阴炙。 林强跌坐在地,满脸的绝望。 齐天阳将他绑好,他揽着那洁的肩,感觉到她的身子还在抖着。 “小洁,没事了。”他将她搂到怀里。 她挣扎了两下,最后,窝到他怀里:“我真的好怕!” 她差一点就被他这个畜生给糟蹋了,想到母亲,想到自己,她恨不得将林强给碎尸万段! 林强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看似斯文的的男人会怎么对付他。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 二十分钟后,门外响起了一阵车子的声音,然后走进来四个黑衣男人,一进来就对着齐天阳点头,“齐少,我们将东西带过来了。” 齐天阳点了点头,从那人的手里接过一个针筒,粗得像是给猪打针的。 他抽起一管药剂,走到林强面前,林强已经面如死灰了。 他下意识地知道那是什么,不断地扭着身子,挣扎着。 “按着他。”齐天阳淡淡地说,那样子真像是给畜生打针呢! 林强大叫着:“齐天阳,你不能这么做,我要揭发你,你的父亲外面有情人,还生了孩子,那个小杂种就是…” 他没有说完,齐天阳就冷笑着:“那又如何,你现在尽管说吧,等会,可能就说不出来了!” 他拉开他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缓缓地注入那乳白色的液体… 那洁捂住嘴,她不明白那东西是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定是违禁品。 齐院长,暴力,违禁品,还有这四个黑衣男人! 她怎么也不能联系起来,而且林强说的那个小杂种…为什么齐天阳总是关心她,他的身上为什么总是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她的唇动了一下,真相几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齐天阳直起身子,林强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侧头看着她苍白的神情,柔声说:“是我不好,之前看他老实了,以为他不会再行动了,所以,才给他可趁之机。” 今天,他看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本来也没有什么,他开着车准备拐弯的,就瞧着那车方向不对。 他立即远远地跟了上去,却不想在路上被一个交警给拦了下来,后来,他找了半天,才看到那辆车。 他心知她出事了,心里焦急,正准备出动警力的时候,小洁的声音响起了。 他冲了过来,他不敢想象,要是他晚来一步—— 齐天阳的身体冰冷一片,他忽然将她的身子搂到怀里,搂得很紧。 那洁不敢动,她感觉到他激动的情绪并不亚于她。 仰起小脸,就感觉到一颗热烫的水滴滴到了脸上。 是齐院长的眼泪吗? 她立刻低下头,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 她就是林强口中的小杂种,她的母亲,就是齐市长外面的女人。 齐天阳抱她良久,才放开她的身子,而这时,他也控制住了情绪,按着她的肩说:“他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他…”那洁有些迟疑。 齐天阳淡淡一笑:“他只是疯了!” 他给林强注射的是一种违禁药,能让人产生幻觉,所以,林强算是个疯子了,整天地胡说八道,或许还以为自己是总统! 那洁的小脸刷白着,这是犯罪! 像是感觉到她心里想的,齐天阳轻轻地说:“这个世界,对于伤害自己的人,不能手软!” 他抬了下手,林强就被带走了。 “他会去疯人院,我会让人在那里看着他,他这辈子也别想出去。”齐天阳的语气很淡,但是那洁可以感觉到他性子里的霸道。 就在这时,在角落里的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她的手机。 她忍着痛,走过去一看,是秦陆的电话。 她沉默了一会儿,任它响着。 “为什么不接?”齐天阳走到她身边。 她苦涩一笑:“我不能这个样子被他看见!” 他看着她破了的衣服,伸手帮她将胸前掩好。 他做这些的时候,她没有阻止,他也没有避忌。 他们心里都有数,他和她,是什么关系! 齐天阳叹了口气:“我带你去个地方将衣服换了吧!” 他的车子就在外面,她坐上他的车,才有种安全的感觉。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将车子开到一家酒店门口,然后开了一间房,和她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就在酒店的门口,一个女人晃到了一边。 她瞧着衣衫破了的那洁,眼眯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定是林强那个笨蛋,竟然坏了她的好事! 齐天阳怎么会在? 她闪过身子,跟在他们身后,用手机拍下了他们进房间的照片! 也许有一天,这个是她成功的至胜法宝! 那洁洗澡的时候,齐天阳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走过去开门。 服务员拿着一个袋子,“齐先生,这是您要的。” 他接过,里面是一套和那洁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 他知道,她不会想让秦陆知道今天的事情,所以体贴地买了一样的衣服让她穿回去。 那洁出来的时候,只穿着浴袍,下面是两条洁白的细腿。 她站在那里瞧着他。 他也瞧着她。 他的眼里一如既往的温暖! 她轻轻地走过来,声音很轻地说:“谢谢你!” 他还是瞧着他,一会儿,才叹息着:“小洁,以后,叫我哥吧!” 她的小脸怔了一下,虽然早就想到,但是他这么直接地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震住了。 “我…”她有些难以启齿。 她是个私生子! 她感觉到有些羞耻! 齐天阳知道她的想法,轻轻地揽着她的身子:“小洁,不是你想的那样,父亲是爱着你母亲的,你母亲不是第三者!” 她呆了呆,“是真的吗?” 他微微一笑:“当然是真的!那姨人很好!我小时候,她带过我两年呢!” 那洁不太明白上辈子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齐天阳竟然一点也不怨恨。 一般,正室生的孩子不都瞧不起私生子吗? 她还是有些小心,不太敢和他亲近。 齐天阳也不勉强她,让她坐到沙发上,端了一杯茶给她,给她简单地讲了父辈的事情。 那洁听完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 齐天阳知道让她一下子接受不可能,于是将衣服递给她,“去穿上,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她轻点了下头,五分钟后,她穿好衣服出来。 齐天阳本来是送她回去的,但是那洁收了一条短信,是秦陆发来的—— 宝宝,我在外面有事,你自己弄点东西吃! 她怔了一下,忽然对齐天阳说:“你能不能请我吃饭。” 她不想一个人在家,她会想起林强,还有他肮脏的身体。 齐天阳侧头看了看她手里的手机,淡淡地问:“是不是他还没有回去。” 那洁闷闷地点了下头,低着头看着屏幕上的照片—— 是不是她以后,都能留在秦陆的身边了? 齐天阳忽然问:“你,是不是很爱他?” 她抬眼,见着他专注地看着前面的路,但是她知道他在等着她的答案,她嗯了一声。 一会儿,又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喜欢和他在一起!” 齐天阳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知道。 车子停在一家知名的餐厅前,他下了车,帮她开了车门,两人并排走了进去。 齐天阳点了个鸡汤,再点了两道菜,刚喝了一口茶,就看见门外进来两人熟悉的人。 他想挡住那洁,但是那洁也已经看见了。 她看着秦陆是和欧阳安在一起… 他侧着头,十分温柔地瞧着欧阳安…那一幕震动了那洁的心。 她的唇轻颤着,身体也有些冷。 任何一个女人在经历了那么不好的事情后,看到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一起出现,大概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齐天阳沉声说:“小洁,别这样!” 她的脸色很苍白,她无法不那样想—— 秦陆是因为洁癖和欧阳安分手的,现在,他和她结婚,为什么又和欧阳安在一起。 她抖着唇,眼直直地瞧着那边的秦陆。 秦陆本来是笔直地朝里面走的,但是却发现了那洁的存在。 当然,还有齐天阳。 他一下子就有些冒火了,走过去有些严厉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外面?” 她抖着唇,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你也没有和我说,你和她在一起!” 秦陆本来很生气,但是听她这么一说,心情就缓解了一下。 这时,齐天阳解释着:“我在学校门口的时候碰到小洁,就送她回来了,然后收到你信息,我想一个人吃饭挺无聊的,就叫上她了!” 他看着秦陆:“老师请学生吃个饭,应该不为过吧!” “当然。”秦陆也缓和了下来。 他拉着那洁的手,“大牛他们在里面,刚才在门口看见安安便一起进来的,你也一起去吧!” 欧阳安这次十分正常,站在一边说:“是的,那洁你别误会,我们只是碰到!” 那洁心里不舒服,自然不想到人多的地方去,她下意识地拒绝了:“和大牛他们打个招呼吧!今天就算了。” 她其实是希望他留下来陪她的,但是秦陆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她拒绝,就有些沉下脸。 “你宁愿陪他吃饭?”他的声音很轻,已经有了发火的征兆。 秦少爷自觉已经解释过了,但这丫头竟然还那么倔强,他也动了气。 那洁的脸色更苍白了,她的唇动了动,她可以感觉得到欧阳安正在看她的笑话,于是一咬牙,“我去就是!” 她抱歉地朝着齐天阳说:“齐老师对不起!” 齐天阳是理解的,这个时候,确实怎么也说不清。 但是他还是不放心,于是对秦陆说:“她明天有课,别让她喝多了!” 秦陆抿着唇,“我会注意的!” 他搂着她有些僵硬的身子往里走去。 齐天阳摇了摇头,叹口气。 他的存在,是不是困扰到了她? 等父亲选举结束后,让父亲收养她,这样,秦陆就不会再有疑虑了! 齐天阳也没有心思再吃,径自离开了。 那洁进去后,一屋子的烟味酒味,她本来就不舒服,现在闻了,就更不舒服了! 她忍着要吐的**,坐在秦陆身边,心,其实已经飘远了。 想着今天的事情,想着自己的身世,连大牛闹酒她也没有注意到。 但是大牛什么人啊,不喝就直接别想过去的主,他硬是灌了一杯给那洁。 她本来就没有吃东西,现在一杯酒下去,胃难受得很。 小脸苍白着,小腹疼痛着。 她咬着牙,而秦陆半个小时后才发现她的异样,她觉得很委屈… “小洁,你怎么了?”他低声地问。 她忍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他看着她的小脸,站了起来,“大牛,我和小洁先走了啊!她身体不怎么舒服呢!” 秦陆抱着她离开,到车子里的时候,打开车里的灯,就见着她一脸的苍白。 他心突了一下,感觉今天是自己过份了。 到了里面,他因为情绪,故意有些冷落了她,才没有发现她一直是空腹的。 “宝宝,我带你去医院!”他发动车子,去医院开了急诊,查了一下,是轻度胃炎。 配了药回到家已经是九点了。 他替她脱了衣服让她躺到床上,轻声说:“小洁,先吃药,我去给你熬点稀饭!” 她点点头,只是目光有些怔忡。 秦陆走后,她的眼泪才缓缓流了下来。 她一直很自信,一直觉得秦陆是她的。 但是当他和欧阳安一起出现的时候,她不那么确定了。 秦陆他看向欧阳安的表情,那么温柔,是不是他还爱着她! 强大的不自信让她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加上之前林强的事情,她一夜几乎没有睡好! 第二天,秦陆要帮她请假,她允了,他就在家里陪着她。 只是她的心里空洞洞的,找不到以前那种很甜蜜的感觉了。 秦陆请了三天假,他不再提那天的事情,他感觉到那洁有心事——她看向他的目光,总是带着探索! 第三天的夜晚,他抱着她,而这时,她的身体已经好了。 他亲吻着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小脸,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她一直没有回避,只是承受着。 但是,她没有回应。 当他剥落了她的睡衣时,她紧紧地掩住胸口:“不要…” 脸上是一脸惊恐! 秦陆呆了一下,尔后耐着性子哄着:“宝宝,将手拿开好不好?” 她的手没有动,眼睛直直地和他对上,忽然问:“秦陆,你还爱着她吗?” 他的身子僵住,尔后眼里出现一抹阴沉。 蓦地从她的身体上下来,他躺在一边,语气有些冰冷地说:“为什么要这么问?就因为我和她碰到吗?” 她躺着没有动,恍惚着声音:“秦陆,你知不知道你看着她的眼神,很温柔!” 他忽然坐了起来,看着她的小脸,“他妈的见鬼了!你是怎么觉得我看她温柔的!” 他和欧阳安是决裂了,但是没有必要一见面就是互咬,那会惹来别人笑话。 他一直奉行——对于不在意的人,一律漠视。 他这么凶着,而且还说了粗话,她的小脸一呆,尔后飞快地背过身子。 秦陆也愣了一下,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对她说了什么话。 虽然心里还有些恼火,但是立刻的,他就搂着她的小身子哄着了,“宝宝,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凶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不动,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她感觉很委屈,这些天,她魂不守舍的,他还这么凶她! 她不理他,继续哭着。 秦陆就有些强行地抱着她的小身子,让她面对着他,“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她不说话,头埋在胸口。 秦陆勾起她的小脸,然后笑着:“都成小花猫了!” 他有些坏地抱着她到浴室,让她照镜子,她的小脸红红的,鼻头更红。 整个一个花猫脸。 秦陆捏着她的小鼻子,“不和好,就不让你吸气。” 她叫着,“你欺负我!”声音透着一抹娇憨。 秦陆的心更柔软了,这几天,是他有些冷淡了。 小洁是个敏感的女孩子,自然感觉到他的不同。 于是放下她,在浴缸里放了水,等着的时候,就抱着她的小身子,坐在浴缸边上,缓缓说给她听,也算是解释吧! “宝宝,你觉得结婚以后,我对你怎么样?”他清亮的眼注视着她。 她现在还在他怀里,所以,她哪有脸说不好! 只能红着脸点了下头。 秦陆微笑:“那好,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这般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包括欧阳安!” “你说我看她的眼神温柔,那你现在看我,和她是一样吗?”他看着她,不容许她逃避。 那洁看着看着,脸就有些红了。 她低低地说:“对不起,是我反应过度了!” 他亲亲她的小嘴:“能认错,就是好宝宝。” 他忽然轻叹了口气,“上次你不是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吗?现在我告诉你,我是第一次,但是我对你的爱,并不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可以给我**的女人,我也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上你,而是慢慢地相处时喜欢上的。” 她有些愣住了,她知道他是喜欢她的,可是,他从来没有直接告诉她是什么时候。 现在,他这么说,她有些不知所措。 秦陆正色地说:“我从来不怀疑你爱着我这个事实,因为我坚信,所以我不怀疑!” 他这一说,她就不乐意了,抿着小嘴说:“还说没有?那天看到齐老师的时候,你的脸板得那么凶!” 秦陆自然不承认了,正好这时水也放好了,就将她剥干净放到浴缸里,接着自己也坐了进去。 他仔细地帮她上下洗着身子,她喘口气,才抓着他的手:“秦陆,今天不是洗过了吗?” “有吗?我不记得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然后继续替她清洗身体—— 他的动作很缓慢,也很温柔。 她慢慢地也动了情,想回过身子,但是他不让,牢牢地扣着她的纤腰,沙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宝宝,给我好不好?” 她不说话,只是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作怪。 他就咬她的耳朵,挑弄着她体内的情潮。 终于,她受不住,软倒在他身上,手也松开了。 秦陆将她转过来,吻着她的唇…也随之轻柔地占有了她! 一次结束后,他抱着她到大床上又做了两次,晕黄的灯光下,她的身子好美好美,要不是他克制住,一定会伤了她。 他的宝宝,那么娇弱,他爱不释手。 结束后,抱着她简单地洗了一下,还恋恋不舍地亲着吻着。 那洁的面色如火,已经昏昏欲睡了。 她是知道的,今晚,她在他怀里沉沦,是在寻求一种安慰! 无论齐天阳的怀抱多温暖,也取代不了秦陆。 睡之前,她咬着他的唇,喃喃地说:“秦陆,你好可恶…” 说完,就睡着了。 两人也因为这晚的**而和好! 林强被带走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秦陆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情变得很好。 特别是夜里,变得更主动。 有时候,他都招架不住小妖精的热情,想纵情,又怕伤了她。 这天晚上,他在书房里上网,他家宝宝端着一盘葡萄过来。 他侧身,让她坐在他身前。 她脸红红地,看着他在上网看餐厅的资料。 “看这个干什么?”她边说,边拿了一颗葡萄放在他的嘴里。 秦陆笑着,有些神秘密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洁扁起小嘴,“不会又和大牛他们有约会吧!” 看着她吃味的样子,秦陆很开心,亲了亲她的小嘴,扳着她的头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一吻过后,她的脸有些红——因为小屁股下的突起让她知道,他动情了。 她将水果放在桌上,绞着细白的手指。 秦陆拿起她的小手,不让她虐待自己。 他一根一根地亲吻着,如珠似宝的宠着。 “宝宝,其实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好好地将你吃掉。”他亲亲她的小脸,说着煽情的话。 她脸红着,呐呐地说:“都吃了那么多次了,你还没有厌烦啊!” 他笑了笑,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她脸更红了。 秦陆一脸春情,他将她的身体抱到一边的沙发上,捧着她的小脸,温柔地吻着… 当他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颤着声音说:“秦陆,我们回房间吧!” 在这里,她总是有些苟合的压力。 秦陆安抚着她,不断地吻着,诱惑着:“宝宝,你不是说会厌烦吗?我正在满足你心理上的需求!” 她抵住他的胸口:“我不是说我,我是说…” 她还没有说完,被他用力地吻住,一片旖旎春色漫延在书房里… 这天过后,那洁感觉轻松了很多,有时候也不敢相信,林强就这么轻易地消失在她的世界里了。 她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沉浸在幸福之中… 清晨,已经到了起床的时间,但是秦陆却按着她的小身子,压在床上密密实实地吻着她,热情得让她的身体都燃烧了起来。 他俯下身子,温柔地瞧着她的晕红的小脸,声音沙哑着说:“宝宝,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抿着漂亮的唇想了半天,才侧着头说:“猜不到。” 她的眼晶亮晶亮的,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又吻了一气才松开她的小嘴,“记不住要罚!” 她娇笑着躲在他的怀里:“要怎么罚我?” 声音像是蜜一样,秦陆抓着她的小手,轻轻地咬着,眼神幽深。 那洁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想也知道他想要什么。 于是轻抬起身子,吻住他的唇瓣。 她胡乱地亲了他几下,就松开小嘴,脸红红地问:“这样可以了吗?” 秦陆拉下她的小脸,唇贴着唇,眼对着眼,“宝宝,这么久了,你都还没有学会接吻吗?” 她的脸红透了,小身子想起来,但是他按着她的身体不放,继续诱哄着:“宝宝,要不要学习一下!” 她垂下眼敛:“怎么学?” 他一手托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沙哑:“你睁开眼看着,就会了。” 她羞红着脸,哪敢睁开啊。 多羞人。 她脸越是红,秦陆就越是闹她,吻着她的眼睛,声音惑人:“宝宝,不睁开眼,我就吻别处了!” 他的手已经在被子上兴风作浪了,她轻喘着拉着他的手,娇着声音说:“秦陆,我看着就是了!” 他亲亲她的小嘴:“宝宝真乖。” 他忽然扶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一手握着她的小腰,一手按着小脑袋,低头吻了下去… 他的眼带着笑看着她的眼睁大…他低低地笑着:“宝宝,你不用睁这么大。” 他每一声笑声都震动在她的唇上,她颤着唇,想躲开,但是他不让,就这么煽情地舔吻着她的唇瓣,含住了轻轻地吮吸着。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她瞧着瞧着,就有些动情了,颤着声音唤了他的名字:“秦陆…” 声音脆弱,有种女性极致的诱惑。 秦陆忽然停了动作,声音暗哑得几乎不像是他的。 “宝宝,你来。”他靠在床头,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体上。 她脸红红的,开始吻他,仰起小脸,努力地像他那样亲着他。 秦陆的眼一直睁着,含着一抹温柔注视着她的小脸。 她亲着亲着,就有些下不去嘴了。 “秦陆,你别总是看着我好不好?”她低着声音,脸是被迫贴着他的脸的。 她的小脸有多烫,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宝宝,有进步了,再来。”他舔了下唇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那洁不肯,他就哄着,骗着,将她的身体按在他的身体上,让她感觉他有多烫。 最后,她还是吻了他的唇,里里外外都照顾到了,还被迫亲了他的身体… 本来,秦陆还有别的更邪恶的想法的,但是她不肯,他也不勉强了,只是温柔地吻着她:“宝宝…我们晚上继续!” 她红着脸点头! 他侧头,轻笑一声:“宝宝,你是不是现在想要,如果你真的很急的话,我可以帮你请一天假的。” 她伸手捶了他一下,睨着他:“混蛋!” 说着跳下床,跑进了浴室。 秦陆笑着追过去,两人又缠了一气,他才放开她,安安份份地送她去上学! 到了学校的时候,她感觉同学们看她的眼神都好奇怪,透着神秘。 她好几次问,都没有人肯告诉她。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特意瞧了瞧自己的脸孔,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下午下课,齐天阳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她!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这是什么? 齐天阳淡笑着:”礼物!“ 她抿紧漂亮的小嘴,纳闷,想起秦陆说的特殊的日子。 她一时真的想不起来。 但是到了放学的时候,她走到停车场,看见秦陆今天开了辆红色的跑车过来,他也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和她身上同款的休闲服,橙红色的针织外套让他瞧起来更年轻了些! 她身上的这件有些大,一直膝,和他站在一起,就像是大人和小孩一样。 秦陆走过来,将她抱起,带着一抹宠溺:”宝宝,今天我们回老宅去。“ 她侧脸有些奇怪地问:”为什么? 他笑笑,仍是神秘! 他带着她来到市区一家沙龙前。 她正奇怪着,他就拉着她的手进去。 那洁一坐过去,就有人开始给她弄头发,化妆,最后,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的长裙。 大v领的设计,收腰,而轻柔的布料一直垂到脚裸下面,给她增添了一抹仙气。 秦陆拿出一套珍珠的首饰,简简单单的,却是说不出的脱俗! 他转过她的身子,和她一起看着镜子里的璧人。 这时,她才惊讶地发现,他已经换上了一套银色的西服。 合身的面料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琉璃灯下,他的俊颜邪魅惑人。 她禁不住加快呼吸,好不容易才静下心神:“秦陆,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他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取笑着:“真是个健忘宝宝。” 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发动车子的时候侧头望着她:“到家就知道了。” 她睨了他一眼:“弄得这么神秘。” 他笑,这时才发现车子里放着一个盒子,他随意地问:“这是谁送的?” 那洁也没有瞒他,很老实地说:“是齐老师送的。” “哦!”他很淡然地嗯了一声,尔后瞧着她的小脸:“你拆开看过没有?” 她摇摇头,“没有!” 秦陆心情像是挺好,也没有多说,将车开到秦公馆里。 她一下车,秦陆就拉着她的手往大厅里走去,因为是深秋了,她穿得还是有些少。 那洁一边走,一边有些纳闷地说:“怎么这么多的车子。” 秦家的大院长大,现在停满了车。 秦陆笑着:“因为今天有很多客人。” 她低头望着自己这一身,皱了下小脸,“那我也不用穿成这样啊!” 秦陆笑,温柔地说:“少奶奶,今天一定要隆重。” 她与他一起进了大厅,就被一旁埋伏的人给伏击了,满天的彩带落下来,满得他们满头满脸的。 那洁睁眼一看,大厅里全是人,而且,现场完全是西式自助餐的样子。 陆小曼站在楼梯上,轻轻地唱着生日歌走下来… 秦圣陪在她身侧,两人缓缓地走到那洁身前。 陆小曼微微一笑:“小洁,生日快乐。” 她从秦圣的手里拿过一个盒子递给她:“这是妈给你的礼物!” 秦圣也拿出他的礼物来,交到她的手里:“生日快乐。” 那洁的眼里凝着泪意,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从来没有过过一个像样的生日,而且,她不敢过生日。 因为她出生这天,就是她没有父亲的那天。 她不敢提自己的生日,她怕同学闹着她过生日—— 因为那时,她连请别人吃一小块蛋糕的钱也没有! 她的眼里有着泪意,樱唇轻颤着。 秦陆搂着她的肩,提醒着:“宝宝,是不是太高兴了?还不快谢谢爸妈!” 她这才回过神来,轻声地道了谢。 陆小曼拍拍她的手,“傻瓜,谢什么!” 她望着秦陆:“要好好地对待你媳妇,再有个什么不是,小心我收拾你。” 秦陆含着笑,“那是当然,请皇太后放心。” “油嘴贫舌的!”陆小曼笑骂着。 接着,她让秦陆和那洁一一去和那些政商界的人去打个招呼。 秦陆一边走一边说:“没有办法,都是一些老人情了,不请说不过去。” 她抿着小嘴:“明年不办这么隆重好不好?” 她只想和他,还有家里的人好好吃个饭就行了,最好,最好,母亲也能来! 秦陆笑着:“你要自己和司令说,司令疼你,一定要大办一下,还不让我告诉你!” 她的小脸有些红,睨了他一眼,含着无限风情,“那你准备了什么礼物给我?” 他笑笑,低低地说:“我自己!” 他的话里含着浓浓的暗示! 那洁想不明白也难。 她红着脸,在他的腰侧捏了一下,秦陆心头一荡:“少奶奶,要不,现在我们就上楼将礼物给你!” 那洁脸皮薄,被他这么公然地调戏着,自然不自在,脸孔透着淡淡的绯红,美丽可爱极了。 ------题外话------ 感谢神奇小豆同学的钻钻…另外,阳光贝贝亲啊,你天天看文,给希希投了个一分,一分,没有错,是一分…。希希伤心了好久,知道你投错了…呜呜呜,以后亲们千万不要投错了,满满的五分送上,希希就给跪了… 079 那洁侧头看着秦陆,忽然生出了勇气,走过去两步,拉着秦司令的手臂,有些撒娇地说:“爷爷。” 她的眼,睨了一眼秦陆。 小女儿的娇态让秦司令开心得胡子都抖动了一下。 他摸着下巴,十分严厉地斥责了自己的孙子:“秦陆,快不许欺负你家媳妇!” 秦陆就站在那里笑,好看的唇轻轻扬起,有意无意地勾弄着她的情潮。 稍后,他才轻笑着:“有司令护着,我哪敢欺负她!” 他走到那洁面前,十分诚心地说:“少奶奶,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他那样子,分明是更过分的挑逗。 那洁一个小姑娘,被他弄得一脸红。 而且人这么多,她一时又下不了台,只得抱着秦司令。 秦司令抱着她的小肩膀,疼得要命,一脚往秦陆的身体踢过去,当然是作个样子罢了,秦陆顺势的闪开了。 他笑着:“司令也不能这么偏心来着,有了小洁直接孙子就不是人了。” 秦司令今天心情很好,听见他这么说,便笑骂着:“你这个小畜生!” 秦陆这时拉过那洁的身子,将她圈抱在自己的怀里,“司令骂人,可是连小洁也一起骂进去了啊!” 那洁睨了他一眼,秦陆的眉眼都含着春情,这时,他们是站在大厅的中间位置的。 他倾身在她的额头上一吻,然后低着她的唇,喃喃地说:“宝宝,生日快乐!” 他没有放开她,这时音乐也放了起来。 他带着她,轻轻地摆动着身体,全场,都看着这对俊男美女,有些痴了。 这一幅画面定格,宛如童话,宛如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在场的虽然很多都是政界的大佬们,但是谁没有年轻过,于是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眼睛都有些湿润。 音乐停止的时候,秦陆也停了下来,他低头,深深地瞧着怀里喘着气的小人儿,他低喃着叫着她的名字:“小洁。” 那一声清雅的呼唤,似乎他们回到了几个月前订婚的晚上,她与他,仍很陌生,却在一舞过后,一起分享了一个轻吻。 她的唇轻颤着,因为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 “秦陆…”她的声音脆弱,透着一抹无助。 他的手,捧着她的小脸,慢慢地凑近,最后吻上她果冻般的唇瓣… 大手握着她的小腰身,秦陆吻得有些深,她先是有些僵硬,尔后也被他引诱了,踮起脚尖,承接他的唇… “宝宝…”他呢喃着,眼神幽深地瞧着她满脸的红晕。 那洁垂着头,不敢看他。 他勾起她的小脸蛋,微微一笑:“再来一次!” 秦陆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他想吻了,就是这么多的老人儿面前,他照样吻! 他怀里的是他的媳妇儿,想怎么着都行! 他索性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柔弱的小身体扣在自己身上,吻得越发有些深入了,那洁的小手紧紧地抓紧他的衣服,甚至于软倒在他的怀里。 秦司令如沐春风,嘴里却对着身边的人说:“让大家看笑话了,我这孙子就是不争气,成天地离不开老婆!” 别人当然附和着,“秦公子正当少年,恩爱点是好事。司令眼看着就要抱重孙子了。” 秦司令当然更高兴了,举杯和左右喝着酒。 秦陆松开她的小嘴的时候,那洁几乎要站不住了。 她倒在他的怀里,低低地说:“秦陆,我腿软!” 他笑,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怎么会软的?” 她睨了他一眼,眼里有着娇嗔:“坏蛋!” 他的笑意更深了一点,抱着她,带她去一边布置好的台前。 上面放着一个十八层的大蛋糕,旁边是叠起的杯子。 秦陆拿起切刀,让她一起握着,切之前,他微微笑着瞧着她紧张的小脸:“许个愿!” 那洁冲他甜甜一笑,双手合十,闭上眼许了一个愿望。 他们一起切蛋糕的时候,他低声问:“许了什么愿望?” 她的小脸漾着笑意:“不告诉你,告诉你就不灵了。” 秦陆面上十分正经,外面完全看不出他正说着儿童不宜的话:“我知道,宝宝许了什么愿!” 她有些讶然地瞧着他,“你知道。” 他勾唇一笑,轻轻地说:“当然是希望我身体健康…好满足我的宝宝无止境的**!” 他越说越不像话,那洁脸红着斥责着:“秦陆,这里好多人呢!你不能…” 他有些不正经地在她的小脸亲了一下,当然有蛋糕挡着,没有人瞧得见。 只是后面的小丫头看见了,捂着嘴笑。 那洁瞪他一眼,表示无语。 秦陆微微一笑,又恢复了他贵公子的神情。 整个晚上都很开心,那洁坐在沙发上享用着秦陆为他端来的美食。 只是有些遗憾——他不能总是陪着她。 她的眼,跟随着他的身影,他正站着和几个年纪稍轻的男子说话。 “还习惯吗?”一道身影在她身边坐下。 那洁侧头一看,几乎要跳起来。 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齐远山。 这次见面,多了不同的意味。 本来,那洁将这事儿刻意地淡忘,她知道齐远山的身份不会轻易地承认她。 而她也无意于去破坏现在的一切,所以她没有想过去见他,认祖归宗什么的。 她也没有想过,齐远山会主动地接近她。 她有些紧张地瞧了左右,她的神情也没有逃得过齐远山的审视。 缓缓地,他开口了,中年男子的嗓音有些低沉,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 “天阳都和你说了吧!”他开门见山地说着,声音很低,而且不时地和经过的人用眼神打着招呼。 那洁有些局促,有些不安。 她的小手绞着,完全不知所措。 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的父亲? 她做梦也想要的父亲? 当他这么真实地出现时,她又觉得那么遥远… “小洁!上次的事情天阳和我说了。”他继续说着,十分小心地注意着左右的动静,“这几天,早就想见你,但是你也是知道的…” 他的唇角泛起一抹苦笑,“我只能在这种场合见你!” 那洁的小脸黯然下来,她低着头,轻声说:“我明白的!”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齐远山是十分内疚的。 那天的事情对于哪个小姑娘都是一个不小的冲击,而她甚至不能和秦陆说。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粗心,美慧不会走。 小洁和她也不会受苦那么多年。 于林强,他是不方便出手的,天阳帮他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身在高位,已经有了许多的无奈,甚至于不能和自己的女儿立即相认。 “小洁,这些年,你受苦了…我会补偿你的。”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是苦涩的。 他知道自己补偿不了美慧的青春,补偿不了小洁的童年,其实他何尝不是在痛苦和煎熬中度过了十八年。 这十八年来,他没有一刻是忘了美慧的。 她走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怀了孩子,后来知道了,已经找不着她了! 当他知道小洁的存在,那天在皇甫军校的操场上,他险些失控了。 他用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没有直接去找上秦陆,没有直接将他狠揍一顿! 他齐远山的女儿,竟然像一个货物一样地卖给了秦家。 如果不是秦陆对她还算过得去,他定然将她从秦家带走。 不惜一切代价! 这老丈人的标准是很高的——秦陆那么乖乖宝宝地疼着那洁了,在齐远山的眼里,那才算过得去! 那洁看着他的脸,觉得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她可以在他的脸上找到和自己相似的地方,她抿着唇,才说:“现在,我很好!” 她不想改变什么! 因为她知道,秦家和齐家是不允许有这种改变的。 正如之前,林强的存在,真的能让她毅然地离开秦陆。 她得到的已经太多,她不想伤害爱她的人。 她不想他们为了她,而受到那些攻击! 秦陆已经承受太多,她不想他再受到伤害了。 但是她是幸运的,林强完了,他疯了… 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这一切是真的吗? 那个坏蛋真的完蛋了吗? 每一次,她都不敢相信,但是每一次,她都微笑着再告诉自己一声—— 她自由了! 去母亲那里的时候,她看着母亲平和的神态,心里也十分欢喜,也许再过不久,她就可以将母亲接到外面了。 齐远山这时也提到了那母:“小洁,我想将你母亲接出去,好吗?” 她的脸色微变,尔后低低地说:“这,不太合适吧!” 并不是她反对,如果母亲真的爱眼前的这个男人,母亲一定也是欢喜的,但是,这个男人位高权重,真的能不顾世俗的目光,给母亲一个正式的名份吗? 毕竟,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不堪! 齐远山知道她的顾虑,叹了口气,“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那洁正要说什么,看到秦陆回来了,她轻轻一笑:“齐市长,我们以后再谈吧!” 她这么叫着他时,他微微愣了一下,尔后很快就意识到了状况。 他清了清喉咙,轻咳一声:“不是说过叫齐叔叔吗?” 那洁轻靠在刚坐下的秦陆肩上,笑着叫了一声。 秦陆之前见他们谈了好久,于是淡笑着问:“和齐市长取了什么经。” 那洁捶了他的肩一下,“我哪懂你们说的那些,只是说说家常话!” 齐远山也笑着对秦陆说:“你家小妻子很可爱,秦陆,改天带着她去叔叔家去做客!” 说完,定定地瞧着秦陆,目光中是有期盼的! 秦陆抱着那洁的身子,微微一笑:“有空一定会去的。” 齐远山自觉自己不宜再继续呆下去了,于是走回自己那一圈。 秦陆则啃着那洁的手指吃着干醋:“宝宝,齐市长似乎特别喜欢你!” 她心里惊了一下,尔后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语气说:“那是因为你家宝宝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一下:“小不要脸的。” 但是她这副样子也让他的男性本能释放了出来,呢喃着说:“宝宝,你有多可爱,今天晚上让我见识一下。” 她的脸红透了,在他的颈子上咬了一下。 因为光线现在有些暗,她才敢做这个动作的。 但是她这么做了,秦陆便有些不管不顾地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去,招呼也没有打。 但这时是没有人会责备他的,只是笑看着这一对小夫妻消失在楼梯间。 只有齐市长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任哪个父亲看见自己才十八岁的小女儿惨遭蹂躏的时候,都不会开心的。 ——不管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女儿宠成极致也不成! 他怕自己会失态,于是一会儿就告辞了。 秦陆拉着那洁上了楼,她以为他会急切地占有她的,可是到了楼上一看,她有些呆了。 他们的房间的大床上,装了圆形的床幔,白色的蕾丝唯美极了。 而床头,放着一束玫瑰。 他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有些低沉地说:“宝宝,去看看。” “那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吗?”她轻轻地问,声音轻得不可思议,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打碎了这个美梦! 他提抱着她的身子来到床头,她拿起花,放到鼻端闻了一下。 “好香。”她对着他微微一笑,轻轻地在他的唇边印下一吻。 秦陆淡笑着,从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 她惊奇地看着。 他笑:“这才是生日礼物。” 他打开,里面是一条纯金的链子。 有些长,但又不像是手链。 他抱着她,让她坐到床边,自己则半跪着,将那条金链子给戴到她的脚裸上。 冰凉的感觉触着肌肤,她觉得挺舒服的。 “为什么要送我这个?”她轻问。 秦陆没有起来,而是执起那只小腿,洁白如玉,在灯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泽。 他的眼眸变暗,抬起头望进她此时有些无助的眼里,“因为…”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在夜晚,多了几分醉人。 “因为我的宝宝,每一寸都精致,我想将宝宝拴在身边。” 珠宝已经够多了,所以他特意去挑了这个。 她不知道,这个是带着小锁的,没有钥匙,除非扯断,否则是拿不下来的。 她更不知道,这其实是一种情趣用品,英国贵族挺流行这个。 这款脚链有个很香艳的名字——爱奴! 链子的末端,是刻着字的,是个‘秦’字,象征她为他所有! 那洁这么个小姑娘,哪知道这些啊! 她只觉得金灿灿的挺好看的,便很开心的接受了。 秦陆的吻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下,越往上,她的身体越是抖得厉害。 “宝宝,要怎么谢我?”他的声音沙哑极了,让她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她也有些情不自禁。 “下面的人…”她咬着唇,实在对秦公錧的隔音没有太大的信心。 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他咬住她诱人的唇笑着:“宝宝,不是隔音不好,而是你的声音太大了!” 她羞愤欲死,伸手捶打着他的肩。 秦陆笑着,没有继续下去,放下她的裙子,抱着她站了起来。 这时,她的脚是光裸着的,他就像那次一样,让她站在他的脚上。 “那小姐,和秦先生跳支舞吧!”他抱着她的腰身,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她的小脸,搁在他的肩头。 他好高,她站在他的脚上还是少他差不多一个头。 她在他的怀里,就像是一个小娃娃一样。 秦陆轻轻地哼着歌,带着她一起摇摆着,她趴在他的肩上,脸孔有些红——因为感觉到他的兴起! 男人,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吗? 现在他们这么浪漫的时刻,他的脑子里竟然还想着那档子的事情。 秦陆忽然低了头,轻轻地含住她的唇。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感觉到他情动的气息就浮在她的唇侧。 “秦陆…”她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手无意识地抓紧。 秦陆吮着她的唇瓣,珍视地一次一次地刷过那比玫瑰还让人心醉的细致,他轻笑了一声:“宝宝,继续。” 他的身体还在继续晃动着,而她已经紧张得抓紧着他的衣服,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的样子。 秦陆低笑着:“记得呼吸!” 他吻住她的唇,将自己的气渡了一些给她,松开她的小嘴的时候,她已经脸红得不像样子。 他轻轻地拨动着她的小脸,幽深的眼眸看着她不自在的样子,心折地说:“宝宝,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他抱着她的身子,来到落地窗前,伸手用力一拉,整个窗帘就拉开了,外面的月光,如水地泄了进来。 秦陆将她一把抱到了上面的露台上。 上面有些凉而且她背对着外面,这样的姿势让她不安极了。 她可以猜到秦陆想做什么了,她抓着他的肩,垂着头,眼眸里有着水光,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思议。 秦陆跪在地上,亲吻她的脚裸,她的小腿,一路往上。 她的身体颤着,闭着眼,不敢看他。 身上的衣服落了地,她想捂着身体,他按着她的小手,“小洁,让我看你。” 他有些强势地将她的手扣在两侧,就着月光,他注视着她的身体… 她害羞极了,身子不停地颤着,也不能阻止他的侵袭。 当吻变了调,变得炙热,**堆积到不能自制的时候,他有力又不失温柔地占有了她的身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和他一起躺在唯美的大床间。 她睁开眼,就见着秦陆正在瞧她,大手也抚着她的小脸蛋,有些爱不释手的样子。 那洁的脸一红,想起昨夜的情事来,完全不敢看他。 昨晚,他竟然用那种方式爱她… 他让她坐着,自己像个奴隶一样跪在她身前…那一刻,她抓着他的肩,几乎刺破他的皮肤。 直到现在,她还可以感觉到那种强烈的感觉,像一股十万伏的电流穿过身体… 她的脸红着,小声地说:“以后,别那样了。” 他笑着,吻着她的小嘴,“宝宝,你不舒服吗?” 她的脸更红,就是太舒服了! 那种感觉甚至比他真的做还要强烈,只是… 她呐呐地说:“脏!” 秦陆低笑着亲着她的小嘴,坏坏地说:“那宝宝喜不喜欢?” 他记得那时,她舒服得直哼哼的。 那洁的脸更红了些,整个身体都趴在他的胸口,手指轻划着,就是不说话。 他逗弄她的心思更深了些,低头瞧着她的小脸,声音惑人:“你知道吗?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做过这种事情。而且,我也不觉得脏。” 他的宝宝,他怎么也不会嫌弃的,更何况是那么美妙的事情。 那洁抬起眼,有些不太敢相信地问:“是真的吗?” 天,那些男人竟然都喜欢这种方式… 好邪恶!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当然是真的,女人也会这么取悦男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有某种引诱,还有某些期待。 但是他的宝宝还是太小了,听了他的话,立刻惊恐地瞧着他,一会儿忽然掀开被子,钻进去观察了一下。 秦陆的心里骚动了一下,他有些无奈地叫着她:“小洁,出来。” 他不以为她是去服务了,她只是好奇而已。 一会儿,她脸红红地出来了,很小心地说:“秦陆,我能不能不要那样…” 她的小嘴,尺寸根本就不合! 她委屈,她害怕,几乎要哭了。 秦陆知道吓到她了,连忙搂着小身子哄着:“宝宝,不怕!这事儿不急!” 总之有一天一定是要办成的。 那洁哪知道他的邪恶,在他的怀里伤心了一会儿,便又和好了。 两人窝在被子里,又玩闹了一阵,秦陆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便哄着她又做了一次。 结束的时候,她的身子都软了,没有一点力气。 他抱着她去浴室里洗澡。 泡在温热的水里,秦陆在一边伺候着。 她舒服地叹了口气,秦陆就紧张得万分,“宝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的脸红一下,吱吱唔唔的。 秦陆继续追问,大手还仔细地检查着她的身体,她脸红地按着他的手,“别碰我了。” 他愣了一下,看着她的肌肤泛起了粉红,知道她动情了。 又不敢取笑她,但是这身肌肤让他迷了眼。 于是在更衣室穿衣服的时候,他亲着吻着,大手也不规矩起来。 现在她身上有多少个敏感点他都是知道的,一出手就是致命点。 那洁哪里招架得住,三两下就软倒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了。 他啃咬着她的小颈子,小心地不留下痕迹。 上次他不小心手劲大了些,在她的身体上留了记号,被她同学瞧到了,结果这丫头足足三天拒绝他的求欢,所以现在他都非常小心了。 再说,这么娇嫩的肌肤,他也有些舍不得下手。 吻得有些缠绵,放倒她的身体,正要进一步时。 “秦陆…”那洁叫住了他。 他的身体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了,“怎么了宝宝?” 她的小脸微微皱着,“好像…” 他继续吻着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我们迟一点没事的。” 谁都知道昨晚他们睡得很迟。 “可是。”她摆脱着他的吻,想说话。 秦陆抱着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声音沙哑,“宝宝,一会儿再说…” “可是…”她还在挣扎着。 秦陆用力吻住她的小嘴,不让她有机会再开口。 十分钟后,终于逃出他的狼吻,喘着气说:“秦陆…我那个来了!” 说着,立刻冲到卫生间里。 秦陆的脸色变了好几变…如果他早几分钟,是不是就可以完成了! 这又要等三四天了! 他叹了口气,去伺候他家小公主了。 那洁出来的时候,脸红红的。 她垂着头,不太好意思看他。 秦陆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到床上,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柔声问:“宝宝,难受吗?” 她低低地说:“有点疼!” 他的面孔有些红,想到不久前自己还在她的身体恣意。 宝宝这么娇小,他是不是伤着她了。 他让她躺到床上,自己去弄了个暖宝宝给她贴上。 那洁有些奇怪,“秦陆,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他温柔一笑:“我听同事说的,有时候我不在,你睡不着,可以贴一个,就能睡得好了。” 她很感动,比收到任何名贵的珠宝还要开心。 她直起身子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秦陆,谢谢你!” 他的眉眼间都是笑意,伸手拂过她的长发,她此时柔软得不可思议,整个人像水一样。 他执起她的小手把玩着,尔的咬耳朵,“宝宝,你能不能叫我老公。” 他听同事的老婆都这么叫的,虽然她每次叫他秦陆的时候,软软的很好听,但是他也想听她叫他一次老公。 那洁的脸红透了,眼里有着水气,好半天低着头。 秦陆继续咬着她的小耳朵,诱哄着:“宝宝,好不好?” 她抬头,望着他。 他鼓励地叫了她一声:“老婆!” 她抿紧唇瓣,然后不好意思地抱着他的身子,小嘴凑到他的耳边,可是叫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就那么僵在那里,进退不得。 秦陆搂着她,在她的唇侧呢喃着:“宝宝叫叫看。” 她的小手搂得更紧了些,脸蛋紧紧地贴着他的侧脸,他可以感觉到她脸上有多烫。 他低低地笑着:“这有什么难的,再不叫,我就亲你了啊!” 她面孔一红,尔后飞快地轻声叫了一声——老公! 轻轻柔柔的,像是棉花糖一样弹在了秦陆的心头上。 他侧过头,吻住她的小嘴,热烈地吻着。 她挣扎了两下,就软躺在他的怀里,任他低头吻着。 一吻过后,她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膝上,秦陆抱着她,笑着说:“少奶奶,我抱你下去吃点东西吧!” 她脸红了红,秦陆明白她难为情,还不是因为昨天他们提前离开的事情。 他低低地说:“长辈们都能理解的。” 她红着脸让他抱着下去。 还好,没有人取笑他们。 秦陆用早餐的时候,看着那洁:“过两天我要出国公干,你和我一起去吧!” 那洁迟疑了一下,“可是我要上课!” 秦陆想了想便说:“只去三天,结婚以后也没有带你出去玩过,这次正好是个机会!” 那洁想了想便答应了。 她仰着头问:“还有谁啊?” 秦陆捏了捏她的鼻子:“还有两个人也是你认识的,一个是高原,还有一个是杨文清。” 那洁的小嘴扁了一下,秦陆看见了,搔了她的小脸一下,“这也要吃醋啊!我不是要带你去的嘛!” 他这么说着,陆小曼轻轻地皱了一下头,高原和杨文清她都是见过的,高原这孩子她挺喜欢的,很开朗爱说话。 杨文清那个女孩子,眼里有着太多的野心,而且她瞧得出来,她对秦陆有着明显的野心。 过去也就算了,毕竟秦陆没有结婚,但是现在都有了小洁,她再有什么动作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她想了想,便对那洁说:“小洁,你就当是补办蜜月吧!” 她望着秦陆:“你不许将你媳妇扔在酒店里,自己去办公事啊!” 秦陆笑笑,“只是一个普通的交流,没有什么重要的任务。” 要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也不会带着小洁去啊。 那洁也有些兴奋,她别说出国了,就是h市也是没有出过的。 秦陆摸摸她的头,一脸的宠爱:“过一会儿,将身份证给我,我帮你办护照去。” 她点头,然后低头吃饭。 陆小曼瞧着小两口,心里也挺高兴的。 吃完饭,那洁的秦陆回到了市区的家。 当然也将那些礼物带了回去,秦陆上了会网,走出去的时候,看着她坐在起居室里,面前是一堆礼物。 她坐在中间,像是玩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秦陆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走过去,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一个小软垫上坐着,斥责了一声:“你不应该坐在这么凉的地上的。” “有毛毯。”她专注地拆着各种各样的礼物,眼都没有瞧他一下。 他有些受伤了,他的宝宝原来这么爱财。 在这些礼物面前,他的男色完全失去了作用。 于是他坐下来,和她一起拆看那些礼物。 大多是珠宝,女孩子嘛,还是喜欢这些闪闪亮惹人爱的东西。 他看着她有些不在意地将那些东西抛到一边,笑笑:“宝宝,这些都很值钱的。” 少于百万,那些人是拿不出手的。 她也没有看第二眼,只是说:“没有什么特别的。” 秦陆看着里面的一个盒子很眼熟,他拿起来,想起这是齐天阳送的,于是伸手打开—— 他很好奇那个男人会送小洁什么东西。 拆开来看后,他的脸色微微一愣,那是一对水晶的娃娃,模样很逗人。 男款的穿着军装,女款的却是穿着一袭芭比娃娃一样的蓬蓬裙,样子可爱极了。 他抚着轻轻地说:“这是订做的!” 男款的,是他秦陆! 他因为这个发现而微微笑了起来,要是男娃娃穿着白大褂,他一定立即就砸了! 可是他却是不知道,齐天阳订做的时候,是做了两对的,一对是秦陆和那洁,另一对是齐天阳和那洁,而且他真的穿着白大褂,那洁穿着皇甫军校的校服。 他将那对娃娃放在了书房的柜子上,坐在书桌前,只要一抬眼,就可以瞧得见。 对于小洁,齐天阳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有亲情,也有怜爱。 许多年的漂泊生活,让她看上去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他想保护她,可是她身边已经有了秦陆,他只能将她的水晶娃娃放在自己身边,每天看着。 但是这种喜欢,是不带任何暖昧的,小洁是他的妹妹,而他也没有那种变态的爱好! 而秦陆现在看着这对娃娃,有些喜欢,就对那洁说:“将这个,放在书房里吧!” 那洁瞧了一眼,也挺喜欢的。 她随口问,“这是谁送的?” 秦陆有些不是滋味地说:“齐天阳!” 那洁睨了他一眼,“你似乎不高兴!” “怎么会?我很喜欢。”主要是这对娃娃是他秦陆,他站起身:“我去送到书房里,你继续看。” 他走后,那洁继续拆看,忽然在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上看到一张卡片上写着齐远山的名字。 她的手有些颤抖,尔后望了望门口,秦陆还没有回来。 她抖着手拆开,里面不是名贵的珠宝,也不是什么化妆品,而是一个洋娃娃。 不大,让人正好抱在怀里的那种。 她的眼里忽然涌出了泪意,她急急地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将那个娃娃抱在怀里,贴在自己的脸上。 良久,她起身,将它放到了床头。 将地上的盒子收拾了一下,其余的,她也没有兴趣看了,准备过一天有空的时候再看。 晚上秦陆睡觉的时候,看着那个多出来的娃娃,随口问着:“这是谁送的?” 那洁抿了抿唇瓣,“我也没有注意,只是觉得挺可爱的就留下了。”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傻瓜,珠宝也没有见你这么稀罕。” 她的小脸埋在他的颈子处,幽幽地说:“秦陆你知道吗?其实我不需要那么多的珠宝,我只希望,能待在你身边,所有我在意的人都安好就可以了!” 秦陆搂紧她的小腰,低沉的声音说:“宝宝,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的。” 她笑笑,趴在他的身上睡去。 他探手,将那个娃娃放到床头,这小丫头,睡觉也搂着,他有些吃味! 就是不知道是谁送的,让她这么宝贝! 她的小身子蜷在他的怀里,小脚丫子在他的腿上轻轻地蹭着,弄得他有些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伸出手,缓缓地摸着她脚裸处的金链子,尔后顺着一路往上。 她的小嘴的呼吸乱了些,迷迷糊糊地叫了声:“秦陆…” 小身子往他身上蹭了下,秦陆的身体都酥麻了,但是她的身子又那样,不能动。 他喘着气,覆到她的小身子上。 修长的身体压着,她自然迷糊地醒了过来,染着红晕的小脸蛋,小嘴艳红艳红的,诱人极了… “秦陆…不行…”她呜呜地叫着,小手推着他的胸口。 秦陆吻着她的小嘴,气息不稳地说:“宝宝,我知道,我就亲亲你…” 他的吻,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小身子烫着…无法克制地回应着他的吻。 衣衫凌乱,厮磨着彼此的身体…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唇里兴风作浪着… 末了,有些恋恋不舍地舔吻着她的唇瓣,性感地低喃着:“宝宝…我好难受!” 她红着脸,低低地说:“那怎么办?” 这还得好几天呢! 秦陆抓着她的小手,啃咬着,有些诱惑地说:“宝宝,你爱不爱我?” 她垂下小脸,颈子全是粉色的。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然后凑到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她的脸色更是深红如血…一会儿才小心地翻着身子,坐到了他身上。 十分钟后,被子里传来她的声音…有些脆弱无助:“秦陆…是这样吗?” 他闷哼一声,“继续。” 他吻着她的小嘴,她就忘了继续了,他抓着她的小手…强势地逼迫… 终于她哭了出来,小脸上带着泪水,爬出被子,指控地瞧着他:“秦陆,你好坏!” 竟然要她…那样! 他哄着,吻掉她的眼泪,又哄又骗地:“宝宝,不让你弄了,好不好?” 她带着泪水点点头,重新窝到他怀里。 刚才吓坏她了,他的样子,好邪恶。 半个小时后,秦陆亲着她的小嘴儿,“宝宝,刚才其实你做得不错…” 她脸一红,尔后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用力一掐:“秦陆,你别想骗我了!” 他真坏,说来说去,就是为了满足他无耻的**! 秦陆笑着,抱着他的宝贝,“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睡吧!” 她安心地趴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有些不敢相信,她可以这么幸福! 夜里,秦陆熟睡着,但她却有些睡不着。 她拿过床前的娃娃,抱在怀里,和它一起躺在秦陆的怀里。 她的小脸上泛着淡淡的笑意,美丽至极。 她闭上眼后,秦陆的眼睁开了,他又拿开那个碍眼的洋娃娃—— 他和宝宝之间,不需要第三者! ------题外话------ 收到贝贝的花花了,还有吉吉洋洋的花花,还有13891879396亲的月票,希希记得上个月你投了九票,谢谢亲们,还有很多的亲, 投月票的亲们,谢谢喽!再次摆碗求月票、、、 jyxb 投了1票 [2014—01—08]hbltao78 投了1票 [2014—01—08]畲族部落 投了1票 [2014—01—08]xy520935 投了1票 [2014—01—08]xujingshang 投了1票 [2014—01—08]时辰2003 投了1票 有遗漏的,原谅哈… 080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那洁手动了动—— 怀里的娃娃呢? 她眼开眼,就望着秦陆半敞开的胸口,他有些强势地搂着她的小身子。 她的小脸是贴在他的胸口的,小嘴紧贴在他的皮肤上。 她立刻抬起身,但是秦陆也跟着醒了:“宝宝,再躺一会儿。” 她才不要,和他睡在一起,就是危险。 她撑起身子,浑然未觉自己胸口的春光被某个男人看尽了,他也不提醒,就看着她有些困难地起身,才要下床,被他一把扯了回去。 娇小的身子再度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手一捞,从地上将那个洋娃娃给塞到她的怀里,叹了口气,“宝宝,你有了我,别抱这个睡了好不好?” 她小脸红了一下,然后抗争了一下下,“我就抱个两天,然后就收起来。” 他深深地望着她的眼,坐起来,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被子包着她的小身子。 额头抵着额头,他的声音低沉惑人,“宝宝,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 她抿紧唇,好半天才说:“因为,我小时候没有玩具。” 她说的也是事实,但更重要的是,这是那个人送的。 她要抱着几天,然后就不抱了,抱多了会旧会脏。 她舍不得,只抱几天,就将这第一份礼物收起来,希望以后每个生日都能收到他的礼物。 这样,她就满足了。 她不想要当什么市长千金,她有秦陆了! 她的小脸微微笑着,那朵羞涩的笑意迷惑了秦陆的眼。 他按近她的身体,连着那个娃娃一起抱在自己怀里,低低地说:“小洁,以后我们生个孩子,一起爱他吧!” 他忽然忽然间,很想要一个和她一样的宝宝。 可是她还这么小,她那么怕生孩子。 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抱着她,亲亲她的小嘴,沙哑着声音:“宝宝,快快长大吧!” 她将小脸窝在他的怀里,脸红红的,“可是,我长大了,你不怕老啊!” 他笑,然后拥紧她,“只要我家宝宝不嫌我老就行了。” 然后他又有些不放心,摸着自己的脸说:“宝宝,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 他比她大六岁,她还是纯净无瑕,而他早已经在社会,在部队里浸淫了许久,复杂的人际,还有他成长的环境,注定他做不了一个干净彻底的人。 什么尔虞我诈没有见过? 什么复杂心思不懂! 他只是向来清冷,而且他的身份,不是一般人敢算计的,所以不是他不算计,而是他根本用不着。 但是他的宝宝不一样,她那么小就嫁给了他,等到有一天,她长大了,忽然发现他和她想的不一样,会不会不再爱他! 他有些急切地捧着她的小脸,正色地问:“宝宝,你会觉得我老吗?” 秦陆问了两次,那洁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有些甜蜜地拉着他的手,下床,“跟我来!” 他笑笑地拉回她,在她身上披了件晨褛,当然是他的,大大的衣服包着她的身子,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的脸红红地,拉着他走到更衣室里。 她将他推到镜子前面,自己从后面搂着他的颈子,小脸蛋红通通地搁在他的肩上,小手握着他的大手。 他的手温热温热的,她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地瞧着镜子里—— 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他的眸子清亮,望着镜子里相当登对的璧人。 “是不是很配?你不老的。”她轻轻地说着,眼里多了几分梦幻。 他长得真好。 平时穿着军装,很挺拔俊逸,偶尔穿着正装的样子贵气逼人,但现在,他只是随意地穿着浴袍,脚上是一双室内拖鞋,但即使是这样,还是一样帅得乱七八糟的。 她只消这么看着他,心跳就加速跳个不停。 “宝宝,你脸怎么这么红?”他有些坏坏地问着。 她垂着头,不敢看镜子里的他了,而是轻轻地抱着他,撒着娇:“不许看,不许说!” “哦!少奶奶给订家规了?”他低笑着,也不勉强她。 他只是自己看着镜子里,他的宝宝整个人都趴在他背后,小脸埋着,那样子,好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 他拍拍她的头,“宝宝,该上学了!” 她这才想起来,有些火烧屁股地开始穿衣服。 秦陆笑着,接过她手里的工作,让她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利落地开始烘烤衣服,小洁怕冷,他现在都烤过了才让她穿。 她舒服地窝在那里,一会儿竟然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秦陆抱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帮她穿着衣服! 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秦陆觉得可爱,就摸摸她的头,然后亲亲她的小嘴。 竟然都不舍得放她去学校了。 吃完早餐,他抱着她出门。 她的脸一直很红,不敢看他。 他笑着,“这有什么难为情的!” 他觉得他宠着她是天经地意的,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到学校,他亲亲她的小嘴,有些恋恋不舍地说:“好好上课,我会帮你请假,另外,一会去帮你办护照。” 她脸红着点头,跳下车子离开。 秦陆摇着头笑了——这丫头,也不慢点!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她带来的那个生理用品,还在他的车上。 因为是在路上买的,所以用透明的袋子装着。 他的俊脸微红,打开车门走下去。 一路上,偶尔有老师和他遇见,都打着招呼:“秦教官,来找那洁啊!” 秦陆微笑着点头,那人瞧着他手里的袋子,里面若大的——28cm亮瞎了那个老师的眼。 这…秦教官是不是宠妻过度了。 大男人,竟然连这东西也要管! 他清了清喉咙,很语重心长地说:“小秦啊,这老婆虽小,也要让她学着独立啊!” 本来秦陆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听这么一说,有些不乐意了。 他宠老婆怎么了,干别人半毛钱的关系啊! 于是扬唇一笑,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我家小洁就是一辈子无法独立,也是不要紧的!” 那老师张大嘴,目瞪口呆地瞧着秦陆—— 这,这是一个成熟男人说的话吗? 哎,他老泪横飞,人家说得也对啊! 在秦家,要什么独立啊! 上面秦司令,陆小曼,下面有秦陆宠着。 这那洁同学就一好命的娃! 秦陆直接走到那洁的教室门口。 学生们见了,有些兴奋地提醒着那洁,“那洁,你家秦教官来了。” 她怔了一下,就被人推着到了门口。 而齐天阳也走了过去,瞧着秦陆手上的东西,挑了下眉:“秦陆,你买这个?” 他真的挺诧异的,因为秦陆算是个相当大男人的人,虽然他很宠小洁,他是知道的,但是宠成这样,他都有些捏把汗了。 那洁的脸都红透了,她竟然忘了。 现在秦陆送过来,她只能接过,一扭身,就往教室里面走。 她当然将东西藏到身后,还是给几个女同学翻了出来。 尔后是一阵抽气声,齐天阳淡笑着看着秦陆:“看,你真够变态的!” 秦陆的俊脸微红,他看向里面的那洁,她整个都不敢抬起脸来。 他笑笑,和齐天阳打了个招呼就转身要走。 齐天阳有些不怀好意地说:“这几天,很难受吧!” 秦陆回过头,瞧着他一脸的挑衅,微微一笑:“还好!每个月,熬个三天,其余的时候,还是挺性福的!” 齐天阳看着秦陆脸上的笑意,真眼不得用拳头给揍掉。 他只能忍——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妹妹才十八岁就天天被这个秦兽侵犯。 小洁生日那天,父亲回来得有些早。 他和父亲一起喝了点酒,也听说了当晚的情况。 最后,齐远山拍了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她嫁得太早,还太小!” 话里有着心疼,齐天阳是有数的,尔后就听说了那晚的事情。 秦陆竟然当着那些长辈的面,就抱着小洁回房了,那他平时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 他和齐远山一样的心态,就是自家的庄稼给猪拱了,虽然这只猪长得不错,是个高富帅,但是这庄稼还没有成熟啊! 再多的不甘,又如何,这都不知道拱了多少次了! 小洁已经是秦家的人了,于法律于人情上,他们都没有插手的余地。 只等着选举结束,能让小洁正式地进齐家的门,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保护她。 他回头看着那洁,微微一笑:“那同学很幸福!” 下面齐刷刷地说:“齐院长你也要努力!” 他错鄂地瞧着那一张张脸孔,尔后笑了。 秦陆先帮那洁去办了护照,才回到部队里。 高原看见他过来,于是挤眉弄眼地问:“搞定了吗?” 秦陆笑着打了他一拳,“我家小洁很乖的。” 他想着,过两天她的例假也正好结束了,那时也用不着忍着。 高原笑得有些坏坏,“是不是现在一天也离不开老婆啊!这是吃上味了?” 秦陆睨了他一眼,“等你结婚了就知道了!” 高原笑笑不说话,两人便出去办事了。 杨文清脸色有些苍白——秦陆竟然将那洁也带过去了! 那她,不是没有机会了吗? 好不容易找着这么个机会,为了能得到这个和秦陆一起去国外的机会,她在上级那里没有少下功夫。 那晚,她忍着恶心,任着那双咸猪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她的条件是不给她破身,其余的随那个畜生怎么玩! 那人什么女人没有玩过,要的是新鲜,最后,让她给口了。 回到家里,她解开衣服,身上全是牙咬的痕迹。 她洗了两个小时的澡,几乎将身上的皮给搓破了。 刷得嘴里几乎流血,她趴在床上痛哭着。 虽然没有破身,但她已经脏得可以了。 杨文清不是一个笨人,但是却做了真正的笨事,就算她的事情秦陆不知道,她得到了秦陆,但是那个上级会这么放过她吗? 她的心被吞噬了,完全不受控制地做着自以为是的美梦。 她一定要阻止那洁去一起去美国,不然,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她咬着笔想了想,脸上浮现一抹阴冷的笑意。 三天后,是秦陆出国的日子。 因为那天有任务,他和那洁说好,下午的时候在机场见。 她的行李,他也一并带去了。 下了课,那洁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 机票是五点的,从这里去机场,正好一个小时,时间很充沛。 她不太敢再坐出租车了,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齐天阳,“齐大哥,可以送我去机场吗?” 齐天阳愣了一下,才想起秦陆替她请过假了。 他一边说好,一边拿起衣服往外走去。 其实他手边还有工作,一会儿,还有两个医生过来会谈,但是再大的事情,也没有他家宝贝妹妹的事情重要。 他坐在车里等着,一会儿,那洁就走过来了。 她穿着军绿色的大衣,是今天早上秦陆给她挑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穿着一样的衣服,所以才让她穿这个的,但是她真觉得不错。 那种每天都穿一样衣服的感觉,很亲密。 她觉得他们的婚姻超过她想的好很多很多… 她坐上车,小脸上有一抹羞怯。 “会不会打扰你了?”她怯怯地问着。 齐天阳忽然伸手,她吓了一跳,他笑笑:“我只是帮你扣安全带!” 他摸摸她的头,“小傻瓜,我是你哥啊!” 她的身子软了些下来,脸有些红:“对不起!” 她还是有些不习惯,除了秦陆以外的男人的接近,她还是有些抵抗。 齐天阳不以为意地说:“没有什么,以后你就习惯了!” 他和父亲不会让她一辈子当陌生人的,他们希望她能回到齐家,和秦陆能站在一条平线上,那样,她的这段婚姻才算是公平的。 但是这些,他不需要和她说。 这个小傻蛋一定不希望吧! 他的心里充满了怜爱之情,发动了车子。 路上的时候,他叮嘱了她一些事情,特别是美国要注意安全——最后的时候他这么说着。 那洁小声地说:“有秦陆在呢!”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是啊,有他在!” 他有些失落,那洁看着他的脸,有些内疚,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拉了拉他的袖子,轻声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侧头看着她内疚的小脸,微微一笑:“没关系!” 他摸摸她的头,那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摸我的头?” 他笑,“因为你可爱啊!” 她脸红红的,齐天阳放了轻快的音乐,他享受和妹妹在一起的时光,这是他不曾体会到的快乐。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那洁的手机响了。 她笑着接起,“你好。” 那边传来一个有些急的女声,“那小姐吗?你的母亲忽然有些不好,现在您能来一趟吗?” 那洁的脸色立刻变了,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她拨过去,也是没有人接。 “怎么了?”齐天阳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问。 她拉着他的袖子,声音颤抖着说:“我妈出事了!” 他的脸色微变,立刻就掉转车子,一边说:“你打个电话给秦陆,就说车子在路上坏了,可能去不了。” 她拨着电话,齐天阳又接着说:“如果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她点头,其实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什么心思也没有了。 她拨了电话给秦陆,秦陆微笑着接起来:“宝宝,到了没有?” 她微喘着气,“没有,车子坏了,可能会迟了,你们先去吧!我,我明天再去。” “可是你的护照在我身上。”秦陆皱了下眉头。 那洁快哭了,呐呐地说:“那我不去了好不好?” 秦陆想也不想地说,“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那洁看着齐天阳,他低低地说了个地名,当然比他们现在说得要远很多。 这样,秦陆是没有时间赶过来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秦陆听完后,犹豫了一下说:“那我还是等你明天一起去吧!” 那洁怔住,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了。 好在这时候,秦陆身边的高原低低地说:“你明天一早还有事情要办!” 秦陆抿紧唇,他不想扔下她! 但是现在—— “宝宝,你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打车回老宅,在家里过一夜,明天一早的时候,让李叔送你去机场。”秦陆权衡了一下,指示着。 那洁当然点头,尔后挂了电话。 机场,杨文清从洗手间里出来。 那个电话不是她打的,因为她打,肯定会露出破绽的,所以,她花了些钱,让一个小护士打了这个电话。 秦陆的神色很淡,“走吧!” 而那洁和齐天阳来到疗养院里,他和她一起进去,直接到了那美慧的房间里。 那美慧看见那洁很讶异,“小洁,你怎么来了?” 那洁看着她很正常的样子,颤着声音问:“妈,你没事吧!” 那美慧微微一笑:“妈很好!过来坐!” 那洁心里有疑虑,但是她不想在母亲面有表露出来。 她含着笑坐到母亲身边,替她将头发梳梳。 那母的脸上有着慈祥的神情,虽然可以瞧得出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好,但是毕竟很老了,苍老的脸上,有着岁月留下的风霜。 齐天阳看着,眼里热了一下。 他想走出去,那美慧却看见了他,轻声问:“这是谁?” 那洁不想刺激她,于是赶紧说:“是我的老师!” “是老师啊!怎么称呼的啊?”那美慧的眼,盯着齐天阳的脸看。 感觉很熟悉,那年,她离开的时候,齐天阳才八岁,而且她的大脑也受了损,所以一下子没有看得出来。 齐天阳走进来,淡笑着说:“我姓李!” “是李老师啊!”那母的脸明显僵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总之似是有些失落。 两人在那里又陪着说了一会儿话才离开。 到了外面,那洁拿出手机,到门卫那里问:“这个号码,知道吗?” 门卫看了看,笑着说:“是我们的护士站的电话。” 那洁又走到那里去问,打电话的小护士一个劲地道歉,“那小姐,对不起,我打错了,是另一家出了问题,真的不好意思!” 那洁抿着唇,不好说什么。 她和齐天阳走出去,坐到车上的时候,齐天阳问:“去哪儿?” 她想了一下,想着就按着秦陆说的吧! 于是就说回秦家。 齐天阳送她回去,到了门口和秦司令还有陆小曼打了个招呼。 陆小曼看见小媳妇没有和秦陆一起走,有些讶异,连忙拉着她问怎么回事。 那洁小声地说:“疗养院里弄错了,让我去一趟,然后我妈也没有事!” 陆小曼松了口气:“这样啊!改天妈去说说他们,工作做得太差了。” 那洁摇了摇头:“别,妈!我妈住在那里,照顾得一直很好!” 陆小曼就喜欢她这善良的性子,拍拍她的手:“那我们去吃饭!” 那洁扯住她的手,低低地说:“秦陆他…还不知道这事情!” 自从林强再次出现后,她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起。 她不想提到这事,一提起,就会想起林强的碰触,她怕秦陆会不高兴! 陆小曼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低低地说:“妈知道,不会告诉秦陆的!” 那洁放下心来,吃了晚餐就上楼睡觉… 早上一早醒来,就坐李叔的车去了机场。 秦陆将护照给留在了机场的贵宾室里。 她去拿到后,拿了机票就进了关口。 李叔朝她挥挥手,“少奶奶好好玩。” 她回头,脸有些红,也有些凶地说:“以后,不许再这么叫我!” 李叔笑得呵呵的,“少奶奶就是少奶奶。” 那洁摇了摇头,走去。 她坐着飞的时候,美国的洛衫机正是晚上。 秦陆从浴室里出来,他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手里拿着一条毛巾一边走一边擦着湿发。 他这时真的想念他的小人儿,要是她在,就可以帮他吹干头发了。 她昨晚,回家后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很满意,觉得她挺乖的。 他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她就要来了。 他准备一个小时后出门去接她。 她那么小,实在不放心,她也应该会怕吧! 他加快了速度,将头发擦干后,走到吧台前,点上一枝烟,缓缓地吸着。 因为宝宝来了后,他就不能吸烟了,他的宝宝会抽走他手里的烟,凶巴巴地告诉他,不可以! 他笑了笑,倒了一杯红酒,喝着。 门口传来了阵敲门的声音,他以为是高原,于是走过去开门,一边开一边说:“你也进来喝一杯吧!” 但是门开了,秦陆愣住了,因为门口的不是高原,而是杨文清。 而且她很不合宜地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衣。 衣领开得很低,秦陆很轻易地就可以看见下面的一方春色。 他淡然地看着她,“有事吗?” 杨文清像是很自在地拿着手里的文件,“我有个东西想要查一下,房间里的电脑坏了,想借用你的用一下,你不会拒绝吧!” 她的表情很正常的样子。 秦陆将门打开了一些,让她进来。 杨文清瞧了一眼秦陆正在喝的红酒,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她捏紧了手。 秦陆往更衣室里走去,一边说着:“你用吧,不过我一会儿就要出去了!” 她坐在书桌前,点了下头。 秦陆关上门后,她轻轻地站了起来,颤着手将带来的一小包粉末倒在了秦陆的酒里… 她算过了,今天是她的排卵期,只要秦陆和她发生关系,她就能怀上孩子。 秦家为了脸面,一定会叫秦陆和那洁离婚,和她结婚的。 秦司令不是也盼了很久的重孙了吗? 她抖着手,将粉末在酒里弄匀了。 秦陆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又坐在书桌前了。 她适时地站了起来,“秦陆,你要出去接小洁了吗?” 他的脸色好了点,“是。” 这个字,算是逐客令了吧! 杨文清当然懂,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巧笑着:“秦陆,我记得,我们还从来没有单独喝一杯。” 他淡笑着,走过去,将自己那杯喝完——他不想让宝宝看见他又喝酒了! 尔后淡淡地瞧着杨文清,“改天吧!带上高原一起。” 杨文清点头,她忽然拍了下头,“不好意思,我再耽误你几分钟,有个东西忘了。” 秦陆看了下时间,还早,就站在那里等她了。 杨文清聪明地没有在他面前卖弄风情,而是专注地坐到那里看着资料。 秦陆对她自然是无视,在他的眼里,只有家里的宝宝才是倾国倾城,别的女人,压根就没有半分存在感。 杨文清穿得再性感,对于秦陆来说,只是一酡肉而已,不具备别的任何意义! 但是他,为什么会有些热? 那种很深沉的闷热,熟悉得让他心惊,他可以肯定自己对杨文清绝对没有感觉,但是身体里的**为什么蠢蠢欲动? 他瞧着她,目光再移到那杯酒上,心里有几分明白了。 但是他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问:“好了没有?” 杨文清总算是好了,她站起来。 秦陆走到门口去开门。 他侧身想让她先出去,一双素手缠上了他的腰身,紧接着,门被一股冲力关上了。 他冷着声音:“放开!” 她不放,还用那双手游移在他的身体上。 秦陆忍着那股恶心,他现在难受极了,一方面承受着强烈的药性,一方面又要忍受着她的碰触。 很恶心,熟悉的感觉又铺天盖地地袭了过来。 他可以感觉到那药下得很猛,而和那洁的第一次,虽然下了药,却是适当的范围,不会伤到他的身体。 杨文清一心求成,必定不会手软,剂量很大。 他虽然身体很热,却是半点男性反应也没有。 杨文清抚过去,愣了一下——怎么可能? 她不甘心地转身,到他前面,尽落衣衫… 当她的身体不着寸缕地出现在他面前时,秦陆的面色一变,变得阴沉。 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难受,痒,那种钻心的痒破茧而出。 他用力挥开眼前的女人,瞪着她:“滚!” 杨文清不敢置信地瞧着他——秦陆是个无能? 不可能,那天明明听见他们在浴室里欢爱的,那声音假不了! 她不甘心,用力地吻上他的唇瓣,吮吸着。 秦陆神情一变,用力推开她的身子,就克制不住在去浴室里了。 他想吐,但是吐不出来,身体闷热得难受。 他抓着衣服,一会儿颤着手将手机拿出来,打了电话给高原:“高原吗?替我去接一下小洁,一个小时就到了,立刻带到我这里来!” 他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他挣扎着去了外面,杨文清还站在那里,她呆呆地瞧着秦陆—— 难道他真的不能接受她吗? 她还想爬上他的床,床上的秦陆忽然火了。 他的床,是谁都能上的吗? 他的皮鞋没有脱,直接狠狠地踢了过去,正踢在杨文清的肋骨处。 她钻心地疼,眼泪顺流而下,“秦陆,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虽然身体难受得快爆炸了,但他冷笑着,“我为什么要接受你?” 她的唇颤抖着,“我爱你啊!” 他唇边的冷意更深了些,“爱我?就因为你爱我,就可以无视我已经结婚的事实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吗?” 如果不是良好的教养,他想送她一个字——贱! “滚!以后我不想看见你!”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再多也没有了。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因为秦陆有这个能力让她离开这个系统。 她想说什么,秦陆捂着胸口“滚,你应该知道再呆下去有什么后果!” 不,她不能去警局,那样她就完蛋了。 她抖着手,穿上衣服,一出门就见着高原。 杨文清低着头,回到自己的房里里痛哭着! 高原有些震惊地走到秦陆的房间里,就见着秦陆胸口的衣服被扯开,他在床上打着滚。 “老大,这…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有些怕怕地问着,心里也大概明白了事情。 秦陆睁开眼,眼里布满了血丝,高原心里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走过去,但是秦陆厉声说:“去接小洁。” 高原吓了一跳,立刻前往机场。 在寻到人后,立刻将那洁带回酒店。 那洁看到来的人不是秦陆后,有些心慌,问高原秦陆怎么了,高原也不说话。 她有些急,跟着高原到了酒店。 高原敲着门:“秦陆,人送到了。” 门打开了,高原看着那洁:“有事儿,找我。” 她点点头,推门进去,还没有碰到门把,身子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拖了进去。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钉在门板上。 她望向面前的秦陆,呆住了 他的眼里满是血丝,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她。 “秦陆…”那洁颤着声音。 她想伸手去抚平他眉间的皱折,她想挡去他眼里的炙热。 他这样看着她,她好怕。 秦陆的头低下,他喘着气,唇就浮在她的唇侧,声音很低沉:“小洁,可以吗?” 她脸红了一下,立刻明白他是在问她的例假完了没有。 她垂下头,颈子里全是红晕。 她的反应让秦陆再无顾虑,头一低,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不留一点的余地。 那洁有些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应,他抱得太紧了。 秦陆扣着她的手,举高,一边吻着她,一边扯去彼此的衣物。 这个绵长的吻结束,他抬起头,喘息着说:“宝宝,中了情药了,待会可能会有些疼!” 她吓得都快哭出来了,身子颤抖着。 当他占有她的时候,她拼命地捶着他的身体,但是没有能阻止得了他。 他很急,直接在门板那里占有了她…而后又抱着她去床上去… 这晚上,他没有停下来分毫,她累得睡去,醒来的时候,他还在进行着。 她有些心疼了,伸手出抚着他的脸孔,哭着说:“秦陆,你休息一下行不行?” 他的汗水落在她的手心里,他吻着她的小嘴,呢喃着说:“宝宝,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但是我忍不住,停不下来。” 虽然药性很烈,但是他记得,对宝宝要温柔一点,不能弄伤了她。 所以,时间虽然做得很长,她也很累很累,但是秦陆真的没有伤了她。 她只是被他灼热的**给吓到了。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停止了侵袭,松开她的小身子,将她抱到浴缸里泡着。 他有些内疚地瞧着她布满红痕的身子,大手温柔地帮她洗干净身子,抱着她回到大床上。 他也很累了,将手头上的事情交给高原去做,自己抱着她的身子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那洁醒来的时候,惊了一下,尔后立刻坐了起来。 秦陆正在洗澡,听见外面的声音,他走回房间。 温柔地吻着她的小脸,声音带着一丝惑人的暗哑,“宝宝,你醒了?” 她仰着小脸,瞧着他已经恢复平静的面孔,有些委屈,别过头不看他。 秦陆含着笑,坐到床边,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他知道她肯定心里不高兴,他昨晚那么折腾了她。 “宝宝,还疼吗?”他语气很温柔。 那洁别过脸,不让他看。 他瞧着她绯红的脸颊,心里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于是扳正她的小脸,声音很轻地呢喃着:“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检查过了,没有伤着。” 她的脸一下子轰地一下,变得通红一片,伸手捶着他的肩,“秦陆,你怎么能看…那里!” 他笑着抱着她的身子,咬着她诱人的唇瓣,宠溺地说:“宝宝,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凑到她的耳根,咬着她的小耳朵,“你,没有看过我吗?” 她更不好意思了,直接窝在他的颈子里不肯出来。 秦陆笑着,拉出她的小身子,点了点她的小鼻头,“宝宝,先吃点东西,晚上我带你出去逛逛。” 她难得出来一次,他想让她看看美国年轻人的生活。 她点点头,乖乖地坐好。 她的行李本来就放在秦陆这里的,他去挑了件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给她穿上,外面套了件米色的小外套。 他也是同样的装扮,只是外套是浅灰色的。 她在用餐的时候,秦陆打了个内线给高原:“晚上一起出去?” 高原想也不想地答应了,“你走的时候叫我一下。” 秦陆放下电话,走过来,看她吃得很慢,接过她手里的叉子,开始细心地喂食。 她的脸孔有些红,抿着唇说:“秦陆,你别总是将我当个小孩子。” 他睨了她一眼,点了她的小鼻子:“还说不是小孩子,总是扁着小嘴,要么就哭,要么就脸红得不肯出来。” 他的话里充满了宠溺,那洁脸又情不自禁地红了。 秦陆就笑她,她红着脸,娇嗔地瞧了他一眼。 他就静静地喂她,一会儿,那洁忽然后知后觉地问:“秦陆,你怎么会中药的?” 他的身子一僵,脸上出现一抹近乎暴戾之气。 那洁有些怕,呆呆地瞧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和了神情,也知道自己吓着了她。 他叹了口气,柔和地说:“是我不小心喝错了水。” 他不想让她知道,不是在保护杨文清,而是不希望让小洁知道这样丑恶的事情。 对于杨文清,他会作出相应的反应的。 他秦陆,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 他有些阴沉的眸子让那洁有些心惊肉跳,她感觉到发生过什么,而且秦陆很不高兴…他只是不说。 她抿着小嘴,没有继续追问! 秦陆对她,有多忠实,她是知道的,所以那些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秦陆搂着她出门:“我带你去看看洛杉机的夜景。” 那洁十分兴奋,两人站在高原的门口敲了下门。 高原将门打开,几个走了几步,高原突然问,“要不要叫上杨文清。” 他问完后,就看见秦陆变得铁青的脸,深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他下意识地瞧了瞧那洁,她正盯着秦陆看。 静默了良久,秦陆才微微一笑,搂着那洁对高原说:“我们走吧!” 高原愣了一下,跟了上去。 坐上电车,秦陆和那洁是坐在一排,高原坐在前面。 她紧张地侧头瞧着他,轻轻地问:“那药,是杨文清下的,是吗?” ------题外话------ 感谢各位亲的投票,因为太多,就不一一列举了,感谢昨日花一开的小花花! 081 秦陆侧头看着那洁的小脸,她眼里的那一抹了然让他微微地笑了。 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笑着说:“别提这个了,对我们没有什么意义不是吗?” 她冲他甜笑一下,尔后将头靠在秦陆的肩头,他搂着她的小身子。 两人亲密地靠着,因为两人长得都十分抢眼,竟然还有人拍他们。 秦陆伸手挡住镜头,示意不接受拍摄。 那人有些失落,只能坐回原来的位置了。 那洁仰起小脸,瞧着他脸上的冷峻神色,忽然明白那人为什么轻易地放弃了。 因为此时的秦陆,有一种让人骇然的气息。 她有些怕,伸手拉了拉他的手。 他低头瞧她,面上已经是温和一片了。 将她重新靠在他的肩上,他抚着她的头发,轻轻地说:“小洁,你永远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往他的肩上靠了靠,声音低低地问:“那,你会怎么对杨文清。”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小洁是个很敏感的人,方才只从他的神色,就已经瞧出他的真性情了。 他搂了搂她的小肩膀,安抚着她有些不安的情绪,“宝宝,我们今晚玩个痛快,不提这些好吗?” 她的水眸仰视着他的下巴,忽然凑上去咬了他一下,娇娇地嗯了一声。 秦陆伸手,抚着自己被她小咬了一口的地方,笑着:“宝宝,回去后,让你咬个够!” 她红着脸,想起来,但是他不让,低声在她耳边说:“别人都听见了,你还是躲着吧!” 她真的吓得躲在了他的怀里,却忘了这是美国,根本没有人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的。 高原就在前面笑,这秦陆,真是将小洁欺负得透透的。 不过,他也有些艳羡,什么时候,他也能弄个宝贝好好地欺负一下啊! 半小时后,他们下了车,走进一家著名的酒吧里面。 里面昏暗的灯光,摇滚的音乐,还有舞池里疯狂扭动着的年轻男女,穿着暴露,挥洒着汗水和香水味,混合成一种暖味的气息。 那是一种蠢蠢欲动的气息,让人沉迷,让人不可自拔。 他们三人挑了一张台子坐下,靠近角落里。 洛杉机很热,酒吧里面更热,一进到里面,秦陆和高原就将外套给脱了。 “宝宝,我帮你脱了吧!”秦陆坐在那洁身边,将她的小外套给脱了,然后仔细地放好,动作熟练得像是做了千百遍。 高原叹为观止:“秦陆你这是向着老妈子进军的节奏吗?” 秦陆淡笑着招来服务生,用流利的英文点了几种酒。 他和高原是度数有些高的烈酒,给那洁的是那种甜甜的水果酒,很好喝,但是后劲很足的那种。 高原嘿嘿地笑,打了个黄腔,“怎么,晚上还想欺负人家啊!” 秦陆的心思他知道,还不是想将老婆给弄醉了好为所欲为啊! “去你的。”秦陆睨了他一眼,然后就开始二十四孝地伺候他家宝宝。 高原翻了个白眼,“秦陆,这里是美国的酒吧,不是你家秦公馆!” 秦陆将那洁的衬衫卷好,然后自己一边卷起袖口,一边不怎么在意地说:“美国又怎么样?在美国,她还是我老婆!我还要伺候她!” 高原堵住了,没有话说了。 行,人家夫妻恩爱,人家秦陆心甘情愿! 酒来了,秦陆先和高原喝了一杯,尔后就开始哄骗小宝宝学坏。 他将酒杯凑到她的唇边,低低地说:“很好喝的,很甜,宝宝,喝一点。” 她的脸红红地喝了一口,是很甜,就将一整杯全给喝了。 高原喃喃地说:“小白兔今晚要被吃掉了。” 秦陆怎么这么好命,弄到这么个听话宝宝。 他又怎么知道,听话宝宝一发起小脾气来,就是如秦陆也要让到脚丫子的! 那洁一杯酒喝下去,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秦陆又要喂她喝另一种,她不肯,他就自己喝下去,低头吻住她的唇,强行让她喝下去。 她喝完后,脸上连同颈子已经红透了,她抵着他的胸口,声音娇弱,“秦陆,我真的喝不下了。” 他笑着,将杯子放在桌上,尔后提抱起她的身子往舞池走去。 高原好生羡慕,这时,恰巧有个金发美女过来搭讪,他淡淡一笑,也搂着人家的小蛮腰下去了——各种荡漾,各种飘飘欲仙。 秦陆抱着那洁,他让她轻靠在他的怀里,两人随着音乐摇晃着身体。 她的柔软,她香甜的气息冲击着他的感观,身体已经有些动情了。 他不动声色地按着她的身子,随着身体的摆动,安慰着他的**。 那洁当然能感觉到,她不好意思,又怕他失态,只能任他去了。 在这个**挥发的地方,昏暗中,任何事情都变得寻常了。 秦陆搂着她的小腰,头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暗哑,“宝宝,我亲你好不好?” 她的脸发烫,她觉得此时腿有些软,完全使不上劲来。 她也不能说话,她不知道如果不是秦陆,自己能不能站直身体。 秦陆的脸慢慢地贴近她,缓缓地,炙热的气息烫在她的唇上。 他没有一开始就猛烈地吻住她的唇,而是无比珍视地,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瓣… 他含着她玫瑰一般的唇,哑着声音:“那洁,你来。” 这是他第二次叫她的全名,当他用清雅的声音唤出她的名字时,她觉得心口震动了一下,不由得抱紧了他的颈子,小舌头缠上他的… 探到他嘴里,和他温柔地嬉戏着…他们都没有很急,即使**已经堆积得一触即发。 他们享受这种亲密互属的感觉,这甚至超过了做那件事情时的激烈感觉。 他抱着她,低着头,和她相拥着,和她亲吻着… 这瞬间,他们像是找到了永恒——在这个**纵横的环境里,他们的心,安静平和。 一吻过后,她轻靠在他的胸口,仰着头,“秦陆,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他抚着她的头发,声音柔得不可思议,“宝宝,这话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她拉下他的手,急急地说:“那我要再说。” 他笑,将她又拉回自己的怀里:“我知道!宝宝,回去以后再说吧!” 她靠着他,听着他加剧的心跳,心里溢满了一种感情,那感情满得快要将她淹没了。 她搂着他的颈子,小脸仰望着他英俊的面孔,忽然拉下他的头,在他的唇上郑重地一吻,“秦陆先生,带我跳舞吧!” 再这么下去,她会疯的,她会将他扑倒,想对他做各种邪恶的事情。 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火苗。 秦陆低低地笑着,贴着她的唇,呢喃着:“宝宝,你学坏了。” 此刻,她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渴望,水眸里氤氲着雾气,他完全可以看得出那里面染上的浓浓**。 他也想,非常想在此时将她压倒,但是,他享受这一刻。 那种若即若离,那种一触即发,甚至是那种疼痛! 他通通都享受,因为这是那洁带给他的。 此时,音乐开始狂野起来,他们有些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开始的时候有些拘束,但是后来,在秦陆的带动下,她放开了自己… 身体,厮磨着,引来一串串火花,他们的眼神传递着只有彼此才能懂得讯息… 这一对抢眼的恋人,终于引来别人的注视,慢慢地形成一个圈,其余的人都默默地瞧着他们。 秦陆抱着她的腰身,大手放在她挺俏的臀上,她的胸口就蹭在他的手臂上,炙热,让人脸红心跳。 其实这在美国是非常寻常的,但是这对年轻人之间,仿佛又不一样,**之中,又夹杂着深沉的情感… 她的发丝缠着他的手臂,每一下甩动都是一道绝美的弧度。 最后一下,他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坚硬,**…充斥着她,她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小手将他的衬衫抓得皱得不成样子。 这次秦陆吻得很深,他几乎是探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着,她哼了一声,感觉舒服又难受,娇小的身子在他的身体上蹭着… 秦陆正要抱她离开,他需要找一个最近的酒店…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推了他一下。 他退了一步,但还是站直了,顺势将怀里的小洁往身后推去。 “有事吗?”秦陆淡淡地望着面前的西方男子。 金发,戴着墨镜,后面跟着七八个像是小混一样的人物。 秦陆心知是碰上黑社会的人了,他不动声色。 那男人有些轻视地瞧着秦陆,他抹了一下鼻子,用英文向身边的人说:“小白脸。” 他身边缠着两个肉弹美女,听了他的话,立刻上前,缠着金发男子轮流一阵热吻。 那洁在秦陆身后看到了,差点吐出来。 她的表情引来两个肉弹的不满,她们上前,想捉住那洁。 秦陆还没有动手,那个金发男子就喝止住了,声音不悦地说:“这个东方精灵是我的猎物,你们不许动!” 两个女人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瞪着那洁。 这时,高原也看到这里的不对劲,扔下美女走到秦陆身边,低低地问:“怎么了?” 秦陆淡淡一笑:“一点小麻烦,一会儿,你保护小洁!” 高原点点头,他和秦陆是老搭档了,知道怎么做。 论身手,他比秦陆差到一条街去,别看秦陆斯斯文文的,打起人来,那个叫…不忍直视! 他将那洁拉到身后,就看见秦陆将袖子挽得更高了些。 他神情冷淡地瞧着为首的男人,冰冷地问:“是一起,还是单独?” 那个男人吐掉嘴里的口香糖,深感被秦陆污辱了。 他扳着手指,弄得嘎嘎直响—— 打架对于洛衫机的酒吧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周围的人自动地让出一条道来,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 秦陆站在中间,没有动,那个不断地晃动着身体,拳头也挥来挥去的,就是没有进攻。 秦陆的唇边扬起一抹冷笑,“开始了吗?” 话音一落,他的长腿直直地踢向男人的胸口,只听得咯地一声… 所有的人惊呆了,那一声清脆的声音是——断了? 男人退了几步,尔后突然跪地,神情痛苦,捂着胸口,额头上全是冷汗! “还要来吗?”秦陆知道他的肋骨此时已经断了三根,是不可能站得起来的。 那老大的手下,望着自家老大被一下了踢倒了,而且是被一个东方男人踢的,一时气愤就一起围攻了上去。 “高原,你快去帮他!”那洁拽住高原的衣服,一脸紧张。 高原就差没有拿包瓜子了,他嬉笑着说:“没听你老公刚才说了吗?要我保护你,放心吧,就是再来十个也不是你老公的对手!” 那洁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本来她是不信秦陆可以以一敌八的,但是看他很轻松地将几个男人打得满地找牙,她呆住了—— 要是他在床上,也拿出这个狠劲儿,那她…的小命不得玩完了。 估计是撑不了一晚上! 对于那洁脸上的惊恐,高原有些幸灾乐祸了,这秦陆,是吓着自己老婆了吧! 这也是,这些日子,怕是秦陆也不怎么尽兴吧! 他想的对了,秦陆唯一十分,完全尽兴的,还真的不超过三次。 一次是在休息室里,狠狠地要了她。 一次是那次看见陆川在楼下,做得她哭了好久,也不理他好久。 还有一次,就是昨天晚上,差点将他的宝宝给弄坏了。 他也曾经想让宝宝将身体锻炼好了,可是又看着她受苦,他又不忍心,还是自己熬着吧! 转眼间,秦陆已经将那几个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正要转身,那两个肉弹美女花痴般地缠了上来,一手一个抱着秦陆的手臂。 秦陆是什么人啊!那是生人勿近啊! 他的脸一沉,大手一挥,那两个女人就飞出去了,撞在人群里,迷你裙掀开,里面是一条丁字裤,半个大屁股露在外面,好不狼狈! 那洁捂着脸,下一秒小身子被搂住。 她有些难为情地说:“秦陆,你对女人就不能温柔一些吗?” 他很淡地说:“我的温柔全给了我家宝宝,对其他女人,没有了!” 她的心里一甜,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警鸣声响彻夜空。 高原大叫一声:“快跑吧!别将祖国的内裤给扯下来。” 秦陆低笑着,拉起那洁的小手就往外跑去。 到了外面,他对高原说:“分头。” 高原点头,立即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他就知道,秦陆今晚还有别的节目。 秦陆拉着那洁跑了一条街才停下来。 她喘着气,他也是。 喘着喘着,两人的目光就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秦陆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大手扣着她的腰身,她的眼眸含着水气,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地吻住。 这一吻,含着一个成年男子全部的**,他推着她,一边吻着,一边将她抵到了路旁的一棵树上,他的大手游移在她的身体上,并探进她的衬衫里… 薄薄的衣料挡不住他身上的炽热,秦陆吻得很深,他几乎是急切地扣着她的小脸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让。 那洁摇着头,她觉得好热,身体热,脸上也热,身前的那具男性身体更热… 她喘着气,伸手按着他兴风作浪的大手,声音脆弱:“秦陆…别…” 这里是街头,会有人看见的。 他的眼,深深地瞧着她,又吻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宝宝,我只亲一亲,不会做别的。” 不做别的? 他的手几处摸遍了她的身体,里里外外的都照顾到了。 她感觉自己软软的,要不是他撑着,她一定站不住的。 秦陆不管不顾的继续掠夺着,直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才松开她的小嘴,仍是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唇瓣,嘶哑着声音说:“宝宝,你好美!” 他好嫉妒,那个男人竟然用那种目光看他的所有物,所以他才打得那么狠。 那洁的唇动了动,忽然想起一件来,急急地拿起他的手,仔细地看着—— 还是十分白净光洁,没有损伤半分。 “没有受伤。”她开心极了,抱着他的腰身,亲了他的唇一下,“秦陆你好厉害!” 他笑着,亲亲她的小嘴,“现在才知道啊!要不要改天,我们切磋一下下?” 她脸一下子红了,想也知道他要在哪里切磋,红着脸,呐呐地说:“还是不要了,我还想活着!” 她害怕的样子取悦了他,他沉沉地笑了,呢喃着说:“宝宝,我只会轻轻地疼你,不会用太大力的。” 她被他的话弄得更不自在了,捶着他的肩表示抗议,秦陆心里满足得不得了,抱着她的小身子,亲了又亲… 这时,上空响起了一阵巨大的声音,那洁吓了一跳,窝在秦陆的怀里,抬眼一看,竟然是一架直升飞机。 秦陆微笑着看着她:“那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去一趟拉斯维加斯?” 她呆了呆,“去那里?” 他笑着搂着她的肩,登上飞机:“来美国,怎么可以不去那里转转呢!” 这架飞机是母亲名下公司的,原本是不想用的,但是他们只有三天,坐车是来不及的。 直升机隔开来的,有一个小会客室,还有一个房间。 秦陆拉着她走进去,里面的床上放着两套礼服。 他不管它们,直接先挂到一边去,他现在需要的是一张床,还有他的宝宝。 那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秦陆一把推倒在床上。 他有些急迫,呼吸有些乱…他从不曾这样过的。 她头有些晕,眼前便覆上了他的身体,虽然他很急,但他还是低低地问:“宝宝,你可以吗?” 他怕昨天,她太累了。 那洁的水眸看着他的眸子,他的眸子染着浓浓的**之火,也载着深沉的爱意。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低了他的身子,小嘴凑上去吻住他的唇瓣,将自己的话送进他的嘴里:“我们来试试吧!” 他有些狂喜,起身扯去自己的衣服,还有她的… 他吻住她,正要一举占有的时候,她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像个小妖精一样说:“让我来…” 半个小时后,秦陆闷哼一声…那洁则软倒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心跳都快得几乎失速。 他爱怜的抚着她的长发,知道她累坏了。 秦陆平息了一下,就抱着她去了简单的浴室去冲洗了一下,她一直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他亲吻爱抚,几乎激烈到再来一次。 但是他知道半个小时后,飞机会降落,于是只得抱着她回到了房间里。 她的身上仅着一件浴袍,秦陆拿出一个纸袋子,里面是一套性感的女性内衣。 上面是那种黑色蕾丝的,可以外穿的那种,就算是走光了也不怕。 下面的那条又薄又小的东西让那洁怎么也不肯穿上,因为那个,她见过。 那两人肉弹穿的就是这样的衣服,几乎包不住什么,像是专门为男性方便设计的。 秦陆也有些愣,他没有想到母亲会给小洁准备这么性感的内衣,好不容易哄着她穿上了。 当他看到那件礼服的时候,他就知道为什么要穿这个了。 因为那件黑色的礼服很贴身,布料很薄,但是不透,如果穿寻常的内裤,一定会有痕迹,反而失礼。 黑色的礼服包裹在她青春的身体上,非但不沉闷,而且让她细白如玉的肌肤更加地剔透。 秦陆稳了下心神才没有将衣服直接撕裂! 他又为她将头发挽了起来,很随意,再配上一套黑钻的首饰,她瞧起来,美丽而神秘。 秦陆自己换上黑色的礼服,在发上抹了些发胶,瞬间成熟了许多。 直升机缓缓下降在拉斯维加斯赌城前的草坪上。 直升机上,还有两个穿着正式的男人,他们跟着秦陆和那洁下了飞机。 那洁换着秦陆的手,有些紧张。 秦陆拍了拍她的手,踏了进去。 一楼的经理立刻迎了上来,“秦先生,韩特先生等您很久了。” 那洁有些纳闷,但是她轻轻地抿着唇,只是挽着秦陆,走了进去。 豪华的大厅里,纸醉金迷,秦陆带着她直接越过大厅走进贵宾专用的电梯。 身后的两个男人一直跟着他们,手里拎着密码箱。 电梯在顶层停下,秦陆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一会儿,不要怕!” 她点点头。 两人走进去,那洁呆了呆。 水晶灯让整个房间像白天一样明亮,名贵的纯白地毯和金色的装饰,让整个房间显得十分豪华。 中间放了一张巨形的桌子,桌子的一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很英俊,像是英国人。 秦陆微微一笑:“韩特先生,好久不见!” 他说着,带着那洁坐到了另一边。 跟着的两个男人立即将皮箱打开,秦陆淡淡地说:“这是三千万美金!” 韩特身边坐着一个性感的黑发美女,但不是东方人,像是印第安的血统! 韩特也淡笑着,他灰色的眸子打量着秦陆身边的那洁,忽然说道:“秦,我们比了五年,我们各胜了两次,这一次,我们不赌美金。” 秦陆有些慵懒地问:“那赌什么?” 他侧头看着那洁,“女人,我是不赌的!” 韩特的眼里有一抹掠夺之色,他的目光落在身边的女人身上,尔后轻轻地说:“薇薇安,世界环球小姐冠军!” 他望着秦陆:“秦,换你身边的女孩。” 那个女孩并不是顶美的,但是有一种灵透的气质,引诱着男人想将她拥抱在怀里。 秦陆的脸色未变,他伸手,拉着那洁的小手在自己的唇边轻吻了下:“雪莉是我的妻子!” 那洁呆了呆,什么时候她有了洋名了! 韩特的神色一变,但下一秒他立即用眼神示意了身后的男人,那男人打开一箱子美金:“再加三千万美金!” 那洁很不安,她低低地说:“你会用我换三千万美金和一个肉弹吗?” 秦陆失笑,没有说什么,也示意身后的男人,将另一个小型的箱子打开,里面是一颗黑钻,足有几百克拉。 韩特的眼,都亮了。 秦陆扬起唇,“这个,应该有几百亿,不赌你身边的女人,只赌你从今往后不能出现在拉斯维加斯!” 韩特的眼眯了一下,他思索了一会儿,有一半的把握会胜,于是点了下头。 之后,在双方示意下,开始发牌。 “秦,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打败你这个东方神童!”韩特灰色的眼里泛着冷光。 秦,这个神秘的东方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 五年前,秦进入了拉斯维加斯的世界,一夜成名,那一晚上,他几乎席卷了整个赌城的营业额! 那一晚,也让他尝到了此生最大的失败。 他竟然败在了一个十九岁的大孩子手里,他呆坐了一天。 秦在那一夜后却消失了,到了第二年的同一天,他又出现了,没有找别人,而是直接要求和他对决。 他们约定五年,从此便不再交手,今天是最后一次,他们都心知肚明,会赌点不一样的东西。 本来,他看中秦身边的那个女孩,但是秦拿出的这块钻石,更让他移不开目光。 韩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敛下眸子,:“秦,你那么自信会胜我吗?” 秦陆身子缓缓向后仰着,他目光瞧也没有瞧桌面的牌一下,只是轻笑着说:“没有自信!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会输!” 韩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惊呼着:“那你为什么?” 秦陆的目光看向一边的黑钻,淡淡地说:“这个,是我从一个南非的钻石商那里得来的,我没有花一分钱。” 韩特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贪婪,但他按压住了。 手轻轻地将牌给掀开,是三张k! 他的唇角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秦,你只有拿到三张a才能胜我!” 那洁有些紧张,在桌下握着秦陆的手,都冒出了汗。 秦陆微笑着,捉着她的手,让她开牌:“宝宝,你来吧!” 她吓得手一抖,“秦陆,我不行…我怕!” 他失笑,唇好看地弯了起来,“你喜欢用这个大石头挂在脖子上?” 她差点笑出来,这么价值连城的裸钻,他说成是大石头。 心情放松了些,她小心地掀开牌,都不敢看。 秦陆握着她的手,一下子全部掀开。 “是三张a!”那洁呆了呆,愣着看着秦陆:“这是,我们胜了?” 秦陆淡淡地笑了,很风清云淡地说:“好像是。” 她开心地在他唇侧吻了一下,那边韩特先生已经面如死灰—— 怎么可能,这副牌明明已经被他将a全部拿掉了,为什么还会出现三个a! 他的目光落在那洁的身上,忽然眯了眼,他明白了,方才秦让那个女孩开牌的时候,他自己也将手伸过去… 那个女孩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秦将牌换掉了! 他的身子一下子软倒在椅子上,身边的美女朝着秦陆走过来,用英文温柔地说着:“秦先生,我是你的了!” 秦陆站起来,用目光阻止她再过来,只是看了一下怀里的那洁,忽然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言说了一句话,那个美女怔住,眼里有着不置信。 到了外面的时候,那洁问:“你和她说了什么?” 秦陆笑,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到了房间再告诉你!” 她娇嗔地睨了他一眼,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宝宝,要有耐心!” 到了三十六层,她惊讶地发现,秦陆连同美金,还有大大的钻石都交还给了赌城的总裁。 那个老先生,好感激的样子。 出来后,她小心地问:“你,是他请来对付韩特先生的?” 他笑,点了点她的鼻尖:“聪明!韩特很狡猾,不会轻易地上当,我和他赌了四年,才有了这一次的机会。”他说了自己输过两次的事情。 那洁恍然大悟,“你好坏,故意输给他!” 秦陆接着笑,“这会儿韩特大概也是想明白了,他在这赌场里,卷走了差不多百分之五十的利润,总裁先生很头疼,特意拿了那个,请我引诱韩特上勾…”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深邃起来,“不过,韩特能上勾,还是因为你!” 那洁的脸红了,捶了他一下:“拿我当诱饵!” 他笑,“也是你足够美丽才引起他的兴趣不是?” 她不说话,他就哄着她。 最后,她才扁着小嘴:“原来,大石头不是你的啊!” 秦陆哭笑不得,抱着她的小身子往外走,门口是一辆豪华的房车。 他带她坐进去,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洁的脸有些红,因为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宝宝,…”他的声音惑人,低沉而性感。 那洁看着他的喉结,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眼神娇嗔。 秦陆笑着,轻轻地拿开她的小手,笑着:“宝宝,我说的是那块石头,你想到哪去了。” 他吻着她的小手,笑得有些坏,也有些邪气。 那洁脸红着,挣扎着要下来,他太坏了。 秦陆瞧着她的小脸红红的,雪白的颈子白玉般的迷人,他的眼神变得黯淡了些许,忽然伸手按了一个按钮。 后座与前座之间,升起一道黑色的屏幕。 她羞红着脸,要下来,“秦陆,前面有人!” 他吻着她的小嘴,沙哑着说:“看不见的。” 还有半个小时,如果快一点的话,足够了。 她紧紧地咬住嘴唇,秦陆咬着她的耳朵:“宝宝,要小声点,这里不隔音的。”他骗着她,因为只要她一忍着,身体就会变得更敏感… 她搂着他的颈子,承受着他的侵袭…随着他的侵占,她终于软了身子,小脸潮红着喘气。 秦陆也随之结束了! 他温柔地抱着她,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简直不敢看他的脸。 “秦陆,会不会被听到。”她的声音很小,刚才,她是忍住了,后来,他竟然将手指伸到她的小嘴里,她一时没有忍住,就。叫了出来。 想想就羞愤欲死! 她怎么会和他在车上就,脸红红的不敢看他。 秦陆抱着她的身子,亲亲她的小脸,她的额头有些汗,他温柔地用一边的纸巾帮她全身都清洁了一下,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衣服。 之后,抱着她的小身子,仍是面对面的那种,“傻瓜,当然听不见了,我骗你的!” 她呆了呆,尔后抡起小拳头,飞快地打在他的身上,“坏蛋坏蛋!” 他笑着,将她抱好:“我是坏蛋,我是专门骗我家宝宝的坏蛋。” 他将额头抵着她的,低声呢喃在她唇上:“宝宝,我就骗你一个人,好不好?” 当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的脸蛋烧红了,手脚也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了。 秦陆低笑着,拿起她的小手,让它们缠在自己的颈子上,继续诱哄着:“宝宝,说好!” 她不说话,小脸蛋放在他的颈子里,只感觉到他很热很热,尔后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他的身体那处…坚硬得很! 她抬起小脸,指控地瞧着他:“禽兽!” 竟然又兴起了! 才结束五分钟不到! 秦陆有些邪气地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问:“禽兽饿了,宝宝愿意满足他吗?” 她别开脸,不去看他情动的脸,因为她只要看了,就会和他一样热,一样充满渴望! 她不说话,秦陆笑着,也没有再勉强她。 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了,那洁坐在车里,被他这么抱着,就有些困了。 她倒在他的怀里,感觉到车子停了,秦陆抱着她的身子站着。 她睁开眼,看见许多人在排队,于是迷糊地问:“在干什么?” 秦陆笑着:“在领取奖品呢!” 她放心地睡去,心里想着,原来秦陆也挺爱占便宜的。 到了那里,他带着她站在圣坛前面,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他们两人的护照,尔后拿着她的小手按了个手印,他自己也按了一个。 交了二十四块的美金,他得到了两本红本本。 在拉斯维加斯,领个结婚证很方便,只要护照还有双方的签字或是手印就可以了。 于是,在那洁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又有了一本美国的结婚证书。 只是秦陆一直没有告诉她,到第二天,她在酒店里醒来的时候,有些纳闷地瞧着自己手上的红色—— 这哪来的?一抹影子在脑子里闪过,但是一会儿又忘了是怎么回事了。 还没有想好,秦陆就穿着运动服回到了房间。 他照例在早上六点就起来了,昨晚她一直睡着,他也没有忍心动她,一夜因为**没有睡好。 他知道,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药物残留,不然,他不会这么容易冲动的。 一天一夜了,他几乎整个都在亢奋中,很不寻常! 他拉下颈子里的毛巾,套在她的小脖子上,低头给了她一个热吻,声音暗哑着说:“陪我去洗澡!” 她脸红红地,将小手臂挂在他的颈子上。 他抱着她的娇躯,一边吻着她一边往浴室里走去。 现在他们位于拉斯维加斯最大的酒店,当然一切开销都是那位总裁先生提供的。 浴室很大,足有四十平米左右,完全可以当泳池了。 想对了,秦陆真的将她给…扔到了浴池里。 她不会游泳,于是大声地扑腾着,叫着他的名字。 直到一具灼烫的身体抱住她,没有将她带到岸边,而是直接抱着她的身子,浮在水里。 那洁的身子仍是抖着,她的双腿盘着他劲瘦的腰身,生怕自己跌下去。 秦陆捧着她的小脸,抵着她的小脸,舔吻着她艳红的小嘴,“宝宝,你想不想?”那洁垂下小颈子,不肯抬眼看他。 秦陆忽然手一松,她差点掉到水里,连忙搂着他的颈子。 小脸趴在他的胸口,娇嗔着:“你就会欺负我!” 语气娇媚得让他几乎没有把持住,看着她羞红的脸蛋,他心动不已。 这是他的宝宝呢! 池子里的水,刚到到秦陆的胸口,他可以站在里面。 “我手真的要松了。”他的声音拂在她的脸侧,惑人而性感:“宝宝,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咬着唇,呐呐地说:“这在水里,怎么办啊?” 她能不能装任不知道,装作不懂,或者直接晕过去! 可是他的目光那么明亮,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082 他没有动,咬着她粉嫩的小耳朵,“你想想办法!” 她能想什么办法? 脸红红的,不高兴了,就咬他的颈子,咬他的耳朵,最后,小嘴来到他的唇边,咬他的唇。 她真的是咬,一点也没有轻,还挺疼的,秦陆哪将这一点疼放在眼里,他的唇微微上扬,尔后抱着她到了岸边,将她放到沙发上。 他拿了条毛巾,蹲下身子开始为她擦拭身体,擦得很慢,她咬着唇,又不能动,只能任他擦着… 但是他哪边也不放过,她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低吟出声,浴室里面很温暖,秦陆擦完后,走到吧台边——真是极致的享受啊! 他倒了一杯红酒过来,仰起头喝掉,尔后倾身吻住她的小嘴,强迫她喝下去。 只要他的宝宝喝醉了,就什么都听他摆布了。 那洁摇着头,不肯喝,她的身体有些抖,秦陆安抚着她,大手抚着她的背,“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不断地吻着她,终于她的小手缠上了他的颈子,开始热烈地回应着他…缠绵中,他占有了她的身子,她羞愤欲死…… 疯狂地几次过后,她的声音嘶哑之际,秦陆解开了她的双脚,抱着她走到大床上,又温柔地做了一次! 事后,他不断地吻着她的小脸,说着对不起。 她的身子上全是他的吻痕,他有些内疚,想不到这药那么厉害— 直到现在,他见了她的身子,还会立刻冲动。 但是他的宝宝承受不了再多了,他只得哄着她,等她睡着之际,走到浴室里解决了一次才稍缓。 那洁醒来的时候,是在专机上的。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一边的秦陆立刻感觉到她醒来,倾身过来,温柔地问:“宝宝,想吃点什么?” 她的脸上还有着倦意,他知道她累坏了。 从到了美国,她几乎承受了他十数次,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 过去,他就是再贪欢,也会控制在五次之内,偶尔才会有个七八次的。 这次,是他不好! 或许,他明知道那杯酒有问题,却故意没有防备,为的,不是和杨文清划清界线,而是满足自己的可耻**! ——绝不能让小洁知道! 不然以后,还能让他碰吗? 那洁看着秦陆,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秦陆,现在几点了。” 他穿着休闲服的身子顿了一下,尔后回头笑着:“宝宝,我们现在在飞机上!” 她呆了一下,望着身下的大床,尔后疑惑地瞧着他。 “专机!”秦陆简短地解释着,尔后走过来,先将牛奶送到她唇边:“喝一点。” 她皱着眉头,“秦陆,我不想喝这个!”小脸可怜巴巴的。 秦陆勾唇笑着,坐到她身边,哄着骗着:“多喝牛奶,对皮肤有好处。” 他最喜欢她一身柔细的皮肤了,想着将它们养得更好一些。 她瞪着他,哝了一句:“色狼!” 但还是乖乖地喝了,秦陆得了便宜还笑着说:“宝宝真乖,知道为我谋福利了。” 她的脸红红地瞪着他,他笑笑摸摸她的头。 又亲自烤了热面包,一片一片地撕下来喂她吃下! 她小口地吃着,一边望着他的脸孔,忽然问:“秦陆,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赌术?” 他捏了她的小鼻子,“是不是很崇拜我啊?”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尔后垂着头,呐呐地说:“有点吧!” 秦陆的心里溢满了一种感动,他索性抱着她,开始为她讲解。 到最后,她张大小嘴,吃惊地说:“那,我们家的司令是老千?” 天哪!天哪!刚正不阿的秦司令会是老千? 她实在是不太能想象得出来! 秦陆看着她张着的小嘴,实在诱人的很。 身体里的那股子**又蠢蠢欲动起来了,他将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前一扣,她立刻倒在他的怀里。 “秦陆…我还没有吃完…”她的神情脆弱,因为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欲色。 秦陆将面包放在床头柜上,低低地呢喃在她的唇边,“宝宝,一会儿到家再喂你!” 他迅速而精准地吻上她的唇瓣,她快哭了,捶打着他的肩:“放开我!” 她到现在身体都酸麻…还有一种羞人的微痛! 秦陆的大手缓缓地扯开她的衣服,灼热地吻落下,她颤着身子接受了他的炽热…**勃发之际,她抓着他的背,落下了眼泪… 飞机,缓缓地在机场降落…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少爷,到机场了!” 那洁惊慌地想推开身上的男人,秦陆一把按着她的身子,仍是坚定地将事情给办完… 五分钟后,他穿上衣服开门,对着外面的机务人员说:“等十分钟!” 说完,走回房边。 那洁的脸上还带着泪水,背着身子不理他。 坏男人,臭男人! 整天的邪恶思想,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秦陆的手臂横在胸前,他好笑地瞧着她:“再继续说,还有什么?” 她猛地回头,也忘了自己的裸身,呆呆地瞧着他。 天,她说出来了吗? 秦陆的唇微微上扬:“对,你说出来了!” 天!她捂住自己的小嘴,完全不敢相信! “下半身思考?嗯?”他压到她身上,将唯一的被子给扯掉。 她捂住脸:“秦陆,不许说了。” 话语虽凶,但是却有力无力啊! 秦陆强势地拿开她的小手,“坏思想?那洁同学,你是这么看我们神圣的关系的吗?” 他笑着,然后有些痞痞地解自己的衣服,“那就再坏一次吧!” 她尖叫着,他则不管不顾地压倒,掠夺,释放… 这次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那洁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身体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瞧着秦陆在穿衣服,他背着身子,她脸红了一下。 因为他的背上,全是鲜红的抓痕。 那是她的指甲留下来的。 她记得那时,他有些粗鲁,她疼,就拼命地抓着他的背… 后来,他倒放轻了力道,只是故意地逗着她,不让她满足… 于是她又难受地抓着,比之前还要更用力地抓着! 他后来忍不住了,就按着她的小手,不让她动,染上**的眸子巡视着她的身子… 后来,还是乱了节奏,他们都变得有些疯狂,这是他们最为乱的一次。 乱了节奏,乱了章法,完全是怎么尽兴怎么来,不管事后会有多累,也不管门被敲响了两次。 她咬着指甲,愣愣地瞧着他的背,挺拔而修长,好看得让她移不开眼。 秦陆系好皮带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盯着她的身体,他笑着走过来,拉起她的小身子,用床单包好。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笑着说:“宝宝,想看我的身体,就直说。” 他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皮带上,诱惑地鼓励着:“自己来!” 她的手一下子挣开,像是烫着了一样,别开脸,“不要脸!” 他笑,搂着她开始为她穿衣服:“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脱光了,要是要脸,哪还做得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这么坐一夜?” 他挑了下眉,表示不赞同。 那洁哪说得过他,反正他是个不要脸皮的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她坐在床上,让他帮自已穿上外套! 下床的时候,她的眉心皱了一下,秦陆有些紧张地问:“宝宝,你怎么了?” 她皱着眉,委屈地说:“秦陆我疼!” “那里疼?”他小心地检查着她的身体,这里摸摸那里动动。 那洁红着脸,倒在他的肩上,轻轻地说了句话。 他微微一愣,尔的明白过来。 他抱着她的身子,走出机舱。 外面,老李的车子正在等着,看到自家少爷抱着少奶奶出来,笑着迎了上去,“少爷少奶奶,玩得开心吧!司令和太太在等着你们回去午饭呢!” 秦陆抱着那洁坐上车子,他看着她不舒服的表情,于是对前面的老李说:“去军医院吧!” 老李微微愣了一下,尔后立刻将车子掉头,有些担心地问:“是少奶奶不舒服吗?水土不服吧!” 秦陆的耳根微微泛红,含糊地说:“大概是吧!” 他抱着她,安慰着,“宝宝,一会就到医院了。” 她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低低地说:“秦陆,我不想去。” 他愣了一下,想起上次怀孕乌龙去医院的事情,大概是那个医生说的话让她不好意思了吧! 而现在,她不想去,大概也是怕发生同样的事情。 他吻着她的小脸,低沉着声音:“宝宝,一定要去的,万一严重了怎么办?” 他有些自责,虽然是杨文清给他下了药,他明明可以用别的方法来解决的,却硬是让她承受了那么多次。 他内疚地说:“宝宝,这次一定让你休息几天!” 她脸红透了,打了他一下身子,“李叔还在前面呢!” 老李是听见了,他是过来人,明白着呢。 于是笑呵呵地说:“少奶奶没事的,回头让太太说说少爷,总这么蛮干不成啊!” 他说得那洁更不好意思,头埋得更紧了些。 秦陆轻咳了一声:“李叔,注意开车吧!” 不要说那洁了,就是他,也有些不自在! 没有人会喜欢将自己床上的那点子事情放在台面上讲的,男人间开个玩笑没事,但是宝宝还在,老李也老大不小了,也这么不正经! 他这么想着,那洁忽然咬了他的耳根,红着脸说:“你们家,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正经的!” 他一怔,尔后笑了,笑意让他的俊颜放松了些,搂着她的身子轻声地哄着:“一会儿就到了,宝宝你睡一会儿。” 今天在飞机上,两人几乎一直做着,做得激烈,她肯定是累坏了吧! 到医院的时候,她迷糊着被抱了进去,秦陆当然紧张地要求来个全身检查。 王院长亲自瞧了,最后,叫上秦陆到他办公室里。 他递了一支烟给秦陆,秦陆谢绝了。 “秦陆啊!你是新婚,叔叔是知道的,不过也要适当地节制一些。”王院长叹口气,“小洁是经期才过吧?” 秦陆的俊脸有些微红,轻点了下头:“嗯!” 一会儿有些着急地问:“有没有问题?” 王院长笑笑,“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以后克制一下,你是当兵的嘛!小姑娘哪经得起你那么折腾。” 他站起来,拍拍他的肩:“带她回家吧!一个星期之内,不要有性生活了!多多少少有些受损了!” 秦陆面孔红着,道了谢,回到检查室的时候,他的宝宝正坐在床上,有些呆愣。 事实上检查的时候,她是睡着的,秦陆一直抱着她,就连衣服,也是他解开的。 看见他进来,她微微回了神,小脸上有点慌,“秦陆我没有事吧!” 他微笑着:“当然没有!” 抱着她去了车上,其实秦陆现在不太想回秦公馆,因为少不得又是一阵臭骂! 等着他的,不单有臭骂,还有一顿板子。 房车才停到秦公馆的门前,秦陆抱着那洁一下车,迎面就是秦司令的龙头拐杖! “小浑蛋!尽胡搞了!”拐杖毫不客气地落到秦陆的身上。 秦陆一边躲着,还不能将怀里的人弄不舒服了,倒结实地挨了几下。 那洁有些急了,连忙跳下来,但是动作太猛,眉心皱了一下,脚一软,便又倒在了秦陆的怀里。 秦陆自然是十分地紧张,他连忙抱着她问:“小洁,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而秦司令则趁机地又打了秦陆的屁股一下。 秦陆挺无语的,他无奈地说:“司令,小洁都这样了,有事儿一会再说好吗?” 司令掉头往厅里走,一边走一边不是滋味地说:“你这个混账,到国外是交流的,不是让你去乱性的,这倒是好,将好好的小人儿折腾成这样!” 秦陆的脸孔有些红,下人们都在偷偷地笑着。 秦司令板着脸孔:“笑什么!还不快去拿个软一点的垫子来。” 奉管家笑着,去了。 那洁不自在极了,像是自己和秦陆正被一群人给剥光了欣赏! 秦陆身上疼,但是他不在意,咬着她的耳朵,“你不是我们家从上到下,没有一个正经的吗?” 现在倒是真的倒实了。 那洁睨了他一眼,秦陆将她放在有软垫的椅子上,桌上早就摆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 一直没有插上话的陆小曼坐定,帮那洁亲自装了一小碗的补汤,一边递给她一边瞪着秦陆:“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陆有心逗那洁,自然装出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 那洁微微笑了一下,那羞涩可人的样子让秦陆不由得看得有些痴了,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地触着。 她不好意思,娇喊了一声:“秦陆!” 他回神笑笑,没有收回手,只是手:“你唇边有米粒。” 哦! 她老实地坐在那里等他帮她,还问:“好了没有?” 他还在那里吃着豆腐,秦司令看不过去了,一筷子打在秦陆的手上,喝斥着:“尽弄些邪门歪道来哄骗你家媳妇!” 他这下子可真不轻,秦陆的手都有些红肿了,他不在意,笑,“老婆不就是用来哄的嘛!” 秦司令吹胡子瞪眼的,秦陆只当没有看见,一心只喂他家宝宝吃饭。 陆小曼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秦司令,秦司令虽然表情凶恶,但心里可乐着呢! 秦陆抱那洁回房的时候,秦司令呵呵笑着:“小洁宝贝辛苦了,秦陆,你好好伺候你家媳妇,一根汗毛也不能落下!” 秦陆一手抱着那洁,然后有些皮皮地立正站好,敬了个礼:“谢首长指导!” 这话逗乐了秦司令,不高兴高兴地,反正秦陆都要挨板子,这么一下去,又弄了两下。 秦陆一边抱着那洁上楼,一边抱怨着,“自从你进了门,我就失宠了!” 楼下陆小曼笑,她侧着望着司令,“这放心了?” 秦司令老脸有些红,回头踱回餐桌前,“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秦陆这孩子,主意大着呢!” 陆小曼叹了口气,“是啊!” 别看秦陆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不正经,对小洁又是那么千宠万疼的,其实,私底下,他是个十分严谨的人。 以前的秦陆,是不怎么笑的,也很少和他们开玩笑。 还是小洁进门后,他慢慢地变了。 变得符合他的年纪了! 两人放下心来,坐着继续用餐。 楼上,秦陆和那洁的脸都有些红,神色耐人寻味! 他抱她到沙发上,一手抱着她的小身子,一边小心地按着她的小肚子。 她趴在他的肩上,声音很轻地问:“秦陆我生病了吗?” 为什么秦司令会那么生气地打秦陆,她刚才隐隐感觉到,但却是不是很明白的。 秦陆的脸色深了些,他一边揉着,一边柔声说:“没有!你只是累着了!” 累着了?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这里面的深意,小脸烫得吓人,埋在他的怀里不敢出来。 秦陆温柔一笑,亲了亲她的小嘴,“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宝宝,你是我的妻子。” 她抿着小嘴,好半天才说:“是因为药性吗?” 她觉得有些不正常,秦陆这两天的需求旺盛得简直让人害怕! 他沉吟了一下,轻轻地吐出几个字:“也不全是!” 不全是? 她愣住了,那还有什么? 秦陆深觉得有些内疚,他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她的脸,蓦地红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胸口:“秦陆你太坏了!” 他竟然,竟然…坏蛋,竟然故意中药! 不理他了! 她别过头,不说话。 小嘴翘得好高,秦陆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背对着他。 自己则从后面抱住她的小身子,凑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宝宝,原谅我好不好?” 她没有好气地说:“不原谅!” 他就继续哄着骗着,她还是不理他。 秦陆也没有办法,忽然,他看见自己的手有些红肿,于是笑笑,尔后抱过她的身子,她挣扎了两下,但是他的力气多大啊,小姑娘哪是他的对手。 将她跨在他的身子上,他将手放在她的眼前,神色黯然:“宝宝,你看,我都被司令打成这样了,身上可能更惨!” 她垂眼一看,真的,关节那里肿得有些高。 有些心疼,她立刻抓着他的手,紧张地问:“疼吗?” 秦陆的心里暗笑,但是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当然疼了!还不快帮我揉揉!” 那洁看着那红肿,心疼极了。 小手帮着他揉着,一会儿,她抬眼,看着他在看她,眼神十分专注。 她脸一红,“你看我做什么?” 秦陆淡笑着搂着她的小身子,不正经地说:“宝宝好看啊!” 但是下一秒,他就皱了眉头,一副十分疼痛的样子。 那洁心疼,连忙拉过他的手,将那根手指放在嘴里含着…轻轻地用自己软软的小舌头去安抚他的伤… 秦陆呆了,他的喉结不断地松动着。 她的舌头好小好软,那么软棉棉地缠着他的手指时,感觉竟是那么地——震撼! 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仿佛全部的血液都从头脑中抽干,全都涌到小腹下那一个地方去了。 秦陆暗骂自己一声,他想忽略这种感觉,因为他的宝宝真的心疼他,才这么帮他吸着舔着的,他不应该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 可是,真的很舒服,当她像吸果冻一样吸着的时候,他闷哼一声。 她抬起小脸,“秦陆,我将你弄疼了吗?” 天,她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清澈的目光,他只得含糊地应着:“有点疼。” “那我轻一点。”她又伸出小舌头,帮他舔着,他可以看到粉嫩嫩的小舌尖,像条小蛇一样地动着。 一个男人大概也只能忍这么多了,他一下子拥紧她的身子,大手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唇,热烫的舌尖探到她的小嘴里,一阵兴风作浪。 她推着他,他在干什么? 不是有伤的吗? 怎么又发情了! 好不容易推开他的身子,她的小脸艳红一片,瞪着他。 秦陆还没有吻够,一把拉过她的小身子就不管不顾地又吻了上去,这次怕她不听话,就将她的小手捉住,反扣在身后。 这样,让她的胸口挺得很高,当他的吻慢慢地移到颈子时,完全可以将她的春色一览无余! 她羞怯万分,这个混蛋,刚才全是骗她来着。 手哪疼啊!这会儿好得很了。 她哪里知道男人在**面前是可以忽略一切疼痛的,又可以说,**可以疗伤。 她的身子颤着,害怕地喃着:“秦陆…别…” 他的声音模糊地传了过来:“宝宝,我只是亲一亲。” 她掉下眼泪,哪里亲一亲,他都快将她摸遍了。 她的眼泪落在他的脸上,他这才抬眼,望着她的小脸,声音惑人,“宝宝,你怎么了?” 她别开小脸不说话。 他立刻住了手,将她的小手也放开了,抱在怀里乖乖宝宝地疼了半天,她才抽着声音说:“说好不碰我的,你现在又…” 她的面孔有些红,倒底是个小姑娘,真是说不下去。 秦陆失笑,摸着她的头,哄着:“你以为我真是禽兽啊!宝宝,你觉得我是那种不顾你的身体,只顾着逞自己兽欲的男人吗?” 她瞧着他,带着雾气的眼里闪过一抹调皮,忽然,她点点头,还大声地说:“是的,在我看来,秦陆先生是这样的人!” 他呆了呆,尔后笑着,伸出手,在她的腋窝下,威胁着:“给你一次更正的机会。” 她扁着小嘴,“就会欺负我,这次,我绝对不向恶势力屈服。” 秦陆状似邪恶一笑:“那么,你等着被恶势力征服吧!” 她尖叫一声,想下来,但是腿又被他扣着,她只能脸红着,被他搔着痒痒! 秦陆停了下来,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俊得让她移不开眼。 “还说不说了?少奶奶,你想好了!”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小腹上。 她其实有些疼了,因为带动了小腹,但是很开心,也就不觉得疼了。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求饶着:“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松开我!”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哄着:“叫我秦陆哥哥,我就不闹你了。” 她别开脸,一张俏脸上满是红晕。 好半天,才啐了一句:“不要脸,哪有哥哥这么对妹妹的!” 他笑笑,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句晕话,听得她的脸更红,捶了他好几下才算完。 秦陆一脸春色,抱着她哄着:“宝宝,叫一次!” 上次哄她叫老公,她也是这般不好意思,她羞涩的样子风情极了,不是那些用**堆积的性感能比得了的。 那洁不好意思地垂着头,小手抱着他的颈子,他身上温热温热的,舒服极了。 她趴着趴着就有些困了,小嘴打了个呵欠,“秦陆,我下次再叫好不好?” “不好!你叫了我就让你睡觉!”他说着,抱着她在房间里走。 不让她睡着。 她横躺在他怀里,小脸红红的。 “叫不叫?”他低下头,贴着她的唇说。 她抿着唇,和他干上了,就是不说出口。 秦陆邪气一笑,忽然双手像是要松开,她尖叫一声,连忙搂着他的颈子,抱得很紧,生怕自己掉下来。 她太慌,忘了秦陆怎么会舍得她摔疼了。 等想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像个小猴子一样地攀在他的颈子上。 她想放下,他不让,性感地低语,“宝宝,让我哄你睡觉吧!” 他不再勉强她,日后,多的是机会让她叫的。 那洁轻轻地闭上眼,感觉他摇着自己的身子。 她喃喃地说:“秦陆,你放我下来吧!” 这样,他的手会疼的。 秦陆声音很轻,一边晃着她,一边说:“我等你睡着吧!” 她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感觉好温暖好温暖… 因为太累,那洁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秦陆还在要她叫他哥哥。 真是变态!她咯咯地笑出声。 秦陆本来替她盖被子的,这会儿,听见她的笑声,以为她醒了。 于是轻唤着:“宝宝怎么又醒了?” 但是她的小脸很安静,眼睛也闭着。 只是带着一抹笑意,唇角微微地翘着,很可爱。 他这才知道她一定是做了梦。 将额头贴近她的,喃喃地说:“宝宝,不知道你的梦里是不是有我!” 他正说着,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叫了一声:“秦陆哥哥!” 秦陆欣喜不已,抬眼,看着她如玉的小脸在睡梦中竟然也羞红了。 那淡淡的粉色,美丽可爱,干净无瑕。 他告诉自己,今天最后吻一次,就一次。 有些热切地将自己的唇印到她的樱唇上,尔后有些一发不可收拾地探进。 那洁在梦里,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进到她的小嘴里,她惊了一下,尔后感觉到味道好好,于是含住,吮吸… 一吻结束过后,秦陆的面孔比她的还要烫… 他的宝宝,真是热情得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想到她的身子,至少一个星期不能碰,他就有些怨念啊! 一会儿,他小心地走出去。 到了楼下,秦司令正在独自下着棋,看见秦陆下来,于是招呼着:“过来和我下一盘。” 秦陆一边扣着衣服,一边往这边走过来,“我下午要去部队一趟,等回来吧!” 秦司令睨了他一眼:“你回来,还不得伺候老婆,哪有空陪我下棋!” 秦陆一听,司令这是吃味了,于是笑笑:“晚上回来,我和小洁一起陪您!” 秦司令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见秦陆要出去,他又叫住了他。 回头,将两个丫头给遣了出去,才淡淡地问:“这么急着去部队什么事儿?” 秦陆整整衣服,也不急着走了,坐到司令对面的沙发上,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司令不是早就知道了,还问我?” 秦司令沉吟了一下,才叹了口气,“要不要我出面!” 秦陆笑笑:“这么点子的事情,哪用得着您!” 秦司令没有好气地说:“还点子大的事儿?都点差被人给办了!” 他斥责着:“你也真是不小心,要是小洁没有去美国,你准备怎么办?” 秦陆把玩着手里的骨瓷杯,有些皮皮地开口,“不就是知道小洁去了嘛!司令你家孙子是这么容易被暗算的吗?” 秦司令愣了一下后,怒从心头起,抓着拐杖就要打,“混帐!你这么弄,你家媳妇不被你折腾死才怪!” 秦陆早有准备,一早就站起身来,秦司令算是扑了个空。 他坐着板着脸:“小兔嵬子,你给我过来!” 楼上,陆小曼下楼,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随口问着:“司令怎么又发这么大的火,什么不得了的事儿!” 秦司令用拐杖指着秦陆:“这个小混蛋,竟然故意喝下那个春药…” “什么春药不春药的!”陆小曼啐了一下,实则脸孔也有些红。 她拉着秦司令坐下,好言好语地劝着:“现在不兴这个了,都叫什么幻影啊,什么的!” 她拍拍秦司令的背,顺顺气:“他们年轻人,也就是图个新鲜,谁没有新鲜过啊,是不是?” 她的眉目俊俏,此时唇角又含着半分春情,秦司令抬眼见了,胡子动了动,不吭气儿了! 陆小曼朝着秦陆使了个眼色儿,秦陆会意立即离开了。 秦陆瞪着她,“别以为我没有看见你的小动作。” 话里,竟然有几分的幼稚! 陆小曼笑,“年轻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秦陆不小了,会有分寸的。” 秦司令叹了口气:“是啊,他大了,还记得以前抱着他在怀里呢!” 陆小曼的眼有些湿润,虽然说秦陆叫着司令爷爷,但是他真的是司令带大的。 不是阿圣不带他,而是司令抢着带,但是她一出现,他就会将秦陆还给她! 尔后的神眼,黯然得让她心痛! 她吸了口气,才说:“司令,我去公司了!” 司令瞧了她一眼,才悠悠地说:“裙子坏了,去换一件吧!” 她侧身一看,才看到腰侧,竟然生生地扯出一条缝来,里面白如绵玉的肌肤露了大半截子出来。 她面孔一红,立刻跑上楼去换了。 下来的时候,秦司令也没有抬眼。 她急急地出门了,到了车上,脸还是很红,心也跳得有些快。 这么多年,这是她首次在他面前露这么多的肌肤出来! 他…是不是和她一样,在夜里想念多年前的那些火热记忆! 陆小曼的脸红似火,她打开车窗,让冷风吹着脸,减轻一些躁热! ——秦陆到了部队,和部队的最高层领导深谈了一下,尔后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第二天,杨文清就被叫到区长的办公室里。 她有些不安,因为上次,就是她伺候了他,才获得了去国外交流的机会。 她站在门口,叫了一声:“赵区长!” 赵区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得有些粗,看起来十分正经,但也只有她才知道,在正经的外衣下,是披着一件多么虚伪的狼皮。 她调到这个部队才一个月,就被他带着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开门见山地和她提出性的交易。 他一年内帮她提干,她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她死活不肯,本以为他会处处挤兑她的,没有想到后来什么也没有发生。 再后来,她注意到了秦陆的存在,于是便有意无意地接近他,却一直没有进展。 她可以感觉到赵区长有时候看着她的目光有种轻视,她无所谓,人往高处走,这个道理谁都懂! 当秦陆结了婚的第二天,她被叫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这个男人十分淡然地再次让她考虑一下,这已经距离她来到部队两年了。 她才明白这个男人的可怕——他不是不计较,而是算准了秦陆不会要她,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她自己放弃了。 她不会放弃的,于是那个晚上,她提出了她的要求。 他们只交易一次,而且她不肯破身。 她用嘴满足了他的需要。 他也没有逼着她非得张开腿,她庆幸。 今天,他找她,为了什么? 赵区长发现了她的存在,淡笑着招呼着:“小杨,快进来坐!” 她挪着身子小心地走进去。 赵区长摆了下双手:“小杨,我们还是同志,你这么防着我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是不是?” 他说着,走过去将门关上,落了锁。 杨文清的心突地一下,她抿紧唇瓣:“找我什么事?” 赵区长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并示意她也坐下:“小杨啊,昨天秦陆来找过我,反映了你的情况!” 杨文清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是不是说我…” 赵区长什么人,虽然秦陆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他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的。 这个笨蛋女人,竟然到现在还妄想着嫁进秦家! 但是这对他是有利的,杨文清长相不错,在部队里是拔尖的美人。 秦陆看不上,他赵政文可是当着心肝一样宠着呢! 要不是他罩着,她以为她一个杨文清无背无景的,能在这里一直呆着? 怕是早就下放到底层了吧! 他注视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蛋,缓缓地说:“小杨啊,秦上校对你真不错,这次,特别向我提出来,去美国学习两年的人选,非你莫属啊!” 他的双手交叠着放在桌面上,短胖的手指敲击着桌子。 杨文清看着他的面孔,心里明白。 这个时候,只有这个男人可以帮她了。 她抿紧唇,“我可以不去吗?”两年,那洁大概连孩子都生了! 赵政文笑着,有些狡猾:“去肯定是要去的,只是我会想办法让你早点回来!” 杨文清紧接着问:“多久?” 赵政文阴险地笑了,一双眼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身体,“这要看你怎么做的!小杨,别这么死板,有些东西失去了,去医院跑一趟,不就回来了,我给你公费报销!” 她咬着唇,思考。 赵政文早就等不了了,他走过来,一下子将她抱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大手撕,杨文清的衣服就扯开了,露出里面雪白的身子… 杨文清忍受着身上的男人,听着他恶心的声音,还有肉麻的:“乖乖,我想了几年了…” 身上男人的汗水落在她的脸上,和着她的眼泪一起往下… 半个小时后,赵政文终于满足了,他拉起裤子,系上皮带,瞧着沙发上的女人。 有些不快地说:“哭什么!跟了我,什么没有?” 杨文清惊住了:“不是一次么?” 赵政文阴阴地笑了,“小杨,你太天真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只一次的!” 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有些冷冷地说:“将你的衣服穿好!你想和我一起身败名裂吗?” 她咬牙:“我要去告你!” 赵政文笑了,笑得脸上的横肉纠结在一起,恶心极了。 看得杨文清差点吐了,真不敢相信刚才在她身体上开垦的男人是他! 她脸色苍白,听着赵政文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想去告就去告,看别人是相信我这个正值的区长,还是你这个外地的小女娃子!” 他又加了一句:“就算你告成了,你不想嫁给秦陆了吗?” 她的神色一僵,赵政文知道掐中了她的命门,瞧着她衣服也没有拉,雪白的身子暴露着,不由得又心荡了起来。 起身扯着她,拖到自己的办公椅上,逼着她又做了一次。 杨文清出去的时候,腿都抖着。 那个畜生,做那种事的时候,完全是蛮干,没有一点温柔! 而且,他的花样变态极了…她觉得现在嘴里都有一股难闻至极的气味,终于忍不住趴到洗手间里,大吐特吐了起来…… 她抬起脸孔,终于流下了眼泪。 她失去的,一定要补偿回来。 她想到秦陆,想到他英俊的面孔,还有修长的身体,还有他的财富。 杨文清就不甘起来,为什么,压在她身上的是那个畜生,为什么秦陆不要她! 083 次日,秦陆没有上班,就在家里陪着那洁。 她身体不舒服,就让她休息个两天。 那天晚上告诉她已经请好假的时候,她不高兴了很久,“秦陆,我都缺了好久的课了。” 秦陆抱着她:“那我给宝宝补好不好?” 她气呼呼地:“你会医学吗?” 秦陆很正经地翻开了她的课本,指着前面的几章:“学的人体构造?” 她点点头。 “这个我懂!”他合上书本,开始讲起。 开始的时候,她听得还挺仔细的,他说得挺好! 慢慢的,就不对劲儿了,为什么? 因为他讲的全是——生殖和器官! 什么勃起啦,什么… 呀!她捂着他的唇,不许他再讲下去:“秦陆,你这个坏蛋!” 他笑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倾身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下,鲜美多汁。 好吃就多吃了两下! 她脸红红地,绞着细白的手指,低低地说:“一会儿,不舒服了别怪我啊!”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看来,他家的宝宝知道情事儿了。 故意逗着她,“我不怪你,怪谁啊!是我家宝宝撩起来的火。” 她有些凶悍地抓着他的衣领:“是你自己那个…那个的。” “哪个?”他的脸上全是笑意,这会子,两人都穿着厚实的浴袍,她粉粉地躺在他的怀里,娇憨得惹人怜爱。 秦陆任她抓着,大手抚着她的小身子,不带暖昧,只是疼惜! 她明明长高了些,但是感觉还是那么娇小那么纤瘦,合在他的怀里,真怕被他一不小心给弄弯了。 他这么问着,那洁的小脸就红红的,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来:“就是…发情!” 秦陆笑着,抱着她,压倒在沙发上,一阵狂吻。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的小身子,他低着头看着身下的宝宝,心里柔软极了。 宝宝对于他,是个姑娘,能暖床,满足他的生理需求,是个宝宝,能让他疼,满足他的男性心理! 总之,秦陆现在完全不能想象以前的那种枯躁的生活,多么无趣。 现在每天和小洁在一起,他觉得有意思极了。 特别是做翻滚游戏的时候,她每次的反应都不一样,新鲜又有趣! 他亲亲她的小嘴,骗着她,“宝宝,我们生个小宝宝吧!” 她吓得尖叫一声,拉紧了身上的衣服,防备地瞧着他:“说过一个星期不碰我的!” “说过这话吗?”他状似思考,其实心里笑开了。 那洁注意到他的神色,片刻后,才伸出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轻轻地,有些心疼地没有用很大的力道。 秦陆捉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地咬着,当然没有咬痛她,反而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那洁脸红地躺在他身下,任他咬着。 秦陆咬完了,抱着她往床上走去,“不早了,少奶奶,该睡觉了!” 她抵着他的胸口,被他抱到床上,两人一起躺下。 她可以感觉到秦陆身上的热度。 本来,那洁是趴在他的胸口的,忽然,她探出头来。 脸红着问:“秦陆,如果按你的身体,几天一次?” 他低了头,有些惊讶她会和他谈论这个问题。 而且,她问的不是一天几次,而是几天一次? 这是不是太侮辱他的男性自尊了。 于是捏着她的小鼻子,随意地问:“宝宝,我们结婚多久了?” 她侧着头,细白的小手指算了算,“好像有两个月了!” 秦陆轻笑一声:“那我们做过多少次?” 她皱着小脸,开始努力地算起来:“嗯,那天大牛闹的那晚做了五次,后来过了两天,是七次,过了几天,是四次,后来…” 她觉得十个小手指,十个小脚趾,加上他的都不够,最后一脸惊恐——光是在美国的三天,他们…他们做了二十几次! 这还不算她睡着的时候! 天…他不是人! 她自觉无脸见人,于是钻进被子里,将头蒙得很紧,不肯出来。 “小洁,出来,会闷坏的!”他带着笑的声音响起来。 那洁闷闷地说:“不要!” 她不要出来! 秦陆笑,“那你不能抓错地方啊,小心断了!” 她被烫得叫了起来,哇一声跳出被子。 秦陆失笑着抱住她的小身子,让她攀在自己的身体上。 “你怎么不早说。”她嗔怪着,她抓了多久了? 难怪,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感觉,后来感觉自己抓不住了,手心也烫! 秦陆笑着,亲她的小嘴:“小色狼,不是要学人体构造吗?现在是学习的好机会!” 说着,他将她一起抱起被子,两人蒙着头,一起研究了一下… 被子里不时地传出声音—— “秦陆,我会了,真的会了…”是带着哭音的女声。 “真的会了吗?宝宝,那你什么还没有正确地掌握它呢?”是带着邪恶笑声的男声。 良久以后,“这下可以了吗?”真的哭下来了! “那好,我们接着学习女性生理构造…”男声很坚定地说着。 尔后,尖叫声不断—— “秦陆,不许乱碰…” “不碰怎么学习,乖,难得的实地演练,宝宝,过来我会好好教你的!”男声哄着,充满了耐心! 她不要,用这种方法学习! 太邪恶了! 这晚过后,那洁再没有在秦陆面前拿过书本,生怕他又来一场爱的教育! 对此,秦陆只是轻笑着,本来就是一时兴起的小情趣,要整治宝宝,多的是机会! 因为这两天她没有上学,齐天阳便过来看了她一次,还挑了秦陆在家的时候避个闲。 临走的时候,他看着秦陆说:“我父亲,想请你们去吃个饭,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秦陆沉吟了一下,“那明天吧!后天小洁就上学了!” 他低头看着那洁:“宝宝,可以吗?” 她抿着唇,脸色有些微变,她没有想到齐天阳会来,更没有想到会请她去家里吃饭。 但是秦陆已经答应了,她如果拒绝实在不怎么好! 她怕见到齐远山,不是讨厌,而是她怕自己会失控! 齐天阳看出她的心思,柔着声音说:“只是简单的吃个饭,没有什么的!” 她仰起头,看着他的眸子,知道他的意思是不会告诉秦陆她的身世,略微放了心,轻点了下头。 齐天阳走后,那洁看着秦陆:“你为什么答应,你不是不太喜欢齐院长吗?” “谁说我不喜欢他了?我只是不喜欢他关心你罢了。”秦陆坐着,把玩着那对水晶小人,眸子里是笑意。 那洁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动,不明白他倒底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秦陆去上班了,中午的时候,陆小曼怕那洁一个人不吃饭,就派了老李过去接她到秦公馆吃午饭。 吃饭的时候,秦司令拼命地为她挟菜,呵呵地说:“秦陆不在,爷爷伺候你!” “司令,瞧你没有个正形!”陆小曼俏脸一摆。 “哦!”秦司令立刻收回了筷子,十分老实地低头吃饭! 那洁有些惊异地瞧着——原来,司令怕妈! 她心里偷偷地笑着,脸上的表情些许的不自然,陆小曼见了,有些不自在起来。 方才是她放肆了。 接着,没有人再说话,只有老脸有些红的秦司令偶尔说个两句。 饭后,那洁到楼上,接到秦陆的电话。 她趴在床上,头枕着他平时枕着的枕头,甜甜地问:“有事吗?秦先生!” 那边传来秦陆有些低沉的声音:“秦先生想那小洁了,算是事吗?” 她的脸一红,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秦陆倒是没有继续闹她,而是柔声问:“宝宝,中午吃过饭了吗?” 她娇着声音:“吃过了!” 他不信,接着问道:“吃了什么?又是泡面?” 他真不知道小女生怎么都喜欢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小洁有时候,也要吃,他不让,还和他生气。 她扬起小脸,一只小手略撑起身子,卖着关子,“没有哦!我今天和一位很英俊的男士一起用餐的!” 酸死他不可! 秦陆只是微愣了一下就立刻明白了,他笑笑:“你什么时候回秦公馆的!” 她扁着小嘴:“真不好玩!” 他笑,“宝宝怎么了?” 她还是不高兴:“你为什么不上当!” 秦陆失笑,握着手机,低沉的笑声震动在她的耳朵里,像极了在夜里的时候,他吻着她的耳垂时的感觉。 她脸红着,庆幸他瞧不见自己。 “宝宝,是我帅呢,还是秦司令帅一些?”他起了逗弄之心。 那洁故意气他,“当然是秦司令…” 后面的她不说下去了。 秦陆倒是有些较真了:“我没有司令帅吗?晚上的回来的时候,比比,非得让你这个小骗子说出实话不可!” 她就笑,笑得吱吱的,可爱极了。 秦陆心头一荡,于是柔了声音说:“宝宝,我下班接你,你换好衣服等我,大概五点我到家。” 她点点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开车慢点!” 他笑着,对着手机那边亲了一下,“宝宝睡个午觉,你先挂电话!” 她甜笑了一下,将电话给挂上,然后头埋在枕间,闻着属于他身上的好闻气息,一张小脸整个都红通通的,久久不散! 到四点半的时候,她跑到更衣室里去挑选衣服,现在天已经挺冷的了。 她挑了一件粉蓝色的短大衣,下面是条短裙加黑色的打底裤,脚上一双牛皮小短靴,穿上后有些俏皮,也有几分可爱! 只是头发有些麻烦,她弄了好半天也不怎么满意。 秦陆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坐在梳妆台前,苦着一张脸。 “怎么了?”他笑着走过去,随手解开一颗衣扣。 她回头看着他,小脸还是苦着,“秦陆,这头发真难弄!” 她的头发竟然不知不觉从及肩长发长到快到腰身了。 秦陆仔细地瞧了瞧,点点头,“真是长了不少!” 她皱着小脸,“难弄,也难洗!” 秦陆就笑,捏着她的小鼻子,“好像都是我帮你洗的吧!小懒猫!”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缠着他的手臂娇憨地说:“那以后我自己洗好不好?今天我们去剪了它!” 秦陆有些舍不得,这每根头发都是他给养长的呢!&8226; 但是确实是太长了,很费事。 特别是有时候欢爱过后,他还得帮她洗头,得吹上好一会儿。 于是想了想就说:“从齐市长家回来,我带你去,顺便再买一点冬天的衣服吧!” 那洁还在和她的头发作斗争,一边抽空回答他:“妈已经帮我订了一批了!” 今天下午醒来的时候,陆小曼拿着杂志过来给她挑了,一起挑了二十套冬装,她觉得三年也穿不完。 陆小曼很轻描淡写地说:“等下个星期,再挑一批,这次的款式太少了。” 她除了接受,没有别的出路。 她这么说时,秦陆捏着她的小鼻子:“那是妈疼你,我帮你买,是我疼你!” 她脸红了红,不敢看镜子里那个面红似火的女子! 秦陆站到她身后,看了看过长的头发,转身往门外走去,“小洁,你等一下!” 两分钟后,他手里拿着一个闪亮的东西过来。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望着那个满是碎钻的像是手环一样的东西。 秦陆帮她将头发束起,尔后将那个东西套在她的马尾上,很闪很亮,也很可爱! “挺好看的!”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去看后面。 她瞧了瞧,是挺漂亮的,她摸着那个东西,喃喃地说:“这个在哪买的,好漂亮,要不少钱吧!” 秦陆直起身子,拉起她的手,往外走的时候,轻轻地笑着:“这是母亲有一次拍卖得来的,不太记得了,好像有两三千万吧!” 她的步子顿住,然后仰头望着他:“秦陆,别告诉我,这全是真钻的!” 天,足足有百来颗钻石,全都是几克拉的钻,有这么用首饰的吗? 秦陆笑着摸摸她的头:“傻瓜,首饰就是戴在身上的,你管它是放在头上,还是手上,功能是一样的。” “不一样,没有用这么贵的发饰的!”她小声地抗争着,想还给陆小曼! 秦陆笑,有些强势地搂着她的小身子往外走,“妈那里多着呢,她有一个单钻的发夹,一亿多,平时就那么用着,也没有怎么爱惜!” 她还想说什么,秦陆抱正她的小身子,亲亲她的小嘴:“宝宝,你慢慢就会习惯了!” 她垂下头,低声地说:“要是我永远无法习惯呢!” 秦陆笑,“那也没有关系,宝宝什么也不戴,其实更美!” 她仰头望着他,他微笑着,“少奶奶,该出发了,一会儿迟了会失礼的!” 她点点头。 秦陆开着车又到一家礼品店挑了件礼物给齐远山,当然没有个几十万是拿不出手的。 齐远山的宅子在一个别墅区里,秦陆顺手顺脚地就开过去了。 那洁有些奇怪地问他:“你认识!” 他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笑着:“认识,以前其实经常来玩!” 她抿唇一笑:“那你还和齐院长打架!” 秦陆冷冷地笑了:“宝宝,你别看齐天阳温和的样子,这小子比你家老公可狠多了!” 这个,那洁是见识过的,她只是没有想到秦陆和齐天阳比她想象得还要熟悉! 秦陆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去。 门口站着一个阿姨,像是帮忙的。 一进去,齐远山已经站在大厅里,走过来拍着秦陆的肩:“总算将你们盼来了!” 他引着他们坐到餐厅里,“菜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来。” 他的目光瞧着一边的那洁,那洁有些紧张。 齐远山微微一笑:“小洁今天很好看。” 他的头侧了侧,“这个发饰特别好!” 他望向秦陆:“好像是你母亲今年初的时候拍卖得来的吧!” 秦陆点头称是。 “一亿多的东西,你母亲也真是疼她!”齐远山微笑着说完,就带头朝着餐桌走过去。 那洁呆了呆,一亿多? 秦陆不是说才两三千万吗? 她的眼烧了过去,秦陆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着:“宝宝,我忘了,我说的是美金!” 她悄悄地在他的腰侧捏了一下,才算完事。 但是她总觉得头上好重啊,像堆着一个亿的人民币一样。 所以后来,她再也不肯戴了,秦陆就哄着她戴到了手腕上。 她瞪他:“秦先生,你想我的手被人砍掉吗?” 他无语,于是换了个稍稍便宜一点的,屁颠屁颠以戴到老婆手上——这是后话! 齐远山坐在首座上,他扬声喊着:“天阳,下来吃饭了!” 上面没有什么动静,齐远山笑着说:“大概是在洗澡,出去打网球才回来。” 秦陆微笑:“那我去叫他下来吧!” 齐远山其实挺合意的,秦陆离开后,他的手,缓缓地放到了那洁的手上。 她吓了一跳,但是她立即感觉到那种温暖,和秦陆的不同,似乎流淌着一种无法割舍的东西。 “你过得很好!”齐远山低沉的声音响起,不是问话,而是陈述,也是一种欣慰! 那洁轻点了下头:“秦陆对我很好!” 现在的生活和她以前的比起来,无疑是天堂了。 但是齐远山心里还是有着遗憾,这幸福,不是他这个父亲带给她的。 如果不是秦陆的洁癖,不是这巧合,小洁的一生,会是怎么样的命运。 她如果不嫁给秦陆,怕只怕他这辈子也不会找到她! 他们轻轻地说着话,而秦陆走上楼,听见从浴室里传来一阵水流声。 他没有叫齐天阳,而是直接走进了他的书房,想看看齐大院长有没有什么变态的爱好。 他一走进去,面孔就僵住了。 名贵的紫檀木的书柜上,放着一对水晶娃娃,和他家里的差不多,但是男主角是换了人的。 该死的,竟然穿着白大褂! 他怒火中烧,站在那里等着齐天阳出来。 五分钟后,齐天阳穿着一身休闲服就走了出来。 他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朝着外面走来。 因为房间和书房是相连的,他一下子就瞧见了站在那里的秦陆。 他很快意识到秦陆在瞧什么了,但是他没有退缩,反而朝着那里走过去。 他走得有些快,简直就是迎上了秦陆的拳头… 两个男人打得像两只野兽一样,脸上都挂了彩,当然也惊动了楼下的齐远山和那洁。 “怎么回事?”齐远山轻皱了下眉,尔后起身:“小洁,你在这里坐一下,我上楼去看看。” 那洁连忙跟了过去:“我也去。” 两人到了楼上,就瞧着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个大男人。 “住手!像话吗?”齐远山喝斥着。 两男人瞬间就住了手。 齐天阳当然得听他老子的话,秦陆在人家的家里,也不能太过份。 于是两只狼犬就互瞪着,让人看了好笑。 齐远山板着脸:“还不去清洗一下下楼吃饭!” 齐天阳转身就进了浴室。 而秦陆则将那个女版的水晶娃娃给拿下来,装在自己的口袋里。 “秦陆,你偷东西!”那洁的小嘴张得很大。 秦陆不以为然地说:“小洁,我不能让你留在这个变态的身边。” 变态齐天阳,竟然将自己和小洁做成一对放在书房里。 他冷哼了一声拉着她下楼,那洁有些无语,齐天阳是她哥,他这么做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她心里倒是有些感动,她从不曾想过,自己在齐天阳的心里,份量竟然有这么重! 一会儿齐天阳也下楼了,两个男人若无其事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顿饭也吃得有些沉默,离开的时候,很客气。 齐远山先回到了厅里,两个男人就现出了缭牙,你吠我叫的。 那洁坐在车子里翻了个白眼,真是受不了! 齐天阳的双手横在胸前,冷冰冰地说:“幼稚!” 秦陆也不相让,吐出两个字:“变态!” 然后利落地上车,离开! 齐天阳回到厅里,本来以为会挨骂的,没有想到齐远山十分满意地说:“秦家小子不错!” 以前见着他的时候,都是一副十分有礼的样子,这次这么冲动是好事儿,说明他们家的小洁在他的心里足够重视。 齐天阳坐过去喝了口茶:“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书房里放着那对娃娃,才故意让秦陆上去的。” 齐远山状似愣了一下,然后淡笑着:“有吗?” 而秦陆和那洁在车上,她一直都不理他,小脸绷紧着。 他逗她说话她也不说,就是生气着。 秦陆笑笑摸着她的小脸儿,“宝宝,你再不理我,我就要伤心了啊!” 她冲着他扮了个鬼脸儿,“你伤心就是,一天到晚就知道暴力!” 他笑,摸着她的脸,叹了口气,“宝宝,你都不知道,我心里多紧张,一见着齐天阳对你有企图,心里生怕你会离开我!” 她红了脸,啐着:“胡扯。” 他又笑,侧着头问她:“宝宝,你会吗?” 她不说话,头别向一边。 他心里有数,他家宝宝是喜欢他呢! 心里荡了一下子,因为明天她要上课了,所以秦陆将车开到了市区的公寓。 回到家里,他很自然地伺候着老婆,两个窝到被子里的时候,他想亲近一下,她也不肯,只是板着小脸,“做错了事,今天的福利取消了!” 他笑得低沉,“宝宝,真忍心啊。” 说着,就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还要再行不轨的时候,那洁急了,伸手就在他的脸上拍了一下。 拍完了,她就呆住了。 ——她竟然打了秦陆! 他也有一瞬间的呆愣,抬眼,就见着她一脸的害怕,小手也放在身下绞着,都泛白了。 而她的眼里,有着一种很小心的东西。 他的心里莫地一紧,此时,那洁像是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了一点事。 他的唇角忽然轻轻地勾起,他轻松地笑了,拉着她的手,继续往自己的脸上打了两下,都挺结实,她愣得更凶了,无措地瞧着他。 “少奶奶,以后不高兴的时候,就往这里招呼。”他说了后,又觉得不够,还拉起她的小脚,往自己身下踢去… “再惹你不高兴了,就踢我,放心,踢不坏的。”他暖昧地眨着眼晴——真当自己是金钢不坏之身了, 那洁那个各种脸红,她哪里对男人这般过。 他又拉着她的脚蹬着,她脸红透了,挣不开,只得随他去了。 忽然,秦陆的脸上出现一抹痛苦,他弯下腰下,双手捂了下去。 “秦陆,你怎么了?”她吓得快要哭了,连忙拉着他问。 他脸上痛苦万分,指着下面说:“伤了!” 啊—— 那洁吓死了,立即下床想去打电话,秦陆一把拉住她:“宝宝,你去哪里?” 她带着哭音说:“叫救护车啊!” 秦陆心里暗笑,表面上却是十分正经地说:“不用,宝宝,你不是学医的吗?现在正好是你学习的好机会。”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水,就凝着,像是清晨的露珠一样。 秦陆真想将她脸上的泪给吻干了,但是不能,他还要骗她呢。 “过来,我教你,一学就上手了!”他的声音有些奇怪的暗哑。 那洁不疑有他,就走回床上去。 “宝宝,坐到我腿上。”他半靠在床头,命令着。 那洁只好照他的话做了,坐下去后,她的脸红红地,也不敢往他的伤处看去。 秦陆的手,放在伤处,缓缓地搓揉着,向她示范:“宝宝,看,就是这样,要小心点,不能再伤着了!” 她脸红得有些过份,她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真的能减轻他的痛苦。 但是秦陆说的话,应该不会错的。 她羞红着小脸,被他将小手放了过去,“宝宝,来,像我刚才示范的那样!” 她开始动了一下…秦陆闷哼了一声! “秦陆,你是不是很疼?”她又开始急得要哭了起来,也忘了继续了,小身子凑上前去,整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胸口。 她有些低的衣领让他完全可以看得见里面的春色。 秦陆瞄了一眼,才懒懒地说:“宝宝,不是这样的,你想想,人家上药的时候,不是都会更疼吗?过了这阵子就会好些了。” 她侧头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于是又开始卖力地为他‘疗伤’,秦陆那个叫痛并快乐着啊。 他的手,抓着两旁的床单,隐忍着那种神秘得濒临爆发的快感。 而那洁则浑身未觉身下男人的邪恶思想,她一心只想让他舒服一些,不那么疼,最关键的是能为秦家留个后啊! 小姑娘的思想浅,也不想想就那么轻轻地一下,能伤着秦陆? 她的小脸上带着泪水,扁着小嘴,那模样儿,不知道有多惹人怜爱了。 秦陆缓缓睁开一双染上欲色的眼,终于忍不住,将她拉近到自己身上,轻轻吻上她的唇一边呢喃着:“宝宝可以了。” 再弄下去,他真的要崩溃了,那时就漏陷了。 她稍稍推开了他一些,哽咽着声音:“秦陆,你别安慰我了!” 她哭倒在他的怀里,让秦陆有些无从下手了。 他的宝宝这么伤心,你让他怎么吻得下去? 于是只能先哄好了她再说,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就差举天发誓了,“宝宝,我真不疼了?” 她的小脸上挂着泪水,抬起头,不太相信:“真的?” “真的。”他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握着她的小手,用力地捏了他那儿一把,尔后问:“宝宝,是不是?” 她又捏了捏,咦,真的是唉! 还…变得更大了些!好好玩哦! 小脸羞红着,索性就趴了过去,大着胆子将他的浴袍掀起一角,偷偷地瞧了一眼… 尔后就尖叫一声,小身子扑到他怀里,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了! 秦陆大笑着,抱着她的小身子,低头抵着她的小脑袋,亲呢地问:“这下,相信了?” 她不敢抬头,只在他的怀里闷闷地点了下头。 一会儿,她颤着声音问,“秦陆,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抬起她的小脸,很认真地瞧着她,“那宝宝,有什么好主意吗?” 她脸红着,好半天,才垂下头说:“我可以帮你的!” 他的身子一震,不敢相信他的好运气,于是拉起她的小身体进了被子。 黑乎乎的世界里,秦教官开始用心地,一对一地对那同学进指导,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手势都交待得清清楚楚的。 那同学学得仔细,成绩也很让秦教官欣慰——他一共闷哼了四十八次,低吼了不下五次,床单撕坏了两条! 最后,可怜的小人儿终于被获准出来。 她探出小脑袋,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的手疼!” 秦陆平息了一下,才坐了起来,拿过她的手一瞧,是有些红了。 唉,她这小手,竟然比他的那儿还要嫩来着。 他起身,帮她用清凉油擦了一下,又用热毛巾给敷了一下才算是伺候完。 这小手多金贵啊,不仅以后是拿手术刀的,还多了个功能,就是按摩! 秦陆的心思不纯,将小姑娘骗得团团转! 秦陆抱着她躺下,其实是有些意犹未尽的。 这和真刀实枪地做,还是相差很多的。 于是便轻了声音,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宝宝,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刚才,都没有好好地亲她。 她背着他,声音小小地说:“你有没有完了?” 声音有些抱怨,秦陆很受伤,他的宝宝一点也不眷恋他的吻。 于是沉默了一会儿,不说话。 那洁感觉到背后人身体的僵硬,于是转过身,哪知道一转身就被他一下子按住了,压在身上一阵灼烫的吻。 他的舌头探到她的小嘴里,热烈地需索着,她的身子先是僵着,后来就软了下来,随他去了。 秦陆缠着她的小舌头,嬉戏着,一会儿,又觉得不够。 拉起她的身子,让她的小手抱着他的颈子,带了些恳求,也带了些脆弱地说:“宝宝,回应我。” 她脸红着,缠着他,轻轻地吮着… 他狂喜地拥紧她,在她的小嘴里吻得天翻地覆,吻得翻江倒海,一双大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 她娇喊一声,软倒在他的身体上,最后,他推倒她的小身子,重新覆上她的身子,衣衫凌乱,她的媚眼如丝,那种风清几乎溺毙了他。 秦陆心折地吻着她的身子,喃喃地说;“宝宝,让我取悦你!” 他做着一切的时候,她化为了春水,软软的,像是被他带到了高空…最后一下子又落了地。 一切结束的时候,她抱着他精壮的身子,感觉十分塌实。 小脸烫得要命,小嘴贴在他的颈子处,连呼出的热气也是烫的。 两人都喘着气,她害羞地将小脸埋了起来,颤着声音说:“秦陆,以后别再这么做了。” 她无法想象,他那么一个爱洁的人,竟然会帮她做这种事情。 秦陆轻笑一声,总算是缓过来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感觉到他家宝宝那情动的气息,他也跟着紧张,竟然一起和她… 虽然没有直接地做,但是他却很满足,因为他家宝宝满足了,他也满足了。 他拍着她的小屁股,有些不在意地说:“宝宝,我喜欢这样!” 她呆了呆,尔后晕红着脸,啐了他一句:“也不嫌脏。” 他笑着,忽然用力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自然有些抗拒——他刚刚才吻过… 她推着他,而他则低笑着强迫她接受。 “宝宝,所有的东西,我们都要一起分享!”他低笑着,轻轻地吸着她红艳的小嘴唇。 她扁着小嘴的样子最可爱了,他爱不释手地吻了一次又一次,将她的小嘴弄得更红艳… 这个晚上,本为是平静无波的,但是在秦陆的邪恶之下,变得暖昧极了。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那洁的眼还没有睁开,就响起了他轻柔的声音:“宝宝,该起床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看着他放大的俊颜。 她凑上小嘴,很自然地承受着他的吻。 两人缠绵地吻了好一阵子,他才拉起她,帮她穿衣服。 因为去学校,所以,他都给她穿深色的衣服,说是怕她弄脏了。 她有些无语,真的当她是三岁的小朋友呢!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就亲亲她的小嘴,很亲呢地说:“宝宝,你就是我的小朋友。” 他又暖昧地眨了一下眼,加了几句,“小女朋友,小床伴!” 他说小字的时候,她的脸红透了。 因为记得有一次,他在欢爱的时候,因为她太过紧致而嘶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很奇特。 那天,他做得特别激烈,而且嘶吼声不断… 事后,他抱着她,乖乖宝宝地哄了一阵子,才轻轻地吻着她说:“宝宝,你怎么这么小。” 那时候,她不懂,以为他是说她的年纪,后来,她便知道了,他指的是什么小! 再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差不多是她的排卵期,所以身体特别敏感…秦陆才会感觉到那种极致到无法忍受的滋味! 后来她会算了,在那两天,就故意不给他了。 秦陆似乎也是知道的,就缠得特别凶,每次都在那两天要得多。 她脸红着,被秦陆看在眼里,便逗着她,“宝宝,在想什么呢!” 她不敢看他,吱唔着过去了。 秦陆心里有数呢,这小丫头是想着以前的情事儿。 开着车子的时候,他心里盘算着,才过去两三天,这还有四五天该怎么过啊! 到了停车场的时候,秦陆叫住了她,“宝宝,我和你一起去吧!” 她愣了一下,“怎么了?” 他笑着开了车门,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大袋子,里面放着数十份礼物,包装得都很精美。 “这个,带给你的同学,蓝色的是男生的,女生的是粉色的,不要弄错了!”秦陆微笑着,替她拎着,生怕自己的小宝贝累着了。 那洁有些感动,她站着仰头望着他,“秦陆,你真的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她知道他送别人礼物,是希望她能在这里得到善待,但是她真的不需要。 她已经成年了,会懂得保护自己。 秦陆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过度保护了,但是他家的宝宝,就值得他这么重视,放在手心里疼着。 秦陆带的礼物,当然让班上的同学都十分兴奋,打开一看,男同学的是一只皮夹,世界名品,随便一个都是几万块,女同学的则是一个小首饰,或是项链,或者是手环,价值也差不多是几万的样子。 这里的同学家世都不差,但是像这样送礼的,还真是没有见过。 何文云拐了拐那洁的手臂,“哎,怎么被你拐到这只金龟的?” ------题外话------ 求月票! 084 那洁的脸有些红,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是卖给秦陆的吧! 她正是词穷,秦陆听见了,于是走过来,笑着搂着她的小肩膀,微微一笑,“那洁是我捡来的。从小到大都是我的童养媳!” 那洁冲他扮了个鬼脸,表示他很无聊。 秦陆笑着,低头捏着她的小鼻子:“不是吗?你不是每天都伺候我的?” 她脸红着,而周围的同学起着哄:“秦教官,你确定不是你伺候那洁同学?” 秦陆举起手,含笑说:“好吧,是我伺候!” 他望着那洁羞红的脸蛋,刮刮她的小脸:“少奶奶,这下满意了吗?” 她伸手捶了他一下,“不要脸!” 她推着他让他快走,他再说下去,她真的要钻地洞了! 秦陆笑着,这时齐天阳拿着教案过来,就看见了这一出。 他轻咳一声:“秦教官,**可以结束了吗?” 秦陆笑笑,“结束了,齐院长上课吧!” 他有些挑衅地又摸了摸那洁的头发,然后十分嚣张地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才走。 那洁那是各种不自在,各种凌乱啊! 她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么做,这是在她班上,有四十个同学看着呢! 秦陆不等她抗议就直接往门外走去,和齐天阳错身而过的时候,他听到齐天阳说了句:“幼稚!” 但是声音是带着笑意的,秦陆些诧异,回头看时,齐天阳已经恢复了平静了。 他扬了扬眉头,径自离开了。 晚上来接她的时候,发现他的宝宝一脸苍白,他拥着她的小身子,纳闷地问:“怎么了?” 那洁的唇抖着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何文云脸色也是不好,但比那洁的状况要好些。 她看着秦陆,很小心地说:“那洁她,晕血呢!而且,她怕那个!” 那个?什么? 秦陆想问,那边何文云被叫走了。 那洁抱着秦陆,声音有些娇地说:“秦陆,我不想学了,我怕!” “好,好,我家宝宝不想学,明天我就来办理退学!”某个宠得不知节制的男人提起她的小身子,十分没有节操地答应了。 宝宝每天在家里,他更放心,而且她怕成这样,心疼坏他了! 他搂着她,抱着去车子里。 迎面看见齐天阳走过来。 他让那洁坐一会儿,自己则走过去,两个男人倚在车身上交谈着。 “那洁可能不适合学医。”齐天阳的面上有一抹担心,也有一抹忧色。 秦陆瞧了一眼,缓缓地吸了一口烟,“为什么?” 齐天阳的神色很正经,“今天她见了尸体,直接晕过去了!所以,为了她的身心健康,我觉得还是让她转课程吧!” 他顿了一下又说:“但是那洁不肯!你劝劝她!” 秦陆的眉头深深地锁进来,他将烟头踩灭,抿紧漂亮的唇瓣,“我会的。” 他打开车门坐上车,很快就发动了车子! 原来刚才宝宝只是撒个娇,她自己根本就不想放弃呢! 秦陆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她的小身子揽到自己的怀里,让她趴着。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颤抖着,他说不出的心疼。 没有带她回去,而是打了电话,叫上了大牛一些会说会玩的一起到会所去唱歌。 玩的那会,那洁的心情好了些,偶尔也会被大牛逗笑了。 秦陆就搂着她,让她靠着自己,他则替她弄些吃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一回到家里,两人看电视的时候,正好看着车祸,然后就是抢救,那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她捂着嘴,跑到浴室里,昏天暗地地将晚上吃的东西全都给吐了。 秦陆跑过去,心疼得要命,搂着她的身子,帮她清洗,将她抱回床边。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秦陆搂着她,轻轻地说:“宝宝,我们不学了好吗?” 她呆呆地不说话,白天看到的那具冰冷的身子还在脑海里不停地转着。 她忽然紧紧地抱着秦陆,什么也不说,只是摇着头。 她不想放弃,学医是她的梦想,她想学会了,然后就可以照顾妈妈了。 她的眼泪往下流着,她好没用,竟然被吓成这样。 好久以后,她才抬起小脸,仰望着他坚毅的下巴,“秦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有用!” 秦陆抱着她,将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轻地说:“不是的,你是女孩子,会怕很正常的。” 她抿唇,声音低低地说:“秦陆,不要让我放弃好不好?我不想放弃。” 他勾起她的小脸蛋,望进她清澈的眼里,尔后郑重地点了下头:“宝宝,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她带着泪的眼微微弯起,红唇轻扬:“真的吗?” 他勾了勾她的手指,“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的啊!” 她吸了下鼻子,“你骗我很多次。昨天还…” 她脸红着,垂了下去。 今天早晨的时候,他又逼着她给他抒解了一次,她才想明白他昨晚是骗她了。 秦陆笑着,抱着她的小身子,温柔一吻:“宝宝,床上的事情,不算骗!” 她伸手打他,被他捉住,咬了她一会儿,就抱着去浴室里了。 洗干净后,他特意去给她熬了稀饭,她吃不下,他就哄着骗着吃了半碗。 她晚上吃的东西全吐了,这会儿,不补一下怎么行呢! 秦陆收好碗,洗了一下躺回被子里。 快十二月的天气,很冷。 他将她的小身子抱到自己怀里,将小手小脚都收到自己温暖的身体上,一会儿轻轻地问:“宝宝,好点了吗?” 她点了点头,小脸搁在他的颈子上。 一会儿,她的手上绕上他的颈子,抱得有些紧,很依赖的样子。 秦陆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宝宝,真像个孩子。” 她嘟哝了两句:“我本来就是个孩子!” 他的手忽然探到她胸前,掂了下,尔后说,“不小了,少奶奶!” 她脸红透了,伸手就捶了他一下,“坏蛋!” 秦陆看她好了些,就放心了。 但是想到明天她又要上课,就有些头疼,哎,他觉得自己真的像是她的家长… 夜里的时候,那洁被恶梦惊醒了,她一会儿梦见那个可怕的冰冷的人体,一会儿又梦见林强疯颠的样子… 她浑身都是汗地醒来了,起身的时候,房间里黑黑的一片,而且秦陆不在。 她害怕得哭了,一边哭一边叫着他的名字。 秦陆立刻赶了过来,他手里的烟甚至没有来得及熄灭就跑了过来。 “怎么了,宝宝?”他晚上还有一些公事没有处理完,等她睡着了才过去的。 现在是夜里一点,她却醒了。 他打开灯,看着她一头的汗湿,知道她做了恶梦。 他抱着她走到浴室里,放满温水在浴缸里,然后解开她的衣服,将她放了进去。 她一个人在里面,有些害怕,眼神无助地瞧着他。 秦陆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衣服坐到她身后,他轻轻地帮她洗着小身子,然后很温柔地哄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放松… “秦陆…”她忽然掉转了小身子,跪在他身前,仰望着他的小脸上满是脆弱。 “宝宝…”他亲了亲她的小嘴,很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身体,让她安静下来。 她的小手臂紧紧地搂住他的颈子,整个身子都攀上他的,小脸埋在他的颈子里,迷迷糊糊地说:“秦陆…抱我!” 他抱紧她的身子,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够,于是抬起小脸,大着胆子吻上他性感的薄唇,秦陆愣住了,就这么坐着任她吻着。 她有些急了,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吻着一边说:“秦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的小手不安份地在他身上移动着,几乎撩出他的兽性来。 秦陆总算是回过神来,他捉住她的小手,表情带着几分危险地瞧着她:“宝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的脸蛋有些红,但是还是坚定地拉上他的头,让他的唇贴到自己的唇上,唇舌相接,脸红心跳… 一吻过后,她坐到了他的身上… 虽然她的主动让秦陆欣喜不已,但是他仍是轻轻地推开了她,声音沙哑着说:“宝宝,不行,你还没有好!” 她不管,哭着倒在他的肩上,“秦陆,我要你。” 她害怕极了,她要感觉到秦陆有力的占有,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她的小手点着火,小嘴也慢慢地往下… 秦陆觉得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他本来就是个**相当强烈的男人,这会儿被她撩成这样,哪里还忍得住,于是低吼一声,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激烈的**中恢复过来。 他轻吻着她的小嘴,喃喃地问:“宝宝,弄疼你了吗?” 她垂着小脸,趴在他的胸口上不说话。 秦陆很紧张,摸摸这里,摸摸那里,检查个不停。 她红着脸按着他的手,“别摸了,我不疼!” 这三个字,让秦陆心头荡了一下,其实还想来的。 但是想到王院长的话,他还是忍住了身体的骚动,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毛巾给包好抱到床上。 这会子,他再也不瑕管那些公事了,抱着她,哄着她,好不容易让她睡着了。 第 088 章 ,又叹口气——女大不终留啊! 再说那只秦兽长得那么好,又对她千宠百疼的,小洁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心知道无法说服她,最后只能交待让她自己瞧着,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就不要勉强! 那洁点了点头,她正要离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 外面站着秦陆,他没有进来,只是朝着她伸出手,淡淡地说:“小洁,回家了。” 她很自然地走过去,让他牵着她的手… 齐天阳瞧着他们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秦陆在拉着他的小宠物散步! 他摇着头笑笑,想起秦陆向来清冷的性子,想不到现在竟然这般宠爱着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还是他妹妹。 世事无常啊! 秦陆带着那洁回去,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问着:“宝宝,今天上课还好吧!” 今天没有那个可怕的课程,她的小脸都是红扑扑的看起来好极了。 秦陆笑着摸摸她的头,“我带你去吃个饭,然后去买衣服!” 他的宝宝这几天都瘦了。 那洁脸色绯红,忽然问:“秦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愣了一下,没有明白过来。 “结婚多少天?”他似笑非笑地问着她。 她的脸更红了,头垂着,“不是!” “那宝宝刚过生日,我的生日还早…那是什么日子?”他的唇边带着一抹浅笑,好看极了。 那洁忽然捏了他的脸一下,有些凶巴巴地说:“再想一想!” 他任她在他的脸上撒着野,唇咧开,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让我猜一猜,是同学的生日。” 她生气了,忽然松开他,头别在别处,不理会他。 秦陆一脸纵容,脾气好得不得了:“宝宝,你说说看,我才知道啊!” 她掉过身子,气呼呼地说:“你再想想,往我们两个人身上想!” 他侧头,一脸的沉思,一会儿摇着头,“真的想不到,宝宝,你再给你老公一点提示吧!” 他这么说,她脸红红的,呐呐地说:“一个星期前,我们不是去了医院吗?” 秦陆真的顿了一下,尔后心领神会—— 天,她真是个小宝贝啊! 他的脸上染满了春情,大手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里仔细地揉着,声音惑人,“宝宝,你记得真清楚,你说,为了庆祝这七天过去,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他真的是一副思考的模样,那洁的脸红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提醒他的。 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她见着他难受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吧! 除了那天她主动的那次,后来秦陆就没有碰过她了,即使是他再难受,也顶多是抓着她的小手缠着她帮他解决一下下,多的是没有了。 秦陆的车已经停在了市中心,他下了车子,先带她去吃个饭。 用餐的时候,他清亮的眸子总是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秦陆你看我干什么!”她有些羞恼,瞪了他一眼。 小脚在桌子下面踩了他。 秦陆却立刻勾起她的脚,尔后,竟然用脚将她的鞋子给勾了下来,他凑上身子,低低地说:“宝宝,将脚放到我腿上。” 她脸红心跳,声音有些紧张地抗议着:“秦陆,这里好多人。” 他笑着,忽然大手探到了桌下,将她的小脚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她的脸爆红,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秦陆凑过头去,低低地说:“宝宝,别动,会被人发现的。” 他冲着她眨了一下眼,尔后十分镇定地坐直身体,优雅地用叉子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她瞧着他,好半天才低下头。 但是才吃了一口,她就差点尖叫了起来,因为秦陆的另一只手,竟然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抚摸着… 他修长的手指温热,像是带着电流一样在她的腿间滑过。 她顿住,抬起眼,有些脆弱地说:“秦陆,放手。” 他有些坏坏地冲她一笑,吐出两个字:“不放!” 她拿他完人没有办法,秦陆不要脸起来,完全就不是那个贵公子了。 那洁只能任他摸着,任他在桌下胡作非为。 一顿饭下来,她的脸孔红得不像话,像是逃难一样拉着他跑出去。 她以为,他会迫不及待地带她回家,或者在这里开个房来玩个翻滚游戏的,但是他却拉着她到了顶楼。 顶楼风很大,特别是在冬天即将到来的夜晚! 秦陆脱下自己的大衣为她穿上,她不肯,他就用力地包住她。 他身上只有一件薄针织衫,但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冷的样子。 他抱着她胖胖的身子走到中间,她望着脚下的烟花,惊讶地说:“这是你准备的吗?” 他笑着,亲了亲她的小嘴,然后说:“是我让人准备的。” 他抱紧她,让她靠到自己的怀里。 一会儿,火光闪现,那些烟花竟然全都被点燃了,她吓得钻进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小洁,出来看看。”他带着笑的声音响起,然后扳着她的小脸,让她出来瞧。 她小心地探出头来,看着四周的火花,都是冷冷的。 秦陆咬着她的耳朵笑着:“小呆子,这是冷烟花,不会烫着的。” 她小心地踏出去,瞧着地上的火花,组成了‘宝宝’两个字。 她忽然觉得眼热了起来,一下子抱住秦陆的身子,搂得紧紧的。 眼泪,夺眶而出,无法制止。 他宠溺地搂着她的身子,含着笑吻着她的小脸蛋:“傻瓜,这点小事就感动得不行了?” 她吸了吸鼻子,用力地亲了亲他的薄唇,尔后带着鼻音说:“我就是感动嘛!” “真是个傻宝宝。”他温柔地笑着,搂着她站在夜空下的最高处。 夜晚,拂起她的长发,缠在他的手臂上。 他们呆了很久,在火光中,吻着对方,在唇舌交缠中交出了自己的心… 当吻变了调,秦陆抱着她来到下面,因为来得有些仓促,他并没有带专属的房卡来,于是站在一间房门前,用力地开始蹬开。 这层楼,平时很少有人订,百分之八十都是空着的。 秦陆抱着那洁,一边吻着,一边将门给踢上。 她挣了一下,“会有人来的。” 哪有他这么嚣张的! 但是秦陆等不及了,他用力地吻着她的小嘴,一边开始扯着她与他的衣服…。 他抱着她,将她抵在墙壁上缠绵地吻着,大手捉住她的小手,扣在身体两侧,他低低地喃着,“宝宝,我会温柔点的。” 那三天,一定累坏她了,他不想再让她再有不好的感觉,所以想温柔一些。 但是他的宝宝,今天那么热情,缠着他不肯放手。 那小身子诱人极了,秦陆抱着她,有些难以自控了。 他喘息着,忍着自己的**,抵着她的额头,“宝宝,慢一点,我会伤着你的。” 她不管,小身子缠得更紧了,小嘴咬着他的颈子,还一下一下地吮着…秦陆终于兽性了…将她一把扔在了大床上… 恒古的节奏开始之际,门被用力推开了,秦陆立刻拉起一旁的床单,掩住身下的雪白小身子,身则抓了件浴巾挡着,冷冷地望向门口。 门口站着两个保安,一看秦陆这脸,呆了—— 为啥? 本来,他们是要来立功的,竟然有人敢在这里踢门干坏事儿,哪知道一开门,是自家的少爷。 这,这,这怎么办? “少爷,您慢用。”两个保安小心地说着,尔后就想退出去,连看太子妃娘娘的勇气也没有! 秦陆忽然叫住了他们,“等一下。” 咦,少爷有什么吩咐不成? 秦陆的面孔有些红地说:“去给我拿两盒那个来。” 那两人愣了一下,然后立即问着:“少爷,您要什么尺寸的?” 秦陆睨了他们一眼,那两人的目光往下,尔后落在某处…良久,默默地退了出去,心里默默地想着—— 不知道少爷大号的够不够啊! 秦陆转身,床上的小人儿已经羞得躲到被子里了,他哄了半天也不肯出来。 秦陆也不急,方才两人太急,所以连措施也没有,被两个混蛋打断了也是正好! 他连人带被了抱住她,不断地哄着骗着。 一会儿,东西就送来了,两大盒,足有二十四个。 秦陆挑了下眉,将门关上。 回到床上的时候,小人儿还是闷在被子里。 他有些无奈地抱着她,“宝宝,你之前的勇气呢!” 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也没有说会被人瞧见啊!” 多丢人啊!那时,他差不多已经开始了。 她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只可惜没有,所以,只能钻在被子里。 秦陆笑着,隔着被子亲了亲她的小脸:“宝宝,我是看你这么急,所以…” “借口。”她的声音像是蜜一样。 秦陆听着,知道她软化了。 于是强行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你干什么?”她抽了口气。 秦陆咬着她的耳朵吐出两个字:“干你!” 真是够无耻的,接下来,我们秦兽身体力行地将这两个字发挥到极致。 被子动着,他一探手,拿了一个盒子到被子里… 只是隐约听见里面传出声音:“宝宝,帮我!” 后面,就没有声音了,只有喘息和一些低低的吟声。 此起彼伏… 第二天的时候,两人几乎是同时醒的。 她窝在他的手臂里,小嘴呼出香甜的气息。 “早安。”他很自然地凑上唇,轻轻地吮住她的唇瓣。 她脸红,但又受不住他的引诱,慢慢地,小手缠在他的颈子上,任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里面暖暖的,他打开水,往浴缸里放着水。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她的四肢都缠在他的身上,像只可爱的小青蛙一样。 但是小青蛙很快就感觉到,身下这具男体的变化。 她羞得想下来,但是秦陆咬着她的耳朵,呢喃着:“宝宝,昨天疼不疼?” 最后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粗野了。 她脸红红地不说话,好久以后才呐呐地说:“还好!” 秦陆握着她的手,让她感觉自己的亢奋,咬着她的唇,引诱着:“再来一次!” 她别开脸,身子轻轻地抖着。 秦陆心知她是应允了,将她抱到浴缸里,温柔地爱着她… 极致时,她唤着他的名字…水眸里染上了浓浓的**,纤细的小手指深深地掐进他的肉里,难以忍耐地低吟着… 太过放纵的结果就是秦陆感冒了,而且病得不轻。 到下午的时候,那洁瞧着他的面孔有些不正常的红,心里震了一下。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尔后呆呆地说:“秦陆,你发烧了!” 好烫人! 他低下头,有些沙哑着声音说:“大概是着凉了。” 她想到昨晚他将衣服脱下来给她穿,自己却生病了,有些急,也有些内疚。 似乎一直以来,都是秦陆付出,她安然地享受着他的疼爱! 那洁连忙向齐天阳请了假,她拖着秦陆往外走:“现在回家吧!” 秦陆淡笑着:“不上课了?” 她都要哭了,瞪着他:“还上课呢,都烧成这样了!” 他挣开了她一些,有些无力地说:“宝宝,你去上课吧,我先回去,晚上的时候,会让老李来接你!” 她不肯,和他僵持着。 这时,齐天阳过来了,看着那洁说:“先带他去我的休息室,我一会儿给他打一针退烧药。” 他又说了消炎药的地方,让她给秦陆先吃了。 秦陆倒是没有意见,跟着那洁走了。 半个小时后,齐天阳就回来了。 他准备好,看着秦陆英俊的面孔,有些恶作剧地说:“秦教官,把裤子脱下来。” 秦陆愣了一下,“要打臀部?” 齐天阳将针筒朝天,笑笑:“正确地说,是屁股!” 秦陆咬着牙:“我不用退烧!” 这个齐天阳,分明就是公报私仇,瞧他笑得一脸得意的! 但是那洁心里着急啊,觉得这是个不得了的事儿,拉着秦陆的手,软声求着。 她的声音又软又甜,秦陆心头一荡,就答应了。 结果就是秦教官被狠狠地扎了一下屁股,齐天阳还狠狠地挑弄了两下才算完! 姓齐的,我记住了! 秦陆有苦说不出,但是一会儿,他望着那洁,就有些虚弱地说:“宝宝,今晚换你伺候我!” 他在说伺候这两个字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暖昧的,但是这时候,那洁心里着急,哪听得出来。 齐天阳不是傻瓜,他是听得出来的。 但他只能暗自恨着——这个禽兽! 生病了也不放过小洁! 秦陆就在这里等着那洁下课,本来是让老李来接的,后来又怕惊动了秦司令,少不得又会训他,便在齐天阳的提议下,坐着他的车回家了。 到了他家,齐天阳里里外外地忙着做饭什么的,让秦陆都讶异了—— 齐天阳是不是生了奴性了?怎么来他秦陆家当保姆了。 事实上,齐天阳哪甘心伺候秦大少爷,还是不怕自己的妹妹委屈受罪,要是可以,他真的想住下来,晚上守着自己的宝贝妹妹。 但是他也知道不能,于是在做完家务后,就识相地离开了。 秦陆和那洁坐在桌前,望着餐桌上一桌菜,都有些无语。 那洁心里是有数的,秦陆不以为意地尝了一块,说了句让人喷鼻血的话来:“没有毒,宝宝,可以吃了!” 那洁差点背过气去。 这,是不是太不知好人心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默默地吃着。 但一会儿了,也注意到秦陆似乎食欲不怎么好。 她轻轻地问:“你是不是吃不下!” 秦陆抚着额头,叹了口气:“是,不怎么有胃口!” 那洁有些紧张地摸摸他的额头,不是那么烫。 但是看看他的脸色,是不太好。 她抿了下唇,然后就学着他平时哄她的样子,说:“我喂你,你吃一点好不好?” 秦陆的眼一抬,“怎么喂?” 她的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地说:“当然是用勺子喂了,你还想做什么!都成这样了,还不正经!” 秦陆抱着她的纤腰,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那宝宝愿意成全我吗?” 她拍开他的手,睨了他一眼,“放下,再这样,就不理你了!” 他老实地放下,然后就着她的手,开始享受老婆的服务。 他一直瞪着她的脸看,她的脸就红了,她越是脸红,他的目光越是炙热,最后,秦陆喃喃地说:“宝宝,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她不肯,捂住嘴,“会传染的!” 他有些受伤,“宝宝,你嫌弃我了!” 她绞着细白的手指,不好意思地说:“我怕我也病了,没有人照顾你了!” 秦陆的心头一荡,他的宝宝真好! 于是情动起来,不管不顾地拉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边拖来,轻轻地吻上她的小嘴,吮着,舔吻着… 她的脸很红,但是没有拒绝! 秦陆也不客气,吻得满意了才松开她艳红的小嘴儿,贴着上面喃喃地说:“宝宝,我还没有饱。” 他说话时候,声音低沉性感,她难为情极了,转身只得拿过粥继续喂他。 只是他的目光中一直带着那种灼热,她的脸蛋一直红红的。 今天晚上,秦陆像是铁了心,事事都缠着她。 就连洗澡的时候,也是要她帮忙。 那洁被缠得没有办法,其实她心里也有些甜甜的,她从来没有这般伺候过他呢。 她放满了浴缸的水,秦陆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赤果果! ------题外话------ 啦啦啦,幸福的小人啊… 085 她有些怀疑地瞧着他生龙活虎的动作,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病了。 “宝宝,下来帮我擦背。”他欢快地朝着她招手。 她只得进去,但是好歹也留了套小可爱穿在身上。 秦陆哪肯,七手八脚地就给她脱了。 她趴在他背后,脸红红地替他擦着,上半身几乎和他的背是贴合的…秦陆各种荡漾,各种yy! 早知道,就生个小病,宝宝心一软,什么事情都愿意干了。 他心情十分愉快,虽然感冒发烧怎么也谈不上舒服,但是有小美女这么殷勤地伺弄着,还是十分享受的。 末了,他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健壮结实的身子站在那里,那洁的小身体则围着他,像小辛勤的小蜜蜂一样转着,为他擦拭身体。 甚至连浴袍也是她为他穿上的。 秦陆回房间后,那洁才快速地洗了个澡,穿上厚实的睡衣,她才回房里。 一眼就见着那个十分‘脆弱’的男人手里拿着吹风机,表情充满了乞求:“老婆,帮我吹一下头发!” 那洁这会子恨不得自己能什么事情都包了,报一下他平日里的宠爱。 二话不说,就坐在他身上,仔细地为他吹着头发。 秦陆的大手则不老实地穿到她的睡衣里,一会儿说:“宝宝,你似乎长大了不少。” 她因为忙着,心不在焉地说:“嗯,我长高了三公分。”她现在有一六三了。 那洁偷偷地想着,离秦陆所说的那个一六八,还差五公分,再一年,她一定能长那么高的。 她看着他的宽肩,因为这个想法而脸蛋微红! 她哪知道,秦陆的‘长大’和她的‘长大’完全是两回事儿! 当他的大手更不老实的时候,她吓得尖叫起来,吹风机都差点吹到他的眼睛。 “秦陆,你在干什么?”她拍开他的毛手。 秦陆反手扣着她的小手,低沉着声音:“宝宝,继续。” 她呐呐地说:“可是,你的手!” 她还是没有办法习惯这样,他的手钻进了她的睡衣,她可以感觉到他放在哪里,她的身体现在敏感得就像是军事基地一样。 秦陆轻笑一声:“宝宝,你知道吗?有一种按摩,是可以促进发育的!” 她呆了呆:“按摩可以长个子吗?” 天,这个小呆子! 秦陆真想笑,但是不得不忍住,还一本正经地说:“你们齐老师没有说过吗?在心脏的位置,有一个神经,经常按摩会促进新陈代谢,长期地按摩效果更好!” 她低下头,望着他大掌的位置:“是这里吗?” 她感觉了一下,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是,他为什么还顺带地摸她那儿—— 那洁不好意思地垂着小脸,脸蛋儿,颈子里都是粉色的。 秦陆再难忍着,将她手里的吹风机拿开,尔后迅速地压倒她的身体… “宝宝,要想长高,还得有些辅助的法子,现在我就给你做。”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双手朝着她进攻着。 那洁再笨,被他这么压着,小腹那里感觉到热热的触感,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捶着他的胸口,挣扎着:“坏蛋,大骗子。” 他沉沉地笑着,咬着她的耳朵,“大不大,一会试试再告诉我。” 再接着,她没有机会再发出抗议了,只是偶尔会闷哼一声:“坏蛋!” 秦陆只做了一次就放开了她。 虽然他很想,但是他顾及着自己感冒,怕传给她。 但是想不到的是,做了一次,那宝宝还是被传染了。 这下子,捅了马蜂窝了。 秦司令那个震怒啊! 他宝贝的孙媳妇可怜地躺在那儿,这个混账,自己身体好抗得住,也不管媳妇身娇肉贵的! “再有下次,看我不剥了你的皮不可!”秦司令也不管秦陆是不是还在病着,反正是几拐杖下去,一点也不留情。 秦陆心甘情愿,只是心里也有些习疼那洁。 宝宝昨夜里就开始高烧了,这不来不知道,他这才知道她的身体这么弱。 他自己病得不算重,睡一觉也算是好得差不多了。 没有想到传染给她后,她就重成这样,烧到了39度,吃药都退不下来。 于是半夜里,叫来了家里的医生,秦司令自然被惊动了。 逮住秦陆就是一阵猛敲。 最后还是陆小曼出面,才制止了这场家暴。 “畜生!面壁思过去!”秦司令老脸一沉,喝斥着。 秦陆老实地往书房里走去,秦司令又不高兴了,“你去站着,谁伺候你家媳妇,还不快滚回房里去。” 陆小曼掩着嘴笑,一会儿对秦陆说:“还不进去。” 她扶着犹怒的司令坐下,“消消火,一点小毛病,也别太担心了。” 秦司令忽然老脸一红,低低地说:“秦陆玩得这么凶,要是有孩子了,这一病,能行吗?” 陆小曼也抿了唇,但一想,也低低地说:“他们昨晚是在饭店里过的夜,我听值班经理说,秦陆还取了那个…”她的声音小了些:“秦陆应该会小心的!放心吧,不会有的!” 秦司令叹了口气,“这浑小子,弄得我既盼着,又怕怀上,真是折腾!” 陆小曼望了望里面,才轻声说:“小洁也小,不急的,我看秦陆现在正是知味的时候,大概也不想要个孩子。” 秦司令抬起头,望了一眼陆小曼,忽然说叹了口气:“是啊,要是迟点怀上多好!” 陆小曼心里忽尔一动,知道秦司令说的是他们以前。 是啊,如果当时不那么怀上,也许秦陆… 因为那洁病了,秦陆就请了两天假照顾他的宝宝。 秦司令这次是下了狠心了,宝贝孙媳妇的病不好,就不许秦陆挨身。 夜里的时候,派个奉管家在这里看着,料他也不敢再胡来。 那洁因为发烧,吊了两瓶水。 当那细细的针头刺破她的皮肤时,秦陆心疼极了。 而她的眼里也是水汪汪的,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秦陆心早就软得不可思议了。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捂着她的眼,“不看就不怕了!” 她靠在他怀里,看得医生都微微一笑:“少爷真是疼少奶奶。” 那洁脸一红就要推开秦陆,秦陆不放手,仍是抱着她,笑着捏了她的脸一下:“疼你不好啊!别人想要我疼还没有呢!” 那洁这时,想起了欧阳安,也想起那个杨文清。 杨文清就算了,但是欧阳安,秦陆是真的爱过的。 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秦陆没有那毛病,是不是就和欧阳安结婚了? 她的小脸垮着,那不太开心的样子让秦陆失笑,摸摸她的头,柔声问:“又怎么啦,小家伙?” 她仰起头,眼里有着斗大的泪珠,她吸了下鼻子才说:“秦陆,如果你当时,能和欧阳安结婚,是不是我们就遇不上了?” 她的话里有着浓浓的担心,那一脸皱着的样子让秦陆失笑。 他搂着她,乐坏了,“我家宝宝这是爱上我了吧!” 她轻捶了他一下,嘟哝着说:“人家正伤心着呢!你还幸灾乐祸!” 秦陆笑,搂着她的小身子,哄着:“说明我家宝宝爱我啊!” 她别开脸去,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她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一会儿,竟然流下了眼泪。 秦陆那是各种心疼啊,乖乖宝宝地哄了很久,她才止住了眼泪。 秦陆捧着她的小脸,深情地注视着她带着泪的小脸,白净如同二月的梨花一样洁白美丽。 他吻去那些泪滴,最后,让她的眼瞧着他的,用这一生最正经的语气说:“小洁,人生没有如果,如果真有,就是我上天让我注定残缺,好等待你的出现!” 她哭着笑,打了他一下,“好肉麻。” 他立刻捉着她的小手,心疼得不得了,“手快别动了,看,都出血了。” 他不说她不知道,一说,她又怕得哭了起来! 秦陆心里叹息着,宝宝这样,确定要学医吗? 但是她要做的事情,他不能拦着,只是搂着她——心疼! 奉管家轻咳了一声:“少爷,您超过司令给定下的尺度了!” 还尺度? 秦陆挑了一下眉,“我抱我媳妇,关司令什么事儿。” 奉管家忍着笑:“司令说,少爷不得近少奶奶的身子。” 要是秦司令在面前,秦陆一定和他给干上的。 他媳妇不给抱,给谁抱! 他睨了一眼奉管家,“我媳妇儿需要我!” 奉管家抿着唇笑,有些逗乐着问那洁,少奶奶,只要您说一句,我就不报告司令了。“ 那洁红着脸,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秦陆低着头,温柔地说:”宝宝,你也得为我们的夫妻生活尽一尽心力了。“ 他说得语气很正经,但是话却不正经极了。 那洁抬眼瞧了他一下,尔后红着脸儿又垂下头,就不肯再看他了。 秦陆扬了扬眉眼着奉管家,”我媳妇儿脸皮薄,就不说了!“ ”那哪成啊!“奉管家和秦陆一伙儿的,打着秦司令的招牌逗着可怜的少奶奶,”少奶奶不说,我这就去打电话了。“ 那洁脸红着连忙将小脸探了出来,”别,我说就是了!“ 她的手放在秦陆温暖的手臂上,小身子也靠在他怀里,无比舒服。 她的唇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出口。 秦陆低头,暗哑着声音:”少奶奶,可以说了吧!“ 她仰头望着他此时俊得不可思议的面孔,抿着唇说了句:”是我想让秦陆抱我的。“ 说完,她就将头埋进了秦陆的怀里,再也不敢出来。 秦陆朝着奉管家使了个眼色,奉管家会意,识趣地出去了。 那洁头埋着,所以并不知道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她和秦陆。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她跳动得过快的心跳声。 ”宝宝,我抱你好不好?“他的声音清清雅雅的响起,吓了她一跳。 一抬眼,就见着里面没有人了。 那洁又羞又气,知道是自己上当了,她用另一只手捶着他的胸口,小脸气愤着。 秦陆握着她的小拳头,顺势将她又拉回自己的怀里,一低头,就密密实实地吻住她的小嘴。 他一再地探进,她一再地退让,退无可退之时,他缠着她的,一阵猛烈的吮吸… 她发出一声小猫一样的叫声,然后软在他的怀里,小手抓着他的毛衣,急得死紧! 秦陆吻完了,其实身体已经绷得很紧了,但是宝宝生病了。 而且他要是真敢怎么样,奉管家是不会嘴软的。 他抱着她,呢喃着:”宝宝,你快点好起来。“ 她的小脸羞红着,打了他一下,”坏蛋!“ 她可以感觉到他过快的心跳,还有烫人的体温,知道他肯定是动情了。 让她快些好,好接受他的欺负! 坏人!哼! 她扁着小嘴,闷着头到被子里,打算不理会他了。 秦陆也跑到被子里,大手搂过她的小身体,亲亲热热地抱在怀里。 ”这样就生气了啊!“他亲亲她的小嘴,她捂着嘴不让他亲。 秦陆那是多厚的脸皮啊,不给亲脸是吧? 他就亲手,轮流地亲着她十根小手指,细细白白的可爱极了。 他越亲越爱,索性就拿起来,一根一根地又亲又吸的,弄得那洁不好意思极了,脱口而出,”你又不是狗狗,哪有这样亲人的?“ 他让她感觉到自己是一根上好的骨头,而他就是一只大狼狗,瞧着她这块骨头流着口水。 她的话让秦陆笑了,笑得声音沉沉的,胸口震动着,也连着震动了她的身体。 那洁的心里生出一抹异样,有种不同的东西在心里臆生出来。 但是她现在并不明白,这是一种很深很深的感觉,叫做贪恋! 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对于爱情却还是一知半解的,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波,甚至连争执也很少有过。 秦陆一直宠着她,让着她,她虽然没有理所当然,但是也算是心安理得了。 他这么笑了一会儿,又拉着她到怀里,密实地吻住她的唇舌。 她脸红心跳地推开他,”也不怕传染了!“ 他笑着,将被子拨到颈子以下,出来后,看见她的小脸蛋红透了,他捏捏,又揉揉—— 弹性好得不可思议! 十八岁的年纪不用任何化妆品已经足够美丽了,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的娇贵生活,她比刚结婚的那阵子又美上好几分。 这种美,不是任何人工加工的能比的。 秦陆这般看着,就有些看得痴了。 那洁不好意思,垂下小脸蛋,低嗔着:”瞧来瞧去,也不嫌厌烦!“ 他抿着唇,微微地笑了,拉着她的手,淡淡地说:”怕是这辈子也不会厌烦的。“ 她精致的小脸蛋,不是笔墨能形容的,他想将她收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这大概就是一个男人阴暗的小心思了吧! 秦陆轻轻地抚着她头发,她靠在他的怀里很柔顺,两人倒是十分安静。 当然,也是十分亲密的! 秦陆不时地低头看看她,再看看吊瓶。 过了一会儿,她困了,就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眉目如画,脸上染着淡淡的红晕,樱唇粉嫩诱人。 秦陆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轻轻地吻了她的小嘴一下,温柔地说:”宝宝,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那洁醒了过来。 她趴在秦陆的身上,数着他新生出来的胡渣渣。 秦陆一下子睁开了眼,抓着她的小手,声音低哑性感:”在干什么?“ 她幸幸地放下小手,扁着嘴:”在数你的胡子!“ 他勾唇一笑,索性抱起她的小身子,让她坐在他的小腹上,尔后按着她的小身子,笑着:”来数数,数对了有奖励!“ 那洁就数啊数啊,数了半小时,才亮了一口可爱的小白牙,”秦陆先生,一共是三千五百六十四根!“ 秦陆失笑:”准不准啊?“ 她偏着头:”当然准了。“ 她伸出细白的手掌,秦陆立即亲了一下,她拿过小手,”我的奖励呢!你别耍赖。“ 秦陆伸手摸摸她的头,感觉到她不烫了,现在精神也好了很多。 他喜欢和她闹着玩,于是故意卖着关子:”宝宝,你玩过那个过关游戏没有?“ 她的眼晶晶亮着,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子正坐在一个危险异常的物体上。 秦陆平躺着,两手很舒适地放在枕后,他瞧着她的小脸,唇微微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意,但是那洁单纯得瞧不出来啊! 她傻傻地点点头:”玩过!就是过了一半,继续下一关的游戏啊!“ 秦陆点点头,正经地说:”真是聪明!“ 那洁小脸红红的,听了他的赞扬心里挺高兴的。 然后就听着秦陆接着说:”你刚刚数了胡子,接下来,是不是要继续下一关的挑战?“ 她想想,也是啊! ”那接下来做什么?“她呆呆地问着。 秦陆心里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十分正经地说:”下面,就接着数别的地方了,对吗?“ 好像是这样的! 秦陆手臂舒展开来,让她窝在他的腋窝下,”宝宝,开始吧!“ 她愣了一下,尔后扁着小嘴,开始觉得这个游戏不太好玩。 但是是她先开始的,好像不玩下去,有些对不起他。 于是专心地数啊数,数完一边数另一边。 她的小身子趴在他身上,前面的衣领就大开着,秦陆一手摸着她的背,双眼就尽情地吃着豆腐… 这项福利也在半个小时后结束,她报了个数,他亲了亲她表示赞扬,对可能会有的错误一点质疑也没有。 那洁坐在他的小腹上,忽然觉得自己好热好热,她摸着自己的头,生出疑惑,”秦陆,我是不是又烧了啊?“ 他忍着笑摸上她的脑袋,尔后淡淡地说:”没有,宝宝,你想多了。“ 秦陆的眼扫了她的小脸,十分平静地说着脸不红心不跳的话:”宝宝,最后一关了,加油!“ 最后一关?还有一关? 她望着他,目光清澈! 秦陆十分淡定地让她的身子移了一下,尔后说:”最后一关,你就胜了!就可以拿到奖励!“ 她脸红着,知道他要她数哪了,她死活不肯。 ”秦陆,你又骗人!“她嘟着腮帮子,指控着他的思想不纯。 秦陆笑着,按着她的小身子。 那洁就头朝下,小脚丫子竖在天上,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喜感啊。 最后,她还是屈服地恶势力,含着眼泪给数完了。 秦陆对于最终的数字是不感兴趣的,他觉得他家宝宝真是可爱极了。 她抬起小脸的时候,那带着眼泪的样子,可怜又惹人疼爱。 他抱着亲了好久才松开。 那洁不理他,想下床,但是又被他一把拖了回来。 ”宝宝,你不想要奖励了吗?“他的声音吹拂在她的耳边,勾起她体内的情潮。 那洁吓得快要尖叫起来,她有些呐呐地说:”不想要了。“ 秦陆勾起邪气的笑,继续咬着她一下子变得粉嫩的耳朵,声音惑人:”怎么能不要呢!宝宝,你劳动了这么久,应该有回报的。“ 她快要哭了,想也知道秦陆要给她什么奖励! 她的小身体颤抖着,敏感地感觉到他的牙在轻轻地拉扯她的耳垂,被他触到的地方都像是被十万伏电流穿过,然后快速地淌过四肢百骇里。 她仰起头,喘息着,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秦陆,我想去洗个澡。“ 现在身上很热,感觉有些粘,很不舒服。 秦陆轻笑一声,抱起她的小身子,露齿一笑:”正好,我也想去洗个澡,一起吧!“ 他轻快地抱起她到浴室里。 那洁勾着他的颈子,不敢看他。 她以为,他会在浴室里占有她了。 可是他却是十分仔细地将她给洗干净,仔细到像是在擦拭什么上好的古董一样。 她颤着身子,细白的手指抓着浴缸的边缘,几近破碎的声音从小嘴里逸出。 秦陆过来,咬着她的唇瓣,故意逗弄她:”宝宝,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她抿着唇,好半天也没有说话。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现在,很难受,想… 秦陆当然了解,他的小洁这么害羞,即使是想了,也不可能说出口。 他很慢地洗了个澡,才回到床上。 这时,她侧着身子,小小的香肩半露在外面。 秦陆从后面抱着她的纤腰,吻着她细致的小肩膀,低笑着:”宝宝,你睡了吗?“ 现在是大白天的,她哪里睡得着。 而霸道的他不许她起来,一定要她再睡一会儿。 可是,他这么抱着她,她好难受,他还吻她。 身体里面生出一种比发烧还要难受的感觉出来,那种感觉有些羞人。 其实她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想告诉他。 因为他坏,是个大坏蛋! 总是撩她,总是骗她和他…那个! 她脸红红地,也不吭声。 秦陆的吻一路向下,还扯开了她身上仅有的浴巾——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回头,望着他。 秦陆的眸子幽深地瞧着眼前的那张芙蓉面,清清爽爽的,但是染上了浓浓的欲色,漂亮得让他移不开眼。 ”小洁…“他叹息着,吻上她的唇。 大手也开始热烈地游移着,解开一切束缚,终是温柔地占有了她的身体… 她捶了他两下,尔后,小手缠上他的颈子,随着他起起伏伏的! 这一做,就有些欲罢不能了。 直到中午的时候,秦陆才松开她的身子。 心里有些自责,早晨她都没有吃饭,就当了他的点心了。 他赤着上身,在这快十二月的天气也不觉冷。 赤着的上身,还有沁出的汗。 他本来想先去洗个澡的,但是想着先给她弄点吃的,就这么出来了。 到了外面,秦陆呆了呆。 只见奉管家和陆小曼坐在客厅里。 两人正说着话,瞧见秦陆出来了,还是这般模样,陆小曼抿着漂亮的唇瓣,终于忍不住斥责自己的宝贝儿子了。 ”秦陆,之前司令说你,我还护着你,但是今天妈也要说你了,小洁还没有好呢,病着你也不放过!“陆小曼使了个眼色,奉管家就去张罗午餐了。 陆小曼接着教训自家儿子:”下次再这样,我就让司令狠狠地教训你!“ 秦陆一听这话,知道这事儿算是完了。 他有些皮皮地说:”妈,给小洁幸福是我的职责不是?“ 陆小曼扑地一声笑了出来,但是下一秒,她板起脸蛋,”还说呢!别把你那套糊弄司令的东西拿过来堵你妈的嘴,我还不知道你。“ 她伸出纤指,点了秦陆的额头一下,其实是有些疼爱的。 然后叹了口气,”去穿件衣服吧,也不怕着凉。“ 秦陆这才低头瞧着自己,下面是一条松松的睡裤,上面什么也没有。 胸口,有几个小牙印子,背后,他想也知道全是小洁的抓痕。 他的面孔终于微微地红了,快步走回房间。 陆小曼笑笑,”这个孩子!“ 这时,奉管家从厨房里出来,听见了,于是笑笑:”少年血气方刚的,你们一味让他忍着,他当然难受了。“ 陆小曼叹了口气,有些怨念地说:”要不是司令非得让他学什么武术,小洁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奉管家笑了出来,但也不敢太过。 ”以后,少奶奶就习惯了!“ 陆小曼也笑了出来:”这种事情,还能习惯的。“ 奉管家很自然地接了下去,”少奶奶还小嘛,大了些,身子骨自然会好些的!“ 这话倒是说在了陆小曼的心坎上,她想了想说:”明天开始,给少奶奶准备些补身子的食材,中午的时候,送到学校去。“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房间才低低地说:”晚上,是送过来还是让秦陆带小洁回家吃呢!“ 奉管家陪着笑说:”少爷一定不乐意了,晚上还是让少爷自己动手,小两口也亲密些,我多备些食材在这里,少爷的手艺是不差的。“ 陆小曼想想也在理,这个儿子现在是不希望有人打扰的。 她坐了一会儿,房间里没有动静,于是扬了声音说:”秦陆,我先走了,下午的时候公司里还有点事儿。“ 好久,她要走之际,才传出那洁有些低低的声音:”妈…“ 那声音带着一抹慵懒的劲儿,想也知道一定是秦陆又缠她了。 对这个儿子,陆小曼是懒得说了,反正说死了,让他不碰自己的媳妇是办不到。 现在只有将小洁的身子补好了,这样皆大欢喜! 她们离开后,那洁还被某只禽兽给按着,一阵细吻。 她喘着小气儿,推开他的身子,嗔怪着:”妈会生气的。“ 哪有他这样的,回到房间里,竟然又钻到被子里,告诉她,妈来了。 她当然想起来啊,但是秦陆一把按着她的小身子,一下子亲住她的小嘴不放开。 她又羞又气,想推开他,他就威胁着,敢推他就做点别的事情。 她只好委屈着让他亲了过瘾了。 秦陆笑笑,套上浴袍,随手穿上一件晨褛,帮她裹着厚实的居家服抱着去了餐厅。 奉管家弄了个很清淡的补汤,瞧着就有食欲。 秦陆也不放开她,就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像是喂小宝宝那样喂她。 她难为情极了,红着脸,”秦陆,我自己吃!“ 但是秦陆是不愿意让她剥夺自己的乐趣的,大手牢牢地扣着她的纤腰,一手开始喂食。 她只能脸红红地吃下去,心里觉得他变态极了。 秦陆喂饱了他的小宝宝,头低着,有些诱惑地说:”宝宝,我还饿着呢!“ 这次,她不笨了,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她不上当了,目光看着桌上的食物说:”你放下我吃饭就是了嘛!“ 秦陆非但不放,还坏坏地说:”不是肚子饿了!“ 他的大手已经悄悄地往下移动着,吓得那洁差点尖叫出声,她故作镇定地说:”那你自己想办法!“ 说着,就挣开他。 秦陆手长,一下子拉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边扣着。 她不肯,他就用了些蛮力,将她的小身子压到餐桌上。 餐桌很大,容得十七八个的那种,一大半都是空的,这倒是方便了他。 背后是冰冷的感觉,身前是他灼热的怀抱。 她脸红着,抵着他的胸口说:”妈才说的,又忘啦?“ 他清亮的眸子注视着她,勾唇一笑,”原来你听到了。“ 她脸更红了,呐呐地说:”秦陆,你快让我起来。“ ”不放,让我好好亲亲就放开你。“他有些无赖地说着。 那洁翻了个白眼,”少爷,你今天已经亲了不下四十次了。“ ”有吗?“秦陆侧着头想了想,觉得真没有那么多。 她的小脸红红的,”放我起来啦!再亲下去明天的唇肯定会肿了。“ 她这么一说,他就仔细地瞧了她的唇瓣,鲜艳欲滴,真真是美得过火。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小嘴,摸着摸着,就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他的手指钻进她的小嘴里,灵活地挑动着她的小舌头,她不好意思,他就专门缠着。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缠在上面,那可怜的样子,实在是诱人得紧。 秦陆感觉身体热了起来,绷得疼痛了。 他俯下身子,将手指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并让她轻轻地含着… ”宝宝,我忍不住了怎么办?“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是他的,眼眸也幽深得深不见底。 她的目光被吸引在那一汪深水里,直到他吻住她的樱唇,她才低吟一声,小手抓紧他的衣服,细长的手指绞得泛白… 秦陆吻得很深,慢慢地就有些急切起来,他开始扯她的衣服。 她羞红地躲在他的怀里,哀求着:”秦陆,不要在这里!“ 餐厅的采光很好,她的肌肤半露着,诱惑到极致。 秦陆再难忍耐,他哑着声音:”宝宝,在这里做一次!“ 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她只能勾着他的身体,将自己交给他。 就在秦陆快要成功的时候,大门被推开了,尔后是一声抽气的声音。 是因头的陆小曼和奉管家。 陆小曼因为要开会,刚才将一份文件落在这里了,这会儿,想着来拿,不料却看到了这么养眼的场面。 她的儿子整个都压在小媳妇的身上,小媳妇的眼圈都是红着,可见是多么的不情愿。 她小小的身子在秦陆的身下,显得那么娇小—— 这样子,看起来,真的有一种秦陆侵占幼苗的感觉! 陆小曼呆了呆,尔后很快地叫自己的儿子:”秦陆!“ 秦陆抬了眼,然后呻吟一声,从那洁的身上翻下来。 他带着几分狼狈将裤子整理好,又抱着自己的宝宝下来。 那洁哪好意思呆下去,直接跑到房间里了。 陆小曼也没有多呆,而是瞪了他一眼:”看把你媳妇吓的。“ 秦陆苦笑一声:”妈,你不来的话,我们好着呢!“ ”兽性!“连陆小曼也不禁骂了一声。 秦陆不说话,缓缓坐下吃着有些冷的饭菜。 陆小曼也不管他,拿了东西就带着奉管家离开了。 秦陆吃完饭,收拾了一下,就跑到房间里去看他的宝宝了。 他心里也知道,今天是别想再碰她了。 果然,小人儿正趴在床上呢。 这会子了,她也不怕闷坏了。 他失笑地拉起她的小身子,就见着一张红透的面孔。 他哄着:”好了,宝宝,妈走了。“ 她又趴回床上,声音呐呐地说:”秦陆,我没有脸见人了。“ 妈一定会觉得她…总之很羞人。 秦陆笑着,拉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带。 他亲亲她的小嘴,笑着说:”妈只会觉得我缠你,不会觉得你哪里不好的。“ ”真的?“她的脸上有着不信。 秦陆搂着她,心满意足极了,他的宝宝真是乖,真是听话,一哄就好了。 ”当然是真的,刚才妈还骂了我一顿。“他亲亲她红润的小嘴,大手也不安份起来,但是那洁这次果断地拍开他的手,嗔怪着:”一会儿又有人来。“ ”这有什么难的。“他立刻起身,将手给反锁了,然后走回床上,连人带被了抱着她,又骗又哄地说:”宝宝,现在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他压她在身下,她像是春水一样软在他身体下方。 脸红着,小身体也一颤一颤的,将秦陆的心都给弄得乱乱的,也痒痒的。 他真不知道怎么疼爱这个小东西才好了。 于是低下头吻着她的唇瓣,仔细地珍视着她。 最后,他竟然没有占有她,而是抱着她一起睡了个午觉。 不是他不想,而是瞧见了她眼下的阴影,有些心疼。 这些天,他是太贪欢了—— 第二天一早,她醒得很早,因为秦陆一晚上都没有缠她。 现在,秦陆还没有醒,虽然睡着,英俊的面孔还是帅得不行。 特别是他好看的唇,抿紧,性感极了。 她忍不住,轻轻地凑上前去,看着他的眼睛,哇,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长,一根一根的,漂亮极了。 她小心地拉了拉,然后小声地笑着,再看看他还是没有醒。 她的目光还是不可避免地落在他的薄唇上,又小心地瞧了瞧他的眼—— 她能不能偷偷地亲他一下,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于是胆大的那小姐大着胆子凑过去,轻轻地在他的唇上一吻。 吻了一下,觉得不够就又用力地波了一下。 感觉好好玩哦! 她一时兴起,就趴在他的胸口,小口地一下一下地亲着,连秦陆醒来她都不知道。 直到感觉到小肚子那里被灼烫给抵着,她才猛然抬眼,吸了口气地瞧着他已然睁开的眼。 秦陆早就醒了——他低着头,看着小女生在他的唇上亲一下,还想再亲一下。 他好想抱着她热烈地吻,但是又想看她亲到什么时候。 结果,还是他的身体状况告诉了她——他醒了! 他暗骂着自己的弟弟——不争气的东西! 两人的目光相撞,良久,他忽然扣着她的小脑袋,用力地压到自己的唇上,身体也换了一个姿势,将她压到自己身下。 吻得十分热烈…床单也差点烧起来。 最后,他还是将昨天餐桌上没有完成的事情给完成了,只是有些可惜—— 要是昨天在餐桌上,肯定感觉会不同的。 下次,宝宝一定不会肯和他在那里做了。 只能说,秦陆只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个俗气的男人,他喜欢一切男人喜欢的方式去做那件事情,而且越是邪恶,越是能得到满足! ------题外话------ 明天秦陆会爆发啊!精彩必看! 086 两人结束后,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他才带着她洗了个澡,一身清爽地穿上衣服! 今天那洁该上课了,但是上午没有重要的课,秦陆有些事情,就回部队里处理了一下,当然,他是带着那洁去的。 中午就随便在部队的食堂里吃了午餐。 那洁也不挑,倒是秦陆,生怕她不习惯,一个劲儿地让餐厅里的人重新做点好吃的。 她不好意思极了,她没有那么金贵,和她比起来,秦陆才是那个娇生惯养的人。 秦陆看出她的心思,捧着她的小脸,疼得不得,“宝宝,你在我们家,就是是金贵的小人儿,谁也没有你重要。” 他这么说着,她心里也是知道的。 司令是不必说,就是秦陆,他也是舍得打的,对她却是十分疼爱。 陆小曼更不用说了,每季的衣服和首饰,总是往她这里堆,像是不要钱一样。 她算都算不过来,每个月得花多少钱才能养活她。 这在以前,这一个月的开销大概能让她过一辈子了。 她想想,又有些不安,拉了拉秦陆的手:“秦陆,你说以后我们会不会养不活自己!” 就算是毕业,当上最厉害的医生,一个月拿几万块钱,够啥? 连件衣服大概也买不起吧! 秦陆失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傻瓜,你老公可以养活你!” 她扁着小嘴:“那妈老了,谁给你挣钱。” 秦陆笑笑,“那我以后不从政,回去接妈的班,挣的钱全都给你好不好?” 她打了他一下,“净胡说!” 虽然他从来没有对她说,但是她也听齐天阳说过,秦陆在军界的发展很好,以后有可能会超过司令。 所以,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哪个男人会放着大好的仕途而去从商呢。 自古政商一家,家里有人从政了,经商才会更方便。 她虽然年纪小,这点子事情还是知道的。 秦陆深深地望着她,忽然说:“宝宝,或许说出来你不信,但是我要告诉你,其实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我要的很简单,就是一份幸福就可以了。” 以前,他是将政治抱负放在任何事情的前面,但是他现在有了小洁,而且他知道,要成功,家里的妻子势必是要受冷落的。 像是父亲,常年忙于应酬,陪伴母亲的时间少之又少。 他不想让小洁总是在家里等着,等得菜都凉了,他才打了电话回家:“我不回来吃饭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那么想攀到人生的颠峰,他觉得守着他的宝宝,有这份平凡的幸福就足够了。 至于仕途,顺其自然吧! 只是秦陆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有时候,要守住幸福,就得站在最高处。 那样,他保护的那个人,才得以周全,他们的幸福才能圆满。 秦陆和她互望着,这时,餐厅的大师傅过来,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两个热腾腾的菜,放到秦陆面前,笑呵呵地说:“秦陆,你小子娶了媳妇,一次也没有带来瞧过,这次,算是我请客,好好吃!” 他眨了个眼,秦陆笑着:“那就谢了!” 大师傅走了。 那洁睨了他一眼:“白吃白喝,也好意思的!” 他笑,给她装了一碗饭,“人家一片好心的。” 她也低声笑着,吃了起来。 秦陆就这么自然地先是伺候着老婆大人。 因为部队里的人大多在这里吃饭,所以不时地有人过来招呼,自然也瞧见了那洁,偶尔开个玩笑。 那洁挺不好意思的,头低低的。 忽然,身边一道暗影让视线有些暗起来。 她讶异地抬眼,就看见杨文清站在那儿,她愣了一下。 “那洁,方便让我和秦陆说几句吗?”杨文清的声音不冷不热的。 那洁抿着唇,想回避,毕竟上次的事情发生过了,秦陆也一直没有吭声怎么个处理的。 但是秦陆拉住了她的手,沉着声音说:“宝宝,你继续吃饭!” 杨文清听见他这么叫着那洁的名字时,脸色一沉,他竟然这么宝贝那个贱丫头。 她抿着唇,直直地望着那洁,意思是让她识趣点。 那洁有些为难,秦陆的手按着她呢! 左右为难之下,她当然选择听那个大点儿的话。 垂着头吃饭,就听见秦陆冷着声音说:“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杨文清不甘极了,她顾不得这是公众场所,也顾不得那洁就在这里,十分直接地说:“秦陆,那是因为我爱你!” “爱我?是爱我的外表,还是家世?”他的唇角有些不屑地轻扬着,“杨文清,收起你自以为是的爱情吧,其实它从来没有存在过!它只是你的借口而已!” 那洁有些不安,秦陆是不是太直接了,毕竟杨文清也是个女孩子。 她又怎么会知道,秦陆如果不狠一点,杨文清就会还带着希望。 秦陆用眼神示意她别管这事儿,他的目光里带着严厉,那洁头一低,不敢说一字半语的。 秦陆凶凶的时候,她还是挺怕的。 就像——就像他是她的大家长一样。 她不说话,径自吃着东西。 杨文清却不放过她,她冷笑着望着秦陆:“那她呢?如果不是为了钱,会嫁到你家吗?” 这个死丫头的来头,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要在秦陆的面前狠狠地羞辱她。 那洁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因为杨文清说得对极了,她是为了钱才和秦陆结婚的。 她的唇动了动,有些无助地瞧着秦陆。 秦陆的手握了她的手一下,其实他真的是没有必要理会杨文清的,但是他的宝宝在意了,于是便握着那洁的手,带着一抹深情,“就算小洁只喜欢我的钱,我也满足了!” 那洁是千种凌乱,而杨文清则脸色灰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周围的人已经在言论了,她猛地回头,擦着眼泪离开。 那洁盯着他,“秦陆,是不是太过份了?” 秦陆继续盯着她吃饭,还一边盯着一边说:“宝宝,以后别人的事情,就不要管,瞧着这么瘦,也不怕想得伤神!” 他斥责着,那洁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和她瘦不瘦有关系么? 秦陆见她呆着,才叹了口气:“宝宝,对于一些人,是没有必要同情的,你越是忍让,她就越会得寸进尺。” 想想,小洁这个正牌的夫人还在呢,杨文清也敢直接地表白,想来脸皮已经厚得不像话了,他还有什么客气的。 调她走,去深造,是他手下留情了。 她可以不去,那么就是回老家,他听说是一个很荒凉的地方。 想必她是不会去的。 杨文清是个聪明的人,她知道该怎么选的。 秦陆的眼眸幽深,那洁一边吃着饭,一边睁大着泛着水气的眸子,随口地问着:“秦陆,你又在想什么?” 他唇角微微上扬:“宝宝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她理所当然地说:“因为你眉心皱着啊,你一想正经的事情的时候,就会皱着眉心!” “是吗?”他还没有发现呢! 她郑重地点点头,“是的。” 秦陆望着她一脸的严肃,起了逗弄之心,“宝宝,那我在想不正经的事情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她脸一红,低头吃饭不理会他。 秦陆倒是兴味起来,低头,凑上俊脸:“宝宝,快说,是什么表情!” 她不说话,脸通红的。 他越是问,她脸越是红,最后的时候,干脆抬脸,大声地说:“你发情的时候,都会整个烫得不行!热死人了,还抱着人不…” 她还没有说完,秦陆就一把捂着她的小嘴,有些羞恼地说:“小洁,别再说了。” 她愣了愣,尔后就看见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瞧… 这下,大条了! 秦陆看着四周兴味的眼神,再看看闯了祸的小坏蛋。 他俊脸微红,立即起身,拉着她往餐厅外面走去。 “秦陆,我们还没有吃饱呢!”她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陆拖着她,一边走一边语气不太好地说:“闭嘴!” 秦陆发火了唉! 所有的人等着下面的好戏,但是那个女声还是软软的:“可是我真的很饿!” 于是秦上校很没有骨气地服软了,哄着:“宝宝,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 小姑娘还挺不高兴的,“为什么啊!” “宝宝,我们再呆下去,会被人笑的。”他好言好语地说着。 小姑娘更不解了,“以前你也没有这么薄脸皮啊!” 秦陆无语啊——以前,也不是这么多的同事面前啊! 他赶紧拉着她离开了。 到外面,买了垦德基老爷爷给她吃。 那洁只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秦陆有些内疚,“宝宝,要不,我带你回家弄点吃的给你。” 她原来不喜欢吃洋快餐啊,他有些心疼地摸着她的小脸。 那洁看了看表,仰起头,摇了摇:“还是不要了,不早了,下午有课呢!” 于是秦陆只能带着她去了学校。 下午的课程是那洁最怕的解剖学。 到了停车场,她就有些害怕起来,抓着秦陆的手臂不放,小脸苍白得很。 秦陆低头,柔声说:“宝宝,别怕好吗?有我在呢!” 他有些忧心了,到现在他也陪着上了两周的课了,可是她还是很害怕,他都有些考虑是不是让她转专业了。 一节课下来,秦陆的手都被抓破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的脸色不好。 秦陆将饭菜端过去,叫她吃。 那洁一直没有什么胃口。 秦陆忽然说:“宝宝,放弃吧!” 她惊异地瞧着他,不敢相信他会让她放弃。 她抖着唇,不说话。 秦陆当然知道她有多倔强,于是抱了她的身子,柔声说:“宝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心疼你,你看你,脸色有多差!” 她不说话,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放弃。 秦陆叹了口气,“宝宝,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能适应,就算了吧!”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投到他的怀里:“秦陆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他叹息着,拍着她的背,哄着:“我的宝宝只是胆子小,听我的,不要勉强,不行我们换别的专业,好吗?” 他捧起她带泪的小脸,脸上一片温柔之色。 那洁望着他,忽然用一种十分坚定的语气说:“我一定可以的!” 她望着他的面孔,下了一个决定,“明天开始,你不要去陪着我了。” 她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说:“别人会笑我的。” 秦陆抵着她的头,含着笑说:“你有这么个疼你的老公,又帅得乱七八糟的,别人羡慕都来不及,怎么会笑你呢!” 她脸红红的,声音很小,“你知道别人会笑什么!” 他哪里不知道,于是搂紧她的小身体,“宝宝,我就是疼你,往骨子里疼!” 别人要笑,就去笑吧! 他知道有人说那洁没有断奶,但是他宁愿她一辈子不断奶,一辈子让他来保护。 她终于肯吃饭了,就在秦陆给她挟菜的时候,她瞧见了他手上的伤。 到处是指甲的痕迹,还破了好几处。 她一下子明白了这伤哪来的,她抖着唇,放下碗,就扑到他的怀里。 “秦陆,对不起!”她觉得自己好没有用,他每天请假陪着她,她还这么害怕。 她告诉自己要勇敢一点,不让秦陆再失望了。 秦陆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柔声安抚着:“小傻瓜,这一点伤不算什么的。” 她抬起带泪的眼:“还说不算什么,都破了。” 他原本好看的手变得有些惨不忍睹的,她很内疚! 秦陆笑笑,“没关系的,过两天就好了!” 她吸了下鼻子,“一会儿,我帮你上点药!” 她瞪着他:“受伤了还做饭,明天开始我来弄!” 秦陆捏捏她的小鼻子,叹了口气:“我家宝宝长大了。” 她难为情极了,一扭身子就躲过去了,回头对他说:“秦陆,别总是叫我宝宝了,我都十八岁了!” 他笑,开始吃饭,“在我看来,你好小!” 就在她即将吃饭的时候,他忽然又说:“小洁,你知道吗?你第一次被送到我床上的时候,我那时真怕你还没有成年。” 那样,他就真是禽兽了! 她的小脸爆红,连忙低下头,“瞎说!” 他笑着揉了她的头发,“还好不是!” 他的手受伤了,剩下的工作自然是那洁来做。 小小的人儿推着他到客厅里,自己忙里忙外的。 秦陆瞧着她的小身子围着围裙,那样子活泼可爱,心里就有了一种近乎感动的东西。 他要的,就是这种生活。 在别人看来,是小洁依赖他,但是他心里却是知道的。 他寂寞了很多年,就是在和欧阳安恋爱的时候,也是有着一条无法越过的鸿沟,是小洁的出现填补了他的空白。 他的人生,才开始变得有色彩起来。 他的脸上表情柔和,那洁见了,抿着唇瓣一个劲儿的笑。 她收拾完了,开始给他上药,小手指很细心地帮他清洁了一下,再用淡绿色的药抹了上去。 其实秦陆这点小伤根本就是小伤,但是他享受她的小手缠在他手上的感觉,所以就没有拒绝了。 她的小脸那么专注地瞧着他,他热切地叫了她一声:“宝宝。” 她抬眼,望进他的眼里,他眼里的炙热让她羞红了脸,“秦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他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小身子搂到自己的怀里。 “我药还没有抹好呢!”她的声音很轻,不怎么抗拒地说着。 秦陆淡淡地笑,“别管它了!留着也是好的。” 那说明,他的宝宝有多需要他。 她和他都不再说话,就靠着,一起看电视… 那小姐上了一天的课,又是周末了。 秦陆带她回老宅,陆小曼眼尖地看见秦陆的手上七痕八竖的,于是问着:“怎么会破成这样的?” 她一问,那洁的小脸就红了,正想着招供呢。 那边秦陆勾唇有些邪气地笑了:“是个小野猫抓的。” 他低头瞧着怀里的小人儿,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其实他说的是真的,但是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就让人往那方面想了。 秦司令咳了一声:“小洁啊,不用客气,秦陆他皮厚肉粗的,你要是欺负你,你就使劲地抓他,爷爷给你撑腰呢!” 那洁脸红着,想解释,但是又发现无从解释啊! 秦陆则暗自笑着,还有将事情说得更暖昧的意向。 最后,还是陆小曼瞧着自家的小媳妇儿不好意思了,才止住了这个话题。 秦陆带着她在这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回了市区的公寓。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轻轻地搂着,他望着她的小脸,“宝宝,真的不用我陪着了?”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秦陆心知说服不了她,便不再勉强。 第二天他去接她的时候,她仍是一脸苍白。 他心疼坏了,想要继续去陪他,最后是齐天阳制止了他。 “秦陆,你能陪着她一个月,一年,你能陪她以后去手术,甚至于去处理一些重大的…” 他没有说下去,秦陆明白了他的意思。 就是让那洁自己受不了而放弃。 回到家里,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她好好吃饭。 睡觉的时候,他也没有舍得缠她,向来频繁的**变得少了很多。 只有在他忍不下去的时候,才会舒缓地做上一回。 那洁心里也是知道的,但是她每天都好累好累,身心疲惫,真的没有办法去满足他。 这么过了一个月以后,她瘦了一大圈,比他刚见她的时候还要清瘦。 秦陆终于忍不住了,他看着她的小脸,正色地宣布,“宝宝,你必须转专业。” 她望着他,不吭声。 她知道自己还是害怕,还是吃不下,还是睡不好。 但是她觉得自己努力了,她一定能克服的。 但是秦陆看不过去了,他的宝宝,那么金贵的一个小人儿,一个月瘦成了脸巴掌大,他能再让她这么胡闹下去吗? 于是,他强势地帮她办理了转专业的手续。 当她知道后,气得不和他说话,也不肯去上学。 秦陆做好早餐,打开房间的门。 昨晚小家伙气得不肯和他同床呢! 他走过去,叫她起来,拉着被子柔声说:“宝宝,起床了。” 她不动,小身子就缩在那里面。 秦陆耐着性子,再叫了她。 她还是不肯出来,还闷闷地说:“你将我的专业改过来,我才去上学。” 秦陆其实有些火了,觉得她有些任性了。 但是她的任性,不是他惯的吗? 他叹息一声,压下心里的火气,好声好语地哄着:“宝宝,我们不学这个,学别的,不是一样的吗?” 她一下子从被子里出来,眼里燃着火苗:“不一样的,我转专业就说明我失败了。” 他瞪着她,忽然拉起她,有些强势地抱着她出去。 这丫头和他谈失败,那他要告诉她,什么才叫失败。 她连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敢面对,谈什么理想,谈什么失败! 他随意地给她套了一件外套,还穿着拖鞋,就这么被抱进了车子。 她挣扎着,但是秦陆的力气大得惊人,一点也不手软地将她扔上去,她眼冒金星的,疼得要命。 她缓过来后,想拉开车子,她不要和他出去。 现在的秦陆神情吓人,她不要和他在一起。 但是秦陆将车门给锁了,她打不开,于是就拼命地叫着。 秦陆任她折腾着,径自发动了车子。 那洁再折腾,也不敢去碰他的方向盘,她还是有点理智的。 她的眼里带着泪水,不知道他会将她带到哪里。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军区医院的停车场里。 他下车,就走到这边来捉她。 那洁抓住座椅不肯下车,秦陆打开车门,上去,然后将她的小身子按在自己的身上…大掌毫不留情地挥了下去… 一下两下,她大哭着,流着泪,眼泪鼻涕全擦在了他名贵的裤子上。 秦少爷一点也不在意,他现在只想好好地收拾这个不听话的丫头。 他为她操碎了心,可是她却一点也不体谅他。 她以为他就愿意让她放弃吗? 他还不是担心她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她会垮掉,不光是**,最重要的是精神。 最近,就是做床上运动的时候,她也好几次地恍惚着。 他不得不阻止她了—— 秦陆痛心着,为她不明白他的苦心。 于是大掌就打得更凶了。 这么一出,当然十分精彩地传到了王院长那里去。 王院长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拉着秦陆劝着,“秦陆,你疯了,你要将你媳妇给活活打死啊!” 上次还疼得和什么似的,这会子,就真的打上手了。 瞧瞧小洁,都哭成那样子了,小身体瘫倒在秦陆的腿上,也不知道有气儿没有! 王院长拉住秦陆,是费了好大的劲儿的,可见秦陆是铁了多大的心。 秦陆喘了两口气,声音硬着问:“你想通了没有?” 这会儿,她要是想通了,他将她带回家,还是乖乖宝宝地疼着,这事儿,就算没有发生过。 但是那小洁什么人啊,那是比秦陆的脾气还要硬气的小姑娘啊。 她趴在那里,动也不动,但是身体僵着。 秦陆心里明白了几分,但是他还是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后悔。 于是又问了一次。 她还是不说话,气氛很僵,就连王院长都忍不住说了,“小洁啊,有什么事情先答应着是了,这秦陆这好大的火,好汉不吃眼前亏是不是?” 秦陆不赞同地瞧了他一眼,尔后说:“王叔叔,这事儿,今天非得给她弄平了不可,这丫头被我宠得无法无天了。” 良久她终于又开口了,“我不想放弃!” 秦陆的下颌动着,王院长可以感觉到他的怒气是一触即发,连忙劝着:“秦陆有话好好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兴家暴的,赶明儿,你媳妇要是去妇联告你,你不得将司令的脸给抹黑了啊!” 秦陆也硬着身子,他轻轻地推开了王院长,然后轻轻地对那洁说:“小洁,你只想着自己,你有没有想过,你这阵子这样,我们有多担心。” 他顿了一下才说:“司令本来身体就不是太好,为了你的事情,总是失眠,他还不让我告诉你,总是说要等着他家的宝贝当上最厉害的医生。” 秦陆说着的时候,都差点失态了,全家都宠着这个丫头,陆小曼自不用说了,都亲自弄汤送来了,秦圣也经常打电话关照他要格外仔细。 就是这个凉薄的小东西完全感受不到别人的忧心! 他越说越是生气,差点又要打她。 王院长拦都拦不住! 她不吭声,只是哭! 秦陆火大地拖起她的身子,横跨了整个医院朝着一个偏远的地方走去… 医院里,闹轰轰的,被秦陆的壮举给震住了。 这不是司令的孙子吗? 和太子妃打架打到医院来了。 家暴啊! 看那小姑娘哭成什么样了。 整个军区医院都沸腾了,但也只敢远远地瞧着,没有人敢上前拉着。 开玩笑,院长都不敢怎么说了,他们又不想作死! 所以,那洁就这么被秦陆拖着走,不但没有一点温柔,还粗暴得要命。 王院长已经去打电话给秦司令了,这是要出人命了啊! 要真是出了什么事儿,他真是没有法子交待。 王院长打完了电话,跑到外面,随手抓了一个护士问:“秦上校去哪儿了?” 护士表情呆滞,指了指北面的方向:“好像是到…停尸间去了!” 这个秦陆!去那儿干什么,也不怕把自己的媳妇吓坏了。 他想得没有错,秦陆就是要将她彻底地吓一次,让那洁明白,她根本就不适应当医生。 走到一栋阴森森的大楼里,那洁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死活不肯走了。 她挣扎着,尖叫着,双手在他的身上捶打着,像只小野猫一样。 秦陆的脸色铁青着,他只稍稍用力,就拖着她继续往前。 她哭着:“秦陆,我恨你!” 他不为所动,冷笑着:“我不在乎!” 他只要她好好的,不再做那个天杀的医生梦了。 这里人很少,应该说几乎没有人。 秦陆拖着她往地下一楼走去,那里更冷,有种毛骨耸然的感觉。 她整个人靠到他身上,但是秦陆却狠着心一把推开了她的身子,让她自己站好。 他拖着她,终于到了那处可怕的地方,冷气,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这里的工作人员过来了,他不认识秦陆,严肃地问:“先生,这里是禁地,请您出去。” 秦陆拿出证件,“我有事情要办!” 因为是一个系统的,军区医院是直接为秦陆所在的部队服务,于是那个立刻肃然起敬,“上校先生,那我先出去了。” 虽然有着疑惑,但是他还是出去了。 到了外面,就碰见了王院长。 王院长劈问就问:“秦陆进去了?” 那人点头,没有多问。 王院长本来是要进去的,但是想了想,又放弃了。 秦陆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应该不会出事的,方才是他太着急了,才会慌神的。 但是司令现在已经知道了,大概人已经朝着这边来了。 他站在门口有些烦躁的抽着烟。 秦陆拉着那洁,指着那边一格一格的像是大抽屉的东西,冷冷地看着她:“那洁,你要是敢去打开,我就让你继续,如果不能的话,你必须放弃!” 她抖着唇,身体抖动着,面上苍白得几乎是透明了。 他还是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终于,她开口了,带着一抹乞求:“秦陆,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这丫头,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秦陆火大地拖着她,走过去,拉开… 她尖叫一声,捂住脸,想埋到他怀里。 但是秦陆一把推开了她的身子,冷冷地说:“这是一个建筑工人,不小心失足从二十四楼的高空掉下去,家里还有一个母亲,还有老婆孩子,他才三十四岁!” 他握着她的肩,迫她去面对那张已经冷凝的面孔:“你如果觉得可怕的话,那么你就不配当一个医生,因为逝者也需要尊重!” 他的声音很严厉,她吓住了,带着泪的眼抬起来,仰望着他,一时间,竟然忘了害怕! 秦陆又拉开另一个,“这个老人已经六十岁了,是车祸被撞死的,当时骑着三轮车,收了早餐摊位准备回家,在半路出了意外,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肇事司机!” “好可怜!”她的唇抖了抖,她忽然有了一种罪恶感。 秦陆说的对,她被惯坏了,变得有些不知人间疾苦。 她总是在说她的梦想,可是,面对这些伤者或者死者的时候,她只有害怕。 她仰头望着秦陆的面孔,他的眸子坚定,下颌紧绷着,很威严,也很男性化。 那洁突然心跳加快,她从来没有对他产生过这种感觉… 她忘了害怕,忘了哭泣,甚至于忘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很高很高,很大很大,高到可以撑起一片天,大到可以将她的小身子容在他的身下。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永远再躲在他的羽翼下了,因为那样的她——是配不上秦陆的。 她忽然踮起脚,她不知道盛怒下的秦陆会不会拒绝,但是她是那么冲动,她必须要这么做。 一个很亲,但是很烫的吻落在他的唇上…炙热得几乎可以将这里的冰冷给融化掉! “秦陆,谢谢你。”她贴着他的唇呢喃着说。 虽然她可能还是有些怕,但是她想,她不会再逃避了。 秦陆呆了呆,高大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尔后低头,望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儿。 她的小脸上还挂着泪水,身子虽然还在轻颤着,但是神情却是平和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近乎歇斯底里了。 他一直望着她,她的眸子慢慢地变得清亮。 她靠着他,这次,他没有拒绝。 她又踮起脚,亲了他一下,秦陆抿紧好看的唇瓣,沙哑着声音:“小洁?”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坚定之色,“秦陆,或许我还有些害怕,但是我想,我应该可以了。” 她回头,抖着手,将那两个大抽屉给用力地关好,她在做这个的时候,秦陆一直望着她,表情震惊—— 他的宝宝,真的敢了。 她回过头,脸色虽然很苍白,但是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毅。 而且,她的唇边,带着一朵浅浅的笑。 她站在这白色的世界里,像是和这里融为一体。 秦陆的心里生出了一股自豪感出来。 是他的宝宝呢,他的宝宝勇敢了! 他缓缓走过去,将她的小身子拉到自己的怀里,头一低吻上她的唇瓣! 虽然冰冷,但是他们辗压出不一样的热度出来。 他吻得几乎有些失控了,她的小手抓着他的头发,热烈地回应着他。 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和他靠得那么近,这时候,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要配得上秦陆,能在某一天,站在他的身边,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照顾。 她的小脑袋想着这个的时候,秦陆却有不一样的念头。 他只要他的宝宝开心,她开心了做什么都可以。 他搂着她,忽然有些愧疚出来,他的身体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天,他竟然对他的宝宝做了这么残忍的事情来! 她的小身体冰凉冰凉的,小手也是的,他急切地检查着她的小屁股:“宝宝,还疼吗?” 她摇摇头,眸子里有着雾气,忽然投到他的怀里:“秦陆,对不起!” 她总是让他操心,让他担心了这么久。 她难过地流下了眼泪,抱着他,这才发现,这阵子瘦的不仅是她,他也瘦了一圈。 她抬眼,又说了个对不起。 秦陆哪舍得自己的心肝宝宝这么个伏小作低的,只要小傻瓜想通了,他怎么会和她计较这个。 于是亲亲她的小嘴,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轻松地说:“原谅你了!” 她灿然一笑,如同冬雪融化般,秦陆一时忍不住,又亲了一下。 然后立刻搂着她往外走,“宝宝,这里冷,别着凉了。” 她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好温暖好温暖! 到了外面,惊现秦司令正和王院长在抽烟,两个老爷们像两个老烟枪一样,猛抽着。 那洁过去,一下子将秦司令的烟给灭了,并板着小脸:“爷爷,这里是禁地,不许抽烟。还有,你身体不好,最好戒了。” 秦司令愣了一下,尔后就呵呵地笑着对王院长:“你瞧瞧,这都管到我这个爷爷辈的头上了。” 王院长也陪着笑:“那是司令的孙媳妇关心司令呢!” 秦司令自然受用得很,笑着:“还是我们家的宝贝小洁乖啊!” 话里有着掩不住的得意,那可爱的样子让王院长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是另一个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秦司令眼一瞪:“畜生,听说你打了小洁了?” 秦陆抿着唇,有些无奈地瞧了一眼王院长,王院长假装往天空瞧了瞧,装作不知道。 秦陆只得陪着笑:“司令,小洁偶尔调皮了些,我和她闹着玩呢!” “闹着玩,在医院里打得死去活来的,也叫闹着玩,你是逆天了!”秦司令一直有着那种女人要用来疼的,男人就该受苦的那种思想。 于是他很快就下了决定,“今晚,回去到祠堂里跪着。” 秦陆有些哭笑不得,“司令,这是小事!” 秦司令吹胡子瞪眼:“屁个小事,哪天将你媳妇打死了,才叫大事?” 秦陆无奈,他的眼往那洁那里睨了一眼,小没有良心的,也不帮他说句话。 那洁那个明白了,于是上去,缠着秦司令,一口一个的爷爷,叫得老家伙骨头都酥了,相当受用。 “爷爷,你要是打秦陆,谁来伺候我啊!”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但是耳根子红了,秦陆是瞧见的。 他心头一荡,也跟着说:“是啊!我打得起不来,你的宝贝孙媳妇就没有人伺候了!” 秦司令余怒未消的样子:“打死你正好,我家小洁还受罪了呢!” 那洁听得脸红,拉着秦司令的手臂,小女儿家的娇态好不惹人疼爱。 其实秦司令也就一说,哪里真会打。 也就是看小两口有没有真好而已。 这会子,小东西求情,他也下个台阶,继续板着脸,这次是冲着那洁的,“你也是个没有骨气的,他都那么打你了,你还为他求情呢!” 那洁的脸更红了些…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秦陆脸皮厚地搂着自己的老婆,挑衅地瞧着秦司令,“那是因为我家小洁爱我到不可自拔!” “去你的。”那洁推开他,自己跑到停车场那里去了。 秦陆笑着打了个招呼就跑了过去。 秦司令叹了口气,“这两个小的,让人操不完的心!” 王院长笑笑,有些羡慕地说:“年轻,真是好啊!” 司令也叹了口气,“是啊,看我们两个老东西,都爱不动了!” “爱不动了?要不,到我那去弄点药,包管您精力充沛…”王院长和秦司令那是过命的交情,随口就开起了黄腔。 秦司令也跟着笑:“那好,今天我们就去犯回错误!” 两人一起往办公楼走去,王院长的声音传过来,“我哪敢带坏司令的名声!” 秦司令心里叹息着,别人道他一生清净,却不知他犯了最大的孽障! 秦陆到了停车场,见到那洁站在那里,小手绞着手指。 他走过去,打开车门,让她先上去。 自己坐好后,转过身体望着她的小脸,有些试探着:“宝宝,你生气了没有?” 她冲他一笑:“没有!” 他打得那么厉害,她会不生气? 秦陆有些不信,不放心地又问了句:“真不生气。” 她忽然红着脸,倾身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他呆着之际,她飞快地坐正了身子:“秦陆先生,送我回家换衣服吧,我已经迟到了。” 他望着她,眸子里有着惊喜。 太多的情绪在胸口臆生出来,但他只是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回家两人整理了一下。 到学校的时候,他帮她解开安全带,含着笑交待,“要是怕,就打电话给我!” 她望着他温柔的面孔,本来打算下车的身子顿住,搂着他的颈子,吻了他一下,才低低地说:“秦陆,谢谢你!” 他狭长的眼里染满了笑意,也亲亲她的小嘴:“那小洁,不客气。” 偶尔他会这么叫她的名字,表示她好小。 那洁跳下车子,和他再见。 这一天,她还是在半恐惧中度过,但是相对以前,好太多太多了。 中午的时候,她很正常地吃了饭,下午秦陆来接她的时候,她的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 “宝宝真勇敢!”他亲亲她的小嘴表示赞赏。 她也很高兴,他开车的时候,她都抱着他的手臂不放,表示亲近。 秦陆只是微笑着,听着她叽叽喳喳地说着上课的事情。 回家后,她就嚷着要去洗澡,并叫着:“秦陆你不知道,今天的课,那个仿真的血有多可怕,弄了我一手的。” 她的小脸皱着,一边脱衣服,一边回头和他说着。 秦陆笑着也跟了进去。 他的身上还穿着大衣,走去帮她放了洗澡水,还顺手从一旁取了几片干的玫瑰花瓣放在里面。 他的宝宝在一分钟之内全脱干净了,他望着那洁白的小身体,有些怔忡。 她是不是太没有危机意识了,还是这阵子,他没有怎么动她,她就觉得他是安全的了?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跳进浴缸里,欢呼了一声,尔后就玩起了花瓣。 秦陆蹲下身子,帮她清洗着小身体,她就轻轻地闭上眼,舒服得像只小猫眯一样。 当他的大手游移出不一样的意味时,她睁开了双眼,带着水润的雾气瞧着他。 秦陆清亮的眸子也染上了浓浓的**,她呆呆地望着…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光着小身子跳到他身上,叫着:“秦陆,不得了了,我得先将作业做好,一会儿何文云要打电话给我呢!” 他接着她光光的小身体,满心满眼的都是柔情。 亲了亲她红艳的小嘴,声音沙哑着说:“宝宝,迟一点写作业没有关系的!” 她再是迟钝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亢奋…他好热,眼神也像一汪深潭一样,要将她溺毙… 她结结巴巴地说:“可是,我和别人约好了。” 他抱着她,已经开始往房间走去,一边抱着她的小身子吻着,一边沙哑着声音:“可是,你的老公也等不及了,宝宝,怎么办?” 她的小脸羞得通红的,垂着小脸蛋,不太好意思地说:“那,你快一点!” “要多快?”他微微按着她的小屁股:“这样行吗?” 她脸红透了,别开脸,“我不知道!” “一会儿就知道了。”他将她抛到大床上,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她颤着身子,害怕得往床里面爬去。 秦陆淡笑着,不以为意… 小东西是跑不掉的。 他绕到另一边,将她的小身子拖到自己身下,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抚过她细致的小脸蛋。 刚洗过的身体有股玫瑰的香味,更是刺激了他的**。 “宝宝,别跑!”他的声音低沉极了,而且性感得不像话。 她缓缓闭着眼,还是不放弃自己的作业,“秦陆,你快一点。” 他笑了起来,“宝宝,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她羞恼地睁开眼,瞪着他:“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继续逗弄着她:“那我的宝宝是什么意思呢?” 她脸色涨红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秦陆笑着,终于低头吻住她的唇,呢喃着说:“宝宝,好好享受,作业一会儿我们一起做!” 他现在,只想和她修习夫妻间的功课,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题外话------ 希希写的时候,其实也很鸡冻,觉得秦陆好有魅力啊!流鼻血中…… 087 秦陆扯过被子,盖住他们的身体。 她在他的身下,身子颤抖着,她有些害怕,望着他的眼里满是雾气。 秦陆吻着她的小嘴,安抚着:“宝宝,别怕,就像以前那样……”他不断地安抚着她,亲着她的小嘴...... 她的手机在半个小时后准时地响了起来,那洁想起来拿,秦陆按着她的小手,沙哑着说:“宝宝,别管它!” 两个小时后秦陆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他起身,用毛巾擦着身体上的汗,一边擦着一边瞧着她睡着的小脸。 宝宝的脸蛋上还是潮红着,虽然做到最后的时候,她昏睡了过去,但是她是有感觉的,小手还抱着他的腰身,小脸就靠着他的颈子那里… 那轻喘细吟几乎将他给融化了。 他套上长裤,随意地穿了件衬衫。 舍不得吵醒她,就到厨房里弄了晚餐,好了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走回房里,里面寂静一片,他开了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睡得正香。 粉色的小脸有着莹白的光泽,秦陆心里一动,弯下腰亲吻着她的小嘴,贴着她的唇呢喃着:“宝宝,起床了。” 她的眼睫毛微微颤了一下,但是没有醒,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 他知道他的宝宝累坏了,今天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是每一次的时候都很长,而且中间他没有给她任何的休息时间,就这么一直地侵占着她的美好。 她是累得睡着的。 虽然不舍,但他还是抱起她的身子,光滑而细腻的小身体白花花的迷人极了。 秦陆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才按住体内的蠢蠢欲动,宝宝还有作业,要做也要等她完成了再说。 他替她穿上厚实的居家服,抱着她去餐厅。 她坐在那里的时候,眼还是闭着的,那模样,真是可爱到极致了。 秦陆心里柔软极了,摸摸她的小脸,轻唤着:“宝宝,快醒醒了。” 他的手轻拍着她的小脸蛋,她一下子惊醒了,脸上带着红晕,加上一双灵秀的水眸,他一时忍不住,低头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小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吃饭吧!” 她的脸红通通的,不敢看他,只是低头吃着碗里他挟来的菜。 他一直笑看着她,她连质问的勇气也没有,满脑子都是刚才在床上的时候,秦陆侵占她时的情景。 那时,他说结束吧宝宝,她不肯,死死地抱着他的腰,让他更快一点。 他低笑着,一边吻她,一边快了些。 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快一点’! 她脸红似火,娇艳得风情万种,秦陆自然心头有些痒。 这一个月来,加起来一只手掌都能数得清做的次数,这会子一开闸,竟然有些克制不住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 收拾了碗筷后,他很主动地要求陪着她一起功课。 那洁开始的时候,那是各种拒绝啊,上次上的‘人体构造’课对她造成了太大的震撼,所以,她发誓以后都不要他教了。 秦陆亲着她的小嘴,也不肯走,哄着骗着,“宝宝,你不觉得很冷吗?我就当你的取暖器,保证不插手你的功课,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是消失在她的唇上的! 一吻过后,她捶着他的肩,“小人,说话不说话。” 他笑,抵着她的额头,“小人是你,我是大人!” “你就是小人,就是…”她的小拳头继续往他身上招呼着,声音娇滴滴的。 秦陆握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唇边带着,呵着气,让她暖和一点。 他一边还说着浑话:“宝宝,我哪里小了?” 他这么一问,她就不好意思了,头低着,好半天也没有敢抬起头来。 “宝宝?”他不放过她,继续诱哄地问着。 她的小手想捶他,但是被他握在手心里,痒痒的,麻麻的…她更不自在了。 秦陆邪气地凑在她的唇上,和她一起垂着头,大手也揽着她的小腰身,让她和他靠得更近了些,也让她感觉到他到底是不是如她说的那么… “宝宝,说了我就放开你。”他的声音邪恶极了,热气就吹在她的唇上。 她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尔后低低地说了两个字! 他低笑着,又咬着她的小耳朵问:“那宝宝喜欢吗?” 她的脸烫得吓人,眼哀怨地瞧着他,神情委屈极了——他就是知道欺负她! 秦陆的眸子清亮极了,又问了一次。 她不管不顾地埋到他怀里,嚷了一句喜欢! 他抱着她,一阵乖乖宝宝地疼了一会儿。 她抬起小脸,“秦陆,你坏死了!” 而且好邪恶! 他亲亲她的小嘴,“宝宝,这是夫妻情趣!” 她不理他,径自转动着小身子开始作业。 她就知道自己在一个成年的、**强烈的雄性身上作了这么一个动作会有什么后果—— 不是他断,就是她倒! 结果是,秦陆忍! 俊逸的面孔上染上了绯色,他就圈着她的小身子,看她在那里专心地写着—— 心里盘算着,他的宝宝其实对情事儿还是一知半解的,要不然,怎么会坐在他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是他的魅力不够,还是表现不好,让她没有期待,没有**了? 有些失落的秦上校决定等他的小女人做好作业后,好好地表现一下。 一个小时后,她终于完成了。 秦陆抱她回房里,看着她拿着电话打给何文云。 那边何文云可是等了好几个小时的,现在那洁打过来,她怎么会放过这个调侃的机会,于是神秘兮兮地问:“做了几次?” “什么?”那洁装着傻,“一次完成的,没有改啊!” 还装是吧! 何文云坏笑着,很直接地说:“我是问你,和秦教官回家做了几次?” 那洁的脸红着,不知道怎么回了,竟然直接将手机给扔掉了。 秦陆看她一脸的红晕,加上扔手机的样子,大概猜到那边是问了什么禁忌的话了。 他心里本来就渴望,这会子更是顺理成章地压倒她的小身子。 可怜的那小姐踢着腿,抗议着:“秦陆我还没有洗澡!” 刚才做完一次后,她都没有洗就睡着了,这会儿难受呢! 秦陆哪肯放她离开,一边啃着她的小颈子,一边模糊地说:“做完了再洗!” 他一股作气地占有了她的身体…手机却又响了,秦陆按着那洁不让她动,自己则接听了,“我是秦陆!” 那边何文云惊讶不已,她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秦陆勾唇一笑,“现在我和那同学正在进行你想的事情!” 说着就扔掉了手机,接着压在某小女生的身上行禽兽之事! 那洁呆着,何文云呆着… 过了一会儿,那洁终于清醒了,用力地捶着身上奋战的男人:“秦陆你可恶!” 明天…明天,她还有脸去学校吗? 她捶打他,但也不能阻止他! 秦陆一股作气地做了一二三四…直到深夜十二点才算完。 他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上挂着泪水,是哭的。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有些粗野了,但应该没有弄疼好她。 而且他知道她也是舒服的,从她亢奋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到。 他随意地围了一条浴巾,抱起她到浴室里替她洗干净。 小人儿那么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浑身都是粉粉的。 他看得情动,喉结松动了下,还是没有忍住,又占有了她一回。 回到大床上的时候,那洁趴在他的胸口说了一句梦话:“秦陆…我好累!” 他失笑地吻了吻她的小嘴,柔声说:“宝宝,我不缠你了,你睡吧!” 她睡得很深,秦陆却没有什么睡意。 今晚他很畅快,虽然宝宝的体质还不是很好,但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敏感,他一做起来就有些放不开手了。 起了床,走到书房里点了一支烟缓缓地抽着,他只抽了一支就回房了,刷了牙才上的床。 将小身子搂在怀里,心里满是柔情,恨不得就不睡觉了,就这么瞧着她一夜,瞧着她一辈子!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如那洁所料,在何大嘴的宣传下,全班的同学都知道了她和秦陆几点几点做,几点几点做了第几次! 她挺无语的,而且头低着进了教室。 她感觉所有的人都在瞧着她,让她不好意思极了。 何文云却没有提这事儿,而是拿着一张报纸递给她看,“那洁,你看你出名了。” 那洁接过一瞧,呆了呆,上面有一篇报导上写着——医院家暴,系某高官嫡孙! 上面还有一张图片,在军用的吉普车里,可以清楚地瞧见秦陆按着她,在——打她的屁股! 她的脸埋在秦陆的腿上所以不清楚,但是秦陆那面孔是清清楚楚的! 这是哪个无聊的人拍的,还家暴! 她瞧着,然后一边还有另一张照片,是上次秦陆和她参加酒会的,上面,他半蹲在她面前,吻着她美丽的裙摆——宛如童话中的王子和公主一样。 再看这张,秦陆穿着深色的大衣,而她,很随便的居家服,像是睡衣的那种款式…那洁看着最后的那里,用十分醒目的标题写着——豪门无真爱! 旁边还注解了一推,什么作秀啦,什么真实的婚姻啦,什么h市的未婚女性有百分之八十不会想结婚啦! 她吸了口气,只是秦陆和她发了个小火,他们都好了,报纸上竟然报导成这样。 就在她愣着的时候,手机响了,她一看,是秦陆的,伸手接起。 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宝宝,你觉得老公的脸拍得帅吗?” 那洁差点没有背过气去,这个时候了,他还想帅不帅? 秦陆的第二句是:“宝宝,你当时的屁股应该再抬一点起来,效果看上去更逼真!” 逼真? 呸个逼真! 当时他是真的打她好不好? 她气呼呼地说:“秦陆,你可以再混蛋一些?” 他沉沉地笑了,丝毫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是他的家事,他打老婆也好,疼老婆也好,和别人是没有关系的。 那洁听见他笑,更生气,就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秦陆愣了一下,哦,小脾气还真大! 他心情愉快地继续做事情! 那边,何文云呆了呆,小心地问着:“真的打啦?” 那洁的脸红了红,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但是证据摆在这里,她是赖不掉的。 见她这样,何文云是明白过来了,咽了一下口水,“那洁,那昨天,是床尾和了?” “老师来了。”那洁不自在地转移了话题。 齐天阳已经走了进来,何文云也不敢说话了,但是心里咯噔着——乖乖,看不出,秦教官真的会打老婆! 看那洁的样子,也不像是受虐的小媳妇啊! 她研究着,下课的时候,正要再问,那洁却被齐天阳叫到办公室里了。 他坐在里面,看到门口站着的小人儿。 他缓和了神色,柔声说:“进来吧!” 她走到他身边站着,就像是个要挨骂的小孩一样,小手绞着,神色紧张。 齐天阳指着桌上的那份报纸问:“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有些紧绷,那洁瞄了一眼就知道和何文云给她是同一张。 她有些模糊地说:“是我和秦陆!” 齐天阳抚着额头,觉得有些头疼:“小洁,我是问你,你的丈夫在对你做什么?不会是臀部按摩吧!”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的脸红了一下,然后呐呐地说:“不是!” “你说。”齐天阳的神色不太好看了。 她望了他一眼,然后小声地说:“就是,我惹他不高兴了,他就打了我的屁股!” 她一说完,齐天阳就低吼了一声:“你不会反抗啊?” 弄成这样,肯定会传好久。 而且,想到她被秦陆那个禽兽随便折腾,他心里就有气。 他都不舍得动一下手指头,那个该死的男人倒是好,说打就打了,看得出来,打得不会轻。 他的表情很严厉,吓坏了那洁,她的小脸苍白了起来。 齐天阳也感觉到自己太过严厉了,于是缓了声音,“那里还疼吗?” 她连忙摇了摇头,“不疼了。” 怕他不相信,她又加了一句:“真的不疼了。” 他不说话,只是瞧着她。 如果是别的地方,他可以帮她检查一下,但是小屁股,即使他是她哥,还是碰不得的。 那洁望着他,小心地上去,拉了拉他的手,声音轻轻地说:“真的不疼了!秦陆给我上过药了!” 当然,上过药后,他又用另一种方式‘打’了她好久。 齐天阳见她一点埋怨也没有,便问怎么回事,那洁吱吱唔唔地说了。 齐天阳这才知道,难怪这两天她的状况好了很多,原来是被打了一顿才好的。 末了,他放好离开,摸着她的头,埋怨着某只禽兽:“秦陆为什么没有早点打你呢!” 让他的宝贝妹妹怕了这么久,受了这么多的罪。 总之都是秦陆不好! 那洁呆呆地望了他许久,心里暗叹着——原来哥比秦陆还要不讲理! 她走回教室里,全班的同学都用同情的目光瞧着她—— 可怜的那洁,被秦教官那么‘疼爱’着,一定生不如死吧! 她的眸子里染上不自在,很轻松地说:“你们想多了,我和秦陆很好,真的很好!” 是很好! 好到打到医院里了! 秦教官真是专业,那洁的脸上一点伤也没有! 想到被打后,还要满足秦教官的无耻**,更为某同学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那洁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解释了。 秦陆却破天荒地到教室里来接她了,所有的人都倒吸了口气。 这风口浪尖上的,秦教官还敢来,不怕被扔香蕉皮啊。 那洁也呆呆地望着他走近的身子,好久才回过神来,“你怎么来了。” 他接过她手里的书包,然后搂着她的身子往外走,“来接你放学啊!” 他没有告诉她,学校外面已经被记者给包围了,都想第一时间来采访她这个‘受害者’! 他没有开吉普车来,而是开了跑车过来。 吉普车很容易被发现,他必须带她离开这里! 秦陆也没有想到,外界会对他和那洁的这点子事情这么关注,在他看来很寻常的事情被渲染得沸沸扬扬的。 这事儿,一点也不亚于上次欧阳安怀孕事件。 秦家,再次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摊在公众的目光下,主角还是太子爷和太子妃! 秦陆让她坐上车子,她看着车,再看看他身上穿着的黑色风衣,纳闷着:“秦陆,你今天没有上班啊!” “上了半天。”他简短地说着,发动了车缓缓驶离了皇甫军校。 到了门口的时候,她瞧着停满的车子,奇怪地问:“怎么这么多的采访车!” 秦陆淡淡一笑,拿了个墨镜让她戴上,“他们是等你的!” 她? 那洁呆住了! 就为了秦陆打了她几下屁股! 她无语了,此时,心里唯一的感想就是——豪门的饭碗不好端! 因为记者太多,秦陆索性带着她去住酒店,两人也没有办法在外面吃,只得叫了客房服务。 吃完了,她瞪着他:“秦陆,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用得着窝在这里吗?” 她不用想也外面现在传得多难听—— 秦陆望着她,忽然伸出手,抚着她脸蛋,叹了口气:“宝宝,你怕吗?” 她摇了摇头,有他在,她不怕。 秦陆笑,揉乱了她的头发,“那就好,快去写作业,写完了陪你老公在床上运动一下。” 她脸红红的,睨了他一眼后,乖乖地去用功了。 她咬着笔杆的时候,秦陆站到她身后,指着一处说:“这里,错了。” 她奇怪地抬起头,望着他:“你怎么会的?” 他笑,走过去抱着她的小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亲亲她的小脸说:“我陪读了一个月,你以为,是白陪的啊?” 她脸红了一下,他竟然那时候就学会了。 “我是不是很笨?”她的脸羞红着,不好意思地问。 秦陆看着她那像是小狗一样可怜的表情,心里起了捉弄之心。 他笑着,将她红润的脸蛋往两边拉,那洁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带着泪的水眸指控地瞪着他,“秦陆,你这个坏蛋。” 她的小身体扑了上去,死死地咬着他的喉结那里,因为她知道,他那里最敏感。 很多次的时候,她这般亲吻着,啃咬着的时候,他都会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 不管是享受还是痛苦,这里一定是秦陆的弱点! 她咬着,开始的时候,秦陆有些痒,就笑着,拉着她的小身子:“宝宝,下来。” 她非但不下来,还又咬又吸的,终于秦陆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手一手抚着她的腰,怕她跌下来,另一只手抓着椅子的扶手,神情难耐! 那洁终于松开了小嘴,然后就见着他痛苦又像是舒服的表情,她的小手攀上他的俊颜,轻轻地问:“秦陆,什么感觉?” 他幽深的眸子瞧着她,没有说话,一会儿将她的小脸勾起,让她的小颈子仰着。 他的声音有些邪气地传了过来:“宝宝,想知道吗?” 她被迫地抬着头,颤着声音说:“不想知道了,秦陆,你放开我!” 他勾唇一笑,凑过英俊的脸庞:“宝宝,太迟了,你不知道好奇杀死猫吗?” 她害怕极了,小声地说:“我不是猫。” 他下了决定,“你现在就是。” 说着,张开嘴,咬住她的小颈子,学着她那样,啃咬着,吮着… 那里被咬得绽放出一朵朵红梅出来。 她摇着小手,然后落在他的头上,抓紧他的头发,抗议着:“秦陆,快放开我!” 他非但不放,还进一步进攻着,唇往上移,咬着她的小耳朵挑弄着她的意志力。 她觉得身子热了起来,一抹渴望在体内升起。 她害怕这种感觉,颤着声音:“秦陆,放开我!我的作业还没有写呢!” 他轻笑着:“不急,我们先讨论好刚才的话题再写也不迟。” 她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将他的头扯离自己的胸口。 那洁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差点将秦陆的头发抓下一把。 他低咒着松开她,然后检视着自己的头发,还没有没有掉。 她微微喘着气,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厉正严辞地对他说:“秦陆,你别打扰我功课!” 他摇了摇头,看着她绷紧的小脸,知道小丫头要发火了,于是站起身,拍拍她的头,像是对待一个小宠物一样,“你写吧,我去抽根烟。” 和她一起后,他的烟抽了少了很多,现在她写作业,他正好去抽一根。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某个小丫头胆大包天地拦住了他 恰北北地瞪着他,尔后洁白的小手掌伸了出来,“拿来!” 秦陆微微愣了一下,尔后问:“什么?” “烟!”小嘴不客气地说:“秦陆先生,以后有我在的时候,不许抽烟,我拒绝二手烟!” 他失笑,尔后哄着:“我去阳台上抽,不会影响你的。” 她还是不肯,“我能闻到!” 他有些无奈地说:“宝宝,我无聊呢!” 男人都会喜欢来根烟的,就像是一种习惯,你让他硬生生地改了,很难啊! 那洁才不管,小手一直伸到他的裤袋里去掏… 这只口袋里没有,她就往那只口袋里掏,掏啊掏的,浑然未觉秦陆的目光已经变得幽深了。 裤子里没有,她就伸手到他上衣袋子里去掏,这边没有去那边,外面没有去里面…。 小手忙来忙去,最后,她的手猛地一缩,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 秦陆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烫? 这时,他才慢吞吞地将背后的手伸出来,扬着眉:“要找这个吗?” 她扑过去,但是他的动作快极了,将那包烟举高。 那洁怎么够得着啊,小身子就蹭在他身上,用力地往上攀着,摩擦出一串串火花。 在她终于将那烟抢到手时,秦陆提抱起她的小身子往豪华的大床走去。 他轻快地说:“少奶奶,我可以理解你这一串行为是挑逗吗?” 她尖叫着:“秦陆,你快放开我!” 他将她往下落了落,让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状况!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着,躲着他的狼吻…未果,还是被他压在床上做了一次。 好在秦陆体贴她的作业没有做好,只是做了一次就松开她,抱着她回去写作业。 那洁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写的,脑子里全是糊糊! 最后,她才发现,几乎全是秦陆代劳的—— 作业完毕,她又被抱回大床上去玩翻滚游戏了… 天亮的时候,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宝宝,该上学了。” 她翻了个身,被子滑掉了些,露出雪白细致的小肩膀。 秦陆在上面咬了一下,让她疼得醒了,睁开眼,就迎上他的吻。 秦陆压着她吻了许久才松开她的身体,沙哑着声音说:“再不起来,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迟到。” 某个小姑娘立刻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火速地起来,也不用他穿衣服了,自己赶紧着穿了。 她发现,自己穿的速度竟然没有秦陆快,这又是另一个打击她的事情。 她是不是,被秦陆养成废物了? 不敢多想,连忙去洗刷刷,早餐已经推进来了,秦陆在外面等着她。 然后,浴室里传来一阵尖叫声,秦陆立刻跑进去:“宝宝,怎么了?” 镜子前,某个小女人拉着衣领,一脸的苦恼! 看见他进来,一脸的嗔怪,“秦陆,你看看,我怎么出去见人嘛!” 她今天穿的衣领不高,想挡也挡不住。 秦陆一脸笑意地拉开她的小手一看,哦,是一片青青紫紫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种下的。 “宝宝,我也是情不自禁,明天就没有了。”他哄着,然后搂着她的身体往外走,“没有事儿的,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还怕有这个?” 没有才会被人怀疑吧! 她脸红着,还是觉得不好,“那你也不能咬这里啊!” 她低着声音:“又不是吸血鬼!” 他举起手,无奈地说:“好像昨天是某个小女生先开始的哦!” 她瞪着他,他说得好像她求着他…那个一样! 他也瞧着她,眼神清清亮亮的。 忽然,她的脸有些红了,想到昨晚,好像是自己先去撩拨他的! 秦陆看她的面色,就知道她是想着昨晚的情事了,心头一荡,抵着她的小身子到床上又热吻了一番才松开。 她柔软地躺在他身下,身子软得像是初生的小鸽子一样,洁白可爱。 他啄着她红艳的小嘴,都舍不得起来了。 “宝宝,怎么办,我想将你绑在床上,不让你离开了。”他的声音沙哑着,抵着她的身体坚硬而紧绷。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动也不敢动一下,只是用一双泛着水气的眸子瞧着他,小身子也颤着…。可怜巴巴的,惹人怜爱极了。 秦陆覆在她身体上平息了一会儿,终于起身,拉起她的小身体,“起来吧!” 他拉着她的小手,带到餐桌前,很周到的伺候着他的小宝贝! 车子开到学校的时候,他就皱了下眉,因为那些记者竟然比他还早就等在学校门口了。 这时,有人已经查到秦陆开的车子车牌是秦家所有,于是疯狂地围了上来。 秦陆的车根本就没有办法开进学校。 他将车子停下,先是坐在车子里,戴着墨镜的脸孔面无表情。 学校的保安过来,但是那些记者依然不放过,围在那里和保安甚至起了冲突。 秦陆看了看一旁担心的那洁,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下去。 秦陆下了车,将车门关上,尔后拿下墨镜。 那些记者一下子围了过来,拿起话筒对准他,“秦上校,请问您是不是真的对您的妻子实行了家暴?” 秦陆扬了扬眉:“打老婆犯法吗?” 他的语气狂得要命,那记者被呛得不轻,但是不甘心,接着问:“可是家暴是可以立案的!只要情节够严重!” 那洁坐在里面,她担心秦陆,怕他和那些记者起冲突,而且那些记者胡乱写的本事天下第一! 这时,秦陆忽然拉开了自己的衣领,指着自已颈子里的一些青青紫紫说:“那这个,算是我老婆对我的家暴吗?” 所有的记者都不吭声了,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么做。 好久以后,秦陆冷笑着重新戴上墨镜,上了车子。 那洁问他:“刚才你将脖子给人家看干什么?” 她离得远,所以没有看清。 秦陆笑着,将头伸过去,让她自己看个明白。 在她吸气的时候,他轻笑着告诉她:“少奶奶,我在告诉他们,你对我家暴!” 她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了,然后小拳头疯狂地往秦陆的身上招呼着… 甚至于跨到他身上,使劲地打:“坏蛋!太坏了…你让我怎么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 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外面的镁光灯已经开始闪了—— 光天化日下,秦家的太子妃反暴了,瞧那凶狠的样子,秦少爷真是可怜啊! 被小姑娘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 第二天,报纸登了个头条—— 上面是那洁的背影,还有秦陆靠在座椅上无奈又带了些笑意的表情! 他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纵容,没有人会怀疑他对身上小女人的爱意! 一场硝烟,无声无息地熄掉了。 那洁和秦陆终于可以回家在自己的大床上玩翻滚游戏了。 他晚上回去就说要庆祝一下,结果就是大战了五次,她的骨头差点被压碎了。 最后还是哭着求着的,他才松开她汗湿着的身子。 抱着她到浴室里,让小身体在温水中放松一下下。 她的小腿舒服地搁在他的腿上,秦陆缓缓地为她擦洗着,就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着他的宝贝蛋! 小嘴呼出香甜的气息,秦陆瞧着,于是从一旁拿了一瓶红酒过来,倒了一杯,自己喝下去,尔后喂给她。 她的小脸羞红着,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有些抗拒:“秦陆,我不要喝!” 他每次让她喝酒,都不安好心! 秦陆低笑着:“就喝一杯。” 他继续缠着她,每喝一口,就缠着她的小舌尖一阵热烈的纠结着… 慢慢地,也许是因为这里面太温暖,也许是因为他的吻太醉人,她也情不自禁地揽着他的身子,回应他。 热水变得更热,**,一触即燃—— 他松开她的小嘴之时,她睨着他,骂了一句:“坏蛋!” 他趁机抱住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呢喃着问:“宝宝,坏蛋要欺负宝宝了,怎么办?” 她脸红红地垂下头,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秦陆的眉眼间尽是春情,他抱着她的小身子,不断地吻着,终于让她抱住他的腰身,将自己全都交给了他… 这一次,他做得舒缓,像是含着珍贵的宝贝一样,疼着爱着。 不时地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她躲在他的怀里,他还在说着… 她听不下去的时候,就捶他一下表示抗议,秦陆抱着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快乐是宝宝给他的,他无比珍惜。 结束以后,她在他的怀里不起来。 他也知道小姑娘是害羞呢,于是轻手轻脚地伺候了抱回床上。 两人有一下没有一下地说着话。 “宝宝,这两天课上得怎么样?”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大掌就把玩着她细致的小手心。 那洁侧过身子,小脸贴着他的手臂,往他身边这里靠了靠:“还好呢!不怎么怕了。” 而且这两天学得东西也正常了些,不像之前那样故意地测试他们了。 秦陆放了心,一会儿又想起一件事来:“我听杜校长说,齐天阳是你的指导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醋意,让那洁听了搞笑极了。 她打着呵吹,“我困了!” 但是没有得到答案的秦陆先生是不会允许她这么早就睡下的,他危险地将手放在她某个危险的地方,逼问着:“不说的话,就…” 她有些委屈地扁着小嘴,仰头望着他一脸的危险,然后背过身子,十分嚣张地说:“就是这么回事,如果秦陆先生不满意的话,可以去找齐院长再去打一架!” 这倒是让秦陆放松了些,从后面捏着她的小鼻子,迫使她转过身子:“宝宝,你不嫌你老公丢的人不够啊!” 她瞪着他,“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咀嚼着她这话,忽然笑了,大手开始蠢蠢欲动,“宝宝,你说,都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多做一次,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她捂着小嘴,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她是不是惹火烧身了? 结果,是的! 秦陆真的压着她做了两次,那个老掉牙的问题也被抛到脑后了。 事后,她严重怀疑,这是秦陆的借口,好让她就范,满足他的无耻**! 当他终于松开她的时候,她软着声音,趴在他的胸口—— 方才她被迫当了主打手,好累,好痛,全身都像是被辗过一样。 “秦陆,我们休息两天好不好?”她的声音都像是糖果一样,透着香甜。 秦陆的声音懒懒的,“嗯?”一手摸着她光滑的美背。 那洁扁着小嘴,略抬起小身体,仰望着他的俊容,无限委屈:“我累!” 这么娇娇柔柔地说着时,秦陆的心都软了下来。 这几天是要得多了些,她每天早晨的时候都醒不来,就连刷牙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的,他还真怕她将牙刷往鼻孔里插呢! 最后,他干脆帮她刷了,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长了手脚都不用了。 秦陆就痞痞地说:“有别的用处?” 什么用处? 还不是满足他那点变态的**罢了。 几天下来,小人儿终于忍不住了,抗议了。 秦陆安抚地亲亲她的小嘴,将她的小身体提抱到和他一样的高度,额头贴着额头,很亲呢地答应了,“好,让我的宝宝休息一天!” 他是想着,明晚上不做,后天明天早上再做,多做几次——等于没有歇! 她扭着身子,“两天!” 他不让:“一天!” 她望着他,眼里聚集了雾气,让秦陆的心软了下来:“好,两天就两天吧!” 但是现在,让他好好地亲亲她! 他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那洁有些想不到,杨文清去美国前会找自己。 那天快要放学的时候,杨文清打了电话给她。 虽然她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有自己的号码,但是她也没有多问,杨文清是不会说的。 杨文清在电话里要求见她一面,本来,那洁是拒绝的,但是杨文清十分坚定,似乎不见着她,就不肯罢休。 那洁只得同意了,“我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一会儿秦陆会来接我。” 她想,杨文清一定不希望秦陆知道她们见面吧! 而她,也想知道杨文清打她做什么。 下午四点十分的时候,两个女人坐到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小咖啡馆里。 杨文清无意识地往自己的杯子加着方糖,她加得很多,那洁就瞧着她手上的动作。 杨文清知道她在看,她微微地笑了下,其实她并不打算喝。 她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施脂粉的脸蛋上有着十八岁的清纯,而秦陆的爱,让她又有了一抹属于女人的娇媚,那种清艳不是她所能比的。 即使杨文清不想承认,还是得承认——即使她今天是盛装打扮过的。 但是,高级的套装,再知性的装扮,在对方随性的牛仔裤和一件休闲的棉衣面前,似乎变得可笑和苍老! 她的思绪飘向了昨晚。 她在宿舍里整理东西,这几天就要去美国了。 门被打开了,她惊了一下,尔后就看见赵政文手里拿着钥匙,她抿着唇,一脸苍白地问:“你怎么会有我的钥匙的。” 赵政文的唇扯了下,尔后走到她的床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直截了当地要求她:“小杨过来。” 她叠着衣服的手颤抖了下,尔后轻抿着唇:“我将东西收拾好行不行?”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觉得恶心,能拖一会儿都是好的。 但这却惹恼了赵政文,他一下子从床上起来,走到她身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床那边拖去。 “小**,两天没有叫你伺候,你就不认识爷了是不是?”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杨文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仆倒在床上。 她趴着,捂着脸,缓缓地回头。 赵政文已经在脱衣服了,他狠狠地折腾她,一边折腾,一边连给了她几个耳光,“小娼妇,心里想着秦陆是不是,我告诉你,秦家不会要你这个二手货的,你有多脏,你不知道啊?你在我身上,那样下贱,你想,要是被秦陆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你呢!” 赵政文的脸上有着疯狂,满是横肉的身子恶心透顶! 杨文清越是抗拒,他就越是兴奋,足足折腾了她两三个小时才松开她的身子。 结束的时候,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儿了,全是咬痕和抓痕。 赵政文做那事的时候非常狠,每次都是将她往死里做。 但他不怎么打她,总是用一种轻贱的眼神眼着她…… 杨文清的眼里有着一抹恨意,她看着赵政文提着裤子。 赵大区长冷笑一声:“小杨,别怪别人,如果不是你贪婪,也不会落到我手里的。” 他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冷笑着:“聪明的话,就当成没事一样,两年后回来,还是好同志,我也会尽力地给你提干,如果你想不开,和秦家打晦气的话,也别怪我不顾我们之间的情面了。” 杨文清的唇边浮起一抹淡笑,然后越笑声音越大,竟然冲着赵区长吐了一口口水:“畜生!” 原来,他一直在骗她,为的只是得到她的身体,他从来没有想帮她去得到秦陆。 她这一下子,让赵政文真的火了,他缓缓地抹去脸上的口水,尔后阴阴地瞧着她,“贱货,给你脸不要脸!” 他忽然一把扯开了她的睡衣,拖着赤着的身子到卫生间里,里面有一面镜子,他一把将她抵在镜子前,让她望着镜子里。 而他,则狠狠地占有了她—— “看清楚!我身下的这个女人有多贱,这样,你还会妄想再嫁到秦家吗?” 赵政文死命地弄着她,直到身前的女人缓缓滑倒在地… 他满足后,松开她的身子,用力地踢了她两脚后提上裤子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杨文清醒了,她望着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有嘴里的那股怪味道,她恶心地趴到马桶上,去吐了个翻天地覆! 她洗了两个小时,皮差点搓掉一层,才躺回床上。 她没有再去收拾了,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忽然很想见一下那洁—— 那个被秦陆宠到极致的女孩子,她身上到底有什么让秦陆喜欢成那样的。 杨文清从思绪中回来,她瞧着眼前的小姑娘,干净到极致。 这是秦陆喜欢她的原因吗? 上次,秦陆在媒体面前表明自己有洁癖,不能碰其他的女人,她是不太信的,但是后来,她下了药,秦陆仍然没有碰她,甚至说是厌恶的。 就在昨晚上,在她被赵政文那个畜生压在镜子前一逞兽欲的时候,她清楚地瞧见那个被**支配的女人—— 即使万分厌恶赵政文,但是她的身体那时却是艳丽的,透着一抹妖娆,充满了原始的渴望… 她瞧见自己张着红唇,眼里染上了丑陋的**,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赵政文说得对,她是脏,不仅身体脏,心理更脏,她一方面厌恶着他的侵占,甚至于杀了他的心都有。 但是每次他折腾她的时候,她是满足的,甚至每次都能**… 杨文清微微苦涩地笑了,她抬眼,看着如花一样的少女,那白葱花一样细白的手指正端着骨瓷杯,放在樱唇边,小口地喝着。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优雅而自然。 她想起了一个人,就是秦陆的母亲,陆小曼! 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优雅而尊贵! 她有些苍惶地发现,眼前的女孩竟然也有了和陆小曼一样的气质,那是长年养尊处优而培养出来,不是用华服或是珠宝能堆砌起来的。 她看着,心里万分不平衡起来,论出身,她比那洁要好太多太多了。 但现在,她们却是一个是天,一个是泥! ------题外话------ 求评价票,有的亲,希希谢谢了! 088 杨文清幽怨地想着,去深造,有什么用呢? 回来的时候还不是赵政文的玩物。 那个畜生,在美国已经备好了一间公寓,他警告她不许勾搭别的男人,不然他会毁了她。 她冷笑,她现在,不是已经毁了吗? 但是那洁,就干净了吗? 她一定想不到,那天,她和齐天阳的照片被她给拍到,她开始的时候,也是怀疑那洁和齐天阳有不正当的关系,但是后来,她去到疯人院见到已经疯透的林强- 他的嘴里,总喃喃地说着同样一个地方。 她通过电脑查出那是一个很偏的地方,她独自一人去了,她可以从地上看到有绳子,还有——一个女孩子用的发饰掉在地上, 她在屋里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份精彩的东西。 她会好好地留着,以后送给他们当成礼物! “那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出身,还有你的母亲,秦陆都还不知道吧!”杨文清拨动着杯子里的咖啡,眼里闪着一抹恶意。 那洁震动了一下,随即她就平静下来,十分自然地说:“我还没有告诉他。” “你不打算告诉他,你是一个私生子吗?”杨文清有些激动地说着。 那洁抿着唇瓣,好久也没有说话。 “还是,你不敢说,怕秦陆不要你!”杨文清觉得自己有些痛快,她不想看到眼前的女孩淡定的表情。 那种尊贵的淡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她要她惊慌,她要她整天都活在恐惧之中… 那洁望着眼前表情近乎疯狂的女人,她轻舔了下唇瓣,才低着头,“这其实不重要,我想,秦陆他不会在意的。” 秦陆不是笨蛋,其实他早就应该知道她的出身不好,有哪个出身好的,愿意将自己卖给别人呢! 她淡定的样子让杨文清气坏了,她强压着自己的怒火:“你不怕我告诉他吗?” 那洁微微一笑:“你可以去说的!” 因为她不在意了,从那天秦陆打了她一顿后,她看着他的脸庞,当时 第 092 章 操! 她总算是悟到了,但可惜太迟了! 小身子又被按住,有些凶猛地又做了一次才算是完了。 “宝宝,感觉怎么样?”他满足地躺着,大手还游移在她光滑的美背上。 那洁拍开他的手,表示自己要睡了。 秦陆有些认床,倒不是说他嫌弃这里,主要是因为不太适应。 有宝宝的地方,就是天堂呢! 他摸着她的小身子,满心的感动。 一感动,就缠着她个没完了,非让她说出个感觉来。 她窝在他的肩上,打着小呵欠,那样子可爱得不得了! “还好吧!”她说得简短。 但是听在一个充满了期待的男人耳朵里,那是一个多大的侮辱啊! “就还好?”他的声音充满了不置信。 他觉得自己今天表现得是十分不错地了。 于是扳起她的小脸,很严肃地说:“那小洁,你得为你每一句话负责任的!” 她睁开眼,尔后又搭下眼皮,觉得他真的有些烦人呢! 就随口说:“没有昨天晚上好!” 他愣了一下,然后很郑重地表示——为了宝宝的性福,他每天晚上都要喝点小酒。 听得那洁几乎要跳起来——他每天喝的话,她还能不能活下来了。 两个闹着,说着说着,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秦陆侧头一看,她的小脸蛋已经歪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小嘴呼出香甜的气息,一会儿,他有些惊讶地发现——宝宝在流口水。 是真的,那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唇角一直流到他的衬衫上。 他竟然一点也不没有嫌脏,小心地将帮她擦掉,然后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微微一笑,大手伸了伸,将她的小身体往自己这边搂了搂。 床很小,她几乎是得睡在他身上才能睡得下。 秦陆的大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睡着了,也有些不老实地捏一捏,她动动身子,他一下子醒过来。 浑身都不舒服,床真的太小太小了。 但是他不敢动,怕弄醒她,于是就僵着身子,让她睡在他身上。 到天亮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僵了。 伸了伸懒腰,那洁也醒了过来。 她先起来,开始穿自己的衣服,秦陆倒是没有帮她,他的手都快要断了。 那洁穿好衣服后,看着他还是只穿着衬衫躺在那里,脸一红,“快起来啦。” 从这里走到车那里,还得半个小时呢。 秦陆动了一下,然后就苦笑着:“宝宝,我的手动不了了。” 她吓了一跳,连忙坐到他身边,“怎么了?” 他望着她的小脸,笑了笑:“昨天被一个小家伙给压坏了。” 她这才想起,床小,所以她睡在他身上的。 他身上真暖和,她本来还想以后就这么睡的,看他一脸痛苦,心里有些内疚。 “秦陆,我帮你按摩一下吧!”她拉起他的大手,仔细地拿捏着。 细白的小手捏在他的大掌上,真是受用。 秦陆眯了眯,表情十分享受。 但他也舍不得他的宝宝辛苦,于是轻轻地拿回了手:“好了。可以了。” 他开始穿衣服,他的宝宝就鞍前马后地为他服务着,生怕他再伤着手。 秦陆笑着,觉得她真是可爱。 “辛勤的小蜜蜂。”他捏捏她的小脸蛋,赞扬着。 那洁的脸红了红,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身出去。 秦陆也是个爱干净的,加上在部队里多年,他随手就叠了被子,出去的时候,看见他的宝宝拿了张小板凳在外面,招呼着他:“秦陆,过来刷牙了。” 他走过去,看着手里的那个搪瓷的杯子,十分古老,有些瓷都掉了,但是很干净,他挑了下眉:“这是你的?” 她抿唇一笑:“当然了啊。” 秦陆笑着开始刷牙,刷得唇上全是泡泡,她就在一旁笑他。 他看着她,忽然一把抓住她,“宝宝,我们一起刷牙。” “呜呜…”她挣扎了两下,就被他抱住,牙齿对牙齿地开始‘刷起来’! 五分钟后,他得意地放开她,她和他一样,一嘴的泡沫。 那洁气得哇哇大叫,追着秦陆,还抢过他的牙刷开始追杀他… 秦陆笑着,最后将她的小身子一把抱住,用力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呢喃着:“还有牙膏呢!” 他不管,连同牙膏和她一起吻下去。 她慢慢地勾住他的身子,攀到他身上,将小舌头探到他的嘴里,“秦陆,我也帮你刷个牙。” 他低笑着:“好,要刷得仔细一点!” 两人吻了很久,才算是正经地刷牙洗洗出去。 看出她的不舍,秦陆搂着她的小身子哄着:“以后,一个月我陪你来住一晚。” 她侧头,“真的?” 他笑,“傻瓜,当然是真的!你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的。” 她垂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可是,那床太小,而且…” 那洁没有好意思说下去,但是秦陆是知道的。 昨晚,他们才开始,也不知道是他用的力道太大,还是那床不牢,总之,那一声古老的吱吱声响起的时候,两人的脸孔都有些红…过了许久他才又开始进行。 这会子又提起这事儿,秦陆的面孔也有些红,他注视着那洁,轻轻地说:“小洁,换张床吧!” 她的唇动了动,一会儿轻点了下头,秦陆笑笑,摸摸她的小脸。 两人出去的时候,隔壁的邻居瞧见了,招呼着:“小洁啊,回来啦,好久没有看到你和你妈了。” 这时,像是才看到秦陆:“这位是?” 秦陆瞧了一眼那洁,看出她的为难,于是说:“我是那洁的远房亲戚,那洁现在住到学校了。” 那个大婶哦了一声,看着秦陆摸着那洁的头,领着她离开。 从背影看,真的好像是大人和孩子呢。 小洁也算是转运了,看看现在身上穿的,多好! 秦陆拉着那洁的手,两人去一家早餐店里去吃了早餐。 一起往停车的那里走的时候,他像是不经意地说,“宝宝,什么时候,让我去见见妈啊!” 她僵了一下,然后扬起小脸望着他:“秦陆,我妈,她还不知道我结过婚了。” 秦陆低头笑:“怕我给你丢脸啊?” 她抿着唇,“你明知道的。我妈她,受不了刺激,我怕她会犯病。” 昨天晚上的时候,她已经和他说了大致的情况,他没有说话,她以为他忘了呢!却不知道他此时提了出来。 秦陆的眼清清亮亮地瞧着她,她垂下头,“那好,但是你不能说我们结婚的事情。” 秦陆搂着她,很爽快地答应了。 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他的电话打来了。 那洁正和何文云她们走在一起,听见手机声音,连忙接起来。 “宝宝,好了没有?”那边是他温柔的声音。 那洁看了一眼何文云竖起的耳朵,脸蛋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低着声音说:“好了!” 不想被何文云笑话,她连忙挂上了电话,打了个招呼,“我先走了。” 何文云眼巴巴地瞧着,唉,她也能弄个英俊的大叔,每天晚上这么地糟蹋着,多好! 瞧瞧那小洁,现在那个气色好得可以掐出水来。 她艳羡地瞧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洁到车上,看到一大束粉色的玫瑰,她脸红红地说:“天天在一起,其实不用送我花的!”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着,“这是给那女士的,不是给那小姐的。” 她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瞧着他——他竟然送她妈粉色的玫瑰! 她瞪着他:“秦陆,你都没有送过我?” 他笑,尔后发动了车子:“一会儿回头的时候,我就去买给你!” 他腾出一只手,捏了下她鼓起的腮帮子,笑着:“真是个爱生气的小孩子。” 她瞪着他:“我才不是小孩子,我要是小孩子,你为什么要晚上抱着我这样那样的…还不肯放手。”最后几个字的声音明显地小了下去。 秦陆呆了呆,尔后笑了起来,他笑得极为俊朗,最后,似是无意地说:“宝宝,你能将这话再说一次吗?” 她当然不好意思说了,刚才也是急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她别过头,不理他,小嘴翘得好高好高的。 秦陆忽然凑过去,亲了她的小嘴一下,但是他的动作也让车子偏离地车道,她尖叫一声,抓着他的手臂。 他笑着,将车重新开好,摇摇头笑她的胆小。 那洁真是生气了,干脆屁股朝前,直接趴着了。 秦陆忽然说起了话:“宝宝,其实那次我去疗养院的时候,是看见你的。” 她的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我知道。” 他这话和她说过的。 秦陆抿唇一笑,“那你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吗?” 她不吭声,只是侧过头瞪着他。 “那时我就想啊,这个小可怜不是我家的那只吗?”他笑得爽朗,她不好意思,头钻着,一会儿,又埋到他的腿上。 秦陆摸着她的头,心里尽是柔情一片。 一会儿,她的声音从下面传了过来:“秦陆,你不许说我们结婚了啊,要说是我的老师,是送我来的。” 她生怕他记不住,说了今天的第五次。 秦陆笑,“知道了,小管家婆!” 她不好意思地闷着头,秦陆叹了口气—— 她还是太小了,都不知道这个动作,让他有多难受,又有多享受! 到了疗养院,秦陆拿着一束粉色的玫瑰下车。 那洁跟在后面,小声地吐槽:“马屁精!” 他猛地回头,“醋坛子。” 她站着,瞪他:“你才是醋坛子呢!” 他笑着,搂着她的小肩膀:“好了,也不怕人笑,快进去吧!” 她这才往前走,不过还是挣开了他,“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秦陆笑,还说不是孩子。 到了那美慧的房间,那洁放慢了脚步,轻轻地推门进去,那美慧正在织毛衣。 秦陆和那洁一起进去,那洁叫了一声妈。 那美慧抬起脸,一看,然后淡笑:“是小洁啊,好久没有过来了,快让妈瞧瞧长高了没有。” 那洁靠过去,让她仔细地摸了一遍,摸完了,才算是放心:“好像没有瘦。” 那洁就笑:“妈,我还重了两斤呢!” 那母就笑,一会儿,她瞧着一旁的秦陆,眼前一亮。 “小洁,他是…”她的心里隐约有些谱,但是不敢确定是不是。 那洁的脸微微地红了,介绍着:“这是我的教官,也是陆女士的儿子!” 那母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麻烦你来看我,你看,我的头发这么乱。” “那妈妈这样很漂亮。”秦陆将花送到她手里。 那母一下子呆住了,好一会儿,才颤着手轻轻地摸了摸:“好漂亮的花!真娇艳。” 秦陆笑着,“那妈妈也很漂亮!”他看了一眼那洁,忽然说,“其实我不光是那洁的教官,我也是她的男朋友!” 那洁的脸蛋怔住,尔后慎怪地瞧着他,连声地向母亲解释着:“妈,你别听他乱说,我和他…” “不是那种关系,还是另一种?”秦陆的眼里满满的威胁! 好吧!他厉害,她不说了好啊! 男朋友就男朋友吧,总比说老公来得好! 秦陆脸皮十分厚地说:“那妈妈,以后我和那洁都要结婚的,我就叫你一声妈吧!迟叫早就反正都得叫的。” 那美慧真是被吓住了,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直接升为丈母娘了? 那边,秦陆不等她反应,就很自然地说:“妈,我来帮您把花给插上。” 叫得那个亲热劲儿,那洁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秦陆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一个晚上的时间,秦陆将那美慧哄得开开心心的,十分自然地接受了“这个好看得不得了,家世好得不得了的年轻男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女婿”这个事实! 回去的路上,那洁一直在和他赌气,恨着他呢。 秦陆就笑,还不就是自己说是她未来的老公嘛。 真是个小心眼的姑娘。 他暗自笑着,一会儿侧过头:“真生气了?” 她还是不说话,小脑袋偏在一旁,不看他惑人的面孔。 那洁,你要争气,不要被他的男色给勾引了! 她心里发着雄誓,不过,就在到家的时候破表了。 秦陆下车,看她往电梯走的时候,捉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拖到自己的怀里。 他的双手圈着她细细的小腰身,带了抹笑意说:“宝宝,有东西要送给你。” 她本来还要装一下的,但是他的气息太温暖,而且声音也太撩人。 她一时忍不住,软了身子,半靠在他的怀里,娇着声音:“什么东西?” 小手掌在他面前一摊,那细细白白的手掌心,还有白嫩像是葱花一样的十指,每一根都细致迷人,秦陆一时情动,就忍不住捉着依个亲了一下。 她生气地抽回手:“这是什么礼物啊!大色狼!” 秦陆笑着,捉着她的小手臂拉着她一起到了车后座。 他鼓励地瞧着她,“宝宝,你打开。” 她伸手,小心地打开后备箱,她呆了呆—— 后备箱里,有一株红色的玫瑰,是那种连着根的。 那种富有生命力的感觉,不是花店里买来修理过能比的。 她小心地抱起那个小花盆,放在胸前,凑上去闻了一下,好香。 秦陆一见,她肯定是喜欢的。 于是搂着她的身子,他自己靠在车上,让她容在自己的怀里。 他笑着看她东闻一闻,西闻一闻的样子。 “你可以在里面再找一找。”他带着笑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洁冲他一笑,然后立刻翻找起来。 她以为是什么名贵的首饰什么的,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秦陆看着她有些泄气的小脸,亲亲她的小嘴,“一会儿,我们回家再找。” 她点点头,觉得他一定是藏在了土里了。 秦陆半抱着她,两人回到家里,她立刻就拿了一个小铲子开始动土。 秦陆将她面前的花盆拿到一旁,声音有些沙哑着说:“宝宝,这个一会儿再找。” 她愣了一下:“为什么要等一会儿啊!” 秦陆抱着她,开始往房间里走,关上门的时候,他的声音传了出来:“因为你的老公现在更需要你的安慰!” 说完,她就被扔上了大床。 秦陆甩甩头,昨天睡得不好,脖子都有些酸。 那洁害怕地瞧着他,“你别过来。” 她手里握着刚才拿来准备松土的小铲子,对准他的身体。 秦陆低低地笑着:“宝宝,这个伤不了人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总之一眨眼,那洁手里的东西就不见了。 她往床头爬去,一边爬一边带着哭音说:“秦陆,我不想要!” 这三四天,他做了好多次了。 小脚被他拖过去,她尖叫一声,随即被狠狠地吻住。 “宝宝…我只做两次。”他的呢喃送进了她的小嘴里,她无助地轻颤着,闭着眼轻喘着。 他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舔弄着,诱惑着她,“说好!” 她不说话,别过头,但是他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 身子覆到她的身体上,抓着她的小手,钉在她的身体上方。 那洁缓缓地睁开双眼,他正温柔地注视着她。 “秦陆…轻一点好不好?”她小声地说着,脸红红的。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试探着问:“昨晚,是不是我太粗鲁了。” 她不说话,眼也不看他。 秦陆心里有数了,这几天宝宝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亲亲她的小嘴,轻轻地说,“宝宝,我会小心的。” 他温柔地吻她,轻轻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在她的脸上,唇上,雪白的身子上,随着他的吻,她慢慢地动了情,小手缠到他的颈子上,和他温柔地缠绵着。 **勃发之际,他缓缓地占有了她… 轻喘低吟,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着… 结束的时候,她窝在他的怀里,艳红的小嘴儿还在喘着气。 秦陆小心地将她搂在怀里,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坏她。 “宝宝,感觉还好吗?”他的大手检视着她的小身体,她有些害羞,小手抓住他的手,嚷着:“还好啦!” 他亲她的小嘴,贴着她的唇:“那宝宝舒服吗?” 她面色如火,娇艳得像是红玫瑰一样。 好久,她才轻轻地点了下头,秦陆立刻撬开她的唇瓣,探进去和她热烈地纠缠着。 她的小舌也跟着他,一起舞动着,他吻得很深,她几乎失了心跳。 一吻过后,他轻轻地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一双幽深的眸子含着莫名的深意瞧着她,轻唤了一声:“宝宝。” 她嗯了一声,眼还闭着,沉浸在他刚才给的激动中。 秦陆的吻移到她的耳边,含着粉色的耳垂,存心逗弄她:“宝宝,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她的脸爆红,想逃开,但是他扣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分毫。 她只得垂着头,颤着声音说:“不想。”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兴风作浪着,她一会儿就被撩拨得不行,轻喘着,一双水眸里氤氲着雾气,也染上了一股媚态。 “小骗子。”他的双手扣着她的小手,将她的手钉在身体两侧,他就这么压着她…那洁闷哼了一声… 这人太坏了,怎么就…就又开始了! 这一次,秦陆做得有些快,也没有那么温柔了,不过,还是小心地不弄伤了她。 其实宝宝现在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好了,她只是怕他们之间的这种疯狂的**,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 还是太小了些! 秦陆做得畅快淋漓,结束后,抱着她去洗了个澡,两人躺在被子里聊了一会儿。 正是温情的时候,她却突然坐了起来,像个小火箭炮一样地冲了出去,一会儿又回来,捡起地上那个被遗落的小铲子。 “宝宝,过来穿件衣服。”秦陆也起来了,赤着上身,手上拿着她的厚衣服。 那洁本来挺急的,但是她也不敢随便地惹秦陆,他生起气来,真是很凶呢! 乖乖地过来,让他给穿上。 秦陆帮她穿好,随后说:“等我一会儿,我和你一起看。” 他回头,套上了一件灰色的毛衣,正是今天从疗养院带回来的,是丈母娘亲手织的。 “好看吗?”秦陆露齿一笑,好看极了。 简单的套头衫穿在他身上,就和世界名品一样,她的脸微微地红了,他长得真好。 秦陆摸摸她的头:“我知道我家的宝宝迷恋我!” 她嘟哝着:“谁迷恋你了。” “没有吗?”他轻笑着,搂着她往客厅里走去。 那株花还在那里,秦陆小声地说:“你不要弄伤了它。” 那洁抿着唇,一边小心地挖着小土也小声地回他的话:“我才没有你那么粗鲁,不知轻重。” 她现在腿都酸呢! 秦陆笑,尔后看着她从土里挖出一个小小的盒子。 她扔掉小铲子,拿过来,就小心地打开。 秦陆摇着头,好脾气地将土重新给整理好,还一边开着黄腔,“宝宝,你松了土,总要恢复原位啊,像我,每次不是都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 那洁只是瞧着手上的东西,哪里听得进他说什么。 她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一颗黑色的裸钻,虽然没有拉斯维加斯的那颗大,但是差不多也有几十克拉了。 “它好美!”她惊叹着,捂在胸口:“秦陆,我好喜欢!”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还是比那颗要差一些,你可以自己设计,做成自己喜欢的饰品。” 她有些不舍得,这切割开来,多可惜啊。 她虽然是外行,但是也是知道钻石越大越值钱的。 放在手心里,瞧了又瞧,最后还是决定就先放着。 “秦陆,就不做成东西好吗?以后一代一代地传下去。”她抱着他,有些撒娇地说着。 他捏着她的小鼻子,“当然可以,你现在是它的主人了,而且以后,你可以对我们的孙子说,这是你爷爷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 “才不是呢!”她将黑钻放在口袋里,双趴过去看那株花,小脸上全是羞怯的笑意。 秦陆看她穿得粉粉的,此时,小脸也是粉粉的,就像是一个粉粉的娃娃一样,他想到不久前,他还抱着这个粉粉的娃娃一起做活塞动作,心头一荡。 其实是动了些情的,但是还是忍住了。 望着她的小脸,他的心头很满足,情不自禁地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身,喃喃地说:“宝宝,我爱你。”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捉着他的手,身子靠在他身上,头侧过去,温柔地回应他:“我也是。” 他趁势吻住她的唇,她哼了一声,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子,小手搂着他的颈子,踮起脚和他热烈地交缠着… 秦陆终于抱起她的身子,头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着声音问:“宝宝,可以吗?” 但是他已经抱着她开始往房间里走了。 那洁轻闭上眼,无助地点了下头… 房门被关上,一会儿,传出轻言爱语…整个夜晚,都那么香甜! 次日醒来的时候,秦陆去做早餐,回头的时候,想要叫她起床。 房间里却没有人,他走到外面,正要叫她,就发现她正站在晨光下,小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杯子,在给花浇水呢。 他走过去,笑着说:“宝宝啊,你别浇得太多,花会死的。” 她回头,“不会的,我就浇一点儿。” 他走过去,看着那株玫瑰上面含着水珠,娇艳极了。 他笑,将她的小身子提抱起来,往餐厅里走,“别再弄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再看吧!” 她在他身上乱踢着,一副小无赖的样子。 秦陆就笑着,按着她的小屁股:“屁股又痒了?” 她脸羞红着,睨了他一眼。 秦陆就亲亲她的小嘴:“好了,我亲你一下,不生气,一会儿要迟到了!” 她安份下来,乖乖地坐过去,秦陆就伺候着他的宝贝疙瘩儿,眼里满是温柔的笑。 她的小嘴里塞得满满的,他还在说:“宝宝,再多吃一点!” 那洁的小脸红了红:“秦陆,你不安好心。” 秦陆轻笑一声,一边喂她一边随口问着:“我怎么就不安好心了?” 她的脸更红了些,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你想让我,让我有力气一点。” 秦陆一听,俊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绯色,满是春情,“宝宝,我觉得你已经很棒了,特别是昨天晚上,我几乎都快被你榨干了。” 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那洁的一张小粉脸儿都红透了,她捂着他的嘴,嚷着:“不许再胡说,要不然…。” 秦陆用自己高挺的鼻尖触着她的,低笑着:“要不然,就怎么样?” 她脸红着,想避都避不了,一会儿,才高了声音,凶凶地说:“要不然,我就,我就不在上面了,让你一个人动。” 天,他的宝贝真是可爱! 秦陆状似想了一下,然后说:“这是个好主意,宝宝,以后你就在下面躺着,一切交给老公来就好了。” 她瞪着他:“不要脸!” 他将脸往她脸上凑了过去,“这是什么?宝宝。” 她退着退着,差点就跌了下去,秦陆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腰…… 她倒在他的怀里,有些羞恼地捶了他的身子一下!小脸红红的,好不可爱! 089 “真是个小宝贝。”他笑着,将她挟着抱着,顺手在门口将两个人的包都拿了,像是挟了个小动物一样往电梯走去。 那洁在他身上扭动着,“秦陆,放开我,别人会笑的。” 他大笑着,拍拍她的小屁股,“不放!” 她就哇哇大叫着,秦陆大笑着,一路走到楼下,将她塞到车子里。 那洁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因为刚才遇见好几个熟人,都笑着说:“秦上校和你太太好恩爱哦。” 秦陆竟然这样回答别人的:“老婆小,不懂事,所以要教训!” 她坐着,小脸绷得紧紧的,“秦陆,我哪里小了?” 他笑着,帮她扣起安全带,修长的大手不经意间滑过,尔后,他就摸着她的小脸,有些不正经地说:“少奶奶,是不小了!” 那洁气得打他,太不要脸了。 秦陆大笑着发动车子,她脸红着,一会儿偷偷地笑了起来。 小脸红红的,很可爱。 这阵子,他们的感情好到,秦陆会算她什么时候下课,然后发短信给她。 此时,正是下课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以为是秦陆的,接过了就甜甜地说:“什么事啊?” 但是那边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是那洁小姐吗?这里有一份您的快递,需要您签收一下。” 那洁滞了一下,尔后就立刻说:“是哪里寄来的?” 那人十分抱歉地说:“对不起,这里没有原寄人的资料,我们公司也必须保密。” 那洁挂了电话就跑到学校门口,她签收后,那人离开了。 出于好奇,她就立即拆开了——会不会是秦陆给她的惊喜? 她小心地撕开,里面是硬硬的,像是卡片一样的东西。 她微笑着抽出来,但就在看到的瞬间,她的脸色变得惨白! 怎么会这样! 她一张一张地看下去,越看脸色越是白! 每一张都是她被绑着,面前站着林强的画面,她的衣领被撕开,甚至于露出雪白的肩! 而林强衣服已经扯开了一半,皮带也是松开的。 最后,是一张纸条,上面用红色的字打印着几行字—— 如果不想让秦陆知道,如果不想这些照片流到外面,你最好离开秦陆。 不要以为撕掉这些照片就没有事了,我那里有个光碟,记录着更精彩的东西。 相信秦陆看了,会想象,接下来你到底有没有被强暴的! 那洁的胸口起伏着,她的唇颤抖着,看了一次又一次。 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个人居心不良,但是说得对,在那种光碟的存在的时候,事实已经不重要了。 一旦流传开来,没有人再去关心她是不是受害者,都会将假的传成真的。 就算她没有被强暴又怎么样? 百口莫辩就是她那时的处境吧! 而且,对于秦家,是多大的冲击。 纸条的背面,还有一行字,她翻过去看了后,脸色更苍白了,上面只有一句话——如果秦陆和公众知道你和齐天阳出现在一家酒店的房里,又会怎么想? 那洁的身子不停地抖着,秦陆会疯的! 他会冲动到要去杀人,那时,如果她说出和齐天阳的关系,那么,对齐远山是致命的打击! 而且,林强会被曝光出来,他是怎么疯的,到时,会不会被查出来? 她闭了闭眼,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天,一下子塌了下来! 她失魂落魄地走到学校的便利店里,买了个打火机,然后走到洗手间里,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她不敢看那些照片,只是将那张纸看了一千次,一万次…最后她流着泪,将它们点着! 当火光照亮她的脸庞时,她的眼泪落在那些火苗上,火苗扑得好高… 那一刻,她知道,她的幸福结束了! 她跪在那里,直到那些火熄灭,直到化成灰,直到泪水干了,她才缓缓站起来。 口袋里的手机不断地响着,她近乎麻木地接了起来。 那边,是秦陆有些着急的声音:“宝宝,你怎么不接电话。” 他今天有些忙,直到刚才齐天阳打了他的电话,说那洁人不在,电话也没有人接,他急坏了。 这会儿,听到她的声音,才有些心安了。 那洁恍惚着说:“我肚子疼,所以在厕所里呆了一会儿。” 秦陆有些着急,尽管他的事情很多,但是都没有他的宝宝来得重要啊。 于是他下了决定,“宝宝,你在学校里等我,我去接你。” 那洁的嘴张了张,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她抿着唇,小脸苍白着,手握着手机握得死紧的! 她没有等秦陆,而是自己打车回了家,她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服,用一个小箱子收好。 她不敢让秦陆发现,藏在一个柜子里。 然后,她抹掉了眼泪,将小脸洗干净,换上一件粉色的居家服,秦陆说她穿这个,最好看了。 秦陆去学校,也没有找着她,打了电话,才知道她回家了,于是又赶了回来。 这时,是下午四点。 他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抱着她的抱枕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视,但是她的眼神好空洞她空洞。 “宝宝,你怎么了?”秦陆将钥匙放在鞋柜上,尔后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轻抱着她的身子问着。 她终于缓缓回头,望着他的俊脸,幽幽地说:“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想早点回来!” 他微微板起了脸,“下次,要等我,要是在路上出了意外怎么办?” 她瞧着他,唇微颤着。 秦陆仔细地看她的眼,然后肯定地说:“宝宝,你哭过了!” 她抿着唇,抿得很紧,水汪汪的大眼,还有泛白的唇瓣,看起来好不可怜! 秦陆心软得不可思议,抱着她,“宝宝,你要是不舒服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她倒在他的肩上,他的身体好温暖好温暖。 她吸了一下鼻子,才轻轻地说:“没什么,只是今天肚子不舒服了,我心情就不好了起来,一个人哭了一会儿。” 她仰起头看他,“秦陆,你会不会觉得我好没有用!” 他静静地瞧她,然后笑笑:“傻宝宝,当然不是了,是我不好,没有在你身边。” 他抱起她,将她送到卧室的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亲亲她的小脸蛋儿,“宝宝,我去帮你弄个充电宝宝,焐着小肚子就不冷了。” 她又想哭了,在他要走之时,拉住他的手,乞求着:“秦陆,你陪我睡好不好!” 他的身子震了一下,尔后用一种非常奇特的目光瞧着她,声音也是暗哑得厉害:“宝宝,你要知道,我可能会控制不住的。” 她苍白的脸终于微微地红了些,她垂下头,声音很轻:“我不要你控制!” 秦陆有些惊喜,但是想到她身体不舒服,就忍了忍。 虽然还是脱了外面的衣服上去搂着她一起陪着她躺着,但是他没有碰她,只是抱着她,小心地将大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 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两人都颤了一下。 她抬起眼,水眸里满是雾气。 “秦陆…”她叫了他一声。 他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脸,“宝宝,怎么啦?” 她今天很不一样呢,他觉得她一定有心思。 她摇了摇头,将小身体靠了过去,头搁在他的肩上,柔着声音说:“秦陆,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他笑着:“宝宝,这话你说过两次了。但是我不介意你多说几次。” 她抬起小脸,含着无限深情地瞧着他,尔后小手捧着他的俊脸,凑上自己的唇,轻轻地触在他温热的唇上:“秦陆先生,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吻我吗?” 他轻轻地笑:“当然,是我们的舞会上。” 他占有她的第一次,并没有吻她。 那时,只知道她的身子诱人,有一种立即去占有,去撕裂的**,其他的,他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她不断轻吻着他的唇,在他微张着的时候,将粉嫩的小舌尖探了进去。 秦陆的身体僵了一下,宝宝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她在撩火! 他无法动弹,只是感觉着那个滑滑的小东西在自己的唇里羞涩地探弄着,那软软的纠缠着他,含着他慢慢地吮着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抱住她的身体… 唇抵着她的,有些气息不稳地说:“宝宝,你确定吗?” 回答他的,是她的小手钻到他的领口,开始解他的扣子… 小手滑在他的肌肤上,他一下子将她压到身下,热烈地吻上她的唇瓣,缠着她的唇舌一次一次地纠缠着。 身体厮磨着身体,衣服都移了位,他伸出手一把将自己的衬衫给扯开,扣子掉了满床,他不在乎,她也不在乎…小身子翻身,坐在他的小腹上! 她像个妖精一样,将自己的衣服给缓缓除去,莹白的身子美得令人窒息! 秦陆飞快地拉下她的身子,一举占有了渴望已经的身子……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更让人沉沦,结束的时候,秦陆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在这种快感里。 他躺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会儿,拉着她的小手,翻身压到她的身体上,亲着她的小嘴,“宝宝,你好棒!” 他几乎被这快感溺毙了! 她还没有睁开眼,小脸满是潮红,胸口起伏着…诱人得几乎让秦陆再度地扑上去。 她还在余韵中… 缓缓地,她张开双眼,看着秦陆渐渐变深的眸子,她轻轻地问:“秦陆,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他的身体震了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他的宝宝,今天是不是吃药了? 但是秦陆不会和自己的好动作对,他很快地抱着她,再一次展开性感的原始激情… 再次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他看了下表,已经八点了。 床上的小人儿像是睡熟了,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将一个充电宝宝塞到她怀里,不让她冷着…他不知道,他离开的时候,床上的小人儿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只是忍着,不哭出来。 她将脸埋在被子里,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度! 自己则到浴室里去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尔后套上休闲服走到厨房里。 今天宝宝辛苦了,做个乌鸡汤好了。 但是他不太会弄汤,于是一边弄着,一边拿着手机打给陆小曼,问她怎么做。 陆小曼笑骂着:“又是将你媳妇给累着了吧,这会子知道心疼了?” 秦陆的脸微红着,“妈,我问你做汤呢,我还不疼小洁啊!” 陆小曼在那里心情也不错,“小心疼坏了!” 秦陆就笑:“不会疼坏的!” 陆小曼便在那边指导他,秦陆做完后,到房间里去叫她。 发现她已经醒来了,衣服也穿好了,他愣了一下:“宝宝,吃饭了!” 她低着头,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指。 她依赖的样子让秦陆笑了,摸着她的头,“小屁孩。” 她现在这样子,和刚才在床上那个又娇又媚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但是两种样子,他都爱极了。 宝宝什么样子,他都是喜欢的。 吃饭的时候,她突然变得很活泼,和他说着学校里好玩的事儿,谁和谁偷偷地恋爱啦。 秦陆一直微笑着听着,最后,他摸摸自己的脸问:“宝宝,你会不会觉得,和你的同学比起来,我太老了。” 那洁冲着他扮了个鬼脸,“我喜欢成熟的大叔!” 秦陆忽然放下碗朝着她走过来,“敢说我是大叔!” 他抱起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掌就放在她的小屁股上,赤果果地威胁着:“再说一次大叔!” 她脸红着,因为倒立而充血,“秦陆是英俊的大叔!” “这还差不多。”还是舍不得他的小人儿受罪,放开她,脸的脸上还有着红晕。 秦陆一时情动,就上去亲了两下,差没好气地说:“下次,不会这么简单了!” 她的神色恍惚了一下,尔后有些贪恋地问:“秦陆,要是有下次,你会怎么做?” 他神秘一笑:“不告诉你这个小骗子,到时候,我非要整得你哭鼻子不可!” 她扁了下小嘴,小身子一抬,就一屁股坐到了大叔的大腿上,娇着声音,小手也揽着他的手臂:“秦陆…” 他笑着,享受着她难得的撒娇,一会儿才轻咳了一声说:“会做得你死去活来!” 她的脸涨得通红着,一下子淄下去,跑到厅里去看电视了。 秦陆收拾好碗盘,也走了过来:“宝宝,今天你不做作业啊!” 她抿了下唇,“今天没有什么作业!” 秦陆笑着搂着她一起坐下,“难怪你今天这么主动呢!” 他这么说着,她脸就红了,别开小脸不去看他笑吟吟的面孔。 “宝宝,你刚才的勇气到哪儿了?”小耳朵被人一下子咬住,她几乎不敢侧头去看,只能让他这么咬着。 她不反抗,秦陆就有些变本加厉了起来,不但吻她的耳朵,还咬着她的唇,咬得她几乎疼了。 秦陆笑着,提着诱人的提议:“宝宝,你觉得这沙发上舒服吧?” 她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小脸垂下,“很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他坏坏地咬着她的唇瓣,俊脸上满是邪气。 她抬眼,望着他染上了**的眸子,忽然伸出小手,将他一把推倒,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体上,“秦陆先生,你说话得负责的!” 她说得像是理直气壮的,但是秦陆哪里不知道自己的宝宝心里有多慌,她就是一个胆小鬼,在**方面害羞得不像话。 天知道他喜欢极了她害羞的样子,于是一拉手,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身上,尔后吻住,大手也忙了起来… 她低吟着,哭泣着,将自己一次又一次交给了他。 结束的时候,她是弯在他的怀里的,秦陆抱着她亲了又亲有些不舍得放下来。 他抱着她,放在浴缸里,替她洗干净。 她醒了过来,幽幽地瞧着他:“秦陆,现在几点了。” 他一边替她洗着,一边柔声说:“一点了,宝宝,你睡觉,我帮你洗好一会儿就去床上。” 她忽然抱着他,紧紧地搂着:“秦陆,你别离开我。” 他狭长的眸子里全是笑意,亲亲她的小嘴:“小傻瓜,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宝宝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宝贝。 以前他有些瞧不起一些有了女友就视若生命的男人,总觉得有些不硬气,但是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却是这么自然而然的事情,像是再天经地意不过了。 他苦笑一声,抱她起来,像是伺候小孩子一样给她擦干净了,用浴巾包住放到大床上。 他去洗的时候,她搂着他不放他走。 秦陆哄了半天,“宝宝,我洗一下就来。” 她还是不放,最后没有办法,他将她抱回到浴室里,让她坐在一旁瞧着… 有小美女在一旁瞧着,秦陆又情不自禁地兴起了。 他背过身子,不想让她瞧见。 但是那洁瞧见了,在他没有反应的情况下,一双细长的小手臂缠在他的身上,尔后是一声轻轻柔柔的声音:“秦陆,让我帮你!” 他的脑子轰地一声乱了,喉结不停地松动着,声音沙哑得几乎失声,“宝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绕到他身前,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秦陆失控极了,低吼着,终于一把拉起她的身子,颤着声音:“宝宝,够了!” 他不要她这样取悦他,即使他该死的喜欢极了。 她颤抖着,紧紧地抱着他,头埋在他的颈子里,怎么也不肯和他分开。 这一夜,他们几乎没有睡,彻夜地纠缠着,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交给对方… 天微微亮的时候,秦陆才她身上下来,有些爱怜的抚着她的头发。 今夜,她异常亢奋,他差点把持不住伤了她,想到那一次比一次极致的滋味,身体又骚动起来。 秦陆连忙起身,去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 回到床上的时候,他又抱了她一会儿才说:“宝宝,我去队里有点事,我帮你请半天假,中午的时候回来带你吃饭再送你去上学。” 她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秦陆亲了亲她的小脑袋,尔后起身,穿衣服的时候,一双小手又缠上了他的腰身。 他的身子顿了一下,尔后回头,轻笑拍拍她的小脸:“乖,晚上再给你!” 她的脸蛋微微地红了,松开他。 秦陆笑着穿好衣服后,低下头,和她的小脸对视着,“宝宝,亲我一下。” 她凑上红红的小嘴,在他的唇上啾了一下。 秦陆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尔后走出去弄早餐。 迫着她吃了些,再让她睡下。 他自己则出去了。 那洁躺在床上,听着门轻轻带上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 她机械地起床,尽管双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但她咬着牙,将自己整理好。 拖出那个小箱子,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 那些贵重的首饰,她都放在家里的保险柜里。 秦陆给她的副卡,她也放在了床头,他平时给她的零花钱,她存了几千块,她带走了,因为她知道要活下去,不能一分钱没有。 拖着小箱子,她环顾着这个家里,泪,从来就没有止过。 这是,他们相爱的地方,虽然短暂,但是这辈子,她都会爱着这个叫她宝宝的人。 她不会忘了,那些夜晚,他们一起拥着,享受黑夜的时光,更不会忘了,他总是抱着她,宠得无法无天的样子。 像是,一场好美好美的梦! 美梦都是易碎的,冰冷的眼泪,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 她放下小箱子,转过去,将他的鞋子摆放好,将他换下来的睡衣洗了,晾到了阳台上,这是她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最后一次深深地望着这个她深爱着的地方,最后一次闭上眼感受秦陆的气息,睁眼时,她拉起小箱子,离开。 到了门口的时候,她还是回头,将那珠玫瑰给抱到了手里。 眼泪一颗颗地落到了花盆里,浸湿了泥土。 她将大门的钥匙,放到了信箱里。 到了外面,太阳映照在她的小脸上,那么苍白憔悴! 她缓缓地走向公交站台,十分钟后,一辆巴士缓缓地驶过来,她上了车… 两个小时后,秦陆笑着和同事打了招呼,提前下班。 将车子停在楼下,他下车,走进电梯,正好碰见一个熟人,正是那次瞧见他和那洁在电梯里激吻的男人。 那人笑笑,秦陆有些不自在,也回之一笑。 “哦,你家的小洁今天怎么了,好像哭了。”那人忽然开口。 秦陆怔了一下,哭了? 小洁出来过了? 他有些心慌意乱地回着:“大概是小孩子脾气,一会哄一下就好了。” 那人欲言又止,没有再说。 秦陆一打开门,就往房间走去,寂静的屋子里,只有他的皮鞋清脆的声音。 “小洁。”他扬了声音。 房间没有人,浴室没有人,书房也没有人! 他走向客厅,眼不经意地落在阳台上—— 昨天还放着那株玫瑰的地方,现在已经空荡荡的了! 秦陆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忽然感觉少了那洁的气息。 他走回房间附带的更衣室里,打开她的衣柜,因为她的衣服向来是他打理的,所以,他记得她每一件衣服。 一眼看过去,少了几件她常穿的衣服。 他猛地打开抽屉,内衣内裤也少了几套。 很好! 小家伙一句话解释都没有,就离家出走了。 他现在不是气,而是急,怕她有意外。 走回房间的时候,看到床头放着一张金卡,那是他帮她申请的副卡,现在还给她,是要和他划清界线吗? 他绷紧着下颌,神情冷峻得骇然。 他都不用看了,她一定将他和妈平时送的那些首饰都锁在了保险柜里。 她以为,她将这些都还给他,就可以和他断绝一切吗? 她走得再远,还是他秦陆的老婆! 秦陆拿出手机,开始拨打她的电话,拨通了—— 她接听了,但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沉默了良久,他听见她吸了一气。 “那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他压抑下心里的激动,有些冷冰冰地问。 她咬着唇,忍了很久,才没有哭出来。 “秦陆,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分开吧!”终于,她小声地吐出话来。 秦陆抿着唇,握着手机的手青筋直冒,他忍了好久才没有将手机给摔掉。 他的声音继续冷着,应该说是更冷了些,“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她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不是…不是…” 秦陆冷笑一声:“那你爱上别人了吗?” 他的声音里有着一抹讥诮,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宝宝会对他说分手。 他觉得他们已经幸福到不能再幸福了,上天也会嫉妒的地步了。 他很满意,而且觉得会越来越好。 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所有的人,都将她当成乖乖宝宝一样地疼着,从来没有人当她是外人。 家里的下人,也是一样的。 张妈简直将她疼到骨子里了,每回都自己做些小点心让她带着,总说嚷着说外面的不好,会影响下一代。 现在,去他妈的下一代,他秦陆的老婆跑了! 秦陆问着的时候,那边那洁深吸了口气,才吐出两个字:“是的!” 说着,竟然挂了电话。 她不敢面对他的怒气,她是个胆小鬼,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秦陆深吸了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 很好! 太好了,这就是他宠着她的结果,变得无法无天,随心所欲! 他用力将手机摔向墙角,手机裂成了碎片,他看也没有看一眼,随后就走到小吧台前,倒了一杯烈酒喝下去。 秦陆的手指捏着酒杯,忽然用力往墙上摔去,杯子碎了,直接扑到他的手上,扎了好几个伤口,鲜血蓦地往下流,但是他不在乎。 拿起车钥匙,直接向外走去。 他要去找到那个小骗子,问问她倒底爱上了谁! 秦陆开着车,先去了她以前住的地方,小院子是反锁着的。 他不死心,又翻了墙进去,里面,还和他们离开的时候是一样的。 小洁并没有回到这里! 他回到车上,手放在方向盘上,头伏在上面,良久,他才疲惫地发动了车子来到了皇甫军校。 他知道她不会去的,他只是帮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办完这些,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秦陆坐在车上,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她——小洁,我要见你一面! 发完后,他一直死死地看着手机。 好半天,手机也没有有回信过来。 他要发动车子的时候,手机响了两声,他连忙拿起一看,然后就气得差点将这部手机又给砸了。 她竟然说,他如果同意离婚的话,就见面! 很好! 他立刻就回了一条:“要离婚,见面谈。四点的时候,我在望月路的星巴克等你。” 此时,秦陆还没有吃饭,胃已经饿得有些疼了,但是他不在乎,比起心里的疼痛,这一点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他发动了车子,往望月路开去。 到了那里,才三点半,他先点了一杯咖啡。 他没有加糖,直接喝了半杯下去。 他现在要镇定。 可是握着杯身的手,却是颤抖着的。 他不知道,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非要离开。 他会弄明白的! 过了十分钟,她出现在门口,一身深色的衣服衬得她的小脸更是苍白。 秦陆几乎是忍不住上去搂着她了,她看上去,像是一阵风就要吹倒一样。 他注意到,她的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子,里面是什么,他想他已经猜出来了。 她坐到他对面,小脸略低着,有些不敢看他的眼。 “那洁,为什么不敢看我?”他的声音仍是冷冷清清的。 她像是吓了一跳,脸蓦地抬起,巴掌大的脸上,那双大眼显得无神而憔悴。 她想再次低头之际,秦陆的声音绷紧着说:“如果你想离开我的话,最好现在看着我。” 他的话,冷酷而无情,和她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 此时的秦陆,不再是那个将她当成宝贝一样搂在怀里疼爱的男人,他看着她的目光,是看敌人的目光。 她坐在这里,感觉像是在和他谈判一样。 事实上,是的,她是要和他谈离婚。 尽管十分坚涩,尽管她没有资格,但是她仍是要和他离婚。 为了秦陆,为了秦家,也为了齐天阳,她必须离开他。 她难以想象,她留在他身边,会给多少人带来伤害! 她迫不得已地直视着他冷漠而无情的眼,抿着唇,忽然觉得唇好干好涩! “秦陆,放我离开吧!”她乞求着。 秦陆冷冷地笑了,“放你!你用了这个放字,是不是说这些日子以来,你和我在一起,都是因为勉强,都是因为你是秦家买来的?” 他的声音严厉极了,实在是被这个小家伙给气坏了。 本来以为,见了面,她见着他,就会忍不住地投到他怀里,哭着说对不起的。 但是想不到,她竟然还有胆子要和他离婚! 那洁的唇抖着,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 她的眼里有着惊恐和不知所措,秦陆冷冷一笑,伸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告诉我,你爱上的那个男人是谁?” 她的脸色更苍白了,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又抿着唇,低低地说:“我不想说!” “不想说是吗?”他冷冷地笑着,然后拿出她袋子里的文件,目光扫了一眼,“能耐了啊,秦少奶奶才结婚三个月,就要离婚了!” 他猛地拉起她的身子,有些暴力的样子让店里的店员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劝着:“先生,请您不要在店里动粗。” 秦陆眼也没有动,直接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滚!” 店员吓得立刻退后,好在这时店里的客人不多。 她的手放在电话上,只要这位先生敢怎么样的话,她立刻就打电话报警。 那洁被他挟持着,巴掌大的小脸更加苍白了,而且,她头好昏,昨晚一夜的欢爱,还有今天的奔波让她的身体吃不消,好几次都差点晕过去。 她闭了闭眼,眼泪就顺着脸颊往上流。 秦陆冷冷一笑,蓦地松开了她的身了,她倒坐在椅子上。 “想离开我,为什么还要哭!”他冷冷地说着,大手放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 他的身子前倾,唇像以前一样,贴在她冰冷的唇上,但是此时,没有了那份亲密,也没有了那份温暖,有的,只是彼此间的冰冷。 “想离婚,你算过,你欠了秦家多少吗?”他的目光如同冰刀一样的射向了她。 她颤着唇,小手撑在椅子上,无助地闭着眼,“我会还的,只要我活着。” “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欠了秦家很多钱?”他的声音轻柔极了,那洁颤抖着,无助地瞧着他, 秦陆忽然捶了一下玻璃的桌面,那些玻璃应声而碎,哐地一声,清脆极了,也震在了那洁的心里。 她的目光瞧着他手上不停流出的鲜血,呆了一下才赶紧拿出自己的纸巾替他捂着—— 但是秦陆冷笑着让开了。 “那洁,如果你执意要离婚的话,就不要碰我!”他的神情冷傲又高贵,他没有办法跪下来乞求她。 她如果有一点心,就知道他是如此地爱着她。 那洁的手抖了一下,唇抿得死紧,几乎都泛白了。 她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僵着。 耳边传来秦陆的声音:“说,是不是觉得欠了秦家钱?” 她终于点了头!泪水滑下脸颊,她捂着脸,拼命地摇着头:“秦陆,求你不要再问了,放过我吧!” 她仰起小脸,全是哀求。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忽然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可以让你永远离不开的,但是你确定要那样吗?” 她怔了一下,才想起,当初和秦家其实是签了合约的,没有三年的婚期,没有孩子,她永远也没有办法和秦陆离婚。 想离,只有秦家同意的情况下才可以。 她的小脸刷白,她想到很多很多,多到她微颤着唇,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秦陆的面前,蓦地跪了下来—— “秦少爷,算我求你好不好,你放了我!”她垂着头。 秦陆的身子僵住了。 秦少爷? 多少人用这种称呼叫过他,但,从来没有比此刻更让他讽刺的了。 他用那只流着血的手,拉起她的身子,拽到自己身边。 他很高,即使坐着,也比站着的她,低不了多少。 他的眼,直直地望进她苍惶的眼里,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那洁,现在我们的婚约还在,所以你不用跪我,等哪天,它不在了,你就是跪我也没有用!” 其实,他多想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求着她,宝宝别离开我。 但是秦陆其实也是一个强势的男人,她听话了,他可以无限制地宠着她,她再怎么样折腾都没有事儿。 但是小女人想离开他,无疑是触到了他的底限了,想走,没有什么容易! 说到底,他不可能会放她走的。 他疼她那么久,家里的所有人也都疼了她这么久,她竟然说,只欠了他们家钱。 他们秦家,只有钱是最不值钱的! 什么时候,大家都这么宠着一个人了,就是他秦陆,也没有这么得宠的时候。 他的盯着她,等着她求饶,等着她让步。 好久,她不说话,两人沉默着。 终于,他让了一小步,声音有些轻柔地说:“小洁,如果是我有什么不好的,你可以告诉我,但是,我不接受你的离开。” 她的唇颤动着,望进他的眼里,目光纠缠着…两人都想起昨夜那极致的疯狂。 秦陆直直地望着她,继续说:“晚晚,你还那么热情地在我的怀里,却在一夜后,说走就走,我总是需要一个理由吧!” 她想垂下头,但又不敢。 良久,她才轻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秦陆,我觉得不习惯这种生活。” 他蓦地笑了,但是笑意并没有达到眼里。 他看着她局促不安的神情,尔后轻轻地说:“小洁,你在说谎!” 他拿起离婚协议,放在她眼前,“这个,我永远不会签的。” 说着,重重地放下… 那洁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忽然涌进来一帮子警察,将他们两人给围住。 店员指着秦陆说:“就是他,对着对面的小女生用暴力。” 为首的警察一声令下:“带走!” 那洁想争辩几句,但秦陆没有说什么,静静地跟着走了。 走的时候,还将那份离婚协议给拿走。 鲜血染上了文件,那洁看了,心好痛。 她不想让秦陆难受,不想让他伤心,但是她别无选择。 到了警局,警察将秦陆铐在椅子上,他也没有挣扎,任他们去了。 警察叔叔很亲切地问那洁:“他为什么要打你,告诉叔叔,叔叔会保护你的。” 那洁有些苍惶地摇了摇头,“不是的,他没有打我!” 那个警察明显不信,立刻又好声好语地说:“你不要怕他打击报复,这些人,有记录在案,我们都会盯着的,你放心好了。” 这快过年了,抓住几只肥羊也好过年啊! 那洁望着一脸好心的警察叔叔,还是摇了摇头:“他没有打我!” 警察叔叔很失望,直起身子,伸出脚踢了下秦陆:“你和她什么关系?” 秦陆望了一眼那洁:“夫妻关系!” “还敢乱说,到了老子这里还敢胡说八道,告诉你,老子最讨厌你们这些小白脸了,不就是长得帅一点,家里有钱一点吗?今天犯在老子的手里,让你尝尝滋味。”他使了个眼色,几个小警察将秦陆往里面带去,“兄弟们,将他整全乎了出来。” 那洁一听,惊了一下,他们是不是要打秦陆? 她连忙对警察叔叔说:“我和他,真的是夫妻!” 警察叔叔轻手轻脚地将她按回了椅子,软言软语地说:“小姑娘,别怕,这些人,不用怕他们的,打了就老实了。” 那洁的嘴张了张,着急死了。 那个警察还给她端来了一杯水,“一会儿,他出来,就老实了,有叔叔在,什么也不要怕。” 那洁端着水,手都抖着,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了哀叫声。 她手里的杯子一下子就倒了,将衣服都弄湿了。 她往里面冲,被拉住,“小姑娘,里面可不是好玩的地方。” 那洁的眼泪迸出来了,抹着眼泪说:“他真是我老公,还有…” 她抿了抿唇:“他是秦司令的孙子。” 警察叔叔的嘴张得老大老大的,他望着那洁,半响,像是疯了一样去翻找着。 他找出一张报纸,那是上次的秦司令家的少爷和太子妃打架的花边小新闻,他乐了好久,现在一看,呆了—— 这本尊不就在眼前吗? 他呆呆地望着那洁,甚至伸手去捏了下那洁的小脸,尔后,哇地叫了一声:“快住手,停下!” 妈呀,不要说打了,就是少了一根汗毛,他这大队长也不要想当了,改去扫厕所了。 他扑了进去,只见他的兄弟们都躺在地上,秦陆仍是坐着,神情有些冷。 还好还好,秦少爷没有受伤! 他的目光落在秦陆手上的鲜血上,呆住了。 这是之前的吧,不会赖上他吧! 这… 他几乎是求着了:“兄弟们开个玩笑,秦少爷别当一回事,大家过个手过个手。” 他陪笑着,冲着地上的人喊着:“还不快起来,给秦少爷的手包扎一下。” 他自己则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很快地将秦陆的手铐给打开。 “秦少爷,您可以走了?”他小心地陪着笑,身子弯成了九十度! 秦陆冷冷一笑:“不是要等保释么?” 警察叔叔那是各种凌乱啊! 为什么,刚才已经让人打了电话给秦陆的家人,那接电话的,不会是秦…司令吧! 他咽了一下口水,恨不得立刻将秦陆给送走才好,生怕秦司令上门来。 秦司令是不会来的,来的只是林副官。 还是按着程序走了一次,警察叔叔的汗,就没有停过,点头哈腰地送走了人。 坐到秦家的车里,前面开车的老李笑着问:“少爷,送你和少奶奶去市区?” 秦陆的目光有些冷地瞧着那洁,将手上的那份离婚协议轻轻地放在她的膝上,尔后淡淡地说:“回秦公馆!” 那洁吓了一跳,有些呐呐地说:“能不能不要回去?” 他清冷的目光瞧着她:“怎么,不敢回去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但就是有一种让人害怕的张力。 那洁怕极了,她动也不敢动一下。 倒是前面有林副官和老李笑了笑:“少爷,您别吓着少奶奶!” 秦陆的脸还是冷着,目光望向窗外,他的手,放在膝上,血迹已经干了,凝结的深色血块,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那洁的眼热了起来,她也注意到他的手机换了备用的一支,想来肯定是生过一场好大的气了。 他怎么对她凶,她都不会怪他的,因为她知道,秦陆很爱很爱她。 有老李和林副官在,所以秦陆和那洁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两人坐得也有些远,很生疏的样子。 开始的时候,老李和林副官还开了开玩笑,一会儿,就发现情况不对了。 但他们一个是司机,一个是副官,才不太好管少爷的家事,就抿着唇不说话了。 到了秦公馆下了车,那洁下意识地要和秦陆保持距离,却被他一下子扯了身子,往屋子里拖去。 “少爷!”林副官的嘴动了动,但是仍是没有说出口。 这时,家里的人都在,餐桌上也放了一桌菜在等着小俩口。 看出小俩口的神色不对,秦陆的手上有血迹,小洁的眼也是哭红了的。 即使是秦司令也是忍着没有发作,而是笑着招呼着:“小洁宝贝蛋子,快到爷爷这边来。” 那洁望着没有怎么敢动,那边陆小曼猛地扯下秦陆拽着她的手:“看看,你将你媳妇抓成什么样了。” 她推着那洁往司令那里坐,又斥着秦陆:“还不快去洗洗。” 秦陆一直望着那洁,等着她的反应。 她今天能平心静气地将这饭给吃下去,大家就没有白疼她,要是吃不下去,那么,她就是铁了心要和他秦陆分开了。 那洁坐在那里,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双腿抖着,眼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090 “秦陆,你瞪着你媳妇儿干什么?”秦司令瞪着秦陆,喝斥着。 其实老爷子也是明白了事情有些大了,但是总得将饭吃下去,有什么事儿再说啊。 秦陆看着那洁,她的小手,紧紧地拽着那个离婚协议。 他冷冷地笑着:“司令,你疼着她,也不知道她还给不给我们家的人疼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其实是疼痛的。 这个小人,他亲手像是老妈子一个伺候了三个月,说要走就要走。 怎么说都没有转机。 他承认自己用了点心机了,小洁平时是最听司令和陆小曼的话的,所以,他将她带回来,希望她能看着他们的面子上,能愿意留下来,至少,给他一个理由! 这时,陆小曼发现了那洁手里的东西,上面还染着斑斑的血迹。 “小洁,这要和秦陆离婚?”陆小曼轻着声音问,生怕一个大声将眼前的小人给吓跑了。 对于那洁,本来是因为她能给秦陆别人不能给的东西,可是后来,她也是真心疼爱她的啊,所以现在,她震惊地瞧着那洁。 不光是她,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司令将手里的筷子一扔,已经是震怒了:“胡闹!” 陆小曼虽然心里不好过,但还是过去,替司令拍着背,一边对着那洁说:“小洁,秦陆有什么不好的,我会教训他,你快把这个东西给扔了,离婚哪那么容易说出口的!” 那洁的头低着,不吭声。 陆小曼知道问题有些严重了,她看了一眼秦陆:“怎么回事!” 秦陆冷眼看着那洁:“你将和我说的话,在这里再说一次。” 她无助地望着他,再望了秦司令和陆小曼,她说不出口,但是她也必须要说。 “我想和秦陆离婚,我不习惯这种生活。”她小声地说着。 秦陆的唇讥诮地弯起,“你为什么不敢大声地说出来,那洁,你的胆子呢!之前不是挺大的吗?” 他的声音很大,吓了她一跳,眼里全是惊恐。 陆小曼连忙抱着她,拍拍她的小身子:“秦陆,你这么吓她干什么?看把小洁吓的,难怪她吵着要离开,你这么凶,哪个小姑娘不怕啊!” 秦陆的眼一直没有离开那洁,他轻轻地说:“妈,你放开她,都将她给惯得无法无天了!” “胡说,老婆还不是用来惯啊!去去去,你到一旁去,别在这里碍眼了!”陆小曼使了个眼色给秦圣。 秦圣会意,站起身,“秦陆,我们出去吃吧,让你妈好好劝劝就好了。” 秦陆的身子没有动,他的眼和那洁的眼一直在交汇,他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不妥协! 忽然,秦陆低咒了一声,大步跑过来,在陆小曼的尖叫声中,将那洁的手臂拉住,生生地往楼上拖去—— “浑小子,站住!”秦司令低吼着,真是太不像话了。 陆小曼也立刻往上面跑着,这还得了,秦陆这个样子,不把小洁给弄伤了啊! 她走到一半,秦陆就回头,对着下面说:“今天的事,谁也别管了,老婆是我的,管不好,是我自己的事儿!” 那洁无力地被他拽着走,脚步不稳,看得陆小曼都心惊,这两口子是怎么了,弄得这么要死不活的。 愣了一下,立刻又往上跑。 家里的佣人大概都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都自动得躲得远远的。 陆小曼,秦圣,还有秦司令站在门口,对着秦陆的房间喊着,“秦陆,快开门!” 秦陆猛地将门打开,上身已经赤着了,他将腰里的枪往秦司令的手里一塞,“今天,谁也阻止不了我!”然后用力甩上门。 陆小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拽着秦圣的手臂:“怎么办?” 秦司令往门上踹了一脚,踢得腿都痛了。 陆小曼就继续拍着门:“秦陆,你出来…别弄伤了你媳妇啊!” 想想,平日里的他都将小洁折腾得不行,这会子怒火攻心的,不伤着才怪! 秦陆将门关上,回过头,看着床上的那洁。 她的背紧紧地抵着床头,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眼惊恐地望着他。 秦陆冷笑一声,缓缓走过去,她吓得往后退,但已经没有地方退了。 他看着她脸上的泪水,唇勾起一抹冷笑:“告诉我,为什么哭?” “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要离开我?”他跨上床,跪在她身前。 那洁一直僵着身子,目光盯着他,不敢动一下。 秦陆缓缓地伸出手,摸着她的小脸,就像是平时那样,但是这次,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不是疼爱,而是带着一种撕裂的张力。 “小洁,你对你不好吗?”他近乎痛苦地问她,这也是她离开后他首次这般地低姿态。 她垂下头,呐呐地说:“很好!” 秦陆深呼吸了一口气,尔后说:“那你为什么要走!” 那洁想过,他一定会问她的,所以,她像是念台词一样地说:“我和你相差太多,和你生活在一起,有压力!” 她这般说着的时候,秦陆又暴怒起来,他猛地捶了一下床铺,“压力个屁!” 他一只手抚上她的小劲子,握住! 只要他一使力,她相信自己的颈子就会断成两截的。 她颤着声音:“秦陆,我必须离开你!不然,我会压抑死的!” 压抑? 他那么疼她,疼了几个月,她说了四次她爱他,现在她告诉他,和他生活在一起压抑! 秦陆自觉对她已经很忍耐,很谦让了,可是这个小女人,却丝毫感觉不到他对她的心。 她知不知道,离开他,对于他来说,就如同是挖了他的心一样。 他头一次这么爱着一个小人儿,这么疼着一个宝宝,这么着突然说要走,不是活生生地将他的心给挖走吗? 理智,在刹那间崩溃了… 秦陆捉着她的手,将她拖到自己身下,她哭着,求着,也没有能阻止他…… 疼痛,撕裂…她的泪水缓缓地沿着脸颊流下来,染湿了床单! 他没有轻易地放开她,一直进行着…好久好久以后,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空了。 空洞着眼,麻木地接受着他! 门外,陆小曼拍打着门,后来,被秦圣拉走了,叹了口气,“拦不住的,去叫医生吧!” 陆小曼呆了呆,一会儿才打了个激灵,“难道,就让他这么胡来,万一出事怎么办?” 秦陆只有一个,小洁也只有一个啊! 她的脸上有着哀求:“阿圣,你让人打开门好不好?” 秦圣抿了下唇,才轻轻地说:“秦陆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上来了,谁劝也没有用的。” 枪都扔出来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他想了想又说:“小洁不会受伤害的,放心吧!让他们自已去解决吧!” 谁都知道,秦陆会做出什么事来,但是没有人敢拦着,就这么地折腾了半夜,秦陆终于松开了那洁的身子。 此时,她趴在沙发上,他一松开她,她整个就滑到地上,小脸埋在沙发的椅背里… 她觉得屈辱极了,秦陆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她。 即使有时候,他贪欢了些,但是也不会用这么羞辱的方式对她。 今天,他几乎没有前戏,直接就撕裂了她。 在占有她的时候,他的手指探到她的嘴里,问她究竟还走不走了。 她哭着,不肯说,他就更狠地折腾她的身子,她受不住…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就更狠,几乎是没有一点温柔地占有着她。 最后,她觉得好疼好疼,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撕裂般的疼痛。 他要的只是她的承诺,承诺不离开他。 他却不知道,她的心里比他还要痛,她一点也不想离开他。 和他在一起,那么温暖,她已经习惯窝在他的怀里睡觉,习惯他给她洗澡,习惯他叫她宝宝时的温柔表情。 但她,不能因为自己而让秦陆受到伤害,而且还有一个齐天阳。 她紧紧地闭着眼,泪水从不曾停止过。 秦陆站直身体,他瞧着她雪白的背,痛心极了。 那上面,已经布满了青青紫紫,他知道自己有多粗暴,自己这几次做下来,她估计得几天不能下地走路。 他弯下腰,将她的身子抱起,那洁挣了两下,便不再挣了。 秦陆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她立刻就缩成一团。 他知道她冷,立刻用被子替她盖好,这时,发泄了,气消了大半。 声音柔了些下来,“我去给你弄个充电宝宝。” 他离开后,她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多想抱住他的腰,告诉他,她需要的不是充电宝宝,而是他的体温。 可是她不能再这么做了,她不能再爱他了。 头埋在枕头里,上面还有他身上的味道,她贪恋地闻了一次又一次。 一会儿,被子被轻轻地掀开一点点,一个温暖的充电宝宝被塞到她怀里。 她头埋在怀里,不去看他的脸! 秦陆在床头坐了一会儿,就走到落地窗前,缓缓地点了一支烟。 他打开了一点窗户,让烟从窗户飘出去。 他看着夜空中,那烟雾缭绕着,然后被风吹散… 秦陆看着看着,就忘了手里的烟,直到燃尽了,他抽着没有才感觉到! 一回头,被子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时,门又再度被敲响了,他走过去开门,是陆小曼挟着愤怒和担心的脸孔。 秦陆一开门,她毫不犹豫地就给了他一巴掌,骂了一声:“畜生!” 她走进来,小心地看着被子里的小人,感觉那洁的身子在颤着。 她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好烫! “秦陆,快叫林医生来。”陆小曼叫着门口的秦陆,“小洁病了。” 秦陆吓了一跳,跑了过来,抬起她的小脸,就见着她烧红着的小脸。 他呆了呆,尔后立刻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 放下电话的时候,他的手都有些抖。 “看看你干的好事。”陆小曼骂着,一会儿看着那洁身上的青青紫紫说:“快去放水,给小洁洗一洗,缓解一下才行。” 秦陆此时也顾不得其它了,立刻去放了热水,回头的时候,陆小曼还是回避了,“我去下面等林医生,你不许再胡来了。” 她到了楼下,见着秦司令坐在沙发上。 她的眼圈一红,坐到一旁。 “小洁怎么样?”秦司令的声音有些沙哑着,明显身体不是太好。 陆小曼的眼更红了,叹了口气:“有些发烧,已经叫了医生,秦陆这次好像是气坏了,下手没有个轻重的!” “畜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秦司令的拐杖敲得很响:“非要弄得要死要活得不可。” 这时,陆小曼说了句公道话:“秦陆对小洁,那是没有得说的,小洁也不是不讲理的孩子,我看,还是有什么误会,不然,等她好了,我再好好地劝劝她!” 秦司令点点头:“嗯。” 一会儿,他又看着门口,有些焦急地说,“老林怎么还没有来?” 林医生和林副官是兄弟俩,在秦家服务很多年了。 秦陆这次将小洁弄成那个样子,也是不方便让外面给瞧见的,所以,自家的医生当然可靠得多。 正说着,林医生就来了,提着药箱,走得有些急。 “小曼,你带老林上去吧!”秦司令轻咳了一下,“先敲下门。” 陆小曼会意,于是领着林医生上楼。、 林医生有些紧张,他当然瞧得出气氛的不同,心知必定不太好。 上去了,秦陆正好也将那洁的衣服给穿好,他站起身体,看着她红得不正常的面孔,还是软了心,附在她的耳旁轻轻地问:“宝宝,难受吗?” 她缓缓地睁开眼,望着他温柔的眸子,好想埋在他的怀里哭,但是她怎么也动不了。 手指抬了抬,尔后,又无力地闭上眼。 “少爷,让我看一下吧!”老林在一旁瞧着秦陆赤着上身,而地上,还有撕破的衣服,心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他不敢多瞧,只是仔细地帮着看了一下眼面,尔后,量了体温。 最后,他将秦陆叫到一旁,有些正色地问:“少爷,刚才,少奶奶那,出血了是不是?” 秦陆的面孔微微地发烫,结束的时候,他是看到有血的,当时心里很慌。 他点了下头,这时候,有些懊悔自己出手太重了。 其实不光是她疼,他也疼,但是心里的愤怒掩盖了一切,那时候,他只知道狠狠地教训她,让她乖一点,小嘴再说不出离开他的话来。 他是想到做得这么凶的后果的,但是他有些顾不得了,那时那么气,恨不得将她给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再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秦陆目光静静地落在床上的小人身上,听到林医生轻轻地叹了句:“应该是伤了的地方发火了!” 他怔了一下,立刻问:“去医院吗?” 林医生倒是说:“这个不用,只是得吊三天水,这三天,可能会持续发烧,少爷要好好地看着,而且…” 林医生正色说:“这一个月,都不能再有房事发生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秦陆点点头,这时,他的气也真消了大半了。 光是看着她可怜的样子,他哪还下得了手去。 于是轻手轻脚地帮她将小手伸出来,林医生挂上了水,尔后便说:“我在下面等,要是好了,就叫我一声。” 秦陆送走他,走回床边。 小人儿睡在那里,小脸还是很红很红,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好烫! 他缩回手,一会儿又忍不住伸过去,小心地抚弄着。 她像是睡着了,但是又像没有睡着,小脸不断地移动着,很不舒服的感觉。 秦陆心里微微地痛着。 她伤了他的心,他伤了她的人。 此刻,她这遍体遴伤地躺在这里,他心痛得几乎忘记呼吸了。 他的小人,他的宝宝什么时候被他这么对待过的。 “宝宝,现在,是不是在恨着我!”他轻轻地问着,大手不舍离开她的脸蛋,就这么一直游移在她的小脸上。 她的唇,也是异常的艳红。 秦陆心疼极了,要不是她闹着要离婚,他也不可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他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走到浴室里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间,她似乎在呓语着。 他走过去仔细地听着,她好像在叫他的名字,小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 秦陆再忍不住,手指抚在她的唇上,沉痛地说:“宝宝,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想着离开?” 他沉痛地闭了眼,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着。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这时,秦陆的小腹传来一阵绞痛。 他捂着,这才想起来自己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饭,小洁她一定也没有吃吧! 他走到楼下,陆小曼正和林医和在说话,看到秦陆下来,便问:“小洁怎么样了?” 秦陆抿着唇,“还是很烫,我去给她熬点稀饭,她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陆小曼站了起来,“你上去守着吧,妈去做。” 她看着秦陆黯然的神情,轻叹了口气,“不是妈说你,平日里那么宠着,今天怎么就…” 秦陆静静地看着陆小曼,眼里有着别样的意味。 “妈知道,都知道。”陆小曼轻轻地拍着他的肩,柔声说:“快上去陪着小洁吧!” 秦陆上去,半个小时后,陆小曼端来两碗粥进房间。 “妈,你先出去吧!”秦陆淡淡地说着。 陆小曼也明白,便带上去出去了。 秦陆自己的胃疼痛着,但是他顾不得自己,他想着他的宝宝现在发着烧,肯定更不舒服,更难好。 他扶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抱着她的身子,绕过来拿着碗,另一手就勺着稀饭送到她唇边,小声地说:“宝宝,吃一点东西。”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又唤了一声,她还是无力地倒在他怀里。 秦陆心都要碎了,抱着她,将脸贴在她的脸蛋上—— 他怎么会舍得对宝宝下这么重的手! 他感觉到自己的眼里有一种热热的感觉要涌出来。 秦陆仰了仰头,才抑住,尔后将碗放到了床头,将勺子里的含着,再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瓣,喂给她。 她被动地吃了下去,他的唇舍不得离开她,舌尖探在她的嘴里,小心地挑弄着,她虽然昏迷着,但是像是有意识地缠着他的,有些羞涩地回应着…… 秦陆猛地将她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她的难受地扭了下身子,他这才将她放开,小心地又勺了粥喂到她的唇边。 这次,她好些了,张开小嘴一点一点了吃了点。 她吃得很有慢,一小碗稀饭几乎花了一个小时才喂完,秦陆放下小碗,帮她擦了一下唇,尔后自己也没有心情吃饭,就这么痴痴地坐在那里望着她。 一会儿帮她去量下体温,一会儿又去拧个毛巾帮她擦一下身子,生怕她有一点不舒服。 到了天亮的时候,她终于温度降下来一点了。 陆小曼轻轻地走进来,就看着秦陆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洁,连眨都不眨一下。 她的鼻子有些酸,秦陆用情至深,也不知道小洁能不能回应呢! 她看着那碗没有动的粥,有些担忧地问:“喂不下去吗?” 秦陆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地回道:“吃下去了。” 陆小曼先是舒展了眉头,一会儿又轻皱起来,“秦陆,你自己也要保重,这都多久没有吃饭了?快下去吃早餐,妈在这里看着!” 秦陆身子不动,他的眼灼灼地瞧着床上的小人儿,“妈,我不饿,我要在这里看着小洁,她醒了看不见我,会害怕的!” “胡说!不吃饭怎么行?再说,你那么对她了,她醒了估计得躲着你,你还是避一下才好,有什么话,妈会和她说的。”陆小曼微微敛了神色。 她说的也是有道理的,秦陆现在很不冷静,小两口在一起只会将矛盾激化,倒不如冷静一下,问清楚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依着她看,小洁对秦陆是有感情的,绝对不会是她说的那样。 但秦陆现在是听不进去的,他只知道现在要时刻地守着他的小人儿,生怕一眨眼就会飞了,所以他的屁股抬也不抬一下,就这么钉在那里。 陆小曼又急又气,拿他也没有办法。 她眼看着秦陆的脸色很苍白,细看额头有着细汗,她心里有些慌,就叫来了林医生,并逼着秦陆瞧了一下。 林医生仔细地看了看秦陆的状况,也有些惊了,说:“少爷,您是不是现在胃很痛?” 秦陆没有说话,但是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可以瞧得出,他现在很不好受。 陆小曼伸手在他的肩上捶了一下,“死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小洁还这样,自己也不保重些。你病了谁来照顾小洁?” 秦陆有些机械地回头,看着陆小曼,他的脸上有种很苍凉的神情,这是陆小曼从未在秦陆的脸上看过的。 终于,他轻轻地说话了:“妈,你说的对,我要留着自己去照顾她!” 他的眼里热热的,心里难受得紧。 她说要走,他应该好好地和她说的,她那么小,才十八岁,懂什么呀,他应该哄着她的,可是他都做了什么,将她压在身下做了这么残暴的事情,还用那种方式,她现在一定是恨死他了吧! 林医生在一旁说:“少爷,你大概是急性胃炎,得去医院检查一下。” 秦陆抿了下唇,“给我配点药就行了。” 林医生十分为难,他望了望陆小曼,陆小曼只得是依了秦陆的。 林医生开了药,还是不放心,嘱咐着,“要是实在疼得厉害,必须去医院!” 秦陆点头,陆小曼赶紧着去拿了药,让秦陆先喝点粥再吃了药,秦陆觉得好些了。 他坐在床头,帮那洁洗了一下,尔后又喂她吃了点东西。 做完一切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他摇了摇头,继续守着她。 “秦陆,睡一会儿吧,小洁现在不烧了。”陆小曼几乎是求着他了。 秦陆只是握着那洁的手,不松开。 陆小曼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出去了。 秦陆的头,低低地靠到小人儿的脸蛋上,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宝宝,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都是他浑,他忍不住,才对她这么粗暴的,以后绝对不会了。 “你醒过来,以后什么都让着你,不再对你发火了,好不好!”他轻轻地呢喃着,多希望她能立刻就醒来。 他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她说,可是她却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曾经,那么活泼可爱的小人儿,弯在他怀里笑吟吟地唤着他的名字:“秦陆…” 她每次唤他的名字,都有些羞怯,像是他们第一次在舞会上认识一样。 那次,才是他们第一次认识,因为初次见面,除了**的接触,没有其他了。 也许,在舞会的那晚,看见那个紫色的小精灵在夜空下,一双迷离的眸子,像极了无家的小动物,她的眸子里,有无助,有苍桑,也有坚强。 他从来曾在任何一个女孩子的眼里见到这么多的情绪。 以前除了安安,任何的女性在他的眼里,都是透明的,不存在的。 就是安安,她的眼里,也只有幸福和任性。 他曾经以为那是天经地义的,但是现在他才觉得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床上的这个小东西,有些害羞,但,也是凉薄的。 秦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栽在这么个小东西手里,母亲真的给他找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但是他心甘情愿,就是现在,她说要走,她躺在这里一动不动,他也不曾后悔过! 因为爱过,他才知道那种感觉那么强烈,让对方快乐比自己快乐还要重要,看见她的小脸红红的,将头埋在他怀里,他就感觉自己得到了全世界。 秦陆的额头又冒出了冷汗,脸色苍白得吓人,他仍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坐在那里,看着他的宝宝。 林医生过来给那洁吊水,瞧着秦陆的样子,于是正色地说:“少爷,你必须去医院。” 秦陆忍着痛,但是额头的汗水一颗颗地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林医生吓了一跳,立刻跑下楼,叫来陆小曼,当然也惊动了秦司令,他低声地喝斥着:“你这样像什么话,你熬着,你媳妇就能好了,给我老实地去看病!” 秦陆当然不肯,还要留下来。 秦司令有些火了,手里的拐杖就要打下去,陆小曼连忙拦在秦陆的面前,凄楚的脸上有着决然,“司令要打秦陆,就先打我吧!” 秦司令的唇抿得死紧,一会儿才吩咐她,“让林副官过来。” 陆小曼瞧了一眼秦陆,心里是明白的。 虽然她不想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但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瞧着他自己作贱自己的身体,小洁已经好转了,家里会有人照顾的,秦陆再这么撑下去,非出事不可! 于是头低着下楼了,一会儿林副官就带了两个值勤的兵过来了,秦司令只眼神一瞄,林副官就明白了。 上前,和那两人一起架住秦陆,怕他反抗,就敲晕了他。 秦陆被抬着出去了,很快装上车子往医院开去。 这时,陆小曼担心地问着林医生:“小洁的情况好些了吗?” 林医生淡笑着说:“少奶奶好转了些,上午应该就会醒了!” 陆小曼这才放下心来,自己亲自照顾着。 小洁是秦陆的命根子,要是有个什么,秦陆就是好全了,也是没有用的。 那里有林副官在,出不了什么乱子。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那洁醒了,她缓缓地睁开眼,映在眼帘的,就是熟悉的天花板和水晶的吊灯。 陆小曼一见她醒了,就含笑着说:“小洁,饿了没有,妈让人给你弄点吃的。” 那洁看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孔,心里酸了一下,才带着鼻音说:“妈,你为什么不怪我!” 她那么执意地要走,让秦陆那么生气,大家都应该怪她,讨厌她才对。 她现在,已经不配得到他们的疼爱了。 陆小曼摸了摸她的头,“傻孩子,妈怎么会怪你呢,你要离开秦陆,一定是他做的不好,是不是上次他打你的小屁股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 听她这么说,那洁都忍不住绽出一朵微微和笑来。 只是那朵笑,有些苦涩。 陆小曼看得心都疼了,手摸着她的小手,轻声地说:“妈瞧得出来,你是喜欢秦陆的。” 那洁垂下眼敛不语,陆小曼知道说中了她的心思,于是继续说:“秦陆的性子是有些冷傲,可能难处些,但是他很爱你,你应该能感觉到的。” 她顿了一下才说:“这次,是秦陆不好,伤到你了,我这个当妈的也挺对不起你的,小洁,不是我们偏着秦陆,你不知道…” 陆小曼说着,鼻子都酸了起来,“小洁啊,你不知道,秦陆那时候,像是疯了一样,我们是怎么也拦不住的。他将枪都丢在司令面前了,秦陆是从来没有杵逆过司令的,这次,真的…” 哎,这个缘,也不知道是不是秦陆的孽啊! 但此时,秦陆是少不了小洁的,不然,她感觉,连这个儿子也会失去。 所以,陆小曼就是用尽自己的全部心力,也要留住那洁。 那洁怎么会不知道,同样的,她也爱秦陆,爱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 记得前些天,她不怕了,家里的人都自豪得要命,秦司令还有些失态地抱了抱她,叫了声‘小宝贝’! 那时她脸红红的,感觉自己真的有个爷爷了。 所有的人,对她都那么好,她怎么能让自己的过去让他们受到伤害,不管是秦陆,还是秦家,她和林强的那些照片都将成为一个污点。 就算没有强暴,但是林强已经疯了,外界有谁会相信她的清白。 世人只会猜测,是因为秦家的报复,林强才会疯的。 所有的真相,她都不能说出来,她只能一个人默默地背负着。 那洁张了张嘴,她觉得自己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千刀万寡一般,但她不能再欺骗眼前的陆小曼了,她那么爱她,像是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她。 “妈,对不起,我必须离开秦陆。”她狠着心说完,觉得自己的心刺得好痛好痛。 她每伤害别人一次,就是回击了自己十次,整颗心都麻木了。 陆小曼的眼里闪过失望,她闭了闭眼,才缓缓地吸了口气,尔后轻轻地说:“小洁,如果你真的要走,妈尊重你,但是等秦陆的病好了再走好吗?” 秦陆病了? 那洁眼里的惊慌赤果果地看在陆小曼的眼里,这孩子的眼神骗不了人,她爱着秦陆,想想也是,她的儿子那么优秀,对小洁又乖乖宝宝疼得不得了,小洁哪会不爱他。 至于原因,她会慢慢弄清楚的,至于这会子,她得留住她。 小洁走了,秦陆也活不成了! 陆小曼很快就下了决定,很直接地告诉那洁,秦陆的情况很不好。 当然,她是骗她的,秦陆虽然病得不轻,但也绝对没有到她说的那种地步。 这将那洁吓得不轻,立刻就掀开被子,要起来。 她被陆小曼一把按着,“起来干什么,医院里有人照顾他的。” 那洁哭着,手放在陆小曼的手上,小身体一抽一抽的,“妈,让我看看秦陆好不好,我知道都是我不对,可是,让我见见他好不好?” 她的小脸一下子就哭花了,可怜得很。 陆小曼心里有些内疚,但是不下点重的就试探不出小洁的心意,现在瞧起来,两人都是真心喜欢的。 但现在问题来了,小洁都这样了,还要去医院里… 陆小曼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让她去。 她走到更衣室里,亲自给她拿了保暖的大衣让她穿上,尔后请林医生拔了吊水。 秦陆那里,多加张床就是了。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军区医院的停车场里,尔后陆小曼扶着那洁下车,她有些心疼,“小洁,我还是让人用轮椅推着你吧!” 那洁望着秦陆病房的方向,咬了一下牙:“不用了妈,我支持得住的。” 每走一步,是钻心的疼痛,但是她知道,秦陆比她更疼。 他在那么对她的时候,心里是那么失望,一定觉得她是条白眼狼吧。 他对她这么好,她却想着离开他。 到了病房的门口,她有些犹豫了,不敢进去。 陆小曼柔声说:“小洁,进去吧!这会儿秦陆应该没有醒!” 她这才跟着进去了,秦陆正躺在床上,闭着眼,像是沉沉地睡着。 她一见着他,眼泪就刷刷地流下来了,她的秦陆一夜间,像是憔悴了很多很多,也瘦了很多很多,是不是她,伤得他很重! 她捂住嘴,轻步走过去,即使她的身体也是摇摇晃晃的,但是她坚持着想要碰碰他,想要感觉一下他的体温。 陆小曼去外面让人准备放床的事情了,病房里就是那洁和秦陆两个人。 她冰冷的手指轻轻地触着他的脸颊,眼泪从未停止过,甚至掉落在他的脸颊上。 她连忙为他拭去,怕吵醒他。 但是秦陆已经醒了,她的气息让他提前清醒了。 他缓缓地睁开眼,沙哑着声音“小洁。” 秦陆是有些惊喜的,他醒来,鼻端就有消毒水的味道,他知道是在医院里,但是想不到,她会在这里。 那洁看着他的眼,恍如隔世般的感觉,她下意识地想避开,但是腿几乎抽筋,想动也动不了。 秦陆挣扎着坐起身,将手上的输液管给拔了,然后握着她的手,有些着急地问:“你怎么会跑出来了,还疼吗?” 她摇摇头,看着他的手臂,低低地说:“我去让人给你重新插上。” 他有些急地捉住她,“小洁,不要走!”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搂着在怀里,她的身子半靠在床边,他的力气很大,她几乎挣扎不了。 秦陆抱了一会儿,感觉到她身子软下来,心里一荡,低低地在她耳边问:“还疼吗?” 他自责不已,他太粗暴了,一定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了。 那洁身子不动,但是脸已经红透了。 过了好久,她才轻声说:“不疼了。” 他哪会信,她病成那样,怎么会一下子不疼! 这会儿又跑着,肯定更疼吧! 他小心地下了床,虽然自己很不舒服,但还是抱着她,给她脱去外套,让她一起躺下,他摸着她的头,轻轻地问:“宝宝,你为什么不恨我?” 她的眼睛湿润了,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贪恋他的温柔,可是她忍不住,现在的他们,都脆弱得需要对方的安慰。 她容许自己最后一次靠在他的肩上,声音有些沙哑着说:“秦陆,你应该恨我的。” 爱过,她才知道那种心碎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是她伤害秦陆,所以他怎么样对她,她都不会怪他的。 她冰冷的小脸靠着他的手臂,秦陆平躺着,轻声问:“宝宝,不走了好不好?” 一行热烫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往下,落到她的小手上。 她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抬眼,就见着秦陆湿润的眼。 她的唇颤抖着,他垂下头,毫不遮挡地望住她。 这一刻,他是将自己完全地摊开在她面前,没有一点的遮挡,没有一点的保护——这时,她想怎么伤害他都是可以的。 他人才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宝宝能让他继续地爱她就足够了。 她一直一直地瞧着他,良久,她终于哭丰倒在他的怀里,哽咽着声音:“秦陆,对不起!对不起…” 她说了无数个对不起,但是没有说‘不走’两个字。 秦陆摸着她的小脑袋,仰了仰头:“宝宝,能不能不走!” 她如果真的要走,他想他是拦不住她的,她那么倔强,昨晚,差点被他做死在身下也没有吭一句。 结束的时候,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身子,他的心都颤抖了,但是她还是不动,就这么无声的和他抗争着。 他那个时候就知道,留不住她了,但是留不住也得留,不能伤害她,就只能伤害自己了。 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情绪有些激动,那洁缓缓地抬起头,乞求着:“秦陆,我们先将病治好行不行?” 他的目光清冷地瞧着她,忽然背过身子躺下,不再理她。 她有些急了,拉了拉他的手,“秦陆,好不好嘛?” 眼圈红了,又哭了起来。 以前秦陆最舍不得她哭了,可是现在,他动也没有动一下。 秦陆何尝不心疼,但是,这个丫头不让她疼一下,她不知道他有多痛! 她说走就要走,那么他们之间就真的断了吗? 那些恩爱的日子,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吗? 他不能接受,这辈子他也是不放开她的手的。 她哭个没有停,他才转过身去,看着她哭红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想离开,可以,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着就定定地瞧着她的小脸,那洁忘了哭,她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那里面写满了坚决之色。 她被震住了,好半天都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如果是这样,那她… 秦陆当然是吓她的,他还要留着命去爱她呢,哪舍得去死。 但是那小洁不知道啊,她只知道,她现在敢走,秦陆会立刻死给她看。 这,这不是女人才会干的事情吗? 她呆住,眼睛红红的,小嘴也张着好久没有合上。 那样子和以前一样可爱,秦陆真想好好地亲她一样,但是这丫头一日不松口,他就要冷她到底。 那洁终于回过神来,她抿着唇说:“我不走就是了。” 她希望他能将病治好,治好了她再悄悄地离开。 她这么一说,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狂喜,他的手捧着她的小脸,低喃着问:“宝宝,你真的不走了?” 她点点头,秦陆一下子将她搂到怀里,一会儿又怕她疼,赶紧着扶她躺下,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宝宝,还痛不痛了?” 他的声音温柔,和昨晚完全是叛若两人。 那洁的眼里有着雾气,她轻轻地点了头。 其实,她的谎言换来的片刻温存,与其说是骗秦陆,倒不如说是麻醉她自己。 天知道,她的心,和他一样,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了。 秦陆心疼坏了,就要解开她的衣服检查来着,那洁连忙按着他的手,脸蛋红红的:“别看!” 这时,不巧陆小曼带着人在门口,瞧见里面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就打发了人又将床给抬走了。 这会儿,是不需要了。 她没有打扰,只是去让医生给两个小不懂事的再吊上水。 两个病人睡在一张床上,这可是医院头一件,但是有人压着,倒也没有人知道。 那洁因为太累,所以挂上水就睡着了。 秦陆倒是睡不着了,他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 但他也不太全完相信她的话,所以看得有些紧,一步也不离开她身边。 两人都住了三天才回去,陆小曼不放心,心里也有着其他的算盘,于是便让他们住回去,这样,秦陆不在的时候,也有人守着那洁! 秦陆知道母亲的心思,便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秦陆已经好全了,但是那洁的伤处,至少还得一个星期才能好,秦陆除了上班,别的时间都陪她,但是他们之间,总是少了些东西。 她能感觉到,秦陆当然也能感觉到,少的是亲密,多了份隔膜—— 因为他在防着她! 她知道他怕她再离开,所以,他在的时候,寸步不离,他不在的时候,就让家里的下人跟着她,她几乎是被软禁在这个家里的。 这让那洁有些痛苦,她第晚在害怕,害怕那个人会突然再出现,再打电话或者寄什么东西过来,更甚者,会直接公布。 每晚,她睡在秦陆身边的时候,都无法入睡,总是睁着眼,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 一天两天,秦陆没有发现,直到有一天,他起来,想抽支烟,但是一起身,就见着她睁着眼,那空洞的表情让他震住了。 她的眼里,写满了绝望,甚至有一种厌世的感觉。 “宝宝,怎么不睡?”他柔声说着,然后抱着她的小身子,这才感觉她身上好冰。 她的目光,终于落到他的脸蛋上,房间里没有灯,月光下,她的小脸上水眸潋潋,美得惊人,秦陆头低下,有些忍不住地吻上她的唇… ------题外话------ 这几天,希希写得是内牛满面啊!求月票安慰!亲们放心,秦陆会一直爱着我们宝宝的,不离不弃… 091 他的手,扣着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脸对着脸,身子也挨得一点儿缝也没有。 他将自己探进她的小嘴里,来来回回地吻着,极尽温柔。 她软在他的怀里,任他掠夺着自己的唇舌,后来,他有些克制不住了,就粗野了些起来,大手也握得有些紧,狠狠地吻着她,纠缠着她的小舌狂妄地缠绵… 她开始的时候是接受的,后来,他的激狂吓坏了她,小身子开始挣扎起来,拼命地在他怀里扭动着,也不知道自己撩起了多大的火。 秦陆按着她的小脑袋,稍离开了她的唇一下,轻喘了下,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宝宝,我只是想亲亲你。” 她抬起眼,望进他染满了**的眸子里,然后凑上唇,吻上他的唇…如果注定要沉沦,今夜,再放纵一次吧! 她吻得有些凶猛,秦陆将她拉开了些,有些气息不稳地亲亲她的小嘴:“宝宝,别这样,你的身子不好。” 她胡乱地摇着头,一边亲他的下巴一边胡乱地嚷着,“秦陆我不管,我要你!” 她的小任性让他心头一荡,再也忍不住,头一低,用力地吻上她的唇,尔后大手也尽情地抚着她的小身子,那极致的触感让他几乎要疯了。 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宝宝身子不好,最后的关头,他打住了,将她拥在怀里,声音也染上了浓浓的**:“宝宝,可以了…” 她仰起头,感受他过快的心跳,还有他烫人的体温,她的小手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吻着他的面孔,一次一次地吻着,直到身体再度沸腾起来。 秦陆克制不了,喘着气,压在她身体上,难受极了。 那洁轻啄着他的唇,呢喃着说:“秦陆,让我帮你!” 她往下移,他的手紧抓着被子,他从不曾想过,她会为他这么做——在他那么对她以后…… 身体骚动着,他的手抓着她的头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无助过。 “可以了宝宝。”舍不得她受苦,他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和她一起平息那过快的心跳。 她依在他的怀里,眼里又开始热了起来,因为这夜过后,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这么靠在他怀里和他一起度过寒冷的夜晚了。 她抬了抬眼,望着秦陆恢复了平静的面孔,无声地将小脸贴在他的脸颊上。 “宝宝…”他的声音低沉惑人,在黑暗中撩人心弦。 她应了一声,他忽然问:“真的不走了?” 她抿着唇,然后抱着他的腰身,甜甜地说:“不走了!” 秦陆低头吻着她眉眼,心里有了几分放心,这一夜,他们亲近了不少,似乎像是回到了从前一样。 天不亮的时候,他就起来了。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他:“怎么这么早啊!”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然后疼爱地说:“部队里有任务,我会回来的早一点。” 她仰起头,让他亲在她的唇上,他要离开时,她却揽住他的颈子不肯他走,小舌尖还一下子滑进了他的嘴里… 她的小舌尖在他的嘴里灵活地挑弄着,这阵子在秦陆的教导下,她的吻技长劲了不少,将他逗弄得呼吸急促起来,大手随手扯开自己的衣服,有些不管不顾地压到她的娇躯上,情动之际,她颤抖着,害怕… 他咬着她的耳垂,一再地呢喃着:“宝宝,让我取悦你!” 她无助地任他掠夺着自已的身体,任着那潮水一样的快感将她淹没,再淹没… 他松开她的时候,她的脸色潮红,浑身都是汗水。 秦陆低头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于是抱着她,到浴室里替她泡个澡,这样她会舒服一些。 她卧在浴缸里,洁白的身体犹如上好的白玉一样,娇艳动人,眼眸微闭着,小脸还是红通通的,还没有从余韵中缓过来。 她这样子,是秦陆最喜欢的神态,他的眼,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小身体,就这么一直瞧着一直地瞧着… 奇异的,她的小身体变成了粉色的,于是他知道她醒着,而且是知道他在看她。 秦陆轻柔地帮她洗着身子,满眼都是温柔。 他的大手抚在她的腿上,有些犹豫地问:“宝宝,还疼吗?” 她的身子僵了下,然后睁开双眼,眼里全是水光,美得不可思议。 秦陆抚着她的小脸,恍如隔世—— 她闹了一天,他们像是好久好久没有这么亲近了。 她的小嘴缓缓地扁起,像是过去一样,眼里也全是雾气,“秦陆,我疼!” 她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撒娇,他心疼得不得了,搂着她好一阵子的疼爱。 亲亲她的小肩膀,亲亲她的小脸蛋子,再亲亲她的小手,十个手指都亲到了,她羞红着脸将小手藏到身后,不让他再捉到,胡乱地嚷着:“哪有人这样的,小狗!” “敢说我是狗?”他笑着,也不管自己身上还有衣服,就这么坐了进去… 吓得她哇哇大叫,连忙跳起小身体,往房间里跑去,因为整个秦公馆都有暖气设备,所以倒不是太冷。 秦陆笑着也跟着起来,在她身后抱着她的小身子,暗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别受凉了。” 背后是他烫人的身体,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生起了勇气,回身抱着他,拉着他的湿衣服,“秦陆你能不能别去了!” 他笑着轻啄了她的小嘴一下,“想让我学那个君王不早朝啊!” 她伸手捶打了他一记,尔后有些羞地低下头:“那快去吧!” 他笑,将她擦干了,伺候好了送到床上去,自己才将湿衣服给换了。 那洁望着他毫不避忌地在她面前脱衣服,精壮的身体迷人极了。 她的脸红了红,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秦陆换好的时候,将她的小身子搂着,连人带被地亲了两下,才说:“少奶奶,等我回来。” 他顿了一下,见她不出来,他没有时间了,就转身离开。 她钻出被子,小脸上有着迷离。 今天陆小曼会去公司开会,司令也要去医院里复查身体,是她离开的最好机会。 至于下人,她可以说自己去看母亲,她们不会不放她去。 到了十点的时候,她穿好衣服,一楼的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张妈看她起来了,立刻去张罗了早餐,看着那洁瘦了一圈,有些心疼地说:“少奶奶,要多吃一点,瘦成这样,别说是少爷了,连我们下人也瞧着心疼!” 前些天,小两口闹得凶,整个秦公馆都是听见的,但这里的主子待下人好,所以半句嘴也没有人说出去。 这会子,看着少奶奶一个人用着餐,也挺孤单的,以前,和少爷吵吵闹闹的多热闹啊。 这些天,虽然少奶奶不再说要走,但总是过份安静了些,安静得让她这个下人都有些不安。 缓缓地那洁开口了:“张妈,一会儿,我要去看我妈,帮我准备些吃的行吗?” 她抬眼看着张着嘴的张妈,眼里很平静。 张妈是作不了主的,于是便说:“让老李送你去吧!” 那洁轻点了下头,于是张妈准备了一下,便坐车去了。 老李人好,向来喜欢少爷和少奶奶,这时,有些没有心机地劝了两句:“少奶奶,少爷气头上,做事出格了些,你别放在心上,好好地过小日子,这才美呢!” 那洁的眼里有着雾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关心她,她很愧疚,因为她不但不能回报他们,还要去伤害他们看着长大的少爷。 她垂着头一直没有说话,老李以为她心里还有气,便忍不住又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少爷发这么大的脾气,就是…” 他顿了一下,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那洁的神色,才小心地说:“就是以前的欧阳安小姐,分手的时候,少爷也是很平静的接受了。” 事实上,分手是少爷的意思,少爷的性子像司令,不是那种婆婆妈妈,儿女情长的男人,但是碰上了少奶奶,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难以想象,要是真的整飞了少奶奶,少爷不疯了才怪! 那洁很久才抬脸,神色平静地说:“我知道!” 老李咧嘴一笑:“少奶奶知道少爷是真心疼你就好,小两口么,哪有不吵架的,床头吵一吵,床尾就合了不是。” 那洁的脸别向窗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细细的雪花,她轻叹着:“下雪了。” 老李有些兴奋:“是啊,h市有两年没有下过雪了吧!少奶奶,一会儿早点回去,别冻坏了。” 她嗯了一声,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疗养院的门口,她下了车,冲着老李说:“你在车子里等我吧!” 老李也不方便进去,就应了。 那洁拎着东西进去,她去看了那美慧。 那美慧瞧着她来,有些惊讶:“小洁,怎么又来了?” 她勉强一笑,“妈不高兴我来看你啊!” 那美慧连忙往一边坐了坐,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有些粗糙的手抚着她的脸蛋,有些爱怜地说:“妈怎么会不想看到你呢,妈是怕耽误了你学习。” 那洁抿着唇笑了笑:“没事的妈!” 那美慧这时想起来,随口问着:“秦陆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他部队里忙着呢!”那洁存心避过去:“他上次瞎说的,妈真信了,你女儿才多大啊!” 那美慧有些无奈地瞧了瞧自己的女儿,然后带着笑斥责了两句:“我看秦陆就不错,你也别太娇气了!” 那洁点点头,将自己带来的东西放好,然后又陪着聊了一会儿。 她出去的时候,那美慧不舍地拉着她:“小洁,下次忙就不要来了。妈没事的。” 那洁知道她其实是希望她来,只是又怕打扰她的生活,于是轻柔着声音说:“我过些日子就来,妈你在这里要乖一点哦!” 她的心里有些酸楚,她可能有好一阵子不能来了。 狠了狠心就走出去。 这个疗养院,是有个小门的,专门是收些报纸和快件什么的,平时的时候,小护士们也会在这里走,她无意中看见的。 当然,老李是不知道的,他还在门口等着。 那洁穿过小门出去的时候,她无言地说着对不起。 她也知道将母亲留在这里是她自私了,但是她没有办法。 秦陆和陆小曼,一定不会不管妈的,她暂时是不能来了。 她拎着一个小包,消失在茫茫的细雪中。 两个小时后,老李在车外抽着烟,已经有些不安了,少奶奶进去三四个小时了,这时已经快三点了,还没有出来。 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打了个激灵,要是少奶奶出了点子事情,他怎么向少爷和太太司令交待啊! 他立刻踩熄了烟头,向里面走进去。 问了一下情况,他走到那美慧的房间前,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两个小护士和一个中年女人,面相和少奶奶十分地像。 他心里有数,便说:“走错房间了。” 小护士笑着:“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她看到门口的男人的眼神示意了,走出来。 老李带着她走到外面,轻声地说:“刚才,是不是有个十**岁的小姑娘来过?” 小护士点点头:“是的,是那妈妈的女儿,走了好久了。” “多久?”老李的心都颤抖了,这少奶奶千万别是又想不开啊! 小护士大概也知道有些问题,便很快地回了:“走了两个多小时了,吃饭的时候,她就走了。” 老李面如死灰——完了,他将少奶奶给弄丢了! 这正下着雪,少奶奶到哪去啊! 而且,这身子也还没有好呢! 他宁了宁神,又吩咐小护士,“没事儿的,我去追就行了,千万不要和里面的那女士说啊,她受不得刺激的。”老李不是糊涂人,想事情很周到。 小护士明白,点点头,连声说:“那您快去吧,早点找到人就没事儿了。” 老李连忙去开车,可是时间太久了,人早就不在了。 而那洁穿过小门,是一条老旧的马路,已经不太有人走了。 她走了一个小时才走完了这条路,到路的尽头时,路上已经积下了薄薄的积雪,有些滑,她不小心滑到了,身体深处那种撕裂感又疼痛得几乎不能忍受。 这时,她多想回头,哪怕是再走一百条这样的路,她也要回到秦陆的身边去,可是,她知道不能回头,回头,只会害了所有的人。 眼里热热的,但是她没有哭,因为再没有人,用温暖的手指帮她拭去眼泪了。 那洁,你必须要坚强,没有人再为你遮风挡雨了。 她一直往前走,白茫茫的雪里,她挺直的背,显得那么孤单! 路的尽头,拐一个弯,有个老旧的站台,她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到一班车,坐上车的时候,全身都要冻僵了。 她轻轻地将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呵着气,想象着,那是秦陆的温度。 她缓缓地闭着眼,想象着,现在还是清早,她还在秦陆的怀里,和他一起洗澡,他还为她擦身体,抱她到床上。 他那么温柔,她的唇边带着一抹笑意,闭着眼,竟然睡着了。 她太累了,累得几乎不想醒了。 直到车到了底站,司机才发现车上还有个小姑娘坐在那里睡着了,他摇了摇她的身子。 那洁醒了,眼帘的是个中年男人,她的眼里立刻就升起了防备,戒备地瞧着他。 司机乐了,“小姑娘警觉还挺高的,下次不要在车里睡了啊,要是不小心被忘了车里,夜里要冻坏了啊!” 那洁道了谢,下了车。 天空,还在下着雪,她看了一下时间,怔住了,不是因为现在已经六点了,而是她忘了将手上的表给放下来,这支表和秦陆的是一对,好像要三百万。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她它戴在手上了,她望着空荡荡的手指,心里有些酸。 下了车,感觉到刺耳的冷,她将手插在衣袋里,往车站外面走去。 还好车站离她那天租的房子不算远,为了节约,她就走回去了。 因为下雪,路上人很少,她只能听见自己的鞋子踩在雪上的声音,很清脆…也很孤单! 走了半个小时,她才走到那个小屋子里,是位于一个巷子里的小房子。 和房东一个院子,但不是一栋,而是另盖的几间平房,还算清爽,一个月三百五十块,她交了半年,手上就剩下两千来块了。 走回空荡的屋子里,她休息了一会儿,觉得下面不是那么疼了,才又出去找了一家超市,买了些必备的用品,被子什么的很贵,她都挑最便宜的买,而且买得很少,打算找机会回以前的老屋子拿一些过来,这样也省些。 但即使这样,也用了差不多五六百块! 舍不得打车,就拎着走回来。 到家的时候,头发上和身上全是雪花,她掸掉,走屋去,先收拾了一下,将床铺好,然后拿了一小把米,在一个小电饭锅里煮了粥。 当她盛好,放在小桌子面前时,望着那热腾腾的粥,她还是没有骨气地哭了。 她想念秦陆,相信他的体温,想念他喂她吃饭的温柔表情。 如果说爱情是一种毒,那么秦陆的温柔,就是天下间最毒的毒药! 她勺了一口粥放在嘴里,慢慢地吃着,但吃不出秦陆的味道。 她就在这粥里,怀念着有他的日子… 而此刻,秦公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了,先是老李找了一圈没有找着人,打了个电话给秦陆,尔后午饭也顾不上,一直找到晚上七点多才回去。 秦陆也出去,将以前的房子,还有她的老家都瞧了一遍,没有人。 回来后,所有的人都瞧着他。 他异常冷静,这时,老李也顶着雪花进来了,一下子就跪在了秦司令的面前:“司令,你罚我吧!是我将少奶奶给弄丢的。” 司令的手拄着拐杖,手指已经泛白了,他着急得不得了,一双眼瞧着外面,夜空下,白茫茫的雪让黑夜变得有些苍茫! 他的眸子里,满是期待。 秦陆笔直地站着,他望着雪不停地下着,轻轻地落在地上,那么洁白。 他走到外面,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任它融化在他的手里。 过了良久,他才回过头,脸上的神色清峻,淡淡地说:“吃饭吧!” 从来,这话都是秦司令说的,这会儿,秦陆冷静的让人担心。 陆小曼的眼里满是担心,“秦陆,还是再找找,小洁现在在外面,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秦陆已经坐在那里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如果她在意我们,是不是为她担心得吃不下,她就不会走!” 良久,秦圣也说了声:“吃饭吧,吃完了再说。” 他看了看老李,缓缓地说:“老李你也下去吃饭吧,这事不怪你,小洁想走,终归是拦不住的。” 话虽然轻,但他的眉头也是紧锁着,此刻,每个人的心里都是十分沉重的。 担心的不光是那洁,还有她和秦陆的这段婚姻,会不会就此走上尽头。 秦陆的用心谁都看在眼里,相信小洁也是知道的,但是她执意要走,秦陆的性子,会不会忍不下去,而意气用事了。 秦圣望了陆小曼一眼,轻声地说:“小曼,你别担心了,小洁不是小孩子子,她不会有事的。” 陆小曼走过去扶着秦司令坐到餐桌前,她拭了下泪,“也不知道小洁现在吃的是什么,有没有很冷。” 谁都能想到她这么出去,什么也没有带,能住在什么样的地方。 秦陆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泛白了,他机械地吃完饭,转身就上楼了。 陆小曼叹了口气,几个大人互望着,陆小曼含着泪,看着秦司令。 秦司令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几岁,良久,才说:“小曼,多让些人去找,别和秦陆说,他现在气在头上。找着了人,也不要声张,只要保证人安全了就行了。” 陆小曼点了下头,实在是上次的事情,让大家都吓坏了。 现在只能这么办了,她下去安排了。 这一夜,没有人睡得着。 那洁裹着薄薄的被子,缩着身子,冷得直抖。 她烧了些热水,倒在一个玻璃杯子里,用手捧着。 有时,熬不住睡着的时候,感觉秦陆在耳边低低地说:“宝宝,我去给你拿一个充电宝宝,你就暖和了。” 她欣喜着醒来,可是睁开眼,面前的还是冰冷的水泥墙面,身上的是薄得不能再薄的被子。 她垂下眼,望着手上的那支表,这是她和秦陆唯一有关联的东西了。 她轻轻地抚着,眼前迷离起来,她还能记得,那天晚上欢爱过后,她趴在他的胸口喘着气,他则伸手,在床头拿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 “宝宝,看看喜不喜欢?” 她就趴在他身上打开,里面,是一对钻表,她虽然不懂这些,但一看就知道肯定很贵。 她扁着小嘴,抱怨着:“乱花钱。”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戴上试试,看看乱花的钱值不值。” 她不怎么好弄,他就替她扣在手腕上,名家设计的当然漂亮了,他笑着看着她爱不释手的样子,摸摸她的手:“宝宝,喜欢吗?” 她眼睛都移不开,有些可惜地说:“就是洗澡的时候得摘下来,有些麻烦。” 他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我就知道你这个小懒精,所以,这对表是防水的。” 她高兴坏了,在他的脸上用力地啵了一下,就又欣赏她的新表了。 秦陆抱着她的纤腰,声音有些沙哑:“宝宝,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 她的脸红了红,尔后撑起小下巴,手肘就搁在他的胸口,眼晶晶亮地望着他:“秦陆,你想要什么诚意?” 他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小身体慢慢地往下,声音沙哑着:“宝宝,我想要的,你应该知道的。” 他按着她的小身体,暗示着。 她脸红着,轻轻在凑上唇,将自己的小舌头探到他的嘴里,他立刻含住,两人纠缠得有些炙热… 这个吻,几乎交床单给烧着了,结束的时候,她是在他身下的。 她捶着他的肩膀,声音有些娇媚,“秦陆你好重,放我起来啦!” 他不动,只是撑了些起来,不让自己压到她! “宝宝,一辈子都不放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亲亲她的小嘴,眼里都是醉人的深情。 她软在他身上,小手勾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那就别放过我!” 他笑着,吻住她,同时也占有了她的身子… 那晚,他们做得很尽兴,几乎是有些胡来,不管明天是不是还要上班还要上学,就那么一直做着,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当然,第二天是她睡着被抱到更衣室穿衣服的,直到车子开到学校的时候,她才醒了过来,那一脸可爱的样子让秦陆忍不住又吻了好久才放她离开… 那洁呆呆地坐着,眼泪终地滴落在钻表上。 即使再落魄,她想,她都不会将这表给卖了。 也许下半辈子,她都要看着它,想念自己曾经有过的爱情。 现在,秦陆一定很失望吧! 她知道自己这次离开,他不会像上次那样找她了,甚至会冷漠地置之不理,但是他越是冷漠,她知道他心里就会越伤。 其实她的内心深处,不光是为了秦陆,齐天阳,还有母亲。 那组照片如果被母亲看到了,可以想见,母亲一定会真疯了的。 所以,她不敢赌,她只能退让,只能伤害自己,伤害所有的人,只是为了不让那更大的伤害到来。 她的眼无神地瞧着外面的黑夜—— 夜是那么漫长,秦陆现在在做什么? 他是不是在恨她,恨她的凉薄! 她的心里痛了一下,眉心皱起,比起心痛,身体上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 此时,秦陆坐在书房里,他的衣服没有换也没有洗澡,身上还残留着去执行任务的味道,现在他不在乎这些。 他坐在椅子上,没有开灯,就在暗夜里缓缓地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 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摁满了烟头。 如果那个凉薄的小东西在,一定会捧着,屁颠颠地去帮他倒了,回头的时候,再索取一个吻作为回报的。 他冷冷的笑了,自己再是想念她有什么用,她还不是说走就走了。 手里的烟头又燃尽了,他摸了摸口袋,里面已经没有烟了,他就静静地坐着。 他没有去找她,但是他知道自己在等,等她的消息。 他的手机一下放在前面,如果她愿意,打个电话给他,哪怕是用命令的口气说:“秦陆,我后悔了,我想回家。” 他也会立刻开车去接她,可是,等了一夜,天都微微地亮了,面前的手机还是没有响。 他知道她不会回来了,这一夜,比那一晚上伤害她还要难熬,因为那天,她在他身边,而现在,他周围,只有寂寞的空气! 天大亮的时候,秦陆终于起身了,带着浓浓的疲倦,他走到浴室里让热水洗去他身上的尘土还有心灵上的伤痛。 走到楼下,他很自然地坐在餐桌前,很自然地用早餐。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他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吃完了,就起身。 “秦陆。”陆小曼叫住了他,唇动了动! 秦陆缓缓回过身来,淡淡地说:“妈,我去上班了!” 说着就大步离开。 他平静的样子让人更加担心,陆小曼的唇颤抖着,有些颓然地坐下来。 秦圣按了按她的手,静静地安慰着:“没事的,小洁不出事就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 陆小曼掩着脸,“可是,小洁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你不知道,秦陆他越是冷淡,他的心里就越不好过!” 秦圣何尝不知道,他抿紧唇,叹了口气:“这事情,还不能声张开来。” 陆小曼含着眼泪点了下头,她也是知道的,小洁现在住的地方一定不是什么好地儿,万一被人认出来,反而会有危险,所以只能悄悄地找。 可是h市这么大,要到哪里去找。 她哭着,头搁在秦圣的肩上,声音带了些哽咽:“阿圣,我已经对不起你了,秦陆,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害了他!” 小洁在的时候,他那么快乐,但过去多快乐,现在在他的心里划下的伤痛就有多深! 秦圣拍了拍她的身子,叹了口气:“小曼,你已经尽心了,这事儿还没有到那一步呢!” 陆小曼看见秦司令下来,便敛了神情,恢复了冷静。 秦圣起身打了个招呼便去市政府上班了。 他到了办公厅,迎面就碰上了齐远山,这些年来,他们虽然不是那么亲近了,但也不算是绝交。 秦圣停住,望着齐远山,静静地说:“有时间谈一下吗?” 齐远山本来也是有个挺重要的会议的,但是秦圣有话要和他说,他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推后了。 “去你那里吧!”齐远山有些感慨,多少年了,他们都没有单独聊过。 说到底,秦圣还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余怀,这事情,是他不对,如果不是他,也许秦圣和美慧能生活得很好! 两人到了办公室,两人坐在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秦圣似是有些烦燥,抽烟很凶,齐远山也不催他,两人就这么抽着烟,在烟雾中打量着彼此。 许久以后,秦圣才轻轻地笑了下:“老齐,我们都老了!” 齐远山附和着:“是啊!我们的孩子都大了,你家秦陆都结婚了!也不知道我家的天阳什么时候能成家呢!” 他选着安全的话题,但是秦圣不给他机会逃避,有些事情,他们两人其实是心照不宣的——只是一直没有人说出来而已。 但此时,秦圣觉得自己该挑明了,不是为了别的,只为了小洁有条后路。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离开秦陆,但是他不希望美慧的孩子沦落在外,所以,他必须要和齐远山谈谈。 他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岁月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即便是如此,上天还是厚待他的,虽然刻上了风霜,但是齐远山还是充满了魅力的,他一直具有让女人沉沦的魅力! 秦圣有些苦涩地开口:“老齐,你也不差,女儿不也结婚了吗?虽然小了些,但是也算是成年了。” 齐远山的手抖了抖,差点烫着了手指,他下意识地朝着门口瞧了瞧。 秦圣嘲弄地看着他:“门反锁上了,这里也不会有录音笔什么的,你放心吧!我不会拿秦家开玩笑的!” 齐远山的神情缓和了下来,他瞧着秦圣,好半天才说:“你早就知道了吧!” 秦圣吸了一口烟,才说:“是的!早在第一次见她时,我就认出来她是美慧的孩子了,而她的眉眼间,有些像你,想想应该是你的。” 齐远山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我,美慧不会这样。是我太自私了。” “可是美慧她心甘情愿地跟着你!”秦圣有些激动,他站起来,用力地揍向齐远山。 齐远山硬生生地挨了一下,唇角都破了,他没有还手,只是抚了抚伤口,看向秦圣:“我知道你怪我,可是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受着良心的遣责!” 秦圣冷冷一笑,“如果我是你,当年我宁可抛下一切,也要给我爱的女人一个名份!” 所以后来,他成全了陆小曼,给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份。 即使秦陆本来就是秦家的种,但是不是他秦圣的,他在陆小曼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绝望,和对一个男人的成全。 那种目光在美慧的眼里他看过,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娶了小曼,至少,会有一个孩子能够活在太阳下,不用背负着私生子的包袄! 开始的时候,他对秦陆的小妻子是没有好感的,后来当他看见她,虽然猜出她的身世,但也没有很大的感觉。 但当他看见那美慧恍惚的神情时,他就明白小洁为什么要出卖自己了,她已经被生活逼迫得走投无路了。 他和她,不怎么说话,但是他一直在看着她,看着她慢慢地变得快乐起来,开始的时候,看着他还很拘束。 后来,偶尔碰见,她都会脆生生地叫他一声爸爸,那时候,比秦陆叫他二十几年的爸爸还要让他兴奋。 他很喜欢小洁,虽然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他喜欢看着秦陆和小洁在沙发上缠着闹着,喜欢他们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像是圆了他一个多年没有完成的梦一样。 他一直静静地看着她,在爱里绽放…但那么短暂,这朵小花就停止了生长。 他不能插手秦陆的事情,这在陆小曼和司令的面前都太尴尬了。 而且万一小洁不回来,他也希望她在物质上能够好一些,他是不方便出面的,能让她接受的,只有齐家的人——有血缘的至亲。 他有些苦涩的想着,那边齐远山苦涩地说:“我也想不顾一切,但那时,我不知道她怀孕了,而且就算知道,也不能给她名份,因为天阳没有错,没有责任为我的错负起责任!” 秦圣也沉默了。 良久,他才抬眼,目光轻轻地落在齐远山身上,有些困难地开口:“如果有一天,秦陆不能照顾小洁,我希望你能照顾她!” 齐远山怔忡了一下,然后立即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秦圣轻点了下头:“小洁走了!” 齐远山一下子站了起来,“为什么?” “没有人知道,包括秦陆!”秦圣摇着头,眼里也有着迷惘。 齐远山踱着步子,来回走了几下,他是知道秦陆对小洁很好,小洁也喜欢秦陆,为什么会突然走了?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要先找着人才行啊!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强自镇定地问。 秦圣的目光在烟雾中有些迷离,过了许久,他才说:“秦陆很不好,我觉得他像是要崩溃了,现在的他,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齐远山的眉头深锁了起来,一会儿下了决定:“将人找到再说。” 秦圣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下只能这样了,至于她要走的真相,总得查一查,小洁是不会说出来的,所以,找到她后,我们要密切地关注她一切的信息来源!” 齐远山明白,他们这些当过兵的,这些自然是知道。 秦陆应该也是知道的,想来,如果真的有人捣乱,这个人还是很熟悉这一套的,竟然一点把柄也没有被抓住。 齐远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就打了个电话给齐天阳。 接听后,他让她去安排一下,因为他自己是不方便出马的。 三天后,齐天阳先找到了那洁,主要是她接了他一个电话被锁定了地区。 半个小时后,他出现在她住的那个屋子里。 门被敲响的时候,她吓了一跳,她不敢开门,生怕外面站着的是秦陆。 “小洁,是我,大哥!”齐天阳的声音沉着冷静。 那洁开了门,他注意到她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一进屋子,他就轻皱了下眉头,这哪时是人住的? 简陋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张小桌子,她的小行李就放在墙角。 齐天阳瞪着,完全在这个屋子里找不到一样像样的东西,还有她的床,被子那么单薄,她夜里都是怎么过的? 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的脸色差得可以,他伸手一探,还有些发烧。 他拖着她就往外走,“小洁,你不能在这种地方住,你看你将自己弄成什么样了?” 她不肯走,齐天阳也有些火了:“我不管你和秦陆怎么了,但是我不能让我妹妹住在这里。” 他摇着她的肩:“你知道吗?全世界都找你找得疯了,而你,却还在糟蹋他们的心。” 她被他晃得头有些晕,脸色更是苍白难看了起来。 齐天阳松开她,扶着她站好,这才缓和了神情说:“你要是还顾念着他们平时对你的好,就该回去好好地认个错,过下去。” 她低头不语,好一阵子才抬头,目光定定地落在齐天阳的脸上,“他,还好吗?” 齐天阳深吸了口气,“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回去看看那个男人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昨天他是见了秦陆一次的,他还是来帮小洁来请假的,他注意到,秦陆每次都只帮她请一个星期,他都为他心酸了—— 秦陆虽然没有找她,其实是一直在等着她的,他只帮她请一个星期假,是希望她随时能回来。 他不知道那些夜晚,那个男人都是怎么度过的? “他看起来,很不好!齐天阳很直接地在那洁的心头上划下了一道口子,那里,像是流了好多好多血一样,好不了的感觉! 她怔着,齐天阳轻轻地说:”小洁回去吧,你这样离开,秦陆会疯了的。“ 那个男人,只是看上去正常而已,其实内心已经很乱了吧! 以前,他一直觉得秦陆是将小洁当成小宠物,但是现在,他不认为了—— 秦陆已经爱入骨髓了。 那洁的唇轻颤着,她抓着齐天阳的手,焦急地问:”他到底怎么样了?“ 齐天阳神情冷峻:”你想知道,就自己回去。“ 她摇着头,一脸苍白,”我不能!“ 他捉着她的肩,力气大得让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但是他要让她感觉到这种痛:”小洁,你是不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告诉哥,哥什么都可以帮你解决的。“ 她的脸色更白了些,一脸惊恐,齐天阳知道说到点子上了,他摇着她的身子,”告诉我,是谁?“ 她摇着头,不肯看他:”别问我,我不知道。“ 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一脸坚决了:”我只是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就这么简单,哥,你别逼我!“ 齐天阳死死地瞧着她,一会儿,他的神色缓了下来,”那我不逼你,但是你得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再住在这里,你会生病的!“ 那洁别过头去,眼里有着点点的泪花:”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住得挺惯的!“ 齐天阳瞧着她一脸倔强的样子,咬了咬牙,这时才觉得秦陆真是好脾气,这丫头,就是被惯坏了,怎么说怎么劝不动。 最后,他忍不住用了强,将她用力地拖到外面,并低声说:”你要是敢叫,估计我们明天一起上新闻,你要这样吗?“ 她只得跟着他上了车,坐上去后,她一直没有说话,小脸紧绷着。 齐天阳抿紧唇,将车开到了皇甫军校去。 下了车,他就拉着她去了医学院,虽然是晚上,还是有医生值班的。 他听父亲说过,秦陆和小洁那天争执,所以身子受了些伤,他是不方便的,刚才在车上,他已经联系了廖主任。 这会儿他带着她到那里,廖主任很亲切看着那洁:”小洁,过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她咬着唇躺了上去,廖主任具着齐天阳还杵在那里,不由得低声说:”齐院长,您回避一下吧!“ 齐天阳面孔一红,刚才他只想着这是自己的妹妹,倒是忘了。 他走了出去,点了一支烟,缓缓地吸着。 他手上的手机,拿了又放下—— 犹豫着是不是该给秦陆打个电话! 最后,他还是放下了,再等一下吧! 而且,秦陆将小洁伤成这样,要不是听说他自己也病了一场,他真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过了十分钟,廖医生打开门让他进去,那洁也已经坐了起来,巴掌大的小脸还是那么苍白。 廖医生微微一笑,”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药停了,有点儿发火,继续吃一个星期的药就好了。“ 齐天阳松了口气,道了谢,取了药后,廖医生提醒了一句:”要注意营养啊?“ 他们现在在外面,她小声地问:”是不是和秦教官出了问题了?“ 她是过来人,能敏感地感觉到齐院长对那洁不同寻常的关心,但是那种关亲是很单纯的,不带有男女色彩的。 所以,她有什么话也能直接地问了。 齐天阳抿了下唇,才说:”是有问题,她来过这里的事情不要对别人说。“ 廖医生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齐天阳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吃了药。 看着她瘦成巴掌大的脸蛋,他又心疼又生气,”小洁,你看看你将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事实上,秦陆也好不到哪去,短短的几天,瘦了一大圈。 他一天比一天神情冷峻,虽然像平时那样,但是谁都能感觉得出来,他内心的痛苦。 092 那洁吃完药后,她站起来,小声地说:“我想回去?” 齐天阳缓缓地回过头来,定定地望着她许久,才吐出一句话:“回哪里?” 她不说话,只是咬着唇,咬得泛白了。 齐天阳不再逼她,而是拉着她:“我带你去吃饭!” 她没有拒绝,但是没有想到齐天阳会带她回家。 见到齐远山的时候,她心里很慌很乱,她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齐远山当然没有责备她,光是看着那张小脸就让他心疼极了。 招呼着她坐下,三个坐在一起,也算是齐全了。 齐远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往她的碗里挟着菜,她低头吃着,想起以前,在秦家吃饭的时候,她不用动手,都是秦陆挟给她的。 眼里酸酸的,一种说不清的滋味在心里面滋生! 齐远山的声音很柔和,“小洁,以后就在这里住下吧!” 她抬起小脸,眼里有着震惊:“我不能,这样,会影响你的。” 齐远山安慰着,“没事的,改天,我去办个领养手续就行了!” 她垂着头不说话——她已经成年了,他是没有办法领养她的。 而且,她不想再连累任何人了,她抬起头,坚定地说:“我不要住在这里,我觉得住在外面挺好的,而且我也会去找工作养活自己。” 和秦陆生活在一起的时光,她就是一只米虫,既然离开了,就应该独立,不要再依赖任何人。 她这么说着,齐天阳有些忍不住了:“小洁,你是不是将我们当成了外人?” 那洁垂下头,低低地说:“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几乎所有的好事都找上她,但是恶梦也出现了,她不敢再接受,怕自己的存在会让自己,让别人受到伤害。 她不敢了,真的不敢再接受了。 吃完了饭,她低低地说:“我要回去!” 齐天阳瞪着她,齐远山微叹了口气,才说:“让她回去吧,看看是不是安全。” 他又回头看着那洁:“你考虑一下,还是继续在皇甫军校读书比较好,高中毕业,没有什么前途的!” 她低着头,好半天才点了下头。 齐天阳开着车,两人一路上都没有怎么说话。 但他没有直接将车开到她住的地方,而是将车停到了超市门口。 “你这里等着,我去买点东西过来。”他看着她,随即下了车。 她等了半个多小时,齐天阳回来了,将一车子的东西往后备箱里放。 他坐回来,她抿着唇,轻声地说:“谢谢!” 他侧头看着她,“要是你谢我,就该回去!” 但他也知道她是不会改变主意的,于是发动了车子开到她住的地方。 他看了看四周,还算是太平,但他还是帮她换了把锁,尔后拿出车子里的东西,拎到她的小屋子里,“先用着,我明天再去买一些过来。” 他帮她铺了厚实的被子,又将一个电磁炉架好,还买了些新鲜的菜,明天,他打算买个小型的冰箱过来,让她可以吃得好一点。 做完这一切,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轻轻地说:“哥走了,你自己小心点,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的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齐天阳离开后,她整理着他买的一些小东西,他竟然买了女生用品。 眼有些热了起来,他是不是怕她没有钱,买不起。 下面,还有一个眼熟的东西,是充电宝宝。 她颤着手拿起,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一会儿,插上电,放在心口,那温暖的滋味,像是回到了秦陆的怀里! 这一夜,她的眼泪不曾停过,就连在梦里,也是在眼泪中度过的。 清晨的时候,她的眼肿肿的。 门被敲响了,她以为是齐天阳,就开了门。 但是门口站着的那个,让她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心慌之下,竟然想关上门。 秦陆的手就放在门框上,不避不让,门直直地夹着他的手,他的眉头皱也没有皱一下。 那洁连忙松开,尔后拾起他的手,有些心慌地放在自己的嘴里含着,小舌头帮他舔着,想让他不那么疼。 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完全是出于本能,没有别的意思! 秦陆静静地瞧着她做这样脸红心跳的动作,他就站在门口,动也不动。 许久之后,她才抬起小脸,望进他幽深的眸子里。 她抿了抿唇,艰涩地问:“还疼吗?” 他往里走,她避无可避,只能往后,门被秦陆用力地关上了。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处境,身子一挨着床边,就被他推到在床。 秦陆几乎是用了一秒就压住了她的身体,他的手,一手扣着她的脑袋,一手握着她的腰,他结实的大腿制住她的下半身,所以,她整个人都不能动弹一下。 “让我起来。”她羞红着脸,其实是感觉到他下面的兴起。 这样的场面,让她难堪极了,她被他的身体压制得没有一点缝。 秦陆放在她脑后的手忽然松开了,改放在她的嘴里,声音沉着说:“还很疼!” 她的眼,带着水光,望进他的眼里——他瘦了好多,而且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冷的气息,只有他的身体是热的。 她闭了闭眼,不敢动,也没有办法动。 “那洁…”他催促着她。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一见面不说别的,而是让她舔他的手指,她只得伸出舌尖,替他舔着手指上的红痕,粉嫩的小舌头缠着他的手指,很香艳! 他的黑眸就这么瞧着,直到许久以后,他才抽回手,在她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他吻上她的唇,吻得有些来势汹汹,很疯狂很刺激。 他的身体缠着她的,紧接着,很激烈地互相扯了衣服,他身上只有一件衬衫,她也只有一件小可爱了,她的身子坐在他的小腹上,小嘴也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秦陆像是疯了一样,撕裂她身上的仅有的衣服,吻遍了她的身体,全部不放过…。 但他没有真正地占有她,只是激烈地吻着,抚弄着… 他结束的时候,平躺着喘息,她在被子里,有些无助地轻颤着。 她有些后悔,不该和他这样的,但是她的身子又是多么地贪恋他的温度! 秦陆平息过后,就开始穿衣服。 穿好后,他望着床上的小人,再看看简陋的屋子,他瞧得出来,有些东西一定是齐天阳给她买的,因为她出去的时候,没有带很多钱。 刚才,他是摸到了她手上的手表,那是她带走唯一值钱的东西,他有些心酸。 这么困难,她没有卖掉它,如果有一天,在她吃不上饭的时候,他是宁可她卖掉的。 他仰了仰头,没有看她的脸,而是对着水泥墙壁说:“小洁,你还不打算跟我回去吗?” 方才,结束的时候,她的眼里除了**,还有后悔。 这让他很难受,他可以感觉到,她是爱着他的,但为什么要离开?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有什么人威胁她什么的,但是他找不到痕迹,一切都正常不过。 因为,他不能理解,他需要一个解释! 那洁坐起身,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身,将小脸贴在他的背上。 秦陆的身体有些僵了下,他没有动,让她抱着。 良久以后,他才轻轻地说:“小洁,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离婚了,你不能再这么抱着我了,你明白吗?” 她在后面闭上眼,眼里很热很热,但是她不让它们流下来,她只是很深地在他的背后点头。 下一秒,她的身体被钉在墙壁上,面前,是秦陆有些怒气的面孔。 “小洁,你真的明白吗?如果你真的明白,刚才就不会在我身下呻吟成那样了!”他很残酷地说着。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他继续残忍,“要离婚的人,不应该上床的。” 即使刚才,他没有真正地占有她,但是做的,甚至于比做那事更多,他清楚地记得她是那么亢奋,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几道血痕! 她抖着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对不起!” 秦陆的眸子里闪过失落,但是他掩饰住了。 他望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神色缓和了一些下来,修长的指尖触着她的小脸蛋:“宝宝,别哭好吗?” 他的声音温柔,她抬起小脸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他的眼里有着怜惜。 她微微颤抖着,感觉他的脸越来越逼近,他的唇,缓缓地贴着她的,那温暖的触感,熟悉得让她心碎… 两唇相接时,他们的眼都望着对方没有移开,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深入,至死缠绵… 他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她软倒在他的肩上,身体软软地无力极了。 小嘴喘着气,就呼吸在他的颈侧。 秦陆的大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落在了她的青丝上,缓缓地揉弄着,他幽幽地说:“宝宝,跟我回家好不好?” 此刻,他所有的骄傲都荡然无存,只希望她能和他回去。 那洁的身体一僵,然后立刻推开他,一双水眸也惊恐地瞧着他。 秦陆低咒一声,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尔后抱着她就往外走去。 她拼命地踢着,双手揽着他的颈子,叫着:“秦陆你带我去哪儿?” “回家!”他飞快地将她塞在他的车子里,尔后就带回了市区的公寓里。 他一放开她,她就往外跑,秦陆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扔,她的身体就跌倒在沙发上。 他的身体立刻就压了上来,他忽然从一边的小茶几上拿下一份文件,递给她,“如果想走,那么签了这个。” 他扔在她面前的,就是那份带血的离婚协议书。 他倒是要看看,她有没有胆子签了! 那洁抖着唇,眼里聚集了雾气。 秦陆不要她了! 秦陆清冷的目光望着她,“那洁,如果你签了,我绝不纠缠你!” 她望着那份文件,目光又无助地落在秦陆的面孔上,此时,他的神情冷峻,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子。 唇动了动,她咬着唇,吐出两个字:“我签!” 她真的去拿笔了,纤细的手指握着笔,几乎都泛白了。 秦陆望着那笔尖触到了纸上,他的大手握紧,下颌也绷得紧紧的。 那洁的手抖得不像话,写了两笔,她忽然扔下了笔,眼泪巴巴地掉下来,她有些任性地将那份协议给扔在一旁,然后就那么瞧着他。 他的眼里,有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两人就这么互看着。 良久,他才轻轻地问:“宝宝,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 她带着水气的眼一直瞧着他,好久好久以后,她哭着投到他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承受不了那么多的。 当秦陆这么残酷地看着她,要她离婚时,她怎么也做不到。 她这时,才知道自己将那东西给他的时候,其实是拿着刀子捅他的。 她抱着他,泪水染湿了他的衣服,很久很久都不肯起来。 哭完了,理智回来了。 她才后悔了,眼里的那抹懊悔清楚地写在小脸上。 秦陆瞪着她,捡起那份文件,放在她的面前,“那洁,你可以选择的。” 此时他冷静得不像话,她的手里拿着那份文件,宛如上千斤重一样。 她颤抖着手,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递给他的时候,心都是颤抖着的。 秦陆伸手接过,看也不看,直接撕了,冰冷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那洁,我说过,想离婚,除非我死!” 他忽然将她的手捉着,扯往房间,她心里慌着,知道他要做什么。 果然,秦陆将她的双手铐在了床上。 她屈辱地望着他,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大眼显得无助可怜。 “秦陆,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她流着泪水,求着他。 秦陆站在床边,解开外衣有的扣子,将大衣扔到沙发上,他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只是冷冷地说:“我去弄点早餐给你。” 即使再气她,他还是没有忘了,她病着。 伸手替她脱下外面的衣服,又将她的手铐到床头,并盖上被子。 他出去了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回来,她惊讶地发现他手里拿着的药。 “先吃药。”他的神情虽然还是有些冷,但是声音却是温柔了些许。 她张开嘴,秦陆将药放到她的嘴里,她觉得有些苦。 于是没有咽下去,就等着他手里杯子里的水。 秦陆望着她,忽然自己仰头喝了半杯,她惊讶地张大了小嘴—— 那是她吃药的水,他喝了她怎么办? 那药,在嘴里化开了,苦得要死,她也不敢吐出来,只能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此时,秦陆的目光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脸,尔后将自己的唇凑上去… 她蓦地明白他的意思了—想要喝水,就得从他的嘴里拿。 她实在苦得没有办法了,只得凑上唇去,吻住他的唇,但是秦陆的唇抿得很紧,她只好伸出粉嬾的小舌头,拭探着去错开他的唇… 但是他还是清冷的瞧着她,没有动一下。 那洁有些急了,小手也不能动,只能用力地吮着,呜呜地咽着,可怜极了。 秦陆终于张开了嘴,她的小舌头立刻探到他的嘴里… 可是他的嘴里没有水,她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瞧着秦陆,想退开,但是他已经缠了上来,吮着她的小舌尖一阵死命地纠缠! 她摇着头,一头青丝不住地晃动着,秦陆不得不按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动,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的小嘴里翻天覆地着… 混合着他的味道,她终于将那药给咽下去了,嘴里苦得很,她难受地哽咽着他带来的清凉,一下下地去除嘴里的苦涩。 这个吻,几乎吻了一世纪,结束的时候,她感觉床单都快烧起来了。 秦陆松开她的小嘴,尔后喝了一口水,这次小心地渡给她。 她喝完后,已经是满面羞红了。 他望着她绯色的小脸,身子一紧! 已经好久没有和她亲热过了,早上的那番纠缠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这会子,他生了些情动出来。 男人在使坏的时候,是可以忘了任何事的,秦陆也不例外。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他从她身上起来,将她的手铐解开一只,然后抱着她坐了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她先是有些抗拒,后来就接受了。 秦陆拿过牛奶,还有自己做的培根和小蔬菜,喂她吃。 她小口地吃着,觉得心里流过一股暖流。 她多想就这么继续地窝在他怀里,直到永远。 可是她不能自私,她允许自己再享受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 秦陆见她很乖,神色缓了一点。 她吃完后,他松开她的手,将她抱到浴室里,浴缸里,放满了热水。 秦陆轻轻地脱下她的衣服,自己也将衣服解开,从她离开后,他就没有怎么好好对待自己了。 这会儿,温暖的温度,还有怀里的小人儿都让他放松下来,抱着她一起坐进浴缸里,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秦陆就坐在她身后,大手帮她清洗着身体,他挤出沐浴露,在她全身擦拭着,她只能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低吟出声… 但他像是故意似的,哪里她受不住,他就往哪里摸,到最后,她满脸通红地窝在他怀里。 他垂下头,咬着她的小耳朵,呢喃着说:“宝宝,要怎么样爱你,才够?” 她的心震动了一下,尔后,她回头,跪在他面前。 莹白的身体洁白诱人,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 她的小手揽上他的颈子,小脸靠着他的颈子,喃喃地说:“秦陆,不值得的!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 他抿紧了唇,一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声音有些紧绷:“你是不是还要走?” 虽然很困难,但是她还是点了下头。 水,像是立刻冷了下来,方才的旖旎温情像是一下子消失了。 秦陆赤着身体站起,她不敢去看他精壮的身体,只是垂着头…。 她以为他会暴跳如雷的,毕竟上次已经有过一次不好的经验了。 但是秦陆没有,他只是冷冷地扫过她的身体,尔后一言不发地抱着她上床。 她本来以为他会将她继续锁住,但是他没有,他开始亲她,亲她的脸,亲她的身子…亲她身体的第一处。 他的唇,他的舌撩拨着她…她喘息着,难耐着… “说不走!”他看着她眼里染上的浓浓**,一边挑弄着她一边逼迫着。 那洁哭泣着,身子难受地扭动着,她好难受,身体空虚着… “宝宝,只要你说不走,我立刻可以给你想要的!”他的唇诱惑地吻着她,身体和身体厮磨着,引来一串串火花! 她的眼,可怜地望着他,秦陆知道她现在难受,但是他狠了狠心,就是不给她。 那洁哭着求他也没有用! 到了最后,她竟然哭着睡着了,就睡在他的身下。 秦陆眯起眼,他起身,走到书房里,取出一颗药,这药,药性温和,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过程会很磨人,但却是没有危害的。 他走到床前,含在嘴里,俯身吻着她的唇,她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地回应着他… 秦陆的身体如同着了火,他不管不顾地扯了被子盖着他们的身子,开始挑弄着她的身子,她服了药,很快就热烈地和他纠缠在一起。 情到深处,他又不满足她,继续逼迫她,她哭着,全身都泛着漂亮的粉色,终于哭着说:“我不走了,不走了…” 他摸着她脚上的那条名叫‘爱奴’的链子,低吼着:“宝宝,你永远是我的!” 然后,他这才小心地帮她… 结束的时候,她犹如死过几回,好久才回到人间一般。 小嘴喘着气,别着脸不看他,不敢相信方才疯狂的那个女人是她。 秦陆悬在她的身体上方瞧着她粉色的身子,身体紧绷得难受,她是解脱过了,他还没有… 秦陆是个**强烈的男人,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有碰过她,现在这般对她,又不能真正地…他的脸孔几乎扭曲了! 那洁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喘息声,有些警觉地回过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秦陆一把抓住了手… 她哭着,说不要,说疼,出没有能阻止他! 他释放的时候,她吓得哭了,他拉她到怀里,喃喃地说着宝宝对不起! 他平息了一会儿,去浴室里清洗干净,也帮她擦干净了小手。 她窝在床上,小身子都是他制造出来的痕迹。 今天,他虽然有些急迫,但是倒是没有很粗鲁,她只是羞,因为他的方式太羞人了。 秦陆也没有再躺下,怕她冷,给她弄了个充电宝宝。 他出去的时候,将门反锁上。 那洁实在太困了,就睡了一会儿。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坐起身,看着一室的清冷。 她下床穿衣服,腿一阵软,就倒到了地上,大概是声音惊到了秦陆,所以,他一会儿就进来,看着她狼狈地坐在地上,小脸上挂着泪珠。 他走过去,有些凶地说:“这么爱哭!” 他这么说着,她就更想哭了,还哭得有些惊天动地的。 离开他后,她都不敢哭了,现在,在他的怀里,她才敢好好地哭一下。 她承认,是秦陆让她变得软弱了。 她趴在他的肩上,浑然未觉自己只穿着一件浴袍,而里面是真空的。 而她一直弯着身体,所以,背后雪花花的小屁屁就露在了外面,白白的,曲线诱人… 秦陆的大手,缓缓地往下…… 她呆了呆,抬了小脸,忘了哭泣! 他好下流! 当她这么用目光指挥着他时,他心头一荡,像是回到了从前,咬着她的耳朵:“宝宝,我们和好行吗?” 她的目光似水,望着他好看得侧脸,也柔软了下来。 此时她不想扫他的兴,但又怕自己会给他希望然后让他更失望。 她起身,坐到床上,而秦陆是站着的,她抱着他的腰身,仰起小脸望着他,“秦陆,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宝宝,你说。”他的声音温柔好听,她几乎想哭了。 “让我独立一段时间好不好?”她抬起小脸,看着他。 秦陆望进她乞求的眼里,他闭了闭眼,她还是要走。 他的拳头握紧,他想说不,他想将她关在这里。 但是当她窝在他怀里,用这么柔软的声音求着他时,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拒绝! 秦陆有些艰涩地开口:“宝宝,你确定这是你要的吗?” 她轻点了下头,“是的!” 秦陆仔细地看着她坚定的眼,“能给我一个理由吗?为什么非要离开我?” 他知道,她的独立就是离开。 这时候,他发现自己胆小了,不像以前那样了,只要她不离婚,他竟然都能接受! 他将她的小身子提抱到一定的高度,“宝宝,我也有两个要求。” “你说。”她的心里欢快着,她没有办法离开秦陆,只要给她时间,她要去求…齐天阳,查出谁在背后搞鬼,进而能将那些照片给毁了! 但这事,绝不能让秦陆知道! 她垂着头,等着他的决定。 秦陆低头瞧着她,“第一,我不许你再住到那种地方,要出去,也住到阳明山庄里!” 那洁抬眼,有些艰涩地开口:“那我,可不可以住到学校去?” 秦陆审视了她一会儿,忽然开口:“休息室,否则免谈。” 她想了想答应了。 秦陆接着又说:“第二,每个周末,你得回来陪我!” 她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说:“秦陆,能不能不见!” 她不敢,她一时的贪欢换来无尽的伤害! 秦陆凝紧了眉头,忽然说:“宝宝,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看她的样子,真的很不对劲。 那洁摇摇头:“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再当米虫了。” 他微微动了气,“就因为这个,和我闹得这么凶,还不见我?” 他甩开她的手,瞪着她,无法接受这个决定。 那洁瞧着他,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她下床,找着自己的衣服要穿上。 他有些慌了,连忙拦住她,一把抱着她的身体,“宝宝,是我错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他吻了吻她的小脸,天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有多难。 “如果有一天,我想你了,怎么办?”她不会一直不给他见吧! 她的唇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低低地说:“我们,我们可以去开房间的!” 开房? 秦陆真恨不得捏死她! 她将他们的关系定位成什么了? 情人? 过去,偶尔次反次的去外面过夜,那是刺激,但是现在,他觉得不好玩了。 秦陆低下头正要拒绝,但是目光直直地落到她雪白的大腿上,眼神一黯,可耻地说:“那好!” 一个月两次的见面,必须有!不然,他肯定会沦为强暴犯的! 秦陆低头,轻轻地看着她的小脸,尔后用一种很轻的声音说:“小洁,我希望你能知道,我所有的让步,都是因为我爱你!” 所以,他几乎是无条件地退让了,他等她想好,等她长大。 她的眼里有着泪水,也知道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底线了,秦陆,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愿意同意她无理的要求! 她忽然扑到他怀里,抱得死死的,怎么也不放开。 这一刻,他深刻地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爱他,爱得无奈! 是什么让她变得这样小心翼翼,连爱他也不敢呢? 秦陆将她抱到床上,吻了一下她哭花的小脸:“宝宝,再住一晚好不好?” 她含着泪花点了点头。 这一晚上,秦陆忙来忙去地为她张罗着,用的那里都有,关键是吃的。 那洁说她可以在学校的餐厅里吃,但是秦陆哪舍得,他自己又不被允许见她,想让家里的下人送,她又不肯。 最后,他不得已,还是答应让她过普通学生的生活。 这一晚上,很安静,他们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在一起,感受对方的温暖。 天亮的时候,秦陆送她上学,下了车,他帮她将行李拿到了休息室里,好在那里条件还行,他又整理了一下。 那洁站在门口,看了下时间,催促着:“秦陆,我要上学了!” 秦陆走过来,她以为他是要走,哪知道他一下子捉着她的小手,将她的小身子抵到了门板上,他喃喃地低语:“你这个凉薄的小东西,一点也不留恋我是不是?” 她被他压制住,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和她的紧紧地贴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没有。 秦陆的唇就悬在她的唇瓣上面,热热的,麻麻的,她几乎不能呼吸了。 “秦陆,你放开我,我要上学了。”她的声音娇娇的,像是抹了蜜一样。 秦陆抱起她的小身子,扔到床上,力道不大怕弄疼了她。 她眼前一黑,他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唇一下子被堵住。 她伸出小手捶打着他的肩膀,秦陆伸出手,捉住她的小手,将之钉到头顶上方。 他的眼清亮地注视着她,喃喃地说:“宝宝,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你了!” 她的脸红得要命,嗫嚅着,“可是,林医生说要一个月,现在才一个多星期!” “那,二十天后,我们见一次?”他觉得这个要求对一个成年的有性要求的男性并不算过份。 她脸更红了,头低着,“到时,我打电话给你!” 她又抬起头,“秦陆,我申请了一组新的号码,我一会发给你。” 他亲亲她的小嘴表示知道。 那洁挣着要起来,被他又按住了,声音有些沙哑着说:“宝宝,再呆一会。” 想到二十天才能再见他,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他轻啄着她的小嘴,叹息着:“宝宝,我怎么会答应你这种无理的要求的。” 那天,他说爱里的人将她宠坏了,其实最宠她的人是他,他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那洁低低地笑着,搂着他的肩,甜甜地说:“那是因为你宠我。” “小坏蛋。”他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尔后又忍不住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宝宝,让我好好亲一下,这二十天的份都亲够了。” 他吻得很深,将她抵在床上,纠缠着她的唇舌,直到两人喘不气为止。 半个小时后,她捶着他的肩,小声地抗议着:“秦陆我要迟到了!” 他沉声笑了两声,才松开她,伸手拉起她的小身子,将她窝到自己怀里一会儿,他的面孔贴着她的小脸蛋,沉沉地说:“宝宝,你要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 她嗯了一声,尔后轻推开他的身子,“去上班吧,陆先生!” 他笑笑,和她一起走出去。 那洁朝着他摆了一下手,往教学楼那里跑去。 虽然腿那里还是有些疼,但是好多了。 秦陆就望着她的背影,唇抿得很紧! 事情,绝不像小洁说的那样,只是想要独立,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呢! 秦陆走回去,决定要将事情弄清楚,他不会甘于当她的地下男人,他要每天和她生活在一起,要每天晚上抱着她的身体热情地做男人都喜欢做的事情。 那洁一到了教室,同学都有些惊讶,因为她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来了。 大家正要问,齐天阳就到教室来了,看到那洁的小脸时,微微愣了一下,尔后说:“那洁同学来上课了?” 那洁的脸微红,站起身说:“是的!” 齐天阳示意她坐下,尔后说:“从今天放学后,你得留下来两个小时补课!” 那洁点头坐下。 下午放学,她也没有和何文云她们说自己住在学校里,径自去找齐天阳了。 齐天阳抬头,招了下手:“小洁快过来。” 她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齐天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尔后问:“小洁,昨天是不是和秦陆在一起?” 她脸微红着点了头。 齐天阳开门见山地说:“是我告诉他的。” 那洁微张了小嘴,有些惊讶,因为齐天阳和秦陆一直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齐天阳笑了笑,“你都和他结婚了,他对你一直很宠,我还有什么不顺眼的,对了,你好些了吗?” 他这样问,其实是怕那个禽兽晚上忍不住,再对他的宝贝妹妹下手。 那洁哪会不知道,她垂着头说:“好多了!” 一会儿,她抬头,看着齐天阳:“我现在住在学校的休息室里,而且,我也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齐天阳轻笑一声,“看我家小洁这么客气的,真的将哥哥当外人了啊!” 她住在学校里,让他放心不少。 那洁还是有些犹豫,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说:“哥,你知道为什么我要离开秦陆吗?” 他开始为她终于叫了他开心,但是她后来的话让他微微皱了下眉头,修长的手指在桌面在敲打着:“如果没有错的话,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那洁点头,她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 这是她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那些事情,就像没有好的伤口一样,现在,她自己要硬生生地揭开。 “因为,上次林强想强暴我的画面,被拍了下来,我不知道被谁拿走了,前些天,我在学校的收到了快递,里面是林强想强暴我的照片…”那洁在说着这些的时候,脸色是有些苍白的。 齐天阳点了一支烟,但是并没有吸,只是让它点着… 一会儿,他才问:“那份快递呢!” 那洁摇了摇头:“我烧了。” 他可以理解,于是又问,“里面除了那些照片,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 他想那洁闹着要离开秦陆,多半是那个寄东西的人要求的。 那洁垂着头,低低地说:“要我离开秦陆,不然就将这些公布。” 齐天阳不说话,一会儿那洁又接着说:“你也是知道的,我妈她,曾经被林强…” 她的声音颤抖着,因为回忆而痛苦! 齐天阳握着她的手,轻声地说:“别说了小洁,都过去了,你是不是怕那个人用照片来威胁你,将它们送到那姨的手里?” 她轻点了下头,“是,我妈再也受不了刺激了。” 齐天阳的手指在桌上动了两下,尔后,他下了决定,“这个,我可以解决,而且现在那姨在疗养院已经不安全了,我会和爸说,将她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洁轻点了下头,也松了口气。 她想了想,看着齐天阳,“这件事情,不能让秦陆知道,你也是知道的,他有那个病,万一…” 齐天阳深深地瞧着那洁,抿紧了唇,沉着声音说:“小洁,我当然不会说,但是你不觉得,现在是你的心理有问题吗?” 那件事情并没有发生,她就担心成这样,如果发生了,他不敢想象小洁会是怎么样! 又或者,她是太在乎秦陆,在乎到希望自己是完美的才能配得上他。 “小洁,这不是你的错,而且你也没有失去什么,不用这么耿耿余怀的!”齐天阳看着她眼里的湿润,心知她的心里十分不好受。 那洁垂下眼,“我知道,但是我怕秦陆会受不了。” 她怕,他会用那种眼光看她,她会受不了的。 “小洁,秦陆真的爱你,就会自己克服那些困难,不会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就不要你的!”这个傻妹妹,其实最害怕的就是秦陆不要她吧! 齐天阳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住她发抖的小身子,柔声说:“没事的,有哥在,哥什么事儿都能替你办到的。” 他想了想又说:“从现在起,我会对你的周围全面监视,特别是手机,会进行跟踪,如果你接听到那人的电话,一定不要立刻挂断,拖住他,至少一分钟!” 齐天阳也当过兵的,这些反戏不是不知道。 那洁点了点头,尔后看着齐天阳:“我想出去打工!” 齐天阳愣了一下,她缺钱用吗? 那洁连忙解释着:“不是的,因为我去打工了,才能说明我是离开了秦陆的!” 齐天阳摸摸她的小脑袋,笑笑:“你这个小鬼头!”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齐天阳站直身子,望着她,“既然你住在这里,那干脆和我一起回家吃了饭,我再送你回来。” 她想也想就答应了。 同样的饭桌上,秦陆吃完饭,尔后对着家里的三大巨头说:“小洁找到了!” 他的声音很淡,却震惊了饭桌上的人。 陆小曼先是皱了下眉头:“找到了你怎么不带回来?还是她不肯回来?” 秦陆抿了下唇,表情有些无奈,但是比前几天的死气沉沉要好太多了! 他淡淡地说:“她要独立一段时间,就住到学校去了!” “这怎么行,小洁哪能受那个罪,不行,得接回来。”秦司令那是第一个不答应啊,他的宝贝蛋子那么瘦,在学校不饿瘦了啊! 这时,倒是秦圣劝了句,“爸,让小洁在学校里住一段时间也好,这样让秦陆也冷静一下,省得出事儿!”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谁都想起了那晚秦陆的粗暴,硬生生地将个小人儿折磨成那样子。 秦司令瞪了秦陆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儿,不然,小洁会不回来?” 这话说得让陆小曼和秦圣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秦司令瞪着他们俩,“还有你们,也不拉着,活生生地将我的宝贝蛋子折磨的!” 陆小曼这时止住了笑,开始瞪着秦圣:“要不是你拦着,小洁也不会折磨成那样!” 秦圣觉得很无辜,他这是好心好不好,这个家里,除了秦陆,其实最疼小洁的已经他了,只是疼得不明显罢了! 他又没有好气地瞧着秦陆:“秦陆,下次,你对老婆要轻一点了,别没轻没重的了!” 他鲜少教训秦陆,因为秦陆一直很优秀,想不到头一次这么教训着,竟然是为着床上的那点子事情。 秦陆苦笑,怎么又绕到他身上了。 这时,秦司令又想起一件事情:“那我家小洁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啊!” 秦陆叹了口气,“司令,你就当是白养活她了,连我这个丈夫见她一面,都要排到个把月之后,更何况是你这个糟老头子呢!” 糟老头子一说出来,秦司令吹胡子瞪眼,“我很老吗?我家宝贝觉得我很帅!” 老脸竟然有一抹羞红,让陆小曼和秦圣都笑了起来,也不敢再笑司令了,再笑就要恼了。 大家笑着,这事儿就过去一半了,只是难免还是有些失落,毕竟秦陆一个人挺孤单的。 陆小曼便说:“那就搬回来住吧,一个人住在那儿也没有什么意思!” 秦陆已经穿起了衣服,“不了,我住习惯了,我还得去帮小洁将东西拿回来!” 他拿着车钥匙就走了,陆小曼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总是怪怪的。” 秦圣的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秦陆到那洁住的房子里,将她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她寻常用的就带走,不用的,就留在那里算了。 他还退了房子,钱倒是没有要。 回到市区的公寓里,他将她的玫瑰花放回阳台上,看着它,就像小洁还在身边一样。 随时会从他身后过来,抱着他的腰,“秦陆,我饿了,去给我做饭!” 他好像是很宠很宠她了,但是他喜欢看她撒娇的样子,像是全世界,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她总是爱缠着他,在他做事的时候,故意叫他的名字,让他心不在焉的,想着怎么去亲她,和她滚床单。 秦陆无奈地笑了笑,才半天,他就开始想念她了。 他看着阳台上的玫瑰,忽然轻笑一声——明天,他就可以去见她。 第二天下午,秦陆下了班,先去市区买了些菜,车子开到了皇甫军校,他做好几个她喜欢吃的菜。 餐桌上,放着那株鲜艳的玫瑰,开得正艳。 秦陆瞧着,微笑着。 伸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六点多了,她怎么还没有回来? 秦陆等了又等,最后在八点的时候,决定打个电话给她。 他刚按下手机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手机的铃声。 是他为她设置的他来电专用的声音。 她在外面? 秦陆连忙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对男女,男的他认识,是齐天阳。 女的,他更认识了,就是他闹着要独立的小妻子。 齐天阳似乎是送她回来,还轻轻地抱了她一下,那洁她,没有拒绝! 真好!什么要独立,什么不能住在家里,原来,是和齐天阳在一起! 秦陆的目光冷冷的,他没有说什么,走回房间里,将车钥匙拿了就离开。 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做出冲动的事情。 “秦陆…”她看见他,有些急,“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转过头,目光清冷:“那是怎样?那洁,你想独立,那么就独立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题外话------ 亲们放心,这只是一个小误会,很快就消除了!另外,希希给以前留言的亲们打赏了小小,少了点哦!都是八字,新年快到了嘛!希希都不太敢虐我们的宝宝了,一改再改…所以,伤感只是暂时的,大宠才是本文的主流!谢谢你们的支持!爱你们! 093 秦陆转身要走,齐天阳叫住了他。 “秦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几乎说出他和那洁的关系,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改了口:“我将小洁当成妹妹的。” “妹妹?”秦陆吼了一声,一拳打向齐天阳,“她是我老婆!” 齐天阳被打得退了几步! 秦陆冷冷地望着那洁,他无法接受她和齐天阳这么亲密,他不信有什么纯洁的男女友谊。 这么晚了,她和齐天阳单独在一起,做了什么? 他甚至没有勇气去问,他只是深深地望着她,眼里闪着幽深的光芒,尔后离开,没有多说一句话。 齐天阳要上前和他说,那洁拉住他的手臂,轻轻地说:“不要叫他了,现在这样,很好,就不用担心伤害他了!” 她往里面走,齐天阳想进去,她堵在门口,疲惫地说:“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让她关上了门。 那洁背着门,仰着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是她太贪心了,她不应该再和秦陆在一起的,今天秦陆只是看了齐天阳亲了她的脸一下,就受不了,如果被他看见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她的身体冷得发抖,抱着自己想温暖一些,但是无论她抱得多紧,也没有一点温暖! 那洁走到餐桌旁,看着一桌的菜,她认得出来那是秦陆做的。 虽然晚饭吃得很饱了,但是她还是慢慢地盛了两碗饭,一碗放在对面,一碗自己吃,混和着眼泪,她吃下他的心意… 吃完后,她的胃撑得很难受,去吐了一次。 机械地洗完盘子,她将那株花放到了房间的窗户那里,她躺在床上,只要一抬眼就能瞧见。 夜里,她睡得很不安稳,总是梦见秦陆远去的背影,她想抓,怎么也抓不到! 清晨醒来的时候,她出了一身冷汗,走到浴室里,清洗了身子,才去上课。 下午去齐天阳那里的时候,她轻轻地说:“我不和你回去吃饭了,我想利用周末的时候去打工!” 齐天阳皱了眉头:“你晚上回来怎么办?这里并没有公车!” 她抿着唇,“有同学一起的!” 齐天阳深深地望着她,心想让她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总比她闷在这里好,于是就答应了。 同一时间,美国纽约的一处高级公寓里,雪白的大床上,一个浑身是横肉的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粗暴地折腾着身下的女人。 暖味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求饶声,让空气差点燃烧起来。 赵政文在结束了三次后,总算是满意地从杨文清身上翻了下来,满是横肉的身子围了条浴巾就往浴室里走去。 他一边洗着澡,一边回味着刚才的**,这一想着,竟然又兴起了。 这贱货真是带劲儿,他和老婆做个一次都是勉强的,和她做那事儿,感觉兴奋极了。 系统现在又分来两个小姑娘,都被他弄到手了,也尝了两次鲜,但都不及杨文清那个贱货有味儿。 他最喜欢她用那种清高的眼神看着他,他就狠狠地击碎她的清高,让她在他身下变成荡妇。 现在的杨文清是的,他来美国住了三天了,她配合得很好,伺候得他很舒服。 他看着下面,声音扬了一下:“小杨!” 声音很温柔,但听在床上的杨文清的耳朵里却如同是毒蛇一样。 她本来趴着,雪白的身子都没有掩盖,有些有力无力的。 但是赵政文叫她,她是不敢不应的,那个男人想要的时候,她要是慢一会儿,就会被他往死里折腾,他折腾不动了就吃药…还逼着她吃药。 有一次,两人玩到差点没命。 她真的怕这个可怕的男人,但也不得不依附他! 她应了一声,连一条浴巾也没有披就走进浴室,她知道他又想要了,今天他吃了药,没有五六次是不会满足的。 她不需要衣服,在这个房子里,她就是他的性玩具,他想要的时候,她就得张开双腿供他发泄! 她看着镜子里交缠着两个人,眼里闪过悲哀,这辈子,她也逃脱不了这个男人的掌控了! 当赵政文终于满足,从杨文清的身上起来,他冲洗了一下后径自躺到床上吸都着烟,一会儿,杨文清也躺到他身边。 赵政文一手夹着烟,一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满意地说:“小杨,今天表现得不错。”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大概有二三十万的样子,“去买买衣服,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买衣服吗?还有那些性感的内衣,情趣睡衣什么的,给我多整些回来,下次来,我要好好地看看你!” 他的猪眼往她雪白的身子淄了过去,她抓了抓床单,有些紧张地说:“我今天有些累了。” 事实上,她的腿很酸,下面也有些疼了,每次他一吃药,动作特别粗暴,几乎是往死里做的。 赵政文阴阴地笑了两声,尔后摸着她的上围,用力一捏,有些淫邪地说:“现在就是你想要,我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倒底不比秦陆那些年轻人啊!” 杨文清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秦陆是她和赵政文之间的敏感话题,她小心地趴到赵政文身上,用唇吻着他的身体。 她知道他喜欢她这样,但她很少做,实在觉得恶心。 “赵区长已经是很厉害的男人了。”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恶心得要死! 赵政文过来,用那张咸猪嘴亲了她一气。 杨文清想吐,但还得装作享受的样子,低低地呻吟了几声才算完。 又躺平了身体的赵政文忽然说“小杨,秦陆小两口子现在分开过,是你弄的吧!” 秦陆那事,秦家虽然没有对外公开,但是那些记者多厉害啊,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要离婚呢! 想起那洁那张如同月色般纯净的脸蛋,赵政文竟然没有一点儿淫邪之心。 他是个很市侩的男人,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是能弄到手的,什么样的女人,是他沾不得的。 上级家的大小女人,就算是个佣人,他也是不会沾的。 而他这么说着,杨文清就小心地问:“怎么会呢?我走的时候,他们还不是好好的吗?” 赵政文冷笑一声:“你装是吧!你以为你心里有几个九九我会不知道?但是你要是敢将我们的事情给捅出来,老子就要了你的命!” 杨文清吓住了,好久才大着胆子吻住他的嘴巴,一阵亲热过后,赵政文也满足了,虽然他不行,但是好歹有某种意义上的快感! 杨文清忍着想吐的**,娇媚着声音:“赵区长,我到了美国,想的一直是您!秦陆家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赵政文冷笑两声,也没有多说了。 过了一会儿,杨文清小心地下床,“我给你去准备行李去!” 才说完,就被拖回床上,赵政文肥胖的身子压了过来,大手往她的脸上用力地扇了两下,“贱货,才提到秦陆,就不想跟我睡在一起了是不是?” 她的脸高高地肿起,哭着求着:“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听到你订了下午的机票!” 赵政文的怒气一点也没有消,啪啪两下又打得她头眼直晕,倒在床上半天也起不来。 赵政文喘着气,坐到她身上,从床头的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药,塞到她的嘴里,她不肯吃,他就打得她吞下去。 “贱货,给我乖一点。”他将她的下巴一抬,那药就进去了。 不一会儿,她浑身躁热难耐,浑身都像是有几千只蚂蚁在爬一样。 “是不是想要男人了?”赵政文嘿嘿地笑了,将她拖下床,穿上衣服。 楼下,有车子在等着他们。 他将她推进去,她一脸惊恐地望着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此刻,眼前出现了幻影,全是人,分不清谁是谁了。 赵政文抚着她的小脸,“我真是舍不得你,不过,你好好地伺候那几个洋人,表现好了,我会好好地奖赏你的。” 本来,他是不打算将她让那些洋鬼子玩的,是她自己不开窍,非要和秦家作对,所以,杨文清是留不得了,迟早会害了他。 将她弄死在美国,最干净利落了。 他带着她来到一个洒店里,来到一个房间门口。 门被打开了,里面是三个白人。 赵政文简单地说了几句,那几个男人就一脸淫邪地瞧着他手里的女人—— “真是个东方美人儿。”三个洋人欢呼着,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衣服… 杨文清挣扎着,但是身体软软的,她无法控制自己,只能不断地沉浮,被撕裂…赵政文就坐在外面的会客室里看着,在他面前,有一只箱子。 里面是一百万美金,是这次合作的酬劳,当然,他也送了一个女人给他们享受。 他淡定地抽着烟,将箱子合上,然后离开。 走的时候,他用英文说:“合作愉快!” 三个洋人没有人有空理他…他望着杨文清,温柔地说:“小杨,我先回国了,下次再来看你!” 杨文清已经昏迷了,无法回答他的话。 几个小时后,她疲惫地醒来,睁开眼,那三个男人正在穿衣服。 她听见他们在说,赵挑的女人真不错,做着真是爽… 她的手指捏紧,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很痛很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往下坠一下,伸手一摸,便是鲜血。 三个洋人走之前看了她一眼,当然也看到了她身下的血,耸了耸肩,离开。 杨文清挣扎着起来,她走到浴室里将自己洗干净,水流往下,带出大量的血… 她有种预感,她怀孕了,而这个孩子正在流逝中。 想到前段时间,赵政文玩得很凶,有时候也不用那个,怀孕也是正常的。 那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吧,反正她有了,就让她给做了。 他料定她是不敢反抗的! 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站不住了,身下的血不停地往下,一直一直地流着…染湿了她洁白的大腿。 她看着镜子里,全身的青青紫紫,这些畜生喜欢这么折腾她,非得让她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才开心。 如果说赵政文是畜生,那么这三个洋人连畜生都不如,她的身体好痛好痛…被他们强迫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了。 变得和他们一样是畜生! 她穿上衣服,下面还是在流着血,她摇晃着出门,想找个医院去解决一下,可是走到大厅的时候,眼前一片晕暗,尔后立刻就倒下了。 由于杨文清的身份,所以,当地的警局联系到她所在的系统,也就是h市。 电话打到刚要上飞机的赵政文手机上,他的手一抖,尔后低咒一声,吩咐司机回头。 这个贱货,连三个洋人也伺候不了,不中用的东西! 他火速地赶到医院里,医生严肃地告诉他,病人怀孕了,是宫外孕,很危险,需要签字才能动手术。 赵政文呆住了,他只得以上级的身份给她签了字。 他当然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杨文清不敢背着他找别的男人。 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如果他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虽然说不会给她生下来,当然,宫外孕也不可能生下来的,但是他不会让她去伺候那三个洋人了。 这时候,赵政文也知道怜惜了,他延迟了三天回国,就在这里照顾她。 杨文清心里是明白,他怕她和他鱼死网破,像这样的男人,心里怎么会有一丝温情呢! 再说,她也不稀罕。 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的时候,她安慰自己,那洁和秦陆分开了,不幸福的,不是她一个人… 当冰冷的机械在她体内运作的时候,她疼痛得抓紧了床单… 两个小时后,她被推出了手术室! “手术很成功。”医生告知赵政文。 赵政文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 如果她能无声无息地死了,他就可以在美国将一切摆平,说她私生活混乱… 医生望着他,严肃地说:“病人在送进医院前,有着剧烈的性行为,是不是你?” 赵政文张大了嘴,好半天才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我,我只是她的上级,真不是我!” “你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医生拿下口罩,赫然是中国人。 还是个漂亮到不行的女医生! 赵政文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是你想多了!” 医生冷笑一声,手就插在口袋里离开了。 赵政文流着口水看了半天,真是美,只是可惜太冷! 这时,杨文清被推出来了,满脸的苍白。 他连忙走过去,十分温情地说:“小杨啊,好好养病,工作的事情别管,我会安排的!” 她别开脸去,不看他那张令人作呕的面孔。 赵政文有些下不了台,但这时,他是不敢得罪她的。 于是到了病房的时候,小声地说:“小杨啊,别想不开,你的损失,我会补偿的嘛!” 他拿出一张支票,放在她的枕边:“这里是一百万,你好好地补补,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他走后,杨文清的手刺进了肉里,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继续在赵政文的手里,她迟早会死,不弄死他,死的就是她了。 她的眼里有着强烈的恨意,她轻轻地拿起那张支票,叠好放起来。 她不是清高的女人,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她的子宫被切除了,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医生还测出她染上了性病,应该是那三个洋人的,她不会告诉赵政文的,她要他和她一起走向灭亡。 他不是喜欢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当玩物吗?她去,那些碰了她的男人,将会和她一样,生不如死! 赵政文在这里呆了三天,看杨文清没事了,才回国。 一去部队,就看见秦陆的车停在他车旁边。 赵政文对秦陆一直是十分客气的,没有办法,人家是名门公子,和他们这些草民出生的不一样。 好在秦陆向来对人也是十分温和的,倒也没有引来多少仇富者。 赵政文是个十分聪明的人,知道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所以,即使是牺牲个床伴,他也不会轻易地和秦陆急脸。 他神情轻松地看着秦陆,递了一支烟过去,“秦陆啊,最近家庭生活和谐了些没有?” 秦陆淡淡一笑,赵政文轻拍了他的肩膀:“这老婆小,就多让着点,不是没有长大嘛,咱就慢慢调教,这事儿不急。” 到了办公室门口,他又望着秦陆:“什么时候,叫上小洁,我请你们吃个饭。” 秦陆的唇微微上扬:“改天一定。” 他走进办公室,里面没人。 他打开电脑,屏幕上是那洁的照片,是结婚的时候拍的。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婚纱很美很美,笑上的笑,有些羞怯。 那时候,她比现在还要小,还不识情滋味。 和他,基本是陌生人,拍婚纱照的时候,他不在,她就一个人拍的,家里放着的,都是她一个人的。 现在他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看着她的照片,整晚整晚地睡不着。 其实,那天晚上,他不是误会了,他是吃味了。 他一直觉得小洁是他一个人的,所以,当另一个男人对她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时,他吃味了,当时的反应是很直接的—— 就是认为她背叛了他。 但他回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误会了。 如果小洁真的和齐天阳在一起,她就不会住到那种地方去,而且齐天阳也不会将她的下落告诉他了。 最重要的是,秦陆觉得自己有足够的魅力不让她变心! 他以为,她会找机会向他解释的,但是她没有。 好几天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望着手里的手机,这些天,他看了不下千次,但是没有一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给他的电话或是信息。 他有些漠然地处理事情,机械地就会所有。 只有在下班回家的时候,感觉到那种孤独! 秦陆将车开到楼下,正要上楼,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一闪而过。 是那洁! 他立刻开门下车,她已经往马路走去。 而他几乎可以肯定她是看见了他的,于是迅速地跑了几步,抓住她的小手臂:“看见我为什么想要逃?” 她没有回头,不说话,她是回来拿身份证的,离开的时候,竟然忘了带,去应征工作,她想趁着秦陆不在的时候回来拿的,想不到他回来得这么早! 秦陆叹了口气将她的身子拉到车上,“小洁,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先是别过脸,他轻轻地拉着她的身子回头,让她瞧着他。 她不肯看他,小嘴扁着闷闷地说:“我哪敢告诉你啊,你一会儿,又觉得我红杏出墙什么的了!” 秦陆捏着她的小脸,逗她:“我怎么会这样想我家宝宝呢,我的宝宝是多么纯情的小姑娘啊,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呸,不要脸。”她脸红着,又将脸别开去了。 秦陆就笑,抱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带,一边羞着她:“我哪不要脸了?那天,是不是齐天阳亲了你一下?” 她低下头,他摸了摸她的小脸,声音温柔着说:“以后,不要再让他亲你了!即使他是你哥也是一样的。” 她惊讶地望着秦陆,秦陆笑笑,“我早该猜到了,不过去验证了一下而已!” 她的美目里燃起了熊熊大火,“秦陆你知道了,也不向我道歉,还这么说我…” 说着小心眼地又红了眼睛,扭身不理他。 他将她抱到自己的膝上,伸出手拭去她的眼泪,“宝宝,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是爸告诉我的。” 她的嘴张得老大的,秦陆也不管什么身世了,直接就吻着她的唇,热烫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一阵热烈的需索 她的小舌尖避着他,但是秦陆按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逃避,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吻了她一气。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胸口了。 “秦陆,放我下来,我得回去了。”平静下来,她脸红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算算,已经好些天没有和她那个过了。 秦陆轻啄着她的小嘴,像是随意地问:“宝宝,那个我们约好的日子还有几天?” 她扭身想起来,却被他一把又按了下去,“别动,不然我忍不住别怪我。” 她睨了他一眼,千娇百媚的,秦陆又忍不住压着她的小脸,吻了一阵。 她的小嘴贴在他的颈子上,小手也轻轻地划着他的胸口,几乎撩出他的火来。 秦陆握住她的指尖,用到自己唇边咬着,一边低沉着声音问:“宝宝,快说!” 她侧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十分抱歉地说:“秦陆先生,好像才过了六天。” 他在心里算了一下,之前宝宝在家养了一个星期多一点,在外面三天,加上这六天,差不多有十七八天了,还有十二三天—— 他搂着她的身子,呢喃着,“宝宝,要不要去看一看医生,也许你现在好得差不多了!” 她一下子推开他,脸色涨得通红的,“色狼!” 现在她知道了,男人的眼里,只有带颜色的东西。 秦陆苦笑一声,“宝宝,你知道晚上,我一个人在家多难熬吗?” 她抿着唇,心里自然是知道的。 之前,他们在一起习惯了,即使是在生理期的时候,他如果很想要,也会想办法让她替他舒解的,现在这么久没有那个,他当然难受。 看着她一脸的了然,他敲了她一记:“小家伙,以为我光想着那事呢,你就不能想想你老公一个人在家多孤独!” 他吓着她,“要知道,独居的已婚男人是很容易出轨的!” 她瞪着他,忽然用小拳头打他的胸,“秦陆你敢!” 他轻松地就握着她的小拳头,然后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将她的小脸埋到自己怀里。 他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身子软化了下来,再也不想起来,想一直这么呆在他的怀里。 秦陆的大手抚着她的背,尔后轻轻地咬着她的小耳朵,声音有些沙哑着呢喃着:“宝宝,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他感觉到怀里的小身体僵了一下,尔后立刻抱着她,将她提抱到和自己一个高度。 他的唇从她的小耳朵一直移到她的小嘴,轻轻地含着,一点一点地吮着她的甜蜜,声音惑人,“宝宝,留下来!” 她无助地抓紧他的衣服,已经不能呼吸了。 秦陆挑开她的唇瓣,将腾出一只手放倒座椅,躺了下来。 她压在他身上,无措极了。 “宝宝,你好像胖了点。”他带着笑意,伸出手,懒懒地解开她的头发,让一头青丝披散下来。 他最喜欢她披着头发,因为那样她的头发会缠着他的身体,像是解不开,像是他们是一体的。 他并不急于回家的样子,那洁的唇就贴着他的唇,他也不进一步,就任着两唇相接,只是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并伸进她的大衣,灵活的大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她呀地一声,尔后脸红红地望着他。 他竟然那样摸她… 她拍他的手,反而被他抓住,然后带着她的小手,拉到他的大衣里面… 她几乎要烫着了,这个臭流氓! 秦陆笑,低低地说:“宝宝,你就不想我吗?” 她垂下头,她当然想。 看她的样子,他趁势又轻啄着她的唇瓣,诱惑着,“宝宝,别走了,留下来陪我一晚!”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秦陆兴奋得亲了她好久才放开她的小手。 本来他要带她去超市买些食物回来,但是她不肯,说自己想回家休息。 这个时候,秦陆当然是千依百顺的,他抱她下车。 她不好意思地窝在他怀里,身子软软的,还有些烫。 这时,她才想起一件事来,“秦陆,我的内衣松了,放我下来,我要弄一下。” 他亲亲她的小嘴儿:“没事的,外面衣服这么厚,看不出来的。” 她也就不坚持了,但是一到家里,她才知道秦陆为什么会这么哄她了。 几乎是一进门,他就将她抵在门板上,唇精准的吻下来,大手也热情地在她身体上游移着…… 她招架不住,只能被他压在门板上亲着,秦陆探到她的小嘴里,翻天地覆地吻着,吻得很深,几乎抵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她快乐着,又有些难受,摇晃着小脑袋,秦陆的大手插进她的发丝,固定住她的小脸,不让她动,热烫的身体紧紧地抵着她的小身子,厮磨出串串的火花。 “秦陆…”她几乎在他的手里,嘴里融化了,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我怕!” 他缓了一些下来,身体慢慢地磨蹭着她的,大手抚着她的头发,唇轻啄着她的小嘴,呢喃着:“宝宝,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 他的大手还在继续探索着,直到她受不住,才抓着他的手,小嘴喘息着,“秦陆…别…” 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唇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安抚着她:“宝宝,别怕,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他继续…而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着小身体…直到崩溃,哭喊出来… 直到他将她放到浴缸里,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在门口就被他给弄得…那样了。 她的小脸一直很红,不敢看他。 秦陆就笑,大手轻轻地帮她洗着身体。 她脸垂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踏了进来—— 他甚至还穿着衣服,感觉到身后一双手抱着她的纤腰,她的身体僵了下,随即被他从侧面吻住。 “宝宝,取悦我!”他有些强势地命令着,然后转过她的小身子。 她看着他湿了的衣服,她可以很轻易地看到下面那副精壮的身体,无数次,这具身体都火热着抱着她,让她无法抵抗,和他一起共赴激情的夜晚… 她颤着手,帮他解着衬衫的扣子,可是太紧张了,半天都没有解开一颗。 秦陆的手,放在她的小手上,声音沙哑着:“宝宝,让我来。” 他用力一扯,一整排扣子都四下飞散着,迷乱间,他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唇,一边吻着一边带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身上… 他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她也软在他身上,两人都剧烈地喘息着… 良久良久以后,她仰起头,看着他幽深的眸子,两人的表情都耐人寻味。 秦陆低头,亲着她的唇瓣,呢喃着问:“宝宝,想不想再来一次。” 她红着脸,因为方才邪恶的方式。 她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些邪恶的东西。 虽然没有真正地占有她,但是他们却都得到了一定的满足,但是不同的是,这种满足又带着一种空虚,想要更多更多,那种感觉,强烈到宇宙都要焚烧… 她凑上小嘴,主动地将自己送到他身边,让他掌握她,让他欢愉,让他得到更多更多! “秦陆…”她被抱到床上,一头青丝铺了满枕,美得惊人。 她的眸子有着水光,轻颤着声音,“秦陆,爱我!” 她闭起了双眼,洁白的身子几乎让秦陆疯狂。 再没有这个更催情的了,秦陆迫不及待地覆上身体,用他们的方式爱着彼此… 筋疲力尽的时候,他放开她,打开了床头灯。 她的小脸有些许的疲惫,他知道她累了。 如果说真正的欢爱,男人会耗尽体力,那么像这种方式,则需要双方都要付出体力,她本来就体力不济,加上两个小时的折腾,早就累得不行了。 是他贪欢,拉着她一直继续的。 他心疼地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下,尔后放开她的小身子,自己去外面买了些半成品的菜回来加工,到七点半的时候,菜弄好了。 秦陆走进房间叫她,只见她已经醒了,正坐着发呆。 他走过去亲了她的唇一记,将一件浴袍披到她身体上,笑着说:“虽然你的小身体很诱人,但我还是不希望你受凉。” 她的脸红了一下,秦陆抱起她,让她坐在床沿,然后像是过去一样,为她穿鞋子穿袜子,再加上一件厚厚的外套。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那么自然,像是她离家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的鼻头酸了起来,明明秦陆可以不这么卑微的,可是他却是用这种方式爱着她,爱得让她心都疼了。 她伸出手揽住他的颈子,低低地说:“秦陆,别对我这么好,我没有那么好,不值得的。” 他轻轻抱着她的身子,拍拍她的背,声音很轻地说:“宝宝,别哭好吗?我已经习惯对你好,这种习惯我很享受,并不觉得有多丢脸或是卑微。” 他抬起她的小脸,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正色地说:“你知道,你今天回来,我有多高兴吗?” 能给她穿衣服,能给她洗洗澡,能为她做一顿饭,他就觉得是很大很大的幸福了。 真的,宝宝不必要做什么,只要让他照顾着他就满足了。 爱情不是一对一,他只要求,她的心里有他,至于做多少,他是男人,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那么多。 他要的,是她的接受,全然地接受他的一切。 哪一天,她能懂,就知道他的情爱了。 那洁一直一直地瞧着他,忽然跳下身子,抱着他,死紧死紧的那种,小脸埋在他的颈子里,哭着说:“秦陆,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 他笑着,想拉开她,又觉得怀里的小姑娘现在正脆弱着,于是就让她哭一会儿。 等她的小身子不抽动的时候,他才拉起她,羞着她的小脸,“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哭成这样。” 她红着脸,刚才是她太激动了嘛,他一点也不懂她的心情。 伸手有些任性地打了他一下,秦陆就笑,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副不和她计较的样子。 他走到浴室里地,替她拧了个热毛巾,将她的小脸给擦干净了,才拉着她的手去餐厅里。 那洁看着她喜欢吃的菜,又感动得不行。 秦陆连忙抱着她,“宝宝,别再哭了,家里都要被你的泪水给淹没了。” 她不好意思,埋在他怀里,半天都不肯起来。 “宝宝,再不起来,菜就要冷喽。”他咬着她的小耳朵,哄着她出来。 她这才抬起脸蛋,此时,她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就像是过去一样—— 不得不说,秦陆宠老婆是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了,她甚至筷子都不用拿,他先喂了她吃完,自己才吃,也不肯她下来,就一手抱着她的小纤腰,一手吃着饭。 他甚至用的碗,是她吃剩下来的。 那洁看了看,真不知道他的洁癖去哪儿了。 她无聊,就玩着他的手机,看着他的手机屏幕上放着的还他们的合照。 那天,他们一起去看了电影,还在电影院里接吻被班上的同学看到。 她有些伤感,她和秦陆,那时多开心,没有一点的烦恼,只要在一起感受幸福就行了。 现在,她能和他在一起一天,都觉得是最后一天,她不知道自己被那个人发现结果是什么,可想而知是多大的伤害。 她告诉过自己,不应该住在这里,太危险了,但是她控制不了,她拒绝不了秦陆的诱惑。 “宝宝,在看什么呢!”他吃完了,将她的小身子抱正,望着她手里的手机。 看着她发呆的样子,他笑着,将里面的通话录都给她看:“看,都是一些男同事,没有一个女的哦,宝宝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她脸红了,他竟然以为她在查他!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她玩着自己的手指,那副可爱的样子,让秦陆忍不住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宝宝,有没有你自己心里知道。”他故意逗着她,看着她一脸红红的样子。 那洁指控地瞧着他,小身子也绷得紧紧的。 秦陆身子一紧,但是他忽略了身体的异样,笑着问:“宝宝,我问你话呢,现在是不是放心了?” 她睨着他,好半天,爬下他的身子,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盘。 秦陆哪舍得她动手啊,他家的宝宝以后可是要当最厉害的医生的。 他立刻接手,并抱着她的小身子坐到沙发上,替她打开电视。 他自己去干活。 那洁坐在那里,眼却是瞧着厨房的方向。 一会儿,她还是轻轻地走过去,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他修长的背影。 他很高,但不是那种壮硕的类型,很修长,适合女性依偎。 她走过去,秦陆当然是察觉到了。 但是没有想到她会从后面抱着他的身子,小脸贴着他的背… ------题外话------ 求月票!求评价票! 094 他的身体僵住了,声音有些紧绷着:“宝宝,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声音很甜,“没有,只是想抱抱你。” 秦陆笑:“真是个小孩子。” 她扁着小嘴:“我才不是孩子。” 他忽然转了一下身子,用那只干净的手将她扯到自己怀里,让她站在他身前,看他洗碗。 她有些脸红心跳地瞧着他好看的手指,想到它们曾经在自己的身体上这样那样,她就禁不住心跳加快! 秦陆的头搁在她的发顶上,很亲密的站姿。 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身体热热的,像是被烫着一样,她颤抖着身子... 她想动,秦陆按着她的小身子,声音有些暗哑着,“别动,等我洗完了。” 她紧张死了,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等秦陆洗完,将手也洗净擦干了,竟然一把提起她的身体,抱到流理台上。 这样,她几乎与他同高了。 秦陆站在她身前,他的身体就卡在她身体中间,大手搂着她的腰身,只是低下头,就吻到了她的小嘴… 他的气息热热的,暖暖的,她情不自禁地吮住他的唇,和他一起嬉戏着。 这个吻,很绵长也很温柔,绵长到她头晕晕的,他什么时候抱她回房间的时候都不知道。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她知道他去洗澡了… 她忽然起了捉弄之心。 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门口,轻轻地拉开一点门,秦陆正躺在浴缸里,像是在闭目养神。 她小心地脱掉拖鞋,然后小心地走过去,想泼他一身水的,可是还没有弯下腰,就被他一下子扯进了浴缸里,她差点喝了不少水。 她的身子一下子趴在他的身体上,那洁尖叫着差点跳起来:“秦陆,你看看你,我的衣服都湿了。” 他懒懒地望着她半透明的衣服粘在娇美的身子上,目光幽深着:“我以为,是小偷呢!” 她无语,只能瞪着他。 秦陆笑着,将她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下来,她抓着胸口不让他脱,他就用双腿固定住她的双腿,有些强迫她脱下来。 她挣扎着,他的力气跟着大,最后只听得嘶地一声,她的睡衣竟然就被撕破了。 她呆了呆,秦陆也有些呆了。 两人望着——这让他们都想起那个残暴的夜里,他掠夺的目光,和近乎残暴的占有。 她敛下眉眼,身子有些颤抖… 秦陆低咒一声,知道她害怕了,于是抱着她的身子,察觉她有些微微的抗拒,他吻着她的唇,喃喃地说:“宝宝对不起,以后不会再那么对你了。” 她的小身子还在抖着,他就抱着她,将她放到大床上。 他们都没有穿衣服… 这一夜,秦陆一直吻着她,每吻一下,就说一句对不起… 最后她终于平静下来,窝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秦陆望着她的小脸,悄悄地起身 他的身子都快着火了,走到浴室里,自己解决了一下,一声闷哼声传来的时候,他虚弱地靠在毛玻璃上…身体不住地轻颤着。 洗了洗身体,回到大床上,她正蜷着小身体,娇小的身子惹人怜爱。 秦陆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大手还没有来得及揽她的身子,她就自动地靠了过来,他淡笑一下,搂着她,帮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夜里的时候,他有些热就醒了,这些天都是一个人睡的,现在怀里多了个小人儿,倒是觉得有些热了。 他看了看她的小脸,她睡得很香。 秦陆这么看着,忽然,她的小腿动了一下,他这才注意到,她的小脚竟然勾在他的双腿中间,那白嫩嫩的脚丫子一动,他整个身子都复苏起来。 身体骚动着,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吻着她软软的唇瓣,大概是因为在睡梦里,她特别乖,一下子就缠着他的唇舌,小嘴松开,让他长驱直入。 她醒了过来,脸一下子红了,但是她也想他抱她,吻她,于是小身子软软的在他身下,任着他掠夺着,直到他满足为止。 秦陆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实在是一个小美人就睡在怀里,又不能真正地吃掉,想想多难受啊。 天才微微亮,他就起来了,先去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平息一些。 然后准备去给他的宝宝准备早餐,经过房间的时候,看到他的宝宝睡得正香,他放轻地脚步,走过去偷了一个浅吻才不舍地离开。 半个小时后,他做完早餐回来叫她。 那洁因为被他折腾了半夜,所以精神不太好,叫了半天才醒。 她睁着迷蒙的眼,懒懒地起身,那样子将秦陆迷得昏头转向的,他亲了半天才将她抱到更衣室里换了衣服去早餐。 今天她怎么也不肯坐在他的大腿上吃饭了,淄到他对面,冲着他扮了个鬼脸。 秦陆看着她娇俏的样子有些心酸—— 小人回来一晚上,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她能这么处呢。 他咬了一口三明治,试探着问:“宝宝,过两天周末,回来住两晚吧!” 她喝着牛奶,有些模糊地说:“不了,我周末要打工。” 说完,她就怔住了,明白是自己说漏了嘴,秦陆是不会让她去的。 果然,秦陆的脸沉了下来,望着她的小脸目光阴沉:“小洁,我养不起你吗?” 她垂下头,低低地说:“不是的,我只是想找一点事情做,很多同学都做的。” “你和他们不一样。”秦陆的语气有些重,他放下手里的早晚,忽然觉得有些食不知味。 那洁抬起小脸,眼里已经有了泪花:“我怎么不一样了?” 她不是没有做过工作,只是以前她小,没有身份证,只能干一些很苦的活,而且薪水少得可怜,这次,同学介绍的去那家会所去当服务员,每周工作16个小时,就能拿一千多块,这对她来说已经很多很多了。 秦陆望着她,忽然拿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叠钱来,扔到餐桌上:“那边有多少薪水,我给你,不许去。” 她的眼里蓄着泪水,就这么盯着他看,像是没有见过他一样。 好半天,她才吐出两个字:“**!” 她跳起小身子,往门口冲去,也不管自己现在还穿着拖鞋。 见她要走,秦陆也站起身,动作比她快,只一下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小身子。 她僵着身子,语气冰冷:“放开” 秦陆皱了下眉头:“小洁,你一定要和我这么说话吗?” 她抿紧唇,不说话,只是身体还是僵着。 秦陆转过她的身子,有些严厉地说:“不许去,你知道外面多危险吗?” 她倔强地瞪着他,“那你要我永远不要出去,当你的乖宝宝吗?” 他也动了气,下意识地回着她:“当我的乖宝宝有什么好?”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受伤,她死命地挣扎着,他不放用力地抱着她的身子,低吼着:“小洁,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说你要离婚,要离开我,闹得惊天动地的,多少人几晚上睡不好觉,但是没有人怪你,现在你又要去打工,如果说,你想去,我陪你去,你肯吗?” 他定定地望着她,目光中有着不谅解。 那洁的身子瑟缩了下,本来理直气壮的,一下子就泄了气。 她看着秦陆带着怒气的俊容,小心地碰碰他的俊脸,低低地说:“对不起嘛!” 他不吭声,慢慢地走回餐桌上,又开始吃起早餐。 这时,秦陆又突然觉得早餐的味道还不错。 那洁怕他生气,只得又走过去,嘟着小嘴,“我说了对不起了!”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用着早餐,也没有望她一眼。 那洁被无视了,她坐到他身边的位置,很殷勤地递了杯牛奶给他,“这个。” 他伸手接过,还是不理她。 小人急坏了,于是扁着嘴说:“好嘛我不去就是了!”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的眉挑了一下,那洁连忙继续哄着他,“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她难得马屁的样子让秦陆有些意外,他不动声色地问:“那周末…” 虽然不能直接做,但是抱一抱,啃一啃也是不错的,更重要的是,他想念他的宝宝,而且也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 他真的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肾上线激素过高才会答应她那个无理的要求的,所以,现在他要想办法多和她相处。 她去打工了,他更见不到她了——这是秦陆心里最阴暗的心思。 但是那洁哪知道啊,她小心地望着他,低低地说:“半个月后,我们可以出去…” 那两个字,她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来。 秦陆却是眼前亮了亮,但是一想到还有半个月才能见到她,就还是高兴不起来。 他懒懒地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那洁急了,怕他不同意,就拿掉了他的早餐,然后凶巴巴地问:“好不好吗?” 他慢吞吞地抬眼,望着她绷紧的小脸,再慢吞吞地说:“如果你真的很想要的话,到时候,我会满足你的。” 说着他站起身,拿起她的包往外走,留下那洁在那里凌乱着… 什么时候变成了她想要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 她走过去,戳戳他的背,“秦陆,如果你不想的话就算了。” 他回头,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忠于自己的**不是错,宝宝,你应该勇敢一点!” 他轻笑着抱起她走出去锁门,她还在凌乱着。 好一会儿才回神,踢了踢他:“放开我。” 他一手按着她不安份的脚,“轻一点,宝贝,要是踢坏了,半个月后就没有办法满足…” 她连忙捂着他的嘴,真是被他… 她气呼呼地回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就笑着搂着她,到了一楼将她推到车子里。 送她到学校后,看着她的背影,想到有半个月不能见到他的小人儿,他又心情郁闷起来—— 那洁还是去工作了,当时,秦陆那么说时,她确实觉得自己过份了,又不肯和他一起住,自己还要在外面打工,他当然不放心了。 所以,她安抚了他。 她觉得和同学一起工作很安全的。 在这里,有四个同学,两男两女,女的就是何文云,所以她很放心,晚上结束的时候,有两个男同学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她已经工作了一个晚上,今天是第二天,所以,熟练了很多。 何文云和她一个组的,两人靠着倒是挺好说话的。 她以为瞒着秦陆,他就不会知道,哪知道人生处处的意外。 领班将她和何文云叫来,声音低着吩咐:“雅厅里,有一桌客人,身份都挺高的,你们两个进去招呼的时候,要仔细些听到了吗?” 那洁和何文云点头。 拿了酒单去取的时候,何文云小声地问:“那洁,你说是什么样的客人啊?” 那洁笑:“我怎么会知道,进去了就知道了呗!” 何文云叹了口气,“也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我们是图个解闷儿,你呢,好好的秦少奶奶不当,非得和我们掺在一起,怎么,和秦陆闹别扭了。”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才说:“不是,他这些天忙着,有时候一个星期都在出差,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还不如住在学校呢!” 何文云摇了摇头,“这结婚了,还这样分开,真不是事儿?” 她有些三八兮兮地说:“你家秦陆现在不在h市吧?” 那洁摇了摇头:“出差呢,好几天没有见着了。” 两人拿了四瓶特级的酒,放在托盘里,尔后整了整身上的制服,那是一套黑色的裙子,很端庄,就是裙子有些短,而且这里不许穿丝袜,所以大半的大腿都是露在外面的。 那洁昨天刚来穿上的时候,何文云的眼里都冒着心心,蹲着有些色色地摸着她纤细的嫩白腿儿,嘴里说着胡话:“我的乖乖,你这丫头,要活生生地把秦陆给弄死在床上啊!” 那洁脸红了大半儿,这时,何文云忽然说:“你家秦陆不在就是了,刚才我还以为,看见他了呢,真的很像唉。” 只可惜只是看了一个侧脸,那男人真帅,要是正面,一定会尖叫发疯的。 何文云心里yy着,那洁的心突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应该不会那么巧的。 两人推开房间的门,里面烟雾很大,一看就知道全是清一色的老烟枪。 那洁和何文云进去,她们一直不敢看那一桌‘身份高贵的人物’,却不知,坐在其中的一个,就是秦陆。 他凝着眉头,望着她身上的裙子—— 上身很不错,包得很紧很严实,但是下面,那洁白的长腿,几乎在瞬间就全部的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在座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和秦陆一个系统,也都认识那洁。 但是坐在中间的那位据说是省里的**不知道啊,他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那洁的腿瞧着,再移往她莲花般清纯的脸蛋上。 他朝着身边的一个男人低语了几句,那人正是赵政文,本来瞧着秦陆的目光已经心惊胆颤了,这会子,这位祖宗还要秦陆的老婆给他晚上去暖床。 这都算是什么事儿啊? 秦陆家的老实,好好的少奶奶不当,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啊! 那双美腿,他是只敢瞧了一眼,他虽然好色,但是有些色,是不敢好的。 秦陆一边缓缓地抽着烟,一边看着那洁,他的眼里有着一抹震怒。 几天前,这个小东西缠着他的手臂告诉他,她不会去打工。 很好,转个眼的工夫,这么短的裙子都给穿上了啊。 他一直沉默着,也让在座的那些人知内情的一阵颤儿,他们又不是不想当官了,让司令的孙媳妇给他们倒酒。 但那位祖宗是不知道的,他指着那洁,很蛮横地说:“你,过来!” 好几个老东西吸气的声音。 这,这是要逆天了吗? 这个祖宗再牛逼,父亲也只是一个省委书记而已,还是一个副的! 和秦司令比起来,那是甩出好几条街去。 秦司令虽然快退了,但是他的人脉还在,秦陆在军政界大放异彩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罢了。 这位祖宗却活活的是个二世祖,什么吃喝玩乐都不在话下,听说还有不好的毛病,喜欢参加一些**派对什么的,他们老了,哪有精神去玩这些,只能听听罢了。 这会子,祖宗点名要秦陆的媳妇伺候,大家伙都瞧着秦陆。 但他依然夹着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而那洁,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她听见那里叫他,她单纯的小姑娘哪知道那些东西,于是走过去,微笑着说:“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祖宗笑了,伸手想摸她小脸一下,那洁呆了呆但是她避过去了。 祖宗没有不高兴,反而说:“这妞真是懂事儿,知道我有需要。” 这时,赵政文坐不住了,这祖宗是他引来的,要是真的和秦陆起了什么冲突,他这官还要不要做了。 而这时,又不便揭穿那洁的身份,总得给秦陆给司令留点面子是不? 总不能传出去,司令的孙媳妇在这里卖大腿儿吧! 骨子里,赵政文还是一个挺传统的男人,但是对于一些能上手的女人,他就不传统了。 他端着酒和祖宗干了一杯,尔后低低地说:“人家是正经的小姑娘,你就别为难了,一会儿哥给你找个更漂亮的!” “赵哥,你什么时候正经起来了,这不像你啊!”祖宗轻狂惯了,还不服这个软,盯着那洁细致的小脸说:“我今天,就要她陪了!” 赵政文那个急啊,这时,朝着秦陆使了个眼色,意思大抵是让他说个话,暗示一下祖宗,这事儿就完了。 但秦陆没有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一脸苍白的那洁—— 他不打算立即出手,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是不安全! 这时,何文云倒是发现了秦陆,她呆了呆,刚想提醒那洁,那会儿,祖宗竟然站起身,一下就将她拎到外面:“这没你的事儿!” 何文云在外面拍着门,但是这隔音不是一般的好,想来也是为了那些个贵客做坏事准备的。 那洁惊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跑到门口,但是祖宗的手双抓上她的,往自己那边的位子一扯,她就给坐下了。 一抬眼,就望进秦陆那双清冷的眼里。 她呆住了,一动也不动的,身体像是被冷水浇透了一样—— 秦陆望着她的目光,好冷好冷! 那洁张着唇,想说话,但是她怎么了说不出来。 她没有听秦陆的话,她自己跑出来,现在还被人调戏了! 他一定是觉得很丢脸吧! 小嘴动了动,无法说出话来。 那边,祖宗已经端了酒,送到她嘴边:“喝了!” 声音低沉有些邪气,那洁哪能喝啊。 她抿着唇,就直直地瞧着秦陆。 祖宗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笑了笑,“秦上校,这个女人我先看上的,你不会和我抢吧!” 所有的人都吸了口气,不约而同地瞧着秦陆。 秦陆静静地瞧着那个祖宗,然后轻轻地笑了,将手里的烟给摁熄了才说:“如果我也看上了呢!” 赵政文急得要死,这,秦陆不是添乱嘛! 两边一个也不能得罪啊,这怎么办? 他只能对着那洁说:“小姑娘结婚了吗?” 他是暗示那洁,要好好地安抚秦陆。 那洁望着秦陆一脸陌生的表情,她有些赌气地说:“没有!” 祖宗跟着笑了,“赵哥这话说的,叫人家小姑娘又怎么会结婚的呢!” 他望着那洁的侧脸,真是越看越觉得顺眼,以前玩的那些酒国名花顿时觉得俗艳起来,这小丫头瞧着嬾生生的,小手白嫩的和葱花儿一样,还有那腿,最最是**了。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但是也没有忘了刚才秦陆抛来的那句话。 他望着秦陆笑了笑,“秦上校也该尽尽地主之谊不是吗?” 秦陆冷冷一笑,他望着那洁,没有再帮腔了。 那洁急了,她的眼睛有些委屈地瞧着秦陆,清灵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雾气。 “秦陆,算了,你先将人带走吧!”赵政文怕出事,因为秦陆的目光已经很阴炙了。 其他的人也跟着说:“是啊,好像喝多了。” 都在向那洁使着眼色,她不敢过去,怕他会甩开她。 秦陆仍是坐着,目光深不可测。 祖宗不乐意了,望着赵政文有些不满:“赵区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也是我先看上的,要带走也是我带走啊!” 他忽然抓着那洁的手,往外拖去,还扯着自己的衣领,“我先走了。” 全场呆若木鸡。 这都,都是什么事啊! 秦陆勾着唇望着那洁,才缓缓站起身来,“站住!” 祖宗也喝多了,他虽然好玩,但是清醒的时候也不会和秦陆争女人的。 这会子酒色一上来,有些糊了,低头望着手边的女人:“秦陆,赶明儿我一定挑下更漂亮的给你,今晚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说着就拖着往外,那洁拼命地挣着,但是那祖宗的力气惊人,她急了,就用力一踢,祖宗差点没有叫出来。 “死丫头,给脸不要脸,今天爷非得治服了你不可!”他拖着她,顾不得自己身体的疼痛—— 一会儿,他一定要让她更痛! 赵政文快哭了,几乎是求着秦陆了:“秦陆,你还不快去将你媳妇给拉回来,能这么胡闹吗?” 秦陆又点着一支烟,他在等,等那个丫头向他求救。 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为这种高档的会所就干净了,殊不知越是高档的地方越是没有王法的。 这时,从门口传来一声尖叫声,他这才熄灭手里的烟,站起身往门口笔直地走过去。 “这个女人,我要了。”他强势地将那洁的身子扯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冷冷地瞧着祖宗。 祖宗微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因为在外面玩的都知道,再漂亮的妞,但是有‘主’了,一般是不会再去抢的了,秦陆不会不知道的。 他望着秦陆,觉得有些丢了面子了,咬着牙:“如果我不让呢!” “由不得你!”秦陆的声音还是那么冷。 祖宗笑了起来,“不是一个女人么,我让给你就是了,不过,你上完了,不介意我再享受一下吧!” 这么漂亮的妞不享用一下他真的不甘心。 秦陆的回答是一脚丫子,踢得很重,几乎是直直地踢向了祖宗的心窝子。 那身体就这么飞出去了,撞在实木的门板上,缓缓滑倒,尔后就在地上呻吟着。 那洁捂住嘴,不敢相信秦陆的暴力。 她抬眼望着他,他抿着好看的唇瓣,那祖宗要起来,他又是一脚踢过去。 那洁尖叫一声,扑在他怀里,死死地抱着他:“秦陆,别踢了,会打死人的。” 因为他踢的部位,正是祖宗的命根子。 秦陆这时才低头冷冷地瞧着她,尔后,拉着她往前,踢开前面的一间包厢里,将她的身体扔了进去。 那洁尖叫一声,秦陆跟着进去,将门给关上了。 祖宗不甘心,这时候,赵政文才回过神来,飞快地跑了过来,扶起他的身体小声地说:“哎呀,这怪不得秦陆,那丫头是人家的老婆,你这么调戏着,能不生气嘛?” 祖宗愣了一下,尔后气全都出在了赵政文的身上,他一脚踢过去,嘴里骂着:“王八蛋,怎么不早说!” 想想自个刚才那样子,这会儿,真的是没有了那兴致了。 那么漂亮清纯的丫头,竟然是秦陆的老婆! 真他妈的倒霉事儿碰上了,他摸着自己的下面,真是蛋疼! 那洁一进去,眼前一片黑暗。 这个包厢没有人,黑乎乎的。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又被他捉住,尔后就是一阵杯盘摔碎的声音… 下一秒,她的身体被压在桌面上,又快又硬几乎让她的腰都给碎了。 “秦陆…”她惊叫一声,感觉他的身体就压了过来。 她的手曲起放在他的胸口上,有些脆弱地说:“秦陆,不要这样!” 他冷笑着,尔后大手在她胸前一划,只听得嘶地一声,她胸口一凉,尔后就呆住了,秦陆他在做什么? 她觉得有种屈辱的感觉,拼命地挣扎着,但也无法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秦陆压下身体,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热烫的舌尖长驱直入,在她的小嘴里来来回回地扫荡着。 她挥舞着小手,发出难受的声音,因为他吻得太深,几乎抵着她的喉咙了。 不光如此,他还强行分开她的双腿,一双大手在她身体上强势地摸索着。 那种抚触,是带着些侮辱性质的,她摇着头,暗夜里,一头青丝痛苦地飞舞着…但也无法撼动秦陆分毫。 他狠戾地吻着她,一边逼问着:“你想过没有,今天不是我,就是别的男人会在这里占有你的身体。” 她摇着头,痛苦地呻吟着:“不会的,我能保护自己!” 他更气,今天这种情况下,那个祖宗都那样了,还有谁能保护她? 今天应该是她上班的第二天吧,就碰上这样的主,以后,日子长着呢,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不会长记性的! 他冷着脸的样子吓坏了她,一步一步地后退,退无可退的时候抬眼就看到他几乎阴冷的眼。 吓了一跳,但是却逃不开,只能任着他掠夺着自己。] 等一切平息下来,她只听到秦陆的喘息声,剧烈而清皙! 他们的面孔是紧贴在一起的,他的火烫和她的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躺在他身下,一动也不动的。 许久之后,他拉起她的身子,替她将衣服微微整理好,但是她胸前的衣服破了,他便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并将扣子扣得牢牢的。 她一直默不作声,一直流着眼泪。 他抱起她,往外面走去。 门外,赵政文站着,有些不自在地说:“秦陆,那雷公子也不是故意的,不是不知道嘛,你就算了吧!” 秦陆淡淡一笑,“是我家教不严,怪不得别人!” 呀呸,这秦陆将人家那儿踹得那么惨,现在还说是怪不得别人! 赵政文有苦说不出,他还没有法子和那位爷交待呢,这些个二世祖,他是一个也得罪不起啊。 对,还忘了太子妃娘娘。 他小心地看着秦陆怀里的小人儿,这会子正哭得伤心呢,至于那双小细腿儿,他愣是不敢瞧一眼。 赵政文十分温柔地问:“小洁啊,秦陆也是为你好,怕你危险不是,以后别在这了,要是想锻炼自己,赵大哥给你找个好地方。” 那洁就窝在秦陆的怀里哭,弄得赵政文不知道这小两口是真吵还是假吵。 不是该恨上吗? 怎么还好得抱得和麻花一样,他有些凌乱,但是瞧都会秦陆,他又不敢怎么说话了,为什么,人家秦陆的脸还黑着呢! 秦陆没有说话,抱着她直接到楼下他的车子。 将她往的座一扔,她以为他会开回家的,哪知道他却是将车开向了阳明山庄,也就是她和他结婚前住了半个多月的地方。 宅子里,只有两个负责维护的佣人,这会儿,早就睡下了。 秦陆将车开进去,单手抱着她,一手打开门。 到了她以前住的房间,他将她扔到床上后,也没有怎么理她,就直接到浴室里洗澡了。 那洁有些受伤。 秦陆从来没有这么冷落过她的,她躺了一会儿,就往里走,看着他赤着身子站在水龙头下,水花打在他结实的身体上,那性感的样子让她微微红了脸。 她走到他身后,轻轻地抱着他的身体,也不说话,就只是将脸蛋贴在他的背上。 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你都这样对我了,还这样啊!” 秦陆的身体绷紧,他抹了下脸,然后轻轻地推开她的身体,开始擦干身体。 浴巾包住身体,他大步地踏出浴室,和她错身而过。 那洁咬了下唇,飞快地跟了过去,想也不想地就拉住他的身子:“秦陆…” 但是她忘了他的身体上就只有一条浴巾,这么一抓,他身上的毛巾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秦陆顿了下,尔后继续往前走。 那洁呆了呆,下意识地解释着:“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小手上放着罪证…脸红着,跟进房间里。 他正站在床边,那…全身赤着的身体让她害羞极了,小手抱着他的腰身,小一点点地给他围好! 好久好久之后,终于将浴巾给围好了,但是她也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因为他好烫,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他是不是很想? 她不得不这么想,因为今天他虽然气她,在她身上做了不少的下流事儿,但是却没有真正地伤害她,全程都只是用手…将她撩到了极致。 他自己是一点也没有享受到的。 她小心地望着他,眼里出现一抹期盼,她拿起他手边的吹风机,有些怯怯地说,“秦陆,我帮你吹头发好不好?” 他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坐到了床边。 她就站在下面,这样,她的身高和他的是齐平的。 小手够着为他吹着头发,秦陆一直不说话,只是用幽深的眸子瞧着她。 她觉得委屈极了,她差就被人给强了,他还这么凶她,现在她都这么低声下气的了,还这么不理人。 于是越想越是生气,大颗的眼泪珠子就落了下来,一颗一颗地往下,让人好不心疼。 但是秦陆一点也没有心软,只是冷冷地抓着她的手,望着她的目光也是清冷的,“不想吹的话,就别勉强。” 她的小嘴动了动,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她只是想让他抱一下,哄一下。 那洁咬着唇瓣,一脸的委屈。 秦陆当然知道她希望他抱她哄她,可是他觉得这个丫头真的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了,他不能想象今天如果不是他在,如果不是他们这一桌人,那么她会不会被人给… 想到此,就不能轻易原谅这个小东西。 他背过身子,拉起被子睡下,将她一个人晾在那里。 那洁的眼里有着受伤,她轻轻地过去,将吹风放好。 自己轻手轻脚地去了浴室,她去的时间很长,他知道她是去哭鼻子了。 忍着不去安慰她,他要让她知道,什么事情是他的底线,她触到了他的底线,就该受到惩罚! 她出来的时候,眼晴鼻子都是红红的,躺到他身边,也不敢去抱他,离得远远的。 很冷,她睡不着,大眼就望着天花板。 秦陆还是刚才的姿势,他感觉到她有些赌气地背过身去,和他背对背地睡着。他有些恼,这丫头,不会靠过来啊,也许亲一亲他,抱一抱他,他的气小消了呢! 那洁一直没有动,过了半小时的时候,他感觉到她的呼吸匀了,这才转过身去,将她的小身子转过来。 她睡得有些沉,大概是晚上工作得太累了。 此时,小脸蛋上还挂着泪水,可怜巴巴的。 秦陆凑上脸,吮去她脸上的泪痕,心里不是不心疼的。 今天在包厢里压着她的身体对她那样时,他知道她难受,觉得很侮辱,而他以为,回来后,她不会理他的,心里恨着他。 哪知道这丫头,竟然那么殷勤地伺候着他。 人真是贱,他也是不例外的,她一弄点子小脾气,他就慌了,但她这么前前后后地讨他的好,他倒是不急了,想着非得怎么整治她才好! 秦陆伸手,摸着她细致的小脸,有些心疼,但也还是有些气的。 气她不懂得爱惜自己,气她不懂他的心! 轻轻地将她抱到自己怀里,他亲亲她的额头,柔声说:“宝宝,晚安!”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她在他的怀里幽幽地醒了过来,然后眨着眼,望着他的俊颜,有些困惑。 她是怎么到他怀里的呢? 她记得,他们是背靠着睡的啊。 秦陆仍然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他赤着身子下床。 那洁这时才发现,他身上的那条浴巾散开了,一起身,都掉了下来。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前面,小嘴张得大大的。 她从来没有在大白天的,这么近的距离瞧过他。那儿。 秦陆冷冷地望着她的眼,冷哼一声:“希望你看了,会满意!” 他也没有掩饰,就这么笔直地走向了更衣室里。 那洁想起这里没有他的衣服,连忙跟着过去,小声地说:“没有你的衣服。” 095 他昨晚洗澡时,已经将他的衣服给浸到水了。 秦陆的手指收了回来,他没有打算告诉她结婚前的时候,张妈就替他准备了衣服放在这里,是为了他偶尔在这里临幸未来的少奶奶的。 于是便这么赤着身子又回到了床上。 那洁不好意思地拿了件浴袍给他,这还好,是男用的。 他伸手接过,穿了,继续坐到床头 那洁连忙去浴室里,一会儿,他听到了洗衣机的声音,那种带烘干的,可以将衣服烘得九成干。 秦陆一边看着杂志,一边掉头,看着她拿着一个盆往阳台走去。 她的身上穿着一套厚实的睡衣,毛毛的很可爱。 但是她为他洗衣服的样子更可爱,他就这么瞧着,心里暖了起来。 她进来的时候,就瞧着他神色温柔的样子,她脸一红,一下子垂了下来。 脸蛋和小耳朵都粉粉的,可爱死了。 但再看他,已经板起了脸,那一脸的淡漠让那洁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就是司令,他装装的样子,也是这样的。 于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笑了起来,笑得极为嚣张。 秦陆气坏了,一把抓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带,还狠狠地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喘着:“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她被吻着,还抽空抵开他,唇就在他的唇上呢喃着,“秦陆,这算是和好吗?” “小坏蛋!”他低低地笑着,“你说呢!” 说完,就将她的小身子压到了床上,尔后热烈地吻着,一边吻一边将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揉着她柔软的身子… 她先是有些抗拒,一会儿就软了下来,轻轻柔柔地唤了一声“秦陆…” 他变得更激狂了,大手有些贪欢地在她的身体上抚触着! 结果就是,他难受得快要爆炸了。 那洁自然是感觉到他的难受,于是轻轻地翻身,像个小妖精一样问:“喜欢我吗?” 他点头,他的身体都绷得这样了,还不喜欢啊! “想吗?”她娇媚地瞧着他,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他很想很想要…想得要爆炸了! 良久,经过天人交战后,他才轻轻地舔着唇瓣,“宝宝,不可以的!” 她趴下身子,唇轻啄着他好看的唇瓣,一边引诱地往上,吮住他的喉结… “如果,我给你呢!”她的眼里染上了浓浓的欲色,那模样,活脱脱就是小妖精。 秦陆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他只能看着她像个女王一样享受着他的身体,掌控着他… 他只能抓紧床单,不停地吐出压抑的喘息,尔后变得剧烈,失速… 结束后,他抱着她的身子,吻着她额头上的汗。 她不好意思地扭动着:“也不嫌脏。” 他低低地笑着,用自己的鼻尖触着她的,“宝宝,刚才你亲我那里,也没有嫌脏啊!” 她的小手捂住他的,有些羞恼着:“不许说了。” 他笑着,拉开她的小手,亲着她红艳的小嘴,“好,以后我们只做不说。” 她扁起小嘴,从他身上翻身下来。 秦陆一把拉住她,打横抱起,往浴室里走去。 洗完个澡,就换成他伺候她了,半个小时后,小公主坐在床上,吃着他端上来的早餐。 秦陆看着她,摇摇头笑着。 想着刚才下去的时候,两个佣人看见他吓了一跳,然后结结巴巴地问:“少爷,您怎么会来了?” 秦陆淡笑着:“来住一晚,对了,有早餐吗?我和少奶奶饿了。” 两佣人连忙去张罗,一边说着声音不低的悄悄话:“少爷和少奶奶一定是累坏了,得多补补!” 于是,加大份量的早餐被秦陆送上来了。 秦陆吃得并不多,因为他——没有运动! 看着小人在面前不能吃,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痛苦! 那洁吃了些就不吃了,秦陆端下去,她望着他一身的浴袍,呐呐地提议着:“秦陆,要不要到床上来,外面很冷的!” 秦陆挑了下眉头,然后就很干脆地跳到床上去了,这是他家的宝宝在邀请他呢! 大白天的,两人也不做什么,就窝在一起聊天儿。 她的小脸蛋贴在他的胸口,感觉热热的很舒服。 她的脸红了红,将小脸埋得深了些。 秦陆哪会不知道,他只是淡笑着,伸手摸摸她的小脸蛋,和她说起正事来。 “宝宝,别去那里了行不行?你忍心看着我为你早生华发吗?” 她抬眼,眼里有着内疚,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想了想才说:“那,我去和经理说说,能不能换个工作!” 秦陆心里叹了口气,他家宝宝的脾气,他再是清楚不过的。 她要是想做的事情,你不让她做,她会和你闹到天荒地老! 于是,他没有骨气地退让了,“你要去可以,但是自己要小心!” 别的,他什么也没有说。 那洁放心了,以后,她身上要带个防狼的武器,随时保护自己。 这事儿,就算是完了。 晚上的时候,秦陆就送走了她,因为他部队里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处理。 当然,完了后,他也顺带着去了那个高档的会所。 他一进去,经理就亲自来了,将秦陆迎进他的办公室里。 秦陆很直接地说:“你的老板在不在?” 经理以为他是为着昨天的事情生气,而且他现在也是知道了那个小姑娘是秦少爷家的少奶奶,这还得了。 于是立刻说:“秦少爷,我们保证不再用她了,您放心就是。” 秦陆的眼莫测地望着他,尔后,淡淡地说:“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两亿买下这里,让他有空来签字。” 经理呆了呆,两亿,买下这里? 这老板不得乐死啊,于是连忙颤着手给打了电话,不到一个小时,这里就是姓秦的了。 他想说,秦少爷真是大手笔,但是想到人家背后的雄厚财力,这么说,太小家子气就没有说出口。 于是下周那洁来上班的时候,经理发话了,“大家注意了,现在去领今天的制服,以后,在包厢里服务的都是男服务员,女服务员只负责迎宾什么的。人太多,两个人就够了,其余的,就休息,当当备员吧!” 那洁和何文云呆了呆,还有这种好事儿? 因为谁也不想闻那烟味儿。 “会不会是你家的那位特别的关照啊?”何文云压低了声音问。 她看了看身上的那套制服,是那种十分素雅的套装,裤装,浑身上下,一点儿肉也没有露。 那洁的脸有些红,低低地说:“不是的,他说让我自己小心些!” 才不信! 何文云心里是有底的,只有某个没有心没有肝的小姑娘认为,是老板良心发现了。 于是一整晚下来,她都很闲。 下班的时候,四个同学打算一起回学校的,但是看见了门口的车以后,何文云就拉着其他的三个人走了,留下那洁。 她站在台阶上,秦陆就在下面,靠在车边。 他的身上穿着军装,让他在暗夜里显得更加帅气迷人。 他朝着微笑着:“小洁,下来!” 她这才走过去,原来,她还是怕他来打工的事情不高兴。 坐上车,她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 “秦陆,我们去哪儿?”她靠在座椅上,眼睛微微地闭着,都有些困了。 秦陆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脑袋,车子往前开。 他停下车子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秦陆抱着她回到市区的公寓里,将她的小身子放到床上,他没有舍得吵醒她,就让她一直睡着,自己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当她的抱枕。 两人甜蜜地抱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家里窝着。 晚上,他将她送到那里,说结束后来接她。 那洁亲了亲他的唇,开心地下车。 她一进去,经理就上前,十分客气地说:“小洁啊,今天来得很早啊!” 她的面孔有些红,“哦,在家也没有什么事儿!” 她进了更衣室里去换衣服,何文云还没有来。 更衣室里,只有两个全班的女孩子在那里,有些打打闹闹的。 那洁来了没有几天,也没有和她们说过几句话。 那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望了望那洁,眼里有着轻视。 她们听说了,那天晚上,有几个男人想抢这个小**,最后还在包厢里被人给办了。 其中的一个女孩子有些轻佻地问:“喂,新来的,那天客人给了你多少?”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回头,冷清地望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女孩和同伴笑了:“还在这里装清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那天的事情,整个会所都知道了,听说你现在被人包了,刚才,不是让人送来了吗?” 那洁不想和她们多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那是我男朋友!” “哈,笑死人了,你以为,被人上过一次,就能称为男朋友了?姐上过的男人多了去了,不是有很多男朋友吗?”她嘲弄地瞧着那洁,尔后唇扯了扯,“你呢,要是将那只大鱼介绍给我们,我倒是可以不找你的麻烦!” 谁都看得出来,经理很偏心这个死丫头,盘子都舍不得让她碰一下。 昨天那么说时,她们还高兴了一下,结果,还是她们站在门口吹了一晚上的冷风,而这死丫头却快活的在休息室里玩了一晚的手机。 这时,她的目光落在那洁的手机上,她吸了口气,认出是某牌子最新款的手机,大概要七八千一部,但当她的眼看到那洁的手表时,呆住了。 天,她竟然戴着一百多万的表,她的眼里闪过强烈的嫉妒,尔后有些不屑地说:“是假的吧!说不定是哪个男人办完事后骗骗你的。” 那洁有些火了,她好像没有得罪过眼前的女人吧!非得这么夹枪夹棒的吗? 于是她轻笑一声,极妩媚地说:“是那个男人办事之前送的。” 她说的没有错啊,那天秦陆送她之前,是没有占有她啊。 后来是她伺候他的,秦陆那晚做得很激烈,搂着她叫了半天的宝贝呢! 她邪气的样子让那个女人气坏了,扭着身子就出去了,其实她是看得出来的,那支表是真的,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和她一起上班的女孩子,能戴这么名贵的东西。 要是她再识货一点,就发现那洁头上的那个扎头发的,价值上亿,她会不会昏过去! 那洁耸了一下肩,也走出去。 这时,正是会所最忙的时候,但是她依然没有任务,连带的,还让何文云陪着她一起聊天。 何文云瞧着那洁心安理得的样子,心时叹息着——真是个没有心没有肺的小东西,秦陆将她真的宠坏了,都没有心肝了。 她就没有往那方面想吗? 为什么别人在工作,就她们两人在这里休息? 她望着那洁在看她和秦陆的照片,叹息着——有些人就是天生好命。 嫁到豪门不说,男人还那么宠着,简直就是要上天了。 她碰碰那洁,低低地说:“听说,有个女的扬言要将秦陆摆平!” 那洁终于抬眼了,望着何文云,诧异:“摆平?意思是放倒?” 何文云翻了个白眼:“秦少奶奶,我真是佩服你了!人家要上了你家的秦陆!” 那洁呆了呆,然后就笑了起来:“她要去就去好了!没有人拦着她。” 何文云摇了摇头,哎,秦陆的宠爱让某个没有心肝的小东西有了近乎是自恋的自信。 瞧这一脸的淡定,让人想抽得慌啊! 这么呆着到了下班,更衣室里,某个冻得发抖的女人怨恨地瞧着那洁,“用身体换来的安逸不会长久的。” 那洁的小嘴也不是吃素的,“能暖一天就暖一天吧!” 说得慵懒慵懒的,让人恨得牙咬咬。 何文云咽了一下口水,这,是不是太横了啊! 那边,那洁已经拉着她的手离开了。 那个叫王玲的女孩紧紧地跟在她们后面,她知道那个叫秦陆的男人会来接那洁。 而且,她听说了,这个会所被秦陆买下来了,只要傍上他,她还用得着在风口里吹吗? 只有这个傻丫头还在这时熬着,那时,她会当老板娘,连经理都得听她的。 想象无限好,现实很骨感。 王小姐到了门口,在那洁上车的时候,她叫住了秦陆,“能搭个顺风车吗?” 秦陆很诧异,望着那洁。 如果和宝宝关系好,他是不介意的。 那洁的眼里闪过一抹捉弄,她娇着声音说:“秦陆,反正还早,就送她一下吧!” 王玲高兴坏了,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不仅要抓住这个英俊的男人,她还要当他的妻子,哼,到时候,那洁算个屁,一脚踢开。 她本来想坐到前面的,但是秦陆已经抱着那洁上车了。] 她的眼里虽然有着不甘,但同时也冒着泡泡,多体贴的男人,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被这么个男人宠爱着,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她已经开始后悔没有去做处女修复了,不知道秦陆他介不介意! 她坐在后面,尽量让秦陆能用后视镜瞧到她穿着黑丝袜的性感美腿! 秦陆是瞧见了,他想的是,等会得消消毒了。 他开着车,那洁有些困了,就趴在他的腿上睡了,并哝了一句:“到了叫我!” 她睡得很沉,于是王小姐觉得自己机会来了,不停地找着话题和秦陆说话,秦陆先是懒懒地应两声,后来就觉得有些烦了—— 这位小姐是不是太嚣张了,竟然公然地勾引别人的老公。 他心里有些明白了,而此时,腿间传来一阵震动,他一呆,而后就知道了,这个小家伙并没有睡着,而是在偷听,在看别人的笑话。 他的心里有一种无奈的心情,像是小女儿闯了祸要他收拾的感觉。 他无奈地笑笑,大手放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地抚着,然后打开了cd放了轻柔的音乐… 王玲小姐还想要说什么,但她才开了口,就看见前面秦陆低了头,温柔地望着那洁,眼神很专注… 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即使她装了很多想法要勾引秦陆,但是在他那么温柔的表情面前,她觉得自己多拉一下衣服往上,都是那么低俗。 可是正当克服了心理障碍,将衣服拉高的时候,车了停了,她那边的车门也被打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她硬生生地打了个激灵! 连忙拉了衣服下来,很淑女地向秦陆道了谢,只能下车了——人家都拉车门了。 车子在她面前开走,王小姐四面一望,呆了呆—— 秦陆竟然将她放在了马路中央,她站着,活像个站街的。 这时,一个男人走过来,塞了一百块在她手里,“小姐,跟我走!” “神经病!”王小姐用力地甩了男人一个巴掌。 男人倒是没有还手,只是说了句:“长得就一副鸡样,还装什么清高!” 王小姐那是各种凌乱,各种发狂啊! 秦陆将车子停在楼下,解开安全带,再看看膝上的小美人,这会子真的睡熟悉了。 他笑着抱她进到电梯里,她因为睡着脸蛋红红的,可爱极了。 秦陆就抱着她,一路回了家里。 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醒了过来,拉着他的衣袖说:“秦陆,王玲下车啦!” 这个小傻子还以为在车上哪,他笑笑,亲了亲她的小嘴:“早下了,乖,我帮你脱了衣服睡吧!” 他伸手替她将衣服给脱了,她软软地靠着他,小身子只有一件小可爱。 秦陆的呼息有些乱了,刚才车上有人,他一直没有能好好地和她亲热,这会儿,有些忍不住了,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沉下身子,覆在她身体上… 她被他弄醒了,睁着眼,就感觉到他在吻着她,湿滑的舌尖控到了她的小嘴里,温柔地扫荡着。 她抱着他的颈子,小身子热热的,一会儿,她觉得不够,她还想和他更靠近他。 小手扯着他的衬衫,秦陆一边吻着她,一边配合着她,很快,他们就裸徎以对了,她的头发被他解开,柔和的灯光下,她的眸子染着淡淡的欲色,带着一抹媚态。 秦陆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身体和她的厮磨着… 她的小身体缠着他,双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抱着他…她那么依赖的样子让秦陆几乎忍不住,喘着气,亲着她的小嘴问:“宝宝,还有多少天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脸红了半天,才说:“还有五天吧!” 他忽然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平了努力地平息着脑子里太过炽热的想象! 她爬到他的身上,像个小妖精一样,小嘴亲着他的身体,诱惑地说:“秦陆,让我取悦你…” 他的身体绷紧,尔后就被带入一阵阵快感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秦陆就坐在床上看着资料,大手放在她的…胸口! 她脸红着拍开他的手,他这才注意到她醒了,立刻将手边的东西拿到旁边,抱着她的身子,亲了亲小嘴儿:“宝宝,中午到哪里去吃饭?” 她垂下眼,“在家里吃就好了!” 她现在和他偶尔见面已经很危险了,如果在外面吃饭,肯定会被那个人发现的,她心有些慌,最近,她和秦陆见面的次数太多太多了。 她怕… 秦陆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她一脸的担忧,于是柔声问:“宝宝,你怎么了?” 她垂着头,“我没事!” 秦陆摸摸她的小脑袋,这才放心地去弄午餐了。 那洁坐在床上,将脸搁在膝上,表情有一抹忧色! 秦陆回来见着她的小脸还皱着,就笑着抱起她,“我的宝宝有心事?” 她吓了一跳,然后捶着他:“秦陆,放开我!” 他竟然将手放在她那儿…还邪恶地… 他不动,继续走到更衣室里,帮她挑了一件大衣穿上,然后才搂着去餐厅吃饭。 看着扑着小脸在努力吃东西的样子,他笑了,有些纵容地摸摸她的小脸,“宝宝,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啊?” 她抬起头,睨了他一眼:“肉麻!” 秦陆就笑,尔后凑上唇去,亲亲她的小嘴,存心撩拨着她:“宝宝,你就不动心吗?” 她的脸红透了,不好意思看他,只得埋着头吃饭。 秦陆笑笑,黑眸瞧着她清水芙蓉的脸蛋儿,是怎么也移不开眼。 那洁睨了他一眼,嚷着:“哪有这么看人的?” 他一把抱起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腿上一放,尔后亲着吻着,有些气息不稳地说:“宝宝,一辈子也不不厌。” 她胡说地叫着:“我的饭还没有吃呢!” 秦陆就抱着她,一边拿过她的碗要喂她吃饭,那洁哇哇大叫着:“我又不是小娃娃!” 秦陆低低地笑,亲着她红艳的小嘴儿,“你就是我的小娃娃,宝宝乖,张开嘴…” 那洁觉得好肉麻,但他好像一副很正常的样子,她有些无语,但是想想以前也是经常这样的,她也就张开嘴,脸红着吃下去。 他喂完她就放下碗,那洁看着他好像准备收拾了,便拉着他的手,小声地说:“秦陆,你还没有吃饭呢!你不饿吗?” “饿!”他低笑着,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尔后手指在她的红唇上流连了一下,才说:“一会儿我会吃的。” 她脸红透了,想也是知道他是什么个意思! 中午的时候,两人也没有出去,就窝在床上,身体厮磨着身体。 “宝宝,我想要你。”他的声音沙哑着,而他的身体也是烫人得很。 她抿着唇,小身子埋在他的怀里,头在他的颈间,小嘴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地排气着他脆弱的意志。 秦陆扯开自己身上的扣子,将她的小手放了进去,让她感觉他有多烫。 高大的身子覆在她娇小纤细的小身体,温情地呢喃着:“宝宝怎么办?我想要了…” 她抬起头,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后,小声地说:“秦陆,再等几天行不行?” 他凑上去,吻她的唇,一边吻着一边呢喃着:“宝宝,你这是在打击我的革命热情!” 她的脸红红的,伸手捶了他一下,尔后又揪起他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有些羞怯地说:“那,到时候再补偿你不行吗?” 他的手摸到她的腰间,气息有些灼人,就烙在她的颈子上,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连带的,她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了,小嘴呼出的气也烫人不少。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想阻止他的靠近。 但是秦陆哪容得下她逃跑,脸一凑近,就牢牢地吻住她的小嘴,舌尖探了进去,大手扯着她的衣服,深度接触着… 她脸红,大叫着:“秦陆,昨晚不是那个过了?” “哪个?”他咬着她的肩膀,一边抽空问着。 她的脑子一片模糊,说不出自己该说什么才好,她只知道身上的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是绝顶的欢愉,那一**的潮水,她难以抵挡… 秦陆扯开自己的衣服,她看着他充满了雄性的身子,脸红得不像话。 “宝宝,补偿提前好不好?”他诱哄着。 她的脸蛋低着,不敢看他的身子。 他就勾起她的小脸,迫她看,“宝宝,喜欢吗?” 她脸红得不像话,别过头,那一脸的风情让秦陆心头一荡,低低地哄着,拉着她的小手,诱骗着她这样那样的… 终于,他闷哼了一声,她则脸蛋飞红地窝到他怀里,不敢见人。 秦陆笑着,让她躺着,去拿了湿毛巾将她的小手给擦了几次。 完事后,他也不忍心再闹她了,让她睡着,直到晚上要上班之前才叫醒她,帮她穿好衣服,再吃了点东西才出门。 出去的时候,才感觉外面很冷。 她下车的时候,秦陆叫住了她,尔后笑着脱下自己的大衣给她穿上,一边穿一边像是老妈子一样地交待着,“注意不要在休息室里睡着,我在这里等你,下班不要乱跑,知道吗?” 她的小脸红红的,仰头望着他。 流光下,他的脸庞深邃极了,她鼓足勇气,在他的唇上亲了一记,才转头离开。 秦陆就一直望着她的背影,那娇小的身子套在他的大衣里面,显得她更加地娇小,他淡笑着,坐回车上,拿着手机玩着。 这时,车前站了一个女人,正是那个不太死心的王玲,她回去后就纳闷了,她不是去勾引秦陆的吗? 怎么最后就那么糊涂地下车了呢? 她看着秦陆一个人坐在车里,而他开的,竟然是一辆法拉利,上千万的限量款,眼睛一亮! 伸手敲了敲窗户,秦陆抬眼,本来以为是那洁忘了什么回头的,但是一看,是昨天的那位小姐。 他摇下窗户,很淡地问:“有事吗?” 王玲的媚眼往里面一扫,然后轻声轻语地说:“我想进来整理一下衣服,可以吗?” 一男一女在车子里面整理衣服? 用屁股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秦陆望着她迷你裙下那双笔直的长腿,长是长了,但是像是笔杆一样,哪像他家的宝宝,纤长中还带点小肉肉,性感得不得了。 有时候,她身子不方便的时候,他急了,就啃着她的**儿,那感觉,**透了。 秦陆因为想着那情事儿,俊脸上就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王玲瞧了,砰砰地心跳加快,她看秦陆脸红,以为他有这意思,于是伸手就想拉车门,哪知道车门反锁了,她望着秦陆,脸上有着期待。 秦陆回神,瞧着她放在车把上的门,淡淡地回了句:“我老婆不在,不方便让你上来。”说着摇上了车窗,继续玩着手里的手机。 王玲本来不以为秦陆说的是真的,但是她眼尖地在那千分之一秒看到了秦陆手机上的照片,那里他和那洁的。 两人穿着灰色的针织衫—— 他们,真的以前就认识,那那洁真的是秦陆的老婆? 她觉得自己像是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愣了愣地站了半天,刚才被经理看见了,喝了她一声:“还不去换衣服,迟到了你!” 她这才赶紧着回去。 但心有不甘,所以在看到那洁的时候,有些酸酸的,也少了几分盛气凌人! 那洁这时已经换好了衣服,想到秦陆在外面,她就想将衣服送给他。 才整理了一下,就见着口袋里飘出一张纸出来。 她有些好奇地捡起来,一看,俏脸一变。 竟然是一张发票,两个亿的发票,收款单位正是她们这家会所。 而付款人那项,明明白白地写着秦陆的名字。 那洁站着身子,她想起王玲敌视的目光,想起这两天总是留在休息室里,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 捏紧手里的纸往外走。 此时,她的身上只穿着套制服,很薄,在温暖的室内当然不冷,但是一出来,马上就有些冻得受不了了。 但她还是紧绷着小脸朝着那辆炫目的法拉利走去。 一干的服务员就瞧着她猛地敲了车窗。 只一秒,车门就打开了,尔后一股力道将她给卷了进去。 那洁被秦陆拖着往自己的怀里,耳边是他灼人的话:“宝宝,也不怕冷!” 他望着她手里的大衣,感动得不行。 但是那洁现在的心思和他就不是一个频道上,她的小脸还是紧绷着,摊开手里的纸问他,“秦陆,你是不是将我当成一个没有行动力的傻子?一个随时要放安慰奶嘴的孩子?” 秦陆低头看着她的小脸,一会儿,才缓缓地说:“我只是不希望你有危险!” 她不说话,他又接着说:“这也错吗?” 那洁仰头望着他,语气有些冲:“保护我的方式不是这一种,你可以选择别的方式!” 他的目光变得清冽起来,唇角微微勾起:“那你告诉我,我应该用什么方式?” 她不说话,他带了些嘲弄地问:“是每天去包个房间,希望点你进去伺候?” 他说的有些不留情面,让那洁觉得自己被深深地侮辱了,她望着他的水眸像是冻住了一样,“秦陆,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这里给你丢人了?” 秦陆揉了揉眉心,他知道如果自己聪明的话,现在哄一哄她就没有事儿了。 但是最近,她真的太无理取闹了。 这事儿,要是换成别的女人,大概是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吧,只有这个小丫头,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他心里就有一种不向她妥协的想法产生了,他冰冷地瞧着她,“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这么觉得,但是你是,所以,我会这么认为!” 她呆住了,小脸望着他,一脸的不置信。 秦陆的唇抿了抿,这丫头受伤的看在他的眼里,他同样地不好受,但是她不能再这么任性下去了。 那洁的眼里,有着雾气,一会儿,她一边低低地骂了他一句:“混蛋!”一边打开车门就跑出去了,临出去的时候,还将大衣扔给他! 秦陆只呆了一下就立刻跑过去,但她跑得很快,一会儿就跑向了女更衣室。 这时,更衣室里没有别人了,她一进去,就关上门,想将门给反锁了,但是秦陆的动作更快,他按着锁,只用力一扭,就将门给打开了。 她的小脸上带着泪痕,瞪着他,一边往后退,“出去!” 她不要看到他,在他的心里一直觉得她是个低等生物,一直认为她是个废物吧! 她哭着,将衣柜打开,她不要再这里打工了,她要离开。 秦陆一把按着她的手,一边低吼着:“小洁,你讲理一点好不好!”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一边哭着开始换衣服。 秦陆本来是要阻止她的,可是她脱掉了那套制服后,那莹白的身子让他住了嘴,就这么在旁边欣赏着她的身子。 那洁正要穿衣服,猛然被他抵在了柜子上,尔后是一声低低的嘶吼声,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唇就急切地落了下来—— 带着一股雄性征服雌性的危险气息,秦陆吻得很用力,几乎是将她给揉进了胸腔里。 那洁挣扎着,双腿用力地踢着,可是脚上的鞋子这么一踢,就飞向了门边,她只能光着腿儿,好在更衣室里有暖气倒也不是很冷。 秦陆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将她的光着的腿儿盘到自己腰间,嘴上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有些凶猛地吻着她… 他吻得急切,有几分征服的味道,末了,黑眸低着注视着她,一边还舔吻着她的唇瓣:“宝宝,知道自己错了没有?” 她的腿上无力,他的大手就抱着她的小屁股,那洁又羞又气,别过头不去看他,过了好久才哼哼地说:“我没有错!” 秦陆有些急了,大手在她的小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拍了两下,她瞪着他。 他望着她,眉头夹得死紧的,但饶是如此,他看上去还是英俊得可以让人心跳加速。 那洁也不例外,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就抵着他健硕的胸膛,引来一串串羞人的磨擦。 那洁用力地捶着他的肩膀,“放我下来。” 他非不放,抱着她,抵着她的身子猛烈地又是一阵索吻,那洁被吻得几乎腿软了,他有些不满足于亲吻,大手开始抚弄着她的身子… “宝宝,为我叫出来。”他的声音此时带着一抹沙哑的性感,加上两人又在更衣室里,多了一份偷情的刺激感。 她的小脑袋,不停地摇晃着,承受不太多。 秦陆托着她的头,逼迫她承接他所有的吻… 她两条细白的腿儿,在他的腰间荡啊荡的,诱人极了。 秦陆有些忍不了了,心里起了些异样的心思,虽然说宝宝昨天有帮他,但是离极致的滋味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他这么吻着,浑身就如同着了火一样,尔后,抱着她坐下,将她的小脑袋往下按,那洁一个不留神,就趴了下去…。 秦陆闷哼一声,按着她的大手终于松开了… 她仰起小脸,脸上有着泪痕,可怜巴巴的,还带着无限的委屈! “混蛋!”她一起来,就捶着他的身体,尔后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赤着脚走到门边将鞋子给捡回来穿上,这时,秦陆才发现他连一张纸也没有。 “宝宝…”爽过的男人声音里带着一抹讨好——他总不能这么光着屁股出去吧! 但是那洁才不管他,她直接穿了衣服,拿起包包走人,在经过他的时候,甚至还拿着包打了他一下。 096 秦陆无奈极了,他也顾不得了,拉上裤子,飞快地追了上去。 那洁一直冷着他,他从后面拽住她的小手,低低地说:“宝宝,别这样!” 刚才是他不好,一时兴起,逼着她给他…那个了! 但是以前,她也是为他做过的,也没有见她反感,现在怎么就嫌弃成这样子,像是他身上多脏一样。 那洁回头,瞪了他一眼,尔后对着两旁的保安说:“他骚扰我!” 保安一看秦陆这样子,就知道出身富贵,虽然还不知道他就是现任的老板,但刚才他是从那辆法拉利出来的。 再看看那个小丫头,长得真好,挺登对的,是小俩口闹性子吧! 保安索性就装没有听见,秦陆笑笑地拉着那洁往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她就甩开他的手,恼怒着:“臭流氓!” 秦陆睨着她:“我怎么就是臭流氓了?你美的时候,抱着我直哼哼,这会儿,倒是骂我臭流氓了?”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地压低,而门口是有几个人站着的,听了他的话都朝着他们这里看过来,那洁的俏脸一红,立刻就快步往前面走。 秦陆叫住她:“车在那里!” 她不理会他,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 秦陆急了,立刻也拉着车门,塞她进去,自己则跟着坐了进去。 司机望着他们,见怪不怪地问:“商量好了,去哪里?” “皇甫军校!”那洁连忙说。 秦陆则直接掏出十张百元大钞:“和鼎公寓!” 司机笑笑,“小姐没有意见吧!” 他的眼都眯了起来,谁不喜欢钱啊! 那洁气得小脸儿一扭,“我下车不行吗?” 说着,就想打开车门出去,但是车已经发动了,她愤恨地松开手,径自生着闷气。 她时候,她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她还在气着,秦陆倒是心情好了些,虽然还是觉得她欠了教训,但还总是疼惜多一些。 半个小时后,司机将车停下,秦陆拉着她下车。 那洁下了车后,又要去拦车,秦陆一把拖住她的身子,哄着:“算是我错了不行吗?” 她抿着唇,不说话。 秦陆笑着将她拖到电梯里去,倒也没有再动手动脚的了。 但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楼下的阴暗处,站着一个女人。 她就是杨文清,虽然听赵政文说秦陆和那洁分开了,但是她现在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说的话,所以,这个星期悄悄地回来,她跟踪过秦陆两三次,都没有看到那洁的存在。 可是今天,她看到了,他们还在一起。 虽然那个死丫头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情愿,但是他们还在一起不是吗? 想到楼上可能发生的情事,她的心里就止不住地恶寒! 这阵子,她疯狂地找男人,身上的病越来越严重,那些男人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凡是玩弄她的,都将变得和她一样,被所有的人遗弃! 她望着秦陆和那洁那间房,灯亮了… 她觉得自己一刻也呆不下去,在这个充满了爱的地方。 她躲在一道阴暗的墙下,颤抖着身子拿出手机,发出一条信息——你应该知道不离开他的后果! 她的手,放在发送的位置,良久良久以后,终于发送了出去。 她已经疯狂了,她顾不得会不会暴露,她只要那洁立即离开那个家,离开秦陆,至于秦陆会不会看到? 她阴阴地笑了,秦陆看到的话,那么就更好了,她会将更精彩的传过去,让他看到那样的那洁,他还会像宠公主一样宠爱她吗? 那洁换了号码,但是这怎么能瞒得过她这个专业的情报人员? 那洁一到家,就甩开秦陆的手,秦陆正好也在清洗一下自己,便先到浴室去了。 一会儿,他听到手机响了,就探出头问那洁,“宝宝,是谁的手机?” 她没有吭声,秦陆有些奇怪,抽了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走出来。 才出来,就看见她表情十分僵硬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手机。 秦陆碰碰她,“宝宝,谁的电话?” 她摇了摇头,尔后飞快地将手机给藏到身后。 秦陆越发地奇怪了,他的手,探到她身后去捉她的手,一边问:“小洁,是什么让我看看!” 她脸上的神色让他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所以很坚定地去抢。 那洁闪开了,她摇着头,一脸苍白,“秦陆,求你,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一边说一边退到了窗户边上。 他跟着迫了过来,大手朝着她伸过来,带着一抹命令的语气,“给我!听话。” 她咬着唇,刚才她呆住了,竟然忘了秦陆就和她在一起,那个人疯了… 她的小脸苍白着,身子不断地退后。 秦陆皱着眉头,“小洁,拿过来。” 声音里面已经是十分地威严了,那洁的唇颤着,忽然一个转身,将手机从十八层的高度给扔下…… 秦陆的目光骇然地望着她,充满了不置信。 他飞快地跑下楼,在那个地方找着,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接着,他又打电话给了移动通信那边,要查刚才的短信或是通话。 那洁也下来了,她听着他拿手机打电话,有些疯狂地夺过他的手里。 “小洁,给我。”他严厉地看着她。 她的眼泪终于流出来了,望着他乞求着:“秦陆,别查好吗?” 他一直望着她,良久才苦涩一笑,“宝宝,我对你,向来是有求必应的,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不离开我,如果你能做到,我就不查下去。” 当然,他只是推委之词,他不可能不查下去的,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小东西再次不告而别。 那洁望着他,半响才轻轻地主:“秦陆,我做不到!” 她转过身,望着暗夜,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 但她没有去擦眼泪,而是任它们顺流而下。 秦陆站着,他与她,现在只有几步的距离,但是他却觉得此刻,他和他的宝宝隔得好远好远。 她的身体在颤抖,是因为不希望他靠近吗? 此时,他多想将她抱到怀里,安慰着她,一切都会没事的。 但是秦陆不会天真地以为,事情会这么简单。 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让她冰冷的身子靠到他怀里。 男性的气息包围着她,让她的泪更加放纵地流着。 她知道那个人也许就在暗处看着她,但她现在顾不得了,即使要离开,她也要最后一次的放纵! 她踮着脚,用力地吻住他的唇,吻得很深,小舌尖一下子就探到他的唇里,将自己的小身子往他的怀里揉着。 秦陆虽然知道此时不是亲热的好时机,但是她的身子像是带了一团火,那么软,那么烫,一下子就将他征服了。 他一把抱着她,两人几乎等不及到家里,就在电梯里拉扯着衣服。 那洁情动了低吟着,身子被他抵在电梯壁上,背后是冰冷的金属墙壁,前面是他温热的身子。 他的大手抚上她细致的小颈子,而后从下往下,一寸也没有落下…。 她低吟着,小嘴无力地吐出嘶哑的声音:“秦陆,监控!” 秦陆的身子顿停了,他伸手一抬,那个小小的东西就被他给扯了下来。 他的大手在电梯的键盘上按了几下,电梯就停住了… 她仰着头,看着他如神祇一样的面孔,纤细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秦陆低下头,含住她的唇,大手将她的衣服往下拉,尔后是自己的,他们热烈在里面纠缠着,狭小的空间里,尽是暖昧的喘息声! 最后的关头,她感觉到他的僵持,她抿着唇,轻地唤了一声:“秦陆…我要!” 他的身子震了震,尔后低头吻着她的小嘴,用一种无法克制的声调说:“宝宝,再等一段时间。” 她疯狂地摇着头,“我想要…” 她怕自己等不及了,明天,也许她再不能和他见面了。 没有秦陆,她要这身体做什么? 于是小嘴咬上他的唇,越发地勾弄起来,秦陆几乎招架不住,他按着她细白的腿儿,额头上满是细汗,却是十分柔声地呢喃在她的唇边:“宝宝,再忍一忍。” 他何尝不想一举占有她的身子,天知道他压抑得快要爆炸了。 她哭着倒在他的肩头,泪水湿了他的身子,也湿了他的心。 秦陆抱着她,回到家里,将她放在温水里。 她一直紧紧地抓着他,怕他突然会消失掉。 秦陆的心里是苦涩的,其实会消失的,是她! 他细细地为她洗着身子,那白花花迷人的小身子几乎又将他撩出火来,好一阵子才压下小腹的那阵骚动,将她抱到床上。 “宝宝,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有事了!”他柔声在她耳边说着。 明天,他们还有明天吗? 她还是沉沉地睡了,因为秦陆在她的牛奶里入了安眠药。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人了,她立刻惊跳起来。 床边放着一张纸条—— 宝宝,我去a城了,重度病毒流感,勿念! 那洁呆了一下,她立刻跳起身,起床,走到书房里打开电脑,搜索着关键词,一会儿,她眼前只晃动着几个大字——目前死亡病例8例! 才短短的三天,竟然这样! 她坐在椅子上,忽然有些明白了。 秦陆他,不想她离开他,所以他离开了。 她捂着脸,觉得自已对他好残忍好残忍,他明明应该可以不用去的。 她抿着唇,将自己穿戴整齐,尔后拎着包离开。 她走的时候,一个女人从墙角走出来,望着那洁的背影冷冷地笑了。 杨文清知道秦陆去了a城,而那洁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这段时间,她可以好好地享受她的恐惧! 她阴阴地笑着,拿出手机,这才想到,那洁的手机被砸坏了。 她从包里拿出那个四分五裂的手机,从里面抽出卡,一个小时后,这张卡送到了那洁的手里。 那洁面如死灰地看着,她拿出一个备用手机将卡插了进去,就收到一条信息——在秦陆回来前,永远地消失在h市! 她的脸色苍白着。 就在杨文清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对面的大楼里,一个男人拿着高倍的望远镜注视着这一切。 这个男人就是秦陆,他的手握起,他早就该想到是杨文清的不是吗? 他也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杨文清会对那洁做什么,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齐天阳,几分钟后,他挂上了电话。 秦陆按照原定的时间离开了h市。 让杨文清意外且抓狂的是,那洁被学校关了禁闭,除了指导老师,谁也不能见! 这让杨文清十分不安! 她打着那洁的手机,希望能得到她的消息,她已经陷入了疯狂,一心要那尽快地离开。 因为杨文清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赵政文在一个星期之后就要去美国,她必须赶回去。 这时,那洁的手机正在齐天阳的手里,他玩味地看着上面的号码,当然是陌生的。 不过他已经知道了是谁! 与此同时,杨文清在国内和美国的住所,都被齐天阳派去的人搜索着,最后,在她的电脑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但是齐天阳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简单,他伸手,接听了她的电话。 “那洁,我要你立即离开!无论用什么方法!”他的耳边传来了阵阴毒的声音。 齐天阳勾起唇,原来就是这个声音一直在威胁他的妹妹。 他也没有说话,两人沉默着。 杨文清不是笨蛋,她很快从对方的呼吸感觉到对方是个男人,她以为是秦陆,于是警觉地问:“你是谁?” 她的声音是经过处理的,所以,她不担心被认出来。 齐天阳淡淡一笑,尔后站起,“杨文清小姐,不知道赵政文知道你回国了没有?” 咖啡馆里,杨文清一脸苍白地望着他在前面两桌的位子站起。 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想起身,竟然觉得身体都软软的。 齐天阳走过去,将她的手机一把夺过来,尔后,轻笑一声:“杨小姐,你不知道一个道理吗?不是自己的,抢了也没有用!” 他将一叠资料放在她的面前,冷笑着:“希望能用这种,换来你手里的底盘!” 她的脸色苍白着,看着她和赵政文翻云覆雨的场面,还有她做子宫切除术的手术单… 她的额头全是冷汗,她不知道这些怎么会落到齐天阳的手里的。 齐天阳淡淡地说:“以前我们一直以为是欧阳安做的,所以,一直查的是她,如果这次不是你太心急了,也不会一下子抓到你的小辩子!” “你考虑清楚,是要前途,还是要你可笑的爱情。”齐天阳轻轻站起离开。 杨文清看着他的背影,眼热了起来。 那洁,有那么多的男人为她遮风挡雨,她杨文清有什么呀,她被赵政文压在身下的时候,她被那三个洋人侵犯的时候,谁能救她? 她冷笑着,拿着那些资料有些恍惚地走出去… 外面,冬日的阳光很温暖,但是她觉得身体一阵恶寒。 她将那份资料放到了包里,尔后拿起齐天阳还给她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是赵区长吗?我是小杨,有些情况想向你汇报一下,我在国内!” 半个小时后,杨文清住的房子的大床上,一对男女热烈交缠着… 杨文清特意换上了性感的情趣睡衣,趴在赵政文满是横肉的身子上取悦他… 赵政文摸着她雪白的身子,满足得不得了,一会儿就喘着粗气压到她身上,用力地折腾着她! 杨文清的眼里有着厌恶,但是却用着比平时热情百倍的态度去迎合他! “小杨,你今天真浪!”他说着下流的话,手上也越发地下流起来。 杨文清娇媚地靠着他,纤手抚着他的胸口:“赵区长,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所以一回来,赶紧叫您过来…” 赵政文一个高兴,就要投降了,他本能地要出来。 但是杨文清拉着他,很亲热地说:“赵区长,没事儿的,我不会再怀孩子的!” 他想想也是,现在的杨文清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啊! 一次过后,赵区长高兴了,今天小杨很懂事儿,将他伺候得很好,于是第二回合很快就开始了,这会子,他心里倒是有些心疼了。 上次,倒是委屈她了,不应该将她送给三个洋鬼子玩弄的。 越是想,就越是发起狠地要着身上的女人。 这一次,做得很淋漓尽致,杨文清也得到了满足。 事后,赵政文燃起一支禁烟,也顺手给了杨文清一支,以前杨文清是不肯碰这些东西的,但是今天,她沉默着接过,尔后轻轻地吸了一口,竟然是那么舒服… 赵政文搂着她的小腰,满足地说:“小杨,人生在世,图得就是痛快,有钱了就痛快了!” 他斜着看她一眼:“等你提了干,那时我也老了,弄不动了,你想要多少小白脸没有?” 杨文清心里痛恨着,但是唇边却说着甜言蜜语:“赵区长哪会老?在我心里,赵区长永远有用不完的劲儿!” 说得赵政文心花怒放的,一个劲地搂着她又开始亲了起来,没完没了地亲着,一会儿两人又滚成一团… 赵政文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撑起身体,叫了一声小杨,没有人应。 “这个贱货,到哪去了?”他掀开被子正要起身,就看见床头放着一个文件袋。 出于好奇,他伸手打开,一看,面如死灰。 最上面的,是一份体检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杨文清三个大字,而病情则是令人颤抖的——艾字开头的! 他想起今天,文清一直不让他用t,那时,心里没有觉得什么以为是她的**强烈,所以不想让他戴。 “臭丫头,竟敢算计老子。”赵政文一边骂着,但是再狠的面目也掩饰不了他微微颤抖的手,他看着下面的东西,这一看,呆住了,是他和杨文清的床上英姿! “不想活了是不是?”赵政文低咒一声,这杨文清是留不得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他赤着身子走过去,还带着凶器。 但才走到门口就呆住了,因为杨文清自杀了…… 赵政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他只知道,在无选择的情况下,他一把火将杨文清的屋子烧得干干净净的,但再烧,也烧不掉他体内的病毒! 随着杨文清的消失,事情一下子变得简单了。 齐天阳走进禁闭室里,看着那洁蹲在墙角里。 他的嘴角浮起一抹淡笑:“小宝贝,你自由了!” 他很少这么肉麻,但是这时秦陆不在,他就是想肉麻一回,和他的亲妹妹! 那洁抬起小脸,诧异地看着齐天阳。 他缓缓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那洁靠在他的胸口,感觉热热的,她闷着声音:“哥,怎么回事?” 齐天阳拉着她出去,将她带到他的休息室里,让她坐着,他则蹲下身子替她按摩着腿,“寄东西给你的人是杨文清!” 她的脸上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齐天阳便知道她一定早就猜到了。 他叹口气,“那些东西,我们找到了,但是底盘不在!” 看她紧张起来,齐天阳笑了笑:“放心,她的家被烧了,而且杨文清也死了!” 而别人,即使拿着那东西,也是不敢随意声张的。 那洁捂住嘴,不敢相信地看着齐天阳:“你说,你说她死了?” 怎么会?她怀疑地看着他。 齐天阳叹了口气,“不是我做的!” 她的腿舒服了些,他就坐在她身边,将她小身子抱到自己怀里——做这一切的时候,齐天阳觉得自己有些变态,因为他每次都见着秦陆这样做,他也想感觉一下,原来真的很舒服,像是抱着一个洋娃娃一样。 当然,他心里只有这种感觉,再多的像是秦陆会产生的化学反应,他是没有的。 那洁因为关了两天,所以也柔顺地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缓缓地讲着:“杨文清和赵政文一直有着不正常的关系,在杨文清故意将性病传染给赵政文后,她自杀了!” 当然,那些阴暗的东西,是不适合告诉他的宝宝妹妹的! 齐天阳低头,看着她的小脸怔忡着。 一会儿,她抬起头,望着齐天阳:“就这么死了?” 她觉得杨文清有些可惜,本来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为了权势,将自己弄成这样子。 齐天阳叹了口气,“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如果当初她不贪婪,也不会落到姓赵的手里。” 提到赵政文,那洁就吐了吐小舌头,“赵政文看上去很正派的样子,不像是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啊!” 上次,还给她解围呢,在她的眼里,赵政文不像是坏人! 齐天阳敲了她一记,然后有些恶劣地说:“我以前看秦陆,也不像是禽兽啊!” 一句话将那洁弄得脸红心跳的。 “对了,这个还你!”齐天阳拿起她的手机还给她,然后轻叹口气,“哎,我这个当哥哥的功成身退了。” 那洁的脸红红的,朝着他的脸亲了一下,然后小声地说:“谢谢哥!” 齐天阳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不客气,去打电话给秦陆吧,估计他等急了!” 秦陆是很着急,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a城的死亡病例已经增加到了21人,作为此次抗感的最高指挥,可想而知他的压力有多大! 每天忙到深夜,他才能有时间去喘口气,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着她,想念他的宝宝! 他已经知道了杨文清死亡的消息,想来不久他的宝宝就会打电话给他了。 所以这天,秦陆没有出去,而是在总指挥部处理一些事情。 果然,下午三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了熟悉的铃声,那是宝宝专用的,还是很肉麻的歌曲! 他含着一丝微笑接听,英俊逼人的样子荡了无数女医生和女护士的心,但是秦陆像是没有看见一样。 他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低低地说:“宝宝,你在干什么呢?” 她望了望齐天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才从那里出来。” 秦陆知道她被关了两天,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那洁又朝着齐天阳看了过去,齐天阳火了:“要谈情说爱,出去说!” 那洁扁着小嘴,那边秦陆也听见了,于是柔声安慰着:“宝宝别理他!” 她继续扁着小嘴,“哥哥好凶!” 秦陆就笑,笑得眼神明亮明亮的,偶尔会有一两个护士经过,都投过来爱慕的目光。 即使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少女怀春还是关不住的。 秦陆压低了声音说:“等我回来疼你!” 她的眼圈一红,就有些爱娇地问:“秦陆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笑着,“想我了?嗯?” 那洁脸红透了,好半天不说话。 秦陆就在那里轻声地催促着,“宝宝,快说话!” 她终于嗯了一声,秦陆的心头一荡,恨不得立刻回到她身边去,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纵情一番! 在她的小身体上狠狠地开垦! 他想着,竟然控制不住地兴起了,还好现在军装外面都套着一件医生服,倒不是太看得出来。 这个小妖精,不用说什么做什么就让他情不自禁了。 他的声音低低,“宝宝,你想我了没有?” 她不好意思地说想了。 男人都有天生的劣根性,所以秦陆不要脸地继续问:“想哪儿了,上面还是下面!” 那洁的脸红透了,半天吱唔着都说不出话来,她这水平和秦陆一不要脸的比,就不是一个波段的。 于是秦陆又催促着问了一句,她才期期艾艾地说了句:“都想了!” 那小嘴吐出这话的时候,秦陆觉得整个身子都活了,全都涌向一边去,沸腾,低喘着说:“宝宝,要不是危险,我一定要你立刻就来!” 这时,有人在叫他了,他低低地说了晚上聊就挂了电话! 那洁烫着脸,她出去后,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觉得那么地舒服。 她没有去上课,而是回到了市区的公寓,将那株玫瑰给重新放到了阳台上,她小心地浇了水。 尔后,又将家里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次,晚上的时候,她做了饭菜,吃饭前,又打了个电话给秦陆,但是没有人接。 那洁不是不懂事儿的孩子,知道他忙,就自己吃了。 躺到被子里,她望着手里,呆呆地出神,一会儿又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敢相信自己又可以重新回到他身边,光明正大的,不用再在晚上偷偷摸摸的了。 小脸红艳艳地出来,她发了一个短信出去。 那边,秦陆完事后,将手机拿出来一看,他的宝宝有三个未接电话,还有一条短信——老公,好想你! 他的俊颜染上了一抹宠溺的微笑,尔后看了几次才放下,自己走到浴室里去洗澡。 在这里,不管多累,他也会在回来的时候洗个澡,不是为了他的习惯,而是在这里必须这样,去哪里都要戴着安全措施。 出来后,他拿起手机看,没有她的电话,有些失望,但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洁正在看电视,小身子窝在床上,显得娇小可爱。 回到这个有她和秦陆生活的地方,她觉得好开心,好开心哦! 恨不能在床上蹦个几下子,但又觉得那样太小孩子气,就放弃了。 改抱着他的枕头,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好一阵子的脸红心跳! 这时,床头的手机响了,她知道会是秦陆的电话,于是伸手接听,声音很娇:“秦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沉沉地笑着,又问了白天一样的问题,因为现在身边没有人,他相信她的答案会不一样的。 那洁好久以后才说:“想你了!” 他一下子热了起来,拨开被子,带着一声闷哼:“宝宝,再说一次。” 当她的小嘴再说一次的时候,她听到他的喘息声又剧烈了几分,一下子明白过来,手里的手机烫得几乎扔掉—— 他好邪恶,竟然和她用电话… 她又舍不得挂掉,其实是舍不得他这么忍着,咬着唇,她小声地说:“秦陆,我明天去你那里好吗?” 他好像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但还是咬紧牙,断断续续地回她的话:“宝宝,不用,过了这阵子我就回来了。” 她听着他那边低吼不断的,心里有些慌,也是有些痒痒的。 那边正在那个的男人,是她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于是小声地开了口:“秦陆,我想你怎么办?” 秦陆靠在床边,听到她的小嘴里说出这么煽情的话来,心里美得不行,于是软声软语地说:“宝宝,忍一忍,很快就回去了。” 这也是他哄她的,什么时候回去,他真的没有准儿。 那洁咬着唇,跟着说了句自己一辈子也后悔的浑话:“秦陆我也想你那儿了!” 那儿? 秦陆低头看了看,尔后声音越发地软了起来,乖乖宝宝地哄了一阵,真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兄弟给寄回去让她一解‘相思之苦’! 情话结束,那洁睡不着,又开始调台,但是她的目光顿住了—— 插播的一则新闻上面写着a城的死亡病例已经达到了38人,天,一天之内竟然增加了这么多。 秦陆! 她的心慌着,根本无法思考,无法去想太多,急急地打了个电话给齐天阳,现在能帮她的只有他了。 “哥,我想去a城。”她的声音带了些哽咽。 齐天阳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怔了一下,尔后皱了眉头,“小洁你怎么会知道我要去a城的。”他才接到通知,即将带领一支医疗队前往a城支援,现在连名单上的人都不知道,小洁怎么会知道的? 那洁一听,一下子坐了起来,“你真的要去吗?” 齐天阳便知道她原来的意思让他开车送她了,他叹了口气,“秦陆不会让你去的。” 他也不会! 但是那洁这个小姑娘也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这会儿担心秦陆,是死也要去的。 于是半个小时后,齐院长可耻地屈服了,“明天一早六点,我们会出发。” 那洁一晚上没有睡,第二天一早,齐天阳是亲自来接她的,怎么办?只有一个妹妹,要是不能安全地交给秦陆,他是怎么也不能放心的。 在坐了十个小时的车后,那洁到了秦陆所在的指挥部的住所。 齐天阳和这里的人说了一下情况,管理处的人便将备份钥匙交给了她。 齐天阳很快就投入了救助,让她一个人在宿舍里不许出去。 那洁点头,她走进秦陆位于二层的住所,那是一间二室一厅的房子,环境还可以,只是里面属于他的东西少得可怜。 她四处望着,最后在浴室里看到了一个盆里泡着的男性内裤,上面还有着白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她也知道,以秦陆的性格,一定是累极了才没有立刻洗掉。 她放下包包,手伸进去清洗,洗着的时候,她的脸红透了,似乎能听到当时他轻喘着的模样! 她洗完晾到阳台上,打开他的冰箱,里面有不少蔬菜和肉类,她便做了两菜一汤,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了,秦陆还没有回来。 事实上,秦陆是不知道她来的,因为齐天阳也没有敢说。 七点多的时候,他才揉着颈子回到宿舍里,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菜香,当他看着趴在桌边睡着的小人时,心突突地跳个不停! 他的宝宝来了,这么不设防地睡着。 他轻步走过去,摸了摸她细致的小脸蛋,她低低地猫了两声又睡着了。 秦陆本来肚子是饿的,但看到她,还有那一小截子颈子露出来,白花花地迷人,他觉得自己另一个地方更饿了! 一伸手抱起她几乎没有什么分量的身子,将她带往房间里的大床上。 几乎是放下她的瞬间,他就覆压上她的身子,渴切地吻住她的唇,并错开她的唇瓣,将自己热烫的唇舌探了进去,缠着她的小舌尖,一阵热吻! 她幽幽地醒来,就看见他放大的俊颜,她一阵脸红心跳,不知道手脚怎么放才好! 她的脸绯红着,想垂下头,但是秦陆不许,他勾着她的小脸蛋,强迫她面对他,唇流连在她的唇侧,说着勾人的话语:“宝宝,不是想我了,想我就看着我!” 他的手坚定地握着她的手,去抚触他的身子! 她脸红着,只敢碰了两下就挣开了,抬眼望着他染满了**的眸子,她凑上小嘴,吻着他坚毅的唇角。 她仔细地看着他,觉得他黑了,瘦了,便是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股男人的气息,那种让她意乱情迷的雄性气息,刺激着她的女性本能。 她的身子软软地躺在他身下,秦陆喘着气,尔后轻轻地吻住她,占有... 这是一场久旱逢甘瀮,这是一场男女间最古老的战争,荡了他的心,也让她羞怯地抱着他,羞中带怯,差点逼疯他! 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搂着她入怀,将她放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地吻着,舍不得放手。 因为月余没有畅快地做过,所以秦陆做了两次还没有尽兴。 抱着她去了浴室清洗的时候,那白花花的迷人小身子又让他兴起,于是来不及回到床上,而浴室里又没有浴缸,逼不得已,他只能站着… 结束的时候,她哭着捶着他,说他坏。 秦陆就一边帮她洗着,一边哄着:“是我坏,没有经过老婆批准就用了这样的姿势。” 他越说越下流起来,那洁的脸越红。 其实这样的姿势他们也试过,只是以前那是在自个的家里,想怎么玩都可以。 这毕竟不是自己家里,而且也不知道隔音效果怎么样,方才… 她咬着唇,不敢去想自己刚才被他弄得受不住,叫得多大声。 秦陆今天很亢奋,一直握着她的腰不放,她感觉到他的急切,所以,即使有些疼,她还是忍了下来,后来,她也是得到快乐的… 秦陆替她洗完,才穿了衣服,一起去用餐。 看到桌上的菜后,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儿,“宝宝,手艺不错!” 他直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洁有些微微地挣扎着,“秦陆,让我自己坐吧!” 他看着她羞红的脸蛋,不紧不慢地说:“怎么,怕我吃了你!” 夜还很长,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慢慢地吃掉她! 097 秦陆虽然很饿了,但是他还是先喂了他的小宝宝。 因为小宝宝刚才陪他运动累坏了,此时,她粉嫩粉嫩的小身子坐在他的膝上,浴袍挡不住腿,他的目光也就落在了让那个祖宗垂涏三尺的白嫩腿儿。 大手落在上面,若有似地地抚弄着,那洁红着脸将他的手拿开,“吃饭呢,想什么呢?” “想干…你!”他有些流氓地说着,丝毫不觉得脸红。 那洁睨了他一眼,尔后轻声轻气地回了一句,“吃饱了才有力气!” 她知道刚才两次秦陆是不够的,所以今晚也不准备睡了。 而她的话,让秦陆的心头一荡,亲了亲她的小嘴,喂她的动作快了点,但还是挺细心周到的。 末了,他将她的小嘴拭干净,也不让她下来,就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自己开始吃饭。 那洁看着他,才短短的几天,她就感觉到秦陆黑了,瘦了,身上的雄性气息也浓烈了许多。 她的脸有些红,小脸轻轻地靠在他胸口,看着他虽然优雅,但是速度明显快了很多的样子。 她脸更红了,知道他是因为她说的那句话。 小手按着他的手,秦陆抬眼,眸光真真切切地落到她的小脸上,尔后一只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吃饭。 十二月的天,他的手还是热热的,微有些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体温,那洁有些眩晕了,身子一软,倒在他的肩头。 秦陆抽空侧头看了她一眼,很淡地问:“宝宝,怎么了?” 她咬着唇,睨了他一眼,他明明知道的。 她不吭声,秦陆就笑,尔后继续吃,将她做的菜都扫光了,一起吃了三碗饭。 将面前的盘子一推,秦少爷抱起怀里的小女人往房间里走,她有些紧张,他…这么快又想要了,不是说男人得休息一段时间吗? 更何况,刚才他做得那么猛。 秦陆将她放在床头,自己则蹲在那里,他面前就是她洁白纤细的腿儿——让男人发狂的小细腿无时不在撩着秦陆的神经。 他压下那股立刻将她压倒的冲动,因为还有正事和她说。 “宝宝,以后别再随便离开我了知道吗?”秦陆轻轻地说着,到现在为止,齐天阳也没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只是说杨文清用生命威胁什么的,秦陆也忙,这一解除了麻烦,他心里轻松倒是没有往深处想。 那洁的身体微颤着,脸孔发红,她的手抱住他的头,洁白的小手插进他的头发里,缓缓地抚着他的脑袋。 这样的抚触很温情,也暂时将秦少爷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给压了下去。 她将小脸贴到他的额头上,两人轻靠着,厮磨着彼此,感觉对方的温度。 此时,是亲密的,是超越一切**需求的精神享受! 但,也是暂时的! “宝宝,说好。”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身上,开始不老实起来,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浴袍,很危险,像是随时一扯就能将她的衣带给扯落下来。 那洁心里一抖,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浴袍下是真空的,秦陆不许她穿衣服。 他好邪恶! 她坐着,他蹲着,他的脸正对着她的衣襟,漂亮的蝴蝶骨那儿,缓缓升起一抹粉色,好看极了,也让秦陆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乎欢快的声音。 他的大手,攀上她的颈子,将浴袍推开了些,就这么近距离地欣赏着她的粉色肌肤- 即使他没有做一点下流的动作,即使他只是这么静静地瞧着她,她的身子已经颤抖得不像话了。 因为秦陆的眼神变了,不再平静,染着浓浓的欲色,像是随时要撕裂她一样。 “宝宝,为什么会怕?我会吃了你?”他低笑着,存心逗她,还拉了拉她的小耳朵,那里一下子就红透了。 那洁的脸整个红了,尔后垂下头,不敢看他,只敢小声地咕哝了一句:“你就是会吃了我!” 看他的眼神望着她,就像她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就等着一会儿剥皮开吃了。 这样的气氛,这样柔软的小人儿,秦陆倒是不那么急了,他缓缓地推倒她的身子,自己轻覆下去,只是轻搂着她,也没有立刻就怎么样。 他摸着她烫人的小脸蛋,声音惑人,“宝宝,要吃,也是你吃了我!” 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在他暗示的一个动作后,脸像是火烧一样,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不要脸!” 他凑上脸去,还抓着她的小手让她摸,“宝宝,看看,我要不要脸,我的脸在这儿呢!” 她被迫地摸着他的脸庞,手一颤,竟然被他给咬到了嘴里。 秦陆含着她白嫩的小指头,一点点地吞没,他的方式很邪恶,像极了… 她再也受不了了,干脆抽出手指,捂着他整张脸,胡乱地娇声说:“坏蛋!” 他笑着,拉下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衬衫领口处,尔后低低地说:“我是坏,宝宝不是就喜欢坏蛋吗?” 她垂下眼眸不说话,但是染红的脸蛋出卖了她的心思。 秦陆的身子沉了沉,尔后将她的两只手举高,钉在她的头顶,他的唇缓缓地向下,她以为是要吻她,可是他没有,只是轻触着她… 那一点灼人的温度在瞬间就点燃了她全部的女性自觉,她的身子越发地软下来,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 “宝贝,是不是想要?”此刻,他的声音沙哑极了。 她一直知道秦陆的声音很好听,但是此时是最性感撩人的时候,每次她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情不自禁地软下身子。 “嗯?”得不到答案的男人开始啃咬她的小鼻子,还有她的小嘴,再到细致的小颈子,一处也不放过! 她的身子轻颤着,已经被撩起了熊熊烈火,但是她不想便宜他,于是有些倔强地说:“没有!” 他低低地笑着,忽然撑起了身体,“那我就下来了啊!” 他这么说着,她一下子抱住了他的颈子不许他走,小嘴还霸道地说:“不许走!” 秦陆就笑,重新压上她的身子,缓缓地解开她的浴袍,让她美丽的身子呈现在他面前… 呼吸急促,低吟动人…他推倒她,她包容他,在极致中,她的眼泪不曾停过,一次一次地叫着他的名字…。 这一晚,秦陆放开了做,她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每一寸都像是棉花,但又那么韧性,他尝遍了各种滋味,终于在深夜四点多的时候松开了她的身子。 她早已经累极睡去了,秦陆有些汗颜,因为以前他再是贪欢,她睡着的时候,他也是下不去手的。 大概这次真的是闷坏了,加上好不容易雨过天晴了,他就有些粗野了。 他站起身,望着她的小脸,忍不住上去摸了摸,触感好得差点让他再次禽兽一次。 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他这才走到浴室里,先拿了毛巾帮她擦拭干净,看到她有些红肿,又热敷了一下… 秦陆做这些的时候,是专注的,充满怜惜的。 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是他要宠爱一辈子的女人,所以他很珍惜。 而她一身柔细肌肤上的痕迹则让他的俊脸微微泛红,连忙盖了被子,自己走到浴室的时候,是冲的冷水澡,因为炽热还是那么炽热,一分也没有减少下来。 他回到房间,钻进被窝,搂着她的小身子,感觉很暖很暖。 这些天来的折磨,算是结束了。 此时离天亮也就两个小时的时间了,秦陆最迟六点半必须起来。 但是也许是许久没有抱她,竟然一下子睡不着。 在昏黄的灯光上看着她的小脸蛋,他的眸子温柔极了。 大手一下一下一抚着她的背,像是在摸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缓缓地,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嘴。 睡梦中的她竟然微微笑了起来,小嘴迎合地张开。 秦陆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就复苏了,他几乎是立刻马上压倒她的小身体,等不及扯开衣服,就这么直接地占有了她…… 她没有醒,但是出于本能抱住了他的颈子,小脸热呼呼地靠着他的脸蛋,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好舒服!” 秦陆体内的弦断了,开闸放禽兽… 一直折腾到手机铃声响,他才汗湿着身子松开她,伸手接起电话。 那边,是齐天阳有些冰冷的声音:“我是叫领导起床的。” 秦陆一愣过后,回头看着醒了的那洁,此时,她的衣衫凌乱,浴袍散开着,小脸粉嫩粉嫩的,可爱又性感。 他忽然笑了,知道了齐天阳为什么口气这么不好。 他低低地说:“齐天阳,你打扰领导正常生活了。” 意思很明显,他刚才在做运动! 那洁这个傻孩子听不出来,她呆呆地问:“是我哥吗?” 秦陆嗯了一声,然后将手机交给那洁,自己愉快地去冲澡了。 那洁和齐天阳说了几句话,齐天阳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妹妹那沙哑性感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被某个禽兽欺负了一晚上! 他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那洁拿着手机有些奇怪,走到浴室的时候还对秦陆说:“我哥好像不高兴!” 秦陆拖着她一起洗,让她软软的身子靠着他,一边行不轨之事,一边低笑着吻着她的唇,“以后,他会天天不高兴的!” 她张口想问,但是他… 她只能捶着他的肩,骂了一句:“你不是人!” 这个男人,才几分钟,竟然又…他还休息不休息了? 这都几次了啊? 但是接下来她没有时间去算几次了,秦陆将她燃烧再燃烧,彻底地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情! 但这次他二十分钟就结束了,因为时间赶不上。 她还记得他咬着牙,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贲起,额头上的汗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那么灼人,那么炙热… 她脸红心跳… 这里条件有限,没有更衣室,房间里只有一个衣柜,秦陆就抱着她,让她坐在被子里,他自己则先穿好衣服。 一身军服穿上他身上笔挺修长,那洁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比他穿着更好看的男人了,不仅好看,还带着一股尊贵的味道! 秦陆穿好回过身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正光着身子瞅着他。 他笑笑,走到床边,撑着身子,手就放在她的身体两侧,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抵着他的胸口。 “宝宝,想要的话,只能到晚上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但也十分撩人。 她红了脸,“不要脸。” 他笑,不再说什么,只是将她的小身子抱起,然后像是尽责的保姆一样为她穿衣服。 她揉揉困了的眼,看着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十分不解,明明昨晚出力的人是他,为什么她这么困,他一点事情都没有呢! 秦陆敲了她一记,知道她的小心思,“因为我是男人!” 这算什么答案,她扁了小嘴。 秦陆抱着她让她坐在床边,自己由蹲下身子给她穿鞋子——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将这个小坏蛋宠得无法无天了,偏偏他还是心甘情愿的,心里和抹了蜜一样地甜。 真是欠抽他! 将她的小脚放下来,他摸摸她的小脸蛋,拉着她的手:“我带你去这里医院餐厅里用早餐吧!” 指挥部其实就是设在市一医院的家属区里的,秦陆平时不开火都是在那里吃的。 至于冰箱里的菜,大概是下面的人安排的。 秦陆一出现,餐厅里坐着的大大小小的女护士们就沸腾了,为什么? 因为这个男人是市长千金订下来的,市长千金闺名安雅,和秦陆一般大,现在市一院的儿科任职,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主任医师了。 虽然背后戳背心的不少,但哪有人敢当面拍板。 安千金一直是活在光环中的,她从来没有拿过正眼瞧过身边的男性,直到秦陆的出现。 对她美丽的外表,和市长千金的光环,他竟然多瞧一眼也没有。 她也是一个骄傲的女子,忍着,她以为,总有一天,这个英俊的指挥官会正眼瞧她的,但是到现在还没有。 现在,他竟然拉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来用餐。 看得出来,他很宠爱那个女孩,将她安排到餐桌后,自己去买早餐了。 另一个医生望着安雅脸上不太好看的神情,心里和明镜似的,支了个招儿,“我们也坐在那里吧!” 四人座的位置,加上她们两个人也不算是突兀不是吗? 安雅本来想高傲的拒绝的,她知道向兰心是为了拍自己马屁才这么提议的。 心高气傲的她本来是不屑于主动的,但是她克制不住自己。 懊恼着她走过去了。 向兰心自然明白公主殿下的高傲是拉不下脸的,于是很友好地问那洁,“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吗?” 那洁微微一笑:“当然可以。” 她笑的时候,带了点羞怯的味道,极美丽动人。 而她颈子里那明显的痕迹说明着遭受过男人的**!那么红艳,那么刺眼地就横在她的衣领下面—— 向兰心心里咯噔一下,公主殿下恐怕是没有戏了。 而安雅心里则十分轻视,又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她是一个爱情的卫道夫,觉得只有结了婚才能做那事儿,看那洁的样子,才十**岁,纵然对像是她心仪的那个男人,她还是觉得她随便了点。 连带的,对秦陆的那点儿心思也淡了些,觉得他是个禽兽。 公主殿下的病又犯了,向兰心看在眼里,心里也安了下来。 但既然已经坐了下来,就没有再走的道理了。 这时,秦陆走过来,拿着两杯黑米粥,一杯牛奶还有一笼小包子走过来。 他放在那洁面前,轻轻地说:“将就着吃一点吧!” 那洁望着那冒着热气的小笼包,觉得好油。 她捂着嘴,有些嫌弃地说:“我不想吃!” 秦陆哄着:“不想吃就少吃点,乖,先喝点牛奶。” 他好声好气地说着,还将吸管插好后,送到她嘴边。 那洁含着,喝了一口,眉头轻皱了起来:“好冷!” 秦陆呆了一下,然后自己喝了一口:“不冷啊!” 她垂下头:“味道好怪!” 秦陆看看,才看到是花生味的,这才想起来,他的宝宝最不喜欢这个味道的牛奶了。 于是连忙站起身来,往窗口走去,“我去重买一袋!” 那洁微笑。 这时,向心兰和安千金侧目了,谁都知道新来的指挥官是个很强势的男人,工作中从来不和她们这些女性多说一句话,平时脸都很冷淡。 但是碰到了这个小女生,竟然这么纵容。 安千金一边用着早餐,一边不屑地说:“不过是以色侍人罢了!” 话里十足的酸气,向兰心沉默—— 人家长得比你美是事实啊!看那小身子骨多招人喜欢,还有那细致的小脸蛋子,唉,是个男人都会喜欢,那撒娇的劲儿,怕是让人想把天上的星星都要捧过来给她吧! 安千金本来也没有了那份心思了,她不是那种放不下的女人,她对自己非常看中,超越其他一切人。 正要离开的时候,秦陆已经回来了。 他将那牛奶重新给伺候上,那洁喝了一口才满意地点头,嫩白的手指指着那个小笼包,:“我要吃中间的那个。” 敢情要人伺候着,吃哪个还挑啊! 两个女人有些傻眼了,要是其他男人,早一巴掌给扇过去了,要你矫情,要你这么任性,爱理不理你的丫大爷! 但是人家秦陆硬是好脾气地挑了去,一边送到小美人的嘴边,一边还不放心地说:“宝宝,别烫着。” 那洁小口地吃了一口,然后又发话了,“秦陆,我不想吃里面的那个…” 她指着那个皮皮边上的油,秦陆就自己吸了去,再送到她唇边,这两人亲密无间的表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安千金再也呆不下去了,一边站起身,一边低低地说了句:“小妖精!” 向跟班也连忙跟了上去。 这时,想不到的是,秦陆沉声说:“站住!” 安千金停住,然后缓缓回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头,她应该走的。 但是鬼始神差的,她停住了,也回头了。 有人说,不放弃,不是因为多爱,而是因为不甘心。 安千金现在大概就是这种心境吧! 对于秦陆,她有好感,但是刚才的他,又是她所厌恶的,为了享用一个女孩子的**而作出这么,这么肉麻的举动,她觉得不是男人做的事情。 男人,应该是冷酷的,是冷傲的,就像是——现在的他一样。 她的眼里重新燃起了自己也不知道的热情,看在向跟班的眼里,那是轻叹一声—— 没有戏了,大小姐你还发什么春哪! “叫我吗?”安千金很少和男人说话,自然声音也是很清冷好听的。 那洁眨着她瞧着她,忽然觉得好熟悉,好半天才想起——这不是以前秦陆的样子吗? 说是冷清,不如说是闷骚! 她之前就感觉到这两个女的有问题,所以她的表演是重了点,将家里的那一套拿了出来,果然气得人家不轻,失态地骂人了。 那小洁靠着秦陆,小嘴扁了一下,“秦陆,我肚子饿!” 秦陆低头,细心地又喂了她一口,这才看着向千金,目光是冷冽的。 当他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射过去的时候,安千金觉得自己完蛋了,那个男人射中了她的心窝子,她感觉自己的心融化了,全身都融化了。、 那个冷傲的男人才是配得上她的,她不需要他这样精心的伺候着,她需要的是一个狂傲的男人,一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 秦陆是这样的男人,但是安千金永远不会明白,男人在外面一个样子,回到家里,是会柔软的,他会渴望一个柔软的女人,能够让他疼爱,让他照顾,当然,他也会用她来喂饱自己的**—— 这就是两口子,再是寻常不过的日子。 他望着安千金,冰冷地吐出一句话:“我疼我老婆,和你有关系么?” 秦陆不是木头,虽然他不意于别的女性,不代表他感觉不出来。 虽然安千金对他的态度是最冷淡的一个医生,当别的女医生对他献殷勤的时候,她只是用一双冷眼瞧着,并不凑上去半分。 但是后来,他感觉到周围的女医生不敢再接近他,而唯一和他汇报工作的只有这个安千金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追男人也用特权,她以为她自己也那么清高吗? 自以为是罢了,本来秦陆是不放在心上的,她喜欢不喜欢他,和他有个屁关系! 但是她现在严重地侮辱了他的宝宝,所以,他不得不警告她了。 安千金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受伤,她想不到秦陆会结婚了。 她以为,他们只是情侣,那种上过床的情侣罢了。 想不到他结婚了。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着,竟然是一脸的苍白,落在别人的眼里,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向跟班已经呆了,她是不是拍错了马屁了,那她… 她连忙跟了过去,压根不敢看周围的反应。 秦陆坐回去的时候,看见那洁正审视着他的脸庞,他轻笑了一声,恢复了轻松的神色:“宝宝,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她还在研究着,尔后在他身上闻了闻,像条小狗一样。 秦陆笑着按着她的小身子,低低地说:“别闻了,别人会笑的。” 她不肯,还在闻着,一边胡乱地说着:“我得看看你没有背叛我啊!听说过独居的男人最容易出轨了!” 她的话让秦陆失笑,这话好像是他说的吧!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让她回去,尔后想了想又拉她回来,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有没有打野食,你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她脸蛋红了大半,秦陆这时却不放过她了,继续挑逗:“昨晚上我们做了六次,你说我要是给过别人,还有力气伺候你吗?” 想到昨晚她疯狂地抓着他的背,小嘴里快乐地哼哼,他的身子就紧了起来。 “宝宝,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今晚再来六次,好不好?”他有些下流地说着,当然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脸红如血,不敢再和他挑衅了。 瞪了他一下,她才哼了一句:“我早就看出来她喜欢你!” 秦陆笑:“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她一个。” 他是不放在心上的,但是伤害他的宝宝,他是不会放过的。 就拿杨文清来说,她是怎么死的,也许齐天阳也不知道,赵政文也不知道。 在杨文清和赵政文见面前,他打过一个电话给杨文清,问她是要自己的命,还是她全家的安好! 她有些弟弟正在读军校,她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杨文清其实是被他逼死的,他阴暗的一面,宝宝是不知道的,他也不需要她知道。 她只要知道,秦陆最爱的人,是那洁就够了! 他的目光恢复了平和,望着对面的那洁,那一脸嫩嫩的,让他不禁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小脸,“难怪刚才那么古怪!” 她轻叫着拍开他的手,脸红地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他笑:“你这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嘛,看不出来我的宝宝醋味这么大,心眼不小,我喜欢!” 他低笑着,又捏了她的小脸一下,好像她是什么小玩具一样。 那洁只得让他欺负去了。 早餐的时候误了不少时间,秦陆必须走了,他亲亲她的小嘴,“中午我尽量回去吃饭,不回去就晚上早点回去!” 她也亲亲他的唇,乖巧地点了头。 中午的时候,她精心地弄了个四菜一汤,等秦陆回来吃。 他是回来了,是一点以后才回来的,一回来,没有吃饭,倒是将她从头到脚地吃一回。 他做得猛烈,她承受不住,还没有结束就累得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他人不在了,桌上的饭菜没有动。 她有些心疼,自己热着吃了些。 想去给他送,又怕打扰他工作,只得发了条信息:“保重身体!” 那边,秦陆连看信息的时间也没有,他不断地开会,不断地部署,不断地去慰问那些离世的家属! 这个工作,当然是危险的,所以,在晚上九点闲了一点下来的秦陆一边抽着烟,一边对坐在对面的齐天阳说:“你送小洁回去,明天就走!” 齐天阳深深地望着秦陆,从秦陆的眼里,他看到了忧心,还有深深地不舍。 他当然知道秦陆此时,是非常需要小洁的,巨大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一个小人儿能在一边,能放松一下自己那根紧绷的弦。 秦陆是军人不可能临阵退缩,即使他可以带着小洁一起离开,他也不会那么做。 小洁不一样,她不该留在这里。 她应该呆在安全的地方,这是秦陆现在唯一的想法。 之前,真的是被那种重逢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中午的时候,第48例死亡报告下来的时候,秦陆忍不住了,他近乎疯狂地爱着他的小人儿,当时想的就是,要她离开,要她走! 这个地方,不能让她呆下去了。 但是他知道他和她说,她是不会听的,所以他让齐天阳说,希望她能听进去一些些。 齐天阳叹了口气,“我不该带她来的。” 秦陆的目光淡然,“拦得住吗?” 那个丫头有多倔强,他们不是不知道。 是啊,齐天阳也苦笑一声,摁熄了手里的烟,尔后站起来,“能不能将她带走,不敢保证啊!” 秦陆点头,也站起来。 齐天阳拍了拍他的肩,“想不到,你会当我妹夫!” 秦陆微笑,“这算是承认我的身份了。” 齐天阳也笑:“不承认有什么办法,小洁那么死心塌地的。” 两人分开,秦陆回到宿舍里,那洁坐在餐桌前等,她的面前放着手机。 秦陆的身体震了震,想到二十年后,三十年后,他的宝宝是不是每天都要坐在桌边等他? 他敛下眉宇间的忧色,走过去抱住她,将她整个地抱在手里转了两圈,尔后笑着:“我的宝宝有没有乖乖想我啊!” 她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小脸蛋靠在他的脸上,“有呢。”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想!” 说着大手就往她衣服里面探去,那洁尖叫着,这个流氓! 但是他还是一探到底,最后很正经地说:“宝宝真的想了,等我吃了饭,好好地喂你!” 她和他一起坐下,看着他大口地吃着她做的粗菜淡饭,她觉得幸福极了。 现在突然觉得什么医学梦啊,神马都是浮云了,只要和秦陆在一起,只要每天他吃着她做的饭,就是她人生最大的成就了。 秦陆吃完,照样将她的身子从里到外吃了几回…。 平息下来的时候,他看着她的眼说,“宝宝,明天齐天阳送你回去,你在家等我好吗?” 她呆了呆,然后立刻捶着他的胸,小声地说:“我不回去!” 秦陆的唇动了动,他何尝不想她在身边,但是在这里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他不想让她呆下去,她应该安全的。 他摸了摸她小脸,昏暗的床头灯下,他的声音低沉惑人,“宝宝,听话好吗?” 她不听,转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就换了一种方式,从后面搂着她,诱哄着:“你看你的课都落下很多了不是?” 她顿了下身子,才闷声地说:“我可以休学!” 这小混蛋! 秦陆几乎不知道怎么说了,但是说不下去也得说,“宝宝,这不能浪费金钱不是,学费都交了呢!” 她咬着唇,回过头,小身子挨近他,“觉得亏本了?” 她的小脸紧绷着,秦陆无奈地叹气:“宝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应该回去读书,我很快就回家了,好不好?” 她不说话,总之就是很强硬。 秦陆有些火了,这小坏蛋就不能让她省一下心吗? 说真的,秦陆这些天真的累了,先是被她出走的事情折腾了一阵子,现在是流感病毒,他清瘦了不少,现在她还在胡闹着,怎么不叫他闹心呢! 于是就有些强势地握着她的手,将小身压在身下,行着禽兽之事… 她尖叫一声也没有能阻止他! “混蛋!”她的眼里有着泪水,因为疼! 他很粗鲁很粗鲁… 秦陆压着她,低低地问:“回去我就放开你!” 她不说,头还别在一边去,秦陆那是彻底地火了:“小混蛋,今天我不让你自已说回去,我就不是秦陆!” 他放开了做,将她做得死去活来的,满眼的泪水,满脸的委屈…当然,在他的逼问下,她还是松了口… 不松能行吗?不松口她会被他做死在床上的。 结束的时候,他倒是又疼了起来,乖乖宝宝地哄着,各种伺候。 最后在浴缸里洗的时候又情不自禁了起来,她按着他不许他动,他就哄着:“宝宝,你明天就回去了,不带我解馋一下啊!” 那洁不肯,他就强迫,总之,做得很尽兴。 天亮的时候,齐天阳来叫人,因为全城封锁了,所以只在在这个时候,拿着秦陆签的通行证才能出去。 他来的时候,秦陆上半身赤着来开门,那一身的抓痕可见昨晚的战况多激烈。 齐天阳哼了一句:“禽兽!” 秦陆也不以为意,他回房间,将那洁的衣服穿她。 她累着还在睡,他轻手轻脚的不弄醒她,最后抱起来的时候,当着齐天阳的面,他还是吻了上去。 很短促,但是看得出来很压抑,也用情至深! 齐天阳接过,秦陆将那洁的小包给他,并有些不自然地说:“等她醒了,别忘了让她吃早餐!” 他像个老妈子一样,齐天阳没有笑,只是深深地看了秦陆一眼。 他要走的时候,秦陆忽然叫住了他,“等一下。” 齐天阳停住,秦陆走过去,摸了摸那洁的小脸,忽然说:“我很爱她!” “我知道。”齐天扬的薄唇轻扬— 秦陆就你那样,谁看不出来啊! 秦陆的脸孔微红,大手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好好照顾她!” 齐天阳走出去,秦陆没有跟上去。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留下她,但是他知道那是不理智的。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路上了,宽敞的车子里,她的头枕在结实的大腿上。 “秦陆?”她微微抬起头,愣了一下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哥!” 齐天阳嗯了一声后,才说:“我送你回秦宅吧,这些天,你不要去上学了,等我们回来!” 两个大男人的保护欲已经到了一较高低的地步了,当然,这也是秦陆的意思,他不在,也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在家里。 齐天阳放下那洁,就立即往a市里赶了回去,那里急分夺秒,让一个首席医生送她回来,真的是一件违纪的事情,但是秦陆毫不犹豫地这么决定了。 因为他的宝宝,比谁都要重要! 那洁回去,身上穿的是秦陆的大衣,春香先看到了,飞奔着回去汇报了,“太太,司令,少奶奶回来了!” 客厅里,秦司令正和陆小曼交待事情,这一听,胡子都颤了起来。 老身子骨一下子硬朗了,“我的宝贝蛋回来了。” 就要去,陆小曼拉了拉他,低声说:“你以前,都叫谁宝贝的?” 她的眼里有着一抹艳色,秦司令就想到那样的夜里,他那么叫她的时候,她就是这种眼神。 胡子又是一颤,尔后轻咳了一声:“小洁是宝贝蛋,自然是低了宝贝一辈了!” 陆小曼心里明白,唇一抿,这时候为着方才的失态不自在了。 “还不快去看看我们的宝贝蛋。”秦司令推了推她,她这才正了正神色跟着出去。 那洁进来,这个陆小曼就抱着她的小身子,斥责着:“你这个傻丫头,这么久了,她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们这些老骨头,让你爷爷惦得不行!” 嘴里虽说是斥责,却是疼爱不过了。 秦司令威严地站着:“小洁,过来让我瞧瞧,最近秦陆有没有欺负你!” 那洁走近,本来嘛,司令说的是胖瘦,但是小姑娘一站,那一颈子的吻痕,还有手印子瞒不了人,司令长叹了一声—— 家门不幸,出了禽兽! 098 那洁本来以为,会有些冷场的,毕竟上次自己那么不懂事儿。 所以,司令这么稀罕的样子,倒是让她不好意思了。 秦司令相当护短地拉她坐在自己身边,挨得紧紧的,比他亲爷爷还要亲啊。 看看这里,看看那里,一门心思想要检查一下他家的宝贝蛋少了块肉没有。 那洁脸红着,陆小曼看不过去了,这不把小洁吓坏了啊。 于是将小的拖到自己这边来坐,一边吩咐着下人做好吃的菜:“少奶奶不喜欢糖,少放点啊!” 她回过头,滑腻的手摸着那洁的小手,很是慈爱地问:“肚子饿吗?午餐吃了没?” 那洁轻点了头,她抬了头,有些动容地说:“爷爷,妈,其实我该向你们道歉的,上次我…” 陆小曼立刻掩着她的嘴:“你这傻孩子尽胡说,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说了啊!” 她又笑了笑:“都是秦陆的错,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是不是司令?” 她漂亮的丹凤眼往秦司令瞄了一眼,秦司令各种欢快有没有? 他的胡子一抖,尔后轻咳一声:“小曼,话说全了啊!” 陆小曼卟地一笑,拉着那洁的手,“我倒是忘了司令也是男人!” 这是什么话? 逆天了都! 秦司令的胡子抖着,睨了陆小曼一眼,尔后喝了一杯茶。 那洁小心地提醒着:“爷爷,那是我的。” 秦司令已经喝了一口女人的调经茶——是陆小曼同志为小媳妇亲自配的。 这会子,司令喝下去后,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老脸有些下不了台的老男人脸一摆,灰灰地上楼去了。 陆小曼柔声说:“小洁,你先上楼去睡一觉,晚饭好了叫你!” 她其实是看得出来,那洁昨天一定没有睡好,她那个儿子她还是知道的,一弄到手,就往死里折腾,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来着。 那洁是累了,这两天,坐车,和秦陆疯狂地做那个爱,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 一沾上床,本来是就应该立即就睡的,可是怎么也睡不着。 拿起手机一看,上面的两个未接电话,都是秦陆的。 时间正好是她回到家的时候,他的时间卡得真是准呢! 她回了个电话过去,秦陆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事情,面前还站着这里的区长。 那洁先是问了一句:“秦陆,方便说话吗?” 哟,他们家的宝宝懂事儿了。 秦陆示意那人等一下,就轻声轻语地和那洁说起话来,“有没有休息啊?” 她嗯了一声:“正准备睡一会儿。” 秦陆柔声说:“好好睡一觉,这些天你也累了。” 她的累,不亚于他的。 甚至是比他还要累,好在现在她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但是秦陆心里也是知道的,她睡不着,也是因为他。 因为她在担心他。 他轻轻地说:“宝宝,我会好好地回去的,别担心,听话,好好地睡,晚上我再打电话给你!” 那洁脸孔微红,挂上电话,她依稀听见别人的声音,知道他在忙着。 埋在他的枕头里,她感觉幸福又回来了。 晚上吃完饭,秦司令的棋瘾犯了,想着让那洁陪他下一盘 那洁应了,但是陆小曼拦住了:“小洁你上楼休息吧!” 秦司令不高兴了,“我的宝贝蛋子难得回来,你也不让她陪我!” 那语气,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让那洁大开眼界。 陆小曼警告地瞧了一眼秦司令,他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大概是人老了,总是想着人陪,这些日子,小洁宝贝也不回来,只有小曼陪着他,他心里也越来越依赖她。 但是这种依赖越是深,他就越是觉得对不起她。 她应该拥有一段正常的婚姻的,而不是守着一桩有名无实的,还有他这个老头子。 他知道自己还有冲动,每每在夜里的时候,那缠绵的梦,那澿离的汗水,那么清皙,真实的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也还是有**的,只是被压抑了,道德感不容许他碰儿子的女人——即使他知道她不会拒绝! 秦司令瞧了她一眼,有些黯然地上楼去了。 陆小曼轻叹了口气:“小洁,回楼上去吧,别和秦陆聊太晚!” 那洁明白,点头说晚安。 等她回房,陆小曼才走进秦司令的书房里,她抿唇一笑,走进去,抢过秦司令手里把玩的一对玉玲珑,“好漂亮的东西,司令藏着不让见人啊!” 秦司令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还闹着别扭哪!”陆小曼蹲下身子,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秦司令。 某威严地司令目光往门口一扫,陆小曼低低地说:“我关上了!” 他的神色一松,站起身,背着她忽然低叹了一声,这一声叹息,将陆小曼的心都给叹软了。 她克制不住颤抖的手,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身子,就像是二十四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轻轻地,抱着他的身子。 她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的背,引来秦司令一震,严厉地说:“小曼,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的手滑过他的腰际,走到他面前,手仍然圈着他的腰身。 司令的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不输给年轻人,陆小曼将脸贴近他的颈子,她一踮脚,亲着他坚毅的下巴,呢喃着说:“幕天你亲亲我好吗?像是过去一样地亲我一下。” 秦司令的身体又是一震,他克制不住内心的骚动,大手摸着她仍是和小姑娘一样紧致的面容,颤声说:“小曼,这么做是不对的。” 她仰着头,乞求着:“我只要你亲亲我!” 司令沉默了良久,才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辗转,压迫,灼人的男性气息几乎迷醉了她。 这一刻,他们像是回到了年轻的那会子,激情,虽然有着罪恶,却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 但,止于一吻。 他们都知道该停止了,他放开她,她也松开他的身子。 陆小曼淡淡一笑,有苦涩,也有着依恋,她整了整衣服,打开门走出去。 秦司令抚着自己的唇,良久良久也没有放开… 陆小曼回去的时候,脸红似火,还在廊上碰到了那洁。 “妈,你怎么了?”那洁奇怪地看着。 陆小曼有些过不去,吱唔着说:“有些上火了!” 那洁哦了一声,陆小曼就急着去了。 那洁拿着忘了的手机回到房间里,一到床上,秦陆的电话就来了。 她拿起电话,有些娇滴滴地说:“下班了没有啊?” 秦陆抚了抚额头,“还没有呢!宝宝睡了?” “才到床上。”她的声音柔软,奇异地将他的疲惫给抚慰了。 秦陆靠向身后的椅子,尔后轻问:“妈和家里人还好吧!” 那洁这个缺心眼的孩子就将刚才的事儿说了,“妈好像病了,脸好红。我一会儿还是去看看吧!” 秦陆连忙叫住了她:“小笨蛋,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妈会照顾自己的!” 那洁一听不乐意了,陆小曼对她很好,她哪能不关心自己的婆婆,再说秦陆不在,她更是要尽心啊! 她这么说了以后,秦陆低笑着,“小傻瓜,你自己有时候脸红是为了什么?是病了?” 那洁侧着头想了想,尔后呀地一声叫了出来,脸也红了,嗔怪着:“你也不早说!” 这时候,我们的那小洁也忘了,她的公公大人并不在家,婆婆大人脸红,还算是不正常的! 秦陆还是笑:“好了,我们聊点我们的事情吧!” 那小洁心一跳,就有些扭捏起来了:“我们有什么事儿啊!这都千山万水的。” 秦陆挪动了一下身体:“千山万水的也能来事儿啊!” 他压低了声音:“宝宝,有没有想我?” 她脸一红,也老实地低声交待:“想了!” 秦陆这个流氓,继续问:“哪儿想了?” 她的耳朵烫得几乎将手机给扔掉,好不容易稳住了才说:“心里想。” 秦陆不死心,用一种诱惑的语调,慵懒地问:“就没有其他的地方想?” 她吱唔了半天,也不肯说,最后,干脆地挂了电话。 秦陆在那边,瞪着电话! 这丫头,胆儿不小! 他想拨回去,但是又没有拨,发了一条语音给她——宝宝,我想你了,哪儿都想! 她一听,差点又扔手机,好半天,才给他发了一条——秦陆同声,请你保持党性,将自己的罪恶根源管好,以免犯原则性的错误! 他看着,立刻回——那小洁,我只会对你犯性错误! 接着,他又嫌不够——错误分几种,时间,地点,姿势,还有力度,都是关键因素,几点结合起来,构成错误,少一点也不行,那小洁,我们现在没有时间,没有地点,更没有姿势,力度就更谈不上了,所以,你乖乖地等我回来,将这几样补全了,你就可以上军事法庭去告我了。 他的胡言乱语,让她笑得吱吱的,就这么将声音传给他。 秦陆听了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将她立刻抓到他身边来折腾几次。 于是,一分钟后,她听到手机里传来他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宝宝,想了!” 她的身子一软,像是他就在身边一样,她红着脸,也回了句:“我也想!” 秦陆那个振奋啊,于是各种粗话,各种下流话,杂着思念都说了个遍,聊到了晚上九点,他才催着她上床睡觉。 而他则关灯准备下班。 就在灯黑了的时候,一双素手缠上了他的腰身。 秦陆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是他的小仙女来了个瞬间转移**过来安慰他空虚的身体的,他立刻抓住那只手,毫不留情地甩开—— 他本就讨厌别人的碰触,更何况是这种偷袭! 灯开了,是那张平时冷傲的安千金的面孔。 她冷,秦陆更冷,而且毒! “安市长都是这么招待上面来的人吗?”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冷眼瞧着一脸不甘的安千金! 安千金忽然将自己的白大褂给脱了,里面是一件紧身的毛衣,不得不说,她的身材很好,但是再好,比得过欧阳安吗? 在欧阳安面前,秦陆都是软的,更何况这些美得很平凡的女人。 他没有阻止,反而冷静的点了根烟抽着。 目光就冷冷地注视着她越来越少衣服的身子上,很白,很诱人,但与他无关。 “够了吗?”他嘲弄一笑,勾起自己的大衣开始穿着。 他的目光,他的语调,没有一点点的变化,安千金呆住了,目光笔直地落在秦陆身体的某处。 “我对你不感兴趣。”他毫不留情地打击着她,这么做过的女人不少,但是她是最与他没有交集的人,所以更加地不给情面。 安千金的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她是经过了很大的挣扎才决定献身的,如果秦陆喜欢她的身子,她愿意用这种方式得到他。 她不要他那么伺候着,她要他像平时那样,只用那种冷冽的目光瞧她,她就兴奋得要命,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秦陆望着她,忽然笑了:“安医生,不是每个人,都是你想的那样了,我秦陆,不是别人的玩具,没有法子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她的面孔一下子白了,他竟然,竟然能看出她的心思! 秦陆撇了下唇,拿着钥匙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如果你现在尖叫,我警告你就不用了,这里装着监测,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录下来了,所以,不必要的事情,我相信你不会去做!” 羞辱得彻彻底底的,她呆着,忘了自己光着身子,忘了自己的心是热的。 秦陆回去后,将就自己好好地洗干净,那件被碰过的衬衫他丢了,他仍然不喜欢别的女人碰他。 除了本身的原因外,现在又多了个他是那洁男人的这个想法。 摇了摇头笑笑,倒了杯酒点了支烟,他是多想那个小不要脸的小丫头。 想着她在他身下,那小模样,那么招人喜欢,那么让他激动! 他缓缓地抽着,上床的时候,想打电话给她,他想念她的身体,哪怕是聊聊,说上几句话,也是感觉满足的。 但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因为他的宝宝应该睡了,她最近长得挺快的,小孩了么,发育的时候,总是要多睡觉的。 等他回去的时候,都睡不成了——秦少爷很好心地想着。 他趴在床上,开始做俯卧撑,汗水一颗颗地往下,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他拼命地做着,消耗着自己过剩的体力,但是身体极度疲累的时候,男性的本能还是在想她,还是在疼痛着… 就连夜里,他都感觉自己像是抱着她,亲着她,享爱着她的身体。 醒来,他感觉头有些热,摇了摇头,大概是昨天受凉了。 吃了颗药,秦陆继续前往指挥部。 例行开会的时候,安千金也在,她的骄傲是不容许她退缩的,做了就是做了,她不会后悔,更不会怕秦陆说出去。 潜意识里,她相信秦陆不是这样的人。 目光有些痴痴地望着他冷静地指挥着下一步的计划,她想起他昨晚的拒绝,心里其实是有些欢喜的,她讨厌那些不忠的男人。 如果他那么轻易地接受了她,也许她还不稀罕他呢! 她瞧着瞧着,就感觉秦陆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她伸手探过去,因为靠得近,所以她的手碰到了一块炙热的钢铁。 下一秒,她的手险些被折断了。 “我说过,不要接近。”秦陆的声音很冷。 安千金虽然疼得要命,她还是咬着牙说:“你发烧了,必须接受检查!” 秦陆滞了一下,尔后很快地说:“散会,大家回去立即消毒!” 对于自己可能是病源这一事实,他很坦然地接受了,似乎—— 表面的平静并不能掩饰他内心的颤抖,他不怕死,但是他怕宝宝伤心,怕家里人伤心,更怕他的宝宝一辈子记着他,一辈子无法走出来。 他的眸子里有着最深沉的东西,安千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他对另一个女人深沉的爱意。 即使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但她还是说了:“她值得你这么牵挂吗?” 那个丫头,甚至离开了他,自己一个人到安全的地方了。 秦陆抿着唇,“值得。” 他不再说什么,自己往隔离室走去,抽血,等待化验—— 如果是真的染上了,那么只有百分之十五的生存可能! 坐在那里,他拿着手机,手指在她的笑颜上滑动着。 他记得她笑的样子,记得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知道她在舒服的时候,会是表情,她的小手会喜欢抓他哪儿—— 会不会,他就要带着这些回忆,一个人孤独地离去,留下宝宝一个人! 这一刻,他是慌的… 一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当那几个字在他耳边响起的时候,他觉得眼前一暗。 “秦陆,接受治疗,会好的。”主治医生是齐天阳,穿着防化服,淡淡地说着。 他的情绪其实同样激动,面前的是他妹妹的男人,他要怎么了,小洁怎么办? 她那么爱他呢! 秦陆抬起头,神色已经恢复了冷静:“答应我,别告诉小洁!” 齐天阳点点头,这个他知道,但他也提醒着:“你必须接受全方面的治疗,所以,会有几天和外界不能联络!” 秦陆点头,这个他知道。 开始的两天,秦陆还和那洁一天通一次电话,后来,他进入了高烧期,降不下来,人几乎是昏迷的。 他连手机也握不住,当然不能再给那洁打电话。 于是,齐天阳替他发了信息,很简短,像是很忙的样子。 当然,消息还是被秦司令给知道了,因为是秦司令的孙子,所以不敢瞒着。 就只瞒了那洁一个人,陆小曼整个哭红了眼睛,但是秦陆不许让那洁知道,家里人都不说,但是气氛不对,那洁就有些怀疑是不是出事了。 加上秦陆这些天来只有信息,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她更加不安了,晚上回房间的时候,发了一条信息:“秦陆,空了打个电话给我好吗?” 她等了许久,也没有一个电话,甚至连信息也是没有的。 她心里有些慌也有些乱,然后毫不犹豫地打了他的电话。 现在她顾不得什么别的了,她只知道她要确定秦陆没事! 手机一直响着,响着…很孤单! 齐天阳看了看不断响着的手机,然后望着床上昏迷的秦陆,沉着声音说:“秦陆,如果你听得到,你应该知道你不能死,你死了小洁怎么办?” 床上的秦陆脸色绯红着,还处在高烧中。 齐天阳用了所有的方法,一直没有控制住他的体温。 此时,似乎是听天由命了。 一般这个病毒,三天没有好转,几乎就是没有希望了。 但是秦陆已经熬了六天了,生存的希望很小很小。 齐天阳听着手机还在响着,拳头握紧。 作为一个医生,他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他面前躺着的,是他妹妹的男人。 不能亲手救活他,他这辈子都无法安心。 “秦陆,如果是个男人,就他妈的给我醒过来!”但是秦陆是不会回答他的,只有那尖锐的手机铃声还在不断地响着。 他蓦地走出去,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那洁握着手机,她再是迟钝也知道出事了。 她飞奔下楼,到了楼梯中间的时候,就看着陆小曼在轻泣着,秦家两个男人也在,气氛十分压抑! “小曼,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不能去,a城现在封锁,再加上秦陆已经被隔离了,去了也见不到!”是秦圣的声音,有些压抑,听得出情绪也很低迷! 陆小曼正要说什么,那洁轻轻走下来,她的脚步声震醒了悲伤中的陆小曼,她抬眼,就看着一脸呆滞的那洁! 那洁走到秦圣面前,因为他现在的神情算是最镇定的了,她轻问:“爸,是不是秦陆出事了?” 秦圣想否认,但是看着她眼里含着泪的样子,估计她也是听到了,只得叹口气,没有说话。 那洁心突地掉了下去,尔后她望着一旁的秦司令,很坚定地说:“司令我要去a城!” “这怎么行,你不能去!”说话的是陆小曼,她拭了下泪:“秦陆已经那样了,要是你再去有个什么,秦陆不要恨死我们!” 秦陆就这么一个宝贝,心里有多在乎谁都知道,现在让小洁去,不是将她往来火坑里推吗? 那洁望着陆小曼,叫了一声妈,然后就一下子跪了下来,她的小脸趴在陆小曼的膝上,声音有些颤抖着说:“妈,让我去吧!我不怕,秦陆在那里,我不怕的!” 就算是死,她也不怕,有那个宠爱她的男人在,就是走了也是幸福地一起走! 她虽然很软地趴在陆小曼的腿上,但是陆小曼却感觉到她的坚定,她的唇抖了抖,好久之后才看着秦司令—— 这事儿,她是做不了主的,最后还是司令说了算。 因为现在只有司令的能力才能将她给弄到秦陆身边。 秦司令好一会儿才开了口,“小洁,你真的要去吗?” 她抬起头,十分坚定地点了下头! “那就去吧!和秦陆一起好好地回来!”秦司令这么说着。 秦圣十分不赞成,他下意识地唤了句:“爸!小洁她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秦司令也是明白的,小洁这孩子是远山家的闺女,他会和齐小子去说的。 这事情定下来后,那洁就上楼去收拾了! 秦圣抿紧唇,“不该让小洁去的,要知道那病传染性极强!” 秦司令的神情很淡,淡得像是看破了一切,但又不似,只有在用情至深的情况下,才会显露这种表情来! 他望着秦圣:“你说,如果秦陆真有什么,最伤心的是谁?” 秦圣被问住了,这还用说吗? 小曼和那洁都会。 但是小曼是个成熟的女人,小洁却是… 他一下子明白了,不再阻止,反而说:“这事儿,我和齐远山说吧,会比较好!” 秦司令点了一下头,他看着陆小曼,忽然说:“小洁去,秦陆不会有事的。” 他说是的肯定的语气,但何尝不是一个很大的赌注呢! 陆小曼抬起哭红的眼,抿了抿唇,好半天才开口:“我相信。” 那洁当天就坐车去了,李副官亲自开的车,天亮的时候,就到了a城。 那洁几乎是冲到指挥部的,当然,秦陆的屋子是空荡荡的,她颤抖着站在那里,闻到了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也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转身,她向外跑去,撞到刚过来的齐天阳。 他拉着她往医院住院部走,以前的脑外科全部当成了这次抗感的临时基地,所有收治的病人都在这里。 那洁换上防化服,跟在齐天阳的身后走向秦陆的病房。 到门口的时候,齐天阳忽然回头,双手按在她的肩上,“小洁,坚强点,秦陆需要你!” 她点点头,脸上虽然有着脆弱,但是眼里的坚定让他欣慰了不少。 推门进去,那洁望着床上躺着的男人,眼泪就冒了出来同。 她的秦陆,怎么会这么了无生息地躺在这里? 前几天,他还说快回来了,让她等着他。 眼泪没有流下来,她忍着坐到他身边,隔了一层防化服,她的手,轻轻地拾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他的神色安静,但是她知道他很痛很痛。 “秦陆,你是不是很疼?”她伸出另一只手,抚着他的额头,想让他舒服一些。 秦陆仍然没有反应。 齐天阳在一旁静静地说:“他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这三天,他只是叫过一次你的名字!” 那洁的身子颤了一下,尔后望着秦陆的脸庞,即使昏迷着,他还是那么俊逸非凡。 “哥,能让我和他单独呆一会吗?”她轻问着。 齐天阳沉默了一会,就静静地走了出去。 那洁看着秦陆,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这是她的男人,她在他面前哭不算什么的。 “秦陆,你快快好起来,你再躺在这里,我就不理你了!”她的眼泪染湿了他的手,但是她不在乎,她要让他感觉到她的痛。 许久,她起身,从浴室里拧了毛巾,帮他擦洗身体。 他那么爱干净,一定不能容忍自己这么脏吧! 掀开他的被子,她含着眼泪,小脸楚楚动人。 解开他的病人服扣子,小心地擦拭着他的胸口,那健硕的肌肉瘦下去一些,但他的身体仍然是完美的。 再往下,她的脸红了些,将他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都擦了一次,穿上裤子的时候,小手震了一下——他竟然兴起了! 手烫得不像话,暗骂了句色狼。 正要离开时,那洁像是想到了什么,小身体趴到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说:“秦陆…我想要你…” 身下的人毫无反应,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尔后继续呢喃着:“其实,我喜欢你爱我,喜欢你抱着我,叫我宝宝…”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脸都热了,但是她希望他能听到,能知道他的宝宝来了。 她就在他身边,他不是一个人在难受。 做完一切,她坐在他身边,呆呆地望着他的睡颜。 “秦陆,你醒醒好不好?只要你醒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她的声音低低的,很压抑。 她没有看到,秦陆的手指是动了一下的。 他依稀地感觉到他的宝宝就在身边,她和他说了好多的话,他听到了,可是无法回应,全身都像是辗碎了重组一样… 宝宝,他的宝宝在说话,他想告诉她,不要哭,他不会死。 但是他连抱她的力气也没有。 秦陆闭着眼,眼前不停地晃动着她的脸蛋,她的笑,她的泪。 每一幕都是他的牵挂,蓦然间,像是有什么注入体内一样…很清明,很舒服,他感觉不那么难受了。 想抓着她,却仍是没有力气。 他只能躺着,等着自己能抱她的时候。 那洁靠着秦陆,门口站了一个女人,是安千金。 她静静地走进来,望着床边的小女人,还有她脸上的泪水。 说实话,她是有些吃惊的,在秦陆这样的时候,她没有想到那洁会来,会冒着被传染的危险过来,还这么接近。 她是不是疯了? 安千金走到床前,很冷淡地说:“病人需要打抗生素了!” 那洁抬眼,就望进一双清冷的眸子里,她垂着头站起身,看着安千金利落地在秦陆的手臂上注射。 完了,安千金淡淡地说:“不要和病人过多的接触!” 那洁震惊地瞧着她,因为安千金的淡淡语气中,是有着关心的。 她想说什么,安千金一如既往地骄傲离开了。 那洁的唇微微上扬了一下,然后坐下,眼就一直盯着秦陆看,她不舍得移开,怕一移开,他就不在了。 她守着他,从白天到夜晚,再到夜晚到白天,整整二十四小时,眼都没有舍得眨几下,齐天阳叫了几次让她休息,她也不动一下。 明明知道极有可能被传染,但是齐天阳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只是按着时间送了饭给她,偶尔不忙的时候也陪着她一起等着奇迹的出现。 虽然他知道那奇迹是微乎其微的! 开始的时候,她不肯吃,他就威胁她,不吃的话就不让她在这里呆着。 那洁是眼泪和着饭吃下去的,一根菜也没有心思吃,就扒着白饭了! 齐天阳叹口气,有吃总比不吃好! 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那洁因为累极,实在撑不住了,她就趴在床头,想合一下眼。 她不想离开他,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离开。 可是她太累太累了,不一会儿,竟然沉沉地睡去了。 娇小的身子伏在秦陆的身侧,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苍白。 安千金来给秦陆量体温的时候,就见着了这一幕。 她竟然还没有走! 其实这事儿,本来安千金不应该做,量体温那是护士的事情,但是她做了,潜意识里她告诉自己只是来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其实,她应该希望他出事的,毕竟她那天做的事情,如果秦陆永远地不在了,那么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她真的不想,她还是希望他能活着。 这个小女生出现在这里,是让她吃惊的,死亡面前,谁不怕啊! 但那洁来了,还和秦陆成天地呆在一起,不是她白痴,就是她太——痴情! 他们的感情有好到那样吗? 安千金给秦陆量体温的时候,就一直盯着那洁看。 小小的脸蛋现在很苍白,实在说不上美丽,眼眸紧紧地闭着,只是一只小手抓着秦陆的手不放,还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她就这么一直看着,瞧着他们之间,那种看似很淡,实则就是昏睡中也很亲密的姿态。 直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注视—— “安医生,第几天了!”是秦陆的声音。 安千金惊了一下,然后目光立刻落到秦陆的面孔上。 看见那双清冷的眸子时,她瑟缩了一下,心情十分复杂。 但是医生的本能让她很快地说:“第七天了!” 秦陆点点头,安千金这才想起体温计来,她伸手想去拿,但是秦陆自己已经探到了腋下,很慢很吃力地拿了出来—— 安千金知道他是不想别人碰他,一双漂亮的唇瓣拒得死紧的,默不作声。 秦陆拿起来一看,37度,是正常体温。 他觉得自己那颗心都落下来了,眼眸往下,落在那个小人的身上。 越发地温柔起来,那种柔情,是安千金从未见过的,以前,她只见到了他对那洁的宠爱,像是纵容一个小孩子。 但是此刻,秦陆望着那洁的目光是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的目光,那种赤果果的爱意,任何人都无法忽视。 她觉得呆不下去了,走之前,用干涩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秦陆抿紧了唇瓣,但没有说什么。 门被关上后,他抬手缓缓地放在那洁的小脸蛋上。 声音温柔着说:“宝宝,起来了!” 她没有动,一看就知道是累坏了。 他也没有再叫她,就这么躺着,大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小脸蛋。 有她在的感觉,真好! 他一直抚着她的小脸,那洁在睡梦里,也感觉到,将小脸往他的手边送了送,那样子,脆弱又可爱,让人恨不得能将她好好地搂在怀里疼爱一番。 但是秦陆没有力气,他只能用最简单的动作来表达自己内心最深沉的情感! 两人静静地呆着,一个睡着,一个醒着。 许久许久以后,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一脸疲惫。 但在见到里面的情景时,饶是见多了风浪也是吃了一惊。 “你醒了?”齐天阳沉着声音问。 秦陆嗯了一声,然后比了个手势,意思让他声音小一点,不要将那洁给吵醒了。 齐天阳明白,走过去看了一边仪器上秦陆的各项体征,表示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的愈合能力超出常人太多太多了。 “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出院了!”齐天阳的声音很轻。 秦陆苦笑一声,望着身侧的小女人,“但是现在动不了,你帮我把小洁抱上来。” 如果他自己能动,是绝逼地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他的宝宝的,但是现在,他舍不得她这么睡着,时间久了,颈子会疼的。 齐天阳轻笑着,他当然知道秦陆的那一点子心思,于是将那洁抱到才醒的男人的被窝里——反正,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做不了什么吗? 天知道,一男一女在一个被子里可以干出许多事儿来,不一定没有体力就办不成的! 齐天阳将仪器抱走,临了还将门给他们反锁上了。 秦陆屈起一只手,有些困难地抱着她的身子,让她窝在他的怀里。 那洁睡得有些沉,但是一接触到他的体温,立刻就醒了,目光灼灼,又有些干涩,对上他的目光。 好久好久才吐出一句话来:“秦陆,你终于醒了?” 他微笑着,叫了一声:“宝宝。” 这一声,如珠玉落下,清雅好听,她鼻头一酸,感觉像是好久没有听到他这么叫她了。 于是脸红着,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说:“再叫一次好不好?” 秦陆的眼里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好久也没有叫,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她此时布满霞光的小脸蛋儿。 就在她不满的时候,他一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真真切切地叫了声:“宝宝。” 之后声音就隐没于他们的唇舌之间…… ------题外话------ 提前祝亲们新年快乐,新年期间,仍然是万更…另外,关于进度,希希已经调整,很快就是六年后了…痛苦的过程希希简化…最后,很不要脸地求票!热闹一下,和榜单是无缘的!牟牟! 099 秦陆吻得有些疯狂,明明知道自己还没有全好,但是他克制不了。 他的宝宝就在他的怀里,真真实实地靠着他。 一次又一次地侵占着她粉嬾的唇瓣,身体热得像是烙铁一样… 她也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颈子,将自己揉到他的怀里,和他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他的舌尖,缠着她的小粉舌,一再地挑弄,带着毁天灭地的决心,死命地纠缠着,侵占着… 疯狂,炙热,身体的厮磨引来一串串的火花,都情动了,身体叫嚣着释放,他有些不管不顾地扯着她的衣服,可是终究是虚弱,不一会儿就气喘着平躺在床上。 有些无奈地抚着她的小脸,“宝宝,给不了!” 她脸红红地靠在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咬着他的耳朵,“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秦陆不说话,只是抚着她的小脸蛋,心里是满满的满足! 两人静静地躺着,倒也是亲呢。 因为秦陆醒过来,身上的病毒也清了,工作也有人接手,于是再没有留在a城的必要,于是隔了一天,就和那洁回h市了。 当然,是住到了秦公馆里。 那洁每天伺候着他,那个美啊。 身体好了大半了,但是他还是没有下床,就每天让小媳妇侍候着。 每每陆小曼瞪着他的时候,他都皮皮地笑,搂着自己的小心肝儿亲一口:“我家小洁心疼我!” 那洁脸红红的,不说话。 陆小曼看她一眼,“小洁啊,你这叫丢失缰土知道吗?” 秦陆有些不正经地说:“她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哪来丢失啊,这叫光复失地。” 那洁受不住了,这浑话还在婆婆面前说,她掐了他一把,那个小劲儿落在他的腰上,那是享受! 他就笑,搂着她就亲,那洁一扭身就跑。 陆小曼瞧着秦陆,“你这是流氓行为,小洁一个小姑娘,别带坏了!” 秦陆淡淡笑着,“我是合法使用权利!”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尽想些不正经的,小心司令剥你的皮!” 对于秦陆,司令已经发话了,强烈要求他将他的宝贝蛋子交出来。 因为小两口天天腻在楼上,司令都闷坏了。 他又不能直接到小的房间里来找人,要是碰到那个老人不宜的场面,不是羞死人了啊! 说是这样说,对于秦陆好好活着回来这件事儿,所有的人还是开心的。 那洁端着一碗绿豆汤回到房间里,陆小曼已经不在了。 她坐在床边,随口问着:“妈呢?” 秦陆吃下她喂过来的汤,尔后淡淡地笑了,“下去了。” 她就红着脸不再吱声儿,想起陆小曼来之前,他们正在做的事儿。 那时,秦陆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地吻着,喘着粗气儿,吻一路烙到了她的颈子,然后她的衣服被扯开了些,她感觉他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秦陆。”她的声音脆弱着,“门没有关好!” 再说,他的身体没有好全呢! 秦陆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胸口传来,“宝宝,我只是想亲一亲。” 这一亲,一直亲得两人都热了,他几乎是扯着她的衣服,求欢的眼神瞧着她的脸儿,让她的脸都红透了,双手举着抵在他的胸口,半推半就。 还好,陆小曼来了,才免除了一场可能会很惨烈的欢爱。 现在,人走了,他又用那种很饥饿的目光瞧着她,算起来,两人也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干那事儿了,不光他想,她也是想的。 只是她得提醒着,他是病人,而那件事情是很耗体力的,她舍不得他。 “清毒的,快点喝。”她哄着他,声音温柔动人。 秦陆望着她的小脸蛋,洁白动人,而注视着他的眼神,专注多情。 以前只是觉得她可爱,现在感觉到,她真的是个女人了,而让她完成这一兑变的,是他秦陆。 心头有种自豪感产生,他伸手,将她的碗拿到一边,尔后用清清雅雅的声音唤了一声:“那洁。” 这是他第三次叫她的全名,每一次叫她,都是不同的意味。 这一次,有那么一种将她看成和自己是同一年龄的感觉,那种她是女人,而他是男人的感觉在里面。 她抬起小脸,也真切地瞧着他。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慢慢地多了些不一样的意味。 他勾起手,将她慢慢拉到自己的怀里,唇并不急于吻上她的,而是额头抵着额头,身体轻触着。 她微微地挣扎着,有些脆弱地说:“秦陆,我还得将碗拿下去。” 他专注地瞧了她的小脸一会儿,才懒懒地说:“等一下再拿。” 虽然隔着被子,但是她也猜得出来他想干什么了。 他想干之前被打断地情事儿 于是双手抵着他的胸口,“秦陆,你的身体没有好,再忍一下。” 她的话里,有着包容和宠溺,秦陆十分享受,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这么柔着声音和自己说话呢,更何况他一下这么稀罕着这么个宝贝蛋子。 他搂着她的小腰,有些无赖地咬着她的唇,有一下没有一下地勾引着她。 她的呼吸慢慢地乱了,还想说什么,就被他堵住了唇舌,吻得有些激烈,大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移着,点着火儿。 那洁嗯了一声,软软地倒在他身上,任着他吻着亲着摸着。 她向来拒绝不了他,秦陆怎么个怎么不尽兴,总觉得不够。 他喘着气,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从后面抱着,一边咬着她细致的耳垂一边呢喃着:“宝宝,你帮我好不好?” 这样的姿势,这样耳语,是她向来承受不住的,身体热热地,有些不知所摸。 秦陆的大手越发地纵了起来,探到她的居家服里,一阵的挑弄,她发出如同小猫一样的叫声。 他低低地笑着,尔后在熨烫着她的耳根,轻轻地咬着她的小耳朵,软声细语着:“宝宝,我知道你也想了!” 她脸红透了,她当然知道自己想,但她是有顾忌的。 秦陆的大手缓缓地往上,一边盅惑着她,“宝宝,你来。” 他忽然躺了下去,让她坐在他的小腹上… 她无措极了,望着他双手放在在枕侧,一副随她怎么处置的样子。 被子此时有些凌乱,怎么也像是奸情现场,那洁咬着唇,好半天才轻轻地开了口,“秦陆,我不会。” 声音呐呐的,有些怯生,但是每一个字都敲在了秦陆的心坎上,软软的,享用极了。 以前,虽然他偶尔兴致浓了,也会让她在上面,但那时,他会带着她,其实所有的动作还是他来完成的,她只要…出点力气就行了。 但今天,他明显地让她独立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她真的有些怕,怕自己弄不好… 秦陆双手又放在她的纤腰上,几分诱惑,几分哄骗:“宝宝,你可以的,快点,我等不及了。” 她红着脸,开始亲他的身子,很慢很慢地亲着。 秦陆的手抓紧她的腰身,喉结快速地松动着,当她吻上他的喉结时,他的手抓紧,他想反攻为上,但是她生涩的样子太诱人,他舍不得…。 那洁无措地进行着这场**,主导着他的生死,他低吟着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很舒服,慢慢地,她找到了节奏,开始有些熟练地挑逗着他的身子… 秦陆的身子快爆炸了,他的手插在她的头发里,将她的身子拉近,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然后呢喃着,舔吻着她的唇瓣:“宝宝,快点,我等不及了。” 于是凌乱,试探,她一再地挑弄着他的身子,成功的那瞬间,他与她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拥抱,狂喜,充斥着整个身体。 进行,继续,她的小身子全是细汗,性感得不得了。 秦陆虽然不舍得她这么辛苦,但是这样的宝宝,好看得让他移不开眼睛。 终于,闷哼几声后,她倒在他的身体上,小身子软软的,好半天也没有起身。 秦陆爱怜地拨开她额头上的头发,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记又一记,完全不知道怎么爱她才好! 松开她,让她喘着气,那热热的气息就浮在秦陆的颈侧,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一下子复苏过来,全身的血液集中。 看着她疲累的小脸蛋,他轻轻地吻着她粉嫩的小耳垂,呢喃着:“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努力睁开眼,然后小手就抱着他的颈子,有些撒娇地说:“秦陆,我没有了。” 他低笑着,将她放倒尔后覆在她的身体上,并且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她的身体,一边吻着她,一边诱惑着:“宝宝我来。” 她想抗议,但是他已经开始了,他灼灼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让她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抱着他的颈子,享受他给的激情… 秦陆知道自己不应该太粗野,可是许久没有好好地做,他忍不住,一连做了三次才松开她的身子。 其实在第二次的时候,她就昏过去了,他一个人唱着独角戏,望着她沉静的小脸,感觉她越发敏感的小身子,他控制不住地继续着…直到极致的到来。 第三次结束后,秦陆其实是没有尽兴的,但是他的宝宝受不住了,这些天她也够辛苦的。 于是他起了身,抱着小人到浴室里。 浴缸里,洁白的身子曲线动人,而且多了份女人的妖娆。 秦陆细细地帮她洗着,她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地也没有怎么醒。 完了,替她穿她衣服,并将床单给换了,因为之前太迫切,全弄到了床单上。 将小人舒服地放到床上,秦陆自己也洗了个澡,一身清爽地出来。 在床边亲了亲她的小嘴,不舍地摸了一下小脸这才下楼。 楼下,三大巨头都在,看见秦陆好手好腿地下来,也不感觉到奇怪。 只有小洁那个小笨蛋才会相信他虚弱呢! 秦司令有些不满地哼了哼:“兽欲逞过了,病全好了?” 秦陆淡笑着,修长的身子陷到沙发里,尔后喝了一口茶,才带着淡笑说:“司令要下棋我陪你,小洁大概晚上才会醒!” 秦司令很没有气质地翻了个白眼——这个小王八蛋,不就是说小洁晚上还得伺候他,晚上也是没有空的。 他的胡子抖了抖,有些不甘地和秦陆对弈。 陆小曼和秦圣瞧着秦陆没事儿了,也都站起来,各自去干自己的事儿了。 晚上,就像是秦司令想的那样,用完晚餐后,秦陆就将他家宝宝抱到楼上。 美其名曰是去休息了,但是这个休息是个动词啊,还是一做到底的那种。 总之,那小洁那晚几乎都没有睡觉,一直在秦陆的身下,被这样那样着。 天亮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小身子。 其实秦陆也对自己的**感觉到不可思议,明明白天已经做了四次的,晚上竟然还这么地不知节制! 他抿着唇瓣,也没有再折腾她,只是简单地帮她擦拭了一下。 一身清爽地躺回去,他想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小身子全是粉色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似乎沾上她,就像是沾上了毒药一般,深深不能自拔! 叹了口气,他搂着她,沉沉睡去。 到早晨十点的时候,他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望着她在盯着他看。 他浅浅一笑,顷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尔后修长的手指就放在她的唇瓣上,细细地拨弄着:“宝宝,在看什么呢?” 他明知故问,本来,那洁是不屑于回答他的,但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她就直直地瞧着他,半响才有些娇娇地开了口:“看你好看。” “嘴真甜。老公奖赏一下。”他坏坏地将她搂到身前,用力地在她唇上一吻。 她勾着他的颈子,娇软在他怀里,“老公,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他侧着头,假装不知道。 “结婚纪念一百天?”他笑着问。 她睨了他一眼,“都过去两天了。” 他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是不是宝宝的生日?” 他这么说着,那洁就用力地打他胸口:“人家才过生日的,你坏。” 她那软软的声音,娇娇的样子,让秦陆心都酥麻了,颤着身子搂着她到怀里,在她的额头上一吻,“谢谢老婆记得老公的生日。” 她脸红,小手抓着他的浴袍领口,揪到自己跟前,两人唇贴着唇,很暖味,空气中都有那么一股很火热的气氛。 秦陆爱死了她这样的风情,也配合着,大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不老实地游移着,一边有些不正经地开了口:“宝宝,昨天不是享受过了?” 她又捶了他一下,那软软的力道像是棉花糖一样,触在他的心尖尖上。 他忍不住凑上唇去,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小嘴儿,并拉着她的小腿儿盘在自己的腰上,姿势好和谐地说! 那洁的小舌头,缠着他的,他就不动,让她绕着他…末了,他喘着气,贴着她的唇,低低地说:“宝宝,弄得不错。” 他的粗话让她难为情死了,伸手就是一下子。 秦陆就笑,然后正经八百地伸出手,向她要礼物。 “宝宝,我的礼物呢!” 她的脸红红的,半天才说:“晚上会有的!” 他的眼睛一亮,心里痒痒的,但是想到晚上的福利,他就期待起来,决定暂时放开她。 下午的时候,秦陆去了部队一趟。 虽然知道赵政文和杨文清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赵政文毕竟没有伤害那洁,所以,秦陆就沉默,没有对赵政文怎么样。 而赵政文也是不知道秦陆掌握了他和杨文清的关系的,他看见秦陆过来,还十分惋惜地说:“小杨的业务水平不错,想不到会出了这事儿,真是想不到!” 秦陆扯了下唇,没有发表意见。 坐到办公室后,他想到自己打的那通电话。 他知道自己向来是个心狠之人,对欧阳安都如此了,更何况是个杨文清。 打开抽屉,忽然看见他的抽屉里多了一个信封。 他打开一看,是一把钥匙,上面刻有某银行的字眼。 想到那洁今天说的,难道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于是秦陆开着车子到了某银行的保险柜前,找到那个柜子,打开。 里面是一个大信封,他笑着拿出来—— 这个小鬼头,还搞神秘? 他拿着信封到车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拆开,伸手将里面的东西给拿出来,立时,秦陆的眼睛眯了起来,目光几乎冰冻住了。 他看着上面,他的宝宝被绑着,胸口的衣服被撕裂,而面前站着的男人,则正在解皮带! 一张一张的,全是那洁惊恐的眼神,还有那个男人肮脏的身体。 秦陆觉得身体一阵刺痛,他忍着一张一张地看完,没有别的,只有这些。 但最后一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个暗巷,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洁白的腿,无力地伸着,女人的脸蛋别在一边,但是可以清楚地瞧得出,是那洁的母亲,而身上的男人—— 秦陆闭了闭眼,认出和前面的是同一个男人。 他想到那天,在外面碰到那洁,她满脸的苍白还有齐天阳的警告! 是那天出的事吗? 他心里不是没有疑惑的,她有没有被… 翻过背面,上面写着一行大字——秦陆,生日快乐!希望你和那洁欢爱的时候,这个能助兴! 秦陆的眼迸出杀人的目光,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杨文清这个女人,死了算是便宜她了,这时,他才感觉到她的恶毒。 是她用这些照片威胁了小洁吧! 而小洁为什么不和他说,他也猜得出来了。 因为他的病! 就是现在,他看了这些,也是无法平静的,她在怕…他不要她! 他的手拿起电话,许久之后,他才拨通了,那边齐天阳接起了电话。 “我想见你一面,现在方便吗?”他静静地说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隐藏在自己身体里的那头怪兽! 齐天阳心里有疑惑,但还是答应了。 他才回来两天,于是便说:“将小洁带着吧!” 秦陆沉默了一会才说:“下次吧!” 齐天阳心里有些数了,那些瞒着的东西可能被秦陆知道了,于是答应。 半个小时后,两个男人在一个蓝调酒吧见面。 秦陆手里的那个袋子放在桌面上,他抽着烟,一直不出声。 齐天阳伸手拿过去,看了一遍以后才沉着声音说:“小洁没有被糟蹋!” 他怕秦陆误解。 天知道他在说这个的时候,秦陆的心像是一下子就松了下来,落回了原地。 其实他心里也有七八成把握的,但是他需要一个人来证实,不然,作为一个男人,始终是会有疙瘩的。 而这,又是他不能问小洁的。 他点头,“那个畜生呢?” 齐天阳静静地说:“被我整疯了,现在在疯人院里!” 秦陆吸着烟,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末了,他没有拿那个信封,而是淡淡地说:“替我毁了它吧!别告诉小洁我知道!” 齐天阳看着他,心里有着瞬间的担忧! 秦陆那病,能接受这些照片吗? 但他是感觉到,秦陆对小洁深沉的爱。 他手里捏紧,也有些自责,是他太轻视了杨文清了,女人的心思果然比男人要狠毒百倍,到死也不放过别人。 秦陆回到家后,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意识地先洗了个澡。 那洁正坐在餐厅里,等着他开饭。 秦陆下楼,一身清爽的休闲服,让他显得更年轻了些。 他倾身给她一个短促的吻,秦司令扯了扯胡子,斥责着:“这么晚回来。” “有些事担误了一下。”秦陆淡淡地说着,尔后看着那洁淡笑着:“宝宝不急吧!” 她脸红了红,“我才不急。” 她老实巴交的样子让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因为秦陆生日,所以家里的佣人都给放了假,陆小曼亲自下了厨,那小洁同志就当了下手,负责端端碗盘什么的。 几个老爷们就淡谈人生,谈谈理想什么的。 陆小曼和那洁忙完,数落着几个老爷们,“今天只谈家事儿。不许谈什么国家大事!” 秦司令举起杯子:“那就让秦陆早点生个胖小子。” 那洁脸红红的,秦陆顺手将她抄进了自己怀里,她身上的香味让他的身体蠢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消失了。 他没有注意,因为现在并不是他们的私人空间,所以不曾在意自己不同寻常的表现。 “女儿好,儿子操心。”陆小曼睨了一眼秦司令,表明自己的立场。 秦陆微笑:“顺其自然就好!” 他低头看着她粉嫩的小脸蛋,心里很柔软! “好了,吃饭,吃饭了生孩子。”因为没有下人,所以陆小曼也难得地开了黄腔,一下子将大老爷们都震住了,倒是那洁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妈!” 那种羞中带怯,怯中又带着一点撒娇的意思,让陆小曼疼得和什么一样,一会儿搂着她,低低地说:“傻孩子,妈只是说说,还小,不急的!” 那洁这才抿着唇,在秦司令的吆喝下,开始用餐! 吃完饭,小两口就被推上楼了。 到房间后,那洁的脸一直很红。 秦陆抱着她到床上,推到她的小身子,吻着她清艳的小脸蛋,有些气喘着问:“宝宝,给我准备的什么礼物?” 她脸红着,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尔后别过脸去。 秦陆一下子明白了,他起身,将门给关好。 走回来,将她抱到床正中间,自己覆在她软软的小身子上,一边吻她,一边呢喃着:“宝宝,我要拆礼物了!” 她身上是一套两件套的厚实居家服,粉粉的很可爱。 他的大手悄悄地解开她的衣扣,散开,尔后往下,将她全套都给除去… 身下的美景让他屏住呼吸。 他的宝宝穿着一身黑色的蕾丝睡衣,细细的吊带让他有种去扯掉的冲动,他撑起身子,看着她被卷起的下摆下,是一双纤长的美腿,白嫩嫩的诱人极了。 “宝宝,你这个小妖精,哪整来的这一套?”他喘息着,唇不断地在她身上移动着,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那股子男性征服欲就更强烈了! 她的两条细致的小手臂就缠在他的颈子上,尔后娇滴滴地问:“秦陆,喜欢吗?” “喜欢死了!小妖精,快一点坐上来。”他开始喜欢被她掌控的感觉,于是催促着。 她的小身子伏在他的身上,那一身柔白,那一身媚骨,让他差点死掉。 有些急迫,有些粗野,正要行那事儿的时候,奇异般的,杨文清的那一行字出现在他脑海中,尔后,就是那洁身前站着的那个肮脏的男人! 秦陆的身体一僵,他想忽略,但是他忽略不了自己脑子里疯狂地想象—— 他几乎是狼狈地推开她的身体,尔后大口大口地粗喘着。 那洁有些受伤,她穿成这样,是为了让他高兴的。 她跪在他身侧,小脸泫然欲泣,看着他有些阴沉的面孔,小心地问:“秦陆你怎么了?” 她的小手轻轻地碰了他一下,秦陆竟然下意识地避开了。 这让那洁呆住了,她的眼里写满了不置信,一会儿,秦陆大概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妥,一把将她的小身子拉到怀里,轻轻柔柔地吻着,呢喃着道着歉:“宝宝,对不起,大概是太累了!” 她本来是别开头的,慢慢地也在他的吻下软了些许下来,头回过来,望着他的逡脸咬着唇:“秦陆,睡吧!” 她侧过身子,背对着他,那黑色的睡衣就挂在肩头,露出一方性感的小肩膀! 秦陆看着,就生起了热气,化为一种冲动。 他轻轻地靠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小身子,轻轻地啃咬着她的小身体。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尔后下意识地拒绝,手抱着自己的身子不让他更进一步。 秦陆诱哄着,“宝宝,松手,我想亲你!” 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捉着她的小手,就这么圈着她的身子,慢慢地,都热了起来,她开始细细地喘息着,在他过份的时候… 秦陆感觉自己迫不及待了起来,转过她的身子,是她红艳艳的小脸蛋,美得不可方物。 他几乎膜拜着她的身体,两个缠在一气,勃发之际,他发现自己的力不从心… 搂着她,他沉着声音说:“宝宝,对不起!” 她柔声地安慰着他,小手抚着他额间的皱折,她以为他累的。 但是秦陆自己知道不是,杨文清的诅咒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他知道,并不是因为那行字,而是他的病。 在他见了那照片后,他的心里,产生了排斥,这和以前碰触欧阳安感觉到的不适是一样的。 事实上,现在秦陆已经极度不舒服,他全身都有一种恶寒的感觉,全身都要爆炸了… 忽然,他紧紧地抱着面前的小女人,将她拥在怀里,不顾自己身体的不适,用力地亲她,一次次地说着对不起! 夜里,那洁醒了,是因为身边的人不在。 她起身,床头灯亮着,大概是怕她醒了怕吧。 他一直很体贴,她赤着脚走下床,然后走到起居室里。 她站在门口的时候,滞了一下。 她从来没有见过秦陆这样,他倚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烟,而他的面前放着一瓶酒,已经喝了半瓶。 他的神情十分疲累,眉头紧紧地锁着,像是装着许多的心思。 她一直看着,看着他熟练地掸着烟灰,看着他端起马克杯,像是喝白开水一样地将那杯酒喝掉一大半。 她的唇微微颤着,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秦陆,你怎么了?” 他看着她披着头发,赤着脚,身上包着他的睡袍,很娇小可爱。 面色不由得柔和了一些,他朝着她伸出手,让她过来。 那洁犹豫了一下,然后走过去。 秦陆拉着她坐到他的大腿上,尔后吸了一口烟,没有换气,就这么直接地吻住她的唇。 她呛了一下,想退开,但是秦陆不许她退,就这么一直地吻着,在她的小嘴里翻搅着。 她的唇很香很软,他有些贪恋,也有了冲动,将手里的烟摁掉,他双手扣着她的小腰,将她压向沙发。 身子抵着她的,让她感觉到他的炙热。 她在他的身下,感觉他坚硬的身体,还有那灼热的男性气息。 “秦陆…”她的声音有些抖,“回房间好吗?” 她有些不习惯在这里,秦陆悬在她身体上方,好一会儿,才轻笑着:“就在这里,这里好像没有做过。” 他吻她的唇,吻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吻,衣衫落尽… 但,他还是没有能更进一步,明明那么炽热的,明明他很想很想要她的,但是他,没有能! 那洁窝在他怀里,小手抚着他精致到极致的五官,柔声说:“秦陆你该好好休息一下,病才好!” 他勉强一笑,握她担心,便没有说什么,抱着她回到房间里! 他抱着她,轻声地哄着她睡觉。 那洁慢慢地睡着了,昏暗的灯光照在秦陆的侧脸上,形成一道阴影,很阴沉,也很…寂寞! 宝宝睡着了,可是他,睡不着! 漫长的夜晚,那么难熬,好不容易到了天亮,他含着微笑,亲吻她,伺候她起床。 一切,仍是像以前一样。 但是他知道,不一样了。 今天那洁也上学了,他送她到学校后,开着车没有去部队,而是去了军区医院。 他找到王院长,偌大的办公室里,一老一小抽了一包烟。 语毕,王院长十分担忧地问:“秦陆,这事儿司令知道吗?” 秦陆摇了摇头:“不知道,小洁也不知道,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王院长点点头,以秦陆现在的状况来说,是心理有些问题了,也不能怪他,他本来就有那个病来着,这下子看了那些… 他担忧不已,要知道性是婚姻重要的纽带,失去了性生活的婚姻是不完整的婚姻,而且两人这么年轻,连个孩子也没有! 他很快安排了一位十分可靠且业务过硬的医生给秦陆,秦陆当天就开始疗程。 心理治疗无非就是不断地暗示和催眠,秦陆是个军人出身,治疗起来,比寻常的人要困难的多,因为他的思想太坚定,不是那么轻易能支摇的。 经过催眠,心理医生不断地暗示他—— 小洁没有出事,她没有被沾污! 秦陆的额头上冒着汗,他告诉自己,医生说的对,他不应该再想,再去纠结那些照片,他的宝宝一直很纯洁。 其实在秦陆的心里,就算那洁真的被怎么样了,他也不会嫌弃她,因为她本来就是受害者! 但是他的病——他控制不了! 他恨极了自己,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正常的生活。 以前,他的病似乎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他也觉得自己和平常的人一样了。 现在他才知道,他是不一样的,他… 猛然冒着冷汗醒来,面前是医生担忧的脸庞:“秦上校,是不是要让您原来的医生会诊。” 秦陆略一思索:“暂时不要了!” 他不想惊去司令,希望经过心理治疗,他能走出阴影。 走出医院,他的心还是沉甸甸的,说不出的滋味。 白天在部队里忙碌的时候,还好,他可以暂时忘却。 但,到了晚上,他不得不面对小洁 接她回家后,像是往常一样地做饭,喂她吃饭,他觉得很快乐,也没有一点排斥。 她写完作业,就凑过来看他。 秦陆在上网,她就紧紧地靠着他,她身上的幽香,还有他手臂处和柔软都让他的身体复苏过来。 那种急欲解脱的**支配着他,迅速而精准地吻住她的唇舌,探到她的小嘴里一阵深深的索吻。 她仰起头,承接着他的吻,小手捉紧他的手臂,陷得很深。 他的肌肉整个都纠结起来,越吻越深,最后将她提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跨坐着,很和谐的姿势。 秦陆吻着,一边扯着她的衣服,很快就足以让他为所欲为了,她的声音像是小猫一样,抓着他的衣服,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我想要…” 他嗯了一声,声音模模糊糊的,尔后探出手,在她身上点着火…许久许久以后,他的额头覆着一层汗水,她软在他的怀里,等着他来爱她… 秦陆的身体僵硬着,他渴望得几乎要爆炸了,但是…他还是冲破不了心里的障碍… 颓然地趴在她的背上喘着气,良久,他拂开她的头发,轻轻地说:“宝宝,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她柔声说没有关系,小脸对着他的脸孔,小嘴用力地亲了下去,小手也捏捏他的鼻子,“秦陆笑一下!” 她还小,不知道他心里现在是五味陈杂,什么滋味都有。 轻轻地抱起她的身体,往房间里走去。 夜里,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又不在。 她小心地起床,从门缝里看见他在书房里抽着烟。 她的心被震动了一下,秦陆的心里是不是有心事? 她不敢问,因为他此刻的神情,很忧郁,她的心里堵堵的。 接下来的几天,秦陆接受了医生的建议,和以前的主治医生进行了联合会诊,但是依然没有效果。 在家里,他不太敢随便地抱她,也不怎么亲她了,怕自己克制不住,让她再次地失望。 他是一个男人,他有自尊,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他最怕的是他的宝宝发现他心里的秘密,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有了障碍。 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他不想让她再承受。 他默默地承受着,他知道自己的生理是没有问题的,每天清晨的时候,还是会的反应,甚至对着她,也是有做那事情的冲动的,但是就是到关键的时候,他全便冲破不了那道关卡。 此时,秦陆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看到一对年轻的夫妻走过来。 明显的,那个妻子怀了孩子,男人小心地扶着她,两人的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 那一刻,秦陆的眼有些热。 他多想和小洁一起生个可爱的宝宝,可是他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也不能给她。 以前,对于欧阳安,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分手,但现在这个人换了他的宝宝的时候,他无法割舍,甚至觉得,这一辈子无法享受她的身体,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他变得自私,变得犹豫不决,宝宝让他变得不像以前那个秦陆了。 他望着前面女人微突的小腹,忽然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如果宝宝怀了他的孩子,是不是就会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了。 100 秦陆这天晚上回来的有些晚,而且明显地喝了些酒。 那洁是齐天阳送回来的,现在秦陆没有空的话,都是他送,两个男人都有些怕她再出事了。 那洁开了门,就看到秦陆有些灼热的眸子,她的心跳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用这种目光瞧着她。 秦陆进来,一发不语,他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抵在门板上,尽情地吻着,她的小身体那么软,他拉起她一条腿,让她盘在他的腰上,就这么一边吻着一边到房间,倒在大床上… 他呼乎的气息都是热的,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带了些恳求地说:“秦陆,先洗个澡吧!” 他抬眼,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就抱着她走到浴室里。 他今晚有些疯狂,也没有脱衣服,两人穿着衣服一起站在淋漨头下,水花洒在他们的发上,脸上,瞬眼前,被雾气所挡…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身上贲起的张力,那种要撕裂她的张力。 她有些兴奋,也有些害怕,小身子抖着,他从后面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诱哄着:“宝宝给我好不好?” 她嗯了一声,将身体靠在他的身上… 下一秒,她被他抵到了冰冷的墙壁上,狂野地占有… 许久许久许久以后,她在床上幽幽地醒来,秦陆已经不在了。 她知道他又去书房了。 今天他占有了她的身体,那么激狂,但是她感觉像是少了些东西,今天的感觉和他初次占有她时是一样的,粗鲁而亢奋,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断地掠夺着她… 他做了三次才松开她,那时,她被压在墙壁上,身体几乎要被压断了。 他并没有放过她,而是抱着她到大床上,抵着她又做了两次,直到他满足了才松开她,后来,她有听到他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眼泪从脸颊上流下来,那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只知道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想宣泄,这种情绪和秦陆有关… 她趴在枕头上,静静地流了好一会泪,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他进来了。 秦陆轻轻地走进来,看着她趴着身子,他知道她哭了。 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做得很狠,几乎是揉碎了她,要不是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几乎和强暴没有什么两样—— 他今天,服了药! 心里苦涩地笑着,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服了药还是能占有她的,否则,是不是会更糟? 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他想和她有个孩子。 这么想着,他就轻轻叹了口气,“宝宝,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的身体一僵,他就知道她醒着,大手扳正她的小脸,有些正色地望着她,“宝宝,我想要个孩子,给我好不好?” 她抿着唇,眼里还残存着泪水,有些干涩地问:“为什么突然要个孩子。” 他的大手抚着她细致的唇瓣,有些爱怜地说:“因为我想要!”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真的有种冲动想答应他,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不吱声,秦陆也没有勉强她,今天他没有做避孕措施,而她也不是安全期。 这么做下去,她会有的! 他这么想着,那洁也想到了。 于是第二天的晚上,他看见卫生间的垃圾筒里扔着一个小盒子。 他拾起,看着上面的——24小时紧急避孕药几个字,眉头紧锁着。 那洁也进来了,她小心地看着解释着:“秦陆,我觉得我还小!” 他神情淡淡的,不在意地抚着她的头发,“没有关系,你不想要,我们就不怀!” 日子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她发现他不再像以前那么动不动就抱她,亲她了,他明显地不快乐。 当然,他们的性生活还是有的,大概一个星期会有一天,他会做得特别激烈,那个夜晚过后,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醒来过来了。 累,还有那种羞人的感觉,她说不出来,总感觉到秦陆不对劲了。 但有一天,她可能本来就不舒服,秦陆又缠着她做了一晚上,终于,她受不住了,开始流血,而且流得很多。 她呆住了,秦陆也吓坏了。 他几乎是立刻抽身送她去医院,家里的大大小小全被惊动了。 病房门口,秦司令的神色骇然,他望着秦陆厉声问:“为什么会这样?” 秦陆仰起头,有种热烫的东西在眼里缓缓地流过,他拼命地想抓住宝宝,男性的自尊,还有怕伤害她,让他选择一个星期服一次药。 但是那药还是太烈了,到底还是伤了她。 秦陆默不作声,秦司令就打了过去,声音严厉:“等小洁醒过来的时候,你去祠堂里跪着。” 陆小曼的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开口说情。 等秦司令到一旁后,她才叹了口气:“秦陆,怎么回事?” 她不太相信秦陆会这么粗野,现在小两口不是好好的吗? 秦陆轻轻地说:“是因为我的病!” 陆小曼呆了呆,就见着秦陆的唇边泛着一抹苦笑,他静静地将那件事情说出来,陆小曼的神情更加的震惊了。 这个杨文清,真是祸害,人都不在了,还想报复,其实秦陆有什么对不起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贪念! 秦陆苦涩一笑:“我本来想让小洁怀个孩子的,这样,她就不会离开我了,可是她不肯,我只能服药,这样才难维持正常的生活,但是,却伤了她!” 陆小曼沉默了良久,才轻叹了一声:“秦陆你真是傻!” 她没有说出的是,痴! 她猜得出来,秦陆现在考虑的不是欲,而是留住小洁。 但他这种心理,已经是不正常的了。 她有些担心,轻问:“你以后都打算服药吗?这样,对小洁并不公平!” 秦陆仰了仰头,尔后干涩地说:“我不会了!” 说到本质,还是他的病,他轻轻地说:“妈,等小洁好了,送她去学校住吧!” 陆小曼呆了一下,“你真的要这样决定吗?” 那时候,小洁要离开,秦陆要死要活的,这会子,因为这事儿真的要分开住吗? 秦陆苦笑,“不这样能行吗?我怕再伤了她!” 陆小曼不吱声了,许久才叹口气,“这不是长久之计。” 秦陆又何尝不知道,但是他顾不得了,能留一天是一天吧! 他宁可那洁痛恨他而离开,也不要她知道他看了那些照片。 他的目光灼灼地望着躺在病房里的小人儿,那是他这辈子放在心窝上的人,此时他的心里矛盾极了。 他希望她留在身边,可是他给不了她什么。 他只能静静地瞧着她,什么也不能做。 那洁失血过多,第二天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秦陆有些憔悴的面孔。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脸孔,细白的手指留恋地抚着他。 这阵子秦陆的异常,她是感觉到的,即使她再迟钝也知道他服了药物,否则他不会那么粗鲁,那么急进,像是要撕裂她一样。 以前,除了她说要走的那晚,其他时候,秦陆虽然贪欢,虽然做得激烈,但是不会像这阵子一样,那么不带感情,他像是机械地在要着她,在进行着这种事情。 她感觉不到爱,只有性。 她不敢问他,因为怕伤了他的自尊,两人就这么拖着,维持着一个星期一夜的夫妻生活。 这天晚上,她本来就不舒服,但是她知道他服了药,不释放出来他会很难受,于是她承受了,迎合了,直到肚子疼得受不了,她才推开他。 那些血,震惊了她,也将他们这阵子的短暂平静给打破了。 她不知道以后他们会过怎么样的生活,但她不愿意离开秦陆,就算是没有那事情,她也是愿意留在他身边的 隐隐约约的,她知道这和他那病有关,可是她想不透,以前他可以碰她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能了呢! 她没有脸皮问,怕伤了他的自尊,两人别别扭扭的。 她出院的那晚,秦陆抱着她回到他们的小爱巢里,细心地为她洗着身体。 此时,他穿着白衬衫,水气将他的衬衫给染湿了,半透明的衣服下,是一道道有些狰狞的伤痕… 那洁吓了一跳,她立刻从水里跳出来,尔后小心地解开他的衬衫,松开,她看着原本光滑的肌肤上,多了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痕,再看看后面,也有几道。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小脸埋在他的颈子里:“秦陆,你疼不疼?” 她这么问着时,秦陆的心都要软化了。 这个小傻瓜,自己被他折腾成那样了,她还这么心疼他。 是他自私,他甚至将tt上面弄了洞,希望她能怀上孩子,只要她怀上孩子,他就有理由可以一年多不碰她… 即使很难耐,会被**折磨得要死,但是他都不要失去她。 他宁可忍受这种折磨! 但现在,他的宝宝没有孩子,他只能狠心地将她送到学校,甚至更远。 他知道自己的病不好,这么拖着她,是对她的不公平,这瞬间,秦陆下了决定。 她摸着他的伤口,他勾起她的小脸蛋,轻轻地说:“宝宝,明天你住到学校好吗?” 她的脸上闪过一抹受伤,她瞪着他,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秦陆抿紧了唇瓣,好一会儿才说:“因为过阵子我要忙了,可能没有时间照顾你!” 她的神色黯然,他们的那档子事情才是借口,她知道,他也知道。 她没有戳穿,只是淡淡地笑了,轻点了头,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让他再给她洗澡 她背着他,将身体擦干净,尔后缓缓穿上浴袍朝着外面走去。 她的背挺得笔直的,像是维持着她仅有的骄傲一般。 秦陆有些泄气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尔后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眼前是她洁白丰润的身子,他多想埋在她的温暖里! 他的喉结一再地松动,拳头握紧又松开。 秦陆洗完后,回到房间里,他的小妻子正在抹浴液,最近她迷上了这个,总是将身体弄得很诱人,白中又带着一抹滑腻。 他心头一荡,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宝宝,让我取悦你!” 她的身体一僵,秦陆说的不是他要她,而是他取悦她! 她的身体不动,很淡地说:“我有些困了!” 秦陆有些失落地松开手,让她直起身体,两人回到床上,也有些不在一个频道。 她背对着他睡着,不再像是以前那样。 他知道她在生气,气他将她送走,可是他又何尝想送走她。 想改口,但是理智提醒了他不可以。 夜里,他们都没有睡着,她一直离他很远,不肯靠近。 到深夜里,小身体就有些凉了下来,秦陆心软,想将她搂在怀里,她冷冰冰地说:“我一个人住,没有人会搂着我。” 他的手顿住,像是被什么咽住一样。 良久,他才轻叹口气,“宝宝,我不是不要你,只是暂时让你住在学校里。” 有齐天阳照顾她,他很放心。 她还是没有动,和他置着气。 秦陆虽然不舍得,但是他需要时间,需要独自去面对那些难堪! 这夜,很漫长很漫长,但似乎又很短暂! 天亮了,他挪了一下身子,看到她已经睡着了,小心地将手放在她的小脸上,只敢轻轻地碰着,仿佛她是个易碎的娃娃一样珍贵。 “宝宝,等我,下一次,我会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他轻轻地喃着,将她的面容印在他的脑海里。 那洁之前以为,秦陆只是让她住了学校里,周末的时候,是会接她回去的。 但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过去了,他还没有来。 她一天一天地消沉下去,他对她不感兴趣了,他不要她了,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一个电话也没有,一个信息也不发过来! 同一时间,秦陆在医院里,整个人瘦了一圈。 他自己提出要进行那种非人的治疗,凡是他厌恶的,不能接受的,他都强迫自己去接受—— 接受了所有,他才能自然而然地接受他的宝宝,才不会伤害她。 他碰触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用别人用过的碗筷,每次他都吐得昏天暗地,人迅速地瘦了一圈,但是他坚持着。 陆小曼心都疼死了,所有的人都让他放弃。 秦陆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你们让我放弃,就是让我放弃小洁,我永远不会放弃!”他活着一天,她就是他的妻子,他就有义务让她幸福。 他不许任何人告诉她,她是他的天使,他的宝宝,他再痛苦,再难受,他是一个男人。 他的宝宝是个小姑娘,不能因为不是她的错而背负太多,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 他不许别人在她面前提起林强,不能让她怀疑,那样,她会离开他的,真的会离开他。 秦陆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流泪,但是想到她知道真相而离开他的可能,他的眼就潮湿了! 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一次又一次地承受… 这天是周六,那洁有些恼怒地将手机扔在床上,秦陆还是一通电话也没有。 她也赌气没有给他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她想到何文云,不如和她一起出去散下心,心情也许会好些,不是老想着秦陆。 于是两个小姑娘出门了,逛到一条名品街的时候,何文云吐了下舌头,“这里太贵了,我们是平民啊!” 那洁笑笑,她也不是一个爱奢侈的姑娘,便打算换个地方逛了。 但是何文云一下了拖住她的手,指着那边的方向说:“小洁,你看那边是谁?” 好像秦陆哦! 那洁掉头望去,只一眼,她手里的袋子就落了地。 那是秦陆,而且,他的手里牵着一个女人——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是安千金! 秦陆的手,很紧地扣着安千金的手,他的脸上带着淡笑,像是很纵容。 他的另一只手上,拎着两个名品袋,她认出,那是秦陆喜欢的一个女装牌子,他买过许多那个牌子的衣服给她! 她直直地瞧他们,忽然觉得最近的一切,都是一个笑话。 他不想碰她,他要送走她,他说,他很忙。 原来,他真的很忙!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在a城的时候,还是回来以后?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尔后在何文云不及防的时候,冲向对面的马路。 “那洁!”何文云惊叫一声,因为看见一辆车子正朝着那洁冲过来! 她失声叫着,那洁像是没有听见一下,她的眼前全是泪水,她只知道秦陆不要她了,和别的女人好了! 而何文云的那声尖叫,也让不远处的秦陆听见了。 黑眸微眯,尔后看着马路上,他的小人儿被高高地抛起,再落下。 秦陆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住了,小洁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在学校的吗? 他顾不得多想,冲向她身边,抱着她满是血的身子。 救护车来得很快,他抱着她,将她的脸贴近他的脸颊,她身上的血沾在他的身上,脸上,但是他不在乎,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她。 没有宝宝,他会疯的。 他的眼里流下了热泪,混合着她的血液,冲击着他的心… 到医院后,她被推进了手术室,不到半个小时,陆小曼和秦司令就赶到了。 秦圣和齐远山正在竞选省委副书记,此时,齐远山正在演说,齐天阳接到一个电话。 他的脸色僵硬了一下,然后迅速地下了一个决定。 他站起身,迅速到齐远山耳边低语了几句。 齐远山的神色一滞,尔后毫不犹豫地站起,向下面的人微微俯首:“对不起各位,我的女儿出了车祸,我必须去陪她!” 他才说完,秦圣也起身,跟着出去。 这次的选举,这个位子不是秦圣的就是齐远山的,但是那洁的生死间,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放弃了。 有些东西,比仕途要珍贵许多许多… 三个人越走越急,最后是跑到停车场的。 到了医院,他们看着秦陆焦急地问:“秦陆怎么样了?” 秦陆浑身都是血,他笔直地站着,目光灼灼地看着手术室的门,许久都没有说话。 于是,大家都不开口,一起等待着。 六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推开了。 秦陆的手抖了一下,尔后看着支离破碎的小人儿被推了出来。 她还在昏迷着,秦陆就灼灼地瞧着她的小脸,目光热切。 医生拦开他们,“病人还需要监护,这二十四小时随时都会有危险!” 秦陆的眉头紧锁着,看着他的宝宝全身都挺满了管子,了无声气地躺在那里。 他一直静静地瞧着,没有人知道,他在虐着自己,他的心,碎了,拼不完整了! 如果他不接受那个什么心理治疗,小洁就不会那样,没有性生活又怎么样,他们照样可以互相满足的不是吗? 是他太贪心了,是他害得她这样。 他的眼,一直是湿润着,但又是那么冷静。 陆小曼扶着秦司令到一旁坐着了,齐远山遣开了齐天阳,让他去给大家买些食物来,秦圣心知他有话要对秦陆说,也避开了。 齐远山站在秦陆面前,两个男人的目光同时落在玻璃后面的小人身上。 良久之后,齐远山才开口了:“秦陆,也许这时候我说这话不舒适,但是我想要告诉你,小洁出院后,我会安排她去美国学医。” 秦陆的心一颤,他静静地回头,看着齐远山,良久才干涩着声音问:“决定了吗?” 他这么问的时候,心都是颤抖着的,以前,他以为自己是小洁的天,是她的主宰,但是到现在他才发现,他错了。 小洁才是他的主宰,她那么勇敢,敢去流感高发区去看他,敢去亲他,敢和他一起死。 但他,被天生的洁癖给打败了,这样的他,是不配和她在一起的。 以前,他可以硬气地对眼前的男人说:“这是我老婆,我不许她去任何地方。” 但是现在,他说不出口,他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说服别人,也说服不了自己。 齐远山点了头之后,他闭了闭眼,“几年?” 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都绞碎了。 几年? 他再是清楚不过的了! “六年!如果你爱她,就等她!”齐远山的声音有些不近人情,很冷酷,但是背后却是藏着一个父亲深沉的爱。 对于秦陆,他是知道的,他也相信秦陆不会做出对小洁不起的事儿来,但是小洁需要成长,她小得禁不起任何的打击,而秦陆,他需要让自己完美起来,才配得上他的宝贝女儿。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过着无性婚姻的,哪怕是这个男人再喜欢她也是一样的。 秦陆明白齐远山的意思,他的唇边浮起一抹心痛至死的微笑,尔后轻轻地说:“您放心,这件事,我不解释,就让她一直恨着我离开!” 他又回头,看着齐远山:“但是我绝对不和她离婚,她走到哪儿,都是我的妻子!” 齐远山点头,“那是当然!” 他的女儿,不会离婚的,他对那洁有信心,对秦陆也有。 其实他都听说了,秦陆这阵子吃了不少苦,作为一个父亲,他又必须为女儿着想。 齐远山和秦陆约定后,秦陆就那么站着,等着他的宝宝醒过来。 十六小时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那洁醒了过来。 她感觉全身都在痛,尤其是小腹那里。 她缓缓地睁开眼,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还有冰冷的仪器。 她感觉到一道灼人的目光,吃力地扭头,然后,目光和秦陆的撞上。 那宛如惊鸿一见,犹如清晨的第一道署光一般。 他灼灼的望着她,而她死死地瞪着他,直到一行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她才有些狼狈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她那一眼,让秦陆知道,她不会原谅他。 在街上看见的那一幕在那洁的心里已经根生蒂固了,他再解释,也是徒劳。 只会让她的伤更痛,他忽然有些明白齐远山这么决定的原因了。 他依然站着,目光灼灼。 而她,再没有看过他一眼。 那洁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就被接到齐家了,她走的那一天,秦陆没有来。 他怕自己不让她走,而这些天,他没有在她床前,只是站在门口像是第一天那样瞧着她,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她到齐家后,他下班后,就开着车停在齐家大门外,他坐在车里,抽着烟,只是期盼着她出来散步的时候,能偶尔瞧上一眼。 天黑透了,他才开车离开。 直到有一天,他完全看不到她,才知道她走了,出国了。 那一晚上,秦陆将自己灌得死醉,他坐在他们的床上,一边抽烟一边喝着酒… 这个凉薄的小东西,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 他没有解释,她就真的以为,他不碰她,让她离开是因为移情别恋了,是爱上那个见鬼的安千金了。 他狠狠地喝着酒,醉了就抱着她的照片,默默地流着泪。 醒了,他开车去了寒翠山庄,现在那美慧就住在那里。 他进去,那美慧不知道那洁离开的事情,看着秦陆很高兴,一个劲儿地问他小洁怎么没有来! 秦陆淡淡地笑着:“她被学校派去美国交流学习了,大概好久才回来!” 那洁走的时候,只是偷偷地看了母亲一眼,那美慧是不知道的。 听着秦陆这么说,她又是高兴又是忧心,秦陆蹲下身子,“妈,我会经常去看她的,也会经常给您带她的照片!” 那美慧这才高兴起来,她拭了下泪,“这是好事儿,好事儿。” 秦陆扶着她到外面:“妈,去晒下太阳吧!” 他让她坐在椅子上,然后轻轻地说:“妈,我帮您梳个头吧!” 他站在她身后,轻轻地帮她梳头,每梳一下,他都觉得自己的小洁靠近了很多很多… 仿佛她还没有走远,还在这里,给那美慧梳着头,而他,就在一旁看着。 秦陆回去,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他住在医院里,继续接受治疗… 生不如死的呕吐,全身敏感得出了疹子,甚至是所有的毛细孔渗血… 他煎熬着,每天重复着这种痛苦! 几乎所有的人都想让他放弃,但是他咬着牙的样子,又让所有的人闭了嘴。 或许这样生不如死,但是如果让秦陆放弃,那么真正地是去让他死了。 这么折磨着,他整整一年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部队里保留了党籍,办理了病退… 这一年,他没有和那洁有过只字片语的书信来往,也没有一个电话。 唯一有的,是她寄来的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看了一眼,然后放在书房的的抽屉里。 一年后,秦陆出院,再五年,他成为某驻军部队军长。 每晚上,他都看着她的相片,思念着他的小人儿。 那一张张照片见证了她的成长,从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长成了二十四岁的女人! 他的宝宝长大了,就快要回来了! 秦陆躺在水床上,上面是星空的屋顶,他现在住在一幢独幢的别墅里,也算是部队分配的住所 h市北坪机场,那洁穿着一件浅米色的休闲裤,上面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头发依然是笔直的,只是巴掌大的小脸上多了一副墨镜,让她和多年前比,多了几分冷漠。 她一出机场,就看到另一边贵宾出口,一个衣着笔挺的中年男人走出来,后面跟着两个像是秘书一样的男人。 一看就知道不是政要就是富豪。 那洁没有多看,拉着行李,径自向机场外面走去。 可是才走到机场外,就看到一大排黑亮的宾士车一字排开。 哪家土蛋这么来接人的? 她冷冷一笑,面前却突然堵了一道人墙! “那洁!”声音清雅好听,她愣住了,因为太熟悉,熟悉到像是昨天才听过这个声音一样! 她缓缓抬眼,就看到一张成熟而好看的脸庞。 他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以前成熟了不少,那张面孔上,眼光锐利但是又显得有些圆滑世故,不似以前那么清冷了。 好像,更壮实了些,更有男人味了! 她的呼吸一滞,秦陆—— 那洁只是怔忡了一下,尔后就淡淡地问:“先生,你在叫我吗?” 面前的男人很淡地笑了,然后就伸出一只手,很自然地搂着她的小腰:“看来我的宝宝记性不错,还记得我是你先生!” 他这副无赖的样子惹怒了那洁,她用力地踩了一下他的皮鞋,很冷地说:“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他不以为意,忽然侧头,对着后面的一个年轻男子说:“一会儿你接一下钟先生,就说我有事脱不开身。” 年轻男子点头,就看着秦军长像是强抢民女一样搂着那个刚下飞机的美女,将人家塞进他那辆首长车里,嚣张地离开。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首长等着的女人! 是不是太年轻了一点,也就二十出头,首长今年三十了,那以前,人家才四五六岁,首长就下了狠手? 那洁一上车,就拍着车窗,“放我下车!” 她的小脸紧绷着,有着恼怒,还有一抹不知情的情绪在里面。 秦陆的唇扯了扯,对着前面的司机说:“小王,开车!” 小王是他的专职司机,当然听命地上级的。 于是宾士四平八稳地开了,那洁一回头,正要说话,没有想到一下子就被凑过来的唇给吻住了。 “呜…呜…”她挣扎着,用手去打他,这个无赖! 但是小手很快就被他扣住,反扣在她头顶。 她整个人也被他压在车子里,昏暗的光线下,她看着他被岁月打磨得越来越有魅力的面孔,狠狠地瞪着他。 秦陆的身体悬在她身体上方,却是如珠似宝地瞧着她,稀罕得不得了的样子。 许久,他才用力地再次吻上她的唇,这次不再是止于浅吻,而是气势汹汹地,染上了浓浓**的一吻。 他的舌灵活地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着,纠缠着她的,她躲着闪着,他总有办法寻到,然后缠着,带着她在她的唇里横冲直撞着。 他那样子,像是这六年来从来没有碰过一个女人,没有章法。 他的手,也开始摸着她的身子,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遗漏,那带着薄茧的手,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上厮磨着,让她的身体几乎要烧起来… 她咬着牙,才没有低吟出声! 很快,她就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灼热得吓人,连带的,狭小的车厢里的空气也几乎沸腾了。 她急了,张嘴就咬,他吃痛,但非但没有退开,反而轻咬着她的唇瓣,引诱着,力道诱人得让她的脚趾头差点燃烧起来… 她挣扎了一气,到底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只能软在后座上,任他为所欲为了—— 车上有司机在,任他也不敢做什么。 但是秦陆真的敢! 他的唇越来越下,一边舔吻着她的颈子,一边伸手一按,后座与前座间就升起一道黑色的玻璃来。 她想起身,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他一手掩着她的唇,有些恶劣地说:“不隔音!” 这话,像是许多年前他说过,像是在那个童话般的夜晚,她和他都穿着晚礼服,回去的时候,他们都急迫得恨不能立刻占有对方,那时,他也是这么和她说的。 一股泪意染上眼睛,她别开了眼,不去想不去听,也不去看他的眼。 秦陆轻柔地吻着她的颈子,又移到她的唇上,轻轻地含着,吻了很久,才将一句呢喃之语送到她的唇里:“宝宝,我想你!” 她挣扎了两下,她想对他说,不要再那么叫她,她想说,不要再抱着她,因为她和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但是他抱得很紧,什么也没有再做,只是抱着她,将自己的面孔埋在她的秀发里,深深地嗅着她的味道。 这味道,消失了六年,今天终于回到了他的怀里! 她以为,他这是安分了,哪知道他在短暂的伤感过后,又开始掠夺起来,比刚才还要猛烈地探索着她的身体,甚至于失控到撕破了她的上衣,那一颗颗的扣子飞贱在车子里。 那洁的胸口一凉,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出现在他面前的,但是她的骄傲容不得她退缩。 她就这么死盯着他,用一种冰冷的语气说:“你打算在军用车里强暴女人吗?” 他忽然抬起了身子,目光从她洁白的胸口移到她的小脸蛋上,尔后轻笑一声:“这些年,你的性子倒是打磨得和你手上的手术刀一样冷硬无情了。” 她冷笑一声,目光往上,看往热切之处,伸手扯住他的头发,用力将他的面孔拉到自己面前,她的唇和他的,就只有一寸的距离。 彼此的气息拂在对方的唇上,那种酥麻,那种暖昧绝不是结吻能比拟的。 她的小脸轻轻地移着,随着她小脸的移动,她的唇,和他的,像是在缓慢的接吻一般。 缓缓地,她开口:“秦陆,不知道是我的刀子硬,还是你的兄弟硬!” 他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的小人儿会说出这么剽悍的话来,良久,他才轻笑一声,“何不试试!”说着就捉着她的手,要她去比较! 他流氓的样子,让她恼了,真恨不得一下子解决了他。 忽然,她想起那年的事儿来,冷冷一笑:“就是不知道秦军长的那活计,现在还能不能使了!” 秦陆抚着她的小脸蛋,张开唇,含着她的樱唇,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挑弄着,良久,才一把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唇,移往她的耳根,低低地说着:“你可以亲自试试的。” 她瞧着他,小手勾着他的颈子,在他唇边吐气如兰,“我怕你,临阵脱逃!” 秦陆笑了,这丫头,这些年没有白过,脸皮够厚够粗了。 这两口子,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吻了吻了,亲也亲了,衣服也撕了,这会子就坐在后面,比谁的糙话更流氓了。 “我们要不要试试,到时候谁才是临阵脱逃的那一个。”他咬了她的唇一下,带了些挑逗! 她的小手没有松开他,也对身下的炙热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她懒懒地拨了一下头发,很慵懒地说:“可惜,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 “兴趣可以培养,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培养一下?”他的眼里有着渴望,这么久的从容,都是假装的,从她的身影出现的瞬间,他就乱了,不知所措了。 ------题外话------ 亲们除夕快乐啊… 101 那洁眯起眼,望着眼前不要脸的男人,她的小手挣扎着,许久之后,忽然凑上唇瓣,唇就贴着他的唇,吐着冰冷的气息:“对于别人用过的东西,我是不屑再用的。” 说着,她用力推开他,秦陆也没有再靠过来,而是淡淡地望着她。 那洁故作镇定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但是胸前的扣子少了三颗,怎么弄也是不和谐的样子。 她瞪着他,脸上的神情混合着恼怒和冷清。 那清艳的五官让秦陆着了迷,六年前小丫头就是一小美人,现在更具了风情来,怎么不叫他神魂颠倒。 他直勾勾地瞧着她的脸蛋,然后目光下移,落到那一方雪白上。 她更是恼怒,长腿一踢,就在要正中目标的时候,他的大手一下子握住她的脚丫子,还有些下流地将她的高跟鞋给脱了下来,然后一串的动作让那洁来不及阻止! 开窗,他的大手一甩,价值一千多的鞋子就飞到了外面。 她瞪着他,他的眼里却染上了淡淡的笑意,“我抱你!” 这简单的三个字让她的鼻子酸了一下,她怎么会忘了,六年前,那时的她是怎么被一个男人成天抱来抱去的,那时,她都不用脚的,每天都是这个男人帮她穿衣服,洗澡,甚至吃饭! 她的沉默让秦陆的神情柔和下来,低低地说:“宝宝,我们和好好吗?” 他对六年前的那场误会只字不提,因为这么多年了,再提似乎矫情了些。 而且,他答应过齐远山,不解释那件事的。 那洁许久才抬起头,漂亮的唇角微微上扬。 “秦军长说的是哪国语言,我怎么就听不懂呢!”她的话里带着浓浓的讽刺,目光也是不屑的。 许多年前的那一幕又重新出现在面前,那天她被车撞了,后来,他没有解释一句,甚至连房间也没有进。 她能怎么想呢? 这时候,又到她面前,一句和好,就能简单地将所有的一切都抹灭了吗? 秦陆看着她紧绷的小脸,心里叹着这丫头的脾气真是一点也没有改,而且还有越来越刁钻的趋势! 但他就是喜欢得紧同,世上除了一个叫那洁的,别的女人他压根就不想多看一眼。 而这丫头呢,从见面到现在硬是一个正眼也没有瞧他。 衣服破成这样了,也无动于衷! 真真是将他排除心门了吗? 小骗子,他才不信! 今日的秦军长也非昨日的秦上校了,那个流氓耍起来,是一套一套的。 “我的话听不懂是吗?那我们就来个一对一指导一下!”他的大手拉近她的身子,将她一下子又困在自己的怀里。 那洁慌了,摇着头,不让他靠近自己。 一头青丝摇晃着,那洁白动人的容颜是他想望了六年的,秦陆又怎么能忍得住。 要不是想得到她的原谅,让她有点儿准备,他早就在这车上占有她的身子了! 但甜头总要先尝一点吧! 他不客气地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满足了,才略松了些,然后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 她的味道比以前更好了,就像是果子一样,现在全熟了。 那洁的眼睛一直瞪着他,秦陆低低地笑着:“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想着我吻你,所以不舍得闭上眼。” 她的双手勾住他的颈子,有些轻佻地吹着气:“我可能没有空想你,在美国,接吻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的眸子蓦地一变,尔后一个用力就将她压倒在身下,目光中透着危险的气息! “和别的男人吻过?”他咬着她的唇,一边声音很轻地问。 声音虽轻,但是却透着一股毛骨耸然的味道,让那洁感觉到,如果她说有,那么她一定会尸骨无存的。 但是她才不怕他!他又不是她的谁! 扬起小下巴,很嚣张地说:“还不止一个!” 秦陆的手猛然捏上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的小嘴就被迫张开,而后他的唇舌就带着一股蛮力闯了进来,在里面来回扫荡着。 怕她挣扎,他单手扣着她的手,举高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就捏着她的下巴,这样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只能任他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 秦陆像是疯了一样在她的小嘴里掠夺着,狼劲儿狠得让她疼痛难忍。 她拼命地摇着头,想甩开他,但是秦陆压得死紧,他哪是吻,他是在给她打扫…洗去别的男人的味道。 “变态!”她想别开头,但是左右都不得,他总能将她固定住。 气喘吁吁,灼热难挡。 眼瞧着他又低下头要吻她,那洁急了,曲起膝盖,用力一顶,尔后就听着一声闷哼,某军长的某重要部位可能受伤! 他低咒着起身,靠在后座上平息着那疼痛。 那洁有些害怕了,他不会是被踢坏了吧! 小心地挪动着身体,想离他远一点。 但是没有想到,闭着眼的他也能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扯到自己身上。 他的眼蓦地睁开,尔后拉着她的手,往下… “你不是医生吗?给我治治!”他有些不要脸地说着。 那洁像是被烫着一样,迅速地甩开他的手,但是她碰到了… 很烫人,很… 她的脸微微地红了,颊边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秦陆就盯着她脸上的粉色瞧着,忘了自己身体上的疼痛。 许久以后,他才轻轻地摸着她的脸蛋,很低很低地说:“宝宝,其实你一点也没有变!” 她还是那么爱脸红,一不自在了,全身都变成粉红色,漂亮得不可思议。 秦陆的眼,直勾勾地瞧着她没有扣子的地方,尔后身体迅速地反应… 本来就很疼了,这会子又疼双胀,真是冰火两重天。 他想也不想地拉过她的身子,用力地啃着她的唇瓣,大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探索着,借以舒解那恼人的**。 那洁想踢,但又怕真的踢坏了他,只能任他抱着亲着… 她一直没有回应他,秦陆也有些急了,强烈的男性本能让他压着她纤长的身子,慢慢地现出禽兽本色。 “混蛋!”她推着他,这人越来越不老实了,竟然将手伸进她的长裤里,他当她是什么了? 秦陆喘着气,“我等不了了,那洁,你也想的。” 他靠她极近,热气就喷在她的脸侧,她有些难堪,想也不想地,伸手就是一耳光… 这下,将秦陆脑子里的那点黄色废料都给打没了! 他呆了呆,尔后伸手将唇角的那点子血迹给抹掉—— 她还在他身下,胸口起伏着,心跳得飞快。 就在两人张力十足的时候,车子停住了,那轻轻的刹车让他们的身体微微一撞,身子的各个部位都靠得更紧了! 那洁当然感觉到那炙热,她别过脸去,低低地吐出几个字:“臭流氓!” 秦陆笑了,伸手拉起她的手,将她拖起来。 他看着她半露的胸口,忽然脱了自己的衬衫,披在她身上,并一二三四地合扣上,直到她严实了才打开车门。 那洁看着这幢位于绿木荫葱中的别墅,哼了一哼。 秦陆先下车,就这么大刺刺地露着结实的胸口抱着她下车。 她甩开他,扔掉另一只鞋子,自己下来。 但是脚心一触到那地面上的热烫她又缩了回去。 秦陆笑着弯腰将她抱起,尔后大笑着:“你的小嬾脚哪经得起这样,我抱你进去。” 那洁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着他回家了,她被他打横抱在手里,她的脸蛋避开可避地瞧着他的胸口,比六年前,他好像了壮了些。 细细密密的汗布满他的胸口,给他披上了一层性感的光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不知怎么的,她的脸蛋红了下,但她轻咳一声掩饰过去,“这里不错,这几年平地青云的感觉不错吧!和市长千金发展得怎么样?” 她说的是安千金,垂着眼眸,想到她丢给他的离婚协议书! 也许秦陆已经签了,现在正要和安千金结婚呢! 还是他们已经结婚了? 这个想法让她有些疯狂地挣扎着,她不要进去,不要看到安千金穿着居家服走出来,用那种高傲的眼神看着她。 秦陆按紧她的身体,对她的话,还有她的举动,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想什么。 于是低低地威胁着:“再动,我就将你扔下去!” 她果然不动了,只是瞪着他。 秦陆直直地将她抱到别墅的正厅里,那是一个三面都是玻璃的现代化客厅,很高雅,但同时也是奢华的。 她被放在沙发上,尔后他淡笑着,去取了一双室内拖鞋给她。 那洁正准备去穿,但是他却蹲下身子,一手握着她细白的脚,然后轻轻地为她穿上。 她瑟缩了一下,他知不知道,脚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他这么握着,还… 她的脸有些狼狈地避开他,秦陆只是淡笑着,这才放下她的脚。 他站直,望了望手上的表,尔后带着一抹笑意:“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去做午餐。” 她注意到他手上戴着的,还是六年前那支表,她也有一支同款的,但是六年前她就拿下来了,有好几次想扔,最后还是被收起来。 她看着他的背影,健硕的背站,修长迷人,倒三角的身材一直掩在那微翘的臀下,他的腰紧实,充满了阳刚味儿。 而他的双臂强健有力,她能想象得到,他抱着她的时候,那肌肉贲起时的样子。 不知不觉的,她的脸有些烫。 虽然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但也知道这地方,不是她能跑得掉的。 这里一片都是高干区,没有计程车,更不要说是公车了。 而她也不会笨得走回市区,那至少得是两三个小时。 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撩开头发接听,不经意的动作有种以前没有的风情。 秦陆就站在厅前静静地瞧着,他承认自己很敏感,听到她的电话响了,下意识地就想过来看看是谁打电话给她。 那洁一看,声音甜甜地说:“哥,你下班了没有?” 那边齐天阳抚着额头,声音有些低沉:“小洁,老呈说他没有接到你!” 那洁看了一眼秦陆,尔后抿着唇,“哦,我有点事,晚点会回去的。” 齐天阳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你是不是和秦陆在一起?” 她心一跳,尔后很快地否认了:“不是!” 不知道怎么的,她心有些乱,“哥我不说了,我晚上会回去的!” 她也不管齐天阳的反应了,直接挂了电话。 一抬眼,就瞧见秦陆的脸色不太好哇! “我很丢人吗?”他臭着脸问着。 那洁的俏脸也摆了下来,她冷冷地看着他:“你丢不丢人与我无关,现在请你送我回去,我得去医院报道!” 原本说好的,她要去向王院长报道的,然后去找哥一起吃饭,哪想到被这么个土匪给抢来了。 秦陆深深地望着她,忽然夺过她的手机。 “秦陆你干什么呀?”她急了,冲过来要抢。 但是秦陆已经看到了,她的手机上的屏幕还是他们的合影。 他抬眼,手里仍然拿着手机,一步一步地朝着她逼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小腿抵在沙发上,再避无可避了。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骗子,你敢说这六年你没有想我吗?” 这就是赤果果的证据,她赖不掉的。 他不断地逼近,她不断后退,终于身体被他压到沙发上,他的胸口厮磨着她的,两人的姿势暧昧得很。 秦陆将手机扔到一边,尔后抚着她的小脸蛋,他看着她带着恐惧的目光,恣意极了。 “你想干什么?”她咬着唇,挤出一句愤怒的话来。 秦陆的手在她的脸上游移着,一点一点地轻划着属于他的精致。 这六年,她变成大姑娘了,那点稚气脱干净了,多了几分女人的味道,他想尝一尝…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大手用力地扯开她外面的那件衬衫,声音嘶哑着:“你该将我的衣服还给我!”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他的神情有些扭曲,那是被**折磨的。 想想,一个**强烈的男人禁欲了六年,是怎么样的可怕!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雄性的力量,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那洁用力地推他,丝毫撼动不了分毫。 可以说,他要是在这里强要了她,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秦陆的手,灵活得不可思议,一下子将她全给解放了。 那身冰肌玉骨几乎让他发狂,他啃着她的唇,她的颈子,她的身体,他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可以说有些粗野。 她被动地被他压在身下,疯狂地扭动着,他按着她的身子,表情有些迷乱地说:“别动,我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那洁差点没有气背过去,他这么将她脱光了,亲遍了,摸光了,还算是没有怎么样? 他要是真的怎么样了,她不得被生拆入腹啊! 但她也感觉到小腹热热的,作为一个和秦军长翻滚过无数次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这家伙现在是在发情了,而且对像是自己。 她不挣扎了,而是冷冷地瞧着他,声音更冷:“看来,安雅小姐没有能满足你,让你在外面打野食!” 她的话差点让秦陆呛到了,他抬起脸,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看,好半天才说:“你是家食!” 她轻哼一声,用脚勾着他的头,“离我远一点!” 秦陆不禁看着自己颈边的那截子美腿,真是冰肌玉骨,毛细孔都找不到,滑得诱人。 以前这丫头的腿就迷人得很,现在又长高了几公分就显得更加纤长了,他的喉结不禁松动了下,有股莫名的渴望从小腹急剧的翻涌着,那种情潮胜过了以前所有所有… 那洁瞧着他色眯眯的样子,很恼,她一抬腿,坐好。 但同时也羞恼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被压在身下,皱皱巴巴的,根本就穿不了了。 她抿着唇,忽然发火了,将那条黑色的小内内往秦陆的脸上扔去,一边扔还一边骂着:“混蛋,大白天的就发春!” 秦陆真真地被砸了个满脸,那黑色的小布料滑下他的脸时,他的大手握住了那方布料,尔后很轻揉地帮她穿起来。 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屁股时,还情不自禁地多抓了几把,一副精虫冲脑的样子。 其实他打住真的很不容易了,六年了,他别说女人了,就是母狗也没有看半眼,这么痴痴地等着小丫头学成归来。 她倒是好,冷脸冷屁股,全给他上了个全套。 他还真不信邪,她以前爱他死去活来的,现在他就攻不下她这颗红苹果! 她身上,仅着内衣内裤,而外面的衣服全被秦陆扯坏了。 她也走不着,于是他亲亲她的小嘴,在她反抗之前离开她的身体,然后淡笑着说:“我去帮你找件衣服来!” 她呆了呆,这里有女人的衣服吗? 她其实是想去看的,但是自尊让她坐在这里。 忽然,她的毛细孔全竖起来了,这个客厅是全透明的,那外面… 她逃一下样地跟着秦陆跑过去,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狈。 秦陆已经到二楼,推开了一间房间的门,而她正冲过来。 他皱着眉头,拉着她问:“怎么了?” 那洁瞪着他:“不要脸!” 他又怎么不要脸了,她不从,他也没有强迫她是不是? 秦陆摸摸鼻子,表示难以理解。 那洁继续瞪他:“你说,外面是透明的,那我们刚才…刚才…是不是被人看到了!” 天知道这里的领导是不是都和他一样变态啊! 要是谁拿个望远镜什么的,她不是就完了吗? 秦陆低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事。 她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他提起她的身子,她还是那么轻,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紧实些了,不像以前那么孱弱,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松开她的身子。 望着自己还耀武扬威的兄弟,秦陆苦笑一声,尔后走到更衣室里,取了件浴袍给她。 他出来的时候,看着她呆呆地站在房间里。 他知道她为什么会发呆,秦陆走到她身后,和她一起环顾着这个房间,然后轻轻地说,“以前的公寓还保留着,结婚照是我让人重新弄的,还有你用惯了的吹风机,洗浴用品我都带来了,只是…” 他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震惊的眸子,“只是,该换新的了,宝宝,我让人换新的好不好?” 她来了,那些东西也就是个念想了。 她明白他的意思是让她不要走,让她住下,和以前一样生活。 可是,能回到从前吗? 她的喉咙像是堵住一样,抬起眼,她失了冷静,“秦陆,这些,没有意义了!” 他的声音温柔,双手给她穿上浴袍,尔后抱着她,让她坐在床边,他自己则蹲下,开始揉她的脚。 她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像是说服他,又像是说服自己:“秦陆,我们已经离婚了,放开我好吗?” 他不语,只是轻揉着她的脚,许久之后,才站起身淡淡地说:“先吃饭,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她的唇抿紧了,“我得在中午前向王院长报道。” 秦陆抱她下楼,她挣扎,他就禁固住她的小手,放她在餐桌上,他自己则拿了她的手机找到王院长的电话。 她扑过去要抢,秦陆一个不小心,竟然被她扑倒在沙发上,而电话已经通了… “秦陆,你放开我!”他的大手竟然直接放在她的…那洁恼羞成怒,也没有注意到手机开始通话。 秦陆一手抱着她,一边懒懒地对着那边王院长说:“王伯伯,那洁在我这,今天就不来报道了!” 那洁本来扳着他的手松了下来,脸上满是不置信。 电话通了? 那边听到了? 她瞪着他,而他恶劣地冲着她眨了一下眼,才继续和王院长寒暄:“是。小洁才回来,我在机场接她回来的。” 王院长相当欣慰,“你们这是小别胜新婚,久别…我还真是不会形容了,好好玩,明天再来报道!” 好好玩? 多暖昧的词,那洁差点晕过去,但是某个男人却乘机吃着她的豆腐,料定她不敢大声地叫。 那洁的眼眯了眯,看见他一脸放松地在还在通电话,这时候说的都是些官场上的话了,她是知道现在军医院是直属于秦陆部队的,换句话说,秦陆现在是她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 她就见不惯他淡定的样子,好像这六年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凭什么她就得任他放在心手里玩弄着,她的唇角微扬,尔后靠近他,开始啃咬他的颈子,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然后闷哼一声 那边王院长有些奇怪,“秦陆你怎么了?” 原谅老古董,刚才说话说得杠杠的,这会子倒是转不过弯了。 秦陆的俊脸微红着,大手抓着她如云的头发,四平八稳地对着王院长说:“没什么,你提的经费问题我会好好考虑的,争取在这个月到位。” 王院长那是高兴啊,心里也是知道,有那洁在,秦陆这小子才那么好说话,于是话题更是围着女主角转了,那各种恭维,将秦陆说得有些美,好像他和那洁的孩子就这么要生了一样。 而身体上的小女人表情有些不甘,他为什么还这么淡定? 她喷火的眼,瞪着他的胸口,尔后恶劣地张开小嘴,用力地咬了上去。 要知道那是男人敏感至极的部位,她这么咬,秦陆哪还受得了,于是一声很浅的低吟通过手机传到了王院长的耳朵里。 王院长再是不上道也明白自己是打断了人家的好事儿了,正想客气几句挂上电话时,秦陆的声音嘶哑着开口了:“宝宝…别急,慢慢坐上去…嗯…” 王院长顾不得其他,立刻扔了电话。 妈呀,激情直播啊! 想到那个**的场面,老家伙端起一杯冰水就往肚子里倒—— 但那边呢,那洁坐在一边,身服整齐,她瞪着秦陆。 他是故意的,竟然发生那么淫荡的声音,王院长准是以为他们在干那事儿了。 秦陆轻笑一声,“你刚才咬我,不正是这个目的吗?我只是帮你一下而已!” 她气坏了,但是完全拿他没有办法,只得跑到餐厅去。 秦陆笑着,随手扯过一件衬衫穿上,松松地扣了几颗扣子,看上去性感撩人。 那洁坐在那里,睨了他一眼,这人以前色相就好,现在更是不得了,全身上下都是成熟男人的味道,加上年纪轻轻就官居军长,更招小姑娘了。 她愤恨地戳着面前的鱼,像是在泄恨一样。 秦陆轻笑一声:“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桂花鱼的吗?” 她恍然,看着那几乎被捣烂的鱼,她有些赌气地说:“我现在不喜欢吃了!” 秦陆的眼一直瞧着她,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十分纵容。 她没有看他的眼,因为那会让她心慌。 秦陆变了,不像以前那个冲动的青年,他变得世故,忍耐力超好。 她的脸有些红地想,要是以前,他现在八成抱着她做第三次了吧! 她其实是可以感觉到他的迫不及等待的,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直接强占了她,这事儿,以前他没有少做。 秦陆为她布菜,很淡,不像以前那么喂她了。 她怔忡了一下,他才低笑着开口:“你不是小娃娃了,长大了!” 她的身子震动着,抬眼,就看着他的目光。 那幽深的眸子,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不再是六年前的那种强占。 她滞了一下,没有也再看…默默地吃了饭,等着他。 秦陆不紧不慢地吃完,尔后看着她的浴袍,皱了下眉:“你准备这样回去?” 她低头看了一眼,她希望不希望这样回去,可是,她有选择吗? 秦陆拉着她的手上楼,直接走到房间的更衣室里。 这个更衣室比他们以前的公寓还有秦公錧的都大,大概有二十平,装修得也很豪华,墙壁上嵌着一整面巨大的穿衣镜,一组牛皮的小沙发,还有一个小型的吧台,很奢侈的感觉。 秦陆打开一个衣柜。手在上面穿了一淄,尔后挑出一件黑色的衬衫出来,又看了看她,取出一件七分长的牛仔裤,这是他以前的裤子,已经很久没有穿过了。 他递给她,让她换上,“看看合不合适!” 她伸手接过,声音有些冷地说:“背过身去。” 秦陆抚着下巴,眼里闪着一抹好笑:“你哪儿我没有看过,有必要吗?” 就在刚才不久,他的手指也将她里里外外给摸透了,现在要他回避,不嫌晚了些吗? 那洁就冷冷地瞧着他,秦陆勾唇一笑,不和她小女人的那一点小心思计较,于是转过身子,轻笑着倒了一杯酒。 五分钟后,他自己回了头,看见她拎着裤子,一副烦恼的样子。 知道腰身大了,他走到去,将两边一折,再从一旁的小抽屉里取了个钻石的别针固定住,然后放下衬衫的下摆。 看着她这么一身,秦陆的目光有着惊艳。 这是他头一次看那洁穿黑色的衬衫,简单的男款衬得她的身材更纤长,肌肤在黑色的对比下,莹白得几乎透明,纤细的小腰下,长到脚裸的牛仔裤下,一双美腿修长笔直,但是她的脚是光着的。 秦陆蹲下身,从鞋柜里取出一双运动鞋给她穿上。 那鞋子是她六年前穿过的,现在穿有些挤了。 她呆了呆,即使心里有着疑惑,但是她还是没有说什么。 她要走出去的时候,秦陆叫住了她,轻咳一声,“将头发扎起来吧!” 她这样子,太撩人了。 她呆了下,尔后接过他手里的扎绳,心里却在骂着——这个变态! 扎好头发,显得年轻又利落,但是秦陆的目光却移不开了,因为她的颈子里,是深浅不一的吻痕。 想到之前被打断的火热,他的喉结松动了下,很想将她扑倒,将她的衣服撕开… 但他也知道,这么做,她一定会恨死他,再不会让他接近了。 于是自己随手换了件衬衫,想拉她的手被她躲开了。 他也不以为意,直接下楼往车库走去。 他开着一辆黑色的跑车,不算张扬的款式。 她拿着包坐上车,秦陆侧头问:“准备住哪儿?” 那洁恢复了面无表情,“我爸那!” 秦陆沉吟了一下才说:“你可以住在我们以前的公寓,现在那里没有人住。” 她的唇抿紧,有些冷淡地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秦陆明显感觉到,她又恢复之前的冷淡,也就是说,魔法消失了。 要重新得到她,让她窝在他的怀里,还有好长的路得走呢! 成,他有的是耐心! 就怕他家兄弟等不及! 他有些贪婪地望着她美丽的侧颜,事实上从见面到现在,他的眼几乎没有离开过她,怎么看也看不够来着! 秦陆 她别开脸去,冷哼了一声。 秦陆发动车子,将她送到齐远山住的别墅里。 下车的时候,那洁才想起她的行李,却看见秦陆将她的行李从后备箱里拿出来。 她的脑袋轰地一声,乱了。 她明明可以拿衣服穿的,却穿了他的衣服。 现在想换也不能了。 她从他的手里夺过拉杆,尔后尽量用一种十分客套,也是十分生疏的语气对他说:“谢谢秦军长送我回来。” 言下之意是你可以滚蛋了! 秦陆的眼,染上淡淡的笑意,注视着大厅门口站着的人。 “齐市长。”他很淡然地打着招呼,尔后走上去。 那洁眼睁睁地瞧着敌人侵占我军阵地,一点办法也没有。 因为人家叫她爸是齐市长,又没有半路认亲。 她抿了抿唇,叫了声爸,然后想进去。 齐远山看她的样子,也猜个**不离十,柔声说:“去洗洗,睡一下,有事晚上再说!” 那洁往楼上走,到半中间的时候,又禁不住回头。 她的眸子有些迷离地看着那个久别的男人,他一手夹着烟,很客套地和齐远山说着话,他的五官深邃迷人,成功男人的味儿在他身上彰显无疑。 她有些逃避一样迅速上楼。 齐远山睨着楼梯一眼,才阴沉着脸说:“秦陆,小洁才回来,你就将她掳到你家,太说不去了。” 上没有上,他猜不透,看样子,像是没有上成。 秦陆轻笑一声:“我也是在机场偶遇的,这不,不给您送回来了,原封未动!” 齐远山睨了他一眼,“那小洁的颈子里是怎么回事?还有那衣服,是你的吧!” 当他老眼昏花呢! 秦陆淡淡地笑了,“没啥,就是吵架的时候激烈了点,我颈子里也不少来着!” 其实齐远山的心里是明白的,要是小洁对秦陆是一点不动心,秦陆也带不走她,带走了,也不是这副模样回来了。 他缓缓地吸了口烟,才轻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许勉强她!” 说是直白点,就是秦陆不许用强的。 秦陆明白,点头,神色敛了下:“我会尊重她的!” 齐远山灭了烟:“这就好。” 他的目光落向远处,送客的意味很浓。 秦陆也是个识趣的,于是很快就开着车走了。 他没有回别墅,而是开到了市区的公寓。 那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和她走的时候没有两样。 他走到床上躺下,闻着被子上面的味道,依稀还有小洁的体香。 想起今天的那场火热,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即使再渴望,他也不会强迫她。 走到浴室,他打开冷水,冲刷着自己紧绷的身体,缓解那太过炽热的**! 那洁第二天就去医院报道了,她主修的是外科,那种随时要准备手术的科目。 她走到王院长的办公室前,轻轻地敲了几下。 王院长的声音传出来了:“进来!” 她推门进去,王院长见是她,立即就站了起来,走过去,握着她的手—— 别误会,人家王院长是司令的战友,是瞧着小两口过来的,这绝对是对疼爱之情。 “小洁,总算将你盼来了。”王院长说的却是官方言语,“早听说你在美国的时候,是学院最优秀的毕业生,而且已经有两年的执刀经验,对我们来说真是难能可贵啊!” 那洁的小手和他轻轻一握,然后很快放下,她淡淡笑着:“我的经验还十分浅,还需要院里其他医生的指导。” 王院长假装板起脸,“还和我客套是吧?” 说完就笑了起来,他作手势让那洁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有些不经意地说:“和秦陆,和好了?” 那洁呆了呆,她和秦陆那事,别人不知道,但是王院长必定是知道的十分清楚的,包括她的离开。 她抿着唇,轻声说:“昨天,不像院长想的那样!” 王院长那个不自在啊,偷听别人的房事已经够不自在了,这会子还要人家小姑娘亲自解释,他这老嘴,就是不听话。 他笑着,“我看,你就搬回去住吧,秦陆这些年,也很苦,横竖就一个老爷们过,也真是不容易!” 秦陆住了一年院的事儿,秦陆是不让人说的,所以他也不能多这个嘴。 盼只盼着这小两口早点儿和好来着! 那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院长,我们谈谈工作上的事儿吧!” 王院长顿了一下,无奈地开始安排她的工作。 那洁被分配在了外科二组,职称是主治医师,一三五门诊,其实的时候待命。 她拿着文件夹,就去普外去报道了。 外科大多都是男性,这下子突然来了个年轻的大美人儿,一下子不炸开了。 普外的主任赵寅三十二岁,单身,寻寻觅觅也没有找到心仪的姑娘,这会子见了初来报道的那洁,那一身冰清玉洁的气质立刻将钻石王老五的心给掳获了。 赵寅不但是普外的主任,连带的还是未来的院长接班人,身份何等贵重。 医院里的不少女医生和护士都盯得紧,但是财貌双全的赵大医生硬是一个也没有看上,这会子来了个那洁,那颗春心总算是动了。 不可否认,赵寅的长相和学识都很不错,人品也是过硬的。 但就是,遇人不淑啊! 那洁同志身心早就不健康,他觉得遇见了女神,哪知道女神早就被一只禽兽给深度开发过了。 领导有领导的方法,所以,他没有像其他的毛头小子一样献殷勤,而是淡淡地扫过她的丽颜,合理地安排她的工作。 当然,他有假公济私,她的工作时间差不多和他的都排在一起,这样增加了他们见面的机会。 安排完,他很自然地伸出手,那洁愣了一下,才淡笑着伸过去,他轻轻一握,只感觉那小手软滑香腻,他几乎产生了生理反应。 那洁收回手有礼地退出去,带上主任办公室的门。 赵寅定定地望着那门,回想着她的小手的触感,还有那纤细的身影。 他身体后倾,表情有些深邃。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唐突! 那洁才走到外面,就差点碰到一个人,稳住身子望去—— 两人同时呆了呆,尤其是那洁。 因为对面的是安千金,也就是安雅,六年前和秦陆逛街的那个女医生! ------题外话------ 新年快乐,爱你们哦! 102 安千金也是愣住了,半天才说冷淡着一张脸:“回来了?” 那洁背挺得笔直的,唇角微微牵起一个浅笑的弧度:“是,回来了!” 说完,错身而过。 安千金看着她的背影,本来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不明白秦陆为什么没有解释,那天只是碰巧在医院里碰到,而他和她一起逛街的唯一理由竟然是他讨厌她,所以才拿了她当试验品。 这换成任何一个女性都是无法忍受的,所以安千金在得知了真相后,也是气恼了好一阵子,但是秦陆更惨… 刚刚的瞬间,她真的想向那洁解释的,但是现在,她有些小恶劣地决定,不解释了! 安千金现在在家医院的儿外科,和那洁不在一个楼层,她现在是送一份报告给赵寅的。 推门进去,就看到赵寅一脸的…春色。 安千金下意识地瞧着那洁远去的背影,心里是有数的。 那个小姑娘原本就招人,现在好像也才二十三四吧,赵寅喜欢也是正常的。 安千金现在已经三十岁了,但是一直小姑独处,也没有心思特意去找个男朋友。 这几年,她也在各种场合见到过秦陆几次,虽然心里还装着那个男人,但是在看到那个男人为那洁颠狂后,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也没有机会了。 单身不是为了秦陆,而是没有碰到合适的男人。 她机械地将报告放在赵寅的面前,尔后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和赵寅说上一句话。 赵寅拿着报告,看着最后的签名-安雅! 他看完后,就随手放在一边,脑子里还盘恒着那洁那张清丽的面孔。 事实上,安千金长得不错,但是毕竟三十了,还整天的板着一张脸,自然没有男性敢去搭讪。 而赵寅这样的男人,对冰冷的女人更是不感兴趣。 他喜欢的是那种灵动的,有血有肉的女孩子,就像是那洁那样的。 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去接近那个新来的同事。 下午四点的时候,他走到普外的医生办公室,敲了敲那洁面前的桌子。 她正在看一卷病例,听到声音有些诧异地抬眼,望进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那洁,今天晚上我们科有个餐会,欢迎你加入普外。”他说得很轻快,将年轻上级的权威和活力都给体现出来了。 那洁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她放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微微一笑:“我会去的!” 赵寅很斯文地笑了笑,走出去。 办公室里很静,一个人声也没有,谁都知道,赵主任是上心了。 其他的男医生看着刚过来的那洁,心都有些萌动,但是天子脚下,谁人敢抢。 刚刚赵主任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他的意图了,你看看哪个医生过来的时候弄过什么欢迎会的? 没有,就只那洁一个! 虽然心里不甘,这么个漂亮的姑娘啊。 但是想想,赵主任那是未来的院长,得罪他,不想混了! 不过,也为那洁捏一把汗,要是这事儿成了,皆大欢喜,妇凭夫贵,要是不成,姑娘不从,那往后的日子…可就难熬了啊! 每个人都心里明镜似的,只一个那洁没事人一样,继续看着病例,到下班的时间就脱了白大褂。 她今天穿着一条七分裤,上面是一件淡蓝色的上衣,腰间是一条细细的链子,让她的腰显得特别圆,特别小,也特别招人。 头发束了上去,那种公主马尾显得十分地年轻俏丽,看上去真不像是医生,而只是一个在校的学生。 大多数的医生都有车,那洁才回头,车还没有选好。 于是在医院的大楼下,赵寅的车子停在她前面,他摇下车窗,“那医生,我带你去吧!” 她没有拒绝,本来想坐在后面的,但是觉得这样似乎不太礼貌,想了想还是坐在了他的身边。 赵寅还是有些兴奋的,他看了看她,忽然柔声说:“系好安全带!” 她呆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没有系,于是倾身,系好,回头冲着他道谢。 赵寅一边开车,一边抽空和她讲些学术上的东西,那洁就听着,她感觉得出来,这个男人在外科方面的确十分专精。 “对了,那医生,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他侧头,对她露出一个关切的笑意,不知不觉地要渗入到她的生活中来。 那洁微笑,“还好!” 在美国,她已经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主刀手,回来一天,什么也没有做,谈不上习惯什么的,但她向来也不得罪人,喜欢含糊着过去,现在,不都是这样吗? 赵寅倒是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开车,他的鼻端,隐隐飘来几缕女性馨香,那是那洁身上的味道。 他小心地,呼吸着,享受着有她陪伴的感觉。 二十分钟的车程,他半个小时才到。 到了那个著名的会所,那洁先下了车,等着赵寅一起进去。 她没有看到,停车场的另一边,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秦陆,另一个是他的兄弟大牛。 大牛此时是瞪大了眼,“那不是嫂子么?背着你在外面偷吃?” 秦陆用手肘抽了他一下,尔后摁熄了烟,“是医院的一个主任吧!” 好像听王院长说过有意栽培他当下任的院长。 大牛粗声粗气地说:“敢和我秦哥抢女人,这小子不想混了是吧!” 秦陆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大牛,你的江湖气息怎么越发浓了,部队没有进化好?要不是哥给你再进化个一两年?” “别别别,哥我错了好吗?是我说错话了。”大牛抽着自己的嘴巴,不过一会儿又有些诌媚地附耳过来,“哥,我看这么这么着…” 秦陆两口子的事情瞒也瞒不住,想想啊,以前经常带着小媳妇出来晃悠的,让兄弟们的口水都要掉下来,这六年,就没有照过一回面,说没有事儿谁信啊! 秦陆听完大牛的淫词荡语后,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乱说,我是那样趁人之危的人吗?” 大牛摸摸头,“时势进英雄是不?你不上,被别人上了,别怪我啊!” 他这么一说,秦陆一脚踢过去,差点命中他的命根,大牛连忙捂着下面:“我家几代单传,哥你悠着点儿,至少留个儿子呗!” 秦陆笑,但那笑怎么瞧着都有怨念啊! “吃醋吧!心里冒酸水吧!”大牛挤眉弄眼的,“不舒服,就去呗,媳妇在那里,在别人面前,她也不敢怎么着你不是吗?” 秦陆瞪了他一眼,这才走进了这家叫‘金碧辉煌’的会所里。 问了前台那洁所有的包厢,秦陆就寻思着怎么个进去,才既能进去,又能保住爷们的尊言。 大牛这个淫货,又出着馊主意,“哥,派我去呗,我保证演得绝逼地好,半点怀疑星子也不会泼到你身上。” 秦陆有些怀疑地瞧着他,大牛牛气冲天随手抓了个酒瓶就往里面走。 秦陆摇着头,他靠在墙壁上,看着大牛酒气冲天地拉开那洁那个包厢的门,尔后像是迷着眼,说了句,“对不起,走错了!” 他正要走,尔后一双醉眼就瞧着那洁,“小洁,是你啊!” 他回头对着秦陆说:“哥,小洁在这,过来,不是六年没有见了吗?过来一起聚聚!” 他自来熟的样子让大头儿赵寅有些不爽,但是看在那洁的面上,他还是淡淡一笑,“那就一起吧!” 所有的人都听得出来这话多勉强,他和那洁来的时候,进门的时候,他托着那洁的手肘,像是推她一下,又像是带着她进来。 总之,挺暖昧的,这事儿,**不离十是赵主任动真格的了。 谁不知道赵主任挺心高气傲的,但今晚,一直十分有礼,有礼得过头了,分明就是一头发情的色狼的征兆! 而秦陆勾唇一笑,冲着大牛比划了一下大拇指,尔后就抽着烟静静地走了过去。 别人都有些奇怪大牛的哥是谁,只有那洁心里明白,错不了是秦陆! 秦陆进来的时候,赵寅有些吃惊,几乎是立即站了起来,“秦军长!” 别的人也都呆住了,要知道这军医院是直属驻队的,不要说赵寅是未来的院长,就是现任的院长看了,还得叫声领导! 其实的人都很快站起来,和大头儿招呼着,心里都有些紧张。 只有那洁一个人仍是坐着,没有吱声儿。 赵寅以为她才回来,不太知道国内的情况,于是就轻咳了一声提醒着:“小洁,这是秦首长,来见见吧!” 秦首长? 是秦兽差不多吧! 那洁抿着唇瓣,好久才站起来。 这会子,大牛忽然来事儿了,“小嫂子,不认识咱哥了啊?” 那洁瞪了他一眼,他才小声地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赵寅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去看秦陆的表情,只见秦陆淡笑着,伸手放在大牛的肩上,尔后拉开他和那洁的距离,尔后低沉着声音:“别尽瞎说了,吓坏了那医生。” 他这一声那医生拉远了他和那洁的距离,也让赵寅松了口气。 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就放下疑惑,对于那洁,他不会那么急攻了,因为他怕,她真的秦军长喜欢的女人。 但是,他又觉得不像啊,听说军长六年前就结过婚了,而且那洁就二十三四,秦军长已经三十了,六年前那洁怎么也不可能嫁人是不是? 这么想着,心又安定了些许。 他看着秦陆,人家领导也不说走,他也不敢赶,硬生生地邀请着:“首长要是有兴趣,就一起吧!” 秦陆看了一下,几个有着几扎的啤酒,还有些西式的餐点。 想到他家老婆那可怜的酒量,怎么也不能让她和一群狼放在一起不是吗? 于是轻轻地一挥手,“那就一起吧!” 他这么一说,当然没有人敢反对,但是,领导坐在哪儿合适呢! 由于赵寅是坐在主位的,他当然要让出来,“首长这里坐吧!” 秦陆淡淡地瞧着那洁身边的空位,很自然地说,不用那么麻烦了。 说着他也不客气地坐过去,一边的身子挨着那洁,但没有刻意地去贴紧。 赵寅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于是餐会继续着。 在场只有三个女性,一个是那洁,还有两个都是普外的护士,姿色也是不俗的。 赵主任死会了,这会子来了个更大级别的boss,怎么不让两姑娘春心荡漾呢! 于是一个一个地挨近了些,半是试探着说:“秦军长,要不,将您的夫人也叫来一起吧!” 大牛心里叫一个好,这才不着边际啊,现在的姑娘够主动。 他眼巴巴地瞧着这夫妻俩的动静,那洁仍是在挑着盘子里的沙拉,而秦陆却是淡淡一笑,身体舒服地向后仰着… 片刻之后,他才轻轻地说:“可能来不了,离了!” 两个女护士那是又惊又喜啊,惊的是怕得罪了领导,喜的是领导现在是单身单身啊,天赐良机! 他这么说着,赵寅的眉头又深锁了些,而那洁轻哼了一声,不表示意见! 大牛有些傻眼,这秦陆怎么这么说,不是… 他挤眉弄眼的,有些闷骚的说,“要不,小洁你顶上?” 那洁再是装作无动于衷,此时也已经说不过去了。 她睨了一眼秦陆,那样子十分不恭敬。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这那医生和秦军长以前肯定是认识的,而且交情不浅,不然,谁敢这么看着军长大人啊! 那洁一边叉着沙拉往小嘴里送,一边慢悠悠的说,“大牛,你开玩笑吧?将我和一个老头子送成一堆?” 这话一出,赵寅都有些不自在了,他倒是不担心那洁得罪领导,而是,他比秦陆还在大两岁,她是不是嫌他老! 心里有些底气不足了,身子也动了动。 秦陆则是淡淡一笑,侧过头,大手有意无意地碰着那洁的脸蛋——一副长辈的模样,轻笑着:“小丫头是觉得我老?”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像是开玩笑地说:“我以前的小妻子经常说,我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 真恶心! 大牛听得要吐了,那洁也是同感。 她的心里骂着,真是不要脸,不害躁,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这时,秦陆的手竟然横在了她身后的沙发背上,她也不知道,吃完了沙拉,就靠了过去。 他巧妙地将手移开些,不让她碰到他的手臂,这样,表面上看,她是依在他怀里的,但事实上,他们的身体并没有接触到。 而那洁浑然未觉,她手里拿着一杯调酒,小口地喝着! 而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心里都是明白的了,秦军长对那洁有意思呢! 都不太敢看赵主任一眼,生怕伤了人家的自尊心。 赵寅其实真的是受伤了,但是一分钟后,他就释然了,那洁还没有选择不是吗? 他是真的喜欢她,所以,愿意拿自己的前途赌一下。 此刻,明显地他是不宜和上级领导硬碰硬的。 那洁很迟钝,她的目光一直望着前面的大屏幕上,对身边的事情迟缓得让人咬牙切齿-那两个小护士是这样的。 男人们说着话,大多是有些围绕着秦陆的,秦陆也就淡淡地和他们交谈着,丝毫没有架子。 一会儿,大牛同志觉得特没有劲儿,这是在开会呢,还是在玩乐啊,不将人给整疯了? “我说哥,你别把部队的那套带来好不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让人放松一下!”大牛那个怨念深重。 秦陆睨了他一眼,“大牛,你多多少少也是个公安局长啊,这么不小了,还成天地腻歪,也不怕别人笑话。” 大牛立刻陪着笑:“我不是怕小嫂子闷嘛?” 他这么一说,不少那洁,就是秦大军长,也是瞪着一眼儿。 ——小子,敢坏我事,绝饶不了你! 大牛在那双重压力下,只得再将腰给压低了些,他讨好地看了看那洁紧绷着的小脸,他哪不知道,小嫂子高兴了,他那哥也开心了! 于是,他吆喝着,“哥们,将灯给关了,留个小射灯,我给大家来个迷离的!” 立即有人去办了,大牛站到中间,十分耍宝地向大家深深一躬—— 这时,正点播着一首有些深情的歌曲,大牛就这么不拘不束地唱了起来,情到深处,还对那两个美貌的护士给跪了… 当然,大牛的条件也是一等一的,身上穿的,还有那气势,两女的也不是**货,立马就掉转方向,向着大牛抛着媚眼儿。 大牛那是谁啊,玩遍女儿国的货色,一班兄弟中,就数他的花花肠子最多了,就这两女的,他还真不稀罕。 他一边唱着,一边朝着秦陆使了个眼色—— 秦陆会意,现在灯光很暗,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见的,就是感觉出来,有谁敢吱一声呢! 他的手终于轻轻地落在那洁的肩上,她的身体一僵,微微掉头,就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有些羞恼,低低地说:“放开!” 秦陆的神色未变,姿势也是一样的。 一双笔直的腿交叠着,形成一个十分舒适的坐姿。 “不放。”他的唇吐出两个字。 她不敢用力挣,只得瞪着他 秦陆有些恶劣地微低了头,“你再动,我就吻你!” 她咬牙:“你试试!” 他轻笑一声:“宝贝,你是在邀请我吗?” 那洁火大地在他的腿上一捏,不是喜欢调戏她吗? 秦陆的腿一痛,但是他仍是四平八稳的,像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但是他的手,已经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尔后,就捏在他的手心里。 没有将敌人赶出领土,反而被敌人给入侵了。 那洁羞恼着,因为他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有些粗糙的指腹还轻轻地磨蹭着她的手心,她感觉到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心里荡了开来。 很舒服,也很…让她心跳加快,他每一下厮磨都像是带着一股电流,流到她的四肢百骇里去。 她有些不耻于自己的这种反应,低低地说:“秦陆,放开!” “不放怎么样?”他的脸皮厚得无人能敌,不但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还微微将她往他那里扯了扯—— 她的身子几乎有半个跌进他怀里,很恼人的姿势! 就在这时,大牛的歌也唱完了,那洁刚要挣扎,秦陆就松开了她的身子,但是手没有松开,就放在他们两人的身体中间…他利用侧着的身子挡着,竟然形成一个视线死角。 大手继续地吃着她的嬾豆腐,她也没有那个脸皮跳起来叫非礼,只得端起茶几上的酒一口饮尽! 秦陆的眼神变黯,有种莫名的东西在眼里闪了一下,他当然记得她的酒量有多差,本来,是不想让她喝太多的,但是这会儿,他倒是希望她喝多一点了。 大牛有些讨好地往这边挤了过来,也将秦陆和那洁挤得和人堆一样一样的。 他们的大腿,紧挨着,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结实大腿上的温度,还有他的手,此时终于松开了她的小手。 那洁才松了一口气,当腿上传来一股灼烫时,她差点惊叫起来—— 这个混蛋,竟然开始摸她的腿,还慢慢地往上移! 她的小手按着他的大手,美目横飞一记冷光! 秦陆像是没有看见一样,许久之后,才在靠近她的时候,轻声地说:“你摸我,还是我摸你,你选一个!” 她的脸蛋都气红了,有这么流氓的吗? 一旁的大牛可是听到了,心里偷着乐,秦陆这丫的淫货!心里准动那坏心思了吧! 还得哥们帮他一把啊! 于是塞了个话筒给他,“哥,下面是你最拿手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唱唱,没有准唱完爱情就圆满了。” 秦陆用拿着话筒的手敲了大牛一下,尔后没有好气地说:“我的爱情一直都在,什么时候不圆满了?” 大牛陪着笑脸,“都在,都在!” 眼淄到了那洁身上,摸摸鼻子—— 哥,你是在,人家小嫂子不在啊!有个屁用! 秦陆也不管他,这时候音响也开始放伴奏了,秦陆缓缓唱起,他的声音清雅迷人,随着时间,还多了几分醇厚,而且那深情是骗不了人的。 所有人都有些沉醉了,军长大人一定很爱他的前妻吧! 瞧这歌唱得,叫一个催人泪下啊。 但是事实上呢,深情是没有错,不过,军长大人的咸猪手还在不安份地动着,甚至于摸到了女性的军事基地。 如果可以,那洁真的想将他一下子给砸晕才好,但是她不敢,也不能,只能按着他的手,尽量地躲开! 秦陆一边深情,一边耍着流氓。 末了,还博得了满堂的喝彩。 那洁气极,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 “小洁,别啊,这喝醉了怎么回去啊?”大牛火上浇油,“要是碰到坏人怎么办?” 那洁怎么不知道这对货心里的想法,于是淡淡一笑,“我是坐赵主任的车来的。” 赵寅心突地一跳,此时,他要是聪明的话,他就不应该接这个活儿,此时,他已经**不离十,秦陆是十分看中那洁的,那他… 他有些犹豫,但是那边那洁迷离着双眼,侧眼瞧着他:“赵主任,你不能当逃兵哦!” 赵寅心里的那道防线一下子崩塌了,他瞅着那洁,轻轻地说:“不会的,我一定将你安全送回家!” 这时,秦陆忽然开口了:“不用了,我送她吧,正好顺路!” 那洁两杯酒下去,其实已经有些糊胡了,她努力地让自己清醒,但是脑子里除了混乱还是混乱。 而且身体软软地,她倒在沙发背上,也等于是倒在了秦陆的怀里。 她迷迷糊糊地说:“秦陆,我们双不顺路,你住在城东,我住在城西,根本就不是一个方向!” 秦陆的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眉角,那是她脸上最细致动人的地方。 过去,她睡着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抚着她的眉眼,静静地看着一夜。 现在,她脸下的稚气脱去了不少,但睡着的时候,竟然还有些孩子气。 秦陆就这么看着,虽然灯光不明,但是谁都可以感觉到隐约的‘奸情’,赵寅不知道怎么的,就说了一声:“那医生,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这么地躺在秦陆的手弯里,他觉得心慌,觉得自己再不做点儿什么,她就会飞了。 因为现在,秦陆和那洁靠在一起,那么地平静,那么地自然,像是天生就合该拥抱一样的,他坐不住了。 即使面前的男人大他好多好多级,他还是选择得罪他。 他的话,当然引起了秦陆的侧目,虽然早就瞧着这小子对他老婆有着不轨之心,但是他都这么宣示领土了,竟然还不死心。 而那洁也没有睡死,她迷朦地睁开眼,竟然开始摸着包包,“哦,走啦!” 她站起身,但是秦陆没有放开她,这下子,他们交握的手,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曝了光! 那洁的酒量这几年是一点长劲也没有,这后劲一上来,那完全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她摇了摇头,尔后带着一抹睡意,还有一丝撒娇:“秦陆,你怎么抓着我的手。” “不放!”他答非所问着,手还是牵着她的手,还用力一拉,她啊地一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秦陆顺势地圈住她的小腰,尔后一手捏着她尖美的小下巴,很正经地说:“那医生,从现在起,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他用了‘再’这个字眼,但是没有人听出这里面的问题,只有一个大牛,闷骚地笑着——老大这是在宣示主权呢! 他眼巴巴地瞧着秦陆说完,头一低,就用力地吻上了那洁的唇,吻得有些来汹汹,一下子错开她的唇瓣,将自己的热烫舌尖探了进去。 结实的法式深吻让人艳羡,让人吃味,让有些人黯然… 那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但她还没有醉到什么也不知道的地步,想也不想地,一巴掌挥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秦陆的脸偏向一旁,有些狼狈! 现场惊呼一声,没有想到那洁会这么不给军长面子,要知道,军长大人随便一挥,就可以像捏死一只蚊子一样捏死她? 秦陆没有恼怒,他也没有放开她,而且还收紧了手臂,她用力地踩他,即使很疼,他也不理会,拿起桌上的一瓶烈酒,喝了一口,尔后就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 那洁摇着头,秦陆的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她的嘴唇被迫张开,那辛辣的液体一下子从她的嘴里流到她的喉咙深处… 秦陆一边喂了她差不多小半瓶,这才松开她的小嘴,此时,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绯红,身子更是软得站都站不动。 秦陆勾唇一笑,打横抱起那洁的不身子,对着赵寅说:“我送她回去了,这丫头自小就不听话!现在还是这么任性!” 赵寅呆呆地站在原地,从秦陆吻那洁的那瞬间,他就呆住了。 虽然秦陆是强迫的,但是,他可以感觉到那洁有回应的,她的小手放在秦陆的背后,是握成拳的,一会儿又抓着秦陆的背,有接吻经验的人都知道——她有感觉! 秦陆吻完的时候,她的唇上有酒渍,秦陆舔吻着,她也没有推开他,甚至伸出舌尖也舔了一下唇角,四唇相接,加上粉色的小舌尖…纠缠得那么紧! 说他们没有过去,没有人会信的。 仓惶之下,赵寅有些逾越了,他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秦陆微微一笑:“她是我妻子!” “前妻吗?”赵寅几乎是脱口而出。 秦陆的唇轻轻地勾起,他定定地看着赵寅,“不是…我和她,没有离婚!” 他在说前两个字的时候,赵寅是有些欣喜的,他还有机会,但是后面的话,就让他知道没有机会了。 在秦陆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前,他还能有什么机会。 他呆愣着的时候,秦陆已经抱着那洁走出去了,当然,跟屁虫大牛也立即闪人,泡妞去了。 秦陆抱着那洁走到他的车前,打开车门,让她坐在副驾驶上。 自己则从另一侧上车,发动车子前,大手又摸着她的醉颜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他从她的包里找出她的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换了,他淡笑着,还是从里面的相册里找到了那张照片。 小骗子,还说不喜欢他! 他调出齐远山的电话,拨过去,一会儿电话接听,那边传来齐远山的声音。 秦陆轻咳了一声,尔后很恭敬地说:“爸,小洁在我这,同事聚会醉了,我带她在市区住一晚上。” 齐远山沉吟了一下,才低沉着声音:“秦陆,别忘了我说的话!” 秦陆心里明白,是不许他趁人之危,于是淡笑着:“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得小洁同意才行。” 齐远山又叮嘱着:“给她煮点醒酒汤喝下去再睡,不然明天头会疼的!” 秦陆当然点头称好,在老丈人面前他还是十分谨遵礼仪的,这会子挂上电话,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小心肝,“宝贝,今晚你是我的了!” 那洁这会子是睡死了,车子一直开到秦陆的别墅,本来是想带她在市区公寓里住一晚的,但是又怕她醒来后情绪反弹,于是想想还是带她来这。 这幢别墅,其实有四个佣人,但是那洁回来后,秦陆放她们假了。 回到家,他打开灯,将她的小身子抱进二楼的主卧室放在雪白的大床上。 他自己则一边拉着衣领一边走向浴室,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回到房间里,瞧着她有些孩子气的睡姿,脸上充满了纵容的笑意。 伸手解开她的衣服,他的手有些颤抖,俊脸也微微地红了。 但是仍是坚定地将她的衣服给脱去了,伸手抱着她不着寸缕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大概是身上少了衣服,她醒了些过来,头靠在他的怀里,轻吐着两个字:“秦陆…” 他嗯了一声,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此时,她的脸蛋红艳艳的,就和六年前一样可爱,而不是清醒时的冷淡。 本来,秦陆只是简单地亲她一下,哪知道一碰到她的小嘴,她就主动地张开唇,然后吸着他的唇瓣,那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将她抱紧。 他的身体崩紧,尔后将她抵在浴室的门板上,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她睁着迷离的眼,目光透着傻气:“秦陆…你好像老了一点点。” 她的手抚着他的五官,从眉眼到高挺的鼻,再到完美的嘴唇,无一遗漏! 她的小手柔软极了,像是棉花糖一样触在他的脸上,他低哑着声音:“宝宝,还爱着我吗?” 她的眼,瞧着他,好久以后,才忽然垂下来,有些闷闷地说:“不爱!” 秦陆伸手勾起她的小脸蛋,目光着有着灼人的东西,“小骗子!” 说着再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她的小手悄悄地围着他的颈子,小身体也踮高,秦陆拉开她一条腿,让她圈着他的腰身,这样,让他们的身体靠得更紧—— 火热挨着热烫,加上吻得疯狂,那火热几乎让人窒息!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小嘴,她的脸蛋上尽是迷人的粉色。 秦陆伸手抚着她的唇瓣,轻轻地食指探进去,让她含着。 她的表情有些痛苦,但一会儿就适应了。 她挂在他身上,像上小孩子吸奶嘴一样吸着秦陆的手指,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往浴室里走。 此时,他万分后悔答应了齐远山,她美丽的身子就在面前,他却不能动。 放她下来,她却不肯,抱着他的身子不放,有些撒娇在说:“我要你和我一起洗。” 秦陆知道她醉了,醉得分不清现在是今天还是六年前了,她眼里的依赖和六年前没有分别,还是那个脆弱得要他保护的宝宝。 他的手指摸了摸她的小舌尖,表示安抚,而后自己很快地将衣服扯掉,会到她身体后面。 他坐下时,她一下就感觉到他的亢奋。 “秦陆,你想不想要?”她忽然掉过头,目光过分清醒地瞧着他。 但是秦陆是知道她绝对是醉了,清醒的她,是不会用这种眼神瞧着他的,她恨他还来不及呢! 他的大手为她擦洗着身子,一边柔声说:“洗完了睡吧!不早了!” 即使明天是休息天,他还是有些工作要做。 但天知道,她问他的时候,他的身体紧绷得都要爆炸了,各种难受,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给摁倒,用力这样那样的。 那洁喝得真多了,她迷朦着眼,一会儿眯起来,看着秦陆的面孔,一会儿,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小调皮,一点也不像清醒时的冷酷! 她的小手攀上他的俊脸,含糊着说:“秦陆,你怎么就不行了呢?以前,你总爱缠着我,好累好累哦!” 她醉得有些分不清六年前和六后后了,但是秦陆从她的话里也知道,那时他的冷淡对她的心理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对那天看到的深信不疑吧! 她的脸蛋红红的,像是苹果一样可爱,但是秦陆知道她醒过来后,又是另一副样子了。 他苦笑一声,轻缓地按着她的小颈子,让她舒服一点。 她却靠在他的怀里,手指轻划着秦陆的胸口,那结实的肌肉一下子震动了一下,纠结起来,很雄性的诱惑。 她的脸烫了烫,仰起头:“秦陆,你会不会离开我?” 醉了酒的女人胡说八道着,一点顾忌也没有。 要是醒来她知道自己说了这种没有骨气的话,大概会气得跳脚吧。 秦陆低头,深深地瞧着她的眼,“不会,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不信!”她张开小嘴,用力地咬着他的胸口,换来他的闷哼声,这个小妖精! 那极致的感觉,让他又麻又酥,浑身都透着一股强烈的**,叫嚣着占有她,占有她! 但是…他叹了口气,还是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宝宝,要是今天我要了你,明天醒来的时候,你大概会恨死我吧!” 一整个晚上,他都在君子与小人之间挣扎着,身体也跟着变化,忽大忽小的,折磨得疼痛了,最后恨恨地吻着她的唇瓣,呢喃着:“都是你这个小妖精害的!” ------题外话------ 初二快乐哦! 103 第 107 章 ,所以不打算再去研究这个人了。 衣服干了,她也该走了,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可以说,那洁姑娘想得挺美的,但是成吗? 秦陆是什么人啊?能放她六年自由那已经是开恩了,想再逃,没门儿。 那洁的腿交叠着,露出的大半截儿小腿,那是极致的诱惑啊! 秦陆端着早餐盘过来的时候,目光就落在她的腿上,移不开目光了! 那洁看着放在面前的早餐,很色香味俱全,她昨晚其实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还真是饿了。 正要用餐,秦陆已经端来一杯牛奶,“先喝点牛奶吧!” 她怔忡了一下,尔后轻声地说了声谢谢,接过牛奶喝的时候,百感交集。 以前,他也是这么先将一杯牛奶给她,不同的是那时他是喂她喝的。 她这么愣着,秦陆低笑着:“要我喂你吗?”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尔后才低头吃早餐。 那洁吃得很慢,很斯文,秦陆就支着头在一旁瞧着。 她抬眼,神情有些冷淡地问:“你瞧着我干什么?” 他不以为意地淡笑,“看你改变了多少?” 她的心震动了两下,但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了头,吃着早餐的时候,她像是不经意地问:“秦陆,什么时候将手续给补全了啊?” 他顿了一下,尔后很自然地说:“好啊,改名儿我就将这幢别墅的产权过给你!另外,还有银碟的百分之三十,也给你吧,我不太喜欢理财!” 他修长的手捏着报纸,像是很忙碌的样子,但是他的手指是微微颤抖的—— 因为他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 果然,那法轻轻地抬眼,皱了下眉头:“秦陆,我是说我们将离婚手续补全了吧!” 秦陆缓缓地抬眼,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蛋上,很缓地问:“你说什么?” 她忽然觉得嘴唇很干很涩,她应该能顺畅地说出来的不是吗? 为什么他这么望着她,问着她的时候,她犹豫了,有种害怕的感觉,怕他会发火…。 但是她不得不说,她知道秦陆没有签字,这是她回来后才知道的。 她之所以今天没有立刻离开,就是想和他谈这件事情! 她正要开口,大门却被推开了… 紧接着,好几个人走了进来。 秦陆和那洁都呆了呆,秦陆立即站了起来:“张处,李厅长,王局,你们怎么会来?” 这些,都是住在他左右的,也都是有来头的人物了! 那洁那是一个窘迫啊,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那几个人明显也吃了一惊,看了看端坐在餐桌上的小姑娘,为首的张处长笑眯眯地说:“老李说秦军长的阳台上晒着女人的衣服,我就不信,这才拾缀着哥几个来关心一下秦老弟的私生活,果然是有福气啊,介绍一下?” 一点正经劲儿也没有,那洁在心里嘀咕着,和秦陆是一路货。 由于那几人都是四十开外的干部,即使级别不比他高,但是秦陆说话还是以晚辈自居的。 他的眼朝着那洁瞧了一眼,才淡淡一笑:“那洁,我妻子,刚刚回国的!” 张处长笑得那叫一个暖昧,“可以理解,小别胜新婚么,难怪昨晚那么大的动静!” 那洁的俏脸红了红,丫个动静,根本就没有办事好不好? 她的腿,微微地动着,怎么也不能在几个男人的目光下自然地真空上阵。 秦陆当然知道她的不自在,于是拿出一家之主的样子:“那洁,我们有事儿谈,你先上去吧!” 她垂下头,嗯了一声后,像是很柔顺的样子踢着拖鞋上楼。 配合得那个天衣无缝啊! 她上楼的时候,秦陆怕下面的人可以看到她那双美腿,于是将几人引向了小会客室。 几个老爷们虽然说是来闲逛的,但是确实也是有要紧事儿。 这会子几个人抽了一轮烟,才说起了正事。 “秦陆,上面的文件下来了,国际恐怖组织的头脑陆维出现了。” 秦陆的眼微微眯起,身体也直了些许,他将手里的烟抽了一大口儿,尔后伸手摁掉,淡着声音问:“在哪儿出现的!” 陆维是个神秘的男人,从他崛起到现在,只出现过三次,但是每次都引起世界恐慌。 作为部队的军长,秦陆自然参加过围剿陆维的行动,但是他很狡猾,几乎没有碰到他一根毛就让他给闻风而逃。 李厅长摁熄了烟:“据说他到了h市。” 秦陆的心一凛,下意识地感到心提了起来。 陆维,一干就是大事儿啊!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沉重,毕竟在自己的地界,要是出了事情,自己能不能罩得住? 几人又抽起了烟,良久,秦陆才淡淡地问:“上面还有什么指示?” 张处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尔后正面看着秦陆,他的脸上有着严肃:“上面指示,将陆维一举歼灭在h市里,不能让他逃出国!” 秦陆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吸着烟,一会儿才开口,“我会组织一批武装特种兵,希望能将这条漏网之鱼一举擒住。” 在座的都是几条老油条,也都明白这事儿不讨巧,放在谁头上,都随时有着乌纱帽被摘的可能。 要知道,陆维这人很狡猾,他要是存心想整死谁,只消轻轻动根指头,玩死不偿命! “秦陆,这事儿,不能担在你一个人的头上,要不这样,我们几个部门,给你辅助一下,这样,要是出了岔子,大家也能相互地通个气什么的。”张处长这么说着。 秦陆点点头,不是他没有信心,而是陆维真的太狡猾了。 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但他有小洁,所以他是不能出事儿的。 几个人说定便离开了。 秦陆上楼,看见那洁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本杂志,手支着头睡着了。 想想她昨夜发了半夜的酒疯,其实也是没有睡多久的。 他弯下腰,将她的身子抱起,放到床上。 她没有醒,只是侧过身子,继续睡着。 秦陆看了她的小脸一会儿,尔后轻轻地站起走到沙发前,半躺着,拿起她看的杂志瞧着。 他的眼,不时地扫着床上的人儿,眼里满是柔情。 屋子里很静很静,静得只听到她的呼吸声,很浅。 秦陆索性侧躺着,目光定定地瞧着她的睡颜。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秦陆不在,她看了看床头放着的衣服,微微愣住了。 那是一套休闲的夏装,但并不是她穿来的那套。 她记得她见过这套衣服,放在衣柜里但是一直没有穿。 那么… 她火速地下床,往更衣室里跑去,一排一排的柜子打开,果然,在最里面的一大排衣柜里,她看到了满柜的女装。 有她以前穿过的,还有好像是新添的,标牌都还在,全是她的尺寸。 她弯下腰,打开下面的抽屉,全是睡衣内衣内裤什么的,一件件的性感撩人。 这倒全是她以前的衣服。 她的血液往脑门冲去,这个混蛋,竟然将她的衣服会搬过来了,而且,上次骗她穿了他的衣服,这次又让她真空上阵地等了一上午。 她低咒了一声,然后就看到镜子上贴着一张纸条,她扯下来一看—— 那洁同志,午餐我准备好了,记得热一下吃,我出去有事,车库里有车你自己去取,车钥匙在床头柜上。 她咬着牙,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到垃圾筒里。 她换上衣服,下楼,当然没有吃他做的饭,只是仍是拿了车钥匙。 这里没有公车,她才不会傻得置气走回去。 走到车库,就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还有几辆适合男性开的车,全是千万起价的。 “也不怕廉政组的过来请喝茶。”她嘀咕了一声,打开车门,发动离开。 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一幢别墅门前,那洁下车,目光有些幽深地瞧着这里。 她有些内疚,六年了,她不曾回来看望过母亲一次。 只是一直知道,父亲将她照顾得很好。 但她也是知道的,齐远山一直没有出面见母亲,她没有说什么,因为她相信见面对母亲的病情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容易刺激她。 她侧头,看了看副驾驶的位置,竟然放了一把粉色的玫瑰,不用想也是秦陆放的,这人竟然将她的心思掌握得这么精确,知道她会去来看母亲! 这马屁精,六年前就是用这个将母亲骗得团团转! 但那花,开得那么娇艳,不送也浪费了。 她咬了下牙,抱着花下车。 她一走进去,就看见那美慧站在门口张望着。 那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 母亲又老了些,这是她无法陪伴的一个过程,过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那美慧也瞧着她,颤着声音唤着:“小洁!” 那洁扑了过去,“妈!”泪水就流了下来,真实地将母亲抱着,她才觉得自己那么自私,因为受伤,她远逃国外,将母亲留在这里六年。 她其实,很残忍! 那美慧抱着她的身子,不住地说:“我的小洁长高子,长成大姑娘了,让妈好好地看看。” 那洁扶着她的身子往厅里走,两个坐在沙发上,那美慧看不不停,那洁就让她瞧着,母女两都很激动! “比上次的照片好像黑了一点儿。”那美慧这么说着,让那洁一头雾水。 她望着母亲:“我没有寄照片给你啊!” 那美慧拍了拍她的手,一脸神秘地站起身来,到房间里拿了一个相册过来,然后打开指给她看,“你看,这是你刚才美国的照片,这张,是你在医学院的,还有这个…” 那洁望着母亲温柔的面孔,轻问:“妈,这些照片哪来的?” 她可以看得出都是偷偷拍的,这些照片,几乎记录了她六年的生活,一点也没有遗漏! 那美慧责怪地瞧了她一眼,“当然是秦陆拿来的,你这丫头,一走六年,人家秦陆多好的年轻人,等了你六年,现在回来了,赶紧着将事情办了吧!” 过去,她总觉得是她们家的小洁高攀了人家,这会子,她觉得吧,秦陆也老大不小了,三十了,都是被她家姑娘合误了的,所以一门心思要补偿来着—— 恨不得明儿就将女儿给嫁了! 那洁随口应着:“是该将事情办了!” 她说的办,是办离婚,而不是结婚! 那美慧哪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啊,急着去找黄历了。 出来的时候拍了自己的头,“哎,我都忘了,刚才秦陆打过电话过来,说你午饭没有吃,让给你准备的。” 她扬了声音,立刻这里的下人就准备好了饭菜,“小姐,都是你喜欢吃的菜,秦少爷手把手地教过我们呢!” 那洁的心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他猜得出她一定不会在他那吃,所以让这里准备了,他还教这里的下人做她爱吃的菜。 看在谁眼里,都是深情得不得了的样子,只那洁不领情,但是却还是得吃。 母亲在看着呢! 不过,菜做的是不错,她也确实是饿了。 用完餐,已经是下午了,她陪着母亲说话,尔后又替她梳头发,像是以前那样,轻轻的。 但是那美慧发言了:“小洁啊,下次还是让秦陆梳吧,他现在梳得比你好!”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干涩着声音问:“秦陆经常过来吗?” 一提秦陆,那美慧那个话匣子就打开了,挺兴奋的样子:“秦陆每个星期都来,有时候还会亲自做饭给我吃,他说,你不在,他应该多陪陪我!” 那美慧笑着:“小洁,你真有福气,秦陆多好啊,对你妈,那是没有话说的!每次来啊,都给我洗头梳头,我总说不要,他就哄着我,当我小孩似的。” 她的神情十分愉快,可见和秦陆相处得多融洽。 那洁怔忡了好久,她不明白那个男人在背叛她之后,为什么还要对她母亲那么好!有必要么? 对她自己好,她觉得那是正常男人都会做的讨巧事儿,但是六年,他都这么陪着母亲,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但他们之间的那根刺一直都在,而且随着时间,就入骨三分,她忘不了他当时低头望着安千金时的温柔表情。 这六年来,就是在梦里,她都会梦到他温柔的表情,望着的,却不是她,然后在梦里惊醒,冷汗湿了一身。 她敛下眉眼间的神色,帮着那美慧将头梳好,之后有些逃避地说:“妈,医院还有些事儿,我先走了。下个星期再来看你!” 她其实考虑搬到这里来住的,想了想又说:“妈,明天我搬过来吧!” 那美慧一听,板了面孔,“傻孩子你说的什么话,住在秦陆那里好好的,和我来住什么呀,妈一个人住得挺好的。” 那洁抿了下唇,有些艰涩地说:“你说我,和秦陆住在一起?” 那美慧的表情挺丰富的,手拉着那洁的手,有些语重心长地说:“宝贝啊,你说你都和秦陆同居了这么久了,不嫁他还能嫁谁啊!” 那洁想否认,但是怎么也否认不了的,她只能点点头:“我知道了妈!” 那美慧这才让她离开。 那洁刚坐上车子,手机就响了,她瞧了一眼就看到是秦陆的号码。 她想了想,还是接听了。 “有事吗?是要车?”她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带着一抹淡淡的嘲弄。 秦陆轻笑一声:“看过咱妈,心情不好?” 她冷哼了一声,“是我妈,你别乱认亲戚!” 他的声音沉沉的,好一会儿才说:“这几天我有事儿,就不找你了,自己当心点,车就开着吧!” 她立刻回道:“别,我明儿就给你开回去。” 她现在就准备去购车,不想开着这辆招摇过市。 她小小的一个医生,开这么好的车子,太显眼了,而且秦陆的东西她也不想要,也要不起! 她这么说着,秦陆就扬了扬眉,松开了一颗扣子,“怎么?怕再次陷到我的温柔乡里?” 她冷笑:“我是怕我开了,安千金不高兴,为你着想,我们还是早点将事儿办了吧!”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行!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这离婚还有中式的和西式之分? 她抿着唇不说话,秦陆接着说:“为了让妈安心,不怀疑,我们少不得再办一次,是吧,小洁?” 他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结果,那洁对着手机那边狂吼一声:“办个屁!” 她的胸口起伏着,她怎么就觉得她和秦陆不在一个频道啊! 秦陆的笑声十分悦耳,他沉沉地笑了,一会儿才说:“你自己说的啊,不办了,宝宝,我们就这样也挺好的,婚后恋爱么!” 那洁皱了上眉头,尔后飞快地挂掉电话,她不要再听这个无耻的男人放屁了。 句句都不安好心,句句都给她下套来着。 那洁也不是傻瓜,知道再说下去,自己没有准会将自己卖给他。 于是果断地挂了电话,将手机一扔,开着车子往齐远山的别墅开去。 这六年,齐天阳结婚了,还是那种隐婚,小嫂子她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好多年前,他们就有过那啥奸情! 自家的哥,还是被强上的,一举中奖来着。 要不是某天某月某年,齐大院长下访下属医院,正碰到一个急诊,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个三岁大的儿子! 那小脸蛋一看就是他的翻版,而孩子的母亲那张脸,化成灰他也认得。 就是那晚上和他一夜缠绵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 他甚至怀疑她那时候没有成年。 他看着孩子的母亲穿着一身护士服,明显正在上班,却想不到会迎来自己孩子的生命垂危。 那时候齐天阳正在和医院的几个高层说话,只看了那两张面孔,他就立即走上去,抱起孩子往抢救室里去了。 几个高层当然追随啊,“齐院长,这怎么行?让医生来做吧!” 齐天阳回头冷冷地扫了那人一眼:“他是我儿子!” 几张嘴张得很大,齐院长不是,不是没有结婚吗? 哪来这么大的儿子呢? 齐天阳瞪着那个呆着的女人,咬牙:“还不跟上来!” 那年轻的母亲这才跑上来,结果,失血过多的孩子耗掉了当父亲的1000毫升的血液。 在齐天阳的强势下,两母子搬进了他的公寓,过起了小日子。 当然,也领了证,为了给小若若一个正常的家庭么,爸爸是这么和她说的,具体她也不是清楚,更没有见过嫂子本人。 听说今天哥会带着小嫂子和若若一起过来,那洁真的佩服秦陆了,因为车的后座有个巨大的儿童玩具模型,很适合六七岁男孩子。 其实她的心还是震动了一下,这种被人关爱,被人照顾,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但是她怕,就像他说的那样,会再次陷入到他的温柔乡里。 其实她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爬起来,还是一直陷在里面没有出来。 她不敢去想,因为想多了,那思念成狂,会整晚的睡不着。 那洁现在开车的技术已经很好,顺畅地将车倒进了大院里,尔后下车,就见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朝着她这边跑过来,还叫着姑姑。 她笑着从后座将玩具拿出来,小若若抱住,差点比他还高一个头。 很甜地说了声:“谢谢姑姑。” 那洁摸了他的头一下,然后抱起小人儿,亲了亲他的小脸,“真沉,你爸爸给你吃什么了?” 小人侧头想了一下,才说:“爸爸说妈妈给我吃了三聚奶!” 那洁扑地一下笑出来,捏捏他的小鼻子,抱着往大厅里走去。 小若若是自来熟啊,那个亲热的劲儿,将那洁一下子就收服了。 下人过来,“小姐我来抱小少爷吧!” “不用,我抱得动。”那洁微笑着,走到齐天阳身边:“哥,小若若真机灵,嫂子呢?” 齐天阳淡淡一笑:“去楼上放东西了,一会儿就下来。” 正说着,楼上就走下来一个女人,那洁回头的时候目光有些怔忡着,一会儿才惊讶地叫了一声:“陈心怡!” 天,她高中最好的同学竟然成了她嫂子,小若若也已经六周岁了,那,她在高中没有毕业的时候,就和自家大哥有了齐家的种。 那洁忽然胀红了脸,对着自家的哥哥说:“哥,心怡比我小一岁的。” 那年,她十八岁嫁到秦家,而心怡,还没有成年! 齐天阳的眼眯起,杀气非常足地望着女主角。 陈心怡走过来,先和那洁来了个久别重逢,而后皮笑肉不笑地对齐天阳说:“好像那晚,你不断地说-宝贝,你真嫩!你不是喜欢嫩一点的吗?” “他妈的,你怎么不说你没有成年!”齐天阳怒吼着,他妈的,他竟然染指了未成年少女,想想就一身冷汗。 那时只感觉到身下的女体生涩得不行,但是她的外表浓妆艳抹,他以为,这是她谋生的伎俩罢了!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她:“说,那晚是不是你第一次!” 那晚,她是落了红的,一次结束的时候,他问她,这个女人是怎么回答的? “男人不是都喜欢这个吗?我做的,像真的吧!”她的神情挺烟视媚行的,他就当她说的是真的了,大概是她的身子太诱人,他那晚压着她做了四次。 记得结束的时候,她有些抱怨说他太粗鲁,她又怎么知道,他和别人做的时候,是没有前戏的,和她…。已经破例了,非但吻了她,还取悦了她的身体。 要不然,当年她那生涩的身体,一定会被他弄残了不可。 齐天阳得知这个事实后,脸色一直不太好看! 但两个对那点子的陈年往事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两人很热络地聊着天,一会儿,陈心怡忽然天外飞天地来了一句:“秦陆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那洁有些支唔着,半天也没有能说上话。 齐天阳瞪了陈心怡一眼,正要说话,大门打开了,一辆军用车开了进来,炫亮的车身让小若若欢呼一声就冲了过去。 车子上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笔挺的军装衬得身材更是挺拔,深邃的五官完美迷人,而他唇边噙着的淡淡微笑柔和了脸部的线条,总之,从哪个方向看,都是一个极品男人。 “你家秦陆保养得不错啊,这样出去,得多招小姑娘啊!”陈心怡哈拉着口水,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表情。 那洁虽然震惊于秦陆的突然出现,但是她觉得,她哥的表情已经很不好看了。 “我哥也不错啊!”她提醒着,觉得自个真的尽力了。 但是某个已婚的少妇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正处在危险之中,还一个劲儿地说:“不错个屁,结婚三年了,碰也没有碰一下,我都不知道他行不行了!”某个女人不知死活地说着。 齐天阳咬牙,“是谁说同婚不同床的,看来,你是欲求不满了!” ‘那哥,你得治治,好好治治!’那洁也贫着嘴,抛了一个眼神给陈心怡:“这病拖不得。” 陈心怡被拖往楼上的某个邪恶大床,她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大叫着:“那洁,你这个见色忘友的,还不是报复我多瞧了你男人一眼!” “我就是报复了,怎么了?”那洁双手横胸,很理直气壮。 她丝毫没有感觉到,某个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后,低低地笑着:“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呢!” 104 那洁正在专注地看着楼上,正想着怎么和小若若解释这种男女不正常的行为。 哪知道一个男声在她身后响起,她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着秦陆放大的俊颜。 “那洁,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呢!”他轻笑着,看着她的眸光晶晶亮! 她瞪着他,半响都没有说出话来。 还好,秦陆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抱着小若若往外面走去,“姑父带你去玩!” 不要脸的男人,乱认亲戚! 那洁的脸上有着恼怒,她听着上面传来的动静,知道哥一时半伙也不会下来了。 她猜得不错,楼上,齐天阳将陈心怡的身体用力往床上一扔,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扣。 “你干什么?大白天的,别像个禽兽一样啊!”陈心怡尖叫着,“齐天阳,我们说好不上床的!” 齐天阳一把扯住她的脚踝,往这边拖,一伸手就拉起她的身子,用力地扣在自己怀里。 他低下头,薄唇就紧抵在她的唇边:“不是说怕我不行?现在我要让你看看我究竟行不行!” 他精壮的裸胸就在眼前晃动着,因为天热,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子,那性感的男性气息一个劲儿地往她的鼻端里钻,陈心怡蓦地脸红了。 狠狠地别开脸去,不敢看他。 齐天阳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忽然有些恶劣地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来,声音带着几分挑弄,也有几分危险:“脸这么红,是不是这些年,没有过男人!” 他这么说着,陈心怡那个心里相当地不爽了,想也不想仰头看着他帅得乱七八糟的面孔,压下心头的狂跳,“老娘见识过的男人,比你吃的饭还多!” 她才说完,面前的男人目光一滞,尔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放倒,接着,一声撕裂的声音。 上身真空,下面的衣服也快要不保了。 她是傻瓜也知道他现在想干什么事儿,于是扯着嗓子大叫着:“救命!” 这女人还真敢叫,齐天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两下将她给堵住了嘴,热烫的唇舌窜进她的嘴里,一番狂放的掠夺。 她跪着,他则是站着的,这样的姿势久了,她觉得难受,头仰起来,方便接受他的吮吻。 慢慢的,他的动作轻缓下来,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声音也低沉诱人,“身经百战?” 她生涩得不像话,那小舌头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他满意于她的生涩,并迅速地兴起了,本来只是吓吓她,现在他真的很迫切很迫切了。 伸手一扯,自己的衬衫就被扯得扣子迸了地儿,然后是她的所有,一丝也不剩地将她给剥光了。 陈心怡这么个生嫩手哪里齐天阳的对手,这丫的,六年前碰她的时候就是个老手,不然也不会在那晚将她几乎给折腾得昏死过去。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清楚地记得这个男人有多烫,他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的,那晚,他几乎没有停止过,做了整整一夜! 身子被推倒,她咽了一下口水,看见面前的男人开始扯自己的皮带。 他结实的小腹上有六块腹肌,半日里他穿着医袍,只感觉到很修长,哪知道脱下衣服,竟然是这么性感。 她真的觉得自己挣到了,陈心怡本来就是色女一枚,加上这辈子也只被某人开发过一次。 这会儿,逮到了吃肉的机会,有些不害躁地起身,小手开始有些急切地帮他。 齐天阳也随她去解他的皮带,但是她的小手动啊动的,弄了好久也没有能解开,反而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觉得自己忍耐够久了,于是再次推倒,子弹上膛,发射,一气呵成… 不仅是她六年来没有过男人,齐天阳这六年也是同样没有找女人,过去的舒解不再有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贪恋那晚的激情,所以觉得别的女人都没有味道了,总之后来就没有去找过。 有需求就自己解决,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满面潮红,面如芙蓉一般的俏丽,但同时也透着一股英气。 他低头吻住她,身子觉得快乐但也有些疼痛,因为她太生涩太生涩了… “这样,还说自己有过很多男人吗?”他低低地喃着,大手抚着她的小脸,逼问着。 陈心怡咬着唇,不肯开口,她一开口就会叫出来,她不想让他得逞。 双手抓着床单,死死地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齐天阳冷笑一声:“小混蛋,欠教训。” 身体力行的男人开始往死里折腾她,一次两次三次…直到她累极昏睡过去。 在彻底满足后,齐天阳才抽身离开,自己走到浴室里将身子冲洗干净。 他闭着眼,回味着那极致的滋味儿,那种紧致几乎逼疯了他,好几次都差点儿缴枪投降,但是他是一个医生,知道该怎么调节,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快乐得要死掉,更知道怎么让她快乐并痛苦着,不满足地求他。 想到最后她哭着,咬着他的肩,那小猫一样的表情,还有那低泣,他的心头一荡,那种想要再来一次的想法直冲大脑。 他也差点就扑了过去,但是想想还是没有再去碰她。 因为知道她昨晚值了夜班。 这个女人很固执,他可以帮她调个更好的岗位,甚至她可以不上班的,但是她硬是要在原来的地方,怎么也不肯接受他的安排。 走回房间里,看着她修长的美腿露面外面,上面还有些暖昧的痕迹,他的脸有些烫,走回去拿着纸巾帮她擦拭干净。 做完后,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脸蛋,这是结婚后他第一次这么细致地瞧她。 因为之前,他们是分房睡的,除了吃饭在一块儿,他们没有过多的交流。 或许,他早就想像今天这么做了,六年来,每个晚上那些无眠的夜晚,脑子里晃动着的,都是她动人的身子。 伸手将凉被给她盖好,这才下楼。 楼下,小若若被下人带去玩了,秦陆和那洁都在陪着齐远山喝下午茶。 齐天阳下来,齐远山轻咳了一声:“天阳,看来你最近和心怡的感情不错!” 齐天阳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像是刚才没有发生过那种惨烈的事儿一样,他镇定自若地坐下,端起名贵的骨瓷杯轻轻地啜了一口,才很淡定地说:“还行吧!” 秦陆看着他,很由衷地说了句恭喜。 齐天阳横着眼瞧他,忽然笑了,身子前倾,看了看那洁才开口:“我记得以前,有人不吃过我醋来着!” 那洁轻轻地扯了他的衣服:“哥,别胡说!” 她不想记起以前那些事儿,也不想秦陆记得,那只会让彼此的关系更加地复杂。 三个男人当然知道她的心思,都不吭声,好久以后,秦陆才淡淡地笑了:“那是以前不知道是不?” 他望着那洁笑笑,“好像那时候我们为这事吵了不少架!” 最清楚的那次是他在休息室里狠狠地要了她,结果她好几天都没有理他,这事儿也惊动家里,他连哄带骗地,最好她才和他和好来着。 那洁的脸孔发红,她当然也记得那件事儿,只是现在这气氛,让她太不自在了,于是假装喝了一口茶。 可能是因为心不在焉的关系,她竟然呛到了。 秦陆立刻接过她的身子,小心地在后面拍着,还拿了纸巾帮她擦拭嘴角,他的动作很自然,熟悉得像是昨天一样。 她一时间没有回过味来,这么任他照顾着。 齐远山和齐天阳对视了一眼,心里明白,小洁的心里是放不下秦陆呢。 虽然面上冷淡,但是两人那劲儿,不比六年前差啊! 齐远山轻咳一声:“小洁,你也不小心点儿。” 那洁回过神,脸色微红,轻轻地挣开秦陆,语气有些冷淡地说:“我好了!” 秦陆收手,也来以为意,继续和齐远山聊着事情。 齐远山看了看秦陆一身军装,微皱着眉头:“我听张处说,你要出差几天!什么时候走?” “一会儿就走了。”秦陆的语气平淡,但是谁都能听得出,他这回来,是为了看谁一眼的。 齐远山明白,于是便说:“小洁,你送送秦陆。” 那洁咬了下唇,其实是有些不想去的,但是她也不敢违逆父亲的意思。 秦陆的车子在停在门口,两人就走着过去。 那洁一直没有说话,秦陆声音很轻地说:“可能有好几天不能见面,你一个人乖乖的。” “好像,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吧!”她的声音很冷,和他一起站在他的车子前面。 “到了,不用我送你回家吧!”她的表情还是很冷淡,一会儿才想起她开来的车子,“让你的司机将车开回去吧,这车我用不着。” 秦陆忽然伸出手,碰了碰她的小脸蛋,“车子是你名下的,而且也不适合我,你开着吧!” 她正要说什么,却看见他又拿出一把钥匙出来,她的喉头一窒,认出那是他们当年住过的公寓。 “别墅太大了,你一个人住害怕,这里空着,你住过去吧!”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很悦耳,当然也很好听。 她的鼻子有些酸,抬起头,直视着他:“秦陆,我怎么还会住过去,在我决定走的那一天,我就不可能再去了。” 他沉默着,但还是有些强势地将钥匙放在她的手心里,自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那洁透过玻璃看到他酷俊的侧脸,他正要发动车子。 她立刻拍着他的车窗,他侧头,深不见底的眸子和她对视着,尔后,他缓缓地摇上车窗。 她赶紧过去,将钥匙送到他眼前。 秦陆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深深地注视着她。 良久,她觉得空气都有些稀薄了,呼吸那有些炙热,她的唇动了动:“秦陆,你的钥匙。” 她才一说完,头就被某个男人给按住,朝着车里,她感觉到他的脸越来越近,近到他呼出的热气都喷在她的唇上,炙热得让她的脚趾头都快燃烧起来了。 他的唇缓缓地印在她的唇上,尔后用力地辗磨,他的大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像是要将胸腔里的空气全都挤压出来一样,狂妄,凶猛,已经不足… “秦陆放开。”那洁推着他的身子,但是他执意地要一吻到底。 现在她的姿势真的有些可笑,脚离了地面,身体整个趴在车上,小屁股翘着,秦陆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就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色情地抚摸着,那火花,那激荡… 就是坐在大厅里的齐天阳和齐远山也有些怔住了——这,太嚣张了吧! 但是此时他们是不方便出面的,因为怎么说,人家现在还是合法夫妻不是? 秦陆吻了她好一阵子才松开她的小嘴,但是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将自己的额头低着她的… 他的脸有些热,俊颜也染上了浓浓的**,他低低地说:“我想了!” 那洁的心砰地跳着,她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了,她的眼朝下,就可以轻易地看到他的那儿起了变化… 好邪恶! 她红了脸推开他,钥匙想给他,但是他一把塞在她的手心里,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她,尔后轻轻地说:“等我回来!” 说完,车窗有些冷酷地摇上,发动车子缓缓地驶离了齐宅。 那洁站在原地,她想着他最后的那句等他回来。 鬼才等他呢! 她掉头想走,一会儿又低头看着手上的钥匙,手轻扬想扔掉,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舍得,算了,下次等他回来的时候还给他吧! 但是她,绝对不会等他回来! 那洁回到屋子的时候,齐天阳和齐远山的目光让她很不自在,她跺了下脚:“爸,哥!” 两男人没有说什么,继续喝茶。 那洁刚要上楼的时候,齐远山发话了,“小洁啊,你年纪轻轻的,住在这里也挺闷的,这样,我在富丽花园有套房子,你住在那边吧,离医院也近些。” 那洁呆了呆,下意识地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她舔了下干涩的唇,有些困难地说:“爸,我觉得住在这里挺好的!” 因为她知道,富丽花园离她和秦陆以前的公寓只有一个马路的距离,不要太近哦! “小洁,有事儿,解决了才好,闷在心里总不是事,你和秦陆,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齐远山腹黑的绝口不提当年的误会。 反正秦小子魅力够大,让自家的宝贝冲破心理这一关,皆大欢喜,不是说没有信任的爱情,就不算是爱情么? 好吧,算是他有些记仇,谁叫秦家那时候也不支会他这个当爹的一声,就将宝贝女儿给抢了回去当媳妇,他听说小洁被秦陆折腾得住了好几回院。 所以,当老丈人的自然要让这个女婿吃点苦头,老婆不是那么好娶的。 他秦家有金山银山,他齐远山也不差这点,自己的女儿还是养得起的。 那洁沉默着,他也没有逼她,而是挥了一下手,“昨天你喝醉了,一定没有好好睡,上去休息吧!明天让你哥去帮你整理一下。” 齐远山顿了一下,又望向自己的儿子,一样不让他省心:“你的心怡怎么回事?这么见风就是雨的?像是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 齐天阳的俊脸微红,那洁站在楼梯上,皱了下小脸,“爸,我感觉你说中了!” 齐天阳瞧着她:“我真是白疼你这个小没有良心的了!” 这个时候还戳他的心思,那洁吐了一下舌头,才慢悠悠地说:“心怡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许欺负她!” “知道了!”齐天阳像是心烦一样挥了一下手,用来掩饰他有些乱了的心。 那洁抛给他一记嘲弄的目光,让齐大院长又是一阵抓狂。 他的心思,是不是连宝贝妹妹也瞒不住了? 那洁上楼,并没有立刻到自己的房间,而是悄悄地走到哥哥的房间去,打开门小心地往里面看—— 哇,好家伙,心怡露在外面的肩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比她以前那阵子好多少。 最后,那医生做了医疗总结—— 男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床上,一样的兽性! 她没有敢多看,毕竟么,那是哥哥和**不是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还握着那把钥匙,放在眼前瞧着,眼不觉就湿润起来。 那是她和秦陆生活了半年的地方,怎么会没有感情! 那间房子,帮她遮挡了太多的风雨,即使秦陆背叛了她,但是她还是感激他,感激陆小曼,还有秦家的每一个人的。 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是秦家让她有了一个家,也感受了那么久的温暖。 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秦陆为什么和安千金在一起,他那时,明明那么爱她的。 可是,他那时抓着安千金的手也是事实,她亲眼见到的。 当时她那么冲动地冲向对面,她不想看到,她只想离开。 可是,在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她看到他站在玻璃外面,好多想,他推门进来,告诉她,那不是真的,那只是一个误会罢了。 但是他一直没有解释,一直只在远处瞧着她。 她的心也慢慢地冷了,动摇了。 她以为他是想和安千金在一起的,对她只是愧疚,所以,她离开,成全他们。 这六年,她思念过他,也怨恨过他,但是最深处的,还是眷恋。 她不敢问父兄他的消息,怕听到他结婚的消息自己会崩溃。 是的,她一定会崩溃的,她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在她的心底是什么分量。 不敢去面对,不敢去碰触,但仍是在回国的第一天和他撞见了。 那时天知道她墨镜下的眼是那么慌张,他的面孔还是那么迷人,现在更是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的心跳得那么厉害,她甚至在四周望了下,有没有“秦太太”可能会出现。 当他将她掳上车,那样吻她的时候,她的心知道,这个男人身边,没有女人。 因为他的身体那么炽热,像一把火一样想将她焚烧怠烬。 她也知道,这几天里,秦陆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将她占有,但他没有这么做,除了亲她吻她之后,他没有再进一步了。 她也知道,他有自已解决过,当她听到那一声**的闷哼声时,她的身体也很热,眼前仿佛是他情动的脸庞。 她捂着脸,好一阵子都没有平静下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才得又和陈心怡好好地说个话,两人从饭桌上一直说到饭桌下,那粘乎劲儿,让齐天阳和小若若十分地不满。 但是大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阴沉着一张脸往楼上走了。 那洁望着明显欲求不满的大哥,吐了下舌头,“开荤的男人真是可怕。” 陈心怡笑得古怪,两人到那洁的房间又接着聊天。 洗完澡,两个小女子平躺在king码的大床上,叹息着。 “那洁,想不到我们会成为一家人。”陈心怡迂了一口气,忽然转过身子,趴在床上,老实不客气地说:“帮你嫂子给揉揉,你那哥,就是一禽兽,下手没有轻没有重的,折腾死老娘了。” 她说话向来很直,那洁的面孔微微发烫,但还是应了她的要求,帮她按摩起来。 忽然,那医生的脸更红了些,有些呐呐地问:“心怡,我哥,他能几次?” “我靠。”陈心怡一下子来了精神,侧过身子,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先说说你家秦大军长几次。” 那洁的脸蛋有些红,真真是美得极致。 陈心怡叹了口气,“我要是男人,大概也难逃你的美色。” 什么叫清纯的小妖精,眼前的这位就是了。 那洁轻捶了她一记,换来陈心怡哀叫不断:“那洁,你轻点儿。” “我哥在干那事儿的时候,你才应该这么叫。”那洁说的时候自己的脸也红了,陈心怡的脸皮厚,听了这话,就存心打趣着:“那你和你家军长大人干那事儿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求饶…” 陈大色女学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声地叫着:“秦陆,轻点儿,我…我受不住了,嗯…” 她叫得真的挺不错的,那洁那个脸蛋似火。 小时的伙伴见了面,那是什么八卦也敢说的,特别是陈心怡这种超级粗神经。 她也不觉得身上疼了,坐起来看着那洁羞红的脸蛋儿,“说说,你家秦陆一晚几次。” 那洁的唇抿了一下:“好久了,不太记得了。” 陈心怡也知道她去美国六年,但是今天看着,明明还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说啥也得再弄在一起来个大团圆才是啊。 眼睛转了一下,自报家门,“我和你哥也就做过两次,一次是有了小若若,一次就是刚才下午。” 她的脸还是有些红了,毕竟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这些话也就只敢和那洁说,“你哥,那晚做了六次,今天稍差了点,只做了三四次吧!” 她说得豪放,那洁听得有些不好意思,半响才说:“我哥不错,好好过日子。” 陈心怡摆了下手,“男人,用来干啥的,暖床用的,你别当他怎么回事,心就不会伤了。” 那洁抬眼,表情有些错鄂,这,这应该是男人才会说的话吧! 但是恶人自有恶人治,她还没有说话,门口就站了一个活包公。 “那是不是让我伺候你了?”齐天阳说着走进来,一把就抱起床上清瘦的女人,一边斥责着:“别把我妹妹给教坏了!” 陈心怡被他抱着,火大地叫着:“你妹妹的性经验比我要多得多好吗?” 齐天阳阴阴一笑:“嫌自己的经验少,那我得好好地满足你的好奇心了!” 抱走,扔到豪华的床上,再弄了一晚上的人体学术研究,也成功地让陈大色女有机会叫着:“齐天阳,你这个混蛋,能不能轻点儿。” 她全身的骨头都要被他辗碎了,可是他还是不知节制地在进行着,体力像是无极限一样。 这个男人,不是超人要么就不是人,哪有人这么做的,他那儿,是不是镶了金属了,整成个金刚不坏之身? 她这,这血肉之躯怎么能和他抗衡? 于是一整晚的暖昧下来,陈大色女如愿地下不了床,第二天齐天阳是抱着她下楼的,小若若跟在后面,“妈咪为什么自己不会走路?” “妈咪的脚受伤了。”做父亲的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着。 小不点儿很心疼自己的妈咪,细声细声地说:“那妈咪好好休息,这几天就和爸爸睡,让爸爸照顾你。” 陈大色女岔了气,要让这个色狼照顾,她的脚好不了! 齐天阳很满意,摸着儿子的头:“真懂事。” 陈心怡仰天长叹——这个儿子白养了! 而那洁也下楼,看见这样子,于是对齐天阳说:“哥,我自己开车去上班吧!” 其实他们也不顺路,相差半小时的车程呢! 齐天阳点点头,抱着自己的老婆,领着孩子先回自己的公寓了。 那洁还是开了秦陆的那辆招摇的跑车去上班了,在停车场,正好遇到了赵寅。 他打开车门的时候,她也正好下车。 赵寅的眉头在看着她的座驾时轻轻地皱了一下,下意识地问:“车是你的?” 那洁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但是她可以感觉到赵寅对她的心思,于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她觉得,也许这样,他就会知难而退些,至少不会用那种施舍的态度来对她。 她不是傻子,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赵寅骨子里的优越感,所以,她对这个男人,甚至是好感也称不上的。 赵寅果然有瞬间的怔忡,但一会儿就释然了。 他以后的地位,也能供得起她这样的生活,他看着她手里的资料,于是和她谈着这两天的一些病例。 那洁对于这个,倒是挺乐意的,工作么,还是要做的。 两人一起走到医院的大门的普外科,俊男美女的组合自然引起了不少的注视,这让赵寅的男性虚荣心还是得到了不少的满足的。 这种满足一点也不下于在学术上的成就。 到了办公室后,他甚至想着,那洁的背影无疑是雄厚的,她是最适合他不过的女人了,心里笃定了,便想着怎么来追求她。 对于秦陆,他还是有些忌讳,但是那颗蠢动的心,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中午快用餐的时候,他将那洁叫到办公室里,谈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末了,看了看时间,才有些恍然地说:“到吃饭的时间了,一起吧!” 那洁自然不太好拒绝,怎么说也是她的领导,再说,他也没有直接地表白,她无从拒绝。 赵寅就这么着,和那洁经常地出双入对似的,整个医院都以为他们在谈恋爱。但是那天晚上聚会的普外的同事们则不太看好,因为那天都瞧出来了,那医生的秦军长的关系很不一般—— 但就是没有人想到那洁就是秦陆嘴里的‘前妻’,主要是她的年纪太小,不会让人联想到已经结婚六年。 那洁已经搬进了富丽公寓,晚上的时候,在外面吃过晚餐,独自一个坐在小吧台边,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地啜着。 她的酒量还是不行,但她喜欢在暗夜里喝一点点酒,因为那样可以麻醉她疼痛的心。 眼眸迷离,她摊开手,上面是一把钥匙,那是他们以前的小窝。 “我才没有想他!”她不甘心地又喝了一口,想将钥匙丢下,但手抓得那么牢,像是不甘心放下一样,嵌到肉里,也不觉得疼。 就在那洁空虚得疼痛的时候,手机响了,她拿过来一看,是秦陆的号码。 她想也不想地摁掉。 但心,跳得很快! 他打她的电话干嘛? 她弄不明白的是,当年的事情,他没有解释,如果说他没有和欧阳安在一起,那么这六年,他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去见她,没有要求她回来。 过去的秦陆那么霸道地主宰她的一切,他的放手对她而言就是一种抛弃! 不想再想他了,可是颊边的泪水来得那么猛烈,也只有在无人的时候,她才放纵自己,将泪水交给过去。 电话还在不停地响着,她最后还是接起了。 “有事吗?”她极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淡,那边秦陆沉默着。 她刚要挂上电话,秦陆就说话了:“你哭了!” 他不是问句,而是陈述。 她的身子震了震,尔后迅速地挂上手机,将它扔得远远的。 泪水放纵地流着,她觉得自己无法再在这个房子里呆下去,她害怕那手机再响起来,再听到那让她心碎的声音。 她只穿着室内拖鞋就跑出去,像是逃避一样,走到了马路上。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行人也没有几个了,只有那街灯星星散散的,显得冷清。 虽然是夏天,但是她仍然感觉到冷,双手横在胸前,她缓缓地在街头走着。 她有家,有父亲母亲,还有兄嫂,甚至还有一个可爱的小侄子,但是她,仍是感觉到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心里最重要的一个位置,被人生生地挖了一个洞,再也填不满了。 她仰起头,望着那幢公寓,六年了,一点变化也没有… 她感觉到手心里的坚硬,摊开一看,呆了呆。 她竟然将钥匙给带出来了,是他们以前住的地方。 站在那里很久很久,她才抿着唇,缓缓地朝着那边走去。 进了电梯,里面同时晃进来一人,那人有些诧异:“小秦太太,您回来啦?” 因为她很小,所以那时同栋楼的人就叫她小秦太太,她每次都不好意思。 这时,听了竟然感觉恍如隔世,机械地点点头。 那人又笑着说:“你家秦军长真是好,你出国留学六年,他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五年,就是现在,也一个星期来两三次整理。” 那洁滞了一下,她想到那些衣服,那些日用品,一抹强烈的渴望让她想迫不及待地看看以前的那个家现在是什么样子。 所以一出了电梯,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大门。 轻轻打开灯,她走了进去,站在久违的屋子里,她的心有些颤抖。 这是她被爱了差不多半年的地方,那个男人用他的体温将她的心悟得滚热,最后却… 她的手抖着抚着每一个角落,走到书房里,齐天阳当初送的那对水晶娃娃还在,但是那个多出来的一个女版不在,她想应该被秦陆带走了。 她的手拿起那对,仔细看,一点儿灰尘也没有! 她坐在以前经常坐的电脑椅上,看着身边的那个空荡的位子。 那五年,他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坐着,望着她这边的空位? 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了一样,她想逃走,但是更渴望感觉这里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在秦陆不知道的情况下,重温昨天的那场美梦。 走到房间里,她呆住了,四面的墙壁上,满是她的油画。 大多是她一个人的,只有一张有他,那是参加晚宴的那晚,她穿着白色的礼服坐着,而他跪在她身前,他脸看不见,只能看到她垂着眼—— 周围有许多人,像是很闹的样子, 但是他们两人的画面却显得那么静,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105 整间房间全被她的画像充斥满了,她轻轻地走到床前,看到枕头上放着一个盒子。 她打开一看,里面是她走时留给他的婚戒,她的心跳得狂快,她不明白他将这个放在这里,是——等她? 他知道她一定会来吗? 抿着唇,迅速地将盒子给合上,她无法套到自己的手上,她做不到! 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她才看到阳台上那株玫瑰,在夜风中摇摆着。 此时,一声轰隆声响起,竟然打雷了,只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雨下得很大,即使有伞也是很难走。 她走不了,只能留下来,打算待雨小一点再回去。 坐上沙发上,她习惯性地打开电视,无意识地调着台。 其实心乱如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什么。 直到固定电话响起,她才惊了一下,电话响到有多恶劣知道吗?上面知道了得受处罚的!” 秦陆直直地望着他,“我天亮前就会赶回来,这件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高原紧抿着唇,似是在思考,好久以后才说:“那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天亮的时候一定要回来!” 他们现在在执行特殊的任务,按规定,就是家里出了杀了放火的事情也是不允许离开部队的,这就是铁的纪律,有些残酷,但是从来没有人质疑过。 秦陆拍了拍他的肩,往外走的时候,高原叫住了他,“秦陆,是回去看小洁吧!” 他的脸上有着了然,秦陆也没有瞒他,轻点了下头。 高原的表情没有变,本来就是早就猜到了的,他叹了口气,“秦陆,那事儿,你应该和她解释一下的。” 秦陆淡淡地笑了笑,然后摇摇头,“不解释了。” 除了答应过齐远山,他也不想因为那件事儿而让那洁知道他曾经对她排斥过,所以,他就是痛苦一点,也不算什么的。 只要他的小洁安好,比什么都重要。 他踏出屋子,冒着雨走到外面的车前,上车发动,一气呵成。 雨刷在前面不停地刷开前面的雨幕,虽然秦陆的心里很急,但是他开车的时候,仍然是十分稳的。 因为,他不能让他的宝宝失去他。 雨下得很大,车子里,成熟好看的男人面上像是毫无表情,但是他的心里早已和这天气一样,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能从小洁的语气,甚至呼吸感觉到她此时很脆弱,他希望这时候,能陪着她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 即使冒着严重违反纪律的风险,他还是义无返顾地回去了,就为了见她一眼。 两个小时后,他的车停在公寓门口,下了车,他顾不得打伞,就这么直接冲进大厦里,雨水将他的军用衬衫打得湿透了,结实的躯体显山露水的,但是他没有去理会。 看着电梯不停地上行,他的眉头凝得很紧,那种迫切的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 轻轻地打开门,他放轻了脚步,就看见他心里想念的那个小人儿,正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没有立刻走过去,就这么望着她睡着的样子,纤细的身子蜷在那里,除了长高了几公分,她还是那么娇小。 时光定格,他觉得此刻仿佛还是六年前,他偶尔的晚归,她就不睡,硬是要等他,每次总是窝在那儿睡着。 她喜欢那个位置,说他一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她。 他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静静地走过去,将她的身子抱起,她大概是很累了,一直没有醒。 秦陆小心地不让自己的湿衣服弄到她身上,怕她着凉,所以抱得有些吃力。 将她放到他们以前的床上,又看了一会儿,才抿着唇,走进浴室里去洗澡。 他冲洗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方才触到的软玉温香,喉头松动了一下,头仰了仰,俊容有些压抑! 压抑着脑海里太过色与情的想象,他很快地将自己弄干净,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只围着一条浴巾。 擦干头发,他小心地上了床,侧身躺着,就这么瞧着她。 她睡得很香,到了床上后,眉头也舒展开来。 和六年前比,她无疑是生得更好了些,眉眼看起来说不是的清艳,让人移不开目光。 而她冷冰冰的样子,又让他情不自禁地想撕开她的伪装,尔后做尽一切脑子里想象的那种事儿。 但是,他真的是只敢想想而已。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为他敞开自己,因为他们是公平的。 虽然过去,他总是说他们是一样的,但是现在想想,那时其实真的不一样。 他身世显赫,而她是一无所有的小孤女,他想做什么,要对她做什么,对她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儿,都不是事。 就像那次吃齐天阳的味儿一样,他将她做成那样,作为弱势的一方,她其实是没有其他的选择的。 想想,他的心有些酸楚,他真的有些混蛋,说是将她当成宝贝一样,其实只要自己少爷脾气一上来,也不管她是不是才十八岁了! 他看着她沉静的小脸蛋,面上生起淡淡的笑意。 伸手,抚着那光滑细致的触感,说不出的满足。 至少,她回来了,没有留在美国,现在还在他身边。 此时,他完全将**给抛到了脑后,眼舍不得闭,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能陪着她一个小时就得走。 就这么一直瞧着,直到夜里两点的时候,他轻轻地起身,夏日里天亮得早,他必须在四点半前赶回去。 抽开她放在他腰上的小脚丫子,心里溢满了柔情,她还是喜欢将脚放在他身上,即使这空白的六年过去了,还是一点也没有变。 他的大手握着那只小脚丫子,有些舍不得放下,目光缠绵地望着她的小脸,睡得那么香,丝毫没有醒来的迹像。 他抿着唇,许久之后,才终于倾身向前,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本来想只轻轻一吻就抽身而退的,但是她的小嘴竟然在此时无意识地张开了… 考验秦军长的定力时刻到了,他的唇悬在她的唇上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热烫的唇舌探到了她的小嘴里。 那软软的触感几乎让他要兽性大发,好不容易克制了心里的激动,将她的小身子按着,尔后轻轻地在她小嘴里轻轻地吮着,吸着… 虽然在梦里,但是她却是有感觉的,轻轻地吟了一声,小舌头就自动地缠着他的,软软地吸着… 那绵软,让秦陆的身体紧绷着,浴巾下的小帐蓬也迅速就位。 很恼人,也很…折磨! 他弓着身子,怕压到她,就悬在她身体上方,全身上下只敢有唇的接触。 他怕自己一碰到她柔软的身子,就会忍不住。 睡梦里,她只觉得很舒服,于是小手插进他的短发里,因为激动而揪得挺紧的,那纤细的手指,柔软而撩人心魄。 秦陆觉得自己身上都着了火,而且两人的身体厮磨着,他的浴巾本来就摇摇欲坠,这会子直接掉落下来… 好在她一直闭着眼,不然,秦陆真的有些窘迫。 他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用力地吻着她,一遍一遍地刷过她的唇舌。 那洁感觉很舒服很舒服,她情不自禁地扭着小身子,激动的时候,小手抓紧了他,无意识地低吟着:“要…” 秦陆的身体一震,他看了看时间,没有两点半了! 虽然身体着了火,但是他还是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要了她,时间太少太少了。 他强迫自己撑起身体,离开床。 他离开的时候,那洁睁开了眼,和他的目光碰撞着。 那一刻,秦陆以为她醒了,身体绷得更紧了。 他害怕她的眼里会出现厌恶,或是后悔。 但是没有,她只是用一双大眼望着他,没有冰冷,只有一种无言的乞求。 这种乞求秦陆是懂的,那是一个女人的**。 这种**在人半梦半醒间,是最真实的。 她现在并没有醒,神智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时的她,也是最忠于自己身体需要的! 他的身体一下子疼痛了,他知道自己渴望,可是,他竟然忘了—— 他的宝宝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她也有**的。 而且六年前,他们又曾经分享过那么亲密的过去。 他忘不了,同样的,宝宝也不会忘了。 他低头望着她,然后吮住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含着吻着,声音也沙哑诱人。 “宝宝,下次好吗?”他难受得快要爆炸了,但是他不想趁人之危,也不能再呆下去,他是个男人,有男人要做的事情。 她还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嘴儿张开,小舌头轻舔了下艳色的唇瓣,那动作,勾人,活色生香! 秦陆又情不自禁地吻了好一会儿,要抽身离开时,她抱着他的腰身,听着他跳得如雷的心跳,小脸贴上他光裸的胸口,喃喃地说:“秦陆,不要走好吗?不要离开我,不要和那个安雅在一起!” 她说了几个不要,也让秦陆知道她真的没有醒,这时候,她是活在六年前的。 心里,是绞痛的,他究竟伤得她多深,才会让她这么地脆弱,只敢在睡梦里将自己真实地展现出来? 他猛然抱紧她,抱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微微一笑:“宝宝,我不会离开的,你做梦了,我去帮你倒杯水来。” 她先是不肯,秦陆哄了好一阵子她才松手。 走进厨房里,他替她倒了一杯水,尔后拿了片安眠药放在里面融化了。 这六年来,他经常睡不着,都是靠着这个才睡着的。 走回房间里,将温水递给她。 她喝了一口,尔后轻皱起眉头,“好怪的味道。” 秦陆的眼微微闪动,骗着她喝完了半杯。 “秦陆,我好困。”她倒在他的肩上,打着呵欠! 秦陆的脸上是柔和的表情,他拍着她的小身子,哄着她。 一会儿,她就睡下了。 他抽身,换上放在这里的军服,整齐后,站在床边,沉默着看了她两眼后,才毅然离开。 他一走,床上的小人儿就睁开了眼。 她看着门口,眼里流下了眼泪。 她其实醒了,也知道这时候的他们早就不是六年前的他们,她只是好想念他的怀抱,所以,她装作什么也不记得,自己只是在做梦。 她知道这杯子里是放过安眠药的,她喝了,是因为他急着要走。 手指滑过被子,还有秦陆的味道。 她轻轻地拽过他掉下来的浴巾,小心地放在自己的怀里,像是他没有离开一样。 天亮之后,他们就必须是陌生人了。 所以,她宁可永远是黑夜,谁也不必要将谁看得清楚! 因为那样,她还可以假装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她闭了闭眼,尔后起身,走到窗前- 一会儿,她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出现在楼下,偌大的雨,他也没有打伞,就这么冲进雨里,他上车的时候,身体顿了一下,仰头向着这边看过来。 那洁侧过身子不让他瞧到她,但目光却有些焦灼地注视着雨里的他。 雨还在下着,雨幕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驻立在那里有一分钟左右,最后他打开车门驶离了公寓楼。 直到秦陆离开,她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身体也是。 正打算去洗个澡,但是低头一看,就见着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那种很纯净的那种款式,睡衣里面是真空的,什么也没有! 她的脸微微地红了,不敢去想秦陆替她换衣服的过程! 走进浴室的时候,看到垃圾筒里有几张叠得整齐的面纸,有些湿润,她的脸烫得吓人。 她不是小姑娘了,当然知道这是秦陆扔下来的,而且,他… 不敢去看一眼,很快地洗完澡,赤着身体走到更衣室里去找了一件睡衣穿上。 她的身材和六年前一般无二,所以仍是很合身。 窗外,还响着雨声,她走回床上,一时睡不着。 仰望着天花板,想着这六年,他是怎么面对着这些油画度过的,也想着他现在开着车,是不是心里在想着…她!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白了,她起身,拉开窗帘。 经过一夜雷雨的洗礼,今天的天空放晴了,太阳升得老高。 那洁连忙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怕迟到,连忙换上了昨天的衣服往自己家里赶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又转回头,将那株玫瑰给抱走。 她告诉自己,只是怕它没有人照顾枯萎了,不是因为那个臭男人。 回家将自己整理了一下才去上班了。 到了医院才坐定下来,普外科的例会就开始了。 早上没有吃早餐,她的头有些晕,胃也不舒服,但还算忍得住。 会才开,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王院长。 赵大任当然是立即站起来,十分恭敬地说:“请院长来和我们说几句吧!” 王院长平时也算是个严肃的人,但是今天脸上笑眯眯的,眼直勾勾地瞧着那洁:“我是来找那洁的。” 这时,十几个人都瞧着院长手上拎着的袋子,像是某著名酒店的特色早餐。 所有人心里莫不咯噔一下,莫不是院长大人也瞧上了新来的小美人? 一时间,气氛有些暖昧了起来。 王院长心里有谱儿,扫了这些脑子不干净的年轻人一眼,但是对着那洁的时候,却又是慈祥到不能再慈祥了。 “小洁啊,没吃早餐吧!”王院长将早餐放到她面前,顺便很亲民地坐了下来,“今天一大早的,秦陆就打电话给我,说你昨天睡得不好,累着了,今天肯定来不及吃早餐,就让我给你买了一份儿,还说让看着你吃完才行!” 王院长说得自然得很,但是那洁就不自然了。 这秦陆说的都是什么话啊,简单的几句话里透露着几个意思—— 昨晚,他们一起过夜了,好吧,是事实! 昨晚她没有睡好,累着了,这,好像是有点,但绝不是这些精虫上脑的人想得那样。 来不及吃早餐,也是事实,一件一件地让她无从反驳,她想拿着早餐回自己的办公室里,但是现在又在开会,还有一个王院长在护卫着,她真是进退不得。 只得拿起早餐,很慢地咬着。 赵寅是彻底的滞住了,他没有想到秦陆和那洁的关系会进展得这么快,他们昨晚一起过夜的? 他的眼眯了眯,就瞧着那洁如玉的颈子里一抹淡淡的痕迹,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留下来的。 心里那个巴凉巴凉的,但是碍于院长在这里,他什么也没有说,只能勉强一笑,继续主持会议。 王院长坐在那里,像个无事人一样,对公事一点关心也没有,只是一个劲儿地瞧着那洁吃早餐。 那洁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那么多的早餐给吃完的,末了,院长大人亲自将她手里喝完的牛奶袋子给收拾好,更是惊呆了一干众人。 那洁抿着唇,看着王院长有些无奈地说:“王院长,我吃完了,可以继续开会了吧!” 王院长笑眯眯地:“当然可以了。” 但话是这么说,接下来,他又像是说家常一样,“秦陆让我转告你,说晚上不要乱跑,不然回来打你小屁股!” 那洁真想说一句——王院长,你这么调皮你家里人知道吗? 可是她不能,她只能装作没有听见。 王院长就这么丢下一句话,尔后很轻快地离开了。 那洁不是傻子,王院长这么说话,分明是某个小心眼的男人故意使然,那一点阴暗的小心思昭然若揭,冲着谁来的,那洁心里清楚,所有的人心里也清楚! 赵大主任的笑容已经快挂不住了,但是他还是撑住了,正要收拾了情绪开会的时候,办公室里响起了一声小小的抽气声。 是普外的护士长。 她的目光有些奇怪地落到那洁的脸蛋上,良久,才小声地说:“那医生,秦军长是不是很喜欢打你屁股,我记得六年前,他好像在医院里就打过你一回!” 那时还上了报纸,医院里也足足热闹了三天,甚至还有记者采访了她呢! 时间太久远,她一时间竟然忘了那洁的长相,这时王院长一说,她想起来了,那医生就是秦军长的太子妃啊! 那洁的神情呆了呆,想不到那样一件乌龙还有人会记得。 她抿着唇瓣,轻轻嗯了一声。 “夫妻情趣!”护士长也瞧着大家的神色不对,于是很小心地说着,但是这一句,更是具有爆炸性。 那医生就是秦军长的老婆? 前妻? 那究竟离婚了没有? 没有人敢问,但是可以知道的是,秦军长一直默默地等着那医生和好呢! 那洁看着怔忡着的赵大主任,轻声地提醒了句:“主任,开会吧!” 赵寅这才回神,目光有些复杂地瞧了她一眼,这才继续会议。 但是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赵大主任明显不在状态,好几次都出错了。 没有人纠正,因为都知道主任的心里不好过,任谁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好不容易看上个女人,结了婚不说,还是大自己好多好多级领导的男人,这,太让人沮丧了。 好不容易会开完了,各人到各人的岗位上去做事情。 那洁本身就是有经验的医生,所以在熟悉了一个星期之后,就开始临床了。 她的医术当然不必说,不到三天,就做了几台难度相当大的手术,让院长和主任都很满意。 而她出色的表情让赵大主任更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算是个挑剔的男人,所以对自己的另一半要求也是很高的,不仅要长得漂亮,还得跟得上他的节奏,他不喜欢那种整天地只知道去花钱的女人。 遇到那洁的时候,他就曾想过,如果她的专业很差,他就让她回家,他可以养活她,一点儿也不介意她一事无成。 但是这几次的手术他都是从旁观看的,从理论到技术手法,都堪称完美。 这样一个女人,他怎么有不动心。 但,她真的结过婚,那天王院长出现后,他回到办公室,就有些失魂落魄地在网上搜索着。 他找到了几张精彩的图片,都是十八岁的那洁和二十四岁的秦陆。 那时的她,显得更小一些,那巴掌大的小脸蛋,别提多让男人心疼了。 那张照片,她穿着白色的礼服,完美的外表,还有眸子里淡淡的深情狠狠地撞击着赵寅的心。 为什么,他迟了六年才碰到她。 秦陆给她的,他也可以给她,让她像公主一样生活着。 赵家也是个大家族,但不像秦陆这样是长子嫡孙,一个独大。 赵寅之上还有几个兄长,但是相比普通家庭,他也算是贵族了。 照片上,那洁依在秦陆的怀里,两人十分登对。 秦陆的面孔正对着镜头,十分严肃,但是眼里却有着一抹柔情,很专注也是属于一个人的温柔! 而另一张明显在停车场的照片就没有这么唯美了,男人的身体狠狠地压在女人身上,大掌落下,一看就知道在施暴—— 这就是王院长说的打屁股吗? 赵寅是个传统的男人,但是看着这样的照片,他还是轻轻地笑了起来,因为压在下面的那洁,好狼狈的样子。 即使秦陆在打她,但是可以看得出,他们是深深地相爱着的,他们中间,没有人能插得进去。 那几张照片,足以让他看得出秦陆的独占心理有多强。 他翻看着,最后一张让他怔住了,仍是在车子里的,只是换在她压在秦陆身上,两腿跨坐的姿势让气氛瞧起来有些暖昧… 他们是在车里…那个吗? 赵寅很快地就关了页面,他不敢看下去,因为内心被嫉妒疯狂地吞噬着,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砸了电脑。 他点起一支烟,坐在办公室里很久很久,直到夜色浓了,他才起身离开。 走的时候,他看着那方电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个女人永远不会属于他了。 秦陆的目光定定地瞧着她,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不放!” 那洁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的脸红透了,无法和这样一个发了情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 这是她的家,不是他的旅馆! 于是伸起脚丫子,往他的要害用力一踢,正中目标! 秦陆低咒一声,尔后抓着她的脚,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子上。 他的脸危险地逼近她,语气低沉有力,“很疼,你应该知道怎么治好它!” 她咽了一下口水,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觉得自己都快被他热化了。 这个男人就那么迫不急待吗? 兽性,整天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 她气极地推推他,但秦陆纹丝不动,六年前她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伸出手,拉着她的小手,催促着:“快点!” 她不肯,胡乱地叫着:“混蛋,恶心!” 他扣着她的小手,钉在她身体两侧,脸上的表情有些邪气:“恶心?我记得有个人,以前很喜欢做这件事情的,她说,最喜欢看那时候我的表情!” 他说了许多上流的粗话,那洁怎么听得进去,只知道这些年,他更是无耻至极了…… ------题外话------ 求月票啊,求评价票! 106 那洁羞恼地伸手捶了他的胸口一记,她又想要踢他,但是被秦陆牢牢地扣着脚裸,大手就顺着那细滑的小腿儿,慢慢地往上。 声音是低沉诱人的,“小洁…宝贝儿…我不相信你没有想过?” 他的大手所到之处,她的衣服就离了身子,最后,碰到她的唇瓣时,她和他一样,也是光着身子了! “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抖,心里是明白的,秦陆要是真的想做什么,她是无力去抵挡的。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扯了扯唇瓣,“我想做的,你应该知道的。” 他的身体热得像是铁一样,将她烫着了,她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张力,能将她撕裂的那种力量。 她很怕,但是同时又隐隐约约的有些期待。 毕竟,他们两人都六年不曾有过真实的欢爱了,气氛很暖昧,很火热,所有的一切都只差一点儿就着了。 但是秦陆闭上了眼,带着倦意的声音缓缓响起:“睡觉吧!” 她呆了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要在过去,秦陆不得到是不会允许她睡的,现在,她全身光淄淄地就在他的怀里,他竟然放过了她。 她咽了一下口水,也松了口气,“那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我要抱着你睡!”他的声音有些霸道,同时又有些孩子气。 那洁闭上眼,可是这么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抱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贴得没有一丝缝儿,她是个成熟且正常的女人,她…也会难受的好不好? 手微微动了一下,还是被按得死紧的。 认命地闭上眼,就听到他低低地问:“宝宝,是不是想了?” 她的脸轰地一声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你才想了呢!” 他很诚实地说:“我想了!” 说完,睁开眼,眼里在此时布满了血丝:“等以后吧,今天我太累了!” 说着,沉沉地闭上了眼。 一会儿,她感觉到他那兄弟也和他一起睡下了。 心里有些惊讶,他是去哪儿了,这么累? 想到那个雨夜,他应该是在外地的,可是他赶了回来,只是为了陪伴她一个小时,心里多了几分不舍。 小手被他松开了,转而滑到他的面孔上,无意识地抚着他越来越深邃的五官。 位居高位,浑身上下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他的身边,真的一直没有女人吗? 她正想着,细白的手被他握着,抓着放到他的腰上,声音仍是带着倦意:“再摸,我就忍不住了。” 她脸一红,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丫个禽兽,还是禽兽,到哪都是兽性! 秦陆低低地说:“真累了,别烦了,让我睡会,睡会就可以满足你了。” 他说着胡话,那洁本来是要赶他走的,但是他这样,她真的没有办法,就当,就当两人都在做梦吧! 但他的身体一直都烫,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他的**,但是后来,越来越不对了,烫得吓人。 那洁是个医生,当然知道他生病了。 于是要起来替他看看,霸道的男人不肯,一把搂着她的身子不放,压在自己身子下面,大手胡乱地摸了几把的,迷迷糊糊地说:“再动,老子就办了你!” 他的身体真的起了变化,她动一下,他就逼近一步。 她真不敢了,就这么被他压着睡了一夜。 到了夜深的时候,她真的困了,在他的高温下,她睡得极沉。 秦陆也是,这六年来,他没有一个夜晚是睡得这么踏实的,心里想念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哪怕是身体再不舒服,心里也是踏实的。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脸上疲倦的神色,他没有吵醒她。 今天是周末,虽然他很想和她一起醒,然后做早餐给她,但是他真的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好。 轻手轻脚地将昨晚的衣服给穿上,离开的时候,还是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这才离开。 到了部队,坐在121部队首长办公室里,他埋首继续将这些天的事儿处理一下。 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赵政文。 对于几年前自己的手下现在爬得比自己高,赵政文很淡定,一来,人家有背景,二来,秦陆真的很优秀,让他服气。 这第三么,和他的身体有关,自从那个姓杨的贱人将病传给他后,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和情人能鬼混之外,家里的老婆是碰也不让他碰一下的。 过去,他也是不屑碰那个黄脸婆的,但是现在,就和那个喝‘放心奶’是一个道理,外头的女人再漂亮,但是不安全哪! 操着操着都怕操出问题,不过,现在是他不安全了,他也体谅老婆,没有去碰她,甚至在她向外发展的时候,也装作不知道。 这就是赵区长过人之处,能容人啊! “秦陆啊,要注意身体啊!”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这么说着。 其实他觉得自己和秦陆是同病相怜来着,他被姓杨的贱人弄了一身病,秦陆也惨得很,家都被拆散了。 赵政文不是笨蛋,那个贱人能对付他,同样地也能对付秦陆。 所以,他还是挺同情秦陆的,这些年,他好歹还能花钱找个女人来解决一下,秦陆就苦了,活活地守了六年,老婆回来了,还不理他,闹着离婚,这日子过得! 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秦陆抬头,微微一笑:“是赵区长啊!” 他放下手里的笔,和他攀谈起来。 对于赵政文的底细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动他,主要是这个工作上还过得去,而且六年前,他并没有和杨文清合谋,相反地还将杨文清折磨得那样,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有功的。 这点,秦陆知道,赵政文也是知道的。 他就是在床上折腾着杨文清,所以秦陆才留了他这顶乌纱帽来着。 但面上,两个男人从来没有谈过这话。 “首长也不休息几天,这些工作回来再做也不迟。”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说着。 秦陆点着一支烟,表情有些幽深,“还是今天做了吧!怕拖得久了,会出乱子。” 他掸了掸烟灰,赵政文连忙说是。 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这时,门被打开了,高原进了来,后面跟着一个军医,中年男人。 “秦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高原的脸上有着严肃,而他的话也让赵区长吓了一跳,“这,首长病了?” 高原冲着他点了头,尔后示意军医上前检查。 秦陆不好拒绝,配合着,在场也有就个爷们,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再说这几年,秦陆的毛病好像好了,还变得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糙,荤素不忌的话,也不怕脏了,总之,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爷们。 但是其中付出的代价,高原是知道的,就差脱几层皮了! 军医先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才严肃地说:“受凉引起的高烧,拖了好几天了!现在要立刻就医。” 高原瞪着他手里的烟,秦陆失笑,摇着头将手里的烟给摁熄了。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去军医院吧!给我办六天住院!” 发烧,住六天院? 是不是太…太… 高原是知道秦陆的心思的,于是笑着说:“立刻就去办!首长还有别的指示和要求没有?” “那,听说普外来了个医生,医术不错,让她来给我瞧吧!就专职吧!”秦陆淡淡地吩咐着,那个脸不红心不跳的! 真不害躁来着! 于是高大队长开着车,送着位高权重的首长大人去住院了。 军医院门口,一字排开十几辆军用车,由着高大队长亲自扶着身体虚弱的军长大人走进病房。 手续一个电话就办妥了,秦陆躺在高级的单间里,就等着美女医生来瞧病了。 今天是那洁休息,一个电话,“那医生,上面有人指名要你来一下。” 可怜的小护士也不敢多透露啊,这是要杀头的大事儿。 那洁以为是急诊,于是赶紧着换了衣服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套上白大褂就在小护士的带领下往病房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随口问着:“是哪儿的老总?” 小护士就是知道也不敢说啊,只是吱吱唔唔地说:“只知道官挺大的,背景很牛!” 那洁笑了笑,推门的时候,低低地和小护士说:“是开前列隙,还是包皮过长?” 小护士的脸皮羞得红透了,咽了一下口水,并推着那洁进去:“那医生,你进去就知道了!” 那洁笑着,才打开门,身体就被一股力量给抵压住,然后眼前一昏,身子已经被抵到了病床上。 身上压着一具灼热的身子,一张俊脸也靠得极近! “前列隙,包皮过长?你经常做这种手术吗?”秦陆的唇贴着她的唇瓣,危险地逼问着…… 他们的唇瓣几乎是紧贴着的,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吻她一样。 她的唇瓣抖着,给了他更享受的感觉。 “是啊,几乎每天都要做几例!”她存心气他。 其实这些手术大多是男医生做,她一直没有机会动手‘除根’!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抓着她的小手,往下面… “那你来看看,我那儿有没有毛病,是不是过长,要切掉一部分。”他的声音低沉惑人:“为了给我的妻子完美的体验,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手术。” 那洁被他的手握着,动弹不得,逼迫着去‘巡视缰土’一番。 回来的时候,手心烫死了,这混蛋,成天地都想着那不要脸的事儿。 想也不想的,她的手往他的脸上招呼着,只听得清脆的一下,他的俊脸上就多了几道痕迹出来。 她呆了呆,想不到自己在医院里动粗了,现在他好歹也是病人。 就在她呆着的时候,秦陆猛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很凶,几乎是捏着她的小下巴去吻的。 她的身子被他压制住,结实的大腿横在她纤细的身上,几乎占领了半壁江山。 “混蛋!”那洁扭着身子,洁白的医袍竟然被他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里面是一件很简单的素色衬衫,但是在秦陆看来,就是他妈的制服诱惑啊! 他简直就像是兵痞一样,野蛮地享用着她的身子带来的刺激感,她拦不住,索性让他摸,让他吻了… 他太过份的时候,她就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儿地往外揪:“秦陆混蛋,放开我!” 他喘着气儿,微微抬起头,目光幽深地瞧着她:“刚才还在我身下低吟的,现在这会又凶上了?” 他的目光里带着一抹宠溺,如果她此时脆弱一分,就会被他打动了。 但是她无法忘记他也曾用这种目光瞧过安千金,身子一下子冷了下来,他再做什么的时候,她就索性让他做了。 身下这么一具冰块,秦陆再怎么也做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儿了。 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一下子又忍不住,含着,慢慢地吮了一会儿才算是放开她。 他翻身躺在一侧,丝毫不介意让她分享他隐忍的喘息声,那一脸的欲求不满,是个女人都要忍不住去安慰他的。 但是那洁才不会,她颤着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再面对他的时候,已经又是冷冰冰的了。 秦陆还是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军用皮带还是解开着的。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有些挑衅地说:“那医生,过来帮我将裤子拉链拉好!” “这个,可以请护工来帮你做,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虚弱得没有办法做这个动作的话。”她一副后妈脸,真是恨不得将他的俊脸上的笑意给打散。 秦陆的唇微微勾起:“可是,我就是喜欢那医生小手的触感,怎么办呢?是让王院长来说服你,还是赵主任?” 他不要脸的样子让她气得发疯,想撕碎了他才好,但又好像有些舍不得。 他的提议无耻至极,她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要那样,她还活不活了? 一伸手,吱地一声拉上了,也险些废了他家兄弟。 “不知道要轻点儿啊,坏了的话,你就没有用了。”在她要起身的时候,他一下子压住了她的头,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目光注视着目光。 他不让她躲开,在重逢后第一次正经地对她说:“小洁,我很想你!” 她的脑袋一热,几乎不知道怎么反应,他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大手将她的身子拉下,变成了他坐在床头,而她跨在他身上的姿势。 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医袍,这场面怎么说都有些…狂野刺激啊! 让人血脉贲张的吻进行了许久,他才肯放开她。 她想也不想地又要挥手,秦陆立刻抓住她那只‘凶手’,低低地说:“亲爱的,你的同事在后面,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在家里这么对老公施暴的吧!” 她的身子僵住,不敢相信地咬牙,“你骗人!” 他猛地将她的身子一转,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地让她面对着门口早已经来的几个人:“王叔叔,赵主任,这里有小洁在就行了,她照顾得很好!” 他的话很暧昧,语气一副满足到不能再满足的样子,真真是让人气得牙直咬。 王院长笑得呵呵的:“小两口和好就行,和好就行,小赵,我们走吧!” 其实他也就是走一下过场,本来么,军长大人也只是发个烧,完全是被拖的。 不过,人来了,他这个当叔叔的,自然要过来瞧瞧了,哪知道就瞧见这么一个火热的场面。 也好,至少,让赵寅也死心了。 王院长是什么人精啊,这点子小事儿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于是欣赏完俊男美女的亲热戏后,出去的时候,对着赵寅语重心长地说:“小赵啊,别看他们现在分居,但这两人是拆不开的,秦陆的性子别人不知道,但是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对那洁很在乎,不然,这些年,他一个大首长,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要以前,不奇怪,秦陆不能接受别的女人。 但是现在,秦陆那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丫在等着老婆回来呢! 赵寅苦涩一笑:“我知道!” 人家结了婚了,他再是想,也不会去做伤害她的事儿。 真真的,她是他第一个动了心的姑娘! “走吧!想开了就好,这世上好姑娘多呢!”王院长也是过来人,明白这其中的苦处。 赵寅淡笑,没有说话。 病房里,两个男女仍然对抗着。 那洁瞪着他:“卑鄙,你是故意的!不觉得自己幼稚吗?” 他摆了摆手:“不觉得,等哪天老婆跑了,才觉得自己无能呢!” 她瞪着他某处,“我现在就严重怀疑你无能!” 话才说完,身子就被扯了过去,重新压在某人的身下,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吹拂着她的面孔,好久以后,他才淡淡地开口:“我想,我有必要为自己捍卫一下尊言了!” “无耻!”她咬着唇,想也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什么废料。 秦陆邪气一笑:“你这么主动地勾引我,我要是不回应,还是男人么!” 就在他准备要伸出实魔掌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秦家的大大小小。 此时,那洁还在秦陆的身下,两人都是衣冠不整的—— 特别是秦陆,他的皮带是松开的… “那个,那个…不是这样的!”那洁推开秦陆,迅速地起身,将自己整理好。 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的,很美的一个姑娘。 秦司令是站在最前面的,见着他的宝贝蛋,眼都湿了,手里的拐杖往那洁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小没有良心的,回来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爷爷一下。” 那洁的眼也湿了,她看着司令苍老了些许的面孔,立刻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司令,亲了亲他的脸,然后又埋在他的颈侧,低低地叫了一声:“爷爷!” 秦司令的心都要化了,扔掉拐杖,搂着怀里的小人儿,老泪都飞出来几行。 “我的小宝贝终于回来了!”司令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此时碰到他的宝贝蛋子。 “司令,是不是轮到我们了。”后面,陆小曼抹着眼泪,轻声地问,声音有些焦急。 秦司令老脸红红地说:“急什么,让我再抱一会儿。” 这话一说,秦陆不乐意了,他是病人好吗? 竟然被无视到这种地步来着! 于是抗议着:“司令,那是我媳妇!” 秦司令终于松开了孙媳妇,有些没好气地说:“是不是,还得小洁说了算的。” 他拍了拍那洁的手,“咱不当秦陆的媳妇,只当爷爷的孙媳妇好不好?” 那洁的眼里浮起一抹调皮的笑意,重重地点了下头,“好!” 秦陆心里却美,哼,司令的孙媳妇,不还是他媳妇吗? 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他家媳妇和自家的人都抱过了,连他老爸秦圣都抱得挺热烈的,就是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心里真不太是滋味的。 这丫头,真是没有良心来着。 轻咳了一声:“那医生,该检查一下身体了。” 那洁冲着大小一家子微微一笑:“等我忙完了。” 走到秦陆面前,没有好气地说:“将衣服撩起来!” 秦陆望了望后面的人,咬了咬牙,将军衬衫解开,皮带也松下,几秒钟,上身就光了。 后面的人看了这阵势,秦陆这是要耍流氓啊! 那洁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到那里,拿了个听诊器给听了。 一分钟后,才专业地说:“心肺都没有问题,只要将温度降下来就没有事了!” “那,是吃药还是打针?”秦陆十分厚颜无耻地问着。 那洁瞧了他一眼,轻咳了一声:“打针吧!” 她走出去,让护士站给备药。 秦陆那个配合度高啊,用目光示意家里人先行离开,自己将裤子一淄地到底,这么赤着趴在病床上,不得不说,秦军长的身子着实诱人—— 那洁回头的时候,见了,也是愣了一下,那结实的背肌,还有那紧绷的臀部线条,无一不诱惑着她的小心灵。 不期然的,她就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些火热夜晚,俏脸红了红,不敢再想。 嘴上却是十分不客气地说:“你拉这么低干什么?” 秦陆双手放在下巴下面,懒懒地说:“我怕你穴位找不到,这样敞亮些,看得见!再说了,夫妻嘛,该坦诚相见不是?” 他嘴上说着流氓的话,但是心里却并不是不紧张的。 天知道那只给猪打针的针筒会不会打偏了! 那洁取出一支针筒,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放心吧,我找得着的!” 秦陆吸了口气,那针筒大得,哪是给人打针的,分明是给猪用的。 但他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某处的肌肉还是禁不住收缩了。 “放松点儿。”她拍了拍他的屁股,掌下是火热火热的,她也不知道他是高烧引起的,还是发情的! 总之,很撩人的触感! 秦陆感觉到她的小手那湿润的触感,心里一荡,身子动了动,更加地紧绷了。 “秦陆,你能不能别这么紧?”她的声音有些泄气。 秦陆低低地笑了,“这话,应该是男人说的吧!” 她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色通红通红的,手里的针管不留情地朝着他的屁股扎了下去。 秦陆闷哼一声,那有力的低沉声音带着几许性感。 那洁本来是要下狠手的,他这一声呻吟让她一时间倒是手一颤,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吧,这是秦陆色诱成功了,没有女人对这种声音能够免疫的,她也不例外。 流氓,无耻,再加三级。 她的小手轻轻地往里推,将药水推进他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还是小心着点儿,毕竟那么粗的一根管子,要是用力,真的会血流不止的。 出来的时候,秦陆又闷哼一声,这一声比之刚才还要**。 她恨恨地盯着他强健的后背,心里知道他是故意的。 将针管收好,也不管他还是不是光着屁股了,语气不是太好地说:“好了,你先睡着,一会儿护士会来给你量体温的。” 她才说完,手就被人拉住了。 “我要你陪着。”他坐起身,仰望着她的俏脸。 听人说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依赖人,现在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会儿,他就特别地需要她,而且他的宝宝穿着一身医生袍,让他好自豪地说啊。 那洁盯着他的眼,一会儿才慢慢地说:“秦军长,我是一个外科医生,这些感冒发烧的小事,不在我的职责范围,我还是给你再找一个专职医生吧!” 说完,她就想走。 “丈夫生病,是妻子的责任!”秦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一把扯住她,扯得有些急,所以她的身子一下子压到他的身上。 角度不太好,竟然直直地压上他全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地方! 秦陆痛叫一声,那洁呆了呆,尔后望着自己小腹那里。 “它疼!”成熟的男人偶尔也会孩子气,望着她的眼神那个怨念啊。 那洁看了看,一会儿才很镇定地起身,轻咳了一声:“秦军长,我建议你去生殖科去瞧瞧,万一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秦陆维持原来的动作一下也没有动,手却将她慢慢地往床上拉:“宝贝,我觉得我们现在试验一下它能不能使用比那些检查更有说服力,你说是不是?” 那洁的脸孔发红,想甩掉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气惊人,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他的逼迫下,她很好地‘体验’了他男性的功能正常,各项指标都超出正常男人几倍。 当然,她的小手都快要磨出了火,就差点自燃了。 他结束的时候,她几乎是逃出去的。 秦陆闷哼一声,倒在病床上,伸手用纸巾将手上的东西给弄掉,然后走进浴室里清洗身体。 而那洁出去的时候,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医生袍里面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两颗,此时是春光乍现。 到了护士站,她故作镇定地对护士说:“贵宾室的秦军长,一会儿给他去量个体温!” 小护士看了看那洁,好久以后才鼓足勇气说:“那医生,还是您亲自去吧!” 军长大人明显需要的是自己的夫人亲自‘服务’,她去了不是碍眼找罪么? 那洁的脸沉了些下来,“本职工作应该做好!” 小护士难得地顶了嘴,“这事儿,是那医生的本职工作,因为秦军长吩咐过了,他的病房所有人都不许进去!” 那洁翻了个白眼,决定去普外去看一下再回来。 上去后,赵寅很淡定地告诉她,这阵子她不需要来这里报道了,只需要服务好秦军长一个人就行。 官僚! 和赵寅说了也没有用,因为这是上面下达的指令! 她恨恨地去找王院长,王院长亲自给火冒三丈的那小医生倒了一杯水去去火:“小洁啊!王叔叔一直将你和秦陆当成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看,小夫妻嘛,哪有不吵嘴的啊!” 那洁好生好气地说:“院长,我需要回普外去上班,秦陆那点子感冒,连院都不用住的。” 王院长仍是笑眯眯,“小洁啊,人秦陆还不是冲着你来的嘛,你和他好好回家,不就能正常上班了嘛!” 那洁气结,但又不便在王院长面前多说什么,毕竟是领导! 她吁出一口气,才说:“那我和秦陆好好谈谈。” 王院长当了一回坏人,不得安慰一下小姑娘啊:“小洁啊,你王叔叔也是没有办法啊,官大一阶压死人,你想啊,你家秦陆比王叔叔的官大,王叔叔能不受他摆布吗?上次谈到的经费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那洁心里暗骂一句——老奸巨滑! 但她也是知道王院长真的是身不由已的,这院长的任命都是由秦陆决定的,更别说她一个小小医生的去留了。 她走出去,想到秦陆的体温还没有量,便往着病房里走去。 推开门,豪华的病房里静悄悄的,她走向床边,看见他睡着了,但是俊脸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那洁轻皱了下眉头,取了一支体温计,小心地掀开他的被子,接触到他光裸的肌肤时,暗骂一句闷骚! 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但是下了秒她就没有再机会再有别的情绪了,因为指尖下,是滚烫的身体。 她抿着唇,将体温计放在他的腋窝下,两三分钟后,她拿出来,一看,呆了呆。 他竟然烧到了四十度了。 她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换了一支再量,还是四十度。 神色复杂地瞧着他,想到之前他缠着她的样子,其实身体是非常虚弱的吧! 都烧成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儿。 她走到浴室里拧了个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试试物理降温,再将他的身体擦擦。 一个多小时后,一点效果也没有,之前打的退烧针也没有用,他的身子还是那么烫。 必须给他吊水! 那洁开了一张单子,交到护士站,十分钟不到,几大瓶吊瓶送进病房里。 那洁知道他不愿意别人来做,于是自己小心地拉起他的手,将针管小心地插进他手背上的静脉里。 他睡得很沉,大概这些天真的累了,一直没有醒。 那洁就坐在一边看着药水。 此时,她的身份又是医生,又像是他的家属。 其实她也知道,她穿着医袍却守着一个病人有多失职,但这时候,她没有办法走开,就算是秦陆没有使用特权‘使用’她,她也不会走的。 她记得过去的时候,秦陆感冒,一个晚上就好了,连药都不用吃。 这次怎么会? 她想起那天晚上,他赶回来陪她的那个雨夜,是那天受凉的吧! 这个傻瓜,明明可以打伞的,明明可以不赶回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不是感到,而是有一种压力。 她不知道秦陆这般执着,她是不是能坚持下去,但是心底那一方角悄悄地塌了一点点。 心乱如麻,想出去透一下气。 但是秦陆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叫着她的小名:“宝宝,别离开我!” 她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又要离开。 一只大手强有力地捉住她的手,她以为他醒了,回头,却见着他仍是紧紧地闭着眼,头微微地摇动着,似乎睡得很不好。 而他的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瞧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那洁觉得自己的心柔软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走回床边,微微低头轻轻地问:“秦陆,不舒服吗?” 他缓缓地睁开眼,但是却是没有焦距的,一看就知道没有醒。 他无意识地瞧着她,有些苍白的脸上,那双无神的眸子显得那么空洞,像是极力地要抓住什么一样。 她的手,悄悄地握住他的手,他的眼里一下子有了神彩,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我冷!” 她的指尖处,泛着滚热,但是他却叫冷。 那洁是知道高烧的时候,人是会感觉那种颤抖的冷意,于是柔声地安慰着:“我将空调调低一点。” 她想要去走,但是秦陆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腰际,低低地说:“不要走,你陪着我。” 她的身体僵住,好久以后才坐了下来,手握着他的手,目光注视着他憔悴的面孔:“我陪着你!” 他的面孔有着期盼,“你上来陪我?” 她的唇抿了抿,好久也没有说话,秦陆的眼垂下。 一会儿,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喉结不停地松动着,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那样子,真的挺可怜的。 “我抱着你,你别乱动。”她的声音轻柔,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冷清。 秦陆嗯了一声,看着她将鞋子脱去,躺到他身边。 这时,他才感觉到手上的针管有多碍事了。 “你抱着我好不好?”他要求着,有些无赖,但病人的要求都是合理的。 那洁心一软,就抱着他的腰身,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近他。 秦陆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久违的感觉,她的主动靠近和他的强取豪夺是不同的感觉,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她还是那个六年前的小姑娘,还爱着他。 他闭上了眼睛,那洁感觉他睡着了,就一边抱着他,一边瞧着吊瓶。 半个小时后,他的身子开始发冷,不那么烫了,但她知道,这时候的他是最难熬的。 不由得抱紧了一点,小嘴贴着他的胸口轻轻地说:“忍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他难受地摇着头,嘴里呓语着:“好冷,宝宝,你再靠近一点好不好?” 她红着脸将自己的身子往前凑了凑,他们之间一点儿距离也没有,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亢奋。 这混蛋,病成这样了,竟然还有反应! 但这时候,她也顾不得了,由着他去了。 反正他也办不成什么事儿! 秦陆叫着冷,然后大手竟然开始扯她的衣服。 那洁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衣服,当然不从了。 但他不断地叫着冷,然后不管不顾地拉着她趴到他身上,抱得死紧。 唇堵住唇,大手也开始用力地扯着,动作大得将她的扣子都扯开了几颗,她没有办法,又不好意思惊动别人,只想着将白大褂给脱了。 哪知道,一件之后他还是觉得不够,闭着眼开始扯她的衬衫,几下就扯完了,之后是贴身衣服,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她根本不及反抗就被他脱得一件不剩,她气喘着趴在他的肩上,秦陆倒是没有再多的动作了,只是将她搂在身侧,自己扯了睡衣,赤着胸口和她抱在一起。 那种男女间产生的温度很快就将他的身体引燃了,寒冰变成了烈火。 她几乎不敢动一下,就怕他在神智不清楚的时候对她行不轨之事。 秦陆叹息了一声,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像是摸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 久了,她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是一具温热的,正常体温的身体。 她正想坐起身,但是身子被他给按住了,紧接着是一声低沉的声音:“不要出来!” 她仰头一看,秦陆正坐在床上,已经换好了清爽的浴袍,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 此时,他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上面印着机密二字。 而她! 她压根不敢低头看自己,只瞧到床头放着一叠衣服,从里到外都有,叠得整整齐齐的。 病床前,一个军官在汇报着事情,秦陆偶尔会点头。 他的一只手一只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探出头来,生怕她的身子被人瞧见。 但谁都可以看得出,军长大人的被子里,有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医生。 没有人敢多说一句,飞快地报告完毕后,就离开了。 那洁终于能出来透一下气了,钻出被子后,就发现他的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的胸口… 她低头一看,脸一下子红了…… 107 被秦陆看着,那洁低头一看,天,她身上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 手一下子护到胸前,双眼有些怨念着瞧着他。 秦陆低低地笑着,随手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一边,尔后有些强势地拉下她的手… “混蛋!”她咒骂着,小脚用力地踢着,他勾唇笑着,大手扣着她的双手,飞快地压倒她的身子。 “秦陆放开我!”她的手不能动,脚也被他制住,全身上下都被压得死死的。 清冷小脸泛着粉红,瞪着越来越下的面孔! 他的唇轻轻地触着她的唇,声音嘶哑诱人,“不放!” 从她回来后,讲得最多的几个字就是‘放开我’,而他就是‘不放’! 怎么可能放开她,他思念了她这么久,想了这么久,才得已将这具身子重新抱到自己的怀里。 “让我好好看看你!”他沙哑着声音,腾出一只手,缓缓地抚着她精致的五官,那眉眼,那挺俏的鼻子,还有艳红的小嘴唇,无一不透着撩人的气息。 秦陆摸着,那洁的脸就红透了,因为他竟然将他的手指给伸进她的唇里。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唇里放纵地探索着,这样的动作比之接吻还要来得诱惑。 她的脸蛋深红似火,无奈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睁着一双眼瞧着他,慢慢地升起了雾气。 秦陆的眼里有着一抹怜惜,但是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因为她脸上的脆弱更是增加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的身体牢牢地压制住她的,终于抽回手指,换成他的唇侵入到她的唇里。 热烫的唇舌一下一下地刷过她的小嘴,拉出她的小舌头,一起嬉戏着。 她逃,他就迫近,总之很煽情地使用着她的小嘴儿。 “宝宝,我想要你!”他呢喃着说着。 她的身子先是僵硬了一下,不等她拒绝,秦陆双手扣着她的手,身体和她的厮磨着,唇热烈地纠缠着她的。 “不要拒绝我,宝贝儿…”他的声音低沉惑人,而且动作越发地温柔缠绵了起来,她几乎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闭着眼,在他炙热的身下,像是回到了从前一般! 秦陆的头微微抬起,望着身下的国色天香,身体已经绷得很紧,但他还是轻啄着她的小嘴:“宝宝,说好!” 她不说话,头别在一边,他就寻到了一边,尔后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诱哄着:“宝宝,我要你!” 她睁开眼,望着他眼里染上的浓浓**,脆弱地吐出一个字:“不。” 秦陆含着她的唇,一边摸索着她的身体,一边模糊地说:“宝宝,你要的,别拒绝我,我知道你也想要!” 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秦陆低低地笑着:“小骗子!” 他撩拨着她,她受不住,哭着,眼泪将小脸弄得湿湿的。 今天秦陆真真地是有些铁了心地想要得到她,想得身体都绷紧死了。 他俯低身子,双手插进她柔软的发里,亲着她的小嘴,放她放松。 她无力抵抗,身体软成一片儿。 “宝宝,乖,腿张开。”他诱哄着,声音醇厚诱人。 她的身子抖着,无法动弹,太久太久没有欢爱过了,她竟然紧张得汗都冒出来了。 而且,她的脑袋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知道很热很热。 全身上下都是他灼热的温度,鼻端也是他惑人的男性气息,将她的理智给焚烧怠尽。 感觉到她的软化,秦陆自然准备就绪… 深深地吻住她,正待要深深结合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尔后是一声惊讶地吸气声! 秦陆低咒一声,飞快地拿被子盖住两人赤着的身子。 就差一点点,就成了! 门边,一个小护士的表情慌乱,很小声地说:“首长,那个外面的人请示要进来汇报工作!” 秦陆的身体僵了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先出去,让他们等五分钟再进来!” 小护士连忙退出去,脸红似火——天哪,首长大人竟然在病房里乱来! 那进行到什么地步了?如果她打断了,会不会找她麻烦? 心里不安地对外面来的几个人说着情况,里面,秦陆只得起身,望着身下的软玉温香,不甘心地又亲了一口:“宝贝,一会儿再继续!” 那洁咬牙,迅速地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给穿上,“没有下次了!” 天,她刚才是怎么和他滚到床单上的,竟然… 秦陆有些无奈地发现他的小女人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了,但是他现在得接见几个下属,真的没有办法继续和她**。 看着她站在一旁,一脸的‘生人勿近’,秦陆的手碰了她的手一下,但是没有说什么。 他扬了声音,对着外面说:“进来!” 外面走进两个中校级的人物,秦陆带着他们去里面的书房谈话了,这就是顶级贵宾房的好处,一应俱全。 那洁就在外面,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而且他的表情十分严肃,和刚才求欢时的样子大不相同。 那洁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瞧着他:“首长,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回普外工作了吗?” 秦陆示意那两人先离开,尔后目光瞧着她,“替我办一下出院。” 那洁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二话不说就准备出去办理。 秦陆叫住了她,轻咳了一声:“那个,工作有些多,没有办法住在这里,我会让王院长替你办出诊!” 她呆了呆,握住门把的手顿住,脸上尽是不敢置信。 “秦陆,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她咬着牙,“我不是你的私人医生。” 秦陆耸耸肩,“很快就是了!” 那洁气极,“我不会去的!” 他淡淡一笑,“你会的。” 那洁掉头就走,抛出一句话:“大不了不在军医院上班!” 看着她的背影,秦陆只是微笑,随即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王叔叔,我是秦陆,是这样的,我想让…经费的问题?这个完全不是问题,只要你能说服她,那好,等你的回信!” 电话结束的时候,他的脸上浮起一抹微笑,双手枕在枕上,回味着她在他身下的表情。 活色生香,那娇媚的表情,那水汪汪的眼神儿,秦陆的身体一紧,尔后低咒了几声。 该死的,想得发疯了! 那洁刚回到普外,正给秦陆开出院的条子呢,那边院长大人的电话就来了。 “小洁啊,过来王叔叔这里,有点事儿。”王院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亲切,那洁是知道的,他是因为秦陆对这般对她,平日里,王院长是个严肃的人。 那洁将条子交给护士去办了,自己到院长办公室里。 王院长笑咪咪地瞧着她:“小洁啊,今天辛苦你了。” 那洁的脸微微地红了一下,心里也知道,她和秦陆那点子床上的事情已经被护士宣传得全院皆知了。 清了清喉咙,她一本正经地说:“为病人服务是我们医生的职责。” 王院长用赞赏的目光瞧她,“小洁,王叔叔就欣赏你的专业,现在呢,我们医院正是生死存亡的关口。” 那洁正了正颜色,心里也知道开始进入正题了。 “小洁,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医院看似风光,但是大不如前喽。”王院长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尔后就顺势坐在她身边,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 那洁最怕他这一套了,但也不能不听下去。 王院长苦着脸,“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军医二院已经投入使用了,硬件和软件比我们都不差,而三甲,只能有一个,小洁啊,你应该能明白王叔叔的压力啊!” 那洁点点头,表示理解。 王院长继续不动声色地倒苦水,“现在正是我们医院生死存亡的时候了,要是设备再跟不上,那就彻底地玩完了。” 他说着,小心地瞧了一下那洁。 那洁自然不会自己往陷阱里跳,她淡笑着说:“我相信在院长的带领下,大家能度过这个难关的。” 王院长表情一滞,尔后很快地就叹了口气:“是啊!这就是得大家齐心协力才是,但是,这经费掌握在秦军长的手里,我就是再使力,也力不从心。” 他有些为难地瞧着那洁:“小洁啊,我知道你对秦陆心里有看法,这会子,他又提出让你出部队里出诊,王叔叔知道很为难,所以拒绝了。” 那洁连忙说:“谢谢王叔叔。” 王院长表情凝重,“如果这次被三甲给刷下来,王叔叔就是回家种地,也不会为了医院的事儿而让你作出牺牲的。” 那洁的脸僵住了,这别啊,说得好像她多不懂事儿似的。 明明知道王院长这是要将她往狼窝里送呢,但是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能不吭一声啊。 于是安慰了几句,“王叔叔,不会的,秦陆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因为这个而不发经费的。” 王院长那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啊,假意地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啊!秦陆已经发话了,人到钱到,人不到,钱没有!” 那洁呆了呆,这让她怎么回话! 王院长人老脸皮也厚,趁热打铁,“小洁啊,王叔叔也不想为难你,你回去工作吧,这事儿就算了,当是王叔叔没有说过这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容得了她拒绝吗? “王叔叔,我去吧!将经费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她终于松了口。 殊不知,王院长的眼睛那个亮啊,都笑眯了。 大手拍着那洁的肩,十分‘为难’地说:“小洁,怎么能让你这么牺牲呢!王叔叔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那洁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的做作,于是站了起来。 王院长跟着站起来,那洁望着他:“我不为难,为上级领导服务,是我们的职责!” 王院长叹了口气,“还是你理解我的工作啊。” 这时候,他像是良心发现了,连忙说:“要是秦陆有什么非正当的要求,你不要客气,别想着王叔叔,也别想着医院啊,你王叔叔早就看透了功名了,大不要回乡种地嘛!” 那洁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末了,又听他叨唠了一会儿才出去。 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秦陆的房间里几个勤务兵给秦陆收拾东西,她有些呆愣住。 在她的记忆里,秦陆是不太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的,这会儿,怎么就荤素不忌了呢! 但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让他坐下来,给他量了下体温。 有人在,秦陆倒是没有太过份,只是双手搂着她的纤腰。 那洁也不理会,被这家伙弄到身边,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了。 只是在抽出体温计的时候,她表情有些嘲弄地问:“秦军长,你是不是没有断奶呢?” 她这么一说,那两个勤务兵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想到军长大人的脸色,便不敢再笑了。 秦陆的唇微微勾起,他看着她一脸的严肃,忽然对那两人作了个手势,“你们先出去。” 那两人训练有素地开门出去,然后就在门口守着。 那洁正在看温度,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体温正常了,你确定还要我出诊吗?” 秦陆的双手还在她的腰上,手一紧,她的身体就被迫压到他身前。 秦陆是坐着的,而她是站着的,两人靠近的结果就是他的头正好接触到她软软的那儿。 “刚才,你说我没有断奶?”他轻扬着眉头,语气愉悦。 那洁低头,看着他不老实地开始蹭着她,说实话,她是有感觉的。 有哪个女人被这么一个俊酷的男人抱着,挑逗着而没有感觉呢? 但是她更记得,这丫个就一禽兽。 冰冷着脸蛋,将他的手用力一揪,让他离她的身子远一点儿,但秦陆是谁啊,腾出一只手,反扣着她的小手,连同另一只一起扣到身后。 双手扣在背后,这样,她被迫挺起身子,让那曲线正诱人。 秦陆低笑着抚着她那妖娆的曲线,有些邪气地说:“其实,我真不想断奶。” 他的手,轻轻地挑开她的医生袍,用一种很慢很慢的速度解开那扣子,接着是里面的衬衫… “宝贝儿,喂奶的时候到了。”他低低地笑着。 她羞愤欲死,想叫,但门外面有两个大男人守着,她一叫,别人会以为她在叫那个呢! 动又不能动,因为他的大腿紧紧地夹着她的,她全身都被他制住。 他低下头的时候,她觉得全身都像是被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 “秦陆,放…开我!”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着。 他挑开着她的身体,一边呢喃着:“宝贝儿,一辈子不放!” 六年后的秦陆手法明显地更为娴熟了,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死去。 她扭着身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发地炙热起来。 “不…要这样,会有人…不要…”她咬着唇,仰着头,表情迷离诱人。 秦陆的身体也快要爆炸了,他好渴望能将她压在身下,纵情占有,但现在不是好时机。 他松开她的身子,安抚地又吻了她好一会儿,才将她的衣服给拉起来扣上。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腿都是软的。 那股子羞人的渴望在体内放纵的流淌着,她轻闭着眼,很柔顺地靠在秦陆的身上。 他的心里升起了抹怜惜,知道她被自己那股**给吓到了,亲了亲她红艳的唇瓣,低低地说:“宝宝,这没有什么可耻的,我们还是夫妻不是吗?” 她对自己有**,说明她还是爱着他的,秦陆心里很是欣喜。 总算有了不小的进度不是吗? 他忽然生出一种念头,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征服她,让她向自己投降。 虽然有些荒唐,总比一次一次地讨好然后无功而返强些吧! 那她待在他身边的这些日子,就是最好的机会。 抱着她还有些虚弱的身子,‘病中’的军长大人抱着‘那医生’走出病房,一直向外面的停车场走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人,那洁腿上没有力气,只得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生怕别人瞧见了。 这丫头,不知道是多此一举吗? 谁不知道她是他的专用医生,他抱着的除了她还能有别人? 到了他那辆黑炫的黑色迈巴赫,秦陆将她放到车后座,吩咐前面开车。 他上车后,就开始全神贯注地看起了文件。 那洁那还趴在他的大腿上呢,他也不管,就这么一手摸着她的脑袋,一手拿着文件看得仔细。 车子平稳地开着,那洁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竟然有些困了,明明她之前已经睡了一会儿。 窗外,已经有些暮色了,她嫩白的小手放在他的膝上,终于浅浅地睡下了。 秦陆手上的文件还在,他低头瞧着她的睡颜一眼,尔后伸手取过一毛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温柔,注视了她好一会儿才移回文件上,眉头轻锁着。 一个半小时后,车驶进了省驻军部队总部,穿过一道道的关卡,停在了军长专用的停车位。 司机给他们开了门,秦陆抱着怀里的人下车,她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哪儿?” 两旁都是端着枪把子站岗的,秦陆轻轻地安抚着,让她的头靠着他的身子,不让她看别处,“部队,再睡一会儿,一会儿我叫你吃晚餐。” 她打了个呵欠,继续窝在他怀里睡下了。 秦陆贪看着她的睡颜,心里也是知道她没有醒才会这么柔顺,一旦醒了,就会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他。 他的唇角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望着她莹白的小脸蛋,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夜晚。 “首长,会议开始了!”勤务兵尽责地说着。 秦陆点点头,将怀里的人送到他的休息室里,有些不舍地亲亲她的小嘴才离开。 走时吩咐着这里的工作人员:“那医生醒了,让她先吃饭,别等我了!” 一个重要的会议等着他,不然他一定和她一起用餐。 秦陆走出去,那洁还在睡着,她翻了一个身,大概是觉得鼻端的味道很熟悉,她用小脸蹭着那枕头,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孩子气…。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她坐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 白大褂被脱掉了,衬衫还在身上,但是… 伸手一探,就感觉到内衣被解开了。 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这个流氓! 走出房间,发现这里是一间像是居家的房子,一个房间,一个书房,还有一个大客厅,虽然简单,但是什么都有。 真是浪费,到处都弄得和家一样。 对于秦陆现在的官当得有多大,她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的脸皮比以前厚了很多很多。 没有空闲去欣赏他的摆设,她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然后穿上了白大褂走出去,摸摸自己的肚皮,她需要一点食物。 走到外面,就看见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一桌菜,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都是她爱吃的菜色。 勤务兵十分恭敬地说:“那医生,首长去开会了,请您先吃饭!” 对于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虽然说首长说是医生,但是能睡上首长的床,必定是首长的女人。 这首长住了一天的院,就弄了个漂亮的女医生回来? 这清心寡欲的形象不符啊!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那医生就是首长跑了六年的首长夫人。 所以,当然要十分小心的伺候了。 那洁点头,示意他先出去,自己坐到餐桌前,开始进食。 饭菜很好吃,但是她吃了半碗饭后,就没有什么胃口了。 像是有什么在吞噬着她的心,让她觉得心里很空荡荡的。 她坐在餐桌前许久,直到勤务兵估摸着她吃得差不多了,才进来,想收拾碗盘的。 但是看了餐桌上几乎没有动的四菜一汤,他有些讶异,轻声地问:“那医生,不合口味吗?” 她抬眼,摇了摇头,“先放这吧!” 勤务兵十分识趣地出去了,心里大抵也是猜到了。 首长夫人的眼里,有着掩不住的寂寞,这六年,首长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夫人也过得不好吧! 那洁坐在餐桌前,愣愣地坐着,直到秦陆回来。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他疲惫地抚着额头,进门后将钥匙扔下。 正脱着军装,就看着餐桌上坐着的小女人。 她一身的白衣,头发束成马尾,说不出的清丽可人。 她,像是在等晚归的丈夫一样坐在那里。 秦陆轻轻地走过去,大手按着她的肩上,轻柔地问:“怎么还不睡!” 目光随之落到她面前的饭碗上,眉头轻皱着,“怎么才吃这一点?” 她回过神来,看着他坐下来,将外套脱下放到椅背上,再将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处。 他将桌上的菜端过去热了一下,尔后再端回来。 再将她的碗入到自己这边,再添了一些,给她装了新的半碗。 “吃吧!”他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然后自己低头吃起来。 他吃得挺快的,像是真的很饿的样子。 那洁知道他是真的饿了,因为他中午的时候没有吃,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还开了这么久的会。 他这六年,都是这么辛苦吗? 她看了他许久,秦陆抬起头,笑着,“你再不吃,我就吃完了啊!” 替她挟了些她爱吃的,然后摸着她的脑袋:“乖,快吃!” 她抿着唇,终于开始吃起来。 只是一会儿吃一会儿看着他。 秦陆感觉到,他很快地吃完了两碗饭,她也将碗里的饭菜吃完了。 “去将碗洗了吧!”他拍了拍她的小脸,带着一抹命令,又像是宠溺地说着。 那洁觉得自己疯了,这个男人这么不客气,她竟然还会觉得他在宠她。 虽然有勤务兵,但是晚上八点以后秦陆一般就不叫人了,有什么事情都自己做。 这房子里有厨房,一应俱全。 他正要走的时候,看着她身上的白袍,忽然走到她面前,伸手替她脱下:“在这里,就不用穿这个,出去的时候得穿。” 她在部队里,必须以军医的身份跟着他,否则就是破坏军纪! 秦陆按着自己的颈子,又走进了书房里,想想又回头,“一会儿给我倒杯茶进来!” 如果可以,那洁真的想比个中指给他。 但她不敢,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他进了书房。 她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军医呢,还是保姆,指不定晚上还得要暖床。 她看过了,这里只有一张床。 那张床大得吓人,绝对的k尺寸,就和某人某部分一样嚣张。 秦陆看着她小脸上丰富的表情,轻轻一笑:“那医生,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了?” 她脸一红,扭着身子就开始收拾碗盘了。 他瞧了一眼,心里泛起一抹暖意,虽然很疲惫,但是他还是继续处理着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 六天的假期是泡汤了,不过将她拐出来似乎更好! ——病房么,做什么事儿总是不太方便的。 秦陆心情很好地看着文件,眉头舒展开来。 不到半个小时,一杯上好龙井茶放到他面前。 他抬了抬眼,问了一句:“困吗?” 她愣了一下,“还好吧!” 今天她睡了两觉,浑身都舒畅得不行。 秦陆笑笑,指着一边的位子说:“在那儿玩个游戏吧,我还一会就好!” 她其实是应该走的,但是看着他的清亮的眼神,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她坐了下来,这才发现这个书房的格局和他们公寓一模一样。 两张书桌一大一小并排着,小的这张还是粉色的。 她的脑袋轰地一下子,不敢去想当初装修的时候,这张粉色的桌子抬进来的情形。 “怎么,秦军长在这里还养了个小情人,双宿双飞?”她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酸,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想说。 这算是她的任性? 秦陆低低地笑着,然后带着一抹促狭,“是啊,放了好几年,小情人才回来了。” 她的脸蛋羞红,但又不好说什么,因为是她自己开的头。 打开电脑,又吓了一跳,因为屏幕上竟然是他们那张合影,年轻的他们搂着,一起看着镜头,眼里都是笑意。 “现在,不怀疑有别的小情人了?”秦陆的声音懒懒的,带着一抹逗弄。 那洁瞪了他一眼,只是底气不太足,因为她的脸红透了。 她点着游戏,这才发现里面有许多的小游戏,都是她以前喜欢玩的,还有一些新的。 “幼稚。”她吐出两个字,也不知道是说他呢,还是自己! 秦陆淡笑着,“怕你有一天会过来,我工作又忙,你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他的声音风清云淡,但是那洁似乎可以想得到他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后,拖着疲累的身体,给她下最新的游戏的表情,一定很温柔,唇角一定带着一抹淡笑。 这么想着,她的眼就不由自主地瞧着他的嘴唇。 他的唇一直很好看,可以说是过份地漂亮了。 此时,微微抿着,她就那么瞧着,眼里带着一抹渴望。 她记得他的唇是如何地吻着她的,是怎么含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咬着,直到深入,再深入… 就在她怔忡的时候,秦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他面前的书桌上。 橡木的桌子很结实,他挥手将文件扫到一边,让她的小屁股安全着陆! “宝宝,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误会你想吻我。”他的额头贴着她的,低低地说着。 那洁觉得他的声音像是带着一股魔力,全身的细胞都张开了,说不出的快活,说不出的炙热。 他的唇轻轻地贴着她的唇,呢喃着思念… 慢慢地,她软倒在他怀里,由着他开启她的唇瓣,慢慢地入侵,深入。 他的舌找到她的小舌尖,缠着,一下一下地吮着,许久之后,将她拉到他的嘴里,迫使她探索他的。 他的大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身边拉着,他们的身体紧贴着,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那样的过程,让她羞愤欲死,想退让,但被他一下子压住,身体紧得几乎不能呼吸了。 他的唇牢牢地粘着她的小嘴,手也没有闲着,扯着她的衬衫,几颗扣子都迸开了… 凌乱,激情,还有叫嚣着的**,混合着他的喘息,她的隐忍,在书房里交织成炙热的一幕… 她仰着头,感觉他在自己身上掠夺着,她无助地抓着他的衣服。 秦陆探手,将自己的衬衫给扯了开去,一时间,乱了,都有些情难自抑…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继续吻着她,没有理会。 有些疯狂,实在这六年来,他都没有女人,真的控制不住了。 压着她的身子在书桌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轻叹出声。 “宝宝,给我好吗?”他柔声轻问,在这吵闹的电话声中显得那么沙哑性感。 她的身子在深色的木质材料衬托下,显得莹白美丽,一头乌发披散着,美得惊人。 秦陆觉得自己忍不了了,他扯着自己的皮带—— 他要爆炸了,一定要立刻,马上占有她。 俯下身体,吻着她的唇,吻得缠绵热烈,低低的声音呢喃在她的唇边:“宝宝,我忍不住了,我会温柔的!” 她的手,在身侧摸索着,强烈的空虚感想让他立刻马上占有她,但是她说不出口,只能别着头… 嘭地一声,她的手将桌上的电话给弄倒下来,也—— 也顺便接听起来,虽然这不是他或是她的本意。 那边传来一个声音:“首长好!” 秦陆低咒一声,只能接听起电话… 这时那洁清醒过来,她看着挂在腰上的衬衫,还有被解开的裤子,秦陆也好不到哪去,他的上身赤着,皮带半扣着,胸口上全是抓痕。 她吸了口气,这些都是她干的吗? 她轻手轻脚地想起来,但是他一下子看了过来,一边说着话,一边按着她的腰身,将她压倒,尔后还能分出心来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 那洁忍住到嘴的呻吟,该死的流氓。 秦陆说着话,眼却望着桌上活色生香的身子,眼里的**还没有褪下。 她仰倒在那儿的媚态勾引着他,他觉得身体更紧了,难受地动了动,也忍住挂上电话的冲动。 大手还在接着耍着流氓,那洁气坏了,她忽然张开小嘴,咬住他的手指,尔后跪了起来,这样的高度和他正好平高。 秦陆靠在书桌前接电话,她两条细条的手臂就挂在他的颈子上,唇移在他的唇边,吹着气,“秦陆,好了没有?” 声音又娇又媚,像是撒娇,又像是不耐。 那边的人有些愣了,刚才那是女人? 这是首长书房的电话啊,怎么会有女人呢! 秦陆的脸色微变,迅速地捂住话筒,尔后对着那洁说:“去床上等我!乖,先洗个澡!” “我不要。”她的小手还是缠着他,他无耐:“不许出声。” 好,她不出声,让他出丑总可以吧! 她的眼里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意,听着他继续一本正经地和那头说着话,她听得不太真切,好像是在围捕一个重要的罪犯。 看着他镇定的样子,她就有些不甘心,小嘴慢慢地下移,落到他的喉结处。 她张开嘴,轻轻地咬着他的喉结处,感觉到他身体震动一下。 秦陆低头看了她一眼,尔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和那边说着话,但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了。 她软软的小舌头轻轻地刷过他的,那酥麻的感觉让他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握着话筒的手死紧,在她开始又吸又咬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该死的!” “什么?”那边有些错鄂。 秦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说:“没事,你继续。” 他的大手拉起她的身子,用眼神示意她安份点儿。 但玩得高兴的她哪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自从回来后,他让她一次次地失态,她怎么有不回报一点儿呢! 妩媚一笑,她勾着他的腰身,身体完全挂在他的身体上,轻轻地在他耳边喃着:“秦陆,抱我到房间去。” 他的身体绷得笔直的,这么一个巨大的诱惑在面前,他要是忍得住就见鬼了。 于是很快地交待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双手用力地拍着她的小屁股,“小混蛋,现在就满足你!” 她却一下子淄了下来,嘲弄一笑:“做梦!” 她飞快地逃往书房门口,但是他的手臂一伸就将她给重新捞了回来。 “小混蛋,想逃?”他的气息就浮在她耳边。 此时,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六年前又那么深刻地分享过彼此的身体,可想而知,现在的气氛,张力有多强烈。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压着她的身子一阵乱吻,继续着刚才的缠绵。 她死命的抵着,他的身体坚硬如铁,又怎么是她能抵抗得了的。 就在这时,电话竟然又响起了,秦陆不耐烦地接起来,“什么事?” 那边顿了一下才说话,秦陆的神色正经起来,又开始说话。 她立刻推开他的手,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立刻跑出去。 秦陆望了她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因为电话里有非常重要的信息。 半个小时后,他挂上电话,走回房间里,意外地发现门没有锁。 “是在邀请我分享大床吗?”他开始解着皮带,有些皮皮地问着。 他看到她身上穿着他的军衬衫,心里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其实这会子**已经平息了不少,而且,他也有些累了。 只看着她睡在他的床上,他心里暖暖的。 那洁一边调着电视一边说:“我觉得你应该保持党性,不然,夜里我叫救命或是非礼的时候,场面可能不会太好看!” 好吧,这是赤果果的威胁,秦陆摸摸鼻子,想起多年前她一声尖叫。 那时,是在家里,顶多是家里的人喝斥两声罢了,但是现在他们在部队里,引来了大小官兵,可是真要出丑了。 “好,我不碰你,但是我坚持睡在床上。”他举了一下手这么要求着。 那洁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秦陆走到浴室里,看见她的衣服堆在那里,他摇着头笑笑。 其实小洁没有发现,她已经习惯了他洗她的衣服,很多年前,开始的时候是她洗的,后来他疼她疼得不行,全是他包了。 伸手将衣服给洗完后,他才洗澡,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还在看电视,半靠在床头,仅穿着军衬衫的身子诱人得紧…… 108 秦陆瞧了一会儿,才拍了拍她的身子,“睡过去一点儿,真穿上阵,不怕我化身为狼?” 她瞧了他一眼,“怕啊!” 又小声地说了句:“怕也没有用!” 他大笑着,躺在她身边,随手一拉,将她的身子拉到他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僵了一下,他抿唇笑着:“我不碰你就是,这半夜的,也吵着别人不是!” 她睨了他一眼,那风情让他心头一荡,低下头就要吻她的唇瓣。 她连忙伸出手捂着他的嘴,“你说过不碰我的。” 他笑,存心逗弄她:“男人说的话你也信啊!” 看她脸上的神色恼了,他才大笑着抱着她的身子:“逗你玩的。” 他的声音低沉了些许,“宝宝,我想亲你!” 说着,捧着她的小脸就用力地亲了下去,越亲越深,最后索性压着她的身子,深深地吻住她。 他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浑身都是炙热! 她无助地推着他:“亲好了没有啊?” 声音俏生生地,说不出的诱人。 秦陆血气方刚的,闷了良久,哪里还忍得住,大手一下子压制住她的身子,腾出一只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 身体和身体厮磨着,她身上唯一的军衬衫也不翼而飞,莹白的身子比六年前更诱人,有种成熟的美感。 “坏蛋,说过不碰我的!”她的眼泪流下来,哭着指控着。 但她没有大叫救命或是非礼! 秦陆喘着粗气儿,用力地吻她:“宝宝…我忍不下去了。” 一举侵占,不休… 激情持续着,一次又一次,秦陆像只不知餍足的兽一样享用着她的身子,直到深夜四点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 她早已经昏了过去,秦陆也唱了好几次的独角戏。 虽然做了五次,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够,只要看着她带泪的小脸,还有那比以前丰润了些的身子,他就不由自主地再次沉沦,一发不可收拾。 动手打扫了一下大床,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完毕,回到床上,这才好好地看她的眉眼。 尽管身体已经疲惫得很,但是他舍不得睡下,痴痴地瞧着她的睡颜直到天亮! 清晨的时候,那洁醒了过来,身边已经空荡荡的了。 她睁着眼,微微动了一下,就感觉到自己全身都疼得厉害。 她回想到昨晚的激情,他占有她时的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痛得要死过去了,没有想到六年不曾欢爱,疼痛竟然一点也不亚于初次。 他还算是温柔,好一阵子才继续,一边做一边在她耳边低喃着安抚… 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软了身子,好像也不怎么疼了,反而觉得很舒服,更有一种渴望升起,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她记得自己当时有多疯狂,他也很冲动,两人像是疯了一样地缠在一起,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她心里知道即使她晕了过去,秦陆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他那样子,活像是这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什么下流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晕晕沉沉之中,她好像记得他一直在她的耳边说着同样一句话:“宝宝,别再离开我!” 脸有些红,埋在双手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快上了他的床。 或许在她躺到他的床上的时候,就有些默认了吧。 她不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秦陆带她出医院就是要得到她的身体,她不是不明白,如果她不就范,王院长想要的那笔款子就拿不到。 但,她,是不是也有些渴望?渴望和他…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一身军装的秦陆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一点也看不出‘一夜奋战’的迹像!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几许低沉,性感撩人。 此时,那洁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昨晚的那件军衬衫也被秦陆脱下来扔到地上了,他走过去,将衣服拾起放到一边。 目光落在她坐起的身子上。 床单掩不住动人的曲线,背后奶油般的肌肤裸露在外,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复活了,有种想将她再次压倒的冲动。 但她的身子禁不住了,得养个两天。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她哭得多凶,双手揪住他的头发,哭喊着要他结束。 他哪舍得,这样的软玉温香在怀,又饿了六年哪会一下子就饱,于是哄着骗着,说一会儿就好,再一会儿就好。 最后,她哭得昏了过去,他还是没有办法结束… 望着她氤氲着雾气的水眸,秦陆生起一抹怜惜,坐到床头,大手触着她的脸蛋:“宝宝,下次我会节制一点!” 本以为她会娇羞或者指责的,哪知道她不但没有,还顺势靠到了他的怀里,这会子秦陆刚刚要高兴呢,她就轻划着他的胸口,带着一抹魅惑轻扬着唇角:“其实,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没有什么的!” 秦陆手顿住,大手捧着她的小脸,让她直起身子面对他。 他的面上神色很不好看,面孔寸寸地逼近她,唇就贴在她的唇上,有些危险地逼问着:“你说,各取所需?” 她如果敢再说一次的话,他不敢保证不掐死她! 那洁睨着他的面孔,轻笑一声,有些不在乎地反问:“秦军长,那你要我说什么?两情相悦,还是破镜重圆?对不起,这两个词我不会写!” 他的大手捏着她精致的小下巴,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不听话的小嘴,真是气死他了。 但,该死的他又舍不得,只得虚张声势地说:“再说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她娇笑着,有些挑衅地说:“你除了用身体来征服女人,还会什么?” 秦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骇然,她以为他会生气,愤怒,拂袖而去,或者是直接将她按倒,再强迫她做的。 但他没有,他只是抿着唇瓣,虽然脸色仍是不太好,但是却是真的什么动作也没有,而是轻叹了一声:“小洁,你是不是想激怒我?” 她望着他,不吭声,她宁可他发怒,宁可他离开,甚至强暴她,也不要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用这种似乎能看穿她的眼神瞧着她。 她的唇抿得紧紧的,但他看得出来,她的唇瓣有些颤抖。 低喟一声,他还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一边低声喃语,“宝宝,别再虐待自己的唇了。” 他知道她一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咬自己的唇瓣,有时候咬出血了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唇抿得紧紧的,他大手一捏,迫使她张开唇瓣,长驱直入的时候,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心里更是有些怜惜了,无比轻柔地吻了她一次又一次… “宝宝…原谅我好吗?”他在心里说,原谅我六年来无法陪伴在你身边,原谅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让她开心,让自己能更好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们有过那么美好的过去,他怎么可能,怎么会去喜欢别人! 即使气她误会他,即使这些年来她不在他身边,他那么寂寞,即使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的美女想投怀送抱,但是秦陆从不曾,对任何的一个女性动过一丝一毫的念头,就连那久矿的身体也没有过反应。 他记得多年前,他对欧阳安说过,他是那洁的,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是她的。 她去了美国,他的心也跟着她去了,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躯壳罢了。 现在她回来了,他的心才完整了,有生命力了,才又有感觉了,有血有肉了。 他抱着她,两颈交缠,说不清的缠绵情意! 但是他的一句原谅,让那洁僵住了身体,她以为秦陆在道歉,为着六年前的背叛! 她的小脸刷地一下白了,她的身体也像是掉到了冰水里一样,僵直着… 秦陆感觉到,正要说什么,外面就响起了勤务兵的声音:“首长,检阅仪式就要开始了!” 秦陆的唇动了动,最后,大手抚着她脸蛋,温柔地说:“等我回来再谈好吗?” 她没有说话,头埋在膝盖里。 他真想什么也不管了,就抱着她的身子,好好地安慰她。 可是他不能,直起身子毅然走出门外。 那洁的唇颤抖着,她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因为王院长才留在这里的,她一点儿也不贪恋他身上的温暖! 坐了许久,直到听到外面响起了一声小号的声音。 裹着床单拉开窗帘,在距离几十米外的大广场上,几千人的队伍,还有各式的武器一队一队地展现着,步履一致,训练有素,很壮观! 她看到陪她风流了一夜的男人穿着军装,神情严肃地巡视着队伍,半个小时后,模拟军演开始了,主要是一些阵队排列,倒是没有什么刀啊枪的。 那洁看着秦陆一直站着,他的四周围绕着十来个军官,不停地指挥着,而他,只是偶尔会交待几句,模样威严稳重。 她有些着迷地瞧着,虽然以前就觉得他长得好看,但此时,那抹英姿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轻靠在窗前,无声地注视着秦陆那边的动静,她看到他掏出了手机,然后拨了号放在自己耳边。 跟着,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过去接听起来,走到窗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拉着床单,目光落在远处的男人身上。 “起床了没有?”他的声音很温柔,和此时的表情一点也不一样。 她顿了一下,才有些赌气地说:“没有!腿酸!” 秦陆低低地笑着,头抬起,向着这边看过来。 她吓了一跳,连忙躲到窗帘后面,小心地瞧着那边。 “等我回来,抱你去泡个澡,现在乖,先起来吃点早餐好吗?”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丝毫没有她恶劣的语气而有所不同。 她不语,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嗯了一声挂上电话。 秦陆看着手机,苦笑一声,他真后悔自己答应了齐远山这种无聊的条件——不许解释! 他知道小洁为什么不开心,如果不是那个勤务兵打断,他真的说出来了。 但现在,他冷静下来,觉得不解释也好,如果她能放下这个而和他在一起,那他的真信以后再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只是偶尔吃一下味可以,真的让她伤心他可舍不得。 所以秦陆一检阅完办公室也没有去,直接就回到他的宿舍里。 其实这里,他也不怎么住,主要是没有她的气息存在。 推开大门,客厅里没有人。 他看到桌上的早餐没有动,再进房间也没有人,书房还是空的。 秦陆有些急了,以为她离开了,连忙拨了她的手机,当那音乐响起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她的手机还在房间里。 走过去将手机关上,他往浴室里走去。 才拉开门就呆住了,那洁站在浴缸里,手拿着毛巾包着头发,她听到手机的铃声,正准备出去接。 但才站起来就看到一个男人闯了进来,这个男人还是昨晚和她滚了一夜床单的男人。 “电话是我打的,你继续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他说服自己该出去了,但是脚就是挪不动。 眼前的美景几乎让他窒息,那浑然美好的曲线贲张,和六年前的青涩比,此时的她无疑更具女性的诱惑。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她皱着眉头轻问着。 秦陆本来其实也是打算出去的,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在听她这么说以后,倒是不肯出去了。 他走过去,一边脱了军装外套,一边卷起袖子,“宝宝,我帮你洗!” 他自然地说着,像是以前那样按下她的身子,那洁一个不防,被他按在水里,还将他身上溅得一身湿! “我自己洗,你出去!”她的声音很冷,但是脸却不争气地红了,尤其是他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身子看,就更红了。 秦陆轻笑一声,“我也想洗一下,一身的汗。” 在正式的场合,必须要穿外套,这么热的天,当然热出一身汗出来。 不等她回应,他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服,一分钟后,赤果果地坐到了她身后。 大手抱着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拉着,侧过头,勾着她的脸蛋,两人来了个高难度的吻。 那洁当然不肯配合,她觉得自己被他占过一次便宜,王院长那里已经有交待了,她又不是和他来演什么完美大结局的,于是挣扎了几下。 秦陆的力气多大啊,她那点子力气哪够看? 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扣在身前,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更靠近些,方便他吻得更深一些。 身上的水都差点沸腾了,那洁的脸蛋火红火红的,等他放开她时,她用力一挥,就扇了他的俊脸一巴掌! 秦陆是可以闪开的,但是他没有,就这么硬生生地挨了她一下巴掌。 她有些呆了,唇紧抿着半天也不说话。 “气消了,嗯?”他将她抱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的姿势很羞人。 但因为她才打了他,所以心思全放在他俊脸上的那个五指印上。 ——这大概有半天不能消下去呢! 纤手小心地抚了上去,犹豫着问:“一会儿,你应该不用出去吧!” 他好笑地瞧着她,“应该要的吧,十点半的时候还有个会议要开!” 她花容失色,身体一颤,就下滑了些许。 秦陆呻吟一声,这个小笨蛋,竟然没有感觉到她的身体和他…接触得过多了些。 要是晚上,他当然高兴,但是这时候,他是没有时间和她耗在床上了。 轻叹了口气,额头厮磨着她的,有些宠溺地说:“宝宝,快洗洗去吃个早餐,一会儿要去开会!” 她抓住他话里的意思,细长的手握着他的肩,脸上带着湿气,“为什么我要出去!” 他理所当然地说:“你是军医!得照顾我的身体需要!” 那洁的脸轰地一下全红透了,他说得她不是军医,而是军妓了,他一个人的军妓! 啐了句“流氓”,身子滑下,想下来,但是却卡住了… 地球人都知道为什么卡住了! 秦军长大人的神色十分复杂,是遵从心里的意愿要了她呢,还是去开会? 掌下的女体那么软,那么滑,昨晚根本没有要够。 拿起洗手台上的手表看了一下,现在是十点。 凑到她耳根处,轻轻地咬着:“宝宝,我快一点,你忍一下!” 她愣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强行占有了… 很粗鲁,很用力,很疼…但也很尽兴! 她羞耻地感觉到在疼痛与疲惫之余,她甚至是十分快乐的,她知道自己最后的声音有多娇媚有多诱人,一次又一次地叫着他的名字…… 秦陆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子,抱着她起来穿衣服,好在是夏天,一会儿就完成了这个动作。 她惊讶地看着自己身上合身的军装,他淡笑着:“新的,没有人穿过!” 她当然信他一个大军长一套衣服还是弄得过来的,但是语气还是酸酸的,“给多少个女人军装穿过?” 说完她就后悔了,多暖味啊! 秦陆就笑,也没有说话,好半天才摸了她的头,“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她瞪着他,她吃醋了吗? 有吗?她才没有! 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秦陆拉着她去吃了点东西,然后让她套上白大褂跟他一起去开会。 “你开会,我去干什么?”她咕哝着,但还是跟着他去了,主要是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挺无聊的。 到了会议室,所有的人都到了,偌大的会议桌上排排坐了二十来人,清一色的男人中间,也有那么两三朵红花。 那洁清楚地看到那几朵花看见秦陆的时候,花骨朵都抖了两抖。 烂桃花! 心里气愤得要死,哎得要命,但还是没有办法坐在秦陆的身边。 今天的会议是他主持的,那洁无趣地看着他严肃地展开话题,和下面的人讨论着。 她不是傻子,能在这样的场合下讨论的当然不是什么机密之事,所以也没有什么兴趣听。 就看着那三朵金花眼儿直勾勾地瞧着秦陆,像是在看一块上好的肉一样。 她的眼睨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他一直就这么招人吗? 已婚的身份也阻止不了这些烂桃花,想想就有些生气,唇抿起,竟然有些赌气地扁了扁。 秦陆的余光当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他失笑,这样也吃醋! 心情却是愉快地,悄悄地在桌下拉着她的大手,轻轻地在她的手心里搔着痒痒。 她的身体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现在在开会,身为军长,他竟然在性骚扰他的军医? 秦陆的眼里有着几不可见的笑意,他轻咳一声,淡定地说着:“我们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是将…” 而他的手没有停,在她的手心里划着… 她紧张过后,才察觉到他写了三个字——我爱你! 真是晕了,不过,心里就有些甜丝丝的。 但才感动了一会儿,秦陆的大手就不安分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由于女兵在夏天穿的是裙子,而她又没有穿丝袜,他的大手就直接地往上,再往上… 那洁紧张地要叫起来了,身体紧绷着,脸色绯红,她不敢抬眼,怕别人看出她的异样。 秦陆一边一本正经地说着话,一边骚扰着他的小女人,她不敢声张的样子让他更加地过份了,简直是坏事做尽,啥也干了。 她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那羞人的隐忍… 好不容易会议结束了,她才松了口气,眼神示意他手拿开,就在这时,那几个女人故意拿着几份文件排着队来请秦陆签字。 这几个女人都是二十几岁,一个个娇贵万分,一瞧就知道是有身份背景的人物! “秦军长,这位是?”其中一个带着一抹探索瞧着那洁。 秦陆一手拿着笔,审视着文件,听了问话,抬起望着脸上染着红晕的那洁,才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她是我的军医!那医生!” 哦,军医啊,那就是没有关系喽! 几个女人是站在另一边的,又有台布挡着,所以看不到桌下人家秦军长的咸猪手正放在‘军医小姐’的大腿上,很色情地抚摸着! 几个女人放心下来,嘴上倒是甜了不少:“那医生长得真好!有男朋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军官认识一下。” 主要也是看着军医小姐和军长大人朝夕相处,怎么也比她们能多说几句话,而且,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不就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吗? 瞧那小模样长得多招男人喜欢,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不得不承认军医小姐长得十分地出挑,这部队里硬是找不出个能比得出来的。 那洁咬着唇,别人以为她不好意思,其实她是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该死的秦陆,竟然… 好不容易待那阵子过去了,她才敢开口—— “哦,那谢谢你们,我没有男朋友呢!”她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几个女人如临大敌啊,立刻决定将部队里所有的资源给利用起来,一定要为军医小姐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而秦陆几乎要气炸了,没有男朋友? 她当他透明吗? 他这么活生生地在她旁边,而且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大腿上! 没有男朋友是吗? 想起那晚在书房里她的大胆撩拨,现在她又这么可恶,所以秦陆决定给她一点利害的,下手就没轻没重了起来。 那洁的脸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她咬着唇,忽然说:“今天天气很热。” 该死的秦陆,竟然还不签完字打发这些女人走,她现在真的宁可献上她的身体供他享用也不要忍受这种折磨,那种…。 她快要死了! 秦陆忽然凑过去,低低地说:“我可以让她们立刻就走,但是…” 她知道他的意思,连忙点头! 这时候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军长,在说什么呢?”声音有些吃味了。 秦陆坐直身体,淡淡地说:“在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那洁猛点头,一副要将自己嫁出去的样子! 几个女人继续叽叽喳喳的,秦陆将手上的文件全签完了,递给她们,当然,他的手还放在自己老婆的大腿上——领土么,是不能失的! “好了,下去吧,私人的事情,留到下班再谈!”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地威严,几个女人不敢吭声,很快地拿了东西就离开会议室了。 等人全走了,那洁一下子拨开自己大腿上的手,然后跳起来往外。 一双手臂缠着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她一下子跌倒在他身上,背靠着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大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很紧,她几乎是动弹不得。 “秦陆,你放开我!”她冷着声音,额头上的汗滴落在颈子里,往下流着。 秦陆转过她的身体,迫使她面对着他。 一手挑起她火红的脸蛋,他的表情有些危险,“没有男朋友?” 她挑衅地瞧着他,“我是没有男朋友!我有吗?” 很好,和他玩文字游戏是吧! 他低头,吮去她颈子里的汗珠子,也不嫌脏,她微微挣了两下没有能动,只能恨恨地啐了一声:“变态!” 这男人根本就是疯子一个,刚才那么多人,他差点儿将她弄到… 她没有说下去,但是她的脸色,加上秦陆指尖的触感,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身体的状况呢! 唇移到她的唇边,亲吻着她的唇,在她反抗之时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唇流连在她的唇畔,诱惑地说:“只要你乖一点,我可以给你!” 呸,她才不要!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她躲着他的吻,但是秦陆总能找到她的唇舌,将她吃得死死的,纠缠不休!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迫使她承受合部,两人吻得有些忘乎所以,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三个女人中的一个出现在门口,尖叫了一声后,秦陆喝了一声:“出去!” 那女人再笨也知道自己触怒了首长,赶紧着出去了。 这事儿,她有些腹黑地决定不告诉另外两个女人,让她们继续浪费青春吧! 而她,要擦亮眼睛去找别的男人了。 她算是个聪明的女人,在漂亮的军医小姐面前,她知道军长大人是不会看中她的。 那洁无力地吐出几个字:“放开我!” 他哪肯,身体正热着呢,于是更加火热的吻,抚触展开! 那洁的眼里闪过一抹邪气,接着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低喘着:“秦陆,不要在这里,回你办公室!” 他的身体紧绷着,身为男人,他当然不免会想到那些火热的场面。 还是挣扎了一下,最后决定顺从自己的**,抱着她的身子往自己的办公室里去了。 好在没有人看到,一到办公室,他就抵着她在门板上狠狠地吻着,一只大腿也挤进她的双腿中间,有些粗糙的布料蹭着她娇嫩的肌肤,有种强烈的刺激感。 她承认自己也被这股子劲儿给迷惑了,但她更记得刚才被他怎么样地玩弄,于是轻喘着推着他的身体:“你去冲一下,臭死了!” 他不舍地吻着她的唇瓣,“做完了再洗!” 她不肯,咬着他的唇瓣,声音诱人,“好嘛!” 她撒娇的样子让他迷恋不已,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的,又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身子,将她放到一边的牛皮沙发上,自己扯着衣服,一边说:“等我回来!” 他脱下外面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平角裤走进了附属的浴室里。 那洁一下子站了起来,她小心地拿起他的衣服,折了起来,然后扔到垃圾筒里,再端着垃圾筒往外走。 开门的时候浴室传来一阵声音:“小洁?” 她干着声音:“你快点儿!” 然后是他低低的笑声。 她知道他不到两分钟就会出来,于是轻手轻脚地淄出去,跑得飞快。 到了楼下,她将那个垃圾筒往大型的抛物箱里塞下去,然后跑回秦陆的宿舍里。 那边已经有人做好饭放在餐桌上,她走进去,勤务员小王诧异地瞧着她:“首长不回来用餐吗?” 她心情很好地说:“他有事儿!” 小王丝毫没有怀疑,于是某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心情愉快地吃了一碗饭,还喝了一碗汤,打了个呵欠走回房间去补眠了! 那边,秦陆出来后,就看着敞开着的门板,身为一个军人,他当然嗅到了一抹危险—— 那就是即将面临着裸奔的危险! 黑眸扫视了一周,就看见他的衣服不见了,只有手机放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只见上面留了几个大字——不要脸! 他笑着,觉得她很幼稚! 低头看着自己还没有平息的**,叹了口气,知道煮熟的鸭子算是飞了。 这丫头一定现在高兴得要上天了吧! 他走回浴室里将脱下的平角裤给穿上,还好没有湿。 伸手打了个电话给高原,很直截了当地说:“给我送套军服过来!” 那边高原真是愣了一下啊,下意识地就问:“你的衣服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于是大笑着说:“你不会是调戏七仙女的时候,被别人给拎走衣服了吧!” 这家伙现在还有心情调侃他,秦陆的语气沉了一些:“快点!” 高原听他急了,也不好再开玩笑了,老大这会子准是火着呢——欲求不满呗! 说也是,一个饿了六年的狼这会子吃上了肉,就是三天三夜也饱不了啊。 那洁那小身子骨,至多肯给他弄个一夜,多了秦陆自己也不会舍得再下手的。 他乐颠颠地到军务处去拿了秦陆穿的号,走到秦陆的办公室前,推门进去。 一进去就看着军长大人几乎是光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幽幽地抽着烟! “衣服来了。”高原走过去,随手放在办公桌上,秦陆伸手,丝毫不避忌地在他面前穿上,包括显示了他未平复的**! “你这是有多饥渴才会这样啊!”高原笑着打趣,心里其实为秦陆高兴,能两人脱光衣服玩乐子,说明好事儿近了。 他凑过去,低低地问:“上了没?” 秦陆拍了他的头一下,“什么上了,那是我老婆?能用这个粗俗的词?” “好好好,我文雅一点,快说说。”高原侧耳倾听,一脸的求知**! 秦陆将嘴里叨着的烟吸了一口,尔后吐出一个烟圈来,表情有些深邃,“干了!” 干,干了? 这个词比‘上了’好听? 高原无语,但是秦陆的话意思更让他感兴趣。 “什么时候得手的?”他们是兄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当然,细节肯定不会问,问了秦陆也不会说。 秦陆睨了他一眼,才缓缓地说:“昨晚,五次!今早一次,加起来才一年一次!” 高原咽了一下口水,这个数量,老大还不满意? 小嫂子不得给他弄死啊!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忙拉着秦陆的手,低低地问:“那六年前,小嫂子才十八岁的时候,你就这么蛮干?” 秦陆的面孔有些红,轻咳了一声才说,“那么久远的事儿,哪还记得!” 高原是不依不饶啊:“秦陆,你这就不地道了,干几次记不得,那你怎么干的怎么记得?” 秦陆正了正颜色,“这是男性本能!” 高原摇了摇头,接过秦陆手里的烟和他一起抽着,烟雾中,侧头问:“你就不怕小嫂子现在逃走?” 秦陆沉声笑了笑:“医院的经费还没有拨过去,她回去,王院长也会送回来的!” 他那副痞样让高原真想撕了他,秦陆真够黑的,以王院长和秦司令那关系,他也敢去讲条件。 对于和那洁床头的那事儿,秦陆百分百的有把握司令是绝对站在他这边的,所以他是有恃无恐,再说王院长心里明镜似的,不管事情怎么样,这款子肯定会下发的,只要不误了事儿就可以了。 一切都是做给那个小傻瓜瞧的,让她乖乖地爬上他的床而已。 想到她娇嫩的身子正在他的床上躺着,他有些坐不住了,摁熄了烟然后站起:“我回去了!你走的时候将门带上。” 高原还坐在办公桌上,屁股抬也没有抬,只是笑着说,“悠着点儿,下午还要上班!腿别软了!” 秦陆笑着,摆了摆手。 他走回高干宿舍大楼,到了自己住处,屋子里静悄悄的,但是有一股熟悉的香甜味儿在鼻端萦绕,那是属于小东西身上的味道。 他探头往房间里瞧了一眼,她睡得正香,想到昨晚她实在是累坏了,便没有打扰她,顺便将脑子里再做一次的想法给打消了。 坐下来吃了午饭,怕吵着她就自己收拾了。 到房间里,感觉空调开得有些低,而她又不好好盖被子,一条光着的手臂露在外面,还有半个身子也压在被子上,睡相实在不怎么好—— 但是可爱得紧! 他的心里溢满了柔情,轻轻走过去,躺在她身边,将薄被替她盖好!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一脸的精致怎么也看不够! 大概是他太过专注的目光,她竟然醒了过来,只是不是太清醒,眼神有些迷离。 “你怎么回来的?”没有睡醒的女人胆子特别大,纤手勾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丝毫不觉得危险就在眼前。 秦陆低头,看着她身上换上的大衬衫,那是他的军用衬衫,被她当成睡衣穿了,还不好好穿,袖子卷到了手臂上面,扣子也只扣了两三颗。 露出来的肉比遮住的少不了多少,他火热的瞧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小妖精,你是存心不让我好过!” 说完,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大手也灵活在钻进她的衣摆中,往下… ------题外话------ 感谢亲们的钻钻,感谢小花花 109 那洁吸了口气,尔后就没有机会说话了,秦陆弓着身子压在她身上,一吻过后才喘着气留恋地亲着她的小嘴,“小骗子,我该怎么处罚你!” 竟然想让他光屁股回来!得好好教训了。 她娇笑着,也不怕他黑着的脸,头埋在他的颈子处,存心气他:“不是留了条底裤给你吗?” 她忽然喘了口气,眸子里含着水气:“秦陆,出来!” 他暖昧不明地看着她;“不出来!” 他的大手还流连在她的身子上,但她的话让他更热了些… 她急了,现在是大白天的,他又要发情了? 这会子她的身子还酸着呢,用力一推将他推到一旁。 秦陆发出挫败的声音:“乖,听话,让我亲一亲!”他扑上去,想要继续。 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掩着唇,水眸瞪着他,好久才吐出一句话:“我困了!” 他愣了一下,尔后面孔微红,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困了。 身子撑到一边,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角,“那你睡,我看会文件。” 说着,起身走到书房里将文件拿了过来,半靠在床头看着,但一只手放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摸着。 动作轻柔不带丝毫的欲念,单纯只是想和她亲密一些。 那洁确实是困了,她眯着眼看着他专注地瞧着手上的文件。 自她回来后,感觉他除了调戏她之外,就不停地在开会和处理文件,几乎没有休息过。 张开嘴,想问他,但是想想又抿起唇瓣。 才不要让他觉得她关心他呢! 有些赌气地闭上眼,本来以为他在身边她会睡不着的,想不到闭上眼一会儿,闻着他好闻的气息,她觉得心里十分地平静,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陆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尔后轻轻地将薄被给她拉好,大手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身边一靠,直接枕到他的手臂上。 她睡得有些沉,到了他上班的时候她还没有醒,秦陆抽出手臂,小心地将她放在枕头上。 他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舍得她离开,但是又不舍得叫醒她! 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办公大楼那边去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接到秦公馆的电话。 是司令亲自打来的,“秦陆,小洁宝贝是不是在你那儿?” 秦陆低笑一声:“王叔叔没有告诉你吗?” 当然告诉的,只是司令装作不知道罢了。 他轻咳了一声才说:“过两天是你三十岁生日,你母亲让你回来商量着怎么办!” 秦陆愣了一下,想想也是。 “把小洁带回家,我们都想她得紧,今晚就回来!”秦司令说话向来是没有人敢反驳的,秦陆也想带她回去。 虽然说他和小洁现在已经有了点儿进展,但是他还真怕她在美国生活六年,骨子里的观念变了,真如她和他说的——各取所需! 所以,他要将她,从身体到心理,再到周身的一切都要全面占领。 最好,让她再嫁一次! 秦陆挂上电话后,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 响了四五声她才接听了,“什么事?” 声音有些沙哑,一听就还没有醒! 秦陆淡淡一笑,柔声问:“身子好点了没有?” 那边那洁脸蛋一红,她吱唔了一下,才说:“问这个干嘛!” 秦陆可以想象她现在的脸肯定红了,心情很好地说:“司令让我带你回家一次,我下午五点下班,你准备好了我接你!” 她有些犹豫,真的要去秦公馆吗? 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秦陆轻轻地说:“小洁,我们没有离婚,现在你还是秦家的媳妇儿,回去也是正常的!” 她才不想和他回家,她只是,只是想司令,想妈了,他们对她那么好,她是该回去看看他们的。 她终于松了口,秦陆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走到窗前,望着一望无际的沙场:“回去的时候,带你去买身衣服!” 那洁瞧着自己身上大大的军衬衫,脸蛋一红,“我穿军装没事的!” 他想到家里也有她的衣服就没有再坚持了,挂上电话,他坐在椅子上也没有了心思办公。 来来去去了许多人,笔下签了不少文件,当时是注意着的,但是过了之后,他真的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满脑子都是想和她在一起的念头。 好不容易下了班,他立刻往宿舍大楼走去。 路上碰到一个连长级的干部,让秦陆晚上一起去聚聚,秦陆淡笑着:“晚上回家一趟呢!” 某连长的眼睛亮了亮:“那首长身边的那医生不是空了,请她来和我们一起热闹一下呗!” 他手底下的好几个年轻的干部都瞧着小美人儿眼热,苦于无人敢去军长面前说这事儿,这会子,某连长逮着空连忙就说了。 他哪知道这捅了秦陆的马蜂窝了,今早那几个女人的话让他还是挺介怀的,小丫头竟然说自己没有男朋友。 他想想,她才二十四,看上去也就二十二三的样子,长得又招人喜欢,这放在部队里多不安全? 这么想着,脸色就有些阴沉了,轻咳了一声:“那医生和我一起回家!” 某连长那个惊讶啊,他大着胆子说:“部队的单身问题不一直难解决吗?这能解决一个是一个嘛!” 还是求着情! 秦陆的脸色是板着了,他抿紧了唇瓣,许久才吐出一句话来:“那医生结过婚了!” “这,这怎么可能嘛!才多大点年纪的!”人家压根就不信。 秦陆的语气像是冰珠子抖了出来一样,“她结婚的对像就是我,我们是结婚六年的老夫老妻了,没有办法解决别人的问题!” 然后就沉着脸离开了,某连长呆住,好半天才消化完他的话。 然后一拍自己的脑袋,完了,这不是生生地把军长给得罪了嘛! 哪个男人在听到要将自己的老婆介绍给别人的时候都会不高兴的吧,更何况人家结婚六年了,这,这得是未成年就跟着军长了? 秦陆回到自己的宿舍的时候,那洁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看他脸色不好,她心情愉快地拿起自己的包:“可以走了没有?” 秦陆怀疑地瞧着她:“你很高兴?” 她望着他甜甜一笑,“看你不高兴,我心情就很好!” 小东西! 他的脸色却是好了些,尔后搂着她的腰向外。 那洁不肯,这外面得多少人啊,这会子又是下班时间。 但是秦陆坚持着搂着她的小腰,他就是要让那些狗眼瞧瞧,这是他的女人,别再打主意了。 路上,碰到不少人,那洁觉得有些丑,这男人搂着还不够,还将她的身子按在他的肩上…真够恶心肉麻的。 但她的力气又弄不过他,只得任着他发疯了。 一路到停车场,她嘲弄地瞧着他:“现在心情好了?” “好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看着那些死心的眼神,他就觉得爽! 那洁翻了个白眼,现在换成她心情不好了。 但是某军长似乎还嫌不够,双手一扯,就将她的身子压到车门上,他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头也越来越低。 “秦陆,你发什么疯?”她眼尖地瞧着那边一大拨子人,大概也是要出去! 秦陆的唇微微弯起,尔后贴在她漂亮的唇瓣上,呢喃着:“就是有人我才要吻你,你这模样太招人了,老子真不放心了!” 他的话很粗,但是又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痞气,那洁记得他以前可是不太爱自称“老子”的。 她的眼垂下,望着他们相贴的唇,还有紧靠着的身子,那暖昧的样子让人不想想歪了也难。 他妈的,早上的时候她还一本正经地坐在他身边当军医的,现在就被他压在车上为所欲为了! 她有些火了,“放开我!” “不放!”他非但不放,还要吻她! 大手收拢,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尔后有些热切地吻上她的唇瓣,那又凶又猛的样子让她又羞又气,脚丫子用力地踢他,小手也捶打着他的肩背。 秦陆有些火了,一边吻着一边低低地吼着:“别动,你是我老婆!” “我才不是,我们离婚了!”她觉得心里很委屈,他怎么能在别人面前这么亲她。 她觉得这种事情挺私密的,尤其在同事面前最不能这么暖昧了,再说她是真的要和他离婚的,他现在这样算什么! 秦陆不管不顾地吻着,他只知道怀里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别人休想打她的主意,吻得深,吻得急… 那洁气极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力一推,将他的身体推到了一边,她抹着自己的唇瓣,愤怒地看着他:“秦陆,我们离婚了!” 他瞪着她,无视于一边的窥视目光,然后眯起眼瞧着她空荡荡的手指。 他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的戒指给取了出来,盒子扔掉,然后有些强势地将戒指套到她的无名指上。 她缩着手,甩开,但是也没有能阻止他! 戴上后,他捧着她的小脸,狠狠地又吻上她的小嘴,才扔了一句话:“你永远是我老婆,想离婚,门都没有!” 带着怒气,将车门打开把她塞进去,有些粗鲁,自己再绕到驾驶位那边。 车子发动的时候,他看到一边站着十几个连级以上的干部。 摇下车窗很淡定地点了下头,尔后很酷地将车开走。 所有的人都可以瞧到军长身边的小女人板着小脸蛋儿,哎,从来没有看军长发过这么大的火儿。 这不是才消过火儿吗? 那洁正眼也不瞧秦陆一下,他也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始拔手上的戒指,她认出这是当年她还给他的。 秦陆自然用余光察觉到她的动作,冷冰冰地说:“你敢拔下来的话,我就立刻停车上了你!”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混蛋加三级! 她知道秦陆说得出做得到,心里有些畏惧,但是手一抖,竟然不小心将戒指给拔下来了。 她呆了呆,目光下意识地看着秦陆。 秦陆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心里自然是知道她在害怕。 其实瞧着她这神情,他就不舍得惩罚她了,但是心里的劣根性又在作怪,于是双手一滑,将车停在了路边。 “你想干什么?”她挪动着身子,有些恐惧地瞧着他。 秦陆扯着自己的领口,声音冰冷地说:“刚才我说的话你忘了吗?我不介意再说一次!” 他一把扯过她的身子往自己这边来,她一下子扑倒在他身上,脸蛋就埋在他的大腿上。 那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她红了红脸,一抬眼,就望进他深邃的眼里。 “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动强的!”秦陆的目光幽深,让人弄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望了望四周,故意不在乎地说:“我是不介意来场车什么震的,但是,你喜欢让别人看你的光屁股吗?” 他勾起唇,大手抚着她艳红的小脸,邪气一笑:“只要我想,可以立刻将这里戒严!到时一只鸟也飞不进来!” 她的脸蛋涨红着,加上被他压着脑袋,身子趴在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昧意味! “现在,你选一个!”他的声音惑人低沉,那洁真想破口大骂! 但她不敢,她知道她一开口骂人他就会真的就在这马路上占有她! 于是抖着声音问:“我有第三种选择吗?” 真聪明! 秦陆的脸上总算是浮起了一抹笑意,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让她起来。 坐直后,她的眼里还带着点儿泪水,那小模样说不出的动人。 秦陆一时没有忍住,又凑上去吻了好一会儿,她抓着他的肩背,不敢反抗! 她都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被他忽然间吃得死死的,只敢呜呜地抗议着,等他松开她的小嘴,她才大着胆子说:“你说过有第三种选择的。” 秦陆睨了她一眼,尔后悠悠地说:“这不防碍我吻你吧!” 她气极,但是完全没有办法,她不想在马路上表演活春宫! 秦陆拉起她一只手,她的掌心里放着那枚戒指,他瞧了一会儿,命令着:“将它自己戴上去!” 她呆了呆,好久都没有动作。 她不能,也无法这么做! 秦陆的唇轻轻上扬,“看来,你还是选择之前两种!让你投怀送抱看来是不可能了,还是我自己动手吧!” 他的手放在她的衬衫领口上,有种要撕裂的张力。 那洁的眼一直盯着他的眼,生怕他在瞬间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寂静的车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喘息声和心跳声,一声一声的,紧张极了。 “三,二,一…”秦陆的手微微一动,故意吓她! 她真的被吓到了,闭着眼大叫一声:“我戴!” 秦陆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手还没有松下来,一直放在那里。 她抬眼,眸子里还有着水气,看来是真的被他的疯狂给吓坏了。 好一会儿才抖着手将那枚钻戒给戴上。 他看着洁白的手指上漂亮的戒指,有些凶狠地说:“不许再拿下来!” 她点点头,当然不是真心的,只要脱离了他的魔掌,她一准拿下来,但是这话她不敢和他说。 那洁现在有些晕乎了,她也不想想,以秦陆这样迫人的姿态,怎么可能将她拱手让人? 秦陆看她老实了,这才满意地发动车子。 一路上那洁那绷着小脸,他也不以为意,哼着歌,那种该死的乡村爱情类的歌! 她望着窗外,此时天色已经黑了。 秦陆忽然说:“如果你后悔的话,我可以找个地方,现在没有人看得到!”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脸蛋红着,瞪了他一眼。 她没有想到和秦陆车那啥的那一天会那么快到来。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秦公馆的大院里。 再次踏上这片土地,那洁还是有感触的,主宅还是那幢主宅,人还是那些人,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过来了。 秦陆下车,帮她打开车门,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去。 今天的秦宅那是一个喜气洋洋,他们结婚的时候还要感觉热闹。 下人们忙进忙出的,家里家外被妆点得美轮美奂的,外面的树上,都拉上了细细的小灯泡,一闪一闪的,可爱迷人。 走进去,大厅里像是重新装修过了,比以前更加气派。 陆小曼看见那洁进来,连忙迎了上去,就连坐在那里的秦司令和秦圣也站了起来。 “你这孩子,这么久了也不回来看看我们。”陆小曼将她从秦陆的手里解放出来,手拉着手的时候,自然也握到了那一方戒指。 她不动声色地瞧了秦陆一眼,秦陆双手插在裤袋里,目光淡然。 好小子,动作这么快,八成人也给他骗到手了! 她家小洁,就是太傻,还不知道秦陆使了什么坏招呢! 陆小曼亲热地拉着小媳妇的手坐到沙发前,那洁一一唤了司令和秦圣。 秦司令这回没有那么激动了,只是睨了秦陆一眼,“还不快过来!” 秦陆正要坐过去,陆小曼就说:“先吃了晚饭再说吧!” 这个家,还是女人说话算数的,三个男人没有意见,那洁自然更没有。 吃饭的时候,秦陆还拉着她的手走过去,因为有长辈在,她也不好不给面子他。 秦陆十分殷勤,替她布菜端汤的,像是在伺候小祖宗一样。 陆小曼掩着唇笑:“秦陆这毛病六年都没有改掉!” 那洁脸红了红,瞧了身边的他一眼,轻声地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秦陆随口说着:“习惯了!” 她愣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吃着饭! 吃完的,说到正题了。 秦陆三十岁,商量着怎么办? 陆小曼拉着那洁的手,“小洁你出个主意,你想到的,秦陆是必定喜欢的!” 她有些无措,事实上她觉得自己跟着‘出个差’,完了,自己回到医院里照样当她的医生,秦陆当他的军长,婚,也是要离的。 她抿着唇,好半天才望向秦陆。 秦陆心里隐约地感觉到她的想法,也不想逼迫她,只是轻声地说:“过个生日而已,无论什么事情,都放到生日之后再说吧!” 他这么一说,不光是那洁,就是陆小曼三人也愣了愣,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么说。 但是人家秦陆是怎么想的呢! 他现在脸皮厚,骗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大不了以后再改口呗,而且,他好像没有答应什么吧! 但是别人不这么想啊,特别是那洁,心里那复杂的滋味说不出来。 她望着秦陆的神色,一会儿,脸蛋垂了下来:“主意还是妈你们打定主意吧,到时我出席就是了!” 陆小曼要的就是她这一句啊,她使了个眼色给秦陆,秦陆会意,轻咳一声:“到时候我再接你去做造型什么的。” 她嗯了一声,也知道重要的场合里,他们的衣服甚至饰物都是得配的! 本来,她是不应该再出席的,但是她欠了秦家这么多,这点小小的要求她无法拒绝! 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折子,低低地说:“这是三百万!是我母亲的开支,我爸让交给妈的。” 陆小曼呆了一下才看着她,表情有些受伤:“你还叫我一声妈,就不应该还这个钱。” 那洁垂着脸蛋,声音低低地:“妈,你还是收下吧!不然…” 秦陆的表情变冷,他站了起来:“不然,你没有办法和我离婚是不是?” 他这么直接地说出来,秦圣喝了他一声:“秦陆!” 说起来,秦陆的官现在当得比他大,但是秦圣怎么说也是他的老子,所以秦陆还是闭嘴了。 秦圣也缓和了语气:“让你妈和小洁说好吗?” 秦陆点头,深深地看了那洁一眼,本来是想扔下几句狠话的,但是几个老的面前,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站起身子,秦圣也站起来,掏出烟说:“我们去抽根烟吧!” 谁都瞧得出来,小洁想和他们家的天之骄子离婚呢,也都知道为了什么事。 偏偏秦陆也不许人说,非得讲什么诚信! 两大男人离开后,也不知道秦司令这个老家伙和陆小曼这个成熟美女对那洁说了什么,总之结束的时候,她的表情是有些犹豫的。 末了,陆小曼说:“早点回房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起来和秦陆回部队呢!” 那洁厚着脸皮说:“妈,我留下来陪你吧!” 秦陆再怎么样也不敢和自己的妈要人吧! 她想得是美,但是陆小曼怎么可能破坏儿子的好事儿,笑笑:“妈明天要出差,秦陆生日才会回来!” 那洁有些失望,又将目光投向秦司令:“爷爷,你在家一定很寂寞吧!” 秦司令已经退下来了,天天在家养养花草什么的,也确实无聊得紧! 司令那个犹豫啊,好半天也下不了决定,那洁挽着他的手臂摇晃着,“好不好嘛!” 秦司令心里一软,刚要答应话已经到嘴边了,但是陆小曼轻咳了一声,他又生生地咽了下去,很抱歉地说:“小洁宝贝啊,你不知道爷爷退下来了,处处得看人脸色啊,不然这饭也吃不上!” 说着巴凉巴凉的,辛酸辛酸的。 那洁心里明白,也不好说什么,站了起来,陆小曼顺势将钱放到了她的包里:“这钱拿去买几件衣服,别省着,秦陆已经将他名下的股份都过渡到你名下了,以后他要是太过火,直接扫他去睡马路!” 陆小曼说得和那洁一国的样子,但是这份恩情让她感觉到很沉重很沉重! 她连忙说:“那是秦家的东西,我不能要!” 她得让秦陆改回去,她不是傻瓜,秦陆手上的百分之三十股份,价值几百亿,不是说她能随便接受的。 陆小曼叹了口气,“这个你们夫妻自己商量着办,但是妈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她的眼里泛着泪光,拍了拍那洁的手,那样子让那洁真的不忍心拒绝。 她感觉到陆小曼也苍老了些许,虽然容颜依旧,但是仔细地看,已经有少许的细纹了。 “你上去睡吧,后来和秦陆早点回来,别的事儿不用操心!”陆小曼嘱咐着。 那洁点头,上楼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该睡在哪间房间。 但楼下两双目光下,她还是咬咬牙走进她和秦陆以前的房间里。 里面依旧,她在洗澡的时候,仿佛还记得新婚的第二天,她在这里看着他光裸的身体流鼻血,而他又是怎么抱着她的身子替她止血的。 洗完澡,随意地套上浴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红润健康,完全一副沉浸在爱里的样子。 她摸着自己的小脸,目光中有着挣扎… 正是迷离间,门被推开了,她惊了一下,看见秦陆从外面进来。 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身上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从视觉和嗅觉来说,都是很性感迷人的。 他深邃的五官,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直勾勾地瞧着她。 她就站在镜子前面,愣愣地回视着。 良久,他才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像是轻轻地吸了一下,眼神有些幽深:“你好香!” 她有些紧张,身了向后挪了挪,但是没有能阻止得了他的靠近。 秦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这样她的视线和他的是平行的,她想低下头,却被他勾起小下巴,逼迫着抬起头。 他的目光探索地望着她的小脸蛋:“你在想什么?是怀念?还是别的?” 她的眸子里聚起了一抹雾气,此时的她很脆弱。 当年,她才成年,将自己卖给了他。 少女的春心萌动,她那么快地就爱上了他,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而他的背叛也没有一点解释,她不想问,因为她有自尊。 施舍来的,多余的,不是唯一的爱情,都不是她想要的。 他不解释,她便不再问,她是倔强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性格里的这点。 秦陆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她玫瑰般的唇瓣,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小洁,你还和以前一样,一样美。” 他低头吻了她的唇一下,又抬起头,“一样小,一样地让人爱不释手!” 他看着她年轻的脸庞,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忽然觉得是不是有些苍老了,他看着她的眼,“在你的眼里,我还是你的秦陆吗?” 她不语,身子颤抖着… 这是重逢以来,他们第一次这么接受内心的谈话,每一句都颤在她的心尖上,让她无法招架,她想捂住耳朵,但是她知道他不会允许的。 她闭着眼,两行泪水从脸颊处流下来,晶莹剔透得让人怜爱。 秦陆凑上唇,轻轻地吮去那些泪水,贴着她的唇瓣低喃着问:“宝宝,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她不说话,睁开眼时,目光脆弱得几乎让人心碎。 至少那一刻,秦陆的心碎了,不完整了。 他轻轻地抱着她的身子,将她的头压到自己的肩上,声音带着一抹颤抖,“傻瓜,我怎么会爱别人,怎么会…” 他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秀发里,嗅着她发里的香气。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抬眼,捧着她的脸蛋,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将自己热烫的舌颤进她的唇里,温柔地勾弄着她跟着他一起!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圈住他的腰身,他倾身,重新吻住她的唇舌,一次一次地和她纠缠着,这个吻越来越炙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浴袍还有他的衬衫都从身体上离开了… 她有些颤抖,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一边吻着一边走到房间里,甚至等不到床上就在地毯上占有了她的身子…… 地上,床上,沙发上,浴室里,他们用尽全力享用着对方的身体,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替两人清洗干净,秦陆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将她抱到床上,略喘着气,他侧头看着她粉色的娇颜:“小东西,差点要了我的命了!” 今天她像个小妖精一样,几乎吸干了她! 那洁也好不到哪去,浑身都疼得厉害,纵欲的结果就是连动一下手指也难。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敢相信刚才那个疯狂地女人是她。 她想捂着脸,但是一动也不想动。 秦陆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环抱着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小脑袋上。 心里是满足的,他喃喃地说:“宝宝,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仍是没有过多的解释,那洁抬眼,望着他再正经不过的脸色,表情有些犹豫,一会儿才说:“让我好好想想!” 她乱了,现在她有些后悔,不该和秦陆发生关系的,不知道听谁说,女人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男人,同时也将心给了那个男人。 秦陆也没有逼她,只是抱紧她的身子。 两人都没有什么睡意,即使现在倦极了。 氤氲的灯光下,他抱着她,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纤长的身子,声音惑人,“宝宝,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是我生日。” 她脸红了红,不说话,都同时记起了那场太过炽热的**。 秦陆低笑着,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对着他的面孔:“那天,你是我二十四年来好的礼物。” 他悄悄地在她耳边说:“那时,我宁可死在你身上。” 爆发的时候,他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强烈,强烈到他真的宁可去死。 她羞极了,伸手捶着他的肩,胡乱地别开头:“别说了。” 他看着她红透的脸孔,心里不知道有多疼爱,这时的她,像是回到了六年前那般柔软地窝在他的怀里。 看着她的小脸,他觉得恍然如梦,甚至不知道这六年自己是怎么过的。 那么多的日日夜夜,他一个人独自睡在冰冷的大床上,多少次地冲动得几乎立刻飞到美国将她抓回来,狠狠地要她。 这个凉薄的小东西,真的心狠到六年不曾回来。 他只能籍着那些照片思念着她,也担心她会不会爱上别人。 但他现在知道了,这个小东西一直有着他,心里也不曾有过别人。 轻叹了口气,“宝宝,别再走了,我没有那么多的六年等你!” 她的身子僵住,没有说话,秦陆又接着说:“在我们最年轻美好的时候,不能在一起,等到老的时候,我爱不动你了。” 他目光温柔,低头看着她,亲了她的小嘴一下:“那时,就是亲你,也得用假牙了。” 她笑了起来,明媚的眼神儿让他心头一荡,有些不管不顾地又覆上她的身体,重新燃起她的热情。 她抱着他的颈子,不住地喘着气儿,被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秦陆…明天…还要上班!” 他胡乱地吻着她的颈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再不占有她就要爆炸了。 他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才要过她几次的。 也许是这六年,他太寂寞了吧! 吻着她的小嘴,不让她再说出来,双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声音温柔:“宝宝,让我爱你…别拒绝我!” 她只能接受,一次次地软倒在他的怀里…一室炽热,直到深夜! 几番放纵后,秦陆终于结束了,搂着她的身子一起沉沉地睡去。 清晨六点,秦陆就醒了,他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又放纵了一夜,但是身体却是一身轻松。 彻底放松过的男人唇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先起身穿好衣服洗完。 她还在睡,秦陆下楼去吃了早餐后,才上来将自己的女人打包,抱到车里。 陆小曼有些不放心:“要不,让她在这里住两天吧!” 瞧着小媳妇被自家有大野狼儿子累成这样,她的心也软了,说到底,她还是帮凶啊! 秦陆直起身子,关上这一侧的车门,淡淡地说:“没事的,回去后我让她再睡会!” 他上了车,和陆小曼说了再见,然后将她的身子放倒在他的大腿上,并尽量让她的姿势舒服一些。 看了下时间,七点。 一路开着车在八点的时候到了部队,秦陆先抱着她回到宿舍里。 放她睡在床上,留了张纸条给她,让她醒了自己弄点早餐吃,食材在冰箱里都有! 他早上还有重要的会要开,所以急着离开了。 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秦陆才回来,一进来就看见她在喝水。 她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慌乱,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差点洒出来。 秦陆皱起眉头走过去,握着她的手:“怎么啦?” 她望着他不说话。 秦陆的目光落在餐桌上的一个小盒子上,那偌大的字他不会不认识。 她抿着唇,低下头不说话。 秦陆叹了口气,自己坐下来,拉着她的小身子坐到他的大腿上,尔后将头搁在她的头顶上,温柔地说:“你要是暂时不想要孩子,我们就暂时不要!” 他其实心里有数她一定会服避孕药,但是眼看着,还是心里有些失落。 他三十了,其实很想有个孩子了。 那洁的脸靠在他的背上,脸有些热,眼里也有着热热的东西,她何尝不知道这是秦陆牵就她。 两次欢爱的时候,她都感觉到他有些特意地想让她怀上孩子。 她抿着唇瓣没有说话,他的大手抚着她的头发,声音低低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没有孩子也不要紧!” 她抬头望着他,眼里染上了一抹雾气… ------题外话------ 新年快过去喽…希希这里下雪了…在家码字也挺幸福的。 110 那洁瞧着他,好半天没有说话。 秦陆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去吃饭吧!” 餐桌上放好了一桌菜,他走近一看,竟然不是勤务兵做的。 “那洁,是你做的吗?”他装了两碗饭,放了一碗在她面前,然后自己开始吃起来。 那洁抿唇没有吭声,等于默认了。 “我家宝宝亲自下厨,我要多吃两碗。”他笑笑,低头吃饭。 她也垂下脑袋吃起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偶尔他会发出一两声满足的声音。 那洁抬眼,觉得他有些夸张,哪有那么好吃! 当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淡笑着,“是没有你好吃!” 她脸红了一下,一会儿又故意冷下脸:“以后不做了。” 他笑,“以后我做!你不要动。” 他说得暖昧极了,但那隐晦的话让她又无从反驳,只能闷闷地生着闷气。 秦陆看着她的小脸,觉得她真是可爱,和六年前一样,其实还是小孩子脾气。 只是她自己不承认罢了,总是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吃完午餐,他舍不得她再忙,自己主动地将碗盘收拾了。 回来的时候,那洁去午睡了。 他心一动,跟着躺到床上,伸手想抱她,她侧过身子有些抗拒。 他心里也知道昨夜做得有些多了,她这会子有些小情绪,也没有勉强她,自己躺好。 他真的有些累了,这六年,没有一天过得这么舒坦过,即使他们之间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好,即使她还没有松口,但是此刻她就在他的身边,就躺在他的床上,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舒展了眉眼,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会儿就睡下了。 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那洁悄悄地回头看了看他的面孔,真睡着了? 她挪过去,侧着身子望着他熟睡的样子,重逢后首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着他的面孔。 看似没有什么变化,但她瞧得出来,他眉宇皱折深了许多。 他,经常皱着眉头吗? 她看着,心里涌了一抹不是滋味。 在美国六年,她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他,她不敢听他任何的消息,回来的时候看他的样子,以为他必定是过着高人一等的生活,但他为什么又紧锁着眉头。 他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吗? 她瞧着,秦陆此时眉头又习惯性地深锁了起来,她伸出颤抖的指尖,伸手抚过他的眉眼,一遍一遍地抚着,希望他能舒展开来。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手这么在他的脸上游移着,对于一个警觉性很高的军人来说,是早就察觉了的。 秦陆早在她的手碰到他的面孔时就醒了过来,但是他没有动,假装睡着,任着她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摸着。 轻轻柔柔的很舒服,但是毛孔扩张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些许。 直到那有些粗粗的喘气声响起的时候,她才吓了一跳,指尖像是烫着了一样收了回来。 “你没有睡着?”她想冷下脸,但是是她自己去摸他的脸的,她没有办法拉下面孔。 秦陆的眼里有着一抹柔情,小睡了一会儿的他没有了平时的锐利,多了几分慵懒,性感到破表。 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解开的扣子,还有她来不及收回的手,沙哑着声音问:“宝宝,想要?” 她才没有! 她看着他胸前的扣子,抿着唇瓣:“不是我解的。” 他抓着她的手指,上下地打量着:“我没有说你解的啊,我本来就松开了两颗的。” 她气极,说不出话来。 “我是指,你摸我的脸。”他一把拉扯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 她的娇躯一下子跌在他炙热的身体上,一下子感觉到那火热的所在。 “不要脸!”她啐了一下,然后挣扎着要起来。 他就扣着她不放,她就拼命地扭动,这一来二往的,就磨出了火花和隐忍。 炙热,一触即发。 秦陆一把按住她的小身子,声音低沉诱人,“宝贝,别再动了,再动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老公不是圣人。” 她愣了一下,然后真的不敢再动,感觉到他平息下去后,才咬着牙:“放我下去!”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威胁地意味,“睡在我身上不舒服啊!” 舒服个屁! 但这话她不敢说,只敢瞪着他。 她一抬眼就是他的下巴,所以,那医生的瞪视对秦军长是没有用的 “那医生,说话要有根据,你说我不要脸,可是刚才,是谁非礼我的?”他带着笑的声音响在头顶,几乎气炸了他。 那洁气极,“我在数你的眉毛,不行吗?” 秦陆笑得更恣意了些,一只大手摸着她的小脑袋,尔后笑眯眯地说:“当然可以,好像以前你数过我的胡子,数过我的胳肢窝下面,数过我…” 他还没有说完,她的身子就猛地一动,探手去捂住他的唇,小脸透着深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不许说。”她脸红着,小身子紧紧地压着他。 秦陆就笑,眉眼间都是笑意。 他望着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唇微动,唇边是她小手那温热的触感,细致极了。 他有些色情地探过舌尖,轻轻地刷过她的手心,那种刺激让她的身体一颤,羞恼的感觉更甚。 她想移开自己的手,可是那只手被他牢牢地捉住,他也没有过份的举动,就是这么舔吻着她的手心,好像她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 秦陆享用了许久,才松开她的小手,望着她一脸的怨念,低低地笑着,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眼对着眼,鼻子触着鼻尖… 他灼热的男子气息环绕着她的四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虚软无力,心跳快得几乎失速。 秦陆当然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在他的身上是一滩春水,是一个软得不可思议的女体,他知道她的身子有多**,有多软,有多滑嬾。 多想深深地将她占有,但是他的宝宝太累了,昨晚做得有些没有节制,他怕她受不住,以后排斥和他欢爱。 忍着身体的骚动,他又吻了她的手心一下,才笑着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东西,快下来,快压坏我了。” 她脸红着爬下他的身子,故意冷着脸:“压坏了活该!” 谁叫他这么好色的。 秦陆低笑着,侧着身子望着她,“要是坏了,你用什么?” 她又羞又气,脱口而出:“我找别人不行吗?” 她承认她有些挑衅,就是不喜欢看他总是风清云淡的样子,好像她是他掌上的小宠物一样。 六年前她的确是,但是现在她是一个独立的女性,不再是他为命是从的小妻子了。 她话才说,秦陆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见乎是用骇然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她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她这话也没有太过份啊。 他瞪着她,她吓得不敢说话,秦陆沉着脸的时候还是很吓人的,至少从那小洁到那医生,都很怕! 许久之后,她才呐呐地说:“我开个玩笑!” 他还是冷着脸,继续瞪着她,“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那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怕他的,明明,明明她都要准备和他那啥了不是? 以后井水犯,谁也碍不着谁。 但现在,她真的没有胆子再触到他的地雷,于是服了软,“以后不说就是了!” 秦陆的脸色稍稍好了些,由‘瞪视’转为睨着她,慢条斯理地说:“你在美国,在生殖学方面学得怎么样?” 她本来是想说学得倍儿棒的,但是想到他那大男子主义,急急地改了口:“嗯,马马虎虎。” 秦陆的唇角勾了勾,懒懒地说:“那你帮我检查一下,刚才有没有被你压坏了。” 压坏?哪儿? 她愣了一下,然后小手就被他捉住,带往某个邪恶根源… “呜呜…”先是某女的呜呜声。 某男继续强迫,呜呜声不断! 十分钟后,某女回神,掌控了全局,接着—— “嗯,嗯…宝贝儿…”是某男的嗯嗯声。 某女继续‘检查,’全方位,全面地替他检查了一次。 此番检查结束,那医生总结,军长大人的身体很好,有异于寻常男子的超高性能力。 附,体内拥有多达数十个强力炸弹,足以拿下十个那医生! 两人闹了一会儿,秦陆就到上班的时间了。 他离开后,那洁就在这片生活区逛了一下。 作为部队连级以上干部的宿舍,环境当然不错。 不仅有超市,银行,也有一些餐厅。 待遇是不是太好了点儿? 那洁瞧得出来秦陆不怎么住在这里,因为这里没有放几套衣服,他应该是常住在那幢豪华别墅的。 她逛着逛着,累了就坐到一间餐厅里,点了一杯咖啡和精致的点心。 她没有什么食欲,随便喝了两口,目光望着大型的窗外。 这时,一个人坐到她在对面,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带着笑说:“小嫂子,真的是你,刚才我看到背影像你,跟过来一看,还真是。” 那洁抬眼,微微一笑:“高原,你好!” 高原有些不好意思,想不到那洁还记得他。 他记得 了,安千金没有在她的生活里再扮演什么角色,但是那洁知道,她在她心里面,想忘,忘不了! 看见她的脸色微微变化,高原不明所以,他挥了挥手:“小嫂子,你怎么了?” 那洁回过神来,淡笑了一下,“没什么?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坐一会儿。” 高原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站起身,正要说再见,就见着那洁的眼微微睁大,尔后,是秦陆的拳头。 他躲闪不及,痛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脸… 哎,他这是,倒了什么霉了! “老大,是我!”他怕秦陆再动手,连忙说着。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拉开高原的手,一看,愣了一下。 这事儿说来也巧,上回那三朵金花中的一朵撞见他和那洁拥吻的场面,非常腹黑地没有说给另外两个女人听。 这另个两个女人自从见着军医小姐,一直视为劲敌——这日夜相处怎么得了,孤男寡女的哪能不发生点事儿? 于是刚才,其中的一朵在汇报完工作报,十分友好地对秦陆说已经给军医小姐物色好了对像,要在某餐厅见面。 其实这也只是一个说法,不是才要和军长大人商量吗? 结果军长大人听了,脸色很难看,她也不敢说下去,直接通了出去。 秦陆越想越是窝心得很,他的老婆,有这么让人惦记着的吗? 于是站起身,决定回去瞧瞧他的小女人在干什么。 哪知道走到一半的时候就看见她正坐在某餐厅里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抬眼一看,就是金花小姐说的某餐厅。 那气都不打一处来啊,不由分说上去,也没有看清楚就直接一拳挥了上去。 结果打的是自己的老战友高原。 人是打了,这得收场啊! 六年前,秦陆就是装逼的高手,现在更是练得炉火纯青的。 他轻咳一声,拍了拍高原的肩,含着笑说:“和你嫂子聊天哪,怎么现在反应这么慢?上阵打鬼子可不能这样!” 不光如此,还假笑若干声。 高原能怎么样? 他心里明镜似的,老大一定以为他是那啥‘奸夫’吧! 但为了老大的性福着想,他还真不能怎么样,只得嘿嘿地笑了两声:“是啊!这老不练练都生锈了,改明儿我们一起去练练?” 换言之,这拳他是要还回来的。 秦陆哪不知道这小子的心思,寻思着他配合,一口答应了。 那洁的目光从两个男人的脸上移动着,她又不是傻子,秦陆那一拳绝非是试探来着,是捉奸的吧! 她的小脸绷紧着,瞪着两个男人一眼,尔后拿起桌上的钱包就往外走。 秦陆丢下一句话:“自己去医务室瞧瞧。”说完赶紧着追上去,老婆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那洁在前面走着,秦陆就在后面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她还不回去,往部队大门口走。 这哪成啊,秦陆一把拉着她的手,低低地说:“人家都看着呢,回去再说好吗?” 那洁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和你回去?我反正是那种随便的人!” 她想说她和他不一样,才不会随便和别人出去云云。 但是话到嘴边,她还是没有说,因为伤害太大。 她不确定自己或是他能承受得了,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不适合去吵架。 所以,她只能瞪着他。 秦陆心里有些着急,真有人瞧着呢! 两旁站岗的士兵目不斜视,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是秦陆知道的,别看这些人现在这样,下了岗,那八卦劲儿比老妇女还要足,部队的生活太苦闷了,他也能理解,不责怪,但是得躲着点儿。 想想,哪个男人愿意将家里的点儿事放在公众下呢! 他拉着那洁的手,好说歹说总算将她拉回家了,这不,小脸还是绷着,不理人。 他没有办法,瞧了瞧时间,也差不多下班了。 厚着脸皮说:“夫人,我陪你去逛逛,顺便吃点东西?” 她绷着脸,“不怕我扰乱军心?” “那哪能啊,有我在,谁敢打你主意?”秦陆带着一抹讨好的笑,蹲在她面前,手指搔着她的脸蛋:“乖,笑一下。” 那洁冷笑一声,瞧也不瞧他一眼:“我不是卖笑的!” 秦陆愣了一下,继续哄着:“当然不是,我家宝宝这么国色天香,放在古代当个娘娘都够的,哪能和那些青楼女人相提并论!” 那洁睨了他一眼,他就打着自己的脸,“我嘴贱,该打!” 她只是凉凉地瞧着他,像是在看傻x一样,尔后站起身,轻描淡写地说:“我得回家一趟!” “哪个家?”秦陆连忙问着:“不是昨天才回去的吗?” 那洁瞪了他一眼,“我说的是我爸那!” 秦陆立刻说:“我送你去!我也有好几天没有看见咱爸了。” 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很凉地说:“那是我爸!” 他搂着她的腰身,“你爸不就是我爸,我爸你也不是叫着爸,我妈你也叫着妈,不是?嗯?” 她睨着他,“无聊。” 拿着自己的东西走,身上是他给的军服套装,穿在她身上,那比例线条,那杨柳腰儿,招人得很。 秦陆瞧着她那纤细的背影,眼热得很,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 但是他不敢,因为她还在生着气。 连忙追上去,不同分说地搂着她的身子往外走:“这里没有出租车,你想走到明天吗?” 她抿着唇瓣,有些扭捏。 秦陆笑着亲了亲她的侧脸,“我也要回去一趟,就当是顺便好吗?” 那洁没有吭声,他爱送就送,她不会感激他。 看她的神色,秦陆低低地笑着,大手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没有良心的!” 她侧头,他笑笑:“快走吧,赶回去吃饭!” 她嘀咕了一声:“你不许留下来吃饭!” 秦陆嗯了一声,不和她小孩子计较。 车子开的时候,他见着她有些疲累的脸蛋,柔声说:“你躺到后面去睡一下吧!” 她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真的很困,而且鼻子也酸,一种想打喷涕的感觉。 大概在在餐厅的时候,空调对着她吹,这会子怕是感冒了。 她爬到后面,秦陆侧头看着她光裸的腿儿,轻声地提醒着:“将毛毯盖上。” 她有些无力地拉过去,盖在身上。 车子平稳地开着,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下了。 秦陆轻轻地唤着:“小洁,到家了。” 她幽幽地醒了过来,感觉舒服些了,坐起身将毛毯拨到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 秦陆下车,替她打开车门。 她下车,秦陆陪她一起进去。 齐远山已经坐在餐桌上,就一个人坐着。 “秦陆也来啦,一起吃饭吧!”齐远山招呼着。 秦陆看了一眼那洁,“这得小洁同意我才敢坐下来啊。” 那洁捂着酸酸的鼻子,睨了他一眼,“我不同意你就不吃吗?” 他笑,替她拉开椅子,自己也随之坐了下来。 坐定,看着齐远山:“爸,来得仓促,没有来得及买礼物,见谅。” 齐远山淡淡一笑:“多回来看看我就好,不用买什么东西的。” 秦陆跟着说:“是,以后一定会多陪小洁回来!” 齐远山瞧着那洁:“听到了?” 那洁哪敢违逆自己老爹的话,她默不作声地吃着饭。 齐远山和秦陆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政局,气氛倒是挺不错的,一点儿也看不出风起云涌。 直到吃完饭了,齐远山才说:“不早了,秦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虽然心里早就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不待见自个,但这么说的时候,秦陆还是暗叹一声—— 他伸手摸了摸那洁的小脸蛋,柔声说:“我明天下班来接你,明天不用回部队了!” 她嗯了一声,秦陆站起身来和齐远山道别。 人走后,齐远山看着要上楼的女儿,叫住了她:“小洁,会不会怪爸爸赶走了他?” 那洁抿着漂亮的唇瓣,“要我,连饭也不留他吃!” “这么狠?”齐远山一边抽着烟一边笑了,笑得挺有深意的。 那洁不禁叫了一声:“爸!” 那语气有小女儿家的羞态,齐远山摆了下手:“爸爸又没有说什么,你难为情什么?是不是这几天回心转意了?” 不等她说话,他就继续说:“我听说秦小子将你抓到部队里当他的专职军医了,没有被敌军掳获吧!” 那洁的脸微红:“爸,你尽胡说,我只是被医院派出去出诊的!” 齐远山淡笑:“别太快便宜那小子,我齐家的女儿是值得珍惜的。” 那洁明白他的意思,齐远山对当年她卖身于秦家的事情相当介怀,再加上…她不敢想她和秦陆是不是还能走在一起。 她捂着脸,不,她不能这么想,她应该和他划清界线的。 这个混蛋今天才误会她! 她脸上复杂的神情看在齐远山的眼里,那个叫一透明,小女儿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过来人呢! 他摆了下手:“你上去睡吧!明天还有晚宴要参加不是吗?” 她点头,想了想又说:“爸,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应该去?” 其实她真的挺为难的,去了,就代表她承认和秦陆的夫妻关系,但是不去,司令和妈会伤心的。 齐远山摸了摸她的头,感慨着:“秦家毕竟对你是有恩的,你这么做没有错。我齐远山的女儿知思必报!” 她淡淡地笑了,投到他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情。 这个怀抱过去的十八年她想都不敢想,一下子有了,她的爸爸还是一个这样厉害的人物。 其实她也有些内疚,如果不是她,爸爸已经是省委书记了,再往上升也是有可能的。 从那次以后,他便不再有往上升的**了,闲一点的时候就去美国看她。 她知道齐远山是想方设法地将过去弥补给她,其实她不需要他这样,她能理解他当时的无奈。 如果他不是个好男人,妈也不会将年轻的身子给他。 齐远山拍了拍她的身子,“早点去休息,记得吃颗药。” 她吐了一下舌头,俏皮地往上面跑。 齐远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感慨,过去的六年,小洁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说到底,这孩子的心里还是想着秦陆。 她表面再冷漠也可以看得出她心里的渴望,试想,齐家不缺她的工资,秦陆威胁她,甚至医院,她大可不去上班。 之所以受威胁,还是因为她爱着秦陆,在潜意识里还想和他在一起。 只是这个孩子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笑着摇摇头,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那洁上了楼,找了一下,感冒药竟然没有了。 她又不想去买,就洗了澡,感觉舒服一点了。 她走到房间里,拿起梳妆台上的乳液开始抹,她现在舍得花时间来将自己的皮肤保养得更水润紧致。 缓缓地抹着,忽然听到一声短促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四处望了望,没有什么特别的。 继续低头抹着洁白的长腿儿,又是一声声音。 这会子她肯定是有人用东西扔窗户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她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呆了呆—— 只见外面,秦陆像只壁虎一样攀在她的窗户上! 她想也不想地,连忙打开窗户让他进来,主要是怕他摔下去。 秦陆一进来,火热的目光就瞧着她仅穿着睡衣的身子。 她再单纯也感觉得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低头一看,自己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睡衣,虽然挺保守的,但是那料子贴身啊。 而且,她里面没有穿内衣,这下子,什么都看得到…… 双手捂着胸口,她退后一步低低地说:“你来干什么?” 秦陆缓缓逼近,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到自己的怀里,唇精地寻着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呜了一声,一连退了几步,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雪白的大床上,两个男女纠缠着,她被他压着,双手扣在头顶动弹不得,只得任他疯狂地吻… 那热烫的唇舌刷着她每一寸,她抖着身子,觉得他的身子烫得吓人。 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撩起这只禽兽的兽欲! 良久,他终于缓了些许下来,唇舌留恋地吻着她,滑过她的颈子,咬着她洁白的小身子骨。 他就像是属狗的,在她身上啃咬着,有些痛,又有些舒服… 慢慢地,他松开了她的小手,将她的手臂缠在他的颈子上,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她的秀发里,呢喃着说:“要是你没有感冒,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颤着身子,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她咬着唇,不敢动,有些羞人,也有些期待… 秦陆平息了好一阵子才翻身下床,从口袋里拿出一拿药出来,递给她:“这里有水吗?” 她接着他手里的药,心尖儿颤了一下。 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滋生,她仰头望着他,轻轻地点了下头。 秦陆看了看地形,实在是他从来没有被‘邀请’到她的闺房里过,熟悉了地形之后,他熟门熟路地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快喝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洁没有拒绝,她将药放到嘴里,随即就皱了一下眉头,“好苦。” 说着就要喝水,秦陆伸手接过她的水杯,自己仰头喝下一口,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哺给她。 她有些羞,双手在他背后拍着他的背,呜呜地叫着。 但他非但没有松开她,还过份地在哺完水后,将自己舌头也探了进去,寻着她的小舌尖一阵纠缠吮吻,那惊讶大得让人脸红心跳,怎么样无耻下流他就怎么来。 末了,他还不舍地吻着她的唇瓣,含着不肯松嘴。 那洁用力地推开他,抹着自己的唇,“你可以回去了。” 他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瞧着她的身子。 她低头一看,啊地尖叫了一声。 天,她的胸前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 本来就有些薄的布料在湿透的情况下,可以想见是多么地‘曲线毕露’! 难怪那个男人用一副饥渴到不行的目光瞧着,她咬牙:“秦陆,现在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他有些皮皮地搂着她的小腰,“没事的,晚一点也没事!” 不要脸! 她拍开他的手:“可是我想睡了!” 就在她才说完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齐远山的声音:“小洁啊,怎么了?” 他是听着那声尖叫过来瞧瞧的。 那洁的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她有些不自在地说:“没什么,爸,我睡了!” “开下门,爸瞧瞧。”齐远山不放心,想进来看看。 那洁为难极了,她房间里有一个大男人呢! 这时,秦陆吻着她的耳垂,低喃着说:“让我睡在这里,我就躲起来。” 她瞪了他一眼,“休想!” “那我就去和我老丈人打个招呼喽?”他笑眯眯地威胁着她! 那洁咬碎了一口银牙,不要脸! 她此时顾不得其他,所以秦陆就很快乐地吃着豆腐,已经啃到了胸口,“真的不考虑,那我去开门。” 他作势要去,那洁一把拉住了他的身子,咬咬牙:“好!” 他眼睛一亮,自动自发地走到浴室里。 那洁这才套了件晨褛在身上,走过去开门。 齐远山奇怪地瞧着她:“小洁,怎么这么慢,还有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那洁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然后咳了一声:“有点感冒,所以感觉有些冷。” “哦,那你空调调低点,不要贪凉。”齐远山嘱咐着。 她点头,心里其实有些紧张的,要是秦陆被发现在她房间里,她真没有脸皮了。 虽然,他们还是夫妻! 齐远山瞧了瞧床头放着的药盒,关切地问:“药吃了?” 她点点头。 “你早点睡,我先下去了!”齐远山也没有多呆,直接下楼去了! 那洁抿着唇瓣,这才松了口气。 才关上门,浴室里就响起了水声。 她知道是秦陆在洗澡,脱了外面的晨褛,钻进被子,大概是药效的原因,她竟然一下子就觉得困了。 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了些下去,紧接着自己就被扫进一具温热的胸口里。 秦陆侧身抱着她的身子,只感觉到像是搂着一具活色生香的玉人儿一样,她的胸口还是有些湿,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好半天,抬起头时,她的玉容火红一片,双手抓着他的肩,指甲深深地隐在他的背肌里,很亢奋—— 他压抑着自己,告诉自己她生病了,他不应该碰她。 但是搂着这么个尤物他都不碰,他还是男人吗? 低头吻着她的小嘴,大手也在她的身体上点着火,她低吟了两声软倒在他怀里,那不胜娇弱的样子让他宝贝到骨子里,双手揽紧她,火舌深深地在她的小嘴里探索着…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略微不稳地说:“宝宝,想不想?” 她垂着小脸,那细致的戏子白花花的迷人,他禁不住凑上去亲了几口才算完。 “想不想?”他的声音低沉惑人,眼眸里也染上了浓浓的**! 她不说话也不抬眼,他就勾起她的脸蛋儿,轻轻地让她抬头望着他。 那洁只看他一眼就移不开目光了,他也是,彼此的目光里都有着太多的东西,耐人寻味。 她的眸子,氤氲着雾气,清清冷冷又带了些许的脆弱,那咬着唇瓣的小模样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秦陆几乎是凶猛地扑上去,再次吻住他的小人儿,一下一下地将她吞吃入腹。 他压倒在她身上,将她的双手钉在头顶,身体厮磨着身体,唇舌相接,那火气儿,一触即燃… 她被他引诱了,任谁被这么个男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时候还能不动情的吧! 她的俏脸火红火红的,手足无措,完全被他摆布了。 秦陆吻得热烈,很激动,她也以为他一定会占有她的。 但是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心,秦陆却放缓了速度,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角,呢喃着说:“宝宝,下次吧!” 今天她累了,她生病了,她需要休息! 她的身体还在轻颤着,说实话,她也挺难受的,但她知道秦陆更难受。 他的表情看起来就是隐忍得很痛苦的样子,她有些不忍心,纤手抚着他额头上的汗水,“很想要?” 她不太了解男人,只知道自己动情的时候,如果没有得到,至多是有些空虚,而秦陆的样子就像是装了一吨的炸药而不能引爆一样。 他抓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尔后果断地起身:“我去洗一下,你先睡吧!” 她望着他的背影,挺拔的背后纠结着肌肉,充满了一股雄性的力量。 她的脸红了红,轻轻地躺了下来,秦陆在浴室里足足呆了半个小时才回来。 她睡在被子里好像听到一声闷哼声,脸孔更红了。 她知道他做了什么? 男人想了,不干真的那么难受吗? 她想到以前替他那个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有那释放的低吼声,脸烫得不像话。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色了。”她打着自己的脸蛋,听到他回来的声音。 连忙装作睡着了,但是她红着的小脸,还有那起伏不定的身子出卖了她。 秦陆笑笑,没有揭穿她,只是在躺下的时候,咬着她的耳根低低地说着:“小东西,下次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 她自然听到,也不敢回应,生怕撩起他的兽性。 闭着双眼,感觉自己一下子又落到他的怀里,那温热的气息让她安定不少,不一会儿她沉沉地睡去了。 秦陆看着她睡着的小脸,轻轻在她额上一吻,柔声说:“宝贝,睡吧!” 他关掉床头灯,黑暗中,两具身体搂得很紧…像是连体婴一样地紧! 清晨,那洁醒了过来,伸手一摸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她以为他从窗户跳走了,于是起身,洗完了下楼去陪齐远山吃早餐。 但一进餐厅,坐在那里的男人让她的小嘴张得很大—— 秦陆! 他怎么还没有走? ------题外话------ 小亲亲们,希希求个月票…给不给嘛?打滚卖萌… 111 那洁看着没有离开的秦陆睁大眼,秦陆的唇角微微弯起,一身清爽的样子让她恨得牙咬咬的。 “秦陆,你留下来吃早餐会不会迟到?”她坐到他对面的位置,目光有着警告。 秦陆淡淡一笑:“没有人给我打考勤!” 她无话可回,好吧,他是那儿最大的官,迟个到算得了什么? 齐远山瞧着那洁,“小洁,不许这么没有礼貌,秦陆一大早赶过来陪我吃早餐,有这份心很难得。” 他是标准的两面派,而那洁有苦说不出。 这人,明明昨晚赖在她房间里的,但她又怎么能对自己的爸爸说自己和这个男人睡了一张床。 她垂下脸蛋,开始吃起早餐。 那委屈的小模样让秦陆笑了起来,对齐远山说:“爸,小孩子难免有些小脾气,不碍事的。” 他这么说着,那洁心里更不爽了,这人说得她多无理取闹似的,明明是他死皮赖脸地睡在她床上。 瞧出她不爽,秦陆也没有再说,只是摸着她的头,脸上一脸的温柔。 齐远山瞧着小两口这模样,淡笑着:“别说了,快吃吧,一会儿秦陆还要回部队呢!” 那洁的眉头轻皱了起来:“你今天生日也要上班吗?” 秦陆的唇轻扬了起来:“要是你让我不上,我就不去了!” 她不说话,低头吃早餐。 秦陆的声音带着笑意:“那就说定了!” 她抬起头:“我还得去医院。” 她离开医院几天了,好几例病人的情况想去了解一下,毕竟手术是她做的。 “我陪你去就是。”他想也不想地说着,“正好我也要找王院长有事儿!”他一句话堵得她死死的,没有话回! 那洁的唇动了动,在齐远山而前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于是早餐后,他就开车带她去了医院,下车的时候,正好碰到赵寅赵大主任。 那洁的脸孔有些烫人,急急地打了个招呼就到大楼去了。 秦陆没有立刻走,而是和赵寅一起抽了一支烟! 赵寅瞧着他们一起来,虽然说早已经说服自己放弃,但是心里还是失落落的。 秦陆一边抽着烟一边目光深沉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对他的宝宝有很浓的兴趣,他可以嗅到赵寅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雄性求爱的气息。 当然,他不会失了风度地上前去挑破,男人有时候不需要多一兵一卒就可以将对手击退。 秦陆抽烟的时候,手上的婚戒闪着幽幽的光芒,几乎刺痛了赵寅的眼睛。 他苦涩一笑,“首长什么时候和那医生结婚的?” 其实他想问的是,如果真是六年前结的婚,那时,那医成年了吗? 如果没有成年,这段婚姻是不是无效! 在某些方面赵寅和秦陆一样,是有些完美主义的,像那洁这样属于过别的男人的女人,他是不应该再去想的,可是他克制不了。 或许得不到是一种遗憾,反而让人更放不下吧! 秦陆夹着烟,缓缓地说,“这辈子我也不会放开她的。” 这算是对他的警告吧! 赵寅点点头:“我知道。” 他没有什么可以和秦陆争的,除了放弃他什么也不能做。 “如果可以,我会调她去别的地方!”秦陆淡淡地说着,赵寅和别的毛头小子不同,让他多多少少会有危机感! 他的话让赵寅轻笑一声:“首长也会不自信吗?” 秦陆望着他,好半天才淡漠地说:“我是怕你痛苦!” 这个小东西,有一种让他抓狂的感觉,更何况是得不到的赵寅! 赵寅的表情有着刹那间的呆滞,许久之后才干涩地说:“是啊!这样也好!但是,我想她不会同意的吧!” 他妈的,被他说中了,秦陆心里是十分不爽,他真的拿那个小东西没有办法! 将手里的烟头扔到地上,牛皮皮鞋用力一踩,踩熄后,他轻点了下头就朝着那洁的方向而去。 赵寅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又抽了两支烟才上去。 秦陆到了普外,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紧张—— 军长大人过来,一个一个地不敢马虎,全都全神贯注地做着事情。 那洁正在看前些天病例,见他杵在她身后,轻皱了下眉头:“你不是要去找王院长的吗?” 他笑,拉了个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我等你好了一起去!” 她愣了一下,“你们谈事情没有必要拉上我吧!” 秦陆笑笑:“经费的事儿,你也有功劳,所以王院长要求将你一起带上。” 将自己推得干干净净的,那洁抿着漂亮的小嘴儿,板着脸,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档案:“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他忽然幽幽地说了一句:“好像那款子还没有到医院的帐上吧!” 她抬眼,瞪着他:“你不要脸!” 他就笑:“我的脸就在我脑袋上,想不要也不成!”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面孔上,真的不要脸地说:“不信的话你摸摸!” 那洁气极,这个流氓!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将手里的病例给看完了,一共五个病人,有两个已经出院了,她得去看看还住着的院的三个病人。 起身往门外走着,秦陆连忙跟了上去。 她冷着脸说:“我要去巡视病房,你也要跟着去吗?” 秦陆穿着一身军装,和她半排走着,本来么,这里就是军医院,军人出现也是正常的,但是他肩上的星星那么多,这么大的官跟在一个年轻的医生后面就有些不正常了。 秦陆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喜欢跟着自己的老婆不行吗? 那洁一直冷着脸蛋,但是推开病房的时候,她的小脸瞬间换成了淡淡的微笑,速度快得让秦陆惊讶不已。 “王妈妈,感觉怎么样了?”那洁走到病床前,亲切地对床上的一个中年妇女说着。 王女士想坐起来,那洁连忙按住了她的肩,她坐在床边,问了几句后,轻柔地说:“将衣服撩开,我替你检查一下伤口。” 秦陆就站在一边,王女士手已经撩开了,但是又看了看秦陆,才说:“这位长官!” 那洁本来差点都忘了秦陆了,这会子才掉头,“你去外面!” 秦陆倒是配合,“我去外面,一分钟后再进来。” 他的话让那洁又好笑又好气,哪有人这样的! 但是在病人面前她也不好和他怎么的,于是点头,“那你快出去!” 这么说着,王女士倒是不好意思了,一边撩着衣服,一边说:“我都是五十来岁的人了,那位长官哪会多瞧一眼,又不是小姑娘。” 那洁轻轻地掀开那纱布,仔细地检查着伤口,一边回答她的话:“就是八十岁,也得回避,男女有别么!” “你说得对!”王女士仔细地看着那洁的脸蛋,“那医生,你长得真好!有男朋友了吗?” 那洁听到她这么问,回答得十分谨慎:“有了!” 这时,秦陆也推门进来,正好听到她的回答,表示很满意。 王女士有些可惜地说:“我还想着你要是没有的话,我倒是可以介绍几个不错的男孩子给你!” 那洁有些不自在,她望了望秦陆,秦陆也看着她。 一会儿,他忽然搂着她的肩,对病床的王女士说:“王妈妈,我和那医生已经结婚六年了,老夫老妻了!” 王女士愣了一下,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这样啊,真不好意思,我看那医生这么年轻,才想着给她介绍男朋友的!” 打量着秦陆,英俊非凡,少年得志,不由得说,“那医生真有福气啊!这俗话说得好,学得好不如嫁的好啊!” 那洁的脸有些微微红了,想走,但是王女士却热情地拉着她的手不放,一边对着秦陆说,“长官,你不知道,我这病拖了三四年了,一直除不了根,没有医生敢动这个手术,别看那医生年纪小,这刀子上的功夫叫一个麻利呢!” 她的脸上尽是感激,那洁可以理解病患的痛苦,还有在解除了病痛之后的那种轻松。 她轻声说:“这是我们医生该做的!” 但是秦陆不同了,他那个自豪啊,骄傲啊,“我家小洁当初学医的时候,连血都不敢碰,差点就放弃了!” 这种丑事他也拿来和别人说? 那洁白了他一眼,尔后冷哼一声:“那是你让我放弃的好不好,我始终是坚定理想的!” 秦陆就笑,搂着她的肩:“老婆英明,现在终于成为了最厉害的医生了。” 她看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轻咳一声:“秦陆,现在是上班时间!” 他抿唇一笑,接着就放开了她的身子。 王妈妈笑得眼都眯了,一个劲儿地说:“那医生,你去忙!” 那洁点点头:“你好好休息,再过三四天就可以出院了!” 她说完,就走出病房,秦陆自然是步步紧跟着。 到了外面,她才要去其他病房里巡查,秦陆却一把拉着她的手往一旁的男用洗手间里走去。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摆脱不了。 军医院的洗手间环境不错,全是间隔开的,保证了绝大部分的**—— 只是绝大部分,因为不隔音! 那洁也不敢大声地反抗,这要是被人听见了,她还做人啦? 被他扯进一间单间,身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身子紧紧地压制着她的。 “你疯了?”她咬着低声地说:“快放开我!” 秦陆的身子缓缓地厮磨着她的身子,那软软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阵紧绷,熟悉的**在体内横行霸道着。 他结实的大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一只大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这样的姿势让她动都不能动一下。 “秦陆你想干什么?如果你克制不住你的下半身,医院里有专门自已安慰的器材,你可以选一个适合你的,随时可以解决你的生理需要!”她的面容上满是怒火,小嘴丝毫不留情。 秦陆的眼微微眯了起来,听听,他都听到了什么? 他的那个乖宝宝竟然说出了这么劲爆的话来,是他教育太失败了。 头俯下来,唇贴在她的唇侧,她倍觉羞辱,别开头去不理他。 秦陆低低地笑了:“买那个还得钱不是,有个现成的老婆不用,用那东西干嘛?” 她不说话,他又恶劣地说:“我们得节约资源不是,将东西留给更有需要的人,比如——” 他的脸上闪过一抹嘲弄:“比如赵寅?你说是不是?” 他的唇只移动了一下就贴在了她的唇瓣上,她的唇此时一点温度也没有,明显地被他气坏了! 那洁终于转过头,抬眼瞧着他的眸子:“你无聊!” 她知道他的意思,还不是指赵寅对她有想法,也许会对她yy什么的,但是别人的脑袋长在别人的头上,她无从控制! 她盯着他,他也带着冷漠的眼神瞧着她。 明明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但是他们都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更像是一种较量。 许久之后,秦陆的唇轻轻地动了:“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顺眼,怎么样?我就是不喜欢他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是不喜欢他用那种眼神瞧着你!” 他每说一句,身体就压向她一分,说完的时候,她羞恼地感觉到他身体已经坚硬如铁了。 他的唇是冰冷的,但是他的身体却热得像是熟铁一样,炽着她的身子。 “你神经病!”她脱口而出! 秦陆的眼神里有些冰冷,也有着一抹狂乱。 他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细致的小颈子上,轻握,他的力道很轻,但是他的眼神让她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捏断她的小脖子! 秦陆的唇移到了她的颈子,那湿滑的舌头游移在她的肌肤上,那种触感让她难受极了,说不清是炙热还是冰冷—— 她微微地扭动着身子,头仰着喘气。 秦陆的牙开始啃咬着她的颈子,大手也微微握紧,声音低沉惑人:“宝宝,说你是我的!” 她拼命地呼吸着空气,想将体内的那股闷热给挥发掉… 她无法反抗,但是她也不想理会他的无理取闹和神经质! 对于她无声的反抗,秦陆冷笑一声,他牙齿咬着她医袍的扣子,一颗一颗地咬开,敞开后,他继续咬她衬衫的扣子,直到光洁的肌肤出现在他面前。 他吮吻着她迷人的肌肤,一边含糊地说:“你还有一次机会,否则,我直接在这里要了你!” 那洁气极,他除了这样恶劣地要求她,他还会做什么? 身子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但身后的凉意一点也不能降低她体内的火热。 心头恼怒着,她吐出几个字:“随便你!” 秦陆终于抬眼,身体上移,这个动作和她的身体有着最直接的摩擦,两人都呻吟了一声,很舒服,但更多的是磨人! 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瞧着她,“这是你自己说的!” 她还没有说话,他就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大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移着,那速度,那凶猛的劲儿,真真地很有雄性的味儿。 那洁抿着唇瓣,不肯就范。 但是秦陆有的是办法,伸手捏住她尖美的小下巴,她就迫不得已地张开小嘴,迎接他火热的舌尖! 她的柔弱让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心情也好了许多,一边撩着她! 那洁只能紧紧地咬着唇瓣,才没有发生声音。 此时,他已经将她的手给松开了,她真的怕掉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小脸搁在他的肩上,呜呜地可怜地叫着:“不要!” 秦陆的大手还在点着火,她的身体骗不了他。 秦陆原本也只是吓吓她,这是洗手间,随时都有人会进来,他当然不会让他的宝宝这么委屈,但是明显的,她当真的。 于是男人的劣根性出来了,他的大手扳正她的小脸,那小脸上竟然有着斑斑的泪痕,看起来就让男人想疯狂地占有她。 秦陆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会有这种想法,但这时,他更想彻底地征服她。 捏着她的小下巴,凑上唇,轻轻地含着她的小嘴,沙哑着声音:“叫我老公,说你是我的,就放过你!” 她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好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秦陆就一下一下地吮着那娇艳的唇瓣,娇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好半天也舍不得松开嘴! 那洁轻颤着身子,两人处于公众场所,那种刺激感是平时没有的。 她害怕极了,一直绷着身子。 秦陆心里有些邪恶地想着,此时如果占有他的宝宝,那滋味该是怎么样的**? 就在两人的**一触即发的时候,有两个男人走进了洗手间,一路走着还一路说着话。 “赵寅啊,这次的学术讨论会,就由你和那洁去吧!那洁虽然才到医院不久,但是业务水平是很不错的。” 赵寅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他有些顾忌,主要是秦陆! 接着,响起了流量不一致的放水声音,那声音近得吓死人啊! 他不知道,就在他们谈论着这个的时候,秦陆本人正压着他心里的女神在男用洗手间里,身体还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听着这样的对话,秦陆有些恶劣地将她的身体又压紧了些,几乎将她的骨头都要压碎了,她恼怒地捶了他的胸口一记:“混蛋!” 他轻笑着,“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将你推出去!” 此时,她的身子衣衫不整,要是出去,她真的没有脸见人了。 那洁咬着牙,“不说!” 她就不信,秦陆真的敢对她怎么样。 秦陆当然不会,但是他有更狠的—— 虽然有隔间,但是这上面是空的,也就是说,比较高的男性站直了,是可以看得见隔壁的。 秦陆轻咳一声,“是王院长啊!” 他一说话,那洁就急死了,要是王院长探过头来,这不! 果不其然,王院长立刻就回了个声:“秦大首长?你在这里啊!” 他很正常地就往这边看着,秦陆站起身体的同时,用力将怀里小女人的小脑袋往下压,直到确定隔壁的人看不见为止! 但他忘了,他和那洁本来就是紧贴着身体的,这么一压,她的小脸正好对着…… 他不舒服地动了一下,想挪开,但是急乱之中,她的小脸也想摆脱灼热的触感,于是两人同时移开,竟然是一个方向,这样,反而越擦越热,如此反复,他们都要疯了。 最后秦陆放弃了,索性按着她的小脸不让她动。 这才看向王院长的方向,“嗯!一会儿我去你办公室找你!” 王院长也有些不自在,毕竟刚才自己谈论了人家的老婆,而他也有些不安,这事儿被秦陆知道了,那洁还能去吗? 王院长其实是十分器重那洁的,想着,以后赵寅当了院长后,这普外的主任位置由那洁接手,这光有技术当然不行,得有资历,所以现在才想着方子给她多些资本。 但这话,说给秦陆听也没有用,男人对情敌向来是没有理智的。 这时,赵寅也完事儿了,因为和秦陆的关系有些不妥,便先行离开了。 秦陆看着王院长,“这事儿王叔叔做主就是了!” 王院长那个诧异啊,这秦陆是转了性子了? 他哪知道,女主角在秦陆的腿下蹲着呢,秦陆哪会说出什么反对的话。 说不出来是掉气儿了? 其实秦陆并不是没有自信,一个赵寅并不算什么,主要他不喜欢别人打他老婆的主意。 一起出国去学术交流? 想都别想! 但是么,他也聪明了,小东西不喜欢他管她的事儿,他就只能暗着来! 王院长也是个老姜,瞧着秦陆的眼神就猜出了七八分出来,但是他没有吱声,心里就有了底了。 看来,这赵寅是要牺牲了。 “秦陆啊,你干啥在这里站这么久?是不是泌尿系统出了点问题了?”王院长早就解决完了,看着秦陆还在那里于是就有些奇怪地问着。 他这么一说,那洁就紧张了,小脸微微颤了一下,那触感让秦陆闷哼了一声。 “秦陆,怎么了?”王院长那是更奇怪啊!于是推开隔间的门就要往他这边来:“王叔叔来帮你检查一下,王叔叔可是男性泌尿科的专家!” 秦陆立刻横了一只手在门上,淡笑着说:“我就好了,你去办公室等我吧!” 王院长看着他的脸色,却屈解了,“秦陆,有问题要及时瞧,否则严重的话会影响夫妻生活的。” 秦陆怔了一下,露齿一笑:“我那方面很正常,不信下次你可以问问那洁!” 王院长老脸一红:“我怎么方便和小洁讨论这种问题。” 他说着,背着手走出去。 秦陆看着,这才拉起身下的小女人,但是她蹲的时间长了,竟然腿一软差点又掉下去。 秦陆连忙拉着她的身子,让她轻靠在自己身上,温柔地说:“好点儿了吗?” 大手抚着她的小腿,还是挺心疼的,那会子,她对着他那儿,想必也不舒服吧! 那洁好一阵子才缓和了下来,一能动了,就立刻推开他的身子,径自往外走去。 可是她没有想到,才走到男洗手间的门口,就碰到了回头的王院长。 两人一照面,一个难堪一个错鄂! 那洁加紧脚步离开了,王院长看着出来的秦陆,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我们打扰了你和小洁的好事儿?”王院长扬了扬眉头问着。 秦陆目光望着那洁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差不多吧!” 竟然没有能让她说出那句话来,真是可惜得很! 王院长手里拿着某著名治疗泌尿方面的药过来,秦陆低头看着,皱了下眉:“王叔,我没有那方面的毛病!” 王院长笑:“现在我知道了!” 不仅没有问题,还那个过剩! 家里胡搞还不够,还到医院来搞! 语重心长地看着秦陆,轻拍了他的肩:“叔叔知道你这几年过得苦,一个女人也没有,但是,这子弹也不能一下子用光不是,得细水长流!” 秦陆低笑一声:“我知道!” 王院长和他一起走向他的办公室,两人坐定后,又开了些男人间的玩笑,这才谈起了正经的事情。 秦陆手里夹着烟,完全是一副烟枪的姿势,抽了一根后才说:“经费已经打到医院的帐户上了。” 王院长那是喜上眉梢啊! 别看他和秦司令的私交笃定,但是秦小子可一点也不好糊弄,说是那洁出诊的事儿才解决经费的,但是他心里明镜似的,秦陆是经过考查,深入研究后才决定拨这笔款子的。 开心之余,不免感叹了几句。 “王叔叔得了吧,你那套只能骗骗我家小媳妇儿!”秦陆抛给他一个嘲弄的眼神,让王院长有些汗颜。 但是他的心里又将秦陆佩服得五体投地,竖了个大拇指:“好样的,小洁被你教育得服服帖帖的。” 这不,连厕所门都上了!秦陆还有什么‘爱好’得不到满足的! 秦陆自然知道王院长的心思,淡笑着:“不是你想得那样,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小洁不会喜欢的!” 换言之,就是他想,小洁不肯! 是这个意思吧? 王院长没有再问,聪明的男人都是点到即止的,想来秦陆也是怕他用有色眼镜来看小洁才解释一下的。 他笑笑:“那出国学术交流的事儿?” 秦陆想了一下,“赵寅去就去吧,但是我会跟着那洁一起去!” 正好过阵子他去美国有些事儿,所以就当是陪她了。 王院长心里挺高兴的,这事儿就算是解决了。 他忽然叹了口气,“王叔叔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当年好成那样,突然就分开了,虽然那洁现在可能还气着你,但是我瞧得出来,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秦陆吸了烟,幽幽地说:“我知道!” 他和那洁,永远不可能将对方从心里除去的,那抹影子已经根生蒂固了,不是轻易就能拔除的。 他感觉到,她心里的抗拒是因为她怕。 怕接受他以后会被他再次伤害吗?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他不曾背叛过她,但是当年是他错了。 他碰到安雅的时候,用她来试验病情,让小洁碰到了。 如果他不用那样的法子,小洁不会被车撞,不会心里留下那么重的伤。 他曾经对齐远山说他太残忍,明明知道小洁心里的伤口却不让它愈合,他记得齐远山是这么回答他的,“秦陆,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爱情,你和小洁的开始就是不公平的,现在让你承受一次屈解,我觉得很公平!” 他无话可说,所以,他不能解释,只能用他整颗心来融化她。 他可以感觉到她内心的柔软,偶尔,她会露出那种如梦似幻的眼神瞧着他,但也只是瞬间,多的时候,又是那副冷漠或者是不在意。 他多想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告诉她,他的心里从来只有她,他没有背叛过。 但是他心虚,不是因为安雅,而是他真真切切地因为那些照片而排斥过她。 是他的毛病伤害了她,这是不公的事实。 他想,这也是齐远山不满的原因吧! 他秦陆,明明知道自己有那病,还自私地娶了她。 换成任何一个父亲也是无法接受的吧! 想到她躺在手术台上的模样,他心痛得几乎死去,齐远山那时的伤痛并不亚于他吧! 秦陆的脸孔因为回忆而越发地深邃了起来,他摁熄了手里的烟,站起来:“王叔,我先走了!今晚别忘了去!” 王院长跟着站起来,微微一笑:“我更加等着你和小洁有好消息传来,好好地努力生个大胖小子,让司令高兴高兴。” 他的话让秦陆心头一动,他想到那洁那天吃药的情形,心头有了主意! 他走出去的时候,直接到了那洁的办公室里,她还没有回来。 秦陆就坐在她的位子上,随手翻看着她桌上的病例。 忽然,他看到了一份关于‘洁癖’的病人案例。 他的脸色一变,触到了内心的那根弦,立刻合上了。 那一刻,他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脆弱,像是回到了六年前,他对她排斥的时候,那种无力感! 倒在椅背上,感觉呼吸都凌乱了些。 就在这时,那洁回来了,有些奇怪地瞧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奇怪地瞧着他。 秦陆抬眼,望着她如玉般的小脸蛋儿,目光有些茫然。 忽然他轻轻地问:“今天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吗?” 她摇了摇头,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示意他离开她的位子。 秦陆站起来,她正要坐下去的时候,他却一把拉着她的手往外跑去! 他要立刻,马上拥有她,证明那场恶梦都过去了,现在的他能给她幸福! 她愣了一下:“秦陆,你怎么了?” 他拉着她的手,在医院的过道里跑着… 到了电梯里,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荡,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身子被压在电梯的墙壁上,面前是他异常灼热的身子,她无力地吐出:“有监控!” 秦陆伸出一手,将上面的那个摄相头给拽了上来,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继续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 灵活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放纵的纠缠着,一次次地吮着她的味道。 大手抚着她的美妙的曲线,是的,他现在的身体很热,他要占有她! 立刻,马上,一分一秒也等不了! 一只手在电梯的键盘上按了几个数字,电梯立刻停住了,而且上面的数字也不亮了! “秦陆…”她的声音颤着,身体也抖得不像话。 秦陆搂着她的小身子,虽然身体要爆炸了,但是他的语气却十分温柔,“宝贝,别怕…不会有人进来的!” 这部电梯他设了密码,就是专业人员过来也打不开! 她颤抖着,知道他要做什么,秦陆望着她的小脸,双手捧着,一次一次地吻着她的唇,安抚着她让她不要紧张。 但是她的身体还是抖得不像话,紧绷着,他哄着骗着,让她为他绽放开来… 在疼痛与快乐中,他有些激狂地占有了她… 一次过后,他替她整理了衣服,打开电梯走到停车场,将她放到车上,然后轻声地说:“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的身子软在座椅上,还没有从刚才的余韵中缓过来,那如火的玉容,让他的内心一阵骚动。 车子开得有些快,秦陆真的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才要了她一次的,那是那迫切的心情,比刚才一点也不少。 那洁歪着小脑袋,脑子里乱乱的。 直到他将车子开到西峮府的时候,他抱她下车,她才捶打了他的胸口:“我还在上班!” 他低笑着:“那一会儿我帮你请假?” 她气得咬了他一口,秦陆抱着她来到他二楼的卧室,他没有直接做,即使他疯狂地想要… 抱着她替她洗了个澡,让她舒服一点儿,放她到床上。 可是等他洗完澡的时候,走到床边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秦陆掀开被子上床,抱着她只着浴袍的身子,呢喃着:“宝宝,我想要你!” 她睡得有些迷糊,但是不算深,睁开眼…看着他放大的俊颜! 他知道这时候的她最是好诱拐的时候了,大手抚着她的小脸,亲着她的小嘴儿,一次一次地哄着她… 那洁只感觉到他的身体好温暖好舒服,她叹着气,小身子依在他的怀里,任着他的大手解开她的衣带,尔后感觉到那带着薄茧的手游移在身体上… 她的小手抓紧他的浴袍,忍不住低声地哼了两句,这时,秦陆才想起一桩事来,他亲着她,感觉到她的亢奋,知道她也想要了。 他蹭着她的身子,就是不满足她,她快哭了。 秦陆这才低哑着声音:“说,谁是你老公!” 她摇着头,不肯说。 他就继续折磨着她,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身子也泛起了粉红。 秦陆是知道的,她的身子变成粉色的就是动情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取悦她,就是不让她得到最满足的快乐,一边逼迫着她:“说,谁是你老公!” 那洁的眼里透着迷离,她望着他情动的脸孔,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摸着他俊逸的五官,“秦陆…” 他不满意,继续撩拨着她:“说完整的!” 她呜呜两声,尔后低低地说:“秦陆是我老公!” 他深深地瞧着她嫣红的小脸蛋,狠狠地说:“记住是谁在干你的!” 一举占有… 他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直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才松开她。 她的脸上满是潮红,还没有回过神来,小身子轻轻地颤着,他几乎忍不住又要扑上去了! 不过,他们的肚子都饿了,还有就是吃完饭还得去母亲的沙龙让她做造型! 秦陆抱着她,给她泡了个澡,瞧着水里她洁白的身子上没有一处好地儿,他有些懊恼—— 这晚上怎么见人? 礼服至少都得是露胳膊的吧! 他的眼神莫测,那洁也有些奇怪了起来,低头一看,惊了一下,尔后火大的扑到他身上,又捶又打的—— “滚蛋!你让我穿什么去?” 秦陆无奈地捉住她的小手,她这么光着小身子扑在他怀里,虽说是打他,但是那力道,却是软得和棉花一样,他竟然又情不自禁了…… 112 酒醉! 那洁感觉到秦陆身体又起了变化,又羞又气,都这会儿了,他竟然...... 都做了几次了? 随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扔去,一边扔着一边胡乱地叫着:“混蛋!不要脸!” 他躲着闪着,不经意间瞧见她粉嫩的小脸,还有那莹白的小身子,不禁心头一荡,心里叫嚣着将她扑倒再扑倒。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枕头扔完了,她就扑过来,小手打着他的身体,在他光裸的胸口上使劲的捶打着。 她那点儿小力气多大点儿啊,打在身上和棉花一样,舒服极了。 秦陆笑着将她的身子搂到自己的怀里,双手圈着她的小细腰,额头抵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沙哑着说:“再打我就忍不住了啊!” 她的脸蛋羞红着,分不清是气愤还是动情。 那满脸的红晕让他真真地动心不已,捧着她的小脸缓缓地将自己的头往下移了些,强烈的男性气息拂在她的脸庞上。 那洁身体颤抖着,不敢抬眼,因为她知道他此时的目光有多温柔,她怕一抬眼就会掉进他的眸光里不可自拔。 “小东西,你怎么舍得离开我的?”他没有一下子吻上去,而是贴着她的唇瓣低低地说着。 那洁轻颤着眉眼,感觉到他的身体炙热而坚硬,她轻轻地别过脸去,觉得自己再这么和他脸贴着脸的,她就要无法呼吸了。 秦陆却将她的小身子搂紧,她被迫被他搂着腰,小脸仰起正对着他的脸孔—— 那放大的俊颜此刻带着一丝轻笑,魅惑极了。 而且,而且他身上…没有一件衣服。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们身体接触的每个地方,每一分摩擦! 秦陆低低地笑着,大手猛然将她的小身子提高,让她平贴着他的身子,“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试探,还有一抹笑意,总之那洁被他激到了,头扬了起来,盯着他带笑的眼,紧盯着不放。 小下巴扬着:“我怎么不敢看你了?” 秦陆腾出一只手,缓缓地落到她的脸颊上,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脸蛋上时,她的身体一震,她下意识地想退开。 秦陆扬了扬眉:“敢吗?” 她僵了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着他摸着她光滑的小脸蛋儿。 此时,那洁的脑袋其实是有些短路的——她明明可以说,为什么得让你摸? 但这个时候,她脑子人是一片浆糊,所有的感观都落在秦陆的那根手指上。 她的眸子随着他的手指移动着,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 “宝宝,你是不是很紧张?”他轻声地笑着,笑得恣意。 她张开小嘴想说话,却被他淄到小嘴里,她呜呜地挣扎着。 但是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脑袋,固定住,她一动也动不了! 秦陆低笑着,凑上唇去,咬着她的小耳朵,声音沙哑诱人,“现在,还紧张吗?” 那洁抿着唇,不敢再说话,但是含着他手指的场面实在是不太好看。 秦陆温柔地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嘶咬着,尔后往下移,亲吻着她香气迷人的小颈子。 她的身体僵直着,感觉他的唇齿在她的颈子里流连着,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一口咬下去,她的小命都没有了! 秦陆的手指勾弄着她的小舌尖,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满意极了,发出一声低低地叹息声:“宝贝儿…小妖精,你生来就是克我的!” 她模模糊糊地听着他说这话,身子软得似水,瘫在他怀里,更方便他赏玩着她美丽的身子。 她如此脆弱,激起了某禽兽的兽欲,身体蠢蠢欲动起来…就要抱着她开始操地淄了,将醉鬼秦陆留给了那洁。 那洁快哭出来了,这,这醉鬼晚上还不得怎么折腾呢! 这时,老李屁颠屁颠地走过来,“少奶奶,去哪里?” 那洁扶着秦陆有些软的身子,想了一下:“去西峮叨吧!” 主要是那儿清静,万一他发起疯来不会吵着别人。 老李和她一起扶着醉得快瘫的秦陆往车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提醒着:“少爷,慢点儿,别跘着了。” 好不容易将醉鬼弄到车上,那洁感觉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了。 一坐上去,秦陆的身子就自动地缠了上来,抱着她的小腰,迷迷糊糊地说:“宝宝,你好香…” 他高挺的鼻子在她的颈间闻着,偶尔还轻轻地舔吻着。 那洁手忙脚乱地拨开他,但是他总有办法缠到她。 他的身上混合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和酒精的味道,让人闻了不自觉地头有些晕。 那洁拼命地躲闪了几次后,索性让他吻了,想着他醉了也做不出什么事儿。 但是醉酒的男人,要么是做不出什么事,要么就是做得你哭爹喊娘的。 秦陆无疑是后一种男人,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引着火,胡乱地亲着她的小嘴儿,章法都没有了。 那洁仰起小脸,方便他吻—— 现在只要他安份一点儿,吻就吻了吧! 秦陆听得那个叫叭叽叭叽的羞人声音啊,她觉得不好意思,李叔还在前面呢,这看不到还听不到吗? 她想推开他,对面来了辆车子,车前灯照亮车里,让她一下子看清秦陆的面孔。 那深邃的五官此时染上了一抹醉意,更多的是**。 他的眸子正注视着她,她心跳加快… 那辆车开过去了,车里又恢复成一片漆黑,只听到他们两人有些微乱的喘息声。 秦陆的大手猛然扣着她的脑袋,将她往自己身上压着,头一低,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火舌探进去,勾弄着她的,迫使她和他一起缠绵! 他的大手有节奏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他深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所以一下手就是致命点… 车子里,黑暗中,两人乱了,热烈地拥吻着,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他的唇移到她的颈子里,她抓着他的肩发出难耐的喘息声,那一声声地催人急。 可是老李还在开着车,秦陆忍着,按着她骚动的小身子,声音沙哑:“宝宝,再忍一会儿… 这一幕像极了六年前,他们一起击败了欧阳安的那晚… 她火热的身子稍稍退温了少许,抬眼,就着路边投进来的幽幽灯光,看着他清明的眼—— 他分明没有醉! 她伸手捶着他的肩:”坏蛋。“ 秦陆握着她的小手,啃着她的指甲,轻笑一声:”坏蛋今晚要做坏事儿!“ 前面的老李听了,那个激动啊,车子开得飞快—— 少爷的性福,那是争分夺秒的事儿… 车子嘎然停在西峮山庄前,秦陆立刻下车,拉着她的手向里面跑去… 113 姑奶奶不侍候了! 那洁被他拉着向里面跑着,穿过大厅,才来到楼梯那儿,秦陆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始吻着她… 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儿,将自己火热的唇舌探到她的小嘴里,一次又一次地在里面翻江倒海着… 他的大手按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压着,两人紧靠着,两颗跳动剧烈的心跳一下一下地,震撼着对方。 吻,慢慢地变了调,他扯着她的小礼服… 此时,大厅里是黑暗的,只有他们的喘息心跳,那么清皙可闻! 那洁身体热热的,闻着他身上的那股子浓烈的味道,她觉得头晕晕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他的胸口。 “宝宝,想不想要?”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是他的,轻咬着她的耳垂呢喃着问。 此时,那股躁动似乎缓和了许多,但是空气中更加炙热的,似乎一触即燃。 秦陆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缓缓地移动着,她觉得像是有千百伏电流穿过身体,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脆弱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 他的唇再次寻到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住她,现次将两人带到无边的激情中… “秦陆,别在这里,会有人。”关键的时候,那洁伸手推开他。 黑暗中,她气息不稳地瞧着他,眸子里浸着水光… 秦陆注视着她的眼,伸手,一点一点地将她拉近自己的身子,俯低身子在她的唇畔流连着:“宝贝,别怕,今晚只有我们两个!” 他将她的身体压向白玉石的栏杆,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子轻轻地颤着,但是她来不及害怕,秦陆那如水一样的情火就将她焚烧怠尽… 在无边的黑暗中,他狂妄地占有了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带到从来没有过的激情… 秦陆知道她承受不了太多了,但是酒精的刺激下,他无从控制。 结束后,抱着她去房间,瞧着她的小礼服挂在腰际,那娇嫩的身子柔若无骨,他禁不住又覆到了她的身上… 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哭泣,他还是坚定地要了她许多次。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上挂着泪痕。 秦陆有些内疚,伸手替她拭去泪水,她好像睡着了,但是秦陆知道她没有睡着,因为她的眼睫在轻颤着。 “宝宝,我帮你洗个澡好不好?”他的声音轻柔,一点醉意也没有。 她没有吭声,秦陆怜惜地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里走去。 将她放在浴缸边缘,他放好水再将她身上的小礼服给脱下来。 脱的时候俊脸微红,因为整件衣服都被他扯坏了。 他记得他炙热的时候,几乎是用撕地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那瞬间的撕裂声和她的惊呼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他今晚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的侵占着她的身子! 除去那衣服,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因为是夏天,所以一会儿她的额头就出了细密的汗。 秦陆拿了一杯水给她,“喝点水解解酒。” 今晚她也喝了不少,算是有些微醉了。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由着他喂了水给她,之后就无力地闭上眼。 秦陆帮她轻轻地洗着身子,那一身红痕怵目惊心,他不敢用力,生怕弄伤了她。 忽然,她睁开了眼,那略疲惫的眸子睨了他一眼,语气带了一抹嘲弄:“秦陆,刚才你的狠劲儿到哪了?” 秦陆一怔,尔后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在这儿。想不想试试?” 这丫头知不知道光着身子挑衅一个男人的后果是什么! 看着他那样儿,那洁的小嘴轻叹了口气:“秦军长,我怕你有心无力了!” 秦陆瞪了她一会儿,忽然扯着自己的皮带,吓得她尖叫一声,想躲,但是身体实在太酸涩,一动也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坐了进来,随即,她的身子被搂到一具火热的怀里。 她移着自己的身子,想挣开,但是他一把搂着她的腰身,唇贴在她的耳根处,低低地说:“要是不想再来一次,乖乖地别动!” 她很快就感觉到他身体变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秦陆低笑一声:“这才乖!” 她气得低头咬了他的手一下,秦陆只觉得是蚊子咬了,他的大手轻轻地帮她洗干净,等她好了,将她抱着转过来,自己则趴到浴缸边缘,扔了块搓澡巾给她:“帮我搓搓!” 她娇着声音:“没有力气!” “那就轻一点!”他的语气有着不容置辩的命令。 那洁瞪着他半响,才心不甘心不愿地开始为他服务。 秦陆享受着她的服务,半闭着眼,带着一抹邪气说:“小洁,难得享受你的侍候,要不,来个全套的!” 他那样像个坏痞子,不,他现在就是个坏痞子,满脑精虫的混蛋。 她将手里的澡巾往他背上一扔—— 姑奶奶不侍候了! 洁白如玉的身子下了地,虽然是钻心地疼,但是她还是决定离开。 秦陆慢了一拍,回头的时候,就见着她光裸的背影。 愣了一下,立刻踏出浴缸,就见着她走进了更衣室。 这丫头不笨,知道这里有她的衣服。 下一秒,秦陆凝起了眉头,一把抓住她打开柜门的手:“深更半夜的,你穿衣服干什么?” 她甩开他,继续穿上内衣,套上一件连体的裤装,黑色让她显得利落,头发也被扎成马尾。 “你想去哪?”他的眉头皱紧。 那洁回头瞧着他:“秦军长,当然是回我的家!” 她说完就往房间外走去,动作快得他来不及反应。 秦陆跟上去,走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连件内内也没有,但又怕她走远,于是只来得及围了一条短小的浴巾就走了出去。 他光着脚跑下楼,就听着一声汽车发动的声音从车库里响起。 ——她开走了一辆黑色的跑车。 因为这里的安全性,所以这里的车都没有上锁,她很轻易地开走了他的车。 秦陆急了,快步跑到车前,刺眼的灯光照射过来,他看着车子朝着他开过来… 一点儿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一直站着,他不信她真的敢撞过来。 那洁的小脸瞅着前面的男人,冷哼一声,油门轻轻一踩,车子加速… 在距离秦陆还有几米的时候,他有些狼狈地避开了,那洁将车开了出去… 他低咒一声,这个丫头当真是不要命了。 秦陆立刻跑向车库,开了另一辆跑车,将油门踩到最大,他就不信他捉不到这个小混蛋! 车子疾速地驶上了马路,他看到她的车大概有三四百米左右,正开往市区的方向。 两辆车子的性能差不多,秦陆即使开到疾速,也没有能一下子追到她。 他半裸着的身子坐在驾驶座上,浑身都纠结着,充满了一股野性的力量。 两人开了大概有十分钟,他一直没有办法追上她。 这时,前面的路口红灯亮了,秦陆看着她将车子停在了路口,明显是在等绿灯。 他冷笑一声,小东西,看你还往哪儿跑! 此时正是深夜里,没有什么车子,秦陆将油门踩到最大,直接着车开到她前面,尔后猛地掉头,笔直地朝着她的车开去。 那洁的眼微微睁大,她瞧着他的车子,还有—— 车子里半裸着的男人! 他疯了,这么出来被人拍到,想想都很精彩。 他的车开得很快,她想倒车,但是后面被人堵住了。 她一咬牙,迅速地打开车门,跳下车。 修长的黑色身影在高速上跑着,秦陆的车在距离她的车几米的时候猛地掉头,然后就…绕过那车—— 逆向行驶了! 路上车不多,不然以他这开法一定乱套。 那洁跑得很快,但是再快也没有秦陆的车快。 他很快就赶上了她,车子放缓了速度,他摇下车窗,大声地叫她:“小洁,上车!” 她充耳不闻,就这么一直往前跑,秦陆火了,她还赤着脚呢! 她不怕脚磨破了。 她不疼,他还心疼! 见她不肯停下,秦陆猛地踩了刹车,那尖锐的声音在暗夜里格外地刺耳。 接着他下了车,追赶着她。 那洁跑着,只感觉到脚上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扎到了一样。 但她忍着痛,继续跑,只是姿势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秦陆瞧着,心里有数,他快跑了两步,大手一捞将她的身子给搂到怀里,她痛呼一声。 “再跑,我就在这里上了你!”他表情凶狠。 那洁扭着身子,胡乱地说:“放开我,我要回家。” 秦陆按着她的肩膀,凝紧着眉头:“小洁,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她的目光怔忡地瞧着他,许久之后才轻轻地说:“秦陆,我不想再和你这样下去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是抖着的。 他抱紧她的身体,两人在夜风里,一个穿着黑衣,一个全身只有一条浴巾,此时正是要掉不掉的。 他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才抱起她的身子,她挣扎着,他不放,牢牢地抱紧她,低吼着:“你想你的脚废掉吗?” 她哭喊着:“我不要跟你回去,秦陆,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她说的时候,眼泪乱转,一脸脆弱。 秦陆深深地看着她,坚定地说:“你爱我!” “没有,我没有!”她疯狂地摇着头,扭着身子,要从他身上下来。 秦陆扣紧她的小身子:“你有,你就是爱我!” 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并大步向着车子走去。 她拼命地踢着他,只会让自己脚上的伤更深,鲜血染在他的身体上,还有他那条白色的浴巾。 就在秦陆要上车的时候,警车嘀滴地开了过来,乖乖,有好几辆地说。 将秦陆的跑车围成一圈儿,想跑也跑不掉。 车上下来四五个交警,这深夜里出动,一般是有大鱼出没的时候。 “先生,请您出示您的证件!”交警面无表情地说完,尔后目光瞧着秦陆白色浴巾上的血,抿了下唇。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尔后那人严肃地说:“我们现在不仅处罚你违规,还怀疑你有性侵略嫌疑!” 秦陆的眼微微眯了起来,他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那点点的血迹是挺像是案发现场的。 他哼了一声,“我们结婚六年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以前都无能啊!” 后面一句说出来——今天才破身! 交警微愣了一下,立刻就问那洁:“你们是夫妻关系吗?” 那洁的小脸紧绷着,“不是!” 交警大喜,这王八蛋,死定了! 那洁接着又说:“很快就不是了!” “那究竟是,还是不是?”交警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很脆弱啊! 那洁看了一眼秦陆:“现在还是!” 完了! 交警也是个有眼色的,立刻就说,“夫妻有矛盾在家里解决就行了,在马路上飚车是很危险的。” 秦陆抱着那洁,先将她放在车上,尔后才在车里拿起他的军人证递给交警。 那交警一看,笑着说:“咱还是同行…” 看着看着,眼就直了,肃然起敬,“首长好!” 秦陆拿回证件,淡淡地说:“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明天我会让人去办理的,就这样!” 他的话简洁有力,之后就坐到了自己的车上,倒退,将车开到顺方面的车道上。 交警在风里凌乱着,一会儿另一个人才上来,小声地说:“我想起来了,六年前的时候,也抓过他们。那时他还是上校,是秦司令家的太子爷,那次是停在绿灯前接吻…我…” 他还没有说完,之前那人就打了他的脑袋一下:“笨蛋,知道也不提醒我!” 唉,怎么首长大人也会半夜里出来裸奔? 本来以为是条大鱼,结果… 这边秦陆一脸紧绷地开着车,那洁也不吭声了,也不闹着要走了。 秦陆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那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逃走!” 他侧过头,瞧着她,声音清雅,和他此刻的装束十分不符。 “可是,这么晚了,我觉得你应该理性点儿。”他脸上的表情很淡,和之前做那事的激狂,还有追她时的凶猛完全不同。 那洁别开脸,感觉自己的脚痛得很,但是她也知道秦陆在生气,要不然,一定会先问她的伤势。 秦陆瞧着她别开的小脸,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你不觉得你做错了吗?” 她猛地回头,目光直直地瞧着他:“如果你不追上来,就不会有事!” 秦陆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尔后睨着她:“你让我放任做了几次爱的女人独自一个人离开?” 她咬着唇,这个混蛋,就是有办法将话题往那边引。 秦陆见她不吭声,继续又说:“我说错了吗?你刚下了我的床,就离开,不是说明我的表现太差?” 她瞪着他,秦陆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声音略低沉着问:“宝宝,你有得到满足吗?”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狠狠地别过头:“流氓!” 他笑着,“你不是说各取所需的?现在用过了,我得问问你用过后的感想!” “不要脸!”她只是脸红着啐着他。 秦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六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骂人的招数一点也没有多?” 她拍开他的手,小脸绷得紧紧的,“你无耻你下流,你混蛋,你坏…” 她想不出新的词了,秦陆继续逗着她:“还有吗?” 她的脸红红的,半响才吐出三个字:“你无能!” 秦陆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而她也一脸的呆滞—— 刚才,她说了什么? 半响,秦陆才轻轻地笑着:“宝贝,是不是还想要?” 她的脸更红了,六年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淡然了,可是每次她觉得自己足够勇气面对秦陆的时候,他还是三言两语就能将她给击败。 她的脸总是不争气地红了,烫了。 她恨恨地移开目光,不想再和他说话,但是不说话,她就感觉到脚上钻心的疼痛! 她看了看他一眼,有些怀疑他是故意和她说话,让她分心的。 不到两分钟就到了,秦陆将车停到车库里,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往楼上走去。 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坐在床边,他先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脚底被两个碎玻璃片给扎到了,而且她还倔强地继续走了一段。 他看了一会儿,先去拿了医药箱过来,仰头瞧着她有些疼痛的小脸蛋,低沉着声音:“忍着一点儿!” 她眼泪汪汪的,小脸有着害怕,秦陆一只手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放在她的膝上,安抚着她:“不疼的!” 伸手拿起镊子,夹出,那瞬间,怕疼的她真的哭出来了,小脸上全是泪水。 秦陆安慰着,“宝宝没事了!”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肩上,含着泪瞧着他:“可是还是很疼!” 秦陆叹了口气,这不是她自己作的吗? 拿着消炎水帮她清洗伤口的时候,她的手指陷在他的背里,小嘴也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那力道和那一声低吟让秦陆的身体一震,他的眼不由自主地瞧着她的小脸—— 手上的动作停滞了,那洁见他的手不动了,目光落到他的面孔上。 他的俊脸上染着一抹很容易察觉的**,而且,她顺着他的身体往下,看着一顶好大的帐蓬… “宝宝,是你太诱人。”他先声压人地说着,目光有些热切。 那洁有些羞,又有些气,没有好气地说:“秦陆,你是不是人?” 今天加起来都六七次了,他竟然还… 禽兽! 秦陆也有些不自在,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小脚替她清洗着小脚,她疼的时候,他就缓一下,直到将她的脚包好! 弄完后,他轻柔地放她躺在床上,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先睡!” 她真的困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想着,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后来又为什么跟着他回来了,折腾了半夜,真的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秦陆收拾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 他躺到她身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还疼吗?” 她在他怀里,半响才问:“你问是哪儿?” 秦陆低笑了一声,尔后又一本正经地问:“请问那医生,你身体的哪个部位还不舒服?” 她哼了一声:“到处不舒服!” 她才一说完,一只大手就往她身上招呼了去,带着笑的声音随之响起:“我来瞧瞧,哪里不舒服!” 她气极,这无赖,无时无刻地想着占她的便宜。 没有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身子也转了过去,在氤氲的灯光下瞪着他,可是—— 这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地俊酷…她不争气地脸红了红,尔后又背过身去,那一脸羞怯瞒不了秦陆。 大手摸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焚烧着她的意志。 她一动也不敢动,唇也抿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会向他投降。 秦陆低低地笑着:“不用这么紧张,今晚不会再要你了!” 她气极,但却是不敢惹他的,身子任他抱着,两人一起缓缓地睡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趴在他的胸口,有些迷迷糊糊地问:“秦陆,我开出去的车怎么办?” 秦陆有些模模糊糊地说:“会有人送回来的!” 她笑着,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官僚!” 他再不醒也醒了过来,亲亲她的小嘴:“是是是,我是官僚,你是官太太。” 那洁咕哝了一声,尔后接着睡下—— 一室安静,两颗心慢慢地定下来,节拍也缓缓地融为一致… 由于那洁表现良好,秦军长的身体也倍儿爽,于是她接着回医院里工作。 秦陆早上送她去的,军长大人亲自抱上抱下的,自然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不巧得很,在电梯里遇见了久违的安千金。 安千金的车停在地下车库,而秦陆他们是在一楼,进去的时候,就只有安千金一个人在里面!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三个人都有些怔住了。 秦陆是知道安千金在这里工作的,但是他从来不曾将她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想见会有这种场面。 他抱着那洁缓缓走进电梯,腾出一只手按了普外的楼层。 安千金就站在原来的地方,脸色是惯有的漠然,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一样。 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气氛也很诡异,没有人吭声,里面静得连空气几乎也凝结了! 那洁抿着唇瓣,唇色苍白。 秦陆抱着她的手紧了点儿,这么一直沉默着,直到电梯在儿科的楼层停下,但是安千金却愣着,忘了下。 秦陆就站着,没有表示什么。 电梯开了,一会儿又要关上的时候,他终于伸出手,开启了电梯,尔后用一种十分生疏的语气说:“安医生,你到了!” 安雅的眼有些苍惶地看着他,是这是六年来,他唯一和她说的一句话。 这六年,他们碰过好几次面,但是他都正眼也没有瞧她一眼。 那时她迷恋得让父亲旁敲侧击着向秦家说亲,但是秦家的回答让她心碎—— 秦陆不可能离婚,就算是那洁在那场车祸中没有存活,秦陆也不可能再婚! 那时,她就心死了。 看见他时,只是觉得难堪,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心。 但是安千金是高傲的,她抿着唇瓣,踩着高跟鞋从他们的身边经过,离开时淡淡地说了句:“谢谢!” 风清云淡,还是挺放得开的。 秦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轻轻地说:“现在,相信我和她没有什么了吗?” 那洁揪起他的衣领,头靠在他的胸口。 “你在做什么?”他的表情奇怪。 她在那儿听了一下,才说:“我在听你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 秦陆低低地笑着:“感觉到了没有?” 她轻皱着眉头:“听不出来!” 秦陆忽然一把托着她的小脑袋,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火热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缠着她的小舌尖疯狂地挑动着… 她摇着头也没有能阻止他的暴力,直到他吻够了,才将力道放缓下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小脑袋,低低地问:“现在感觉到了吗?” 她的脸红着,不用去听也能感觉到那心跳如雷。 伸手推了推他身子,语气有些娇憨:“放开我,一会有人了!” 但是秦陆非但没有松开她的身子,不抱得紧了些。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瞧着外面有人影晃过,一低头,吻着她的小嘴。 她呆了呆,没有反应过来,秦陆就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啜吻了许久才松开。 外面站着好几个医生,眼热地瞧着军长大人抱着漂亮的那医生在里面亲热。 真幸福啊,这得多疼啊,都抱着来上班的。 那洁以为秦陆放开她就会走,哪知道,他却直接着抱着她到院长办公室。 王院长看见秦陆,有些意外,“秦陆,你不是应该去部队了吗?” 怎么这么闲,来调戏他院里的医生? 秦陆将那洁放下,才淡淡地说:“我来替那洁请一个星期的假,她的脚受伤了!” 那洁呆了呆,抬眼望着他再正经不过的神情,立刻说:“我可以工作的!” 秦陆抿着唇,一脸严肃,“你是可以坐着工作,那我问你,做手术的时候,你可以站吗?” 她有些赌气:“我可以忍着。” “那医生,你在拿人命开玩笑吗?要知道手术的时候差一丝一毫都可能致病人于死地,你别为了自己一时意气而做出有辱你职业生涯的事情。” 那洁的眼里已经升起了雾气,她的眼望着他此刻冷峻的面孔,好半天也说不了话来。 这让王院长挺为难的,秦陆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儿啊,现在竟将家里的那点芝麻小事拿到他面前处理。 想到这,他明白了,为什么秦陆不电话替那洁请假,而是到这儿来请了。 分明是自己说服不了老婆,拿着他当挡箭牌了。 王院长有些得意,瞧瞧,有时候领导也是离不开他的嘛。 于是也没有让秦陆失望,一脸慈祥地瞧着那洁:“小洁啊,于公,王叔叔是你的上级,这事王叔叔不能答应你,因为病人的事儿确实容不得一点闪失,于私,王叔叔是你长辈,瞧着你从小姑娘长这么大的,就更不能让由着你了,想想你的小脚丫子该多疼啊。”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的小脚,“瞧瞧,伤成这样,王叔叔心疼啊,王叔叔都这样了,那秦陆的心里肯定更不好过啊,你说是不是,乖乖回家休息一个星期,王叔叔批你的假。” “王院长,我想上班…”那洁的神色有些委屈,但是找不到话来反驳人家啊。 王院长叹了口气,“你王叔叔也想天天见到你啊,可是你想,你受伤了再来上班拿全薪,别的同事会怎么看?王叔叔有王叔叔的难处啊!你也知道,医院的经费不多,只有我们自己…” 后面是涛涛不绝的话,总结起来就是几个词——为难,困难! 那洁哪好意思再坚持了,只得告退,休一个星期的病假。 送走他们,王院长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为下一笔的经费又多了一分的反握。 他走回办公椅的时候,摇了摇头,这秦小子,真是爱惨了他那宝贝蛋子。 他真想让那洁别当医生了,干脆回家当全职太太算了,省得秦陆一天到晚地不放心。 秦陆那点子阴暗心思让身边男人的王院长清楚,还不就是想拴在身边吗? 秦陆抱着那洁回到车上,她冷着小脸:“我要回家。” “好。”他立刻发动了车子,往市区开去。 那洁以为他真的要送她回去,于是默不作声坐在车上。 却不知道,秦陆将车开到了他们以前住的公寓楼下。 “到了。”他侧头瞧着她,面孔上有着一抹淡笑。 她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小脸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我不要去!我要回自己家。” 她打开门想要下车,秦陆立刻捉着她的小手,声音低低地说:“宝宝,听话好吗?” 她望着他,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秦陆抿着唇,“我下午就要出差,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让张妈来陪你,要么你去秦公馆住也可以,更方便一点。” 她呆了一下,以为他替她请假是想和她一起住的,原来他要离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脱口问出:“去多久。” 他侧着头,大手留恋地摸着她的小脸蛋,好一会儿才说:“不知道!” 他的眼里,有着满满的柔情,那洁想起上次听到他接的电话,于是轻声问:“是抓捕那个叫陆维的逃犯吗?” 秦陆笑了笑,“我家宝宝偷听啊!” 她听得出来他并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于是继续问:“会有危险吗?” 秦陆嗯了一声,他的目光温柔,“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吧!” 那洁呆住了,她竟然在心里涌出强烈的冲动——她想让他不要去。 可是,她说不出口,不仅因为他们的关系,还有就是她知道秦陆是个军人,他不可能因为危险而退缩。 她抿着唇,瞧了他半天,才幽幽地说:“那你小心点儿。” 他点头,放在她脸侧的手移到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地抚着,一点一点地侵占着属于他的美丽。 那洁不敢动,只是靠在座位上,头侧头,望着他,眼里尽是脆弱和无助。 她不是害怕,她只是被这突然的气氛所扰,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秦陆一直一直地抚着她的唇瓣,良久才叹了口气,“宝宝,其实我不想离开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他想她也是明白的。 两人对视良久,他才接着说:“好好地呆在家里好吗?” 她不想点头的,可是头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 秦陆微微一笑,“真是乖宝宝!” “秦陆,我已经二十四了。”她正色声明,但是自己的声音那么干涩,怎么也没有办法像自己想的那样冷酷。 秦陆低低地笑着,“我知道,你长大了!” 他的手一滑,落到她身上发育最明显的地方,一边逗着她:“我瞧着出来,也摸得出来!” 她脸色微红,拍开他的手,“不要脸。” 这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口头禅了,秦陆也习惯了,正像是她习惯他的碰触一样。 不知道是什么人说过,女怕痴情郎,这男人再讨厌,缠久了,女人的心多多少少都会软化一些的。 而她此时脸上的红晕让他的心头猛地一荡,不由自主地就将她的身子压下,大手插进她柔软的发里,然后拉近,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瓣上。 他没有一下子深入,先是缓缓地用自己厮磨着她的,那缓慢的速度让人更回难耐,她低吟一声,张开小嘴… 他低低地说:“宝贝,慢一点!” 她嗯了一声,细长的小手臂圈着他的颈子,身子无力地靠向后面。 秦陆随之将身子压上去,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张开嘴!” 她的唇瓣在他下面绽放,湿湿的小唇瓣诱人滑腻,秦陆的舌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力道凶猛,将她的小嘴堵得个严严实实的。 他吻得深切,并不断地加深,这个吻越来越深,他的身体不知何时压到了她的身上,车座椅被他调低,他覆在她的身体上… 那洁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昨夜留下的点点红斑,他的眼神变暗,唇移下,舔吻着那些痕迹,让它们变得更暖昧… 她抓着他的衬衫,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他的唇每一下移动都让她觉得快乐并空虚着,她迫切地渴望着他… 明明昨天做了那么多次,但是这个男人总有能耐将她撩拨到极致! 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他的唇移到她的唇边,低低地喃语:“宝宝,上楼做好不好?” 她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尔后缓缓睁开眼,她的水眸里氤氲着雾气,有着脆弱,还有不容置辩的**。 但她咬着唇瓣,不肯开口。 秦陆知道她的心里有些别扭,即使再想也不会说出来的。 他不断地吻着她的唇,诱哄着:“说好,我会好多天不在你身边,给我好不好?” 她别开脸去,他的大手就急急地解她的衣服,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上了你的架式。 那洁有些急了,纤手立刻按在他的手上,声音颤抖着:“去楼上吧!” “遵命。”得到特赦的男人立刻将她的衣服扣上,以最快地速度下车上楼,一到了那个以前的小窝,他就像是疯了一样。 将她压在大床上抵死缠绵,那模样,像是快到了,我们秦陆该送什么给那宝贝呢! 114 因为要离开,所以秦陆压着她做了一,二,三,四次,直到她累极昏睡过去,他才起身又冲了把澡。 才穿好衣服,门外就被敲响了,他走过去开门,是秦公馆的张妈。 张妈伺候过小洁,所以她来秦陆也放心。 张妈探了下头,“少奶奶呢!” 秦陆的俊脸微红,“在睡着呢,别吵她了,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再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吧!” 张妈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少爷欺负了少奶奶,于是神秘兮兮地问:“少爷,播种了没有?” 秦陆轻咳了一声:“文雅些,张妈,我又不是种地的!” “那,撒了种子了吗?”张妈觉得自己是换了个方式问了。 秦陆忍着那股无力感,轻轻地说:“张妈,小洁还不想生!” 他的眼里闪过异样! 张妈瞧着自家少爷,尔后嘿嘿地笑了两声,“但是少爷想了吧!” “暂时不要也好。”秦陆的声音十分正经,而且有些威严。 张妈就偷着乐,哪能瞒得过她? 这话就到此为止,她一个下人至多是开个玩笑,多的是不能插手主子的事儿的。 张妈看着秦陆一副要外面的样子,于是轻声地问:“少爷要出门?” 秦陆嗯了一声,一边穿上鞋子一边回答张妈的话:“是,要出去几天!” 张妈哦了一声,尔后拍着胸口保证着:“少爷放心,张妈一定将少奶奶养得白白胖胖的。” 秦陆的手放在门把上,轻皱了下眉头:“我喜欢她纤细一点。” 张妈了解了点了下头,然后笑眯眯地说:“张妈明白,整体苗条,局部丰满!” 秦陆瞧着张妈,摇了摇头,想不通张妈怎么会这些话的。 临走的时候,他又交待了一些事情,包括什么不能吃之类的。 张妈笑着,“记住了,少爷你在外也注意身体。” 他微笑着点头,顿了下身子,张妈笑着:“再去看一下少奶奶吧!” 秦陆俊脸微微一红,抿唇淡笑:“算了,等回来吧!” 他离开后,张妈就开始张罗着吃的了,一定要给少奶奶补补。 少爷这些男人,一动情起来就没有轻重,她喜滋滋地想着,手上忙得欢快。 那洁是下午两点半醒的,一室的清冷,只有空调发出些微的声音。 她坐起身,低头看着身上穿着的棉质睡衣。 脸一红,知道是秦陆帮她换上的。 她才要掀开凉被,门就被轻轻地打开了,随之是张妈那张慈祥的面孔,“少奶奶,你醒啦?” 那洁点头,正要下地,张妈连忙说:“少奶奶,有什么事情让我做就好了,少爷说了,您的脚受伤了,尽量不要走动。” 那洁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你帮我将外面沙发上的包给我拿过来,再倒杯水过来。” 张妈琢磨着是要吃药,于是去拿了,也将水放在床头柜上。 那洁看她还在那里,也有些不自在。 张妈对她很好,她也不好叫人家出去,只得硬着头皮将药拿出来,含含糊糊地拿出一颗,立刻将药瓶放回去,动作相当快! 张妈瞧着她吃了一颗,连忙将水端上去。 “少奶奶,这是吃啥的药哦!”她状似无意地问着。 那洁的脸一红,她能和张妈说这是避孕药吗? 上次秦陆见着她吃事后药,后来告诉她,事后药不能乱吃,就给她配了这个,她看了看牌子,还不错就吃了。 这会子被张妈问起来,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见她不说话,张妈像是猜测地问:“少奶奶,这不会是那啥子避孕的吧!” 那洁只得嗯了一声,张妈的手一颤,“少奶奶哦,可不能吃,司令和太太盼着少爷有后可是盼了很多年了,少奶奶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肯生孩子,司令和太太得多伤心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拭着眼泪。 那洁有些无奈,只得轻声地说:“适合的时候会生的。” 张妈立刻说:“我看现在就挺适合的。” 那洁瞧着她,好半天才说:“现在秦陆不在啊!” 张妈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赶紧着又张罗着为自家少奶奶布菜,这不,就在房间里吃了,生怕娇贵的小人儿伤着。 那洁这般养着三天,脚就差不多好了,只要不穿高跟鞋就不会疼! 她想去上班,才打了个电话给王院长,王院长就一番苦心的劝说,她不得不继续休假。 才放下电话,秦陆的电话就过来了。 这男人已经消失了三天了,看来王院长十足地就是个内奸,为了医院的经费可以出卖她。 她接听起来,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但是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首长百忙之中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那边传来她的低笑声:“听说那医生想上班了,怎么,腿好了?” 他的声音很醇厚,带着一抹调侃,让她有些羞恼。 她并不知道,此时秦陆正身居险境,他的特种部队正团团围住陆维的基地,但随时面对的都是陆维疯狂的反抗… 他不眠不休了几乎三天,他当然可以将恐怖分子的基地扫为平地,但—— 陆维抓走了几个人当人质! 该死的,士兵们都有些急躁了,狗日的陆维,连秦陆也想要骂脏话了。 就在这时候,王院长来电话了,他想也不想地接起来,尔后就打了个电话给她。 他没有很多时间诉说他的相思,只是轻而有力地命令着:“乖,好好在家休息,时间到了再去上班。” 他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全身心地投入到战斗中去! 那洁瞧着手里的电话,微微一愣,尔后差点要摔电话。 他凭什么这么管着她,什么都为她做决定! 她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她却是没有办法的,医院不让她去上班她也没有办法,加上脚真的好了就去母亲那里住了几天。 当然,张妈回秦公馆了。 假期一到,那洁就去上班了,仍然开着那辆嚣张的法拉利。 七天没有上班,结果是累得够呛的,下班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脖子酸得可以。 走到停车场她打开车门坐上去,正要发动车子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别动!” 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后腰。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颤抖,但她极力地镇定下来,“你想要什么?车?” 那人顿了一下才开口:“我要你…上去拿一些做手术的器材过来!” 那洁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这人受了重伤,最大的可能是中弹了。 因为只有那样,才不能直接地去医院就医。 她不想姑息他,但是现在小命在人家的手里,她什么也不能做。 见她不动,那人又说:“不想死的话,赶快去!” 她僵着声音:“如果我上去不回来,报警呢!” 那人冷笑一声:“那么这整幢大楼的人都要为你陪葬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很好听,她不禁有些好奇拥有着这样声音的男人长得会是什么样子! 她轻轻地侧过头,大概他也没有想到她敢回头,所以就这么和她的眼撞个正着。 那洁有些失望,因为那人是戴着面具的,只看得见一双眸子,冷冽,毫无人性! “你胆子不小?”那人的声音镇定,看不出爱伤的样子。 但是她知道,他肯定受了重伤了,因为他的瞳孔有些收缩,那是在忍着巨痛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 她抿着唇瓣,轻轻地问:“你哪里受伤了?” “别扯,立刻去拿东西。”那人抵了抵她的后腰,不容她反抗地说着,“不然就在这里要了你的命。” 那洁轻笑一声:“如果我的命能换一个歹徒的生命又算得了什么?” 那人瞧着她的小脸,良久才阴阴地笑了两声:“你不想要和秦陆过幸福生活了吗?” 那洁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不是因为秦陆,而是因为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你究竟是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人抿着唇,许久才说:“到你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洁在他的瞪视下,只得下车,往大楼走去。 一路上,碰到些人。 “那医生,怎么又回头了?” 那洁淡笑着:“手机忘带了,回去拿一下。” 她说完,手心里全是汗,毕竟我们的那小洁是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的。 走进大楼,因为下班了,所以里面有些静,特别是手术室里,踏在上面的的脚步声都显得那么清脆。 那洁走到放置器材的地方,小心地避开摄相头,用一个医用袋子装了些必备的用口,包括麻醉剂。 然后立刻放在自己的包里,好在她包很大,足以不让人瞧出来。 悄悄地回到车上,她才打开车门,就听着后面的人低沉地说:“从到后面,自己将眼睛蒙起来。” 那洁愣了一下,身子就被拖到车的后座。 她一下子摔在一具坚硬的身体上。 小脸正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间,那灼热的触感让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扬,就听得啪地一声,印在了那人的脸上。 面具男怔了一下,尔后立刻捉着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后,她被迫挺直身体面对他。 此时,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狂烈的气息,像是要将她给捏碎了一样。 那洁有些害怕,看着他那双冷冽的眸子,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他会对付她的,但他只是扫了她的身子一眼,尔后脸朝着她逼近过来,声音骇然:“你在秦陆面前,也是这么泼辣吗?” 她滞了滞,那人就松开了她,扔了个面套给她,“自己戴上,什么也不知道是最安全的,我想你应该会明白。” 是,她明白,如果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她就得死了! 识趣地将自己的脸蒙上,她还干脆地躺了下来,“你不怕疼的话就开车吧!” 那人瞧了她的一眼,她闭着眼,没有瞧到他的眸子里泛着一股难解的温柔。 面具男先下了车,尔后坐到驾驶座上,那洁可以感觉得到车子发动了! 她不动也不动的,因为她知道那人说得对,她还有母亲,有父兄,还有…秦陆,她不能有事。 或许她这样帮助一个罪犯,她已经在心里将他定义成罪犯了,不确定也**不离十了。 这么帮他,很不好,可是她别无选择,这是人的生存本能。 车子平稳地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她想扯开头上的面套,但是那人低沉着声音:“不许拿下来。” 她悻悻地放下手,坐直身体,多此一举地问:“这是哪里?” “你觉得呢?”那人下了车,感觉步子有些迟缓,她冷冷地说:“不会告诉我你要抱着我进去吧!” 该死的,她说中了,身子一下子腾空了。 那人非但抱着她,还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小家伙,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她愣了一下,这个叫她小家伙,而且,他给她一种和她很熟悉的感觉。 “你究竟是谁?”她抓着他的衣服,听到他哼了一声,于是残忍地又抓得用力了些。 面具男用力地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再不老实,我就吻你!” 她老实了,老实地被他抱着,感觉像是走到了楼上,一到房间,她的身子就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立刻跳起来,将脸上的面套给扯掉。 面前是一间豪华到极致的房间,全欧式的装修,房间的一角,放着一个玻璃的柜子,上面全是各种珍品,那洁认得出,很多都是在杂志上见过的东西。 “你是个盗墓的?”她扬着眉头问。 那人轻笑一声,“大概是吧!” 他的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那洁可以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孔也跟着柔和起来,她纳闷:“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当窃贼!” 他没有解释,只是将她的东西扔给她,“准备一下,立刻开始手术。” 他说着,开始脱着自己的衬衫,接着是皮带。 “等一下。”那洁立刻大叫着,尔后脸蛋微微有些红地问:“你究竟哪里受伤了?” 面具男瞧着她,许久之后,才继续脱着,一边脱一边说:“好几处。” 她呆了呆,好几处?那他还开着车过来? 转眼间,面前的男人已经脱得差不多精光了,只有一条平角裤包着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精壮而修长,可以说比例相当好,腿上的肌肉一束束的,很精壮的男体。 但是那洁的注意力放在他肩上,小腹处,还有大腿根处三处枪伤处。 她倒吸了口气,他不是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她并不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有多苍白,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倒在床上,呼吸略微凌乱:“开始吧!” 他仰躺着,身子是紧绷的。 那洁将东西准备好,她头一次单独给人做手术,特别是麻醉,她并没有太多的经验。 但现在她明显地没有选择了,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男人会没有防备地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她。 她清楚地知道,他玩完了,她也活不成! 将麻醉抽进针筒里,她轻轻地说:“将身体转过来!” 面具男微微皱起眉头,“我不要那个!” 好吧,这是一个很不信任别人的男人。 他自己要吃苦头,她当然不会拒绝她。 那洁很好心地同意了他的要求,拿出器具,洗清洗了他的伤口,肩上还好,到了小腹的时候,随着她的清洗,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喉咙也发出一声类似抽气的声音。 “很痛吗?”她戴着手套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清楚地看到他八块腹肌在颤动着。 面具男咬了咬牙:“继续。” 那洁接着为他清洗,手脚麻利,他倒是没有再有什么不良的情绪了。 最后,来到大腿根处那伤口,她瞧了瞧那地方,忽然命令着:“将裤子脱了。” 床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尔后低吼着:“这是最后一条。” 他微微抬眼,目光灼灼地瞧着她。 那洁直起身子,用医生惯有的冷酷说道:“我知道,但是你的裤子防碍到了正常的手术。” 她顿了一下才说:“靠得太近,本来是应该要剃毛的。” “我脱!”他咬着牙,一伸手就将自己给剥干净了。 那洁视若无睹一样,继续做着手上的动作。 当他那声抽气声再度响起的时候,她瞧着罪恶根源,终于知道他不是疼,而是敏感… “这里没有人要非礼你。”她近乎冷酷地说着,尔后拿起手术刀,开始在他的肩上比划着,想着从哪里开始会比较好! 正式开始之前,她好心地问了一句,“真的不用麻醉?” 他咬牙:“不用!” 他想看着她,看着她怎么为他手术的,即使疼痛,那也是一种享受。 那洁不再说话,专心地开始,划过第一刀的时候,他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是知道很痛苦… 她没有分心,继续…他的身体不停地微微动着,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压抑,可能是怕她移了方向,他克制着自己。 不到两分钟,在没有破坏动脉的情况下,将那颗子弹取了出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它掉进了银色的小盘子里。 接着是他的小腹,那洁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反应剧烈了些许。 她抬眼瞧了他的面孔,上面满是细汗,包括他的小腹也是的,布满薄汗的男性身子很性感,那洁瞧了一眼,继续手术。 虽然难度大了一些,但是五分钟后,她还是成功地取出了体内的子弹。 他似乎有些虚脱啊,头无力地搁在柔软的枕头上,吐出一句话:“妞,你的活不错。” 这话说得挺暖昧的,那洁冷笑一声:“等你好了,找别人给你干活儿吧!” 占她便宜! 他笑着,低喘了一声:“你现在怎么这么凶。” 那洁没有吭声,即使心里有疑惑,但是此时,她是全神贯注的,偶尔和语言也是分散他的注意力,怕他疼晕过去。 这个法子,好像是和一个叫秦陆的坏蛋学的! 她低下头,脸上带了一抹笑意,看在面具男的眼里,他忽然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她的笑颜一样,但是手伸到一半,他还是垂了下去,只轻轻地问:“你,是想到了他吗?” 那洁抿着唇瓣,没有吱声。 面具男知道自己猜对了,眼眸一暗。 这时,那洁划开了大腿上的伤口,那股巨痛让他眉头死紧,接着就听着她说:“大出血!” 迅速地用止血钳将血止住,虽然血大部分止住了,但她仍是没有办法立刻将那子弹取出来,十分钟后,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 她移到他头的方向,伸手将他的脸扳正—— 此时,他像是要疼得晕过去一下。 她小声地问:“要去医院吗?现在,我没有反握!” 他睁开眼,那双眸子瞧着她的眼,只一会儿,他就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去,你来!” “你有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她正色地说着,即使他是个罪犯,她也不希望他死在她的‘手术台上’。 男人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低哼一声后才说:“能死在你的床上,也值。” 她瞪了他一眼,尔后:“我们继续!我相信你死不了!” “为什么?”他有力无力地问着,大手抓着床单,感觉到那刀在割着他的肉,那声音刺耳,但又那么动听。 “祸害遗千年。”她冷笑一声。 她的小脸那么专注,以前,她只会那么专注地瞧着另一个男人。 这时候,他甚至希望自己总是病着,这样她就会用这种目光瞧着他,小手也会摸着他的身子… 正想着,那洁的声音就冷冷地响起:“如果你控制不了你的兽性的话,我不介意替你解决了它!” “哈哈。”他竟然还笑得出来,垂下头,瞧着她专注的小脸,但随即他闷哼一声,因为一个有力的拉扯,嵌在身体的子弹终于被取出来了。 那瞬间,他的身体像是虚脱了一下,在晕倒之前,他低吼着:“如果你敢拿下我的面具,我就一定会占有你的身体!” 说完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那洁有些不道德地踢了踢他的身体,都这样了,还凶,凶给谁看啊! 不过此时手术并没有完,她又接着将他的三处伤口分别取下止血钳,快速将伤口缝好。 好在他晕了过去,不会再发出那种叫春的声音了。 做完这一切,她的身上都湿透了,抬眼,瞧着他那重型大炮,她皱了下眉头,尔后扯过一条床单扔在他身上。 她走到房间附属的浴室里将自己洗了洗,虽然身上又粘又沾着血腥味,但是她还是没有洗澡,谁知道这变态的家里有没有装摄相头? 她洗完手,拆开一包干净的毛巾将自己的脸也擦了擦,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这货竟然醒了过来,正抬眼瞧着她这边。 那洁哼了一句:“体质不错!” 她想,这是他坚持不打麻醉的原来吧,这货防人心很重呢,生怕她谋害了他。 清了清喉咙,她十分自然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面具男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盖着的床单,尔后咬着牙:“你就这样将我扔在这里?” 那洁一边收着东西,一边很淡地反问着:“要不然呢?” 他的眸子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裂,“至少,你我一条内裤吧!”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光淄淄的,这让他十分不舒服。 那洁瞧着他的脸,忽然轻笑一声:“先生,即使我看光了你的身体,我想我没有看你的脸,应该没有关系吧!” 还害羞? 面具男摸着自己的脸,下一秒,他放心了。 目光瞧着她的小脸,忽然说了一句让她快要喷血的话,“你能不能多留一会儿!” 那洁瞧着她,半响才说:“不能!留下来我就活不成了。” 和这样的男人扯在一起,不管他对于是她好意还是恶意,她都没有好处,那洁不是笨蛋,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杀意,毕竟她没有看到他的脸不是吗? 她的话让男人笑了起来,他想坐起来,但是一动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疼痛得厉害,那洁瞧着,冷冷一笑:“一个月都别想动了!” 他瞧着她,黑眸泛着幽幽的光芒,看不清里面的深意。 半响,他终于伸出手,在床边的按扭上按了一下,不到一分钟,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进来,瞧着这一室的凌乱,有些吃惊,“少爷,您回来了?” 房间里还站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那个清纯的模样,不就是少爷喜欢的样子吗? 这些年,少爷找女人,都找这样的。 粗一看,他以为是少爷找来的女人弄得这么狼狈,但是细看,少爷戴着面具呢。 少爷应该不会喜欢戴着面具玩角色扮演吧! 正惊惧间,面具男沉声说着:“送她去市区!开她的车走。”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她点点头,将东西收拾了,离开的时候,还在门口回过头了。 “或许这次你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下次呢?你还能有命活着吗?”她静静地说着,然后自己将面套套上,由着那个年轻的男人扯着手臂下去。 洁白染血的大床上,面具男人一直瞧着她离开的方向… 他缓缓地伸手扯下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颠倒众生的妖孽脸庞。 此刻,他性感的薄唇紧抿着,闭着眼平复了下那疼痛,才缓缓抚过自己的小腹,还有她指尖碰触过的所有地方… 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她一定会和那人说的,到时一定会找到这里! 年轻的男人将车子停在市区的一处闹市处,他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救了我家少爷。” 说着下了车,将车留给她。 虽然他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会这副模样,但是心里也隐隐地感觉到少爷的异样。 有时,少爷一消失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是半年。 回来后,一次比一次阴炙冷清… 那洁扯下脸上的面套,随手扔到了路边的垃圾筒里,还有那些用过的器具,她也一并扔了。 这些没有经过消毒,再拿去医院,会有麻烦! 她开着车离开,走到半路的时候,才想起今天去哪儿好。 她已经去上班了,自然不用去陪母亲,自己的公寓?以前的公寓? 还是秦陆现在住的西峮? 她一时拿不下主意,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这才想起,刚才的两个小时,她的手机都是放在车上没有带在身上。 她拿过一看,是秦陆的电话,立刻接听起—— 那边响起他的声音,“宝宝,在哪呢?”声音低沉带了些沙哑。 那洁抿了下唇,忽然觉得唇瓣有些干,她清了下喉咙,“我在路上呢!” 秦陆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在西峮,你来一下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半个小时后我过来!” 她将车头掉转,往西峮的方向开去。 半个小时后,她将车停到了车库,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才走向主屋。 她走进去的时候,秦陆就站在大厅门口,他看着已经黑暗的天,皱了下眉头:“下班这么晚。” “多做了一台手术。”她这不算是说谎吧! 秦陆的神色稍缓,在她进近的时候,他的鼻子动了一下,“怎么会有血腥的味道?” 她低头闻闻自己的身上,“有吗?还好吧!”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会儿才说:“先上去洗个澡吧,洗完了上来吃饭。” 那洁瞧着做好的饭菜,“勤务兵的手艺不错!” 他瞪着她:“那是我自己做的!”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小舌头,他拍着她的小屁股,“小没有良心的,我打了十几个电话给你,也不接!” 她笑笑,蹭蹭地往楼上跑去,一边跑一边笑着:“我没有听到。”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秦陆的心里美得不行。 他坐下来,一会儿又按捺不住,往楼上走去。 走到更衣室里帮她挑好衣服,本来是想放在床上就走的,但是听着那哗哗的水流声,他的心里就有些激荡开来。 打开浴室的门,氤氲着水汔的浴室里,她的身子洁白娇嫩,热水缓缓流过优美的曲线,秦陆觉得自己的血脉都要贲张了。 他的喉结松动了下,终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抱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颈子处,轻轻地咬着她娇嫩的耳垂。 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秦陆轻轻地吮着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宝宝,有没有想我?” 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放在哪儿都不自在。 秦陆的大手,握着她的双手,坏着她的纤腰,让她靠在他的身上,他腾出一只手扳正好的小脸,让他可以吻着她的唇。 火热的舌尖探到她的唇齿间,没有很猛烈,只是轻柔地扫着她唇内的所有角落,但是这样更磨人。 她的身体轻颤着:“秦陆,你身上会湿的。” “已经湿了。”他低笑着,一把将她的身子抱了回来,让她面对着他。 将她的小手捉住圈着他的腰身,他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宝宝,想我吗?” 她不说话,他身上粗糙的衣服将她的身体弄得很敏感… 秦陆勾起她的小脸蛋,那张如玉的小脸上,又岂是精致能形容的。 他侧头,鼻尖触着鼻尖,唇碰着唇,就是没有深入。 她不敢抬眼,怕见着他深邃的眸子。 秦陆的手指勾起她下巴,让她的脸抬高,尔后深深地瞧着她的水眸,这么一直瞧着,直到她的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缓缓地游移着,抚触着她每一处敏感之地,他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子,早在六年前就将她摆弄得服服帖帖的。 放在今天,一样能!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的身子抵到了墙壁边,她的双手被举高到头顶,他单手就可以控制住。 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加方便地吻着她的身子… “秦陆,该吃饭了…”她困难地吐出几个字。 秦陆低低地笑着:“我正在吃!” 她的身子绵软极了,比什么食物都要来得美味…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他恶劣地直接占有了她—— 接下来,她没有时间思索,被他带领着在欲海里一次一次地沉浮,直到他结束! 秦陆只做了一次就将她的身子抱了出去,替她穿上睡衣,自己也穿了件浴袍下楼。 两人吃饭的时候,他帮她布菜,自己吃得倒是不多。 那洁瞧着他:“你不吃吗?” 他笑笑:“我在部队里吃过了!” 现在他是等她吃饱了再吃她! 那洁抿了下唇,像是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抹火花。 于是她故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秦陆很有耐心地瞧着她吃,笑眯眯地表示,“现在还早,我们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做!” 她脸红透了,扔下手里的碗筷就胡乱地说着:“你除了想着做这件事情,还想着什么!” 他的脸色不变,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一口菜,尔后十分皮厚肉粗的说:“还想着干那件事儿!” 那洁气得不想理他,甚至想拿着包就走。 秦陆却软化了态度,抱着她的身子往楼上走,“这不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带吃顿荤的,老婆,你真是残忍!” 她捶着他的身子,秦陆一脸春情,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儿:“宝贝,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忽然放下她的身子,将她抵在楼梯的栏杆上,重重地吻着她,“想不想在这里再来一次?” 她的身体后仰,因为怕掉下去,她只能搂着他的颈子,秦陆的唇游移在她的颈子上,不断地诱哄着她。 那洁头仰起,他也移到他上方,脸孔下面就是她娇艳欲滴的脸蛋儿,他的大手插进她的发里,再次深深地吻着她。 那深入喉咙的吻既舒服又有些难受,特别是她仰着头,这样的吻法让她更为被动,身子整个都被他搂抱着,完全动不了。 秦陆抵着她的身子,声音低低地问:“宝贝,药吃了没有?” 她的脸红了红,才小声地说:“吃了!” 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所以都偷偷地吃药。 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其实那些药早就被他换成了维生素,吃了也没有坏处。 他亲着她的小嘴,含糊着吻着她的耳垂,“我们生个孩子不好吗?” 她不动,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秦陆含着她的耳垂,软咬了她的软肉一下:“小坏蛋,我都三十了,再不生,你老公都快生不动了。” 她捶着他的肩,“胡说,都做了那么多次。” 她的脸红红的,表情羞怯万分。 秦陆心里知道她其实是软化了,这小家伙嘴上总是说着离开他,但是才舍不下他呢! 看她软在他怀里的样子,很依赖,还像以前那个小姑娘。 他也明白,只要不提到过去的那事儿,那洁的情绪就不会反弹,他的性福也能得到保障。 她的身子比六年前好多了,即使他做得有些多,一般一夜过后她也能恢复了。 不过,她现在是医生,秦陆还是决定要克制一点,不然她白天没有精神上班。 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间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亲着她的小嘴,呢喃着:“宝宝,我们生个宝宝吧!” 她别开脸,脸色羞红:“要生你自己生!” “行,我自己生,你配合就行,不要动,我来动就行了。”他说着下流的粗话,不堪入耳。 但是有时候,这些下流的话是能催情的,那洁听了就有些动情了,小手圈在他的颈子上,咬着他的唇,有些调皮地问:“你怎么生?” “我播种,你生产!”他低低地笑着,含着她的小嘴轻轻地吮着,感觉好舒服,他享受和她这么**的感觉! 这时,秦陆已经走进了卧室,将她的身子放到柔软的床上,自己紧跟着覆压在她的小身子上。 也不急着造人运动,七天没有好好地瞧她了,他的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怎么也看不够, “宝宝,想没有想我?”他说了第三遍。 她别过脸去,“你烦不烦啊!” 他用力地扳正她的小脸,声音惑人:“还装是不是?” 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低低地威胁着:“不说的话,今晚你别想睡了!” ------题外话------ 男二号出场喽!又是一个精壮男,送给亲们情人节享用! 115 那洁颤着眼睫瞧着他放在她唇上的手指,眉眼垂下,尔后又抬眼,眼里带着一抹调皮的挑衅:“如果我不说呢!” 他的大手移到她的腋窝下,声音低沉:“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她娇笑着,伸手揽着他的颈子,将他的头往下拉着,自己的樱唇轻轻地触着他坚毅的唇角,声音带了一抹媚惑,“秦陆,你要怎么不留情呢!” 她引诱着咬着他的唇瓣,一股酥麻感直冲上秦陆的神经,他几乎要呻吟出来。 那洁的小身子死命地蹭着他的,一个劲儿地勾引着他:“秦哥哥,能不能饶了我!” 她那副小妖精的样子几乎让他捉狂,大手一下子扣着她的手,钉在身体两侧,他灼热的身子也紧紧地压住她的。 他的脸孔对着她娇笑着的小脸,声音嘶哑,“小妖精,你存心要了老子的命!” 她伸手粉嫩的小舌尖,轻舔着他的唇瓣,语气妖娆,“那你现在的命,还在身上吗?” 他猛地一震,尔后恶狠狠地压着她,凶猛地吻上她的唇,吻得难舍难分之际,他才抬眼,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我的命就在身子底下,小混蛋,他妈的真是我的命根子!” 她的小脸终于红了,被他的粗话弄得不知所措的,一会儿,她用力地咬着他的薄唇,小手挣开他的束缚,在他的身上点着火… 他喘息着,她凑到他的耳边,低喃着问:“你的命,还在吗?” 他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吻着她的唇,声音带了些颤抖,“命还在,魂没了!” 她的身子在氤氲的灯光下,洁白诱人,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吻住她小嘴,好好地解了一下馋,继续骗着她,“我们生个孩子吧!” “要生你自己生!”她还是那句话。 秦陆拉着她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慢慢地摸着细滑的小手,感觉那触感细致迷人,他放到唇边亲她的小手心。 “变态,放开我。”她在他身上扭动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秦陆的声音炽热,带着一抹不容拒绝的坚定,“我来种,你来生!” 她的小脚踢着他,但是他一把抓着她的小脚,尔后从下往上,一点一点地点燃她体内的火苗… 勃发之际,她的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一样,任他为所欲为! 偌大的房间里,雪白的大床上,交缠着两道炙热的身影,越来越热… 暖昧的喃息不止,一直到夜色深沉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简直地处理下,搂着她睡去! 夜里,那洁却睡得极不安稳,终于一身冷汗地在恶梦里醒了过来。 她坐直身体,目光滞滞地瞧着前面,刚才她梦到那个面具男人了,他向她扑过来,说要娶她,还要对她那样! 她吓坏了,哭着,叫着秦陆的名字,可是秦陆在哪里? 她找不到他,她的哭声渐行渐远,她被那人带走了,那个人告诉他,他叫陆维! 接着,她就醒了过来。 秦陆也醒了,他坐起身,大手放在她的肩上,那洁吓了一跳,啊了一声。 “是我。”他立刻柔声问:“你怎么了?” 那洁侧过头,摇了摇头;“没有事,只是做了一个梦!” 他揽着她的身子,“看你,都出了一身汗,抱你去洗洗。” 她也觉得很不舒服,于是轻点了下头。 秦陆下床想去开灯,但是手被她扯住,黑暗中,她的小脸看不清,只看到她眼里的水光。 他叹了口气,抱着她一起下去,将灯打开。 房间里亮的时候,他呆了呆,只见她的小脸蛋上交错的泪痕,看上去好可怜。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柔声说:“先洗一下,乖!” 她将头靠在他的怀里,本来,被那人劫持着当时她没有感觉到怕,可是这个梦做过后,她突然觉得害怕了,怕梦会成真。 小手一下抓着秦陆的手不肯松开,就连他放洗澡水的时候,她也是缠着他的身子的。 秦陆有些失笑,低着头轻问:“宝宝,怎么了?” 她抬眼,望着他的俊颜,咬着嘴唇许久之后,她才说:“今天,我遇见一个人。” 秦陆专注地听着,双手轻柔地将她放进浴缸里,一边状似随意地问:“谁啊?” 她回来的时候,一身血腥味就让他起疑了,后来她身体的亢奋也让他怀疑过,但是身体那么炙热,倒是他粗心了。 那洁坐进去,秦陆也随之坐到她身后,将她的小身子放到自己怀里,大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搓洗着。 那略带着薄茧的大手游移在身体上,缓缓地擦出一抹异样的温暖,也稍稍抚平了她的气息。 那洁倒在他怀里,声音很恍惚,“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要我帮他做手术取出子弹!” 秦陆的身子一僵,尔后迅速地扳正她的身子,脸色有些紧张:“是不是三颗!”一颗在肩头,一颗在腹部,一颗在大腿处? 她轻点了下头,才问:“你怎么会知道的?” 秦陆抿着唇,他的眉的深锁,她就那么望着他,她下意识地感觉到那个面具男人就是秦陆要抓的陆维。 天,那个国际要犯就在h市,而且看他的样子,还和他们很熟悉! 两人坐在浴缸里许久,他才缓缓地开口:“他怎么会放你离开的?”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不许我看他的脸,不然…” 秦陆的眼眯了起来,沉着声音问:“不然就怎么样?” 她不敢老实说,只说:“他说要是敢看他的脸,他就杀了我!” 原谅她说谎了,要是她不这么说的话,秦陆得杀了她了。 但就是因为那洁的这个‘证词’的小小改动,所以秦陆本来有些怀疑某人,这下子倒是又打消了些许。 或许陆维只是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罢了。 他抿了下唇,“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吗?” 她摇了摇头,“我是被蒙上脸的…” 她垂着头,表情有些难堪:“秦陆,那人是不是陆维?如果是的,那我不就…”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臂,表情有些急切。 秦陆叹口气:“还不确定呢!你先别急,我会去查的。” 她垂下头,“你会不会觉得我贪生怕死?我救了一个罪犯!我救了他,有可能他会去杀更多的人。” 他立刻捧着她的小脸,表情凝重,“不,宝宝,你做得很对,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所以,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人的本能!” 他瞧着她还是有些自责的小脸,才缓缓地说:“留着他的命,是为了更好地收拾他!” 那洁靠在他的肩上,轻声地说:“希望你能抓到他!” 秦陆摸摸她的小脸,表情温柔:“一定会的。” 他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陆维,但是凭他的直觉,他觉得是的。 昨天,双方的交锋下,陆维逃跑了,他朝着他开了三枪,但是终是被他逃走。 秦陆凝着眉头,陆维,怎么会那么凑巧找上那洁的,他没有天真到相信这是巧合。 他觉得那个陆维很了解他,也了解小洁,所以他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小洁为他手术,这是最安全的渠道。 他深思的脸庞让那洁眼巴巴地瞧着,一会儿才眼里带了些雾气,“秦陆,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如果她不救那人,那人又不能去医院的话,是活不成的。 现在,她觉得想哭,她知道秦陆为了捉那个混蛋部署了很久。 她在别人面前没有这么脆弱的,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在他面前坚强。 看着她又泛起泪意的小脸,他轻叹着,伸手指腹,将她的小脸给擦干净:“宝宝,别伤心了,或许那人并不是陆维呢,只是一个…平常的罪犯!” 她抬起小脸,绷着:“你就知道安慰我!” 他笑,低头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我还会吻你!亲你,爱你!” 她的脸红红的,伸手捶着他肩一下,“坏蛋。” 他抱着她,满足极了,一会儿才轻叹口气,“宝宝,我要你知道,全世界也没有你重要!” 他低头吻着她的小脸蛋,低低地嗯了一声,让她回答! 那洁仰起头,表情有些脆弱:“秦陆我觉得不安,我觉得我错了!” 他一把搂紧她的身子,暗哑着声音,“宝宝你没有错,我要你活着!” 他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地说:“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知道吗?” 她想也知道他的用意,于是轻点了下头。 秦陆抱着她回到床上,将床头灯开着,她的身子窝在他怀里。 秦陆拿起电话,通知各部队,这次任务的所有人员注意在h市搜捕陆维,因为有情报他就在h市。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有力地隆起,充满了雄性的力量,那洁瞧着,脸有些红,眼就呆呆地瞧着他的脸庞,神情有些羞涩! 那边的人说话,他就听着,双眼看着她的小脸,发现她动人的红晕,虽然和那边谈着正事儿,他还是忍不住地亲了她的小脸蛋一下。 她啊了一声,尔后迅速地捂着小嘴,生怕那边的人听到了。 但是那边确实是听到了,军人么,一点点的异常都会很敏锐的,于是和秦陆说了什么,秦陆淡淡地笑了两声,才说:“小孩子顽皮,没事儿。” 那洁瞪着他,秦陆朝她做了个手势,接着用十分严肃的语气对那边说:“如果陆维在h市,我们一定要将他追捕归案,不能放他到国际这个大水池里!” 那时再想抓他,难如登天。 而且他感觉,陆维出现在h市里绝非偶然,他有种预感,或许,陆维是他认识的人,或者,陆维认识他或者那洁! 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巧地挑上了小洁为他手术,他一定是十分了解小洁! 那么,他是谁呢! 但唯一近距离接触过陆维的那洁又是不方便出面的,这是秦陆的私心,恐怖分子都是十分疯狂的,要是她出面了,那么对她会是一个致使的危险。 所以,身为军人,他知道自己其实是渎职了,但他十分坚定地这样选择了。 因为,小洁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秦陆知道,身为军长,在处理陆维这件事情上,他应该和所有的战士一样,亲自去搜捕的,但是现在小洁离不开他,所以,他暗叹一声,还是陪着她睡了。 怕她睡着后再做恶梦,就没有再闭眼,一直抱着她的身子拍着她的小肩膀。 有了秦陆的陪伴,她一觉睡到了天亮。 天微微亮的时候,那洁醒来一睁眼就见着秦陆温柔的目光。 她的脸一红,侧过身子,趴在他的胸口,伸手抚着他的下巴柔柔地问:“秦陆,你是不是一夜没有睡?” 他任她摸着他的脸,一会儿,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才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咬着,“还算有良心!” 她的手指纤细白嫩,漂亮极了。 秦陆亲着亲着,不由得就喘着气压倒她的身子。 她身上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衣,绵软的料子紧贴在她的娇躯上,挡不住那胸口的白皙。 那洁想推开他,“我要上班。” 秦陆低低地笑着,声音从她的胸口传了过来,“今天是假期!” 那洁抿着唇瓣,“我差点忘了!” 秦陆一支支着头,一手把玩着她肩上的细肩带,大手撩着,像是随时要将它们扯断一样。 那洁也不管他,只仰着小脸,小手拉他的胡子,“那你想去部队,还是家里,还是陪我出去逛逛?” 秦陆的身体往下沉了沉,声音有些低哑着说:“宝贝,我哪儿都不想去,我只想和你呆在床上。” 她脸一红,将脸别开,脸上的红晕动人极了。 秦陆伸手勾着她的小脸,凑上去咬她的唇瓣,“宝宝,你觉得呢?” 她伸手捶他的肩,抗议着:“我的身子还酸着!” 昨天做了很多次了好不好? 秦陆低低一笑,探出手:“哪里酸,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他的大手就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移着,火花四射! 那洁喘着气好不容易捉住了他的大手,眼里带着一抹雾气,“我真的很累!” 秦陆瞧着她带着疲累的小脸,叹了口气,翻身下了她的身子,尔后亲了亲她的小嘴:“好,你再睡会,我去帮你做早餐!” 她听话地点头,秦陆又亲亲她的小嘴,将她肩上的肩带给拉上而不是扯断,该死的,天知道他多想将她压在身下… 他做完早餐,已经七点了。 那洁还在睡着,这一次她睡得很沉,他不忍打扰她,就走到外面打了个电话给陆小曼,让她来陪那洁一下。 陆小曼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还是答应了。 不到一个小时,陆小曼就来了。 她小心地瞧了一眼房间里睡着的那洁,低声地说:“怎么了?” 秦陆叹了口气,低声说:“昨天被人劫持去手术了,而且,那人可能还是正在追捕的恐怖分子。” 陆小曼讶异,“小洁是怎么回来的?”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所以,我感觉这人一定认识我们。” 他不会以为那个人是笨蛋,暴露身份。 相反的,他必定有办法瞒天过海。 而对于秦陆,那人即使对小洁没有恶意,他也是不希望和她扯上关系的。 要知道对方是个国际要犯,如果小洁也沾上这事儿,相当不好办! 陆小曼了解地点头,看着秦陆一身军装像是要出去的样子,低低地问:“执行任务?” 秦陆嗯了一声,抱了抱陆小曼:“妈,小洁就交给你了!” 陆小曼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放心,你小心一点!” 本来么,太平盛事,是用不着秦陆出什么任务的,抓坏人么,有警察叔叔不是么? 但是对方是陆维,光有警察可能就不够看了。 这次的行动是秘密的,警方也没有这个资格介入! 作为最高指挥的秦陆,自然得随时掌握动向。 而陆维如此接近,让他既兴奋,又担心不已! 但是,正像是他所料的那样,行为又一次失败了。 当他开着车来到一处别墅时,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查出这栋别墅的主人了吗?”秦陆扯下手上的白手套,淡淡地问着一旁的高原。 高原抿了下唇,心里有种骂人的冲动,他也骂了:“他妈的,这小子太精了,这房子登记在一家出国八年的移民名下,换言之,就他妈的不能算是窝点!” 秦陆早就料到了,但是他还是走进了别墅。 很漂亮豪华的住所,装修得很精致,但绝不像是八年没有人住过的。 “之前,陆维一定偶尔在这里落脚。”秦陆肯定地说着,然后走上二楼。 地上,可以清楚地瞧见有几滴鲜血! 他伸手摸了一下,还是粘状的,他立刻回过头:“以此三百里,全部戒严,另外,不许走漏消息!” 陆维太狡猾了,他竟然那么熟悉他,在他们能赶到的前一个小时才撤走。 他清楚地知道,他秦陆昨晚不可能脱身,他得在家里哄老婆! 陆维,你会是谁呢? 秦陆的眉头深锁着,一会儿,他踏进了主卧室里,一室的凌乱,床单上满是血染的痕迹,手术过的他,是不方便挪动的,所以这不奇怪。 但是让秦陆介意的是——地上有一条男性的内裤! 他的眼眯了眯,立刻就可以肯定这是陆维故意留给他看的。 秦陆清楚地知道那颗子弹有多接近陆维的男性,手术必须将内裤脱掉,而手术的是那洁! 他的手蓦地收紧,拳头握得死紧! 该死的陆维,竟然! 他看着那条内裤,上面带着血,大刺刺地映进他的眼里。 “将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烧掉!”秦陆面无表情地说着。 高原愣了一下,老大这是怎么了,抓不到人拿东西出气? 他走进来,瞧着里面华丽的装饰,随即一点不心疼地让人处理了。 秦陆走到楼下的车上,离开现场。 一会儿房间里的东西就被清了出来,烧得干干净净的,包括那条该死的内裤! 而在此时,那洁在西峮的房间里才醒,电话就醒了,她想也不想地接了起来,“喂!” 那边停了一下,才有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小东西,真狠心,竟然让你老公来抓我!” 那洁呆了一下,差点儿将手里的手机给摔了,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你,是陆维?” “不笨!”那边传来他似乎挺愉悦的声音,那洁听着,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又有些不像记忆里的那道嗓音。 她的身子僵硬着,绷着声音:“你打电话过来,难道又中弹了?” 他大笑,“你老公昨天要哄着你,哪有时间来!” 他这么说着,那洁的脸上又红又白的,一时间,竟无法说话。 那边,叫陆维的男人,轻笑着,“小东西,下次见!” 说着挂上了电话。 那洁瞧着手里的手机,抿紧唇瓣。 她迅速地将手机关掉,尔后将卡给扔到垃圾筒里,准备再去申办一张卡。 她下意识地就想避开这个男人,虽然感觉不到恶意,但是她不舒服极了,像是一双眼时刻都在盯着她一样! 才扔完,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她连忙回头,看到秦陆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陆小曼。 陆小曼一脸慈爱,走到那洁面前,柔声说:“吓坏了吧!” 那洁的唇动了动,她其实没有那么怕的,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她也相信秦陆不会让她有事的,那洁摇了摇头,“妈,我没事!” 陆小曼笑笑,“秦陆很担心,让我来陪陪你。” 她拉着她的手,走,我们去吃饭! 那洁看着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脸红了一下,“我去洗一下!” 陆小曼点头,“那我下去先上菜啊!” 她拍了那洁的小脸一下,“今天的菜,全是妈做的。” 那洁不太好意思,睨了一眼秦陆:“你怎么能让妈来给我做饭!”说着垂下脸蛋。 秦陆先前的表情有些奇怪,这会儿,倒是正常了,他淡笑着:“那是妈疼儿媳妇,也不行啊!” 陆小曼也附和着:“是啊,妈只想你们好好的,哪天给妈生个孙子或是孙女抱。” 她瞧着那洁的小模样,叹了口气:“妈想要个孙女,瞧着像你挺好,乖巧,哪像是儿子,不省心的。” 秦陆推着她出去,“妈,好了,再说下去,我媳妇不肯给我生孩子了!” 那洁的脸微红,俏生生地站在那儿。 而陆小曼作势要打秦陆,秦陆闪开了,尔后推着自己的母亲下楼。 他转身回到浴室里,那洁已经在刷牙了。 小嘴上满是泡沫,很可爱,此时,她穿着居家的睡裙,那种小碎花的,人也像朵小花一样地清新。 秦陆是不介意去吻她刷牙的小嘴的,但是想想她不会同意便算了。 他一直站在门口看她,她抬眼,一边刷着牙,一边模模糊糊地问:“秦陆你在看什么?” 秦陆笑着走近她,双手抱着她的纤腰,“我在看啊,我家小媳妇是不是有孩子了!” 说着大手游到她的小腹那里,覆在那儿动了动,才低低地问:“宝宝,我辛苦了这么些夜晚,有没有播下一颗种子。” 他的声音低沉诱人,像一杯醇酒一样让人容易迷醉。 她还没有说话,他就继续说:“听说,医生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很敏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一边说着,那只大手就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着,像是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娃娃一样。 那洁低头,拍开他的手,“我不是吃着药,哪会怀孕啊!” 秦陆无赖地抱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肩上,咬着她的小耳朵:“宝宝,如果中奖了呢?你怎么办?” 他这算是给她打个预防针,因为,她一定会有孩子的!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才低声地说:“不会中奖的!” 秦陆的气息还浮在她的唇边,诱哄着:“要是有了,我们生下来好不好?” 她侧头看着他的眼,那里面有着乞求,还有卑微! 她的心一震,半响之后,才有些干涩地问:“秦陆,你很想要一个孩子吗?”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做梦都想!” 那洁垂下眸子,“那让我考虑一下!” 秦陆也不敢逼她,母亲在楼下,不好停留太久,等她洗了个脸就一起下楼吃饭了。 下午,陆小曼就回去了,秦陆也没有再去部队就陪着那洁在家里打发时间。 两人将楼上楼下全都打扫了一遍,虽然有勤务员,但是自己打扫卫生也是一项乐趣。 忙了一整个下午,两人才闲下来,做了晚餐睡床上。 秦陆的精力很足,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做。 不过,今天睡在床上半天了,他也没有动静。 那洁靠在他怀里,一会儿打了个呵欠说:“秦陆,你不想要的话我睡觉了!” 秦陆眯了眯眼,尔后抓着她的手,身子一翻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那洁伸手细细的手臂,绕到他的颈子上,身子微微抬着,唇贴着他的唇瓣,肯定地说:“你有心事!” 秦陆咬了她的唇瓣一下,“从哪里可以看得出来?” 她娇笑着,回咬了他一下,“因为你连热衷的运动也不想做了,还没有心事吗?” 秦陆这次没有咬她,而是直接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火舌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在她的唇里来回地扫荡着… 良久才松开她的小嘴,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的小脸正对着他的目光。 “那医生,请你如实地告诉我,当你给男病人手术的时候,看着他们的身体,摸着他们的身体,你是什么感觉?”他的目光灼灼,直勾勾地瞧着她。 在那样的目光下,那洁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往下,瞧着他精壮的身子掩没在宽松的浴袍下, 她忽然推开他,翻了个身,坐在他的小腹上,小手扯着他的腰带。 秦陆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十分严肃地说:“请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她趴下身体,倾身的方向让他可以轻易地瞧见她那方性感之处,滑腻诱人,洁白剔透! 真是恨不得立刻扑倒这小妖精,长大了竟然比以前更加娇美三分,他的身体迅速地起了变化,那洁自然也感觉到了。 她的小屁股微微动了一下,尔后趴到他的胸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地划着,声音又娇又媚:“秦陆,你想要呢,还是不要!” “要!但是得先回答我的问题。”关键的时候,秦军长不太好糊弄,大手拍着她的小屁股,“会使美人计了啊,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过组织的审问,那洁同志,你的问题不小!” 她伸出小舌头,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地舔吻着,一边模模糊糊地问,“现在,问题是不是小了一点儿?” 秦陆喘着气,大手扣着她的身子,将她往上抱了些,尔后狠狠地吻着她的唇,直到她几乎不能呼吸才松开她,但还是继续舔吻着她的唇瓣,那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时刻地吻着她,吻着直到天荒地老。 他暗示性地说着:“现在的问题不仅没有小,还大了,那医生,你没有感觉到吗?” 她的脸一红,但是很快就咬着他的胸口,声音从那儿传了过来,“秦军长,你有病,你这病叫神经过度兴奋症,得治!” 秦陆压抑着身体的冲动,像是很有兴趣地问:“怎么治?” 她一边吻着他,一边不安好心地说出一四个字:“斩草除根!”纤手还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 秦陆觉得一阵恶寒,这小混蛋,真狠! 他抓住她的手,真怕她的手变成刀子。 唇凑在她耳边,沙哑地呢喃着:“你不想了?” 她红了红脸,“不想!” “小骗子。”他咬着她的耳朵,“那医生,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治疗方案,想不想听听,也许对你的专业有更好的帮助!” 她趴在他胸口,手指继续撩拨着他,一边瞧着他的脸庞。 秦陆低着头,冲着她邪气一笑:“那医生,我们以毒攻毒看看行不行?” 她在他的眼里瞧到了一抹异色,所以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个以毒攻毒?” 秦陆淡淡一笑,“你不是说我过度亢奋吗?那我们就试试拼命地做,达到人体极限后,是不是下次就不会这么亢奋了。” 他说得眉飞色舞的,巴不得她能同意。 那洁娇笑着,亲亲他的唇瓣,“我没有问题,可是我怕你精尽那个什么人亡的,怎么办呢!” 他一下子翻身,换成他压她在身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睨着他:“你说的死,是欲仙欲死吧!” “宝贝儿,你真是越来善解人意了,来,亲一下。”他亲亲她的小嘴。 就在那洁以为这个话题结束的时候,开始进入今晚的例行‘公事’,秦陆却是一边挑逗着她,一边像是不经意地又问:“你碰到那些男人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纯的想法!” 他的话让她性趣全无,光是想着那血淋淋的开刀场面就有够无趣的了。 伸手推他,“秦陆,你不知道在吃东西的时候,要让人保持食欲吗?” 他不怀好意地笑:“我这样秀色可餐,不够你保持食欲吗?” 她咬牙:“我说的是那些病人,秦陆,你今天是发了什么疯,要是不想,就别做了!” 她气恼地拿起一个枕头,气呼呼地往房间门口走去。 “你去哪?”秦陆坐在床上,没有立刻追上去。 “睡客房!”她转过头,火辣辣地说:“手术时,是接触到那些病人的身体了,但是身为一个医生,我分得清自己的职责,秦陆,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么不堪的人吗?会对自己的病人yy?” 她说着,眼里有了一抹雾气,去他妈的秦陆,竟然这么想她! 房间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秦陆这时才慢慢地下床,他知道今晚是自己小心眼了,过度地纠结在那个问题上,别人不说,就是一个陆维,让他真的介意。 想到这个可能是他们认识的某个人,而且那洁看光了他的身体,他就心里冒酸,比抓不到陆维还要让他难受。 赤着脚走到客房门口,伸手扭了下锁,竟然能打开。 真是可爱的小女人,在等着他安慰呢! 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就见着纤细的人正趴在床上生着闷气。 “怎么啦?”他温热的身子靠近她,他一靠近,她就扭过身子,总之就是不想理他。 秦陆碰了一鼻子灰,然后摸摸鼻子,继续哄老婆,“宝宝,我们不就是开玩笑吗?” 她忽然就掉过头,有些尖锐地说:“如果我问你,和安雅一起逛街的感觉怎么样,你会怎么回答我?” 秦陆愣了一下,感觉到有些引火上身了,他想抱她的身子,被那洁拍开。 “好了,是我错了,如果你问,我就回答你好不好?”他十分有耐心地说着,然后凑在她的耳根处低低地喃语:“宝宝,从来没有背叛过…” 他有些强迫地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或许我们很多时候用眼睛看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你应该更相信我是不是?” 他承认他有些卑鄙了,这么在床上哄着她有失公道,不是说么,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时候。 那洁抖着唇瞧着他,这是他们第二次谈安雅,秦陆感觉到已经进步了很多,至少她不再那么身体僵硬了。 见她没有反抗,他大着胆子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还是老实地招了,“今天,看见了你为陆维手术的时候脱下的底裤了。” 她瞧着他,好半天,才冷哼了一声:“就为了这事?” 他郑重地点头,“虽然没有近身地接触过,但是我知道陆维是个年轻的男人,而且身材很好,换言之,你老公吃醋了!” 她瞪着他,良久,才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泄愤:“混蛋!” 他抱着她,心满意足:“宝宝不生气了,我认错好不好,以后不吃这样的干醋了!” 她又咬了他一下,然后抬起小下巴:“手术台上的病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物体,不具任何感观价值。” 秦陆的一只大手袭上她的身子,语带诱惑:“那床上的男人呢!” 那洁瞧着他一脸的**熏心,有些嫌恶地说:“床上的男人,已经玩厌了!” 他猛地压住她,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语带威胁,“那医生,说话要负责任的,现在我代表军事法庭起诉你多年未尽夫妻义务,从现在起,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你的丈夫有需要,你必须无条件配合。” 她拼命地踢着他的身子,羞恼着:“秦陆,你还有完没有完了?” 他按着她的小腿儿,轻轻一笑:“反抗者,今晚的军事训练,翻倍!” 她呜呜两声,还是陷入了他的温柔陷阱里,情到浓处,他才扣着她的手,十指相缠,身体厮磨着她的,语带撩人,“宝宝,今晚是七夕…” “那又怎么样?”她迷迷糊糊地说着。 秦陆下床,一会儿,从主卧室拿来一大盒东西,“我买了很多,今晚我们得用完!” 她一下子跳起来,“秦陆,我不陪你玩了!” 她还想活着,她不要被他压一整夜… 可是,发情中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哄着骗着硬是将那些东东全都用完了,也将她用得彻彻底底,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秦陆,你不是人!你丫个就是一个坏蛋!一个禽兽! ------题外话------ 情人节快乐! 116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挺太平的,两人相得融洽。 只是秦陆忙了很多,每天呆在部队里的时间都长了很多。 清晨七点就去了,晚上要到八点才回来。 即使如此,在家里的时候也会呆在书房里到十一二点才回房间。 那洁不时能听到书房里传来说话的声音,知道秦陆在打电话,自然是公事。 她进去送咖啡给他,一进去就轻轻皱起了眉头,里面全是烟味,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一半烟头,秦陆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还夹着一支烟,不时地抽上两口。 她瞧着他的面孔,眉头深锁,神情冷凝。 秦陆看见她进来,和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 “还没有睡啊!”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抿着唇夸赞着:“我家那医生煮的咖啡就是好喝!” 她睨了他一眼,“我是看你每天晚上忙到那么晚,怕你困!” 秦陆干笑一声,一边将手里的烟抽了一口一边说:“这算什么,咱们晚上干革命的时候,还不是不眠不休的。” 那洁脸一红,“尽胡说!” 她忽然探过手去,将他手上的烟给夺过来摁熄掉,“有了咖啡,就不要抽烟了,看你都成了烟枪了。” 秦陆笑笑,没有反抗,将杯子里的咖啡给一口饮尽,“行,听夫人的!” 她微微板起脸,站起身:“你别忙太晚啊!” 秦陆见她要走的样子,立刻伸手抓住她:“去哪儿?” 那洁瞧着他捉住她的手,一会儿才说:“我在这里会打扰你!” 秦陆笑笑,一把将她拖到自己面前,他的双腿是张开了,正好将她卡在中间。 大手改握在她的纤腰上,压向他的身子,沙哑着声音:“宝贝,好久没有要你了,想吗?” 她侧头想了一下,好像自从上次七夕后,他们就做了一次,而且中途的时候秦陆还被一个重要的电话给打断了。 她清楚地记得他那时的表情有多臭,最后还是吻了吻她,离开了她的身子。 算算,差不多有半个多月没有做了吧! 此刻,他炙热的气息拂在耳畔,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那是一种让女人闻了容易情动的味道。 那洁不说话,小手抱着他的颈子,小身子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 “我的宝贝想了。”他了解地说着,然后将她一把抱到书桌上,并挥开那些文件。 她坐在上面,这样倒是比他略高了一点,秦陆觉得挺方便——吃豆腐的。 那洁挣扎着要下去,可是小脚才离了地,就被他一把又按了上去。 “秦陆,还是等你事情忙完吧!”她微红着脸,有些不太好意思在这里。 怕他不同意,她凑上唇,在他的耳边咬着耳朵:“我在床上等你!”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情话无疑都是一种极致的诱惑,更何况是从这样的小妖精嘴里说出来呢! 他扯着她,自己也迅速地站起身,捧着她的小脸,一下一下一吮着她的唇瓣,让它们在他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娇嫩。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了你!”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坚硬的身子紧绷着,那股强烈的渴望疼痛着,但是他坚持着慢慢来。 那洁颤着眉眼,低头咬着他的颈子,模模糊糊地:“先将工作做完。” “工作做不完的,老婆只有一个,冷落了就不好了!”他含糊着声音,将她的小脸扳正了,不让她在他的颈子里兴风作浪。 再让她亲下去,他就忍不住了,直接占有她。 他不想弄疼她,所以,还得慢慢来! 唇舌相接,堵住她想反对的话,火热的舌尖缠着她的,将她拖到自己的嘴里,为所欲为着,两尾湿滑的鱼儿相缠,扭成各种麻花,令人脸红心跳… 他松开她的小嘴,两人间隔十公分,在两唇相接处,一道邪恶的银丝连着他们的唇,分不清是谁的! 那洁羞得垂下头,但是后脑一下子被他扣住,而后是更为猛烈的吻,一直抵到她的喉咙深处,她被他填得满满的,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良久,他才在她双手的挥舞下松开她的小嘴,喘着气瞧着她艳红的小脸,堪比桃花。 白色的无袖居家服下,露出的颈子,手臂都变成了粉色。 秦陆咬着她的唇,“小家伙,你也想了,是不是?” 她仰起头,任着他的吻落到她的颈子…直到他压覆在她的身子上! 她的身体紧绷着,有些紧张,他不断地吻着她,安抚着她......哄着哄着,她不那么怕了,放松了身子...... 大概是久未尝**,秦陆有些激狂,一连要了她三次才抱着她洗了澡放她到床上睡着。 她拉着他的手:“你还不睡啊!” 秦陆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瓣,“乖,你先睡,我还有点事儿要处理一下。” 她有些恋恋不舍地送他离开,秦陆带上房间,唇角微微上扬。 到了书房,他加快了速度,将手上的事情弄完。 结束的时候,看着墙上的水晶钟,已经两点多了。 伸了个懒腰,他站起身往房间走去,房间里氤氲的灯光下,她沉睡着的睡颜洁白迷人,可能因为有些热,睡相不太好,被子被她踢到了腰下。 本来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衣,她侧躺着,上面几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身子,让他不禁绷紧了身子。 更不要说她压在被子上的一条纤细美腿了,他的视线,贪婪地在她的腿上上下下地扫荡着,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目光如火地瞧了这么半天,还是压下了火苗上床睡觉。 但秦陆想不到自己才睡下去,还没有动她,她就自动地滚进了他的怀里,将小脸埋在他的颈间。 他微笑着,想找她的唇吻一下的,但是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在他的颈子处说着:“秦陆,我还要…” 他眯了眼,低头瞧着她沉睡的小脸,还有那光滑细致的身子,压抑了良久还是没有压抑住,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天微微亮,秦陆就醒了,即使他只睡了三个小时,但是依然是神情气爽的——昨天吃饱了,夜里那顿‘夜宵’更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其实,那洁不小了,二十四了,但是在秦陆的眼里,她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她嫁给他时那么小,她的所有的中到一个地方去了。 “宝贝儿,快点,你老公快忍不住了,嗯…该死的小混蛋…不是这样…”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那洁的脸红了红,但眼里却闪过一抹冷笑。 继续撩拨着他,在他最为亢奋的时候,曲起一条腿,往他不老实的地方一顶,同时张开小嘴,咬着他的舌尖… 于是,在战场上,在床场上,各种战术俱佳,从来没有败过阵的秦军长败了。 输给自己的老婆不可耻,但是老婆跑了,没有血耻的机会,问题就大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秦陆抱着自己的那个身子,弯着腰,眼睁睁地瞧着自家的小媳妇衣冠整齐地拉着行李箱消失在门口。 他痛了整整五分钟才直起腰。 “这小混蛋,真狠!”他差点就要去看男科了。 不过,想着她那明显是吃味的样子,他的心情又好转了些。 这时,被那洁扔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手机响了,秦陆不想接,躺在床上好半天,听着那铃声一次一次地响着…很顽强的声音! 第四个电话响起的时候,他恨恨地坐起身,抓过手机:“喂,什么事?” 那边愣了一下,尔后就传出一个女声:“秦陆,你是吃了几吨炸药了?还是几个月没有碰你媳妇了,和老娘说话也这么大的火气。” “是妈啊!”秦陆拉了下衬衫的领口,感觉有些烦躁。 本来么,那儿除了疼,还有未消下去的火儿。 那个该死的小女人,抓到她,非得给他做服了不可! 但是现在母亲这边得应付了。 陆小曼缓了一下才说:“晚上带小洁回来吃晚餐吧!你爸出差刚回来,说带了礼物给小洁!” 秦陆滞了一下,“她今天值班,我回来吧!” 陆小曼声音纳闷,“前两天不是才值班的吗?这医院这么辛苦,秦陆,要不,你和王院长说说,让小洁以后别值班了!” 秦陆哭笑不得:“妈,小洁也算是军人,不能搞特殊。” 那洁当时是以军校学生的身份去留学的,军籍一直在,所以,秦陆才一直没有为她走后门。 她偶尔值夜班的时候,他会在家里,一直陪着她聊天儿,早上的时候,亲自去送爱心早餐过去。 但现在,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了! 想想就郁闷,还得瞒着家里,不然,能生得出更多的事儿出来。 陆小曼有些不满,但是秦陆是人老公,是最亲的,他都不心疼了,她这个婆婆说太多反而不好,“那你回来开车小心些,再带些菜送到医院给小洁就是了!” 秦陆嗯了一声,现在回家也好,正好不用太想那个小混蛋! 秦陆回到秦公馆,秦家另外三个人都坐着等他开饭了。 “秦陆,王院长怎么能让我的宝贝小洁去值夜班?”说话的秦司令,人老了,也开始不讲理了。 他只知道他的宝贝不能吃苦,所以劈头就说。 秦陆哭笑不得,而且本来心情就不太好,也有些懒的理司令的不讲理。 陆小曼笑着:“司令,他们小俩口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我们就不操这个心了。” 司令嘀咕了几句,但是没有再说了。 秦陆坐着吃饭,陆小曼瞧着他有心思,但是那两个也在,她也不好问。 饭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坐在沙发那儿喝茶,秦陆和司令坐在一块儿,陆小曼和秦圣坐在一起。 秦圣上楼去拿礼物,因为他去的是沿海城市,所以带了一套珍贵的黑珍珠的首饰给那洁。 秦陆打开一看,就知道不便宜,替那洁道了谢,他将东西收好。 秦司令鼻子出气:“秦陆,你什么时候给秦家生个小子?” 秦陆一滞,尔后无奈地说:“司令,这也得小洁愿意不是?” 今天才为了这个事儿才闹着的,司令又提这事。 他秦陆就不想要儿子姑娘吗? 他他妈的比谁都想,但是想有什么用? 人家不爱生? 你拿那个小祖宗能怎么样? 全家都宠着她,现在还多了那么一对狼犬父子,他能将她怎么样? 秦陆的俊脸微红着,想起以前那些夜晚,他都是怎么样惩罚她的,现在是万万不能再那样了。 而秦司令听着不乐意了,“什么叫小洁不愿意,还不是你没有本事!” 说得酸酸的,秦陆又好气又好笑,也没有发火儿,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那我,这就去医院去生孩子去?” 秦司令老脸一红,“像话么,这种流氓话都说得出口,难怪小洁宝贝不爱和你亲近!” 秦陆叹口气,“司令,我该走了。” 他站起身,觉得干啥事儿都没有心情。 陆小曼这时已经让人将新鲜的两份菜用精致的盒子装好,交给秦陆:“让小洁注意着身子。” 秦陆笑笑:“没事儿的,就是在医院里守着,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睡觉!” “哪有家里的床舒服。”秦司令又小声地说着。 秦陆就当没有看见。 陆小曼送他出去,秦陆知道母亲是有话和他说,于是两人也没有让佣人跟着,一直走到秦陆的车边,陆小曼才低低地问:“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和小洁又闹别扭了?” 秦陆自然不肯说,但是陆小曼多精明啊,一再的逼问下。 秦陆才有些不自在地说:“其实我也想有个孩子,但是小洁不肯么…” “嗯?”陆小曼轻哼一声,表示在听。 秦陆的俊脸有些烫,“我给她的避孕药换成了叶酸,所以和我闹上了,现在不肯住我那,估计着搬到市区的公寓去住了!” 陆小曼的眼睁大,许久之后才回神,给了秦陆头上一记,哭笑不得:“你啊,妈说你什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洁那个性子,是吃软不吃硬的,更别说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秦陆抿了下唇,低头瞧了瞧手里的饭菜,“行了,妈,我知道呢,这就去找她,去陪罪,包准留住你儿媳妇,再弄出个大胖小子出来。” 陆小曼笑着,“女儿妈也喜欢!” 秦陆招手,“我走了啊!” 陆小曼挥手,“车开慢点儿。” 她看着秦陆的车子缓缓驶离秦公馆的大院儿,自己也转身进了屋子里。 秦圣已经上楼了,就只有秦司令坐在沙发上,像是在品茶,一脸的悠然自得。 陆小曼扇了扇,觉得凉快了些,才走到沙发前坐下,“这两个小的,就没有安生的一天!” 秦司令放下茶笑着:“年轻么,不都是这样!”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司令瞧得出来?” 秦司令傲然一笑,“小曼,你当我真的老眼晕花?秦陆那小子脸臭的和什么一样,他那点心思不都围着他媳妇身上转,不用说,肯定闹情绪了,他又急着走,这还用得着想么?” 陆小曼抿了漂亮的唇瓣,叹口气,“说得也是!” 她那儿子,就这么栽到小丫头身上了! 秦陆开着车,先到了那洁位于市区的公寓里,走到门口,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有人来开门。 他试探地拨着她的手机,然后耳朵贴着门听—— 电话是通了,但是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而且还很快被她拒绝接听了。 这小妮子,真是混蛋! 她应该不在这里。 于是又开着车往齐远山住的别墅去,这事儿不光彩,所以他也不敢直接正大光明地进去,只有绕到后面,瞧着她的房间,黑乎乎的,这会子才九点多,也应该不会睡这么早,另外,她是喜欢留着床头灯睡觉的! 秦陆坐在车里吸了一口烟,一边吸着,一边眉头皱得死紧的。 小丫头去哪儿了?不会去住酒店了吧! 想想不太可能啊! 他们以前的公寓? 更不会! 这时,他忽然想到一个地方—— 于是立刻开着车出发! 半个小时后,秦陆的车子停在一家著名的会所前,泊车小弟将他的车泊好,他拿了钥匙走进去,酒店经理立刻上前,恭敬地叫了声:“秦少爷!” 在这些地方,他的身份是秦少爷,而不是秦上校或是现在的秦军长。 这就是低调么! 这家会所是会员制,身家没有上亿就别来玩儿,入会就是上百万,当然,顶级的尊贵会员是千万起价的,每个会员都有一个专属的顶级套房,用来休息! 以前他带着那洁来玩过几次,这里的人都认识她,所以,她要住房间也是不用和他招呼的,都知道她是秦少奶奶。 他轻步来到顶楼的房间门口,拿着卡刷开房间,穿过外面的小客厅和起居室,直达卧室—— 越往里走,就越是能感觉到那熟悉的味道。 站在房间门口,秦陆望着床上睡着的人儿,她竟然只穿着一件吊带的睡衣,侧睡在床上… 睡衣本来就不长,此刻还随着她的动作卷起,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腿儿…晶莹剔透! 秦陆的喉结松动了下,身体缓缓升起了股热气! 117 这个丫头,在他深深地为两人吵架的事情而不快的时候,她倒是睡得很香。 秦陆缓缓走近,停在床侧瞧着她撩人的睡姿。 在这种地方,她竟然能睡得这么安稳,秦陆不知道是应该生气还是发火。 但是,她的身子着实诱人,那浅紫的真丝睡衣服贴在她娇好的曲线上,露出来的肌肤晶莹动人。 他坐在她身边,禁不住伸出手,缓缓在她身体上游移着,大手所到之处,竟是泛起了片片粉色。 这样的美景让秦陆毫不犹豫地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然后是皮带,他覆上她的身子,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住她的小嘴。 那洁没有醒,她迷迷糊糊地反抱着他的身子,张开小嘴,回应着他的吻! 秦陆吻的更深了些,双手插在她的发里,深身都紧绷着,**一触即发! 大手扯着她的肩带,带着几分粗鲁还有冲动,唇从她的唇上往下移…火热一直燃烧着,她低吟着,叫着他的名字… 忽然,她睁开眼,瞪着秦陆… 身体还在热着,但是她却清醒了。 看着他赤着的上身,还有松开的皮带,再看看自己被扯坏一边的睡衣,此时已经滑到了腰际,而她没有穿睡衣… 脸蛋轰地一下红透了,用力地推开他,骂了一句流氓,伸手想将自己的衣服拉上,却怎么也拉不起来。 本来么,坏了一边的带子,拉得上才怪! 秦陆身体疼痛得难受,他朝着她伸出手,声音暗哑,“宝宝,过来,我知道你也想的。” 刚才,她在他的怀里就像是一团火一样,差点将他给点着了,这会子,又变成了冰,要将他浇熄,可是被她勾起的熊熊大火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熄灭? 她不动,他就又扑上去,用力地抱着她的身子,压在身下,狠狠地又吻了一番。 “宝贝,给我,我难受!”他呢喃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哄着她,“乖,快点儿!” 他的大手摸着她的小腿儿,她的双腿紧紧地拢在一起,还微微地颤抖着。 秦陆当然可以用强得到她,但是他也知道今天是爽了,怕是明天她就会丢一张离婚证书给他! 所以,他真不敢动粗。 不敢是不敢,忍不忍得住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那纤细白嫩的小身子在身下颤着,洁白动人,加上那细致如画的小脸蛋儿。 许久没有怎么亲热了,昨晚虽然十分尽兴,但是这东西就像是存货一样,不清掉难受呢! 于是秦陆有些疯了,不管不顾地低头吻着她的小嘴,她挣扎,他就压着她的手脚,用力地压着她,不让她乱动。 他一边吻着,一边喘着气,“宝贝,乖一点,我只做一次!” 他这么强势,她反抗不了。 只是在被占有的时候,她的头别向一边,小嘴也咬得紧紧的,不肯发出了一点儿声音来! 他说了一次,但是一次过后,还有一次…做得没完没了的! 她后来,累得睡着了,眼角的泪痕也干了…秦陆这才松开她的小手,怜惜地吻着她的唇瓣,也结束了今晚的**。 他其实是没有彻底满足的,但是她累坏了,而且还在生着气,所以,他实在不太忍心再下手了。 他走到浴室里,先放满了浴缸的水,尔后抱着她去泡了一下。 他也知道她其实醒了过来,只是不想和他说话,眼也没有睁。 他默默地替她洗完,然后给她穿上浴袍,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累极的样子让他有些心疼,亲了亲她的小嘴问:“是不是没有吃饭?” 她没有吭声,秦陆便知道是**不离十了,他走到外面的起居室里,将带来的饭菜拿进来。 因为是保温盒装的,现在还热着。 抱着她靠在床头,他像是老妈子一样喂她吃饭,她不肯吃,头别在一旁:“秦陆,你走,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他不吭声,半响才沉声说:“你觉得我只是来和你做这种事情的?特意地找了你半个晚上?” 她不语,小脸倔强地绷紧着。 秦陆抿紧唇瓣,也不说话,两人的气氛有些紧张。 “听话,吃饭,别的事情再好好谈行吗?”他的声音缓了些下来。 她这时睁开了眼,盯着他的眼神有些冰冷,“秦陆,难道你要在这里等着孩子出生吗?” 她的唇边带着一抹讥诮和嘲弄。 秦陆有些火大了,“那洁,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秦军长也是有些脾气的,只是一直让着她罢了,重逢后他还真的没有怎么和她发过脾气呢! 她别开小脸,哼了一声:“我就是这样,不喜欢你可以去找别人!” 她的酸话让他心里的气倒是消了不少,轻笑一声:“小东西,还在吃味呢!不就是着急着回来找你,要不,下次,我不坐她的车了!” “秦陆,臭不要脸的,你少自以为是了。”被戳中心思的小女人立刻化身为泼妇,毫不留情地朝着他骂着。 秦陆一愣,什么时候,他成了臭不要脸的了? 这辈子,还没有人这么形容过他,别人都是什么风度翩翩啦,什么英俊不凡什么的,就这丫头,整天就不要脸,坏蛋,现在他还升级了,变成了臭不要脸的了! 脸色一沉,语气重了:“那医生,和领导说话要注意形象,要时刻记住自己是个女士!” “爱听不听。”她的小脸还是紧绷着。 秦陆哭笑不得,他们这是冷战呢,还是吵架呢! 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在吃味,那一副小孩子的心性还没有脱完,敢情前阵子的冷酷只是摆着好看的。 但,这么冷着他总不是事情,而且她住在这里总是让他不放心! 秦陆的心静下来,也横不起来了,软着语气:“宝宝,咱回家去住行吧!你看这里来来去去的都不是好东西,我能放心吗?” 他说完,那洁就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秦陆无奈地叹口气,“好吧,我承认我也不是好东西行吧?” 小姑奶奶,高兴着点头吧! 那洁想笑,但是唇还是忠于主人,抿住了。 一会儿,她才说:“我住到家里,你不许去找我!” “好,不找!”他满口答应着,正好接下来有几天要忙,他也没有空缠她。 忙完了,当然得去找。 不找,老婆能自己走着回来? 秦陆可没有这么天真! 现在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让着她,小样儿,等以后有机会了,在床上折腾不死她! “现在,你可以走了。”女王发布命令。 秦陆一愣,“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他想了想,抿了下唇,“你等一下,先吃饭,别冷了。” 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她是不会肯吃的,于是下楼去抽根烟,并且将秦圣带给她的礼物给拿上来。 一过来,就见着她差不多将饭给吃完了。 秦陆忍着笑,心里也知道,本来就没有吃饭,又被他折腾了三四次,不饿才怪呢! 他看见她吃完,立刻收拾了,绝不让她的十指沾上阳春水。 弄完后,才将东西递给她,“爸特意带给你的。” 那洁打开,黑色珍珠做成的首饰竟然漂亮得不可思议,特别是那对别致的耳环,她很喜欢。 但在秦陆面前,她还是冷着脸收下,再瞪着他,“你是不是该走了?” 秦陆厚着脸皮,“我在这里陪你不好吗?” 他说着,就爬上床,想抱她的身子。 那洁拿起一旁的枕头像是对付色狼一样地对付他,“臭不要脸的,给我下去!” 这丫头,‘臭不要脸的’还叫上嘴了,秦陆心头火起,将脸上的枕头给一把扔掉,尔后扣着她的身子就要亲她。 那洁拼命地躲着,一边躲一边骂着:“秦陆,你这个臭流氓,还有王法了?” “老子就是王法!他妈的老子是你男人,亲自己老婆怎么了?”他来劲儿了,主要是被她刺激的 那洁的身子本来是被扣在床头的,半坐着,这会儿,秦陆坐在她腿上,死命着非要去亲她,那洁就躲着,但是他的力气惊人,她还是被他的嘴给堵了个正着。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生出了力气,伸手纤腿用力地在他身下蹬去… 秦陆那个疼得直吸气,身子不觉得退后两步。 初尝胜利,那洁那个得意啊,觉得以前都受秦陆那个‘暴力’阴影,她觉得自己可以出口气了,于是在冲动和熊胆的支配下,她的身子一下子跳到秦陆的身上,又捶又打,又抓又咬… “宝贝…别闹了”开始的时候,他还能说出话,后来,直接被她骑在身上,那个凶悍的劲儿,实在让他招架不住。 那洁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住秦陆的颈子,他吃痛,伸手就想推开她,但又怕伤了她,只得任着她撒泼地咬着了。 但这个家伙咬就咬了,还不老实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的,最后还咬到了他的喉结—— 他那儿有多敏感,她不会不知道… 她不但咬,还吸了,吮了… 他的身体立刻那个啥,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坐在他小腹上的小女人立刻就感觉到了,她立刻跳下来,瞪着他:“流氓!” 丫个什么时候都能发情! 秦陆轻咳一声,低头瞧了一眼,尔后慢吞吞地说:“你那么吸着,我以为你还想要的!你难道希望你的老公在你有革命需求的时候走火?” 她的脸通红的,一会儿又扑到他身上,“我让你胡说,我咬死你!” 她的小嘴这次真的没有省事儿,死死地咬着他的颈子,到处都是她咬的痕迹,实在是…惨不忍睹! 秦陆那个骚动啊,分明这丫头心里动了情,但是还死不承认 再这么被她玩下去,他准得爆炸不可! 双手扣着她的小腰,他一下子将她给压倒,声音带着一抹紧绷,“那洁,要是你不想再来几次的话,就别轻易地撩火。” 她撩出来的火,她就得灭了,他现在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那洁火大地瞪着他:“你不滚,我就咬死你!” 秦陆又好气又好笑,这分明是个孩子说的话。 他软了下来,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低地说,“宝贝,你这么弄我,我忍不住的,别再闹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沙哑诱人,充满了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 那洁的脸蛋微红,但是她没有忘了这个混蛋是怎么卑鄙地将药给换了的,她哼了一声:“你离开,我当然不会再怎么样!” 秦陆瞧着她,目光慢慢地变冷。 “想玩是吧!那就玩个够!”他说完,双手一扣着她压倒,身子也覆了上去。 她呆了一下,尔后就是他铺天盖地的啃咬…没有章法,乱了,疯了… 他和她,身体交缠着,互相撕咬着,浑身都没有了个好地儿! 那洁让他看到了什么叫疯狂,什么叫没有节制,秦陆让她见识到什么叫——无下限! 他的那些咬法比起来,她的根本就是小儿科! 这对夫妻终于在六年后,双方一起暴力了,至于最后有没有办成那事儿,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果然,才走进去,一个中年有些发福的男人就大叫着:”首长大人来迟了,罚酒三杯!“ 秦陆举起手,笑着:”这个自然得喝的。“ 他坐下来,也拉着那洁坐在身边。 然后就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连喝了三杯,好在是啤酒,倒也没事! 那洁瞧着他自在的样子,心里也知道,秦陆今时的地位,这些场面定然应付了不少,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就在他喝酒的时候,她的目光扫过桌子一圈儿,除了院长还有主要科室的几个正主任,还有就是三个中年男人,早上的时候她见过,来医院里检查的。 不过,他们身边每人坐了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是怎么回事儿? 那洁立刻就想到了王院长说的话,心里有底儿。 哼,还不知道她不在的时候,秦陆都疯成什么样儿呢! 会不会和他们一样,叫个漂亮的姑娘… 那因为这么想着而睨了秦陆一眼,只见他三杯下去,俊脸微微红了,身上泛着淡淡的酒味,一股成熟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连忙掉过头去! 这会子,让秦陆喝酒的中年男人瞧着那洁,这丫头真是水灵,于是开起了黄腔,”首长大人,哪弄来这么漂亮的妞?“ 秦陆的脸上染着淡淡的红,伸手搂着她,有些不正经地说:”瞧着我和她配不?“ ”首长开玩笑了,这出来玩的,哪谈得这么深,大家就图一个乐不是?“男人吐了一下烟圈,”不过,真的配!“ 他亲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女人,捏着她的小脸说:”宝贝儿,你说说他们配不?“ 那女人明显就是欢场叫来的,不过,倒也不俗艳就是了,扭着身子娇声说:”那王主任,你说我们配不配!“ 王主任将手里的烟摁熄了,回头就拍了拍她的屁股:”等一会儿就你知道我们‘配不配’了,这得试过才知道!“ 满口的黄腔让所有人都笑了,秦陆的手在桌下,拉着她的,轻轻地搔着她的手心,她身体一震,但又不敢声张,只能任着他吃着豆腐。 这会儿,王院长生怕那人说话太暖味,得罪秦陆,于是赶紧着解释,”这是我们医院的医生,也是首长大人的夫人。“ 那人愣了一下,立刻站起来,”首长夫人,不好意思了,我是个粗人,说话有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他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口气儿地喝下去,叫那洁无从反应。 秦陆淡笑:”不妨事儿,大家都是自己人,这点子小事内人不会计较的。“ 他侧头瞧着她,让她表示一下。 那洁再怎么样也不能让王院长开天窗啊,这些人虽然官没有秦陆大,但是得罪了,医院为了取得那啥证,还得周折许多。 她也是知道轻重的,这时候,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时候到了。 ”首长夫人,喝了这杯,就算是原谅我了!“那人十分爽利地为她倒上小半杯,也算是照顾了,毕竟是首长夫人,哪敢有什么为难的。 那洁端起来,微微一笑,”王主任客气了,秦陆的工作还要请您多多照顾呢!“ ”客气客气了。“那人连忙说着,他不是笨蛋,不做那给脸不要脸的事儿。 这事情你办,成。 你不给办,也成,人得空将你的官帽给扒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所谓识实务者为俊杰么! 所以,接下来的气氛倒是融洽得很,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儿。 大家都是官场上混久了的,这利益关系大家心里都有数得很! 秦陆喝了不少酒,喝得那洁都暗暗皱眉头了,她知道他现在酒量挺大的,上次生日的时候也没有灌醉他。 但是这么喝下去,他吃得消吗? 随着酒精,那几个‘巡府’大人也有些克制不住了,手在三漂亮姑娘身上乱摸起来,他们是正大光明地在上面摸… 秦陆的手就在下面摸着,偏他还能一本正经地和人喝着聊着,那洁有苦说不出,小脸俏红,更增添了一抹丽色! 喝得多了,男人说话就不稳当了,在和先前那中年男子又喝了一杯后,那男人瞧着秦陆,话却是对着那洁说的,”我说首长夫人,这男人,在外头有应酬是肯定的,有时候,要装糊涂点儿,不就天下太平了。“ 他又接着说:”我们首长三十岁,正是青春茂盛的时候,难免会风流些,要体谅男人的辛苦啊…“ 他说得语重心长,大概也是喝醉了,才将原来劝自己老婆的话来说着了。 但是那洁听着火冒三丈啊,什么叫应该体谅,什么叫应该风流? 虽然生着气,但是面上却是带着一抹甜笑,伸手摸着秦陆有些微烫的脸庞,”这个当然,今晚要是秦陆高兴,随他哪玩儿去!“ ”我就喜欢首长夫人这痛快劲儿,相见恨晚,来,干了!“那人一高兴,喝了一大杯下去,直接趴下了。 不过,也邪乎了,趴了十分钟,跑了趟卫生间就神奇地又活蹦乱跳了,于是那洁知道这些人他妈的都是千杯不醉! 吃吃喝喝后,自然还有些别的活动,少不了唱唱歌什么的。 换句话说,就是继续喝! 到了一家著名的夜总会,那洁算是开眼了,别说赵寅这样的年轻男人,就是王院长的怀里也被塞了个年轻的肉弹… 不绝于耳的音乐,那玩乐的声音,还有娇着声音的女人,那洁一时间很难将面前的一切和医院那种神圣的地方联系起来! 太疯狂了,面前的这些男男女女一个个面目充满了**,就连赵寅的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三颗,任着那个年轻的女人在他身上探索着… 那洁的脸孔微红,随即身子被拉了过去,坐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上。 秦陆去了趟洗手间,解了下手,喝得太多了,他算是半醉了。 这些年来,他的应酬很多,但是从来没有一天像是今天这样喝得这么多,这么失态的。 因为什么?因为他的身边有她,不会出事,所以他喝得放心! 以前,即使他清楚地知道不会对别的女人做出什么事儿,但是他怕暗算啊,醉了再醒过来,身边一个裸女要他负责,他怎么办? 他怎么和远在美国的她说,说了就是一个字——离! 不说,人家纠缠着怎么办? 所以,再大的人情让秦陆喝,他也会克制着自己不醉! 今天,他是喝得多了点儿,步子险些不稳了,浑身都充斥着酒精,有一种疯狂的因子在体内流动着… ”不许看着别人。“秦陆沙哑着声音,霸道地说着! 他捏着她的下巴,他们坐在最里面的位置,而里面昏暗的灯光让他们这边看起来十分隐避。 他不由分说地就要亲她,那洁挣着,低低地说,”你发什么疯?“ 他牢牢地扣着她的手臂,一边胡乱地亲着她的小嘴,她的颈子一边含糊着说:”我看到你看姓赵的,老子心里就不舒服!“ 她的身子撑在她身体两侧,这样别人只看到他的背影,完全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不过,大体是暖昧就是了。 他的力气太大,那洁弄不过他,只能任他吻着,他喘着气停在她的胸口,”还敢不敢看他了?“ 她低声骂着:”神经病!“ 大概是酒喝得真的多了,他的手开始有力地在她身上游移着,”信不信我在这里要了你!“ ”疯了你,秦陆…你别摸那里…“她差点儿尖叫起来,但还是克制住了,任着他摸着,等他摸够了就老实了。 但是秦陆越摸越兴奋,大有不停手的架式,那洁急了,就张开嘴,用力在他的颈子上咬了一口。 秦陆闷哼一声,那温和着沙哑与隐忍的声音十分性感,而且声音不算小,至少里面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目光全往这里瞧过来。 ”秦陆,起来。“那洁想也知道他醉了,不然不会失态至此。 这会儿,她不用看也知道别人都在看着他们。 ”秦陆,快起来。“她羞迫地扯着他的头发,但是秦陆依然趴在她身上,一边吻着她,一边胡乱地说着:”你和我回家,我就放开你!“ 她想也不想地说:”好,我和你回家!“ 想不到,她才说完,秦陆就拖着她的手站起来往外走。 王院长他们愣了一下,”秦陆这么早就走了?“ 是不是擦枪走火,所以这会子等不及了? 秦陆含糊地说:”明儿上班,我就先走了!“ 他走得很快,像是怕她反悔一样! 不过,到了外面,风一吹,他的头倒是真的晕了,喝得太多了。 身体大部分靠在她身上,他的手搂着她的小腰身,蠢蠢欲动地:”宝贝儿,要不我们还是去开个房吧!“ ”开你个头!“那洁没有好气地说着,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想想,便报了他们以前公寓的地址。 秦陆是真的有些醉了,不过,听她说着那儿,他也觉得挺好的。 才坐好就又缠着上来,”老婆,我亲一下,好久没有亲你了。“ 好久? 今天早上还亲了个你死我活好不好? 她克制着自己不去翻白眼,原来秦陆喝多了是这样的。 感觉他最喝过的那次是结婚,那次他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俊脸红红的。 想到这里,她就有些吃味儿,那次,不就是因为欧阳安吗? 想想,她就捏着他的鼻子,翻起了旧帐,”说,结婚的时候,是不是遗憾没有和欧阳安结婚?“ 秦陆脸上还是淡笑着,无赖地靠她,一边吸着她身上的香气,一边不正经地说:”又吃醋了?“ 他亲着她的小嘴,那股子缠劲儿是她没有办法招架的,怎么也推不开。 ”老婆,要是吃味儿,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好不好?“他含着她的唇瓣,将话一个字一个字地送进她的嘴里,极尽缠绵。 那洁很羞怯,前面有司机呢,这车又不比他家的那车,可以有那玻璃挡着呢,所以的演出人家司机都是直播! 见她不说话,秦陆索性就抱着她坐到自己身上,还是那种跨坐的不忍直视的姿势! ”宝宝,乖乖,快说好。“他的声音急促,一听就是那发了情的样子。 他胡乱地亲着她,还要扯她的衣服,那洁急了,捂着他的嘴,转头对着前面的司机说,”师傅对不起啊,他喝多了,平时不是这样的!“ 她才说完,秦陆就拉开她的小手,胡言乱语,”平时只会更厉害,宝贝,快过来,我难受…“ 前面的司机抿着唇儿笑着:”没事儿,喝多了可以理解,这不还好嘛,有对男女上次喝多了,上了车就胡搞,差点将我这车给震坏了,这不,我怕出意外,硬是给他们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火力很猛啊!“ 他又嘿嘿地笑了两声,那其中的意味让那洁的脸上更烫了。 真恨不得立刻就跳下车,还得防着秦陆不时的纠缠,所以,手忙脚乱的。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她连忙扶着秦陆下车。 秦陆本来感觉还好,但这会子真的感觉到不行了,是真喝多了。 脚步浮着,他整个人几乎都挂在她身上,还一边发着酒疯! 那洁是从来没有瞧过秦陆发酒疯的,他总是那么冷静自持,这会子疯起来,真是没有底! 到了电梯口,她没有带这里的磁卡,就问秦陆:”卡在哪里?“ 秦陆指了指自己的裤子口袋:”这里…面,你掏!“ 她瞪了他一眼,觉得他喝醉了和个废物样没有什么区别,一手扶着他的身子,一手探到他的裤子口袋里去掏—— 摸来摸去也没有摸着… ”秦陆,在哪儿呢?我怎么没有摸到啊?“她苦着脸,小手还在探着。 秦陆靠在墙壁上,她的小手绵软极了,那手劲儿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许久,她还在那里摸着… ”到底在不在啊?“ ”你换这边试试?“他喘了口气说着。 那洁走到他那边,小手又伸进他的口袋里掏着,但是还是没有。 ”我怎么找不到呢!“她的小脸还苦着,抬眼望着他绯红的俊脸,心头不免荡了一下。 ”有没有嘛?到底在不在这里啊?“ 秦陆低头瞧着她,”没有找到?你不是找到了?“ 她又摸了一会儿,”没有啊?“ ”我记得是硬硬的,挺长的…“钥匙二字没有说! 秦陆低头笑了起来,捧着她的小脸,”傻老婆,你真是傻,不是找到了?“ 她愣了一下,尔后小脸羞红,这个混蛋! 最糟糕的是,电梯前不知什么时候又站了人来,”秦先生,秦小太太,你们回来啦?“ 那洁轰地一声,脑子乱了,这…这人是都听到了? 118 刚来的人,目光落到那洁的小手上。 而此时,她的手还在他的裤子口袋里‘找钥匙’。 她的脸几乎是立即染上了绯色,小手也飞快地抽出来,但是却更增加了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秦陆带了些醉意,抓住她的小手,又坚定地往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放去,一边模糊着说:“宝宝,不是找到了,你摸摸看,钥匙在这里!” 她俏脸红着,但是他的力气很大,她挣不开,不过却是真的摸到了那张精致的卡片。 脑子里一片糊的她也不想想,为什么刚才半天没有找到,这会子却是一下找到了? 抽出那张磁卡,冲着那人虚弱一笑:“我在找这个。” 那人了解地笑笑,和他们一起走进电梯,那洁以为这事儿算完了。 但是醉了酒的秦陆没有那么好打发的,到了里面,就旁若无人的抱着她,缠着,“宝宝,快亲一下。” 她别开脸,扶着他不稳的身子,都快哭了,她真的不知道秦陆真的醉的时候是这样子。 她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新婚之夜,他根本就没有醉,只是,只是让彼此都自在些罢了。 这会子,才是这货真正醉的样子! 秦陆不管不顾地缠着她,嘴靠过来,用力地扳正她的小脸,在别人不自在下,理直气壮地和自己的老婆亲热起来。 还亲得叭叽叭叽的,总之就是一个字——羞! 如果用多点字儿来形容的话,就是—羞死人了! 用那洁同志的话来说,就是——臭不要脸的。 这会子,她被臭不要脸的缠着,亲着,都快透不过气来,只能推着他,模糊地说着,“秦陆,这是外面,你…别动。” 亲了不错,竟然还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实在是… 他倒是停住了,目光瞧着那人,那人笑笑,表示宽容。 秦陆低头,嘀咕了两声:“那宝贝我们回去再继续。” 她连忙点头,先将他送回去再说,到时她再想办法逃走! 好不容易将醉酒的男人弄回家,她喘了口气,门就被关上了,还落了锁。 她吓了一跳,就见着秦陆已经开始扯着上衣的扣子,还有皮带… 她尖叫一声,回头就想打开门逃跑,但却被他一下子从背后抵到了门板上—— “你想干什么?”她颤着声音,感觉自己的背后是一声热铁,那炽热的气息让她迷乱,也让她的心快跳出来了。 秦陆捉住她的双手,平贴在门板上,她像是璧虎一样趴在门上,动也不能动一下,他的头贴在她的颈侧,那带着酒精味儿的鼻息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颈子里,热热的,带了些酥麻。 “宝贝,不是说好了…嗯?”他的声音低沉还带了一点沙哑,听起来万分诱惑。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能说,她只是应付他一下吗? “宝贝,你逃不掉的。”他邪气一坏,开始吻着她的耳垂,火热的舌尖触到她的耳朵时,她身体一颤,一股女性的本能让她低低地叫了一声。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低笑着,“宝贝,你瞧,你有反应,你其实也是想要的,对不对?” 他的唇移到她的颈子里,她真是得天独厚,昨晚和今天早上咬的那些痕迹竟然消了个七七八八的,又是洁白如玉了。 他在那里添上些新的,缓缓地吸着,让那里出现一抹抹的绯色,他慢慢不满足,伸手开始扯她的衣服,暴力得让那几颗扣子一下子迸掉了。 那件米色的衬衫就这么松松地挂在她的肩上,香艳的小肩膀迷人得让他几乎发狂,他也不准备克制。 事实上,这时候的秦陆早就没有了自制力。 他醉了,他只是凭着本能去亲她,想着用自己最喜欢,最舒服的方法去占有她。 她的小身子是他极为喜欢的,无论什么时候,他对她都充满了渴望。 那洁颤着身子,刚才她几乎要尖叫了,而这时,他的吻已经到了她的腰际,她呻吟一声——这男人是不是狗,亲得那么仔细! 他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很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身子,让她在他的吻里颤抖,绽放。 确实,那洁动情了。 但是在心里,她的气其实是消的,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 男人觉得什么事儿都能在床上解决了的,女人不同,女人需要的更多,所以在秦陆这般死缠着那洁的时候,她其实是怒火更甚的。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一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但现在她真的反抗不了,大半领地都差不多被攻陷,她只能喘着气,无力地说:“秦陆,我们,我们洗个澡再做好不好?” 她才说完,后面的人就顿了一下,尔后低声地笑着,“是不是喜欢在浴室里?” 她的脸红透了,这个混蛋! 但还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秦陆停了一会儿,平息了一下自己过于炽热的气息,然后抱起她的身子。 她瞧着他泛红的俊脸,还有他喷出的浓烈气息,不觉身子一热。 此时的秦陆,有着平时少有的放纵,那种男性气息浓烈到足以让她在瞬间动情,她垂着着,不敢再看他,但是却无法抵挡他笼罩着的气息。 他一边抱她,一边低着头含着她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吮着,声音诱人极了,“宝贝,再忍一会儿!”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真的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子火在窜动着。 天,她什么时候变得和他一样,这么贪欲了。 不敢沉迷,那洁极力地告诉自己,他们现在在冷战,不应该发生什么关系! 但是她的身子那么热,浑身都无力,她只能靠着他的胸口,任他将她放到淋蓬头下—— 热水从头顶淋下,那种细细的,像是雨丝一般的,缠缠绵绵的… 她背靠在毛玻璃上,看着他脱去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的身子不是那种古铜色,偏白一些,但是她知道,那具身子有多精壮,有多凶猛… 身子轻颤着,看着他朝着她伸出手。 “不,我不想要…”她的声音无助,突然间,她觉得害怕,怕自己沉沦在他的怀里。 秦陆的眼眯了眯,尔后就扣着她的腰身,将她扣在自己的怀里。 “想逃?”他盯着她,目光里带着强烈的掠夺,那炽热的**在里面燃烧着,几乎要将她给焚烧怠尽。 那洁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声音是自己也憎恶的绵软,“不…不是,我们先洗!” 他深深地瞧了她一会儿,尔后就快手快脚地除去她的衣服,挤了一点沐浴露往她身上涂抹着… 以前,秦陆也经常帮她洗澡,但是绝没有一次像是今天这么充满了情与色的,他的手,很慢,很慢地在她身上搓揉着… 那根本就不是洗澡,而是抚摸,挑逗,加上那沐浴露,效果是惊人的。 她忍着,咬着唇的样子充满了女性的娇媚,他再也忍不住,扔掉手里的浴花,一举占有了她。 他做了好几次,她忍不住,尖叫着让他结束,秦陆喘着气,“不是说喜欢在浴室里吗?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她无力地垂下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当他终于松开她的身子,将她洗好了抱到床上的时候,她以为今天结束了,但是醉酒男人的体力惊人得好,他缠着她,又开始吻着亲着,大手不规矩着… “秦陆,好多次了。”她的声音气息不稳,实在是被他弄得不行了,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他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体上,一边吻着她,一边轻笑着:“你喜欢在浴室里做,但是我,比较喜欢在床上…宝贝儿,现在是不是该满足我了!”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闭着眼,轻颤着身子随他去了… 最后,在浴室里几次,在床上就又做了几次,那洁只感觉到浮浮沉沉的,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但是却是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他没有很粗野,一直很温柔… 秦陆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了! 他喘着气平躺在床上,一会儿才起来,为自己和床上早就昏睡过去的人儿清理了下,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去! 清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那洁吓了一跳,立刻就起身穿衣服,但是她的衣服都被扯坏了,她手里拿着衣服发着呆。 还有内衣内裤都泡在水里,哪还能穿,做了一晚的男女身上都穿着浴袍,此时,她欲哭无泪。 秦陆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浴室里,他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烦什么。 笑笑:“你忘了这里有你的衣服。” 她瞪了他一眼,“就算外面的能穿,里面的呢?” 她现在足足比少女时期多了两个尺寸,怎么穿? 秦陆低低地笑着,“傻瓜,我当然准备好了。” 他拉着她走到更衣室里,打开柜子,挑了套衣服出来,高雅大方,绝不是她以前的,还有内衣内裤也是性感的黑色。 她脸红了红,但是还是没有好气地瞪着他:“臭不要脸的,早就动了不好的心思是不是?” 他笑,没有否认,如果承认自己是臭不要脸的,就能享受昨晚那样**的夜晚,他宁可自己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想到昨晚那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他的身体一紧。 而这更衣室里,六年前,也是他们的主战场,特别是她小屁股下的沙发,他爱了她好多次。 秦陆是很想,但是现在时间真的来不及了,于是催着她一起换了衣服洗洗就去上班了。 他没有做早餐,这里久不开火也没有食物,在路上的快餐店里买了她喜欢的早餐塞到她手里,然后就打了车去医院了。 路不远,但是他还是坚持着送她去,算是自己的体贴吧! 那洁有些别扭着接受了,但是心里也下定决心,晚上,绝不会跟着他回去了! 在医院里穿上白大褂,正好没有迟到。 今天开例会的时候,赵寅瞧着她的眼神多了抹深意,她就当没有看见。 其实她也是没有想到,这些领导在应酬的时候,都是那副样子,想想,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秦陆是不是也曾经—— 她不敢想下去,怕想了更不舒服。 开完会,意外地被赵寅叫住了,“那医生,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那洁愣了一下,但还是立刻走进去。 “关上门吧!”赵寅淡淡地说着,手里还有一支烟,没有点着。 那洁进来后,他手里的烟也没有点,而是放到了一旁。 那洁是有些奇怪的,这里是医院,即使是主任办公室也是禁止吸烟的,她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赵寅违反过什么规定。 今天是怎么啦? 赵寅抿了下唇,他本来长得也很好,此时严肃的样子倒是增添了几分男性魅力,但是他再好看,和秦陆那股子尊贵劲儿比起来,还是不够看的。 那洁的眼就一直望着他,清澈而淡然! 这就是赵寅有些不满的地方,这个小女人能一直地瞧着他,目光不闪不避,说明她的心里对他是没有一点儿属于异性的那种感觉的。 他的双手交叠着,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那洁就瞧着他,等着他开口。 许久以后,赵寅才缓缓地开口:“那医生,十八楼来了个特殊的病人你是知道的吧!” 那洁点头,“听说是某高官的儿子。” 赵寅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仅是那样,他还是一个很有名的塞车手!临床表现为无法勃起,问题挺严重的。” 那洁是个女性,但也是个医生,所以,她很专业地问:“他有过勃起的记录吗?” 赵寅点头,“有过,以前正常的,三年前出一车祸,身体的某部分受了重伤,后来就一直没有成功,治了三年,没有成效。” 他伸手将一份厚厚的病例递给她,“这是三年来,他所有的医疗档案,你可以看看!” 那洁接过,同时心里也有底了,对方是高官之子又是名人,这事儿能这么和她说,八成是让她收下了。 虽然她是个医生没有错,但是术有专攻,在生殖临床方面,她并不是顶尖的。 更何况高官之子所瞧过的医生,全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她沉思了一会儿拒绝了,“赵主任,这病人我怕有难度,要不,让院长请我们院里别的医生吧!” 对于她的拒绝,赵寅也不意外,事实上,出于私心,他替她拒绝过,理由和她说的是一样的,但是院长十分无奈地告诉他:“对方一定要那医生主治。” “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赵寅当时是这么回的。 王院长深深地瞧着赵寅,尔后淡笑着,“对方十分难缠,这事儿,不仅是涉及到医院,还有政治!” 换言之,医院和他王院长,是兜不住这事儿的。 赵寅其实心里想过,这事儿,王院长一定没有敢和秦陆说过,不然不会这么风平浪静的! 想想,自己的老婆要去替别的男人看男科,就得摸,是男人哪受得了,更何况是秦陆这样的男人。 要是老丑一点的男人就算了,偏他看过,又年轻又帅。 他看着那洁,很无奈地说:“这是医院决定好的事情,如果你有问题,可以直接向王院长申诉,我不会当成越级处理,另外,你也可以和家里人商量商量,毕竟这关系到你的前途。” 他暗示着,这是一个烫手山芋,让她不要接。 意思那洁是明白的,她自然会和王院长说,但是秦陆么,她不会开口。 一点事情就搬出他,那以后她在这个医院里的处境是十分不自在的。 她站起身,将那份病例拿在手里,对着赵寅微微一笑:“赵主任,谢谢你。” 他的好意她明白,虽然她无法回应他什么,但是这份心意她记住了。 赵寅淡笑了一声,示意她出去。 不得不说,赵寅也是个十分有魅力的男人,只是秦陆先来,他后到,再加上秦陆那天生的贵族气质,他败给秦陆也不冤。 那洁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赵寅,其实我应该道歉的。” 她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是利用了他,明明知道他有好感,她却还是没有及时地和他保持距离。 赵寅笑笑,挥了一下手。 他也知道,有时候,别人不是不想拒绝,而是在没有说开的时候,无从拒绝。 他不是个死缠烂打的男人,还是有些风度的。 那洁走出去,深吸了口气,就下楼,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敲了下门,里面传来王院长的声音:“进来。” 那洁走进去,却看到王院长正在说电话,瞧到她后,示意她先坐。 那边,是秦陆。 “王叔叔,有人?”秦陆问着。 王院长笑:“你小子,耳朵挺灵的,是你媳妇,要不要说两句。” 秦陆也笑,和王院长很熟,所以说起话来也不那么清淡了:“昨晚在床上说了一夜,就算了吧!” 王院长正要挂电话,秦陆又说:“问问她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那话让王院长沉沉笑了,这小子,说到底还是念着老婆啊,还装。 于是问那洁:“首长大人问你有没有事儿说。” 那洁脸一红,摇摇头。 “人家不肯说。”王院长颇为得意地说着,秦陆笑笑,挂上电话。 王院长这会子才得空了,看着那洁手里的东西,心里明镜似的小丫头来干啥子的。 他倒了一杯水放在那洁面前,开门见山地说:“小洁啊,王叔叔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事儿,王叔叔也是拒绝过好几次,你不看见了,人住在这里已经个把星期了,王叔叔有没有和你提过半个字。” 他这么说着,那洁只能听着。 王院长这次真不是蒙她的,不像以前帮着秦陆那样骗着她。 他也有他的无奈,那位爷是谁? 是中央军委总参谋的儿子,更不好办的是,人家老爹上次在秦陆生日的时候,亲自去送了一对手镯过去,那是价值连城啊! 虽然说秦家不缺钱,但是那心意,是挡不掉的。 秦司令以前和马参谋可以说是平起平坐,但是这会子也是退了,秦陆总是比人家低一个台面儿,再说了,就是官平一级的,也得给人家一个面儿。 人家这是亲自上门求着了,再矫情,有些儿说不过去了。 这事,他都没有敢和秦陆说,生怕引起大的风波。 男人么,哪个不介意这个! 王院长心里想的和赵寅是一样的,为老丑男人做个这样的手术什么的,没有事儿,但是那种极品男人,小那医生碰了,秦陆能不介意么? 所以,这事儿还得从小洁身上着手,秦陆那么疼她,就算后来知道了,只要小洁愿意哄一哄,就没有事儿。 而那洁听着王院长这么说着,也挺为难的。 她和他们考虑得不一样,她并不是怕秦陆吃味儿什么的,她是一个医生,这样的事儿对她来说,是很正常的,在手术台上,男人的身体都不具备任何意义,唯一的身份就是病人。 她想的是,这人的身份如果真的这么贵重,医院就该更加地慎重了,而她,是没有把握的。 如果一个不好,影响了那人一辈子,医院也跟着会有影响。 越是名人,越得小心对待,这不是搞特殊,而是不争的社会现实! 她也不得不跟从。 所以,她不想接这个病人。 她想的,王院长也想到了,但是人家就指名着要她接下,他能有什么法子呢? 医院是不能拒收病人的,一天不让那洁过去,人家就在这里多住一天等着,赖了一个星期了,再没有医生过去,就说不过去了。 那洁低着头,一会儿才抬起头,“王叔叔,我先去看看吧!看了以后再决定!” 她叫的王叔叔,表明自己是看在私人感情方面才答应下来的,王院长哪里会不明白。 他欣慰地说:“还是小洁你懂事儿,体贴你王叔叔啊!这事儿…”他有些为难地说着,后面就没有话了。 那洁明白,“我不会和秦陆说的。” 他这才恢复了神色,站起身来,笑着说:“走吧,王叔叔和你一起去瞧瞧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 王院长也不是等闲之辈,人是来了,但是他硬是晾了个把星期,他人去也没有去。 去了,真的就是服软,就是掉价儿,以为他们医院就任着搓圆捏扁了! 那洁和他一起走到十八楼,先是到护士站那里了解了一下情况。 “贵宾室的病患在吗?”那洁打开记录随口问着。 护士长瞧着院长都出动了,连忙说:“在,就是…” 她的声音小了下来,“就是不太配合。” 那洁的眉头动了一下,接着问:“怎么不配合?” “我们例行的工作都不肯让护士做,什么尿检,血液检查都不肯做。”护士长挺委屈的,想来这些天吃了不少苦头。 那洁皱了眉,“是哪个医生开的单子。”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对方是长达三年的性功能障碍,这些常规检查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与其这样,不如送一些美女的图册过去,看看他有没有反应! 这是她心里的阴暗心思,自然是不方便和护士们分享的。 “是轮值医生开的,医院里也是一直这样做的。”护士长小心地瞧着院长大人。 王院长立即发话了,“胡闹,这事儿我会处理!” 那洁淡淡一笑:“他也没有做错,事实上这些是无害的,而且达官显贵也不差这点钱!” “这也是,关于这件事情,就算了吧!”王院长充分地表现了什么叫做‘朝令夕改’。 护士们都瞧见了,这那医生在院长面前说话多具份量。 这也是,人家是首长的老婆,还是这次钦点的医生,身份贵重,院长自然另眼相待,就是不知道那医生能不能治好这马公子的‘隐疾’。 那洁在巡医记录上签了个字,尔后就和王院长一起走向了那传说中的一号病房。 贵宾室的条件自然是极好的,她听护士八卦过,马公子住院,身边是带了两个下人侍候的,每天的膳食也是自家准备,排场挺大的。 身在秦家,那洁自然不会觉得怎么了不起。 只是富贵些罢了,秦陆虽然也身在富贵,但是向来没有这么高调。 她心里暖了一下,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推开门进去,她就皱起了眉头。 这哪是病房,这分明是个吸烟区! 整间病房里都是浓雾笼罩着,让人几乎无法呼吸,她轻咳了一声,才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一张超级大的床放在正中间,本来雪白的床单被换成了黑色的,枕头也是黑的。 好吧,这是病人的爱好! 她的目光望向窗边的男人身上,他穿着一件灰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是件黑衬衫,背对着,手里夹着一支烟。 那洁和王院长对视了一眼,觉得这种场面对于王院长的身份来说,有些难堪,所以轻声说:“王叔叔,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王院长点头,确实,让他一个院长来教病人的行为礼仪,确实是有些难看得紧。 不过,他还是叮嘱着,“你自己要小心些,王叔叔看他不是好东西!” 那洁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王院长懂,不是那玩意儿不好使吗? 能出得了什么事儿! 他眨了下眼,放心地离开。 而他们这边的动静终于让里面的男人回了头,手里的烟在唇上吸了一口,缓缓地吐着烟圈,那随性慵懒的样儿十分有男人味。 随着他的回头,那洁也终于看到了他的面孔,虽然隔着烟雾,但是她还是看到了一张好看得过份的脸孔,那是一张无法形容的面孔。 似邪似魅,亦正亦邪…很酷很帅,此刻那张薄唇带着一抹嘲弄瞧着她,“你是谁?” 声音里满是傲慢!像是某国的王子一样。 那洁听说了他是个有名的塞车手,这种人大概是被女人给宠坏了,所以才那么骄傲,不将全天下的人看在眼里。 她也看清了,他的衬衫有三颗扣子没有扣,露出里面精壮的小麦色胸肌,那贲起的肌肉让女人看了的确是容易动心,但是那洁讨厌这种时刻卖弄自己身体的男人。 但是这是她的病人,她不能再有不好的感观了。 缓缓走进去,直直地地朝着马姓病人走去,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他手里的烟给夺过来,摁在床边的烟灰缸里——即使那里面已经满了。 随后,她走到窗边,将窗户拉开,将烟雾给散掉。 她做完这一切,才走到马公子面前,神情冷淡地说:“记住,这是医院,你如果想吸烟,可以去吸烟区,在那里就是吸中毒了也没有人反对!” “这就是你们医院对待病人的态度?”马公子挑起了眉头,双手横在胸口,这让他的胸口的春色露得更多了些。 “你承认自己是病人就好。”那洁直直地瞧着他,并没有因为他过份好看的脸,还有过份裸露的身子而有一丝的气息紊乱! 马公子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嘲弄,很不以为意医院会派个年轻的女医生来给他治病。 “我要求换医生。”他的语气很不好,很粗鲁,显示着他平时有多受宠。 那洁也学着他的样子,双臂横在胸前,和马公子对面对地站着,小脸紧绷:“抱歉,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也不愿意和这么蛮横的病人接触,但是令尊执意要求,或许,你可以替我们说服你父亲,换个让你觉得称心的医生过来。” 马公子眯起了眼,头一次正眼瞧她。 高挑但是却异常纤细的身子掩在一身白色的医袍下面,凭着他多年前的猎艳经验,眼前的女人有一副极好的身材。 他的目光冷冷地往上,看着她子夜般的眸子,还有那清冷的小脸蛋,整个都冷到不行,却奇异地在他的心里燃起了一把火来。 马公子无疑是矜贵的,就连惊艳的目光也是冷冰冰的,事实上,三年前,他有过许多女人,丰厚的身家,还有他不俗的长相和名气,有许多的女人前仆后继地躺在他的床上等着他临幸。 他虽然不是来者不拒,但是看得上眼的,却是都上了。 眼前的这个女医生,让他心里生起了一把火,却不是欲火,而是怒火。 他觉得她的目光几乎可以刺破他的皮肤,看透他其实是个废人。 这让他十分地恼火! “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他大手一挥,那洁竟然被他一把挥倒。 她的身子竟然一下子倒在了那张黑色的床上。 刚要起来,身上就压了一个男人的身子,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张张狂的年轻面孔。 他看上去,最多二十六七岁,但是满脸的愤世嫉俗。 想想也是,本来他拥有一切,然后却不举了,这对于一个骄傲的男人是多么打击的事情! 虽然被他压在身上,但是那洁的神色一点也没有变,她的手在他的身下动了动,语气冰冷,“你是要让我检查吗?那也是你躺下来。” 马公子,名唤马思隐,挺文艺的人名,但是做的事儿一点儿也不文艺。 他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咬着牙:“我说滚!” “这是你让人滚的方式?”那洁的气息都没有乱,让马公子很不爽。 他压着她,一点也没有放松下来,一边狠狠地说:“自己去和我父亲说,不当我的主治医生,不然…” “不然怎么样?”那洁冷睇着他。 马思隐公子想也不想地说:“不然,我现在就强暴你!” 那洁的唇缓缓地扬起,她瞧着距离她不到十公分的俊脸,冷笑一声:“如果你有强暴女人的能力,那么我恭喜你,你可以出院了。” “伶牙利嘴,对你没有好处!”他的目光中露出近乎凶狠的意味,然后低头,就要吻上那不停地扰乱他心的两片红唇… 那洁曲膝一顶,马公子一个痛呼,身子翻到了一边,抱着自己伤上加伤的地方,冷汗直冒! “该死的女人,我一定要换了你!”他痛叫着,脸色已然是青色的了! 那洁翻身,站到床下。 “希望能尽早随了你的愿,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是你的医生!”她将床上的一个枕头放在他的脸上,挡着他的目光,尔后戴了手套,开始替他检查有没有伤着。 她刚才的力道并不小,虽然这人没有那啥能力,但是她并不想被一个成年男性亲吻。 他此时无力反抗,心里恨极。 感觉自己的腰间一凉,尔后是一种十分柔软的触感,在那里一直地存在着… 一股热气横阻在他的胸间,像是有什么东西缓缓升起,但是到中间,又无法冲破… 那感觉继续着,他觉得很舒服,清清凉凉的! “还好,没有伤着。”她终于检查完,“自己将裤子拉好!” 他冷哼了一声,“你脱的,当然你得替我拉上。” 她没有理会他,径自除了手套,拿下他脸上的枕头,“你喜欢光着屁股我也没有意见,从现在起,不要吃冷食,不要吃刺激的食物,更不要…” 那洁顿了一下才说:“更不要接触女性。” “你不是?”他此时已经感觉好多了,坐起身,讥讽着,目光挑剔地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你们医生是不是都没有性别区分了,我那么压着你,你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说得挺下流的,那洁冷瞧了他一眼,只是淡淡地说:“因为我很放心!” 他被她刺激到了,脸孔暗红! 那洁又强调着:“不能和女性接触,记住了?” 那话绝对的权威,没有一点儿年轻女性的羞怯! 马公子生起了恶劣,横着自己年轻又精壮的身子,双手枕在脑后,睨着她:“我每天晚上都需要一个女人暖床!” 那洁看着他痞痞的样子,目光中有着同情,“那你一辈子就过个手瘾吧!” 她的话挺恶毒的,其实也超出了医生应该有的范围,但是对于这种特殊的病人,她觉得就得这么刺激他。 不然,真的以为在这里也和他的美人窝一样地为所欲为呢! 但是那洁却是没有想到,她越是不将马公子当回事,马公子对她就更有兴趣。 马公子听了这话,当然大怒,伸手就从一旁将烟灰缸扔过来,那洁一个女孩子,哪来得及躲开,额头被砸中,虽然没有血,但是却是青了一片。 那玻璃质的烟灰缸掉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的,清脆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马公子也听着自己的心裂了一道缝儿,像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 他跳起身,伸手抓住她,那洁立刻退后一步。 “该死的,让我看看。”身下无能不代表马思隐是个体弱多病,相反他很结实,浑身都是劲儿。 强迫地扣着她的脑袋,看着她的伤口… 他的身高很高,这么站着,她的头只到他的下巴。 她想挣扎,他就扣紧,她的腰身被迫地和他的身体贴在一块儿,不等她说那句话,他就咬牙:“别乱动,虽然我不能办到最后,但是你知道的,男人有许多方法可以征服女人!” 他的话很流氓,那洁一下子推弄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混蛋!” 说着转身就走出病房,她没有逃走,是缓缓走出去的,一点儿也不怕他再抓住她的身子欲行不轨。 马思隐阴沉着脸瞧着她的背影,妈的,他头一次对女人这么温柔。 还给他脸色看! 他一定要换了她,换一个温柔的,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女医生,然后天天晚上抱着那个女医生睡觉! 但是,他的鼻端还留着那股子淡淡的药香味,他讨厌药味,这三年来,他闻够了,但是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的失望。 他讨厌这种味道,是的,讨厌,他一点也不喜欢闻! 将自己的抛到大床上,他却烦燥地觉得这上面,应该多一个女人的。 所以,晚上照例有个女人过来暖床的时候,他特别的感觉了一下,尔后,用力将她挥到了床上。 “思隐,你怎么了?”女人娇着声音,她是马公子‘受伤’后,少数几个还能留在他身边的女人。 马思隐皱了皱眉头,“你身上什么鬼味道,这么难闻!” 女人错鄂,她身上的香水叫‘毒药’,他以前很喜欢的。 但是再怎么样,还是被扔出了豪华病房。 那洁出去后,则简单地上了点药水,没有什么大碍。 下午下班的时候,秦陆就晃过来了。 “你来干什么?”她轻哼一声。 秦陆站在她身后,双手挑在她的椅背上,头凑过去:“来接我老婆下班。” “走错地方了。”她没有好气儿地说着。 良久,他都没有说话,那洁有些奇怪,回过头就看着他铁青的脸色。 “说,额头的伤是哪来的。”秦陆的目光税利地盯着她额头的那一角伤痕! 119 秦陆皱眉,瞧着那洁额头上的一角青紫。 “怎么回事?”他盯着她的眼问着。 那洁清了清喉咙,“不小心碰的。” “你不是不小心的人。”人秦陆挺了解她的,一下子就指出来关键一点。 那洁瞧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些窝火了,本来就和那个姓马的交手得十分不愉快,这会子秦陆又来找不痛快。 而且,他的问题,她还没有解决呢! “不用你管。”她想也不想地挥开他的手,然后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秦陆一把拉起她,但是动作倒是不太粗鲁,主要是怕扯伤了她,就连声音也放柔了很多,“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谁啊!” 她抬眼,瞧了他一眼,“那就别问了,这点伤没有什么事的。” 她真的觉得他大惊小怪了。 秦陆瞪着她,“要是脑子被撞坏了怎么办?” 那洁没有好气地说:“我在这里和你再说下去,脑子真的才叫坏了。” 她拿起桌上的包,往外走。 秦陆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目光有些暗沉:“哪去?” “回家!”她想甩开他的手,但却被他抓得死紧! “秦陆,你放开我!”她有些恼羞成怒,被他拖着走。 他的大手像只钳子一样拽着她,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秦陆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王叔叔吗?对,我是秦陆,给我安排一下,要做个脑部ct,对…那好,再做个磁共振!” 他说完,那洁就死也不肯走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他竟然走后门,让别人加班为她一个人服务。 秦陆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她:“不走?” “现在是下班时间了,要做明天再做。”她紧抿着唇瓣,坚持着 他双手横在胸前,和她耗上了:“如果你希望你的同事下不了班的话,你可以继续拖下去。” 好,他狠! 她绷着小脸,只得科技大楼走去。 秦陆想拉着她的手,被她一下子甩开了,“首长大人,注意影响!” “他妈的,你是我老婆,怎么就有影响了?”他的脸上浮起怒气,加上那身‘黄袍’真的挺威风的。 那洁不理他,秦陆就又说:“现在,我的身份是病人家属。” 好吧,说不过他。 那洁随他去了,任着他拉着去了科技大楼,这会子,本来已经下班走到医院大门的几个科室的主任医生都回来了,看见秦陆这两口子都抿着唇笑。 想也知道是军长大人押着那洁来的。 那洁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是占着别人下班的时间,于是道着歉。 那几人哪敢露出半点不高兴的表情啊,一个劲儿地说没有关系。 检查的时候,那啥脱鞋子,还有脱外套什么的,秦陆那个动作快啊,像个妻奴一样蹲在地上,为那洁小洁地将一双玉足给释放出来,就差没有捧在手心里爱抚一番了。 那洁有些羞,踢了他一脚:“可以放开了没有!” 秦陆回过神来,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是有些失态了。 不过他家宝宝的小脚真漂亮,一根根的白白的像是金针茹一样,又好看又可爱。 这会子,军长大人捧着自家夫人的脚在yy,别人又不好意思说,将那洁的脸弄得通红通红的。 她又踢了秦陆一脚,示意他该放下了。 秦陆这才放下,这时,检查的医生轻咳一声:“首长,您回避一下吧!” 秦陆理直气壮地说:“她是我老婆!” “我们知道,但是有规定!”医生说得挺无力地,谁也不敢得罪军长大人,但是这确实是不被允许的。 这时候的秦陆相当不讲理,就像他说的,他现在是患者家属,他完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问题,才不管你医院里什么规定呢—— 即使这家医院是属于他的直接管理,他也直接忽略! “我不放心,一定要亲眼瞧着。”军长大人不讲理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医生们没有办法,这不,还得下班呢。 于是让秦陆跟着他们站在外面的操作间里。 进行检查的时候,秦陆就在一旁瞧着,生怕漏了哪儿或是对他家心肝宝贝有不周到的地方。 总之,在军长大人的监督下,整个检查圆满地完成了,结束的时候,秦陆立刻走进去,接着当妻奴。 那洁想拍开他,但又怕别人笑话就只得忍着,只是低低地说:“变态!” “好好好,我变态,我的小乖乖。”他越说越是肉麻,简直,让人脸都快烧起来了! 将老婆整理好,就拉着去那边儿瞧结果了。 本来么这些结果都是 节节败退,秦陆干脆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走廊里的窗台上,这样的高度让她与他正好齐平。 他的身体就卡在她的身体间,她的双手缠在他的颈子上,两人以最近的距离热烈地深吻着…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羞人! “唔…”她的唇里发出低吟声,又娇又媚,几乎将他融化了。 秦陆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需索着,热度足以将空气给燃烧了。 “宝宝,我忍不住了,怎么办?”秦陆的声音沙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 那洁也情动了,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两唇相接,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彼此的身体… “宝宝,我们回家做好不好?”他搂着她,抱着她下来,但仍是没有松开她的身子,一直换着她吻着,亲着。 她的脸孔发红,没有说话,秦陆知道这就是首肯了。 他一把打抱起她的身子,快步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他才放开她,但是手还是拉着她的手,一直到车子里,两人坐好后。 他还是忍不住又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倾身,压倒…许久才松开她的身子,微微一笑:“我家回家。” 她以为他会挑最近的,哪知道他却一路开到了西峮去。 解开安全带,她正要下车,手被秦陆给捉住,尔后他的身子倾身过来,将她抱到了他的腿上,让她跨坐着。 “秦陆,回家去…”她的声音被他的唇堵住,尔后就消失不见。 秦陆一边吻着她,一边扯着彼此的衣服,狭小的车里,只听到他们的喘息声。 那洁微微挣扎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她好想好想在他的怀里。 秦陆的手解开了彼此的束缚,他暗哑着声音在她的耳边说:“宝宝,我等不及了!” 他也知道在这里做会不舒服,不尽兴,但是现在,他快要爆炸了! 在路上的时候,他差点就将车子给停下来! 那洁的身子颤抖着,唇舌相接间,她接受了他… 暖昧的喘息声,在整个空间里回荡着! 秦陆本来只想做一次就回屋子做的,但是他控制不了,低吼声不断,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就这么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爆发,直到那炫目的一刻到来! 两人纠缠了三次后,休息了五分钟,他才脱下自己的大衬衫,也不管车子里一片狼籍,抱着她回到了主屋里。 这里的勤务兵早就被他遣走了,所以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们几乎是一路吻着走进大厅的,一进去秦陆就压着她在沙发上深吻着。 他觉得身上的身子就像是一味毒药,他却甘心喝下,一次比一次更为**。 明明知道该停止了,但是那身体却是不听唤似的,一次比一次更为炽热的**让他变得越来越粗野! 加上身下的这具身子今天热情得要命,一直缠着他,他的身子一直一直地亢奋… 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秦陆翻身倒在一旁,平复着自己不稳的气息。 好一阵子,才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吻着她的小脸,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她一定累坏了吧! 额前全是汗水,衬衫下的身子也汗湿着。 小脸上透着嫣红,眼轻轻地闭着,小身子还在轻轻地颤着。 秦陆知道她还没有从**的余韵里回神,于是轻抱着她的身子,大手轻轻地抚着她,让她放松。 那洁轻轻地靠着他,许久也不敢瞧他。 声称着要和他划清界线的,但是这些天她都干了什么? 他们仍然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不是这里就是那里,每天他享着对方的身体,这和她没有搬出去有什么区别? 只是主战场换成地次战场,次战场换成了主战场,今天又做回了这里。 睁开眼,就见着秦陆一脸的柔情。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他站起身,拿了条薄毯盖在她身上,自己则赤着身子往厨房走去。 他的身子她是见过许多次的,但是每次见着都要脸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那个叫马思隐的身材也不错,她怎么看了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按照人的喜新厌旧程度,她不应该对秦陆的身体再有这种化学反应了才是啊! 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闭着眼休息一会儿,但是才闭上眼,眼前就是秦陆挥汗如雨的场面! 他的汗水一颗颗地落在她的胸口,炽热而灼人… 她的脸孔更红了,不敢再睡,于是坐起身体,打算去厨房里看秦陆做什么晚餐。 穿着他的大衬衫走到厨房里,看见秦陆正在切菜。 他赤着上身,下面是一条军裤,她走到他身旁,有些嫌恶地捏起小鼻子:“这样做饭,真是不卫生!” 他侧头瞧她,尔后目光往下,落到她那双让男人死也愿意的纤长美腿上,眼神变暗:“如果你有意见的话,我可以收回我的衣服。” 她立刻将领口捂好,孩子气地说:“这是我的衣服!” 秦陆笑,继续切菜,“当然是你的,别说一件衣物,就是我整个人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心,我的肝,我的手,我的脚,还有我的…” “不许说了。”她脸红着捂着他的嘴,知道他后面没有什么好话了。 秦陆任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唇上,他只是笑吟吟地瞧着她,那双眸子因为动情而变得非常迷人 那洁忽然觉得手心好烫,她一下子松开了手,不敢再看他的眼。 秦陆轻笑着,“我只是说,我的脸罢了!” 她幽怨地瞧了他一眼,秦陆哈哈笑着,一手拿着刀,一手搂着她的小身子,直接安放在自己的胸前,就这么搂着她切菜,一边切火腿肉片一边说:“教我家宝宝怎么当个贤妻!” “想得美,我才不要!”她脸红着,但是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着。 秦陆笑着接着说,“闲妻就是闲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的妻子,这样成吗?” 她咬过他放在她唇边的一片方腿肉,十分爽快地说成。 秦陆笑得愉悦,也愿意让着她的小脾气,尔后状似无意地问:“今天在医院里怎么啦?”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才说:“没有怎么样啊!” 她心里明白秦陆是问她为什么差点儿哭出来的事情,其实那时候只是她一时感觉到脆弱,有些委屈,这些情绪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是没有的,就连父亲齐远山也没有。 但是看着秦陆那么温柔地摸着她的伤口,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回了家。 如果明天一觉醒来,她要是再闹着离开,就是矫情了。 她心里也挺乱的,毕竟六年前的事儿还是横阻在心里,虽然她愿意相信秦陆,但总是还有些介意的。 或许,改天他们应该好好谈谈这个问题。 这么想着,那洁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看着秦陆的姿势十分熟练,就闹着自己来。 秦陆笑着将刀递给她,并嘱咐着:“小心点儿,别伤着手了。” 她抿唇一笑,“不会的,我又不是没有做过饭!” 因为太迟了,所以秦陆想做一个方腿炒饭,自然,不止有方腿肉,还有玉米粒,洋葱,还有些许虾仁。 那洁没有吃过,自然更没有做过。 看着那些新鲜的食材,她就想试一试。 方腿肉还好,玉米粒和虾仁是现成的,就剩下洋葱了,看着那个紫色的小东西,那洁咬着牙牙,将它们洗净,放在流理台上开始切。 秦陆就在后面瞧着,柔声说:“别辣着眼睛了!” “没事儿。”其实已经有了辣意了,但是她还是逞强地说着,一直切下去。 一个小洋葱还没有切完,她的眼睛就红了。 “天,辣死了!”她受不了地将刀放下,然后回过头,想揉眼睛。 秦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别揉,不然更辣了,我带你去洗一下眼睛。” 她闭着眼,已经有两行小眼泪滚落下来,那紧闭着的眼,配上那两颗眼泪,真是可爱。 秦陆忍着笑,搂着她到水池那儿,抽了两张纸先将她的眼泪擦掉,再抽了两张新的沾上水,替她洗眼睛。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觉得好些了,抿着唇睁眼,“好了。” 他的黑眸含笑着望着她,尔后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住她的鼻尖:“小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她瞪着他,脸颊鼓着,很可爱。 秦陆笑,搂着她回到原来的地方,还让她站在前面,她不肯,捂着眼睛。 “看,这个得用水泡一下就不会辣了。”他笑着示范一下。 那洁瞧着他不慌不忙地切着,一点也没有辣着眼睛。 许久之后,她捶着他的胸口:“秦陆,你这个坏蛋,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陆挨着她的小拳头,一点也没有反抗,还乐大其中,“不让你辣一下,怎么知道你老公的厉害呢!” 他探过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红艳艳的,让他忍不住想再亲一下。 她逃得远远的,捂着嘴叫着:“真不知道你这种公子哥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 他摇着头笑,开始做饭,一边抽空回答她的话:“所以,我这是征服得了床,下得了厨房!” 她睨他一眼,表示不赞同,真是不要脸! 秦陆花了五分钟就将一盘好吃的炒饭放在她面前,他自己那儿则多一些。 “我吃不完。”她望着他,想拨一点给他。 秦陆制止她的动作:“先吃,吃不完我再秦你收拾了!” “哦。”她很老实地说着,然后吃饭的时候,她又不老实了,将盘子里的那个洋葱挑给他,“我不喜欢吃这个。” “不许挑食!”秦陆皱着眉头,教育着自己的宝宝老婆。 那洁睨着他:“不吃就不吃!” 他看了她半响,才软下语气:“好,下次得吃!” 自己说着都觉得没有底气,那洁抿唇一笑,低头乖乖地吃饭! 这晚,过得真的挺安静的,至少在秦陆看来,十分好了。 将厨房收拾完,抱着老婆上去一起泡了个澡,当然,在浴室这种地方自然得擦个枪,走个火才行,总之回到床上的时候,她的身体娇弱无力。 两人窝在被子里,空调调得有些低,就抱在一起轻轻地说着话。 “宝宝,刚才我有没有弄疼你?”秦军长终于说出一句人话。 那洁的脸微微烫着:“问这么多干嘛!” 秦陆笑笑:“怕你明天不舒服。” “不疼。”许久之后,她才轻轻地说着。 秦陆笑笑,不再说话,只是抱着她的身子,缓缓睡去。 那洁僵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倒在他的怀里,小脸搁在他的颈子里,暖暖的,舒服极了。 天亮的时候,秦陆先醒了,看着她沉静的小脸,他淡笑着,有些眷恋地抚着她的眉眼。 这个小东西,终于回到他的怀里了,彻彻底底的。 大手从她的眉眼一直抚到她的红唇,她还在睡着,昨晚怕是被他累坏了。 秦陆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一直一直地瞧着她的小脸蛋,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她从十八岁就属于他了,到今天,还是那么纯净,而他的那颗心早已经是千创百孔。 适者生存,他能爬到今天手位置,并不是完全干净的,这点秦陆承认。 每一个上位者,都不敢保证自己的清白,但是他秦陆,在大方向上是和国家的利益一致的,这点谁也不能动摇,甚至是小洁。 他想到了那个陆维,这个狡猾的家伙,快过去一个星期了,他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毫无进展… 是不是应该扩大范围呢? 就在秦陆陷入深思的时候,那洁醒了,一睁眼就瞧着秦陆脸上的忧色。 她的小手抚着他好看的眉,轻轻地说:“秦首长,你的表情会让人以为,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你是后悔的!” 他在她想收回手指的时候捉住,放到自己的牙那边咬着,“怎么说?” 那想收手,但是他握得挺紧的,牙就挫着她细白的手指,有些痒有些麻,还有些酥,但是绝不会疼。 她只得放开手放他把玩,一边瞧着他变得又好些的脸色,“看你那样子,很像那种一夜之情过后,在苦恼该是让我吃药呢,还是甩我一脸钞票!” 她娇笑着,被秦陆一把拉到自己的怀里,“小东西,学坏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 他早就放开了她的手指,而是唇贴着她的唇瓣,性感地低语:“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的!” 她的小嘴轻轻地开启,一说话就像是含住了他的唇瓣,暖昧到不行,“你猜!” 她的眼灵活地瞧着他,“或许我在美国有艳遇呢!” 秦陆睨了她一眼,“会吗?像你这样的东方小女人,要胸没有胸,要臀没有屁股的,谁会瞧得中啊?” 他说得虽然十分轻松,但是心里却是十分紧张的,生怕自己的老婆真的有过艳遇来着。 那洁一听他这话,不高兴了,胡乱地说着:“我怎么没有胸没有屁股了?” 她的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你摸摸,到底有没有?” 她冷哼着,表示非常地介意,“不知道谁昨晚还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小妖精,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学着他的语气说着,将秦陆逗笑了。 不过,此时这种吃豆腐的好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了,大手揉捏着属于他的一切,游移着,也引来了她的闷哼声。 “是有!而且不小!”他笑着,一手掌握着她的原始‘资料’! 她躺在他身下,想动,但又不敢,生怕引起他的兽性。 秦陆手放在她的身上,眸子注视着她因为玩闹而散开的浴袍,里面的晶莹剔透让他心头一荡,眸光也深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吃药甩钱?”他清了下喉咙,故意这么问着。 那洁眨了下眼,“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还有小说也是这样写的,最现实的还有我家的真实版!” 齐天阳和陈心怡就这样认识的,一夜过后,谁扔了谁二百块,总之就生了个孩子。 如果不是孩子,即使后来他们遇见了,认出了对方,也并不一定会在一起吧! 秦陆低低地笑着,“哪天,我们也去住个酒店,清早的时候,你也甩我一脸钱!” 她呸了一下,冷哼一声:“想得美!” “我不值吗?”他暗示性地将自己的‘特别技能’展示了一下下,她的脸色绯红,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竟然… 咬着唇,才没有叫出来。 秦陆缓缓地撩拨着她,一边低头吻着她的唇瓣,声音性感而沙哑:“宝宝,我值不值?” “不值。”她别过头,存心和他杠上了。 秦陆轻笑一声,继续折磨着她,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变化,坏坏地逼她说出来。 许久,她的额头都冒出了细汗,终于低低地说:“值…值,放开我吧!”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不能这么碰的。 秦陆邪气地笑了,“你说值,试过才知道呢!” “不是…不是试过了嘛?”她说得结结巴巴的,生怕一个不留神被敌方侵占了领地。 事实证明,女人想要说过男人,完全是不可能的。 在床上,男人有一千万个理由可以说服你,他上面的话是对的,下面的话也是对的。 秦陆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唇瓣儿,那艳红艳红的颜色让他喜欢得不得了,亲了一会儿才抬眼,“那是昨晚,说不定今天我的体力,技巧,速度,力道各方面都更强了些呢!” 那洁听不下去他荤话,小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秦陆却沉了身子,和她靠得更近了,声音很低,咬着她的耳朵说着:“宝宝,我们以后不吃药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许久以后,才另过头,脸上是一片红晕。 秦陆那个狂喜啊! 他们相处那么久,他当然了解她此时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 她终于愿意和他生个孩子了,说明,六年前的事情,她释然了吧! 大手捧着她的小脸,不断地吻着,亲亲这里,亲亲那里,又扯着她的衣服,乱七八糟地说着:“宝贝儿,今天我们就将孩子给弄出来。” 他说着不知道羞的糙话,强势的吻和抚触像是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唇上,细白的身子上… 她无力地承受着,好不容易才撑开一点身子,掩着他的嘴唇,表情带着一抹嗔怪,“秦陆,今天是我安全期。” 换言之,他就是做死了,精尽那个什么人亡也弄不出孩子的! 但是人家秦陆的疯狂攻势没有停下来,而且还更加猛烈了些,“宝宝,就算不为生孩子,我们也应该提前庆祝一下。” 可怜一下他吧,从现在开始,秦陆同志在那洁怀孩子前,都争分夺秒地开始使用她的身子,等她一怀上,得多久不能尽兴。 他胡乱地亲着,纵情地下流着…还有些流氓地说:“宝宝,我要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绝不是为了生孩子,为了证明这一点,你的老公将自己全部贡献给你!” 他发狠了,死命地折腾着,狠劲儿一点也不亚于被下了药! 那洁急了,推开他的身子,却在一秒后又被缠上。 “你…轻点儿…行吗?”她没有办法只得咬着他的颈子,声音支离破碎。 可千万别将他自己全贡献给她,他么的这丫睡了一觉,早上是满负荷上阵的,这一时半会的不会完,至少三次! 想想,她就腿酸腰软! 秦陆倒是温柔了些许,尽兴一次后,抚着她的脸蛋有些抱歉地说:“宝宝,对不起,我只是太高兴了!” 他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做三次,而是一次就结束了。 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今天有个任务要执行,晚上回来我们继续!” 她气极,敢情他是没有空啊,刚才她还感动来着,以为他是体贴呢! 板着小脸走到浴室里冲澡,一双结实的手臂缠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舌舔着她的小耳垂,粉粉的,可爱又性感。 “怎么生气了?是不是还想要?”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那洁本来是不想要的,但是被他这么抱着,声音又这么撩人,她倒是真的动了几分情出来! 有些挑衅地反身转过来,搂着他劲瘦的腰身,一个劲儿地撒娇,“老公,我想…” 她后面一个字没有说出来。 哼,就不信你敢再来,你敢将公事给放下! 她得意地想着,一双染上了淡淡**的眼就瞧着他! 秦陆低头瞧着她水水的大眼,还有那娇软光滑又白嫩的身子,心头荡了好几荡,几番挣扎后。 秦陆走出了浴室,她侧身望去,他正在打电话—— 啊啊啊… 秦军长对那边威严地交待了几句,尔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王院长! 什么?说她身体不舒服,请假一天? 她哪里不舒服? 当他走进来的时候,她这么问,秦陆好看的唇轻轻扬起,一把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间的大床走:“不是说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吗?” 用力将她扔到大床上,他解开浴巾,覆了上来—— “宝贝,我会让你哪里都舒服,然后,哪里都不舒服!” 当他说完,她没有机会再说话! 一直被不断地…使用,再使用! 120 那洁被秦兽压着做了一个早上,直到中午的时候,她才得以起床。 虽然满身的酸痛,但是她不得不到医院一趟,因为下午有个手术要做。 秦陆正在穿衣服,见到她起来,有些讶异,“起来干什么,不是帮你请好假了吗?” 那洁一边穿着长裤,一边没有好气地说:“那你有没有给我向病人请好假!” 秦陆明白了,走过去抱着她的腰身,有些歉意地说:“这个我真的没有想到!宝宝,要不这样,我让王院长调一下手术的时间。” 她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秦陆,我是个医生!” 他温柔地看着她的小脸,双手往上,握着她的肩,有些不舍地抱着她一会儿才说:“可是你吃得消吗?” 那洁拍开他的手,“吃不消也得去做手术啊!” 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行,以后你有手术时,我会收敛些的!” 那洁睨了他一眼,“真的?” 话里尽是不信。 秦陆笑笑,亲了亲她的唇角,“当然不是真的,谁叫我的宝宝这么诱人的。” “行了,我得去上班了。”她轻推开他,眼里含着一抹春情。 秦陆心头一荡,不管不顾地搂着好生地亲了几口才算完。 “先吃饭,一会儿送你过去。”他搂着她的身子往楼下走,楼下勤务兵早就张罗好了午餐。 那洁怀疑地瞧着他:“能告诉我,你的勤务人员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 她感觉神出鬼没的! 秦陆笑着,“在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了!” 她睨了他一眼,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因为要赶着去手术,所以她的速度有些快! 秦陆皱了下眉头:“吃慢点。” “来不及了。”她勿勿地放下碗筷,然后望着他。 秦陆无奈地叹口气,也放下,尔后抓起一旁的车钥匙往车库走去。 那洁则站在主宅大门前等着他,他的车子缓缓地开了过来,她从另一侧上车。 “有一会儿,你睡会吧!”他体贴地说着,顺着手将一个毛毯放在她的膝上。 那洁将自己小腹那里盖好,闭上眼之前淡淡地说了一句:“良心发现了?” 秦陆摇着头笑着,没有再烦她。 到医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才闭了一下下眼就到了。 “秦陆,你开的确定不是飞机?”她看着他,表情有些幽怨。 秦陆瞧着她眼下的阴影,也知道她睡得太少了,心里有些内疚,伸出手抚着她的小脸,“今晚不闹你了,让你好好睡一下。” 她抿唇一笑:“希望吧!” “怎么,不相信我的自制力?”他扬了扬眉。 那洁凑上唇去,亲了他的唇一下,才轻轻地说:“我怕我忍不住!” 她说完,就立即开门下车。 秦陆呆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想说话,她已经跑得挺远的了。 他只能无奈地淡笑着抚着自己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她淡淡的触感。 手指流连在上面许久,他的脸上浮着一抹迷人至极的笑意,眸子也因为情深而越发地迷人了起来:“这个小色女!” 那洁到了医院,还有半个小时就手术了。 赵寅看见她来了,只是淡淡地说:“那医生,准备手术吧!” 她点头,也没有解释什么。 赵寅没有取消手术就足以证明他是信得过她的。 这台手术,是她和赵寅合作完成的,因为病人要切除半边的肾,但同时,病人又是一个心脏病患者,所以手术的时候风险很大。 而赵寅是心脏科的权威,她在手术的时候,赵寅会配合着监控病人的心脏,一有问题,必须全力施救,甚至是停止手术。 各种可能都会有,所以不仅需要很强的技术力量,也得有默契! 换好手术服后,站在手术室的外间将手仔细地清洁一遍。 医生的手是不会留指甲的,但是那洁的手指甲一个一个的圆润小巧,很可爱。 赵寅站在她对面,一边洗手一边问:“那医生,今天的状态还行吧!” 他有些不放心,因为那医生的颈子里有着可疑的痕迹。 那洁愣了一下才有些困难地说着,“主任,以后不会临时请假了!” 赵寅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不是说这个,不是昨天你的头受了点儿伤吗?” 那洁抿唇:“没事儿。主任,我们进去吧!” 赵寅点头,两人戴上口罩。 进去后,在护士的帮助下将手套戴上,她和赵寅对着着点了下头。 “麻醉准备!”那洁是主刀,所以她看着一边的麻醉师,轻声地说。 麻醉师将适量的麻醉注入患者的脊椎,两分钟后,那洁对手术的副手点头,“开腹!” 手术刀嘶地一声打开了胸腔,鲜血涌出。 “止血钳!”那洁接过护士手里的止血钳,固定,然后,就着显微镜观察合适的入切口。 十秒后,她作出了决定! 看似很简单的动作,却是得花大量的时间来完成,在这中间,要控制病人的出血量,还有血压各类身体体征,特别是这个病人是个心脏病患者!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 护士连忙帮她拭去,但随着工作的强度,细汗越来越多。 护士拭汗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手术室里,有七八个人,但是除了仪器发出的声音,其他连呼吸都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发现要切除的一根血管离主动脉很近很近,近到她几乎没有办法下手。 赵寅看出她的犹豫,沉着声音问:“怎么了?” 赵寅透过他那边的显微镜瞧着,也瞧出来问题了。 “有点麻烦。”那洁头低着,立刻下了决定“保留这段血管,从下面的部位切除。” 纤长的手又开始动起来,整个的犹豫不到十秒钟,赵寅赞赏地瞧了她一眼。 自他手术以来,那洁是他见过的最欣赏的外科手术大夫,并不是说她的手法比别人要高明很多,而是她总是能在最危急的时候下最正确的决定。 甚至于他有些自叹不如。 他在手术的时候,在有些两难问题的时候,特别是涉及到医疗纠纷的时候,他更多的是考虑到医院的声誉,还有对他自身的影响。 但是那洁不是,她下的每一个决定对于病人来说都是最正确的路。 当然,这结果不是她的运气,而是她的判断力真的很强! 这是很多从医几十年的人都无法做到的。 赵寅默默地注视着她的动作,按这样的速度,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了。 这时,护士报了各项指数正常! 赵寅面上露出隐隐的微笑,知道这算是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候了。 但他作为一个外科主任知道现在是不能掉以轻心的,手术中,哪怕有时候缝好手术口也会有意外出现的。 他仍然站着,用显微镜同步观察着那洁手术的情况。 手法漂亮,干净利落。 他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虽然这个时候不应该想私人的事情,但是赵寅还是为自己不能和她成为一对而遗憾—— 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地瞧了那洁一眼,尔后就听着监控医生的声音有些急迫地说:“主任,不好了,病人出现休克,心脏跳动减缓,现在心跳是38次。” 他一说完,那洁就抬眼,“血压多了!” “40和70!”不容乐观!而且还在不断地往下降! “挂age!”那洁迅速地说着,目光灼灼地瞧着赵寅,“如果现在停止手术,病人的情况会更加危险!” 因为一侧血管已经全部切除,现在停止是不智的决定! 赵寅自然也清楚! “照那医生的做,另外,准备好心脏手术的准备。”赵寅冲着那洁点头,“两个手术必须同时进行!” 她的眼里流过一抹感激,那是来自于他对她的信任。 赵寅迅速地开始手术,这个手术并不大,主要是增加患者心脏的缩压能力的。 开始的时候,病人的情况是不容乐观的,不断下降的指数让人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过去得那么快,那么煎熬! 终于,那洁舒了口气,将一侧坏死的肾脏给成功地摘除了! 赵寅点头,“我这边马上就好!” 他知道心脏病人在手术中会受手术影响,心脏功能有很大的波动,所以这会儿,应该会缓和下来。 当指数缓缓回升的时候,他挪开手,检查了一次,长长地舒了口气:“关腹吧!” 他和那洁走出手术室,两人一边洗手一边讨论着手术的问题和一些术后的细节。 出去的时候,看着家属焦急的眼神,赵寅淡笑着:“手术很成功!” 病人家属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抓住赵寅的手:“谢谢赵主任。” 赵寅微笑着,“那医生是这次手术的主治医生。” 看着要扑上来的家属,那洁微微退后,“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等病人醒了,就可能探视了,但要注意让病人休息!” 家属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她点头,“我去查房了。” 将他们丢给赵寅,一个人先行到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下早上就该做的事情。 看了下手表,已经四点了。 拿着病历夹,她开始巡房。 别的都好,就是到了马思隐马公子的那一间时,她有些头疼! 从昨天的那事儿过后,她真的不太想见到他。 无数次地从心里告诉自己——那洁,你是个医生,你不应该对病患产生不良的偏见。 这番对自己暗示后,她才推开了那间顶级豪门病房的门。 她以为,又会像昨天那样烟气熏天的,但是进去后,空气出乎意料的清净。 那洁立即看到,除了马思隐,病房里还有一个中年贵妇及两个仆从。 她愣了一下,但还是往里走去。 “那医生,你是不是来迟了点儿?现在是下午快下班了!”马公子存心挑衅,但是语气却是十分正经的那种,不带轻浮。 所以,那洁猜测那个中年贵妇是他的长辈,所以他不敢造次! 她走到他面前,很淡地说:“我有权利安排自己的时间!” 医院里并没有查房的时间点,所以,对于他的无理取闹,她完全可能无视 “你…”马思隐正要说什么,他身边的中年贵妇就开口了,一开口就温婉无比,“是那医生是吗?我常听老马谈到你,说你是个很优秀的外科医生!” 人家开口了,那洁也不好装糊涂下去,连忙说:“马夫人过奖了!我的业务水平很一般,医院里有许多在令郎方面的专家,从专业角度来说,我劝你们换医生!” 她说的也是大实话,并不是推诿什么的!对于赵寅的病,她真的没有反握! 本来么,她就不是什么生殖方面的专家! 马夫人淡淡笑着:“我们知道这让那医生为难了,但是我相信我家老马信得过的人,必定是可靠的。” 得,这马夫人也不是吃素的,三句不离马参谋。 丫,她收了人家那么贵重的礼物,这会子还好拒绝吗? 难怪秦陆那晚叹着气让她收好,不要弄坏了,却并不让她戴! 她看着马夫人,完全是大家出身,风度气质好得不得了,哪像马思隐,这人和名字一点儿也不像,狂傲得要命! 不过这个时候,他看上去一副纯良的样子,想来就是为了哄骗自己母亲的! 她翻看着他的病历,其实还没有来得及看以前那些医生的治疗方案。 一会儿淡淡地说:“明天抽个时间去拍个片子吧!” 她开了张单子给他,“明天自己去拍一下,结果交给护士就行了。” 她说完,冲着马夫人点了头就转身离开。 马思隐叫住她,“那医生,我觉得身为我的主治医生,你是不是应该陪着我去!” 那洁回头,抿了下唇,“如果你不认识路,或者是不识字的话,你可以让家人陪同!” 他咬牙气极,这女人的嘴和昨天比起来,更麻利了些。 而且,而且现在是在母亲面前,他有些颜面尽失! “我命令你和我一起去!”马公子的脾气相当骄纵,大概是从来没有女性违逆过他的意愿吧! 那洁没有回头,对于这种无理行为,她可以不理会! 就连马夫人也不禁有些生气了,“思隐,你自己不能去吗?那医生很忙!她不止你一个病人!” 那洁知道马夫人这是变相地对自己施压,并不是说她有多溺爱儿子,而是这种有天生有优越感,觉得自己应该享受更好的服务! 但是她那洁对于向强权屈服是没有兴趣的。 如果病人没有家属,要去手术,她甚至可以扶着别人上手术台,但是这样一个好手好脚的甚至不能称之为病人的年轻男人,却命令她陪他一起去拍个简单的片子。 他以为医院是他们家的私人诊所吗? 那洁心里虽然怒极,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挺直了背,继续往前走! 马思隐怒极,她竟然就这样走了? 她知不知道,他从早上等到现在,就是为了和她斗个嘴,为了…该死的,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总之,这个丫头很讨厌,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讨厌。 不温柔,也不漂亮,穿得那么素! 但是,他现在就喜欢,而且就要和这种讨厌的女人打交道。 “那医生。”在马夫人不赞同的目光下,他还是出声了,“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给我检查患处!” 他的话里带着一抹恶意。 那洁的背僵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是不是疯了,没事老检查那个干啥,还是她能将他摸好? 他自己的母亲在这里,他不觉得这样的话太失礼吗? 即使他是病人,她是医生! 但是,既然他要求了,她当然要满足他的要求! 转身,笔直地朝着他的‘病床’走过去! 马夫人呆住,下意识地喝了句:“思隐,不许胡闹!” 马思隐瞧着那洁紧绷的小脸,继续恶劣:“妈,我们付了钱了,应该有的服务必须有!” 马夫人向来纵容儿子惯了,她抬眼,看着那洁的小脸。 洁白动人,五官清丽,是少有的美人胚子,特别是眉眼间那股冷清的气质,让她看上去干净纯美。 于是她心里有几分明白,儿子的异常为何而来了! 儿子那脾气她怎么会不知道,在女人堆里完全被惯坏了,但他从来不曾这般缠着一个女孩子。 想让他多瞧一眼,都挺难的。 不过,思隐是有本钱的,不俗的家世,不光父亲是军总参谋,马夫人的娘家更加了得。 马夫人的伯父直接是某元首,所以,马思隐也算是‘皇亲国戚’,在帝都里横着走也没有关系。 当然,他平日里,确是横着走的! 这会子,调戏一个女医生又算得了什么。 能被马公子调戏,是三生修来的福份。 但是马夫人是知道的,那医生是结了婚的,人家夫家的背景也不错,不是思隐平日里想玩就玩,想丢就丢的。 更何况,眼前的那医生对自家儿子那完美的长相,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 “思隐,别胡闹了,当心我告诉你父亲!”马夫人微微板起了脸。 但可能这对母子平时的感情太好了,马公子扶着自己的母亲,竟然连哄带骗地,将她给哄进了里面的客房里。 再来,他笔直地躺到床上,“那医生,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那洁瞧着他脸上的那抹恶劣,戴上手套,“我来吧!” 语气很淡,丝毫没有情绪的波动! 这让马公子觉得有些挫败,但是他不相信,她真的那么无动于衷! 当她的小手解开他的皮带,还有他的贴身衣物开始检查的时候,他的身体不禁一震,那种很微妙的感觉又涌了出来—— 自从他‘废’了以后,就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那洁的唇抿了抿,尔后指压:“这里疼吗?” “不疼。”他很配合地说着。 “那这呢!”那洁冷笑着,换了个地方——不信疼不死你! 马公子立时额头冒出一冷汗:“痛,快放下!”他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这,检查完了吗?”她忍着笑,看着那张隐忍的俊脸。 男人的某部位其实比女人还要敏感和脆弱,他想检查的话,她每天给他来个二十次也没有问题,只要他受得住。 在她看来,手下的身体和一头放在案板上的猪没有区别。 猪,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所以,马公子本来调戏之心,这会子,完全是自讨苦吃了! “没有完,你轻点儿!”他不甘心。 那洁冷笑,“轻点儿也没有用,你那儿受伤了,是不是小解的时候会有痛感!” 马公子不得不承认:“是的!” 她直起身子,“裤子拉起来!” 他拉好衣服,这时候也没有了玩笑之心,而是带了抹忧色地问:“是怎么回事?” 那洁轻咳了一声,“我猜测是软组织坏死了!” 闻言,马思隐脸色大变。 ——他也会害怕啊! 那洁忍着笑,“也不是全部坏死,我估计是一小半吧!” “能,治得好吗?”马思隐完全收敛了神色,男人么,哪有不在乎这个的。 那洁这时才见着他一个人样,也端出医生的态度来对待他,“这个,我没有把握,但是会尽力就是!”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灼灼地盯着她,那洁的唇轻扬:“你休息吧!” 她离开后,他的耳边还回荡着‘你休息吧’这四个字。 这是这丫头首次对他这么客气的话,她在说话的时候,是带着微笑的。 那张小脸,还是那么素净,她的身上还是穿着男女不分的医袍,但是他却觉得,她很漂亮。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有她漂亮的! 马思隐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良久,马夫人出来,见儿子一脸春情的样子。 不禁有些急了,那医生虽然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一眼就瞧得出来和儿子玩乐的那些女孩不同,但是人家结了婚的了。 于是告诫着马思隐,“思隐,那医生结婚了,你别再捉弄人家了,你父亲和她的夫家,还是有几分往来的!” 马思隐的神色微微一变,嘴里咀嚼着几个字:“结婚了!” 怎么可能,她看上去就是二十出头的一个臭丫头而已! 心里虽然有些复杂的心思,但是马公子还是冷着脸:“她结不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马夫人也不说破,只说:“你有分寸是最好的!” 她想想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思隐是爱玩了点儿,但也从来没有上过心! 可能就是有些寂寞吧! 她站起来,“那妈先回酒店了,改天你父亲会亲自来,请那医生和她先生吃个饭,到时候,你别再这样不知轻重了。” 马思隐倒在大床上,有些不耐地说:“妈,我知道了!” 马夫人抿唇,离开! 房间里只有马思隐一个人的时候,他有些烦燥地侧身—— 这个臭丫头,竟然结婚了! 一翻身,就看到她带来的那个病历夹子放在他床上,大概是为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放的。 他坐起身,拿起来,看着上面那个很清秀的字迹,目光柔和了些许! 她的字和她的人一样,很干净利落! 想了一下,他决定去送还给她。 这也是马公子住进来以后,头一次主动出门。 问了护士那医生的办公室后,他径自乘着电梯往楼上去。 才下电梯,就见着那边的过道里走来两道身影,一男一女。 有些远,马思隐又有些轻度近视,所以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一眼就看到女人是那洁。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手里拿着个手包,身子被男人搂着。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马思隐躲了起来,注视着他们一起踏进电梯,而后在电梯没有关上的时候,他看到臭丫头被亲了一下。 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啃着一样! 那种‘臭丫头是他的’想法破茧而出,他目光灼灼地望着电梯合上的门,身体疼痛着… 至于哪里痛,他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回的病房,马思隐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吃饭,也没有说话。 情绪低落得就和他刚刚知道自己不举时是一个样子…… 那洁跟着秦陆到了车上,他侧头看着她靠着车座,小脸上有着疲惫,声音温柔地问:“是不是累了?” “嗯。”她点了点头,眼微微闭了起来:“秦陆,我先睡一下。” 说完,竟然就那么睡下了。 秦陆知道她真的累了,一整晚的**加上早晨做的几次,她的体力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她去手术,这个丫头太倔了! “秦陆,是你太色!”她忽然说话,而且一下子正中他的心思。 秦陆的脸孔微微发红,帮她盖了薄毯,尔后发动了车子。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西峮那儿。 他解开安全带,侧身细细地瞧着她累坏的小脸蛋! 心里十分心疼,真的觉得自己今天早上做的有些太过火了。 他瞧了一会儿,替她也解开安全带,尔后将她的身子抱出车子,往主屋里去。 现在的勤务员只在他们不在家的时候过来帮着打扫卫生什么的,房子太大,他与她,都没有时间去搞。 将她放到二楼主卧室的大床上,将空调调到最舒适的温度,他转身准备下楼去给她准备晚餐。 但手被一只小手给拉住了,他转头看着她,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秦陆你去哪儿?” 他微微一笑,低头亲了她的唇一下,“我去做晚餐,你睡一会儿。” “我不要你走。”她低低地喃着,尔后就抱着他的颈子,小嘴吻住他的唇,顺势再将他的身子扯到了床上,两人滚成一团,互相拥吻着,有些激烈…… 许久后,他低头望着自己兴起的身子,该死的,皮带都被她解开了。 这个丫头,点了火,却没有灭掉! 而她,却已经睡着了,小嘴还含着他的唇瓣,在睡梦里,她竟然还下意识地一吮一吮的。 那样子,不仅可爱,更多的是性感! 秦陆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了,但是瞧着她疲累的样子,他又不忍心。 将她的身子拉下,放平,当她的唇瓣松开他的唇时,啵地一声,他身子一紧,真想立刻扑到她身上好好地爱她一回。 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尔后自己下床,往楼下走去。 做了晚餐,看了看时间,还早,让她再睡一会儿吧! 秦陆走到书房里处理了一下事情,到八点的时候,才回到房间里。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小脸沉静地睡着。 他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床边,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轻声地说:“宝贝,起床吃饭了!” 她没有睁开眼,只是眼睫那儿轻颤了一下。 秦陆低笑一声,俯下身子,轻轻地吮住她的双唇,几乎是立刻的,她的小嘴张开,小舌尖探出来,将他的勾了进去。 真是热情的小东西! 他压低身子,干脆地踢掉鞋子,整个人覆上她的身子,双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吻着她。 唇舌相缠,倒也不是那么激烈,而是缠缠绵绵的,撩人入骨!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小嘴,任着她的小手臂缠在他的颈子上,说话时,声音是嘶哑的,“宝贝,起床吃饭了!” 她慵懒地瞧着他的俊脸,“之前,我们有没有做…” 她的那小模样,真是诱人至极,专门勾男人生的。 秦陆忍不住用力地亲了下她的小嘴,存心逗她,“让我想一想,好像没有!” 她伸手捶打着他的肩:“坏蛋。” 他趋势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啃咬着,“要是我刚才要了你,才叫坏蛋!秦军长很体贴那医生的。” …… 那洁的手几乎要烫着了,她的脸要烧起来了,“放开我!” “不放!”非但不放还逼着她这样那样的。 薄唇凑近她的小脸,“宝宝,我想了!” 她红着脸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不想啊!” 他一本正经地说:“爱你的时候,就不想了!那时候,只做不想!” 她又捶他,这次,他没有再亲她的小手,而是捉着她的小手,扣在身体两侧,尔后用他的身体厮磨着她的,表情深邃,迷人的眼对着她发出诱惑。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低头吮吻着她的唇瓣… 这样的招式,那洁自然有反应,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秦陆,我饿了!” 说得可怜巴巴的,其实是腿真的还有一些酸涩。 “我也饿!”他低低地笑着,分开她的唇瓣,将自己喂进她的唇里,凶猛地一番搅动。 那洁本来有些推拒,这会子,被他勾起了情潮,只能在他身下努力地回应着他。 两人的热度将她身上的浴袍完全弄散开,冰肌玉骨般的身子,让秦陆几乎发了狂,抱着一番近乎变态似的啃咬后,才粗喘着松开她的身子。 他覆在她身上,许久以后,才平息了自己的**,坚定地拉起她的身子:“先吃饭!” 她的玉容火红,两人都没有得到满足,这会子他突然喊停,真是挺——难受的。 但她可不会抱着他求他继续,那多不矜持啊!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散开的浴袍间,里面的雪肌让他后悔,应该先吃她的。 他伸手替她拉好衣服,也不让她走路,直接抱着她下楼,放在餐椅上。 “你大了,就不坐在我身上吃了吧!”他淡淡地笑着。 那洁垂着头,拨着面前碗里的饭,脸孔有些红。 她想起六年前,她吃饭的时候,秦陆总是抱着她,当她是小娃娃一样。 再抬眼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有些任性地说:“秦陆,我要坐在你身上吃!” 他有些惊讶,尔后抿唇一笑,“过来!” 她红着脸,赤着足,跑到他那边,跨到他身上,让他横抱着她。 秦陆很高,即使她现在有一六八,在他的怀里仍然显得娇小,倒也是挺和谐的。 “我今天做手术挺累的。”她别开眼,特意地不看他带着笑的眼。 他忍着笑:“我知道!” “我的腿很酸。”她继续说着。 秦陆还是笑了出来,“我也知道,所以今天,那医生,让我来伺候你吧!” 她的心里一紧,想也知道他这‘伺候’包含了哪几种。 但是,她也渴望他。 光是这样想着,两人的身子竟然又热了起来,但是这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忽略—— 不是那啥,吃饱了,才有体力的吗? 她倒在他的怀里,乖乖地让他喂她吃东西。 当然,这只是开始,后来,她就不那么乖了。 小手臂搂着他的颈子,不时地轻咬着他的颈子,小手在他的身子上撩着火,哪里能引来他的轻颤,她就专攻哪里! 秦陆先是不在意,就这丫头,能有什么段数,但是后来,他不这么想了。 那又绵软的小手,竟然对他这样那样的,他的身体绷紧着,疼痛着,骚动着…血液几乎逆流! 伸手抓着她不安份的小手,语带危险,“小妖精,不想现在就开始的话。安分些。” 她凑上红唇,用一种磨死人的力道啃咬着他的喉结,一边引诱着他,挑逗着他的自制力:“秦陆,你是男人吗?” 他的手一抖! 尔后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立刻将她掉转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 121 秦陆一下子狠狠地咬上她的唇瓣,力道之下,几乎将她的唇撞破。 “小混蛋,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他的身体此刻就像是一声烙铁一样,炽热而坚硬! 大手扯开她的浴袍,那光洁的肩诱人至极,他吻着她的小嘴的唇缓缓地下移,每吻一下,就呢喃着:“宝贝,要吗?”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他邪魅一笑…… 那洁的身子覆了一层隐忍的薄汗,他的低喃就在她的耳边:“小骗子,要吗?” 她狂乱地摇着头。 “不要!”她咬着唇,后面是一串无力地低吟。 秦陆勾唇一笑,一把抱起她,一边走一边吻着她的唇,“不要吗?那我放你下来。” 他作势要将她给扔下来,那小屁股还不开花啊! 这个坏蛋! 那洁的脸红似血,她连忙勾住他的颈子,颤着声音:“要,要…别放我下来!” **儿挂在他身上,生怕被他给扔下来。 秦陆笑着,也等不及到楼上了,直接就走到客厅的沙发上,用力占有她… 大概是因为两人同时饱含着**,所以今晚的**异常激烈,他们纠缠了一次又一次,竟然觉得不够尽兴。 什么方式舒服怎么来,什么样的动作能让对方颤抖着投降就怎么做… 乱了套的**结果就是她很累很累,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结束后,他抱着她的身子,让她趴在他的胸口上。 “宝贝,累吗?”他伸手将她额前的湿发给拂开 她的小脸仍然染着动人的红晕,那洁的小嘴呼出热气,喷在他的胸口上… 说实话,秦陆的身体是又有那么一点荡漾的,但还是忍住了。 将她往上提抱着,让她的小脸搁在他的颈侧,这样方便他和她说话。 “宝宝?”他的声音低沉了些,让她回答刚才的话。 那洁捶着他的身子不肯说,细白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的颈子,小嘴轻轻地吸着他的喉结! 秦陆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别闹了,想要的话,要再等一下了!” 刚才做了几次,现在他需要休息十来分钟。 但是她咬得更用力了,咬完了,抬眼,“坏蛋!” 他捧着她的小脸静静地瞧着:“我怎么坏了?” “你搂着我,拼命地亲我,不是想要了?”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浅笑,眼里有着深情,但是话却硬是十分地无赖。 那洁一下子松开他,“那我不抱了,不亲了!” 身子也要下来。 秦陆一下子搂住她的腰身,“傻瓜,我逗着你玩。” 说着,无比深情地瞧着她的眼,“那医生,只要你有需要,我随时愿意牺牲自己的**…” 她脸蛋红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身子,秦陆却趁势再次压倒了她的身子—— “少奶奶,中场休息时间过了,现在——专心办事!”他咬着她的唇,低低地笑着… “坏蛋,我不想要了!”她的手横放在他的身前,双眼含眼地瞧着他。 秦陆咬着她的手指,轻笑一声,“真不要了?” 他的手往下探去,“让我来瞧瞧!” 她尖叫一声,想拍开他的手,但是他的手指很灵活! 最后,他还是成功地知道了她想不想。 收回手,他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瓣,暗哑着声音:“不想?” 将唇移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诱惑着她。 “可是,我好累了。”她的声音又娇又媚,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秦陆笑着,一把抱起她,“行,今晚,老公侍候你!” 三两下走到房间附属的浴室里,他将她放在浴缸边缘,然后将浴缸里放满了温水。 待水满了后,他将她的身子放了进去。 那莹白剔透的身子在水晶灯下,闪着迷人的光芒,没有一点儿睱丝。 “宝贝,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他坐在她后面,大手替她清洗着身子。 自然,也一边占着她的便宜! 那洁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干脆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的眼,半闭着:“秦陆,你说我们会不会有宝宝了!” “应该有了。”他笑着,侧过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怎么了?想要孩子了。” 她也侧头,笑看着他:“嗯,有些好奇我们的宝宝会是什么样子的!” 秦陆的大手缓缓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触着:“如果是个女孩子,一定和你一样好看,如果是男孩子,一定和我一样…” 他没有说完,那洁就接了下去:“一样色!” 他轻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该打!” 她抿着唇瓣笑,一会儿,又笑着:“你本来就色!” 秦陆瞪着她,尔后伸出手往她身上摸过去,“那医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色!” 尖叫声…… 除了尖叫声,还是尖叫声… 许久,他才笑着住手,笑看着她满脸的潮红! “现在知道了吗?”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边,语带暗示。 她别开眼,一脸动人的春情,不说话。 秦陆淡笑着,忽然伸出一手,缓缓地按着她的小脚! “小洁,是不是很累!”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了些许,有一抹沙哑的感性。 她的脚在他的大手里抚摸着,有一抹被怜惜的感觉。 缓缓的,她的神情放松了下来。 秦陆不作声,只是替她按着脚丫子,按着她的小腿… 那洁感觉到很舒服,轻轻地闭上眼,“秦陆,再往上一点,那儿酸!” 他淡笑着,替她缓解着肌肉的疼痛! 按着按着,她就睡着了。 秦陆又替她按了一会儿,感觉到水冷了,才抱着她回到大床上。 拿起毛巾,替她将身上的水珠给擦干净了! 他不敢看她晶莹剔透的身子,怕自己会忍不住。 那洁的头发是湿的,他怕吹风机会吵醒她,就用毛巾一点点地将她的头发给擦干。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的身上又冒出了一层细汗,又回去冲了一把才回到床上。 他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一点了,但是秦陆一点睡意也没有! 就着氤氲的灯光,他瞧着她的小脸好一会儿,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够。 大掌移向她的小腹,表情越发地温柔起来。 她已经不再吃药,也不让他用tt了,他们,很快就会有一个孩子的。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希望能像她! 他会像疼她一亲疼爱着他们的孩子! 秦陆微笑着,伸手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怀里,两人一起沉沉地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睁开眼,就看着他含着笑的眼。 “早安。”她绽开一朵浅浅的笑 秦陆倾身,吻上她的唇角,接住她的浅笑。 他随后才轻轻地笑着:“早安,那医生。” 她的眼注视着他,两人睡了一晚上,竟然是那种面对面抱着的姿势! 她动了动身子,才故作轻松地说:“秦陆,是不是该起床了。” 他这才松开了放在她腰上的手,尔后让她起身。 那洁起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很薄很薄,几乎不存在的睡衣。 透明到让她脸红。 “你怎么给我穿这件衣服!”她背过身子,不敢看他的眼。 因为她知道,他的眼正灼灼地瞧着她那儿… “秦陆,你不许看。”她声音有些脆弱地说着。 但是随即他的手就缠上了她的身子,“宝贝,我喜欢你这样穿。” 他的双手抱着她细致的小腰身,而后头搁在她的小肩膀上,“宝宝,以后只能在卧室里穿给我看。” 她娇着声音:“难道要我穿出去?” 他想也不想地搂着她,转过身来,十分严肃地说:“当然不能!” 她的身子,只能他一个人能瞧,别人休想! 那洁笑,不过当她看清楚这件衣服的款式时,就笑不出来了。 “秦陆,我里面,是不是没有穿那个?”她的声音都有些抖—— 他不会那么变态吧! 好歹也是个军长级的人物!会有那方面的爱好? 秦陆咬着她的脸蛋,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着:“没有!” 在她瞪着他的时候,他又轻笑着,“那医生,你不觉得那样很方便吗?” 那洁用力推开他,“变态!” 尔后跑向更衣室,但是清凉的衣服掩不住玲珑的曲线,在跑的时候,还是让秦陆大饱了眼福! 两人闹了一阵子才算完! 那洁到医院后,就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有一个大大的果篮,她问了一边的同事,“这是谁送的?” 同事笑着:“是昨天手术的家属送的,我说不用,他非得塞你这里。” 那洁抿着唇,想了一下才说:“那算了吧,就大家分了吃了!” 她知道这事儿不合规定,但是有时候,你再往病房里送回去,更为不妥! 坐下后,她仔细地研究了昨天手术的情况,然后起身去查房。 一间一间地查过去后,最后停在马思隐的病房门口,伸手推开门,就见着里面又是一片烟雾。 那洁错鄂了一会儿,尔后才皱着眉头,走上前去,伸手将马公子手上的烟给摁熄了! “你是不是想一辈子这样?”她的声音有些紧绷,“我以为,昨天我们达成共识了!” “我什么时候和你达成共识了?”马思隐神色有些嘲弄地瞧着她,和她手里的烟头,尔后一言不发地又从一旁抽出一支烟,点着,放在唇边又吸了起来。 那洁气极,伸出手,又将他唇边的烟给抽掉,尔后有些火辣地将整包烟一起拿着,扔到一旁的垃圾筒里! 他仍是用那种嘲弄的眼神瞧着她,“那医生,碰不了女人,难道我连抽根烟的自由也没有了吗?” 那洁抿着唇,“这对你的身体伤害很大!吸烟是影响性功能的,你也应该知道!” 她接着说:“今天的片子去拍了吗?” “没有,突然不想去了!”马公子一副不在乎的语气,目光有些邪恶地瞧着她:“那医生,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能‘治好’我的那毛病?” 那洁当然能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 这王八蛋又在占她便宜! “如果你不想治的话,我也不勉强。”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但是身子却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向后一扯,她的身子被转过来,竟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怀里。 时间像是停顿了一下,因为她的唇轻轻地擦了他的脸颊一下。 这个小小的碰触,是马思隐和她,从头至尾,现在和以后,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因为到了后来,她看着他的目光里,只有厌恶和恐惧! 这个小小的磨擦让马思隐的目光变得深沉之际,本来冰冷下的心又不可思议的活过来。 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 他多想,将她拥到怀里,好好地,尽情地吻她好看的樱唇,那张小嘴是他见过最诱人的,不仅好看,还让人又气又恨。 他近乎着迷地看着她的面孔,也有些情不自禁地要凑上过! 那洁却在这时候立刻起身,尔后瞪着他:“混蛋!” 马思隐坐在床上,两手撑在身后,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怎么?那医生动心了?” 那洁整了整衣服,“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吧!我对小毛头没有兴趣!” 小毛头? 她竟然说他是小毛头。 马思隐微微坐了起来,“臭丫头,我比你大两岁!” 他现在将她所有的资料都摸得一清二楚了,包括——三围! 这丫头的身材和他想象的一样好,甚至更好! 那洁冷冷一笑:“请叫我那医生!只有幼稚的人,才会觉得自己大!” 马思隐要是以前,必定和秦军长一样,将自己全身上下最值得炫耀的家伙搬出来,逼问她大不大。 但是现在,他真的没有脸这么说。 所以,只得阴着脸,“你说谁幼稚,也只有你这种幼稚的小女生,才会那么早结婚!” 他这么说着,那洁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才慢慢地问:“你知道我结婚的事儿!” “十八岁就嫁到豪门,那医生,我说的对不对!”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嫉妒,为什么她嫁的人不是他? 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马思隐马公子,在京城里是数得上号的贵公子,从来没有想过结婚这事儿。 他的生活里,只有赛车和朋友,女人于他,只是玩物,只是发泄身体需要的工具罢了,甚至称不上是人。 他什么时候想过结婚了? 他眯着眼望着面前的小脸,身上竟然缓缓渗出了细汗,身体深处涌出一抹从未有过的热潮出来,那种热度足以将他整个人给吞噬掉。 马公子的脸上微微紧绷起来,变得有些骇然—— 至少,那洁就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表情。 不过,那是瞬间的事情,他一会儿就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痞子样儿。 那洁轻哼一声:“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马思隐冷笑一声,语气有些古里古怪,“你爱他吗?” 那洁愣住了,半响才抿唇说:“这,和你也没有关系!” 他冷睨着她,似乎和她杠上了,“那医生,我只是关心你。” “如果你关心我,就配合着将病治好,这是最大的支持!”她淡淡地说着,对之前的事情不以为意,“今天早上去拍个片子,当然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会在记录上写,你拒绝治疗,接下来,你愿意将这里当成高级宾馆住下去,院方也不会反对!” 意思很明显,你不去拍,我就不给你治! 马思隐瞪着她:“你很横!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那洁抬眼瞧着他俊美五官上的嘲弄,淡淡地说:“那你最好从现在起就习惯!你出身高贵,不代表就可能作贱别人!” 马思隐眯了眯眼,如果是别人,他早就将她给扯成碎片了。 但是眼前的这个臭丫头,即使可恶的时候,还是这么耀眼,让他舍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附带的浴室里忽然走出一个美女,穿着性感,特别是胸前,十分地伟大! 那洁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女人后面还有一个女人,两个女人都穿着黑色的性感紧身衣,一前一后出来,然后一左一右地坐在马公子的大腿上,纤长的手指抚着马公子的胸口,娇嗔地说着:“思隐,你让我们在里面那么久,就为了和这个医生说话!” 她说着,还用自己那张美艳的红唇去亲吻他的脸颊。 马思隐没有避开,于是一左一右两个口红印出现在马公子的脸上,有些可笑,也有些狼狈。 那洁瞧着他左拥右抱的样子,轻咳了一声:“马思隐,你是不想好了是吗?” 那两个女人缠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很是不堪,不时有一些暖昧的声音发出来。 三个人缠成麻花一样!火热的程度让人脸红心跳! 那洁就站在他们前面,静静地瞧他们吻在一起,六只手也不知道谁摸谁了! 马公子这身体出了毛病,自然不能当场活春宫,所以这吻许久后,还只是吻! 两个女人发生不满足的声音,娇着喘息,那声音就连路边的公狗听了都得发情! 那洁干脆地就横了双臂冷眼瞧着,良久,她看了一下时间才说—— “马思隐,现在前戏已经有十五分钟了,你可以进入正题了!”她的声音很淡,像是谈论天气一样。 那边三个人立刻僵了身子。 两个女人倒吸了口气,不敢再动,小心地瞧着马思隐! 马公子的病不是秘密了,当初不好时,他找来很多的女人试那玩意儿,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成功。 后来,就再也没有找过她们,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让她们乘着他的专机从帝都赶了过来,就为了他过一下手瘾! 虽然知道他那儿有毛病,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露半丝表情出来。 这女医生是不想要命了吗?竟然敢这么揭马公子的痛处。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马思隐神色骇然地瞧着那洁,许久之后,在两个女人的错鄂下,回头,对着她们低吼着:“滚出去,自己解决!” 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顾不得自己身上不整的衣服,立刻逃出病房! “你很聪明,没有自取其辱!”那洁哼了一声。 马思隐的唇角浮起一抹嗜血的意味:“如果你聪明的话,就不要帮我治,不然,我好了,头一个不放过你!” 那洁也冷笑着看着他:“治好你是我医生的本份,至于放不放过我,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马思隐扯着唇,“那我们试试看!” 他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眼里跳动着一抹奇异的光芒。 “好了,记得去拍片子!”那洁说完,就径自离开。 身体是他自己的,他想糟蹋,她管不着。 她已经尽了责任,接下来,他如果想痊愈的话,必须要配合,谁也帮不了他! 出乎意料的,之后马思隐一直十分配合,配合度高得让全院上下都对那洁另眼相看。 都相传着,是不是马公子看上那洁了,所以,才这么乖啊! 谁不知道这主开始来的时候,那是谁也不买账,将病房弄得和私人俱乐部一样! 这会子,完全是个良好病人的典范啊! 瞧瞧,马思隐公子笑起来,多亲切迷人! 本来长得就极好,而且又是名赛车手,院里本来就有很多的护士和年轻医生迷他,现在这般平易近人,当然得到更多的追捧! 不过,所有人也知道,马公子的改变是因为那洁,因为马公子和她们聊得最多的,就是他的主治医生那洁! 大家都知道,但也不敢说出来,明显的,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那医生和军长大人的感情那么好,这阵子更是亲密无间,怎么可能会接受马公子这么一个‘废过一次的人’! 这时,远远地瞧着那洁走过来,连忙噤声,不再讨论了。 那洁走到护士站,淡淡地说:“将马思隐的片子拿给我!” 护士连忙交给了她,这时,一个小护士小声地说:“要是马思隐没有发生意外,算得上是个完美的男人了!” 那洁瞧了她一眼,别人拱拱她,便不敢再说话了。 那洁一边翻看着手里的东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是和我们不同世界的人!” 算是告诫吧! 那男人,其实有多劣根性就有多劣根性! 如果迷上他,只能沦为他的玩物! 那洁走后,直接走到王院长那里,赵寅也已经在了,另外还有两名本院在生殖方面的专家,业务水平十分好! 但是这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边坐着一对中年夫妻,她都认识。 是马思隐的父母! “那医生,快过来,我们正等着你呢!”王院长招呼着,一边对着马参谋夫妻说,“我们今天会讨论出对令郎的治疗方案出来。” 马参谋淡笑着点头:“尽力就可以了!” 但话里,却是有某种施压的意味! 那洁将片子放在桌子上,让几位医生一起瞧了,每个人看着,神情都不太好。 “马参谋啊,不得不说,有些不容乐观啊!”王院长是这方面的专家,一看就知道中间的海绵体坏死了一部分! 这个,就是导致马公子无法人道有原因! 马参谋的神色未动,大概也是听多了这样大方向的话了。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马夫人倒是有些急切地问着。 他们马家就这一根独苗苗,不能有闪失。 至少,至少给马家留一个后! 王院长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着那洁和几位专家,“你们怎么看?” 那洁抿着唇,没有说话。 因为坐在这里的,都是前辈,她也没有无知到以为自己真的就凌驾于他们之上了。 “请赵主任他们先谈谈吧!” 她的态度让王院长很是赞赏,觉得自己没有白疼她! “那小赵,你们说说,现在只是讨论,最后的定案也没有决定不是吗?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说说。”王院长微笑着说。 一个专家先行说着:“建议还是保守治疗吧,中药加上传统的针炙看看能不能改善这种状况!” 王院长侧头看着别人:“你们呢!” 另外一个也说:“我同意老李的意见,还是保守着治吧!” 那洁瞧着他们,说是保守着治,事实上,这种说法对自己,对医院才是最保守的,吃不坏你,也扎不坏你! 反正本来就是不好的,但是手术的话,是有风险的,有可能致马思隐终生没有痊愈的可能,这个罪责是谁也不愿意背的。 她明白,赵寅肯定也明白,院长就更明白了。 病人的家属辗转瞧了十几家医院,也不是傻瓜,当然也明白! 当时,马参谋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去,就连向来挺温和的马夫人神情也有些忧虑,“老马,你看这!” 谁都看得出来,马家夫妇对于这种说词是不满意的! 马参谋摸了摸她的手,表示自己知道。 尔后他看着王院长,轻轻地说:“就没有别人方法了吗?” 王院长含着笑:“还在讨论,马参谋您别急!” 他望着那洁:“那医生,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 那洁淡淡一笑,她看着马参谋夫妇,“我如果是病人家属,我也会选择保守治疗的,虽然效果不明显,但是安全!” 马参谋点点头,心里知道她还有话说。 “站在一个二十六岁的男性的角度,自然是希望能够早些根除,当然,病人有权利选择自己治病的方式,如果一定要手术的话,我不得不说是有风险的!”她说完,含着笑看着马参谋! 瞧得出来,马家说得上话的,是马参谋,而不是宠爱儿子的马夫人。 马参谋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神色有些复杂! 王院长心里叫好—— 宝贝小洁啊,这一招真好! 不是嫌我们的保守治疗不好吗?告诉你可以手术,但是有风险,让你们自己选,而不是我们医院单方面的决定! 而这样在公开的场合讨论,也不怕他们赖掉! “那医生能和我们说说有什么样的风险吗?”马参谋定了神,才缓了口气。 那洁定定地瞧着他:“有可能会终生坏死,也有可能要全部截除!” 她说的时候,面无表情,充分发挥了医生的冷酷无情的特色! 马夫人的玉容瞬间一片惨白,她的手紧紧地抓着马参谋的衣服,紧张地说:“老马,我们还是保守治疗吧!”她的声音都有些抖! 马参谋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怎么会被那洁几句话给吓住。 虽然不甘心将责任往自已身上背,但是对儿子最好的方案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而他自己不点这个头,医院是不会开这个口的。 对这个年轻的丫头,他不得不多看两眼。 他是听一个朋友说,在美国时,看到一个年轻的华籍女医生手术演示,在马参谋苦恼之际推荐给他,所以马参谋才安排了马思隐过来就医。 而他自己,甚至亲自提前来,在秦陆的生日宴会上出现,送了份大礼! 以前,只是听说这丫头的医术好,想不到,和王院长‘配合’得更好! 他的眼里有几分激赏,如果年轻个二十岁,这样的小姑娘也是他会喜欢的! 马夫人于他,只是一枚政治筹码罢了! 当然,他不可能对那洁动什么心思,他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掌控多于**! “那医生,这个手术,有几分的把握!”他瞧着那洁,问得直接:“有什么具体的方案吗?” 那洁点了下头:“只有五成!” 她拿着那张片子,走到马参谋面前,指着上面——并不因为是某个部位而有一丝的不自在! 而马夫人因为不自在回避了! “马参谋,这是他坏死的一部分,根据医学的理念,海绵体具有再生的能力!”她接着说:“因为这段坏死的地方,阻碍了新的再生,所以,必须将这段切除了再接起,希望接起后,它能自生,恢复以前的量!足以支撑一次性生活所需要的长度!” 她说的挺具体的,就是马参谋听了也是禁不住挪动了一下身子,尔后轻咳一声:“这个,如果不能再生呢!” 那洁的神色有些严肃,“那就必须再次手术打断,否则病人会疼痛难忍!这,也算是手术失败了吧!” 她抿紧唇瓣,才缓缓地说:“这是失败的最后结果,如果再不好,会整个坏死,然后影响泌尿系统,最后,不得不全部切除整个生殖方面的器官!” 马夫人这时走进来,听到最后一句,眼泪都流出来了:“老马,我们还是保守治疗吧!我们就思隐一个儿子,万一…” 马参谋瞧了她一眼,她立刻不敢说话了! 那洁淡笑着:“这个,你们家属商量着再做决定,也不是说手术就手术的,总得有个具体的方案才行的!” 马参谋点头,“等你们的方案出来,拿给我看看。” 事实上,所有的人都瞧得出来,马参谋已经决定了。 心里有些紧张,送他们离开的时候,马参谋忽然回头,望着王院长说:“如果手术,我希望由那医生来完成!” 王院长微微一愣以后,才笑着说:“这个可以,那医生虽然年轻,但是经验还是挺丰富的!” 不得不说,马参谋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送走了他们,那洁又被单独地留下来。 王院长先是表扬了一番,不外乎是她应对得体什么的。 说完这些,神色敛了些许,那洁知道说到正事儿了,于是笑着说:“王叔叔,这儿没有外人,你有话就直说吧!” 王院长瞧着桌上的那个片子,很直接地问:“小洁啊,和叔叔说实话,这手术你有多大的把握啊!” 他这么自称就说明,他现在和她以是私人关系谈话的。 那洁抿着唇笑,有些调皮地瞧着王院长:“王叔叔觉得有几分把握!” 王院长笑笑:“六成向上吧!” 那洁也笑,才了一会儿才半是正经地说:“保守是七成向上的成功率,但是我必须说得低一点儿,王叔叔也应该明白原因的。” 她叹了口气,“人家位高权重,得罪不起啊!” 院长大人走过去,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你这么调皮,秦陆知道吗?” 那洁的脸红了红,“王叔叔又扯到哪去了?” “秦陆可是将你当成宝贝疼着呢!”王院长笑着,摸出一根烟,因为那洁不是外人,就当着她的面抽了! 那洁瞧着他抽烟的样子,还是劝着:“叔叔少抽点吧!司令也是的,这阵子,抽得很凶,妈上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还抱怨着呢!” 王院长笑笑,将烟给摁熄了:“行,听小洁的!等我空了,去和你爷爷下盘棋!” 他神秘地压低声音:“其实我,每次都让他!” 那洁也神秘地说:“我也是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而后一起笑起来。 王院长叹了一声,“司令还是老了不少啊!精神大不如前了!” 那洁的小脸也微微地敛了神色,“是的!可能他也太孤独了!” 想想,她有些内疚,似乎好久没有去看望司令了! 于是下班的时候,秦陆来接她,两人站在电梯里,他侧头问她,“想去哪吃饭!” 她冲他甜甜一笑:“今天去公錧吧!” 秦陆捏了她的鼻子一下,“不想二人世界?” 那洁脸红了红:“以后时间很多!我打过电话回去了,说今晚会留在家里住一晚!” 秦陆看着她的小脸,那上面淡淡的红晕说明着她现在正在不好意思! 他的心里是有些激动的! 他的宝宝,终于主动了。 在这之前,她对于和司令他们见面都有些不自在,大概是她总是想着离开,所以才有些抗拒的吧! 他神色有些复杂,又带着狂喜地瞧着他的小女人,忍不住一下子抱起了她的身子… 她怕掉下来,立刻圈在他的腰上。 那姿势,真的挺火热的,秦陆俯下头,轻轻地吮住她的唇。 太多太多的情感,来不及爆发,而且这也不是爆发的好时机! 她伸手搂着他的颈子,低声说:“秦陆,放我下来,被人看到!” 此时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陆贴着她的唇瓣,沙哑着声音,性感撩人,“让我再抱一会,再亲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没有很深入,只是将她的身子抵在电梯的墙壁上,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瓣! 双手插进她的头发里,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她的小脸。 那洁垂下小脸,“哪有你这么看人的!” 他低笑着,含着她的唇瓣,“不仅要看,还要吃了你!” 她脸更红了,伸手捶了他一下身子,“秦陆,快放我下来,到一楼了。” 但是下一秒,她的头赶紧着趴在他的肩上…因为电梯门开了。 外头,站着一大帮子人,全是医生和护士,大概是在一楼开会,现在正要上楼! 那洁捂着脸,低低地说:“秦陆,快走!” 没有脸见人了,他们现在这种姿势,会让别人怎么想? 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做什么! 长腿儿想从秦陆的腰上下来,但是秦陆一下子就扣住她的小屁股,声音很低地耳语着:“别动,你想让你老公当众出丑吗?” 她呆了呆,尔后就感觉到那不同寻常的触感! 脸更红了,最后,小脸往下,直接埋到他的怀里。 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小鸵鸟,秦陆沉沉地笑着,“胆小鬼。” 她咕哝了一声,“我没有你厚脸皮!” 秦陆的唇轻扬,就这么抱着她往外走,好在那洁今天穿的是裤子,现在完好地穿在身上,算是保存了一点颜面吧! 他往外走的时候,所有的人十分恭敬地向他致敬,“首长好!” 秦陆淡笑着:“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只是来接那洁回去的!” 大家都轻松地笑了起来。 到了车子里,他才放下她的身子,她就脸红着指控着:“为什么要说来接我的,说我的名字。” 秦陆笑着,侧头瞧着她,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我的老婆,不是你吗?不叫那洁吗?” 她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他。 他忽然凑了过来,俊颜放大,声音也充满了挑弄:“还是,你觉得我不够帅?不够好?所以才怕别人看到!” 坏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那洁伸手捶他的肩,他一下子捉住她的手,尔后放在自己的心口。 “乖,别闹了,现在好好地让我亲一下!”他凑上唇,咬住她诱人的唇瓣,“宝贝,没感觉到你老公很迫切吗?” 声音消失在她的唇间,她的手轻轻地扯着他的领口,尔后慢慢地绕到他的颈子上…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花花,钻钻!求个月票! 话说,希希今天真的腰酸腿疼啊!内牛满面! 122 秦陆捧着她的小脸,吻了许久才轻轻地松开她的小嘴,暗哑着声音:“晚上再继续!” 她的脸一片绯红,感觉车子里好热。 “秦陆,你有没有开空调?”她娇软着声音。 那小模样不知道有多逗人了。 秦陆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松开她时,眼神略暗了一下。 发动车子的时候,他哼了一声,“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弄死你!” 那洁侧头,瞧着首长大人一脸的严肃,坐得十分正地开着车子。 她抿唇一笑,身子偎了过去,语带着诱惑,“要不,现在开始!” 他抽空低头瞧着他的小妖精一眼,她媚眼如丝,带着一抹调皮,小手在他的胸口乱划着,轻轻的,又带了些挑逗。 “信不信现在老子就停车!”他的声音有些狼狈,实在是被她撩得有些不行了! 她低低地笑着,伸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淡绿色的军用衬衫十分普通,但是穿在秦陆身上就是十分有型,俊挺得不得了。 板寸头发十分性格,加上日益成熟的面孔,她心里就有些酸,这出去,多招小姑娘啊! 小嘴咬着他光洁的胸口,‘严刑拷问’着:“说,有没有在外面招小姑娘!” 秦陆低笑一声,十分老实地说:“有。” 她气极,小身子想坐起来,但是被他一把又按了下去,继续躺在他的怀里。 “我怀里不有一个小姑娘吗?”他笑着,瞧了她一眼。 她的脸红了红,摸摸自己的小脸:“我都这么老了,还小姑娘啊!” 秦陆抿着唇,叹了口气,“那医生,我觉得遇到好事儿了,你竟然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地位了!是好事儿,懂得在乎我了,啊?” 她没有好气儿地捶着他的胸口几下,尔后绷着小脸,“尽学坏了,说,这几年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秦陆苦笑一声:“尽想着你了,没有空去看别人!” 他想了想又说:“我妈和你妈算不算,她们是我接触得最多的女性了。” 那洁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不算,还有别人吗?好好想想!” 秦陆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他目光看着前面的路,语气异常地温柔,“那洁,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已呢!” 她愣了一下,尔后就听到他清雅的声音继续响起:“这六年,虽然我看不到你,但是我却让人住在你附近,你每天的情况,我都是知道的,包括第一次手术,第一次拿奖,我都知道。” 她的小嘴动了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良久,她才轻轻问:“这六年,你是怎么过的?” 秦陆的脸色未变,仍是淡淡地笑着,带着一抹宠爱看了她一眼,才含着笑说:“想你,一下子就过去了。” 他略过那段沉痛的过去,那些阴暗,那些痛苦,没有必要让她知道! 那洁双手抱着他的腰身,甜甜地说:“骗人!” 他满眼的温柔,此时正好是红灯,所以就摸摸她的脸蛋,指腹擦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地说:“不骗你!” 他怎么会骗她呢? 那些日子,他从一百四十斤掉到一百来斤,全身瘦得没有几两肉了。 陆小曼几乎是跪着求他放弃,那时,他躺在床上,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妈,你让我放弃,就是等于让我放弃小洁,放弃我的命!” 她是他的命根子,是他最重要的宝贝,此刻她在他怀里,过去的那些苦痛,都不算什么了。 低着头,他的眼神深邃迷人。 那洁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吻了他一下,但他一下子扣着她的腰身,不许她退开。 他吻得有些渴切,也很深,几乎是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揉进去一般… 良久,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后面,响起了大片的喇叭声,那洁脸红地要起身。 太丢脸了! 更丢脸的在后面,他们又被交警给捉到了。 窗外敲着,秦陆摇下车窗,那个交警看了看秦陆,还有他身上缠着的漂亮小姑娘! 他正要说什么,秦陆已经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证件递给外面的交警,那个看了几秒后起敬,“首长好!” “辛苦了。”秦陆缓缓发动了车子。 那洁咬了他的颈子一口:“官僚!” 他笑笑,没有说什么,也任着她继续啃咬着他的身子。 心里有些好笑,他是不是成了她的玩具了? 半个小时后,那洁瞧着秦陆的颈子,脸蛋一下子红透了,什么时候,他的颈子被啃得那样的? 不算青青紫紫,但多多少少是有些破皮了,而且还带着湿度,明显就是刚啃的。 于是她小心地说:“秦陆,要不你将扣子都扣上吧!” 他对着镜子照了一下,“不好!很怪!” 夏天,没有人会将扣子全扣好的,只有傻子才做那样的事儿! 他说着就要下车,那洁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不肯他下去。 秦陆回头看着她的小脸,忍着笑,“宝贝,你不会想在这里来个车1震吧!” 他瞧了瞧外面,“你看家里这么多下人瞧着呢!你要真想,我去清一下场!” “你胡说!”她的脸爆红,小身子扑到他身边,用力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解气,但是咬完了,她深深地的后悔了! 他的身上,而且是全身上下最醒目的地方,又多了一块丰功伟绩! “啊…”她再也受不了了,尖叫一声,无法直视自己做的事情了。 秦陆大笑着抱着她,“小东西,小傻蛋!” 他很高,足以夹着她往主宅里走去… 一路上很多下人都笑着,那洁觉得很羞,低低地吼着:“秦陆,放我下来!”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像你这样磨蹭,菜早就冷掉了。” 正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大厅里。 陆小曼一见着这样,就急急地说:“秦陆,怎么这么抱着小洁,快松下来,要是伤着怎么办?” 她其实心里想着,万一小洁肚子里有了孩子,那可怎么好! 秦陆小心地松开她的身子,放到沙发上,“妈,放心吧,伤不着的!要是有了孩子,这孩子的身体一定随我!” 那洁的脸上羞红一片,瞪了他一眼。 陆小曼见他们这样,心里也有数,小两口算是和好了呢! 笑着招呼他们去吃饭,秦圣照例不在家,就司令还有他们三个。 家里也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司令吃饭的时候,叹着;“总是盼着你们回来,也不见人!” 陆小曼淡笑着:“司令一个人闷得慌,你们得空多陪陪他吧!” 她有些怜惜地瞧着秦司令,真的感觉他有些老了,精力也跟不上了。 有些时候,旧日的部下有些事情来请示一下,他也要犹豫好久。 昨天还问她,“小曼,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很多的时候,下不定主意!” 她只能说,这些权利斗争别去管了,好好地休养才是真的,等着抱秦陆的儿子—— 他们的孙子! 她这么说着,秦司令倒是板起了脸孔:“他们小两口有他们的事情要做,管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 陆小曼都是哄着他:“好好好,不管,司令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那洁笑了起来,“司令好像孩子哦!” 说也奇怪,她这么一说,司令和陆小曼的脸都红了红,一个也不说话了。 那洁也觉得有些怪不自在的! 她仰望着秦陆,轻咳了一声:“你不是带了礼物给司令吗?” 秦陆笑着捏她的鼻子,“我做事儿,你来讨巧是不是!” 她调皮地笑着,秦陆接着说:“吃完了饭我拿过来,给你们用用。” 说完,他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不许下得太晚,我在楼上等你!” 那洁的脸染上了绯红,就连小耳朵也是红通通的,很可爱,很诱人。 那边一对老的害躁,这边一对小的也害躁! 气氛很微妙地吃完了饭,大家喝茶之际,秦陆回到车上将那盒玉子的棋给拿了回来,给他们准备好后,他靠着那洁轻轻地说:“刚才说的话,记得吗?” 她怕他再过份,就连忙点头! 秦陆这才满意地上楼,一边走一边说,“妈,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今天他其实挺累的,部队的事情很多,忙不完的事儿。 他又想多陪陪那洁,所以,他中午没有休息。 这会儿,真的有些累了! 伸了伸手臂,往楼上走去。 秦司令本来是责备他的,但瞧到面前那盘用和田玉做的象棋,眼都放光了,胡子抖了两抖,“小洁宝贝蛋,今天和爷爷好好地下几盘。” 瞧着司令那兴奋地样子,那洁就将秦陆的交待给抛到脑后了! 陆小曼就在一旁递个水什么的,对一婆婆亲自伺候自己,那洁有些不安。 秦司令挥挥手,风清云淡地说:“小洁别怕,你是我的宝贝,她是我媳妇!伺候你应该的!” 他这话一说,那洁笑了起来,而陆小曼瞪着他—— 实则是司令占了她的便宜,但是心里却是有些美的。 人前,她是他的儿媳妇儿,事实上,她却是司令的媳妇儿! 只是,这辈子再不能和当年一样了! 不是没有遗憾的,但是她宁可这么守着他,看着他日渐迟暮… 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所希望的不就是这样吗? 看着他意气风发,看着他慢慢地变成一个老人。 他们都还年轻的时候,每每欢爱过后,他都抚着她的身子,静静地说:“小曼,你这么年轻,我却已经老了。” 那时候,他其实是不老的! 但现在,他真的老了,而她,也不年轻了。 女人不像男人,花无百日好! 五十岁的男人还可以在外面风光无限,但是女人就不同了! 女人一过四十就凋谢了! 而她今年已经快五十了! 在司令的缠人下,那洁和他一直下到十二点才算完,要不是她明天要上班,司令定不放人。 还是陆小曼几次说了后,才放她上楼的! 那洁低头看了下表,已经十二点了,心里有些心虚。 秦陆上去的时候,是和她约好的。 她小心地推开门,房间里黑暗一片,她松了口气,看来他是睡了。 正要走进去,但是门边一只大手将她给拖了进去,她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唇立即被堵上,跟着是热烫的舌尖探到她的唇里,在里面一阵来来回回地扫荡着! 她的身体被他拉到一旁的墙壁上,门被迅速地关上。 “秦陆…”她抵着他的胸口,无力地吐出两个字。 他没有出声,唇触着她的,缓了一些,幽黑的眸子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眼。 她喘着气,每一声喘息都颤进他的唇里,彼此的气息融合在一起。 他的男性气息在她的鼻端,渗进她的身体里,连带的,她的身体也颤动起来! 他的双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将她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她感觉自己只要动一下,就会贴到他的身子,这是一种磨死人的距离。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那是**! 女性的自觉迅速地苏醒,在深夜里蠢蠢欲动,她和他,都没有动,似乎都在等—— 等对方忍受不了这炙热的**。 许久许久之后,她忍不住动了一下,“秦陆…” 他立刻压住她,比刚才更凶猛地吻着她的唇,唇舌灼热地吮吻着她的,火热的程度让人脸红心跳。 她只能无助地低吟着,两条细长的手臂攀到他的肩上,身子软软的。 前面是他炙热的身子,后面是冰凉的墙壁,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小东西,这么晚才上来!”他舔着她的唇瓣,低哑着声音,一边打横抱着她的身子往床边走:“要怎么罚你!” 她的身子仰躺在床上,看着一身浴袍的他,虽然很随意,但仍是看得出他拥有极好的身材! 轻颤着眼睫,她看着他忙着扯她的衣服。 伸手掩住,连忙说:“我明天早上还有一个手术!别…” 他俯下身,轻吻她的唇:“我会温柔一点!” 她想说别做了,但是秦陆他,根本不给她机会,这么一路亲下去,直到她的身子光洁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为止。 他一直没有开灯,就着月光,他的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莹白的身子,目光越来越热切… 那洁别过脸,不敢看他太炽热的眸子。 缓缓地,他的身子覆了上去,轻缓地说:“宝宝,我们的孩子得在这张床上孕育!” 这是他们的婚床,即使秦公馆装修过一次,但是他还是保留了这张床还有这个房间的一切! 一丝一毫也没有改变过! 就连她,还是那个小姑娘,那么害羞无助地躺在他的身下,接受着他的炽热! 忽然间,她有些紧张起来,像是第一次一般,身子颤着,身体也蜷成一团,背着他,不肯让他亲近。 秦陆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宝贝怎么了?” “你走开!”她的声音气息不稳。 那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这样的夜晚,让她想到了他们结婚的那一晚,他的温度也是这般炽热,他的眼神也是这么醉人。 她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过去,那个迷恋他,被他深深触动的小女孩一样。 她感觉到自己赤果果地在他的面前,什么心思也藏不住,这让她感觉到危险! 她更想到了那个残暴的夜晚,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那天,秦陆几乎将她给撕裂了! 那夜,疼痛伴随着她,她哭泣着,不断地挣扎着,但是他都不为所动,坚定地疯狂占有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将她撕裂! 她的身子抖得厉害,双手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她抿着唇,不肯说话! 秦陆的手缓缓地抚着她的小脸,唇贴在她的颈子上,这让她更加紧张了。 “宝贝,怎么了?”他转过她的身子,将她转身面对着他。 她的眼眸垂着,不敢看他。 秦陆就吻着她的小嘴,一下一下的,从唇到下巴,再到颈子,这么一直一直地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边呢喃着:“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大概也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怕是又想到了那件事情了! 伸手打开床头灯,就见着她眼下的泪痕,他心疼极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么多愁善感,但是秦陆却是知道的,这时候的她需要自己的耐心! 不断地哄着她,爱着她的身子…… 炽热的一刻,她哭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头埋在他的胸口… 她的眼泪热烫着他的身子,他几乎做不下去了,此时**早已经不是很重要,他抱着她的身子,更多的是感觉到一种失而复得! 温柔地爱着她,抚着她的身子,柔声地安慰着,直到双方的身体再度热了起来,他才继续释放着他的炽热……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还挂着眼泪,身子覆在他的身子上。 他们极少这样做,她太羞怯,喜欢传统的方式多一些。 除非一些很特别的时候,大多的时候她都是一个羞怯的小东西,很惹人怜爱。 不可否认的,秦陆本来今晚想放纵一下的,但是她有着太多的多愁善感,他也不想再让她哭了,今晚的**就算是结束了。 即使没有满足,他还是抱着她去洗了个澡,两人躺在被子里轻声地说话。 “宝宝,忘了那些过去好吗?”他搂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头顶,亲吻了一下她的发心。 那洁小脸往他怀里埋了埋,有些含糊地说:“我早就忘了。” “你没有忘。”他正色地说着。 她抬眼,和他的眸子对视着:“我忘了。”声音有些蛮横! 秦陆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我爱你的时候,你在发抖!” 天知道她的身子那时有多诱人,极致的感觉几乎将她要逼疯了! 但是她在害怕,他只能压下自己心头的那份疯狂,缓缓地爱着她,那种折磨是女人体会不到的。 她们永远不会知道男人,在冲动的时候,要他拼命地压抑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情! 但是今晚,他也有享受到—— 而他说完,她就瞪着他,脸慢慢地红了。 下一秒她跳起来去关床头灯。 秦陆没有阻止她,只是凉凉地说:“你不要因为自己脸红,就想关灯掩饰,那医生,你是个军人,应该坚定正确的思想,这种小家子气,小孩子的掩耳铃的小把戏,还是早早地放弃才是!” 小家子气,小把戏! 黑暗中,她的身子缓缓起伏着,尔后没有躺到床上,而是直接很‘高端大气’地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缓缓地压下—— 她每压一分,秦陆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疼痛几分,当她完美的身子完全覆到他身上时,他觉得全身都要爆炸了—— 血管充斥着疯狂地因子,想将她压倒,再压倒… 虽然灯关了,但是他还是可以瞧到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下,玲珑的身段有多诱人,而就在不久前,他又是怎么爱抚着它们,亲吻着它们的! “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某军长很没有节操地说着。 他的手抚着她的小肩膀,扯开那细细的肩带,凑上唇,吮住她粉色的耳垂! 她身上有着沐浴过后的清香,迷人的体香让男人的**总是来得更为凶猛,他几乎在片刻间就兴起了,得不到舒缓的身子疼痛着。 他吻着她的肩和颈子,求欢:“宝贝,给我!” 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也回吻着他,小嘴移到他的唇边,热烈地吻着他! 舌尖探到他的嘴里进行着最深的接触… “小妖精,你真是热情的小东西…”他胡乱地说着,压着她的身子就想要占有她…。 就在要短兵相接的时候,她却忽然软了身子,打了个呵欠:“秦陆,明天还要上班,睡吧!” 她翻身下来,不但没有避着他,和他面对面地抱得死紧的,小手臂揽着他的颈子,小脸埋在他的颈间。 她的小嘴就贴在他的喉结处,该死的,谁都知道那里是男人很敏感的地方。 更该死的是,她的一条腿卡在他的双腿中间,小脚丫子十分不老实…地动着! 这让他怎么睡得着? 就比如一头饿了很久的狼,这时,在它面前走过一头美味的小羊,你让他还能淡定地继续睡觉而不扑上去? 怎么可能! 但是秦陆忍下去了,不但忍,还得负责自己将自己的宝宝老婆给哄睡着了。 那洁睡着的时候,唇边带着一抹浅笑,有些调皮! 秦陆苦笑着,他轻轻地拨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一边。 她这么缠着他,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但是他的身体从t形,再到l形,再到f形(各种形状自己yy即可),硬是没有睡着! 无奈之下,他只得起身,想到起居室里抽根烟! 才起身,身子就被一双小手给缠住了,耳边传来了阵轻笑声! 他错鄂一下,她没有睡着! 小手的主人一下子将他给拖回床上,在他躺下的时候,小身子也立刻缠了上来,四肢像是壁虎一样地攀着他。 小嘴尤其可恨地咬着他坚硬的胸口,语气很是愉悦地说:“我的小家子气,照样整得你睡不着。” 他看着她得意万分的样子,真是气不得,打不得… 最后,他只能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用来抵消自己心里的那份不甘。 虽然不甘心,但是他真真地被她给玩弄了。 这个小混蛋,死定了! 接下来,就变得有些疯狂,他近乎是有些粗野地缠着她的身子,一次一次地占有她,让她不停地颤抖着… 他做了两次就结束了,怕她明天太累,即使如此,也已经到两点了。 伸手抱着她,低低地说:“宝贝睡吧,明天早晨我叫你!” 为了保证她的休息,早上的时候,穿衣吃饭,他全包了,一路抱着她到车上送她上班。 那洁一直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只听到他的声音温柔地响起,“再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她翻了一下身子,小脸对着他这边。 秦陆笑笑,伸手刮了刮她细致的小脸蛋儿,这才发动了车子。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军医院的停车场里。 那洁迷糊地睁开眼,“秦陆,到了啊!” 他看着她半闭的眼,轻声说:“没有呢!你再睡会吧!” 说着,他打开车门,走到她那边,将她给抱起,然后下车往大楼那里走去。 一路上,自然碰到不少上班的医生和护士,所有的人都咽了一下口水。 昨天,是看着那医生被秦军长抱回去的,这会儿又抱了回来,是不是—— 是不是使用过度了? 眼神一个一个的变得很暖昧! 那洁一直睡得有些迷糊,所以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无限遐想着和秦陆昨晚做了几次。 其实真的没有几次嘛,只有三次,和平时比已经很少了。 作为一个医生,要有好的医术,但是当首长夫人,光有美貌是不行的,身体素质才是第一位。 首长大人很变态,每天晚上必定要和她来场军事演练,每每她体力不支,他就抓着她纤细的小腿,“那医生,腿上无力,再掉下来,再多做一次!” 真是…苦不堪言! 其实,过度的**,对她来说,也是负担! 毕竟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而外科医生是个需要体力的活。 所以,在她休息的时候,秦陆才会放开了做。 她也有些内疚,觉得自己喂不饱他! 他今天早晨的时候,吻着她的唇,轻丢下一句话——我心甘情愿。 她感动之余,说了句自己毕生都后悔的话来,小手搂着他的颈子,带着一抹笑:“老公,休息的时候我好好补偿你!” 这句话,他还真的惦上了… 秦陆抱着她一路往她办公室走去,将她放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心地拍着她的小脸,“小洁,到了,我先去部队了,晚上回来接你!” 她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 秦陆这才离开! 他乘着电梯,看了看手表,他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所以他得开快点车了。 到了一楼的时候,正要下电梯,迎面上来一个年轻男子。 穿着一身休闲服,脸上戴着一个超大的墨镜,样子很眼熟。 秦陆下去,那人上去。 他走了两步才想起来,是那个赛车界的明星马思隐,这个不足为奇。 显赫的是,他的家庭很显赫,显赫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秦陆凝了眉头,他知道马思隐是马参谋的儿子,上次马参谋送了对价值连城的宝贝过来,现在马思隐又在这里出现,不会是巧合。 但他现在没有时间了,他必须去部队! 这一念间,让他险些失去他的宝宝! 秦陆走后,那洁缓缓地醒了过来,主要是身边没有人支撑着她的身子了,自己坐着很不舒服,于是自然地醒了过来。 手术排在十点,所以她有充足的时间先去查房。 刚到护士站,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有些惊喜地叫了一声:“心怡!你怎么调过来的!” 那边站着的不就是她的大嫂嘛! 两人因为是同学,所以都是直接叫名字的。 陈心怡抬眼,也看到了她。 “小洁。”她走过来,拉着她的身子,小声地说:“这个一会儿再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整个医院里都在传秦陆抱你上班的,说你和首长大人昨晚纵欲过度了。” 她今天头一天来上班,就听到好友兼小姑子这么劲爆的绯闻,实在是有些震惊! 那洁微微愣了一下,尔后脸蛋差点烧起来。 “怎么会这样啊?”她有些羞恼,“这些人没有事专门谈这些无聊的事儿!” 陈心怡忍着笑,“那也是你家的首长提供了谈资给人家,你想想,一大早的,就抱着你从停车场一直走到你办公室,得多少人瞧见,再说了,你看看你的颈子,。还能看吗?你家秦首长也不悠着一点,都是用咬的吗?” 那洁不好意思地拢了下身上的医袍,这真不怪秦陆,是她的皮肤太敏感了,有时候能一夜就好,有时候一碰就青青紫紫的,好几天也不褪。 她瞧着陈心怡,“你和我哥最近怎么样?” 她一问,陈心怡的脸上出现一抹异色,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我中午的时候和你谈这事儿。” 那洁心一动,不会是两人闹别扭了吧! 但现在是上班的时间,确实也不适合谈私事,那洁想了一下才说:“中午的时候,我们去外面吃个饭吧!” “嗯,好,我们也很久没有聊过了。”陈心怡点头,然后就推着车子往病房里去! 那洁双手插在口袋里,看了她许久后才继续查房。 今天的手术不算大,十点半进去的,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她冲了一下,换了件衣服。 陈心怡已经在她的办公室里等她了。 “心怡,走吧!”她拿着钱包,和她一起走向外面的电梯。 两个小女人讨论了一下,决定去医院对面的一栋大型购物中心去吃饭! 听说四楼的烤肉不错,两人一路说笑着上了四楼! 坐定点完餐后,那洁瞧着陈心怡,总觉得她有心事。 她试探着问:“和我哥真的出事了?” 陈心怡红着脸,呐呐地说:“也不是,就是…就是有一点儿!” 那洁失笑,“这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啊?” 咬着唇,做嫂子的人压低了声音:“小洁,我问你,你家秦陆有拒绝过你的时候吗?” 拒绝? 是指那方面吗? 那洁瞧了左右,声音也低了下来,“我哥,最近没有碰你?” 陈心怡咬了下唇瓣,好半天才迟疑着说:“他…都没有碰我!”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要不是和小洁是自小玩大的,这事儿,绝对是不会说出来的。 “大概有一个月了吧!我感觉到,他也是有反应的,有时候,在夜里感觉到他摸我,可是…后面就没有了!” 那洁眨了下眼,“是不是你不肯啊!” “哪有!”陈心怡有些委屈:“昨天,我还主动了,坐在他身上,那么撩他,也感觉到他的身体亢奋得要命,但是…” 她轻叹了口气,才有些忧虑地说:“是不是,你哥外头有人了?” 那洁笑出了声,“瞎想,我哥外头有人,还能亢奋得要命?” 陈心怡难以启齿,“他最近,都到浴室里解决,他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他以为我睡着了,后来去了。” 那洁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她是知道的,以前她不能满足秦陆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自行解决,但是哥一个月不碰心怡了,还亲近自己的五指山。 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要知道,女人也有需求的不是。 她握着好友的手,宽慰着,“别担心,我哥外面不会有人的,要是真的有人,他用得着自己解决嘛,大概是体贴你,这事儿,我会问问的!” 陈心怡的脸蛋红了红:“还是别问了,说得我多需要似的。” 那洁睨了她一眼,“这是你的权利,有什么不能问的。要是他不能那啥的,直接休了他!”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一国的,不管什么骨肉亲情了。 陈心怡扑地一声笑了起来,有些艳羡地瞧着那洁白里透着粉的肌肤,哀嚎了两声,“看看你的皮肤多好,瞧瞧我,像个黄脸婆一样了。缺少爱情的滋润啊!” 那洁轻笑一声,接过侍者送来的食材,一边随口说着:“我哥不爱你?我可是听说他很疼你的,是你自己不惜疼,非得自己独立,要不,去皇甫军校医学院当个助理什么的,不比现在强很多?” 陈心怡干笑两声,“你倒是会说我,你自己为什么不干脆回家当个首长夫人就好了,在这里做什么手术?” 她说完后,两人相视而笑,“唉,我们就这劳碌命!” 两人不谈男人,只谈以前高中时期的事儿。 陈心怡一边咬着丰美多汗的肉片,一边随口地说着:“那洁,你还记得那个刘雅婷吗?”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淡笑了一下,“怎么会不记得呢!” 陈心怡也笑一声,“我听说,最近回国了!是她父亲求了很久,你家首长才同意的,真看不出你家秦陆心肠这么硬,硬是让别人在外面流浪了这些年。知道吧,她还带着一个很高端大气的男朋友回来!” 那洁挑了下眉:“这应该不是你说的重点吧!”她的心里却不自觉地想着,秦陆那人,她是再了解不过的,因为她回来了,所以刘雅婷才得以回来吧! 陈心怡赞赏地瞧了她一眼,“当然,听说她发起了一场同学聚会啥的。” 陈心怡将一份请貼放在那洁面前,用十分感性的语气说:“那洁,刘同学很想念你呢!” 那洁瞧着,怎么也觉得十分违和啊! 刘雅婷会想念她?想扳回一城吧! “我就不去了吧!”那洁的语气很淡,她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 陈心怡奇怪地瞧着她,“那洁,你没有看到吗?上面写着,携伴参加,人家是在向你示威呢!” 她压低了声音,“听说对方是个洋鬼子!那儿…很那啥的!” 更重要的是,听说是某驻外国大使的儿子,有些身份的,刘同学大抵是想炫吧! 闻言,那洁愣了一下,“她,还是那么幼稚!” 陈心怡郑重地点头,“最关键的是,所有的同学都被她洗脑了,如果你不去,将会成为班上唯一一个缺席的人!” 那洁倒是被勾起了兴致,“这么说,我必须要去了?” 陈心怡再次点头:“必须!” 她也想去看看那洋鬼子身上的物件能大得过驴?才让刘同学得瑟成那样,几乎全班都知道她每晚性福得不得了! 两人吃完饭,各自上班。 晚上,秦陆坐在床上,瞧着军事杂志,本来躺在他身上玩手指的小女人却突然地掀开被子,往下钻。 当身上传来骚动的感觉后,他猛然吸了口气,“宝贝,你在干什么?” 那洁在里面含糊着说:“量尺寸!” 尺寸? 那儿? 这个小东西,和谁学来的! ------题外话------ 好冷清,求评论啊,求评论! 123 秦陆一把将她的小身子从被子里拖出来,将她安放在自己胸口。 他手里的杂志也放到床头上,一只地按着她的背,不让她动,另一手就有些坏地放在她的唇上,缓缓地搓揉着,“宝贝,是不是想了!” 她的小脸涨红着,好半天,才吱唔着说:“秦陆,你知道…” 她不好意思说下去,撑起小身子,凑在他的耳根处低语了两句。 说完后,脸更红了。 秦陆眼亮晶晶地瞧着她的小脸,“所以,你怀疑你老公那儿——?” 她低着头,绞着自己的手指,“我又没有比较,哪知道你那儿…” 秦陆低笑着,翻身压住她的身子,亲了亲她的小嘴,“这个,自己用着才知道,是不是?” 她脸红绯红着,想起他… 不敢再想,总之,她潜意识地知道,秦陆应该算是男人中的翘楚了! 不过,她想起心怡说刘同学的男朋友是个洋鬼子,她呐呐地又凑上去,咬着他的耳朵,问了一句! 秦陆的眼微微眯起,语带危险,“那医生,你竟然对别的男人的身体感兴趣!” 他还不够看吗? 这小妖精,今天死定了! 他一低头,就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将她的话全吞进他的嘴里。 察觉到她想反抗,他的手扣着她的手,放在身体两侧,声音惑人地说:“如果真的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话里带着一抹邪气。 那洁的小脸散发着一抹好奇的光芒,眼都发着光。 秦陆无奈地笑了,起身,将书房里的笔记本给拿到床上,他坐着,将她安放在他身前。 点开里面的某文件,半分钟后,脸红心跳的一幕出现了! 那洁紧紧地盯着画面,小脸上尽是兴奋:“西欧的!哇…” 秦陆的双手放在她的小腰上,缓缓地移着,模仿着… 她先是十分专注地瞧着画面上的某处,一会儿皱了下眉头,深深地觉得不如秦陆! 她耐着性子瞧下去,画面,渐渐火热起来,一会儿,一声暖昧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她的身子一僵,尔后敏感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竟然好热好热… 她想转过身看他,但是被紧紧地扣着腰身,牢牢地抱在他的怀里。 “乖,继续看。”他的声音带着一抹紧绷,沙哑的声线是最好的催情药。 看是一回事,身后一个男人这么撩着你,又是那么一回事了。 “秦陆,能不能不要…动!”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缓缓地向下,那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她的身子彻底软倒在他身前,更方便他上下其手。 秦陆侧头,含着她的唇瓣,将自己的呢喃送到她的嘴里,“宝贝,怎么不继续看了…” 她的小手,抓着他的衣服,不停地喘息着,颤抖着…直到他温柔地占有了她。 笔记本还在播放着…里面的人正在做着无极限的事儿! 床上,秦陆咬着她的小肩膀,坏坏地撩着她:“宝贝,专心点儿!” 他好坏,竟然,竟然觉得着那里面的做法,那么羞人地对待她! 结束后,秦陆松开她软软的身子,让她正面倒在他的怀里。 伸手拂开她额前的湿发,有些爱怜地说:“宝宝,累吗?” 她伸手捶了他的肩一下,“坏蛋!” 视频早就结束了,他却是迫着她继续,再继续! 秦陆没有立刻去冲洗,而是拉着她一起躺了一会儿,春情满面地问:“喜欢这种方式吗?” 虽然不剧烈,但是却十分磨人,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因为时间拖得太久的原因! 她不说话,别开了脸不愿意瞧他。 但是大抵是喜欢的。 秦陆侧抱着她,又咬了她的下巴一下,诱哄着:“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的小手一下子搂住他的颈子,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累了!” 秦陆哈哈大笑,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伸手抱起她,往浴室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打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坏蛋,将你老公的火撩起来,也不负责灭了!” 她的俏脸飞红,知道他没有满足。 想起陈心怡今天说的话,于是双手环着他的颈子,有些坏笑着,“秦陆,你可以试试自己解决的!” 他瞪着她,手危险地伸向她的小屁股:“你再说一次!” 那洁忍着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么,这是**说过的话!” 秦陆眯了眼,忽然将她身上的浴袍给扯了开来,她尖叫一声,“秦陆,你干什么!” 秦陆嘿嘿地笑了两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还没有到浴室,他就直接着她抵在了房间的地毯上,死命地纠缠起来… 氤氲的灯光照在一对交缠的人身上,暖昧的姿势和那些喘息声让人脸红心跳! 明天是周六,所以秦陆也没有怎么客气,一吃再吃,直到满足了才松开她的身子… 身下的玉人儿,早就被蹂躏得娇弱无力,白嫩的身子横陈在雪白的地毯上,很是诱人。 要不是看到她身上那些青紫,秦陆还想再来一次。 但也知道她很累了,伸手抱起她,替她洗了个澡,吹干头发。 两人窝在被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 那洁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说:“秦陆,明天晚上有空吗?” 秦陆周六还得去部队一趟,但是晚上应该有空,想了想就点头,“怎么了?” 这会子,她倒是醒了过来,揪着他的衣领,“明天晚上有个同学聚会,是你故人举办的!点名了要我去!还得携伴参加!” 秦陆忍着笑,“所以,你觉得你老公的尺寸是你唯一能拿得出去的?” 她脸红了红,低声说:“我只是听心怡说,她找了个洋鬼子!” 秦陆笑着叹了口气,摸着她的头失笑着:“宝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那洁爬到他身上,小手平贴在他的胸口,小嘴啃着他的唇角,有些撒娇地说:“你不明白我们女人的世界,很微妙的!” 刘雅婷真正想看的,是秦陆吧! 是希望瞧到一个中年有啤酒肚的男人? 还是一个秃了顶的丑男? 很抱歉,她家的秦陆,比六年前还要有魅力! 那洁也承认自己虚荣了,但是… “老公,去不去嘛!”她撒着娇,声音像是抹了蜜一样。 秦陆轻笑着,无奈地答应了,“好,我去就是了!” “但是…”他睨着她的小脸,“没有什么好处的话,我何必去见一个不想见的人。” 她用力在他唇上波了一下,“这样行吗?” 秦陆伸手抚了自己的唇一下,皱了皱眉头:“这样,你就将你老公给打发了?” 捉住她的小手,暗示性地往下,“宝贝,明白了吗?”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才做过的吗?” 秦陆低低一笑,“但是现在它又有需要了啊,有需要就得供应不是?” 她抬眼,望着他英俊的面孔,小身子往上,钻到被子里… 随着被子的起伏,秦陆的神情地变成十分隐忍,大手按着被子下面的小身子,另一只手就抓着一旁的床单,深深地皱成一团… 良久,他闷哼一声,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让她感觉到他跳得飞快的心跳。 那洁的小脸羞红羞红地窝在他的怀里,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那么为他做了。 秦陆平息了一会儿,尔后亲了亲她的小嘴,低声地说:“宝宝,下次让我伺候你!” 她的小嘴儿,真是… 那洁垂下眼,小脸红透了,根本不敢看他。 伸手摇了摇他:“秦陆,你快去洗洗。” 他有些不舍得起来,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 “脏死了,快去洗洗!”她扭着身子,从他身上下来。 秦陆笑笑,起身,走到浴室里冲了一下,尔后换了件浴袍走了回来! 那洁趴在床上,那小模样儿,说不出的勾人。 秦陆过去,拍了拍她,“让我上来。” 她撑起身子,有些娇娇地说:“我要你抱。” 秦陆低笑着抱着她的身子,自己先躺下,再将她放在自己的胸口,她就趴着,小手玩着他新生的胡子。 秦陆低眼瞧着她不安份的手指头,轻笑着,“宝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重逢后,他真的觉得她挺冷酷的,小脸紧绷着,他真的把握她会再次这么自然地和他在一起。 现在她像是回到了过去,又像那个爱胡闹的小孩子了。 但是秦陆是知道的,这只是在床上而已,出了房间,她还是挺专业的,完全不似现在的这副小孩心性。 他亲吻了她的小手一记,他喜欢她这么柔软的样子。 男人么,都是喜欢女人在床上乖巧一点的,当然,偶尔也要有些情趣,就像是刚才她对他做的那样儿。 伸手搂着她,心满意足。 他所认知的幸福,就是和她永远在一起! 第二天下午,那洁回了一趟家,因为陈心怡说的那事儿,所以,她特意地叫上齐天阳一起回去了! 一家几口坐在一起,挺热闹! 吃完饭,她看父亲和大哥说完话,于是在书房门口堵住了自家大哥。 “小洁有事吗?”齐天阳一直都很疼她,大手摸着她的小脸,语带温柔! 那洁抿唇一笑,“大哥,我有些事儿想和你淡!” 齐天阳瞧了瞧远处正在偷偷望着这边的陈心怡,心里大概也知道了,点了下头,故意将那洁带到他的书房里。 关上门,就是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不到。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幼稚! 但是夫妻情趣么! “小洁坐。”他看着自己的妹妹一直站在那儿不动,于是轻笑着:“大哥又不会吃了你!” 那洁小心地走过去坐下,齐天阳摸了摸她的小脸,很欣慰地说:“最近过得不错!” 看她一脸白嫩的样子,就知道秦陆‘伺候’得不错! 那洁抿着唇,脸有些红,但还是鼓起勇气,不辱使命地说:“哥,我听心怡说,你们最近是不是有些问题了?” 齐天阳轻咳了一声,抽起书架上一本书假装瞧着。 但是他的脸,透着微微的红。 那洁有些急了,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书,小脸板着:“哥,你说说看嘛!” 齐天阳轻叹了口气,“是你大嫂和你说,我和她最近没有夫妻生活吧!” 那洁的脸红透了,但是为了他们的幸福,只能厚着脸皮点了下头。 齐天阳笑笑,眸光有些邪气:“你大嫂是想了,还是担心?” 这个,那洁真的不知道,不过,她自作主张地说,“都有!” 齐天阳将那本书又拿起看了,“如果她想问,就让她自己来问我!” 这,算是什么回答。 但那洁瞧着自己哥哥的那样子,是不打算回答了! 她抿着唇,有些委屈地说:“那好,我这么告诉她。” 出去的时候,她回头,小脸有些失落:“哥,你都不疼我了。” 齐天阳一把抓住她的身子,将她给扯了回来,手指点了下她的鼻尖,“傻瓜,哥怎么会不疼你,只是这是我和你大嫂间的事情,你,希望我和她永远这么不明不白地过下去,都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喜不喜欢对方?” 那洁呆了呆,尔后就明白了。 “哥,你是对现在的关系不满意是吗?”她轻轻地问着。 确实,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因为一个孩子而结婚,睡在一起,做夫妻会做的事情。 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觉得是不是少了点儿什么呢! 这个女人每天都很开心,开心到他觉得自己被漠视了。 除了吃饭睡觉,她和他差不多是零交流的,她从来不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说私人话题。 齐天阳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请帖递给那洁,尔后静静地说:“一个星期了,她没有和我说,也不准备让我陪她!” 换言之,他是一个被她隔阻在外面的人! 重重地将手上的东西扔到桌上,那洁便知道自己的兄长是真的动气了。 “当然,一开始不碰她,是有别的原因,但是现在,不准备碰了!”他的眸子里染着莫测的光芒,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但是他不会开口向她要,而是让她自己说出来。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是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他太贪心,想要的家庭和妻子,不只是这样的。 那洁的小嘴微微地张着,过了许久,她才终于消化完,好吧,这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 那洁此时并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出现了神转折,此刻坚硬如铁的大哥,那时化成了水一般。 在她出去的时候,齐天阳的声音传了出来,“别和她说这事!” 那洁点头,“哥,我知道的!” 推门出去,那边陈心怡在挤眉弄眼,她走过去,陈心怡就有些心急地问:“怎么样了?” 那洁耸耸肩:“我哥说让你自己和他谈。” 陈心怡的脸红了一下,“他会以为我很饥渴!” 那洁笑,“你没有吗?” “我哪有!” 两个小女人笑闹着,看了下时间,也不早了,决定先去沙龙将自己弄得美一点。 女人么,总有那么一点虚荣心的! 不过,也没有那么招摇就是了,只是聚会,并不是什么正式的宴会,所以那洁选了一件黑色的小礼服,不过佩戴了一套名贵的深蓝宝石,是上次陆小曼送她的。 陈心怡就挑了一件纱质的雪纺裙,她有些苦恼地瞧着自己的腰身,“小洁,你说我是不是中年发福了,你看我这腰,最近大了几个尺寸啊!” 那洁瞧了一下,笑笑,“是粗了些,该减减了!哥好像有几**身会所的贵宾卡,你可以拿过来用的!” 陈心怡脸红了红,心里暗想着,是不是自己失去了吸引力了,齐天阳才不碰她呢! 不过这时候也没有时间想这些了! 她们整弄了一下就出发了。 走到一楼,那洁坐上车,带上陈心怡! 车子自然是那辆红色的法拉利,秦陆晚上才有空,所以让她自己开车过去。 那洁一边开车一边像是随口地说着:“心怡,你怎么不叫上我哥呢!不是说携伴参加的吗?” “嗯,他挺忙的,而且和我们同学也不熟!”陈心怡抿了下唇说。 那洁笑笑;“秦陆也不熟啊!” “小洁,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哥…是怎么结婚的!”这是陈心怡无法和他亲近的原因! 那洁抿了下唇,才淡淡地说:“心怡,我是秦家买来的,说难听点的,就是给秦陆暖床的,只要男人疼我们,什么样的方式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你帮我大哥养了那么几年孩子,没有什么好伏低作小的。” 她侧头瞧了陈心怡一眼:“你和我大哥是平等的!” 她知道心怡的家里出了事故,大哥帮她家还了很多钱,所以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和大哥,没有感情吧! 但那洁是了解大哥的,要是真的没有感情,他会只做不爱,哪还肯花这个心思! 不过,她也不能点明了,大哥的要求么! 而她的话,让陈心怡微微张开嘴,“小洁,你现在好牛的感觉哦!” 那洁戴着墨镜,笑笑,“我们的自信,是男人给的!男人忠实了,我们就有自信了。” 上流社会太多偷吃的,那些贵妇瞧着一个个的十分地风光,背后还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呢! 以前那洁也怕,不过,现在她有自信,自己有本钱吃定秦陆那个色狼一辈子! 两人说着话,一会儿就来到了本市最大的酒店,帝晶酒店。 全班同学的吃喝刘同学都包了,不得不说是下了血本了。 不巧得很,这家酒店是秦家名下的,而秦陆已经将股权给了她,一会儿,她会打个电话过去,将今天的费用加倍的。 老同学摆阔,她不配合一下怎么行呢! 陈心怡也算是美女一个,两人一起从炫目的法拉利下来,吸引了一帮子人的眼球! 两人走到顶楼的大厅里,一看,排场真够大的,竟然开了八桌! 当然,饭前还是有些活动的,帝晶每个宴会厅里都有附带的活动室,什么玩乐的东西都有。 那洁和陈心怡走进去,就见着刘雅婷走了过来,手上紧紧地挽着一个洋鬼子! “那洁,陈心怡好久不见!”她的中文带着一股洋腔。 那洁轻笑一声,伸出手,“好久不见。” 手上那条昂贵的宝石手链一下子亮瞎了刘同学的眼,她眯起了眼,看出那洁身上戴的这套是最新款的深海之心,价值三千多万! 她有些骄傲地昂起下巴,好在她身上这套也不差,比那洁的那套还贵点儿。 她瞧了瞧一旁的陈心怡,钻石配上粉色的裙装十分柔美! 她轻轻地掩住自己的嘴,存心找碴,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所有的人都听到这儿的动静,“我说心怡,你怎么越活越过去了,现在沦为那洁的跟班了!” 方才就听说,陈心怡家破产了,现在她身上的这些行头,是那洁借给她的吗? 陈心怡脸色变了变,那洁伸手握着她的手,娇笑着侧头:“雅婷,你说错了哦!” “哦?她身上的,不是你送的吗?”刘雅婷不管,这两个女人她一个也看不顺眼,她要她们出丑就行! 那洁笑着,举起了陈心怡的手:“怎么,我没有和你们说吗?陈心怡是我大嫂,我哥虽然只是一个院长,我爸也只是一个市长,但家里的那间医药公司,还是买得起我大嫂这身衣服和首饰的!” 刘雅婷神色一变,怎么,这两个女人竟然成了一家人了。 她气得花容失色,一旁的洋鬼子男友保罗心疼地说:“婷,不要生气!” 她的脸色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 娇笑着倒在保罗的怀里,眼带妩媚,“你们的老公,怎么没有过来,是不是,什么事情牵住了啊!” “秦陆晚点会来的,至于我大哥,现在就打电话给他。”那洁拿出最新款的手机,在陈心怡没有来得及阻止的时候,拨了齐天阳的号码:“大哥吗?大嫂有事儿找你!” 说着,将手机塞到她手里,低低地说:“撒娇!装!” 撒娇?装? 她不会! 但是那洁已经将手机塞到了她的手里,她没有办法,只能对着那边娇着声音:“天阳,我这同学聚会呢,你一会来一下!” 她看了一眼那边的刘雅婷,一股作气地说下去,生怕他在那边说个不字。 “现在就来,在帝晶顶楼!老公,快一点哦!”说完,她脸蛋微红地挂了手机,还给那洁。 那洁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心里叹着,撒娇果然是女人的本能,这不,心怡一下子就上手了。 大哥不会不来的。 他就算是知道她的授意,但是大哥是个懂分寸的人,不会不给自己老婆一个面子! 收好手机,那洁对着呆着的刘雅婷淡淡一笑:“雅婷,今天让你破费了哦!” 刘雅婷的脸上有些僵,尔后抚着身旁的男人,“是保罗买单呢!没有办法,男朋友疼我,我回国,他说怎么也要给我热闹一下。不像某些人啊,结婚,班上的同学连声糖也没有吃得到!” 这话是一箭双雕啊,那洁姑嫂二人都差不多是隐婚,这糖还真没有! 那洁笑眯眯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两颗糖出来,“雅婷,补给你的。” 塞给她和保罗一人一颗糖就赶紧着抓着自己的小嫂子往里面走了! 刘雅婷的脸都要绿了,她恨恨地瞧着自己手上的糖果,深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当她是三岁孩子吗?竟然发糖给她吃! 而一旁的保罗则魂不守舍中,喃喃地用英文说着:“她真是迷人!” 谁? 下一秒,刘雅婷几乎要疯了,因为知道保罗说的是谁! 那洁那个小狐狸精,可恨可恶! 但是她不想失去保罗,所以,缓下脸色,娇媚地靠向他:“亲爱的,我们也进去吧!” 保罗有些内疚,因为自己刚才竟然被别的女人迷住了,亲吻了她一下才一起进去。 那洁和陈心怡坐在那里,正和同学说着话。 两人身上都戴着价值不菲的首饰,而且是有人瞧见那洁开着法拉利来的! 所有的人都围着他们转! 刘雅婷气得要命,但是脸上却带着笑:“那洁啊,我听说这六年,你和秦陆是分居过的!而且是因为秦陆出轨!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竟然能原谅他!” 在场的的人都默不作声,觉得她太过份了,就算这种事情是真的,也不能当着面说啊! 而那洁抬眼,望进她有些恶意的眼里,微微笑了,“雅婷,你的消息真的挺灵通的,我和秦陆是分居了六年,不过…” 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抬眼的时候,目光中有着调皮,“我闹着离婚,但我家首长不肯,说到死他也是我的人!等到老,也等我回来!” 她的脸上出现一抹无奈:“怎么办呢!就当是为了国家贡献吧!他也怪可怜的,这六年过得跟个和尚似的,我想想也是,他要是真出轨,巴不得离婚,何必苦苦哀求我呢!” 她的脸上出现一抹甜蜜的微笑,真是又可爱更可恨! 至少,刘雅婷是这么觉得的! 那洁笑着,正好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伸手接起,“秦陆,你什么时候才好啊!” 那边秦陆还在部队里,赔着笑:“宝宝,我还得一个小时才好,你们先吃!” 那洁嘟着小嘴,一手放在自己红润的唇上,那小模样,说不出的勾人。 “你说了陪我的,我不管…”她顿了一下才说:“你的眼里只有工作,没有我!” 声音娇得像是要掉出蜜一样,陈心怡觉得自己的段数太低了,瞧瞧人家那洁,那才叫一个嗲! 秦陆在那里哄着,声音温柔得要命,这边,大家都静着,其实都能听到那个清雅的男人柔情似水地叫着‘宝贝儿’,‘乖乖’,‘宝宝’的,很亲密,但是不肉麻! 听上去,自然无比。 “我不管,我就要你来!”那洁使着小性子,大家依然听到那边好脾气地说:“宝贝,我尽量!别闹,听话!” 那洁垂下眸子,眼里流转着娇媚:“那你得补偿我!” 秦陆一边翻着手里的文件,一边软着声音哄着自己的老婆,“宝贝,想要什么!” 那洁的脸红了红,才说:“回去再告诉你!” 他沉声笑了笑,最后才说:“我将手里的事情忙完就去接你,来,老公亲一下。” 他轻轻地波了一下,然后要求她也一样:“宝宝,该你了。” 那洁的脸绯红着,也对着那边轻轻地波了一下,声音有些委屈,“秦陆,你快一点啊!” 秦陆忍着笑,嗯了一声,“你先挂吧!” 那洁这才挂上电话,一抬眼,全都瞧着她呢! 虽然是刻意作秀,但是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头一次这么豪放地当众**呢! 她也清楚,秦陆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一直配合着她。 “听起来,你们现在很恩爱,不错,浪子回头金不换。”刘雅婷有些酸酸地说着。 别的同学都有些不以为然,都瞧得出来,人家那洁家的首长十分疼爱她! 那洁微笑着:“我们一直恩爱!你看不出来吗?” 她扬起下巴,那种气势立刻出现了,有谁敢说秦陆不爱她?不疼她? 陈心怡是叹为观止了! 那洁真的被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了! 刘同学有些下不了台,但她又不想落下阵来,于是站起来,娇声说:“大家入席吧!我家保罗订的都是3800一桌的!大家不要嫌太差啊!” 那洁轻笑一声:“雅婷,你困难也不早说,这家酒店这个价…” 她掩着唇,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这个价,是最低的了吧!” 刘雅婷立刻就变了脸,对保罗怒目而视! 这个混蛋,告诉她是最贵的! 那洁招来一个服务员,吩咐了几句,服务员微笑着,“是每桌加上扇贝,黄金扒猪,还有燕窝吗?” 那洁补了一句,“要血燕才行!” 服务员离开! 陈心怡暗笑,这不当众打脸嘛? 刘雅婷有些气恼,“那洁,这样不太好吧!付钱的是我们!” 小气样子立刻就显示出来了。 那洁轻笑一声:“你付3800就是,其实的我会让经理记在我的帐上!” “我才不信,一定是我们3800本来就有这些东西!”刘雅婷哼了一声,不想让那洁当好人! 那洁淡笑着,让人拿了酒店的菜单过来。 刘雅婷见了,差点晕了过去。 真的,如果那洁不加那些,3800的菜,真的太寒酸了! 贵得离谱啊! 刘家早已经没有以前的风光,她根本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挥霍了! 保罗是她经济的来源,所以,她也不太敢和他发火! 只得按下这口气,吃饭的时候也窝着火儿! 大厅里是有一道门的,就在同学间喝得挺兴奋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都以为是陈心怡家的老公或是那洁家的首长,但是,都不是! 冲进来的是一小队黑衣男人,差不多十五个! 脸上都蒙着脸罩,一个个的手里还拿着冲锋那个啥的! 在场的人都呆了呆,这是,这是在拍电视吗? 剧组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不许动,现在全部给我站到墙角去!”为首的一个男人沉着声音说着,声音冷得像是可以结成冰! 有不少女同学尖叫出声,想逃跑,但是被一下子阻截。 “大家还是配合一下!不然。”那个男人阴冷地对着想要逃跑的人开了一枪。 砰,声音不大,明显是装着灭音器! 一堆血花,爆开!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没有人敢再尖叫! 身体颤抖着,克制着那面临死亡的恐惧!每个人都面如死灰。 那洁呆住了,眼里有震惊,这些人,是抢匪?还是恐怖分子? 那些人接下来的动作让她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虽然背靠着墙壁,但是她的余光瞧到他们在装定时炸弹! 她闭了闭眼,下意识地想到一个名字——陆维! 不过,这些人中,一定没有他,因为他的伤,不足以让他这么剧烈地运动! 双手举高着,她不敢动一下! 这时候,她是害怕的。 她怕自己真的在这里玩完了,秦陆他,怎么活! 这个时候,她想到的不是父母,只有秦陆! 这时,她身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铃声刺破了暂时的平静,显得那么刺耳! “谁的手机,站出来!”那人的声音十分阴冷。 那洁抿着唇,没有动,因为她不确定站出去的下场。 陈心怡是知道手机是那洁的,她悄悄地地拿过那洁的包,尔后一咬牙站了出去:“是我的!” “心怡你疯了。”那洁顾不得其他了,她一下子转过身去,神情清冷地说:“是我的手机!”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一起面对着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 那洁的小脸被放大,再放大——出现在对面建筑的某个房间的显示器上。 坐在电脑面前的男人手抖了一下,黑眸出现一抹错鄂! 她竟然在那里!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神色复杂… 那洁扯着陈心怡,“你回去!” 陈心怡抿着唇,“我不,小洁,我不能让你出事儿。” 不是因为她是她的同学,而是她是齐天阳的妹妹,如果她出事了,她没有办法向齐天阳交待。 那洁咬着牙,低低地说:“你回去,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又怀孕了吗?” 这也是那洁后知后觉的,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她一说完,陈心怡就呆住了。 她,又怀孕了? “所以,你哥才不碰我的,是吗?”她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拉着那洁的手,急急地问着! 那洁翻了个白眼——天,心怡她真是有喜感,这小命都快保不住了,还为那点子床上的事情窃喜呢! ------题外话------ 感谢亲们的鲜花钻钻和票票,继续求留言! 124 “心怡,从现在起,你不许胡来,得听我的知道吗?”那洁低低地说着,目光十分坚定。 虽然她很想活,很想和秦陆永远幸福下去。 但是大嫂已经是一个母亲,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她怎么能让大嫂为她去挡子弹! 陈心怡有些着急,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刚才是自己太急切了,没有想后果就站出来。 这个时候,更应该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那个黑衣蒙面男人直直地指着她们,语带冰冷地说:“将手机拿过来!” 那洁将手袋里的手机拿出来,慢慢地走过去,递给他。 她没有玩一点儿花样,她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可以当什么英雄。 那人瞧了下手机,然后眯了眯眼,唇角带了一抹嗜血的意味。 “原来,你是…”他没有说下去,但是那洁明白了。 她的手机上,有她和秦陆的合照,那么就是说,这个人认得秦陆。 她的脸色刷白,知道这人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 果然,那人冷峻的声音带着一抹残酷的意味:“现在走到窗前,自己跳下去!”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 这里有二十几层高,如果跳下去,直接就是粉身碎骨! 如果可以,她真的宁可被射成马蜂窝,至少,还来个全的。 她站着没有动,一旁的陈心怡也吓得不敢开口。 一颗子弹在她的脚边掠过,那个轻轻地数着,“一,二,三,你不跳的话,我就杀一个人!” 那洁的小脸冰冷,“你以为我会这么傻吗?这里的人,能逃得出去吗?” 不是她自私,而是本是如此。 这帮人没有人性的,都是死,但他们更喜欢慢慢地将你给折磨死了! 那样,他们才有那种变态的快感! 她才说完,极品女刘雅婷就破口大骂:“那洁,你为什么不去跳,你想我们全班为你陪葬吗?” “你觉得你这样说,有用吗?”那洁虽然很恐惧,但是她不想像刘雅婷那样歇斯底里,那样一点用处也没有! 刘雅婷又说了一些很疯狂的话,声音尖锐,她现在恨不得将那洁给推下去才好! 那个黑衣男人皱了下眉头,尔后举起手里的枪,砰地一声,射在——刘雅婷的胸口。 “这个女人,太吵了!”他冰冷地说着,无视那四处飞溅的血花! 那洁呆住了,虽然刘雅婷很讨厌,但是她却是不想她死去的! 前面一个被射中的,她一看就知道命中眉心,没有救了。 但是现在刘雅婷被射中了胸口,以她外科医生的眼光判断,没有射中心脏。 她立刻扑过去,跪在刘雅婷面前,撕开自己身上的裙子,虽然这让她有些狼狈,一双雪白的大腿完全都暴露在别人的面前。 她大声叫着:“心怡,来帮忙!” 陈心怡愣了一下,立刻跑过去。 保罗则完全呆了,他呆呆地站着,无法反应。 他甚至于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刘雅婷倒在地上,胸口的衣服已经被大片的鲜血给染红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手指指着那洁,眼里带着一抹泪光。 她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只有那洁和陈心怡过来救她! 她以前的死党们,都按着那些人的指示站得笔直… “不要说话,不要深呼吸,你不能再流更多的血了。”那洁一边用自己的衣服帮她包扎,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没有射中心脏,你要撑着!” 陈心怡则一旁帮忙按着刘雅婷的身体,让她平静下来! 那个男人指着那洁,阴阴地笑了,“那我让你陪她一起!” 既然不跳,那么他就还客气了。 伸手举着,对准那洁。 陈心怡尖叫一声,扑到那洁面前,“要杀,就杀我!” 她的声音很抖,但是很坚定! 这个时候,真的挺让那洁感动的。 不过,她不能让心怡为她去死! “照顾好她!”那洁最后一次瞧了刘雅婷一眼,她带着泪水的眼里有着一抹复杂,身子还在不停地抽着。 那洁拨开陈心怡,笔直地望着那人。 “我要见陆维!”她要赌,赌这人是认识陆维的! 果然,那人愣了一下,片刻后,他才眯了眼,瞧着那洁:“你认识他?” 那洁抿着唇,“我是医生,他上次不是中了四颗子弹吗?” 那个冷笑着:“那你更应该知道那四颗子弹是谁奉送给他的。” 她当然知道是秦陆! 但是她隐约也知道,陆维没有那个心思去动秦陆,因为他在暗,秦陆在明,他明明有很多机会的! “我知道!但是我要见他!”她的声音很坚定,事实上,她没有把握。 即使陆维不见她,她也得拖一些时间。 她知道秦陆会来,她要等着他来救她! 心里颤抖着,但是面上却是镇定无比! 那个冷眼瞧了她许久,尔后目光突然落在那洁光裸的大腿上。 “或许,将你带回去给陆维是件不错的事情!”他的唇轻扯着,挥了一下手,两个黑衣男人就上前捉住那洁。 那洁呆了呆,她想不到是这种结果! 她绝不能去,她要是去了,肯定回不来了! 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尖叫着,这时,她顾不得别人了! 她宁可死也绝不要被带过去糟蹋! 她太清楚那男人眼里的意味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推开了那两个男人,自己则拼命地朝着窗口跑去! 粉身碎骨也比那种不堪的结局要好! 在一片惊叫中,她攀到了窗户上。 “那洁!”陈心怡的声音抖着,“你别跳,我求你别跳…” 她哭了出来。 许久的压抑让她忍不住了,她扑到那里,想拉那洁的手。 那洁的手让开。 她没有跳,她当然不会跳! 冷然地瞧着那个冰冷的男人,“我不会跟你们去的,要么,你就直接开枪啊!” 她的小脸有着绝然,那眼神震动了黑衣男人。 而此时,那些布置定时炸弹的男人全都归位了,十几个人站成一排,举高对着这边。 “你很聪明,知道我可能不会杀你!”他冷笑着,尔后一抬手,“去守着门边,如果是秦陆来了,让他进来!不许开枪!” 他看着手里的定时器,尔后阴阴地笑了,“如果他没有能在十分钟内过来,那么,你们就要直接被炸成粉末了!” 那洁抿紧唇瓣,目光直直地望进那人的眼里!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残酷和没有人性! 她站在那里,大风吹着她已然散开的长发,一身裙子也支离破碎,小脸上染着刘雅婷的血,但这时的她,美得惊人! 当秦陆推开大门的时候,就见着这样的她! 他颤着声音:“那洁!” 这是他 ,希希是很想码好的! 125 秦陆按着她的小脑袋,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按着,火热的舌尖窜进她的唇里,一点一点地燃起她的热情。 慢慢地,她也动情了,小手插在他的短发里,心折地回吻着他。 这个吻越来越火热,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喘息着缠在一起… “嗯…秦陆…”她低吟着,想让他缓一点儿! 秦陆低笑着,让她呼吸了一会儿后,又继续吻她。 经过昨天后,他觉得自己更加地离不开她了,想时时刻刻将她抱在怀里! “宝贝儿…”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呢喃着。 那洁的小手揪住他的头发,身体也无助地轻颤着! 随着他的动作,她身上的病服也随之敞开,身上的清凉让她微微清醒了些,低头望着身下男人染上**的眸子后,她抿紧唇瓣,“秦陆,当心你的伤口。” 还缝合不到二十四小时,他不要命了吗? 秦陆不管不顾地拉下她的小身子,“宝贝,我想亲亲你,不会怎么样的!” 她的脸羞红着,感觉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 这还不算怎么样? 难道做到底才算是怎么样? 她不敢挣扎,只能让他吻着,还得撑着自己的身子不压到他的胸口,也挺辛苦的! 时间久了就有些撑不住了,而且,她也被他那股子热气给感染了,身体热热的,有些舒服,又像是挺难受的! 他在她的肩上吮着,她情不自禁地身子一软,尔后就倒在他的身上,随之而来的是秦陆的低叫声—— 那洁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小心地拨开他的衣服检查着伤口。 果然雪白的纱布那里渗出了血丝,她的眼都急得有些红了,委屈地瞧着他:“都让你不要乱动了!” 秦陆躺着,虽然疼得很,但还是将她拉到了自己身旁,笑笑:“我心甘情愿!” 那洁没有好气地捶了他的肩一下,但还是放了最轻的力道,生怕再弄疼了他! “秦陆,你说,要是这次我们中间的一个不在了,另一个人会不会再结婚啊!”不知道怎么的,她想起这个话题。 秦陆想也不想地说:“不会!” 她瞧着他,看着他一脸的笃定,尔后问:“你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对我!” 他摸了摸她的小脸,幽幽地叹了口气:“那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 她愣了一下,尔后扑过去,搂着他的颈子,声音有些爱娇地说:“老公,以后不这么问了!” 这么一个男人能为了她去死,她还能怀疑他什么呢! 她的话让秦陆十分满意,亲了亲她的小嘴,“乖!” 她也回吻他,两个人的唇舌又叭叽叭叽地缠在一起,让人瞧了听了脸红心跳。 总之今天的观众是十分多的,刚吻得有些入了境,这不,护士就推着小车进来换药了! 那洁连忙直起身体,双后捂着自己有些不整的衣服,掩住那雪肤—— 主要上面有秦陆咬的痕迹。 护士小姐万分羡慕地瞧着那医生—首长的身体好好哦,这才手术完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能玩造人游戏了! 那洁脸蛋羞红,她想跳下床去,秦陆伸手拦住了她。 “你给我换!”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而且十分严肃,像是说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一样。 那洁抗议地瞧着他:“我现在是病人!” 言下之意就是她这时不是医生,不会多干活。 又不给工资! 秦军长火了,扬高了声音:“那洁,你还是我老婆吧!” 她不解地瞧着他,抿了抿唇瓣,“这有关系吗?” 秦陆放缓了语气,用一种十分挫败的表情睨着她,“你希望别的女人摸你丈夫的身体吗?” 她的小嘴张大,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将东西放在这里,你们先出去。”首长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两个小护士掩着嘴笑着出去了。 那洁良久才回过神来,尔后瞧着他:“你这样,别人会觉得我是妒妇的!” “你不是吗?”他很快地回着,生生地让她接下来的话给收了回去。 她吧,他是病人,她让着他! 小身子跪在他身边,轻轻地扯开他的病服,声音很轻地说:“秦陆,你不要动,我帮你拆绷带!” 她虽然不是护士,但是医生做起这活来,比护士还要灵巧几分,毕竟是拿手术刀的么,这些基本的护理还是要的! 小手伸到他背后,听到他嘶地一声,知道他疼了,于是又放轻了力道,解开绷带,一圈一圈儿地取了下来。 她一边做着,一边有些嗔怪地说:“应该让她们在的,有她们帮忙,你就不会疼了。” 秦陆咧着嘴,“这点疼不算什么!你老公的身体被人瞧见了,你该疼了!” 那洁脸红了一下,啐了他一口:“呸!你手术的时候,那是全脱光了,人家什么没有瞧见啊!” 秦陆呆了一下,尔后抿紧唇瞪着她,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来:“你为什么没有保护我!” 那洁哭笑不得,这人还真是计较上了。 她不是滋味地说:“人家都小姑娘,瞧着你大老爷们干啥,又不能当饭吃的!” 秦陆睨了她一眼,俊脸上有着邪气的笑意:“宝贝儿,有时候你不是吃得挺香的!” 他一说完,那洁脸就爆红,这人,这个真是太不要脸了! 她一生气,手上的动作就粗鲁了几分,秦陆沉声笑着,一会儿又叫着痛:“轻点儿…宝贝,你弄疼我了!” 声音暖昧极了,想到护士就在门口,她更是羞得乱了章法。 秦陆则是乐得很! 他躺在床上,享受着小手的伺候。 算起来,一直是他伺候这个丫头,从来不曾享受过呢!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随着一圈一圈儿的绷带下来,那伤口也暴露在那洁的面前。如同她所料,真的绷开了。 血模糊了那处本来应该结茧的缝合口,她目光移到他的脸孔上,有些斥责着:“不话再胡来了!” 秦陆的唇轻轻地上扬:“想让我不受伤,宝宝,你要主动点儿。” 她脸红了红,他本来以为她会骂他不要脸,哪里知道她压低了声音:“知道了。” 秦陆的面孔越加地迷人了,他的目光轻轻柔柔地落在他的小妻子身上,看着她忙碌碌地为他上药。 “秦陆,会有点儿疼,你忍着一点儿。”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奇怪,带着一点鼻音。 秦陆瞧着她垂着的小脸,忽然说:“宝宝,你抬起头来让我看一看。” “有什么好看的,都看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看够啊!”她的声音还是和平时不同。 秦陆心里有数,她这是瞧着他的伤口难过呢,于是笑了笑:“宝贝,心疼我就直说!再说,你老公受得住了,这点儿伤不算什么!” 那洁抬眼,果然眼睛有些红。 “还说呢,再偏两寸就没命了!”她的身体有些抖,手也跟着抖了起来。 她忽然扔掉手里的药,转而用力地抱住他的颈子,声音有些颤抖着:“秦陆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的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此时,他和她都不在乎会不会弄痛他,他们只知道,要这么紧紧地抱着,才能感觉到这绝地重生的喜悦。 她搂着他,终于流下了眼泪。 恐惧,终于在她的泪水中释放了出来。 秦陆抿着唇,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身子:“乖,不哭了,我还在这里!” 那洁抬眼,泪眼汪汪地瞧着他,“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这么做了。” 秦陆淡笑:“你明知道的,再有一百次,我还是选择让你活下来!” 她顿住,眼里又有了泪水,她控制不住自己,那水汪汪的大眼就凝着豆大的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秦陆,为什么这么傻!”她不动,直直地望着他。 他也注视着她,许久之后才轻轻地说:“因为我爱你,正如你爱我一样!” 她仍是定定地瞧着他,只是抿了抿唇,一会儿,忽然又拿起了床上的药瓶,开始给他换药! 她已经恢复了平静,脸上的表情淡然,如果不是小脸上还有泪水,他会以为刚才她的脆弱只是他的错觉。 他的唇边浮起一抹微笑,笑看着他的小妻子—— 很不错,长进了,这么快就平静了。 他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我家宝宝长大了。” 她一边换药,一边睨着他,“变态!” 她知道他的阴暗心思,可不只是说她的心理,他说的主要是生理吧! 这个男人,一天不淫思乱想,他就浑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在他的配合下将上半身处理好了,接下来就是大腿那的伤了。 本来秦陆不想换,觉得这才多长时间啊,他舍不得她辛苦。 她却坚持:“不换药容易感染的。” 十仇强势地将他给拿下,脱了他的裤子—— 那瞬间,她也呆了呆,因为手术的收尾工作是赵寅完成的,所以她忘了,秦陆的身上现在只有一条宽松的长裤,脱下去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连毛也没有了! 那地方… 看上去好恐怖! 她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指控着他:“秦陆,作为病人,你知道你现在对医护人员产生生理反应是性骚扰吗?” 秦陆不咸不淡地说:“现在我是对我老婆有反应,怎么,有意见?” 她气急,这个无赖,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安份点儿。 她低低地说:“要是护士给你换药,你这样子…” 秦陆很快地说:“我不会给她们机会看到的,再说,不是对着你么,你以为你老公是发情的种马,对着什么阿猫阿狗都都会有兴趣啊!” 那洁瞪着他:“人家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 一边说着,一边为他上药。 秦陆好笑地说:“你才多大啊,这些护士有些差不多二十五六了吧,比你还要大,还整天的小姑娘小姑娘的,也不害躁!” 那洁耸耸肩:“我是结婚六年的妇人,比不得的!” 秦陆瞧着她,忽然伸出手,放在她的耳边摩搓着,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小洁,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其实是委屈了你了!” 她的脸蛋红了一下,“说这些干什么啊!好好养伤!” 他知道她不愿意多谈这个,在放腿放好前,他又愉快地加了一句:“我很庆幸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啃了你这根嫩黄瓜!” 那洁睨了他一眼,觉得他得意的样子十分可笑! “你都不知道你那天有多粗鲁!”她抱怨着,想起那惨烈的第一次! 秦陆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十分性感地表示,“老婆,等我伤好了,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她睨了他腰部以下一眼,有些不是滋味地说:“这得很久,再说,我不想被扎到!” 扎到? 秦陆愣了一下后,立刻就明白了。 于是轻声地哄着:“长得很快的,不到一个星期就长全了,要不,下次再刮一次!” 她没有好气儿了瞧着他,“上面没毛是太监,下面没毛是什么?” 秦陆不明白,奇怪地瞧着她,她正下床去收拾药品。 “宝贝儿,那是什么?”他十分感兴趣地问着。 那洁睨了他一眼,“不告诉你!” 他越是问,她越是不说! 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乱说的呗! 哪知道这个傻子就当真了,她有些腹诽地想着,这货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 看来,男人对自己那儿的重视程度远远地超过女人对自己的胸部! 她收拾完后,就让护士将东西收走了。 两人忙了半天,也有些困了,就一起搂着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那洁这才想起,自己竟然问心怡的情况,连忙打电话过去问。 陈心怡接了电话后,声音有些吱吱唔唔,好半天才嗯呀啊的说了几个字。 那洁觉得奇怪,于是问:“心怡你怎么了?孩子还好吗?” 陈心怡苦着脸,“孩子还好!” 不好的是她啦! 她幽怨地瞧着一旁的黑脸包公,不敢多说什么,勿勿地挂了电话。 那洁看着手机,有些纳闷:“心怡是怎么了?” 秦陆淡笑:“八成被你哥修理了吧!” 瞧得出来,那对夫妻还是齐天阳占主导地位的,陈心怡瞧起来就是没有什么心眼的女孩子。 因为她以前对那洁很照顾,所以秦陆也比较有好感! 那洁摇了摇头,“我哥真是奇怪,人好好地回去了,他还要修理干啥。” 秦陆笑着,拉低她的身子,笑着说了一句话。 那洁惊讶地瞧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这事儿,她没有和他说啊!而且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看不出她哥较真起来,真的和秦陆有得一拼呢! 自己喜欢人家不够,非得逼对方先说出来! 秦陆微笑:“因为我是男人,男人的心事男人易懂。” 那洁拽了他新生的胡子,娇声说:“霸道!” 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秦陆的眼里都是迷人的笑意,捉着她的小手心亲吻了一下,“对自己爱的人,就得霸道!” 她咬也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他们两人在这里浓情蜜意,那边陈心怡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在医院里查过没有什么事情后,她就老实地跟着自家的大魔王回家了。 小若若被安放在齐远山的住处,所以这个豪华的公寓里,就只有他们夫妻两人! “说说是怎么回事?”齐天阳的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他横着双手冷睨着她的小脸! 陈心怡穿着睡衣,那种保守到不会让人产生睱想的那种棉布卡通 这也是让齐天阳很不满的事情之一。 不是他有**好,而是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从来不曾花半分心思用于经营和他的关系上,包括床上的关系!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每次都在她觉得他已经睡了的情况下,摸着上床。 她躺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甚至可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那个时候,他有些光火,他的碰触就那么让她厌恶吗? 如果是这样,那些夜晚,她的低吟,她的娇喘隐忍,还有她到达极到时紧紧捉住他肩膀的亢奋又怎么解释! 所以,开始的时候,她越是躲避,他就越是要占有她的身子。 那些夜晚,他们总在征服与被征服中,身体与身体间慢慢地熟悉了。 他知道她每一个动作表示的含义,她也能感觉到他今晚想要几次。 只是,她一直还是刻意地躲避的! 这般刻意地狠狠要了她一个多月后,他终于还是真的动怒了! 不再碰她,就是有些时候忍不住了,也是抚摸了事,最多就是去浴室里放一枪,绝对不真正地占有她。 他是个医生,对女人的身体自然是十分了解的,要是这事儿发生在他们刚结婚的那一阵子,这个女人绝对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但是一个人吃了那么久的大餐,这会儿不要说肉,连汤也不给喝一口,她能不馋么? 他就是要馋死她,让她身体空虚了,脑子才会腾出来想事情! 这个女人,自己都不知道每晚上享受他的伺候有多理直气壮,从来不主动,都是躺在他的身下哼叽着,快活得直叫唤! 但是下了床后,就将他当成陌生人,一句话也不多话。 齐天阳齐大院长发现自己被当成了某种特殊的玩具后,终于决定对这个不听话的孩子进行‘深度教育’了! 效果不错,知道向他妹妹去哭诉了! 为什么不找他?为什么不更加卖力地取悦他,勾引他呢! 所以,他很不满,更不满的是,这个笨女人竟然去挡子弹。 这个笨蛋,不是他小瞧了她。 他妹妹比她可是精了几百倍了,瞧瞧,人家被枪指着那么久还好好的,就她一个劲儿地冲上去。 这个笨蛋知不知道,她这种行为更会激怒匪徒!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了?”齐大院长双手横胸,表情还是冷冷的! 陈心怡咽了一下口水,很忠实地摇了摇头。 她那样子将齐天阳气个半死,还得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怒气,提醒自己——她是个孕妇! “你今天,没有什么和我解释的吗?例如你毫无大脑地冲上去,要去替小洁挡子弹的事情,例如…” 他没有说完,她就瞪着她,“齐天阳,那是你妹妹,我最好的朋友,你让我眼睁睁地瞧着吗?” 他的唇严厉地抿起,瞪着她:“那你是我什么人?你肚子里的是什么人?” 她愣了一下,大眼瞧着他,眼里有着雾气,许久之后,才带着委屈地嚷着,“你让我怎么办?你说,你说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戳着他的胸口,齐天阳就退着,这一退,直接就退到了床边。 而且,身前的女人还在逼近着,然后,就有些凌乱了,他坐到了床上,而她也跌落到他身上。 在她感觉到他腿间的炽热之际,她想逃,但是身子被牢牢地扣在他的身前。 情况一下子大逆转,他的手搂着她的身子,确定她不会掉下去,然后就腾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瞧着他的眼! “齐天阳放开我!”她扭了两下,只会让自己的境遇更加地危险。 她能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神色呆了呆—— 他不是在生气吗?为什么会有了反应? 齐天阳的身子虽然热着,但是脸却是冷的,而且冷到冰底。 “小洁是我妹妹,但是你不是我老婆吗?你以为,我会因为妹妹而牺牲掉你是吗?”他冲着她吼着,一点好脸色也没有给她! 她抖着唇,眼里有着一抹受伤,还有不确定:“不会吗?” 她这三个字,将齐天阳的怒火撩到了最高点! 这个笨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 这个,他又爱又恨,直是笨死了。 他觉得自己近乎表白了,但是她竟然一点领悟也没有! 他火大地瞪着她,然后在怒火的驱使下,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将她给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齐天阳,我们的话还没有谈完。”她抗议着,手推着他的胸口,一副死也不从的样子。 很好! 他咬着牙,“我觉得和你,不用谈,只用做的比较好!” 她连忙又打断,“齐天阳,我怀了孩子了,头三个月…不能那啥的!” 她的脸蛋总算是有些红了,头别到一边不也看他! 齐天阳用力地扳正她的脸孔,让她瞧着他。 他的身体有些邪恶地厮磨着她的,薄唇噙着一抹冷笑:“我是医生,我会控制好力道的,一定让你毕生难忘!” 陈心怡吓得花容失色,毕竟难忘这四个字着实是震到她了! 想逃? 她哪里是齐大院长的对手,于是身子被压着,度过了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到天亮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 唇边的带着一抹满足的笑,伸手将光裸的身子搂到自己怀里—— 这个笨蛋,连自己怀了三个多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护士! 天亮的时候,他先醒了,看着身边的人一会儿,就起床去准备早餐了! 他一走,陈心怡就睁开了眼。 这个王八蛋,竟然折腾了一个孕妇四次! 她是孕妇,孕妇,不是慰安妇! 他看着她的时候其实她已经醒了,但是她没有勇气醒过来,怕不自在! 她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怎么了,竟然那么亢奋,他在做的时候,自己还拼命地抓着他的身子,叫的声音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愤欲死! 想起他折腾她的手段和花样,她想让他四个字‘禽兽医生’! 他折腾她的时候,她真想对他吼一句——医术是用来救人的,不是折腾人的! 仗着他对她身体的了解,他就没完没了地折腾! 最后的时候她是哭着睡着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的。 这会子,他出去了,她松了口气,然后就觉得很困,睡了半个小时左右,齐天阳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无言地望着她的脸。 随后她就醒了,这番折腾过后的清晨,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坐起身子,搂着胸前的被单,脸微红着说:“我一会儿就出去。” 这是在下逐客令呢! 他不动,还是坐在那里,眼轻抬着望着她绯红的细致身体上,只淡淡地说:“我是你丈夫!” 所以,他没有回避的必要! 陈心怡怔怔地瞧着他,尔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将自己的一条腿儿伸出来,拿起床边的衣服往身上套! 黑色的蕾丝小裤让她不敢抬眼瞧他,当她跪着将它拉平的时候,她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于是动作加快了些! “今天我会抽空带你去添些衣物的。”他忽然说了一句。 她呆了呆,尔后意识到自己的衣服确实是有些紧了。 但是她以前也这么穿的,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许对身体的保持还有好处呢! 所以她立即说:“不用,那多浪费啊!” 她才说完,就发现她家的男人阴阴地瞧着她,还有她身上那条小裤裤! 她心里明白,要是这个时候,她敢说个不字的话,他就会立刻将她那条给撕成两半,至于后面还会不会有什么事儿发生,她真的不敢保证! 于是猛点头,“好,你忙完了打电话给我!” 齐天阳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继续穿衣服,她一边穿,他一边用眼神帮她剥除干净! “那个,我能不能去看看小洁。”吃早餐的时候,她呐呐地问。 齐天阳想也不想地说:“可以,等下午我送你过去,然后一起去买东西!” 霸道! 但是她也不敢反驳他,因为他的脸臭得厉害! 臭着脸的男人轻咳一声:“今天我会帮你请产假,就请一年吧!” 她下了一跳险些咽着,连忙摆着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请三个月就行了!到九个月的时候再请就好!” 齐天阳的目光再度变得阴森森的,一会儿才轻轻地吐出话来:“陈心怡,现在你结婚了,你有丈夫,我会照顾你,不会让你再露宿街头的。” 他说着的时候,脸上有着压抑! 他和她结婚前,对她进行过调查,她那时候怀了孕,不能按着父母的期望嫁给那个有钱的老头子,而且未婚先孕,在她打死也不肯堕了这个孩子的情况下,她被扫地出门了。 一个少女怀着孩子,足足睡了一个多月的公园,他难以想象那是一段怎样艰辛的日子。 有时在夜里醒过来,他望着她沉睡的脸孔,都在想,如果不是那么巧被他发现了小若若,这个女人是不是就会一辈子一个人过,也许不到三十岁就将自己弄得和黄脸婆一样! 对她平时的小里小气,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她怀了孩子了,他断不会让她再过以前那样的生活。 两人对视着,良久,他才轻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连同椅背和她一起扫进自己怀里,头搁在她的肩侧,低声地说:“让我照顾你,心怡,我不会让你再辛苦了!” 她的眼里有着热热的泪意,拿着起司的手也微微地抖着,她立即就知道,他知道她的一切。 她的脸昂了昂,才艰难地说:“你其实可以找个更好的对像的,小若若跟着我一样…” 他轻轻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你以为,和你一夜过后,我好几年没有女人是因为什么?” 她怔怔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期盼什么,因为,她这么糟,她一无所有,娘家背负了债务还是他帮着还清的! 而他年纪轻轻的就是医学院的院长,家世显赫! 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齐天阳继续将她脸上的泪水给抹干净,然后强势地吻上她的唇瓣,狠狠地虐待着她的唇瓣,最后才眯着眼:“你是我的女人!” 说完后,就松开她的身子,自己拎着自己的衣服出门上班了。 她愣了许久,才想起来,蹦得老高的。 她一定要立即地,马上地,去找那洁问问,她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半个小时后,她坐的出租车停在军医院的门口,她立刻下车,急切地朝着住院部去了。 不过没有能如愿地瞧到那洁,秦陆躺着,语气很不爽地告诉她:“她去上班了!” 该死的小东西,竟然将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他发誓,如果她敢让那些护士给他换药,等他好了,一定要将她做死在床上! 陈心怡瞧着秦陆那张咬牙切齿的面孔,心里有些怕,连忙说:“那我去找她,你好好休息啊!” 说完,她立刻就淄走了。 到了外面,她拍着胸口,正瞧着那洁穿着医袍往这里走来,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挺愉悦的。 “心怡,你怎么会来的?”那洁瞧着陈心怡,连忙问着。 陈心怡脸有些红,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那个,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那洁淡笑一下:“那我哥知道你来吗?” 看着自家的嫂子不说话,她就明白了,于是掏出手机很快地拨通了自家大哥的手机,“哥,心怡在我这。”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洁的眼朝着这边望了望,那目光中的意味让陈心怡更加不自在了—— 他们兄妹不会连床上的事情也淡吧! 她咽了下口水,才看到自家小姑兼好友,腿有些挪动几分,本来准备好的话都不太好意思问了! 那洁挂上电话,却是将她直接拎到了病房里,然后关门落锁! “那洁,我还有事儿,秦陆没事儿我就先走了!”她找着借口,但是那洁一边替秦陆解开衣服,一边淡淡地说:“别走了,我哥说中午的时候来接你!他请了半天的假。” 陈心怡的嘴巴张开,她真的不敢走了。 而且她也没有勇气告诉好友,她很怕齐天阳! 怕他阴阴的眼神,还有他晚上折磨她的手段! 她瞧着那洁将秦陆的上身给解开了,想避开,但是那洁叫她过来,“心怡来帮一下忙!” 她才说完,秦陆就瞪着她,“那洁,你再说一次。” 他说得咬牙切齿的,她真是大方,还让别人来欣赏她老公的身体。 那洁拍了他的脸蛋一下,用一种邪恶的目光瞧了他的身子,“得了吧!我哥的身材不比你差的,再说被嫂子摸几下算什么!” 她拖过吓呆了的陈心怡,尔后说:“别怕他,他现在动不了!” 她眨眨眼,“不是不太明白男人的身体吗?我现在讲解给你听,这里…” 她指着某男人胸口处,“像这里,是每个男人都敏感的地方…” 她的小手不经意地掠过,秦陆咬牙,“那洁!你可以更过份一点!” 该死的,她竟然在别人面前这么玩弄他的身体! 身下,早就疼痛不堪了,那异样,谁也忽视不了! 陈心怡胆子小啊! 她完全不能想象自己如果这么玩弄齐天阳的身体会是什么样子! 一向是他玩弄她的份的! 那洁不但自己摸,更过份的是还扯着陈心怡的手在秦陆身上游移着…两只小手在身上四处乱摸着,秦陆觉得热血攻心,差点没有被玩死! “如果你敢脱我的裤子的话,我发誓,你会死得很惨!”他说着狠话。 都是被他宠坏的,这个小东西现在什么事情都敢做。 那洁轻扬着唇,凑上去,轻轻地含住他的唇瓣,秦陆立刻就饥渴地缠着她,一只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十分热烈地回吻着她…… 126 陈心怡愣在原地,她的手甚至还放在秦陆的胸口那边,这对夫妻已经旁若无人的吻得**! 许久之后,那洁才结束这个吻,拍了拍他的小脸,“乖,晚上再好好的补偿你!” 她回头瞧着一脸呆滞的陈心怡,“男人都很贱!你给他一点甜头,他就像只哈趴狗一样听你的话!” 她像个女王一样站着,睨着床上还在回味着的首长大人! 秦陆则快气炸了,敢情方才,他是被当成教材用了! 心里暗暗地发誓,他一定得将她给驯服了! 而这次教育的结果就是,晚上的时候,齐天阳打了个电话过来。 那洁迷迷糊糊地从秦陆的怀里醒来,抓起手机迷迷糊糊地问:“大哥,你怎么了?” 齐天阳轻笑一声:“小洁,你的教育十分成功!我家的心怡终于开窍了!” 他回头瞧着被修理得很惨的女人,表情十分愉悦! 那洁一下子就明白了,和大哥说完后挂上电话,秦陆就缠了过来,吻着她的小嘴,手也不规矩地探到她的睡衣里,声音沙哑:“宝贝,什么事儿!” 因为白天的事情,晚上她‘陪了好久的罪’,让他满意了他才放她睡的! 那洁瞧着他,好久以后才笑着说:“我哥真是捡到一个宝了!” 大嫂真是傻,她只是说要适当地勾引,她以为,男人是那么好撩拨的? 秦陆只是不能动才任她胡作非为的,大哥好手好脚的,怎么可能不化身为狼? 重新窝回秦陆的怀里,她轻叹了口气,“哥其实是挺辛苦的吧!” 她仰头望着他,伸出小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声音温柔动听:“就像六年前,你对我一样!” 秦陆搂紧她,笑着:“傻蛋,那时候你多小啊!懂什么啊!” 她不依地撑了些许身子起来,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敞开了些,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还有白嬾的肌肤! 秦陆的眼瞅着,没有打算告诉她,就这么一直享受着额外的福利! 那洁的小脸微红着终于知道他的目光为什么突然变得火热起来。 “坏蛋!”她脸红着,不去看他的眼,赶紧着伸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拉了起来! 秦陆也由着她去,反正该看的,他也看过了,一分也不少。 两人窝在被子里说着话,秦陆的伤虽然好了点儿,但是还是不能翻动身子。 所以的事情还是要让那洁去照顾的,她还得上班,秦陆怕她吃不消,就让王院长将她的手术停了,只照看着几个术后的病人就行。 为此,她倒是没有和他怎么较劲儿,主要是她也想多一点时间来照顾他。 秦陆笑,大手抚着她细致的小手,这软玉温香就在自己的被子里,却是什么也不能做,真是挺痛苦的啊! 他的俊脸上忽然飞出一抹红,凑在她的耳根处说了几句,那洁抬眼,有些怯地瞧了瞧他,尔后抿着唇,低低地说:“等你再好一点儿!” 现在的他,如果太兴奋的颤动都会引起伤口的再次崩裂! 她轻声地哄着他,“等几天,一定…” 她咬着他的耳朵,小脸透着红晕,真真是可爱又性感撩人。 特别是她说的话,将秦陆一身热血都给撩出来了。 “宝宝,我难受!”他可怜巴巴地说着。 那洁瞧着他那样子,也不忍心,天天躺着已经够难受的了,这会子一点乐趣也没有,他肯定是闷坏了。 “那我,轻一点!”她抿着,脑子里也因为太过火热的想象而让小身体热起来。 秦陆催促着:“宝贝,快一点儿!” 她的身子像条小蛇一样游到下方,挑逗间,秦陆抓紧两旁的床头,额头上慢慢地沁出了细汗—— 他喉咙间发出的声音性感低哑,那洁也不禁动了情,这么一直撩着他。 直到他脆弱的一声过后,她才红着脸出来,尔后就是有些紧张地问:“有没有弄疼你!”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伸出手,她小手放在他的大掌里,任他将自己拉到他的怀里。 扑通扑通的,他的心跳好快! 那洁是知道的,他并没有那个…、 不禁奇怪地问:“秦陆,你很舒服吗?” 秦陆搂着她,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尔后说:“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很快!” 那洁睨了他一眼,表示无语! 秦陆侧头,亲了她一下才说:“宝贝睡吧!” 他知道这两天她辛苦了,所以也不忍心让她来个全套的。 这个么,等几天他好些了,一定是要的! 小东西,敢让别人摸他的身体,就是作死! 因为那洁照顾秦陆,倒是将马思隐那边给忽略了,一来么,那位太子爷不急,也不是什么急症,这种事儿急不来。 而且本来这手术就是排到了一个月的,所以她去不去他那儿都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但是某太子爷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被忽略了,他天天在病房里等,也没有见着她过来查房。 三天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于是跑到护士站那里,问了护士才知道三天前她出事儿了!不过现在也来上班了! 不等护士说完他就往那洁的办公室走去! 他想看看那臭丫头全身上下还全乎吗? 她得周全了,他还得报复回去呢! 可是办公室里没有人,另一个外科医生告诉他,那医生现在正在特等病房里照顾首长 首长?哪位首长需要她这么贴身的照顾? 想也不想地,他就又回到了住院部,看了号码,那个病房和他同了层,因为都是特种病房,所以一间颇大,也不存在说门对门的问题。 马思隐一瞧,那间房房和他的就职了十几米远,可是这丫头却是三天也不来瞧瞧他! 心里有些堵,他走到那间病房门口的时候,想也不想地就推开,“是哪个老头子要你这么二十四小时地伺候着!” 他才说完,目光就定定地瞧着床上半躺着的男人,很年轻,也很——英俊! 对于他的闯入,床上的男人眉目只微微地皱着,尔后目光轻轻地落在他的身上。 那目光,很淡,淡到几乎看不出情绪来。 但是马思隐也是个曾经混迹情场的男性种马,他轻易地就瞧出了这男人掩在平静面目下的在意! “我找那洁!”他没有叫那医生,而是直接说那洁的名字。 两个男人间,有着一触即发的敌意。 马思隐相信这个男人和那洁绝对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就是上次搂着那洁回去的男人! 他是那洁的…丈夫? 秦陆放下手里的碗,静静地说;“她正在洗澡!” 马思隐的脸孔僵了一下,头微微抬起:“告诉她,我在病房里等她!” “你是她的病人?”秦陆微微一笑,这时,那洁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问,“秦陆,是谁啊!” 她听到一个男性的声音,以为不是秦家的人就是齐家的人,所以她才穿着居家的睡衣就走出来了,她的头发上甚至还滴着水! 手里拿着一方毛巾擦拭着走了出来,秦陆立刻说:“去加件衣服!” 那洁愣了一下,尔后就看到门口的马思隐,她几乎是立刻就退回了浴室。 和浴室相连有一间更衣室,她换好了衣服,穿上医生的白大褂才走出来! “马先生,有事吗?”她淡笑着问,一边低下头,为秦陆重新调整高度。 他刚才想坐一下,现在这会儿,她觉得他应该再躺下了! 马思隐看着她很温柔的动作,还有那个男人胶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想起她才出来的时候,那清水芙蓉的样子,心下一紧,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生出那种近乎妒嫉的情绪来。 男人的本能让他不愿意透露出自己的在意,所以他冷哼了一句:“作为你的病患,我有权利享受我的医疗服务!” 那洁秦陆将被子盖好,才柔和地说:“我去一下就回来!” 秦陆拉着她的小手,声音暗哑着,“快一点!” 她含笑,低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这个幼稚的男人,连这点小醋都要吃! 秦陆这才大方地放人离开。 那洁这才站直,她和马思隐一起出去,她一边走着一边问:“身体有不舒服的吗?” 马思隐步子顿住,她回头看着他的面孔。 “那医生,你不觉得将病从晾在医院里是不道德的行为吗?尤其你在照顾你的…丈夫!”最后两个字他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那洁有些惊讶,尔后才淡着神色,“现在,他也是我的病患,而且是情况比较严重的病患!” 马思隐想起那张超大的床上两只枕头,脱口而出:“那么,你也睡在那里吗?” 那洁的眼盯着他瞧,尔后才平静地说着:“我的私事不想谈!” “刚才不是说是你的病患吗?现在怎么变成私事了。”他的语气里有着较真,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失控。 他见着她吻了那个男人一下,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觉得她不应该那样做! 而且,他不许她晚上和那个男人睡在一起! 因为,她…是他的!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面孔有些白地瞧着她! 那洁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有些不豫,“马先生,我想我下班的时间支配用不着向自己的病人交待吧!” 他窒了下,尔后就看到她紧绷的小脸。 两人对视了良久,她才先行走到他的病房里,他缓缓地跟上。 想见她,现在人来了,但是他的心却是堵得和什么一样! 那洁先帮他做了常规的检查,尔后,她站着,望着坐在床上的他,唇边轻轻地扯出一个讽刺的笑意:“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马思隐去的时候,是抱着让她给他来个‘彻底的检查’的,但是这会子,臭丫头明显地很生气了,他倒是底气不足,说不出来了。 那洁的唇边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马思隐总是能踩着她的底线。 而他眼里的那抹热切是她不会错认的,这个男人对她有着野心! 她已经是秦陆的妻子了,就算不是,她也不会对这么蛮横的男人有好感的! 他不说话,于是她掉头就准备走出去。 手被一只大手抓住了,尔后是他有些缓和的语气,“再留一会儿好吗?” 那洁低头,瞧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 马思隐心一颤,竟然就松开了。 多少次,他曾经那样地甩开他不喜欢的女人的手,这次,他却是因为害怕,放手了。 他怕她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瞧着他! 那洁吸了一口气,才静静地看向他,声音平静,平静得有些漠视。 “马思隐,我和你的关系只是医生和病人,这辈子也不会有其他的了,你明白吗?”她觉得她应该和他说清楚,即使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不希望他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二来,她也是为了秦陆。 那个男人醋意那么大,她是肯定要和马思隐划清界线的! 但他的病,她还是会全力以赴的。 马思隐一下子抬眼,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眼。 她竟然知道他的心事! 而他自己也才想明白而已,他有些无措,也有些下不了台。 于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着声音:“出去!” 那洁往门口走,她没有转身,如果转身就可以看到那个向来蛮横的男人脸上出现一抹痛苦的神色! 这是他第一次动心,却注定要输! 她结婚了,如果她不爱那个男人,他会让她爱上他,即使掉到地狱也要和她一起! 但是他看到得她在面对那个男人时,眼里有着异常的柔情,那是一个女人瞧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有的眼神。 对他,她只有淡漠和平静! 当那道门被关上,他忽然拿起床头的烟灰缸往门口一扔,却不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马夫人。 这下,正好扔到了马夫人的手臂上。 她痛叫一声,眉头凝着瞧着床上的儿子,“思隐,你怎么了?” 她刚才瞧到那医生出去了,儿子这火是因为她吗? 马思隐听见母亲的声音,起来,“妈没事吧!” 马夫人温柔地笑了笑,“没事!” 她看着儿子的脸色接着说:“要是你不喜欢那个那医生,那我让你父亲和王院长说咱们换个医生,省得一天到晚让你生气!” 其实她心里也隐约是知道的,这些天思隐心不在这,也不像以前那样成天烟不离手了,甚至每天在病房里喷了净化剂。 她有些担心,怕他陷得太深,不过想想也觉得没有必要,儿子出院后,自然是不会再留在h市里。 她理解为这是儿子‘不行’的暂时情感寄托,以后好了回到五光十分的生活后自然就会好了! 马思隐的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不喜欢她,就更要她来治我的病了!” 马夫人笑了起来,“你这孩子,人家那医生是正经家的,你不许太过火了!” 她是听老马说过,那医生的先生秦陆未来不可限量,不能因为这个而得罪人不是? 她也不好说太多,思隐自小蛮横惯了,你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是要做! 所以,她聪明地不加多说,多说了反而激起男人的那个什么征服欲么! 马夫人一生顺畅,对于这些,其实是一直未猜透的。 马参谋在仕途上升的时候,向她父亲提亲,她是大家闺秀,对温文尔雅的马参谋也很有好感,后来结婚,他也一直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 要说幸福,她觉得她这一生算是圆满了,唯一让她操心的就是儿子的病。 过去,思隐是多么风光,多少名门千金想嫁入他们马家,思隐生病的事情一直瞒着,说媒的人还是很多,但是马夫人却全推了! 思隐全好了才可以有未婚妻,否则这事儿一传出来,哪家的姑娘愿意进到马家,谁愿意守活寡呢! 那洁从马思隐的病房出来就直接又回秦陆的病房了,一打开门,身子就被一具温热的身子抵住了。 接着两片火烫的唇瓣,用力地吻上她的… 那洁吓了一跳,尔后也不敢动,生怕伤了他。 只得任他吻得满足了,松开她的小嘴,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含着轻轻地吮着。 “秦陆你不要命了?”她总算是舒了口气,瞪着面前的男人—— 一身蓝白的病服,她的手扶着他的腰,就怕他突然倒下,裂了伤口。 “你老公没有这么脆弱!”秦陆仍是在舔着她的唇瓣,一边舔着一边狠狠地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上你!”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幼稚!” 秦陆这时却抬眼,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说,那个男人是谁?” 她就知道! 那洁在心里叹口气,尔后正色说:“是我病人!” 秦陆骂了句脏话,尔后狠狠地说:“那小子对你有意思!” 他是肯定地说着,而不是询问! 那洁的眼望向他,目光很柔,那股子柔媚的劲儿让秦陆稍稍软化了下来,但是他还是哼了一声:“别以为这样就可能混过去啊!” 他决定将醋吃到底! “秦陆,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她反问着,尔后小手捧着他的脸孔,化被动为主动地吻着他的唇,不光吻,还将自己的小舌头探到他的唇里,一下一下地撩着他。 秦陆身上热了几分,但是他忍着不上这个丫头的当。 那洁就吻着他,极尽能事地撩着他,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软在他的胸前,“我不行了!” 秦陆的唇轻轻上扬,但是立即就又抿紧,十分严肃地问:“他什么病?” 那洁怔了一下,如果说是那方面的毛病,秦陆一定会强烈要求换医生的,而马参谋那边… 虽然她也不喜欢那个马思隐,但是她却是不希望因为私人问题而让医院为难。 于是她选择了隐瞒:“就是个普通的阑尾炎的手术!” 秦陆哼了一声,“那小子是没有断奶吗?” 那洁一下子笑了出来,扶着他回到病床上,而这一番动作让他的伤口真的崩了开了,那洁一边骂着他,一边替他重新包扎起来! 末了,他满足地握着她的小手,“有宝宝在身边真好!” 肉麻! 她睨了他一眼,眼里的风情让他心头一荡,不由得又拉了她来吻了好一会儿才算完! 秦陆这几天,生活十分不便,那洁几乎不能离开多久,因为他上厕所什么的也都是在床上进行的,这让他十分不爽。 但是经过她的小手‘伺候’他觉得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才回到病床上,他就瞧着她的小脸蛋:“宝宝,我想上厕所了!” 那洁呆了一下立即准备伺候他,秦陆抿着唇,“我拒绝再用那个东西!” “但是起来,伤口又得疼了!”她还是有些心疼他的。 秦陆笑笑:“没事儿,不用力就行了。” 她扶着他轻轻地坐起来下床,往洗手间去了。 将他扶到马桶那儿,她自然地要走,秦陆一把拖住她的身子,声音略带了沙哑,“宝贝儿,你帮我!” 帮他? 他不是能走了,手还不能动一下吗? 这又不是在床上! 她瞧着他,他的俊脸微微地红了,尔后一把拖着她的身子往自己这边。 唇堵住她的,大手也无赖地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 这个无赖!明明自己可以的。 她的小脸绯红,怎么也逃不开他。 一秒后,她怔住了—— 然后不敢置信地瞧着秦陆…这丫的,都这样了,他确定他是尿尿而不是另一种释放的方法? 她的手颤抖得不像话,帮了他半天,也不见他尿下来。 “秦陆,要不,先回去,等你有了再来吧!”她快哭了,声音也抖着。 毕竟么,这么个烫人的东西在手上,还是挺那啥的! 秦陆一把扯住她的身子,压到自己的身前,咬着她的小耳朵,带着一抹诱惑地说:“宝贝,那你帮我弄出来!” 她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呐呐地说:“这,你没有我怎么弄啊!” 她又不是导尿管。 秦陆低笑着,舔吻着她细致的颈子,一边轻声地说:“随便什么都行,只要弄出来!” 她终于知道了,这丫是发情了! 这才几天没有? 他还是个病人,难道成天不能相些营养健康的东西吗? 她这么问的时候,他沉声一笑,有些不怀好意地说:“要营养,一会儿不就有了!” 那洁不是傻瓜,也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这混蛋! 她勾着他的颈子,轻轻地咬着他的唇瓣,语带诱惑:“老公,我怕一会儿你吃不消哦!” 因为她怕他会精尽那啥的,她已经准备这么做了,现在是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秦陆狠狠吻住她的唇瓣,声音低低地催促着:“快点儿!”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概是一种雄性本能,在见着马思隐后,他的心里就翻涌着这股念头——宝宝是他的! 所以,即使不能剧烈运动,他还是需要做点儿什么! 他怀里的小人儿化成了小妖精,将他弄得气喘吁吁,身体失控。 兄妹俩是一样的台词——我是个医生,我知道怎么样让人达到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状态。 于是秦陆这天凌乱了,一直在爆发点濒临着,但是终是不到! 他的声音性感沙哑,一下一下地击到了她内心最深处。 最后,她还是给他了! 看着他虚软地倒在她肩上,她忍不住数落着:“贪欢!” 他好一阵子才平息下来,点着她的小鼻子:“小色女!” 以为他不知道,其实她也是想的! 轻轻地吮着她的唇,“宝贝,再过几天好好伺候你!” 她脸红了红,连忙帮他小解了一下,扶到房间里。 到了那儿才感觉到他身上实在是凌乱,不说别的,光是那味道就足以说明弄到身上了。 那洁无语—— 他这是有多大的量才会弄到身上,她像是佣人一样伺候着主子换好衣服。 秦陆因为失血过多,这会子又耗了精神,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前,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抚着。 病房时很安静,她也感觉他们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平常的时候,他都缠着她欢爱,这会子受了伤倒是安份了不少! 想起他才说的话,她脸又红了红,其实她知道自己是渴望的。 自己喜欢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露面那种**的表情,说不渴望那是骗人的。 看着他的沉睡的面孔,她轻轻地上前,轻轻地吻了一下,表情放柔。 她将小脸贴向他的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微微笑着和他一起睡着! 但是没有睡多久,门就被推开了,小护士虽然来得匆忙,但是还是放轻地脚步,因为这是首长的病房。 “那医生,主任请你过去一趟,有一个挺为难的急诊。”小护士低低地说着。 那洁睁开眼,没有来得及醒就下了床,秦陆也跟着醒了,伸手拉住她:“宝贝?” 她勿勿地吻了他一下:“有个急诊,秦陆我一会儿再来!”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秦陆看着自己指尖,表情微微地苦着,好不容易两个人能静静地躺一会儿,她又忙了。 他也没有了睡意,按铃叫来一个护士,让她去瞧瞧情况。 那洁跑到了普外,就见着急诊那里乱乱的。 赵寅一边指挥着人将病患推进手术室里,一边和那洁急急地说:“那医生,这个病人已经怀孕七个月,但是现在她发生了车祸,脾脏破裂,我们必须提前将孩子取出来!” 那洁知道,这样的情况,孩子留在母体里一分钟就有一分钟的危险,但是母体现在也必须做脾切除手术,现在是保大人还是孩了? 哪个手术先做? 赵寅沉着声音说:“现在联系不到病患的家属!” 所以说,他们只能自己决定,要么就看着一尸两命! 那洁立刻说:“我先看看情况,另外,找一个儿科和妇科的大夫过来,一起会诊!” 赵寅点头,“她们马上就来!” 那洁先进了手术室里,看见孕妇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她走过去,伸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着,对着满脸是血的孕妇说:“孩子还好,他已经七个月了,我们会将他先取出来,放在保温箱里,他能很好地存活下去的!” 那个女人虽然疼得快死过去了,但是她的手拼命地揪住床单,脸上全是痛苦之色,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救我的孩子!” 那洁的心里酸了一下,她微微地笑着,抚着她的脸:“会的,孩子会没有事的!” 这时,进来两个女医生,一个是妇产科的李主任,另一个是安雅安千金。 那洁虽然有些讶异,但是她立即换了手术服。 赵寅也在一旁,几个人商量着,那洁瞧着病人的面孔,坚定地说:“先将孩子取出来吧!” 里面的医生和护士都呆了呆,要知道这个时候,为了医院和医生自己,应该是保大人最好! 那么严重的车祸,孩子保不住是正常的! 那洁低头看着那个女人,轻轻地说:“出了事情我负责!” 赵寅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声说:“立刻手术,将孩子取出来,全力施救!” 麻醉,剖宫,十五分钟后,孩子被取了出来,发育良好,立刻被送到了保温室里! 安雅立刻离开,去帮小婴儿做各种体检了! 手术台上的女人因为麻醉而晕睡过去,那洁看着她的脸,想着,她还没有看到孩子的脸,听到孩子的一声啼哭,她不会这么轻易地丢下这个孩子的。 她冷凝着脸蛋,开始为她手术,病人的情况当然不好! 那洁看了一下仪器上的数据,知道自己必须在15分钟内完成这个手术,病人不能再流更多的血了! 而她以前最快的速度是十八分钟。 那洁的额头不断地渗出细汗,护士帮她抹去又有新的,她的眼灼灼地透过显徽镜看着病人破裂的器官,手上的动作没有敢停! “输血。”她抿着唇瓣,小脸面无表情,她抬头瞧了一眼数据,尔后继续手术。 赵寅瞧着她,心里颤了一下,要知道今天这个伤患没有抢救过来,很有可能会引起纠纷,那洁指不定还要吃官司,可是她的手抖都没有抖一下。 “那医生,病人出现休克,情况很紧急!”一旁的助理医生有些急急地说。 那洁抬了一下眼,“继续手术。” 她清楚地知道,这个时候就要看病人的意志力了! 十四分钟,她成功地切除了部队脾脏,“关腹!”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直直地站着,瞧着手术台旁的仪器。 哔哔的声音划过她的心房。 那洁忽然低下头,对着已经昏迷的女人说:“孩子很好,你要活下去。” 她带着血的手,握了下女人的手。 赵寅看着,眼有些湿润,他知道今天那洁的做法是不符合医院的规定的,但是他更可以理解,她作为一个女性,应该更了解另一个女性的心理! 伤口缝合好后,病人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里。 那洁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病人脱离了危险她才回到秦陆的病房。 她回来的时候,秦陆不是躺着的,而是站在床边。 “你怎么不躺着?”她有些疲惫地看着他,然后扶着他躺到床上。 秦陆抿着唇,看着她一脸的憔悴,知道她一夜都没有睡。 “宝宝,你可以不这么辛苦的。”他用自己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发心,声音低低地说着。 那洁小脸埋在他的胸口,模模糊糊地说:“我是医生!秦陆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我好累!” 她刚才医院的消毒间里消过毒了,为的是不让细菌感染到他,但是秦陆发现这种以前熟悉的味道他一点也不喜欢。 他还是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他也没有说他去过那间重症监护室,因为是透明的,所以他看得到她的目光灼灼! 那一刻,他觉得好骄傲,他的宝宝是最好的医生! 所以,即使心疼得要命,他还是没有阻止她! 轻叹了口气,吻着她的发心,“宝宝,累的时候别忘了回来!” 他就在这里等着她,他的怀抱永远只属于她一个人! 那洁睡到了下午四点才醒,才醒来就看到床头摆放着一碗新鲜的皮蛋瘦肉粥,当然还有配菜,清淡适合她。 她望了望,病房里没有人,秦陆呢! 她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换了件睡衣,她心里微微一动,就听见隔壁的书房里响起了秦陆的声音。 她走过去一看,就瞧见他在打电话,病服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绷带。 那洁的小脸上有着不悦,他不要命了? 她走进去,看着他的胸口,还好,没有绷开。 秦陆抽空瞧了她一眼,见着她才睡醒,一脸的红晕,特别是那薄薄的眼皮泛着可爱的粉色,他一时情动,凑上来,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和那边说着话。 那洁知道他在谈公事儿,就自己走出去吃了下饭。 但是三十分钟了,秦陆还在这里讲电话。 她有些按捺不住了,走进来,无声地对他说:“你需要休息!” 秦陆看了她一眼,笑笑,继续谈他的正事! 那洁有些火了,但又不敢真的去抢他的电话,谁知道那头是啥人! 她转身将书房的门给关上,然后在秦陆的目光下开始解扣子,从上到下,无一遗漏! 秦陆握着电话的手抖了一下,尔后就看着一具美丽的身子爬上了书桌! 她的姿势十分撩人,一身黑色的内衣衬得她的肌肤似雪,又晶莹剔透的,美得让他差点忘了呼吸… “秦陆…刚才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那边的人催促着。 他这才回过神来,但是目光却仍是落在美得惊人的小妖精身上。 她撑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地跪着,小手绕在他的颈子上,轻轻地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 一股颤粟在身体内臆生,他差点儿发生声音。 他用眼神警告她,她却退了下去,整个人横在深木色的书桌上,那黑与白的对比让他的喉结松动了几下,这才继续说话。 一只长腿伸到他的胸口,轻轻地往下,撩着他的小腹,轻轻柔柔的,但是却在他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 “小妖精,再这样我办了你!”他捂住话筒狠狠地说着,大手也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两下。 那洁笑着,拉着他的颈子,在他的耳边吹着气:“挂电话!” 他拉下她的身子,瞪了她一眼:“乖,先出去!” 那洁的唇边绽出一抹笑,忽然跪直身体,缓缓地将自己身上的唯一的衣物给解开… 秦陆倒抽口气,那边觉得奇怪,“秦陆,你怎么了?” 那洁凑上去,娇娇柔柔地说:“首长需要休息了!” 那边呵呵两声:“自然自然,那等他好了再谈吧!” 那洁替他挂上电话,转身间,那雪白的身子,那妖娆的曲线,让他眯了眯眼。 小东西,越发能干了啊! 她回头想穿衣服的时候,秦陆却早她一步,连衣服带文件一起推落在地。 他的手危险地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那医生,原来你有这种特殊的爱好!诱惑你的病人!” 她娇喘一声,勾住他的颈子,也注意着不弄到他的伤口,凑在他的唇边吐气如兰:“那你,有没有被诱惑到?” 秦陆挑了下眉,将她的身子缓缓地拉到自己怀里,让她感觉他身体的变化—— “小妖精,你说呢!” 这丫的,真发情了! 127 那洁想逃,但是后面的男人一把抱着她的身子,温热的鼻息就在她的颈子处。 他努着她雪白迷人的颈子,深深中嗅着属于她的香气,他的声音沙哑,“宝贝,撩了火就想逃跑吗?” 她的身子颤动着,小心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他这样子,想肿么样也不成吧! 秦陆啃着她的雪肤,呢喃着,“帮我洗澡!” 啊—— 她想不到是这个结果,就见着秦陆松开她的身子,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他赤着上身往外走。 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他多多少少缠着她要她满足他一下的。 她捞起睡衣套在身上,就追了过去,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怕他弄伤自己。 到了浴室,她的脸就红了。 那个男人竟然将自己弄得干净得不能再干净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瞧着她进来,他扔了个毛巾正好盖在她的脸上,“快一点!” 那洁走过去,因为他的伤口不能碰水,其实说是洗澡,倒不如说是擦身体。 前两天都是在床上完成的,今天他能走,坚决不要躺在床上,像个老头子一样随她摆布。 “要洗头吗?”那洁端着一盆水过来,轻轻地问着。 他眯着眼,瞧着她的衣服,浴室里的灯很亮,他轻易地看出里面真空的。 那洁大概也是知道他在瞧什么,没有好气地拍了他的脸一下,“在胡想什么呢!怕一会儿弄湿了!” 秦陆没有说什么,只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瞧了她一会儿,尔后低了头,“洗吧!” 她的小手按在头皮上的感觉真好,柔柔软软的,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这双小手是他的,不许碰别的男人。 他有些蛮横地向她说出来,那洁挑了下眉:“病人也不允许吗?” 秦陆沉声笑了笑:“要我挑选了再说!” 像今天早上那个帅得乱七八糟的男人就不可以! 他改天一定要去查查那人的来历! 有时候,男人的醋意比女人还要大,直觉也比女人要准! 经过那医生的一番伺候,军长大人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那洁也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又去看了一下那个病患。 情况还算是稳定,家属也赶来了,自然是一番感谢。 他们却不知道这背后,有着多少挣扎! 总之,算是过去了。 她看到安雅在保温室里照顾那个新生儿,不知道怎么的,她想去看一下那个孩子。 那洁进去的时候,安雅有些吃惊,她瞧着那洁,淡淡地说:“来看孩子?” 那洁点头,她透过保温箱的玻璃瞧着那个粉粉的东西,因为没有足月,小东西还是皱皱巴巴的,样子绝对称不上好看,而且她好小! 但是,真的很可爱! 那洁不觉得抚着自己的小腹,这些日子,她和秦陆都没有用措施,却没有动静。 安雅静静地瞧着她,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那医生,这次的事情谢谢你!” 那洁回头,笑了一下,“不用!她是一个母亲,比我们更希望孩子能活着!” 安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两个女人没有什么交流,但也不算是恶言相向了! 那洁回去后,就不断地和秦陆说那孩子有多可爱,有多漂亮! 秦陆一直不说话,只在夜里睡觉的时候,搂着她的身子,从后面亲吻着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说:“宝宝,我们也会有孩子的!” 他想象着她当一个好妈妈,带着他们的孩子去玩,去逛街! 她转过身子,小脸有些担心地说:“秦陆,都这么久了,我们怎么还没有怀上!” 秦陆淡笑着,伸手抚着她的长发,“傻瓜,亏你还是医生!”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问他:“你知道?” 他凑上去低低地问了她一句,那洁的小脸上有着惊讶,一会儿才脸微红着说:“好像是每天都有好几次吧!”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儿,“这下应该明白了吧!我们做得这么频繁,自然不会容易受孕!” 那洁明白,她靠到他怀里,纤指摸着他好看的唇,轻轻地说:“那,我们就从现在起不做!” 秦陆无奈地瞧着她,有些哀怨,“老婆,我们已经有好多天没有了!” 说着,拉着她的手往下,有些坏地说:“你看看,都这样了!” 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从脸上一直红到耳根,那一脸的娇色让他心头一荡,克制不住自己上前轻轻地吮住她的唇瓣,极尽挑逗。 许久后,他松开她的身子,只见她轻闭着眼,柔顺不已的样子纯美动人。 秦陆拉着她又吻了许久,也不舍得松开了,搂在自己的怀里,不断地喃语着。 那洁情动了,但是他又…小手捶着他的肩,一下一下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着一抹哭音:“秦陆,你让我怎么办?” 秦陆邪气一笑,让她坐到自己的小腹上,她害怕得发抖。 “宝贝,轻一点!”他的大手拉着她的小手,缓缓地在他身上游移着,她怕,怕弄伤他,一直不敢,一直哭着,极尽动人之姿! 秦陆看着她的娇态,低低地说了句:“宝宝,其实是我想了!” 说着,温柔地占有了她! 她怕他用力弄伤自己,只得由她主导,一场下来,香汗淋漓… 末了,她翻身下来,抱着他的身子平息了许久才娇声说:“秦陆,你坏!” 她浑身都是细汗,滑腻香艳,看不尽的风情。 而她这一面从来只有他看得到。 那洁下了床,帮秦陆清理了一下身子,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脸红得不像话,主要是想起了方才两人是怎生的颠狂! 她去浴室前,秦陆搂着她亲了一小口才恋恋不舍地放她离开! 她洗身子的时候,秦陆听着水流的声音哗哗的,他的面孔上出现一抹笑意! 很温柔! 两人再次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十一二点了,这才感觉到肚子饿了! 那洁认命地为他张罗着,伺候完他后才躺下。 秦陆有些不舍地亲了亲她的小嘴,声音低沉惑人,“宝宝辛苦了!” 她抿着唇不语,头也低着,许久之后才抬眼瞧着他:“秦陆,我只要你好好的。” 她不怕辛苦,但是她希望他能像平日里那样生龙活虎的。 手指游移在他的面孔上,她的面上染着一抹动情。 秦陆心折地凑上去吻着她的小嘴,将那艳红的唇儿含在自己的嘴里一番吮着,她的唇更艳,脸更红。 末了,他才松开她的小身子:“宝宝,我会很快好起来的!” 她搂着他的身子闷闷地说:“秦陆如果再有下次,我不要你这么做,我要你好好地活着,好不好?” 她抬眼眼,目光盈盈,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 秦陆轻叹了口气,“我答应你!”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她是他的心肝,她是他的命! 目光深深地瞧着她,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也不管可能会绷开的伤口。 因为秦陆好了很多,那洁的工作大部就恢复了,包括马公子的病情。 一上午,她都和赵寅在讨论着手术的方案,马参谋看得挺紧的,她要尽快拿出一个让他们信服的方案出来。 其实她的心里也是知道的,这个手术只许成功不能失败的。 失败了,就算不用负什么法律上的责任,但是医院少不得有各种刁难! 她不知道马参谋为什么一定要她手术,她其实算是经难尚浅不是吗? 他们家大业大完全可以到国外找专家来做这个手术。 那洁不知道的是,马思隐不肯出国,这种事情,他觉得拿到国外去,太丢人! 经过一上午的讨论,最后总算是达成一致了,其实她觉得和赵寅共事还算是挺愉快的,他这人比较理性,啥事儿都是公事公办。 那件事情也就慢慢地淡了下去。 中午的时候陪着秦陆吃了个午饭,又急急地出去了! 秦陆叹了口气,觉得老婆不是自己的,是别人的! 那洁走到院长办公室,打开门就瞧到了马参谋,意外的,马夫人并不在。 这让她压力小了些,因为优雅的女人加上会哭的女人很难对付。 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她将方案递给院长,尔后详细地向马参谋讲解了具体的过程,一些很细的细节,还有手术可能会有的情况,她也都详细地说明了。 马参谋仔细地听着,最后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就这么办吧!安排个时间,将这个手术给做了!” 那洁点头,“王院长会安排的!” 王院长这才插上话:“会尽快的,这阵子那医生你要好好地费点精神,马公子必须戒酒戒烟,最重要的是…” 他没有说下去,那洁就明白了,“我知道,我会和他说的!” 马参谋目光深深地瞧了她一眼,马夫人将儿子的那点儿心思和他说了,所以他看着那洁的眼光才略深了些。 如果那洁没有结婚的话,他是毫不犹豫地赞成的,这女孩子他从一开始就比较有好感,能不卑不亢地和他说上十句话就实属不易了,更何况她一直是十分机智的。 而马参谋向来喜欢机智的女人,对马夫人,他不讨厌,但绝称不上喜欢! 好在他对仕途野心颇大,倒也没有犯过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真是可惜了! 他的眼里出现一抹遗憾,如果思隐能娶到这样的女孩子算是他的福气了! 将目光收回,只淡淡地说:“那就麻烦那医生了!” 他略顿了一下才说:“我听说秦军长受伤了,已经让人送了补品过去,我就不去打扰了!” 那洁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了谢! 马参谋离开的时候,又回头对她说:“小洁!以后,就叫我马伯伯吧!都是自家人!” 说这话时候,他的眼里有着异样的光芒。 那洁的心里突地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淡笑着:“马伯伯!” 马参谋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他这个很少笑,所以笑起来,才让人感觉到,他长得其实算是很不错的一个男人! 那洁出去后,马参谋对王院长说了句很意味深长的话,“老秦真的福气,有这么个乖巧的孙媳妇!” 王院长笑,他和马参谋也算是熟识了,于是坐下来,递了一支烟才笑着说;“那是你不知道,她和秦陆在一块儿,也算是会闹腾的。” 摆了摆手,表示不再说下去。 马参谋明白后面是人家的**了,其实他也瞧得出来那洁不是个软柿子,任人捏扁的,而他向来也不欣赏那种软柿子! 那洁出来后,看了看手表,已经四点了。 便直接去了马思隐的病房,大少爷正躺在床上呢,两个下人在一旁伺候着。 冷眼瞧着那洁进来,他就立即将那两个给遣出去了,目光冷睨着她:“那医生今天怎么会有空来看我!” 那洁抿着唇,瞧着他半敞着的衣领,有些毒舌地说:“你已经堕落到向自家的佣人放电了吗?” 瞧瞧那还露点了! 她瞧着是惯了,医院里光着身子的男人女人都差不多! 床上的大少爷一下子炸毛了,跳起来将自己的扣子扣好,然后冷冷地说:“有事就说,没有事情就滚蛋!” 那洁瞧着他不配合的样子,也机械地说:“戒烟戒酒,不近女色,差不多十天后就给你手术了!” 马思隐的眼眯了起来,“如果我不配合呢!” 那洁的唇轻轻扬起,她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地说:“除非你一辈子想当个废物!” “你敢这么说我!”马思隐一下子站起来,竟然一把摄住她的咽喉,一直将她的身子抵到了墙壁上。 他的身子紧紧地压着她,目光凶狠地瞪着她。 “你信不信,你再敢说一次的话,老子立刻将你给杀了!”他的男性尊言不容侵犯,即使是她也是一样的。 不,特别是她更不能用这么轻视的语气和他说话。 所以,他更加地在意! 下手也就没轻没重起来! 那洁被他卡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她冷笑着,“我说的有错吗?这样的你出去,只能当个杀人犯而已!” 马思隐的眼眯了眯—— 很好!她的小嘴真是毒,他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说他当不了强奸犯吗? 他凑上身子,浓烈的男性气息一下子笼罩在她四周! 他的薄唇贴在她的唇边,但是并不碰触,他想让她害怕,但是她的眼里除了瞪视没有其他了。 唇吐着热气,在她的唇边呢喃着:“那我们看看,我能不能强了你!” 他说过,男人占有女人的方法不止一样! 他说得到就做得到! 大手放在她的领口看上去危险万分,他的唇微微动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现在向我道歉还来得及。” 不似方才的暴怒,他显得有些慢条斯理起来! 那洁知道他只要一用力,她的衣服就完蛋了,即使他没有对她怎么样,她这样子出去被人瞧到,也足以引起风言风语了! 不过,她不觉得他真的敢怎么样? 这个家伙向来是虚张声势罢了! “好,我道歉,即使你不能人道,依然可以当个合格的强奸犯,这样行了吗?”她有些皮皮地说着,将马大少爷气得七窍生烟! 有这么道歉的么? 他狠狠地将自己的唇覆到她的唇上,那洁呆住了,一秒后,她立刻推开他的身体,骂了句混蛋后就向外跑。 可是她才跑了两步就愣住了,门口站着一脸黑的秦陆。 他穿着病服笔直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瞧着里面的情景。 那洁是百口莫辩,她下意识地解释着:“秦陆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他只是一时冲动。” 秦陆定定地瞧着她,声音有些冰冷:“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是一时冲动!” 说着,不等她的回应,他转身就走,丝毫不给她再解释的机会。 那洁急急地跟上去,马思隐也愣了一下,尔后立刻伸手想捉住她的手。 他也成功地捉到了,但是立即被甩开,她回过头来,目光有些冷淡:“现在你满意了吗?” 马思隐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 望着她的背影,他的心里在呐喊着,他不满意,他为什么要满意! 他要她,要她的全部,此时她却是追着另一个男人去了! 狠狠地捶着墙壁,脸上有着一抹受伤! 就在这时候,马参谋来了,看见病房门没有关,儿子一脸的沮丧。 他心里明白了几分,此时,他倒是有些后悔来h市了,但是此时不得不继续下去,因为他感觉,那洁可以治好他儿子的病! “爸是你来了啊!”马思隐抬眼瞧到父亲,于是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在父亲面前,他还是不敢造次的。 而那洁追到秦陆的病房门口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 还被反锁了。 她耐着性子站在门口解释:“秦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开个玩笑!” 她其实都有些委屈了,摊上这么个难缠的病人,他以为她喜欢接待吗? 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她抿紧唇继续说:“秦陆,你开门我有话和你说。” 她的声音不小,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就在她有些窘迫的时候,门被打开了,门后是秦陆面无表情的脸孔。 看上去真是够吓人的。 那洁走进去,他将门关上,尔后双手插着,目光严厉地瞧着她的唇。 “我去刷牙,还不行吗?”她小声地说着,小脸上带着一抹讨好! 秦陆其实心软了些许下来,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宝宝不可能对别的男性有好感,他就是——就是吃味! 那洁抿着唇瓣走到浴室里,将自己的脸,还有牙一起清理干净。 最后为了讨他的欢心,还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甚至是穿着一袭性感的睡衣出来的——那种有些薄,有些透的那种。 她知道秦陆喜欢! 她出去的时候,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睡衣,领口实在是太低了,也太透了。 这是陆小曼替她收拾来的,她觉得在医院里用不着,但是陆小曼小声地说:“偶尔折磨一下他!” 想不到现在倒是用上了。 秦陆冷眼瞧着她身上这件比纱还要薄的睡衣上,眼里闪过一抹炽热,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又有些欠揍的:“用美人计,想求得我的原谅?” 他低头,瞧着她的小身子缠到他身上,细长的手臂抱着他的腰身。 小妖精! 她现在完全学会了用女人的本钱来对付他了! 那洁仰起头,声音尽是讨好:“秦陆…老公…原谅我好不好!真的只是误会!” 他哼了一声,才冷冷地说:“那这个病人你让别人来带!” 那洁立刻说:“好!” 这么好说话? 秦陆挑了下眉,表示有些不信。 她凑上去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脸颊,最后才将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声音里染上了一抹浓浓的**:“只要你要求的,我都答应!” 她的吻今天特别炽热,小身子也缠着他的身子,丝毫没有因为是白天而羞怯。 秦陆的呼吸有些乱了,他感觉到她咬上了他的喉结,那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这个小妖精!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腰身,狠狠地抬起她的小脸,凶猛地吻上她的唇瓣! 他吻得很凶,热烫的唇舌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她只能承受,一次一次地任他掠夺着,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到床上的。 总之后来,她的睡衣被撕成两半,支离破碎地扔在地上。 她的身子被安放在他的身上…被他尽情地欺负着。 太久没有尽兴,他今天有些狠,虽然还有伤,但是他却一点也不顾! 她就哭着,那白皙若瓷的肌肤泛着动人的粉色,秦陆瞧得有些痴了,下手就更狠了些。 最后她哭倒在他身上… 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背,她仍在他的身上安放着。 看见她醒了过来,秦陆声音轻柔地说:“宝宝,答应我不要再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相信她,但是他却是十分在意的! 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只知道自己要让她远离那个男人! 那洁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都这样了,还不原谅我啊!” 秦陆静静地瞧着她,片刻之后才说:“你,不愿意?” 他的声音有些干哑,也有些紧绷。 那洁从来不知道这家伙这么龟毛,但是她也是知道的,秦陆向来不吃硬。 于是咬着他的耳朵:“他是马参谋的儿子,你说,我拒绝得了吗?” 秦陆怔了一下,只一下,他就立即说:“我会安排的,给他找个更好的医生。” 那洁叹了口气,“我也想,但是马参谋指定我为他儿子手术!” 她也很头疼好不好? 而且现在还得哄着这一个,不小心炸毛了,她就别想休息了。 一边享受着,一边还得注意着不弄伤他。 她容易么! 秦陆的眼眯了眯,他也立即就想起了那对手镯,果然不是白拿的。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拍着她的身子,声音倒是十分轻柔地说:“这事儿,让我来解决!” 那洁撑起一些身子,有些忧心地说:“秦陆,让我给他手术吧!完了他出院了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她瞧着他,眼里有着哀求! 秦陆瞧着瞧着,就有些心软了,硬着声音说:“再说吧!” 如果是一般的手术也就算了,任着她去了。 但是第二天,秦陆是从一个护士的嘴里知道那个手术有多‘特别’! 他妈的,要是别的男人,他秦陆虽然吃味,但是绝不皱一下眉头。 但是这样一个对自己老婆上了心的男人,还得为他做这样的手术,他是忍不下去的。 直接和王院长谈了一下,王院长很为难,叹了口气才说:“这事儿,秦陆我觉得你还是忍一下吧!” 秦陆吸了一口烟,声音有些强势,“王叔叔,那是我老婆!” 王院长也理解,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得了这种事情,之前他还不知道那小王蛋存了这个心思呢! 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样,你和那洁商量一下,打个病假,这样面上也说得过去。” 总不能和马参谋面对面地扯破脸皮吧! 说起来,这种事情大家面上都不太好看。 秦陆理解,医院也有医院的难处,他是知道马家的背景的,但是让他秦陆因为这个而委屈自己的老婆,他真的做不到! 回去后,就看着小妻子在病房里忙来忙去的。 他注意到她身上穿着便装,心里有些满意,今天没有上班。 伸她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亲了一下后才沉声说:“小洁,请病假吧!” 那洁有些吃惊地瞧着他,身子僵了一下:“为什么?” 秦陆抿着唇,“马思隐真的只是阑尾炎吗?一个这么小的手术需要这么大老远地过来?” 她的脸色一变,声音也低了低,双手绞着,“我也是怕你生气多想!” 她一直低着头:“这种事情在医院里很平常的,你不要用有色眼镜看好吗?” 秦陆绷紧着下颌,缓缓地说:“对你,我是没有任何不放心的!但是我不放心的是那个马思隐!” 若是寻常的男人就罢了,偏是个权势的男人! 他想也不敢想如若是真的动了那个心思,又将会掀起怎么样的腥风血雨来! 这些,是他不愿意告诉她的。 小洁虽然24岁了,但是她不明白男人的野心有多可怕! 其实那洁是知道的,她同样地觉得拒绝了马参谋,可能会带给秦家更大的麻烦。 她应付马家,其实有大半是为了他。 她同样地也不会和他说!因为秦陆是个怎么样自尊的男人,她也是再清楚不过的! “秦陆,你别管这事了好不好?我会小心的,他手术后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她将小脸埋在他的颈子处,极尽温柔。 秦陆心里就是有火也发不出来! 对这样柔顺的她,他怎么也发不出火来! 但是他心里的主意已经定了,不想吵架,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但是那洁一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睡在西峮的床上。 她立刻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一条细细的金链子。 心里顿时生了闷气,秦陆他这是做什么? 当她是犯人吗? 还是他根本不相信她? 她坐在那里挣扎,只是脸很冷。 当秦陆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她的冷脸。 他像是没有发现一样,笔直地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将挺盘放在她面前,柔声说:“宝宝,吃早餐了!” 他换上了便装,一点也瞧不出来受过伤的样子! 那洁盯着他,举起自己的左手,然后一字一顿地问:“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秦陆神情淡然地说:“这些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医院那里我会替你请假的,或者…”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或者,你回家吧!我养你!” 那洁呆了呆,好久以后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扭着身体,“秦陆,放开我!” “不放!这件事情你必须听我的!”他的态度十分坚决,神情也带了些绝然的味道! 那洁闭了闭眼,张开的时候,声音略带了疲惫,“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不受尊重!” 她没有说出来的是,他的作法,让她觉得自己还是那个买来的小姑娘,一切都是他做主,都是他说了算! 这让她感觉很糟! 秦陆淡淡地坐下来,开始喂她吃东西,“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答应你!” 他顿了一下才说:“这事过了,我带你去旅游!现在吃饭!” 她狠狠地别开脸去,不理他! 秦陆的手握在半空中,许久之后才硬着声音唤了她一声:“小洁!” 她回过头,眼里有着盈盈的目光,“我讨厌你这样!” 秦陆将盘子往一边一放,尔后站起身,他的目光带着一抹清冷! “讨厌我是吧!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呢!”他有些蛮横地说着,尔后在她的目光下,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 当他压过来的时候,那洁尖叫着:“秦陆你干什么!这样会没命的!” 他们昨晚才做过,而他手术至今也才几天,他不要命了? 秦陆的呼吸喷在她细致的小脸蛋上,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我要看看我的身体你讨厌不讨厌!” 伸手一撕,她身上一凉,睡衣已经成了两半…… ------题外话------ 号外,明天起,希希会有三天连续更两更,尽量都安排在上午,牟牟,每天不会少于1万五…一更时间不变,二更尽量也在六点的时候…这样方便大家看文! 最后谢谢亲们的票票,花花和钻钻,都收到了! 128 那洁的衣服被他扯碎,她疯狂地扭动着身子,避开他落下的吻。 他的吻从她的脸蛋到颈子,再到肩,越来越炽热,他的呼吸也乱了! 那洁哭着求他:“秦陆,别这样…不要…” 她躲不开,身子被他牢牢地扣着,但是她可以看见他胸口伤口又裂开了,那殷红的鲜血渗在雪白的绷带上,看起来沐目惊心! “让我为你包扎…一下。”她的眼泪不断地流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秦陆狠狠地捏着她的小下巴,带着几分狠意:“你还会关心我吗?” 她哭着摇头,一会儿又点头,“秦陆,不是这样的…” 她觉得有些疲惫,他像是疯了一样地折腾着她,也折腾着他自己。 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她雪白的身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不亚于他带给她的疯狂感觉! 他狂乱地要了她许久,最后才终于松开她的身子。 她昏睡了大概有五分钟就立刻醒了,是惊醒的,因为一闭上眼,就是他满身流着血的样子! 睁开眼,就瞧着秦陆坐在床边处理着伤口,因为不方便,所以他的动作有些笨拙。 看着那绽开的皮肤,那洁抿着唇瓣,小声地说:“秦陆,你让我帮你吧!” 她加了一句,“我不逃走!” 秦陆抬眼,望着她光洁的身子包在床单里! 他淡漠地瞧了她一眼,默默地解开她手上的链子。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伤痕上,这是激情的时候她用力挣扎留下的。 心里微微疼着,但是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扔了件衬衫给她。 那洁套上了小内内,再穿上他的大衬衫,然后跪在他身前,小心地为他包扎伤口。 裂开的地方,已经凝结起来了。 她有些微微惊讶他的愈合能力这么好! 她手上也有伤,所以动作也慢,好不容易将他给包扎好了。 “这两天要小心点。”她有些呐呐地提醒着。 秦陆的目光微冷地瞅着她,“我会继续碰你的,直到你怀孕为止!” 她不敢相信地瞧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混蛋!别想!”她的身子立刻就跳下去,往门外跑着。 秦陆一伸手就捉住她的身子,用力扯到自己的怀里。 他迫着她坐到他的身前。 而他从背后抱着她有些颤抖的身子,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是不是讨厌我?我不在乎!” 就是好讨厌他,他也绝不能让自己的老婆去给那个王八蛋去做那样的手术! 她僵着身子,许久之后才冷着声音说:“如果你真的那么做的话,我会讨厌你!” 他在她身后良久,才吐出一句:“那洁,如果要我和你的原则面前选择,你会怎么选?” 她呆了呆,尔后轻轻地问他,“那你呢秦陆?” 他苦涩一笑,尔后静静地说:“到今天,你还能问我这个问题吗?” 他以为,他为她做的,已经足以表明一切了。 他不是不明白她的为难,王院长的为难,他更明白以马家的势力对付现在的秦家,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但是,小洁为他治了,治好了! 然后呢? 姓马的对她有意思! 他不会天真如她以为姓马的真的会乖乖地回帝都,一个男人,经由一个女人的手,将男人最在乎的自尊和脸面给找回来了,你想,他能不想试用在这个本来就有好感的女人身上吗? 而小洁这么好,这么美,不是只有他秦陆一个人有眼光的。 所以不管她多恨他,多生气,他都决定不让她再去接近那个马思隐! 因为他嗅到了一抹危险!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放到床上,也没有再绑着她了,淡淡地说:“你跑不掉的!” 她呆了一下,尔后立刻就跑到了窗前,一看,整栋别墅四周全站着背着枪的士兵! 回过头,她喃喃地说:“秦陆,我不是你的犯人!” 他抿紧了唇,“过了这些天就好了!” 他站起身,转身出去。 那洁在他身后低低地说:“秦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马思隐的手术失败了,那会有什么后果!” 秦陆的身子顿了一下,尔后回头,目光静静地落在她身上,良久才轻轻地吐出一句话:“我宁可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一人来承担!” 所有的,他都想过了,最坏就是他不从政了。 小洁刚才问他会怎么选,这个问题秦陆从来就没有想过,因为他的心里,她永远是第一位的,没有什么事情能和她放在一起比较! 包括他自己! 他离开后,那洁坐在床上,挫败地瞧着自己的小腹。 她的手抚着那平坦的地方,漂亮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真的要和他在这种情况下孕育一个孩子吗? 她有些茫然,更不知所措! 秦陆的心思她明白,同时,他也应该明白她的心思。 她不怪他,但是她无法苟同他这种蛮横的做法! 不过现在她真的累了,想睡一下。 想到秦陆的伤,她心里就有些后怕。 他刚才做得那么激烈,真的没有问题吗? 小心地下床,她就仅着一件衬衫往他的书房而去,秦陆正坐在书桌前,手上拿着一支烟,另一手拿着笔在写着什么,偶尔会停下来,吸一下烟深思一会儿。 那洁走过去,将他手里的烟一把夺过去,抿着唇不悦地说:“秦陆,你应该休息。” 他抬眼,扯了下唇,“你还关心我?” “废话。”她摁熄了烟,然后拉着他的身子,“去给我躺着。” 他施施然地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我以为你不会让我上床呢!” 她的俏脸红了一下,才啐了他一口:“为不相干的人不值得。” 秦陆心情这才好了些,搂着她一起回到床上,搂着她就睡下了。 睡前,他呢喃着:“宝宝,我们和好!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她抚着他眉间深刻的皱折,可见他有多烦心。 于是轻叹了口气:“好!” 秦陆放了心,搂着她满足地睡下。 他真的很累很累… 醒来的时候,她还在怀里。 他的手缓缓地抚着她的小脸蛋,仔细地抚着,像是在摸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 那洁醒了过来,睡醒过后脸蛋上染上了绯色,很漂亮的那种颜色。 秦陆凑上去,轻轻地含着她的唇瓣,“醒了?” 她嗯了一声,自然而然地承受着他的吻,两人慢慢地缠成一气,直到差点擦枪走火才又停了下来! 互相抱着,感觉那种相依的感觉。 因为那洁没有反抗,接下来秦陆倒是没有再要她! 两人平静地在这幢别墅里生活,当然一切生活都是由着勤务兵来照料的。 她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满来,秦陆因为在养伤,也一直在家里没有出去。 这般过了一个星期后,他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神色有些严肃。 “怎么了?”那洁瞧着他的面孔,抿了下小嘴。 秦陆将她抱到自己的膝盖上,让她双手勾着他的颈子,才缓缓地说:“明天我要出差一趟。” 上面派他去一趟北方,大概在一个星期。 他本来要拒绝的,不过话说得有些死,是拒绝不了。 他亲吻着她的小嘴儿:“宝贝,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那洁坐在他的大腿上,脸蛋有些红,因为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会不会不方便?”她其实是有些心动的,经过这些天,马思隐的事情,她倒是放下些了,这么久了,那边也没有动静,看来马家也接受这样的决定了。 秦陆的唇含着她的,轻轻地吮着,许久之后才舍得松开她的小嘴,捧着她的小脸,“不会,你还是当军医。” 她脸红透了,想到上次当那啥军医的,结果呢,他倒是好,将她吃得干干净净的! 眼睫颤了一下,她垂下小脸,算是默许了。 她这一点头,秦陆那边就有些忍不住了,有些急切,也有些激动地抱着她坐在书桌上,身子站起来,抵着她一阵热吻。 她抵着他的身体,目光盈盈,“秦陆,你的伤!” “没有关系!”他飞快地吐出一句,然后就狠狠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瓣。 他的大手扯着她的衣服,她有些受不住,拉着他的手,轻喘着:“秦陆…去房里!” 他却不肯,一边吻着她美丽的身子,一边说:“小妖精,你不是喜欢在这里诱惑老子吗?” 想起那天她那妩媚的样子,他的身体就疼痛了,直接一下占有了她! 许久之后,这场暴雨般的激情才停了下来。 神智回神,她娇弱地捶着他的胸口,骂着:“坏蛋!” 他做的时候,她的背疼,他就坏坏地换了下,结果是她的膝盖磨得差点儿破了皮,身子软软地趴着,直哭泣着也没有能阻止得了他! 秦陆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到浴室里洗了个澡,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却是不肯再包扎了,裸露的胸口有着一个醒目的伤痕。 秦陆不在意,她瞧着瞧着眼热起来。 她忘不了他中枪的那一瞬间,他的伤是为她中的。 她无法对他生气,无法不爱他。 缓缓地,她将自己的唇瓣移到他的伤口,小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知道他喜欢的。 秦陆低头,瞧着那粉色的唇瓣在那里舔弄着,身体又缓缓升起一股热气,他沙哑着声音:“宝贝,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她抬眼,唇移到他的颈子,停留了一会儿后又移到他的唇瓣上,声音带着嘶哑,“秦陆,想不想要我?” 他的身体猛地绷了,捉住她的小身子就往怀里带,她却笑得和个小妖精一样,推开他… 轻轻地将他推到墙壁那儿去,伸手一拉,花洒在他们的头顶洒下细细的水丝,缠缠绵绵的,让人有一种置身四月雨季的感觉。 “宝贝,让我来。”他粗哑着声音,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这个小妖精,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了。 那粉色的小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舔着,诱人到极致。 该死的,她什么时候这么会挑逗男人的! 那洁娇笑着,身子爬上他的,轻轻地在他耳边吹着气:“今天,让我来伺候你!” 她的声音性感极了,他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不是男人了! 她咬着他的耳朵,“抱我到床上去!” 他像是被盅惑一样,像个火车头一样将她带往他们的大床,她覆在他的身上,极尽她所知道的一切,用各种他能想象的,不能想象的,取悦他,讨好他,让他在她的撩拨下溃不成军… 两个小时后,他喘着气,歪着头看着她,神色有些复杂。 那洁的小身子偎了过去,缠着他,小脸也贴在他的颈侧,亲吻着他。 “宝贝,是不是还想要?”他亲了她的发心一下忽然不怀好意地问着。 那洁呆了呆,然后脸色爆红。 刚才,她说伺候他的,开始的时候挺好的,他也舒服又脆弱,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就软下身子,好累好累,自然也换了主打手。 他做得狠,她简直招架不住,后来还是哭着求着他才肯完的。 这会子,竟然问她还想不想? 她都已经被他掏空了好不好! “好累。”她有些爱娇地说着,然后打了个呵欠就歪在他的颈子里睡着了。 他瞧着她眼下的阴影,也知道这两天她累坏了。 伸手将她搂紧了些,一起堕入黑暗之中!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飞机上了。 摸着自己身上的那条毛毯,她瞧着陌生的环境。 这是个房间没有错,但是她敏感地感觉到它在颤动。 这时,门被打开了,秦陆一身军装走进来,微笑:“醒了。” 他的手里有一个托盘,她一下子脱口而出:“秦陆,我们是不是在飞机上。” “不笨。”他笑着坐在她身边,将牛奶放到她唇边,像是许久以前一样。 她微微愣着,尔后吃着他喂给她的面包!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他一边喂食一边说着。 那洁瞧着这周围的一切,才轻轻地问:“专机?” 他笑:“是!”伸手抚着她的头,“乖,再睡一会儿!” 她却起了身,“不睡了,想洗个澡!” 他点头,帮她准备好东西后她才走进去。 出来的时候她一身军装,显得秀挺纤细。 “那洁同志,请时刻记住你是个军人,不可以动摇首长大人的军心。” 他故意板着脸说着,目光却灼灼地瞧着她的小身段儿,真美! 美呆了,那小细腰,那高挺的胸口,无一不美,勾动着他的心。 那洁脸红了红,推了推他的身子,“色狼!” “你不色?我记得明天是某个小色狼主动地爬上我的床的。”他睨着她,一脸坏。 那洁懒的和他说了,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些男人,是越说越来劲儿的。 两人正说话间,门被敲响了,然后就是有礼的声音:“首长,飞机着陆了,现在请您下去!” “知道了。”秦陆的声音很淡。 他望着那洁,“下去吧!” 他率先走在前面,那洁跟在后面。 本来么,她是知道肯定有当地的领导来迎接的,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一个盛大的阅兵仪式。 她跟着秦陆后面,大气儿也不敢出。 只是偶尔偷偷地瞧着他的侧脸,十分坚毅,也十分地严肃,一点儿也不像他在床上的样子。 陪着走完一圈,她莫名其妙地又参加了一些活动,比如去探望当地的学校什么的,完了,负责接待的人员才轻轻地说:“首长夫人,首长请您过去!” 那洁呆了呆,不是以军医的身份陪他的么? 但是现在她自然不好表现出来,人前她是不能抹了他的面子的。 跟着那人过去,秦陆正在和几个当地的领导说话,她瞧着他坐在主位,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士兵迅速地引她入座,她听着他们当官的在说着他们的话,觉得好无趣。 所以,晚上睡觉做完那事后,她趴在他的胸口,手指划着他英俊的脸庞,嘟着小嘴儿:“秦陆,明明说是军医的。” 这样弄得她好不自在,感觉自己是被秦陆带在身边暖床的。 他侧头轻轻地瞧了她一眼,尔后忍着笑,“我说了你还会肯跟过来吗?” 她娇着声音捶了他一下,尔后又趴回到他身上,有些不怀好意地说,“秦陆,要是我当一回妖精,你明天起不来,会不会很好玩!” 好玩? 他睨着她,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那洁脸有些红,尔后背过身去要睡觉。 他却凑了过来,从后面抱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舌撩着她,“怎么好玩?” 她不说话,手往后推了推。 “宝宝,告诉我,想怎么玩?”他却趋势拉着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着,“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脸红得不像话,这个坏蛋! 不经意地滑过他的敏感部位,他闷哼一声,就着这样,一举拿下军医小姐… 她没有成功地让他起不来,自己却是腿酸手疼,被彻底地用了个干净! 天亮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了,听说是去弄啥研究了。 她也不管,想趁着这个机会出去逛一下的,但是才要出去,士兵就通报:“夫人,有人要见您!” 那洁呆了呆,这是在y省,应该没有人会认识她啊! 不过她还是出去了,小花厅里坐着的人让她呆了呆,不觉脱口唤着:“马夫人!” 马夫人抬眼,眼里还有着盈盈的泪光。 她站起来,上前一步抓着那洁的手说:“那医生,我求你帮帮思隐!” 那洁有些无措,她其实也挺同情这位贵夫人的,儿子这样,她也挺可怜。 “你慢慢说,怎么回事。”她记得这两天是马思隐手术的日子。 马夫人拉着她一起坐下,手一直拉着那洁的手不松开。 她低泣着,“你不在医院,思隐发了好大的脾气,还不肯手术!” 那洁想起后来打了电话,是由赵主任手术的,他的医术只会比自己好,于是柔声安慰着,“赵主任不错的,一定可以成功的。” 马夫人抬眼,目光中有着哀求,“可是思隐不让别人做,小洁,伯母求你好不好,去给思隐做这个手术。” 她忽然就跪了下来,那样子吓坏了那洁。 她实在不忍心,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犹豫:“不是我不愿意,可是…” 马夫人了解地点头,“我知道思隐那孩子动了心思,伯母可以保证,手术后绝不纠缠你。” 那洁轻叹一声,“秦陆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 马夫人见她松口了,立刻说道:“思隐现在人就在本市,我知道秦首长出去了,这时候你出去手术,几个小时,他应该不会知道的。” 人家路都帮她选好了,跪也跪了,那洁能有选择吗? 无奈之下,她只得和马夫人出去了。 上了车,她望着车外的影像,有些心乱如麻。 她知道这么做,秦陆知道了肯定会发火,可是她拒绝不了一个母亲。 真的,她拒绝不了! 到了市人民医院,那里一切都打点好了,可见对她的行踪是了如指掌,她甚至怀疑秦陆的行程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在h市,他们没有机会接近,但是在这里,秦陆却是分身乏术的。 那洁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现在她能理解秦陆的做法了。 这些权贵,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意愿,一切以自己的喜好行事! 不过,既然到了这里,她就是一个医生,必须让自己尽全力治好他。 换上手术服,她走进去,赵寅竟然也在。 她的眼神微微歉意,他拍了拍她的肩,两人一起戴上手套。 马思隐还没有麻醉,下半身布挡着,他冷睨着那洁,“胆小鬼!”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她为什么不出现在医院里,因为那个不能称之吻的碰触吗? 那个男人的独占欲强烈到这种地步,但这倒是让马公子的心里更加渴望。 渴望再次见她! 那洁不理他,吩咐麻醉师就位。 她掀开那块布,毫不羞涩地先替他用消毒水清洗了一下,她用的镊子碰触到他,引来一声闷哼。 那洁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马思隐的俊脸有着一抹狼狈的红,“这是人的正常反应不行啊!” 那洁没有好气地说:“那就忍着!” 马公子只得咬住了自己的唇,抗拒着自己心里的那份悸动! 那洁为她清洁完,对着赵寅点头,这时麻醉劲儿也来了,她打开强光灯,对准马公子的那儿… 很羞耻的感觉让他选择别开了头,他向来是个注重**的人,这会儿,一大帮子的医生护士都在,每个人的眼都瞧着他的身子… 要不是那洁,他死也不做这个手术。 她开始割开表皮,然后操作,这里的组织十分复杂,那洁得一层一层地剥开,一个不好就会将马公子下半身的幸福全给毁了! 马公子是半麻醉,所以他能感觉到她在他那儿操弄着。 他玩过许多的女人,强势的他向来占主导地位,他从来不曾将自己这么交到一个女人的手上。 她的小手好软,好温柔,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全神贯注。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困了。 事实上从他受伤到现在,他就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这会子,关系着他下半生未来的时候,他竟然安心地睡着了。 那洁只抬了下眼,瞧了他的面孔一下。 他的面孔很沉静,看上去其实像个孩子一样。 她低下头,继续为他手术…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她身上都汗湿了,才结束! 出去的时候,她吁出一口气,让人将他推到病房里。 马夫人在外面,看到那洁出来立刻就问:“思隐怎么样了。” 那洁淡淡地说:“这个得看接下来的三天,如果能再生,不出半年,他就能恢复了,如果不能再生的话…” 她没有说下去,马夫人心里也明白,但她还是拉着她的手,说着感谢的话。 那洁看了下时间,轻轻地说:“伯母,我必须回去了!” 马夫人了解,说要派车送她回去,那洁淡淡地摇着头说不用! 她没有立刻回去,而是逛了一个街,即使她身体很疲惫了,她也去买了一堆东西。 她看到东西就买,买了几大包,连自己也不知道买了些什么。 回去的时候,秦陆也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手机,她知道肯定是要打给她的。 她站在门口,表情有些委屈地瞧着他:“秦陆,我累死了!” 他好笑地过来,将她从袋子中间解放出来,一边随口问着:“买了什么东西!” 那洁凑上去,吻了他一下,小手挂在他的颈子上,让他半抱着她进了房间,一旁站着的士兵目不斜视,只他们离开的时候他才敢偷偷地瞧了一眼。 首长真是宠老婆! 到房间,他就将她的身子抵到门板上狠狠地吻了一气,他手里的袋子也纷纷落了地,里面的东西散落。 他一把抱起她,让她圈在他的腰上,慢慢地厮磨着她的身体,带着一抹淡笑:“宝贝,想我没有!” 她娇软地捶他一记,娇嗔着:“才几个小时,臭美的!” 他用力地亲着她的唇,胡乱地说着:“可是老公想你了,想我家的甜宝宝了,给点糖吃吧!” 她的脸蛋羞红着,被他抱得老高的大床上走去。 他的牙咬着她胸口的扣子,她捶着他,抗议着,“秦陆,大白天的…别…” 她喘着气,被他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秦陆压在她身上,有些不怀好意地说,“你买这个,不是为了诱惑我吗?” 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黑色薄而透的小东西,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伸手想夺过去,但是他不给她。 不但不肯,还扯着她的衣服,将她剥得和个蛋白一样,然后亲手为她穿上新款的性感内衣。 大手插在她的发里,慢慢地吻着她,说着情话,赞美着她的身体是如何地美妙动人,她一点反抗也没有,随着他的吻慢慢地进入了**之中。 结束的时候,她累坏了,沉沉地睡去。 秦陆一脸若有所思,六年前也许她承受不住他一次,有时候做到一半就哭着不行了,她总是那么容易满足。 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慢慢地磨合了,她几乎已经可以和他合拍了,让他畅快淋漓地享受 今天,她一次没有完就睡着了! 她看起来很累! 他执起她的手,慢慢地凑近闻着,他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赤着身子起来,尔后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并在她的包里看到了刷卡的记录,都是集中在一个时间点的,前后不超过半个小时。 而她出门至少四个小时,也就是说,她逛了三个小时,最后才疯狂地一次结帐? 他没有这么天真,静静地走出去,他打了几个电话后,神色缓缓地沉了下来! 果真,马思隐已经被转院了,而且就是这个城市! 他的脸上有着一抹压抑! 手捏着电话许久… 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就躺在身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秦陆,现在几点了!” 他淡淡地说:“七点了,饿了吗?” 她点头,事实上从早晨到现在,她都没有吃一点东西! 他抱着她去餐厅里,里面已经备好了四菜一汤,自然都是她喜欢吃的。 秦陆静静地瞧着她吃,那洁吃了一半,抬眼:‘秦陆,你不吃?’ 他淡淡地说:“我吃过了!” 她瞧了他一会儿,总觉得他不对劲儿。 吃完了饭,他去书房里,她累就继续睡了一会儿,大约十二点的时候,他才回到床上。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他含在唇里,尔后就是模糊的话,“宝宝,你明天就回去。” 她睡得迷糊,再加上被他这么一亲,脑袋整个都不听话了,轻轻地靠着他娇喘着嗯了一声… 他随即压了上来… 那洁被他吻着,身子越发地软下来,氤氲的灯光下,小脸绯红,眼角因为激情而挂着两颗泪珠儿,真真切切,又有些朦胧,这般风情自然让他更是忍不住地欺负了去。 直到深夜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抱着她哄她入睡。 他的眼盯着她的小脸,面上有着一抹深色— 他说过,要囚她直到生孩子,原本是吓她的,这会子倒是真的得落实了。 至少做得她出不了门,下不了床! ------题外话------ 今天还有一更啊!打滚卖萌… 129 第二天清晨,那洁就被抱着出门了,打包送上了专机! 她还没有醒,人已经在西峮二楼的大床上了。 秦陆有事情,所以得六天后才能回来。 醒来的时候她惊了一下,坐起身,房间里是一片昏暗。 看着周围熟悉的事物,她立刻跳下床,往窗下一看,就知道自己被软禁了。 她有些急,本来她答应今天早上的时候去医院的。 正急着的时候,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秦陆的电话。 她想也不想地接起,但是没有说话。 秦陆知道她生气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小洁,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可是,你不觉得这种行事方式不像你了吗?”她的声音有些僵硬,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他的气。 秦陆正在处理事情,一边和她说话:“宝宝,别生气了,你已经为他手术了,这事就算是完了,好不好?”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退步了,他不觉得她和马思隐还有见面的理由。 那洁抿了下唇,好久以后才说:“那好!但是以后你不许再插手我工作上的事情。” 这个她必须说清楚了,不然碰到一个年轻点儿的,帅一点儿的,他就吃味成这样,她还用不用活了,干脆地回家来让他养算了。 呆在医院里迟早会被人笑死! 秦陆沉声笑了起来,尔后正色地说:“知道了。” 他很忙,于是两人也没有多说就挂了电话。 后来,马夫人的电话预期中的到了,那洁咬着唇,“伯母对不起,我人在h市。” 马夫人惊呼一声,然后声音低低地说:“是我带给了你困扰了是吗?” 那洁淡笑着:“不是,其实马思隐的手术完成了,有我没有我也是一样的。” 马夫人想说什么,但是人家毕竟是个结过婚的人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挂了电话,就听到病房里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她有些忧心。 这时,马参谋过来了,前两天有个会议,所以今天才赶到。 “老马,我看,等过两天,我们还是将思隐带回帝都吧!”马夫人的眼里泛着泪光。 她是个柔弱而且没有主见的女人,不算蠢笨,但是在强势如马参谋这样的男人面前,她就是一只小绵羊,也甘心永远在丈夫之下。 马参谋皱了下眉头,他当然知道儿子的脾气从何而来。 他拍了拍自家夫人的手,安慰着:“等他好了,就会忘了。” 马夫人也只能这么想了! 马思隐的脾气很大,不过手术却真的挺成功的,三天后做片子,已经瞧出有再生的迹相,这让整个马家都欣喜不已。 只有他本人不开心。 就算是又有了那功能又怎么样? 他现在什么女人都不想碰,他只想着那道清丽的身影。 马思隐住了一个星期,大有好转,后来便被马夫人带回了帝都。 秦陆不在的时候,那洁就趁着这段时间去看望了母亲,还有和陈心怡一起去逛街。 不过,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有人跟着她。 她没有说什么,默许那人跟着。 每天过得都很充实,但又有些寂寞,她知道那是因为秦陆不在! 这天下午,还在街上,她开着车子,忽然手机响了,她接听起来,就听到他清雅的声音响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脸微微的红了。 “秦陆,有事吗?”她清了清喉咙,故意十分平静地说着。 秦陆笑了一下,才说:“宝宝,有时间来接我一下吗?” 她呆了一下,很快就问;“你回来了?” 秦陆沉声笑:“在机场,现在过来吗?方不方便?” 他知道这些天她总是在外面,怕她身边有人会失礼。 那洁嗯了一声,“那你等我半个小时吧!” 她将车子掉头,向着机场开去。 此时,已经是夕阳如火,整个天空都绚丽极了。 她哼着歌,红色的法拉利开进机场的停车场里。 走到贵宾室,见着那个一身军装的男人正坐在那里看着杂志。 他的双腿舒服地交叠着,一手支着头,侧脸俊美非凡,让几个空姐都偷偷地瞧着。 那洁站在门口,轻咳了一声,秦陆抬眼,望进一双带着笑的调皮眸子里。 他大步向着她走来,她望着他空空的手,“你的行李呢?” 他笑着,“让勤务员送到家里了。” 她捶他一记,这个坏蛋,明明有车不坐,非得她来接。 秦陆却趁势将她的小拳头给收到自己的手里,将她拉自己怀里,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 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她绯红的小脸蛋,声音有些暗哑:“宝贝,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她的脸更红了些,想垂下眼,却被他捏住小下巴:“看着我说。” 她有些脆弱地瞧着他,感觉到他身体像是热铁一样坚硬炽热。 他的动作让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秦陆,回去再说好吗?”她凑上去轻吻了他的唇一下,退回去的时候,一张雪颜染着动人的颜色。 她想退开,他拉着她的身子用力扯回自己的怀里,尔后就是热乎乎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那洁挣了两下就由着他了。 他们分开了六天,他却觉得比这六年还要漫长,舌尖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含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吮着,舔弄着,火热的情形让那几个空姐睁大了眼。 有些可惜但又有些艳羡。 秦陆吻够了,才低低地说:“宝宝,你的车在哪儿!” 那洁被他锁在怀里拥着往外走,她迷迷糊糊地说:“在停车场!” 秦陆的步子快了些,到了车边,他却拉着她钻进了车的后座。 她眼一花,身子就被他放倒,他炽热的身子就覆了上来,热热的唇舌贴在她的唇上,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极尽能事地撩拨着,挑弄着。 那洁躺在他身上,细手的嫩臂勾着他的颈子,微抬着头让他可以吻得更深一些。 这个吻有些凌乱了,两人都有些不满地扯着对方的衣服,让彼此最大限度的接近对方。 他的唇移到下面,那炽热的触感让她用力揪紧他的衣服,小嘴也舒服地哼着。 秦陆抬眼,瞧着她莹白的小脸上泛着珍珠般的粉色,眼睫垂着,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可爱迷人。 她的小脸上,有着隐忍和脆弱。 神态动人得让他觉得更为疼痛了,唇移到她的唇边,轻喃着:“宝贝,我们回去还是去酒店?” 事实上,久旷的身体让他想快点儿,而这离西峮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真怕自己在路上就忍不住将她压倒! 她在他身下细喘着,他悬在她上方,静静地瞧着她,平息着自己的**。 她缓缓地睁开眼,就瞧见他有些扭曲的俊脸,他的眼里染上了浓浓的**。 “宝贝,去酒店好不好?”坏男人开始骗小红帽了。 那洁抿着唇,许久才凑上去,吻了他的唇一记。 秦陆立刻起身,爬到前面的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她坐在后面,瞧着他猴急的样子,捂着唇笑。 秦陆开了十分钟,就晃到了一家比较高端大气的酒店里。 他拉着她有些急切地快步向大厅里面走着,那洁皱着眉头瞧着他,拉了拉他的手,“秦陆,你穿着军装,注意影响!” 他脚步停也没有停一下,“军人也有需要不是!” 她是他老婆,怕什么! 快速地登记完后,他就拉着她直上电梯。 那急切的样子让前台小姐都目瞪口呆—— 这位老总是不是很久没有碰女人了。 一到了电梯里,没有什么人,他就使坏了,压着她的身子,捧着她的小脸蛋就吻了下去。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很重很重,几乎将她的腰给弄疼了。 他吻了许久,直到电梯停了才抱着她出去! 两人一路搂着找到了房间号,他急切得等不到床上,就将她抵在门边狠狠地要了一回… 嘶吼声和她的娇喘结束的时候,他抱着软软的身子,往浴室里走去。 她的裙子被他撕成了两半,而他则还是整整齐齐的,除了皮带是松开的,可见当时他有多急切。 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温柔地拨开,放到温热的水里,他自己也除了束缚,尔后坐到她身后。 满足过后,男人的声音总是特别那啥性感撩人的,更别说他刻意为之了。 “宝宝,这些天想我了没有?”他侧头,咬着她粉色的耳垂,修长好看的手也抚着她细致的肩头,一副满足得不行的样子。 那洁软软地倒在他怀里,眼轻闭着,叹了口气,“想!” 老实的孩子!要奖励! 他扳着她的小脸让她侧了些过来,轻轻地印上她的粉唇,探进去勾住她的,好生一番挑弄。 方才满足过一次,所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慢条斯理,像像之前那般急切了。 轻轻地刷过她的粉唇,仔细地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她的小舌尖也缠过来,和他的缠着,勾着他进去… “小东西,真热情!是不是还想来一次?”他低低地笑着:“可是你老公可能得休息一会儿!” 她转过身子,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他笑得眉眼都舒展开来,尔后一把抱起她,调整好,各就各位—— “如果你真的很想,老公只好努力一点了!”他邪气地吹着气,在她的颤动中彻底地努力了一下。 努力的过程中,她被折腾得只有一口气了。 一个小时后,她趴在浴缸里,背后是还恋恋不舍的男人! 两个小时后,雪白的大床上,身上的那个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撩开她汗湿的头发,亲着她的小嘴。 “宝贝,我去叫客户服务!”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听着他用床头的电话叫了两分餐点。 她忽然觉得害怕,是不是将她喂饱了,好继续那啥? 秦陆去冲了个澡,因为她死也不肯和他再去那个邪恶的地方,所以他就一个人去了。 出来的时候,门正好被敲响了。 秦陆走到外面,打开门。 对于里面的客人只穿着浴袍,而且整个房间里全是欢爱过后的味道,服务生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训练有素地离开了。 秦陆端着餐点走进来,拉她起来。 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他将连人抱着被子喂她吃。 她张开小嘴,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伺候。 事实上,她觉得现在动一根手指都累。 这个禽兽,他是想将这六天的量都给补回来吗? 竟然做了那么多次,而且那么猛! 她脸红红的,闭着眼,不胜娇弱的样子让秦陆心折不已。 他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今晚夜还很长。 等好吃饱,他自己享用了自己的那份,将东西收拾完后,他没有立刻躺下,而是走到一旁的书房里,只丢下一句话,“我只给你两个小时的时候休息!” 她瞪着他,他笑,摸了摸她的小脸:“乖,快睡,我去处理点事情!” 她错了,他不是禽兽,他连禽兽也不如! 恨恨地躺下来,秦陆笑笑,亲了她的小嘴一下走出去。 两小时后,他回到床上,她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躺到她背后,热烫的唇舌从她的肩一路往下,随着往下的游移,他的唇越发地烫了起来。 她也缓缓地醒了,转过身子伸手就是啪的一下子:“兽性!” 秦陆抚了下脸,倒是没有生气,扣着她的小手将她压倒。 “这个呢?还有这样-是不是更兽性一点?”他低低地笑着,坏坏地欺负着她。 她只能躺在他身下,任着他一再地掠夺掠夺… 清晨醒来的时候,他神情气爽,瞧着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亲密地啄了下她的唇。 她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小脸埋得更深了些。 她好累,浑身都酸痛。 秦陆也不忍心打扰她,让她睡去,自己就这么陪着。 她睡到十一点的时候才醒,一睁眼,面前就是他放大的俊颜。 那洁的脸红了红,不敢瞧他裸着的胸,目光别开:“几点了。” 声音竟是带了几分沙哑,是么,昨晚叫得时间太长了。 秦陆抿唇一笑,扳正她的小脸:“敢脱,不敢看么?” “不许说,不许说。”她捶着他的肩膀,声音娇俏! 她耍赖的样子也极为动人,秦陆亲了许久才算完。 最后他才告诉她时间:“十一点了!” 那洁呆着,小嘴长得老大。 她今天和心怡约好去陪她产检的。 “坏了坏了,都是你!”她胡乱地套着衣服,但是拎起来一看,哪还是衣服啊,直接是两片破布好不好? 小女人气极了,跳上他的身子又咬又啃的,“坏蛋,你这个坏蛋!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她的小牙用力地咬着他胸前的肌肉,她那点儿力道对于秦陆来说不痛不痒的,他好笑地拍着她的小屁股,“再动,我就又要…” 她吓得一下子跳下他的身子,瞪着他,很委屈:“可是我怎么出去嘛!” 秦陆笑着,指着床头一个名品袋子,“这是你的!” 她的小脸这才好看了一点,打开一看,是她最喜欢的一个牌子的衣服。 里面是一条米色的裙装,很淡雅,及膝,面料也舒服。 她穿上后,搂着他的腰甜甜地说:“我不生你的气了。” “那今晚,继续?”他挑着眉,带着几分挑衅! 她立即松开了他的身子,表情怕怕:“才不要!” 秦陆笑着,拉着她的身子,声音略带了沙哑,“帮你老公穿衣服。” 她想拒绝,但是他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像是在嘲笑她不敢! 哼,她才没有那么胆小! 她拿起他的衣服,从里到外帮他穿着,那件黑色的平底裤挡不住他的强悍… 正当她拿起衬衫的时候,秦陆的手一下子捉住她的,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锁在胸前,声音有些逼人,也有些危险。 “宝贝,我和他,哪个…”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 那洁一阵脸红心跳! 之后觉得他真是幼稚,男人最纠结的还是尺寸问题! 她好笑地瞧着他一脸的正色,故意说:“这个,好像差不多吧!也没有仔细地比较过!” 首长大人真的很在意,执意要她说出来。 那洁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坏坏地说:“如果有幸在他好了后替他‘检查’一次,那你的问题我就能回答你了!” “你敢!”他狠狠地说着,然后在她的小屁股上结实地揍了几下。 那洁沉沉地笑着,将他的衬衫一股脑地扔到他的脸上,娇声说:“家暴!我不帮你穿了!” 小身子滑下去,他伸手想捉,没有捉到。 摇了摇头,他很快地穿好衣服,两人下去吃了些东西。 还是秦陆开车,他一边开一边瞧着她拿出手机。 “心怡,你在哪儿?”她有些心虚地说着。 那边陈心怡也有些心虚,本来和那洁说好两个女人一起去的,结果被霸道的齐天阳给押过去了。 “嗯,今天我有点事,下次我们再去吧!”她的声音有些吱吱唔唔的。 那洁一头雾水,这家伙搞什么鬼。 那边秦陆淡笑着:“小洁,傻蛋!这种事情,当然是孩子爸爸去比较好!” 她这才回过神来,想说什么,电话已经挂了。 她哼了一声:“见色忘友!” 秦陆愉悦地勾了勾唇,“你确定你不是?” 那洁顿了一下,立刻想起昨晚自己是怎么和他翻云覆雨而失约的,小脸染上淡淡的红! 一句话也没有说,别开脸去!一脸的不自在! 秦陆侧头瞧了她一眼,也没有再为难什么,他打开了音乐,里面放着的杨宗伟的新歌——喜欢你这样的样子!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你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脾气, 有时善解人意, 有时粗心大意,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我真的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我真的喜欢我这样的任性, 有时千言万语, 有时不说一句, 我真的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不要轻易尝试任何改变, 改变你现在所有的的一切, 因为我能再多爱你一些, 不要怀疑自己,属于你的一切都是美丽, 你要相信真心能永远,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歌曲来自《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他轻轻地哼着歌,很轻快。 那洁听着听着脸就红了,索性瞧着窗外的风景就是不看他。 他一会儿忽然掉过头,原来是红灯。 “宝贝,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他的手抚着她粉粉的脸蛋,那一脸的羞怯无法用笔墨形容。 她抬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也不说,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他才轻快地说:“去公馆吧!很久没有回去了!” 她嗯了一声,他发动车子的时候,又习惯性地将她的头压到他的腿上,让她的小脸蛋紧贴着他的大腿。 “还有一会儿,你睡一下。”他的声音淡淡的,却是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宠爱! 那洁闭上眼就这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不在秦公馆,而是在西峮的床上。 她坐起来,瞧着秦陆走进来,而窗外已经是一片幕色了。 “秦陆不是说回去的吗?”她望了望四周,一双水眸里因为才醒而浸着水光。 秦陆笑,伸手替她将睡衣给拉好。 她靠在他的怀里,仰起头,“怎么不回去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一脸水嬾嬾的真是好摸。 “回去的,呆了两个小时才走。”他忍着笑说着。 那洁一听愣了,她跳起来,仅穿着浴袍骑在他的身上,小脸红透了,一边还抡起小拳头捶着他的身体:“坏蛋,为什么不叫我!” “因为你睡得很死,我打了你小脸四下,屁股十下都没有能弄醒你!”他好笑地说着,一脸的促颊。 她呆住了,她睡得有这么死? 好吧,她承认昨晚是有些纵欲过度了,但是有这么严重吗? 她这算是睡了一整天吧! 呆呆的,连自己什么时候落到他的魔掌里也不自知。 她忽然想了个问题,直直地望着秦陆的面孔,“我们昨晚,真的做了很多次吗?” 秦陆将她的身子安放在自己的怀里,很正色地回答她的话,“好像有十来次吧!” 她呆住了,然后眼里升起了雾气,最后用力地咬着他的颈子,“秦陆,你这个禽兽!” 难怪她的身子软得不像话,现在醒了也没有精神! 他愉悦极了,任她撒着泼,而后很好心地提醒着:“现在,禽兽正在进化中,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刺激他吗?” 她现在的姿势十分违和,一双小腿儿夹着他的腰身,那**的感觉不要提了。 那洁闻言,身子滑了些下来,正好卡住。 这种事情发生过,所以她知道怎么解决,像个小狗一样从他身上爬起来,纤指颤抖地指着发情中的男人,“秦陆,我要和你分房睡!” “没问题!那医生,我会让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他笑着,丝毫不介意。 她将自己的身子包得严实,小脸紧绷着,“那我们就等着瞧!” 于是禁欲的生活开始了,秦陆一如既往地照顾着她的生活。 整整三天,他都睡在客房,从不曾越雷池一步! 那洁也乐得清静,觉得每天醒来的时候都神情气爽的,不像之前腰酸背痛! 一大早,秦陆送她去上班,到了医院的停车场,他侧着头表示要一个吻。 她心情极好地赏给他了。 秦陆拉着她,来了个缠绵的深吻。 松开她唇的时候,她好笑地窝在他怀里:“是不是忍不住了?” 她有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这货三天不吃,怕是难受了吧! 秦陆干哑着声音笑了两声:“我们试试看。” 她下车,透过车窗朝着他做了个鬼脸,秦陆好笑地倒了车子,开走。 那洁刚走到医院大楼,就瞧见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她缓缓地走过去,打了招呼,“马夫人!” “叫我伯母就好。”马夫人的笑有些勉强,她看着那洁:“方便说几句话吗?” 那洁看了下时间,“还有五分钟。” 马夫人瞧了四周,那洁知道她身份贵重,自然是不愿在这里说话,于是两人走到医院附带的餐厅里,点了一杯饮料面对面地坐着。 马夫人开口的时候,是有些难堪的,毕竟面前的不是一个小姑娘,而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那医生,我知道我的请求太过份了,但是算是我求你好不好!”她的脸上有着疲惫 思隐是她唯一的儿子,虽然他出院后,一直没有再发脾气,但是他整天整天地不说话。 马夫人也不敢告诉丈夫,怕他说自己教子无方。 她瞧着面前的年轻女孩,美丽而自信,她不意外思隐会喜欢那洁。 确实是个让人很容易动心的女孩子。 “伯母,有话就直说吧!”那洁轻轻地开口。 马夫人的唇动了动,想到那洁一会儿要上班,就立即开了口:“我请你去见思隐一趟,劝劝他,说不定他就好了。” 现在思隐不是生理有问题了,而他的心。 说得直白点儿,他得的是相思病。 思的是别人的老婆,这让马夫人不得接受却无可奈何。 别人可没有半分心思去勾引她的儿子,是他们家一直逼着人家去给儿子治病的,现在这样,怪不了别人。 那洁垂着眼,许久之后才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对一件没有可能的事情,最好的做法就是切断一切希望不是吗?” 马夫人的眼里出现一抹泪光,她的手拉着那洁的,“当是伯母求你好不好?” 那洁仍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我去见他不是帮他,而是害他!伯母,请你也尊重我的选择好吗?” 她静静地说完,才低低地说:“失陪了!” 她站起来,意外地瞧见一旁坐着的安千金! 她什么时候坐在那儿的? 那洁点了下头,往大楼走去。 安雅瞧着她的背影,还有垂泪的马夫人,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女孩子,总是让男人为她颠狂为她痴守! 她也静静地离开… 那洁走到普外办公室,赵寅将她叫进了办公室,淡淡地说:“马家想让马思隐回到这里住院,但是院长拒绝了!” 那洁呆了呆,赵寅淡笑着:“大概是因为秦首长吧!” “这事情我不知道。”那洁笑得有些虚弱。 马思隐,她不觉得自己会和这个男人挂上关系,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吸引他的。 但是他就是这么缠了上来,将她的生活工作都给搅乱了。 她有些愤恨,觉得他太孩子气了。 这么大的人了,难道除了知道使用特权外,别的就什么也不会了吗? 这事知道了,她也没有问秦陆,因为她觉得是不相干的人。 而秦陆对于马夫人来找她一事,却是知道的。 晚餐的时候,他像是不经意地问起:“你打算怎么办?”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尔后继续将一口浓汤送到嘴里,抬眼的时候才说:“不怎么办!” 她不想见马思隐,不是讨厌,而是没有必要! 对于她的表现,秦陆十分满意,也没有再说什么。 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秦陆的一只手横放在沙发上,她就自然地窝在他的怀里,手边是他给弄好的水果,就着他的手,她小口的吃着。 偶尔,她的唇触到了他的手指,他身体颤动了一下,目光深深地瞧她一眼,但没有更多的动作了。 那洁调着台,一边说,“都没有一个好看的节目!” 秦陆笑着——她以前都不看节目的,这丫头,八成是有些焦躁吧! 他不动声色地说:“看看电视剧吧!” 她咕哝了两句,调了一个古装的片子。 她觉得这个安全,古代的,应该没有什么色与情镜头的! 但是五分钟后,她嘴里的那颗葡萄差点卡到喉咙里。 那里面两人衣衫不整的主,不就是历史上最不要脸的狗男女… 一声声的喘息从里面传了出来… “西门大官人…你快点儿,奴家一会儿要回去…嗯…” “乖乖,我的乖乖,心肝…”男声则是一个很风流的声音。 那洁睁大了眼,瞧着那床不停地晃动着,一双洁白的大腿儿露在外面,一颤一颤的… ------题外话------ 第二更送到,明天还是两更啊! 130 那洁瞧着,脸已经红透了。 她以为是古装戏应该没有什么镜头,哪知道竟然比现代的还要色。 那一声声喘息敲在她的心上,她捂住脸,又忍不住偷看了两眼。 天呐,这导演会不会太白目了点儿,以前的人也会用这种姿势? 她的脸红红的,又瞧了一眼七情不动的秦陆,他一手拿着一杯红酒,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瞧着。 她心里闷得烧,这男人怎么就没有反应? 要是以前,他早就扑到她身上了。 这会子见他淡淡的神色,她都怀疑他是不是也有那方面的毛病了! 小手悄悄地往下… 秦陆的眼往下睨了一眼,不管她继续瞧着电视。 直到被她掌握着,他才淡着声音,睨着她:“想了?” “才没有!”她娇着声音,然后放下了手里的证据。 好吧!他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她! 竟然怀疑一只狼能进化成一头羊! 秦陆拉她到怀里,将她的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声音带着轻笑:“宝贝,再给你一次机会,想不想!” 她的脸蛋羞红着,小手捶着他的肩,头埋在他的颈子里:“不想!” 不想是吧! 秦陆松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一旁,继续看电视。 那洁错鄂了一会儿,不敢相信他就这么容易松开了她的身子。 当禽兽不录禽兽的时候,最难适应的不是禽兽而是他爪下的小绵羊! 那洁拿过摇控,调了一个台,不再看古人的情戏了。 秦陆也好脾气地任着她,不一会儿,她又窝到他的怀里。 两人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一样,直到十点的时候,秦陆起身:“不早了,洗洗睡吧!” 那洁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站起来就往浴室里洗,秦陆帮她放好洗澡水。 这丫头现在也喜欢泡什么玫瑰花瓣澡,不过泡过后白嬾的身子是很香,他也喜欢! 她走进去,秦陆也很君子地退出去。 等她出来,他这才拿着浴袍走进去。 那洁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头发披着,小脸上透着沐浴过后的粉色。 秦陆走出来,但是却没有穿浴袍,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那短小的东西实在挡不住什么! 他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珠,结实的胸口纠结着平滑的肌肉。 他的伤口已经差不多好了,只有淡淡的粉色痕迹。 她的目光往下,落到某个不容忽视的部位上,俏脸微红。 秦陆状似不经意地坐下,拿着吹风机扔给她,“帮我吹一下头发。” 那洁也不觉得奇怪,这几天他们除了不同床,别的一切都照旧的! 她支起身子,跪坐在他身后帮他吹着头发,他的头发很短,一会儿就能吹干,不像她的,总得二十分钟。 后面吹完,她要到前面去,但是他坐在床沿,她只得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大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腰上,圈着她不让她掉下去,不过这样,也让他们的某部位更靠近了些。 她的身子颤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松了些下来,怔怔地瞧着他的俊脸。 “那医生,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他故意逗着她,将她手里的吹风机拿到一边,尔后将她往自己身上贴紧了些。 她的脸更红了,被他烫得说不出话来。 秦陆笑着,修长的手指抚着她滚烫的脸颊,继续逗着她:“那医生,是不是生病了?” 她好久才回神,拨开他的手,“你才病了呢!” “我也怀疑,那你帮我看看。”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就在心口的位置。 那洁又气又急,这不是看病,用得着摸胸吗? 秦陆带着她的小手在他胸口了一阵乱摸,尔后坏坏地问:“有没有生病?” 她脸孔泛红,面若桃花,那样子真真的让他有些忍不住了。 但他硬生生地压抑住了,这丫头,他得好好地教训她! 那洁小手挣扎着想拿开,被他强迫着压在那里给他‘看病’。 她有些火了,看病是吧! 那她就好好地给他看。 她一手搂着他的颈子,头低着,整个人都和他贴紧得不能再紧,中间就只有一只手碰触着他的心口。 “跳得好快!而且你好烫,是不是发骚了!”她的唇就贴在他的颈处,小嘴张合之际,撩动着他。 秦陆低低地笑了起来,“那你再听听。” 大手按着她的小脑袋下去,不过她的脸是正对着他的,这样下去,不是听,而是亲… 那种触感让秦陆的身体绷紧了些,哼了哼,任着她使坏。 她越玩越来劲儿,索性又吸又亲的,她能感觉到他握着她腰身的手用力了许多。 看你能忍得住么! 她拼命的撩着他,秦陆终于受不了—— 但不是将她给抱到怀里,而是推开了她,用沙哑的声音假正经地说:“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吧!” 她还跨在他身上,他的话让她有些错鄂,好一会我儿才慢慢地爬了下去。 哼,看你还能忍几时! 她下去的时候,秦陆也站起身了,准备回房睡觉去。 但是他才站起,腰间一凉。 那条小浴巾掉下来的瞬间,她和他都呆了,然后目光集中在某处…… 某军长慢条斯理地拾了起来,当着某军医小姐的面缓缓地围在自己身上。 她的目光灼灼地瞧着,脸颊火烫,心跳加快! 为什么围上呢,根本挡不住什么的! 秦陆轻笑一声,弯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晚安,那医生。” 她的脸不争气地更红了,目送着骚包身材离开。 但是她的目光纠缠在某紧绷的屁股上,舍不得移开。 她觉得自己好色。 忽然,秦陆转过头来,对着她轻笑一声:“晚安,小色女!” 她瞪着他,而他则很愉快地离开了。 那洁回头,扔下他的那个枕头,赌气地上了床。 她以为她能很快就睡着,可是呆在床上很久,眼前晃着的还是那具诱人的男性身体! “坏蛋!”她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故意引诱她。 “不急气!”她骂着自己。 怎么办? 她从来不曾正视过自己的**,秦陆给她的向来是过剩的,这会儿饿着她,就像是让个习惯大鱼大肉的人突然就粗茶淡饭,你说一天不吃肉行,长久下去,能不想吃吗? 秦陆在她的眼里现在就是一块上好的肉,她想啃,想啃。 那洁在被子里咬着自己的手指甲,拼命地回味着肉味儿! 秦陆就这么吊着她,每天在她面前赤着身子,来回晃着。 让她闻得到肉味儿,就是不给吃! 一个星期后,那洁和陈心怡见面,两人坐在餐厅里吃着东西,陈心怡瞧着那洁一脸郁悴的样子,忍不住取笑着:“怎么,首长晚上没有伺候好!” 那洁脸孔微红,打了她一下,“这么没有正经的,我哥也没有要休你啊!” 这下,都轮到陈心怡脸红了,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那洁一瞧就知道,这货这些天过得滋润呢! 她有些八卦地凑上前去,低声问:“我哥,技术怎么样?” 陈心怡睨了她一眼,“你们兄妹都不是好东西。” 那洁吸了一口饮料,红唇含着吸管咬着,有些坏地说:“我是关心你,来说说。” “还好啦!现在少了点,最多三次了。”陈心怡咽了一下口水,老实地交待着。 那洁眼微微睁大,手拉着她,“天,你怀孕了,我哥还能那么干!” 陈心怡不赞同地瞧了她一眼,小洁现在真粗鲁,是和她家首长学的吗? 动不动干啊干的。 不过这话她就不说了,留给秦陆教育吧! 她小心地看了左右,才说:“他没有没有问题。” 开始的时候,她自然不肯,挣扎着。 那个混蛋就威胁她说,“要是再敢动,孩子就会有危险!” 将她哄得闭了眼,一动也不动地任着他在她身上折腾。 怀了孕做这事的感觉和平日里不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齐天阳这些天特别爱做这事儿,每晚都做,而且还逼着她各种花样! 想想就脸红心跳,他平时那么个严肃正经的人,发起情来,却真是禽兽一枚。 对于自家大哥的性子,那洁还是了解的,瞧上去文质彬彬,其实内里和秦陆是一路货。 或者说,男人都一样,上了床没有个正人君子。 她压了声音,也掩住笑,“心怡,你希望看见自己的男人上了床,还一副冷静精英的模样吗?” 陈心怡想了想,尔后笑着摇了摇头,那太可笑了。 她瞧了瞧那洁,话题又回到了她身上,“那洁,你和秦陆也没有避孕吧!怎么还没有消息?” 那洁想起秦陆上次说的多少的问题,脸孔有些红,含糊着说:“总会有的吧!” 她在心里说着,有个屁,他们都分房睡了。 怎么有? 瞧着她这样,陈心怡觉得好像有些问题了,试探着问:“出问题了?” 那洁和她是死党,现在又是一家子,所以也没有必要瞒着。 小情趣嘛,说出来分享一下也没有什么紧要的。 于是就小声的说了。 说得陈心怡倒吸口气,天,这两人真会折腾。 这一个星期不将秦陆给闷坏了? 作为一个资深的妇人,陈心怡是知道一个道理的,男人那事儿就像是洪水。 你平时的时候开开闸放放水,一切平安,你要是堵住了,不让它放,等溃堤的时候,你哭吧!挡都挡不住! 她细声细气地说:“你说他故意诱惑你,那你就不能诱惑他吗?” 那洁唇角抽动了一下,咦,她怎么没有想到呢! 和陈心怡会面结束,她去超级市场买了很多菜回去,又去海沃将秦陆上次订的红酒拿回去。 她遣走了勤务员,在家里忙了一下午,将一桌子菜做出来,等着秦陆回来。 今天是周日,但是他部队里有事儿。 六点的时候,她听到车子的声音,然后跑了出去。 车库里,秦陆才停好车,就看到了一个大惊喜。 他的小妻子穿得一身清凉的站在车旁,那件紫色的裙子很薄很紧身,与其说是小礼服,不如说是情趣内衣。 而且他敢保证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他的眸子幽深无比,缓缓走过去,搂着她吻了一会儿,贴着她的唇喃语:“这是给我的惊喜吗?” 她揽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还有别的!” 她的声音娇娇柔柔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他打横抱起她往主宅走去,“我们去看看有多少惊喜!” 她环着他的颈子,小脸贴到他的脸旁,闻着他身上那抹淡淡的烟草气息,很好闻。 她的脸悄悄地红了,陈心怡让她引诱秦陆,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她就已经被引诱了。 真是没有出息,她在心里骂着自己。 任着他乖乖地抱到厅里,一进去,就听到抒情的音乐。 他凑上去吻了她的唇一下,表扬着:“很用心!” “喜欢吗?”她娇弱地窝在他怀里,蹭着他,明摆着是色诱。 秦陆怎么会不知道,他将她放到餐椅上,忍着笑说:“很喜欢!” 她却不肯下来,搂着他撒娇地说:“我要坐你腿上。” 秦陆挑了下眉,服从地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他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少许的胸口。 这家伙,不用做什么就已经性感得要命了。 她盯着他颈子处的细汗,娇声说:“秦陆,你身上有汗,我帮你擦一下好不好!” 当然好!他想看看小东西玩什么花样? 不就是想那啥了吗? 扑到他身上不就行了? 何必这么费周张,他倒是和她玩一玩! 他嗯了一声,尔后就感觉到颈子处一阵濡湿。 低头一看,这小妖精,哪里是擦汗,有用小嘴擦汗的吗? 那艳红的小唇儿在自己身上又吸又亲,大概也没有几个男人忍得住吧! 秦陆定力十足,直到她的唇快麻了,才赞赏地摸了下她的头,“乖!” 那洁妩媚地笑笑,“我伺候得好不好!” 秦陆掩下眸光,轻笑一声:“好!好极了。” “宝宝,喂你吃饭吧!”他习惯性地喂食,那洁将一块牛排含在嘴里,忽然凑上唇去,“秦陆,这个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是红透了,唉! 赤果果的诱惑啊! 秦陆笑着从她的唇里接过那块没有动的牛排,吃下,还点头:“不错。” 手艺精进不少!勾引他的本事还欠了火候! 几招下来,对秦陆都没有什么用,那洁有些泄气了。 就在她准备爬下他的身体时,秦陆忽然凑上去闻了她的颈子一下,“宝宝,你用了什么香水,很香!” 她精神一振,觉得又有戏了,于是软在他的怀里,小脸仰头望着,小手也抚着他的下巴,红唇轻启:“这叫‘毒药’”! 秦陆淡笑了下,“这药能将你老公给毒死么?” 她的身子更加地软了,凑上去就咬他的耳朵,说了四个字:“欲仙欲死!” 秦陆笑,抱着她的身子站直,“那一会儿试试看。” 她的身子因为他这句话而热了起来,他将她的鞋子给脱掉,放在自己的脚上,两人一起摇摆着身子。 他搂着她的腰身,她的小手就把玩着他的扣子,一颗一颗地扯下来,一曲下来,他的上身是赤着的了。 他盯着她,目光中有着赤果果的**。 那洁心跳加快,感觉他像是下一秒就将她撕裂! 良久,他轻飘飘地说了句:“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转身向楼上走去。 那洁愣在原地,她抿紧唇,低头瞧着自己身上性感得足以让男人喷鼻血的衣服,还有那致使诱惑的香水… 她抓抓头发,想不出是哪里不对了。 明明她感觉到秦陆那儿…兴起了。 还不是一般的兴起,她感觉他… 拿起沙发上的电话,拨了个电话给陈心怡,正要说什么,楼上传来声音:“小洁,我的浴袍哪去了?” 她连忙扔掉手机,然后就上楼了。 那头,陈心怡纳闷,她觉得那洁一会儿还会回来,就没有挂电话,继续守在那里听着! 那洁上楼去,正想着找件浴袍给秦陆,哪知道一进房间就瞧着他正在脱衣服,一件两件,三四件,全都掉地上… 她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目光随着他的手动着,最后落到他不着寸缕的身上去! “那个,你自己找一下吧!”她捂着脸往楼下跑去,心跳得飞快,她感觉自己再不走就要扑上去了。 唾弃着自己,然后走到沙发前正要坐下,那里秦陆却又下来了。 “啊…”她尖叫一声,低头看着自已被某男抱着的腰身。 她踢着他,有些慌乱地说:“你干什么!” 秦陆爽朗地笑着,“去帮我擦擦背。” 那洁不肯,胡乱地说:“自己洗!” 他就拖着她,一边拖一边说:“小妖精,今天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诱惑老子。” 这会子还装! 那洁被他的粗话弄得十分不自在,她感觉他的手收紧,将她半抱着离开地面。 她的手捏着他结实的手臂,声音娇软无力,“你干嘛啦?” 秦陆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粗话,她脸红不已,又捶他,但还是被他抱着上楼去了… 他们都没有发现,那洁的手机一直处于通话状态,那边的陈心怡吐了吐小舌头,哇,那洁家真是劲爆! 这会子,怕是要进入正题了吧! 不是说一起去洗澡了?秦陆能忍得住? 两个女人第二天的中午打了个电话,当那洁有些怨念地说着昨天的失败时,陈心怡差点将嘴里的营养午餐给吐出来。 “丫的,是真的?那你家的秦陆不会有问题了吧!”虽然很不想说,但是为了好友的性福,她还是说了,“小洁,我建议你带他去医院去瞧瞧吧!” 那洁脸红了红,瞧了下左右没有人,这才支支唔唔地说:“他那儿应该没有问题!” 声音越发地小了起来:“能起来!” 陈心怡打了个饱,又神秘兮兮地说:“那肯定是心理方面的了,小洁,这不有忽视啊,我们自己是医护人员就更不能讳疾忌医了不是?” 她又说了半天,那洁也被说得有些动心了。 会不会秦陆的身体真的出了状况? 想到昨晚,明明他已经很那个了,但是她给他洗完澡,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他身上了,他硬是没有碰她一下。 最多就是抱着吻了一气,弄得她半夜都没有睡着。 夜里起来喝点儿水,他还在起居室里看电视,修长的身体半卧在沙发里,面前还放着一本杂志。 她瞧着他的指腹在杂志上轻轻地抚弄着,她眯了眯起,忽然嫉妒起那本书起来。 明明他以前最喜欢这样摸她的。 看着她穿着睡衣出来,秦陆淡淡地抬眼,风清云淡地问:“小洁,还不睡啊!” 她能说自己是因为那个睡不着吗? 走到一边拿起水杯喝了水,然后坐到他身边,故意将身体挨近他的怀里,一边娇弱地说:“没有你在,我睡不着!” 他笑,搂着她的身子,捏了一下小鼻子,“怎么?想了?” 那洁一下子跳起来,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没有!” 急急地跑回房间里,门被关上。 秦陆一个人坐了一会儿才摇着头笑了,低低地说了句:“我也想了!” 那洁出神地想着,又想起陈心怡的话,两相纠结间,她最后还是拿起了电话,拨了秦陆的手机。 不过,电话没有人接。 她也没有再打,他工作的时候,她还是知道分寸的。 半个小时后,秦陆回了个电话过来,声音温柔,“宝宝,什么事?” 这时候,办公室里不止她一个人了,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于是含糊着过去了。 下班的时候,秦陆过来接她,见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问了也不说。 晚上的时候,她才鼓起勇气,走到他的房间里,“秦陆,明天去医院里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 他讶异地瞧着她。 那洁过去,轻抱着他的身体,柔柔地说:“我们要生宝宝,做个检查对孩子有好处。” 他有些动容,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尔后想了一下才说:“我安排一下,后天吧!” 她轻点头,小脸搁在他的胸口,抬眼瞧着他,其实是有些渴望的,也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 秦陆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宝贝儿,早点睡吧!” 她有些失望,心里也更加地怀疑了些! 过了一天,秦陆一早送她去医院,没有立刻走,而是到了生殖科室检查一下。 那洁带他去的,她和那里的医生说了几句后就红着脸离开了。 医生也是认得秦陆的,自然马虎不得。 让秦陆躺下,解开皮带,尔后医生检查了一下问了几个问题。 秦陆心以为是为了育前检查,倒也配合。 后来,医生将他带到一个房间里,他以为是取精室,但是并没有给他小杯子! 医生只是有些不自在地说:“首长,我过五分钟过来!” 秦陆坐在看起来颇为高级的房间里,有一组沙发,还有一个大的背投。 才坐过去,墙面上就开始有画面了…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 秦陆凝起眉,他是知道很多的取精室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索然无味地瞧了一会儿,对里面夸张的表演表示没有什么兴趣! 五分钟后,医生进来,就瞧着首长双腿交叠着,手放在膝上,十分平静的样子。 他的心咯噔一下,立刻就有些麻了。 首长不会是真的有那啥毛病了吧! 颤抖着声音,“首长,让我帮您检查一下。” 秦陆张开双腿,凝着眉头,“还要检查,不是应该取精吗?” 在他看来,这些片子还不如他脑子里想象着他家宝宝的活色生香来得有用。 唉,果然是…医生抿了下唇,有些为难地说:“我们得初步地治好不能勃起的问题!” 不能勃…起! 是谁说他不能的! 秦陆的眼眯了眯,尔后想到某个小女人这两天的不自在,这下子全明白了。 她是怀疑他有问题了,不能那啥了是吗? 他冷笑一声,裤子也不拉,直接命令着,“让那医生过来!” 那位医生瞧着他黑着的脸孔,还有突然就…那啥好好好恐怖! 医生直直地瞧着,秦陆勾唇一笑,笑得有些毛骨耸然,“不许声张,让她过来!” 面对首长的淫威,医生只得含着泪叫人了。 唉,那医生也不弄弄清楚就将人带来检查,首长那儿不仅没有问题,还异于常人,那尺寸… 不敢想下去,立刻将人带来再说! 十分钟后,那洁到了那个房间,她推开门,“秦陆怎么了?” 可是,她立刻就被一股力道给扑倒了。 身子被压在门板上,前面是他有些怒气的面孔,带了抹邪气。 他没有吻她,而是用手指扣着她精致的下巴,阴沉地笑着:“小东西,这笔帐我们晚上再算!” 那洁心一跳,目光落到下面,盯着。 秦陆冷冷一笑:“是不是怀疑你老公有毛病了?” 他强行捉住她的小手往下,“看看有没有?” 她吓得尖叫,连声喘着,低低地说:“秦陆这是医院,别乱来好不好!” 她快哭了,他那样子,像是要…要将她就地正法一样! 秦陆勾唇一笑,继续折磨着她的小心灵:“那医生,你的意思是,我们回家再继续乱来?” 她心颤着,不敢看他,又怕他接着闹,就羞怯了点头,希望能应付过去。 出乎她意料的,秦陆竟然就这么松开了她的身子,尔后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她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扣,唇贴着她的唇,轻柔地说:“小东西,我们晚上见!” 说完,很冷酷地打开门离开。 剩下那洁站在那里凌乱了好久,她出去的时候,那个医生也好想哭。 那洁直直地走出去,不敢看别人的神色。 真是真是太丢脸了! 下了班,那洁就打了个电话狠狠地数落了陈心怡那个害人精一顿。 陈心怡在那里一边享受着老公送到嘴边的美食,一边委屈地说:“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哪知道会这样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对旁边的齐天阳说:“切得太粗了,难咬。” 二十四孝的男人不发一言去弄了。 那洁翻了个白眼,挂了电话,头有些疼。 她可不会傻得自投罗网回去被折腾。 虽然她也想,但是想到那可怕的惩罚,还是算了吧! 到时不是享受,而是一场求死不能的折磨了。 正要打车离开,就瞧着一辆熟悉的车子驶了过来,一瞧,是秦陆的车子。 那洁撒腿就跑,朝着马路对面跑去。 正好那时一辆车子过来—— 秦陆觉得自己的心跳几乎停止了,血液也逆流… 六年前那可怕的一幕仿佛再现,他冲过去,将没有跨出脚的小女人一把搂怀里,摇着她的身子,大吼着:“你他妈的以后不许乱跑了知道吗?” 他的身体都在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十分骇然! 那洁呆呆的,她想告诉他,她没有跑,她很小心的,不会被撞到。 但是她瞧着他的脸色,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就抱着站在路边,忽然,他低下头,狠狠地在这人潮涌动的街头,用力地吻上她的唇… 她被迫压在他身上,被他狠狠地吻着,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破皮了。 “秦陆,嗯…这里…是马路!”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提醒着他。 要知道医院这时是下班高峰,他们在这里接吻,会被很多人看到。 她不想当众表演。 当是他不在乎,他只知道刚才他差点吓晕过去。 他必须要确定她还在他怀里。 捧着她的小脸,不让她说话,一直用力地吻着她,拖着她的舌尖用力地吮着,她的舌根那里巨痛,伸手死命地捶着他的肩… 秦陆索性将她给抱起来,盘在自己腰间,然后用力地抵向路边的一颗千年老树…真是方便!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小脸绯红绯红的,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地松开她的身子。 注视着她的小脸,她的眼神干净明亮得像是清洗过的星辰一样。 “小东西,不是怀疑你老公不行吗?今晚我会让你知道的。”他忽然缓缓地咬着她的耳朵,带着一抹邪气。 ------题外话------ 一更,还有一更哈! 131 那洁惊恐地瞧着他,她忽然觉得浑身都冒着冷汗。 秦陆瞧着她的眼神好可怕,像是要将她给吃了一样! “那个…只是误会!”她咽了一下口水,找着借口:“我是说育前体检的,可能是林医生听错了吧!” 无节操的那小妞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卖自己的同事,只为了一夜平安。 秦陆没有立刻松开她,也不在乎话多下班的医生往这里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他得好好地教训这个胡思乱想的小妞! 他秦陆真的看上去有这么不济吗? 伸手抚着她的小脸,表情带着几分邪气,那手指触到她的肌肤的时候,她浑身一颤,吓得动也不敢动一下。 “那医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的唇边带着一抹笑意,却让她看了毛骨耸然。 她无助地瞧着他,结结巴巴地说:“什么日子?” 秦陆勾唇一笑,“再想想。” 她脑子里现在全是一片空白,用什么想? 用屁股想吗? 眼前是他放大的可恶俊脸,鼻端是他灼人的男性气息,身体也被他360度全方位地堵死着,她退地可退,直接无路可走! 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很老实地说着:“我不知道!” 秦陆脸上的笑意更加恣意了,手指放在她玫瑰般细致的唇瓣上,缓缓地摩搓着,像是在抚一件上好的玉器一样。 他俯下身子,薄唇贴着她的唇,轻轻地吐出几个字,“那医生,今天是周五。” 周五? 有什么不同吗?还是特别? 那洁不明白。 秦陆瞧着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享受着逗弄她的快感,他喜欢逗弄她的感觉! 他的手指滑进她丝般的小嘴里,缓缓地挑动着她的小舌,她躲,他就更强势地进占,迫着她缠着他的指尖。 大尺度的表演让她羞愤欲死,结结巴巴地说:“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吗?那好,他会让她知道的。 秦陆的声音越发地低沉了下来,“宝宝,你明天好像休息吧!” 她呆呆地点头,是这样没有错。 秦陆笑得恣意,“那就是说,无论你今晚多累多困都是没有关系的是吗?” 她的脸一下子滚烫的,她怎么会忽略他的兽性。 “那个,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为了将来生孩子做准备。”她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舔他的手指! 秦陆低低地笑着,“我们晚上做的事情就是为了生孩子。” 他的眼对着她的眼,瞧着她眼里的恐惧,更开心了,“不是怀疑你老会有问题吗?正好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给我证明!” 那洁吓得要尖叫,秦陆好心地提醒着她:“注意影响,那医生你的同事们都在瞧着。” 其实他是在吓她的,他的身子挡着她,这个角度足以让别人瞧不到她的脸蛋和表情! 他不会让别人瞧到她这么娇媚的神态,这些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那洁则是动也不敢动,一会儿才乞求着,“秦陆,我们回家好不好?” “这算不算你主动爬上我的床?”变态的男人犹嫌不足,慢条斯理地问着,那根邪恶的手指还是没有舍得抽出来。 她猛点着头,娇艳的唇角终于流下了让她羞愤欲死的银丝,秦陆终于收回了手,顺便用那根手指替她抚了唇角,尔后放在自己的唇边邪恶地舔干净! 那洁的小脸羞得通红的,支唔着:“秦陆…” “怎么?”他邪气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么!” 不要脸这话能这么说的么! 那洁用力推他,但是他的胸前结实得像是铁块一样,奇怪,明明她觉得脱了衣服挺软的啊,这会子怎么这么硬! 秦陆收拾完自己的手指,才拉起她的身子,这会子怜香惜玉了。 “疼不疼。”他抚着她的背后,一副心疼得不得了的样子。 那洁的眼里转着泪水,一甩手推开他,一副拽得不行的样子。 秦陆正要拉她的手,袋子里的手机响了。 那小妞也是作个样子,瞧他接了手机,人也缠了过来,靠在他的胸口听。 “哥,是我大牛啊…”里面传出大牛的声音,“大伙说你出院,给你办个那啥会的,让你快来,就等你和嫂子了。” 秦陆瞧了一眼那洁,那洁的眼一下子冒光,这个好,说不定今晚就不用受刑了。 她点头,样子又娇又媚,秦陆对着那边说了句马上就来,然后挂了电话。 上车的时候,他侧头冲她一笑,一手撑着她那边的座椅,将她整个人围在自己的怀里,那根邪恶的手指在她面前晃荡着,“那医生,你觉得死刑和死缓有什么不同?” 她的脑袋轰地乱了,喃喃地说:“都是一个死!” 秦陆摸摸她的头,十分疼爱地说:“我家宝宝越来越聪明了,老公晚上会用力地疼你的!” 她软在座椅上,一会儿才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袖子,秦陆侧头瞧着她,眼里带着一抹笑意。 “那个,能不能温柔点儿。”她厚着脸皮说着。 秦陆的手摸着她的小脸用力地捏了一下,弹性很好,纯天然没有污染! 他只是笑笑,发动了车子! 那洁那个心狂跳啊,直到到了俱乐部下车她才缓了些许下来。 在看到大牛他们的时候,她心头一跳,计上心头。 如果将秦陆给弄醉了,他货不就逞不了了? 小脸上隐隐地有着兴奋,小手也因为这个想法而微微出汗。 秦陆自然感觉到了,拽紧了她的手,尔后侧头有些邪邪地说:“宝贝,不要想什么别的主意,今晚老子是一定要弄得你服了不可的!” 她脸色透红,捏了他的手心一下,“也不怕别人听见!” 秦陆淡笑着,拖着她去了包厢。 里面正热闹,都是那洁认识的人。 大牛明显喝得已经有些了,乐颠颠地跑过来,拍着马屁:“哥,兄弟们说了,大伙好久没有见了,特别是嫂子,得合唱一首!” 秦陆脱了外套,往身边的女人手上一放,一副十分大男人的样子,拉着好坐下,自然而然地用他的外套挡着她露出半截子的**儿。 大牛淫荡了,瞧着自家哥那模样儿,“哥,你还防着自家兄弟,你瞧都是自己人,嫂子是长得天仙一样,但是兄弟是什么人啊?能挖自家的墙角不是?” 秦陆皱了眉头,敲了他一记:“瞧你这胡话说的,尽扯蛋,真不知道你这警察局长怎么当来的!” 大牛瞎扯:“干鬼子干来的呗!”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一脸的荡漾:“不过说起来,昨晚那两个日本妞真不错,劲儿真足,差点没有将爷给弄死!” 他那样儿逗乐了所有人,秦陆不理他的胡话,他瞧着自家的小媳妇的红脸稀罕着,“小洁你脸红什么。” 那洁指着大牛,小声地问:“他真的找了两个日本…妞!” 会不会太嚣张了? 秦陆忍着笑,一脸的不在意,“他也就好这个,玩儿,不当真的!” 大牛玩得也有数,不管多疯也记得措施,所以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人能怀上牛家的种! 那洁还在纠结着那个问题,“可是是两个!” 秦陆喂她吃东西,一边说:“这算什么,上次他叫了四个,都给干翻了!” 大牛听到他们在这里小声地说话,酒气冲天地过来,就蹲在那洁面前,含糊着说:“他妈的,我们要干得小日本没有一个处女!” 那洁忍不住笑起来,想到了四个字——精尽…啥亡的! 大牛还在那里说胡话,那洁的眼一抬,不经意地瞧到正对面坐着的人。 陆川! 说起来,她已经六年没有见到他了。 他的样子没有什么改变,唯一变的就是身上的邪魅气息更重了点儿。 她愣愣地瞧了一会儿,陆川的眼也盯着她的。 许久,秦陆的声音响了起来:“小洁,这是陆川,你忘了吗?” 那洁这才回过神来,冲陆川一笑,“记得!” 陆川静静地坐在黑色的沙发里,一身的黑衣让他像是融入了这黑暗的世界里。 他淡淡地笑了,缓缓地说:“好久不见!” 伸手举了杯子,朝着她轻轻一笑,喝尽了里面酒红色的液体。 那洁礼貌性地抿了一小口,秦陆瞧着她有些绯红的小脸,低声说:“别喝太多了!” 她窝在他怀里,点头一副十分乖巧的样子。 这时候,大牛不甘寂寞了,找来闹着要他们喝酒,秦陆和他连喝了三杯,面不改色。 那洁也不拦着,任着男人们闹着喝着。 气氛很热烈,大牛拉着秦陆:“哥,来来来,你们今天一定要给兄弟们表演一下什么叫做天作之合,什么叫做郎才女貌!” 那洁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秦陆明显喝也也有些多了,相当放得开。 搂着她安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就让大牛点了首情歌。 但是他却一直没有让好唱,自己径自唱着,不像是在唱歌,倒像是在表白。 那洁窝在他温热的怀里,感觉前所未有的心安,喧闹仿佛静止了,现场所有的人都像不在,她只听得到他温柔的嗓音,只闻得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秦陆一连唱了三首才停下来,他没有立刻回去,而是转过了她的身子,四目相望,两人的眼里都有着耐人寻味的意思。 “哥,亲一个亲一个。”大牛嗷嗷地叫着,比自己那啥还要激动。 那洁仰着头瞧着秦陆眼里的幽深,她轻轻地舔了一下唇瓣。 “别动!”秦陆低声喝止了她,尔后低下头,轻轻地刷过她的唇瓣。 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感觉他的唇在她上面轻轻地刷着,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低喟了一声。 他终于将她收入自己的怀里,深深地探到她的唇里,勾着她的小舌让他缠着他的,两人左右上下地辗压着,嬉戏着… 他们吻得很久,站在中间,四边的人欢舞着…里面的射灯射向不断地旋转着,忽闪忽闪的… 每个人都无比,只有在那个静静的人身上停留时,那张脸,默然无声,只有那手指紧握着酒杯… 秦陆松开那洁,大家也不闹他们了,反而是闹起了一直未动的陆川。 “陆川你小子这些年也和我们生份了很多,今天我还以为你不来呢!”大牛塞了个话筒给他:“你小子唱歌唱得好,来一首吧!” 陆川抿了下唇,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拿起话筒,唱了一首很舒缓的歌。 虽然轻柔,但却让人听出了一丝心碎的意味。 完了,大牛才愣着说:“陆川,你是又失恋了呢,还是没有从欧阳安那事儿走出来!” 想想也不可能啊,这都六年了,那时候也没有见陆川怎么要死要活啊! 陆川的唇扯了一下,尔后淡淡地说:“别胡说了!喝酒吧!” 接下来,男人们都喝得有些不知节制了,那洁正想着让秦陆醉了,现在也不拦着,让他醉死才好! 一直玩到夜里十二点,放倒了一大批,大牛这些家伙去找别的乐子了。 那洁瞧着秦陆醉倒在沙发上的样子,有些后悔了,这怎么弄回去啊! 正烦恼间,陆川走了过来,“我送你们回去吧!” 那洁有些讶异,刚才她都没有注意到他还没有走,不是大牛叫他一起去那啥的? 陆川淡笑了一声,弯腰扶起秦陆往外走。 那洁当然不会拒绝,连忙跟着一起走出去。 “你们的车就放在这里吧,明天再让人开回去!”陆川淡淡地说着,尔后扶着秦陆上了一辆捷豹的跑车。 那洁要坐到后面,陆川瞧了一下说:“让他躺着舒服一点吧!你坐前面!” 她想想也有道理,就坐到副驾驶座上。 陆川坐进去后,侧头瞧着她:“现在还住在那里吗?” 他说的是以前的公寓,那洁摇了摇头,“去西峮吧!” 陆川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半响后才说:“那里挺好的。” 那洁不知道他话的意思,也不好意思问,只得找着话题:“那个,谢谢你!” 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我和秦陆很久前就认识,说这话就见外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唇是勾了勾的,带着一抹嘲弄。 那洁捕捉到他唇边的意味,她抿紧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她感觉到陆川就像一个迷,她看不清。 他帮过她几次,在六年前,但是后来就一直没有联系,而且她感觉到,陆川对秦陆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他的眼神太复杂,以致于她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他太神秘! 路上都很沉默,那洁的目光忽然落在陆川修长光洁的手指上,她注意到,他的食指那里有一层薄茧。 秦陆的手上也有,那是因为长期扣动枪支留下的,他用那儿抚着她的时候,她觉得特别舒服刺激! 而陆川,她记得他是个商人,家里经营着娱乐公司,他怎么会有这样一层茧! 一抹异样从她身体里臆生开来,她有些心慌,竟然后悔让他送回来! 她甚至不敢再深想下去! 他坐在她身边,她却感觉到他的孤独,那抹侧影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至今,她都没有能弄清楚那晚陆维是不是真的有出现过… 她心跳加快,目光瞬也不瞬地落在面前男人的身上。 “你为什么看着我?”他忽然问着,目光却是望着前面。 对面行驶而来的车灯打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的,投下了神秘的阴影。 那洁抿着唇,实话实说:“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他干咳一声后才说:“什么样的人!” 那洁小心地瞧着他的侧脸,感觉他的神色平淡,很镇定。 她一边瞧着他一边缓缓地开口:“他是个国际通辑犯,杀人如麻,恐怖分子!” 陆川笑了笑:“你认识这样的人?” 他终于瞧了她一眼,“我很奇怪你竟然还活着。” 她注意到他的笑脸很好看,是从来没有的俊朗,她无意识地说着,“你应该多笑的。” 总见他沉着脸,一副高深的样子,她觉得他还是笑起来好看。 陆川敲了敲方向盘,“我在问你话。” 她的脸红了红,想起那场手术,吸了口气才说:“或许他没有想象的那么坏吧!” 她像是开玩笑地说:“我救了他,他放了我!” 说完了以后,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陆川的脸孔:“更重要的是,我觉得他认识我!” 陆川修长的手指滑过方向盘,漂亮地转弯,一点儿停顿也没有,车开稳了才像是有兴趣地说:“你怀疑他是你身边的人!” 他摇摇头笑着:“不会是秦陆吧!” 那洁抿着唇不说话了,说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他太狡猾,还是根本就是她的猜测错误! 陆川瞧着她紧绷的小脸,愉悦地笑了,她头一次见他这么久地维持着这样的表情。 但是她觉得一点也不好笑,于是不说话。 他却是仍然带着笑意,直到到了西峮。 车停在主宅门口的时候,他侧着身子,没有立刻打开车门。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的,那洁也屏住呼吸—— “上去吧!”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下车帮她抚着秦陆一起往楼上走去。 到了卧室,将秦陆放在柔软的床上,陆川环视了这间简约却又豪华的房间,目光落在床头一件小东西上面。 那是那洁的小裤裤,今天早上她穿的时候觉得有些小就顺手脱在这里的。 黑色,蕾比,薄到不能再薄,小到包不住什么。 他的目光有些炙热,那洁连忙挡在他身前,俏脸红透了。 这人,怎么也不顾着别人的**! 就在她羞迫的时候,床上的秦陆却动了动手,大手一把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扯到了床上,身子一翻就将她压到了床铺里。 他的俊脸微红,喃喃地说了一句话,就闭着眼精准地寻着了她的唇吻了上去。 那洁那个窘迫啊,细白的脚丫子晃啊晃的,拼命地捶着他的身子,“秦陆,陆川还在呢!” 他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这次声音清楚了些,“小妖精,说好的今晚要折腾死你!” 说完,大手就不干不净起来,各种撩拨,各种无底线! 陆川神情清冷,轻轻地抛下一句话:“你们忙,我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目光在转身的那瞬间,变得幽深! 那洁气喘吁吁的,挣扎了好半天才终于挣开他,抬眼一看,原来是他睡着了。 这个混蛋! 不管怎么样,刚才都是他们有些失礼了,怎么能在别人面前这么亲密! 赤着脚走到窗前,看到陆川的车子还没有走。 他坐在车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缓缓地拿出一个东西出来,放在面前看着。 那蓝幽幽的光芒出现的时候,那洁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不自觉地抚着自己的耳垂那儿。 出事那天,她戴着一对蓝宝耳环,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剩下一只了。 另一只,竟然在陆川那里。 那个恍惚的梦,那个一闪而过的背影。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她不知道怎么办? 陆川很有可能就是… 她一直瞧着,瞧着他将那枚耳环放回胸前的袋子里,然后发动了车子。 她的身体冰凉,感觉自己被什么抓住了一样。 如果,陆川真的是那个人,那么她要不要告诉秦陆! 她矛盾不已,回头看着床上熟睡的秦陆,好希望他才醒着,告诉她应该怎么办! 这晚,秦陆一直睡着,没有碰她。 夜深了,她窝在他带着淡淡酒意的怀里,缓缓地睡去。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后,秦陆睁开了眼,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的小脸上。 清晨八点的时候,她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他放大的俊颜。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际,脸贴着脸,眼对着眼。 “小妖精,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没有做?”他带着暗哑的声音响起。 心里咯噔一声,尔后立刻就全身戒备,双手护在胸前,“你想干什么?” 他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前面一个是干字,后面是一个你字! 组合起来是十分粗鲁的两个字。 她尖叫一声,就被他压到了身下。 “你说是昨天的,已经过了昨天了。”她连忙搂着他的颈子,讨好着:“老公,说话要算数不是吗?” 他低下头瞧了她足足一分钟之久,尔后微微退开了少许,才说:“说得对!那我现在再补上,将那医生押后再审!” 说完就不正经地又压了上来,“现在可以了吧!” 他身上的热度几乎融化了她,她招架不住,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 秦陆扣着她的手,放到枕上,微微抬起头,瞧着她细致的小脸蛋在晨光下的风情。 雪白若瓷的肌肤嫩得像是一掐就能掐出水来,闭着的眼下两个可爱的小窝,扇着两排可爱的小扇子,笔直的秀鼻下,是微微颤动的红唇,方才被他爱过此时艳得绝丽。 他瞧了许久,才轻轻地扯开她的睡衣。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宝宝,你让我睡在这里,不就是想让我爱你么!” 她愣了一下,尔后才咽了一下口水。 是不是,她潜意识里真的有这种想法? 她出神间,秦陆已经成功地攻破城池… 她睁大眼,目光可怜又带着几分令人心动的水气瞧着他… 他温柔地爱她,不时地亲吻她的唇瓣… 直到她哭出来的时候,他才乱了节奏,动作凶猛起来… 这个早晨,他们没有起床,一直在床上厮磨着彼此的身体。 开始的时候,她羞怯,心里也有些不甘,后来倒是在秦陆的撩拨下,渐渐水乳融了起来! 下午一点的时候,他终于结束了,软在她身上,轻轻地舔着她的唇,一脸的意犹未尽。 那洁轻喘着,好一会儿才推开他的身体,娇嗔着:“你好重!” 身上粘腻得不像话,她想去洗个澡! 秦陆一手支着头瞧着她起身,无限娇弱的风情,含着笑说:“再重你也不承受了一个早上!” 她回头伸手捶了他一记,没有好气地说:“还说!” 想起方才那些变态的招式,她就不会有好脸色给他看。 真的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花样的,也不嫌累着。 她从来不知道的身体弹性那么好,被弄成这样那样的也没有被玩坏! 秦陆笑着,也起身,抱着她往浴室里走。 “混蛋,放开我!”她不依捶着他,还顺口地咬了两下。 他将她往下松了松,暗示性很浓。 她立刻闭嘴闭口了,好吧,他狠! 她不想再被压着做了,所以,还是老实一点儿。 身子软软地泡在浴缸里,她的脑袋这才清明了些,想起昨晚的事儿。 “秦陆,我有事情想和你说。”她犹豫过后,决定还是和他说,至于怎么做,这让他自己来决定! 秦陆的手缓缓抚着她的后背,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那洁是趴在他身上的,抬了抬眼,有些困难地说:“是关于陆川!” “哦!昨天是他送我们回来的,想谢他!”秦陆淡淡地说着,显然是没有放在心上。 那洁有些气,伸手捶了他一记,“我和你说正事呢!” 他睁开了眼,眼里带着一抹笑意,“宝贝,我也和你谈正事儿。” 他的手又不规矩起来,一再往下。 她尖叫着,“秦陆等我说完。” 他猛地吻住了她的唇,含糊地说:“等我做完再说!” 132 等他做完,可怜的那小妞早就软在他身下了,那激烈的程度直接让她晕死过去。 那瞬间,她的小脸艳红,全身都泛着晶莹动人的粉色。 虽然是刻意为之,但是秦陆还是忍不住继续直到结束… 他松开她,替她清理了一下,才抚着她的小脸。 他的眼里有着怜惜。 他不会让她说出来的,她想说的,他都知道! 如果陆川一定要死,那么他也会保全陆家的声誉,这是他唯一能为他做的。 算是报答他上次的不杀之恩了! 他们间,没有对与错,只有黑与白。 秦陆的眸子里出现一抹异色——再说陆川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小洁是那个至关重要的人,经过昨晚,他更可以肯定,陆维的弱点了! 他也曾挣扎,但是他是一个军人不得不这么做! 低头吻了一下怀里的小人儿,将她拖进去,是他最不愿做的事了。 “宝宝,对不起!”他喃喃地说着,目光却是十分坚定的。 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家了。 帮她做好了饭,说是要出差! 她扁着嘴,将手里的纸条扔到垃圾筒里,包着床单走到浴室里去洗澡。 镜子里,那个满脸透着自然红的女人看上去气色好极了,眼神清亮! 想起先前和他那般纠缠,还有他纠结起来的身体,她的脸更红了些。 天,她怎么会蠢得让他去看男科的。 他根本强壮到不能再好了,她毫不怀疑自己其实是不能满足他的,要不然,他为什么结束以后,还不舍地亲她。 她能知道他的眼神还带着求欢之色,只是不忍再折腾她了。 捂着自己的脸,不敢再想下去。 洗了澡换上衣服,她去打扫一下白天的战场,下楼去用餐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 肚子真饿,好像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走到餐桌前,她小口地喝着汤,先让肚子缓和一下。 才吃到一半,手机就响了。 本来以为是秦陆,哪知道一接听是陈心怡。 “小洁,怎么才接电话啊?”陈心怡的声音来得很快,劈头就问。 那洁愣了一下,一会儿才吱唔着,“那个…不是没有听到嘛!” 陈心怡听着她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对劲,“小洁,是不是生病了,嗓子这么哑!” 她这一关心,那洁就更不自在了,她能说是叫哑的吗? 那怪那个混蛋,做得那么凶,她受不住,当然忍不住会出声… 她的脸越来越红,那边陈心怡怀疑地说:“小洁,你怎么了?” 那洁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这些天渐渐开窍的陈心怡忽然大叫一声:“啊,我知道了!” 然后就哇哇地问昨天大战的情况,那洁不好意思地说是今天! 陈心怡目瞪口呆—— 这是做了一整天! 应她的要求,周日的清晨,那洁和她见了一面,当然是怨了她许久,才害得她浑身酸软! 陈心怡睨了她一眼,不怀好意地说:“得了吧!我瞧你享受得很!” 那洁浅浅地笑着,没有否认! 两个色女聊天的尺度非常大,离别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的。 中午的时候,回了齐远山的住处去吃了午餐,下午那洁一个人开着车回去。 车才停到车库里,车门就被几个黑衣男人打开了。 她愣了一下,鼻端飘过一抹奇异的香味,然后就软软地倒在了后座上。 几个男人将她给扛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 她瞧着前面站着的四个黑衣男人。 他们一动也不动地守着,背对着她。 “你们是什么人?”她冷着声音问着。 那几个回头,幽深的眸子看着她,面上都蒙着脸罩,除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那洁总觉得他们的眸子里没有那种杀气。 “有人想见你!”其中的一个人开口,语气冰冷:“还记得陆维吗?” 那洁挣扎着,眼里有些恐惧! 是他! 是他绑她来吗? 他绑她干什么? 想起那枚蓝宝石的耳环,她的心有些害怕。 “我想看看,陆维知道你被抓了,会不会来救你!”那人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淡淡地说着,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 那洁瞪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他!”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说要让陆维来救她? 但是没有人会回答她,她也知道这时候最好沉默! 那人冷笑,然后不再说话。 他们几个轮流看着她,开始的时候绑着她,后来,她说要上洗手间。 “真麻烦。”那个不耐烦地说着,尔后指着一个男人说:“你去帮她解开,看着她,不要让她跑了!” 那洁不会笨到以为自己的腿比他们的子弹快,她乖乖地去了洗手间,一会儿有些羞迫地叫着,“哎…” 那人站到门口,语气不是十分地好,“什么事?” 她期期哎哎地说:“那个,这里没有纸!” 那人说了句什么,几分钟后递了一包纸给她,门缝里伸进来的时候,她的脸有些红。 将自己清理了后,她很自觉地又回去当犯人! 四个人,除了那个人和她说话,其他的人都背对着站着,默然。 那洁回到房间后,有些挑衅地说:“我能躺一下吗?” 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那人愣了一下,尔后看着她抚着小腿,那细白细白的白嫩腿儿迷人得紧。 有些狼狈地别开脸去,那个硬着声音:“你要去就去!” 那洁真没有见过这么好说话的绑匪,她得寸进尺地说:“我还想喝点水。” 那个瞪了她一眼,然后去取了杯水给她。 那洁喝的时候,甚至感觉到水是温的,是她觉得最舒适的温度。 这个发现让她的眼眯了起来,尔后瞪着面前的男人。 她低头喝着水,一会儿将杯子伸到前面,大刺刺地说:“我喝完了,拿走吧!” 完全不是人质,而是主子的语气。 那人也不作声,直接过来收东西。 他低头的时候,那洁跳了下来,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扯下他脸上的脸罩,“秦陆,你以为我认不出是你!” 但下一秒,她呆住了,因为面前的并不是秦陆,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上去挺可怕的。 那洁愣愣地将黑色的面罩还给他,咽了下口水,“你会不会撕票?” “会。”冰冷地吐出一个字,那人转身将杯子放好就再也不和她说一个字。 其实那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松了口气,还是应该更害怕一点。 如果他是秦陆,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会很生气很生气。 爬回床上,她很淡然地躺着休息,背对着那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睡下了。 这个丫头,应该说她什么好! 她有没有一点自己被绑的自觉? 那双带着笑的脸孔有些扭曲,眼里有着笑意,但是脸部却是僵硬的!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床上的人,一会儿走到另三个身边,身材微胖的凑过来,小声地说:“哥,真要这么做,要是嫂子知道了,不跟你急啊!” 前面的男人睨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闭嘴了。 几个人看着她,吃喝拉撒都在这个房间里,三天过去了,那洁觉得除了身上养得肥了点儿,别的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 睡觉都有四个超级保安守着,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还有些疑问,她离开三天了,手机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秦陆就一个电话也没有。 她正想着,手机就响了,她一瞧,竟然就是秦陆的电话。 她看了那人一眼,那个沉着声音:“接吧!敢透露半个字,立即宰了你!” 那洁瞪了他一眼,尔后娇着声音朝着那边说话:“秦陆,你什么时候回来?” 声音很甜,淡定得像是自己在外面逛大街一样,丝毫不介意对着自己黑洞洞的家伙! 那边的秦陆轻咳了一声,才说:“还有两三天吧!宝宝,这两天好些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略有些沙哑,那洁听着,身子都软了些许下来。 趴在床上,小脚丫子竖在天上,晃啊晃的,那白嫩嫩的腿勾着人心痒痒的。 那人幽深的眸子瞧着,喉结不停地松动着! 那洁睨了他一眼,眼里出现一抹嘲弄,然后就娇着声音继续说:“还好,就是想你!老公,你快点回来,晚上我睡不着。” 她才说完,那人就翻了个白眼—— 睡不着,每天那睡得像某家养宠物一样,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还好意思说想得睡不着。 果然女人的话不能听,尤其是说甜言蜜语的时候! 那洁听着那边不断地咳嗽声,有些担心地问:“秦陆,你是不是生病了!” 好久以后,那边才回答:“有些着凉没事的。” 她又嘱咐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清亮的眸子瞧着那人,有些凶地问:“手机要不要交给你?” 她说完后,就眯了眼。 这几天了,他竟然都没有搜她的身,一点也不担心她会报警什么的! 那洁瞧着他,心里冷笑。 又三天过去了,陆维的身影还是没有见到! 那洁闻了闻自己身上臭了的衣服,有些发火了,“他不会来了!我衣服都臭了,要关到明年啊!” 那个的身子怔了一下,没有理她,走到前面和那三个商量了一下。 最后,竟然神奇地一起消失了。 那洁瞧着空荡的房间,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就将她这么扔下了。 她哼了哼,看着一旁的小几上,她真想说粗话了。 竟然还留了一张毛爷爷给她,是给她打车用的吗? 这年头的绑匪真是业界良心了! 她洗了上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干净一点儿。 走到外面,才惊觉这是一个酒店的房间。 下了电梯,才走到外面,她就呆住了。 因为酒店外面停了一辆十分炫目的跑车。 车窗被摇下,露出里面一张妖孽般的面孔。 那洁倒抽了口气—— 陆川! “上车。”他的唇勾了勾,下巴抬了一下。 那洁很快地坐了上去,此时,她的情绪是有些激动的。 这年头,都乱了,自己的老公将自己给绑了,引蛇出洞未果。 才出来,要抓的人大刺刺地要载她。 “你,不会要送我回家吧?”她睨着他,脸上有着一抹试探。 其实,她并不希望他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陆维。 陆川淡笑一声,发动车子,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这几天辛苦吧!” 如果可以,她真想哈哈两声。 他在开车,她忽然伸手过去解他的扣子。 陆川的唇愉悦地勾动着:“小姐,你是要强暴吗?” “你没有这个魅力。”她没有好气地说着,尔后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 “不可能!”她的目光呆住,只见那本应该有弹坑的地方是一片光滑,一点痕迹也没有。 他侧头,瞧着她呆住的小脸,更加愉快了:“怎么?觉得我身材不好?还是要将大腿那儿给你看看,不过…” 他沉声笑了一下,“要不要脱了我的裤子检查一下。” 她又怔忡了,他这么说等于承认自己就是陆维。 但是,知道又如何,面前的是陆川,一个身家良好的公司总裁! 片刻后,她摇了摇头,恢复了神色,“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些伤,不可能这么一下子就好了的。 他笑了,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地敲打着,“有些东西,是身为传统医生接触不到的。” 他抿唇一笑,不欲和她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 那洁清楚,他消除了弹坑,就是消除了他的嫌疑。 陆维是中了四枪的人,而陆川没有! 她有种预感,现在的陆川在和秦陆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她就是那个诱饵! 想到这个,她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该死的,竟然拿她当诱饵! 混蛋,加三级! 陆川瞧着她精彩万分的小脸,好笑地说:“你准备怎么对付那混蛋!” 天,他是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你的心思都摆在脸上了。”他淡笑,但是笑意没有达到眼底。 他眸子里有一抹苦涩,不易察觉! 她的心思很好懂,只有想到秦陆的时候,她的眼才会发出那样的光芒,耀眼迷人得无法忽视! 那洁不自在地别开了脸,一会儿她才想起一件事来,伸出洁白的手,“我的耳环!” 陆川怔了一下,才淡淡地说:“你知道了?” 她不说话,他接着说:“我忘带了,下次给你吧!”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算是在他身上,她能去上下其手地搜身么? 两人倒是没有再说话,一路到了西峮。 车停在主宅前,那洁下车,意外地瞧着他也下了车。 “不介意我用个午餐吧!”他淡笑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孔让那洁也不禁炫目了下。 不得不承认陆川长得极好,好到堪比妖孽! “不介意!”她当然不好意思拒绝,而且她有预感,他不光是为了吃午餐,是想见那个混蛋吧! 就在这时,秦陆穿着一袭浴袍出来了,他皱着眉头瞧着那洁,“小洁,你去哪了?” 混蛋!还装。 喜欢装是吧!那她就奉陪。 一下子露出欣喜的表情,尔后扑到他身上,像个小松鼠一样,攀在他身上。 用力地在他的脸颊两侧各亲了几下…哼,她几天没有洗澡了,就不信这货忍得住。 果然,秦陆的眉头皱了起来,捞着她的身子,往楼上走去,丢了一句话给陆川;“你先坐会,我将这个脏东西给洗干净了再下来。” 她嗷嗷地叫着:“我不是东西。” 秦陆大笑着:“说得真好!” 那洁翻眼,无语了! 陆川瞧了一出好戏,本来就冷着的眸子更冷了。 坐在餐桌前,望着桌上丰盛的午餐,明显不是双人份的。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看来他和秦陆还是心灵相通的。 他想来,秦陆午餐都给准备好了。 他喜欢和他交手,但是现在又多了份莫名的感觉,看着这个布置得十分淡雅的餐厅,甚至于一旁的一组小沙发前,还有一张水晶照片摆放着。 他走过去,轻轻地抚着那张照片,上面是秦陆抱着那洁,两人的面孔比现在都要年轻些,但是目光中的情意却不曾淡了半分。 他有许多她的照片,可是没有一张像这张一样,这般放松,这般幸福的。 她不曾知道,她在美国的时候,他也追寻了她六年。 可以这么说,他陪伴她的时间,其实是比秦陆多很多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是一个永远只能呆在阴暗里的人,不管是陆川还是陆维。 “总是迟了一步!”他轻叹着。 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道修长的身影,跟着说:“什么迟了?” 陆川回头,静静地将手里的照片放回原位,才说,“没什么!” 秦陆作了个手势让他坐下来,而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黑色的长裤和白衬衫,十分简单却是十分好看的。 陆川是永远的黑色,黑衣黑衬衫,胸口敞开着两颗扣子。 他静静地坐着,迎上秦陆探索的目光,一会儿忽然笑了,有些挑衅地说:“刚才,有人在车上解开我扣子瞧过了,什么也没有!” 秦陆的眼眯了起来,尔后淡淡地说:“我家小洁说,病人在她的眼里是没有什么性别之分的,就和屠夫对待刀下的猪是一个道理。” 他毒舌,他风度全无,全是因为某个小女人竟然脱别人的衣服。 陆川不以为然,“我现在不是她的病人,而是一个男性朋友!” “哦!”秦陆挑着眉头,“那我就要说声抱歉了,小孩子不懂事儿!大概是想比较男人都有什么不同吧!” 陆川勾唇一笑,“我喜欢她的不懂事儿。” 两个男人一来一往,谁也不让谁。 “那又如何,我知道她在动情的时候,眼睛有多亮,小手会怎么抚过我全身,那种滋味好极了。”秦陆的眼睨着陆川。 陆川不在意地说:“就算永远只能站在远处看着她,我也心甘情愿!” “他妈的,她是我老婆。”终于,秦陆忍不住了。 陆川这时候也翻脸了,脸色阴沉得吓人,“你还知道她是你老婆吗?你的老婆你用来当诱饵?” 秦陆的眼眯了眯,飞快地掏出枪,直指着陆川。 陆川定定地坐着,冷笑:“你开啊!你能开吗?这个时候你开了,你想想会在你老婆的心里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会不会正是我说的,她当了一回诱饵!” 该死的陆川,他是故意跟着小洁回来的,料准了他拿他没有办法。 陆川笑着,眼里没有一点笑意,“秦陆,如果你爱她就保护好她,不然,我不介意帮你做这件事情!” 秦陆的眼里有着危险,但他缓缓将枪给收了回去! “你想做什么!”陆川敢在他面前暴露身份,就不怕他怎么样,或者说这家伙一定是将屁股擦得干干净净地才又跑出来。 陆川笑了笑,一脸的恣意,“像你想的那样,我准备当一阵子合法的商人!” 秦陆咬牙:“别让人抓到你!” “我也期待那一天。”陆川的目光瞧到那洁从楼上下来,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你不会以为她真的那么笨,想不到绑她的是你吧!” 秦陆低咒了几声,陆川才说了此行的主要目的:“当心马参谋,这个相当厉害!” 他叹了口气,他想秦陆应该能懂! 秦陆的身体绷了绷,他看着陆川,许久之后才说:“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敌是友。” 是,他是做了很多坏事,件件都很大。 但是秦陆也知道,陆维有许多杀他的机会,甚至于夺走小洁都是可能的,但是他没有。 那个晚上,他甚至还帮了他。 他的疑问让陆川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地说:“我只是希望她快乐。” 说完,那洁就进来了,瞧着两个男人的样子,扬着眉毛询问:“你们是怎么了?” “没事!”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然后面面相覤,总是有些不自在。 陆川站了起来,告辞:“我有点事,先走了。” 那洁看着他,“不是说要吃午餐的吗?” “不了,你们吃吧!”他淡笑,但是眼里一点儿笑意也没有。 她也不好说什么,送他到门口。 一回身。就看到某个秦姓男人正阴着脸瞧着她。 “干嘛啦!”她推着他的身子,“不挡道!” 秦陆有些发火,她这是变着相在骂他是狗呢! 一伸手拦着她就不让她走,还低了头压了声音:“这看到小白脸,就不认识你老公了是不是?” 她冷笑着瞧着他的脸,摔了一句话到他脸上,“是啊!我都不认识你了!” 她没有去吃饭,而是直接跑到了浴室里。 秦陆心跳了一下,跟着一起上楼。 到了浴室里,就见着她从垃圾筒里扔出一个东西来- 是一张人皮面具,做得十分地薄,也很细致,每根眉毛都像是真的一样,特别是是那道疤痕,惟妙惟肖。 “哼,我是不认识你了啊!秦首长,能解释一下私自监禁够叛几年?”她的小脸绷着,接着又说,“或是说是虐妻!” 秦陆愣了一下,这丫头不笨啊! “宝贝,你是时候认出我来的!”他打着浑,伸手抱着她的小腰,想混过去。 但是那洁是给她这么好混的么? 伸手用力一打,“滚开!我不和匪徒说话。” 秦陆不放,搂着她的腰身往楼下走,一边不要脸地说:“你说的匪徒已经走远了。” 他指的是陆川。 那洁嘲弄地瞧着他,“捉个人,还用老婆当诱饵!秦陆,你越来越出息了!” 她甩开他的手,“我不和利用我的男人一起生活!” 秦陆有些急了,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这边带。 她被迫靠在他的怀里,表情冷冷:“你想干什么?” 看着她绷紧的小脸,秦陆软了些下来,哄着骗着,“这些天我不一直保护着你,你一根头发也没有掉不是!” 她努力地瞪他:“你让别的男人看着我吃饭睡觉!” 而他,就差没有爬上她的床了,他以为她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他的眼冒着绿光…恨不得将她给就地解决了! 秦陆没有话讲,那洁瞧着他,冷笑一声:“有大牛在吧!” 瞧着那胖胖的身材就是他。 秦陆叹口气,好吧,不承认也不行了! “你这个混蛋!别想碰我了!”她推开他,自己跑到餐厅里去吃饭! 秦陆厚着脸皮跟过去,坐在一边瞧着她。 “那宝宝,你碰我好不好?”他不要脸地拉着她的手,直接放在自己跳得很快的心口上,“你看,跳得多快!” 那洁伸手,在他那儿胡乱地摸了一把,够忏悔中的男人欣喜好一阵子了。 看来,他的宝宝还是会原谅他的。 “快吗?要不要替你叫个救护车?”她的声音不咸不淡的,然后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秦陆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哄着:“宝宝,是想你想的!” 他的大手不老实地从餐桌下,摸着她的小腿,由下往下,一下一下地挑逗着她。 那洁手停了下来,瞧着他:“秦首长,手是不是放错位置了!” “是我老婆身上没有错啊!”他装着凑过来,瞧着她的小脸蛋,“嗯,是我老婆。” 手不干不净地捏着她的小下巴,“乖,别动!” 他的身子横跨了半个桌面往这边移过来,手微微用力,她的唇就不自觉地张开了。 他趋势将自己热烫的唇舌给探了进去,勾住她的一阵脸红心跳地纠缠。 那洁唔唔两声,用力地挣着,但是他捏得死紧,她动一下就钻心地疼。 更过份的是还拖着她的小舌往他的唇里,逼着她含着他的,羞耻地吮着… 她的俏脸通红的,小手捶着他的肩…他吻够了才松开她的身子,笑得一脸恣意。 “宝宝,我们算是和好了!”他瞧着她吃得差不多了,一把拉起她的身子要往楼上拖。 “秦陆,你干什么?”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之色,秦陆沉声笑都会,“干…你!” 打横抱起她,用力地扔到客厅的沙发上,压着她想爬起来的身子。 大手不怀好意地抚着她的小脸,“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我回房间里做!” “我选第二个!”她想也不想地说着,小脸红红的,因为太剧烈的喘息! 秦陆沉沉地笑着,上前亲了亲她的小嘴:“第二个选择就是在这里做!” 说着,就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动作快得和野狼没有什么两样。 一个星期见着肉不吃,他忍得住么! 那洁拼命地躲着,但是他总有办法亲到她的小嘴儿,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很快就将她给剥得差不多了。 纤细的身子上,只有一套粉色的小内内包在美好的身体上,更加刺激着化身为狼的秦军长。 嗷唔一声扑上去,嘴唇热烫着她的肌肤,大手扣着她的双手举在头顶,她整个人被他压在沙发里。 身体贴着身体,脸对着脸,她感觉到他那儿…那么烫,她的小腹像是要着了火一样,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是每扭一下都像是在挑逗他一样。 “原来,我的小妖精等不及了。”他愉悦地勾唇,俯下身子,用力地亲上她的唇瓣… 她的唇像是果冻一样,滋味好极了,他一下一下地吮着,腾出一只大手,开始在她身体上抚触着,试探着… 她身体一僵,感觉到他的手不干不净起来,又羞又怒,骂着:“秦陆,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不放!再叫我就狠狠地要你!”他吓着她。 她感觉到他就要破城而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了,纤腿一曲,用力地踢上他…那儿… 秦陆吃痛,头上冒着汗,翻在一旁。 她跳开去,瞪着他… 秦陆没有再捉她,就一直地卧在那儿,一脸痛苦之色! 久了,她也有些怕了,于是小心地过去,摇了摇他的身子,“秦陆,你是不是很疼?” 他不说话,她又靠近了些,吓得声音都有些颤了,“那要不要我帮你看一下!” 他抬眼,眼里闪着幽深的光芒,尔后自然地敞开了身子,拉着她趴到他小腹那儿… 她的小脸正对着伤处,一时间又羞又迫。 秦陆却压着她的小脸,带着一抹邪恶的声音响起,“那医生,快检查啊!” ------题外话------ 新的一个月,求票票! 133 那洁呆呆地瞧着将自己给完全暴露的男人,小脸红透了。 这大白天的,还在沙发上,想想一个男人这么,这么地… 太刺激了! 以致于她的鼻子又缓缓地流下了温热的…鼻血! 秦陆本来是侧躺在沙发上的,一副妖孽的样子,试图勾引她的。 这会儿,被她那鼻血横流的样子吓到了,连忙起身,扶着她。 那洁瞧着他还没有拉好的裤子,连声说:“你先拉好裤子!” 天,她受不了,这么看着,鼻血又涌出一股来! 她上一次流鼻血的时候,是六年前了,还是见着了秦陆不该看的东西。 她仰着头,鼻子流出来的血就顺着颈子流到了衣领幽深之处,秦陆虽然知道现在不应该,但是那雪白映着艳红,竟然是最绝丽的景致! 他兽性了,疯了,一手搂着她,一边开始禽兽… 那洁急了,她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能有兴致。 伸脚乱踢着,纤细的身子整个都颤动着,她哭着,也阻止不了秦陆! 急了,伸腿又往他那儿踢了开去… “该死!”秦陆本来是扣着她的手的,这会儿一下子松开,她的身子掉到沙发里,而他面色一下子变了。 捂着自己的身子,秦陆的额头冒着冷汗,拿手电话拨了过去,“我是秦陆…派救护车过来!” 说完他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即使他痛得厉害,但还是扯了她的身子,安放到自己怀里,她的脸小刷白着,血还在冒着… 秦陆心里有些懊悔,他刚才不应该继续的。 身子那儿疼痛着,他又舍不下松开她… 王院长是亲自来接人的,一瞧着这客厅里的血,还有秦陆那还没有拉好的皮带,呆了呆,这小两口是做得血溅三尺啊! 有多剧烈才会这样啊! 让人立刻将两人给弄到了车了,车子呼地去了医院。 那洁好说,只要止了血就行,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给吊了营养水! 秦陆就没有那么走运了,王院长检查了一下,轻咳了一声,屏走了左右,才低低地说:“秦陆啊!不是王叔叔说你,对待老婆,不能用强的!” 他没有好意思说出口的是,小洁都那样了,你还吃得下去,至少止住血了嘛! “现在是和谐社会了,什么都要讲究平等嘛!”王院长劝得很起劲儿,“你看小洁细胳膊细腿儿的,哪是你的对手!” 他说着,微微板起了脸儿,“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秦陆疼得那叫直哼哼,钻心地疼,这王院长不急着治,倒是先说教了。 “王叔叔,你再说下去,我这都要废了!”他没好气儿地说着。 王院长其实只瞧了一眼就知道没事儿,故意让他疼一会儿。 这会儿乐了,“下次敢再这样对媳妇儿!” 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儿,其实没有事儿,就是冲击力太大了。 说起来,秦陆还真是耐踢啊! 踢得这么重,竟然还能办事儿! 倒底是年轻啊! 他有些腹诽地说:“这阵子夫妻不能同房了啊!” 秦陆疼得厉害,不忘自己的福利,“得多久!” 王院长十分愉快地比了一个1字! 秦陆心里抱着希望:“一个星期是吧!” 他能忍! “一个月!秦陆啊,不要因小失大,这得忍着,不然以后力不从心的时候就后悔了!”王院长拍着他的肩安慰着。 秦陆呆住,连疼都忘了,那一脸呆滞的样子看在刚过来的那洁眼里,真是痛快啊! 哼,大色狼,活该! 秦陆瞧到她站在门口,有些下不了台,哼了哼,“你高兴了是吗?” 她存心气死他:“对我没有差别。”言下之意就是他即使可以那啥,她也是不给的! 秦陆气白了脸,那洁转身想走,他拉住她的手,扯到病床上去。 将她的身子按到自己怀里,这才对王院长说:“王叔叔,我有些家务事要处理一下!” 王院长呵呵地笑了两声,尔后跨脚出去,“你们聊,秦陆,不许再胡来了啊!司令还等着抱孙子呢!” 秦陆看着关上的门,尔后低下头瞧着怀里还在生气的小女人,声音柔软下来,“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别开小脸,不看他,表示这是路人啊,她不认识啊! 她偶尔闹闹小性子的样子还是挺招他喜欢的,也不窝火,只是搂着她躺了下来,“我睡一会儿,真的有些困了!” 她撑起一半身子,“那你放开我!” 他的手扣着她的腰,让她怎么办? 秦陆睁开一只眼,“不放!一起睡。” 拉了她的身子一起睡下,虽然他那儿还疼着,但是搂着老婆在怀里的感觉真他妈的好! 一觉醒来,风云变色! 豪华病房里挤满了人,大到司令,小到家里的小丫头,满屋子的人。 “这是怎么了?”秦陆睁开眼,缓缓地坐起身来,而他怀里的小女人也醒了,面色绯红,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秦司令手里的拐杖就要抡下,一旁的陆小曼连忙拦着:“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还说什么!这个混小子,丢脸丢大了!”秦司令气急败坏。 秦陆一头雾水,“我又怎么了?”夫妻闹点矛盾不是正常的么,这么大惊小怪! 陆小曼忍着笑,她其实觉得这事儿没有什么,司令的那点儿心思么,她懂! 还不是自个在家里闷着慌了,想将小洁接回去住些日子,陪着解闷儿。 这才弄得声势浩大地来兴师问罪来着,她又好气又好笑,真是越老越像小孩子了! 她就纵容着,也不管,看着这一老一小斗吧! “小曼,拿给他看!”秦司令没有好气儿地说着。 陆小曼抿着唇,不说话,但是那微微弯起的唇说明她的心情是极好的。 偌大的手机屏幕上,有着刚刚出炉的新闻,上面的男女主角就是她家的宝贝儿子媳妇…… 一个捂着下面,一个捂着上面…上了救护车! 一瞧就是房事不和谐啊!弄得血溅当场啊! 秦陆见了脸一下子红一下子白的,难怪这事儿司令这么快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谁这么八卦地拍了上去。 他当时的表情有这么痛苦吗? 秦军长很不快,立刻抿着唇,拿起电话就拨了起来,“高原,将那家网络公司给我立刻封了!” 当他秦陆娱乐报导了,别的没有关系,就只一条,这种有些见不得人的画面他是不乐意让人瞧着的,瞧着好像他家宝宝和个泼妇一样一样的! 秦司令发话了,“秦陆,小洁不能和你一起生活了,我得管管你,太不像话了!” 秦司令老脸红着,自觉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都没有底气,哪有和‘孙子’抢‘孙媳妇’的。 陆小曼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他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陆小曼这才收敛了些。 秦陆慢条斯理地说:“她回家去住,谁接她上下班!”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说近也不近了! 秦司令早有人选:“让老李送不就行了!” 好吧!秦陆又接着问:“那孩子呢!小洁住家里了,司令不想抱重孙子了吗?” 秦司令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棋是要下的,但是孩子也得生啊! 一时间真的是难以取舍,想了半天才崩出一句话来:“要生孩子的时候,叫你回去!” 秦陆冷笑:“敢情我们家还是计划生育呢!” “没错!是这样!”秦司令脸皮厚厚,明目张胆地抢着自己的孙媳妇。 秦陆看向一边的小女人,“宝宝,你怎么说?” 现在他处于弱势,所以声音格外地温柔。 那洁‘娇羞’地瞧了他一眼,然后说出让他气得要吐血的话来,“我觉得司令的主意挺不错的!” “小妖精!真的不要老公了?”他压低了声音,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 那洁的脸红了红,但是想到他可恶的行径,毫不犹豫地下了床,挽着可爱的秦司令,对着床上性感的男人娇笑着:“不要了!” 秦司令高兴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无视孙子要杀人的目光,将孙媳妇带回去养了。 “小宝贝蛋子,爷爷一定好好地帮你补补,听说流了很多血!”秦司令将人带着,一边故意地说着。 陆小曼瞧了秦陆一眼,忍着笑:“儿子,想媳妇了就回来。” 这形势可比六年前好多了,儿子,保重! 小丫头们捂着嘴笑着,一下子病房里人退得干干净净的。 秦陆坐在床上,他伸手抓了抓头发,弄不明白了,明明伤得重的人是他。 是他! 那个小东西差点踢得秦家无后,现在却是像个公主一样被拥着去疼爱了,他呢! 有些脾气地将被子扔到床下,但是一会儿他又后悔了,空调太低,很冷。 “人呢!”语气很不好! 人前风度翩翩的首长大人终于乱发脾气了,小护士出去的时候是含着眼泪的。 她现在好同情那医生哦! 唔唔,首长大人的脾气好坏! 难怪那医生誓死不从!对这样残暴的男人,就应该凶一点——要顶顶顶,顶得他老二蛋疼! 在小护士心里,秦陆的形象上升到一个无法再升的高度——残暴! 加上她的宣传,于是秦陆虽然位居高位,然后却是无人再愿意去伺候! 你有本事,你有本事…让你老婆那医生来伺候你啊! 秦陆沦落得只能让自己部队的勤务员过来,但脾气还是收不了! 三天后他就出院了,要不是王院长拖着,他 操地站了起来:“还是我自己去拿吧!” 回来的时候不但拿了自己的那份,连同她最喜欢的哈根达斯也一起拿来了。 放在她面前,诱惑着她。 “小洁宝贝蛋,现在快入秋了,凉的东西不能多吃啊!”秦司令十分‘语重心长’地说着。 那洁立刻甜甜一笑,“我知道的爷爷!” 说着瞧也不瞧秦陆放在面前的美食一眼。 秦陆有些下不了台,只能喝着饮料,干坐着。 这一坐就是两个小时,等到晚了,陆小曼和秦圣都回来了,瞧见秦陆,笑着说:“秦陆也回来啦!” 秦陆淡淡地起身和秦圣寒喧了几句,那洁虽然在下棋,但是耳边却一直有偷偷地听。 没有错,秦陆是在寒喧,两个男人完全不像是父子。 具体让她说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最接近的怕就是朋友了! 陆小曼走过来,咳了一声:“司令,你也不能成天地拉着小洁陪着你啊,她还年轻得多交朋友!” 秦司令的脸上有着委屈,像个老小孩一样。 那洁安抚着他:“我喜欢和司令下棋的。” 陆小曼就不说话了,秦司令则一脸欢喜,就连秦圣也露出些许的淡笑。 秦陆在一旁瞧着,敢情这一家子都在算计着他一个人呢,瞧着他老婆不疼乖乖不爱的,他们就高兴了是吧! 不过,他好风度地没有说什么,而是轻描淡写地说:“既然这样,让小洁多住两天!” 那洁甜笑着纠正他,“我打算长住了!” 秦陆气坏了,这小东西,给她一个台阶就顺着上吧! 他就不信她不想他! 秦少爷是有骨气的,她说要长住就长住吧! 大不了,他厚着脸皮也住回来! 一顿饭吃下来,瞧着她享受着家里人的疼爱,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是亲生的了,小洁看上去才像陆小曼生的。 他冷眼瞧着,心里却在想着千百种折磨她的法子。 如秦陆,自然不信王院长那套吓人的话,什么一个月不能同房,扯蛋。 要是真这样,早就炸开锅了,哪还会让他出院! 很好,这些人就见不得他性福是吧! 他还就要性福给他们听听! 今天晚上,要让这个小妖精叫得哭爹喊娘的,再没有脸面再住下去。 秦陆想着想着,面上就多了几分淫邪之色来。 秦司令火药味十分足地说:“你回来干什么!” 秦陆硬着声音,一把搂着自己的媳妇,“我媳妇在这,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司令没有话说,眼睛望向那洁:“小洁,你说,要不要他住回来!” 那洁哄着秦司令,挣开秦陆,跑到司令后面去捶着肩儿,眼望着秦陆冷哼一声,“他要回来就回来,我和妈睡去!” 秦司令笑着,看着秦陆——你小子这下子没有办法了吧! 你能去你老娘的房里去要人? 秦陆倒是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地喝着手里的冰水,一双话眸子淡淡地瞧着面前的小女人,那眼里赤果果的意味瞧得她双颊发烫为止! 那洁这晚很早就上楼,然后抱着枕头往陆小曼的房间里,陆小曼见她进来,连忙示意秦圣将书房的门给关好——因为里面有一张床,是秦圣睡的。 他们分床睡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和秦司令知道,下人们平时是不被允许进来的! 陆小曼瞧着那洁的小脸儿,温柔地问:“怎么,怕秦陆欺负你!” 其实她也觉得秦陆过份了些,上次小洁流鼻血那样了,他还要继续求欢! 兽性! 陆小曼也想收留她,但是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淡笑着说:“你只管睡过去,秦陆太过份的话,妈会说他!” 那洁微微睁大了眼,妈不是和她一个阵营的吗? 现在这是叛变了? 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垂着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司令是个有力的大靠山,但是没有用啊! 她总不能抱着被子跑到司令的房里睡吧! 只得将房门锁紧了,自己走到浴室里去洗了个澡。 她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一手擦着头发,一抬眼,就瞧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的鞋子也没有脱,就这么大刺刺地睡在那儿,腿别着,倒是没有将床铺弄脏。 秦陆一手枕在脑后,另一手调着电视,再是自然不过的神态。 “你来做什么?”那洁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他的脸上。 秦陆一把扯了下来,看见她坐到梳妆台上,他没有发火儿,而是下了床,直接走到她身后。 双手按着她身后的椅背,身子弯下腰来,头搁在她的肩侧,和她一起看着镜子里的那对璧人。 他的眼神清亮,透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神色,有些邪气。 那洁和他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慢慢地不争气地红了。 他慢条斯理地咬着她粉色的耳垂,声音低低:“你以为躲到这里就没事了?” 她的身体僵着,感觉自己完全被他的热气笼罩着。 “我妈等着抱孙子,那医生,她是不会帮你的。”他坏坏地说着:“你是乖乖地爬到床上呢,还是我用强的!” 他的衬衫领口扯开了三颗,此时那精壮结实的胸口若隐若现,那洁有些晕晕的,不敢看他。 秦陆就有些变本加厉地咬着她的耳朵,大手也滑进她的襟口。 当那真实的触感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猛地惊醒过来。 天,她怎么会容许他这么放纵地对自己。 伸手用力将他那只作怪的手给抽出来,而后站起身,像是折磨他一样,伸出一条又细女白的长腿儿,放在台上,自己弯下腰身,拿起一瓶乳液开始涂抹。 她倾身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泄了春光。 秦陆不禁屏住了呼吸,也不和她计较之前她的拒绝。 他的眼一会瞧着她手抹去的位置,一会儿又不舍地落到上面的春色…真真是难以取舍。 她像是抹了一世纪一样,抬眼瞧着他,像是奇怪地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秦陆勾唇,接过她的手里的东西,示意她伸出另一条腿。 那洁没有拒绝,白嫩的脚丫子勾着台面,身子靠着椅背。 秦陆则靠着梳妆台,大手抹了些,缓缓地往她的腿上抹去,大手到处,如玉般的肌肤渐渐泛起了粉色,迷人得紧。 他的呼吸乱了些,在滑到大腿处,就有些不干不净了,不管不顾地开始撩拨着她… 她轻喘着抓住他的手,身子缩了下,“秦陆你干什么?” 他邪气地瞧着她,“你说呢!” 她摆这么大的阵势不就是勾引他? 他现在这样子不是她想要的吗? 他知道这个丫头想挑起他的**,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但他秦陆就这么好摆弄? 她是他老婆,有满足他身体需求的义务。 伸手抱着她的身子,在她的捶打中,用力地抛上床。 她爬向另一边,小腿被他扯住,拖到他那边去,尔后身体压上她的。 她的小脸朝下,整个人趴在那里,显得十分狼狈! 背后是热乎乎的身子,还有某处‘不怎么太平’的地方。 “走开!”她叫着,有些羞,也有些生气 他怎么能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其实还在生气着。 秦陆却开始吻着她粉嫩的小耳朵,拉下她的浴袍,亲吻着她洁白的小肩膀,往下是纤腰,随着他的吻,他的唇越发地烫了,灼痛着她的肌肤。 她的双腿被他一条结实的腿牢牢地压着,小手也扣着钉在身侧,她整个人都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被他压着。 那洁的声音冷静下来,“秦陆,你再继续我就叫了!” “我不在乎!”声音从她的俏臀那边传过来,伴着一阵酥麻,她羞愤欲死! 这个混蛋!变态!竟然咬她那儿! ------题外话------ 今天的两更加起来只有1万4,希希写不动了!装死中…求各种安慰!虎摸!嘤嘤嘤嘤…… 134 身体被他一个用力又扔回到床上,尔后就是他带着酒气的嘴唇靠了过来。 一下子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地吻吸着,发出让她羞愤至极的声音。 她躲也躲不过,他的大手又太不老实,她索性就咬住他的胸膛,用自己的小牙用力咬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秦陆的眼底发红,微微抬起身子瞧着她小脸趴在他胸口的样子,长发披在他身上,软软地骚动着他的心。 可能是她下口太重,他吃不住痛,闷哼一声,尔后立刻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小脑袋给扯出他胸口,他喘着气和她对视着,两人的胸口都有些剧烈地起伏着。 他忽然用力地按倒她,不管不顾地上前就扯着她衣服,一边扯一边还说:“小妖精吃醋了是吧!老公让你瞧瞧咱的军事实力还存着! 她不肯,他用捏着她的小下巴强迫着着自己的舌尖探到她的小嘴里,胡乱地吻着,亲着,扫荡着… 她的身体扭着,只是更加撩拨了他的**,乱了的节奏让他用了很长时间才完成本该很简单的动作… 那瞬间,她微微睁大眼,用力地在他身上捶打着… 他扣着她撒泼的小手,一做到底,彻彻底底地爱了她几次,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第二天一早是那洁先醒来的,这是这么多年来,狂欢一夜后,她首次先醒过来。 大概是喝多了的原因,秦陆还在睡着,健壮的身体侧卧着,本来是将她抱在怀里的,那洁怕他醒,塞了个枕头在他的怀里! 她自已则拿了简单的行李准备回父亲齐远山那里去住,就让这个混蛋每天去找小姑娘抱吧! 气冲冲地下楼,才到门外就睁大了眼— 门口,他开的那辆黑色的路虎撞在门前的柱子前,车前被撞了散了一大块,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 那洁看得心头火起,这个醉鬼,醉成这样竟然是自己开车回来的。 蹭蹭地又上了楼,床上的男人还在睡着,侧脸看上去英俊逼人。 那洁跑过去,用手里的皮包用力地打他,秦陆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睁开眼,就见着他的小妻子怒气冲冲的,皮包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 因为没有穿衣服,所以金属的配件打在身上,划下了尖锐的疼痛! 他疼得直吸气,几个回合后,用力地扯住皮包,扔得老远,然后就瞪着她:”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 那洁的眼睁大,气得抓狂—— “秦陆,你竟然自己开车回来!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来回地走着,一边走一边重复着这句话。 某首长就坐在床上,对自己身上的伤痕无视,手盘在胸前欣赏着她难得失去冷静的样子… 她这样,真可爱! 许久以后,觉得她的头要晕了,他才忍着笑提醒着:”小洁,你关心我!“ 她猛地停了下来,愣愣地瞧了他一会儿才说:”我才不关心你,我只是觉得那车很可惜!“ 他一把扯着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怀里,亲了她的小嘴一下,”嘴硬“ 她听着,目光往下,落到某个更硬的地方去,秦陆失笑,”小东西,你是不是还想!“ 他是不介意的,就怕她受不了! 那洁的目光很快就移开了,伸手推开他,很冷淡地说:”我回家住几天!“ 家?哪个家? 秦陆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捞起一旁的包往外走去。 秦陆也不敢冒着裸奔的危险追出去,再说,让这丫头冷一下也是好的。 他赤着身下去,拉开窗帘瞧着楼下,就瞧见他的小人儿经过那车的时候,用力地踢了一下车身,大概是踢得太猛了,她又摸着自己的脚,眼里还有泪水迸出来。 他愉悦地勾起唇,然后也不管她,自己径自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神清气爽了。 打了个电话,将车直接拉出去报废,这才开着车库里另一辆车出去,目的地当然是自己亲爱的老丈人家。 他和那洁一前一后地过去,自然引起了齐远山的猜疑,齐天阳更是索性用 种嘲弄的目光瞧着秦陆。 秦陆像是是没有感觉一样,皮厚厚地坐到自己老婆旁边用餐,吃饭前还特意地倾身吻了她一下,料准了她不敢反抗。 那洁瞪他一眼,两人的腿在桌子下面波涛汹涌! 先是秦陆,竟然用自己的脚勾着她的,缓缓地磨蹭着,她先是暗暗瞪了他一眼,他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折腾着她。 最后,甚至伸出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她微微睁大了眼,尔后低低地说:”不要太过份!“ 他给了她一个你能怎么样的表情,笑眯眯地继续吃着豆腐。 那洁气极,伸出脚用力地朝着他踢过去,只听得一声闷哼,但不是秦陆发出的,而是…齐远山!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严厉地瞧着那洁:”小洁,搞什么鬼!“ 那洁吓了一跳,抿了抿唇,低低地说了对不起。 然后就看着秦陆偷笑的表情… 这个混蛋! 她气极,但又不敢真的揭穿他——多丢人啊! 一顿饭下来,那洁吃得那是冷汗直冒,唇都要咬破了才没有低吟出声。 一吃完,她就借口去洗手间了,秦陆自然知道原因。 他端着骨瓷杯,陪着老丈人和大舅子一起,三个男人谈论着时事。 陈心怡就坐在一旁陪着小若若,小若若玩了一会儿才奇怪地说:”姑姑怎么还没有出来啊!“ ”姑姑一会儿就出来了!“陈心怡安慰着儿子,小若若很喜欢那洁,主要是每次都买好多玩具给他。 小若若眼亮晶晶的,又瞧了瞧秦陆,才童言童语地说:”小姑姑是不是去哭鼻子了啊?“ ”瞎说!怎么会呢!“陈心怡敲了一下儿子,立刻收到某人警告的眼神。 她吓得立刻不敢残暴了,好吧!儿子他也有份。 但是小若若依然用好奇的目光瞧着秦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带着一些犹豫地说:”因为姑父欺负姑姑,我看见他摸姑姑的大腿了,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就是这样,谁欺负了小女生,小女生就会躲到卫生间里去哭!“ 小若若这般无心机地说着,引来几个人不同的反应。 齐天阳和陈心怡张大嘴,想告诉儿子,这姑父欺负的等级和你们幼儿园相差得多了去了! 齐远山冷眼瞧着秦陆一眼,原来这才是真凶! 而才走出来的那洁听到了,羞得无地自容…又躲进了洗手间里。 秦陆倒是老神在在地喝着茶,等着那个女人自动和他乖乖地回家。 果然,五分钟后,那洁走出来,轻咳了一声,”爸,我还有些事儿,就先回去了。“ 好在她的行李还没有搬下来,不然丑大了。 齐远山瞧了她一眼,那洁的手放在身前,交错着。 ”有空就常回来,就是下次踢人的时候要看准一点儿,我老了,挨不住踢。“齐远山板着一张脸开玩笑,除了那洁和秦陆,那对无良的小夫妻快笑抽了。 爸,真是风趣啊! 那洁拉着秦陆火速地离开,他含笑着和老丈人说再见,被她拉到外面后就一上子甩开了他的手。 那洁坐上自己的车,秦陆也没有跟上去,而是开了自己的那辆一前一后地开了出去。 齐远山摇了摇头,齐天阳笑着问:”爸,你在笑什么哪!“ ”我在笑啊,你妹妹是人家的了!“齐远山也笑着说,面上却是很祥和的表情。 齐天阳勾了勾唇,一边和小若若无游戏,一边抽空说:”六年前不就是人家的了!“ 那时候,秦陆就看得和条狼狗一样,现在更不用说了。 他是瞧得出的,小洁想回来住几天,这才回来,后面的那条忠犬就跟了过来!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逗着小若若,”让姑姑给生个小妹妹好不好?“ ”我要小弟弟。“小若若头也不回地说着,尔后指着母亲的肚子,”这个是妹妹!“ 齐天阳压抑住心里的狂喜:”若若,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妹妹。“小若若趴到母亲的怀里,小手平贴着那微隆起的位置,小脸上带着甜笑:”这个肯定是妹妹!“ 过度保护欲! 齐天阳一瞧就知道这小子的坏水,自家的妹妹是用来保护的,别人家的弟弟是用来揍的! 不过也不差,如果秦陆家真的生个男孩子的话,让他家若若报点小仇也是不错的! 那洁开了半天的车,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地方去,她去哪儿,秦陆都能跟着她。 无奈之下,她只得将车又开回了西峮去! 秦陆瞧着她车开的方向,唇角微微上扬。 两人回去,那洁看到那车已经被拖走了,哼了一声,拿着自己的小包上楼去。 秦陆十分知趣地将她的行李给拎了回家! 收拾好后,瞧着窝在起居室里的沙发上看电视的那洁,他心里一暖,也没有去缠着她,而是去书房处理文件了。 他走后,那洁悄悄地瞧了一眼,又回头,像是注视着电视上画面! 秦陆一直忙到晚上六点才出来,瞧不见她人,就走到楼上,客厅里也没有,他笑笑,走到厨房里。 果然看见小女人穿着可爱的围裙,站在流理台前在做着什么。 他走到她身后,双手缠上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肩上,亲密地问:”做什么好吃的?“ 她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地回答他的话:”海鲜粥,如果你再不将你的爪子挪开,我保证今晚还会有人肉叉烧包可以吃!“ 秦陆笑着,但是没有松开她的身子,还朝着她的颈子那儿嗅了嗅:”宝宝,你好香!“ 她顿了一下,才没有好气地说:”去闻你的小姑娘去,更香!“ 秦陆的手指缓缓地移动着,勾着她的情潮,一边不怀好意地说:”还在吃味哪?“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他想看着她为他吃醋的样子。 果然很有趣! 心情变得十分愉悦,事实上今天到现在,他的心情一直很好! 那洁侧脸瞧着他带着笑意的脸,一时间有些气恼,凭什么抱了小姑娘的他,现在还抱着她? 身子扭着,挣不开他的怀抱,索性就用手里的锅铲用力地朝着他的狼爪给敲了下去,他痛叫一声,如她所愿地松开了她的纤腰。 秦陆感觉无趣,走到餐桌前坐下,一手支着头,”我们今晚吃什么?“ 那洁盛了一碗海鲜粥过来,放在自己面前,然后脱去围裙坐下。 ”应该是我吃什么!“她故意假笑两声,尔后勺了一小口放到唇边,张开小嘴… 秦陆瞧着那晶莹剔透的粥,还有她诱人的红唇,目光变得幽深了起来。 不给他吃是吧! 他轻笑一声,在她快要吃到嘴里的时候,身体往前一凑,一下子将那口美味的粥给吃到自己的嘴里。 那洁瞪着他,再看看勺子,骂了声无赖! 她又勺了一口,这次她又急又快地送到自己的嘴里,生怕被他给抢了。 但是悲剧了,她忘了这粥很烫,很急的后果就是她被烫得掉下了眼泪,水汪汪的,那口烫人的粥还含在嘴里,舍不得吐出来。 秦陆低咒一声,尔后立刻抬起她的小脸蛋,命令着,”快吐出来。“ 她眼泪巴巴地瞧着他,含糊地说:”不想便宜了你!“ 她说得含糊,但是秦陆却是听懂了,哭笑不得。 但瞧着她难受的样子,他又不忍心了,只得好声好气地哄着:”乖,我不抢就是了!“ 她瞧了他一会儿,这才含着泪吐了出来。 小脸苦成一片,秦陆让她张开小嘴儿,让他检查一下。 秦陆瞧着那小舌头弄破了点皮,红红的舌尖上,艳红的一点很是诱人。 ”要不要紧!“那小妞向来怕疼,这会儿动也不敢动,任着他捏着自己的下巴检查着。 秦陆正色说:”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我觉得还得上些药才行!“ 上药? 舌尖上怎么上药! 她还没有想明白,他的火舌就窜了进去,轻轻地缠着她的,一下一下地吮着。 那洁羞得满脸通红,他好坏,趁机占她便宜,她还以为他有多关心她呢! 小拳头抡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敲着,但却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本来说要给她疗伤的,结果弄得她更疼了。 等他松开她的时候,她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很是狼狈。 她哭着,秦陆也觉得自己太过份了,抽着纸巾帮她擦拭着,一边拼命地哄着:”宝宝,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吸着气,感觉还是疼得要命。 看着他伏低作小的样子,她没有好气地说:”你喂我!还有不许自己吃!“ 秦陆笑笑,端着碗喂她吃,小心得像是伺候祖宗。 那洁吃完一碗,他一口也没有偷吃。 她施舍地指着锅子,”那里还有一点儿,你去吃吧!“ 说完了,还吸着气。 秦陆笑笑,自己去装了过来,优雅地进食。 她想走,他的手扯着她的手,迫她坐下,”陪我!“ 她无奈地坐着,看着他吃得很快,将一碗海鲜粥给吃完。 一股莫名的暖意溢满了胸怀,她的表情也放柔了些。 接下来的夜晚上甜蜜的,有些温馨,但有时也有不配合的声音传出来… ”秦陆,我舌头烫了,腿没有断,放我上来…“ 某无耻男人继续抱着她往楼上走,当做没有听见。 ”唔,你为什么剥我的衣服!“某医生挣扎着。 某男人堵住她的嘴,好一会儿才好心地解释:”我得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了!“ 她无语了,最后,小手小脚丫子反抗也没有阻止得了大灰狼将她生吃入腹! 清晨醒来的时候,那洁有些不敢睁眼,因为身体到处疼着,比舌头更疼! ”醒了?“耳边响起一个温暖的声音,很吃饱喝足的感觉。 那洁现在清楚地知道,只要秦陆想,她就逃不出他的手心。 其实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其实是你纵容的,你说着不要,其实你一直要的是不是? 她不敢面对,只能继续当个缩头动物! 秦陆见着小脸埋在他的颈子里,小脸尽是俏红,连颈子都是粉色的,他不觉笑了笑,而后拉出她的小身子,放到自己面前。 一手扣着她精致的小脸蛋儿,在她的眉眼轻颤下,轻轻地吻了上去。 她没有反抗,甚至还用手揽上了他的颈子,身子软得像是水一般。 秦陆吻了许久才松开她,声音有些沙哑,”得起床了,今天你要上班!“ 那洁缓缓睁开眼,望进他宠爱的眼底,面上飞来一朵红云。 秦陆抱着她走到更衣室里,替她挑选着今天要穿的衣服,她闹着要自己来,他只是静静地睨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问:”你腿不酸?“ 她脸红更甚,不敢看他,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这般太便宜他了,才羞恼着说:”你别以为这事儿就过了,告诉你,没完呢!“ 秦陆忍着笑,一边伺候着,一边回着:”我等着你来算帐。“ 他侧头轻笑,”先算算昨天吧!是几次呢!“ 她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下去,这个混蛋! 呜…太坏了,太坏了! 经过一早晨的调教,秦陆心满意足地将小女人给送到医院。 那洁踏进普外,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正有些奇怪的时候,就看见某个不应该出现的人坐在她的办公桌前。 一双修长的腿笔直地交叠着,带着几分随性地撑在地面上,面上是一张帅得乱七八糟的男性面孔。 但是看多了家里的那只美男,她表示不太欣赏这么张狂的帅法! ”有事吗?“躲不过去,那洁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坐好淡淡地问。 马思隐瞧着她白嫩的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粉色,那种十分自然的颜色非常漂亮,只有在恋爱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气色。 他的眸子暗了些下来,轻轻地说:”我没有事,就不能见你吗?“ 那洁笑笑,一点也不在意地说:”当然可以,我安排一下,让别的医生替你做个检查。“ 在他的恼怒下,她轻快地问:”介意让男性医生替你做吗?“ 马思隐忽然伸出一手,按着她的肩,有些挫败地说:”我已经好了!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身体会一下!“ 此时办公室里别的人都低着头,不敢瞧着这边。 这个孟浪的男人胆大包天的男人竟然拉着她的手往他那儿伸过去… 她用力地挣着,但是挣不开,而现在她又不方便大喊,在一秒之间,她的手触到了… 惊讶和羞辱让她在他闷哼一声立刻抽回手,表情变得很冷:”马思隐,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回应的!别浪费时间了!“ 她说得绝然,”我已经结婚了!我爱秦陆,很爱!“ 她没有说出的是,就是她没有结婚,也对他这样任性的公子哥不感兴趣。 秦陆对着她的时候是有些无赖,但是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即使他已经拥有了权利也还是尊重了她,等到她对他有感觉之后才占有她的身体。 再者,她也没有见过秦陆对别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一直是尊贵而平和的。 马思隐有些受伤,他低低地吼着,”就因为我来迟了一步,所以就一点机会没有了吗?“ 过往压抑,大部分有他‘不举’的阴影,这会子好了,他觉得秦陆能给她的,他都能给她,而且只会更多。 他可以带她去周游世界,看尽天下间一切美好。 她不应该埋没在这里,当个没没无闻的外科医生。 那洁瞧着他的些愤怒的面孔,抿紧了唇瓣,她想起了陆川,那个也叫陆维的男人。 她知道他也喜欢她,可是六年了,他从来不曾做过什么伤害她或是让她不舒服的事情,她反而感觉舒服,即使他约她去吃个饭什么的,她想她也不会介意的。 陆川于她,算是朋友吧! 特别是那次他将生命交给她的时候,他们就是了! 抬眼望着眼前的马思隐,她抚着额头轻轻地说:”马思隐,收回去吧!真的,你造成我的困扰了!“ 他瞪着她,”是吗?那我很高兴,你对我不是完全漠视的!“ 那洁叹息一声,瞧着他的脸孔,好半天才说:”回去吧!“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尔后静静地走出去。 他的背影透着一抹哀伤的味道,那洁心里也不好受。 马思隐并不坏,可是正如她所说,她无法回应,所以只能拒绝! 一回头,就看到桌上放着一盒巧克力,她愣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这是马思隐留下的。 伸手拿起,她没有矫情地追过去还他。 顺手放在抽屉里,准备哪天饿的时候吃上一块。 中午的时候,陆小曼来了电话,那洁才吃完饭,拿起手机问着:”妈!什么事!“ 陆小曼柔声地问她有没有吃过,她说有,这才告诉她,这个周三公司里周年活动,让她和秦陆去参加! 那洁点头,陆小曼和她确定了当天做造型的时间和地点这才放下电话。 那洁看了看手机,然后拨了秦陆的手机,只一秒他就接通了。 ”老婆有什么指示?“他似乎在吃着饭,说话有些含糊。 那洁轻咳了一声:”你周三将时间空出来吧!妈让我们参加公司的年会!“ 秦陆低笑一声:”妈自己怎么不和我说,让你当传声筒。“ ”明知故问。“那洁脸色绯红,但还哼了一声! 秦陆淡笑,”好,我会空出时间,上午去接你!“ 她娇着声音,”这还差不多!“ 秦陆放下手里的筷子,示意一旁的人出去,这才继续和那洁说话:”我说老婆,这事儿晚上说也是可以的,这会子特意说一下,是不是想我了?“ ”我才没有!“她答得飞快,也不等他反应,就立即将电话给挂了。 秦陆摇了摇头失笑,这个小东西! 下班的时候,他特意先去了花店买了一束白玫瑰,放在车的副座。 那洁上车的时候,有些兴奋,但还是装作面无表情:”这是给我的吗?“ ”不是。“他忍着笑,在看到她的小脸变了一下后才说:”是给我老婆的!“ 那洁在他的肩上捶了一下,这才娇软地问:”为什么送我花!“ 秦陆在她的唇边吻了一记,淡笑,”宝贝,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她愣了一下,尔后就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生日快乐!“ 原来今天是她生日! 这样的日子不适宜和他闹别扭,那洁大方收下他的花,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很甜很甜地说:”谢谢老公!“ 他满眼的笑意,伸手揽过她的身子加深这个吻,顾忌到这里是医院的停车场,他没有再继续下去,将车开到一家著名的饭店里。 享受过浪漫的晚餐后,两人自然而然地没有回家,而是在豪华的总统套房过夜… 一到了顶层,秦陆就纠缠着她,一路吻到房间门口。 她压抑地喘着,低笑着,手里拎着高跟鞋,身子被他抱着,双腿夹着他的腰身… 总之姿势很和谐! 秦陆一手拿着卡开始刷,但是身上的小人儿却在这时候坏坏地咬上他的颈子,他又痛又酥,手竟然抖了一下,没有打开来。 ”小妖精,别闹。“他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安份点。 但是他的隐忍更是激起了她的玩闹之心,本来么,在秦陆特意的哄骗之下,今晚她也喝了不少酒,这会子酒劲儿正上来了。 身子因为两人的靠近而微微热着,动作相较平时大胆了许多,她伸出一条脚丫子,往上,骚着他的下巴,煽情得很! 这个小东西,真是酒劲儿上来了,什么事情都敢做,但是该死的诱人,秦陆恨不得立刻将她抵在这儿,狠狠地爱上几回! 白嫩的脚丫子被秦陆一口咬着,她吃痛,立刻就缩回了脚。 他又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尔后低笑着,”一会儿就给你,小馋猫!“ 她的脸红了红,索性趴在他的怀里,坏笑着,存心挑逗他:”老公,我现在就想要!“ 秦陆喘了两声,差点吃不住。 这个小妖精真是越发地撩人了,这么大胆的话也敢讲,但是他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胆子! 他放弃了开门的打算,一下子将她抵到了门上,大手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抚着,引来她的轻颤。 那手从上到下,一一地巡视着属于他的领土,动作越来越大胆… 她轻颤着,这会儿酒醒了一半,瞧着豪华的过道,她抱着他的颈子,求着饶,”秦陆,我们回房间去好不好!“ 秦陆轻笑一声:”不是你要在这里做的吗?“ 她轻轻地咬着他强壮的脖颈,娇声哄着:”老公我错了,抱我进去!“ 秦陆哼了哼,这才重新拿出房卡刷开,她坏坏地在他的那里用力一咬,秦陆飞快地将她抱到了房里,然后传出她的尖叫声… 门被关上了,再也听不到…再也看不到! 对面的房门掩着,这时静静地走出一道修长的身影,他无声地看着那关上的门,还有满地散落的白玫瑰… 他看到她那么狂野地骑在秦陆的身上,那么娇媚地咬着他,低声地挑逗那个男人… 天,她怎么能那么性感撩人,他甚至看见她的脚丫子是怎么勾起那个男人的**的… 身体迅速地紧绷着,疼痛着,初好的地方还不适应,让那疼痛更疼痛… 但这些,都不及他心里的痛,不及万分之一。 得不到他喜欢的那个人,他好了又怎么样? 耳朵似乎还有她的娇笑声,还有占有她的男人的喘息。 他的双手握拳,他多想现在就踢开那道门,将她从那个男人的怀里给抢过来,但是他不能…。 门内,豪华的房间里,那洁被秦陆放倒在雪白的大床上,她瞧了瞧四周华丽的摆设,娇媚地拉低他的身子,唇就抵在他的唇上,低低一笑:”秦军长,注意影响啊!住这么好的房间!“ 他邪气一笑:”老婆养着,不行吗?“ 他的头往下,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真香,用的什么香水!“ 她想话话,但是下一秒就说不出来了,只能捶着他的肩,无助地低吟着…。 ”宝贝,告诉我用的什么香水。“他坏坏地抬眼,瞧着她一脸的迷醉,故意地问着。 这个坏蛋,明明知道她无法说话,还问。 她的小手捶着他的胸口,除了娇弱还有…催促! 他低低地笑着,迅速地满足她… 这晚,除了翻滚还是翻滚…在那洁的深度配合下,秦陆觉得今晚死了也值。 几番缠绵后,他松开她汗湿的身子,平躺着和她一起平息! ”宝宝,要不要抱你去洗洗!“一会儿,他侧头问着。 她仍是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轻颤着泪珠儿,粉色的脸颊惹人怜爱。 她微微点头,秦陆撑起身子抱着她去浴室,也没有再纠缠她,让她泡着,自己则冲了一下后围着浴巾走到外面,打了个客房服务让人来换床单… 那洁听到声音,有些脸红,刚才他们将床单弄得太乱,也太湿… ——马思隐走到房间里,躺在床上一会儿后,就再也呆不下去。 他告诉自己,那个女人不会是他的,这般想着,手臂挡着自己的脸,让自己陷入黑暗良久,他就起身,拿起车钥匙出门了。 他到了h市最大的娱乐场所,他的外表还有他的名气迅速地吸引着一大帮女人过来,他挑了个最顺眼的。 玩乐了一会儿就带着那个女人回到酒店里,一进门,他就搂着那个女人狠狠地吻着她的身体。 他没有碰触女人嘴唇的习惯,所以一下来就是狠招。 那女人娇笑着,双手揽在他的颈子上,显然也是个情场高手。 这样的女人在过去是他最喜欢的,他从来不碰处子,怕会有麻烦,最喜欢的就是能用钱解决的女人。 两人喘着气,很快就准备好了。 他将女人扔上床,自己翻身而上。 是的,他是有反应了,那梦魅以求的能力又回来了。 但是他… 闭了闭眼,摇着头也挥不去脑海里那张清冷的小脸,那张小脸一会儿又变得极为妩媚,张开小嘴轻轻地咬着他的颈子… 他心头一凛,用力推开怀里的女人! 那个女人愣了一下,尔后又贴了过来,”思隐,不是好好的嘛!“ 开玩笑,她都这样了,他怎么能丢开她! 那具缠上来的女体很美很诱人,但是他没有办法去做。 好像是看到了美食,却又一下子失去了胃口那样的感觉! 他挥开她,起身从皮夹里拿出一大叠的钞票,撒在床上,看上去至少有上万块。 ”在这里睡到明天早晨,我再送你离开!“他冰冷地说了一句后就走进了浴室…… 女人又惊又喜,坐在那里,一夜都不用睡觉还很亢奋。 马思隐一个人睡了,女人不知道他并没有睡着,他背对着她,没有再说她说一名话。 第二天一早六点,他就将她叫起来,洗完了坐在床边,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一会儿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他立刻拉起身边的女人,”快走!“ 女人一头雾水,但是他是金主,她自然听他的。 快步地到了门外,才发现对面的一对男女也出来了。 那洁本来是跳到秦陆的身上的,听到这边的声音,不自觉地转头,就看到马思隐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走出房间…… 135 那洁瞧着马思隐,他也瞧着她,眼里带着一抹嘲弄之色! 他的手搂着那个火辣的美女,笔直地朝着这边走来。 那洁的身子挂在秦陆的身上,她本来要下来的,但是秦陆一手揽着她不许她下来,就这么搂着注视着马思隐! 马思隐走到他们身边,薄唇微微勾起,“真巧!” 他有些挑衅地伸出手,朝着那洁伸出来,“那医生,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 那洁瞧着他伸出的手,有些不自在。 这时,秦陆却伸出手,握住马思隐的,两个男人也是头一次这么面对面地对上,“秦陆,那洁的丈夫!” “幸会!”马思隐的眼里闪着奇特的光芒,他眯了眯眼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很清俊,属于那种很高雅的种族。 秦陆也打量完了马思隐,两个男人便迅速地收回手。 “马公子也住这里?”秦陆淡淡地挑眉,实则是瞧了一眼他身边的女人。 很美很媚,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外面玩的女人。 以他看,怕是故意找个女人给他们家宝宝看的吧! 马思隐有些玩世不恭地说:“暂住而已,我很快就回美国去参赛了!” 那洁好风度地说了句:“一路顺风!”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差,他近乎是瞪着那洁,瞧着她脸上淡淡的表情。 她竟然能这么平静,是不是对于她来说,他马思隐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而已! 但是他没有什么机会再说什么,因为秦陆将她给抱走了,他瞪着他们亲密的背影,手握着拳头。 身边的女人很想安慰他,看得出这个男人很喜欢刚才的那个女孩子。 “呃…”她才开口,就被他粗暴地打断了:“滚开!” 女人吓得跑走了,马思隐一个人站在那里很久。 酒店的停车场,那洁才坐进车子就被秦陆压倒,大手抚着她的身子,唇也迅速地压了上来。 他呢喃着:“你这个小混蛋,太招人喜欢了!” 马思隐瞧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爱意,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但是他是男人,还得装作大度的样子。 这会儿,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得好好地教训教训她! 吻有些变了调,最后,他恋恋不舍地结束了,伸手将她的衣服给整理好,再亲了亲她红润的小嘴儿。 拉起起身,还不甘心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祸水!” 那洁就趴在他的肩上吃吃地笑着,咬了他厚实的肩一下,娇软地说:“你不也是?” 秦陆不吭声,只是拍了她的头示意她坐好。 这会儿,她却不肯了,就这么趴在他身上,一边看着他开车,一边像无意地说着:“那天我去看刘雅婷了,你猜她怎么说?” 秦陆一边开着车,一边侧头瞧着她笑得像只小猫咪一样,脸上的表情放柔:“怎么说?” 她笑得更加地深了些,故意慢吞吞地吊着他的胃口:“她说,现在…看开了,秦陆不过如此!”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尔后就轻笑起来,愉悦地说:“她又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我不过如此!” 他说得有些暖昧,尔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问她,“宝贝儿,你觉得老公只是‘不过如此’吗?” 那洁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臭男人,什么事情都将联系到那方面去! “本来就是这样!”她有些气恼地回着。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令她心动的笑意,“那…我应该再努力努力了,才不会让老婆抱怨!” 说着,转了个弯,然后侧头一笑。 那洁捏了他腰一把,这才不甘心地说:“好吧,她说谢谢你!” 她的小脸有些略略吃味,秦陆笑着,表情柔得不可思议。 对于刘雅婷,他真的没有什么记忆,好像是那个找过那洁麻烦的女孩子,别的,真的不太记得了。 小洁不讨厌她,他便不讨厌。 到医院,替她解开安全扣,轻啄了她的小嘴一下才放她离开。 那洁下车的时候才想起来,“秦陆,我今晚值班!” 本来是明天的,但是明天要参加陆小曼公司的年会,所以她调了个班。 秦陆点头,坐在那里瞧着下了车的小人:“那我晚上来陪你吧!” “不用,你也挺忙的。”那洁关上车门。 秦陆立刻将车窗打开,不让她走,“晚上给我打电话。” 她笑笑,又跑过来,头探进车窗,让他吻了许久才模糊地说:“我要迟到了!” 秦陆这才放开她的身子,看着她直起身子,一张俏脸绯红漂亮极了。 他压抑下心头起的那股子火,和她说了再见。 那洁这天有两台手术,到了下午五点的时候才结束。 伸了伸酸痛的身子走到办公室里,看到一个很精致的便当盒,她笑笑,以为是秦陆送的。 打开,她就愣住了,因为里面有她最不最不喜欢吃的小黄鱼。 这绝不是秦陆送的!秦陆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她探头,瞧了下四周,这时候同事都下班了,她也无从问起是谁送的。 正是有些犹豫间,就看见桌上有一张纸条,拿起一看,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上天台! 她愣了一下,抿唇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 抱着那个便当盒,她步上楼梯走了几层楼到了楼顶 顶楼的风很大,呼呼地吹着,将她的头发扬起。 一手拢过头发,她小心地上去。 一上去,就呆住了,整个天台都被布置一新,洁白的地毯上散落着粉色的玫瑰,空中一只很大的热汽球停在那儿,四周则是许多的小气球。 天台的正中间,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这时,那洁有些无语了,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将钢琴弄上顶楼的。 钢琴前,坐着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男人,不是别人,就是今早才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的马思隐。 那洁走过去,静静地瞧着他十指熟练地弹着钢琴。 她听了一会儿,他十指在一阵流畅的音符后,嘎然而止! 抬眼看着她,那洁淡笑着问:“钢琴怎么弄来的?” “直升机!”他也十分简短地告诉她。 她将手里的便当还给他:“这个很美味,但是我不喜欢小黄鱼!” 马思隐皱了下眉头,下意识地说:“别的还可以吃!” “你可能不知道,有小黄鱼的味道,我就不会再碰了!”那洁微笑着,十分平和。 他想她知道她在暗示着什么,但是她凭什么这么说他,对,他是去找女人了,不要说他没有碰,就是碰了,那又如何? 他没有结婚不是吗? 而秦陆… “秦陆那次的出轨,没有让你反胃吗?”他微笑着,但是眼里却有着一抹狂热的执着。 那洁的脸微微一变,身体也僵硬起来,“这和你,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她转身就走,马思隐跟在她后面跟着,一边继续说着:“是没有关系,但是你这就么容易原谅了吗?你不想去知道真相吗?” 那洁顿住,神色冰冷,“对不起,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她爱秦陆,愿意相信他说的话,她不想再将伤口挖深了,她喜欢现在的生活。 马思隐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那洁,你就是个胆小鬼!你不敢知道,因为你怕安雅就是那条小黄鱼,会害得你饭也吃不下去!” 他这么吼完,那洁倒是停住了,她立刻回头,然后怒气冲冲地对着他就是一顿火力,手指也不客气地指着他:“你是故意让我吃不下饭就是!马思隐,你凭什么说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吗?就是看着她不舒服,自己在那里得意的吗?我告诉你,你这叫幼稚,以为弄几朵花,弹两首曲子就会感动别人了?这叫小孩子,你根本就没有断奶!” 她一口气说着,也将马思隐逼到了天台边上,她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和他的紧贴,此时,满天的霞光都不及她脸上的那抹绯色好看… 他呆了,忘了她所有不客气的话,就这么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脸。 她怎么能那么清冷地瞧着他,又那么性感撩人地对那个男人。 而此时,她离他这么近,近得他疯狂地想要将她搂到怀里。 他也真做了,伸手扣着她的手,将她一把拖到自己怀里。 马思隐这货也是个体能很不错的男人,那小妞落在他手里那是易如反掌,她挣不开,低吼着问:“姓马的,你想怎么样?” 她话里的潜台词是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他何尝不知道,但是他要这个小东西亲口说出来。 “如果我想要你呢!”他的俊脸有些危险地逼了上来。 那洁不为所动,只是冰冷地说:“你母亲曾经来求过我!” 她说得有些难堪,抬了下巴好半天才继续:“求我跟你一夜!但是马思隐,你真的要的是一夜吗?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不甘心,因为我没有拜倒在你的裤管下,如果是这样,那么我说我很迷你,你很帅,行吗?” 她这么说着,但是他的脸色却是更难看了,她说得他好像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样。 怒气让他有些不管不顾地迅速地吻上她的唇,在她挣扎之际,他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也用自己的双腿固住她的身子…。 他吻得有些凶猛,很热烈地在她的唇上厮磨着,辗压着,他觉得好热好热,渴望立刻就拥有面前的女人… 大手抚在她的背后,良久…他颓然地松开她! 她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但没有反应,还用一种十分厌弃的目光瞧着他。 他有些狼狈,有些不堪,喉结松动了几下,才暗哑着声音:“给我立刻离开,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改变主意!” 那洁抹了下唇,在他的目光瞪视下缓缓离开。 她走到转角处的时候,马思隐的声音从风里传过来,“那洁,我不会放弃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步子快了些! 马思隐的眼眸深了些——不爱他吗? 那洁回到办公室里,就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连忙接了起来,“秦陆?” 他在那边温柔地笑了下,然后轻声说:“宝宝,你不在家我睡不着。” 话里竟然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那洁翻了个白眼,然后没好气地说:“军长大人,现在天还没有黑呢!” 他低低地笑着,“所以就更睡不着了,夫人,要不要一起共进晚餐?” 那洁一手拿着手机,然后打开抽屉取出一包小零食出来吃着,随口应付着:“我出不来,值班呢!” 正说着,后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她诧异地掉头,瞧着秦陆擒着两个袋子走过来,“在这里吃就行了!” 他站在她面前,瞧着她微微张大的小嘴,轻弹了一下。 那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秦陆一边将食物给布置好一边回答她的话,“我怕一个人在家,你胡思乱想!” 那洁低了头,啐他:“胡扯!” 秦陆就笑,尔后招呼她坐下来,还夺走了她手里的零食,“以后不许吃这个!” 那洁嗷唔一声,只得坐下。 她心里有些庆幸,如果他来早了五分钟,她不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想顶楼的那排场,不将秦陆给酸死才得。 秦陆放下筷子,有些疑惑地瞧着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交待?” “没有啊!”她回答得很快。 秦陆笑笑:“那你一脸心虚干什么,我以为那个混蛋又来缠你了!” 她心跳得很快,小心地问:“秦陆,要是哪天你看到什么,你会不会怀疑我?” 他抿了唇,想了一会儿才说:“即使发生了最不好的事情,我也相信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她甜笑一下,安心地吃饭。 秦陆却不淡定了,轻轻地问:“宝宝,为什么这么问?” 那洁当然不肯跟他说了,含糊着混过去了。 吃完了,秦陆还是不肯走,非要和她挤在她值班床上一起躺着,她没有办法只得随他了,只是警告着,“不许胡来。” “为什么?”他的手已经在胡来了。 那洁脸红似血,“要是,要是进行着,有急事儿怎么办?” 秦陆大笑着,搂着她又亲又吻的,好半天才坏笑着,“有什么事能比这事急的。” “你这个坏蛋!”她伸手捶着他。 秦陆笑着抓着她的小手,很轻地说:“放心吧,这点儿分寸我有!” 她安心地枕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绵长呼吸声,睡前喃喃地说:“秦陆…” “嗯…”他轻笑着,拍着她的小身子。 她的小嘴无意识地说:“我只要你一个人!” “我知道。”他的唇弯起,尔后目光柔得不可思议地瞧着她熟睡的容颜。 夜里,她还是被叫出去两次,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是很累。 秦陆都有些想让她回去了,不想她这么辛苦。 她合该是被他妥妥地照顾好的。 但他也是知道的,她不会同意,这个丫头的性子倔得像头小牛。 或许是应该怀个孩子了,让她安心地呆在家里几年。 秦陆的目光温柔起来,到天亮下班的时候,他瞧着她累得睡着的小脸,不忍心叫她起来,抱着她往楼下走去。 直到家里,她才微微地惊醒,秦陆正将她抱出车外。 “几点了?”她挡住刺眼的阳光,抿着唇问。 秦陆淡淡一笑:“八点半了。” 那洁手揽着他的颈子,小嘴窝在他的胸口,有些撒娇地问:“你今天不上班?” 他低头瞧着她那柔软的样子,心头暖暖的,“陪你不好吗?” 她咬了他一口,声音娇软:“我可不敢耽误了军长的大事!” “小乖乖,你就是我的大事儿。”某军长很没有节操地说着。 一路抱着她到卧室里,替她脱了衣服,泡了个澡。 她躺在温热的水里,轻喟一声:“秦陆,你说让一个军长休假伺候一个小医生是不是太浪费了!” 她的眼里有着捉弄,秦陆哪会不知道,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混蛋,这样还不高兴啊!” 她笑,一手支着头,莹白的身子让他看花了眼。 “不上班的话,我们可以玩点不一样的游戏。”她忽然伸手,搂着他的颈子。 秦陆挑了下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前晚他们玩得挺凶的,他记得她好像差点就跪下来求他了,这才一天,就有胆子又来撩他了? 他低笑一声,一把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间走去。 她身上的水滴将他身上弄得几乎全湿了,但是他不在乎,笔直地走到床上。 她的身子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小腿儿环着他,将他弄得差点控制不住。 “小妖精,想死?”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着。 那洁娇笑着将他的脸扳正,用力地亲在他的唇上,胡乱地亲着,有些乱,有些挑逗地说着:“我就是找死!” 他想扔下她,她抱得死紧,没有办法,他只得连人一起倒到床上。 可恶的小妖精一下子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开始扯着他的衣服,秦陆瞧着她那样儿,有些失笑,“那医生,不用这么急吧!” 她的小手很快,一下子将他给解放,然后像个水蛇一样爬到他身上,和他的脸对着,水嫩的唇瓣儿咬着他的,粉舌轻轻地舔着他的嘴唇,被他轻轻地含住,。勾到自己的唇里一阵热烈的吮吸。 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手指抚着她的小脸,轻轻地说:“宝宝,我不想伤害你。” 他知道她很累,那晚也做得很多! 她在他身下,水眸仰望着他有些隐忍的表情,伸出小手,握住他的,缓缓地向下… 他的身体震了震,不敢相信地瞧着她。 “秦陆…要我!”她拉下他的头,再次吻上他的唇。 他身体震了震,尔后回吻她。 这个热情的小东西! 他一边吻着,一边含糊地说着,“宝宝,喜欢死你这个小妖精了!小混蛋…” 他闷哼一声…这个小妖精! 秦陆火了,火力全开,彻底地爱着怀里的小人儿。 她只撑了一次就忍不住昏睡了,秦陆还没有满足,但看着她带着泪意的小脸,就硬生生地忍下去了。 他帮她清理了一下,自己冲了个澡回到书房里处理事情。 中午的时候本来是让她起来吃午餐的,但是那洁闹了很久就是不肯起来,他无奈地让她又睡下了。 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才起来,秦陆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她吃饭穿衣,再带她去做了造型! 因为是主场,所以八点开始的晚宴,秦陆和那洁七点半就到了。 秦陆开的车,黑色的奥迪不张扬,在暗夜里流转着溢彩。 秦陆下车,他穿了一身军装,本来么,他和银碟也没有很大关系了。 他家宝宝才是那个第二大股东。 除去白手套,他牵出后座的人。 那洁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上面是裹胸的设计,中间收腰,下摆则是呈流线型倾泻下去,长长的裙摆不但不显累,反而将她的身材修饰得更长。 传说中,秦家长媳穿的礼服从来没有第二件,都是陆小曼亲手设计为她订做的,独此一件,也可以瞧得出她的受宠程度! 颈间的钻链是由几千颗裸钻组成的,走动间,闪动着灼人的光彩,美得炫目。 手上的包也是银色的,手工的银线编织,样式很典雅十分地配今天的礼服和首饰。 秦陆的手放在她的肩上,一会儿皱了下眉头,“小洁,布料是不是少了点儿。” 她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比别人的已经多很多了。” 陆小曼自然是知道儿子的阴暗心思的,所以那洁的礼服,绝对称不上裸露! 但在秦陆看来,露一寸颈部以下的,就是裸露。 这时,客人还不是很多,他就带着她去吃了点东西,一会儿人多了,吃多了会失礼数。 那洁和秦陆凑在一起说话,他说了什么,她轻靠着他,娇俏地笑着。 这时,陆小曼让人找他们过去。 那洁挽着秦陆过去。 陆小曼微笑着指着对面的贵妇道:“秦陆,小洁,这是妈以前的小学同学,快叫人!” 那洁一看,竟然是马夫人! 而她旁边站着的不就是马思隐? 不过今天的场合,并不适合说别的。 “马伯母好!”她乖巧地叫着,然后看着一旁的马思隐,小手悄悄地捏了一下秦陆。 秦陆伸出手,和马思隐一握,两个男人都用了力道。 马思隐哪是秦陆的对手,这一握下来,冷汗直冒,但是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真是辛苦极了。 秦陆噙着一抹微笑,和他们说了几句就被秦圣叫走了。 陆小曼自然和马夫人寒喧,那洁站在一边,马思隐有些挑衅地望着她,“敢和我聊几句吗?” 那洁轻笑一声:“有什么不敢的。” 这里这么多人,她还怕他怎么着? 走到角落那儿,她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而他则阴炙地瞧着她:“看来,我那天的话并没有影响你!” 那洁红唇微扬,“我为什么要被你影响,如果我不能想通的话,也不会和秦陆在一起。” 她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真的相信他。 一个男人可以为你去死,你还能怀疑他什么呢! 或许当年秦陆是和安雅一起去逛了街,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他一直不说,她也不想问了,反正一定是一个特别没有意思的事情! 马思隐的目光中含着一抹火光,他盯着她的眼,表情有些玩味,“你真的不好奇那几年,秦陆是怎么过的吗?他为什么突然就和安雅一起出现了?” 她当然好奇,但是她更知道在别人刻意地来告诉你的时候,一定是不安好心的! 她抿唇,许久之后才说:“如果这件事情一定有人来说,我希望是在我和秦陆老的时候,一起晒太阳或是散步的时候,他不经意地告诉我!” 马思隐勾起唇,黑眸紧盯着她:“如果我可以告诉你呢!” 那洁的心一跳,但立刻就摇了摇头,“我不想知道,谢谢!” “你会想知道的。”他冷笑一声,不再和她说话,径自走到另一边去。 八点过后,晚宴开始,由着秦圣和陆小曼开舞,随后大家也有些自便。 秦陆的唯一舞伴是那洁,也要求她只能和他一个人跳。 此时,她挂在他的肩上,看着他深邃迷人的表情,娇软着声音:“霸道!” 他笑着,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那洁掩着唇,纤手在他的颈后用力一揉,那力道舒服得很,秦陆叹了一声,低低地说:“宝宝,我们淄走好不好?” “不好!”她故意逗着他,还在他的耳边软着气,“我就是要看你俗火焚身的样子!” 秦陆扣紧她的腰身,让她的身体和自己紧紧地贴着,尔后低低地问:“小东西,现在你老公有没有你说的焚身?” 她坏坏地蹭了他几下,他差点忍不住将她压倒,咬牙:“不要再动了。” “我不检查一下,怎么知道呢!” 眼里带着一抹调皮,她竟然在昏暗中对他上下其手,弄得秦陆很是狼狈。 “真是越发了得了啊!”他狠狠地握着她的腰,不让她再乱动。 那洁感觉到那灼人的温度,垂着眼低笑,“感觉怎么样?” “好极了,小妖精,等着,回去好好收拾你!”他咬着牙,将她抱在身前—— 此时,他需要她挡住他,不然会在母亲的宴会上很失礼。 到了陆小曼那儿,秦陆很淡定地说:“妈,我们先回去了,小洁有些不舒服。” 陆小曼给了他一个嘲笑的目光——是你想舒服了吧! 秦陆脸皮厚厚地将人给带走,陆小曼对马夫人笑笑:“小夫妻,难免会粘一些,哪有心思呆在这里。” 马夫人的心情十分复杂,陆小曼也算是她的同学兼好友,自己的儿子又瞧中了人家的媳妇,这会子不肯放手。 她本来也是想帮着儿子的,但是现在她真的有些矛盾了。 不是滋味地瞧了儿子一眼,只见他的目光望着外面,一会儿来和她说也要走。 马夫人叹了口气,随之也告辞了。 在中庭,她叫住了马思隐。 他回头,表情很冷淡:“妈有事吗?” 马夫人上前,替他整了整衣领,马思隐长得好,也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以前她只担心他塞车不安全,现在却是担心他不婚。 “思隐,你放弃好不好?”马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他说了。 在这之前,她有些不敢直接地和他说这事儿,怕伤他的自尊。 但今天她也亲眼瞧了人家小两口好得没有儿子插足的地儿。 她再不想说也得说了,“和妈回帝都去,妈给你找个更好的女孩行吗?” 马思隐没有说话,他站在暗夜里,身上的黑色礼服让他和黑夜融为一体,马夫人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心里很慌。 她伸手伸拉他,马思隐退后一步,表情有些狂乱,“妈,你别管这事儿了,先回去吧!” 他大步向前走,马夫人也不便上前去追,就这么瞧着他走远了。 一会儿,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是马参谋的电话。 “喂,是我。”她的声音有些颤着。 那边马参谋皱了下眉头:“你和思隐什么时候回来?” 马夫人小心地说:“我想在这里再住几天,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思隐的!” 马参谋又温情地问了几句,马夫人神情这才高兴了些,“我在这里遇到一个小学同学,叫陆小曼,想不到现在是女强人了,银碟的总裁,也是…秦陆的母亲!” 马参谋怔了一下,这么巧,随便和她扯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他打开电脑,输入了一组数字后,上面就出现了网页。 他看着企业简介上面那张温婉动人的面孔,身体震了震。 那双眼,载着许多的东西,寂寞而又满足。 那张脸是活色生香的,凤眼迷人,秀鼻淡雅,唇漂亮得不可思议。 当然,马夫人也是美丽的,但是在马参谋瞧来,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差别,美得很俗气。 陆小曼…从未动过的心狂跳着! 他的眼里闪着一抹属于成熟男人的掠夺光芒,强势而充满了魅力。 秦陆拉着那洁到了车里,不管不顾地压着先吻了一气,直到她透不过气来才松开她的身子。 “你弄花我的唇彩了。”她捶着他的肩,抽了纸将自己的唇给抹干净。 秦陆低低地笑着,将车开走。 他没有将车开回去,而是开到了郊外。 车子越开越远,那洁推推他,“到哪儿?” 他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到了那儿,那洁睁大眼,不敢相信。 “是这里。”她跳下车,看着眼前平静的湖泊。 是那个日月同时出现的湖,以前他带她来过,后来她离开,他就一直没有再有机会带她来。 他忽然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声音带着炽热,“那医生,现在求饶的话,我还可以饶了你!” 她想回头,但是被他按住,只能颤抖着声音问:“你想干什么?” 他轻轻地咬着她的唇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明知道的不是吗?” “不知道。”那洁有些赌气地说着,这个男人成天就想着这些。 她身体现在还有些酸呢! 秦陆低笑一声,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那我会让你知道的!” 伸手在她的肩上一扯,她的衣服随之落了地,莹白的身子暴露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思议。 那洁觉得有些冷,环着自己的身子,还不够,就抱着他,软软地求着:“秦陆,我冷。” 这个坏蛋!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她真的觉得有些冷! 秦陆一手抱着她,另一手手忙脚乱地扯开自己的衣服,尔后抱着她一起沉入湖中。 她奇异地发现湖水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凉,又有他的托抱,于是玩起水来。 “秦陆,好像一个大的浴缸哦。”她娇笑着,小屁股坐在他的手上,半面洁白的身子露在外面,头发被他弄散开来,湿湿的披在肩上,诱惑极了。 他不语,只是抱着她往深处游去。 她的脚着不了地,只能紧紧地抱着他,一会儿像是发现了什么,小脚丫子不怀好意地勾着… 秦陆被她弄得口干舌躁的,一下子按着她不安分的小腿,一个用力占有了她… 月光下,她的身子洁白如玉,一头墨色长发飞舞着,起伏着… 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吟不时地响起,在这深夜里,显得那么撩人心魄。 一个男人站在远处,注视着,他的目光是赤色的。 眸子缓缓地变暗,手握得很紧,最后静静地离开。 秦陆做了很长时间才结束,他爱怜地吻着她脸上的水滴,低低地笑着:“看你哭成这样。” 她不好意思,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秦陆抱着她又泡了一会儿,才游在岸。 他套上长裤,让她穿上他的大衬衫,将她安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着皎洁的月色! “小洁,这六年,我无时无刻地都想着带你再来这里。”他抚着她还有些烫的小脸蛋,俯身亲了一下。 她轻靠在他胸口,细长的腿儿搁在他的腿上,小脚丫子蹭着他的小腿。 “安份点儿。”他将头抵着她的发顶,大手捏了捏她的小腰身,并暗示地往上。 她一下子老实了,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 “冷吗?”他低了头,轻声地说着。 那洁点头,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虽然没有穿衣服,但是身上却是暖和的。 温热的抱着舒服极了。 小脸蹭着他的胸口,小手无意识地把玩着他的大手。 这样的感觉很安静,只想两人这么一直靠着,没有别人,一直安安静静地呆下去。 良久,他感觉她的身子有些冷,抱着她往车上走去,并笑着:“夜游结束了,我的公主。” 将她放在车上,尔后为她披上他的外套,自己则从后座上拿起一件军用衬衫随意地穿上,又望了望她羞红的脸蛋,这才发动了车子! 到一半路上的时候,那洁就睡着了。 到了西峮的时候,秦陆抱她下车,她迷迷糊糊地搂着他的颈子,无意识地哼着:“秦陆,那时…为什么…和安雅在一起!”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但是秦陆听明白了。 他的身体一震,尔后轻轻地吮着她的唇,她像是有意识一样,迅速地作出反应,小舌头探出来和他的交缠着。 秦陆松了口气,她没有醒,是作梦呢! 但是心头还是压着一块石头,小洁始终还是忘不了那件事。 是不是应该和她说,怎么说才会不伤害她? 秦陆想了一夜,决定晚上和她好好谈谈。 但是他这天事多了点儿,让她自己打车回去的,但他到了家里,家里却没有人… 那洁下班的时候,才走到路口拦车,那边就开来一辆十分嚣张的跑车,到她面前的时候,一下子刹住。 而后车门打开,一只大手伸过来,在她尖叫之前将她的身子扯到了车里。 那洁才坐下,车门立即甩上,尔后车几乎是飞了出去… 她抓紧座椅,愤怒地看向身边的人:“马思隐,你疯了!” 他邪气地笑着,手迅速地打弯,车和地面摩擦出一串尖锐的声音。 她吸了口气,而他继续开着… “放我下来,不然我跳车了。”那洁眯着眼,瞪着他。 马思隐轻笑一声,“死了这条心吧!车门被锁死了!” 那洁猛地别过头,不理他。 但是他开的速度实在太快,她的脸色一会儿就苍白起来,胃里翻江倒海的! 她捂着小腹,困难地抓着他的手臂,“马思隐,我想吐了!” 马思隐侧头瞧着她苍白的小脸,慢慢将车向着路边靠拢,但是没有来得及下车,她就大吐特吐起来… 他脸色铁青—— 该死! 他的爱车才开了不到一个星期,价值两千三百万的跑车就充满了酸味。 车门一开,那洁立刻跑下车,在路边继续吐,直到胆汁差点吐出来为止! “喂,你怎么样?”他走过去,神色不快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盒纸巾。 那洁睨了他一眼,瞧着他眼底的担心。 她抽了两张纸擦干自己的唇,尔后冷冷地说:“你要是存心忏悔,就送我回去!” “办不到!”他有些强硬地拉着她上车,车里已经被清理过了,车窗也打开了。 那洁有些虚弱地靠着,侧头无奈地问:“马思隐,你想怎么样?” 他看着她的小脸,唇角扬起一个嘲弄的弧度,“只是想让你看些东西,一些很精彩的东西!” ------题外话------ 希望那小妞怀宝宝的留言啊…。 136 那洁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然后掉头就往前跑。 一只大手拉住她,将她拖了回去,塞到车上。 “马思隐,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她的脸紧绷着,瞪着他。 他缓缓发动了车子,不过这次开得慢了很多。 那洁一直没有说话,直到他将车开到一间别墅面前。 “自己进去,还是我拖你进去!”他静静地说,表情带着一抹高深莫测。 那洁脸色还是不太好,她下车,没好气地说:“你就不怕我报警!” 马思隐笑得很有深意,“你不会的。” 秦家和马家都丢不起这个脸。 那洁哼了一声,也不怕他怎么样,直接往里走。 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人也没有,她也不怕,马思隐这个人虽然讨厌,但是她也能肯定他不会将她怎么样。 将手里的皮包扔到沙发上,她坐在那里睨了他一眼。 马思隐对她的冷淡不以为意,他走上楼,也不怕她跑掉。 这里很偏,除非她想走回去,不然她不会乱跑。 一会儿他就下楼了,手里拿着一份像是文件的东西。 他坐在她对面,将东西推到她面前,淡淡一笑:“看吧!” 看到她有些迟疑,马思隐抿着唇,静静地等着。 那洁终于还是伸出了手,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大叠的资料,当然,还有些照片。 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她的脸色发白,“这些,你从哪里来的。” 一张张全是林强狰狞的面孔,还有十八岁的她无助的表情。 指尖是冰凉的,她抬眼,有些干涩地问:“这些是哪里来的?” 马思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我有我的办法,但是我能保证这些,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份。” 他拿过她手里还有落在桌面上的照片,打火机打着,缓缓地将它们给烧得干干净净。 那洁瞧着他,他将那些灰扔到垃圾筒里,身体轻靠在沙发背上,“你现在可以看看其他的东西。” 他不屑用这些威胁她怎么样,他要的,不是一夕的欢愉,也不想她憎恶他。 那洁拿出其他的一些资料,目光有些怔忡起来,上面是秦陆的入院单,接受催眠治疗,日期… 她的小脸刷白,正是六年前他从a市回来,后来他没有碰她的那段日子。 照片,这些东西…马思隐想告诉她什么? 她的心慌了,她一下子站起来,顾不得自己的东西向外面跑去。 她不要再看下去,不要再听下去,她捂着耳朵,拼命地跑着,泪流了满面。 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秦陆不会知道的,他去医院也和那件事情无关,她要知道… 马思隐在后面牢牢地抱住她的身子,半搂半抱地将她拖回去,那洁的情绪还很激动,张开牙就用力地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有些失控的力道让他疼得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但是一声也没有哼,一直将她抱回屋子里。 他看着她,残忍地说:“秦陆看过那些照片,他无法碰你,去看了医生,还没有看好,就被你看见了他和安雅在一起。” 她住耳朵,满脸的泪水:“马思隐,我不要听,你闭嘴!” 她说得歇斯底里,脸上全是泪水,马思隐盯着她的眼,大手强迫地将她的手拿了下来,一字一顿地说:“秦陆曾经对你排斥过。” 她不哭了,目光愣愣地瞧着他,忽然,手一扬,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马思隐的脸偏向一边,缓缓地回头,看着她激动的神色。 他阴着脸,双手放在她的肩上,拼命地摇晃着:“那洁,你自己想一想,那么一个可以说厌弃过你的男人,你还那么爱着干什么?” 她无神地任着他摇晃着,她的心已经被掏空了,满脑子都是秦陆曾经对她厌弃的事实。 头很晕,她觉得难受极了,想说话,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这么直直地晕了过去。 马思隐愣了,在她要跌倒的时候,他伸手将她抱住,拍拍她苍白的小脸,“那洁…”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立刻将她抱上楼,让她躺在床上。 他估计她是太过激动才晕过去的,所以也没有太过惊慌,只坐一边守着。 那洁晕睡了两个小时才幽幽地醒来,一醒就听到楼下她的手机在响。 她撑着坐起来,马思隐立刻扶着她。 那洁一把甩开他的手,表情冷淡:“走开!” 她抬眼,冰冷地看着他:“马思隐,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吧!”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着她来到楼下。 那洁拿起包,默默地看了下手机。 手机这时又响起来,她接听起来,里面传出秦陆有些焦急的声音,“小洁,你在哪儿?” 他打了二十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他现在在外面找着。 那洁抿紧了漂亮的唇瓣,一会儿才轻轻地说:“有一个朋友在一起,我马上就回去。” 秦陆收了线,也将车子开回西峮。 那洁放好手机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走到外面坐到车里。 马思隐上去,他的脸上还有着鲜明的五指印,他侧头瞧着她面无表情的小脸,有些犹豫地问:“你打算怎么办?” 那洁沉默了许久才冷笑一声:“和你有关系吗?马思隐,就算我和秦陆分开,我也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永远不会。” 他有些被惹怒了,伸手固住她的小脸,“是吗?我会等到那一天的,哪怕不择手段。” 他倾身想吻她,那洁用力推开他,“自重!” 她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其实她心里是恨着他的,如果不是他,她现在不会这样。 她…宁可永远不知道! 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她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在面对秦陆的时候,在他再次向她求欢的时候,她应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该庆幸,他又能和她做那件事了不是吗? 唇角带着一抹嘲弄,她知道那是对自己的厌弃。 一个小时后,车停在西峮的门口。 那洁下车,看也没有看马思隐一眼就径自往里面走。 “那洁…”暗夜里,马思隐突然叫住了她。 那洁回头,抿紧了唇瓣,轻轻地说:“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我不会喜欢你的!” 无视他的面如死灰,她走进院子。 抬眼,门前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沉。 那洁像是游魂一样经过他身边,越过两步的时候,秦陆跟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低沉:“不和我解释一下吗?” 她回过头,脸上少有的心灰意冷。 她甩开他的手,淡淡地说:“我累了想睡会儿。” 累? 秦陆冷笑,目光望着外面开远的跑车,又瞧了瞧她,脱口而出:“你做了什么事会这么累?” 那洁猛地看着他,目光中有着不置信。 他竟然这样问,她瞪着他,他也丝毫没有软下来,就这么盯着她的眼。 良久,她不发一语往里面走,秦陆跟着她,看着她轻轻地推开了客房的门。 就在她要转身进去的时候,秦陆一手撑住了门板,脸色铁青着。 这个臭丫头让他担心了一整晚,最后由着那个该死的马思隐送回来,还一副这种表情对着他,让他能怎么想? “怎么,出去了一晚上,都不愿意和我睡了么?”他说得有些粗鲁,身体也挤进了客房。 那洁也不理他,直接走到床上睡下,背对着他。 秦陆站在床边,脸上有着风雨欲来的征兆。 他不是没有脾气,他信任她,但是她至少给他一个解释,至少让他心安。 “小洁,你打算这就冷着我?”他拉了拉她的身子,没有方才那么粗鲁了。 那洁躺着,声音静静地传了出来,“秦陆,我们冷静一段时间吧!” 秦陆有些火大,声音紧绷着问:“什么叫冷一段时间,让你去和姓马的热乎吗?” 那洁猛地回头,目光冰冷地望向他,“秦陆,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他的下颌绷得死紧,瞪着她良久才吐出一句话:“这是你自己说的。” 他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她可曾知道这样的话有多伤人。 那洁抿着漂亮的唇瓣,一声不吭,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抗着。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怎么说,她觉得有些不堪! 沉痛地呼出一口气:“秦陆,我们冷静一下不好吗?” 她头好晕,她无力去应付他。 秦陆的喉结松动了几下,闭了闭眼,“如果我不愿意呢!” 看见她被那个马思隐送回来,已经够他捉狂的了,现在她又这般,怎么叫他不心慌。 她忘了自己是他的妻子吗? 一股冲动让他毫不犹豫地推倒她,然后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身子紧紧地压着她,大手握着她的手举高不让她挣扎。 那洁拼命地摇着头,不让他吻,他就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目光下将自己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 他吻得很深,几乎抵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觉得难受,用力地推开他就趴在床边干呕着。 秦陆的脸色更难看,大手扯着她的身子用力地摔在床上,直直地趴在床铺上。 他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屈辱地说:“秦陆,你要再次强暴我吗?” 六年前的那一幕在她的眼前闪过,她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秦陆冷冷地说:“如果你想称之为强暴,我也不反对。” 大手用力地撕开她的衣服,直接侵占了她的身体… 那洁紧紧地抓着床单,她只感觉到痛,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脸色刷白,她倔强地没有发出声间,只是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怎么能这样,在六年后再次这样强迫她。 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羞辱,难道在他的心里,她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不值得他珍惜?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思绪慢慢地飘远,最终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里了。 睁眼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她苦涩一笑,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比这还要惨白。 头转向一边,秦陆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脸上的表情很温柔,柔得不可思议。 但是她现在不想看到他,看到这个强暴犯。 别开脸去,脸上还是流下了泪水。 这个混蛋,怎么能那么对她? 她那么疼,他还一直做下去,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有液体流出。 是血吧! 她感觉很委屈,直到现在他还是那样,想做了,就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强迫也要。 秦陆转过这一边,她又别着脸到那一边,他好脾气地又过去。 她索性不转了,瞪着他:“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开!” 秦陆蹲下身子,伸出手用指腹在她的小脸上擦拭着泪水,末了,才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瞧着她:“小洁,我们有孩子了。” 她的眼微微张大,随后想起那流出的液体,她下意识地抚着小腹:“我的孩子。” 秦陆知道她担心什么,俊脸有些发烫,但还是说了,“那时流出来的,是那儿的血。” 那儿的血,她愣了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冷笑着:“秦军长,你真是残暴!能做出血来!” 他压下心里的那股恼怒,继续哄着:“好了小洁,我知道你昨天心情不好,大概是怀孕引起的不安,以后那事儿我们谁也不提了好不好?” 他想了想又说:“我其实是相信你的,当时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 那洁冷冷地笑着,“我应该感恩是吗?毕竟一个差点被人强暴的女人,还能得到丈夫的垂青,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原来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摁下去,但是他昨晚的粗暴让她彻底地死心了,这个男人,一直还当她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秦陆眯了眯眼,声音紧绷着:“你怎么会知道的?” 不难想象告诉她的那个人,都告诉了她什么样的重点! 而那个人不出意料就是马思隐。 不等她说话,他又接着说:“马思隐告诉你的目的你想过吗?” “当然!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非不分吗?”她倔强地看着他。 秦陆一脸黑线,声音有些气急败坏,“那你就动摇了,因为六年前的一件小事就对我全盘否定,认为我不配得到你是吗?” “我没有这么想。”她有些狼狈地别开头,然后用一种轻渺的声音说:“秦陆,我那时还小,根本想不到,你不碰我是因为看了那些照片!” 她的脸上流下了泪水,“你那时,一定觉得我很脏吧!” 天知道她有多在乎,相对于林强那事,她更在意的是秦陆的眼光。 他竟然会对不愿意碰她,他怎么能这么残忍! 他让她觉得自己好脏,他明明知道,她没有被糟蹋的! 秦陆呆了呆,下意识地解释,“我没有那么觉得。” 伸手将她抱到怀里,怕她太激动。 但是他这一抱,反而让她激动起来,小手拼命地捶着他的肩膀,一边哭喊着:“秦陆,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觉得我脏!” 他一直搂着她,沉着声音:“宝宝,是我不好,是我错,对不起!”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她现在怀孕了,他不想告诉她他的痛苦比她不知道在深多少倍,在她伤心的时候,他还得忍受着身体的煎熬,只为了能完美地出现在她面前。 那洁吸着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秦陆,我们完蛋了!” 她不能接受他曾经厌弃她的事实,她要和他划清界线。 她一说完,秦陆就冷着脸,大手捏着她的小脸,“收回这句话。” “不要。”她吐出两个字,和他对视着。 秦陆低咒了一声:“他妈的,别以为你怀了孩子我就不敢动你。” 撒娇任性得有个限度,她以为那时他就好受了,作为一个男人,她知道当时他有多挣扎吗? 他吃药,将她弄得进了医院,还不是为了拴住她。 竟然说他厌弃她! 目光微冷,声音更冷:“那洁,其实不是我厌弃你,而是你厌弃我,如果我没有那毛病,你会这么担心我知道吗?” 他们中间,不正常的那个人是他! 他这么说着,那洁愣了一下,尔后就扔起枕头,用力地砸向他,“出去出去!” 秦陆被她一连串的撒泼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正要用强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照样又是一大窝的人。 陆小曼满面春风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大帮子的下人们,一会儿,东西就堆满了病房。 也难怪,小两口都结婚六年多了,因为房事而弄到医院里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了,这次,终于修成了正果。 陆小曼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兴奋得不得了,秦司令一蹦多高地也要来,陆小曼拦住了他,声音有些娇媚地说:“小洁怀孩子,有秦陆在就行了。” “是的是的。”秦司令高兴,一会儿让她带这个一会儿让她带那个,总之都兴奋坏了。 这会儿一来,就瞧着小两口闹不自在呢。 陆小曼将秦陆给轰出去,她坐到床前,拉着那洁的手,疼爱得不得了。 那洁脸有些微微红,陆小曼连忙将人都给轰出去。 嘱咐了好些时候,医生进来了,也是妇产科的权威来着。 她过来亲切地问那洁的情况,最后才说:“是不是小腹那里还有点儿痛?正常的,别担心!” 说完后,她笑笑,“不知道怀孕的时候,男人是会有些粗鲁,特别是那种背后的姿势,最容易伤了产道…” 陆小曼呆了呆,立即问医生,“他们不是因为怀孕进的医院。” 医生认识陆小曼,对方是那医生的婆婆,想来也是能约束一下首长的,于是不顾那洁的暗潮头,如实地说了,“是因为产道出血才来的,秦军长也太不小心了,就算不是孕妇也禁不起他这样折腾!” 心里暗骂了句斯文败类,平日里大家都羡慕着那医生,想不到这般‘家暴’! 那洁脸红红地让医生出去,然后拉着陆小曼的手,连声地说:“妈,不是这样的,秦陆喝了点酒。” 她和秦陆的事情,暂时不想让家里的人知道。 陆小曼温柔一笑:“妈知道,只要孩子没事就行了!” 她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走了出去。 那洁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有些复杂,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她有些矛盾,要不要为了这个孩子而和秦陆继续在一起。 门外,陆小曼板了脸,对着一边的奉管家道,“你先在这里照顾少奶奶,少爷今天有事儿。” 奉管家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好,于是淡笑着:“少奶奶还要少爷照顾,太太早些放他回来。” 陆小曼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于是点头。 秦陆乖乖地跟着陆小曼回去,到了家里,她就板下了脸,“自己该去哪就去哪!” 她这阵势让秦司令一头雾水,小洁怀孕不是大好的事情,怎么小曼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他疑惑地走过来,陆小曼没有好气地说:“这个混蛋,差点将小洁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没有了。” 鉴于秦首长以前的记录,秦司令不用两秒就明白了,也沉下脸:“去跪着!” 秦陆笔直地走出去,陆小曼瞧着他的背影,这才对秦司令说,“秦陆现在心里慌着,不惩罚他一下,他不会好过的。” 秦司令是又疼又气,一再问了他的宝贝小洁没有事后才走到祠堂里,这次由他自己亲自动手,足足地打了秦陆五下才解气。 秦陆笔直地跪着,哼也没有哼一声。 他的心在颤抖着,他深深地明白小洁的脾气,那么大点的事情还和他闹成这样,要是他真的将孩子弄没有了,他们是没有可能了。 闭了闭眼,这顿藤条下来他才真切地感觉到,他还没有失去她。 但,也少不得得厚着脸皮求着了。 秦司令让他跪一夜,但到了晚上,他就忍不住淄走了,实在是想见那个可恶的小东西。 他还想趴在她的肚皮上,听听小东西的动静。 车子停在医院的门口,他衣服也没有整就上去了。 值班的小护士都见着了秦军长狼狈的样子,肩上的衬衫破了几条杠杠,露出几道血痕。 脸上也有着血迹,很狼狈,但是也很帅。 跑上楼,然后放缓脚步。 那洁已经睡下了,奉管家在一旁陪着,看着秦陆的样子也没有觉得奇怪。 还好,是好手好脚地回来的,想来不是太太拦着,准会打得下不了床。 奉管家还是有些心疼,不过也气,对少奶奶下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轻重的,以为女人和他们男人一样皮厚肉粗啊! 交待了几句后就走了。 秦陆坐在床边,看着她静静睡着的小脸,此时脸色好看了很多。 秦陆拉着她的小手,轻轻地放在颊边,缓缓地蹭着柔若无骨的小脸。 她睡得很香,大概是太累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相对于那洁的想法,秦陆正好相反,他觉得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是一道免死金牌呢。 大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小腹,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她怀孕了,这个孩子现在在她的肚子里。 明明知道孩子还小,不会动,但他还是希望他能回应自己一下。 良久,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傻,傻傻地笑了。 当自己的老婆有了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无论男人多英明神武都会表现得很傻。 他笑了一会儿,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尾,将她的小腿轻轻的扯出来,尔后微红着俊脸拉下她睡衣下的小内内,检查了一下伤处。 就在这时候,门突然开了。 秦陆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被子给盖上。 但是他这一串的动作都让人感觉—— 好禽兽啊!老婆怀了孩子了,还要干那事儿。 医生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客气地说:“首长,那医生需要休息,你要不要去外面冷静一下。” 秦陆没好气地说,“不用。” 那中年妇科主任的目光完全是在看禽兽! 他秦陆有这么畜生吗? 妇科主任用目光告诉他——你有! 结局,秦首长完败,只能退到一边。 妇科主任像是还没有折腾足一样,冷笑着说:“首长,麻烦你将那医生的裤子给拉好!” 秦陆窝着火,只能在她的目光下将裤子拉起。 主任这才满意地点头,坐下来后,表情放柔了,替那洁检查起来。 一会儿她站起来,“没事儿,早晨起来的时候,让她吃些清淡的,这些天会比较想吐,尽量营养吧!” 秦陆点头,妇科主任像是没有讲够,又将他叫到外面,十分严肃地说:“这半个月千万不要有房事了,前三个月最好也不要有,后面三个月也是,中间几个月可以适当,但也要以女方的感觉为主,特别要注意体位,不能有过度激烈的行为发生。” 秦陆十分受教,脾气好得不得了! 女医生这才满意地点头,她离开后,远远瞧着的小护士小心地问:“林主任,你怎么敢那么对首长?” 林主任哼了一声,“在我们妇产科,只有产妇的家属,哪来的首长。” 恶人自有人磨,首长敢将她怎么样? 不想要那医生了,不想抱那块肉了? 一个不小心,那医生就要和他说再见的。 小护士叹服了,还是主任有魄力啊。 这边,秦陆回到房里,看了看时间都十二点多了,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刚才的主任要不是因为那洁,她早就下班了。 说他两句是应该的,谁让他真的做了禽兽之事呢! 在医院里两个人不冷不热的处了几天,那洁就出院了。 她不肯回西峮,直接到齐远山送她的公寓里住了。 秦陆没有办法,只得赖皮地要跟着她一起住,结果当然是被轰出来了。 那洁在家又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班,其实秦陆是不同意的,她身体弱,现在怀了孩子,要是长时间的手术,哪吃得消? 那洁不理他,自己上自己的班。 秦陆没有办法,只得尽量抽出时间去陪着她——热脸贴冷屁股的那种! 这天去医院里,那洁正在手术,秦陆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她还没有出来。 他有些担心她的身体,一直不敢走,就在手术室外等着,别人都以为他是患者家属。 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手术室的灯才暗了下来。 秦陆等着她出来,就看见她一头的细汗。 他有些心疼,递了水过去给她,“宝宝,喝点儿水吧!” 她看也没有看他一眼,直接向前走。 秦陆跟着她到了女更衣室,不好进去,在外面等着。 她已经一个星期不和他说话了,他不是不心慌的,但是每次发怒之前,他都提醒着自己,她怀孕了,不要和她计较。 她冷着脸没有关系,但是她得顾着自己,要是孩子有了什么,他真的感觉到他们之间没有指望了。 她出来后,就开车走了,很绝然。 “可恶的小东西!”秦陆没有办法,叹了口气。 这事儿还得王院长出面才行。 十分钟后,王院长被他从家里叫回来,两人在办公室里吞云吐雾了一番外,秦陆直接表示,“我不想让小洁做手术了。” 王院长表示理解:“是的,她正在怀孕初期,是比较累,行,这事儿我会安排,这些天,就安排她门诊,周一和周四上午上班,别的时候就是休息,怎么样?” 秦陆点头:“行,只是这事儿为难王叔叔了。” 王院长哈哈大笑:“你小子这阵子为难我的事儿还少啊?” “这样吧!改天我请小洁喝茶去,再劝劝她,真看不出啊,她的小性子不小!” 秦陆就浅笑着,眼里有着宠溺的神情。 王院长指着他,“都是你惯的啊!所以也别怨人家,自己得检讨一下。” 秦陆连声说是,两人又说了一番话后才各自回家。 秦陆回去也睡不着,这些天,他几乎都是睡在车里,车就停在她的楼下。 他怕她有什么事情,他那里又远。 只要看见她家里有着昏黄的灯光,他就觉得心安。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他带着在饭店里买来的水晶蒸饺,过来等她。 那洁不理他,在停车场的时候,她才冷声地问:“秦陆,为什么要让王院长停了我的手术,你知不知道有些早就排好了的,那些家属都在等着,结果你一插手,他们就要再等好几天!” 对于那些普通的人来说,多住几天医院,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他让她怎么向别人交待。 好吧,上面安排得好好的,她一句工作调动就完了,没有她的事儿了,屁股干净了。 可是他想到她的同事没有,想到整个医院没有? 她的小脸因为气愤而通红着,胸口也微微起伏,看得出很激动。 “小洁,那你想我们的孩子没有?”他拉着她的手,表情有些期待,“我能眼睁睁地瞧着你一站站上几个小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脚早就肿了吧!” 她早就不穿高跟鞋了,平底鞋也是很宽的那种,他一看就知道是站肿了的。 那洁狠狠地别过头,“不用你管,你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秦陆盯着她的眼,“你怎么照顾自己?你上全天班的时候,二十四小时,你吃了几顿?” 才几天,她就瘦了一圈,他心疼更气。 她为什么就纠结着那一点儿小事,非得和他闹情绪! 那洁抿着唇瓣,“这是我的工作,请你尊重,要不然,我不排除立刻申请离婚!” 秦陆呆了呆,她竟然这么轻易地说出口,在他们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以后。 “小洁,收回你的话。”他声音有些紧绷。 那洁盯着他的眼,冷冷地说:“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做的。” “那洁。”他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尔后看着她的眼充满了忧伤,这些天来,他的脑子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们有孩子的喜悦,而她,却时时地说着要和他离婚。 他的眼神慢慢地转冷,最后,他用一种奇异的语调问:“那洁,你就那么不在乎我吗?” 她的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 秦陆抿了下唇,尔后将手里的东西塞到她手上,他需要冷静,不然不保证会不会将她给掐死! 那洁呆了一下,然后将手里的东西还给他:“我不要吃。” 可是他没有接,那盒他排了一个小时队的水晶饺就这么直直地掉落在地上,一个一个的沾了尘土。 她愣着,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笔直地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坐进去,尔后是砰地一声,一声巨响,车门关上。 他开得很快,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停车场。 那洁收回目光,却见到对面站着的安雅。 她正要走,安雅却叫住了她,“那医生。” 那洁站住,身子紧绷着。 安雅走过来,神情有些奇怪。 她忽然抓着那洁的手,力道很大,大得那洁几乎挣不开。 “放开我。”她有些恼怒,但是安雅牢牢地捉着她,将她带到主楼去。 一路上,引来许多人的注目,谁都知道,安雅喜欢过秦陆,这会儿,是要逼宫吗? 电梯里,安雅按了八字,尔后就静静地瞧着那洁。 那里是档案室,她带她去那里干什么? 那洁已经不挣扎了,她站得笔直的,无声地和安雅对望着。 一会儿,安雅轻轻地推了她一下身体,“进去,如果你看了这个还是决定和秦陆离婚的话,我只能说你有眼无珠。” 大门被她关上,谁也进不来! 她的声音很冷,甚至有些憎恶,但是那洁知道没有恶意。 她走进去,安雅从中间抽出一个文件袋,厚厚的一叠扔到她面前,“自己看吧!” 她则走到一边,双手横在胸前,望着窗外的风景。 那洁拿起来,拆开,不意外的是秦陆的病历记录。 大部分是之前的,有部分是马思隐给她看过的,但—— 也有她没有看过的! 她看着秦陆睡在病床上,不,那不是她的秦陆… 他怎么可以瘦成那样子? 要不是从眼神,她根本就认不出,那是她的秦陆! “那时他只有一百斤,你能想象一个一八几的人一百斤是什么样子吗?”安雅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全身都干了。他有两年没有工作,就躺在这家医院里,接受治疗,为的,就是能治好他二十四年的病。” 安雅的目光落在那洁身上,“他每天吐几十次,逼着自己去碰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和人。所有的人都要他放弃,怕他会没命,你知道吗?陆伯母跪下来求过他,但是他从来没有动摇过,从来没有!” 安雅的声音因为回忆而苦涩。 她瞧着那洁:“你知不知道,那时我有多羡慕你,又有我恨你。你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个男人全部的宠爱,他却为了保护你,宁可让你误会和我有过什么,也不说出来让你伤心!” 那洁抖着唇,她手里捏着的那张照片已经浸满了泪水。 抖着唇,几乎无法说话,“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他爱你,爱得无条件,爱得那么卑微!你都看不见吗?那洁,你的心够冷够硬的!”最后一句,安雅是咬着唇说出来的! 那洁将照片捂在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爱她! 她没有允许…她没有允许他这样爱她! 拿着照片,她飞快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外,站着几十个人,医生护士,白刷刷的一片,甚至还有医院的锁匠! 最前面的是赵寅,他一脸木然地瞧着里面站着的安雅:“怎么回事?” 安雅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淡淡地说:“没事,只是做一件早就应该做的事情。” 她缓缓走过去,看了看赵寅,突然说:“能和你吃晚餐吗?” 赵寅才考虑了一秒就拉着她的手,感觉到很冰凉,“去吃火锅吧!” 安雅浅笑:“听你的吧!” 两人离开,剩下一堆人傻眼,这两人算是好了—— 那医生是怎么回事儿? 那洁跑到外面,就拿起手机打了秦陆的电话。 他接听后,她就嘶哑着声音,“秦陆你在哪儿?” 他心咯噔跳了一下,“宝宝,你怎么了?在哪,我去接你!” 那洁的心里想到了安雅的话——无条件的宠爱! 她怎么会对他这么残忍?她吸了鼻子,“不,你在哪儿,这次,我去找你!” ------题外话------ 希希写的内牛满面…。 137 她的心好快,几乎泣不成声. 秦陆有些担心,于是轻声地说:“小洁,我在你公寓楼下。” 即使再气她,他还是做不到对她弃之不顾。 那洁缓了口气,平息自己太过于激动的神色,尔后轻轻地说:“你到我们以前的公寓那儿等我好吗?” 秦陆思索了一下就点头,交待她要小心点儿。 那洁挂上电话,发动车子,即使渴望立刻飞到他身边,但是她还是开得极慢。 脸上挂着眼泪,因为,她是他的命根子,她和孩子都不能有事。 像是一世纪那么久,她的车终于安全地停在了公寓楼下。 前面,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军绿色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永远那么好看,那洁用了最快的速度冲下来,尔后在秦陆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吓了一跳,尔后笑着将她搂到怀里,“宝贝怎么了?” 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口,用力地摇着头,脸上还残存着泪痕。 秦陆的大手抚着她的小脑袋,柔声说:“小傻瓜,哪有夫妻不吵架的!” 她仰起头,目光灼灼地瞧着他的脸,尔后在他的错鄂下,用力地吻上他。 她的力道差点将他的唇给撞破了,但是他一点儿也不介意,立即搂紧怀里的小东西,他笑着加深这个吻。 他的主动引起了她的不满,她唔了两声,用自己的小舌堵住他的,然后一探而入,软软地缠上他的。 湿软的小舌缠着他的,秦陆身体立刻紧绷了起来,他捧着她的小脸,喘着气,迫着她离开一会儿,“宝宝,我会忍不住的。” 她脸红红的,低低地说了句:“我不要你忍。” 这句话像是将他心里的那根弦全都绷断了一般,他伸手将她打横抱起,笔直地走向电梯。 四下无人,她搂着他的颈子,将自己的小嘴送上去,有些狂热地吻着她。 秦陆的火被他点起来,大手一边抚着她的小腰,一边回吻着她,电梯里的温度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到处都是电流。 到了楼层的时候同,他们的衣服都已经凌乱不堪,她的衬衫被拉出裙子外面,裙子的拉链被扯坏了,挂在腰间… 秦陆也好不到哪去,前面的扣子三颗解开,皮带松着隐隐露出里面黑色的面料。 他们拥吻着,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门前。 秦陆掏着钥匙,但是急切的小女人显然等不及了,将他的身子压在门前,小手扯着他的衬衫,小嘴儿沿着他的颈子一直往下。 他呻吟一声,大手扣着她的腰身,有些无力地吐出一句:“宝宝,回家做!” 她不管,拉出他的衬衫,小手就探了进去,秦陆犹如置身于火中… 他仰着头,头一次感觉在男女之事中这般无助,咬了咬牙—— 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大手迅速地反扣着她的手,和她换了个位置,将她的身子压到门板上,大手也制住她的小手,整个身体压制住她,不让她动分毫! 黑眸注视着她,从上往下,充满了侵略。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摩擦着他的胸口,他们都同时注意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微微地酸,微微地胀,还有微微地疼痛… 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般迫切过,目光如火地盯着他。 在彻底崩溃前,他抱着她踢开门,两人几乎是滚进了屋子。 来不及到床上或是沙发,她那么热情… 秦陆低吟一声,顺着自己的渴望直接在地毯上占有了她… 一次过后,不那么迫切又分别在浴室和床上做了几次,虽然急切,但是他仍是放柔了力道不敢过份地放纵。 只是怀里的小女人那么热情,他几乎控制不住。 此时,雨散云收,温软的小人儿窝在他的怀里,他这才有机会问她话:“宝宝,今天怎么了?” 就算是她弄翻了食物,也不用这么赔吧! 热情得他都吃不消,秦陆回味着,俊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看起来性感而惑人。 那洁在他的怀里抬起头,小手摸着他的脸庞,他的颈子,他的胸口,再往下 … 秦陆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小手,尔后表情有些危险地说:“我不认为你还能再承受几次。” 她的脸红了红,尔的就将小脸凑上去,安慰地亲了他的唇一下。 秦陆面色如水,伸手抱着她,表情柔得不可思议。 许久后,那洁的身子爬到他身上,在他的心口仔细地听着。 那可爱的样子让秦陆哭笑不得,伸手想将她拉下,她赖皮地窝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宝贝,怀孕的又不是我,你趴在这里听什么?”他纵容地笑着,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蛋,看着她一脸的嫣红,那美丽的样子又岂是笔墨能形容的。 那洁抬眼,轻声地说:“我在听,你是不是还有心跳!” “傻瓜,你以为几次就能弄死你老公?”他心跳了一下,但是装作正常的样子。 他的宝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那洁抿着唇瓣,好半天才抬眼,眼里染上了一层薄雾。 秦陆的声音柔柔的,“宝宝,怎么了?” 她的头靠在他的身上,低低地说:“秦陆对不起!” 他的身上有着几道十分明显的伤痕,是被家里的家法处置过的吧。 其实那天,是她牵怒了,秦陆有什么错? 他什么错也没有! 六年前,他无从控制,他选择不告诉她自己承担一切,而她呢,看了那些照片,恼羞成怒了起来,是的,是她牵怒于他。 她这么坏,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喜欢她! 她越想越是伤心,索性趴在他身上伤心地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还捶着他的胸口,呜呜地,又可怜又好笑! 他轻轻地笑着,将她的小身子往上拉了拉,唇贴着唇,眼里也有着疼惜,“傻瓜,快别哭了,将孩子都带坏了。” 他这么说着,她就抡起小粉拳去捶他,一边打一边胡乱地说着:“你才会将孩子带坏!” 她的脸红似血,“你就是坏人!” 想到他刚才这样那样的,她就不自在起来,坏蛋!色狼! 首长大人躺着,享受着小拳头的伺候,舒服得不得了。 一会儿,怕她累,就握着她的小拳头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好了宝贝,别闹了!” 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她喃喃地说:“秦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伤。 秦陆这次肯定了,她是知道了什么了。 捧着她的小脸,让她注视着他,轻问:“知道了?” 她点头,然后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下来了。 “宝贝你又怎么了?”秦首长连忙纸巾伺候,但是孕妇的泪水是不是特别多,怎么没完没了了? 耐着性子,他低声下气地对她保证说,自己还活着,还好好的。 她压根就不信,那胡搅蛮缠的劲儿让他真的招架不住。 最后他火了,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心口:“心跳着吧!” “有人工支架的。”她怯怯地说。 秦陆又往下,“看,我的八块腹肌。”他的脸皮厚,让她的小脸红了一下。 “这个,是真的吗?会不会是注水的?”此时,她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儿,再加上绯红的颜色,美得不可思议! 秦陆望着她的脸蛋,大手缓缓地动着,拖着她再往下… 她带着几分假假的挣着,最后,还是被他拖到了‘目的地’,这次,他直接地说:“我这,可不是姓马的那儿动过的,货真价实,要不要再试一下!”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急急地想拿开,但是他的手捏得她紧紧地,还邪恶地这样那样的! “那医生,现在经过你的‘手测’,是不是能证明你的丈夫还活生生地在你面前?”他笑得有些邪恶,那洁扁着小嘴,觉得他好坏。 当他继续使坏的时候,她有些被撩拨了,而且心里不甘了起来。 身子往下,张开小嘴… 秦陆倒吸了口气,这个小妖精! 他想拉过她的小脑袋,不许她再这般胡闹了,可是大手到了她的脑后,又忍不住地按着她,“再快点儿…嗯…” 十分钟后,她抬起小脸,然后埋在被子里,屁股朝上,坚决地不出来了。 他…他太坏了! 秦陆忍着没有舒解的那股子劲儿,轻轻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带着笑:“是你先撩我的。” 她闷闷地哼一声,秦陆笑笑,扯扯她的小耳朵,粉粉的很可爱,“宝宝,我们这算是彻底地和好了吧!” “嗯哼。”她的声音娇得像蜜一样,爬到他脸那边,手拉着他的脸,调皮地将他的脸捏面各种形状,玩够了才拍拍小手,“看你的表现了!” 秦陆低笑一声,大手握着她敏感之处,有些坏坏地问:“哪方面的。” 她拍开他的手,也不要脸地说;“哪方面都有!” 伸手推着他:“去做饭,我饿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有些可怜巴巴的,秦陆低笑着,伸手将她拉起来,“好,我去做饭,你睡一会儿。” 她娇笑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公真好!” 他握着她的小腰,将她压向他,暗哑着:“要是没有怀孩子,多好!” 他真没有尽兴,此时,身体疼痛得要命,这个小妖精还拼命地撩他! 她感觉到那灼灼的触感,也不敢再惹他,将他赶出房间。 秦陆出去后,她躺在大床上,身上卷着床单滚了几圈,一会儿又傻傻地笑了起来。 被他爱着,感觉真好! 家里没有菜,秦陆跑到超市里买了菜回来做,做好两菜一汤后到房间里来叫她吃饭。 这时已经九点多了,房间里开着灯,氤氲的灯光下,他的小人儿趴在那里,身上穿着他的大衬衫,下摆被卷到了俏臀上面,白嬾嬾的弧度让他的喉结不禁松动了几下。 握了握拳,他才缓步走过去,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抚着她优美的线条,她一下子醒了,转过身笑看着他。 秦陆凑过去,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拍了几下,尔后斥责了两句:“自己还是医生,这么趴着睡,也不怕将宝宝给压坏了。” 她懒懒地伸出手,挂在他的颈子上,脸上透着自然的绯红。 “还那么小,压不坏的!”她娇软地撒着娇,“还没有生出来,你就不喜欢我了。” 小嘴像过去一样扁着,惹人疼爱。 秦陆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淘气!” 她坏坏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轻咬着他好看的唇,声音撩人,“那你喜不喜欢!” 秦陆失笑,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打横抱着,她就窝在他的怀里,小手拼命在他身上点着火。 他低头咬着她的小手,低低地威胁着:“小东西,是不是想了?” 她不怕死地继续撩着他,他用力一咬,她吃痛,眼里都是泪水,别开脸不理他。 秦陆沉沉地笑着,将她放在餐椅上坐着。 “爸爸,我要你喂。”她学着小宝宝的声音,娇得不得了。 秦陆叹了口气,捏着她的小鼻子:“我们家的小宝贝是不是提前报道了?” 她不但没有收敛,还爬到他身上去撒野,秦陆无奈,伸手握着她的身子,将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地叹息着:“小洁,慢慢来好吗?我知道你想将这六年的时间给补上,但是我们还有很多个六年,以后,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她听着他说的话,面孔越来越烫,一会儿才咬着唇说:“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傻瓜,我们当然在一起!”他摸着她的头,感觉到她心里的不安。 她仰着头望着他,目光中可怜巴巴的,“那你会不会喜欢宝宝比喜欢我多!” 秦陆瞧着她平坦的小腹,今天第一百零八次叹息,这个小傻瓜! “也许以后,我会很有这个宝宝,但是我永远不可能爱到超过你。小洁,明白吗?”他脸上的表情温柔得不可思议,闪着动人的光芒。 那洁靠在他的身上,喃喃地说:“我们真的还有很多年吗?” 秦陆笑,“当然有!小傻子,来吃饭了,再哭下去就是汤泡饭了,不利于消化。” 那洁跟着笑起来,也不好意思地坐起身,这会子知道羞了,想起身,秦陆却压着她的小身子不放,还低低地笑着:“不是要和宝宝争宠的。” 她脸红着,拍他,他也不避,就这么圈着她,“今天让你当回宝宝…” 他喂她吃饭,那洁坐在他炙热的某处,哪吃得下去? “快吃,不然我就吃了你!”他笑着威胁她! 那洁抿着唇,小口地吃着,不时地捏他一把。 两人闹着闹着,到了睡觉的时候,那洁才想起一个问题:“我在医院里离开的时候,听见安雅约赵寅吃晚餐的,赵寅好像也答应了。” 她跑得快,后面的也没有听见了。 秦陆平躺着,一手平放在枕边,怀里躺着吃饱喝足的小女人。 这会儿,她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胸口,水眸眨也不眨地瞧着秦陆,说着八卦。 秦陆轻笑一声,伸手捏了她的小脸一下,“怎么,你希望他们好上?” 那洁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玩着,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是,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成天疑神疑鬼了!” 哼,以为她不知道,去美国的那事儿,他也插手了,不过现在好了,她怀孕了,应该不适合去交流了吧!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浅笑着,大手反过来玩着她的手指,一根根金针茹似的,漂亮极了,索性放在自己的嘴里用牙咬咬。 “你干什么?”她吃痛,迅速地抽回手。 秦陆笑:“我在疼你!你没有感觉到疼吗?” 无赖! 她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尔后趴在他的胸口,一本正经地问:“你说他们会不会成!” 秦陆睨了她一眼,才惜字如金地吐出一个字:“难!” “为什么?”那洁又往上移了移,丝毫不介意自己将身下的男人撩得有多难受! 秦陆闷哼一声,尔后将床头的灯给拉掉,拉过她的身子放好在自己的怀里,粗声粗气地说:“快睡,不然老子…你!” 她脸红了下,好在黑夜里看不到。 相拥着,很是暖和,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秦陆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六年来,感觉自己的头从来没有这么踏实过。 也许他应该感谢安雅,不然现在小洁还和他闹着别扭,哪能这么热情似火的! 第二天,秦陆送那洁去医院里,在停车场的时候,那洁拉住了秦陆,两人又躲到了车里。 只见风流才子赵寅赵大主任拉着安千金的手,像是在说什么,更精确地是表白着什么。 但是人家安千金一点儿表情也没有,直直地往前走。 显然这个,激起了某男的不满,伸手一拉,安千金就落到了某男的怀里,接着,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热吻… 那洁笑咪咪地对秦陆说:“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你送我上去吧!” “小坏蛋!”秦陆何尝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过女人嘛,有时候还得纵容的。 拉着她的小手一起往那对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走过去,不过,难舍难分的只有赵寅,而非安千金。 即使这么吻着了,安千金的脸上还是冷冷的。 “老公,你说她在床上是不是也是冷冰冰的?”那洁偷偷地笑着,咬耳朵:“想不到赵主任喜欢这一款的。” 看他们衣服都没有换,明显昨晚发生了奸情。 那小妞在秦陆的娇纵下,心眼也小了起来,这个安雅昨天让她那么失控,她也去吓她一下,就公平喽。 秦陆被她拉过去,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气鬼! “主任,安医生,你们早!”那洁笑得一脸的灿烂,惊动了那对正在热吻的男女。 安千金明显一惊,迅速地推开赵寅,不自在地瞧了一眼那洁和秦陆:“好了?” 那洁在心里真的佩服死了她,这个时候了,她还有保持那么平静的表情! 她扫着赵寅有些不处在的样子,轻轻地笑着:“赵主任,什么时候吃你和安医生的喜糖啊!” 赵寅表情挺丰富的,但是瞧得出来,很高兴,“尽快吧!我和安雅都不小了!” 安千金这时不高兴了,“谁要和你结婚,赵寅,再说一次,我们不可能!” 赵寅的脸色变了变,“那昨晚怎么解释,我们做了五次!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果然有奸情!那洁一脸的兴奋,还想听下去。 秦陆适时地将她拉开了,她不高兴地踩他的脚。 秦陆哄着:“老婆,再听下去就是儿童不宜了,更何况你肚子里的这个,连婴儿也算不上!” 那洁瞪着他,感觉到他话有不对,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秦陆将她送到普外,亲亲她的脸颊,“老婆,为了胎教好不好!” 她这才回亲了他一下,开开心心地送他离开。 大楼下,安千金本来也是要上去的,但是赵寅拉住了她的身子:“别走!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谈完!” 安雅回头,有些冷冷地说:“赵主任,快要迟到了!” 赵寅抿紧唇瓣,“还没有不是吗?” 安雅有些无奈,她抚着额头一会儿又双手横在胸前:“赵寅,发生关系现在已经不算什么了,你何必这么执着!” 是,昨天是她约他一起去吃饭的,她只是寂寞了,想找个看上去还不错的男人陪一下,更何况,她是知道赵寅喜欢那洁的,所以才放心和他出去。 哪知道两人喝多了,就弄到床上去了,还,可耻地做了五次! 这个男人没有碰过女人吗? 开始的时候,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生涩,后来—— 哼,不愧是学医的,将自己的那点儿专业知识发挥得淋漓尽致的,也将她弄得欲生欲死! 除了刚开始有些疼,后来就是无穷无尽的快感,这个男人上了手后,技术好得可怕,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灭顶的欢愉! 才做的时候,她是害怕的,因为她是第一次。 但是现在,她宁可自己不是第一次了。 赵寅醒来的时候,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就光着身子愣了一会儿,然后就问她身份证和户口簿在不在身上! 她也关着身子,愣愣地问:“要那个干什么?” “结婚,领结婚证。”他说得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安雅当时是怔了好久的,她喜欢秦陆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会嫁给别的男人,说得难听点儿,就是抱定了今生独处了,哪知道会杀出个赵寅。 两人玩了一夜是痛快了,都是第一次,破了处也算不枉今生了。 可是姓赵的要娶她! 为了一个晚上送上一辈子,值吗? 安千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答应,但是她是不会的。 此时,她有些不耐地瞧着赵寅,淡淡地说:“死了这条心吧!” 这女人! 赵寅瞪着她,昨晚是她约他的,吃饭的时候,他就对她上了心,或者是那次在看见她对着小婴儿笑的时候就动了心。 一晚上,看着她笑,看着她哭,最后两人都醉了,他跌跌撞撞地将她背到一个酒店里,才到里面,她就抱着他,亲着他的身子。 他是个男人,也有**,从来没有女人不代表他不会。 于是他回吻,互扯着对方的衣服,第一次来得又快又急,他们都疼痛着,但是谁也舍不得结束,就这么缠着,一直做了五次。 浴室里,床上,地毯上,甚至阳台上,都做过了。 到了这会儿,她才和他说只是玩玩。 好,玩玩是吧! 伸手拉着她的小手,“不结婚也可以,但是我还想要你!” 他脸皮很厚地说着,只是说完后,俊脸有些红。 他真怕她会甩他一巴掌… 事实证明,赵寅对安雅还是有些了解的,在他说完不到两秒后,他的脸上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声音,然后就浮起了五指印。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良久,安千金昂起头,出乎意料地说了句:“好!” 赵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好! 下一秒他就恼怒起来,这个女人不肯和他结婚,却愿意和他保持那种关系,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安雅冷笑一声:“抽个空去做个结扎手术!要不然免谈!” 赵寅又是一愣,良久,才说:“好,我安排了时间你一起去!” 她点头,不在一边看着,她也不放心!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赵寅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真他妈的窝襄死了。 还没有怎么样,就被她吃得死死的,说不结婚就不结婚,说要他结扎就结扎… 好在,还是能和她在一起不是? 想到那具温暖如玉的身子,他的身体紧绷起来。 结扎手术,还是安排得迟一点吧——手术完后,要有一个星期不能那啥! 他走到普外的时候,路过那洁的办公室,那洁盯着他的脸上的那伤,想笑又不敢笑。 赵寅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出现,指不定…就求婚成功了! 想得有些心虚,快步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一整天都是生人勿近,除了脸上不宜见人外,还有就是,他的心静不下来,一直回味着昨晚的**。 她的小腿盘在他身上,那小腰身,软得不像话,一点儿也不像三十岁,和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没有什么区别。 赵大主任的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小说人物——小龙女! 不就是像他的安雅么? 那么冷,那么孤傲,但是又很可爱! 那洁偶尔瞧他那样,觉得他脑子抽见了!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才一晚上,迷得这样? 下班的时候,秦陆来接她,她就顺口问着:“发生了这事儿,不是应该女人想不开的多点儿吗?怎么赵寅和失了魂一样。” 秦陆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孩子妈,你不觉得你怀了宝宝后,爱操心了不少!” 哼,变相地说她八卦来着。 那洁别开脸,正好看着赵寅将安雅捉着进了他的车子,安雅明显地不乐意… “你说他们不会去领证吧?”那洁推了推秦陆。 秦陆的唇边浮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一会儿才笑着:“这么晚了,哪去领证?去滚床单吧!” 这对于他一个男人来说,是相当容易看破的事儿,只有他的傻老婆才想不明白。 其实安雅愿意和赵寅保持这种关系,在心里很大程度上就接受了赵寅,要不然,她为什么不找别人? 要知道赵寅和她一个单位,又是上下级的关系,处理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他本来要发动车子的,这会么瞧着赵寅的车子开得飞快,明显地是忍不住了,他怨念地趴在方向盘上,“为什么别人就可以尽兴!” 那洁抚着小腹:“宝贝,你爸爸嫌弃你了。” 他抬眼,无奈地笑着:“不是这个意思,小洁,我们才好,当然希望能多多相处!” “是多多‘接触’吧!”她睨了他一眼,而后也笑了出来,其实她也想的,只是多了这个小东西。 想了想,她埋到他怀里,轻声地说:“小心一点,也不是不可以的。” 秦陆摇着头笑笑:“还是再等阵子吧!” 昨天做得已经很多了,他不能拿她和宝宝开玩笑! 秦陆带着她直接回了秦公馆里,明天虽然不是周末,但是她第二天却是不上班的。 到了家,陆小曼瞧着小两口神色中有了不一样的东西,知道儿子这是苦尽甘来了。 她暗暗地拭了下眼泪,秦陆吃了多少苦,她这个当母亲的最是清楚不过。 说小洁是秦陆的命犹嫌不够,小洁比秦陆的命还重要。 她微笑着上前,握着那洁的手,“这两天司令还念叨着你们没有回来,他说想曾孙子了。” 秦陆将车停好也过来,失笑着对陆小曼说:“这孩子才芝麻大,司令就疼得什么似的,要是生出来,我们小洁是不是要失宠了?” 他的话有深意,那洁用力地掐了他一下,陆小曼轻笑着:“不许闹你家媳妇儿。” 走到客厅里,她吩咐着春香,“打个电话给先生,让他早点回来用餐,就说少爷和少奶奶回来了。” 说完,招呼着那洁坐到她身边去。 秦陆坐定后,直接将自己的老婆又拉回自己的怀里,陆小曼故意取笑,“这整天地抱着还没有抱够啊。” 那洁小脸微红,挣着要避开,秦陆不肯,执意要抱着她。 她没办法只得任他抱了。 秦司令从楼上下来,那洁站起来走过去,自然地抱了他一下,将司令乐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拉着她,再也不还给秦陆了。 半个小时后,秦圣也回来了,不仅他,还有齐远山和齐天阳一家,都来了。 陈心怡的肚子已经微微地突出,她瞧着那洁,笑得好有深意。 那洁拉过她,一起谈着育儿经。 说起这个,陈心怡就滔滔不绝起来,她说话的时候,齐天阳一直瞧着她,慢慢地,她的脸红了红,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那洁推推她:“别管我哥,你说你的。” 陈心怡咽了下口水,虽然继续说着,但声音总是少了很多。 那洁也瞧出她的不对劲儿,侧着头奇怪地打量着她:“心怡,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嗯,天太热吧!”陈心怡轻咳一声。 那洁才不信,再看看自已的哥,竟然也瞧见一抹绯红,她心有所悟,倒在秦陆的怀里笑了好半天。 这两人,一把年纪了,不就是喜欢上对方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陆捏着她的小脸,斥责着,“不许对大哥大嫂无礼。” 她仰着头,小手抱着他的腰身撒着娇,“秦陆,再让我笑一会儿嘛。” “不许。”他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对她无赖的样子有些无奈,这个家伙,无非就是仗着他宠她。 开饭的时候,满满坐了一桌,双方大家长瞧着小的这么齐全,都挺高兴的。 不过,也有些感叹,总是少了一个人。 那洁瞧出父亲有心事,抿着唇一笑,“过一天我去看母亲,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说不定她就好了。” 母亲的病情虽然控制住了,但是齐远山一直不敢去见她,生怕刺激了她。 想来也是挺可惜的,人找到了,住得这么近,但却不能见面! 齐远山喉咙有些涩,勉强一笑,握了握她的手。 那洁冲他轻轻一笑,“爸,其实你应该胆子大一点儿的,我们主任都敢去撞冰山了!” “赵寅撞冰山?”八卦女王陈心怡立刻问着。 那洁笑,看着秦陆警告的目光,还是透露了少许,“他在追安雅!” 她一说出来,整张桌子的人都呆住了,谁不知道安雅是小洁心里的一块病,这会儿她竟然这么轻松地说出来,看来小两口是误会清楚了。 那洁微微一笑,“安雅人不坏,这次是她告诉我秦陆为了我受那么苦的事儿。对他我无以为报,但是妈…” 她望向陆小曼,此时,陆小曼的眼里闪着点点的泪光。 那洁站了起来,当着自己家的人,秦家的人,还有秦家的下人面前,对着陆小曼直直地跪了下去。 陆小曼大惊,“小洁,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她伸手要扶起她,这孩子真是的,自己怀着孕,要是跪着个什么来怎么是好! 但是那洁不起来,她按着陆小曼的手,唇轻轻地颤着:“妈,你让我跪一下吧!” 当她知道为了秦陆,陆小曼曾经跪下过,她除了觉得对不起秦陆,更对不起的就是陆小曼。 “妈,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让您受苦了。” 她跪着,轻轻地抱住了陆小曼的身子。 陆小曼一直是优雅的,但是现在也不能自持了,她压抑着,还是流下了眼泪。 别的人都默不作声,神色都黯然。 好一会儿,陆小曼对着秦陆说:“瞧瞧你,也不来拉你媳妇一下,就这么让她跪着啊?” 秦陆笑着拉起那洁,她腿软就直接窝到他的怀里。 将她抱好后,秦陆才笑着说;“家里女人的事情,我管不了啊!都比我大!” 陆小曼已经恢复了神色,笑骂着:“你这个坏小子!” 秦陆低头瞧着那洁,伸手帮她抹着眼泪,“看你哭的和花猫一样!说,你老公坏吗?” 那洁亲了亲他的脸,甜甜地说:“不坏!” 秦陆得意地瞧着陆小曼,陆小曼就骂那洁,“没有骨气的小东西!” 那洁笑,将脸埋在秦陆怀里,自觉没有脸见人了,“秦陆,怎么办?得罪婆婆了。” 她撒娇的样子让大家都笑了起来,极受宠。 本来么,十八岁就当了小媳妇,所以大家一直将她当小孩子,能不宠么? 这会子怀了龙种,更是不得了,各种伺候,各种周到啊! 陈心怡也不差,这一胎齐天阳已经说好了,孩子他来带。 一家人开心地度过了一个晚上,送走自家父兄嫂子,那洁躺在床上,一会儿,秦陆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出来。 结实的身体只有一条小小的布料围着,很是养眼。 躺上床,她自动地缠了上来,小嘴对着他就是一阵乱吻。 秦陆自然而然地加深这个吻,侧着身子不让自己压到她的小腹。 一吻过后,她的脸上尽是红晕,动人至极。 秦陆将头抵着她的额头,感觉两人的心跳都快得不可思议。 “宝宝,忍一忍!”他的俊脸染上了浓浓的**,大手轻拍着她的小肩膀。 他可以感觉得出来,她怀了孩子以后,那方面的需求好像旺盛了许多。 他很想满足她,但是她的身体不适宜… 她伏在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脸红红地说:“我好了!” 刚才她看着他的身子,真的好想好想吃哦! 秦陆笑着,将她搂到怀里,拍着她的小身子:“睡吧!宝宝应该睡觉了。” 她从他的怀里探出小脑袋,“你说的宝宝是我,还是肚子里这个。” 秦陆哭笑不得,将她提起来,用力地吻着她的小嘴儿,“磨人的小东西,不想睡就不要睡了…” 138 秦陆抱着她,又亲又摸的,彻底地将自己身上的那股子火也撩起来,直至难耐地扯着她的睡衣,还沉沉地唤着她的名字。 总之是十分那啥就是。 但是身下的身子却是软了下来,他低头一看不禁失笑了起来。 这个小东西! 将他撩得心急火撩的,她倒是睡着了。 伸手将她小心地放好,搂着她躺了一会儿,她身体下的幽香不断地传到他的鼻端,心痒难耐。 但他也知道她是真的不能再承受了,轻手轻脚地下床想去浴室里洗个冷水澡或是自己解决一下,哪知道才下床,手就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给捉住了。 “秦陆,你去哪儿?”那洁揉着眼睛问着。 秦陆苦笑一声,复又躺了下来,不敢靠她太近怕自己控制不住。 却想不到让怀孕多愁善感的小女人炸毛了,纤细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带着水汪汪的大眼指控地瞧着他:“你嫌弃我了!”十分肯定的语气。 秦陆呻吟一声,耐着性子在深夜里哄着自己的老婆:“宝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你嫌我怀了孩子身材走样了?”她十分任性,十分无赖,十分不讲理地说着。 但是她这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秦陆有些痴了,盯着她看了半天都不吱声。 那洁的脸也红了红,不过气场总算还撑着。 良久,秦陆才慢条斯理地将目光移动她纤细得不及一握的小腰身,再往下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她的脸更红了,还烫人得很。 “不是说我嫌弃你了吗?我得证明一下。”他呼出的气息有些乱,也有些粗,大手将她按在身下,眼底带着炽热盯着她。 那洁有些慌,结结巴巴地问:“怎么证明?” 他俯低些身子,声音浑厚而沙哑,“让你也尝尝我的感觉。” 说着,大手就伸进她的睡衣服,这样那样地摸着抚着,还不让她尽兴,就这么一直吊着她的胃口,一直游移在边缘地带,让她痒得要捉狂。 十分钟后,他收回自己的手,宣布:“睡觉了。” 她躺在那儿,头晕晕的,身子热得不像话… 他,他就这么将她扔下了? 可恶,伸手在闭着眼睡下的男人肩头用力一捶,“秦陆,你坏蛋!” 他睁开眼,带着轻笑,“宝贝怎么了?” 还问她怎么了? 她现在都难受死了,他还这样问。 委屈得不得了,眼泪像是不用提前预约一样,叭叭地往下掉,“秦陆,你不爱我了。” 他立刻坐起来,搂着小人儿,这时候肠子懊得青了都。 他是作死呢!竟然将她弄成这样,自己睡觉,不是存心给自己惹麻烦! 秦陆从来不知道怀了孕的小女人这么难伺候,这样也不行,那样更不行。 要是以前她哭成这样,身上的睡衣只挂了一半,那不用说,直接上去做呗,怎么舒服怎么来! 可是现在,她这身子娇贵得很,碰不得! 只得哄着:“宝贝儿,是我不好,不该不管你!” 他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小屁股压到了某处,他一点也不避忌地闷哼了一声。 她仰起头,注视着他的表情,好半天才扯着他的睡衣,小心地问:“很难受?” 他重重地点了头,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儿,将她整个人都搂到怀里,轻轻地摇着,“宝贝,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抱你了吧!” 他抬起她的小脸,让她看着他,他的眼里满是深情,“宝宝,我只是怕伤了你。” 她窝在他怀里,小手把玩着他的衣服,一会儿抬起头,眼晶晶亮的,凑上去咬住他的耳朵,低低地说了几句。 说完后,她的脸红得不像话,但是直勾勾地瞧着他,那一脸的兴奋让秦陆叹了口气。 她现在真的是… 为了更真实地瞧到全过程和秦陆脸上‘最生动的表情’,那洁特意下床将房间里的灯全都打开,那光亮刺眼的灯光射在大床上,让正在脱衣服的秦陆很有羞辱感啊! 这个小东西,邪恶得不可思议! 躺到大床上,她就跪在一边瞧着。 他忽然觉得有些困难,真的要这么在她面前…自已解决? “秦陆,快一点嘛,我想看。”女人的声音娇得像是蜜一样。 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催着他,“我都要困了。” 他没有办法,只得满足这个小变态!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表情有些变化,那洁睁大眼,望着他带着绯色的俊脸,忽然觉得口干舌躁…原来男人那啥的时候表情可以这么**! 秦陆低低地吼着,越来越剧烈,最后的时候,他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她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贴着他的身子,感觉他烫得吓人。 秦陆平息了一会儿,才起身,拿起纸巾将自己擦拭干净。 这时身上全是汗,他觉得不舒服走到浴室里打算冲洗一下,哪知道她也跟着进去,直勾勾地瞧着他。 “怎么?”他侧头瞧着她,她应该满意了吧! 那洁从后面抱着他的身子,忍着坏笑,“老公,你再来一次好吗?” 真的好刺激哦! 这个小变态! 秦陆站着不动,一会儿他才回过身来,将她抱起往房间的大床走去。 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危险,在他扔下她,直接压上来后,那洁抵着他的胸口困难地问:“你想怎么样?” 秦陆冷冷一笑,“很好玩是吧!这个新游戏这么好玩,你不想亲手试试吗?” 接着,在她的尖叫声中,他们彻彻底底地玩到半夜,直到她手都酸了! 大概是声音太大了,陆小曼都来敲门了,“秦陆,明天还得上班!” 她说得含蓄,其实是怕儿子伤了媳妇儿。 秦陆回了句,“知道,我有数的!” 陆小曼放心地回房,这边那洁还想着求救来着! 秦陆低了头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尔后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小东西,作死!” 现在他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他很爽了,她的小手那么软,**至极。 她带着泪的小脸可怜巴巴地趴在他的胸口,哥哥老公乱叫了一气他才泄了火儿将她放好,凶狠狠地说:“再敢撩我…” “不敢了不敢了。”她说得很快,秦陆笑笑满意地去冲身子去了。 那洁‘劳累’了一番后,也疲了,他上了床,她就立刻窝在他怀里睡下了。 秦陆抱了她一会儿,等她睡熟了,自己去阳台那里抽了根烟再回来。 看着她那熟睡如天使的睡颜,他摇着头笑了,这个小东西的心里住着魔鬼。 这种坏主意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伸手将她抱到自己怀里,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觉自己拥住了全世界! 第二天早晨她醒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了。 那洁又窝在有他气息的枕头上睡了一会儿才起来。 到了楼下,家里没有什么人。 陆小曼和秦圣都去上班了,就连司令也约了人打小白球。 那洁用了早餐,对旁边伺候的奉管家说:“我中午不在家吃饭,去我母亲那里。” 奉管家点头,“那我让老李送少奶奶吧!” 那洁笑笑:“不用!我现在还早着呢,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我会小心的。” 她起身,抱了抱奉管家,才拿着包离开。 她开了一辆白色的喜美车出去,很普通的车子也不引人注目。 到了寒翠山庄,她下车,那美慧正在院子里浇着花,看见那洁来的,高兴坏了,立即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问这问那的。 那洁和她并肩走进屋子,聊了几句。 两人坐在沙发上,那洁捧着母亲泡的花茶,闻着那清香的气味,心里一动。 “妈,我有事儿想告诉你。”她看着那美慧平和的表情,有些期盼地说着。 那美慧淡淡地笑着:“什么事啊,瞧你这么难开口的。” 那洁滞了一下,“那个,如果我说我怀孕了,你觉得怎么样?” 她的小脸怯生生的,仿佛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那美慧明显是愣了一下,尔后就笑了起来,手指不经意地摸了下那洁的肚子:“是秦陆的孩子吧!我瞧着他挺好的,这会子孩子都有了,要不,将婚事办一办?” 那洁听她这么一说,完全不敢说自己已经和秦陆结婚了六年,又分居了六年的事情。 她微红着脸点了点头,那美慧含着笑问:“今天秦陆怎么没有来?” “他去上班了,妈,要是结婚,就简单一点儿行吗?”她试探地问着,如果母亲要一个婚礼,她想秦陆能给的,但是她也知道不宜高调。 毕竟么,两人是举行过一次婚礼的。 这点那美慧倒是没有意见,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只要你和秦陆开心就行了,妈没有什么。” 她的神色有些黯淡些许,“妈对不起你,小洁,妈不但不能给你什么,还拖累你。” 那洁摇着她的手笑得很知足,“妈别担心,我现在有工资了,能养活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虚啊,她那点儿工资,能养活谁啊! 那美慧这里虽然很简单,但也有一个厨娘,两个佣人,一个健康医师,还有一个门卫,加上吃穿用度,她的工资真不够。 现在母亲的所有开销都是父亲来的,齐家有一个医药公司,虽然比银碟要小很多,但是这样的生活还是供应得起的。 陆小曼放了心,这些年的安定生活让她的外表也改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疾苦的中年女人,而是变得有些平和而养尊处优的贵气。 那洁只有感恩,十八岁后,她的人生翻天地覆,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如果不是卖到了秦家,她们母女现在不知何方。 看着母亲一脸的知足,她心里那股想让母亲更幸福的念头一闪而过,像是不经意地说,“妈,前两天我碰到了齐市长了。” 她一说完,那美慧就立即捉紧她的衣服,眼神里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升起。 那洁从未在母亲的眼里看到过这种东西,她知道母亲定是没有忘记父亲齐远山的。 她感觉到有些可惜,明明父亲照顾了母亲这么些年,自己却是一直孤身一人,不敢见她。 她觉得母亲并不如别人想象的那般脆弱,所以,她小小地试探一下。 果然,母亲激动了一番后,又松下手,表情陷入了沉思。 “妈,我听说齐市长的夫人不在了。”那洁轻轻地说着,看见母亲的眼又跳了一下。 有反应,是旧情难忘呢! 那美慧愣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小洁,你在哪里看到齐市长的?” 她问的时候,表情有些急切。 那洁抿唇一笑,“在秦陆家啊,秦陆的父亲秦议员和齐市长是很多年的朋友了。” “是啊!是很多年了。”对于秦圣的出现,那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大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吧! 她看着那洁,低低地说:“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是妈,真的只想这么过下去,挺好的。” 她别开脸,不让那洁看到自己眼里的泪水。 一个被强暴过的女人,还能怎么样? 见了也只是不堪罢了! “小洁,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你中午在这里吃个饭就回去吧!”她站起身,有些急地往房间走去。 那洁有些慌了,是她太急了。 跟着母亲到了她的卧室,她小心地靠着那美慧,好久以后才轻轻地说:“妈,我只想你过得好!这些年,你太苦了。” 那美慧僵了一会儿回过头,抚着那洁年轻的脸蛋,摇了摇头,“妈不苦,现在真的很好!” 那洁猛点头,她知道现在的生活和以前比好太多太多了。 但是,妈和爸都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再在一起吗? 人生,不应该有这种遗憾的! “小洁,妈不能为了自己而不顾他,你爱秦陆,就应该明白妈这份心思!”许久,那美慧才终于说出来。 那洁的唇动了动,柔声说:“妈,我不逼你!但是如果我要结婚的话,你一定要参加!” 她顿了一下才娇俏着声音:“就算爸来,你也得去,不许躲着!至少见一面嘛!” 那美慧拿她没有办法,她这孩子心里想什么她哪会不明白,不过,她真的好想好想见远山一面。 问他一句,这些年过得好吗? 那洁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坐在车上,发动车子。 寒翠山庄地处密林深处,十分隐敝,路上没有什么车子。 她心情极好地开着车,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和秦陆要一个婚礼。 为了妈和父亲的幸福,她愿意再嫁他一次! 白色的车在十分钟后就停了下来,因为前面的路被一辆嚣张至极的跑车给堵住了。 那辆车她认识,是马思隐的车子。 他又想干什么? 那洁坐在车里没有动,一直等到某男人从车上下来走到她车边。 她摇下车窗,淡淡地瞧着他,“能解释一下吗?” 马思隐瞧着她的冷脸,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对着他就是这副冰冷的样子,对着秦陆那娇软的样子能将男人给化了。 “开门。”他声音有些紧绷。 那洁看了他一眼,非但没有开车,还将车窗给摇上了。 马思隐急了,手伸到车窗那里卡着不让她关上,结果痛得他脸都白了。 那洁连忙按下来,然后瞪着他:“马思隐,你不觉得你无聊吗?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结过婚了,我爱秦陆!” “再说一次。”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有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我不介意再告诉你一次!”那洁又说了一次,还没有说完,马思隐就将她的脸往这里拉,自己凑过去,强势地吻上她的唇瓣。 那洁手一抖,按了喇叭,叭叭的声音响起… 她气极,伸手就在他的脸上用力一甩,但是丝毫没有撼动马思隐,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蛋,用力地吻下去。 他想撬开她的唇,她死死地咬住,不让他深入。 马思隐冷笑一声,伸手在她下巴用力一捏,火热的舌尖探入,那一刻,他的身体,他的整颗心都在颤抖,为着那美好的触感… 那洁急了,张嘴在他的舌尖上用力一咬,马思隐痛叫一声,立即松开。 那洁迅速地回到车座上,想发动车子,车子是发动了,但是马思隐却也打开了车门一屁股坐了下来。 她熄了火,瞪着他:“你究竟想做什么?马思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这样我会报警。” 他阴沉地瞧着她:“秦陆的功夫不错,才几天就将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他的俊脸逼向她的脸蛋:“告诉我,他在床上是不是很能满足你,你才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下流。”纤手又甩上他的脸颊,他不避不让。 她打习惯了,他也受用得很。 马思隐觉得自己就是贱,哪怕这个女人开车撞他,他也觉得不应该让。 她有什么好?让他这么着魔的? 他想不通,也想着用强得到她一次,或许自己就不那么在意了,可是面对她清冷的小脸,他真的下不了手。 她以为她一次一次地从他手里逃走是因为他不敢还是因为秦家的势力? 是他的纵容! 他马思隐还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事儿,不是他夸大,就是天大的事儿,马家也能替他摆平的! 只有这个小女人不将他放在眼里,她知不知道,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更别说扇他耳光了。 他伸手想摸她的小脸,不知道怎么的又松下来。 目光往下,落到她的小腹处,神色很是复杂:“你怀孕了。” 那洁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一下子护住自己的小腹:“你想怎么样?” 她眼里的防备让他苦涩一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可恨的人吗?” 那洁松了口气,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马思隐,我和你真的不可能有什么的。你回帝都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和我去个地方!” 他也想放弃,但是他做不到! 那洁下意识地说:“我不想去!” 他哼了一句:“那你是选择在这里被我强占?要知道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经过,我想怎么样,你是没有反抗的余地的。” 更何况她肚子里有一块肉,她更不敢冒险! 那洁抿着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开你的车去吧!”他淡淡地说,对自己那辆千万车子随便乱停没有什么感觉。 那洁下车,马思隐明白,自己坐到她原来的位置,等她上了车才发动了车子。 车子朝前开着,开得不快。 “这辆车性能真差。”马公子嫌恶地说着,他好看修长的手握在方向盘上,上面那个淡雅的饰品尤其让他不爽。 这辈子他也没有碰过这么女性的东西,他的手掌握的要么是爱车,要么就是女人。 当然,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想要的又不让他碰一下。 “闭嘴!”那洁瞪了他一眼,他瑟瑟地不再说话。 这个臭丫头真是凶。 开着开着,他望着一边的她,语气也凶了起来,“臭丫头,你不怕我将你卖了吗?” 那洁皮笑肉不笑地瞧着他:“和被卖相比,我更怕你自己享用!” 他因为她的话而笑了起来,事实上他发现,只要他不表现得那么深情款款的话,她就不会那么厌恶他。 “臭丫头,其实你不讨厌我是吧!”他说着,俊脸坏坏地凑上来:“你只是讨厌我缠着你,是不是!” 那洁没有好气地推了他一下,“好好开车!” “是不是?”他执意要她回答。 那洁翻了个白眼,觉得他幼稚极了,“是啦是啦!那我们当个普通朋友不好吗?” 马思隐沉默了一会儿,才静静地说了句:“我永远没有办法和你当朋友。” 要么拥有,要么老死不相往来。 “我也不稀罕。”那洁哼一声。 两人都不再说话,大概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顶级的赛车俱乐部。 他下车,让她也跟着下来。 那洁皱着眉头,“我觉得我不太适合出现在这里吧!” 马思隐抿了下唇,“我知道你怀孕了,放心,我会安排你坐在贵宾室看的。” 赛场上有看台,那种露天的。 当然也有为顶极富豪准备的超级豪华的贵宾室,不仅有冷气享受,还有各种服务。 那洁这才放了心,由着他带她去。 将她安排好,他就去准备了。 走的时候,那洁叫住了他,“马思隐!” 他回头一笑:“什么事?” 那洁看着他淡淡的表情,好一会儿才说:“你小心一点儿。” 虽然不想说,但是她真的不希望她的存在让他受到影响,她清楚地明白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了事后果十分严重。 马思隐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走过来抱住了她的身子。 “混蛋,你放开!”这个混蛋,才老实了一会儿现在又不安分了。 马思隐强迫抱着她,一会儿才轻轻地说,“以前我的同伴在开赛前都会抱着他们的女朋友或是老婆,我以前不觉得什么,现在感觉到了,真他妈的感觉好!” 那洁挣不开,小声地说:“我又不是你老婆和女朋友。” “但你是母的!”他总算是松开她了,笑得一脸灿烂和可恶。 那洁踢了他一脚,然后瞪了他一眼,“滚出去!” 他瞧着她凶悍的表情,低低地笑着,“如果我再亲你一下,你怎么办?” “我就踢得你断子绝孙。”她这才想起之前他亲了她,嫌恶地抹着唇。 马思隐受伤地捂着小心口出去了。 那洁也坐到那儿,拿起了看台上的望远镜,一会儿就看到马思隐出现了—— 之所以一眼就瞧到他,是因为他一下场就有一个团的美女围着他,每个身上都穿得很清凉。 那洁敢保证只要马思隐想要,就是当场也有女人愿意为他宽衣解带的,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缠着自己,她自觉对他并不算好! 马思隐好像有些不耐,将那群女人甩开,但是站住后,目光朝着她这边看过来,还很骚包地朝着她抛了个飞吻。 那洁翻了个白眼,从心里说,马思隐其实不坏。 算起来,他这性子算是马夫人惯出来的。 她专注地瞧着他上了赛车,开到了赛道上。 一起有大概四五十辆车,满满地排着,那洁抿了下唇,真的想不通他怎么能突破重重的车阵拿到第一。 她丝毫不怀疑他是冠军,作为一个世界级的选手,在这样的小场合下拿不到第一面上怎么也过不去的。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毫不悬念的,马公子一举拿下,超出第二名许多的时间。 那洁看着他意气风发地站在领奖台上,唇边不觉得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回来的时候,将那座纯金的奖杯塞到她怀里,表情十分地自得:“这个送你!” 那洁拿起来看了看,又还给他,“我不要!” 目光瞧了瞧下面的那堆女人,“你送她们,估计今晚就不会寂寞了。” 马思隐瞪了她一眼,“我送你,今晚是不是还是注定寂寞。” 她淡笑着没有说话,这时,他倾身想吻她的脸一下,那洁连忙伸手拦住他。 “不要再亲了,要不然,我不会理你了。”她浅笑着侧过身子避开他的唇。 马思隐有些失落,勉强一笑,“和我去庆功宴吧!” 那洁抿唇笑着:“不去了!我想回家。” 她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不早了,四点了呢!” 马思隐心头更是失落,知道她是要赶着回去。 他拿起了外套,“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那洁想也不想地拒绝了,然后吐了吐小舌头:“我可不想被你的粉丝给生吞活剥了。” “那帮女人,不用管。”在马思隐马公子的眼里,就是一群蠢女人,除了穿得少一点儿勾引男人,还会什么? 他带着她下去,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被那帮人拦住了。 不光是女人,还有几个年轻的男人,全部对准那洁。 “马少爷,新把的马子?挺漂亮纯情的嘛!”一个男人笑着拍了他一记。 这人和马思隐相识很多年了,有几分交情。 马思隐瞧了一眼那洁,她的小脸平淡如水,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 他勾唇一笑,对着那人说,“这得看她怎么说,我愿意人家未必肯。” 那洁睨了他一眼,“马思隐你乱开玩笑。” 别的话她也不想当着这群人面前说。 马思隐就笑,伸手想捏她的脸蛋,白嬾嬾的可爱极了。 那洁想也不想地拿着手上的包甩到他脸上,直接让马公子破了相。 几个女人炸毛了,她们爱慕的马思隐怎么能被一个女人轻贱成这样? 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 于是几个女人围了上来,本来么,这些追车的女人都有些痞气,大多整天跟着男人混的,这一炸毛,真面目就露出来了,大有将那洁给打一顿的架势。 人还没有贴上来,马思隐就火了。 那洁是他带来的,现在就是他的女人! 这几个女人这么不给面子,想怎么样? 他一脚踢过去,几声娇喘,哎呀哎呀地扑在地上哀叫着。 马思隐叫来这里的经理,经理一上来就点头哈腰的,“马少爷,什么事儿?” 马思隐皱着眉头:“将这几个女人给我扔出去,不要再让我看到她们!” 经理的脸色一变,手一挥,几个壮汉就出来将她们给扔出去了,扔得一脸的沙子。 这还不解马思隐的气,拉着那洁坐到车上,心情十分恶劣,本来想让她开心一点儿的,哪知道碰上几个不识趣的女人。 臭丫头打了他一下怎么了? 他高兴,她就是将他打残了又关她们屁事! 敢动一根手指头试试?不将她们给弄废了不可! 那洁瞧着他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马思隐,你真的是被惯坏了。” 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王,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所以,他才接受不了拒绝吧! 那洁看着他的侧脸,其实他真不坏,至少对她不算坏。 她诚心地说:“马思隐,以后别再这样了,也许我们能当个普通的朋友。” 他的脸色变了变,“我说过和你永远不能做朋友!” 谈不上爱,算是深深的迷恋吧,他也不打算清醒! 那洁也沉默了起来,一会儿她静静地说:“将车开到你停车的地方吧!我自己开回去。” 马思隐没有说话,但是却是按着她说的做的。 车停下的时候,他打开车门出去,那洁叫住他,指着后座的那个纯金的小人:“这个你带走吧!” 马思隐瞧了她一眼,“你留着吧!” 他拿过无数的奖杯,但却是第一次送给女人。 他钻进自己的车子,那洁无奈地摇头开车。 从后视镜里瞧到了马思隐的车缓缓地跟着她,她也没有阻止,就这么慢慢地开着。 到家后,她的车和秦陆的正好碰到一起。 秦陆让她车先进去,自己开在后面,自然也瞧到了马思隐骚包的跑车。 秦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车开进去。 大门关上,剩下马思隐失意的面孔… 秦陆下车,走到她车前,替她打开车门,柔声问:“怎么出去了?” “去妈那儿去了一趟,回头碰到他了。”那洁指着后面的那个小金人说着。 秦陆皱着眉头,一会儿拿起那个小金人唤来了老李。 “将这个拿去化了,家里的人都打几只戒指什么的吧!”秦陆淡淡地说着,随手就将那个小金人送了人。 老李乐坏了,拿着就去了。 这个小金人差不多有一斤,也算是不错的福利了。 那洁忍着笑,睨着秦陆:“吃味了?” 秦陆搂着她往主宅里走着,一手捏着她的小脸蛋:“是啊,你老公吃醋了,高兴吗?” “高兴!”她甜甜地说着,挽着他的手两人十分亲密。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陆处理完事情,回到床上就看到她昏昏欲睡的样子。 一条修长的**儿伸出被子外面,身子卷在被子中间,小脸埋着,只看到一头的秀发披散着。 她孩子气的睡姿让他轻笑一声,轻手轻脚地将缠在她身上的被子挪开,给她换了个舒服的睡姿,自己躺下,大手危险地在她身上游移着:“宝宝?” 她迷糊地应了一声。 他侧过身子,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舒服又惑人。 她迷迷糊糊地窝了过来,小脸埋在他半裸的胸口,还拼命地蹭了几下。 秦陆咬着她的耳朵,细细拷问。 “宝宝,今天都做了什么?”他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问着。 那洁嗯了一声,尔后捂着小嘴,“去妈那儿了!” “后来呢,见了马思隐都干嘛了?”看着她小脸沉沉,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着。 那洁轻轻地吐出几个字:“看车赛了!” 他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宝宝,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那洁翻了个身,毫无防备地说:“他亲了我…” 才一说完,身子就猛地被身后的男人给扯了回去,一手固定住她的小腰,另一手捏着她的小脸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他亲你哪儿了?” 声音紧绷而危险,那洁的睡意一下子全醒了。 她呀,她怎么会说出来的? 秦陆这不得弄死她! 果然,他的手指狠狠的搓着她的嫩唇,表情狠戾:“说,亲了哪儿?” 她呆呆地指着自己的嘴唇,“这。” 不等他有反应,她一个激灵自己反应过来,“我已经洗过脸了,好好地洗过了,我保证我没有回应他!” 她跪在他身侧,一脸的害怕。 秦陆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游移着,尔后忽然一个探进,将手机送进了她的小嘴,身体往前倾,唇贴近,“这里呢,有没有被他碰到?”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嘴里缓缓地搅动着,搅乱了一池春水。 那洁有些难受地扭着,他握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身体紧扣在自己身上,继续折腾着她… 这种方式虽然不是很直接,但是却够磨人…一会儿,她就哭着倒在他怀里。 “秦陆,你这个坏蛋!”她小手捶着他,哭着。 他竟然要她将他的手指舔干净,不仅舔干净,还要她吻他,吻得他满意为止。 她的嘴麻了,快不能呼吸了他也不肯结束。 她委屈极了,又不是她想这样的,以后她不会单独外出了,不让马思隐见了还不行吗?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也放过她的小嘴。 好可怕的男人! 她颤着小嘴,手有些抖地抽着纸将嘴拭干净,秦陆瞧着她的手抖着的样子,心软了些下来,接过她的手,替她清理干净! 两人重新窝到床上的时候,她扁着小嘴,在他的胸前划圈圈:“秦陆,以后不许这么误会我!你明明知道我…” 她的头仰了起来,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 她说不下去,脸蛋有些红。 秦陆搂着她,他何尝不知道,所以,他其实并没有对她如何,只是有些吃味罢了。 小洁对他的心他知道,伸手拍着她的肩,柔声安慰着:“我相信你!” “那你还这样对我。”她又想哭了。 秦陆少不得哄了一阵子,“宝贝,你老公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会吃醋的!” 她眨着眼,晶莹的泪水还在眼睫上,看上去漂亮极了。 秦陆不觉有些痴傻,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蛋,轻叹一声:“难怪马思隐这般放不下。” 说完,吻上她的唇瓣,轻轻地含着,极尽温柔! 那洁先是挣了一下,想说自己的唇有些疼,但是他技巧那么好,那么温柔,她不自觉地张开红唇,勾着他的进来… “小妖精,还说不想…”他缓缓地压倒她的身子,轻轻地呢喃,“一次就好…” 139 结局不要是这样! 秦陆吻了她许久,直到她颤抖之际才轻轻地占有了她。 怕伤了孩子,他也只是浅尝即止。 结束后,带着满满的感动,拥着她一起睡下! 但他一直没有睡着,他想着马思隐,想着马思隐对小洁近乎固执的坚持。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秦陆完全可以忽视,但是马思隐不同,马思隐是马参谋的儿子,背后更是有马夫人娘家撑着。 氧气的灯光下,他瞧着那洁睡熟的样子,微微敛了神色。 第二天送她去上班后,他回到部队,坐在办公椅后面良久,才终于拿起了电话拨了个号码。 一会儿电话接起来,“我是马元。” 秦陆淡淡地说:“马参谋吗?我是秦陆,有些事情想谈一下,方便吗?” 马参谋是个很敏感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秦陆的意思,他抿紧唇,和秦陆谈了许久,最后,他才平淡地说:“我会让你将思隐带回来的,秦军长,因为思隐的关系,打扰了!” 秦陆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挂上电话后,他的背后都有些湿了。 这种谈话很不愉快,没有人会喜欢被人这般告诉的—— 自己的儿子纠缠着有夫之妇,对于马参谋来说极为不光彩。 但是这也是秦陆唯一能走的路,因为身份特殊,他无法对马思隐做什么,能约束他的,明显不是马夫人。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走到洗手间里去洗了个脸继续工作。 而就在秦陆放下电话半个小时后,马思隐带着怒气到了军医院。 他在门诊那里找到了那洁,那洁正在给病人看病,人挺多的,排了十几个号。 马思隐直接走进去,对着那个坐在那里的人说:“出去等!” 那洁有些火了,“马思隐,这是医院,请你注意影响!” 他冷哼着:“不在这里说,你愿意和我出去吗?” 那洁瞪着他,马思隐坐在她面前的桌上,表情带着一抹狠戾:“让他先出去,不然我不介意有听众。” 那洁按着心里的怒火,平静地和病人解释了一下,病人也理解,出去了。 马思隐立刻上前去锁上门,当那落锁的时候,那洁心一跳,但是面上还是平淡如常的。 “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做吗?”她望着他,表情平静。 马思隐其实最不喜欢的就是她用这种平静的表情看他,他多想她像是对秦陆那样,软软地缠着,就算是凶一点也没有关系。 至少,她是有感觉的! 他瞪着她,吐出一句:“我觉得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那洁冷笑一声,“马思隐,我觉得我没有什么要和你交待的吧!” 马思隐眯了眼,步步紧逼,一直走到她面前,身体和她的只有不到十公分。 “就在刚才,我父亲打电话要我回帝都。”他的薄唇吐出一句话,说着自己都觉得沉痛。 父亲的命令他向来是无法抗拒的,从小到大,只有赛车他坚持了下去,但是代价是他二十八岁之后得听从家族的安排—— 无论事业还是婚姻。 换句话说,他还有两年不到的自由! 他没有想到会遇见那洁,会遇见这个让他抓狂的小东西。 要不然,他宁可前二十八年过着被安排的日子,也要换取下半生的自由! 他红着眼瞪着她,而她的眼是莫名其妙的。 马思隐的眼里有着一种悲伤的东西,他的声音轻轻:“那洁,我从来没有将女孩子放在眼里过!我见过到比你漂亮的,更泼更坏的,但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想和一个人分享属于我的一切。” 所以他才带她去看他比赛,如果可以,他还想带她去帝都,去世界的每个角落,让她看到他的世界。 不是只有一个秦陆才能给她幸福的。 他也可以,甚至于,他还能给她肚子里孩子幸福。 他嫉妒那个男人,但对于她肚子里的骨血,他却是有几分喜爱的。 因为那是她的孩子,有着和她一样的血液。 那洁静静地看着他:“马思隐,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他苦涩一笑,是啊,是和她没有关系,她的整颗心都放在秦陆的身上。 他的情绪于她没有任何意义!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明天就回帝都了!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缠着你了。” 那洁愣了一下,只见马思隐继续苦笑:“是秦陆和我父亲谈的吧!” 他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经触怒了父亲,父亲不会再让他自由下去了。 那洁想起昨晚秦陆的古怪,她明白秦陆为什么这样做,马思隐是有些太过了。 其实这样,对马思隐也何尝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她微笑着看着他,“一路顺风!” 他忽然上前,轻轻地抱住她的身子,那洁下意识地就要挣开。 “不要动!我就抱一会儿。”他的声音很轻,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那洁僵着身子,一会儿,她抿了唇,轻轻推开他的身体,伸出一手,“以后当朋友?” 马思隐抿了唇瓣,“永远不会!” 他掉头就走,打开门,外面站了一排医生,赵寅在最前面,他旁边站着医院最近的热门女主角——安雅! “没事儿,他就是要离开了,来告个别!”那洁轻松地说着,尔后坐到诊台前,开始叫号。 外面僵持了一下才恢复了动静,赵寅拉着安雅离开。 “你放开我。”安雅甩开他的手。 赵寅表情有些凶狠:“刚才你叫我来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表情!” 安雅轻哼一声,“明明是你自己担心那洁!” 赵寅愣了一下后明白了,这小妮子是吃醋了。 上前拉着她的手,也不避着别人的目光:“吃味了?” “神经病,你才吃味了。”安雅拍开他的手,快步向着儿科那儿走。 赵大主任也没有再追上去,目光深远地瞧着她纤细的身影,唇边带着一抹笑意——明明吃味了,还说没有! 那洁这天上的半天班,而且十点半的时候就结束门诊了。 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将车开到了部队的家属区。 秦陆那儿的勤务兵早就为首长准备了四菜一汤,那洁问;“首长平时几点回来?” 那人回着:“有时十二点回来,有时就不回来了。” “那他吃什么?”那洁皱起眉头。 勤务员小声地说:“首长很忙,有时候中午就顾不上吃午餐,随便在办公室里吃一点,不过,下午下班很准时。” 那洁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中了一样,望着不安的勤务员,她淡淡地说:“你先去休息吧!” 她等到十二点半的时候,秦陆还是没有回来。 她将桌上的饭菜用保温盒打包了两份,徒步走到他的办公楼。 警卫认识她就放她进去了。 到了他的办公室外面,透过玻璃窗,看着秦陆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放着一份文件。 他的眉头深锁着,像是在思索。 那洁推开门,“首长应该吃饭了!” 秦陆惊喜地抬眼,然后立刻将面前的文件给合上,起身接过她的手里的东西一起到一旁的沙发那儿坐下。 一边将饭菜布置好,秦陆一边随口问:“你怎么来了?” 那洁站起来,身子往里探了探:“我来查勤的啊!” 秦陆笑笑,将她拖回来坐好,喂她吃一口:“那你看到了没有?” 那洁一边吃着一边亲了他一口:“你很乖,这是赏你的。” 赏了他一嘴的油! 秦陆皱了皱眉头,表示不满,只是什么也没有说就是了。 说起来那洁也挺不好意思的,明明给他送饭来的,到最后还要他喂她。 她吃饱后,秦陆才吃,她就瞧着他优雅的样子,“秦陆,马思隐今天去找我了。” 秦陆挑了挑眉:“是吗?” 她笑了笑:“来告别的,别吃味了,吃饭,乖!” 她摸着他的头,秦陆睨了她一眼,继续吃。 一会儿他就吃完,将东西给收拾好搂着她到休息室里去睡一下。 那洁窝在他怀里好久也没有说话,秦陆低头瞧着她的小脸,声音轻轻地说:“要是有想问的,就问吧!” 马思隐的事情是他做的,他也不想对她否认。 那洁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说:“秦陆,我们再结一次婚好不好?” 秦陆愣住—— 她大老远地开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问他这事儿? 想再问她的,她却无赖地埋在他怀里不肯说话了。 只是,在她的小脸蛋上,他看到了一抹红。 小东西是害羞了呢! 秦陆的唇边扬起一抹轻笑,方才,他的小妖精是在向他求婚吧! 其实他也有些遗憾结婚的时候,他们未曾相爱,那时他给她的太少太少。 他知道她要再结一次婚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大概是想搓合齐远山和她母亲吧。 这个爱操心的小东西!不过他却是愿意满足她的小小心愿的。 伸手搂着她,满足地闭上眼。 马思隐似乎从他们的生活里剔除了。 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身边了,外面,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对谁交待任务。 她小心地探了下头,就看见高原坐在秦陆对面,两人一起抽着烟,十足兵痞的样子。 她的脚步声惊动了秦陆,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后立刻摁熄了烟头,高原也紧跟着,生怕慢了一步得罪了自家老大。 “嫂子也在啊!”高原笑得意味深长的,“秦陆你上班都不放过嫂子啊!” “去你的,小洁怀孕了!”秦陆睨了他一眼,“满脑子尽是淫邪思想!” 高愿轻笑一声:“革命军人也有需求不是么!” 秦陆哼了一声,接过自家宝宝的身子,关切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高原她很熟悉,所以一点也不避忌地撒着娇:“你又不陪我!” 两条小手臂挂在他的颈子上,十分粘人的样子。 高原立刻识趣地出去,让他们说话。 秦陆望着高原的背影,笑着捏着她的小鼻子一下,“小东西,打扰我工作了知道啊?” 她作势要下来,“那我先回去。” “等我下班一起回去吧!”秦陆拉着她的小手,拖了回来,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陪我看公文。” 那洁就笑:“不怕我泄露国家机密啊!” 秦陆将头搁在她的发心:“不怕!你泄露一条,老子就上你一次!” 不要脸!不要脸! 她完全听不下去,耳根红红的,捂着耳朵。 秦陆好笑地拉了拉她,不过他真的有事儿,所以不再和她玩闹,专心地看起来。 那洁偷偷地瞧着他的面孔,俊脸很严肃,目光专注。 她觉得脸有些热,忽然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宝宝,你在动摇你家老公的军心!”他含着笑,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再这样就军法处置了啊!” 那洁脸红红的,乖乖地窝在他怀里。 秦陆一边瞧着手里的公文,一边缓缓地说:“结婚的事儿,晚上我们回去再说!” 她直接将脸埋在他怀里,害羞的样子让秦陆愉悦地笑了。 五点整,秦陆就收拾了东西,带老婆回家。 晚餐前的时候,秦陆带着她去楼顶。 天台上,有着玻璃盖的透明屋子,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的。 走进去,既可以仰望星空又不会被吹到,比之马思隐的热汽球实用又浪漫。 正中间,放着一张长形的餐盯,上面布置着鲜花和红酒。 那洁侧着头,“秦陆,你是不是要求婚!” “孩子都有了,你还要我求婚?”他笑着拉她过去。 抱起她的身子放在粉色的桌布上,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看起来十分清纯。 秦陆拥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神秘一笑,拿起一边的小提琴拉了起来。 古典的音乐流泄了一室,那洁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 这些世家子弟肿么都会玩乐器,一个一个玩得还很地道。 她听得出来,秦陆拉的是梁祝。 “秦陆,不要拉这个。”她轻轻地说,“我不要我们是这样的结局!” 他停了下来,笑看着她:“那你要听什么?” “快乐颂!”她存心为难他。 秦陆只是纵容地笑着,硬是拉起来,不过么,拉得也不错就是! 那洁就跟着晃着洁白的小腿,和着拍子轻轻地哼着。 秦陆拉着缓缓地走近她面前,将小提琴放到一边,目光温柔地瞧着她。 她坐在桌子上,和他正好平齐,目光对着目光,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瞧着… “那小姐,愿意嫁给秦陆先生吗?”他十分郑重地开口。 那洁抿着唇,侧头笑着看他,不说话。 因为她知道,他肯定有话和她说! 秦陆缓缓跪了下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钻戒,放在她的手心里。 “那小姐,我必须十分诚实地告诉你,你怀了秦陆先生的孩子,这辈子你只有一次机会可以嫁他。”他拽拽地说着。 那洁轻哼一声:“如果我放弃这次机会呢?” 秦陆微笑:“给一个理由!” 那洁看着他,手指戳着他的脸:“因为秦先生很小气,爱吃醋,动不动就欺负那小姐!” “我有这么坏吗?”他皱了下眉头,表示不满。 那洁微笑着看着他。 一会儿,他抿着唇,表情臭臭:“虽然我小气,爱吃醋,动不动就欺负你,在床上将你折腾得死去活来,但是那小洁,实话告诉你,当时我的感觉好极了!” 她差点笑出来,但还是忍下了笑意,继续看着他说:“但是秦先生很爱那小姐,无条件地爱着,所以,那小姐还是答应秦先生这次不合理的求婚!” 她将戒指扔回他手里,伸出纤指:“现在替我戴上吧!这辈子你只有一次机会。” 他睨着她调皮的笑脸,含着笑将戒指套到她的无名指上。 闪亮的钻石将她纤白的手指映衬得更好看。 那洁顺手拉起他的身子,小手环着他的腰身,“秦陆先生,跳支舞吧!” 他搂着她的小腰身,将她的鞋子脱掉,然后让她站在自己的皮鞋上。 轻轻地带着她晃动着,在满天的星光下,见证着他们这次的结合,是因为爱! 两人晃着晃着,她就感觉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温度,这种感觉让两人都同时停了下来。 “秦陆,我们第一次跳舞的时候,你为什么会那样...?”她仰头坏笑。 他那次可是十分狼狈呢,一屋子的人都瞧着,要是被人瞧见下面支起帐蓬不丢脸死了? 秦陆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小坏蛋!要不是你太诱人,我怎么会那样!” 那洁笑得甜甜的,双手满足地勾着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是之前憋狠了吧!” 她闷笑着,惹火了秦陆。 身子一转,将她直接压到了长形的餐桌上,不过,动作很小心。 那洁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低笑一声:“怎么?又忍不住了。” 好像昨天他们还那啥过的,他真是… 秦陆喘着气,身子抵着她的,坏坏地厮磨着她。 久了,那洁也感觉热了起来,娇着声音推了推他的身子:“秦陆起来啦!” 他不动,还过份地伸出手将她的裙子给解开。 那洁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身子,不让他看自己。 但他坚定地推开她,抱着她起来,跪坐起来。 洁白动人的身子在星光下,耀眼美丽。 她双手捂着胸口,表情羞涩动人。 秦陆轻轻地拉开她,凑在她的耳边,“宝宝,还记得那次被打断的事儿吗?当时我们就在餐桌上…那啥!” 她的脸红透了,想抓过衣服穿,可是他将她的衣服扔得好远,她只得蜷在那儿,却不知这样形态更加让男人疯狂。 “不记得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衣服衣服,哪还记得那种事儿。 只有他们男人才会总是惦着呢! 秦陆抱着她,缓缓地拉进自己的怀里,“今天,要不要再试试!” 她睨了他一眼,在他的眼里有着浓浓的**之火。 尔后她明白了,这个混蛋,说什么求婚,什么浪漫,其实是为了满足他那点儿阴暗的心思吧! 那点子事呢他足足地记挂了这么多年。 她不说话,就睨着他。 秦陆用身体磨蹭着她,撩拨着她,直到她受不了地软在他怀里。 他如珠似宝地吻上她的唇,大手一点一点地挑起她的**,在她身体轻颤的时候,温柔地进占了她的身子… 月光下,她的身体白嫩迷人,他几乎控制不住。 一次过后,他失控地喘息着,一边将自己的衬衫套在她的身子上,再看下去,她别想休息了。 那洁头晕晕的,只记得他做的时候,自己一直地哭,开始的时候是背后火辣辣地疼… 后来他被她哭得心烦,换了一下,结果,她的膝盖也痛。 她哭着,扑到他怀里,骂他坏,小手捶着他。 秦陆抱着她,不声不响地继续,他注视着她小脸凝着泪水,整张脸蛋就像晶莹的果冻一样,长长的眼睫垂着,漂亮得不可思议… 抱她去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那洁有些睡意,秦陆就搂着她,半强迫地让她吃了些东西。 她睡觉的时候,他就在书房里处理事情,晚了回来,她睡在氤氲的灯光下,一身柔细的肌肤瞧起来迷人至极。 “宝宝…”他躺在身边,试探地唤着她的名字。 那洁朝这里靠了靠,小嘴贴着他的胸口迷糊了应了声。 秦陆伸出大手在她的小肚子上摸了一把,尔后心满意足地和她一起放眠。 第二天因为是周末,他没有上班,陪着她一起回了趟齐家,和齐父商量着婚期。 齐远山沉默了良久,才深深地瞧着那洁,“你,是不是去看过你妈了?” 那洁轻轻地点了头,“嗯,妈很好!” 她小心地看着父亲,“爸,我觉得你应该试一试。” 齐远山掏出一支烟,在看到那洁的眼时又放了下来,一会儿才说:“顺其自然吧!” 那洁听了却是很高兴,父亲算是同意她的做法了。 “爸,你放心,我提过你,妈除了有些激动外,没有什么不好的。”那洁微笑着:“今天我打了电话,听得出来,她心情很好!” 齐远山神色有些复杂地瞧了一眼秦陆,“这事儿,爸怕会对不起另一个人啊!” 秦陆怔了一下,才明白指的是自己的父亲秦圣。 他淡笑着:“爸,你就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我爸能理解的。” 情况确实是挺诡异的,不过,秦陆能看得开。 那美慧那时能为齐远山生下那洁,就说明她的选择了不是吗? 几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齐远山就作了决定:“好,就这样!你们看着办吧!” “爸,我们想低调一点,就家里人聚一下就行!”那洁围着家里人那三个字转。 齐远山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笑笑:“行!” 当下看了黄历,决定婚礼于一个月后举行,那时那洁也正好怀上三个月,胎儿也稳定些。 两人又在齐远山这吃了午晚才回到秦公馆。 陆小曼已经听秦陆说过要结婚的事儿,当然很高兴。 “这次一定要好好地热闹一下。”其实她也挺憋屈的,上次为了隐瞒秦陆的病,硬是低调了很多。 这次也算是补偿一下小洁吧! 秦陆淡淡地说:“就自家人吧!” 他瞧着那洁浅浅地笑着:“只要我们最重要的人都在,就可以!” 陆小曼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他们坚持着,也就算了。 可是事与愿为,在她着手秦陆和那洁的婚事时,还是泄露了消息。 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都知道秦家的少奶奶远赴美国六年,这中间的故事还是没有什么人知道的,所以这会子都闹着要参加。 这么传着,要求参加人越来越多,陆小曼算着算着,竟然从自家三五桌变成了上百桌。 她有些无奈地打电话给秦陆:“儿子,妈不行了!” 秦陆轻声地问她怎么回事,一边摸着怀里的小人儿。 此时,那洁才洗完澡吹完头发,一身清爽地窝在他怀里。 “婚宴已经到一百桌了。”陆小曼皱着眉头,怕秦陆他们会应付不来。 想想小洁已经怀孕,是不适合大操大办的。 秦陆知道那洁也听到了,于是无声地瞧着她询问。 那洁耸耸肩:“按妈的意思办吧!” 这风声都放出来了,不办好像说不过去,秦家丢不这个脸。 秦陆笑着和那边的陆小曼说了几句,陆小曼自然高兴—— 为什么?别人都说秦陆离婚了,这么办一下,让他们瞧瞧小洁和秦陆有多恩爱。 哼,她的孙子都有了,还不够堵住那些人的嘴吗? 秦陆挂上电话,笑看着她,“宝宝,接下来有你忙的。” 他抱着她,用自己的下巴蹭着她的小脸蛋儿,“别太累好吗?” “秦陆先生,你说我们这是重婚呢?还是复婚!”她勾着他的颈子,有些坏坏地问着。 秦陆捏着她的粉颊,没好气地说:“尽淘气!” 那洁趴在他的怀里笑,“其实我们真的差一点就离了。” 她笑了一会儿,感觉上面没有动静啊,一抬眼就瞧着秦陆十分阴沉的面。 她敛住笑意,伸手拉了拉他的手,“秦陆好嘛,对不起啦!是我说错了好不好!” 她摇着他的身子,小脸贴在他的脸上。 只见他缓缓地开口,表情再是正经不过,“小洁,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能轻易地说出来这话的,但是我告诉你,这辈子我也不可能和你离婚的。” 他说完后,定定地瞧着她。 那洁怔住,她不过就是随口说了一句么,他怎么这么当真了啊! 不过生起气的男人还是挺怕人的,她只能继续地哄着他,“秦陆好了嘛,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他很快地指着自己的唇瓣。 那洁有些傻眼,尔后就是装傻:“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过来。” 小身子刚站起来就被他狠狠地扣到了怀里,用她的压着他那儿,带着灼热的男性气息逼近她:“饿的不是那儿!” “那究竟是哪儿嘛?”她快要哭了,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 伸手推推他坚硬的身子,这人,这人有没有她是孕妇的自觉啊! 秦陆勾唇一笑,就贴紧她的唇瓣,邪气地说:“你选一个喂一下!” 这个混蛋,色狼! 她伸手轻捶了他一记,小拳头被他给握在手里,“宝宝,快点!” 红着脸,她垂着头不敢看他。 秦陆勾起她艳红的小嘴儿,让她抬眼瞧着他的眼。 他的目光中满是柔情,往前一凑,密密实实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身子一紧,小手捉住他的衣服,整个人都趴在他的怀里。 秦陆探出舌尖探到她的小嘴里,勾着她的,缠着一阵脸红心跳的吮吸。 那洁的小手揪紧,被他撩得有些热了起来,小舌反缠着他的,一起到他的唇里嬉戏着…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触着,探进她的睡衣里,她绷紧身子,强烈地渴望着他。 “秦陆…呜…要…”她呜咽着,小手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 秦陆也有乱了,有些不管不顾地压上去,热烈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身子… 直到失控前才蓦地松开她,自己坐着直喘气。 “小妖精,等你生完孩子一定弄服了你!”他恶狠狠地说着,尔后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小心地帮她整理好衣服。 那洁脸红着,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秦陆纵容地吻了她一下,尔后抱她回房睡觉。 “晚了,我家宝宝和小宝宝都要睡觉了!”他一边上楼一边亲着她的小嘴,抱着她一点也不费力。 那洁躺到床上的时候,看到秦陆要下床。 “秦陆,你去哪儿?”声音娇软得不可思议。 他回头,俯身亲吻了她一下,“乖,我去洗个澡!” 她脸上的颜色更深,知道他定是去…那个了! 想也不想的,她下床从后面抱着他的身子,在反悔之前,低低地说:“我帮你!” 秦陆的身子震了震,他低头看着自己腰上的小手,轻轻地说:“宝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那洁抿着唇,好一会儿才又说了一次:“让我帮你!”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不要我自己表演给你看了?小变态!” 他的手落在她的小手上,尔后带着她往下,“那就来吧!” 她像是被烫着一样,手缩了回来,尔后小声地说:“你去躺好!” 秦陆笑着转过身躺到床上,看着她穿着性感的性衣,像个小妖精一样爬到他的身上,轻轻地挑开他的浴袍,而后,小嘴亲吻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往下…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声音脆弱,“宝贝,不要…” 她低下头,一会儿听着他的喘气声,坏坏地笑着:“是要,还是不要?” 秦陆猛地将她压到身下,“小妖精,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这个小混蛋,是嫌他还不够难受是吧! 竟然用那么邪恶的方式,好吧,是很舒服,可是他不想她累着。 他凶悍地出击,结果也没有怎么样,轻轻地吻了她的唇瓣,声音暗哑地诱哄着:“宝宝,快睡!” 那洁赶紧地闭上眼,在他要转身的时候,忍着笑:“秦陆,我就不打扰你去亲近五指山了!” 他回头,没有好气地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个小东西,现在比他还要色。 动不动就诱惑他—— “老公,我背后长了个小东西,你看一看。” 不等他说话,她直接脱了衣服,他就看到嫩白如玉的美背,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有时候在洗脸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睡衣弄湿了,不假装迷了眼睛,扑到他怀里,让他看风景。 好,他都记着,等她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不弄死她! 秦陆狼狈地跑到浴室里,气得连没有舒解的**都忘了。 那洁就在后面吱吱地笑着,浴室里,秦陆的心软得不可思议。 这样的小东西,他喜欢极了。 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埋着头睡着了,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大手抚着沉睡的容颜,心里沉静如水。 第二天那洁和秦陆都不上班,于是一起去订了一下婚纱照,挑选了几个喜欢的系列,准备下个星期来拍。 上次,他没有来得及回来,只有她一个人拍的。 所以也算是补偿她吧! 那洁挑选了几款婚纱,让秦陆看行不行? 秦陆看着她站在镜子前,设计感很强的婚纱将她的身材突出得更加地玲珑有致,特别是胸线的腰身那里,简直就是魔鬼曲线。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的小腰,头搁在她的头顶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小妖精,你这样出去,不知道会迷死多少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大手留恋在她的小腰上舍不得下来。 那洁抿唇一笑,回头抱着他的颈子,“你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有那么好看!” “我说有就有!”他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尔后又看了她换了几组。 完了后,那洁决定了哪几套衣服。 两人在外面用了晚餐才回去,才到家不久,秦陆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部队打来的,他接起后,眉头就深锁了起来。 越往后,神色就越是阴沉。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就会出发!”他挂上电话,看着一旁的那洁,有些抱歉地说:“我明天必须出差一趟。” 那洁能理解,她也没有问他去哪,只是轻轻地说:“我在家等你!大概去多久?” 秦陆也没有什么把握,叹了口气,“应该个把星期吧!” 那洁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仰起头,“小心点儿。” 她下意识地感觉到,不会是开会交流这些事情,必定有什么重要的任务,秦陆不方便透露,她也不问。 秦陆无声地抚着她的额头,“别担心好吗?宝宝,我会好好回来的。” 那洁睡着后,秦陆走到书房里,打了笔记本察看着文件。 一会儿,他夹着烟,缓缓地吐着烟圈。 突然间让举行大规模的军演,真的很奇怪,而且是和别的部队一起完成! 以前就是军演,也是兄弟部队,大家都有默契。 这次,对方的来路和领导的性子他一点也摸不准。 而且,上面下来的任务是全军作战,也就是说,包括他这个军长! 凭着敏锐的嗅觉,他感觉到了一种风雨欲来的压力。 说不出,但是心里就是有一抹不安! 第二天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就不在枕边了。 床头有一张纸条,是他留给她的,“宝贝,早餐准备好了!记得吃!” 她看着会心一笑,伸手搂着秦陆的枕头深深地闻着属于他的味道。 赖了一会儿才起床,才洗完脸,手机就响了。 “首长,有什么指示吗?”她俏皮地问。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低笑着,“你确定用指?” 她脸红着骂了他一句,秦陆继续笑:“车里就我一个人。” 她听着那边有些吵杂的声音,皱着眉头:“你去哪儿啊?” 秦陆含着笑,一手操纵着方向盘,“去a城。” 那洁嘀咕了两句,取悦了秦陆。 这个小丫头,现在还记着以前的那事儿哪! “我开车了,我叫了张妈去照顾你,勤务兵总不如自己家里的人细心,听话知道吗?”他像是教小孩子一样教着她。 那洁抿着唇,甜甜地嗯了一声。 秦陆要她挂电话,她无赖地不肯挂,半哭着说:“秦陆,我想你了怎么办?” “忍一下,乖。”他哄着,耐性十足。 那洁的小性子上来,“秦陆,要不,你将我一起带去吧!我是军医不是吗?我可以照顾你的生活,还可以照顾你的身体…” 她存心诱惑他,想让他破例。 秦陆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这个丫头怀孕后就特别粘人,现在一定是不习惯他不在身边吧,美人计都用上了。 “留着精力,老公回来好好地疼疼你!”他说着就挂了电话,因为车已经到了目地的—— 一望无际的丛林,部队已经驻扎,军绿色的军装在这里是最好的掩护。 “对方的人来了吗?”秦陆淡淡地问着。 高原目光随着秦陆一起看向远处… ------题外话------ 亲们,节日快乐!感谢大家支持! 140 险中求生! 秦陆冷冷一笑:“全军备战!” 说是军演,但是谁知道这次是个什么性质的! 晚上来个突袭也不是不可能的。 高原点头,命令全部集合,就地扎营。 秦陆召集了几个连级以上的干部开会,他的神情十分严峻。 会开到一半,高原就有些发飚了,“这什么军演,什么消息也没有,就让在这里等着?” 秦陆抿了唇,淡淡地说:“那就等着!” 他们是军人,军人就必须服从指挥! 进入简易的指挥中心,秦陆和高原讨论了初步的计划。 在隐约的焦躁中,他们度过了三天,对方一直没有动静。 上级也没有指示,所有的人都必须等着。 第 144 章 写得不错,是哪个记者写的?” “爸,我要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要杀了秦陆!”马思隐的神色趋于疯狂。 他是喜欢那洁没有错,但是他不希望用卑鄙的手段让秦陆消失,那样的话,那洁会恨死他的。 马参谋忽然伸手在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言词十分严厉:“思隐,一个女人让你迷得神智也没有了吗?这么和我说话。” 马思隐的气焰小了些,但还是梗着脑袋,“爸,我要听实话!” 马参谋冷笑:“你觉得我会这么蠢吗?这么明白张胆地要杀一个军长级的人?” 马思隐不说话,马参谋接着说:“我的实话就是你和那洁不可能!死了这条心吧!” 马思隐面如死灰,什么也没有说。 “下去!”马参谋挥了下手,马思隐愤怒地望着他,“如果我放弃,你能不能放过他们!” 马参谋眯着眼望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很好!他很敏感地知道自己不会停手,这点儿像他。 “我不会为了你的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而去搅乱军队,思隐,我做的事情不用和你解释,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他严厉地说着。 马思隐抿唇,尔后愤愤地跑出去—— 他一定要阻止! 与其瞧着她痛苦,不如看着她快乐! ------题外话------ 这一章,希希写得极为辛苦,从晚上六点写到十一点,可能不是很好看,但是真的尽力了!呜呜,睡觉去了! 141你自找的! 一大早,那洁就起来,今天她要上半天班。 秦陆有些赖皮地拖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起来。 “宝贝儿,再陪我一会儿!”他将她压到身下,一手支着身子不让自己压到她! 那洁向上亲亲他的唇瓣,软着声音:“秦陆,再来就迟到了。” 她小睡了十分钟就醒了过来,幽幽地问:“秦陆,现在几点了?” 秦陆轻柔地摸着她的头,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八点十分。”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心急火燎地找衣服穿。 边穿边骂他:“你这个坏蛋,为什么不叫我!” “我叫了啊!”秦陆的表情十分无辜,“那时我叫你的名字的时候,你拼命地说——不要,秦陆,不要这样!” 他侧过身子,伸手抬起她的小下巴,坏坏地说:“是你让我继续继续,再用点力的,不记得了?嗯?” 她脸红似火,拍开他不干不净的手,继续穿着丝袜。 秦陆瞧着她穿了件淡米色的针织衫,下面是一条宽松的休闲裤,很舒服很安全的打扮。 他很满意,因为她有当妈妈的自觉! 但是这么保守的衣服,为什么还能看出她的腿这么直这么长,腰也是一点也看不出怀孕的样子。 再上面,倒是十足的孕相了,饱满得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 秦陆很想再拉下她的身子,但是她定是不肯了。 于是撑着身子,慢条斯理地说:“宝贝,中午早点回来!” 她睨了他一眼,只见他接着说:“你老公的那啥还没有洗呢!” 那啥? 那洁愣了一下后小脸羞得通红通红的,用力地捶了他一记,在他吃痛之际赶紧着离开房间。 一路走到楼下,用完早餐的时候,准备开车上班,尔后就看到门口停了一辆军用车。 她愣了一下,上面下来秦陆部队的司机:“夫人,首长让我来送您!” 那洁想了一下也没有拒绝,她的腿那儿现在是有些酸,都是那坏蛋,压着她压了半个多小时,她怀疑都要青了! 坐上车子来到医院里,出乎意料地,病人不多。 那洁中午下班的时候,正要离开。 安雅叫住了她。 “那洁,能谈谈吗?”安雅脸上的表情有些迟疑。 这次安雅帮了她一个很大的忙,其实也是有些风险的,那洁很感激。 “那一起午餐?”那洁微点头,安雅微微一笑,两人并肩往对面的一家餐厅走去。 安雅怕冷场,就看着那洁的小腹,“有两三个月了吧!” 那洁怀孕的事情在医院里不是秘密,安雅自然也知道,心里也挺为她高兴了。 因为那洁怀孕,安雅也十分体贴地点了清淡的菜色。 等菜的时候,她看着对面的那洁,轻声地说:“你真的很幸福。” “谢谢!”那洁的性子也比较随和,不会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 现在安雅能诚心地和她坐在一起,她也就能当她是朋友。 其实日子久了,她感觉到安雅这人相当不坏,属于面冷心热的那种,大概是以前当女王当多了,难免难以亲近些。 安雅瞧着那洁沉静的小脸,感叹着自己真的有些老了。 那洁今天才二十四吧!而自己已经30岁了。 伸手搅着面前的饮料,许久之后,她才抬起眼,“那洁,你要秦陆小心马参谋。” 那天她和父亲通完电话后,晚上的时候,父亲又来了电话,和她谈了很久。 对于政事她不太明白,父亲也不便和她说得太多,但是最后父亲叹了口气说:“让秦家的小子当心点儿吧!” 安雅是明白的,马参谋背后的背影有多深,不是一个秦家能抵抗得了的。 所以下班的时候看着那洁,她想提醒一下。 毕竟她也喜欢过秦陆么! 再说,面前的那小洁也不错讨厌。 他们就要结婚了,这个时候,还是得清醒一点好。 她总觉得马参谋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付秦陆? 那洁心里明白,她早猜到这件事情和马家有关系。 但是明明马思隐说了要放弃的!她有些想不明白。 不过她相信秦陆对处理好的,她其实很想让他退下来,但她不能这么自私,让他为她牺牲那么多!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那洁真心地说着。 安雅淡淡一笑:“不客气,再说这是我欠你的。” 那洁侧脸,表示疑问。 “如果是那件事情,我们不提了,就是一个误会。”她风清云淡地说着。 安雅抿唇,许久以后才说:“不是误会!我曾经…” 她突然觉得说出来很困难。 “我曾经勾引过秦陆。”说出来后,心情放松很多了。 那洁微微睁大眼,表示不敢相信。 安雅凑了过去,声音低低地:“我脱光了,他都没有反应!” 那洁的眼睁得很大,她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什么时候?” 安雅觉得说出来了,也没有什么避忌了,“就在a城,那天你来之前,我抱住他,他差点动手打了我。” 她瞧着那洁,“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能怀疑秦陆。他是真的爱着你!” 她有些自嘲地说:“我觉得我也长得不错,他能抵抗得了我,就能抵抗天下的女人!” 那洁听着这话,本来应该疯狂吃醋的,怎么现在有种莫名的喜感啊。 不过,她记住了,秦陆那个混蛋,这事儿他从来没有和她说过。 晚上,好好收拾他。 “那你家赵主任现在的表现如何?” 安雅的脸红了红,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就那样吧!勉强!” 那洁抿了下唇,正要说什么,斜斜的地方走过来一个男人,一抬眼,不好—— 是黑着脸的赵大主任! “就那样?勉强?”他瞪着安雅,没有说出的是。 他听到了什么?她竟然脱光衣服勾引过秦陆?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是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今晚睡不服她,他就不姓赵。 他黑着脸的样子让安雅吓了一跳,一会儿又平静下来。 拍着胸口“你干嘛突然出来。” 赵寅气极,要是他不在这里,哪知道这个小女人的心里藏着这样的秘密。 她喜欢秦陆,他是知道的,但是色诱?安雅? 他怎么也联系不起来。 但是现在有那洁在,他也不方便和她发难,让她吃饱了吧!耐操! 那洁这时候夹在中间,那个不自在啊,她想走又不好意思! 安雅的眼里明白地写着救我两个字。 这时候走是不太意气哦! 三个人诡异地吃了一顿饭,完了那洁赶紧着走人。 赵寅盯着一脸无措的安雅,唇勾起一抹冷笑:“走吧!” 她被迫跟着他起身,下意识地说:“去哪儿?” 他侧过脸,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去找一个地方,证明一下我不是勉强为止!” 她尖叫一声,就被赵寅直接横抱起来,往对面的停车场走去。 “赵寅,我下午还要上班!” 赵寅一手掏出手机,一边迅速地替她请了假,当那边的人颤抖着问理由的时候,他火大地吼了句:“做…生孩子!” 安雅呆住了,然后立刻捶着他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我不要生孩子!” “安雅,是不想生孩子,还是不想生我的孩子!”他一把捏着她的小下巴,放下她将之抵压在车子的车门上。 她的脸上有些惊慌,这些天的欢爱,他一直有措施,所以她也以为他不会想和她长久。 只不过是男欢女爱么,有什么关系! 此时听他说生孩子,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不应该惹的人。 她小心地瞧着他的有些风雨欲来的脸孔,试探地问着:“赵寅,你是认真的?” 他听了她的话后,脸色更差。 唇贴着她的唇边,大声地吼着,“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以为我喜欢贡献我宝贝的种子给女人吗?” 赵寅是个十分自恋的男人,他看不上的女人是绝对不会碰的,这个女人,竟然以为他们只是玩玩!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难道不是吗?”事实证明,安雅气死他的本事远远超出他想象。 赵大主任觉得自己已经接近表白了,但是她却是一个劲儿地和他打着太级。 简直是太不将他放在心上了。 他恼怒地低下头,用力地啃咬着她的唇瓣。 安雅想也不想地用力地踢他,结果悲剧了,一不小心踢到了男性之宝。 他捂着伤处,一脸阴阴地瞧着她。 她不禁咽了下口水,下意识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他平息了疼痛后,大手摸在她的唇瓣上,那粉色的唇瓣漂亮得不可思议。 无论穿着衣服还是不穿,她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经三十了。 赵寅的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她,她的脸蛋和身子娇嫩得一如小姑娘。 唇勾起,他冷冷地说:“安雅,如果不是知道你跟我是第一次,我会觉得你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 他一句话让安雅给炸毛了,她火大地戳着他的胸口,步步紧逼,“我随便?是谁在那洁才回国的时候,就像只哈叭狗一样凑了上去的,赵寅,你那才叫随便!” 臭男人,竟然这么说她! 她再让他上,不是显得她很随便吗? 背过身子就要走! 这边赵寅已经消了气,一把扯着她的身子再度压到车门上。 “吃醋了?嗯?”他抚着她的小脸,她用力在他的脚上踩了一脚:“鬼才吃醋!” 虽然痛得很,但是赵寅一点也不打算松开她。 这个小女人看起来斯文,其实泼辣得很。 他伸手打开车门,将她给推了进去,自己则迅速地坐到车上发动了车子。 以前,他们都是在外面过夜,但是今天,他将她带回了自己家。 赵寅的房子一如他的人,高品位,位于市区的豪华公寓。 三室两厅,装得极为高雅。 但是安雅完全没有时间去欣赏,赵寅就将她压到了吧台边,他伸手取出了支后劲挺足的红酒,倒了一杯,凑到她唇边:“喝下去!” 她不肯,别开脸去,“赵寅,你发什么神经!” 他扯着自己的领带,还有扣子,动作大得将两颗扣子给扯飞了出去。、 他的胸口敞开着,拿起酒自己喝了,尔后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迅速而精准地吻住她的唇瓣… 结束的时候,赵寅起身,看了看她在床上哭泣的样子。 雪白的肩抖动着,像是很伤心。 他笑笑地,拿起床头柜里的一个名贵的盒子放到她面前,“我们结婚吧!” 本来他是不打算这么快就服软的,但是这丫头哭着他心烦。 算了,还是娶回来折腾吧! 她不要名份,但是他想要,他不想再和她在酒店里过夜了。 之前,他让她过来住,她不肯,他想去她那儿,她也不让。 他心里明白,她从心里没有接受他。 但是今天,她跟着他回来了,也许是有些心虚,也许是有些愧疚,但是赵寅不是一个很较真的人,她愿意心虚或者愧疚,说明说她的心里有他。 对于他们这样的成年人来说,婚姻应该是成熟的,理智的。 他认为,她这些情绪对于他,是足够构成了结婚的条件了。 赵寅一直觉得性冲动是婚姻最本质的东西,他喜欢和她做这事,她应该也是喜欢的,虽然每次哭得凶,但是她的小手一直放在他的肩上,有时候动起情来。 一直哼着他的名字,也就是这点儿,让他觉得很稀罕! 他只有她一个女人,无从比较,但是他能感觉到,这应该就是男女这事情的最高享受了。 他无意于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他要和她结婚,让她生孩子,组成健康的家庭。 她值得他如此,因为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床上的安雅仍是趴在床上,维持着他们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动作。 他也知道今天是有些粗野了,于是上前,执起她的手指,缓缓地将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 她先是怔着,然后下意识地就拔除—— “我不想和你结婚!”她表情十分冷淡地说着。 赵寅勾唇,捡起她扔回来的戒指,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 他突然走向了窗边,这时,安雅也跟着坐起身,迷惑地瞧着他。 赵寅回身,淡淡地说:“既然你不想要,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结婚,这枚戒指扔了吧!” 他说着,扬起了手,打开窗户,用力地要掷出去。 安雅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过来,用力地抱着他的腰身—— “别扔!”她说着,就仰起了头,目光直直地瞧着他的手里。 赵寅神情一黯,“可能我们真的有缘无份吧!” 她瞪着他,忽然背过身去,光洁的身子在他的目光下诱人至极。 这样的女体,很难不让人想扑上去再缠绵个几次! 安雅飞快地穿着衣服,刚才还醉得软软的身子现在看起来那么僵硬。 “你去哪儿?”赵寅的声音干涩极了,他一直站在窗户那里没有过来。 安雅穿好后,沉默了看了他一眼,“我去下面找找,看能不能找得到了。” 他不动声色地说:“这里是二十五楼!” 安雅瞪着他,忽然爆发了,“你就不能多求一会儿吗?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就扔了,赵寅,我恨你,如果真的找不回来,我一定不会嫁给你!” 她说着,用手背抹了一下眼。 她哭了吗? 在她的手背上,他清楚地瞧到了一抹水渍,真的哭了。 “真是爱哭的小姑娘!”他却笑了,缓缓地朝着这边走过来。 拿起一方纸巾伸手为她拭去眼泪,声音很轻地说:“你想嫁给我,是不是?” 她立即回他:“不想!” 他沉沉地笑了一声,尔后抬起她的小脸蛋,让她直视他的眼,“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找那枚戒指。” 她瞧了他许久,才呐呐地说:“那应该很贵。” 他不在意地说:“我买得起!” “安雅。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吗?比如说,你喜欢我,想嫁给我!”他摸着她的脸蛋,声音十分温柔,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安雅抿着唇瓣,许久也没有说话。 她完全被溺在他此时的目光里,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而她,也从来没有心跳得这么快过。 她有些恼怒起来,忽然就伸手推他。 “哪儿去?”他笑着伸手拉住她的身子。 安雅吸着鼻子,“回家。” 他将她拖到自己怀里,捏着她的脸,“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往哪去?” 她挣了挣,他用了些蛮力将她困住,在她恼怒之际,伸手摊开手掌,在他的手掌中间,是那枚耀眼的钻戒。 安雅盯着瞧了许久,然后死命地捶着他的胸口:“你这个坏蛋!” 赵寅忽然单膝跪了下来,执起她的手,表情十分郑重地问:“那么安雅小姐,你愿意嫁给这个坏蛋吗?” 安雅的回答是用力地啃上他的唇瓣,力气大得几乎咬破! 他颤着手替她将戒指戴好,然后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良久,他轻轻地说:“以后在床上,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安雅用力地扯开他身上的衬衫,有些凶狠地说:“你完蛋了!”]、 他被她推到床上,看着身上坐着的小女人,他笑得十分满足… 安雅,其实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这里热火朝天的,而那洁坐着车回家后,随口问勤务员:“首长呢!” 勤务员说在书房里,那洁走上楼。 站在楼梯口,就看着秦陆坐在书房里,缓缓地吸着烟。 他正在上网,某处的官方网站。 那洁走过去,轻轻地说:“首长大人,你应该休息!” 他笑笑,伸手将就烟给摁到烟灰缸里! “这么迟回来,被谁绊住了吗?”他轻轻地笑着,眼里都是笑意。 他不说还好,一说那洁就想起了安雅的话。 她心里打起了小九九,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 142 那洁坏坏地笑着,唇贴着他的唇瓣,诱惑似用舌尖舔着他的唇瓣,就是不去深吻他。 秦陆被她撩得有些狠了,竟然用那只受伤的手臂去扣她的身子。 他们同时叫了一声,他是因为痛,而她是惊着了。 她想动,但他沉着声音:“不想让你老公废了的话,就乖乖地别动。” 她的身子僵住,感觉他的火舌一下子窜进了她的小嘴里,直接压着她,疯狂地窜动着,等到他有些满足了,才缓和了下来,勾着她的小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触着,和她嬉戏… 她有些羞,躲开,他就整个将她含着,诱惑似地吮着,那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小手抓着他的颈了,抓得有些深,在上面留下了几道鲜明的红痕。 秦陆吻着吻着自然觉得不够,他停了些许下来,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说:“宝宝,放我下来!”他想要她,哪怕只能轻轻的,也想要做一次! 她的小脸透着深红,小嘴也喘着,那热气透过唇渡到他的身体里。 这种感觉舒服极了,他有些迫切,用身体抵着她,暗示着他的急迫。 那洁小手揽着他的颈子,平息了她一会儿,总算是回来些理智! 她娇媚地瞧着他,像是带着委屈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秦陆的脑袋里现在只剩下了**,哪还有别的。 那洁咬着他的唇瓣,诱惑地说:“说,有没有看过别人!” “真没有!”他忙着亲她的小嘴,抽空说着。 那洁的睨了他一眼,尔后勾起唇瓣,“那安雅呢?” 她的唇停在他的唇瓣上,尔后就等着他的反应。 秦陆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就轻笑起来。 难怪这个小东西今天这么反常,玩得这么重口味,原来是吃味了。 心里的劣根性起来,于是轻哼了一句,“我都忘了,好像是看过!” 那洁气恼地在他身上捶了一下,弄到他伤处也不管。 小身子滑下,在他错鄂的目光下走向书房的门口。 “宝贝,你就这样将我绑在这里?”他扬了扬眉头问。 那洁火辣辣地回头:“你在这里悔过吧!” 秦陆哭笑不得,这小东西的醋劲真正是大! 不过他也知道她一会儿就会心软,于是安心地坐着。 半个小时的,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以为是那洁,想也不想地说:“小妖精,忍不住了吧!快来解开我,让我好好疼你!” 但,进来的不是那洁,而是高原。 高原走到门口,两个男人同时目瞪口呆。 秦陆低咒一声,但是高原却是笑开了,心情极好地调侃着,“我说哥们,你这玩得是重口味啊!” 他走过去,拉拉秦陆手上的绳子,“这个,就困住你了?” 秦陆瞪着他,高原不怕死地又将目光落在他敞开着的胸口:“怎么,被老婆玩到一半丢下了?” 有些邪恶地将目光再往下,瞧着秦陆那狼狈的男性之上,笑得快要趴下了。 “秦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家里都是扮演这种角色。”笑得极夸张,流出了眼泪。 秦陆咬牙:“笑够了没有,快帮我解开!” 高原这才帮他松开身子,一边解一边说:“我要不要等你一个小时,等你将家事处理好了。” 秦陆哼了一声:“不用,晚上再收拾那个小东西。” 勤务员端上茶水,高原就和秦陆一起吞云吐雾起来。 两个男人大多谈的都是政事儿,自然都围着这次军演的事情。 “秦陆,我觉得这事情绝对不简单!”高原一脸的正色,“对方对你的作战能力十分了解,我觉得是深入研究过你的心理,要不然不会精确到算到你的每一个指示方案。” 秦陆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缓缓地吸着烟! 一会儿,高原有些沉不住气了,催促着说:“秦陆,你倒是说个话啊!” 这不能总是处于挨打地位吧! 秦陆淡淡一笑,“你觉得背后的人会蠢得很快再动手吗?” 高原摇了摇头,“这倒不会!哪那么嚣张啊!” 这是部队,这次玩这么大,应该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了,再来第二次,就是除了秦陆,那人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他猛地悟了,“我明白了,他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 “他要我忌惮,或者是一个警告吧!”秦陆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他背后的目的是什么,但绝不是我秦陆一条命!” 也不仅是小洁,在他的感知里,那个人并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 因为他的眸子太冷,那种长期处于政治中心才有的冰冷! 高原有些结巴了,“那应该怎么办?” 秦陆伸手摁熄了烟,“以静制动吧!没有什么办法!” 对手并不在身边,地位又高,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可想。 只有等敌人自己动了,露出了破绽,他才有机会反扑! 而且,现在他秦陆真的不确定这当中的根由是私事,还是有别的不为人知的东西。 高原的嘴巴张了好大,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秦陆轻轻地笑起来,“怎么,很难理解。” “不是,我是说,你哪惹来的这号人物。”高愿摇了摇头,想不明白。 秦陆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气,“我也不知道!” 自己家里的事情他无意于说太多,这毕竟涉及到小洁,还有整个秦家。 他总是感觉到,那个的目的,只是用他来威摄整个秦家而已! 做梦! 上到司令,下到母亲和父亲,再来是他秦陆和小洁,怕谁? 高原走的时候,故意对着主卧室说:“嫂子,我先走了啊!” 那洁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听着他说话,俏脸红了红。 一会儿就听着门被推开了,她立刻关了电话然后窝到被子里。 秦陆瞧着她整个人都埋着,只有一缕秀发露在外面。 他笑笑,侧躺过去,连人带被地抱着她,声音低哑着,“宝贝,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要问的?” 她不说话,小脸更往下埋了埋。 秦陆坏坏地要掀起被子,她尖叫一声,用力一卷。 下一秒,听到了秦陆的闷哼声,那洁吓了一跳,待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动静,不放心地出来,就看到某男正一脸得意地瞧着她。 “幼稚!”她坐着,瞧着他,小嘴巴翘得很高。 秦陆笑着,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怎么不高兴了?” 她转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从后面圈住她的小身子,头搁在她的肩上,侧头看着她的小脸。 一会儿笑笑:“小东西,还在气着呢?” 她不说话,他叹了口气,知道不将这事儿摆平了,她有的和他置气呢! 秦陆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看着她的小脸,似笑非笑地说:“当时我是没有看到,灯灭了。” 那洁哼了一声,“听说被抱了,感觉怎么样?” 想想他被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从背后抱着,她就觉得好大的火。 秦陆将她拉到怀里,亲亲小嘴儿,“没有感觉!除了我家宝宝,别的女人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皱了下眉头,表示不太相信。 秦陆低笑一声,深深地吻上她的唇瓣,随之将她压倒在床上,“老婆,醋吃完了,应该安慰一下老公受伤的心灵吧!” 她回神,捶了一下精虫冲脑的男人。 “你这叫受伤?”她没好气地说着。 秦陆笑,大手已经灵活地剥了她的睡衣,手指撩拨着她的身子,那洁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秦陆翻身,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腹,咬着她的耳根,热热烫烫的,“真是个爱吃醋的小东西。” 她伸手推他,“秦陆,你想不想孩子生出来了?” 这样早也做晚也做的,也不怕孩子出事儿。 他低头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才轻笑着说:“我打过电话给林主任了,她说你的情况很稳定,适当的运动可以让增加孕妇的体能。” 她又捶他,这个混蛋,这种事情也去问,还要不要她见人了。 秦陆这时候哪忍得住了,张口就开始咬她的身子,各种亲各种咬… 说实话,她也想,但是这两天真的做得有些多了。 伸手果断地推开他的身子,撩了一下头发:“秦陆,不行…” 他缠着她的身子,声音沙哑着哄着骗着,她都不肯。 “宝宝,我就亲一亲,保证不碰好不好?”最后,他还是让了步,心里已经恨上了这个没有出世的小东西。 那洁抿着唇儿笑,凑过去让他亲。 他猛地探进去吸出她的小舌,带着她吮着他的舌头,大手也撩进了她的睡衣里,直接覆上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那洁呜呜一声,直接倒在他的肩头,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肉。 秦陆迫她抬起小脸,再度疯狂地吻上她的小嘴,热烫的唇一路往下,将她的身子吃得彻彻底底的… 最后,她被撩得奄奄一息了,整个身子都烫得要死。 呜呜地哭着要,秦陆却松开了她的小身子,“为了孩子,宝贝,忍一下!” 忍他个…她真想骂人,他将她弄成这样了,还让她忍着! 好难受… 最后,秦陆还是抱着她去浴室里,让她泡在温水里,那一身绯色的肌肤看起来漂亮极了,她的小脸上还有着隐忍的情潮。 他有些不忍心,觉得是自己太过份了,于是还是用手替她解了下馋。 结束的时候,她软在浴缸里,粉色的肌肤几乎透明,像极了粉玉。 秦陆的喉结不断地松动着,克制着体内的强烈渴望。 抱起她的身子,放到大床上。 和她一起躺着,哄着她小睡一会儿。 虽然没有真正的结合,但是她怀孕过后,很容易就困了,这么一会儿,她就体力不支,身子软着,半闭着眼。 “宝宝,睡一会儿。”他轻哄着她。 她睁了下眼,心里有些愧疚,“那你怎么办?”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还在亢奋着。 秦陆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这会儿良心发现了?” 她红了红脸没有说话,眼睫轻颤着,上面还沾着方才激情时的泪珠儿,可爱又迷人。 秦陆亲了亲她粉色的眼皮,又哄了她好一会儿,她才沉沉地睡去。 等她睡着了,他低头瞧着自己的那儿,一会儿下床走到浴室里解决了一下。 不得不说,伤了一只手的秦军长自己来,还真是有些难度的… 那洁醒的时候,看见秦陆在穿衣服,她立刻起来帮他。 一边帮他扣扣子一边问:“怎么要出去?” 秦陆笑了笑,“妈让我们回去吃晚餐,我看你睡得香,不想弄醒你。” 她拍了他一下,没有好气地说:“你一只手怎么抱我?” 秦陆伸出一手,抱起她的身子,“你老公一只手也能爱你!” 她想起之前他用手帮她那啥的,俏脸微红,连忙转了话题:“妈怎么会这么突然的?” 秦陆的面孔上有着一抹深思:“妈说要出差,好像挺长时间的,想见孙子了!” 他摸了摸她的小腹,一脸笑。 “哼,别以为我会不高兴,妈疼我着呢!”她扣好扣子,小手挂在他的颈子上,任着他单手抱她去更衣室。 她换衣服的时候,突然有些恶劣地说:“你刚才是怎么灭火的?” 秦陆的脸怔了一下,尔后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调皮!” 但是她瞧到他的俊脸微微有些红了,心里的劣性更甚,在他的耳边故意地吹着热气:“秦陆,以后这种事情,让我来做。” 最后一个字她说得暧昧极了,秦陆捏了她的腰眼一下,黑着脸,“学坏了啊!” 她笑得娇甜,“向我家首长学的。” 他也淡笑了,摸她小脸表示疼爱。 两人到了公馆的时候,已经是七点了。 晚餐早就布置好,就等他们回来了。 那洁过去,自然得到大家的千般疼爱,秦陆有些不是滋味地说:“看你,都抢走了我的宠爱。” 那洁亲热的偎在他的怀里,哄着:“老公,对不起哦,我疼你就是了!” 放在以前,这话她是绝计说不出口的,但是现在说出来的时候,再是顺口不过。 秦陆就搂着她,一阵旁若无人的亲热,最后还是秦司令轻咳一声,他才拉着她一起入席。 秦陆手受伤了,所以轮到那洁伺候他。 各种周到啊,各种…让秦司令看不顺眼。 “秦陆,你伤的又不是右手,不能自己吃饭吗?”秦司令心里老大不高兴,他的宝贝小洁只注意到了秦陆,压根没有注意到一旁还有一个殷殷等待关爱的老人。 那洁的脸有些红,将手里的筷子还给秦陆,“你自己吃吧!” 秦陆瞪了司令一眼,“嫉妒!” 司令吹胡子瞪眼,陆小曼轻笑出声,“司令,来吃快柠檬鱼吧!” “我不喜欢吃!”秦司令脸板着,陆小曼的手就停在半空中,她也不收回去。 这么僵了足足有半分钟,秦司令才扯了扯胡子:“不过今天做得不错,看着就让人想吃一块试试!” 陆小曼将鱼放到他的碗里,司令虽然脸还是板着,但是胡子却是翘起来了。 那洁忍着笑,司令好像个孩子哦。 吃完饭,大家移到沙发那里去说话,陆小曼问了那洁母亲的情况,那洁说很好。 陆小曼放了心,一会儿又说:“我大概出差十天,这些天,你没有没事的话就回来陪陪司令,他一个人在家闷得荒。” 那洁点头,“要不,我们这些天回来住吧!秦陆反正也不上班!” “那是最好的!”陆小曼笑笑,说着就起了身,“妈明天一早的飞机,先去休息了。” 说着就上楼了,一会儿秦圣也跟着上楼。 那洁瞧着司令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楼上,心里有些嘀咕—— 秦陆轻咳一声,司令的脸红了红,这才将目光放下。 “小洁宝贝,你也去休息吧,怀着孩子,早点睡!”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看着秦陆的。 秦陆心里明白,哼了一下,“知道了!” 不就是忍么?为了老婆孩子,他心甘情愿。 次日一早,那洁还在睡着,秦陆早早地起来。 陆小曼正在一楼,指挥着下人将行李送上车子。 看见秦陆下来,她淡淡一笑,“怎么不陪小洁多睡一会儿。” 秦陆抿了下唇瓣,“睡不着,妈,我送你去机场吧!” “你又不能开车。”陆小曼看了看他的手臂,轻声地说:“还疼吗?” 做妈的,总是心疼儿子的。 秦陆嘴唇微微上扬,“早就不疼了,也没有多大事儿,估计过个半个月就全好了!” 陆小曼放了心,上前帮他整了下衣服,“那妈走了。” “我送你。”秦陆扬了声音:“李叔,还是你来开车!” 老李乐颠颠地上前,钻进车子,秦陆打开车门让母亲先上去,随后自己也上了车。 陆小曼的手放在他的手上,漂亮的凤眼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良久才说:“秦陆,妈这次去,也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 秦陆不动声色地说:“妈是去干什么?” 陆小曼笑笑:“你别以为妈是去干傻事儿,妈是那么蠢的女人吗?” 秦陆抿唇一笑,“是不太像!” 陆小曼是什么样的性子,当儿子的自然也是清楚的。 这次他被伏击,而陆小曼旗下的银碟遭到了多方面的刁难,出口一度出现问题,这些,都应该和某权贵有关。 “妈和马夫人有几分交情,这次去,不会有事儿的。”陆小曼柔声地说着。 秀美的脸蛋,精致柔美,风华万千。 不是秦陆向着自己的母亲,而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来说,母亲确实是个非常非常有魅力的女性。 小洁是不及的,至少现在没有母亲这样的气韵! 这点儿他心里清楚,但是么,这么个大美人当母亲,那么个小妖精当老婆,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好的了。 他丝毫不怀疑母亲是不是能全身而退,母亲的手段,之于他,之于父亲秦圣,甚至于比司令还要高竿。 他很放心,只是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妈…”他欲言又止。 陆小曼拍了拍他的肩:“妈明白,这事情,不是你触手可及的。其实妈啊,也别无所求了,什么都有了,秦家啥也不缺,但是这么被人欺负,是万万不能的。” 有些话,她是不方便和儿子说的,而且么,这次也只是去探一下虚实,见机行事罢了。 秦陆便不说话,他知道这次的事情不简单,而他身为军人,确实是不适合出面的。 越是出面,就越会让人非议。 母亲出面,怕也是那人的目的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一凛,下意识地瞧了陆小曼一眼。 陆小曼拍了拍他的手,笑得风清云淡:“秦陆,信不过妈?” “那哪能啊?”秦陆的声音有些干,尔后两人就不再说话。 进关的时候,陆小曼深深地抱了一下自己的儿子。 “有些话,妈以后会告诉你的。”她静静地说着,尔后退后,望着她的儿子。 修长的身子站得笔直的,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平淡,她的心里暖了一下。 慕天,我们的儿子真的长大了。 如果是以前的秦陆,是绝对不会让她去的。 现在,秦陆成熟到足以深刻分析事情,知道应该怎么做! 秦家,只有保全了秦陆,秦家才会不倒。 秦陆倒,秦家倒。 他心里应该是明白的。 所以她跑这一趟也不委屈。 两个小时后,客机降落在帝都机场。 陆小曼戴上墨镜,提着小型的行李往机场外走去。 分公司的主管早就在外面等着她了。 黑色的奥迪将她送到了挚天酒店,房间是早就定好了的,顶级的总统套房。 陆小曼没有休息,直接接进了视迅会议,两个小时后对结束。 她在视迅会议的时候,分公司配备的秘书就在一旁记录着,末了,看了下手表,微笑着看着她,“总裁,我已经为您约好了spa,现在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陆不曼站起来,轻点了下头,按着自己有些酸的颈子,“让她进来吧!” 她一直深信女人必须要保持最好的状态——就是对敌人最好的反击。 无论多累,她始终是光鲜的,人前,从来没有疲累的陆小曼。 一个小时后,她容光焕发地坐在一楼的餐厅里享受着美食。 忽然,对面的位置坐下了一个男人。 陆小曼的余光可以看见他精致的钮扣,说明衣服的质地非常地好。 轻抬眼,她淡淡地瞧着面前的男人。 “不介意和我坐在这里吧!”男人很平淡地开了口。 陆小曼的唇微微上扬,她的唇本来就得就极好看,这淡淡一笑,更加是倾国倾城,美得不可方物! 男人只是怔了一秒后,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陆小曼叉着面前的牛排,往自己的嘴里送去,等到吃完了才轻轻地扬了眉毛,“为什么?” 男人看着她,好久以后才说:“因为我是你要找的人!” 男人就是马参谋,对于陆小曼,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在电脑上抚过,她每个表情代表的情绪,他都能精准地猜测出来。 而且,马夫人每每在枕间说着她的事情,他先是不在意,后来就上了心。 存心为难她,也只不过想见见传说中的奇女子值不值得他这般上心罢了。 见到真实中的人时,他那颗七情不动的心还是被撼动了—— 人比照片美,在她面前,活色生香几个字也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无法形容她,一点儿也不像是商场上的女强人,也不像是深闺里的贵妇,她的眉眼间,还有着少女才有的浪漫情怀。 这抹神色极为动人,让他想贪心地捕捉到。 更加贪心地想将之纳为已有。 陆小曼此时放下了叉子,改而品着餐前酒,“你就那么肯定我找你吗?其实…” 她轻笑一声,“我比较想找的是马夫人,或许她会愿意看在老同学的面上放我一马,你说是不是?” 她不动声色地说着,并看着他脸上的反应。 马参谋笑了,一会儿极为自负地说,“陆小曼,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听她的!” “她的伯父,你也不听吗?”她的红唇轻轻地擦着杯身,十分优雅,不但不轻佻,反而带着一抹让男人难以抵抗的诱惑力。 马参谋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抬了抬身子,凑到她面前,低低地问:“你爱秦圣吗?那个男人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吗?包括感情,或是…**!” 她这样的女人,不是什么凡夫俗子能配得起的。 她高高在上,她高贵大方,却又深谙人心。 他觉得,这个女人和他是一类人,他渴切地想将她拥有! 陆小曼眯起了眼,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心为之颤抖。 果然,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 包括了秦陆的身世! 她不是怕,而是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 “想知道吗?以后我会告诉你!”他静静地说着,作了个手势叫来服务员。 陆小曼立刻说:“我吃饱了。” 马参谋轻笑一声:“我开完会已经十一点半,知道你来,饭还没有来得及吃!” “以为这样能打动我?”陆小曼冷笑,“马元,即使我愿意跟着你,你打算如何安排我?情人?金屋藏娇?” 马参谋直直地瞧着她,没有说话。 她又继续说:“你还藏不起我!” 她睨着他,“马总参谋,你这样公然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不怕被记者拍到吗?或者是被马夫人的眼线瞅到!” 他淡然地将餐巾铺到腿上,尔后用一种十分不在意的语气:“碰到夫人的同学,在一起用餐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向来的名声良好,而且,没有人敢乱说话。 他的身体向后靠,用一种属于纯男性的目光注视着她,“现在回答你上个问题,我的伯父大人能不能留在那个位置上,也许是我说了算的!” 他丝毫不介意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的野心和侵占性。 这个女人和他是一路人,他要她,愿意将自己毫不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 陆小曼的神色未变,但是心里却是一凛。 不是为他的话,而是他竟然对她说了这番外。 这种话,就是亲信也不会随便说的。 他对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心思。 直觉告诉她,不光是男女之事,一定还有其他。 这时,餐点来了,马参谋用餐,陆小曼就在那儿缓缓地喝着酒。 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马参谋用完餐后,十分绅士地说:“我得去办公室了。陆女士,再见。” 他朝着她伸出手,陆小曼抿紧了唇,随之伸出手。 他握的时间很短促,大概只有两秒,但是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般。 她疼痛的时候,他已经放开了她。 径自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陆小曼有些失神—— 这个男人近乎嚣张地向她宣告了他的企图,他就真的不怕马夫人闹吗? 她轻轻地笑了笑,尔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边接听起来后,她带着轻快的声音说:“马夫人,有没有空见一面,我现在在帝都某酒店。” 那边马夫人显然吃了一惊,尔后就有些声音沙沙地说:“别这么闹我了,叫我的名字吧。小曼,你什么时候有空。” 马夫人自然知道陆小曼是出差办公的,绝不是随时都有时间的。 陆小曼轻笑一声,“三天后,你来我的房间吧!晚上七点怎么样?我们一起去吃饭!” 马夫人欣然同意! 陆小曼放下电话,唇边露出一抹淡笑。 她向来不是个心软的人,马参谋这样了,她当然得回馈些回去。 而且这样的男人,就算失去了,对于马夫人来说也不算是损失吧! 她想起马参谋那双淡定的眼,压根想不出他能对马夫人有什么样的感情。 怕是各取所需吧! 她静静地站起身,一袭烟灰色的长裙让她看起来修长美丽,特别是放下的头发有着自然的卷,让白皙的皮肤更娇嫩,脸也更小了些。 如果不说,谁瞧得出来她已经四十八岁,至多三十来岁的样子。 在一室的惊艳中,陆小曼回到房间,直接换了套装去参加会议。 这些天的行程还是挺满的,陪马家夫妇的时候真的就是挤出来的。 那个男人不是放下了狠话吗?她倒是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子。 第三天的晚上六点,她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抹着乳液,完了后侧坐在床上,拿起手机,拨了那个男人的号码。 让她吃了一惊的是,那边竟然传来一声声男女那啥的暖昧声… 马参谋看了下电话就接听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他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继续占有着身下的女人… 身上的马夫人满脸绯红,他们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做了。 今晚她本来是准备出去,正在浴室里洗澡,老马突然进来。 两人在那瞬间就有些呆愣,然后,他就抱着她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他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带着粗野的气息直接就占有了她… 但是,今晚也是她此生中感觉最为强烈的一次… 她半闭着眼,有些迷醉地伸手抚上身上男人的脸孔。 他长得不是特别的帅,但是十分男性化,五官清峻极了,有种特别的味道。 她其实很爱他! “什么事?”马参谋对着那边淡淡地问着,在感觉到马夫人的碰触后,竟然下意识地退开了。 这让马夫人有些受伤,她挪了挪身子,想结束,但是马参谋不让她动,还一边继续折腾着她…折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她感觉到他的心思已经在电话上了,于是轻推了他一下,“老马!” 马参谋静静地瞧了她一眼后,尔后就不动了,只是压着她的身子。 那边,陆小曼轻笑一声:“马参谋,这么早就睡觉了啊!” 马参谋沉声说:“有事么?” 声音淡得不像是前几天那个狂妄的男人。 陆小曼轻轻地笑了,“今晚,我们一起晚餐?” 马参谋抿了下唇,下意识地瞧了一眼身下的马夫人。 显然,马夫人是没有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的。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好!” “晚上七点。”陆小曼笑着挂了电话。 马参谋拿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扔下手机,然后就用力地继续占有着身下的马夫人… 半个小时后,他结束,径自走到浴室里去冲着身体。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清爽了。 淡淡地瞧了一眼床上娇弱的女人,“我出去应酬!” 说着就向外走去,马夫人下意识地想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他的神情中已经不见方才的激狂。 马夫人抿着唇瓣,好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她被他冻到了,方才他那么剧烈地爱着她的时候,她以为,他对她也是有热情的,原来,不是! 可能是他好久没有做了,所以才…凶猛些! 见她不说话,马参谋神情有些冷淡地走出去。 马夫人也起身,站起来的时候,竟然有些站不住。 从她和他结婚到现在,他从来就没有这般猛烈过,他总是漫不经心地做这事,有时候,一边做一边还想着政事,那时候,她都不敢去打断他。 他结束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感觉,但还得装得很舒服的样子。 因为这样,他下次才会有兴致再来一次。 像今天这样的畅快,是她从来没有感觉到的! 马夫人也是个美人,雪白的身子站在淋蓬头下冲洗着,随之换了衣服。 来不及去做头发了,她就简单地自己挽了起来。 黑色的裙子让她的身体瞧起来显瘦,脸上的红晕也颇为动人,她拿起包就出门了。 马参谋先她一步到了陆小曼的房间门口。 陆小曼开了门,站在门口静静地瞧着他,“不怕被人看见。” 他有些强势地推着她进去,尔后关上门,在看到她一身水绿色的旗袍时,他显然有些惊艳了。 目光有些痴痴地落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半响都没有说话。 那翠色,衬得她像一朵白莲花一样。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穿旗袍能穿得像她这么风姿悼约的。 陆小曼冷笑一声,目光瞧着他那儿挡不住的帐蓬,“刚泄了火儿,现在又不安份了么?” 他伸手想拉她,被陆小曼躲开了。 “马参谋,我只是请你吃饭,目的是高抬贵手,赏我们老百姓一口饭吃,不是让你动手动脚的。”陆小曼双手横在胸前,目光冷冷。 马参谋却是笑了:“小曼,你都是这么求人的吗?” 这个女人和他一样,有着一种骄纵,她很知道他的底线,所以利用得很彻底。 他之前和马夫人做那事,多多少少在她面前有些泄底气。 他欺身过去,声音带了抹深沉,“刚才,我闭着眼,想象着你在我身下。” “下流!”陆小曼迅速地在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尔后轻轻地笑了。 马参谋没有捂脸,更没有失态地去打回来。 他握着她的手腕,目光幽深:“你很坏,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随着他的动作靠到他胸口,手指滑过他的喉结那里,感觉到他的身体震了震。 她笑得有些恣意,“知道我坏,还敢来?不怕我将你卖了吗?” 马参谋自负一笑,“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的!小曼,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 “婚姻?”她笑得有些挑衅。 马参谋显然错鄂了一下,尔后神情有些阴沉地说:“等几年,我可以给你!” 陆小曼的手指移到他的脸上,抚着那清楚可见的指痕,很轻柔地说:“真好!连老婆也不要了,真这么迷我?嗯?” 她抬起下巴,唇瓣若有似无地徘徊在他的唇边,就是不靠过去。 马参谋也是个守得住的,他淡笑:“也许我们是最适合的一对!” “说得对!”陆小曼美艳的面孔上浮起一抹笑,尔后又在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一点也不留情面,煽得极重。 但是被这样漂亮的女人打,有时候是一种极致的享受,马参谋也不恼,只是冷冷地笑着:“等有一天,我会找回来的。” 她替他整整衣服,冷冷地说:“我可不会像马夫人那样叫成那样…” 马参谋正要说什么,门被敲响了… “马参谋,是马夫人来了,你说,开还是不开?”陆小曼软在他身上,声音娇媚,但是目光却极冷! 143 陆小曼这般说着,马参谋便淡淡地笑了。 他的手抬起她的脸,表情十分玩味,“你要我怎么做?” 他的眼里有着兴味,他从来没有和这样的女人交过手,有种不同以往的刺激感。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后,轻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 她轻推开他,往门口走去,还留下嘲弄的一眼。 马参谋虽然回味,但是他必须立刻决定是站着还是躲着。 没有男人会蠢到在这种时候和老婆翻脸的,说出去总是没有理。 三两步走到衣帽间,躲了进去。 陆小曼头也没有回,直接打开门微笑:“秀眉,好久不见。” 她轻轻地抱住了马夫人,马夫人一拥过后,脸色微微一变。 陆小曼淡笑着挽着她走到房间相连的餐厅。 “怎么了?”她明知故问着,和马夫人靠得极近。 马夫人抿了下唇才说:“小曼,你喜欢用男士香水吗?” 陆小曼闻了闻自己身上,她当然知道是马参谋身上的古龙香水,她方才故意接近他留下来的。 笑笑,“是我先生喜欢用。” 马夫人这时才脸色稍稍好看了些。 陆小曼压低了声音说:“秀眉,有时候你用男人的东西,会让他有一种很新奇的感觉。” 这话让马夫人的脸颊有些微红,她向来十分保守,本本分分的,这种事情一般想都不敢想。 在床第间,也不太敢主动。 她注视着美得出挑的陆小曼,叹了口气,“小曼,真的,你比我强多了!” 陆小曼勾唇一笑,站起身来,打了个内线电话,吩咐送两份餐点过来。 末了,她看了看马夫人,“秀眉,不介意在这里和我用餐吧!” 顶级饭店的客房服务也不会差,马夫人此时也十分想听陆小曼那些‘体已话’,自是十分赞成。 陆小曼款款回来,两个贵妇就聊开了,因为没有人在,所以有些毫不顾忌。 从学生时代到后来,聊得很多。 餐点上来后,陆小曼在房间的吧台前拿出一支酒,打开倒了两杯。 “秀眉,为我们重逢好好喝一杯,上次在h市我们也没有机会这么聊着。”陆小曼递过去一杯。 马夫人欣然接过,“小曼,说起来,你不信,到现在我都不会喝酒,和老马应酬的时候不可能喝,自己一个人出去,更不敢喝。你也知道的,我们这个圈子…” 她欲言又止:“一旦出了丑,很难再在上流社会立足了,甚至可能影响丈夫的仕途。” 她的声音有些疲惫,尔后勉强一笑:“小曼,这些年其实我觉得挺辛苦,不如嫁到平常的人家。” 陆小曼轻抿了一小口,尔后轻轻地说:“你的家庭也不容许你平凡不是吗?” 马夫人一仰头,一下子喝下了一大口,当那深色的液体缓缓地流进喉咙时,她的脸上滑下两行眼泪。 陆小曼不动声色地继续为她倒上红酒,直直地瞧着她。 “我们是同学,我不怕你对我使坏,小曼,真的,我身边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也没有…”马夫人玉容带泪,手紧紧地捉住陆小曼的手。 陆小曼抿了下唇,面带着微笑,“秀眉,你有什么话和我说就是。说出来就好受些了。” 马夫人垂下细致的脸蛋,一会儿抬起头,脸上有着颇为动人的红晕,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今天,老马和我做了。” 陆小曼一口酒含在嘴里差点喷了,她知道,做得挺激烈的。 不过,她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个? 想也知道他们的婚姻是有问题的,试问一个对老婆兴致盎然的男人,怎么还会想要占有别的女人呢? 陆小曼静静地听着马夫人说下去,马夫人抿紧了唇瓣,眼里也透着一抹哀伤。 “小曼,我是不是老了?”她抚着自己的脸问陆小曼 陆小曼瞧着她仍然十分秀美的脸蛋,摇了摇头,肯定地说:“秀眉,你仍是美丽的。”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违心,马夫人是挺美的。 但是她缺了样东西,就是自信。 自信是什么,是自家男人给的,怀疑自己老的女人必定是一个得不到丈夫关注的女人。 马夫人抬眼,又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那为什么他都不碰我!”她说着,有些难以自抑地哭了出来。 陆小曼瞧着她,温柔地说:“不是说今晚才…” 她没有说下去。 马夫人的唇微微地颤着,“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抱着我…” 好半天过后,她才接着说,“平时的时候,有时候两个月也没有那事,最长的时候,半年也没有碰我一下。” 她泣不成声,“小曼,小曼,老马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陆小曼的眼里有着一抹深色,一会才笑笑:“不太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他今天接到一个电话后就变得很奇怪。”马夫人的脸孔微红着,“虽然我也有享受到,但是我怀疑是他外面的人这两天不方便!” 陆小曼真的佩服马夫人的想象力了,真是不错,这种理由她也能想得出来。 但是面上还是温柔地劝着:“秀眉,你真的想多了!” 马夫人拿出纸巾拭了下泪,不是滋味地说:“谁知道呢!以前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是我家老马不行了,但是他做的时候…。又不像!” 陆小曼轻咳了一声,马夫人有些自在地说:“小曼,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需求旺盛的女人?” 陆小曼轻轻地扬着唇瓣,“秀眉,你真的喝多了。” 她伸手拦下她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 目光深深,这酒,喝多了真的会出事的。 但是马夫人不肯,今夜难得放纵一下,她没有尽兴。 而且老马出去应酬了,应该不会回来了。 她拿起酒杯,仰头喝下,然后带了抹醉意,“小曼,今晚我睡在这里好不好?” 心里苦涩的马夫人一边用餐,一边吐着口水,就差没有将祖宗八代给扒出来说了。 陆小曼面色柔和,但是心里却是叹息着,马参谋绝计是不可能对这样的林秀眉倾心的,或许因为太爱,林秀眉已经变成一个惊弓之鸟,自信全无。 尚且她们虽然是同学,但她竟然这般无所顾忌,真正是一点自控能力也没有了。 大概真的是闷坏了吧! 想想,心里都有些不忍了。 但是她,秦陆小洁,又与马家何干? 她敛下眼里的神色,轻一抬手,不小心将自己的旗袍上弄到了一点儿油污。 她抱歉一笑,站起身:“秀眉,我去换件衣服。” 这时候,两人也吃得差不多了,林秀眉也跟着过去。 “秀眉,我去洗个澡,你帮我拿件衣服吧!”陆小曼有些腹黑地指着衣柜间说着。 她知道马参谋正躲在里面,心里冷笑一声。 马夫人便朝着那里走去。 步子越来越近,马参谋在里面通过横孔看到了那双女性的皮鞋站在面前,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放在了门把上。 心不可控制地狂跳了起来——那个陆小曼,坏得让人恨,但又那么招男人喜欢! 就在这时,陆小曼走了过来,手覆在马夫人的手上,微笑着说:“我都忘了,浴室里有浴袍。” 马夫人放下手,脸蛋微红,“小曼,我在那边等你。” 直到她离开柜子,马参谋才松了口气,他的眼瞧着陆小曼站了一会儿,想必是在感觉他的惊慌吧! 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女人越坏,他们的征服欲就越是强! 他眯了眯眼,尔后忽然掏出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马夫人。 一会儿,马夫人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一看,竟然是马参谋的信息。 真的是又惊又喜,这惊喜之下,身子好像有些热,难受得紧! 她拉了拉衣领,尔后读着信息,面上出现一抹笑。 ——他竟然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他从来不曾发过信息给她的,要是是电话,要么就是通过秘书联系她。 他们不是没有恋爱过,那时,他对她还是有些温柔的。 虽然不曾那般花前月下过,但是该有的,该做的,他都不会少。 婚后几年,他就慢慢对床上的事情淡了,越来越少。 开始的时候,她将精力放在儿子身上,等儿子长大了,她说服自己已经大把年纪了,可能身体不如前了。 但是昨天她才知道,他还是有激情的,只是可能不是对她! 即使和她睡在一起,占有着她的身子,她还是感觉到他心里有别人! 而现在他让自己回去,让马夫人惊喜之下,就对着浴室喊了一声:“小曼,你先走了!” 她脸颊火热,身子微微地烫着,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燥热拿着包就走。 陆小曼站在浴室里,她根本就没有洗澡,而只是换了件衣服。 听到门响的声音,她摇了下头—— 秀眉这辈子都别想得到那个男人的心了,这般轻易地就被摆平,怎么有拴得住男人的心。 她穿着洁白的浴袍,头发微微地有些湿,走出来的时候就看着马参谋从柜子里面钻出来。 冷冷一笑,她走到吧台前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是另开的一瓶。 马参谋走过去,伸手也为自己倒一杯,但是他没有立即喝,而是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头微凑了过来,“你真的很坏,你知道吗?” 陆小曼掠过自己的头发,风情万种,“很多男人这么说过,但是真正能见识到我坏的男人,不多!” 这话,有些挑逗的意味。 马参谋的唇喷出的热气就在她的唇上,要是寻常的女子,早就有些迷醉了,但是陆小曼不为所动,她静静地看着他的面孔。 “那个男人是秦圣?”马参谋也深入地研究过秦圣这个人,虽然也是十分优秀的男人,但是配她,他还是觉得有些配不上。 她应该有一个更强大的男人来匹配,一如他自己。 而他和她想合作的,并不止于**和身份,他还有许多方面可以和她合作。 “我不觉得他配得上你。”他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感觉到她身体颤了一下。 他的身体逼近,一字一顿地在她的唇边说着:“他在床上,能满足你吗?” 陆小曼轻抬下巴,妩媚一笑,“这和马参谋有关系吗?” 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那张严厉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以前和我没有关系,以后会有了。” 她静静地瞧着他狂妄的样子,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狂成这样。 他手上的力道大了些,表情有些危险,“说,不会再让他碰你!” 她的手拨开他的手,轻笑一声,纤白的手指点在他的唇上,“是不是,也代表你和秀眉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马参谋当真是犹豫了一下才点头,“可以!” 本来,他对马夫人就没有什么**,这点并不难办到! 他这一点头,陆小曼笑得极为开心。 她侧着头,手指撩过他的薄唇,吐气如兰,“这怎么好呢!刚才我给她喝的酒里,掺了些东西,你说,你不碰她,让她找谁去解决呢?” 她才说完,马参谋就瞪着她。 她笑着看着他,凤眼里有着一抹嘲弄。 马参谋低低地咒了一声,尔后就松开她的身子,往门外走去。 他走得有些急,陆小曼就在后面笑着:“马元,你应该会喜欢我的大礼的!” 他回头瞪了她一眼,尔后眯紧眼,狠狠地说:“陆小曼,我会得到你的!” 她勾唇一笑,好看的唇吐出一句话:“永远不可能!” 他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尔后就勿勿地离开了。 陆小曼等他走后,才软倒了身子。 她的脸上同样出现那抹红潮,为了让马夫人喝下去,她也喝了几口。 这会儿自然也发作了,虽然不致立刻失态,但是对于一个三十年没有过**的女人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巨大的折磨。 她横陈在雪白的床上,洁白的浴袍下是美丽的身子,**半露着,摄人心魂。 难受地平息了一下,只觉得越来越难受。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地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是那个让她心安的声音。 “慕天…慕天…我难受…”她低低在哭着,丝毫不介意自己此时的狼狈被对方知道。 秦司令本来已经睡下了,但是没有睡着,这会子看了来电知道是她,心里抖了抖——这三十年来,她从不曾打过他的手机。 喉结松动了一会儿,他当然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到了她的情绪。 以前,她被他折腾得要死不能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着他的名字的。 虽然三十年过去了,但是那些火热的夜晚,他一刻也不曾忘记过。 此时,再听到她这样叫他的名字,再这么无助,他心如刀绞一般。 他的小曼… “小曼,还好吗?”一开口就是有些沙哑的声音。 陆小曼蜷着身子,松开的领口下,是粉色的肌肤,这对于一个快五十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 但是陆小曼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听着那边的声音,她的脸上出现一抹梦幻般的微笑,声音带着娇憨,“慕天,我没事,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身体那么热,但是他的声音能抚平她心里的焦躁。 虽然她这么说着,但是秦司令能猜得出她是怎么了,心里痛着,万分怜惜。 一整个晚上,他都哄着她,说着过去的事情。 她的神色变得更梦幻,躺在床上微笑着,像是在他的诉说里回到了过去… 手里的手机也缓缓地松开了,整个人侧睡在床上,美得一如三十年前。 人生待她是不公的,但是岁月对她却是厚待至极,今日的陆小曼,仍是美得惊心动魄! 秦司令听着那边的寂静,脸上出现一抹干涩。 他轻轻地说,“晚安,小姑娘!” 没有挂断电话,就这么放在自己的耳边,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像是… 像是她就睡在他身边一样! 小曼,如果能重新来一次,哪怕是倾尽所有,也要搂你入怀! 这一晚,是他们三十年来首次一起入睡… 秦司令的眼,缓缓地湿润了! 而马参谋一回到家,迎接他的就是在床上扭动着的马夫人,他大手掀开被子,只见她一脸的红晕。 看见他回来,她的手伸向他,“老马,我的心跳怎么这么快?脸也好热,我是不是生病了?” 马参谋深吸了口气,这个笨女人,被人算计了,到了这会子竟然也不知道。 本来,他想满足她的,替她解了这药。 但是他的脑海里出现了陆小曼那双含着挑衅的眸子,他凛了下脸,尔后将床上的女人抱起。 她浑身都在颤着,渴望地将手搂着他的颈子,她希望他能抱她紧一点儿… 马参谋将马夫人抱到浴室里,直接打开冷水,朝着她身上冲去,她尖叫一声,被刺激得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方才很想要,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这般渴望,一双眼无助地望着上方这个冷情的男人。 马参谋继续冲着她的身子,即使浴缸的这个女人很漂亮,他也一点**也没有。 脑子里,全是那个活色生香,她的身子,她的脸蛋,还有那双足以让男人**蚀骨的眸子。 直到马夫人脸变成青紫,他才关上水,严厉地说:“自己将衣服穿好。” 她出来后,就看到马参谋往外面走去。 下意识地喊着:“老马,你去哪儿?” 现在都这么晚了,他还去哪儿? 马参谋淡淡地说:“去书房处理一下事情,你先睡吧!” 她知道他不会回房睡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是我做得不好吗?” 他终于回头,静静地瞧着她不安的面孔。 在他那带着研究的目光下,她更为不安,身子也在薄薄的睡衣下颤抖着。 许久,马参谋才风清云淡了说:“你很好!没有什么不好的!” 言下之意就是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特别让他看上眼的。 马夫人先还是惊喜了一下,立刻上前,大着胆子说:“那你,能不能明天再办公?” 马参谋抿了下唇,脸上的表情让她一下子住了嘴,知道自己越过了他的底线。 书房向来是他的禁地,没有他的允许,她不敢进去! 马参谋没有再说话,直接走进了书房。 这一夜,他没有睡,而马夫人也在房里守了一夜。 天微微亮,马参谋就接到一个紧急的电话出去了。 他走得急,电脑没有关上。 马夫人起来后,先行洗了一下,尔后去书房里叫他起来。 但是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她大着胆子进去,里面是空的。 本来她是要退出去的,但是却在回头的时候,目光闪了一下,稍后就呆住了。 她急急地走到了电脑面前,手握住显示器,呆呆地瞧着上面的那个漂亮女人。 她认识,昨晚还和她一起晚餐。 马夫人的眼里流下了眼泪,他怎么能这样,小曼是她的同学啊! 马夫人下意识地要去马参谋那儿质问,但是坐上车子的时候,她又改变主意了—— 光凭这个,她能拿他怎么办? 什么也办不了! 捏了捏手指甲,暗自下了决定。 一个小时后,某著名的侦探社出现一个戴着墨镜的贵妇…… 秦公馆,那洁瞧着棋盘里的棋子,一会儿又抬眼望着正在发呆出神的秦司令,撒娇着:“司令,你看你都好半天也不动一下…” 秦司令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就将那个‘马’移了个位置。 那洁一瞧,这不是送她吃嘛,于是毫不客气地吃掉了。 秦司令有些急了,“不算不算,我没有想走这一步。” 她捂着拿掉的棋子:“不能悔棋。” 秦司令叹一声,觉得不能再分神了,可是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回想起昨晚的事儿。 那洁悄悄地又拿走司令几个重要的棋子,他竟然都没有发现。 她偷偷地笑着,哪知道这番举动正被进门的秦陆给瞧到了。 瞧瞧他都瞧到了什么?他的小妻子在耍无赖呢! 忍不住皱了下眉头,瞧着秦司令,司令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反常! 伸手抱起那洁,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斥责着,“怎么能做这种事儿?” 那洁的脸蛋通红的,小手捶着他的胸口,低低地说:“不许说。”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有什么代价。” 那洁瞧了一眼还在神游的秦司令,红着脸儿:“随便你!” “当真是随便?”他坏坏地咬了她的脸颊一下,然后就对着发呆的秦司令说:“我带小洁上楼休息。” 秦司令这才回过神来,轻咳一声,“一会儿下来吃晚餐啊!” 秦陆笑笑,秦司令又警告地瞧了他一眼这才继续发着呆。 那洁被秦陆抱上楼,直到放到床上的时候,她才搂紧他的颈子,有些担心地问:“司令是怎么了?这两天总是心不在焉的。” 秦陆蹲下身子,和她的小脸平齐,大手抚了抚她的小腹,微微一笑,“你觉得为什么?” 那洁不敢说,一会儿吱吱唔唔地说:“我哪知道啊!” 秦陆叹了口气,表情有些舒缓,“小洁,你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好吗?这样,司令才不会那么辛苦。” 而母亲才能在这个家呆下去。 现在的状况,对于所有的人来说,真的是最好了。 那洁呆了呆,错鄂地看着秦陆,心里猜想着,他是不是是就知道了。 秦陆没有说什么,只是抚着她的小脸。 是,他早就感觉到了。 父亲和母亲虽然和平相处,但是从他懂事后,就明显地感觉到不一样。 他们之间,很客气,但就是没有那种相爱的感觉。 后来,他无意中窥得一二,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应该是他猜想的那样。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对于长辈间的感情之事,他向来是不过问的。 他始终认为,比自己活了几十年的人,不用他去教什么。 而他的表情让那洁错鄂了许久,他…是知道的。 秦陆好笑地瞧着她张开的小嘴,将手指探了进去,轻轻地搅动了两下,煽情至极。 一边缓缓地开口:“小洁,这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这个家每个人都爱着对方。” 她在他温柔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 她听话的样子极为诱人,秦陆的手指又把玩着她的小舌头,尔后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小洁,刚才是谁说任我处置的?” 她垂下小脸,“忘了。” 秦陆捏着她的尖美的下巴,迫她抬眼望着他:“忘了?要不要我帮你想一想呢!嗯?”她笑着,整个身子都跳攀到他身上,秦陆蹲着差点跌下来,连忙搂着她的小腰身,尔后站起来,就像是抱着一个无尾小熊一样将她带到浴室里。 放她坐在洗手台旁边的大理石上,自己则打开水注满浴缸,一边试着水温一边说:“陪我一起洗澡。” 他在部队赶回来,也没有洗,身上不会太好闻,这对生**洁的他来说,有些不能忍受! 伸手抱她下来,那洁不肯,小手捶着他的身子,挣扎着。 “乖,别动了,也不怕伤着孩子。”他笑着斥责着。 那洁气极了,又是一顿乱捶,“你一会儿要做的事情才会伤了他呢!” 他成功地解除了她的衣服,尔后将她放到温热的水里。 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笑着:“你怎么肯定我想怎么样?” 那洁的眼盯着他‘不太平’的某处,小脸有些不争气地红了红,尔后垂下去。 秦陆瞧着她的样子,心有些荡漾,手上的动作加快些。 他坐到她身后,大后搂着她仍是纤细的腰身,叹了口气。 她敏感地感觉到他的大手在她身体上游移着,轻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秦陆…”她的声音脆弱分分,听在他的耳朵里相当地受用! 大手往下移了些,直接握住,头搁在她的肩上,呢喃着:“宝宝,我们好久没有做了!” 她侧头想了想:“也才四五天吧!” 好像是陆小曼出差后他们就没有再做过…她知道他很想,她也是一样的,但是这么多天了,他们却是每天静静地相拥着睡着! 她转过身子,手指戳着他的脸,“修生养性啊,秦首长。” 他的热气喷在她细致的小脸蛋上,带着粗重的喘息声,“可是我现在只想当禽兽!” 她软在他的怀里,小手把玩着他的肌肉,这里摸摸那里戳戳,丝毫不介意将自己的男人撩得快出血。 秦陆咬着牙,“小东西,你有本事再继续……” 她仰头望着他,娇笑一声,“你不会的。” 秦陆忽然轻叹一声,“好吧,小洁,我是没有心情!” 她柔柔地抱住他,轻轻地说:“秦陆,别担心,妈会没事的!” 他笑笑,“我当然知道。” 144 那洁静静地抱着他,一会儿,秦陆感觉到水冷了,怕她受凉,于是抱着她回到床上。 那洁爱困,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陆又陪了她一会儿才下楼,走到楼下,秦司令还在发着呆。 秦陆走过去坐在司令对面。 一会儿,秦司令才感觉到秦陆的存在,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小洁睡了?”他抬眼问着。 秦陆轻点头,尔后抽出是两枝烟,递给秦司令一支并替他点上。 秦司令看了他一眼,尔后一起吞云吐雾了起来。 良久,秦陆才静静地开口,“妈没事的,不要担心。” 他的手拍了拍司令的大腿,声音温和。 秦司令震动了一下,他的眼带着一抹探索直直地瞧着秦陆,秦陆淡然一笑,又接着给了秦司令一支烟,并笑着说:“只能再抽一支了!” 秦司令笑笑,“你小子管得真宽!” 秦陆又吞云吐雾着,一会儿,秦司令突然来了一句,“秦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秦陆先是没有吭声,一会儿看着张妈来叫用晚餐了,一边站起来一边低低地说:“要不然,我为什么从来不叫你爷爷。” 至少从他懂事起,就没有这么叫过,总是叫司令。 秦司令的神情怔住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缓过神来。 秦陆伸手将他手里的烟给没收了,尔后淡淡地说:“司令,用餐了。” 秦司令的手抖了一下,抬眼望进秦陆平静的眸子里,许久,他站起来,拍着秦陆的肩,叹了口气,“我们吃饭。” 因为那洁才睡,所以也没有叫她起来。 偌大的餐桌上,只有秦陆和秦司令两个人。 司令一会儿就抬眼望着秦陆,神色十分地耐人寻味! 秦陆看得出来,司令的味口不太好,知道他心情不佳,于是便说:“我打过电话给妈,她很好!” 秦司令的神色有些黯然,他知道这些年,小曼很苦。 这次和马家对上,如果他没有退,是绝计没有人敢动秦家的。 他叹了口气,瞧了秦陆一眼有些自责。 秦陆宽慰着,“过两天妈就回来了!” 秦司令的神色有些黯淡,看不清心里在想什么事儿。 秦陆又和他说了一会儿话,才上楼去,那洁还睡着。 他从到床边,大手抚着她的小脸,看着她平静的小脸蛋,他觉得心里平静了些。 也没有舍得打扰她,直到晚上八点的时候,他才叫她起来吃饭。 那洁坐在床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但她感觉到秦陆有心思,一会儿就表示吃饱了,让他一起坐到床头,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她才小心地问:“是不是妈出了问题?” 秦陆抿唇淡淡地笑开了,尔后伸手抚着她的小脸,“傻瓜,怎么会呢!” 那洁垂下小脸,一会儿才闷闷地说:“我总感觉到不对劲,如果这件事情很单纯,妈根本就不用特意这么走一趟,不是吗?” 他都不知道是应该表扬她,还是怪她太敏感。 如秦陆,自然也想到了马家触手的不仅是秦家的人,还有秦家的产业,极大的可能就是银碟出问题了。 母亲虽然没有说,但是他是可以感觉到的。 但他相信母亲能解决一切的。 秦陆摸了摸那洁的小脑袋,“别想太多了,过两天妈就回来了。” 那洁抿了下唇瓣,轻点了下头。 与此同时,帝都的挚天酒店的高级餐厅里,陆小曼和马参谋对面对坐着。 她优雅地切着牛排,小口地放到自己的唇里咬着。 马参谋瞧着,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火花。 今天她穿了一件淡蓝色的旗袍,因为已经是初秋,又罩了件白色的针织衫。 头发随意地挽了上去,看起来高贵典雅。 马参谋唇勾起一抹笑痕,他是个不太爱笑的人,但笑起来却是不难看的。 陆小曼抬眼,“今天怎么会约我吃饭?” 她端着高脚杯,轻轻地啜饮着里面的红酒,绝艳的唇比深红色的酒更加地诱人。 马参谋面前的餐点几乎没有吃,他淡淡地瞧着她,“小曼,不是我想见你,而是你想见我!” 她露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出来。 马参谋的眼里有着纯男性的欣赏,和这样的女人沟通太愉快了。 他的身体凑上前,用一种低沉而又略带着沙哑的声音说:“听说像明天就要离开了,而你此行的目的是我,难道不想见我最后一面吗?” 陆小曼摇晃着酒杯,表情妩媚,“不怕我将你卖了!” 他的手,忽然握住了她一只手,“小曼,我们是适合的一对!” 她不着边际地抽回手,轻轻地笑着,“马参谋,我和你没有那么熟!” 马参谋的眼里闪着掠夺之色,“慢慢就熟了!” 他的声音越发地低沉了,“那天,回家后,我没有和她做。” 陆小曼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一会儿手指抚着他雪白的袖口,表情极为娇艳,“马元,我那天给她下的药可不轻,你就看着她忍着?” 马参谋的脸上有着一抹危险,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冰冷地吐出一句话:“我还知道你今天也帮我下了,小曼,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他想不透,但他明明知道有问题,他还是喝下去了。 他想要看看,她究竟想怎么样。 陆小曼轻抬起身子,凑到他的唇边,低低地说,“如果我想要你呢?” 说着,她想退回去,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头,不让她退。 “马参谋,注意影响,在这里被人看到恐怕不太好!”她娇声地笑着,尔后伸手拍开他的手。 马参谋的眼眯了一下,看着她弯起唇角,声音轻柔又带着一抹媚惑:“半个小时后你去我房间。” 他心头一荡,唇抿了抿,“你让我这么忍那么久。” 她笑,“总得付出些代价的不是吗?” 他淡笑着,握着手边的红酒缓缓地喝着。 十分钟后,他站起身,朝着电梯走去。 直达二十八层,他走到那间房门前,门没有锁,他推门进去,小心地合上。 房间里很暗,没有开灯,只有白色的窗帘下透着淡淡的月色。 床上依稀躺着一个风姿悼约的女人,从他这里到床上,一路走过去,有白色的外衫,那件雅致的旗袍,还有黑色的内衣和内裤,大刺刺地挂在床边,十分地诱人… 马参谋站在床下,瞧着床上侧卧着的女人,他的目光从洁白的肩膀再到纤细的腰身…再往下,他的喉咙深处升起一抹甜,感觉到那一抹渴切,他知道是药性发作了。 但是眼前的女人,比情药更让男人发狂。 他从来没有这般渴望过,几乎是扯的将自己的衣服给扯开了,衣衫落了一地,和她的交叠着… 他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低沉的嗓音叫着她的名字,“小曼。” 到现在他都不太敢相信自己抱着她了,她的身子这么滑,像是少女一样。 马参谋的手滑着她的腰身往下,握着她的柔软,唇也落在她的肩上,从上到下,随着吻越来越下,他唇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伸手想转过她的身子,她却抱住自己的腰身,不肯动。 他沉沉地笑了,叫着她的名字,破天荒地在后面加上了宝贝二字。 这是马夫人二十多年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身前的女人低吟着,忽然转过身子,用力地抱住了他的颈子,头埋进他的怀里。 一头青丝散开,挡住了秀美的脸蛋。 马参谋有些情动,虽然想象过无数次和她做这种事情的场景,但是此时胜过了所有的想象,太美太好… 他想抬起她的脸孔,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小曼,让我吻你。” 女人突然抬起脸孔,在他微微诧异之际,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唇瓣,她的嘴里渡过来一颗药丸… 她的舌尖十分灵巧,不一会儿就迫着他咽下。 马参谋就在那时清醒了些,他感觉到不对劲,伸手握着女人的脸,拂开她的头发,下面是一张十分精致而年轻的面孔,有些眼熟,现在他热着,真的想不出来是谁… “滚开。”他怒声地说着,伸手将她用力地挥开。 但是女人立即又缠了上来,像条水蛇一样地缠在他身上,艳丽的唇吻在他的胸口上,手指也灵活地开始扯他最后一条底线。 “你是谁?”马参谋惊着,知道自己着了陆小曼的道。 她自己给他下的药并不烈,但是此时这个女人喂给他的,却是最强的性药,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复活了,那种想撕裂的力量遍布了全身,强得让他觉得可怕。 女人娇笑着,一路吻到了他的小腹,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我也叫小曼,你可以这样叫我的!” 马参谋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平躺着,任着身上的女人挑逗着他,纤手在他身上的游移,将他体内的火撩得越来越大… 终于他忍不住了,翻身,将身上的女人压到了身下。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双阴炙的眼眯着,注视着身下的女人。 很美很年轻,身材极好,皮肤弹性十足,但不是陆小曼。 不是他要的女人,但是该死的,他忍不住了,他必须要释放… 发了情的男人不会很温柔,她近乎痛苦地呻吟着,手指在他的手臂处划下深深的痕迹,一道道血痕怵目惊心。 马参谋的喉咙发出难耐的声音,粗暴地使用着身下的女人。 爱到深处,他嘶吼着她的名字:“小曼…小曼…” 结束后,他翻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目光赤红着,而旁边的女人又像是个妖精一样地缠了上来… 正是做得激烈之际,门被用力地踹开了,尔后就是马夫人还有后面跟着的几个男人闯了进来。 当马夫人看到马参谋赤着身子伏在那个小妖精身上时,她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扑上去,忍无可忍地捶着马参谋,“马元,你这个混蛋!竟然玩女人!你对得起我吗?” 她拉开马参谋,用力地在他的胸口捶打着,风度全无,早就没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 寂寞和冷淡,她都忍了,要是他竟然玩女人,是她绝不能接受的。 来之前,她以为他是和陆小曼在一起,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玩小明星。 这个**她认识,就是一个不上台面的二流明星。 “马元,是不是我老了,她年轻是吧,你和她去过吧!”马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哭,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 马参谋抓住她的手,身体里的火已经灭了,他瞪着她泼辣的样子,不快地说:“你先回去!” 马夫人自然不肯,这时候也有些口不择言了:“马元,我走了,你继续和这个小妖精颠鸾倒凤吗?姓马的我告诉你,我伯父能让你上就上,能让你下来就下来!” 这话真的惹恼马参谋了,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之大,将马夫人的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林秀眉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林家说了算的。”马参谋目光阴狠,“你尽可以将这事告诉你的伯父,看他敢不敢替你作主。” 马夫人呆了呆,尔后下意识地想到上次见到伯父的时候,伯父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凡事忍耐些。 她怔忡之际,马参谋身下的那个小妖精已经开始穿起衣服来。 正要走之际,马夫人猛然回神,立刻拖住她,左右开弓,将那张美艳的脸蛋打得快要肿起来,“贱货!我让你勾引我老公!” 马参谋对这种行为表示相当不满,他的大手捉住马夫人的手,可是想不到的是那个小妖精却看准了时机,对着无力反抗的马夫人就是一巴掌… 那瞬间,就是马参谋也暴怒了。 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在林秀眉还是他的老婆的时候,还是他马家的人,容得一个戏子这般欺凌么。 于是大手用力一挥,将小妖精打得几乎满地找牙。 小妖精哭着爬起来,“是她先打我的!” 马参谋嫌恶地瞧了她一眼,踢开那具前不久还让他欲仙欲死的身子,表情十分地阴狠,“如果不是你的名字叫小曼,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离开吗?” 小妖精颤动着嘴唇,捂着脸跑走了。 马参谋这时侧过头望着面前的马夫人,哪知道一回头就挨了一巴掌。 “你发什么神经,给我立刻回去!”他低声地斥责着,不想让外人看笑话。 马夫人的眼圈红了,“马元,你这个混蛋,原来你真的对小曼上心,只是被人玩弄了吧!你活该!” 马参谋的脸色骇然,大手一下子卡住她的喉咙,马夫人的脸一下子变得暗红。 她困难地吸着气,瞪着他。 他猛然松开她,语气仍是十分地冷硬:“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嫌弃我了是不是?”马夫人冷笑一声,尔后她挺了挺身子,抿着唇瓣,“马元,我要和你离婚!” 马参谋瞪着她,眼里有着风雨欲来的狂怒,“林秀眉,你以为我会怕你离婚吗?立刻去打报告!” 她转身就走,而跟着她的四个男人则被许多的男人给围住了。 马参谋缓缓地踱过去,表情阴冷:“想离婚可以,你手里的东西留下。” 这些人进来的时候是拍了照片的,他不会笨得让她四处去散播。 马夫人用力推开面前的人,快步向前面跑去。 “拦住她。”马参谋短促地命令着,他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眯着眼望着她柔美的脸蛋,“我的火还没有泄呢,是不是在离婚前满足我一次!” 她呆住了,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马参谋的唇泛起一抹残酷的笑意,“我要让你知道,你和刚才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一样会在我的身下不要脸地放浪大叫…” 马夫人惊恐地瞧着他,不敢相信… 他是个恶魔,竟然要当着这么多男人的对她做那种事情。 “不是喜欢拍吗?过来拍。”马参谋阴狠地对着那四个人说着,然后扯着马夫人的手用力地甩在了豪华的大床上。 没有任何温柔,他粗暴不堪,甚至连皮带也没有解,只是拉开了拉链就这么直接占有了她的身体… 被撕裂的疼痛让她的眉头深深地锁着,喉咙里发出痛苦至极的呻吟… 这场痛苦的**进行了一个小时,就在二十几个男人的目光下进行着! 在他的身下,她慢慢地才明白了,原来这些年的夫妻生活,在他的心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出身名门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压在身下像个妓一样地玩弄。 他是个魔鬼,而自己就是将这个魔鬼带进林家的罪魁祸首。 她的眼睁得很大,一动也不动的,只有眼角,缓缓流出眼泪… 马参谋拉上裤子,将那架相机拿过来,一张一张地欣赏着,最后,唇边泛起一抹冷笑:“拍得不错,多洗几张送过来!” 马夫人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她甚至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没有整理好,就这么张着双腿,了无生息地躺在床上。 马参谋掉过头,笔直地站在床边,眼里尽是冷酷:“林秀眉,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马夫人不说话,他就接着说:“我最讨厌你用那种施恩的语气和我说话。” 他凑上前,跪在床边,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如果没有我的出生入死,你林家早就倒了。你要是识趣的,就别再提什么离婚!” 马夫人的眼里又有了新的泪意,好半天,她才轻轻地别过头,“马元,我恨你!” 再多的话,也只是他此刻厌恶她而已。 他心里在想什么她知道,她不离婚,他迟早也是要踢开她的。 马参谋眯起了眼,“我不在乎。” 说着他就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到了一楼,就看见陆小曼侧站在一辆黑色的房车前,身上穿着一袭米色的风衣,头发随意地披着,十分漂亮时尚。 马参谋直直地走过去,她微笑着瞧着他:“是不是想掐死我!” “小曼,她毕竟是你同学!你何必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马参谋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烦燥地抽出一支烟给点燃。 陆小曼冷笑:“我对她心软,有谁对我心软?你吗?还是你儿子?” 马参谋的手抖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神有些缓和下来,“如果我放弃合作,只单纯地让你当我的女人,有可能吗?” 她笑着,笑得有些恣意,有一丝泪花在眼里闪现,“马元,你以为女人的感觉是这么贱的么?” 她一字一顿地说:“我陆小曼,一生只能爱一个人!” 她说完,就要打开车门进去。 马参谋一下子卡住了车门,她回头瞧着他:“你想干什么?我提醒你,这里是外面,随时有记者会拍到!” 马参谋的脸色有些阴沉,手覆在她纤白的手上,声音阴冷:“将我这搅得鸡飞狗跳就想走?” “要不然呢?”她转过身子,直视着他,晚风将她微卷的头发吹到他的脸庞上,那带着淡淡香气的味道让他有一瞬间的恍神。 马参谋的眼神缓缓变得锐利,在她的面前,他无需隐藏:“陆小曼,我也提醒你,你和秦慕天的事情并不是没有人知道的。” 她的脸色苍白,一秒后,伸起高跟鞋用力地踢了他的腿一下,“滚开!”说着就钻进了车子。 直到车开得很远,他的腿还在疼着。 马参谋的眼变得更加地阴沉,果然,她还爱着秦慕天。 他想不通,一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 而他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不光在政治上,在体能上也能满足她。 更何况,他不缺金钱,秦家有的,他都能给她! 马夫人回去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而马思隐才回来就看到自己的母亲一身狼狈,脸上带残存着泪痕。 他抓着马夫人的手,脸上有着错鄂,“妈,你怎么了?” 马夫人瞧着自己的儿子,唇微微颤着,一会儿才哽着声音说:“思隐,你别再想着那医生了,你爸他…” 她说不下去,几度失控垂泪。 马思隐有些急,“爸也看中她了?” 这话让马夫人有些哭笑不得,拍了一下马思隐,“说什么呢!你爸看中了人家的婆婆。” 马思隐的脸一僵,“不是妈的同学吗?” 马夫人的脸上出现一抹难堪:“是,妈不知道你爸是怎么看上她的,他们之前应该没有见过才是。” 对于陆小曼,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有怨恨,也有感谢,感谢她提醒了她身边睡着的是一头饿狼。 这个婚,她是离定了。 马夫人要走,马思隐正在犹豫间,马参谋回来了。 看见她那样子,沉声喝着:“这是干什么?” 马夫人不看他,垂着头拎着箱子就要离开。 “思隐,还不快将你妈拦住。”马参谋这样说着。 马思隐动也没有动,只是直直地瞧着自家老子,“爸,你是不是看上那个陆小曼了!” 马参谋睨了他一眼,尔后沉着声音说:“你应该叫陆阿姨,如果你妈执意要离婚的,不排除你以后叫她妈的可能。” 马思隐呆住,他没有想到父亲这么轻易地就承认了。 他的眼神有些受伤,直直地瞧着自已的父亲。 马参谋丝毫没有退让,这让马夫人心寒无比,她冷笑一声,“就算你想,你觉得陆小曼会跟你吗?” 马参谋的脸色沉了下来,什么也没有说,掏出一支烟点着缓缓地抽着。 马夫人没有再看他,心如死水地拿着东西离开了,马思隐瞧了马参谋一眼就急急地追了上去:“妈。” 马参谋抿着唇,“思隐,你要想好了。” 马思隐回头,瞪着他:“就是饿死在街头,我也绝对不会抛弃我妈。” 他的话让马夫人倍感安慰,但她还是拍着他的手,“思隐,你留下吧!” 她转头离开,马思隐看着她落寂的背影,还有些不自然的走姿,他眯了眯眼。 尔后回头,瞪着马参谋,“你对她做了什么?” 马参谋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抽着烟。 马思隐快走跑出去,十分钟后,他拎回一个男人,另一只手里拿着一部相机,他将那个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尔后拿着相机一步步地逼近马参谋。 “这是什么?马元,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他疯狂地大喊着,马参谋抿了下唇,有些不快,“思隐,你这么对你的父亲吗?” 马思隐用力地将相机摔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的,“他妈的,她是你老婆,你再不喜欢你也不能这么糟蹋她!” 马参谋的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马思隐突然出拳,用力地揍在他的脸上… “马元,以后我没有你这个父亲,你放心,你不喜欢我妈,我就将她嫁给别人!”他扔下狠话就往门口走去。 马参谋在后面怒吼着:“马思隐,你给我站住。” 马思隐头也没有回,快步离开。 马参谋的脸上出现一抹疲色,这一局,终究是输了。 陆小曼轻易地弄得他妻离子散,虽然他不在乎这桩婚姻,但是还是快了些。 他知道,陆小曼只是拖延他,让他无睱分身去对付秦家。 他的眼里出现一抹深沉——小曼,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要得到你。 他走到浴室里,洗去今晚两个女人的气味,只是没有一个是他想要的那个女人的。 她太坏,太坏了,坏得他恨得牙直咬,又舍不得惩罚! 陆小曼在机场出来的时候,看见秦陆和那洁并肩站着。 “妈。”那洁跑过去抱住她。 陆小曼抱着她,心里那个软啊! 拍了拍她的小身子,“傻瓜,跑这么快,也不小心点儿。” 她戳着那洁的脑门儿,语气带着几分宠爱,“要是跌了,看妈怎么治你。” 那洁吐了吐舌头,挽着自家漂亮非凡的婆婆往秦陆那边走,她的脸上带着一抹调皮,“妈才舍不得呢!” 陆小曼冲她一笑,“小鬼灵精,知道妈疼你,哼妈就治秦陆,看你心疼不。” 那洁抿唇笑,笑着的时候脸又红红的。 陆小曼将她的手还给秦陆,“你家媳妇,你自己管着。” 秦陆拉着那洁的手,尔后给了母亲一个淡淡的拥抱,这样的姿势连带着那洁也抱在一起。 陆小曼脸微微热,一会儿松开,“好了,我们回去吧!” “欢迎回来,妈!” 秦陆一手拉着那洁,一手拉着陆小曼坐上黑色的迈巴赫,车子是他开的,两个女人就坐在后面聊天儿。 疼媳妇儿的陆小曼来不及等到回家,就拿出包里的一套化妆口给那洁:“这是孕妇可以用的,我还特意去检测过,绝对不含化学成份。” 那洁受宠若惊,陆小曼无论到哪,都会给她带一份礼物,而且都相当用心。 “谢谢妈。”她甜甜一笑,倒在陆小曼的肩头。 前面的秦陆从后视镜瞧到了,淡淡地说:“小洁,别累着咱妈,你大了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坐好!” 那洁听了就要坐正,身子被陆小曼按住,她睨了前面的秦陆,尔后对小媳妇说:“别管他,他是嫉妒我们好呢!” 她说话的那样子,说不是的娇嫩动人,和那洁真像是姐俩一样。 就是那洁也瞧着出了神,不由得说:“妈,你真好看。” “你这傻孩子又说傻话呢!”陆小曼失笑,捏了捏那洁的脸蛋。 那洁呜呜地叫着,而秦陆就在前面闷笑。 一会儿,陆小曼松了手,饶过小媳妇,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妈倒是希望妈丑一点。” 她说完后又自嘲地笑了笑:“妈很快就老了。还谈什么好看的。” 那洁大着胆子在陆小曼的脸上捏了一把,尔后叹息一声:“比我还嫩。” 陆小曼拍着她的小手,“尽说好话哄我高兴。” 那洁就窝在她怀里笑,秦陆在前面,不时地注视着后面的两个女人,唇角微微上扬。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秦公馆。 陆小曼下车,却看着秦陆和那洁都没有下车的打算,她愣了一下,就听着秦陆说:“我和大牛他们有个聚会,妈,你陪着司令吃饭吧!这些天,我们哪都去不成。” 其实他夸张了,前些天他的手臂没有好,倒真是哪里去不成,这会子全推到了司令的身上。 陆小曼凝了下眉头,带着一抹不自在问:“你爸呢!” 秦陆淡淡一笑,“出差了,好几天了,没有和妈说吗?” 这话问得陆小曼更不自在了,淡笑着:“好像说过。” 秦陆笑笑,也就没有再说下去,陆小曼关上车门,看着他的车子开出院子。 车子开出去一会儿,那洁才有些闷闷地问:“秦陆,你为什么说谎?” 秦陆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将车子开到一家著名的饭店去,还正好是秦家的产业。 那洁下车的时候捶了他一记,“你这个坏蛋!” 秦陆笑着,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去,一脸的春情。 “宝宝,我忍不了了!”他搂着她,凑在她的耳边说着。 之前是有心事,现在母亲好好回来了,心一放开,身体就放开了。 那洁看了一下时间,差点晕过去,现在是早上十点半,就去开那房间? 秦陆笑着,半是强迫地搂着她往里走,一边低低地笑着,“正好做完一轮出来补充一下体力。” 她伸手捶了他一记,“秦陆,你别忘了我是孕妇!” 他捏她小脸,非常不要脸地说:“就是记得你是孕妇,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中场休息。” 那洁睨着他,在他搂着她进电梯的时候,有些后悔,她这是头脑发晕了才会和他出来。 “坏蛋。”她捶着他的胸口,声音娇甜。 秦陆带着笑意亲了亲她的小嘴儿,缓缓地将她压向了电梯壁那儿。 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摄相头。 大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到了她的衣服里,轻柔地游移在她光滑的身子上。 那洁轻喘着,有些脆弱地瞧着他。 她的身体四周全是他温热的气息,她觉得脸发烫,身体的某处也变得紧绷… 身体的变化让她觉得有些羞耻,垂下小脸不敢看他。 秦陆抬起她的小脸蛋,声音轻柔,“宝贝,**并不可耻。” 那洁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可是,我怀孕了,我怕…” 秦陆上前一步,搂着她的身子,唇含着她的唇瓣,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宝宝,我不会伤着你的…” 他不断地哄着她,引诱着她,她终于开启了红唇,将他纳入到自己的小嘴里,任着他在自己的嘴里翻江倒海地需索着。 秦陆的大手在她的腰眼不停地抚着,尔后就钻进了她的下摆里,那柔细的肌肤让他叹了口气,身子更紧绷了。 “秦陆,这是…电梯…”她困难地呼吸着,身体颤着,不知所措地垂着眼睫。 秦陆低低地笑着,唇移到她的颈子上,再往下,直到她的小手抓着他的肩膀时,他才抬眼,声音沙哑:“我不会在这里要你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电梯开了,他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尔后拉着她往外面走。 静静地过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他一边走一边搂着她有些渴切地吻着,到了房间门口,两人都有些失控了,他的衬衫扣子被扯开了两颗,看上去相当地性感… 145 他将她抵在门板上,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蛋,声音有些暗哑,“宝宝,怕不怕?” 那洁头无力地靠着,眼睫垂下,不敢看他情动的脸。 她感觉到他的手慢慢地移到了她的唇上,他没有很深入,只是很轻很轻地抚着她细致的唇瓣,幽深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她的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服,紧张得像是要昏过去。 他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声音里带着一抹低笑,“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怕?” 她瞪了他一眼,眼里带着一抹哀怨。 秦陆俯下身子,唇和她的只有一寸的距离,但是他不贴着她,只让自己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唇上,引诱着她。 那洁的身体热了起她,她凑上唇想去吻他,但是秦陆避开了。 她难受地捶他一记,他轻笑着将她抱起来,抱得很高,让她的胸口平齐着他的眼,这样的姿势让她一动也不也动一下,因为一扭身,就像是将自己送到他的嘴里一样…太羞人了。 豪华的水晶灯倾泻着浪漫的灯光,唯美的窗帘随着飘荡着,秦陆将她抱到大床上,让她横躺着,自己转身将窗帘给拉上。 她看着他结实的背影,忽然生出一抹冲动来,轻轻地下了床。 她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自己的小脸贴在他的背后。 秦陆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没有转过身,只是将手覆在她的她上,轻柔地问:“宝宝怎么了?” 她在他背后摇了摇头,然后小手反手握着他的手,将他的大手包在自己的小手里。 她的小手缓缓地磨蹭着他的指腹,有一种深深的依恋在心里臆生开来。 秦陆任她玩着,但是一会儿,身子就颤了一下—— 这个小东西,竟然用自己的小手包着他的食指,一下一下地套弄着… 他的喉咙发出难耐的低吟,再也忍不住,转过身子将她一把抱到了露台上。 她坐在那里,长发披肩,外面的阳光透着半透明的白色轻纱撒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为更加地柔美动人。 秦陆忍不住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凑上去吻住她的唇瓣 她自然地轻启红唇,将他纳入自己的小嘴里。 火热缠着火热,她的小舌怯生生地勾着他的,一阵湿滑的纠缠。 心跳加快,火热难挡,他一边吻着,身子也前倾着,和她贴得极紧。 要不是顾着她怀着孩子,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大手灵巧地解开她的扣子,直接探进去,换来她的颤抖。 声音娇柔无比,“秦陆,哪有这样的?” 他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坏坏地问她:“哪样?” 她轻喘着,感觉到他更为过份的撩拨!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着他的肩膀… 秦陆低笑一声,“难受了?” 她摇着头,咬得更用力了些。 “想了?”他笑得更为恣意了些,尔后收回手。 她不舒服地轻扭了一下,他故意逗着她,唇贴着她的唇呢喃着,“不是不要?” 她呜咽一声,将自己往他身上那里靠了靠,暗示意味很浓。 秦陆轻轻地吻着她漂亮的唇角,不急不缓地抚着她,将她撩到最高点…。 他今天一点也不着急,像是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做这件事一样,让她在他的怀里轻喘低吟,直到难耐地叫着他的名字,他才解开彼此的束缚,释放… 因为她怀孕了,所以秦陆做得一直很舒缓,温柔得几乎逼得她哭了。 难受地咬着他的肩膀,小脸上尽是迷乱之色。 秦陆知道她难受,只得哄着:“宝贝,你怀孕呢!我得轻点儿…” 轻点儿…他知道有多轻吗? 她扭着身子,全身都泛着漂亮的粉色,迷人至极。 秦陆虽然有些颠狂,眼底有着赤红,但是他还是放轻了力道地爱她…直到最后的时候才有些激狂… 这场**太轻柔的结果就是他的时间很长很长,每次她觉得他要结束的时候,他还没有… 大概一个小时后他松开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的肩上平息着。 小脸上有着**后的红晕,他忍不住贪看了一会儿后才抱着她的身子到浴室里。 将她放进温热的水里,小心地伺候了一番后才替她穿上浴袍放到床上,他自己则简单地冲洗了一下。 叫了午餐后吃了才抱着她午睡。 她睡觉的时候极为不老实,总是用小屁股磨蹭着他…最可怕的是,他是从的面抱着她的。 一整个下午,他潮起潮落好几次,而这小东西睡得却香极了。 这丫头,生来就是克他的。 和这里的一室寂静相比,秦公馆就更静了,从陆小曼回来后,就一直静着。 秦司令端坐在沙发那儿,看见她回来,轻咳了一声,“先陪我下盘棋再用餐吧!” 陆小曼轻轻走过去,随手脱了身上的风衣,里面是一件浅紫色的针织衫,很柔美,秦司令也不禁多看了两眼。 两人坐下来,静静地下着棋,一句话也没有说。 就连送茶水进来的奉管家也察觉到这股子气氛,不敢太大声,轻手轻脚地将茶放在几上就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秦司令叹了口气,“小曼,你太急了,出招太快,会让敌人很快能看到你的弱点。” 陆小曼一语,看着秦司令的一车一马逼得她走投无路,她淡淡地笑了,“是我太急了。” 秦司令抬眼望着她的脸,目光幽深。 “司令…”陆小曼忽然脸孔发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司令却站起身,“去吃饭吧!” 她跟着他后面,餐厅里一个下人也没有,就他们两个用着餐。 这在这三十年来是头一次,陆小曼有些紧张,手足无措地用着餐。 秦司令瞧着她的样子,唇角悄悄地拉起一个弧度! 这样的小曼,一点也不像女强人,倒还是像十八年前的小姑娘! 一整天,秦家都静静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一直呆在一起。 直到晚餐结束后,陆小曼才先行上了楼,秦司令后上了二楼的书房。 他坐在古色古香的紫檀椅后,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赫然是年轻时的陆小曼。 长相没有怎么变,只是那时显得青涩些。 他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抚着她的脸蛋,好一阵子才打了个电话,“小曼,过来一下。” 良久,大约是一世纪之久,他找的人才来。 一身合身的浅色旗袍,头发则是散开的,她这样子,像是准备睡觉,又像是要外出。 抑或是她知道他要找她,在等着。 秦司令瞧着她,眼里有着一抹奇特的神彩。 良久,他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着她伸出手,“小曼,进来!” 陆小曼回头,将门给关上并反锁上。 秦司令眼一跳,而后看着她朝着自己走近。 陆小曼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仰头看着秦司令:“司令…” 她的眼神一如六年前一样,有着纯真的诱惑。 他不禁震动了一下,尔后伸出手,在她的头上轻抚着,“小曼,你何苦!” 她一动不动地,任着他在她的头上轻抚着,良久,她轻唤了一声:“慕天…” 秦司令嗯了一声,忽然仰头叹息一声,将她的脸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陆小曼呆了一下,尔后就将双手放在他的腰上,这么抱着他,感受他身上温热的体温。 三十年了,她无法这般和他靠近,她轻闭着眼,眼里缓缓地流下眼泪… 湿热的眼泪染湿了他的衣服,他自然能感觉到她哭了。 秦司令的手仍是抚着她的后背,像是知道她的委屈一样,眼里充满了怜惜! 良久,她轻抬起泪眼,那双布满了水气的眸子里有着奇异的光芒—— 她的纤手往下移了移,忽然就撑住了自己的身体,身子向前倾,朝着他的面孔靠近。 “小曼,不可以!”秦司令近乎严厉地斥责着,但是这阻止不了她。 陆小曼终于和他脸贴着脸,此时她是半跪在他身前的,娇好的身子就卡在他的身体中间,她可以很轻易地知道他兴起了**。 “慕天,你想要我的是不是?”她侧着头,唇上带着一抹热气,灼烫着他的唇。 他的胡子颤了下,大手停在她的背上,还在留恋不舍。 心头天人交战着,不知道应该继续还是喝止她。 她轻轻地伸出自己的舌尖,刷过他坚毅的唇角… 他的手用力地按住她的的背,她疼得瑟了一下,但仍是继续着… 灵活的舌尖分开他的唇瓣,他似乎在抗拒,还在做着徒劳的反抗,“小曼,不可以。” 抗拒她有多难,这具诱人的身子有多少年没有抱过了? 但他从不曾忘记那些火热的夜晚,是那么地**蚀骨。 那种极致的享受是一味毒药,他深深地知道有多难以自拔。 陆小曼的舌尖探到他的唇里,他的嘴里一如三十年前一样有一种淡淡的薄荷味道,是她喜欢的。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缠着他的舌尖想要吮着,但是那瞬间,他却猛然扣住了她的腰眼,将她用力地按到了自己的怀里,接着,他的舌尖卷着她的,用力地纠缠着,抵死缠绵… 这个吻,带着毁天灭地的决心,挟着三十年埋藏的深深**,全数都倾注在里面… 许久许久以后,她才喘着气,歪在他的肩上,带着一抹满足妩媚地问:“为什么不可以,慕天,我们可以的!” 今晚,秦圣不在,秦陆也不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佣人们早就去休息了,这幢主宅只有他们两个人。 双手捧着他的脸,用尽自己全部爱恋,“慕天,要了我好不好?” 此时她的头发微乱,旗袍的领口也被扯开了,整个人瞧起来有些狼狈不堪。 也性感得惊人,她那么香,那么软… 秦司令搂着她的身子,内心交战着。 他的大手在她的腰上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拿不定主意! 陆小曼轻轻地站了起来,她咬着晶莹的贝齿,缓缓地解着自己身上的旗袍。 一颗两颗扣子解开,直到完全敞开… 秦司令的眼眯了眯,注视着她娇美的身子,目光一下子变得渴切起来。 他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看着她的衣服堆在脚裸边,而后用那双白嫩的脚丫子踢开,高跟鞋早就被她踢到一旁,她的身子还是像三十年前一样美。 不,是更美了,弹性丝毫不输给二十几岁的小姑娘。 而他却是个已经快七十的老人了。 他颤着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身子,仰着头轻闭着眼,“小曼,你是我的罪孽!” 他不应该这么糟蹋她的,她还这么美这么好!不应该守了三十年再交给他。 他甚至希望她和能秦圣离婚,至少这样,他的罪恶感会少一些。 秦司令猛然将她的身子抱起,尔后走向书房里面的一张单人床… 良久之后,床开始舒缓地晃动起来,伴随着痛苦的声音… 秦司令抚着她凝着眉头的脸蛋,眼里无限怜惜—— 毕竟三十年没有做过了,她的身子干涩得像是初次一样,他甚至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小曼,对不起…对不起!”这位久经杀场的司令忍不住哽出声。 她的太多第一次被他霸占了,本不应该再次占有她的,可是**来得那么炽热…明明他已经是暮年了! 陆小曼虽然疼着,但她还是眼开水眸,望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伸手抚着他坚毅的脸部线条,眼里尽是迷恋。 他说她是他的罪孽,他又何尝不是她的劫呢! 但她是心甘情愿的,他除了没有能给她一个名份,其实别的,都给了。 她知道这三十年来,不但是她守身如玉,就是他也是半个女人没有的。 以他的地位,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是个女人,知道男人守贞比女人要难上好多好多,她心疼,她甚至想让他去找个女人,但是每次到嘴边,她又咽下去了。 她受不了他身上沾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她要他心里有她,身上也留着她的味道… 她其实很坏,她知道他会心疼她,故意嫁给秦圣,故意地让他内疚,故意让他继续再爱她。 “慕天…”她忽然伸手拉下他的头,用力地吻上他的唇,纤白的手也在他的身上点着火。 秦司令本来就是隐忍着的,这会子更是忍不住了,火力全开… 床摇晃得厉害,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低吼声也更加地暖昧了。 结束后,他抱着她的身子,轻柔地说:“小曼,去洗一下吧!” 她将脸埋在他的肩上,摇着头:“我不要,我要陪着你。” 她的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侧。 秦司令的唇角带着一抹淡笑,有些宠溺地问:“这样不难受啊!” 陆小曼的脸红了红,好一会儿才轻抬起身子,手往那边抽了几张纸将自己清理了一下,尔后就朝下面移动… 他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声音沙哑:“小曼,我自己来!” 她抬眼,望着他忽然变了的脸色,再看看下面,眼睁得极大—— 他,竟然…不是说那啥过了六十五的人个把月才能一次的吗? 而这时,他的眼里已经染上了浓浓的**,一伸手就将她拉了回去… 接着,那种暖昧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更急了些,更大了些! 西峮二楼的房间里,那洁洗完澡舒服地窝在秦陆的怀里,手指轻划着他的光裸的胸口,手指被他一把捉住,放在他的唇边轻轻地吻着,声音也颇为轻松,只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就是了:“宝宝,想再来一次吗?” 她侧头瞪着他,脸上有着又羞又怒的神情。 这个,太坏了。 她的身子不能承受太多,他就只是在中午做过一次,但是… 她咬着唇,脸红得不像话,想起他逼着她用小嘴帮他那啥的时候,更是无法自控的心跳加速! 又伸出另一只手捶着他,小嘴也扁着,表示很委屈! 秦陆凑过来,咬着她的小耳朵:“宝宝,等你生了宝宝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她睨着他,“真的?” 手和嘴巴真的很酸,真的很辛苦哦! 他的眼里头着一抹邪气,“当然,到时你只管享受就是,让我来辛苦!” 那洁小脸一红,这人,三句还是不离那事儿。 想要他修身养性,根本不可能! 两人闹了一会儿后,她静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说起了正事,“秦陆,你真的不在乎妈…和司令?” 秦陆笑了笑,搂着她的小身子,“司令能有几年了,如果这几年都不让妈陪着,到他走的那一天,不是最大的遗憾吗?” 再说,他瞧得出来,母亲很苦。 他完全能理解。 “要不,我们让司令和妈移民吧!”那洁仰起头,小脸上有着一抹疑问。 秦陆伸手抚着她的小脸,轻叹了口气,“几年前,爸提过一次,但是司令和妈都没有同意。” 此时再叫秦圣父亲,真的有些别扭。 秦陆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再审视着秦圣对他的态度就有些明了,为什么秦圣总是将他当是朋友一样的相处,不曾有父亲的架子。 对于他,他是感激的,也有很深的亲情。 虽然关系有些错位,但是他们是一家人。 那洁呆了一下后,才说:“为什么不同意?出了国就安全了不是吗?” 那里谁还认得他们啊,找个清静的地方安度晚年不是很好吗? 秦陆微微一笑:“是为了我们和爸吧!他们舍不得走!” 那洁的脸埋得深了些,尔后低低地说:“他们好辛苦!” 她的小脸抱紧了他一些,感觉自己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地窝在自己爱的人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情爱。 秦陆感觉到她的眼里有泪水流下,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尔后轻轻地为她擦拭干净,叹了口气,“小傻瓜,有时候守候也是一种幸福,至少,他们每天都能在一起,都能看见对方不是吗?” 他低低地说了句:“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 司令和母亲的事情,他觉得很浪漫,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丝毫的污点。 那洁有些动容,脸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也低着声音说:“我也会永远地陪伴你!” 他搂过她的身子亲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柔得不可思议,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小东西睡吧,明天我们去拍婚纱照!” 第二天起来到楼下的时候,餐桌上有一份军报,秦陆拿起来一看,然后就沉沉地笑了起来。 “在看什么呢?”那洁凑了过去,小脸上带着一抹好奇。 秦陆低笑一声,“是军报,上面说马参谋家里正在革命!” 那洁瞧了一眼,然后就呆住了,小嘴张得很大。 好一会儿,她才回神,瞧着秦陆吃惊地说:“是咱妈干的?” 他塞了一片面包进她的小嘴里含着笑:“聪明!” 那洁还是震惊,好半天才说:“难怪人说女人可怕,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男人给拿下!” 秦陆笑了笑,捏着她的小鼻子,“那是妈那样的女人,要是你这个笨蛋,至少再来二十年!” 那洁轻皱着眉头,“二十年后我得多老啊!” 想了想又说:“也不知道妈怎么保养得这么好,年轻得不可思议!” 秦陆笑笑,伸手将她搂到自己怀里,“你以后也会这样的!” 她吐了吐舌头,表示不信。 而他们谈论的女主角,正从某人的身侧悄悄地起身,美丽的脸庞上尽是动人的红晕。 她小心地捏起床边挂着的蕾丝内裤,正在穿的时候,身子又被搂了回去… **开闸的男人像是猛兽一样,一个晚上四次了,这时候竟然还有体力… 她开始的时候为了他的身体抵抗着,声音娇弱,“慕天…别…” 实在是他的攻势太猛,她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了,被他压到了身下强势地占有! 直到九点的时候,她才忍不住推开他的身子,“秦陆他们今天拍照,我得去看看!” 身上的男人有些不快,但还是加快了速度将彼此送上去,她只平息了一会儿就抱着衣服下了床,纤白的身子套上衣服,头发微乱着逃出了气息暖昧的书房。 床上的男人起身,一身精壮,完全看不出是个快七十的老人,倒像是四十多岁的壮年。 他套上自己的衣服,缓缓地走回了房间! 陆小曼到了婚纱摄影棚的时候,秦陆和那洁已经换上了一套衣服,正在定妆。 她松了口气,然后吩咐自己的御用团队去帮那洁整理造型。 在造型师的打造下,必定是美轮美奂的,而且高腰的设计挡住了她微微有些突出的小腹,显得俏皮可爱。 秦陆搂着她做着各种姿势,他的眼底有着深情,和她拍的时候,几乎不用来第二次,十分自然… 拍了半个小时后,造型师带着那洁去换衣服,偌大的更衣室里放着一组沙发,背后是落地窗,其余三面都是镜子,十分地豪华! 那洁换好衣服后,造型师感觉差了个佩件,于是去外面找了。 她就坐在沙发上等着,这时,窗户突然被打开,接着就翻进来一个人。 那洁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消失已久的马思隐。 她的身子缩了下,他步步紧逼过来… 那洁的唇颤了一下,“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叫了!” 他的唇扯了下,尔后退开,就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马思隐却是走到了门边,将门给反锁上。 她一下子又紧张起来,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害怕。 她现在怀着孩子,不想和他有身体上的冲突,怕自己会受伤。 马思隐蹲下身子,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目光有些炙热地瞧着她。 她穿着一袭纯白的婚纱,美得像是天使一样。 他不禁伸手,触着那白色的蕾丝,他的动作让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动也不动一下。 “很美!可惜不属于我!”他的唇轻轻地扬起,仰着头看着她洁白的小脸,“我今天来,不是为了你。” 那洁不说话,马思隐又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尔后掏出一张报纸,放在她面前,“相信你也看到了是吗?” 那洁淡淡地睨了一眼,抿紧了唇瓣:“你父母闹离婚,和我有关系么?” 马思隐瞪着她,忽然用力地捶了一下沙发,那重重的力道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他妈的,你们秦家的女人有什么魔力,会这么招男人疯狂!”他的表情绝对称不上温柔,说出的话也很有爆发力,但是那洁却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抹悲凉之意… “我妈,不会介入你父母之间的。”那洁有些艰涩地说着。 马思隐的唇边带着一抹冷笑,“是,她是不会!但你了解我父亲吗?你觉得他能轻易地放过陆小曼吗?” 至今为止,马参谋想要的东西没有拿不到的! 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非要来这一趟,明明恨死了他们秦家的女人,为什么还在帮他们? 他想不透,所以心里更是恨她了,恨她的无情,恨她无法回应自己! 那洁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看着他:“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马思隐抿着唇,好半天才说:“这些天,注意安全。” 他说完后就站起身子,静静地瞧着她:“你真的很漂亮!” 这辈子,他和她,都是不可能的了吧! 缓步走到门口,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走得这么慢过,像是迟一秒,就能留在她身边一辈子的感觉一样。 门被打开,外面是一脸面无表情的秦陆… “恭喜你秦陆!”马思隐淡淡地说着,尔后就和秦陆错身而过。 那洁望过去,只感觉到他的背影透着浓浓的孤独… ------题外话------ 白天出去,晚上写到十一点半,字少了点,明天开始万更!谢谢亲们的各种票票,花花和钻钻,爱你们! 146 秦陆走过去,蹲在那洁的身前,他仰头看着她微微有些苍白的小脸,神情带着一抹担心。 “宝宝,怎么了?”他柔声地问着。 那洁摇了摇头,小手放在他的肩上,扶着他站起来,“秦陆,我们去拍照吧!” 秦陆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将大部分的重要都压在自己身上。 拍照的时候,她笑得有些勉强,好几次都重来几次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陆小曼也听说马思隐出现,她站在一楼等着。 一会儿马思隐走出来,和她面对面地看着,谁都没有挪一步。 陆小曼瞧着他,良久才轻声地说:“替我对你妈说句对不起!” 马思隐瞧着这个传说中美艳无双的女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秦陆和她长得极像,是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长相,谈不上恨,但是也没有什么好感。 他感觉到她和自己的父亲是一类人,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他静静地开口:“已经迟了,原本她会糊涂地爱着我爸一辈子,就这么终老,但是你的出现破坏了她半生的梦。” 在陆小曼的面前,任何女人都显得失色了。 这不怪陆小曼,是她本身太耀眼了,母亲败在她手上很正常,一点也不冤! 陆小曼的神情转淡,她睨着马思隐,“那你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呢?” 唇角带着一抹嘲弄,“我们秦家的女人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你们马家的男人, 一直是你们步步相逼。”她的眼神慢慢地冷下来,“或许,这对于你母亲也是一件好事。” 马思隐双手插在口袋里,直直地望进陆小曼的眼里。 一会儿,他才冷冷地开口,“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他走后,陆小曼站了一会儿才上去。 拍完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中午的时候就只是吃了些点头。 秦陆带着那洁了西峮,没有回公馆。 到家以后,他解开安全带,望着她还是愣愣地出神,不由得笑了起来,“小洁,你再这样我就要吃醋了啊!” 那洁侧头轻轻一笑:“我没事!” 秦陆伸手摸了下她的头,表示疼爱。 伸手打开车门,然后绕到她这边,将她抱下车。 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搂着他的颈子,声音有些娇软,“秦陆,我好喜欢你哦!”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腾出一手捏着她的小鼻子,尔后轻快地问:“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小心地说:“昨天将你的一条内裤给烫坏了!” 秦陆瞪着她,“谁叫你干这个的!” 她凑上唇,在他的唇边吻了一记,娇着声音:“对不起嘛老公,我看你那么辛苦,想帮你分担一些家务的!” 他拿她没有办法,小东西一软下声音,再加上那双水蛇一样的手臂挂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身体都酥麻了,哪里还有力气和她发火儿! 将她抱回楼上,秦陆拿起那个有着两个大洞的平底裤,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宝宝,你是不是在烫的时候想不该想的东西,哪不坏,就那个地方坏了。” 她的脸色绯红,尔后呐呐地说“我觉得还能穿,你看…” 她大着胆子,“你看,这小解的时候多方便啊!” 秦陆瞧着她,脸上的表情很奇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很特别,也很荡漾! 他伸手搂过她的身子,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小东西,还有一个时候你会觉得更方便的!”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抹邪恶的想象,但是不敢确定他说的和她想的是一个意思。 秦陆,不会想那样吧! 她咽了下口水,因为脑海里太过去色色的想象。 秦陆轻笑一声松开她的小身子,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自己则下楼去张罗午餐,其实已经是四点了,也算是晚餐了。 做完了才上楼去叫她起来,那洁昨天有些累,抱着被子睡得很香。 秦陆有些不忍心叫她,但是想想她中午都没有吃什么,于是狠了狠心轻轻地叫她起来,“小懒虫,别睡了!” 那洁先是不肯,背过身子不理会,秦陆只得抱起她,单手为她穿上衣服,抱到楼下。 她无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秦陆轻叹口气,只得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像个老妈子一样各种伺候,正要喂她吃饭的时候,怀里的小人吱吱地笑了起来。 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各种开心。 秦陆恼怒地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调皮!” 她娇笑着,尔后搂着他的颈子,在他好看的唇上亲了一记,甜甜地说:“秦陆,你对我真好!” “现在才知道啊!”他没有好气地说着,尔后也没有松开她的身子,就这么单手抱着,一边喂她吃饭。 那洁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人生,眯着眼一脸的满足,像足了只懒懒的小猫咪一样。 秦陆疼得要命,恨不得能将她给拴在自己腰带上才好。 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但是么—— 在床上,该怎么狠狠地操弄的时候还是应该狠的,想到这里,他的身体滑过一抹熟悉的悸动! 大手按着她的小屁股,声音有些危险,“小东西,晚上好好收拾你!” 她感觉着他那不一样的触感,娇笑着抚着他的脸颊,凑过去吐气如兰,“老公,昨天没有被我......” 他轻笑一声,大手滑在她的美背上,带着一抹暗哑:“晚上,我会让你知道的!” 她露出好怕的表情,那娇气的样子让秦陆哭笑不得,当真是他宠坏她了,小东西无法无天的,咬着她的唇瓣,极诱人! 她轻颤着身子,仰头无助地瞧着他,唇瓣被他吃着,小脸可怜巴巴的。 秦陆闹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先上去玩,我一会儿收拾完了上去。” 她冲他做了个鬼脸,轻快地跳上楼梯,秦陆忍不住在后面喊着:“小心点!” 那洁没有回头,仍是一蹦一跳地往楼上跑去,秦陆探了下头,猜她怎么那么兴奋呢! 十分钟后他走上楼,卧室里面没有人,想也不想地去书房找,果然小人儿窝在松软的椅子里看着最新的韩片——来自星星的你。 他过来的时候,正好放到男主角在洗澡的场景,男主角半裸着身子,只有腰间围着一条短小的浴巾,秦陆的脚步声很轻,尔后就听着他的小妻子自言自语:“怎么还不掉呢!” 掉什么? 秦陆往液晶屏一看,鼻子都气歪了,这个小东西正对着别的男人的身体流着口水呢,眼里的痴迷骗不了人。 他轻轻地走过去,抱起她的身子坐到自己身上,她的小屁股就安放在他的双腿之间。 他凑上去吻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也很清爽。 他深深地嗅了一口才轻问,“刚才在说什么呢!” 那洁一直很专注地瞧着,这时才发现秦陆的存在。 她心慌着想要去关显示器,秦陆伸手挡住她的手,表情带着一抹危险,“那医生,想毁灭证据,嗯?” 他抱着她侧坐着,轻微的挪动让他们的身体来了个急促的摩擦,两人都不由得轻喘一声,双方的目光俱耐人寻味! 良久,那洁才呐呐地说:“误会!” “误会?”秦陆含着一抹不明的笑意,玩味着这两个字。 一会儿,他冷眼瞧着那上面还有洗着澡的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表情危险,“刚才我好像听到某人希望能看到浴巾掉下来的场景!” “误会,真的是误会,秦陆你听错了!”她吓得身体都颤抖起来,捂着脸不敢看他。 他沉沉地笑着,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一手拨开她的小手,轻抬起她的小脸儿,迫使她正对着他。 “想看美男出浴?”他的热气喷在她的唇上,引来她的颤抖。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你,打算花钱请我看?”她说得结结巴巴的,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事儿。 秦陆脸都要气绿了,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疼得她直掉眼泪。 这时候他倒是不心疼她,这个小妖精,竟然想看别的男人。 这不是说明他的魅力不够吗?拴不住她的心? 他腾出一只手,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是想看吗?现在你就可以看,还可以摸!” 她的手没有动,垂着小脸低低地说:“又不是没有摸过!” 秦陆差点晕过去,她是想摸没有摸过的呢! 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小脸仰高,他的脸正对着她迷人的小颈子,他的声音紧绷着,“小东西,你是想找死么?” 他的牙轻轻地咬着她的颈子,寻着那温热的动脉轻轻地啃咬着,那磨人的张力让她很害怕,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无力娇弱地抗拒着:“秦陆,让我起来。” 他整个人都埋了过去,她禁不住颤抖了起来,那感觉又刺激又恐惧。 “还想不想别的男人?”他的声音呢喃在她的肌肤边缘,随着他的说话声音热气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肌肤上。 那洁有些情动,她扭着身子,呜咽着,既渴望他继续,又希望他能停止。 秦陆一边使坏一边邪气地问:“现在抱你的人是谁?” 她哭着不说话,头摇晃着,一头黑发随之飞舞,美得带着些许的媚态。 而她的眼底早就藏着一抹渴望,这样的娇媚之态让秦陆也有些热了起来,本来只是想逗逗好的,不想这会子两人都有些动情了起来。 她不说话,他就加倍地撩着她,然后一再地逼问着:“说,是谁?” 那洁有些恼他,于是坏坏地说:“叫兽!” 秦陆的脸僵了一下,然后就咬牙,这个小东西是不想活了,仗着肚子里有一块肉,摸准他不敢动她? 他冷笑一声,将她的小脸扳正,目光锐利地瞧着她的水眸,“那医生,你死定了!” 他闹了她一阵,直到她虚软之时他才抱着她去了浴室里。 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他衣服也没有脱,就蹲在一边替她清洗着,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磨人,她得咬着唇才不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好不容易洗完了,她却觉得比做一台手术还要累,她的手一直抓着浴缸,二十分钟下来,真是酸得够可以的。 秦陆抱她进去,尔后自己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那洁睁大了眼。 因为他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围着一条小浴巾,她能说,这浴巾比叫兽的还要短,还要小,还要包不住… 她能说,她老公的身材,比叫兽还要诱人,那光泽和平缓的肌肉形成让女人垂涎的感觉,一再地挑战着她的自制力。 那洁本来是靠在床头的,这会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瞧着他的身子。 他走到她面前,将她个吹风机扔到她面前,“替我吹一下头发。” 她撑起身子,跪着,秦陆则坐下,他坐下的时候,她生生地瞧了那儿一眼,生怕挡不住。 秦陆抿着唇,喝了一声,“看什么看,快吹!” 她脸红红的,开始为他吹头发,说实话,她的小手很软,抚着他头皮的时候真的很舒服,秦陆舒服地微微闭上眼。 一会儿,她轻轻地说:“你转过来一点,我要吹前面。” 秦陆没有说话,身子转过来,腿盘着,她仔细地帮他吹着,尔后不经意地低头,愣住了,他…走光了! “怎么了?”他握着她的小手,要是不抓住她,她能活生生地将他的头发给烧枯掉。 那洁不住地咽口水,好久以后才吐出一句话来:“满园春色挡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 秦陆皱了下眉,立刻意识到她的意思,低头瞧了瞧,尔后勾唇一笑,轻轻地吐着热气在她的唇边,“想吗?” 她摇着头,一脸惊恐,身子也向后退去。 秦陆扔下手里的吹风,尔后一把扣着她的身子向自己这边拉过来。 她跌倒在他的怀里,一稳住身子,就急忙检视着身下。 “压不坏的。”他低低地笑着,将她的小手捉住,放在他的浴巾边上,语带诱惑,“不是想瞧吗?有胆子就扯下来。” 她的小脸胀红着,骂了句无赖。 他却是不放过她,而且越发过分地说着粗话,各种下流话,怎么不要脸怎么来。 那洁受不住,不管不顾地扭着身子,她不要和他缠下去了… 就在她扭动间,意外总是会发生,那条小浴巾就这么掉下来了。 那洁凌乱了,颤着小嘴巴,不知道应该怎么才好。 秦陆再度将她拉到怀里,表情带着一抹危险,“想逃?” “秦陆,我想睡觉了。”她耍起了无赖,他这么疼她,一定舍不得她累着的。 “我好累!”她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目光一点也不敢往下瞧让人喷鼻血的美景! 秦陆带着她一起躺到被子里,她安心地枕在他的胸口,看样子,他不会下手了。 半个小时后,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下子惊醒了,尔后羞怯地大叫着,“秦陆,出去!” 她的小手摸到了那棉棉的面料,心里哇凉哇凉的——这烫坏的裤裤是很方便! 秦陆从背后咬着她的雪肩,声音低沉,“你可以再大声一点,那医生,今晚勤务员没有回去,相信你刚才的声音他已经听见了。” 她羞得脸上通红,小手抓啊抓的,就是抓不到身后的人,只能揪紧被子,无意识地哼着… 一会儿又想起来什么:“你快点,我明天上班呢。” 他邪气地勾唇一笑,尔后咬着她的肩膀更用力了些,还十分缓地说:“是不是很方便?” 她羞愤欲死,好像是她故意将裤子烫坏一样… “要快一点,嗯?”他咬上她的耳垂,而后在那里细细地舔着她粉色的耳垂,她那里很敏感,只要一舔着就会身体一缩… 这一晚,秦陆很邪恶,很尽兴,那洁很舒服,很磨人… 直到夜里十一点的时候,他才满足地松开她。 她捶着他,“坏蛋!” 他轻笑一声,“我怎么了?我好像没有用力吧!也很快!” 是很快,太快了!她脸上羞愤极了,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出来。 秦陆笑着抓过几张纸替她清理了一下,自己则走到浴室里将那件充满‘情趣’的平角裤给换掉,放在洗衣篮里。 他轻笑一声,有时候,这个还挺有意思的! 那洁睡到早上七点的时候,一下子惊醒了,一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自然而然地往下探去。 “摸什么呢?”他不动声色地说着,抓着她的小手,主动地带着她去了目的地。 她小脸红了一下,尔后说:“秦陆,我梦见你没有穿衣服就出去了。” 所以一醒来就急忙地检查一下。 秦陆没有好气地折了她的小屁股一下,“整天的想些什么呢!” 她小声地嘀咕着,“都是你昨天不穿裤子。” 他双手横胸,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短小的裤裤:“我没有穿?” 她小脸通红:“和不穿…没有什么两样!”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就挑着眉头瞧着她,所以最后几个字越来越小。 说完后,她靠过来,有些讨好地仰头看着他,“好嘛,以后不烫衣服了,让你做就是了!” 他伸手按着她的小脑袋,表情似笑非笑的,“当然由我做!” 她瞪了他一眼,他厚脸皮地笑,抱着她去更衣室。 找出衣服给她穿上,她看着那件薄外套不肯穿,“会热!” 他睨了她一眼,“你想什么也不穿出去吗?” 那洁大着胆子回道:“要是你不反对的话,我也无所谓,现在不是很多明星怀孕的时候拍照片,也不穿衣服的。” 秦陆一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表情很凶恶:“休想,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见。” 那洁笑得坏坏的,“如果生个儿子,喂奶肿么办?” 秦陆被问住了,好久以后才吐出相当幼稚的一句话来,“那也得老子先来。” 那洁的俏脸飞红,睨了他一眼后,什么也不说了,穿起衣服就往外走。 军长大人现在就是一流氓,她觉得和流氓没有什么好交流的。 秦陆跟在她后面,还在介意着昨天的事情,“那医生,你得解释一下昨天对着一个叫兽的男人流口水的事情。” 那洁回头,劈头盖脸地就给他来了句:“你以为呢?你自己不就叫禽兽吗?”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勉强接受她的解释。 那洁回头的时候,偷笑一声——这个傻瓜!其实也很好哄的。 秦陆今天也是上班的,吃完早餐就送她去医院了。 那洁在车里和他道别,一个浅吻硬是被他发展成了熊熊大火… 他结束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小嘴,伸手替她拭了下唇才放她下车。 那洁轻快地往大樓走去,就在这时,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些许,站在一边,看着人被抬了出来。 就在那瞬间,她的心狠狠一抽,因为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欧阳安。 她拉住随车的医生,低低地问:“是什么病?” 那个医生和那洁也挺熟的,是妇科的权威来着。 听那洁问,将她带到旁边说:“宫外孕,可危险了,我得走了,得立刻手术,不然她的小命都没了!” 那洁呆了一下,欧阳安她不是得了病,在疗养院里吗? 现在怎么会怀孕的? 她想去找秦陆,但是秦陆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带着心里的疑问她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有同事正在小声地议论着:“知道吗?那个欧阳安,就是那大明星,宫外来做手术了。” 那洁抿唇淡淡一笑,“哦,看到了。”她心里心乱如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好像六年前的时候,欧阳安就流过一次,而这次,又是第几次呢。 耳边传来同事的声音:“这些明星的私生活乱呢,也不知道同时的几个男人交往。自己不爱惜自己,出了事儿,男人会负责,早跑得和兔子一样了。” 那洁听着那个继续说:“不是听说嘛,她现在的娱乐公司的总裁,叫什么陆川的旧情复燃了,八成是他的孩子。” “是啊,真惨,自己一个人被送来,也不见男人陪着。”另一个也摇着头惋惜地说着。 那洁想也不想地说:“不会是陆川的。”她说完后就后悔了。 但是两个医生也不放过她,一下子围了过来,“那医生,听说你和陆川认识,说说有什么内幕。” 那洁抿唇一笑,“我只知道他们六年前就分手了,最近也没有在一起。” 两个女医生明显有些失望,那啥,越是长得帅的男主角就越是能满足她们的八卦心理么! 那洁坐下来,整理了一下就去了三楼的诊室。 这天是星期一,不怎么忙,到十点的时候就没有什么病人了。 她端着杯子上楼去倒杯水,在儿科那儿碰到了安雅。 安雅也是去倒水的,两个女人尽弃前嫌后关系一直不错。 “你知道那个送过来宫外的现在怎么样了?”那洁问着,因为儿科和妇科是连着的,所以一般消息比较快。 安雅挑了下眉头:“那洁,你认识?” 那洁怔了一下,才说:“认识,一个老朋友了。” 安雅低低地说:“我听说,好像是第六次做人流了。” 那洁的嘴张得老大,安雅瞧着她,安慰地拍着她的手,“好在没有一胎是你家秦陆的,不然多寒惨人啊。” 那洁捶了她一下,“说什么呢!” 安雅有些坏坏地笑着,撩着自己的秀发,风情万种,“报仇啊,这个男人当初我没有拿下,不舒服了!” 那洁又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安雅这才抿了唇,正色地说:“这事儿,你少沾,平时也不要去妇科那儿晃,你知道她现在这种状况,看见你就是一种刺激。” 那洁点头,安雅又继续说着,“下次,她再也怀不了孩子了,这次宫外危险,再加上她长年混乱的性生活,卵巢有癌变,不得已,切除了。” 其实这在早几个月前就发现了,但是欧阳安继续放纵,这才酿成了这样的后果。 那洁吃惊,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安雅叹气,“这辈子算是毁了。” 那洁好一阵子才出声,“如果秦陆没有那病,或许她会是幸福的。” 她和秦陆在一起,就不会堕落到这样的地步,自己的幸福,其实是属于欧阳安的。 心里堵得慌,难受极了,说不出的滋味。 安雅不悦地瞧了她一眼,“这是她自已的选择,那洁,你想想,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你想,当初秦陆爱欧阳安应该不亚于她。为什么秦陆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她就不能呢?” 那洁怔怔地瞧着她,安雅抿了下唇才继续说着:“因为她没有自控力,这一切其实都与秦陆无关,是她自己造成的,你千万不要将这事儿往自己身上或是秦陆身上想,这对他是很不公平的。” 那洁点头,“我知道,只是有些感触罢了。” 她早上的时候瞧到了,欧阳安苍老了很多,和六年前比,多了几分风尘味。 她看着安雅,呼出一口气:“你不知道六年前的她,有多漂亮,更别说和秦陆恋爱的那些年了。” 安雅指着她的脑袋,失笑着:“我看你是吃醋吧!心里还在乎着他们两有过过去吧!” 那洁抿着嘴淡笑:“也许吧!” 安雅抛给她一个嘲笑的眼神,尔后轻快地说:“中午一起午餐。” 那洁想了一下,“你家主任呢!” 安雅哼了一声,“我将他给扔了。” 这个臭男人竟然算计她,在套套上面弄洞洞,想让她怀孕。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肯和他结婚。 卑鄙无耻,下流加三级! 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安雅说得痛快,“以前我是看他还算是正派,才勉强和他在一起,哪知道他也这么不要脸。” 她望着那洁,皱了眉头:“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那洁忍着笑,“好像是的,我家秦陆那时候换过药丸,被我发现狠狠地晾了他几天。” 安雅睨着她,表示不屑,“我已经晾了他半个月了。” “那赵主任这火怎么办啊?”那洁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安雅没有好气地说:“自己解决吧!”她望着那洁,低低地说,“昨晚他爬到我家了,在床上求了我半天,我硬是没有肯,将他给踹下去了。” 那洁捂着嘴笑着,望着安雅那是各种崇拜,这充分满足了安千金的虚荣心。 一会儿,那洁悄悄地问:“你,那啥难受吗?” 她想,赵主任去了,不会空手而回的吧,亲亲摸摸肯定就有。 果然,安雅的脸红了红,好半天才有些扭捏地说:“当然会有一点,但是想到这男人卑鄙无耻的行径,我就无法原谅。” 她和他耗上了,看谁跪着求谁! 那洁表示她很凶猛,凑上去看着安雅泛红的脸蛋,十分感兴趣地问:“你们进行到什么状态才踢他下床的。” 安雅表示很自豪,“脱了衣服,提枪上阵的时候。” 那洁咽了下口水,在心里相当地同情赵主任,这得多大的毅力才忍着啊。 在她的记忆里,秦陆就丫没有忍过一回,要就一定要到。 安雅瞧着她的神情,就猜到了那医生在家里一定是被动地位的,于是口耳相传,“男人都很贱,你不能这么惯着他们,得让他们看得到吃不着,心里痒痒的,才会成天的想着你。” 那洁的小脸红透了,声音低低:“真的?” 安雅郑重地点了下头。 那小妞,我多吃了几年的饭,也算是报了当年的仇了—— 她在心里奸笑三声,想着秦陆未来没有性福可言的生活,就是一阵爽。 自己爽了,决定今晚让自己的男人开一下荤! 下班的时候,她叫住赵寅,“去你那儿?” 曾经多么冷酷冰冷的赵主任当着自己众多手下的面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来,一下子搂着自己的女友往外面走去。 到了电梯就有些忍不住了,胡乱地亲起来,大手也不规矩地乱摸着。 安雅推着他,反而被他压到了电梯壁上,他双手扣着她的手,整个人和她的身体平贴着,一丝缝儿也没有! 他腾出一手,按着她的脑袋,狂热地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路下移,胡乱地说着:“宝贝,都忍了这些天了,恨不得在这里就要了你!” 她勾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你要是敢,就在这里。” 这个小混蛋! 他狠狠地摸了她一把后,将她抱了出去,放在自己车上。 压下和她在停车场里来一次的邪恶想法,车飞快地开回了他的家里。 去了那儿,本来是想先来一次的,但是小女人不肯,说饿。 “好,我先去做饭。”他忍着全身燃起的欲火,认命地去下厨。 安雅就趴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她今天穿着裙子,因为腿竖高了,裙摆卷了起来,露出一段黑色的蕾丝花边,衬得她的肌肤如雪一样晶莹剔透。 本来赵寅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送一盘水果的,但是见了这场面后,哪还忍得了,将水果往旁边一放,就靠了过来。 当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侧时,安雅用力地推着他的身子,“赵寅,你走开!” 声音却是娇柔无力的,赵寅不管不顾地吻着她的后背,随着他的吻,她的裙子也散了开来,下面的美景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大手抄起她的身子,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想我了没有?” 他暗示性地将她按紧了些,让她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 安雅轻喘一声,嘴很硬,“没有想!” “没有想吗?我看看。”他探出手,换来她的吸气声。 纤手捶着他的肩,声音娇柔得不像话:“干嘛啦?” 他笑得邪恶极了,“还不想?嗯?说,想不想?” 她咬着他的肩,才忍住那到嘴的低吟,好半天才哼一声,感觉到他的侵占… 他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从客厅的沙发到房间的大床,再到浴室,几乎做遍了…似乎要将这些天的量全给补足了。 她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完全没有力气地任他折腾着,末了,才替她清洗干净放到沙发上,并替她穿上他的大浴袍。 他喜欢看她穿着他衣服的样子,显得那么娇小。 他自己则乐着去做饭了,满足过后的男人显得十分好说话。 安雅吃完饭后就淡淡地说:“送我回家吧!” 赵寅愣了一下,一会儿搂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贴在她的耳侧:“宝贝,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抬眼望着他…… “说好。”他吻着她的唇瓣,不断地引诱着她。 最后,安雅还是留下来了,但是她挺会折腾的,硬是让赵大主任一整夜都安安份份地躺着,甚至不敢摸她一下。 为什么?你想不想结婚了?想不想我原谅你了? 要是想的话,就老实一些。 可怜的赵主任一整个晚上都只能干看着,眼睛和狼一样地盯着她。 安雅抿着唇儿笑,“之前不是做了几次了。” “不够…”远远不够。 他被她娇美的样子刺激得一下子扑了过来,不管不顾地啃了许久,安雅没有反抗,只是冷冷地说:“赵寅,一二…” 她还没有数到三,可怜的赵大主任就偃旗息鼓了,搭着脑袋,就差跪下来求她了,“宝贝,给我好不好?” 安雅咬着自己的手指甲,笑得诱人,“等我心情好一点。” 赵寅充满希望地问:“过半个小时能好吗?” 她睨着他,故意坏坏地说:“过半年吧!” 赵寅瞪着她,尔后捞起自己的浴袍走向浴室。 安雅在后面叫住他:“你去干嘛?” 他没有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自己解决去!” 说着就走进浴室里,将门合上的声音弄得极大的,像是发泄着他的不满,安雅在床上笑得直喘气,觉得这男人没有救了。 他就不会再哄她一会儿,再缠她一会儿? 如果是的,她一定会忍不住的。 赵寅出来的时候,看着她坐在床上,唇扯了扯,语气不太好,“还不睡!” 他坐上床,用毛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水珠。 安雅瞧着他,觉得这个男人是真心喜欢自己的,要不然,不会愿意忍着。 她心里生出些许的感动,上前接过他的毛巾,轻轻地帮他擦拭着。 他就微微怔着,瞧着她突如其为的温柔。 从认识到现在,安雅在人前是冷冰冰的,在他面前就更冷了。 就算是在床上,她也相当地不配合,这会子这个温柔似水的女人是她吗? 他忍不住捏了她的脸一下,嗯是真的,不是人皮面具。 安雅被他捏得有些疼,娇嗔着,“赵寅,你干嘛?” 他更是惊讶,差一点就掉到床下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安安,你没有事吧!” 安雅瞪了他一眼,“你希望我有事吗?” 她没有好气地将毛巾扔到一边,不伺候了。 说到底,赵寅比秦陆还是要苦逼一点,秦陆虽然是各种伺候,但是那是他自愿的,享受着,而他则得看安千金的脸色。 本来么,安雅出身好,脾气自然也大些。 那洁虽然有些小性子,平时的时候,还是很温柔似水的。 这会子,安雅一生气,赵寅连忙放下身段,开始伏低作小。 他不想失去安安,这些年的空虚一下子精彩丰富起来,他不想回到过去了。 他认定,安安就是他这辈子愿意共度余生的人,虽然她的性子冷淡,脾气又坏,但她真的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哄着哄着,安雅忽然就哭了起来,弄得赵寅更是无措了,“安安,你究竟是怎么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倒在他的肩上,语气却是十分强势的,“你为什么不求婚!” 赵寅愣在当场,“我求过十几次,你都没有答应啊!” 怎么这会子还怪上他了? 安雅抹着眼泪,“那我允许你再求一次!” 赵寅一秒后回过神来,尔后轻轻地笑了,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安安,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147 赵寅直直地瞧着她,看得安雅心跳加快,她睨着他,“看什么呢!” 他有些呆呆地说:“看你真好看!” 安雅用毛巾甩了他一下,轻轻地哼了一声。 这时,赵寅催促着她:“安安,你还没有向我求婚呢!” 她瞪着他:“要不要我单膝下跪啊?” 她的话里有着浓浓的警告——姓赵的,你要是识趣一些,就给老娘给跪下来,老娘可以考虑一下你。 赵寅也不是个没有眼色的,不但跪了,还十分虔诚地将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内内给脱下来递给她。 “这是什么意思?戒指长这样?”安雅不为所动,横着手臂冷冷地瞧着他。 赵寅轻笑一声,“不是,我是准备庆祝一下我们终于要结婚了。” 安雅冷笑,“你听谁答应你了?赵寅,你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要不要让李主任替你好好检查一下。” 他上前,一把抱住她,胡乱地说着:“跪也跪了,衣服也脱了,你不从也不行!” 她呜呜两声,终于从了,小手按他的背,在激动的时候划下一道道怵目惊心的红痕… 结束的时候,她哭着背过身去不理他,赵寅知道是自己做得狠了些,于是连忙道歉,“安安,你打我,你骂我也行。” 他转到她那边,不断地哄着。 “想要结婚,我们一个月只做一次。”她终于抬眼,含着眼泪说着。 实在是身体还在疼着,方才他和禽兽没有什么两样。 赵寅打着自己,她看着,也伸出手,用力在他的脸上甩了两巴掌! 赵寅一把搂住她,“老婆,明天我带你回家。” 她用力在他胸口咬了一下,他痛叫着,“安雅你这个泼妇!” 人前她冰冰冷冷,人后,她是十足的泼妇,凶狠至极,难怪找不到男人。 而他,人前贵重,人后十足的骚包一枚,两人配得不能再配! 两人一会儿打,一会儿又滚成一团… 这边热闹着,那边秦陆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那洁回来后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一起用餐后,他没有处理公事,而是陪着她一起看了会韩剧。 以往两人总是腻歪在一起,但是今天,她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避着他。 后来,秦陆忍不住了,拖着她到自己的怀里就亲,那洁摇着头,甚至捂着嘴不肯让他亲。 秦陆有些火了,一整晚的冷落让他的脸色不太好,瞪着她,“又怎么了?” “牙没有刷。”她轻描淡写地说着。 秦陆抿了唇瓣,“我们以前接吻的时候,你都记得去刷一次牙的?” 他被这个小混蛋气得不轻,语气里带着嘲弄。 那洁也有些火了,她一下子站了起来,“以后,我会记得的!” 她想走,秦陆一把扯着她回来,仍是记得温柔地将她按到自己的怀里:“好了,别闹了,算我错了好不好?” 那洁小嘴扁着,瞪着他。 秦陆叹了口气,才说:“我知道,是欧阳安去了你们医院的事儿吧,心里不痛快了是吗?” 她仍是睨着他,小脸紧绷着,秦陆无奈一笑,将她拉近,然后亲着她的小嘴,宠溺地说着:“你啊,真是个小醋桶!” 那洁别过头,仍是有些气愤的样子,“我才不是!” “还说不是!都气成这样了,来,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他邪气一笑,抱她起来,往卧室走去! 他特意调整了高度,腿对着腿,走动间,一下一下地蹭着,很羞人,也让人情不自禁地哼哼。 抱到卧室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得不像话,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胸口,脸色潮红。 秦陆将她不是很温柔地扔到床上,床很软,不会伤到她, 他扯着自己的领口,阴阴地瞧着床上的小东西,她正试图向那边跑。 他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抓着她的脚裸拖到这边来,半压着她的身子,手指挑着她的小脸蛋儿:“想逃?” 那洁咽着口水,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结结巴巴地说:“秦陆,你冷静一点,那啥…我怀孕了!”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可怜巴巴地说:“你看,这是你的女儿,你忍心她还没有出世就欺负她吗?” 秦陆沉沉一笑,手指探到她的小嘴里,浅浅的搅动着,她则紧张地瞧他脸上的神情,小手紧紧地揪着他身上的衣服… 许久,他才有些恶劣地说:“有那么深吗?” 脸红了红,想到每次…她别开脸去,只说了三个字:“太……长!” 秦陆凑上去在她的耳根那里吹着气,“要不要试试,配套一下,试试深浅呢!” 她压根不敢回头,这么僵了一会儿,他也没有继续的打算,但还是压着她不放。 她还是忍不住了,回头用力地捶了他一记,“秦陆,你混蛋,无耻!” 混蛋?他轻笑一声,咬着她粉色的耳垂,继续使坏,“我哪里坏了?” 她脸更红,啐了他一声,“哪里都坏。” “有没有最坏的地方?”他的声音充满了引诱,“比如说某个让你又爱又恨又想看的地方…” 那洁终于忍不住了,捏着他的胸口:“秦陆,你有完没有完,要是想就做,不想就睡觉。” 他这般压着她,什么也不做,让她…怎么办? 他却邪气一笑,“刚才不是说怀孕了,我们要小心些不是。” 他坏坏地贴着她的唇,低低地笑着,享受着欺负她的快乐:“为了不伤着宝宝,我们得将前面的功夫做足了。” 她轻闭着眼,她能说,她早就准备好了吗? 秦陆当然知道她身体的状况,他只是想要折磨她一下,这个小妖精,昨天竟然肖想别的男人的身子,当他不存在吗? 为了找这个存在感,今晚上她别想轻易地逃过了。 大手抚上她的后背,缓缓地厮磨着她的肌肤,晶莹剔透的身子光滑极了,他不舍地来回抚摸着… 她窝在他的怀里,软软的,浑身都有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秦陆动情至深,忽然搂着她到怀里,真真切切地唤着她的名字:“小洁,可不可以!” 她的眼睫轻颤,那粉色的眼皮下,是一排颤动的小扇子,可爱得紧。 秦陆抬着她的小嘴,忍不住又吻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宝宝,可不可以。” 他又说了一次,但是这次明显比刚才急切了许多。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小手揽在他的颈子上,脸靠在他的颈子处。 秦陆低低地笑了下,亲了她的小嘴一下,“小色狼!” 她也想的,瞧瞧她的身子颤得多厉害,秦陆自然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她每一分情动代表的意思。 轻轻地抱起她,放在自己身上… 那洁惊呼一声,无助地扭着身子想要下来,秦陆按着她,哄着,“宝宝,乖…我怕伤着你!” 她呜呜的哭着,不肯,秦陆就压着她不让她下来。 闹了一番过后,她还是从了,可怜巴巴地开始… 一次结束过后,秦陆吻着她小脸上的细汗,略带着粗喘:“宝宝,你好棒!” 那洁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好久都没有爬起来。 伸手捶他一下,脸蛋上尽是红晕。 秦陆一脸的春情,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啃着,一边故意逗着她,“宝宝,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的眼微微地睁开,尔后就手忙脚乱地开始爬起来,秦陆握着她的小腰,突然闷哼一声… 她还在动,他几乎是低吼着:”别再动了… 她呆了一下,看着他眼里的**,然后就伸出手,用力地捶他的肩:“坏蛋,坏蛋!” 他竟然又开始… 秦陆笑着,总算是松开了她的身子,那瞬间,两人都有些心神荡漾,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窜动过身体四肢百胲。 两人对视良久,他才低低地笑着将她抱去清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秦陆将她放好,自己去冲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本来以为她会睡着,哪知道在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的身子又缠了过来。 小嘴对着他的颈子呼着热气,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秦陆,你和欧阳安以前,到什么地步了?” 秦陆身体震了一震—— 是男人么,都不会笨得和老婆提及前女友的事情的,更何况,小洁这小东西是个大醋坛子,要是和她细说了,他以后还想碰她么? 想也不想地,他决定撒谎,这是男人的本能! “就拥抱两下吧!”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话里有说不出的权威! 那洁抿了下唇瓣,尔后用不信的眼神眼着他,“真的?” 秦陆笑着搂着她的小身子,“小傻蛋,当然是真的了,你老公以前的那病你也不是不知道,哪能碰别人!” 她还是不太相信,小嘴里嘀咕着,“总是试过吧!至少…至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含糊着说不出话来。 秦陆故意逗她,“至少怎么样?” 那洁仰起头有些哀怨地瞧着他:“至少,摸过吧!” 他凑在她的耳边,吻着她的小耳垂,那里立刻就变成了粉色,秦陆着迷地伸手摸了又摸,许久以后才沙哑着声音,低低地说:“摸过,不过不深入。” 她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小脸染上绯红,捶着他的肩膀,“我不许!” 那蛮横的小模样让秦陆一阵稀罕,这个小东西,还吃这醋。 “宝宝,这都哪年的事情了,再说,那时我和她是情侣,这种事情也难免会有些的。”秦陆哄着,但是他忽略了女人的小心眼,特别是个孕妇的小心眼。 那洁瞪着他,撑起身子,一会儿眼里就染上了水气。 秦陆有些错鄂,“宝贝,你怎么了?” 伸手接过她滑落下来的眼泪,秦陆有些惊慌。 她拍开他的手,背过身去不理会他。 他只能轻轻地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轻声地哄着:“宝宝,又怎么了?”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有些无理取闹地说:“你抱过她!” 秦陆真是想抽自己两巴掌,为什么要说实话呢! “宝宝,只是轻轻地搂了下肩。”他不舍地说着,大手抱着她的小腰,心里却是在想着,快三个月了,她这身子怎么还这么纤细,要是粗一点儿,也不会让他这般把持不住。 那洁扭了一下,继续不高兴:“你摸过她,不管深不深入,反正是摸过了!” 秦陆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洁,你现在是准备和我翻旧帐的吗?” 他的语气有些伤到她了,猛地回过头去,瞪着他,“说,到哪一步了。” 秦陆瞧着她吃味的样子,心里忽然生出了几分恶趣味来,凑过去,咬着她的唇,慢条斯理地说:“就差一步了。” 她瞧着他的眼,什么也没有说,一会儿,身子慢慢地退后,就在她快要掉到床下的时候,秦陆一把抓住她的身子,搂回自己的怀里。 目光有些冷冽,“小洁,你理智一点,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她头垂着不说话,好久以前才吐出几个字,“我就是在乎。” 他先是皱眉,一会儿又有些欣喜,舒了口气亲亲她的小脑袋,“好了,气也气过了,现在好好睡觉!” 他的宝宝真在乎他,他喜滋滋地想。 唉,不要说孕妇的情绪变化快,未来宝宝的父亲情绪变得也挺快的。 就在这时她的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秦陆心疼死了,安慰了好久她还是在哭着。 他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哄着,“我知道是我不好,要是早知道会碰上你,别的女人不要说摸啊抱的,就是碰一下手都不行的。” 那洁终于抬眼,不开心地说了句:“反正我是备胎!” 她一说完,秦陆的脸色就变了,瞪视着她,目光凶狠。 良久,他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放正盖好被子,自己则随意地套了件浴袍走出房间。 他这一连串的举动让那洁有些傻眼了,就连哭泣也忘了,直勾勾地瞧着他的背。 他生气了,是不是她有些过份了。 她不想计较的,但是她跟了他的时候,那么单纯,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从来没有过男人的染指,而他,已经和欧阳安相恋了许多年。 她难道就不能耍一下小性子吗? 她气愤得窝在被子里,也不去叫他。 但是还是克制不住地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骂他混蛋。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醒了过来,房间里还亮着,她习惯性地摸了摸身边,是冷的。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嘴张了张还是没有叫出声。 一会儿,她想去上洗手间,以往夜里的时候,都是秦陆抱她去的。 现在房间里静静的,她真的很不习惯。 但是她又不敢喊他,只能自己下去,找到鞋子下床去。 完了后,窝到床上后觉得很冷,怎么也睡不着,再说心里也记挂着秦陆。 尽管心里不断地数着羊,她也完全无法入睡,最后,她坐起身,咬着唇下床。 推开房间,立刻感觉到外面全是一股烟味,她皱着眉头轻咳了一声,想也不想地往书房走去。 站在门口,她呆了呆,秦陆坐在那儿,面前的烟缸里全是烟头,他手里夹着一支,只穿着浴袍,双腿交叠着坐在那儿。 她抿紧了唇瓣,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他侧头瞧着她,像是才发现她一样,唇扯了扯,“回去睡觉!” 没有走过来安慰她,没有抱她一起入眠,什么也没有! 她呆呆地站着,良久才沙哑着声音,“你不去睡吗?” 现在已经是深夜三点了,他想整夜在这里抽烟? 秦陆淡淡地瞧着她:“快回去。”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是说:“对身体不好,快回房间!” 他的态度冷淡得不得了,严重地刺伤了那小洁的小心灵,她的唇颤了一下,本来其实就想回房间的,但是瞧着他又点燃了一根烟,她又忍不住上前去,抢过他手里的烟用力地摁熄了! 秦陆的唇微动了一下,尔后静静地在书桌上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支烟,正要点上,那洁狠狠地抢过,扳成两截,尔后在他的目光下将整盒烟都扔到地上,踩扁! 做完这一切,她挑衅地瞧着他。 秦陆神情冷淡地瞧了她一眼,又从抽屉里拿出两盒出来,刚放在桌上,她就拿起,像之前那样踩扁了。 他双手横胸,靠在椅子上静静地望了她一会儿,尔后起身,她以为他要回房间,就跟在他后面,哪知道秦陆是回房间了,但是却是走到了更衣室里… 她望着他利落地换上衣服,呆了呆,“秦陆,你要去哪儿。” “去找个能抽烟的地方。”他的语气明显的疏离,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他走的时候,伸手摸了她的小脑袋一下,“早点睡。” 说着就往外走去,那洁呆了呆,然后想也不想地用力地冲过去,从背后抱着他的身子,头埋在他宽厚的背上,“秦陆,别走!” 他的身子先是没有动,尔后才轻叹了口气:“小洁,我也会累的。” 她抬起小脸,望着他僵着的背后,“为什么?” 他仰了仰头,声音里透着一抹苍凉,“我们之间,能不提以前的事儿吗?” 他顿了一下,“小洁,或许我是和别的女人有过过去,但我们经过了这么多,你还觉得你是我的备胎吗?” 他的胸口有些剧烈地起伏着,她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她呐呐地说:“我只是,那个随口就说出来的,你不要在意。” 他猛地回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如果我不在意你,那么我就不会在意你该死的话有多伤人!” 她在他的目光下有些心虚了,她想哭,可是她不敢,她怕自己一哭,他就会掉头就走。 伸手拉着他的衣服,声音也是很小很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他回答得有些斩钉截铁,一点也不留情面! 那洁的唇颤了一下,尔后垂下小脸,低低地问:“你要怎么样才原谅我嘛!” 秦陆就那么瞧着她,许久才说:“早点睡!” 那洁看着他要走,急了,脱口而出,“秦陆,你走了我就不睡觉!” 他的身子顿住了,头微抬了一下,她瞧着他的捏紧拳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会儿,他才轻轻地回头,搂着她的身子到床上去,将她安顿在床上。 她躺着,望着他的俊脸,有些不安地问:“秦陆,你会走吗?” 他抿了下唇,丢下一句话,“我去洗个澡。”他一身的烟味,怕熏着她。 说完就往浴室里面走,她像是怕他丢了,目光紧紧地跟着他,直到十分钟之后他穿着浴袍出来,她才松了口气。 秦陆躺到床上,睡得笔直的,而且一句话没有就关上了灯,黑乎乎的也没有开个床头灯。 她小心地靠过去,他没有动,感觉她的小脸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浴袍没有扎紧,胸口半敞着,她的小脸其实是贴在他的身子上的。 一会儿,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脸烫得厉害,悄悄地挪了一下位子。 但是那儿更烫了,她想退开去,但又被他的手一把按住,声音还冰冰冷冷的:“睡觉!” 这么烫,让她怎么睡得着。 再说,他好冷淡,她觉得他不笑一下,她真的没有睡觉的心思。 小手悄悄地搂着他的颈子,脸也往上蹭了下,靠到他的下巴那儿,有些笨拙地亲吻着,再往下,是他的唇瓣。 虽然抽了半夜的烟,但是此时他的唇却是有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她知道他又刷了牙,小嘴吻了他一会儿,他也没有动静… 她大着胆子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怯怯地探出小舌尖,舔着他的唇瓣,他任着她舔着,但就是不分开唇。 她有些急了,白嫩的手捧着他的脸孔,微微有些用力地将自己的小舌头给刺进去,他抿得紧,这么一摩擦,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境出来… 成功地攻占城池,他的冷淡让她有些吻不下去了,想退出来,但他仍是抿得紧,竟然一下子无法退出来,就这么僵着… 缓缓地,他终于勾动了一下,那洁有些兴奋,但也只是一下子,然后他的舌尖又不动了。 那洁的水眸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燿燿生辉的眸子,有些委屈,她都这么了,他还是不肯表示一下。 于是有些赌气在他的嘴里乱挑一气,那小舌头舞动得飞快,像个小蛇一样的乱窜。 她感觉到秦陆的呼吸乱了些,于是有些坏地继续在他的嘴里乱搅一气,直到他吸住她的,用力地缠着… 她的小手揪紧他的浴袍,整个身子都烫了起来… 而他吻结束后,就松开了她,略有些气息不稳地说:“睡觉吧!” 她撒着娇,“我睡不着。” 潜台词就是我们找点别的事情干干吧! 秦陆瞧了她的身子一眼,淡淡地说,“你怀孕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多运动啥的。 黑暗中,她的脸红红地,厚着脸皮靠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说:“林主任说我没事!” 小东西在邀请他呢! 秦陆的唇角微微上扬,但是即刻又恢复了冷淡:“还是注意着点儿吧!再说,我没有心情!” “秦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有些受伤,小嘴移到了他的耳边,有些固执地吻着他的,呼出的热气让他的耳后感觉麻麻的。 秦陆忍着身体的骚动,捉着她的小手拉开她的身子,尔后背过身去:“不早了,早点睡吧!” 她赌气地瞪着他的背,“你不抱着我,我就不睡。” 他转过来,盯着她的眼,“我没有走,留下来陪着你,你还要什么?” 她的唇张了张,半天不说话,他叹了口气,平躺了下来,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总算是多了几分温柔,“睡吧!” 她的俏脸有些烫,心满意足地窝进去,感觉还不够,又将自己的小腿伸到他的腿中间,小脚丫子勾着他的腿,还一蹭一蹭的。 这丫头是嫌他还不够隐忍是不是,非得在这三更半夜来场惊天动地的床战不可吗? 他是没有意见,关键是她受得了吗? 秦陆再想也忍着,但是小丫头却似乎不领情,不但没有收敛,还更过份地蹭着他。 秦陆一个翻身,直接压覆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贴得极紧,也让她感觉到他的亢奋。 她颤了一下,他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表情有些危险,“如果想要,不会是一次!” 她的嘴张了张,他趁机将自己的食指探了进去,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舌头,“想好了没有?” 她别过脸去,一会儿又回来,“放开我。” 这丫头总算是老实了,他松开她,再度平躺下来,但是一会儿,她又缠了上来,那条引人犯罪的脚丫子又伸到他的腿中间蹭啊蹭的… 他不作声,就这么躺着,忍着… 而她怕是闹够了,这会子他温热的气息悬在鼻端,不由得有些困意,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陆侧脸看着怀里歪倒的小脑袋,唇角微微地上扬。 这丫头,不治不行,不然非得将欧阳安的事情说破了不可。 其实他们之间,更不愿意提起的是他。 前尘往事,他曾经以为那么深刻的事情,在这个小东西窝在他的怀里时,俱都模糊了,而这个没有良心的小混蛋竟然还说自己是他的备胎。 如果是的,他大可不娶她,用力暖床就是了。 何必这般千宠万宠的,今晚,他是故意的。 虽然没有动怒,但却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手搂紧了些,替她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这才缓缓地和她一起睡去。 清晨的时候,他醒来,那洁就跟着醒了。 周二她是不上班的,再加上昨夜没有睡好,她完全可以再多睡一会儿。 但那洁看他起来,就立刻起来了。 秦陆做早餐,她就坐在餐桌那里偷偷地看他。 清晨起来,他还是很冷淡,像是还在生气。 望着他的背,她忍不住轻轻走过去,扯着他军衬衫的袖子:“秦陆,我们合好好不好?” 他侧头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尔后抿唇:“我们很好!” 他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是不安,小脸垂下,有些丧气地回到餐桌前。 十分钟后,他端着两盘丰盛的早餐过来,她面前放着牛奶,培根,三明治…份量挺多的。 要是以前,她一定撒娇不肯吃完,但是今天她真的不敢。 小口地咬着,一边瞧着他的脸色,秦陆淡定地吃完自己的一份,尔后起身,拿起外套和钥匙。 她连忙放下手里的牛奶站了起来,秦陆顿住,仍是低头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她的小脸飞红,在清晨的阳光下尤其俏丽! 他的眼神暗了些,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她的脸上留恋了一会儿,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我们晚上再谈!” 那洁挺开心的,这么久了,他总算是愿意和她说话了。 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这货是那啥虫子冲脑了。 秦陆又深深地瞧了她一眼才开车离开,那洁白天睡得挺香的,准备晚上的时候好好地和他谈谈,认个错。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一回来,就吩咐两个勤务员下班,然后就抱着大厅沙发里的她往楼上走去。 “秦陆,我们在下面谈就行了,饭已经好了。”那小洁为人妇这么久,心思不挺单纯的。 秦陆的步子顿了一下,好久以后才轻轻地说:“还是不要了,你怀孕了,保险一点儿。”还是正常的方式比较不容易伤着她。 那洁呆了呆:“我们谈话和我怀孕有什么关系!” 他抿着唇,没有说什么,直接将她抱到了房间里… 半个小时后,她拼命地捶着他赤着的胸口,带着哭音,“秦陆,我不要了,你这个坏蛋!” 他哪是谈话,直接抱着她到床上就开始闷头开始做。 秦陆扣着她的手臂,举高到头顶,“宝宝,你昨天晚上不是想要的吗?我只是满足你罢了!” 她摇着小脑袋,一脸的泪水,分不清是激情还是什么… 总算他还顾着,只做了一次就松开了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 好久她才止住了哭,伏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有着红痕,到处都是粉色的,秦陆的身子又滑过一抹熟悉的欲流,但是想起她敏感的样子,他就克制住了。 总是怀了身子,禁不住太多。 让她睡了一会儿才抱她下去用餐,她垂着头不说话,秦陆笑笑,替她挟了一块鱼,“没有胃口?” 笑得一脸春风得意的,那洁看了就有些生气。 她现在怀疑昨天压根都是他装的,装得那么生气,让她这样那样地侍候他。 想想就不是滋味,她怎么就会上他的当,那么伏低作小地爬到他身上去亲他呢! 小脸无精打采地拨着饭菜,秦陆淡淡一笑:“多吃点,刚才的运动消耗的才能补回来。” 他一说,她的脸蛋就红透了,他很坏,那事的时候,不仅自己那个,还逼着她配合,一场下来,她的腿好酸,好羞人的酸痛。 “不关你的事。”她有些赌气,简单地吃了点儿就上楼了。 今晚轮到那医生甩脸色了,不过人家秦陆倒也没有怎么哄她,照样关灯睡觉。 那洁索性背过身去不理他,秦陆轻笑着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 这番折腾了几次后,她也乏了,不管了,直接睡在他怀里。 清早的时候一起用早餐,秦陆看着她埋头的样子,轻轻地说:“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她本来很高兴的,后来想想,她只是说了一句话,硬是被他折腾了两天,真有些不甘心。 有些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狠狠地咬着自己手里的三明治,“谢谢老公。” 他不要脸地接下了,“老婆越来越懂事儿了,乖。” 那洁心里悲鸣,但又不敢冲他发作,她怕晚上他不抱她,她会睡不着。 想想自己也真的没有骨气的。 没有骨气的那医生一直到医院里上班都没有精神,坐在那里良久,直到开始门诊才算是振作了些。 今天她要上全天,到了中午的时候,和安雅一起吃饭的,看着安雅手上那个明显是刚戴上的钻戒,那洁微微一笑:“和赵主任修成正果了?” 安雅无所谓地一笑,拨了拨头发,风情万种,“再说吧!” 那洁看了看左右,才笑着说:“你不怕你家赵主任听到啊!” 安雅轻笑一声,“我会怕?” “算我服了你了,赵主任对你千依百顺好不好?”那洁笑了笑,她望着安雅脸上的那抹近乎邪气的神情,心里忽然一凛—— 自己和秦陆这两天闹别扭,一切的根源不就是安雅和她说的几句话么? 她抿了下唇瓣,轻咳了一声,“安雅,你太不厚道了。” 安雅笑得像是狐狸一样,“怎么说?” 那洁睨着她,“上了你的当了。” 安雅轻笑一声,“不是你上我的当,是你太在乎秦陆了。” 她这么说,那洁想想确实也是的,只是对于安雅这么玩弄自己和秦陆,总是觉得此女太腹黑! 两人聊到这里,安雅的声音压低了些,“那洁,这两天让你老公小心些,听说那位女主醒来后知道自己的卵巢被切了以后,闹得可凶了,还口口声声地说忘不了你家首长大人!” 她说着叹了口气,“要是我想不开,是不是也会和欧阳安一样面目可憎啊!” 那洁瞧着她,“如果你是的,我们也不会坐在一起了。” 安雅笑得有些坏坏的,“你就不怕我旧情难忘,借着和你相处的机会接近秦陆?” 那洁想也不想地摇着头,“不会。” 安雅的表情有些兴味,“为什么这么肯定?” 那洁的唇角露出一个很愉快的弧度,“因为你家赵主任会将你拖回他的大床的!” 安雅的脸色飞红,“那洁,你知不知道你说话太赤果果了?” 那洁笑:“和你比,差得远!” 她想,如果她告诉安雅,是她将安雅的一些性感的照片传给赵寅,让赵寅转移了目标,安雅会不会咬死她? 不过,她是不会说的,就等他们结婚的时候,包在红包里面吧,相信他们在婚床上的数的时候,一定会非常惊喜的。 那洁和安雅一路说笑着回到了医院,才走到一楼,就看见一个女人披着头发朝着这边冲过来… “那洁小心。”安雅惊呼着,她想将那洁拉开,但是来不及了,那个女人来得太快。 一瞬间的时间,那洁倒在了地上… 安雅瞧着那洁白色的医袍上染着的血迹时,惊呆了,但她没有愣太久,立刻就喊了起来:“快点过来人,产科准备。” 那个女人已经跑远了,安雅顾不得她,连忙蹲下来扶起那洁。 那洁的脸色苍白,半天也没有能站起来,身上染着一抹血迹,那么怵目惊心。 一会儿,几个护士就过来了,一起将那洁送到了产科。 她躺在那里,感觉到小腹坠痛感,伸手轻抚了一下,心都是颤抖的。 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她无法想象秦陆和司令还有陆小曼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当然,她也会很难受很难受—— 这是她和秦陆的第一个孩子。 林主任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伸手按着那洁的手,轻柔地说:“别紧张,我先帮你检查一下,不一定保不住的。” 那洁的眼里有着泪花,轻点了下头,都是她不好,如果她小心一点,不会被那个女人撞到的。 林主任也不好说什么,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出血量,“出血情况还好,不算严重,我们做个b超,看看胎儿的情况怎么样?” 那洁闭着眼,感觉到小腹那里凉凉的,随着手上的移动,林主任的神色好了些,最后帮她擦了下,让她躺着。 “孩子目前还好,不过,还是得住院观察一周!这一个星期得打吊针保胎。”她轻轻地说着,“要有信心,目前看是没有问题的!” 那洁带泪的眼里有着惊喜,她微笑了一下,“谢谢林主任。” “不客气。”林主任对着一边的安雅说:“安医生,那个撞人的找到了吗?” 这事儿绝对不简单,她们这里是医院,又不是精神病院,哪来这样乱跑的病人。 安雅的神色有些复杂,刚才从监控已经看出来了,那个人是欧阳安。 她不说话,那洁就猜出来了。 脸色更是苍白了些。 就在这个时候,秦陆走了进来,急急地问:“小洁怎么样了?没事儿吧!” 那洁瞧了瞧他:“你怎么来了?谁打电话的。” “是我!”安雅静静地说:“我觉得这事儿,得秦陆亲自解决!” 148 秦陆望着那洁一脸的苍白,心疼极了,伸手抚着她的脸蛋。 林主任微笑着说:“推那去病房里吧,得打吊针了。” 秦陆轻柔地亲了她的小脸一下,“宝宝,你睡一会儿。” 她仰着头,吸着鼻子,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们的孩子会保住吧!” 秦陆毫不犹豫地点头:“会的,妈妈这么爱他,他会好好地。” 那洁的眼里泛起了水气,唇微微地颤着:“我要女儿。” 秦陆知道她心里难受,于是耐心地哄着:“女儿就女儿,我都喜欢。” 那洁这才闭起含着泪的眼,由着他轻轻地推到了病房去。 秦陆看着点滴注入到她的身体里,轻轻地拾起她的小手,望着她手上插着的点滴,心里疼得不得了。 他坐了一会儿,看着一边的安雅,表情有些感激,“安医生,今天谢谢你。” 安雅抿着漂亮的唇瓣,语气既冷淡,但是透着一抹担忧,“秦陆,我觉得这件事情,你得好好地处理,否则小洁还会有机会躺在这里的。” 她说着的时候,秦陆的目光就变得深沉了很多,他望着安雅眼里的意有所指,点头,“我会的。” 安雅下午还要上班,这会子也不早了,于是看了下表就先走了。 秦陆坐在床边守着那洁,她像是睡着了,小脸看上去很沉静,但是眉头是凝着的,像是有什么不快揪着她一般。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陆小曼就来了。 她震惊地看着床上的小媳妇,好一会儿才问;“是怎么回事儿?” 秦陆抿着唇,“动了胎气了,还出了点血。” 陆小曼瞧着他,秦陆的脸有些烫,此时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直接地说:“是被人撞的。” “小洁不是那么不小心的人!”陆小曼的脸色沉了下来,“对方是谁?” 她怀疑一定是故意的。 秦陆叹了口气,为母亲的敏锐。 “是欧阳安!”他沉痛地吐出这个名字,他不也想如果真的是欧阳安害得他们失去了孩子,他该如何自处,小洁为用什么目光瞧他。 她一定会恨死了他吧! 陆小曼也是怔了一下,尔后问:“她怎么会在这里的?” 秦陆叹了口气:“她在这里做手术。” 陆小曼是个女人,一想就通:“人流?” 秦陆点头,一会儿又对陆小曼说,“这事我会处理的。” 陆小曼的脸色不太好,“秦陆,你绝不能因为和她有过过去,就让小洁受委屈,你知道她这种行为叫什么吗?叫谋杀!” 她的孙子差点就没有了,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司令在一旁,立刻心脏就难受,后来叫了家庭医生来打了一针才算好了些。 秦陆听着母亲的话,眸子变得幽深了些许。 陆小曼又继续说:“不是说欧阳安那丫头精神方面不好吗?不好的话也关在家里,还能出去和男人鬼混?” 她一脸的不相信,“再说,她手术,能到处跑,而且哪有这么巧的,不撞别人,就撞到了小洁。” 她越说越是生气,坚信欧阳安是故意的。 秦陆仰了仰头,心疼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声音很轻地说:“妈,别说了,我都知道!” 陆小曼仍是生着气,“这次,将这丫头送到牢里才算安生!” 太狠毒了,竟然想害她的孙子。 “妈,你在这里守着,我出去一下。”秦陆淡淡地说。 陆小曼点头,“你也别太担心了,小洁会没事的。” 秦陆嗯了一声,走出去。 他走到门外抽了一支烟,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一会儿,她朝着另一边的病房走去。 转了几个弯,他走到最里面的一间病房,站在门口,里面隐隐传出一些哭闹声。 秦陆唇角带着一抹冷笑,伸手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他出现的时候,里面的人呆了呆,尔后欧阳安继续大声地哭着,身子蜷成一团,脸埋在被子里… 欧阳峰和欧阳夫人就在一边,欧阳夫人一个劲儿地劝着:“安安,你得躺好,你刚手术两天。” 秦陆的目光落在被子上,上面染着一抹血迹。 “秦陆,是你来了啊。”欧阳峰叹了口气。 秦陆站着没有动,目光直直地瞧着病床上的欧阳安。 气氛有些冰冷,欧阳峰有些无奈地说:“秦陆,我知道这次安安无意中撞到那洁,差点让你们失去孩子,但是你看安安现在这个样子,差不多疯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陆仍是没有开口,只是目光移回了欧阳峰的脸上。 疯了?会吗? 那个爱自己超过任何人的欧阳安会疯? 他不信,他一个笔画也不信。 举步朝着欧阳安走过去,欧阳夫人大叫着拦到秦陆的面前,厉声说:“秦陆,你想干什么?不管怎么样?你和安安有过一段的,你不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迁怒于安安吧!” 秦陆本不欲和她说话,这会子也不得不开口了,冷笑着反问:“小事?迁怒?欧阳夫人是这么看待一桩谋杀的吗?” 谋杀二字让欧阳夫人倒吸了口气,秦陆用这个字眼是不是说——要告安安? 她的身体颤抖着,有些口不择言了起来:“秦陆,你要凭点良心,我们安安,都是被你害成这样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气氛更冷了,就连欧阳安也抬起脸蛋,怔怔地望着母亲,喃喃地低语着,“是他害了我…是他害了我…” “闭嘴。”欧阳先生喝了一声,声音很大,欧阳夫人先是吓到了,后来看着女儿脸上垂泪的样子,大着胆子说:“本来就是这样,要不是秦陆那时候和安安谈恋爱,安安会伤心之下,变成这样吗?” 她将问题全都推到了秦陆身上,秦陆冷笑,“欧阳夫人,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吧!让她几次怀孕也不是我要她做的吧!怎么和我扯上关系呢!” 如果每一个失恋的人都这么自暴自弃的话,那么这个世上还有人敢恋爱么? 是,他是有些对不住她,但绝不是以小洁和孩子作为代价来补偿她。 六年前,他已经还清了。 他这么说着,欧阳夫人一时语塞,好半天没有言语。 欧阳峰缓了语气,“秦陆,这事儿是安安不好,但是她这样你也看到了,看在你们过去的份上,就算了吧!我一定好好地看着她!” 秦陆冷冷一笑,“如果她是真疯了,我不会和她计较,自己带着老婆离她远远的。如果没有疯的话,我绝不能姑息她!” 欧阳峰有些错鄂,声音也略大了些起来:“秦陆,就不给叔叔一个面子么?” 秦陆仰了仰头,再低头的时候,眼里是一片绝然:“我给她机会,她给小洁一个机会了么?给我的孩子一个机会了么?” 欧阳安在撞人的时候,想过别人的感受了么? 她只图自己快意,会想到别人的痛苦么? 欧阳夫人说得对,欧阳安是疯了,变得丧心病狂了。 心灵扭曲到失去人性的地步,这样的人,留着干什么? 欧阳先生也有些强硬起来:“秦陆,安安是有精神方面的毛病的,就算是她杀了人,也顶多关到精神病院,你又能怎么样呢?” 秦陆看着这个自己以前还颇为敬重的长者,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 是不是他们为了让欧阳安躲掉罪责,早就为她准备好了一份精神患病方面的病历? 这时,欧阳安抬起小脸,怯生生地看着秦陆,一会儿又哭了起来。 她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飞扑过来抱着秦陆的身子:“秦陆,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我们再不能生孩子了。” 她的脸上流着眼泪,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生不舍的,但是秦陆对她太了解了。 欧阳安是个演员,不用准备就已经入戏三分了。 他轻轻地推开她的身子,尔后皱着眉头望着自己身上被染上的血迹。 他的目光带着一抹厌色,直直地盯着她错鄂中有些受伤的小脸。 此时,她还是很美,但是在秦陆的眼里却是恶毒的! 欧阳安的身体颤着,忽然又抱住他的身子,细长的手臂圈在他的颈子上,急切地想吻秦陆,他头一偏避过去了。 欧阳安受伤地问:“秦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嫌弃我不能生了?” 她的脸上有着狂乱,似乎是真的想不起自己和秦陆早就分手了。 “六年前的把戏你再用一次,不觉得很可笑吗?”秦陆的声音冰冷,无情地瞧她。 欧阳安颤抖着身子,脸上尽是泪水,她胡乱地摇着头,“秦陆,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爱你,真的,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她急切地拿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看,我还和以前一样,你说过,我的身子是世上最美的。” 她的眼里有着期盼:“秦陆,你还记得那次吗?我洗澡出来的时候没有穿衣服,你看了好久好久…” 秦陆自然记得,那是一次意外,但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即使现在,他的病好了,但是他仍是只能他的小洁有反应,别的女人,根本激不起他半分**。 而欧阳安越说越不像话,欧阳夫人的脸色发烫,喝了声:“安安,不许说了。” 欧阳安没有理会母亲的话,她抱着秦陆不肯放,“秦陆,我爱你,一直都爱你!” 秦陆只觉得可笑,又被她这么缠着,挣也挣不开,于是就使了些力气,用力一甩,欧阳安直直地朝着床角那里扑过去,尔后额头就撞到了额角。 欧阳夫人尖叫一声,立刻就扑过去,“安安,你怎么样了?” 她要去扶欧阳安,但是秦陆快她一步将欧阳安给扯起来,拖着她往外面走去。 “秦陆,你这是干什么啊?”欧阳夫人连忙扑过去,拉住秦陆的袖子,眼里有着乞求。 秦陆淡淡地说:“不是说她疯了吗?我去带她做鉴定!” 欧阳夫人吓了一跳,立刻拖住他,一边向着欧阳先生哭着:“快求求秦陆,他以前最听你的话了,我们的女儿不能去坐牢啊!” 欧阳先生不出声,一会儿才说:“秦陆,放过安安一次好吗?” 秦陆抿着唇,“如果我不放过她,现在就不是我站在这里了,而是直接将她带去局里去审,叔叔应该知道里面有的是办法让她认罪的。” 欧阳先生的神情微微一变,尔后叹了口气,“你带她去吧!” 欧阳夫人错鄂着松开手,呆呆地说:“安安不能去的。” 秦陆拖着欧阳安离开后,欧阳夫人才回过神来,对着欧阳先生大吼一声:“你怎么能这样?安安会被毁了的。” 欧阳峰皱了眉头,一会儿走过去,用力地给了欧阳夫人一巴掌,尔后不悦地说:“毁了她的人是你?为什么当初你让安安去勾引秦陆,你明明知道秦陆有那方面的病!” 是的,那时候,是他们家刻意接近秦家,后来欧阳夫人瞧着秦家势利大,就想着依靠,明明知道秦陆有洁癖,在他出差的时候瞒着他让安安去勾引秦陆。 也就是那次安安洗完澡,明明知道秦陆要来,故意没有穿衣服。 本来,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秦陆没有扑上去,没有对他的女儿做禽兽之事,这也算是万幸了。 但是后来在欧阳夫人的纵容下,事情越来越难以控制了,直到分开。 这一幕悲剧,不正是这个蠢货一手导演的吗?还有脸说是别人害的。 她亲手做的事情都忘了吗?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欧阳先生说完后,欧阳夫人就一脸的苍白,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来。 欧阳峰冷笑一声:“听天由命吧!” 秦陆拉着欧阳安去鉴定,经过一个小时的检查,医生让他明天等结果。 这个过程中,欧阳安一下挺镇定的,这个镇定表现为她一直痴迷地瞧着秦陆,痴迷中又有着疯狂。 秦陆将她交给两个护士,让她们将她送回病房里。 欧阳安到了病房,小腹那里就绷开了,然后就立刻送进了紧急手术室… 这些秦陆都不关心,他只在她还活着就行了。 只要她留着一条命来抵消她的罪恶就行。 他回到病房,看见母亲坐在床头,不时地为小洁擦拭着额头的细汗,他觉得心头的那股子寒冰化开了些。 “妈,辛苦你了。”他有些自责,从小洁怀孕后,就一直问题不断,但是母亲不管多忙,总是会帮他照顾着,而且都是自己亲自来,不用家里的下人。 他知道那是因为小洁的母亲精神不好,小洁享受的母爱不多,所以母亲才想着补偿她。 他走向浴室,就在这时候,陆小曼看到了他身上的血迹,皱了下眉头:“哪来的。” 秦陆淡淡一笑:“没有事儿,衣服准备扔了。” 陆小曼立刻就明白了,叹了口气,“孽缘!” 秦陆扭头去冲洗了一下,洗完后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他不在的时候,陆小曼已经让人从家里送来的换洗衣服。 他走出来,看着母亲似乎疲累的样子,轻轻地说:“妈,你先回去吧,我来守着就行了。” 陆小曼也没有推,站了起来:“那好,我回去炖点汤过来,让小洁好好地补补。” “问下林主任小洁能喝什么汤再弄。”秦陆不放心加了句。 陆小曼拍了拍他的手,“妈知道!” 她离开后,秦陆的目光就灼灼地瞧着床上的小人儿,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她了。 前两天,她还为着欧阳安的事情和他闹别扭,他还觉得她小题大做,拿过去的事情烦人,吃无谓的醋。 现在,她躺在这里,承受着可能失去孩子的风险,这些,都是他和欧阳安的那段过去造成的。 小洁常常抱着他,讨好他,一脸俏生生的——秦陆,你这么帅,这么好,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他不好!一点也不好! 他是个混蛋,在碰到她之前,竟然和别的女人有过一段过去,他算什么好,一直以来,都是因为他,她才受到伤害! “宝宝,你好了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他甚至觉得,为了这个孩子,就是让他忍十个月不碰她也行。 只要她好好的,孩子好好的。 他不想看她流泪,不想她伤心。 而现在,他既希望她能醒过来,哪怕什么也不说,只要静静地瞧着他就好。 因为他也害怕,他也需要人陪着。 但是他又极不希望她醒来,因为她醒过来,就要担心,就会害怕自己的孩子保不住,所以,他还是希望她睡着,至少在梦里,她是幸福的。 伸手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因为打点滴,她的小手很冷,但是额头却冒着细汗。 秦陆双手握着她的小手,想让她暖和一些。 他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直到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静静地地呆在一起,他才感觉到来自心里的那种深沉的害怕。 害怕她会有意外,害怕极了。 秦陆垂着头,许久许久都没有抬起来。 晚上的时候,陆小曼送来了补品,温性的,适合那洁现在吃。 那洁在晚上八点的时候醒过来的,这时候,陆小曼已经离开了,秦陆扶着她轻轻地坐起来,并放了个靠枕在她背后。 那洁瞧了一下时间,再看看秦陆,轻问:“你吃了晚餐没有?” 秦陆一个大老爷们,在听到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竟然鼻头一酸,尔后像是掩饰一样,很快地说:“等你吃完了我再吃。” 她的表情一怔,尔后伸出小手,有些不舍地摸着他的脸颊,声音带了些沙哑:“秦陆,你别对我这么好行吗?对你自己也好一点儿!” 她知道他最近很忙,但是他却放下一切事情来陪她,她觉得挺内疚的。 秦陆睨了她一眼,“说什么呢!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那洁静静地瞧着他,小脸沉静如水,“秦陆,你也是我老公!我自然也应该对你好的。” 他听着,表情微微动容,伸手搂着她的小身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宝宝,谢谢你。” 她笑了起来,抬起小脸,有些俏皮地说:“谢什么啊!” 他摸着她的脸颊,目光幽深,“很多!最多的是谢谢你理解我!” 这个小东西明明前几天还因为欧阳安的事情闹别扭的,现在发生了这事儿,竟然一点也没有怪他。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摸着她,轻轻地说:“我家宝宝长大了。” 那洁小脸垂着,手抚着自己的小腹,轻声地说:“他还在这里,是不是?” 她轻轻地投进他的怀里,“秦陆,我好怕,我睡着了,我想醒过来,可是我又怕我醒过来后,他不在我肚子里了,我就不想醒过来。” 她抬起脸,直直地看着他,吸了下鼻子,“可是我又不敢不醒,因为…因为…” 她吸着鼻子,好半天都没有说出来。 要是平时,秦陆一准会逗她,但是现在他除了感动还有心疼,真的想不到别的词语了。 小心地抱着她,心颤着:“我知道,小洁,我都知道。” 她却轻声地在他的耳边说:“秦陆,因为我不舍得你难过,所以我一定要醒过来。” 她的小脸搁在他的肩上,闻着他好闻的气息,心里慢慢地安定下来。 秦陆这么好,这么优秀,这个孩子一定也是的,不会有事的。 想着,心里就好过了许多,轻轻地从他怀里起身,小脸上泛起微笑,“秦陆,我好饿。” 他望她一会儿,尔后将汤盛了一碗开始喂她。 那洁吃着,不油不腻的真的挺开胃的,她看着他的脸孔,小手推了下,“你也喝。” 秦陆顿了一下,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后就说:“我喝过了,现在轮到你了。” 她吃得很快,一会儿就将自己那份饭吃完了,这让秦陆又有些心酸,他的宝宝,其实胃口不好,她只是想让他早点吃饭而已。 这样贴心的她,更是让人心疼到骨子里。 吃完饭,秦陆收拾后,那洁望着他,脸有些红,“秦陆,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医生说她这几天一定要卧床,所以她不敢乱动。 秦陆先是怔了一下,尔后也想起林医生的嘱咐来,想了一下,“我抱你去吧!” 这事儿在六年前的时候他就干过,那时候她的腿受伤,什么事情都是他代劳的。 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那时候,他还年轻,有时候不太体贴她,她的腿受伤了,他有时候还想求欢,小洁也几处每次都满足他的。 事实上,她一直都很贴心。 秦陆抱起她的身子,就不敢随意地乱想了,生怕摔着她。 到了洗手间里,帮她将裤子拉下来,放到马桶上,他也没有避开。 那洁小脸微红:“秦陆,你先出去一下。” 他想也不想地说:“我就在这里等吧!” 在他看来,这事情很平常,他家小洁什么都是好的,上厕所这事儿在他看来也是挺美好的一件事儿,比别人做起来都要香! 那洁见他不走,脸更红了些,“你不走,我出不来!” 秦陆这才不情愿地出去,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都听不到她的声音,有些担心就拉开门进来… 就在他进来的瞬间,正好她站起身,白花花的屁股蛋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喉头一紧,身体滑过熟悉的**,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尔后很快地走过去,轻柔地帮她拉好裤子。 一边服务一边斥责着她,“为什么不叫我!” 她有些难为情,这种事情让他来做总是不自在。 秦陆帮她洗了手,抱她回去,自己则又返回去帮她将洗手间冲干净。 又打了热水去,放在床旁边,拧了毛巾看着她,“将衣服敞开。” 那洁愣了一下:“啊?” 他又说了一次,加了句,“我帮你擦一下,睡觉的时候就不会惊动你了。” 那洁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听话地将自己前面的衣服给解开,那黑色的蕾丝露出来的时候,秦陆已经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大的考验了,直到她解开了那件薄小的东西,他觉得热血翻涌…就差点儿流鼻血了。 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替她轻柔地将她的身子——上上下下全给擦干净了。 那洁咬着唇,一脸的红晕,秦陆不敢去看手下的娇躯,怕自己做出兽性的事情来。 完了后,他觉得自己身上倒是出了一身汗,还是忍不住去洗了个澡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是穿着浴袍的,那洁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他这样子像是要睡觉的样子,于是有些急了:“秦陆,你回去睡吧!我也没有什么事了。” 他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小心地将她按到自己的怀里,沉着声音说:“乱想什么,不会动你的。” 她的小脸红红的,凑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还不是怕伤着孩子嘛!” 秦陆瞪着她,“我像是那种禽兽的人吗?” 那洁仔仔细细地瞧了他一会儿,才说:“像,很像!” 他差点儿气背过去,不过想想,是他的前科不太好才会给她这种不好的印象。 轻咳了一声才说:“我保证不乱动。” 那洁就瞧着他:“孩子生下来之前?” 秦陆的脸明显地僵了一下,尔后勉强一笑,“等你稳定了,医生说可以了,我们才做。” 那洁不高兴地扁着小嘴,眼里已经有了泪花,她都这样了,他还想着那事儿。 秦陆一见她这样,恨不得煽自己的嘴一下,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到时候引诱她就行了,现在她情绪正脆弱着呢,自己实在不该这样。 于是只能哄着她骗着她,“好了,不碰就不碰!等生下孩子再说。” 她这才算是消停了,窝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睡下。 秦陆望着她一会儿就睡着,小心地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让她平躺着。 清晨,他先醒来,想多陪她躺会的,但是医生已经来了。 秦陆只能起来,他穿着浴袍,林主任瞧着他松散开的胸口皱了下眉头,轻声说:“首长,一会儿你去我办公室一趟。” 秦陆点头,自己去浴室里换衣服,林主任则替那洁检查,听胎心。 他很快就出来,正瞧着林主任专心地听着,他不由得也放缓了呼吸,不敢太大声,生怕吵着她影响结果。 林主任放下的时候淡淡一笑:“孩子目前还好,可能是个帅小伙,心脏很强壮。” 秦陆一听,小声地说:“这话别和那洁说,她一心想要女儿呢!” 他自己则无所谓,只要是她生的就行了。 林主任笑笑,悄悄地退出去了。 到了早上八点的时候,陈心怡过来了,是秦陆请她过来陪那洁的。 他今天事情多,没有办法全天陪着她。 一看见那洁躺在那里,陈心怡就心疼死了:“这都怎么回事啊,小洁的身子不是挺好的吗?” 她自己是个医生,一般不会有问题才是啊。 秦陆抿紧着唇,“这事以后再说,你陪她一会儿,我去林主任那儿。” 陈心怡点头,坐在旁边看着刚吊的点滴。 秦陆走到林主任那儿,林主任看着他,“首长坐吧!” “有事儿?”秦陆开门见山地问:“小洁这一胎保得住吗?” 林主任笑了笑,“孩子还好,我刚才也说了,不要紧张,我只是有几件事情交待一下罢了。” 她觉得挺乐观的,孩子很顽强,真不亏是秦陆的孩子,身体很棒。 林主任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十指交叠着,一会儿才静静地说:“首长,即使这孩子现在保住了,但是在孕期也是不能再发生性生活了。” 秦陆的脸孔微烫,他抿着唇还没有说话,林主任就又开口了,“这次那洁有小产的迹像,不仅是那天人为推倒所致,另外,经过检查所示,是不是你们最近的夫妻生活有些频繁了?” 现在还三个月不到,正是敏感时刻,显然首长大人没有能守得住。 秦陆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尽管正在被人指责成禽兽,但是还是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点了头,“我知道了,一定会遵守。” 林主任叹了口气,“要为女方多想想,生个孩子多不容易啊,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快感而伤了孩子和母体。” 秦陆觉得凳子都烫得吓人,但不得不应付着林医生,于是一个说,一个不停地点头。 最后,林医生自觉将重要的事儿都说过了才放他离开。 秦陆没有直接回那洁的病房,而是去了昨天帮欧阳安检查的精神科那儿拿结果。 当结果出来的时候,不仅是秦陆错鄂,就连欧阳夫妇也是惊讶的。 因为经鉴定出来,欧阳安确是患了精神方面的疾病。] 换言之,秦陆不能送她去坐牢,最多就是关在疯人院里—— 而这,等于没有惩罚。 秦陆的脸色十分难看,捏着手里那份报告沉着声音问医生:“确定这份报告没有问题?” 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首长,我们都是按着程序来的。” 很好! 秦陆咬着牙,拿着东西笔直地向着王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王院长正坐着抽烟,秦陆没有敲门就走了进去,他看见了王院长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 神情微微地冷着:“王院长,将这个解释一下行吗?”他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他面前的桌上,发出啪地一声。 而他的称呼让王院长心里又是一惊,夹着烟的手颤抖了一下,尔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秦陆,你这是干什么?” 秦陆从来不曾在私下里这么叫他,想必他已经知道… 秦陆坐在他对面,指着那份报告,冷冷地说,“王院长,我只想知道这份报告你有没有插手。” 王院长摁熄手里的烟,双手平放在桌上,脸色有些为难,好半天才开口:“秦陆,叔叔这也是为你好!” 秦陆的神情冷峻,“为我好!是她背后有什么人让你忌惮的吗?没有办法守住自己几十年的职业操守?” 他的唇角有着一抹嘲弄,“王叔叔,我再叫你一次叔叔,也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这个是不是弄错了?能不能有不同的结果。” 王院长的唇颤了一下,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的脸上有着复杂的神色,“秦陆,在h市,你不管到哪家医院做,结果都会是一样的。” 秦陆眯了眼,唇微微扬起,“如果他真是这般权势涛天,那么你觉得他能长久么?你帮着这样的人做事情,能心安么?能守得住晚节么?能善终么?” 他问了一连窜的问题,王院长的神色更加地复杂,他手抖着抽出一支烟点上。 秦陆说的,他当然知道,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听那人的。 不光是他,还有很多很多。 点了半天烟也没有点着,最后他放弃了,抬眼望着秦陆,苍白无神的眸子让他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秦陆有些怜悯地瞧着他,觉得他和自已家的司令比起来,真的差好多。 这事儿如果换在司令身上,是绝不会妥协的。 有些失望地起身,“你好自为之吧!” 王院长看着秦陆的背影,脱口而出,“秦陆,你不会怪我吧!” 秦陆没有回头,只是顿住,“不会,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王院长,好好地将你的位置给稳住了。” 他出去后,王院长又开始手忙脚乱地点烟,总算点着后,他用力地吸了一口。 烟雾中,他的眼神才算是有了些许的神彩。 他不想这样,但是如果按着秦陆那样做,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他不想看着秦家就此没落,和那个人的阴险比,秦陆太正直,也太多的顾忌了。 他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的。 如果秦陆聪明的话,就应该放弃小洁…但他又知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他抽着烟,准备拿第二根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进来小护士慌张地叫着,“院长,不好了,首长将那位欧阳小姐抓到阳台那边了。” 王院长一听,连忙起身跟着小护士往那里赶了过去。 此时,秦陆拖着欧阳安到阳台上,欧阳安继续装着傻,一脸的含情脉脉,不知情的还以为秦陆是她男朋友呢! 秦陆面无表情,将她抵到了阳台边上,欧阳夫妇跟着过来,但是不敢靠近,因为秦陆的手里有枪。 秦陆指着欧阳安的脑袋,冷冷地说:“疯了是吗?我现在就送你离开,你去下面解释吧!” 欧阳安像是不懂一样,不管不顾地抱着秦陆的身子:“秦陆,是不是我们以后都在一起了?” 她的衣服上还染着血,明显是因为剧烈的扯动而反撕裂了伤口。 但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小脸上还带着傻笑。 秦陆的唇微扬起,目光盯着她的小脸,静静地说,“我们以后都在一起!” 一起下地狱! 他将枪收起,尔后掏出一把刀来,在她的目光下,轻轻地划过她的脸蛋,声音轻柔,“你说,要是在这上面划上几刀,会是什么效果呢!”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骇然,但是立刻又疯疯傻傻地说:“秦陆,你为什么要拿着刀子指着我,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秦陆一手扣着她的手,另一手开始缓缓地施力,欧阳安感觉那冰冷的触感,竟然一下子尖叫出声,“不要!” 秦陆冷冷一笑:“不要什么?” 他双压下去几分,“不是疯了么?疯子是不会在乎自己的容貌的。” 他的眼里出现一抹戾气,“想当疯子,我成全你!” 就在他欲划破她脸的时候,欧阳安终于忍不住地低泣出声:“秦陆,不要!我没有疯!” 秦陆冷笑,讥诮地瞧着她,尔后望着后面的欧阳夫妇,“你们都听到了?” 欧阳夫人不明白,但是欧阳先生有些想明白了,他们家的安安怕也是被人利用了。 他沉声喝着:“安安,你究竟做了什么?” 欧阳安瑟着身子不肯说,秦陆勾唇冷笑,手上的刀子一划,却不是她的脸蛋,而是她身上的病服,片片碎片下,是一具完整的身子,一点伤口也没有。 “要我说吗?欧阳安,你根本没有怀孕,你早就在三年前就被拿掉了卵巢!”秦陆说完,惊了一地的人…… ------题外话------ 为自己求求月票呐…打滚卖萌求月票,求留言… 149 秦陆说完,欧阳安就抖着唇,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宫外孕?危险!”秦陆扔掉她的手,表情十分的冰冷,“我想不到你现在变成这样!” 欧阳安的唇动了动,尔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无助地瞧着他。 欧阳夫人惊呆了,她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安安,是真的吗?” 欧阳安的神情有些瑟缩着,不敢看着自己的母亲。 欧阳夫人受不了这个刺激,她这么相信自己的女儿,到头来,却是被骗得最深。 欧阳先生倒是淡定,因为他早就不对这个女儿抱什么希望,所以倒是没有出声。 “秦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挥了挥手,有种心死的感觉。 “峰,你怎么能这样。”欧阳夫人的神色惊慌,毕竟是自己生下的一块肉,怎么也不能不管来着。 欧阳安也害怕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欧阳先生不是傻子,这种害人的事情自己的女儿是做得出的,但是那假鉴定她没有这本事搞得到手。 不要说秦陆的地位,就是这医院的院长和秦家也是十分有渊源的,哪会无缘无故在帮她。 心里一想就有谱了,前阵子那些秘闻说秦家得罪了马总参谋,看样子是真的了。 现在女儿被拖到其中,他是有心无力。 再说,这事情他也不当插手!心里叹了口气,转身竟然就离开了。 欧阳夫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晕倒在地,被护士抬了去抢救了。 秦陆紧紧地看着欧阳安,表情冷冷,“现在能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了吗?” 欧阳安抿紧了漂亮的唇瓣,身子往后退着,再也不装疯卖傻了。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秦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陆的黑眸一紧,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脸蛋,不放过她任何的表情。 末了,终于缓和了些许。 以马参谋那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和欧阳安这样的货色合作的,那么他便是在背后帮助欧阳安! 秦陆冷笑,是的,这样他就能随时置身于事外,毕竟欧阳安随时可能拖他下水,他没有那么笨的。 目光投回面前的欧阳安身上,他唇边漾起一抹冷笑,凑到她的脸旁冰冷地说:“不是说自己疯了吗?不是想进疯人院吗?我成全你!” 他手里的刀反转了一下,轻轻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下一道伤口,速度快而隐敝,没有人看清是怎么做的,而结束的时候,那把刀已经在欧阳安的手里了。 欧阳安先是错鄂,尔后本能地扔掉手里的刀,神情呆滞:“不是我弄的。” 秦陆的声音很轻很轻:“现在让你尝尝这种被冤枉的滋味吧!” 即使是马参谋的手再长,又能如何。 是,欧阳安这份鉴定确实不是她做的,但是她想伤害小洁,想伤害他们的孩子,这总是事实! 犯错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陆看着她一脸的苍白,感觉以前记忆里的那个任性的女孩子真的远去了,现在的欧阳安和他除了仇恨,没有其他了。 他冷冷地瞧着,目光越来越冷,在那冰冷的目光中,她看到了过去像是电闪般地离她而去了。 于是她明白了,这个男人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了。 她觉得自己受不了这个,秦陆怎么有忘记过去,怎么能不记得他们曾经有过的美好,那洁有什么好?有什么值得秦陆留恋的。 欧阳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也蹲下身子,用力地捧住自己的头,尖叫着:“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但是周围是有好几个护士的,都瞧见了,连忙跑过来按着欧阳安…… 她被拖走,前往她应该呆的精神科,身子被粗鲁地拖着走,她爱过的那个男人一直站在那儿,目光清冷地看向这边,但是他的眼里,没有她! 他的一只手臂处缓缓地流着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地面上… 那瞬间,欧阳安真的疯了—— 秦陆,秦陆…她那么爱他,他竟然不惜自残,只是要让她进监狱! 转角过后,秦陆听到一声凄厉的叫声,他知道欧阳安疯了,是他逼疯的。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得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自己。 地上,还有那个凶器,他没有去拾,现在没有必要了。 她不要去坐牢了,而可以去精神病院了。 地上的那把水果刀有她的指纹,但也有他的,但是这刀,却是欧阳安所有,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昨天他在她的床头悄悄地带回来的。 正是因为这把刀,他才确定欧阳安根本就没有疯,一个疯的人是不会这么讲究的。 至于他知道她这次并没有手术,一个人都是有疼痛极限的,她才手术两天就能跑到一楼去撞小洁,他打死也不信。 于是到了外面就打电话查了一下,完了就冷笑,原来是特意冲着小洁来的。 秦陆静静地往回走,地上的那把刀泛着冷光,上面的血迹已经凝固了,显得有些狰狞… 他走回去的时候,那洁正坐床边,陈心怡喂她吃补品,看见秦陆过来,手臂上缠着绷带,微微愣了一下,“秦陆,你怎么了?” 秦陆微微一笑,“没什么,刚才不小心划的。” 他走过去,接过陈心怡手里的碗,“谢谢大嫂了。” 陈心怡抿唇一笑:“你喂的她吃着也香些。” 说着拿起包,“我先走了,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那洁的脸色微红,让她自己也小心些。 陈心怡走后,秦陆伸手喂她,一边轻柔地问:“现在好些了吗?” 那洁伸手挡了一下,“你手臂受伤了,我自己来吧!” 秦陆笑,“就是现在也能抱你。” 她的小脸染上了绯色,啐了他一下:“尽胡说。” 秦陆的俊脸上浮起一抹逗弄:“不许做,还不许我说说嘛。” 伸手搂了搂她的身子,“小东西,这几个月要将你老公给憋坏了。” 她轻轻地捶了他的肩一下,声音低低:“大不了,我好些的时候,帮你…那个。” 看着她又羞又娇的样子,他心驰一荡,尔后声音略沙哑着说:“宝宝,谢谢你。” 她这么好,这么乖,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软得不塌糊涂,不知道怎么爱她好了,好像怎么样疼爱都不够。 他喂完她吃过,又陪了她一会儿便让她睡下了。 帝都的马宅,马思隐快步走进去,随手捉过家里的佣人,冷冷地问:“我爸呢!” 那佣人看自家少爷的脸色不好,连忙指着楼上:“先生在楼上。” 马思隐松开他,快步向着楼上走去。 到了楼上,看到马参谋正坐在电脑面前,他无声无息地走过去,就见着打开的窗口其中一个就是陆小曼银碟的官方网站。 他怒从心起,不等马参谋有所反应,伸手搬起显示器就用力地往地上一摔,一声碎裂的声音刺耳极了。 马参谋皱起眉头,“思隐,你这是干什么?这么久不回来,一回来就这么对你老子?” 马思隐的唇紧抿着,指着地上的一堆碎片,脸色骇然,“那你能和我解释一下吗?你是不是还没有放弃那个姓陆的女人?” 马参谋的脸色也收敛了起来,声音冷硬,“这不是你应该管的。” “不是我应该管的?那我问你谁应该管?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妈吗?”马思隐的脸色有着疯狂之色,“还有,是不是你让你去撞那洁的?” 马参谋眯起了眼,目光有些阴冷,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声音很轻地问:“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马思隐滞了一下,尔后很快说:“是的!在你背叛我妈的时候,我就对你没有人格上的信任了。” 马参谋忽然抬手,用力地在马思隐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厉声说:“思隐,谁允许你这么和我说话的?” 马思隐头偏向一边,尔后缓缓地回头,瞪着自己的父亲,他的眼睛有些红,几乎是用撕裂的声音吼着:“爸,你醒醒吧!你得不到陆小曼的!你当真为了一个女人而愿意放弃你身边的一切吗?” 马参谋看着他,脸色稍缓和下来,“这事儿你别管,好好地跟在你周叔叔的身边做事,知道吗?” 马思隐执着地瞧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不允许你伤害那洁,不允许你伤害秦家的人。” 马参谋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瞧着儿子,冷冷一笑,“思隐,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喜欢的就要去得到,而不是去成全。” “你不是反对我接近那洁吗?现在是不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那一点私欲就让我和你一样变得卑鄙?”马思隐紧抿着唇,年轻英俊脸上有着狂怒。 他觉得自己受了侮辱,他一直觉得自己对那洁是不同的。 他可以不用得到她的身体,只要能让他留在她身边就行了,可是这样的机会,他也不曾有过,连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她就成了别人的妻子,也即将有个孩子 他不是放弃了,而是成全。 他怔忡的时候,马参谋审视着自己的儿子,忽然开口:“思隐,你想过没有,你其实是可以得到那洁的。” 马思隐的心头一跳,他不敢相信地瞧着马参谋,唇颤着,好半天没有说话。 马参谋继续说:“甚至我可以让你们结婚,但前提是那个孩子不能留下。” 他一说完,马思隐的脸色就苍白透了,他的心颤着——让那洁失去孩子。 这个念头在心头晃了一下就打消了,他不能…即使他那么喜欢她,他也绝不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得到她! 眼里带着坚定,他冷冷地望着自己的父亲,“爸,我不会和你一样的!我是喜欢她,但是我希望她快乐。” 说着,他深深地看着马参谋,“如果你要对付秦家,伤害那洁,那么我不惜一切也会阻止你,甚至和你作对!”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握紧了双拳,而后掉头就走! 马参谋在后面瞧着他的背影,目光变得幽深了起来。 思隐以为他贪图美色,但是他要的,不仅是陆小曼这个人,他还要整个秦家。 思隐还不了解男人的野心有多恐怖,一个志向远大的男人不是想要征服一个女人,而要征服全世界! ——过了几天,那洁的身体好多了,让医生检查了下,孩子的情况很好,明天就能出院了。 这让秦陆和那洁都挺开心的,特别是那洁,躺了好些天,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了。 晚上,她躺着一边啃苹果一边看电视,秦陆就像老妈子一样收拾着她的东西 一会儿探过头来,“宝宝,这件衣服你要不要了,会不会小了?” 那洁一看他的大掌里的那件薄透的小内内,俏脸飞红,下了床走过去抢过来,“不小。” 他干笑两声,“不要勒着宝宝啊。” 那洁瞧了瞧,明明她觉得还挺松的啊,于是放进了行李袋,“我还留着穿呢!” 他笑笑,没有说什么。 那洁心里有些怀疑,不过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是了。 秦陆收拾完后,就和她一起躺着看起了电视。 放的是韩剧,看上去挺温馨的,秦陆本来对这些不是太感兴趣,但是这会子搂着老婆也不能做别的事儿,只好陪她看一会儿。 那洁挺入戏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视看,小脸上泛着动人的红晕,漂亮极了。 这多亏了陆小曼每天让人送来的补品,她每次不想喝,秦陆都要逼着她喝完。 虽然有时候有些苦,但是好在她的身子是好了很多,气色也不错。 秦陆看着看着,不觉就有些痴了,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舍不得移开。 这几天的事儿,他一直没有和她说。 欧阳安因为证据确实,有多项罪证,特别是袭击重要军官这一项让她罪加一等,但是因为精神方面有问题,特别申请她进入了特种监狱,可以在里面接受治疗! 秦陆心里冷笑,她一直不好,才是最幸福的吧! 好了,也会被人再次利用。 他已经在考虑结婚后让小洁去国外住一段时间了,至少,等孩子生下来。 因为他接到了一个很重大的任务,这事儿牵动了秦家,还有很多人。 当时,他拿着那份任务同意书良久都没有签字,而坐在他对面的人,是他万般景仰的大人物,此时用一种淡然的目光瞧着他,“秦军长,有问题么?” 秦陆深深地望着那个人,想不到在自己有生之年能见到他,而且是这人亲自专机秘密地过来。 秦陆不语,一会儿他忽然问,“首长,能抽根烟吗?我需要考虑!” 对方提出的要求很苛刻,很无理,但也让他无从拒绝。 在国家和个人间,他无法做出选择——因为他本身就是没有选择的,他能选的,是能为自己为秦家争取到更大的保障而已! 那个神秘人物也没有说话,坐在那里耐心地等着。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秦陆才抬眼,那时候,他的表情有些苦涩和无奈,“我答应,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他们都活着!” 刚才他在心里有无数个想法,但是最终,他要的,只是秦家的人都活着。 那人微微点头,“这个可以!但是你的安危,我们不能保障,你调查的时候会有危险,我们不能保障你不会受到对方的报复!” 秦陆抿紧了唇,深深吸了口烟,表情有些无奈,“我不得不接受不是吗?” 如果他不接受,游戏也要按着对方的意思来,那时候,不要说他,就是秦家上上下下未必保得住。 有时候,其实政治是最为冷酷的存在,你身在其中,没有能力自保,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知道自己无法退缩,只有答应了对方才能保住秦家,保住司令这一生的清誉——来人,显然是掌握了他的一切,包括那些风尘往事。 那人满意地点头,尔后脸带深沉地说:“我们知道的,你应该知道他也会知道,不排除会对秦家下手,所以,你要快一点行动!” 秦陆点头,看着那人起身,他连忙跟着站起来,目送着他走向外面的军用停机场,上了直升机离开! 秦陆想得出神,那洁用手臂推推他:“秦陆,你怎么了?” 他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她的脸蛋轻轻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那洁甜笑一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继续看她的韩剧。 秦陆也收起了心思陪她,大手放在她的小腹那儿搓柔着,感觉那儿有肉了不少。 忽然,那洁轻呼了一声,尔后捂着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小嘴胡乱地说着,“秦陆不许看。” 她的小手伸到他的脸上,想捂着他的眼,却不想被他一下子含住小手指,叨在嘴里轻轻地咬着… 她更是羞了,想抽出来但是他又用了力。 秦陆低笑着看着电视上放着的一男一女正在那个嘿咻嘿咻,再看看自己怀里埋着的小人儿,心里笑开了。 都要当母亲了,竟然还这么害羞,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他伸手握着她那只逞凶的小手,从咬变成含着,再到吮吸,一根一根手指地啃着… 那洁趴在他的胸口,热烫的小脸正好贴着他的胸口,浴袍被厮磨得散了开来,肌肤触着肌肤,火花四射! 还有电视上那羞人的声音,她心里想着,现在的韩剧的尺度都有这么大的吗? 秦陆这时却抬起了她的小脸,声音惑人,“宝宝,一起看吧!” 她无助地瞧着他,吱吱唔唔地说:“那啥看了也不能怎么样啊!” 他静静地瞧了她半天,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她调整到原来的姿势迫着她和他一起看。 他承认自己是自找罪受——正像她说的,又不能怎么样! 那洁脸红心跳地瞧着那上面男人和女人唯美的样子,小脸绯红,小手也揪着他的浴袍。 她的一条腿是搁在他的身上的,这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子异样,她很快就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了。 小脸侧过去,望着秦陆脸上染上的浓浓**,心里有种异样。 她悄悄地将小手挪到他的胸口,脸也贴得紧了些,两人的心跳得一样快。 像是告诉自己也像是告诉他,“秦陆…不行的。” “不行?”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抓着她的小手往下… 在她的尖叫声中,他沉沉一笑:“有没有不行?” 那洁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口里,手想要移开,但是他不让,反而凑到她的耳边轻问:“宝宝,你前几天答应我什么了?” 她迷茫地瞧着他,小脸上尽是一片茫然。 秦陆低低地笑着,拉着她的小手,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摆弄着,唇含着她果冻一样的唇瓣,轻轻地亲了两下,“再想想。” 她侧着脑袋拼命地想着,压根没有注意到秦陆带着她的小手已经攻破城池,往敌方重要基地而去。 “我真的不记得了。”她望着他的眼,表示不好意思。 秦陆微微一笑,脸上含着春情,“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他说完后,大手握紧她的小手,她只觉得一阵烫人,而后就被迫着跟着他… 十分钟后,她尖叫着,“秦陆你这个混蛋!” 她挣开手,尖叫着,秦陆不让她逃,又抓着她的小手按回去。 她哭着:“你欺负我!” 秦陆无赖地咬着她的耳朵,这怎么能说是我欺负你呢,应该是你欺负我才是! 他握着她的小手,坏坏地说:“看,证据还在这里!” 她的小脸整个儿都红了,看也不敢看他,而他还继续使着坏,“现在想起来了没有?” 那洁抿着唇瓣,带着哭音,“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他呢喃着,故意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都想起来什么了?” 那洁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上沾着几颗泪珠,如果不是眼睫轻颤,她就像是一个静止的玉娃娃一样,引人发狂。 秦陆情动不已,而这时电视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关上了,静静的房间里发出的暧昧声音是他们自己发出的。 这个小傻蛋!他疼爱极了,其实也不是那么想要,只是想逗逗她罢了。 他忽然吻上她的唇瓣,她轻吟一声,为他开启,灵活的舌尖探入,纠缠住她的小舌头一阵吮吸。 她舒服地任着他挑弄着,小手抓着他的肩,腿挤进他的身子。 秦陆在她的唇上辗压着,吻得深了,她就抓着他的头发,发出难耐地哼哼。 小身子也扭动着,在他的身上惹着火。 他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怎么接触了,就是睡觉的时候也是老老实实地抱着一起睡,他甚至没有吻过她。 这会子吻得这样,抱成团,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有些忍耐不住了,喘了口气,继续吻在一起。 这一次,他让她主动。 那洁捧着他的俊脸,脸红红地,有些痴迷地瞧着他。 秦陆和以前一样,英俊得让她不敢盯着看。 他的容貌遗传了陆小曼全部的优点,但也有秦家男人的英气,尤其是笔挺的鼻子,很有男人味儿。 她悄悄地探出自己粉色的小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刷过去,那湿软的感觉差点儿逼疯了他。 他忍着自己身体的骚动,垂着眸子,幽深地瞧着那个粉色的小东西在他的唇上的扫来扫去的… 身体滑过一阵紧绷,他差点忍耐不住。 “快点。”他催促着她。 那洁怯怯地探进,他没有动,她只得缠了过去,湿软贴着湿软,她轻轻地触动在,在里面舔着他的舌尖…小舌头像是条小蛇,骚得他痒痒的。 秦陆忽然含着她的小舌头一阵猛烈的吮吸,唇舌相接之处,发出让人脸红跳的声音… 他吻得太深,也太…。她受不住,感觉有些疼了,呜呜着,小手捶着他的肩。 秦陆捉着她的小手,反扣在她身后,并加深了这个吻。 她只能继续哭着,好在后来,他温柔了很多…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她像是虚脱了,身子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秦陆喘息着将她搂到自己怀里,抚着她的小脑袋。 她抬眼,望着他一脸的压抑,怯生生地问:“秦陆,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深呼吸了一下,尔后轻笑一声,“那我的宝宝有什么办法吗?” 她脸红了红,凑到他的耳根那儿轻轻地说了句什么。 秦陆的眼神一亮,尔后平躺下来,按着她的小脑袋,声音嘶哑:“宝宝,尽情地蹂躏你老公吧!” 她的脸更红了些,小心地趴到他身上… 半个小时后,秦陆喘着气儿,大手抚着她微微汗湿的小脸蛋,倾身去吻吻她的唇,“好了宝宝,可以了!” 小心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搂在怀里轻轻地抚着,生怕累着了她。 她的小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声音犹豫,“秦陆,可是你还没有…” 秦陆手捏着她的小鼻子,爱怜不已:“小傻瓜,这样就行了。” 她不再说话,枕在他的胸口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陆搂着她,望着她的小脸微微地出神。 那洁出院的,秦陆本来是不许她再上班的,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但她想去,哄了他一晚上,才总算是同意她上到这次婚礼以后。 不过还是命令她在家里休息几天再去。 那洁不敢不听他的,乖乖地歇着。 白天在家里躺着养身子,晚上秦陆会早早地回来陪她。 但是那洁在半夜醒来的时候会发现秦陆不在床上,她小心地下床走到书房里,就看到秦陆一边抽着烟,一边用着电脑。 他的眉头深深地锁着,像是有很多心事一样。 那洁看着,有些发呆——秦陆他是不是有心思? 秦陆发现了她,冲她轻轻一笑,招了下手,“小傻瓜,站在门口干什么?” 她走过去,他握着她的手将她拖到自己的大腿上,皱了下眉头:“这么凉,也不穿件衣服。” “我不冷。”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 秦陆斥责着:“还说不冷,你瞧瞧你的手这么冰,要是受凉了怎么力?” 她娇笑两声:“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受凉的。” 秦陆瞪了她一眼,尔后无奈地笑笑:“你这个小东西,就是摸准了我拿你没有办法是吗?” 她趴在他的怀里闷笑,一会儿回头望向电脑,“秦陆你在看什么啊?” 就在她要看到的时候,秦陆关掉了电脑,直接抱起她往房间里走去,“不早了,睡觉吧!” 她轻捶着他的胸口,不依:“我要看看你看了什么!” 秦陆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反正不会是女人的照片。” 她的小嘴扁起,哼一声:“我不信,我一定要看到!” 秦陆瞧着她那吃味的样子,不由得笑开来,“我天天看着你,还用得着看别人啊!” 她扬起小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那倒也是!” 秦陆用额头碰碰她的,“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她的小腿环在他的腰上,亲亲热热地由着他抱了回去。 躺到一起的时候,那洁地低低地说:“秦陆,不要让我走好吗?” 他震动了一下,尔后望着她有些受伤的小脸,修长的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问:“谁告诉你的。” 她想垂下头,但是他不让。 她只好对着他的脸孔承认,“是,我听到你打电话到国外的产科医院了。” 她不是笨蛋,知道他打这个电话必定是想送她去国外。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心里很不安。 秦陆抚着她的小脸,声音淡淡的:“宝宝,最近事情很多,听我的话去国外,等生完孩子再接你回来好不好?” 她吸着鼻子,声音有些哽咽,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秦陆,我不要离开你,没有你在,我睡不着。” 他按着她的小颈子,声音柔得不可思议,“我一个月就去看你一次好不好?” “不好。”她想也不想地说着,然后搂着他的颈子,带着浓浓的鼻音:“秦陆,别送我去好不好?” 秦陆真的有些心软,但想想自己以及秦家面临的危险,他还是狠了狠心:“一定是要去的,那我尽量一个星期去看你一次好吗?” 她抬起小脸,眸子含着泪光盯着他瞧,一会儿忽然就抖着唇背过身去。 秦陆从后面抱着她的小身子,感觉到她的背有些僵硬,明显是生他气了。 他柔着声音哄着:“宝宝,这只是暂时的,只有半年不是吗?一会儿就过去了。” 他必须全心全意地将这件事情了结了,才能给她一个无忧的生活。 秦家,司令,母亲,银碟,这些都是他也要守护的人和东西,他不能因为一时心软而将自己最大的弱点放在身边。 即使知道她会难过,知道她会每晚睡不着,但是他还是要送走她。 150 秦陆搂着那洁,她一动也不动的,明显还在生着气。 “宝宝,真的生气了?”他转过她的小脸蛋儿,看着小脸上带着的泪水,心疼得不得了。 伸手替她将小脸上的泪水给擦干净了,尔后搂过小身子,声音惑人,“宝宝,就半年好不好?” 她垂着脑袋不说话。 秦陆勾起她的小下巴,让她望着他的脸,正色地说:“宝宝,能理解吗?相信我,我比你还要舍不得分开。” 她的唇颤着,好一会儿才问:“秦陆,非得我走吗?” 秦陆深深地看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将她搂紧,紧得她几乎疼了。 但是她没有反抗,任着他搂着她,小脸贴着他的颈子,轻轻地说:“秦陆,你要好好的。” 她不是傻瓜,不会不知道秦陆现在的情况,她帮不了他,那么只能尽量让自己不是他的负担! 秦陆只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抚着她的头发,“睡吧!” 她轻点了下头,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 同一天的夜里,北郊的监狱里,欧阳安穿着囚服,披头散发地坐在床铺上,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娃娃,上面赫然写着‘那洁’两个安。 欧阳安目露凶光,瞪着上面的字,阴阴地笑了,一会儿,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针来,用力地戳向那个小娃娃—— 一下两下,直到那个娃娃支离碎破为止! “我扎你的肚子。哈哈,你让你也生不出来。”欧阳安疯狂地大笑着,笑得流出了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她先和秦陆在一起的,最后得到幸福的是那洁那个贱人! 那个贱人没有她漂亮,没有她家世好? 贱人只会装可怜,只会装清纯,对了,贱人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是秦陆的。 她得告诉秦陆,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贱人,我让你生,我让你生!”欧阳安用针用力地刺着小人的肚子,小人肚子里塞的棉花被戳出来了。 欧阳安觉得不够,她阴冷地笑着,将自己的食指刺破,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她伸过手去,将露出来的棉花给染红… 她露出阴森的笑意:“呵呵,现在你和我一样了,我要让你再也无法生出来!” 她忽然烦躁地将手里的娃娃用力往地上一扔,自己站起身,像只困兽一样走来走去。 她扯着自己的头发,疯狂地大叫:“我要出去,我要去杀死那洁那个贱人。” 那的目光都是血红的,指甲将自己的脸都给划破了。 门突然被推开,她抬起脸,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挡住了脸孔,狼狈的样子哪有昔日艳星的模样。 她的动作飞快,扑到那个面前,双手卡着那个的喉咙,急切地问:“是不是那洁那个贱人流产了,是不是?” 那人静静地望着她,表情冷淡。 欧阳安的眼眯了眯,手上又用力了些,那人只是轻挥了下手,她就摔倒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她翻过身,随着那个步子的逼近,她挪着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后腿。 她不认识那个人,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她知道这种目光,她好像记得以前她很享受,只要男人对她露出这种目光,她就会跟他们去房间。 他们会直接脱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上做各种奇怪的事情。 有时候很舒服,有时候会疼,因为有些人喜欢捏她,甚至用烟头烫她。 可是她不在乎,她只要这些男人要她,折腾她。 因为秦陆从来不会用这种目光看她,她要证明自己还是个女人。 欧阳安从出事后也许久没有过男人,这对于私生活很混乱的她来说,是一件十分难忍的事情。 即使现在疯了,骨子里还是淫的,身体里的那股渴望在看到男人敞开的胸口时破茧而出。 本来,她是半坐在地上的,这会子跪了起来,目光赤红着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她不可控制地舔了下唇瓣,又咽了下口水,盯着男人的身子瞧。 “想要吗?”那个男人阴冷地问着。 事实上,上了欧阳安不在他的任务范围里,但是…他阴冷地笑着,他可是她的忠实影迷呢,以前在电影里看着她被不同的男人上,每次看得他热血沸腾的,就连和老婆做那事儿的时候都幻想压着这个风骚美艳的女人。 现在,她就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上去落魄了些,但是这具身子,还是嫩白得可以掐出水的。 他一把扯起欧阳安的头发,逼迫她直起身子,而她不用他调教就已经渴切地扑了上去… 那个压着她的后脑,唇里无意识地哼着… 这个女人真荡,看来以前对不少男人做过这种事情,技术好得没有话说。 十分钟后,他一把扯起她的身子,让她站着,他的双手将她的头发给揽到后面,露出她精致的面孔。 “真美!”他赞叹着,“不化妆还能这么美!” 欧阳安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渴望了许久的,现在又疯又傻,就是不知道做起来打不打折扣了。 她美丽的眼睛里染上了浓浓的**,他伸手在她的身体上游动着,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兴奋极了,双手抱着他的颈子,整个人都贴着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 这个**! 他冷笑着,在她敏感的部位轻轻地揉搓着,果然是纯天然的美女,浑身都是本钱。 他忽然伸手一撕,她身上的病服就被撕破,露出里面白嬾光滑的身子,破碎的衣服落了一地… 男人垂下头,吻住他渴望已经的身子,大手也用力地揉着她。 欧阳安发出痛苦并快乐的呻吟…妖娆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 牢房里只有一张硬硬的床,他用力地将她扔到上面,接着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压了下去… 昏暗而狭小的牢房里,立刻响起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男人完全很变态,也想不到自己有机会找欧阳安这么一个女人,要是在以前,那是多高高在上啊! “想不到你有一天也会在我身下这么叫着。”男人一边折腾着她,一边得意地阴笑。 她每痛苦一次,他感觉自己就快意一次,一直这么占有着她,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来他才不情愿地结束。 提起裤子,他嫌恶地望着她身下的那滩血,皱着眉头:“真是扫兴。” 想不到她会来例假,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可是这人并不知道,欧阳安早已经没有了卵巢,她是不会有例假的,刚刚流下来的,是她的血,被他强上的血。 她的脸上有着痛苦,也有着一抹满足! 男人拉上裤子,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第二晚的时候,欧阳安仍是对着那个已经破碎不堪的小人猛扎着,只是眼睛一直望着外面,目光中有着期待。 当牢房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她呆滞的眼里竟然闪过一抹春情,飞快地扑过去。 她本来就疯傻了,心里想要,于是很快就主动地扯他的衣服。 男人站着一动不动地,任着她在他身上撕着,只是脸上带着一抹冷笑。 她胡乱地亲着他的身体,等到**堆到一触即然的时候,他用力地将她扔到冷硬的床上,又开始一轮的折腾… 半个小时后,他结束,随手扔了几张张,“自己清理干净!” 欧阳安小心地擦干净,怯怯地问:“你明天还来吗?” 男人抬起她的脸蛋,望着她脸上的渴望,表情邪气:“小荡妇,明天还想要?” 她垂着脸看着男人的身子,咽了一下口水。 她现在全部的指望就是这个男人了,别人都说她疯,她觉得自己没有疯。 她知道想要男人,想得疯了。 男人冰冷地瞧着她的小脸,一会儿阴冷地笑了,“如果你能出去,想要更多的男人都可以。” 虽然眼前的女人身体很诱人,技术也好得没有话说,但终究是被男人玩烂了的。 这样的女人,他不介意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她的身体,或者,他可以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一起上她。 目光落在地上那个带着血的小人身上,他阴阴地笑着:“出去后,你还可以将自己恨的人,像是这样弄死!” 欧阳安里的眼里迸出一抹恨意,她很想男人,但是她更想那洁那个贱人死! 她抓着男人的手,眼里带着一抹疯狂,“我要她死,你说,怎么样才能让她死!”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没有穿上衣服的上身,眼里带着几分的炽热。 即使疯了,欧阳安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十分了得的,她立刻缠了上去,上下其手,唇舌并用,将男人伺候得舒服极了… 最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男人低低地说着,并捏着她的屁股,“想要她死,就得心狠一点。” 欧阳安怔在那里,半天也没有说话,直到男人离开她也没有动。 她不是害怕,她是兴奋,她真的还有机会弄死那个贱人,弄死那个孩子! 阴暗的牢房里,笼罩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但这让欧阳安更为兴奋… 第二天,她就被男人带出去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她疯傻,根本不去想男人为什么能将她带走。 她被带到一个黑屋子里,那里面还有一个男人,看到她时,就立刻扑了上来,三两下将她给剥光了,甚至来不及到床上就在沙发那儿占有了她… 完事后,他意犹未尽地瞧着之前的那个男人:“大哥,这女人真带劲儿。” 大哥冷冷一笑,扯着皮带走过来。 做弟弟的邪笑一声,“哥,我们一起来搞她吧!” 两个小时后,两个男人逞完了兽欲,将她随便地关在里面的房间里,那个叫大黄的男人敬畏地替自家哥哥点了一支事后烟,小心地问:“水哥,这女人是号子里的,这么带出来稳妥么?” 水哥的裤子都没有拉好,就这么大刺刺地摊着双腿,一边抽着烟一边睨了大黄一眼,“怕什么,上面有人罩着。” 他压低了声音,“只要将上面的事情办好了,这女人就是玩死了也没有关系。” 大黄立时地兴奋起来,“哥,你先休息,我再去弄会!” 水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小心点,现在还不能弄死!” “没事儿,哥放心,我会悠着点儿的。”大黄裤子也不穿就推门进去了。 水哥在外面继续抽着烟,一会儿就听着里面传来的暖昧声。 他冷冷一笑,打开电视,无聊地调着台,他的眼忽然微微睁大了些,然后推开门,将正在奋战的大黄给推推。 “哥,怎么啦?这不忙着。”声音带着粗喘,这女人太够味了,这一身皮肤水的。 水哥指了指外面,“放着她的电影。” 大风立刻就明白了,抱起身下的女人就往外走去。 外面的屏幕上,美艳的欧阳安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正在挑逗一个老外。 那妖娆的曲线让男人喷火,大黄拿起烟头,烫在她身上,“说,你和那个老外有没有真的搞上?” 她茫然地望着,好半天才傻笑着:“那是我啊!” 侧头想了一会儿,“好像有,在戏里他就真的上了我!” “你这个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大黄发狂地折磨着她,尖叫声,暖昧声四起,直到他累了才结束。 这时候水哥也休息完了,接着上。 别看大黄粗野,但是论变态,那个阴冷的水哥要变态得多,三天下来,两个男人将她的身体折磨得没有一块好地儿了。 三天后,她被水哥扔到大街上,而她的脑子里除了弄死那洁这个贱人就没有别人念头。 水哥说,她不弄死那洁他就不陪她玩了。 她要水哥,她不要再回去… 欧阳安的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缓缓地消失在夜色里… ——这几天,秦陆一直很忙,那洁一个人在家他也不放心,都是请了一个保健医生陪着她的。 那洁几乎见不着秦陆,早出晚归的。 每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 天亮的时候,她没有醒,他就又走了。 三四天没有好好地和他说会话了,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这天秦陆穿好衣服,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正准备下楼的时候,那洁醒了,一把抱着他的腰身撒着娇,“再陪我一会儿。” 说着,拉上他的头凑上自己的红唇,秦陆低低地笑了一声,尔后俯低身子,和她的唇缠成一气。 她的小舌尖灵活地钻进他的唇里,秦陆立刻缠着她的,一阵温柔的纠缠过后人,他松开她的小嘴,声音略带了些沙哑:“宝宝,我真的得走了。” 她不肯,小手揽着他的颈子不放,一脸的可爱。 “再陪我一会儿。”她说一个字就在他的唇上吻一下,秦陆本来就喜欢她的亲近,这么主动的勾吻哪是他忍受得了的,飞快地压倒她的小身子,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的热吻。 吻过去后,她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红着,小手抓着他的衬衫领口,“这两天很忙啊!” 秦陆的食指缓缓地抚着她的唇瓣,一边含着笑说:“是唉!冷落我家宝宝了是啊!” 她委屈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娇着声音,“你知道就好!” 秦陆瞧着她一脸的娇羞,小模样勾人得很,忍不住将手指探进她的小嘴里,那丝滑般的触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在里面轻轻地搅动着,模仿着… 她抓紧他结实的背肌,呜呜地扭着头。 秦陆另一手握着她的小下巴不让她动,并轻轻地哄着,“宝宝,一会儿就好!” 他的身体侧卧着和她贴在一起,而她身上只有一件真丝的睡衣,那薄透的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什么,胸前的春光他尽收眼底,还有身体厮磨间那磨人的感觉,他有些情动,喉咙里发出一声难忍的声音。 那洁红着小脸蛋想埋下头,但是他的手指又还在她的小嘴里,结果就是将他的手指差点给咬断了。 秦陆抽出来,手指上还沾着她的口水,就这么不干不净地捏着她的小下巴,表情带着几分炽热,“不是让我留下来的?嗯?” 她抱着他的颈子,声音很轻,“我又没有让你走。” 秦陆心里明白,她也是喜欢的。 其实也是,两人之前缠惯了,这会子完全禁欲,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 但确实不能拿孩子开玩笑了,只是瞧着她芙蓉一般的脸色,他情动更深。 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可以和她厮磨一会儿,于是脱了外套,那洁像个小蜜蜂一样地扯去他的皮带。 秦陆呻吟一声,“宝贝,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不管,我不要你穿这么多,硬死人了。”她抱怨着,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暖昧! 秦陆沉声笑着,凑在她的耳根那儿轻轻地说了几句糙话,弄得她脸红心跳的,伸手就捶了他几下,秦陆又笑开了。 这个小东西,真是可爱,他叹口气,如果可能他何尝愿意送走她,就这么放在自己的身边,就算不能做那啥,好歹能瞧瞧,摸摸啊,就是说会话也是无比满足的。 秦陆的手恋恋不会地在她的身体上一阵怜爱,直到她颤抖着在他的怀里软下来他才松开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抽出一张纸帮她清理了一下。 他做着这一切的时候,那洁的脸一直不敢看他。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洁,留下我,现在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她垂着小脑袋在他的怀里不出来,她哪有脸见人,刚才他那么摸着她,她竟然…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秦陆知道她不好意思,他也有些讶异于她的敏感,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想到方才手下的极致感觉,他的身体紧绷着,疼痛着。 自己最爱的女人就在怀里,但是他得忍着,还不能让小家伙给瞧出来,不然又得内疚了。 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身子,让她软在自己的怀里,一会儿他感觉到她睡下了才轻轻地抽开身子。 一边穿起衣服一边瞧着她,眼里尽是温柔。 他多想再陪她一会儿,但是确实很忙。 或许过两天应该陪她出去走走,她天天闷在家里也挺无聊的。 秦陆走时又亲了亲她的小嘴才松开她,站直身体向外走去。 坐上车子,司机问了方向后就驶离了。 那洁睡到十点的时候,被电话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了一声,然后就说:“秦陆你什么时候走的?” 那边没有说话,那洁又说了几句挺私密的话来,对方才轻笑起来,“小洁,你平时是这么和首长说话的吗?” 那洁呆了一下,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 再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陈心怡那个女人! 她一个激灵,整个人都醒了,伸手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是心怡啊,有事儿吗?” 陈心怡有些兴奋地说:“今天商场打折,我们去买点婴儿用品吧,听说打八年折哦。” 那洁本来也是懒得出去的,但是闷了这么久确实挺无聊的,她想了想就说:“那好,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完了再去逛逛。” 这些天她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适当地走走对孩子有好处。 陈心怡和她约好了时间,因为两个都是孕妇,那洁就订了一家餐厅的包厢,因为这样清静些。 到了十一点的时候,她将自己收拾整齐,走下楼。 她的早饭没有吃,保健医生逼着她吃了点小面包,喝了一杯牛奶才让她出门。 那洁出去的时候,秦陆早就吩咐过不让她单独出门,所以车子是司机开的,另外也有两个勤务兵跟着,别看只是勤务兵,但那身手可是杠杠的。 那洁到了餐厅,让那两个人在外面用餐,自已则进去。 那两兵本来是不同意的,但那洁说,她有重要的谈话和嫂子说,他们也不好意思要求进去了。 毕竟么,首长夫人和夫人家嫂子两个女人在一起,他们出现是不合适。 那洁推开门,“心怡。” 十分钟前,她收到一个短信说她已经到了,还说不让人跟着,防碍她们说话。 那洁才进去,门还没有推上,背后就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抵在她的腰侧,声音带着一抹疯颠:“贱人,想不到吧!” 那洁没有动,她猜到是谁了。 欧阳安不是疯了被关起来了吗?为什么还能出现在这里? 而且,凭一个疯子是不可能这么精确地抓到心怡的。 正前面,陈心怡被绑在那儿,嘴巴上贴了块胶布。 她的眼里有着惊恐,拼命地摇着头看着那洁。 那洁心里也怕,欧阳安疯了,随时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她轻轻地说:“你想抓我,现在抓到了,可以将她放了吗?” 欧阳安侧着头,觉得很对,一会儿又觉得不对。 刀朝着她的腰侧抵了抵,“走过去。” 她疯狂地大笑着:“我要你们一起死!” 她的笑声刺耳极了,那洁不敢刺激她,只能慢慢地往那边走过去。 “坐在那儿。”欧阳安指挥着她,等那洁坐到那里后,她就扔下刀开始绑那洁的身子,想将也像陈心怡一样绑起来慢慢折磨的。 那洁知道自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反击,她用力地抓着欧阳安的手,用力地咬下去,然后火速地跑开,并且记得拿起手边的一张椅子,疯狂地朝着欧阳安给扫过去。 她扫过去的时候,心在颤抖着,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下不了狠心,她和心怡真的会两尸四命。 欧阳安被扫到地上,头部流了很多血,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那洁连忙将地上的那把刀给捡起来,将陈心怡手上的绳子给割开。 陈心怡的手都是抖的,那洁拿着刀,拉着陈心怡往外跑,但是陈心怡却是没有动。 “小洁,我们跑不了。”她轻轻地说着。 那洁回头,就见着欧阳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枪来,她的脸上被鲜血覆盖着,看起来怵目惊心。 欧阳安一边指着她们,一边慢慢地爬起身来,她的唇角微微变起,如果没有那些血,她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梦幻的,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 “贱人,你知道吗?我的射击还是秦陆教我的!”她的目光像是飘向了远方,沉浸在回忆里:“我和他有很多年的感情,这辈子我只爱过他一个男人,其余的男人都是畜生!” 她的脸上又变得凶狠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当我不知道,他们只是当我是泄欲的工具。” 她盯着那洁笑了,“贱人,你真是贱到家了,所以别人才让我来收拾你!” 她一会儿疯一会儿傻的,正常的时候那洁觉得她根本就是装疯的,但是一会儿她又觉得欧阳安真的疯了,因为说话完全没有逻辑性! “贱人,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人安慰你一下,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她拿出一个手机,是水哥给她的,说事成之后给他打电话。 水哥接了电话,欧阳安娇笑着:“水哥,我把她捉到了,你要不要玩?” 那边的男人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还没有弄死姓那的? 然后他就意识到不妙了,上面的人交待要么那洁死,要么就不能暴露,这个疯子破坏了计划,真的疯得不轻! 看样子,她应该完不成任务了! 他有些后悔让她去做这件事情,不如自己亲自动手来得强。 但是现在来不及了,他火速地将手机卡给拔除了,再将和欧阳安有关的东西人都销毁了。 好在这部手机是临时的,不然查到这上面来,他是活不成的了,上面不会让他再活着说出幕后主使! 欧阳安听着嘟嘟的声音,脸上更是疯狂,她大叫着冲着那洁吼着;“都是你这个贱人,水哥不要我了。” 她扣起板机,正在射出去的时候,手一滑,枪竟然从手上滑落下来。 那洁心跳快了一下,看着欧阳安胸口那个大大的血洞… 她脸上全是干涸的血迹,一双大眼不甘地睁着,缓缓地倒下身子,最后的姿势是望着落地窗外。 外面,有一个男人踢破了玻璃,穿着一袭黑色的衣服,脸上戴着一副银制的面具,他跳下来,走到欧阳安面前,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那洁和陈心怡静静地瞧着他抚平了欧阳安的小脸,男人仰起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那洁知道他心里必定是不好过的。 因为他是陆维,也是陆川,他是喜欢过欧阳安的。 陆维将手里的欧阳安轻轻地放下,尔后回头对着那洁说:“她死了。” 那洁的唇动了动,还没有说什么,就被他搂过… 陈心怡大叫着:“你干什么?” 但是陆维已经抱着那洁从窗口消失了! 剩下陈心怡又怕又惊,毕竟地上还有个那啥… 这时,门被撞开了,因为刚才的枪响,外面的两个勤务兵冲了进来,看着地上的躺着的女人,他们愣了一下:“夫人呢!” 陈心怡颤着手指着碎了玻璃的窗口:“被人带走了。” 那洁被搂着到了外面,不敢睁眼,天,他竟然像是那个蜘蛛侠一样,用钢丝就能在楼林间飞跃,她怕自己一睁眼,就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没有想到的是,陆维将她带到了一个有着绿草地和游乐场的地方。 他将她放在草地上,他则躺在她的腿上,面具早就被扔掉,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孔。 那洁动了一下,没有挪开,只得让他枕了——因为他没有别的不规矩的行为。 一会儿,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是很想当你的枕头,但是我饿了。” 陆川没有动,她又继续说:“你也知道的,孕妇很容易就饿的,而我今天一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是像软软的棉花一样弹在他的心头,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才弹跳起身,像是不耐烦地说:“真是麻烦。” 她坐着,看着他大步地朝着前面走去,手还在口袋里掏啊掏的。 那洁当然知道自己可以走,但是她却没有这个念头,因为她知道陆川的心里很难受。 不管感情方面,欧阳安毕竟和他一起长大的,为了救她,他枪杀了自己童年的小伙伴,换了谁也不会好受的。 其实他真的一点也不冷酷,她甚至看到他在抚平欧阳安的眼睛时,手是颤抖的。 一个冷血的人不会这样,所以她一直坚信他不会对自己下手。 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啃德基老爷爷的袋子,走过来的时候就扔给她,自己则继续将她的大腿当成枕头。 他一只手放在眼睛上挡着阳光,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衬衫的下摆有些扯开了,露出结实的小腹,也引来周围许多少女的偷偷注视。 那洁一边取出里面的一个大汉堡还有署条,她瞪着可乐,揪起身上男人的耳朵,“喂,我是孕妇,你就让我吃这个,你不怕秦陆揍你吗?” 他没有动,任着她动手动脚的,她用的力气大了,他就有些粗鲁地拉过她的手甩到一边去,粗声粗气地说:“你再叫,我就扔掉。” 那洁瞪着他,哼了一声,“你凶,我就哭给你看。” 他的唇角像是微微扬起,一会儿就轻轻地说:“哭一个给我听听。” 她红了下脸,一边啃着食物一边说:“流氓!” 他挡着眼睛的手让开了一下,注视着她脸微微红的样子,突然说:“秦陆其实是非常幸运的。” 这个小东西真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就故意逗他说话。 那洁继续啃着,一边张着小嘴喷着:“他才不会承认,他只会觉得我小气爱吃醋。” 陆川瞧着她没有吃相的样子,显然是饿着了,再加一边说话一边啃东西,其实是他最不喜欢的一种坏习惯,但是看她这样,他就是讨厌不起来。 轻轻地叹了口气,又挡住眼睛。 那洁吃完后,也有些惊讶,真的,她才经历了生死,加上欧阳安才在她面前那么惨烈地死去,她应该没有胃口的,但是真的好得出奇。 喝了一口饮料,就开始解决署条,一边吃着一边听着陆川说话。 “杀了她,其实是不想她再这么痛苦地活着。”陆川幽幽地说着,“这两天她都和一个叫水哥的人在一起,身体被那个畜生糟蹋得不成样子,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了。” 事实上,就算是杀了那洁,欧阳安也是活不成的,回去后只会更没有尊言地死去罢了! 他应该早就杀了她的,但是却是一直没有下手。 那两个人渣,他会解决的。 那洁愣了一下,就想起欧阳安的那个电话,是那个叫水哥的人吗?是他帮助欧阳安逃出来而没有一点痕迹吗? 她沉默着,陆川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翻了个身,那洁也趁机将腿动了动,有些麻了。 “你不怕秦陆看到?”他仍是闭着眼,像是随口问着。 那洁轻咳一声,“你救了我,无法以身相许,就当次枕头吧!” 想了想又说:“他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不会?才怪! 陆川轻笑一声,就枕在她的腿上不起来了,非得看看这秦陆吃味的样子。 当秦陆出现的时候,看见的是这样一幅美好画面—— 他的小媳妇坐着,背靠着一棵大树,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另一手…插在自己腿早枕着的男人的鼻孔里…天地可鉴,他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么难看的睡姿! 而她腿上的那个男人,和以前一样长得妖孽无比,侧着身子,一手搂着她的小腰,一手放在她的腿上,头是朝着她的,唇抿着—— 秦陆真不知道这时候,陆川为什么不会窒息,怎么还能睡得这么香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 这是他的老婆,他的媳妇,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秦陆的种子,即使陆川救了她,也绝对不能对他的老婆做出这么亲睨的事情。 简直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 秦陆站着的时候,陆川就醒了,手轻挪开自己脸上的五根凶器,薄唇轻扬,淡笑着瞧着瞪着自己的男人,“秦陆,来得挺快的。” 秦陆看了下表,声音阴阴的:“你在这里睡了至少三个小时了吧1” 全世界都在找这两个人,但是他却带着他的老婆在这里睡大觉! 而且睡得正大光明,睡得…他怒从心起,一下子将陆川揪起来。 “小心吵醒她!”陆川的脸上带着一抹促狭,捏准了秦陆的弱点。 秦陆咬牙,“你挑个地方。”-这个混蛋,一定要为‘睡’了他老婆付出代价的! 陆川轻笑一声,“不怕受伤了,你老婆心疼。” 秦陆冷笑,“我哄就是了。” “我说的是我!”陆川气死人不偿命地说着。 秦陆自然是各种生气,简直要着火了。 他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一个小分队的兵过来,给那洁搭上了帐蓬,而后就和陆川一前一后地走远了些,完全无章法地打斗起来… 半个小时后,两人都挂了彩,一个小时后,衣服扯得破破的… 两人像是狼狗一样地瞪着对方,忽然,陆川笑了,“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为安安打架吗?” 秦陆也缓了神色,表情淡淡:“这是最后一次为她打架了吧!” 陆川仰起头,“对她来说,死了比活着好!” 在她的生命中,他们这些没有得到过她的男人,才是伤她最深的吧,尤其是秦陆…到死也不甘心是因为她以为杀了她的是秦陆,而想不到是他。 秦陆不语,良久才说:“或许是吧!” 远处,那洁站在那里,她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夕阳撒在她的身上,给她的裙子滚了一条金边,像个小天使一样站在那儿。 陆川拍了秦陆的肩一样:“去你的小太阳那儿去吧!” “你呢!”秦陆淡淡地问。 陆川轻笑一声:“我准备自己也养个试试!” ------题外话------ 我能说陆川后来养了个小狼崽子吗?偷偷地笑! 151 用完晚餐后,送走了齐家的人,当然,那美慧由着齐远山的车子送回去了。 那洁坐在床上,看着秦陆围着一条浴巾走回房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妈会不会接受我爸了。” 秦陆侧坐在床上,一条腿横在床上同,另一条腿就垂着。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带着淡笑:“爸会处理好的。” 那洁看着他带着笑的眼,小嘴嘟起,小身子也缠了过来,揽着他的颈子甜甜地说:“秦陆,你怎么会这么好!” 他的眼里都是笑意,捏着她的小鼻子,“现在才知道啊!” 那洁的鼻子一酸,带着一抹鼻音:“秦陆,我不走好不好!” 她的小手紧紧地抱着他,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里,娇弱可爱,惹人怜爱极了。 秦陆的心底自然软得一塌糊涂,他搂着她,声音惑人,“宝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就半年,很快就过去的。” “我舍不得嘛!我能不能反悔!”那洁趴在他的肩上,哭得有些顺不气过来,他好笑地抬起她的小脸,“你是大人了,不能耍赖的。” 她抬眼泛着泪光的眼,可怜巴巴地说着:“是你叫我宝宝的,我还没有长大。” 秦陆仔细地瞧着她的小脸,如同牛奶一样白嫩的小脸,还有纤细的身子,此时穿的是他的大衬衫,这么跪坐着,露出大截的细长腿儿来,实在看起来十分娇小,哪像即将成为母亲的人。 他心里生出了一种邪恶的感觉,就是类似六年前占有才成年的她那种禁忌感。 大手不禁抚上她的小脸,眼神也黯淡了下来变得深沉无比,那洁看他这样子,不禁舔了下唇瓣,尔后紧张地瞧着他。 他的手指往下,挑动着她衬衫的领口,一开口,声音低沉极了,也极为性感。 “宝宝,你真的好小!”那个‘小’字被他说得极为暖昧,也让她脸红不已。 他凑上来,咬着她的耳根说着糙话,“怀孕后,就更小了。” 那洁的小脸红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胸口:“乱说。” 哪有人这样坏的,明明是他太…那个,还要怪她! 她有时也会痛好不好,特别是他太急的时候,说不出的痛。 不过她怀孕后,他就温柔了许多,每次都是以她的感觉为主,每一次的感觉都很好。 就是最近禁了那事儿,没有真的做,他也伺候得她很舒服。 想到这里她的小脸透着一抹异样的红色,秦陆明知故问,坏坏地咬着她的耳根,“宝宝,在想什么呢!” 那洁抿着唇瓣,抬着小脸有些哀怨地瞧着他。 秦陆心里明白她不好意思了,于是轻抱着她的身子,暗哑着声音,“过些天,我就去美国看你好不好?” 那洁伸手抚着他的唇瓣,也起了逗弄之心,“看什么呢!” “这,这,还有这…”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轻喘,说到哪儿,手就摸到哪儿。 她颤着身子,唇瓣轻轻地咬着,不敢发出声来。 秦陆挑起她的小脸蛋,一脸的坏坏,“这就受不住了?” 她伸手打他,被他接住小拳头,放到自己的手掌心里,慢慢地抚摸着,表情也变得有些幽深了起来。 “秦陆…”她轻唤了他一声,秦陆瞧着她,目光温柔。 “宝宝,永远记得我爱你,好吗?”他忽然说出这句话,在他说出来的时候自己其实也是无意识的,只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对她这么说。 那洁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身子,“我知道。”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身子,在他的目光下开始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扣,秦陆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声音带着一抹震惊:“小洁,你在干什么!” 她扬起小脸蛋,尔后轻轻地说:“秦陆,我要榨干你!”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感觉自己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他按着她的小手,表情近乎痛苦,“宝宝,我会伤着你的。” 那洁凑上唇瓣,轻轻地吮着他性感的薄唇,声音轻得像是妖精:“我相信你不会的。” 手上的动作继续,尔后就是一具洁白诱人的身子呈现在他面前,秦陆觉得身子像是着了火,恨不得将她给撕碎了不可。 但是他的宝宝怀了孩子,他得轻轻的。 用着这辈子最大的克制力将她小心地推倒,缠吻间,舌尖缠着舌尖,四肢纠缠着四肢,两人都兴奋极了,轻喘着气在对方的身体上探索着… 他们用唇舌满足着对方,温度越升越高,直至极致时才紧紧地抱在一起… 结束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心跳得厉害,前所未有过的感觉抓住她的心,她完全软着动不了一根手指头,太剧烈了。 秦陆搂着她,爱怜地吻着她的小脑袋,尔后抱起她到浴室里替她洗干净了。 两人窝在被子里,要是以前她早就困了,但是明天她就要离开了,所以两人都没有什么睡意,就这么抱着说着话。 那洁抚着他坚毅的下巴,声音幽幽地,“秦陆,你知道今天我给谁做的手术吗?” 秦陆低下头看着她的小脸,淡淡一笑;“是什么大人物?” 那洁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是林强!” 秦陆怔了一下,没有想到会是他。 那洁深呼吸了一下,才开口:“是他!那个强暴我妈,差点强暴了我的人渣!” 秦陆的面孔微微变了,搂着她的身子轻轻地说:“宝宝,都过去了。” 那洁的喉咙动了一下,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浴袍,低低地说:“本来,今天我看见他的时候, 第 155 章 内分泌的药!增加那个孕酮素的!” 大牛一脸的菜色,他卡着喉咙极力地想吐出来,但哪是说吐就能吐出来啊。 好半天,才哭丧着脸,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那玩意儿的正常发挥啊! 秦陆坐到那洁身边去,声音略低沉地开口:“大牛,小洁出了什么事儿,现在可以说了吧!” 大牛收敛了表情,好半天都怔着一个字也没有。 “大牛你说吧!”那洁的声音柔柔的,大牛听得那叫一个舒服,就是和秦陆这小子不同啊。 比他家的那个凶婆娘也温柔多了。 他清了清喉咙,一边看着那洁的脸色,一边小心地问:“嫂子,昨天你是不是做了一台手术。” 那洁的心一颤,尔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是!” 大牛更是小心地说:“这个人你应该认识的吧!” 不等那洁回答,秦陆就有些不耐地问:“大牛,你直接说出来吧!你嫂子没有那么脆弱!” 大牛有些责怪地瞧了他一眼,这才一股作气地说下去,“林强在昨夜里突然死亡,家属今天一早就来医院闹了,说是嫂子…谋杀!” 那洁愣了一下,“当时他的情况很好,怎么会死亡?” 大牛叹了口气,“今天家属拿着一份报告,上面写着,未切除的那一侧肾脏坏死!” 大牛也不是笨蛋,当然知道嫂子是被陷害的,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证据确在啊。 “那个做报告的医师呢?还有当时看了报告的护士和赵主任呢!”秦陆想了一下问着。 大牛叹了口气,“赵主任现在已经被抓进去,你想护士哪个敢作证?” 秦陆的眉头凝得死紧,一会儿他冷冷一笑,“看来,是真的做绝了,存心要小洁背这个黑锅了!” 大牛大着胆子说:“哥,你们要有准备,这事儿已经传出去了,都说是嫂子报复,你想这推理得合情合理,各方面对嫂子都很不利!” 秦陆想抽烟,但是一会儿又按下了这股子念头,看着大牛,“你先回去吧!你嫂子我是绝不会交出去的。” 他顿了一下才仰了仰头,“进去了,就算能活着出来,这孩子也肯定保不住了。” 那人要的,不就是让这个孩子消失吗? 大牛怔了一下,尔后低着声音说:“哥,你放心就是我这条命不再,嫂子也会好好的。” 秦陆拍拍他的肩:“我知道!” 大牛站起身来,表情异常地凝重:“哥,我先走了!” 秦陆点头。 大牛走后,秦陆的衣服被那洁拖住,他回头看着她的小脸上有着一抹深思,“秦陆,你立刻去医院,医院里不是有那个摄相头吗?手术的时候都有记录的,当时我看报告的时候,是正对着摄相头的,那上面记录着那一侧的肾是完好的。” 事实上,就是另一侧不好,当时那样的决定也是正常的,但是林强和那洁的过节让人们会有充分的理由去怀疑她谋杀。 秦陆的脸色一缓,他立刻站起身,吩咐下去,除了刘局谁也不能进来。 他开着车子来到医院里,到了保卫科去调资料。 保卫科的人告诉他,当时的录相被王院长拿走了。 秦陆的心咯噔一跳,想也不想地就转身上楼几乎是用跑的到王院长的办公室里。 一推门进去,他就呆住了,一室的凌乱,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而王院长本人则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眉心中间有一个血洞。 他的身体靠坐在椅背上,一手放在自己的膝上,另一手握着笔,维持着书写的姿势。 秦陆的心颤抖着,他轻轻地走进去,每走一步,他都听见自己从小到大叫着——王叔叔。 就在不久前,他们还因为小洁的事情而有过不愉快,他说过,这次是他最后一次叫他王叔叔,可是,他就是想叫,就叫不成了。 他死了! 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脸上的表情没有痛苦,像是错鄂,又像是还有什么没有什么话没有说完的样子。 秦陆打了电话给大牛,“让几个人过来,王院长被人杀害了。” 他放下电话的时候,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样才将自己的情绪稳下来。 毫无疑问,王院长的死与那个录影有关,秦陆知道东西还在,因为如果王院长合作了,那么就不会被杀。 他轻轻地走过去,伸手抚平院长的眼,轻轻地说:“叔叔,对不起!” 是因为他,他才会死的! 目光落到王院长笔下的张上,上面只有一个字——糖! 秦陆想不通在这最后,王院长为什么会写这个字,是他想再吃一颗糖吗? 还是有别的意思!和那个录影有关吗? 就在他想的时候,大牛派来的人已经到了。 十分熟练地将现场给掌握了,各种拍照,记录,完了又问了秦陆一些问题。 最后确定死亡时间为半个小时前,大概就是秦陆进来前十五分钟。 秦陆的心在颤抖着,他闭了闭眼,如果他早十五分钟来,王叔叔就不用死了。 他也试着在办公室里找了一下,但是没有。 一定是一个想不到的地方,要不然,早就被那个给拿走。 他回去的时候,那洁还不知道这事儿,他魂不守舍地用餐,睡觉,只是在夜里的时候,他睡不着… 那洁感觉到他有心思,于是宽慰着:“找不到我们再想其他的法子。”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是知道秦陆有多大压力的,她是要提审的嫌疑犯,他这么强行扣着,影响很不好! 秦陆搂着她的身子,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好半天才哽着声音说:“小洁,王叔叔死了。” 那洁的身体先是僵了一下,尔后就跟着坐起来。 秦陆打开灯,就看着她一脸的惊恐,她的身体颤抖着。 将她搂到自己的胸口,他拍着她的身子轻轻地说:“别怕!他死的很安祥!” 那洁的情绪没有平复下来,好半天才压抑着声音问:“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情!” 她抬起小脸,脸上有着泪水,王院长对她极好,即使上次的事情,她想,他也是不得已的。 秦陆仰了仰头,叹了口气,“他拿走了那份影像资料。但现在我找不到在哪里!” 那洁揪紧了秦陆的浴袍,难过极了。 当一个自己喜欢的长者因为自己而死去的时候,这种感觉是很难形容的。 这时候,她宁可他和背后的人合作也不想看着他离开。 “秦陆,秦陆…我觉得我去自首吧!就说是我自己报复,我不想看着更多的人为了我死去了。”她哭着,情绪很激动。 她没有说出的是,她不想看到秦陆为了她而变得一无所有,他应该一直过着很好的生活, 秦陆扳正她的小脸,声音有些严厉:“那洁,你就是这么回报王叔叔的吗?他宁愿自己死也要保住你,你如果进去了,他死了有意义吗?” 他说得极为冷酷,却也是事实。 那洁哭着,哭得惊天动地。 而就在这时,秦陆缓缓地说:“我小的时候,就经常去王叔叔的办公室玩,那时候,司令受伤,住在医院里好几个月,好了也不肯出院。” 他低下头接着说:“他们下棋的时候,王叔叔就拿糖给我吃…”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陆的眼一亮,他立刻捉紧那洁,声音有些紧绷,“我知道那份东西在哪儿了!” 有兴奋,也有难过,那个给糖给他吃的男人死去了,将最重要的东西留给了他。 秦陆立刻起来,随意地套了件军外套,那洁想起来,他按着她的小身子:“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她不放心,唇动了一下,秦陆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这事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出去的时候,让司机开着军用车,一路向着部队的方向去的。 他也真的到了部队,但是去了后让司机在那里等着,自己换了一部车子直接开到了医院。 秦陆没有开灯,他闭着眼也能找到当年放糖的地方。 在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里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墙壁上画着画,完全看不出开始打开,他小心地抽开,果然在里面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拿着东西,他又将车开回了部队,再坐着司机的车回来。 回到西峮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 那洁坐在大厅里,大牛陪着。 “哥,你去哪儿了?”大牛哈着腰问着。 那洁没有吱声,秦陆明白她一个字儿也没有吐,于是就说:“去部队有些事儿。” 他走上楼,走到一半的时候,对下面的那洁说:“你和大牛先吃,我去洗个澡!” 那洁望着他脸上的表情,点头。 以她对他的了解,东西是拿到了! 秦陆上楼后,将东西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后就开始洗澡,洗完后换上一身休闲服走到楼下。 可怜的大牛,就连吃着饭也有两个士兵拿着枪指着他的背,生怕他对那洁不利一样。 秦陆下来的时候,大牛忍不住抱怨起来,“秦陆,不能让你的兵客气一点么?咱是一条船上的吧!” 秦陆淡笑着坐下,手一挥,那两人才面无表情地下去了。 秦陆坐下后,大牛声音压低了些:“秦陆,王院长走后,你东西找到没有?” 大牛不是傻子,王院长为什么死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个时候最关心的就是那个关键了。 秦陆抿唇,淡淡地说:“没有找着。” 大牛梗着脖子,“哥,你怎么不着急啊,难不成你能一辈子这么护着嫂子,将她守在这里一辈子不成?” 秦陆表情淡淡地不说话,对于他找到证据,没有透露给大牛知道也是为了大牛好,这事儿,他越少掺和越好,知道得多未必是好事。 再说,只有对方以为他没有拿到东西,小洁才是安全的,这里虽然有百来个人守着,但终究不是铜墙铁壁,没有攻不破的一天。 秦陆的神色变得有些阴冷,这事儿得迅速地解决了,立刻将小洁送到美国去。 “大牛,这事儿你别管了,就在这里守个几天吧!”秦陆淡淡地说着。 大牛哼哼地有些生气,“秦陆,咱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了。” 秦陆脸上有着无奈,“有时候,我们别无选择!”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以前指不定还可以带着一家老小去国外定居,说得难听一点就是跑路,但是现在,他走不了。 马元这个大毒馏不除他安生不了,本来他也让司令一起走的,但是司令不愿意,说大枪大炮都没有战死沙场,这么夹着尾巴跑了,以后有什么面目见九泉下的兄弟。 他只好只送走小洁一个人,他相信半年,就可以将马元周围给清理干净,然后一举攻破他的关系网。 秦陆知道自己现在拉了很深的仇恨,加上家里的两个女人也被马氏父亲惦记着,就更加地复杂了。 对付小洁,只是让他分心,无法专心地对付他罢了。 大牛走后,秦陆和那洁坐着。 良久,他看着她的眼,正色地说:“小洁,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送你去美国。”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摸着她的头,“我知道这样是委屈了你,这三天,可能外面会将你传得很难听,但是我需要这三天来做些事情,好吗?” 这个时候,什么个人的名誉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着。 重要的是将那个人渣给彻底的绳之于法,秦陆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脸,没有把握她会答应,毕竟那件事情伤得她那么深。 出乎他的意料,那洁竟然答应了,秦陆有些惊喜,抱着她十分感动。 “小洁,你准备好了吗?可能会有些伤害。”他还是有些不忍地说着。 那洁抬起小脸望着他,目光似水:“秦陆,只要你不在意,我没有什么在意的。” 她明白他现在正在做一件大事儿,她什么忙也帮不上,还得看他为她操心,她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去为难他。 他需要时间,她就给他争取时间。 “秦陆,我可以的。”她冲他点头。 秦陆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许久才叹道:“宝宝,你真的长大了。” 她窝在他怀里,手指划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觉得很安心! 接下来的三天,秦陆很忙,每天都出去得很早,很晚才回来。 那洁坐在家里,有些心惊肉跳,在士兵的保护下,她见了对方的律师,当对方将控告的文件拿给她看的时候,那洁的脸色微变,不可否认,直到现在她看到林强的名字还是会颤抖。 大牛也在这儿,有些不悦地说:“有事儿直接法庭上说呗,怎么现在来是敲诈啊!” 那人不敢得罪大牛,连声地说:“绝不是这个意思,我代表原告来说服那医生,主动认罪可能会比较好!量刑也会轻些。” 大牛冷冷一笑:“少在老子面前来这套,你们又要告人家,又为人家着想,你们是神经错乱了还是精神错乱了?” 律师被他说得下不了台,吱唔了两声就想离开。 这时那洁说:“回去告诉你的雇主,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会承认!” 律师勉强一笑,连忙收拾了东西离开。 大牛瞧着那洁,“嫂子,这事儿怎么了结,秦陆有什么好法子没有啊?” 这不,别人都上门示威了。 “没有吧!”那洁喝了口蜜茶,表情淡淡的。 这些天,秦陆虽然忙着,她不怎么见得到他的人,但是她是感觉得到的,他心里很难受,毕竟王叔叔是看着他长大的。 大牛听了有些急,“嫂子,这不行啊!就不该让他进来!算什么回事?就是一疯狗,乱咬人。” 那洁心里何尝不知道,她让那人进来,就是想让那人看见她害怕,这样,他也回去交待,对秦陆有好处。 她帮不了他什么,但也是知道进退的。 这些,不方便在大牛面前说,以后他也会知道的。 晚上秦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他上床的时候,那洁将白天的事情告诉了他。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做得很好!” 那洁抱着他蹭了两天,想起一件事儿,“今天,安雅打电话来,说是让你想办法让她见一下赵寅,秦陆,你有办法吗?” 这件事情并没有定案,按理说,是不难见的,但是有了上面的交待,安雅的父亲安市长出面都没有能见着。 安雅没有办法才找那洁的,那洁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坐在家里,睡在床上,全是因为秦陆护着她。 她很愧疚,因为赵寅可以说是被她连累的。 她这么问着,小脸带着期盼看着秦陆,而他的沉默让她的心沉了下去,唇颤抖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臂问:“秦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152 秦陆看着那洁,表情有些凝重。 她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尔后问:“赵寅他怎么样了?” 秦陆双手按在她的肩上,声音低沉有力:“你别急,他受了些伤,但是人没事!” 那洁急得快要哭了,“什么叫做人没有事,受了伤也叫没事吗?” 秦陆叹了口气,“事实上,我今天去看过他了。被打得有些惨!” 她怔了一下,然后轻轻地问:“有多严重?” 秦陆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好久以后才说:“皮外伤。” 那洁抓着他的手,带着些哭音:“秦陆,你能不能救他出来?” 秦陆拍着她的手,“他现在在医院里!”他没有说出自己花了多大的代价才将赵寅给弄出来,当赵寅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都颤抖了,也从心里佩服和感激。 抓赵寅进去,无非要他承认或是举报小洁,而他被折磨成那样都没有松口。 如果是秦陆,必定是能做到的,小洁是他爱的人,但是对于赵寅,小洁不是他什么人,而且他要结婚了,竟然置生死于不顾,这让秦陆十分动容。 那洁的心松了一下,秦陆看她缓和下来,也不敢和她说,怕刺激到她动了胎气。 而在医院的头等病房里,赵寅躺在那儿,安雅坐在床边抹着眼泪。 赵寅困难地睁开眼,脸上有着伤痕,又深又长,可以说,赵主任是破相了。 就算是好了,怕也是要留下不浅的伤口。 “安安,你会怪我吗?”他轻轻地拉起她的小手,每一下动作都疼得心肝都揪起来了,但是他想碰她。 在这近三天的时间里,他想念她。 甚至一度动了出卖那洁的念头,但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如果他是这么卑劣的小人,安安不会爱他的。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当个无愧于自己的人。 安雅脸上的泪水就没有断过,她抿着唇看着赵寅的脸还有他身上无数的伤痕。 这些人是无法无天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但是他们没有证据,你去告,完全没有办法。 因为一切的抠打都是秘密进行的,没有人看到赵寅被抓进去,秦陆带他回来的时候,是在一家私人会所里。 她难以想象事情能发展成什么样子,赵寅或是她,会不会因此而丧命!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不怪!” 说完后就捣住嘴,怕自己再度哭出来。 赵寅心痛极了,轻轻地问:“安安,我不是因为那洁,而是因为你才没有和他们合作,你信吗?”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她猛点着头,“赵寅,我信…我信!” 她的手几乎不敢碰他的伤口,怕他疼,但是此时她多想抱着他,抱着这个了不起的男人。 赵寅咧唇一笑,朝着她伸出手,“安安,来吧!让你的男人抱抱你!看看你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安雅的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就投到他怀里,压得他几乎要窒息了,但还是咧着嘴不住地笑,“我媳妇好像重了不少。” 她伸出手捶了他一记,力道已经很轻了,但还是弄疼了他,咧着嘴直吸气。 安雅却在这时吻住了他的唇,他脸上有伤,她就探出小舌头到他的嘴里和他纠缠着,两条光滑的舌头在里面缠着,说不尽的脸红心跳… 吻着吻着,他有些不老实起来,经此一生死,赵寅更是明白了及时行乐四个字,他破相了,又怎么样?他老婆不在乎,就算是残废了,只要安安她愿意,他照样娶她,照样地抱她。 他身上到处是伤,所以让这一场**变得极为困难。 他躺着不能动,安雅只能由着自己来。 她跪在他身边,小心地凑上去吻他,也让他吻她的唇,她的身子…她的衣衫解开横呈在他上面的时候,赵寅因为激动而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咧嘴。 安雅小心地解开他的皮带,脸红红的,“赵寅,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了…” 赵寅的心柔得一塌糊涂,他的安安,其实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呢! 和他虽然有过多次,她也主动过,但是到了最后却一直是他占主导的,她是个羞涩的小东西! 两人折腾了一阵子,吻得面红心跳的,他才催促着,“安安,快一点儿。” 她红着脸蛋儿,一会儿,她小心地问:“你疼不疼?” 赵寅咬紧牙,面孔上布满了细汗,差点崩溃,这个磨人的安安,她知道不知道自己那么地… 他控制不住,此时的快感控制了整个感观,压抑了那份痛楚… 她尖叫一声,身子如同风中的芦苇一样,被男人不断地折断再折断… 结束后,她不敢趴在他身上,立刻下来,那瞬间,两人都不禁颤抖了一下,有一种极致到顶的感觉。 不敢看对方,她连忙小心地拉起小内内,走到浴室里拿了湿毛巾过来替他清理干净! 赵寅平躺着,她小心地窝在他身侧,怕弄到他的伤口碰也不敢碰到他。 “安安,过来一点。”赵寅撑起一手,轻轻地将她扯近了。 安雅顺着他,很轻很轻地靠过去一点,抬起小脸,脸上满是红晕,“你,刚才疼不疼?” 问完后,她恨不得咬断了自己的舌根,这问的都是什么话嘛。 赵寅低低地笑着,很轻地回答她:“不疼。感觉很好!” 虽然他没有办法动,但是安安做得很好,他有享受到。 他的话让安雅的脸更红了,脸垂着好半天抬起来。 “赵寅,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的。”安雅不放心地说着,心突突地跳着。 “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吗?”他拉着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一下,“安安,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安雅的小手轻轻地抚着他的面孔,忽然撑起自己的身子,凑上唇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我愿意。” 他欣喜若狂,拉下她就狠狠地吻住,结果吻得太用力了,拉到了伤口,疼得直咧嘴,安雅捂着唇笑,一双美丽的眼里带着泪。 赵寅瞧着瞧着,不觉得就静了下来,两人对视着,神色耐人寻味。 他叹了口气,“安安,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安雅抿着唇瓣,唇微微上扬同时也是颤抖的,好半天,她才挤出一句,“我知道。” 他轻轻地搂着她到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就算只能活一天,我也要将你变成赵太太。” 她含着泪啐了他一口:“胡说。我们一定可以活得长久的。” 赵寅搂着她满足地笑着,尽管脸被打得有些扭曲,但好歹也能窥见几分英俊本色。 第 156 章 都打了一枪,那人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一时又死不了…… 秦陆冷冷地笑着,“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伸脚一勾,一旁的油桶就倒在了那人的脚边,然后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秦陆打开了打火机,火光在阴暗的屋子里特别的显眼。 那人终于抬起了脸孔,眼里也出现一抹恐惧。 秦陆勾起薄唇,阴狠地将打火机呈直线落下,就落在那个人的腿上,火苗一下子窜得老高的…吞噬着那人的脸孔! 在凄厉的叫声中,秦陆缓缓步出了屋子,和大牛一起坐着车离开。 大牛开的车,秦陆就坐在后面,随着光线的移动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车停在一处高坡上,两人下了车看着远处的火光,大牛递了烟给秦陆。 随意地坐在地上抽着烟,大牛忍不住问秦陆,“接下来怎么办?真的要干到底了?” 秦陆苦笑一声:“我没有选择了!” 就在王院长离开的当晚,他曾打过电话给那人,对着那边近乎咆哮着,“你说过,会保证他们的安全的。”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淡淡地说:“事情无法控制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丧心病狂。” 秦陆当时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结了,直到现在他都不敢去见王婶婶,他怕自己会失控。 “这件事情我不做了。”他想也不想地说。 那边的人立刻就说:“你当然可以抽身而退,但是我告诉你,你抽身的时候也是秦家身败名裂的时候。” 秦陆沉默了,他当然知道树倒众人推的道理,但是他现在已经沦为了两派斗争的工具,越是深入,就越是将自己身边的人往危险的边缘推。 那人缓和了语气,“并不是我要对付你,而是你已经逃不开了,秦军长,你自己明白的。” 秦陆深呼吸了口气,他当然明白,该死的明白。 大牛看着,拍了拍他的望,“哥,保重啊!” 秦陆淡淡一笑,回拍了一下。 当天晚上,帝都的某处宅弟,一个男人接过一个电话后脸色就阴沉无比。 秦陆这分明是做给他看的,他真正想烧的是他马元吧! 将老婆送到国外,是准备和他死战到底吗? 他看着一边的一个红色文件,阴阴地笑了——想跟我玩,秦陆你还嫩了点! 三天后,一纸调令下来了,秦陆被军部派去执行特殊的任务——抓捕陆维。 但是根据上面的信息传送,连陆维的一根毛都没有找着。 秦陆当然知道陆维就是陆川,马元调开他,他也满足他的愿望,但是高原留下了,该做的事情没有少做。 在一个星期之中,秦陆一共经受三起人为攻击,像是陆维那边的人,但是他心里是明白的,真正下手的人是马元,更明白,他背后的那个神秘男人不会帮他。 能不能活下去,只靠他自己。 夜晚,他坐在行军床上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接听起来,那边是一个阴冷的声音:“秦军长,好久不见了。” 秦陆冷笑一声,“你不是天天注视着我的动静吗?” 马元也笑了,“如果秦军长愿意将上次扣下的东西还给我,那么我们以后可以是朋友。” 秦陆的唇缓缓上扬,“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要送秦军长一程了,以后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找。”马元表情甚是可惜,“原本,我想好好地栽培你的,我们能有合作的机会,但是现在你明显地让我太失望了。” 说完,他就挂上了电话,秦陆顿了一秒后,立刻往外冲去,但是那股强大的冲击波还是将他给震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美国的那洁猛地醒了过来,她正在午睡,却梦见秦陆满身是血。 她抖着身拿起手机拨打着他的电话,可是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发出嘟嘟的声音。 她焦躁不安,打到部队里,说他出任务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松口气还是更紧张,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座机还有手机。 奉管家看着她不吃不喝的样子,心疼极了,不停地劝着,“少奶奶,吃点吧,要是少爷知道您这样,他一定不会高兴的。” 那洁的表情呆呆的,“我要听着他的消息我才吃得下去。” 两天了,秦陆一点消息也没有,她吃不下。 她觉得自己好自私,明明知道现在是他最困难的时候,她一个离开。 那洁忽然站起来,她不要什么理智了,她要和他在一起。 不管生死,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奉管家,替我收拾行李,我要回国。”她的小脸上有着绝然 奉管家吓了一跳,“这可使不得,少奶奶,少爷吩咐过的,让您在这里静养着。” 这肚子里可是他们秦家的宝贝啊,容不得半点闪失。 那洁坚持着:“不然,我自己回去。” 正要转身上楼去拿护照,门外一个佣人有些慌张地进来,看着那洁一脸的复杂还有哀伤… 那洁的心沉了下去,唇张了张,终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奉管家轻着声音问:“什么事儿?” 下人看了看那洁,好久以后才垂着头,“少爷出事了。” 这五个字在那洁的脑海里像是冲击波一下,震得她险些没有站住,好久以后她才闭了闭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立刻回国。” 奉管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收拾什么了,拿了必要的东西订了最快的机票就出发了。 一路上,那洁不吃不喝,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 深夜,到了机场,秦家的车子来接,一行人回到秦公錧。 昔日豪华的住所,现在是一片素然,所有鲜艳的装饰都收拾了,只剩下黑与白的色彩,正如那洁此时的心境一般。 她轻轻地走进去,到处是一片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 几个小丫头站在大厅里,神色黯然,那洁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手脚冰冷,要不是有人扶着,她早就站不住。 她抓着春香,声音颤着:“秦陆呢!” 春香才说了两个字就哭了出来,“少爷…” 奉管家心里有数,心里一片悲凉,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少奶奶肚子里还有一块肉呢,不能伤着啊! 于是斥责着小丫头,“少奶奶才回来,让她先去休息。” 春香不敢说什么,原本太太就不许人告诉少奶奶那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少奶奶突然回来了。 那洁的情绪已经绷紧到极致,她厉声说:“春香,你快说。” 春香小心地看了奉管家,奉管家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少爷他,少爷他…已经不在了。”春香说着的时候,哭了起来。 那洁的眼微微睁大,尔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现场乱成一团… 当她幽幽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她和秦陆以前的房间了。 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改,甚至对面的梳妆镜上,还贴着他们结婚的时候的喜字。 她睁开眼,眼泪就刷刷地流着… 她想起他送她去美国后,那个缠绵的吻,想到每一晚上他温暖的怀抱。 这些,都不会有了吗? 她不敢相信,才分开几天,他和她就真的天人永绝了。 她不相信,她一个字也不信,他在她的心里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中了弹还能抱她,他怎么会…死! 不会的,秦陆没有死,他们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的。 她的表情有些狂乱,身子想坐起来,被一股力道给拦住,接着就是陆小曼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小洁,别起来,医生看过了,你血糖太低,得躺着。” 那洁抖着唇看着陆小曼,有些倔强地一点一点地坐起身,她的手抓紧陆小曼的手,用力得手指都泛白了。 她的声音抖着:“妈…妈,你告诉我,秦陆还在,是他们弄错了对不对?” 陆小曼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猛地别过头,泣不成声。 那洁的心掉到了谷底,她喃喃地说:“不会的,一定是弄错了,妈,我们都被他们骗了。” 陆小曼心疼地抱住她,“小洁,可怜的孩子…” 她脸上的泪水和那洁脸上的融为一体,那么烫,那么滚热,可是她们的心又是那么冷… 那洁的手抓着被子,疯狂地大叫着,近乎歇斯底里地摇着头。 她跑下床,要去找秦陆,她不相信他不在了。 他一定在的,他在西峮的家里等着她呢! “小洁,秦陆是真的不在了。”陆小曼抱紧她,将她往床那边拖过去,一边哭着:“妈求你了,小洁,秦陆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你这样。” 她不让人告诉小洁,但是明显是有人希望小洁回来,故意透露的消息。 她无法阻止,只能盼着她坚强一些。 那洁流着泪,安静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发狂地要去找秦陆。 她倒在陆小曼的肩上,不停地哭着,声音都像是要断了气,“妈,妈,我没有办法接受…” 从成年后,她的世界里,只有秦陆这一个男人,自小没有了父亲,这个男人是既是她的丈夫又扮演着父亲的角色,她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但是她在夜里,有偷偷地叫他爸爸。 他听到了醒了,她就娇笑着不肯再叫,他就开始亲她吻她,折腾她非得叫他爸爸不可,两人闹得那么凶时,她叫他爸爸他就更激动,整夜地爱着她… 这个男人怎么会死?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也是脆弱之躯,他也是一个常人。 因为那洁情绪太激动,怕伤着胎儿,不得已给她服了镇定药。 陆小曼看着她睡得沉静的小脸,眼里满是哀伤,秦陆还没有看着自己的孩子呢! 那洁睡了好久好久才醒,她觉得像是睡了一辈子,一醒来,一室的清静。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会儿听到了张妈的声音:“太太,少奶奶醒了。” 陆小曼立刻过来,坐在床边,勉强一笑,“小洁,想吃些什么!” 那洁抿着唇,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她将焦距对准陆小曼。 陆小曼的心里一阵刺痛,这孩子心是死的,眼神一点活劲儿都没有。 她沉痛地开口:“小洁,算是妈自私了,为了秦陆的孩子,你要振作起来。” 那洁怔了好几怔,脸上的表情凝住。 好一会儿,她才低着头抚着自己的小腹轻声说:“让我见他一面,我保证会吃东西。” 陆小曼沉默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抹着眼泪,“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啊!” 那洁的声音飘乎着:“他也这么说我,妈…” 她抬起脸,上面有着恳求,“妈,就让我再任性一回吧!” 陆小曼伤感不已,捂着嘴站着将那洁搂到自己怀里。 “小洁,你要坚强。”她仰起脸庞,心里的痛苦比之那洁不会少。 也只有在自己亲人面前,陆小曼才会这般失控,在外人面前,她还是冷静的。 特别是那个恶魔,她不会放过他的。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医院里的负一层。 那洁坚持着自己进去。 她来过这里,那次她任性,秦陆拉着她到这里,还打了她的屁股… 她走在寂静的走道上,仿佛还能听到秦陆当时的嘶孔声,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她没有伸手去抹,任它们放纵地流着… 站在满是寒气的空间里,她的心颤着,那个曾经教她不要害怕的男人,此时就躺在这里,等着和她再见最后一面。 秦陆,我来了,你是不是一直在等着我。 那洁站着,工作人员进过来,叹了口气,“那医生,还是不要看了吧!” 那洁的眸子动了动,“我要见他。” 就是化成了灰,她也要见他最后一面。 无奈之下,工作人员只得带她去了,那洁看到的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冰住了。 她缓缓蹲下身子,捣着嘴不敢相信地瞧着那个面目全非的人! 全身没有一处好地,脸上,不,已经没有脸了,到处是一片模糊… 那洁呆呆地看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秦陆…你听到我来了吗?”她的声音暗哑,带着一抹颤抖。 蹲在他面前,她的手指缓缓地抚着他的面孔,声音轻轻的,“你一定很疼吧!现在,你不会疼了…” 她的手,从上到下,抚着他冰冷的全身,想象着他是温热的,能起来抱着她,唤她的名字。 可是他再也不会起来了,他永远永远地躺在这里了。 那洁轻轻地对着工作人员说:“让我单独和他呆一会儿好吗?” 那人静静地离开了,那洁摘下自己手里的戒指,放到了他的手心里——那片血肉模糊之中,那些血已经凝固了,看起来狰狞可怕。 “秦陆,不要忘了我,下辈子,我们还结婚好吧?”她替他合上手指,但是怎么弄,都是散开的,最后,她将那枚戒指放进了他心口的口袋里。 再从他的手指骨上将他的那枚戒指给拔了下来,紧紧地拽在自己的手心里,捂热,像是还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一样。 她陪着他,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笑着,脸上的表情动人极了,“秦陆,我们的孩子很好,等生出来,我带她去看你。” 她和他说着好多话,以前的事,以后的事情,直到说到她觉得都说完了,才不舍地摸着他的脸,“秦陆,我要走了…别忘了我!” 他必须要等她,这一辈子,她还没有爱够他,他不可以忘了。 这时,陆小曼和工作人员一起进来了,陆小曼在她的肩上披了件衣服,揽着她一起出去。 到了出口的时候,那洁忽然侧头,望着那条长长的过道,轻轻地说:“妈,是秦陆那次打我,我才真正地爱上了他!” ------题外话------ 希希写得内牛满面——黑暗即将过去,满血的各种荡漾即将新一波地来临…亲们挺住! 153 那洁回到秦公馆,没有先吃东西,而是先去看了司令。 司令坐在书房里,窗帘全都拉着,密不透风的,黑压压的让人感觉到压抑! 她小心地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他的背,轻轻地说:“司令,该吃点东西了。” 想也知道,秦司令是很不好受的。 秦司令的身体一震,好半天,手才拍了拍那洁放在他肩上的手,声音带着明显的暗哑:“小洁宝贝回来了?” 那洁嗯了一声,将脸埋在他的后背里,带了些哽咽:“司令对不起!” 秦司令转过头,替她擦了下眼泪,“说什么呢!秦陆这是为国捐躯。” 那洁怔了一下,到现在她也没有弄明白,秦陆是因为什么出事的。 司令没有说,带着那洁一起下去,虽然都吃不下,但是好歹吃了点儿。 “小洁,秦家对不起你。”秦司令老泪横飞,小曼已经够苦了,小洁宝贝更苦,才这么年轻,秦陆就不在了。 那洁忍住哭,“司令,明天还得去送秦陆呢,您别伤了身体。” 秦司令仰了仰头,神色有些压抑,“我知道。” 饭后,各自去休息。 晚上的时候,那洁一个人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瞧着天花板,她的手放在身侧的枕头上,轻轻地握着,像是想握紧他最后一丝温度一般。 她睡不着,没有他的体温的夜晚,她无法入睡。 轻轻地闭着眼,想象着他抱着她时的情景,眼泪又情不自禁地落下来。 她一边哭着一边对着周围的空气说话:“秦陆,对不起我就应该哭的。” 小手揪紧他的枕头,极力地克制着。 隐约地感觉到小腹那里动了一下,她慢慢地将手伸了过去,一只小小的东西在她的手掌心缓缓地动着,她的眼里还有着泪水,只是缓缓地绽出一朵微笑。 秦陆,我们的孩子也在想你。 那洁走下床,将那枚戒指用一条细致的链子串起,挂在了自己的项子上。 宝宝,这样你就可以和爸爸最亲密的接触了,他很爱你的。 她轻轻地上床,手放在小腹上,虽然还是无法入睡,但却是平静很多了。 夜里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秦陆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从梦里惊醒已经是清晨五点半了,天微微地亮,她看着窗外的晨光,表情微微地苦涩—— 今天,就要送走秦陆了! 整个秦家都无比沉重,秦家陵园内,落墓的时候,那洁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以后,这世上,就不再有一个叫秦陆的男子再叫她宝宝了,伸手抚着小腹,她在心里默默地说:“以后,换我来守护你。” 回去的时候,她坐在起居室里,拨了一个号码,是陆川的。 电话好久才接听起来,陆川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小洁,找我?” 那洁仰着头,拼命地压抑着自己,“是你杀了秦陆吗?” 陆川沉默了一下,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只觉得是天旋地转,许久才干涩着声音说:“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对他下手的。” 陆川轻笑一声,“凭什么?就凭我喜欢你吗?那洁,你难道不知道我越是喜欢你,就越是要置秦陆于死地吗?” 那洁的眼眯了起来,恨恨地对着他说:“陆川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不然我一定将你挫骨扬灰。” 他心情极好地吹了下口哨,然后挂了电话。 挂上电话后,他的眸子就暗了下来。 望着房间灰色的大床,他的神色更是复杂,缓缓走了过去,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轻叹了口气:“秦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帮你,甚至不惜让她恨上我,只为了能让你和她早点见面!” 他按了一个按铃,外面就走进一个医生来,是西方人。 陆川也就是陆维淡淡地瞧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床上的人身上,“他还有多久才能醒?” 医生向他解释着:“秦先生因为脑震荡,所以晕迷的时间长些。但是今晚一定会醒的,请少爷放心。” 陆维的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身上是一袭黑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是邪魅。 他伸出手,缓缓地划过秦陆脸上深深的一道疤上,声音带着一抹暗哑:“有没有办法除掉。” 医生有些为难地说:“这个得等以后慢慢地磨平了。” 陆维勾了勾唇,“你下去吧!” 医生立刻就下去,他是的专用医生,陆维算是他的少主。 再上面的主子不太问事儿,一年到头也看不到一回,大部分是少主主持大局的,所以这里是少主说了算的。 没有人看过少主和主子的真面目,也不敢看,据说见过的人都死了。 医生退下去后,陆维给自己倒了杯酒,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着,十分耐心地等着。 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无意中救了秦陆,原来以为的一场殊死决定在秦陆被人暗算后告终… 他将昏迷得伤的秦陆给捡了回来,他再迟个五分钟,秦陆必死。 因为暗处的他看到一阵机枪扫射,秦陆就差点儿成了马蜂窝。 这家伙的运气不得不说好得让人揍人。 直到傍晚六点的时候,床上的人发出微弱的声音。 陆维缓缓回头看过去,然后修长的身体站起,朝着那边走过去。 秦陆睁开眼就望进一双冷酷无波的眼里,他扯了扯唇,感觉脸像是火烧一样地疼。 “别说话,你身体到处都受伤了!”陆维平淡地说,声音里面没有一丝起伏。 秦陆望着他,目光专注。 陆维笑着,“放心,我不会杀你的,要杀早就杀了。” 不是没有动过念头,只不过又嫌那个小女人哭得心烦,这不还没有死,就哭成那样恨不得将也给挫骨扬灰了,要是真被他弄死了,陆家怕是要绝子绝孙了。 秦陆没有说话,目光里却是染上了一抹焦急。 陆维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有些看热闹地说:“你家里将你隆重地入了园了,以后就没有你这个人了啊!” 秦陆的眉头轻皱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维笑笑,“秦陆,你是不是以为我故意误导她们?” 他摇了摇头接着说:“你以为你回去,还能活着吗?” 秦陆闭了闭眼,该死的他说得对极了,在力量悬殊这般大的时候,他确实不是那人的对手。 陆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丢一下一句话:“要是想早点见她,努力让自己好起来吧!” 说着就走了出去,秦陆在床上直喘着气,他吃力地抬起手,望着手上没有坏的手表,已经昏迷了四天了,这个陆维连块吃的也不给他,让他怎么好? 怎么好起来! 他发出困兽一样的声音,在心里担心着小洁和家里的人。 陆维一直没有透露任何事情给他,只是按时地让医生来给他注射,也扔给他一些食物。 秦陆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这么脏过。 一切的大小便都是在床上进行的,虽然有人料理,但是他永远无法习惯这种方式。 到了第四天,他终于可以勉强下床了,支撑着自己走到洗手间里,放完了水后,他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无意中抬眼一看就呆住了。 镜子里的人很糟,这个他当然知道一个星期没有洗澡洗脸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可是… 他的手缓缓地抚过自己的脸颊,那道从右眉骨到耳根的长长疤痕,那么深那么醒目,可怕地盘踞在他的面孔上—— 深呼吸了口气,解开自己身上有些破烂的衣服,横呈在镜子前,他倒抽了口气,只见那原本光滑的身体上,交错着无数的伤口,有些细碎,有些则深可见骨。 虽然都已经愈合,但秦陆知道,这些伤无法磨平了,永远地留在他身体上了。 他的心颤抖了一下,这样的他,小洁会不会害怕? 和以前的他比起来,会不会觉得他是一个身体不完整的怪物! 就在秦陆仰着头,不愿意面对自己丑陋的身体时,洗手间的门口传来一声口哨的声音,他侧头一看,腥红的眼底映出陆维那张带着笑意的眼。 “很有性格的伤口,相信一定会让你的房事更加地和谐的。”陆维说着取笑的话,让秦陆气得牙咬咬的。 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这样的身体吧! 没有一块光滑的地方,全身都是细碎的伤口,她,不会喜欢的。 握紧自己的拳头,秦陆逼着自己不去在意陆维的取笑,沉着声音:“我要离开这里。” “去那儿?”陆维双手环胸,像是不经意地问。 秦陆抿着唇,“回家。” 陆维勾起唇,幽深的眸子看着秦陆这一身的狼狈,“你别忘了,你已经入了秦家的陵园了,你想去吓她们,以为你诈尸了?” 秦陆额头上的青筋冒起,猛然冲上来一把抓住陆维的衣领,语气凶狠:“为什么要让她们以为我死了?” 陆维没有动,仍是一脸冰冰地站在那里,良久才淡淡地说:“我救了你的时候就立刻回来了,谁知道他们从哪里找了个人,说是你。” 秦陆的眸子紧了紧,尔后薄唇轻轻勾起,“你在撒谎!” “哦,为什么〈?”陆维一脸兴味地问着。 秦陆缓缓举起自己的手,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不是那枚戒指,她们又怎么会相信那个人是我!” 他的手指上空空的,在当时的情况下,唯一有机会做这件事情的只有陆维不是吗? 陆维轻轻地笑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狭长的眸子在面具后面更是冰冷,“你猜得不错!是我做的。” 秦陆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需要你来做一件事情,你需要我来保护你的安全,我们是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陆维的眼里跳动着一抹光芒,竟然有些妖异! 秦陆的眼眯了起来,“什么意思!” 陆维的唇动了一下,然后拉着秦陆走出去。 秦陆的身体还疼痛着,但是他仍然跟着他一起走向一条密道,当陆维拉开一道门时,他呆住了—— 在他的面前,有一个架子,上面放着一张精致的人皮,还有一个银色的面具,和陆维脸上的一模一样。 秦陆的眼变得幽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盯着那张面具。 “秦陆,其实你很清楚,你回不去了,就算回去,马元也不会让你堂堂正正地活着,与其在地下苟言残喘,不如,轰轰烈烈地活一次。”陆维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伸手拿起那张人皮,将它覆在秦陆的脸上,整好,加上面具戴在他的脸上,然后,拉开镜子让他看着里面的自己,声音有些邪魅,“秦陆,是不是很像!” 镜子里的两个男人,身高差不多,身材也相似,一模一样的面孔,甚至连眼神都是一样的邪气… 秦陆像是另一个附了体的陆维,他震惊地看着,耳侧是陆维邪气的声音,“秦陆,你是另一个我!” 秦陆直直地对上他的眼,“为什么要让我扮成你!” 陆维笑起来,银色的面具下,那双冷情的眸子闪着无情的光芒,“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除掉马元。” 秦陆的唇勾起,“你,凭什么要帮我!” 陆维狂笑了起来,“因为我要让你顺便替我做一件事情!” 秦陆的眸子变得平静无波,他喜欢这种对等的合作方式,无欲无求的帮助会让他有不安全感。 在陆维说出来后,秦陆的眼里虽然闪过一抹震惊,但他很快就掩饰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良久,终于,陆维伸出手,按在了秦陆的肩上,“记住,以后这世上,再没有秦陆这个人,有的,只有陆维。” 秦陆的眼里出现和他一样的邪气,一抹冷笑凝在唇角… “我会送你一件大礼的!”陆维说完后就静静地走了出去,留给秦陆的,是一只笔记本,里面记着和陆维一切有关的事情,当然也包括陆川。 他看着的时候,几乎想揍人,因为里面详细地记着陆川是何时喜欢那洁,甚至于…曾经对她有过的性冲动! 拳头用力地捏起,几乎将笔记本给砸烂了。 陆维离开后就没有出现过,在这几天,秦陆掌握了他一切的生活习性和人际关系,这需要庞大的脑量才能消化。 第六天的时候,他戴上了那张人皮,覆上那个面具,换了一套黑色的衣服。 黑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还有短靴。 他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马克杯,里面是纯正的烈酒。 医生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立刻恭敬地:“少主回来了!秦先生呢!” 秦陆略低沉地说:“他离开了。” 医生没有敢问,又汇报了一下这几天秦陆的身体情况。 秦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挥了下手让他离开。 医生走后,秦陆随手将杯子放到一边,尔后站起身,修长的身体在黑色衣服和银色面具衬托下,犹如恶魔张开羽翼般,有种邪恶的力量! 他走到外面,虽然在笔记本上看过全貌,但还是被震惊了。 位于半山腰的庞大建筑群,犹如古罗马的宫殿一样,一望无边。 里面的守卫十分地森严,每十步几乎就有一个人笔直地站着,一脸的肃然。 秦陆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脚下的短靴发出轻悦的声音。 走到大厅里,立刻有个男人上前,很年轻,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 秦陆认出这是陆维的得力助手彼得,是个混血儿。 “少主,您要去哪?”彼得长相俊美的脸上有些惊讶。 少主不是才回来吗?而且…带着一个那么美的美人儿。 想到那白嫩细致的美女,彼得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或许他应该去找个女人享受一下了。 秦陆的步子顿住,目光落向门口的那辆法拉利跑车上——应该是陆维回来了! 该死的,差一点儿就穿帮! 神情微敛,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去车上拿个东西。” 以他对陆维的了解,车子是没有上锁的,所以他很轻易地到车上,当然,没有什么东西可拿,有的,只有后座上一件熟悉的衣服。 那是一件风衣,女款,全世界只有一件,不巧正是小洁拥有。 他的眸子紧了紧,立刻打开车门,长腿跨了出去。 笔直地走进去,尔后就往地楼陆维的房间而去。 他一边走一边吩咐着:“任何人不许上去。”] 彼得的脸上露出一抹暖昧的笑意,少主果然还是喜欢和美女共度夜晚的。 少主从来不带女人回来,不过带回来了,要么是长宠,要么就是玩过了杀掉。 秦陆抿紧唇瓣,步上楼梯。 背后有着些微的汗湿,据资料显示,彼得是个很厉害的人物,要不是自己装了变声器,一定会被他认出。 想到楼上房间里的人,他的步子快了些,心里也低咒着。 这个该死的陆维,竟然将她给扯了进来。 才走到门口,门就被打开了,陆维面无表情地将他给拉了进去。 秦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望着床上晕睡着的人,咬牙切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合作的诚意不高吗?” 他也曾想过,找机会和小洁接触告诉她他还活着,但是后来他觉得陆维说得对,这样只会让小洁和家人变得危险。 可是,他现在将小洁带来又算什么! 秦陆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如果眼神可以杀了,此时陆维已经被他杀死了好几回了。 “很不错!完美!”陆维轻声地说着,侧过身子让秦陆得又看清床上的人,“如果你能连她都骗过,那么你的伪装才是成功的。” 他这么说着,但是秦陆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抹苦涩。 “你何必这样!”他低低地说着,望向陆维的眼神有着复杂。 他和陆川自小就认识,虽然意外于他成了那个人人闻风丧胆的陆维,但是他从来不觉得陆川是个成全别人的人。 陆维轻笑一声,“我自己也想不到,就当是好事做到底吧!” 他侧身离开,尔后声音低低的,“明天必须将她送走,这里没有人看到她的脸,就说…杀了她!” 秦陆自然明白,于是关上门,转身的时候,目光顿住。 因为那洁忽然醒了过来,她坐起身子,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秦陆身上。 他静静地站着,一身玄黑色的身子看起来有种神秘莫测的感觉,脸上的银色面具闪着幽幽的光芒,有些阴森。 她瞪着他,很久没有说话。 秦陆终于缓缓走过去,站在床前,手指轻轻地触上她的脸蛋,声音有些颤抖,“小洁。” 声音是陆维的声音,外表是陆维的外表,而陆维在那洁的心里,是杀死秦陆的仇人。 即使陆维是陆川,即使他帮过她很多次,但是他杀了秦陆! 那洁闭了闭眼,声音冰冷地说:“放开我!” 他的手一顿,尔后如她所言地松开她的小脸,只是一双眸子那么热切地瞧着她的小脸。 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看到她,她瘦了好多好多! 巴掌大的小脸,显得那双水眸更大,此时蒙上了一层雾气,美得他心都碎了。 在情的驱使下,秦陆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陆维,手扳着她的小脸,自己整个人都凑了过去,一下子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 他吻得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伤着她,身子整个撑在她身体两侧,不让自己碰到她的小腹。 他的唇先是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在感觉到那美好的滋味后,他腾出一手搂着她的背,身体靠了些过来,灵活的舌尖探了进去,勾着她的小舌头正要缠绵… 那洁开始的时候是惊了一下,然后在他的舌头烫着自己的时候,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用力在他的脸上扇了一记,力道很大,将他脸上的面具给扇掉了,而她的手也勾破了。 秦陆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脸,上面的触感让他的心松了下来。 目光落到她的手上,上面的血让他皱了下眉头,他迅速地拉住她的小手,另一手则取出两张纸巾紧紧地压着… “疼不疼?”一出口是暗哑的声音。 那洁的唇紧抿着,她的眼紧盯着他的眼,声音是干涩的,“陆川,为什么要杀他?” 她看着面前这张妖孽般的容颜,她以前一直以为,她和他,算是朋友。 他怎么能杀了秦陆,怎么下得了手的。 秦陆多想告诉她,他没有死,他就在她面前,可是他不能,他要做的是更为危险的事情,她必须完好地活着,将他们的孩子平安地生下来。 他闭了闭眼,说了让自己心痛至死的三个字:“对不起!” 那洁原本问他的时候,其实是带着一抹期盼的,期盼他说,他没有! 这样的话,秦陆有可能还活着,是的,她一直不愿意相信秦陆死了,只要他说没有,那么秦陆就有可能还活着。 可是他说了对不起! 他说了对不起! 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扑到他身上,用力地捶着他的身体,他一动不动地任着她发泄。 她觉得怎么也不够,她想杀了他,想将他毁了才解恨。 张开自己的小嘴用力地咬上他肩上的肉,秦陆吃痛地僵着身子,脸上出现一抹痛苦… 她一边咬着他,一边抓着他的胸口,他的衬衫扣子被扯飞了,露出里面交错着伤口的身子。 胸膛仍是精壮的,但是那些细碎的伤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鬼魅的感觉,她没有看见,还是在拼命地打着他,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恨意,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 这场纠缠的最后姿势是,她整个人都跨坐在他身上,小屁股压着他变得不平坦的地方,但是她的情绪十分激动,根本没有注意到。 随着她的捶打,她的身子不停地颤动着,将他的身体撩到了极致… 自从她怀孕,秦陆就没有怎么真枪上阵过,这会子又是生死之后重逢,又被她压着这般,自然渴望无比… 妖孽般的面容,动了情的眼神,终于让她心生警觉。 她住了口住了手,想逃,但是目光又落到他的胸口,那些伤痕吓到了她。 看到她震惊的眸子,秦陆的声音沙哑,“是不是很可怕。” 那洁只是震了几秒立刻就恢复了神色,她的小脸紧绷着:“再可怕也没有你这个人可怕。” 她想下去,因为和这样一个男人呆在床上太过危险了,她不会无知到不知道方才屁股下压的是什么。 就在她要起身的时候,秦陆飞快地将她又压了下去,强烈的感觉让两个人都震了震。 那洁又羞又气,这个混蛋! 她扬起小手又要打他,但是被他一把抓住,尔后两人飞快地掉转了身子,变成他在上,而她被压在他身下。 他的眼里染着深深的**,低下头,唇和她的只有一寸的距离。 “陆川,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就杀了你!”不知何时,她的手里多了一把水果刀,紧紧地抵在了他的档处。 冰凉的触感让他眯紧了眼,他想不到那洁的身上会有这个。 那洁喘着气,怒视着身上的人,要不是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她早就刺过去了。 因为杀了他自己逃不掉,所以她只能忍着心里的恨意。 但,她绝不能让他动一下,在怀着孕的情况下被别人占有,让她以后怎么去面对秦陆! “是吗?我要看看你怎么杀了我。”他冷笑一声,手灵活一翻,她手里的刀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秦陆飞快地扣着她的手腕,然后压制住她半边身子,她挣扎着,但是他扣得很紧,她动也不能动一下。 他的黑眸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此时她的衣衫随着挣扎着松开了,露出雪白的半满,他的眼,炽热了起来。 那洁抿着唇瓣,死死地瞪着他,小嘴吐出冰冷地话来,“你要是动我一下,我绝不会放过你。” 秦陆勾唇一下:“我想知道,你怎么不放过我,不放过哪里呢?” 他说得有些下流,那只手握着她的双手来到某处…意思很明显。 她气得差点儿破口大骂,看着眼前的‘仇人’,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他却像是很有兴致一样,又扣着她的头到头顶,幽深的眸子落在她的胸口,然后举起手里的刀,一下一下地割开她胸口的衣服。 当那衣服在刀下化为碎片时,他的眸子顿住了,落在她胸前的那条项链上。 洁白的胸口,躺着一枚男用的白金戒指,那熟悉的光芒让他胸口一紧。 扔下刀,他轻轻地抚着那枚戒指,眼里有着一抹动容,因为想到她取下这枚戒指的情形。 抬眼,就看到她染上了水气的眼,“不许碰!你没有资格,凶手!” 秦陆的唇微微动着,最后放了回去,但是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确定让我动你的人,而不是这枚戒指?” 那洁瞪了他一眼,头别开去,声音有些颤抖,“你敢动我,我就自杀。” 秦陆心一颤,尔后就笑了起来,“你不会的。” 她有些恼羞成怒,“我一定会的。” 他勾起唇,脸上满是邪气:“那我们就做上实验吧!看看我碰了你,你是不是真的舍得肚子里的孩子!” 她有些恐惧地瞧着他,秦陆冷笑着,拨开她已经破碎的衣服,尔后就低头吻了上去… 那洁羞愤欲死,拼命地扭着身子,可是她越是扭动,就越是像将自己送到他的嘴里,她睁大眼看着这糜糜一幕,心灵被撞击着… 从来没有别的男人这般碰过她,她疯狂地大叫着,“陆川,你这混蛋!” 他忽然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的小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她的小嘴和记忆中一样甜美,他近乎饥渴地吻着她的唇瓣,啃咬着,最后淄进她的小嘴里,缠着那软软的小舌头疯狂地吮着… 大手也腾出一只,在她身上摸过着,从小腿到大腿根,直到她底裤的边缘… 此时,秦陆的感觉是强烈非常的,任何一个男人,在用着另一个身份要着自己老婆的时候,都是刺激的… 他有些失探地探了手,忍无可忍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她的眼微微睁大,眼泪流出来,小脸胡乱地晃动着,但是没有能逃得过他的索吻,就这般上下失守… “小洁,小洁…”他用力地吻着她的唇,嘶吼着她的名字,身体疼痛着,但是他没有侵占她,而只是撩着她,让她在他的身下颤抖着,无助的哭感着。 那种禁忌的感觉可以将任何男人给逼疯,秦陆的额头满是汗水,一颗一颗地落到她白嫩的身子上,他低头,将它们一颗一颗地吮去…… 狂乱中,她被他的手送到了最高处,身体剧烈地颤着,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理智回到人间,那洁惊觉自己是在陆川的怀里的,此时,他的心跳得很快,身上的热度足以焚烧她。 她的眼里出现一抹恨意,现在她恨极了他。 杀了秦陆,再霸占她,就是他的目的吧! 想也不想的,侧身拿起那把刀,用力地向着他刺过去。 秦陆的大手牢牢地抓着她的小手夺过她手里的刀,尔后用力地插在床头,一甩手将她压到身上,他的黑眸注视着她半裸的身子,大手捏过她细致的小颈子,目光中闪着掠夺的光芒:“如果想杀了,最好的时机就是在我们欢爱的时候。” “做梦!”她用力地扇向他的脸庞,他回头阴冷地瞧着她。 她惊讶地发现他的脸一点痕迹也没有,不愧是冷血,怕是刀枪不入了吧! 秦陆冷笑一声,吐出让她羞愤欲死的话来,“刚才,你在我身下,不是到了吗?” 她的脸色苍白起来,沉默了许久。 他说的对,她虽然抗拒着,但是在他的手的撩拨上,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心。 他的手,像是带着魔力,那薄薄的茧蹭着她的女性的时候,她觉得世界都要疯狂了。 唇动了动,她对不起秦陆,她觉得自己很可耻! 紧紧地咬着唇,她不再说话。 秦陆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用这种身份去爱她,但是他克制不了,她的身子这么诱人的躺在床上,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天知道他刚才有多克制才没有直接占有她的身子。 现在她已经是第四个月,接受他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他不敢,在他的手下崩溃就让她这样伤感,要是真的占有了,他怕她会想不开! 松开他的身子,秦陆回身正要替她去拿一件浴袍,忽然,他的背挺直了,尔后侧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她的手里握着一把刀,刀上正流着鲜血,一滴一滴地往下… “不用在床上,我一样可以杀得了你。”她的声音颤抖着,握着刀把的手也颤得厉害。 秦陆闷哼了一声,因为感觉到那刀往身体里又刺中了两分。 他猛然抓着她的手,表情带着几分狂乱,“你可以再深一点!” 她的脸色更苍白了,她甚至听到了刀子割着肉时的声音… 一阵眩目,从十八岁起,她就不怕血了,她是一个外科医生,但是此时,那殷红的鲜血却让她的心都颤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昏倒在床上… 那洁倒在床上,秦陆皱着眉头,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尔后就松开了。 他抿紧唇将自己后腰的那把刀给拔了出来,鲜血一个子喷涌而出,他快步走到浴室里,用一条毛巾给紧紧地捂住后腰。 154 鲜血在地板上留下一串鲜血,看起来怵目惊心。 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皮肉伤。 秦陆伸手按了一个按扭,命令医生过来。 他走到起居室里,让医生给他上药,一方面也测试一下医生是否会认出他。 当然,他没有忘记戴上那个银制的面具。 医生小心地为他处理了伤口,尔后皱着眉头说:“一个星期之内不能剧烈运动,不然会撕裂伤口。” 这个运动是什么样的运动,秦陆自然是知道的。 他冷着声音说:“你先下去吧!” 医生本来是要走的,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小心地看着那冰冷的面具。 他知道少主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女人,这伤一定是女人不从才会留下的! 于是带着一丝讨好说,“少主,我这有药,任何的女人吃了,都会乖乖地听话的。” 秦陆睨了他一眼,声音带着一抹嘲弄,“怀孕的人也能吃?” 医生其实是想说——少主,只要你爽了,管他怀孕不怀孕呢! 但是看着秦陆那双冰冷的眼,他的话又咽了下去,而改成温和的语气,“这药,是植物提炼的,对胎儿没有伤害!而且,会让人出现一种幻觉,是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事儿。” 他笑得有些暖昧,“少主给她用了,一定会很爽的,想想女人主动缠到你身上的那感觉…” 笑着就有些淫荡的味儿了,秦陆心头一荡,事实上是被戳中了心思。 眼横了他一下,尔后勾了勾唇,“东西在哪?” 医生出去了一会儿,这才拿了一个小瓶了过来,轻轻地嘱咐着,“只要在她的鼻子那儿闻一下,就会出现幻觉,不过少主,这个星期你怕是不能…” “知道了!”秦陆看了他一眼,目光扫了扫门口,医生立刻就识趣地退了下去。 秦陆走回房间里,看着睡着的小东西。 竟然还是这么胆小,拿刀刺他的时候不是胆挺大的吗? 他带着一抹轻柔的笑意看着她昏睡的小脸,心头有些难过,不告诉她们他还活着,小洁,妈,还有司令他们都会伤心。 但他,宁可他们伤心也不要他们有危险。 只有他消失了,他们才会相对安全一些,马元才不会利用他们来威胁他。 他的面容上有些压抑,许久之后才抚着她的小脸,不舍地抚了一次又一次。 和她平躺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眼热热的—— 不能用真实的身份和她相见,只能顶着另一张男人的脸来触怒她,接近她… 是如此的无奈,是如此的痛并快乐着! 到了夜里的时候,她醒了,在他的怀里微动了下,尔后就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放开我!” 秦陆的大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小腰,低沉的声音响起:“别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是不是会直接要了你!” 她怒目而视,一双水眸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十分耀眼! “睡觉!”他忽然伸出一手,按住她的眼。 那洁别开头,曲起一脚用力地蹬向他的罪恶之源,秦陆闷哼一声,用力地捉住她白嫩的小脚丫子,他瞪着她,“要是你再不老实,我就将睡觉从名词变成动词。” 她望着他的腰身,不愿意相信。 秦陆抿着唇冷笑:“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那洁老实了,她不想真的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占有,闭上眼,忍耐着他的手放在腰上的动作,她想尖叫,想挣脱,但是却又觉得他的手掌好温暖。 恰在这时,孩子在肚子里动了一下,秦陆自然感觉到了,他的眼神不禁变得温柔,修长的大掌移向她的小腹,轻轻地抚着,“她在动。” 那洁的唇动了动,眼里带着一抹泪意,以前,秦陆也是这么摸着孩子的。 他的手法像极了秦陆,如果不看脸,不听声音,光是从气息,她会以为是秦陆回来了。 但,他不是秦陆,他是杀死秦陆的凶手。 眼泪直直地流下来,她狠狠地别开脸,冰冷着声音:“将你的手拿开!” 秦陆顿了一下,还是默默地拿开了。 两人沉默着闭起眼,靠得极近,但是在这深夜里,又是那么疏离。 在她的心里,秦陆是一个死了的人,只能在梦里相见。 而在他的眼里,她活生生地就在面前,但是却无法告诉她,他就在她面前… 矛盾的情感,撕裂着他的心,比他身上的伤口还要疼痛不堪! 两人静静地,都放轻了呼吸,但是每一下都显得那么小心,那么绵长,那么急促… 天亮的时候,秦陆起身,感觉后腰不算太严重,他仔细地看着她的小脸,不舍地摸了又摸,尔后才找了一件男用衬衫包住她的身子,再在外面套上一件风衣。 他为她穿衣服的时候,她醒了,目光空洞地看着他。 一会儿,她伸出手,抚在他的脸孔上,声音轻得像是从遥远的外太空传过来一样:“是你吗?秦陆,是你吗?” 他僵了一下,立即就意识到自己为她穿衣服的样子让她起了疑心,于是动作有些粗鲁了起来,将她的扣子一路扣到底。 尔后冷笑着,“我不喜欢当别人的替代品。” 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小脸:“最好记得这一点,如果下次再叫错人的话,我不介意…” 他还没有说完,她就捂上了耳朵,不耐烦地说:“是要送我回去了吗?” 秦陆的唇抿着,不悦地说:“女人太聪明不会是好事。” 那洁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说:“不要以为我会感激你,陆川,这辈子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心头一跳,尔后声音平淡:“我等着。” 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走,顾不上早餐了,他一定要送她离开这里。 这座宅第大得吓人,好在秦陆将电脑上的地图记得清清楚楚,这才没有迷路。 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他看到彼得走过来,面具下的脸微微地凝住了。 “什么事?” 彼得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还有后面的那洁,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神色:“主子来了,请少主过去。” 秦陆的微微愣住,主子? 这是陆川唯一没有透露给他的信息,这个主子是谁他没有交待! 他走过去的步子有些迟顿,但手紧紧地拉着那洁的手,很紧地拉着。 那洁来的时候可以说是横着来的,那时她昏睡着,这时看到三步一岗的阵仗心里有些发毛,这就是传说中的黑色基地么? 秦陆的声音轻轻地传到后面,“想活着,就得听我的。” “凭什么?”她低低地吼着。 秦陆回过头来,覆着面具的脸上,只有一双眼幽深地瞧着她,“因为只有我才能带你出去。”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想想你的孩子。” 她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秦陆拉着她跟着彼得走进一间超级豪华的餐室里,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银制的餐具,上面上一盏超级华贵的水晶灯。 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那里优雅地用着餐,看到秦陆进来,一双眼淡漠地看过来,秦陆的心跳得有些厉害。 那个男人轻轻地挥了下手,周围的那些人都迅速地退开了。 男人轻轻地开口:“陆川,怎么带女人回来了。” 秦陆拉着那洁到自己身前,一个紧握将她压到自己胸口,她被迫压在他的怀里,仰头就看见他眼里的幽深,唇张了张,还没有说话就被他用力地吻住。 眼瞪大,看见他有些警告的眼神,她和他互瞪着,最后,她不甘心地闭着眼,任由他吻着自己的唇。 她不是笨蛋,这是什么地方她虽然不知道,但也清楚一不小心连命都没有了。 秦陆开始的时候只是吻她的唇,哪知道越吻越深,最后竟然撬开了她的牙关,热烫的舌头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在里面重重地扫荡着… 那洁呜呜地挣扎着,他的声音就贴在她的唇上,送到她的小嘴里——想要活命,闭上眼享受! 享受个屁!她不要和杀害秦陆的凶手亲吻,被他抱着她都觉得是一种侮辱! 但她真的不敢动,因为她想活。 她想将她和秦陆的孩子生下来! 她的手深深地陷在他的臂肌里,唇舌相接,他们的脸靠得极近,但是却同时感觉到对方的冰冷。 没有任何的快感,只有一种恐惧,一种接近死亡的害怕。 她任他吻着,舌尖相缠一次又一次,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甚至于握着她的绵软之处… 他吻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吐出一个字:“叫!” 她羞愤欲死,想用力地甩他一个耳光,但她不能。 她只能试着发出一点声音,沙哑的声音发出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性感沙哑,纯天然的陷入**的声线,足以让任何人相信,此时她与他一触即燃… 秦陆拥紧了她,在她的颈子处留下一道湿热的吻痕在,而且这个吻继续往下,直到那白嫩处,他才抬起动情的俊脸,望着颤抖着的她。 她的几乎站不住,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他的吻。 秦陆是在拖时间,他不知道如何和眼前的这位‘主子’打交道,他只能拖,如果运气好的话,他可以套出他们间的关系。 果然,主子开口了,声音是不悦的:“陆川,收敛些!她毕竟是秦陆的妻子,你再怎么喜欢,也不许给我娶回去。” 简直是胡闹,竟然带到这种地方来。 秦陆的心头狂跳了一下,这声音,这话语已经足以说明这人是谁了。 他做了个此生最大的赌注,和那洁一起坐到餐桌前,勾起唇笑着,银色的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那一双眸子既冰冷又邪气。 “爸,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勾起那洁的唇,轻笑着说:“而且秦陆已经不在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到她的手揪紧了他的手掌心,他一阵刺痛,但是面上还是笑着,笑意染上了眼底,带着一抹陆川式的嘲弄。 是的,他赌对了,主子就是陆川的父亲,陆逊。 整个基地也只有父子俩知道各自的身份,别人,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娱乐圈的大享会是这么一个地下人物。 陆逊擦拭了下唇,尔后兴味地瞧着这里,声音是有些冷酷的,“现在她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陆川,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置她!” 秦陆当然知道,死亡是唯一的选择。 他心跳加快,手已经摸向了腰际,如果有必要,他宁可玉石俱焚,也绝不会任她独死。 下一秒,事情有了奇迹般的转机,陆逊的眼淡淡地落在那洁的小腹上,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那洁和秦陆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能证明她是你的女人,那么,可以留下她的命。”陆逊的眼神幽深,相当地高深莫测。 秦陆抿紧唇瓣,他低头看着她泛白的小脸,手不禁握紧了她的腰身。 声音略有些紧绷,他傲然地站着,“我说过,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陆逊的手里摇晃着一杯醇酒,声音听起来邪恶得像是遥远的国度传过来一样:“证明。” 他的声音很简短,但是却让秦陆和那洁同时一震。 如果是平时,秦陆自然是没有问题,大不了当众表演一次,但是现在—— 他的手颤抖了起来,现在他的宝宝将他当成仇人痛恨着,他如果强行要了她,而且是在这么屈辱的情况下,她一定会恨死他的。 秦陆抿紧唇瓣,忽然幽黑的眸子闪过刹那间的光芒。 凑到她面前,以一种只有她的音量低低地说:“想活着,就忍着!” 她的神情一震,莫名地颤着望着他。 明亮的餐室中,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继续用餐,而这边,秦陆已经迅速地带着那洁坐到了沙发上… 她被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结实的大腿磨蹭着她细嫩的肉,引来一阵的颤抖。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那种异样的感觉! 她惊呼一声,而他,迅速地吻住她的唇瓣,及时地吻住她要说出口的话。 那洁瞧着近在眼前的黑眸,他的眼也望着她,里面有着强烈的**,还有一抹痛楚… 她没有时间去探索他眸子里的深意,因为他的舌尖飞快地拖出她的小舌头,用力地吮着,他吻得极为疯狂,将她的小嘴弄出羞人的声音… 方式极狂野,也熟悉得让她心碎… 她仰着头,被迫和他的唇舌相缠着,他的手扣着她的腰身,没入她的风衣中,缓缓而下… 她发出一声低吟,让继续早餐的中年男子只是轻轻地一抬眼,只是瞧了一眼就继续低头喝着餐前酒。 秦陆三根手指握着她精巧的小下巴,银制的面具下,冰冷的眸子染上了浓浓的情意,他多想多想多想现在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边爱着她一边告诉她,他就是她思念的那个人… 但是他不能,为了活着,他只能继续折磨她! 湿热的吻从她的颈子一路往下,那洁的眼角滑下一串一串的泪珠,从她的小脸上一直滑落到她的颈子里,下往下,是秦陆的唇边。 他顿了一下,尔后仰起头,看着她流着泪的眼,苍白的的小脸以及她紧紧抓着沙发边缘的手,因为太过于用力而几乎泛白了。 他缓缓地舔掉不断落下的咸咸液体,最后他的唇又覆在她的唇上,一边说着对不起,一只手用力地撑开了她… 她的衣服还是好好的,别人什么看不到,但是他的手,在撩拨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对不起!小洁。”他喃喃地说着,吻住她的唇瓣! 她一边流着泪摇着头晃着,一边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这是秦陆的专有,他不能! 可是她却是不能抵抗,她不能死,她不可以死! 屈辱地眼不曾流下,而他也越发过份地享受着她的身体,虽然不曾真正地占有,但是暖昧的声音不时地传出,让陆逊很是下饭! 他勾了勾唇瓣,及时地举起了手,“够了!” 秦陆的身子一松,几乎是立刻就离开了她的身子,仔细地检查着她是否完好。 她一点也不好,鼻子因为哭泣而红透了,小脸上也透着惨白,大概是恨极了也无奈极了。 秦陆怜惜地将她的衣服给拉好,尔后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而她的眼里,满是恨意! 秦陆抿紧唇瓣,抱起她,面对着陆逊的面孔时带着一抹浅笑,“爸现在相信了吗?” 陆逊看着他的面孔时,阴冷一笑,“用餐吧!既然来了,就让她多住几天再送回去。” 秦陆拉着双腿发颤的那洁坐过去,那洁压根不敢看陆逊那双阴冷的眼,更别说吃东西了。 陆逊看着她的小腹,侧头望着秦陆,声音很轻地问:“知道我为什么留下她吗?” 秦陆看着他那双眼,心里立刻就明白了,是为了秦家的产业。 所以,他才会让他将那洁再送回去! 为此,秦陆松了口气,至少,小洁不会有危险! 陆逊看着那洁,眼里甚至出现了一抹笑意,他轻轻地站起身,轻描淡写地说:“我过两天就走,你处理好了。” 秦陆不动声色地回着:“是的,爸!” 据他所知,陆川的父亲是常年不在国内的,那么他以陆川的身份出现在h市,只要小心,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陆逊又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尔后起身离开。 他一走,秦陆就递了一杯牛奶给那洁,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喝一点吧! 那洁皱着眉头,她猛然拿起那个杯子,朝着秦陆的脸,应该是面具泼了过去。 他没有躲,只是静静地瞧着她,那双眼慢慢地变得极冷… 那洁生生地打了个寒颤,他缓缓地开口,”是不是我比较好说话,所以你不怕我?“ 她就瞪着他,小脸上满是倔强。 秦陆缓缓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孔,邪气的眸子扫了她的周身一眼,尔后勾着唇瓣,”还是,你没有过瘾?“ 她气得用力给他一个巴掌,如果不是要他送她回去,她会毫不犹豫地用桌上的水果刀结果了他。 秦陆冷笑一声,在她以为他要对她报复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地将另一杯牛奶放到她面前,并狠狠地说:”如果不喝掉的话,那么我就立刻在这里上了你!“ ”混蛋!“她屈辱不已,扬起手就向他甩去,但是他的手快如闪电,一下子抓着她的小手。 她又羞又气,又挥出第二只手,秦陆的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笑意,将她的双手举高,单手扣着压向餐桌… 这样的姿势变成,她的身子半仰在餐桌上,挺高着胸口,她的小脸泛着粉白,像是一块美味的蛋糕一样正送到他面前… 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十分屈辱的,她瞪着他,咒骂着他,用天下最难听的字眼来骂他。 而他只是扣着她的小手,眼神幽幽地瞧着她的小脸,再往上落到挺高的部位… 她的脸,缓缓地转为绯红,他低头,轻轻地贴着她的唇瓣,声音是特有的邪魅,”喝不喝?“ 她狠狠地别过头,可是她的唇却不经意地刷过他的脸颊,让秦陆的心里一紧。 一只手缓缓地攀上她的身子,在她快要尖叫的时候,轻笑一声:”你还有一次的选择机会。“ 她又恨恨地骂了他一句,秦陆抿着唇瓣,尔后端起那杯牛奶,在她的惊恐中,身子牢牢地压着她的身子,一手扣着她精巧的下巴,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瓣。 飞快地撬开她的唇瓣,火热的舌尖刺到她的小嘴里,唇里的牛奶一小口一小口地哺到她的嘴里,在她的挣扎下,悉数地涌到她的喉咙… 喂完,他又强势地吻了一会儿,拖着她软软的小舌头轻轻地吮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那洁拼命地摇着头,都被他的手指扣住。 一吻过后,他抬起头,看着她怒极的眸子,声音带着一抹嘲弄:”是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她瞪着他,良久不说话,他松开她的身子,轻哼一声:”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那洁瞪着他,良久才轻轻地起身,可能被他压得太久,这一下子起来,轻吟了一声—— 秦陆有些紧张,生怕她怎么了,于是上去扶了她一把,但是手被她给拍开。 他苦笑一声,只能任着她自己挣扎着起来坐好。 她拿起被他喝过的牛奶,只喝一口就捂住嘴,然后拼命地向外面跑去,秦陆就追在后面,那洁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废纸娄,她趴在那儿,拼命地吐着… 一声比一声惨烈,差点连胆汗也吐完了。 秦陆就在她身后轻柔地拍着,一边不安地问着:”好点儿没有?“ 一干手下目不斜视,但是看到的都惊呆了,少主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过?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也就算了,明显的这位大美女的孩子还不是少主的? 少主真是伟大,真是博爱! 好感动! 秦陆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眼神,他现在满心都是他的小女人可怜的样子。 那洁扶着墙壁,慢慢地撑起身子,秦陆就在后面扶着。 可是一会儿,她又忍不住了,又趴了下来… 简直要秦陆的命啊! 心里算算不对,她这早就过了孕吐的时候了啊。 想着也就问出来了,那洁的眼定定地瞧了他半天,才冰冷地吐出几个安来,”你让我恶心!“ 他顿住,而她已经缓缓地朝着餐厅走去。 秦陆继续在风光凌乱,好在这张面皮是陆川的。 走回餐桌,他发现她在啃一个小圆面包,眉头轻皱着,十分努力地在啃着,看得秦陆的心里发酸。 他的宝宝,其实是吃不下的,但是为了孩子,她在努力地活下去。 不敢于继续刺激她,他坐在一旁,平靜地看着她。 她继续啃着,可是啃着啃着,她就泪流满面了。 虽然流泪,但是她没有停止,一边流着流一边继续啃着手里的面包。 秦陆真的是有些慌神了,他近乎无措地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不知道是应该去安慰她还是去威胁她! 良久,他发出连自己也听不出的轻叹,”过两天,我就送你回去。“ 至少,要等陆逊走了他才能送她走。 她不说话,仍是继续流着泪。 好不容易吃了些食物,她又开始吐了… 秦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她吐完后抱着她回到陆川的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尔后替她倒了一杯水,她开始是拒绝的,后来,他又用孩子来说,她才终于起身,默默地喝下了水。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让人将午餐送到房间来的,她睡着。 秦陆坐在床沿,看着她略有些憔悴的小脸,心整个地疼了。 忍着心痛,他抱起她到房间附带的起居室里,那里有一个小餐桌,将她楼在自己怀里,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那洁没有醒,一张小脸洁白透着晶莹,尤其是小颈子那儿,粉嫩嬾的迷人,秦陆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并喃着她的小名:”宝宝…“ 她迷迷糊糊地没有醒,轻轻地嗯了一声,尔后那软软的小舌头竟然探到他的嘴里,一阵生涩的搅动… 那瞬间,秦陆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复活了,热血激荡着,不停地鼓动着—— 她胡乱地吻了一气儿,然后又抱着他的颈子,小脸乖顺地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叫着秦陆的名字。 他震动着,此时,她的梦里有他。 和她缠绵的是秦陆,而不是陆川。 他大胆地将她的小舌头拖出,缠着,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小舌头上一点点的滑过… 她立刻像是有意识会吮住他,将他留在自己的小嘴里,她的回应让他的身子着了火,一下子拥紧她… ”秦陆…秦陆…“她呢喃着,小嘴吻着他的唇,而后又叹息一声,轻轻地吮住他的喉结,在上面轻轻地啃咬着,这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他受不了地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抚着她的背,直接穿透进她的衣服里,轻轻地握着她的柔软… 她不但没有躲,反而将自己往他的手里送了送,秦陆再也忍不住,也顾不得别的了,直接解了她身上的衣服… 正是一切就位的时候,她却是醒了,带着水气的眸子眼开,里面是化不开的情,但就在看见那张俊美得面孔时,她的眸子放大,尔后立刻推开他,动作大得几乎掉到地上。 秦陆立刻扶着她的身子,她气极,又低头看着某人已经放出的野兽…忍无可忍地用力甩了他一个巴掌。 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结结实实地抬了这一巴掌! 那洁的唇抖动着,”卑鄙!“ 他抚着自己的脸忽然轻笑了起来,一手扣着她的小脸无情地望着她,”卑鄙?你刚才没有享受到了吗?是谁抱着我说快点,我要的?“ 她的脸色更红,一直一直地瞪着他。 秦陆的唇微微上扬,手指微微用力,几乎捏疼了她,”不想要的话,就不要随便撩拨我?“ 宝宝,那么小那么软,他受不了! 只有让她厌恶,让她离得远远的,他才能克制着自己不去侵占她的身子,即使他渴望得发疯。 手无意识地落到了口袋里的那一瓶药水上,但是他不会轻易地去给那洁用,他得… 唇抿着,下巴朝着餐桌上的食物示意了下:”要么吃这个,要么给我吃,你自己选一个。“ 那洁什么也没有说,低头吃东西。 秦陆的唇轻轻地弯起,心里却是有着温暖。 他的宝宝,是感觉到他的气息了啊! 但他不能让她知道他是谁,她能感觉到,别人就会发现。 再不想伤害他,他也得对她冷酷。 那洁这次没有再吐,但是晚餐的时候又吐了,秦陆很无奈,甚至让那个不是妇科的医生过来瞧过了,证明她很好,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秦陆想起那洁说的话,说他让她恶心! 不禁低咒出声,立时地踢倒好几张华贵的椅子。 医生在心里吹了声口哨,这才是少主嘛,听那些人说,少主温柔得像是个深情男人的时候,他压根不信,少主是多么阴冷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温柔和多情压根就沾不上边的! 155 医生出去后,秦陆坐在沙发上看着床上的人又一次地冲进了浴室里,手里的杯子捏紧,尔后不动声色地跟了进去。 拍着她的背,有些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在这时候孕吐的!” 那洁吐得直不起腰,一边扶着墙壁一边苍白着脸推开他的身子,表情是十分难看的,“不用你管!” 秦陆脸黑了一下,但是好在人皮面具不显黑。 他小心地扶她也被她拒绝,不禁有些失落。 那洁闻到自己身上的着异味,不禁皱着眉头,“你先出去。” “我要在这里看着你。”他挺坚持地说着。 如果眼前的人是秦陆,她会很开心,可是,他不是。 那洁垂下眸子:“我想洗个澡,你回避一下!” 大概是因为习惯,秦陆想也不想地说:“我帮你。” 一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因为现在的他们不适合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那洁定定地看着他,声音冷然,“出去。” 秦陆这辈子也是没有被女人指使过的,而面前的这位是他的老婆,他侍候她洗个澡怎么了? 他还辈得摸个够! 脾气有些上来了,直接去打开水注往浴缸,哗哗的水声中,他和她都横着双臂互瞪着。 一会儿水满了,他走过来,而她退后。 “过来。”他理所当然地朝着她伸出手。 那洁向后退,他逼过来,直到她退无可退地抵在浴室的门板上。 她转过身子想逃,被秦陆一把从后面抱住… “别走。”她的身子在颤抖着,而秦陆的心情很是复杂。 一方面希望她抵抗到底,一方面又渴望能接触她的身子,只有搂着她,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那洁僵着身子不动,好一会儿才冷着声音,轻轻地挣开他的身子,在他的目光下,笑得流出了眼泪,直直地望着他,“陆川,你究竟想要什么呢?我的身体吗?” 她用力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冷笑着:“如果是的,那么你快点,而且别伤着我的孩子。” 她的目光绝然,大有和他鱼死网破的意味,秦陆一时被震住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得精光,当那洁白温润的身子完全地暴露在他面前时,他的喉头不自在地松动了下。 一开口是异常的暗哑:“小洁,我只是想帮你洗澡而已!”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轻笑,“这世上,只有一个男人给我洗澡,陆川你不是他。” 她身体赤着,她一点挡的意思也没有。 身子早被眼前的男人摸了个遍,接下来,她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感觉到他炽热的**,她知道自己是在赌,赌他还有没有一丝忌惮。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迟疑,她知道他不会占有她,至少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 高高地昂起小脸蛋,她冷着声音:“如果不想要的话,那么出去。” 秦陆看了她半天,终于还是默默地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他的唇角微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事情高兴着。 那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一头头发披着,还滴着水珠。 秦陆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透过那透明的液体观察着她的小脸蛋,一会儿轻轻地笑了起来:“怎么,是想洗掉我的味道吗?” 那洁看也没有看他,只是坐到床前,秦陆的眼落到她的身上—— 只有一件男式的浴袍,白晃晃的大腿还有白皙的胸口就这么大刺刺地露在他的眼里,胸间松松地绑着带子,根本看不出怀了孩子了。 而那大腿根处,该死的下面可疑的阴影让他怀疑她压根就没有穿内衣… 他的眼一紧,立刻放下手里的杯子走了过去。 大手微微用力一扯,她胸前的春光就一下子露了出来,半边完全被扯出来的时候,秦陆也有些傻了,这样的刺激比光着身子还要来得震撼。 好半天,他都抿紧唇,但是一双眼火辣辣地瞧着那儿… 那洁挡也没有挡,就这么直直地曝光在他的眼里,良久,她才冷着声音:“看够了吗?” 他的手轻轻地动了一下,将原本在哪儿的东西又小心地扯回去,一拉一扯间,她的身子一颤,唇紧咬着。 秦陆忽然欺身过去,弯着腰贴着她的唇,而她的身子就不可避免地往后仰,他轻轻地压过去,一手撑在她的头顶上方,带着几分魅惑,“其实,你也是想要的吧!” 他的手指缓缓地游移到领口,再滑到她的衣带上,看似要解开。 她的脸微红,直直地瞧着他染了**的俊脸,这张脸以前在她看来,那么赏心悦目,而现在却是这么邪恶,这么可憎。 她的手扣着她的脑袋,冷笑一声,“你就不怕报应吗?” 秦陆这般被她半压着,身子早就热起来,大腿蹭在她的小腹那里,她又不是傻瓜,自然感觉得到那一处不寻常的触感。 她没有大叫着推开,她发现她只要冷淡,他就会自动地退开。 秦陆深深地看着她的眼,忽然伸出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语气含着一丝暖昧不明,“如果我不怕呢!” 报应?笑话,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比他更有资格享用她的身子,要不是顾着她的身子,他早就穿透她,何苦这般忍着。 她倒是好,真空上阵,不是存了心地撩拨他吗? 要是以前定是很开心,但现在他是陆川,不是秦陆! 想来就不高兴起来,也就没有了兴致,身子一撑就从她的身子起来。 而他们这一番的厮磨,她浴袍的下摆卷起,一直卷到大腿根处…也让他看到了无边的春色。 目光死死地看着那处,半天也不移一下。 铙是那洁有准备,也不禁哼了一声拉下衣服,硬着声音:“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 他不情不愿地从她的身上移开,然后走到外面,半个小时后,他提着一个袋子进来。 那洁看着他的大手拎着一个女性的浅紫色的袋子直直地走到床前,她怔怔地瞧着,尔后抱着自己的身子,目光有些哀伤… 她怎么会不记得,那次小别后在酒店的房间她和秦陆是怎么纵情缠绵,他激烈得扯坏了她内衣带子,性感的内内也被野蛮地撕成碎片!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觉得很冷很冷,在他将袋子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眼神控诉地盯着他,小嘴吐出的是不留情的话语:“你知道我多恨你,恨你杀了他,但是我更恨你的是,为什么你要做和他一样的事情。” 她的神情有些歇斯底里,她跪在床上,仰头望着他:“我恨你!” 她说得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是在秦陆的心里狠狠地抽一下。 他知道自己混蛋,他现在不应该接近她,不应该这么对待她,她已经很难受了,可是他忍不住。 “随便你恨!”他逼自己说出无情的话。 对她表现出情意,于他于她都不会是好事。 有些强势地扯开她的浴袍,将那件蕾丝的女性衣服穿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穿上后,她有些怔忡,大小合适,穿着很舒服。 就是秦陆,大概也不知道她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吧! 她没有闹,而他也没有再扒开她的上衣,只是静静地将一个吹风机给扔到她身边,“将头发吹干了再睡吧!” 说完他就出去了。 那洁愣着,一会儿才轻轻地拿起来将头发吹干。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告诉自己——必须要活着。 秦陆走到书房里,打开密室,就看见某个黑衣男人正坐在一组牛皮沙发上,十分悠然地在喝红酒。 这个混蛋,就是密室也要弄得这么骚包! 秦陆一把冲上去揪住陆川的衣领,表情是十分暴怒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回来了?” 陆川没有戴面具,他没有生气,脸上仍是带着惯有的浅笑,甚至还将秦陆脸上的银色面具给除了下来,他沉着声音笑着:“果然很像!甚至连他也能骗过去。” 秦陆将他从沙发上揪起来,怒火涛天,“如果今天被识破,我们都会没命,包括你!” 他说得肯定,陆川却是轻轻地拨开他的手,复又悠闲地坐了下来,食指撑着自己的下巴,表情虽然带着浅笑,却也是和黑色的衣服一样,是凝固的,像是无声无息地融于这个黑暗的空间。 “你就这么肯定?”陆川轻笑一声,声音慵懒,像是谈天气般的自在:“从何而知?” 秦陆抿着唇冷笑:“你让我在这里扮演你,难道全是为了我?你没有私心?” 陆川放下手里的杯子,唇勾了勾,“真是无趣,秦陆,你有时候为什么不笨一点儿,这样就可爱多了,我们的合作也会顺利得多!” 秦陆盯着他的眼,十分直接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陆川忽然笑了,不同于浅笑,而是大笑,一手挡着自己的额头:“我需要时间。” 秦陆的唇动了下,“是和陆逊有关?” 他没有说出你父亲三个字,证明他早就猜到了。 陆川的话里带着一抹苦涩,“你知道了,就别问了,是个挺没有意思的事情。” 他看着秦陆,淡笑一声:“我只是想回去看一看我的小百合养得怎么样了!” 秦陆睨着他,“你要走?” 陆川笑得有些恣意,“没有听过一山容不得二虎吗?” 秦陆没有去问陆川指的是自己和他,还是陆川和陆逊之间。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那洁已经将头发吹干,并躺到床上似是睡着了。 秦陆轻轻地掀开被子躺了过去,尔后感觉到她的身子动了一下,他苦笑一声,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上。 他以为他会醒,会甩他一个巴掌,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很轻很轻地搂着他的肩,靠到了他的怀里,小嘴喃喃地说:“秦陆,你回来了。” 秦陆抿紧了唇瓣,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她——不知道天亮的时候,她会不会给他一巴掌。 事实证明男人的第六感比女人不差,那洁醒来,就看着秦陆那张妖孽的脸,正确地说应该是陆川的脸。 下一秒,她的五指映上他的俊脸,啪的一声掷地有声。 秦陆捂着脸瞪着她,那洁眯着眼挺了挺胸:“要打回来吗?” 她的语气里有着一抹嘲弄,秦陆唇扯了扯,翻身下床没有和她计较。 等他恢复了身份,非得折腾得这个死丫头求死不能。 竟然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他知道自己的心理有些扭曲,但是他就是有些吃味,吃自己的味,吃陆川的味。 他走到浴室里,反锁上门,轻轻地揭开脸上的人皮,顿时,本来的面目出现在镜子里。 秦陆伸出手,缓缓地抚着自己脸上的那道伤口,现在已经淡了些,但是看起来仍是那么可怕。 他忽然有些怕,自己顶着陆川的这张脸皮在她面前晃,最后,让她面对残缺的自己时,她会不会厌恶? 双手撑在黑晶的洗手台上,他的眼神有些幽暗… 两人就这么别扭地相处了两天,直到陆逊离开,他才送她回h市。 车子一边在高速上开着,他一边侧头问她:“想去哪儿?” 此时,他没有戴面具,只有一张陆川的面皮。 事实上,他宁可戴着那个银色的面具也不愿意顶着这张面皮来面对她。 他知道自己在怕,在自卑! 那洁的表情一直很黯然,她的目光望着前方,用一种十分淡的语气说:“我要回西峮。” 她是在西峮消失的,这么突然回公馆也有些奇怪! 秦陆哼了一声,将车开往他们的爱巢。 心里却是一动,那是他的家,可是他却只能让她一个人回去,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大床上思念他,以为他死去。 说不出的苦涩,他的神情一直紧绷,那洁误以为他是因为心里的愧,在车子缓缓地停下时,冷笑一声:“既然做了,就要准备承受秦家所有人一辈子的憎恶。” 秦陆看着她冰冷的小脸蛋,那么绝然,一点情面不留的样子,忽然心里有些痛快— 他的宝宝,没有被这张小白脸吸引了去! 打开车门,他将她给放下来,侧头撑着方向盘,他拭探着问:“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那洁深呼吸了口气,尔后弯腰,用一种十分奇特的语气说:“恐怕招待你的,只有子弹。” 她真想将他给射成马蜂窝,但是她不能拿整个秦家和孩子来逞一时的意气。 秦陆抿了下唇,目光掠过她秀美的脸蛋,“保重。” 那洁头也不回地离开,往主宅的方向走去。 秦陆坐在车里看了许久才发动车子离开。 他开的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他现在是陆川,陆家的少爷,而陆川本人已经跑到一个叫无忧岛的地方去了。 他没有直接回陆川的住所,而是将车开往了秦公馆。 开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在身边经过,他眯了眯眼,认出这是母亲常坐的奥迪。 他不动声色地将车头调了回去,顶着这张脸正大光明地跟在陆小曼的车后面。 陆小曼是自己开着车的,秦陆在等红灯的时候,是和她平行的。 她戴着墨镜,没有往旁边看,一张精致的脸蛋上尽是冷漠…但即使她戴着墨镜,他也能感觉到她周身的痛。 而这种痛,让他也跟着痛起来,因为他知道这种痛,是来自他的‘死亡’! 唇抿成一条直线,眼里盛满了痛苦。 跟着她的车子来到一家有名的酒店面前,秦陆看着陆小曼走进了酒店。 他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半,显然没有到吃饭时间,她是来见什么人吗? 他拿起墨镜跟着走进去,陆小曼去的是客房部。 不到一个星期就出来了,脸色有些不好,发动车子就立刻离开。 秦陆坐到车里,抽出一支烟缓缓地抽着,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秦家应该是出问题了。 就算是他‘死了’,马元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就不会罢手,就会继续对秦家动手。 他冷冷一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一会儿,电话就接听了起来,那边是一个男人有些粗喘的声音。 秦陆一愣,立刻说:“陆川?” 那边的陆川低咒一声,尔后问:“什么事?” 他此时赤着身子躺在偌大的浴缸里,身上压着的不是什么香艳的美女,而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 说是孩子有些牵强,因为上身已经有了小笼包的形状了。 小小的身子骑在陆川的身上,小脚丫子隐于热水下面。 小小的脸埋在他的胸口,然后张开小嘴,利牙用力地咬上陆川的颈子。 陆川惊叫一声,飞速地扔掉手里的电话,尔后就将身上的‘小孩子’给拖到自己胸前,大手不客气地伸到她身上最有肉的屁股上面,一下两下地揍着… 小家伙也不哭,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倔强地瞪着他。 天知道,陆川此时的心是悸动了几分的,她的眸子像极了那个让他动心不已的人,明明这次他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得到那个人,但是他还是亲手将她又推回了秦陆的怀里。 而他,该死的正在调教这么个小鬼。 小鬼在他身上抽着,哭得气都没有了。 小脸趴在精壮的胸口,那软软的嘴唇一开一合地就附在他的肌肉上,带着一股道不明的躁热,鼓动着陆川的身子。 尔后,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开始,身上的小少女还没有发现,只是感觉到大腿那边好热,像是有什么蹭着她… 低头看过去,尔后就是一声尖叫—— 陆川的手机没有挂断,这声尖叫秦陆也听见了。 他摇着头,唇边带着一抹轻笑,“陆川,这是你自己给我的机会。” 不是要利用吗?那么就利用彻底吧! 没有谁欠谁的,当你决定这么做的时候,我们已经分不开了。 秦陆挂上电话,愉悦地笑了。 秦陆虽然从政,但是他有着陆小曼天山的商业头脑,而且平时的时候,并不是对自家生意不闻不问的。 这些事情做起来,比部队的那一套在他看来,是要容易一些的。 银碟现在果然出了问题! 秦陆全上笔记本,坐在豪华的书房里,脸上出现一抹淡笑。 马元,现在就准备欺负他家的女人了吗? 三天后,一场酒会,秦陆,应该说是‘陆川’出现。 身为亚洲最大的娱乐公司副总裁,自然不少人都认识他。 此时,他端着一杯酒静静地站着,等候着,十分耐心。 这是一场慈善酒会,主要拍卖的是某知名画家捐出来的画作。 h市的名流,非h市的名流来了不少,现场很是热闹。 秦陆看见对面来的男人,淡笑一声,十指捏着酒杯,淡然地打着招呼:“大牛。” 大牛眯了眯眼,望着面前的男人,有些不确定地问:“陆川?” 秦陆轻笑一声,“我做了什么让你不确定的事情吗?” 大牛是负责今晚安全的,还穿着制服呢,他猛地摇了摇头,尔后带着一抹奇怪的表情说:“真是邪门了,我以为是看见了秦陆。” 他仔细地看着‘陆川’那张脸,淡淡地笑了笑,笑中有些苦涩:“到今天我才发现,你和他长得有些像。” 秦陆的神色未变,只是静静地看着。 除了秦陆和那洁,要么还有一个陆逊,没有人知道陆川就是陆维,所以也没有将秦陆的死归于陆川。 换句话说,除了那洁恨死了他,别人是不知道情况的。 许久,秦陆牵动了唇角。 大牛叹口气,“一会儿我干妈和嫂子来了,你多陪陪啊!” 秦陆虽然早知道那洁要来,但是他还是有些激动的,心跳得有些快。 大牛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多聊,本来么和陆川就没有和秦陆这么熟。 大概就是从欧阳安的事情开始,陆川就和他们生疏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陆川和秦陆两人知道,是为了那洁。 兄弟的妻子,是他再怎么样也沾不得了,所以陆川那个时候几乎是谢绝了所有的聚会,只会了躲开那洁和秦陆。 秦陆站了一会儿,也和一些陆川熟悉的朋友聊了一会儿,好在他们的朋友很多都是重叠的,毕竟么,上流社会就那么回事,左不过就是这些公子少爷。 忽然,他的眼眯了眯,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是马元! 他竟然也来了。 身边站着的,不就是马思隐么? 不是说和马元闹翻了吗?为什么现在还一起出席宴会? 想来目的他也是清楚的! 据资料显示,陆川和马思隐是认识的,少有几分交情。 秦陆冷笑一声走过去,对着马思隐微微一笑:“思隐,怎么突然来了,也没有打个电话?” 马思隐看着‘陆川’,表情有些僵硬,“哦,正好有个赛事,听说我爸来了,就顺便来看看。” 秦陆勾唇轻轻地笑了,伸出手对着另一边的马元道:“马伯父,幸会。” 马元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修长的身材,合身的晚礼服,恰到好处的微笑,只是那双眸子太过于明亮,明亮到让他感觉到一丝威胁。 不知道怎么的,在若干年后,马参谋回想起这事儿的时候,他都觉得那晚他的直觉是准备的——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有着毁灭的力量。 他那时就应该毁了他的。 他从来没有想到,他那时面对的就是秦陆。 多玄妙,多报应啊! 此时,马元极淡地笑了,他从政,所以对这些年轻的商人是不会太热络的。 简单地聊了几句,门口就传来一阵骚动。 秦陆等人引颈望去,来的是陆小曼和那洁二人。 陆小曼穿着一袭深蓝色的套装,高贵典雅,同款的帽子用黑色的纱挡去脸蛋一半,衬得那脸更是精致绝伦。 那洁是一身黑色的小礼服,十分地不张扬,v领,收腰,腰下则是蓬松的设计…清新中透着可爱。 两人都是低调,但同样美得惊人。 那洁挽着婆婆,本来她是不用来的,但是她听说马元会来,她怎么也不放心,秦圣又不在,她只得一起来。 陆小曼不许她也执意要跟来。 陆小曼在家里就叹了好长的气,直说那洁太操心。 那洁那时将头靠在她的胸口,声音带着柔弱:“妈,我不想再失去你。” “你这孩子。”陆小曼的声音有着哽咽,“尽让妈想哭。” 她小心地捶了那洁一下,“死孩子,坏孩子。” 那洁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埋在陆小曼的怀里。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特别慌,特别地怕家里再出事儿。 她不是傻子,从回去两次看到陆小曼出神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好,问起,陆小曼就轻描淡写说:“大不了不做了吧!我们一家人出国!” 那洁怔忡了一下,出国——是很好,可是秦陆的死呢?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吗? 她不敢问,也不敢说,因为她知道陆小曼的心里比她更不甘心,更难受,可是她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无法说出陆维的事情,除非她想让整个秦家陪葬…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替秦陆生下孩子,每日里数着和他相聚的日子。 两人进来后,就是一阵记者的镁光灯,陆小曼很淡然地告诉他们,拍照可以,提问一律不回答。 这时,马思隐看见那洁,唇微微动了一下,对着身边的父亲说:“爸,我去一下。” 马元的目光朝着那边看过去,就看到了那抹鲜活的身影。 他拉着马思隐的袖子,低低地说:“我们一起去。” 马思隐嘲弄地看了他一眼,一起朝着那边走去,完全地忽略了先前的‘陆川’。 秦陆的唇角噙起一抹淡笑,手里握着一杯酒跟着他们后面。 “那洁。”马元自然不会在这种场合里和陆小曼不清不楚的,他只是矜持地站在儿子身边,含着笑看着那洁以及她微隆的小腹,就像是那个很慈祥的长者一样。 那洁心里一阵恶寒,她瞪着这个男人,虽然秦陆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在他的书房里找到了他的笔记本,里面全是关于这位马参谋的精彩事迹。 那洁看了以后就将东西给毁了,她不是怕事,而是知道这些东西已经不具备价值了。 马元有他的生存之道,秦陆查了这么久,而没有能一举拿下他,这人,定是相当狡猾的。 而她的直觉告诉她,秦陆的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是陆维所杀。 那么多次,陆维都没有想杀秦陆,这次有什么不同吗? 开始的时候,她是太伤心了,后来越想越是觉得不妥。 陆川,并不像是那么心狠之人,当然,除了他给她的那些羞辱,她会加倍还给他的。 她冷淡地看着马思隐,“我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 不管秦陆的死是因为如何,他们马家为难过秦家,现在还在为难这总是事实! 她不欲和他当朋友,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马思隐的眼里有着一抹苦涩,果然连当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看着她的小脸,还有她的小腹,再抬眼看着父亲高深莫测的脸庞,他忽然下了此生的一个决定——娶她! 秦陆不在了,他觉得自己可以保护她,至少在父亲对付秦家的时候她会好好地躲在他身后。 当他的目光灼灼地望着那洁时,后面的秦陆顶着陆川的脸,走上前淡淡地打着招呼:“小洁。” 那洁本来没有看到他,听见声音一抬眼,就看到那张极不想看到的面孔! 156 秦陆淡淡地走过来,目光定定地瞧着那洁,“又见面了。” 那洁瞪了他一眼,抿着漂亮的唇瓣没有说话。 陆小曼倒是认识陆川,错将自己的儿子当成外人了,微笑着打了个招呼,“陆川你回来了,伯母听说你事业做得很好。” 秦陆心里很不是滋味,声音带了些暗哑地嗯了一声,刻意地不去提秦陆之事。 陆小曼心情也伤感着,本来就是强打起精神的,这会子也不太爱说话,一会儿那洁和她就去前面的贵宾席坐着了。 今晚,马家父子出尽风头,最重量级的画作都被他们夺得,秦陆倒是坐在那里没有去争夺。 陆小曼和那洁亦是,陆小曼只是象征性地标得一副中等画作。 拍卖会过后就是庆祝舞会,原本陆小曼是要走的,马元站在她身前拦住了她。 那洁心里有数,自动地退了开去。 马元看着陆小曼那一身婀娜的身姿,心里其实是升起了一抹热血的,这种热血他从未有过。 这一辈子,他就碰了两个女人,一个是马夫人,一个是上次她塞给她的一个小明星,也叫小曼。 但是这两人他都不想碰,他从头到尾想要的,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或许她已经不年轻了,但是她的风华绝代,她的一言一行,甚至她不经意的一个眼神足以让他为之疯狂。 而她目光中的痴醉,却非为他,而是为了另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 四下无人,他低吼着:“小曼,如果他爱你,就不会让你委屈这么多年!” 陆小曼的手里端着一杯酒,她含着一丝笑意,唇角是嘲弄的,“马元,这和你有关系吗?” 他滞了一下,尔后立刻说:“小曼,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只是想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更好的生活!”陆小曼轻轻地咀嚼着这几个字,尔后轻轻地笑了,“马元,我现在是过得更好了,儿子没有了,司令他病了,我很好,好到很容易投到你的怀抱是不是?” 她的目光笔直地望着他的眼里,仍是一惯的柔,但是马元却是觉得有着千万根的钢针射向他。 他有些艰难地吐出一句话:“这是一个意外!秦陆去执行伤务,按理说他是军长,并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陆小曼轻笑一声,笑得有些肝肠寸断:“你敢说你没有预料到吗?马元,你是什么样的货色,我再清楚不过了。” 他要的,不仅是她陆小曼,不仅是她的媳妇小洁去安慰他的儿子,他更要的是她旗下的银碟的掌控权。 这些天,银碟的进出口完全被扼制,这中间是谁在作乱,她心里不是不清楚。 她也知道他在等她去求他,但是她宁可银碟倒闭,她陆小曼破产,她也绝不会去求这个畜生。 马元的唇慢慢地轻扬起来,赞赏地看着她,阴沉一笑,“小曼,你或许不相信,我真的对你动过真心的,甚至也想过要娶你!” 这对于一个政治家是多么艰难的决定,他觉得他对她真的已经用心至此了,但是她根本感觉不到,只是守着那个老头子。 他猛地捏着她的下巴,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低低地说:“你是不是又和他上过床了?” 他知道陆小曼三十年和秦慕天都未曾踏出一步,而他的出现,让他们又重新睡在一起了吗? 如果是的,那么他宁可没有出现过,宁可自己没有对她动过心。 那么,在他的心里,她还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女神。 陆小曼被他捏得生疼,斥责着:“放开。” 他不放,继续阴着脸说:“和他上床舒服吧?他还能弄得动吗?” 陆小曼想也不想地扬起了手,被他一把抓住,声音低低地威胁着:“你想在这里出丑?” 陆小曼抿紧了唇瓣不说话,目光中已经盈盈地有了泪光。 马元觉得差不多了,轻轻地松下她的手,声音也缓和下来,甚至有几分的温柔,“小曼,随时你改变主意可以来找我的。” 陆小曼的唇紧抿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马元有些强势地将揽着她的肩向外走:“我送你回去!” 陆小曼挣不开他,直到停车场的时候才咬着牙;“马元,你想干什么?想让小洁做你的儿媳妇吗?” 马元的唇轻扬起,“那也可以,但是就要委屈你了,我们不可能同时娶秦家的女人。” 陆小曼想也不想地就扬起手,这次马元竟然没有躲,更没有用手去捉她的手,那巴掌结实地落在他瘦削的脸颊上,浮起几道暗红的指痕。 “滚开。”陆小曼的神情带着几分隐忍,声音是有颤抖的。 马元静静地瞧着她:“小曼,私下里,你想怎么样我都不管。” 他猛地拉过她的身子,又一下子压到车门上,他的身子缓缓地压了过去,和她身体整个地相贴。 此时,她的容颜血色尽褪,除了苍白就是一丝的慌乱。 马元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小曼,你也觉得害怕吗?” 冰凉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体上,带着几分的挑逗,落在她的腰上。 她一直是美丽的,比少女不会逊色,而且她身上有着年轻的姑娘没有的气韵,让他深深地着迷。 他的唇就贴在她的唇边,带着几丝的迷乱在这烈烈的夜风中,低低的声音就只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小曼,跟了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十分温柔,可以说这辈子马元都没有和哪个女人这么温柔地说过话。 如果不是秦陆执意要和他作对,他何必下那样的狠手,他知道她恨极了他,可是他不得不做。 秦陆不死,就是他马元死。 如果被发现他和… 他死无葬身之地,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 他有他的苦处,小曼不体谅不要紧,他只想让她知道,他对她的那份心还在。 陆小曼抬起眼,望着和自己靠得极近的男人,她恨他,恨到想立刻将他挫骨扬灰,但是她不能。 轻轻地扬起一朵美丽至极的笑,她的容颜在夜空里那么美,那么耀眼,让马元都有些情不自禁地低了头去亲她。 陆小曼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唇微动,已经足够他**蚀骨。 “有记者!”她这么说着,却是拉着他的领口,声音低低:“明天我去找你。” 马元,你既然自己送上来,我就不会放你走! 马元深深地瞧着她,迅速地将她推上车,直起身子的时候,他吸了口气,笔直地走向大厅。 陆小曼坐上车子,看马元离开,这才拿起手机:“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那边的记者赫然手里也拿着手机,挂断了电话就消失了。 陆小曼坐在车里,她的心里想着一个人。 陆川—— 按理说秦陆走的那天,他再怎么样也应该出现的,可是他没有。 而且今天他太平静了,平静得像是秦陆没有离开一样。 他的眸子炽热得足以烧掉世间的一切,就那么直勾勾地瞧着小洁,他想干什么? 不,她想正想的是,她的儿子想干什么。 那是秦陆,她这个当妈的不会认错人。 虽然是陆川的模样,可是他的眼神,还有他的站姿,偶然还会泄露他的秘密。 他是她和慕天的孩子,她怎么会认错。 她需要克制多少才能不扑上去抱着他,痛哭一场,她需要多少的克制才能不流着泪告诉小洁,秦陆没有死! 可是她也知道,她不能说,她可以克制住,但是小洁一定会露出破绽的,人的眼神最会出卖他的心。 这样,不仅秦陆,就是秦家所有的人都会有危险。 陆小曼抹了下眼泪,也不等司机,直接开了车回去,有秦陆在,小洁不会出事的。 下了车子,她跌跌撞撞忠跑到了司令的书房里,秦司令正在喝茶,样子十分悠闲。 她呆呆地瞧着他,表情有些复杂。 “慕天,是不是你一直知道…”接下去的话她没有说下去,但是秦司令点了点头。 陆小曼的表情更呆了,就这么直直地瞪着秦司令。 秦司令的胡子扯了下,朝着她招了下手,“小曼过来。” 陆小曼缓缓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还没有缓过神来。 “坐吧!”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却是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陆小曼回神,目光变得清明,然后拳头就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身上,泪如雨下:“秦慕天,你这个混蛋,你让我…难过了那么久。” 他不动也不动地任着她胡闹着,任她像个十八岁的姑娘那样,像是那年,她得知自己怀孕而他又不能娶她时的那样,用力地朝着他发泄着。 他一动也不动的,直到她累得趴在他身上,唇呼出的热气骚动着他的身子,他勾起她的下巴,对着这张美得过火的容颜,一出声,声音是暗哑的,“小曼…” 她含着泪光瞧着他,声音有些颤抖,“慕天,我们的秦陆他还在。” 他抚着她的小脸,声音异常的温柔,“我知道。接下来,你会很辛苦,知道吗?” 秦家是上面挑上对付马元的,逃不掉,是福是祸,都逃不掉。 陆小曼靠在他的怀里,良久,她捧着那张让她心动的面孔,小心地吻了上去。 他捉住她的手,声音带着一抹紧绷,“小曼,阿圣在家。” 她抖了一下,尔后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两人既热烈又有些不太熟悉地进行着,当意识恢复清明的时候,她坐在他的腿上,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脚八落的堆在脚边,唯一有的,只有那件墨色的内衣还挂在她的肩上,看上去**蚀骨… 秦司令也好不到哪去,衬衫全被扯开了,胸口有着一整排的牙痕…他抚着她的背,“小野猫!” 那些个夜里,她也是这般热情似火,弄得他爱怜不已。 他的小姑娘其实一点也没有变。 陆小曼抬起泛着红的脸蛋,小心地挪开自己,这个动作让秦司令不禁颤抖了一下,手握着她的纤腰抿紧了唇瓣,“再等一下。” 他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这么美这么好,但心里总是有些愧疚的。 阿圣,还在! 陆小曼抱着他的身子,声音很轻地说:“慕天,这件事情完了,我们去国外好不好?我一直陪着你。” 秦司令的身子震了震,目光直直地瞧着她的脸孔,良久,他才轻点了下头,“只要你不觉得委屈。” 她还如此美丽,而他已是白发苍苍。 陆小曼的目光盈满了泪水,扑在他身上好久好久都没有起来,直到夜深了,她才回到房间里。 书房里,秦圣还坐在那儿,陆小曼进来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但是什么也没有说。 她拿着浴袍走进浴室再出来,他都听着她的脚步声。 陆小曼出来的时候,正对上他抽烟的样子,他的眸子幽深地瞧着她。 此时,她穿着纯白的浴袍,头发微乱。 这个世上,除了秦司令,大概也就只有秦圣见过陆小曼这般的模样。 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她是个难题,而他是可能解决这个难题的人。 他也一直以为,他只将她当成秦家的一份子,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她喂秦陆母乳的时候,那细嫩的雪白之色迷乱了他的眼。 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过女人,这是他头一次这般近距离地看一个女人的身子。 那时,小秦陆才三个月,她的身子却是那么的纤弱,但小秦陆的食物却是十分丰沛的,美味可口,他也好想去吃一口。 当时,她也发现了他的存在,碍于一边的丫头在,她也不好说什么。 就在这时,小秦陆喝干了一边,她只好换另一边,换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血液里传来的疯狂声音… 他晚,他睡不着,眼前一直晃动着那动人的身子,一直晃动着。 小曼,她从来没有注意过,她每次洗澡出来的时候,他有多热烈地注视着他。 她的目光从来都不曾落到他的身上,所以自然不曾注意过一个男人,爱了她也近三十年。 她的美丽,她对自己父亲的那执着…他也曾想过,夜里的时候扑到她的床上去,胡涂一次和她成真夫妻,就算秦陆不是他的孩子又怎么样? 那总是他的弟弟…他想带他们去国外生活,去一个别人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但是他没有,他一直一直地忍着,为的不是别的,而是不忍心打破她少女的那场梦。 秦陆结婚后,他甚至提出让她和司令去国外,他将这个机会还给了他们,可是他们没有走,这对于秦圣来说,不是救赎,更是一种折磨! 今晚,她明显的哭过,他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等她出来的时候,淡淡地说:“小曼我们谈谈。” 陆小曼的表情有些僵硬,脸也微红着。 秦圣的心里一阵刺痛,心里其实是知道的,她和司令在秦陆还在的时候就又在一起了,只是他在家的时候,他们都是克制的。 今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是个男人,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能够感觉得到。 陆小曼站着没有动,他就缓缓地走进房间。 拿起毛巾,替她擦拭着微湿的头发,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头抬起来,声音有些不自在,“阿圣。” 秦圣的目光落在她柔美的脸蛋上,还有她白生生的腿上,暗哑着问:“有事?” 陆小曼不吭声,良久,她才小声地说:“你先说。” 秦圣抿紧了唇,手上的动作仍是继续着,这是他头一次和她这么亲密,她没有拒绝是因为怕他难堪吗? 久久的,他开口:“过阵子,你和司令去澳洲吧!带小洁一起去。” 陆小曼仰起头,看着他仍英俊的面孔,五十来岁的人,保养得宜,还是十分吸引小姑娘的。 她知道外头的诱惑有多大,但是阿圣从来没有沾染上半分,她不是不明白,她只是装作不明白。 两个人的故事,她不想变成三个人的悲剧。 这次,她下定决心和司令走,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 陆小曼迟迟不说话,秦圣就苦笑一声,“小曼,不要说对不起,其实这些年,不是你拖思了我,而是我拖累了你。” 他一说,陆小曼就掩住他的唇不许他再说下去。 秦圣就继续说下去,“小曼,这些年来,要不是我拖着你,其实你早就可以…” 他没有说完,但是陆小曼是明白的,她轻叹了一声,“阿圣,原本就是我对不起你。” 秦圣苦笑一声,“小曼,你是个好女人。” 他放下毛巾,忽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她的身子。 她是坐着的,而他站着,她身上只有内衣裤再来就是浴袍,而他整整齐齐的,衬衫的扣子都扣得极为严整。 她的脸埋在他的小腹上方,他抱得有些紧,她几乎不能呼吸,但是她不敢动,也不能动,怕碎了他的心。 “小曼…”秦圣的声音有些压抑,“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他也知道他不应该说这些,但是他想他应该告诉她,她是个多好的女人,就算是造成她的负担又怎么样,他还是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出去,让她去自由地接受新生活。 陆小曼想抬头,但是他压着她不让她动,他接着说下去,“但是我知道,她心里只有他。” 他的声音有些落寂,“小曼,你知道吗?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将你给夺过来,但他是我父亲,我没有办法做这种事情,我只能等…” 他等了三十年,也等不到她一个动心的眼神。 他只能认了,只能成全她。 陆小曼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意,尔后就迅速地将他的衣服给染湿了。 她哽着声音,“阿圣,我求你别这么说了。” 他越是说,她越是觉得自己是个罪孽。 秦圣的手指有些冰凉地抚着她的面颊,这是他结婚三十年的妻子,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名正言顺地碰过她一次,哪怕是轻轻的一个拥抱也不曾。 他近乎贪婪地抚着她柔美的线条,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情绪激动:“小曼,哪怕你有一点喜欢我,我也不会让你走。” 他蹲下身子,最后是跪在床前,他的身高沿袭了秦家,很高,和坐在床上的她正好齐平。 他的眼注视着她的眼,表情很苦,“小曼,你是个好女人,好好地去生活吧!” 他的手微抖着,抚在她的唇上,“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他对她的爱,也曾经十分地压抑过,他告诉过自己他喜欢的是美慧,可是这个活色生香整日整夜地在他的身边。 他看过人前她高贵迷人的样子,他看过她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他更看过她因为秦陆发烧而急得哭泣的样子,那时候的她,更像是一个小女孩,不知所措。 他想,是之前他关心得不够,所以她才没有爱上他,但是他又庆幸着他不是一开始就爱上她的,才让她现在还有机会幸福。 司令,是唯一一个能给她幸福的人。 他感觉到自己小腹那里湿了一片,她是她的泪水,她哭了,头一次为他哭了。 虽然那是抱歉的泪水,但是又怎么样呢? 他爱她,让她知道已经足够了。 他捧着她的小脸,脉脉温情,“小曼,以后好好地照顾自己,照顾司令。” 陆小曼抖着唇,他竟然一直知道… 她有些羞愧,脸垂下,不敢看他的眼。 秦圣淡淡的笑了,笑得风清云淡,“小曼,记住你是个好女人。” 三十年了,他们还有勇气爱,让他再无机会,也得到了救赎。 从此不必再挣扎,再去期盼! 她抬起眼,望进他温柔的眸子,虽加起来快近百的人,但是他们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出众,所以此时此景,唯美异常,但谁又知道,h市传奇夫妻,在结婚三十年后的夜晚,才首次这般亲密。 “小曼,我能亲亲你吗?”他轻声地问她。 她的唇抖着,许久才点了头。 下一秒,她被他拥在了怀里,仍觉得不够,又推倒在床,用一种十分男人的方式压在她身上。 她闭着眼,一副任他处置的样子。 “你就这么信任我?”忽然秦圣就笑了起来,手抚在她的脸蛋上,尔后在她的唇上轻轻地一吻,很浅,几乎感觉不到那种轻触。 他拉她起来,两人一起盘坐在床上,一点也看不出都一把年纪了。 秦圣干脆地扯开了领口的扣子,看着她笑:“你别想让我叫你一声妈!” 陆小曼就笑了起来,“我也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啊!” 他跟着笑,两人一起笑着,冲淡了方才的不自在,一会儿,他又不要脸的凑了过来,有些坏地说:“你刚才真不怕我吃了你啊?” 分明是小儿小女说的话,他说起来也不肉麻,陆小曼漫不经心地说:“不怕。” 他很感兴趣地问:“为什么这么肯定?”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三十年都能忍着了,我相信你忍得下去的。” 秦圣瞪着她,这个坏小孩,竟然知道。 这么多年来,她竟然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是,真是气死他了。 陆小曼忽然抱住了他的身子,轻轻地说:“阿圣,其实我最希望的是,你在外面找个女人,我会和你离婚,但是你一直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只能这么拖着。” 他对她的情,她无以为报,天下间最难的事情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秦圣看了她良久,才轻叹了声,“我会幸福的,你放心吧!” 陆小曼虽然快五十了,但是心性却还是有些不拘小节的,特别是对上秦圣这么个生活了三十年的男人,什么也都说,什么也敢做。 她的纤手,说是咸猪手更恰当不过——伸向我们的处男秦圣的胸口,用力地捏了几下,取笑着:“还是有资本的。” 秦圣淡笑,目光中有着温柔。 陆小曼自觉有些过火了,毕竟这个男人才向自己表白过心意,她愧疚地瞧着他。 秦圣不以为意,摸了下她的头,自己爬下床,说了句晚安就离开了。 陆小曼轻叹一声,这时候的她,想不到后来秦圣为了她,为了司令做了那么多。 她哭着求他的时候,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这个家,总是要有人幸福的不是吗?” 而那洁在宴会里,被两个男人包围着。 其实她应该更恨陆川一点的,但是从心里,她却是更厌恶马思隐,她恨马家的所有人,所以,在不想看到他的时候,她选择了和‘陆川’跳舞! 她没有注意到陆小曼已经离开了,她以为自己得在这里乖乖地等自己的婆婆,哪知道自己早就被卖了,还即将被吃得彻彻底底的。 因为怀孕的关系,那洁穿着低跟的鞋子,但是站久了仍是有些累,特别是脚有些肿。 秦陆自然感觉到她的不舒服,于是在她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正是角落里,光线不足,他蹲下身子,轻轻地为她取下鞋子,果然有些肿了。 那洁吓了一跳,她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子正握在他的手掌里,他帮她轻轻地按着。 想也不想地抽回脚,他没有勉强她,而是替她拿了东西让她喝一点儿。 这时,马思隐也坐了过来,声音是有些不安的,他其实是知道秦陆的死和父亲马元是有关系的,他模糊中听到了马元的电话,但他毕竟才涉政治,很多事情还没有弄明白。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陆川,“你和秦陆是朋友吧!” 是朋友,那么朋友妻就不可戏。 秦陆冷笑一声,坐在他对面,“和你有关系么?” 马思隐瞧了一眼那洁,才抿着唇说:“我想娶她!这有关系么?” 秦陆看着他,在马思隐的眼里没有半丝的玩笑存在,他微微的笑了,“这个好像只和你自己有关系,小洁答应了你么?” 马思隐的脸色一变,立刻将目光转向那洁:“小洁,我是真心地想要照顾你,照顾这个孩子的。” 那洁没有和他说话,径自喝着自己的饮料,她的直接无视让马思隐有些挫败,要是以前,早就觉得自己没有面子甩头走人了,可是他的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拟愧疚的,所以继续有些低声下气地说:“孩子需要一个父亲。” 那洁睨了他一眼,“马先生,如果想演戏,请自己去报戏班,我不是导演,谢谢。” 马思隐愣住,声音带着一抹黯然,“那洁,你这么讨厌我吗?”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或许我从来就不应该为你手术,如果知道你会喜欢上我,我宁可不当医生。” 她可以什么也不要,她只要一个秦陆。 现在他不在了,再和她说爱,不可笑吗? 她的爱情,只属于那个搂着她睡觉的男人,叫她宝宝的男人,别的男人,再好,再优秀,再怎么爱她,都不是秦陆。 她仰着小脸,黑暗中,有着晶莹的泪珠,让秦陆心疼极了,他握着她拿着酒杯的手,斥责着:“别再喝了。” 她娇笑着,喝下那甜甜的果酒:“陆川,你也是,你别以为在我身边,我会接受你,我告诉你,永远不可能。” 这样的话让一旁的马思隐找回了几分面子,他冷笑着看着‘陆川’,却见他的脸上并未有见分恼色,相反有一抹淡淡的喜悦。 他抿紧唇瓣,骂了句“疯子”。 那洁自然知道不是骂她,但是她现在醉了,她想发泄,于是想也不想地将手里的液体泼向了马思隐,“滚,别在我面前出现。” 她的胸口起伏着,身子软倒在一旁,眼神是有些迷离的。 马思隐抹了下自己的脸,尔后沉着脸望着她,一旁的秦陆抱着她的身子,声音温柔,“小洁,你醉了。” 她回头,想叫他也滚开,她同样讨厌他,讨厌这些男人。 但是她回头的时候,秦陆的手指尖擦过她的鼻端,一股子奇异的味道在她的鼻端散开,她皱了下眉头,尔后就开始头晕,再然后,她看着面前的人一伸手就抱住了,喃喃地说:“秦陆,是你…” 秦陆的眸子闪了一下,是的,他给她用药了,那个医生给他的药,他拿去检测过了不会对孕妇有什么影响,所以今晚,他要她。 马思隐的脸铁青着,声音有些严厉,“那洁,你看清楚了,这是陆川,不是你的秦陆。” 她仰起头,抚着那张妖孽的脸孔,带着薄薄的酒意,“我没有看错,他是我的秦陆。” 说着,小巧的唇咬上他的唇瓣,柔嫩的唇瓣含着他的薄唇,让秦陆一阵心跳加快。 马思隐还想要说什么,四处就冒出几个黑衣男子来。 而秦陆一伸手就抱走了怀里的女人,她乖顺地任着他抱着。 秦陆从侧门离开,没有人注意到‘陆川’带走了那洁。 到了车上,他吩咐司机,“送那小姐回西峮。” 今晚的情事不能在酒店,不能在任何陆川的地方,只能在他们的爱巢。 车子启动,这边那洁的身子却是已经缠了过来… 小嘴一下子吻住他的唇瓣,微仰着头热切地将自己的小舌头喂进他的嘴里… 157 秦陆坐在那儿,她的身子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 小嘴吻着他的唇,再往下用力地咬住他的喉结,他闷哼一声。 前面开车的司机看也不敢看后视镜一下,秦陆低咒一声,迅速地按下了一个按扭,彻底地阻隔了前面的视线。 他的手抱着她的小腰,怕她掉下去,尔后狠狠地咬着她的脸蛋,逼问着:“说,我是谁?” 她傻笑着,坐在他的大腿上,仰着头对着他的唇吹着气,“秦陆啊,你以为我不认识你了。” 她的唇微微向前,又贴着他的唇一阵热吻。 秦陆哪里禁受得住,用力地将她的小舌头拖出来,细细地吃,她疼,倒在他的肩上,正方便他吻她。 一只大手悄然地伸到她的礼服里,握着用力一紧,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在他的舌根上咬了一下,秦陆低笑着,不但不恼还缓缓地抚着她的身子。 她好受一些了,又来撩他,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胸口,用力地啃着他的胸口,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轻扯着她散开的长发将她的小脸从自己胸口扯开。 这时,正好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唇微抿紧,然后一手接听着,一手搂着她的腰身,目光落在她胸前的春色上… “陆川,伯母先回去了,请您送小洁回去可以吗?”陆小曼细细柔柔的声音传出来。 秦陆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小人,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个傻瓜,到现在都没有看得出,亏得她和他睡了这么久。 他再怎么易容,手没有变吧,‘陆川’曾经对她这么亲密过,她就一点也感觉不出来吗? 非得逼得他用药! 他这么想着,也就有些恍然,那边的陆小曼自然听到自己的小媳妇在那儿卖力地哼哼声,她忍着笑挂了电话。 秦陆放下电话,看着自己胸前的小人,一会儿闷哼一声,该死的,她竟然解开了他的皮带,连忙捂着她的小手,轻轻地哄着:“乖,回去再做。” 她抬起带着泪的眼看着他,眼里的渴望让他低咒一声,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大手从她的大腿那儿缓缓往下,她尖叫一声,不停地喘着… 他缓缓地撩拨着她,直到她软倒在他怀里,小脸透着绯红,埋在他的颈侧,她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还有情动的勃发… 前面的司机隐约听着后面暖昧的声音,身子不安地动了动,好不容易将车开到了西峮的房子。 秦陆打开车门抱着身上的女人下车,回头的时候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将车开走吧,不用来接我。” 司机有些讶异地看着秦少夫人,对方的脸埋在自家少爷的怀里,看不到面孔。 几乎是立即地,他点头将车开走。 寂静的夜晚,烈烈晚风吹拂在面上,本是微凉的初秋却是炙热的。 秦陆的面孔隐隐发烫,抱着怀里的人快步走进主宅。 大宅里没有人,空荡荡的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明亮的灯光下,他将她压向豪华的沙发内,狠狠地吻住她。 听着她娇软地叫着他的名字,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抬起身子,但是下一秒她又软软地攀在他身上,不依地又缠上他的唇舌。 她吮住他的唇瓣,轻轻地含着,小手在他的颈后握得极紧,秦陆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尔后将她的身子按住,自己昂起头来,用力一撕,将脸上的面皮给扯去—— 此时,反正此时在她的眼里,他的脸就是秦陆,而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用别人的脸孔来占有她。 他做这个的时候,脸色是有些阴沉的,一只手也掩着她的眼不让她看到。 那洁拨开的时候,他已经将东西给扔到一边去,重新俯下身子吻她的时候,他激烈了很多,大手伸到她的衣裙里,握住…… 她尖叫一声,细细地抽着气,秦陆就慢慢地向下吻着,随着他的吻,她的衣裙被褪到了腰际,那白嫩的身子暴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的眼底染上了一抹风暴。 他们等不及到楼上,就在这里占有了对方… 结束后,他细细地抚着她的后背,那象牙一样滑腻的身子让他的眼眸一暗,在她的轻喘中又再次覆到她的身子上,开始了无休止的占有… 他连续做了三次才松开她,她已经软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他起身的时候,她可怜巴巴地瞧着他,眼里带着一抹水汪汪的泪意,看起来好不可怜。 秦陆一把抱起她光洁的身子往楼上走去,她的眼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面孔,手指游移在他的脸上不舍得离开,小脸埋在他的怀里,一阵火热的悸动滑过他的身子。 “秦陆,别走好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欢爱过的特有的娇软,他的心都要碎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温柔地替她洗净身上有爱痕,她闭着眼,晶莹的泪珠眨在那浓密的睫上,秀挺的鼻下,是那被爱得水而润的唇瓣,再下面… 秦陆的喉头松动了下,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踏了进去,再次和她合为一体…水像是沸腾了,他听着她唤着他的名字,在她身上激烈一场,仿若真正地重生一般! 结束后,她晕了过去,他小心地抱起她放到床上,替她擦干一头湿发,躺在她身边,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走,可是他舍不得。 大手挑开她的浴袍直接覆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已经出怀,微微地隆起。 修长的手指放在上面,温温热热的,大概是孩子也感觉到了,竟然动了一下。 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这小子,这么晚了也不睡,再想想,不正是他‘吵’得他睡不着么! 小心地将她搂到自己怀里,他不敢睡着,怕她清醒后看到他这张脸孔。 今晚的**,他很小心地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因为这药过了,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一样,她不会知道真实地发生过。 秦陆抱着她软软的身子,低头看着她,这般看着,竟然觉得恍然如梦,太久太久没有这般抱着她了,用陆川的身份抱着她,不光她难受,他的心里更是痛上万分。 她的脸色红润,呼吸也是香甜的,秦陆小心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就这么痴看了一夜… 破晓时分,他轻轻地离开,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睁开眼,先是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晕,再来就是腿那边又酸又涩,像是被什么辗压过一般。 轻轻地起身,还是皱了下眉头,低头看着自己被换上的浴袍,她抚着额头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换上的。 一会儿,她的眼睁大,脸孔慢慢地红了,再怎么醉酒,她也是依稀记得夜里的那些缠绵的,她竟然做了这样的春梦。 有些羞也有些苦,小脸上透着一抹凄苦无助,淡淡地起身走到浴室里,解开浴袍,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的眼眯起,还是在雪白的胸口看到了一抹可疑。 她的心颤抖着…然后火速地换了衣服出门了。 当那洁出现在秦陆面前的时候,他既有些意外又有些不那么意外。 应该是为了昨晚的事情来的吧! 此时他坐在陆川豪华的别墅的大厅里,佣人已经替那洁端上了一盏补口,那洁站着瞪着他。 秦陆勾唇一笑,淡淡地瞧着她:“想我了?” 语气带着一抹轻挑,将那洁的火气撩得更大。 她看了看一边的佣人,秦陆轻笑一声,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接着,他缓缓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站得极近,她的胸口羞人的蹭着他的。 她的眼微微睁大,然后就退后一步,秦陆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低低一笑:“也不怕摔了。” 声音竟是带着几分温柔的,那洁稳住了身子,但是却是不得不被迫地和他靠得极近。 “昨晚…”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后面就说不下去了。 秦陆笑看着她,松开他的身子,自己则又坐了回去,十分悠闲地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这才抬头;“昨晚有什么不同吗?” 他顿了一下,又露出一抹邪气的笑意:“还是昨晚你梦到我了?” 这话戳到了她的痛处,脸一下子红了,咬着牙说:“陆川,你究竟有没有?” 秦陆清亮的眸子注视着她,良久才带着一抹恶劣,“如果有呢?” 那洁的脑海里浮现出夜里梦境里的汗水淋漓,还有秦陆那张让她心动的面孔。 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脸上,犹如妖孽般的面孔却不是她梦里的那张,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有些悲凉,唇抿了抿,才问:“陆川,我问你两个问题。” 他嗯了一声,眸子一直地注视着她。 那洁紧张地舔了一下唇瓣,那粉色的小舌尖让他的眸色变深,想起昨晚她是怎么用她的小舌一寸寸地舔吻他的全身,他的身子就不可控制地热了起来。 他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的小嘴,想着它是多么地令他**。 这边热着,但是那洁那儿却是冷着的。 她看着他,冷声地问:“秦陆是不是你杀死的?” 秦陆的脸色微变,心里犹豫了一下,才说:“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的心底是松了口气的,如果是,再如果她又真的和这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她如何自处,如何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她看着他,问了第二个问题:“昨晚,你有没有…” 她这么问着,秦陆想也没有想,“我吻了你。” 她脸上的血色立刻就褪得一干二净,手也颤抖着,那么后来的**是真的? 秦陆不忍心,站了起来,大手轻轻地碰着她的小手,“小洁,我只是吻了你…的身子。” 她瞪着他,眼里已经有了泪水。 秦陆叹了口气,手指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艰难地解释着:“我没有做到最后。” 心里是相当不耻于自己——你就扯谎吧,你就不敢承认吧! 他的手碰到她的时候,她猛地一缩,仰起头看着他的脸,“真的?” 声音很轻,像是不相信,又像是极想相信他的样子。 秦陆淡笑:“当然是真的。” 她垂首,像是在想什么,一会儿她抬眼就轻笑了起来,“有没有发生过,你和我应该都清楚吧!” 她的笑里有着一抹苦涩,秦陆有些不舍,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站在陆川的角度,他这时对她说——跟了我吧! 这样挺好的,可是他是秦陆,他活着,他不能这么和她说。 想想又有些后悔,因为自己的冲动让她难受了。 她离开他的怀里,定定地瞧着他同,目光有些奇特,“我昨晚看见他…”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只听得她继续说下去,“我看见他的脸上有一道疤,好深好深…” 秦陆的呼吸一窒,目光锁着她的眼,轻问:“你在意吗?” 他的回答让她的眼里跳动着一抹火苗,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小手游移到他的脸上,抚着他眼角的位置,轻声地说:“就在这里!” 她的小手软软的,舒服极了,他很想抓住了放在自己的手掌里揉一揉,但是他不敢,他弄不清她知道了什么。 那洁仰着头看着他,久久地看着,目光中闪着泪光。 秦陆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时,她会突然地给了他一巴掌,用力很猛,绝不含糊。 他都被打蒙了,关天回不过神来。 那洁冷笑一声,忽然解着他的扣子,秦陆按着她的小手,声音有些紧绷,“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她冷笑一声:“不是想要我吗?我在成全你。” 他的心一跳,感觉得出她在怀疑他了,于是握着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带着一抹邪气,“这种事情,向来是男人主动。” 那洁冷冷一笑:“是吗?” 她的胸口被迫仰起,接受他的目光,很灼热,很羞耻。 但是她还是坚持着,凑上红唇吻上他的唇瓣,轻轻地啃咬着。 他垂着眼看着她的舌尖在上面轻轻地刷着,半响才轻轻地问:“吃早餐了吗?” 声音温柔得醉死人,那洁一边咬着他,一边带着些微喘:“和这个有关系吗?” 他低低笑了一声,探出自己的舌尖和她的缠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我怕你做得晕过去。” 那洁的眼里有着火花,目光很复杂。 她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近他的,声音娇媚:“我昨晚晕过去了吗?” 精虫冲脑的男人想也不想地就点头:“晕过去了。” 立刻的,两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那洁甩完后,拿起自己的包就向门口跑去。 秦陆怔了一下后,立刻追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身,声音里带着一抹哀求,“小洁,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冰冷,“你要我原谅你什么?陆川,或者我应该叫你…” 秦陆立刻捂着她的小嘴不让她说出来,她的身子僵着,尔后回过头来,用力地捶着他的身子,“你这个混蛋,混蛋!” 她用力地哭着,他无声地搂着她,安慰着,他声音低低,充满了温情,但是他越是这般她就哭得越是凶。 那双小手揽着他的腰,抱得紧极了,她却是觉得还得抱得更紧一些才能握住这幸福… 良久,她抬起眼,他捂着她的小嘴,面色有着复杂,“就当成不知道好吗?” 就当他是陆川,这样对谁才会好! 那洁怔怔地瞧着他,尔后抿着唇瓣不说话。 秦陆的声音有些颤抖,“好不好?” 她仰起头看着他的脸,半天才抖着声音:“让我看看你好吗?” 秦陆定定地瞧了她一会儿,还是拉她上楼,没有去主卧室,而是去了客房。 他拉着她坐到洁白的大床上,房间紧闭,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 两人面对面地跪坐着,他的衬衫被他解开了,身上细碎的疤痕出现在她的眼里,她迅速地起了泪意,但是她忍着,尔后轻轻地抚在他的脸上,声音轻轻:“秦陆,让我好好地看看你的脸。” 他深深地瞧着她,尔后薄唇轻抿,声音是他自己也无法了解的颤抖,“小洁,如果我真的像你梦里那样,你会不会…” 她凑上去吻住他的唇,主动地将自己送到他嘴里让他吃,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她才靠在他的肩上,声音带着一丝轻喘:“还要我再证明吗?” 他不出声,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扯下自己脸上的伪装。 当那道疤真实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一下子捂着唇,脸上已是一片泪痕。 “很丑是不是?”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直直地瞧着她。 那洁永远不会知道,这时候秦陆的手心里全是汗,他怕,她会用那种厌恶的目光看着他。 在心里,他其实是知道的,他占有她,总是会被发现的,或许,他是希望她发现的。 终是不舍她伤心,终是不想让她用那种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 那洁的眼泪没有停止过,她的手颤抖地抚着那道疤,手一抖,被他捉住,黑眸紧闭,“如果你怕…” “不。”她忽然用力地抱住他的身子,小脸埋在他和怀里,颤抖着:“秦陆,我不怕。” 她急急地又抬起头,用力地吻上他的薄唇,小舌头探进去的时候,秦陆觉得天堂也不过如此。 他们急切地吻着,比之昨夜还要冲动了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完全赤着。 她散着头发跪在他身前,低着头,在他惊惧的目光下,吻住他的身子,他全身的细碎痕迹…一点一点地将他全部的颤抖,全部的疑虑都给吻掉。 最后的时候,她抬眼,而他已经炽热得足以爆炸。 飞快地将她扣到自己的怀里,在不伤着她的情况下,他热烈地爱着她,爱着自己的女人… 他的面孔那么迷人,虽然多了道痕,却是添了些许气概来,她近乎虔诚地吻着他脸上的那道疤,感谢上天将他还给了她… 许久,他太过于激动,她就哭了出来,那声音细细软软的,不胜娇弱,听在男性的耳里那么地动听,那么地让人激动… 她一哭,秦陆就更是激烈地要着,一边哄着一边继续着,到了最后的时候,她完全无力地趴在他的肩上,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尽管那么渴望她的身子,尽管他完全没有满足,但是他还是结束了。 大手抚着她的背,他的唇角带着一丝满足。 那洁趴在他健壮结实的身上,数着他身上的伤口。 数着数着,眼泪就又流出来了。 秦陆自然舍不得,立即搂着哄。 “你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声音带着哭音,让他的心柔软得不像话。 他抚着她小脸微微地叹着,“宝宝,我还活着。” 她凑上唇去,将自己的小舌头送到他的嘴里,他如饥似渴地吮着… 两人就这般缠了一天,直到下午四点才起来。 秦陆很想留她下来,但是他和她都知道不能。 到了晚上八点,秦陆将她送了回去,两人缠吻了好久后,他才开车离开。 自然,他出门都是顶着陆川的脸孔,那洁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抗拒的,不习惯,后来习惯了,秦陆又有些吃味了,不肯这样吻她。 那洁贴着他的唇,低笑:“这样也吃醋。” 前些天的时候,他可是用着这个身份替她做了特殊的服务了,当时她死的心都有了,这会子他倒是计较起这个了。 两人难舍难分地分开,秦陆离开后,并没有发现一个人站在阴暗的角落里。 那洁走进屋子,身子就被后面的人给抱住了,温热的体温让她以为是秦陆。 “别闹。”她轻轻地笑着,声音愉悦。 但是当她回过头的时候,目光呆了呆,因为来人不是秦陆,而是马思隐。 他的目光中含着闪闪的火光,那洁心里知道不妙,于是冷下脸淡淡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更让她吃惊的是,他竟然能进得来,要知道这里是有士兵守着的。 马思隐冷冷一笑:“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的吗?” 那洁看着他,想起他姓马,心里明白了,笑意更冷:“你终于和你父亲是一条阵线了。” 马思隐低吼一声:“不要将我和他比。” 那洁冷冷一笑:“不比吗?你们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她这般咄咄逼人,马思隐也有些火了,指着门外的方向,怒气冲天:“那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上床了吗?” 那洁滞了一下,虽然她自己知道上床的对像是秦陆,但是马思隐不知道啊,而且她是绝对不能也不会告诉他的,于是抿紧了唇瓣:“这不关你的事。” 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绝然:“那洁,那么我就让你看看,这关不关我的事。” 原本他以为,她爱秦陆,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可是现在她竟然和陆川在一起。 既然她可以和陆川在一起,为什么他不能?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间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理由来霸占她,不用再受良心的遣责。 他默默地想,或许正如她所说的,他和马元本来就是一类人吧! 扯着她的手往外,那洁尖叫着:“放开我。” 马思隐动作虽然粗鲁,但是他对那洁是真心的,还记着她怀了孩子,所以也顾忌着。 她挣扎得凶,他就抱起她,笔直地走向车库。 那洁赫然发现他的车子停在那里,心里有些凉,也对秦陆的处境有些担心。 马元已经控制了一切,所以马思隐才如鱼得水。 马思隐将她送上车,自己跟着上去,她想开车门下去,但他已经落了锁。 “你想干什么?”那洁的手臂横在胸前,冷冷地望着他。 马思隐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冷冷地说:“带你回家。” 那洁冲动得想大叫,想拍车窗,但是她自己是知道的,她这样的话会保不住孩子,于是冷着脸,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车子开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口,立刻有四名黑衣男子上前,跟在他身后,马思隐淡淡地吩咐,“将顶层封了,谁也不许上来。” 那洁呆了呆,立刻挣扎着,但是她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就这么被一路拖着去了顶楼! 房门被锁上的时候,她害怕地看着他。 他的神情像是要疯了,眼赤红着看着她。 那洁抿着唇,身子向后退着,但是被他一下子捞到了怀里。 用一种很缓的速度将她抵在门板上,他的大腿挤在她身子中间,引来一阵颤抖。 马思隐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目光盯着她颈子上的红痕… 昨夜,她和陆川上床了—— 这个想法让他几乎要疯了,他狠狠地瞪着她,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对她。 他想掐死她,又舍不得,他想占有她,又怕她会恨他… 很矛盾… 他完全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最后,他一拳捶到了她身后的实木门板上,一声震动,让她惊了一下。 那洁抿紧唇瓣,无助地瞧着他。 她的心在颤抖着,此时她既希望秦陆来救她,又不希望他来。 她知道他有他的计划,这个时候,不是和马家冲突的时候。 她望着马思隐,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马思隐,我们不是说好了,就当朋友。” “谁他妈的想和你当朋友的。”他说了句粗话,然后又继续地瞪着她,目光中有着炽红 她的唇有些微肿,他完全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眼底有着风暴,然后想也不想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那洁的手用力地推着他,头摇晃着,不让他吻。 马思隐急了,一张俊脸有些阴沉,单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到头顶,身子压着她的,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小下巴迫使她的小嘴张开… 他的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进去的时候来势汹汹,但是一碰到她软软的小舌头,他立刻温柔起来,喉咙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吟… 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改成了抚摸,但是仍是强势地,不容她反抗。 他缠着她的小舌尖,即使她不回应,他也觉得美妙无比,就这么极尽温柔地吻着她,身子和身子蹭着,也磨出了火花。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那洁觉得屈辱极了,眼里流出了泪水,然后趁他放松下来,用力在他的舌根咬了一口。 马思隐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她。 一得到自由,她就拉开门往门外跑去,马思隐也不急着去追,平息了一会儿才走出去。 那洁被几个男人拦着,一回头就看着马思隐阴沉的脸色。 “是你自己和我进去,还是我让人扔你回去。”他的声音冷淡,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那洁愣了一下,尔后沉默了一会儿,就扬起下巴直直地走进刚才那个充满恶梦的地方—— 她别无选择! 她身上什么也没有,她也不敢,她怕秦陆会出事。 她怕极了。 进去后,他倒是没有继续压着她做坏事,反而是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了两分餐点进来。 那洁坐在那里,身体僵硬,马思隐冷笑,“怎么,怕我下毒吗?” 他自己先吃了自己的那份,然后拿起她的走过去,“看来,是要我喂你。” 那洁抿着唇不肯吃,他冷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吃了这个,二是被我吃。” 那洁瞪着他,不太敢相信以前被她压制着的男人会变得这么**。 马思隐大概也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冷然一笑:“是你逼我的。” 如果她一直守着秦陆,一直不和别人好,他不会这么对她。 那洁抿了下唇,没有解释,只是轻轻地说:“我自己吃。” 他倒是没有勉强她,将食物推到她面前,自己侧去酒柜那里去打开了一瓶红酒。 那洁看着酒就有些怕,他的唇微微勾起:“怎么,怕我酒后乱性?” 她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马思隐替自己倒了一杯,轻轻地饮着,他倒是想喝醉呢。 醉了就不会对她怜惜,就会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但是他还是不忍心将自己弄醉,不忍心将她弄伤。 他的眼角有着一抹伤感,最后,伤的,其实还是他。 因为没有心的人不会受伤,他这么爱着她,她受伤,而他会加倍,直到心碎而死。 他不想死,他想留着这条命爱她! 他握着杯子静静地看着她,心里 158 马思隐握着杯子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伤感。 那洁吃完后,目光就落到他的身上,许久他淡淡地说:“睡吧!” 他自己走到了浴室里,十分钟后就出来了,身上只围着一条短小的浴巾,发上的水珠沿着胸口往下滴,落入那个引人遐思的地方… 那洁不安地动了下身子,然后就一动不动地坐着。 马思隐冷冷一笑,侧头望着她:“怎么,怕了?” 那洁的唇微微一动,“没有。” “如果不怕的话就去洗了睡觉。”他很淡地说着,尔后就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支烟放在手里。 那洁看着他拿着打火机,像是要抽烟的样子,于是抿了唇躲到浴室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他手上的烟已经没有了,但是房间里却没有烟味。 那洁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她走过去看着马思隐靠在床头的身子,轻皱了下眉头:“马思隐,你想怎么样?” 他的眉挑了一下,带着一抹嘲弄地瞧着她:“怕了?” 那洁不理他,自己又窝到沙发那里坐下。 马思隐忽然站起身,“你睡吧!” 声音有些紧绷,大概是气恼自己吧。 明明想着,今晚直接占有她的。 事实上,到现在他都不相信她会被陆川占有,她应该很爱秦陆的,应该不会… 心里不断地挣扎着,一会儿抬眼看着那洁没有动,他直接走过来扯着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那洁微微挣扎,就在到床边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她不小心地勾着他的短小浴巾…当白色布料落了地,他们同时傻眼了。 在某处不可避免地撑起后,那洁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手术很成功。” 马思隐有些狼狈地拾起浴巾,将门摔得震天响。 他才走到外面,就有人跑过来耳语了几句。 马思隐的神色惊了一下,立刻打开房门,而房间里,那洁以为他离开了,正准备睡觉,看到他回来有些吃惊。 “跟我走。”他只说了三个字就拉着她的手往外。 那洁被他拖着走,不太敢挣扎,生怕自己的孩子保不住。 让她想不到的是,他是直接拉着她来到了顶层,那洁可以肯定此时他是不会有心情带她看夜景的,那么—— 心跳漏了一拍,感觉到头发扬起,衣服也鼓起,耳边是一阵螺旋桨的声音。 那洁呆呆地瞧着上空那个庞大的物体,唇微微张开。 他想带她去哪儿? 但是下一秒她就昏过去了,他弄昏了她。 抱着她上了直升机,马思隐声音轻轻:“那洁,从今后你是我的女人。” 酒店的一楼,停了十几辆黑色的奔施,几十个黑衣男人要冲进去的时候,秦陆举起了手,他仰头望着夜空,声音低低地说:“不用上去了。” 他的宝宝,被人带走了。 他回头立刻吩咐着:“立刻准备直升机,我要去帝都!” 其中一个手下说:“总裁要是知道少爷为一个女人…” 后面他没有说下去,因为‘少爷’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去办了。 就算再快,也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马思隐这一带人,就直接带到他位于帝都的别墅里。 那洁没有醒,他坐在一楼的大厅里,果然不到半个小时,马参谋就出现了。 不光他,还有马夫人。 一前一后地出现,马思隐淡淡地睨了父母一眼,唇角带着一抹嘲弄,“我们很久没有一家团圆了。” 马元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思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即便是要得到那洁,也不能用这种方法,一不小心传出去,对马家是个怎么样的伤害? 马思隐不在乎地说:“爸,你在乎的是你自己吧!” 他冷冷一笑:“现在你就可以去登报和我脱离父子关系,那么我做的事情都与你无关了。” 马元大怒,伸手就要去打儿子,马夫人立刻上前拦住他的手,哭着:“马元,我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也忍心打!” 马元恨恨地放下手来,瞪着马夫人,“慈母多败儿!” 马夫人的眼里有着泪水,但看向马元的目光却是有些陌生的,她抿紧唇,“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不求着你,但是思隐你不能打。” 这是她的命根子! 马元的语气也不好:“你会害了他。” “你就可以对陆小曼那般,我儿子就不能追求一个寡妇?”马夫人反驳着,虽然心底痛着,但是她还是勇敢地说出来了。 马元瞪了她一眼,尔后没有好气地看着马思隐,“你当真是想娶她?” 马思隐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地点了头。 马参谋叹了口气,许久没有说话。 “爸,我是真心的。”马思隐的声音很轻,目光幽深地望着前方。 马元犹豫了许久,才轻轻地说:“等她醒来,让我和她谈谈吧!” 马思隐点了一根烟,半响不说话。 马参谋就看着马夫人,“你先回去吧!” 马元的唇动了一下,仍是带着一抹幽怨地离开了。 马思隐让两个佣人在上面看着,等那洁醒了,有人下来汇报。 马思隐看着马参谋,后者拍了拍身上的皱折,缓缓地上了楼。 气派的大厅里,剩下马思隐一个人,他的目光微苦—— 后来,马思隐想到前事,非常后悔今天的事情。 他喜欢那洁,喜欢到了不择手段,明明知道父亲的那些事情,但他还是任着父亲去逼迫,去用不正当的手段去帮他得到那洁。 他的心有些颤抖,他只能用抽烟来平息自己内心的不安… 马参谋来到楼上,那洁坐在床上,神情十分平静。 她的目光落到他脸上时一点也没有很吃惊,直直地瞧着他。 马元站在门口,那两个佣人立刻识相地退下去了。 马元勾起唇,淡淡一笑:“那医生,又见面了。” 那洁看着他没有说话。 马元忽然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那洁心一惊,想不出他会去找谁。 她最怕的是找秦陆,最怕他还知道秦陆活着。 当他叫着对方的名字的时候,她松了口气,但是一会儿又绷紧了心弦,因为他叫的是‘小曼’! 那洁的眼眯了眯,马元想干什么。 她是知道马元对陆小曼存在着野心的,但是现在,他是… 不等那洁想,马元已经开口了:“小曼,我想和你谈个交易。” 陆小曼不知道说了什么,马元就轻笑一声:“那洁在我这里。” 说着挂上了电话,那洁很平静地望着他,“马元,好像你是政界出身,和我婆婆有生意上的来往吗?” 马元淡淡一笑,“我和小曼,不像你想的那样。” 那洁冷笑,不和他说话,左不过是个老色狼的事儿。 马元瞧着她这小女儿的样子,心里其实是有些欢喜的。 但是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洁和陆小曼有些像,同样的眼神,还有同样坏的脾气! 马元心里微微地笑了一下,尔后看着那洁,唇微微弯起:“那洁,思隐说要娶你,你说怎么办?” 那洁抿紧了唇瓣,“和我有关系么?” 马元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但他的脸上一点恼意也没有,仍是淡笑着看着那洁:“其实这桩婚事我是不赞成的。” 那洁冷笑着:“是啊!没有谁愿意一个孕妇当自己的儿媳妇。” 她的眸子笔直地看着马参谋,“不觉得很可笑吗?” 马元却是吐出了一句让那洁想不到的话:“如果你嫁了思隐,那么我和你母亲…” 这个母亲指的是陆小曼,那洁心里明白。 赤果果的威胁,但是她却是不得不考虑。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马参谋轻轻地笑了:“那洁,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她抬眼望进他那又锐利的眸子,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弄不清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马参谋这时开口了,目光幽深地瞧着那洁:“你心里一定是恨极了我,但是那洁,天下间的父母都是一样的,都是疼爱孩子的,有什么好的,都会让给孩子。” 那洁冷然地说:“我们在你的眼里,只是东西而已,是么?” 马元声音柔和了些:“我只是比方,总之你跟着思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那洁垂下眸子,“如果我不愿呢!” 马元好半天没有说话,一阵静默之后,他勾起一抹笑意:“那,就只能做些你们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他的声音很温和,但在这初秋的夜里,却是如寒刀刺骨般。 那洁知道自己断然拒绝的话,定是会将秦家带进更为危险的境地,她抿紧了唇瓣,“让我考虑一下。” 马参谋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跟着就下楼了。 他走到楼下,马思隐正坐在那儿喝酒。 步子顿住,已然换上了一副十分冰冷的面孔,马参谋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要考虑一下。” 马思隐的喉头松动了下,干涩着声音:“谢谢爸。”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入了地狱,自己仅有的那点良知随着秦陆的死而灰飞烟灭了。 明明要好好守护她的,但是他却变成了和马元一样卑鄙的人。 她一定是恨死了他吧! 马元看着他的脸,淡淡地说:“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代价。” 看着儿子猛口地喝酒,他皱了下眉头,唇抿了起来:“思隐,如果你想要她,那个孩子必须要打掉。” 马思隐的目光有些呆滞了,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声音轻轻的,“爸,你说什么!” “将孩子打掉!再怎么样,也绝不能留着那个孩子。”马元十分冷酷地说着,表情十分僵硬,一点没有在楼上面对那洁的春风十里。 马思隐就这么骇然地瞪着自己的父亲,许久没有说话。 “我不明白,为什么必须这样!”在马参谋即将离开的时候,马思隐低吼着问。 马参谋淡淡地回头,唇边带着一个莫测的笑:“思隐,很多事情你不懂!” 这个孩子留着,你就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他说完后就快步离开,马思隐在后面发出一声兽类的声音,尔后一个破碎的声音就在墙壁上破碎开来。 他喘息着,目光中有着野兽受伤的光芒。 半个小时后,他走到楼上,那洁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 听见脚步声,她想回头,但是后面的人更快,一下子将她从背后搂到怀里。 他的脸贴着她的颈子,身体僵硬着。 她没有说话,静静地,因为不想弄伤自己弄伤孩子。 马思隐抱了她许久,才沉重地呼出一口气,“那洁,我后悔了。” 现在,他宁可她和陆川在一起,也不愿她被逼着打掉孩子。 他的呼吸,乱乱地喷在她的颈子里,很热,但是她却是感觉很冷。 “但是,就是现在我放你走,你也走不了了。”他的呼吸在她的颈子里,声音透着一抹荒凉之意。 那洁想动,他用了些力气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动。 他们一起看着楼下,虽然是暗夜里,但是 良久,他才又开始说话,“那洁,无论发生什么事,请一定相信,我爱过你!” 她低头望着他的手,此时,那双修长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手指微动,竟然带着几分怜惜抚着她的孩子。 那洁闭了闭眼,许久之后才说:“马思隐,本来我们可以当朋友的。” 他抱着她,闭着眼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着,这一生,他活得自在,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懊恼过,但是对她,他真的有些愧疚了。 正如她所说的,是他的执念害了她,他应该离她远一点的。 马思隐抱着她,在无边的夜色里,却是感觉不到她半丝的温暖。 这晚,他和她睡在一个房间里,但是他睡在沙发上,而那洁睡在床上。 那洁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马思隐这个人,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的骨子里和秦陆不同,他没有那种看中了东西就横了心一定要弄到手的决心。 说得直白一点儿,他的性子里面是有软弱的成份的,他以为她不知道,在马参谋下楼的时候,她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虽然没有听得真切,但是她想,她能猜得出来和她的孩子有关。 而他上来的异样也让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马思隐,其实不坏!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夜里的时候,那洁的腿抽筋了,她先是叫了一声,尔后秀气的眉轻皱着。 房间里的灯大亮着,她一发生声音的时候,马思隐就醒了,立刻就起身走了过去,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急急地问:“怎么了?” 那洁垂着眸子,“没什么,只是腿有些抽。” 这时候,却是又抽了一下,马思隐看了看她,然后小心地伸过手去。 当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腿时,他们同时一震,那洁是因为害怕。 而他,则是为了那软玉般的触感。 他艰难地呼出一口气,“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儿。” 她没有再说话,只让他帮她按着。 当然,马公子是没有侍候过人的,手劲不知轻重,她虽然缓解了些,但却也有另一种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当眼里透着水气的时候,马思隐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轻了下来,“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这话是有些暖昧的!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那洁拨开他的手:“睡吧!” 他看了看她,不安地说:“那我去了,你有事就叫我,我随传随到。” 那洁望着他的脸,轻叹一声,“知道了。” 现在,马思隐是唯一能保护她的人了,说起来可笑,明明是他抓她来的。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晨的时候,那洁气色不好,浑身都有些无力。 她躺在床上,知道马思隐已经不在了, 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虽然很累,但是她却一点也睡不着。 这样躺了半个小时,门口传来一阵声音,尔后就是门打开的声音。 那洁抬眼一看,马思隐一身清爽地走了进来。 此时他的面孔上有着淡淡的喜悦看着她:“起来吃些东西吧!” 那洁定定地看了他半响,一会儿才抿着唇瓣:“我不可能和你结婚的。” 她觉得他的面色有异,怕是有了别的想法也未可知。 马思隐将托盘放到床头,自己坐在床边,沉默了看着她。 这般看了半响,他才静静地开口:“小洁,我想过了,我们结婚吧!” 那洁的眉头凝起,没有说话。 马思隐见她不语,也没有天真地认为她同意了,他只低低地说:“为了自己,为了秦陆,你必须和我结婚。” 那洁的心一跳,马思隐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正是有着太多的顾虑,为了给秦陆更多的时间,所以她才没有一口拒绝。 她哼了一声,手抚着自己的小腹,水眸里闪过一抹幽幽的光芒:“你父亲,容得下这个孩子吗?” 马思隐听她这么说,眼里出现一抹欢喜,他抓着她的手,神情很是激动:“如果…那我一定会保住这孩子。” 那洁没有说话,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但是这足以让马思隐欣喜若狂了,他的手颤抖着,端着一碗粥喂她吃。 那洁的眼闪了一下,里面的冰冷他没有看见。 缓缓地,她张开嘴。 马思隐一边喂,一边很小心地说着:“小心烫。” 洒满阳光的房间里,他穿着白衬衫,坐在床头,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一幕,成为了马思隐这一生中,最美也最痛的回忆。 因为,从这个时候起,他爱的这个女人,开始对他算计。 那洁很柔顺,最后的时候,他因为太激动,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她也没有反对。 马思隐出去后,那洁抱着自己的身子,很轻地笑了起来。 之前,她视马思隐如毒素,但是现在她觉得不是了。 马元不是说了——每个父母都希望子女好。 那她,一定会好好地将回报他们全家的。 她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心里其实有着犹豫的,她不想对马思隐怎么样,但马元这个人,只有这么一个弱点。 那洁被困在这里,秦陆也来到了帝都,当然是用陆川的身份。 帝晶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秦陆坐在附属的书房里,将某栋别墅定位。 他眯着眼看着下面的驻守的人,表情冷峻。 看来,小洁被软禁了。 心里不是不着急,但他不能这么硬闯进去,不但救不回小洁,还会引起马元的怀疑。 他必须等,等一个很好的机会。 他缓缓地点燃一支烟,目光静静地看着屏幕。 天黑以后,他看到一辆跑车开了出去,目光一闪,知道是马思隐出去了。 将视频连到他的手机里,秦陆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尔后,是一具银色的面具… 驱车来到别墅附近,他挑了个位置,在守卫松懈的时候,迅速攀上二楼,隐没于楼梯间,动作很快,没有人发现! 二楼有好几间房间,他闭眼想了一下后就轻轻地拧开一道房门,快步闪了进去。 里面的灯开着,他合上门,就看见他的宝宝睡在床上,双眸紧闭着,脸色红润。 这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在他急得快掉了一头发的时候,她却是睡得这般香甜。 他轻轻走过去,俯身在她的小嘴上一吻。 几乎是立刻的,她醒了过来,想也不想地一巴掌甩了过去,还喝了一声:“马思隐,你想干什么!” 秦陆捂着自己的脸,瞪着她,心里却是十分愉快的。 小东西还想着他,没有被姓马的骗去。 “宝宝,是我。”声音轻轻的,带着一抹释然。 那洁睁开眼,就望进一双温柔的眼里,她先是愣了一下,尔后就哭了出来,双手搂着他的颈子将他紧紧地抱住:“秦陆,你去哪儿了?” 他反手抱着她,轻轻地哄着:“我哪儿也没有去,一路跟着你来了。” 说着定定地瞧着她,他有些犹豫,那洁也看出了他那份犹豫,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凑上了她的红唇,热烈地吻住他的唇瓣。 秦陆嗯了一声,迅速地抓着小脑袋拼命地往自己的怀里揉去。 这一天一夜,他担心,他甚至连水都没有喝几口。 现在所有的焦虑都在她美好的唇中得到了安抚,手里的银制面具扔到了一旁,他和她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手和她的十指相缠,将她压到了柔软的床上。 身子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腹,大手灵活地解开她的扣子,探进她的上衣内,重重一握… 她浅浅的抽气,目光盈满了水气,小手也插进他的发里,将他拉得很近很近… “宝贝,轻一点,会伤着孩子的。”他低低地哄着,然后将自己的舌喂给她吃。 他探得很深,逼迫她一口一口地吃掉他,像是以前吃那儿一样… 很羞人的一番过后,他粗喘着下床,衣衫不整地走过去将门给反锁上。 再回来,又压着她,此时,她的睡衣被解开,软软的面料就挂在她的手臂上,白嫩的身子上只有一套黑色的蕾丝,小腹只有微微的隆起,却是增添了一抹韵味。 他低下头去吃她,从颈子到胸口,再往下,无一遗漏地将她的身子吻得仔细。 那洁扭着身子,那白生生的诱人极了,秦陆压下将她一口吃掉的冲动,压抑着自己,动作轻轻的… 即使这样,她还是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声音细细的,一直颤到秦陆的心尖里去。 他坐起身,抱她在怀里,这样更羞人,她更是哭得不得自已… “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你自己来…”坏坏的男人哄着她骗着她。 那洁抬起眼,目光可怜巴巴的,就这么望了他一会儿,然后她忽然睁大眼,在他恶劣的目光中倒在他的肩头,浑身都轻颤着… 秦陆闭眼享受着,低头看着她痴痴的目光,他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尔后就有些吃味起来。 这张脸是陆川的! 再然后,她哭得更凶了,身子在他的怀里直抖… 秦陆总算是尽兴,松开她的时候,两人都颤了一下,她不敢看他的眼,而他则抬起她的小脸,有些阴阴地说:“便宜你了。” 那洁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一张脸皮吗?至于这么吃味! 待平息了下来,她抿着唇,“要是你觉得不公平,下次我也弄几张明星的脸皮来满足你一下。” 秦陆一边替她清理着身子,一边淡淡地回应她的话:“我要那些脸作什么。” 话里的意思就是只要看着这一张就行了。 那洁的心里有些甜,再低头看着他的动作,他先是有些轻柔,后来就带了些刻意了,她身子一缩不让他再擦拭下去。 秦陆低笑一声,扔掉手里的毛巾,抱着她去了浴室,声音低低,“不是觉得我这张脸讨厌吗?” 她细细地品完他的话后尖叫一声,尔后就被他放在镜子前,在她的瞪视下,他扯掉了脸上的伪装,换回了让她心动的面孔。 她的手抚着他那道痕迹,他的眸子一深,将她掉了个身子,让她望着镜子里的两人。 “这样,看得清楚吗?”他的声音低低的,那洁咬着唇,感觉到他的大手双开始不安份地自己的身上游移了起来。 他的吻,一点一点地落在她的肩头,后背上…随着吻越来越下,他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的身子上,她轻颤着,不敢抬眼看着镜子里。 秦陆勾唇一笑,移到她的耳边,“一会儿,别叫错了名字。” 她瞪着他,一会儿又软了身子,低吟声,在身下抓住他的手指。 “你太坏了。”她的身子靠在他的肩头—— 镜子里,是她熟悉的面孔,因为悸动,她的身子越发地敏感起来。 秦陆转过她的身子,她尖叫一声,但已经被他得逞… 本来以为背对着镜子,什么羞人的动作也看不见,但是该死的,这浴室里有两面镜子,她软在他的肩上,正看着自己…是如何地被他爱着… “坏蛋。”她轻咬着他的背。 秦陆的身子舒爽极了,一边坏坏地欺负着她,一边低沉着声音逗弄着:“坏?那这样呢?这样?会不会更坏一点…” 回答他的,只有她细细的喘息声…… 他做得太过份,她就倒在他的肩上细细地哭,小嘴咬着他的肩,咬得很深,几乎咬出血来… 她的小暴力让秦陆更是亢奋,激烈得让她承受不住,一直一直地哭着求着他… 结束的时候,他抱着她的身子,将她带到怀里,低头看着她的小脸蛋,声音温柔,“宝宝,醒醒。” 她抬起粉粉的眼皮,水眸浸在水光里,额头覆着汗湿的头发。 秦陆伸手拂开她脸上的湿发,爱怜地亲吻着她。 替她清洗了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他抿了抿唇,“小洁,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她仰头望着他,“是不是我还要去美国?” 秦陆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那洁抿紧了唇瓣,“我不走。” 他的神情有些紧绷,本来蹲着身子为她系鞋带的,这会儿仰起脸审视着她的小脸:“为什么。” 那洁垂着眸子,好一会儿才说:“我走了,你会被怀疑。” 秦陆想说不会,可是,他却是知道她不会相信的。 微叹了口气,他抬手抚了下她的脸孔,“小洁,听话好吗?” 她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他,“秦陆,我不要你出事。” 她轻轻地抱住他的颈子,将自己的小脸贴过去,声音轻轻的:“我不要你出事,我害怕一个人的感觉,秦陆不要让我走,让我和你在一起。” 他的声音有些压抑,“可是,我现在是陆川,秦陆是一个死了的人。” 想活,就得将马元给扳倒,在这之前,秦陆都必须是不存在的。 她何尝不知,于是仰起头深呼吸了口气,“秦陆让我和你一起好不好?” 他望进她的眼里,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坚定的神色。 那洁的手放在他的手上,和他相握着,声音却是带着请求,“秦陆,让我帮你好吗?” 秦陆的身子僵了一下,想也不想地说:“不可以!” “是不能还是不可以!”她急急地说着,小手拉着他的大手,目光落在他微微有些沉下的脸上:“秦陆,有我在这里,你可以得到一些得不到的信息。” 她再三地保证,“我不会有事的!” 秦陆抿着唇瓣,好久才说:“但,那会有另一种危险!” 是的,要得到信息,就得去笼络马元,马思隐是唯一的途径。 想到她必须对马思隐虚以伪蛇的样子,他的脸就不自觉地沉下来。 “放心,我会好好地保护自己的。”她说服着他。 秦陆直直地看着她,心里是动了犹豫的,那洁其实说得对,他确实是需要她的帮助,有些资料只在马元的电脑里才有,而他很难进去马元的书房。 在他挣扎犹豫的时候,那洁将脸靠向他的怀里,幽幽地说:“秦陆,让我和你一起,我会没事的。” 他僵了好半天,最后才终于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叹了一声,“小洁,答应我一切小心。” 她点头,一会儿又抬起头,“明天我让马思隐带我去产检,后面大概每星期去一次,消息在那时候给你。” 秦陆听她这么说,心里稍稍安心了些。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那洁抚着他的脸,声音温柔:“秦陆,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是我一直享受着你的保护,现在我应该保护你。” 秦陆抱着她的身子,微微仰头。 这六年的清冷生活,换来她如此贴心的话,他觉得上天给了他最好的补偿。 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声音低低;“小洁,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在马思隐的马元的身边,他都安插了他的人,她有什么事情,还是能照应一下的。 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马思隐参加一个年会也应该要回来了。 他亲了亲她的小脑袋,低着声音说:“将窗户打开散一会儿。” 她看着他戴上面具从落地窗利落地跳下去,再想想他说的话,脸悄然红了。 因为偌大的空间里,全是男女欢爱过后的暖昧气味。 夜风吹着脸庞,竟然是微微的烫人。 那洁回头看着床铺,已经被秦陆拉得整洁,浴室里也整理得干干净净的了,丝毫看不出在半个小时前有过一场激烈的**。 马思隐回来的时候,就看着那洁倚在窗前想事情。 他将手里的外套扔到一旁的沙发上,走过来从背后揽着她的腰身,挺温柔地问:“怎么站在这里?也不怕着凉。” 话里有丝责备,却是透着亲呢的。 那洁没有躲他亲密的动作,侧头看着他,鼻端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意,眉头轻皱:“你喝酒了?” 马思隐捏了她的鼻子一下,莞尔:“就一点红酒,小半杯!” 其实他想和她说的是,有她在家里,他不会喝醉,不会做失去理智的事情。 他这般说着,那洁就微微笑了起来,抬眼看着他:“明天你有空吗?” 他微抬下巴表示询问。 那洁垂下眸子,淡淡地说:“我想去产检,孩子的爸爸当然也要跟着去!” 马思隐的表情当时愣住了,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那洁注视着他,“你愿意当他的爸爸吗?或者,你嫌弃他?” 他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她,许久,才哑着声音说:“我很高兴。” 他的内心骚动着,二十八年来,首次这般高兴,他不知道怎么来表达才好,于是伸手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压抑着内心的狂喜… 159 陆小曼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她不以为意。 独自一个走到房间门口,正欲敲门,门就猛地被拉开了,接着她的身子被拽进房间,眼一花,人已经结结实实地被抵在门板上。 “请你过来真难。”马元像是抱怨地说着,但是唇边却是隐隐地带着些许的笑意的。 陆小曼抿了下唇,双手放在他的肩上,美目里尽是嘲弄,“我怎么敢!我是来请马参谋网开一面的,还请放了我家阿圣!” 她的声音有些娇软,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受不了,更何况马元心痒很久。 他不动,不动声色地瞧着她的脸孔:“你说你谈交易的,交易的内容是什么,能透露些给我知道吗?” 他的声音轻快,陆小曼也注意到他换了个浴袍,应该是洗过澡了。 心里还是有些怕的,但也已经没有回头路。 今晚,本来就是来勾引他的。 不是为阿圣,不是为了小洁在他手里,她就是单纯勾引他。 只要他对她还有着那么一点兴趣,他就不会将事情做得那么绝。 她静静地看着他,这个昔日同学的老公,忽然轻笑一声:“秀眉怎么和你一起来!” 她可恶的样子坏极了,马元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他不是一个粗鲁的男人,不太想逼迫她。 松开她的身子,拉起她的手一起往餐室走去,边走边说:“陪我吃饭!” 她没有挣开,商场呆久了,这点小便宜不算什么—— 到了餐室,看着长形的餐桌上随意地放着几朵黑玫瑰,她有些愣住了。 马元的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身,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为你准备的。” 双手握在她的肩上,替她除去外套,里面是一件旗袍,浅紫色,很柔也很媚。 马元从来没有看谁这么喜欢穿也能穿得这么好看的,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半响才移开。 两人对面对地坐着,他一边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一边微笑着问:“小曼,你想谈什么条件。” 陆小曼拨了下头发,一脸的风情:“吃完了再说好吗?我怕影响食欲!” 马元含着笑看着她,“小曼,你有没有想过,你在我面前这么理直气壮的,仗着的是什么!” 陆小曼瞧着他,目光静静的,不带任何一丝感情。 马元微微苦笑:“小曼,你无非是仗着我宠你罢了!” 他的话让陆小曼火气直上,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手里的叉子扔得好远,铛地一声落到马参谋的面前,和盘子敲击的声音很清脆。 马参谋坐在那里,身子一动不动的,他直勾勾地瞧着她。 陆小曼的胸口起伏着,双手撑着餐桌,绝艳的面孔带着薄怒,好看得凤眼瞪着他:“马元,将我丈夫送到别的女人床上,这就是宠我吗?” 她的脸因为动怒而别有一番风情,马参谋也不恼,就这么瞧着她,甚至还有空叉了一块牛排悠闲地吃着。 陆小曼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更恼火。 马参谋觉得她发怒的样子真漂亮,等到她发够了,他才笑眯眯地看着她,“小曼,你没有觉得你在我面前,完全没有保留吗?” 陆小曼顿了一下,直直地看着他。 马元轻笑一声:“在秦圣和秦慕天面前,你应该不会这样吧!” 陆小曼似是怔忡,目光垂下,忽尔有些温柔了起来! 马元笑得更恣意了些,他看着陆小曼,轻轻地起身,走到她身后,就着她的姿势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子,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根后,轻轻地吹着气,“小曼,是不是?嗯?” 陆小曼的身子一僵,她想侧着头,而他却按着她的脸不让她侧过去看他。 灼热的男性气息浮在耳畔,陆小曼非但没有动情,反而觉得浑身发冷。 “小曼,你在害怕?”他的声音有着男性特有的磁性。 事实上,马元是个挺有魅力的男人,位高权重,要是别的女人是逃脱不了他刻意营造的这种气氛的,但是这是陆小曼呀,一辈子给了秦慕天的陆小曼!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我没有害怕!” 她怎么会害怕呢!如果是一个她爱的男人,她会害怕。 而他马元,够不着她害怕的条件。 马参谋勾唇一笑,头侧过来,脸颊紧紧地贴着她的脸蛋,他的炽热和她的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陆小曼冷笑一声:“马参谋,你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带着暗哑,唇贴着她滑腻的肌肤,“我以为你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了!” 陆小曼轻轻地推开他,身子也站直了,她侧站着,一手扶着餐桌,那白嫩的手臂白生生的惹人眼,马元身体已经有些疼痛了。 但是他到底不是什么粗野的男人,而陆小曼是值得他更好对待的女人。 他勾着唇轻轻一笑,越发地动起情来,大手握着她的纤腰,掌下的触感足以让他兽性大发。 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地靠着她,“小曼,现在我们来谈谈交易!” 陆小曼垂下眸子:“我要你放过林雪和秦圣!” 马参谋倒是没有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他丝毫不避忌地说:“我以为,你会要我将那洁还给秦家,怎么,对这个小媳妇不满?” 陆小曼冷笑一声,“她在你那里不差吃不差喝的,而且你那个宝贝儿子会照顾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马元笑了起来,伸手抚着她的脸蛋,表情莫测,“小曼,你知道啊,你越是这样,就越是让男人喜欢!” 两人的姿势都没有变,只是他靠近了许多。 陆小曼轻笑一声,手指抚着他的胸口,“马参谋,是不是也让你喜欢了?” 她靠过来一些,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说不出的高雅迷人,深身都透着让男人难以抗拒的女人味,马元内心骚动着,恨不得立刻抓了她到怀里纵情一番。 他也这么做了,但是她逃开了,一边笑着一边逃开两步,仍是直直地瞅着他。 马元喘了口气,没有再来抓她,而是侧着头说:“谈谈交易吧!跟我一晚,我可以放过林雪!” 陆小曼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刻薄:“林雪都已经说自己勾引阿圣,之所以为她求情,只是想对她补偿一下,毕竟她的身子给了他,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觉得…” 她的手指戳着他的胸口:“我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牺牲自己吗?” 他马元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也跟着笑起来,“是不像!” 他紧紧地看着她:“所以——” 陆小曼歪着头,“所以,无条件放过她吧!她对你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马元笑得深沉,“小曼,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怎么会没有价值呢,秦圣婚外情,不管是不是被勾引的,只要上面追查到底,他这个市委书记的位子还能不能保住,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小曼,林雪不是重点,你今天为何而来,我们都心照不宣!” 他一气儿地说完真是难得了,这么位高权重呢! 陆小曼轻笑起来,笑得极为妩媚,“但是我不准备牺牲**怎么办?” 她说得理直气壮,说得相当无赖,也正如他所说的——根本就不像是来求人的。 马元爱极了她这模样,也恨极了她这样子,像个小狐狸一样,捉摸不透。 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他走到酒柜那儿,拿出一颗小药丸朝着她走来。 看着他手里的那颗东西,她的表情微微一变,她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马元淡淡地看着她,声音也十分轻柔,“小曼,吃了它,能熬过去,我就放过秦圣和林雪!” 他手里的是烈性的药物,是什么她心里最是清楚了。 上次,她用这个送了个小明星到他床上,这次,他送还给她。 小曼,吃与不吃就看你的了。 事实上,陆小曼完全可以不吃,秦圣根本不会有事,但是林雪那个姑娘,她真的觉得对不起。 马元只是想高兴一下,她就成全他。 她微微一笑,那笑意当真是美得惊人,马元的心都晃了下,差点就改变主意了。 但此人心狠也非一朝一夕的,很快就压制住内心的那份怜惜之意,反而拿了一杯红酒递给她,正是自己方才喝过的。 陆小曼真正是惊了一下,要知道这药和着酒下去,烈上十倍。 她犹豫了一下,马元低笑一声:“怕了?怕自己守不住?” 陆小曼冷冷一笑,接过他手里的药含在嘴里,而后端起酒杯一仰头悉数喝下去。 她放下杯子的时候,脸色酡红,很是有一番动人的风韵! 马元拍了下手,表示赞赏。 陆小曼坐回餐桌上,静静地继续吃晚餐。 马元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这个时候了还能这么镇定。 他气闲安定地也坐了回去,低头用餐,两人安静得过份。 十分钟后,陆小曼的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她手上的叉子掉到了盘子上,她颤着手指想去捡,可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很难很难… 绝艳的脸孔上此时绯红一片,额头布满了细汗。 马元看着她,唇边隐约带着一抹笑意,笑得意味深长。 陆小曼抬起脸蛋,倾国倾城的脸上已经是布满了挣扎,马元就这么瞧着,看她在**的边缘挣扎着… 她的手指深深地陷进指甲里,但是她一点也不感到疼,只是觉得心里像是火烧一样。 脑子里翻滚的,都是和秦慕天的那一场场火热。 汗水让她不再如过去那样冷静,她的手颤得越来越厉害,眼前也模糊起来。 她知道这药有多强,强到她几乎要夺门而逃,但她不能。 马元不会放她走的,房间外面,不知布下几许人马! 陆小曼强忍着站起身,缓缓走到落地窗前,颤着手打开窗户,让风吹着自己发热的面孔。 她无力地靠在墙壁上,漂亮的唇瓣吐出一声轻叹。 此时,她多想慕天,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害怕。 慕天,给了她半辈子的优渥生活,他没有说过她也明白,这些年来,在生意场上,正是因为他她才会这般一帆风顺。 如今他已经暮发苍苍,她希望他能安度晚年,只要他好好的,她就别无所求了。 体贴他的身体,就算是两人纵情的时候,她也不许他贪欢胡来,除了前两次他们情不自禁,后来,也少有,就是有也是很舒缓的。 她,想和他长相守,就这点愿望! 她轻喘着,身子如火烧一样,拼命地克制着,想着心里的那个人,但是越是想就越是热得厉害! 她拉着自己的衣服,胸前的扣子掉了两颗在地上,她浑然不知,只是难受地靠着,身体热得不像话,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马元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尔后听见她低低地叫着。 他笑得恣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尔后静静地走向她。 陆小曼难受极了,身体骚动着,那种女性深处的渴望被唤醒,意识既清楚又似模糊。 马元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他微凉的手指滑到她的腰际,缓缓向上,轻轻地触着她的领口,那时是她崩开的扣子处。 他低低地笑着:“小曼,是不是很难爱!” 她不吭声,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漂亮的身子,声音温柔,“小曼,如果守不住的话,我可以帮你。”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背一直往下,最后停在腰线以下,若有似无地撩着她。 陆小曼本来就服了药,再被他这般撩着,心头的火更甚。 她靠在他的肩上,身体虽然极度渴望,但是她知道这不是她的慕天。 慕天不会看着她难受,他会抱她到床上,温柔地爱她… 陆小曼的意识一会儿清楚,一会儿又因为药性而模糊。 她感觉到身子上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一样,让她的头更晕了,身体深处急急地涌出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绪,她想控制,但是控制不了! 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唇瓣不让自己叫出来,不让自己反身去抱他… 马元是个成熟的男人,在**上虽然不是那么热衷,但是对于女人的身体,他还是了如指掌的。 马元猛地抱住她的身体,热烫的气息浮在她秀美的脸蛋上,声音低沉带着诱惑,“小曼,我可以让你解脱的!” 他紧紧地抱着她,那紧窒的拥抱让她的身子更热了,她近乎是呻吟着。 他一遍一遍地在她的耳边叫着她的名字:“小曼…小曼…” 唇边的热气滚烫吓人,和她的脸颊贴着。 陆小曼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了,她的双手抓着他的手,力道大得在他的手上留下一道血痕。 马元的心跳得厉害,他渴望已久的身子就在他的怀里,他探过脸去想吻她的唇,陆小曼堪堪地避开了。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尔后抓着她的手反扣着,将她抵在窗边,逼迫她正对着他。 她的双腿被他挤开,他站在她身体中央,纯男性就这么抵着她的身子,磨蹭得她几乎发狂。 陆小曼的眼底全是水气,脸蛋又娇又媚,也烫得吓人。 马元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可以美成这样,媚得这般地入骨。 他捧着她的脸,忽尔用力地吻上去… 她挣扎了几下,还是屈从于**,放纵地被他吻着… 手悄悄地握成拳头,一会儿被他拉开,放到他的颈子上。 马元很激动,前所未有的激动。 他抱着她的身子,手指错开她脸上的头发,抬起眼专注地瞧着她的容颜—— 他株绝色,他就要摘下! 抱着她缓缓地走向床铺,这一路走得跌跌撞撞的,将她压到身下的时候,那柔软的身子让他发出一声叹息声,沙哑带着性感! 陆小曼确实被**支配着,她和他在床上翻滚着,拥吻着,一头如云的头发铺在洁白的床单上,配上倾城绝色,美得惊心动魄! 马元的身子紧紧地压着她,手指撩到了她的裙子里,一探手自然是满手的春色… “小曼…”他叹息着,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秀发里深深地嗅着,情难自以。 陆小曼看着他,眼前晃动着的是秦司令的面孔,她伸出手指,抚摸着他的面孔,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慕天…” 这一声叫唤让马元的身子生生地冷了好几度! 他撑起身子,望着身下衣衫半褪的美人儿,带着一股怒气捏着她的下巴,表情有些凶恶地说:“看清楚你面前的是谁!” 这一捏倒是将陆小曼的神智给唤回了一些,她睁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低低地笑着:“马参谋!” 马元心里好受些了,正欲上前继续,她却滚到一边,趴在那里,声音很轻地说:‘你说过不勉强我的!’ 马元也没有上前,他只是侧身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再次地咬紧瓣,在床上翻滚着,痛苦又渴望地呻吟着… 他没有再上前,他…也有他的骄傲! 等不到她求他,他宁可看着她煎熬! 陆小曼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始终没有求他… 熬过神智不清,熬过那模糊的痛,她的唇都咬破了,头发更是汗湿着。 马元这就么静静地看着,眼子里的深意就越是难懂。 不久的以后,马元是后悔的,这一生他少有后悔事情,这个晚上没有占有陆小曼是他此生中最后悔的事情!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她终于安静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 他们中间有不短的距离,他伸手才能碰触到她,一碰到她,她又醒了,像是惊着一样看着他。 马元的神情很不好看,尔后挥了下手,声音冰冷:“你走吧!” 她抬起脸蛋,脸上的红潮一点也没有褪。 “那件事…”她的声音有些犹豫,也带了些许的细喘! 马参谋瞧着,忽然发了脾气:“滚,我让你滚!” 他拉着她的手,将她拖下床,尔后抓着她的风衣扔到她身上,暴怒着:“立刻给我滚!不然老子立刻就上了你!” 他的眼底泛着腥红色,看起来可怕极了!像要要吃人一样! 陆小曼不是傻子,当然立刻马上地滚出去。 到了外面的时候,她的手颤抖得几乎穿不上衣服,好半天,她才终于将衣服扣好,尔后跌跌撞撞地走出去。 马元并不知道,她的药性根本没有解,她只是假装清醒。 否则,她真的会失去理智地爬到他身上的。 到了车上,她无力地靠在车的后座,老李在前面担心地问:“太太,您怎么了!” 陆小曼轻声而短促地说:“送我去丽晶酒店!再帮我叫许医生过来。” 老李吓了一跳,尔后将车子开到最快,一路送陆小曼过去。 他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一看就知道陆小曼是中了药了。 他在秦家这么多年,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眼下太太不回家,而是去酒店并叫了医生过去,是体谅司令吧! 他的神色复杂,心里有些心疼秦家的太太。 但也只能叹口气,将她送上了房间。 陆小曼倒在床上,继续被折磨。 医生一会儿就赶到了,检查了一下,让她泡了个温水澡,散了些许的躁热。 陆小曼让老李先回去,自己则看着许医生,目光带着雾气:“能解吗?” 许医生抿紧了唇,半天才说:“没有办法!” 这事儿真不好弄啊,这秦书记也不在家… 陆小曼抿了下漂亮的唇,断断续续地说:“你先走吧!今天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 许医生那是各种不放心,陆小曼后来几乎是推她出去的。 她,不能再别人面前失态! 许医生离开后,她又走进了浴室泡在冰冷的水里,让自己的身子慢慢地变冷。 老李回去后,就看到大厅里的灯没有关。 他走进去,唤了一声司令。 秦司令正坐在沙发那里下棋,此时一抬眼就看到老李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有些紧张。 秦司令心头一跳,但面上还是十分镇定地瞧着老李,“太太呢!” 秦圣被叫去问话了,所以,他不得不问。 说好了她弄宵夜给他吃的,他就在家里等着。 此时,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多了,老李颤着声音:“太太她,有点事儿让司令先睡!” 说完后,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但已经说出口了,收不回头。 秦司令静静地望着他,一会儿叹了口气,“老李,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老李垂着头,“司令,已经快四十年了。” 秦司令淡淡地继续说下去:“那你应该知道,太太她…对我意味着什么!” 这些年来,跟着他的人不可能察觉不到,只是都不说罢了。 老李的头垂得更低,一会儿忽然跪了下去,声音都有些颤抖着:“司令,太太就是体谅你,才没有回来!” 司令已经年届七十,这种事情,会伤了根本的。 但是老李也颇为犹豫,太太这能不能熬过去啊! 秦司令盯着他看,老李一个哆嗦,就小声地说:“我送司令过去。” 秦司令站起身,身子在那时候晃动了一下。 老李连忙扶住秦司令,司令摆了下手,“老李我没事,就是腿有些软。” 老李那啥心里嘀咕着——这会子腿就软了,等会子那成吗? 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了,这时秦司令推开了老李,快步往外走去。 老李看了看那步子—— 中! 半个小时的车程硬是二十分钟就到了,秦司令仍是一身军装,出现在房间门口。 这是秦家的产业,所以绝不会有消息传不去。 而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在另一间酒店里接到一个电话,脸色变得极为阴沉起来。 秦慕天! 该死的陆小曼,竟然骗了他! 他将手里的红酒杯扔向对面的墙壁,雪白的墙壁上瞬间被酒渍所染,溅了满墙! 他整了整衣服,走出房间。 暗处立刻闪出几个男人,恭敬地问:“先生想去哪!” 马元抿紧唇,自觉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他的眉头凝得死紧,不悦地说:“回帝都!” 手下有些犹豫,“可是现在夜深了。” 直升机的路线也得必须向相关部门报备的,这是不是有点儿… 马元从来没有发过这样的火儿,几乎是怒吼着:“立刻,马上!” 手下吓了一跳,在马参谋的手下还没有见过他这么气急败坏的时候呢! 马参谋坐上直升机,于两个小时后回到了马宅,气冲冲地走到楼上,一边扯着自己的衬衫一边脸色阴沉。 到了房间后,他顿了顿,原因是看到了意外出现的人。 马夫人娴静地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虽然已经是深夜,她困极了,但是她还是坐得十分端庄,静静地等着他。 马元停了一下又继续扯着自己的衣服,大半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外套随意地丢在马夫人身边的沙发上。 而他的动作没有停,转眼间,扣子全解开,露出精实的身子。 马夫人没有回避,夫妻这些年了,即使现在要离婚,她也没有必要这么矫情! 她静静地看着他,马元皱了下眉头:“你怎么来了!” 马夫人目光移到别的,轻声说:“为了思隐的事来的,打不通你的电话就只好在这里等你了。” 本来她不当在房间里等他的,但怕引起下人的猜测,她只得在这里等着! 马参谋瞧了她半会子,叹了口气,“我不在,你可以先睡的。” 她不语,他又接着说:“我们还没有离婚。” 马夫人不说话,马元今天心情实在不好,于是对她说:“住一晚上吧!明天我们再谈!” 他想了想,“明天早餐的时候我有半个小时!” 马夫人想说话,但他已经拿着衣服走浴室里了,神情带着一抹淡然。 似乎她还是他的妻子,似乎她的出走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马夫人抿了下唇,自觉去别的地方睡不妥,他们要离婚的事情别人并不知晓,而伯父已经告诫过她,现在不要轻易地和马元撕破脸皮。 她有些惶恐,但是伯父再不愿说其他了! 她换了睡衣躺到床上,十分钟后感觉到身边陷了下去,知道他也上了床。 身子不觉微微颤动了起来,这一颤,她有些不自在,马元自然也感觉到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身子,她一僵,几乎不敢动。 黑暗中,马元低低地笑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马夫人自然更是颤得厉害! 马元本来是绝对不会和马夫人再牵扯不清的,但是今晚,他却是想在她身上寻求安慰。 她一直那么乖地不是吗? 咬着她的颈后,他像是逗弄一样地说:“这些天,想我了没有?” 马夫人虽然说是个快五十的女人,但在感情方面还是十分单纯的,马元这般刻意地引诱,她自然想起最后那晚的激烈。 一边害怕着,一边又被他身体的热度所迷,一时间有些犹豫。 这边马元已经毫不犹豫地将手探了进去,重重一握! 成熟的男人挑逗起女人来,自然是十分熟练的,一会儿她就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身子更是软在他的怀里。 马元轻笑着,但是眼底一点笑意也没有! 他抱着她的身子,哄着:“乖,别乱动!” 说着,就开始试探她的身子… 两人都是久旷之身,他想要,她也没有拒绝…但一分钟后,还是没有成! 马夫人开始的时候是抖着的,后来就全神贯注地集中在那儿—— 越是期待就越是失望…马元弄了许久都没有起来! 今晚在陆小曼面前的那股子雄风不知哪去了,那样的活色生香见过了后,竟然对怀里这具身子不再能提起兴趣! 以前还能勉强为之,今天,直接软弱无力了! 马元的脸色也不太好,虽然不是很想要,但是男人都是好面子的。 现在受辱,于是手上就没轻没重起来! 大手揉着她的身子,直弄得马夫人疼痛不堪,最后差点昏了过去! 马参谋草草地满足了她后,就黑着脸去浴室了,出来的时候没有再上床,而是淡淡地说:“我去书房睡!” 马夫人的泪水沾湿了枕头,半响后她才拖着疼痛的身子走到浴室。 她清洗着自己的身子,目光落到他换下的衬衫上,赫然有一个口红的痕迹。 她颤着身子走过去蹲下,手拿起来看… 她见过这种颜色—— 陆小曼就喜欢用这种颜色,烈烈红唇看起来勾人心魄。 马夫人凄然一笑,她竟是连替身都不能当,他碰都不愿碰了! 走进房间里一夜无眠。 马参谋在书房里打开电脑,对着陆小曼的照片咬牙切齿。 他这一生中,没有爱过什么人,更没有恨过什么人。 但是陆小曼让他爱上了,也恨上了,说起来,应该是恨居多吧! 一拳捶在桌面上,他的手流血了,但是他不在乎,只想将照片上的那个美得惑人的女人给挫骨扬灰! 他马元,从来没有狼狈至此! 而他恨着的女主角躺在房间里,秦司令进来的时候,她微微惊了一下,立刻从床上侧过头,一头黑发散了一枕。 秦司令就站在床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却觉得这是世上最好看的脸孔了。 白嫩而纤细的身子跪了起来,身上只挂着松松的浴袍,脸上也清汤素面的,实在称不上端庄。 但这样的陆小是是年轻的,惊人的年轻。 她轻轻地开了口,“慕天,你来了。” 话有些模糊,像是含在嘴里,捧在心里说的一样! 秦司令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她在房间里等着他,他推开门的时候,她像是小鸽子一样快活地冲过来,娇软地对他说:“慕天,你来了!” 是的,他来了,他来找她了。 这么多年来,他们靠得这么近,却是那么远。 她守着他,这次,换他来找她! 轻轻地抱住她的身子,将她搂到自己怀里,声音都是颤着的,“小曼,我的小姑娘!傻丫头!” 她模模糊糊地哭着,脸蛋还是红透的,也抱住他。 但是陆小曼毕竟是中了药的,一会儿她就略抽了口气,眼神也迷蒙了起来,。 她抬眼望着他的面孔,声音娇软,“慕天,你抱抱我好吗?” 秦司令抿唇看着她,一会儿就捧着她的面颊,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瓣,含着,无尽温柔地吻着… 她扭着身子,觉得不够,捶在他的军装上,军装有面料有些粗,她就娇娇地说了句:“太硬!” 她这样子,哪像是半百的人,眉眼皆是风情,人间绝艳也不过如此! 秦司令拉住她开始扯他扣子的手,低低地逗了她一句,她立刻不动了,就抱着他搂得紧紧的。 “傻小曼!”他笑着,眉眼皆是醉人的笑意,轻轻地压倒她的身子,两人一起躺到床上,但没有立刻急切,只是抱着,轻轻地拥吻着… 他怜惜她,一直很温柔,陆小曼先是动情,后来又哭了起来,趴在他的肩头哭着… 哭得很惨,眼红红的,鼻子都红了,一头黑发也散在他的肩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她这样子,一点也不陆小曼,还像是三十年前爱在床上和他胡闹的孩子! 秦司令捧着她的脸蛋,眼里一片温柔… 他结束的时候,她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多,想起自己方才那么孟浪,陆小曼的脸红了红,再看到司令的肩上一个深深的牙痕,她垂下头不敢看他…… ------题外话------ 今天是希希生日,也是希希妈的满十生日,明天会更新,不过会迟一点,大概是下午六点左右!谢谢亲们的支持! 160 再不能生了! 秦司令低低一笑,声音很小地问:“小曼,好些了吗?” 她不说话,他顿了顿,“还想吗?” 她抬起头,就看着秦司令脸上带着一抹满足的笑意盯着她…的身子看。 “看什么!”她恼了,伸手捂着他的脸,那手方才碰过他那儿。 秦司令拿下她不干不净的手,声音带着暗哑,“小曼,我还想!” 她呆呆地看着他,感觉身子蹭地一下热了起来! 细细的手臂挂在他的颈子上,身子也爬到他身上,咬着他的唇坏坏地问:“司令,你还得吗?” 秦司令狠狠地打了她的屁股,尔后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到底行不行! 整完一整夜,陆小曼小姑娘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事儿和年纪无关。 和啥有关呢! 就像是积水一样,积得多了一放出来就是洪水…… 天亮的时候,她被榨干最后一丝力气,软在他身下。 秦司令又亲了她许久才松开她,淡淡一笑:“小姑娘,体力真差!” 说着就去浴室里洗了把澡! 这时候,马元熬过最难受的时候,在下楼前打了陆小曼的手机。 秦司令听见,看了看就拿起来接了。 “小曼还在睡!”他知道是谁的电话,也有些小心眼地说着。 实在是痛快! 说起来,司令都觉得自己幼稚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见着和阿圣吃个味,这会子这姓马的来了,他如临大敌。 老李又怎么会知道他昨晚差点将家里的地板给磨穿啊! 小曼,其实就是仗着他舍不得她才敢这么任性的吧! 他心里也知道,她这么做无非是让马元气急攻心,乱了阵脚罢了! 他不介意让马元吐血吐得更快一些,很愉快地等着那边发作。 马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犯贱的,心里气得快要吐血了,但是还是不挂电话。 秦慕天这个臭老头子,凭什么拥有倾城的陆小曼! 可是马元又忘了,没有秦慕天,哪来今日的陆小曼。 她的倾城之姿是不错,但那是秦家几十年来的生活养出来的,秦司令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个什么也不是的小姑娘。 是他让她盛开成今日的倾城名花。 这些,马元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他。 此时,他的心绪起伏着,心里万分后悔,昨天为什么就不强硬一点占有她算了。 但是他心里也是知道的,以陆小曼的心思,要是她不肯,他强了,醒来后不弄得你死我活是不罢休的。 想起她的手段,他的头都有些疼! 此时又被秦司令激了一下,心里更为光火。 他马元哪里比不上这个老头子了! 但是马元和秦司令不可能将这些话弄到台面上说的,他只是淡淡地说:“小曼昨晚在我那里,发饰掉床上了,有空让她来拿一下!” 他完全是想气秦司令,东西是在他手上,但是犯不着去帝都拿吧! 是男人都会知道这话的亮点在哪里! 秦司令沉吟了一下,淡淡地说:“改天我会让小曼去取,麻烦你保管好了,代我向你夫人问好!” 此话说得极为客气,无意中踩痛了马元的痛处,想到昨晚自己无法…人道,他就扔掉了电话。 两个男人显得都挺愤青的,秦司令挂了手机就瞧着床上幽幽醒来的人。 雪白的肩头露在外面,眼神有些迷离地瞧着秦司令。 秦司令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将脸移向别的地方去。 声音幽幽地传过来:“你和他,到什么地步了!” 陆小曼一听火了,这是不信任她的节奏啊。 但她没有发火,而是用细细的手臂挂在他的颈子上,吐气如兰,“慕天,你真的想知道?” 秦司令别扭地扭过脸去,不肯看她。 陆小曼来劲儿了,一个劲地蹭着他,“想不想知道?” “不想!”秦司令的脸有些微微的红,带着恼羞成怒,自然语气不会好! 陆小曼闷笑一声,继续诱惑着他,“可是我想让你知道呢!” 说着就扑倒了他的身体,纤手在他精实不输年轻人的身子上游移着,唇贴着他的唇,一边挑逗着他,一边吹着气,“好像做到这样了,又好像没有,换一个试试!” 她这般撩拨,秦司令哪里受得了,一个翻身压住她不安份的身子,声音透着危险,“小曼,你不想活了?” 她捧着他的脸,很轻地吹了口气,“我要将你榨干!” 他冷笑一声,竟然还有力气来招惹他! 禁欲了三十年的老男人一发威十分可怕,陆小曼一会儿娇喘连连… 结束的时候,她推他起来,娇媚中又透着酥软,“你该走了,被人看见!” 秦司令起身穿衣,末了还亲了她的唇一下,声音温柔,“小曼,那我先走了,以后不许这样!” 他是不是对她太纵容了,现在想来,不是她要对付马元什么的,纯碎就是想和他赌气来着—— 因为这些天,因为那件事情,他有些冷落她了。 司令走时的时候含着笔,腰挺得笔直的,比来时还要有精神。 老李上前扶住,瞧着自家司令龙马精神,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但司令下一句话就让他愣了一下,“回去让你媳妇屯个补汤。” 老李呆了呆才说:“司令,您是不是…虚了!” 秦司令没有好气地打了他一下,“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小曼!” 情急之下,他没有说太太,而是直呼了陆小曼的小名,说完后,他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那个任性的小姑娘哦! 这边两头春风得意着,帝都那里,马元直接摔了手机下楼。 餐厅里,马夫人已经离开了。 她再无法和这个男人一起生活,那个口红印烙在了她的心里,怎么挥也挥不去。 马元一生气,对自家的儿子就更为不满了。 要不是为了这个小子,他哪用得着那般,直接将陆小曼给抢了。 犯得着看她脸色嘛! 但是令马元想不到的一件事情发生了。 在他责令马思隐的时候,马思隐淡淡地请他过去,说有事情要商量五! 儿子从来没有和他这么客气过,马元也就过去了。 晚餐是一起吃的,他看着那洁对思隐的神色挺依从的,心头一跳,这些天来,这小子用了什么办法让小姑娘给屈从了。 饭后,马思隐让那洁上楼去。 那洁抿着唇瓣上去了,现场就只剩下马家父子俩! “找我来什么事儿!”马参谋直截了当地问着。 马思隐定定地瞧着他:“我要和那洁结婚!” 马参谋的眉头微微皱起:“你想清楚了吗?” 他没有说反对,但是真的也不太想赞成的,毕竟他对秦陆下了狠手… 马思隐点头,“那洁已经同意了!就在月底办吧!” “那个孩子呢!”马参谋的声音十分平淡,就像是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孩子她也同意拿掉了吗?” 多年的政客生涯让他深信,留母不留子是最正确的选择! 马思隐顿了一下,尔后说:“爸,孩子留下吧,姓马!我会像是疼爱亲生的一样疼他的!” 马参谋一听火大发了,气得拍着桌子站起来,“思隐,你脑子烧坏了吗?那是你亲生的吗?那个孩子姓秦。” 绝不能让那个孩子生下来,他几乎要亲自动手捉那洁去妇产科了。 但他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和儿子闹僵了。 看着暴跳如雷的马参谋,马思隐微微冷笑,“爸,我不可能会有亲生的孩子子。” 马参谋的手一抖,继尔厉声说:“思隐,你胡说什么!” “爸,我做了结扎手术。”马思隐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却像是一把刀刺进马参谋的心脏里一样疼。 他不觉得捂着胸口后退一步,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思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马思隐微微苦笑,“爸,你不明白,爱上一个人是可以为她做任何事的。” 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不要说不生孩子,就是为她断手断脚,甚至是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 马参谋的身子震了一下,他想起了陆小曼,心里想着自己对她能不能做到这样。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马元不会因为任何女人而放弃自己的野心,即使她再是倾城也是一样。 他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什么时候去手术的。” “三天前!”马思隐如实地说着。 马元深思片刻,“我可以暂时答应你,但是你必须让她也拿出一定的诚意来。” 秦家的女人都太狡猾,他不放心,怕自己的儿子会受伤! 马思隐则心一跳,他自然知道父亲的意思。 这个诚意——他懂。 多少个夜晚,他也曾经期待过,想象过,可是现在他真的一点心情也没有。 仿若是那些暇想都离他远去了,但他也知道自己不应付一下,父亲是不会同意的。 于是点头,“等她产检过后,身体确认可以吧!” 马参谋神色平静地又和他说了一会话,但他走出去的时候,脸上是风雨欲来,阴沉得可怕! 坐上车,他就打了电话给马夫人,请她去回去一趟。 马夫人以为他要谈离婚的事情,便去了。 哪知道回去后下人就告诉她参谋在房间里。 她一进去,身子就被扔到了床上,接着一个男体就压在她身上,马夫人挣扎着:“马元,你疯了吗?” 马元是疯了,气疯了! 他浑身都是酒气,鼻端喷着热气,对着马夫人低吼着:“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她呆了呆,下一秒身上的衣服就破碎开来,一片片地落了地,马元烧红了眼,掠夺着她的身子,可能是心理因素,这般残暴的开头竟然也没有办成。 他下床,直接拿了瓶药倒出两颗吃下去,回头的时候看着她正含着泪要跑,身子上只有一件水色的内衣没有除了。 他一下子扯着她的头发扔回床上,逼着她也吃了一颗。 “告诉你,你得为我再生一个孩子。”他的声音邪恶得像是从外星来的,然后就扔开她。 两人面对面瞪着,直到药效来了。 马参谋的意志力天下无人能敌,他一直冷冷地看着马夫人爬了过来,爬到他身上…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动,一直是她,汗湿着身子… 这般纠缠了几次后,两人背过身子,谁也不看谁。 “以后每天来这里,直到你怀孕为止。”马参谋相当冷酷地说着。 马夫人的身子颤着,表情僵了半天,才问:“为什么!” 马元的脸色铁青,“为什么,因为你的宝贝儿子结扎了。” 马夫人的脸色更差,本来颤着的身子此时是颤抖着的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马元,好半天才说:“不会的,思隐他不会这么做的。” 她的话让马参谋心里的怒火更炽,对着她吼着,“有什么不会的,你儿子对那洁入了迷,别说结扎,就是要他的命我看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马夫人的身子,“所以,你必须再生一个。” 马夫人的心里一片凉意,“你要放弃…思隐!” “要看他的造化吧!”马参谋的声音更冷了些,冷眼瞧着她的身子,“明天去医院里检查一下身子,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搬回来直到你怀孕为止。” 马夫人自然不愿,她本来就打算和马元离婚的,怎么可能再愿意和他生孩子。 再说了,她已经五十岁了,生不生得出来还是个问题! 她没有说话,马元想了想又说:“我记得你是上了节育措施的吧!明天顺便取了。” 马夫人不敢反驳他的话,因为伯父的话时刻在耳边响起,她只是沉默着。 马参谋一边穿起衣服,一边随口说:“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就去,我会让人安排好的!” 最后的时候,他望着床上的马夫人,神情温和了一些,“这些天,多吃点营养的,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应该不用我多心。” 马夫人看着他要走,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想着便说出来了,“马元,我在你心里,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吗?” 马参谋顿了一下,尔后回头,用一种风清云淡的目光瞧着她,“如果你要这么认为,那就是吧!” “马元,你这个混蛋!”就算是早知道是这样的回答,马夫人也忍不住扔了一个枕头过去,正好砸在了马参谋的背上。 马参谋的唇微微抿着,表情相当不悦,“秀眉,我只能容许你一次的任性。” 马夫人抿紧了唇瓣,声音带着沙哑,“那陆小曼呢!她在你面前不会是什么小绵羊吧!” 她一说完,马参谋的脸色就难看极了,骇然地瞧着她。 陆小曼是他心里的一根刺,长在那里,很疼,但是马参谋不想拔它,别人,就算如同马夫人,也是碰也不能碰一下的。 “怎么,难受了?”马夫人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没有得逞,笑得有些恣意,“马元,我是应该为小曼高兴呢,还是为你悲哀?” 马参谋瞪着她,她还在说下去,用尽语言来讽刺他。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有多痛苦。 她的丈夫,真的爱上了别人,爱上她的一个同学。 她微微苦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的时候,脸上一下子挨了一巴掌,伴随着的是马元的咆哮声,“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 马夫人捂着自己的脸,洁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让盛怒中的马参谋的怒火化为欲火,“你这么喜欢激怒男人,就应该承受痛苦。” 他扯开自己的皮带,压上她洁白的身子,随之,痛苦的呻吟响在这个他们也曾经恩爱缠绵的房间里… 一个小时后,马参谋拉上自己的裤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床上,马夫人的身子已经没有一处好地儿了,特别是腰侧有两个紫色的手痕…看起来怵目惊心! 静静的房间里,只有她的抽气声… 那洁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秦陆了,这几天马思隐一直没有外出都在她身边陪着,秦陆也找不到机会来见她。 她有些心浮气躁,但是想着秦陆就在这个城市里,正在为他们的将来努力,她的心里就有些暖暖的,每天抚着自己的小腹对着宝宝说话,告诉宝宝,爸爸就在他们身边。 马思隐这几天也一直很规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睡在沙发上。 那洁不敢想,要是哪天他要求那啥,她应该怎么办! 一大早,马思隐就让她收拾东西,说带她去医院里产检! 那洁拿上了身份证和他一起去。 马思隐开的车子,他弄得很慢,生怕她不舒服。 后面跟着几辆豪华的房车,都是负责保护他们的,那洁心里清楚,说是保护,应该是监视吧! 马思隐对后面的人不以为然,那洁也不多看,她深知道自己现在要表现得正常。 车子停在停车场,马思隐扶她下车的时候,外面竟然出现一大队的记者,对着他们就拍。 马思隐以前是名塞车手,绯闻比明星不少。 今天也不知道是谁透了风,现在马思隐的脸色铁青着,因为他心里已经猜到是谁了。 他明白,马参谋这么做,无非是让别人认为这个孩子是他马思隐的,也让那洁无路可退。 他心里恼着,但是又有些兴奋。 对这个孩子,他真的也是有感情的,她的孩子,他定然是疼爱的。 伸手搂着她的腰身,用一只手挡着她的脸蛋,两旁的保镖们挡住两旁疯狂的记者,让他们进医院。 马家未来的媳妇来产检自然是有特权的,一进去就是专人门诊,听说是医院里最牛逼的医生,从国外请来的。 马思隐将那洁送到门口,自己就自觉地到吸烟区去吸烟了。 那洁推门进去,看到一个医生坐在里面,脸上还罩着口罩,她有些不自在,因为是个男医生。 马思隐没有告诉她,替她检查的是个男医生! 不过,她还是进去了。 那个医生抬眼,目光灼灼地瞧着她,“是那小姐?”他的眼神有些锐利,有些熟悉但是那洁又肯定自己不认识他! 声音略带了些沙哑,那洁抿了唇瓣,正准备说要换个女医生的话来,这边他已经站了起来。 男医生很高,她几乎要仰视。 “去后面检查一下!”他很淡地说着,目光在她的脸蛋上掠过,尔后就没有再停留,尔是直接走进里间! 那洁到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人家很淡然呢。 其实在国外很多产科的医生都是男的,现在国内也不少,而她自己也是个医生,想想不应该这么小气的。 她想想就放下手里的资料走进去。 男医生站在那里,淡淡地指挥着:“将鞋子脱了躺上去吧!” 那洁坐上去,弯腰想脱鞋子,就在这个时候,男医生忽然蹲下身子帮她脱,那洁的手和他的轻触到一起,她愣了一下,尔后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你们医院的服务真好!” “是吗?”医生的眼里有着一抹笑意,极淡,那洁的心忽然跳了一下,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心跳会加快。 她别开脸,尔后静静地躺在床上。 “听听胎心吧!”她找着话说。 男医生直接伸手覆到她的衣服上,开始解她的扣子,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这个需要脱衣服?” “需要。”他回答得简单明快。 那洁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直接由着他了。 他的手指干燥而带了些糙,很男性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胸口那儿的肌肤变得极为敏感起来,他的手指每动一下,她就情不自禁地轻颤一下…她不得不咬上了唇瓣,防止自己做出让自己无法直视的事情来! 她本来以为他只会脱了她的外套,但是她想错了,错得离谱。 外面的风衣被解开的,摊在一旁,他的手则从针织衫的下缘伸了进去,直接覆到了她的心口上…这还不错,两秒后,他的手探到她背后,啪啪两声,她的暗扣直接解开… 温热的手指直接摸过去感觉她的心跳…这所有的动作都在十秒内完成! 非但如此,他还直接地用力一握,瞬间,那洁的身子一软,尔后她就清醒过来。 她又惊又怒,瞪着面前的男人,“放开我!” 有这么产检的么,他确定不是在做…那事! 男医生一边用手测量着宝宝未来的‘口粮’,一边很淡地说:“我必须确保孩子的食物!” 说得有够无耻的,那洁想也不想地拨开他的手指,尔后自己想坐起来。 他却按着她,一整只手横在她胸前,表情有些冷:“不要乱动!” “要不然呢!”那洁咬着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会大叫,然后你的职业生涯就毁掉,你想这样吗?” 她其实不想这样,也知道自己那么做会激怒面前的这个畜生,给她带来危险。 医生果然住了手,从她胸口移开,但是下一秒却是滑进了她的休闲裤口,那瞬间,各种羞耻感盈满了她的全部感观。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被他那么一拨的时候,其实是有生理反应的…说不出的滋味是秦陆曾经带给她的。 她又怒又气,顾不得其他了,就在她要尖叫的时候,面前的男人俯低了身子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瓣… 他整个人横在检查小床的上面,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压着她,另一手还在她的衣服里,撩着,拨着她… 他吞下她的尖叫声,大手也毫不含糊地挑弄着她… 此时,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那洁都被送到一个最高的高度,她扭着身子,但是躲不开他的纠缠,唇被他吸着,连小舌头也沦陷了,被他吸得有些疼痛不堪,她难受地扭着,身下更是不堪… 可耻的是,她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竟然… 他松开她的时候,她软软地倒下,脸上有着红潮。 一清醒,她毫不犹豫地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打得很重,也将他眼上的眼镜给打掉了。 那瞬间,那洁呆住了,尔后伸手扯下他脸上的口罩,那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心里的怒火那个炽热啊! 这个混蛋,这个该死的秦陆! 她又惊又怒,还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耻感,毕竟刚才算是在陌生人的身下那啥了。 瞪着他,“秦陆,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是的,医生是秦陆扮的,那洁想不通,他怎么能混在这里当产科医生的。 秦陆趴在她的胸口,身子也抵着她的,他笑了笑,“真正的医生和我是同学。” “这不是重点。”那洁有些轻喘,因为他的手还在那儿不老实地撩着她。 她的身子现在很敏感,将他拉出来,声音低低地说:“你不怕被人看到!马思隐还在门口。” 秦陆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想想也是,自己的老婆产检是由着别的男人送过来,怎么也会让人不舒服的。 他抚着她的小腹,声音有些僵,“这几天很享受吧!” 他说得是气坏,那洁瞪着他,“再说一次。” 秦陆哪敢再说,很快就伏低作小了。 就在这时,大概是因为她进来的时间有些长了,外面的马思隐等得有些急,怕她或是孩子有事,所以就推着门进来了。 门口传来的声音让他们同时一震,那洁紧张死了,她的身子躺在那儿,上面压着‘秦医生’。 看见诊室里面没有人,马思隐就唤了她一声,“小洁。” 这一声,让秦陆可是彻底地将醋坛子打翻了。 “他叫你小洁?”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表情十分危险! 这个称呼是属于他的,她竟然允许姓马的叫她的小名。 那洁的身子颤着,因为他的手指又开始往那儿进攻了,她咬着唇,声音低低:“先让我起来。” 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居然还很悠闲地在她身上撩着火! 秦陆一边亲着她的唇瓣,一边暗哑着声音:“让他出去!” 那洁抿着唇瓣不肯退让,“你起来!” “让不让?”他低低地笑着,蓦地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她的小嘴里,扫着她的小舌尖,并不深入,就是这么逗着她。 手指还在撩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她猛地抖了下,再次崩溃! 秦陆低低地笑着,笑得有些春风得意,手还放在她面前让她瞧着。 那洁红着脸蛋别开脸,羞愤欲死! 秦陆还坏坏地咬着她的耳朵,“好香!” 那洁的手用力地拍上他的面孔,啪地一声,让外头等着的马思隐皱了眉头,“那洁,有什么事!” 那洁急急地说:“没事儿,在检查呢!你到外面等着吧!” 秦陆看着她脸红的样子,更坏了,声音只有她能听见,“我们来检查一下产道吧!” 他说完,她的僵住了,尔后动也不动一下,只能任着他使坏再使坏! 秦陆这么做着的时候,他自己也难受得发出低低的声音。 她这样躺着,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得疼痛了。 那洁抿紧唇瓣,差点就叫出声来。 就在脚步声到帘子前时,她蓦然出声,“我好了,就出来了,你在外面等着。” 马思隐想着她可能不想让他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于是便耐着性子站在诊室等,他听着里面她略低低的吟声,于是忍不住问:“很疼?” 他是听说,检查的时候,女性有些疼痛。 于是对着里面又说:“她怕疼,你手劲小点儿。” 马思隐一直以为里面的是个女性医生,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秦陆有些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要轻点儿吗?” 那洁几乎要求他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放过她的身子,她咬着唇瓣,不吭声。 秦陆轻了点,但是这样让她更难受,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宝宝,会不会这样重了点儿?”他坏得彻底,坏得要命。 在她又一次软了身子后,他才起身,替两人整理了一下后,示意她先出去。 那洁出去的时候,脸蛋是红红的,不敢看马思隐一眼。 马思隐小心地扶着她过去坐好,秦陆是在一分钟后出来的,眼镜和口罩都已经重新备好。 他走出来的时候,清楚地看见马思隐的脸上的错鄂表情,心里有些变态的快意! “为什么是个男医生?”马思隐几乎是气急败坏地问着。 他眯着眼看着面前的男医生,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从身材看,明显是个很年轻的男人,想到方才他为那洁检查产道,那洁发出的声音,还有她此时脸红红的样子,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奇怪吗?”秦陆坐在那里,神情淡淡的,一点也不像是方才的孟浪。 但是他的目光掠过那洁红着的脸蛋时,有一抹恶质,小丫头被他欺负得不轻呢,这时候也不肯看他一眼。 马思隐真的是气坏了,这些天来,他守着他的女神,手指头都不敢轻易地碰一下,这个男人倒是好,直接… 但是他不敢在那洁面前太过份,会显得他很小气。 天知道他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给剁了,特别是手指。 目光狠狠地落在秦陆的手指上,猜测着是哪根碰了他的宝贝! 秦陆拿过那洁的卡,在上面写了几行字,最后抬起头,微微一笑:“胎儿很正常,一个星期来检查一次就可以了!” 他很想说三天一次,但是那不符合常规,想想就忍住了。 现在的形势,她在马家,反而是最安全的。 h市那里也是风云涌起,秦圣的事情他自然知道,也知道马元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 再不舍他的小洁,他也必须将她留在这里。 强迫自己对她说:“那小姐,没事的话,你们可以离开了,这卡留在我这里,记住一个星期来检查一次!” 那洁点头,面上的红潮已经褪下去许多,她站起身,马思隐立刻上前去扶,伺候得十分周到! 她看到秦陆微冷的目光,心里也挺不好受的,无奈之下只得离开。 望着空空的门口,秦陆手里的笔啪地一声断了,断裂的手指陷在他的手掌里,一点也不感觉到疼。 满满的都是她咬着唇的样子,他的心颤着,他的小洁,不能有事! 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冒险,赌的却是他最最心爱的宝贝! 那洁坐上车后,马思隐并没有和来时一样在前面开车,而是和她一起挤到了后座。 车子由着一个黑衣男人开了,她看了看身边的马思隐,再不愿也要装着十分温柔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鼻子发出声音,明显很不悦。 马思隐其实真的很少在她面前发火,一直都是让着她的,他越是让她,那洁的心里多多少少就会有一点儿愧疚。 她心底的柔软告诉她,这个男人是真的喜欢她。 可她真的不能回应什么,一点点也不能。 “还在为医生的事情不高兴啊。”她凑到他面前,像是哄着他问。 马思隐的鼻端传来她身上的幽香,那种混合着特有的暖昧味道让他的身体骚动了一下,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就已经搂着她,声音很低地问:“你的身体,适合做吗?” 那洁呆住了,直直地看着他。 马思隐的脸色微微出现绯色,声音越发地低沉了起来,“可以吗?”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让她浑身都起了轻颤,但并不是敏感,而是一种害怕,一种恐惧…… ------题外话------ 表怀疑女主会被坏人那啥,宝宝是秦教兽的! 161 求婚! 马思隐自然也感觉到那洁的异样,他的手指捏着她精致的下巴,表情微冷:“你在害怕?” 那洁被迫和他的目光对视着,她看着他的那张愤怒的脸孔,垂下眸子:“你在生气?” 马思隐冷哼一声:“明显是的!” 他看着她,硬着声音:“为什么不敢看我?” 那洁抬眼,和他对视,声音很轻地问:“我为什么不敢看你?” 他一时无语,尔后就听她轻轻地问:“马思隐,医生是你们马家找的吧!” 他有些不甘心地点头,那洁抿了抿唇,“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是啊,医生是你们找的,给我找了个男医生我还没有生气,你生的哪门子气。 她轻轻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堵住了他的嘴,心里想想有什么不对,但又想不起来,更没有发现自己的被她轻轻地将那个敏感的问题给带跑题了。 本来明明是问她能不能做的,现在跑到医生是个男人的问题去了。 马思隐盯着她看,那洁一把拨开他的手指,表情十分不快,“还杵着干什么!” 马思隐松开她,想了一下说,“那下次我给你换个医生吧!” 那洁叹了口气,“就他吧,下次不会这样检查了。” 她又睨了一眼马思隐,目光中有着微微地指责。 马思隐也挺自责的,都是他照顾不力,她才会被男医生检查。 他心里其实是在乎的,但是那洁说什么,他也不敢让她不开心,于是只好顺着她了。 那洁别过脸去不看他,其实是掩饰自己过烫的脸颊。 想到秦陆是怎么帮她检查的,她的脸上就火烧一样的发热。 不敢多想,一路沉默着回去。 但是她想不到的是,从此刻起,马思隐变得极为粘人,虽然没有立刻要求她和他发生关系,但每天早安吻,晚安吻一定要求的。 当第二天清晨那洁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放大的俊脸悬在她上方。 那洁吓了一跳,目光移向别处,轻问:“你干嘛啦!” 声音还是有些娇柔的,一大早么,女孩子都有那么一点娇气。 她这样,让马思隐的心还是有些痒痒的,本来就是十分喜欢着她,现在她这般躺在他的床上,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觉得快乐极了。 他看着她的小脸,表情温柔,“我今天要出去一下,中午的时候会回来和你一起午餐。” 那洁松了口气,但是他的头越来越低,她不禁又紧张起来,直直地盯着他的眸子。 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声音微颤着:“时间不早了。” 马思隐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尔后笑了起来,“那小姐,我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可以亲你。” 他紧盯着她的眼,“你准备好了吗?” 那洁的手抵得更紧了些,她舔了下唇瓣,有些困难地说:“可以等等吗?” 他看着她,眼里的深意让她有些慌张,一会儿,他轻轻地笑了,伸手抚了抚她的小脸蛋,最后低下头… 那洁的小手握紧,她告诉自己不可以推开他,不可以…否则她的处境会更危险。 就在她天人交战的时候,马思隐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只是轻轻一吻就移开了,她错鄂了一下,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过她。 马思隐没有立刻直起身子,仍是双手撑在她头顶两侧,目光如火地瞧着她的身子,此时,她的领口有些松动,露出雪白的肩。 马思隐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几乎是立刻起了变化,为她发疼着。 那洁呆呆地看着他的眼,他微微地笑了,又伸手摸了她的小脸一下,“算了,不勉强你!” 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他的神色黯然了些,想了想又低头凑在她的耳边低语:“别让我等太久,嗯?” 他可以不占有她,但是他渴望她能抱抱他,能摸摸他,能像恋人一样亲吻他。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耐心过,过去,要么直接拖到床上去做,要么正眼也不瞧一眼。 认识她后,他一直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即使自己的功能恢复了,他也不想去试用一下。 现在,这么守着她,每天和她生活在一起,哪怕只能睡在沙发上瞧着她的睡颜,也已经足够他欣喜的了! 他又瞧了她好一阵子才松开她的身子,不舍地离开。 他一走,那洁才松了口气,随后走到浴室里,想洗一下。 刚才被马思隐一吓,她全身都汗湿了。 才推开门,浴室里就有一只大手将她拖了进去,而后拉上门。 她被迅速而温柔地抵到了门板上,回神一看,面前的男人气急败坏,表情十分精彩。 不等她说话,唇就被吻住了,一只大手也坚定地探进她的睡衣里,紧紧一握,她不禁震了一下。 而他立刻分开她的唇瓣,直驱直入,狠狠地刺进她的唇里,缠着她的小舌尖就是一阵吮吸,这样还不够,还将她的小舌头拖了出来,吮得她舌根都疼了。 他从来没有这般粗鲁的吻过,也不曾这般下流地吻法。 他们唇舌间发生的声音让人羞愤极了,而她的身子被他紧紧地抵住,小腹倒是没有压到,他只用自己结实的大腿将她的牢牢地困住,身体间的摩擦让她起了轻颤。 她扭着小脑袋,反抗着,但激起了他的征服欲,非但没有松开她的身子,反而更加用力地吮着她的舌尖,大手也从这边移到了那边,不冷落每一寸柔细的肌肤。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细细的低吟声,身子软了,头也无力地靠在透明的玻璃门上,秦陆瞧着她老实了,这才放缓了力道! 温柔地吻着她,手也移到她的背后,轻轻地抚着她的身子,极致的缠绵过后,他微微离开她的唇,捧着她的小脸和她对视着。 那洁脸红心跳,压根不敢看他。 “为什么不敢看我?”他的声音十分低沉有力,“是因为这个吗?” 那洁一愣,就看见秦陆摸出一份报纸,他放在她面前,表情不是很好看。 那洁就在他的压制下拿起一看,头条竟然是她。 马思隐戴着墨镜,扶着她勿勿地走向医院,她的头被他微微地埋在怀里,好在她的脸不太清楚,并不能看出是她。 但这样,无疑是让秦陆的醋坛子打翻了。 因为上面还写着什么马思隐的正牌女友,已经秘密见家长,现在来产检云云。 秦陆呼出一口气,几乎要气炸了,老婆是他的,孩子是他辛苦播的种,现在一眨眼就变成别的了。 他的表情带着哀怨,“宝宝,我后悔了!” 那洁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于是安慰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十分好脾气地安抚着,“乖啊,只是做个样子,又不是真的!” 秦陆的心里带是不怎么爽,他看了看自己的亲亲老婆,“你不可以让他碰!” 那洁忍着笑,再亲亲他,“我当然知道!” 秦陆的目光有些炽热起来,瞧着她的小脸光洁动人,身上的睡衣也被他扯得差不多了,松松地挂在身上,别提有多诱人了。 缓缓地,他凑上去贴着她的唇瓣,低低地说:“还不够,我还需要更多的保证。”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透着浓浓的暗示。 那洁再装也不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轻轻吻住他的唇瓣。 他没有动,黑眸直勾勾地瞧着她。 在他的炙热目光下,她伸出自己的小舌尖伸进他的嘴里,卷起他的舌,羞怯地学着他的样子那么吮着,可是他太大,她的小舌头怎么也不能像他一样地包着她。 而且,她得用力地将自己探进去,这样她好累,而他则继续不动声色。 慢慢地,她呜咽着,几乎要哭出声来。 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衬衫,指甲刺进他的肉里,挑战着男人的意志。 秦陆终于动了动,缠着她的小舌就是热烈的激吻,她受不住,身子更软了,软软地倒在他的胸前。 他的大腿开始邪恶地蹭着她的柔嫩,她低吟出声,手指揪得更紧,她摇着小脑袋,因为不满足而难受着,痛苦着。 秦陆低低地笑了,坏坏地逼着她,“求我,我就给你!” 那洁抬起小脸,目光中人是水气,她细细地叫了一声,像是小猫一样,抓着秦陆内心里最痒的一块肉。 虽然心里很痒,但是他仍是逗着她,让她自己来。 那洁蹭着他的大腿,觉得自己已经不要脸面地求着他了。 他望着她眼里染上的**,心里十分满足。 大概是因为吃味,他逗了她许久,让她因为隐忍而哭泣,泪流满面地在他身上扭着… 最后,他当然还是给了她。 她在哭着的时候,他的声音邪恶地传了过来,“说,我是谁!” 自从他出事后,他们在床上就一直玩着‘我是谁’的游戏。 那洁本来是闭着眼的,听着他的问话也没有睁开,但是秦陆什么人哪,见她不说话就发狠了,她娇喘两声,捶着他的肩,娇柔地撒着娇,“不会轻一点啊!” 秦陆勾唇一笑,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没轻的。” 她努力地抱着他的颈子,极力地保持理智,“小心孩子。” 秦陆稍稍地缓和了一下,一边吻着她一边温柔了起来,但这无疑更是磨人,一会儿她就哭了出来。 秦陆低低地笑着,不断地逗着她… 最后她是哭着昏倒的,那时,她的身子泛起可爱性感的粉色,漂亮得惊人。 秦陆捧着她无力垂下的小脸,有些变态地用力吻着… 许久之后,他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声。 因为她怀孕,所以他浅尝一次就放过了她。 抱着她洗干净,将她的身子放回床上,自己则悄悄地离开。 中午的时候,马思隐回来,在楼下的时候,看到下人,随口问着,“小姐起床了没有。” 下人也是有眼力劲的,这么一个孕妇在家里,少爷又这么如珠似宝,而且马夫人和先生都来过几次,那小姐以后一定是马家的少奶奶的,所以伺候得都挺周到的。 听了少爷这般问,于是如实地说:“早上的时候,我去叫小姐起床,她还睡着,我想她可能有些累了,就没有敢再叫!” 她的眼神有些暖昧,马思隐自然瞧得出来。 他和那洁一直是睡在一个房间的,下人会想歪也是正常的。 他也不会向别人解释什么,心里莫名地还有些甜。 起身走到楼上的房间里,推门进去,看见她睡在那里,小脸像是天使一样可爱。 忍不住走过去,蹲在床前看着她白嫩的小脸,瞧了许久,最后才低下头轻轻地触了她的唇瓣。 那洁睡得挺香的,脸上有些痒,她就下意识地抬手拍了他的脸蛋一下,声音带着特有的娇憨:“别闹。” 她这小性子让马思隐稀罕极了,简直舍不得走了,恨不得像只忠吠一样守在她身边才好。 他又伸手去搔她的小脸,“懒虫,快起床了。” 她不肯,脸红红地将脸蛋埋在他的手心里。 马思隐那个心柔软的啊,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像她一样可爱娇软的,心软得不可思议,身子更是凑上去,轻咬了她的脸颊一下。 再怎么轻也是有些疼,那洁睡得很香,于是小手又准确地拍上他的脸,睁开眼的时候,腥松地说了句:“秦陆,别闹好不好,我好累!” 她睁开,时间就定格了。 面前不是秦陆,而是微微僵住的马思隐! 她,刚才叫的是秦陆吧! 那洁的心里闪过千百个想法,都汇集成三个字——死定了! 她垂着脸仍是能感觉到马思隐的目光中有多少的怨念,她就一直沉默着。 马思隐也不说话,这般僵了有十分钟,那洁才抬眼,眼里有着泪意。 她干涩着声音:“我无法立刻忘了他。” 马思隐的心里极不好受,他见过那洁和秦陆有多好,甚至亲眼见过他们如何激烈地亲吻爱抚,他不愿意想起那些,因为想了就是折磨自已。 他心里凄然一笑,自己不想难道就能抹杀她的心里装着一个秦陆吗?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现在让她说忘就忘是不可能的。 他不甘心,也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她和那个男人生活过许多年,就算中间分开过六年,但是他们的心没有分开过。 他苦涩地闭眼,就像是现在,她的人在他的身边,在他的床上,但是她的心底装着的,只有那个男人。 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装作不明白,宁可相信她偶尔的温柔是为他一个人。 “我知道。”他的声音比她的更为暗哑,许久也无法平静下来。 他拿过一件晨褛为她穿上,她没有拒绝。 替她扣上扣子,马思隐故作轻松地说:“去洗洗,下去吃饭,我在下面等你。” 他亲亲她的小脸,尔后轻轻地走出去。 那洁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微微地疼。 和马参谋比起来,马思隐其实是个好人。 她隐隐地感觉到这些天他为什么会提出发生关系,一定是来自于马参谋的压力吧。 马参谋是个怎么样多疑的男人,那洁的心里是清楚的,所以,她更要小心。 只有马思隐帮她,她才能顺利的打入马家,成功的帮秦陆拿到至关重要的东西。 那洁去洗了一下后,走到楼下,马思隐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修长的双腿闲适地交叠着。 他的身上穿着英式的休闲服,不得不说,马思隐长得极好,是那种介于阳光和英俊的长相。 那洁静静地瞧着他,像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眼和她的目光相碰。 感觉到她在看他,让马思隐的心里莫名地好了些。 也许爱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她轻轻一句话可以将他打进地狱,也因为一个眼神,一个注视就让他起死回生! 他坐在阳光下,仔细地看了她的小脸一会儿,就站起身,他的动作很优雅,那洁微微地愣着。 心里却是想着,马思隐如果不遇见她,或许比现在好了一百倍,他的病在别的地方也能治好,那时他继续过着花花公子的生活,不用承受将来的痛苦。 她注定是要伤害他的! 他拉她的手时,她没有避开,反手握着他的——她需要他的信任。 一方面,对他愧疚着,一方面,她继续在欺骗着他的感情。 那洁知道自己抽不出来了,要想活,就必须逼自己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她更明白,让她留在这里,对于秦陆来说,对于骄傲的他来说,又是何其不愿的事情。 她对自己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马思隐带她坐过去,餐桌上放着的是西餐,银制的餐具闪闪发亮,豪华的水晶灯就在餐桌上面,造型华丽的灯饰美仑美奂! 那洁和他对面坐着,这样的距离让她挺满意的。 其实马思隐算是个任性的人,但是在餐桌上他是一丝不苟的。 那洁垂下眸子,心里暗想,纵使秦陆不在,马思隐也永远不可能让她接受他。 因为他不够霸道,他不像秦陆,秦陆是那种不纠缠到死不罢休的性子。 好在,也只对她一个人这般。 像是吃饭,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坐得这么远,他会抱着她,让她在他的怀里吃东西。 尽管他有些变态地认为她是他的宝宝,但是她无疑也是喜欢这样的。 因为喜欢那个人,所以他的方式才是她觉得最习惯的。 有些心不在焉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吃得也有些不认真。 马思隐笑笑,将自己盘子里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和她的交换。 那洁吓了一跳,尔后就瞪着那个盘子,“这是你的。” 马思隐扬了下眉头:“我还没有吃过。” “我知道,但是我的吃过了。”她的声音有些无力,希望他能再换回来。 马思隐不是不明白,但是他装作不明白,轻快地将盘子里的食物切开,送到嘴里很斯文地吃着。 那洁不敢看,只小声地说:“你自己不嫌脏,别怪我啊!” 他笑了笑,“就是你的小脚丫子让我啃,我也不会嫌脏的。” 那洁的脸微微有些烫,垂着头不再说话。 她脸上的淡淡红晕动人极了,马思隐着迷地瞧着——这是为他脸红呢! 他的唇边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如果是别的女人看了一定会尖叫的。 马公子可是从来不曾给过别的女人这般柔情的。 那洁一直垂着头,颊边的发丝掉落一缕也不自知。 他轻轻地起身,在她身旁站住,而后伸手将那缕头发掬起,轻柔地塞到耳后。 那洁呆了呆,仰头望着他。 他温柔地注视着她,眸子里藏着的东西让她想逃。 她不想看到他这样醉人的眸子,他这样的深情,会让她不忍,会愧疚。 马思隐微笑着按着她的肩,“别紧张,我不会吻你!” 那洁勉强一笑,心里则是十分紧张,她一天比一天感觉到待在他身边危险起来,应付起来也是更为吃力。 他用情越深,她就越有压力。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年轻男人推着一个小推车进来,垂首说:“少爷,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餐桌上是一个银制的圆形餐盒,上面盖着盖子,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一旁放着两个高脚杯,还有一瓶年份不错的红酒,最重要的是一旁放着一束红玫瑰。 马思隐挥了一下手让年轻的厨师下去,亲自去推着车来到她身边。 那洁的表情微动,她已经猜出他想干什么了。 想站起来,身子被他按住:“别动。” 他微微一笑,止住了她。 那法被动地坐在那里,身子是凉的。 马思隐的手握着她的手,一起放在银制的盖子上,鼓励着:“那洁,打开来看看。” 那洁的声音有些无力,“我吃得挺饱的,这个晚上再吃吧!” 她下意识地逃避着。 马思隐握着她的手不放,目光深深地瞧着她:“如果我一定要你打开呢!” 他的眼里有着坚定,随后,他用一种十分陌生的声音说:“我给你想要的,你也应该让我心安是不是?” 那洁滞了一下,她一直知道马思隐不是笨蛋,但是他这么说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突了一下,不明白他究竟知道多少。 马思隐静静地瞧着她,“那洁我知道你不可能忘了秦陆,但是请你…” 他的声音有些微颤,“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那洁先是松了口气,一会儿又紧张起来。 马思隐从那束花里抽出一根玫瑰,竟没有除刺,花茎上的刺将他的手指给刺破,但是他不在乎,执意地将徒手将那些刺除去,最后交到她手上。 “那洁,打开好吗?”他的声音里有着恳求,也几乎是哽咽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要拥有过一件东西,那洁是他渴望而无法靠近的,今天他终于开了口。 那洁微微动容,她从来没有为这个男人动过一丝一毫的心,但是现在,她的心有些疼了,为了日后他失望的眼神。 如果注定他会受伤,或许现在她能让他好受一些。 她的手微微一动,已经足以让他欣喜若狂了,几乎是屏息着和她一起揭开盖子。 下面是一个蛋糕,马思隐也没有将藏着,直接在上面放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早水晶做的,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光芒。 盒子里放着一枚钻戒,十分精致漂亮的一枚。 那洁结婚的时候,和秦陆其实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更别说浪漫的求婚了。 如果没有秦陆,于此,她一定会感动,或许她会爱上马思隐,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这辈子也不可能了。 心里还是有些感动,马思隐其实可以不这样珍惜地对她的,他大可像是以前一样不可一世,命令她去伺候他,但他没有。 所以,如果最好她和秦陆如果幸运地活着,那么,马思隐是那个她应该最感激的人。 目光有些潮湿地瞧着他,马思隐微微地笑着,“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那洁的声音带着一抹酸涩,“既然知道我没有爱上你,为什么还要买这个。” 他和她一起瞧着那枚闪亮的钻戒,许久他才轻轻地说:“我想试一下,这辈子能不能让你爱上。” 那洁哽着声音:“你很傻你知道吗?这也许…” 她想说下去,但是唇被他掩住,“不要说,我宁可去证实。” 那洁抬了抬脸蛋,“马思隐,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身子蓦然地被他抱住,紧紧地搂在胸前,那洁的小脸被迫埋在他的怀里。 忽然间,她的手指间传来一阵冰冷,那种触感,来自一种叫‘戒指’的东西。 她的身子僵住,想挣扎,但是马思隐抱得极紧。 他紧紧地搂着她,声音低低的,带着一抹哀求,“别拿下来好不好?” 她微微动了一下,他抱得更紧了些。 那洁叹了口气:“我怕你,会后悔!” 马思隐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许久之后才轻轻地说:“永远不会!” 说着,他抬起她的小脸,让她瞧着他,他的表情很温柔,柔得不可思议。 “那洁,我们结婚,好吗?”他说着这个的时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让我当一个好爸爸。” 那洁的唇动了一下,他又笑着,“你会教我的对不对。” 看了他许久,最后她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马思隐,我骗了你,我无法和你厮守终老。 对不起马思隐,我能给你的,就是这么多! 对不起马思隐,如果能选择,我宁可不伤害你,宁可你还是那个讨厌的马公子,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愧疚于你的,都是你,都是你这么地迁就… 他抓她来的时候,那么凶,她以为他会残暴地对她,她甚至做好了不活的准备。 但是最后,受伤的仍是传说中用情至深的那个! 她什么也给不了他,只能给他一个拥抱,盼着他在将来,能够记得,他们的心也曾经如此地接近过。 伸手将指尖放在他的胸口,她含着眼泪说:“马思隐,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他握着她微凉的指尖,面上是满足得不能再满足的笑意,“我抓住你了,小丫头。”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不知道是因为太激动还是其他。 这天,他还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晚上的时候给了她一个晚安吻,照样睡在了沙发上。 他睡天沙发上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就是下人也不知道。 第二天,他们订婚的消息就发布了。 因为秦陆这个人已经‘不存在’,所以这个婚姻是合法的。 在帝都,对那洁媒体是不熟悉的,马家也有办法弄好一切,这个孩子理所当然地成了马家未来的嫡孙。 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马夫人是看在眼里的,她弄不清马元想做什么,即然容不下那个孩子,这时候为什么又这般地公布? 但她太想太想思隐幸福了,所以也不说什么。 也和那洁谈过一次,无非是希望她好好地对待马思隐的话,那洁自然说好。 次日,她就和马思隐去了马家吃了一次饭! 本来马夫人让她住下的,马思隐挡住了,理由是还没有结婚,这样做不好。 那洁含着笑说:“我以后有空多陪陪伯母就好了!” 马夫人叹了口气,“你多来,别见外,都快是自家人了。” 那洁瞧得出来她有心事,不过也不好问。 马参谋回来得有些晚,看见餐桌上坐得人挺多,好像挺高兴的样子,俯了身子在马夫人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马夫人勉强一笑:“我让你帮你盛饭。” 马参谋看了她的背影,神情有些复杂。 那洁只用了晚餐就和马思隐一起离开了。 走前,马思隐被马参谋带到书房里。 马思隐站在那里,十分的规矩。 马参谋喝了口茶,看着儿子的样子,淡淡地笑了,“看上去稳重了许多,要结婚的人是不同了。” 这点,他对那洁不是欣赏的,不像别的不三不四的女孩子。 要不是这样,他也不可能接受那洁当他的儿媳妇。 但是想到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他的目光微微一冷,“上次我交待的事情怎么样了?” 马思隐吓了一跳,看着马参谋的手指在书桌上轻轻地敲击着,他的心也跟着狂跳。 他当然记得当时父亲是如何答应他的婚事的,而他也是怎么答应父亲的事情的。 “那洁的身子不好,怀了孩了,我怕会出事。”他垂下头,声音轻轻但是挺坚定的。 马参谋瞧着自己的儿子,心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你想当情圣爸当然不反对,但是如果一个女人不愿意和你发生关系,说明她不爱你。”微微叹了口气,马参谋这么说着的时候,想到了那个陆小曼,真正是让人恨极又爱死了的女人。 马思隐抬头,鼓足勇气对马参谋说:“我知道她不爱我,如果她真的一下子忘了秦陆,爸,你说,她还值得我爱吗?” 这话,说到马参谋的心里去了。 那个陆小曼,不就是死心塌地地爱着那个‘糟老头子’,说起来,她们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很像,一样迷人,一样可恶。 要是他马元年轻个二十岁,也一定会喜欢那洁这样的女孩子。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马家的男人怎么都喜欢有小性子的女人,真是犯贱! 马元也没有心思和儿子谈下去了,只是轻轻地说:“这事儿,没得商量。” 马思隐出去,心情有些沉重。 马夫人洗完澡后出来,就看到马参谋坐在床头吸烟,他已经洗过澡了。 敞开的睡衣下是结实的肌肉,他长得挺严肃的,但是自有一种男人味儿。 马夫人对他也是真心喜欢过,但是自从那事情后,她就怕他。 现在和他暂时在一起,也是虚以伪蛇罢了,还是为了儿子的幸福着想。 她上床去,侧身躺着,马参谋摁熄了烟,尔后按着她的肩往自己这边扳过来,他的动作不算粗鲁,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但是马夫人就是没有兴致。 大概是,伤透了心吧! 他开始的时候,她还是疼出了声,手指抓着他的肩在上面抓出了血痕。 这个星期,她去做了摘环手术,他一个星期没有碰她了,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就有些激烈… 马夫人疼得很,就有些躲着他,马参谋开始的时候兴致还是不错的。 这阵子,没有怎么想着陆小曼,那方面也正常了起来,但是马夫人这般不让他碰,身体也没有什么反应… 她不舒服他自然也不会舒服到哪去,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草草地想结束,后来连草草结束的心情也没有了,直接翻了身子下来,开始穿衣服。 马夫人松了口气,趴在床上问他:“去哪儿?” 马参谋淡淡地说:“出去办点事!” 他出去后,马夫人裹了被子沉沉地睡去,因为知道他不会再回来。 她曾经期盼他每晚搂她在怀里,但是现在他的拥抱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她林秀眉,出身门名,没有那么贱! 她没有那么乖乖听话,他让她怀孕再生一个,甚至让人押着她去做除环手术,她拿了一大笔钱给那个医生,保住了自己最后一丝尊言。 她没有做那个手术,所以马元就是将毕生的精虫耗尽,她也不会怀孕的。 马参谋坐上车子,拿出一个手机拨通了陆小曼的手机。 陆小曼已经睡下了,马参谋轻轻一笑:“小曼,还记得我吗?” 陆小曼是一个人睡的,她娇笑一声:“马参谋,怎么睡不着?” “想你睡不着,有空吗?”他淡淡地问着。 陆小曼瞧了一下手表,“马参谋,现在是十二点,你没有搞错吧!” 马参谋轻笑一声:“你放心我不会将你怎么样的,上次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只想和你聊聊。” “阿圣的事情吗?还是马参谋愿意高抬贵手了?”陆小曼趴在床上,声音带着一丝娇软。 马元下了车,站在江边的望着远处的灯火,夜风拂在脸上更觉得有些寂寞。 他不觉得低了声音:“小曼,就按你说的事情吧,我们聊聊。” 陆小曼挂了电话,他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于是就站在那里,一会儿就拿起手机看一下。 远处,站着十来个黑衣男人,时时地保护着他。 大概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不远处,接着一双修长的美腿从驾驶那边下来。 她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看上去顶多就只有三十多岁。 她朝着他走来,那些黑衣人也是认得她的,没有拦着。 当陆小曼走到马参谋面前,他微微叹口气:“小曼,你总让我觉得自己老了。” 陆小曼侧头瞧着他,淡淡一笑,“是吗?我觉得马参谋一点也不老,还有心力追着有夫之妇跑,大老远的从帝都跑来,不嫌累吗?” 马参谋直直地瞧着她,目光中有着不一样的东西,“小曼,如果我能选择,我宁可我现在家里,做些应该做的事情!” “和林秀眉上床?”陆小曼说得直接。 马参谋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小曼,你一定要这么刻薄吗?” 陆小曼低低地笑了起来:“相信我,就像你认为对我手下留情一样,我对你也不够刻薄呢!” 马参谋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我们能不能都收起来,做朋友呢!” “只是朋友?”陆小曼点头,“可以啊!我没有意见,放了阿圣,什么都可以!” 马参谋走近她,脚尖触到她的脚尖,这才缓缓地说:“那种能上床的朋友,也行吗?” ------题外话------ 求月票啊求月票! 162 胆大包天,熊出没! 马元的身子凑上去,在她的耳根那儿轻轻地一嗅。 陆小曼本身是个品位十分高雅的人,身上的自然有淡淡的香水味,很清雅,马参谋闻着心头一荡,见她不说话,于是又轻轻地问了句,“小曼,你觉得呢!”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现在上面虽然对秦圣没有下达处分,主要是他压着。 要知道,在职的干部搞婚外情,开除职务是肯定的。 这对于秦家,是什么样的打击,陆小曼不会不知道。 陆小曼抿了下唇瓣,才扬着头轻轻地说:“不愿意!” 陆小曼按着他的手,但他很暴力,一下子都停不下来。 “马元。”她用力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这才让他稍稍停了手,瞪着她,他的表情很不悦。 “小曼,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马元抚着她美丽的脸蛋,是舍不得打她的。 陆小曼也知道,所以她才敢在他面前这么任性! ——还说不知道他爱她! 是的,他爱这个可恶的女人,爱到骨子里,也恨到骨子里。 此刻,他恨不能立刻毁了她,得到她的身体等同于毁了她。 陆小曼冷着声音:“马元,你这是强暴!” 马元淡淡地笑了笑,抚着她的脸蛋轻声说:“等我做完,你可以去告!” 他说着,就开始撕她的衣服,下面的衬衫被他给扯开了,迸了几颗扣子。 里面是宝蓝色的蕾丝内衣,漂亮莹白的身子让马元的身体疼痛。 这个妖精,他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放过她的。 不管不顾地捧着她的脸孔吻着,陆小曼适时地将药卷着送进了他的嘴里,她软软的唇舌安抚着他,让他心肝情愿地吞下。 马参谋没有挣扎的另一个原因是,这药,谁吃都是一样的。 他低笑一声,起身关上了车锁,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她的低喘声和滚热的呼吸! 马参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这药很快,他现在立刻迫切地想要一个女人。 而这人非得是陆小曼! 陆小曼在车门锁上的时候就害怕了,她有些后悔,自己仗着对他的了解来了,以为他不敢对她怎么样,可是这个男人疯了,竟然敢在手下面前做这种事情。 就在马元要破了城池的时候,她从自己的风衣口袋里抽出带来的水果刀,抵着他的身子,略喘着气,头发也凌乱不堪,“马元,放开我!” 毕竟都是成年男女,都这个时候了,马元自是不必说,陆小曼自己也是知道的,那药在她的嘴里化开一些,她多多少少也中了药性。 身体翻腾着,几乎握不住刀。 马元瞧着那锋利的刀,轻轻一笑:“小曼,你这是干什么,想杀我?” 陆小曼颤着身子,头发散在脸上,看上去狼狈极了,却也有说不出的性感。 马参谋握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送:“小曼,要是想杀我就快点,不然一会儿我拉你一起进地狱了。” 她颤着手,瞪着他,马参谋轻轻笑着:“生气的时候都是这么好看。” 他忍不住了,伸手想打掉她手里的刀子,却是想不到陆小曼反手往自己的手上一划,顿时鲜血淋漓,看上去怵目惊心。 马参谋也吓了一跳,表情呆住,“小曼,你…” 她何苦自残,就是为了不被他占有。 陆小曼咬牙,又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马元,要是你再动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 马参谋喃喃地说:“既然不愿,为什么过来。” 陆小曼苦笑一声,“记得吗?我是来求你的!” 上次,他那么轻易地放过她,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占有欲,所以是她自作自受。 马参谋瞪着她,脑子里天人交战着,此时身体里的**嚣张得几乎控制不住。 眼前是他的倾城之色,只要他狠狠心就可以得到她,甚至只要他身下一个动作,陆小曼就不是清白之身了。 但是面对她的鲜血,还有脸上的表情,他下不了手。 他深深地知道,她的性子有多烈,她说得出就做得到。 马参谋叹了口气,“小曼,你让我怎么办?” 他的神智是清楚的,但是身体热着,难受得快要爆炸了。 陆小曼自然知道那药有多厉害,她只化开了那么一点就难受得很,他吃了一颗想也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我说过,你再动一下我就死!”她坚定地说着,身上凌乱着,但是脸孔美得过火。 她就是暗夜里盛开的玫瑰一样,让马参谋又爱又恨。 陆小曼的血一直滴着,将他的衬衫染红了大片,许久,他叹了口气。 伸手替她将衣服拉好,几颗扣子掉了,而她的风衣,上面是低领的,他拾起自己的为她披上… 一探手将车门打开,随后扔她出去,也扔出一句狠话,“我不会放过秦圣的,而你陆小曼,下次不要再掉到我的手里,否则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 他狠狠地说着,陆小曼站在夜风里,听到他叫司机过来开车。 车子很快就开走了,而她被两个黑衣男人带到医院里,包扎伤口。 马参谋坐在后面,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语气是有些微颤的,“去酒店。” 随从们并非只是保护他的安全,更是兼职着别的一切工作。 看出自家的老板中了药这样子,早就安排了一个年轻的小美人在房间里等着马参谋去享受。 马元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孩子躺在床上。 他没有停留,只让人留下了十万块给这个女孩… 身体舒服了,内心更痛苦了。 这个女孩子再美再好,终究不叫陆小曼! 马参谋离开h市的时候,是下达了指令的,将秦圣往死里整,他要等陆小曼自己乖乖地爬上他的床。 就在马参谋怒火涛天的时候,秦圣官复原职了,上面还亲自给他道了歉,为什么? 因为陆小曼的手里握有一份她和秦圣离婚证书,日期恰好在秦圣和林雪发生关系的前一个星期。 就是说,秦圣完全不必要对任何组织任何人交待,除了林雪。 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马参谋自然气极了。 这些天,陆小曼一直在给他放烟雾弹呢,要是他早知道她离婚了,他绝不会放过她。 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敢这般和他痴缠不清,哼,原来是铁了心要和秦慕天过了。 就算这次放过秦圣又怎么样,那洁还在他手里,他就不信陆小曼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再说,她和秦慕天那点事情,她要是不想曝光出来的话,还不是得听他的话。 但,不急! 其实他也不想毁了她的,一个精致完美的陆小曼才是他想要的。 马元端着一杯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神情有些阴暗。 马夫人经过,没有和他说话。 他们之间,现在已经形同陌路,只是他一厢情愿地要和她再生一个孩子。 h市,秦圣回来的这天,陆小曼还请了林雪过来。 林雪本来不肯,后来是秦圣亲自去接才来。 看着陆小曼,林雪总是觉得不有些愧疚。 今晚,司令没有出席,因为这事儿也实在是有些荒唐,他不方便出席,再说,他和小曼的那点儿事夹在中间就更乱了,索性躲在书房里。 陆小曼举起杯子,微微一笑:“阿圣,为你自由干杯。” 她笑起来极为好看,就是少了十八载的林雪也看得有些呆了。 秦圣早已经习惯,也举了杯子,“谢谢。” 他知道小曼是花了很多力气才弄来那张离婚证的—— 没有人知道,这张证是发生在林雪事后。 他和小曼,心里是准备分开的,但是因为太亲,所以这事也没有立刻就办,却是没有想到会出了林雪这事儿。 秦圣侧脸看了下林雪,她一直不太好意思,表情也很不自在。 陆小曼知道秦圣说不出口,手放在林雪的手上,低低地说:“按年纪,我当你妈妈都可以了,但是你和阿圣好了,我就算是姐姐了。” 她顿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秦圣,他也正望着他,两人淡淡一笑,在这一笑中,将这二十年来的小小暖昧给笑得干干净净。 陆小曼接着说:“阿圣是个好人,我和他,不像你想的那样。” 林雪不吱声,但她心里一直是有疑问的,只是当着陆小曼的面不好意思说出口。 陆小曼又接着说:“我知道你喜欢阿圣,不然不会这样牺牲自己。” “不是的,我…没有你说的这么好!”林雪羞愧难当,如果她真的这么好,她就不会去勾引秦书记,不会让他陷入这桩桃色新闻里。 陆小曼轻轻一笑,“你是喜欢阿圣才会这样,相信我,阿圣娶了你是他的福气,只是委屈你了,阿圣比你大差不多二十岁,你真的不介意吗?” 林雪的头低了下去,声音挺小的:“他不老!” 陆小曼瞧着她这样,就知道小姑娘是头一次。 心里不觉得有些怜惜,这女孩子当真是很爱阿圣。 她的目光落在秦圣的脸上,他竟然也脸红了,尔后轻咳一声,“时间不早了,我送她回去。” 陆小曼也不留,只说让他慢一点开车,最好陪着林雪什么的。 秦圣送林雪回去,进了屋子,伸手搂了搂她的腰身,声音略低沉地问:“要我留下来吗?” 林雪脸红心跳,头垂着,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话:“你想留的话就留下来吧!” 她说完后,就鼓足勇气抬起脸蛋,目光盈盈地瞧着他。 秦圣深深地看着她,她既害怕又努力迎合的模样让他有些心疼也心动。 这些年,她其实一直用这种目光瞧着他的吧,只是他一直漠视,一直装作没有发现她的感情。 他是自私的,在对陆小曼死心的情况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她。 那个晚上,事实上是他主动的,是他故意喝醉了酒,故意给了她机会。 “我是个坏蛋,你还喜欢我吗?”她好小,他就起逗弄之心。 林雪睁大眼瞧着他的面孔,只见他的脸上笑吟吟的,像是很高兴的样子。 大着胆子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自己的小脸贴到他的怀里,“喜欢!” 秦圣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这样还喜欢吗?” 她还是红着脸点了一下头。 大手不动声色地探到她的衣服里轻轻一握,“这样呢!” 啊,真是坏!她的脸上布满了红潮,再不好意思点头了。 ...... 他结束的时候,林雪趴在他肩上喘着气,好久才红着脸问:“我问你一件事情。” “嗯?”男人的声音带着**后特有的性感。 “你,是第一次是不是?”她有看过书,男人头一次分得出来的。 秦圣只犹豫了一下就嗯了一声。 他这一声下来,林雪就睁大眼,“那秦陆…” 秦圣又将她的身子按回自己的身上,“他是我们秦家的孩子。” 长得那么像,有谁敢说不是秦家的? 林雪还在想着,自己身下的男人是头一次,那秦陆怎么会是秦家的… 蓦地她的身子僵住了,不是因为突然想明白了,而是身下的男人恶劣地再次占有了她的身子… 她模模糊糊地记得,他是这么说的,“看来我不够努力,所以你还能分心想别的事情。”后面,就是儿童不宜的十八禁了! 这一回合,明显是秦家胜了。 秦圣也和林雪在某一天领了证低调地结婚,陆小曼照样住在秦家,不过原来的房间让给了秦圣和林雪,她换到了秦司令那一层住。 晚上的时候倒是方便了很多,秦司令也挺满意的。 不过小曼许久不曾去书房‘找他’了,快七十的人,说不想那事就忍了三十年,这一开荤,倒是真有些想! 想想家里多了个林雪,总是不太方便,陆小曼便说事情过后,和他一起去国外! 秦司令安心地等着,每天看着秦圣和林雪恩爱的样子,真恨不得将他们扫出去住。 陆小曼就笑他幼稚,少不是晚上的时候偷偷地去安慰了他一下,伟大的秦司令这才安分守已了几天。 林雪本来以为自己会住不惯的,毕竟陆小曼和秦圣当了那么多年的夫妻,这住在一起,多别扭啊。 不过,才两天,她就适应了,觉得这样挺好的。 倒是秦圣不适应了,非得闹着搬出去不可。 理由是——他晚上的时候都不敢太大力,他的小妻子太敏感,他只稍稍用力她就疼得直叫… 一次还好,次数多了,不光陆小曼调侃他,就是司令也没有好脸色看。 秦圣心里挺不愤的,也不想想他都忍了多少年了。 于是决定搬出去,家里虽然冷清了些,但是就剩下司令和陆小曼,倒是让司令好生的欣喜了一阵子。 那半个月要得凶,简直将陆小曼折磨得求死不能。 最后那个夜晚,她趴在他身上,又哭又求的,他这才答应收敛些。 其实她不是不想,两人三十年才又做,哪有不馋的,虽然他看上去和五十多岁的人差不多,那方面也很棒,但是她终是想着能多陪他几年。 秦司令听了她的话,沉默了许久才点头算是答应了。 陆小曼算是放了心,和他轻轻地靠在一起,幽幽地说:“希望我们的秦陆和小洁也能安然度过。” 这次为了阿圣,她没有少牺牲,说句实在话,她不是不伤心,毕竟身子被马元摸成那样了,哪个女人不在乎的。 她也不敢告诉司令,怕他生气。 秦司令抱紧她,“小曼,其实真正委屈的是你。” 现在就连秦圣和林雪都结婚了,有名份了,但是他却不能娶自己曾经的儿媳妇,这辈子,他也给不了她名份。 陆小曼伏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咬着他的肌肉,他的身材真好,一点也没有走样…… h市一片安静,帝都风云四起。 马元情场失意,在官场倒是得意非常,一举拿下了好几个重大的项目在手里。 他位高权重,可是每每回到家里,是马夫人应付的脸色,偶尔思隐会带那洁回来吃个饭,他也瞧得出来,只是为了让他不再为难那洁。 吃饭的时候,他随口问着:“思隐,今天去拍婚照拍得怎么样了?” 马思隐笑得一脸的幸福,“挺好的,爸,等好我我拿给你瞧瞧。” 马参谋嗯了一声,目光又落在那洁的脸上,“小洁,你多吃点,这样孩子才会好。” 他的声音很温柔,那洁有些受宠若惊,于是很小心地说:“谢谢叔叔。” “还叫我叔叔?”马参谋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一会儿,他站起来,“叔叔和你有些话要说。” 马思隐不放心,说跟着一起去,马参谋在楼梯上冷冷地看着他,不快地说:“我又不会吃了你媳妇,怕成这样干什么!” 马思隐抿着唇,那洁冲他一笑,手抚着他的手轻轻地安抚一下,他这才没有跟上去。 那洁走到二楼的书房,心跳加快。 这个书房,她很多次想来都没有机会,今天总算能正大光明地进来。 马参谋坐在那里,本来想抽支烟的,在看到她的小腹的时候,还是放上了打火机,只将烟夹在手里把玩着。 “小洁,以后就叫我爸爸吧,一家人没有这么见外的!”马参谋声音淡淡地说着,还算是温和。 那洁点头,然后就乖乖地等着他接下来说的话。 马参谋这些天挺闷的,在陆小曼那里吃了几回闷,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和谁说。 和马夫人说,她只会耻笑他活该,和思隐说,他会愤怒地掀翻他的桌子。 和别人说?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和别人说? 剩下的,竟然只有陆小曼的前儿媳妇那洁了。 “小洁,你说你婆婆这个怎么就这么倔强啊!”他的表情有些无奈,但又带着男人的某人得意,那是在自己眼光不错的时候才有的。 那洁心一跳,立刻就明白了,这马参谋说的是陆小曼。 但她还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爸,妈不是挺好的,挺温柔的呀,对我和思隐都不错!” 马参谋瞧着那洁茫然不知的样子,心里来了气,这孩子和陆小曼一样,尽装着傻呢! 怕只怕自己的儿子会为她付出所有,最后落得凄凉的下场。 女人有多可爱,就有多可恶,这个真理是马参谋从陆小曼的身上悟来的。 但是他并不后悔,面对那个的一个女人,遇不到她,才是他今生最后悔的事情! “小洁,别和我来这套了,我说的是秦陆的母亲陆小曼!”他表情不太好地说着,目光直直地瞧着那洁,不允许她再装作什么也不知情。 那洁嗯了一声:“妈是个很招男人喜欢的女人。” 她笑了笑,“参谋也喜欢她?” 她的称呼让马参谋笑了,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通。 “你看,我和你母亲,我是说陆小曼女士,有可能吗?”马参谋一脸的沉思。 恢复自由身的陆小曼让他更是情不自禁,恨不能立刻娶了回来,这份迫切的心情比思隐对那洁不会少几分。 但他比思隐却是多了许多的顾忌,马参谋说出来后,又有些后悔,觉得和那洁说得多了。 那洁本来就知道马参谋对陆小曼的心思,陆女士有事情从来不瞒着她。 她看着马参谋的面孔,小心地提醒着:“爸,你和妈好像还是合法夫妻吧!” 马参谋猛地清醒过来,他想到自己还准备和马夫人生个孩子,当然这个孩子一定得是合法的,那么陆小曼就不能很快为他拥有。 但是他的心思忽然转了过来,他可以让陆小曼和他生的… 念头才有,他又压下去了,陆小曼该是光彩夺目的,她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生孩子上。 再说,他也舍不得她受苦。 在马参谋这样的表情变化的时候,那洁松了口气,知道他终是改变了主意! 马参谋又和她聊了几句后,才让她出去。 那洁不敢不走,目光瞄都没有瞄别的地方一眼。 第二天的时候,正好是产检的日子,马思隐正好有事,让家里的司机送她去的,当然还有两个随从跟着。 那洁推开门进去,接着身子就一轻,整个人被他抱到一个休息室里。 门被锁上,她的被放在床上。 头发散在枕上,她的目光盈盈地瞧着悬在上面的男人,轻叹一声:“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上个星期他有事情没有来,是正牌的医生替她检查的,所以,他们算是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她红润的小脸蛋,酸得很。 “你和那小子订婚!真他妈的想揍那小子。”秦陆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想到杂志上她和马思隐的文定照片就发狂。 马思隐搂着她的腰身,笑得一脸幸福。 在秦陆看来,很白痴! 但他还是吃味,疯狂地吃味。 拍着她的背,“宝宝,别哭了,要不,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她眼泪汪汪地瞧着他,多想说声好,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自私。 她一走了之,秦陆永远不能活。 抿紧了唇瓣,伸手抹去自己的眼泪,“我没事,我不回去!” 秦陆猛地抱住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小心地哄着,轻轻地拍着,“宝贝,都是我不好。” 他有些自责,要是一开始就不将她扯进来,她是不是会更好。 小心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她像是睡着一样,一会儿又醒了过来,往他身上蹭过去,两人身上都有些粘,好在这里有一个浴室,他抱她进去,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 抱她出来的时候,明明知道应该送她走了,但他不舍,又吻了她一会儿才松开。 那洁仰头望着他,眼里的不舍让他心疼极了,想到今天马思隐不在,他叹口气,将她重新地搂在怀里… 想想就有些心酸,他秦陆,抱自己的老婆,还得看别人的脸色,真他妈的窝火,心里对马家父子更是不耻,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不可! 秦陆心里恨着,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无比的,伺候好自己的老婆,这才将自己那儿清理了一下,那洁脸红红的不敢看。 秦陆笑笑,“这事过后,咱天天做个昏天暗地的。” 她睨了他一眼,他仍是笑着,捏捏她的小脸蛋儿。 再不舍,他还是得将她送走了,才走出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啥马思隐去上班,去单位去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于是转到了医院里。 这阵子他够春风得意的,整个人都以那洁的未来丈夫自居,那个春风得意啊。 现在那洁和秦陆才出来,就看到这货,因为才做了坏事,那洁的脸微微有些红。 好在秦陆的脸上又伪装好了,马思隐倒是没有瞧出来。 他看了看那洁红着的脸,微微皱眉:“小洁,怎么了?” 那洁抿了下唇瓣,“没什么,医生说孩子很好。” 秦陆听到马思隐的称呼时,心里那个酸啊,这个小名是他的专用好不好,这姓马的,凭什么这么叫他的老婆,让他更窝火的是自己的老婆还得当人家的未婚妻,自己的孩子在肚子里就认贼作父了。 这小东西,生出来后得好好地揍一顿才好! 马思隐于是就问秦陆:“孩子和母亲都好吗?” 他问得挺专业的,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来抢别人的老婆和孩子。 秦陆自然也是功课做足了的,抿着唇淡淡一笑,“孩子很好!但是母体不是很健壮,除了要好好地补充营养外,还得禁欲。”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那洁的脸烫得吓人。 禁欲,刚才吃得那么猛的人是谁? 这个男人,真是小心眼,还不相信她吗? 但马思隐不知道面前的男女有一腿儿啊,他一听就紧张起来,立刻说:“要不,再检查一下,稳妥些。” 秦陆沉吟了一下,将那洁又带到帘子后面去“上下其手”,将她里里外外都检查到了。 她咬着唇瓣,怕自己发出声音。 他疯了,马思隐就在外面! 她抽了一口气,将他另一只手拿出来,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向外面走,“思隐,我没事。” 她走过去挽着马思隐的手臂,笑得一脸的幸福。 马思隐自然跟着笑,满心的喜悦。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淡淡地笑了笑,为她填写卡片,一边像是随口了交待着:“产前要注意濑口,保持卫生。” 他轻轻一笑,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那洁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这个流氓! 拖着马思隐的手离开,秦陆这才打翻了醋坛子。 这个小妖精,反了,在他面前就敢这么亲热,回到家里,还不定怎么着呢! 晚上的时候,秦陆睡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床。 望着天边的月色,他却是无尽的寂寞。 站在窗前,他想着这些天的事情。 他是掌握了马元一部分的犯罪记录,但是这远远不够,因为这些只能让他下马,而不能判罪。 他感觉到,马元一定有不可告知的事情。 想到他的宝宝时刻就在危险身边,他其实是心急如焚,那些欢爱只是来掩饰他的心焦。 他需要她挡着马元的视线,就像是母亲一样,为他取得马元精神上的松懈,要不是马元的心里装着一个陆小曼,他不会这么快地露出马脚… 许久以后,秦陆换了衣服,开着车出去了。 半夜的时候,那洁去洗手间,才进去,脸就被轻轻的捂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软了身子,“秦陆…”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花花,钻钻… 163 重逢 那洁睁着眼看着秦陆,眼睛睁得大大的,水灵灵的,秦陆忍不住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他的手一放下来,那洁就急急地问着。 秦陆抚着她的小脸蛋,只是轻轻地说:“我想你了。” 只有这四个字,却道不尽他的思念。 那洁的脸红了红,将自己的头靠到他的怀里,好一阵子才轻轻地说:“我也想你。” 抬起小脸蛋,望着他的面孔:“你快回去吧!要是被发现了,我们…” 秦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太多太多的不舍,又有太多太多的担心了。 他紧紧地抱了她一下,这才将她放开。 那洁走到窗边,看着秦陆利落地翻了下去,消失在夜色里。 她缓了口气,又在浴室里待了一会才回到房间。 马思隐没有醒,她小心地躺上床,数着数,想让自己睡得香一些。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是十月底了。 马思隐这些天已经不会时时地守着她,而马夫人大概也是因为寂寞,偶尔也会让她过去陪着。 这天,终于等来了好机会,马夫人和她用完餐后,留她午睡一会儿。 那洁刚要上楼去,马夫人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偌大的宅子就那洁一个人,那洁上楼的时候,心砰砰地跳着。 站在马参谋的书房面前,她犹豫了一下地打开门。 书房里静悄悄的,那洁轻身地闪了进去。 她小心地打开电脑,微弱的声音也让她身上都出了细汗。 电脑上有密码,她的头一下子昏了。 呆了半天,试了马思隐的生日,试了马夫人的生日,但都不对。 她坐在那里,不甘心极了。 一会儿,她试着输了陆小曼的生日,竟然对了。 界面进入了应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也不禁骂着马元这个老色鬼。 打开他的私人文件夹,那洁皱起了眉头,因为全是一种看不懂的文字。 她蒙了,又再次地重新打开一次,还是看不明白。 身上又没有磁盘,她只能在电脑上登录了自己的邮箱,然后将里面的文件一起发送给了秦陆。 做完后,她轻手轻脚地销掉自己的登录记录,尔后关上电脑。 因为心虚,她不敢再在这里睡觉,直接回到马思隐的别墅。 她刚回去,秦陆就来了电话,那洁小心地接起来,“秦陆,你收到没有!” 秦陆点头:“收到了,小洁,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到s路我去接你。” 他紧张地下了命令,他有预感,这个东西将是扳倒马元的关键。 如果是真的,那么马元一定会立刻察觉,小洁会有危险。 那洁嗯了一声,尔后就立刻开门出去。 本来,她不应该回来的,但是她的证件什么的都在,她要回来拿。 秦陆终是没有等到那洁,因为她要出去的时候,马思隐回来了。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有着风雨欲来之色。 那洁握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着,面上却是带着微笑,“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马思隐目光笔直地望进她的眼里,那洁动也不敢动一下。 他目光中的深意让她害怕,这是那洁头一次对马思隐有这种感觉。 “你要去哪儿?”许久,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声音传过来。 那洁一震,尔后故作镇定地说:“我想下去找点东西吃。” 马思隐又瞧了她一会儿,忽然上前握着她的手,“你手里是什么?” 那洁垂下头,不敢看他。 “告诉我,这是什么。”马思隐的声音轻极了。 那洁一惊,不由得握紧了手,紧得几乎将手心都刺破了。 他盯着她的眼,再一次地问:“是什么。” 那洁抿着唇瓣,不肯开口,脸上的表情有些绝然。 马思隐忽然强行扳开她的手,里面是她的身份证。 是他,从h市为她弄来的,是为了和她去登记结婚用的。 他忽然轻笑了起来,步步朝着她紧逼了过来,那洁心里怕极了,一步一步地后退。 直到身后抵着大床,她退无可退,而马思隐则仍是继续向前。 她一下子跌到床上,他猛然地俯低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体上方,表情十分冷硬:“我对你不好吗?” 他的身体笼罩着她,背对着光亮的原因让他的面孔更是阴沉了起来。 那洁怕极了,颤着声音说不出话来。 他瞪着她,眼底有着炽红,忽然愤愤地捶了一下床铺,引来的震动让她几乎害怕得哭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马思隐,狂怒而绝望。 “那洁,是你没有珍惜我给你的机会。”他咬着牙说着,尔后迅速地吻住她的唇… 就在这时,门被用力地蹬开了,一脸戾气的马参谋走了进来。 马思隐的身子顿了一下,尔后抬起头,看着那洁脸上的泪水,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苦。 回头,就抬了马参谋一巴掌。 这是马参谋第二次打他,上次为了马夫人的事情,他一脸愤然,对着自己的父亲大吼,而这次,他一声也不吭地转过脸,迎上马参谋的目光。 如果说马思隐之前的目光是狂怒,那么马参谋的神色就是骇然了。 那洁坐起身,此时,害怕已经无用。 她清楚地知道马参谋一定是知道她偷了他的机密。 伸手拉好自己的衣服,保持最后一丝尊言。 她是秦陆的妻子,到死也是,她不能给秦陆丢脸。 马参谋看着那洁,眼里闪过一抹杀机。 门外,有他武装的三十人,如果他想,那洁这个人就地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他看着那洁,眼里无喜无悲,他早就知道这个女孩子不简单,但是想不到胆子这么大。 他的电脑有一套系统,只要有人发送过东西,他就能收到。 那洁明显地将那个东西发送到了一个陌生的邮箱,他需要找到那个人。 “你给了谁?”马参谋缓缓地举起了枪,对准那洁的肚子。 那洁咬着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你还不承认么!”马思隐冷笑着看着马思隐,“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掏心掏肺的女人。” 马思隐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但什么话也没有说。 那洁倔强地不说话,马参谋向前一步,“说,给了谁?” 他的声音里带着诱哄:“想想你的孩子,如果你不说,他可就生不出来了。” 那洁的身子有些颤抖,但她还是坚定地说:“我不知道。” 马参谋觉得不给她一点苦头吃,她不会说,于是手微微一动,表情也变得阴狠… 马思隐在看到他的表情变化的时候,就下意识地挡在了那洁的面前,那一声枪响的时候,他的大腿不断地流着血,身子也向后退着,倒在了那洁前面。 “思隐,你疯了,这个女人一直在骗你。”马参谋真是恨铁不成钢,拿这个儿子没有办法。 马思隐因为疼痛,声音都有些抖,“爸,求你别伤害她!” 马参谋的眸子里出现浓浓的杀机,她毁了他的儿子。 他再次举起手里的枪,表情冰冷地说:“思隐,你让开。” 马思隐的额头上全是汗水,一颗颗地落下,表情痛楚,“爸,我不让,我要她好好地活着!” 那洁已经惊呆了,她想不到马思隐会救她,他明明恨死了她的。 马思隐轻轻一笑,虽然对着马参谋,但是话却是说给那洁听的,“我以为我恨她,可是,到头来,爸,我不是爱她!” 他不甘心,不甘心她不爱他,所以他不能让她死,他要她活着,继续地待在他身边。 马参谋瞧着马思隐的样子,恨极。 他收回手里的枪,打开门让外面的人抬他去医院。 对于那洁,他不杀她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那份文件肯定已经送出去了,留着她,还有用。 他的心里浮起一个可能—— 那洁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指使她这么做的是谁? 他想他明白了,秦陆这小子真不简单,竟然能从他眼皮子底下活着。 他看着那洁,冰冷地说:“从现在起,你是我们马家的媳妇。” 要毁灭不是吗?那就带着她一起! 他没有杀她同,但却是让那洁更颤抖。 他是不是知道了秦陆? 马参谋走后,她就被带回了马家的大宅,静静地大宅里,空荡荡的,她被关在马思隐的房间里。 除了准时有人送饭进来,她与世隔绝! 三天后,马夫人神情疲惫地告诉她,马思隐因为伤了大腿肌健,这辈子残了,都得坐在轮椅上了。 那洁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乱如麻。 马夫人很冷淡,但也没有对她大声地斥责,说完就出去了。 那洁抱着自己的膝盖,发呆。 她和秦陆无法联系,无法走出这里。 她更不知道,这几天外面风起云涌,因为那份证据,马元如履薄冰。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那份文件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翻译出来,所以这段时间,他都准备着退路。 带着思隐和马夫人离开,当然还有那洁。 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莫过去拆散她和自己爱的男人,这几天,通过各种渠道,他完全弄明白了,秦陆这小子真的没有死。 他的手里拿着那洁的手机,拨了里面唯一的一个通话记录,“秦陆吗?” 秦陆这些天一边忙着事情,一边为那洁担心着,从马思隐进医院看,就知道马家出事了。 他的小洁,生死未卜。 此时的电话对他来说,无异于黑暗中的一点光亮。 “马元,你将她怎么了?”秦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马元轻笑一声:“秦军长,你竟然还活着,真是一个好消息啊!” 秦陆冷冷一笑,“是很幸运!” 马参谋接着说:“那洁很好,下个月我会帮她和思隐举起一个婚礼,不过呢,我们家的思隐身体不好,洞房的时候,可能得麻烦别人了!” 他说得时候,声音很轻,但是有一种毛骨耸然的味道。 “你敢!”秦陆冷着声音,但是细听里面有一丝颤抖。 马元笑得开心极了,但是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他的儿子残废了! 他一定要让秦陆血债血偿。 他没有再说下去,按下了结束通话,就坐在那里发关呆。 那洁的待遇还是不错的,当马思隐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和他睡在一个房间里,但是现在,是她睡在沙发上,他睡在床上。 他和她,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偶尔,会用一种忧伤的目光看着她。 那洁心里不是没有愧疚的,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如何表达。 她也知道,下个月马参谋要让她嫁给马思隐,她不敢问他打算在哪里结婚。 因为,马参谋应该要跑路吧! 她知道自己应该沉默。 她也照顾着马思隐,不是为了活命,而是愧疚! 她更担心秦陆,会因为她而做出傻事! 但是秦陆,确实是为了她做傻事了! 当天晚上,秦陆就过来了,他要带走她。 明明知道有天罗地网等着他,他也义无反顾地来了。 当明亮的灯光亮起,那洁看着她爱着的那个男人站在大厅里。 一袭黑衣在夜色下显得更为诡魅。 “秦陆。”她惊呼一声,身子被后面的两个男人拉着。 马参谋冷冷一笑,他瞧着秦陆手里的枪,“秦军长,你当真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他看着那洁身上穿着的睡衣,轻轻地扯了扯唇:“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安然地离开,看着你的老婆在你面前被两个男人凌辱,你放心,就算是这样,她仍然是我们马家的长房长媳,你的孩子我们也会养着。” “第二种呢!”秦陆的声音冰冷传过来。 马参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你放下枪,随我处置!” 秦陆只犹豫了一秒就放下了枪,虽然深深地厌恶马参谋这个人,但是他知道,他这么说了,就不会为难那洁。 她,也真的会成为马思隐的妻子。 这很好,马思隐很喜欢她,她一定过得很好! 他的目光深深地落在一脸震惊的那洁脸上,淡淡地笑笑:“小洁,以后要自己照顾自己。” 那洁看着他,她的眼里有着水气。 她和他,只隔着几步远,但是她却是觉得他们一个天涯,一个海角。 马参谋轻笑一声:“秦军长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 明明知道今晚跑不掉,他还是来了,用自己换了这个女人的安然。 他淡淡地挥手,秦陆被带了下去,再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那洁忽然挣开身边的两个男人,用力地向着他冲过去。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后腰,脸埋在他的背里,“秦陆,不要走,不要走!” 她疯狂地尖叫着,用力地捶着他,他没有动,只是轻轻地说:“别伤着孩子。” 他不能再陪着她了,而他们的孩子将会永远地待在她身边。 小洁,我不曾后悔,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舍得你有一丝的损伤。 但他,同是也是国家的,所以,对不起了,将你推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他深深地昂起了头,坚定地往前走,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到了地狱里一般。 那洁又再次被架住,她歇斯底里地闹着,在她的尖叫声中,响起了一道男人的低吼声…… 那洁被送回了房间里,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她清楚地感觉到,这个世上没有了一个叫秦陆的男人! 她没有问,只是每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呆呆地想着。 这中间,她打了一个电话给陆小曼,轻轻地说了句:“妈,我很好,你要保重。” 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是在马元的监视下进行的。 那边,陆小曼放下电话的时候,眼泪就涌出来了。 她靠着秦司令哭得天昏地暗——她的秦陆,再也回不来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马思隐和那洁的婚期到了。 这段时间,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这么沉默着。 到了婚礼那天,那洁没有反抗,任由着别人为她梳妆打扮,洁白的婚纱穿在身上的时候,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秦陆,和谁结婚也是无所谓的,只要能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行。 婚车一路开到教堂里,她站在红毯的那一端,透过洁白的白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马思隐。 他穿着白色的西装,面颊瘦了一圈,看起来很不好! 他直直地瞧着她,瞧着她为他美丽的样子。 那洁看着他,无意识地被什么人牵着向着他走过去。 神父说了什么她听不见,只知道问到她愿意不愿意的时候,她哽着声音,淡淡地说了句愿意。 而马思隐则深深地瞧着她,目光中看不清情绪。 交换对戒前,他们必须签下面前的婚书。 那洁抖着手,拿着笔… 她想到六年半年,她曾经站在那个英俊的男人身边,颤着手迟迟地不敢签,最后是秦陆捉着她的手签下去的。 现在,她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了。 秦陆,你在哪儿? 她不敢想,因为不去想了,就觉得他还活着,只是在另一个世界里! 她也从来没有问过马元,怕问了自己会崩溃。 她伸手抚着自己的小腹,告诉自己,秦陆要这个孩子。 眼前泛起了泪意,她抖着的手被一把捉住,面前是马思隐的面孔。 他真的很憔悴,这些天受尽折磨的不止是她! “想清楚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和以前大不相同。 那洁抿着唇,唇有些抖,“我有选择吗?” 马思隐苦涩一笑,是啊,她没有得选。 不光是她,就是他自己也没有得选! 他必须和她结婚,不然她会没命的! 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而她一咬唇,头低下正准备签名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尔后就是一大排的武装警察跑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马参谋。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气度不凡,他看着马参谋,神色严肃地说:“马元,现在我代表最高军事法庭逮捕你!” 马元面如死灰,他凄然一笑,将手伸平,很快就被带走了。 马思隐坐在那里,按着椅背,手指泛白,他扬起脸看着那洁,淡淡一笑:“这个婚礼还要举行吗?” 那洁看着他,手覆在他的手上,“继续吧!” 她说得风清云淡,实则是一点情绪,一点人味也没有。 马思隐忽然低吼着,“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要勉强,现在已经没有人威胁你了不是吗?你还不走吗?” 如果他还是以前的那个马思隐,他不会放开她,可是,他残了,马家败了,除了金钱,他不知道还能给她什么。 那洁抖着唇,蹲下身子,“可是我还是想和你结婚!” 她要和他结婚,像是秦陆要求她做的那样,好像,这样,他还会回来,还会气急败坏地指着她,质问她为什么和别人结婚了。 她的眼里有着泪意,马思隐看着难受,他扭过脸,有些刻薄地说:“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娶你了,那洁,收起你的眼泪滚回去吧!你自由了!” 他推着轮椅猛地向前走,那洁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如果说她这辈子负了谁,就是马思隐,她骗了他,可是他从来没有伤害过她。 为了她,他的腿残废了,最好的结果就是跛着走路… 捂着嘴,眼前一片迷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马夫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沉而有力,“为了思隐,你离开他吧!” 她看着面前的马夫人,感觉很陌生。 马夫人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离开,离去的背影挺得笔直。 三天后,在押解马元的小房间里,她坐在外间,拿起电话。 两人中间隔了一道玻璃,马元拿起电话,声音略疲惫,这些天来,他受尽了折磨,为的是他的招供。 “秀眉,家里还好吗?”他热切地瞧着她:“你有没有给我找律师,我要最好的律师为我打官司,我有钱,再多的钱也请得起。” 他接着就说起该请哪些名律师,组一个团为他辩护。 他说了足足有五分钟,马夫人就听着,最后他急急地说:“将我帐户里的钱取出来,去找他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但我不会去找的,马元,不会有律师,更不会有律师团。”马夫人的声音异常冷静,冷静得几乎冷酷。 她的不寻常让马元呆了呆,尔后就下意识地问:“他们冻结了我的财产?” 马夫人摇摇头,马元抿起唇瓣看着她,眯了眯眼。 在他那样的目光下,马夫人轻轻地笑了,尔后用一种很轻的声音说:“马元,你知道吗?我早就知道秦陆没有死了。” 马元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骇然,他瞪着自己睡了几十年的女人,她一直那么温驯,没有主见,今天却投了一个超级炸弹给他。 “我去医院的时候,想到那洁产检,所以去看看,结果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她笑着,声音透着一抹恶毒,“我看到诊室里一个人也没有,但我能听到男女交欢的声音,马元,那洁那个女孩子你应该知道的,我们的儿子她都不肯,更何况是别的男人,所以我知道那必定是秦陆。” 她说完后,马元就低吼着,“你这个贱人!” 马夫人笑了:“我贱吗?我是贱,你背叛了我,几乎掏空了我林家,还逼着我为你生孩子,马元,你当真以为我就那么贱吗?” 她说得痛快极了,“我知道秦陆在查你,所以故意将那洁带回家,故意给了她机会去偷你的资料,想不到吧!” 她说着说着,就缓缓流出了眼泪:“但是我想不到你那么狠心,竟然伤了思隐,马元,你死不足惜。” 马元的身子垮了下来,再抬眼时,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秀眉,是我看错你了。”他的话淡淡的,带着一抹绝望,尔后不再看她。” 马夫人却在这个时候又挑起他的味口:“陆小曼今晚到达帝都,需要见她一面吗?我可以代为转达的。” 马夫人的声音平淡,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马元的神色紧了紧,一会儿叹了口气,“秀眉,你何苦这么作贱我!” 马夫人笑了,笑得苦涩,她只是真心地想完成他此生最后一个心愿,在他的眼里,就成作贱了。 罢了,他这么想就这么想吧! 但是陆小曼还是来了,她盯着马元,一字一顿地问:“我的儿子在哪儿?” 马元笑着,笑得有些恣意,“小曼,我知道你会来求我的。” 他顿了一下,才说:“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这辈子,你也看不到他了。” 陆小曼抖着唇瓣,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挂了电话出去。 马元一个人坐在那里,他知道她恨极了他。 可是,她又怎么知道,他为了她,已经让了多少步。 她以为他逼得她走投无路,可是再怎么样,他始终都没有将她和秦慕天事情揭出来,因为在他的心里,她陆小曼是他的女人。 他凄凉地笑了,直到最后,她都没有正眼瞧他一眼。 马元的时代结束了,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审叛,据说死一百次也不够! 陆小曼透过各种渠道寻找秦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 秦家一起度过一段漫长的时间,那个时候,连空气都是凝固的! 不知不觉地又过去了大半年,那洁回到了h市,在无尽的痛苦中生下了一个漂亮的男孩。 在孩子六个月的时候,陆小曼已经在准备移民了,她让那洁和她还有秦司令一起走。 那洁摇摇头,“妈,我要留在这里!” 陆小曼长叹了口气,无奈极了,劝了她好几天,那洁都没有改变主意。 最的,陆小曼无奈地将几个用得称心的下人留给了那洁,当然,还有银碟。 那洁成为了银碟最新任的总裁! 不过她得照顾小小陆,所以雇了一支精英团队,替她打理公司,她只需要一个月去一两天就行了。 陆小曼和秦司令在帝都转的飞机,去澳大利亚定居,那洁看过图片,是一处很美的房子。 她也曾经幻想过和秦陆住在那样的房子里,过着美满的生活。 不过现在也很好,陆小曼和司令幸福了,秦圣和林雪也有了孩子,已经怀了四个月了。 爸和妈现在的关系很不错,前几天听照顾母亲的人说,齐远山留下来过夜了,她舒了一口气,是啊,每个人都过得很好。 她也很好,有小小陆陪着她。 这个孩子叫秦沛,小名叫小小陆。 那洁低头看着吮着手指的儿子,知道他有些饿了,从早上到现在他都没有喝过奶,小小陆这个时候可以断奶了,但是他坏得很,总是不肯,一断他就眼巴巴地瞧着那洁的胸口看,表情可怜极了。 那洁叹了口气,再等个两个月吧。 此时是夏天,衣服有些薄,她的奶水向来很多,这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将衣服都染湿了些。 还好穿的是黑色的衬衫,倒也不是太明显。 此时,小小陆头拱着,在她的怀里扭来扭去,一副饥渴的样子。 那洁无奈地哄着:“宝宝,再等一会儿好不好?” 小小陆自然不肯,那奶香味诱惑着他,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那洁打了他的小屁股一下,他就哭得更惨烈了,最后直接趴在妈妈的胸口隔着衣服开始吸着。 那洁无奈极了,立刻抱着他往一旁的贵宾室走去。 她合上门,小心地解开自己的扣子,才弹跳出来,小家伙就用力地吸了上去… 那洁抿着唇瓣,低头看着那小小的嘴吸着,脸上有着怔忡。 那洁的身子是对着门口的,这是一个私人房间,不会出现第二个人。 但是有时候,往往会有意外发生,正当她要给小小陆换另一侧的时候,门被打开,尔后一道修长的人影走了进来。 来人淡淡地瞧了她的胸口一眼,微微眯了眼,尔后就背过身子继续和那边说着电话。 那洁抬眼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背影,男人穿着军装,合身的衣服将他的身子衬托得更挺拔修长。 那洁心一慌,连忙想拉下衣服,但是小小陆哪里肯,她这一拉,他就用力地哭了起来… 那洁只好继续让他吃着,那狼吞虎咽的声音在此时显得十分暖昧。 “先生,请您离开好吗?这是专属的休息室。”那洁小声地说着。 男人没有理会,继续和那边说着话,声音熟悉得让那洁想哭。 许久以后,男人终于收起了电话,转过身子的瞬间,那洁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看着那张熟悉得让她心碎的面孔。 秦陆,他还活着! 她的眼里流出了泪水,男人不解地看着她,尔后唇不悦地抿起,直直地向着这边走来。 他的步子坚定极了,那洁一直没有回神,目光随着他的身子移动着。 最后,他停在她面前,瞧着她胸前小小陆吃着的地方。 他勾起了唇,“很好吃的样子。” 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虽然这个女人很美味可口,但是她是个母亲了,更何况… 那洁呆住了—— 秦陆他,不认识她了。 虽然他摸了她,但是她却在他的眼里再找不到熟悉的温度,他是个陌生的男人,只是长着和秦陆一样的面皮而已。 只是而已! 她勿勿地抱着小小陆,只是将自己的衣服往下一拉就追了出去。 正好看到那个男人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子后面跟着两辆同样的车子… 那洁看着车子缓缓地驶出去,她的头有些晕,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眼花了,是不是因为太过于思念而产生的幻觉。 她的冷落让小小陆不开心了,哇哇地哭着要吃奶,那洁只得又抱着他回到了休息室里。 本来,她是当天要回h市的,但现在她不回去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在帝都买了一间公寓,并将张嫂接了过来帮她照顾小小陆。 三天后,她上网的时候,看到头条上写着——最年轻的上将回国! 她的心狂跳着,点进去一看,就是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孔,眼里的冷酷足以让人退避三尺。 她的目光灼灼地往下看,看到他的名字叫秦陆. 是他,是秦陆,可是她有一种预感,他不是她的秦陆了。 闭了闭眼,她交待了张嫂几句就出门了。 她去见了一个人,三个月前调到帝都总部的高原。 咖啡馆里,那洁的手有些颤抖地握着咖啡匙,端起喝了一口后,才鼓足勇气:“告诉我,他还活着是不是?” 高原定定地瞧着她,“是,他还活着,但是小洁。” 他的手握着她放在桌上的手,表情有些复杂,“但是对于你,他已经死了。” “为什么?”那洁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明白高原为什么这么说。 或许,她的心里早就想到了,那么一双冷酷的眸子,不会是秦陆的,她的秦陆笑起来那么好看的。 高原仰起头,许久之才才轻轻地说:“四个月前,上面找到他,他被折磨得很惨,最重要的是,他被注射了一种药物,会影响人的神经。” “具体?”那洁猛地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狠狠地问着。 高原凄然一笑:“他已经忘了以前的事情,只知道自己叫秦陆,只知道自己是个军人,别的全忘了,包括…” 他盯着那洁的眼,十分残酷地继续说下去:“包括你和我!” 那洁睁大了眼,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小洁,别为难他了,他一想以前,就会头疼。”高原是见过秦陆生不如死的样子的,折磨了两个月后,秦陆放弃了,然后就变成今天这样子。 冷酷的年轻上将。 那洁听完,身上全是细汗,她倒在椅子上,半响都不说话。 很久以后,她轻轻地问:“他现在,还头疼吗?” 高原抿着唇:“偶尔也会发作,疼得受不了了会服用药物,所以小洁,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要刺激他,让他生不如死!” 他用了这样的一个词,那洁的身子泛了一阵寒意,她相信高原,如果不是那么严重,他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不会这么久也不告诉她秦陆还活着。 “我不能失去他!”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缓缓落下。 高原的神情凝重,“你确定吗?如果这样你可能会永远失去他!” 那洁咬了咬牙,“我知道怎么做,你要帮我!” 高原是她唯一能接近秦陆的人,所以,她不能放弃! 秦陆不记得她了,不要紧,她还记得他,她有他们最美的回忆。 她脸上坚定的神情让高原叹气,“我早知道你不会放弃的,我支持你。” 秦陆能活着,就是一个奇迹,他应该得到幸福的。 那洁回到家里,张嫂看见了,笑着说:“少奶奶,小少爷饿了,正闹着呢!” 那洁嗯了一声,抱着小小陆回到房间里,她解开扣子让他吃着,脑子里却想着那天秦陆那重重的一握,还有他的那句话… 她的脸慢慢地红了。 接下来几天,高原安排她去了帝都第一人民医院上班,因为那洁的医术很不错,所以很容易地留了下来。 很快,她就第二次见到了上将秦陆,她去他的专属病房里去的时候,他正在发脾气,房间里的东西都扔得乱七八糟的! 那洁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像是野兽一样的男人…… 164 又见面了! 那洁走进去,他趴在床上,一手抚着额头,虽然他没有发生任何的声音,但是她知道他很痛很痛。 她坐过去后,伸手轻轻地碰了他的脸一下,床上的男人猛地惊了一下,抬眼狠狠地盯着她。 那一眼几乎让她心魂俱丧,什么样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底尽是炽红,像是要将人给吃下去一般的凶狠。 她的手,竟然松开了。 秦陆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头痛,又放回了枕上,尔后十分冷淡地说:“我不需要医生。” 声音是颤抖着的,可见他真的很痛。 那洁心痛着,按捺着自己的冲动,不让自己叫着他的名字扑到他怀里。 她告诉自己,他已经不是那个秦陆了,她得小心着来,慢慢地接近他。 尽量稳着声音说:“首长,这里是医院。” 意思大抵就是,你不需要医生,来医院干什么呢! 秦陆的眼睁开,凌厉地瞧着面前的小女人,总觉得有些眼熟,凝着眉头,也让他眉骨下的那条淡淡伤痕有些明显了起来。 “我是不是见过你!”他望着她,目光中带着猜测。 此时,心情似乎是好了些,因为头好像不那么疼了。 那洁的唇颤着,整个人都十分狂喜,她的手紧紧地拉着他的手臂,“你想起来了?” 真是不敢置信,她几乎语无伦次了起来。 秦陆皱紧了眉头,低头看着她的手,尔后冷冷地说:“放开。” 那洁一呆,脱口而出:“什么?” 秦陆抿紧了唇瓣,“你的手,放开!”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就是碰到一点衣服也不能。 面前的小女人,眼里带着泪水,整个人激动到不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他仰了仰头,他可以对在发誓,从他有记忆起,就从来没有让一个人这么接近过,特别是一种叫女人的可怕生物。 那洁吓了一跳,因为他的声音好凶好凶,手指是一根一根地松开的,带着十分的不情愿。 她小心地看着他:“你不是想起来了吗?” 秦陆冷眼瞧着她的小脸,尔后又习惯性地皱起了眉头。 那洁就这么瞧着他,眼睛大大的,忽闪忽闪的,漂亮极了。 他忽然坐了起来,身体朝着她靠近,她的身体震了一震,但是没有躲开… 他的头越靠越近,最后几乎是唇贴在她的唇上。 薄唇是凉凉的,带着一股男子的冷冽之意,却让那洁颤抖不已。 缓缓地,他贴着她的唇轻轻地笑了,“你以为我摸了你的胸一下,就得为你负责吗?” 他说话的时候,眼紧紧地盯着她,带着一抹嘲弄,还有一丝丝的挑逗。 奇异地,那洁的脸红了。 他注视着她慌乱的眼,向来冰冷的心底竟然像是被搔动了下,垂下眼眸,瞧着她果冻一样好看的唇瓣,味道也很好。 他缓缓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在她的唇上一压,再一掠,带着一股浓浓的暗示。 那洁睁大眼,不明白他怎么会忽冷忽热的。 只听得他的声音响起来,“不是要为我服务吗?现在,脱了你的衣服。” 那洁的眼睁得更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现在不认识她! 他也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他只记得,看过她喂孩子吃奶, 而现在,他要她脱衣服! 心头的怒火烧得很大,但是她还是冷静着问:“脱衣服干什么!” 他抓着她的肩,目光从上往下,一点一点地瞧着她的身子,特别在她丰满了不少的地方多流连了一会儿,最后落到她的小腹下方! “这里,还有什么生物能让我干的吗?”他的声音带着冷酷,不带一丝的感情。 生物? 干? 这就是现在的秦陆对女性全部的理解吗? 能随便地拉一个自己看上的女人上床,满足他的**? 那洁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猛地甩手出去,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性格霸道的面孔上浮起了几道红痕,秦陆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小人儿。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不禁多看了几眼。 小脸紧绷着,眼里透着水灵灵的水气儿,不知道有多勾人,特别是那张小嘴,此时抿得死紧的,让他很想撬开她的唇瓣,尝尝里面倒是是什么滋味。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一把按着她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 唇齿相碰,十分地突然而用力,以致于他们两人的唇都破了,但是他毫不在乎,只尝了她的唇瓣一秒,他的舌头就强势地进入了她的小嘴。 她被他吻着,一动也不能动,眼泪流下,落在他们交缠的唇齿间。 这让男人很不悦,立刻地将自己舌头抽回来,缓缓地刷着她的眼泪。 是咸的! 他从来不知道眼泪是咸的,他没有流过眼泪,也没有看人哭过,在别人哭之前,都会被拉出去,不会让他瞧到。 女人哭起来是这样的吗? 半分钟后,他面无表情地对着怀里的女人说:“你有反应了!” 那洁真是无语极了,他的手指那样那样地对她,她又不是圣女,怎么会没有的反应。 不过,她真的有些奇怪,他真的停下来了,没有继续下去。 捂着脸的手轻轻地挪开一些,落到某个部位。 呃,还在! 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坐怀不乱不是秦陆的美德啊,还是,他不会了? 不然,他刚才要百度才知道那是什么? 那洁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才好,只能动了动,声音也尽量冷静着说:“让我起来!” 秦陆的目光仍是冷冷地,瞧着她的脸,十分顺口地问:“既然发情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下去!” 做你个头!那洁心里差点要骂出声,但是她不敢。 “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挤出一抹笑容。 秦陆点点头,又拿起手里的电话,打给了自己的秘书,“我这两天有空档吗?我说的是晚上。” 他的声音一点情绪也没有。 那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秦陆抿着唇挂了电话,尔后对着她扬了扬下巴,“我明天晚上有空,自己去这个地方去找我!” 他在纸上写了一串地址,尔后放在她的手心里。 那洁低头一看,是帝都某权贵住的地方,她不奇怪,现在的秦陆是上将,功成名就,什么也不缺,只是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忘了。 她不应该对他生气,她不能,对,是的,他是为了她才变成这样,她不能这么对他。 可是,她该死的就是火大! 这个臭男人,竟然拿着纸条,让陌生的她去他的房子里伺候。 他凭什么忘了她,凭什么这么对她! 火气一上来,巴掌就又挥了过去,而他正在低头整理衣服,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面孔上。 结结实实,让他的两边脸对称了! 男人瞪着她,一秒后,她被他压在墙壁上,他的大手卡着她纤细的喉咙,表情危险,“是谁让你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他的手劲大得要命,那洁几乎承受不住,她咳了几声,脸涨得通红,因为不能呼吸。 他一点也没有手软,目光笔直地看着她,那里面的冷意足以将她劈成两半。 在他的折磨下,她蓦地身子一软,尔后就昏过去了。 身子软软地向着他倒来,秦陆冷冷地看着她的脸蛋,那么红,手上的触感那么烫,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蓦地松手。 那洁就倒在了地上,还好地上铺着的是长毛的地毯,倒是也没有跌痛了。 秦陆站直身体,脸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笔直地走出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一会儿,他又回头,蹲下身子。 这个时候,亲们别以为他是怜香惜玉了,来抱我们的女主了。 错错错,他抽走那洁手里的那张纸,撕得粉碎的,尔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女人是麻烦的生物,刚才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他一点也不需要女人这么软,这么可怕的生物。 那洁躺在地上,五分钟后醒了过来,睁开眼,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慢慢地挣着起来,双腿那儿仍是颤抖着,她咬着牙,将自己的衣服给拉好,那儿仍是感觉火辣辣地疼。 他粗鲁极了,只用膝盖就让她… 不敢想下去,头一低看着满地的碎纸,她的唇轻轻地扬了起来,能想象得出他当时的表情有多气急败坏。 她笑着笑着,双手忽然就勿勿地捂着自己的眼,因为又热又烫的东西又缓缓地流出了眼眶。 一点一点地将那些碎片找回来,放在自己白大褂的口袋里,她静静地走出病房。 晚上的时候,她陪着小小陆玩了一会儿,六个月大的孩子已经会坐了。 不过坐了一会儿又觉得累,喊着让妈妈抱。 那洁抱着他,轻轻地哄着,看着那张像极了秦陆的小脸蛋,脸上的表情放柔了很多很多。 小小陆窝在妈妈的怀里,小手在他的粮食上抓啊抓的,那洁哭笑不得,白天她上班,已经让他带着喝牛奶了。 张妈说他很适应,这会儿怎么又想喝了? 本来,她想趁着这个时候就断了的,但是小小陆哪肯啊,抓啊抓的,就是不肯松手。 那洁没有办法,只得解开自己,小小陆心满意足地吱吱笑了两声,然后头一埋,就钻到妈妈的怀里去了。 吃了一会儿,他忽然不吃了,头离开妈妈的怀里,目光瞪着自己的专属粮食。 那洁有些奇怪,就低头一看,脸一下子红了。 雪白上面,有着几个青紫的手印,十分明显。 小小陆呀呀地说着话,如果他会说话,一定是—— 谁动了我的奶酷! 小手啪地一声落在口粮上面,那洁疼得直吸气,正要斥责小小陆,只见他忽然就嚎淘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呀呀地说着话。 那洁无奈极了,这小家伙原来这般护食。 她少不得抱着哄着,“宝宝乖,不是别人,是你爸爸弄的。” 小小陆似懂非懂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一会儿小花脸又埋在她怀里,伤心地继续吃了起来。 那洁脸还在红着,久久没有恢复。 小小陆作息还是很好的,吃完了,就困了,小嘴波地一声离开那洁的身体 张妈这时候进来,抱起小小陆去睡觉了,那洁扣好衣服。 她小心地将包里的纸条给拼好,因为某人太过愤怒,所以撕得极碎,她拼了好久好久才拼好。 最后用双面胶给粘好,看着上面苍劲的字迹,那洁淡淡一笑:“好久不见!” 虽然你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你不认识我,但我,不会放弃你,永远不会。 她将纸条压在自己的枕头下面,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她还是睡不着,兴奋极了。 她不急,她要慢慢地重新走到他的世界里。 而开头,很不错不是吗? 他不认识她,至少,他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不是吗? 但她想想,又不放心了。 他对陌生的她能这样,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于是三更半夜的三点钟,高原上校就接到了那洁的电话,电话先是他老婆接的,气得差点想离婚。 高原好不容易稳住了老婆,说这是秦陆的老婆才算完。 睡意全醒了,他呻吟一声问:“嫂子,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秦陆昨天不是给她送过去了吗? 这会子,应该在甜蜜幸福地回味或是咬牙切齿,怎么会有空找他的啊! 那洁抿了唇瓣,尔后轻轻地问:“高原,你老实告诉我,这些日子他身边有女人吗?” 高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怎么,出事了?” 那洁咬着牙,“我问你话呢,老实说。” “没有,哪能有啊,秦陆现在整个一冰冷急冻人,三米之内,女人勿近,怎么会有女人呢!” 那洁不信,她低低地说:“今天,他让我明晚去他的别墅去找他。” 去做什么,高原就不用白痴地问了吧! 但是有时候,人就是明明知道,也要装一回白痴满足一下自己的低级趣味,“叫你去干什么?” 那洁有些火大,“高原,给我正经些!” 高原这才算是收敛了自己,是嘛,他要是这个时候看笑话,这那小洁拿下了秦陆,头一个掉转头就对付他。 到时,秦陆对自己失而复得的娇妻千依百顺的,想怎么弄他都行! 生生地吓出了一身冷汗,尔后陪着笑:“这不是挺好的,这记忆没有了,性趣还在,好好培养,好好培养,一准身体一勾通好了,这秦陆也想起来了。” 那洁再次对高原的智商有点捉急,“现在我和他是陌生人吧!” “是啊!”高原傻傻地点头。 那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能对我这样,对别的女人难道不会?” 高原想想,好像是的! 但一会儿,他立刻为秦陆洗白白,“秦陆平时的时候是不正眼瞧女人的,我老婆可以作证。” 说着将自己的老婆美花小姐搂到身前,美花小姐就轻身细语地和那洁说秦上将有多冷酷,有多无情,说到最后,就抱着高原,来了句,“老公,还是你好!” 那洁受不了地甩了电话,坐在床上咬着手指头。 纵然她很想接近秦陆,但是秦陆现在的身份真的不是她能见就见的。 每天上班下班,都在无尽的思念中度过了。 这天帝都有一个名流酒会,恰好和银碟挂上那么一点关系,那洁一早就听高原说秦陆会参加,所以,她兴奋异常,像是头次恋爱一样去订制礼服。 可是试来试去,总也不是那么满意。 直到当天下午两点的时候,她才决定将h市的一批礼服给空运过来。 替她打点的是奉管家,她拆开一看,呆了呆,每一件都是她曾和秦陆出席宴会穿过的。 伸手拿起那件白色的礼服,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坐在高高的台上,秦陆半蹲在她面前,头一次对她说了爱。 她摸着自己发热的脸微微地笑了,尔后立刻就决定穿这件! 七年前,她的身子有些单薄,而现在则丰满了许多,但是腰肢仍是那么纤细,紧俏的臀看上去更诱人,最直观的是上围,傲人极了。 晚上七点半,在造型师的巧手下,她的头发轻轻地挽起,白衣红唇,美丽更甚当年。 银色的手袋有些大,装着小小陆的东西。 因为不放心小小陆,所以她将他也带了去。 那洁自己开的车,黑色的房车停下,她让张妈去她提前开好的房间休息,小小陆很不舍美丽的妈妈,但还算乖地随着张妈坐着电梯上去了。 那洁走上特意铺上的长长红毯,因为她是生面孔,又生得如此绝美,所以在场的记者都拼命地叫着,渴望她往这边看一眼。 那洁才走了几步,后面就沸腾了。 她僵着身子,感觉到来自后面的两道灼热目光,这么直接而赤果果地烧着她背后的衣服。 她想她知道是谁,只有他才能带给她这样强烈的感觉! 即使知道回头是很失礼的行为,她还是回头了,就站在烈烈的晚风中瞧着她的黑马王子。 秦陆踏出黑色的房车,更加相当不悦的,他很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 但就在瞬间,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就算她今天穿得如此妖娆,和前两次大不一样,但是他还是一下子认出了她—— 那个拥有完美身子的医生! 他的目光粘在她身上,而她转过头的时候,两人的视线相撞,胶着的目光大有一种缠绵之意。 镁光灯更是疯狂地闪着,见证着这绝美的一刻。 秦陆身边的秘书还在说着:“首长,您应该找个舞伴的!” 秦陆哪听得进去,他的全部心思都落在面前的小女人身上。 她可真美,尤其是前面… 不得不说,现在的秦兽是感观的动作,只做不爱! 他的目光就这么赤果果地瞧着那洁的身子,避都不避一下。 那洁不安地微微动了动,让他想起那天她崩溃在他身体上的情景。 这个小妞敏感得不可思议! 唇勾起一抹笑,对着身旁喋喋不休的秘书先生说:“将她叫过来当我的舞伴。” 秘书张大了嘴,这能行? “有问题?”秦陆皱了下眉头,相当不悦地问。 他向来发号施令习惯了,不太适应别人的迟疑。 秘书咽了一下口水,上将先生这和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没有区别,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抢了,很简单和那洁说明了一下,最后还低低地说:“请小姐答应,不胜感谢!” 那洁的目光轻轻地向着秦陆看过去,他仍是锁着眉头不悦的样子,一头板寸很性格,脸上的那道疤长得也恰到好处。 很好,他现在成了不折不扣的军匪。 她扬起绝美的笑,对着秘书一字一顿地说:“不愿意!” 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秦陆和大部分的记者都听见。 秦陆要发狂了有木有? 这个小女人竟然敢拒绝他? 他从来没有向一个女性这么示好过? 气恼之下,他拂袖向前走,经过那洁的时候目光也没有扫她一下。 那洁微微一笑,等他走得远了些,这才款款地向前走。 秘书追上秦陆,小声地提醒着,“貼子上说了,要携伴参加!” 秦陆瞪着他,眯了眯眼,“你愿意吗?” 秘书小林睁大眼,尔后头垂了下来,“一个人就一个人吧!” 他家还没有留后呢! 这副身板虽然不是那么强壮,但是好歹不能落个小受的下场啊,即使上将先生英明神武,他也坚决不从。 那洁跟在后面进去了,和秦陆不一样,她今晚是有舞伴的。 不巧就是男主人张总。 张总四十来岁,风度翩翩,又是丧妻,所以搂着那洁开舞的时候,许多人的猜测着那洁是不是新宠,未来的张夫人呢! 那洁一直面带微笑,和张总边跳边轻轻地说话,不时地垂下眼眸,有些娇羞的模样。 秦陆站在一边,神色冷淡地喝着酒,看似风清云淡,实则手握得几乎要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该死的,那只咸猪手都放在她的腰上了,她不会大叫非礼。 秦先生压根忘了自己昨天恶劣了几百倍的行径,只知道自己的目光恨不能将那只手给射穿了! 可是那个小女人,还笑得那么开心,好像和张老头真的有一腿似的。 这样的想法让他很不高兴,不是不高兴她和张老头,而是不高兴自己竟然这么在意。 明明那天撕了纸条,不愿再想的,这些天,他也一次也没有想到过她。 工作是他最好的情人,女人是麻烦,一点也没有错。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目光微扫,竟然发现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滚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脸上还尽是刺眼的笑意。 秦陆的目光扫了一眼身边的林秘书,尔后冰冷着语气问:“宴会,一定要跳舞吗?” 林秘书吓了一跳,尔后如实地回答,“是的,每个男人都可以去邀请自己心怡的女士和自己一起跳舞。” 这么简单的事情上将先生竟然不知道? 他想笑,但是又不敢,只能忍着,嘴角一抽一抽的。 秦陆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不悦极了。 一会儿,他指着林秘书,“你,去将她给我叫回来。” 林秘书装作不知道,“首长,谁啊!” 秦陆的眼瞪着他,林秘书这才无奈地低语:“这事儿,得您亲自去才显得有诚意!” 这事儿,需要诚意吗? 秦陆的眸子眯了眯,瞧着那边昏暗的灯光下,一袭白衣的女子笑得该死得迷人。 林秘书亲耳听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低咒了一声,尔后大步向着舞池里面走去。 他捂着脸,不敢看着帝都最年轻也最英俊的上将先生直接从别人的怀里将漂亮的女人拉出来,搂在自己的怀里,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跳起来。 本来,以上将先生那样土匪的行径,他以为他不会跳的,哪知道跳得极好,漂亮小姐也配合得极好,堪称完美。 而在场的人对于秦陆的嚣张,没有人敢说半个字,默默地继续着歌舞升平。 “那天晚上为什么不去!”他搂着她的小腰,觉得满意极了。 这副小身板儿就应该在他的怀里。 那洁靠着他,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微微叹了口气,“你将那张纸撕了不是吗?” 他的目光像是x线一样盯着她的身子看,领口微低,他又高,完全可以看见她里面的春光。 那洁被他看得不自在极了,声音低低地说:“看什么啊!” 他没有回答她这句话,而是说了之前的问题,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很正经地问着:“是不是我没有撕掉,你就会去?” 那洁勾唇一笑,尔后轻轻地推开他的身子。 所有的人吸了口气,不敢相信地瞧着传闻中不近女色的上将先生,原来,他的身体是正常的! 他也会喜欢女人啊,也会有那啥冲动啊! 她笑着后退,秦陆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抓她,可是她淄得像条鱼一样,最后的时候,他在安全门那里捉到了她。 “还想逃吗?”他将她压在门板上,大手挑起她尖美的下巴,冷笑着看着她。 方才在大厅里他有所收敛,现在可是完全地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上,一时间,激情四射,暖昧无边。 她微微动了下,他吸了口气,“别动,除非你想在这里!” 就在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秦陆皱了下眉头,尔后又继续狠狠吻住她的小嘴,大手也扣着她的双手,牢牢地钉在门板上。 那洁拼命地扭着头,不让他吻,开玩笑,她只是想调教他一下,没有打算真的和他怎么着。 秦陆不悦极了,都到这份上了,她还扭捏,于是就更加地暴力起来。 手机,还在持续地响着。 那洁忽然用力地推开他的身子,自己气喘吁吁地开始接起手机,“喂…” 声音带着一抹沙哑和颤抖,那边的张妈没有听出来,快快地说:“少奶奶,小少爷饿了。” 要是平时的话,那洁肯定让先喝点牛奶,但是现在,她勿勿地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抬眼望着秦陆:“我儿子找我。” 他的脸几不可见地僵了一下,两次身体的亲密接触,差点就上了床,这会子才想起她已经有了儿子。 那她有老公吗? 他没有问,而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肩头:“我送你去吧!” 那洁不能拒绝,除非她有裸奔的爱好。 将衣服拢了拢,向着电梯走去,“我在顶楼开了房间。” 他与她走进电梯里,他这才横着手臂,表情微冷:“据我所知,顶楼的总统套房每晚要七万多,你一个小医生哪来的钱住这么好的房间?” 那洁的表情变得有些忧伤,“是我先生留给我的。” “他…去世了?”秦陆的表情冷酷得很,但是却有一丝雀跃在里面。 她的目光瞧着他,意有所指,“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他知道了,那个男人死翘翘了,他心里没有了负担,目光又开始淫邪起来。 那洁不看他,直到下电梯到了房间门口,她才转身将衣服脱下来给他:“谢谢,我到了。” 秦陆皱着眉头看着她一脸的冷淡,和方才那个热情似火的小东西一点也不一样。 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拿着衣服,另一手敲了房间的门。 那洁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门打开,张妈猝不及防地瞧到了秦陆。 她的嘴张大,尔后就激动得几乎掉泪,那洁轻轻地看了她一眼,她这才止住泪意,十分恭敬地请他们进去。 她关上门的时候,对那洁身后的那道大口子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打什么电话嘛,这不打扰了少爷的好事。 她听那洁说过了,也有心理准备秦陆不认得她,但是当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面无表情地对着自己时,她还是有些受伤。 那洁进去,看着主卧的床上坐着的小小陆,她走过去弯着腰抱他起来,一边哄着:“宝宝,你怎么了?” 小小陆因为哭而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秦陆,然后小手抓着母亲的身子,呀呀地叫着—— 那洁明白了,他是真的饿了! 可是,她向后看了看秦陆,他还杵在那里不走开。 难道让她再次在他面前喂奶? 165 你看我敢不敢! 那洁看着秦陆,意思是你可以滚了。 可是秦陆就站在那里,假装不了解她的意思。 一分钟后,那洁咬着牙:“我要喂孩子了!”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他的脸色还是十分冷酷的样子,说完还看了看她怀里的小小陆,小家伙正趴在母亲的怀里,闻到了奶味,开始隔着衣服咬自己的口粮。 那洁羞极了,连忙将自己的儿子给用力地扳开。 小小陆哇地一声哭了,不依不饶地又埋在母亲的怀里,一把鼻泣一把眼泪的找着… 那洁看着他那样,心里也十分地心疼,轻轻地哄着:“宝宝,我们冲牛奶喝好不好。” 小小陆一听,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声音震天。 那洁坐在那里,瞪着秦陆。 秦陆的神色比她更不好,小孩哭起来,他头都疼死了,于是上前一步夺过她手里的孩子。 那洁吓了一跳,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他没有吭声,而是立刻将手里的小东西扔到一边,尔后就当着孩子的面将她面前的衣服领口分开,双手往两边一撕,生生地撕开了。 好好的一件礼服,碎成了四片,那洁的身上只有一套白色的内衣裤,漂亮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像是雪花一样的白。 秦陆微微喘气,瞪了她一眼,尔后将一旁在哭着的小小陆扔到她怀里。 小小陆无措地瞧着凶脸叔叔,然后哇地一声,声音震天。 “快给他喂奶!”他狠狠地说着,看见那洁呆呆地望着他。 他火了,上前一步,将她的内衣给扯开,硬是将那雪白的口粮给塞到小小陆的嘴里。 当小小陆贪婪地吮吸着的时候,他听到自己咽了口水的声音。 “你的手,可以拿开了。”她呐呐地说。 身子凉凉的,天,她从来没有这样赤着身子喂奶,更别说身边还站着一个凶凶的男人了。 即使这个男人是秦陆,可是他不记得她了,所以,应该算是陌生人吧! 秦陆的手不但没有拿开,相反还将小小陆的粮食给揉了揉,确保充足。 “我怕会掉下来!”他不动声色地说着,大手实则微微地动。 那洁脸红极了,伸手就去拨他的手,警告着,“孩子还在!” 哼,才几个月的小娃娃知道什么啊! 秦陆不以为然,尔后声音略低沉了下来,“等他睡了就可以么!我等你?” 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身体,那洁自然是感觉到了,目光落到某处,尔后抿着唇瓣:“你回去吧!我不会跟你做的!” 秦陆瞪着她,目光可以用骇然来形容。 这是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进行这方面的邀约,她拒绝了! 天杀的,她竟然拒绝了! 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总之他心里很不爽。 上将先生的自尊心非常强,特别在女人方面。 所以,他瞪了她一眼,决定不再招惹这个女人! 快步离开,一眼也不曾留恋回头。 那洁将怀里的小小陆抱得紧了些,尔后轻轻地说:“宝宝,妈妈很想爸爸,但是妈妈不能这样和爸爸在一起!” 小小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吸得更来劲了… 秦陆才走出房间,秘书等在门口,恭敬地问:“首长,可以离开了吗?” 秦陆点头,率先走进电梯。 两人直接走到停车场,秘书坐在车前面,秦陆坐在后面微闭着眼养神。 但是他此等表情在秘书的眼里叫-回味无穷! 小心地措词,尽量不惹火首长大人,“嗯,那个明天是不是应该派人送药给那小姐。” 首长的身份尊贵,绝不能因为一夜风流而付出代价,他明天会送一张支票过去的! 秦陆正气得蛋疼,这会子也没有听轻,于是就点了下头,之后脸别向窗外,一副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 于是秘书知道了,首长也只是玩玩而已! 车子开在幽暗的路上,这是一条私道,这附近都住在帝都的权势,每户都是私道进去,足足要开十分钟。 秦陆下了车子,秘书先生则坐着车子离开了,明天一早再来接上将先生。 秦陆走进宅第,淡淡地将手里的衣服交给勤务兵,自己则揉着头慢慢地走向二楼。 要是以前,在参加过这样的场合后,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必定是将自己洗干净,他不喜欢自己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可是今天,他没有,而是平躺在床上,任着那股子淡淡的幽香笼罩着自己。 他想着自己撕着她衣服时她的表情,震惊中又带着女性的妩媚,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有那样的表情,让他想将她给撕碎了揉进怀里。 他也差点那样做了,可是该死的被打断了。 那个小屁孩,他有些后悔没有打他一顿屁股。 不过,他和那个孩子有共同点,都对某个女人的某个部位相当感兴趣,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这么想着,身体紧绷得厉害,他痛苦地呼出一口气,尔后猛然站起来,笔直地走向浴室里。 伸手打开冷水,巨大的水花冲刷着他健实的身子,平滑的肌体上,有着几道明显的伤痕,看起来惊心动魄,尤其是大腿上那道,当时的伤口应该深极见骨吧! 他仰着头,任着水花溅湿他的身体,许久许久,他感觉自己非但没有冷却下来,身体又热又疼,最后他火大的关了水,用毛巾将自己的身体擦干净。 擦着擦着,不觉得多擦了几下,尔后毛巾改成了手… 擦啊擦,最后擦得火花四射的,粗喘连连… 他结束的时候,靠在毛玻璃上喘了口气,尔后将手洗干净了。 心里有些恼火着,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一直以来,虽然有**,但他都能忽视,从来没有这种失控到需要亲近五指山的时候。 他抿紧唇瓣,不悦极了。 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穿过房间走进起居室里,靠门的位置有一个小吧台,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顺手点起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抽了大概五支烟,他摁熄烟头,尔后将面前的酒一口喝掉。 像以前一样,将自己投进黑暗的房间里。 他睡觉的时候怕光,否则会失眠,所以窗帘都是双层的,一点光亮也没有。 同样黑乎乎的夜晚,他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最后在夜里三点的时候勉强睡下。 只是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个可恶的小女人,他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她则拼死抵抗不肯从。 而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所以挺着腰找了几下就直接占有了她。 就算在梦里,他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极乐的感觉,她好小好小…小到他必须咬着牙才能忍住。 他纵情地在她身上需索着,她不断地哭泣,他又将她抱在怀里哄,只是身子还在继续更坏地欺负着她… 她被他弄得昏过去几次…而他最后也释放了。 那种感觉,无比美妙,绝无仅有! 就在那片刻,秦陆醒了,黑眸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无声无息地喘着气,仿佛还沉浸在梦里一般。 伸手往下探去,如预想中的湿滑,他火大地坐起身,头痛欲裂。 该死的女人,竟然将他的生活全打乱了。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在心里决定和她划清界线,再不去想这个扰乱他生活的女人了。 起身走到浴室里,处理的时候,竟然又控制不住地又解决了一次。 出来的时候,秦上将的脸色很不好——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的**。 他向来觉得下等男人才会整天地想这种事情,可是现在他就和他所耻的那些男人一样,可耻地疯狂肖想着一个女人的身体,恨不得时时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第二天的时候,上将先生神清气爽地去单位上班了。 坐在车子里,闷声问司机:“林秘书呢!” 司机笑着说:“林秘书说他有些事情处理,迟点会到!” 秦陆就没有再说什么,满心的壮志要忘掉姓那的女人,‘重新生活’! 林秘书在哪呢? 他捧着一张十万块的支票和一小盒事后避孕药来到那洁医院的办公室。 那洁是看过他的,知道是秦陆的贴身秘书,瞧他的样子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于是扬着眉头轻问:“有事吗?” 林秘书年纪虽轻,但是已经伺候过几位位高权重的主子了,倒是八面玲珑的。 他欠了欠身,看了四下无人,才十分有礼地说:“上将先生非常感谢那小姐昨晚的陪伴,所以今天让我奉上一点心意表示感谢。” 他先将支票奉上来,那洁伸手接过去,数了数几个零,尔后轻笑一声:“他很大方,能透露一下我是他的女伴中是不是最高价吗?” 林秘书倒是如实地说了,“之前从未有过!” 虽然听高原说过秦陆没有过别的女人,但是那洁总是不放心啊,现在的秦陆这么狂妄,对不认识的她都能上下其手了,要说让她完全相信,她真的做不到。 明显的,是秘书先生误会了,以为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没有澄清,林秘书以为她是欣然地接受了,感觉接下来的谈话变得容易多了,于是更是有礼地说:“上将先生希望你服下这个,就算是两不相欠了。” 那洁压抑住自己心里的怒火,微微一笑:“那好,我收下会吃的,让上将先生放心,我比他还要怕麻烦!” 秘书一愣,本来是要亲自看着她吃下去的,但是这会子他倒是说不出口了。 一方面有些觉得太咄咄逼人,再一方面,那小姐笑起来真的很漂亮,如沐春风般。 他又客气了几句就离开。 他一走,那洁的火气就上来了,但硬是压着一天到了下班的时候才往秦陆的机关而去。 她开的是白色的宝马,很普通大气的款式,到了那里自然要被检查证件,那洁本身就有军人证,所以很轻易地进去了。 这是一幢十八层的现代大楼,里三层外三层地武装着,连一个苍蝇也不容易飞进来。 那洁问了一下秦陆的办公室,一听就有些吐舌了,竟然占了一层楼。 伸手按了电梯往十八楼而去,此时已经五点半,她不知道秦陆还在不在! 前面走来一个男人,那洁一看,就是今早的钦差大臣林秘书,来得更好呢! “秦陆在不在?”她直截了当地问着。 林秘书看见她的时候就微微愣了,听她这么问,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啊,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于是整了整语气,官方语言十足地说:“如果那小洁觉得不够,那么我们可以再谈的!” 那洁眯了眼看着他,心里想起了一个词儿——中国好秘书! 她扬了扬下巴,表情妩媚,“是你们上将先生请我来的。” 她的声音小了些,存心逗弄秘书先生,“他想来点刺激的!” 林秘书果然抽了口气,尔后左右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慌张地拉她到一旁,“那小姐,什么条件都好说,只要你不再纠缠我们首长!” 那洁笑得更加开心了,“说纠缠也是你们首长纠缠我,非得给我钱花,我这感动得不知道怎么感谢了,只能以身相许了。” 林秘书微微动怒了,“那小姐,请你检点庄重些!” “我哪里不检点不庄重了?”她的脸几乎凑在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恶劣地挑逗让林秘书的脸红得个彻彻底底的。 林秘书身子向后仰,最后竟然狼狈地被她压在了墙壁上,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碰到了首长碰过的…身子!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后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尔后是阴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那洁没有回头,轻轻地笑着:“干你看到的!” 秦陆大步走来,将文弱的林秘书像是小鸡一样的拎开,尔后就违背了自己明晚的意愿将该死的小女人拖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林秘书在后面,本来手是举着的,这会儿落下了,唉—— 看样子,那十万块是白花了。 林秘书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秘书,秦陆所有的经济全是他一手打理的,他可是经济学的博士,在他的操作下,上将先生的资产已经由千万增值到了几亿。 这当然不为外人知道,身为政客,要低调低调。 所以,找个女人也只能花十万。 那洁被秦陆拖到办公室后,又被紧紧地抵在了办公室的门边,他的身子压着她的,一手撑在她的头顶,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表情十分地阴炙,语气更是糟糕透顶了! “来干什么!”他瞪着她的小脸,哼,太过于红润,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那洁笑得灿烂,“我来还你钱啊!” 秦陆微微愣了一下,因为秘书并没有和他提这事儿,所以他并不知道。 那洁勾了勾唇,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他胸前的衫衣袋子里。 秦陆火大地掏出一看,是十万,他没有看清下面的签名就扔回给她,咆啸着:“我就只值十万?” 就算只做了一半,凭他的技术,他这身子,怎么也不止十万吧! 那洁瞧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轻轻一笑:“我也觉得不止!可是显然你的秘书觉得我只值十万。” 她黑了林秘书一下,丝毫不觉得歉疚,谁叫他送药给她的。 要是只是钱,她就这么收了,顺便给宝宝买点奶粉纸尿裤什么的。 这也是秦陆应该花的钱么! 不过,就算现在,她也还是要花了这钱,哪有送回去的道理! 秦陆这个时候哪知道她的小心思啊,于是抢过去一看,脸都绿了,大声地叫着林秘书的名字:“林家奕,给我进来。” 林秘书早就跑了,哪还顾得上工作。 “显然这是个误会,不过,送出去的东西应该不会收回吧!”那洁笑咪咪地将他手里的支票给抽了回来。 秦陆瞪着她,觉得自己被她消遣了。 咬着牙说:“拿了这钱,就得被干一次。” 那你还拿不拿?拿不拿? 那洁将支票给收好,尔后看了看秦陆愤怒的脸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面孔:“消消气,我倒杯水给你喝吧!” 秦陆不吭声,她就在他的臂弯下面淄走了,在他的办公桌上拿了他的杯子,尔后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水,他没有看她,而是坐到办公桌前收拾东西。 那洁笑着,手微微动了几下,将些微的粉末倒进了杯子里摇晃了下。 秦陆瞪着她,那洁微微一笑,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他面前,“喝吧!” “一杯水十万块?”他显然还是觉得做一次比这杯水来得有价值很多。 那洁垂下头低声地笑着:“你觉得贵了就将钱收回去。” 他当然不会这么没品,于是冷着脸将面前的水给喝了下去。 那洁笑眯眯地看着他喝下去,尔后趴在他对面,小脸对着他,表情带着同情,“你有没有觉得味道有些不对?” 秦陆感觉了一下,好像和普通的白开水是有些不同,又看了看杯底有一圈色的粉末,他一下子炸毛了,脸上黑了一片:“这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 那洁开心地告诉他,“这是事后避孕药!” 秦陆脸更黑了,瞪着那个杯子好久没有说话,一会儿他眯着眼看着她,声音冰冷地说:“你很敢!” 从来没有人敢像她这样看着他,更何况是戏弄! 他的大手猛然地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往他这里拖,两人是分坐在桌子的两侧的,于是她的半个身子被他拖过去,横在桌子上。 他扔掉手里的杯子,用一种迅速得不能再迅速的动作吻住她的唇,她挣扎了几下,身子被他往他那里又扯了些,她整个身子趴在坚硬的桌面上有些疼。 唇被他牢牢地堵着,也很快地撬开了她的唇瓣,火舌一下子探了进去吸着她的小舌一阵狂妄的纠缠。 他还是没有学会什么叫温柔,粗鲁得让人脸红心跳,还模仿着那啥的姿势一下一下地侵占着她的小嘴,邪恶极了。 那洁低低地叫了一声,扭着身子,这样的姿势实在不是很舒服。 他则低骂一声,一把扫开面前的文件,尔后将她整个给拖了上来,压到了光洁的宽大书桌上,他结实的大腿压制着她乱动的身子。 粗喘着扯她的衣扣,不管不顾,让她整个胸前的扣子都飞掉了。 纤手抵在他的胸口,她气息不稳地说:“住手。” 他偏不,还冷冷地说:“是你自找的。” 竟然让他吃那种药! “你是不想活了,嗯?”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十分狂妄。 让她也尝尝那种味道,这该死的女人! 那洁当然不会告诉他,她给他喝的只是维生素。 就让他以为是真的吃了事后药吧。 他发怒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呢! 但是下一秒她就不这么认为了,不要脸的男人竟然趴下头去,学着小小陆的样子…吃起了小小陆专属的口粮! 她的身子一震,一双水眸里泛起了水气,纤细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头发,低低地叫了一声“疼”。 秦陆抬起头,一会儿又低下头吃了起来。 他有些愉快地想,味道真的不错! 一会儿又不悦了起来,因为那小子吃了那么多次了。 他越来越粗暴,那洁疼得弓起了身子,最后简直是尖叫了。 秦陆终于满足了呼了口气,松开她的身子,略抬起身,看着身下可怜巴巴的小女人。 衣服被全部扯下,松松地挂在手臂上,裙子也被卷到了大腿上,而他方才也摸到了世间最柔嫩的光滑。 她的脸带着一抹绝艳的绯色,雪白的身子更是诱人极了,他喉结不停地松动着…要不是地方不对,他早就将她攻破。 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伸手将她的衣服给拉好,只是扣子掉了几颗,他只能将自己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一颗一颗地牢牢扣好,直到确定没有一丝春光外泄才算是放心。 “下次再这样,我就将你抵在走道上狠狠地…干!” 他说话很粗,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斯文。 事实上,以前的秦陆私下也是有些恶劣的,但不像现在这般,处处都透着一抹粗戾之气。 他真的就像是一个兵匪一样。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本来是应该想避开她的。 但是亲爱的秦陆,我怎么会让你逃掉呢! 就算是天荒地老,我也要和你纠缠至死。 秦陆推着她出去,粗声粗气地说:“快走!” 她抿着唇瓣,无声地笑了,转而挽着他的手臂,“上将先生,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秦陆扯了下唇,忽然一把拖着她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扣着她的小腰将她的身子压到自己的身上,不容忽视的某处让她的脸微微地红了。 “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众表演的。”他的脸凑近她的脸蛋,近得几乎可以看清对方的睫毛有几根。 那洁勾着他的颈子,轻轻地吐气如兰,“你不敢的。” 她这么做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词,于是抱着她走到电梯里,这时候电梯里没有人,他抱着她进去,压着就是一阵脸红心跳的吻,低喘着声音:“小妖精!你看我敢不敢。” 大手伸到他长长的外套下面,一阵撩拨,那洁不由得细细地喘着,手抓着他的大手想让他出来,但是他更为过份地带着她的手更为过份地进行着…那洁咬着唇,紧咬的唇里发出一阵隐秘而极乐的意味。 他冷酷的黑眸注视着她,尔后转过她的身子,声音低沉:“趴好!” 那洁想动,但是动不了,秦陆凑上身去挑逗她。 据他挑灯夜战看了一夜的有关于性的方面的书,女人是需要时间准备的,所以他极有耐心地继续着。 “秦陆…嗯…放开我!”她是动情了,但还是知道这里是电梯,人来人往的。 就在秦陆要提枪上阵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他转过头去,外面站着好几个低阶的军官。 看着里面的春色,都呆住了,秦陆回头吼了一声:“滚开!” 天,这是秦上将? 而里面的女人被秦上将挡住了,只看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好诱人。 秦陆火大的吼完人,电梯又下去了。 本来拉下的拉链悄悄地拉上了,他已经没有了兴致,他也不想别人看到她的光屁股。 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哪知道小女人一下子就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脸上带着泪意:“秦陆,你混蛋!” 她竟然敢直接叫他的名字,还打他骂他混蛋! 秦陆火了,他向来对人冷酷无情,对她已经算是格外的温柔了,竟然还敢这么对他。 “你以为我喜欢你吗?”他冷冷地笑着,伸手掸了掸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得很整齐,尔后看着她颤着的小嘴,笑得更冷了,“女人对于我来说,和条通道没有什么分别!” 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条通道。 那洁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她狠狠地瞪着他,表情带着一抹悲哀。 她的秦陆,现在已经彻底地换了个人了。 她忽然将身上他的衣服一颗一颗扣子解了下来,他没有阻止,就盯着她看。 “你去找你的通道去吧!”她用力地叫了一声,尔后,她用力地扔在他的脸上,自己捂着胸口跑向了自己的车子。 秦陆扯下了自己脸上的衣服,低咒一声就追上上去,在她关上车门前,他的手卡住了车门。 那洁不管不顾地用力甩上车门,结果他痛叫一声… 可能是太生气了,她瞪了他一眼,“让开。” 他不让,还是勾着车门不走。 她冷冷一笑,开始发动车子。 秦陆被拖着跑了几十米,一边跑一边震惊中——这个臭丫头真是敢! 他咬着牙,“如果不想出人命的话,就立刻停下,我撑…不住了。” 他的速度明显地掉下来,身子也像被车子拖着一样… 那洁也真的拖了他又开了几十米,才猛刹了车,轮胎在地上划过,发出一声吱吱的刺耳声音。 才一停下,秦陆就立刻爬了起来,大手强行地扳开车门挤进车子。 那洁坐在那里,他就直接坐到了她的身上,他那是什么体重啊,压得那洁受不了,推着他:“滚开!” 这个死丫头还有脸让他滚,拖得他差点没命了! 他火大得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低吼着,“是不是喜欢玩!” 她愣了一下,尔后他就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咬得用力极了。 那洁被紧紧地压着,动弹不得… 而方才那帮子等电梯的人这时候下来了,但是都卡在停车场的入口不敢进去,他们的错鄂——秦上将这是从电梯里做到车上了。 瞧瞧他压着身下的小女人,嗯车子晃着——显眼地是自动脑补! 于是自动了鸟散状,车也不开,打车回家了。 秦陆狠狠地咬完她,直到她的唇破了,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她可真甜,连血都是甜的,他有些迷乱地吸着她的唇瓣,活像个吸血鬼一样。 那洁疼得厉害,小手抓着他的肩,尔后就开始挠他的脸,在他的脸上生生地留下了几道血痕。 “小野猫!”他狠狠地说着,尔后大手直接握着她的身子。 那洁害怕极了,身子扭动着,忽然,他的脸僵住—— 她也顿住,两人的目光一起落向一处地方—— 他的一只手青紫得肿得很大! 而那只手,也是他曾几次操纵得她谷欠仙欲死的手。 现在,早就变了形,活像只猪爪! 那洁忽然笑了起来,啐了一声‘活该’!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脸微微的红,娇媚得不可思议。 秦陆见过她许多的模样,有伤感,有慌张,有害怕,还有挑逗他时的故作大方,可是没有一刻来得这么真实。 漂亮得让他想一口吃下去。 他也真的去吃了,张开唇,用自己也不理解的温柔,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没有暴力,没有火气,就这么,接近珍惜地吮着她的唇瓣… 良久,他松开她,声音暗哑着:“送我去医院!” 说完,又将自己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示意她扣好。 而他自己则爬到一边的副驾坐好扣好安全带! 那洁看着他的面孔,很镇定,还是如平时的冷酷。 但是他的手是微微发抖的,她心里明白一定很疼! 开着车子开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即使医生都下班了,还是被立刻叫来帮他拍了片子,好在只是肌健受了些伤,只要注意不要怎么用,六天就会好! 那洁松了口气,虽然和他生气,但是也不想他真的有个什么。 “那,你回去吧!”她有些心虚,不敢瞧他:“衣服改天我送过去!” 秦陆瞪着她,“你就让我自己回去?” “要不然呢!帮你叫车?”她反问着。 秦陆哼了一声“我身上没有钱。” 他出入向来是林秘书跟着的,哪用得着钱。 那洁果断地在皮夹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给他,“差不多了吧!” 秦陆黑着脸看着那张百元大钞,恨不得将她给掐死,竟然真的让他自己回去。 她的心比他还硬,一点也不心疼他的吗? 下一秒他怔住了,他为什么需要她的心疼,她又不是他的谁! 脸色难看地看着她开着车绝尘而去,他心情更为恶劣了。 坐着出租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结果钱还不够,在司机怀疑的目光下,他走进了屋子让人拿了钱打发了。 到了吃晚餐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伤的是右手,很不方便。 他真想拿着电话,让那个该死的女人过来伺候他。 但他没有,赌气地用左手吃了点就上楼了。 他的样子让勤务兵们都有些担心,但是大家都是男人,也不好喂首长吃饭啊! 只能看着蛋疼! 秦陆回到楼上,想抽根烟,抬手就看见自己包得和粽子一样的手,不由得又火大了起来。 用左手抽出一支烟,姿势十分别扭地抽着,脑子里全是他妈的姓那的小妞还有她那条小小的通道! 他只抽了一根就算是完了,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起立了。 看了看右手,不能用,看了看左手,力道和速度明显跟不上,心里那个郁闷! 睡了半夜也没有睡着,下半夜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还是压着某个小女人,冲着小小的过道…爆发! 第二天的时候,秦陆的心情差极了,前所未有的差。 这样的心情在看见办公室一件熟悉的外套时爆发了,“谁送来的?” 他明知故问地问着林秘书,林秘书中得胆子都快破了,结结巴巴地说:“是那小姐,她来的时候,您在上厕所!” 换句话说,她才走了两分钟! 秦陆的声音冷冷地说:“将她带上来!” 带上来?是抓上来吧? 林秘书揣测着上意,然后头一低,十分坚定地去执行任务了。 秦陆坐在桌子前面,阴着脸,一会儿又笑了。 那洁是被两个货真价实的士兵给捉上来的,非常符合强抢民女的侨段! “首长,人带来了。”两个士兵敬了个礼,而后很快地就下去了。 秦陆抿了下唇,睨着她,“不等我出来!” 那洁看着他不善的样子,很小心地说:“我要去上班!” “哦,据我所知,现在你也是迟到了!”他挑着眉,比平时要显得轻松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子了。 那洁淡淡一笑:“我有哺乳假的。” 哺乳? 这两个字让秦陆的眼前一亮——好像今天她还没有哺过他呢! 他的目光让她警觉不已,明天她回去后,小小陆就霸占着她要。 可是他怎么吸也只吸了一点点,最后闹了脾气大哭了起来。 那洁既是有些愧疚又有些气愤,她能对小小陆说,他的食物被他不要脸的爸给吸光了吗? 想到他将她压在书桌上,放浪地在她身上掠夺的情景,她不禁脸红了起来,也烫得吓人。 秦陆斜视着她,忽然问:“还有没有了?” 那洁明显地愣了一下,“什么有没有了?” 他的目光射向她胸口,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洁的脸红得要命,想逃,可是才走到了门口,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他单手抱着她的身子,虽然生过孩子,但是她的腰身还是纤细得不可思议,也软得不可思议—— 女人都是这样吗? 他的大手轻轻地沿着她的腰往上,摸了几下,才说:“没有了!” 语气有些遗憾,那洁羞愤欲死,用力地挣着,“放开我!” “不放!”他的声音更是坚定,说完后,他却是觉得这样的对白好像很熟悉。 他侧着头问她:“女人,以前我们是不是认识?” 他这么问着,那洁的心都揪起来了,她淡淡一笑,“你说呢?”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怕她承认了,说了后他拼命地去想,去追回过去的一段,他会精神崩溃。 忘记她不要紧,只要他重新爱上她。 就算一辈子以为小小陆不是他的孩子,只要他爱着他就可以! 秦陆看了她半响,最后才摇着头说:“一定不认识,不然你这么可恶的女人早就被我掐死了。” 那洁的心一松,但是又莫名地失落着。 秦陆盯着她的眼看,他的眸子里有着深意一闪而过,她因为太专注而没有发现。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拖着去洗手间了。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不肯和他进去。 秦陆一直拉着她往里走去,还用力地踢上门。 他站在男式的小便池前,身子笔直地站着,用目光示意她:“快点!” 那洁咽了下口水:“这,好像是男式的便池吧!” 他阴阴地笑了,“是我小便,你以为是你自己吗?” 是的话,他也不反对! 那洁更口吃了,“你慢慢来,我先出去。” 他紧紧地捉着她的手,声音带着一点粗哑:“你来!” 她来,他那玩意儿又不长在她身上,她怎么来? 但是下一秒,他就捉着她的手,带着命令,“帮我。” 又不是小孩子,小解还要让人帮。 不过想想他的手不方便,于是就默然了! 那洁的心思很圣洁,于是就像是照顾小小陆一样地帮他,整个过程中手指都不带颤的。 秦陆不悦地抓着她的手,“你是不是碰过许多次?” 不然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166 血液逆行 他瞧着她,让她的手抖了抖,尔后他咬了咬牙:“卡住了。” 那洁一呆,尔后低头看着某个被拉链卡住的地方。 她的手蓦地移开,瞪着他:“你自己来!” 秦陆举起自己那只手,勾唇冷笑,“你让我带伤上阵吗?” 他的话带着某种意味,让那洁的脸微微地红了。 “你自己来。”说着她就要出去,身子被一把抓住,他的声音有着某种程度的暗哑,“快点,一会儿我要开会。” 他将她紧紧地扯在自己的身前,头略低下来就可以用自己的唇贴着她的额头。 未受伤的手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拖过去,那洁挣着,但是男性的手强而有力,她几乎是软在他身前。 “不要!”声音小小细细的,像极了猫叫。 怎么会有人这么像是小猫的,秦陆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是讨厌猫的,但是却不讨厌这个女人。 “必须要!”他黑着脸,不可一世地说着。 然后就捉着她的小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 小解需要这样吗? 那洁的手心都火烫的,感觉自己几乎磨破了一层皮…直到他发出一声暖味又似极乐的声音,但是没有松开她的手。 那洁尖叫一声,“脏死了!” 手用力地挥着,这人和以前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喜欢弄到她手心里! 他猛地将她抱到了怀里,唇狠狠地堵住她的尖叫,尔后大手握着她那只手,乱揉了一气—— 叫你嫌我脏,我看你还嫌不嫌! 冷酷的上将先生事实上十分地幼稚,好像这样才是占了上风一样。 唇舌还在侵占着她的,用力地将她抵到了一边的墙壁上,一只手将她那只手举高钉在头顶上,尔后很慢地享受着她的红唇。 空气中,有着一种男性特有的气息,让人脸红心跳,不能自已。 他吮吻着她,身子方才舒解过,他觉得像是踩在云端里一样地舒服。 一下一下地轻啄着她的唇瓣,声音带着一抹暗哑:“晚上去我那!” 这是第二次对她邀约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自己的身子蹭了她某个部位。 那洁身体敏感地轻颤着,一会儿才抬起眼,有些困难地说:“我晚上要陪我儿子!” 这句话像是冷水一样浇在秦陆的心上,兴致瞬间就少了好几分。 他又压了她一会儿这才算是松开她的身子,但是还不打算立刻放开她,直接拉到洗手台前去帮她洗手。 粘粘的东西让那洁不敢看,头别在一边骂了句流氓! 秦陆的酷脸难得地淡笑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林秘书从天而降,因为首长大人已经拖了好久没有去开会,那边都等了二十分钟了,他不得不来提醒着。 可是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就觉得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 他的终级boss松着皮带,拉链是敞开的,淄着弯儿…而那小姐的手上那可疑的东西,会不会是… 他的脑袋轰地一下乱了,结结巴巴地说:“首长,开会的时间到了。” 秦陆瞪了他一眼,尔后扔了块肥皂过去,沉着声音怒喝:“滚!” 林秘书含着眼泪将地上的肥皂给捡起来,感觉这世上不再有爱了。 之前,上将先生不喜欢女人的时候,是多可爱啊! 现在整个一个凡夫俗子啊,呜呜,明明朝他扔肥皂的,也不跟过来! 林秘书捂着一地的小心肝跑走了,秦陆目光睨着一脸红晕的那洁,她迅速地将手洗干净,推开他就跑了出去。 在她跑到门口的时候,他的声音传过来,“两个小时后再来。” 她回头瞪着他,他有些恶劣地说:“我两个小时后还想要小解一次!” 那洁小声地骂了一句后就跑走了。 秦陆瞧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女人这种生物也是很可爱的。 至少,让他很舒服。 他走进会议室开会,两个小时后准时地出来,倒是没有召见那洁,而是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关于男女之事。 他摸着自己坚毅的下巴,眯着眼看着那一幕幕,喉结不停地松动着,身子也不断地换着姿势,不让自己那么紧绷。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进来高原。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高原已经完全适应了秦陆不认识他这个事实。 眼一瞄,正好看见伟大的上将先生正在看‘不干不净’的东西,但都是比较储蓄的教育片。 真是纯情。 高原假装没有看见,秦陆也十分镇定地将电脑给切换了。 两人谈完正事,高原作为昔日的好友,十公同情秦陆现在又成了一个**菜鸟,于是轻咳一声,“待会儿,我发些机密文件给你!”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不疑有他,于是点头,十分淡然地说:“没事的话出去吧!” 高原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眼里有着一抹笑,他走回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就将自己私人珍藏的几部重口味的大片发送给了秦陆。 一秒后,秦陆收到。 打开一看,接着就是奇奇怪怪的声音传了出来,再一看,一男一女正在玩成人游戏。 秦陆下意识地关掉,脸上透着骇然的冷意,但是一会儿脸又烫了起来,最后,他又打开了那个文件,仔仔细细地看着。 看得口干舌躁,看得热血沸腾。 他一口饮尽杯子里的水,尔后也不叫林秘书了,自己走过去又倒了一杯…整块下来,足足喝了八杯水才算稍稍解了热意。 中午的时候,去餐厅吃饭,因为手不方便而又怒了起来。 胡乱地扒了几口就扔了下来,望着上将大人的背影,要秘书捂着小心肝,觉得自己的偶像病得不轻。 这种病,只要有过女人的都知道叫——相思病! 秦陆铁青着脸,一边走一边打着自己抢来的号码,声音臭臭的:“我叫你两个小时后来的呢?现在都几点了!” 那洁在那边低笑一声:“秦上将,我不是卖的,随传随到,你那十万块买不了我!” 他咬牙,“那你要多少!” 他现在就想要将‘文件’上的内容给执行一次,不是三次,好像还不够,要十次才行。 那洁吐出几个字:“对不起!我不卖!” 说着就挂了电话。 她知道他想要她,她何曾不想投到他怀里,可是她不能,如果这般从了他,那么他不会珍惜,现在的秦陆她真的摸不准,她不想在他面前变得卑微! 慢慢来吧! 当她被他的太度气得哭泣的时候,她都告诉自己慢慢来,这一次,让她慢慢接近他,慢慢地让他重新爱上她。 她深呼吸了口气,抱着小小陆将他交给张妈,尔后自己坐到车的前面开车。 车是往机场开去的,因为‘前公公’秦圣的新婚妻子林雪生了个小姑娘,她得回去一次,大概会待个两三天。 陆小曼没有回来,一来是身份总是有些别扭,二来是司令的身体近来不太好。 车的后面是她买给新宝宝的礼物,当然还有林雪的。 她和林雪的感情不错,因为她的关系,林雪和安雅还有陈心怡几个女人现在很要好,不时地聚一下。 那洁出现在秦圣新买的别墅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大宅大里挺热闹的,大多都是认识的,看着那洁回来都高兴,再加上胖胖的小小陆,就更是逗得开心了。 一回去,熟悉的下人们就抱着小小陆去玩了,小小陆也不认生,任人抱着玩,当妈妈的就空了下来。 陈心怡拖着一大一小,这时让齐天阳给抱走小的,大的则自己去玩了。 “小洁,怎么去帝都生活了?这么突然也没有听你说过。”安雅怀着孩子,挺着个六个月的大肚子问。 那洁正要说话,陈心怡就说:“是不是那个马思隐还缠着你!你别理他。” 那洁的神色微微黯然,“不是他缠着我,是我自己的主意!” 她看着陈心怡,“其实,马思隐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还说没有,要不是他,秦陆怎么会!”陈心怡有些气愤地说着,安雅倒底沉稳了许多,冲她使了个眼色,主要也是怕那洁想了伤心! 陈心怡不说话了,那洁却淡淡地叹了口气:“心怡,我知道你讨厌他,可是真的,如果没有马思隐,我也不可能活着,还能将孩子生下来。相反,他自己那样了,我再怎么样也恨不起来!” 陈心怡想到那次看见马思隐的样子,真的有些惨,腿那样了,容貌也不复以往的神彩飞扬,不禁有些黯然。 都是爱情惹的祸啊,要是不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是就不会弄得这般田地了。 几个女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正要再次说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来人进来,和那洁的目光撞上,两人都有些诧异。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两人早上的时候还在帝都见面,这个时候同时出现在h市同一间房子里,真是猿糞啊! 林秘书林家奕瞧着那洁很熟悉地坐在这里,秦圣下楼了,那洁很自然地叫了一声‘爸’。 林秘书差点眼都直了,这,是怎么回事? 秦圣见了他,微笑着说:“家奕回来了,去看看你姐姐吧!” 林秘书屁滚尿流地上去了,十分钟就下来,目光直直地看着那洁,明显是有话想问。 那洁瞧着他的眼,轻笑一声:“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他是我公公。” 说着搂着秦圣手臂,一副小姑娘的样子。 这林秘书也是自小留洋的,所以对h市近年来的风云人物是一个不识,只知道自己姐夫家很牛逼,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散了,姐姐也不曾在他面前说过。 他瞪着那洁,小声地警告着,“既然是这样,你就不能再接近我们上将!” 那洁脸上苦涩一笑,声音里带着一抹疲惫:“应该是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迫近他了!” 林秘书再想问,下人已经上来询问是否开饭了。 秦圣示意一起去用餐,林秘书也没有再找到机会和那洁说话,那洁用完餐后就回秦公馆了,因为西峮的房子被收回了。 秦公馆留了一半的下人,宅弟依旧,但是已经物事人非了。 她抱着小小陆走进去,下人自然很高兴地欢迎她。 那洁抱着孩子上楼,二楼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小小陆因为困已经睡下了,张妈抱他去婴儿房。 那洁跟着后面进去,看着粉色的墙壁上手绘着一只大大的兔子,卡通的小床,还有松软的地板,头顶的灯光柔和,泛着浅紫色的光。 秦陆一直想要一个女孩子,她刚怀孕的时候,他相当有兴致地打造了婴儿房,就是指望着生个小姑娘的。 那洁跪坐在地上,看着小小陆满足地吮着手指,她喃喃地说:“你是不是想不到会生个儿子。” 她仰了仰头:“就算是男孩子,你也不能讨厌他!” 他长得很像你,很霸道,很粘人! 她对着空气说话,像是他还在这里,像是他一会儿就会推门而入。 可是,现在他还活着,再不会像是以前那样抱着她叫她宝宝了,他只会对她的身体有感觉,时时刻刻想着的是和她鱼水之欢。 那时他们刚结婚的时候,秦陆忍了好久没有碰她,只为了她会害怕。 过去,他们有着那么多的过去,那么多的血和泪,他却不记得了。 秦陆,我应该怎么样地爱你,不必找回让你痛苦的过去,还能让你爱上我。 她承认自己是个贪心的女人,想要和他在一起,还想要和以前一样的爱。 其实,她是怕,怕和他轻易地在一起了,哪天,他对她说,他厌了,不想要了,和她说再见了。 那时她应该怎么办? 所以,她过份地吊着他的胃口,不将自己交给他,其实只是因为害怕。 怕他再一次丢下她! 不知何时,眼泪落了一地,她小心地擦着眼泪,不让自己哭出来吵醒小小陆。 小心地给小小陆盖好被子,她轻轻地走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走到浴室里去洗澡,一不小心滑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她就坐在地上,脸蛋上带着淡淡地哀伤,她多想在这个时候抬眼看着秦陆从外面进来,先骂她笨蛋,然后抱着她小心地为她冲洗身体,最后将她包好放回床上。 她所有的坚强都在得知他还活着的时候自破了,无声地哭着,任着眼泪将自己浸湿。 对着他的脸,他又怎么知道,他们曾经心那么接近过。 房间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手机铃声,响过一次又一次,直到响第五次的时候,她才起身去接听。 身子上围着一条浴巾,像是游魂一样地出去。 拿起手机也没有看就喂了一声,那边沉默了一会后,坚定地说:“你哭过了?” 那洁怔了一下,连忙抹了自己的眼下,是哭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暗哑。 对方是秦陆,他本来是有十足的火气的,但是听着她带着鼻音的声音怎么也发不出火来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仍是别扭的冷酷,但是听着怎么也有些喜感啊! 那洁吸着鼻子,“要你管!” 秦上将相当不悦,冷冷地说:“不管就不管。” 说着就挂了电话,很干脆。 那洁望着电话愣了很久。 她将手里的手机扔得很远,尔后整个人就埋在被子里。 大概过了十分钟,手机又响了,她不接,只是一味地埋着。 顽强地响了八声后,终于不响了。 她知道是他的电话,但是她就是不想接。 原因是——欲擒故纵! 秦陆原谅我这么对你,这么折磨你。 她抱着自己冷冷的身子,整夜地睡不着。 这个寂寞的夜里,只有回忆伴着她… 在h市住了三天,秦陆没有再打过电话,包括回到帝都后的一个星期。 一切,像是回到了原点,那些暖昧,好像从来曾发生过。 但有一个人的心里很不平静,就是林秘书,他揣着一个惊天大秘密,不时地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怎么看也不像是姐夫的儿子。 姐夫那是风度翩翩,气质不凡,一副大家出身的公子样。 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仍是儒雅的。 而上将先生呢? 瞧瞧一头板寸下的脸庞,性格中甚至带着一丝的戾气。 怎么也不像啊! 不过,他也不敢多嘴,因为姐姐大人发话了,要多暗助,不能在上将先生面前说破。 唉,他是知道自己上司有头痛病的,原来是失去了记忆啊。 本来对那洁没有太好的印象的,这会儿,不禁同情居多了! 回来这都好几天了,也不见两人约会啊,之前上司身上的那些恋爱特征也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比之前更冷了。 这天下班下楼的时候,林秘书终于鼓起勇气:“最近好像没有看到那小姐。” 两人独自在电梯里,听到他这么说,秦陆睨了他一眼,表情冷了好几度。 看着顶头上司黑着脸,林秘书冒死继续说着:“上次,我在一间餐厅看到她的,穿得挺漂亮的。” 他小心地看了秦陆一眼,才小心翼翼地说了句:“那小姐的身材真好!” 果然,秦陆的脸色更难看了,哼了一声:“她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要是以前,小林秘书要松一口气的,但是这会子,他身负重任啊,怎么也得将这两个人再弄到一起啊。 正欲张嘴,电梯已经到了一楼,秦陆上了车子,用力地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可怜的林秘书在后面追了几十米都没有追到,头微微地垂着,傻子也知道得罪顶头上司了。 秦陆拉了拉自己的领口,低低地说了句:“多嘴!” 前面的司机听到了,“首长,去哪儿!” 他忍着笑,从后视镜里自然是看到了林秘书那傻样,这在他为首长开车还是头一次呢! 首长头一次这么气急败坏! 秦陆淡淡地说:“回西园吧!” 司机知道这位首长不爱应酬,不爱交际,所以也不吃惊,于是开着车子向着西园的方向开去。 秦陆脱下外套随手放在一边,袖子也被卷起,曲起一只结实的手臂撑着下巴,了无趣味地瞧着窗外的风景,脑子里却是想着那晚的事情。 他打电话给她,明显的,她哭过了。 他很想问她是为谁哭的,但是后来被她气得挂了电话。 愤怒了十分钟后,他才不甘心地又打,他对自己说,只此一次。 但是想不到的是,她真的不接,他也就没有再打了。 女人,不但是可怕的生物,还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他不会再主动地找她了,要是她找他的话,他…也要考虑一下。 这么坚定地想着,目光却是无意地看向前面路边的绿化带,站着一对痴男旷女,四目相对,似是两情相悦,含情脉脉。 他看到男人的手指撩过女人的发丝,表情温柔极了。 女人没有躲,只是目光和对方痴缠着,秦陆的眼一下子眯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那对人! 该死的,这个女人就是害得他这几天不爽的罪魁祸首,现在竟然和别的男人在谈情说爱。 该死的她,该死的小白脸! “快开车。”他的声音像是冰块一样,吓了司机一跳。 司机立刻开得飞快,一会儿后面又传来上将先生更为不悦的声音:“你开这么快干什么!” 司机很无辜,这是要弄得慢一点还是快一点啊! 他不敢问,只能又缓缓地开着。 “倒回去!”上将先生终于吐出三个字。 司机一抖,“首长,这路上不能退啊! ” 秦陆瞪着他,他只得立刻掉头退回去。 半分钟后,秦陆让他停下。 可是,外面哪还有人,空荡荡的长椅旁只有空气。 咬着牙,秦陆闷声说:“开车。” “还回西园吗?”司机有些不怕死地问。 秦陆瞪他一眼,哼了一声。 车子正要开的时候,交警过来了,拦着他的车不让走。 “首长好!”那人行了个礼,尔后声音不卑不亢地说:“按规定这里不能转向,首长,请出示证件。” 这车是某部专用的,而且从级别看来,至少是少将级别的。 但是帝都的交警就是敬业啊,硬是让秦陆下车。 秦陆拿了证件给他看,交警刷刷地开了一张罚单,敬了个礼,“首长请于一个星期内将这个交清了,否则车子不能上路。” 秦陆淡淡地说了知道,就钻上车开走。 然后,然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简直是阴郁了! 车子开到了西园,秦陆下车走进主宅里。 西园是由两幢房子组成的,一幢主宅是秦陆一个人住的,一旁有一幢两楼小层,住着司机和勤务兵,加上站岗的八个士兵。 走到主屋里,他气愤极了,摔了好几样东西,连电话也被他摔得稀巴烂。 一路走到楼上,他随手将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 坐下来的时候,手指正好碰到休闲外套,这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出来,还是顿了几下才声音不善地问:“上次我的外套呢!” 那洁当然不会说自己保存起来了,每晚上抱着睡觉的话,她只是淡淡地说:“明天我带到医院,你让你的秘书来取吧!” “现在,我现在就要!”他十分蛮横地说着。 那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明天吧!” 他听着她的意思就是要挂上电话,心里那个火啊,声音更是暴怒,“你和谁在一起!现在马上给老子给滚过来!”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地醋意,气急败坏。 那洁不明所以,也被他给激怒了,声音冷冷地说:“我不会过去,更不会滚 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秦陆火大地冲着已然挂上的电话吼着,“我让你过来听见没有!” 那边自然没有回应,秦陆猛地摔了手机,四分五裂的,惨极了。 他没有去捡,而是直直地走进浴室里,水哗哗地流下,他也不顾自己受伤的手,就这么给淋得湿湿的。 第二天的时候自然有些发火了,发了烧,头疼得厉害。 一大早的,林秘书就看见自家上司的脸色很不好,于是小声地说:“首长,要不要帮您约那小姐——” ——帮您消火! 后面几个字他当然不敢说,又不是不想活了。 秦陆瞪着他,不发一言,直接往办公室走去。 唉,心情很不好呢! 林秘书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家上司其实挺可怜的,明明有老婆孩子,可是都不记得了。 那个小妞也挺可怜的,就看着自己的老公在面前,都不敢认,只能这样接近。 他看着上将先生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想和他说——别挣扎了,她本来就是你老婆,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他不敢,他负不起那个有可能会发生的后果。 一整天下来,上将先生的情绪明显不好极了,整栋楼的人都被波及到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林秘书看着秦陆难看的脸色,本来是抖三抖的,但是仔细地看竟然有些不寻常的暗红色。 大着胆子在秦陆的额头一摸,竟然是滚烫的。 于是咽了一下口水,小心地说:“首长,您生病了。” 秦陆当然知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冷着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烫成这样了! 说起来,林秘书和秦陆还是亲戚关系啊,按理秦陆还是他——晚辈! 这晚辈生病了,他当然得疼疼他啊。 于是很卖力地将秦陆送到了医院,硬是让一个主任医师加班。 经过检查,秦陆手发火了,而且很严重,医生十分严肃地说:“秦上将,这只手绝对绝对不能再沾水了,除非你想废了它。” 秦陆抿紧着唇,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 医生勉强满意了,又重新帮他包了一下再配了些消炎药和退烧药给林秘书带回去。 林秘书小心地收好,扶着秦陆出去。 巧得很,等电梯的时候碰到了某个要下班的小医生。 “那小姐,好巧!”林秘书带着微笑打招呼! 那洁看着他抚着秦陆的手,只一秒,小林秘书的身子就被震开了。 上一秒还病态外露的上将先生此时精神百倍,唇角无情的抿紧,目不斜视的! 真的好神奇哦! 是不是每个雄性在喜欢的雌性面前都是这么作呢? 林秘书不敢问,此时他只希望自己能隐行。 “嗯,我什么也看不见。”他背过身去,不看那两位,压根就想不到这时电梯上来了。 霸道的男人拖着对面的小女人进了电梯,等门关上,林秘书才如梦初醒地回了头,大惊失色的拍着门;“让我一起下去啊…” 啊啊啊,这是十八层啊! 数字为什么不动? 是坏了吗? 上将先生还在里面,要是真的出了事他就完蛋了。 于是不解风情的小林秘书风风火火地去找保安部门,监控上,是一片黑暗。 有两种可能,一是黑暗,二是摄相头被人从里面拔掉了。 林秘书心里那个慌,于是召集人马,往十二层的位置杀去。 经过兵慌马乱地一会儿,电梯被强行弄开了,尔后,他呆住了,血液逆行—— 这不会是真的! 不会是真的! 只见上将先生正压着那医生耍流氓,一条腿硬是挤到人家的身子中间,膝盖还不要脸的顶着,真是太过份了! 电梯光洁的地上,赫然是那个废弃的摄相头,男女主角此刻还在热烈地吻着…浑然未觉外面发生的事情! 林秘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因为他的上司的手正摸进那医生衬衫的下摆里,这眼看着就要… “首长,您和那小姐没有事吧!”他的脸上冒着冷汗,觉得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抖过。 秦陆的身子震了震,喘着粗气松开怀里的人,她一个没有站稳,差点软倒下。 秦陆一手撑着她,一边回头对着林秘书说:“你很好!” 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林秘书的胆子都快要吓破了,连忙指挥着人后退,“下去下去。”别打扰他们首长的兴致。 他自己也连忙跑掉,生怕被波及。 秦陆拉起怀里的人,哑着声音说:“将衣服拉好!” 那洁颤着手拉着,不敢想自己是怎么被他压着强迫着,她也反抗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软了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了。 她抖着手,将自己整理好后,立刻往外逃去。 秦陆盯着她的背影,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想问那个男人是谁,是她的谁,可是好几次话到嘴边,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林秘书从暗处转了出来,守着自家的上司回了西园,本来他要留在这里照顾的,但是秦陆将他给赶走了。 站在门口看着上将先生一脸的落寂,他恨死了自己,要是当时他不那么笨,也许现在上将都抱着‘前妻’啃得干干净净了。 心里十分地内疚,不放心地离开了。 次日来的时候,秦陆正常地坐上车子去上班,但是林秘书瞧得出来他的脸色更不好了。 也不敢伸手去摸,只小心地问:“要不,去一下医院?” “多嘴!”秦陆闭着眼,眼窝下明显地有着阴影,瞧上去就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这怎么行呢!没有一个女人照顾着肯定是不行的。 林秘书一心想补偿,想将功赎罪,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主意! 不管怎么样,试试吧,指不定一夜风流过后,秦陆什么都想起来了。 于是在到了机关后,他独自外出,打了几个电话,用了些特权召来几个兵,然后就去了医院里。 经过周密的计划,下午五点半,那洁被送到了秦陆的大床上,四肢绑在床柱上不得动弹! 秦陆回到西园,走进大厅的时候,敏感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他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哪里添了花花草草吧! 伸了下腰走到楼上,感觉头晕晕的,其实不用林秘书提醒,他自己也知道病得不轻,发烧倒是能忍,关键是头疼症又发作了。 昨晚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好不容易打了个盹,又梦到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更为可笑的是,他和她结婚了。 他垂下眼眸,表情微微地僵了一下—— 他不可能和她结婚,所以才几次放过她吧! 他想要得到她的身体,并不是那么难,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 只是一直一直地愿意放过她而已! 抚着微痛的额头,他走进二楼的主卧室,这间房间很大,包括了起居室,书房,浴室,还有一个日光室,里面植种着几盆珍贵的兰花。 才进房间,就呆了呆。 黑色的床上,绑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大概因为挣扎,她身上的衣服扭开了,露出雪白的肚皮,他甚至能看到一点内衣的下缘。 那是黑色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晶莹似水。 “这是我的礼物吗?”他双手横在胸前,轻倚在门口望着床上的人。 虽然表情很淡,语气里也是调侃居多,但是他的眸子是炽热的,带着一抹热切瞧着她的身子,心里想着——为什么不再往上一点呢! 那洁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她只是咬着牙,“放开我!” 他轻轻地走过去,伸出手抚着她的脸蛋,她别过脸去,骂了句卑鄙! 秦陆的手留在半空中,尔后握拳放下,声音淡淡的:“不是我让人做的。” 他很少解释,这是头一次。 那洁声音低低,“那你就放我走!” 他的手松开,慢慢地落在她的手上,尔后轻轻一动,她手上的手铐就掉了下来。 一获得自由,她就下床,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口走去。 他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出来:“那洁是吗?你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也够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是躺上我的床,二是…” 她猛地回头,冷冷一笑:“二是什么!” “二是…”他缓缓地朝着她走来,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一样。 最后,他停在她面前,眼眸微垂着:“二是,永远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他受够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他撩拨成这样,这事儿是林秘书干的吧! 他震惊了,因为他真的有明显到这样才让林秘书做了这样的事情? 所以,他给她选,从生理角度说,他希望她选第一种,但从理智出发,他希望她选第二种! 修长的手指移到她的唇上,点着那诱人的唇瓣,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现在,说出你的选择!” 那洁仰着头瞧着他,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可以说是空洞的。 良久,她才干涩着声音;“秦陆,我们之间如果真的可以选,那么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她说完这句话,掉头就走。 他现在很冲动,她要让他冷静一下。 可是身子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尔后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 那鼻息滚烫而炙热。 他很烫,昨天也是一样的,本来她以为是因为他动情的原因,但是现在她觉得不是,那体温很异常。 正要回身,他却在这时开口了:“如果我只给你选第一种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她的耳垂,舌尖也探了出来,舔弄着她的粉色耳垂!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淡定地说:“你生病了。我帮你看看。” 他猛地将她转过来,热烈地吻住她的唇,激烈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她一退再退,最后被他压着倒在大床上。 她的头扭动着,“秦陆,让我帮你看看。”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捉住,覆在某个最烫人的部位,略粗哑的声音就贴着她的唇,“好,你帮我看看。” 她的手想动,被他按着不放,流氓得相当彻底。 她的身子僵着,一会儿软下,一会儿又僵硬,最后才轻轻地说:“你在发烧!” 他嗯了一声,压着她头低下,又吻着她的小嘴,声音模模糊糊地说:“别一种烧可能更厉害一些,要不要给我治一下?”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暗示,那洁轻喘一声,身子翻了上来,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向前倾:“好,你听话!” 她的唇吮着他的唇,小小的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滑着,像是小蛇一样的灵活,他倒抽一口气,想去缠她,每次都被她给躲掉了。 她小心地不压着他的手,身子缓缓地厮磨着他,秦陆几乎要低吼出声了:“快点!” 光是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那洁的小手摸着他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但是她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之前锁着她的手铐,几秒后,她捉着他的手,将他锁在了床头…… ------题外话------ 不能沐休…… 167 不要离开我! 他沉沉地笑了,身子又顶了她一下,尔后微微勾起唇,那浅浅的笑意让她看得呆了。 从再次见到他,她就没有见过他笑,一直板着脸一副冷酷的样子。 此时他的笑,虽然不像过去那般温和,但是却别有一种味道。 仔细地看他,眼角微微有些细纹了,但是却是添了些许的成熟。 她不禁轻叹着,他这样子放在外面,多招小姑娘啊。 心里有矛盾,也有害怕,过去的所有自信在秦陆失去记忆中都消失了。 过去,她是他的宝宝,而现在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想上床的女人罢了。 那洁瞧着他的眼,黑色的眸子像是深水一样吸引着她。 她忍不住伸去去抚他的眉眼—— 还是一样好看,一样地英俊,甚至是那道疤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容貌,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无比的威严。 今日的秦陆,早已经不是往日的秦陆了。 她恋恋不舍地抚着,从眉到眼,再到他的鼻子,最后是他好看得过份的薄唇,一如记忆中的那么好,简直完美。 她靠过头去,将自己的小脸贴上他的脸孔,声音柔软极了:“秦陆,别离开我好吗?” 不要再离开她,不要让她一个人留在黑夜里,不要让她一个人面对着小小陆慢慢地长大,问着她爸爸去哪儿了! 她的脸不断地蹭着他的面孔,声音也慢慢地颤抖起来,她一次又一次地说着:“秦陆,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绝望而缠绵,秦陆怔着,一时间**竟然消退了不少,但是头更疼了。 他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这么对着他叫着——秦陆这两个字。 她的声音里有太多太多压抑的情感,有太多太多他不了解的东西。 像是他与他相识了很多年,而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般。 他猛然地捏起她的下巴,厉着声音问:“你究竟是谁?” 那洁的下巴疼得几乎要昏过去,她张着唇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弄疼了她,于是一松手将她给松开,尔后对着她眯了眯眼,“最好给我说实话。” 那洁抿着唇,许久才轻轻地说,“没有,我们没有关系!” 他的那只伤着的手忽然往她身下探去,唇边吐着冰冷的字,“如果我将自己的手给毁了呢,你还是不说吗?” 他的手抖着,看得出很不好! 那洁瞪着他,唇抖着,一会儿她的脸颊处流下两行泪水,她瞪着他,声音带着一抹哭音,“你为什么这么坏,为什么这么逼我!” 她的小手捶着他的胸口,有些崩溃地哭倒在他的胸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湿了。 “起来!”他的声音冷酷极了,那洁吓了一跳,抬眼就见着他黑着的脸。 “你将我的衬衫弄湿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抹不自在。 那洁呆了一下,尔后挪了一下,就见着他的胸口湿了一大片。 他不怎么温柔地瞧着她,声音有些冷意,“刚才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那洁瞧着他,许久才有些干涩地说:“你,和他,长得很像!” 她这一说,秦陆火冒三丈,但是他还是压抑着声音问:“和谁?” 她的声音很低,“我爱的那个男人!” 当他听到她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十分气恼且无处宣泄。 是啊,她都有孩子了,让她心甘情愿为之生孩子的男人必定是她极爱的男人,他怎么忘了,她爱过别人了。 而他,相当介意。 他告诉自己,是这个女人太不解风情,但他自己又隐隐地知道绝不只是这样! 有些恼,于是手一挥将她的身子给挥到一边,他自己也坐了起来,手上的手铐像是小玩具一样丢在一旁。 那洁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敢置信。 他靠在床头,一只手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烟给点上,尔后吐了一口中烟圈,直直地喷在她的脸上。 她呛了一口,瞪了他一眼,而他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烟雾传过来,“我让人送你回去!” 她瞧着他很久没有吱声,他缓缓地吸着烟,突然扔掉手里的烟头,也不管下面的地毯是多么的名贵,一手捞起她的身子就往自己的怀里扣,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她挣了两下然后就软在他怀里。 气闷着,也不知道是生她的气还是自己的,总之态度越来越不好了,“出去!” 那洁扣好衣服,十分有骨气地要离开,忽然身体震了震,因为后面传来一声咚的声音。 回头一看,英明神武的上将先生竟然因为短暂的昏眩撞到了墙。 她这才想起之前发现他的异常,该死,她怎么会忘了他还在生着病。 于是折扳回去,轻轻地扶着他的身子,“怎么了?”声音很柔。 秦陆瞪着她:“我好得很,让开!” 那洁眯了眯眼,“如果你还像之前那样的态度,我真的会扔下你!” 他睨着她,目光中的意味却是有些稍稍的退让之意,不得不说,生病让人脆弱。 此时,头又烧又疼,之前刻意的隐忍竟然在她要走之际悉数瓦解了,还丢脸的撞到了墙。 他冷着脸看着她找出药箱,倒了一杯水先给他吃了一片退烧药,并十分温的地说;“夜里的时候再吃消炎药。” “你喂我?”他看着她,手里握着水杯,那修长的手指和过去一样的好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和家里说一下。” 借了他的电话,她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打给张妈,她的声音有些不,他听不清她用了什么借口,只看见她纤细的身子站在他家落地窗前,那抹淡绿和唯美的窗帘相映,相当地和谐,像是她千百将地站在那里,再是自然不过。 他的呼吸一窒,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涌现,这种滋味胜过了他对她做尽的所有过份的事情。 那洁打完电话,并没有立即将手机还给他,而是低头看了看手机屏保,应该是原来的设置吧,国际知名的建筑物,宏伟气魄。 只是不见了当初二十四岁男子和他怀里搂着的小少女的那份缠绵! 那洁仰起头,她告诉自己,这没有什么,这很正常,他只是忘了而已。 他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现在她来了,有他,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 只是,她得先将真正的他给找回来。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尔后转过头,秦陆在看到她的脸蛋时,心里的那份滋味到达了顶点,他深深地不解,他想要去知道,但是才有这个念头,他的头痛欲裂。 忍着那极度的不适,他勾着唇,“你不怕我吃了你?” 那洁轻轻一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想吃,也要看有没有这个能力呢!” 以他现在的身体,最多也就是哑炮吧! 秦陆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没有说什么。 那洁呆了下来,晚餐的时候,她是一个人下去吃的,因为秦陆没有胃口说不想下去。 她知道他的身体不舒服,于是在用餐前,抓了一把米煮了粥,吃好饭,粥也好了,再配了些清淡的配菜一起端上二楼。 她上去的时候,秦陆像是睡着了,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整个人很放松的样子,但是她看得出来,他极不舒服。 因为他的眉头深深的锁着,他的唇抿得紧紧的。 将粥放到床头上,她推了推他的身体,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醒一醒!” 她唤了他四次他才睁开眼,声音带着浅睡后的暗哑:“我睡了多久了?” “才半个多小时,来吃点粥吧!”她扶他起来,让他靠在床头。 他皱着眉头看着那白白的东西,“我不喜欢吃这个!” 那洁看着他:“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想吃的是你,你怎么弄? 真是傻丫! 他叹了口气,尔后淡淡地说:“就这个吧!” 一手拿过托盘,他开始勺着试着吃些,可是手伤得不是位置,这只手用得不惯,一直抖着,他只能求助地瞧着她。 那洁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本来不想这么纵着他的,但是想想他的病就不忍了,默默地端过来开始喂他。 他一边吃着一边还问着:“这是你弄的?” 勤务兵都知道他讨厌粥,所以不可能准备! 所以,他判定是她做的。 他这一问,她的脸微微地红了,什么也不说,只是速度快了些。 “味道不错!”在她收拾碗的时候,他忽然说了一句:“明天早晨,还照着这个再做一份,不,两份吧,我们一起吃!”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促侠,显然已经将自己是‘替身’的事情暂时忘了。 那洁嗯了一声,收拾完后就下楼了。 她特意地在下面待了一个小时再上去,这时,秦陆已经睡下了。 她看了看偌大的房间,除了床,还有一组英式的沙发,很大,足以躺下两个她睡下。 于是决定睡在那里,闻了闻身上有些不太好闻,她向来爱洁,于是走到浴室里去洗个澡。 秦陆睡着了,她挺放心的,脱了衣服正要洗的时候,觉得胸口涨得厉害,一整天没有喂小小陆,中已经涨得很满了,像是石头一样。 她脸微微地红了,伸手去挤,想将它们挤掉让自己舒服一点儿。 因为小小陆一直能喝完,她没有做过这事儿,所以挤得有些吃力,才挤了几下就疼得很—— 站在那里直细喘着气儿,但又不得不挤掉,不然明天衣服准会湿的。 秦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他的唇微微地勾起,尔后关上灯。 心里很满足,但是头还是痛着,晕着。 夜里的时候,他又梦到那个奇怪的梦了。 夜色,掩盖了一切,但他听见身下传来一阵阵细碎的哭泣声。 他迅速地打开床头灯,尔后就看到身下压着一个女体,正是他梦里的那个。 此时,眼泪濡湿了她洁白的脸蛋,薄薄的眼皮都因为哭泣而变成了粉色,美得动人。 那洁不说话,还是闭着眼,粉色的双颊比少女看上去还要娇艳。 他拉下她的小手,催促了她一声,她这才睁开眼,眼里有慎怪,又捂着脸,“半个小时。” 声音极轻,但却是像投了颗炸弹在秦陆的心里。 果然禽兽了。 “疼不疼?”他看着她的肌肤,有些内疚,也有些后悔— 做都做了,为什么不真做,弄成这样,她疼,他也疼啊! 为什么就不…进去呢! 但他没有将这些阴暗的心思表情出来,而是自己走到了浴室里,拧了条热毛巾先将她腿上的污物给清理掉,又去洗净了敷在她的腿上,让她好受一些。 他压根就忘了,自己还在病着,而他为她做的,远远超过了对一个只想上床的女人做的。 他…如此地珍惜她! 但他自己却是不知道的,认为那理所应当。 两人都有些不自在地睡下,这次他没有再霸占大半张床了,而是让了半张给她,两人别扭地躺着,各怀心事。 一夜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后来秦陆因为生病还是先睡下了。 那洁在黑暗中瞧着他的脸,虽只能窥见半分但足以让她满足了。 清早,她先起来给他熬了个粥,再叫他起来。 秦上将正因为一颗扣子扣得不好而有些火气,瞧着她来,脸色也没有变得好些,瞪了她一眼就继续扣着自己的扣子。 那洁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好笑,于是上前帮他扣着。 他很高,她只极到他的肩头,他低头就看着她站在他的胸前,小手一颗一颗地帮他扣好扣子,末了,还整了整衣领才笑着说:“好了!” 他一直望着她,她抬眼的时候,有些不自在,抿了下唇。 “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吗?”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那洁心里有些甜,反问他:“像什么!” 他深深地瞧着她,什么也没有说就笔直地走出去。 哼又装冷酷! 她跟了上去,到了楼下,他已经在下面用早餐,很自觉地自己用没有让她喂。 当然么,在自己的兵眼皮子下面,他还是要维持首长威严的! 吃完后,林秘书也来了,来得那个一个胆颤心惊啊! 小心地瞧着自家上将先生一脸的愉快轻松,好像病全好了一样。 而那小姐呢,也神色平常,一会儿他睁大眼,瞧着上将先生将那小姐没有吃完的那碗粥给拿到自己那边吃掉… 首长好像有不轻的洁癖啊!绝对的生人勿近,不要说别人吃剩的,就是别人看过一眼的,他也不大爱动! 他眼瞪得很大,引来了秦陆的注视,下一秒,他的手顿住,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粥—— 目光中露出一抹不可思议来,尔后他不着痕迹地站起身,“走了。” 用眼神示意那洁一起走,那洁想到自己还有事就说让别人送吧! 秦陆也没有勉强她,很淡定地离开了。 坐上车子,小林秘书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低低地问:“首长,昨晚…” 秦陆睨了前面的他一眼,尔后平静地说:“什么也没有发生!” 本来就是么,他是没有办到底! 这样的结果让林秘书既是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想了想就大着胆子问:“为什么?” “你小子还敢问为什么?”秦陆的冷眼过去,林秘书果然闭嘴不敢再说什么。 到了单位,就忍不住打了她的电话,她昨天因为被林秘书给绑了,所以电话在医院里。 手机没有人接,他有些纳闷了,这个时候了,她应该去上班了。 过了半个小时再打,还是没有接听,傲娇的上将先生不太高兴了,但还是又打了两次,分别是无人接听和无人接听! 火大地挂断电话,叫了林秘书进来汇报今天的行程。 林秘书一见自己的上司脸色由晴转阴,心里暗知不妙,于是连忙说:“您今天上午得去一下gw院。” 秦陆想起有一个重要的文件需要他亲自去拿,站起身,脸色还是黑的。 拿到东西后,车子开到了市区,林秘书小心地问:“首长,要不要去用个午餐!” 秦陆手里捏着重要的文件,微闭着眼不怎么在意地说:“不了,回机关吃吧!下午还有事!” 其实下午的行程是空的,林秘书当然知道,他只是…看到了一个人有必要提醒一下上司罢了。 温餐浪漫的法国餐厅里,靠着窗的位置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美,很是赏心悦目。 此时,他们是红绿在等着,是以小林秘书才能慧眼瞧得‘奸情’。 在暗示无果后,他干脆地说:“首长,我觉得您还是去的好,不吃这顿饭,指不定您晚上的大餐就没有了!” 而是——别人的了! 看那男的,多温柔啊,目光柔得可以溺死天下间所有的女人! 还有那手,是在摸那小姐的手吧! 唉,真是替首长捉急啊! 秦陆此时也看见了,他眯了眯眼,盯着那个一上午都联系不上的小女人,心头的怒火蹭地一下冒了出来。 几乎是立刻将手里的文件扔给小林秘书:“回去放到保险箱里!” 小林秘书不及回答,上将先生已经打开门走出去。 唉,真是不巧,绿灯了—— 于是秦首长大步向前走,引来一阵嗽叭声,咒骂声… 他越是走近,就越得能看清那个男人…就是上次在路边看到的那个。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脚踏两只船。 他…不能满足她吗? 他自认为从生理上,物质上都完全能满足她所有的需要,而她现在在干什么? 和一个小白脸勾勾搭搭的,他不相信什么男女间可以普通朋友的鬼话—— 变通朋友需要见面这么频繁吗? 他一边低咒着一边走了进去,推门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冷冽的神色。 向着那边走去,她背对着他,看到他的只有那个男人。 他的神色是十分奇特的,目光也让人不解,像是带着一抹苦涩,更像是带着一抹认命。 但是此时秦陆是顾不得这些的,他只知道,他被人撬墙角了。 他的美味小妞也有别人的喜欢,他不允许那些人喜欢她! 他同时也是克制的,闷骚的,于是十分淡然地从后面搂着她的身子,唇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声音低低:“不介绍一下吗?” 那洁吓了一跳,一抬脸,正好将自己的唇送得更近了,他顺势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后镇定地坐下,目光瞧着她一脸的慌乱,心里的冷意更是深了几分。 那洁心里是慌,她怕他看到马思隐,会激起那部分不好的回忆,会头疼。 但是她更心寒的是马思隐的态度,从头至尾,他的表情都是淡淡的,没有吃惊! 她默默地瞧着他,而他默默地承受,等于是承认了她的猜测。 那洁觉得自己的心瞬间旋转了起来,她为秦陆伤心几百个日日夜夜,马思隐却在知道秦陆没有死的情况下对她隐瞒! 他,真的对她很好! 好极了! 眼里蓄满了泪水,但是她一直忍住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地低头吃着已经冷掉的牛排,握着刀叉的手都微微地颤抖着。 “小洁。”马思隐的声音短促,急急地叫着她的名字。 那洁没有说话,她的情绪自己都控制不了,她怕自己在这个场合里不顾形象地冲他大吼。 他怎么能! 即使和马家有太多太多的瓜葛,早就算不清了,可是在她心里,马思隐甚至是一片净土。 她与秦陆有情有欲,而马思隐为的,真的只为情。 那晚上他为她挨的一刀,其实深深的扎在她心上,那天婚礼上,他放她走时的淡然,又何曾没有让她感动过。 他明知道在她的心里,他是不同的,他还这样,不顾她的伤心不顾她的绝望,将她推向了寂寞的深渊里! 秦陆一直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两人,如果那洁理智些,这个时候就不应该和马思隐计较,但她是一个人,她无法看到一个自己重视的人欺骗了自己。 这欺骗对她这一生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 如果她早知道… 她闭着眼…她早知道秦陆还活着的话,那么现在不会像这样! 她的目光中有着不谅解,简直像是万箭穿心地射在马思隐的心里。 他颓然地倒在了椅子上,目光悲切—— 小洁,你只知道我骗了你,可是你却不知道我为何要骗你。 当我知道秦陆还活着的时候,我却是已经知道,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他目光冷冷地瞧向秦陆—— 这个男人,不应该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的,为什么? 有哪里出了错吗? 他们本应该不会再有交集的啊!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秦陆的声音带着一抹深沉,还有一抹浓浓的危险,他感觉到这两人简单的几句话和他脱不了干系,他想要知道。 他才问完,两道声音齐刷刷地说:“没有!” 这一下,更是让人生疑了,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洁心有些乱,她此时不想看到这两个男人,一个也不想看到。 于是起身,在站起的时候,马思隐下意识地捉着她的手,目光中有着哀求:“小洁,我能解释!” 她淡淡地看向他,“我怕你,解释不清!” 她不是傻子,凡是马思隐不能说的,他不会说。 一年多了他都没有和她说,她真的不相信他会有什么惊喜给她! 抓了自己的包就走,走得很急,看也没有看秦陆一眼。 秦陆坐在她坐的那个地方,拿起她餐前酒喝了一口,尔后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马思隐唇边带着冷笑,这天下间最没有资格问他这句话的,就是秦陆—— 神情冷,目光就更冷了,“就差点要结婚的关系!” 秦陆问之前,心里想着或许会给他一个‘普通’朋友什么的,模棱两口的答案,真的没有想到马思隐会这么说。 他深深地瞧着马思隐一眼,沉着声音说:“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凭什么?就凭你和她认识的这几天吗?”马思隐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深沉的伤痛,这么理直气壮的同时,其实也是他内心中的悲哀! 他爱着的那个女人心里,只有眼前的男人,从不曾将他放在心里半分—— 即使他对她挖心挖肺! 他冷眼睨着秦陆,表情越发地冷淡,“秦陆,你知道吗?这世上最没有资格和她在一起的就是你!” 秦陆心里咯噔一下,目光也变得危险了起来。 两个男人互相打量着。 许久,秦陆才点燃一支烟,幽幽地问:“你都知道什么!” “不多!但也足够让你永远不可能给她名份了。”马思隐的声音透着一股悲凉。 他是多想成全她的小姑娘,即使要他将自己的情敌送到她面前,他马思隐眉头绝不皱一下,只要看着她展开笑颜,一生顺遂… 但是…他做不到! 因为那个男人,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秦陆了。 小洁原谅我没有告诉你他还活着,更要原谅我不能告诉你真相…我能做的,只是看着你被伤害,然后替你疗伤! 秦陆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她!最好不要阻止我!” 马思隐苦涩一笑:“如果你此刻有一丁点喜欢她,就请放过她!” 秦陆眯起眼,一拳重重地击在了马思隐的下巴,立即的,马思隐的下巴青了过去,他坐在那里,也迅速地出手,两个男人在浪漫高端洋气的法国餐厅里大打出手…… ------题外话------ 想好天天万更的,今天暴走了七个小时,熬到十一点多,九千字,亲们笑纳吧!其实希希感觉还不错,哈哈! 168 要她照顾! 秦陆和马思隐大打出手后,最先找到那洁的是马思隐。 因为他知道那洁住在哪里,在外头哀求了半天,张妈才勉强给他开了门。 “小洁在吗?”他急急地问着。 张妈自然对他没有什么好感,这马家父子,闹得秦家天翻地覆,虽然少爷还活着,但是变成那样。 虽然少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张妈知道,少奶奶经常偷偷地哭。 唉,也是,明明自己爱着的人就在眼前,但是却不能说。 这是不是别人说的最远的距离? 她不知道,只知道少奶奶很苦,比不知情的少爷更苦。 少奶奶跟她说,少爷活下来,受了很多的苦。 这话,她张妈相信!所以对马公子更没有好脸色了,要不是看在当初他帮了少奶奶挡了一颗子弹的份上,她才懒得理他。 稍让了位置,马思隐就看到那洁坐在那里,他急急地走过去。 那洁正在逗小小陆,小小陆已经能撑着她的腿站了,一蹬一蹬的高兴极了,笑得也高兴。 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还有那隐隐的两颗小牙齿,马思隐不禁也跟着笑起来。 只是这笑维持不了多久,那洁瞪了他一眼,将小小陆放到张妈怀里,示意她抱着进房间。 看了看马思隐,她的表情还算是平静,倒是马思隐有些急切,“小洁,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那洁静静地看着他,在她的目光下,他的心尖颤了一下。 到现在为止,也只有她一个人能对他产生这样的反应,过去这么久,甚至在她为人母后,面对她,他仍是忍不住地心动莫名。 “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她无法谅解。 马思隐的唇动了动,但是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那洁盯着他的眼,“不想说的话,我不勉强,以后别来见我了!” “我说。”他回答得很快,望着她的脸蛋心跳得狂快,而后就低低地说:“不想让你知道,是因为不想让你和他再见面,小洁…” 他抬起头,“我以为,我还是有机会的。” 对不起,我说谎了! 小洁,这世上有千万个女人,但是只有一个你。 而我宁愿伤害那千万个,也不愿意伤害一个你! 他说不出口,无论如何也不敢看着她绝望—— 那就,让她试一试吧! 至少,到了最后,她还有一个他! 这么想着,他的面容变得平静多了,微微一笑,也不等她说话,就径自站了起来。 他来错了,他不应该来的。 就算有千万条路给他走,他还是会走这一条——守护她! 悄然地离开,在手抓上门把的时候,那洁轻轻地说:“永远不会有。” 马思隐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尔后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那洁看着轻轻带上的门,将自己的身子蜷了起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寒。 这辈子,她都欠马思隐的了。 那次婚礼,她以为秦陆死了,她是真心想将自己赔给他的,他不要,那么她不会再给了。 人绝望只有一次,以后再不会有那种心境了。 就算是她欠他吧! 正想着,一旁的电话响了,她按了一下,就听见那边是他粗声粗气的声音:“你在哪?” 那洁抿了下唇,不意外他怎么会知道她家的电话的。 现在可能连她住在哪里都知道了吧! “在家。”她实话实说,心里挺乱的,昨晚他们共度了一个很‘火热’的夜晚,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真的也差不多了。 而她,并不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是打算和她只有一段短暂的床伴关系呢,还是真的对她心动。 她苦涩地笑了—— 心动,对于现在的秦陆来说,是多么陌生的词。 她敢保证,他从来没有用永远这个词来想象他们的未来。 深吸了口气,那么就是床伴了。 心里难过得慌,那边他的声音继续传过来,“你下来一下!” 那洁抿着唇,好半天没有说话,那边传来他的低骂声,十分的不温柔:“那洁,你给老子下来,你信不信,三分钟不下来,老子上去当着你儿子的面上你!” 她的脸像是火烧一样,不是害羞,而是恼怒。 他凭什么这么说,他以为自己是她的主宰吗? 他凭什么?要不是她记得他们的过去,他秦陆什么也不是! 他仗着的,不过是她爱着他罢了。 心里万分委屈,但却是不敢不下去的。 一到楼下,就看到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奔驰,款式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黑得发亮,黑得闪闪的。 她才走过去,后座的门就被打开了,一只大手伸出来,用力将她扯进了车里。 他的大手落在她的小屁股上,声音是紧绷而危险的,“要是我不找你,是不是你就不会找我了。” 那洁有些莫名其妙,本来今天她的火气不是针对他的,而是马思隐。 但是他后来的表情也很让她不满就是了,简直就是——妒夫! 此时,妒夫的火气简直比她还要大,手危险地在她的小屁股上微微地动着。 “他究竟是谁?”他的语气里带着他自己不知道的浓浓醋意。 那洁不吭声,只是微微挣扎着:“让我起来!” 他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是将她的身子更往下压。 “说不说。”他的声音也染上了浓浓的**,带着不能忽视的暗哑。 那洁咬着牙,“不说。” 他冷笑一声,真是够倔的,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的眼,那么冰,那么冷,像是在盛着千年寒冰一样。 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让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但是那笑意并未达到眸底! 忍不住了是不是? 他变得更恶劣了,但是目光直直地盯着她,不放过她一丝表情。 那样子,可恶至极。 那洁也火了,他喜欢当众表演是不是? 那她就让他好好地表演一下… 那洁侧过身子就坐在一边,离他远远的不和他说话,脸朝着窗外,假装看风景。 他缓了一阵后,大手又朝着她抓了过来,她被迫又坐上他的身子,急急地扭着:“你干什么!” 他对着她的耳边吹着气:“帮你!” 那洁拍着前面的玻璃,可是此时秦陆已经升起了那片玻璃,等她发现的时候,尖叫一声,连忙躲到他怀里,因为她前面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两颗。 他难得大笑着搂着她的身子,将她搂到自己的怀里,笑着对前面的司机说;“开到西园。” 那洁有些发火,“我不去!” 他将自己的手伸到她眼前,声音带着一抹无奈,“我的手需要包扎!” 她的脸红透了,她比谁都清楚他的手为什么会伤得这么惨! 不再说什么,由着车子开到了西园,他拉她上楼。 那洁用力地推开他,再这么纵着他,很快她就得被他攻下了。 她不是不想,更怕的是和他做过了,他厌了,不想要她了。 那她怎么办?小小陆怎么办? 她在心里答应过,过年的时候,要将爸爸带给小小陆的。 但是她不能确定的就是,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主动地爬上他的床…只怪他的体温太热,她也需要他来温暖那颗死去多时的心,证明她还活着,和他一样活生生地活着。 “先帮你包扎伤口吧!”她喘着气,小脸上的绯红未褪。 虽然万分不想放开她,但他还是往里走去,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着,一副大老爷等着人服侍的样子。 这样的秦陆和以前那个时时抱着她,时时唤她宝宝的男人一点也不一样了。 他很自我,完全是以自己的角度来想事情的,想要的时候就想要,压根不管她是不是还有一个可能的‘马思隐’,也不管她还有一个孩子。 或许,是他…没有想过负责任吧! 她的心乱如麻,拿着医药箱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他倒是十分配合地转过了身子,伸出手让她包扎。 她的动作自然是十分熟练的,只是看着他的伤有些惨,她的手还是有些颤。 一定很疼吧! 偷偷地看了他的面孔一眼—— 很无动于衷的样子,于是她放了心,心里又有些不平衡,她为他担心至此,他自己一点也不爱惜,还和人打架。 她不是傻瓜,他的嘴角有着淡淡的青,一定是和马思隐动手了。 不过她更担心的是马思隐,毕竟腿伤了,绝对讨不到便宜的。 默默地叹了口气,尖美的下巴就被他给握住了,目光冰冷,语气冰冷:“说,是不是在心疼那个小白脸了?” 她吸了口气,他都会读心术的吗? 她这一吸气,秦陆就肯定了,有些气愤恼怒,但是他的身份又让他不想再问出口了——她明显地不想说! 伸出一只脚,不快地说:“这里也伤了。” 那洁知道他的阴暗心思,还不是她踩了他一脚吗? 就记恨上了? 她也知道,他更气愤的是她到现在都没有回答他的话,但看样子,他是不会再问的了,心里有些想笑,又不敢。 只得脱了他的皮鞋,看了看上面的一个极浅的红印子。 她当然知道,她踩得并不重,并不想说破,而是走到浴室里用一个盆给他倒了热水。 看见她出来的时候端着的水,他愣了一下,尔后声音很轻地问:“你干什么?” 她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水放到地上。 “不要弄湿我的地毯。”他昂起下巴,不可一世的样子,其实是掩饰自己微颤的声音。 这个小女人,不会是真的要给他洗脚吧! 那洁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他竟然脸红了。 那洁挽起他的裤管,将他的那只脚放进温热的水里,他顿时觉得全身的毛细孔都舒展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溢满了四脚百骇。 她的小手温柔地泼着水在他的脚上,并轻轻地擦拭着… 他呼出一口气,放松了身体,靠向了沙发背上。 感觉到脚上被温柔地抚触着,他轻轻地闭上了眼,尔后竟然就睡着了。 这是头一次,他在有光线的地方睡着了。 睁开眼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夜色微微,他看了一下,自己还是睡在沙发上,只是身上披了一条毛毯。 而他想要找的人正趴在露台上,那里点着一盏灯,她就着灯光在看书。 瞧着她趴着的姿势,双脚还翘在天上,他不由得低低地笑了…真像个孩子! 他忽然皱了下眉头,因为就在刚才,他的头剧烈地疼痛了一下。 他静静地吸了口气,待那股疼痛缓解了去。 虽然不那么疼痛了,但是还是很不舒服,像是压着什么一样。 摇了摇头,极力地挥去那种感觉,头一抬和那洁的目光对上。 她放下脚丫子,起身走过来,声音和夜色一样温柔,“怎么了?” 小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一脸的担心。 秦陆瞬间觉得舒服了很多,好像不那么难过了。 他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脚下是一双室内拖鞋,他的心顿时柔软了一下,心涌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像是…有家! 站起身,看了看她,“你还没有吃饭吧!” 那洁点头,她一直看着他,下面的人让她先吃,她还是想等他醒来。 这种守着他的感觉是她没有过的,以前,一直是他守护着她的,现在换她来守护他吧。 他不懂爱,没有关系,她慢慢地教他,总有一天,他会学会的。 她微笑着和他并肩走到楼下去,两人坐下后,饭菜就陆续地上来了,都是热腾腾的。 两人默默地吃着,倒是没有说话。 那洁也发现他的口味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喜欢一些清淡爽口的东西。 微微一笑,感觉心里甜甜的。 秦陆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一脸甜笑,一脸的思春。 他心里一动,不由自玉地挟了一筷子菜给她。 那洁怔怔地看着自己碗里的那块菜,愣了半天也没有动。 “怎么,嫌我脏!”他粗声粗气地问着。 那洁摇了摇头,尔后就不可控制地落下泪来,一颗一颗地掉到了碗里。 秦陆瞪着她,不明白她的情绪转折怎么会这么快。 女人,还是难懂的生物。 “干嘛哭!”他的大手不太温柔地揉着她的小脸,几乎弄花了她的脸,因为她的眼泪越来越多。 那洁垂着脸,不说话,默默地流着泪。 她怎么能和他说,这让她想到了过去,想到了他们最美的那段时光。 她还是自私的,还是希望他能想起她来的。 她,很坏,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伟大。 和他的坚强比起来,她脆弱得不堪一击! 伸手抹了下脸,却是和他的手碰到了一起,她的手一颤,下意识地就想躲,但他的动作很快,大手立刻就抓住了她的纤手,用力地握住,沉着声音说:“为什么要哭!” 他执意要问出来,比马思隐那事儿还要来得坚定。 那洁不说话,只是摇着头。 秦陆急了,但他还是忍住了,又挟了几筷菜在她的碗里,恶声恶气地说:“快吃!” 那洁抿着唇,抬眼望了他一眼,那一眼,几乎让他心魂俱丧—— 和上次一样,柔情中带着沉重! 他的大手猛地覆上她的眼,声音微微不稳,“快吃饭!” 她的声音可怜巴巴地传了过来,“你捂着我的眼睛,想让我用鼻孔吃饭啊!” 秦陆手烫着一样,迅速地松开她的小手,“吃饭!别废话!” 他的声音带着一抹不自在和别扭,让那洁偷偷地笑了很久,但是笑得又是那么地辛酸! 这时,勤务人员将她的手机给拿过来给她。 那洁看了看秦陆,他淡淡地说:“我让人去帮你拿来的,你明天不是不上班吗?” 她有些诧异他会知道这个,但是随之就松了口气。 情况比她想的好多了,于是甜甜一笑,“嗯!” 他一手支着头,侧着脸看她,“那明天有空吗?” 那洁淡淡一笑:“约会?” 他的脸色冷酷,但是脸上却是带着一抹暗红:“就算是吧!” 那洁轻轻地笑了起来,“我和别人有约了!” 他的脸迅速地从红变成黑,然后就是红与黑! “和谁?”声音危险极了,整个人都像是一只猛虎一样要扑过来一般。 那洁还没有说话,放在手边的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秦陆一眼,尔后伸手接起:“喂,张妈!” 那边张妈有些担心地问:“少奶奶,您今晚回来吗?” 那洁下意识地瞧了秦陆一眼,然后轻轻地说:“回来的,宝宝怎么样了?” 说完她迅速地垂下脸,因为秦陆的眼眯了起来。 张妈自然说好,还说少奶奶不用回来了。 自从知道少爷还活着,她作梦都希望少奶奶早日用魅力将少爷迷得神魂颠倒,马上带回来更好! 她哪懂男男女女那一套,只知道睡过了就准没有错! 那洁的脸红透了,张妈真是赤果果啊! 赶紧着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然后就立刻挂断电话,不让秦陆听到更多。 张妈的声音很大,秦陆全听到了。 他蓦地走过来,拿过她的手机,像是随意地翻看一样,一边很正经地说:“你说,我们算是睡过了吗?” 那洁抢过他手里的手机,低下头吃饭,装死。 秦陆两手撑在她两旁的桌缘上,身体微微弯着,将她整个人都困在自己的怀里。 “不说,就是默认了啊!”他忽然啼着她粉色的耳垂,笑得恣意极了:“那,今晚要不要再睡一次,让她老人家放心!” 那洁有些忍无可忍,侧过头叫着:“秦陆,你够了没有?” 她忘了,他的唇就在她的耳侧,这一擦,正好将自己的唇送到他的嘴边,等她发现时已经晚了—— 无耻的上将先生迅速地含着她的唇瓣,并腾出一只手来将她的脸往自己这边扳了扳,“乖,舌头伸出来!” 她脸红心跳,自然不肯,他就拖出她的小舌头细细地吮,开始的时候还是挺温柔的,后来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狂性,用力很猛,直吮得她直吸气… 许久,他才满足地松开她的小嘴,并难得很愉快地说:“今晚的料理做得不错!” 她细细地品味出他的意思,脸更红了。 秦陆没有再吃,一直看着她吃了个底朝天,对她的饭量表示很惊讶,因为她好纤细,一点也不像个生孩子的女人。 不过那饱满不在其中,想想丰美多汗,他就觉得她应该多吃些。 想想那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完全可以断奶了。 但她不能断,由他接着吃。 如果那洁知道秦陆这时的邪恶想法,估计得用盘子扣在他的脑袋上。 她吃完后,低低地说:“让人送我回去好不好!” 他站起来,吩咐让司机备车,极有风度地说:“我送你回去吧!” 那洁想也不想地说:“你休息吧,让司机送我!” “我坚持!”他说得有些咬牙切齿,那洁拿他没有办法,心里又记挂着孩子便勿勿地和他一起走向外头的车。 和来的时候火热相比,这个时候,显得很平静,但又有些比之前更为暖昧的气息在车子里。 司机还是那个司机,颇为不自在,一直偷偷地向后瞧,可惜什么动静也没有。 车子平稳地开着,外面的路灯在他们的脸上一闪而过,热闹过后是清冷。 那场景,不就是七年前那个醉酒的夜晚,他与她那么狂热地在车子里拥吻,在拉斯维加斯的街头,在车上尽情地享受国。 那时的他们那么年轻,没有背负这么沉重的东西,心态更没有现在这般的沧桑! 物竟人非过后,她只知道自己更爱这个男人,比小小陆更爱。 这个男人为了她几乎一无所有了,没有过去,没有将来,只有空虚的名利。 他不知道自己谁,甚至不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曾是他热烈爱过的女人,他想要她,却不知道他们早已经缠绵过千百回! 夜风,轻轻拂面,将过去一幕幕吹走,剩下的只有今日,今日的他们,今日的残酷! 今日的他们不得不面对! 默默地下了车,她对车里的男人说:“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的拒绝让他有些不悦,像是不懂她的意思一样,他有些霸道地跟着下来,拉起她的手往电梯那儿走去,“我送你上去!” 一送就送了进去,他没有打量房子的格局,直接跟着她进了一个小小的房间。 是个可爱的婴儿房呢! 明明是个男孩子,可是这个婴儿房却是布置成女婴的款式,满满的粉色,还有可爱的装饰,可以想见装修的人是用了极浓的感情的。 但,为什么他会觉得很熟悉呢! 小小陆还在闹着,即使手里捧着奶瓶,他也不配合地扔掉,这让张妈很无措,这小少爷是头一次这样啊! 回头看着那洁进来,她松口气,然后眼睛放大,拍着胸口结结巴巴地说:“少…少爷…” 169 天伦之乐 那洁示意吓着了的张妈先出去,看着秦陆低低地说:“她没有想到你会跟着我回来,大概是有些慌。” 秦陆不由得想起她的‘前夫’来,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他这算是‘野男人’呢! 小小陆这个时候张开胖胖的手臂,让妈妈抱,那洁抱起他微胖的小身子,坐在床头低低问:“怎么了宝宝!” 小小陆自然是不会回答的,倒是秦陆睨了她一眼,“你和他说话?” 声音是不可思议的,在他看来,这么大的小屁孩就和一个小玩具一样不具备任何的行为力,除了吃喝拉撒还能做什么! 那洁看了他一眼,尔后轻轻说:“他听得懂的!” 小小陆还在哭着,只是声音小了很多,头也埋在妈妈的怀里找奶吃。 秦陆的眼一亮,手上的动作比心里想得还要快,一伸手就开始解她的扣子,那洁拍着他的手,有些恼怒着:“你干什么!” “帮你啊!没有看到他想吃了!”他说得理所当然,一双修长的大手也坚决地扯着她的衣服。 小小陆与天俱来的本能一下了吮了上去,还发出满足的声音。 那洁瞪了他一眼,“你先出去!” 秦陆望了那小小的头一眼,无奈地出去了—— 今晚,这小子绝逼地不会留一点给他了。 站到门外,就见着张妈站得老远得像这里看过来,他目不斜视,直接直到阳台上点起一支烟抽起来。 那样子,很酷,一点也不像张妈记忆中的那个斯文贵气的少爷。 以前,她可压根没有见过他在家里抽烟呢! 不敢多看,于是连忙躲进自己的房里。 秦陆抽完烟再走回小婴儿房的时候,小小陆满足地吃完了,还打了个饱,那样子让人真想揍他一顿! 吃饱了的宝宝精力都很足,胖胖的小腿用力地在妈妈的身上蹬着,小脸上也散发着开心的笑,尤其是那两颗小牙,可爱透了。 这个小鬼,真是可恶! 但又该死的可爱! 秦陆看她抱着小小陆往她房间走去,于是伸手拉过她手里的孩子,低问:“他晚上和你睡?” 那洁的脸微红,“他自己睡!” 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于是低低地说:“不可以,你还是先回去吧!” 他不但不走,反而和她一起往浴室里走去。 小小陆洗澡的时间到了,秦陆抱着孩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她忙里忙外地拿衣服,拿小澡盆,上面不有一个小床一样的绷带。 放上热水,她在他的怀里抱过小小陆,小小陆笑得吱吱的,一点也不怕生! 那洁帮他脱了衣服,小小的身子渐渐地露了出来,大头小身子,全身都白嫩嫩的,可爱得紧! 那小小的人儿,好想让人抱一抱,亲一亲啊! 秦陆忽然扯着自己的衣服,解开了两颗扣子后,在大浴缸里放了水,然后他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条平底裤,那精实的身子让她红了红脸,再见面,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裸露的样子。 小小陆觉得秦陆身上面不好玩了,小身子掉了个头,用小屁股对着秦陆,爬啊爬的,这期间,那臀上的嬾肉就一下一下地蹭在秦上将的脸上! 那洁在一旁看得惊心动魄,生怕秦陆将小小陆一把扔出去。 “还不快进来帮我弄住他!”他冷着脸看着她。 那洁这时没有啥想的,为了儿子的安全,她火速地脱了外面的衣服,但还是留了内衣缓缓地踏入浴池。 她坐下去,和他面对面的坐着。 浴池挺大的,所以倒不嫌挤。 “孩子给我吧!”她轻轻地说着,手伸过去。 但是好半天了,那个叫她进来的男人一点放开小小陆的意思没有,不但没有,还将孩子又抱好,大手拍着小小陆的屁股欺负着:“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洁急了,急急地说:“别打他。” “那打你?”他挑了下眉头,声音是漫不经心的,睨着她的目光中有着他懂她懂,但是小小陆不懂的深意。 那洁坐在他对面,脸不争气红了,简直是要充血了。 不敢看他,只是低低地说:“孩子在呢!” 秦陆干净地用手捂着小小陆的小胖脸,尔后伸出一只脚,就这么大刺刺地调戏起人家的母亲来。 那洁被他弄得有些不自在,躲来躲去,只是浴缸里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再躲能躲到哪里去呢! 他难得沉声笑着,一边逗着小小陆玩儿,一边将自己的脚趾伸到她那儿。 那洁嗯了一声,头微微向后仰,两条细手的手臂也不由得抓紧浴缸的边缘…她紧紧地咬着唇瓣,防止自己情不自禁地大叫出声。 他漫不经心地,一边抽空和小小陆玩着。 他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温和,但是脚上做的事儿就是禽兽不如。 因为他的放纵,整个浴室里都有一种女性奇特的幽香,引人犯罪! 这般激动过后,他神色如常地又和小小陆玩了起来,一边玩一边还指挥着她:“还不过来给他洗,要是水凉了怎么办?” 那洁的小脸还是粉红粉红的,明显还在余韵中。 听到他这么说,她气呼呼地游过来,小手在水下拧了他的大腿一下表示不满…她的腿都要软了,都是这个坏男人害的! 但是对待小小陆就是如同春天般的温暖了,小家伙是享尽了温柔,小脸高兴得笑着,开心得很。 秦陆心里极不是滋味,此时,她的眼里只有宝贝儿子,哪有他的存在了。 等小小陆洗完,他还是坐在浴缸里没有动,那洁知道他那邪恶的小心思。 怕小小陆着凉,伟大的母亲只有牺牲自己的**让无耻的男人免费看了。 洁白动人而又有着绝佳的弹性,她真的不像是个生了孩子的女人! 他的目光由上到下,由下到上,反反覆覆地用自己的x视线将她的身子看了个透透底底。 那洁帮小小陆穿好衣服,身子已经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了。 她随手披起一件浴袍抱着孩子往房间里走去。 秦陆这才施施然地起身,他笔直地站着,健壮的身体微微抖了两下,水珠顺着那完美的曲线一直滑下,性感诱人。 那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场景,她的手上拿着一件大大的浴袍,站在浴室的门口,小嘴张得很大! 秦陆抬眼,目光幽深,但她睡得出来,那里面满满的都是**! 那洁抿着唇,好半天,他才沉着声音:“进来!” 他看着她手里的衣服,想来是给他穿的。 那洁愣了一下才走进去,每一步都走得有些虚无,头低着,生怕看到那处让她害怕又渴望的东西。 可是越是害怕,就有可能越是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地上有些滑,而她忘了自己赤着脚… 当她滑倒的时候,几乎是立即的,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但还是慢了步,她笔直地跪在他身前… 这是她盼望了很久很久的,一家三口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了,她突然有些害怕,怕这幸福是梦境,梦醒了幸福就不见了。 因为不确定,她的手伸向了他的大腿,用力一捏,他直吸气,恶狠狠地说:“你要捏的话,换个地方捏,我会欢迎的。” 说着无耻地捉她的手,她连忙躲开,确定这不是梦。 心里有些忤,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了半天,想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小小陆不喜欢和别人睡。” “我睡在你身边就行了。”哼,他也不想睡在臭小子的旁边,他想要的,只有又香又软的她。 她还是没有同意,不得已,他拿出了最好的理由:“我的内裤湿了。” 他咬着她的耳根,一字一顿地说:“你让我光着屁股回去?” 那洁颤着身子,许久没有说话,他便知道她同意了! 愉快地松开她的身子,自己跳上床,对着小小陆说:“臭小子,快上来。” 小小陆压根不理他,直接不看他,而是乖乖地和妈妈睡在一起。 天气挺凉爽的,三个人盖着一床凉被,只是那洁时刻都会害怕身边的男人狼变。 她侧着身子轻轻地拍着小小陆,小小陆熟练地爬到她的胸前,虽然不饿,他还是喜欢睡前噙着妈妈。 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是这么多次了,她也有些习惯,伸手将小小陆抱在怀里,解开了自己的睡衣,让他吸着。 她这种行为非常过份,丝毫没有考虑到后面另一个同样需要哺乳的男人的心理感受! 秦陆瞪着那个理直气壮的小东西,有心无力—— 心里十分不爽——因为要排队! 等到小小陆睡着,那洁因为有些困了,也有些想睡了。 秦陆脑中自动地想象着什么时候畅快淋漓的感觉,身子不由得更是紧绷了起来。 他苦笑一声,一边清理着自己一边放弃了今晚。 那小子,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出去的时候,他带着一条湿热的毛巾,看见她侧身躺在那儿,臭小子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地过去,拉开她一条腿,替她擦拭起来。 那洁惊了一下,羞恼地说:“我自己来。” “别乱动,不然…”他没有说下去,但是她是知道他的意思的,于是就不敢动! 他将毛巾扔回浴室,转身和她躺在一起,因为她这儿的窗帘太薄透,一丝丝的光亮照了进来,他不习惯所以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告诉自己应该离开,回到自己那个黑暗的世界里好好睡一觉,因为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很不适合在这里浪费时间。 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动,躺在床上满足得不得了—— 那洁怕小小陆掉到床上,就将他给抱到了自己和秦陆的中间。 秦陆下意识地退后,拒绝碰触这香香软软的小东西。 他从来没有玩过小婴儿,今天是头一次,也只能接受这么多了,让他和他睡觉,别想! “将他丢回去。”某男一脸的嫌恶,主要是不能抱着柔软的身子睡觉了。 那洁在氤氲的灯光下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可以回去的。” 忍,他忍这个小屁孩,不就是一个小奶娃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身子过去一点,一条长腿过份地架到她的双腿之间,眉眼间带了些挑衅——你能拿我怎么办? 为了心爱的小儿子,那洁也随他去了。 秦陆的唇微微勾起,一只脚缓缓地向上勾着她的大腿,轻轻地蹭着。 她的脸和有些烫,声音低低地说:“别这样了…一会儿又要难受了。” “你说的是你,还是我?”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抹轻笑,又像是在挑逗着她。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她只好垂下头,可是正好看见他的脚伸进她的睡衣中,又将浴缸里的事情又可耻地回放了一次。 她红着脸捉住他的脚,也不敢松开,就这么弓着身子抱着,小脸也抬起来看着他的脸孔,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奇异地取悦了他,笑声沉沉地响起,震在她的心窝里—— 原来她的秦陆还是可以这么笑的。 他只是逗逗她而已,也没有想再进一步了,他可不想才成事儿的时候,又被这臭小子给打断了。 他就这么将自己的脚放在她的怀里让她抱着,尔后声音轻轻地命令:“睡觉!” 那洁垂下头,尔后迅速地闭上眼,可是他的脚在自己的怀里,她怕他使坏又不敢松—— 唉,真是吓傻了,想想秦陆身上能动她的又岂只是一只脚? 看着她颤抖着身子又努力睡觉的样子,他看着就觉得有些可笑,真是个笨蛋! 这样哪能睡着! 于是好心地收回了自己的脚放好,手抚了下她的小脸,勾唇轻轻地笑了,“不动你了!” 她的脸更烫,心慌意乱地闭上眼睛。 秦陆笑着笑着,脸就冷了下来。 他看着身边的小屁孩,还有不远处的她。 此时,他们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完全得到他们,可是… 他要得起吗? 她愿意跟着他吗? 在他已经不自由的情况下…她的性子那么倔强… 秦陆的心里闪过一抹矛盾,那瞬间,他甚至有放下她的冲动。 招惹,是一种无法救赎的罪! 如果不曾在机场的贵宾室碰到她,如果不曾在医院里碰到她,是不是她就能安好一世。 她这么好这么美,即使臭小子的爸爸不在了,她也能碰到一个真心爱她的人吧! 而不是跟着他,一辈子有实无名的! 他看着柔和的灯光下,她的面容,洁白美丽,小小陆也可爱得紧。 这些,都不是属于他的。 今天的时光,算是偷来的吧! 他,是不是应该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她是属于阳光的,而他注定一辈子在黑暗中沉沦,当初要霸占她的那些霸气都在这样静溢的时刻变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无声无息地起身,在自己也心慌意乱间,他走进了浴室,一会儿穿着来时的衣服静静地走了出去。 他也知道她没有睡着,但她也没有动。 这样很好,至少不会有质问,至少不会让他觉得自己遗弃了她! 带上门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重新被关上了,那些短暂的柔软,随着屋子里的光线被带上的瞬间,都离他远去了。 直到他离开,那洁才慢慢地起身,拢紧身上的睡衣… 在不太冷的秋夜里,她却觉得冰冷刺骨。 她没有那么笨,他的不告而别比之他的掠夺,更让她恐惧,因为—— 他在退缩! 这样冷酷的秦陆在退缩,原因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被遗弃了! 慢慢地躺下,她将小小陆抱到了怀里,感觉他身上那股温暖的体温,才让她的心微微暖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脸色不太好,张妈悄悄地问:“少爷半夜是不是走了?” 那洁下意识地瞧了一下小小陆,当然,小小陆是听不懂的。 她点头,又垂着头不欲多说。 张妈知道不好,但又不能多嘴,只得说了句:“慢慢来吧,毕竟少爷…和以前不同了!” 那洁嗯了一声,一会儿强打起精神:“一会儿,我要去接我大哥和大嫂,我大哥开会来的,本来…” 本来她已经告诉了他们实情,本来,她以为今天能让他们见一面的。 可是终是不能够了! 她打点了一下自己就带着小小陆出门了。 机场的出口处,远远的就看到齐天阳和陈心怡一起走出来,孩子没有带出来。 “哥!”那洁轻喊了一声,回应她的不是齐天阳,而是陈心怡的一个熊抱,|“小洁,你这死孩子,就这么留在这里了!见你一面好难!” 那洁任齐天阳将小小陆接过去,和陈心怡抱着,垂眸低低地说:“我有事情嘛!” 陈心怡黯然了,几个人走出去。 她有心让齐天阳和那洁说话,她和那洁再好再亲,也比不上亲大哥不是,于是就找了个小解的理由走了。 齐天阳抱着小小陆,小小陆坐在自家舅舅的手臂上笑得可开心了。 那洁站在他身边,看上去一副郎才女貌的样子。 可怕的是,小小陆竟然学会了叫“爸爸”,而且是对齐天阳叫的! 这让兄妹二人震惊,但是更为震惊的是另一个人…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男人阴着脸,看着前面美满的‘一家三口’。 真好,原来,她有“老公”。 ------题外话------ 暂时不会虐滴,另外,失忆的事情,希希正在考虑…哦哦,吼吼!今天追大神的书了,所以,少了一千字,你们会原谅我的吧! 170 突然出现的人! 秦陆今天本来是有个会的,但是临时要接一个重要的人,所以放下会议直接来了机场,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她这算是红杏出墙还是三心二意? 那个男人看起来相当不错,不但不错,还好得过份了点! 他咬紧牙,极力地想将那一幕抛到脑后,但是它总是冒在眼前,他想走,但是步子总是不移开。 他的身体,其实比他的意识还要诚实。 该死的,他想问个明白,即使他自己那边也是不清不楚的。 谁叫她主动来招惹他的,谁叫她的身子那么诱人,那么在他面前晃着喂奶。 他闪到一边,没有让他们发现他的存在。 一会儿,大概是谈到了什么,齐天阳将那洁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无声地拍了拍,她侧着身子,秦陆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眼角带着一丝泪花。 他的身子震了震,表情说不出的难看。 心里,更是涌出一抹难以理解的疼痛。 他捏紧了手,无声无息地消失! 她喜欢的话,就随她去吧! 就当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个女人,就当他自己的心从来没有动过。 面色冷酷地离开,走到外面的车上,过了大概十分钟,一个年轻女子站在了车外,后面跟着两个黑衣男子。 他们神色恭敬地将女子送上秦陆的车后座,然后自己坐上后面一辆车子。 秦陆开着车,神色已经不见方才的阴沉,但是却恢复了以往的冷酷——面无表情。 后面的女孩子大概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衣着得体,完全是一副大家风范,长得也十分不错,高雅大方的路线。 她看着后视镜里男人面无表情的俊脸,有些无奈地说:“好久不见了,秦陆,你都不准备和我说句话吗?” 秦陆抿着唇,一会儿才淡淡地开口:“好久不见!林宛仪!” 她柔柔地开口:“是一年一个月零三天,秦陆,我们真的很久没有见了呢!” 他没有说话,她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叫我宛仪吧!” 对此,秦陆更是沉默倒底,面上的神变都没有变就直接将车子开到了林家大宅。 他没有开进去,而是停在了门口。 林宛仪没有直接下车,而是柔软地望着他,表情仍是十分温和,“不一起进去吗?” “不了!我还有会议要开。”他说话的时间,目光望着前方。 她看到他的全部表情,也没有注意他眼里的波澜起伏。 顿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继续纠缠下去。 当然,并不是她自己下的车,而是两个随从帮她打开车门,娇弱的林家嫡女下了车子,大宅那边自然站了一排仆妇迎接。 秦陆没有兴趣看下去,直接开着车离开。 他得去开会,他对自己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说——骗谁啊,你只是想避开林宛仪罢了,你真正想去的是那儿吧! 想起昨夜,他的心里有些堵得慌。 如若他不离开,那今天她还会来这里接她的丈夫吗? 他们为什么不住在一起,而以后,是不是就在一起了! 心里想得十分恼火,然后就伸手用力一捶,正好打在嗽叭上,嗒嗒几声,声音刺耳极了。 这时,旁边正好斜插过来一辆车子,秦陆因为失神,竟然笔直地朝着安全岛撞去,彭地一声,车头撞扁,他自己被鼓起的气襄包着… 当交警小心地将尊贵无比的秦上将从车里解救出来的时候,秦上将的脸色自然十分不好! 救护车也在同一时间赶到,将大将先生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医院。 医生在救护车上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确认他的内脏等器官没有很大的损伤。 秦陆黑着脸看着那个中年女人对着他的胸还有小腹那儿摸来摸去,特别是在确定他没有大事的时候,更是摸得那叫一个爽! 就差检查那器官了! “舒服吗?”他脸黑透了?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一脸痴迷的老女人。 女医生的脸蛋微红,有些羞涩地表示:“我是医生,不是按摩的。” 他妈的,她以为是什么! 脸黑得无法形容的秦陆干脆别过脸,声音冷冷地命令着:“离我远一点!” 女医生吓了一跳,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心灵还真是挺脆弱的,一双算是又圆又大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大有一种言情女主角的味道—— 可是大妈,麻烦你回去将你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改一改好吗? 虽然韩国很贵,但是好歹也飞一趟吧! 秦陆闭着眼不看她,女医生双手合十—— 太伟大了,坚贞不移的男主就是他了! 女医生叫吴良子,和某个眼镜品牌无良材惊人的类似,所以,悼鸮就叫吴良材,特别要说明的就是——她未婚! 所以人家是有绝对的权利追求英俊不凡的上将先生的! 秦陆压根没有想到,自此会被这么个极品给缠上,但是也想不到,这个女人以后会那么彻底地改变他的一生。 自然,并不是说他从了…只能说,吴良子医生的人品是不错的。 小宇宙偶尔也会爆发一下!这个是后话! 救护车嘀嘀地响着,一路绿灯地开往市第一医院——秦上将指定医院。 那个上级领导‘视察’,院领导自然是十分重视啊。 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齐齐汇聚一堂,刷刷地向正在做各种检查的秦上将汇报工作。 秦上将身上被脱得只有一条平底裤——这当然是吴良子医生的杰作。 看那养眼的肤色,那结实的肌肉,哇,如果能脱下手套去摸一下多好! 再看,就连上面细碎的疤痕也是那么有个性,充满了阳刚味儿,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就算现在秦陆放个屁,她大概也觉得是香的,是法国某牌子的香水味! 中毒,说的就是吴良子女医生这种状态! 可惜,她就只能带到这边了,因为上将先生指定了一个医生来接手她的工作。 那个女医生她知道,叫那洁,新来的,很漂亮! 掩不住的情伤,吴医生黯然退下。 再见了小陆陆,我一定还会再来的,虽然你不言不语,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你的情意。 你只是不好意思表达罢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门口,那洁有些勿勿地来了,她只是接到医院一把手的电话,命令她立刻来,所以并不知道是秦陆受伤。 一进ct室,就看到那边躺着一个男人,她小心地走过去。 院长大人语重心长地说:“小那啊,要照顾好我们的秦上将,你的绩效考核成绩不错,这次表现好的话,升个正主任也是不成问题的。” 那洁鄂然,一个小医生升上正主任那是得熬很多年的,在这帝都,有多少人穷其一生连个副的都熬不上,何况她这种才进医院的,更别说,她来医院后,大事小事事例不断,说白了,她就是追男人来的。 院长大人当然有不同的想法,这小那同志,人长得漂亮,气质也不错,又是秦上将钦点的,看来**是有那意思。 成全了上将先生的那点子男人好色之心,也就是成全他自己,送个小主任的位置出去又算得了什么! 心里十分满足,还拍了拍那洁的肩:“好好干!” 等那洁回神,再看到检查床上坐起的人后,就知道院长要她‘干什么’了! 她在心里暗暗地骂着——干你妈! 走过去,表情淡淡地秦陆:“怎么回事儿!” 一旁还有护士,哪敢让金贵的秦上将开口啊,于是很快地说:“是车子撞到了!” 那洁凝起眉头,“怎么撞上的?” 小护士说得起劲,“撞安全岛上了!” … 那洁没有说话,而秦陆脸更黑得可以! 小护士不说话了,望望这个望望那个…姑娘啊,你是多活泼的存在啊! 这时,片子出来了,医生交给那洁。 那洁仔细地看了看,脸上的表情也缓缓放松了下来,“没有什么大事儿,但是毕竟有过撞击,住院观察两天吧!” 小护士连忙去扶秦陆起来,准备去办住院。 但是秦陆挥开了她的手,小护士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后就看着上将先生将半个身子压在了那医生的肩上。 那洁吓了一跳,回头就是他放大的俊脸,她不觉得心跳加速,脸也烫得厉害。 “你可以自己走吗?”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一句话来。 他抿紧唇瓣,“我是病人!” 她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将他送到头等病房里,完了就要离开。 “那医生,有急事吗?”他的声音很冷淡,像是对待自己的医生一般无二,像是没有发生过那些火热的吻,那些炙热的抚触,像是他从来没有短暂地进入过她的身体! 她站在门口闭了闭眼,此时,她的心很乱。 昨晚,那么美好的昨晚,他不告而别。 现在,他还问她这个做什么呢! 当然,她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但是她需要好好想一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她也会累,也会被刺伤,被刺伤了就得疗伤,短时间内,她不打算轻易地原谅他的行为。 过去是一回事,现在又是一回事。 即然下定决心不冒险为他找回他们的过去,那么就要把握好现在,她不能爱得卑微,她得确定他有同等的爱给她,否则,她不会交出自己,交出小小陆! 于是轻点了下头,“是的,秦上将,你需要休息!” 想了一下又说:“有事的话,打我电话!” 秦陆的眼眯着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她走得很急,是去见那个男人吗? 狠狠地捶了一下病床,他低咒出声。 门口,忽然露出一张调色盘一样的脸蛋,接着是一声娇唤:“秦上将,我可以进来吗?” 要不是听到这种让人鸡皮掉了一地的声音,秦陆也认不出眼前的女人就是救护车上的极品女医生,这会子看到她,心里一阵恶寒,本来想扔个东西过去让她滚蛋的,但是转念一想,又忍住了,甚至有些和颜悦色地说:“你有事吗?” “我来,是想看你!”吴良子医生大有一种一刻不见,如隔八秋的感觉。 微胖的身材蹦进来,配上那精彩的脸蛋,还有卷得像是卷毛狗的头发,真的是非常的可爱! 这大概是他所有的追求者里,长得最惨不忍赌的一个了吧! 秦陆心头一震,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冒起这种想法来。 难道是过去,他有过这种经历吗? 正想着,头就蓦地疼了起来,痛得欲裂。 他抱住头,脸上满是痛苦。 心上人这般,吴良子医生自然心更痛,连忙上前去抱住秦陆的身体,急得大叫:“你怎么样了!” 秦陆虽然很疼,但是他还是用力地挣开了她,吴良子肥胖的身体撞在了一边,好在肉多,没有伤着。 她也是个热心的,立刻爬起来就又碰了碰秦陆,这次没有敢再抱,而是轻轻地摸了他的头一下,声音很轻地问:“很疼是不是?” 秦陆的额头全是冷汗,他凝着眉头,死死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还不走。 他并不喜欢自己这般脆弱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于是抿紧唇瓣,“出去!” 声音像是冰块一样,又带着一抹颤抖,足见他有多痛苦。 吴良子小姐快要哭出来了,她看着秦陆痛苦的脸,不由得出声:“那医生去哪儿了?” 她只是一个急救医生,她也知道自己的份量,如果秦陆出了事情,她是负责不起的。 脑子一清醒,便说:“我让那医生回来!” 她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但是一只大手牢牢地捉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就是他近乎骇然的面孔。 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不许打!” 啊,都这样了不许打? 她的脸上有着惊异,但是这个责任她真的扛不起,于是强自地拖着要打电话。 一个拉一个拽的,意外发生了,秦陆被身强力壮的吴良子小姐拖到了床下,扑通一声,摔了个嘴啃泥! 场面凝固了,吴良子尖叫一声,妈呀,她不是故意的。 七手八脚地伸手扶起他的身子,可怜的秦陆,也不知道摔了哪跟筋了,腿竟然扭了无法动,一动就疼。 经过这一摔,头是不太疼了,但是脚疼了,还有——蛋疼了! 他气急败坏地上了床,就见着吴良子打了急救电话! 这个笨蛋没有救了,人在医院里,她竟然打急救电话,想让别人将救护车开到病房里吗? 当然,这个电话的威力是很大了,再次用神的速度召唤了医院的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还有才到家和兄嫂一起用餐的那洁。 屁股还没有坐热,电话就来了。 看着妹妹的脸色不太好,齐天阳关心地问:“是秦陆?” 那洁点头,已经在玄关拿起自己的车钥匙和外套,一边随口说着:“不是大事,我去一下就回来!” “要不,我们一起去吧!”陈心怡小心地望着丈夫,轻轻地问着。 齐天阳沉吟了一下,“还是不要了!秦陆不记得我们,这样冒然去,不太适合!” 陈心怡自然是听他的,坐下来谁都没有味口。 一会儿,齐天阳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地说:“你吃点吧!一早上没有吃东西了!” 陈心怡冲他一笑,勉强吃了一点,也替他挟了菜。 张妈看着人家夫妻恩爱的样子,心里酸楚,以前她的少爷和少奶奶比任何人都要恩爱,少爷整天地抱着少奶奶,都舍不得她走一步路,饭也几乎是喂的。 那时候,少爷和少奶奶多开心啊! 她的脸黯淡了一下,轻叹了口气。 齐天阳自然感觉到了,伸手拍了拍张妈的手,劝着,“他们是注定在一起的,相信我妹妹,会将秦陆找回来的!” 张妈这才有些笑脸,是啊,要相信少奶奶,也要相信少爷。 少爷那么爱少奶奶,不会一辈子不记得的。 那洁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的时候,秦陆已经去拍了片子,正在等结果。 她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下。 心里极为不好受,他出事了,但是她两次都不在他身边。 这是一种十分无力地感觉,她想靠近他,却又怕他的喜欢不够深。 她不是自私,不是害怕,而是她必定要得到他… 事实上,这么做,她才是那个倍受煎熬的人,明明心里那么渴望! 不知道站了多久,里面走出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脸是花的,是乱了的调色盘。 那洁一看,是医院有名的吴良子医生,之所以有名,是因为她三十岁了还没有交过男朋友,好像是自小迷恋言情中的男主,所以一定要找个那个的男人才肯谈恋爱。 但是不得不说,现实是残酷的! 那洁勿勿地看了她一眼,尔后就走进去。 摄片的医生看见她过来,声音很轻地说:“院长震怒!” 震怒!那是多大的火儿啊! 她身子一颤,默默地看了下片子,嗯,只是筋错了位置,只要休息个把星期就行了,但是这个把星期,他是不能走路的。 当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用一种骇然至极的目光瞧着她,冰冷地吐出一句话来:“你让我躺一个星期!” “有时能坐坐的。”她连忙说着。 秦陆死盯着她的眼,几乎要磨碎了她,“这有区别吗?” “有!”她想也不想地说着。 秦陆眯着眼,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想看看她有什么新鲜有趣的答案。 “就是一个躺一个坐,一个全身着力,一个屁股着力!”她小心地解释完,秦上将的脸如预期中的黑了! 头扭到一边,不想听她再说了。 那洁连忙推他进病房,才回去,小护士就小心地低语,“那医生,院长让你过去一趟。要小心台风扫境啊!” 那洁一呆,这和她有关系吗? 但是院长的召见,她也不敢不去。 于是十分钟的时间里,院长换了好几个角色的扮演,先是恐龙,怒喝了她一顿,什么玩忽职守,得罪了高层领导云云。 后来,话锋一转,脸色也变得如沐春风起来,甚至还拍了拍她肩膀,“小那同志,秦上将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照样可以去将活干好!” 最好两个字还是说得稳秘至极的,那洁心里揣着明白也装糊涂。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竟然让她去勾引秦陆!虽然这是她的本意,但这和医院的利益无关吧! 况且这种事情,好像一年多前,她也干过。 不,是秦陆威胁她干过! 做一次就有经费什么的,结果呢? 一做再做,昏天暗地,那男人压着她在床上根本不想放开她了。 她因为回忆脸色微微地红了,院长大人以为她是首肯了,精神一振,“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他的脸上有着一抹异色,“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都会满足那医生的要求。” 拉皮条拉成这样,让那洁叹为观止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含糊地点了一下头——反正她从来没有说过同意的话。 院长高兴地拍了拍她,“等你的好消息!” 他自己要评职称,可要让秦上将龙心大悦,那这事还不是小事一桩。 他可是听说了,秦上将可是这京城中的新贵,以前不是有那马总参谋吗? 不是权倾一世吗? 败了!现在是秦上将的时代,虽然说帝都的大官很多,但是谁背景牛才是真牛逼,听闻秦上将背后有很庞大的人脉关系! 所以,送个女人算什么,就算他自己本来也真的挺‘欣赏’! 这般瞧了那洁几眼就将她给打发了,那洁回秦陆的病房,老远就看到吴良子小姐站在外面,隔着一扇窗户望穿秋水! 她走过去,随口说着:“吴医生,怎么不进去?” 吴良子医生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喜,“真的可以!” 那洁淡笑了笑:“得看里面的人愿意不愿意!” 她就事论是,语气平淡,那样子就像是她对秦陆的美色十分免疫一般。 可是天知道,最肖想那具身子的是她那洁,每个夜晚都想,想得心都痛了。 但她对吴良子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觉得这姑娘并不适合在浪费时间,也许让她接触了秦陆的坏脾气后,她就会收起这份念想了。 吴良子欢天喜地地跟着那洁进去,护士正在帮秦陆敷药,那药是用火给化开,然后用力地贴在脚上的——号称东方活血膏! 秦陆皱着眉头看着那洁走进来,头扭着,声音冷冷地:“我不敷这种药!” 这哪里是上药,简直瞧起来就是上刑! 那洁走过去,从小护士的手里接过去,声音平淡地说:“这是最适合这种扭伤的,好得快!” “快我也不要!”他硬着声音说着。 那洁抿紧了唇,睨着他,她的眼里有种奇异的光芒,一会儿才慢慢地问:“你是不是怕疼?” 见鬼的!他低咒一声,接着再次申明:“我绝对不用那种狗皮药膏!” 那洁瞧着他紧绷的脸,忍着笑:“是东方活血膏!” 狗屎! 他心里咒骂着,尔后那洁忽然抬眼望向窗外。 秦陆虽然心里和她不爽,但也跟着望过去—— 就在这时,那洁将手里用火化开的药膏一下子贴到他的伤处,只听得嘶地一声,空气中好像有一种皮肉烧糊的味道,接着就是秦陆的惊叫声—— 这个该死的女人!该死地狡猾! 他疼得眉头皱在一起,大手用力一拖,将她拖到了病床上横趴在他的身子上。 最为壮观的是,她的小脸不幸正好埋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她挣扎着要起来,秦陆不让,大手压着她的头一阵乱揉,那场面…不堪入目! 秦陆的心里其实也有气来着,当吴良子进来的时候,他就气上她了。 当他是什么,午夜牛郎吗? 买一送一吗? 她这么在乎别人的感受,为什么不多加一个他? 还是,她现在有了旧爱,就要将他这个新欢推到别的女人怀里? 那洁,就是推,你也有品位一点好不好? 秦陆并不是嫌弃吴良子长得不好,他只是不太喜欢主动的女人! 包括高贵的林宛仪和林雪姐妹,即使她们对他小心翼翼,但他…真的不喜欢,甚至是厌恶的! 现在又加了个吴良子,本来他是不讨厌的,但是被那洁这么一闹,他就讨厌上了。 于是手上更是没轻没重的,她的脸几乎被压得变形,可想而知,他那儿又是怎么不堪的境地… 而他,竟然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声,声音又哑又低沉,简直就是极品中的的极品。 看过那么多的言情剧,吴良子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性感的男主。 他们表演的一磊好激情哦,衣服没有脱也能叫成这样? 而且叫的人还是男主? 唯一的观众吴良子的小心肝都碎了一地,痴迷了一地,分不清自己是狂喜还是伤感! 最后,她说明自己,剧情完美落幕了,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而她这个配角也应该退场了… 小心地拈起自己特意换上的白色裙子,她心碎离场。] 而她心目中的王子在她关上门的时候,又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大手也更为过份地伸进身上女人的领口里,另一手则是放在她的小屁股上,一下一下地撩着她。 她全身几乎都被他占着,脸更是被压着…四肢拼命地划着,但他力气太大,也有心在教训她一下,所以,再怎么挣也挣不开。 十分钟后,他差点在这种狂乱的厮磨中到达极致的时候,她的身子一软,就这么直接地软倒下来…脸还是靠着他大腿处,但是他就是感觉到不同了。 心里乱着,抬起她的小脸,拍打着:“那洁…” 她的眼还是紧紧地闭着,脸色很差,是那种暗红色。 她不会是窒息了吧! 秦陆一边按下了床头的按铃,一边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小心地口对口地人工呼吸。 一次两次三次…她还是没有醒! 就在秦陆要发火的时候,几乎是一个团的医生冲了进来。 一进来,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这是神马情况。 上将先生不是不适吗?为什么抱在那医生在亲亲? 秦陆抬头,眼底有着红丝:“她晕过去了!” 啊,是亲晕过去的? 也对,被上将先生这么亲,是个女人都会高兴地晕过去的。 秦陆见着一时间竟然无人动,怒极,“她要是有什么,你们也别想再当医生了。” 这话极重,于是所有的人又忙了起来,乱成一团。 秦陆闭了闭眼,“让开!我自己抱她去!” 他挣扎着下床,吓倒了一片—— 这怎么行,上将的脚刚伤了,怎么能走路,于是一群人要来抱那洁。 秦陆不肯松手,冷冷地喝退他们,自己艰难地抱着去了急救室。 当然,他的脚伤上加伤,大概得十来天不能走动了。 急救室的门被无情地关上了,他站在门外忧虑不已,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扇门。 而里面,那洁一进去,就睁开了眼坐了起来。 吓得检查的医生差点尖叫,那洁连忙捂着她的嘴说:“看你胆子小的!” 医生和她很熟,拿下她的手没有好气儿地说:“你在玩什么?知不知道外面的是谁啊?要是知道,十个你也不够院长杀的。” 那洁苦涩一笑,“我要不装,现在就在病房里逼着口活了!” “这么严重?”女医生都是八卦的,一下子就凑了过来。 那洁声音压低,“院长叫我拿下他,好给他添业绩,你说,我能怎么办?” 这很快就上手肯定不行啊!女医生如是地想着,尔后看向那洁的目光变得有些服气了,“你就不怕他发现你是装的!” 那洁下来,“你就说我是激动,才晕了过去,一会儿就醒了!” 她自己爬到推来的移动病床上,躺好闭上眼睛,“推我出去吧!” 瞧着她笔直地躺在那儿,女医生低低地笑着:“你就不怕他奸…尸哦!” 那洁骂了她几句,眼也没有睁,任着她推出去。 秦陆一直没有走,早就有人拿了柔软的沙发椅给上将先生坐好。 这会子看到那洁出来,他连忙问:“怎么样?” 女医生一本正经地说:“大概是太激动了!上将先生,是不是吻得时间太长了些?” 根本就没有什么吻,完全是被他压在那儿无法呼吸的。 秦陆的俊脸微红,但是立即地又板起脸,“她还有多久才会醒!” 女医生数着自己手指,“大概…不知道!” 她调皮地说:“也许王子的吻能唤醒沉睡中的睡美人吧!” 秦陆皱了下眉头,然后就在对方的目光里明白了一切。 可怜的那洁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早就被猪一般的队友给出卖了,还可怜巴巴地躺在那里装死中! 秦陆这次没有亲自动手,指挥着小护士将人送到他的病房里,他的病床上…和他合躺一处。 这过程中,那洁完全是个昏迷的病人,动也没有主动地动一下! 秦陆侧着身子,瞧着面前的‘睡美人’,目光中闪过一抹不怀好意。 竟然和他装? 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笔,是方才签字的时候顺手放在手里的,这会子,他用手上的笔沿着她的颈子慢慢地滑下,滑过她动人的曲线…一点一点地移着。 手法暖昧,动作下流,过程不堪入目! 最后,那笔落进她的衣襟里,他低低地趴在她的耳边:“怎么办?看不到了!” 他的气息滚烫,几乎烧着了她的脸蛋。 此时,她应该醒了,再不醒,自己怎么被人吃了都不知道呢! 但,他的气息太灼热,她竟然不敢。 不敢看他此时的眼神,不敢看他眼底的**,因为那会让她想屈从,想这么和他在一起就算了。 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那种算了的关系,他们要好好的,一辈子在一起! 她仍是闭着眼,但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秦陆自然是看在眼里。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无声息地瞧着这张活色生香的小脸蛋——看她能忍到几时。 大手猛然从她的衣襟里探去,去找那支不知去向的笔,最后是在她内衣里找到的… 手指一翻过份的撩拨,她几乎是挺直了身子,唇也微微咬住。 还不醒吗? 他的心里像是释放了一个小恶魔,从来没有想过捉弄谁的人,今天似乎就是和她过不去。 早上的气恼,现在好像都忘了,只是一心一意地要捉弄她,看着她为他脸红。 明明是个可恶的女人,可是为什么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自动地将那个男人给忘了。 他告诉自己,就一会儿,然后就叫她滚蛋! 或者,干脆地得到她的身体,再叫她滚蛋! 这两种想法让他天人交战,身子也更热了。 几乎是立刻地,他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尔后迅速地将她压在身下,抚着她的脸蛋,低低地说:“再不醒,我就吻你了!” 像是要印证那个童话是不是真的,他轻轻地触着她的唇。 公主没有醒! 于是邪恶的王子探出手去,开始剥她的衣扣,一颗两颗,直到第三颗的时候,她才‘醒’。 像是很慌地捂着自己的衣服,她瞪着他。 秦陆的唇角噙着一朵冷笑,“童话中好像没有这一幕吧!” 什么和什么啊!那洁不解,一会儿,她想起了之前那个医生对秦陆说的话,心里又羞又气,混蛋,她被他耍了。 他早就知道了! 她想挣开,但是此时被他压在身上,美目瞪着他:“放开我!” “是你自己爬上来的!”他无赖地推到她身上:“你装昏过去,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做梦!”她想也不想地说着,她是不想伺候他‘那啥’好不好! 她的小手也狠狠地捶了他的肩一下。 秦陆却是一下子阴了脸! 她说他做梦? 那么那个男人呢! 是不是那个男人就是真实的? 所以,她今天才不愿意和他结吻了? 气愤让他口不择言:“你们院长不是让你爬上我的床吗?怎么现在还装清高?” 那洁呆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秦陆会用这种语言来形容她! 过去,就算是他再不喜欢的女性,他也不曾这么恶毒地攻击过。 她呆住了,眼里有着一抹水气。 他却笑得更冰冷了些:“还是,你为谁守身,后悔了!” 那洁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她看着面前的这具皮相,深深地觉得这个灵魂真的不是她的秦陆了。 她苍凉一笑,头低了下来,声音很低地说:“是啊!是在守身!” 为着过去的秦陆! 但是秦陆却以为是今天早上看到的男人,心里狂怒,这女人当他是什么了? 免费的床伴吗?还是偷腥的对像? 他用力地压住她,大手扣着她尖美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就算你后悔了,我也不允许你逃开!” 他的大手用力一撕,她的衣服整个化为碎片,被扔到床下。 他炽红着眼趴了下来,紧紧地覆在她的身子上,用力地压着她,几乎将她辗成碎末。 他是狂怒的,带着怒气吻住她的唇舌,用力地吮。 她的舌根很疼,几乎痛晕过去,她提醒着自己,这是今天的秦陆。 是秦陆你就得接受,哪怕他变得不认识,他也曾经是你的秦陆。 但是他好粗暴好粗暴,她几乎没有感觉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牙根用力一咬,竟然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舌头…… ------题外话------ 话说,这个东方活血啥的,是希希用过的,真的用火烤化了再贴上去…。那个疼啊!哈哈,不过,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171 别哭了好不好? 秦陆扣着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动弹,而他这个时候早就忘了,自己曾经要和她保持着距离的想法! 心里狂怒着,头一低用力地咬住她的唇,那洁疼得嘶地一声,但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她因为痛而微张着唇。 火热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拖出她的小舌头就是一番热烈的吮吸,他的吸得极用力,她的舌根又疼又麻。 她扭着头不让他亲,秦陆察觉到她的躲闪,大手扣着她的下巴压得很紧,唇舌更是过份地侵占着她的。 那洁张着唇,被他吻得嘴都快麻子…而他也总算是放过她的唇,但是却是移往了她的粉颈。 雪白的颈子很快就染上了一点一点的红梅,她的肌肤敏感得不可思议,他吻着吻着,眼就有些红了。 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颈子,引来她身体的颤抖。 她的头被迫地仰在病床上,默默地流着泪。 他没有看到她的泪水,他只知道现在他想得发疯,身体疼痛不堪,他想要这个女人想要得疯了! 大手开始扯着她的衣服,衬衫的扣子被他扯落了几颗,一颗一颗地迸落在地上,掷地有声… 随着衣服的敞开,他不禁屏住了呼吸,望着她美好的身子。 白嫩迷人,像是豆腐般,晶莹剔透! 他的眼里染上了**,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俯下身子,开始享受这一场视觉盛宴。 他发出一种雄性在激动的时候才有的声音,类似嘶吼,却又不像! 那洁急得在枕上挣扎着,身子疯狂地扭动着,也感觉到自己的腿间那个不寻常的东西。 小手用力地捶在他的肩上,眼里的泪花也迅速地涌了出来。 他的手已经稍好一点,但绝对不适合用力,不过此时,他顾不得了,疯狂的**像是潮水一样地将他给淹没,将她的手扣到头顶,不顾她脸上的泪水,继续扯着她的衣服。 那洁咬着唇,无声无息地看着他,小脸上早就被泪水打湿! 窗帘甚至于都没有拉上,他便侵占了她的身子。 疼痛,那么刻骨…面前是他喘着的面孔,他汗湿的身子落下的汗珠一颗一颗地落到她的身上,滚烫滚烫的蚀人! 这过程,她一直紧抿着唇瓣,牙咬得很紧,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一会儿,他顿了下来,像是不满意她的反应一样,黑眸紧紧地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问:“为什么不叫?” 那洁无所畏惧地瞧着他的眼,唇边带着一抹苦涩,“你在乎吗?” 他清楚地看着她唇上有抹丝血,大概是自己咬的。 看着看着,眼神不觉就温柔了些许,伸出一指,送到她的小嘴里,带着一抹暗哑:“忍着一点!” 她怔忡了一下,尔后他用行动让她知道为什么得忍着! 他是不是人? 两个小时后,她仍然在他的身下,不同的是,本来是僵硬的身子此刻软得像是水一样。 他尽情地享受着她的身子,喉咙深处发出性感的声音。 她的味道,真是该死的好! 像是一味毒药,他一点也停不下来了! 等到他终于尽兴松开她,也将自己的手从她的小嘴里给抽出来。 当然他的手已经伤痕无数了,但是这点疼痛和他方才享受到的极致比起来,简直不堪一提! 而他身下的人,此时喘着气,满脸的红晕,明显还在余韵中。 他从来没有看到她这种样子,美得该死的过火。 美得让他又…情不自禁了起来! 但是也知道她的体力透支了,再下去,她一定会晕倒。 他的腿不方便,也没有那么讲究了,直接从床头抽了几张面孔擦拭了一下自己,尔后又盯着她的脸,还没有说话,她就虚弱地说:“我自己来!” 她知道自己一定被他弄得很惨,这种时候,她不想让他看到,即使过去,他曾经看过无数次也一样! 撑着自己的身子起来,可是才起来,又软了下去。 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沉沉地笑了起来,为她的狼狈! 顺手又抽了几张纸为她擦拭,她不肯,他就强行地拉开她的腿儿。 他的动作异常的温柔,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贝一样。 可是那洁知道,他只是因为刚才粗鲁,所以现在给她一颗甜枣罢了! 她想来,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任着越来越火热的动着。 他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但是看着软在身下的人儿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又不忍心二次催残她了。 还是…再等一会吧! 他的脚不方便,所以干完活也就躺下了,感觉到她的身子往旁边一缩,他有些强势地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怀里,轻轻地亲了一下下。 她的身子有些僵硬,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怔了一下。 这种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他无比珍视她的时候。 目光中有着水气,就这么笔直地瞧着他,一会儿,又垂下头,然后就是叭嘀叭嘀地落下泪来。 秦陆的目光深深,直到她的泪水滚烫地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才被烫醒。 她是哭了吗? 伸出食指微微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他的表情带着一抹探索:“为什么哭!” 她不说话,头又低着,柔顺的头发遮着她的脸蛋。 秦陆这次是用了些力的,让她无法再逃避,让他更好地看进她的眼里。 “是…不舒服吗?”他的声音有些迟疑,“我的技巧不行?” 他心里不由得思索着是不是那个男人会比他厉害点…想到这,他立刻打住,拒绝去想她和另一个男人躺在一起的情形。 目光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小女人,直觉告诉他,她合该是他的。 头危险地靠近,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脸蛋上,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做过了?” 这个问题上次他其实是问过的,只是问她有多久?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他的,说他没有做多久她有多久没有做。 这句话现在想来,好像有些奇怪之处。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他几乎是以为她在暗示他是她的男人了,失散的男人。 但是他是亲眼见着那个男人的,他们依偎在一起,臭小子叫那个男人‘爸爸’!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不是太好看地看着怀里的人。 但是声音却是很轻地说:“你,很久没有做过了,生孩子前就没有过了是不是?” 他虽然记不得以前自己是否阅人无数,但是从他掌握的‘知识’来看,无疑的,她刚才并没有很好的享受到,忍受倒是多一点。 亢奋倒是有,大抵上是疼吧! 他从来没有将一个女人弄哭成这样的经验,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哄! 只是抱着她,淡淡地说:“以后,你跟着我!” 那洁呆了呆,仰头看着他,她当然不知道在秦陆的心里还有‘齐天阳是她老公这一出’,一时间,有些感动也有些惊喜。 女人伤心的时候容易流泪,喜悦的时候更容易流泪。 她哭着,仰着头看着他的英俊的脸庞,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粉粉的脸蛋,粉粉的眼皮,还有微颤的唇,她犹如当年那个无助的小姑娘。 当年的她,不怎么哭,她故作冷漠,后来有了他,她就学会了哭泣,学会的软弱,他的胸膛,是她最好的避风港! 她一边哭着一边问:“是真的吗?” 那样子像极了流浪的小狗一般,让人好笑又怜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突然就伸出手抚着她的头发,温柔无比:“当然是真的!” 她猛地撞到他的怀里,小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一会儿,他的胸口就被浸湿一片,湿湿热热的很不舒服。 他挑起她的脸蛋,轻叹了口气,“别哭了!” 她的脸上逼着泪花,仍是止不住地哭! 终于他的声音凶恶起:“再哭,就吃了你!” 她吓得顿住了,只有晶莹的脸颊上挂着两颗泪珠,看起来漂亮极了。 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明明不是温柔的人,明明对别的女人都不假词色的,但是对她却是用了自己十二分的耐心。 一点一点地吮去她的泪珠儿,然后吻住她的唇瓣,让她尝尝她泪水的味道。 吻完之后,她的小脸蛋垂着,整个人犹如静止,却又带着一丝丝甜蜜的轻颤,模样勾人极了。 “咸吗?”他的声音十分地沙哑,简直不像是他的声音。 她呆呆地睁开眼,“咸!” 他含着她的唇,身子往下沉了沉,和她的紧贴在一起,并暗示地蹭了一下:“还有更咸的,要不要尝尝!” 以前,秦陆和那洁变态的闺房之事没有少玩,所以这种荤话她是听得明白的,有些羞恼地捶着他的肩膀:“坏蛋!” 他的声音越发地低了起来,“还没有尝过,就知道是坏的了吗?” 她干脆埋着头不肯起来,而他就越是逗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又抱在一起在床单上滚了起来。 拥抱亲吻,此时显得那么甜蜜。 他与她,其实都做好了准备。 就算他一辈子想不起来又怎么样,以前的秦陆她会放在心里怀念,现在的他,才是她要珍惜的。 因为现在的他,是为她浴火重生的。 她是如此地感激上天将他还给了她,不要说他只是忘了,就是他变得面目全非,他还是她的秦陆,那个爱她的,她爱的,至死不渝的男人! 她变得热烈起来,纤手捧着他的面孔用力地回吻他,一时间,两人都像是失去了理智,吻得激烈,滚烫得连床单都要燃烧起来! 好在这里清静,没有什么人来。 其实就算是有人来了,只要远远地听着那声音,就知道是那医生在执行院长交待的‘特殊任务’了,谁敢上去打扰上将先生的好事? 就算上将先生不追究,院长那里过不了。 这可是医院的大事儿,主要生产! 秦陆松开她的小嘴,尔后喘息了一下,随即看着她的眼,声音低低地问:“要我吃了你吗?” 那洁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不敢看他。 他抬起她的小脸,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淡淡地说:“还是算了吧!” 她不说话,他凑到她的耳旁,说了句话她的脸就立刻红了。 流氓!失了忆还是流氓一个! 她背过身去不理他,自个地睡下。 秦陆随之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肩上,鼻息浓而重地喷在她的颈部,让她不舒服极了。 她还没有说话,秦陆的声音就响起了,带着淡淡地疲惫,“小洁,让我睡一会儿,我好累!”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累,别说这么点小伤,过去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觉开会处理事情,他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像是,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 那洁由震惊着… 他叫她‘小洁’! 天,他叫她‘小洁’! 那瞬间,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蓦地回头,对上他不解的眸子。 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她还是没有找到熟悉的光芒,她轻轻地笑了,重新窝到他的怀里,声音轻轻地说:“没有关系,秦先生,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不在乎你用什么方式爱我,只要你,爱我! 静静的病房里,两人都因之前激烈的欢爱而消耗了极大的体力,所以竟一起睡了三四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秦陆先醒来的,此时的姿势变为,他平躺着,一条手臂自然地伸展着,而她就窝在他的臂弯里,小脸靠着他胸口的位置,整个人都蜷在他的怀里,一副乖乖的样子。 他的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一种好久好久以前,她就应该在他怀里的感觉。 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温柔,但是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微微一变,甚至苍白起来,双手捂着头,面孔扭曲。 他的头痛,竟然又犯了。 他跌跌撞撞地勉强走到浴室里,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脸,企图舒服一点儿。 许久之后,他才撑起脸,那幽深的眸子里,已经染上了一抹异色。 为什么碰到那洁后,他的头痛发作的如此之频繁。 这么想着,头又剧痛起来。 忽然,他又手撑在洗手台前,悄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原来,她有可能是他的过去中的一部分。 毕竟,他只有努力想过的事情,才会头痛。 这一切,都合理了不是吗? 他微微闭上眼,尽管头痛得要命,但是他还是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走出去的时候,那洁还在睡着。 他直接穿好衣服,走到外面打了个电话给林秘书,“帮我查一份资料!” 林秘书心里早就有底了,于是一个小时后,在医院对面的咖啡馆里,两人见了面。 林秘书还是有些犹豫的,“这些,是高上校交给我的,说是总有一天,您会用得着让人锁在密码箱里。” 高原? 他早就感觉到那个男人对他不寻常,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地‘情谊深厚’! 交出东西的时候,林秘书的手颤了一下,默默地说:“高上校说,请您要想好,这个也许对您是致命的危险!” 秦陆的头已经开始疼了,他忍着,伸手触及那个厚厚的文件袋,指尖都是颤抖的。 这里面,是那洁的所有。 她的所有将在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当然,也包括她接近他的目的。 他不是笨蛋,他可以感觉到她刻意地接近,那么,她是那个人吗? 她是他的过去吗? 将文件放到自己的手边,淡淡地吩咐小林先离开,而他静静地坐着,一边抽了一根烟,此时,他需要尼古丁的气味来抚平大脑的剧烈疼痛。 颤着手,将那份东西展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结婚照,那上面的女人无疑是她,而男人… 他的面孔扭曲了,此时头痛已经远远比不上心痛。 他看见了另一个自已,正垂着头温柔地望着怀里的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很轻易地就看出,当时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她已经怀了孩子。 他的眼抬起,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心在颤抖着,那个臭小子,是他的儿子。 臭小子和自己长得并不是很像,但是却是像极了照片中的男人,明明五官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对着镜子里照着的,绝不是这样子。 一个那么温柔,一个那么冷酷。 一个温润玉如,一个,有着无法磨灭的殘缺! 他伸手抚向自己眼边的那道疤痕,神情微微冷下来。 一页一页地翻着,他仿佛跟着她一起走进了那个陌生的秦家,一起看着她怎么一步一步地落到那个‘秦陆’怀里,怎么动的心,动的情。 他仰头,眼角有一抹泪光滑落。 原来,她一直是他的! 原来,她一直在等他。 原来,他所有对女人的不假词色,不是因为他天生冷情,而是也在等她! 头,痛得快要死去! 但是他,却在唇角泛起一抹微微的笑。 尔后,他又看到了两样有趣的东西,一张是她和‘秦陆’的婚姻状态栏,已经表明离婚,是单身。 但是,在最下面,却有一张纸,上面有他们的照片,上面全是英文—— 那,是拉斯维加斯办的一张结婚证! 而它,还是有效的! 秦陆燃起一支烟,在头痛欲裂中思索着应该如何。 他回去的时候,那洁已经醒了,看见他一拐一拐地走进来,吓了一跳,“秦陆你怎么能乱走!” 连忙上前去扶他,而他坐下,半开玩笑地说:“现在就管上了?” 她的脸红了红,睨了他一眼,默默为他检察了一下才松了口气。 不管他说什么,她还是叮嘱着:“不能再乱走了,你得好好地养着!” 秦陆微笑着看着她,表情淡淡的。 那洁不好意思,假装去为他倒杯水,才回来的时候,手就被他的手臂给捉住了,用力地扯到他怀里。 “啊,小心水。”她尖叫一声,但是滚烫的水已经有部分泼到他的手上了。 他却是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瞧着她,轻轻地问:“今天在机场,我看到你了,那个男人是谁?” 其实他已经知道是谁了,只是他故作不知。 对于知晓以前的事情,他不准备告诉她,因为那是资料,只能让他了解,不能让他感同身受。 他要等到哪一天,他自己想起来的时候,再轻轻地告诉她,无论以前还是将来,他都一样爱她! 那洁小心地看着他,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别的事:“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和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秦陆的嘴角泛起一朵极淡的微笑,一会儿才附上她的耳朵轻问:“和你什么?上床吗?” 她更不自在了,他的冷酷都到哪去了? 秦陆自己则有些暗暗吃惊,今天一天加起来的笑,抵得过这一年多的了。 这一年多来,身处高位,但他却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心里的那块位置,总觉得是空的。 他用冷漠来武装自己,让别人无法靠近,原来,他的温暖在这里。 “那个,是我哥!”她微愣以后,如实地说着。 诚实的小姑娘啊,上了坏人的当了啊! 在算计你啊! 他抓着她微凉的十指,他淡淡地笑了,“小洁,和我谈谈你的前夫吧!” 那洁的脸僵住,没有想到他的话题跳跃得这么快。 她沉默了一会儿,他睨着她,“很难回答吗?” 不难回答,只是在他面前说他自己,很怪! 那洁想了一下,然后抱住自己的膝盖,头别向了一边,望着窗外的方向,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我…其实是买过去的…”她看着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光芒,以为他震惊,连忙解释着:“他们对我很好,真的!” 她努力地点着头,眼里也有些焦急,“每个人都特别好,尤其是他!” “你的前夫吗?”他这么问着,头微微地又痛了,但是他用微笑来掩饰那份痛楚。 他的眼里,其实是没有笑意的。 那洁自然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于是点点头,抱着膝盖继续说着,“我开始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怕他的!他那么冷…” 微微抬头,看着他的面孔:“那时的他,好像你现在的样子。” 她才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根,瞧瞧她都说了什么! 而他却是不以为意的样子,仍是津津有味地听着,插了一句:“他和我,长得很像吗?” 那洁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你怎么这么问。” 他的脸上有着神秘,“我怕你,将我当成他的替身。” 说着,亲了她的唇一下,声音很平静地问:“会吗?” 那洁摇摇头,“永远不会!” 本来就是一个人嘛,怎么当替身? 他极浅地笑了,“这就好!” 那洁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今天好奇怪哦! 她又说了些不重要的,不是不想说给他听,而是顾虑着他会不会头痛,再者,他如果一辈子想不起来,那么还是不要听这些的好。 就让他当一个全新的秦陆吧! 她说完后,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许久以后他才轻咳一声,“知道了!” 知道了?这是什么意思? 那洁也不敢多问,扶着他让他躺下来。 秦陆住在医院里,机关里只来了两个人看望了,再无其他。 并不是说他人缘差,秦陆虽冷但是口碑还是不错的,主要是他让林秘书挡住了不让别人过来。 特别是那些别有居心的同事,但是他算漏了一个人。 林雪! 那个任性到极致的少女! 也不知她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当天晚上就来到了秦陆的病房‘探病’。 她喜欢秦陆,从一年多前,林宛仪将他带回家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了他。 但是大叔公说,那是宛仪的未婚夫。 本来她也死心的,但是后来,她那颗死了的心又活过来了。 见过仅有的三次,她在他的眼里,从来没有见过对林宛仪的爱情,甚至于一丁点的感情也没有。 哼,这可真是好玩! 她可是听说当时堂姐捐了个肾给这个男人呢! 以身相许的戏码罢了,或许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骗婚! 以为她不知道呢! 堂姐的肚皮上可是白花花的,见鬼的救命之恩! 林雪是个长得十分张扬的美女,和堂姐林宛仪不同,她永远是一身时尚,彰显出她的好身材。 呼之欲出的胸,还有紧俏的臀部曲线和不及一握的小腰身。 踩着七寸高跟鞋,下面是一条紧身的皮裤,上面则是看似宽松,实则一低头就能让男人喷血的针织衫。 头发是橙色的,长长的大卷,性感又风情万种。 其实她也才二十二岁而已。 相对地林雪,林宛仪就是大宅中的名门闺秀了,听说是林家百年难遇的贤良。 不仅是性情,学识更是足以当某国的太子妃! 但是这样的林宛仪却… 林雪的眼里有着不快,也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下一秒,她愣住了。 病房里,秦陆是躺着没有错。 但是床边坐着一个女人,在喂他吃东西,重点是—— 那个女人穿着他的衬衫! 林雪一下子眯起了眼,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女人,也很年轻。 过大的衬衫,只挡到臀部以下,那修长的双腿美得…比她还要诱人。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林雪不得不承认,更是刺眼的是,她的大腿窝处,有着明显的红痕,而且越往上就越深。 林雪自己并不是清纯的女孩子了,这些痕迹是什么,她心里最明白不过。 她的目光落到秦陆的胸口,此时是裸露的,但是精实的身子性感极了,充满了男性的野性气息,特别是那些细碎的疤痕更是让他看起来更有气概。 他的肩上,有着几道血痕,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抓的。 做得挺激烈的嘛! 林雪的唇边逸出一抹轻笑,而这时,那洁和秦陆都发现了她的存在了。 秦陆本来带着浅笑的脸一下子变得极为冷淡,看着林雪的目光也是冰冷的。 “你来做什么!”他皱着眉头。 那洁看着那个漂亮的女孩子,一时间也没有想起自己穿着清凉,就直直地看着。 她是谁? “我来看我的未婚夫啊!”林雪轻笑一声,走过去坐下,然后亲热地抓着秦陆的手。 还没有碰到,人就被震飞出去,身子砰地一声撞上了对面的墙,头晕眼花了一阵子才勉强站住,对着秦陆破口大骂,“好,就算我不是,那…” 她还没有说完,秦陆的脸色就变得骇然,一字一顿地说:“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他的声音极恐怖,吓得林雪动也不动一下。 脑子里转过千百回,最后她还是不动声色,陪着笑脸对着那洁说,“你是秦陆哥哥的女朋友吧!我开玩笑的!” 那洁看了看秦陆,秦陆脸上的怒气还没有消,冷冷地对着林雪说:“马上离开!” 他没有必要应付她,他讨厌她这副样子。 在他看来,她比林宛仪更要狡猾阴险。 林雪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跺着脚离开了。 留下的两人面对着面,秦陆干涩着声音:“曾经,她们家的人救过我!所以我…不得不忍受她!” 那洁仔细地看着他,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么清楚可见。 她笑笑:“我相信你!” 那么泼辣的一个女孩子,如果和秦陆有什么不清不楚的话,是绝不可能这么离开的。 但她也知道,也绝不是秦陆说得这么简单! 172 幸福生活! 因为有小小陆在家,所以那洁不能总是陪着秦陆,晚上的时候就回去了。 齐天阳和陈心怡没有住在这里,而是住到了酒店。 清晨的时候,那洁抱着儿子一起用了早餐。 齐天阳夫妻看着妹妹一个人带着孩子,都有些心疼,当然也问了秦陆的近况。 那洁低着头喂小小陆土豆泥,低低地说:“以后会好的。” 陈心怡心里其实是有些私心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小姑子兼好友这么辛苦,秦陆不记得了,还不能去强行唤醒,这何时是个头啊。 但她也知道那洁的心思是必定不会改变主意的,所以心里想了无数次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齐天阳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就和陈心怡先离开了。 那洁先将小小陆送回了家里让张妈看着,自己去了医院里。 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事实上,如果顺利的话,她应该会辞职了。 秦陆需要照顾,小小陆也需要她,当时去上班也只是找个机会接近他而已。 到了医院,她给他带了些小笼包过去,还有豆浆。 秦陆已经起来了,在她推门进去的时候,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那洁的脸有些烫,毕竟昨天他们一起分享了彼此的身体,虽然开始的时候是他强迫的,但是后来,她也有享受到。 身体不觉淌过一阵暖流,所以看着他的目光就更柔了些。 她走过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随口问着:“刷牙了没有?” “没有!”他很诚实地说着。 她推推他的身子,“去刷了吃早餐。” 大手无声无息地揽着她的腰身,表情也是带着一抹不同以往的神色,额头靠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甚至是有些暗哑,“你帮我刷。” 那洁叹了口气,看着忽然变小的秦首长,表示无奈 站起身,刚要替他去拿刷牙的东西就地解决,手就被某个人给捉住了。 一个拉扯,她竟是不由自主地跌在了他的身上,脸趴在他的胸口,感觉到他胸口的震动,一抬眼就见他笑着,“用这个刷。” 一只手点着她的唇瓣,意思很明显。 那洁呆住了,他…有这么无耻吗? 可是眼前一黑,自己的唇瓣已经被人含住,热切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迷醉了,小手轻轻地抓住他的肩舍不得放下。 他先是含着她的唇吃了遍,尔后在她的轻颤下刺入她的唇,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去,刷过她的贝齿,可不正是刷牙么。 他的味道很清新,明显地是刷过牙的。 她有些恼,小手抡起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捶了几下。 秦陆沉沉地笑着,觉得她真是可爱得紧。 紧接着,他没有再给她考虑的空间了,大手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唇舌也变得更热烈,用力地吮着她,拖着她的小舌头细细地又吮又咬的。 他的粗暴让她有些疼,但又迷醉,她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任他吃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的小嘴,喃喃地低语,“我怎么会放过你那么多次。” 那洁想到以前几次的擦枪走火,脸红得和火烧的一样。 他凑上去,咬着她的粉嫩的耳垂,声音低低地问:“还疼吗?”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脸红红地也不说话。 他低笑了两声,手探下去…她一惊,抬眼,眼里全是水气,将一双大眼洗得干净极了。 他贴着她的耳根,很轻很轻地问:“想再来一次吧!” 她猛地用力推开他,立刻又后悔了,但是总不能自己靠过去吧,只能垂下头,呐呐地说:“以后再说吧!” 虽然很想,但是他还是作罢了。 她本来就是他的小女人,以后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做。 再者,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秦陆看着自己的伤脚,再看看穿得一身轻便的衣服,知道她是从家里赶过来的,于是轻叹了口气,抚着她的头发说:“搬到我那边住吧!” 她诧异地瞧着他的眼。 秦陆抿着唇笑,“当我的专用军医怎么样?” 那洁看着他,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但是她很快就振奋了精神。 现在让他和她求婚什么的,是太快了。 哎,老夫老妻了,她不是在乎那个形式,只是想知道他的态度。 想了好半天,她才开口,“秦陆,你是认真的吗?” 从昨天起,她就叫他秦陆了,这很好!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幽长地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我向来只碰自己的妻子。” 这句话,包含了过去,现在和将来。 那洁只听到了将来,压根没有想到他已经怀疑了,查证了。 冲他微微一笑,她的表情甜甜的。 这顿早餐,是她这一年多来最安的一次,因为和他在一起。 秦陆只住了两天就搬回了西园了,在回去之前,他说服了那洁带着小小陆一起住过去。 她先是有些犹豫,总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是秦际坚持着,说自己腿不好,要她照顾。 当一个男人使出浑身的魅力对一个女人说需要她的时候,这个女人是压根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那洁只想了一个晚上就同意了,在他出院的当天将小小陆抱了过来。 小小陆对于一个浴室里洗澡的叔叔还记得,一下子爬到秦陆身上去…直接咬在了他上面的小果果上,一阵猛吸——妈妈已经好几天没有喂宝宝了,所以一看到赤果的胸口,也不分男女就直接咬了上去。 秦陆很无奈,只得任着他咬着,但是那两颗小牙,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了。 呼吸略粗了些,目光就灼灼地瞧着她。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不是起了色心? 那天做过一次后,两人的关系虽然近了一步,但也没有再做,他想但她没有给,主要是怕影响他的脚伤! 她睨了他一眼,脸红红地将上小小陆给抱起来放到一边。 上将先生出院自是一堆人效劳的,根本用不着那洁动手,她只需要和秦陆坐着车子,抱着小小陆就行了。 到了西园,秦陆坐在大厅里看军事杂志,小小陆就爬在地板上玩。 那洁破例地做饭,时间久了,秦陆扬起声音叫着她:“那洁!” 那洁连忙走过来:“有什么需要吗?上将先生。”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抹调皮,秦陆幽深地瞧了她一眼,尔后不动声色地说:“我的需要,晚上再说。” 他看着地上的小小陆,声音温柔:“老在地板上不好,容易拉稀,你抱他起来吧!” 那洁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他的脸上有些不自在,“我也是听人说的。” 坚决不告诉她,自己是这两天恶补的。 他错过了臭小子前六个月,还有怀孕的那段时间,从现在起,他要学会当个合格的爸爸。 秦陆说到做到,虽然在外头还是冷酷依旧,但是在那洁和小小陆面前,却是鲜少板着脸的。 一个星期后,他的脚好了,自然不能时时地在家里,但是他还是每天早早地回到家里。 很神奇地,他只要看着她和那个臭小子,心里就会很舒服,不过付出的代价就是头疼的频繁。 他去开了止疼药,剂量一次比一次重,医生让他慎重,他依然故我。 而住在西园的夜晚,她和他是一起住的,但是秦陆一直未有机会再次偷香。 因为…小小陆也和他们睡在一起! 他自问,如果小小陆不是他的孩子,他还是会介意的,但谁叫那小子是他儿子呢! 这天晚上,他有应酬回来得有些晚了,那洁哄小小陆睡觉,自己竟然也不小心地睡着。 秦陆轻手轻脚地进来,氤氲的灯光下,他曾爱过的,现在也喜欢的女人正侧躺着,怀里抱着可爱的小婴儿。 他的面色放柔,在门口脱掉自己的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尔后轻步向着这边走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缓缓走过去蹲着,大手将小小陆给放平了,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她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地抱着他的一只手臂,微微张开的小嘴吐气如兰。 他知道这些天她很累,大的小的都要照顾,不禁有些心疼。 大手抚着她的脸蛋,尔后轻轻地落在她的红唇上。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只觉得她的身子诱人,也没有想别的,但是现在想来,大概就是人的潜意识吧,他忘了她,但他的身体却没有问,自动地在茫茫人海中将她寻了回来。 他的目光落到她微敞开的胸口,心头一荡,月白色的真丝睡衣下,里面空无一物… 他的大手探了进去,用力一握,跟着她就醒了过来…目光惊慌地瞧着他。 他迅速地捂着她的小嘴,生怕她叫出声来。 氤氲的灯光让他看起来更加地英挺,而他的目光,这般温柔。 她这么瞧着,心里暖暖的。 秦陆轻巧地上了床,随之将她压在身下,大手继续撩着她,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问:“想我了吗?” 都这些天了,都顾着臭小子不让他碰。 那洁双手想抓着他的肩,但他立刻捉着她的手,扣在头顶,接着用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厮磨着她的,带着引诱又问了一次:“想了没有?” 她别过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我不知道。” 他平常冷酷的眸子此时满满的**,瞧着她的小脸夺人心魄。 “不知道是吗?”他低低地笑着,大手不干不净地又抚上她的唇瓣,她下意识地避开,这人…无下限了在。 秦陆顺势捏着她的小脸,“用身体告诉我也行!”他移过去,在她的耳上重重地抿,她震了一下。 他的隐忍也止于此了,双手探到她的睡裙里,单手用力一撕,那件薄透的小东西就碎成了两半,他利落的几个动作,就得逞了… 她的眼睁大了些,尔后又慌乱地闭上… 但他没有开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一把抱起,笔直地走到浴室里。 她身上胡乱地挂着七零八落的睡衣,但他除了腰间有些凌乱,其余的仍是十分整齐,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裤,但两人实实在在地是在荒唐着。 将她抵在门后一阵凶猛,她受不住,不停地让他慢点儿,轻点儿。 “宝贝,我慢不了,轻不下来!”他低下头,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瓣… 她的头微仰起,承受着他的全部,他像是拥有无穷无尽的体力一般索取着她,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像是要死过去,但是一会儿又缓缓地活过来。 就这么被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夜里一点他才松开她的身子。 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骨头散了架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儿。 秦陆将她抱到浴缸里,放了水,她躺在里面,一动也不动的,明显是累坏了。 他瞧了一会,这才扯起自己的扣子,皮带…直到和她一样不着寸缕。 踏进去的时候,她缓缓睁开眼,听见他轻轻地问:“要我帮你吗?” 她累得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方才,他就是一禽兽。 试想一个男人饿了一年多,上次那又是浅尝了一下,今晚他放开了吃能不让人活不成么。 况且,她是闻到的,他身上有着淡淡地的酒味。 她将脚抵在他的脚心,轻轻地骚着他,他半躺着,这时微微抬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瞧着她,“你不想活了?” 那洁想要缩回脚,她方才只是想亲密一点罢了,过去他们经常这样的,她只是习惯! 但她的脚被一只大手给捉住,而后那只大手的主人不要脸地往上摸啊摸的,她惊叫一声,低低地喘了口气,水眸里染满了水气直勾勾地瞧着他。 他低笑着,缓缓地游到她这边来,双手很轻松地提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跨坐。 “自己坐下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诱哄,声音撩人。 那洁不肯,扭着身子闹着要下来。 秦陆哪里肯,按着她的肩头,微微用力,她蓦地就坐了下去。 “喜欢吗?”他坏坏地在她耳边吹着气。 那洁又羞又惊,毕竟和他也才一两次,而且大家又还没有那么‘熟’! 她羞得趴在他的肩上不肯起来,秦陆就笑,继续逗着她:“半途而废怎么行,快一点!” 她咬了他的肩一下,他嘶地一声,尔后作势要扔她出去,她连忙抱住他的颈子,不肯松开。 “不动就扔出去。”他威胁着,但是眼里却是染满了笑意。 这一年半来,人前他冷酷,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心也是冷的,但是现在他才知道,那是因为他失去了他心爱的东西,现在他找回来了,那颗心也跟着热了起来。 那洁被吓住了,泪水挂在脸蛋上,一边哭着一边坐下去。 她哭得越是凶,他就越是高兴,像个恶作剧的男孩子一样将喜欢的小女生给弄哭。 但是后来他还是不舍了,也有些忍不住了,抱着她的身子,清清雅雅地说了句:“我来!” 后来,她就哭得更凶了,一边哭着一边骂他。 而他心甘情愿,一边爱着她一边愉悦地笑着,笑意让他的面孔柔和了很多,再不见半分冷酷之意。 那洁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的俊脸,不由得伸出手,用力地抱住他,喃喃地说:“你还在,真好!” 秦陆感觉自己的肩背那里湿湿的,他的心一动,本来勃发的**也缓了下来,抱住她的身子轻轻地哄着。 他的声音醇厚,带给她一阵安定。 后来,两人竟然没有再做下去,尔是直到水冷才抱着一起上床。 秦陆看着小小陆,心生嫌弃,“等他满了周岁,让他自己睡吧!男孩子要独立。” 那洁暗笑着他的小气,于是哄着随口说好。 他这才算是安份些。 一会儿,又想起了一事,声音低低,“今晚还没有喂他吧!” “太晚了,让他睡吧!”她皱了下眉头,这般说着。 哪知道正中某个大色狼的下怀,一下子扑了过来,“我帮他吧!” 那洁用力地推开他,死命不从,秦陆惋惜不已。 虽然今晚很尽兴,但是他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多美妙的身子。 他觉得自己中了毒,简直是想死在她的身体里了。 一会儿,她睡去了,他看了她一会儿,虽然床头灯开着,但是他丝毫不觉得刺眼,含着笑将臭小子拉到自己的怀里沉沉地睡下。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起了身四处找了一下,也没有见到一个人。 随手套了件衬衫西裤走下楼,就看到那洁和小小陆坐在那里用早餐。 他微微一笑:“早!” 那洁脸微红,声音略低地说:“已经十点了。” 他愣了一下,才想到自己昨晚喝了点酒,加上又和她厮磨了半夜,就头次睡得这么晚了。 而且,他的面容看上去也没有平时的严肃了,轻松了很多。 他拉开椅子坐过去,帮小小陆擦了一下口水,小小陆笑得露出雪白的两颗小牙。 “小呆子。”他笑着,捏了那粉嫩的脸蛋一下。 那洁瞪他一眼:“不许欺负他!” 他喝了一口牛奶,瞧着她笑了笑:“那欺负你?” 她的脸不争气地更红了,头垂着不说话。 他看着她迷人的小颈子,脸上闪过兴味,如果不是小小陆在这,她一准被他扔到餐桌上狠狠地享受了。 忽然,头一麻,接着就疼痛了起来。 在难忍之前,他站起来,“我上去打个电话。” 那洁也没有怀疑,目送着他上楼。 秦陆一到楼上,所有的自制力就崩溃了,他抖着手,在书房里找出止痛片,吞下两颗喝了点水。 平息了好久才算是好点,没有那种撕裂般的感觉了。 他坐了一会儿就立刻下楼去和他们一起用餐。 那洁看起来很快活,面上说不出的快乐。 他看了,心里也是十分开心的,虽然有些遗憾想不起来,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很满足了,毕竟他找回了她! 用完餐,他自然而然地说:“我带你们出去逛逛吧!” 小小陆听不懂,那洁则微怔以后才淡淡地开口:“算了吧,我还是在家里吧!” 秦陆凝紧眉头,紧紧地盯着她的表情,她垂下头,不看他。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正色地说:“我和那个林雪没有任何关系!” 他竟然瞧得出来她在想什么! 她微张着嘴,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秦陆叹了口气,抱着她的身子,“以前没有,现在有了你,就更不可能了。” 林雪是喜欢他,还有那个林宛仪,但是就算他失忆了,他也还是没有对别的女人动过心,他的心,一直放在她那儿。 直到她带着他的心来找他了,他才重新拥有完整的心。 他这般解释着,那洁就淡淡地笑了,“我又没有说什么啊!” 他还是看着她的眼,轻笑一声:“那有没有乱想?” “有。”她很诚实地说:“那么漂亮性感的小姑娘,你就真的一点也没有动心!” 秦陆哼了一句,“漂亮吗?不知道!” 那洁声音低低地说了句好看,他忽然抬起头,“我又没有看过,要脱光了才知道!” 又加了一句:“你就很漂亮!” 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这个流氓!坏蛋! 秦陆倒也没有继续逗她,而是抱起了小小陆,高兴地说:“走吧!” 那洁带上小小陆的必用品,坐上他的车子。 看得出来,他今天的心情挺不错的,一直都十分高兴。 那洁的心情也好,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将她们带到一家商场,说是要给小小陆买东西。 买得手软,刷卡刷得爽快,那洁看他用了很多钱,有些不安,毕竟这时候秦陆还‘不知道’小小陆是他的儿子。 这么总是不好,于是小声地说:“别太宠着他了。” 秦陆想也不想地说:“自家的儿子,不宠着他宠谁。” 那洁呆了呆,他又继续说了句:“还有你。” 这三个字看似无奇,却是比世间的一切甜言蜜语还要动人。 她的唇颤着,眼睁得大大的。 哎,怎么会这么可爱! 他轻叹了口气,凑上唇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她更像只惊到了的小兔子,退后一步,他低笑一声搂着她的小腰将她带在自己的怀里,搂着她和小小陆一起往前走,完全是一副幸福三口之家的样子。 他们没有看见,后面一个衣着高雅的女人幽幽地瞧着他们的背影,这个女人就是林宛仪。 一旁的林雪勾起唇,带了一抹幸灾乐祸,“宛仪姐,我没有说错吧!你的未婚夫在外头有人,看,连孩子都生了!” 林宛仪的唇轻轻地抿着,面上看不出喜还是忧。 一会儿她才轻轻地说:“我知道她!” 林雪睁大了眼,“真的?” 林宛仪面上染上了一抹苍白,“她是秦陆的…前妻!” 前妻?那就是离婚了? 不对!林雪嗅到了古怪,目光深深地落在林宛仪的面上,她蓦地低笑了起来:“宛仪姐,真的好手段啊!人家的老公都给你抢来当未婚夫了,爷爷是怎么答应你的?我真的很感兴趣呢!” 他们的爷爷,身处政要,身分贵重到无法仰视。 而她们自小在权利的旋窝中长大,看惯了争权夺利,所以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该死的心计少了一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自家人打得头破血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更别说联手对付一个外人了。 爷爷向来不管小辈的私事,宛仪姐无疑是喜欢秦陆的,那么这中间,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她这么一问,林宛仪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冷冷地说:“不该过问的事情就不要过问,你想落得和秀眉姑妈一样的下场吗?” 是的,她们就是马夫人娘家的侄女,和她们姐妹二人比起来,马夫人算得上是单纯了,所以才会被马元相中当老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老婆算计得他失去了毕生所有。 要不是有爷爷护着,马夫人在林家是呆不下去的。 好在马思隐也算是振作起来,让她也稍稍安慰了些。 姐妹二人想到了马夫人,心里都有异样,也弄得不欢而散。 林宛仪回到林家祖宅,穿过一片花园的时候,看到先前提到的秀眉姑妈坐在太阳伞下,一副贵妇的样子,她不禁心里冷笑一声,从心里看不起她。 但是她自己又何曾不知道,自己和眼前的姑妈一样,只是爷爷的一枚棋子罢了,用得上,你就能长命富贵,用不上你就是千古罪人,随时准备放逐。 秦陆是她这一辈子的意外,是她无欲无求之中的欲。 她是他大学的学妹,仰慕了他很多年,但是他那时只有欧阳安出双入对,连正眼也没有瞧上她一眼。 后来,她听说他和欧阳安分手了,她安定了三年,告诉自己,他们如果不复合,她会去追求他。 以他的家世,这事儿在林家这头是能成的,所以她忍着等自己在家族中更出众些。 可是就在她留学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结婚了。 和一个不起眼的小女生,才十八岁,出身很不好! 林宛仪自己是长房嫡女,林家又是首屈一指的高贵,所以,这事对她来说,是个奇耻大辱。 秦陆结婚那天,她大醉一场,决定将他给忘了。 后来,她在爷爷的栽培下成了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也知道他越来越多的秘密,包括对付马元的事情。 但是她没有想到,亲手执行这个任务的是秦陆。 她恨了六年,也朝思慕想了六年的男人。 她用尽一切办法,让爷爷留下了他一条命,并让秦陆相信,自己以身救了他。 等他的身体好了,在她的病床前许下了娶她的偌言。 那一刻,她是多么高兴啊! 她多想搂着他,亲一亲他。 但是她的教养告诉她不可以,她必须矜持,必须像个林家嫡女的样子。 而他,向她说明来意后脸一直是冷的,后来的一年,她见了他四次—— 但他的脸,一次比一次冷! 他从来没有抱过她,没有亲过他,更别说和她发生关系了。 她并不是一个重欲的女人,只要拥有他的这种感觉,她就觉得十分美妙了。 但是身为女人,她又清楚地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了**,那么定是没有感情的。 她不怕,她会在婚后让他知道,她的优秀,她是最适合他的那个女人。 她能将他送上爷爷也不曾有过的巅峰! 这一年来,她忍着不见他,拼命地向爷爷证明自己,其实也是为了他。 可是,今天看到的一切,那么刺眼,宛如在挖她的心一般。 痛得不能呼吸…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如果要得到秦陆,那洁必须消失!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戾色,但是很快就消失在她的眼眸里。 和马夫人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她拾阶而上,绕远古色古香的建筑,走进一间和室里。 年长的老人坐在那里,面前是一盘中国象棋。 林宛仪轻轻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恭敬地叫了声爷爷。 林中岳抬眼,目光如炬,声音里带着一抹意味深长,“宛仪,你后悔吗?” 她挺直着身子,面无表情,“不曾!” “很好!和爷爷下盘棋吧,也许久没有见到你了,看看你的棋艺精进了没有!”他的表情很淡,像是秦陆身边有个女人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一般。 两人没有再说话,静静的午后,是一场生死对弈。 纵使她用尽全力,也未能保住寸土,林中岳叹了口气,“还是急躁了些!” 抬眼,目光竟是锐利如刀:“宛仪,你确定你要他吗?这个人可能会将你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以为,他知道后,会怜悯你吗?” 岂止是她错,他也跟着她下了一步最错的棋—— 秦陆不该留下的,可是他留下了,如今如日中天,他想动,一时也是轻易动不了的。 林宛仪抖着唇瓣,紧闭着眼,声音更是如风中的芦苇,“请爷爷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中岳眼睛眯起,半响才轻轻地说:“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解决不了,那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他顺手打掉自己棋盘中多余的小兵,那瞬间,她的肩瑟缩了一下。 良久,她才缓缓地开口:“我知道,爷爷,不会让您失望的。” 173 像是亲生的! 秦陆和那洁买完东西,找了个幽静的餐厅里坐下来,这里的环境不错,很清静的。 那洁坐好后,想上个洗手间,于是将小小陆让秦陆抱着。 小小陆看母亲离开,眼睁得大大的,那可爱的样子让秦陆的脸色温柔了许多。 他让小小陆的脚撑在自己的腿上,抱着他玩。 但是小小陆不开心,一直呀呀地叫着,表示要去找妈妈。 秦际扣着他的小身子不放,开玩笑,他怎么能跑到女厕所去找人? 小小陆不动,眼滴淄淄地瞧着他,意思是,你去不去?究竟去不去? 秦陆也盯着他看,一大一小谁也不让步。 结果,结果…小小陆的小屁股微动,尔后哗哗的水声,一尿尿千里… 男孩子嘛,射程都是很远的…秦陆不光西装裤的某处有着可疑的湿潮,就连脸上也不能幸免于难,喷了个满头满脸。 小小陆干完这件伟大的事情后,吱吱地笑着,双脚还有力地蹬着,那叫一个欢快啊! 秦陆瞪着他也不顶用,小家伙乐得吱吱叫——我让你不带我去找妈妈! 这场面,可是让看到的人都咽了一下口水,真没有见到哪个几个月的小婴儿这么调皮的,真是好有意思啊! 但是看看秦陆的那张发黑老脸,又不敢多看了。 半响,秦陆抽了几张抽纸抹了下脸,顿时混合着奶香味的童子尿的气味扑面而来——好难想象这是n年前有重度洁癖的男人哦。 小小陆露着两颗牙,已经不要找妈妈了。 秦陆再怎么打,还是有种味道,他实在无法忍受,于是抱着小小陆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那洁已经出来了,才出来,就看到这边两个大小男人走过来,她有些奇怪,“是小小陆要上厕所吗?” 秦陆抿着唇瓣,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他已经上过了。” “啊,上到哪了?”那洁的目光落到他的裤子中间那块潮湿上,小嘴张得大大的。 不会吧! 小小陆像是知道父母在说什么,咧着嘴指着秦陆的脸。 那洁是了解自己小儿子的,她的脸蛋僵化了,好半天才问:“什么味道!” 秦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将儿子往她怀里一塞,自己用力地洗着脸,但是一想到她说什么味道,他就觉得怎么洗都有一股味道! 那洁也知道自己说错了,为了弥补,她看着他那湿的地方,想帮他洗一洗,结果就是…那块湿的地方越来越大,最后倒像是秦陆失禁了。 他低着头,看着她的小手在那里忙来忙去,压抑着声音说;“别弄了。” “得弄好了,不然会不舒服的。”她将小小陆放回他的手上,继续忙碌着。 一只大手握着她的小手,还有某人的一句低吼:“我已经很不舒服了。” 她没有感觉到,他…兴起了吗? 该死的蠢货! 那洁的小嘴又张着,那样子让他真想狠狠地将某样东西给塞进去,堵上那艳红的撩人粉唇。 但是他还是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于是转过身子就走,丢下她不管。 那洁在后面,轻轻地笑了起来。 没错,她是故意的。 如果他喜欢她的身子,那么就喜欢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天他们吃得都很快,简直像是吃快餐一样,迅速地回到家将小小陆交给张妈照顾,他就拉着她的手往楼上去了。 才到房间,门一关上,她就被他狠狠地压在了门板上。 坚硬精实的身体压着她的,脸和她的堪堪地一寸距离。 “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他的声音带着一抹沙哑,性感极了。 那洁被他整个压在门板上,推了推他的身子,“大白天的。” 他非但没有让开反而更是朝着她靠近了过去,唇贴着她的,浅浅地厮磨着。 虽然没有深入,但是这样不轻不重的撩拨更是让人不安,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是怎么做。 她轻颤着身子,无助地看着他的面孔。 他的背后,是落地窗朝着这边投来的一束日光,他的身子在光线下显得年轻而精实,脸上投下的暗影则让他看起来莫测,她有些着迷地瞧着他。 秦陆的大手缓缓地搓着她的嫩唇,让她颤抖,让她全神贯注地瞧着自己。 良久良久以后,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这才回答她之前的问题,“白天就不能吗?” 他挑起一边的眉头,一边撩着她的身子,一边反问。 那洁想起那个早晨,他们在病房里疯狂折腾的情景,脸微微地红了。 他忽然将自己一只膝盖往上一顶,她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 “你难道不想吗?”他半弯着身子,含着她的唇瓣,不怀好意地问着。 身子被他撩成那样,这个时候再问她想不想,这个混蛋! 那洁用力地咬着唇,不吭一声。 不说是吗? 他低笑一声,膝盖又往上顶了顶,她蓦地一僵,身子随后就软了下来。 而他这个时候则恶趣味地将她的手放下去,带着邪气,“不是说要帮我弄干净的吗?” 现在他给她机会,伸手按着她的头,她被迫蹲了下去。 小小的脸可怜地仰着,他凶凶地看着她:“还不快点!” 她吸着鼻子,眼里有着水气… 而他的心里则有一种快意,近乎变态,但是却相当享受着欺负她的乐趣! 半个小时后,她抱着他的腿,再也不肯‘努力’了。 他抱起她的身子,一手稍稍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将她顺手抱到了浴室里。 没有了小小陆,只有两人的浴室变得暖昧万分,他的声音充满了挑逗:“小东西,我饿了!” 他缓缓踏进浴缸里,这次不再是和她抵足相坐,而是坐到了她的身子,双手抱着她的纤腰,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 “要不,我去淋浴吧!”她结结巴巴地说着,生怕他怎么样。 身后抵着的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方才,他不是才…虽然是…但… 每次开始的前半个小时她都有些痛,而且他也不似以前那般温柔体贴,霸道了很多。 但她却是也喜欢的,因为感觉到他的存在,所以她欢喜,也喜欢和他做这样的事情。 身子软在他的怀里,这时,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问:“是他好,还是我?嗯?” 滚烫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耳边,接着她的耳朵被人咬了一下。 那洁震动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说实施,那是以前的秦陆好,两人毕竟实战过很多次了,对双方的身体都很熟悉了。 现在的他,说实话就和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一样,只知道低头闷做。 也不知道她有时明明已经到了,还继续着,让她求死不能。 但她也知道自己那时是舒服的,就是太舒服了,才会有一种快死了的感觉。 她颤着睫,不敢回答。 他却是不放过她,在她的唇边逗留着,一手勾着她的小脸,让自己得以吻住她的唇。 他的舌头在她的唇内来回扫荡着,虽然吻得不深,却是勾人至极。 一吻过后,他松开她的小嘴,伸出一手抚着她娇艳的唇瓣,轻轻地说:“你还没有回答!” 那洁不是笨蛋,于是她靠在他的怀里,违心地说;“你好!” 说着,还在他的胸口用力地咬了一口。 他身体一震,尔后就轻轻地笑了起来,抓着她的小手一根一根手指地吻着,亲得她的手热热麻麻的,又潮潮乎乎的。 她想缩回手,他沉声地笑着,任她缩回去,但却是将自己的手指一下子塞到她的小嘴里,命令着,“含着。” 她望着自己面前的修长手指,不肯去亲他,他威胁她说,要是不亲就换个地方,可怜的那小洁立刻抱着一顿狂啃。 那样子,不像是在**,倒像是吃骨头的小狗,看得他又好气又好笑。 最后,他叹了口气,将她的身子抱了过来,跨坐在他的腿上。 两具赤果果的身子相接,他咬着她的唇,声音暗哑得不像话,“怕吗?” 她点头,一会儿又摇摇头,那可爱的样子让他情不自禁地笑了。 伸手摸了她的头疼爱——很纯洁的样子。 但是下一秒,他就做了不纯洁的事情,她惊叫一声,已经让他得逞。 伸手捶着他的肩膀,但他哪里放在眼里,一再地掠夺,她则是气喘吁吁。 就在她求死不能的时候,他竟然覆在她的耳边,声音低低地说:“好在哪里?” 什么好? 她还愣着,他又暗示性地微动一下,她一下子清醒了,脸埋在他的颈子里不肯出来,他不放过好,一边欺负着她,一边坏坏地继续问她哪里好,怎么好,有多好… 一场下来,她没有累死,也要羞死了,身子泛着淡淡的粉,小脸上全是泪痕,眼皮也哭成粉粉的,真是可爱得紧。 他搂着她,想起她最后哭着说一点也不好,心里就觉得好笑。 当时,他是怎么反应来着? 秦陆逗着她,“不是一点不好吗?” 放了她许久,她哭着喊着求着,说了几百个好字…他这才又开始。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一个坏蛋,对待别人压抑的恶劣全用在她身上了。 谁叫她,是他喜欢的人呢! 此时,她软软在趴在他的肩上,热热的呼吸喷在他身上,他感觉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大手抚着她的身子,让她平静下来。 那洁还在轻轻地抖着,刚才,他…简直不是人! 这么想着,抬起头,就看到他一脸的深思! “怎么了?”伸手抚着他深刻的五官,她的声音轻柔无比。 秦陆回神,淡淡一笑,“没什么!” 看着她潮红的小脸蛋,他微微动容,头一次感谢自己还活着,不让她那么伤心。 搂着她的身子,虽然身体还没有满足透了,但是这么抱着也不错。 秦陆低了头,看着她的水眸,一会儿轻轻地吻住她的眼,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搂得更紧了。 两人洗完后又睡了一个午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了。 那洁睁开眼,望着自己腰上缠着的那只大手,脸微微地红,拿开了就要起身,但是身子立刻被一股力道又扯回床上,直接趴到了他的胸口。 她的头发散在他的胸口,弄得他有些痒,不止是肌肤,更多的心口。 很想将她压下来再狠狠地弄一次,但是终究还是没有下得了手。 “我要去看下孩子。”她呐呐地说着。 秦陆想了一下,尔后坐起身,她呀了一声,脸有些红。 他明明知道是回事,还要故作正经地说:“怎么了?” 她扭着头,“没什么!” 秦陆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就这么抱着她下床走到更衣室里,为她挑选一套舒适的居家服,果绿色的裙装,他自己则抽出一条西裤和衬衫穿上。 那纠结的肌肉精实得让她吐了吐舌头,不敢多看。 不敢和他一起下去,她自己先到了楼下,秦陆摇着头跟着下去。 晚餐的时候,她有些犹豫地说:“秦陆,我哥在这,要不,明天让你们见一见吧!” 秦陆顿了一下,目光定定地瞧着她。 就在她以为他不愿意,目光微垂,有些失落的时候,他却掏出了手机打给了林秘书,“将我明天中午前的行程抽掉。” 说完后,将手放在她面前,声音有些低地说:“这下满意了吧!” 那洁有些不赌气地说:“我有什么满意的,你不想去就不去!” 他用两只手指夹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微抬脸面对着他,而后带着笑,“这就生气了?” “没有。”她挣脱他,尔后狠狠地别过头,可是眼却红了。 女人真是难懂!秦陆叹了口气。 一旁的张妈笑着,“瞧你们这样,还和以前一样闹得慌!” 那洁一听,脸白了,拼命地对着张妈使眼色。 张妈也知失言,又加了一句:“前些日子不就是这样嘛!” 秦陆也不以为意,转头用餐,最后的时候,淡淡地说了句:“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他上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上去,而是抱着小小陆一起上去的。 今天吃过了大餐,所以儿子可以和他们一起睡! 楼下看着一大一小无比和谐地上楼去,目瞪口呆。 “这也太亲了吧,像是亲生的了!”张妈叹了口气。 那洁睨了她一眼,张妈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本来就是亲生的,这不少爷想不起来嘛!” 那洁的眼里有着一抹忧色,“张妈,你不觉得他有些奇怪吗?” “奇怪?没有啊!少奶奶,你是说少爷好色?”张妈拍了拍胸,“我敢保证少爷只对少奶奶一个人色,你瞧瞧,这房子多干净,半丝女人的东西也没有!” 没有吗? 那洁的眼里有着一抹异色,她收拾他书房的时候,分明看到抽屉里有一枚戒指,是男用的。 她可不会自恋到以为他是买来让她送他的,那天,她看了许久…直觉告诉她和那个叫林雪的女孩子有关。 看来,她得查一下了! 她打了个电话给高原,请他帮忙查一下。 高原听了林雪的名字,诧异极了,一会儿才低低地说:“她是马夫人的外侄女!” 那洁更是震惊,秦陆怎么会和她有所关联的? 于是她请高原帮她好好地查一下这一年来,秦陆有没有…婚约! 说完后,她沉重地吐出一口气。 一旁的张妈则呆住了,慌神了。 少爷怎么可能和别的女人的婚约呢! 她连忙替自家少爷说话:“少奶奶,你要相信少爷,他绝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少奶奶的事情。” 那洁冲她笑了笑,安抚地说:“张妈,我知道,就是…有,也是迫不得已的吧!” 她那么了解他,怎么会怀疑他呢。 他那么冷,怎么可能会和别的女人发生感情? 想到他腰腹那里的一道疤,她的心里隐隐地有了答案,只是没有证实罢了。 看着张妈,她缓缓地说:“装作不知道,别让他有负担,行吗?” 张妈也是个知道轻重的,点点头,只是眼里闪着泪花。 这事儿,快点完吧,让她的好少爷,好少奶奶正常地过日子。 那洁上了楼,竟然看到秦陆在帮小小陆洗澡,因为不熟练的关系,他身上几乎全湿了,而小小陆则欢快地呀呀着,一副开心至极的样子。 她站在门口湿了眼睛,心里想着,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吧! 不然,不会这样对小小陆。 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人会无私地接受别人的孩子。 她心里既高兴,又有些隐隐地担心,怕他的头痛会加重,怕他会…出事! 像是感觉到她的注视,秦陆微微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淡淡一笑,“过来帮他拿件衣服。” 那洁走过去,挑了件连体的衣服,秦陆将小小陆抱着擦干,一只手就提着小东西,哎,那场面真是…违和啊! 那洁将衣服给小小陆穿上,低低地说:“我来吧!” 秦陆抱着小小陆往房间里走,一边说,“不用了。” 将小东西放在床上,他扯着自己的衣服,走到浴室里,也没有避开那洁,就站在那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 那洁眼微微睁大,然后迅速地回到房间和小小陆玩了。 秦陆出来的时候,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一边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随口问:“你不洗洗?” “不用,我衣服没有湿。”她也随口回着。 秦陆微微一笑,上前圈住她的腰身,淡淡地说:“换件衣服吧!你睡觉就穿这个?” 她纳闷:“还不到睡觉时间啊!” “可是我想看你穿睡衣的样子。”重点是和他的是一套——今天她买的。 那洁只得走到更衣室,一眼就看到那件白色的浴袍挂在那里,她想她明白他的别扭了。 这男人,其实远不如他面上那般冷淡,至少对她,还是那个风骚的秦陆。 穿上后,她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尔后走进房间。 秦陆和小小陆正在玩儿,将小东西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小陆玩得可高兴了一点点大的小人,就会骑马了。 秦陆看着那洁,意味深长地说:“他的马骑得比你好!” 那洁的脸红透了,知道他不安好心耍流氓。 她没有说话,爬到床上和他半排躺下,他忽然凑过来问:“累不累!”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呢! 要是她说累,他就会得意万分,要是说不累,下场更惨,秦陆会将她弄得累了为止。 所以她垂着眼,小心地答着:“还好。” 他也不顾自己的儿子在,说着儿童不宜的话,“那就是不累了,我们晚上再来一轮!嗯?” 说着的时候还咬了她的耳垂一下,她捂着耳朵,声音娇俏,“你疯了!” 还要不要命了,下午才做了…四次! 而且,中间他几乎没有休息过。 秦陆其实也是逗逗她,知道她是真累了。 小小陆看没有人理他,就爬到一边去,在掉到床下前,当爸爸的终于注意到他,一手捞起来又搂到自己的怀里,一边抱怨着,“这小子真重!” 那洁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声音幽幽地问:“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 他当然不介意!这本来就是他的儿子。 秦陆正要微笑,头就疼了起来,他微微皱了下眉,很轻地松开小小陆,让他靠到那洁的怀里,“我去处理一下文件。” 那洁嗯了一声,看着他脚步勿勿地离开。 门被轻轻带上,大概是他走得急,并没有关紧。 那洁回头看了看小小陆,竟然已经睡着了,还流着口水。 她温柔地帮他给擦去,尔后轻轻地走到门口,看见书房的灯亮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步子很轻地走过去。 为了小小陆不受伤,二楼全部铺了长毛的地毯,所以她走过去时候,秦陆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那洁站在那里,看到他近乎跌跌撞撞地走过去,颤着手指打开一个抽屉,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两颗药放在手心里,送到自己的嘴里。 她看着他猛地坐在那儿,用力地喘着气,手抚着自己的额头,她甚至能看到他青筋直冒的样子。 那种疼痛,她想她能知道。 生不如死不过如此罢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他服用止痛片的事情不会想让她知道,正如他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 她仰着头,缓缓地将自己的泪水擦干,尔后轻轻地退了开去。 第二天,秦陆先去了机关,那洁在十点半的时候,将小小陆交给张妈,自己开着车去约定好的餐厅,在之前,她要去接心怡和大哥。 车子开到一处拐弯处,她转了个向,对面也有一辆车要转向,但是奇怪的是,那辆车竟然朝着她这条线开过来。 那洁惊出了一身汗,她知道这么地一定会撞上,不得已,她也跟着转向,而且是反向,瞬间,车轮吱吱以滑动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下一秒,她感觉到车屁股被剧烈地撞击着,那辆车退后,正要继续往上撞的时候,两旁不知何时出现了黑色的车子,斜插过来,牢牢地挡着那洁的车。 那辆白色的轿车只能退后,尔后疯狂地开走。 那洁趴在方向盘上,头晕晕的。 那两辆车上下来几个人,将她扶到车上,尔后送到医院里。 她一直有些半昏迷,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一双大手抚在她的额头,她感觉好像舒服一些了,微微睁开眼,看到一双焦急的眼。 “秦陆…”此时,她脆弱非常,也有些意识不清,模模糊糊地说:“别告诉妈和司令,他们…” 说着说着,她的头就无力地垂下,秦陆心痛莫名,这个傻瓜,只有这个时候,才敢透露半分。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她只是轻微脑震荡,但皮外伤也是有些的,例如额头有一条不小的伤口。 自己的女人破了相被推着出来时,秦陆心里的火气超大。 陪了她一会儿,齐天阳和陈心怡来了。 两个男人见了面,十分淡定,秦陆轻轻地丢下一句话:“守着她!” 齐天阳点头,“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 纵然这事情会委屈了他的宝贝妹妹,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因为他知道,这世上最不愿意委屈那洁的,就是秦陆。 秦陆的唇动了动,终究是离开了。 “老公,秦陆他…”陈心怡心里不安,小声地问着。 齐天阳是听齐远山说过政局的,心里了明白秦陆此时的险境,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为这样,但他相信,秦陆会处理好,会将那个人给拉下马! 秦陆到了林家大宅的时候,正是寂静的午后。 但是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份平静,立刻的,全部的人都涌向了枪声之处。 林宛仪的房间,秦陆笔直地站着,手里是一把精巧的2fd100枪,还指着林宛仪,而后者的肩头,则流着鲜红的血液,看起来沐目惊心。 林家老爷大喝了一声:“这是干什么?” 秦陆转头微微一笑:“这是还她的。” 他的话让林老爷子的脸一僵,而后目光微冷:“秦陆,秦上将,你忘了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吗?” 秦陆的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当然记得,要不是因为她的肾给了我,你以为,她还能活着吗?” 林家大老瞪着他冷酷的面孔,声音也失去了一贯的冷静,“秦陆,你的血是不是冷的,宛仪是你的未婚妻,是你最亲的人,你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伤了她!” 秦陆蓦地笑了起来,侧头望着林宛仪:“不相干的人?是这样吗?如果真的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宛仪会冒着这种险让人开车撞她?” 他的目光越发地冰冷,唇也紧抿着:“是不是想让她永远消失?” 林宛仪的唇抖着,一半是因为痛,另一半是来自心上的伤,她望着秦陆,忽然发出类似嘶吼的声音:“她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我才是!” “她永远是!”他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么我们的婚事告吹!” 林老爷子何等人,一听就知道秦陆没有打算撕破脸皮,这事儿还有救,最关键的是,现在换选,秦陆的手里…他不得不慎重! 于是缓和了下来,对着林宛仪说:“男人,有个把女人在外面,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是正房你怕什么!”在他看来,秦陆是个有野心的女人,诚然很爱那个女人,也是不舍帝都的繁华富贵的,要知道他年纪轻轻,以后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林宛仪轻笑了起来,爷想得是不是太简单了! 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能拿着枪指着她,指着当今…的孙女,他还有什么疯狂的事情不能做的。 但是眼下,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垂着头,“我知道了爷爷!” 林宛仪自己的父母站在一旁,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受了伤,吱也不敢吱一声,直到现在才说要扶了去治伤,但林老爷子一句话就打破了他们的幻想,“宛仪到我书房一下。” 他又望了望秦陆:“我会让人看着她的!” 秦陆点头,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宛仪忍着钻心的痛,跌跌撞撞地走到林老爷子的书房外,也不敢进去,只跪在门口。 林老爷子淡定地看着文件,头也没有抬一眼。 她肩头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染湿了地板,终于,林老爷子抬了眼,望着向来美丽的孙女狼狈的样子,他目光深沉,淡淡地说:“过来!” 林宛仪听了,却是身体一震,但是不敢不过去。 才走到书桌前,她的脸就被迅速地甩了一巴掌,她被打得别过头去,身子摇了摇,还是站住了。 好久,才回头,伸手触及脸蛋,竟然满脸的血。 “蠢笨!”林老爷子喝着,暴怒:“为了感情,你差点就毁了林家。” 174 那洁对上林渣渣 林宛仪垂着头,任着肩上的血液一点一点地往下染红了半个身子。 她的外表看起来那么柔弱,但是她的骨子里却是不屈不尧。 秦陆不喜欢她没有关系,她喜欢他就好。 只要得到他的人,她会想办法让他喜欢上她的。 她恍惚地想着,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才被林雪给扶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 午后的树荫,还和她来时一样,只是阳光不似那么灿烂了。 她抬起头,望着那些树叶中间的点点金光,微微叹了口气。 林雪勾唇一笑,脸上带着一抹娇嫩,“宛仪姐,后悔吗?被自己的未婚夫这般对待不好受吧!” 她并非是幸灾乐祸,而是看着林宛仪这样子心里非常非常地不痛快。 林宛仪的表情微冷,但不足以冻结她肩上的伤。 侧眼望着林雪漂亮的脸蛋,她只轻轻地说:“我从来不后悔自己做的事情!” 林雪笑得更深了些,但是那眼里,却是满满的冷:“值得吗?” “那你,又值得吗?和我这么较劲?”即使受伤,林宛仪的声音还是温柔的,甚至于不带一丝波动。 这话是刺到了林雪的痛处了,她瞪着林宛仪,“不到最后,谁又知道我们谁能得到秦陆!” 林宛仪只是淡淡地瞧了她一眼,才慢慢地向前走着。 走道的那一头,站着一道修长的人影。 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背后,让他像是神只一样。 而他的面容则因为背着光显得阴沉而模糊。 林宛仪站在那里瞧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瞧了多久,林雪推了推她,她这才坚难一笑,声音柔柔:“你怎么还没有走?” 她说着,轻轻推开林雪,自己却是走到了秦陆面前,林雪在后面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回头。 仰着头看着秦陆,她继续说:“我不后悔!” “我知道!”秦陆站得笔直的,目光并未落在她的脸上,这让林宛仪十分难受—— 他其实从来没有看过她一眼吧,即使看了,也是像看在物体,一件没有意义的东西而已。 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肾而已! 她害怕起来,如果他知道那也是…闭了闭眼,才说:“你走吧!” 秦陆没有停顿,径自离开。 林宛仪瞧着他的背影,那么结实有力, 她的心恍神了一下,想到那时他们订婚的时候,他们跳舞,她也曾靠在他的怀里,手搭在他的背上,将脸搁在他的肩上… 那次,他没有推开她,但也没有搂紧她。 他是一个好舞伴,但并不是一个好未婚夫,他甚至在那天也没有亲吻她。 后来的一年里,只见了三次面,每次见面都是在高雅的西餐厅里,她看着他一脸漠然地用餐然后和她说再见。 即使如此,她还是期待着每次和他的见面,只为了看他那张好看的,让她心动的面孔。 心痛着,比肩上的伤还要痛,她弯了弯腰而后又挺得笔直,忽然对着远去的身影用力地嘶孔着:“秦陆,我不会解除婚约的!” 那道身影顿了顿,但终还是离开了。 当他消失在她的眼里时,她的眼里泛起了一抹水气,但是没有哭出来。 林雪走过来,表情冰冷,再不复那性感的样子。 “林宛仪,如果你想要秦陆,就得放下林家的一切,好好地当个女人,你瞧瞧你,连哭都不会,算是女人吗?”她毫不留情地说着。 林宛仪呆呆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林雪勾唇一笑,“宛仪姐,你知道上次我在医院里都看到什么了吗?” 她笑得有些深意,“我看到秦陆和那个叫那洁的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身子都贴在一起,听说那天他们就做了!” 看着林宛仪的脸色更苍白了些,她狠狠地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姐姐你原来不懂!” 秦陆虽然表情感恩,但是骨子里对林家是没有半分忠诚的,这一年来,更是以无比凌利的姿态和林家几乎平起平坐了。 一个是日初,林家则是日暮西山,可想而知以后的秦陆必定是不可估量的。 连她都瞧得出来,姐姐为什么瞧不出来? 是心里知道秦陆最终会负了她,所以为自己找条后路,原来,她的爱也并不是纯粹的啊。 这样的她,怎么会配得上秦陆呢! 哼,注定失败! 秦陆坐上车的时候,想到林宛仪的那声嘶吼,微微冷笑—— 他也不想解除婚约呢!他要将马元,林家对秦家的,如数奉还! 而这一切,利用一个林宛仪又算得了什么! 车子直接开到了医院,那洁已经醒了,吐了两回,现在已经好多了。 看见秦陆过来,她要起来,他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声音低低地说:“别动!不然头又要晕了。” 他的声音虽然温柔,但是又有些强势。 那洁怔怔地瞧着他的脸孔,好半天没有说话。 他伸手摸着她的手,看着她尖尖的下巴。 从第一次抱她就感觉她挺瘦的,全身上下也只有小小陆的口粮挺足的,别的地方肉太少。 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他整个人都趴在床上,但是没有压着她,声音带了些恶劣:“干巴巴的,多长些肉才好!” 她的脸红了红,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她感觉到,她的秦陆回来了! 小脸上带着笑意,正好看到陈心怡脸上的坏笑,她的脸更红了。 秦陆在这里陪着她,喂了午饭才离开。 陈心怡乐了很久,直到秦陆走了,她才小声地打趣,“都喂饭了,看来…你们那个过了!” 那洁的脸红了红,尔后又有些怔忡了起来,想到秦陆现在的冷酷,再想想方才他的温柔,心里乱成一团,连陈心怡打趣她都没有想到! 在医院里观察了两天,她就出院了。 这两天,秦陆干了不少的事情,让林家震动,让林老爷子跳脚。 而林宛仪撑着伤重的身子,在后面善后,博得了美名。 当然,也有人来秦陆面前夸赞未来的秦夫人如何能干,秦陆照单全收,甚至还微微地笑着。 对于林宛仪,他不恨,也不讨厌,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但他憎恨马元,憎恨林家,她自愿来当这个棋子也不要怪他心狠了。 就在林宛仪为了秦陆的事情四处奔走的时候,秦陆带着那洁母子去了法国——游玩! 其实也是有些公事要做的,但是带她散心是主要的。 当然,张妈也带上了,这样他们才能有二人世界嘛。 那洁住院的这两天,小小陆的奶已经断了,这让秦陆觉得是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带她去枫丹白露的城堡和公园、普罗万的中世纪古城、巴黎塞纳河两岸的风景,圣日耳曼昂莱,最后在巴黎的一幢别墅住了下来! 小小陆经过这么一轮下来,也累得慌,在家里安份了好几天。 午后,秦陆坐在书房里处理工作,那洁端着一盘水果进去。 他正在开视讯会议,听见她的脚步声,他淡淡地说了几句后就关掉了电源。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多睡会!”他拉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亲了她的唇瓣一记。 那洁将东西放在桌上,手揽着他的颈子:“睡醒了看见你不在,知道你在这里,不想我来?那我走好了!” 说着趁势要起身。 秦陆连忙一把将她给按了下来,声音低低,“不要走!陪我聊一会儿!” 她将小脸靠在他的怀里,手无意识地玩着衣领,不说话,就想听他说。 秦陆低低一笑:“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那洁不开口,但是小脸却悄悄地绷了起来。 他的脸上笑意未减,看着她略生气的表情,笑得有些满足:“比如说林宛仪,比如说林雪!” 她狠狠地别过脸去,“我不想知道!” 他的气息一下子拂在她的耳后,带了些拘魅惑:“可是我想告诉你,怎么办呢!” 她一把用力地推开他,但却怎么也推不开。 他低沉地笑着,带了些许的得意之色,“逃不开的,少奶奶。” 她回头,表情带了些震惊之色,但他的表情十分镇定,像是什么也没有说过一样。 他开始对她说林宛仪和林雪的事情,从他伤重醒来开始说。 说那时候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了,因为真的就只剩一口气了。 林家将他送到了医院,他昏迷了一个星期,后来肾衰竭。 “听说是林宛仪送了一个肾给我!”他自嘲地笑了笑。 那洁呆住了,声音很轻地说:“绝不可能!” 如果不是原装的,他不可能有那么厉害的! 秦陆看着她红透的小脸,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笑得更恣意了些,“他们是为我做了手术,但是我却是看过林宛仪的身子并没有那样的伤口!” 那洁的脸色刷白,她的呼吸急促,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 知道她想歪了,他笑着亲了她的唇一下,尔后缓缓地说:“我让人拍了她。” 所以他才会知道! 那洁缓了些下来,但一会儿又不放心地问:“真的吗?” 秦陆定定地瞧着她,一会儿忽然说:“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应该能感觉到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涨红了脸,再单纯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还不是说那天… 他张着唇还要说下去,她猛地捂住了他的唇不让他说。 秦陆就咬着她的手指头,一边咬着一边很慢很慢地说:“要不,我们去验证一下,是不是呢!” 她不说话,水眸布满了水气直直地望着他,勾人得很。 秦陆笑笑,伸手打横抱起她的身子往书房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门被关上了,一会儿,里面隐隐地传来暖昧的声音。 “现在相信了吗?”后面是男声的低笑声。 嗯,还不相信,那他再努力一点就是了! 下午四点的时候,书房传来敲门声,是随行的林秘书。 小林秘书可是一路跟他们游山玩水过来的,也知道林宛仪在国内有多惨! 上司真是狠心呢,说起来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长相是和那小洁不差啦,但那样强悍的女人,哪个男人敢要? 看似柔弱,其实就一打铁的。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来找不合适,但是他还是敲门了。 秦陆抬了手,将那洁的头小心地扳到一边去,自己轻轻地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瞧着她睡着的样子。 大概是累坏了,她睡得很沉,只是因为身边空了而微微地皱了下眉头。 秦陆笑笑,塞了个棕枕头在她怀里。 走出休息室,看见外面的林秘书,随口问:“什么事?” 林秘书面有难色,唉,他也不想做这种事情,但那一头也不好交待,就说:“林小姐来了!” 秦陆心里明白,故意说:“是你姐姐?” 近来,他才知道林家奕有个姐姐和林雪同名,所以这么说。 林秘书汗,很快地就说了:“是您的未婚妻,林宛仪小姐!” 其实他对于上司的做法不怎么赞同,上司明明喜欢那小姐,都…睡了,还不能给人家一个交待啊。 至少,和林宛仪划清界线啊。 从私心上讲,他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心里又隐隐觉得上司有自己的打算。 秦陆瞧着他,目光锐利:“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林秘书无奈极了,“我们和那边有联系的,这并不难查!” 秦陆挥了下手,让他先下去,“就说我一会儿就下来!” 说完他又走回了休息室,林秘书看了一眼,只得下去复命—— 秦陆走到休息室里,看到她还在睡着,小肩膀露在外面,腿也不安份地往外踢。 他笑笑,觉得真是不可思议,明明有时候对小小陆就是一个温柔的母亲,怎么一个人的时候,就成这样了。 可爱得不像话。 他不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让她的头发乱成一团,她的脸看起来更小更年轻了。 在秦陆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孩子。 本来是想将被子替她拉好的,后来目光不觉落在她肩上的那些痕迹上,斑斑点点的,像是被什么咬了一样。 他轻笑一声,决定再去咬一会儿。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他才拉着软软的小身子起来,替她穿衣服然后抱着她下楼——本来,她是醒了,但是后来又累得睡着了,所以什么也不知道。 秦陆下楼,走在楼梯中间时就看到穿着浅绿色套装的林宛仪。 脸很白,想必是涂了不少化妆品在脸上,精神倒好。 他低头掩住那抹讽笑——她一直都好,就是在‘捐’了一个肾后的隔天,还有力气和他表白。 那时他的身体虚弱万分,出生人的生存本能,他接受了她的表白,利用她的关系得到了林老爷子的信任一路到了今天! 有些事情,他并不是一无所知的,他只是,伺机而动罢了。 以前,不是不想去查过去的事情,只是怕惊动了林中岳。 后来,他怀里的小东西出现了,还带着那么鲜活的一个小生命。 开始的时候,他对她也只是兴趣罢了,她的身体强烈地吸引着他,让他不顾道德地想去占有。 可是后来,她的表情,她的一切一切都在告诉他,她爱他。 他的直觉成真,他再也没有了那些顾忌,立刻去查了她的身份。 是他的妻子! 天知道,那时候他有多欢喜。 有多欢喜,就有多用力地爱她! 就是这般抱着她,也觉得自己做过千百次一样,他想不起来过去的事情,但他知道,他就应该这般宠爱她。 他合该是这样爱她的! 即使分开了一年多,即使他记不起来所有的事情,他还是毫不迟疑地爱了。 而林宛仪瞧着他手上抱着的人,脸色白得可以。 说是一会下来,却是一个小时,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和这个女人那个吗? 难道这几天,他们还没有做够? 强烈地嫉妒着让林宛仪的心里尤如千刀万剐般地难受,但她只能带着淡笑看看着他:“我来了!” 一旁的林秘书看了要吐血了,妈的,这真他妈的好风度啊! 中国好未婚妻啊! 看着自己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下来,而且那两个明显的就有过春情了,她还能笑着说,她来了。 来了有个屁用啊,一张床能睡三个人么?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摇醒这个女人,让她看清楚情况。 也只是想想罢了,林秘书很耸地退下去了,让上将先生自己处理私事吧! 秦陆将那洁小心地放在沙发上,尔后自己也坐下,那洁的脸上还残存着红晕眼皮也是粉粉的,惹人怜爱。 他压低了声音:“要不要喝点水。” 那洁也是才醒,根本没有看到一旁的林宛仪,于是轻轻地点了下头,“嗯!” 于是林宛仪就见着冷酷无比的秦陆去倒水,尔后小心地凑在那洁的唇边,让她喝了半杯,尔后就放下了杯子不让她喝了。 修长的手指勾了一抹她唇边的水渍,轻轻地斥责着:“别喝太快!” 手指微微一挑,抹了去,再拿纸巾擦干。 这一来一去的,压根没有正眼瞧过林宛仪一眼。 林宛仪心里黯然,她带着伤,大老远地坐着专机过来,他也没有问问她要不要喝水。 可能是存心较劲,她就脱口而出了:“我也想喝!” 说完,她就后悔了。 因为秦陆本来如沐春风的脸色微变了,慢慢地面对她时,已经是一片清冷。 她的唇微微地动着,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不喝也行!” 乱七八糟的,一点也没有平时的风范,想想就更后悔,脸色也差了许多。 秦陆瞧着她,而那洁也发现了她的存在,目光茫然地落在她的脸上。 秦陆低头在她的唇边短促地一吻,相当地没有将林宛仪放在眼里。 苍白着脸看着,林宛仪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坐不住了。 秦陆抬眼,就笔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林宛仪垂下眸子,掩去那份心酸。 他却抬了抬手,用法文向一旁的法籍佣人说了几句话,胖胖的女人立刻为林宛仪端上一杯水,白天水,温热温热的,但是却暖不了她的心,因为这不是他为她端的! 放在面前的几上,她淡淡一笑,“我这次会住几天,和你一起回国!” 她话虽然是对秦陆说的,但是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一旁的那洁! “那小姐不会因为前些天的事情怪我吧!我只是关心则乱,秦陆在外面有人我是不反对的,但是担心他碰到不好的事情,你应该理解的!”她说得很客气,但又不客气! 哦,在她面前装正牌夫人? 那洁笑着,将自己窝进秦陆的怀里,声音也很低,很弱小:“只要你能让我留在他身边,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的!” 对白很恶心有木有? 她暗自地吐了下小舌头,被秦陆看到,用力地捏了她的腰一下,才看着林宛仪说:“随便你!” 语气风清云淡,但是也充满了一可估摸的压力:“但是如果你再有什么的话,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明白!”林宛仪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瞧着他:“我要睡在主卧室!” 那洁挑了下眉头,仰着头看着秦陆:“那我睡哪?” 秦陆拍了拍她的手,“委屈一下!” 他这么说着,林宛仪十分高兴。 他终于在这个女人面前承认他林宛仪的身份了。 秦陆倒底是将前程看得重一些的,虽然这个想法戳到她骨子里的疼,但她还是微笑着告诉自己,她应该高兴的。 但是高兴也没有能维持多久,为什么? 因为小小陆从外面玩,现在回来了。 张妈抱着小小陆进来,小小陆一见到自己家的豆豆(大小)都在,于是呀呀地叫着让秦陆抱。 秦陆自然顺手抱过他,任着小小陆在他身上玩着。 他的眉眼因为看见儿子而舒展开来,林宛仪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么放松的样子。 他总是很忙,比她还要忙,所以一年他们只见了三次,每次只有一顿饭的单时间,也是他先行离开。 她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能这般放松。 林雪曾经讥笑她,说结婚后,秦陆怕是连做那事的时间也没有。 现在她知道了,他不是没有,而是不想和她做而已! 心里千创百孔的,再也呆不下去,直接拎了行李走上楼。 一旁的法籍佣人倒是礼貌地帮她提了上去,帮她找到了主卧室! 房间是那种欧式唯美的,但是林宛仪一看到那张纯白的大床,脑子里想到的就是秦陆抱着那洁在上面翻滚的场面,她让佣人先下去。 尔后自己将床单枕头全换了,做完这些,她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又崩开了。 她躺下来,手背忽然挡着眼睛,防止自己哭出来。 可是心里早已经知道,她早就哭出来了,哭在了心里! 楼下,是一片欢声笑语,同一幢房子的主卧,却是冰冷至此。 到了晚上,林宛仪也没有要去用餐,只让人送了上来。 八点的时候,她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 她不禁抓紧自己的睡衣,那是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衣,性感得很。 她穿上的时候,自己都觉得羞耻。 自小到大的家教不容许她这么做,但她… 狠狠地别过头去,她做不到眼看着他们双宿双飞。 所以,她俗气了,从善如流了,不再清高了。 可是她又忘了,秦陆如果接受了她的身子,又怎么会是她喜欢的那个人。 她不想那么多,只想着将他留下来,留在她身边,留在她的床上。 她的身上有着淡雅的香水味,对于男人来说,是不能抗拒的,而她对于自己的美丽也是有信心的。 而他今晚肯定是要回来的,因为他的东西都在这里,那洁的她已经让佣人清到隔壁的房间了。 她用了女人心思,本来是要送到最远的地方的,但是后来她改变主意了。 她要将那种折磨还给那洁,让她在最近的地方感觉到自己喜欢人的背叛。 她知道他们以前是夫妻,那又怎么样? 秦陆现在是她的未婚夫,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所以,当秦陆进来拿东西的时候,她跟着进去了更衣室:“你是不是要洗澡?我帮你放好了洗澡水!” 她的话里有丝讨好。 秦陆瞧了她半响,尔后抿紧了唇瓣,将自己的衣服收拾了放在手臂上,只淡淡地说:“不用了,我去隔壁洗!” 是去隔壁睡吧! 她冷笑一声,一直地瞧着他拿别的东西,什么刮胡刀什么的。 就在他要走的时候,她猛地从后面抱住他的身子,小脸埋在他的背上,声音带着压抑:“秦陆,你别走!” 秦陆仰了仰头,“放手!” 她摇着头,有些迷乱:“我不放!你是我的未婚夫,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她承受够了,她不想再看着他们在一起,双手抱得很紧,手指也有意识地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秦陆一震,这次明显地动怒了,“放开!” “我做不到,秦陆,感觉到我的痛苦吗?”为了他,她努力工作,没有私生活,没有娱乐,他的一个字,他的一个表情都是她的动力。 这些天,她又何尝不知道他故意找了事情让她做,只是不想让她跟着他。 她咬牙做完了,走到他身边,但他还是要推开她。 她不要,她想和他在一起。 “秦陆要了我好不好?”她仰着头,脸上的泪水湿了他的衬衫。 秦陆正要用力地挣开她,更衣室的门口就传来了那洁的声音:“秦陆,你好了没有?要不,我先洗吧!”声音娇娇柔柔地自然响起。 看见里面的情形时,她也没有怎么吃惊,而是对着秦陆身后的女人微微一笑:“我有没有打扰你们?” 装逼谁不会啊! 林宛仪错鄂地瞧着那洁,那细细的手指却是松开了。 她可以对秦陆做尽一切事情,但是在那洁面前,她却是要保持最后的自尊。 这大概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吧! 面上带了抹不甘,她放开秦陆,默默地走向浴室,即使再难堪,她还是挺直了背——她永远是林家的嫡女! 秦陆看着那洁笑笑,那洁不理他,声音轻轻:“你可以留下的!” 他勾唇一笑,作势要向浴室里走,那洁一把抓住他的手,“别走!” 他倒扣着她的手走出去,声音里带了抹笑意:“走吧,知道你舍不得的!” 她跟在他后面,像是乖乖的小猫一样,一会儿又问:“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 “再说的话就拿你替补!”他狠狠地说着,一边将她抵在隔壁的门板上。 那洁才不怕他,手指抚着他俊挺的五官,虽然不再完美无睱,但是却是更有吸引力了。 “唉,怎么办?要是你夜里偷偷地淄过去怎么办?”她故意叹了口气。 秦陆咬了咬她的手指,坏坏地说:“你可以…这样我就动不了了!” ------题外话------ 明天还是五点半更新,这两天实在忙,尽量写得好看吧!嗯,谢谢大家的支持! 175章 残酷如秦陆 他咬得她手指头疼,她想抽回来,他不让,就这样咬着,还微微地用了些力道。 那洁真疼得有些受不了,眼泪汪汪地叫着:“疼!” 秦陆有些恶趣味,猛地一咬,她尖叫一声,声音自然大了些。 唉,可怜的林宛仪林嫡女,生生地在心窝里扎了两把刀。 哪里疼,是怎么弄疼的? 她想捂着耳朵,但是又止不住地想听,那时候的羞耻感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了,但是她克制不了。 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听着那边的尖叫声,让她整个身体都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脸红心跳,头一次感觉自己也是一个女人。 多年来忙碌的工作让她没有时间想这些,直到偶尔看到秦陆结婚的消息才知道自己还活着,还想拥有爱情。 于是她在得知马元要对付秦家的时候,她插手了,后来又一手推动爷爷将马元干掉,最后她还顺利地当了秦陆的未婚妻!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除了那洁还活着。 否则,秦陆就不会在隔壁和那个女人缠绵,他们甚至还生了个儿子。 而隔壁并未是她想的那样,是躺在床上没有错,那小洁是骑在秦陆身上没有错,但是秦陆趴着,她坐在他的腰上帮他按摩。 可能是按到了他的穴位,他舒服地叹息,那洁瞧他舒服的样子,坏坏地加重了力道,于是浓重的声音就有了,也让林宛仪万箭穿心! “再重点!”他不满地动了下身子。 她的小屁股抬了抬,那洁有些火了,素手啪地一下打在了位高权重的男人身上,丝毫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 他猛地掉过头来,将她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大手和她的十指相握,幽深的眸子带着一抹危险,冰冷地吐出几个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还是不将他当成男人? 那洁想挣开,他不让,她的身子牢牢地被他困在身子上。 “放开我啦!”她的声音娇媚,带着一抹撒娇之意。 秦陆勾唇一笑,伸出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小嘴,叹了声:“要是我没有找到你怎么办?” “是我找到你的!”她愤愤地说着:“你都不知道你那时多冷酷无情!” 秦陆自己想来也笑了起来,不过,她真的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对待别的女性的,不然她就不会抱怨了。 头一次见她,虽然也没有好脸色,但是他好歹也有表示好感不是吗? 当他这么说着的时候,那洁怀疑地瞧着他的脸:“有吗?” 秦陆笑,郑重地点头。 于是那小洁就拼命地想,想破头也没有想出来。 秦陆一边把玩着她的手指,一边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心里挺乐的。 面上却是板着假装生气,但是眸子里的深情又哪能掩得住。 见她想不出来,他也不卖关子了,让她将耳朵附上来,他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那洁眼睁大,尔后抽出手去打他,秦陆笑着将她抱住压下:“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些别的了。” 再然后,林家嫡女就有幸知道,真假之分,男人那啥的时候究竟是什么声音。 那边的动静到了夜里两点——男主的体力真好! 这边的林嫡女就睁着眼到了早上六点——体力精力更好! 一早醒来,她才打开门想下去,但是对面的门已经打开了,出来的不是那洁,而是秦陆。 “早。”她的声音干涩打了个招呼。 本来秦陆是直接无视她的,但她主动了,他也就嗯了一声。 他身上穿的是浴袍,林宛仪瞧得出来他的锁骨那里有着明显的吻痕,是那个小妖精留下的吧! 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明明现在是她的未婚夫,可是她却连边也沾不到! 这时,秦陆往楼下走去,她觉得是个可以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一直跟着到了厨房里,竟然看见秦陆在准备早餐,他弄的是西式的。 她心一动,觉得自己可以帮他,让他感觉到她可以是个好妻子! 于是上前温婉地说:“让我来吧!” 她的纤手从他的手里接过餐具,然后就熟练地做起来。 她确实挺拿手的,不像某个笨蛋被他宠了那么多年后,几乎不会做饭了—— 不知道怎么的,秦陆的脑海里冒出了这句话,尔后就感觉到头突突地疼! 这时,林宛仪像是和他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我留学的时候,都是自己做饭的。” 她回头对着他轻轻地笑着,极美丽。 她长得确实是不错的,但在秦陆眼里,除了那洁,别的女人就没有性别之分。 不过,她说话的时候,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的头倒是不太痛了。 静静地坐着,直到她做好! 紧张地将盘子放到他的面前,期待着他的表情。 秦陆看了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做得不错!” 各种心花怒放在林嫡女心里绽开,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接受秦陆的表扬,脸烫得很,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秦陆的目光确实也是落在那盘子中的,一会儿抬头对着林宛仪微微一笑。 林宛仪受宠若惊,连忙绽出一抹小心翼翼的笑容。 “谢谢。”他甚至十分客气地说着,然后起身上楼。 林宛仪心里想着他大概是没有刷牙的缘故,所以在秦陆不在的时候,她立刻在餐桌上放上香水百合,尔后高贵地坐在这里等着和秦陆一起共进早餐。 左等右等,大概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了他。 但在瞬间,林宛仪脸上的血色全无,因为秦陆不是一个人下来的,手里还抱着一个人——那洁。 一身白色的睡袍,宽宽大大的,头发也松松的,看上去就是才睡醒的样子。 脸整个埋在秦陆的怀里看不到,但是四脚是微微挣扎着,看得出来很不情愿下来。 林宛仪在心里吐血——你不想下来,我更不欢迎你啊! 秦陆抱着那洁坐下来,那洁的脸还埋在他的怀里不肯起身,秦陆就小声地哄着总算是让她起了来。 那洁看着餐桌上的两份精致的早餐,心里暗笑,但是故意问,“秦陆,我们三个人,这里只有两份怎么吃啊!” 秦陆开始的时候不吱声,那洁目光扫过强装矜持的林宛仪,“那是不是我和林小姐共用一份!” 她的暗示让林宛仪面上十分不好看,唇轻轻地抿起,带着几分高傲,“我从来不和别人分享同一样东西。” “真是巧,我也是呢!”那洁掩着嘴轻笑着,回头看了看秦陆,表情有些苦闷,“那怎么办呢,要不,我不吃?” 她说着就要起身,秦陆一把将她给拉下来继续坐在自己的腿上,斥责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吃这些,好好老实地将这些吃完。” 他的语气很凶恶,但是眼里却是透着柔情的。 林宛仪看着,这才知道方才秦陆对着她笑,其实笑得那么冷漠。 原来他谢她只是因为那洁喜欢她做的早餐,而不是他自己。 林宛仪的心被刺得血淋淋的,几乎坐不住。 也难为她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了,还真的能坐在这里淡定地吃早餐,大概吃起来比嚼蜡还要没有味道吧! 她假装听不到秦陆哄着那洁的声音,假装看不到那刺人的一幕。 但是她骗不了自己的心,心口刺得那么疼几乎窒息了! 一会儿,张妈抱着小小陆进来,看到这诡异的场面也是一愣,尔后就假装不知道,喂小小陆吃东西。 即使小小陆在,秦陆也没有放下那洁,一直将她喂饭才放开她,转而抱起小小陆。 小小陆在爸爸的怀里高兴坏了,自然不需要张妈。 那洁有些过意不去,秦陆自己还没有吃呢! 于是低了声音,“我帮你做个稀饭吧!” 秦陆嗯了一声,尔后目光柔和地瞧着自己的儿子。 如果说之前是心口生刺,现在的林宛仪已经是万箭穿心了。 她几乎是仓惶而逃,秦陆的眸子里泛起了一股冷意。 要斗败林家,林宛仪是唯一的突破口。 别看林雪轻佻,那丫头坏着呢。 他承认自己卑鄙了,但是现在不就是你死我亡么!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当那洁端着稀饭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就看着秦陆唇角的冷意,她莫名地惊了一下—— 她不得不承认,秦陆真的变了。 不是性情,而是心境。 她可以察觉到他的计划,过去不屑做的事情,他现在会做,而且不择手段。 心里颤抖了几分,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的眼。 秦陆用完早餐就去了书房,刚坐了半个小时,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他冷冷一笑—— 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进来。”他清了声音,面前是一份文件。 门口走进来一道纤影,正要林宛仪,她站在秦陆面前,面容清冷。 带着几分冷傲地问:“还要多久?” 秦陆淡淡地注视着她,唇扬起一抹淡笑,“什么意思?” 她发现最近他很爱笑,可是他笑起来的样子又让她有些害怕。 她宁可他不笑,也好过这种算计。 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问了:“我们的婚约还算数吗?” 秦陆眯了眯眼,修长的手指静静地敲击着桌面:“你,想退婚?” 她苍白了脸,身子颤了下,几乎是立即地说:“我不会!” 声音又低了下来,“你会吗?” 她从来不曾这般低声下气地和谁说话过,就是林老爷子也不曾。 秦陆笑了,“我也不会。”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但是如果你要我离开那洁,离开我的儿子,那就不用说了!” 她的脸色苍白,他是那个意思吗? ------题外话------ 今天更得少了些,最近因为要修文,可能更得会相对少些,原谅啊!不过本文也会在近期完结了,新文也会很快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别的不说,希希的坑品保证,绝对会将此文正常完结的! 176章 秦陆的决定 林宛仪紧紧地盯着秦陆的眼,表情十分坚定,“我绝不会容许我的丈夫身边有别的女人!” 秦陆注视着她的眼,唇微微扬起,但那笑意又透着一股冷酷的味道,“那么,我们的问题就又要回到之前了。” 在她苍白的注视下,他指着自己的心口,一字一顿地说:“这里,只会有一个女人!” 林宛仪的身子晃了晃,原本也算是丰润的脸上像是一下子枯萎了许多。 许久,她才低低地说:“我有什么不如她的?” 论家世,论才貌,她哪样比不上那洁。 “我喜欢她!”他只有四个字送给她,尔后便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的话,那么我们的婚约…” 他还没有说下去,林宛仪就急急地打断他:“秦陆,别说下去…” 她难得这般脆弱地捂着脸:“我求你,别说了!” 肩微耸动着,他知道她在哭。 心里仍然冷硬着,她的心情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淡淡地让她出去。 再不愿,她还是出去了,走了几步就看到那洁往这边走过来。 两个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林宛仪目光冷冷:“我不会让步的。” 那洁笑,“我也是!” 林宛仪觉得她的笑很刺眼,并不是说那洁如何地嚣张,只是因为她的笑,太像秦陆嘴角的那抹笑痕—— 他们竟然连表情都很像! 那洁走进书房,门没有关上,林宛仪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就这么瞧着秦陆抱着那洁轻轻地一吻,无比珍视的样子。 他们目光交缠,他们含情脉脉,眼里早就没有了她—— 苦涩一笑,她捂着泛疼的肩走回自己的房间里,拿开的时候,手上是一片血渍。 她知道是伤口崩开了,寻常人受了这样的伤至少一个月,她才几天就奔波劳累,自然是不会好。 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她忍着痛将纱布揭开,里面是一片血肉模糊。 凝着眉头,她拿了几张纸巾胡乱地擦了几下… 两天后的晚餐,那洁看着林宛仪苍白的脸,还是忍不住问了,“林小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虽然眼前的女人非善类,但她是一个医生,有她的职业道德。 林宛仪的额头上有着细汗,面孔上也是不正常的红,她眯着眼望了那洁一眼,咬牙:“不用你假好心!” 那洁笑咪咪地说:“好吧!那我不多这个事了,但是我帮你拍个照,将你岂现在的样子拍下来,不然你有个三长两短,外面又要传是我害了你!” 说着,她真的拿起手机对着林宛仪的脸拍了一张,秦陆对着她哼了一声表示警告,那洁笑着滚进了他的怀里,模样嚣张得要命。 林宛仪拖着残体回到房间里,她知道自己在高烧,肯定是伤口发炎了。 但她不想动,一点也不想,她觉得好累! 身子很重,喘口气想喝一口水的力气也没有。 昏昏沉沉地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一个有力的身体抱住,睁开眼就看见一张带着冷意的面孔,她的眸子睁大,不敢相信自己在秦陆的怀里。 但是随着车门的关合,她被扔到了一旁,而他自己则绕到了车的前面,而开车的是——那洁。 “我不要…去!”她的声音有些小,也有些任性。 秦陆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那儿。 那洁倒是回头说话了,“林小姐,你不活着怎么和我争秦陆呢!” 她还笑着眨了下眼,将林宛仪差点活活气死。 不再吭声,她静静地躺在后座,任着仇敌将自己送到医院里。 让她有些受不了的是,到了医院里就看不到秦陆了,甚至于让几个护士扶着她进去的,而他一直坐在车上。 那洁进去后,处理了一下就离开了。 义务仅于此,如果林家真的将这个浑身贵气的嫡女放在眼里的话,自然会有人来照顾。 坐到车上的时候,秦陆已经坐到了驾驶位上,那洁的目光落到后座的那件外套上,失笑,“这毛病还没有改掉啊!” 只是抱了人家一下,也不用将自己的外套嫌弃成这样! 秦陆勾唇一笑,一边发动了车子。 忽然侧过脸,淡淡地问:“我以前是…这样的?” 那洁抿着唇笑,“比这严重多了。”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我喜欢你这毛病。” 她才说完,秦陆的车子就猛地停了下来,那刹车的声音急促而刺耳。 带着一抹笑意,他修长的手指摸着她的下巴,唇微微弯起,“我从来不知道你的醋意这么大!” 她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她脸上蠢笨的表情意外地愉悦了他,他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也不立刻离开,而在停留着,让自己的热气在她的唇边盘旋… 许久,他才沙哑着声音:“我也喜欢你这个毛病!” 她静静地看着他放大的俊颜,呼吸有些急促… 但是他却若无其事地松开她,手指放回了方向盘上发动车子。 那洁的脸很红,好半天都没有退下去,一直到回到家里。 秦陆先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在收拾东西,上前抱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打算离开这里的!” 她回头抱着他的腰身,戳了他的胸口一下,“你早就知道她的肩上有伤是不是?” 他摸摸鼻子,“是我弄的!” 这话挺暖昧啊,让那小洁一下子受不了,用力地捏了他几下才算完。 当然,秦陆先生也是顺便地偷了几个小吻,两人缠了一会儿,她才小心翼翼地说:“真是你打伤的?” 他叹了口气,拂着她额前的发,但是表情已经变得冰冷,“还记得上次你被撞吗?” 那洁的心凛了一下,尔后抿紧唇,“就因为我被撞了,你才那么生气吗?” 手指拂过他深锁的额头,她带着一抹叹息,“秦陆,你怎么会这么傻!” 她丝毫不怀疑,他布置了那么久,但是真的为了她的一点小伤就和林宛仪弄翻? “值得吗?”她轻轻地问着,目光盈盈地瞧着秦陆的俊脸。 他的表情这才缓了些许下来,抓着她的手指尖,她却觉得他的手是带着一股冷意的。 他仰了仰头,声音有种不真实的虚幻,“小洁,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能做到相信我吗?” 那洁看着他的眼,缓缓地点头:“能做到!”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继续追问:“即使哪天,我伤害你,也是一样吗?” 她仍是点头,一点儿犹豫也没有。 因为她知道,这世上,最不会伤害她的就是秦陆。 而且,就算是被他伤害,她也心甘情愿。 她的态度让秦陆的心口一紧,就算仍是没有想起来过去,但是他可以确定自己很爱很爱眼前的这个女人,否则又怎么会在茫茫人海中又寻回了她。 他伸手将她搂到自己的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压低了声音:“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她抬眼望着他的眸子,心里一突,似是明白他的意思。 无言地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地传出声来,“我会的。”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她都选择相信他。 静静的夜晚,两人相拥着… 那洁将东西整理了才睡下,她一点也不为意秦陆像是大老爷们躺在床上看电视。 过去,他一直照顾着她,像个心肝宝贝一样。 当然现在还是,但是在生活上,他让她自理了,不会再当她是生活白痴那样子了。 她其实喜欢这种感觉,她不再是他呵护的小娃娃,而是他的妻子。 谁说她不是他的妻子了,他们在拉斯维加斯还有一份结婚证书的。 正牌的秦少奶奶一直是她! 那洁微微笑着,她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甜,秦陆虽然在看电话,但是眼却是一直停在忙碌的小女人身上的。 次日一早,她对上他幽深的眸子,脸蛋一红,“我们什么时候发出!” 秦陆捏捏她的小脸蛋,一边起身,“不问我去哪?” 那洁看着他结实的背,一时间有些恍惚…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去哪儿!” 他回头,笑看着她:“小笨蛋!” 伸手拉起她,让她去换衣服,“我带你去澳洲!” 那洁呆了呆,血色从脸上褪得干干净净的,她急急地拉着他的袖子,“不可以!”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他要找回过去的记忆。 她的紧张让秦陆微微地笑了,伸手安抚了她一会儿,才捧着她的脸,正色地说:“难道你不想让我想起过去的事情吗?” 那洁几乎要哭了,抽抽地说不出话来。 他叹了口气,“傻瓜!” “我很自私对不对?”她的声音很小,眼也红红的。 是的,她不想让秦陆去澳洲,她怕他出事。 秦陆伸手抚着她的小脸,眼里有着温柔:“怎么会?” 她的心思他懂,也有耐心向她解释,“我想不起来,对我们的感情没有影响,可是对我母亲,还有老爷子,还有他…都是不公平的。” 他的声音低沉但有力,那洁怔了半天,最后含着眼泪点了头… 最后,她靠在他的怀里,声音异常地坚定,“我跟你去!” 177章 潜伏的危险 当病房里的林宛仪知道秦陆离开的消息时,秦陆和那洁已经在前往澳洲的专机上了。 随行的仍然是张妈和林家奕秘书! 下了飞机,坐上了陆小曼安排的车子,秦陆显得有些紧张。 那洁握着他的手失笑着:“看你这样子,倒像是丑媳妇第一次见公婆呢!” 秦陆握了握她的手,淡笑了一下。 其实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微妙的感觉的,那洁已经告诉了他陆小曼和秦老爷子的事儿,他一时心里还有些乱。 那洁看了看他的脸,对着小小陆笑着:“瞧瞧你爸爸,出息的样子!” 小小陆倒是挺兴奋的,小手用力一挥,就在尊贵的秦陆脸上拍了下去,那一声清脆得紧。 秦陆抱起他的小身子,像握着一个小玩具一样让他站直了,目光冷冷地瞪着他… 小小陆先是笑,然后在那冷目下慢慢地收敛了表情,最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那洁心疼了,伸手拍了秦陆的手臂一下,没好气地说:“你和他较什么真啊!” 搂着小小陆轻轻地哄着,小小陆胖胖的脸贴在妈妈的怀里,眼里还有豆大的泪珠儿,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秦陆的心有些软下来,其实他也只是逗逗儿子罢了,哪里是真的吓他。 伸手想抱他,小小陆怎么也不让他抱了,窝在妈妈的怀里气呼呼地看着“坏人”! 秦陆也瞪着他——没有老子,你以为你妈妈能将你生出来? 小小陆眼睛亮着——有本事,你不要碰我妈! 最后,竟然是秦陆败了,头别向一边,俊脸上微微一泛着一抹红! 小小陆的头伸出来,用力地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口示威。 秦陆各种狂乱有没有? 那洁好笑地在儿子脸上亲了一下,发现某个幼稚男人的脸更臭了,于是凑过去,在他的脸上也轻轻地吻了一下,本来要退开的,他却搂着她加深这个吻… 松开她的时候,她的脸泛着粉色,漂亮极了。 小小陆茫然地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表示自己完全弄不明白。 那洁脸红之际,车子已经停到了一幢漂亮的别墅前面。 欧式的别墅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很舒服的环境。 秦陆拥着那洁下车的时候,声音轻轻地说:“我们老了,也来这里养老吧!” 她睨了他一眼,“谁和你一起养老啊!” 他搂着她,表情有些不正经,“除了你还有谁!” 说着就连小小陆一起半搂半抱地走进别墅,陆小曼在门口站着等,脸上有些焦急的样子。 秦慕天则淡定地坐在大厅里,一如过去那些年一样。 那洁心里微微地想着,其实一切都没有变不是? 三个一起走过去,陆小曼瞧着那洁的眼里有着感激,要不是她,也许这一辈子也见不到秦陆了。 秦陆看着面前的中年美妇,很漂亮,特别是一双凤眼和嘴唇,他感觉很熟悉。 唇微动,怎么也叫不出那个妈字。 毕竟不记得了,也生疏了。 陆小曼眼里带着泪光,等他靠近了,手摸着他的脸颊,特别是那道明显的疤痕,眼更加地湿润了。 其实从那次假死以后,她都没有见过他本来的样子。 哽咽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尔后一把将他搂住,她的头搁在自己儿子的肩上,一会儿秦陆的肩上就湿了一片。 他的身子有些僵,看了一眼那洁,那洁轻将小小陆塞到他怀里,自己则将陆小曼扶起来,声音轻柔地说:“妈别哭了,秦陆不是回来了么!” 陆小曼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点头,将脸上收拾了叫他们进去。 秦慕天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但是又碍着面子不好意思叫人。 这会子和秦陆对望着,秦陆真的不知道应该叫他什么。 索性也没有叫了,和秦老爷子对视了两眼后,就淡定地坐下。 陆小曼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毕竟么,自己和秦老爷子… 那洁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陆小曼惊讶地瞧着她。 那洁微点了头,陆小曼心里有些波动,神色复杂地瞧着秦陆,想不到他早就知道了。 但是现在,他反而不能接受了吧! 之前那洁就和秦陆说过,老爷子喜欢下棋,这会子秦陆自然是投其所好,和他下一盘啊。 但是失了忆的男人将过去的投巧卖乖全忘了,这会子下了一会儿就将秦老爷子杀得片甲不留,真是一点面子也没有,老爷子连里子都不剩。 胡子微微地翘着,表示不高兴。 这会子,陆小曼抱宝贝孙子了,也管不上这里。 那洁拉了拉秦陆的手,他不解地瞧着她:“怎么了?” 那洁轻咳一声,暗示他。 但是秦陆只是看了她一眼后,就无情地将自己‘车’放在了秦老爷子的将军前面。 秦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走投无路了—— 他瞧着秦陆,哼了一声,这小子长本事了啊! 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我去方便一下,小洁,你替我下。” 那洁睁大眼,瞧着那棋盘上无路可走的局面,有此泄气。 还有下的必要吗? 老爷子脸皮真厚啊!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歪着头看着秦陆的样子,不由得大发娇嗔,“你为什么不让着他一点儿啊!” 秦陆看着棋盘里的子儿,忽然轻笑了起来,一会儿抬眼望着她:“你没有感觉到,他很高兴吗?” 如果故意输,老爷子才会不高兴的。 那洁张着小嘴,表示不太能不是理解。 秦陆拿了一块小点心塞到她的嘴里,不让她说话。 那洁嘴里塞得满满的,看着他将自己那里的棋子给拿走了大半,又将老爷子这里的动了动,瞬间,场面立变形势对老爷子很有利。 那洁眼睁大,好不容易将东西咽下去,没有来得及说话,尿遁的秦老爷子就回来了。 他眯眼看着棋盘,对着那洁笑,“小洁宝贝啊,你不能因为下不过秦陆就耍无赖啊!这样子不好!” 他故意板起了脸,“做人要厚道!” 那洁无语,她哪里不厚道的,分明是秦陆自己拿掉的。 而看老爷子的表情,不可能不知道啊。 秦陆则揉了下她的头发,用力地揽到自己怀里,对着老爷子笑:“回头我一定好好地教训她才是!” 秦慕天表示自己知道了,一脸的兴味,让那洁脸微微地红了。 她瞧了一眼秦陆,他端坐着和秦老爷子喝茶谈事情,双方都已经不拘束了。 她心里一动,已经明白了几分。 他是故意这样的,让大家都不要不自在。 说他变了,其实他一点也没有变呢! 她的眼神带着千般的爱恋,秦陆又怎么会不知道,冲她淡淡一笑,将手里的茶杯递给她,“替我倒杯茶来。” 那洁立刻去倒了,回头的时候,他又恶趣味了:“替我吹凉了。” 那洁瞪着他:“秦陆你别太过份了。”表以为你找到失散的父母就拽起来了,我可是…可是孩子的母亲! 他笑,“老婆替老公做点事情,这就算是过份了?”睨着她,那神情有着说不出的惬意。 那洁的心就莫名地软了下来,她想她已经明白了他了。 温顺地替他吹凉水,尔后递过去,完全是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陆小曼看不过去,一下子打了他一下,“这么使唤你媳妇儿,过去那么疼得忘了!” 他捧着杯子笑,“是忘了。” 尔后抬眼望着那洁:“老婆,你帮我想起来好不好?” 她抿了上唇,警告地瞧着他。 他知道她不想让他想,怕他头疼,怕他出事,于是伸手握着她的小手,低低地说:“我会没事的!” 看着他们的感情这么好,陆小曼也就放心了。 一家人吃得开开心心的,这里陆小曼只用了几个下人,人不多倒也是清静。 老爷子是她自己服侍的,到这里生活已经大半年了,但是她也感觉到老爷子的身子不如从前了,所以她尽心的服侍,指着他能好些。 但是她心里明白,老爷子还是因为心结,毕竟最疼秦陆的是老爷子。 比她这个当妈的还要疼。 老来子啊,这么没了。 万万没有想到,夜里的一个电话让老爷子活过来,秦陆还活着。 她是千千万万次地按着他,他才没有立刻回国。 这个时候,秦陆不能再有什么了。 他们老了,有什么事情让秦陆自己解决吧! 她也相信自己的儿子大难不死,必定是有后福的。 秦老爷子盼了很多天,终于见着了,这不兴奋吗? 晚上和秦陆二人不免喝了些酒,虽然不致醉,但也是微熏了。 陆小曼对小金孙爱得不得了,搂着回自己房里睡了。 那洁扶着秦陆走到他们的房间,他躺下,她去浴室里给他拧毛巾。 一走出来,就看到秦陆躺着,俊脸上有着微微的红,她垂眼,轻步移了过去。 才过去,他就睁开眼,幽深的眸子凝望着她。 她不动,就这么站着。 许久,他终于伸出手将她拉过去,她一下子趴到他的身体上…唇被他吻住,尔后翻身压倒… 结束后,他和她一起平躺着,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她转头看了看他的脸庞,他闭着眼,样子英俊又邪魅。 那洁靠过去,轻声地说:“你今天做得很好!” 他睁开眼淡淡地笑了,“他们总是生我的人,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那洁抿着唇,将头枕在他的肩上,微微地笑着:“老爷子真的很开心呢!” 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脸,亲了一下,“我也很高兴。” 这一年多来,他是一个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也没有她。 虽然说林宛仪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在心里。 心里一直空荡的地方,现在填满了,满满的都是她和小小陆。 现在还多了秦老爷子和陆小曼。 虽然不记得了,但是他本能的喜欢他们,愿意让他们高兴。 那洁侧头看着他的面孔,此时,他的脸上再无前些时候的冷意,而是带着一种温柔,她微微一笑,手握紧他的手,“欢迎回来,秦陆先生!” 他也笑笑。 两人就这么躺着,许久,他才低低地说:“小洁,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才醒,脑子里空白一片,我是什么感觉吗?” 那洁心刺痛了一下,立刻掩住他的唇,低低地说:“别想那些了,秦陆,现在我们在一起!” 他侧过身子,目光灼灼地瞧着她的小脸,声音坚定:“小洁,只有彻底地解决了,我们才能在一起,你明白吗?” 她想到昨晚他和她说的话,心里更是清楚了几分。 目光放柔,望着他紧凝的表情,声音很轻地说:“秦陆,有什么事情,你想做的就去做,不要顾及我!” 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他的整个人,整颗心都是她的。 这一生,她就算是怀疑全天下的人,也不会怀疑他。 因为他是如此地爱着她! 不知道何时,她的小脸上爬满了泪水,一时之间,情难自禁。 秦陆自然是千般地哄着,替她擦眼泪。 她的眼里带着泪珠儿,哽咽着投到他怀里:“秦陆,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好好地活着!” 她害怕,害怕再一次分离,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了,她好想告诉他,就在这里住下,他们再也不回去了。 但她也知道,她不能这样。 秦陆不是一般人,他这么走了,林家不会罢休的。 正如他所说,只有变得更强大,才能保护她们。 可是,她不要他再强大了,如果说每一次的强大都是他用生命,用无数伤来换的,她宁可伤的是自己! 她这般伤心,秦陆哪有不知道的,抬起她的小脸,万分怜惜:“小洁,你看你,脸都哭花了!” 她又哭又笑:“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他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怎么会不喜欢!就是太喜欢了,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喜欢!”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许久才去洗了澡睡下… 第二天一早,秦陆神清气爽地下楼,后面跟着一脸疲惫的那洁。 陆小曼是了解这个儿子的,不免会心一笑,让他们过去吃早餐。 虽然有好些年没有带孩子了,但仍是熟练得很,小小陆被弄得干干净净地坐在那里,身上穿着可爱的宝宝服,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玩具,听说是秦老爷子特意去挑的。 小小陆完全不用小夫妻两操心,两个老的就围着宝宝转。 气氛挺不错的。 用完餐,陆小曼带着小小陆和那洁出门,秦老爷子就将秦陆叫进了书房。 这次是他们首次以父子的关系谈话,双方都有些不自在。 “坐吧!”老爷子也没有矫情,在秦陆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什么时候知道的?” 秦陆微一抬头,尔后愣了一下,垂下眼说:“不记得了,是小洁告诉我的。” 秦老爷子本来手里有一根烟的,这时候抖了一下,主要是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对于这件事情,他还是挺在意秦陆的看法的,毕竟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那个,你会生气吗?”蛮横如老爷子有一天也会这般小心翼翼的,让秦陆微微笑了起来,“如果我生气,大概就不会告诉小洁了。” 他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看的,但是他现在却是感觉良好,觉得陆小曼和老爷子相当地配。 两个老的眼神一过,就知道感情相当好,比年轻的夫妻还要浓厚的样子。 他这么一说,秦老爷子就放下心来,话锋一转:“听说你要对付林家?” 秦陆沉默了许久,才抬眼问:“你反对吗?” 秦老爷子沉默了更长的时间,才轻叹一句:“如果我是小洁或者是你母亲,我肯定是反对的,但我们是秦家的爷们,我能阻止吗?” 他站起来走到秦陆面前,弯下腰来,秦陆相当给力地帮他点了个火。 老爷子缓缓地吸了口烟,才缓缓地说:“必要的时候,给我带个信,别的没有,人还是认识几个的!” 他一生中很少求人,也对秦陆和秦圣极为放心,但是这次,他有些软弱了,大概是老了,不希望儿孙再去冒险了。 但就像他说的,秦家的男人不能退缩,所以,帮他吧! 老爷子叹了口气,神情看在秦陆的眼里,他的心一动,尔后蹲在老爷子的面前,声音很低地说:“爸,我会好好地回来的。” 老爷子手上的烟颤动了好几下,他狠狠地吸了几口…… 178章 那洁的醋味 秦陆看着老爷子,心里生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他仰头望着,秦老爷子也低了头看他,两人都默不作声。 老爷子忽然起了身来,“走,咱爷俩去下两盘去。” 秦陆也站起来,笑着:“今天老爷子不要再让了,这样我会装得…很辛苦!” 秦老爷子故意板着脸儿,“哪有让!分明是我老了,不中用了。” 秦陆点头,老爷子又不高兴,那样的神情让秦陆不禁心头一暖。 两人坐着的时候,秦陆叹了口气,“大概也只有小洁那个笨蛋会相信老爷子下不过我吧!” 那么臭的演技她竟然也瞧不出来,还敢说自己是高手。 不过小洁确确实实地是个高手,大概是因为关心则乱吧! 两人淡笑着,捧着茶一边品着一边悠闲地喝。 到了中午的时候,家里的女人都回来了。 现在陆小曼的生活清减了许多,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自己做饭,现在也是练得一手好手艺了。 那洁打下手,当整桌香香的饭菜整出来的时候,秦陆微微一笑:“妈的手艺和以前一样好!” 那洁睨了他一眼——这个笨蛋,妈以前除了会弄个汤,别的是什么也不会的。 秦陆被她这一眼一瞧,心里就明白了几分,面上过不去。 俊脸微红,尔后狠狠地捏了那洁一下。 她忍不住痛叫一声,引来陆小曼的注视,喝着:“秦陆又欺负你家媳妇了不是?” 一旁的张妈还跟着说:“是啊,少爷可凶了!” 秦陆的唇边勾着一抹浅浅的笑痕,睨着那洁:“说给妈听听,我倒底凶了你没有!” 他眼里的那股子意味不明,想来是没有什么好货的。 对于小夫妻的互动,陆小曼等人都看在眼里,俱都抿着唇笑。 秦老爷子轻咳一声,“开饭吧!” 两个小的也不敢再说什么,都坐好。 秦老爷子这时候看着满桌的菜,那个自豪的胡子都抖起来了。 这是他家小曼做的菜呢! 开始的时候,陆小曼做得歪七八扭的,秦老爷子咽了一个月如糠一样的饭菜,现在渐入佳境,一盘盘的美食在陆小曼的手下那是不费吹灰之力啊! 他抖着胡子,各种欢快。 大家伙平时的时候都是看老爷子的脸色的,这会子自然都十分高兴。 秦陆和那洁住了两天,某天就打了个电话给林秘书,让他安排回国的事儿。 他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一支烟,背对着房间。 小小陆在陆小曼的房间里已经睡下了,那洁整理着房间,抬眼一看就看到秦陆在阳台上的背影。 他穿着黑色的长裤,上面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只从背后看去,就足以让她眼热了。 这么些年了,他的体型一直保持得很好! 烈烈晚风拂起了他的白衬衫,让那形象更是鲜明起来,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往阳台那里走去。 秦陆正低着头,像是在看什么! 那洁探过去一看,他在看手机,上面竟然是他们的照片。 心里微微地酸着,因为那照片是他们最好的回忆。 那个夜晚,他们依偎着,她觉得自己找到了全世界。 满树的银花也不及他的笑容灿烂。 对于秦陆,她不是没有歉疚的,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变得如此。 看似什么都有了,可是她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 鼻子吸了一下,从后面拥住他的身子,含着泪,“秦陆,对不起!”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但是回头,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着她抱着。 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为什么这么说!” 她摇了摇头,感觉眼睛潮潮的,头闷在他的背后不说话。 秦陆叹了口气,终于掉过头来,大手按着她的肩让她站直。 “小洁,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能说对不起的吗?”他的声音轻柔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那洁呆呆地瞧着他,一会儿眼泪又冒了出来,望着他的脸孔,他的脸虽然仍是那么好看,让她心动,但是她知道和以前不同了。 猛地投到他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秦陆,你总是受伤,总是为了我…” 她哭得伤心,但是秦陆却是身子一僵,脸色一沉,而后将她抱离自己的身子,勾起她的下巴正色地瞧着她,目光紧紧地锁住她的小脸。 “告诉我,你是不是害怕了,退缩了!”他的声音里有一种蛮横的冷意,不再温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意,还是被他的话给刺了一下,她竟然颤了一下身子。 看在他的眼里,就更加愤怒了,大手抓着她的肩,几乎将她给抓疼了。 “痛…”她的眼泪在眼眶里直转着,秦陆凝着眉继续瞪着她,“那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她垂下小颈子,低低地说:“我不可能不怕的!” 抬起头,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秦陆,我担心你,不对吗?” 她害怕极了他再一次的消失,再一次地伤害,她的秦陆已经这样了,她真的不想他继续受伤害了。 秦陆抚着她的长发,轻轻地说:“小洁,我是你的丈夫,我能看着你受伤吗?” 秦家的男人都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也不例外,上次让她留在马思隐的身边就已经很有违他的原则了! 秦陆拍拍她的小脸,声音温柔,“宝贝,别哭了。” 他有些无奈,何偿不知道她的担心呢。 那洁止住了眼泪,好半天才低低地说:“刚才,我只是…” 她说不下去,再说又要哭了。 他当然知道她的委屈,这一年多来,他不好受,她心里更难过吧。 以为他死了,自己还怀着孩子。 他伸手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叹了一声:“不会再离开你了。” 即使这样会让他接下来的事情难上百倍,他也要将她带在身边。 但是秦陆却是将小小陆留下了,那洁也没有意见,主要也是让陆小曼和老爷子热闹些。 小小陆含着眼泪,但也没有怎么哭闹。 秦陆乘坐着专机,那洁晚上太累就睡在了房间里。 秦陆坐着看报纸,空姐是个新来的,并不认识秦陆先生。 她推着小车走过来,轻声地问:“秦先生,需要什么吗?” 秦陆眼也没有抬,淡淡地说:“不用了!” 空姐瞧着他英俊的面孔,心里一阵乱跳,大着胆子说:“新到了英式红茶,秦先生要不要试试呢!” 秦陆想到那洁的胃总是不舒服,于是抬眼对着空姐说:“拿来我试试吧!” 空姐心喜不已,温柔地对着秦陆各种献殷勤啊,甚至将新到的五种红茶一一泡好。 专机成了她的私人秀场,她也不顾其他四个空姐的侧目,一边泡一边对秦陆讲解着哪种的功效。 声音温柔,加之长相实在是好,秦陆的面色也挺温和的,所以几个女人一致以为秦陆看上美丽的空姐了,不禁有些艳羡,但也不敢造次。 秦陆试了几种的,挑了两种出来,让那空姐给他包好。 那空姐心里一暖,立刻去办了,当然也顺手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放在了里面! 秦陆自然不知道,下飞机的时候,空姐都被回避,那洁这才被秦陆搂着上了车。 她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可爱极了,秦陆忍不住捏了两下又说了几句糙话,弄得她一脸红。 好不容易清醒了,低头就看着自己膝上放着的两个精美的袋子,她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秦陆含笑和她说了,然后捏着她的鼻子说:“不许不喝,暖胃的!” 她嗯了一声,头朝外看着窗外,秦陆失笑,这小不要脸的竟然还会害羞!他们什么事情没有做过,只这般关心她她就受不住了? 太不那小洁了! 他也一本正经地看起文件来,两人都没有说话。 到了西园车子刚停下,就看到林宛仪站在门口。 秦陆下车,一手撑在车门上,脚落下但是没有走,而是笔直地站着望着那边的林宛仪。 “秦陆怎么了?”那洁有些不明白,故意这般问着! 秦陆抿紧了唇瓣,低声地安抚着:“没事!小洁,要不我们去住你那里吧!” 那洁睨了他一眼,“看你出息的!” 她想也知道是谁在,说心里不在乎不难受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是总是这么你逃我逃的也不是办法啊! 于是她开门下车,对着秦陆娇滴滴地说:“我好累,想上去休息一下!” 秦陆皱了下眉头,还是半搂着她往主宅走去,后面可怜的林秘书帮着拿行李。 经过林宛仪的时候,那洁淡淡一笑,但是看在林宛仪的面上,那是活生生的打脸啊! 她吐血看着秦陆走进去,唇微颤了些,最后一咬牙还是跟了进去。 秦陆送那洁上楼,自己倒是没有在楼上停留而是下来赶人了。 走在楼梯口,他的目光滞住了,瞧着林宛仪脚边的行李,目光微冷:“你打算住在这里?” 林宛仪的背挺直了些,“是的!” 现在这里没有那洁在,秦陆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于是没有好气地说:“这里没有你的房间。” 林宛仪仍是端庄无比,发丝都没有乱一下,直直地望进秦陆的眼里,“秦陆,你和我都知道这次林家和你合作有多重要,你还要拒绝我吗?” 秦陆迟疑了一下,勾了勾唇:“你想怎么样?” 看他有丝软化,林宛仪也不是个蠢笨的,于是轻着声音说:“现在你和她在一起,外面已经传得很难听了,如果你还想和林家保持关系,那么最好是断了。” 秦陆冷笑,说来说去,无非是为了她自己的那点儿小自尊罢了。 女人的自尊是哪来的? 男人给的,一个男人都不爱你了,你还指望着能有什么自尊? 他沉声一笑,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音,也让她的心一跳一跳的,分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 “林宛仪,你来你家老爷子知道么?”秦陆淡淡在问,林秘书立刻倒了一杯茶给他。 他的淡定让林宛仪的脸微微变了,是的,老爷子不知道。 她也知道林家的嫡女不应该这么全世界地追着男人跑,但是她忍不住。 她怕一转眼,秦陆又被那洁拐跑了。 不,不是‘又’,他们本来就在一起。 杵在他们中间的,一直是她林宛仪。 未婚妻又如何,秦陆从来没有将这个看在眼里,她清楚地知道,只要她一松口,他会毫不怀疑地和她解除婚约。 林家的合作他从来不看在眼里吧,他要的只是主动权,而她,也是一样的。 所以,再痛,她也不会放手! 两人的目光你来我往,一旁的林秘书吓得一声不吭,良久,林宛仪终于低声说:“那我回去!” 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我能和她说几句话吗?” 秦陆的表情一松,她知道他同意了,虽然有些诧异,但她还是去了! 拾阶而上,越往上走她就觉得越是讽刺,她是秦陆的未婚妻,现在住在这里的却是他的前妻。 心里苦涩,但还是敲了下门。 那洁来开门,见到门口站着的是林宛仪呆了呆。 林宛仪也是有些恍惚了,因为那洁只穿着一件大衬衫,傻子也能瞧得出来那是秦陆的衣服,过大的衣服让那洁看起来娇小可爱,浑身的魅力。 那一刻,她嫉妒得发狂! 但也只是眯了眯眼,两人互相地盯着对方! 两个女人没有说话,良久,林宛仪淡淡地问:“我能进去看看吗?” 那洁淡笑,“当然。” 她侧过身子让林宛仪进去。 地上还乱着一地的东西,衣服全扔在床上,秦陆的衣服和那洁的衣服纠缠在一起,乱成一团。 还有那些化妆品散乱地倒在了梳妆台前,整个房间看上去像是台风扫境一样。 林宛仪的表情微微地僵住了,她神色复杂地瞧着那洁。 林嫡女自己是个非常爱洁的人,在这方面和以前的秦陆有得一拼。 而且她看着秦陆怎么也不是一个能放纵自己的女人这般胡闹的男人啊。 心里万般的吃惊,还有些不是滋味。 她以为,这个那洁要比她还要完美的,却不知道如此杂乱脏。 她瞧着那张豪华的大床,心里更是苦闷,脑子里万马奔腾,一时真的接受不了! 这时,秦陆走上楼来,林宛仪立刻神色凛然,注意着秦陆的反应。 秦陆走进来,淡淡地问:“小洁,我的那份文件你拿哪去了?” 林宛仪吃惊——他竟然对房间里的一切都若无睹! 更让她吃惊的在后面,那洁跑来跑去都没有找到,秦陆就站在那里很有耐心地等着。 那洁侧着头想了一会儿,才从一堆衣服中间翻出了那份据说是重要无比的文件来。 可是呢,文件被凌乱的衣服压得一团皱,最可怕的是,还少了一页… 如果说是林宛仪,她是绝不能容忍的,所以她不能想象秦陆这般严苛的人会无动于衷。 不过,秦陆确实是没有什么反应,不但没有,还当着她的面亲了亲那洁的脸,“谢谢。” 说着就要去书房。 这就算了? 林宛仪狂乱之际,那洁却是揪住了秦陆的衣领,脚踮高了,目光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语气完全不太好:“秦陆,你都不准备和我解释一下吗?” 秦陆站住,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小人儿,也随她撒泼着,轻笑一声,“你要我交待什么呢!” 那洁眯着眼,凑上去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才十分凶狠地说:“你自己心里明白!” 他的脾气十分好地睨了她一眼,将她的小身子抱了起来一些,只是因为怕她这么揪着他太累。 额头抵着她的,声音里都带着一抹笑意:“还请那医生提示!” 那洁冷笑一声,挣开他走到那边,将那个袋子扔过来,凶悍地问:“说,为什么这里有女人的手机号码?” 秦陆凝了下眉,“确定不是你的吗?” 他半开着玩笑,一手支着下巴,心情极好的样子,完全享受着那洁的小醋味! 179章 爱哭的宝贝 那洁拿出那个号码的小纸片,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读给他听。 秦陆淡笑,“真不是你的!” 他的手搂着她的腰身,眼里是满满的笑意:“打算怎么惩罚我?嗯?” 他的语气轻松,一点紧张的意味都没有。 那洁睨着他,朝着他勾了勾手,“你说呢?” 他的眸子笑意加深,“我不知道唉!” 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让林宛仪面上很难看,她咬着唇,看着秦陆:“那我先走了!” 秦陆嗯了一声,林宛仪下去后,他这才捏着那洁的小下巴:“还说没有吃醋?” 那洁睨着他,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 他低头用自己的鼻头轻触着她的,笑得愉悦。 两个小时后,她撑起身子,拍开他仍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我去给你做饭吧!” 秦陆拉着她的手,“有人做的。” 难得那个臭小子不在,他想多抱她一会儿。 那洁推开他,没好气地说:“要是以前,还是你给你做呢!” 她一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并不是怕秦陆在意,而是怕他会想以前的事情。 秦陆怔了一下,那洁有些怕地拉着他的手,一双眼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秦陆叹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知道,我不想就是了!” 那洁这才放心,他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推着她下去,“不是说要做饭给我吃吗?还不快去。” 那洁瞧了他一眼,默默地披了衣服下楼去了。 秦陆吁出口气,神情也暗了下来,他起身走到书房里吞下两片头疼药,坐着缓了口气才往楼下走。 站在楼梯上,竟然看到了林宛仪离开的背影,那洁站在餐厅前面瞧着他,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的。 秦陆心里明白得很,于是笑着走下去,不正经地睨着她:“她没有给气你受吧!” 那洁轻笑一声,“怎么会呢!有个女人为你在下面洗手做汤,林家的嫡女呢,秦少爷,有没有满足你的虚荣心!” 秦陆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又吃醋了不是?” 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餐桌,上面满满的六菜一菜,色香味俱全。 秦陆坐下来的时候,那洁就站在原地玩着自己的手指甲。 “还不过来吃,饿死了!”他的眼里有着莫名的深意。 那洁哼了一声:“又不是帮我做的!你自己一个人吃吧!” 真是小心眼! 秦陆顿了一下后,忽然端起桌上的盘子往一边的垃圾筒里倒去,那洁呆了一下后立刻嚷着:“你倒了干什么!” 秦陆一边将所有的菜倒掉一边说:“我家宝宝不高兴了,我还敢吃吗?” 当真是倒得一盘不剩。 那洁又羞又气:“我又没有不高兴!” 秦陆擦干净手朝着这边走过来,她惊了一下立刻往外跑,但是他的动作很快,几乎是一下子就将她给找捞住。 灼人的气息就在耳畔,她有些害怕,秦陆只是撩了她的头发一下,声音满满的笑意:“小醋桶,我做给你吃吧!” 那洁呆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将她抱到餐桌前,他自己去准备食物去了。 不到十分钟,两盘利大意通心面做成了。 颜色漂亮又正点,看着她埋头苦吃的样子,秦陆怔了许久… 这样子的她,才是真的开心吧! 他给她的,比原来是不是少了很多? 想到这里,他的头又隐隐地痛了起来,那洁抬眼的时候,他淡淡一笑。 她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微笑着瞧着他,觉得自己好幸福! 他做了饭,那洁自觉地去收拾了碗盘,她先去睡了,因为秦陆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处理。 大概十二点的时候,她幽幽地醒来,他还是没有回来睡。 本来她想起来的,但又按捺下来了。 独自一个人躺在豪华的大床上,她竟然觉得无比的冰冷。 身子蜷成一团,在无边地黑暗中等着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陆才回来,他的身上竟然有着挺浓的酒意。 他躺下来的时候,那洁轻声地问:“喝酒了?” 他嗯了一声,尔后像是犹豫了一下,又起了身:“我去洗洗吧!” 黑暗中,那洁轻轻地扯住他,“不用了!”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又淡淡地说:“还是去洗一下吧!” 那洁抿着唇瓣,不吭声,看着他模糊的背影晃进浴室,她看不清他的脸色,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知道他的心情不太好。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她索性坐了起来。 秦陆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氤氲的雾气下,让他的面孔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特别是幽深的眸子。 今天,他服用了两次药物了,但仍是控制不住那头痛欲裂的感觉。 方才头痛的时候,他不敢进来,怕被小洁发现。 他不敢再用药,只是喝了些酒。 头是不痛了,但是胃却是痛得厉害,像是火烧一样。 本来想在书房里过夜的,又怕她胡思乱想。 秦陆苦笑一声,这会子,她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吧! 将自己擦干净,套上浴袍走进房间里躺下。 那洁靠着他有些沁凉的身子,喃喃地问:“你是不是洗冷水澡了?” 他嗯了一声,那洁的头抬起,黑暗中,她的眼却是灼人的,“为什么?” 她不以为是因为渴望,因为他们现在那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她也觉得他是满足的。 秦陆沉吟了很久才缓缓地开口,“睡吧!” 他明显不想多说,那洁本来是想问到底的,但是即使在黑暗中,她也是能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 欲言又止,她还是躺了回来,不手摸索着他的脸庞,轻轻地说:“秦陆,如果有什么事,别让我最后知道好吗?” 他点头,大手也握着她的小手,“睡吧!” 那洁睁着眼,好久好久才睡着。 等她睡着了,秦陆侧过身子望着她的小脸,脸上的表情放柔。 即使很痛,但是她还是在他的怀里的。 他一直一直地看着,直到天亮的到来。 第二天,秦陆就去上班了,那洁一个人在家里。 自从她搬进来后,整个二楼就不许有上来了。 她决定将家里打扫一遍,先从房间里来,昨晚的东西虽然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但多日没有住,总是有些灰尘的。 房间打扫后,她就决定将秦陆的书房打扫一下。 秦陆是个爱洁的人,书房里也一直是干净的。 那洁扫完后,就准备将垃圾清理一下,弯下腰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因为那里面竟然有着一个小盒子。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是一种止痛片。 这种药很有效,但是副作用也非常地大,一般的病人是不建议服用的。 她的眼眯了起来,尔后站起身子,打开他的抽屉找了起来。 果然在里面翻到一瓶出来,她握着瓶子,唇紧紧地抿了起来。 想到他昨晚的异常,心里有些慌。 是不是他的头疼又犯了? 她上次是看过他吃药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吃这般猛的药。 想了想,她还是打开了瓶子,将里面的药倒下来数了数… 最后,她将药放了回去,将垃圾清走。 晚上六点,秦陆准时回家。 那洁正在准备晚餐,秦陆先上楼去换了套居家服,大概十分钟后下来。 米色的长裤和休闲的白衬衫让他看起来年轻又英俊,站在她身后,两人有些不老实地搂着她的小腰,头搁在她的肩上,气息缭绕在她的耳畔,“晚上吃什么?” 那洁脸红了红,伸手推开他的身子,“一会儿就吃了!” 他老实地坐到餐桌前,看着今晚丰盛的晚餐,赞了一声:“不错!” 那洁睨了他一眼,将最后一个菜装盘子端过来。 秦陆帮她盛了饭,两人吃着倒是感觉挺亲呢的。 一会儿,他像是很随意地问:“小洁,今天你帮我收拾了书房吗?” 那洁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秦陆看了看她,她的小脸上带着一抹微笑,很正常的样子。 感觉到他在看她,她就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秦陆也跟着笑,“是有东西!好看得不得了!” 她的脸红了红,伸手拍了他的手背一下,“坏蛋!” 秦陆顺势将她的手给捉住,一把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第二天,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八点了。 晨光中,她看着昨晚那个‘坏蛋’正在穿衣服,洁白的衬衫外面他套了件深蓝色的风衣,休闲裤包裹得他的腿修长而有力… 只这么看着他的背影,她就不自觉地脸红了 秦陆回头看着她醒了,声音带着一丝轻哑,“我让人将早餐准备好,你记得起来吃!”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尔后感觉自己的唇边一凉,是他的轻吻。 秦陆站起来,顿了一下,“小洁,我去上班了。记得起来!” 她趴着看着他英俊有面容,很想撒一撒娇,但是又不知道怎么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秦陆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又摸了她的头发一下才往楼下走去。 十分钟后,那洁听到楼下响起了车子发动的声音,想也不想地就赤着足跑到阳台上去。 她拉开窗帘,看着院子里那辆黑色的房车,秦陆坐在后面,虽然坐着,但仍是笔挺的。 她依稀可以看见他完美的侧脸,虽是完美,但也是冷酷的。 心跳得厉害,感觉秦陆离开她,离开这座房子,即将又投入到那些阴谋斗争中去。 她心疼他,更心疼他的身体! 她就这般看着车子缓缓地离开,到了大门口时,车子却停下了。 然后她看着的那个男人下车,她迷离着眼,看着他站直往她的方向看来。 她连忙伸手将眼里的泪水抹掉,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秦陆的眉头先是皱着,尔后又舒展开来。 他静静地站了十秒后就钻进了车子。 那洁一直看着车子消失不见,她仍是站着,也不知道自己悲从何处来。 不久,她的手机响了,连忙伸手擦了一下眼泪跑进房间里。 是一条短信,发件人正是刚刚离开的秦陆先生。 简单的一句话:“怎么了?” 她却是看得鼻头一酸,手指摁了半天也没有摁也个东西来,最后竟然将手里的手机往床上一扔,自己埋着头哭了起来。 车上,秦陆手握着手机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他想要的信息,于是在十分钟后,他拨了她的号码。 响了第四声的时候,她接通了,浓重的鼻音让他的眉头皱得死紧,声音紧绷着问:“小洁,你怎么了?”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沙子进到眼里了。” “是真的吗?”他的声音很轻,尔后故作轻快地说:“现在好些了没有?” 她抿着唇瓣不说话,他就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了。 “我回来吧!”他突然地来了这么一句。 那洁愣了半天才急急地说:“别,我好多了不难受了,是真的!” 他静静地听着她说话,尔后将电话挂了。 那洁听着嘟嘟的声音,鼻子更酸,她觉得自己好没有用,他这般痛苦,而她什么也不能做,甚至不敢问。 她甚至觉得自已配不上秦陆,他这么好,这么强大,而她是这般的软弱。 她那么害怕,不敢面对他的病,她怕他出事,更怕… 她曾经对他说过,只要他好好地活着,她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可是现在她自问,她做得到吗? 如果哪一天,秦陆真的和那个林宛仪在一起了,她受得了吗? 她趴在床上哭着,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站在门外的身影。 秦陆静静地站着,看着她哭泣,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揪起来了。 良久,他终于朝着她走过去,伸手抱起她的身子,自己坐着将她搂住。 他这么一下子,爱哭的小女人就更是哭得没有天良了,昏天暗地地哭了一气儿,小手将他的脖子搂得很紧,差点将他弄得喘不过气来。 他只能哄着,能怎么办呢? “秦陆,我不要你出事!”她呜呜地哭着,眼泪鼻涕将他的衬衫弄得一塌糊涂的,但是他一点也没有在乎,反而将她的小脸往自己的怀里搂紧了些。 这个小人啊,他心尖上的人! 不知道怎么疼爱才好…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吧! 修长的大手帮她将小脸上的眼泪给擦掉,声音带着一抹无奈,“你怎么这么爱哭!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吸着鼻子,投到他的怀里,哭得更是惨烈。 “秦陆,我怕。”她的身子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芦苇一般无助。 秦陆吻着她的额头,不停地安慰着她:“我知道,小洁,我都知道。” 他捧着她的小脸,“相信我会没事的!” 她带着泪的眼注视着他,轻轻地问:“真的?” “傻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的?”他伸手摸了她的头发一下,“别哭了,幸好臭小子不在,不然他要笑你了,这都当妈妈了,还哭成这样!” 她的脸红了红,“他不在,我就是你的宝宝啊!” 他好笑地捏着她的小鼻子:‘好,是我的宝宝!现在,宝宝可以不哭了吗?’ 她抿着唇瓣,绽出一抹极浅的笑意,秦陆又捏了捏她的小脸,“我帮你穿衣服,你先起来,不要呆在家里,去找陈心怡去玩玩吧!她和齐天阳还在这里不是吗?” 那洁嗯了一声,手阻止了他:“我自己穿吧,你先去上班!” 他的手顿住,一会儿又继续,“不了,还是我送你去吧!” 他的动作有些强势,那洁也反抗不了,任着他替她将衣服穿好。 又替她清理了下小脸,这才牵着她的手去吃了早餐。 她哭过的鼻子红红的,看起来更是可怜巴巴。 上车的时候,司机已经不在了,他坐上驾驶座,含着笑:“我当你的司机要不要?” 180章 残酷的真相 那洁愣了一下,尔后伸手抱住他的颈子,轻轻地说:“要。” 他身子不动让她抱着,好久之后才拍拍她的背,声音带着一丝轻哑:“好了宝宝,我送你去吧!” 她这才坐好,他探过身来,将她的安全带系好。 车子驶出去后,一辆黑色车子跟在了他们的车后面。 秦陆将那洁送到酒店,本来她想自己上去的,但他不肯,还是和她一起上去了。 这个时候了,陈心怡还没有起,齐天阳倒是一早就出去了。 那洁看哥哥不在,心里总是有些失望。 方才,她才想到让哥哥帮秦陆检查一下的。 秦陆对陈心怡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她好好地陪一下那洁。 陈心怡领会,让秦陆放心。 他离开后,陈心怡拉着那洁进去,扯着她坐下递了一杯茶给她后,才低低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那洁抿着唇不说话,好久以后才低低地说,“嫂子,我不想他出事!” 陈心怡怔住了,她和那洁是好朋友,那洁从来没有这么正经地叫过她。 现在,她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这么叫自己啊! 坐在她身边,知道自己要逗她开心一点儿,但是张了张嘴怎么也没有开这个口,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劝解她了。 那洁的眼泪汪汪的,头搁在陈心怡的肩上,喃喃地说:“他每天都在服用止痛药,我知道又不敢和他说。” 她想,他一定也是发觉她知道了吧,所以才这么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 陈心怡大惊失色,“小洁,怎么回事?” 开头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因为男人们那些事儿,现在怎么和止痛药联系在一起的。 那洁垂泪,“秦陆那时候被注射了过量的药物,丧失记忆,他不能想起过去,只要想起了就会头痛欲裂,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之前她是看过一次的,她以为他只是偶尔发作,可是现在他服用的剂量让她害怕了。 她不想失去秦陆,她想他好好地检查一下。 抬起小脸,看着陈心怡,目光中是坚定的,“有一天,如果注定要失去他,我宁可他好好地活着。” 她的话让陈心怡听了难受,斥责着:“那洁,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又将秦陆想成了什么样的人了?” 话是这么说,她哪里不知道现在对于那洁来说比死了还难爱,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等你哥回来我和他说说,说服秦陆去彻底的检查一下。” 那洁点头,眼里仍是潮湿的。 陈心怡无言地搂着她,许久才叹了口气,“唉,你们的故事都可以写成一部小说了。” 那洁抿了抿唇瓣,没有说话。 只是希望结局是好的——这话两人都没有说出来。 陈心怡陪了她一整天,到下午四点的时候齐天阳就回来了。 他随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陈心怡立刻狗腿地去挂好,完全是一副夫奴的样子,那洁一时间看得有些呆。 一家人坐在外面豪华的厅里,齐天阳端起面前精致的杯子喝了口咖啡,然后对着陈心怡说:“再加半勺糖。这么苦,怎么喝?” 陈心怡乖乖地去弄,那洁则更呆了—— 这一年多来,哥哥是肿么将心怡弄得这么驯服的,面对妹妹的表情,齐天阳但笑不语,但是陈心怡却是脸红了,暗骂了他一句就找了借口走开了。 其实她也是故意给兄妹两人私处的空间罢了,天齐极喜欢小洁,比她…不会少。 所以她还是走开吧,为了她和那小洁同志的友谊,为了她和齐天阳的夫妻感情,她还是躲着一点儿吧。 怕见了兄妹情深的样子,心里闷得慌。 齐天阳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唇微微弯起,将手里的烟顺势摁熄。 他的动作非常好看,那洁再看看他挺括的衬衫,英俊的面孔,一时间又想起了秦陆。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本应该有个顺遂的人生的。 不是为了她,他甚至可以将错就错地和林宛仪在一起,那个林宛仪也是真心喜欢他的不是吗? 她闭了闭眼,感觉自己的眼里有些酸涩。 这个时候,齐天阳说话了,“小洁,我不知道现在秦陆的情况是怎么样,但是小洁,你公平一点,秦陆现在并不比你好受,他必须克服着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如果你爱他,就应该明白这一点!” 她哽咽着:“哥,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抬起脸,一会儿又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缓缓流出来,“哥,我舍不得他!为了我,他已经…” 她说不下去了,虽然她不在乎他身上的那些细碎疤痕,虽然说他脸上的痕迹为他增添了几分性感,可是她却是知道他当时有多疼的。 她无法无动于衷,她看着他吃药,心都碎了。 齐天阳点头,伸手将自己的妹妹搂到怀里,亲着她的额头,让她平静下来… 秦陆这个时候却是来了,而房门没有关,他就直接进来了。 一进来就看着这兄妹恩爱的样子,俊容一黑,朝着那洁伸出手,“回家了!” 那样子就像那洁是个无家可归暂时寄养的孩子,而他是个大家长一般。 尼码的,她已经二十好几了好不好? 但是她完全不敢反抗,乖乖地从齐天阳的怀里起来,站到他身边,然后,他的一只大手就有些占有欲的搂着她的肩。 简单地和齐天阳打了个招呼就想走,齐天阳叫住了秦陆:“一起吃个饭吧!” 秦陆回头,大概是方才的那一幕还是有些介意,所以目光不太良善。 那洁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他才勉强答应了。 两男两女分别坐着,并不愉快,原因就是姓齐的抱了姓秦的老婆。 看着脸臭臭的秦陆,那洁心里又酸又楚,所以去检查的事情她决定还是单独和他说,而齐天阳只字未提大概也是有这个意思! 回去的路上,秦陆开着车,面无表情。 那洁将自己的小脸靠到他的肩上,叹息,“你怎么那么爱吃醋。” 他的目光笔直地望着前面的路,但却是回应她的,“你吃醋你不高兴?” 她抿了下唇,“高兴,怎么会不高兴?” 他轻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手,“乖,让我开车。” 她这才脸红红地移开身子,学着他的样子望着前面。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他这才开口:“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她讶异地瞧了瞧他,秦陆侧头对她微微一笑:“你的小心思,什么时候能瞒得住人了!” 她脸有些红,半天不说话。 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秦陆,明天去检查一下吧!” 他愣了一下,尔后立即说:‘好,我让林秘书将时间调整一下。’ 见他这么肯定,她就放下心来,也对他甜甜一笑。 她翻出手机,给齐天阳发了个信息,让他准备一下。 次日,秦陆和那洁去医院,齐天阳早就将时间空出来。 秦陆进了检查室,目光瞧了齐天阳一眼后,齐天阳会意:“小洁,你去外面等着呢!” 那洁不肯,执意要里面等秦陆! 秦陆微微板着脸,“快出去,这里面有幅射,要是你肚子里怀了孩子怎么办?” “怎么可能!”她的脸涨红了,睨了他一眼。 明明他们每次都有措施的。 秦陆声音放低了:“总有个万一不是吗?” 她总算是出去了,齐天阳淡淡一笑:“可以开始了吗?” 秦陆点头,平躺着任着仪器在自己的身上扫着。 一个半小时后,齐天阳拿着片子,眉头紧锁着。 秦陆静静地坐在他对面,“说吧!”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一点情绪。 齐天阳没有立刻说,而是反复地瞧着手上的片子。 大概一分钟后,他才开口,话里带着一抹涩涩的味道,“你并不是因为药物过量,而是被人在大脑中植入了某种晶片。” 秦陆伸手想掏烟,想起这是医院,就没有再掏了,作了个手势让齐天阳说下去。 齐天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要想控制你的头痛,只有这个晶片拿出来,它控制着你的神经,那个写程式的人非常厉害,对你过去的记忆锁定,所以只要你一想起过去的事情就会头痛。” 秦陆的表情仍是淡淡地。 “你早就知道了吧!”齐天阳叹了口气,“秦陆,现在就连我也不赞成你和那洁在一起了!” 小洁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女人有第六感,所以她才会反应这么大的吧!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他希望小洁幸福,可是这样的秦陆真的给不了小洁幸福,再退一步讲,小洁只会害了秦陆。 “不考虑一下吗?”齐天阳是知道林宛仪的事情的,想来也知道是什么人在秦陆的大脑里动了手脚。 虽然该死,但是于秦陆来说,她真的是掌握着秦陆生死的关键所在! 齐天阳说到这里,自己都想抽烟了。 秦陆瞧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宁可死,也不想让她失望。” 齐天阳紧紧地盯着他:“如果她要你活着呢!” 秦陆自嘲地勾起一抹笑:“那可能她要失望了。” 不是他心狠,而是在和她那么生活过后,心里有了这么一个人后… 他不想再将就! 以前虽然对林宛仪没有感情,但是也不是没有想过与她虚以伪蛇一番的,但是后来,小洁又出现了,他几乎是立刻地爱上了她。 难道不是天注定的吗? 他还有理由去反抗上天的安排? 他又怎么能…去拥抱别的女人? ------题外话------ 希希新文《朕的废后谁敢动》轻松搞笑宠文,求收藏!——五月中更新! 精彩片断: 彼时,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是堕入凡间的尘埃, 当他在粗陋的屋子里纠缠于她, 她轻轻推开他的身子,表情淡漠,“皇上够了么,奴婢没有感觉!” 龙颜大怒,“苏锦儿,你这是欺君之罪!” 一个巴掌挥上他清贵如玉的脸庞,“奴婢不介意罪上加罪!” 181章 凶悍的那小洁 秦陆垂着的眸子轻抬,淡淡地看着齐天阳。 尔后,他坚定地说:“不考虑!” 齐天阳轻叹了一声,“但是我相信小洁不会同意的。” 这个,秦陆何曾不知道呢,那个小傻瓜这两天的表现很异常,想来脑袋瓜子里已经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抿紧了唇看着齐天阳:“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那地步,我要你照顾她!” “她是我妹妹,我当然可以照顾,可是她需要的是你!”齐天阳拍了拍秦陆的肩,“为了小洁和小小陆,你得好好活着!” 秦陆淡淡一笑,也伸手拍了拍齐天阳的肩。 他出去的时候,那洁立刻就走了过来,小手揪紧了他的衣服,“秦陆,怎么样?” 齐天阳也出来,她立刻放开了秦陆问齐天阳,“哥,他怎么样?” 齐天阳捏了她的小脸一下,“瞧你紧张的,傻瓜,当然没有大问题了!” 那洁颤着唇,“真的?” 她的眼里含着泪水,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齐天阳还想捏她,引来秦陆一阵黑脸。 他讪讪地将脸手给收回去了,感叹着妹妹不是自己的了,连捏下脸也不行了。 对着那洁微微一笑:“小傻瓜,放心吧,有哥哥在,秦陆会没事的!” 那洁看他的神色正常也就稍放了心,秦陆这时抓过她,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两人并排站着,齐天阳轻笑一声:“不留你们吃饭吧!去二人世界!小洁,明天来一趟,我有事情和你说!” 那洁悄悄地瞧了秦陆一下,秦陆牵起她的手向电梯走去。 他们离开后,齐天阳的脸色出现一抹忧虑,也不知道小洁到时候承受得住吗? 电梯里,那洁的小手挂在秦陆的颈子上。 虽然两人孩子都生了,但在他面前,她还是孩子气的。 “怎么办?”她的眼泪汪汪的。 秦陆伸手羞羞她,“怎么又哭了,宝贝,不是说我没有什么事了吗?” 那洁眼里还是布满水气,但是眼却笑得弯弯的,小嘴嘟着:“我是说,我太高兴了怎么办?” 秦陆的唇也微微上扬,将她的小身子往上提了提,凑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洁的脸红了,伸手推了推他:“坏蛋!” 电梯到了地下一层,他半抱着她上了车。 那洁看着他坚毅人侧脸,心跳不由得加快。 唉,都这么久了,为什么她还是这么喜欢看他,还是这么地心动呢。 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啊! 仔细看,才感觉他真是越发地内敛迷人,和以前那种酷帅感觉不同了,这是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像是感觉到她的注视,秦陆缓缓回头,静溢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 她竟然吓得连气儿也不敢出,直直地瞧着他。 他缓缓地伸出手朝着她的脸上伸去,那洁脸红了:“你干什么!” 他的手顿了下,尔后拂在她的额头,将她一丝乱了的头发拂上去。 末了,他坏坏地笑着,“小洁,怎么脸这么红?” 她慌乱地摇了摇头,脸却是更红了,她以为…他要亲她的。 秦陆越发地愉快了,手指抵在她的唇边,声音低低:“我以为,你在期待我的吻!” 呸呸呸,她才没有! 小脸往旁边调过去,秦陆却轻轻地吻了她的小脸一下。 等她捂着脸回头时,他已经发动了车子,目光笔直地落在前面! 那洁睨了他一眼,面上满是霞光,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秦陆唇微微弯起,侧脸对她一笑:“秦太太,我们去约会吧!” 她没有说话,主要是不好意思。 似乎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她的秦陆没有什么大事。 真是太好了呢! 她想着他们的计划,或许等这件事情结束后,她可以和秦陆要求再生一个孩子的,小小陆一个人总是太孤单了。 车子停在一家高级餐厅前面,进去后,秦陆帮那洁拿着外套,她挽着他的手臂亲亲热热地走进去。 那洁和秦陆都喜欢清静,所以两人不约而同地往最里面的位置走去。 还没有走到最里面,就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人。 是林宛仪和马思隐两个人坐在那里用餐。 秦陆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嚣张地往最里面的位置坐下去,看那洁的眼仍是望着马思隐,他的脸微微地沉了下来:“小洁,还不过快来,刚才不是说饿了吗?” 那洁仍是看着马思隐,因为马思隐身边坐着一个女孩子,看样子,应该是女朋友吧! 她轻轻地说:“恭喜你!” 马思隐的唇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说出声。 那个女孩子也看着那洁,眼里却是有一抹敌意,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马思隐眼里的深深爱恋。 而这个女人她知道,是马思隐差点要娶了的女人! 在马思隐残疾后,就不和他结婚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凭什么让思隐这么惦记着,她和他因为林宛仪而相识,她有心于他,虽然不良于行,但是条件还是很不错的,长得帅。 她轻轻地将自己的手覆在马思隐的手背上,声音温柔,“思隐,不介绍一下吗?” 马思隐声音有些生硬,“不关你的事!” 那洁也看出那个女孩子对自己有敌意,她自然不会这 么傻,于是对马思隐招呼了一声就要往秦陆那边走。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孩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我以为思隐念念不忘的,是个什么好女孩,原来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那洁的背僵住了,但是她没有回头,直是笔直地向着秦陆走去。 朝三暮四? 她何曾朝三暮四,她的心里,她的眼里,从来只有秦陆。 不管是身体也罢,心里也罢,她都只有秦陆一个男人。 “那位先生,你不要被她骗了,这个女人水性扬花!”那个女孩大叫着,丝毫不在意这里是高级餐厅。 她只知道,她嫁不成思隐了,因为马思隐看这个女孩的目光有一种“非你不娶”的意味。 心灰意冷之下便是不理智的行为。 不等那洁和秦陆有反应,马思隐已经用力地煽了那个女孩一巴掌,他的眼睁大,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吓人极了。 那个女孩子捂着自己的小脸,呆呆地瞧着马思隐,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地落了下来,“你打我!” 她虽然不似他们富贵,但是自小到大,手指头也是没有被人动一根的。 “思隐,我是为你出气啊!你怎么能打我呢!”她索性放声大哭,还要林宛仪做主。 林宛仪叹了一声,这个同学的妹妹太不知道轻重了。 她难道不知道,有些男人的心里装着一个女人,你越爱她,你就越是不能和他心里的那个女人硬碰硬。 如她和秦陆的婚约,她也不曾和那洁正面冲突过,除了那次的不理智。 她已经付出了代价,所以接下来,她得更忍着一点。 她端起桌上的骨瓷杯,不理会那个女孩子的哭哭啼啼,心里则是不以为然:“到底是小家子气了,上不了台面!” 那个女孩子见林宛仪也不帮她,心里更是气愤,一怒之下,将火力朝着打她的马思隐而去了,“你以为你一个废人,我会喜欢你吗?要不是看你家有几个钱,我才不要和一个残废结婚!” 她拿起包想跑,但是手被一只手捉住了。 “放开我!”她吓了一跳,声音又尖又高,和她身上的那身名牌的淑女衣服完全不配! 马思隐的脸孔阴沉着,“你再说一次!” 那个女孩吓了一跳,虽然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说了一次:“难道不是吗?” 他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明显地怒极了。 马思隐一直不是个脾气好的男人,这一点那洁早就知道了。 他那时候甚至要打她呢! 现在这个女人这般侮辱他,她心里很不好受,他的腿,终是为了她才会变成这样,虽然只是微跛,但对于一个曾那么完美的男人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打击。 可是他没有怨过她,甚至还帮她让她平安地生下孩子,放她自由。 她无以为报,上次也只是说说狠话,只是想让他离她远一点,别再被她伤害了,即使她是无心的。 现在这个臭女人,凭什么这么说他,凭什么用一种‘马思隐条件一般’的目光瞧他! 马思隐被全城的女人追的时候她有没有看过? 至少那洁是看过的,那时的马思隐,全身都在发光。 如果说秦陆是恒星,那么马思隐就是太阳,耀眼夺目。 他是她的朋友,是她重要的人,她不允许别人这么伤害她。 所以在马思隐松开那个女人的时候,那洁竟然一下子扑了上去,也算是长长的指甲在瞬间抓上那个女孩的脸,“再说,我信不信毁了你这张脸!” 哼,不是嫌马思隐有缺陷,妈的,我让你变得更惨,我看你怎么用这种目光去瞧他。 她凶悍的样子让两个男人和林宛仪都呆住了,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去拉… 那个女孩吓一跳,下意识地用皮包去挡,但是皮包被人拖住了,竟然是林宛仪。 林宛仪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将那个女孩要攻击那洁的包给扯住了,这样,那洁就更方便了… 182章 完美大结局 那个女孩当然也反抗,那洁也受了些伤,但是她的力气这时候超水平发挥了。 最后的时候,几乎是骑在那个女孩身上又打又抓的。 还是马思隐将那洁拉开的,那洁坐到椅子上,气喘吁吁的。 瞪着那个女孩:“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不然看一次打一次。” 那个女孩子爬起来,身上早就是狼狈不堪。 她幽怨地瞧了那洁一眼后,抿着唇离开了。 秦陆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过来,一来是知道她不会吃亏,二为是因为自己的老婆为别的男人打架,多多少少他有些别扭。 再说这边坐着林宛仪呢。等她平静下来,秦陆才沉着声音说:“过来!” 那洁心一凉,完了,刚才光顾着痛快了,竟然忘了秦陆也在。 她头皮发麻地走回去,看着秦陆紧抿着的唇,她拉了拉他的手,“别生气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陆黑着脸,“看看你这样子!” 他的余光看到马思隐脸上恋恋不舍的表情,哼了一声尔后拉起那洁的手:“走吧!” “还没有吃呢!”她小声地抱怨着,也只敢小声了。 秦陆的声音有些凶狠:“还吃什么,气都气饱了!” 他们的背影消失后,马思隐和林宛仪两人坐着,神色都有些深思。 “思隐,她…以前就是这样子吗?”林宛仪的声音有些迟疑着问。 马思隐呆了一下,看着表姐脸上的失落,声音有些苦涩,“是啊,以前就是这样,凶得不得了!” 林宛仪深呼吸了口气,看着马思隐说:“我以为,秦陆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是完美的。” 那天看到那洁将房间弄得那么乱,她就已经吃惊了,想不到私下里,她竟然还这么凶悍,真是让她想不到。 心里微微地酸,原来秦陆喜欢这样的女孩子。 她这么说着,马思隐则淡淡地说:“其实,你就是最完美的女人了!” “是吗?”林宛仪的表情带着苦涩:“可是他并不喜欢不是吗?” 秦陆走的时候,甚至连一眼也没有看她! 他的眼里,只有那洁,虽然脸上带着怒气,但是她能看得出,他是克制的——即使那洁为思隐打了架… 马思隐看着自己的表姐,他从来没有看过她露出过这种表情。 林宛仪一直是坚忍的,是从来不放弃任何东西的,可是现在,她的眼里流露出一种悲伤…那种悲伤和他自己的好像好像! 秦陆拉着那洁上了车,开车的时候,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也是紧绷着的。 那洁抿着唇瓣,也不说话。 回到了西园,他直接下了车,那洁跟在他后面,步子很慢地挪着。 他忽然回了头,瞪着她:“还不快点!” 她扁了下小嘴,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地跟着他进去。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而他的脸色太可怕,她几乎想落荒而逃了。 秦陆不太温柔地将她扔在沙发上,自己转身就往楼上去了。 啊,他这就将她给扔下了。 她巴巴地瞧着,感觉到很委屈啊! 她又不是和马思隐真的有什么,只是看不惯那个女的而已嘛。 哼,他要走就走,她才不稀罕。 她故作镇定地坐在这里,一会儿感觉嘴角真的有些疼了。 当楼梯那里出现一抹修长的身影时,她的眼泪就叭叭地往下掉了。 秦陆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脸上像只花猫一样,凶狠狠地说:“还有脸哭?为别的男人打架时候的凶狠劲去哪儿了?” 她愣愣地瞧着他,不敢吭声,这个时候她要是吭声她就是傻冒不是。 而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支药,那洁的眼亮了一下,但又不敢表现得太过于高兴,只是扁着小嘴委屈地看着他。 秦陆的动作称不上温柔,她疼得很,小嘴咧着,很痛苦,但是看着他眉头轻皱的样子,她心里竟是说不出的高兴。 秦陆瞪了她一眼,还有脸高兴呢! 手上的动作就更用力了,那洁咧着嘴笑,模样可爱又可恨。 最后抹完了,秦陆索性将药扔在她身上,自已负气而去。 那洁笑了一阵子才跟到了书房里,他站在窗边抽着烟,听见她的脚步声,微微侧头睨了她一眼,尔后就转过头继续冷落她。 那洁微微一笑,走到他身后轻轻地抱住他的身子,头搁在他的肩上,声音很轻地说:“我对他,只当朋友。” 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抿了抿唇瓣,伸手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这里扳了扳,胡乱地揉乱了她的头发,这才算是解了气。 她笑得灿烂,秦陆无奈叹气… 和好加上齐天阳对她的说词,那洁对生活充满了美好。 哥哥对她说,秦陆的头疼能治好,只要长期地针炙肯定能治好。 秦陆很忙,于是她就去学,这样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她就可以帮他。 她那么快活,一心想着美好的未来,却不知道秦陆的头疼比以前严重得多了。 这天夜晚,她先睡了,秦陆还在书房里,说是有重要的工作要做。 半夜外面响起了雨声,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醒了过来。 摸了摸自己微凉的手臂,尔后看了看身边,没有人! 起了身,赤着足往外面走去。 夜里,到处静悄悄的,让人有种不自觉的惧意,她赤着足走到书房门口,叫了几声秦陆的名字。 半掩着的门里没有传来他的回应,那洁奇怪,于是走了进去。 一进去,她就惊呆了。 里面一片狂乱,文件四处散着,椅子也倒着,而秦陆,靠坐在书架下方,眼紧紧地闭着… 那洁的心在瞬间被抓紧,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不过了。 那是一种极度的害怕,害怕她就此失去他。 她轻轻地走过去,唇轻颤着:“秦陆…” 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仍是坐着,两手摊在一旁,那洁仔细一看,他的手里半握着一个药瓶。 伸手拿起来的时候,她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那是一瓶止痛药,里面已经空了。 她几乎是疯狂地打开抽屉,里面果然还有一个空的,这距离她上次发现才不到一个月。 颤抖着手,抚着他的鼻息,还是温热的。 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她立刻起身,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电话,拨了那三个让人颤抖的数字,可是那里一直是忙音。 她打了几次都接不通,最后,她只能打了个电话给齐天阳,声音不稳地说:“哥,秦陆昏过去了,你快去医院、” 齐天阳本来要来的,但是她说在医院里会合。 她的秦陆等不了这半个小时,她要自己带他去。 尔后她抱着秦陆,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她用力地扶起他的身子。 他很重,她根本就弄不动他,但是此时,她顾不得了,她一定要及早地送他去医院。 这般拖着他,她忘了自己赤着足,家里还好,到了外面,她的脚就被磨得破了皮,而且雨势并不小,她的睡衣和他的衣服全被淋湿了,脚上的鲜血沾上了车上的高级地毯,看上去怵目惊心的。 那洁将秦陆放好,自己猛踩油门往前冲去。 她的脚大概是扎到什么刺了,钻心地疼,但她顾不得了。 她专注地开着车,也不管红灯了,直接闯了过去,开到医院只用了15分钟。 齐天阳早在那里等了,看到那洁的车过来,将手里的伞塞到陈心怡的手上,自己冲进雨里。 陈心怡也连忙冲过去帮他们撑伞。 齐天阳一个人就撑着秦陆往里走,那洁全身湿透地跟着。 低头看着秦陆的脸色,齐天阳的心沉重万分。 看样子,真的到了秦陆和小洁作决定的时候了。 到了急诊室,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将帘子拉上,“你在外面等吧!” 那洁坐在那儿,不安地走来走去,陈心怡心疼死了,自己去张罗着一件护士的衣服让那洁换上,她死活不肯,非得等秦陆出来。 陈心怡急了,掐着她的手臂,“那洁,你想等秦陆醒的时候来照顾你吗!” 她自己的身子在生完孩子后有多弱,她自己不知道吗? 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 她喝斥着她,心里却是十分心疼的。 小洁,比谁都要苦吧,想到这里,她不禁也有些怨齐天阳这么帮着秦陆瞒着小洁的事情。 有什么比希望破灭更让人受不了的呢! 那洁泪眼汪汪地瞧着陈心怡,一会儿,表情有些狂乱,“心怡,秦陆他会不会有事,会不会死?” 陈心怡抿紧了唇瓣,“不会的,秦陆不会的,你别瞎想!” 那洁的表情还是呆呆的,“可是他为什么还不醒,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陈心怡看她的表情真的有些乱,心里担心得不得了,只能哄着她,“快去换了衣服吧,不然秦陆真的要生你的气了。” 那洁的眼对着她,声音很轻地说:“是吗?只要我换了衣服,乖乖地在这里等着,他是不是就不会有事了!” 陈心怡忍着眼泪,“是!”声音已经哑下来。 那洁的唇动了动,最后高兴地去换了衣服。 出来的时候,陈心怡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杯热可可给她,让她喝下去。 那洁捧着,手心里感觉到那灼人的温度,她没有喝,一直捧着,仿佛这样能让那温暖延迟更久… 她似乎平静下来,只是一双眼灼人地注视着那道冰冷的大门… 两个小时后,齐天阳疲惫地出来,打开门的时候,那洁就扑了过去,眼带焦急地看着他。 齐天阳伸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揉揉她的头发,“没事的,小洁,别担心好吗!” 她流着泪,但是立即推开了他,跌跌撞撞地往里面走去。 秦陆躺在那里,仍是一动不动的,眼紧闭着。 齐天阳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已经醒了,但是头痛,你是决定让他继续服用止痛药,还是让他彻底好,小洁,别再逃避了!” 那洁呆住了,她的手本来是要抚着秦陆的,手一下子落在半空。 哥哥在说什么? 让秦陆彻底地好,她做梦都想,可是她却清楚地知道,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好、 那瞬间,她几乎要跪下来求哥哥给秦陆开一瓶止痛药,她要立刻带他走,带到国外去。 可是…可是,她却不能这么自私。 秦陆…他不能死!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落在他的眉间,本来冰凉的泪水竟然是那么地灼热。 秦陆缓缓地睁开眼,看着她的泪眼,他有些艰难地伸出手,抚上她的小脸,声音是低哑的,“小洁,别哭!” 她连忙握着他的手,“我没有哭,秦陆我不哭。” 她忽然抱住他的身子,大哭起来,“秦陆,你真的吓坏我了,我怕!” 她怕他真的再也醒不过来,她怕他带着痛苦死去! 她还没有告诉过他,她又怀了他的孩子。 此时,她更不敢告诉他。 秦陆伸手抚着她的长发,目光看似平静,但是眸子里又有着她不能透析的痛苦。 正是他的隐忍,她才快乐了那么长的时间,才以为,他没事了! 他闭上眼,沉沉地睡去,他太累了。 一双大手放在那洁的肩上,她抬眼,看见是齐天阳。 “哥。”那洁轻轻地低喊着。 齐天阳对着陈心怡说:“你在这里照顾他,我和小洁有些话要说。” 那洁抿着唇,犹豫了一下才和他离开。 齐天阳在这里的临时办公室就在下面一层,进去后,他让她坐在沙发上,他自己则去倒了两杯茶给她。 兄妹二人面对面地坐着,他凝视着她的眼许久,才静静地问:“你想好了没有?” 那洁抿了抿唇瓣,再张开时已经是微颤着了,“不能,再用其他的办法吗?” “没有办法!小洁,你只有三天的时间。”齐天阳近乎冷酷地说着,“而且这三天,他生不如死!” 秦陆止痛药已经不能再吃了,方才他只是那么问她而已。 再一次服用药,秦陆只会休克甚至是死亡。 他直勾勾地瞧着那洁,那洁的唇动着,许久她才轻轻地说:“我考虑一下!” 说着,她放下手里的茶,手心里的温暖,轻飘飘地向外走去。 齐天阳看着那洁挺直的背影,心里痛着。 他何曾想着小洁将秦陆让出去,但是他更知道秦陆为了小洁做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同样的,他也不能自私,他也要秦陆活着。 只要活着,总比天人相隔地好。 他无声地叹着气,头一次感觉到自己一身的医术,竟然连自己的妹妹也帮不了! 那洁走到秦陆身边,陈心怡默默地离开了,秦陆的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医院里的病服,大概是齐天阳之前换的。 那洁蹲着,手指滑过他英挺的五官,心里一阵悸动。 她心乱如麻,她不知所措。 紧紧地抱着,她一次次地告诉自己应该松手,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这是她的男人,她的秦陆啊,他们那么多的过去,他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竟然还要受这样的折磨。 而他的苦是为了她受的,她抹着眼泪,忽然站了起来,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在秦陆没有醒的时候,她打了林宛仪的电话。 那边接到她的电话,既是惊讶又是在意料之中。 那洁挂上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她最后一次深深地看了秦陆一眼,她多想亲亲他,抱抱他,但是她却是知道自己这么做,他会恨她,恨极了她。 她不敢抱,不敢亲…她怕自己舍不得。 叫来陈心怡守着他,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去。 “那洁。”陈心怡不觉地惊喊着,她实在不放心。 因为谁都知道,她是去干什么了。 齐天阳拉住了她的手,表情凝重,“让她去吧!” 他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小洁她总要过这一关的!” 陈心怡抖着唇,忽然用力地捶着他的肩:“齐天阳你这个混蛋,竟然让你妹妹去做这种事情,他们有多相爱你不知道啊…” 她说着说着,就软在他的怀里,一边骂着他一边哭着。 齐天阳的心都要碎了,他怎么不知道,他就是知道才会告诉小洁的。 秦陆活着,小洁就不会死,如果秦陆再次为了她死去,小洁绝不会活下来。 他叹了口气,将怀里的小女人拥住,安慰着,“他们是分不开的。” 尔后他像是安慰自己一样,又说了一次,“他们分不开的!” 陈心怡闭着眼,眼泪不曾止过! 那洁回到西园,走进他们的房间里。 这里,她只住了几个月,马上就要换女主人了。 而她是那个亲手将他推给别的女人的人。 机械地坐到梳妆台前,一下一下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镜子里是自己略微苍白的脸蛋。 可是她觉得里面是两个人呢,秦陆的眼注视着她,他的目光带着热切,渴望地瞧着她,像是每个夜晚到来。 以后,他也会用这种目光看林宛仪吧。 光是想着,她就已经是痛不欲生了,但是她不悔! 拿起粉刷,她轻轻地上妆,唇上添上最后一抹艳色的时候,她望着镜子里的她,还是那么年轻,也很美。 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死了呢! 走到更衣室里,她挑了一件衬衫和牛仔裤,外面是一件风衣。 她一边穿一边想着,不知道秦陆还记不记得那一年,他帮她买了这么一身衣服,那一天,他们真正地属于了彼此。 她轻轻地闭着眼,在心里无数次地喊着他的名字,每一个字都生生地将她的心揪紧,很痛很痛。 但她需要这种痛,因为她的秦陆比她还要痛。 换好衣服,她坐在床头,抚着他的枕头,指尖处都是他的味道。 抬了抬眼,她不敢再继续呆下去了猛地站起,小腹那里微微有些痛。 她顿了下,抚着那儿轻声地说,“宝宝,以后我们在一起!和哥哥在一起!” 赶到那家餐厅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七点,她看着林宛仪脸上完美的妆容,心里一阵苦涩,以后,秦陆会有一个完美的妻子! 两人坐定,许久都没有说话。 服务员为她们上了茶水,又将点的餐送到她们面前,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那洁才轻轻地抬起脸,望着林宛仪:“你嬴了!” 林宛仪静静地回视,半响才端起骨瓷杯,轻轻地喝着:“我怎么不觉得呢!” 她知道那洁找她是为了什么,她冷冷地笑着:“秦陆知道吗?他知道自己被最心爱的女人出卖吗?” 那洁别过头,“这个,你不需要过问!” 林宛仪完美的面孔出现了一抹裂痕,“不需要知道?那洁,你这种背叛爱情的女人又怎么会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我林宛仪需要的不是一个躯壳,我要的是一个真实的男人!” 在看了他们的生活后,她不再满足于虚无的关系,她要一个爱她的男人。 那洁回头,“只要你答应救他,我可以…” 她的声音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我可以从此消失。” 林宛仪眯了眯眼,指着那洁的心脏位置:“你知道吗?你在他的心里,你怎么消失?” 那洁怔住,尔后仰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再低头时,唇微微勾起:“你不是爱他吗?爱他就等他,总有一天,他会将我忘记的!” 林宛仪笑了,“我是爱他,但是如果我救他,需要你做一件事情,让秦陆对你彻底地死心…” 说完的,她定定地看着那洁。 在那双看似温柔的眸子下,那洁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冰冷的! 秦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才醒过来,就看到陈心怡的背影,她好像是在倒水。 “她呢!”他的声音粗哑得不像话! 陈心怡抿着唇瓣,“先喝点水吧!”她端着水来到他身边。 秦陆坐了起来,感觉自己的头还是晕晕沉沉的。 伸手抚了下额头,勉强地坐下喝了些水。 再抬眼时,那洁已经站在了门口。 他们互望着,谁也没有说话。 秦陆眯着眼,因为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一丝陌生的东西,那种东西叫——放弃!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神色,朝着她伸出了手,“小洁,过来!” 她站在那里,迟疑着没有过去! 秦陆望着她,她垂上了脸蛋。 这时,他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往事如潮水般地涌向了他的脑海。 片刻过后,他的面孔刷白了,近乎厉声地问她:“小洁,能和我说说为什么穿它吗?” 这衣服已经很多年了,小洁早就不穿,但一直保存得极好。 今天她穿上了,而他大概也猜到她为什么要穿上它了。 冷冷一笑:“你用它和我告别吗?告诉我,你不再属于我吗?” 她的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小声地说了几个字,“是的!” 秦陆的眸子一下子变得阴炙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不大声地说,你不要我了!那洁,你说出来,我就成全你!” 她不敢抬头,只是捂着自己的脸,她甚至想逃走! 秦陆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扯碎了,扯碎它的人,就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他多爱她,她不是不知道,竟然还将他往别的女人身边推。 她就那么不相信他吗? 他就是死,也绝不会有其他女人,不管是任何形式上的! 那洁忽然抬了脸,面无表情地正对着他,声音如同刀锋一样,“秦陆我不要你了,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是不想欠你。” 在他的瞪视下,她机械地说着违心的话,即使心痛得快要死去,但是她还是要说下去,“你和林宛仪在一起,我就不用背负内疚,或许我能找个男人嫁了,不用整天地担心受怕!” 她的眸子冰冷地注视着他,那里面有厌恶,有绝然,“你知不知道我讨厌你,我不要你为我牺牲这么多,所以现在,林宛仪是你最好的选择,而我也能摆脱你!” 秦陆紧紧地盯着她,额头上的青筋都冒起了。 “那洁,你再说一次!”他的声音如同鬼魅。 他的头痛欲裂,但是他觉得总不及她插在他心口上的这一刀来得痛! 那洁轻轻地笑了,“不相信”? 接着,她说了一次又一次,而秦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目光几乎可以了凌迟而死。 她不在乎,因为她的心早就死了,在自己下了那个决定的时候就死了。 现在的那洁,不是那洁,而是一个没有痛感,没有灵魂的人。 “够了吗?不够的话,我可以继续说。”她的脸上始终带着笑。 秦陆抿紧了唇瓣,忽然,他一把将自己手上的输液管给拔掉,尔后跌跌撞撞地朝着这里走过来! 那洁吓了一跳,她想冲过去,她又想逃走,但是她的脚像是灌了铅一样,丝毫不能动弹。 直到他抓住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失声叫着:“秦陆,你快回去!” 她的眼泪就快要流出来了,她拼命地忍住,她不能哭,她不能哭的。 昂起头望着他:“我已经不要你了,要我再说一次么!” 秦陆的眼紧紧地盯着她,尔后在她的尖叫声叫吻住了她的唇… 那洁用力地推开他,几处是立即地挥手煽了他一巴掌。 他的脸上浮起几道手印,那洁也吓到了,虽然她是故意的,但是秦陆是多以骄傲的一个男人啊… 她心慌着,她挣扎着,但是她却是不得不松开他的手。 秦陆,如果还可以爱你,我宁愿我是那个卑微的那个人,我宁愿我是那个受到伤害的人。 抱歉,即使你伤成这样了,我还要继续地伤害你。 因为我要你活着,活着就好,就足够了! 也许哪天,她可以偷偷地看着他,看着他和林宛仪在一起,带着他们的孩子一起,即使心痛,即使嫉妒得发疯,但 是她还是会祝福他! 她笑着,那抹笑刺痛了秦陆。 他不顾自己的身体,一把扯住她的手,咬着牙:“不是想当圣人吗?我成全你!” 他的手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给捏碎了,那洁痛着,被他拖着走。 到了门口的时候,陈心怡看见了,一看就知道肯定不好了。 她尖叫一声就上来拦着:“秦陆,有话好好说。” 她的眼里有着恳求,但是秦陆只是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后,就用力一挥,将她整个人都挥到了一边,尔后拖着那洁继续往前走! 陈心怡想追上去,但是她的脚扭伤了,一动就痛得不行。 她只能打了电话给齐天阳,让他跟上去。 齐天阳才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一接到电话,连衣服也没有换就直接冲了出去,可惜也只看到一个车屁股。 秦陆穿着病服开着车,那洁坐在后面不停地拍着车门,车门被他反锁上了,里面根本打不开! 她的身子来断地移着,防备地瞧着他:“你要干什么!” 秦陆一直抿着唇,没有理会她。 他车开得极快,达到了150,那洁一会儿就吐了,吐得昏天暗地的。 但他丝毫没有减速,反而踩紧了油门。 最后车子停在了一间公寓面前,他拿起车上的手机拨打着一个号码,冷声说:“下来!” 秦陆扔下电话,将那洁扯出车外。 只一分钟,林宛仪就下来了,她穿着一身居家服,但仍是美丽高贵的,后面居然跟着林雪。 “想不到是真的,宛仪姐姐,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林雪瞧着对面站着的一对男女,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着。 秦陆将那洁按在车前,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林宛仪,一字一顿地说,“你要我和她在一起吗?现在她在这里,你可以再说一次!” 那洁的目光落在林宛仪的脸上,一会儿她抿了下唇瓣,干涩地说:“你们在一起会很好!” 秦陆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瞧着她,那洁想垂下脸,被他微凉的手指制止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打量着她的小脸。 这张脸,他疯狂地迷恋,爱着,可是最后,她的小嘴里还能吐出这种话。 胸中的气恼在瞬间让他冲脱理智,在他自己后悔前,他的大手已经重重地将她的脸打向一边。 她扇他的时候,他没有还手,现在她说着让他心痛绝望的话,他打她了。 不管他记不记得,他心里都清楚,这绝对是他第一次打她。 她疼,而他则是被扯碎了。 冷冷地望着她许久,他一字一顿地问她:“现在你改变了主意没有?” 那洁颤着唇,眼里的水气布满了,特别是那五道明显的红痕,不光是秦陆就是林家姐妹也惊呆了。 谁也没有想到秦陆会打那洁,而且打得这么重。 那是有多失望,有多痛恨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林雪有些高兴,但是林宛仪完全高兴不起来,这巴掌打在了那洁的脸上,却是打在了她的心里。 秦陆打得越重,就说明他有多在乎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有多厌恶她。 这清脆的一声将她打醒了,它似乎在嘲弄着她的痴人作梦。 她的梦应该醒了。 带着一抹苦涩,她看着秦陆朝着她走来,下一秒她被他拥住,亲吻! 直到他放开她的时候,她才感觉自己的心死了,他虽然吻着她,虽然靠她靠得那么近,但她怎么觉得他离她那么远呢! 秦陆松开她,侧着身子对着那洁冷冷地说:“要我继续表演吗?” 那洁的脸上全是泪水,她无助地看着他。 她以为自己可以的,可是他只是吻着林宛仪,她就觉得世界都要崩溃了。 她泪流满面,但是他丝毫没有心软,冷着声音说:“那洁,如果你没有改变主意,就给我滚,从此滚得远远的!” 她的唇动了动,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黑,但是后面有双手臂接住了她的身子。 是齐天阳,他轻声地说:“小洁,回去吧!” 她抬眼,她想说她不走,但看着齐天阳的眸子,她闭着眼,无声地将自己交给哥哥带走。 “她还真走了,真是狠心!”林雪说着风凉话。 林宛仪喝斥着:“不许胡说,你先离开!” 林雪跺了跺脚,“姐,你别被这个男人骗了,他可以…在利用你呢!” 林宛仪的目光落在秦陆的脸上,他正面无表情地瞧着那洁离开的方向,她轻声地说了句:“我心甘情愿!” 林雪冷笑:“等你哭不出来的时候,别说自己姓林!” 说着她就走了。 林宛仪瞧着秦陆,淡淡地说:“还有什么事吗?” “我们谈个交易吧!”秦陆收回目光。 林宛仪冷笑一声:“我不以为你还有什么可以交易的,秦陆你走吧!” 在那一巴掌挥上那洁的脸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绝对不会属于她了。 他竟然是这么地…骄傲,不惜生命也要守住对另一个女人的承诺,那她的爱情呢,不是一个可笑的笑话吗? 秦陆注视着她,不带一丝感情,甚至是冷酷的,像是方才的那个吻,只是一场梦境一般。 “如果想要林家安然,你必须交易!”他冰冷地说着。 这是秦陆这一辈子以来最大的让步了,为了那洁,为了他的小女人。 他不想让她再哭了,不想了,所以,他违背了原则,但这也是让林家有喘口气的机会罢了。 应该下的手,他不会手软。 林宛仪呆住了,她看着秦陆,声音平静下来,“秦陆,你可以将你的底牌亮出来了!” 秦陆冷笑一声:“会让你看到的!” 他不再看她,直接上了车。 大概是因为头痛的关系,他坐在驾驶室里静静地呆了一会儿。 林宛仪走过去,目光带着一抹探索,“你是不是头疼?” 秦陆的目光锁住她的,尔后用一种清冷的语气看她,“林宛仪,如果不是当初你们留下了我的命,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他秦陆并不是没有给她活路,是她自己一直没有珍惜。 “如果你要拿我的命来威胁我,我劝你打消这个主意,相信你已经听到也看到了,那洁都被我打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秦陆淡淡的笑着,脸上却是有着残酷的笑意。 林宛仪怔住了,她突然觉得身上好冷,眼前的这个男人,用自己的生命和她赌。 赌的就是林家的未来,他用一已之身和她赌。 他在她面前和他的女人决裂,演戏给她看,告诉她,他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而她——赌不起! 林宛仪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秦陆盯着她,“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考虑,时间到了,你应该知道的!” 整个林家会为他陪葬,他要发动车子的时候,林宛仪什么抓住车门,脸上带着一抹哀求,“秦陆,难道你不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吗?这样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她不要这样,就算不为了爱情,她也不能轻易地答应秦陆,要知道答应了他,就是出卖了林家,她不敢想自己的下场,还有林雪嘲弄的眼神。 是的,她一败涂地,败给了秦陆,败给了她自己的情爱! 她一个人的情爱啊,他,从来不曾走进来过! 秦陆看着她的手,冷声说:“放手!” 她的手缓缓地松开,一会儿又不自觉地握紧不肯放手。 秦陆淡淡地将车窗摇上,尔后一踩油门,坚定地将车开走! 偌大的地方,只有林宛仪独自站着,微凉的秋风吹走了她眼里的泪水,她觉得自己想哭也哭不出来! 秦陆回去后,那洁不在,医院不在,西园不在,甚至于她原来住的地方也没有。 最后是齐天阳带了一句话给他,让他娶林宛仪,好好对人家! 很好! 秦陆咬牙切齿。 他知道她回了h市,他打了电话去澳洲,她真的很好,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让林宛仪痛苦地选择了和秦陆合作,她看了秦陆给她的副本,立即做了决定。 她将秦陆脑子里的微晶片里面的程式给作废了,微晶片很小,不会影响身体健康,所以也没有拿出来的必要,更何况那种材质,时间久了能通过人体吸收。 秦陆将整个证据都给了林宛仪,她保全了林家。 秦陆没有去找那洁,他仍是留在了这里,不过,他身边的防卫更严密了,出入都是十多个人保护。 他除了工作几乎没有私人的时间,简直就是绝缘体。 他用了两年的时间,将林家赶尽杀绝。 那个夜晚,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林老爷子叫来了林宛仪。 林老爷子坐在和室里,林宛仪跪在一旁。 “宛仪,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林老爷子的声音平淡,带着一抹哀伤。 林家在他手里败了,传承了几代的林家终于败了。 林宛仪还没有说话,林老爷子就一个巴掌呼了过去,打得她头发都散了,“畜生,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两年来,你对秦陆余情未了。” 他们多少次的暗杀,都是她阻止的。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要不是她还有用,她以为自己还能活过今天吗?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要不是你对秦陆的那点子狼子野心,我们林家会落得今天的下场吗?”他震怒地说着。 林宛仪抹去自己唇边的血迹,表情阴冷:“爷爷难道没有想过利用我吗?”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林家需要秦陆这样的人。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林老爷子会成全她的爱情,在他看来,这世间的爱情都是痴人作梦吧。 但是她真的见过爱情的,那般美好,那般壮烈,只是那爱情,不是她的。 而是她爱着的那个人和别的女人的爱情,她早就输了。 这两年,她见过秦陆的次数不少,但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甚至连一丝怨恨也没有。 这让她情何以堪,她每每都用一种又怨又恨的目光瞧他,而他能给她的,只是一个背影,连只字片语都没有。 她死心了,她不知道秦陆为什么没有去找那洁。 但今天她知道了,这个男人在保护那洁,他一直没有放弃弄垮林家,他成功了。 明天,这里就要易主了。 她冷笑着站起来,“爷爷,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回去收拾东西了。” 而林老爷子等待的,是永远的牢狱之灾。 她不觉得自己冷漠,林家人向来如此的。 静静地走出去,夜色下站着一个少女。 是林雪。 “林宛仪,感觉怎么样?”林雪的唇边习惯性地浮起一抹嘲弄的笑。 林宛仪静静地看着她,“林雪,林家败了对你有好处吗?” 她是喜欢秦陆,但是她也不曾想过背叛林家,她天生是为林家而生的,而林雪不同,她知道林雪几次都出卖林家,但是她还是…不忍心动手。 林雪冷笑:“我要让林家的一切毁灭,让你再无法高高在上,让老爷子没有办法再主宰任何人。” 她看着林宛仪,“没有了林家嫡女的身份, 你很难受吧!” 林宛仪淡淡地笑了,“林雪,为了我这样做值得吗?” 她不再说话,直接向前走,夜色掩去了她的背影,只留下林雪在身后低低地说着:“我怎么可能是为了你!” 可是为什么她也说服不了自己了! 到最后,她竟然也觉得自己是为了林宛仪,只是为了让她不要活得那么累而已。 她自己不肯舍去这身荣华富贵,那么她帮她。 是的,她和秦陆合作了,条件就是保住林宛仪的这条命,她心里也是清楚地知道,就算不用她,秦陆迟早也能将林家整个铲平的,到时候第一个剥筋扒皮的就是林宛仪。 她在说条件的时候,秦陆是犹豫了一下的,最后他还是答应了。 她猜,他只是想早点见那洁。 她微微的笑了,其实她和秦陆,是一类人,所以她不曾喜欢过秦陆,一点也不曾! 就让林宛仪这个笨蛋继续误会下去吧! 次日,林家覆灭,林老爷子被抓入狱,林家大大小小的散的散,逃的逃,一时间无限凄凉。 只有林雪站在空荡的林家大宅里,发出刺耳的笑声… 三个月后,林家余党一举消灭。 h市的机场,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勿勿地走向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车子。 “少爷。”司机是老李,看着秦陆乐呵呵的,还如九年前一般。 只是他的少爷成熟了,脸上尽是成熟男人的气韵。 “少爷,少奶奶她…”老李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让少爷自己去发现吧! 秦陆微闭着眼,嗯了一声,老李没有说,他也没有问。 这两年,他只知道她安好,别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不过问,是为了她能安好,而现在,他完全地自由了,他才来见她。 车子缓缓地驶进了秦公馆,秦陆睁开眼,望着四周春意盎然的景致。 自从微晶片处理后,他就记起了以前的一切,他想不到这里能这么好,比以前还要好,处处都透着一股生机。 是不是说,她也很好? 一颗心雀跃着,忍不住地想见她! 车子停下,老李要下车,秦陆哑着声音问:“她真的不知道我回来?” 老李拍着胸,“少爷放心,你不让说我哪会提,快进去吧!少奶奶在家呢!” 秦陆欲言又止,其实他多想老李能对她说一说,这样进去显得他是不速之客一样! 但是内心又是多么地蠢动,恨不能立刻就见她。 进去大厅里,楼下静悄悄的,倒是楼上传来一声闷声,像是什么东西落了地一样。 他笑笑,以为她还是那么毛躁,看来那小洁同志还得和他生活在一起,由着她来照顾才行啊! 拾阶而上,他的笑意满满。 到了楼梯口的时候,就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站在那儿,一身居家服衬托着甜美的气息。 他心里恨恨地想着,没有他,她竟然过得如此地好。 双手横在胸前,挑衅般地瞧着她。 那洁愣着,眼微微睁大,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 秦陆勾唇一笑,将身体朝前动了动,“不认识我了!” “不认识!先生哪位?”她的眸子里燃起了不小的火花,胸口剧烈地喘息着。 她在新闻上看到林家完蛋了,她等了好久,他总是没有回来。 其实她是知道他没有和林宛仪在一起的,当初她就知道他不会的,她一走了之不是抛弃他,而是给他一个生的机会。 那三天,她一直没有走远,一直偷偷地在远处看着他。 等到第四天他意气风发地出现进,她就知道他不会死… 她含着泪离开,不让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后来,她生下了他第二个孩子,她取名为秦暖。 秦暖,等到春暖花开的时时候,秦陆,该缓缓归矣。 她等了两个春天,终于在第三个年头,他回来了。 她多想投到他怀里,告诉他她一直想他,想得发疯想得每夜里流泪。 可是她不敢,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眷恋她。 或许他现在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了,她一下子局促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秦陆抿着唇,上前一步,伸手抚着她的脸,轻轻地问:“还疼吗?” 他这么一句,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不管不顾地投到他的怀里,哭得惊天动地的,“为什么才回来!” 她总是在等待,过去的六年年头,后来又是半年,这次是两年,他们的年轻岁月,总是在等待,不是她等他就是他在等她! 她的泪水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将他的心情也弄得潮湿不堪,他忽然觉得他是个混蛋,让她等了这么久。 “宝宝,对不起,对不起!”他吻着她的额头,不断地道着歉,不断地安抚她的小心灵。 她仰起头,眼泪汪汪地瞧着他:“这次不走了?” 他笑,“不走了!” 伸手掏出一张纸给她,她一看,竟然是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的结婚证。 “你一直是我的妻子,从来不曾变过!”他搂紧她,从此失而复得。 正是两情相悦之时,一个小身子摇摇晃晃地过来了,胖胖的小手抱住秦陆的腿,声音也是娇娇的:“巴巴…” 声音甜到秦陆的心里去了,低头一看,是个胖乎乎的小姑娘,可爱得和小桃子一样,红红润润的。 他弯下腰抱起小东西,眯着眼看着那洁:“那医生,能解释一下吗?” 那洁飞快地跑远,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 秦陆也不追上去,逗着怀里的小人玩,将她软乎乎的小脸蛋贴在自己怀里。 这是他的第二个孩子,该死的女人,竟然瞒着他。 没有关系,就让她再为他生两个! 他的眼眸里光彩夺目,抱着怀里的小人往楼下走去。 楼下,奉管家竟然在,看见秦陆微微一笑:“少爷,老爷子和太太回来了!” 门外,秦慕天和陆小曼扶着进来,他们望着秦陆抱着孩子,脸上露出一抹欣慰,对着四岁的秦沛低声说:“快去!” 小小陆走过去,朝着秦陆伸手:“将妹妹还给我!你去找妈妈玩!” 楼梯上,那洁的脸蛋羞红,秦陆转眼,和她静静对视着…… (全本完) 本图书由(零点小飞侠)为您整理制作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本书由福利小说网(www.fltxt.com)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福利小说网提供各种全本小说TXT,pdf,epub,kindle格式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