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由福利小说网(www.fltxt.com)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福利小说网提供各种全本小说TXT,pdf,epub,kindle格式电子书下载.   书名:雁翎洞天   正文   第一回 南山狩猎   安徽庐州知府邓九孺,一代廉吏,两袖清风,在他的治理之下,可以说百姓是安居乐业,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家家夜可不闭户。。。   这一日,邓大人一阵心血来潮,听闻南山多有野兽出没,便唤来手下得力的干将:张昭、马鲁、王仁、王义,四位班头;且说这四位跟随大人走南闯北,历经风雨,真可以说是肝胆相照、生死与共。   邓大人问道:听闻南山最近多有野兽出没,不知是否属实?   张昭双手抱腕当胸:大人,正是如此,莫非大人对这南山野兽颇有兴趣?   邓大人道:不错,近日来我心血来潮,看到百姓生活富足,人人都有喜乐发自于心中,我甚是欣慰,然平日生活倒也索然无味,遂想改变一下生活方向,想去出游打猎,不知尔等以为如何?   王仁一听,便双手鼓掌称善:大人,属下等人也在府中都呆烦了,也想换一种生活念想,您这么一提,我们现在手脚都痒痒,好久也都没有活动筋骨了。。。   王义迫不及待地打断了王仁的话:那大人,我们何时动身?   邓大人哈哈大笑:好,我们马上动身!   于是,知府衙门里迅速动了起来,牵马的牵马,准备打猎器械的准备打猎器械,大约下午两点整理完毕,邓大人飞身上马,只见他身披金丝战甲,外罩大红斗篷,下身穿兜裆衮裤,足上穿着抓地虎的快靴,腰中悬剑,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一杆“五钩神飞亮银枪”,背后背弓,雕壶插着雕翎箭,是威风凛凛。各位班头也是各自悬刀佩剑,英姿飒爽。   邓大人带的人不多,除了四大班头之外,还有八名精壮的亲兵,四班头左右相陪,八名亲兵尾随其后,队伍出发。。。   南山位于庐州南部,据庐州城大约50里,此处山岭重叠,怪石恒生,山势甚为险峻,多数木杂草,尤其是晚上,这里猛兽常有出没,白天还好,但是也有很多野兽出没。   邓大人一行人来到南山脚下,望着这崇山峻岭,颇为感慨,他们沿着一条小路进了山,可是很奇怪,一路走来,没有发现任何野兽,甚至连只山鸡也没有看到,邓大人不禁有些失望,四大班头也是有些倦意,所以马的速度就不知不觉的降了下来。。。正往前走着,突然起风了,由小变大,一阵恶风袭来,邓大人有些吃惊,赶紧下了马,几个人将马牵到了树后,大家刚刚把马拴好,其中有一个卫兵眼尖,往前面一看,大声惊呼:“大人,你看,有老虎!”,众人顺方向往前面观瞧,不看则可,一看都吓得是魂不附体,只见在前面不远处狂风暴雨一般跑来了一只斑斓猛虎,俗话说野兽行风,山林之中有猛兽行动必有异常;这些马匹一见到老虎四腿一软便瘫倒于地,此时老虎已经离队伍不远了,四位班头这时也才醒过神来,赶紧拔出腰中佩刀向前护住大人,其实这四位你别看经历的战场无数,但是和猛兽打仗还是头一次,四个人也是一阵的紧张,老虎看到人,心中高兴,心想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于是张开血盆大口,扑向狩猎队伍。   邓大人此时也是吓得战栗不安,书中代言:邓九孺是一个文官,自从上任以后才和班头们学习一些长拳短打的功夫,学了几年,但是技艺却身为普通,但是三、四个普通人还真是难以近身。他此时也拔出佩剑,严阵以待,准备时刻与野兽拼杀。。。   老虎,根本就不管你前面有多少人,只管向前来,将头一摇大嘴一张直奔队伍最前面的两个人,谁?张昭、马鲁两位班头;只见它用前左爪直拍张昭的头颅,右爪斜着打向马鲁的肩头,如果真给击中,这二人性命不保,两个人见势不好,张昭往旁边一窜,纵身出去六尺多远;马鲁往下使了一招打哈腰,老虎两爪扑空,它甚是愤怒,看前面还有一群人,于是放弃了张、马两位班头,扑向王仁、王义,这二人一看,先下手为强,赶紧手持钢刀,王仁以上是下力劈华山对准老虎的脑袋就是一刀,与此同时王义从右侧来个拦腰所欲带又叫横扫千军,刀横着奔老虎的当胸便扫,速度甚快;老虎一个没注意,王仁这把刀正好看在老虎脑袋上,只听见“咔吧”一声,众人闪目观瞧,都以为定将那老虎劈为两节,可这么一看人们是大惊失色,原来由于王仁用力过猛,老虎皮糙肉厚,头颅甚是坚硬,那把刀被断两节;与此同时王义的那把刀尽管结结实实地砍到老虎身上也没有砍动,尽管如此,但是老虎也非常疼痛,张牙舞爪是直奔大人邓九孺,此时的邓大人也是吓得抖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回 陶源出世   正当老虎猖狂之际,此情此景却被一人尽收眼底,再看他迅速取下背后的宝雕弓,抽出三支金翎箭,搭箭在弦,对准老虎的脑袋,“咔吧,哧”的一声,箭离弓弦,从此人取弓搭箭到将箭发出,用现在的话说不超过三秒钟,可见此人的身手之敏捷,动作之迅速。   随着一声弓弦响,众人茫然之中定睛瞧看,老虎的身体已经飞出八尺开外,死于非命,再看,众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老虎身重三支箭,一支箭射中左眼,一支箭射中右眼,第三支箭射中更梗嗓咽喉,不差分毫;过了一会儿,大家这才回过身来,向四处张望,不知这箭从何来;张昭眼尖:“大人,你们看!”众人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站定一人!   此人身高七尺挂零,黄白镜子,头梳日月双扎记,用婉线扎住头发,两根飘带飘在胸前,穿白挂素,腰挤水火丝绦,足蹬薄底快靴,背背宝雕弓,箭壶内插着几只金翎箭,真是傲骨迎风,小伙儿长的漂亮,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出头,尤其是这双眼睛炯炯有神,旁边放着一个采药的篮子,里面放着采集的一些草药。。。   众人看罢多时,赶紧向前,邓九孺不愧为一代贤良,抢步起身来到这位漂亮小伙儿面前,一抱拳:“今日多亏小英雄相助,如若不然,我等必成这老虎腹中之食,恩公请上,受我等一礼!”   那位公子见状,赶忙上前相迎:“各位不必多礼,里见不平,八大相助,此乃侠义道的本职,今有野兽行凶,即使唤作旁人,业不会袖手旁观。”   邓大人再次打量这位公子,言到:“不知恩公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公子言:“我的名姓不值一提,只是今日到这南山中采药,偶遇此事,各位不必记挂于心。”   邓大人道:“公子此德,真是无以为报,若公子不肯留下名姓,这让我等实在是。。。”   还没等大人说完,周围的人也说:是啊是啊,请恩公务必留下姓名,哪怕喝我们一杯薄酒,我们也是非常高兴的。。。”   那公子思索了一会儿,言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不便推辞,我乃庐州管辖安庆镇下属枞阳村的人士,姓陶名源,字洞天。。。”   还没等公子说完,王仁诧异的说道:“什么?您就是人称‘三绝剑气、气吞山河’的陶源,陶大侠?!”   这位公子看了看王仁,“不错,就是我”,邓大人虽然不太了解江湖,什么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等等,但是一看众人如此惊讶之意,也必知面前这位公子非等闲之辈,于是再三请求,这才把陶源接到庐州知府衙门,一路攀谈,陶源也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廉吏邓九孺邓大人,也甚是欢喜。   酒席宴前,二人交谈甚欢,大人就问:“陶大侠,你现在就住在庐州城附近么?”   陶:“大人,我其实一直都云游四海,广交天下豪杰,偶路过南山南下小渔村,发现村子里面一些村民患了病,于是便在此停留几日,每日上南山采药,回去给村民治病。”   大人:“哦?有这等事?不知那些村民所患何病?”   陶:“据我所查,那里的村民都是中了毒了,此毒名唤‘一滴泪’,据说此毒江湖上也只有下五门的才有,其无色无味,属于慢性毒药,开始时并无任何异样,一般每月月初会感觉不适,而后每隔一个月就会发作一次,一次甚于一次,一年就会将人置于死地,一般的大夫是查不出来的。”   大人:“哦?一滴泪?那他们是因何中毒?”   陶:“据我调查得知,因为小渔村靠着碧水湖,村民都以打渔为生,自从上个月开始村里的部分村民的这种不适症状加重,才被我发现,后来检查他们所打的鱼,才知道是吃了鱼之后的结果,后来再仔细的调查,发现这些患病的村民原来都吃了他们打捞上来的鲈鱼,才至于此。”   大人:“这是为何?怎么偏偏只有吃了鲈鱼的村民中毒呢?”   陶:“大人,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不过现时还是给村民治病要紧,还没有来得及继续追查。”   大人:“嗯,好,这毕竟是在我庐州府管辖的范围内出的事情,我也会派人调查,有什么消息,我们可以互通有无。”   陶:“大人说的极是,我也正有此想法。”。。。   两人又谈到国家社稷、风土人情、理想抱负等等,一直谈到深夜还未尽兴,突然邓大人站了起来,道:“陶大侠,不如你我义结金兰如何?”,   此语一出,陶源心中一惊,随后言道:“如若大人不嫌弃,小弟愿意。”   “好!那我们现在就摆”于是两人摆好所需之物,皆为兄弟,邓九孺年长,称哥哥,陶源称弟弟,两人便又亲近了许多,更是无话不谈了。。。   第三回 陶源听案   到了第二天,邓大人再次宴请陶源,并问道:“贤弟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陶源道:“从小渔村的村民中毒的情况看来,可能与这碧水湖有关,我今晚要夜探碧水湖,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邓大人问:“这碧水湖可是个凶险之地?”   陶:“碧水湖因其湖水都是绿色而得名,湖中心有一个岛,名叫‘盘蛇岭’,盘蛇岭有五位寨主,甚是了得,不是等闲之辈呀。”   “那五位寨主是何许人?竟连贤弟也如此说?”   陶源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言到:“大哥,他们也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听我道来:总瞎大寨主,人送绰号‘八步登空草上飞’,名叫张宗武,手中一把三尖两刃刀,艺压群雄;二寨主,人送绰号‘三头怪’,名叫李秉德,善打毒药飞镖;三寨主,人送绰号‘金锤将’,名叫赵明亮,力猛锤沉;四寨主,人送绰号‘赛活猴’,名叫钟小巧,他也是寨中的军师;五寨主,人送绰号‘小蝴蝶’,名叫欧阳华,这个人在江湖上口碑甚是不好。。。”   还没有等陶源话说完,就听府衙门前有人击鼓,邓大人赶紧问两旁发生何事,不一会有人报说一个老者门前哭泣击鼓,邓大人不敢怠慢,立即升堂,陶源也随着进入大堂,站在大人身后。。。   邓大人惊堂木一拍,“将击鼓之人待到堂上,”两班衙役“威武”,   “带击鼓之人上堂。。。”   不一会儿,从堂下走上一人:身高五尺,看年岁大概有五十左右,头发散乱,满脸皱纹,稍微有点驼背,步履蹒跚。   老者来到堂上双膝跪倒:“大人,小人前来报案”老者边哭边说,邓大人赶紧站起身了,来到来这面前,双手相搀,   “老人家,起来说话,您有何冤情,向我讲来,慢慢说,别着急,来人啊,给老人家看座。”   老者受宠若惊,一个报案的老头,大人竟然如此,老者赶忙谢过大人,哆嗦着坐在椅子上,刘师爷给老者端来一杯水,老者喝完水,邓大人就问:“老人家,有什么事,慢慢讲来。”   老者擦了擦眼泪:“大人容秉,小老儿家住城南小刘村,一家三口,我老伴还有一个年芳十九的女儿,我们一家人虽说生活并不富裕但是也还说得过去,可是前天晚上我们一起吃过饭之后,女儿回到房中睡觉,我们老两口也像平常一样没事了回去休息,第二天早上就发现我女儿不见了,一开始我们也没有感觉出什么,可是等到晚上姑娘也没有回来,我们出去找个好一阵也没有找到,问了所有的村民都说没有看到我们家小莲,后来我们来到小女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发现在小女的床上发现了一只绣着紫蝴蝶的手帕,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就只好前来报官,大人,可得替小人我做主啊!”   老者又哭了起来,邓大人紧锁双眉,一个好端端的女孩,一夜之间竟然不知所踪,还真是奇怪,突然他想起了那只手帕:“老人家,那手帕现在何处?”   “就在小人身上。”“快拿来我看!”   邓大人接过手帕,仔细端详,原来是一只绣着紫蝴蝶的白丝手帕,可是翻来覆去的检查也发现不了什么端倪,   正在这时,站在大人身后的陶源走了过来:“大哥,让小弟看看”,   陶源接过手帕仔细一看,不由得一惊,他双眉皱了皱,说:“大哥,我看这手帕定是有些来历,这让我想起了碧水湖盘蛇岭的五寨主欧阳华。”   “哦,却是为何?”   桃源道:“这欧阳华在江湖上口碑甚是不好,听说他经常到外面采花盗柳,况且他的外号又叫小蝴蝶,所以我便想到了他。”   邓大人道:“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随便下定论,不可贸然行事啊。”   陶源往前走了几步:“大哥,反正我今晚也要去一趟盘蛇岭,正好打探一下小莲姑娘是不是被掠到寨中。”   “贤弟,你孤身一人前去,愚兄放心不下,还是带些人一同前往。”   陶源一笑:“大哥不必多虑,小弟本身也习惯了独来独往,再说了,人多目标大,容易被发现,另外我一个人也方便。”   张昭凑过来了:“大人,您就放心吧,陶大侠武功高强,绝对没有危险,即使有危险,他也能逢凶化吉的。”   邓大人一听,便也不说什么了,回过头来对那位老者说:“老人家,您的案子我们收下了,我们马上立案,您就在家中静候我们的消息吧。”   老人谢过大人,有两名官差把他送回家暂且不说;   邓大人和陶源来到后堂:“贤弟,此番前去,一定要多加小心,愚兄等你的好消息!”   第四回 夜探盘蛇   到了晚上,陶源周身上下收拾得紧趁利落,一身夜行衣,手提一把宝剑(书中代言,此剑名曰:乾坤宇宙锋,是历代传下的宝刃,千金断玉,削铁如泥),腰中带着百宝囊,背后背着宝弓和金翎箭,一切就绪,陶源来到前厅,跟大哥告别,邓大人拉着陶源的手:“贤弟,此番一去,真可是入了虎穴啊,一定要多加小心。。。”   陶源点头,话也不必多说,告别了众人,再看陶源来院中,飞身上房,三晃两晃是踪迹不见,张昭不禁感叹:“陶大侠好快的身法,有他去查,一定能够水落石出。”   众人听信暂且不提,单说陶源,离开了知府衙门,趁着夜色,施展陆地飞腾法十二个字的跑字功,“哧哧哧哧哧”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碧水湖畔,黑灯瞎火,没有船怎么能行?   陶源围着湖边向盘蛇岭的后山绕,果然在后山方向的碧水湖芦苇荡里发现个一只船,船舱里隐隐约约有灯光,陶源轻轻地来到船前,小声地问:“船上有人么?”   连问了三声,从船舱中晃晃悠悠都出一个船家,朦胧间睁开睡眼,打了个哈欠:“您有事儿?”   “当然,船家,我要雇用你这只船”,   川家看了看陶源:“你要去哪里?”陶源答道:“去盘蛇岭!”   船家马上就没有了困意,瞪大眼睛:“您要去盘蛇岭?我只是个打渔的,您可别拿小的性命开玩笑,那盘蛇岭可是个好去处,我不能去,我也要建议您也别去,这么晚了万一出什么事,可实在是不好玩儿。”   陶源问道:“你这船家,这么晚还在湖边不是做生意那是做什么?我说雇佣你的船,你又不肯,这是何意?”   “这位公子,不瞒您说,小的今天打完渔,卖了个好价钱,回到船舱小喝了几杯酒,有点晕就睡着了,要不然我早就回家了,这不是您刚把我叫醒么,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如果是好事儿,小的我还能赚上一笔,可您说要去盘蛇岭,那地方别说是您,官府这么多年也没有把它怎么样。”   陶源道:“船家,你看这是什么?”   桃源一伸手,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您可听好了,十两啊,多大的数目啊,船家一看,马上这脸上就露出笑容:“您这。。。这。。。都给我?”   陶源答道:“不错,如果你把我渡到盘蛇岭,这些银子都是你的!”   “好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今天也豁出去了,就送你去一趟,不过呢,咱可丑话说在前头,您一个人恐怕是进得去,出不来,如果有什么事儿,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陶源上了船,船家荡浆摇橹,小船一掉头,直奔盘蛇岭,趁着夜色,小船向前行驶,速度还挺快,大约半个时辰,船家跟桃源说:“公子,前面就是盘蛇。”   陶源走出船舱,拢目光向前望去,果然有一座大山,其实巍峨,正看着小船靠了岸,(书中代言:盘蛇岭的后山由于山势险峻,所以无人把守),   陶源刚要上岸,突然想起一件事:“船家,你可不可以在此等候与我,我到山中办点事,现在是二更,我五更之前必然回来,如果那是还没有回来,那我就是出了事了,你赶紧驾船离去;如果我平安回来,我会多多给你银两,你敢不敢在此处等我?”   船家翻了翻眼睛,“那你能给我多少钱?”   陶源说:“五十两!”   船家一哆嗦:“五十两,好嘞,今天就是今天,我也冒一回风险,就这么定了,希望你平安归来。”   船家怎么隐藏小船暂且不提,单说陶源,飞身上岸,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闪出一座天然屏障,陡峭的石壁,这石壁怎么这么平坦,就像一面镜子一样,稍微有点坡度,纵向高达二十丈,要从这里爬上去那是比登天还难啊。   陶源紧了紧腰里的带子,按了按百宝囊,扶了扶背后的宝雕弓和金翎箭,稳了稳心神,在百宝囊之中取出一条锃明刷亮的链子匕首,退后十丈开外,向前助跑,快要到山根下,双脚点地,腾身纵起一丈七八尺,左手的匕首猛的向石壁一插,“咔吧”插入石壁有五寸来深,单臂一较力,身子顺势往上一蹿就越过第一把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第二把匕首插入石壁中,然后他左手抓住链子,拔出第一把匕首,再向上纵身,就这样一步步地接近了山头,距离上头还有五尺,陶源将双匕首纷纷插入石壁中,稍微缓缓气力,从百宝囊之中掏出一个问路石,向山头丢去,只听见“啪嗒,咕噜咕噜”,小石子滚过山头,石子刚落到地上,就听见“哗啦哗啦”,好像有草或者树叶响动的声音,桃源心里是大吃一惊,“莫非此处还有喽啰兵把守不成!”   第五回 搭救小莲   桃源在山壁上停了一会儿,突然间发现一只夜莺从头顶飞过,陶源这心才放下,原来是只飞禽,   桃源为了安全起见,又掏出一颗问路石,向山后抛去,结果一点反应也没有,陶源双臂较力腰眼儿一使劲,身子就倒挂在空中,顺势腿向后面一飘,站立在山头之上,取下链子匕首揣入百宝囊中,屏息凝神向四外观看,   朦朦胧胧一片茂密树林,陶源向前摸索着来到树林边上,看见一条小路好像能通过树林,陶源顺着小路小心前行,还真没有什么异常,   不大一会儿穿过树林,前面是一片开阔地,来到近处一看,这块场地上摆着各种兵器、砘子、石锁、硬功等等,都是练功用的家事,   桃源哪有心思看这些东西,继续往前山走,使出陆地飞腾术,飞一般向前方行进,但是陶源没有来过盘蛇岭,地理不熟,东一头西一头瞎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发现前面有灯光晃动,   陶源赶紧加快了脚步,往近来一看,豪阔的宅院,他转到了前门,抬头一看,红油漆的大门,好生气派,门旁边有两座石头狮子,三蹬台阶,大门上有两颗兽狮铜环,门梁上两侧挂着大红的灯笼,最醒目的是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   陶源一愣,心想:“今天庄子里的喜事会不会与小莲姑娘有关,这里会不会是欧阳华的宅院?”   想到这里,陶源定是要进去看个究竟,他转到后院墙,看看左右无人,踏出一颗问路石向院内抛去,听见“啪嗒”,院内没有反应,可见没有人把守,也没有狗,陶源双脚点地越过大墙飘身形落到院内,声息皆无,   闪身躲到一棵树后,向四外张望,院里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陶源心中疑惑,后来又一想:可能今天大喜之日,这些人都去喝酒喝的烂醉,这可正是我探听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陶源蹑足潜踪,走来走去摸到一处还亮着灯的一间房子的后面,陶源仔细端详了一下,判定很有可能是内宅,   他刚到后窗户,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小莲姑娘,你这是何苦呢?我们家五寨主爷那对你可是一片痴情啊,我们做下人的都看的出来,他可是对你一心一意,如果姑娘从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呀,你可要好好想想啊。。。”   还没等这个人说完,就听见里面又一位女子的声音:“他这个淫贼,简直是痴心妄想,我绝对不会嫁给这个豺狼!”   “呦,姑娘,还发脾气了,你也没看看这是哪儿?盘蛇岭!我们五寨主看上你也算是你今生修来的福分,你还不一个不从百个不从,想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陶源通过他们的谈话得知里面有位女子一定是小莲,不由得心中大喜,他用手捅破窗棂纸往屋里观瞧,一看啊,一个老妈子正在对一位姑娘指手画脚,手里还拿着把鞭子。桃源断定那位姑娘便是小莲,书中代言,一点都不错,那位姑娘正是小莲。   陶源心中暗挑大指:罢了,小莲姑娘是位节烈女子,不畏强权,真是好样的。   正这时就发现这老妈子拿起鞭子要对小莲姑娘不利,情急之下,陶源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左腿一抬将后窗户整个踢进屋中,老妈子正要下手,突然后窗户飞进来,把她可吓得不轻,她往后一撤身,没砸到她,这时陶源已经到了屋内,   老妈子还真是不含糊,好像还练过几下子,手中鞭一挥直击陶源的面门,她这两下子跟桃源怎么比?   陶源一看鞭来了,一不躲二不闪,手一抬“啪”稳稳地握住了鞭稍,老妈子再想往回拽那是比登天还难,陶源稍微一使劲儿,老妈子受不了了,陶源借力用力顺势往回一送,老妈子乐子大了,站立不稳,噔噔噔倒退十几步,由于她也是用力过猛收不住脚步正绊倒一把凳子上,咔嚓一声摔倒在地,脑袋正好碰到一个茶几上,茶几还是铜的,这一下能轻的了么?   当时就昏迷不醒。小莲姑娘也是吓的不轻,手里紧紧攥着一把茶壶,以备防身;陶源见老妈子昏迷,也就没再理会,转过身来问:“你就是小莲姑娘?”   小莲没有做声,只是痴痴地看着,桃源接着说:“你不要怕,我是来救你的,你可是庐州城南小刘村的人啊?你爹昨日到府衙报案,说你失踪两天,正盼着你回去。”   小莲一听,幽幽地哭起来,陶源一看:“事不宜迟,我们快走!”   小莲这才相信真的是有人来救自己,也来不及说什么了,拉着小莲出了后窗,来到院内,桃源就问:“小莲,你可知道盘蛇岭的后山怎么走?”   小莲答道:“昨天那个什么五寨主强拉着我到后山练武场去看比武,所以我还记得比较清楚。”   “如此甚好”,   陶源现在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背起小莲,越过后院墙,按着小莲所指施展陆地飞腾法,向后山跑去。。。   第六回 血溅盘蛇   有人给指路那自然是快,陶源边走边记路,果然是有心之人啊,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那练武场,前面就是来时的树林,陶源顺小路穿过树林就来到悬崖峭壁,小莲一看吓了一跳:“恩公,我们怎么下去?”   桃源说:“姑娘不必着急,我用飞抓百链锁送你下去。”   普通的飞抓百链锁也就只有三四丈长,最多不过五丈,但是陶源的非常特殊,链子伸缩正好二十丈,它的链子也是与众不同,是用天蚕丝制成,外面包的绒棉线,所以很轻巧,带在身上也十分的方便,陶源让小莲死死地抓住飞抓头部,闭上眼睛,然后陶源往下放,一点一点,好一会儿,放到头了,就听见下面小莲喊:“恩公,我已经到崖下了,你也下来吧!”   陶源收起百链锁,正准备下崖,可了不得了,就听见后面喊杀震天:“山里来人了,小莲被救走了,别人他们跑了,就是奔这个方向来了,快追!”   听说话声音像是已经到了练武场,正奔后崖而来,陶源一想:“不能走了,如果我在下崖的过程中,被他们发现,乱箭启发或者用什么暗器,我的性命难保啊。”   想到这儿,陶源对这下面的小莲喊:“小莲姑娘,你先走,在往前走靠水边有一只船,是我雇佣的,船家人还不错,我给一包银子,你到那里给了船家,让他渡你回家。”   “恩公,那你怎么办?“   “不用管我,我自然可以脱身!”说着话陶源从兜里掏出整整五十两银子扔下山崖,小莲捡起银两,千恩万谢,她走了。   小莲怎么回家不提,单说陶源,往后面看了看,听见有人说话:“给我搜,一草一木都不能放过!敢夜闯我盘蛇岭,他长了几个脑袋?!”   陶源往左右看看,一小块空地,躲是没有地方了,索性往空地当中一站,大宝剑往地上一拄,等着群贼。。。   不一会儿,有一个喽兵眼尖:“寨主,你看前面好像有个人?”   众喽兵往前面一看,果然空地中央站个个人,各拉兵刃呼啦一下就把陶源包围,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如白昼一般,这时队伍一闪,从后面走出三个人:头一个面赛银盆,大鼻子,洼口脸,连鬓络腮的胡子茬,短衣襟小打扮,手中提着一对金锤;   第二位长的小巧玲珑,一副骷髅架子顶着个枣胡儿脑袋,干巴巴一团精气神,穿青挂皂,手中拿着一柄长剑;   第三位小伙长的挺漂亮,身披大红,最显眼的脸上有个紫蝴蝶的刺青,手中提着一把三岔鬼头刀。这几个小子往对面一看,一个漂亮小伙儿,一身夜行衣,受力拄着口大号的宝剑。   那个手拿双锤的人向前走了几步,问道:“是你劫走了新娘子?真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了,你是不是活腻了?识相的赶紧说出实情,然后让爷爷我一锤砸死,不然的话你可是自讨苦吃!”   陶源还真没有把他当回事,哈哈一阵冷笑:“你这狂徒真是大言不惭,我倒想见识见识你究竟有何本领?”   使锤的这主往前纵刚要伸手,陶源说:“慢,你先报上名来?”   “我乃盘蛇岭三寨主,人送绰号‘金锤将’的赵明亮,你赵大爷,休走看锤!”   说这话,左手锤抡开了直奔陶源的顶梁门,右手锤横扫千军,打陶源的软肋,那要给打上,定然性命不保,在看陶源,一不慌而不忙,眼看锤要砸上还没砸上,突然使了一招叫‘黄龙大转身’,这速度这个快啊,眨眼之间就躲到赵明亮的身后,飞起来就是一脚,正好踹在赵明亮的屁股上,把这小子蹬出一溜滚儿;   那位说了,不是说这盘蛇岭五位寨主很不好惹么?怎么就一招就把堂堂一个三寨主给踢翻在地?其实这三寨主根本没有把桃源当回事儿,犯了轻敌大忌了。这家伙站起来可不干了:“好小子,有两下子,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合!”   说这话,像饿狼一样扑了过来,双锤舞动如飞,还真是不得靠近,陶源边打边想:此人力猛锤沉,我不可力敌呀,只能巧取。想到这儿,陶源使出闪展腾挪,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把个赵明亮忙乎了个通身是汗,砸个也不知道多少锤,连边儿也没挨到,   这家伙怒了,哇哇爆叫,叫其实一点用也没有,其实陶源看出此人心浮气躁,于是便逗他的气:“怎么样?是不是挺过瘾啊?来!砸我呀!来呀!”   这么一激,赵明亮受不了了,“好哇,我今天定要你身首异处!”   第三次这家伙又扑上来了,但是招数可就不行了,慢慢地散乱不堪,一招不如一招,一式不如一式,陶源一看,机会来了,右手一按绷簧,“嘎巴,哧”就拽出‘乾坤宇宙锋’,这口大宝剑,马上山崖上就打了一道闪电,赵明亮被剑光一闪,稍微吃愣了一下,陶源就利用这个机会,宝剑以上势下力劈华山,唰的一下就到了,赵明亮也反映过来了也晚了,但是这小子毕竟也是久经战阵啊,使劲往旁边一闪,脑袋躲开了,但是左肩膀没躲开,大宝剑正砍到左肩上,耳轮中就听见“咔嚓”一声,赵明亮左肩被削下,鲜血一下子就喷出来了,   赵明亮“哎呦”了一声,当时就昏倒在地,四寨主钟小巧一看不好,飞身跳到陶源面前,手中舞动长剑:“小子,今天就让你葬身于此!”   第七回 孤军奋战   陶源一看来人,便差点笑出声来,那人见状:“你因何发笑?”   陶源道:“我看阁下一定是四寨主钟小巧吧?”   “不错,正是某家!那你敢不敢报名啊?”   桃源说:“我无名少姓之辈,不提也罢,不过我说钟小巧啊,我奉劝你一句,赶紧收兵撤队,这是你的便宜,如若不然,你可能比他更惨!”   他一指已经被救回的赵明亮,“小子,你狂!”   钟小巧手摆长剑直刺陶源的咽喉,陶源往旁边一闪,其一剑走空,陶源用自己的宝剑一找他的宝剑,钟小巧也不傻,他知道陶源的宝剑那是口宝家伙,自己只不过是把普通的宝剑,不敢碰,赶紧收招撤剑,往下扫陶源的双腿,陶源双脚点地腾身纵起,钟小巧一剑扫空,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斗在一处,也就是二十来个回合,钟小巧一个没留神,宝剑正好碰到‘宇宙锋’上,只听见‘哧啦’一声,这把普通的宝剑就只剩下了半截,钟小巧恼羞成怒,还往前进攻,桃源也是有意气他,连削了几次,最后只剩下一个剑柄,钟小巧气急败坏,将剩下的剑柄扔向陶源,陶源往旁边一闪,没有打着,   这家伙从喽啰兵手中夺过一把钢刀,刚要往上冲和陶源玩命,被欧阳华叫住:“四哥,且慢啊,我已经派人将三哥送回去了,并且派人去通知了大哥和二哥,今天我们碰到硬茬儿了,我看现在我们不如群起而攻之,拖延时间,等大哥和二哥前来,你看如何?”   “好!就这么办,刚才我都气糊涂了!弟兄们,给我一起上!”,一声令下如山倒,这些喽啰兵呼啦就把陶源包围,刀枪并举可就下了毒手了,陶源一看,今天就是今天了,看来我要大开杀戒了!   想到这儿,陶源舞动大宝剑只身斗群寇,这些虾兵蟹将哪是陶源的对手?   再看陶源宝剑舞动开来,一出招便使出“三绝剑法”,剑光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往前一冲,一天血线,往后一扫,倒下一片,不亚如虎入狼群一般,用现在的话说不超过十分钟,来的喽兵只剩下四、五个了,而且还身负重伤,两位寨主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好厉害的角色,两个人一左一右夹攻陶源,陶源有何畏惧?   三个人在空地上就打作一团,他们正打着呢,又来人了,谁呀?   正是总瞎大寨主“八步登空草上飞”张宗武和二寨主“三头怪”李秉德带着一些人赶到了,张宗武来到战场,看了看,“住手,二位贤弟快请回来吧!让我与他答话!”   两个人正然酣战,一听声音,喜出望外,其实他们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巴不得休息一下,赶紧收招跳出圈外,回归本队:“大哥、二哥,你们来了!来的正是时候,三哥他。。。”   “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待我去会他一会!”   说话间张宗武来到陶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夜探我盘蛇岭有何贵干那?”   陶源一笑,搌了搌头上的汗:“想必阁下就是张大寨主吧?”   “然!”   “张寨主,你们寨上的人下山强抢民女,想霸占人家做压寨夫人,可有此事呀?”   张宗武大笑:“哈哈哈哈,是又怎么样?不就是抢来了一个姑娘,这又何妨?”   陶源大怒:“张宗武,亏你在江湖上也有名气之人,居然说出这等话来,看来今天某家要踏平这盘蛇岭!”   张宗武冷笑:“就凭你,小小年纪,也敢来盘蛇岭撒野,抬我的刀来!”   只见有两名喽啰用肩扛着一把三尖两刃刀,这刀的分量可见一斑啊,张宗武擎刀在手,看着桃源:“你这狂徒,拿命来!”   说这话,前把一抬后把一压,分心便刺,来势甚猛,陶源可听过张宗武的名头,不敢怠慢,上步闪身,让过刀头,用大宝剑一压刀杆,使了一招‘顺水推舟’,宝剑顺着刀杆就滑了下来,直奔张宗武的左手,张宗武一看不好,赶紧扳刀头现刀杆,往回一撤,扫陶源的双腿,陶源腾身纵起,两个人你来我往就站在一处。   张宗武可不是等闲之辈啊,刀法精奇,原来他使的是六合刀法,这把刀上下舞动像刀山一般,真是风雨不透啊,陶源已经连胜数阵,体力上有点儿跟不上了,尽管如此,打到五十回合没分胜负,桃源一想:在这样打下去,恐怕我会支持不住啊,他们如果在一起上来,我命休矣,怎么办呢?眼睛一转是计上心来。。。   第八回 暗算负伤   陶源一看这张宗武确实很难对付,自己还保存一定的体力来对抗群贼,突然心生一计,打着打着桃源这招数就有点慢了,也有点儿散乱了,张宗武偷眼一看,“哦,你不行了,嘿嘿!小子我叫性命难保!”   想到这儿,他刀招加紧,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紧似一刀,把桃源逼的绕着这小片儿空地来回直转,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也就是坚持了二十来个回合,陶源突然脚下一滑,身子一晃,“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张宗武一看,“哈哈,你小子伤了我们这么多弟兄,你就给我在这儿吧!”   张宗武也没有看看陶源躺在地上的姿势,求胜的心切,双手举起三尖两刃刀往下就砍,可是刀还等落下来呢,就见陶源双手一撑地,身子就悬起来了,右腿一碰左腿,这右腿就抬起来了,像一张弓一样,眼看着刀要往下落,陶源这条右腿就绷直了,直踢张宗武的小腹,   张宗武正在得意之间,一看陶源变招了,心说不好,想躲闪是来不及了,但是张宗武也不能百依百顺啊,只见他舌尖一顶上牙堂,较丹田一力混元气,把气都共在小腹上,桃源这一腿正好踢中,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把这么大的张宗武踢飞起来三尺多高横着飞出去一丈多远,“扑通”一声就摔在地上,   喽啰兵一看呼啦一下围拢过来,二寨主、四寨主、五寨主来到大哥面前,俯下身去扶起,再看张宗武面色铁青,胸口一起一伏,好像要吐血,二寨主李秉德赶紧从兜里取出几粒丹药给大哥服下,过了好一会儿,张宗武才从地上起来,晃晃悠悠,这口血还真就没有吐出来,但给他以后可种下了祸根,   当然这是后话,再说眼前,众人一看,这小伙太厉害了,非一人能敌,二寨主一声令下:“弟兄们,都给我上!”   桃源又被群贼包围,三位寨主也加入了战团,这下陶源可有点儿顶不住了,刚把刀躲开,锤到了,刚把锤躲开,剑又来了,陶源一看:“在这样下去,即使不受伤也得活活累死啊,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山里这么大地方,随便到哪里躲一躲,再从长计议。”   想到这里,陶源拼足力气,剑招加紧向东面冲杀,东边就有些招架不住,突然陶源放弃了东面奔西面杀来,结果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杀开一条血路就奔山里跑,   后面人难能轻易让他给跑了,在后面紧追不舍,单说二寨主李秉德,一看陶源想跑,他怎么可能放过,从镖囊之中一伸手掏出三颗毒药镖,对准桃源后背一扬手,三支镖就发出去了,   陶源一心忙于逃离战场,哪想到有人暗算于他,但是陶源毕竟是位侠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往前跑着虽然有喊杀声,但是就感觉后有金风响动,所谓“金风”就是金属投掷过来所发出的一种特殊的声音。   就知道有人用暗器,陶源身子使劲地往左面一纵,可是稍微晚了那么一点点,其中两支镖擦着身体就过去了,最后一只没有躲利索,在肩头上扫了一下,但是擦破了肉皮了,陶源就感觉肩膀好像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也没有什么感觉,   一哈腰,继续向山里跑,桃源的脚力够多快啊,一会儿把群贼就甩开了群贼,他正往前跑着就发现一处院落:小院不大,但是院墙可挺高,陶源也不管是谁家了,双腿一飘上了院墙,再一飘落入院内,索性这家还真没有养狗,陶源四处张望,发现后面有间房子还隐隐约约亮着灯,但是陶源可不敢进去,这里是盘蛇岭啊,他蹑足潜踪往后面摸,突然发现前面好像有一个花窖,   (书中代言:所谓花窖,就是培育花的地方,看上去就像现在的蔬菜大棚)心说我现在那里躲一躲,可他进了花窖了,刚影下身去,就感觉这右肩膀不对劲,赶紧用左手将右肩的衣服拉下一看,大吃一惊,肩膀上有一个小口,但是伤口处呈黑紫色,   陶源一看,心说不好,我中毒了,刚才由于陶源一味的奔跑,就忘了这茬儿了,右肩现在已经不听使唤,可也想到了,毒性也开始发作了,再加上他跑动血液循环加快,毒性扩散的也快呀,陶源想在做些什么,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又过了一小会儿,就感觉脑袋发胀,嗡嗡作响啊,再后来陶源便失去了知觉。。。   第九回 巧遇彩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陶源把眼睛睁开了,开始还看不太清楚,又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好像刚刚发生的事情:自己夜探盘蛇岭,救了小莲姑娘,自己血战群贼,后来遭人暗算,躲进了一所宅院,我不是在花窖之中么?   怎么会。。。?   这里是什么地方?   陶源心里胡思乱想,再次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外面有幔帐,陶源试着动了动,就是感觉有点头晕,   他慢慢地坐了起来,用手轻轻把帐子拉开,这才看清楚:房间甚是漂亮,桌椅板凳全都是硬木绣花,中间四扇并联的屏风,上面绣着花鸟鱼虫,栩栩如生,左边是梳妆台,右边是一对儿鸳鸯茶几。。。   陶源正看着,就听见脚步声音,他赶紧放下幔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是走来两位姑娘,其中一个跟另一个说:“也不知道那位公子醒了没有?他呀还真是命大,被咱们家小姐给救了,昨天晚上听大当家的说有刺客进山,还上了山上不少的人,我还听说三当家的胳膊断了一只。。。。”   说话间这位姑娘缓缓地拉开幔帐一看:“可能是他中毒太深,现在还有醒来,走我们去禀报小姐!”   两个人退出去了,陶源听的十分清楚,“哦,我原来是被他们家小姐救了,唉,看来我还是在盘蛇岭,那个大当家的应该就是张宗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陶源胡思乱想,感觉暂时不会再有人来,慢慢地从床上下来,刚往前走了两步,扑通摔倒在地,身子好软,他定了定神,扶着桌子站来起来,来到门这儿,打开一条缝儿,往外面观瞧,一到阳光射进屋中,把陶源刺赶紧又把门关上了,一想,都大白天的了,我还以为晚上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又在屋子里醒了会儿神,看到桌子上有茶壶,才感觉到口干舌燥,拿起茶壶,嘴对嘴长流水一口气喝了半壶。   你看这水可是好东西,生命之源啊,水一下肚,这饿劲儿又上来了,五脏六腑十二重楼就敲开鼓了,   突然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人,陶源吓得可不轻,刚要说什么,那个人摆了摆手,示意你不要说话,然后这个人把门关好,轻飘飘来到陶源跟前,上下仔细打量了七十二眼,   把陶源看的浑身都不自在,脸弄得通红,终于忍不住了:“这位姑娘,你为什么这样看我?难道我看似姑娘的故人?”   其实这姑娘是看入了迷了,陶源这么一说话,姑娘也是臊的满脸通红:“啊,公子现在感觉怎么样?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会在床上,不瞒你说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及时发现,你恐怕已经。。。”   陶源一听,赶紧站起身来道:“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敢问姑娘尊姓大名?日后必当上门道谢!”   姑娘一笑:“公子不必如此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唉,我也是为我们家里积点阴德,我叫张彩霞,我哥哥就是这里的大寨主张宗武。”   桃源一听,大吃一惊,心中不免一阵紧张,脸上就显出来了,姑娘察言观色,明白了:“公子不必多虑,”   说这话坐在陶源对面,自己先给自己到了杯茶,又给陶源倒了一杯,接着说“你就是外面要查的探山之人,对吧?”   陶源也不说话,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姑娘,张彩霞喝了口水:“你也不必害怕,如果我想害你,怎么会留你到现在?不瞒公子,其实我虽然是生长在盘蛇岭,但是我跟他们可不一样,跟我哥哥更是道不同,他们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儿,我根本就看不惯,我也曾多次劝我哥哥,但是他都不予理会,甚至因为一些事情还问我是不是他的亲妹妹,有几次还要跟我断绝兄妹之情,我一赌气也就搬走了里后山不远的一处院落,再也不到前山去,前两天听说五寨主欧阳华抢来一位姑娘,我也是非常气愤,但是爱莫能助,几次想把姑娘就走,可是力不从心啊,后来,哦,也就是昨天晚上,我正在房中刺绣,忽然听到外面有人砸门,开门一看,原来是我大哥和几位寨主带着一些喽兵,问我有没有看到一个陌生人进来,我说我这里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了,更没有什么陌生人,他们就匆匆走了,一扫听才知道被抢的那位姑娘被救走了,有个人还伤了寨中很多人,我想他们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后来我想了一想,万一这个人就藏在我的院中呢,我还真想见见他,就派一些贴身的丫鬟在院中搜寻,搜到花窖发现了你,就命人将你抬到房中,一查看才知道你中了毒,我一看便知你中的是三头怪的毒,我就用解药救了你,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陶源边听边想,边察言观色,一看姑娘一脸的挚诚,这心才稍微放下一些,“那姑娘救了我,不怕寨中的人知道,这岂不是拖累了姑娘,我就此告辞,姑娘之恩日后定报!”   说这话,陶源站起身来往外就走,被姑娘一把拉住,“公子,且慢!你听我道来!”   第十回 暗定终身   张彩霞把陶源来过来按到椅子上,说道:“公子,你现在出去无疑于羊入虎口,现在是白天,到处都是巡逻的喽兵,肯定漫山遍野地找你,你这不是去送死么?是,可能公子武功高强,但是你受了伤了,虽然毒已经清除了,可并未痊愈呀,看你现在的身体十分的虚弱,怎么能抵挡得住,如果落入他们的手中定没有你的好下场!”   陶源一听姑娘说的句句在理,坐在那里沉思不语,精神一缓和,就觉得这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桃源一皱眉,彩霞姑娘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笑了笑“公子一定是饿了吧,我早已为公子准备好了饭菜,来人啊!”   说话间进来两个丫鬟,手里拎着两个木头盒子,来到彩霞面前:“小姐,这是您叫的饭菜。”   说这话,打开盒子,一样一样的摆在桌上,一股香味直刺陶源的鼻孔,还真是有点让人受不了,陶源用眼睛这么一瞄,‘红烧鲤鱼、清蒸大闸蟹、金丝牛肉。。。’   一共八个菜,又上了两壶上等的竹叶青,两副碗筷往两个人面前一摆,丫鬟告退,门关上了。   彩霞姑娘拿起酒壶给陶源先满上一杯,自己也倒上一杯,“公子,如果你相信我,我想有几个问题请教?”   陶源一想这姑娘也倒是坦诚之人,又一想反正这里也是盘蛇岭的地盘,我无论怎样也无所谓了,不如就敞开心扉,想到这里,他先行饮了一杯:“姑娘,有话请说,谈不到请教!”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陶源也不隐瞒:“在下姓陶名源,字洞天,江湖人称‘三绝剑气,气吞山河’,家住庐州府安庆镇枞阳村。”   姑娘一听,大吃了一惊,“你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陶源,陶大侠?小女子失敬。。。”   陶源也以礼相还:“不敢不敢”,   彩霞不由自主地又打量了桃源一番,这一看可不得了了,姑娘这颗心都要飞出来了,完全被陶源外表相貌,内在气质给吸引住了,姑娘芳心乱跳啊,心想:“我今年十九了,也算是大姑娘了,有多少人给我提媚,都被我拒绝,难道今天是老天赐给我的机会让我遇到陶源,难道上天也希望我们成为夫妻?”   姑娘想到这里,手都有点发抖,嘴唇都发颤,显得有些不太自然,故意打了个岔,“小红啊,把饭端过来,”   又对陶源说:“公子,你看我只顾着上菜,饭还没有上来,实在是招待不周啊,来,你我再饮一杯。”   小红端来了饭往桌上一放,姑娘又和陶源随便说了几句也走了,至于去干什么,陶源不得而知,屋子里面就剩下他一个人,这回可以放心的吃了,只见他狼吞虎咽,不一会儿就吃了个沟满壕平,用现在话说足足吃了十六碗饭,八个菜一点没剩,两壶酒一滴未留,这回心里有了底了,浑身上下好像充满了力量,自己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几圈,活动活动筋骨,感觉一阵的舒服。。。   忽然门一开,那个叫小红的丫鬟走了进来,往桌上一看,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也不好笑出声来,对着陶源说:“公子,我们家小姐请您到上房一叙。”   陶源跟着小红来到上房屋,小红转身走了,陶源一看这上房屋甚是别致,精雕细琢,正看着就听里面有人说话:“公子进来说话”   陶源往里走撩开帘子一看啊,面前站着一位姑娘正是张彩霞,借着光再仔细一看,彩霞姑娘飘飘万福,“公子请坐。”   陶源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欲,心中也猛然对姑娘产生了好感,但是迅速有压制下去,心说:“我怎么能与贼人之妹妹。。。   这是断然不行的,虽然她救了我,对我也是十分的坦诚,不行就是不行。”想到这里,陶源就问:“姑娘唤我前来,有何事?”   彩霞一看陶源的表情,心里也有些许的酸楚,话锋一转便说:“公子,其实我是想和你谈谈如何将你送出盘蛇岭。”   陶源一听:“哦?姑娘有何办法?”   “本来我想今晚趁着夜色,将你送到后山,你从后山离开,可是我差的小兰出去打探,发现后山都是喽兵,摆好了阵势,恐怕是出不去,于是我苦思冥想,我决定现在就送你出山?”   陶源迫不及待:“姑娘,现在大白天的,怎么出的去?”   “公子可知道今天是何日?”   陶源摇摇头,姑娘接着说:“今天是庙会,我正好趁着逛庙会的机会将你送出盘蛇岭,那要让公子委屈一下和我同坐一轿。”   陶源现在对彩霞姑娘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就好像在云里雾里,蒙蒙胧胧,但是不管怎样,还是有一份感激之情。。。   第十一回 巧过二门   一切就绪,陶源上了姑娘的花轿,姑娘带着几名丫鬟,人抬轿起,奔向前山,路上非常顺利,因为人们一看是大小姐的队伍,谁敢拦着,就是知道他们兄妹不和,如果你要是真的得罪了大小姐,人家做哥哥的也不会与你善罢甘休,所以没有人拦着,尽管现在全山都在盘查陶源的踪迹。   他们就顺利地来到第一道寨门,把守寨门的是山上的一个小头目,人送绰号‘独眼怪’武大郎,手里拎着一把钢刀,这家伙乃是个好色之徒啊,早就对彩霞小姐垂涎三尺,但是由于身份卑微,平时连看也看不到,就只好苦等机会,   今天他当班,正在寨门处晃来晃去,一看前面来了一支队伍,别看他是一只眼,但是非常好使,比别人的两只眼睛看的都准,一瞄,就知道是小姐的队伍,赶紧上前搭话:“前面是大小姐的花轿么?”   其中有个丫鬟走过来,小腰一插,“不错,正是小姐的花轿,你不是武大郎么?怎么还想挡大小姐的花轿不成?”   武大郎吓得咽了口唾液,小笑嘻嘻地说:“小人哪敢,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大寨主吩咐任何人不得随意下山,除非有他老人家的腰牌,我请问一下,你们有没有腰牌?”   “废话,大小姐那是大寨主的亲妹妹,什么时候用过腰牌?你们这群奴才,还不快快给我让路?耽误了我们小姐的行程,你担待得起么?”   这武大郎撇了撇嘴,“那我能问问你们这是去哪里么?”   “今天是庙会,你可知晓?我们小姐去逛庙会!你给我让开,队伍前进!”   别说,这小丫环还挺厉害,三言两语便摆平了武大郎,武大郎往旁边一闪,队伍顺利地过了第一道寨门,   前面闪出第二道寨门,把手第二道寨门的也是一个小头目,人送绰号‘三只手’张小星,为什么叫三只手呢?   因为这家伙凭实力净干些偷鸡摸狗之事,所以得名,手里把这条鞭,正在巡逻,一看前面来了一支队伍,还抬着一顶花轿,就猜个八九不离十,这小子往前走了几步拦住了花轿,还是那个丫鬟,来到张小星面前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个嘴巴,这家伙把张小星打得腮帮子当时就肿起来了,   他可不干了,“你为什么打人?”   丫鬟冲他一瞪眼:“难道你不知道这是谁的队伍么?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了,连大小姐的轿子你也敢拦,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丫鬟一顿雷烟火炮,张小星还真是听话,立刻放行,连个屁都没敢放,眼睁睁看着队伍过了第二道寨门;   队伍继续前行,前面就是第三道寨门,只要过了这到寨门,基本就算是脱离险地了,守把第三道寨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四寨主钟小巧,   自从山上发生了事情之后,严令要守把好各个要口,不得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所以这第三道寨门钟小巧是请令亲自把守,今天是刚刚出事的第二天,这小子一直都在琢磨那闯山之人究竟藏在了哪里,二哥说他好像还受了伤,能去哪儿呢?   他正想着,花轿队伍就到了,钟小巧就是一愣,一看便知是大小姐的花轿,赶紧上前:“请问这是大小姐的花轿么?”   那个丫鬟一看是他,就不敢像对待前面两个人的那样了,来到钟小巧面前,施了一礼:“这不是四寨主么,今天怎么寨主爷亲自当班啊?”   钟小巧看了看,嘴一撇:“是呀,最近山里不太平,我亲自巡逻,你们呢这是要去哪里呀?”   正说着话,彩霞小姐从轿里出来了,来到钟小巧面前:“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四寨主么?怎么今日得闲却守起寨门来了?”   这话里就带着讽刺之意,钟小巧一看姑娘出来了,赶忙笑脸相迎:“啊,原来是大小姐啊,大小姐这是要去哪里呀?”   “今天是庙会,本小姐想去逛一逛,难道四寨主还要拦我的去路?”   钟小巧一龇牙:“小姐,我不是拦你的去路,只是最近这山里不太平,还是请小姐三思啊,但不知小姐可有大寨主的通行腰牌?”   小姐一听,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翻,“怎么?本小姐出门也要腰牌不成?快把寨门给我打开,如若不然,别怪本小姐不客气!”   钟小巧见状,后退了几步,冷笑了几声:“大小姐,你今日这么急着出山,难道里面还有蹊跷不成?如果没有大寨主的腰牌,我是万难从命!”   小姐一听心中气急:“这要是过不了寨门,万一事情败露,不单陶公子不能脱身,恐怕是我也难辞其咎啊,不能再拖延时间了,万一山里再来了人,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儿,彩霞一伸手从腰中拽出佩剑,“姓钟的,你敢拦本小姐的坐轿,你真是活腻了,休走看剑!”   说这话,仗剑直奔钟小巧,分心便刺,钟小巧也没有想到姑娘变脸这么快,赶紧上步闪身,用手中宝剑一压,“小姐,你这是何意,难道我们按规矩办事也有错么?”   姑娘并不答话,撤剑换招,就下了绝情,钟小巧可是不高兴,一看你砍起来没完没了,就只好还招,两个人就在第三道寨门的前面战在一处,   第十二回 血战辕门   正打着呢,可了不得了,山里面一阵风似的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总瞎大寨主张宗武,那位说张宗武不是受伤了么?   不错,但是呢,休息了一晚,又吃了好药,现在虽说不能上战场,但是日常的行动还是没有问题的,他们怎么来的呢?   原来第二道寨门的张小星无故被打,心中甚是不悦,于是前去向大寨主禀报这一情况,大寨主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还了得,于是率领山上众弟兄一同前来啊,后面跟着二寨主李秉德,五寨主欧阳华,还有前面两座寨门的小头目:武大郎和张小星。   后面还有一群喽兵,到现场一看,张宗武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   由于用力过猛,再加上伤财刚刚好了一些,又一肚子气,看此情景更是气上加气,喊完这一嗓子差点没吐了血,这家伙浑身颤抖啊,   彩霞和钟小巧一听声音赶紧各自收招,彩霞姑娘心头先是一惊,马上镇静下来,上前走了几步:“大哥,你可要替小妹做主啊!”   钟小巧一看,这是想恶人先告状啊,张宗武看看彩霞:“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回大哥的话,今天是庙会,我一人在山中烦闷,想去逛逛庙会,可是四寨主他非不让我过去,我一恼这才和他动手。”   钟小巧赶紧过来:“大哥,现在是非常时期啊,您也吩咐过如果没有你的腰牌任何人不得随便出入啊!”   张宗武点了点头,“彩霞,你也听到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离开盘蛇岭半步,今天的庙会也不要去了,赶紧回去休息,等山上的事情了解了,你爱上哪里就上哪里!”   彩霞一看这阵势,出去恐怕是不可能了,又怕事情败露,于是便顺坡下驴:“那好,既然哥哥也这么说了,那小妹遵命就是。”   然后对着花轿队伍说:“走,我们回去!”   轿子抬起刚要走,钟小巧喊道:“小姐,且慢!”   然后又对大寨主说:“大哥,听手下人讲,小姐一路走来甚是匆忙,难道看庙会也要这么急吗?还骂了武大郎,打了张小星,我看这其中必有蹊跷,她早不去万不去偏偏在出了事情的第二天去,您不觉得奇怪么?”   张宗武一听:“你说的有理呀。”钟小巧接着说:“我怀疑这花轿定暗藏玄机!”张宗武眼前一亮:“哦!彩霞,你先别走,我来问你,你这花轿之中不止你一个人吧?”   其实张宗武也是试探着问,但是语气肯定,张彩霞心中一惊,这个表情就带出了一点的不自然,张宗武久闯江湖,善于查言观色,一看就知道这里边有事儿,   “来人啊,给我搜!”   说这话一群喽兵就冲到轿子前面,张彩霞一看事到如今就只有撕破脸皮拼了,手舞宝剑,纵身上前,连续几剑就砍倒了几个喽兵,   张宗武一看,“好啊,张彩霞,这里面一定有事,给我上,一定要看个水落石出!!”   大寨主下了命令,谁敢不从?都围过来,彩霞姑娘一看,没有办法,只能打了;   外面的一切事情坐在轿子里面的陶源听的是一清二楚啊,心中暗想:“彩霞姑娘,好人啊,为了我不惜和她大哥翻脸,现在又为了我在外面拼杀,我于心何忍!想到这里,陶源一较丹田一力混元气,往四周一顶,这轿子被震的就散了架子了,陶源腾空而起,落到小姐彩霞身后,“姑娘,你且后退,把他们交给我了!”   彩霞一看是陶源,一想事情已经败露,无法挽回了,心里既难过又有点高兴,难过的是自己背叛了盘蛇岭,背叛了哥哥;高兴的是陶源亲自露面怕我受伤啊,姑娘怎么心情交杂暂且不提,单说张宗武,一看正是昨天伤自己的那个人,心中大怒,“好一个贱人,竟敢帮助外人来对付你的哥哥,你这个叛徒。。。”   只见他嘴一张一口鲜血喷洒在地,气的吐了血了,咬着牙说:“给我杀,一个都不留,全都给我杀光!”   这家伙五官都挪移了,众人喊叫着就把陶源和彩霞姑娘包围了,那还说什么?   一团混战,杀的是天昏地暗,单说陶源面对二寨主李秉德和五寨主欧阳华的夹攻,另外不时的还有几个喽兵,打了个难解难分,彩霞姑娘对付钟小巧,她的功夫一般,但是如果只和钟小巧一个人打还能支撑一段时间,但是这么多喽啰兵一上,姑娘就顶不住了,一个没留神,被其中一个喽兵一刀正扫到肩头上,鲜血顿时就流出来了,姑娘疼的一皱眉,刚一迟愣,钟小巧这剑就到了正扎在姑娘大腿上,这一下扎的可够狠的,足有四寸来深,姑娘当时这腿就不听使唤了,哎呦一声摔倒在地,被喽兵上前拿住,推到张宗武的面前,此时的张宗武眼珠子都红了,从喽兵手里拽过一把钢刀照着彩霞就是一刀,“咔嚓”一声,彩霞姑娘是人头落地,   多好的一位姑娘就这么死了,张宗武也砍完了,才回过味了,抱着妹妹的尸体大哭:“妹妹啊,哥哥对不起你呀!”   现在说什么话都晚了,这家伙象疯了一样:“那那小兔崽子给我乱刃分尸!!!”都岔音了都,群贼都奔陶源涌来,   陶源正打着偷眼观瞧,一看彩霞姑娘为了自己失去了生命,心中十分的难过,“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第十三回 援兵赶来   陶源一看,彩霞姑娘身首异处,心中甚是悲痛,心里说:多好的一位姑娘啊,为了救我,竟落到如此下场,我岂能与这群贼人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陶源热血沸腾,疲惫一扫而光,他抖索精神,挥舞着这把乾坤宇宙分大宝剑,横冲四面,理当八方,把敌兵杀的是哭爹喊娘,这情景被二寨主看在眼里,他就跟身边的大寨主和四五寨主说:看此生如此厉害,我们应该想什么办法将此置于死地?   钟小巧脑袋晃了晃,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他就跟二寨主说:二哥,记得那日闯山之人受了你的镖伤,今日你为何不用飞镖伤他?   二寨主李秉德一听,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说着话,一伸手从镖囊拿出三支毒药镖,等待机会。   陶源在前拼杀,打着打着,后背正好对着李秉德,这家伙一看,机会来了,三支镖往手中一掐,对准陶源后背,发了出去。其中一只镖打向陶源的后心,另外二只镖打陶源的软肋,如果真要是打上,那陶源性命休矣。   但陶源不愧被称为大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然跟喽兵混杀在一起,但仍保持高度的警觉。忽然感到身后恶风不善,就知道有人暗算。   恰巧此时,有一喽兵用钢刀正面劈来,陶源借此机会,使了一招,叫着黄龙大转身,速度之快,“嚓”的一下就转到这位喽兵的身后,那位喽兵举刀正想砍,发现陶源已经踪迹不见了,刚然一愣,就觉得前心和两肋不舒服,低头一看,坏了,有三只镖正好打中了他的前心和两肋。   这个喽兵想了一想,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死了得了。而后,便倒地身亡,二寨主李秉德一看,三只镖没有打到陶源,反而把自己人打死了,恼羞成怒,一晃手中的狼牙棒,向陶源冲去,举棒便砸,   众喽兵一看是二寨主上来了,便往两边一闪,因为他们深知二寨主的脾气,所以都不敢上来。陶源一看,上来的这个人,不由得火往上撞,可谓是新仇旧恨叠加于一身,就想起被毒镖所伤之事。   一想这家伙定是小人之流,看着狼牙棒到了,陶源身子往旁边一闪,狼牙棒走空,陶源一伸手就是三绝剑法,这把大宝剑上下翻飞就下了绝情,对这等人怎能客气?   要速战速决为妙,两个人打了二十几个回合,李秉德就顶不住了,他虽然不愿意别人帮忙,但是现在也不能顾及那么多了,可他刚想喊还没有喊出来,精神一溜号,坏了,陶源的宝剑直奔他的脖项砍来,李秉德一看不好拼尽全力向下一低头,大宝剑贴着脑袋就过去了,他能总低着头么?   脑袋刚刚抬起,陶源的宝剑又回来了,这一招叫回光返照绝命剑,把李秉德吓的是魂不附体啊,身子尽量往下压,但是有些晚了,只听见“咔嚓”一声,李秉德以为自己脑袋掉了赶紧用手一摸,原来是把帽子砍落,   陶源一看没有得手继续进攻,这么一来,其他两位寨主一看不行,各提兵刃上前助阵,李秉德算是捡了条命,这三人把陶源围在当中就下了死手,陶源一想:这样打下去恐怕不行,我何不如此这般?   想到这里,挥舞宝剑对钟小巧猛攻,钟小巧哪吃得住?   突然陶源放弃了钟小巧,一转身进攻李秉德,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啊,陶源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三剑叫盖顶三剑,李秉德一看不好只好用狼牙棒向外招架,上了当了,陶源忽然腕子一翻剑走下盘扫李秉德的双腿,李秉德在想躲已经是万难,“咔嚓”的一声,李秉德双腿被砍断,正好从膝盖给切下去了,不信您上秤称一称,两条断腿的分量不差半两,李秉德惨叫了一声摔倒在地,顿时是昏迷不醒,   陶源刚想上前解决这厮的性命就听见身后恶风不善,赶紧回身用兵刃相迎,这是站在旁边的喽啰兵又冲上来了,如果在打一段时间,陶源即使不受伤也得累死,正在这紧要关头,喽啰兵队伍后面开了锅,就听见有人喊:“不得了了,官兵杀上来了!”   陶源正打着一听:什么?官兵来了,难道这是真的!这精神就为之一振。   第十四回 大破盘蛇   那位说是官兵么?   一点都不假,正是庐州府的官兵,领兵带队正是大人邓九孺,身边有张昭、马鲁、王仁、王义四大班头,还有两个千总,带着一千名官兵赶到。   邓大人怎么来的呢?   原来自从陶源走后,他就一直惴惴不安,总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真是事不关心、关心则乱啊,王仁看出来了就问:“大人,您是不是担心陶大侠的安危?”   邓大人点了点头:“此番他一人前去闯虎穴入龙潭,你们也知道那盘蛇岭不是个好去处,现在他已经走了一天了,如果顺利的话早就应该回来了,那为何到现在也是音空信渺?我这做哥哥的能不担心么?”   王仁就说:“大人,您放心,陶大侠机敏过人,而且武艺高强,绝对不会有什么事的,您就放心吧,可能他已经回来了,还有别的事情先去处理然后再来见您。”   “希望如此吧。。。”   正说着话呢,就听见门外一阵大乱,邓大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差人前去查探,不一会张昭跑了进来:“启禀大人,门外有一女子自称小莲,说有要事要面见大人!”   邓大人思索了片刻:“小莲,可是城南小刘村的小莲?快快让她进来!”   小莲跑进厅堂倒身下拜:“民女叩拜大人!”   邓大人赶紧将小莲搀起,就问:“你可是小刘村的小莲?”   “不错正是,大人,我今日前来是有要事要禀告大人!”邓大人心里咯噔一下:“啊,小莲姑娘请你讲来!”   小莲喝了口水,就把陶源怎么在盘蛇岭救得自己,然后又是怎么将自己送出碧水湖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她说道:“大人,我走的时候,后面来了很多的追兵,我晚上回到家里,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一晚上都没有睡好,默默祈祷,后来我忽然想起恩公交代船夫的话,知道他定与府衙有关,于是今天一早便来到此处想问了究竟?不知道恩公回来了没有?”   邓大人一听,心就凉了,暗道不好,陶源定然还在盘蛇岭或者说的更严重一点是出了事了,邓大人也怕吓到小莲,赶紧命人安慰她并先让她回家不要着急,而后邓大人马上坐轿到守备大人府,是集结人马,你想一想这样还要走程序,还要调人马集合,在出发那要多长时间啊?   等人马到了碧水湖边,赶紧登船驶向盘蛇岭,离岸不远了,就发现岸边正在激烈的战斗,邓大人赶紧下令加快速度。   他们来的还真是及时啊,陶源一看援兵来了,精神上的压力顿时消失,抖擞精神大战群贼,官兵毕竟是训练有素,往前一冲那些喽啰兵怎么能抵挡得住?   一个冲锋就把他们给打散了,那几个寨主一看不好,赶紧撤身来到张宗武的面前:“大哥,不好啊,官兵杀上来了,我们快走!”   此时的张宗武神智清醒了不少,一看眼前的形势对自己是太不利了,恐怕连盘蛇岭多年的基业也毁于一旦啊,他们也想了性命要紧,张宗武一咬牙:“二位贤弟,我们快走!”   他们一边下令喽兵抵抗,一边往后撤,陶源正打着一看钟小巧和欧阳华都撤下去了就知道他们想要逃跑,用眼睛这么一扫,果然发现他们三个人想要逃走,陶源趁官兵和喽兵混战之际,从背后一伸手拔出三支金翎箭,抽出宝雕弓,搭箭在弦,对准这三个人弓弦一松,“咔吧”哧,三支箭同时发出!   钟小巧和欧阳华正扶着张宗武往前跑呢,忽然往后一看,“妈呀”一声,两个人几乎同时松开了张宗武,往旁边就跳,索性这个距离救了他们俩,他们可是躲开了,张宗武没躲开,中间那支箭正好射中张宗武的后心,从后边进去从前面就出来了,张宗武惨叫了一声摔倒在地,当时就绝气身亡!   钟小巧和欧阳华一看我们自己跑自己的吧,他们趁着混战跑了,陶源本想去追,但是又一想,可能是大哥来了,万一后面谁对大哥下手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他赶紧转过身本后面跑,一眼就看见邓大人,赶紧跑上前来,双膝跪倒:“大哥,小弟让你受惊了!”   邓九孺一看,陶源,这心扑通一声落回原位,赶紧用手相搀,摸摸这儿,看看那儿:“贤弟,你没事就好!”   邓大人还哭了,陶源也是相当感动啊,陶源一看这样打得死多少人啊,就跟邓九孺说:“大哥,在这样打下去,恐怕会死伤很多人,不如不打,让他们缴械投降?”   大人一听有理,赶紧下令停止战斗,他站上高位向下面喊:“降者免死,缴械不杀!”喽啰兵一看这形势,再一看当家的跑的跑死的死,我们还打个什么劲啊?于是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了。。。   邓大人命令王仁、王义、两位千总带领五百人往里面攻,但是要以招降为主,其他人留守清理战场,邓大人拉着陶源的手就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源一五一十就把经过讲述了一遍,当说到张彩霞为了自己身首异处时,陶源十分的难过,“大哥,彩霞姑娘深明大义啊,是一位好姑娘,恳请大哥予以厚葬。”   邓大人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他们把彩霞姑娘的尸体装到船上,怎么处理暂且不提,正这时官兵带上来两个人:“大人,我看这两人穿着不俗,虽然一死一伤,也要上来禀告大人。”陶源定睛一看,其中一个就是被自己砍断双腿的李秉德,还有一个就是要逃走的张宗武,他分别向大人做了介绍,一看张宗武已死,心中不免稍有些安慰,长出了一口气,心说:彩霞姑娘,我也算是替你报了仇了。   正在这时,王仁、王义两位班头来到大人面前:“大人,我们已经查封了全山,山里的人都被集中在聚义分赃厅,请大人前去定夺如何发落!”   第十五回 夜审群贼   邓大人率领众人赶奔前大厅,一看,院子里面压着不少人,陶源一看突然看到一个脸上抹着黑灰的一个家伙,仔细一看正是三寨主赵明亮,赶紧禀报大人:“大哥,那个人就是此山的三寨主名叫赵明亮,看来他脸上抹着黑灰是想趁机逃走,这个家伙被我砍掉了一条膀臂。”   邓大人顺着陶源手指的方向观瞧,心中想:我该如何处置山上这些人呢?   陶源看出大人的心思:“大哥,我看,这些喽啰兵也只是帮凶而已,他们也是上支下派,没有办法,就把他们给放了吧,但是山上的那些小头目和寨主押回衙门审讯,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邓大人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于是马上宣布,小喽啰兵一律遣散,以后不得再落草为寇,把他们放了之后,就剩下几个重要人物。那位说:这些官兵认识谁是当头的么?   当然不认识,但是鼻子底下有张嘴,不会问么?一问:谁是什么头目,管什么的,等等,一清二楚。   这三寨主落到现在的下场也没有了精神,只好乖乖的投降。   邓大人带领着大队人马准备返回庐州府,王仁就说:“大人,那这座大寨怎么办?我们前脚一走,他们后脚可能就回来啊!”   大人沉思了片刻,还没等做决定呢,可不得了了,张昭慌慌张张跑进来:“大人,大寨起火了!”   众人赶紧跑出大厅一看,果不其然,也不知道是谁放的火,后面开始着了起来,火势甚猛,而且今天还有风,按现在的话说至少三四级的风,风借火势,火借风威,现在想救也来不及了,再说也没有这个必要,邓大人看罢多时,还叹了口气:“好吧,我们回去!”   队伍压着囚犯回奔庐州府衙。   他们到了府衙就已经晚上了,众人换了衣服,吃了晚饭,邓大人是立即升堂,“带赵明亮一干人等!”   不一会,赵明亮等人被带到了大堂之上,现在的赵明亮一点气都没有了,几个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罪民叩拜大人!”   “抬起头来!”   这些人哆嗦着身体将头抬起来了,一个个是蓬头垢面啊,大人看罢,惊堂木一拍:“嘟,尔等可知罪?!你们自立为王,虽为草寇也应该安分守己,可你们却坏事做尽,说!你们都做了哪些坏事?”   两边的人庭仗楚地,“威武”说快说,其中一个小头目胆子比较小,他先说了,什么打劫过往行人,抢男霸女,偷鸡摸狗。。。   说了一大堆,但是这些事其实也都是这些占山为王最为普通的事情,这几个小头目说的基本上差不多,唯独赵明亮一言不发,邓大人也是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个三寨主不说话?   他让这些小头目签字画押待下去拉到大牢之中,等待判决,只留下了赵明亮一人,邓大人站起身来围着赵明亮转了几圈,把赵明亮看的直发毛,“大人,他们说的我都承认,您让我说也跟他们都一样。”   邓大人何等聪明一听他这么讲就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冷笑了几声:“赵明亮,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隐瞒实情,说,是不是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么一说,赵明亮身子就为之一振,邓大人善于察言观色,一看,果然有事情,大人坐定惊堂木一拍:“来人啊,大刑伺候!”   王仁、王义两个人早就憋不住了,命令手下人上夹棍,夹棍是一种刑拘,那东西往地上一放,把犯人的腿塞进去,两边使劲,谁受得了?   这个赵明亮开始还是不肯说,等一上刑,这家伙受不了了:“大人!别夹了,我说,我说。。。!”   大人命令停止用刑,赵明亮喘了半天气才说话:“大人,我们明眼看是占山为王的山贼,实则不然,我们还有另外一层的身份。”   众人一听,不禁都瞪大了眼睛,大人问道:“是何身份?快快讲来!”   “其实我们还是。。。”   还没等她把话说出来呢,突然从大堂外面飞过来两支暗器,正好打在赵明亮的后心和后脑,这家伙吭都没吭,是绝气身亡。   厅堂就一阵大乱,四大班头赶紧护住邓大人,陶源也在堂上听审,由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谁也没反应过来,陶源让人保护好大人,飞身形纵到院中,往四外观瞧,突然发现东房上有两条黑影晃动,陶源一跟步飞身上了东房,大吼一声:“你们两个贼寇,往哪里走?!”   说这话,晃宝剑直奔这二人,这两个人一看被人发现,互相冲对方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扭头便跑,陶源能让他们跑了么?在后面是紧追不舍,三个人前后就奔庐州西城门跑下去了。。。   第十六回 侯府遇险   三个人,两前一后速度都不慢,虽然陶源脚上功夫十分了得,但是还是没有追上前面的二条黑影,追着追着就来到了庐州西城大街,这条街,相当于庐州城内其它街道有些闭塞,但也十分宽敞。   他们跑着跑着,面前忽然闪出一座庭院,借着月光一看,甚是气派,两条黑影一晃身,踪迹不见。   陶源在院墙外停下脚步,没敢进去,他绕着墙转到了正门,往门上一看,大扁上豁然几个字:“紫伯侯府”,陶源大吃一惊,他深知,紫伯侯府不是随便能进的去的。   紫伯侯是皇上外孙的小舅子,在庐州做官多年,哪个人能惹得起,他寻思半响,决定回庐州府衙,禀报邓大人。   陶源顺着原路,返回到府衙之内,刚到府衙外面,听到里面人声鼎沸,陶源这一进门,就被王仁王义两名班头发现了,他们大喊:“回来啦!陶大侠回来了”,   顿时,府衙之类变得鸦雀无声,邓大人抢步起身来到陶源面前,拉住陶源的手:“贤弟,此去可有收获,那贼人现在如何?”   陶源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邓大人。邓九孺一听,紧锁双眉,沉思半晌,嘴里小声说着:紫伯侯府。   他反复的念着这府邸的名字,突然转身问陶源:贤弟,你确认那两名贼人跑进了紫伯侯府?   陶源稍微停顿了下,说:大哥,我确信那二名贼人进了侯府,我在侯府周围转了几圈,查看动静,也没有发现那两贼人的行迹,因此才这般肯定。   邓大人紧锁双眉:如果那两名贼人真进了紫伯侯府,那事情就不好办了,紫伯侯倒不难对付,只是他大舅子在朝里低位甚高,不好惹啊。况且现在还不确定那两名贼人到底躲在什么地方,如果冒然前去要人,甚是不妥。捉奸要捉双,拿贼要拿脏,只有人赃并获才具有说服力。陶源接过话来:“大哥,下弟到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邓大人赶忙问道:“贤弟快说”。   “夜长梦多,我想今晚就潜入侯府,探听虚实,如果今日不成,明日再去,来个以逸待劳,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可以每天白天派三班衙役分组在侯府外监视,发现可疑之人,立即上报”,我每天晚上去侯府探听,我相信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邓大人拍手称善,马上分兵派将,陶源马上转身离开府衙,直奔紫伯侯府。   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二更天,今天晚上的月亮十分大,看东西十分清楚,况且陶源练就一双夜眼,他来到侯府外,沿着侯府转了一圈,最后他停在了西墙外,因为西墙内正好有几颗大树,陶源可以借此隐身,所以选在西墙。   侯府的大墙十分高啊,高的足有一丈七八尺,再看陶源双脚点地,较丹田一力混元气,脑袋一晃,这一招叫旱地拔葱,腾身纵起二丈四五尺高,远远超出了墙的高度。借此机会,他用眼睛向院内观瞧,用耳朵倾听院内的动静。并未发现异常。   院内静悄悄的,陶源双脚站在墙头上,又一攒立,跳到一颗大树上,隐住身躯。   他停留了一会,发现四周果然没有异动,双腿一瓢落到平地。   刚一落地,也就是说这脚刚刚接触到地面,只听见“咔吧”一声,地裂开了,陶源整个身子就陷进去了。   书中代言:陶源中了翻版,陶源身子刚往下落的时候,先是一惊,而后马上镇定下来,心说不好,我中了机关了。   不容他多想,陶源赶紧一提气,气向上攻,左脚一蹬右脚脚面,腰眼一使劲,身子就悬起来了,正好翻版正往回合拢,陶源双手一拍两块翻版,正好借着这个力纵出陷坑。   横着出去一丈四五尺远,双脚落到平地,刚一沾地,就发现左边的假山射出几只弩箭来,陶源一看不好,赶紧使了一招叫“贴身靠”,身子往后一仰,身体平着贴到地面上,几只弩箭从陶源身上飞过,打到对面的树上,钉进去多深啦。陶源使了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突然发现头顶恶风不善,不用往上看,陶源就可以判定出定是暗器,身体向前方一纵,横着又出去一丈四五尺,正好窜到一处矮墙上,脚刚落到矮墙上,可不得了了,听着呼啦一声,墙倒了。   陶源身子随着墙就掉下来了,心中忽生一念,看来我的脚步能着地啊。   赶紧全身一较力,在空中使了一个云里翻,腰一换力,使用燕子三潮水轻功提纵术,就飞到了西侧的一件厢房上,陶源以为现在应该没事了,可哪知道,脚刚沾到房瓦上,这房子也是假的。   呼啦一声群瓦乱飞,房子向内塌陷,陶源一看不好,用尽最后气力,腾身纵起横着跳出西墙之外。脚一落地,整个身子就瘫软在地上。   第十七回 雪中送炭   陶源好不容易逃出紫伯侯府,瘫软在地上。他刚一落地没多长时间,就听见侯府里面大乱。有人就喊:“有人进了侯府了!”,   这帮人在侯府里面东翻西找,找了一阵时间,发现没有人,有人就说:“看来刺客已经逃走了,此人能从这么多机关中逃脱,武功一定很高啊!”   又有人说:“刺客虽然已经逃走了,估计也跑不远,我们到府外搜搜看。”   于是这伙人将大门开放,向门外搜索,陶源一看不好,赶紧勉强站起身来将身形影在一棵树的后面,就看从侯府里面冲出一帮人马,灯球火把照的满天通红,陶源借火光一看,领头的是两个大个,一个穿青,一个挂绿。   两人手里各拿一把单刀。一对向东,一对向西,绕着大院就是紫伯侯府周围开始搜索,陶源这个时候一看,没有办法,因为自己体力不支,应该尽快脱离险境,一但被他们发现,以我现在的体力,恐怕支持不住。陶源想到这,就想顺着小路阴影部分,逃回知府衙门,但是谈何容易啊,因为他体力消耗过大,短时间无法恢复。   所以行动稍有迟缓,可谓心有余力不足,他刚这么一动,就被手提单刀穿绿衣服的领头发现了。“什么人?”   大声喊道,正在这时,后面有一个打手发现了陶源,大喊:“在这儿呢!”   呼啦往上一闯,往西搜寻的这伙人上前就把陶源包围了。   陶源见事不妙,但是也没有办法,夜深人静。陶源伸手嘎嘣一声拔出乾坤宇宙风大宝剑,擎剑在手,手有点发抖,现在的陶源已经筋疲力尽了,   但是情况到现在这种地步,就是用最后的一股劲再拼着。要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那个当头穿青衣服的大个,对着陶源冷笑了几声,用手中刀一指:“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一身夜行衣,定是刚刚闯府之人,哎呦,手里的宝剑可挺亮哦!~哼!定然你逃出了侯府,但是遇到我,恐怕你是在劫难逃了,赶紧放下宝剑,乖乖的束手就擒!”   陶源并不答话,正在这时,从青衣人的身后走过一人。这小子长的是歪瓜扭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小子手中拿着把刀,对着那个当头的就说:“大哥,也别跟他废话了,看此人现在已经精疲力竭,不如让小弟前去试探一下,到底还有多少功力?”。   青衣人点了点头,这小子站在陶源面前,一呲牙,说话:“我叫李三,人们都叫我‘快刀李’,今天你能死在李爷手里,或者让李爷抓了回去,也是你的荣幸。”   说完话以后,双手捧刀,分心便刺,陶源往边上一闪,李三一刀走空。别看陶源现在已经精疲力竭,但是一股激劲儿,只看陶源用宝剑一找他的腕子,顺势抬左腿蹬李三的迎面骨,李三是顾上顾不了下,手往回一撤,躲开了桃源的宝剑,但是这一脚踹个正着,只听见“喀嚓”一声,将李三右腿踢折。   李三“啊呀”一声,摔倒在地,豆粒大的汗珠顺脸颊往下直流。青衣人赶紧令手下人将李三抬回。   这时候,从队伍里又穿出一位,手拿一口宝剑,来到陶源面前,这小子声称自己叫赵四,而后轮剑便砍,此时的陶源虽然刚刚胜了李三,也消耗一定的体力,现在的手是越发颤抖了,正在这紧要关头,从树上跳下个人。   这个人身轻如燕,跳到地上声息皆无,此人大喊一声:“住手!”   把这赵四吓的一跳,赶紧撤回宝剑,跳出圈外。众人甩脸观瞧,陶源也定睛瞧看,来人个不高,五短身材,上身穿白色短套,下身穿着红裤子,脚蹬黑珍珠的快靴,腰系大带,外披英雄敞。   一张黄脸,但是五官端正,一表人才,双目是炯炯有神,头上戴着一字随风巾,两个飘带随着夜风飘在身后。   腰间悬着一口龟灵七宝刀,谁也不认识他。再看此人,别人不看,走到陶源面前,双手抱拳:“陶大侠,果然了得,夜经五险竟然安然无恙,真是令在下佩服啊。”   陶源一看来人没有敌意,便说:“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今夜到此所为何故?”   这个人一笑:“陶大侠今日夜探紫伯府,我在树上是看的一清二楚,以前只是听说你的大名,并未谋面,今日一见,对陶大侠的武功,我甚是佩服,一路走来,你的口碑也是让我赞叹不已,今日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陶源刚想说话,就听那个青衣人高喊“你们有完没完了,这是战场,不是你们唠嗑的地方。”   两个人一听,才回过神来,一想对啊,这是战场,那个人就对陶源说:“陶大侠,待我去会斗群贼,日后再细细与你详谈。“   他走到群贼面前,丁字步往那一站,一不慌,二不忙。也不说话,青衣人等的果然不耐烦,用单刀一指:“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话双手举刀向此人头部砍来,这人上步向左这么一闪,青衣人是一刀砍空。青衣人果然不善,顺势将刀迅速撤回,砍来人腰部。来人双脚点地,腾空而起,躲过青衣人这一刀,顺手拔出龟灵七宝刀,顿时战场就打了一道闪电,恍的敌人都睁不开眼,两个人打斗在一起,也就十几个回合,叫来人这一刀扎在青衣人屁股上,扎进去有两寸多深,把青衣人疼的嗷嗷直叫,败回本队。   第十八回 义结北侠   正在此时,绿衣人领头的听到打斗声,一起赶了过来。   绿衣人一看青衣人被家丁扶着,手捂屁股在那呻吟,赶紧的跑上前:“二弟,你这是怎么啦?”   青衣人表情异常痛苦,强忍伤痛说:“大哥,都是他。”说着手指陶源前面的来人。“   好好的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要不是他,我早将这贼人拿下了,都是他坏了我的好事”。   绿衣人一听,气得火冒三丈,拔出钢刀便要砍。却被青衣人拉住:“大哥,此人功夫了得,不可轻敌,让大伙一起上。”   绿衣人一想,也对,好汉不吃眼前亏,便大喊一声:“他妈的还等什么,给老子上!”   众人一听,赶紧上前将陶源和来人围住,蓄势待发。来人一看,他们这是要以多为胜,现在陶大侠体力不支。   说时迟,那边快,众恶奴挥刀便往陶源和来人身上砍。来人冲着陶源一使眼色,架着陶源,双脚点地,腾空而起,便越出了敌群,又一跃窜到旁边的矮墙上,再一跃到了房上,三晃两晃,消失在夜幕中。   也不知道多久,来到了一个地方,陶源被轻轻放下,恢复了一阵,有了一点精神,他睁开双眼往四外观看,发现就自己的人正站在眼前,正然笑呵呵地看着他,陶源赶忙站起身来,此时还感觉有点眼前发黑,来到此人面前想跪倒谢救命之恩,被恩人一把拉住,口称:“陶大侠不必言谢!人在危难之中,岂有不帮之理!”   陶源:“由于时间仓促,还没有来得及问恩公尊姓大名?!”   那人哈哈一笑:“要问我,江湖上也有个小小的名号,人称‘北侠’,宁致远。”   陶源早就听过北侠的大名,没有想到是他救了自己,他又借着月光仔细地打量了北侠一番,而后想再次下拜,被北侠一把扶住,   “陶大侠,其实你的大名我耳朵都灌满了,一路也是明察暗访,今夜晚间我闲着没事儿,想去知府衙门走一趟,没有想到在紫伯侯府遇见你,看到了发生的一切,其实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陶源一听:“恩公尽管讲来!”   “我想与你结为兄弟,不知陶大侠意下如何?”   陶源真是有点受宠若惊,迟迟发愣,北侠满脸的挚诚,“莫非陶大侠还有隐情不成?”   陶源:“不不不,我求之不得!”   于是两人堆土为炉,插草为香,倒地结拜,一排顺序,宁致远比陶源大几岁,陶源叩拜哥哥,北侠双手相搀,“贤弟,快快请起!”   两个人亲近的不得了,陶源就问:“大哥,我离开知府衙门已经很长时间了,恐怕家里都惦记着我,急成一团,大哥能否跟我一同回到府衙?”   北侠略有所思,“好吧,贤弟既然如此说,那愚兄就与你一同前往!”   两个人回到知府衙门,果然不出陶源所料,里面都开了锅了,四位班头都嚷嚷着派人前往紫伯侯府,正这时陶源和北侠回来了,众人一看喜出望外,邓九孺赶忙走上前来,拉住陶源的手:“贤弟,此番一去可真是急死愚兄了,怎么这么长的时间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陶源就把在紫伯侯府的所遭所遇一五一十地做了交代,众人长出了一口气,陶源把北侠让到前面,“大哥,这位就是救我的恩人,现在我们两个冲北磕头结为弟兄,也是我的哥哥!”   北侠赶紧抱拳拱手:“就问邓大人两袖清风,爱民如子,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邓大人一听是北侠,不由得喜出望外:“哎呀,我也是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今日能有幸得见,幸会幸会!”   大家说了几句客套话,张昭就说:“大人,这院里也不是讲话之所,我们是不是应该到屋中交谈!”一句话提醒了大伙儿,赶紧往厅堂相让。   来到厅堂分宾主落座,邓大人自然是居中而坐,上垂首北侠宁致远,下垂手陶源,四大班头环坐两厢,邓大人就问:“那侯府里面果然是机关重重?那不知道这侯府内到底有什么蹊跷!”   陶源接过话茬:“大人,其实我一直坚信我追的那两个人就在侯府里面,至于藏在何处现在不得而知,从我探路的情况可以表明,我去的那个院落定然有问题,或者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很有可能那两人就藏在此院落当中。”   邓大人:“嗯,但是无凭无据,单凭我们的一面之词很难做出定论,没有真凭实据我们没有办法搜查侯府。。。”   陶源说:“大人,我看现在应该派人紧盯侯府的一举一动,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而后在从长计议。”   邓大人一听此言有理,便派了两队人马,第一队由张昭带六名衙役,第二队由马鲁带六名衙役,六个时辰为一班,昼夜紧盯。   人派了下去,邓大人转过来问北侠:“宁大侠有没有什么高见?”   北侠一笑:“大人,我能有什么高见,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   “快说说看!”   “陶贤弟今夜去探了侯府,他们可能不会想到明天晚上还会有人前去刺探,我想和陶贤弟一起明晚再探紫伯侯府。”   第十九回 再探紫伯   到了第二天晚上三更天,陶源和北侠两个人一身夜行衣考,浑身上下收拾的紧趁利落,检查了一下没有半点蹦挂之处,来见邓大人,邓大人对两个人去还是颇为担心:“二位一定要多加小心呀!”   两个人告别了大人来到院中,飞身上房,直奔紫伯侯府。。。   今天晚间月光朦胧,几点星光从夜空中洒下,微风轻徐,紫伯侯府一片寂静,突然有两个黑影出现在侯府的院墙之外,不错正是陶源和北侠,两个人稍微辩了辨方向,北侠就问:“贤弟,你昨天晚上是从这西墙进去的么?”   陶源点头称是,北侠接着说:“那我们今天就从别的地方进去,也许别的方位没有机关埋伏。”两人转到了侯府的后面也就是北门,看了一下四周依然是寂静无声,陶源刚想往墙上纵身,一把被北侠给拉住了:“等一等,贤弟,你怎么这么心急呢?忘了昨晚的教训了不成?”   陶源脸一红:“大哥,依您的意思。。。”   再看北侠,先从百宝囊中拿出一颗问路石,向院内投去,石头应声落地,没有发现狗叫的声音也没有人说话的声音,怕是不妥,又扔了一块,还是没有动静,北侠这才放心,取出飞抓百链锁往一丈八尺多高的墙头上一掷,正好抓在墙沿儿上,北侠用了用力,很牢固而且确定墙上没有机关,才放了心,冲着陶源一打招呼,北侠身先士卒飞身窜上高墙,胳膊肘挂墙头张身躯向院内观瞧,一片沉寂,什么也没有发现,挥手向陶源示意,陶源也窜到墙上,北侠身体顺着飞抓百链锁华滑到院中,双脚落地,安然无恙,   陶源也跟着进了院落,北侠取下飞抓,两个人顺着墙根儿往前摸索前进,前面闪出一个月亮门洞,两个人小心翼翼的穿过门洞,发现前面有灯光晃动,赶紧把身体影住,他们在暗处,看的略微清楚些,   就见从一间大房子里走出三个人,前面走着一个老家人,头发、胡须都白了,手里拎着一个灯笼,后面跟着两名女子,看穿着和行为举止可以断定是侯府的丫鬟,这三个人来到月亮门洞附近,突然那位老家人停身站住,扭回身跟那两名丫鬟说:“你们可千万记住喽,把东西要平安的送到目的地,要是完不成任务你们可知道后果如何!”   那两名丫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三个人一闪从陶源和北侠前面走过,两个人从后面看着,没有做声,只看见老家人把他们送出后门,好像又说了些什么,就把后门关好,急匆匆地回到那间大房子里,两个人见周围没有了动静,陶源低声说:“大哥,你说这三更半夜的,侯府怎么会让两名丫鬟出去呢?好像还听到送什么东西到什么地方,莫非这里面有什么奥秘?如果我们把那两个丫鬟说服,会不会能探听出侯府的动静?”   北侠点了点头:“贤弟,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咱们这就行动。”   两个人蹑足潜踪,来到后院墙,双腿一飘纷纷跳到墙外,可是真没有想到,就这么短的时间,放眼望去,那两名丫鬟踪迹不见,陶源看了看北侠,北侠看了看陶源,哥两儿一商议,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分头追赶,约定在知府衙门不见不散。。。   单说陶源,背背乾坤宇宙锋,向下一俯身,想东边追去,陶源脚底下有功夫,三晃两晃就远离了侯府,向前边跑边向四下寻找,突然就发现前面黑影一晃,陶源赶紧影住身形,借着朦胧的月光,发现黑影是两个人,隐约约就是那两个丫鬟,陶源赶紧向前疾奔,想要把两个人给截住,可令陶源奇怪的是怎么追也没有追上,这两个人一直和陶源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陶源心里着急:“就凭我的脚程,居然都撵不上两个人丫鬟,真是岂有此理呀!”   头脑一热,在后面是紧追不舍,正向前跑着,突然闪出一座寺庙,两条黑影踪迹不见,陶源赶紧停身站住,转到庙门前面一看横匾上三个金乎乎的大字:水灵观。   陶源心里就是一动,因为自己在庐州呆的时间不长,所以对庐州的详情也不是很了解,尽管如此,好像也对这个水灵观有印象,突然眼前一亮想起来了:记得在碧云山紫竹轩跟随师父学艺之时,师父经常跟他讲一些江湖上有名的人士,哪些侠义,哪些门派都有什么高人,其中就提过这个水灵观,记得师父说,水灵观有个观主,人送绰号水灵真人,名叫李秉轩,此人武功虽然一般,但是颇有心计,如果什么时候你遇到了此人一定要多加留神注意。   陶源想着想着,心头一动,我在做什么?   我不是追那两个从侯府出来的丫鬟么?   定了定神,当然不能走正门,绕到西墙,看院墙不高,陶源双脚点地窜上墙头,身轻如燕,张身躯向院内观看,一片寂静,没有声响,向院内投了一个问路石,没有反应,他还真是心细,吸取了在紫伯侯府遭遇的教训,没有冒然地跳入院中,而是顺着大墙快步轻盈来到正门里第一座大房子,飞身跳到房上,张身掠过房脊,发现第二座房子里面是灯火通明,里面人影晃动,陶源一想:难道那两个人就在屋中?   又发现房屋前面有值班下夜的小道士,来回走动,陶源转到房子的后面,上了房,趴在房脊之上,掀开一片瓦,透过放行口向屋内窥探,这一看,陶源这心里就一翻个,里面是一张大桌子,上面布满着丰盛的酒宴,大鱼大肉,陶源一想这道观乃是三清教的净地,怎可吃荤?   桌子周围坐着五个人,正坐上坐着一个出家的道人,身穿一身道服,圆领大袖,头戴紫金冠,一张黄脸,借灯光一看,脸上长满了大包,实际上用现在话说叫粉刺,密密麻麻,看着让人恶心;   上垂首坐着一位,人高马大,一张大驴脸,连鬓络腮的胡子,两只大眼珠子比牛眼也小不了多少,往外鼓鼓着,酒糟鼻子,头上戴月牙金箍,是个头陀僧人;   下垂手是一位俗家,看年纪在四十岁左右,黄白镜子,尖下巴,一缕山羊胡,干巴巴一团精气神,二目如灯;左右两侧坐着两个人,陶源不看则可,一看大吃了一惊!   第二十回 巧遇仇敌   一看是谁?   原来正是碧水湖盘蛇岭的四寨主钟小巧和五寨主欧阳华,陶源看到这里不禁怒火中烧,这些天来找他们不着,拿他们不到,原来在这水灵观,   陶源头脑一冲动就想跳下房屋与贼寇大战,可他刚这么一动,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把他按了下来,陶源吓的不轻,刚想拔宝剑,回头一看,心放下了,原来是大哥北侠宁致远,陶源心头乱跳,   由于刚才精神全部都集中在屋内,再加上看到盘蛇岭的两名贼人就在房中,所以没有防备后面来人,还好是北侠,那么北侠怎么来的呢?   原来他在侯府后门跟陶源分手向西面追去,可是他跑了一程,就想起陶源第一次夜入紫伯侯府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感觉陶源还是年轻,经验不足,怕兄弟吃亏上当,就又返回头来追赶陶源,他们的脚力差不多,虽说拉开了一些距离,但是北侠那是细心之人,找来找去找到水灵观,他飞身上了正门近处第一座大房子,登高一望,发现对面第二座房子上有人影晃动,就猜个八九不离十,这才来到陶源身后,兄弟刚想动,被北侠制止,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北侠冲着陶源一使眼色,陶源就明白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第二座大房子来到僻静之处,北侠面沉似水:“贤弟,看刚才这架势,你是不是想拉家伙下去和他们大战一场啊?”   陶源说:“大哥,正是如此,我看到了我们正在缉拿的两名逃犯,他们一日不除,庐州休得安宁!”   “那你有想过你这一下去,就能把他们一个个的缉拿归案么?你认为你有这个本事对付这么多的人么?别人且不说,就是一个水灵观的观主李秉轩你都得了么?双拳难敌四手啊,你都不了解敌人的底细就冒然行动,你不觉得这样很冲动么?正是没办成,把自己还得搭进去,你说是也不是啊?”   陶源脸一红,“大哥教训的极是,小弟以后要多多思考”   其实陶源心里热乎乎的,知道大哥是在为自己担心啊,北侠接着说:“好了,别的先别提,有没有发现那两名丫鬟的踪迹?”   陶源忽悠一下想起来了,就把追那两名丫鬟追到水灵观的事情跟北侠说了一遍,北侠就问:“你在房上向屋中窥探,有没有看到那两个丫鬟?”   陶源:“没有,这也是我感觉到奇怪的地方,那两个人明明是在这水灵观消失的,怎么一下子不见了呢?”   两个人正说着,突然眼前黑影一晃,两个人赶紧俯下身来,定睛瞧看,一前一后两条黑影在前面疾奔,看动作正是从紫伯侯府里出来的那两名丫鬟,陶源和北侠怎么能让他们轻易地溜掉,在后面一俯身,紧追不舍,前面的那两个人飞身上了一处高墙跳入院中,陶源和北侠紧随其后也跳入院中,但是再找黑影是踪迹不见,   两个人手搭凉棚向四外观看,突然就听身后有人大笑:“哈哈哈哈哈,今日有客到访,何必躲躲藏藏?”   两人赶紧回头观看,见后面一字排开有二十来个人,为首的正是那个满脸大包的那位水灵观的观主李秉轩,后面站着六位,陶源一看其中有两个正是刚刚追赶得黑影,正这时后面的小道士点起了火把,照的院里特别的亮,陶源和北侠这才看清,原来追的那两人不是丫鬟,是两个男人,打扮是丫鬟模样,两人不百思不得其解呀,就见观主李秉轩迈着方步来到二人面前,打稽首,“无量天尊,两位今夜到我水灵观,有何贵干啊?”   北侠看此情形暗道不好,赶紧上前:“啊,原来是李道长,在下宁致远有礼了”,   老道看了看,“哈哈哈,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北侠,这深更半夜的,北侠既然要来,为何不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来,又何必翻墙而入啊?”   北侠明明知道这老家伙不怀好意,还是从容镇定地答道:“道长,你有所不知,我们今夜出来准备赶往青阳镇,正巧路过水灵观,突然发现有两条黑影越墙而入,怕对观中道长不利,所以才未打招呼,准备给李道长送个信,让你们多加防范。”   “哈哈哈哈哈哈”李秉轩大笑:“北侠,别演戏了,你们看看那黑影是不是我身后的那两个人啊?”   再看从后面走上两人,把头发梳理了梳理,冲着陶源二人一龇牙:“嘿嘿,两位追的我们好苦啊,怎么?今天还想离开水灵观不成?”   北侠一听就知道中计了,但是还是有很多情况摸不到头脑,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小巧和欧阳华往前凑了凑,来到李秉轩的身边:“道爷,看着那个年轻人没有?他就是毁了我们山寨的罪魁祸首,可怜我二哥李秉德就是被这小子砍断双腿,失血过多,死的太惨了!”   说这话两个人是放声痛哭啊,水灵道长听到这里是咬碎钢牙啊:“好小子,你就是杀死我而二弟的凶手,尔往哪里走!”   再看老道,闪掉外面的道袍,从背后拽出护手电光钩,双钩往手中一擎,“二弟,你在天之灵莫散,大哥今天要给你报仇雪恨!”   往前面一窜身,左手钩挂陶源的肋骨,右手钩直击陶源的更嗓咽喉,速度甚快,挂着风就到了,陶源从刚才他们的谈话中才知道原来李秉德是他的二弟,又一想他叫李秉轩啊,何其相似啊,一看这恶道向自己扑来,想不打也不行了,北侠也无法阻止一场大战的发生,就只有打了,再说陶源看老道来势甚猛,不敢等闲视之,赶紧上步闪身,往后面这么一撤,老道双钩走空,老道顺势往前面近身,双钩直挂陶源两肩头,那要是钩到上面,顿时就是两道血槽啊,陶源往下面一俯身,老道再次走空,陶源使了一招大转身,转到老道右侧,一按绷簧,这把“乾坤宇宙锋”大宝剑出鞘,一道闪电,咱们不止一次交代过,这把剑那是一口宝刃,切金断玉,削铁如泥,   今天也是急茬儿,陶源并没有用普通的招式,一上来就是三绝剑法,头一招叫盖顶三剑,第一剑力劈华山砍老道的顶梁门,老道一看不好,往旁边一闪,   第二剑挂老道右肩头,老道用电光钩往旁边一搏,   陶源顺势第三剑腕子一翻刺老道的更嗓咽喉,老道往后一使劲,叫千斤坠,纵出八尺多远,陶源一剑走空,紧接着陶源脚下用了一招叫鸡蹬步,晃大宝剑与老道就打在一处,北侠在后面给兄弟助威,不过自己这边就一个人,显得十分的孤单,   咱们单表陶源和李老道,打了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半时还分不出高低胜负,给老道观战的这群贼寇也时不时地发出啧啧声,   钟小巧眯缝着眼睛在旁边边看边琢磨,“看情形,李道长未必能胜得了陶源,夜长了梦多,我绝不能袖手旁观!”   第二十一回 三侠出世   钟小巧想到这里,这小子往前面凑了凑,来到那位头陀旁边:“法明师傅,你看这二人打斗,谁占上风水占下风?”   法明略微寻思了片刻“一时半时还很难分出胜负啊。”   “大师,我看这样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夜长可梦多啊,现在他们只是两个人,万一一会儿他们的援兵到了,我们可就不好收拾了。”   法明一听他说的很有道理,就问:“那钟寨主有何高见呢?”   “我看我们不如以多为胜,这样会节省我们的时间,以防节外生枝啊,大师,您武功了得,何不上去助李道长一臂之力?!”   法明皱了皱眉,虽然他不想那么做,因为以多为胜有失自己的身份,但是钟小巧说的句句在理,他也就同意了,手提长把打铁刀向前来,单手送佛号:“弥陀佛,道兄,这小子厉害,你一个人恐难胜他,你我双战于他!”   说着话,这家伙抡起打铁刀奔着陶源就要下手,北侠一看,恐怕兄弟吃亏,晃动龟灵七宝刀拦住了恶僧的去路,   “以多为胜,算什么英雄好汉,来来来,你我二人大战三百回合!”   法明大怒,舞动打铁刀对北侠就下了绝情,这家伙力猛刀沉,北侠更是经验老道,知道自己可能在力量上不及,就用巧招应对,两队人打得是难解难分啊。   钟小巧眼珠一转,一看这样不行,干脆吧,我们一起上就得了,这小子给那几个主事的人交换好了意见,手往空中一举,代替军令:“弟兄们,都给我上!”   钟小巧、欧阳华上前帮李老道夹攻陶源,黄白镜子的俗家和从侯府出来的那两个人围攻北侠,一边是三打一,一边是四打一,局势是直转急下,马上就看出来对陶源和北侠是非常的不利,两个人累的是通身是汗,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正在这紧急关头,房上来了三个人,这三个人一看下面的局势不对,大吼一声从房顶上飘落尘埃,众人激战正酣,忽听有人大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各自收招撤回本队,众人闪目观瞧。。。   一字排开三个人,头一个身材魁伟,身高八尺挂零,一张黄脸,略微有点黑,头上系着扎巾,穿白挂素,腰中悬剑,一团的正气;   第二位,身材微胖,个头儿不高,紫微微的脸庞,一缕狗油胡嵌在下巴,两只眼睛倍儿亮,背背宝剑;   第三位身材略瘦,但是透着三分精气,七分的神气,头上梳着抓髻,浑身上下一身青,往脸上看白脸,上面稍微有那么几根胡子,手中拿着一把扇子。。。   群贼不认识,但是北侠可认识,一看来的这三位,真是心花怒放,赶紧拉着陶源上前,抱腕当胸:“几位贤弟,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啊,可真是及时之雨呀!”   书中代言,这几位都是谁呀?   咱们说的头一个就是身材魁伟的那一位是老南侠展昭的徒弟,展昭的一生读者并不陌生,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现在继承师父号称南侠,名叫江华,手中一把湛卢剑,行侠仗义;   第二位紫脸庞的那位是老西方双侠丁兆兰、丁兆惠的徒弟,哥两儿也只收了这么一个徒弟,把精力和武功全部都花在他的身上,手中一把巨阙剑,是师姑丁月华赠送于他的,继承师父名号,号称西方侠,名叫朱谨瑜;   第三位就是手持扇子的那一位,是老东方侠黑妖狐智化的高徒,智大侠一生除了小义士艾虎外就是收了这位,艾虎已经早就不在了,东方侠倾其所有传授给徒弟,又赠送他一种特殊的兵器,就是一把能打出‘子午问心钉’的折钢宝扇,也是继承师父名号,号称东方侠,名叫陈正涛。   他们和北侠那都是过命的交情。   他们怎么来的呢?   原来啊,这三位每一年都集中个时间或者说约定个时间一起去看望老哥哥北侠,今年也不例外,但是到北侠家里一看,人不在,一问家人去哪里了,家人说好像是去庐州访一个人,走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三个人就问访谁,家人糊里糊涂也没有说清楚,三个人一想那我们也别闲着,就一起到庐州走一趟,就这样他们来到庐州,今天到庐州才住进客栈,晚上几个人正在闲聊,突然从窗外射进一把飞刀,正钉在柱子上,几个人吓了一跳,把屋里的灯全给吹灭了,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南侠江华头一个冲出房间,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人,又上了房顶,四外观瞧,仍然没有发现什么踪迹,   三个人回到屋中,点燃了灯,就发现钉在柱子上面的那把飞刀上面插着一张纸,众人赶紧取下纸条借灯光观看,上面有几句话:千里来寻找北侠,刚到庐州不见他,若问此人在何处?   水灵观中去勘察。后面附有水灵观的方位,落款是无名氏。   三个人都纳闷儿,心说这是谁,知道我们来的目的,还给指明了方向,那我们就走一趟吧。   于是三个人按照这个人的说法来到水灵观,上了高房,往下一看,两队正在激战,一眼就看见老哥哥北侠,这才大吼一声来到当场,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北侠简单地给他们作了介绍,当然也介绍了陶源,陶源早就听说过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心中也甚是激动,但是这里是战场啊,不容他们多说话,正在这时老道李秉轩说话了“我说你们还有完有完了?!不管你们来多少人,今夜晚间休想离开我这水灵观!”   说着话晃动双钩向前冲直奔陶源,陶源并不答话,两个人站在一处,后面的几位纷纷上前想要帮忙,分别被东南西北四大侠客敌住,陶源战李老道、北侠战头陀僧、南侠会斗黄白镜子老头、西方侠敌住欧阳华和钟小巧、东方侠挡住从侯府来的两名黑衣人,这家伙的打的可热闹了,杀了个天昏地暗!   第二十二回 圣斗水灵   但是在这里必须说明白,陶源、北侠、南侠都能敌住,就是说一时半时分不出胜负,况且这三人都有功夫,时间长了还可能占上风,   但是西方侠和东方侠稍微有些吃力呀,因为以一敌二,虽然说他们的武功不弱,但是想要取胜也不是那么容易,有一点就是手中的兵器比较占有优势,宝刃啊。   眼看这天,东方露出鱼肚白,双方的体力都消耗的不小啊,正在危急时刻,进听见水灵观的外面人声鼎沸,就看见大门被撞开,官兵开到,   (暗笔交代,官兵怎么来的呢?陶源和北侠走后,邓大人哪里能睡得着觉?   四大班头在旁边陪着,他在屋中来回踱步,一会儿向外看看,一会儿叫人出去打探,真是心中焦躁,正想着,突然从窗外飞进一把飞刀正好钉在桌子上,众人吓了一跳,由于精神全都集中在陶源和北侠身上,都愣了半天,张昭反应快,拔刀就出去了,可是一看,没有人;   赶紧向巡逻的差役盘问,差役们谁都说没有任何异常,张昭让他们加强防范,到屋中将此时告知大人,可是众人在往桌子上一看,一把刀上面插这一张纸,张昭把纸取下,上面有这么几句话:苦等二人不归还,现已四更有十分,赶紧出兵水灵观,帮助二人解危难。   落款是无名氏。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邓大人马上命人调集人马,开赴水灵观,邓大人亲自挂帅,这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东方要破晓了,才来到这里,一听里面正在厮杀,就命人撞开大门,破门而入)   生力军一来,陶源等人一看,马上精神头就上来了,众侠客抖索精神,会战群寇,官兵上前就把群贼包围,各个是张弓搭箭,蓄势待发,   群贼一看,大事不好啊,那些小道士吓的斗衣而站,纷纷缴械投降,就剩下包围圈中的那几位了,   水灵观的观主李秉轩偷眼一看,官兵来了,他也是吃了一惊,心说不好,可是他没有想一想,他面对强敌,陶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精神一溜号儿,手脚就慢了,陶源一看有机可乘,剑走中路,一剑正砍到老道腰上,咔嚓一声,老道士腰断两截,死尸顿时栽倒于地,鲜血一下就染红了地面;   法明正和北侠酣战,忽听一声惨叫,用眼角的余光一看,好朋友李秉轩身首异处,他心就一哆嗦,这里是战场,不是菜市场,就在这瞬息之间,北侠的刀就到了,从肋骨这一边就插进去了,法明惨叫一声“啊~”,那还能活么,当场毙命;   黄白镜子老头正与南侠打斗,听见两声惨叫就知道不好,又往四周一扫,砍到大势已去啊,水灵观保不住了,他赶紧朝南侠猛攻,而后向后一撤身,身体往空中纵,想上大房子,可哪里有那么容易,周围都是官兵,手里面的弓箭都已经准备好了,一看有个人往空中跃,就知道想要逃跑,众官兵弓箭齐发,那个东西顾前不能顾后,这家伙身中了二十几箭当场毙命;   再说另外的四名贼寇,也知道打不了了,钟小巧口中一打呼哨:“风儿紧,撤!”   他们加紧招数攻击东方侠和西方侠,而后趁着众官兵放箭射小老头的时候,抓住这一空隙瞬间,向后撤身,飞身上房,向下一俯身,逃之夭夭。。。   那位说死的那三位武功不弱都跑步了,何况是他们呢?   其实不然,这几个小子比滑的都滑,见势不好是撒腿就跑啊,况且他们的轻功都不弱,咱们前面说过陶源追那两个黑衣人都追不上,钟小巧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小巧玲珑,身法轻盈,欧阳华那是出了名的采花贼,轻功不好怎么能行?   众人这一乱,他们跑了,陶源眼睛都红了,提大宝剑就想在后面追,被北侠一把把它拉住了:“贤弟,不可,现在天已经亮了,行动诸多不便啊!”“大哥,就这么看着贼人逃走,我心实在不甘啊!”   但是众人劝说,邓大人也上前劝说,陶源才压住火气。   众人打扫战场暂且不说,众人回到知府衙门,这是天已经亮了,把三具尸体找棺椁下葬,官准备案,这些事情就暂时放在一边了,几位侠客也不累,纷纷见过邓大人,邓大人仔细打量三位侠客,心中欢喜的不得了,和几个人一交谈,真是豁然开朗,三位侠客也早就听过两袖清风的邓大人,一代清官啊,大家越说越投缘,结果三位侠客愿意留下来,帮着邓大人,当然他们更是喜欢陶源,一看这小伙子,江湖上的后起之秀,再经北侠这么一说,几个人更是欣赏,陶源是倒身便拜,“各位哥哥在上,受弟弟一拜!”   三个人不亦乐乎,能收陶源这么个兄弟,那真是求之不得,顿时又亲近了一步;   大家排摆酒宴,当然按照邓大人的标准吃的不算好,但是还算过得去,众位也都理解,但是吃的非常开心,大家是高谈阔论,酒席宴前,邓大人问了众人的经过,陶源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原委详细的讲述了一遍,众人是频频点头啊,但是有几件事情大家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第一件事是那个飞刀留字条的人是谁,   第二件事是那从紫伯侯府出来的两个丫鬟打扮的人到底是谁,他们去水灵观做什么?   第三件事是大战之后,逃跑的那四个人会去哪里?   众人正在屋中吃酒谈论,张昭从外面跑进来了,“大人,各位侠客,门外来了个小孩儿,说是给你们送信的?”   “哦,快快叫他进来!”   不一会儿张昭带进来一个小孩儿,一看这小孩儿也就是十岁左右,脸上有个特殊的标记就是一个红痣长在脑门儿,透着机灵,小孩进来不慌不忙啊,别看有这么多高手,小孩儿从容镇定,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小孩看了看,说:“请问哪一位是陶源陶大侠?!”   第二十三回 无名现身   陶源一听是找自己的,赶紧从人群中出来,“小兄弟,我就是陶源,请问不知找我何事?”   小孩儿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陶源七十二眼,一笑:“久慕陶大侠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哦,对了,有封信交给你。”   说着话,小孩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信上没封,信封上也没有字,递给陶源,陶源接过信略加思索,小孩儿看出来了,“陶大侠尽管看信,我就不打扰了,我只是一个普通送信的,任务完成,我马上就走!”   说完话,小孩儿转身就走,北侠在旁边察言观色,分析这孩子一定不是普通之人,就冲他刚才那种从容镇定的态度,和面对这么多人一点都不慌乱,就不可等闲视之,也许小孩儿本身并没有什么了不得,但是后面一定还有高人撑腰,北侠赶紧上前,“小兄弟且慢,小兄弟可在此歇息片刻,既然来此送信,也绝对不是外人,快快请坐!”   小孩儿看了看北侠,大家也都说“是啊是啊”,   小孩儿“好吧,既然众位都这样的盛情,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家把小孩儿让到上座,小孩儿也不客气,往上座一坐,二郎腿一翘,这是有人上茶,小孩儿边喝着茶,边哼起了民间小调儿,真是悠哉。。。   陶源展开信件,一看啊上面是这么写的:陶大侠和各位侠客,近些日庐州城多事,知道府衙的事情颇多,正在为盘蛇岭二寇和行刺罪犯之事犯愁,特写此信告知众位,紫伯侯府暗藏玄机,紫伯侯李昌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里暗流涌动,近日我明察暗访,查明盘蛇岭二寇和从水灵观逃走的两名黑衣人就在紫伯侯府,还请诸位商讨对策,望早日破案。   落款是无名氏。   陶源看完信,又交给了北侠,北侠看完给南侠,一个个传阅,最后交到邓大人手中,邓大人看罢多时,将信将疑,但是众人心中都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紫伯侯府的确嫌疑最大,北侠一想这小孩儿定与那无名氏有莫大的关联,为了问个清楚明白,来到那个送信小孩儿的面前:“小兄弟,能不能告诉我们是谁让你来送信的?”   小孩儿翻了翻眼睛:“无可奉告,你们要是感谢就感谢我好了,至于是谁让我来送信,跟写信之人有什么关系,对不起,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我现在就想知道你们怎么感谢我?”   北侠看了看大伙儿,就问:“那你想要我们怎么感谢你呀?”   小孩儿把茶杯放在桌上,站起身来,手往后一背,来到陶源面前,“我别的不想,就是欣赏陶大侠佩戴的宝剑,能不能送给我呀?!”   众人一听就为之一惊,真没有想到小孩儿还真是狮子大开口,要陶源的大宝剑乾坤宇宙锋,陶源更是没有想到,这把宝剑跟随自己多年,形影不离,就是睡觉也得抱着它,是师父在自己下山之时亲手相赠的,师父临分手之时千叮咛万嘱咐,有此剑在,就会想到师父他老人家,那感情够多么的深厚,眼下小孩儿一开口就是要自己的宝剑,陶源脸涨得通红,半天没要说出话来。。。   正在这尴尬的时候,张昭又外面跑了进来:“大人,各位侠客,门外来了个老头,说要求见大人和陶大侠!”   邓大人说“快快有请!”   众人纷纷站起,不一会儿从外面走进一位老者,看年岁六十岁挂零,一张白脸儿,头发、眉毛、胡子都白了,五官端正,一团正气,身穿灰布袍,足下蹬着踢死牛豆包大洒鞋,穿着十分的朴素,但是二目如电,是仙风道骨啊,   邓大人赶紧向前来:“老人家,今日到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啊?”   老头看看,“您就是邓大人吧?”   “不错,我就是邓九孺,老人家快快请坐,来人上茶!”   邓大人就是礼贤下士,从来都是把自己和老百姓放在一起的,大家相互谦让了半天,这才落座,让老头坐在上垂首,陶源来到老者面前,双手一抱拳:“老人家,在下便是陶源,不知老人家到此有何指教?”   老者上下打量陶源,微微地点了点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其实也没有什么指教,初次来到庐州,听说这里民风淳朴,一片祥和之气,就在庐州小住了几日,每一天闲着没事儿就带着我的小孙孙到处走走看看,可是今天早晨我一起来,发现我的小孙孙没有了踪影,怕他出去惹事,就到外面来找,后来打听人才知道他进了知府衙门,我十分的生气,气我这孙儿不懂事,那知府衙门也是他去的地方么?于是紧赶慢赶来到这里,有劳大家了,不知我那孙儿现在在不在府衙之内呀?”   北侠道:“可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浓眉大眼,穿着十分的朴素,脑门儿还长着一颗红痣?”   老者言:“不错,那就是我的孙儿!”   北侠道:“这孩子现在就在屋中”随后众人往四外观瞧,可是奇怪的是小孩儿踪迹不见。众人大惊,刚刚还在这里,怎么一下子不见了呢?   谁也没有在意这小孩究竟去了哪里,众人不免有些尴尬,正在这时,就见老者说话了:“孙儿,你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老者语气强硬,这一说话,屋里都应回音,可见老者身怀绝技,老头这一生气,就见从屏风后转出一人,一看正是送信的那个小孩儿,刚才的那一身神气劲儿一扫而光,走路也不快了,眼睛也没有神了,头往下一低,向前挪到老者面前,往地上一跪:“爷爷,孙儿知道错了,您就原谅我吧!”   说着话,手扶着老者的腿,轻轻地摇晃,有点撒娇的意思,老者面沉似水:“早知道你不听话就不带出来了,这知府衙门是什么地方,也允许你乱进,还偷了我的东西,这成何体统!”   小孩儿吓得是低头不语啊,众人一看这怎么办,邓大人这是不得不说话了:“老人家,您有所不知啊,这孩子给我们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啊,我们正在一筹莫展之时,他给我们送来了一封信,虽然我们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在背后帮忙,但是我们还是非常的感谢这个小孩儿,老人家,看在我等的薄面之上,您就饶了他吧!”   大家也是这个意思,其实老头也没心责怪他的孙子,很大一方面是要试探试探各位,看一看自己在路上听的和事实是不是相符,今日见了,老者心中非常高兴,马上转怒为喜:“起来吧,以后不得胡闹!”   小孩站起身来垂手往旁边一站,北侠就问“老人家,请问您尊姓大名?仙乡何处?”老者一看隐瞒不过只好说出自己的真名实姓,这一报名,屋里不光各位侠客,所有人都沸腾了。。。   第二十四回 李昌出头   来的这位老者是谁?他就是陈州著名的隐士,姓谷名四方,人送绰号古墓老人,   今年六十六岁,因为他很少在江湖走动,所以大多数的人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所以在座的各位侠客都不认识他,但是早就听过古墓老人的名号,众人赶紧上前见礼,这可是老前辈,谷大侠也是以礼相还,众人纷宾主落座,谷大侠就把那个小孩儿叫到面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孙子,叫谷小义,今年十三岁,淘气的不得了,武术么粗拳笨腿的跟老夫学过几天,我给他送了个绰号叫红孩儿。”   众人大笑,小孩也挺懂事儿,纷纷给各位见礼,陶源就问:“谷前辈,您久居陈州,如今突然造访庐州,恐怕不单纯是为了游山玩水吧?”   古墓老人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我久居陈州,也不问江湖之事,在家以养晚年,不亦乐乎,但是前些时候陈州发生的很多案件,陈州官府是在有些招架不住,他们的八班督头是我的一个好朋友,请我帮忙,很多次都被我婉言拒绝,但是后来知府大老爷一声令下,将他一家老小全部抓进监牢,给他一百天的期限必须破案,如若不然,就把他一家人定成死罪,我当时也是十分的气愤,心想这官府怎么能如此办事?后来他又来找我,我实在推脱不过,就应承下来,在陈州明察暗访几日,没有结果,怀疑作案者已经离开了陈州,我四处寻找,找到了庐州。”   “那是什么案件让您老人家亲自出头呢?”   北侠急切地问,谷老侠“陈州连续发生少女失踪,到现在没有线索。”“唉,”陶源说“其实我们这几日也是不得安宁”   陶源就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和谷大侠说了一遍,最后:“现在也不清楚那个给我们帮忙的人到底是谁?”   “是我爷爷”,红孩儿谷小义说话了,古墓老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但是已经说了,也收不回去了,点了点头:“不错,正是老朽!”   众人赶忙上前感谢,谷大侠一摆手,“帮个小忙而已,不足言谢!”   陶源说:“老人家,您说这少女失踪一案会在庐州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么?”   “还不好说啊,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按现在的情形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邓大人说话了:“老人家,如果有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尽管讲来!”   谷老侠赶忙站起:“我真是求之不得,那我们就鱼帮水水帮鱼啊”说着大家都乐了。。。   大家正在屋中闲谈,张昭又匆忙地跑进来,今天把张昭可累的不轻,算这一次已经三次了,马鲁上去就说:“我说你今天吃药了,已经第三次了,慌慌张张的,有那么急么?”   张昭并没有理会,“起秉大人,刚刚有一名女子昏倒在府衙门口,请大人和各位前去一看!”   大家都豁然站起,急匆匆来到府衙大门,一看,可不是嘛,一个女子身着丫鬟服饰,浑身是伤,瘫软在台阶之上,大口的喘气,邓大人赶紧命人将她扶起,带入侧厅之内,有人搬了把椅子让她坐下又给她端了碗水,这位女子喝了口水,精神好了一些,但是看得出来,身体是十分的虚弱,她一眼就看到了邓大人,因为穿着与众不同,当官的什么样,老百姓什么样,邓大人身着官服,一看便知,这女子双膝跪倒:“求大人替民女做主啊!”   说完是痛哭流涕,要说别人遇到这种事情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邓大人当然是最在行不过,“这位女子你先起来说话,有什么事情慢慢地讲,你不说我怎么给你做主?!”   这女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但是并没有站起来,她说:“大人容秉,我本是紫伯侯府内眷的一名丫鬟,。。。”,   刚说到这儿,就听见知府衙门外面大乱,是人喊马嘶,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张昭又从外面跑进来了,脸色不好,“大人,门外来了一批人,为首的是。。。”,   他有些吞吞吐吐,邓大人就问:“谁?快些讲来!”   “紫伯侯,李昌!”   众人一听,心中怎么想的都有,但是对这李昌都没有好感,况且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都与紫伯侯府挂钩,邓大人也到没有什么,只见那为女子听到李昌这个名字之后当时就容颜更变,嘴唇都发青,浑身栗抖,而后眼睛往上一翻昏迷不醒,邓大人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儿,这绝不会是巧合。   他赶紧命人将女子送到后面,好生照顾;暂且不提,邓大人整理衣冠,几位侠客尾随,赶往大门,命人将中门大开,众人来到门前,一看,好家伙门外来了能有二三十人,个个是横眉立目,怒气汹汹,为首的正是李昌,李昌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这家伙平时营养有点过剩,上秤称一称没有二百五十斤也差不多,脸上泛着红光,脑门子倍儿亮,您要是用手一挤,都得往外冒油,两条八字胡往两边翘翘着,嘴撇撇着,众人这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邓大人经验丰富啊,赶紧往前来,笑容满面:“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侯爷,不知侯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侯爷恕罪。”   李昌看看邓大人,还真给面子,这家伙从马上下来,还得用人搀着,其实他不是不能下来,摆了个谱,来到邓大人面前,“邓大人,不必客气,今日我来到你的知府衙门,非为别故,我们府里跑出来一个丫鬟,有人看见跑到了你这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呀?”   邓大人那是从来都没有说过假话啊,吐唾沫是个钉儿,“就在刚才,的确有一位女子来到我的府上,让本府为她做主,现就在府中。”   “那就把人交给我吧,让我带回侯府严加管教,就不劳烦邓大人了!”邓大人一听,这里必定有事!   第二十五回 节外生枝   邓大人头脑一转个,赶忙说:“那女子已经报案于本府,我刚要详细询问,您就来了,本府既然接了案,那我们就有暂时保护报案者的权利和义务,还望大人见谅!”   李昌一听,马上瞪大了眼睛,“什么?本侯亲自来要人,算是看得起你邓九孺,难道真的不裳本侯这个脸么?”   邓大人言辞到:“对不起,这件事情恕我不能从命!”   这时一个衙役从后宅风似风火似火地跑了来,一眼看到了陶源,赶紧上前跟陶源低声耳语了几句,陶源大惊,又赶紧来到邓大人面前非常低声地说了几句话,大人眉头一皱,跟陶源使了个眼色,陶源点头离开众人本后面就下去了,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邓大人在前面应对李昌暂且不说。单说陶源,风驰电掣一般来到后宅侧房一看,房屋前面已经打成一团,一边是那位红孩儿谷小义,一边是两名面罩白布的家伙,长什么模样自然是看不清楚。   怎么回事呢?   原来邓大人派人把那位姑娘安排到侧房之后,叫人好生的照料,门外有派了几名衙役把守,恐怕出现意外,邓大人真是高明,刚把人安顿好,李昌就来了,邓大人率领众人出去应对李昌,但是有一个人没有跟着去,谷小义,他想的也对,一个小孩儿跟大人们在一起掺和什么呢?   又受拘束,还不如自己在这府衙里面转一转呢,他第一次来庐州,也是第一次到知府衙门来,看哪里都新鲜,到处乱走,刚走到后宅侧房,就发现从对面房上飞身跳下两个人,个个面罩白布,身法够快,每个人手中一把钢刀,到了那些衙役前面,不容分说,举刀便砍,打了衙役们一个措手不及,顿时就有几个人受伤,   谷小义正好来得及时,一看,这还了得,一伸手抄起哨棒,大喝一声,“贼寇莫要撒野,某家到了!”   话到人到哨棒到,为什么要喊一声呢?   给自己人一个信号,也给敌人一个信号,那意思你们不要太猖狂,我来了,谷小义舞动哨棒,加入战团,再加上几个衙役,和二贼就斗在一处,谷小义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不管你前面是什么人,我是照打不误,虽然受他爷爷古墓老人的真传,但毕竟这火候还不够啊,尽管加上几名衙役,也只能说勉强的维持一会儿而已,时间在长一点就不行了,有一个受了伤的衙役一看不行啊,就赶紧跑到前面送信,陶源这才来到后院。。。   陶源一看,不容多想,晃动乾坤宇宙锋大宝剑从后面就下了家伙了,因为没有必要打招呼,陶源一来,强有力的生力军,一出手就是三绝剑法,再加上谷小义和几个衙役,把来人逼得是节节后退,这二人一看情况不妙,相互一使眼色,打着打着往后一撤身,各自从腰中那出一个白颜色的球,奔着陶源方向丢了过来,陶源众人往旁边一闪,球击在地面上,一股白烟顿时升起,白烟过后再找那两个人是踪迹不见,   陶源赶紧飞身上房,手搭凉棚向四外观看,大街上人来人往,陶源一跺脚,暗自叹息,从房上落下,正这时就听着前院好像有动静,仔细一听,好像有打斗的声音,   陶源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叫谷小义前去打探,自己在这里保护那位女子的安全,不可掉以轻心啊,不一会儿,谷小义跑回来了:“陶大侠,前院也打起来了,好像是一个什么侯爷非要进府,邓大人说什么也不让进,后来争执不下,那一群人就硬往里闯,不知道是为了些什么?“   陶源头脑转动,越发感觉这位女子的重要性,更是寸步不离。   前院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原来他们双方也只是争执,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伙人发现后院升起白烟,顿时就性情大变,比刚才要强烈很多很多,发生了摩擦,李昌一言不发,好像默许了这帮人的做法。   正这时,从侯府方向快步如飞跑来一个人,来到李昌身边耳语了几句,李昌大惊,赶紧叫人停手,也没有跟邓大人打招呼,疾奔而去,怎么回事?谁也不清楚。   看着他们走远,邓大人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呀,率领众人来到后院,一看陶源正严正以待,谷小义也是目不转睛盯着周围的动静,他们一看人们都回来了,才松了一口气,陶源赶紧上前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邓大人马上命手下衙役严加防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张昭、马鲁、王仁、王义四大班头一刻不停的守护在房子的前后左右,谷小义自告奋勇愿意在此守护,北侠等人也都要保护,最后留下了西方侠朱谨瑜和南侠江华,其余众人回到前厅。。。   大家坐在一起,正中央邓九孺邓大人,上垂首古墓老人谷四方,下垂手北侠,其他众人环坐在在周围,邓大人首先发言:“各位,接连几日发生的事情都不太寻常,你们看这里面到底有个隐情?”   北侠说:“大人,依我看来,既然这些事情都不能脱离紫伯侯府,那定与紫伯侯李昌脱不了干系,现在只有那丫鬟醒来,看看能不能问出个蛛丝马迹!”   大家一听,北侠说的有理,都频频点头,大家都静静地等着,盼着。。。   到了晚上掌灯了,谷小义从外面跑了进来:“各位前辈,那位姑娘醒了!”   哗,众人全都站了起来,邓大人:“那女子行动可方便?”“看她身体虚弱,而且有那么多处伤,恐怕是不便行动。”   “那我们前去看她一看!”众人全都离开了前厅赶奔后宅侧房,来到房门前面,南侠过来了:“大人,那位姑娘已经醒来,说要求见大人!”   邓大人说:“此时我已知晓,待我前去观看。”   衙役轻轻地把门打开,邓大人率领一部分人来到屋中,其余人等在外面把守,往床上一看,那个丫鬟已经能坐起来了,旁边有人服侍,看旁边放置的碗筷,她已经吃了些东西,现在的精神状态还可以,但是看得出来仍然有些虚弱,她一看到邓大人进来,赶忙想下地给大人施礼,被邓大人一把拦住,“姑娘,你且在床上与我答话便好。”   “谢大人!”   邓大人就问:“姑娘到底因何到我府上,请如实告知!”姑娘含着眼泪把原由讲述了一遍。。。   第二十六回 无意偷听   这姑娘没有说瞎话,她确实是紫伯侯府的一名丫鬟,是服侍紫伯侯李昌的大夫人赵氏的,这个赵氏夫人人不错,持家有道,但是自从这李昌被御赐为紫伯侯之后,发现李昌这个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没发现这李昌有什么毛病,当上了紫伯侯以后,她就发现李昌急功近利,不学无术,贪酒好色,尽是结交些江湖绿林的朋友,   开始的时候夫人赵氏还劝李昌,说你现在的地位已经很高了,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在这里好好享受一下也不错,可是李昌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以后休要提起,两个人为很多事情不知道吵了多少回架,   后来李昌一声令下把赵氏给看起来了,不准她到处乱走,也不准打听自己在做什么,赵氏夫人含着眼泪,真是没有办法,一天就只能呆在后院,一切都受到了限制,身边只有两个丫鬟服侍,其中一个叫春红,一个叫夏绿,春红这个姑娘聪明伶俐,也会找事儿,赵氏夫人甚是喜爱她,当然夏绿这丫鬟也不错,夫人每一天被这两个丫鬟在耳边叽叽喳喳的也有几分乐趣,有什么话也都跟两名丫鬟讲,相处的十分融洽。。。   单说这一日的晚上,春红给夫人去准备饭菜,刚好路过前大厅的后房,就听见里面是吵吵闹闹,人很多的样子,本来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里面人谈话的内容深深地吸引住了小春红,就听里面有一个尖声尖气的人说:“各位,各位,我说两句,今天是我们哥两儿到侯府正好一个月,承蒙侯爷抬爱,赏了我们哥两儿口饭吃,我们一看,侯爷人太好,就想好好地报答侯爷一番,可是用什么孝敬他老人家呢?侯爷一不缺吃,二不缺穿,我们可是绞尽了脑汁,后来我们暗中请了一位高人给侯爷相了相面,那位高人跟我们说你们家侯爷那是多福多寿之相,如果再能吃上一粒长生不老丹,那更是福上加福,寿上加寿啊?”   紫伯侯一听马上接过话茬:“哦?世上竟然有长生不老丹这种灵丹妙药?”   “不错,侯爷,我有一位好朋友就住在咱们庐州城里的水灵观,号称水灵道长,叫李秉轩,我前些时跟他提及侯爷您,他是挑起大拇指称赞,他说当今世上能有灵气能服用长生不老丹的也就只有侯爷您了,之后我们哥两儿就问他这丹药如何配置法,他是一一讲来,但是最后一道工序必须得有一种药材才行!”   紫伯侯马上又接过话来:“是何药引,快快讲来!”   “哈哈,侯爷,这药引就是二十四位十四岁的少女的心肝!”   紫伯侯一听也是大惊:“什么?是少女的心肝?这怎么能行?这。。。”   “侯爷,这事情就不用您操心了,我们哥们儿替您办了,您就只管等着服用长生不老丹,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紫伯侯立刻转忧为喜:“哈哈,这个二位都是我的好朋友,当然也是我的亲近之人,本侯定然不会亏待二位,来人呐,先给二位英雄每人黄金一锭!”   小春红一听气的是浑身栗抖啊,心想可怜哪一家的少女被他们盯上那可是毁了一辈子啊,春红不敢多想,这里都是侯府的亲信,自己不一耽搁太久,马上转身回到后宅,夫人正在屋中喝茶和夏绿聊天,春红回来了,把饭菜往桌上一放,赵氏一看春红的脸色不对,就问:“春红,你是不是又什么心事啊?”   春红支支吾吾地说:“夫人,春红没有心事。”   春红服侍赵氏怎么多年,赵氏对她是十分的了解,今天一看脸色不对,表情带有犹豫,就知道里面有事,赶紧让夏绿到门外把风,这才问:“小春红,你这些年来跟着我,是不是感觉委屈了自己呀?”   春红一听就跪下了:“夫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您对我天高地厚之恩,我报答都报答不过来,怎么谈得到委屈呢?”   “那你为何不说实话,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么?”   春红鼓起勇气,就把刚才在前厅听到的一切告知了夫人,夫人一听,都傻了,她知道李昌现在不学无术,仗势欺人,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想吃什么长生不老丹,还有人要用二十四位少女的心肝做药材,手段何其残忍,听谈话的意思李昌默许了,   夫人心跳加快,心说李昌啊李昌,你的报应早晚会到,但是夫人深知现在的侯府都是李昌的人,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坐在那里呆若木鸡,春红看着老夫人,心中替她难过,心说我们夫人的命苦啊,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丈夫呢,但是自己一个弱小女流又能如何?紧紧地靠在夫人的怀里。。。   到了深夜,夫人累了,春红去给夫人打水洗脚,怎么这么巧,路过李昌的书房,书房的灯亮着,就听见里面有人谈话,春红本来也没有心思听这些,因为已经麻木,而且也不敢听,即使听了也无济于事,但是她突然停下脚步,脸色变得铁青,就听见里面说:“二位,叫你们到书房来,定是有事相商啊。”   “侯爷请讲!”   “这庐州现在在邓九孺的管辖之下,即使有本侯坐镇,也敬他三分,如果在庐州去找这样的女子,恐怕不妥!”   “侯爷,您放心,我们不在庐州寻找,我们已经想好了,到陈州去找这样的少女,两地相距虽说不远,但也不近,谁又能想到我们会从别的地方把人弄来?前些时我们去陈州踩盘子,又有很大的收获,在陈州西城根儿的一户老刘家,弄来一个,正好十四岁,小姑娘长的还不错,被我二人弄迷香迷倒,将将她带到庐州,不知侯爷可有兴趣。。。?”   屋中紫伯侯大笑:“哈哈哈,虽然你们跟我还没有多长时间,但是你们还真是懂本侯的心思啊,那就明天晚上给本侯将人带来,本侯会重重有赏的!哎,对了,那陈州西城根儿那一户姓什么来着?”   “回侯爷话,姓刘,好像叫什么刘本清,那个女孩儿叫刘小玲,细皮嫩肉的,侯爷您一定喜欢!”   第二十七回 夫人离世   说完几个人在屋中笑起,春红不听则可,一听到刘本清、刘小玲而且这地点陈州西城根儿,春红是芳心乱跳啊,手里面的水盆差点没有落到地上,但是努力的压抑着自己,这里不能久留啊,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的房间,一进屋,夫人一看,这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春红也进了屋了,也控制不了了,手一撒,水盆落地,一头栽在老夫人怀里时放声痛哭,把老夫人哭的是头昏脑胀,“孩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春红才止住悲声,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夫人,恐怕春红日后不能再服侍您了!”   老夫人急的不亚于热锅上的蚂蚁呀,最后老夫人急眼了,再不说就要碰头而死,这下春红受不了了,只好实话实说,就把她听到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赵氏,而且她说道他们所提的刘本清就是自己的亲叔叔,刘小玲是自己的妹妹呀,夫人一听,也跟着掉眼泪,最后夫人说:“春红啊,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难受,我给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挽回。”   春红看着夫人慈祥的面孔,说道:“春红代妹妹小玲谢过夫人,可是夫人,现在侯爷对您这般冷漠,您如何能挽回此事呢?”   夫人也是左右为难,她真的不希望李昌做出这样的勾当,也希望能积点阴德,但是她又怕李昌,做了侯爷的李昌经常对她非打即骂,现在夫人还是遍体的伤痕,但是夫人这一次是下了决心了,就算是死也要阻止李昌的罪恶行径。   第二天的早上,夫人梳洗完毕,自己一个人向前厅走去,在路上被府里的家人拦住,“夫人,对不起,侯爷有交代,您不可到处走动!”   夫人眼睛一瞪:“你们这群奴才,本夫人又要事要向侯爷禀报,还轮得到你们在这里阻拦?赶快给我让开!”   今天夫人也是一股急劲儿,双手往两边一推这两个奴才,把这两个家伙差点没有推坐在地上,这两个小子一看夫人今天这气势还真没敢拦,因为毕竟那个时候等级制度森严啊,人家毕竟是侯爷第一任的夫人,要事真的翻了脸,我们可是遭殃啊,于是没敢拦着,夫人继续往前走就来到了李昌的书房,李昌还真在书房,今天早晨起来是精神气爽,在屋子里面边哼着小曲儿边喝着上等的好茶,不亦乐乎,这时候夫人从外面走进,李昌头都没抬:“不是不让你们打扰本侯的雅致么?那个奴才如此不懂规矩呀?”   夫人没有做声,李昌甚是不满,把茶杯放下,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夫人赵氏,就火撞顶梁,“是你啊,你不在后宅好生休养,来到我的书房做什么?!”   这家伙预期强硬,夫人今天并没有显出任何异样的表情,往椅子上一坐,也端起一碗茶来喝,李昌本来就不满,现在更加的不悦,“到底有什么事,快讲,如若不说,赶紧回到后宅去吧!”夫人把茶碗放下,看着李昌的脸,盯着他,把个李昌该看的浑身上下都不自然,“你到底要做什么?!”   夫人这才开口:“听说侯爷最近心情不错,我特地来给侯爷问问安的,希望侯爷您能长命百岁啊!”   李昌一听这语气有些不对,便横眉立目起来,“赵氏,我看你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并不一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夫人脸色刷的一变:“李昌啊,李昌,你个贪酒好色之徒,我多次劝你改邪归正,你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我且问你,你为了自己是不是想要制造长生不老丹?你做丹药我并不阻拦,但是你还要用二十四位少女的心肝来给你配药!你居心何在?那是二十条无辜的生命,就是你李昌用来把玩的么?你就不怕遭天谴不成?!今夜晚间你还要糟蹋偷来的少女,李昌,你不是个人,往我们夫妻一场我还跟你说这些话,要不然我非。。。我非。。。”   李昌是冲冲大怒:“你给我住口,老妖婆,你竟敢在我面前信口雌黄!这还了得,你非要怎样?莫非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老夫人现在已经是浑身抖作一团,嘴唇直哆嗦:“李昌,你这个魔鬼!”   李昌是在受不了了,一个美好的早晨被夫人这么一搅合,再一骂,再一气,再一激,李昌眼珠子都红了,往屋里一看,墙上有一柄宝剑,这家伙疯了似地拔出墙上的宝剑,奔着夫人走过去,夫人是看在眼里:“怎么?李昌啊,你还想杀我不成?”   李昌血灌瞳仁一般:“老子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说这话,宝剑奔着夫人的心口便刺,其实不管怎么说,这个是结发的夫妻,怎忍心杀她,他现在也是在气头上,另外他就想吓唬吓唬夫人,一害怕,一求饶,就回后宅去了,可哪知道夫人此次前来早已抱着誓死之心,即使局面不能挽回,用自己的死或许可以唤醒在罪恶当中的李昌,她就没有躲,李昌这一剑正好刺进夫人的心口,剑尖儿从后心就出来了,夫人顿时使嘴角淌血啊,李昌一看扎上了,也傻了眼了,也顾不得宝剑,双手一松一把抱住夫人:“夫人,夫人!你怎么不躲呀!”   夫人用黯然失神的眼睛看了看李昌:“侯爷,你以前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啊,我们夫妻俩是夫唱妇随,为什么你做了紫伯侯以后就变成了这样,真叫为妻痛心啊,我就要走了,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是的李昌最为清醒不过:“说,夫人你讲!”   “我。。。我。。。就想让你。。。你放了那些被你抓来的少女。。。一定要答应我。。。”   说完话,夫人连吐两口鲜血,头一歪,手往下一垂,与世长辞,一位好夫人就这么死了。。。   李昌这时回忆起往事,还真的是放声痛哭,可是哭罢多时,这家伙是豁然站起,把夫人的尸体推到一边,而后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想我李昌现在要什么有什么,为了我的大业,区区一个女子何足挂齿!来人啊!”   从外面进来几名仆人,进屋往地上一看,都吓的不轻,都往后推,李昌用手一指地上的死尸:“你们听着,这件事情必须封锁消息,先用芦席将尸体卷起,放到空房之内,待日后处理!”   仆人不敢不听就照着李昌的话把夫人的尸体抬到西厢房的一间空房当中,李昌头脑忽然一闪念,心里说话:她怎么会知道长生不老丹的事情呢?又怎么会知道二十四岁少女的事情呢?他就想到了春红和夏绿这两个丫鬟的身上。。。   第二十八回 苦命丫鬟   李昌赶紧命手下恶奴将春红和夏绿绑到大牢,这家伙在府里是私设监牢啊,胆子有多大?   此时的春红和夏绿正在寻找夫人的踪迹,苦苦的等待着,突然门一开,被一群恶奴不容分说就给绑了起来,带到大牢,把两个人吊在横梁之上,她们叫喊着:“你们为什么平白无故地抓我们,我们犯了什么错?你们这群狗奴才,要是叫夫人知道了,定会让你们好看!快把我们放了!”   她们正喊着,李昌从外面走进来,来到她们的面前“哼!大胆的丫鬟,说,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春红听李昌这么一问,顿时心中就明白了八九,我偷听的事情被他们发觉了,这是李昌接着说:“小丫头片子,不说是吧,你们夫人都跟我讲了!我们毕竟是夫妻,她还是向着我的!快讲!”   春红心头一颤,心说:夫人,你不会真的把事情告诉了李昌了吧,您这样做可不对呀!但是春红转念又一想不可能,夫人多么好的一个人,虽然表面上看我们是主仆关系,但实质上我们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娘亲啊,她不会出卖我们的呀!   小春红心一横,就是死也不能说实话:“侯爷,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就杀了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就想见夫人一面,不知侯爷答应不答应?”   李昌一听,好硬的嘴,“好好好,你们不说是吧?来人,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   从李昌身后走出一名恶奴,手里拿着藤条,来到她们姐妹的面前,一龇牙一脸的狞笑:“嘿嘿嘿嘿,你们当真不说,那可就别怪哥哥我无情了!”   说着话,对着夏绿就是一下,藤条啊,那么粗,打在人身上还好的了吗?   把夏绿疼的一激灵,顿时这汗就出来了,这小子又对着春红一下子,小春红真有骨气,一声未吭,她心里想:夫人现在到底在哪里呀?还有我可怜的好姐妹夏绿陪着我一起在这里受苦,我不能死,我一定要知道事情的原委,将这些恶奴们的罪状公诸于世,但是怎么办呢?现在想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春红心里着急。恶奴们一看这一招不能奏效,就来请示李昌:“侯爷,我看她们骨头挺硬啊,这么打她们也不说!怎么办?”   “哼!我说你们两个,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好啊,你们不说,那就让你们永远都不能说话!给我把她们的舌头割了!”   恶奴们心领神会,掏出匕首直奔两名丫鬟,这下可吓坏了小春红,自己怎么着无所畏惧,就是夏绿太可怜了,春红赶紧说:“侯爷,我说!”李昌赶紧摆手示意恶奴撤下,“   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你就说吧!”   “好,侯爷,说之前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李昌一皱眉:“什么请求,快说!”“能不能告诉我们夫人现在何处!”   还没等李昌说话呢,手底下有一个最快的:“还找夫人,夫人的尸体就停在西厢房,你们是不是也想一起去啊?”   这话不说还则罢了,不说此话,小春红的心像被万把钢刀剜的一样那么疼,心说:夫人啊,没有想到,你昨天还好好地说答应我要就小玲出虎口,今日就遭人毒手!   真是欲哭无泪,春红把心一横,“好,我告诉你们!”   她就把偷听谈话的事情说了出来,因为现在已经无所畏惧了,话说完了,李昌问道:“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此事?”   春红答道:“并无他人知晓!”   李昌这才放心,大笑道:“哈哈,好,既然你已说出实情,也没有必要留在世上,来人!”   他冲两边一使眼色,恶奴就明白了,把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往二人的脖子上套,想勒死她们,春红忙喊:“侯爷,且慢!我有话要说!”   “你还有什么话?!”   “我们死后,求侯爷把我们与夫人同葬,我们愿陪夫人长眠于地下!”   李昌并没有回答,手一摆,自己走出了大牢。。。   不一会儿,恶奴们从里面出来,告知李昌:“侯爷,事情办妥了,请侯爷验看!”李昌一摆手,那意思就是不看了,恶奴们又问:“尸体如何处置?”李昌琢磨琢磨:“东跨院的地窖里不是养了几条狼狗么?把她们拖出去喂狗!”恶奴们马上是遵命照办。   这里面有个小头目姓张,叫张二牧,这个人人品比较正,虽然跟着李昌,但是确实没有干什么坏事,自己也是为了混口饭吃,这个张二牧自从进侯府的那一天起对小春红就是情有独钟,一见钟情,虽然说春红被牢牢地牵制在后宅,但是张二牧还经常去看她,当然不能让旁人知道,都是偷偷地往来,春红对他也还算有些好感,但是张二牧对春红那是一厢情愿,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发生了如此恶性的事件,张二牧心中难过啊,但是上命难为,没有办法,只能照办,就在刚刚侯爷下令要勒死两名丫鬟,张二牧也是自告奋勇头一个拿着绳子勒小春红,但是张二牧明白,如果不下手那自己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于是来到春红身后用手轻轻地捅了一下春红,然后就上了绳子了,套住春红的脖子一用力,春红哪里受得了,不一会儿头一歪,死了(但是必须说明一点是假死,只是暂时休克而已),   张二牧有假意的用了用力,有一个姓李的小子过来了,“二牧,别勒了,都死了还勒什么?好了好了,听侯爷下一步有什么指示!?”   一出来就听到侯爷想要把她们放到狗窖之中,二牧大惊,赶紧上前来:“侯爷,这件事就交给我和小六子好了,一定给您办好!”   李昌看了看他们:“嗯,不错,你们就要好好地跟着侯爷我,以后定会有荣华富贵!去吧!”张二牧背着小春红,小六子背着夏绿,不过这个丫鬟夏绿已经绝气身亡,两个人奔东厢房的狗窖而去。。。   第二十九回 险象环生   两个人来到东厢房的地下室就是狗窖,他们也不清楚为什么把狗养在地下室里面,而且这些狗现在变得是十分的疯狂,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张二牧叫小六子在外面等着,自己先把春红背进了地窖,那一群狗看到有人来了,一阵的狂叫,小六子在上面等着,着急,心说你是快一点啊,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张二牧上来了,是满头大汗啊,小六子就问:“我说你怎么这么慢啊,前面还等着回信儿呢!”   张二牧把汗擦了擦,“六子,咱们办事就得办的彻底,咱的等狗把她们吃完,再带些东西回去做个见证不是?”   小六子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还是你比我细心啊!”   说完,张二牧又把夏绿背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上来了,手里拿着个布包,鲜血顺着布包往下直流啊,里面是些被撕碎的肉和一些破烂的衣服,小六子看了看:“唉,你要说她们两个还真是有些可怜,希望下辈子能过的好一点!”   把地窖门关好,来到大厅见李昌交差,李昌就看了一眼,“去去去,拿走,看着都叫人恶心!”   俩个人退了出去。李昌在屋子里面踱着步,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他都忘了,就想起今天晚上要和妙龄少女的那些事儿,不禁心花怒放,焦急的等待着。。。   到了晚上,李昌将前些日子那两个小子叫到书房,这两家伙就知道李昌想要做什么“侯爷,我们准备今夜晚间稍微晚一点去。”   “为什么?”   “侯爷,您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咱们府里不是进来刺客了么?后来被我们的人发现,但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杀来了程咬金,把他给救走了,这人到底是谁?我们到现在也没有弄清,还有,我们府内这么多的机关埋伏,那人居然还能平安逃出侯府,可见此人武功不弱啊,您看这伙人今晚会不会再来?”   李昌小眼睛转动着:“嗯,你小子还挺机灵的,倒是提醒了侯爷我,不排除这项可能,即使他们来也是有来无回!”   “侯爷,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不用再侯府动手,如果他们今夜晚间再来定是叫他们投入罗网之中!”   李昌眼前一亮:“哦!什么办法?”   “侯爷,我们哥两儿可以扮作丫鬟模样,每隔一个时辰出去一次,走后院,如果他们到此必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我们料想定会尾随,若真的如此,我们就把他们引到水灵观,那里我们的人手众多,而且均为江湖之人,动起手来也方便,也不会给侯府带来麻烦!”   李昌一听:“哈哈哈,不错,你小子鬼点子可真是不少啊,若此事可成,本侯必定重重有赏!”   “多谢侯爷!”   李昌忽然想到:“二位,你的武功比刺客如何?你们心里可有底?”   “哈哈哈,侯爷尽管放心,我们的武功不敢自夸,但是轻功我们兄弟是占着一绝,我大哥人送绰号‘草上飞鹰’,我人送绰号‘雪里一阵风’,论这跑,那他们是万万追不上啊,况且您忘了上次我们到知府衙门干的那件漂亮事儿?有个小子在后面不管怎么追都没有追上,被我们哥两儿给轻松甩开!”紫伯侯这才放心。   他们真的是每个一个时辰出去一次,正巧陶源和北侠再次夜探紫伯侯府,尽管他们小心谨慎,但还是被眼线发现,结果就被引到水灵观,这些事情都被一个有心之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个人就是张二牧,因为张二牧有事儿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但是他一直都不敢有任何举动。。。   眼看天就要亮了,就听见院里面有集合的声音,张二牧本来就没有睡觉,听见声音赶紧从屋子里面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昌把大家都集中在院中,众恶奴:“侯爷,我们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您说吧,什么事情!?”   李昌道:“养兵千日,用于一时,今天就能看的出来,各位要去水灵观走一趟,去接应我们的兄弟!”   这张二牧眼前就是一亮,趁着队伍出发谁也没有注意他,他一下子就躲了起来,队伍走了有一会儿,他才慢慢出来,看看天就要露出鱼肚白了,他马不停蹄赶到东厢房的地窖,从另外的一个侧门进去,拖上来一个人,然后背起此人小心翼翼的从后门逃出,这个人是谁?   正是小春红,此时的春红已经醒来,看到了张二牧留下的字条,上写:等我来救!四个字,但是言简意赅,足以说明一切。小春红煎熬的等待着,回忆发生的一幕幕,不禁潸然泪下,但又欲哭无声。   张二牧把她背出侯府,天现鱼肚白,他们不敢耽搁,大道不敢走,就只有钻胡同,左一条右一条,张二牧还有点蒙,尤其后面还背着伤痕累累的大活人,这么一转,天就亮了,他们刚从一条胡同出来,正好碰到紫伯侯府的人,为首的正是青衣人,这小子眼睛真好使,一看,那不是张二牧么,怎么跑到大街上来了,背后好像还背着这个人,“你给站住!你不是张二牧么,你后面那是谁!?”   张二牧吓得不轻,但是事到如今不能退缩了,他是拔腿就跑,这伙人一看就是有事儿,在后面就追,跑着跑着二牧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把春红整个给翻在地上,春红一看,这可怎么办,张二牧看了看春红,“你快去知府衙门报官,我在此给你抵挡一阵!”   “二牧哥,你和我一起去吧!”   张二牧:“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春红没有办法,用尽力气向府衙跑去,回头一看,张二牧已经和恶奴们交了手了,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春红心一横,现在也不能顾及这些了,直奔府衙,可能是悲愤的力量驱使她,脚下加紧就来到府衙,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第三十回 少女脱险   众人在旁边听着,前后一对,正好接上前些时发生的事情,   大家一听,尤其是老隐士古墓老人谷四方,一听这次来庐州还真就对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大家精神都为之一震,小春红啥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胸口,伤口隐隐作痛,忽然发现怀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她掏出来一看是一封信,赶紧展开观瞧,一看是张二牧写的,上面写着侯府里面的一些重要事情,更是提到了两名假扮丫鬟的人一个叫‘草上飞鹰’冯德龙,一个叫‘雪里一阵风’冯德虎,他们都是江洋大盗,还有碧水湖盘蛇岭的两位当家钟小巧和欧阳华,   他们和李昌的一些往来以及提到的水灵观等等,当然大家看了能懂但是也稍有一知半解啊。但这些信息完全回答了以上众人所不能猜透的问题:第一,送信者当然已经早知道了,就是古墓老人;第二,那两名丫鬟打扮的人的身份已经确认了;第三,由这些关系和信息可知,水灵观已破,他们肯定藏在紫伯侯府。   邓大人命人严加保护小春红,又让人好生在这里照顾,暂且不说,众人再次回到前厅,古墓老人心里着急呀:“大人,各位,大家也帮忙分析一下,这些被他们拐来的少女现在能在何处呢?”   正说着,就听外面有脚步声响,门一开,王仁王义从门外走入,两个人面带喜色,一看屋子里面多了个老头和一个小孩儿,好像有什么不好说的,邓大人说:“两位班头,不必有所顾忌,都是自己人!”   “回禀大人,我们奉命清查水灵观,经过仔细搜查,发现了一个地下室,里面有很多的瓶瓶罐罐,还发现了很多少女!”   这一句话,屋子里的人都站起来了,古墓老人为之一振:“哦!此话当真!”   “这还有假,我都把人给带回来了,请大人询问!”   众人来到院中,一看可不是么,外面并排站着正好二十四名少女,每个人都是面容憔悴,一个个低着头,小春红强忍着伤痛挤出人群,一眼就看见妹妹刘小玲,顾不得别的上前一把拉住妹妹:“妹妹,都把姐姐想死了!”   说完话是抱头痛哭,众人就劝,好一会儿小春红才止住悲声,擦了擦眼泪,一看小玲瘦了很多,小玲刚才还蒙住了,这一看原来是姐姐,再次扑到姐姐怀中,泣不成声;   别的女子看到春红好像也见到了亲人一般,都醒过神来,邓大人笑容可掬:“各位女子,我就是庐州知府邓九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呀?”   这一报名,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众人闻听,赶紧跪倒拜见大人,向大人哭诉冰求大人做主,邓大人赶紧把众人搀起:“各位女子,你们不要害怕,我自会替你们做主!”   邓大人命张昭、马鲁、王仁王义四大班头好生照顾众人,待她们休息好之后,一个个的问话,好在这些人都没受到伤害就被及时救出。   为了以防万一,邓大人和众人商议,因为事关重大,这些都是将来的证人,所以要严加保护,南侠、北侠、东西双侠纷纷请示,最后确定北侠和东侠为一组负责白天,南侠和西侠一组负责晚上,三班衙役也昼夜把守,丝毫不敢懈怠,同时又派出眼线盯着紫伯侯府不放,观察那里的一举一动。   一切都安排完了,陶源和古墓老人就问:“大人,他们都安排好了,我们做什么呢?”   邓大人一笑:“二位,你们还有重任啊,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把李昌给扳倒,人证我们现在也只有那二十名少女,她们可能还一知半解,唯一的知道李昌事情最多的就是丫鬟春红,仅限有的人证还不够充足,必须得抓到他的心腹之人才能问出更有利于案情的口供,这样还不行,必须还要有李昌的罪证那就是物证,到那个时候想他也是百口难辨,所以要打就要一次把恶人彻底铲除,不留后患!所以有个任务就落在二位的身上了。”   “什么任务?大人您就说吧!”   “现在已经确定从水灵观逃跑的四个人就在紫伯侯府,想必他们白天还不敢出府,但是晚上可是说不定,李昌诡计多端,一定会想法设法叫他们离开侯府,远走高飞,这是第一种可能,还有第二种可能,那就是李昌可能会杀人灭口,现在他已知事情败露,知道我肯定不会罢手,所以这种可能不能排除,所以二位今夜晚间要辛苦一趟,一定要抓个活的回来!”两个人赶忙站起:“谨遵大人吩咐!”   两个人回到各自房间,纷纷睡下,其实是闭目养神。   到了晚上,两个人饱餐战饭,换上一身夜行衣,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绷挂之处,陶源背背乾坤宇宙锋,腰带百宝囊,后面插着金翎箭,箭扣宝雕弓,轻纱掩面;   古墓老人也是一身夜行衣,手提紫金拐杖,要带百宝囊,也是轻纱掩面;两个人到前厅与大人见面,邓大人看了看:“贤弟,老前辈,此番一去定是十分凶险,望二位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别的话也不用说了,两个人到院中飞身上房,三晃两晃踪迹不见。   今天没有月亮,天空中只有一些繁星相伴,借着星斗的光辉,二人来到紫伯侯府,一片沉寂,但是居高临下一看,侯府的后宅隐约约亮着灯,两人相互一使眼色,绕到后院墙,上次和北侠就是在此进的侯府,   陶源想了想:“老前辈,我看你我应该分开行动,第一,在一起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第二,万一我们都扑了空,岂不是功亏一篑?”   古墓老人点了点头,一晃身奔东院墙。咱们先说陶源,小心翼翼地听院内没有任何声响,在黑夜掩护之下飞身上墙,双腿一飘落到尘埃,顺着墙根儿往里面摸,又是来到上次的月亮门洞,影住身形听了听没有异常,转过门洞往前走,就来到灯光之处,但是令陶源有些不解的是最近发生了怎么多的事情,侯府里面的守卫怎么还会如此松散?   陶源正想着,忽然就觉得周围不对,刹那间灯光明亮,照如白昼!   第三十一回 乾坤剑气   原来这里早有埋伏,陶源整个被人包围,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几十号人,后面有弓箭手已经是张弓搭箭,为首正是李昌,后面跟着正是上次从水灵观逃走四个人当中的两个,也就是引陶源道水灵观的两个假丫鬟,仔细一看,这两个家伙身材不是很高,车轴汉子,浑身上下一身青,两只眼睛是贼光四射,本来就不是好东西,现在一看更不好东西,每个人手里一条虎尾三节棍。   李昌看着陶源,一阵的冷笑:“你到底是何人啊?半夜来到我紫伯侯府有何贵干?!上次我紫伯侯府来了一名刺客,身手甚是了得,竟然能活着逃出去,还真是他的便宜,这个人与你可有关系呀!”   陶源庆幸古墓老人没有一起前来,自己今天也就豁出去了,“李昌,你恶贯满盈,我还是劝你尽早收手,到府衙认罪伏法,如若不然,你的下场你自己最清楚!”   李昌真是气炸连肝肺,搓碎口中牙,“哪一个过去把这狂徒给我活捉!我一定要活的,然后再慢慢的折磨他!”   话音刚落,从人群中走出一人正是人称草上飞鹰的冯德龙,这家伙手拿着虎尾三节棍,跳了上来,“小子,我来会你一会!”   单手把棍抡开了,奔着陶源的顶梁便砸,陶源往旁边一撤身,冯德龙一棍走空,还没有等他还招儿,陶源从背后一伸手就拽出乾坤宇宙锋,一道闪电,一出手就是三绝剑法,第一招盖顶三剑,冯德龙一看不好,不敢用三节棍往外面封剑,只好往下一哈腰,棍走下盘,扫陶源的双腿,陶源双脚点地腾空纵起,再看陶源在空用了一招云里翻,头朝下脚朝上,宝剑冲着冯德龙的脑袋就下来了,这一招叫天河倒泄,冯德龙一看不好,身子使劲往后面一甩才躲过这一剑,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斗在一处。。。   两旁的人看着,因为毕竟都是练武之人,虽说是仇敌,但是论武功,他们还不是外行,心里都挑大指称赞,周围的人怎么看不说,再说战场,两个人打斗到了二十几个回合,这草上飞鹰就有点顶不住了,   他弟弟雪里一阵风冯德虎一看大哥要吃亏,请示了李昌,晃动虎尾三节棍也加入了战团,两个人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战不倒陶源,   陶源心说:一定要速战速决啊,夜长了梦多,形势对我可不利呀。   想到这里陶源招数一变,使出三绝剑法的绝招‘气贯长虹’,再看陶源,往后一撤身,一叫丹田一力混元气,气往上托,就运到掌心,将掌心之气又灌于宝剑之上,您如果仔细的看,宝剑的剑刃儿往外冒白气,正好这时冯德龙的三节棍想从上往下砸,手刚刚举过头顶,陶源宝剑横着就奔这小子的脖子扫来,但是还有一定的距离大概有半尺远,冯德龙一看心说你想干嘛?   哦,这么远,就想取我性命,怎么可能?   但是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剑就扫过去了,剑气过后,一道血槽出现在冯德龙的脖项之上,这小子头往后一仰,一道血剑喷洒当场,三节棍撒手,死尸栽倒;他弟弟冯德虎一看,“哎呀,大哥!你死的好惨,小弟给你报仇!”   舞动三节棍像疯了一样直奔陶源,陶源一看人来了,忽然间又想起大人的话要活的,刚才已经死了一个了,心说我给他放点血就得了,用内力拖住剑气,也就是两个回合,将冯德虎的双腿砍断就是从膝盖这一块,冯德虎疼的当时躺在血泊之中是昏迷不醒,陶源赶紧平复内力和混元之气,往前一步用宝剑逼住冯德虎,   李昌一看,正好,反正我也是不想让他们哥两个活着,这叫借刀杀人,但是等了一会儿,发现陶源并没有动手,他心中奇怪,但又一闪念“不好!”   这小子头脑十分灵活,“莫非他想要活的不成?”   赶紧命手下人是开弓放箭,手下恶奴是箭如雨发,陶源一看不好,一边用宝剑拨打着箭,一边护住躺在地上的冯德虎,但是这箭可是不长眼睛啊,他不管你是谁,也不管怎么样,无孔不入啊,陶源一个没留神,一支箭正好射中冯德虎的脑袋上,一下给穿透了,那还能活么?   陶源用眼睛这么一扫,心里就颤了一下,“哎呀,糟糕!看来今天的任务失败了!我得找空当出去才是!”可是谈何容易呀,箭犹如下雨一般就将陶源困在当中。。。   正在这紧要关头,房上来了个人,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再看此人把袋子口打开,往下面一灌,可了不得了,一袋子的白灰全都撒出来了,那一弄就是一大片啊,况且今天晚上还有点风,到处都是,把这些恶奴眼睛全给迷了,包括李昌,当然陶源也没有幸免,此人一看成功了,飞身跳下房坡,把陶源往腋下一夹,飞身上房向东就跑下去了。。。   陶源就觉得两耳生风,过了一段时间,这个人停住脚步,将陶源轻轻地放下,陶源在地上喘了半天气,那个人给他用事先准备好的油布将脸上的白灰擦净,陶源过一会儿才睁开双眼,借着微微的星斗之光看面前的这个人,一般的练武之人的眼睛都好,不能说是夜眼,但是比一般的人看的要清楚的多,他一看,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古墓老人谷四方,陶源赶紧倒身下拜:“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   谷四方一把把陶源扶住,手捻须髯:“哈哈哈哈,陶老弟,你何必客气,我们都是自家人!”   陶源就问:“老人家,和我分开之后,您怎么样?可有收获?”   古墓老人一笑:“陶老弟,你往那里看!”   说这话古墓老人往一棵树上一指,陶源顺着手指的方向一看,什么也没有,“老人家,您让我看什么?”   古墓老人不看则可,这一看就大吃了一惊,心说:不好,莫非我走之后有人把他们救走了不成?   第三十二回 一场虚惊   老头子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习武之人好脸面,况且古墓老人在江湖上名声赫赫,哪里吃过这样的爆亏,老爷子喊道:“是何等小人将人劫走,有胆量给我站出来!不要躲躲藏藏,鬼鬼祟祟!”   陶源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在旁边看着,连喊了三声,就见树后闪出一人,借点点星光一看,此人身材不高,宽肩膀,有点驼背弓腰,五官貌相看不太清,手里拿着一条特殊的兵刃,是一支特大号的笔,笔杆长四尺半,笔苗子长有一尺半,加起来一共六尺,这笔头儿里面暗藏一种暗器叫流星一点,其实就是一根钢钉,但是近距离是极具杀伤力,两个人在这静静地看着,等这个人走到古墓老人的面前,仔细打量来人,古墓老人差点叫出声来:“原来是你!老伙计,你这是从何而来?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两个人亲热的不得了,古墓老人赶紧把陶源叫了过来,“陶老弟,我给你介绍个人,这位江湖人称‘红笔先生’孟九宫,还不过去见礼!”   陶源一听,这是老前辈,赶紧上前:“晚辈陶源给前辈请安!”   红笔先生赶紧用手相搀,“老伙计,这位是。。。?”   “啊,这位就是新出世的英雄姓陶名源字洞天”   “哦,听说过,听说你前些时南山狩猎救了邓大人,后又只身大闹碧水湖盘蛇岭,真是年轻有为啊!”   大家客套了几句,古墓老人就问:“老伙计,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沧州老家么?”   “唉~”   孟九宫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说来话长,我有个孙女儿叫孟子玉,这丫头自幼就是淘气,长大了更是难管的很,到了十八九了还没有找个人家,我不是夸我这孙女儿,人样子不用说,那是出类拔萃,而且还满身的武艺,我这点家底都传给了她,保媒的人踢破门槛子,可是她就是不嫁,后来把她爹娘记得没有办法,硬是给她找了一家,要说这一家也还不错,那个公子知书达理,子玉这孩子被逼无奈答应成亲,可是成亲的当天找不着人了,后来发现一封信,离家出走!真不是怕你笑话啊,这孩子真是不懂事啊,她爹娘在家里还有很多事情处理,我就出来寻找,后来打听人听说她可能到了庐州,这才到了此地呀,今天晚上闲着没事儿,出来溜圈儿,无意中发现了你,跟你开了个小玩笑。”   说着话用手一指,“他们就在那棵大树的后面,几个人赶紧往这边来,往树后一看,什么也没有,红笔先生这脸当时就变色了,他从树后出来到这里说了几句话,然后再回来这么短的一段时间,况且在场的都是什么人,古墓老人、红笔先生那是多年的隐士,陶源是侠客,居然都没有听到什么响动,说明来人武功都在他们之上啊,红笔先生脸上发烧啊,自己开了个小玩笑不说,把大事给耽误了,这做得叫什么事,众人刚要发作,   从另外一棵树后转出一位,左手和右手一手拎着一个大活人,来到众人面前轻轻地把人放在地上,众人闪目观瞧,一看此人上中等的身材,一张白脸,满头的白发,胡须眉毛也都白了,皱纹堆磊,穿的十分朴实,但是这两只眼睛就像两只灯泡似的那么亮,是咄咄逼人,背背跨虎双篮,陶源不认识,这两位老人可认识,刚才一肚子火气一下子都没了,来者为谁?正是白云山大白云观四大观主的第三位雷鸣,雷老侠客,实质上比侠客要高着一头啊,一看是他,两个人乐了:“老朋友,怎么是您啊,您也来凑热闹啊?”   说完几个人相视大笑,然后介绍陶源,陶源一听说是雷鸣,那可是老前辈呀,在碧云山学艺之时,老师不止一次的提到过白云山大白云观的四大观主,他们分别是风行、雨落、雷鸣、电闪,各有所长啊,那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就是为师和他们相比,恐怕也是逊于他们啊,这就是雷鸣,陶源赶紧拜见前辈上前就磕头,雷鸣也不客气,陶源站起,雷老侠仔细的打量陶源,“嗯,孺子可教也!”   陶源往地上一看,其中一个人怎么那么面熟?仔细一看认出来了,正是官府缉拿的要犯小蝴蝶欧阳华,欧阳华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他翻着眼睛看着这些人,但是无可奈何,另外一个人陶源不认识,穿着一身家丁的衣服,八成是个恶奴,陶源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听雷老侠说:“我说二位啊,你们只顾着说话,却把人放在后面置之不理,这是遇上我了,要是换了敌人,你们不久功亏一篑了么?”   雷老侠说的句句在理,而且很有分量,大家听了是频频点头,陶源就问古墓老人:“老人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有点糊涂。”古墓老人就把经过讲述了一遍。   怎么回事呢?   原来谷四方和陶源分手以后,自己赶奔侯府的东面,飞身上了一座大房子,往四外观察动静,忽然就发现前面有黑影一晃!   于是定睛瞧看,前面一前一后两条黑影,上了一座矮房,古墓老人晃身躯从高房上衣腾身,腾空而起,在空中两个云里翻,身子往前射,就跳到矮房之上,干净利落,速度之快,往下一俯身,奔着两条黑影就下去了,两条黑影在前面跑着,但是警觉性很强,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都能觉察,因为现在好像成了惊弓之鸟了,他们就觉得后面好像有人,回头一看,一条黑影在后面紧紧跟随,把两个人吓得魂不附体,他们两个人跳到了街上,古墓老人随后也跳到了街上,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一个十字路口,古墓老人就发现前面黑影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分开了,这怎么办?   我追哪一个?   他往十字路口当中来,往左看了看,发现往左边跑的那一位体型较小,但是身法挺快,右边的这一位体型偏大,身法相比较而言有些缓慢,古墓老人一转身奔右边方向追去。。。   第三十三回 意外收获   往右边跑的这个人往后面一看,奔自己追来,脚下加紧,像疯了似的一路狂奔,古墓老人在后面是紧追不舍,不一会儿就追到此人身后,这个人冷不丁一回头,啊!   看到了身后了,这家伙把手中刀往后面扔,来个飞刀,当了暗器使用了,一道寒光是直击谷四方,老侠客正往前追赶,一看一道寒光奔自己扑来,知道不好,也就是古墓老人,换个旁人恐怕很难闪躲,   因为第一情急之下,注意力只在人的身上,第二没有想到这一手,真是防不胜防;老人一看刀奔自己已经到了,再看他把嘴一张,咔吧给叼住了,身子往前倾,脑袋使劲一甩,这把刀又回去了,前面黑影本以为这一招能够奏效啊,可是这刀刚一出去又回来了,他可是措手以及,正好刀刃划在他的肩头上,一道口子,鲜血直流,这家伙疼的一皱眉,这速度也就慢了,古墓老人晃身形将此人去路拦住,“你还想哪里去?”   这个人并不答话,舞动双拳大战古墓老人,况且身上还有伤啊,也就是十个回合,古墓上面一晃他的面门,脚下使了个扫堂腿,将这个家伙是掀翻在地,往前一跟步,脚踩胸膛,“别动!”   那个人还真是听话,没敢动,古墓老人问道:“说,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这是要去哪里?”   这个人瞪着眼睛看了看,嘴里直哼哼,可能是因为伤口作痛,但是他没有说话,古墓老人一看骨头还挺硬,气往下运,沉到脚掌,稍微往下这一用力,那个人可受不了了,感觉倒要身体爆裂,“我说啊!我说!”   古墓老人这才将气平息,这家伙喘了半天气,才说话:“我就是碧水湖盘蛇岭的五当家的欧阳华!”   这家伙一报名,古墓一听,他是臭名远播,著名的采花贼,被他糟蹋的良家少妇长女不在少数啊,老头子一想是气撞顶梁,脚往下一沉,差点把这欧阳华给踩冒了泡,这家伙眼睛都要鼓出来了,古墓忽然想起邓大人的话,对啊,抓活的,这才将气往下压了压,“你出来做什么?”   好一会儿,这欧阳华总算把气收回去了,“我们兄弟两个人本来在紫伯侯府呆着也还不错,但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使我们心惊肉跳啊,我们哥两儿一商议,赶紧离开是非之地,另投门路,这不是么,今天晚上我们趁着府里都调出兵力去设埋伏,我们才偷偷的出来,结果被你发现,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这小子没说瞎话,古墓老人又问:“那跑的另外一个是谁?”“那是我四哥,就是盘蛇岭的四当家的钟小巧。”   古墓老人听过这个钟小巧,听说此人头脑十分的灵活,他不敢耽搁况且刚才一听府内设有埋伏,怕陶源吃亏,于是赶紧将这个欧阳华捆了起来,把最给他堵上,又带上嚼子,拎着他找一个安全之处,正走着看前面有灯光闪动,把身形影住,   不一会儿从前面走过一个喝的醉醺醺的酒鬼,嘴里面还哼着小调儿,手里还拎着一袋子不知道什么东西,本来古墓老人没有打算搭理他,但是他发现这个酒鬼提的灯笼上面的字是紫伯侯府,一看是李昌的人,这火就不打一处来,一手拎着欧阳华就做了兵器了,往前一纵,抡起欧阳华,“咵嚓”就把醉鬼打翻在地,当时就昏过去了,   把这家伙也捆好,扣上嚼子,把袋子打开一看是一袋子的白灰,把两个人这个安全的地方有一片树,不是很多的,但是枝繁叶茂啊,把这两个小子放到了树上,仔细的观察了周围没有动静,也没有被人发现,带着这一袋子白灰,这才回到紫伯侯府的后院,   一看这边正打着,正是陶源大战冯德虎,用绝招将冯德虎的双腿砍断,这帮小子开弓放箭,看陶源有危险,这才出手相救。   陶源听完才恍然大悟啊,原来如此,陶源说:“各位前辈,此地并非讲话之所,不如我们一起回到知府衙门如何?”   红笔先生孟九宫也愿意跟着,正好借这些人的力量帮着找孙女儿,而陶源这一方面也增加了很大的力量,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正是需要人啊,但是雷鸣雷老侠说:“你们都有事,也正好在庐州帮帮忙,我不行,我其实还有要事在身,要去东京汴梁啊,事情紧急就不能在庐州帮着你们了,陶源啊,回去代我向大人问候,我就不多呆了,现在就得走!”   陶源众人一看执意挽留也挽留不住,就只好抱拳离别,雷鸣走了。大家一商议那就赶紧回府衙吧,邓大人肯定等的着急,于是几个人带着欧阳华和那个醉鬼回到知府衙门。。。   邓大人已经是好几天都没有合眼了,在屋子里面凝望着灯的火苗儿,陷入沉思,他分析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自己如何能将李昌这恶报铲除,这里面或者说这些事情背后还有没有更可怕的事情,正想着,有人敲门,他从思考中回过神儿来,开门一看,陶源,赶紧上前抓住陶源的手,“怎么样?贤弟!事情可办妥了!?”   陶源一笑,往旁边一闪,古墓老人和红笔先生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个人,邓大人眼前一亮,赶忙让众位进到屋中,邓大人一看走的时候两个人,现在多了一个,刚要说话,陶源看出来了:“大人,这位也是一位了不起的隐士,家住沧州管辖木汤山下紫罗村,人称红笔先生孟九宫!”   孟九宫一听这就是邓九孺大人,赶紧上前见礼,被邓大人一把拦住,“老人家不可,今日有幸能见到高人,我这小小府衙真是蓬荜生辉!”   大家客套了一番,陶源就把此番去紫伯侯府的经过讲述了一遍,邓大人一听真是惊心动魄,就问:“抓的这两个人是?”   古墓老人一指那个眼珠子贼光四射的那个家伙说:“这个就是陶老弟大闹盘蛇岭之时没有抓到的五寨主欧阳华,那个喝的醉醺醺的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可以肯定是紫伯侯府的人,所以就捎着回来了!”大人欣喜,是马上询问。。。   第三十四回 夜审欧阳   那个醉鬼还没有醒过来,先把他放到一边,把这欧阳华的推到堂前,把嚼子给他摘下,这小子现在是心灰意冷,他也知道落到这帮人的手中定然是不会有好结果,他把头一低,一语不发,邓大人把桌子一拍,“欧阳华,这里是内堂,我也保证你不受皮肉之苦,把所知道的一切一切都从实招来,如若不然,你就是受活罪,你自己看着办吧?!”   欧阳华一想,反正跑是不可能了,他说的也对,“好吧,邓大人,既然我不会受什么零罪,你问吧!”   邓大人问道:“我且问你,陈州少女被拐一事,你可有参与?”“有,我们一共四个人参与了此事。”邓:“都有哪些人,你们又是受何人的指使?”   华:“我和我四哥钟小巧,还有一个草上飞鹰冯德龙,雪里一阵风冯德虎,我们四个人,自然是受到紫伯侯李昌的蛊惑,我们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再说挨着大树好乘凉,紫伯侯和水灵观的道长李秉轩再有沟通,又经冯氏兄弟在中间做桥,就研制什么长生不老丹,因为我们跟李秉轩不错,他是我们二当家的李秉德的亲大哥,自从李秉德死在陶大侠的手中,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他是痛不欲生,发誓要给他弟弟报仇,但是自己的力量甚是单薄,正好紫伯侯有情,他又有意借助这一股势力扳倒您和陶大侠,于是便想出这一招,其实世上哪有长生不老丹,连我都不信,我们知道紫伯侯贪酒好色,于是便想出少女之事,进一步的牵制住李昌,我们就会安然无恙,我们不敢在庐州本地作案,就到了陈州,弄来了二十八名少女,其中有四名少女已经被李昌给霸占了,但是这些女子性情都挺刚烈,纷纷自杀身亡,剩下的还没有来得及就被你们给发现了!”   “哦?那四名死去的少女尸体现在何处?”   “好像是被李昌喂了狗了!”   众人是一片哗然,群情激奋!师爷在旁边给做笔录,“你还知道什么?!”   邓大人道:“说!”   这家伙翻了翻眼睛,又咽了口唾液,师爷先让他在供词上面签了字画了押,这家伙接着说:“其实我们早就和李昌认识,我们还为府里送货。”   众人一听,什么?送货!邓大人:“送什么货!”   “还有一种鱼!”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面都猜不透这里的玄机,可能是因为碧水湖的鱼味道特别的鲜美,或者这鱼别的地方没有?   大家想什么的都有,陶源这么一听,心就是一动,他就忽然想起前些时碧水湖旁小渔村村民中毒的事情,莫非。。。?   就听欧阳华接着说:“这种鱼叫碧水寒鱼,因为湖中心位置有五个漩涡,一个大的,四个小的围绕在大的周围,大漩涡下面有一个寒洞,寒冬里面长了一种鱼就是碧水寒鱼,别的地方没有,仅此一处,为了巴结李昌,我们每个月都送一些到他的府上,大概半年以前吧,他忽然找我们,说。。。”   这家伙有点吞吞吐吐,众人喝道:“快些讲来,要不然让你皮肉受苦!”   “好好好,我只是喘了口气而已,找到我们,当时我没事儿,也去了,他说要一批特殊的碧水寒鱼,我们就问啊,怎么个特殊法儿啊?他说你们这个碧水寒鱼我找专人研究过,此鱼体内可以养毒,我这里有一种毒药叫千日落魂散,把这种毒让鱼吃掉再放入寒洞之中,用寒气将毒深深地渗入体内,每隔七七十四九天给他送一批过去,一批只要五十条,我们当然想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谁也没敢问,怕来个无中生有,再得罪了李昌,那我们的日子就不好混了,所以就按照他的意思照办了,可是后来也没有听说发生什么事情,就这么多。”这小子把话说完,头一低,不说话了。大家不信,又继续追问,但是欧阳华说:“我真的全都说了,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没的可说了,关于李昌我只知道这么多!”   大家一看实在是问不出来了,邓大人刚要命人将他关入死囚牢,北侠过来了,果然是心思缜密之人,“大人且慢,我有件事情要问问他!”   说这话走到欧阳华面前:“我问你,李昌给你的毒药‘千日落魂散’你身上还有没有?”   大家不知道北侠的用意,欧阳华皱了皱眉,看了看屋里这些人,真是害怕呀:“有,就在怀中,有一包!”   北侠在他怀里一摸,摸出一个小包,拿出来把包打开,里面一个扁的小瓷瓶,十分精致,口用木塞扣着,“是这瓶么?”   欧阳华点了点头,北侠拿着这瓶药,自言自语道:“可惜府内没有高明的郎中,要不然可以让他看看这药是真是假。。。”   话音刚落,红笔先生走过来一抱拳:“北侠,老朽不才,做过几天郎中,不如让我看看?”   北侠一回头,一看是红笔先生,“哦,原来是老先生,好,请您验看!”   把那瓶药递给孟九宫,其实老孟头只是谦虚罢了,他在沧州隐居多年,除了平时练武,就是研究病理药医,已经很多年了,对毒也有颇深的研究,老头把瓶子往掌中一托,借着灯光,把木塞取下,在桌子上放了一块黄油纸,稍微倒出那么一点儿,拿着一根细棍儿轻轻地把药面儿拨开,看了半天,后来点了点头:“众位,正是此药!”   北侠把要收好,日后还可以做物证,回过头来再问欧阳华,“你还知道什么?关于紫伯侯的事情!”   再怎么问,这小子也回答不上来了,其他的他还真是不知道,众人一看也问不出来了,叫他把口供上面按了手印,签了字,画了押,把这小子投入大牢。那么对于欧阳所交代的事情,大家都感到非常的满意,事情极其重要,就是以现在的罪证来看,李昌也是实难承受啊,但是还有一个呢?   那个醉鬼,还得审他一审,可是大家把欧阳华的事情处理完了,再找醉鬼是踪迹不见!   第三十五回 请缨赴京   众人就是一愣,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后来大家就发现一张桌子不太对劲,直发抖,桌子帘子直动,这是怎么回事?   北侠里面有什么不妥,往前一纵身,来到桌子前面,用龟灵七宝刀的刀尖迅速地把帘子挑开,刚想用刀去刺,就发现原来里面是个人,再看此人已经哆嗦成一个了,脸朝里,屁股朝外,一身的酒气,北侠一看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醉鬼,还都以为他跑了呢?   陶源大喝:“你给我出来!”   这个人不敢不听,哆里哆嗦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众人往桌子底下一看,什么东西?湿了一片地,再一看,这家伙裤子全都湿了,吓的尿了裤子了,头上也都是汗珠子,邓大人来到醉鬼的面前:“你是紫伯侯府的家人?”   这小子看了看邓大人,赶紧跪下:“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我虽然在侯府里面当值,可是什么坏事儿我都没有做过啊,大人您开恩哪!”   邓大人笑容可掬:“你起来吧,我又没有说你犯什么罪?起来慢慢的讲话!”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陶源:“你敢违抗大人的命令么?!”   这家伙一听,赶忙从地上站起:“不敢,不敢。”   邓大人命人把绑绳给他松开,还给他倒了杯水,他没敢喝,邓大人看了看他,这个人身材不高,一身家人打扮,看年岁有五十了,一脸的忠厚,看罢多时,就问他:“你是紫伯侯府的家人?”“回大人话,正是!”   “在侯府里身居何职呀?”   “是看管库房的一个小头目。”   “你感觉李昌这个人怎么样啊?”   这个人皱了皱眉,“大人,既然您问到这儿了,我可就有什么说什么了,李昌他不是个人,这家伙贪酒好色,手下还养着很多恶奴打手,还结交了很多江湖上不三不四的人,什么江洋大盗,海洋飞贼,采花盗柳的淫贼,土匪,到了他这里都待如上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敢多问啊,得过且过吧,不过话说回来,从我进府到现在,对我虽然一般,但是也没有打骂过,这还算不错的,但是最近这府里上下就热闹开了,三天两头出去人,然后又回来时常打打杀杀,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敢问,也不敢讲,就在库房里一呆,那我也不去。”“那今天你怎么出去了?”   “是这么回事儿,这几天侯爷,哦不,是李昌有令,不经允许不得擅自外出,把我调到东厢房去值班,然后看好地窖里面的狗。”   众人一听,这不是小春红说的狗窖么?“那些狗是用来做什么的?你可知道?”   “那些早在一年多以前就被买进来了,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买来的,但是买狗还不是看家护院,把狗放在东厢房的地窖之中,每天一日三餐的喂,听我以前就是看东厢房的朋友说,刚开始这些狗都还算温顺,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像发了疯似的,不太对劲,后来又听他说,李昌可够狠的,把得罪他的人都放到狗窖中,让狗吞食,够惨的!”   这家人擦了把汗,接着说:“我看了两天,就有点受不了,我还想回库房,但是里面的当头的不让,我当时就喝了点酒,平时我胆儿小,茅房都不敢一个人去,喝完酒不知道怎么的,那一天我这胆子上来了,就跟那当头的打起来了,我也不会什么武功,可能是酒壮英雄胆吧,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一棒子把那当头儿的打倒在地,我一看出事儿了,我就跑了。”   “你不是说李府戒备森严么?你怎么跑出去的?”   “您别着急呀,我回到库房换了身衣服,拎着紫伯侯府的灯笼,从一个狗洞爬出去了,我就这样出来了,我出来之后去哪儿啊?我本来想到我一个远方亲戚家去避一避,可是天色已晚,我想到天香楼先喝他一通宵,然后再说,反正那个地方他们也不会猜到,谁在乎我这一个小喽啰,到后半夜了,天香楼非要关门,我没有办法,提着灯笼出来了,去我亲戚家里,这不是么,在半路上忽然昏倒,结果就到了这儿了。”   看得出来,这人没说瞎话,问完之后,邓大人说:“你还知道李昌的那些罪恶行径?”这个人也豁出去了,就把自己知道的什么糟蹋良家少妇长女等等的事情全都说了,师爷记了一本子,然后叫他签字画押,   邓大人就说:“现在外面很危险,你就呆在府衙哪里也别去,等事情结束自然放你回家!”   “多谢大人!”   把这个人就安排到衙役的值班房里面去了,两层用意:第一,人家不是犯人,跟欧阳华不同,不能关在大牢之中;   第二,以防他在跑了,在衙役的值班房,有那么多眼睛盯着他,而且还起到了保护作用。都安排完了,邓大人回过身来跟众人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陶源就说:“大人,您看现在给朝廷奏上一本可是时机?”   邓大人思索了片刻,“嗯,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就我们所掌握的李昌的罪证来看,李昌也不能轻判,好,我马上就写!”   邓大人略加思索,在纸上刷刷点点,众人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大人把奏折写完,有给师爷检查了几遍,确认无误,盖上庐州府衙的打印,用上好的黄凌子包好,看了看在座的各位,“这份奏折是千斤重担啊,不知哪位愿意到京师走一趟,去送这份至关重要的奏折?”   话音未落,有一人挺身而出,“大人,小弟愿往!”   众人闪目观瞧,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陶源,邓大人其实正有此意,他最信任的当然是陶源,赶紧向前来:“贤弟,此事非你莫属啊,但是此去路途可能会很凶险。”   “大哥放心,奏折如不安全到京,小弟愿意提头来见!”   “贤弟严重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去,平平安安的回来!”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到了第二天,陶源与众人告别,踏上赴京之路。。。   第三十六回 尹家客栈   众人来到府门外面,千叮咛万嘱咐,陶源一一记下,后来都想送陶源一程,被陶源拒绝了,“各位哥哥,小弟此番前去,任务艰巨,可是家里更是需要人来安排啊,还不知道李昌眼下会有什么动作,我回来之前的日子恐怕也不是很好过,虽然说他在庐州的实力不及我们,但那只是表面,从我们得来的证据和信息可想而知,他可能跟很多江湖人都来往,望各位哥哥多加谨慎才是!”   众人点头,大家有说不完的话啊,陶源一看天也不早了,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不得不走了,陶源向大家挥手告别,飞身上马,(书中代言,这匹马虽然只是一匹普通的马,但也是从马堆里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所以脚力还算可以),按照非常紧凑的计算,到达汴梁八天时间,但是事情紧急呀,不由的耽搁,陶源上马,马鞭一挥,“啪”,这匹马前蹄一扬,嘶鸣了一声,往下一落,四蹄腾开,从西门奔了出去。。。   离开了庐州城,陶源心里胡思乱想:自己孤身一个人赶奔东京汴梁,人单势孤,路上还要有那么长的时间,我可得时刻保持清醒,以防万一,我拒绝了所有人跟我一同前来,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啊,另外自己一个人行事也方便,其实自己也知道家里更需要人,也是担心邓大人的安危,自己性命一条,但是邓大人不同,他一代清官,能造福一方百姓。。。   路上无话,看天色已晚,正好前面闪出一座镇子,陶源知道,这座镇子叫松林镇,镇子不算大,但是挺热闹,做买的做卖的,挑挑的担袋的,卖什么的都有,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忙着收摊回家,陶源下了马,牵着马在镇子里面走,准备找一家店房住下,又往前面走了一段路,发现一个客栈,叫尹家客栈,陶源看了看,客栈的规模不算大,但是很干净,陶源刚刚牵着马走过,里面的人眼尖,快步流星一般就出来一个伙计,看此伙计年龄不大,但是一看就是个精明强干之人,“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您别看我们店小,但是住着舒服,而且十分的干净,您一定会喜欢的!”这时里面出来一个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人,“客官,您能来小店,我本身就非常的高兴,我们这里还有几间上房,就是给客官您这样的准备的!”   陶源一看,这两个人说话客气,又不好推辞,就把马给了那个店小二,“想必您就是掌柜的吧?”   陶源问那位老者,老者点了点头,“不错,这家客栈就是我开的,免贵姓尹,来,客官里面请!”   说这话把陶源让进客栈,命人收拾了一间上房,在三楼东方甲字号,陶源进屋一看,宽敞明亮,有几盏灯都点着,缎子面的被褥,焕然一新,一张大的八仙桌,旁边放着几把雕刻鲜艳的椅子,把窗子推开,一股清新的空气吹进,陶源的心里十分的舒畅,伙计就问:“客官,你需要点什么?”   陶源有点饿了,赶了一天的路了,“伙计,店里可有伙食,给我准备一些,什么都可以!”   “我们这儿太好的没有,但是家常便饭倒是有,什么花生米、小咸菜、一般的炒菜都有,您要什么?”   “给我来四个小菜,主食米饭就行!”   “那您要不要酒呢?看您骑马肯定是有些累了,喝点酒解解乏。”   陶源想了想,“酒就不要了,我今晚还要早早歇息,你去准备吧!“   伙计下去了,陶源把门关上,望着窗外,现在的天就已经黑了,但是天空繁星点点,陶源面对苍空,心中无限感慨: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顺利地到达京城,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地将奏折成交给皇上,也不知道现在家里面怎么样了,邓哥哥在做什么?北侠哥哥在做什么?其他兄弟都在做什么?   心里也是胡思乱想,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陶源的思绪,回过头来,“进来!”   门一开,是那个伙计,手里端着个托盘,里面四个菜,还有一大碗米饭,陶源一看正和自己的胃口:一碟花生米,一盘儿炒豆腐,一盘蘑菇炒鸡蛋,还有一碟儿糖溜白菜。   伙计把菜放到桌子上,有问“您看这菜行不行?如果不和您的胃口,我再给您换。”伙计十分的中肯,陶源摆了摆手:“小兄弟,你去忙吧,这菜式正合适!”   伙计下去了,过了大概有半个时辰的工夫,陶源吃得差不多了,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站起来溜了溜,这时伙计又上来了,端了一盆热水,“客官,您吃好了?”   陶源点了点头,伙计接着说:“我给您端了盆热水,您赶路够辛苦的,泡泡脚,缓缓乏。”陶源一看这小伙计还真懂事儿,冲他笑了笑,陶源烫完脚,伙计把盆端走,陶源把门掩好,把灯熄灭,是和衣而卧,把宝剑放在身边,百宝囊和应用之物挂在墙上,外面的光射到屋中,照在陶源的身上,陶源就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还真是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除了打仗还是打仗,后来也不想了,昏昏沉沉就睡着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三更天,外面是夜深人静,整个镇子是一片沉寂,陶源睡的正香,但是陶源毕竟是习武之人,尽管睡着觉呢,这耳朵可没有闲着,隐隐约约好像听到哭声,陶源原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又不像梦,他突然把眼睛睁开,顺势就坐起来了,竖着耳朵仔细听着,是有人啼哭,但是声音非常小,也就是陶源,别人根本听不见,陶源心中疑惑不解,心说这大半夜的何人啼哭,又是因何啼哭?   他感觉这声音好像是从院子里面传进来的,陶源本不想出去,睡到第二天好办正事儿,赶紧赶路去东京啊,但是这哭声是他有些烦躁,他手提大宝剑,没走门,双脚一瞪后窗户,腰眼儿一使劲,空中来了个云里翻,就上了房坡,他手搭凉棚四外查看,听这声音到底是从何而来!   第三十七回 夜半追踪   陶源在放坡上面仔细听了听,判断是从尹家客栈的隔壁传来的声音,隔壁是一处相对较大的院落,陶源飞身来到隔壁的房上,才看清有一间房子是灯光闪动,这回听见了,哭声正是由此屋中发出的,陶源不明白怎么回事儿,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陶源用轻功提纵术,来到亮灯的房子上面,脚挂住后房坡,使了一招“珍珠倒卷帘,夜叉探海式”,身体倒过来在后窗户外面,润湿一根手指捅破窗棂纸,往屋内观看。   屋里面有两个人,一个妇女大约四十岁模样,徐娘半老,面带忠厚;还有一个姑娘,大概十七八岁,正在对着灯光哭泣,就听那个妇女说:“女儿,你说这可怎么办啊?你爹不在家,这件事情我们可怎么处理呀?”   说着也流下眼泪,那姑娘把眼泪擦了擦:“娘,我死活都不会驾到螳螂寨去的,我虽然没有念过几年书,但是我也能分得清是非好坏,他们不是好人,打家劫舍,无恶不作,你女儿就算是死,也不嫁!”   “唉,女儿啊,娘可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为娘怎么活啊?要不,咱们报官吧,报到淮南府去!”   “娘,淮南府离我们这儿还有很远的路程,他们既然敢明目张胆的向您提出此事,肯定就不怕官府,况且螳螂寨在方圆百里横行霸道,恐怕报官行不通,或者他们早和官府有勾结,到那个时候就不好办了。”   “那你说怎么办啊?要不我给你收拾东西,你连夜就走,到东京去找你舅舅,让他想办法收留你。”   说着就要给姑娘收拾东西,被姑娘一把拉住:“娘,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我走了,剩下娘一个人,我如何放心的下?女儿是万万不能走的!”   说完娘两儿抱头痛哭,陶源在窗户外面听了个一知半解,好像那意思是与螳螂寨有关,自己倒是听说有螳螂寨这么一号,听说螳螂寨的老寨主就是赫赫有名的‘螳螂王’葛天霸,还有四个儿子,葛金彪、葛银彪、葛铜彪、葛铁彪,号称螳螂寨金银铜铁四天王,   每个人手中两柄锤,功夫了得,以前也听人提起过,这螳螂寨不干什么好事儿,今天一听还果然如此,他正想着就听屋里有说话了。   就听姑娘说:“娘,我想好了,不管我怎么样,绝对不能让您受了委屈,那我明天就按照他们说的做了。”   那妇人一听:“可怜我的女儿啊,为娘心痛!”   忽然间就听房上有人说话:“你二人不必担惊害怕,陶源来也!有我陶源在,你们定会平安无事!”   把这娘两儿吓得紧紧地抱在一起,后来姑娘也豁出去了,手提一把椅子:“谁!?”   虽然事出突然,但是她听得很清,就记住这陶源了,“陶源,你是何人?我们怎么会平安无事?!”   此时陶源正在后房坡,正在那里挂着,突然听见有人这么一说话,把他也吓得不轻,心说这是谁?他怎么还喊我的名字?   真是岂有此理,陶源刚想腰眼儿憋劲往上挺,想到房上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可还没有等他用力呢,也不知道是谁把陶源的两个脚脖子抓住了,往下一扔,陶源刚一使劲,后面突然往下扔,那能站得稳么?   也就是陶源,眼看头快要着地,空中一个跟头,头朝上脚朝下落在平地,但没有站稳,往后倒退了几步扶着墙才没有摔倒,这么大的动静屋里能听不见么?   那姑娘还真是胆大,老夫人尾随其后,两个人来到出事地点,陶源再想躲来不及了,真是尴尬,姑娘用手一指:“你是何人?半夜三更到我家来做什么?”   一个柔弱女子现在都豁出去了,无所谓了,所以才这么大的胆子,陶源嘎巴嘎巴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心里想:这叫我怎么回答,我说我正在熟睡之际,听到你的哭声,就顺着声音找来?   怎么那么巧,别人怎么没有听见呢?你说人家这么一问,一个男人,半夜来到这里,算怎么回事儿啊?   所以他词穷了,一句话没说出来,憋得脸红脖子粗,后来姑娘也急眼了,抄起椅子就要往陶源身上甩,陶源一看我得说话了:“姑娘,且慢,你听我解释!”   这姑娘才把椅子放下,“我到要听听你有何话讲?”   陶源也不隐瞒,就把半夜睡觉听到哭声,闻声而来的经过讲了一遍,这娘两儿听了是半信半疑,那姑娘又问,“你可是叫陶源?”   “不错,我就是陶源。”“那你刚才所说的‘有我陶源在,你们定会平安无事!’,是不是你喊的?!”   陶源一听,这叫我怎么说,我如果说不是我,那还有一个人呢?   况且自己已经承认了自己是陶源;我如果说是我,恐怕又要趟什么浑水,况且我身上还有要事。   所以他吱吱呜呜,“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没见过你这样扭扭捏捏的!”   陶源憋得实在没有办法了:“不错,是我喊的!我能帮助你们解决此事!”   那位老妇人一听,过来就给陶源跪下了:“真的?!如果你能帮助小女度过难关,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陶源赶紧将她搀起,“两位不用担心,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   她们把陶源让进屋中,姑娘给陶源倒了杯茶,借灯光一看,陶源长的漂亮,美男子,这姑娘就有点直眼儿,陶源一看这不像话,赶紧说:“这位姑娘,你们到底碰到了什么难事,跟我讲来!”   怎么回事呢?前些天这家的老爷子外出有事,大概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家里就剩下她们母女两人,当然还有一些仆人,姑娘一个人在家中烦闷,就想出去透透风,以前爹在家里不让她出去,她也不敢,现在爹爹外出有事,正好我出去玩玩,顺便买些东西,就跟她娘商量,她娘对她是宠爱有加,就同意了,这姑娘就带了个丫鬟出去逛街,偏巧这一天的街上时格外的热闹,外面的精彩世界把姑娘给深深地吸引住了,这才惹出大祸!   第三十八回 卖艺风云   书中代言,这姑娘姓郝,叫郝桂花,他爹是个生意人,虽然说每年赚的不是很多,但是养家糊口,还是有盈余的,母亲李氏,一家三口过的不错。。。   姑娘郝桂花到了外面一看,什么都有,琳琅满目,她和丫鬟乖儿就沿着大街往前走,刚好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看前面为了不少人,又是敲锣又是打鼓,不知道所为何故,郝桂花还好热闹,就跟乖儿说:“走,我们到那儿去看看,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丫鬟本来不想去,后来让小姐说的也是心活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挤过人群来到里面,一看,原来是打把势卖艺的,里面一片空地,地上放着一个兵器架子,上面摆着十八班的兵刃,另外还有一些辅助工具,像石墩、石锁等等,应有尽有,里面有三个年轻的男子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大冷眼一看,他们好像有些病态,其实不假,这些人也是逃难到此,因为要过活,所以要卖艺。。。   就听那位老者首先发言:“各位父老乡亲,打一拳踢一腿的子弟老师们,小老儿不才因为家中招灾,迫不得已颠沛流离,来到贵宝地,人生地不熟,出来混口饭吃,首先非常感谢大家来给我们爷们儿捧场,我在此拜谢了!”   说这话老头作了个罗圈揖,接着说:“劳烦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再次感谢!”他又鞠了一圈躬,后来他说:“咱们说练就练,三儿,来,你给大家练一套拳法!”   话音刚落,过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干巴巴一团精气神,长得挺瘦,看得出来营养不良,他来到场子中央,向大家一拱手,说了一声‘走’,先是一个马步扎稳,后来往上一提气,就练了一套长拳,看热闹的有外行也有内行,外行看的是表面,一看这小伙双臂齐摇呼呼挂风,不错,时不时发出赞叹;   内行人一看,很一般,很普通的长拳,也没有什么新意,但是也没说别的;小伙练完了,头上大把的虚汗,有人赶紧拿过毛巾来给他擦汗,那个老头过来了:“各位,献丑了,献丑了,大家捧捧场吧。”   那意思就是您赏个几个钱,可是奇怪的是一个给钱的都没有,老头脸一红:“好,诸位,可能是我们家三儿练得一般,您感觉没有什么新意,老二,来,练一趟花枪!”   再看从队伍之中出来一个小伙子身体强壮,但是面色不是很好看,从兵器架子上抄起一条花枪,先使了一招叫‘金鸡乱点头’,手腕一翻,用力一抖,一个枪头儿变成了三个枪头儿,再一用力变成了六个枪头儿,这就够瞧的了,众人是鼓掌喝彩,此人双臂一动,脚下踩着梅花步,练了一趟六合枪,这杆枪都用活了,众人是大声喝彩,等小伙练完,收招定势也是嘘嘘带喘,大把的擦汗,这时老头又来了:“各位,献丑了,捧捧场吧!~”   仍然没有人给钱,老头脸上有点挂不住啊,就说:“各位啊,是不是嫌我们爷们儿练得不够劲啊,要是那样的话您就知会一声,我们爷们儿再练,我们是逃难过来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啊,听说这里生活比较富足,来到此地,真是没想到,原来竟是这般的待人法。”话音刚落,从人群中扔进几两银子,啪的一声落到地上,“老人家,我给您捧捧场。”   众人闪目观瞧,就把这个人给露出来了,正是那个郝姑娘和丫鬟,大家一看,是一个大姑娘,长得还不错呢还,但是这些人心里明白,这是捅了马蜂窝,老者上下打量姑娘,点了点头,“多谢这位姑娘慷慨解囊。”   他就弯腰去捡地上的银子,刚想捡还没有等到捡的时候,这个手都快碰到银子了,被一只脚把银子给踩住了,老者一惊,赶紧收手一看,从人群中出来四个人,再看这四个小子撇着嘴,一脸的瞧不起,头发还是四种颜色,一个黄头发,一个红头发,一个绿头发,一个白头发,老者一看不认识:“请问几位,这是何意?”   那个黄头发的说了:“你新来的吧,你知道本地面的规矩,立场子也不跟我们哥几个打个招呼,谁批准你在这里卖艺?你问了价钱了么?”   老者一听:“几位,我们初来贵宝地,还真的不知道有什么规矩,还请各位原谅。”   “行啊,老头,看你是初犯,今天就算了,但是银子我们得拿走,你一分都能留!”   “几位大爷,您就行个方便吧!”怎么说这四个小子也不答应,后来,那个黄头发的一看来硬的吧,一拳将老者打倒在地,打的鼻青脸肿,那三个年轻人可不干了,上来就与这四个小子打成一团,这一打不要紧,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就说了:“这不是从西边逃难过来的孙家父子么?怎么到这里来立场子来了?”   “可不是么,他们还不知道这松林镇有黄家四鬼,哼的邪乎,这不是出事儿了么?”   说什么的都有,强龙不压地头蛇,打不过人家,后来叫这四鬼给逼的在场内直转圈,正在这时衙门来人了,大家往两旁一闪,“都别打了,住手!”   一个当头的来到当场,双方这才罢手,就听这当头儿的说:“你们的事情我已经一清二楚了,我看就这样算了吧,银子你们一分为二,一半给你们孙家父子,就当医药费了,另一半就给黄家,我看就这样吧!”   孙家父子一看,是在没有办法,还得赔礼道歉,他们走了,众人认为着结束了,突然就听黄毛鬼喊道:“等一下,是谁扔的银子,跟我站出来!”   众人一听赶紧躲藏,就把郝桂花和丫鬟乖儿给露出来了,这小子一看郝桂花,这摸样当时就把他魂儿都给吸走了,哎呀,我们松林镇竟然有如此貌美的姑娘,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想着就往前凑合,一龇牙:“这位小姐,刚才是你扔的银子么?”   姑娘看了看他,就感觉到一阵的恶心,没有回答,转身就走,黄头发的刚想追过去,被另外三鬼给拦住了,“大哥,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旁边还有衙门口的人,恐怕不妥吧?”   这家伙幡然醒悟“对,对,你们给我派人盯着她,看看她到底是谁家的姑娘!”   第三十九回 上门提亲   姑娘和丫鬟回到家中,还在生气,“   这该死的恶霸,气死我了。”   乖儿就劝:“小姐,人家是松林镇的黄家四鬼,镇上的衙门口都惹不起,何况是我们啊?”   “真是晦气,本来是想出来透透气,真倒霉!”   李氏夫人等的着急,心说这两个丫头怎么还不回来?正着急呢,两个人回来,“娘”,“夫人,我们回来了!”   李氏就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丫鬟乖儿刚想说话,被姑娘给拦了下来,“娘,当然没事了,我看今天街上十分的热闹,所以就多玩了一会儿,娘,你看我不是平安的回来了么?还有啊,我给娘买了最好吃莲子桂花糕,孝敬您的!”   当娘的自然是高兴,打这以后姑娘就一直没有出屋,也没有什么事情。   说话间就到了前两天,也就是陶源来到松林镇的前两天,宅子外面有人砸门,门上人打开一看,是松林镇里著了名的刘媒婆儿,赶紧向里通报,李氏夫人一听,她来做什么?   心中疑惑,就把这刘媒婆接到房中,分宾主落座,李氏就问:“她姑姑,您怎么今天这么得闲来到寒舍呀?”   刘媒婆看了看李氏,不笑假笑,不亲假亲,“呵呵呵,夫人啊,还真是被你给说着了,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什么事?”   “你们家我那侄女儿今年也不下了吧?”   “啊,今年一十七岁。”“哎呦,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记性,她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也不去我们家串门,那姑娘可有心上人?”   李氏就是一愣:难道她是我们家提亲的不成?其实李氏对这刘媒婆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接触甚少,“目前连亲都没定,哪里来的心上人?”   刘媒婆闻听此言是眉飞色舞:“如此甚好,她娘,眼下我可有一门不错的亲事,要是嫁到他们家,那你们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李氏一皱眉,耐着性子往下问:“不知是那户人家?”   喝,这一问,刘媒婆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是摇头摆尾,嘴里吐这白沫子,“要说这户人家,在松林镇乃至淮南府都是赫赫有名啊,跺一脚淮南都得颤三颤摇三摇,你可听好了,这户人家住在松林镇外五十里有个寨子叫螳螂寨,我说的这门婚事就是他家四公子葛铁彪提的,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怎么样?夫人,你们家可是积了德了,能找到这么一户好人家,吃尽穿绝呀,你说是不是呀?”   李氏夫人一听,心就是一翻个,“哎呀,不好,螳螂寨那是狼窝啊,在松林镇周围乃至淮南府有几个不知道螳螂寨的,他们葛家五虎是本地的一霸,无恶不作,胡作非为,官府都拿他们没有办法,我们怎么会惹到他们头上呢?他怎么知道我家女儿的事情呢?夫人心中起急,可是表面还是很沉稳的,“她姑姑,我看这事儿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你得容我们考虑考虑。。。”   话还没等说完,门外闯进四个人来,个个横冲直撞,凶得不得了,来到屋中,“老夫人,我们黄家四鬼给您老请安!”   说着龇牙一笑,老夫人就站起来了,“你们到我家所为何故?”   “夫人,刚才刘媒婆说的不假啊,你们家姑娘都那么大了,我们家少爷也是正当年,真是郎才女貌啊,我看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您还用商量什么呢?就这么定了,我做主了,明天就来接亲!”   这家伙是大吵大闹,大呼大叫,李氏本想发作,但又把自己劝住了,“且慢,这帮人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我不能急躁。”   李氏夫人看了看黄家四鬼,对那个黄毛鬼说:“这位公子,你看这样好不好,您也通融一下,我也退一步,后天接亲如何?我们也好歹准备一下啊?毕竟是儿女一生中的大事!”   这小子一听也有道理,就同意了,“好吧,”这家伙眼睛一转“但是我可有言在先,别耍什么花样,那一套在我们哥几个面前拿回去,行不通,那可定好了啊,后天,我们就来接亲!”说完话和刘媒婆一溜烟儿走了,他们也走了,老夫人心中难过啊,坐立不安,赶紧到后宅去找女儿桂花,姑娘一个人正坐在屋中绣花,   门一开,她娘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进来了,“女儿,跟娘说实话,你怎么惹上了螳螂寨的人?”   姑娘吓了一跳,一哆嗦,绣花针落地,“什么?螳螂寨?我从来都没有碰过螳螂寨的人啊?”   李氏夫人一听就把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跟姑娘讲述了一遍,姑娘一听也傻到那儿了,她就忽然想起前些时出去逛街遇到了几个卖艺的事情,那个黄毛鬼,莫非是他捣的鬼不成?   还真叫姑娘给猜着了,自从那次从卖艺场回来,这黄毛鬼就惦记上这个事了,派手下人一摸,知道姑娘就住在尹家客栈的隔壁,镇子本来也不算大,那还不好找么?   这家伙记忆力还特别好,请了个画师就按照他的描述画了幅画,还真别说,挺像的。他派人盯紧了,这小子就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正巧这时他们家来客人了,出去一看正是螳螂寨的四公子葛铁彪,这四个小子跟哈巴狗似的是前呼后拥,把这葛铁彪都当了大爷了,赶紧命人准备酒菜,酒席宴前,这帮小子是口若悬河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黄毛鬼就有点喝多了,嘴就有点绑不住了,“我说四公子,我们哥几个对您够意思不?”   葛铁彪一笑:“说的哪里话来,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还客气起来了?”   “好,四公子,我前些时在街上遇到一个小美人儿,现在想起来我还神魂颠倒,可是又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他弄到手,嘿嘿,我说四公子,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吃不着,那这肉您要不要尝尝?”   第四十回 移花接木   那三个人一看大哥说胡话,都过来,“大哥,你喝多了”,   这黄毛鬼往两边一推,“去,我没喝多,我不为我自己着想还不为四公子着想,我看她那个长相,那个模样和我们四公子真是郎才女貌,来!”   说这话,就把那幅画拿出来给葛铁彪看,葛铁彪这一看,当时就愣住了,“哎呀,我们小小的松林镇上还有如此美貌之女子。”   黄毛鬼接着说:“怎么样?对胃口没?我跟你说四公子,以你们螳螂寨的声望,哪个不知,谁人不晓?上门提亲,绝对成功,就算小的我给四公子的礼物吧!”   其他三个一看话是拦不住了,就齐声说:“是啊是啊!”   葛铁彪寻思片刻,“那好吧,那我就却之不恭,那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呢?”   这家伙也是个酒色之徒,那红毛鬼说话了,“我看这样,我们先找松林镇上有名的刘媒婆上门提亲,如若不成,我们哥几个再敲敲边鼓,看此事可成!”   葛铁彪大喜:“哈哈哈哈,各位贤弟,若能办成此事,本公子定会重重的犒赏!”就这样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郝桂花就把在逛街时发生的事情说了,夫人一听,眉头紧皱,“桂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娘两儿商议商议,这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可是商量来商量去,仍然没有结果,就这样熬到晚上,晚上两个人也睡不着,正在屋中哭泣之时,陶源赶到。。。   这母女把事情和陶源一说,陶源真是气炸连肝肺,搓碎口中牙,心里说话:这帮兔崽子,这还有王法么?   这群贼寇怎会如此猖獗?就是只要有侠义之心的人遇到此事也不能不管,想到这里,陶源就站起来了,“夫人,这位姑娘,你们不要担心,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对你们怎么样?”   “那公子可有良策?”   “他们什么时候来接亲?”   “大概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   “好,那我就假扮新娘,进他的螳螂寨,再给我配几名轿夫,我走以后,记住,你们娘两儿赶紧离开此地!”   母女二人是千恩万谢。   陶源回到自己的屋中,想收拾自己的东西,百宝囊等等,可是到屋里一找,那些物品是不翼而飞,没了,陶源吃惊非小,心里说话:这是怎么回事儿?莫非我中了调虎离山之际不成?莫非这是家黑店?   还好宝剑在身上带着,奏折在怀里,另外身上还有几两散碎的银子,他顾不了那么多,赶紧从窗户出去来到这母女的住处,一看,人还在,一看陶源来了,赶紧上前:“恩公,果然是守信之人,您回来了,我们母女就放心了,再次感谢恩公的大恩大德,请受我等一拜!”   说着话,跪地就要磕头,被陶源拉起,“两位请起!”   这两个人一看陶源脸色不好就问:“恩公,请问您因何脸色如此难看?”   陶源一摆手,心里说话:尹家客栈,等我处理完这件事再回来找你算账!   天光放亮,众人梳洗已毕,陶源完全变了样儿了,一身新娘的装束,身着花钗大袖礼服,头上盖着盖头,当然现在是没有必要盖,脸上是擦嫣墨粉,浑身上下一身红,头上是百花钗,一动乱抖,陶源的身材还挺苗条,带子再一勒,站起身来走了那么几步,还真是很难分辨,自己照着铜镜一看,都吓了一跳,好家伙完全是两个人,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又叫了几名忠实的家人,一切齐备,等待接亲队伍的到来,这段时间还真是难熬啊。。。   日上三竿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是敲锣打鼓,吹号的,热闹非凡,就来到门外,大家心里都不免紧张,陶源也有点紧张,但是心一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在前面走的正是刘媒婆,这家伙今天也是打扮的十分妖艳,一步三摇就来到屋中,没说话之前先笑了一番,这一笑比哭都难看,“嘿嘿嘿嘿嘿,这就对了嘛,你们又不吃什么亏,是不是啊?   这样多好啊,以后我们两家可要多亲多近啊!”   说着话就想掀新娘的盖头,被夫人一把拉住,“她姑姑,我们家闺女你又不是没有见过,咱们这里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这新娘盖上了盖头,除了新郎官是谁也不能碰的呀!”   刘媒婆恍然大悟一般:“你瞧瞧,我这记性,我都差点给忘了,她娘啊,你就放心吧,我相信他们小两口儿一定会过的幸福的!”   再看从门外走进一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一张蛤蟆脸,趴鼻子,鲶鱼嘴,两只三角眼瞪着,两个眼珠子在眼眶里面来回直转,身着大红的新郎服,头戴新郎帽,足下蹬着大红的靴子,走路还来回直晃,一眼就看见新娘了,伸手也要掀,被这刘媒婆一把拉住,“哎呦,我说四公子,这人早   晚都是你的人,何必急于一时呢?我们松林镇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懂?怎么还不拜见岳母大人?”   刘媒婆用手一指李氏夫人,葛铁彪心花怒放,赶紧施礼,“小婿参见岳母大人!”   李氏一看他这德行,差点没吐了,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的女儿没有落入魔爪之中。把葛铁彪扶起,大家又随便的客套了几句,不笑假笑,马上就得接亲回寨,这里的规矩是新郎得背着新娘上花轿才行,葛铁彪把腰一哈,就把这新娘背起,往外就走,这家伙心里还想,看这姑娘的身材不胖,怎么感觉如此之沉重呢?心中疑惑,可也没有多想,一直把新娘背进花轿,把礼物放下,娘家这头儿呢出了几名家人,这家人也都是花钱雇的,人抬轿起,吹吹打打,赶奔螳螂寨。。。   陶源虽然人在花轿之中,心却在花轿之外,真想掀开轿帘儿看一看,顺便也认认路,但是没敢,心说这可不行,万一被寨子里人发现我是假新娘岂不前功尽弃,但是思绪一直都比较活跃,想我下一步该当如何?   第四十一回 血染螂房   路上行人很多,一看这家伙迎亲的队伍,都纷纷闪在两边,不住的赞叹,葛铁彪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嘴撇的都快到鼻子了,从人们面前走过,可是这一切正被一个人看在眼里。螳螂寨里松林镇也不过五十里地,说到就到,来到寨的大门,门外早已有人迎接,都谁呀?   老螳螂葛天霸,还有葛金彪、葛银彪、葛铜彪,另外还有一个人是个道人,头戴道观,身披着黄袍,胖袜云屡,往脸上看,面貌十分凶恶,二目贼光四射,书中代言谁?   是老螳螂葛铁彪的好朋友,离此不远的火云宫宫主火云真人马德成,手中一口七星丧门剑,还善打毒药镖;他们一看亲接回来了,葛铁彪赶紧甩镫离鞍下了马,来到众人面前:“爹,师伯,各位哥哥,亲我接回来了!”   葛铁彪拍了拍他儿子的肩膀,“怎么样?一切还顺利么?”   “当然,也没有看看我们螳螂寨在江湖上的地位,还有爹和师伯坐镇,怎么会不顺利呢?”   说完众人把队伍开进大寨,螳螂寨一共有三道寨门,每一道寨门都有喽啰兵把守,虽然没有什么湖、河之类的,但是守把也是十分的严密,把队伍接到中平大厅,现在天正好刚刚黑下来,正是举行仪式,再看把厅堂布置的华丽无比,大红的喜字高高贴在门上、墙上都有,屋外面各种花灯绽放,屋内更是照如白昼一般,老妈子把新娘从后面请出来,再看葛天霸是居中而坐,上垂首是他的妻子刁氏,其他弟兄左右相陪,两个人双双跪倒,有人就喊:“一拜天地!”   两人拜了天地,“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众人鼓掌喝彩“好好!”   不断的叫好,新娘拜完堂被丫鬟和老妈子送入新房,然后把门倒带,新郎在前面陪客人喝酒,屋里就剩陶源一个人了,陶源把盖头掀开,透透气,憋了多长时间了,他一看,屋里非常华丽,看得出来螳螂寨还能真是富裕呀,陶源心想,今天晚上就是今天晚上了,我要大闹螳螂寨,为民除害,这帮恶霸无恶不作,就拿今天事情来讲,就犯有死罪,他们却不以为然,真是岂有此理!   他把盖头放下,怕被人看见,盘膝打坐,闭目养神。。。   不知什么时候,忽听门外有脚步声音,陶源赶紧将双腿放下,心里也是一阵的紧张,因为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把事先准备好的匕首刀也放置于衣袖之内,这时候门就开了,从外面醉醺醺地走进一人,正是葛铁彪,这小子一进门就嬉皮笑脸,“呵呵,美人,今天晚上你就与我共度良宵了,哈哈哈,这真是缘分啊!”   说着话就来到床边,他靠着陶源左侧坐下,想用手掀新娘的盖头,他这手也举起来了也碰到新娘的盖头了,说时迟那时快,陶源把左手就抬起来了,捂住葛铁彪的嘴,右手可就下了家伙了,这一匕首正好刺进葛铁彪的小腹,这家伙知道不好,但是想叫还叫不出来,酒喝得太多,一点力气也没了,但是两条腿还直蹬,陶源怕他没死,用匕首在肚子里面搅动了几下,葛铁彪不动弹了,绝气身亡,眼睛睁多大,死不瞑目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陶源看大功告成,迅速地把死尸推到床上,用被子一盖,陶源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正在这时,来了五个醉鬼闹洞房的,本来这几个人想在外面听听悄悄话,可是一看门没关,就直接进来了,嘴里还说:“我说四公子,你这洞房花烛之夜,门怎么都不关?”   他们大笑着就进了屋了,看见了那个假新娘,往床上一看,“四公子,你喝多了吧,你平时酒量不错啊,怎么今天回来就睡觉,还没给新娘子掀盖头呢?”   他们就往床边凑合,有一个酒喝得不是很多,头脑比较清醒,他往地上一看,那是什么?提鼻子一闻,虽然说喝了点酒,但是这家伙鼻子还挺好使,是血,这家伙头脑“嗡”的一声,清醒了不少,他刚想喊什么,陶源这匕首就到了,这匕首这个快,一刀将那人的人头砍落,其余四个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心里还想:新娘子怎么回事,怎么还又蹦又跳的呢?   还没等四个人反应过来呢,陶源把两对脑袋往一起一碰,“啪”,由于用力过猛,这四个人是脑浆迸裂,顿时绝气身亡。陶源松了一口气,趁现在没有人,我赶紧离开!想到这里,陶源把新娘的衣服闪掉,因为太碍事,不得施展,里面是短衣襟小打扮,从床底下抄起宝剑乾坤宇宙锋,把屋里的灯光熄灭,把门关好,来到院中,他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一路走来,他一直都蒙着盖头,也不能轻易往外面看,怕被人发现,赶紧飞身上房,到房上一看分晓,这时候的螳螂寨仍然是灯火通明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会不如此?   陶源辩了辨方向,心说我从哪里出去呢?   他正在辨认方位,就发现前院灯光一闪,来了个人,这个人也不知道去哪里,冷不丁抬头正好看见陶源,这个人就是一愣,然后马上就喊:“有刺客!”   说完话,双脚点地腾空纵起,在空中把自己就给射出去了,飘落在陶源所在的屋顶之上,这个人手捻须髯,一阵的冷笑,“呵呵呵呵,你是什么人?竟敢夜探螳螂寨,居心何在?!休走,看剑!”   舞动宝剑直点陶源,陶源一看暴漏了自己,也只好招架,拽出宝剑乾坤宇宙锋和这个主就战在一处,暗笔交代,此人正是火云宫的宫主马德成,两个人一交手就是三十个回合,没分输赢,老道心中暗想:罢了,看此人武功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就凭我赫赫有名的江湖七真人之一,居然拿不下一个毛头小子,真是说不过去呀!   老道一着急,鼻子上见了汗了,陶源却是越战越猛,手中宝剑是光滑缭绕,把个老道士困在当中,正在这时,老螳螂葛天霸一干人等是闻讯赶来,一看有两个人在房上打着呢?就把这一层院子给包围了,灯球火把赵如白昼,老螳螂一看战场的情形,好朋友不是人家的对手,于是大喝一声,“老朋友,你且下来歇息片刻,待我前去会他!”   话到人到兵刃到,来到桃源身后,抡起狼牙棒往下便砸,陶源一听脑后恶风不善,赶紧使了一招黄龙转身,身子一转个,躲开了后面的攻击,但是也给了恶道以喘息的机会,老道一看脱了身了,双腿一飘落到尘埃。陶源闪目观瞧,一看来人就大吃了一惊!   第四十二回 夜战螳螂   陶源一看来人,身高八尺挂零,肩宽背后膀大腰圆,看年岁有五十多岁,往脸上看,黄娇娇的一张脸,两只三角眼,大扇风耳,鹰钩鼻子,大嘴叉,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看罢多时就问:“你是何人?!”   “我乃螳螂寨的老寨主葛天霸是也!”   陶源早就听说过江湖上臭名昭著的葛家五虎,陶源冷笑了一声:“哦,知道,你就是那无恶不作的老贼!今天遇到小爷我,就是你的死期!”   陶源刚要伸手,葛天霸上前拦住,“且慢,我们在房上打,好像施展不开,不如到院中比试如何?”   陶源往四外看了看都是螳螂寨的人,今天恐怕想走不那么容易,好吧,双腿一飘落到尘埃,老螳螂也跳了下来,这家伙用狼牙棒一指:“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螳螂寨寓意何为?”   陶源厉声喝道:“就是要给你们所害的百姓讨个公道!”   摆剑就刺,葛天霸用狼牙棒往外一压宇宙锋,“那你敢不敢报通名姓?”   陶源那是血性的汉子,岂能被他叫住,“要问某家,姓陶名源字洞天!”   这一报名不要紧,院子里面是一片哗然,这老家伙闻听此言,噔噔噔往后倒退了几步,上下仔细打量陶源,这时那个火云宫的   宫主马德成哭着就过来了,“老朋友,可叹我师弟就死在他的剑下,我要给你师弟报仇雪恨!”   晃动七星丧门剑又战陶源,有人可能糊涂,他口中的师弟是谁呢?就是我们前面提到过的水灵观的观主李秉轩,江湖上有五位真人,金、木、水、火、土五位乃是一师之徒,江湖上名声在外,前些时水灵真人被陶源给杀了,他听说了,但是他一个人势单力薄,没敢公开的到庐州府去,他到了螳螂寨,把这事儿跟他的好朋友葛天霸说了,葛天霸自然是向着好朋友了,本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臭味相投,葛天霸就安慰他,说你呀,别着急,迟早有一天我们一起想办法给你师弟报仇,没想到今天碰上了。   这恶道就像疯了似的,把宝剑舞动如飞,就下了绝情了,陶源一听说什么你还要给恶道李秉轩报仇,在房上你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在地面上,陶源并不答话,晃动乾坤宇宙锋接架相还,两个人在院里就打上了,又是三十个回合,这老道有点顶不住了,嘘嘘带喘,热汗直流,桃源一看机会来了,上面使了一招夜叉探海宝剑直点老道的更嗓咽喉,老道一看不好,往旁边一扭身子,躲的慢点,要害之处躲开了,但是肩头没有多开,就在左箭头给他点进去了,能有三寸多深,把这小子疼的‘哎呦’了一声,虚晃一招是败回本队,陶源本想上前结果他的性命,但为时已晚,老道跑了,回到队伍一检查,一看庭审一个口子,鲜血往外直流,有人赶紧拿止疼药止血药包扎好,把老道扶下去了,   葛天霸一看,“行啊,有两下子,听说过你,大闹盘蛇岭,血溅水灵观,还想在我的螳螂寨发威?!今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晃动狼牙棒就想过来,正这时有一个家人慌慌张张地跑到葛天霸的面前,身体都哆嗦成一个了:“报。。。老爷。。。,大大大大事不好了!”葛天霸就是一愣:“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说!”“四、四少爷他。。。。”   葛天霸一把把这几人的脖领子揪住了,“他怎么了?”   “他被人给杀了!”   “啊!”   葛天霸当时就昏死过去,他儿子就是他的心肝宝贝儿啊,死了一个那还得了?   他那几个儿子赶紧过来捶打前心,敲打后背,按人中,好半天这老家伙才醒过来,放声痛哭,“我的儿呀,没想到你新婚大喜之日竟成了你丧命断魂之时!”   他擦了擦眼泪,“是谁干的?!”   其中三儿子葛铜彪还不信呢,他又亲自去看了一下,回来就跟他爹说此事的确是真的,他们把矛头全指向了陶源,老螳螂眼中起红线,“是不是你杀了我儿?”   陶源冷笑了一声,“他早该死,我也是为他好,早死早投胎,希望下辈子别做贼!”   这家伙象疯了一样刚想上,三儿子葛铜彪晃动双锤就冲上来了,二话没说就和陶源站在一处,这家伙力猛锤沉,正所谓身大力不亏,可就是这个道理,陶源不敢用宝剑轻易地区碰人家的锤,只能施展小、绵、软、巧的功夫,再看他上蹿下跳,左窜右绕,把个葛铜彪弄的是眼花缭乱,最后一个没留神,让陶源一宝剑正好软肋给他扎进去,一下子由于用力过猛,剑尖儿从那面又出来了,葛铜彪看了看,活不成了,于是惨叫一声身归那世去了,陶源撤剑,抬鞋底把鲜血蹭了蹭,“那个还来?”葛家老二一看两个弟弟死的太惨了,晃大锤来战陶源,陶源依然是以巧破千斤,这帮贼在后面一看,不行,陶源真厉害呀,老螳螂不傻呀,一看这局势一个一个的上恐怕不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起上吧,用狼牙棒代替军令,往空中一举,“你们都给我上!”   呼啦一下,一窝蜂似的就扑奔陶源,陶源一边打一边偷眼观瞧,暗道不好,他们这是以多为胜,再用余光往四外看看,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今天我是凶多吉少。不容他多想啊,这里是战场,只得舞动大宝剑与贼寇厮杀,一时间死尸翻滚,陶源都变成一个血人了,人家寨子里还有人呢,死了一片有上一片,陶源累的精疲力竭,宝剑就有点不听使唤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条飞抓百链锁,正好将陶源的腰给缠住,那个人往后一较力,陶源就飞起来了,与此同时,就见螳螂寨的西边着起了大火,一片哭爹喊娘的声音传出多远,“可了不得了,后院着火了!”   第四十三回 结伴同行   老螳螂正杀的红眼,往后面一看,可不是么,火光冲天,把天都给映红了,心说不好:我怕是中了陶源这小子的诡计!这家伙一声令下,“都住手!住手,别打了!”   连喊了几声,群贼才停手,可是在找陶源,踪迹不见,还有几个是自己人把自己人给砍伤的砍死的都有,老螳螂冷静了一下,吩咐手下人,一部分去救火,一部分给我搜,一定不能让杀人凶手跑了。   咱们再说陶源,被百链锁带到了房上,被一个人背在身后,其实还不如说是绑在身后,趁着螳螂寨混乱,是一路狂奔,陶源现在的感觉就是轻飘飘的,累坏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这个人把陶源轻轻地放在地上靠在一棵树的后面,这个人也是喘了半天气,从地上爬起来,给陶源喝了点水,陶源迷迷糊糊仿佛做梦一般,眼睛睁开一看,这是哪里?   漫天的星斗,自己回忆回忆,想起来了,我不是正大战群贼么?   后来,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绑住,再后来。。。   我是被人给救了,往身后一看,站着个人,把他吓了一跳,从地上就站起来了,但是他看这个人没动,陶源平和了一下气息就问:“请问阁下就是救我的那个人么?”   这个人看了看陶源,微微地点了点头,陶源赶紧上前:“恩公在上,请受我一拜!”   说着话就要磕头,被这个主给拦住了,“哪里哪里,今日有幸能就得陶大侠脱离险境,也是我的造化,陶公子就不必客气了!”   陶源一听,脸一红,感觉自愧不如,但是他发现这个人面罩轻纱,看不清五官貌相,况且还是个黑天,但是听声音好像是个女的,这个人说:“陶大侠,敢只身一人大闹螳螂寨,假扮新娘刺死葛铁彪,又杀了五个醉鬼,而后又胜了火云真人马德成,剑斩葛铜彪,今日一见,陶大侠果然是英雄了得,佩服佩服!”   陶源越听好像越是在损自己,真是无地自容,连连摆手“哪里哪里”,陶源赶紧接过话茬:“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这个人看了看陶源:“我,无名少姓之辈,不提也就罢了,如果你非要问,就叫我玉儿姑娘吧,”   说着话把面纱一摘,借点点星光一看,陶源一双夜眼,真没想到救自己竟然是一个大姑娘,长得漂亮,说点题外话,就现在也是这样,比如说那个女孩子长得漂亮或者是男孩子长的帅,都愿意多看几眼,古人也不例外,陶源这么一看,就有点手足无措,又回想起时这位姑娘背着自己才将自己救到这里,心里有无限的感慨,所以就傻到那儿了,姑娘看看他:“陶大侠,你怎么了?”   陶源幡然醒悟,吱吱呜呜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听这位姑娘说:“我这个人呢?不拘小节,你也不必想太多无关紧要的事情,咱们谈谈现在吧?你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陶源答道:“去东京汴梁办事”,   但是什么事陶源当然是不能说了,就见玉儿姑娘一乐,“正好,你我结伴而行,我也去东京汴梁办事!那螳螂寨的事情恐怕没有这么早结束吧?”   陶源一想,我已经救了郝家上下,也惩处了恶霸,虽然没有全部铲除,但是重重挫了他们的锐气,暂且告一段落吧,我还得回尹家客栈,去讨我的应用之物,想到这里,桃园站起身来对着那位姑娘说:“玉儿姑娘,在下有事,还要回客栈拿些东西,就不在此相陪了,姑娘恩德,在下铭记在心,日后定当报答,告辞!”   说完话刚想走,就见这姑娘一身手从树后拿出一些东西,桃源一看,正是自己的百宝囊和其他应用之物,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那里?”陶源不解地问,玉儿姑娘往树上一靠,   “自己的东西,也不随身携带,还得让别人帮你拿,男人啊就是丢三落四的。”陶源一听这哪跟哪啊,也不问了,转身还要走,就见玉儿姑娘从树后牵出两匹马,鞍韂都是新的,“陶大侠,这下应用之物备齐了吧,我们上路吧?!”   他们正说着,就听后面有喊杀声,“一定不能让凶手跑了!一定得抓到他,给死者报仇!   ”两人一听不好,后面的追兵就要追到了,玉儿飞身上马,看了看陶源,“你还不走?!”陶源一想也对,飞身上马,两个人打马扬鞭向前赶去。。。   这回路上还没有发生什么事儿,由于女孩子出行不便,玉儿姑娘就是女扮男装,在路上就已兄弟相称,两个人谈论武艺,谈论国家大事,陶源发现此女子并非等闲之辈,但是怎么问她家住何处等等一些,她总是岔开话题或者闭口不答,但是她对陶源了解的是一清二楚,陶源始终没有摸透她到底是何来历。   但是两个人彼此对对方都产生了好感。路上无话,这一日就来到颍州,颍州可是一座大城市,在古代来讲也是军事重镇,这有颍州王镇守,平安无事,两个人走了一天了,也累了,也乏了,杜腹空虚,两个人下了马,牵着马往城里走,颍州果然是繁华之地,干什么的都有,大家欢声笑语,陶源就说:“玉老弟,我们就先找一间客栈住下?”   玉儿点了点头,两个人往前走着,但是问了很多人家的客栈全部客满,没有剩余的房间,两人心里纳闷,最后来到一家秦家老店,店铺不大,也挺背静,但是非常的干净,“就这里吧!”两人牵着马走到客栈门口,伙计一看来生意了,赶紧笑脸相迎,接过马匹,把两人让进厅堂,掌柜的一看,这两位客官穿着与众不同,能住他这个小店,赶紧往里相让,就问:“二位客官,你们几个人住?”   玉儿说话了,“当然是住店了,要不到你这里来做什么?”   掌柜的一笑:“二位客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店只剩下一间房了,前些时被人订了,但后来那人捎信来说不要了,退房,你们二位也巧,正好赶上,要不然连这间房子也没有啊!”   第四十四回 异曲同工   陶源还没等说话呢,玉儿又说了话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颍州的客房都满了!?”   掌柜的笑着说:“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陶源:“不错,我们是去京城走亲戚的!”   掌柜的:“怪不得听你们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颍州发生的事情,明天可热闹了,是颍州王的女儿研廷公主要来个比武招亲的第一天,你们可算是来着了!这店里住的都是水旱两路的江湖豪杰,武林义士,明天都准备登台比武呢!”   两个人一听,原来如此,那现在怎么办呢?只剩下一间房了,陶源下意识地看了看玉儿,玉儿说话了,“那好吧,那我们两个就委屈一下,那个房间就让给我们吧。”   伙计答应一声去准备去了,陶源一听,不由得十分的尴尬,但是拦已经拦不住了,你说这孤男寡女的晚上睡在一间屋子里面成何体统!   两个人来到房间一看,小屋不算大,但是很干净,桌椅板凳都比较简单,唯一让陶源感到不能接受的是仅有一张床,这可怎么得了,但是看玉儿的表情,悠然自得,没有什么异样。   到了晚上,陶源可就有些不自在了,如果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子的话,还说得过去,可是现在知道她是女孩子,这要是传扬出去,可怎么办呢?   吃晚饭的时候,玉儿看着陶源乐:“你怎么了?怎不吃饭呀?是不是还想着晚上怎么个睡觉法?我有办法!”   陶源一听赶忙问:“什么办法?”“当然是我睡床上,你睡地上了!”   陶源一听什么?让我睡地上!这。。。   玉儿接着说:“我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陶源说:“是!”   “那我一个女孩子家,你还不得怜香惜玉呀?况且我们一路都以兄弟相称,你就是我哥哥,哥哥还不得让着弟弟点!”   陶源无言以对,只好默许!吃了一会儿,陶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问:“玉儿姑娘,我有一事不明,当面领教!”   玉儿看了看陶源,“你说!”   “那夜晚间,我听到哭声来到一家院落,在房上倒挂,探听虚实,忽然有一人在房上大喊‘你二人不必担惊害怕,陶源来也!有我陶源在,你们定会平安无事!’,请问那个人是不是你?”陶源刚说完,玉儿就绷不住了,“哈哈哈”笑个不停,把陶源笑的心里直慌,后来玉儿把筷子放下,擦了擦嘴,“不错,那个人就是本姑娘!”   陶源又问,“那又是谁,将我从房坡上推下?”   玉儿并不避讳,“也是我!”   陶源心中有些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救了自己呢?“那你怎么知道我假扮新娘进了螳螂寨?”,   玉儿不以为然,“本姑娘若是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在江湖上混?你可以假扮新娘,我就不能假扮家人?”   哦,陶源恍然大悟,原来她是一起送亲的家人,玉儿接着说,“为了救你,我可是煞费苦心啊,在后院给他们放了一把火,这你才能脱险,如若不然,恐怕你我二人都难逃离螳螂寨。”陶源心中不禁佩服,此女子果然是有勇有谋,于是又借灯光再次打量玉儿,玉儿一看,“看什么?快吃饭!”   她吃完了,什么事儿没有,陶源也吃完了,玉儿推开窗子往外面看,颖州的夜景十分的迷人,深深地吸引住了玉儿,她看到亭台楼阁,满街的锦绣,一片繁荣景象,自言自语道:“若是每一天都能过上这样的生活,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儿啊!”   回过头来看了看陶源,“陶大哥,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陶源没有什么心思出去,只想好好休息,等着明天赶路,但架不住玉儿折腾,说的他心活了,于是两个人出了店房,就来到颍州城最繁华的一条街叫红宝石大街,这条街又宽又长,人也是最多,他们就顺着街边往前走,走着走着忽然被一座建筑给吸引住了,两个人往前凑了凑,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牌子,上面写:比武台。   左右两侧有一副对联;上联写:迎三山五岳英雄,以武会友;下联配:盼五湖四海豪杰,煮酒论剑。   擂台不算高,大概有一丈三尺,虽说不高,一般的人如果不走梯子,恐怕很难上去,非常的宽大,都是用硬木制成,非常的坚固,两边是看台,彩旗飘扬,不少人还在下面指指点点,陶源拦住一个本地人就问他:“这位小哥,借问一下,前面这座擂台是因何而立呀?”   这人看了看,“你们不是本地人吧,一看就知道,本地人谁不知道这擂台是做什么的呀?明天是我么颍州王的女儿研廷宫主比武招亲的第一天,这热闹谁不看啊?”   陶源这才明白。逛了那么一圈儿,玉儿有些累了,“陶大哥,我们回去休息吧!”   两个人回到店房,掌柜的迎上来了,“怎么样?二位,玩的还开心?伙计,给两位客官端两盆洗脚水!”   一切就绪,玉儿还真是不客气,脱掉靴子,和衣而卧,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她睡上了,陶源一看,没办法,自己打了张地铺,往地上一躺想心事,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到了半夜三更天,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有人砸店门,但是声音都不大,陶源一惊醒了,看了看月亮,又判断了一下时间,心说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住店?这店房不都满了么?以此同时,玉儿也醒了,从床上坐起来,低声对陶源讲:“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陶源冲她点了点头,两个人轻轻地把东西带好,就隐藏在屋门的左右,以防万一,如果说没有事情,自然是好,如果有就要做好防范。大概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听见楼板有轻微的“嘎吱、嘎吱”的响声,好像不止一个人,两个人赶紧提高了警惕!   第四十五回 巧擒五寇   不一会儿声音又消失了,但是感觉得到他们已经离得很近了,陶源冲着玉儿一使眼色,那意思我们做好准备,就听窗户纸响,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两个人借微弱的光芒定睛瞧看,一看从靠陶源这一侧伸进一根竹筒,其实很细,   陶源看在看中,心中盘算:莫非他们要使用熏香蒙汗药不成?   赶紧示意玉儿多加留神,两个人都做了防范措施,用棉花团塞住了鼻孔,果不出陶源所料,只见一股烟从外面吹进,“哧”,又过了一段时间,里面的门闩被刀剥落,而后门被打开了,陶源和玉儿纷纷闪在门后,从外面一共进来五个人,依次走入房间,成雁翅形排开,脚步放得非常轻,他们摸到床前,猛然间撩起帐帘,拿兵刃照着床上一顿乱砍,而后他们向后一撤身,其中有一个小子打开火折子,这么一照,就吃了一惊,一看,被褥被搞得乱七八糟,但是床上没人,他们正感到奇怪,   陶源和玉儿从背后就下了家伙,屋里太狭窄,施展不开,所以两个人都没有使用兵器,陶源往前一跟步就来到他们五人最后面的那个人身后,探右手三指把这位脖子给掐住了,左手一戳这位的麻穴,这家伙又上不来气,又叫不出来,还动弹不得,真是受罪,   陶源右手一较力,往里一使劲,这位当时就翻了白眼儿了,但是可没死,只是休克而已,顿时就昏迷不醒,玉儿也以最快的速度用同样的方法把另外一位制服,并且二人纷纷藏在被制服的那两个人的身后,前面那三位就感觉后面有什么不对,转过身来就问,“你们怎么回事?”   他们仔细一看,后面这两位摇摇晃晃,这三位就不解其意,其中有一个说话了,“告诉你们别喝酒,你们非要喝,关键时刻酒劲儿上来了吧,妈的,真没出息!”   冷不丁地陶源和玉儿同时将这两个被制服的人往前面一推,正好推到另外两个人身上,那两个人也没有注意,正好压个正着,‘咔嚓’都倒在了床上,还有一个呢,这家伙一卡事情有变,刚想还招,   陶源探右手三指直扣此人脖项,玉儿也没闲着,探双手二指捅此人麻穴,这个人还没有等反应过来就昏迷不醒,正这时床上那两位清醒的也回过神来了,刚想从床上坐起翻身下地,陶源拽宝剑剑指脖项,“别动,再动一动,要尔的狗命!”   这家伙不感动了,与此同时,玉儿拽出一件特殊的兵刃,叫龙凤双笔,一支笔点住刺客的脖项,另一支笔压住刺客的小腹,这家伙也不敢动了;   正在这时,又听到楼板的响动,好像又上来人了,听声音判断这回只有一个人,陶源心中起急,如果说撤宝剑,对方就可能会起来反抗,到那时就破坏了计划,玉儿眼睛往前看,耳朵往后听,感觉差不多,左手这支笔就出了手了,这一下还真准,透过一扇窗户,正中来人的脖项,从中间就给穿过去了,那个人连吭都没吭,就给钉到窗户上了,陶源暗自想到:这丫头可够狠的!   当然他没有看到,就从声音和反应来判断,就知道那个人的结果是好不了了。两个人让床上的那两位起来,低声的问:“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说话了“六个”,   “说实话,不说实话宰了你!”   那个人连连摆手“的确是六个!”   然后把他们的嘴堵上,拿绳子把他们捆的是结结实实,把另外昏倒的三个也困得是紧紧蹬蹬,勒的这两个小子直哼哼,陶源和玉儿又来到门前,一看,窗户上钉着一位,鲜血顺着笔杆儿往下直流,窗户纸上也都是血,陶源看了看玉儿,玉儿不以为然,把笔拔下来,血迹擦干净,把那具死尸抬到屋中,用被子包好,放在一边;灯光点燃,现在就开始审讯,陶源把刚才回答问题的那个小子的嘴给松开,宝剑指着他的脖子,就问他:“你们是什么人?因何来行刺我们?说!”   这小子吓的是魂不附体啊,“好,我说,你们可别伤害我!”“你只要说实话,我们就不伤害你!”   这家伙喘了喘气,“两位呀,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其实我们是火云宫的道士,今天一大早我们宫主火云真人回到宫中,我们一看,他气色不正,便上去询问,马德成口打唉声,说昨天晚上在螳螂寨有人假扮新娘杀了葛家四公子葛铁彪,有杀了三公子葛铜彪,还伤了他自己,后来也不知道什么人在后院放了把火,然后把假扮新娘之人救走,说他是在出不来这口气,他又说螳螂寨已经撒下人马四处搜寻,若找到这个人不用禀报格杀勿论,我们几个人是一伙儿,被派到颍州来打探消息,半夜才赶到秦家老店,这个店其实就是我们宫主马德成远房的大舅哥开的!”   “那也就是说这里是黑店喽!”   陶源问道,这个人接着说:“你听我说完,他家不是黑店,虽然他们沾点亲,但是往来甚少,他们的关系似乎也不是很好,我们看到半夜了,没有找到你们,我们奔也不想接这个差事,为什么呢?我们与二位无冤无仇,何必做这伤天害理之事呢?我们就想找一家客栈住下,就想到了秦家老店,不是为了省点零花钱么,我们这才来到此地!”   玉儿问道:“那你怎么认得我们,知道我们住在此地?”这小子咽了口唾液,接着说,“我们临走的时候师父交代的清楚,那位我不认识”,   他看了看玉儿,“你我认识啊,师父把你描绘的非常详细,还画了张图,不信您找找,就在我怀里!”   陶源一伸手从他的怀里摸出一张纸,借灯光观看,玉儿一笑,“陶大哥,画的还真挺像的!”   陶源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砸门,开门的就是那秦掌柜,我们认识啊,他也认识我们,很不耐烦,都这么晚了,客人都睡觉了,现在也没有空余的房间,让我们走,我们那当头的就是最后被你们打晕的那位,他是我们宫主的心腹,一听就要翻脸!”   第四十六回 对决公堂   陶源和玉儿相互看了一眼,“后来又如何?”   两个人同时问道,“那个心腹人就是我们的大师兄,人称双刀将,叫马三虎,是我们师父本家的一个亲戚,他是忠心耿耿啊,一看秦掌柜有些不耐烦,他不愿意了,上去一把就把秦掌柜脖子给掐住了,把。。。”   “怎么样?”   “他把秦掌柜给掐死了!”   两个人一听,气的是浑身栗抖,心里说话,这帮小子真不是东西,杀人都不眨眼!那家伙又说:“大师兄一看把老掌柜给掐死了,也有点儿后悔,后悔还没有问点什么就死了,可能这下面的动静楼上听见了,从上面迷迷瞪瞪下来一个小伙计,小伙计借灯光往地上一看,掌柜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就感觉到不妙,就想喊,被大师兄一把把他的嘴堵住了,拽到门口,就跟他说如果喊的话就要他的命,小伙计不敢喊了,然后就问他你们有没有来这里住店,把图给他一看,小伙计不敢说瞎话,就告诉我们了,你们就住在店中,包括哪个房间,但是没想到大师兄把小伙计也活活勒死,当时我看着都有点感觉残忍,但是也不敢说什么,他让一个人在门口放风,我们五个就来到楼上,后面发生的事情你们都清楚了!”   陶源一看这小子没说瞎话,砍的不如旋的圆,看得出来,就跟玉儿商量下一步怎么办?后来两个人决定将他们扭送官府,原告是谁呢?就是秦家老店,因为这里死了人了。   一大早,秦家老店可就热闹喽,这消息传得可真够快的,左邻右舍都知道了,这里出了人命,掌柜的死了,还死了个伙计,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陶源和玉儿压着五寇和秦家老店说了算的人一起来到颍州府衙,三通鼓响,颍州知府李大人升坐大堂,两旁衙役戳棍在手,无不威风,人命关天,岂可儿戏?   大堂上严肃的不得了,原告秦家老店的人上堂就把事情经过讲述一遍,李大人一听?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竟然敢公开杀人,这还了得;赶紧又把被告那五个小子带上堂来,开始这五个人别看晚上和陶源他们说的那样,到堂上又变了样了,把主使之人又推到了陶源和玉儿的身上,把两个人气的可不轻,纷纷上堂,来个当堂辩理,最后,陶源把自己随身携带的信物呈给李大人看,李大人一看是庐州知府衙门的信物,这才恍然大悟,说道:“看来不给你们这群贼寇点厉害瞧瞧,你们是不肯说实话了!来人呐,夹棍伺候!”   这一上夹棍,几个人受不了了,纷纷招认,其实都差不多,最后李大人判定几名贼寇秋后处决,至于火云宫之事日后再议。把几个人带下去,来到陶源面前,“陶公子受惊了!”   陶源赶紧以礼相还,“李大人,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才对!”   后来陶源说:“大人,在下因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耽搁了,待事成之后定上门拜谢!”至于秦家老店的后事咱不必细说。   这么一耽误工夫,到了中午了,两个人找了一家饭馆吃饭,吃饭的人真多,他们来的这家叫千里飘香,还真是名副其实,果然离着很远就能闻到香气,有伙计把马匹接过,陶源交代要好生照料,两个人走进饭馆,正好把着窗户有一张桌,至于吃饭的人这么多为什么这张桌子闲着他们不清楚,就奔这张桌儿来了,伙计一看迎了上去,“两位客官,您吃饭?”   玉儿一听,这什么呀?“我们不吃饭到你这里来做什么?”   伙计一乐:“这位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现在正是饭口,您看这吃饭的人多的不得了!”   玉儿指着这张闲桌儿,“那为什么这张桌子空着,没有人啊?我们就不能坐在这里么?”   伙计刚要说话,掌柜的过来了,“两位客官,是这么回事儿,今天是我们颍州王的女儿研廷公主比武招亲的日子,本店其实在前些天就被很多人订了饭,比如说,我们什么时候来,哪一张桌归我们,都有记录的,这张桌子也不例外呀!”玉儿说;“那他人没有来,我们就不能先吃?”   掌柜的直作牙花,“这不好办那这个!”   正这时,从门外进来四个人,都是骑着马来的,为首的是个红脸,看样子超过二十,穿白色上衣,下面是黑色裤卦,外披英雄敞,肋下佩剑,后面跟着三位,穿着跟这个人差别很大,这个人往里一走,掌柜的赶紧迎上去了,“呦,徐三爷,你可来了,酒菜都给您准备好了,来来来,往里请!”   说着话这几个人就从陶源和玉儿的身边走过,正好一人一面,坐下了,伙计赶紧上茶,这个人喝着水往四外看看,跟掌柜的说,“你这生意可是不错呀!”   掌柜的,“托三爷您的福,还算可以!”   他一看旁边还站着两位,就问:“这两位是。。。”,   掌柜的就把事情的经过跟这位讲述了一遍,这个人点了点头,仔细打量了陶源和玉儿,“两位果然是一表人才呀,好,今天我们也算是有缘,不如一起坐下来吃酒如何?我请客!”   陶源一听,人家都这么说了,赶紧推辞,“啊,这位兄台,实在是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有人在这里订了位子,打扰了,那就不讨饶了,感谢兄台的一番美意,我们告辞了。”   话非常客气,这被称为徐三爷的手一挥,“哎,何必客气,现在正是饭口时间,想必那一家饭馆都会客满,你们到外面还不是一样?”   他无意间看到陶源的大宝剑了,就是一惊,“不瞒二位,我也是练武之人,也最爱和练武之人打交道,我看阁下佩戴的这口宝剑不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叫乾坤宇宙锋吧?”   陶源一看人家也是行家里手,双手一抱拳,“不错,这是此剑!”   徐三爷接着说,“能佩戴此剑者定然非等闲之辈,不如一起吃酒论剑如何?”   第四十七回 狭路相逢   陶源对武功那是格外的喜爱,玉儿一直都没有说话,在旁边看着,陶源看了看玉儿,那徐三爷让另外三个人腾出一面,让陶源坐下,陶源一拱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会儿酒菜摆上,香气扑鼻呀,这徐三爷给陶源和玉儿满了一杯酒,“来,二位,我们初次见面,我先干为敬!”   说着话一扬脖他喝了,陶源一看此人如此热诚也一口干掉,玉儿假意喝酒用袖口这么一挡,反正谁也没注意,她顺势就把这酒给倒了,谁都没有发现,大家是边吃边聊,陶源就问:“不知兄台是何方人士?贵上下怎样称呼?”   那人干了一碗酒,擦了擦嘴,“我是商丘的人士,姓徐,叫徐振远”,陶源还真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哦,原来是徐兄!”   这自称叫徐振远的人就问:“二位,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吧,到颍州是有什么事情么?”   陶源一笑:“我们从庐州来,到东京汴梁去办些私事,路过颍州府!”   “哦,原来如此!”   “那您来颍州是为了游山玩水么?”   这徐三爷一笑,“不瞒你说,我此次前来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我从商丘押了一只镖到颍州,这件事情已经办完了;这第二件事情么,你没有听说今天是颍州王的女儿研廷公主比武招亲的日子么?我到也不为别的,我是想见识见识天下的英雄豪杰!”   陶源一听明白了,他是保镖的,另外他也知道比武招亲的事情,他接着说,“二位,你们不去看看比武招亲么?今天上午就开擂了,我们刚从擂台回来。”   玉儿抢着问:“那上午结果如何?”   徐振远一笑,“哎呀,一群酒囊饭袋,看着是真没劲啊,不值得一提,不知道下午情况如何。”之后大家又谈了谈武艺等等,感觉这姓徐的人还不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可就到了下午了,徐振远一看,下午擂台马上就要开擂了,跟陶源说:“我们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二位尊姓大名呢?”   玉儿说:“我叫陶小玉,这是我哥哥叫陶三水。”   陶源一听,这都什么名字啊?话已出口,陶源也就没有说什么,徐振远就问,“两位不去擂台看看?”陶源说,“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吧!”   那好吧,双方分手,徐振远去看擂台比武暂且不提,且说陶源二人,玉儿看起来有些不开心的样子,陶源就问:“玉老弟,你怎么了,看起来有心事呀?”   玉儿没有说话,陶源想了一想,“你是不是想去看擂台比武啊?不过我真的是有要事在身,不能再此耽搁时间!”   玉儿扭过脸,“好吧,不看就不看,那我们走!”   后来两个人辩了一下方向,发现路走反了,还要往回走,正好路过比武台,好家伙,这台上台下都是人,真可谓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动,陶源和玉儿牵着马都得擦着边儿往前挪,还时不时地往台上看看,到后来呀,说往前挪,其实都不动了,为什么?被台上的两个比武的人给吸引住了。   台上现有两人正在比武较量,由于离得不算远,所以看得比较清楚,一个是黑胖子,虽然说皮肤黑,但是岁数不大,也就是二十岁左右,另一个是白瘦子,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吓人,也在二十岁左右,正是单刀对花枪,两个人可能已经打了一阵子了,看得出来体力都有所下降,招数就稍微有点慢了,最后那个白瘦子花枪往里进直刺黑胖子前心,黑胖子一看不好,赶紧用刀将花枪压住,两件兵器就绞在了一起,谁也不能松劲,比如说白瘦子一松劲,黑胖子的刀往里一推,就得把他给砍死,至少砍伤;   反过来讲,黑胖子一松劲儿,白瘦子的花枪后把一压,前把一抬就得把黑胖子给挑喽。这两个人在台上就转开圈儿喽,大汗淋漓呀,长久下去,必有一伤,正这时有一人飞身窜上擂台,再看此人用手中锤,左手锤从下往上兜白瘦子的花枪,右手锤往下平着按黑胖子的单刀,这下可坏了,有了外力的作用,再说这个人的力气十足,力量这么一挫,白瘦子这杆花枪正好挑在黑胖子的肚子上,一下就把肚子给破开了,里面的东西全出来了,黑胖子的单刀横着正砍到白瘦子的前胸,咔嚓这一刀,就砍进去有七八寸,这两位刀也扔了,抢也撒了手了,用手点指上台的这位,“你。。。。”   而后绝气身亡,你看这情况是瞬息万变,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大伙儿都以为上台的这主儿时要去给他们解围,可哪里知道竟然上演了这一幕,台下的人是一片哗然,陶源和玉儿也不例外,本以为去解围的,可没想到竟然落井下石,两人是十分的气愤。   咱们单说登台的这个人,一不慌二不忙,往台上一站是稳如泰山,这家伙嗓门还不小,冲着台下喊:“各位父老乡亲,都听我说几句!”   他这么一吵,台下都静下来了,都想听听他要作何解释?这家伙接着说,“各位,我们现在这件事情处理一下,来人把死尸搭走。”   不一会儿上来两个当兵的把死尸搭到后台,血迹擦洗干净,这家伙一看都差不多了,说道,“我先来个自我介绍,我叫朱鹏飞,江湖人称,双锤无敌,我乃湖北人士,今听闻颍州有比武招亲的擂台,我感到非常的高兴,所以就前来一试,我上午刚到,没要来得及登台献艺,下午我来到这里一看,都是饭桶,什么花枪太保,什么左臂神刀,狗屁,你们也都看着了,还不是被我一下就解决了么?我看你们还是别自找无趣,把这个驸马就给我得了!”   台下又是一片喧哗,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这家伙真是没有规矩,你登台要先标名挂号啊,直接上了台,还伤了两条人命,虽说这官准立擂,死人不偿命,但是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还有人说,“看着没,这分明就是找茬来的。。。可有好戏看了!”   第四十八回 耀武扬威   正在此人在台上大呼小叫之际,顺着楼梯走上一位官员模样的人,来到他的眼前,这家伙看了看他,这官员一乐:“这位壮士,上台比武自然是要守规矩的,任何人也不能例外,您能不能跟我去标名挂号啊?”   这官员挺客气,姓朱的这小子看看这官员,心里想我是来比武招亲的,还是遵守点规矩比较好。于是跟着这官员就下了台了,来到看台席棚前。   颍州王正陪着女儿研廷公主一起看打擂,一边看一边的晃头,研廷公主就说,“父王,我看今天的比武之人都很一般,没有什么新奇的呀?武艺平平嘛!”颍州王也是武将出身,点了点头,“看来这头一天是看不出什么门道了,就得看后几日的了!”   等到了下午呢,一开擂就是急茬儿,一个黑胖子和一个白瘦子单刀对花枪,颍州王一看,就跟女儿说,“这两个还不错,刀法出众,枪法纯熟!”   研廷公主看了看,“父王,要说武功倒也还可以,就是这个长相很难让人接受啊!”   颍州王一乐,“既然我们父女都同意比武招亲,那就不能坏了规矩啊!”   两个人正说着,就发现单刀和花枪绞在了一起,二人大惊,他们深知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可是忽然间又跳上去一位,用双锤这么一分,结果黑胖子和白瘦子是双双毙命,后来知道了他叫朱鹏飞,这家伙在台上是大放厥词,把颍州王和研廷公主气的可不轻,正这时一位达官把朱鹏飞带到席棚前来标名挂号,颍州王怒目而视,研廷公主连看都没看他,把头扭向一边,颍州王本来就有气,现在一看这朱鹏飞长的,差点儿没从台上摔下去,怎么回事儿?   再看朱鹏飞,一张大驴脸,斗鸡眉,丹凤眼,眼眉一边长一边短,眼睛一边大一边小,大眼睛比牛的还大,小眼睛比鸡的还小,大酒糟鼻子,鲶鱼嘴,两颗大牙支出唇外,脸上都是麻子,梳着两个小辫儿在头上盘着,不过个可不小,足有九尺,颍州王看罢多时,心里说话:我女儿如果嫁给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老头子差一点昏厥过去,朱鹏飞别看长得难看,但是他对官员还是比较了解的,一看正座坐着一个穿着不俗之人,与众不同,老成持重,一眼就认定颍州王,旁边有个女子虽然脸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看的,但是透过轻纱依然能分析出此女子定也是绝代佳人,这家伙赶紧来到颍州王面前,躬身施礼,“小婿朱鹏飞拜见王爷!”   颍州王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是你岳父?把火气使劲儿的往下压了压,“平身,你就是朱壮士?”   “不错,正是在下。”   “那好吧,在此标名挂号,再行登台比试,但是要点到为止。”   都不愿意理会他,朱鹏飞故意的往公主一侧挪了挪,本来地方就不大,公主的脸再扭也不会转一圈啊,看到半张脸,这家伙就有点受不了了,心潮澎湃,顺着两颗大牙往下直淌口水,真叫人恶心,颍州王一看,这太不像话了,“朱壮士,你若在不登台,就算你弃权!”朱鹏飞一愣,心中想到:我怎么还着急了,就凭我的本事,今天定能拿下胜局,谁不知道我双锤无敌,娶公主做驸马那是迟早的事情,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呢?想到这里再次登上比武台。   这家伙往台上一站,就叫上号了,“哪一位愿意登台与在下比试?有没有敢上来的?”   话音刚落,从台下顺着梯子上来一位,这位长的还不错,五官端正,没拿家伙,来到朱鹏飞面前,“姓朱的,我陪你走几趟如何?”   朱鹏飞甩脸一看,上来了穷书生,一股穷酸劲儿,满眼的瞧不起,“你要和我比试?是比拳脚啊,还是比兵器啊?”   书生道:“刀剑无眼,我们比试拳脚如何?”   朱鹏飞一阵的冷笑,“好!等等,先报名再战!”   书生答道:“在下乃是颍州书院的学生,姓张,我叫张秀才!”   哗,台下一阵大笑,这名起的,张秀才,看来想往上升都难啊,台下如何议论暂且不说,单说台上,两个人报通名姓之后,往一起一凑,朱鹏飞来了个先发制人,上面一拳领秀才的眼神,下面使了一招黑虎掏心,发力甚猛,秀才一看不好,上步闪身,躲过攻击,可哪里知道朱鹏飞身子一转使了一招叫连环扫堂腿,一连就是二十几腿,秀才一见来势甚猛,脚尖点台板,往空中,刚一落地,腿又到了,这秀才在台上就跳开舞了,台底下人乐的肚子都疼,二十几腿扫完,把秀才累的通身是汗,   朱鹏飞没事,一看机会来了,飞起来就是一脚正好踹在秀才的屁股上,多大劲儿,把秀才从台上就给踢到台下去了,看热闹的都怕砸到自己,往旁边一闪,实实在在地正好摔在地上,好在擂台不算高,再高一点就得把他摔死,另外这一脚虽然力量挺大,但是踹的位置也正是人最结实的地方,这下把他救了,但是伤可也不轻,这秀才好半天才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往台上看看,一扭头分开人群他走了。朱鹏飞继续在台上叫号,刚喊了第三声,从台上飞身窜上一人,再看此人五官端正,一表人才,白色上衣,黑色裤卦,外披英雄敞,腰中悬剑。   陶源和玉儿一看,正是在饭馆吃饭的那个徐振远,他蹬了台了,二人还真为他捏了一把汗,再说徐振远,站在台上,稳如泰山一般,朱鹏飞上一眼下一眼大量了七十二眼,“你是何人呢?”   徐振远道:“我乃商丘人士,徐振远啊!”   朱鹏飞把嘴一撇,“哼,没听说还有你这么一号,怎么着,也想和我比试比试?”   徐振远正颜厉色,“那是自然,看你心肠如此恶毒,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恶人!”   第四十九回 玉儿打擂   徐三爷并没有用宝剑,朱鹏飞一看,你不用兵器,我也不用,两个人在台上是拳脚相加,要说徐三爷还真有两下子,出手迅速,动作灵活,干净利落,但是再看朱鹏飞连胜几阵,士气正旺之时,两个人战在一处,二十回合没分输赢,徐三爷心中气急呀:这个家伙果然厉害,凭我苦练武功十几年,竟然连个丑八怪都赢不了,真是岂有此理!   三爷一着急,脑门儿上就见了汗了,招数有些缓慢,脚步也略变松散,朱鹏飞打着打着偷眼观瞧,也暗自赞叹:不错,这个人的武功比前些人要好的多,跟他打还真得费点劲。再一看,徐三爷冒了汗了,朱鹏飞心中大喜,心里说话:好了,我在加把劲儿,定能赢他!   想到这里,朱鹏飞身子一转个,换了招儿了,使出三十六路罗汉拳,如狂风暴雨一般,奔着徐三爷就砸下来了,把徐三爷逼的围着擂台的边缘来回直转,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一个没留神,让朱鹏飞这一拳正好打在心口之上,把徐三爷打到在擂台之上,朱鹏飞还不善罢甘休,往前一进身,骑在三爷的身上,是抡拳便打,三爷在台板上躺着,起是起不来了,只能把双臂往上一架,来抵挡朱鹏飞的攻击,朱鹏飞打了一会儿一看,你还会这一招,这小子眼珠一转有个主意,他迅速的站起身来,把徐三爷的两只脚脖子抓住了,然后双臂较力,把三爷整个给抡起来了,抡了几圈儿之后突然一撒手,去你的吧,把徐三爷给扔出去了,   这家伙也是攒足了力气呀,心说我摔死你!   如果没有人前来营救,徐三爷还真就得被摔死,正在这紧要关头,从扔人这个方向迎着就飞来一人,速度真快啊,在空中将徐三爷接住,利用借力还力的办法,落到尘埃,但是现在的徐三爷已经昏迷不醒,这个人是谁?   正是陶源,陶大侠。   原来陶源和玉儿你看是徐振远上去了,毕竟有一面之识,还挺为他担心的,两个人把马栓在一棵树上,就往前凑,果不其然,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徐三爷叫人家给扔下擂台,陶源一看不好,赶紧将徐三爷救下,赶紧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来,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给徐三爷服下,这时跟着徐三爷一起押镖的那三个伙计也已经来到事发地点,   过了好一会儿,徐三爷才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感觉着心口怎么这么疼?   往四外看看,一眼看见陶源了,自己又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我到擂台与朱鹏飞比武较量,结果不敌,被人家打倒在地,而后将我扔下擂台,难道是他救了我不成?徐三爷眼中含泪:“多谢陶公子救命之恩!”   陶源一摆手,“徐兄严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分内之事啊!”   徐三爷捂着心口还得让人扶着慢慢地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感觉很不舒服,冲着陶源说:“陶公子,今日大恩,我必定铭记在心,有朝一日到商丘,尽管找我便是!”   陶源:“一定一定!”   徐三爷又说:“那我们在此地停留也别无意义了,就此别过!”   陶源也没有说什么,就此两个人分别,他们走了不说,陶源左找右看,不见玉儿踪影,猛然间抬头一看,把陶源吓了一跳,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登上比武台!   怎么回事儿呢?   玉儿那也是侠义之身,看到朱鹏飞如此猖狂,她哪里能够忍受,一看此人如此狠毒,心中怒火燃烧,也巧正这时徐三爷被人家从台上扔下,陶源飞身营救,玉儿一看我得上了,不为别的就是要惩奸除恶,为民除害,所以也没有和陶源打招呼飞身纵上擂台,说句实话,玉儿的功夫不次于陶源。朱鹏飞正然得意,突然从台下飞上一人,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透着一股秀气,   朱鹏飞蹬着牛眼仔细的大量了一番,嘴一撇,“又一个不知死的鬼,看你的轻功还可以,但是你自己吃几碗干饭你还不清楚么?看你这秀气样,还能有什么本事,我看你长得还不错,放你一条生路,赶紧回家去吧!”   玉儿火往上撞,伸手从背后拽出龙凤双笔,“姓朱的,今天就让你知道小爷我的厉害!”   左手笔砸朱鹏飞的太阳穴,右手笔横着扫朱鹏飞的小腹,朱鹏飞一看来势甚猛,赶紧用手中双锤招架,两个人四件兵器就斗在一处,龙凤双笔对双锤,十五六个回合没分输赢。   且说台下,看热闹的都傻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彩的比武,真是大开眼界,一看这使锤的力大锤沉,呼呼挂风;再看龙凤双笔,招数巧妙,也是风雨不透,当然人群中对担心莫过于陶源,陶源心里起急,心说玉儿你怎么没和我商量就自己上了台了,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叫我怎么办?在看台上的颍州王父女一看又上来一位,虽然说离得不算近,但是他们眼睛都挺好使,好像是个俊美的男子,恨不得一下子就把那朱鹏飞打倒在地。   这时台上二人已经打了三十个回合了,玉儿一看,这样打下去恐怕不行,我得想个什么办法取胜,眼睛一亮,有主意了,她用右手笔猛攻朱鹏飞的上三盘,朱鹏飞见势不好,用双锤向上招架,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招是虚招儿,左手笔在朱鹏飞的中盘和下盘就下了家伙了,朱鹏飞双锤往外一架,发现上当了,此时玉儿左手笔就到了,这小子使劲的往旁边一甩身子,玉儿的一笔扎偏了一点儿,正好刺中朱鹏飞的大腿,点进去有四寸多深,正扎到大腿骨上,痛彻心扉,把这小子疼的,当时就躺在台板之上,就地翻滚,玉儿一想,像这样的货色留在世上还有何用?不如我今天就大开杀戒,为一方造福,说着话举笔便砸!   第五十回 夜宿柳林   朱鹏飞在台板之上,疼的他咬牙切齿,嘴里还不干净:“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打死我不成?今天爷爷中了你的计了,要不然爷爷定将你碎尸万段!   ”这家伙又喊又叫,又骂人,玉儿实在是承受不了了,心中默默地说,“苍天,今天玉儿要开杀戒了!”   后来又一想杀恶人即为善念,右手笔一抬,以上势下奔着朱鹏飞的小腹就下了家伙了,朱鹏飞一看还真敢砸我,还有一口气也得撑下去,把两柄锤十字交叉往上招架,这支笔正好砸到锤杆上,发出金属般的撞击声,玉儿大怒,心说;“恶奴,你还要挣扎不成?”   左手笔砸右手笔,又一下,这一下朱鹏飞可受不了了,手往下一塌,嘴一张,一股血剑射出,当时就气绝身亡!   玉儿撤兵刃,看着他,台下的看热闹的一片掌声,“好,打得好,这样的人就早该死!”一片沸腾,大家都欢呼雀跃,陶源一看玉儿赢了,这心才放下。   玉儿一看自己的事情办完了,就要下台,正这时顺着楼梯上来一个人就是让朱鹏飞去标名挂号的那位达官,上台后就把玉儿拦住了,“这位公子,我家王爷和公主有请,请您无论如何得到台前去一下。”   玉儿还走不了了,没有办法只好答应,跟着这个达官一前一后来到彩台之前,颍州王一看就把他个吸引住了,“哎呀,这位公子长的是如此的俊秀,果然是一表人才,身前背后有百步的威风”,他越看越是欣赏,不由自主的就站起来了,“这位壮士这边来!”   玉儿来到颍州王面前,研廷公主在旁边这么一看,更是赞叹不已,但总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颍州王问道:“请问壮士姓氏名谁?仙乡何处啊?”   玉儿答道:“我沧州人士,姓陶,叫陶小玉!”   “好名字,好名字,看你的武艺精湛,艺压群雄,不愧为当时的豪杰。”   玉儿笑了一下:“哪里哪里,我只是见那恶徒在台上甚为猖狂,是在看不过去,这才登台与他比试,可是刀剑无情,被我打死在台上。”   颍州王说:“不要紧,这是官准立擂,打死人不偿命的,况且你还杀了个恶人,不过听你刚才说话的意思不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么?”   玉儿心想:我一个女孩家家,还找一个女的,那不是有病么!“   回王爷话,我自外地来,到京城办事,恰巧路过此地,正好赶上着比武招亲,看到那朱鹏飞如此猖獗,又如此狠毒,心生怒火,所以就抱着为民除害的念头,才登台与他较量的,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比武招亲的事情!”   颍州王一听,心里凉了半截,研廷公主一听,双目湿润,心里想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还不是为了比武招亲而来。。。   颍州王一想,这样的事情不能强求,“好吧,陶壮士,既然你走这样讲了,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毕竟是帮了我们的忙,也算是帮了颍州的一个忙啊,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到府中一叙,如何?”   玉儿说:“多谢王爷美意,我心领了,但是我确实还有要事在身,还有个朋友在客栈等候,恕在下不能从命!”颍州王一看,实在不行也就不勉强了,只好作罢。只好看着陶公子的背影消失在人丛之中。。。   玉儿回来找到陶源,陶源等的十分着急,心说玉儿被叫下擂台,怎么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回来?   一会儿往这边看看,一会儿往那边瞅瞅,玉儿回来了,陶源上去一把拉住玉儿的手,“玉儿,你可担心死我了!你没事儿吧?”   玉儿含情默默地看着陶源,往前面一靠,靠在陶源的肩上,“陶大哥,我没事,让你为我担心了!”   陶源和玉儿呆了一会儿,两个人商量下一步怎么办?陶源说,“玉儿,我们不能再耽搁了,我真的很担心家里面,怕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就加紧赶路吧!”   玉儿点头同意,两个人飞身上马,就离开了颍州城,至于比武招亲的擂台的结果怎么样与本书无关,就不在多说。。。   天将傍晚,陶源和玉儿来到个地方叫柳林坡,这个地方往前五十里渺无人烟,往后五十里也看不见人家,就这么一个地方,他们就决定住在此处,柳林坡不大,加起来也就是几十户人家,只有一家客栈,叫柳林独一处,确实只有这么一家客栈,客栈前面挂着幌子,被风一吹,来回摇摆,他们从柳林坡里面走就感觉到这里是格外的冷清,看不见人,现在这个时间不晚啊,怎么会连一个人都没有呢?   他们感到十分的奇怪,来到柳林独一处,门关着,里面有灯光晃动,陶源上前敲打门环,“有人么?我们是住店的,开门啊!”   连敲了数下,就听里面一个非常苍老的声音,“谁啊,着什么急啊?”,   “子呀呀”门开了,从里面颤颤巍巍走出一位年迈苍苍的老妇人,弯腰驼背,皱纹堆磊,仰起脸来看看陶源,又瞅了瞅玉儿,“你们要干什么呀?”   陶源答话:“老人家,您看天色已晚,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准备在这里住一宿,明天一早我们还得赶路!”   “哦,原来是这样啊,好啊,进来吧,这里已经好久都没有人来了。。。”   还咳嗽了几声,把陶源和玉儿领到屋中,“我们这里不大,设备也比较简陋,你们就将就这点儿吧。。。二狗子,来客人了,快出来招待一下。。。”   不一会儿从后屋出来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奶奶,是他们么?”   老妇人点了点头,小伙子赶紧去给陶源他们准备房间,陶源依然是要一间房,不过这回一个房间里面两张床,房间还算干净,老妇人就问:“二位还需要些吃的么?我们这里比较偏僻,没有什么好吃的,可就只有些粗粮啊!”   第五十一回 欲罢不能   陶源看了看玉儿,都感觉这个老妇人有些奇怪,陶源说,“老人家,我们不饿,晚饭就不劳烦您了!”   老妇人又露出诡异的笑容,“嘿嘿嘿嘿,不饿就好!”   声音十分沙哑。听着都慎人,陶源身上也直冒汗,又问她,“啊,老人家,为什么天还没有太黑,为什么这里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啊?”   老妇人看了看陶源,“小伙子,柳林坡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问的好!”   说完话,拿着一盏灯向楼上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说话,“二狗子,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收拾好房间么?”   就听楼上有人说话,“奶奶,收拾好了,我正准备下去告诉他们呢?”“那就好,二位客官,请跟我上楼吧。。。”   陶源和玉儿晚上没有地方去,生怕再路上遇到埋伏,心里想:就算这店房有什么古怪,又能耐我何?于是一前一后随着这位老妇人上了二楼。   二楼还比较宽敞,大概有十几间房子,但是格局非常奇怪,不是两排,而是成一种特殊的形态,陶源上楼一看就特别的奇怪,他突然想到了八卦阵,这二楼是按照五行八卦设计的,每间房子都是一模一样的,那个二狗子跟老妇人说:“奶奶,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就是这间!”   老妇人回过头来看看陶源和玉儿,“来吧,就是这一间,请跟我来!”   陶源和玉儿跟着老妇人来到房间里面,一看,还不错,两张大床,上面的被褥也是新的,老妇人又说话了,“两位觉得还行吧?”   陶源看了看,“啊,老人家,还可以,挺不错的!”   “那就好,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话,二狗子扶着她走下楼去了。。。   陶源把门关好,把玉儿拉到里面,“玉儿,我看这家店房甚是蹊跷,不知道你有没有觉得是这样?”   玉儿思索了一会儿,“陶大哥,从我们一进这柳林坡开始到现在我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   刚说到这儿,突然门开了,那位老妇人从外面走入,“二位,晚上记住,千万不要出门啊!”   声音洪亮,把两个人吓得激灵灵打一个冷颤,“啊,谁?!”   回头一看是那位老妇人,这心跳加速,陶源说道:“啊,好的,谢谢您,老人家!”   老妇人点了点头,“好吧,你们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走了,陶源赶紧过来关门,下意识地朝门外看了看,一个人都没有,把陶源吓了一跳,心里说话:我们上楼的时候老妇人走路是何等的缓慢,怎么就这么不瞬间就踪迹不见了呢?赶紧把门关好,回来跟玉儿说:“玉儿,我刚刚去关门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看外面,你猜怎么样?那位老人家踪迹不见!”   玉儿说:“陶大哥,看来今天晚上我们要多加谨慎了!”   陶源点头称是,两个人随便吃了一点,然后灯光熄灭,两个人分别今天晚上在一张床上盘膝打坐,养精蓄锐,其实练武之人盘膝打坐之时只要坐上两个时辰就相当于八个小时,而且这个时候还能保持高度的警惕,所以说武术真是博大精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眼看着就到了三更天了,两个人正在打坐,突然就听到楼下发出一阵怪声“哐当,嘎吱”类似于这样的声音,但是声音非常的微弱,陶源和玉儿几乎同时把眼睛睁开了,陶源刚想说话,玉儿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   玉儿又示意陶源不要出任何声音,之后示意,两人同时从床上下来,蹑足潜踪就走到了门口,非常奇怪的是这间房子没有窗户,也有可能这里的房子都没有窗子,玉儿在前面,左手拿着龙凤双笔,陶源也紧握乾坤宇宙锋,玉儿用右手轻轻地想把门打开,轻轻一拨,门没开,再稍微用力,门还是没有动,玉儿这一次用了三成力,但是门仍然没有动,恩?玉儿就感觉不对,陶源借暗暗透出来的灯光看着玉儿,用眼神说话,那意思是:怎么回事儿?玉儿也用眼神说话,那意思是:门好像打不开!   陶源让过玉儿,来到门前,用了五成力,们还是没开,恩?   陶源暗中吃惊,心想:怎么可能呢?   门是我自己关的呀,怎么会打不开呢?   陶源正在发愣,就听见了不太一样的声音,这个地板不太一样,“咯吱,咯吱”但是非常微弱,一般的人根本听不见,要说陶源有鸡司晨,犬守夜的本领也差不多,于此同时玉儿也听到了这种声音,因为屋子里面没有灯,所以光线很暗,陶源又不能用夜行人惯用的火折子,所以只能凭声音感觉和判断方位,虽然不够准确但是也差不太多啊,后来就判断为在他们打坐的床的前面三尺处左右,不一会儿好像没有动静了,陶源和玉儿没有动,过了一会儿又有声音,一连搞了五次,好像从地板上出现出来一个东西,陶源聚集目光往出事地点观望,是个人,陶源刚想动,一把被玉儿拉住了,还是用眼神说话,那意思是:再等一等,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陶源就没动,不一会儿这个东西上来了,但是迅速非常快地好像躺在了地板之上,但是没有声音,陶源感到奇怪,为什么一个人躺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呢?   过了一会儿又好像有什么东西上来了,但是有点摇摇晃晃的,好像是个脑袋,往左看看,往右看看,手里好像还拿着个东西,借微弱的的灯光卡好像是件兵器,这个东西上来以后,蹲下身体呆了一会儿,过一会儿好像又想来了一个,一连上来了四个不算躺在地上的那个,上来以后,他们分成两组分别来到两张床的前面,那位说他们看不到陶源和玉儿么,因为陶源和玉儿都在门的后面,门那里一点缝隙都没有,一点光都不透,所以在屋子里面也属于暗处。再看这两组人,分别举起手中的兵器,对着这两张床上一阵的乱砍,砍了半天,然后他们发出一阵的沉笑,就是低声的笑,“哈哈哈哈哈哈,我们终于给两位寨主报仇了,”   “我们终于给两个弟弟报仇了”,然后他们打着火折子,把屋里的灯点着了,但是可没有发现陶源他们,为什么呢?   太激动了,他们以为把陶源和玉儿都已经被砍成了烂泥,这么一看床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两张被砍乱的空床而已,正当几个人还在发愣的时候,陶源已经感觉到了他们是谁了,两个人同时往前一进身,晃动手中兵刃在这些人的背后就下了手了,陶源手中宝剑一挥奔着一个家伙的后心便刺,只听见“哧“的一声便捅进了这个家伙的胸膛,这个家伙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绝气身亡,玉儿是左右开弓啊,龙凤双笔一摆,一个人就给了一笔,分别插到了两个人的腰犬就插进去了,那玩意儿往里面一进还好的了,两个人惨叫了一声,还回头看了看,陶源宝剑一挥,将其头颅砍下,还有一个呢,这小子被这瞬间的场景震惊了,也就是看傻了,但是这小子反应很快,就感到事情不妙,但是他们都蒙着面,陶源没有看到他们长什么样子,这个人不看不好,想迅速的往地道里跳,因为地道盖子是开着的,陶源和玉儿哪里能让他这么容易逃掉,宝剑一顺就拦住了去路,玉儿双笔往前探,直击这个人的双眼,他一看不好,往后面一闪,手中虎尾三节棍往前一伸,想把龙凤双笔蹦出,可是哪里那么容易,   陶源宝剑走下盘直击此人双腿,来人赶紧双腿往上跳,陶源一剑扫空,但是由于此人现在的心情非常的胶着,既恐惧又害怕,既激动又逃避,所以用力过猛,跳起来的特别高,这是在屋子里面不是在外面,空间有限,这小子的脑袋正好撞在天花板上,这屋子的天花板还是硬木的,犹如钢铁啊,那玩意碰上能好得了么?   只听见“啪”的一声,此人是应声坠落,“哐当”一声就落在楼板之上,当时就昏迷不醒,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脑震荡,还不轻呢还,陶源刚想一宝剑解决他的性命,被玉儿一把拉住,“陶大哥,不可如此,我们现在还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   陶源说,“玉儿,死人不是也可以看出是谁么?”   玉儿道:“陶大哥,那死人就不会说话了,死人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万一我们出不了这柳林坡,恐怕此人还有做我们人质的价值,你说是不是?”   陶源一听真是有理,自己怎么还这么莽撞呢?   两个人哈下腰刚要接这个人的面纱,突然后面还躺着一位,吓得两人不轻,但等仔细一看,把两个人都给气乐了,原来是一个假人躺在地上,直挺挺的,他们这才想起原来是第一个人,还以为是什么吓人的东西呢。陶源把这个人的面纱摘掉一看,仔细辨了辨,这才认出来,原来是螳螂寨来寨主螳螂王葛天霸的大儿子也就是螳螂寨的大公子葛金彪,现在昏迷不醒,口吐白沫,虎尾三节棍在旁边扔着,陶源忽然想起说话的声音怎么听着如此耳熟呢?他们又把另外三具尸体翻过来摘掉面纱一看,有一个认识,原来是螳螂寨的二公子葛银彪,还有另外两个好像也是螳螂寨的打手,不过没有见过而已。陶源看了看玉儿,“玉儿,看来这店无好店啊,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不能久留啊!”   玉儿点头,两个人背好包袱,拿起应用之物,陶源的意思就是把门破开,从门闯出柳林坡独一处,但是玉儿不同意,她说:“陶大哥,我们这样出去恐怕不妥!”   陶源就问,“有何不妥?”“我们从正门出去,还显然人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们这么一出去,必定会遭暗算,不如我们从地道出去,可能会比较保险些!”   陶源一听,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那事不宜迟啊,赶紧走!玉儿先把那个假人扔到低到下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咔啪一声,没有反应,又将三具尸体分别扔下,也没有任何反应,证明是安全的,可靠的!陶源身先士卒,怎么舍得让玉儿先下去呢?   自己头一个顺着梯子爬下地道,这个梯子时直上直下的,地道不深,很快便下到了下面,陶源让玉儿把葛金彪扔下来,把他接住可能有用,然后玉儿也顺着梯子下来了,陶源呢?背着葛金彪。玉儿在前面打着火折子,发现地道并不大,好像通往什么地方,他们就顺着路往前面走,可是走了没有多远,玉儿就感觉到不对劲,前面好像有什么挡住了去路,好像是个人,就是以不要往前走了,陶源把葛金彪放下,就问,“玉儿,怎么了,前面有什么异常么?”   玉儿说:“陶大哥,你看,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陶源说,“玉儿,你闪退一旁,让我看看,前面到底是什么?”陶源这是怕玉儿受到伤害啊,玉儿也明白,很感动,但是现在可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陶源宝剑在手中一擎,左手拿着火折子往前摸索,突然脚底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他没敢动,往脚下一看,是一块可以活动的木头,陶源这才看清前面原来是一头金钱豹,刚开始把他吓了一跳,但是后来一看是个假的,但是跟真的豹子一般无二,陶源拿出一块石头往前丢到金钱豹子的身上,但是没有任何反应,那位说他手里又有宝剑又有火折子,怎么拿的,让玉儿打着火扇子,陶源见没有反应,脚步往前移动,就脱离了那块会活动的木头,刹那之间,可不得了了,那头金钱豹活了,往前窜,前脚掌直扣陶源的顶梁,玉儿也看见了,在后面就喊,“陶大哥,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金钱豹已经到了,陶源赶紧往旁边一闪身,金钱豹双爪拍空,但是没有等陶源还招呢,这头豹子头往陶源的方向一歪,张开血盆大口,从嘴里射出三支毒箭,速度之快,令人称奇,陶源一看不好,使劲往下使了和打哈腰,三支毒箭贴着陶源头顶就打过去了,打到对面的墙上直冒火星子,陶源这身上就见了汗了,但是还没有结束啊,豹子的尾巴就来了,尾巴是特别的长啊,直击陶源的腰部,要是扫上是骨断筋折啊,陶源赶紧撤身跳出一丈多远就到了玉儿的身边,那头豹子这回并没有追来,而是调回原位,并保持着那个状态,一动也不动了。。。   陶源这下子就剩喘气了,玉儿赶紧拿出手帕给陶源擦汗,一边擦汗一边问,“陶大哥,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陶源摆了摆手,“没有,玉儿,你放心吧!”   玉儿擦完汗,“陶大哥,让我去会会那头豹子!”   陶源拦住了玉儿,“还是我来!”   为玉儿担心啊,玉儿说,“陶大哥,我刚才观察了那只豹子,它只在一定的攻击范围,我估计是你触动了什么萧萧埋伏了,要不然他不会动,你看他现在不是就回到原位一动也不动了么?你可以纵身过去用你的宝剑把它的头颅削掉,然后再飞身纵回,我看定然万无一失!”   陶源一听有理,手提乾坤宇宙锋大宝剑,双脚点地,腾身向前纵一丈三尺多远,正好跳到假金钱豹面前,人在空中,宝剑一挥,正好砍在金钱豹的头上,只听见咔嚓一声把金钱豹的头颅砍下,从里面冒出很多火星。陶源顺势用宝剑剑尖一捅金钱豹借力向后又回到玉儿的身边,观察金钱豹,他毫无反应,而后,陶源借着火扇子的光芒,又来到他刚踩到的会活动的木头边上,用宝剑剑尖轻轻的捅了捅那木头,木头虽动,但金钱豹毫无反应。但陶源仍不放心,继续用宝剑探路,一边探路,一边观察没有头颅的金钱豹的动静,金钱豹仍然没有反应,   最后都快走到金钱豹三尺远,金钱豹仍然没有反应,现在可以证明,机关已经被破了。陶源一回身,示意玉儿已经安全,自己又回头背起昏迷不醒的葛金彪,沿着金钱豹的身边走过,继续向前,他们大概向前走了五六丈远,好像又发现前面有动静,陶源这回有经验,借着火光向前挪动,观察地面和两面的墙壁,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的东西,比如凸起的物体或者形状不规则的东西。由于这次非常细心,发现地上出现了很多格子,上面写着许多不同的数字,从一到三十六,按顺序横着有三块格子,竖着有十二格子,竖着的格子按照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排列,陶源纳闷了,这数字到底有何蹊跷。他把葛金彪放在一旁,就问玉儿,玉儿走上起来看了看说:“陶大哥,我看这数字好像预示着什么,你没有发现它排列的很是奇怪么?   我看这样吧,这个葛金彪我们要他也没什么作用了,看前面的机关,如果我们顺利破了的话应该可以安全出去”。陶源一听有理,就把葛金彪背了过来,陶源抬头,玉儿抬脚,就把葛金彪竖着扔到了格子上,葛金彪的身体刚接触到格子,就见顶棚忽然间开了,露出很多小孔,从孔中射出几十发毒箭,霎时间把葛金彪的身体射成刺猬,连续射了四次方才停止。陶源和玉儿长吐了一口气,看来任何一个数字都是错的,这些数字只不过是迷惑人罢了。   两个人还是不放心,玉儿就用龙凤双笔的笔头去试探的接触前面的数字,没有任何反应,但是陶源说:“玉儿,你看我们从葛金彪的身上,用轻功过去如何?”   玉儿思索了一会觉得不妥,说:“陶大哥,如何那样我们到格子的对面,万一落地遇到什么机关的话,遇到什么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我看我们还是从格子上走过去妥当”。   陶源一听,想的真是周全,心里不禁十分的佩服,陶源在前,玉儿在后,顺着数字一四七向前挪到,玉儿在后面打着火折子,陶源提着宝剑在前探路,很顺利的就到了数字格子的后面。玉儿用火折子向前照了照,好像前面有流水的声音,她说:“陶大哥,你有没有听到前面有什么声音?”   陶源仔细听了听,说:“前面好像有流水的声音”玉儿点了点头说:“我也是”。   两个人顺照声音的方向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流水的声音是越来越大,前面似乎有点点光芒射入,玉儿忙说:“陶大哥,前面好像就是地道的出口”。   陶源点了点头,两个人继续向前走,大约走了,用现在话说十分钟,一股新鲜的空气透了进来,两个人的心情顿时变的十分舒坦。前面就应该是出口了,他们继续向前走,不一会,就能看见天上的星星,又过了一会,就来到洞口,脚下就是洞口。   他们又用手中的火折子向前照去,毕竟还是黑夜,忽然发现原来是一个崖壁,流水的声音是从下面不知道多深的地方发出的声音,周围都是光滑的石壁,往上看,什么都看不到,因为这块石壁是平的,直上直下。陶源看了下玉儿,玉儿看了下陶源,心说怎么办?   难道我们顺着原路回去,就在他们正想着的时候,忽然就听见后面有喊杀声:他们肯定就从这跑了,快点往前搜,绝不能放走他们任何一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陶源和玉儿听着真真切切,看来后面有很多追兵,听嘈杂的声音,后面至少有几十号人。   陶源说:“玉儿,如果我们按原来返回的话,看来是难逃一劫,因为地道不宽,我们很难施展”。   玉儿说:“陶大哥,我们生要生在一起,死要死在一处,不过在我们死之前,一定要看看敌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第五十二回 独木魔君   陶源和玉儿在洞口等了一会儿,也做好了战斗准备,他们知道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硬仗,过了没多久,追兵就赶到了,为首的正是螳螂寨的老寨主螳螂王葛天霸,气势汹汹啊,后面跟着火云宫的宫主火云真人马德成,在后面是柳林坡独一处的那个老太婆和那个二狗子,后面的虾兵蟹将手里面拿着火把,把这洞照的如同白天一样,   葛天霸等人一看前面是陶源还有一个不认识,顿时是心生怒火,往前走了几步,距离陶源和玉儿有两丈多远,他停住身形,“陶源,你这匹夫,你在螳螂寨假扮新娘杀了我四儿子,后来又杀了我三儿子,在这柳林坡独一处你又杀了我的大儿子和二儿子,真是血债累累,你可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今天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为我的四个儿子报仇雪恨!!!”,   这家伙边说话边眼中冒火啊,马德成在后面也来帮腔,“陶源,今天我也要报一剑之仇!你就等着受死吧!”   陶源冷笑了几声,“就凭你们一群乌合之众,也来这里口吐狂言,真是恬不知耻!!!那你就放马过来吧,爷爷我奉陪到底!!!,那个先来!?”   这一叫阵不要紧,因为马德成吃过亏,没敢过来,葛天霸也没敢过来,从队伍后面晃晃悠悠走过一人,“我说,葛老寨主,你们口口声声是给这个报仇,给那个雪恨,怎么人家一叫号都不敢过去了?”   葛天霸看看这个人,躬身施礼,“老人家,您不知道,这小子武功很高,我们都吃过他的亏,打不过他呀!”   “好吧,那就让我老人家来收拾这两个小兔崽子!”   葛天霸赶紧施礼,“老人家,求之不得,看来对付他们非您莫属啊!”   这家伙刚要过来,从她身后走来一人,“奶奶,杀鸡焉用宰牛刀!让孙儿来对付他们足以!”   这老婆子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啊,“恩,你去也可以,不过要多加小心,最好能抓活的!回来我们给死者祭灵!”   这个人答应一声,往前来,就走到陶源和玉儿面前,陶源一看正是刘林匹独一处的那个二狗子,“原来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所谓的二狗子冷笑了几声,“呵呵呵呵,陶源啊,你当然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赫赫有名的三绝剑气,不得了,江湖上谁不知道有你这么一号?今天我也报报名,让你做个明白鬼!我叫沈莫愁,人送绰号‘独木魔君’,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陶源不听则可,一听这脑袋嗡嗡作响,心里说话:哦,这就是大名鼎鼎独木魔君,原来就在这小小的柳林坡,在碧云山紫竹轩跟师傅学艺之时,经常听他老人家提起江湖上有一个独木魔君沈莫愁,此人很年轻,今年不过三十六岁,但是在江湖上已经是尽人皆知啊,手中一杆方天画戟,纵横武林,就是他呀!想到这里,陶源不慌不忙的来到沈莫愁的面前,一笑,“哦,原来是鼎鼎大名的独木神君,今日能和您过上几招,也是我的荣幸!”   沈莫愁嘴一撇,“哼,小子,你还挺会说话,但是会说话没有什么用,今天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来吧,陶大侠,给你小子一个机会,是来拳脚啊,还是上兵刃啊?”陶源一笑,“沈大侠,那我们就比兵器吧!”   其实陶源心里也不是说一点底也没有,陶源的三绝剑那是堪称一绝啊,再看沈莫愁从后面取来方天画戟,其实啊,你看电视剧也好,看武侠小说也好,一般都是马上将官使用像方天画戟啊、鞭啊,枪啊,之类的,步下的使用这样的家伙还是比较少见的,但是一般像步下使用这样的兵刃的都有特殊的本事!   沈莫愁取来方天画戟,手中一擎,陶源拽出乾坤宇宙锋,咱们也不止一次地说这一口宝剑,那是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啊,被火光这么一照,那是寒光四射。   两个人都拉好了架势了,眼神不错的盯着对方,眼光对着眼光,谁也不敢轻易发招,因为你一发招,对方可能就看出来就马上换招,破你的招儿,就这样僵持了有三分钟之久,最后沈莫愁盯不住了,往前一窜身,方天画戟向前平伸,指点陶源的更嗓咽喉,挂着风就到了,陶源眼珠不错地看着,一看方天画戟到了,不能再变招儿了,赶紧刷地往旁边一闪身,用大宝剑一压沈莫愁的方天画戟的杆子,平着压的,往下一压,顺着这个力量往里面一推,横扫沈莫愁的脖项,速度甚快,一道寒光就来了,沈莫愁一看不好,身体侧着向下弯,方天画戟往后撤,用戟的尖子的倒虚钩儿   挂陶源的肩头,陶源一看,赶忙往前窜身,顺势转身,这身体就腾了空了,宝剑以上势下猛击沈莫愁的头颅,沈莫愁听见头顶恶风不善啊,赶紧身体往前窜,撤回来的方天画戟往后横扫,奔陶源的腰部扫来,陶源双脚在空中一蹬方天画戟,借力用力,身体前行宝剑直刺沈莫愁的后心,沈莫愁眼睛看前面,再转身来不及了,但是做大将的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耳朵一听,恶风袭来,知道兵刃到了,赶紧使了一招儿黄龙大转身,躲开了陶源的一剑,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斗在一处,一出手就没有好的,全都给对方判了死刑了!   一边是方天画戟,一边是一口宝刃,剑光缭绕,方天画戟舞动的也如狂风暴雨一般,“啪啪啪啪啪”,两个人打了五十个回合没分输赢,陶源的身上有点见了汗了,沈莫愁也是有点气息不稳啊,沈莫愁心里想:好厉害的陶源啊,怪不得螳螂寨的老寨主葛天霸不敢上呢,上来也是白给,也就是我啊,换别人还真是顶不住啊!   他心里着急,就凭我江湖上这么大的独木魔君,居然胜不了一个小小的陶源,传到江湖上真是让那武林人士耻笑!   第五十三回 枯木妖婆   陶源呢?有自己的想法:一边打一边观察,一看这独木魔君果然是厉害,身后抬腿都有独到之处,看这种情形还真是不好对付啊,怎么办?   看来我必须得用我的看家本领三绝剑气了!   想到这里,陶源剑招儿加紧,使出最后的绝剑,较丹田一力混元气,运于右掌,将掌心之气灌于乾坤宇宙锋,这一招咱们讲过,太厉害了叫:气贯长虹!   宝剑猛点沈莫愁的头顶挂双眼,一道白光就到了,沈莫愁一看,来势甚猛,赶紧往旁边一歪头,哪知道陶源的剑招儿是虚的,手腕子一翻,剑走偏锋,什么叫剑走偏锋,斜肩铲背,沈莫愁往后面纵身形,想躲开这一剑,可是没有躲的那么利索,也就是说他虽然躲开了宝剑,但是没有多看剑气,从腋窝的位置开始到腰部的边缘,斜着就给撩上了,剑气过后,就是一刀血槽,足有三寸来深,伤及内脏,一下子就给开了膛了,沈莫愁双脚落地,方天画戟往地上一戳,低头还看了看,那能有用么?   鲜血蹦流,但是这家伙不愧为独木魔君,用手以捂伤口,看看陶源,还想用胶水粘上,那能粘的上么?   还不想倒下,但是后来支持不住了,往地上一跪,头一低,右手拄着方天画戟,身归那世去了!   陶源也是累得不轻,满头大汗,嘘嘘带喘,回归本队,玉儿赶紧过来给陶源擦汗,“陶大哥,累得不轻吧?”   陶源说:“玉儿,累倒是真的有点累,但是没有什么大碍!”   战场就是这么回事儿,有一喜就有一悲啊,陶源这边挺高兴,葛天霸那边可是非常的难过啊,葛天霸和马德成没有什么,但是那个老婆子,就是柳林坡独一处的老婆子一看。   沈莫愁死了,“哎呦”一声就背过气去了,葛天霸赶紧过来抢救,好半天她才醒过来!   老家伙心疼啊!“啊~~!可痛死我也!”   人们把她扶起来,她擦了擦眼泪,可不干了,晃晃悠悠地来到两军阵前,手指陶源,“你个小王八羔子,杀人得偿命啊,你过来!”   陶源一看是她,心中也有些许的疑惑,他刚想过去,玉儿把他拦住了,“陶大哥,你累了,这一阵让给我!”   手这话,手握龙凤双笔走到老婆子的面前,“老家伙,原来你也是葛天霸一伙儿啊,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我笔下也不死无名之辈!”   老太太一听,气的是浑身栗抖啊,“好你个疯丫头啊,敢在我老人家面前撒野,看来你是活到头儿了!好,问我是吧,按理说你还不配知道我老人家的名字,但是你问到这儿了,那我就告诉你,也让你死个明白,我乃柳林坡独一处的掌柜的,独木魔君的奶奶,毕云波,江湖诨号‘枯木妖婆’,你毕奶奶!”   这家伙一说自己是谁,可了不得了,玉儿也早就听过她的大名啊,这家伙的乃是‘枯木门’的掌门人,有独特的功夫啊,陶源在后面给玉儿观战,一听是枯木妖婆,这心唰的一下就凉了,心说不好,她怎么会在这里呢?怎么会和葛天霸他们一伙儿呢?   到这儿咱们得交代一笔,要不然你看着糊涂,自从陶源大闹螳螂寨,被玉儿给救走,他们是直接就奔东京汴梁的方向,葛天霸呢是兵分四路,一路由他率领带着几十个人奔庐州方向搜寻,一路有大公子葛金彪率领带领几十个人奔汛州方向搜寻,一路由二公子葛银彪率领带领几十个人奔陆州方向搜寻,最后一路由马德成的顶门大弟子一尘道人带着几十名老道奔颍州方向,结果死的死,伤的伤,虽然活着的被陶源他们送到官府治罪,但是并没有全部被抓,不是说六个么?   其实不是,是七个人,有一个那一天走到颍州后由于贪酒,结果醉倒在酒馆,那一天他没来,这下子把他给救了,后来他来到亲家老店一看啊,在多方打听,终于是了解了情况,赶紧马不停蹄地回到螳螂寨,这个时候其他三路人马都已经回来了是一无所获啊,这个时候,这小子回来了,把经过跟葛天霸一说,葛天霸赶紧纠集人马一刻不停地来到颍州,可是晚了一步,陶源他们已经走了,但是时间差的不是很多,他们盘算一下,想起了一个老前辈也是马德成的师伯,就是这个‘枯木妖婆’毕云波,其实陶源他们到柳林坡独一处之后也就是两个时辰,他们就到了,一敲门,开门的是那个独木魔君沈莫愁,一看那能不认识么?   赶紧把他们让进屋里,但是葛天霸多了个心眼儿,并没有先进屋,就问他说毕老前辈还在?沈莫愁说,在啊,然后马德成就把来意就跟这个沈莫愁说了,沈莫愁一听这不是刚刚来的那两个人么?   原来是这样啊!就把他奶奶,枯木妖婆毕云波请出来了,一说,毕云波一阵的冷笑,他们今天晚上是插翅难逃了!   她本想上去直接取两个人的性命,但是葛金彪这小子不太赞同,他说了有您老人家亲自坐镇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杀鸡焉用宰牛刀呢?   如果我们呢如果自己解决,当然是亲自动手,报仇雪恨,如果不行,您老人家再出面帮忙。老妖婆一听也好,就同意了,其实她也不愿意亲自动手,有失身份!   于是他们便制定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我们在上文已经交代过了,就不再细说,他们暗中把门就给封死了,并且把陶源和玉儿的那个房间转换了位置,其实是启动了机关埋伏,要不然陶源和玉儿怎么看二楼的房子是呈五行八卦形的呢?   等到了半夜动手之时,葛金彪带的人被陶源和玉儿给杀了,就被逼走地道,其实他们如果走门业不是不可以走,外面早就给他们准备好了,一出去就是乱箭齐发啊!他们肯定是难逃活命!必死无疑!   第五十四回 孤雁独峰   地道呢,老妖婆放心啊,为什么呢?因为那里面有机关埋伏,金钱豹和九宫格!   地道口就是悬崖峭壁,她心里有底,这两处机关基本上是过不去的,可哪里知道被陶源和玉儿给破了,他们在独一处等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大队人马才打开房间看个究竟,结果让他们甚是悲伤,就顺着地道下来,看到两处被打的七零八落的机关,葛金彪也死在九宫格,他们继续往前来,这才与陶源和玉儿相遇,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仇人见面是分外眼红啊,枯木妖婆刚想动手,葛天霸在后面说话了,“老人家等一等,我有几句话说!”   毕云波回头看了看,很是不满,脸往下一沉,“葛天霸,你还有什么话讲!”   “老前辈,我有个疑问。”   然后看着玉儿,“丫头片子,我且问你,在螳螂寨陶源眼看就不行了,是不是你多管闲事,把他给救走了?还有后面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玉儿一乐,“不错,正是你姑奶奶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葛天霸恨得是咬牙切齿啊,然后跟毕云波说,“老前辈,这个丫头要死的!”   毕云波心说你哪里那么多废话,并不理会,回过头来直至玉儿,“我也给你个机会,是拳脚还是兵刃?”   玉儿说,“当然是兵刃!”   “好,我老人家要是用兵刃就是欺负你,以后传到江湖上也被别人耻笑,说我欺负孩子!我就用我的双掌对你的双笔!来吧!小兔崽子!”   说这话,往前一进身,速度太快了,一道闪电就到了,伸左掌奔玉儿面门击来,掌风凌烈,您没有仔细看呢,掌心都是黑的,黑纱掌!   要是打在人身上就得骨断筋折,玉儿一看掌来了,而且甚是迅猛,赶紧往旁边一歪头,用右手笔找毕云波的手臂,要是点上手臂就废了,老妖婆一看不好,撤左掌探右掌想抓玉儿袭来之笔,要是抓住,这支笔空破就不属于玉儿了,玉儿一看,赶紧用左手臂砸老妖婆的头颅,心说你抓住的右手笔,我左手笔也把你给砸死了,老妖婆赶紧放弃了玉儿的右手笔,往后撤身,两个人身体一转个就都在一处!   陶源在后面给玉儿观战,是提心吊胆啊,真替玉儿担心啊,一路走来,从玉儿把他从螳螂寨就出来到现在,历经风雨啊,说句心里话,陶源已经不把玉儿当成一个小妹妹了,已经把玉儿当成了自己将来的妻子也不为过!   玉儿斗老妖婆现在已经二十个回合了,能和枯木妖婆打到这个程度真的是已经不错了,现在的玉儿汗水都把衣服湿透了,呼呼的直喘粗气,陶源在后面一看不好,晃大宝剑加入战团,嘴里喊了一句,“玉儿,不必但惊,老妖婆难对付,我们二人双战于她!”   由于这个地道不是很宽,两个人打一个人还可以,但是也不是很好施展,如果打成两队儿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所以他们双战毕云波,葛天霸和马德成都没有过来,当然他们也知道毕云波的脾气,没有她的话也不敢过来!   两个人一个人乾坤宇宙锋,一个人龙凤双笔,打了个天昏地暗啊,但是两个人也打不过毕云波,这家伙太厉害了,老妖婆边打边想:罢了,真是长江后浪催前浪啊,尘世间一辈新人换旧人啊,这个娃娃真是不简单啊,怪不得我的孙孙这么大的名气竟然死在陶源的剑下!   但是又一想,你们还很嫩啊,我闯荡江湖几十年,什么样的高人我没有见过,想跟我比你们还差点儿!   想到这儿,老妖婆唰啦一变招儿,使出枯木门的绝招,枯木流星,这一招儿厉害了,双掌往后一撤,叫丹田一力混元气,就从这两个掌心发出来了,两股黑烟直奔陶源和玉儿,都带毒的,陶源和玉儿一看不好,赶紧往撤身,但是晚了一点点,那也不行啊,被这黑烟给击中,俩个人身体落地,开始没有什么感觉,刚想往前进身,就感觉头有点晕,感觉不太舒服,紧接着这毒气就发作了,二人马上就意识到:中毒了!   说个中毒,就感觉身体支撑不住了,玉儿跟陶源说,“陶大哥,我们都中毒了,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他们抓住啊!”   陶源明白什么意思,两个人踉跄着走到洞口,毕云波一看,想跳崖,想要活的,赶紧往前进身想抓俩个人,那哪能让他们抓住呢?   陶源和玉儿手牵着手,互相看了一眼,飞身就跳下山崖!   书中代言,这个悬崖叫百丈峰,下面是滔滔不绝的紫云河,据说是深不见底啊!   葛天霸一看没有抓到,他们跳了崖了,赶紧走上前来,“老人家,他们跑了!”   老妖婆一阵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被他们都吓破了胆了,他们怎么能跑得了,中了我的枯木流星,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枯木流星的厉害,中了的人能活命么?你们说呢?再说了,这是百丈峰,下面是紫云河,连只鸟都飞不过去,何况是人!”   葛天霸和马德成一听才转忧为喜,是朗朗大笑啊!他们就收兵撤队回去白酒庆功去了!   离百丈峰大概有五十里左右有一个小村子,村子非常小,小到程度呢?   紧紧有十户人家,每一家都以打渔为生,这紫云河里面产一种鱼,叫大鲢鱼,这种鱼味道极其鲜美,每天早晨,这里的渔民都起的很早,早早地来到紫云河边,准备各种捕鱼的工具,下河捕鱼,其中有一家姓李的渔夫,在村子里面是出名的勤快,今天也不例外,还是他天还没有亮就起来了,收拾好了就来到紫云河边,这是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了,他在河边走了几趟,试试水温,稍微有一点凉,忽然她往上游一看,嗯?那是什么,飘来两个东西,他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是两个人!   第五十五回 紫电青霜   这个姓李的渔夫早晨出去打渔,来到紫云河边,忽然发现上游飘过来两个人,他赶紧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也不管这紫云河水凉还是不凉了,衣服都没换,一个猛子扎进紫云河,以最快的速度游到两人的所在位置,因为这两个人过来时这样的,左手紧扣这右手,尽管水流湍急,但是他们的手始终都抓的很紧,没有分开过!   所以呢,姓李的这个渔夫救人就比较省时省力了,因为人在水面上飘着,所以他把两人往岸边推,就省事的多,很顺利的将两人推到岸边,赶紧上岸将两人拽上岸来,别看在水里好推但是往岸上拽可要费点力气了,他费了一番力气把两个人拉上了岸,坐在地上喘了半天气,正这时一些村民也相继来到准备到紫云河打渔,忽然往前面一看,那不是李渔夫么?   今天怎么还没有下河打渔呢?   姓李的渔夫一看,赶紧招手让他们过来,这帮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来到近前往地上一看,有两个人,他们就是一愣,就问这李,“怎么回事儿?怎么打渔还打出两个人来?他们是什么人啊?”   李:“我也不知道,我刚来到紫云河边,就发现从上游飘来两个人,就把他们救上岸来,来,快帮帮我看看他们还有没有救?”   他们齐心合力的把这两个人反过来一看,一男一女,但是脸都没有人模样了,怎么呢?都呈黑色,他们还真懂得,一看就是中毒了,但是还有呼吸,尽管现在的呼吸有些微弱,赶紧帮忙,把这一男一女就抬回小渔村,找人帮他们把湿衣服换掉,把他们随身携带的东西规整了一下,放在包里,湿衣服放在火前烤上一烤,他们还真好心人啊,坐在一起就商量,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先救过来再说,那怎么救呢?   他们虽然知道是中毒,但是且没有解毒的能力,忽然这姓李的渔夫想到,离此地不远有一个地方叫紫云山庄,那里有一个人叫王雁翎的人可能有这个能力救治他们,事不宜迟啊,赶紧派人前去找人,姓李的渔夫还真是热心,让旁人在这里照顾,自己亲自去请人!   他来到紫云河边,乘一只小船顺流而下,水流挺急,小船也不慢啊,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紫云山庄,这座庄子很大,里面修的也是铜棒铁臂啊,是按照五行八卦设计的,李把船靠在岸边,跳到岸上,飞奔紫云山庄的大门,紫云山庄的大门也是有人把守啊,守门的人一看前面跑来一人,横兵刃把去路拦住,“什么人?!”   李看了看,认识,因为这个小渔村经常往山庄送鱼,那是山庄的老主顾啊,赶紧打招呼,“这不是张顺和李恒么?我是小渔村的李鱼琅啊!”   那俩个人仔细一看,可不是嘛,“哎呦,今天不是送鱼的日子,你怎么跑来了,还满头大汗的!”   “哎呀,二位呀,我今天来时情非得已啊,我是来找一个人啊,就是在这里落户的王雁翎,王大侠,不知道他在不在庄内!”   张顺和李恒忙说,“在啊,找王大侠有什么要紧的事啊!?”   “唉,有人中毒,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你们快点帮我去见他!”   两个人一听不敢耽搁,虽然这紫云山庄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进入的,但是李鱼琅来了,还是得破例的,张顺陪着李鱼琅往里就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一处非常幽静的去处,亭台楼阁,幽静山林,真是美景佳期,好去处!李鱼琅哪有心思看风景啊,张顺让他在外面等着,自己来到门前,轻轻地叩打门环,“啪啪啪”不一会儿里面脚步声响,门一开,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四方大脸,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短衣襟小打扮,足下薄地快靴,傲骨迎风,一团的正气,二目如电,长得漂亮,张顺一看,王雁翎,赶紧拱手施礼,“王大侠,您早!”   那位说这位是谁?正是本书的另一位书胆人送绰号“寒帛独剑,剑耀江湖”的大侠王雁翎,关于他的经历我们以后有机会再作说明,现在不讲。王雁翎看了看,这不是张顺么?   “张顺,这么早,有什么事么?怎么看你慌慌张张的呢?”   张顺就说,“王大侠,实不相瞒,其实不是我找您,是这位小渔村的李鱼琅找您!”   说着话往后一撤身,李鱼琅一看是王大侠,赶紧走上前来,双手抱腕当胸,“王大侠,今天特来又是相求啊!”   他就把紫云河救人的事情和王雁翎讲述了一遍,王雁翎一听,刻不容缓,赶紧拿着应用之物跟着李鱼琅赶奔小渔村,李鱼琅准备乘船回去,但是王雁翎说,“你把船乘回去,我步行去小渔村,到里面一问也能知道你家,坐船我不太习惯!”   其实说这话是客气,你的船能有多快呢?   说好了,两个人分手,李鱼琅怎么乘船回去我们不提,单说王雁翎,收拾好了,背背两把宝刃“紫电宝剑”和“青霜宝剑”,腰携百宝囊,拿着药箱子,往下一塌腰,重心向前,使用陆地飞腾法,十二个字的跑字功,三晃两晃踪迹不见,刹那之间就来到小渔村,到村子里一问,谁不知道李鱼琅的家呢?   有人领着就来到李鱼琅的家中,有人见过王雁翎,一看人来了,赶紧往里请,王雁翎进屋一看,一张床上躺着一位,一男一女,王雁翎先来到这女子的床边俯下身去看了看,把眼皮扒开看了看,一看瞳孔发散,整个手脸都成黑紫色,又来到另一张床看了看那个男的,大家就问,“王大侠,人还有救么?”   王雁翎想了想,“我尽力而为吧,他们又五成能够恢复,就看他们的毅力和造化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了!”   说这话,让闲杂人等到外面等候,留下一男一女帮忙,就开始治疗!   第五十六回 恢复如初   男的抵抗能力较强,所以先给女的治疗,让女服侍的那个人把中毒的女子扶着坐起来,让她把上衣拔掉,那位说,在古代的那个时候,男女授受不亲啊,怎么可以这样?   帮忙的人是女的不要紧,但是王雁翎是男的啊,您也没想想,医者无忌啊!   再想那么多人命都没了,上衣扒掉一看啊,后心位置前后左右就差那么一点点,都成黑紫色,王雁翎把药箱子先打开,自己坐在床上,运用元功,给女子疗伤逼毒气,以免扩散到心脏,一到心脏位置就没得救了,王雁翎用内力驱毒啊,功力所到之处,光芒四射啊,在看黑紫色的皮肤慢慢的恢复原色,又过了一会儿,女子头顶开始冒烟,烟都是蓝色的,   王雁翎继续逼毒啊,大约过了同现在话说有四十分钟,女子基本恢复原色,脸上也都恢复到原来的颜色了,王雁翎也是满头大汗啊,元气恢复了恢复,双腿一飘下了床,帮忙的把女子放躺在床上,当然衣服肯定是穿好了,然后开始配药,先把药研成粉末,而后放到水中冲开研化,给女子服下,然后叫人准备痰盂,然后转过身来给男子治疗,程序和刚才一般无二,   但是也把这个男子的治疗完毕了,王雁翎下了地就感觉头重脚轻,差点昏倒在地上,还好扶住了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恢复了半天,把眼睛睁开,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恢复神色和体力,慢慢的站起身来,把房门和窗户打都开开了,让新鲜的空气进来,把浑浊的空气排出去,王雁翎走出房间,大家赶紧围拢上来就问:“王大侠,怎么样?”   王雁翎点了点头,“治疗过程非常的顺利,如果在加上鲤鱼汤,那就会好的更快啊!”   话音未落,从外面跑进一人,大家扭回头一看,正是李鱼琅,手里还拎着二条特大号的鲤鱼,笑笑呵呵的,见到王雁翎就问,“王大侠,怎么?这伤都治完了?”   王雁翎点了点头,李鱼琅竖起大拇指啊,“您还真是快啊,我划着船的速度也不慢,顺便捞了几条鱼,没想到这紫云河里面竟然还可以找到这么大的鲤鱼,真是难得一见,我听江湖人讲鲤鱼汤可以表毒,有助于中毒人身体的恢复,所以,我就将鱼带了回来!”   王雁翎看了看他,“你还真是有心之人,不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他们在外面支了个锅,炖鲤鱼汤,正在这时,里面服侍病人的一对男女从屋里跑了出来,说,“王大侠,他们二人都吐了!”   王雁翎赶紧回到屋中一看,可不是么,两个人吐的凶的不得了,吐出来的东西都是绿的,吐了一阵,脸色可要比刚才又好了很多,过了一阵两个人又吐,如此三次,才不吐了,之后躺在床上静养啊!   大家在屋里屋外静静地等着。。。   到晚上掌灯时间,这一男一女醒了,惶惶忽忽的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回忆回忆以前发生事情,这时已经有人报告给王雁翎了,王雁翎赶紧过来,看了看他们二人,脸色还可以,这个男的说话了,声音少气无力呀,“啊,这位兄台,是你把我救了?”   王雁翎笑着说,“我只是其中的一份子而已,是这里的渔民救了你,我帮你们趋了毒!”   这个男的赶忙做起,“玉儿在这里么?她现在怎么样?!”   说这话就要下床,但是由于身体非常虚弱,他又弄的是满头大汗,呼呼直喘,王雁翎把他扶住,“这位公子,她很好,你看,就在对面床上,她现在也已经醒了,你们的身体还需要将养,因为没有内伤,也没有外伤,过不了许久就会痊愈的!”   他一眼看见了那个女的,同时那个女的也看到了那个男的!   两个人相继落泪呀,其实都是患难与共,真情流露!   男的说话了,“多谢大家的救命之恩,我真是无以为报啊,请受我一拜!”   就想起身下拜,但是哪那么容易起来呢?王雁翎一把拉住他,“你们的身体现在还比较虚弱,不要轻易地动来动去,把鲤鱼汤给他们端上几碗来,让他们服下!”俩个人刚刚一阵的狂吐,现在身体十分的需要养分和食物啊,但是现在还不能暴饮暴食,所以喝了几碗鲤鱼汤,大汗淋漓,往外表残余的毒气,又吐了两次,现在整个身体除了比较空意外,一点问题都没有了,他们睡下了,王雁翎也没有走,在这里静候着他们的醒来。。。   一转眼到了第二天,他们醒了,精神要好多了,都可以下地行走了,他们来到外面,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感觉真是舒服啊,王雁翎来到他二人面前,“你们恢复的不错,再过几天就可以完全恢复了!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中毒呢?”   这个男的也没有隐瞒,就把事情的原委跟在场的各位讲述了一遍,王雁翎一听,“哦,你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绝剑气’陶源陶大侠啊,幸会幸会!”   陶源脸一红,“哪里哪里,要不是各位鼎力相助,恐怕我也是在劫难逃啊!”   王雁翎一笑,“二位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能和枯木妖婆打到那种程度真是不简单啊!”   陶源就问,“您是?”   王雁翎还没等说话,李鱼琅说话了,“他就是江湖上人称‘寒帛独剑,剑耀江湖’的王雁翎大侠!”   陶源一听,深感意外,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王雁翎,“原来您就是王雁翎大侠!哎呀,真是三生有幸啊!”   那位说,这一男一女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陶源和玉儿,咱简单的交代几句,两个人在百丈峰上中毒以后是跳下悬崖,坠入紫云河中,到里面就昏迷不醒了,但是两个人的手是死死的缠着对方,就顺流而下,这才被李鱼琅给就上了岸!   这才遇到了王雁翎大侠!   第五十七回 穷追不舍   两个人这么一交谈,越谈越投机,最后这么一说啊,都愿意,结果双方就在这小渔村义结金兰!   还是同年同月同时同分出生,真是不容易啊,成了这么好的朋友,自然是无话不谈了,然后陶源给王雁翎等人介绍了玉儿,大家不住的赞叹,真是巾帼的英雄,女中的豪杰,把玉儿夸的还有点不好意思,李鱼琅一看都是高人,赶紧准备饭菜,丰盛的鱼肉大餐,吃的是不亦乐乎,刚吃完饭,外面就是一阵的大乱,就听有人斯闹的声音,“你们不能进去!谁给你们的权利私闯民宅!”   “去你娘的,爷爷我们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你他妈的还敢管爷爷的闲事!给我闪开!”陶源刚想出去,王雁翎说话了,“你们现在屋中休息,待我前去观看!”   说这话,来到院中,一看,来了一伙人,为首的一个老太婆,干巴巴一团精气神,没拿家伙,赤手空拳,后面一个老道一个俗家,另外还有几十名刀斧手,气势汹汹,凶的不得了,后面那位俗家来到前面面对王雁翎,“哎,我说你这娃娃,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漂过此地?!”   王雁翎看了看这位,“你们是什么人?先别问我,我来问问你,你们有什么权利私闯民宅,你们不懂王法二字么?!”   这家伙嘿嘿一阵的冷笑,“王法,老子我就是王法,赶紧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让你们好看!”   王雁翎一听是心中燃起无名火啊,心说这人真是不一样,怎么这家伙如此的无礼呢?   这时陶源和玉儿也从屋里出来了,这个俗家一看,“就是他们,好小子,您还敢包庇他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陶源一看,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仇人葛天霸,往后面一看还有妖道马德成和那个还得自己和玉儿差点没有死的枯木妖婆毕云波,仇人见面是分外眼红啊,陶源来到王雁翎身边,“这些人就是我跟你提及的仇人,这个家伙叫葛天霸,后面那个老婆子就是毕云波,那个老道就是马德成!”   王雁翎点了点头,葛天霸一看陶源和玉儿还没死,真是气炸连肝肺啊,用手点指,“陶源啊,陶源,你还真是命大啊,这么样你都不死!但是今天你可是难逃一死!”   那个老妖婆过来了,“哎呦,中了我的枯木流星居然还能不死,是谁把你给救了!”   王雁翎来到老妖婆面前,“我救得他们,你能有如何呀?”   老妖婆往后退了几步上下打量王雁翎,看罢多时,“你是何人,干嘛三个鼻子眼儿多处这口气儿!难道你就不怕这样做会有什么结果么?”   王雁翎一笑,“当然知道结果,结果就是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老妖婆气的可不轻,连姓名都没有问,往前一窜身是举掌便砸,这里可能您看着有点糊涂,他们是怎么来的呢?   昨晚,他们看着陶源和玉儿跳下百丈峰后就回去摆酒庆功,但是这葛天霸始终有些心神不宁,眼皮还直跳,总感觉陶源和玉儿没死,所以他也没吃好,也没喝好,在那里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马德成就问,“老寨主,你这是怎么了?他们都死定饿,你怎么还不能松一口气呢?”   “唉,道爷,不瞒你说,我这心里总是不落挺啊,总感觉他们没死!”   老妖婆毕云波不爱听了,“我说,葛天霸啊,你真是把我老人家给气的不行啊,中了我的毒不说还坠落百丈峰掉到紫云河中,那河水湍急不息啊,中毒时一时半会不会死,这水灾一腔,那还不得淹死啊!”   葛天霸说,“老人家,我不是不相信您,我只是心里面有这种感觉啊!”   老妖婆就说了,“那好,我老人家在辛苦一趟,跟你们一起去找,知道找到他们的尸体为止,你看如何!?”   这下子可把葛天霸乐坏了,他正是求之不得!   就这样他们出发了,知道现在才找到小渔村,怎么那么巧就来到李鱼琅的家中,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王雁翎看老妖婆一掌击来,不慌不忙,探右掌接了她一掌,双掌相撞,“啪”的一声,把老妖婆震出去有一丈多远,噔噔噔往后倒退了十几步,才站稳,王雁翎也往后倒退了几步,老妖婆就是一愣啊,心说:好强的掌力,这个人是谁呢?   她往前走了几步,嘿嘿冷笑,“哎呦,不错啊,还能接我老人家一掌,你到底是什么人,能不能报上名来?”   王雁翎一笑,“王雁翎!”   老妖婆一听,“哦,你就是王雁翎!小子,别看刚才你接了我一掌,但是你还是毛嫩,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合!”   说着话往前纵,左掌领王雁翎的眼神,右掌一个黑虎掏心,奔王雁翎前心便击,王雁翎不敢等闲视之,往旁边一转身,唰的一下躲过老妖婆的双掌,探双掌以下往上兜毕云波的软肋,毕云波一看不好,赶紧身体往上纵,腾身纵起一丈五尺多高,躲过双掌然后再空中一翻个,头朝下,双脚朝上,双掌直伸,直击王雁翎的头颅,挂着黑风就到了,   王雁翎刚才跟这老家伙对掌其实是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看老妖婆双掌往下,来势迅猛,他一不躲,二不闪,双掌往上兜,运用元功,用了十成力,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震耳欲聋,再看周围被震得爆炸连连啊,被掌力给攻的,爆炸过后,再看乐子大了,王雁翎在原地没动,毕云波在王雁翎的头上,两个人的双掌依然挨着双掌,这老妖婆两只眼睛眼神不错地听着王雁翎,王雁翎的双眼也盯着毕云波,在仔细一看,王雁翎的双脚都陷到地里面去了,怎么回事儿呢?   原来两个人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量,这家伙碰到一起能好的了么?   在看毕云波再次运气,胳膊都变黑了,毒气慢慢地就传到手掌了,想把毒气传到王雁翎的身上,王雁翎眼睛往上看着,就知道不好,赶紧叫丹田一力混元气,气网上攻,就见一道红线,从体内运到掌心,手掌都红了,一黑一红是僵持不下啊,两边的人都为自己的人捏着一把汗,但是方圆一丈之内没有人敢靠近啊,为什么,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危险!   第五十八回 魂断渔村   陶源和玉儿在后面给王雁翎助威,一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也“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样下去他们二人之中肯定有一个人是非死即伤啊,我怎么样才能助他一臂之力呢?给老妖婆助阵的人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也想帮助老妖婆,然后好将陶源等人一举全歼,这葛天霸主意不少,他就想暗中下手,因为他会打暗器,他躲在马德成身后,恐怕这一举一动被陶源发现,慢慢地一伸手从百宝囊之中就拽出一只毒药飞镖,不过他这镖叫响铃镖,镖上有很多小孔,往外一打,就会发出“吱”的声音,而且非常清脆,其实这个响动是没有用的,就是为了好听。   他悄悄地把一颗响铃毒药镖掐在手中,暗自盘算:我这一镖就能把王雁翎置于死地,我打他哪里呢?后来他决定打王雁翎的后心,反正他现在又不能动。想到此处,他就瞄准了王雁翎的后心,突然一抖手,一道寒光是扑奔王雁翎,还有‘吱吱’的一声,本来宁静无声的场面被这一声划破,如果没有人阻止,这一镖肯定能打上,王雁翎身体正在和老妖婆僵持,动弹不得,陶源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战场,也没有料到葛天霸会使出这样一手,他顺声音一看,一道寒光过来了,“哎呀”一声,想救来不及了。。。   耳轮中就听到“铛”的一声,有两件东西是应声落地,等人们仔细一看,无不惊骇,地上一前一后躺着两样东西,一样是葛天霸的飞镖,另一样是一颗锃明刷亮的子午问心钉,众人不解,这是怎么回事儿?陶源往四外看看,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回过头来又看了看玉儿,就见玉儿在后面笑笑呵呵地看着陶源,陶源就问,“玉儿,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还笑啊?”玉儿压低声音跟陶源说,“陶大哥,你也不要惊讶,你盯着战场,我也没闲着,一直盯着老贼葛天霸和马德成等人,果然他们没安好心,想暗算王雁翎大侠,他们能发暗器,我也可以啊?”陶源打断了玉儿,很吃惊地说,“你也会打暗器?!”玉儿一乐,“那当然,不过我的暗器不是用手发出来的,而是用笔发出来的”,说着话将龙凤双笔拿来给陶源看,“陶大哥,你看,我这两支笔可不是一般的笔,笔头儿上面有一个小孔,里面各有三支子午问心钉,当然也不会轻易使用,刚才就是我发了一钉将葛天霸的飞镖击落!”陶源这才恍然大悟。   葛天霸也是吃惊非小,一看自己的计划落空,飞镖被击落,他是恼羞成怒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问身边的马德成,“道兄,你可知是何人捣鬼?将我的飞镖击落?”马德成看着了,“是那个用龙凤双笔的小妮子干的!”葛天霸咬牙切齿啊,心说:好你个丫头片子,老朽岂能与你善罢甘休!想到这儿,他一桶马德成,“道兄,我们也别闲着了,一起上去,把陶源和那个丫头给收拾了就得了!”马德成一听有理,但是他也是心有顾忌,“老朋友,我不是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己的锐气啊,我吃过陶源的亏,你是没有和他交过手,我们上去能行么?”葛天霸就说,“道兄,你没看到我们身后还有几十号人么?我们两个人盯不住再让他们上也不为迟晚啊!难道凭我们的武艺一上去就被他们打趴下?我看不会!”马德成一听也对,商量完毕之后,两个人绕过战场就来到陶源和玉儿的面前!   陶源和玉儿一看,葛天霸和马德成过来了,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陶源横大宝剑拦住去路,“二位,你们要做什么?!”葛天霸冷笑了一声,“姓陶的,你还真是命大啊,这么折腾你都不死,但是今天你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逃掉了!”陶源也是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葛天霸,“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葛天霸也不想多说什么,晃动手中五金折铁刀对准陶源的顶梁便劈,挂定风声这一刀可就到了,陶源一看来者不善,赶紧上步闪身,葛天霸是一刀劈空,由于用力过猛,正好砍在地上,“咔吧”把地上的方砖砍碎了三块,而后手腕子一番,刀行下盘,横扫陶源的双腿,陶源赶紧使了一招儿叫旱地拔葱,腾身纵起一丈四五尺高,老家伙一刀扫空,陶源能老在空中么,那不可能,他在空中一翻身,头朝下,双脚朝上,宝剑往下压,直冲葛天霸的脑袋,就是一剑,这一招就是三绝剑气当中的天河倒泄,一道白光质朴葛天霸,葛天霸抬头一看,吓得是魂不附体,赶紧往旁边一窜身,陶源一剑走空,正好刺进地里面,扎进去一尺多深,只见他一换腰,身体往后甩,腕子一较力,宝剑的剑尖儿就掀起几块方砖,奔着葛天霸便砸,顺势使了一招儿叫流星赶月,身体悬在空中,翻着个宝剑在前面,就像现在的战斗机的机头,几块飞砖在前面,宝剑随后就到了,直扑葛天霸,这一招儿太厉害了,陶源轻易不使用,为什么呢?因为对付一般的人没有这个必要,现在不一样啊,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这是第一,另外这样的战场必须得速战速决啊,不可拖延,所以他绝招拿出来了,这也是三绝剑法最后三招绝艺当中之一(三招儿分别是气贯长虹、流星赶月绝命剑和撒手剑),葛天霸一看砖头来了,赶紧用手中刀拨打砖块儿,左劈右砍才把砖头击落,没有伤到他,但是刚把头拨开,陶源大宝剑旋转着就来了,直刺老家伙的前心,一道白光,老家伙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他还不甘心就这样被扎上,把刀往后用最快的速度一撤,用刀背儿往前心上一贴做挡箭牌,这一招儿叫怀中抱琵琶,陶源宝剑正好刺到刀背儿上,但是您别忘了,陶源的宝剑那是宝家伙啊,葛天霸的刀只不过分量重些,是件普通的兵器,哪里能抵挡得住?只见兵器相交之处,火星四溅,把刀钻漏,剑尖儿从葛天霸的后心就出来了,“噗”的一声,就给他扎了个透膛,一声惨叫响彻云霄,“啊~~!”,陶源双脚落地,往回撤宝剑,一道血剑迸出,葛天霸摇摇晃晃还不想倒下,但是终于是挺不住了,睁着眼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告别人世,睁眼的意思好像是死不瞑目啊,好像看到了他天上的四个儿子,这回不错,上去和家人团聚去了。。。   陶源把葛天霸这一杀,心里别提多痛快了,他痛快了,马德成在旁边一看,“哎呦”一声,这小子一看就短短的时间之内,那么大的螳螂寨寨主死于非命,自己能行么?再说前者在螳螂寨吃过陶源的亏,他不敢伸手就想回归本队,刚一转身,前面有人拦住了去路,一看正是玉儿,手提双笔把去路就给封死了,“妖道,你还想往哪里跑!”老道一看,也只有打了,手握七星丧门剑分心便刺,玉儿双笔是接架相还,两个人就斗在一处。。。   陶源在后面一看,玉儿的身体也才刚刚恢复啊,恐怕有失,现在的战场是越快结束越好,晃动大宝剑往前纵,也加入了战团,老道一看,一个我都很难对付,何况现在两个人一起对付我呢?他赶紧就冲着自己的队伍喊,“你们都好冷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后面还有几十号人呢,那帮人一听,就想往上闯,刚想上来,从他们的对面跳过来十几号人,为首的正是小渔村的村长李鱼琅,后面是十几个村民,再看李鱼琅手中擎着一把三股托天叉,后面的渔民有的拿着鱼叉,有的拿着铁锹,反正比较杂,但是这里的村民可都有两下子,因为宋朝仁宗时候武术大兴,练武的人那是不计其数,况且这小渔村离紫云山庄很近,也沾染了那里的武术气息,也经常去学习和交流,所以每个人都会两下子,尤其这个李鱼琅,手中一把三股托天叉,翻天三十六路,那也不是吃素的!这一群人就打上了交手仗,一团混战。。。   单说陶源他们,老道一看自己的人被拦住,心中叫苦,咬着牙挺着,那也不行啊,刚躲过宝剑,笔到了,刚躲过笔去,宝剑又回来了,把老家伙弄的是眼花缭乱啊,一个没注意,被玉儿一笔正好点在他屁股上,一下就有四寸多深,老道疼的一激灵,手一哆嗦,陶源的宝剑就到了,在老道的肋骨这个地方就给捅进去了,宝剑尖儿在另外一边就出来了,老道疼的“啊!!”一声惨叫,这嘴就张了多大,玉儿也真够狠的,将手中大笔一挥,从老道嘴里就给捅进去了,在后面就给穿透了,那还能活么?当场就崛起身亡,陶源撤宝剑,玉儿撤双笔,老道尸身栽倒在地上,鲜血直流啊,而后陶源和玉儿一转身加入了群战,对付剩下的虾兵蟹将。。。   霎时间就天昏地暗,哭爹喊娘的声音是不绝于耳,他们那一边打着咱们先不说,再说王雁翎这一组,双方正在相互对峙,互不相让,偷眼观瞧,葛天霸和马德成都双双毙命,自己人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心中高兴,气往上托,运用元功,这面加了劲儿了,老妖婆毕云波偷眼一看葛天霸和马德成都死了,而且死的惨的很,自己的几十人也力量不足,她就有点心慌意乱,力量和气都不是那么足了,王雁翎一看有机可乘,双臂较力,较丹田一力混元气真功,两条手臂,两道红线就破出掌心,直接就冲到老妖婆的手掌之内,而后王雁翎双掌往两边一分,击出老妖婆的双掌,又迅速地撤回双掌,老妖婆在空中整个前心都交出来了,王雁翎使了十成十的力量,双掌正好击中老妖婆的前心,“啪”的一声,把老婆子打起来四五丈高,在空中海翻了几个个往地上就落,王雁翎双脚点地腾身纵起,就越过老妖婆的身体,双脚使了一招叫闲庭信步,一条腿蜷着,另一条腿伸直,将力量都灌于这伸直的腿上,正好就踏在老妖婆的后心,蹬着她就落回地面,“咔吧”一声,把这老妖婆都踩到地里去了,一刀血剑从老妖婆口中喷出,射出去有一丈多远,当时就绝气身亡!   第五十九回 寒江孤雁   王雁翎一看确定她已经死了,从背后一伸手拽出紫电剑,青霜剑没有拿,晃紫电剑加入群战,本来那些家伙就不是陶源他们对手,更何况王雁翎再来啊,刹那之间是横尸遍地,一会儿的功夫将残余人等全部歼灭,一个活的都没有!陶源这方面没有死亡的,但是渔村的村民有几个收了点伤,但是不重,只是皮外伤而已。。。   大家稍事休息,相互看了看,都笑了,赶紧打扫战场,其中有个村民打扫枯木妖婆毕云波的时候吓了一跳,一看地上什么东西,黑乎乎的,捡起来一看,差点没吐了,连肝儿都出来了,另外又发现前面还有两件东西,这家伙一看,刚才还没吐,现在控制不住了,嘴一张吐了几口,什么东西,两个眼珠子都给打出来了。。。   战场打扫完毕,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死尸找个地方给埋了然后都回到李鱼琅的家,玉儿手里面还拿着两个小瓶,大家就问,“玉儿,你这两瓶子是什么呀?”   玉儿就说,“   各位,这两个小瓷瓶儿是在葛天霸和马德成身上搜出来的,极有可能是他们毒药镖的解药!”   王雁翎接过来,把盖儿打开,闻了闻,又倒出一点儿看了看眼色,分析了一下,而后确定这些确实是解毒的药物,一瓶儿是专门解蝎毒的,一瓶儿是专门解蛇毒的!大家一看,玉儿真是细心之人!   这一场战斗结束之后,又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就到了晚饭时间了,李鱼琅有准备一个丰盛的一餐,大家围坐桌前,畅谈古今,无不开心,王雁翎就问陶源,“你们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陶源说,“不瞒各位,下一步,我们准备去京城啊,我还有要务在身啊,庐州府那里还等着消息啊,我出来这么长的时间,还不知道家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他们在家里也不一定有多么担心呢!”   王雁翎一听,“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呢?路线有没有确定?”   陶源说,“我们晚上不敢走,怕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测,所以我们决定明天一早就起身赶奔商丘,而后从商丘赶奔东京汴梁!”   王雁翎说,“这紫云河正好上通商丘,要不你们从紫云河逆流而上,大概一天时间正好能到商丘,而且这样走比较安全!”   陶源一听如此甚好,李鱼琅接过话茬儿,“陶大侠,我可以放下手中的一切,我就送你们到商丘,你们看怎么样?!”   陶源一听心中大喜,“那就有劳李兄了!”   茶余饭后,陶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问王雁翎,“我有一事相求!”   王雁翎一听,“好啊,什么事尽管讲来!”   “如果你手边的事情允许的话,能不能替我跑一趟庐州府,把我的讯息传达给我大哥邓九孺和其他各位剑侠,把我的事情和经历告诉他们,也让他们放心!”   王雁翎想了想,“好,那你写封信,我带着信去,也方便些,另外也做个凭证!”   时间过的真快,到了第二天,陶源和玉儿饱餐战饭,李鱼琅带着两个渔民,撑着船送陶源和玉儿赶往商丘,陶源和玉儿与王雁翎告别,回来后在庐州府不见不散,两拨人分手了,按下陶源和玉儿先不提,咱们单说王雁翎,带着陶源的信,先回到紫云山庄把东西收拾了收拾,把应用之物带好,来找紫云山庄的庄主,庄主是谁?   提起他在江湖上也是大大有名啊,人送绰号,“安良大侠”,叫李云聪,李庄主,人好,善于结交江湖上的行侠仗义之士,王雁翎来到李庄主的府上跟他说明了去意,李庄主也是多多的祝福一路平安,王雁翎就踏上了去庐州的征程!   王雁翎走的路线和陶源他们来的路线是不一样的,他是走捷径也就是说,小路,不走大道赶奔庐州,这一日路过一个地方叫蒋家沱,看天色已晚,就停住身形,这个蒋家沱不大,这里还没有店房,他就往前走,这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天往下一阴,忽然就下起雨来,雨还不小,王雁翎一看,这怎么办?   忽然前面闪出一座比较高大的门楼,门洞上面有很宽的雨哒,可以避雨,他就来到这家的门前避雨,想着一会儿雨停了再找个什么的地方歇息一宿,他刚在门口避雨没有多长时间,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人,往门外一看,吓了一跳,一看门外有个人,王雁翎一看赶紧上前解释,“这位老兄,您不要误会,我是个过路的行人,看天色已晚,想找个地方借宿一宿,这里面又没有客栈,天又突降大雨,我在这里避避雨,等雨停了我马上就走!”   王雁翎说话很客气,那个人看了看,小伙子五官端正一团的正气,就说,“小伙子,如果不嫌弃,就到我家住上一宿如何?”   王雁翎正是求之不得!跟着这个人来到里面,进屋一看,屋里面的陈设真是非常的不错,古色古香,看来这家的主人是颇懂艺术,陶源看罢多时,就问,“请问本宅的主人在家么?”   这个人看了看王雁翎,一笑,“不才,我就只这家的主人!”   王雁翎上下打量此人,这个人个儿有八尺挂零,黄白镜子,浓眉大眼,双眼暴皮,高鼻梁,四方阔口,一脸的和善,三缕墨髯,身上穿的十分的朴素,但是不乏气质,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一看便是练武之人,看罢多时,就说道,“多谢您的收留,我真是感激不尽啊!”   主人一笑,“这不算什么,现在天色已晚,我给你准备饭菜!”   说着话叫人准备饭菜,两个人入座,边吃边聊,王雁翎就问,“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这人一乐,“我,无名之辈,若要问起,我也有个小小的绰号叫‘金刀大王’,蒋振兴!”   王雁翎一听,金刀大王蒋振兴,哦,想起来了,江湖上有这么一号,是山东十老的第九老,金刀大王蒋振兴,咱们这里交代一下,这山东十老,他们分别是:第一老‘铁尺老人金子玉’,第二老‘铁挂银钩银凤友’,第三老‘虎头大王童凤山’,第四老‘金钱豹铁木耳’,第五老‘紫月飞波钱世忠’,第六老‘八面来风阚甸远’,第七老‘九头狮子艮漠然’,第八老‘尘封漠视甄于亮’,第九老‘金刀大王蒋振兴’,第十老也是这山东十老当中最厉害的一位‘白发苍松邹化昌’!   王雁翎一听是山东十老的第九老‘金刀大王蒋振兴’,那是老前辈啊,赶紧站起身来施礼,“原来是蒋老前辈,晚辈给您见礼!”   蒋振兴一看赶紧将王雁翎扶住,“你太客气了,我这两下子拿不出手,哈哈哈哈,来来来,坐坐坐!你问了我了,那贵上下怎样称呼啊?”   他问王雁翎,王雁翎说,“我叫王雁翎啊!”   此话一出,老头子吃惊非小啊,“哦,您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寒帛独剑,剑耀江湖’的大侠王雁翎!请恕老朽眼拙啊,没有看出来,还望见谅!”   王雁翎赶紧站起身来,“老人家您这是哪里话来,您是我的前辈,如此讲话,真叫我感到惭愧!”   蒋振兴一笑,“王大侠,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啊,你的名气在江湖上都传开了,那个不知呢?今日能来到寒舍,我这里是蓬荜生辉啊!”   第六十回 达旺惹事   山东十老第九老蒋振兴和王雁翎寒暄了多时,王雁翎就问,“前辈,您家中就您一个人么?”   那意思是有没有子女什么的,蒋振兴摇了摇头,“唉,其实我并不是孤身一人,我还有一个儿子,不过这个儿子也是最让我放心不下的,也让我最不省心!”   “怎么?是不是贵公子惹了什么是非?”   蒋振兴站起身来,望着门外下着的雨,若有所思,“王大侠,不瞒你说,我这儿子也不怕你笑话,有点儿傻啊,竟给我出去惹是生非,我真是操不起这个心啊,有时候就想把他给杀了,真是家门不幸啊!”   王雁翎一乐,“老侠何出此言啊?”   “唉,你来我家门楼避雨的时候不是看我要出去么?其实我就是去找他,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不一定又在外面给我惹了什么事情了呢!”   正说着话,大门一开,从外面晃晃悠悠走进一人,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蒋振兴一看正是自己的傻儿子回来了,就见这个人走进屋中,王雁翎一看,好家伙,再看这人身高过丈,膀阔腰圆,黑黑的皮肤,是黑中发亮,一张大脸,眼眉都快长到一块儿了,头发还带卷儿的,满头的金发,两只大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走路都能听到“哐哐”的声音,手跟蒲扇差不多,一看就是力量型的选手,王雁翎盯着他这么一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看着他爹一脸的严肃,他有点害怕,粗声粗气地说,“爹,我回来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蒋振兴气的,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但是打跟没打一样,傻家伙也不知道疼,王雁翎赶紧上前拦住,“老侠,你这是干什么呀?孩子回来了就让他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让人吃饭能行么?”   然后把这个傻家伙拉到桌子旁边让他坐下,就跟他说,“你饿了吧,来,这里还有很多好吃的,你尽管吃吧!”   这家伙看了看王雁翎,“人家都说这小白脸子没有好心眼子,我看你这人儿还不错,看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王雁翎逗乐了,蒋振兴一听,这都什么话,赶紧跟王雁翎说,“王大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非教训他不可!”   说这话,往前一凑又要揍他,被王雁翎一把拉住了,“老侠,你不要这样,孩子这样就更应该呵护他,打他有什么用呢?他更需要关心啊!”   蒋大侠一听才放开手,头往这边一扭,不说话了,王雁翎看着这个傻大个还挺喜欢的,就问蒋振兴,“老侠,贵公子怎样称呼?”   “这个逆子,我还给他取了个好名字,叫蒋达旺,希望他能给家门带来兴旺,小时候还可以,挺讨人喜欢的,可是越大越完蛋,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跟着他,总有先去的那一天,你说就剩他一个人在这人世间,唉。。。”   蒋振兴不往下说了,王雁翎也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也没有再问。   等着傻大个吃完了饭,再一看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剩下,连汤都没有了,蒋振兴一看,“你呀,真没出息!”   王雁翎说,“老侠,话不能这么说,能吃是福啊!”   蒋达旺吃完了,擦擦嘴,自言自语,“今天真是把我累坏了,我要去休息了!”   说着话就往里屋走,蒋振兴猛然间看到他的后背,发现他后背有些许的伤痕,恩?这是怎么回事儿?蒋振兴就预感到不妙!厉声喝道,“孽畜,你给我站住!”   蒋达旺一听,吓了一跳,不敢往前走了,回过头来看着他爹,“爹,您还有什么事情?”   蒋振兴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今天去哪儿了?是不是又给我惹祸去了?你后面的伤时怎么回事儿?”   傻子一听,身体就一哆嗦,吱吱呜呜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蒋振兴一看这里面一定有事儿,伸手抄起一把椅子就要打,王雁翎一看赶紧拦住,“老侠,你这是何苦,孩子即使有什么错误,或者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好好地问他也就是了,动不动就打恐怕不是很好啊!”   说着话,把蒋达旺拉到一边让他坐下,就问,“达旺,跟你爹说实话,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   蒋达旺翻了翻眼皮,“那好吧,不过我说完了以后,可别让我爹打我就行了!”   王雁翎说,“好,我保证你说完,你爹不会打你!”   蒋达旺别看傻,但是记忆力挺好,而且还没有什么弯弯绕儿,不会说瞎话,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什么事儿呢?   这蒋达旺每一天都要出去找一些伙伴儿玩,别看他傻,但是也有一些朋友,这些朋友对他还真是不错,也从来都不因为他傻而欺负他,糊弄他,今天也不例外,蒋达旺和他的两个朋友闲着没事儿就到处逛,最后啊走的稍微远了一点儿,就走到离蒋家沱五十里地的蒋家镇去了,到了镇上一看,别人到是没有什么,也不感到新奇,但是这蒋达旺不行,看着什么都新鲜,因为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所以高兴的不得了,看看这儿,瞧瞧那儿,他们就往前走,刚好路过十字路口,就发现前面围着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的,他们就来到人群的后面,别人个儿小看不见就往里挤,蒋达旺则不然,身体高大,他能看见,里面干什么呢?   只见旁边跪着一个姑娘,满脸的泥巴,泣不成声地正在哀求一个少爷,那个少爷坐在一个老头儿的身上,鸭子腿拧着,后面还有几个打手,个个儿是怒目而视,就听这个姑娘说,“大爷,您就饶了我和我爹吧,我们什么都没有,您为什么都不放过我们呢?我们家里闹灾荒,走投无路才来到贵宝地,想讨口饭吃,身上什么都没有,您还要我们交本地的费用,我们哪里有钱啊?大爷,求求您了,我爹都那么大岁数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边说话便磕头,磕头都带响的,那位少爷嘴一撇,“小妹妹,不管是谁,到了我们蒋家镇都得交费,你们也不能例外啊,可能你们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念你们是初犯,我已经留了情面了,只收你们别的外地人的一半的银子,也就是一两银子,这就算是不错了,如果你们拿了银子,我马上就放你们爷俩个走人,你看怎么样啊?”   姑娘,“大爷,我们真的是没有啊,你就是要了我们的命,我们也没有钱啊!”   这个少爷一阵的狞笑,“好,好好好,你们不是没有钱么?也不是没有便通的方法。。。”   姑娘一听,赶忙抬起头了,“大爷,什么方法?只要我们能做的,我们一定满足您的要求!”   那少爷这才站起身来,笑眯眯地来到这姑娘的身边,俯下身去,“要放了你们也可以,但是你得跟本少爷我回去,只要你能陪上本少爷几日,别说放了你们,还会给你们爷俩儿几两银子,你看怎么样啊?”   姑娘一听,大吃一惊,赶忙说,“大爷,你叫我干什么都行,但是这事儿是万万不能的!”   这时那个老头也从地上爬起来了,跪在少爷的面前,手抓着少爷的腿,“大爷,你就放了我女儿吧,你叫老夫做什么都行啊,做牛做马都可以呀!”   少爷看的不耐烦,心说你个老东西,做牛做马都嫌你老,把腿抬起来,用力这么一抖,把老头子蹬出多远去,趴在地上就起不来了,那姑娘赶紧过来扶住她爹,“爹,您怎么样啊?爹爹!”   这少爷往后面一使眼色,那意思,把姑娘给我带走,恶奴往上一闯就拽这姑娘,姑娘死活不从,那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架得住这么多大老爷们儿拽啊,想不走也不行啊,正当恶奴猖狂之际,和蒋达旺一起来的那两个朋友就在人群的最里面,一看不能不管了,大喝一声,“住手!”   恶奴们一听,什么?住手,谁喊的?于是就把姑娘给松开了,姑娘赶紧回到父亲身边,且说恶奴,回头一看,两个年轻人,“刚才是你们喊的?!”   恶奴们眼露凶光,这两个小伙子,腰一插,“不错,是我们喊的,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们不知道还有王法么?”   恶奴们相互看了一眼,大笑不止啊,那个少爷走过来了,“王法,在这蒋家镇老子就是王法,你们敢在在大爷我的地盘上撒野,是不是皮子紧了,想让爷我帮你数数皮子?!”   这两个小伙儿一听是火往上撞,不容分说是举拳便砸,一拳奔这少爷的顶梁就砸,这少爷还真没太注意,因为他觉着在蒋家镇谁敢碰他啊!   这一拳实实在在地正打在他的鼻子上,“啪”,把这小子打的是满世界都是金子!   第六十一回 剑扫三贼   这少爷可不干了,手下恶奴往上一闯,就把两个人围在当中,上面拳打下面脚踢,不是有那么句话么?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啊!   他们二位是会些五八超,但是也不行,打不过人家,一会的功夫叫人家揍得是鼻青脸肿,蒋达旺就在人群后面,他一看好朋友挨了揍了,他可不干了,双手一分人群,往里面就闯,那家伙身体都好,胳膊跟别人的大腿一样粗,他这么一分,两边的人就躺下一片,前面的人一看,赶紧就把道路闪开了,他来到里面,看前面有个小子正在行凶,他上去就把这位的腰给抱住了,往后面一带,把这家伙抡起来了往后面就扔,唰的一下把这家伙就从人群里面给扔到人群外面去了,砸到了一个卖菜的货摊儿,蔬菜砸个稀巴烂,   里面的其他恶奴一看,哎呦,你敢打人,把蒋达旺包围,拳打脚踢,蒋达旺根本就不在乎,你打上也不疼,你踢上也没事儿,但是你要是叫蒋达旺给抓住那可就没好儿,再看蒋达旺左边抓一个右边抓一个,往一块一碰,啪嚓就撞晕了,一会儿的功夫吧这些恶奴打的是躺在地上都起不来了,一个个是鼻青脸肿,那个少爷一看,“好小子,你敢动本少爷的人,我跟你拼了”!   说着话往前一纵,挥拳便砸,敢情这少爷根本就不会什么武术,只不过仗着势力罢了,他拳往前面一来,被蒋达旺一把把胳膊攥住了,一只手抓住腕子,另一只手抓住肩膀,把腿抬起来了,往下一垫,“咔吧”,这少爷的胳膊也是脆点儿,一下子把胳膊垫折,把少爷疼的当时两眼一翻就昏迷不醒,手下恶奴一看可吓坏了,最里面就喊“杀人了,少爷死了!”   跟蒋达旺一起来的朋友一看,也吓坏了,赶紧拽着他,“快走,这下可惹了祸了!”   蒋达旺也打了人了,也醒过神了,跟着这两个朋友一口气就跑回蒋家沱,这时候天就下了雨了,蒋达旺还不敢回家了,他那位朋友就说,“你赶紧回家吧,躲起来,等什么时候风头儿过了你再出来!”   蒋达旺没有办法,只能回家,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等他把话说完了,蒋振兴一听,“孽畜啊,你又给我惹事啊!”   说着话,就找家伙,王雁翎在旁边一看一把把他拉住,“老侠,听我说几句,好么?”   “这还有什么可说?”   “老侠,我认为达旺做的没有什么不对,那帮人仗势欺人,无恶不作,我看是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打他们都是轻的!”   蒋振兴说,“王大侠,事情倒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位少爷是谁家的呢!”   话音未落,从外面跑进一人,一看是蒋振兴的一个家人,呼呼带喘,进来就坐地上了,脸色非常不好,蒋振兴就问,“蒋中,怎么了?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样?”   蒋中喘了半天气这才说话,他看了看身边站着的蒋达旺,“老爷,大事不好啊,今天我到蒋家镇赶集,后来才听说那里出了事儿,我一打听,说是有人把蒋家镇里面最有名的蒋子驼的儿子蒋少良给打了,把胳膊还给打折了,我一问是谁打的,他们一描述,我一听不就是我们家少爷么,所以跑回来给您送信啊!”   蒋振兴一听,顿时就坐在椅子上了,眉头紧锁,浑身栗抖,王雁翎看着有些不对,就问,“老侠,那蒋子驼是何许人也?老侠因何这般模样?”   蒋振兴晃了晃头,“唉,看来这次是难逃一劫了,蒋子驼在本地是赫赫有名的地方一霸啊,江湖人称闪电流星,手中一把劈水电光刀在这一代谁敢惹他们家啊!”   后来他豁然站起,指着蒋达旺的鼻子,“逆子,放地上的祸不惹,你惹天上的,看来我们爷俩个的性命都毁在你的手里!我今天就杀了你得了!”   就要下手,王雁翎一听这都什么呀?赶紧上前解劝,“老侠,蒋子驼对方一霸,胡作非为,他儿子仗势欺人本身就该打,我认为达旺做了件好事儿,你看您发这么大的火儿,一个蒋子驼就把你吓成这样?老侠,请放心,这件事情我是管定了,他不来算他的便宜,来了我包了!”   蒋振兴一听,转忧为喜,“王大侠,你真的能帮忙!”   “那是自然,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乃是侠义道的本分!我还就帮到底了!”   蒋振兴这才高兴,不过他说,“王大侠,闪电流星蒋子驼可不好对付啊,你可要谨慎对待啊!”   王雁翎点头,“老侠,我看这家伙晚上可能就回来报复,你们爷俩儿到别的房间躲着别出来,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不要出来,一切事情由我来处理就好了!”   按照计划,这爷俩儿躲到了别的房间,你看蒋振兴心里有事儿,可睡不着,但是蒋达旺则不然往那儿一躺,一会儿呼噜声就出来了,他们怎么样暂且不提,单说王雁翎,把屋中的灯光全部熄灭,坐在床上盘膝打坐,这时是夜深人静啊,大概到了半夜三更天,就听到房上“嗖、嗖、嗖、嗖”发出四声响动,王雁翎把眼睛睁开了,而后又听到嗖嗖两声,有二人落到院中,正向房屋摸来,王雁翎双腿一飘,从床上下来,不慌不忙地来到门前,突然地他把门开开了,一晃身一道白线就冲出屋子,   在他刚刚冲出来的一瞬间,门的左右两侧一边一把刀就砍了下来,但是差了太多,王雁翎回过身来一看,门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再看这两个人一看屋里出来人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上一窜身,左右夹击王雁翎,双刀并举啊,就下了绝情了,王雁翎一看这两个家伙还砍个没完了,心中甚是不悦,往后一撤身从背后就拽出紫电剑,夜空一道闪电,与二人就战在一处,没过十个回合,再看王雁翎剑光一闪,一道寒光正好刺进那个女的前心,“噗”的一声,剑尖儿从后心就出来了,   那个男的一看,眼珠子都红了,把刀一顺,以上势下力劈华山,奔王雁翎的头颅便是一刀,王雁翎的宝剑还在那个女子的身体里,撤剑已经来不及了,单臂一较力,宝剑从女子的脑袋给劈出来了,正好挡在来袭之刀的刀刃儿上,那把刀是把普通的刀,王雁翎的宝剑可是宝家伙,相互碰撞,一下就将刀削为两半,那个男的一愣,王雁翎的宝剑一翻腕子,正好砍在其脖项之上,宝剑过处,一颗人头随着宝剑的剑锋就飞出去了,死尸栽倒!就是这么快,两个人双双交代!   这两个人刚死,房上还有两个人呢,飘身形就来到院中,男的是哇哇爆叫,“好啊,你敢杀我的人,今天我蒋子驼跟你拼了!”   说着话晃动手中劈水电光刀奔着王雁翎就是一刀,王雁翎往旁边一闪身,宝剑一压他的刀杆,“你就是蒋子驼,刚刚死的那二人是你何人啊?”   “我就是蒋子驼,刚刚的那二人是我的徒弟,杀人偿命,看刀!”   上来就是一套六合刀,刀刀毙命啊,王雁翎一看来者不善,用宝剑接架相还,两个人打了十五六个回合不分胜负啊,王雁翎一想我别跟你费这事了,往后一撤身,身体腾空,飞向斜上方,蒋子驼一看,没遇见过这样的招数,就稍微吃愣了一下,哪里知道王雁翎到了一定的点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身体旋转着就回来了,宝剑平身,就像飞碟一样,一阵龙卷风似的就到了,这一招叫紫电狂龙,由于杀伤面积太大,蒋子驼无法闪躲了,他一看实在躲不开了,往后一撤身把旁边的那个女的一把就给拽过来了,然后推向王雁翎,这个女的课倒了霉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被紫电剑击中,死于非命!   王雁翎停住身形,再找蒋子驼,一看这家伙已经上了房了,王雁翎怎么能让他轻易逃走,随后飞身上房,在后面是紧追不舍!   蒋子驼往后面一回头,一看追上来了,脚下加紧,别看这小子武功不怎样,但是脚底下却有功夫啊,跑的还挺快,王雁翎压剑在后面就追下去了。。。   蒋子驼一口气跑到家中,他刚从门进去,王雁翎就追到了,破门而入啊,蒋子驼在屋中稍微喘了口气,回头一看,吓得他哎呀一声,撞开后窗户跳到后院,王雁翎压剑刚想从后窗户追出去就听床上有人说话,“爹啊,别扔下我啊,爹!”   他不说话还好点,一说话,王雁翎一看肯定是蒋子驼的儿子了,看这家伙胳膊上缠着绷带,王雁翎心里说话留着你也没多大意思,宝剑一顺,“噗”的一声将这小子的头颅砍下,然后双脚一蹬床板,跳到后院,左右一看,一条黑影正奔着东边跑,王雁翎是随后奔东边就追下去了!   第六十二回 金斗疑云   黑夜之中,两个人一前一后,速度都不慢,蒋子驼在前面跑着回头一看,追上来了,这家伙吓得是魂不附体呀,拼了命的往前跑,再往前跑就进了山了,前面有一座醒目的石碑,上写:金斗山,这家伙一晃身就进了金斗山,王雁翎随后就到了,他也没看是什么山,晃身躯也进去了,顺着盘山道,“嗤嗤嗤嗤”,蒋子驼往身后一看,好家伙,离着不远了,这家伙心里着急,泼了老命。。。   两个人跑出去能有二十里地,前面闪出一座大寨,寨强多高啊,蒋子驼也是一股急劲儿,脚尖儿点地,脑袋一晃,就窜入院中,王雁翎随后赶到,不容多想,双脚点地也纵入院中,可是就差这么一点点,再找蒋子驼,踪迹不见,王雁翎心中疑惑,莫非他从别的地方跑了不成?   身法怎么可能那么快呢?他正想着,往前面就走,忽然发现前面灯光闪动,一间大房子里面是灯火通明,   王雁翎心说:不管你在不在,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为民除害啊!   他刚然来到大厅前头,忽然间大门开放,从里面呼啦出来一伙人,灯球火把照如白昼一般,为首的三个人:头一位黄脸,短衣襟小打扮,面目狰狞,手中一口三亭大砍刀;第二位是个白脸,披肩散发,月牙金箍勒头,满脸的横丝儿肉,手中一杆插条杖;第三位是个老道,一身的道服,前后心扣着阴阳鱼,手拿拂尘,肋下配着一口特大号的宝剑,再往后看就是那位刚刚跑来的蒋子驼,后面还有几十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什么样的都有。。。   看罢多时,王雁翎走上前来,“各位,恕在下冒犯,还望各位担待!”   那个老道说话了,“你就是王雁翎?今夜晚间到我的金斗寨所为何故?!”   其实这是明知故问,王雁翎用手一指他们身后的蒋子驼,“各位,我今夜到此非为别故,就是要抓一个人,就是你们身后的蒋子驼,此人作恶多端,欺压百姓,我就是要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你们把他交给我,我马上就走,也不劳烦各位,道爷,您看怎样啊?”   老道一阵的冷笑啊,“哈哈,好小子,你可知我们是什么关系么?蒋子驼乃是我的好朋友,他之所以到我这里来,当然有他自己的打算,看来今天你想走可就得费点劲了!”   王雁翎一听,他们是一伙啊,其实早就应该猜到,只不过是证实一下罢了,“哦,原来你们是一丘之貉,尔等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没等老道说话,旁边那个黄脸的过来了,“王雁翎,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问我等的名号!来来来,让爷我陪你走上几趟?!”   说着话就要动手,从后面的队伍里面出来四个人,往前一来把他拦住,“大寨主,杀鸡焉用宰牛刀啊,您先歇歇,把他就交给我们哥四个吧!”   这个人一看,也好,“好吧,那你们要多加小心!”   “明白!”   这四个小子一字排开,王雁翎一看,这四位的头发还真是特别,四种颜色,红黄绿白,看罢多时,就问,“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黄头发的嘿嘿直笑,“我们哥四个你都不认识,还真是孤陋寡闻啊,我们就是松林镇上赫赫有名的黄家四鬼,我乃黄毛鬼黄大成,看着这位没?”   他用手一指那个红头发的,“我二弟,红毛鬼黄二成,这个是我三弟,绿毛鬼黄三成,这位是我四弟,白毛鬼,黄四成,你没听过么?”   王雁翎怎么可能听说过他们呢?“无名少姓之辈!我刚才一听你们四个的绰号,心中甚是佩服,那我今天可以给你们出个主意,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听一听?”   黄毛鬼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问,“哦,原来你怕了我们了,好吧,在你死之前,给你个机会,什么主意,我们倒也想听一听!”   “好,你们不是叫黄家四鬼么?那你们可知道这鬼是什么意思?就是人死了以后,就可以变成鬼,今天可以满足你们的愿望,所以我建议不要让我费事了,你们每个人都配有一口宝剑,正好,你们听我的口令!”   黄家四鬼听了个糊了巴图,就问,“什么口令?”   王雁翎说,“你们听我的指挥便是,第一步,把宝剑撤出!”   这四个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还真的把宝剑撤出了,王雁翎接着说,“第二步,把宝剑都搭在你们的脖项之上!”   这四个家伙果然照办,“第三步,腕子较力,把宝剑往里推进!”   这四个小子刚想往里推进,忽然一想:不对,这不是让我们自杀么?好你个王雁翎,我们差点上你的当,他们刚想动,王雁翎一看有机可乘,往前一窜身,身体就射到四个人的面前,嘴里还说了一句,“我来帮你们实现愿望!”   说着话,身体就横着飞起,伸左掌击黄毛鬼的手腕子,探右掌击红毛鬼的手腕子,伸左腿踢绿毛鬼的手腕子,张右腿挂白毛鬼的手腕子,这下乐子大了,四个人手腕子全被击中,同时把宝剑往里送,正好砍到四个人的脖项之上,平时这四个家伙对兵器是呵护有加,这个该怎么说怎么说,剑术也还可以,今天这宝剑还特快,耳轮中就听见“扑扑扑扑”四声响,这黄家四鬼把自己的脑袋全给弄下来了,这回算是成了名副其实的黄家四鬼。。。   王雁翎干净利落,往后一撤身,停身站住,可把后面观战的人气坏了,那个黄脸的起的直哼哼,“真该死,早该死,这四个家伙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说着话晃手中三亭大砍刀往上纵,劈面就是一刀,王雁翎往旁边一闪身,一刀扫空,王雁翎抬右腿一压刀杆,“且慢,报名再战,我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黄脸一看,气的不轻,“好小子,你上来就杀了我们四个人,我要为他们报仇雪恨,我乃金斗山金斗寨大寨主,江湖人称‘金斗第一刀’,刘能是也,你看刀!”   腕子一翻,扳刀头现刀攥,他这把到的刀杆有五六尺长,后面是一个铁疙瘩,用铁疙瘩猛击王雁翎的后脑,挂着风就到了,王雁翎往下一低头,他是一刀击空,但是这小子还真是不善,人随刀转刀随人转,大刀的刀头奔王雁翎的腰部砍来,看得出来这家伙在刀上还真是没有少下功夫啊,王雁翎双脚点地腾身纵起一丈多高,躲过这一刀,再看王雁翎,在空中一翻个,伸手拽出紫电剑,头朝下双脚朝上,宝剑一顺,直刺刘能的头颅,刘能仰起脸来一看,“啊!”,赶紧吐气吸胸,身体使劲往后仰,使了一招儿千斤坠儿,窜出去一丈多远,躲开了王雁翎这一剑,王雁翎宝剑一点地,借力使力,一个云里翻,就奔向刘能宝剑以上势下力劈华山便砍,刘能一看不好,用手中大刀往上招架,“开啊!”,   王雁翎怎么能吃这个亏呢?   第一您想一想宝剑的分量本身就不是很重,就是一两管一斤的话,也不过多少斤重,人家的三亭大砍刀分量加重,那是混铁制造,上秤称一称足有八十几斤,宝剑如果硬砍可能有被蹦飞的危险;   第二三亭大砍刀的刀杆很粗,王雁翎的宝剑虽说是宝中之宝,但是要说看这样的兵器还不一定能削的动,另外也怕把宝剑给弄伤!   但是王雁翎这一招是虚的,一看刘能刀往上架,就上了当了,王雁翎手腕子一抖,宝剑出了手了,剑把儿朝上,剑尖往后甩,这个头儿就调过来了,直刺刘能的后心,与此同时王雁翎的身子也随着宝剑越过刘能,刘能一看上了当啊,在想躲来不及了,这家伙还不甘心失败,叫丹田一力混元气,把气都攻到后背,但是这家伙也傻了,宝剑不像拳脚啊,你这一招儿是避拳脚的,宝剑哪里避得住,一剑刺入后心,斜着就进去了,王雁翎正好从空中下落,右手一握剑柄,顺势往下一按,就当了操纵杆了,在后面就给这刘能开了膛了,刘能一声惨叫响彻云霄,王雁翎把宝剑往后面一撤,一个血点都不沾,刘能是倒地身亡。。。   后面的人就是一惊啊,干净利落,好快的身法!   那个白脸的一看大寨主死了,哎呀!   一声,心中难过,晃身躯就要往前来与王雁翎拼命,一把被那个道士拉住了,“老兄,且慢!”这头陀往后面看了看,“怎么,你还不让我报仇了不成!”   道士一皱眉,“老兄,非也,我不是阻止你报仇,但是你没有看到这小子士气正盛,我方士气低落啊,恐怕你一个人不能取胜,不如你我二人双战于他如何?”   头陀一听有理,往前来与王雁翎打了照面,王雁翎宝剑一指,“你们又是何人?!”   老道先说了话了,“臭小子,在下乃是江湖五真人之一,金冠道人,孔乙己是也!”   那个头陀说,“我乃金斗山下少华寺的方丈,了然大师是也!”   王雁翎一听,知道,江湖上有这么一号啊,五真人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少华寺在江湖上也是比较出名的,所以不敢掉以轻心,他也听陶源讲过,他们与这五真人结下了冤仇,水灵道人和火云真人都被他们给杀了,今天这位正是他们的大师兄金冠道人,武功不可小觑啊,王雁翎舞动紫电剑大战他们二位,三件兵器就战成一团,金冠道人的大宝剑,其实并不是宝刃,但是钢口很好,分量加重,又长又宽;和尚的插条杖那也是混铁的,而且其形状很不规则,七扭八歪,如果使用不好,很容易伤到自己,可见他在这条兵刃上也是下过苦功,三个人打了个难解难分。。。   第六十三回 暗度陈仓   打斗到五十个回合,突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王雁翎正然力斗二人,突然间就见金冠道人手腕子一翻,宝剑直奔了然和尚的小腹就扎去了,了然正然酣战王雁翎,那注意这一手儿,而且也根本就想不到,自己人怎么会刺自己人!这一剑正好刺中和尚的小腹,剑尖儿从后面就出来了,老和尚疼的“啊!!!”   的一声惨叫,再看金冠道人手往后面一撤,是跳出圈儿外,老和尚插条杖往地上一拄当拐棍儿,回过头来看了看金冠道人,“你,你,你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死也不。。。不会名目的!”   说完话一头栽倒在地上是绝气身亡,王雁翎在旁边看着真真的,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金冠道人疯了不成?在旁边他没动,后面还有一群人,一看,都直吐舌头,心里说话这什么毛病,怎么还耗子动刀窝里反了,这金冠道人是不是吃错药了,他们正然想着,再看金冠道人,往后一撤身,大宝剑一挥直奔蒋子驼,蒋子驼都傻了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张着嘴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正这时金冠道人的宝剑就到了,又是他事先没有防范,这一剑正好刺进蒋子驼的胸膛,剑苗子从后面就出来了,这一疼,蒋子驼才反应过来,再想还手是不可能了,右手点指,“你,你,连我都杀。。。!”   说完话就身归那世去了。。。   群贼一看,全都傻到那儿了,手足无措,再看金冠道人并没有停顿,宝剑一撤奔着群贼就下了家伙了,“扑扑扑扑”跟砍瓜切菜一般,霎时间一个都没剩,全部死于非命!可惜的是,死都不知道为什么死的!真是悲哀啊!   都结束了,金冠道人笑笑呵呵地看着王雁翎,“王大侠,怎么样?不用你费事了,老朽都替你完成了!哈哈哈哈!”王雁翎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就问,“道爷,您这是何意!”   老道一乐,“王大侠,您这还看不出来么?我跟他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他们平时是无恶不作,我一个人人单势孤,没有替天行道的机会,今天你这一来也算是帮了我的忙了,终于可以铲除一方的逆贼,替老百姓出了口气啊!”   王雁翎也是半信半疑,金冠道人接着说,“王大侠,如不嫌弃,你我屋中一叙如何?”   王雁翎正想弄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所以也没有拒绝,跟着老道走进大厅之中,二人落座,这帮家伙晚上吃的还不错,大鱼大肉,都还没有动筷,老道给王雁翎倒了杯酒,自己也满上一杯,他端起酒杯,对着王雁翎,“王大侠,其实贫道久仰你的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来来来,你我干了此杯,我有很多心里话要说!”   说着他一仰脖儿,把这杯酒干了,王雁翎没喝,老道一看,哈哈大笑,“莫非王大侠多我还心存顾忌不成?好吧!”   说着话,他拿起王雁翎的那一杯酒喝了,然后重新倒上两杯,“这回您还有所顾忌么?”   王雁翎察言观色,一看老道心存赤诚,这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半,看了看这酒,里面也没有什么异常,便一饮而尽,外面的轻风飘进,一股血腥味直刺鼻孔,老道就说,“王大侠,这种味道实在是不好闻,我把檀香点燃!”   一回身把身边的檀香点着了,顿时是香烟四起,一股檀香的味道弥漫整个大厅,老道又回到座位,给王雁翎满了杯酒,“王大侠,这杯酒我敬你,就算我们初次见面,我对你的为人也是非差难过的敬佩呀,我先干为敬!”   一口,他喝了,王雁翎一看,老道热诚,一仰脖儿也干了,但是当他刚喝完这杯酒就感觉到头有点发晕,恩?王雁翎心说,难道我多日来睡觉没有睡好?或者说有些许的疲倦?不对!也想到不对了,就感觉天旋地转,暗道不好!往桌子上一趴,昏迷不醒!   金冠道人是一阵的狂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过后用手一指王雁翎,“起来呀!打呀!你不是武功高强么?怎么不动了?你杀了那么多人,今天没想到会死在我的手中!”   说着话,拔出大宝剑,擎剑在手,用剑尖儿对准王雁翎,嘴里还念念有词,“两位师弟,今天师兄就为你们报仇雪恨!为了这个仇我不惜一切代价,把好朋友都杀了,换取你的信任,没想到你还真是钻进了我的圈套,他们也都是因你而死,可不能怪我,就这样我一剑把你杀了算是便宜你了,我要将你开膛摘心!”   他把宝剑又重新收好,架着王雁翎来到院中,拿绳子把王雁翎绑在一根柱子之上,然后取来一个铜盆,里面装满了水,放在桌子上,从腰里一伸手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刀,来到王雁翎的面前把衣服划开,露出前心,王雁翎现在跟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什么也不知道,你就是打他也不知道疼痛,再看老道匕首对准王雁翎的前心就是一刀,   如果一刀要是扎上,那王雁翎的性命就保不住了,就在这刹那之间,院子的墙上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一看,不好,有人行凶,他也是一股急劲儿,往前猛的一窜,手中金刀一晃奔这个恶道的后脑便砍,“呜”就到了,老道正要下手,听到后面恶风不善,如果他要是一匕首刀刺进去,那他的命也就没了,赶紧往旁边一闪身,回过头来观看,一看眼前站着一位老者,其实说老者岁数不是很大,三缕墨髯五官端正,手中一口金刀,一看认识,正是蒋家沱的山东十老第九老‘金刀大王’蒋振兴,蒋大侠,来的可真是及时啊!   他怎么来的呢?   其实这并不奇怪,王雁翎在前面打斗,老侠心中就想:你看人家,来到我这里避雨,还弄出这么多麻烦,一个人在前面拼杀,我也是练武之人,却躲在后面,这成何体统,我小名也叫山东十老之一啊,真是丢人啊!人家都不怕,舍命保护我们父子,我是当事人的爹爹,竟然在这里苟且偷生!   越想越不是滋味,后来他一咬牙,从后面出来了,正赶上王雁翎上房追赶蒋子驼,他一看恐怕王雁翎有失,在后面也是紧随其后,依依不舍,但是他的脚程跟王雁翎比不了,所以就拉开了距离,但是这个方向他判断一定是去了蒋子驼的家,他知道蒋子驼住在什么地方,所以直接前往,可是他来的晚了一步,等到了他们家往里面一进,又往屋里一看,床上躺着一位,已经绝气身亡,仔细一看正是蒋子驼的儿子,老侠一想,没工夫在此停留,也从后窗户跳出去了,他来到后院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就知道这蒋子驼肯定跑了,能往哪里跑,这附近有什么他可以躲避或者藏身之处?   后来就想到了金斗山金斗寨的大寨主跟蒋子驼不错,所以老侠背背金刀在后面就赶往金斗寨,他的速度又不是很快,另外老人家也是上了几岁年纪,而且在路上思考也耽误时间,等赶到金斗寨往墙上一纵,往院中观瞧,一看恶道正要对王雁翎下手行凶,这才从背后给了恶道一刀!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老道回头一看是老蒋头儿,气从胆边生,用手点指,“姓蒋的!你要作甚?!莫非你和这娃娃也是一伙的不成!?”   蒋振兴手捻须髯,“不错,老朽就是为他而来!”   老道也不愿意废话了,拽出大宝剑,往前纵和蒋振兴就斗在一处,咱们实事求是,蒋振兴的功夫打不过老道,但是老道刚刚和王雁翎交了手,后来又杀了那么多人,消耗了一定的体力,蒋振兴刚来,体力充沛,所以一时半会也不能分出胜负,两个人一打就是三十个回合,老蒋头也豁出去了,从来都没用过这么大的力,舞动金刀上下翻飞,风雨不透啊,老道更是不善,大宝剑上下开工,舞动的像剑山一般,时间一长喽,蒋振兴有点顶不住了,老头子累的是嘘嘘带喘,到招儿就有点散乱了,一招不如一招,一式不如一式啊,被妖道逼得是节节后退,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要是再拖一会儿,老侠客性命堪忧,就在这紧急关头,房上又来人了,也是个老头儿,在房上这么一看,蒋振兴快要顶不住了,大吼一声,“九弟,不必担惊害怕,三哥到了!!!”   声音洪亮,说着话双腿一飘落到尘埃,蒋振兴一听声音耳熟,用余光一看“哎呀”,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山东十老的第三老‘虎头大王’童凤山,老童头儿,手中擎着龙头杆棒,蒋振兴顿时精神就为之一振,心说,三哥您来的是正是时候,童凤山往下这么一来,晃动龙头杆棒让过蒋振兴,敌住妖道孔乙己,老道现在累的也不轻啊,一看又来了帮忙的了,不由得火往上撞,他是哇哇爆叫,“好啊!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第六十四回 风云际会   孔乙己见到来人,他并不认识,两个人报通名姓,就斗在一处,龙头杆棒对阵大宝剑,一交手就是急茬儿啊,老道眼珠子都红了,剑招儿加紧,一出手就是金爵剑法,翻天三十六路,剑剑致命,童老侠也把平生所学全都施展开了,一出手就是盖天神棒,分八式,一式拆八招儿,舞动的也是风雨不透!   一时半时还真是很难分出胜负,虽然我们平心而论金冠道人是略高一筹,但是刚刚一阵的大开杀戒,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另外又和老侠客蒋振兴大打了一阵,又消耗了不少的体力,所以现在的孔乙己已经大可折扣了,童老侠刚来,精力充沛,虽然年岁大了点,但是功底深厚,所以他们打了个平平。。。   单说蒋振兴看着战场,忽然他想起一件事儿来,心说:王雁翎还在柱子上面绑着呢,我赶紧将他救下!   想到这儿,他绕过战场就来到王雁翎的面前,伸手就要解绳子,手刚伸出来,从柱子后面转出一位来,不容分说,对着蒋大侠就是一掌,“呜”挂定风声就到了,直击老侠的顶梁门,老侠刚要解绳子,忽然感觉对面恶风不善,就知道不好,像这样的侠客不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着就可以了,他赶紧吐气吸胸往后面一窜,出去七八尺远,这才躲过这一掌,等他停身站住,闪目观瞧,“什么人!”   这个人转到前面,蒋振兴一看来人也是个老道,头戴紫阳道观,身披赭黄袍,腰挤水火丝绦,手拿拂尘,背后背剑,面目凶恶,一看就不是好人,这家伙来到前面,把蒋振兴的去路拦住,一阵的冷笑啊,“你还想救人不成?恐怕遇到我,你是救不成了!”   蒋振兴用手中金刀一指,“你是何人!为何要拦我去路!”   这人从背后一伸手拽出七星丧门剑,一指蒋振兴,“老匹夫,你给我听好了,我乃江湖五真人之一,紫木真人,陆郑玄是也!”   蒋振兴一听,这脑袋嗡嗡作响,他当然听过五真人的大名,这位就是紫木真人陆郑玄啊,但是怕也没有用,为了救下王雁翎,就只好硬拼了,两个人那还有什么话说,蒋老侠晃动手中金刀,陆郑玄手握七星丧门剑,两个人往前面一凑,刀剑并举就斗在一处,发出金属般的声音,火星四射,都玩了命了!这下院里打成了两对儿!   别看童老侠能顶得住,但是蒋老侠可不行,被逼的是节节败退,妖道陆郑玄一看,心说:老家伙,不行了吧!我在加把劲儿把你干掉!   想到这儿剑招儿加紧就下了绝情,蒋大侠顶不住了,如果在打五个回合,蒋大侠必然败北!可就在这紧关节要的关头,房上又来个人,这个人往院里一看,就是一惊,一看蒋大侠要吃亏,他一着急从房上掀起几块瓦来,奔着陆郑玄的脑袋,“嗤嗤嗤嗤”就发出去了,瓦片横飞啊,陆郑玄正要解决蒋老侠的性命,忽听身后恶风不善,赶紧往前纵,才躲过几瓦,与此同时,房上的那个人也   落到尘埃,来到蒋振兴的面前,“老九,累坏了吧,赶紧到一旁休息,把这个妖道交给为兄!”蒋振兴正累得不行,忽听声音怎会如此耳熟,抬头一看,可把他乐坏了,来者非别,正是山东十老的第四老‘金钱豹’铁木耳,再看铁四爷不慌不忙地来到陆郑玄,他还真认识这个老道,“道长,别来无恙乎!”   陆郑玄在旁边一看是他,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为什么呢?因为这两个人是老熟人了,曾经多次碰面,每次这个陆郑玄都没有讨到便宜,但是这老家伙一咬牙,“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铁四爷,怎么?你也要参与此事不成?”   铁四爷一乐,“道爷,你说的不是废话么?我们山东十老不帮自己人,难道还帮你不成!”   “好好好,那贫道要会你一会,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领?!”   说着话晃动手中七星丧门剑往前纵摆剑就刺,铁四爷往旁边一闪,躲过此剑,一伸手从背后拽出一对特殊的兵刃叫跨虎双篮,属于短兵器当中的极品,两个人互不相让就斗在一处,打了个势均力敌!蒋振兴看着看着,忽然又想起王雁翎来了,心说,我真是白活,怎么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呢?可当他往王雁翎这边一看,把老头子吓得是魂不附体,怎么回事儿,只见王雁翎的身边站定一人,手提双轮,正要对王雁翎下起毒手,老爷子真是着了急了,把手中这把金刀就抛出去了,奔这来人的后心便刺,这个人刚想下手,就听见背后有金风响动,赶紧收回双轮,往旁边一窜身,窜出去一丈多远,停身站住甩脸观瞧!   这是蒋老侠已经来到出事地点,把金刀拾起,横刀拦住去路,他一看来人也是个道士,今天这道士大聚会,一看这家伙肩宽背后,膀阔三停,连鬓了塞的胡子茬儿,大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满脸的横丝肉,一看也不是个好东西,看罢多时不认识,“你是什么人!”   这家伙一看有人破坏他的好事,心中不悦,“我乃江湖五真人之一,灵土道人,化镇梁!”   蒋振兴一听,这脑袋比南瓜还大了三圈儿,他可听说过此人,那乃是五真人当中最厉害的一位,手中双轮,所向披靡,但是老蒋头也豁出去了,刚才已经打了两阵,虽然都没有胜利,但是累的也是不轻啊,其他人都被战场缠住,自己不动手怎么能行?   硬着头皮,晃动金刀大战化镇梁,一伸手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明显着就不行,打了没有十个回合,就招架不住了,老侠心中暗道不好:我死不死无关紧要,但是王大侠,我真是对不起他啊!   心中一着急,本来就不行,这回到招儿一散,化镇梁一看,嘿嘿,老家伙不行了吧!左手轮往前面一晃,直击蒋老侠的面门,蒋老侠用金刀往上一挡,上当了,人家是双轮啊,再看化镇梁右手轮直切蒋老侠的小腹,蒋老侠在想多是不可能了,要是真给切上就得开膛破肚,他这条命就没了,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听见“咔吧”一声,把战场的这两位都吓了一跳,蒋大侠以为自己死了,但是睁眼一看,面前时站定一人,一看来人,他是你眼前一亮啊,“二哥,是您!”   老者非别,正是山东十老的第二老,‘铁挂银钩’银凤友,银老侠,用手中钩将化镇梁的单手轮蹦出,救了九弟,这里是战场不容多说啊,二爷晃动手中双钩往前进身大战化镇梁,但是银二爷的功夫可不及化镇梁,但是他刚来,体力充沛,也不是说三下五除二就得被打败,能支撑一段时间,蒋振兴就借这个机会把王雁翎从柱子上救下,再看王雁翎跟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你怎么摆弄怎么是,那位说他中的是什么?   原来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加迷魂药,这种毒叫十日夺命杀,中了这种毒的人不出十天是必死无疑啊!   但是蒋振兴可不知道也不明白啊,他把王雁翎放在地上靠着那根柱子,呼唤多时没有反应,他一想我现在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能让他受到伤害啊,在旁边保护王雁翎。。。   咱们单说战场,六个人打成三对儿,杀了人仰马翻,唯独银二爷这一对不是很好,二爷和化镇梁打斗到三十个回合就显见着不行呀,被人家逼的是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二爷心中起急,心说:难道我的功夫退步了不成?怎么这双钩不听我的使唤了?   这一着急,冒了汗了,化镇梁偷眼观瞧,老家伙,顶不住了,我在加把劲儿!   想到这里,双轮加紧,一轮紧似一轮,一轮快似一轮,轮轮致命!今天真可谓是英雄大聚会,这话一点都不假!   激战正酣,房上又来了五个人,一起来的,这次人多,五个人在房上一看,不下去不行了,从房上是飘落尘埃,不容分说就加入战团,其中有三个人来帮银二爷的忙,四战化镇梁,银二爷偷眼观瞧,一看啊,心放下了,来帮他忙的非是旁人,正是山东十老的第一老‘铁尺老人金子玉’,第五老‘紫月飞波钱世忠’,第六老‘八面来风阚甸远’,四个人一起夹攻灵土道人化镇梁,这家伙可是生力军啊,四位老侠打一个,化镇梁就是再有本事也抵不住啊!   但是老道还不甘心失败,晃动双轮咬着牙挺着。。。另外一对三爷童凤山大战金冠道人,突然旁边过来一人加入战团,对付金冠道人,童凤山一看来人,心中高兴,正是自己的七弟山东十老的第七老‘九头狮子艮漠然’,两位老侠打一个;最后一对四爷铁木耳大战陆郑玄,忽然有一人加入战团,四爷一看,心中大喜,心说八弟你来的正是时候,来的是不别人,正是山东十老的第八老‘尘封漠视甄于亮’,二人齐心合力大战陆郑玄,顿时是硝烟四起!   第六十五回 九老发功   院中激战,忽听有一人惨叫了一声,原来陆郑玄这一组发生了变化,被铁木耳一跨虎篮正好砍在陆郑玄的大腿之上,“咔嚓”这一下就把腿给卸下了,与此同时,八爷甄于亮手中宝剑一摆给陆郑玄的前心就来个眼儿,剑尖儿从后面就出来了,所以一声惨叫,这小子是死于非命!   金冠道人打着打着忽听这样一声,用眼睛的余光扫了那么一下,一看陆郑玄已经死了,心中一颤,暗道不好,战场队我是十分的不利,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就想逃跑,哪里会那么容易?被童三爷和九头狮子艮漠然死死地缠住不得脱身,精神这一溜号儿,坏了,被老侠童凤山这一龙头杆棒正好击中妖道的肩头,“咔吧”一声,肩胛骨击碎,与此同时,九爷手中大刀一挥将妖道的头颅砍下!   妖道死尸栽倒,死于非命!   就剩下一个化镇梁了,他偷眼一看,两位师兄都死了,心中难过,心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日方长,此仇日后再报!   想到这儿,他把双轮撒了手了,双轮转着圈儿奔四老就飞去,速度极快,四位老侠赶紧往后闪躲,用手中兵器拨打,哪知这一招儿虚的,飞轮迅速的飞回,化镇梁双手接住飞轮,双脚点地腾身纵起,就跳上了高墙,回头看了看这些人,咬牙切齿啊,“你们都给我记住今天这笔账,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说完话,双脚一飘,是逃之夭夭!   四老一起使劲,往墙上一跳,就要追,但是他们刚跳上墙头儿,就见妖道一回身,扔出几件东西,几点寒星是直扑四位老侠,四个人一看不好,赶紧又跳回到墙内,等几位老侠再次的跳上墙去,再找老道是踪迹不见!   四位老侠气的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眼睁睁的看着妖道跑了,心中是愤愤不平,所以回过头来大家相聚,山东十老来了九个,除了‘白发苍松’邹化昌没来,剩下的都来了!   大家围拢过来看了看地上的王雁翎,就问蒋振兴是怎么回事儿?蒋振兴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遍!   大家一看,这就是王雁翎,看紧上前来一看,王雁翎面色铁青,牙关紧咬!大家一看就知道中毒了!   怎么办?   现在谁也拿不出主意,也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后来大家一商议,回到蒋家沱用内力给王雁翎逼毒。   路上无话,回到蒋家沱蒋振兴的家中,现在的天已经亮了,蒋家上下一看来了这么多人,一打听,好家伙山东九老大聚会,赶紧收拾房间,等等一切我们不必细说,单说这九老,把王雁翎抬到一间宽大的房屋之中,九位老侠是团团围坐,王雁翎在中间,大家把他的上衣拔掉,一看,吓了一跳,毒气扩散的很快,但是大家都不知大什么毒,也无法对症下药,只能用自己的内力来逼毒,或者是暂时的一种控制,再看九位老侠运用元功,同时发功,用内力给王雁翎驱毒,他们的武功同出一门,所以并不排斥,咱们说了要是有一个人出现排斥,王雁翎的命就保不住了,再看王雁翎身体震颤,大汗淋漓,头上直冒热气,   但是此时的他却什么都不知道,黑紫色的皮肤在慢慢地复原,毒气从后心的位置向四周退去,过了好一会儿,把几位老侠给累的实在是挺不住了,纷纷撤掌,平心静气,但是咱们可得说明白,王雁翎的毒并没有完全被逼出,剩下的那一点他们想尽了办法也没有逼出去,王雁翎仍然是昏迷不醒,大家心中着急,但是也只能暂时维持着,此事当从长计议!   大家七手八脚的吧王雁翎抬到大床上,派专在此服侍,几位老侠来到前厅,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大家也都饿了,蒋宅准备酒席,大家边吃边聊,但是话题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何将王雁翎的毒治好,大爷‘铁尺老人’金子玉就问蒋振兴,“九弟,你可知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名医,尤其是能治疗毒的名医,哪怕能长时间的抑制毒性发作也好,我们再想办法也可以啊,要是我们天天用内功驱毒,这也是个得不偿失的办法,并非长久之计呀!”   蒋振兴双眉紧皱,思索了半天,忽然他眼前一亮,“大哥,各位哥哥,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不过离此地有些远,跟我也没有什么交情,也不知道能不能请的出来呀?”   大家就问,“是谁,不管请的出来请不出来,我们都要去试试啊!”   蒋振兴说,“此人江湖人称‘妙手回春’江玉郎,住在离此地一百里的江家铺,但是此人性格极其孤僻,我给他也并不曾相识过,就怕去也是白去!”   金子玉说话了,“各位,我看现在也只能死马当着活马医了,要不然没有别的办法了,赶紧请人啊,马上就动身!”   派谁去合适呢?大家商量了再三,后来决定大爷‘铁尺老人’金子玉,二爷‘铁挂银钩’银凤友,三爷童凤山,四爷铁木耳,再加上九爷蒋振兴,一共五位老侠亲自去请,剩下的人看家,不能棋胜不顾家呀,留下了六爷、七爷、八爷、五爷看家,几个人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护好王雁翎,否则回来可不答应,几个人也打了保票,五位老侠随便收拾了一下,马上那个出发赶奔江家铺。。。   路上无话,第二天中午他们就来到江家铺,这铺子还真是不小,做买的做卖的,干什么的都有,一片繁荣景象,他们没有心思看这些,后来打听当地人,就找到了‘妙手回春’江玉郎的家里,一看,单门独户,从外面非常的别致,想一想里面也应该甚是不错,大爷金子玉上前叫门,“啪啪啪”拍打门环,刚拍了没有几下,门一开,从里面出来一位年迈苍苍的老者,还有点弯腰驼背,看年纪没有八十也差不多了,比金子玉的年龄还大,金子玉一看,赶紧说话,“老哥哥,恕在下冒昧,请问这里是江玉郎江神医的家么?”   老者抬起头来看了看,这么多人,“啊,对,我们家主人就是江玉郎,你们是?”   金子玉一乐,“老哥哥,你不要紧张,我们是从离这里一百里的蒋家沱而来,到此地是想请江神医出头帮我们救治一个人啊!不知道江神医可在家中!?我们是山东九老,我是山东十老第一老金子玉,后面都是我的弟弟,请老人家放心,我们都是好人啊!”   老头子看了看,“是在对不起啊,我们老爷他不在家,昨天刚走,被一个朋友邀请去做客了,你们来的真是不巧啊!”   五位老侠一听就是一皱眉,心说怎么这么倒霉呢?金子玉就问,“那江神医去哪里做客了?”   老者想了半天,“让我想想啊,去哪里了呢?哦。。。想起来了,去那个华兰寺,那里他有个好朋友,就是华兰寺的主持,晨光大师,他去那里了!”   金子玉就问,“那华兰寺离这江家铺多远啊?”   老头子有想了半天,“离这里也不知道是十里还是二十里,我也不清楚,反正不是很远,你们一打听就能知道,华兰寺在我们这里香火挺盛,挺出名的!”   几位老侠一听,好吧,谢过老人家,几个到街上一扫听,知道了就离此地往西十里地,几个人不敢耽搁,脚下加紧,一口气就来到华兰寺,门前正有几个小和尚在打扫,金子玉走上前来十分客气,“几位小师傅,辛苦了!”   小和尚抬头,来了五个人,人家这么客气,其中一个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不辛苦,不辛苦,不知道施主有什么事?”金子玉并没有直接问,他说,“小师傅,这里可是华兰寺?”   小和尚,“没错,这里正是华兰寺!”   金子玉接着问,“这里的主持可是晨光大师?”   小和尚,“阿弥陀佛,不错,他老人家正是我们的师父!您找他有事么?”   金子玉,“我们有一个朋友就住在离此不远的江家铺,叫江玉郎,我们今日去他家中拜访,但是他不在家,听他家里人说,他来到这华兰寺与晨光大师聚会,不知他可在寺中?”   小和尚一听是江玉郎的朋友,马上变得更加的亲近,“对对对对,江大侠昨天刚刚来到本寺,现在正在和师父攀谈!”   金子玉,“那就烦劳小师傅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故友来访!”   小和尚不敢怠慢,赶紧跑到里面送信儿,不一会儿,寺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帮人,为首的一个和尚一个俗家,再看这和尚,身高过丈,膀大腰圆,四方大脸,两道白眉,慈眉善目,一团的正气,身披紫金袈裟,威风凛凛;旁边一位俗家,身高八尺挂零,细腰乍背,三屡小黑胡儿,五官端正,背后背着个葫芦,里面是什么大家猜不透,他们往外面一来,到外面一看就是一愣,一看台阶下面并排站着五个人,每一人都是气度不凡!   第六十六回 夜度灵光   晨光大师和江玉郎往台阶下面一看,五个老头,个个儿器宇轩昂,但是都不认识,晨光大师走下台阶,单手捻佛珠,“阿弥陀佛,五位施主,不知道你们今日来到本寺,有何贵干!”   金子玉在前面,单手打问讯,“阿弥陀佛,大师,一向可好,在下金子玉有礼了!”   晨光大师一听,金子玉,赶紧上前来,“您就是山东十老的第一老‘铁尺老人’金子玉么?”   金子玉一抱拳,“不错,正是老朽!”   晨光一乐,“哈哈,原来今日是有贵客登门啊!”   金子玉赶紧叫几位师弟过来,一一的给晨光大师做了介绍,晨光大师一看,都是了不起的高人,今天怎么都到了我这里,真是三生有幸,正在这时江玉郎也来到台前,各位都彼此见过,金子玉一把拉住江玉郎的手,“江神医,今日我们前来,一是拜访晨光大师和您,另外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请江神医帮忙啊!”   江玉郎就一愣,“哦,不知几位找我还有何事?”   金子玉当然不能隐瞒,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十分的详细,江玉郎一听王雁翎中毒受伤,就是一皱眉,心说王雁翎的名头我可是早有耳闻,没想到竟然在蒋家沱负伤,求到我的头上,我岂能袖手旁观,马上答应和几老一同前去给王雁翎治伤,大家十分高兴,有江神医帮忙,定是没有问题!   那就事不宜迟,江玉郎告别老方丈,还得回家一趟,把应用之物拿着才能前去,几位老者一听自然是有道理,就陪着江玉郎来到江家铺江玉郎的家中,开门的仍然是那位年迈苍苍的老者,一看主人回来了,十分高兴,大家也没有时间到屋中休息,江玉郎拿着应用之物,出门和几位老侠就回奔蒋家沱,路上无话,中午就回来了,一进门就喊,“各位,江神医请来了,你们赶紧出来接一接?”   话音未落,其他的四老从屋中的一贯而出,围拢过来一看,哦,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江玉郎江神医,不是说这人性情古怪么?怎么这么好请啊?   众人不解,其实他们并不了解江玉郎的为人,此人虽说是性情古怪,但是他平生最恨的就是用毒之人,所以一听王雁翎中了奇毒,就飞奔而至,倒要看个究竟。   大家把江神医让进屋中,江神医唉床榻之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王雁翎,一看就是一皱眉,心说好歹毒的手段,竟然用十日夺命杀这样的毒药,看来用毒之人也并非善类!   江玉郎俯下身去给王雁翎把了把脉,脉搏十分的微弱,再一看脸都呈现黑紫色,胸口一起一伏呼吸也是十分的微弱,大家就问,“神医,王大侠可还有救?”   江玉郎点了点头,“还好来的不算晚啊!”   众人听十分的高兴,因为听他的意思王大侠是有救了,但是江神医马上就提出几点要求:第一,必须保持周围环境的安静,不能有任何的杂音,不能有任何干扰;第二,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能有人擅自进入房间;第三,我要什么一定要马上送到。众人点头答应,江玉郎说,“事不宜迟,我马上动手!”   大家都退出去了,只留下了一个人,九爷蒋振兴在屋中帮忙,江玉郎示意蒋振兴把王雁翎的上衣脱掉,一看,毒气再过几个时辰恐怕就得归心,到那个时候就是有神仙一把抓王雁翎也是不能活命的,再看江玉郎把药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锃明刷亮的小刀,特别的精致,又从要箱子里面取出两根管子,还有一个血袋,   其实那个时候不叫血袋,就是成血的器皿,里面的血是万能的,也就是现在的○型血,迅速的用小刀在王雁翎的左臂划开一个小口儿,把一根血管划开将输血的管子放了进去,又把王雁翎的右臂血管划开,往外放着黑紫色的血,当然速度是很慢的,蒋振兴在旁边一看,心说罢了,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疗伤方法,不知道叫什么,多以心中也是不断的赞叹,就发现王雁翎身上的毒气慢慢地退却,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黑紫色的皮肤不复存在,恢复如初,一点痕迹都没有,血袋里的血液输的也差不多了,毒血全部放出,看到了鲜红的血液,江玉郎也是长出了一口气,病人已无大碍,就是需要多休息,假以时日就会恢复如初!   包扎完了伤口,江玉郎站起身来,把们和窗户全部打开,保持通风良好,换一换这屋子里面的污浊的空气,走出房间,大家赶紧围拢上来就问,“江神医,王雁翎怎么样?”   江神医一笑,“各位放心,王大侠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必须要静养,不能操之过急,少则七天多则半月,才能恢复如初!”   大家一听,那也行啊,只要能好就可以呀!大家赶紧把江玉郎让到前厅,摆酒款待,当然后面没有人照料怎么能行,就留下了四爷铁木耳,八爷艮漠然,其他人陪同江神医到前厅,酒席宴前,大家也是不住地称谢,江玉郎一摆手,“各位,这江湖的五真人已经死了四个,还剩一个化镇梁,你们认为她会善罢甘休么?”   金子玉就说,“江神医说的不假,打人家一拳,得防备人家一脚啊,我们不能不做好充分的准备,以不变应万变啊!”   他们正在屋子里面商量事情,有个老家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各位老人家,后院出事了!”   一句话,把在座的人可都吓个不轻,赶忙就问,“什么事?!”   这个老家人就说,“后面打起来了,四爷、八爷和几个来历不明的人打成了一团为首的是个老道!”   众人一听,这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还真是快,他们也没有什么心思吃饭喝酒了,各拉兵刃往后面就跑,等来到出事地点一看,可不是么,打成了一片,四爷铁木耳正在大战妖道化镇梁,八爷正与一个黑大个交手,旁边还站着几位,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什么样的都有,一共六个人,在旁边看着,一个个撇着嘴,一百二十个不在乎的摸样,大家这么一来,被这帮小子发现了,他们回过头来把去路拦住,每人手中一柄长剑,几位老侠一看,不认识,金子玉晃动手中铁尺来到这帮小子面前,“你们是什么人?”这几个小子冷笑了几声,“来要你命的人!”   说着话其中一个小子舞动长剑往上一窜是摆剑就刺,老侠客往旁边一闪身,心说也没有时间跟他们废话了,总而言之,他们不是好人就是了,并不答话,摆动手中铁尺是接架相还,他们两个人站在一处,二爷银凤友晃动手中兵器往前纵想要帮大哥的忙,被一人拦住去路,“来来来,你我二人大战三百合!”   话到人到兵刃到,长剑一挥直击银二爷,银二爷赶紧是接架相还,他们两个人战在一起,三爷童凤山往前窜身形被人拦住,斗在一处,五爷、六爷、七爷分别敌住剩下的三个人,就剩下一个蒋振兴和神医江玉郎,在后面观敌,做了名副其实的八路接应史,这一下蒋老侠的家里可就热闹喽,兵器的撞击声,人们的嘶喊声,不绝于耳啊,   这里面只有一组强弱很明显,那就是四爷铁木耳和化镇梁这一组,铁四爷打不过人家,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九爷蒋振兴在后面观察一看,四哥要挺不住了,晃动手中金刀过来双战化镇梁,哥两儿标着膀子也斗不过化镇梁,这妖道太厉害了,手中双轮上护其身,下护其腿,风雨不透,二老战不倒化镇梁,时间再长一点恐怕还得吃亏啊,江玉郎在后面看着又申不上手,为什么呢?   他也不是说不会武功,也会一点武功,但是稀松平常二五眼,恐怕打一般的百姓可以,但是战场他上不去,治病救人他是内行,像这样的战场他还没见过,在后面站着是干着急没有办法,就看见这刀光剑影啊。。。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着,眼看日头都快要压山了,还没有分出胜负,化镇梁也怕夜长梦多啊,看看时间已经晚了,如果再打恐怕也是讨不到便宜,突然他虚晃一招跳出圈外,两根手指往嘴里面一塞,打了一声呼哨,那意思就是撤,那一个人一听,也不再恋战,纷纷撤出圈外,舞动长剑跳上房坡,他们走了,大家也都累坏了,也没敢追,   众人赶紧到屋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王雁翎,还好王雁翎没有受到伤害,这大家才放了心,派人紧紧在后面把守,其他人回到前厅,往那里一坐,也是唉声叹气,为什么呢?看来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还可能是刚刚开始呀,大家心里都不落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人骚扰,看来这蒋家沱是没有安生的日子可过啊,大家都认识化镇梁,但是另外的七个手中使用长剑的人都不认识。   第六十七回 七星观擂   一晚上就紧张地过去了,到了第二天,第一件好事情就是王雁翎从昏迷当中苏醒过来,大家赶紧过来一看,王雁翎能说话了,但是身体十分的虚弱,他一看进来这么多人,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说不了话,大家让他好好休息,一颗石头从嗓子眼儿落到了原位,大家正忙着呢?忽然有一个家人跑了进来,来到蒋振兴的面前,“老爷,门外来个人,说是要求见这里说了算的!”   大爷金子玉过来了,“让他进来!”   不大一会儿,从外面走进一个中年人,穿着十分的朴素,当然看不出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个人来到里面,金子玉走上前来,“我就是这路说了算的,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这个人往前走了几步,“请问您是?”   “老朽金子玉是也!”   这个一听,点了点头,“原来是金老侠,我从七星岛来,奉我们七位寨主所托,前来下书!”   大家一听,七星岛,大家就是一愣,都听说过七星岛,七位寨主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但是都没有见过,只是闻名而已,金子玉就问,“书信现在何处?”   这个人恭恭敬敬地从关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金子玉,金子玉展开观瞧,一看是大寨主‘赤剑子’吴道德写来的,咱们在这里交代一句,七星岛是何许地方呢?七星岛离着蒋家沱大概有八十里的路程,在七星湖中央的这么一个岛,也是因此得名,占据七星岛的一共是七位寨主:大寨主就是‘赤剑子’吴道德;二寨主是‘橙剑子’李道安;三寨主是‘黄剑子’梁道成;四寨主是‘绿剑子’冯道琴;五寨主是‘青剑子’庄道敏;六寨主是‘蓝剑子’马道峰;七寨主是‘紫剑子’郑道远,他们七个有号称江湖的七星!   每人手中一把长剑,武功了得!   今天这人一送信,他们忽然就想起昨天的事情来了,一想那七个人定然是七星岛的七星无疑了!   信上说的挺客气的,大致的意思是说:马上就是六月初六,我们在七星岛设下一座擂台叫七星擂,到那时准备邀请天下的英雄,武林的豪杰,前来参加,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给江湖五真人报仇雪恨,希望山东十老和你们的朋友到时候参加擂台,落款是赤剑子吴道德!   大爷把信看完了又交给其他人,大家纷纷传阅完毕之后,金子玉就做个代表跟着个送信的人说,“回去上覆你们寨主,说到时候我们一定付擂!”   而后有给了这个人十两银子,这人高高兴兴地走了。。。   他走了,大家都到前厅,金子玉是居中而坐,上垂首是神医江玉郎,下出手是二爷银凤友,其他人等环坐两旁,大家就商量下一步怎么办。金子玉就说,“各位贤弟,距离六月初六就剩下半个月时间了,我们得做好充足的准备,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啊!”   二爷银凤友说话了,“大哥,各位,我看我们现有的人恐怕人手不够啊,我们也得请人啊!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大家一听有理啊,分头写信请人,金子玉安排的差不多了,回过头来问江玉郎,“江神医,您能及时地把王雁翎救过来,我们非常的感激,但是这次七星擂不同寻常啊,您有什么打算呢?”   江玉郎一听当然明白什么意思,金子玉的意思是不想让自己趟这趟浑水,江玉郎一笑,“老侠客,打擂台我自然是不在行,不过你们能确保每一战都能胜利么?我的意思是每次比武较量,打仗没好手,骂人没好口,所以有个受伤什么的我还是进我的一份力量!我愿意给你们做后援,不知金老侠意下如何?”   金子玉一听,真是万分高兴,人家主动愿意帮忙,那自然是好,先谢过江玉郎,江玉郎也没有闲着,也亲自给华兰寺的老方丈晨光大师写了封信,请他出面帮助打这七星擂,谁没有几个朋友啊?   王雁翎现在还不能下地,恐怕到七星擂之前也能恢复的差不多,大家是积极的备战!   王雁翎突然想起件事情来,他就跟山东十老商量,说我身上还有一封信,现在我是脱不开身去庐州府,能不能派个人到庐州走一趟,把这封信亲自交给庐州知府邓九孺大人,我也是受人之托,并把我这边的情况肯他们说清楚,蒋振兴说可以呀,于是就派了一位手下得力的家人前去处理此事,这个人出发了,我们暂且不说,单说他们这头儿。。。   在擂台开始的前三天,朋友们是陆续来到啊,来的都是谁呀?   有华兰寺的晨光大和尚,山东泰山的泰山五老,江湖上有名的黑白双侠,还有其他的英雄豪杰,一下子就来了一百来号人,声势巨大,   第二天,大队人马出发,赶奔七星岛,路上无话,就来到了七星岛的前面,一座擂台已经搭建完毕了,大家这么一看,擂台高有一丈,十分的宽大,旁边因为这次开擂,平时不怎么繁华,现在一下子是热闹非凡啊,他们包了一家客栈,客栈掌柜的一听说是打擂的,要包整座店房,可把他乐坏了,他是忙里忙外,跑个不停。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下子就到了六月初六,此时王雁翎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大家今天的早晨起的都特别早,梳洗已毕,整装待发,大队人马就来到了七星擂的东看台,再看这里是彩旗飘扬,被风一吹呼呼作响,大家刚刚落座,就见对面的来了不少的人,是直奔西看台,黑压压的一片,足有三百人左右,什么样的都有,他们也上了看台往东边看着,东看台的人往西边看,擂台下边的看热闹的人一层挨着一层的,风雨不透,   这时已经到了用现在话说上午九点,就见从西看台上走下一人,上了擂台,再看此人身材不高,尖嘴猴腮,长的是小巧玲珑,干巴巴的一团精气神,这个人来到台上,冲着台下和东看台一抱拳,“各位父老乡亲,各位东看台的老少英雄,我先来个自我介绍,我叫‘钟小巧’,也是今天的主擂人,我先说说为什么开着七星擂,大家可能都听说过江湖上有五真人,金木水火土,五位老真人,可是各位父老乡亲,现在就只剩下一位了,那位说其他四位呢?都已经死了,各位死去的道爷为江湖绿林道做出了不朽的贡献,却被害惨死,那帮人与江湖绿林为仇作对,今天设立这样的擂台就是为了解决两方面的恩恩怨怨!”   这小子正在台上白话呢,从东看台上下来一人,走上擂台,来到钟小巧的面前,钟小巧正然胡说八道,忽然看见前面来了个人,他一看来人是个老头,不认识,再看这位老者来到台上不慌不忙,回过头来冲着台下和西看台一抱拳,“各位,我乃山东十老的第一老金子玉,你们千万不能呢听信这家伙的谗言,此人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江湖上是有五真人不假,但是这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表面上是老道,实则借着道士的名义,是无恶不作啊,欺压百姓,为虎作伥,净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错,他们当中的四个人是死了,但是死得其所,罪有应得,我们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这两个人在台上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了起来,台下的百姓也是听的糊了巴图,听不出个个数,后来钟小巧实在有些理亏说不下去了,这家伙是恼羞成怒,“好好好,老金头儿,我不跟你说了,我们在武功上见真章!”   说着话,这小子往后一撤身,没拿兵器,双掌往下一沓,就亮出了门户,铁尺老人金子玉一看讲理是没有用了,也往后一撤身,使了一招儿白鹤亮翅,也是亮出了门户,金子玉刚想动手,从台下上来一人,金子玉一看,是自己请来帮忙的晨光大师的徒弟,极光和尚,和尚上台冲着老侠客一抱拳,“前辈,杀鸡焉用宰牛刀,这小子叫什么钟小巧,野鸡没名,草鞋没号儿,头三出没好戏,把他就交给我吧!”   金子玉还真是不愿意和这个钟小巧伸手,所以就答应了,飞身下了擂台回归东看台。   再说台上,钟小巧一听,都认为我没能耐,都把我当成豆腐了,可把我给气死了,想到这儿,这小子往前一进身,双掌一探,猛击极光和尚的头颅,小手不大,极光和尚一看掌来了,小巴掌不大点儿,极光还是故意的卖弄一手,一不躲二不闪,把自己的掌伸出来向前推出,接了钟小巧一掌,四只手碰在一起,耳轮中就听到“啪“的一声!   台下的人和东西看台的人一看,都乐的肚子都疼,他们一看,原来极光和尚是纹丝儿没动,钟小巧被震得是往后倒退数十步,一脚蹬空从台上摔落到台下!   第六十八回 三戏小巧   钟小巧大战极光和尚,可哪里知道这一掌就把他震下擂台,但是钟小巧的轻功可不弱,   眼看脑袋要着地了,在空中腰眼儿一别劲,身体就转过来了,脑瓜朝上,双脚朝下,落到地   上,这小子可不干了,心里说话这也太丢人了,怎么办?自己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到西看台不   成?他还不甘心啊,但是刚才这一掌谁不能看出来,他打不过极光和尚,但是为了找回点面   子,这家伙厚着脸皮又上来了,冲着极光和尚一龇牙,“大师傅果然是好功夫,不过刚才我   是没有注意,才吃了你的亏,上了你的当!”他又冲着台下说,“各位,刚才也都看到了,我   让了他一招,结果好心不得好报,被他一掌打下擂台,这次上台我可就不能再让他了,”然   后冲着极光,“来来来,你我再战,不过你可要小心了!”这回他不用双掌了,从背后一伸手   拽出钢刀,往前进身摆刀便剁,大和尚往旁边一闪,钟小巧一刀走空,刚想换招儿,大和尚   抬起左腿往后面一蹬,双拳往前探,猛击钟小巧的左右华盖穴,钟小巧一看不好,吐气吸胸   往后面一撤身,刚刚站稳脚跟,大和尚往前使了一招儿鸡蹬步,速度极快就到了钟小巧的面   前,双拳往前一探是直击钟小巧的华盖穴,钟小巧一看不好,再次吐气吸胸往后面一撤身,   大和尚双拳击空,但是和尚又使了个鸡蹬步,往前一窜身就到了钟小巧的面前,双拳再次往   前探,猛击钟小巧的华盖穴,钟小巧一看,心中暗自叫苦:这和尚不是就会这一招儿吧,怎   么老是打我的华盖穴呀?但是不躲就打上了,赶紧再次吐气吸胸往后一窜身,其实这极光和   尚也够损的,他怎么可能只会这一招呢,那可是受到晨光大师的真传啊,功夫棒极了,他只   不过看这个钟小巧挺好玩儿的,想戏耍于他而已,所以老是用这一招儿,擂台其实没有多大   地方,他总是往后窜身,这第三次窜身力量有点过猛,当他身体也窜出去了,就感觉有些不   对,往脚下一看,身体在空中,下面什么也没有,原来他已经窜出了擂台,身体受到重力的   影响,那不能停在空中啊,他再一次的掉下擂台,台下的老百姓乐的肚子都疼,东西看台的   老少英雄也都乐的不行。   咱们单说钟小巧,往地上一落,气的自己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心说我可真是倒了霉了,第一   次自己把自己弄下擂台,第二次自己又把自己弄下擂台,这家伙就有点气急败坏,第三次红   着脸青筋都蹦起多高,上得台来不容分说,往前一纵是举刀便砍,极光和尚一看,心中是大   大的不悦,心说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你,就够瞧的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得寸进尺!大和   尚想到此处,就不跟这个钟小巧玩了,双掌往下一沓,就使出达摩十三式,双掌挂定风声,   钟小巧那两下子怎么能行?没有几个回合就撑不住了!逼得他围着擂台直转,但是功夫在那   里摆着呢,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啊,再勉强也没有用,突然就见极光和尚“啪啪啪”使了盖顶   三掌,钟小巧赶紧用宝剑往外挂,想把极光和尚的双手砍落,那怎么可能呢?大和尚上面使   得是虚招儿,双掌往后一撤,下面就是了一招儿钩挂连环腿,“啪”的一声就挂在钟小巧的   脚踝之上,那还能站得稳么?“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台板之上,仰面朝天,再看大和尚并没   有停住身躯,而是把右脚往前送,奔着钟小巧的脚面便踢,正好踹在钟小巧的脚面之上,又   将他踢下擂台,这家伙横着身体就飞出去了,这回确实是有外力作用,他自己可也是很难控   制了,身体飞出擂台有四五丈远,擂台周围有很多水缸,水缸里面都是水,因为天热,这些   水都是给人们准备喝的,旁边专门有一些人保护水缸,怕万一有人投毒怎么办?他们正在看   擂台的比赛,忽然就发现天上飞来一物,大家赶紧往旁边闪躲,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一物   正好落在水缸里头,也说呀这水缸大了点,这物小了点儿,整个就掉进去了,水花四溅,守   护水缸的人一看,心说什么东西,还敢远距离的袭击水缸,这还得了,回去我们会受到责罚   的,会说我们哥们办事不利,正巧这时此物的双脚透出水面,再看护缸人,一个抄起一个脚   脖子,往外面一拽,泼了命地往地上一甩,“咵嚓”把这一物正好就摔在了地上,之后大家   往前来就想揍他,可到近前仔细一看,把哥几个吓得可不轻,一看正是自己七星岛上来的客   人钟小巧!在看钟小巧已经是人事不省,但是咱可得说明白生命没有问题,您想一想,来来   回回被折腾了几次台上台下的,另外这最后一次也是狠点,一下子被极光和尚踢飞了,虽然   踢的是脚掌,但是用力也是甚猛啊,钟小巧在空中就失去了平衡,而后又正好掉进水缸被水   这么一呛,又上不来气,后来又被人这么一摔,哪里能承受得住,就他这样脆弱的身体,没   死就算他便宜了!   大家七手八脚的吧他抬回西看台,大寨主‘赤剑子’吴道德一看,就问,“这是谁呀?”手   下人之作牙花,“这。。。不是我们岛上的客人,钟小巧,钟大侠么?”吴道德一看,一个字   ‘惨’,但是一检查性命没有问题,又联想了一下刚才擂台发生的事情,这家伙也是有点儿   憋不住想笑,但是众目睽睽,怎能这样呢?赶紧命人把他抬了回去,这毕竟也是自己人啊,   但是开局不利,大寨主的脸上也是无光,他赶紧问两旁的朋友,“各位,哪一位愿意登台去   会会这个和尚?”话音未落,从后面走上一人,“大寨主,我去会他,您看如何?”吴道德   回头一看来人,身高足有一丈挂零,大秃脑门子是油光赞亮,上面受着戒,脸上咖喱嘎达有   很多大包,眼珠子瞪着,跟牛犊子的差不多,大嘴叉大鼻子头儿,满脸的横丝儿肉,耳带金   环,手中提方便连环铲,他一看,心中高兴,正是自己的好朋友,也是自己请来的灵觉寺的   主持灵觉罗汉,武功很棒啊,吴道德一看是他,自然是高兴,心说有他上台定然是万无一失,   赶紧说,“老朋友,您要亲自登台?”大和尚眯缝着眼睛,“恩,大寨主,我看就把这擂台交   给贫僧就好,我来个收装包圆儿!”说着话手提大铲一步三摇地就来到擂台之下,看了看台   子有一丈多高,再看大和尚,双脚点地使了一招儿叫旱地拔葱,脑袋一晃,屁股也使劲,腰   眼儿也使劲,噌的一下就窜上擂台,双脚站台板,声息皆无,台下顿时是掌声四起啊,“好   轻功!”“好功夫!”“真不愧是一位大侠!”呵,台下这一起哄不要紧,老和尚有点受不了了,   嘴一撇,冲着台下就说,“各位父老乡亲,可能有认识我的,也有不认识我的,那我就来个   自我介绍,贫僧出家在七星岛旁的紫罗山灵觉寺,我是那里的方丈,人送绰号‘灵觉罗汉’   是也!今日登台不为别的,就为会会天下的英雄,武林的好手,看到这位没?”他用手一指   极光和尚,“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华兰寺的二当家的极光大师,武功棒极了,今天我就来会会   他!大师傅,我陪你走上几何,你看如何呀?”极光一看是灵觉罗汉,心中也不免一阵的紧   张,因为他们离得并不远,互相也都知道对方的名头啊,极光大师稳了稳心神,“阿弥陀佛,   老师傅,能与您过上几招,也算是我不虚此行,来吧,那我们是比兵器呢?还是掌法?”灵   觉一听,“那自然是兵器上面见真章!”说着话大铲手中一擎就亮出了门户,极光大师一看对   方已经摆好了架势,自己从后面取来自己的兵器齐眉棍,这条大棍上秤称一称也得有八十斤   开外啊,灵觉的大铲也有七十五斤朝上,这两个大和尚往一起一凑,铲棍相交就斗在一处,   再看灵觉罗汉是先发制人啊,大铲往空中一举,力劈华山,这一铲是直奔极光的面门砍来,   极光你不躲,二不闪,眼看着大铲离自己不远了,也不能变招儿,再看大和尚,把齐眉棍往   上一举,使了一招儿叫做举火烧天式,“开啊!”,大铲正好碰到大棍上,耳轮中就听到“嘡   啷”的一声巨响,把老百姓震得有的都把耳朵堵上了,声音过后再一看,把灵觉和尚的大铲   踮起来有三尺多高,他双脚往后面倒退了几步,大铲往后面一拄,当作拐棍,这才站稳,极   光和尚震得也是膀臂发麻,虎口发酸,往后面也是噔噔噔倒退了几步,站稳脚跟一看,虎口   都震裂了,他们两个心里都赞成对方,好大的力气。。。   第六十九回 再战边缘   这里是战场,不是唠家长里短的地方,往一块一凑合,就站在一处,双方都加着万分的小心,   两个人一伸手就是三十回合,没分胜负,但是这时间一长,极光和尚有点顶不住了,本身这   个能耐没有灵觉高,就差那么一点点,而况且刚才和钟小巧已经打了一阵了,虽然说那一阵   并没有费什么事儿,但是也消耗了一定的体力,现在的极光明显是体力不支,灵觉一边打着   一边偷眼观看,一看这种状况,他心中高兴啊,心说看来这一阵我是胜券在握啊,想到这里   他大铲加紧进攻,突然间使了一招儿叫铲里加脚,这一脚奔着极光和尚的小腹踢来,那脚上   都是什么功夫,要是踢上那还好的了么?但是极光在想躲已经是来不及了,那也不能就这么   束手就擒啊,再看他舌尖一顶上牙堂,叫丹田一力混元气,气攻小腹,使劲往外顶了这么一   下,幸亏有这一下,这一脚实实在在地踢在和尚的小腹之上,多大的劲儿啊,把极光和尚都   踢飞了都,从擂台上踢起来有五尺多高,横着就飞下擂台,台下有很多老百姓,往上面一看,   “我的娘啊!飞人啊!”呼啦一下往左右一闪,极光和尚正好就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脚的严   重,再加上这么一摔,大和尚当时就昏迷不醒,还好有功底啊,要不然这一下是必死无疑,   东看台的老少英雄一看不好,赶紧下了东看台,分开人群来到极光的近前,一看,大和尚是   牙关紧咬,业已不省人事,晨光大师一看,赶紧掐人中,推前心,服后背,好一会儿这极光   和尚明白过来了,睁开无神的双眼,小腹一起一伏,最后嘴一张,一口鲜血喷洒在当场,晨   光大师赶紧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里面是止血丹,止疼药,还有强筋壮骨大力丸,都给徒儿   吃下,这极光的命才算保住,赶紧派专人抬回客栈休养,咱们暂且不提,可是他们这一忙活,   又有人登上擂台,大家闪目这一看,原来是华兰寺的极远和尚,手提齐眉棍大战灵觉,打仗   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话还真是不假啊,极远一看师兄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怎么能袖手   旁观,这才登台大战灵觉,但是他的功夫还不如极光呢?也就是打了二十几个回合,叫灵觉   和尚使了个铲里加掌,这一掌正震到大和尚的后背之上,这一掌可太狠了,把极远打飞起来   有八尺多高,翻着个就落下擂台,晨光大师一看不好,赶紧飞身在空中将徒弟抱住,然后落   在尘埃,等众人过来一看,极远和尚顺着鼻子、嘴往外面淌黑血,已经绝气身亡,一掌就给   打死了,晨光大师是放声痛哭,他就要亲自登台,金子玉一看,不行,现在人正处在悲伤的   时候,如果现在登台,恐怕是非常的不利啊,所以赶紧命人将极远的尸体抬回,另外大家劝   着让晨光大师先休息一下,金子玉问左右,哪一位愿意登台去会这老和尚?   这时从后面走上一位,“大哥,我去会他!”金子玉一看,正是自己的三弟,童凤山,金子玉   的心里有些纠结,为什么呢?你看别人动手都还差点,这是自己的弟兄啊,万一有个三长两   短的可怎么办?但是这里是擂台,玩命的地方,老三既然主动提出登台,那还能讲什么话呢?   只好点头同意,但是是再三的嘱咐,一定要多加谨慎!童凤山飞身上了擂台,手提龙头杆棒,   用杆棒一指,“老和尚,你可够狠的,他们二人与你何怨何愁,你竟然下次毒手,造成一死   一伤!今天我老人家要替他们讨回公道!”老和尚一看上来一个老头,不认识,就问,“你是   何人?报名再战!”“山东十老第三老童凤山!”老和尚一听,“哦,你就是童凤山,也是杀害   五真人的罪魁祸首,好,今天我也要替好朋友讨回个说法!”两个人往一块儿一凑,就斗在   一处!灵觉和尚连胜两阵,气势正盛,但是这两阵赢得也不容易啊,那不是说三两下就把人   打趴下,所以体力是大大的损耗,而童老侠刚刚上来,精力充沛,一出手就是翻天三十六路   天罡棒,棒棒刮风,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大和尚就有点触头,大铲也没有那么灵   活了,老侠客一看有机可乘,是个一招儿叫泰山压顶,老和尚一看不好,把大铲往空中一举,   可哪里知道童老侠这一招儿是虚的,他怎么可能与灵觉硬碰硬呢?手腕子一翻,奔这灵觉的   后背便砸,灵觉一看上当了,再想躲闪已然不及,他也是股激劲儿,使了一招儿叫苏秦背剑,   把大铲往后面一顺,这么一档,老侠这一棒正好砸在大铲之上,“嘡啷”一声,童老侠也是   用力过猛,想着这一棒把他给砸死,没想到砸在了大铲之上,尽管如此,老和尚也受不了啊,   中间只不过有个个缓冲而已,虽然说这个力量被卸掉了一部分,但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力量到   灌倒大铲之上,大铲正好击中灵觉的后背,“啪”的一声,把老和尚打得往前呛了十几步,   没有站稳,单腿就跪在台板之上,再看他眼珠子往外鼓,最后嘴一张一口鲜血喷洒在台板之   上!这家伙挣扎着还想起来,童老侠一看,还没有死,往前面一窜身,是举棒便砸!耳轮中   就听见“咔吧”一声!等众人顺声音一看,童老侠的一棒被人蹦开,震得老侠客往后面退了   好几步,闪目观瞧,“什么人!”一看来人是个黑大个儿,手中提着根哨棒,肋下配着一把紫   色的宝剑,不认识,再看这个人,俯下身去看了看地上的灵觉和尚,此时灵觉已经站不起来   了,他赶紧命人把灵觉抬下擂台,到西看台治伤,他来到童凤山的面前,“你就是山东十老   的第三老,童凤山么?”声音洪亮,童老侠上下打量一番,“不错,正是老朽,你是何人?!”   “要问我,乃是七星岛的七寨主,‘紫剑子’郑道远!”童老侠一听,知道此人,那也不用费   什么话了,郑道远把手中哨棒扔在一边,用手一按绷簧,“嘎嘣”一声就拽出紫剑,其实这   把宝剑并不是什么宝刃,但是也是特殊制造,比一般的宝剑要长,要宽,要分量加重,要锋   利的多,借着日光一照,都冒紫气,上面都味了毒了,是一种蛇毒啊,即使给对方擦破肉皮   也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见血封侯啊,童老侠一看,心里说话,“我可要多加小心!”两个人   往一起一纵,就打在一起。。。   两个人在台上就是玩了命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个‘紫剑子’郑道远的武功不次于童凤   山,所以两个人打了个平平,打斗到五十个回合没分输赢,两个人都冒了汗了,郑道远打着   打着,暗自称赞,心说:山东十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听说最厉害的就是他们的第十老‘白   发苍松’邹化昌,他要是来了,这七星擂就不好维持了!童凤山边打边琢磨,心中暗道:七   星岛的七颗星真是不好对付啊,就这个‘紫剑子’郑道远的功夫都这么好,更何况他的几位   师兄啊,看来今天还真是得费不少的力气!两个人又打了三十个回合,突然间就见郑道远往   后一撤身,跳出圈儿外,宝剑交到单手,用手一摆,“老侠,且慢动手,我有话说!”童凤山   正然打着,一看对方突然不打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赶紧也是收住招数,往后面一退,   其实也累得不轻,正好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听这家伙要说什么?就听郑道远说,“老侠,佩   服佩服,果然是武艺精湛,我算是领教了,您看今日的天色已晚,不如我们今日就此作罢,   明日继续开擂如何?”童凤山看了看天,还真是不早了,但是自己做不了主,就问大哥金子   玉,这是金子玉也飞身上了擂台,“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明日再战!”然后冲着台下   的老百姓一抱拳,说明了一切,老百姓散去,众人是各帅队伍回到住处。   七星岛的人回去我们暂且不说,单说这一方,大家回到客栈,都掉了眼泪,极远死了,极光   重伤,虽说老侠童凤山胜了一阵,但是也不能把死去的人换回来,大家跟晨光大师商量,晨   光就说,“各位,我比你们都难过,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可挽回,我想派专人把他们   送回华兰寺,该治伤的治伤,该超度的超度,我还要在此,为我的徒儿报仇雪恨!”大家一   听晨光说的有理,也只有这样了!   第七十回 梦惊三更   大家回到客栈,今天可真是够累的,尽管说心情不是很好,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有养精蓄锐,等待着第二天的大战,所以晚上大家吃完饭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说着话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三更天了,夜深人静,人们都已经熟睡,但是有一人仍然是心事重重,他睡不着,这个人就是王雁翎,今天晚上有月亮,因为只是初六,所以不是格外的亮,王雁翎一个在房中显得有些发闷,就到外面透透新鲜的空气,在院子里面踱着步,他就想起陶源和玉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送信到庐州府的人还没有信息,如果他们回到庐州府了,看到我还没有来,是不是为我担心?   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在那还中浮现,他不经意间就走到了西厢房,这间屋子里面住着四个人,分别是山东十老的前四老住在这里,里面还有些许的灯光,王雁翎就想去看看,看看这老几位是不是都还没有休息。   可是他刚往前走了没有几步,就发现房上黑影一晃,唰的一下就不见了,王雁翎心中就是一动,心里说话:难道有刺客不成?   想到这里,他蹑足潜踪地来到西厢房的后房坡下,拢目光抬头观瞧,影影焯焯就发现后坡上好像趴着一个人,王雁翎心说:肯定不是好人,要不怎么会鬼鬼祟祟的呢?   想到这儿,他双脚一点地,腾身就纵到后房坡的上面,在空中一看,可不是么,正有一人趴在那儿,已经掀起了一块瓦片,向屋内窥视,背后背刀。   王雁翎身体在空中都没有停顿,顺势往前面一趴,双手就抄起这位的两只脚脖子,往后面一使劲,这个人完全没有思想准备,这一下又是突如其来,一下子就把他从后房坡拽下,还趴坏了几块瓦片,王雁翎眼看自己要落到地面,腰眼儿一叠劲,空中使了一招儿云里翻,就翻到此人的头顶,双脚踏住他的后背,踩着他就落回地面,但是有一点可得说明白,王雁翎并没有用力,如果一较力,这个人的性命就没了,由于想抓个活的,所以没有用力,但是他也有些低估此人了,这个人一看不好,自己的身体被踩住了,如果落到地面,恐怕性命堪忧,这家伙在空中是个就地十八滚,在空中身体旋转,就脱离了王雁翎的双脚,王雁翎一看,心说此人的轻功不错,这一招儿都能躲开,此时他的双脚已经着地,赶紧是个鸡蹬步,奔着个人就去了。   这个人身体在空中翻腾也落到地面,单掌一撑地,就站起来了,他刚一站起,王雁翎也到了他的眼前,左掌一立,猛扣来人的面门,这人一看不好,身体还没有站稳,就得迫使他躺在地上,王雁翎一掌击空,看他往地上躺,王雁翎也往地上躺,双掌往下一按,猛扣此人的左右华盖穴,这个人也不甘心失败,脚后跟使劲一踹地面,身体拼了命地往后面一蹭,就窜出去有五尺多远,王雁翎双掌击空,但是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停止攻击,   再看他双掌撑住地面,就像现在的体操似的,双脚往后悠,以手为轴啊,双脚猛踏来人的小腹,来人一看,我的妈呀,这都是什么招数,身体拼命地往左边一滚,王雁翎双脚踏空,但是顺势也站在地上,抬左腿猛踢来人的腰部,来人双掌撑地身体腾空而起,在空旋转着就翻了好几个个,王雁翎一脚踢空,再看王雁翎左脚落地,蒙蹬地,右腿一弓就飞身而起,正好越过此人的身体,把弓着的右腿往外面一弹,“啪”,这一下可太厉害了,来人在想躲势必登天。   这一脚正好踹到来人的屁股上,在空中把此人蹬翻在地,在地上这家伙还滚了几下,不动了,王雁翎往前进身一哈腰就想抓他,但是他想的有些简单了,他刚然碰到来人的衣服上,就见来人猛然一转身,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刺王雁翎的更嗓咽喉,唰的一下就到了,王雁翎刚想去抓他,一看他变了招儿了,就预感到不好,一把匕首已到,   由于速度太快,王雁翎已经无法闪躲,情急之下怎么办呢?王雁翎脑袋稍微往下一探,他把嘴张开了,“咔吧”就叼住了来袭之匕首,这个人想拔也是不可能了,就想被钳子钳住了一样,这个人使劲的往后拽,王雁翎一看机会来了,突然把嘴一张,正好顺了来人之力,来人这身子一摔,王雁翎上去一把就把来人的两只胳膊按住了,手似钢钩,来人在想动弹是不可能了,但是他还想做强弩之末,王雁翎骑着他,他的双腿往后面一钩,踢王雁翎的后背,王雁翎双腿往后措,就把来人的双腿压住,这回算是告一段落,来人动不了了。。。   正在这时西厢房的屋门开了,呼啦出来一帮人,一看正是四位老侠,为首的正是大侠金子玉,金子玉一看,王雁翎身子底下压这一个人,这个人轻纱照面,一身的黑衣,一看就明白了,几个人赶紧帮忙,把这个黑衣人是绳捆索绑,王雁翎也站起身来,金子玉就问,“雁翎,这时怎么回事儿?”   王雁翎就把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遍,几位老侠和王雁翎把这个黑衣人推到屋中,这个人是一句话都没有,金子玉一把把来人的面纱摘掉,一看来人,看着有些眼熟,忽然他想起来了,好像前些时在蒋家沱见过此人,仔细又一想,正是七星岛的七位寨主之一,但是不知道是哪一位,金子玉一乐,“想必你就是七星岛的寨主吧,不知道你到底是哪一位呀?”   这个人一看被人认出来了,也没有必要隐瞒,“不错,我就是七星岛的五寨主,‘青剑子’是也!”   屋里的人是一片哗然啊,青剑子庄道敏是大名鼎鼎啊,谁然不知?   金子玉上前就把他的绑绳解开了,众人就是一愣,心说怎么好不容易把一个对头给抓住了,怎么还把他的绑绳解开呢?   众人不解,把庄道敏弄的也是不知所措,金子玉还亲自给他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还给他上了杯茶,把这庄道敏搞的心里面也是乱七八糟,金子玉也坐下,看了看庄道敏一笑,“庄大侠,我是久闻您的大名啊,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在下金子玉有礼了!”   庄道敏一听这就是山东十老第一老铁尺老人金子玉啊。。。   就想起身还礼,被金大侠一把拉住,“庄寨主,您请坐,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他刚想说话,被庄道敏拦住了,“老侠客,我想先插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金子玉一听,“庄大侠有话请讲当面!”“我请问一下,那个把我抓住的人是谁?”   金子玉一乐,把王雁翎叫到身边,“庄大侠,那个和你交手的人就是他,”他用手一指王雁翎,庄道敏上下打量了王雁翎,一看这个小伙子二十多岁,一团正气,身体健壮,长的是十分的标志,“他是何人?!”   金子玉就说,“他就是王雁翎,江湖人称‘寒帛独剑,剑耀江湖’!”   庄道敏一听,“哦!~~~~,”拉个长音,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心说这人什么毛病?“你就是王雁翎,果然是后起之秀!佩服佩服!”   大家一看这个气氛还不错,金子玉就问,“庄大侠,老朽也有个问题想当面请教!”   庄道敏一听,“好,老侠请讲!”   “您今夜造访客栈,有什么事么?”   庄道敏脸一红,“唉,当着真人不说假话,那我就实话实说吧,其实我这次来也是受七星岛众人所托啊,就是想探一探你们的虚实,其实就是要看看你们这边都来了什么人,现在力量到底有多么的强大?而后回去好作安排,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金子玉一听,这也倒是实话,金子玉又问,“庄大侠,我有句话,不知道您对这次擂台到底是何看法?你认为是应该打还是不应该打?你认为是谁是谁非呢?”   这一下还真是把庄道敏给问住了,他沉思了,没说话,金子玉接着说,“庄大侠,看得出来,你可能是受到奸人的蒙蔽,和蛊惑啊,那江湖的五真人你知道都做了那些勾当?咱们先说水灵真人李秉轩,勾结紫伯侯,欺骗少女,用其心肝做药引想要练出长生不老丹,他的弟弟就是碧水湖盘蛇岭的寨主,也是无恶不作,他还要替弟弟报仇雪恨,结果死在陶源的剑下;再说火云真人马德成,为虎作伥,帮助螳螂寨做尽坏事,那螳螂寨欺压百姓,强抢民女,马德成不但不管,相反的还跟他们同出一气,结果死在陶源的剑下;金冠道人孔乙己,为了给师弟报仇不择手段,连自己的好朋友了然和尚和蒋子驼也全都杀害,另外又血洗金斗寨,手段残忍,而后又骗得王雁翎的信任,用十日夺命杀毒了王雁翎,差点把命都搭上;紫木真人陆郑玄也是如此啊,庄大侠,你是明白人,你听一听,他们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在擂台之上还巧言狡辩,口口声声要为他们报仇,真是气煞人也!”   金子玉的振振有词啊,说的是句句在理,把个庄道敏说的也是半晌无言!   第七十一回 二战七星   金子玉给庄道敏上课,把事情的原委,一字不漏地跟他讲了个通透,庄道敏这个人咱们该怎么说,怎么说,他的本性不坏,不像其他的几位寨主,动不动就是杀人,他跟其他人也是有点格格不入,这次为什么让他来探听么?庄道敏也有自己的打算,其实他是主动请缨的,他是这么说的,“各位弟兄,我看这次的任务就交给我吧,也不是我自吹自擂,在座的论武功,我不敢我说很高强,但是论轻功,恐怕谁也不及我吧,所以我愿意挺身走险!”   大家一听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本来想给他带个帮忙的,但是被庄道敏给谢绝了,说带人只能成为我的累赘,我自己一个人非常的方便,来去自由,即使被人发现,也没有关系,凭我的轻功术还没有谁能把我抓住!   所以他就一个人来了,他也有自己的目的:第一,他也想知道自己听的是不是一面之词,就是说自己是不是被蒙蔽了,勿听谗言;   第二,他也想看看这边都来了什么样的高人,万一事情属实,自己的一方能有几成的胜算;   第三,他也想试试自己的武功,是不是真的能在众位大侠面前来去自由,也露他一手,显示一下自己的本领,告诉他们我们七星岛可不是好惹的!   他听完金老侠的一番话之后就陷入了沉思,脑子是急剧的转动,金子玉一看有门儿,接着说,“庄大侠,你今天不是来探听虚实的么?那好,我就跟你明说!我们的实力,现在除了我们山东九老以外,我十弟‘白发苍松’邹化昌马上也要赶到了,华兰寺的晨光大师在我们这里,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侠也在这儿,山东的泰山五老也在这儿,这就是我们现在的阵容,全盘托出,不知道您大地是怎么想的!”   庄道敏一听,老侠是一片赤诚,那好吧,我也交个底,他冲着金大侠一抱拳,“老侠客,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毫无保留,七星岛除了我们七星之外,还有碧水湖盘蛇岭来的钟小巧,五真人的最后一位化镇梁,还有就是被你们打吐血的灵觉罗汉,另外还请来了南北的二绝,我们的后台就是这二绝,南绝老人刘燕青,北绝老人李燕弘,我们实在不行了就靠他们!”   大家一听,心头就是一颤,为什么,这南北的二绝功夫了得,江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啊?南绝老人手中七绝宝刀,纵横武林,北绝老人手中六绝神锏,所向披靡,金子玉一看,在场的谁能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大家心里面都是非常的不安!   金子玉就问庄道敏,“庄大侠,多谢你的直言相告,但不知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庄道敏说,“你们肯放我回去?”   金子玉说,“那是自然!我们不会为难你!”   庄道敏点了点头,“那我就多谢各位,我保证回去守口如瓶,什么我都不会说,我也保证,这次七星擂我不会登台!”   金子玉谢过庄道敏,众人把他送到院中,庄道敏冲大家一抱拳,“各位,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话,飞身上房,一晃身就消失在夜色当中。。。   众人回去一商量,看来这事情还麻烦了,别人都对付,就是这个南北的二绝真是令我们头疼,但是没有办法,大家心里都没底,到了后半夜大家也都睡觉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夜无话,就到了第二天的天明,大家梳洗已毕,拉着大队赶奔七星擂,今天是第二天开擂,看热闹的人比昨天又多了三成,老少英雄在东看台落座,一看西看台的人比他们还早,都已经坐好了,他们刚到东看台,就见从西看台上下来一人,飞身形就窜上擂台,这个人来到台上,冲着台下老百姓一抱拳,又冲着东看台一抱拳,“各位武林豪杰,天下的英雄,我乃七星岛的七寨主‘紫剑子’郑道远,今天开擂我头一个上台,昨日与山东十老的第三老童凤山童老侠没有分出胜负,今天继续较量,童老侠,请上来吧!”   童凤山哪能被他叫住?飞身登上七星擂,手提龙头杆棒,再看郑道远手一按绷簧,紫剑出鞘,两个人没有什么话好说,往一起一凑就斗在一处,这一开场就是很精彩啊,大侠对大侠,台上的心情紧张,都替自己的人使劲,台下的看的是瞠目结舌啊,都被这一场精彩的打斗所吸引。   两个人一打就是五十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郑道远心想,“老童头还真是难对付啊,唉,我何不用百中取胜的办法赢他!”   想到这里,再看郑道远打着打着,突然脚底下一滑,没有站稳,就摔倒在台板之上,童凤山一看,有机可乘,老头子往前一进身,是举棒便砸,但是他的龙头杆棒刚刚举起,就见郑道远宝剑一撑台板,整个身体就起来了,抬右腿猛踢童老侠的小腹,童凤山在想躲已然不及,这一脚正给踢上,把老侠客都踢飞了,一道弧线就踢下擂台,大爷金子玉一看不好,再下东看台,然后再去救人已经来不及了,只有借路而行,再看他双脚一沓东看台,借着别人的头顶就飞出去了,接住三第,轻轻地落到尘埃,一看,童老侠是牙关紧咬,嘴唇发青,金老侠赶紧用推拿的方法给他推宫过血,一会儿的功夫,童老侠慢慢地把眼睛睁开,嘴一张,一口鲜血喷散于地,而后就昏迷不醒,也就是童老侠有几十年的功底撑着,另外这一下并没有摔倒地上,所以他的性命无忧,但是至少要躺在床上休养半年才能康复,受了内伤了!   金老侠赶紧名专人将老三抬回客栈养伤,刚想亲自登台,不料有人已经先他一步上了擂台,一看是谁,正是四弟铁木耳,手提跨虎双篮大战郑道远,一打就是五十个回合,郑道远一看这铁四爷的武功不次于童凤山啊,由于他已经打了一阵了,体力消耗很大,在遇到铁木耳显见着就是体力不支,现在已经达到了五十回合,这家伙是满头大汗啊,铁四爷一看,是招数加紧,双篮舞动如飞,后来四爷使了一招叫双撞篮,上面篮猛击郑道远的脖项,下面的一篮猛击郑道远的小腹,郑道远一看不好,顾上不能顾下,宝剑往上面一撩,把上面篮蹦出,以此同时,身体使劲儿的左边一甩,但是慢点,铁四爷的篮前面是个尖儿,转圈儿都是环子,环子上都开了刃儿了,锋利无比啊,其中一个环子正好划在郑道远的后腰部位,这一下子就划了四寸多深一个口子,顿时使鲜血蹦流,郑道远“哎呦”一声是翻身栽倒,铁四爷一看他没死,往前一进身,就要下手,忽听背后恶风不善,四爷就知道有人在他的背后下了手了,赶紧往前窜身形,就从正道远的身上飞过去了,回头观瞧,“什么人!”   他一看来人,手中提着一把蓝剑,正是七星岛的六寨主‘蓝剑子’马道峰,此时西看台的人赶紧上台来把郑道远抬下去,大家回到西看台一检查,发现这一篮可够狠的,把郑道远的肾给弄毁了了一个,现在的郑道远已经是昏迷不醒啊,赶紧命人调治伤症,这个郑道远的性命倒是保住了,但是即使好了也是无功全失,为什么,肾没了,那位说不是还有个肾么?不错,其实这个小子以前肾就不好,按照现在的话说有一个肾萎缩,另外一个是好的,现在这个好的肾坏了,另外一个有萎缩,所以好了也是个废人!   再说台上,马道峰晃动蓝剑就要和铁四爷动手,正在这时从台上又上来一人,铁四爷一看,正是二哥‘铁挂银钩’银凤友,银二爷怎么上来了?他一看老四已经打了一阵了,不能犯同样的错误啊,怕老四吃亏,故此才登上七星擂!换下铁四爷,铁四爷心里面热乎乎的,谢过二哥,下了擂台回到东看台!   蓝剑子一看,铁木耳下去了,在想拦是不可能了,就把火气全都撒到银凤友的身上,宝剑一顺,“我剑下不死无名之辈,报名再战!”“银凤友,你银二爷!”   马道峰一听,“哦,银凤友,我管你什么凤友,纳命来!”   往前一窜身,宝剑是力劈华山,大宝剑挂定风声就砍了下来!银二爷一看宝剑来了,不慌不忙,双钩十字插花往上面招架,开!宝剑正好碰到双钩上,是火星四溅!两个人就斗在一处!   第七十二回 血斗七星   山东十老第二老‘铁挂银钩’银凤友大战‘蓝剑子’马道峰,两个人一伸手就是三十个回合,未分出输赢,银二爷心中着急,心说好厉害的蓝剑子,果然武功了得,怎么才能够赢他呢?   银二爷头脑急剧的转动,后来银二爷一想,我何不用绝招赢他,想到这里银二爷双钩加紧,招数狂飙,是左右开弓,   蓝剑子马道峰一看就有点顶不住了,但是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败北,大宝剑接架相还,护住上、中、下三盘,银二爷最后一招儿终于激发出来了,再看他左手钩突然抛出,再看这把钩横着翻着个直奔马道峰,马道峰打着打着一看,钩奔着自己来了,赶紧用宝剑往外就碰,拨打这只钩,可哪里知道银二爷的右手钩也没有闲着,右手钩也被抛出,转着圈儿也是直奔马道峰的肋下,马道峰刚把二爷左手钩碰出去,右手钩就到了,他一看不好,赶忙用大宝剑往下面招架,刚把下面的蹦出去,上面的又回来了,其实这一招儿也是银凤友的看家本领叫做‘回旋闪电夺命撒手钩’,   正当马道峰上下不能齐顾的时候,银二爷一看是有机可乘,往前一窜身,探双掌猛扣马道峰的左右华盖穴,双掌挂风就到了,马道峰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往左不能跳,往右不能蹦,往前不能窜,往后不能闪,银二爷这两掌正好给拍上,“啪”的一声,把马道峰打出去一丈多远,‘噗通’一声摔倒在台板之上,他支撑着双手拄地,他想起来,但是他这一动,动用了真气,大嘴一张,鲜血喷洒于台上,但是这家伙真是禁揍,从台上晃晃悠悠地爬起来,银二爷这时候已经将银钩收回到手中,本想上前一钩解决他的性命,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二爷心中想到: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正这时有几个七星岛的上得台来,将马道峰扶着往台下走,走到台口的时候,马道峰停身站住,回头看了看银二爷,“银二爷,多谢你手下留情,但是你别忘了,打人家一拳,得防备人家一腿,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由于他说话声音很大,又动了一口真气,结果又吐了口血,这回挺不住了,昏迷不醒,人们抬着他回到西看台,吴道德一看六弟伤势严重,赶紧取来丹药给他服下,但是性命无忧,至少得将养一年,才可以复原。赤剑子吴道德一看,今天是出师不利呀,看来我得亲自登台,想到这里他就想自己上台,旁边过来一位,“大寨主,你得沉住气啊,你是七星岛的一家之主,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上台与人比武呢?大家都是为了贫道,为了给贫道的几位师兄弟报仇,我登台去会会他!”   吴道德回头一看,正是江湖五真人之一,灵土真人化镇梁,点了点头,“好吧,道爷,你可要多加谨慎!”   “明白!”   说着话,晃动手中双轮,飞身上了擂台,丁字步往那里一站,眯缝着眼睛盯着银二爷,银二爷一看是他,不由得火往上撞,那一天让他给跑了,今天岂能容他,二爷刚想动手,从台上飞身窜上一位,“二哥,您下去歇息歇息,把他交给我了!”   银二爷回头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五弟‘紫月飞波’钱世忠,钱大侠,银二爷点了点头,“五弟,你要多加谨慎!”   其实她也累得不轻,现在上台的人都不弱,不像钟小巧似的那么不堪一击,所以每次的擂台比武都要再三斟酌才可以,钱五爷是这么想的:他一看化镇梁手中使的是双轮,而自己手中使的是双波,他也想来个双波会双轮!   钱五爷来到台上,把双波往一起一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妖道化镇梁一看换了人了,心中不悦,心说:伤了我们的人,就换人下台,好吧,今天我让你们上一个死一个!“你是何人?”   “山东十老第五老钱世忠!”“哦,听说过,那你上台准备要做什么?”   “妖道,我是来替天行道的,你杀人无数,今天就是你的报应之期!”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老道来了个先发制人,双轮一摆,使了一招儿叫双风灌耳,双轮砸钱五爷的左右耳门,钱五爷一看,来得好,往下是个打哈腰,顺势手中双波往前探,猛击老道的小腹,老道赶紧脚尖儿点地身体就横在了空中,手中双轮往下砸,猛扣五爷的后心门,五爷身子往左转,手中双波往外招架,两个人个展绝能就打在一处,一眨眼二十个回合过去了,外行的人倒是没有看出什么来,就是感觉很好看,一来一往,四件兵器在空中乱舞,有人看着新鲜,但是内行的人一看,钱五爷明显着就占了下风,老道士越战越猛,双轮呼呼挂风,直奔钱五爷的致命之处,现在的五爷碧瓦鬓角全都见了汗了,   东看台的老少英雄都是武术的行家,一看,不好,钱五爷要吃大亏,金子玉就想找人换下五弟,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为时已晚,就见老道身体往上纵,双轮往下砸,五爷用双波往上一架,力量抵不住化镇梁,四件兵器碰在一起,把五爷震得单腿就跪在台板之上,妖道一看,这正是个好机会,用手中轮往外一拨五爷的双波,空中来了到猫儿,双脚就顺过来了,猛踢五爷的前心,五爷在想躲已然不及,这一下实实在在地就给踹上了,“啪”,把五爷踢的飞起来一丈多高,从台上就给踢下去了,金子玉等人一看不好,王雁翎眼疾手快,往前一窜身将老头子抱在怀中,缓缓地落到地面。   等大家围拢过来一看,钱世忠已经绝气身亡,这一脚太狠了,内脏都给踢裂了,金子玉“哎呦”了一声就昏倒在地,其他山东十老的弟兄也都是痛不欲生,尤其是银二爷,心里说话:这都是为了我啊,我对不起五弟。   想到这里他谁也没有跟打招呼,再次飞升上了擂台,等大家也发现了也晚了,已经蹬了台了,你还不能上台把他拽下来,银二爷上了擂台不容分说,是举钩便砸,老道一看,你又上来了,那好,我让你和你五弟一起去,摆动双轮就下了绝情,银二爷现在的这种状态不行,第一,悲伤过度;   第二,刚才大战蓝剑子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哪里能是化镇梁的对手,没有二十个回合,“啪”的一声,被妖道一轮正好砸到后背上,把二爷砸的在空中翻了几个个,王雁翎一看不好,赶紧将二爷接在怀中,大家过来一看,这一轮把二爷的心脏都震碎了,绝气身亡!   大家哭吧,金子玉刚缓过来,一看二弟又死了,又昏过去了,这一下不要紧,四爷铁木耳和六爷‘八面来风阚甸远’,二老双双飞上擂台,双战妖道化镇梁,两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四爷的情况跟银二爷差不多,虽然六爷刚刚上来,但是他的武功还不及前面几位,也就是打了三十个回合,让化镇梁左右开弓,左手轮正好打在铁四爷的太阳穴上,把四爷砸了个脑浆迸裂,死尸栽倒于台上,右手轮正好刺进阚六爷的小腹,然后往怀里一带,六爷是应声栽倒,死于台上,就这么快,一时间四老毙命,东看台赶紧把死尸抬下,现在的丈没法打了,山东十老来了九老,现在二爷银凤友、四爷铁木耳、五爷钱世忠、六爷阚甸远都死了,三爷童凤山身受重伤。   其他人,大爷金子玉昏过去好几回,已经没有了体力啊,还有七爷艮漠然,八爷甄于亮,九爷蒋振兴,他们的武功除了金子玉以外还不如前面几位呢,而且现在哭的都成了泪人,已经没有办法上战场了,被请来的晨光大师、黑白双侠、泰山五老,脸上也是一阵阵的发烧,心想我们是被请来帮忙的,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啊,这一下子自己人是损失惨重,黑白双侠从来不分家,一男一女,手摆黑白双剑,飞身上了擂台,想要与妖道一决雌雄,老道连胜四阵,那也不是说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他现在也是体力不支啊,七星岛的大寨主吴道德一看,是时候了,道爷够意思,连胜数阵,我得让他歇一歇,想到这里,问身边左右,“各位英雄,哪一位愿意上台去换下化道长?”   话音未落,后面走上一位,“大哥,我去会会他们如何?”吴道德回头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绿剑子,自己的四弟,吴道德拍了拍他的肩头,“四弟,你去我自然是放心,要多多留神!”绿剑子手提绿剑就登上七星擂。   第七十三回 欲哭无泪   绿剑子手提绿剑刚登上擂台,他师兄黄剑子也紧跟着飞身上了擂台,绿剑子一愣,“师兄,您上来做什么?”   黄剑子一乐,“师弟,他们是黑白双侠,我们也来个二打二,你看如何?”   绿剑子一听也好,其实他们心里很清楚,如果黑白双侠联手,恐怕很难对付,还不如一对一的好,黄剑子赶紧走上前来,“二位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侠么?”两位侠客一看上来两位,都互相看了一眼,“不错,正是!”   “那既然这样,二打一恐怕不是很好吧,不如我们一对一如何?”   黑白双侠那也是红脸汉子,能叫他们叫住么?两个人个用黑白双剑大战黄剑子和绿剑子,这家伙好,黑剑对黄剑,白剑对绿剑,擂台上头一次出现两对儿交战,打了个难解难分,但是黑白双侠吃亏,为什么呢?   他们只有一起进攻和一起防守的时候才能显现出威力来,分开不行,就这样也还能坚持着打四十个回合,最后黑白双侠一看,我们见好就收吧,打不过啊,但是为时已晚,被黄剑子和绿剑子紧紧地把他们困住,想脱身那是万难啊,到最后黑侠一个没注意,让黄剑子一宝剑正好刺进他的胸膛,黑侠惨叫一声“啊!~~~”   死尸顿时使栽倒于地,死于非命,白侠一看师兄死了,心里一慌,被绿剑子这一剑正好从小腹给扎进去了,而后又往上一挑,把白侠就挑死在擂台之上,一时间,黑白双侠是双双毙命,东看台上的人一看,无不痛心,   金子玉一看,这仗打不了了,老头子一着急,一口鲜血喷洒于地,众人赶紧围拢过来,抢救,好半天金老侠才明白过来,“哎呀,可痛死我也!”泰山五老站起来了,“老朋友,我们哥五个不是白吃饱的,带我们前去会他!”金子玉横拦竖挡也没有拦住。   再看泰山五老五个人登上擂台,西看台一看,干什么?想群殴啊?那怎么可以?赤剑子吴道德、橙剑子还有妖道化镇梁纷纷登上擂台,吴道德就说,“如果你们不服,来来来,我们五打五,我看公平些!”   泰山五老并不答话,各自找对手,偌大个擂台就打成了五对儿,这家伙热闹了,喊杀声,兵器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啊,泰山五老的看家本领就是无绝阵,他们苦心经营啊,练就多年,今天虽然面对着五个人,这阵法依然奏效,把另外五人是困在当中,这无绝阵还真是厉害,风雨不透,双方交战了有五十个回合,再看泰山五老忽聚忽散,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绿剑子被泰山五老的第一老就击出擂台,老百姓往旁边一闪,这家伙落到尘埃,老百姓一看,这位脑袋都被打没了,找不着了,鲜血顺着勃腔子往外直喷啊,老百姓都捂着鼻子,刚看完这具尸体,从台上又飞下一人,大家一看黄剑子,胸口儿来个大窟窿,鲜血蹦流,已经绝气身亡,刚看到这儿,“咵嚓”从台上又摔下一人,   老百姓定睛瞧看,橙剑子,眼珠子上面镶着两个窟窿,大脑受到损伤了,已经绝气身亡,老百姓看着都恶心,但是感觉很过瘾,心说今天算是来着了,回去写本书,好好描述一下,还能卖上几个钱呢?想什么的都有,但是台上,泰山五老大胜,   化镇梁一看,不好啊,我得想方设法破阵出去,想到这里他从怀里一伸手掏出四颗夺命钉,都喂了蛇毒,烈性的毒药,见血封侯啊,再看他找了个机会奔着其中四老一扬手,四颗夺命钉齐发,一转圈儿全都发出,四老正在酣战,刚刚已经将三人击出,现在是士气正盛,准备一鼓作气将余孽消灭,就忘记了暗箭难防的道理,这四颗夺命钉一颗都没有浪费,分别打在泰山五老的二爷、三爷、四爷、五爷的前心,刚打上还没有什么可就在刹那之间,几个“哎呦”一声,几乎同时栽倒在台上,四肢抽搐,浑身发抖,霎时间毒气归心,几位老侠死于台上,大爷一看,“啊~!!”   他就这么一愣的功夫,赤剑子的宝剑就到了,一剑穿心,可叹泰山五老都死于七星擂!   金子玉一看,自己请来的客人都在全都死了,还能对得起谁,他就要拔剑自杀,被两边的人一把拦住,“老侠客,你这是做什么?打仗没好手,这里是擂台,死人那乃是家常便饭啊!您要将心思收回,还要给死去之人报仇雪恨啊!”   这金子玉才没死,王雁翎一看,其实究其根源,事情都是从自己的身上引起的,自己在东看台呆着是你何等滋味,他谁也没打招呼,从东看台一道白光就窜上七星擂,这是擂台上的一切都已经收拾完毕了,血迹也擦的差不多,赤剑子吴道德和化镇梁刚想下台,王雁翎就到了,“二位,留步!你们还想往哪里走!”   他们二人回头一看,一个漂亮小伙儿,背背双剑,傲骨迎风,一看知道,王雁翎!一想到他是陶源的好朋友,一起杀了五真人当中的四位,怒火中烧,他们的疲劳也是一扫而光,化镇梁对吴道德说,“师兄,我与他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很,今天我们二人做个了断,您先下去休息!”   吴道德正是求之不得,一晃身下了擂台回归西看台,回来看着血淋淋的尸体,也是痛断肝肠啊,命人好好的成殓起来,继续关注擂台!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王雁翎遇到化镇梁那还有什么说的,化镇梁手中双轮一摆酒直扑,王雁翎,王雁翎凑个后面一伸手就拽出紫电剑,与化镇梁就斗在一处,王雁翎边打边想,这家伙是恶贯满盈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出手便是寒帛绝剑,剑光缭绕,就把化镇梁缠在当中,妖道一看,弄的是眼花缭乱,前面也是王雁翎、后面也是王雁翎、左边也是王雁翎、右边还是王雁翎,这家伙就知道不好,赶紧从怀中一伸手又掏出四颗夺命钉,都在左手的手指缝里面夹着,猛然间一抖手,四点寒星奔王雁翎,寒星过后,再看王雁翎是应声倒地,妖道大喜,心说还是我这暗器管用,想到这里往前探身,是举轮便砍,可哪里知道王雁翎这一招儿叫将计就计啊,他的四颗夺命钉全都被王雁翎用手给接住了,也在手指缝里面夹着,耳朵听声音,感觉差不多了,猛然一回身,手中四颗夺命钉顺势飞出,妖道举手刚要砍,四颗夺命钉又回来了,打了妖道一个措手不及啊,这家伙“啊”了一声,一颗都没有躲开,四颗是这样分配的,一颗打在了妖道的脑门儿上,钉进去二寸多深;   一颗打在妖道的更嗓咽喉,刺进去也有二寸来深;一颗打在了妖道的前心,扎进去了三寸多深,好像碰到心脏上了;最后一颗扎进了老道的小腹,有一寸多深;   老道一看全给钉进去了,心中盘算,恐怕是活不了了,但是这家伙还不甘心啊,想要拿解药,王雁翎怎么会他机会,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紫电剑一顺,力劈华山,太狠他了,从脑门儿劈到屁股垂儿,死尸栽于台上,您要是回去用称称一称,半两都不差,王雁翎的刀工还真是不错,妖道这一死,可给东看台的人除了口恶气,西看台上的吴道德回来都没有坐稳呢?好朋友死了,他刚想再次登台又把自己按住了,不行啊,老道都不是他的对手,恐怕我也是很难对付他,他眼珠儿一转是计上心头,他派了个人上了七星擂,告诉那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这个人来到台上,冲着王雁翎一龇牙,“王大侠,我可不是打擂的啊,我有事和您相商!”王雁翎看了看他,“有什么事,你说!”   这个家伙说,“王大侠,您看这天色已晚,我们大寨之也是身体不适啊,今天的擂台就到此结束吧,你看如何?”   王雁翎看了看,太阳已经压山了,“好吧,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明日再战!”   于是双方宣布,今天的擂台到此结束,但是吴道德派的人放出狠话,“明天的擂台也是最后一次,明天必须决出胜负!”   大家就这么散了,双方都是损失惨重啊,东看台的英雄抬着尸体回到客栈,搭好灵棚,一共是一具尸体,他们分别是,山东十老的二爷银凤友、四爷铁木耳、五爷钱世忠、六爷阚甸远、泰山五老、黑白双侠,一共是是一位啊,惨不忍睹,尽管说七星岛的也死人,但是哪一方死人不心痛?   大家无不落泪,尤其是王雁翎心里是十分的烦躁,感觉对不起他们啊,金子玉现在都快傻了都,一个劲儿的哭,最后是眼泪都没有了,但是哭总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啊,总的想个办法扭转局面,明日将七星岛一并拿下,斩草除根!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来报,说是庐州府来人了,大家一听就是一愣!   第七十四回 商丘灯会   王雁翎和大家一听庐州府来人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出去迎接,王雁翎一看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好朋友陶源,后面跟着个女孩正是玉儿,后面还有很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什么样的都有;   与此同时,陶源和玉儿也看到了王雁翎,两个人见面双目对视,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想说话,但是先看到的是眼泪。。。   后来王雁翎一看,不能这样啊,赶紧往里请吧,大家前呼后拥来到院中,可是陶源等人一看就是一愣,一看院里停着十一口棺材,里面的人的表情都是十分的沮丧,陶源急切地就问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王雁翎就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啊,陶源一听,也掉了眼泪了,因为五真人中的两位也是死在陶源之手啊,换句话说这些人也都是为了他在七星擂上失去了生命,所他也很是难过,大家也都出来相见,金子玉和剩下的几老和庐州府的人们见面,双方都彼此的见过,王雁翎向这边的人介绍了陶源和玉儿,也向他们介绍了陶源和玉儿,陶源一听这都是山东十老啊,也过来见礼;而后陶源把后面的人叫过来了,先给众人介绍古墓老人谷四方,还有他的孙儿谷小义,红笔先生孟九宫,大家也都彼此见过。。。   那么陶源怎么来的呢?咱们还得从紫云山小渔村说起,那日陶源与王雁翎分手之后,李鱼琅带着两名村民划着小船,逆流而上把陶源和玉儿送往商丘,一路无话,到了晚上掌灯时间就到了商丘码头,陶源和玉儿登了岸,李鱼琅说自己还有事情,就和两位村民回奔小渔村,他们走了,陶源和玉儿一商量,咱们得找个客栈休息一宿,明天早晨早点起床,正好赶路赶到天黑之前能到东京汴梁城,但是天色已晚,不知道这城门关闭了没有,他们来到这里一看,还真是侥幸,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城门还没有关闭,里面的人出来进去的比较多,陶源和玉儿就进了商丘城,商丘自古一来就是个大城市,里面非常的繁华,另外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离着汴梁城比较近,商业十分的繁荣,两个人一进城一看,真是热闹非凡,万家灯火啊,他们靠着城边就找了一家李家老店,小店不大,但是很干净,也比较肃静,掌柜的五十多岁,面带忠厚,十分的和善,主动上来搭讪,“二位,住店啊?”   陶源点了点头,“二位要几间客房呢?我们这里相对比较偏,所以住店的人不是很多!”   玉儿说,“我们要一间房,两张床就可以了!”   掌柜的答应一声叫伙计去准备了,陶源就问掌柜的,“您贵姓?”   “免贵姓李,在家排行在五,人家都叫我李五。”   陶源接着说,“我看今天的热闹非凡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我看今天的城门都还没有关呢?”   李掌柜一乐,“其实听口音就知道你们不是本地人,今天晚上有好戏看啊。”   玉儿一听赶紧接过话茬,“什么好戏?快快将来!”   李掌柜一乐,“今天是我们商丘的花灯节,虽然正月十五才闹花灯,但是我们这里每个月都有花灯节,今天你们来的还真是巧,正好赶上,一会儿吃完饭,到街上走一走,一定会很好玩儿的!”玉儿一听是心花怒放,这一路来是打打杀杀,差点儿把命都弄没了,也是该好好放松一下的时候了,她回头看了看陶源,“陶大哥?晚上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陶源和正有此意,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好啊!”   两个人吃完了晚饭,一起来到街上,看着人们好像都朝着一个方向走,其实那里就是商丘的红十字大街,也是最热闹的地段,两个人也顺着人流赶往红十字大街,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到了红十字大街,好家伙,一座高大的灯笼牌楼首先是映入眼帘,真是壮观啊,几百盏灯笼齐齐地挂在上面,最顶上还有一个大红花,上面挂着绣球,但可不是新娘抛的那个绣球,前面是一座台子,不是很高,大概有五尺左右,全是红颜色的,大红的栏杆,大红的地毯,红色的绸子条儿随风飘摆,甚是漂亮,陶源和玉儿就挤到了人群的前面,有一些小朋友在前面玩耍,每个人手中都提着一只灯笼,嬉闹着,陶源和玉儿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时代。。。   他们不经意间就走到一排猜灯谜的地方,那里挂着一大排的灯笼,上面挂着一些字条,上面有字谜,有歇后语,什么都有。。。   这是一位老者看了看他们,“二位,猜个灯谜吧!猜中还有奖呢?”   陶源还没等着说话,玉儿就抢先了一步,“好啊,那可以随便猜么?”   老者一笑,“当然了,随便猜,只要你猜中了就有奖品。”   “什么奖品啊?”   老者手捻须髯,“有两种奖品,看你要哪一种了,第一种就是我们这里的小饰品,你可以随便的挑,随便的选,每答对一题就可以选一件;第二种就是可以上到大台子上去和今天的答对题的人一起去参加绣球的争夺,要是你得了绣球的话,还可以见到如花似玉的商丘名角郑诗诗呢!”   玉儿一听,“郑诗诗,是干什么的?”   老者眯缝着眼睛,“哎呀,一看你就是个外地人,郑诗诗是我们商丘的名角啊,唱戏的名角儿,谁要是有机会听到她唱戏,那可真是一饱耳福喽!”   玉儿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玉儿随手就撕下一张字条儿,原来是个猜字谜,题目是:一人一张口,口下长只手,猜一字;玉儿看了看,眼珠儿一转,拿给陶源,“陶大哥?你猜猜这个是什么字?”   陶源接过来看了半天,猜不出来,玉儿说,“这不就是个‘拿’字么?你看‘一人一张口’,‘人’字下面是个‘一’,在下面是个‘口’字,就是个‘合’字;‘口下长只手’,最后下面是只‘手’,‘合’字加个‘手’字,不就是个‘拿’字么?”   陶源这才恍然大悟,晃了晃头,玉儿很是得意,又把字条儿给了那位老者,并说明了答案,老者笑着点了点头,“公子答得非常对!你是要选奖品啊,还是要参加争绣球比赛的资格啊?”玉儿说,“我先选个奖品好了!”   说着话,老者拿了一个篮子,里面什么饰品都有,她突然发现里面有一件物品,十分的吸引她的眼球儿,原来是一颗犬牙交错的心,但是是分开的,她就问,“老人家,这颗心为什么是分开的呀?”   老者一看,“哈哈,公子有所不知啊,这是一个很古老的传说了,其实它是一件完整的饰品,但是被分开了,要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一半是在新郎的手中,另一半是在新娘的手中,寓意就是合二为一,一心永恒啊!”   玉儿点了点头,偷眼看了看陶源,然后跟老者说,“那好,老人家,我先拿一半!”   她拿了一半,然后又撕下一张字条,题目是:一大二小,猜一字;她又把字条儿递给陶源,“陶大哥,你猜猜这个是什么字啊?”   王雁翎想了半天也猜不出,玉儿一乐,“你看,一个‘大’字,再加上一个‘二’字,左后一个‘小’字,在一起是什么字啊?”   陶源恍然大悟,“原来是个‘奈’字!”   玉儿又把另外一半的心拿了出来,把其中的一半交给陶源,“陶大哥,给你!”   他赶紧接过来一看,玉儿说,“这件物品虽然不是什么之前的东西,但是也我们共同的战利品,希望你能好好的珍惜它!”   陶源看了看,把它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放好!玉儿也把她的另外一块收好。。。   然后玉儿又猜对了两个灯谜,换取了两张登上高台参加争绣球比赛的名额,陶源说,“玉儿,我就不去了,我也不想看什么郑诗诗,我又不认识她,我也没有什么心思看她,我就在台上等你吧,你上去争绣球就好了,我在下面看着你!”   玉儿一听也好,就答应了!   到了晚上大概九点左右,突然是一棒罗响,全场都安静了下来,从后台是走上一人,身材高大,来到台上就向后面的人招手,然后大声的说,“各位,前来参加花灯会的朋友们,今天这次灯会是不比寻常啊,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们今天搭了个很大的台子,后面还是一个很宽口的架子,上面挂满了灯笼,最上面是一个绣球,大家往上面看看,这个绣球今天有着特殊的意义,过一会儿,凡是有机会到这个台子上来的人就开始争抢绣球,第一个争抢到绣球的,就可以与商丘城内最有名的唱戏大家,也是如花似玉的郑诗诗一起共进晚餐,独自一人听她唱戏的机会!”   台下人们一听,都跟着起哄,“哦,郑诗诗,等着我,我肯定能赢!”   “诗诗,你就是我的,别人谁也不行!”   还有的喊,“诗诗,我们永远喜欢你!”   喊什么的都有,陶源和玉儿也没好意思乐。。。   第七十五回 花落玉家   到了正点,用现在的时间就是到了晚上的九点半,就听见人一边敲锣一边喊:“正绣球活动现在正是开始!!!”一声大喊,台上的众位勇士也是争先恐后啊,后面的灯笼牌楼并不是很高,一共是五丈五尺高!那也不算矮啊,为了防止有人从上面掉下来摔伤,活动的策划者还特意在下面放满了水,水还挺深,人即使从最高的地方掉下来,也没事儿,也就是坠入水中多喝几口而已,上去抢绣球的人非常多,玉儿看了看陶源,“陶大哥,你说我能不能拿到绣球?”陶源说,“我不知道,你看这么多人,我看是没有那么容易的!”玉儿不屑一顾,“好,那就拿回来给你看看!”玉儿并不着急上去,因为此时的人确实是非常的多,现在上去还是比较危险的,所以她暂时没有动。。。   咱们且说灯笼牌楼之上,上面的人像蚂蚁一样,往上爬,有的被人挤下来了,掉入水中,但是还不甘心,从水里出来又往上面爬;有的自己爬着爬着脚下一滑,从上面坠落;有的看别人在上面,不甘心,用手拽他们的脚脖子或者是裤子,同时掉下来的,什么样的都有,下面看热闹的时不时地发出大笑声,其中有一个人爬的挺快,眼看着离绣球只有一丈的距离了,下面的人一看,我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松呢?往上一窜就要抓他的脚脖子,再看此人双脚一点竹竿,往上一用力,就又窜上一节,那个抓他的人由于抓人心切,一受抓空,从上面就掉了来了,又砸下去一批人,眼看着这个人就接近了绣球,对面的竹竿上也上来一位,再看这位伸手也是比较敏捷,用脚去踹想抓绣球的这个人,这人一看不好,赶紧闪躲,两个人在灯笼牌楼的顶部就斗在一处,陶源就问,“玉儿,你怎么还不上去抢啊,再不抢恐怕就没机会了!”玉儿嘿嘿一笑,“陶大哥,我看我都不用抢了,他们会把绣球送到我的手上!”陶源一听,什么?你不去抢,绣球就会自动的刀你的手中,这怎么可能呢?陶源没有说话,继续抬头看着。   咱们且说这两人,在上面一顿神打,谁也没有讨到便宜,下面的一些人就爬上来了,他们还要顾及这些人,一边和下面的人搏斗,一边个对面的人搏斗,还真是不好上去,这灯笼牌楼顶部的人是越聚越多啊,顶部的承受能力相对就比较差了,再加上他们在上面一个劲儿的做运动,晃来晃去,后来有一根竹竿松动了,“咔吧”一声,断掉了,一根一断,其他的也跟着开始断,一时间灯笼牌楼就塌了架了,“哗啦”一下,它是从上往下塌的,下面全都是水,这家伙上面的人像下饺子一样,往水里就跳啊,水花四溅,绣球在空中飞舞着就往下落,咱们再说顶上的那两人,一看牌楼塌了,他们的身体也一直在下落,但是还不甘心啊,身体好像踏住什么了,两个人同时往上面一挺,几乎同时就把绣球给抓住了,都往怀里用力,那意思你给我,另外一位说你给我,他们这么一争,就把绣球底座的红丝带撕断,由于在陶源和玉儿这一面的那个人的力气大了些,所以绣球往这边倾斜着落下,玉儿一看,这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双脚点地,腾身而起,整个身体斜着就射出去了,一把就把绣球收入囊中,双腿一飘落回原位,把绣球往前一捧,“怎么样?陶大哥,你看我是不是把绣球得到手了?”陶源一看,“哦~~!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啊!我说你刚才怎么不上去呢?原来你早就心里有数了!”玉儿一乐,“那是自然!”正在这时,在顶部争抢的那两个人也从水里爬出来了,一看绣球落在一个公子的手里,飞一般地久奔向陶源和玉儿,当其中一个走到他们二人面前,刚想动手要抢,仔细一看,马上又把手放下了,赶紧是倒身便拜,“恩公,原来是您,恕在下眼拙,给您施礼了!”陶源和玉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等这个人起来,他两人仔细一看,这才认出来。。。   晚上毕竟是晚上,灯笼再亮也不如太阳啊,原来此人正是在颍州城打比武招亲擂,被朱鹏飞打下擂台,而后又为陶源所救的徐三爷,他们刚想说话,后面的人就上来了,都喊着“那是我的绣球,给我!”一下子就把陶源和玉儿包围,主办方一看,事情要闹大,赶紧在后面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口中大喊,“各位父老乡亲,既然绣球已经名花有主了,大家就不必抢了,再抢恐怕就出人命了!”但是于事无补,这些人根本就听不见了,也不知道这个郑诗诗有什么魅力把这些人都迷得神魂颠倒,为了听她的戏,为了见她的人都变成了这样,主办方也是追悔莫及,后悔为什么要办这样的活动呢?玉儿一看不好,双脚一点地,腾身纵起,空中一换腰,就飞到了对面的凉亭之上,那些人一看,“唉,飞走了,在这边呢?快给我追,那是我的绣球!”呼啦,众人把凉亭包围,有的爬柱子,有的想往上跳但是没有那个能力,在下面就乱成了一团,玉儿手中拿着绣球,看着下面的这些人发笑,其中有个小子的功夫好像还可以,双脚点地腾身纵上凉亭,来躲玉儿的绣球,玉儿一看上来的这个人,身高八尺,长得好像一根黄瓜,玉儿一下没有绷住,笑出了声音,手还指着这个人,“哈哈哈哈,你前世是不是黄瓜变的?”这个人一听,脸上无光,臊的也是脸红脖子粗,他也不说话,往前一进身,伸手就上来抢绣球,玉儿在亭子上就和他打在一起,这家伙感觉自己不含糊,但是一身上手,那他不是白给么?打不过玉儿,后来玉儿看了看下面全都是人,打长了也不好,使了一招儿叫‘钩挂连环腿’,就把这黄瓜给放倒了,坠下凉亭,还砸到了不少人,这家伙从地上爬起来再也没敢上来,其他人还不如他呢,根本就上不来。。。   正在这时,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官兵来了,快闪闪啊!”这些人一听,脑袋也都凉快了,赶紧的是四散而去,一会儿的功夫,人都没了,玉儿纳闷儿,哪里来的官兵啊,一个她也没有看到,她从凉亭上面落到尘埃,来到陶源和徐三爷的面前,“陶大哥,刚才我听到有人喊官兵来了?在哪里呀?”陶源一笑,“那是我喊的!把他们都吓跑了!”玉儿看了看他,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想:什么时候变得聪明了?心理面偷着乐,又颇有感激之情,他们刚想和徐三爷说话,就见从水池子里面爬上一人,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水,好像还喝了几口似的,到了上面还吐了几口,后来他四处张望,就看到陶源他们了,赶紧走了过来,冲着玉儿一抱拳,“这位公子,恭喜你啊,你抢到了绣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是你的了!快跟我登了记吧!”说这话他拿出一张名册摸样的东西,又拿出一支笔,“你叫什么名字?”玉儿答道,“陶小玉!”“今年几何啊?”“今年整整十八岁!”“家住哪里呀?”“家住庐州小桃村!”“那好了,让我看好好看看你!”说着话仔细的端详玉儿,玉儿本是女孩子,让人一看,还怪不好意思的,这个人看罢多时,“您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记住您的摸样,然后等你去见郑小姐的时候,好容易辨认些,另外我再给你一样东西!”说着话,从怀里拿出一支饰品,原来是一支金簪,但可不是真金的,就是一般的簪子,看上去金乎乎的而已。。。   而后又对玉儿说,“陶公子,这就是你见郑小姐的凭证!”玉儿就问,“那我什么时候去见她呢?你不和我一起去么?我这里还有几个朋友,他们能一起去么?”玉儿一下子就问了很多问题!这人看了看,“后面这两位都是你朋友啊?不行,郑小姐只能见抢到绣球的人,但是呢?他们也可以跟着一起去,但不能进去,你进去可以!我身上全都是水,得回去换套衣服,才能带着你去见啊,等我换完衣服,马上就带你去!”说着话,一摆手,那意思是你们跟着我走,他在前,陶源、玉儿和徐三爷在后面,跟着他是赶奔玲珑阁去见郑诗诗!   第七十六回 双凤戏珠   路上无话,三个人跟着这个人就来到玲珑阁,玲珑阁其实就是一座戏院,规模还不算小啊,最多的时候能容纳几百人一起看戏,平时这里虽然人也是满的,但是如果等到郑诗诗上台的那时间段,场下更是火爆,不过一年郑诗诗也仅仅才上台两次而已,有现在的话说那就是超级明星。   玉儿就问他,“你怎么称呼呢?”这人一乐,“免贵姓刘!”   说着话,他先进去了,让玉儿和陶源他们在外面等着,不一会儿,这姓刘的师傅从里面出来了,换了套新衣服,满脸是笑,“几位,往里边请吧!”   三个人进了玲珑阁,一看,里面的装潢时古色古香,非常的讲究,后面都是看台,摆着椅子和凳子,两边是过道儿,前面是戏台,外面是护栏,刷的都是红油漆啊。   玉儿就问他,“刘师傅,我什么时候能见郑诗诗小姐呢?”   刘师傅,“您稍等片刻,诗诗小姐正在梳洗打扮,闻得公子前来,也是非常的高兴,其实她也急切地想看看那位夺得绣球的英雄!”   说着话,就听见楼上铃铛一响,这就是信号,那意思是郑小姐已经准备完毕了,请人,刘师傅心领神会,“上面再召唤,陶公子,您往里面请吧!”   玉儿看了看陶源和徐三爷,“陶大哥,徐三爷,那我就先上去一趟,一会儿再和你们相聚!”   于是他跟着这个刘师傅上了三楼。   刘师傅领着她到了一个门口停住了身躯,玉儿一看这一间房子的大门也是与众不同,虽然也是木制的,但是为檀木所制,上面是雕满了牡丹花,散发出倾心的香气,从门上的窗棂纸透过里面的灯光,刘师傅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郑小姐,陶公子已到!”   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声音十分的好听,犹如百灵一般,“我知道了,你先去吧,让陶公子一个人进来。”刘师傅答应一声,下去了,在走之前跟玉儿低声的说,“   陶公子,这可是一般人都没有的机会啊,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我先告辞了,去陪你下面的两位朋友!”说着话,他走了。。。   玉儿心说:我也是个女孩儿,现在只不过出来方便,女扮男装而已,我倒要看看这郑诗诗是何许人也?   她在外面整理了一下衣服,轻声说道,这嗓音故意的弄粗,“郑小姐,在下就是摘得绣球的陶小玉,不知现在可否一见?”郑小姐在里面说话,“陶公子,请进!我正在恭候公子!”   玉儿轻轻一推门,开了,她往前这么一看,正对着门是一张桌子,也是古色古香,上面雕满了花朵,凳子上面坐着一人,但是看不见脸,因为这个人是背对着她,玉儿轻轻地走入房间,把房门掩上,漫步来到这个人的旁边,她并没有直接的往前走,说明非常的有素质和修养,郑小姐欠了欠身,“公子前面说话,请坐!”   玉儿没有动,郑小姐再次的让坐,玉儿这才走到前面坐在了凳子之上,但是并没有看正是谁的正脸,郑诗诗借着灯光一看玉儿,就是大吃了一惊,她一看,玉儿白白的皮肤,瓜子脸,尖下巴,绣眉,杏核眼,头戴英雄帽,浑身上下一身白,肋下悬剑,外披大红的英雄敞,傲骨迎风,英姿飒爽,但是总给这郑诗诗一种女子气的感觉,你看这女人和女人也好,男人和男人也罢,相互之间都有一种气,可以相互的感知啊。   郑小姐看罢多时,这个心好像都飞到了这位陶公子的身上,半天她没有说话,玉儿心里好笑,心说:你要是没有看够,那你就继续看,我倒要看看你下一步要做什么?反正我也是女孩子,你也是女孩子,你还能把我看化了不成?   玉儿也不说话,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后来这郑小姐是在是顶不住劲了,她终于开口,“啊,陶公子,你看我都忘了给你倒茶,来来来,我给你泡一杯茶!”   说着水壶往前递,往玉儿前面的茶杯里面倒水,她突然往前一使劲儿,假作不知啊,有一点水正好洒在玉儿的身上,她赶紧起身来,帮玉儿擦,一边擦一边说,“哎呀,陶公子,你看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手脚还不好用了,实在是对不起啊,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我来帮你把它擦干净!”   她往上一扶玉儿,两个人四目相对,眼神往一块儿一碰,玉儿一看她,心里也是一惊:哎呦,那位刘师傅确实是没有过分的吹嘘她,说她如花似玉,今日一看还真是不过啊。   她一看郑诗诗,通关鼻梁,一张粉面,樱桃口,弯眉郎目,头上的头饰也是闪闪发亮,真的犹如牡丹一般,她就忽然想起不管是门上,还是桌子上,只要是屋子里面的能雕刻的东西全部都有牡丹啊。   这个郑诗诗离近了一卡玉儿,就是心花怒放,她一眼就喜欢是那个玉儿了,但是她可不知道这位眼前的陶公子竟然是了女儿身,两个人对视了多时,玉儿没什么事儿,可是这个郑诗诗是芳心乱跳,一个劲儿就跳个没完了,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再次让玉儿落座,自己坐在玉儿的对面,这个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玉儿的身上,看哪里都那么顺眼,看哪里都舒服,相对于玉儿的坦然自若,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了,她也是没话找话啊,“陶公子是哪里人啊?”   玉儿说,“庐州府的人士!”   “今年几何?”   “今年一十有八!“   “那陶公子从庐州来到商丘是你串亲戚啊,还是来做生意呀?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如果我能帮上忙的,陶公子尽管说话!”   你看看,现在就想要承诺些什么,玉儿一听,这都哪跟哪儿啊,玉儿还不得不回答,“多谢郑小姐的美意,我一不是来探亲,而不是来访友,三不是来做生意,我就是在此地路过而已,没想到赶上这商丘的花灯节,故此也来凑个热闹,没有想到把绣球得到了手中!”   郑诗诗一听,心中高兴,她心想:这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还是那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   这乃是上天的安排,看来我郑诗诗的命运还是不错的!“来,陶公子,我们喝杯酒如何?”   玉儿一听,“好吧,既然郑小姐与我有意喝酒,那我就陪郑小姐喝上几杯!”   再看郑诗诗,来到门前,把门开开往外面看了看,没有人,她又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回到屋中,来到后面的一个柜子的前面,拿出钥匙,把柜打开,在里面翻了半天,找出一个盒子,把柜锁好,把盒子就放到桌子之上,当着玉儿的面儿把木盒打开,玉儿一看,里面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瓷瓶,上面非常的精致,小巧玲珑,木盒里还有两只杯子,也是非常的小巧,她小心翼翼地把杯子和瓷瓶拿了出来,把木盒推到一边,她用手指着这只瓷瓶,“陶公子,你可知这瓷瓶是什么制成的?”   玉儿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还来了个“望、闻、问、切”,最后,她说,“郑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瓷瓶应该是唐朝的六大青瓷名窑余姚上林湖的越窑中的青花瓷烧制而成!”郑小姐一听,心里更是高兴,能看出这种瓷的人几乎没有,就在商丘来说,至少和她接触的人中没有一个能说得出来的,她接着说,“那陶公子可知这瓷瓶中是何物啊?”   玉儿一听,真是没话找话,不是你刚才请我喝酒么?这里面一定是酒啊,“这里面一定是上等的好酒!”   “又被你给说中了!”   郑诗诗轻轻地把盖儿打开,一股清新的香气顿时就散漫整个房间,叫人闻着是那么的惬意!   郑小姐又来考玉儿了,“陶公子,可知道这酒是何酒啊?”   那位说了,玉儿一个女孩,她能懂酒么?   这个您有所不知,也别抬杠,玉儿的家里还是个酿酒的高手,从小就酒打交道,这也不是吹,只要一闻,就能知道是什么酒,而且酒的度数全能说出来,是不是掺水一闻便知,玉儿闻了闻,心中有数儿,“这酒乃是唐朝岭南灵溪酒,距今已有几百年啊!”   郑诗诗一听,怎么那么对,心里是无限的佩服,就更喜欢玉儿了,这人还真是不罢休,她还想考考玉儿的文学水平如何?   眼珠儿一转,有了一个上联,“陶公子,我这里即兴的有一个上联,不知陶公子愿意对否?”玉儿一听,还想考我的文采,来吧,“好吧,那郑小姐请出对!”   郑诗诗略微思索,看了看这酒,来了,“樽酒,瓷酒,灵溪酒,千年劲酒,”   那个意思就是说这酒再配上这精致的酒杯,这玲珑的酒壶,还有这灵溪的品味,一千年也恐怕只能有这么一回;玉儿也略微思索了一下,转过身来对着郑诗诗,“那你听好了,花香,酒香,檀木香,万里飘香!”   真是语句工整,三香合一,你有樽,我有花;你有瓷,我有酒;你有灵溪,我有檀木;你千年,我万里;你劲酒,我飘香!要是换句说法去读,也是别有一番风味,那就是:樽花,瓷酒,灵溪檀木,千年万里,劲酒飘香!   第七十七回 姊妹双兰   这一对不要紧,郑诗诗就感觉自己好像在云里雾里一般,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就抚摸着玉儿的脸颊,轻轻地,好像那风中的雾,雾里云一般,玉儿一看,心说你想干什么?   她还真是‘坏’,没动,好像就默许了一样,郑诗诗,身体往前探,嘴就要贴近玉儿的脸颊,想要亲吻玉儿,玉儿一看,这可不行,尽管我也是女孩子,你也是女孩子,那也不能随便啊!玉儿一甩脸,就来到桌前,从酒壶里面到出两杯酒来,拿起一杯递给郑诗诗,郑诗诗这才反应过来,也感觉到刚才的事情有些过头儿和突然,感觉怪不好意思的,接过这杯酒,对玉儿说,“陶公子,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公子见谅!”   玉儿一摆手,“你说的是哪里话来,来我们干了此杯!”   俩个人一仰脖儿,是一饮而尽啊,第一杯酒下肚了,这酒还真好喝,又满了第二杯,两个人又喝了,然后又满了第三杯,刚要喝,玉儿把郑诗诗给拦住了,就问,“郑小姐,听闻你是这商丘城里的名角,唱戏那是一绝啊,不知外面的传言是否属实?”   郑诗诗一笑,“陶公子,你要说别的我不行,要说这唱戏,那可是我们祖传的,从小的时候我就唱戏,到现在也算是小有一点点的成就,现在开了个戏场,日子也算是过得不错!”   玉儿又问,“你那为什么还要搞那个绣球什么的?”   此时的玉儿没有什么事儿,但是郑诗诗已经有了一点醉意了,“陶公子,不瞒你说,我现在不缺钱花,其实我就是很难得能找到自己的红颜知己啊,也不怕你知道,整个儿商丘城,给我保媒的人不计其数,没有一个我能看得上眼的,哼,有些人为了看我一眼,还有可能不择手段,坑蒙拐骗,有些人就套我的近乎,肆意地接近我,但是都被我拒绝了,我不喜欢这样,我认为应该顺其自然,现在我就是缺这么一个伴侣啊,所以呢?   就能想出了这样一个主意,希望有缘人能会些武功,人品有端正,反正能让我中意,就想出了这样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自己又不能出头露面,前几届这样的活动也有,但是那些人我都不感兴趣,不瞒你说,直到今天遇到你,我的心中总算是有所属,你,陶公子就是我的心仪的对象!   我第一次和别人谈这么长的时间,我第一次把珍藏多年的好酒给别人喝,我第一次心跳的这样厉害,总而言之,我也不怕害臊,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已经决定,今生非你不嫁!”   这句话一出口,把玉儿吓了一跳,心说: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也不可以在一起啊,我们都是女孩子啊!   如果我要是当中挑破会不会上了她的心呢?如果不说明一切,恐怕我很难做出一个更好的选择和交代啊!想到这里玉儿真是左右为难!   后来玉儿把心一横,必须说明一切,要不然这误会就大了,以后还得为人家郑诗诗想一想啊,于是玉儿站起身来,冲着郑诗诗一抱拳,“郑小姐,你真的非我不嫁?!”   郑小姐也站起身来,一本正经地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玉儿说,“那恐怕,郑小姐要失望了!”   郑诗诗一听,这话里有话,赶紧说,“难道你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她是不是长的比我好看,或者什么方面比我要好,但是我可以改进啊!”   玉儿晃了晃头,郑诗诗急切地问,“那是为什么呀?难道我还不配做公子的夫人不成?”   这时玉儿把帽子摘了,把头发上的簪子撤下,脑袋一晃,头发往下一散,马上就换了一副模样,把个郑诗诗看的是目瞪口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后来她嘴张多大,支支吾吾地说,“原来。。。原来。。。你。。。你是个女孩儿?”   玉儿过来拉住郑诗诗的手说,“郑小姐,请你恕我的冒昧,其实这也是为了我在江湖行走的方便,才这样子的,今晚的灯会我也是非常的好奇,本来没有想夺绣球的意思,但是偏偏这绣球落到了我的手中,所以才跟着刘师傅一起来到玲珑阁,前来见你,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郑诗诗现在是醉意全无啊,坐在凳子上愣了半天,后来她也乐了,其实这笑啊含义很多:自己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又感觉到这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好笑;又觉得自己的命有些苦,什么都不缺,就缺这么一个依靠终生的人,所以又带有苦笑之意。   郑诗诗拉住玉儿的手,“陶。。。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叫你什么好呢?”玉儿说,“我叫玉儿!”   郑诗诗看了看,“看你的年岁也不过十七八吧?”玉儿点了点头,“那你还没有我大,不如你叫我姐姐如何?”   玉儿多懂事儿啊,多个朋友多条路,想到这里赶紧飘飘万福,“姐姐在上,妹妹给你请安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郑诗诗让玉儿坐下,这又亲近了一步,“玉儿妹妹,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   玉儿一看,郑诗诗出于一片至诚啊,就说,“姐姐,我确实是叫玉儿,但这是小名,我的本家姓孟!”   郑诗诗点了点头,又问,“妹妹,到这商丘到底所为何事啊?”   玉儿说,“其实我这次是跟一个朋友一起去东京汴梁办事,路过商丘,天色晚了,就在商丘住一宿,明天一大早就要赶往东京汴梁啊!”   郑诗诗说,“你的朋友想必是你的心上人吧?”   其实她是无心之话,玉儿一听,脸一红,“姐姐,是啊,要说起我和他,还真是历经了很多的磨难,但是必须一直走下,一直到最后!”   “那你还真够执着的,姐姐就喜欢你这样的!你的那位朋友现在何处啊,可否带来让姐姐一见呢?”   玉儿想了想,“他就在楼下等我,还有一个人,也是我们的一个朋友,就是这商丘城里的人,也在下面等我!”   郑诗诗说,“那好吧,反正现在下面也没有什么人,我就和你同前往,给你把把脉,看看你这个心上人如何?!”   玉儿换好了男装,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三楼,来到一楼,那个刘师傅正在和陶源,徐三爷说话,郑诗诗和玉儿两个人走了进来,他们在一个雅间儿里面,刘师傅一看,郑小姐怎么出来了,“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郑诗诗一笑,“怎么,我还不能出来看看么?”   她一眼就看见了陶源,她一看这小伙子五官端正,相貌堂堂,一团的正气,傲骨迎风,真不愧是当代的英雄豪杰!   回头又看了看玉儿,用眼神交流,那意思是说:姐姐刚刚这么一看,你的眼光也确实是有独到之处啊,这个男人值得依靠!你选对人了!姐姐替你高兴!玉儿也看出了郑诗诗的心思,心里自然是高兴。   咱们单说徐三爷,前些时在颍州,由于路见不平,八大相助,看不惯朱鹏飞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为所欲为,自己挺身而出,结果受了伤了,被人打下擂台,但是伤的不是很重,他的身体还不错,况且还有武功护身,陶源把他救下了以后,他和家人就回到了商丘,但是这事儿他也没有跟他的大哥和二哥说,回来之后就去休息了,他家里人也没有多问,等到第二天,他的身体恢复的也差不多了,擂台的事情虽然没有讲,但是他在茶余饭后就说一个人好,这个人就是陶源,他大哥和二哥一看,三弟这么回事儿呢?着了魔了!   就问他,“老三,你不停地念到陶源,他是什么人啊?”一说这话,徐三爷是振振有词啊,“大哥,二哥,陶源那可是好人,为人光明磊落,心地善良,而且最重一个义字,武功又高,以后还是来咱们商丘啊,我一定介绍给你们认识!”   又过了两天,正好赶上商丘灯会,而且此次的灯会比较特别,听说能拿到绣球者,还可以单独的与商丘名角郑诗诗小姐会面,徐三爷倒也是没有多想,他也好奇啊,就想看看这个郑诗诗到底长什么模样,怎么有那么多的人为她神魂颠倒!   所以三爷就坐上劲了,在家里面边恢复身体,边勤加练习武功,就想在灯会那一天大展身手,一举夺得绣球!   终于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绣球没有得到,但是有意外的收获,那就是见到了自己天天想念的恩公陶源!   第七十八回 五档骆驼   徐三爷跟着玉儿和陶源来到玲珑阁,正好见到郑诗诗,徐三爷还真是头一次见她,眼睛就这么一扫,把他都给看直了,心中说话:哎呀,在我们商丘城中药提起郑诗诗,都说她唱戏那是一绝,没有想到她长的也是如花似玉,貌若天仙一般啊。陶源一看郑诗诗,也不住的心中赞叹,但是陶源乃正人君子,心中无杂念,你诱惑不了,他一看徐三爷的眼神不对,就捅了他一下,第一下还没有什么反应,连捅了他好几下,他才反应过来,也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赶忙就把脸转过来了。。。   郑诗诗说话了,“各位,刚才陶公子在上面已经和我都说了,你们是他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此地并非讲话之所在,我们换个地方如何?”大家是客,那就客随主便了。郑诗诗领着他们来到三楼的一个雅阁,几个人来到屋中一看,此处别有一番风味啊,楼台水榭,对空望月,把酒金樽,人生尽欢,果然是个好去处,上面有一台子,摆着一些乐器,再看诗诗姑娘,叫刘师傅准备好酒菜,自己往台子上一坐,就弹奏了一曲‘高山流水’,古筝的弦音萦绕屋中,顺着空气飘向远方,此时的商丘城已静,但是这声音似乎穿透了九霄云外。。。   徐三爷不懂什么音律,就是听着糊了巴图地那么舒服,嘴里吃着小吃,二郎腿一翘,装模作样;   但是陶源和玉儿则不然,两个人都颇懂音律啊,二人把眼睛都闭上了,用心去体验,有身临其境的美妙感觉,放佛在云里雾里一般,身体变轻,飘飘乎在云端一般。。。郑诗诗这一曲弹完,陶源和玉儿睁开双眼,又从仙境之中回到了世俗,心中却有些不甘,郑诗诗一乐,“二位陶公子,徐三爷,我们今天的见面也实属有缘,你们明天还要赶路去东京,这一席就算我给二位的践行酒吧,如果二位有时间在路过商丘,可别忘了这里还有个姐姐等着你们,过来看看就好了!”   玉儿端起酒杯,“姐姐,你放心,只要一有时间,我们一定会登门拜望!”   说着话一扬脖一杯酒干了,陶源也说,“既然他称你做姐姐,我也叫你姐姐吧,只要事情办得顺利,我们一定会回来探望姐姐,但那时我们在一醉方休!”   他也把酒干了,徐三爷一看,这没我什么事儿啊,他也是没话找话,“好吧,这杯酒的涵义很多,第一呢,为两位恩公践行,祝你们一路顺风,办事顺利,你们有要务在身,我本想接二位到家中小住几日,好好的报答你们一下,看情形是去不了了,我也不勉强,办事要紧,但是路过商丘,可不能光想着诗诗姐,把我这个朋友给忘了啊;第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我们商丘的名角,心中高兴,也敬诗诗小姐,希望你天天开心!”   他也喝了。。。   郑小姐看了看,把酒也喝了,一转身面对夜空,看着月亮,颇有感触:“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大家一听,这是李太白的诗句,而后她又出一上对:“举樽对友,时光悠悠,言尽天下事,诗诗时时事事。”   玉儿思索了片刻,上前一步,答道:“抬头望月,岁月生生,走遍天下路,露露碌碌路路。”   前一句的意思是:说我拿起酒杯和好朋友一起喝酒,但是时光不等人,人生总有聚散时,说不完的天下之事,讲不完的身边故事,谈谈诗,讲讲时,说说事。有一句的意思是:我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月亮,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岁月匆匆走过,不留任何痕迹,唯有不停的向前走,走过多少路已经无从知晓了,每一天的早上看着晨光雾水,每一天都在忙忙碌碌,每一天都在走着不同的路。郑小姐一回头,一看是玉儿,两个人都不禁的笑了。。。   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啊,一转眼就要半夜三更了,郑诗诗还是舍不得他们,但是没有办法,后来她说:“二位兄弟,还有徐三爷,我看天色已晚,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你们都还有要事要办!”   大家一看,也是,玉儿还真是舍不得这位好姐姐,后来还是洒泪分别,分别之前,郑诗诗一把拉住玉儿的手,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里面是什么东西不知道,递给玉儿,陶源和徐三爷离着比较远,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妹妹,这个锦盒里面是我留给你的纪念,但是有一点,不到最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打开它,能答应姐姐么?”   玉儿轻轻地接过锦盒,在手托着,“您放心吧,姐姐,我一定会照您说的办的!”   说着话把锦盒小心翼翼地收好,玉儿一看,人家送了自己东西了,自己怎么办呢?一眼看见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百宝囊,在百宝囊之中取出一物,是一个小巧玲珑的铃铛,玉儿说,“姐姐,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送你,只有这个铃铛,但是您可别看这个铃铛小,可不是一种摆设啊,它实质上是一件暗器,这个铃铛里面有一种药粉,可不是毒药,你用力的将它掷在地上或者其他的硬质的东西之上,他会瞬间冒出一阵烟雾,到时候可趁机逃走,这个给姐姐防身之用,以备不时之需!”   两个人真是有说不完的话,后来不得不走了,挥泪告别,郑诗诗回去咱们不说,单说陶源他们,走到了街上,到了十字路口,徐三爷不走了,“恩公,我们就此别过吧,我往这边走,您记住,顺着这条路一直都到头儿有一家镖局,也是本条街唯一的一家镖局叫‘徐家镖局’,就是我住的地方,有时间一定前来啊!”   二人点头,在这里他们分开了,单说陶源和玉儿,两个回到店房,掌柜的还没有睡,正等着他们呢?一看两个人回来了,赶紧迎过来,“二位公子,今晚玩的可开心啊?”   二人点头,“今晚玩的特别开心,您怎么还没有休息?”   “在等二位回来,你们回来我才能睡觉!”掌柜的是笑容可掬,俩个人感到十分的欣慰,来到住处,也确实有点发累了,和衣而卧。。。   这一夜无话,就到了第二天的早晨,他们两个一大早就起来了,梳洗已毕,随便吃了些东西,结了帐,俩个人是飞身上马,出了西门,直奔东京汴梁而去,商丘离东京也就是二百六十多里,不算远啊,两个人是快马加鞭,恨不得一口气能到东京汴梁开封府。。。   这一时就路过一座山叫‘五档骆驼山’,中间是一条官道直通开封,远看就像一个大骆驼在那里卧着,故此得名,两个人正飞马前行,这官道上还真的没有几个人,突然就听到一棒罗响,响箭齐发,从旁边的树林子里面呼啦就出来了有五六十人,个个是黑灰抹脸,绢帕罩头,队形整齐,为首的两匹马,一匹枣红马上端坐一人,如果站到地上也是个大个儿,身高过丈,是膀阔三停,一张紫巍巍的面庞,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地摸着不同颜色的东西,生怕被人认出来,一身的便衣,手中擎着一条打铁抢,上秤称一称足有八十斤挂零;另外还有一匹大黄马,马鞍桥上坐着一个矮胖子,下来也就是有五尺左右,大脸,稀巴烂的还有几根小黑胡儿,一身便衣,手中拿着一对儿狼牙棒,脸上抹着灰,看不清五官貌相,把去路拦住。。。   陶源和玉儿赶紧把马带住,陶源往前催催马,来到为首的两匹马的前面,一抱拳,“两位当家的辛苦了!在下有礼了!”   马上的这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用鼻子哼了一声,陶源又说,“二位,如果你们要钱的话,我们可以把钱留下,二位能不能赏个脸让我们过去!”   那二位还没有说话,陶源又说,“既然你们又不讲话,那请问二位尊姓大名,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如果平日再哪里得罪了二位,你们也说清楚,好让我们也明白明白,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啊?”   其中那个使打铁抢的说话了,“你与我们无冤无仇,我也不从你们要钱,我们只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陶源一听,“什么东西?”   “把你身上的奏折给我们吧,就放你们过去,如若不然,休想从五档骆驼山活着过去!”   陶源一听,心里面已经明白了八九啊,他就马上联想到李昌的头上,心说也有些许的不理解,心说:李昌要想有动作,为什么不设在离庐州府近一些的地方,而选择在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实在是不解!话已经挑明了,也没有必要和他们废话。。。   陶源说,“你们想要奏折是吧,不错,就在我的身上,那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个使大枪一看,眼珠子一瞪,“什么?!你还要想和爷爷我伸伸手不成?”   说着话,双腿一飘,从马上下来,提大枪来到陶源的面前,“小子,这地儿也不错,死在这里也算是你的福气!”说着话是抬枪便刺!   第七十九回 步入开封   陶源和玉儿赶往东京汴梁,眼看就要到了,在路上就经过五档骆驼山,没想到被一伙儿贼人拦住,口口声声说要陶源身上的奏折,那陶源能给么?   那个使枪的下了马,来到陶源面前时抬枪便刺,陶源往旁边一闪身,大枪走空,这个人还真是不含糊,枪缨子后面有倒虚钩,往后面一撤枪,用倒虚钩挂陶源的肩头,陶源顺势一转身,大枪贴着肩头就过去了,再看此人,大枪当棍使,往脚下一扫,扫陶源的双腿,陶源双脚点地,腾身纵起,在空中一伸手就拽出乾坤宇宙锋,在空中一反转,力劈华山,大宝剑以上势下就劈了下来,这个人一看不好,赶紧用大枪使了一招儿叫‘横担铁门栓’,往上一档,陶源这一宝剑正砍在枪杆上,霎时间火星四溅,陶源的宝剑那是宝中之宝啊,咱不止一次说过,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但是这家伙的大枪枪杆也是加粗的,尽管这样,也把陶源震的不轻,双脚落地,撤身行,把宝剑托在手中观看。。。   他上下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宝剑,一看,没事儿,一点都没有损伤,还是那么光华夺目,那个家伙也把大枪撤回,往枪杆上一看,上面有一寸多深的大口子,把这小子可气坏了,“好小子,你敢伤我的兵器!”   往前一纵来战陶源,陶源一看,我不能和他硬碰硬啊,使用缩小、绵软的功夫,是闪展腾挪,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把这小子弄的是眼花缭乱啊,陶源一看,这里是官道,在这里很容易被人看见,我赶紧把他们打发了就得了,没工夫谈弄他们,但是没有必要要他们的性命,那样很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打这里,陶源宝剑的剑招儿加紧,一变换招数就使出‘三绝剑法’,这家伙就有点顶不住了,他就喊,“我说老兄,你还在马上坐着干嘛,还不快来帮我的忙!”   那个矮胖子在马上一看,不行,不是人家的对手,赶紧从马上跳下来,想帮助他一起对付陶源,玉儿在后面一看,干什么?一起上,哪有那便宜事儿啊?玉儿双腿一飘,落到尘埃,双笔往两边一分,“哎,我说小矮子,来,本公子陪你走上几何?”   双笔一探,大战矮胖子,双笔对双棒,就斗在一处!   使大枪的这位一看,自己的朋友也被拦住,自己又顶不住,就冲后面喊,“你们别卖不了的甘蔗在那里戳着,都给我上啊!”   五十几号人是一拥而上,把两个人是团团包围,每个人手中都是特殊的兵器,叫钩镰枪,这兵器可太厉害了,往前可以扎,往后可以挂,怎么使用都是武器,那两个家伙在后面指挥,他们就下了家伙了,陶源和玉儿一看不好,这种兵器最难对付不过,怎么办,周围这么多人,尽管说陶源有本领,玉儿的武功也不弱,但是想破这种阵法也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打了很长的时间,把两个人累的筋疲力尽,也闯不出大阵,但所幸的是两个人都没有受伤,这就不错了,要是在打一会儿,恐怕两个人都得吃亏啊!   正在这紧要关头,顺着官道,就来了一支人马,风卷旗号,上面写着‘开封府’,足有二三百人,为首的四匹马,风驰电掣一般,就来到出事地点,在后面就下了家伙了,一个冲锋就把贼人打散,那两个当头儿的一看,大事不好,口中打呼哨,他们一窝蜂似的撤下去了,索性战场上没有死的,有几个官兵受伤了,但是非常轻,并无大碍啊,最大的收获就是抓住贼人的一个小兵,另外把陶源和玉儿也救了,两个人累的,呼呼直喘,陶源稳了稳心神,一看是开封府的,可算见到亲人了,陶源和玉儿都是心中高兴!   这时那四匹马来到二人的面前,从马上跳下四个人,一字排开,陶源和玉儿一开,四个人是相貌堂堂,一个个威风凛凛,陶源赶忙上前,“四位,你们真是开封府的官差?”   有一个红脸的说话了,“不错,我们正是开封府的四大捕快,我叫张风,他叫赵云,这位是王雨,那一位叫马雪,我们都是包拯他老人家手下四大捕快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的后人!”   陶源一听,知道,自然是知道了,在庐州府的时候,邓九孺不止一次跟他讲过开封府的事情,自然也提起过现在开封府的四大捕快,其实开封府不止四大捕快,一共是十二位,除了‘张风、赵云、王雨、马雪’四人之外,还有董春、薛夏、李秋、娄冬、江琴、黄棋、薛书、薛画,他们也是保着包青天的另外的八大捕快的后人,但是今天没有来,他们也是另有公务在身啊,赵云就说,“请问你可是陶源陶大侠?”   陶源点头,“你们怎么知道我?认识我么?”   四个人一笑,“我们前些时也是接到一封无名的信,具体是谁写的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人也不清楚,信上说你要带着一封特别重要的奏折来东京,说要面圣,有要事启奏!上面还注明了庐州府邓九孺大人,那可是我们开封府引包世荣的好朋友,也都是包青天的得意门生,另外信上写明你们今天必到开封,我们不知道你们今天具体什么时间到,包大人就跟我们说越是离得近越是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所以我们就带着二百多人前来前方看看,没有想到真的出了事情,还好我们来的及时啊!”   陶源和玉儿千恩万谢,飞身上马,随着大队人马,押着那个俘虏,但是他们光顾说话了,在看那个俘虏不知道什么时候咬舌自尽,死了!   几个人一看,把他得押回开封府进行验尸啊,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大家这才起身,浩浩荡荡地赶奔开封府。。。   路上无话,他们就到了开封府,陶源和玉儿都是第一次来到开封府,一看这个地方是庄严肃穆啊,后面的官兵遣散,让他们回到自己的驻地,门上人一看四大捕快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人,另外还有一个什么东西用被子包着,“四位,你们回来了!”   四个人点了点头,他们把门打开,让陶源和玉儿进来,把那具死尸也弄进来了,先放在一边,然后张风让陶源和玉儿在外面稍候片刻,他先进去禀报给包大人,包世荣是包拯的亲侄子,现在坐镇开封,包拯现在年岁已高,退居林下,其实就是在开封自己的福地养老,可以不用上朝,但是有重大事情,老包还得挺身而出,出谋划策啊,他的随身十二名前任的捕快也是在包青天的左右侍奉,后来包大人一考察包世荣,不错,皇上也十分的满意,就把他调入开封做了这开封府引一职,包世荣一上任,那是兢兢业业,两袖清风,为人是津津乐道,一提起包世荣来,无不挑大指称赞,后来有人就把他誉为‘玉面小包公’,包拯一听,心中高兴,一看自己也算是后继有人啊。   包世荣在屋中坐着发闷,就想庐州府的事情,什么事情紧急呢?   正在这时,张风从外面进来了,“大人,人我已经接回来了,就在外面等候!”   包大人是豁然站起,赶紧随着张风走到院中,一看前面站着两个人,两个漂亮的公子,个个是器宇轩昂,一表的人才,赶紧上前来,“哪一位是陶源陶洞天?”   陶源赶紧上前,“在下便是!”   赵云在旁边赶紧说,“这位就是开封府引,包世荣,包大人!”   陶源和玉儿一听,赶紧试倒身便拜啊,那位说陶源那是了不起的侠客,怎么还倒身便拜啊?封建社会,等级制度森严,你是侠客,值多少钱一斤?人家是当官的,别说侠客,剑客都不行!包大人赶紧用双手相搀,“快快请起,二位不必多礼,赶紧屋中一叙!”   包大人拉着陶源的手,几个人走入屋中,让陶源他们坐下,张风等人都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陶源和玉儿,还有包世荣,包大人就问,“二位一路走来,很是辛苦啊,不知我的好朋友邓九孺现在怎么样啊?”   陶源说,“大人放心,邓大人也是十分的想念您,他的身体很好,各方面都不错,只是最近公务甚忙啊!”   包世荣点了点头,“二位一路上可遇到了什么凶险否?”   陶源叹了口气,对着包大人也不能隐瞒什么,就把这一路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啊:先把庐州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后又说道带着奏折来东京,路过螳螂寨、又到了颍州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到了柳林坡差点丢了性命,被救后又到商丘,最后在五档骆驼山被一群人围住,最后才被四位捕快带到开封府等等,真是说不完的话,啪啪啪啪,跟包大人这么一讲,当然说的仔细很多,说到高兴的地方,包大人也是捧腹大笑,说到伤心的地方,包大人也是跟着掉眼泪啊,说到惊险之处,包大人嘴张多大啊,最后陶源和邓大人的信和奏折都拿出来给包大人过目,明日才要上殿面圣!   第八十回 上殿面君   陶源和玉儿终于来到开封府,见到了现任的开封府引包世荣大人,包世荣听了他们的经历,也是感慨万千,最后陶源一伸手从怀里拿出邓九孺大人的信件,当然都是自己人,原本是不能把奏折给别人看的,但是为了慎重起见,也拿出来让包大人过目,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之处,包大人先展开信件观瞧,一看确实是邓九孺的笔迹,上面大致的意思是说:此番我派人到开封府前去找你,有重大事情相商,紫伯侯在庐州为所欲为,所有的罪状都在奏折上写的是一清二楚,我们也有大量的人证和物证,但是我们并没有这个权利,所以请旨定夺,希望能请皇上下达通缉令或者派个钦差大臣全权查查此事,一举将紫伯侯这些不法之徒铲除,替老百姓说话!   包大人看完了信,点了点头,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奏折展开,一看上面列着李昌的罪证,还有很多是人证和物证的证词,包大人看罢多时,确认没有什么错误了,就把奏折收好,然后他对陶源说,“陶大侠,你是什么打算?”   陶源说,“此事,还得您亲自出马,我不好进去,第一,我不是官员,帮助大人惩奸除恶可以,但是我什么没有什么官衔,不好进皇宫大内;第二,怕人家不信任我啊,我乃一介草民,谁会相信一个草民手持一份如此重要的奏折上京面圣呢?所以还是有老大人亲自将奏折呈交给皇上!”   包世荣一听,陶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好吧,陶大侠,今天的朝会早就过了时辰,今天是去不了了,尽管此事紧急,但是也不能轻举妄动,我明日早朝之时,定向皇上请上这一本!”   陶源是千恩万谢,包大人一摆手,“我们都是自己人,无须多礼!”   因为现在是下午,陶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就对包大人说,“包大人,不知道包青天包爷爷现在可好,我能否见他一面,同时也带来邓九孺大人的一点心意!”   包世荣笑了,“好啊,难得你还是有心之人,那我们一同前往!”   几个人收拾了一些东西,陶源也买了一些包拯最喜欢的土特产品,跟着包世荣一起去见老包大人。   现在的包拯,退到后面,享福了,他这一生,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都那么大的岁数了,仁宗特地给他造了个府邸,包拯说可以,但是不能金碧辉煌,越简单越好,所以这里确实是鸟语花香,清幽雅致,今天天气不错,包拯坐着椅子在外面晒太阳,旁边正是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今天是他们哥四个当班,其实也不是上班,就是陪着大人解闷儿聊天,另外也要保护大人的安全,不过现在他们的岁数也不小了,虽说武功没有扔下,但是比以前不能比了,正在这时,门上人来报,“包先生,门外来了几个人,想要见您!”   包拯在椅子上吧眼睛睁开了,“什么人?见我何事?”   “有一个是您的侄子,就是现任开封府引包世荣,另外还有两个人,我不认识,但是听包大人说,是庐州知府邓九孺大人派到京城的,他们特地来拜望您老人家!!”   包拯一听,马上精神就为之一振,你看同在开封,包世荣经常来看他,他习以为常,但是自己的徒弟天下遍是,尤其是邓九孺,在徒弟中那也是出类拔萃啊,真想念徒弟的,但是没有时间啊,自己年岁已高,不便出门,邓九孺呢也经常有书信往来,但是人始终都是没有脱开公务,另外官员不可随意的擅离职守。。。   包先生一听,是庐州来的人,赶紧吩咐一声,“快请!”   自己还站起来了,不一会儿,包世荣和陶源、玉儿来到里面,包世荣往前紧走几步,“叔叔,一向可好,侄儿给你问安!”   包拯手捻须髯,“起来吧,世荣啊,最近府里情况如何?”   包世荣答道,“一切正常,百姓也是安居乐业,一片太平景象!”   包拯点了点头,“很好,你一定要戒骄戒躁,不可莽撞行事,要多为黎民百姓做些事情!你知道么?”   包世荣点头,“谨遵叔叔教诲!”   包拯一转身就看见了陶源和玉儿,他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二人,一看两个人是相貌堂堂,一表的人才,老大人微微一笑,“你二人近前说话!”   包拯声音洪亮,别看上了年纪,但是身体非常好,陶源和玉儿赶紧上前,双双跪倒磕头,“包爷爷在上,孙孙给您请安!”   “哈哈哈哈哈!”   包拯大笑,“好好好,你们快快请起!让爷爷好好的看一看!”   说着话,拉着陶源的手不住的赞叹,又看了看玉儿,“你们刚刚都叫我爷爷也就罢了,怎么都口称‘孙孙’啊?明明是一个孙儿,一个孙女儿嘛!”   玉儿一看,老大人果然厉害,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的女儿身,赶紧上前还撒起了娇,双手拉着包拯的胳膊左右轻轻的摇晃,“包爷爷,人家不是为了出来行走,方便么?”   逗得大家都乐了,陶源一看,心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包青天的府邸,容你在此放肆?   他就给这玉儿使眼色,那意思你得收敛些,但是玉儿假装没有看到,包拯还真是非常的喜欢玉儿。。。   后来陶源跟包拯说,“包爷爷,庐州知府邓九孺大人托我给您捎来一封书信,请你过目!”   说着话把信从怀里拿出交给包拯,包拯接过信展开一看,不住的点头,“难得九孺,还是个有心的孩子!”   陶源又把后面的土特产拿过来了,“包爷爷,这是我等的一点点心意,都是一些土特产品,孝敬您老人家!”   包拯看了看,“好吧,那我就全都收下了!”然后大家都围拢过来,跟包拯聊天。。。   到了晚饭时间,包拯命人准备饭菜,大家围拢在饭桌的周围,一看,包大人还是如此的节俭,今天还炖了肉,以示对客人的优待啊,平时这都不吃,虽然现在的身份和地位颇高,但是仍念念不忘那些穷苦的百姓,平时吃的也很一般,今天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借客人的光了,改善生活,但是大家都感到十分的亲切,吃着这样的饭菜大家心里十分的舒坦,大家在饭桌上无话不谈,但是关于庐州府和紫伯侯府的事情,包括什么奏折的事情陶源他们没说,怕老大人担心,包世荣也没有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个人站起身来,向包拯告辞,包拯说,“好吧,你们去忙你们的事情,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情,如果日后有时间的话,就过来让爷爷看看!”   他们走了,包拯咱们不说,单说陶源和玉儿,两个人一商量,我们住哪里呢?包世荣看出来了,“二位,是不是在想住哪里的事情啊?我开封府的校尉值班房就可以住啊!”   陶源说,“玉儿是个女孩儿,恐怕住在那里不方便吧!”   包大人一乐,“玉儿怎么能住那里呢?她跟我的女儿一起住在后院!”这陶源的心才放下。   几个人回到开封府,玉儿到后院和包世荣的女儿包晓霞一起,一到后院,两个人一见面,那也是一见如故,攀谈到多时才休息;   陶源来到校尉值班室,他和张风、赵云一个房间,其他的捕快一听说这位就是江湖上呵呵有名的陶源陶大侠,都赶紧上前来,大家坐在一起时无话不谈,都没有了睡意,谈论武艺,谈论社会,谈论各个方面的事情,也是一直谈到深夜才睡去。。。   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也是个大晴天,包大人早早地起来,拿着奏折赶奔内城的八宝金殿,上朝面圣,陶源和玉儿也早早地起来,到院子里面练功,一边练功一边急切地等待包大人的回音。。。   大概到了快吃中午饭的时候,这时间也不短啊,包大人回来了,陶源和玉儿一看包大人的脸色就感觉到事情应该没有问题,他们上前就问,“大人,事情怎么样?”   包大人一笑,就把经过讲述了一遍。。。   怎么回事儿呢?包大人受人委托进八宝金殿面圣,四弟仁宗升座早朝,“各位爱卿,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三班文官,四班武将在两旁站立,也奏了一些事情,不过都是小事儿,仁宗一一的批复,到后来他一看没有什么事情,就宣布退朝,大家纷纷散去,但是只有包世荣没走,仁宗先回了内宫,值班的老太监一看,“包大人,大家都退朝了,你怎么还不走啊?”包大人把老公公拉到一边,“陈公公,我想请您帮个忙!”   陈公公一看,“包大人,还有事请我帮忙?愿闻其详!”   包大人说,“陈公公,能不能通禀一声,我要单独见君,有重大事情相商!”   陈公公这个人不错,“我说包大人啊,你刚才在早朝之上不奏,偏偏等散了朝的时候有事儿,什么重大的事情不能再早朝上说呀?好吧,杂家就替你跑一趟吧!”   “多谢公公!”   第八十一回 钦差出征   包世荣上殿面君,在早朝之上他并没有将奏折呈上,而是散朝以后,他叫住了陈公公,说有要事启奏,要陈公公转达给皇上,陈公公一转身奔内宫去了,包大人在偏殿等候,过了有一会儿,陈公公笑笑呵呵地回来了,“包大人,万岁爷让你进去!”   包大人,“多谢公公帮忙!”   包大人随着陈公公就进了内宫,到了后花园,四帝仁宗最近心情不错,每一天都伴随着鸟语花香,现在是天下太平,今天也不例外,在后花园亲手把持这些花卉,正拿个喷壶在那边浇水,包大人来到仁宗的后面,仁宗看见他了,把喷壶放下,回过身来把身边的人清掉,就问,“包爱卿,今日有事不在早朝上禀奏,为何非要单独见朕啊?”   包大人说,“陛下,我的确有要事在身,在早朝之时不便多言,因为这事情与皇亲有些关联啊!”   仁宗一听,“什么?与皇亲国戚有些关联,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包大人说,“看陛下心情大好,我还真的不想扫了您的兴致!”   仁宗一听,“包爱卿,今天你怎么吞吞吐吐的,这不像你的一贯作风啊!”   包大人从怀里一伸手把那一份奏折取了出来,在手中一拖,“陛下,我这里有一份奏折,请万岁玉览!”   仁宗看了看,用黄凌子包着,他打开黄凌子,把奏折拿在手中,“这是哪里的奏折啊?”   “回万岁,这是庐州知府邓九孺的奏折!”   仁宗轻轻地把奏折展开一看,这不看则可,这么一看,把他气的浑身栗抖啊,心里说话:好你个李昌,你好大的胆子,你可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可谓是要什么有什么,你还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岂有此理!仁宗的脸都气青了,胡须颤抖,半天没说出话来,后来仁宗冷静了一下,“包爱卿,这件事情你没有当着满朝文武奏于朕听,朕甚是欣慰,我们皇室之中不能有这样的败类!”   仁宗又仔细的想了想:如果这事儿属实,那么一个紫伯侯李昌就敢如此的猖獗么?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后台,也还说不定啊,他是我外孙李哲的小舅子,而李哲被我封为沧州王,沧州和庐州相距不远啊,李哲的母亲就是我的女儿‘长陵公主’,他们母女都在沧州,这件事情还真是不简单啊;   如果事情不是真的,那就讲不了说不起,就是邓九孺谎报不实,我也定是不能轻饶!仁宗皱着眉头想了很长时间,后来他说,“把内宫总领陈公公叫过来!”   不一会儿,陈公公来了,“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仁宗又看了看包世荣,“包大人,最近开封有没有什么事情?”包大人赶紧回话,“回皇上,开封一切平安!”   仁宗把他们两个带到书房,把门关好,“二位卿家,你们且听了,今日朕有件要是要你们去办!传朕的旨意,特封包世荣为钦差大臣,彻查庐州紫伯侯一案,另外陈公公特封为随行委员,一同查办此案,特赐尚方宝剑一口,有先斩后奏之权!努力查证,不得有误,必须是证据确凿,回来后朕要亲问此案!”   二人领命,下去了,在路上,陈公公一脸的不愿意,“我说包大人啊,你跟我有仇是怎么的?怎么一出门还的把我给带上,这皇宫大内多好啊,有吃有喝的,还得跟你出去受罪,唉我还真是倒了霉了!”   包大人一乐,“老公公说的是哪里话来,第一这是皇上的意思,我们做臣子的不能违背;第二,您还没有看出来,皇上对您是多么的信任,怕我一个人去人单势孤,让老公公陪着我,咱们也可好好处一处;第三,这也不是件坏事啊,老公公你想一想,你久居皇城,都没出去过,正好趁此机会到外面看一看,听说庐州人杰地灵,那里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陈公公也乐了,“瞧你说的,我说不过你,那好吧,包大人,我们何时启程啊?”   包世荣说,“越快越好,明日我们就动身,您看如何?”   陈公公点了点头,“也好,早去早回,这皇上的身边可是离不开我呀!”   两个人在城门分手,陈公公走了,包大人这才回到开封府,这时间就能耽误了一些,所以快中午了才回来,包大人把事情的经过这么一说,陶源和玉儿高兴啊,心说事情总算快有个出头之日了。。。   到了第二天,包大人梳洗已毕,一切准备就绪,陈公公也来了,大家都准备好了,是马上出发,像这样的队伍那都是浩浩荡荡,前面是肃静回避牌,有人举着,然后是马队,中间是两乘小轿儿,前面是包大人,后面是陈公公,在后面是一排步兵,手里都拿着武器,保护作用,两边也都是步兵,一边一排,陶源和玉儿在轿子的两侧,一边一个,在陈公公的轿子旁边,在包大人的轿子旁边有四匹马,上面正是张风、赵云、王雨、马雪四大捕快,左右不离,但是像这样的队伍走的不快,每一天也就是走个一百五十里左右,最快的一天能走个二百里,那就不错了,   如果按照这个速度的话,大概六天左右就能到庐州,但是您别忘了这个队伍里面还有一个陈公公,这家伙成天在皇宫里面是吃尽穿绝呀,一到外面还有点水土不服,刚吃完就拉稀,人们也不敢乐,还得照顾他,这下有点耽误事情,所以速度就减慢了许多,出来没有几天,这陈公公就把包大人唤到轿子旁边,“包大人,你可把杂家给毁了,我天天拉,杂家现在这肚子可能要报废了!”   包大人一看,陈公公的脸色确实不是很好,赶紧在前面找了个驿站住下,队伍停住了。。。   现在已经到了淮南的地界了,但是包大人为了赶进程,并没有到淮南府去,但是这么大的动静,淮南府能不知道么?   淮南府的知府,李先知,你听这名儿,先知什么意思?   我能先知道,这家伙也是个顺风揭屁的祸,但是他可没有做什么坏事,就是人有点那个,本身不坏,在他的治理之下,淮南府还可以,不是很差,老百姓对他也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反正一个中间派,这家伙一看到钦差的队伍来了,赶紧上前迎接啊,众官员全部跪倒,“参见钦差大人,恭迎钦差大人的道队来到淮南府!”   包世荣就烦这样的,但是一看来了,那好吧,让队伍停下,从轿子上下来,“众官员平身!”这帮人都站起来了,包世荣就说,“知府李先知上前回话!”   李先知赶紧小跑着上前来,“钦差大人,您有什么吩咐,下官一定让您满意!”   包大人说,“李大人,前面可有驿站啊?”   “回大人话,前面都给您准备好了,您到那里绝对的满意!”   “嗯,另外你们这附近有没有好的大夫,给我请来几名,给老公公看看病啊!”   李先知说,“当然有,我们淮南府有一位神医啊,他的医术十分的高明,有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本事!”   包大人一听,这都什么呀,“李大人严重了,那就先带我们去行辕吧!”   李先知带着这里的大小官员前面引路,钦差的道队就来到一处住所,包大人一看,挺满意,这里十分的肃静,看来也是经过布置的,如果你要是把行辕设置的美轮美奂,金碧辉煌,那包大人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但是呢?这个李先知还真是挺了解他的,他知道包世荣那是一代清官,和他叔叔包拯有的一拼,所以不敢张扬,越是朴素简单越是好,另外把这里的闲杂人等全部清退。。。   包世荣就问他,“李大人,这里因何一个人都没有啊?”   “回大人话,我怕他们打扰你们的清修,所以把他们都清退了,暂时住在别的地方,另外也是为了大人你们的安全着想啊!”   包世荣把脸往下一沉,“李大人,你身为一方官吏,应当明白,我们国家的脊梁就是普普通通的百姓,你把他们赶走这成何体统?!我都不知道这里的民风民情如何!你这是爱护老百姓吗?”   李先知一听,汗就冒出来了,“大人,那。。。。”   他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包大人一看把他吓得那样,其实也是有意的吓唬吓唬他,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教育他,但是这个李先知说的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到你的地面上万一出了事,他得担风险啊,谁不害怕?所以把人都清走,也是出于安全的考虑。。。   包世荣就说,“今天这事儿就算了,下不为例!”李先知这才把心放下,大家下马的下马,下轿的下轿,下车的下车。。。   第八十二回 夜黑风高   有人搀着把陈公公从轿子里扶出来了,再看这位陈公公脸都拉黄了,那么大岁数,哪里架得住折腾,赶紧把他辅导屋中休息,有人让他吃饭,他拒绝了,他说,“不吃了,反正吃完了不经消化也得都出去,还不如不受那个罪呢!”   陶源和玉儿也下了马,他们在这行辕里转了那么几圈儿,那位说干嘛呢?检查一下是否有可疑之处啊,万一有什么地方照顾不到呢?大人出了事儿怎么办?   这两个人也真是细心之人!门上都上了双岗,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房上也是人,周围都是人,张风、云一个班,王雨、马雪一个班,换着班的查夜,以免发生意外;这是那个李先知把那位神医请来了,经过了严格的检查才能进屋,到里面也有人跟着,怕他行刺,这个人还真是医术不错,给陈公公开了药方,然后马上取药,自己先以身试药,而后陈公公服下,你还真别说,这药服下也就是半个时辰,陈公公就觉得五脏六腑十二重楼‘咕噜咕噜’,浑身上下都能舒服的不得了,他还饿了,大家赶紧给他准备饭菜,这家伙几天都没有吃好了,这一顿把五天的饭都补回来了,一口气吃了八碗米饭,十二个包子,鸡腿吃个十条,把桌上所有的菜几乎全部吃光。。。   大家在旁边看着,也不能笑,也不敢笑,心里说话:瞧你那个糗样,天天在宫里作威作福,今天也让你到外面见识见识,就你吃的这些东西,老百姓想吃都还吃不到呢!这家伙吃完了,把嘴一擦,“来人啊,上茶!”   吃完还要茶,手下人赶紧上前来,泡了一杯上好的‘龙团胜雪’给他,满屋飘香,这老家伙鸭子腿一拧,喝着茶,还哼起了小调,当然唱的什么东西,谁也没听明白。。。   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是晚上三更已过了,一片寂静,今天晚上还没月亮,周围是一团漆黑,大家都已熟睡,现在正是张风、赵云的班,两个人手提钢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手下的军兵也是个个眼睛瞪的多大,另外还有两个人非常的警惕,那就是陶源和玉儿,两个人分别的不同的房间,现在这个时间都在盘膝打坐,练功,这个功夫功夫,必须的持之以恒,陶源和玉儿就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都从床上下来了,来到屋门,将门打开,两个人几乎同时从屋子里面出来了,陶源看了看玉儿,玉儿瞅了瞅陶源,四只眼睛目光这么一对,就凑到一起去了。。。   陶源压低了声音对玉儿说,“玉妹,今天晚上不安静啊。。。”,   玉儿说,“是啊,今天晚上看来难免有一场大战啊,我们怎么办?”   “嗯”,   陶源沉思了片刻,“我看这样,我们两个分开,我去保护陈公公,你去保护包大人,如果我们都去保护包大人,那万一陈公公那边出了什么闪失,包大人也是脱离不了干系,所以都很重要,但最重要还是包大人!!”   玉儿点头,两个人分头行动,一撤身,陶源就隐藏在距离陈公公的寝仗不过几丈远的地方,当然这里的官兵看到陶源并不感到奇怪,玉儿也同样隐藏在距离包世荣大人寝仗不远的地方暗中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他们刚刚隐藏好,又来人了,有十条黑影,在房上往行辕摸来,我们前面说过,这行辕不仅仅地面上有人,房上也有人,压顶,怕就怕你从房上来,这是夜行人一向的习惯,这是个人的身法都挺快,他们到了一个最高的房上,这个房上没有人,为什么?   一般人上不去,你看一两层可以,但是在高,这些官兵哪里上的去?   即使能上去,也下不来。。。   他们居高临下,因为今天晚上特别黑,但是这里行辕,所以灯球火把照如白昼一般,从暗处看明处事非常的清楚,他们观察好了地形和人员的部位之后,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分成了两组,五人一组,每个人都是绢帕罩头,黑布裹面,手中各提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可是他们并没有兵分两路,而是朝一个地方前去,那就是陈公公的住处,但是一个从正面,一个从后面,来个两面夹攻,好像事先都已经踩好了盘子,   他们在房上也都看的清清楚楚,这座行辕里面有大大小小几十间房子,但是惟独有两座房子外面的人是最多的,也是最密集的,另外那两处房子的周围几间房上面也都压了顶,那一片的流动哨儿也很多,基本上是每个十分钟就检查一次,真可谓是戒备森严,但是这帮小子也不含糊,他们在高房上居高临下,仔细的分析了一下,他们准备让一个小组先下去从最近的房子突破,干扰,把兵力全部都吸引过来,而后另外一组悄悄地绕到后面,在从后面下手,打一个措手不及!   突然之间,五个人从天而降,陈公公的住处周围有四座房子,都差不多一般高,是一大四小,指的是房子的规模,这五个人的轻功都不弱啊,落到了东边的房子上面,手中鬼头钢刀一晃,就斩杀房上压顶的官兵,官兵的警惕性还可以,但是这是突如其来的,刚刚这么一动,他们还没有反应,所以也是吃了亏,五个人一到房上,是左右开弓,这个东边这座房子上有十名官兵,霎时间一个没剩,全都被杀,他们死了,但是别的房上还有人啊,中间这房子上的人一看,有人来了,还杀了自己人,他们都大喊,“有刺客!快来抓刺客!”   “有人闯进行辕了!赶紧把他们抓住!”   这么一吵吵,夜深人静,都听出多远去,周围的官兵一看,都把力量掉过来了,官兵房子还上不去,得拿梯子,这可耽误事儿了,今夜值班的张风、赵云啊,张风一看,一看今晚还真的来人了,在大房子上的官兵一看,赶紧就往下跳,跳到了东边的房子上,房上其实的地方不是很宽大,所以官兵还真是不能施展的太开啊,所以吃亏,这五个人还真是厉害,鬼头钢刀那可不是吃素的,刀刀见血啊,官兵可倒了霉了,哭爹喊娘啊。。。   正在这时,张风带着他的前锋营的六名弟兄登上东边房子,张风大吼一声,“大胆的毛贼草寇,还敢到行辕行刺,张风在此,岂容得尔等撒野!”   说着话晃手中刀加入了战团,还有六名前锋营的士兵也各晃钢刀加入战团,他们都是训练有素,前锋营也是一支比较特殊的队伍,每一名的士兵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那都是由开封府四大班头亲自训练的!   战斗力比较强悍,所以他们这一来,有了力量,这里的官兵也是越聚越多啊,在这一座房子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里面也些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梯子,上了房,这东边的房子上面就有了几十个人,这家伙连蹦带跳的,过去的房子多以木质结构,而且一般的都是瓦房啊,那能承受得住么?   这帮人打着打着,耳轮中就听见“呼啦”一声,房子就塌了,这一群人像小饺子似的,一个都没有剩下,扣篓子了,全下去了,有的摔在地上,有的把脑袋碰了,有的腿碰了,什么样的都有,反正比较惨啊,屋子里面的空间还不如房上呢?   这家伙在屋子里面都打上了,由于屋子里面非常狭小,不得施展,所以那五个人吃了亏了,官兵人多啊,所以打了一时间,那五名刺客其中就有四个受伤。。。   就那个队长还真是厉害,杀了不少的官兵,后来一看屋子里面是在打不开了,这家伙一马当先,从窗户就出去了,后面的几个人也从窗户出去了,他们刚到院里,就被官兵包围了,他们想往房上跳,那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官兵围得是水泄不通,往里面一进身就打了交手仗了,五个人再厉害也打不过几十个人啊,这五个人一边搏斗一边想:我们那一组有没有得手啊?那位说外面这么大动静,陈公公在做什么?还在睡觉么?那还能睡觉么?   他睡到了半夜三更天,又饿了,他刚坐起来,就听到外面是一阵大乱啊,这家伙就问什么情况?外面有人进来就把门给关的是严严实实的,“起秉公公,有刺客!”   这话一出口,陈公公一听,当时就不饿了,把他吓的,身体都缩成一团,不知道如何是好啊,屋里面的官兵紧紧地把他围在当中,手里各持钢刀,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他们正盯着呢,突然间,“咔吧”一声,后窗户开了,被人撞开了,‘嗖嗖嗖嗖嗖’,窜进来五个人,进来就是一阵的狂杀,把里面的官兵打了个措手不及,刀光过处,血光蹦流,陈公公哪里见过这个,吓得都尿了裤子了,钻到了桌子底下。。。   第八十三回 暗影突袭   一时间这屋子里面的官兵就所剩无几了,剩下两个还没等喊出声来呢,被其中那个当头儿的一刀就把他们的人头砍下,现在就剩下老太监陈公公,这家伙依然是不能动了,这几个小子看了看,“出来,你以为你在桌子底下,我们就发现不了你了么?你个老东西,再不出来,老子一刀捅了你!”   陈公公害怕也不行啊,为了能多活一会儿,他鼓起勇气凑从桌子底下出来了,“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   其中有个小子拿着把刀过来了,在他面前晃了晃,“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问我们是干什么的?那我就告诉你,我们就是请你到下面去的!!”   这小子眼珠子一瞪,陈公公哆里哆嗦,“我与你们有何冤仇,为何要对我下其毒手!?”   “嘿嘿,什么冤仇,没有冤仇,爷爷就是想杀你,你能怎么样啊!?”   这还真是欺负人,在看这个小子,往前一进身,钢刀往空中一举,力劈华山就砍了下来,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再看陈公公上步闪身,往旁边一闪,一刀走空,由于用力过猛,一刀正好劈在桌子上,“咔嚓”一声,把桌子都给劈碎了!   这家伙砍完了一看,后面那几个都乐了,心里说话:区区一个公公,杀他还用费劲么?可是这一刀人家躲得是干净利落!砍人的那小子砍完一看,自己也乐了,还往后面看了看那几位,“哎呦,行啊!没想到你还能躲得开爷爷这一刀,来我看你还会什么?”   说着话,双手捧刀分心便刺,恶狠狠就是一刀,使了一招儿叫千斤坠儿,往后面一窜身,此人一刀走空,这家伙真是气急败坏,左一刀右一刀,砍了七八刀,老公公是左躲右闪,一刀都没有砍到!   最后把陈公公逼到了墙角儿,这回他动不了了,这家伙拿着刀,往前一窜身,斜肩铲背,这回陈公公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没地方躲,他一闭眼,心说完了!   可就在这紧要的关头,从窗户外面射进一支金翎箭,怎么那么准,一箭从持刀者的脖子右边扎进去,左边出来了,两边一样齐,刺透了喉咙,这小子刀刚这么一举,就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屋里另外的四个人一惊,甩脸往窗外看,刚往这边一甩脸,坏了,从窗户外面又飞进来三支金翎箭,真是箭箭中靶啊,都扎在了其中三个人的心口,三个人是应声倒地,最后一个就是那个当头儿的,一看不好,就做好了战斗准备,这时候从窗子外面是飞进一人,手提宝雕弓,背背金翎箭,此时这个人就护住了陈公公,把弓往后面一背。。。   这个人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陶源,那位说陶源怎么才来啊?他不怕出事么?   其实不是,陶源早就来了,一直都在后面观察着动静,东边房上这么一打,他本来想上去帮忙的,后来一看官兵虽然死伤了一些,但是现在这种状况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他忽然就想到了陈公公,赶紧来到后窗户,影住身形观察屋内的一举一动,果然是不出他的所料,不一会儿就有五个人趁乱闯进屋中,大开杀戒,那位说在杀官兵的时候陶源怎么不放箭呢?   他有顾虑,没错儿,自己射箭确实是绝艺之一,但是他也怕伤到自己人,那样说出去,就是犯错误啊,所以他犹豫,这么一犹豫,那几个官兵全都做了刀下之鬼了,后来他们直奔陈公公,他刚想往里冲,突然发现陈公公还真的不是一点都不行,还能有几下躲闪,把陶源逗得也差点乐了,但是现在可不是儿戏之时啊,最后一看陈公公实在是顶不住了,这才出手,往里面这么一来,与刺客头领就打了对头,那个人也不说话,上来就是一刀,陶源往旁边一闪身,探双掌,左手叼刺客的腕子,右手往里面一递,直击来人软肋,刺客一看不好,如果躲右掌,腕子就会被叼住,如果躲左掌,右掌一下子就给拍到软肋上了。。。   这个人也不含糊啊,把刀扔了,顺势身子一扭,干净利落,躲开了陶源的双掌,陶源哪里能给对方的喘息的机会,后脚跟儿往后一踢,正好踢在那把正在下落的刀上,把这把刀就踢在空中,然后右腿往前使了一招儿叫‘回旋踢’,一脚直奔刺客的软肋便踢,刺客刚躲开双掌,腿又来了,他赶紧吐气吸胸,往后面一撤身就来到后窗户附近,陶源一脚蹬空,但是身体在空中并未停顿啊,在空中就转了一个圈儿,   刺客一看已经退到了后窗户的旁边,往后面一窜身,就想从窗户逃出去,身体一半在里一半在外的时候,陶源在空中用右脚踢落下来的钢刀,钢刀就变成了暗器,一道寒光直扑刺客的后背,刺客就觉得后心这一块儿不是很舒服,身子已经到了院里了,双脚一沾地,低头一看,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把刀刺透了自己的胸膛,一看这刀尖子都露出一尺来长了,这小子还不甘心啊,仔细地看着这把刀怎么这么眼熟呢?   后来一看,正是自己那把刀,嘴里还说了一句:“能死在自己的刀下,也算是没白活!”   说完就身归那世去了。。。   陶源来到窗子这里看了看他死了,也并没有追出去,为什么?屋里还有一个呢,这个重要啊,此时的陈公公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什么事儿没有,地上四具死尸,面前站定一人,一看是陶源,这心才放下,陶源赶紧上前到惊:“公公,您受惊了!”   “哎呀,桃源那,你来的正是时候,本公都吓的不行了!快扶本公坐下!”   陶源搀扶着他坐在椅子上,这家伙竟顾着喘气了,陶源一闻,屋里什么味儿啊?有血腥味,还有一股味儿,仔细一找,发现这陈公公的裤子有点不对劲,自己一看,都湿了都,有一批散木头堆里还有一滩水,这家伙尿还真是多啊,陶源也不能说什么啊,陈公公稳定了多时,就问:“外面的情况如何啊!?”   陶源仔细地听了听声音,外面的战斗好像也已经结束,这时候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张风从外面闯了进来,陶源不知道是谁,横宝剑在前面拦住,陈公公吓得可不轻啊,后来一看是自己人,这心才放下,陶源就问,“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张风说,“那几个小子还真是挺厉害的,五个人,后来被我们的人团团包围,杀死了四个,但是最后一个真是厉害,我们死在他手上的弟兄不下几十人!但最终还是被我们制服!那个人现在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可没死,特来请示陈公公怎么处置!!”   正在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响,包大人也来了,您想一想,这么大的动静,他能听不见么?   那位说他怎么来的这么晚呢?因为他那里也出了事情了!别看这边有十名刺客,他那边也不少,也是十名,这十名刺客还都是女的,这功夫不次于男的,咱们说了这边的事情,那边的事情就没有提,这边刚一动手,那边也跟着动了手了,不过包大人这一边不是分成的两组,而是一拥而上,十名刺客直接就到了包大人住处的房屋之上,   尽管上面有压顶的官兵,但是那里是她们的对手,顷刻间被杀的是死尸翻滚,还没有等旁边的官兵反应过来呢,十名刺客一翻身就掀开几十片房瓦,往下面,四周就砸下去了,把官兵砸的是蒙灯转向,因为官兵的密度比较大,所以几乎是瓦无虚发,一阵瓦片过后再找十个人踪迹不见,官兵就是一惊,心说怎么这么快,其实他们都猜错了,瓦房啊,瓦被掀起之后,十个人从房上就直落房中,包大人此时还没睡呢,在灯下读书,忽听房上声音不对,抬头一看,上面下来了十个人,落到房中不容分说,刀剑并举是直奔包世荣!   包大人一看不好,他是个文官,但是从小也学过武术,一般人两三个还不能到他的眼前啊,那也是受张风、赵云、王雨、马雪的真传,没事儿就出去比划比划,再看他一伸手一着急把宝剑还拔错了,本来他是拔普通的宝剑,结果一着急拔出了尚方宝剑,这口宝剑把也是宝家伙,皇室的宝物之一啊,削铁如泥,被灯光一晃,是一道寒光,夺人的二目,这几名刺客一看,气的鼻子都歪了,心里说话:你还想跟我们动手不成?   其中有一个往前一进身,摆剑就刺,再看包大人,一不躲,二不闪,把尚方宝剑往外一撩,就听见“刺啦”一声,来人的宝剑被削掉一般,把这刺客气的,剩下那一半做了暗器,就奔包大人丢来,包大人身子往左边一闪,贴着身体就过去了,剩下的那几个说,“各个姐妹,不要耽误时间,我们赶紧把他给杀了!”   说着话,手中各拿兵器就下了绝情!   第八十四回 命犯桃花   十名女刺客要杀包世荣,包大人虽然说练过几天的武术,但是这么多人一起上,他哪能招架得住呢?   把他逼得是蹬蹬倒退,外面的官兵就到了,门、窗子都是关着的,赵云一看不好,非得破门而入不可了,他命令前锋营的几名弟兄撞开大门,那时候的门,太单薄,那还撞不开么?   呼啦一下,就闯进屋内,那十名刺客一看不好,赶紧分成两组,其中的九个人就把门口堵住,拦住了官兵,打了交手仗了,剩下的一名,往前一进身是分心便刺,包大人赶紧用尚方宝剑往外招架,那能碰的上么?   人家吃过亏呀,刺客赶紧腕子一翻,剑走下盘,直击包大人的软肋,宝剑一道寒光就到了,包大人一看,躲不开了,只有等死啊,耳轮中就听见“嘡啷”“扑哧”,两声,而后又听到一声惨叫“啊!~~”   包大人还以为自己给捅上了呢,是自己叫的,他把眼睛睁开了,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儿,自己面前站着两个人,再看那个刺客手中宝剑落地,有一支笔已经深深地插在了刺客的软肋之上,包大人放佛在梦中一样,原来就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玉儿。。。   玉儿怎么来的呢?   咱们上面已经也讲过,玉儿和陶源睡不着觉,从屋里出来,好像都发现了什么,两个人一个去保护陈公公,玉儿则去保护包大人,玉儿也是没有直接现身,影身在隐蔽之处,外面发生的这些事儿,她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事件发展的太快了,一时间房上的全被刺客杀掉,他刚想飞身上房,就发现这帮刺客拿起很多房瓦,往下面扔去,瓦片乱飞,她没得机会,突然看到这些刺客全都从房上落入屋中,她着急了,别人从房子外面进,她飞身就上了房了,往屋里一看,正赶上刺客要对包大人下手,情急之下,玉儿把右手笔扔出来了,正好击在刺客的宝剑之上,刺客一愣的时候,玉儿从房顶上就射下去了,左手笔直接就送进刺客的身体,故此才听到很多不听的声音,包大人这才安心啊,其实他可不是怕死,这是遇到这种情况人的正常反应!   玉儿往里面一来,赶紧加入战团,从刺客的后面就下了家伙了,龙凤双笔舞动开来,前面是官兵,后面是玉儿,这么两面夹攻,刺客哪里抵挡得住,霎时间就死伤过半,就剩下几个人了,其中有个当头儿的,一看大势已去,冲身边的人喊了一声,“各位,快走!”   房顶都开了,咱们也说过他们的轻功都不错,剩下这四个人,剑尖点地,往上就窜,玉儿一看,想走可没有那么容易,双笔齐飞,顺势自己的身体也起来了,其中双笔分别刺进两名刺客的后心,玉儿在空中伸手抓住了另外一名刺客的脚脖子,就给拽回地面,官兵往上一闯,是举刀便砍,被包大人拦住了,“住手,要活的!”   一句话,提醒了大伙儿啊,都死了怎么办?那样就是死无对证啊!   玉儿一看,屋子里面没有危险了,“保护好包大人!”   说完话,双脚点地,腾身飞到房屋之上,一看,那刺客正往东边逃走,玉儿压双笔在后面是紧追不舍,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跑下去了,刺客跑着一回头,后面的人追上来了,她脚下加紧,玉儿追她还真是有些费劲啊,因为刺客轻功不弱,玉儿和这刺客跑出行辕能有几十里地,前面闪出一座庙宇,刺客一晃身进了庙宇,踪迹不见,这是玉儿也已经追到,一晃身就进了院内,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到了院里一看,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隐约约发现后院好像有灯光晃动,玉儿提双笔就过去了。。。   书中代言,这座寺庙叫‘陆云观’,观主是两个人,一个老道一个尼姑,老道人送绰号‘陆风道人’,这个尼姑法号‘云阳老尼’,一个好东西都没有,不过他们都有功夫啊。。。玉儿提双笔来到灯光处,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师父,师伯,我的那些姐妹们全都死在行辕啊!”   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你那些师兄们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他们,对了,师父,师伯,后面还有一个人追我,恐怕现在已经到了咱们庙上了!”   “无量天尊!你怎么能把人带到我们的庙中呢?那岂不是暴漏了我们的行踪?”   玉儿在外面看着人影,这个人好像跪下了,“师父,师伯,弟子十分着急,也没有想那么多,请师父发落!”   有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算了,师兄,一个人追来怕什么?就凭你我二人还怕对付不了她?”   “师妹,我并非担心他一人,而是怕他后面还有大队人马啊,如果官兵来了,恐怕我们的小庙就不保了!”   他们正然说着话,就听见外面“喵”的一声,屋里的人就炸了庙了,各拉兵刃飞身形就来到院中,一看,原来是只猫!   老道气的,一刀把猫给杀了,玉儿就在房上一看,老道可恶,本来想回去给大家送信,但是又怕他们跑了,这里可是贼窝啊,老道出来杀个只猫,把玉儿气的不轻,心说话:还真是个畜生,连只动物都不放过!   想到这儿,她也没打招呼,身体往下一飘,在空中,双笔左右开弓,奔这个老道就来了,老道忽然感觉头顶恶风不善,抬头一看,是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两件兵器,砸了下来,老道也傻,你说你不是没有功夫,你听见金风响动,你躲开不就完了?   怎么还往上看呢,这一看,一耽误时间,玉儿的双笔就到了,老道一看躲不开了,手中刀往上面一横,双笔正好砸在刀上,玉儿的龙凤双笔分量不轻啊,左手笔二十斤,右手笔三十六斤,况且从上往下砸,一两灌一斤,那力量多足啊,老道的单刀最重也超过十斤,而且单刀一边是把,只能是单手往上顶,这一下吃了大亏了,双笔正好砸在单刀上,把单刀砸下,双笔也没有能太稳,刀比较滑啊,双笔稍微往两边分了那么一下,虽然被破掉一些力量,但是还剩下百分之七十的力量啊,正好砸在老道的两个肩头上,“咔吧”,把老道的肩胛骨击碎!   其实老道的功夫不弱,但是环境和心理都受到影响,而且他在一着急,就犯了大忌呀,结果就一个回合把老道的肩胛骨击碎,老道疼的“哎呦”一声,玉儿一看没把他砸死,下面又补了一脚,老道一疼,躲不开了,一脚正踢到他的小腹之上,劲太大了,把老道都踢飞了,后面就是一面假山,老道的身体正撞在假山之上,也该着那假山不结实,一下子就把假山撞到,老道的身体也随着摔到了后面,玉儿飞身刚要往前去,想看看老道是死是活,如果没死就补上一笔,死了也要把他的人头砍下,玉儿也是当仁不让啊,她刚要往前去,就觉得而背后“唔”的一声,恶风不善,就知道不好,有人在背后偷袭,赶紧往旁边一窜身,躲开来人攻击,等她转过身来一看,一位老尼姑站在面前,面目凶恶,手中一口宝剑,旁边还真这一个黑衣人,玉儿仔细一辨认,正是从行辕逃走的那一个,老尼姑一脸的怒气,也不说话,往前一进身是摆剑就刺,玉儿晃双笔是接架相还,两个人都在一处,这尼姑还真是厉害,和玉儿打了三十个回合没分输赢,后面那个刺客一看,师父一个人很难赢她,晃手中宝剑也加入了战团,玉儿是以一敌二。。。   敢情这庙里不只这几个人,还有人,一听到动静,纷纷前来,一下子就来了二十几个小道姑,上来就把玉儿包围了,刀剑并举啊,就下了家伙,这回玉儿也吃不住了,顾前不能顾后,顾左不能顾右啊,但是不管怎样,也是咬牙顶着,正在这紧要关头,房上来了一人,大吼一声,“玉妹,不要着急!愚兄到了!”话音刚落,弓弦响动,响声过后,有三名贼寇是应声倒地,弓弦又一响,又三名贼寇倒地,连续如此五次,就放躺下十五个人,而后这人从房上,身体横着就来到战场,摆开手中大宝剑加入战团,剑光缭绕,宝剑过处是鲜血蹦流!来的是谁?正是陶源,陶洞天!他是怎么来的呢?这不奇怪啊,前者我们说包大人这里事情结束了以后,赶紧和人们一起到另外的院子来看看陈公公有什么出什么事儿,结果到这里一看,战斗已经结束了,还抓到一个活的,虽然是身受重伤,包大人上前给公公到惊,也把自己那边的情况给大伙儿说了一下,陈公公现在是平静了很多,就对包大人说,“包大人,今日之事,若不是陶公子相救,恐怕本公的命就没有了!”包大人拍了拍陶源的肩头,“陶大侠,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我们那里也是啊,如果不是玉儿出手相救的话,恐怕我也是凶多吉少啊!”这一提玉儿,陶源往人群里一看,没有,赶紧就问,“包大人,玉儿现在人在何处啊?”这一问,包大人恍然大悟,“对了,一着急都给忘了,一共是十名女刺客,有一名跑了,玉儿去追她了!”陶源大惊,“大人,请问玉儿往哪个方向追了”,赵云看着了,“陶大侠,往东边追去!”陶源向各位说,“我去看看,大家在此稍候!”王雨和马雪两位班头也要跟着,包大人同意,感觉陶源一人人单势孤啊,但是两个人到院里再找陶源,已经是踪迹不见!   第八十五回 陆云疑踪   陶源飞身上了房,辩了辩方向,奔东边就下去了,陶源的脚程够多快呀,往前面跑了几十里路,前面就闪出一座寺庙,刚来到这里,就听见里面有喊杀之声,他寻声音就来到出事地点,从房上往下一看,正是玉儿,被一伙贼给包围了,这他才大吼一声,他这一来,强有力的支援啊,玉儿也是振奋精神,最后就剩下那个老尼姑云阳和那个刺客,陶源说,“玉妹,把老尼姑交给我了,那个刺客你来对付!”   说着话,晃动手中乾坤宇宙锋往前一纵,就是一剑,老尼赶紧往旁边一闪,躲开这一剑,两个人斗在一处,玉儿和那刺客也打在一起,玉儿是打了半天,但是那刺客也打了很长时间了,如果按照在同一条件下相比,刺客的武功哪能比得了玉儿,没有十个回合,叫玉儿这一笔正好扎她脸上,从后脑就出来了,再找前脸就没有了,死尸栽倒,老尼姑偷眼一看,徒儿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老尼姑打着打着,虚晃一招,飞身上房,她就要跑,陶源和玉儿一看她要跑啊,刚想往房上跳去追她,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老尼姑刚到房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己又下来了,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动了。。。   陶源和玉儿就是一愣,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开始他们都没敢轻易的过去,以防上当,后来一看这老尼姑是一动不动,他们走近了一看,老尼姑是七窍流血而亡!   死了,他们这才放心走到近前这么一检查,并没有发现被兵器所伤的痕迹,后来玉儿把老尼姑的衣服扒开一看,当然陶源可没看,发现老尼姑的前心有一个巴掌印儿,都是黑的,明白了,有人打了她一掌,把老尼姑给打死了,看来此人使用的是黑纱掌,内力极深,玉儿把她的衣服规整好,回来跟陶源说,“陶大哥,老尼前心中了一记黑纱掌,被掌力震得是经脉尽断,看来此人的功力极深!”   陶源赶紧飞身上房,四处张望,那上哪里去找,什么都没有,他从房上跳下来跟玉儿说,“你说这个人是好人还是歹人呢?”   玉儿想了想,“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如果这个人是好人,他算是帮了我们的忙了,把贼人置于死地,去除了隐患;第二种情况:如果他是坏人,很有可能是杀人灭口,怕我们从老尼口中知道些什么东西,才将她打死!无非是这两种而已!”   陶源一听,说的非常有道理啊。。。   玉儿突然想起一个人,就是那个老道,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啊,等来到假山后面一看,老道早已经气绝身亡,肠子都踢出来了!   他们在这座小庙里面东翻西找,洞察细看,也没有发现一个活的,两个人都叹了口气,心说一个活的都没有,回去也不太好讲啊,他们也不找了,赶紧起身就返回了行辕。。。   等到了行辕一看,大家都在为他们两个人着急,包大人背着手在屋子里面来回直走,唉声叹气,他们回来了,包大人一看,“二位,你们可回来了!”   陶源一看包大人脸色不对,陈公公也是面无表情,陶源就问,“大人,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包大人说,“陶大侠,你走了以后,我就担心你的安全啊,家里人都急坏了!”   玉儿看出来了,“大人,恐怕不止是担心我们吧,还有别的事情吧!”   陈公公叹了口气,“唉!就在你们回来之前,我们抓到的那个活着的刺客被人给杀了,现在我们是无从查证,到底幕后指使的人是谁呀!”   陶源就问,“那大家有没有看到来人是何模样?”   张风和赵云过来了,“陶大侠,那个活着的刺客就是我和赵云两个人看着的,可是突然就刮了一阵狂风似的,我们就是一惊,突然发现前面有黑影一晃,我们就喊,但是这个人身法太快,还没有等我们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呢,就闯进了囚车,然后呢一瞬间又出来了,一晃身就不见了,我们再看那个刺客,已经是七窍流血而亡!”   陶源看了看,“你二人赶紧带我前去观看!”   陶源和玉儿随着他们二人来到出事地点,现场已经被看的严严实实,陶源一检查,发现这个人的胸口中了一掌,和在陆云观的情况一模一样,那个老尼姑中的也是黑纱掌,又检查了刺客的身上,一无所获,连个纹身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别的标记,他们重新回到大厅,包大人就问,“陶大侠,可有什么发现?”   陶源说,“目前还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有件事可能很有帮助!”   众人赶紧问是什么事,陶源就把和玉儿打破陆云观的事情说了一遍,后来他说,“我们也本想抓个活的,回来问话,结果那个当头儿的老道被玉儿给打死了,那个老尼姑,我们本想将她拿获,可哪里知道,她飞身上房想逃,后来自己又摔了下来,我们一看,已经气绝身亡,后来一检查发现,是死于黑纱掌之下,看情形跟外面那个刺客的死因相同,我们分析定是同一人所为啊!”   包大人一听,看了看周围的人,凭借自己多年的断案经验,“我看此事定有蹊跷!按照你们说的情况,我看这陆云观也并非是善人所居之所,我们赶紧带兵前往,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大家一听有理呀,谁去呢?不能只顾去那里把家给扔了,正在这时,门外一阵大乱,马雪从外面进来了,“包大人,陈公公,淮南府的知府李先知还有几位官员领着一千名官兵前来!”   “哦?!待我观看!”   不一会儿,把李先知带进来了,李先知进来就跪下了,后面的几名官员也跪下了,“陈公公,包大人,下官罪该万死!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望二位恕罪啊!”   磕头好像鸡扦碎米,都带响的,包大人在旁边察言观色,一看好像不是假的,其实包大人也怀疑是不是与他有关,看他这种情形应该与他无关,包大人就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这里的事情!”   李先知说:“包大人,我们把你们安排到行辕,就怕出事儿呀,您叫我等全部退去,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就在外面设置了一些岗哨,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得告诉我,我好调集军队前来营救,后来果然发生了事情,我赶紧调兵遣将,但是这需要些时间啊,所以现在才来,小人罪该万死啊!”   包大人一听他说的也有道理,“好吧,今日之事不予追究!你们都起来吧!”   把几个人可乐坏了,“多谢大人,多谢公公!”   退在一旁。。。   陶源跟包大人说,“包大人,我看去查陆云观的事情还不如就交给他们,让他们带着五百官兵,然后再派两位捕头一同前往,想这样会保险些,我和玉儿在家里保护你们的安全,万一那个会使黑纱掌的回来,我看这里面还真是没有几个能是他的对手的!”   包大人一听言之有理,于是就命李先知带着手下五百官兵去查陆云观,另外再加上王雨和马雪,他们走了,剩下的五百人在外面是严阵以待,以防发生意外!   包大人手捻须髯,“各位,我们都讨论一下,你们说今夜行刺的人是为了什么呢?他们的幕后主使者又会是什么人呢?”   玉儿在旁边一直都没有说话,现在她说话了,“大人,各位,以我之见,会不会与紫伯侯李昌一伙儿有关联呢?”   她这么一说,包大人又说,“开封离庐州有千里之遥,为何偏偏在距离庐州不远的淮南府下手呢?在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异样的事情啊?”   大家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为什么偏偏选在这里呢?众人都是不解。。。   大家在屋里猜了半天也没有个眉目,正在这时,李先知和王雨、马雪都回来了,满头大汗啊,进屋王雨就说,“包大人,各位,陆云观被一把无名的大火烧得是一干二净!”   第八十六回 庐州团圆   包大人和众人正在屋中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李先知带着人回来了,说陆云观已经被大火烧得什么都没有了,大家都是恍然大悟啊,看来老尼姑和刺客被杀可定时杀人灭口无疑,现在是一无所获,自己的人也是死伤了不少,以身殉国者上报朝廷,给安家费等等的后事我们不提,单说包大人,一切都处理完毕了,   天也亮了,天气不错,艳阳高照啊,大队人马继续前行,淮南知府李先知低着头,浑身上下都是汗,跟着队伍前行,他偷偷地来到包大人的轿旁,压低了声音问包大人,“大人,今天准备在什么地方下榻?”   包大人说,“此处离庐州不远了,我们今日加快速度,相信在天黑之前应该能到达庐州府!”   李先知一听,心中也是高兴啊,心里说:总算把他们给送走了,要是还在我淮南府的管辖范围,再出了事儿,恐怕我的性命难保啊!   他也是为先透透底,现在终于是一颗悬着的心放回了原位。。。   今天的队伍速度非常快啊,就像急行军一样,步兵在下面跑着,前面开到的骑兵马队领道,路上还真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在天黑之前就来到庐州府的西城门,庐州知府邓九孺带些师爷还有四大班头在此迎接,其他官员全部回避,包大人等停下,他下了轿,陈公公也下了轿,邓九孺上前跪倒,“邓九孺拜见钦差大臣,拜见陈公公!”   包大人赶紧让他们起来,陈公公在旁边说话了,“邓大人啊,公公我可是深居简出之人啊,现在为了你的事情,也来到了这庐州府,你们的事情还真是让人操心啊!”   邓九孺一乐,“老公公辛苦!大家随我一同进城!”   大家都进了庐州城,径直来到了庐州府的府衙,官兵在外面把守,里面更是戒备森严,陶源一见到大哥邓九孺,真是亲热的不得了,但是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啊,先给钦差的随行人员准备住处,就安排在府衙之内!包大人自己一个房间,由张风、赵云、王雨马雪四大捕快严加保护;   陈公公一个房间,由王仁、王义、张昭、马鲁四大班头严加保护,不得有误,现在还没有到吃饭时间,由于今天是急行军,所以大家都比较累,都先去休息了,明天就正式议事!   邓大人把陶源和玉儿叫到中平大厅,一进门,屋里都开了锅了,陶源一看都是自己的老哥哥,老前辈,东南西北四侠,古墓老人谷四方,红孩儿谷小义,红笔先生孟九宫全都在场,一看陶源进来,赶紧围上前来,你问一句,我讲一套,这家伙有问不完的话题,说不完的话,陶源眼泪都掉下来了,说:“多谢各位哥哥,前辈的关心,陶源此行不负大家所托,终于是完成了任务!”   邓大人赶紧让大家都坐下,都安静,就跟陶源说,“贤弟,此番去京城汴梁,都发生了什么?赶快给我们讲来!”   大家都来了精神了,陶源喝了几口水,就打开了话匣子,从出门夜宿尹家客栈,半夜无意听到冤情,血洗螳螂寨,后到颍州夜宿秦家店,智拿五寇,公堂对案,走擂台抱打不平,夜宿柳林坡独一处,巧遇枯木妖婆,中毒坠下百丈峰,落入紫云河,被救,搭船至商丘,如何的灯谜会,后过五档骆驼山,来到开封府,一切顺利之后,又返回庐州,途径淮南府发生什么事情,一字一板地把事情就讲述了一遍,人们一听,真是又惊又喜,惊之惊,陶源一路走过,历经多险;   喜之喜,遇到了这么多的艰难险阻,最后都是化险为夷,平安无事!   在陶源讲述经过的过程中,提到最多的就是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就是玉儿,另外一个就是王雁翎!   经过介绍完以后,赶紧回头叫玉儿,“各位哥哥,前辈,我今天给你们介绍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玉儿!”   说着话回头找玉儿,“玉儿,到前面来,我给你介绍一些人!”   玉儿就在陶源的身后,低着头,陶源一看,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玉儿,你怎么了?怎么低着头啊?”   说着用手把玉儿拽到了前面,“玉儿,我给你介绍!”   他首先一指北侠,“这是我磕头的大哥,北侠宁致远!”   玉儿稍微的看了看宁致远,施了个礼,没说话,头又低下了,陶源也没有在意,然后挨个介绍,这位是南侠江华,这位是西方大侠朱谨瑜,还有东方侠陈正涛,而后到了古墓老人这里,“玉儿,这位可是老前辈啊,家住陈州,老隐士古墓老人谷四方!”   玉儿跟刚才没有什么两样,低着头给古墓老人施了个礼,最后介绍到红笔先生孟九宫这里,他就拉着玉儿过来,因为离着比较远,拉了几下没拉动,陶源一看这是怎么了,“玉儿,这一位也是江湖了不起的隐士啊,快过来见一见!”   玉儿仍然没有动,孟九宫由于刚才一直再听陶源的经历,把他也是深深的吸引住了,可是到了这个环节,孟九宫仔细地久盯着这玉儿,发现怎么这么眼熟。。。   孟九宫上下打量玉儿,现在的玉儿还是男装,他就走到了玉儿的面前,玉儿的脑袋使劲的往下底,那也不行,孟九宫突然弹出双手,一拉玉儿的腕子,玉儿一惊,把头抬起来了,正好是四目相对,孟九宫不看则可,这一看,老头子马上是怒满胸膛:“丫头,好啊,你离家出走这么长的时间,你可知你的爹娘为了你操了多少心?爷爷千里迢迢出来寻你,可是连个人影也看不到啊,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说着话,把右手抬起来就要打玉儿,陶源在旁边看的糊了巴图,心说什么意思?别人也糊涂,一看举手要打,而且玉儿一点反应都没有,陶源能让玉儿挨打么?赶紧上前把孟九宫的胳膊抓住了,“老人家,你这是何意?”   孟九宫,一回身把脸背过去了,冲着大家伙说,“各位,你们还记得我来庐州府的初衷是什么么?就是寻找我那离家出走的孙女儿,孟子玉啊!她就是我那孙女儿孟子玉!”   这一句话,大家才恍然大悟,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是个女的,心说:行,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强将手下无弱兵啊,孟九宫是著名的隐士,而再看现今的孟子玉也是不善,况且刚才陶源一介绍这经过,也不愧为一个巾帼英雄!   都挑大指称赞,谷四方赶紧过来就说,“老朋友,你有个好孙女啊,你没有听到刚才陶源讲述经过么?要是没有玉儿,现在的情况可就是大不一样喽,玉儿是立了大功了,这么好的功夫都是跟谁学的呀?还不是跟你红笔先生,龙凤双笔可不是吃素的呀!不愧为是巾帼英雄,你应该为有这样的孙女而感到高兴和自豪才对,怎么还举手大人呢?你看她现在这个年龄,能做出这样一番事来,真是不简单啊,你再看我这个孙子,还是个男孩儿,能有你们家玉儿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谷小义一听,他不高兴,心说一个女孩儿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来了个女扮男装么?以后我也要做出一番事业来,我来他个男扮女装,看到时候你们还说什么!他是暗气暗憋,但是再这些人面前,他哪敢造次?   大家也说,“老先生,这可是您的福气呀,有这么好的一个孙女儿!”   其实孟九宫也就是吓唬吓唬玉儿罢了,哪里舍得打?后来听大家这么一说,也赶紧就来个顺坡下驴,转回身来,“小玉呀,这一次爷爷且不追究你,但是下不为例,以后做什么事情要跟大家商量知道么?”   玉儿赶紧跪倒,“谢谢爷爷,谢谢各位大侠和前辈!”   而后站起身来,大家是皆大欢喜,陶源眼睛有点发直就盯着孟子玉,心说:我被蒙了一路,现在才知道你是孟九宫的孙女儿!玉儿看了看陶源,“陶大哥,你看什么呢?在看我就化了!”   大家是哄堂大笑啊,陶源弄的也是脸红脖子粗,孟九宫在旁边察言观色啊,他怎么看,这个陶源就像自己的孙女婿,他忽然就产生了一个想法,孟九宫就跟大伙说:“也不怕大伙笑话啊,我这个孙女儿,你们知道她为什么离家出走么?”   大家就问为什么呀?   孟九宫言到:“她的年纪也已经到了谈婚论嫁之时了,这我还真不是自吹自擂,我们家玉儿是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可谓是才貌双全,保媒的人真是踢破门槛子,但是我们家这个她就没有中意的,一个她都看不上,后来把我们实在逼得没有办法了,就给找了一个,这个家庭状况也是不错啊,人家也是个大户,其实我们倒不是在乎他家有多少钱,人家是饱读诗书,有才学,武功也不错,就是人样子一般,其他的期房都还不错,人也非常的善良,够一位侠士,但是我们家玉儿说什么都不愿意,后来她爹娘一商量,再不出嫁以后就不太好嫁人了,逼着她硬是嫁给那家,他们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做父母的,没有办法啊,这孩子一看,实在不行了,那么怎么样呢?这是父母之命,岂能违抗啊,在结婚的当天,再找她,跑了!大家家里上下都翻了遍,也没有找到她,后来再桌子上面发下了一封信,说自己离家出走了,后来他爹娘把我找来了,结婚那天我在呀,我一看,肯定这孩子是不愿意那门亲事,经过再三的盘问,她父母终于承认是他们逼着这么做的,我当时一听也是十分的生气,后来给了男方赔偿,这门亲事就作罢了,我呢跟他父母说,亲自出去把玉儿找回来,就这样我就出来了,结果在周围一找,一打听,一无所获,后来才来到庐州,结果在这里碰到了大家,后来由于一直忙着事情也没有抽开身去找她,现在总算是回来了!不过这亲事还是令人头疼啊!”   第八十七回 终成眷属   红笔先生孟九宫看到自己的孙女儿孟子玉回来了,心中自然是欢喜,他就把自己的事情也说了一遍,邓九孺在旁边是察言观色啊,一看在孟九宫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陶源,邓大人就明白了八九,心说:老滑头,现在惦记上我的贤弟陶源了,我看这玉儿姑娘也真是为英雄,他们如果皆为夫妇还真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想到这儿,他哈哈一笑,把人们笑的一愣,心说孟九宫说的话也不好笑啊,大人怎么回事儿?邓大人来到孟九宫面前,把他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老隐士,如果我给你保个媒,你愿意不愿意啊?”   孟九宫就是一愣,“不知大人保的是何人?”   邓大人一笑,“你看陶源如何?”   这话一出口,老头子差点叫出声音来,“好!!!”   本来他声音不大,一激动,整个屋子里没有听不到的,都有点蒙,什么玩意‘好’?听不懂,孟九宫根本就没有理会,接着说,“大人,不瞒您说,我正有此意!!”   邓大人转过身来,来到陶源面前,把陶源拉到一边,孟九宫也把玉儿拽到一旁,邓大人就对陶源说,“贤弟,此番去京城,甚是辛苦啊!”   陶源,“大哥,你说的哪里话来,为国家做些事情,本是陶源的报复和志向,今日能得众位谬赞,心中也有些许的欣慰!”   邓,“在路上,你吃了不少的苦啊,玉儿一个女孩家也是陪你历经磨难啊!”   陶源一听,不住的赞叹,“大哥,不瞒你说,要是没有玉儿,恐怕贤弟就和哥哥不能见面了!”邓,“那你跟哥哥说心里话,如果玉儿姑娘愿意许配于你,你可愿意?!”   陶源一听这话,嗓门就有点大,“什么!!!?”   声音洪亮,把邓大人也吓一跳,再一看陶源的表情,一看怎么的?不行这是,邓大人心中也有些不悦,就说,“好吧,贤弟,本来哥哥想自己做媒人,就定了你们这门亲事,你不愿意就算了!”   在看陶源,赶紧拉住邓九孺,“哥哥,您不能算了,我是一百二十个愿意啊!”   邓九孺一听,脸往下一沉,“那你刚才‘什么!’,那么大声是什么意思呀?”   陶源自己也笑了,“我那不是激动的么?!”   邓大人也乐了,“好吧,你在这里听我的消息!”   说着话就来到孟九宫和玉儿的身边,现在的陶源心都跳成一个了。。。   刚才咱们说了,孟九宫把玉儿也叫过去了,就对玉儿说,“小玉啊,爷爷有句话,不知你可愿意听否?”   玉儿一看爷爷怎么神神秘秘的,“爷爷,有什么话尽管讲来!”   孟九宫压低了声音,“小玉,你和陶源一路的经历,爷爷也都听的一清二楚,你们是历经磨难啊,那么在路上陶源对你没有做什么吧?”   玉儿一听,“爷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陶大哥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做苟且之事呢?!”   孟九宫一看,玉儿甚是不高兴,心中就有了谱,看来陶源正人君子也,另外他也从侧面了解了不少陶源的情况,从知府大人邓九孺口中,北侠还有其他人的口里也知道了很多陶源的事情,心中其实早已刻下烙印!他接着说,“那你觉得他怎么样?”   玉儿还有些不太好意思,“他。。。他人非常好,我们生死与共,这您是知道的,他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替天行道,不愧为一代大侠!”   玉儿连珠炮一样,把陶源说的好得不得了,孟九宫一看,如果此生孙女儿不嫁给陶源,非做病不可,都着了魔了!他说,“小玉,如果有人保媒,将你许配给陶源,你愿不愿意呀?”   这一句话,玉儿脸一下子就红了,毕竟是个女孩子,尤其是在古代,玉儿:“爷爷,您说什么呢?”   孟九宫一看,这是愿意,默许了,正在这时,邓大人过来了,玉儿低着头在旁边,但是耳朵竖起来听,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邓大人跟孟九宫说,“老隐士,陶源那边已经没有问题了,我这个当哥哥的就可以做主,他答应了!”   孟九宫乐的,一拍大腿,“好!”   这声音可不小,把茶几上的茶杯震的一颤。。。   大家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古墓老人实在憋不住了,“老朋友,你们在那里说什么呢?能不能让我们也明白明白啊!”   大伙儿都说是啊是啊,跟我们也讲一讲!邓大人一挥手,大厅里安静了下来,“各位,今天不仅仅是我们大团圆的日子,我还有一件事情宣布,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大家一听,“什么喜事儿!”   都迫不及待,邓大人一乐,“今天我要保个媚!”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保媒?给谁保媒?邓大人接着说,“这门亲事的男方就是我的贤弟陶源陶洞天,女方就是老隐士孟九宫的孙女儿孟子玉!”   大家一听,好!这真是好事儿!邓大人把陶源往这边一拉,“陶源啊,大哥住,让你和玉儿皆为夫妻,你可愿意?”   陶源也是脸涨的通红,“一切听哥哥安排!”   邓大人一听,“陶源,虽然说做哥哥的有这个权利,但是我还想听听你的真心话,你到底愿不愿意啊!”   陶源猛吸了几口气,最后他鼓起勇气,大声的说,“我愿意!”   大家鼓掌喝彩,玉儿脸都背过去了,然后邓大人又把玉儿拉过来,“玉儿,你与陶源历经艰险,可谓是患难真情,不必腼腆,若让你嫁给陶源,你可愿意!”   玉儿现在放佛在九霄云外,飘飘欲仙一般,后来也是鼓足勇气,“大人,爷爷,各位,我愿意!”大家鼓掌喝彩!   把老头子孟九宫乐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了,当然这是喜中悲,大家都上前道喜,双方就算是订了亲了,但是什么时候完婚,陶源就说,“眼下的事情很多啊,查办紫伯侯李昌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这是头等大事,另外我从紫云山庄离开赴京之时,给了好兄弟王雁翎一封信,让他来庐州府给大家送信儿,报个平安,但是现在他人也没有来,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了,我绝对相信他的为人,肯定是有事儿,我们还要查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等一切风平浪静了,再完婚也不为迟晚!”玉儿也是双手赞成,还没有结婚呢,就是夫唱妇随,那好吧,就这么定下来了!   定亲得交换信物啊,玉儿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找出什么东西来,那位说她在商丘灯会上不是得了两件饰品么,那个不就可以?   那个东西平平玩玩行,怎么能做信物呢?后来突然从身上翻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忽然她想起来了,这小锦盒正是姐姐郑诗诗送给她的,还说什么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打开,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她就把这个锦盒交给了王雁翎做个定亲的信物,王雁翎双手接过,端详了半天,也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后来玉儿告诉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打开,还玩了个神秘,陶源也答应了,陶源一看人家送了信物,虽然神秘些,我送什么呀?   本来陶源一狠心想把乾坤宇宙锋送给玉儿,但是不行,因为师父再他临下山的时候跟他说过,此剑必须伴随你的一生,剑在人在啊,随意不能违背师父的意思,怎么办呢?后来他一伸手从鹿皮囊里抽出三支金翎箭,锃明刷亮啊,金水都走了好几遍,光华夺目,把三支金翎箭交给了玉儿,这样就算完成了重要的一步!   大家高兴,一下子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包大人,陈公公也都睡了一会,现在起来了,稍微活动了一下,精神也是恢复了不少啊,邓大人就在知府衙门设宴款待,但是交代一句,吃的并不丰盛!   第八十八回 伯影三侠   包大人虽然说是奉旨的钦差,但是自己是心知肚明,还是低调一些,把主位让给陈公公,陈公公一看,心中高兴,但是他可也没敢坐,“包大人,你我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呢?再说了,这次查办紫伯侯,您也得唱主角啊,你看我虽说在皇宫行走可以,行事无碍,但是要说这办案,那是您的拿手好戏呀,你就不要谦让了!”   最后大家挣来让去,包大人坐了正坐,上垂首陈公公,下垂手邓九孺,其他侠客环聚左右,大家边吃边谈,当然这种场合玉儿没有和他们一个桌儿,多有不便,她和谷小义还有几个班头一个桌,包大人就说,“各位,这次本钦差是奉天子明昭,特来查办紫伯侯一事,事关重大呀,这里的情况我基本上了解的差不多了,明日就得马上行动,不能耽搁!”   邓九孺就说,“是啊,以我们现在掌握的人证、物证足可以查办李昌,不过我们当时没有这个权利,那您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包大人略有思索,“我看这样,大家也不要轻举妄动,明日我带人假意去拜会于他,看看他作何反应,而后再做结论!”   大家一听有理,北侠在旁边一直都在琢磨这件事情是否妥当,“包大人,恕宁某直言,我看您此番前去,甚是凶险!”   包大人一看北侠,老成持重,“老侠客,此话怎讲?”   北侠说,“大人,请想,我们也介绍了这一段时间的紫伯侯府的动静,我们都在一直观察着紫伯侯府的一举一动,平时他们还有人出来进去的,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也就是您到庐州的前两天,突然紫伯侯府大门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晚上也不见府中有灯光,白天更是看不到人影,我看其中必有蹊跷,我本想请示邓大人亲自去紫伯侯府探听一切,但是又怕家中遭遇不测,所以十分的犹豫,现在包大人和陈公公都已在此,我想先去摸个虚实,而后在做定论,以待明日之参考,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包大人一听,说的是句句在理,“老侠客,你说的不无道理,我同意,但是紫伯侯府的凶险恐怕各位早已心知肚明啊,所以要倍加谨慎,不得马虎大意,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回报!另外,你一个人去人单势孤,你可以在老少英雄当中随便找,挑多少都可以!和你一同前往!”   话音刚落,陶源就站起来了,“包大人,各位,陶某不才,愿意陪哥哥一同前去!”   包大人说,“陶源啊,你远道回来,身体乏累啊,还是换旁人吧!”其实包大人也是有意的保护陶源,陶源刚想说什么,古墓老人谷四方和红笔先生孟九宫说话了,“包大人,我看此次前去人不宜多,陶大侠确实一路的疲劳,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呀,我二人愿意和北侠一同前往,大家以为如何?”   大伙儿一看,这两位在这里那是老前辈,论武功人家也是头一排,论经验,人家可是老江湖,那自然是好,结果就定了他们三人今夜晚间到紫伯侯府探听一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也都吃饱了,该做什么都做什么去,主要人员都在大厅听信儿,两位隐士一位侠客,换上了一身夜行人的衣靠,各拿兵刃,飞身上房,直奔紫伯侯府,路上无话,今夜晚间月光轻微,但是满天的星斗,一时间三条黑影就飘落在紫伯侯府的后墙外,北侠来过一次,知道这紫伯侯府不是那么好进的,到处都暗藏机关,谷四方也来过一次,但是对里面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北侠也跟他们详细地说过,所以大家心里都有点数,看看左右无人,北侠头一个飞身上墙,双腿一飘,落到地上,声息皆无,什么事儿没有,两位隐士随后也跟进院中,他们往前摸索着来到那个月亮门洞,往前面窥探,但是非常的奇怪,里面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又没有一丝的灯光,大家十分的不解,   他们从月亮门洞后面转出来,蹑足潜踪往前面走,就走到了走廊,走廊过去就是两座假山,假山再往前有一个亭子,他们往前摸索就进了走廊,不敢太快,慢慢地往前走,北侠在前,二老在后,北侠走着走着,也就是在走廊里面迈到第十步的时候,就觉得脚下发软,“咔吧”一声,大地现出两块板,往下翻,北侠一看不好,中了翻板了,身子往下一险,老侠客舌尖顶住上牙堂,较丹田一力混元气,身体就横过来了,双腿一蹬前面的那块板,双掌一拍后面的那块板儿,把自己就弹出去了一丈多远,在空中来了个到猫儿的跟斗,落于平地,也就是瞬息之间,谷四方和孟九宫吓得也是不轻,一看北侠没事儿,这才放心,尽管没事儿,北侠也惊出一身冷汗,二老过来到惊,但是知道这个机关一翻,里面的人就会知道啊,他们赶紧把身子影住,等了一会儿,一个人都没有出来!   大家都是非常的奇怪,怎么回事儿?三个人从影身处出来,这回不敢轻易的往前走了,摸索前进,北侠仍然在前,在背后一伸手拽出‘龟灵七宝刀’,在地上探,点点这儿,敲敲那儿,又走出十步,用刀尖一点这地,软的,有埋伏,赶紧做个记号,而后继续向前,就这样如此三次,走廊安全的通过,不容易呀,三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咱说了前面一左一右两座假山,一模一样,他们继续向前走,刚走到假山中间,谷四方就觉得不对,脚底下好像踩着什么了,他停住了脚步,压低了声音说,“北侠,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现在不敢抬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北侠多精明,一听就知道不好,他让古墓老人先不要动,自己来到假山前面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他发现假山长的一样并不奇怪,但是表面都是平的,上面有一些孔儿,这些孔儿都是一般无二,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一座假山有三十个孔,都在中部的位置,分配均匀,北侠就明白了八九,他转会身来说,“二位,我看这假山之中必藏暗器,可能是箭,也可能是其他的细长之物,我看这样,孟老先生,你先退到走廊那边,这里由我和古老侠处理!”   孟九宫退到了走廊一侧,盯着周围的变化,再看北侠跟谷四方商量了片刻,在看两个人把四只脚摽在一起,然后身体慢慢地下伏,就像现在的杂技一样,两个人成了个V字型,慢慢地平躺在地上,为什么要这样呢?就是让谷四方的脚时刻不能离开机关的开关啊,你可想而知,那腿上的功夫得有多棒啊,俩个人几乎同时躺在了地上,北侠用脚一蹬谷四方,老侠客明白了用意,两个人使了一招儿叫就地十八滚,往旁边这一滚,按钮就弹开了,霎时间从俩个假山上面的六十个小孔中就发出毒箭,一连就是三番,幸好的是没有伤到北侠和古老侠,孟九宫一看,罢了,北侠果然是心思缜密呀。。。   他们一看没事儿了,这才站起身来,谷四方一抱拳,“多谢北侠客!”北侠一摆手,“老先生,我们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呢?”   他们继续往前赶路,就到了那座亭子的前面,抬头一看,那几个吓的不轻,离远了看不清,再说今晚月光暗淡,亭子挺大,里面很宽敞,但是比较高,从下面往上看也不得眼,看不清,可是他们来到亭子的附近这么一看,里面有一张桌子,周围四把椅子,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你说这吓不吓人,几位侠客吓得一惊,还得说北侠,稳了稳心神,离得这么近能不被人发现么?索性的他问了这么一句,“请问几位因何坐在此处啊?天都这般时候,怎么还有此雅兴啊?”   无人答言,他们仔细地看了看,那四个人虽然姿势各不相同,背对大家的那个人低头沉思状,头往下低着,左右手扶着椅子的栏杆;正对着大家的眼往下看,左手扶着椅子,右手里面拿着一颗棋子,正准备下,但是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落,好像也在思考;左边这位,笑眯眯地,右手里拿着杯茶,正要品尝,眼睛也是看着棋盘;   右边这位手中一把扇子在胸前,好像要扇扇子,左手捋着胡须,眉头紧锁,也盯着棋盘;但是都不动,孟九宫就说,“二位,我看是假人吧!”   大家都有同感,难道这是摆设不成?他们迈步就上了台阶,从中间过不去,就得走两边,两边的路不算宽,但是也不窄,孟九宫好奇劲儿上来了,还真是老小孩儿小小孩儿,这么大岁数了,你说过去不就完了么?他不,他来到那个背对他的那个人身后,轻轻地拍了那么一下,耳轮中就听见“咔吧”一声!   第八十九回 杀机重重   三侠夜探紫伯侯府,遇到了机关埋伏,好在大家经验丰富,险过机关,就来到了一座亭子的里面,孟九宫出于好奇,来到背对着他的那个人的身后,用手这么轻轻地一拍,就这么一拍,听见“咔吧”一声,大家就吓的一惊,一看那个假人的双臂本来是扶着椅子的左右护栏的,突然间身子往后面一靠,双臂往后面一甩,就把孟九宫的腰给掐住了,孟九宫也反应过来了也晚了,暗道不好,   霎时间那个人突然那脑袋转过来了,那个人是坐着的,脑袋往这边一转,脸正对着孟九宫的前心,孟九宫现在动不了,老头子急的满头是汗,北侠先是一惊,后来一看,他就发现假人的嘴张开了,就知道要发暗器,   北侠也是情急之下,说如果暗器射到孟九宫的身上,那他是必死无疑,北侠往前一窜身,龟灵七宝刀一横,这一招儿不错,他这把刀非常的宽厚,而且是宝刃啊,这么一横,正好把假人的整个五官都给挡住了,就听见“嘡堂堂”三声响动,从假人口中射出三颗毒钉全部打在北侠的刀上,应声落地,而后再看假人把嘴一闭,脑袋往回一扭,两只手也松开了,恢复原位,不动弹了,孟九宫把眼睛也睁开了,刚才以为自己完了,睁眼一看,没事儿,北侠在旁边站立,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多谢北侠,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就没了!”   北侠一乐,也不好说什么,心里说这不就是你自己没事儿找事儿么?   当然这话不能说而已,谷四方跟孟九宫那是过命的交情,“老朋友,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行走江湖数十年,怎么还犯这样的错误呢?明明知道这里是机关重重,还敢到处乱碰!”   孟九宫说,“是是是,谨记谨记啊!”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他们刚要从旁边过去,被北侠一把拦住了,“二位老侠,你们请想,刚才孟老先生这么一动,说明这里是暗藏机关,恐怕我们没有那么好走,一定要谨慎才是!”   北侠依然在前,这回不是走了,往前挪,一点一点的,龟灵七宝刀探路,他们就想从左边通过,咱们说了左边坐着一位,手里端杯茶,北侠正往前摸索,突然就见这人右手一扬,手中杯子就出来了,实际上那哪里是杯子,是实心儿的镔铁的一个杯子状的大疙瘩,他的右手掌里出来一个钢丝线,把铁疙瘩一扬,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直奔北侠的头颅便砸,速度太快,北侠正然往前挪动,突然这么一下,离着又近,真是万难闪躲,古老爷子早有防备,手中紫金拐杖往外一扫,正好击中铁疙瘩,把铁疙瘩击回原位,把谷大侠震得也是膀臂酸麻,心说这个机关甚是厉害啊,力量可够足的!   他刚撤回拐杖,那个拳头又出来了,同一个方向,北侠还没有动呢,情急之下,北侠往后面稍微一纵身,龟灵七宝刀照着这根线就是一刀,顿时火星四溅,钢丝线被砍断,铁疙瘩飞出多远去,“哐当”掉在地上,剩下的钢丝线缩回去了,再看左边这个人那不笑了,脑袋往下一搭,不动弹了,他们一看,这不错,是死了,但是他们高兴的也太早了,这边的弦一断,右边的机关就翻了,这都是连环的,右边的那一位是使用扇子的,再看他突然把扇子一横,从里面打出三支子午问心钉,还好这三个人站的位置比较靠后,再往后一撤身,三支问心钉打空,全都钉到对面的墙上了,火星直冒,那个人扇子回归原位,不动了,三位侠客互相看了一眼,阿弥陀佛啊,真是厉害,看来李昌这小子是花了血本请高人帮他设计的府第。。。   他们还得往前走啊,从左边绕过来,平安无事,他们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阶,刚走到第二个台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咱们说了四个人呢,就见下棋的这位,猛然间棋子就拍在棋盘之上,整个棋盘全都飞起来了,上面的棋子也是暗器,三十二颗全部砸了过来,三位侠客,就知道声音不对,后面有疾风响动,赶紧各自往前纵,把自己的身体全都射出去了,这三十二颗棋子全部落空,落在地上了,三位侠客双脚落地,心说好险好险啊!还没完呢!他们的脚刚一沾地,咔吧一声,大地开裂,北侠惊叫一声,“不好,是陷坑!”   几个人吐气吸胸,气往上托,身体全部腾到空中,不能往地上落啊,看旁边有一座矮房,三个人在空中一换腰,奔矮房就来了,他们刚落到矮房上,“呼噜”一声,矮房塌陷,我滴个妈呀!把三个人吓得魂不附体呀,再次提气,腾身纵起,奔短墙而来,三个人几乎同时落于短墙之上,哪里知道刚落上,短墙假的,“呼啦”一声倒了下去,三个人一看,这院子里面是什么东西都不能碰啊,凭借几个个人的气力,咬着牙用尽最后一口气力,拼了命地往外飞身,在空中不敢下落,利用轻功提纵术就跳出侯府的打墙之外,“噗通”三声,三个人全都摔在地上了,是大口喘气,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真可谓是身心疲惫。。。   在看北侠面如死灰,谷四方的脸都绿了,孟九宫舌头吐出多长来,好半天,几个人全缓过这口气来,“好险好险啊!”   大家都有同感,北侠就说,“这种机关都是三环套月设计的,最厉害不过,记得前些时来庐州府访陶源时,他也是只身一人探紫伯侯府,结果中了埋伏,夜经五险,才跳到大墙外面,算是捡了一条命啊,今天我们经历的机关比那一次更为慎重,看来紫伯侯府进不去了,我想不仅后院密布机关,前面,东西两面全都有机关啊!”   谷四方就说,“那我们今夜晚间岂不是白来了么?”   北侠说,“话也不尽然,毕竟我们知道了紫伯侯府事先做了准备了,机关埋伏遍地都是啊,回去跟大伙说,也好早作打算,看看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   大家一听,北侠说的有理,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在进去恐怕也是一无所获,况且性命还有可能送掉,他们倒不是怕自己的性命丢掉,因为这是不值得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所以几个人一商量,先回知府衙门,给大家传个话,看看他们又有什么良策。。。   他们几个回来了,一进屋,人们呼啦一下把他们就包围了,包大人赶紧问道,“几位,情况如何?”   北侠脸一红,“包大人,各位,在下惭愧,一无所获啊!”   大家一听,北侠不是这样的人啊,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大家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北侠一五一十地久吧经过讲述了一遍,最后北侠说,“大人,我看李昌是早有准备啊,他在紫伯侯府的院中布满了机关埋伏,我不是自吹自擂,我暂且不说,就拿二位隐士来讲,他们的武功我们在座的恐怕没有一个比得过,我们仨人去了,碰到机关也是一筹莫展啊,是过了几道险关,但是无济于事,后来也是勉强逃了出来,我看大家还是坐下来好好的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啊?”   包大人一听有理,他笑容可掬,“几位侠客,辛苦了,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是非常不错了,恐怕换了旁人都未必能回得来呀!赶紧落座,我们大家一起讨论一番!”   几个人坐下,大伙儿都坐下,发愁,怎么办呢?包大人就问,“九孺啊,你在庐州多年,可知这紫伯侯府的修建是由谁设计帮助的?”   一句话还真是提醒了大伙儿,北侠一听,接过话茬儿,“是啊,如果知道是哪位高人帮忙设计的机关埋伏,只要找到这个人,岂不是万事大吉?”   大家把目光全部投向邓九孺,邓大人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紫伯侯造府第的时候他还去过,因为那个时候紫伯侯刚被皇封,当时的紫伯侯李昌不错,尤其夫人贤惠啊,只是后来他变了,邓大人放佛记得好像李昌还跟他提过,说我这紫伯侯府一定要修的跟别人不一样,我不惜重金请来了一个了不起的世外高人,此人专门研究五行八卦,机关埋伏啊,然后怎么怎么样的;邓大人就想这个人是谁呢?时隔多年,后来终于眼前一亮,想起来了,“各位,我终于想起一人,如果能够得到此人,那紫伯侯府顶破无疑!”   大家赶紧就问,“此人为谁!”   邓大人说,“这个人江湖人称‘袖吞乾坤’阮翎羽!”   大家都听说过他的大名,江湖上谁人不知有个‘袖吞乾坤’啊,但是说完这话再看邓大人又是眉头紧锁,大伙儿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啊?   邓大人说,“但是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飘忽不定,也不知道他住哪里,如何去找?”正这时,旁边有人一乐,“大家不必着急,老朽知道他的所在!”   第九十回 杭州请贤   大家都为破紫伯侯府里的机关埋伏犯愁,后来想到一人就是‘袖吞乾坤’阮翎羽,但是只闻其人,未见其面,又不知道他住在何处,真好似一筹莫展,正在这时,旁边有人说话,他知道!   大家甩脸一看,说话者并非别人正是古墓老人谷四方,大家赶紧围拢过来就问,“古老爷子,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您认识他?”   谷四方说,“各位,我其实不认识他,但是我却知道他住于何处?”   大伙儿不明白啊,这是为什么?   谷四方接着说,“我隐居陈州多年,但是并不代表我不关心江湖之事啊,听闻这‘袖吞乾坤’阮翎羽其实是飘忽不定的,但是听闻最近他爱上了一种酒,叫紫青竹酒,此人嗜酒如命,所以说他很有可能在紫青竹酒的附近!”   大家一听,这紫青竹酒产于何处啊?   谷四方说,“此酒乃是江南名酒,产于杭州啊!所以我判断不错的话,他就在杭州,听说他有个好朋友是杭州灵隐寺的老方丈,凌空大师,我们不如去趟杭州灵隐寺,大家看看怎么样?”   大伙儿一听,其实有点泄气,为什么呢?这只是一条线索,但是这条线索有总比没有好!大家一商量事不宜迟,那派谁去好呢?   谷四方肯定得去,老前辈,况且和凌空和尚还有些交情,陶源也想去,大家都想去,后来讨论决定,四个人去,古墓老人谷四方、红笔先生孟九宫、北侠宁致远、和红孩儿谷小义,这四个人,事不宜迟,是马上启程。。。   大家在家里面听信儿,四个人飞身上了快马,奔杭州而去。。。   有人要问,为什么不派兵进去,不就行了么?大家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那要死伤多少人啊,所以行不通!   以马的脚力,最快到杭州也要三天的时间,大家等着不提,单说,这四位,快马加鞭,马的四蹄蹬开,在大路上扬起多少灰尘啊,他们没走小路,走的是官道,十分的宽敞,路上无话,这一日就来到杭州,正是中午,大家杜腹空虚,要吃饭啊,他们下了马,杭州市个大城镇,在古代那也是相当的繁华,他们不想到闹市去,所以就沿着城边找了一家饭馆,叫刘家饭馆,师傅们忙里忙外,但是这里比较背静,人不是很多,里面的闲桌不少,他们这一来,伙计赶紧过来牵马,北侠就说,“伙计,要好好的喂养,我们加倍给钱!”   伙计答应一声下去了,掌柜的一看,这几个人穿着不俗啊,能到我这里来,还真是给我刷色了,赶紧迎上前来,“几位客官,一看就是远道而来,赶紧里边请,”   大家进了大厅,一楼的桌子有几桌闲的,北侠就问,“你是掌柜的?这里的生意怎么样?”   掌柜的一笑,“托您的福,小店生意还不错,虽然跟那些大的饭馆不能比,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特色!”   北侠又说,“你们这里可有雅间?”掌柜说“有啊,二楼,走吧,各位跟我上二楼!”   大家跟着他来到二楼,大伙儿一看,二楼确实比一楼要松散的多,而且宽敞明亮,要了个雅间三号,靠着窗户,下面就是临街,不错,小风一吹,也还是比较惬意的,伙计赶紧上前擦抹桌案,掌柜的是亲自招待,“几位,想吃点什么?”   北侠说,“你们这里什么最好,把最好的给我们上来几个!”   “好嘞,那你们喝不喝酒,我们这里有一种好酒叫‘紫竹清酒’,你们肯定是没有喝过,外面也买不到,只有杭州本地才有这种口福!”   北侠一听,心中就是一动。。。   北侠把掌柜的叫住,“你这里有紫竹清酒,好,给我们来一坛!”   掌柜的下去准备,不一会儿,一桌子的好菜摆上来了,又上了一坛上好的紫竹清酒,北侠奔没有饮酒之意,但是也想尝一尝这酒到底好在何处,他给谷四方和孟九宫还有自己各满了一杯,大家这么一喝,其实那酒一上来,封皮一撕开,就是满屋子的香气,再喝上这么一口,回味无穷,果然是好酒,大家都是赞不绝口啊,北侠就说,“二位,看来此次杭州之行,真是值得啊,虽然现在还没有见到阮大侠,但是能在此品尝这样的美酒,也确实是不虚此行!”   二位隐士也是连连的点头称是,大家边吃边聊,谷小义跟前辈们一起吃饭有些拘谨,毕竟他是晚辈,他也不管别人,呀不抬头,闷头儿在那里吃,别人也没有太在意他,不一会儿,他吃饱了,打了几个咯,“爷爷,孟爷爷,宁大叔,我吃饱了,我先下去转一转!”   谷四方瞪了他一眼,“没出息!好吧,你在这里也碍事,去吧,不过要快点回来,我们吃完还要赶往灵隐寺!”   谷小义答应一声,从雅间出来,下了楼,到了街上,小孩一个,看什么都新鲜,而且这杭州美景,天下绝伦,就把他吸引住了,看这个也不错,看那个更好,一个人蹦蹦跳跳的就离开饭馆,正往前走着,忽然发现前面为着一伙儿人,不知道干什么,指手画脚,谷小义好奇,就来到人群的背后,他个小,看不见,就往里挤,别看这样,谷小义有功夫,那也是手古墓老人真传,往里挤不费劲,一会儿就挤到了人群的前面,一看,有几个人,中间这位是个紫胖子,肚子都出了号儿了,坦胸露怀,腰系大带,下面穿兜裆滚裤,穿着双拖鞋,大脚丫子就像两只大船差不多,手都跟蒲扇相似,旁边还站着四个人,都在他的身后,耀武扬威啊,就听着紫胖子正在那里白话呢,一说话还有点哑脖子,“我说,各位父老乡亲,各位打一拳,踢一脚的朋友,我自幼受高人的指点,名人的传授,学过几天武艺,今天在这里立个场子,但说明一点,我可不是打把势卖艺的,我立这个场子的目的就是要结交江湖上的各路英雄,但是呢,还不能白交,大家看着没?”   他往身后一指,地上放着两个箱子,一挥手,那四个人那两个箱子打开了,“大家上眼!”   人们往箱子里面一看,白花花的银两,这人接着说,“我今天是以武会友啊,和我较量,谁要是能打我一拳,我给他一两银子,要是踢我一脚,我给他二两银子,要是把我摔个跟头,我给他五两银子!”   大家是嘘声一片,这个人满不在乎的样子,“各位,但是世界上可没有这便宜事儿啊,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我打你一拳,或者提你一脚,你得按照这个数目给我钱,大家可都得听明白了,有没有哪位英雄赏脸啊?!”   话音刚落,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大家一看是个年轻人,这家伙长的一看就是个草包,未曾说话,先咳嗽几声,“你就是擂官?好,刚才说的话可算数啊?”   这紫胖子看了看他,“那是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大家可都听到了啊,都给做个见证,今天爷爷从赌场输了钱,到这里爷爷我要捞回来!”   人们往后一退,这个场子就打开了,再看草包,把腰里的大带紧了紧,往前一进身,上去就是个通天炮,紫胖子往旁边一闪身躲过一拳,别看胖身体够灵活,草包一拳击空,这草包也不善,上面一拳击空,脚下不能闲着,一挂紫胖子的脚踝,紫胖子往空中一纵,还在空中玩了个花活叫‘回旋踢’,人在空中,脚往后踢,草包一看一拳一脚都没有碰到他,转回身来想要换招,紫胖子这一脚正好来到,一脚正好踢在草包的下巴颏上,用力甚猛,把草包踢得再空中翻了个个,摔了下来,到地上就已经起不来了,从嘴里吐出一口血,但是可不是内伤的血,把牙踢掉四颗,还有六颗活动,紫胖子看了看,“哼,不自量力,来人啊,按照规矩,给我搜!”   手下人往上一闯,不容分说,在草包身上是摸来摸去,您还别说,在草包身上正好搜出二两银子,递给了这紫胖子,他接过银子颠了颠,“这小子不但无赖,还说谎!刚才不是说在赌场都输光了么?怎么还有银子!好小子,看来爷我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   这家伙说着话,大脚丫子就踩在了草包的肚子上,“你这肚子也不比爷爷的小啊,哈哈哈哈!”   他往下一使劲,草包可受不了了,本来就摔一下了,在一踩,中午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大伙也不敢管啊,从吐的东西里面大家发现,还有个东西活蹦乱跳的,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虾,正在这时,人群中进来一位老者,再看老者黄白镜子,四方大脸,浓眉大眼,但是眉毛有些花白,一身的朴素,老者来到里面,“畜生,你给我住手!”   紫胖子一听有人管他叫畜生,他可不干了,赶紧松开草包,回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个老头儿,干巴巴的,紫胖子嘴一撇,一百二十个瞧不起,心说哪里蹦出一猴儿,“我说你是谁啊?干什么三鼻子眼儿都出这口气啊,你是不是嫌岁数大,想早点到地下去,这想法不错,你算是找对人了,爷还就办这事儿!”   这家伙口不吐人言,老者十分生气,“孽障,你在这里大言不惭,而且竟然立这样的没规没距的场子,凭自己会两下五八超,就在这里撒野,还打伤了人,并且不依不饶,谁家没有爹娘,今天我就替你们家爹娘教训教训你!”   第九十一回 挺身而出   紫胖子正在撒野,来了个老头儿,老头儿一看,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想出手教训他,紫胖子一看,“好啊,老家伙,你真是活腻歪了,今天爷爷就看你有什么本领!”   说着话,先下手为强,往前一进身,挥拳便砸,老者往旁边一闪身一叼他的腕子,紫胖子撤正手,换手往上面一拖,打老者左右华盖穴,老者一看不好,往后面一窜身,紫胖子双拳击空,紧接着就使了一招儿鸡蹬步,速度极快,往这么一来,飞起来就是一脚,老者上步闪身,就和着胖子斗在一处,一老一少,一胖一瘦,一眨眼就是三十个回合,没分输赢,紫胖子也不是说大话,真有两下子,老头儿上了岁数了,体力不支啊,再看他累得是满头大汗,呼呼直喘,紫胖子偷眼一看,老家伙不行了吧,我在加把劲,看谁还在我的地盘造次!   想到这里,他是一拳紧似一拳,一拳快似一拳,就下了狠手,又打了十几个回合,老者一个没留神,被紫胖子一把把他的要带子抓住了,胖子一使劲,将老者举过头顶,老者也不能善罢甘休啊,在上面晃来晃去,但是下不来,紫胖子一阵大笑,而后他猛地将老者摔在地上,“啪”,再看老头儿,眼睛往上一番,腿一蹬,没气了,围观的人一看,打死了,人们都喊,“打死人了,出人命了!”,   老百姓是不住地叫喊,这里围的人就更多了,水泄不通啊,都想看看这事情到底是怎么解决!紫胖子手下这帮人一看,脸也变了色了,来到紫胖子面前,“公子,你打死人了,这怎么办啊!”   紫胖子开始也吓了一跳,后来脸色又恢复了正常,“你们附耳过来!”   这几个小子趁着脖子,紫胖子就说,“你们随便从人群抓个倒霉的,就说是他把人打死了,然后我们把他弄到官府去,再找几个人证,把尸体一抬,不就结了么?”   这帮小子一听,有理,但是老百姓谁能让你白白的抓了去啊,后来几个人有了主意,“公子,我看不如这样,地上不是还有一位呢么?咱们就把他也捎上算了,就说他们两个为了那二两银子发生了不睦,我们上去劝又劝不住,后来他们打了起来,最后草包把老者打死,草包也受了重伤,您看这一招儿怎么样啊?”   紫胖子一听,“不错,你小子怪机灵的啊,回去重重有赏!”   他们商量完了,两个人抬着老者,另外两个人抬着那个草包,紫胖子开道,就往外走,正在这时,有一人高声断喝,“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这种勾当,打人不算,还杀人,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声音洪亮,紫胖子刚想走,一听这话,又回来了,一看面前站着一个小孩儿,年岁不大,十四五的摸样,仪表堂堂,赤手空拳,紫胖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又来了个不知死活的鬼!“你是什么人?莫非也要管这闲事?”   “天下人管天下事!况且你这样做事就是不对,还伤了人命,按理说你就应该投案自首,你就这样走了,想怎么样?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他这一带头儿,老百姓也来了精神,“对,你不能走,必须得给个说法!”   紫胖子气的,二话没有说,从背后抄起把钢刀,奔小孩就砍,那位说这小孩儿谁?   正是出来逛街的谷小义,咱们说了,这孩子好奇,也挤到前面来了,那刚才他怎么没伸手呢?刚才他在观察,你看这谷小义,虽说年龄不大,但是得爷爷真传啊,爷爷经常给他讲武林中的事情,他听的是津津有味,牢记于心,他本来想出手,后来发现来了个老头,他仔细打量这个老头儿,就发现与众不同,别看是干巴巴的一团精气神,但是两只眼睛倍儿亮,一看就是武术高手,他刚才也不住地盯着这个紫胖子,跟草包打的时候他也是仔细的观察,一看他们的功夫都很一般,不怎样!   所以老头一上,他就没有动,爷爷也经常教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后来他在旁边一看,紫胖子把老头儿摔死了,他就是一惊,心说难道我看走眼了不成?也备不住啊,我闯荡江湖才几天啊,经验阅历都不足,早知如此,我过去好了,他有点后悔,后来看这帮小子想把老头儿和草包都抬走,小义一看,不行,我不能让他们走,所以大吼一声,来到当场!   紫胖子一看是个小孩儿,心说现在孩子都成精了,“小孩儿,你要干什么?”   “我说你们一个也不能走,到案打官司,我要把你们的罪恶一一的讲给官府听,将你们绳之以法!”   紫胖子一听,“什么,还要将我绳之以法,你个小兔崽子,看爷爷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话,往前一进身,手中刀一挥,奔小义就砍了下来,小义一看不好,往旁边一躲,两个人就斗在一处,紫胖子是刀刀致命,小义闪展腾挪,两个人打个十五六个回合,再看小义使了一招儿叫野马分鬃绝命腿,一脚就给踢上了,正好踢在紫胖子的大肚子上,这一下不要紧,把小义给震的,噔噔噔倒退了几步,差点没摔倒,紫胖子被这一脚踢得也不轻啊,往后面倒退十几步,没站稳,仰面朝天躺在地上,钢刀撒手,后面那四个一看,好小孩儿,你敢打我们家公子,呼啦上来将谷小义包围,谷小义是来者不惧,一个斗四个,就打在一处,紫胖子被这一脚踢的确实也不轻,但是这家伙皮糙肉厚啊,缓了一缓,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钢刀,也加入了战团,五把钢刀围住了小义,小义窜梭在五个人当中,就像水中的鱼,五个人砍了半天,连衣服都没有碰到,正在这时,老百姓后面一阵大乱,人们往两边一分,官兵开到了,把现场包围,为首是个捕快,人高马大,一团的正气,进来一看,光天化日,都动刀了,这时聚众闹事,“都给我住手!”   官兵来了就是好使,五个人纷纷撤兵刃在手,退出圈外,谷小义也收住招式,往那一站,那紫胖子一看这个捕快,脸也变了色了,赶紧上前,“哎呦,这不是刘捕头么?什么风把您刮到这里来了,最近还忙么?”   假装的套近乎,刘捕头看了看他,“张三,你凭你们家有几个臭钱,就为所欲为了?!刚才有人到衙门把你给告了,说你聚众闹事,打伤一人,又打死一人,可有此事啊?”   张三汗也下来了,“刘捕头,是这么回事儿,您别听别人瞎说,其实那只是一面之词,那个老头不是我打死的,是那个草包打死的,草包也被老者打成重伤,他们是两败俱伤,其实就是为了那二两银子,就是这么回事儿!”   刘捕头看了看,根本就不信他这一套,谷小义从旁边过来了,“这位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在旁边目睹了一切,张三先是打伤了草包,而后还想致草包于死地,结果被这位老者拦下,两个人就动手了,后来老者被张三举过头顶,给摔死了!这里不光是我看到了,周围的人都看到了,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问周围的人!”   他这么一带头儿,周围的老百姓也壮了胆了,“我们都看见了,就是张三把人打死的!”“对,就是他!”“他就是罪魁祸首,把他判刑!”   人山人海啊,呼声震天,张三一看,现在也是蔫了吧唧,刘捕头说,“各位乡亲,此事我刘某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大家先静一静!”   周围唰的一下静了下来,他回过头来跟张三说,“现在你还怎么说!还不跟我回到衙门,更待何时?!”   张三一看,我要是给你们回去,让我爹疏通疏通关系,恐怕还能有缓和,“好吧,那我就跟你们走,不过你可得保证我的安全!”   老百姓甚是愤怒,哪能让他轻易走掉,有的就抓,有的扔东西,官兵有的时候也是拦不住啊,况且来的官兵不是很多,刘捕快就顾着把他弄回去了,另外四个人还有那个草包和老者都忘了,结果那四个打手被老百姓打的很惨,有的胳膊断腿折,有的打成了脑震荡,有的被挠的身上鲜血淋漓,但是没有死的,草包从地上爬起来,晃晃悠悠不知道怎么出了人群,跑了,谷小义一看,这家伙也算是得了一个下场,等百姓散去,他也没多想,一看这个时间也挺长了,爷爷肯定等着着急,我得马上回去。   第九十二回 灵隐聚贤   谷小义一看事情都解决了,自己也得马上回去,时间耽误的可不短啊,他飞也似地往回跑,来到了刘家饭馆,上了楼,悄悄地来到雅间一听,里面还吃呢,这心才放下,心里说:还好他们吃的时间长啊,没有发现我做的事情,要不然爷爷又要骂我!他十分的庆幸,但是仔细一听,好像多了一个人,他好奇,心说这是谁?   我们在杭州好像没有熟人啊,好奇心催使他,他想好了一套词儿,为礼貌起见,他先敲敲墙壁,里面还正在喝酒,一听有人敲墙,北侠说话了,“谁呀?是伙计么?”   谷小义答言,“大叔,是我,小义!”   古墓老人:“你回来了,赶紧进来!”   谷小义正好,一挑帘儿,他进来了,一看正坐换人了,坐着个老头儿,谷小义不看这老头儿还则罢了,他一看,把他吓得可不轻,他身体就一哆嗦,一看是谁?正是被紫胖子打死的那个老者,谷小义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是死了么?   怎么一瞬间又跑到这里喝酒来了呢?   他愣了半天,谷四方一看,“小义,你犯什么毛病?来来来,到这边来,我来给你介绍个人,看见这位没?”   他一指正坐上这个老者,“这个人我跟你说过几千几万遍了,他就是白云山大白云观的四大观主之一电闪,你电爷爷,还不过来见礼!”   谷小义一听,赶紧上前来给老前辈施礼,“电爷爷在上,小孙孙给您磕头!”   “哈哈哈哈哈,”   电闪一乐,“好孩子,不错,见义勇为,拔刀相助,不愧是古墓老人的孙子,有出息,将来必然是个栋梁之才啊!”   古墓老人一听,“老侠客,你可是说笑了,小孩子不懂事啊,不给我惹事儿就不错了,我刚才听你这话里有话,‘见义勇为,拔刀相助’,这话怎么讲?”   谷小义一听,坏了,这老爷子不能把这事儿说出来呀,小义心里着急!但是电闪根本没有理会,他刚想说话,谷四方面对着谷小义,“小义,还不从实讲来!”谷小义吓得,又跪在地上,“爷爷,我说了,您可不能怪我!”   电闪一看,“老朋友,你这是干什么?孩子,起来,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讲述一遍,放心,电爷爷给你做主,你爷爷不敢生气!”   他拉起了谷小义,谷小义就把经过讲述了一遍,大家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电闪就说,“孩子做的哪里有错?   我认为他做的对啊,这才能称得上的少侠客,你在家里也经常教育他,结果出来做了这样的好事,你又说他,你这不是矛盾么?!”   把谷四方说的也是哑口无言,红笔先生说:“老朋友,不是我说你,我认为孩子做的也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   北侠也说,“老侠客,孩子做的没错,我看你就不要计较了!”   都这么说话,谷四方一看,“好吧,小义,爷爷也赞成你!”   谷小义这才高兴,但是谷小义有好像若有所思,北侠看出来了吗“小义呀,你还有什么不解之事么?”   谷小义凑到电闪的身边,半撒娇似的说,“爷爷,我在当场看着您被紫胖子摔死了,怎么又活了?”   大伙儿“哗”都乐了,谷四方一听,“胡说,你电爷爷什么身份,能轻易的就被摔死么?那用的乃是绝艺叫‘大昆仑闭气法’,连我都不会,你个小孩懂什么?”   谷小义一听,“那电爷爷,什么时候能教教我呢?”   电闪哈哈大笑,“好孩子,小义啊,有时间,我一定教你就是!”   谷小义又问,“您这么高的身份,怎么会被他摔一下呢?”   电闪一乐,“其实不瞒大伙儿说,我也是开了个小玩笑而已,你们一来到杭州,我就看见了,不过没露面,我来杭州也办自己的私事啊,后来你们进了刘家饭馆,我本想进来与你们一叙,但是发现小义这孩子从里面出来了,东瞧西逛,我就担心这孩子不要惹什么麻烦,后来我一直都跟着他,也想暗地里试探一下小义这孩子是否具备侠士的品格,结果一看,果然不假,是个材料!其实像紫胖子那样的家伙,在我面前一个照面都过不去,我故意使用了些花拳绣腿而已,要不怎么能看出你来呀?”   小义这才恍然大悟,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结了帐,大家下楼,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伙计把马牵过来,谷四方就说,“老朋友,你是和我们一起去呀,还是?”   电闪说,“我现在还有要务在身啊,事情还没有办完,就不和你们去了,不过呢,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我跟灵隐寺的方丈凌空大师有交情,我给你们写封信,带着,到那里如果阮翎羽在的话,凌空在旁边说几句话,我看也是比较方便的!”   大伙儿是千恩万谢,电闪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交给谷四方,然后众人分别,电闪走了,具体他要办什么事情,我们以后再讲,单说四位,飞身上马,赶奔灵隐寺。。。   路上无话,时间不长就到了,一看这座寺庙历史悠久啊,楼台殿阁,错落有致,气派的很,寺庙门前有几个小和尚正在扫地,四个人到了,小和尚们一看,来了几个陌生人,赶紧过来打招呼,“几位施主,可是到寺中上香?”   北侠赶忙答话,“小师傅辛苦了,我们是来见你们的方丈凌空大师的,有要事相商,不知老师傅可在寺中?!”   小和尚一听,“施主,您要找我们的师父,他正在寺中与客人攀谈,不知你们是何人,可否先告知在下,也好让师父知道?”   北侠一听,求人家来了,“啊,我们是从庐州府来的,我是宁致远,这一位是古墓老人谷四方,这一位是红笔先生孟九宫,你就说我们几个人要求见他老!”   小和尚一听,“好吧,施主暂且在此稍候片刻,我到里面通禀一声!”   说完小和尚进去了,不一会儿,寺门大开,而且还是中门开放,表示这是贵客,从里面走出一群和尚还有一个俗家,走在最前面的这个和尚身材高大,肚子大的都出了号儿了,慈眉善目,身边跟着一个俗家,长的十分的富态,是个员外的打扮,面带忠厚,后面是一群和尚,老和尚走下台阶,迎上前来,“哈哈哈哈,我说今日有些心神不定,真是有贵客自远方来啊!各位侠客,能光临我的灵隐寺,我这寺庙是蓬荜生辉啊,赶紧往里请!”   老和尚非常客气,大家也客气了几句,就进了灵隐寺,在外面看是一番景象,到里面看是另外一番景象。。。   大家来到禅房,这座禅房十分的宽敞,大家席地而坐,当然地上铺的都是蒲团,分宾主落座之后,凌空和尚就问,“各位,恕贫僧直言,无事不登三宝殿,各位来是有事儿吧!”   北侠看了看那个俗家,先问了凌空,“大师,这位是。。。?”   凌空一看,“这是我的好朋友,江湖人称‘袖吞乾坤’阮翎羽!”   大家彼此见过,北侠接着说,“大师,我等此次来到杭州并非游山玩水呀,我们遇到难题了,来请人来了!”   凌空一听,“请人,不知各位请的是何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阮大侠!”   阮翎羽一听,请自己,不知何事,就问,“各位,不知请在下出面所为何事?”   北侠也不隐瞒,就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最后他说,“阮大侠,无论如何您得赏这个脸啊,紫伯侯府的机关埋伏太厉害了,我们根本进不去,我们如果硬闯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啊!”   阮翎羽脸一红,“各位,不用说了,我答应了,不瞒各位,他的机关全都是我一手设计的,当初他请我出头设计,我不愿意,我也不喜欢和官府打交道,但是我一看李昌这人不错,而且他的夫人十分的贤惠啊,我就问他要这些做什么?   他说他对机关埋伏颇感兴趣,另外做这些也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的安全,他说他为了朝廷立下了很多功劳,也得罪了不少的人,怕遭人暗算,一再的相求,后来我没有办法了,才帮他设计了这样的埋伏,他也保证除非特殊的情况才开启机关,否则不用,我见他也是一片至诚,谁想到后来李昌变得如此恶毒,这也是我始料不及的,他是的势力不断地壮大,我本想一怒之下把机关给破掉,可是很无奈,他府上是戒备森严啊,根本就是无从下手,但是听你们这一介绍,我心里有底了,有后盾,所以我定当效力!”   大家一听,心中高兴啊,都站起来了,“能有阮大侠帮忙,看破紫伯侯府是势在必得!”   第九十三回 国师降临   大家皆大欢喜,阮翎羽决定出山帮忙,这是件天大的好事情,要省去多少麻烦,要救活多少生命,凌空大师说,“今天各位光临本寺,我就素斋素饭招待各位,大家看怎么样?”   其实现在还没有到吃饭时间,但是尽兴啊,好啊!   出家人不吃荤,不喝酒,小和尚是忙里忙外,一团繁荣景象,不一会儿,素席摆上,大家一看,有的都没有见过,什么花生米,萝卜丝,土豆片什么的,大家一尝,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大家是边吃边聊,凌空老和尚就说,“我这里的伙食可不比城里的饭馆,什么都有,我这可都是素的,还望大家见谅!”   北侠说,“大师,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来,我们来到这里就已经打扰大师的清修了!”   大家一乐,北侠说,“大师,其实我在杭州还遇见一位你的故友!”   “哦?我的故友,是谁啊?”   “他就是大白云山大白云观的四大观主之一电闪!”   “阿弥陀佛!他也在杭州,那他为什么没有来我的灵隐寺呢?”   北侠从怀里掏出封信,给了老和尚,老和尚展开一看,明白了,信上分两层意思,第一:凌空大师,我的老朋友,我本想第一时间到杭州到你的灵隐寺与你相聚,但是我身背要务,现在还不方便透露,恐怕以后还得用的到老当家的帮忙啊,   第二:北侠等人是我的好朋友,他们前去求你,请你务必得帮忙;就是这两件事儿,凌空看罢多时,若有所思,第二件事情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这第一件事情里面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为什么不能讲明呢?他把信收好,然后继续与大家闲聊,聊来聊去就说到了陶源,凌空说:“我也听说最近江湖上出来了一个后起之秀,武林的好手,陶源,陶洞天,此人江湖人称‘三绝剑气,气吞山河’,名头可不小啊,听说他一出世就金翎箭射死斑斓虎,孤身夜探碧水湖,大闹盘蛇岭,三进紫伯侯府,夜经五险,打破水灵观,赴京城血染螳螂寨,颍州强打招亲擂,柳林坡大战古木妖婆,后落百丈峰,历经艰险回到庐州府啊,果然是英雄了得啊!”   北侠一听,老和尚足不出户,竟然对事情如此之了解,甚是佩服,大家是陶源长,陶源短,把陶源说的不得了,正在这么个时候,小和尚跑了进来,在凌空大师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凌空就是一皱眉,大伙儿一看这是怎么回事儿?   北侠就问,“老方丈,有什么事情不成?”   凌空大师叹了口气,“各位,我寺外来了几个客人!”   大伙儿说,那好事儿啊,那就去接一接吧?凌空一摆手,“大家有所不知啊,他们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北侠问,“他们是什么人?”   凌空道,“他们乃是‘黄头国’的国师撒和鲁还有他手下的一些人!”   大家一听,撒和鲁,都想了一想,凌空说,“你们不用想了,此人的底细我比较清楚,他原是中原人啊,本家姓王,叫王林林,说起此人跟我还有一段渊源啊,其实他是我的同门的老师弟,就是我师父收的最后一个徒弟,今年的年纪不大,但是此人的学习能力并不比我们差啊,我自幼在山上与师傅学艺四十年,他也就是学艺二十年,今年不过三十岁,但是他的武功在我们师兄弟中要数首屈一指啊,后来因为他心术不正,被师父一怒之下逐出师门,后来便音空信渺啊,再后来听人说黄头国出来个国师叫撒和鲁,此人武功极高,经多方了解,才知道是他,他今天突然来到本寺,恐怕是没有什么好事啊!”   北侠说,“大师,莫非时隔多年,你还对他有忌惮不成?”   凌空一笑,“不怕各位笑话,我不是胆小,但是凭武功,恐怕老僧不是他的对手啊!”   红笔先生说话了,“大师,我们在这里也不是摆设啊,我们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一个撒和鲁不成?”   凌空说,“你们都是客人,怎么好参与此事!?”   谷四方一听,“您这话就不对了,天下人管天下事,况且我们都是好朋友,一见如故,这点小事不算什么,走!   我们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一起出去看看!”   小和尚把宴席撤下,老少的英雄,一起从禅房出来,赶奔大门,来到大门一看,小和尚们正与一伙人对峙,双方是剑拔弩张,小和尚们一看老方丈出来了,往两旁一闪,凌空在前,众人在后,就在台阶前是摆开阵势,众人往下一看,来了十五个人,为首有一人,身材纤细,面容看似憔悴,发型尤其的不一样,前半面没有头发,后一半的头发分成了无份,都差不多一样多,疏成了虾米须的辫子,在脑后当啷着,胳膊特别长,腿也不短,背后背着一件特殊的兵刃叫‘黄金大剪刀’,这件兵器上秤称一称没有一百斤也差不多,纯粹的黄金打造,价值连城,锋利无比,后面站着十四个人,左边七男,右边七女,每人手中一把长剑,各个都跟凶神恶煞一般,凌空一看就知道是找事儿来的,老和尚稳了稳心神,慢慢地走下台阶来到撒和鲁的面前,“师弟,别来无恙乎?”   老和尚拽了句词儿,在看撒和鲁往前探了探身,“嘿嘿嘿嘿,师兄,我们也不必兜着圈子,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知道我今天看直作何道理么??”   老和尚,“师弟,不管你有什么事,等你我二人一起进到我的灵隐寺中,再详谈不迟,何必再这里动刀动枪的摆下阵势,让人看着不好,走吧,师弟,跟我进到寺中如何?”   撒和鲁翻了翻眼睛,“师兄,你少跟我来这套,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来个关门打狗,瓮中捉鳖,对吧?门都没有,想跟我动心眼,你怎么想的呢?我能上你的当么?我告诉你,今天我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当年你帮着师父将我逐出师门这件事,我报复来了!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好不了!落井下石啊,当年就没有一个给我求情的,好,今天我们的帐就算一算!”   凌空听完,眼眉往上挑了一挑,“师弟,不管你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伤害我的门人弟子和朋友,再说我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岂能再这里动手,要不然这样,你挑个时间,定个地点,我们在相会如何?!”   “不行啊,你这是缓兵之计啊,今天就是今天,咱必须把帐算完!”   凌空说,“那这帐如何算法?你画条道吧!”   撒和鲁看了看,“行,不愧是做师兄的,痛快!好,那我就说一说,如果你想轻松的过了这一关可以,只要你跪在我的面前磕上三个响头,每磕一个头,说一句爷爷,我错了,三次,然后起来滚出灵隐寺,让给我,这事儿就算解决,我也不要你的命;如果你要是不答应,那就不能怪我将你这灵隐寺夷为平地!”   大家在后面一听,真是岂有此理,各个气的是浑身栗抖啊,还没等凌空大师说话,从后面噌的一下跳上一人,“师父,别跟他废话,这种人不值得你跟他交涉,把他就交给我了!”   凌空一看,正是自己的顶门大弟子,元通和尚,晃动手中大棍,直奔撒和鲁,撒和鲁一看,嘿嘿冷笑,心说不知好歹!   他没动手,左边的七个男的,个晃手中长剑,唰的一下就将元通和尚包围,七柄长剑并举,进攻元通,元通和尚也是不善,晃动手中大棍,上户其身,下户其腿,再看这七个人是变幻莫测,长剑招数奇特,其实这是一种阵法叫‘七星北斗阵’,太厉害了,你进来容易,出去难啊,元通和尚以为自己不含糊,但是没用啊,几个回合把和尚累的,呼呼直喘,凌空在后面一看不好,赶紧命手下的六大弟子帮助大师兄,六条大棍加入战团,七棍对七剑,两种阵法搅在一起,眼花缭乱,打了多时,凌空一看不行,这么打不个办法,他大喝一声,“都住手!”   声音似铜钟一般,七个和尚撤棍在手,跳回本队,撒和鲁一看,“师兄,因何不打了?”“师弟,这样打哪里是个头儿啊,来来来,你我师兄弟单打独斗!”   撒和鲁哈哈大笑,“师兄,你这两下子我太清楚了,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的给我赔礼道歉,然后滚出灵隐寺!”   凌空哪里能被他叫住,刚想过去,背后过来一人,“大师,你不必着急,我去会他一会!”   凌空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北侠宁致远,再看北侠没拿兵器,稳稳当当地来到撒和鲁近前,“国师,你远道而来,理应先歇息几日,而后再战,如若不听良言相劝,今天你可要倒霉!”   撒和鲁上下打量来人,不认识,“你是何人?”   “北侠宁致远!”   “哦!~听说过,江湖上东西南北四大侠客,你就是北侠,听说你手中的龟灵七宝刀那是受到了著名的人物欧阳春的真传啊,好,我今天倒要领教,咱们是比兵器还是比试掌法?”   他叫上号了,北侠说,“你我素无冤仇,我们何必比试兵器,就在掌法上论个高低短长!”   第九十四回 凌空孤雁   北侠与撒和鲁对阵,北侠那也是江湖中的好手,双掌往两边一分,就亮出了门户,八卦掌,撒和鲁往后一撤身,双掌往下一沓,昆仑掌,两个人都不敢轻易的发招,尽管撒和鲁认为自己的武功更胜一筹,最后撒和鲁终于是沉不住气,往前一进身,立左掌猛击北侠的面门,同时探右掌击北侠的肩井穴,掌上挂风,拍上就够呛,北侠一看来势甚猛,不敢等闲视之,往旁边一转身,躲过撒和鲁的双掌,   北侠刚想换手,哪知道撒和鲁使了一招儿叫‘猛禽夺粟’之法,身体跟着北侠就来了,速度之快,令人称奇,往前这么一来,双撞掌,上面一掌打前心,下面一掌击小腹,北侠一看不好,好快的身法,赶紧吐气吸胸,往后面用力的一窜,窜出去一丈多远,才避开他的双掌,就这么几招儿,北侠暗挑大指,心说不怪凌空和尚紧锁双眉,看来今天还真是麻烦。。。   北侠也不能示弱啊,往前一窜,和撒和鲁就斗在一起,一打就是急茬儿,后面的人们给两个人观战,凌空大师、古墓老人、红笔先生、包括阮翎羽在内都为北侠捏着一把汗,当然还有其他的小和尚,凌空一边看,一边赞叹:早就听闻北侠的大名,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他的功夫如何?   今日这一看,果然是英雄了得!不过他一看撒和鲁,被逐出师门之前他的武功就在我们师兄弟之上,现在师父不在了,我们论武功一对一恐怕不行啊,现在他的武功是更上一层楼,比当年还要厉害三分啊!古墓老人和红笔先生那都是武术行家,在后面给北侠观敌廖震,他们一看,北侠的武功非常棒,但是撒和鲁的武功更棒,时间长了,为北侠担心啊。。。   果然不出大家所料,两个人打了五十个回合,北侠有些吃紧啊,力量上不及撒和鲁,招法就有些散乱,撒和鲁一边打一边偷眼观看,心说北侠啊,不行了吧,今天你可是要败在我手,你这么一败,我在江湖上的地位又是上了一个台阶,日后我的身价倍增。。。   想到这里,他掌法加紧,又打了二十个回合,就听见“啪”的一声,把两边的人都吓个不轻。。。   大家睁眼一看,撒和鲁被震得倒退五六步,北侠也是倒退七八步,中间站着一位,不是别人正是老方丈凌空大师,凌空大师在后面观战,一看北侠顶不住劲儿了,人家是客人啊,第一次来,为了我的事情在战场拼杀,我于心不安啊,后来老和尚一看撒和鲁要对北侠下起毒手,这才挺身而出,用自己的掌接住撒和鲁的掌,把撒和鲁震出去,但是老和尚也没有站稳,往后倒退了七八步,“阿弥陀佛!师弟,你何必要下此毒手?”   撒和鲁一看是凌空,火冒三千丈!   “好啊,凌空,你来的正好,我本来就是要找你算账,但是偏偏有人袒护与你,你真是好人缘啊,今天你我的帐你我了结,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   他也不说话,往前一纵是腾身而起,飞起来有一丈五尺多高,双掌以上势下猛击和尚的头颅,大和尚一看这是师父的真传,大力昆仑掌,知道他后来也是没有少下功夫啊。。。   老和尚心说我今天就试一试你的掌力到底有多猛?   老和尚也是血性的汉子,再看他舌尖一顶上牙堂,叫丹田一力混元气,内力灌于掌心,往上一招举火烧天,四只手碰在一起,撒和鲁把全身的力气都是出来了,老和尚也是,双方都是用力过猛啊,周围的人离着可不是很远,北侠、古墓老人、红笔先生一看,不好啊,力量巨大,掌气伤人,几个人想到这里运用气功,往外封掌力,阮翎羽那也是为侠客,尽管说武功不是很高,但是这一点他还是懂的,一看不好,盘膝坐于地上,双手一合,往外封掌气,他也闭住了,后面的一群小和尚可倒了霉了,被掌气震得是纷纷吐血,凌空的七大弟子其中有四个也被震吐血了,撒和鲁那边的人也不例外,但是人家训练有素,一看此情形,赶紧用自己独有阵法男子七星北斗阵,女子七星落魂阵,用阵法破解掌气,周围还有几颗大树,被掌气震断,一阵烟雾过后,再看撒和鲁在上,凌空和尚在下,人们定睛瞧看,凌空脚下的方砖都碎了,脚已经陷到了地里。。。   老和尚面如死灰,身体发抖,再看撒和鲁没事儿,人们正在迟疑之时,撒和鲁突然飞身而起,在空中双脚往下,猛蹬凌空和尚的前胸,“啪”一脚结结实实就给踹上了,把凌空大师蹬起来七八尺高,横着就飞出去了,众人再过去已经来不及了,门口儿有两座石狮子,大和尚身子正好撞到石狮子上,多大的力道,把石狮子撞碎!   老和尚的身体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不动弹了,大伙一看是赶紧上前,大弟子元通过来一把抱住师父,口中呼唤,“师父,师父,你怎么样?你不要吓徒儿,您快醒醒啊!师父。。。”   后面的弟子也是上来呼唤,北侠和有几位侠客也过来了,古墓老人赶紧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三粒丹药,给凌空灌下去,好一会儿,大和尚明白过来了,刚想说话,嘴一张,一口鲜血喷洒于地,古墓又拿出三粒丹药给他服下,大家给他搓前心,扑后背,凌空大和尚缓慢地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的人,尤其是看到大徒弟元通和尚,“元通!”   “师父,我在,您有什么事!”   “元通,你是为师的顶门大弟子,灵隐寺历史悠久,到了我这儿,也没有什么长进,希望日后,你能担负重任,把灵隐寺发扬光大!”   “师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凌空稍微喘了口气,“元通,师父自己的身体自己知晓,恐怕不久于人世,我死之后,你等不要悲伤,尤其切记一点,不要给我报仇!”   古墓过来给老和尚一把脉,就知道大事不好,老和尚脉象散乱,在看老和尚的眼睛,眼神发散,瞳孔放大,这人完了,即使是这样,那也得安慰几句啊,“大师父,你且放宽心,什么事也没有,只需要静养就好!”   大和尚苦笑了几声,“老朋友,你们都不必说了,也不要给我定心丸,我知道自己不行了,现在是内脏具裂!”   他用最后的力气抓住几位侠客,“各位,我还有一事相求,你们无论如何得答应啊!”   北侠说,“大师请讲,我们一定答应!”   凌空点了点头,“我走以后,这偌大的灵隐寺就交给我的大弟子元通,我的七名弟子,我都信得过,他们也是情同手足,我并不担心内部,我只担心外面啊,撒和鲁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我就怕这偌大的基业毁于他手!还望各位帮忙,一定要将本寺保住,我就这么一件事!”大家异口同声,“放心吧,你也一定会好起来,寺庙也会发扬光大!”   老和尚还想说什么,但是动了动嘴,什么都没有讲出来,头一歪,与世长辞。。。   大伙儿哭吧,尤其寺庙里面的僧人,哭声一片啊,元通哭罢多时,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各位弟兄,我们要为师父报仇!”说着话,就想和手下人一起去斗撒和鲁,北侠一把拦住,“元通师父,你师父临死之前交代的清楚,不要找他报仇!”   元通眼珠子都红了,“难道师父他老人家就白死了不成!”   北侠一摆手,和古墓、红笔一商量,我们怎么办?   打吧,也只有这样,他跟元通说,“大师父,你带领手下人一部分严守寺庙,以防有人暗袭,你亲自带着是个能打的,去攻撒和鲁身边的七星北斗阵,阮大侠和红笔先生一起去破七星落魂阵,我和古老侠一起去对付这个作恶多端的撒和鲁,谷小义看护老方丈的尸体!”   大家分派完了,呼啦一下全都上来了。。。   撒和鲁刚才掌震凌空,其实他也损耗了不少的内力,所以他在旁边平息运气,没动,后来一看凌空已死,心中高兴,心里说话:活该,接下来你这灵隐寺就是我在中原的基地,再后来我要将你们师兄弟一网打尽,而后在做下一步的打算!他正想着呢,人们就上来了,撒和鲁一看,现在也是个时机,一举歼灭夺取灵隐寺!   第九十五回 分兵派将   一下子就打成了混战,呐喊声,兵器的撞击声,乌烟瘴气,咱们一波一波的介绍,先说元通一组,刚刚师父去世,心中悲痛,化悲痛为力量,带着手下的十二名棍僧,泼了命的与七星北斗阵抗衡,十三棍阵对七星北斗阵,悲愤的力量是巨大的,这一点都不假,七星北斗有点扛不住啊,其中一个人一个没注意,被元通一棍正好打在膝盖骨上,一下就打碎了,那个人单腿一跪地,后面一个和尚上来就补了一棍,正揍脑袋上,一下子打了个脑浆迸裂,死于非命,死了一个人,七星北斗阵就算是破了,因为他们七个是相辅相成,死一个剩下就是一盘散沙,战斗力就下降了五成,那还怎么打,元通一看是个机会,和尚们跟疯了似地,这顿打,七个人一个都没有剩下,全部交待,面目全非,脑袋都找不着了。。。   再说另外一组,阮翎羽和红笔先生来破七星落魂阵,是七名女子所摆,七柄长剑并举,阵法惊奇,红笔先生在背后一伸手拽出特大号的龙鳞金笔,阮翎羽也从背后一伸手把宝剑撤出,两个人到阵中背靠背,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和七名女子就斗在一处,以二敌七,这还真是不好打,阮翎羽的功夫确实一般,红笔先生时不时还得照顾着他,所以就显得有些吃力,但是一时半时要说被她们伤到,那还挺难,正在这时元通那边已经解决了问题,他们各晃手中大棍从后面就下了手了,那是闹着玩呢?那些女子怎么能抵挡得住?   一下子就打散花了,红笔先生一看今天就是今天了,大开杀戒吧,留着也是祸患,大笔一挥就下了绝情,七个女子一个没剩,全部消灭!   还有一对,北侠与古墓联手对付撒和鲁,撒和鲁真是厉害,来者不惧,就是两位侠客联手跟他打,一时也占不了上风,北侠我们说过,刚才和撒和鲁动手不是人家的对手,古墓老人什么概念,陈州著名的隐士,练功夫不下五十年,武功了得,但是想轻而易举的拿下撒和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撒和鲁一边打,一边骂,你们还有多少人,一起上吧,来吧,撒和鲁何惧!?   打了六十多个回合仍然没有分出胜负,后来撒和鲁偷眼一看不好,自己带来的七星北斗和七星落魂全都死了,他心里就发慌了,心说如果这些人一起上,那我命难保啊,他这一溜号儿,坏了,古墓老人单掌开山,一掌击来,挂定风声,撒和鲁知道不好,使劲的往旁边躲,但是没有完全躲开,古墓的掌尖儿就是手指扫到了他的肩头,古墓那是铁砂掌啊,那扫上就不轻,把撒和鲁疼的,身子就一晃,北侠往前一跟步,就补了一掌,正好震到撒和鲁的后背上,把这小子打出去七八尺远,趴在地上不动了。。。   这时元通和尚已经解决了战斗啊,一看撒和鲁被一掌击倒,心中的愤怒全部洒在他的身上,这帮和尚往前一来,是举棍便砸,可是哪里想到,他们刚举起棍来,撒和鲁猛然一个后腰翻,站立起来,回身就是三颗霹雳弹,和尚们一看不好,往后面这么一躲,地上掀起一股白烟,白烟过后,再找撒和鲁,踪迹不见!   地上只是留下一滩血迹而已,元通一看他受了伤了,就想带人去追,被北侠一把拦住了,“大师父,你们上哪里去追他,偌大个杭州城,恐怕很难啊,他既然跑了,跟定是有目的地,可能会十分的隐蔽,万一大家一走,这在是调虎离山之计,得不偿失啊!”   大伙儿一听有理,这才没追,现在天色已晚啊,元通命令小和尚打扫战场,清理血迹我们不说,众人把伤员抬到庙堂之上,该怎么治就怎么治,人们看着凌空大师的尸体,是无不落泪啊,多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死去,尤其几个弟子哭的是死去活来,大家劝吧,后来终于是止住悲声,他们毕竟是研究佛法之人,这样成何体统啊,那就赶紧准备一切后事,和尚们诵经超度,北侠一看自己不能走啊,即使心中着急,也得呆上三天,三天无话,之后元通就说,“各位前辈,我这次是多谢大家了,没有你们,恐怕这灵隐寺难以保存啊!”   大家又说了些话,最后元通说,“你们本身还有要事,能在此陪伴三日已是不易,我就不挽留各位了,你们赶紧启程,去办要事为主!”   北侠一抱拳,“大师父,你们一定要多多保重啊,有什么事情尽管到庐州府找我们,我们定当义不容辞!”   大和尚谢过,送出门去,五个人飞身上马,奔着庐州是飘扬而去。。。   一路之上大家是各有心腹事,但是路上大家都加快了脚步啊,无上无话,这一天就回到了庐州,来到府衙门外,大家甩镫离鞍下了马,门上人一看,回来了,赶紧往里跑,又大声的呼喊,“各位,请人的回来了!”   一声炸雷相仿,哗啦,从屋里出来一群人,包大人、邓大人、陶源、玉儿、东侠、西侠、南侠都出来了,唯独不见陈公公,这人事太多,这两天闹肚子在后院歇息,不过有没有他不重要,大家一看都回来了,还来了一个陌生人,北侠赶紧上前介绍,“这位就是我们大家日思夜盼的‘袖吞乾坤’阮翎羽,阮大侠!”   大家上来就把阮翎羽包围了,包大人说,“阮先生,我们等的盼的就是您啊,没有您,我们进不了紫伯侯府,也不能将事情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您这一来,可成了及时之雨呀,也是我们的救星,包世荣代替大伙谢谢你了!”   说着话一弓扫地,阮翎羽在就知道开封府的府尹,两袖清风的白面小包公包世荣,一看,哪里受得了,他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大人,小人有罪啊!要不是当年我给李昌设计机关埋伏,也不是惹来这么多的麻烦,还望大人治罪!”   包大人一把拉起阮翎羽,“阮先生说的是哪里话来,当初你听了谗言,才做了此事,可是那事都已经很遥远了,现在您能来,我们就感激不尽啊!走,往里请!”   大家众星捧月一般,把阮翎羽让到大厅,包大人让其正坐,那阮翎羽能干么?   打死也不敢啊,后来是分并祝落座,正坐包世荣,上垂首阮翎羽,下垂手邓九孺,其他人等两边作陪,屋里的气氛是相当的活跃,包大人命人排摆酒宴,给众位英雄接风洗尘,不大一会儿,酒宴摆上,还是那句话,比较朴素,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大家吃过了饭,残席撤下,包大人问阮翎羽,“先生,事不宜迟啊,我们明天就得破紫伯侯府,不知道如何的破法?还望先生指教!”   阮翎羽也是很着急,他站起身来吗“大人,各位,我现在画一张图,然后再给大家讲解,怎么走怎么走,如何破解其中的机关!”   大伙儿一听好吧,当场就取来笔墨纸砚,阮翎羽略加思索,在纸上刷刷点点就画上了,大概有三炷香的时间,图画完了,四份,东南西北各一份,然后他说,“各位,其实这紫伯侯府是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摆的一种阵法啊,叫‘四门兜底阵’各个方向都有埋伏,中央无极土就在正中间的大厅里面,总弦也在哪里,如果能破了总弦,那就是万事大吉,我们可以长驱直入,但是现在机关开启啊,想进入是比登天还难,所以我们只有一步步地往里走,破除一个个的机关,现在我们分成四组,分别去破东西南北四门,然后杀往中央无极土!”   大伙儿一听,都来了兴致,阮翎羽开始分派,第一组:东侠陈正涛带领后面跟着古墓老人谷四方和红孩儿谷小义,再加上二十名官兵,攻打东府门;   第二组:南侠江华,带领红笔先生孟九宫和孟子玉,再加上二十名官兵,攻打南府门;   第三组:西方大侠朱谨瑜,带领陶源陶洞天,再加上二十名官兵,攻打西府门;   第四组:北侠宁致远,带领张风、赵云、王雨、马雪,再加上二十名官兵,攻打北府门,其他人等随着包大人的大队人马和我一起做四路接应使!大家一听,分配合理,好!   分配完了,阮翎羽马上聚集东西南北四侠,因为他们都是组长,给他们单独上课,讲解东南西北各有什么埋伏,怎么破解,一遍一遍的重复多次!   四个人是牢记于心!之后大家分头去休息,准备第二天打破紫伯侯府。陶源睡不着,一个下了床,到外面来透透气,望着天空的月亮,心中不免一阵的感慨,随口说了一句话,“月色迷人眼,孤雁夜凌空,”他说了这么两句话,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人说话,“伊人独自处,梦回他乡路!”   陶源一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妻孟子玉,玉儿来到陶源身边,“陶哥哥,因何发此感慨?”   陶源一笑,“玉妹,其实我心里很是复杂,多么希望能与你长相思守在与世无争的社会啊,真是希望过着田园的生活。”   玉儿一笑,“陶哥哥,你因何有此想法?报效国家不是你一直的理想么?”   陶源看着玉儿红润的脸颊,双手摸着她的脸,“因为有你,我改变了很多,你让我知道生命中重要的不仅仅是理想,还有你!”   玉儿轻轻地靠在陶源的胸口,月色确实很美,犹如清泉涌现。。。   第九十六回 大破四门   阮翎羽分兵派将,分成四组人马,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据在紫伯侯府外面的暗哨报告,里面仍然没有什么异常,一个人都没有出来过,晚上是一片漆黑,白天更是毫无动静,众人现在已经不再顾及这些东西了,当务之急就是破掉紫伯侯府,饱餐战饭以后,大家出发了。。。   都在庐州城里,所以一会儿就到啊,众人已经将图示牢记于心,怎么走,怎么破解做到心中有数,阮翎羽一声令下,大家分头行动,咱们一组一组的讲:先说东边的这组,领队的是东侠陈正涛,带着古墓老人和谷小义,还有二十名官兵,有人要问,侯府没有四个门,只有南北两个门,其实不然,再看他们来到东墙外,发现这墙上画着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飞禽有走兽,还有海中之物,但是有一只老虎的眼睛特别突出,陈正涛点了点头,命令手下人全部趴在地上,他来到虎眼之前,抬右掌往下一按,顺势自己往地上一趴,再看这道墙往两边一分,中间开了一扇大门一样的口子,与此同时,从里面射出无数的雕翎箭,真叫做箭如雨发,连续打了三次,方才停止,大伙儿一看,这几关设计的果然精妙无比,要是不知道的,现在已经成了筛子了,陈正涛命令大伙站起来,继续前行。。。   再往里走就进了紫伯侯府了,一条小路曲曲折折通往一座房子,人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顺利地来到房子的门口,别的地方绕不过去,只能从这里走,门紧紧地关着,东侠赶紧命令全部停下,走到台阶的前面,往左看看,往右看看,发现靠右侧果然有一个台阶上面的花盆颜色与其他的不同,他来到这个花盆的前面,用手将花盆拿起,下面露出一个铁疙瘩,他伸手进去,将铁疙瘩左拧三扣,再往右拧三扣,突然间就听见通往房子门口的台阶底下,“嘎巴,嘎巴,嘎巴”几声响,说明机关已经死住,东侠头一个就上了台阶来到房子的门口,其实不然这座房子就是东厢房,你从外面往里面看,什么都看不见,也摸不透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东侠来到门前,不慌不忙,将门上的左边的环子拉住了往左边拧了一圈,再把右边的环子拉住了往右边拧了一圈,之后他示意大家分别站在门的两侧,远一点,再看东侠,往上一窜身,右脚猛踢这一扇门,自己已经飞到房上,再看这扇门“咔吧”一声迸裂了,从里面冲出一头猛兽,冲下台阶,到东墙的附近,停住了身躯,不动弹了,大家定睛瞧看,原来是一只大水牛,谷小义不服气,来到水牛旁边,一摸,都是硬的,仔细一看,是一只铜的大水牛,下面是一条很长的链子,这时东侠从房上纵下,折钢宝扇一晃,将铁链砍断,这回算是彻底将水牛消灭,谷小义摇头晃脑,“陈叔叔,这水牛做的可够逼真的啊,破了紫伯侯府能不能把它送给我,让我也研究研究!”   谷四方一听,现在哪有功夫说这些,眼睛一瞪,“小义,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情说这些东西!还不给我回来!”   谷小义吓得一吐舌头,大家继续前行。。。   进了东厢房,房子可不小啊,周围是古色古香,甚是华丽,东厢房的中央放着一张大床,东侠仔细一看,上面好像躺着一个人,外面都是幔帐,看不清,东侠心中起疑,心说阮大侠介绍的时候没有提到这房子里有任何的机关啊,后来他明白了,肯定是李昌摆的障眼法,东侠头一个身先士卒,往前一窜身,折钢宝扇就把幔帐撩开,往里一看,可把他吓得不轻,里面躺着一具女尸,尸体保存的不错,好像是给喂了药了,但是尸体发硬,面容肯定是不一样的,所以能判断出来已经死亡,大家来到面前一看,都不认识,但是从穿着上判断,肯定在紫伯侯府里面身居要位,忽然大伙儿想起来了,听丫鬟春红讲过,夫人死了,莫非这就是李昌的夫人不成?大家猜的不错,正是老夫人!   大家无暇顾及她,继续向前走,就出了东厢房,前面就是中央大厅中央无极土,他们来到门前等待其他方向的人的到来,他们是头一份,第一个先到的。。。   再说南边这一路,领队的是南侠江华,带着孟九宫和玉儿,还有二十名的官兵,南门也就是正门,紫伯侯府的正门高大,坚固,里面都能上了锁,不太好进,最后官兵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给撞开,大家往里走,南侠头一个,开始没事儿,往前走了一段路,就发现两边放着兵器架子,上面的兵器全部是刀,而且都大的出号,如果刀从立着放到躺下,能把整个道路封锁,两边都有,而且是犬牙交错,比如说这边是一三五七九,那一边就是二四六八十,南侠赶紧命人停下脚步,来到头一把刀这边看了看,发现了蛛丝马迹,上面似乎有一个铜疙瘩,南侠往下一按这疙瘩,霎时间就见所有的刀全部下落,速度之快,令人发指,不知道的一进去就会变成肉泥!   机关算是破了,南侠一挥手大家继续前行,前面闪出一个水池,上面是浮桥,浮桥过去就是一片小竹林,竹林再往前就是南厢房,来到浮桥这儿,南侠停下身躯,一个猛子跳入水池,大伙一看什么毛病,想洗澡怎么的?南侠来到水里,把头伸进水中,睁开双眼,在水里就发现荷叶之下有一个铁链直通浮桥,再看南侠,从背后一伸手背后一伸手拽出湛卢剑,挥剑便砍,将铁链砍为两节,大家在上面,突然间就发现这浮桥,每单数的板子“咔吧”全都陷了下去,落入水中,这还不算,从水里伸出不少的枪,从单数的缝隙穿出!   大家一看,还厉害的机关,都怎么想的呢?不知道的到上面肯定是穿了蛤蟆,这是南侠从下面也上来了,洗个澡也还不错啊,天气燥热,钢枪撤下,南侠命令继续前进,踏双数的木板往前走,平安无事到达了对岸,来到小竹林,到近前一看,一点都不多,很少的竹子,南侠让手下人,那二十名官兵,把手中的刀全都拿来,然后大家后撤,再看南侠,让红笔先生用十把飞刀砍左边的十棵竹子,自己砍右边的十棵竹子,两人飞刀出手,都什么功夫,一砍一个准儿,中间这片地是烟尘四起,下面现出一张大网,往上兜,上面现出一张大网,往下压,两张网合在一起,而后从柱子的里面射出几十只弩箭,从网中央穿过,然后没了动静,他们继续前行。。。   这时就来到南厢房,其实跟东厢房一般无二,南侠来到门前,将上面的环子拉住,用力的往怀里一拽,环子都拉出多长,然后命手下人全部站在房门的两侧,他猛然间一松手,环子就缩回去了,自己双脚点地,腾身而起,越到空中,再看这门“咔吧”一开,从里面出来一只斑斓虎,一道白光,就停到院中,南侠在空中拔出湛卢剑,往下一落,将铁链砍断,机关算破,他们顺利的过了南厢房就来到中央大厅中央无极土,一看东侠早就到了,西侠也来了,北侠也已经到了,大家会合。。。   咱们在交代一下另外两路,西边带队的是朱谨瑜,还有陶源,另外还有二十名官兵,他们打西门,一行人来到西墙外,西方侠来到墙外仔细一看,不错,有一颗大树十分的可疑,他来到树前,仔细地端详了半天,而后晃动手中巨阙剑,咔咔几剑,把树砍了个窟窿,里面是空心的,露出一个铁疙瘩,他把手伸进去,拧了几扣,再看西墙呼啦一下塌了下来,一个大口子,陶源对此还是心有余悸啊,心里说话,我曾经夜探紫伯侯府走的就是西面,差点没有死在此处,朱谨瑜赶紧带着队伍就进了紫伯侯府,前面是一片比较平坦的空地,左边是几段矮墙,右边也是几段矮墙,前面是一排的假山,再往前面就是西厢房,朱谨瑜往地上仔细地看了看,发现了地上有些许的花纹,错落有致,做到心中有数,往后面示意,跟着我走,想跳舞似的,左跳跳右跳跳,扭上大秧歌了,跳了好半天才来到假山前,命令大家停下,把陶源叫到眼前,“陶贤弟,现在有个任务必须完成,你看前面的假山分为两座,一座在左,一座在右,我们都到假山顶上去,上面会出现三个窟窿,中间的窟窿里面有一个铁疙瘩,我们必须同时拧动疙瘩,我往左拧,你往右拧,拧三扣,结束!”   说好了,再看两人飞身上了假山,找到铁疙瘩,一起完成,双腿一飘落到尘埃,没事了,机关已破,大家继续向前。。。   前面就是西厢房啊,门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是一目了然,看的清清楚楚,朱谨瑜让大家停下,自己走进了房间看了一看,问陶源,“贤弟,你可有飞抓百链锁?”   陶源说有啊,从百宝囊之中一伸手,拿出飞抓百链锁,西侠再次进到屋中,好像栓了些什么东西,而后从屋子里面出来,让大家靠后,往后面一拽,霎时间再看西厢房塌陷了下来,一片废墟,夷为平地,彻底安全,百链锁还给陶源,大家再往前走就到了中央无极土,见到了东侠他们。。。   最后一路。北侠,带着张风、赵云、王雨、马雪,还有二十名官兵,北门北侠比较熟悉,前些天来过,所以是轻车熟路,很容易就到了那个亭子的前面,咱们说过亭子里面有四个人,下棋的下棋,看棋的看棋,北侠上去看了看,二话没说,龟灵七宝刀一晃,将四个人的人头砍下,里面全都是铁线,亭子算是破了,继续往前,破了陷坑,就来到北厢房,北侠停了下来,看看前面的门环是两个虎头,嘴里面叼着两个环子,北侠来到虎头环子的前面,把四颗虎牙全都给拔下来了,而后把环子横着,用掌往里面一推,这扇门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大家顺利地通过了北厢房来到中央无极土,大家会合。。。   第九十七回 玉石俱焚   四路人马很顺利地破了四门,来到中央无极土,北侠一看人都到齐了,从兜里一伸手拿出一支响箭,发射升空,这是信号,那意思通知外面的人,我们已经顺利地到达了中央大厅,包大人,邓大人,阮翎羽带着人也来到了,就连肚子不舒服的陈公公也来了,凑热闹,大家把大厅围的是水泄不通啊,阮翎羽就说,“各位,现在紫伯侯府的所有机关全部破了,剩下这个中央无极土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但是里面还有一个总弦,为了安全起见,把它给破坏了就更加的保险啊!”   大家来到中央大厅的正门,门关着,大家还真是敢轻举妄动,后来陶源身先士卒,心说最危险的事情还是我来做吧,想到这里,他飞身上前,乾坤宇宙锋一晃,一顿大宝剑,把门砍得是稀巴烂,一脚把门给踹开了,光线照进屋中,人们是一拥而入,但是阮翎羽赶紧来到一个床的前面,用刀把地面撬开,借来了陶源的宝刃,对着里面的总弦咔咔就是一顿砍,总弦已破,这回是彻底安全!   大家进屋一看,什么都没有,都感到奇怪,自从破四门到进到中央大厅,一个人影都没有发现,真真是你奇怪,莫非他们已经逃走了不成?后来大家一想,不对,鸟飞还有个影子呢?我们白天有人盯着,晚上有人守着,怎么会没有发现呢?不对,这里面一定有事儿!   大家继续往里走,前面是一个屏风,大家把屏风搬开,往后面一看,一张大桌子,背对着他们坐定一人,把大伙儿吓得一激灵,尽管是白天,但是突然这么一下,谁也不会没有反应,心说这是谁?陶源第一个冲上去了,来到前面一看,“各位,他正是李昌!”   一句话,人们过来就把李昌包围,大家一看,李昌是面沉似水,在椅子上坐着,若有所思似的,眼睛睁着,脸有点发白,两只手扶着桌案,一动不动,人们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李昌脸眼睛都不眨一下。。。   大家一看这其中必有蹊跷啊,陈公公,要说这人,你肚子还没有好,你就别来啊,你来了可以,你别没事找事啊,他不?这家伙也好奇,他认识李昌,凑过来,对着李昌,“哎呦,这不是紫伯侯吗?你怎么不说话啊?知道自己犯罪了?看到本公来查你,是不是害怕了?见到本公因何不跪?!”   他还来了精神了,说完话,上去就是一个嘴巴,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力气,这一巴掌打了下去,打完了,陈公公昏迷不醒,怎么回事儿?   这一巴掌把李昌的脑袋给打下来了,人头飞出去多远,陈公公哪见过这个,吓得昏了过去,但是与此同时大家发现,李昌的人头之上带着一根线啊,而后就感觉周围有不一样的声音,大家就预感到不好,北侠一声令下:“大家快撤!”   陶源背起包大人,北侠背起陈公公,南侠背起邓大人,其他人等,拼了命地往外跑啊,他们跑的快,因为有功夫,霎时间就逃出紫伯侯府,官兵们跑得慢啊,他们刚出侯府,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整个紫伯侯府都上了天了,顿时一片废墟,还好大家出来的及时啊,但是官兵死了不少,最起码有七八十人啊,那也没有办法,你是吃这碗饭的,一股气浪,把大家都震趴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从地上爬起来,包大人和邓大人都没有事儿,赶紧抢救陈公公,好半天,他才醒来,“本公杀人了?”   嘴里反复的重复这句话,后来大伙儿一看,吓得,活该,谁让你吃饱撑的没事儿做,一打他一下,你要不打,也不至于死这么多人啊,后来还得劝,然后把事情跟他也做了说明,陈公公的脸都绿了。。。   后来大家一商量,赶紧派出大量的官兵到现场,处理后事的处理一下,维持现场的秩序,另外要在废墟中查询蛛丝马迹。。。   他们一干人等回到府衙,到了下午,大家大厅落座,商量事情,包大人就说,“这件事情非常蹊跷,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人可是真的李昌?”大家一致认为,确实是真的,包大人一摆手,“现在还无法定论啊,死人口中无有招对,现在看看从紫伯侯府的废墟中能不能发现什么吧?如果说李昌已死,那也肯定是被人杀人灭口了,但是府中却不见一人,这又作何解释呢?”大家也是发愁,包大人又对陈公公说,“公公,您认为此事?”   “包大人,邓大人,还有各位英雄,我会如实的报给皇上,大家请放宽心,只要本公在,大家定然有个很好的交代!”   大伙一听,心全放下了,李昌之事没有问题了。。。   包大人和陈公公连夜晚间就写好了奏折,把这里的事情说明了一切,八百里加急送往东京汴梁,在等回信的这几日内,官兵经过清扫战场,发现了一个地窖,包大人赶紧领人前来,把地窖打开一看,里面怎么这么臭啊,好不容易把门打开,往里面一进,发现里面全都是死尸啊,不光是人的尸体,还有狗的尸体,有的已经腐烂了,有的还稍有保存,后来验尸官这么一验证,都是紫伯侯府里面的人,按照尸体的数量来看,一共是三百六十八口人命,还有几十条狗的尸体,经过鉴定,他们全都是中毒而死,狗也是如此,什么毒现在还查不出来,等一有消息马上上报!   而后京城来了消息,皇上旨意下:李昌之事已经通报全国,此事告一段落,但是幕后的真正黑手还没有查明,命包大人继续钦差大臣,和邓九孺全权负责此事,陈公公立刻回宫陪王伴架,钦此!   即日陈公公告辞,他走了,这件事情终于是告一段落,但是远远没有结束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水落石出,大家正在商量事的时候,门上人来报,外面来了一个人,浑身是伤啊,说要求见邓大人,有要事,邓大人就是一愣,找我的?那会是谁?不敢怠慢,赶紧和大家出来一看,把这个人领进来了,浑身是你伤,面容憔悴,大家谁也不认识他,这个人二话没说,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来,递给邓大人,邓大人展开一看,明白了,有一封正是陶源写给自己的信,还有一封是王雁翎写给自己的信,他把看完交给陶源,陶源一看,恍然大悟,心里还琢磨呢,王雁翎肯定是个信守承诺之人啊,到现在才接到这封信,肯定是有事儿啊,赶紧把这个人让到屋中,问他伤怎么样?   这个人说伤没有大碍,后来让他先吃饭,吃饱喝足了以后,就问他详细的经过,他说:“各位侠客,大人,我是从蒋家沱来的,山东十老第九老‘金刀大王’蒋振兴的家人!”   而后他又仔仔细细地把那边的情况跟大家做了介绍,十分的详细,他也就是说到七星擂的事情,而后他就来庐州送信,可是走到半路上,遇见了土匪,把他抓了去,还好信藏的比较隐蔽,没有被他们发现,他们是百般无礼啊,后来好不容易从里面脱身逃走,耽误了很多的时日,才来到庐州府,也算没有辜负王大侠的一片心,大家一听,真是好样的,赶紧让他下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讲,陶源心中一动就想起了好朋友王雁翎来了,眼看这七星擂的日子就到了,他就跟包大人和邓大人说,“两位大人,我想去七星擂帮好朋友的忙啊,恐怕他们那里人单势孤啊,另外现在紫伯侯府的事情已经是告一段落,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第九十八回 南绝老人   陶源遇到七星擂帮助王雁翎,反正现在的事情已经是告一段落了,包大人和邓大人一商量也好,就同意了陶源的说法,问陶源,“你都带哪些人去啊?”陶源刚想说话,玉儿就过来了,“我自然是要去的!”   说着话看着陶源,玉儿要去,那红笔先生孟九宫也不能袖手旁观啊,自然也是跟着,一个是孙女儿,一个是孙女婿,谷小义也想去看看热闹,那谷四方肯定是跟着,所以后来就决定这四个人陪着陶源一起赶往七星擂,他们中午吃过饭,下午就起身了。。。   向导受了点伤,但是那些都只是点皮外伤而已,无关紧要,经过恢复,现在已经好多了,大家都骑着马,速度还是比较快的,有熟人,走近路,大家就这样,在七星擂开擂的第二天的傍晚,他们就找到了王雁翎所在的客栈,好朋友见面自然是高兴,不过大家一看院里的十一口棺材,就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雁翎口打唉声,就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大家一听是无不落泪,这些人死的太惨了,陶源就问,“明天是不是继续开擂?”   王雁翎点了点头,“不错,明日继续开擂啊,但是我们知道他们那边有两位高人,南绝老人刘燕青和北绝老人李燕弘,都是不好对付啊,他们是南北的二绝,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被请到七星擂给七星岛的帮忙啊!”   陶源自然是听过南北二绝,不由得心中一惊,心说这两个人是武林前辈啊,听说他们已经绝迹江湖数十载,怎么今日突然出现?大家先回到客栈之中,先看看童凤山的伤势以及极光和尚的伤势,相当严重啊,大家来到前屋,团团围坐,都没有心思吃饭,因为死了这么多人,心中难过,后来金子玉说话了,“各位,人已经死了,我们悲伤也是没有用的,要想办法给他们报仇雪恨,但是我们还是要吃饭的,不吃饭如何有力气一举歼灭仇人!”   他这么一说,大家也不能太难过,跟着金大侠一起吃了点晚饭,但是都出不下去啊,后来金子玉一赌气,吃了三碗饭,喝了五斤酒,把菜叶吃了不少,大伙得陪着一起吃了饭,晚上金子玉和艮漠然、甄于亮、蒋振兴守灵,其他人等休息,准备明日再战。。。   一夜无话,就到了第二天,今天已经是七星擂开擂的第三天了,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山东十老是戴孝出征,双方都拉好了架势,西看台一开始登台的就是赤剑子吴道德,这家伙一上台就是大呼小叫,金子玉刚要登台,被陶源拦住了,“老侠客,让我去教训教训这个家伙!”   打过招呼,飞身上了擂台,吴道德正在大言不惭,忽然看见从台下窜上一人,一个漂亮小伙儿,一表的人才,上下打量了半天,“你是何人?”   “陶源,陶洞天!”   他还真是听说过陶源的名号,“你就是陶源?你也要趟这趟浑水么?王雁翎跟你是什么关系?”   “那是我的好朋友!”   吴道德冷不丁的往前一窜身,晃动大宝剑就下了绝情,陶源一看,这家伙果然阴险,不由得火往上撞,从背后一伸手拔出乾坤宇宙锋,一道闪电,和这个赤剑子就斗在一处,一出手便是三绝剑法,赤剑子觉得自己不含糊,但是和陶源一比,还是差着一点啊,况且陶源手中的那是宝家伙,兵器上面又占有优势,所以三十个回合过去,陶源就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赤剑子一看不是对手,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我的性命是最重要的,想到这儿,他虚晃一招儿,抽身便走,想跳下擂台,逃走,陶源一看哪里有那个便宜事儿啊,手中宝剑往前一挥,使出绝招‘气贯长虹’,这一招儿太厉害了,赤剑子刚往外一撤身,就感觉后面恶风不善,就知道不好,这家伙也不愧为七星之首啊,身子使劲的往前窜,但是也被剑气所伤,陶源这把剑士往下劈的,他这么使劲往前一窜,没躲利索,剑气正扫到他的右胳膊上,将右臂削落,这家伙的身子已经射出去了,‘噗通’一声摔倒台下,由于没有内伤,所以他死不了,但是胳膊的血流不止,西看台上赶紧下来人,将他抬回后台,上药包扎伤口!   正在这时,从台下慢慢悠悠地走上一人,一个老头儿,这老头儿长的身材高大,眉毛胡子全都白了,稍微有点弯腰驼背,面容显得有些憔悴,碗口脸,不仔细看,看不到他的眼睛,背后背刀,来到陶源的面前,突然睁开双眼,陶源就发现,从里面发出两道寒光,声音略有沙哑,“你就是陶源?”   陶源胸脯一拔,“正是陶某!你是何人,报名再战!”   “年轻人,要提起我,恐怕你还是有些耳闻的,我就是江湖人称‘南绝老人’刘燕青!”   陶源不听则可,一听就是倒吸了口冷气,往后倒退了几步,上下仔细的打量,一看这位就是江湖上名声显赫的南北二绝的头一位,南绝老人刘燕青啊,在碧云山学艺之时,老师不止一次地提起过这个人,一提南北二绝谁人不知啊?   师父说,将来你要是碰到南北二绝,千万别去招惹,就是为师也不敢去招惹他们啊,但是事情头儿逼到这儿了,不动手也不行啊,陶源一笑,“老前辈,晚辈陶源早就听过您的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我给前辈施礼了!”   说着话,一弓扫地,刘燕青眯缝着眼睛看着,“罢了,不愧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啊,陶源啊,你不必那么客气,这里是战场,不是儿戏的地方,你还想跟我老人家伸伸手不成?”   陶源一听,现在反而不紧张了,“老前辈,见高人不能交臂失之,我愿意在前辈面前领教几招!”   南绝老人哈哈大笑,“好样的,就冲你这句话,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来吧,陶源,我老人家跟你动手,让你挑,是掌法还是兵器?别说我占小孩子的便宜!”   陶源一听,我的剑法比我的掌法要高出一筹啊,“老前辈,比试兵器!”   南绝老人,并没有从背后拔他的七绝宝刀,冷笑了几声,“年轻人,兵器你可以使用,我老人家就不必使用了吧,我来个空手夺白刃!”   陶源一看,我是小字辈,你是老前辈,我能跟你动手不丢人啊,想到这里先发制人,宝剑往前一递,直击刘燕青的前心,一刀寒光就到了,刘燕青口中念叨来得好,刷拉往旁边一转身,动作太快,探右手的三指叼陶源的右手腕儿,陶源一看不好,宝剑往下一顺,横扫刘燕青的双腿,刘燕青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在空中一翻个,双掌往下探,猛扣陶源的泥丸宫,掌风凛冽,陶源往旁边一闪,宝剑往上扫,刘燕青在空中盘旋着,双脚稳稳地落到台板,而后两个人往一起一凑就打在一起,一老一少,一个空手一个宝剑,打的十分的精彩,要说这南北二绝什么身份?   武功高深莫测啊,一出手就是大力金刚掌,外带黑纱掌,一团的紫气围着身体周围,陶源也是急了,把平生所学全部都使出来了,三绝剑法的精髓,剑光缭绕,把他就护在其中,刘燕青的双掌想靠近不容易,陶源想伤到人家更是万难,就这样打了五十回合没分输赢,刘燕青一边打一边心里琢磨:罢了,果然是个人才,我要是有这么个徒弟多好啊,可惜是冤家对头,我不杀他,他就得杀我啊!   想到这里,心说算了,把你打发了得了,掌法一变,就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七绝神掌,身体忽然往后一撤,摇头摆尾,掌成八卦,两仪、三才、四相、五行、八卦、最后往前一推,一只大手扑奔陶源,有一人多高,一巴掌就击来,要是打上,陶源的命肯定是不保,陶源也不示弱啊,使出‘气贯长虹’,将气托于掌心,而后灌于剑身,往前一推,但是还是抵挡不住七绝掌,太厉害了,把陶源弹起来两丈多高,弹出七八丈远,从台上就飞下去了,东看台的人一看,嘴都张多大,尤其是玉儿,一看陶大哥性命难保啊,孟九宫,谷四方,谷小义以及王雁翎等等众人,心情都十分的沉重,一看,陶源的性命休矣,陶源下来的速度太快,看热闹的人来不及闪躲,再说这擂台之下人山人海,拥挤不透啊,如何的躲法?   砸倒了不少的人,全都受伤,陶源停住身躯,就感觉浑身上下不舒服,五脏六腑都翻个,心说不好,要吐血,但是自己知道收了内伤,被震得,但是性命是保住了,这就是万幸,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口血喷出来了,老百姓有的不知道,还仔细的看着,一口血正好喷到这位脸上,一点没遭禁,这位一恶心,昏过去了,东看台的人赶紧过来,把陶源扶回去了,面色铁青,大家赶紧给他服下丹药,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玉儿心疼啊,过来照料陶源,大家一看这南绝太厉害了,王雁翎晃身躯就要上去。。。   后面来了一人,“雁翎,还是老朽登台会他一会!”   第九十九回 金刚七绝   王雁翎刚要登台,忽听后面有人召唤,回头一看,正是红笔先生孟九宫,他为什么登台呢?   显而易见,他一看自己的孙女婿受了伤,心中难过啊,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玉儿可怎么办啊?所以他要登台,大家说,要多加小心!   孟九宫并不答言,一不慌,而不忙地从梯子走上七星擂,其实以他的功夫,哪里用的着梯子,来到台上,看了看,“刘老侠,别来无恙乎?”   刘燕青在台上掌震陶源也是有一点忘乎所以,他的身份很高,但是有时候这涵养也是不够,正吹呢,“各位台上台下的朋友,各位武林的英雄,我不说可能大家也知道我是谁了,我就是南北二绝的南绝老人刘燕青,让您也听的明白,刚才和我比武的不是别人正是新出世的武林豪杰,陶源啊,其实我跟他伸手根本就是老叟戏婴儿,打了他其实并不光彩,为什么还要说一下呢?可能这东看台没什么人了,竟是些小毛孩子,哈哈哈哈!”   正在这时,孟九宫上了台,这家伙正在这里白话,一看从台下上来一个人,仔细一看有点眼熟,孟九宫这一说话,他想起来了,“原来是你!”   “不错,是我!这么多年不见,刘老侠是威风不减当年啊,想当年在山东七宝莲灯会上,刘老侠是一展身手啊,没有不叫好的,后来听说你们不在人世间了,怎么今日突然再此露面呢?”   刘燕青冷笑了几声,“孟老侠,话不再多说,你上来做什么来了?不就是为恶打擂而来么?我到要看看怎样厉害的红笔先生!”   这家伙真够狂的,红笔先生火往上撞,从背后一伸手拽出大号笔,这回刘燕青可不干等闲视之,从背后一伸手拽出七绝宝刀,两个人四只眼睛相对,在台上转来转去,后来往一起一凑,刘燕青宝刀往空中一举,力劈华山这一刀直奔孟九宫的顶梁门便劈,孟九宫往旁边一闪身,大笔一挥,横扫千军,奔着刘燕青的腰部袭来,南绝一看不好,双脚点台板,身子往上一纵,就起来一丈五尺多高,在空中刀斜着奔孟九宫的肩头袭来,孟九宫刷拉一转身,大笔往上托,笔尖儿直戳刘燕青的小腹,两个人跟走马灯似的,在台上就打成了一团,老百姓都看傻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彩的比武,东看台的人尤其是玉儿和陶源为爷爷担心啊,玉儿心就跳成了一个,刚开始还没有怎么样?   到后来人们发现孟九宫抵不住刘燕青,打斗到八十回合,老头子的兵器就有些不听使唤了,南绝老人一看,有机可乘,心说,老孟头儿,今天这里是战场,要是把你打下擂台,那是非死即伤,我这一下脸可就露足了,想到这里,他猛然往后一撤身,刀往后面一背,就使出七绝掌,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八卦,一只大手直击孟九宫,孟九宫一看不好,怎么办?也学陶源吧,运用气功,发自丹田,将气运至大笔,往外一推,一掌正拍到笔上,“啪”,把老头子震得一丈多高,一个跟头就在下擂台,王雁翎在台下看得清清楚楚,往前一窜身,就接住了孟九宫,轻轻地放到地上,在看老头子,面色铁青,牙关紧咬,玉儿、陶源以及其他的英雄都过来了一看,谷四方一看,不行,老伙计要吐血,但是这口血必须得吐出来,否则对以后不利,但是生命没有危险,所以赶紧给他推宫过血,再看孟九宫身子晃两晃,摇两摇,嘴一张,鲜血喷出,   谷四方赶紧从兜里拿出几粒丹药,有止血丹,顺气丸,还有强筋壮骨大力丹,给老头子服下,好一会儿,孟九宫才睁开双眼,“唉,惭愧惭愧啊!”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大家扶着他回到东看台,玉儿气的眼睛都红了,他刚要上台与刘燕青拼命,发现台上已经打起来了,大家定睛瞧看,正是山东十老的大爷金子玉、七爷艮漠然、八爷甄于亮和九爷蒋振兴,四个老头儿打一个,胡须飘摆,但是四个老头上去,打不过人家。。。   其实这四位怎么上去的呢?四位老者一看,人家刚来,就为了这七星擂受了重伤,对不起朋友,再说我们山东十老来了九个就剩下我们五人,其中有一个身负重伤啊,这个仇得报,所他们四个一商量,一个人登台,恐怕万难取胜,所以把脸面放到一边,四个一起上,来到台上,刘燕青一看,大笑不止,心说你们有多少来多少,今天我是收装包圆儿!   刘燕青不是说大话,真厉害,也就是打了三十个回合,再看刘燕青,猛然往空中一纵,在空中又翻了个个,头朝下,就使出七绝掌,一只大手奔四个人就拍来了,四个仰脸往上一看,坏了,躲闪不及啊,这一掌真是值个,一点都没有虚发,把四个老头儿纷纷震下擂台,王雁翎他们过来一看,全都已经绝气身亡,一瞬间的事情,四老毙命,今天这仗没法打了,上去一个败一个,王雁翎眼珠子都红了,刚想登台拼命,被谷四方一把拉住,“雁翎,我看这样不行啊,我们得从长计议!”   后来一商议,今天的七星擂到此结束,大家拖着悲伤而又疲惫的身体回到客栈,这回院子里面停了十五口棺材,大家无不伤心,陶源和孟九宫在后面养伤,玉儿服侍着,现在健康的就剩下几个人了,王雁翎、谷四方、谷小义、还有一个晨光和尚,大家是唉声叹气啊。   南北的二绝太厉害了,这里谁能抵挡得住?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筹莫展啊,正在这么个时候,从门外来个人,说是要求见山东十老,大家一听这是谁啊?赶紧到门外一看,来了一个老头儿,这个老头儿与众不同,浑身上下一身白,头发胡子也是白颜色的,长的也白,又爱干净,二目如灯!大家一看不认识,这个人一看出来了不少人,就问,“请问各位,金子玉金大侠可是在这里呀?”   大家一听,没法回答,都迟疑了,那个人一看,可能是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就报报名吧,“各位,我就是山东十老的最后一位,邹化昌啊!”   大伙儿一听,原来是邹化昌,全都围拢过来,无不落泪,邹化昌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妙啊,大家把他让进院中,老头子一看,就是大吃一惊,十五口棺材停在当场,上面都有牌位,上面写着名字,邹化昌往里来走近一看,“哎呀”一声,就昏过去了,大家赶紧把他抬到屋中抢救啊,好半天老头子才清醒过来,“哎呀,可痛死我也!”   后来他也不哭了,坐起来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雁翎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邹化昌听完之后是咬碎钢牙,心说南北的二绝,你们可都歹毒的,不用等明天,今天晚上我就叫你们死于非命!   老头子非要去七星岛不可,大家拦不住啊,刚到院子里面,从房上飞身就下来两人,大家一看,找上门儿来了,邹化昌认识这两个人,一看正是南北二绝!   他们怎么来了呢?他们准备收兵撤队回到七星岛,但是大寨主吴道德就说,“两位前辈,我看他们的人也就是那一撮那一块儿,还不够二位一收拾的,我看不如趁热打铁,杀到他们的客栈,把他们一举全歼岂不是更好?”   这两人一听有理,所以随后就来到客栈,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邹化昌早就憋足了劲儿了,二话不说,往前一窜身晃动双掌直击南绝,南绝一看邹化昌脑袋也有点疼,心说,他怎么来了!   但是事情已经在这里了,说什么也没有用,打吧!   北绝刚想上来帮忙,谷四方双掌一摆,拦住去路,四个人打成两对儿,这个不是比武,是玩儿命!   邹化昌对南绝老人,打斗到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南绝一看,还是使用我的绝招儿吧,往后一撤身就使出七绝掌,一个大巴掌直击邹化昌,邹化昌早看出来了,做到心中有数,再看他,右掌一立,往下一沉,左掌一横拖住右掌,一片金光,这一招儿叫‘金刚护体’,一巴掌正好拍上,把大巴掌震碎,而后老头子往前一进身,掌往前一探,猛击南绝的前心,南绝本以为这一下能把邹化昌置于死地,可是他想错了,邹化昌那可不是等闲之辈啊,一看掌到了,想躲来不及了,实实在在拍在前心之上,用力过猛,速度太快,掌尖从后心就出来了,老头子不解恨,把手缩回来,在南绝的身体里面还翻了翻,那还好的了么?南绝惨叫一声,死于非命,死尸栽倒于地!   邹化昌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第一百回 北绝归天   北绝老人李燕弘,正在与谷四方酣战,忽听旁边有人一声的惨叫,撕心裂肺,他的精神就有些走神,这家伙一看,情形对自己十分的不利,他一想,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日方长,报仇也不晚啊。。。   想到这里,他虚晃一招,抽身便走,他的本意上想上房逃走,邹化昌眼睛都红了,一看,就明白了,他想逃走,哪里有那种便宜事儿,北绝刚往房上一窜,身子在空中,邹化昌的身法比狸猫还快啊,一道白光就到了,在北绝老人的后背就猛击了一掌,使了十成十的力量,北绝一心想逃走,哪里顾及的了,一掌实实在在地正好拍在这家伙的后背之上,把北绝打的,从空中就落回地面,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由于力量太大,把这家伙都打到地里去了。。。   邹化昌双脚落地,往前一进身,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再一看,肝脏都打出来了,老侠客还是不解恨啊,上去又是一顿拳脚,后来大家上来解劝,人都死了,也算是报了仇了,这个劲儿过了,邹化昌是放声痛哭,嘴里念念有词,“各位哥哥,小弟来晚了!”趴在棺材上就哭,人们怎么拦着,无不痛心,但是现在至少罪魁祸首死了两个,剩下的一群,明天再去收拾。。。   最后大家苦劝,有人就说,“老侠客,千万要保重身体啊,明日我们要打破七星岛,给死去的人们报仇雪恨!另外,哭也不是办法,人已经死了,您的三哥童凤山还活着,在后面养伤啊!”邹化昌最后也是止住悲声,实质上眼泪都哭没了,在大家的陪同之下来到后屋,来到童凤山的屋子,往里一来,现在的童老侠身体仍然十分的虚弱,昏昏沉沉,邹化昌走到三哥的近前一看,三哥的命没事儿,就是得需要静养啊,大家慢慢地退了出去,然后又来到陶源和孟九宫的房间看了看,他们都是没有什么大碍,加以时日就会康复。。。   人们陪着到了前屋,大家落座,就商量明天打破七星岛的事情,王雁翎就说,“我估计明天七星岛的人不会再去七星擂了,你们看,南北的二绝都已经死了,他们肯定是受到赤剑子吴道德的唆使,而吴道德没有等到两个人的消息,肯定预感到事情不妙,备不住现在就收拾东西,准备逃跑!所以我认为七星岛现在可能是个孤岛,上面什么都没有啊!”   大家一听有道理,谷四方一听,“雁翎说的不无道理,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王雁翎就说,“我看,这样,也不要等着明天打破七星岛了,我们今天晚上就行动,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大家拍手称善,但是具体怎么安排呢?王雁翎在地上走了几圈,“我看兵分两路,一路在家里守着,以防万一,另一路夜袭七星岛,绞他个天翻地覆!”   人们静静地听着,王雁翎就说,“古老侠和谷小义还有晨光大师,你们留下,照顾受伤的人,看守家门;我和邹老侠暗袭七星岛!”   大家都商量好了,兵分两路,在家里面的我们不讲,单说王雁翎和邹化昌,两个人换好了夜行衣,飞身上房,往下一塌腰,飞奔七星岛,邹化昌什么身份,实质上人家够个剑客,那脚力够多快啊,老头子在前面跑,眼睛的余光盯着后面的王雁翎,心说,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的脚力如何?王雁翎一看,明白了,在试探我的脚力,好吧,想到这儿,脚下加紧,两条黑影,紧紧地贴在一起,不一会儿就到了七星擂,邹化昌暗挑大指,果然是个后起之秀啊,脚上有功夫!两个人在七星擂这儿走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们得坐船才能到七星岛,周围全是水,中间黑乎乎一个岛子,他们沿着江边走了走,没有发现一只船,王雁翎就是一动,“老侠客,我估计他们事先有所准备,肯定是怕咱们偷袭,所以把船只全都调回去了!”邹化昌点了点头,“那我们如何过去?”王雁翎想了想,“我想这附近肯定有渔船,这里面产鱼,所以打渔的人肯定有很多,我们去弄只渔船来,将我们摆渡过去,我们多给银两也就是了!”   两个人到这个小渔村找船,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了,正是睡觉的时间,但是事情所迫,没有办法,但是渔民的船都应该停在岸边才对啊,他们走了大半圈,连一条渔船的影子也没有看见,真是泄气。。。   后来邹化昌说,“雁翎,你可会浮水?”   王雁翎说,“会啊,难道我们从这水中过去?”   邹化昌一点头,现在的是农历的六月,天气正热,就当是洗个澡了,两个人找个合适的地点,下水了,邹化昌好水性,到了水里,游刃有余,一道水线直奔七星岛,王雁翎也不示弱,紧随其后,两个人两条水线赶奔七星岛,当然了不能总在水下,偶尔露出头来喘喘气,而后再往前游,就这样,大约半个时辰,两个人就摸到了七星岛的岸边,两个人不敢太快了,怕被人发现,两个人悄悄地把头露出水面,发现前面人影晃动,原来是到了寨门了,两边的柱子上挂着气死风灯,挺亮,周围围着寨墙,看现在的情形,里面的人都挺精神,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看的非常的严,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用表情交流,两个人又沉到水下,往边上游。。。   游了一会儿,探出头来,发现离寨门较远,他们悄悄地就爬上了岸,影住身形,把水衣服脱下来,把水拧干,然后穿上,看了看寨墙,这寨墙都是用木头搭的,哪里能挡得住他们,两个人飘身形就进了七星岛的大寨,往里面摸索,不能走有人的地方,蹿房越脊,往前面走,突然路过一个院落,就见里面是灯火通明啊,两个人在房上一看,好像有很多人,他们仔细的看着,就见这里也是喽啰兵满地都是,看守的十分严密。。。   从这种程度看来,这里肯定是个危险的去处,非常重要,另外也证明吴道德他们一伙儿仍然在七星岛!王雁翎给邹化昌使了个眼色,邹化昌一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就抓来了一个舌头,把他拉到背静的地方。。。   王雁翎大宝剑一顺,压住脖项,邹化昌把手松开,就问,“你在七星岛上身居何职?”   这小子吓得两腿直抖,“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头目,手下管着十来个人,专门负责看守牢房!”   “牢房里关的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一些跟大寨主不和的,七星岛的反叛!”   “里面有没有比较重要的人物?”“有,我们的五寨主庄道敏在这里看押!”   “他为什么被押于此?”   “他和我们其他的六位寨主不和,矛盾越来越深,尤其是摆设七星擂,他就不同意,极力的反对,后来被我们寨主把他押到了牢里!寨主怀疑他私通王雁翎一伙儿,就让我们逼问他,他的嘴还挺硬,一直都没有说,今天晚上还要进行审问!你们就把我抓来了!”   “七星岛的其他人在做些什么?”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我们这里也是该你管的事情你管,不该你管的事情,就不要问!”“庄道敏现在人在何处?”   “就在这个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面押着,过一会儿就把他提出来到大厅去!”   “好,那你先委屈委屈,这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说着话,邹化昌单臂一较力,鹰爪力的功夫,往脖子里面一扣,再看这位翻了白眼了,老侠客本来觉得自己没使劲,这个小喽啰能和他比么?掐死了,死就死了吧!两个人一商议,怎么办?跟着他们的人去大厅。。。   他们在院子里面观察,果然不一会儿,有一个人被推推用用的从房间里面提了出来,借火光一看,正是庄道敏,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啊,看来是被人家用了刑了,王雁翎一想,这个五寨主是个开明之人,跟他们是绝不一样的,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把他就出去!   就听院里有人说话,“有没有看见李头儿?”   大伙说,“没有啊,他上茅房去了,怎么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回来啊!”   “算了算了,不等他了,耽误了工夫,大寨主怪罪下来,谁也吃罪不起,我们先去吧!”   说着,推着庄道敏赶奔大厅,王雁翎和邹化昌紧随其后,在后面偷偷地跟着。。。   不一会儿就到了聚义分赃厅,两个人一换腰上了房,邹化昌在后房坡,王雁翎在前面,影住身形,观察屋里的动向,一看,屋子里面是灯火通明啊,屋里几把椅子上面坐着几个人,正坐上正是一只胳膊的赤剑子吴道德,上垂首是请来的灵觉寺的方丈灵觉和尚,下垂手是碧水湖盘蛇岭的钟小巧,左边是蓝剑子马道峰,右边是紫剑子郑道远,但是没有一个精神的,前两天这些人都受了伤啊,郑道远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勉强着来到这里议事,现在他是手无缚鸡之力;马道峰现在的精神好了许多,但是身受重伤,也是强打精神来到这里议事;灵觉和尚比他们都强一些,毕竟老和尚功底深厚啊;钟小巧前者被人戏耍,但是没事儿,他活蹦乱跳的,比较活跃;吴道德面容憔悴,胳臂没有了一只,他十分的沮丧。。。   第一百零一回 重建七星   五个人在聚义分赃厅里面坐着,人们把庄道敏推进来了,吴道德一看庄道敏是火往上撞,“老五啊,你个败类,我们当初七人结义,占据着七星岛,何等的风光,何等的基业,现在全都毁于你手!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啊,快讲,是不是把我们的底细全都泄露了出去!”   庄道敏一句话不说,怎么问他都不吱声,钟小巧嬉皮笑脸的过来,在庄道敏的面前晃了晃,“五寨主,你这是何必呢?你看你现在浑身是伤,说句最老实的话,谁能救你啊?一个都没有啊,况且谁知道你怎么回事儿啊?你就老老实实地说了吧,再说现在的形式,你还不清楚吧,就让我给你讲一讲,我们七星岛确实是损失惨重,但是王雁翎一伙儿,损失更大!山东十老已经死了八个,还有一个童凤山身受重伤,恐怕现在也不在人世了,就剩一个老糟头子邹化昌,他幸运,没来!算他的便宜,另外黑白双侠,泰山的五老全都死了,这两天又来了几个帮忙的,不过都是酒囊饭袋尔,陶源被老前辈北绝老人七绝掌震下擂台,生死不明,红笔孟九宫多高的身份,被七绝掌震下擂台,生死不明啊,剩下的也都是碌碌之辈,你没有发现我们这里少了两个人么?实话告诉你,南北的二绝已经杀到他们的客栈,要将他们杀的干干净净,鸡犬不留!怎么样?听着是不是挺过瘾啊!”   “啪”一个大嘴巴,把庄道敏打的身子一晃,他是破口大骂,“钟小巧啊,你个白眼狼,本来我们在七星岛上过的是逍遥自在,哪料想你这小儿来到七星岛本弄是非,花言巧语啊,还有那妖道化镇梁,江湖的五真人那是无恶不作,胡作非为,早就应该除之而后快,也到这里胡说八道,和你钟小巧一起狼狈为奸,骗的我们兄弟反目成仇,死的死伤的伤,还恬不知耻,在此大言不惭,我呸!”   一口唾沫吐钟小巧一脸啊,钟小巧可不干了,他看了看吴道德,吴道德是面沉似水啊,“钟寨主,这个人就归你处置了!”   钟小巧一听,来了精神,命令手下人准备,大家一看,抬进来一个火盆,里面全都是木炭,里面放着烧红的铁烙铁,这小子命人把庄道敏绑到一个柱子上,把他的上衣扒掉,身上全是伤,这小子拿过铁烙铁,冲着庄道敏嘿嘿的冷笑。。。   刚要下手,从正门外面就飞来一物,打的可真是准确,正好击中钟小巧的肚子,力量可不小啊,钟小巧一捂肚子,腰往下一弯,其实这是正常的反应而已,他右手举着铁烙铁,就忘了,这么一来,这块铁烙铁正好烫在这位的脸上,本来这位的脸就巴掌大一块,肉也不多,这一下“刺啦”,就成了烤鸡架了,整个腮帮子全没了,把这小子疼的,惨叫一声,铁烙铁也扔了,就地翻滚,双手捂着脸,大厅里就是一阵的大乱。。。   正在这时,王雁翎从房上已经纵下,就来到屋中,邹化昌从后房坡也下来了,把后窗户破开,就进了屋了,大厅里一阵的紧张,吴道德一看是王雁翎,心里就知道不妙啊,王雁翎和邹化昌一使眼色,那意思也不和他们废话了,杀吧!   王雁翎从背后一伸手就拽出紫电青霜剑,平时他只用一把剑,今天特殊,左手紫电剑,右手青霜剑,先奔离自己最近的钟小巧,听陶源说了,这小子是罪魁祸首啊,往前一纵身,把剑一挥,咔咔几剑,将他的双腿的大筋挑断,这家伙算是彻底的植物人,往前一窜身,来到柱子的前面,周围有很多喽啰兵,一看,往前一闯,王雁翎左右开弓,没有超过十秒钟,喽啰兵全部交待,一剑把庄道敏的绳子砍断。。。   庄道敏真是死中得活,虽然说身上有伤,但是只是受了些折磨,皮外伤而已,然后又咔咔几剑把他身上的铁链砍断,这个时候邹化昌已经和那四个人打在一处啊,那几人不是有伤就是残疾,即使他们全都健康也不是邹化昌的对手。。。   王雁翎刚想说,老侠客,最后都要活的!眨眼之间,这四个人是纷纷中招儿,全部死于非命,这时候外面的喽啰兵都冲进来了,王雁翎一捅庄道敏,那意思你得说话啊,庄道敏也是心领神会,王雁翎把宝剑往空中一举,“降者免死!”   还真是有几个不识趣儿的,真是吴道德的死党,往前刚一进身,王雁翎的宝剑一挥,一转圈儿,全部放倒!大伙一看,还是算了,我们也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没有必要把脑袋混没了,庄道敏把手往空中一举,高声断喝,“各位兄弟,都不要误会,他们都是七星岛的叛逆,我也是在清理余乱,大家不必害怕,我知道你们也是被迫无奈才跟他们走同一条路线,这一切从现在开始既往不咎!”   然后他一回身,“老五!”有一个小个儿过来了,“你去到聚贤楼取几百两银子来,分给手下的弟兄!买些酒喝,买点肉吃!做几套新衣服!”   大家伙一听,五寨主好人啊,我们都听了蛊惑了,纷纷跪倒请罪,庄道敏把手一挥,“大家都是弟兄,何必有如此礼节!”   有人就说,“我们以前是看走了眼了,现在我们全部都拥护五寨主,您就是七星岛的大寨主!”一个人带头儿,后面的人都跟着喊,顿时气氛就完全的转变了,庄道敏也是苦尽甘来,他心里自然高兴,还得感谢王雁翎和邹化昌。。。   两个人待了一会,就跟庄道敏说,“我们不能在此久留啊,家里人还听我们的信儿呢?”   庄道敏说,“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挽留了,可我心中有一事,还要请教!”   王雁翎说,“何事尽管讲来!”   “不知这南北二绝现在何处啊,万一他们回来,我当如何是好?”   王雁翎一听,为这事,哈哈大笑,“他们早已经做了邹老侠的掌下之鬼了!”   众人大笑!庄道敏亲自送他们到水边,命人划船送他们过去,两个人站在船头,带着钟小巧,这回可算是出了口恶气,路上无话,到了对岸,谢过船家。。。   提着钟小巧就回到客栈,客栈的人都还没有睡啊,一看他们两位回来了,赶忙就问,“事情怎么样啊?”大家把事情的经过一说,都乐坏了,马上动员起来,用钟小巧给死去的人们祭灵!场面自然是不必细说,最后这个钟小巧被开膛摘心,给十五个人祭灵。。。   时间过得真快,到了第二天了,这七星擂已经结束了,陶源和孟九宫的功底深厚,下地走路已经没有问题了,大家一商议怎么办呢?雇了很多人,大家是分兵派将,护送着灵柩回他们的原籍,邹化昌带着几十人护送山东九老,当然童老侠是没死,但是需要将养,跟着邹化昌;   陶源和孟九宫因为伤还没有好,所以和玉儿,他们三人回奔庐州府;   王雁翎护送黑白双侠回归他们的原籍,谷四方和谷小义护送泰山五老的灵柩赶往泰山;   晨光大和尚和受伤的极光和尚护送着极远的灵柩回归华兰寺;   大家就此别过啊,但是这其中发生了一件事情,蒋振兴死了,他有个傻儿子蒋达旺,怎么办,老家人也是为此吃喝不下,最后跟邹化昌商量,这事情怎么办?老侠客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把王雁翎叫到身边,要王雁翎收蒋达旺为徒,王雁翎无法推辞,就答应了,所以护送黑白双侠,蒋达旺也跟着,大家即可动身啊,现在是夏天,时间耽误长了,尸体腐烂,就不好交代了!还好他们加了特质的材料,有效地防止。。。   陶源他们回庐州我们不说,邹化昌这一路我们也不提,先说谷四方这一路,他们赶往山东泰山,爷俩个一想,从安徽到山东,这路也不算近啊,把伙计们召集起来商议,谷四方就问,“各位,大家都辛苦了,只要此事办完,定会多给大家银两,这个你们且放宽心!”“老爷子,您这说的什么话啊,我们还信不过您么?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谷四方说,“从这里启程到泰山,有没有近路啊!能早一天到尽量的早点到,不能耽误时间啊!”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陷入了沉思,忽然有一个人站起来说,“我好像知道一条近路,但是路好像不太好走,不知道行不行!”   第一百零二回 极露禅林   谷四方和谷小义爷俩护送山东泰山五老的灵柩到泰山,本来可以走官道,但是那样的话路途比较遥远,后来有人说他知道一条近路,谷四方就问,“你说的近路怎么个走法?”   这个人做了作牙花,“老爷子,路有,但是非常难走,山路较多,恐怕和大陆差不多!”   谷四方一听,这话等于没说,后来大家一商量还是走大陆吧,速度快一些也就是了,路途比较远啊,车老板上了马车,鞭子一晃,马车前行,谷氏爷俩在前面开着道,大队人马启程了。。。   这一路上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路上还真的没有出什么事情,其实他们又不是镖局的,车上都是死人,谁你能拦截呢?   这一日就到了沧州管辖地界,天色已晚,大家准备休息,前面不远处就闪出一座镇甸,大家脚下加紧,也没注意这镇甸叫什么名字,书中代言,这座镇甸叫芙蓉镇,为什么叫芙蓉镇呢?因为这座镇子生产花卉,以芙蓉最为出名,远近闻名,他们进了芙蓉镇,往里走,来到一家客栈叫‘极露禅林’,这客栈比较大,谷四方看了看这个地方,就有点犹豫,以他的意思是住一个比较背静而且人比较少的地方,这里的人比较多,总感觉这里不是个好去处,他们就想走,正这时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伙计,就把他们围在当中,其中有个伙计说,“呦,老爷子,您住店,选我们极露禅林最为合适了,我们这里什么都有,而且价钱公道,您就住这儿吧!”其他伙计也是这么说,谷四方一看,盛情难却,好吧,于是便同意了住在此处,伙计们忙活着把五辆车拉到后院停好,把一行人让到屋中。。。   谷四方一看,这里的装修非常的讲究,富有诗情画意,看罢多时,掌柜的过来了,“老爷子,一看你就是领头儿的,您看你们要多少房间啊!”   谷四方上下打量掌柜的,一看,这个人是浓眉大眼,鼻直口阔,两只大耳朵,稍微有点小黑胡,但是两只眼睛是烁烁放光,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看罢多时,“掌柜的,贵姓啊?”   掌柜的一乐,“免贵姓王,叫王任伟!”   “王掌柜,我们一行二十人,您看怎样的分配?”   “现在是夏天,我们的房间十分的宽大,如果需要的话,可以给你们打地铺,只收一个房间的价钱,十个人可以住一间,如果你还有什么特殊的,那三间房也可以!”   谷四方一想:我和小义一个房间,剩下的人分配到两个房间比较合理。于是要了三间房,大家准备吃饭,掌柜的让伙计把饭菜直接送到客人的房间里,今天晚上古老爷子也是特意的让手下人多吃点好的,改善一下,所以大鱼大肉今天是管够,每个房间十个菜,酒随便喝,谷四方边喝着酒边盘算着:此次从泰山回来,我和小义就回原籍陈州,好好一呆,颐养天年,哪里也不去了,把小义这孩子抚养成人,我也算是完成了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谷小义没有喝酒,只是一味的吃菜,什么好他吃什么,不一会儿,他吃饱了,“爷爷,我吃饱了,先睡了,这一路走来,也没有睡个好觉!”   谷四方也没有理会,继续喝着酒,后来索性什么也不想了,正在吃喝之时,就听到楼下有吵闹之声,谷四方可是没在意,后来怎么听这声音是越来越大,老头子放下酒杯,来到楼下想看个究竟,伙计们喝的是大醉如泥,多大的声音也听不见了,谷小义一翻身也从床上起来了,心说这谁呀,大晚上的吵着人不能睡觉,他也来到楼下一看究竟。。。   谷四方一看,掌柜的正和三个人在那边论理,再一看这三个人一个白脸,真是白啊,都吓人,一点血色都没有,头发还是披肩散发,活像个吊死鬼儿;一个黑脸,黑中透亮,晚上如果没有月亮,他在穿上黑色的衣服,根本看不见人,也是披头散发,跟鬼也差不多;最后一个黄脸,大脸蛋儿,嘟噜腮,身上的胖肉一动乱颤,上秤称一称没有三百斤也差不多,桌子上都放着家伙,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就听这白脸儿说,“我说王掌柜,我们哥儿仨在这芙蓉镇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走街串巷,几乎所有的饭馆客栈我们都去过,从来还没听说哪一家跟我们三个要钱的,怎么着,到了你这儿,就得破例呀!别以为我们是吃霸王餐的,我还就告诉你了,你要是好好的说话,让爷们顺了气,我们可以保证你这极露禅林以后绝对的安全,要不然的话,那可就不好说了!”   王掌柜气的也是不轻,“三位,吃饭也好,住店也罢,我们都是生意人,不就是为了赚钱么?方才向您说的,好,一顿两顿我王某人不在乎,也无所谓,就当交个朋友,但是你们不能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压我,那不行!如果几位赏脸,我们可以什么话都谈,如果几位不赏脸,那今天的钱我还就要定了!”   三人一听,“什么!?你个老不死的,我们在芙蓉镇,还都没有一个人敢跟我们这么说话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来你这里吃饭就算你脸上贴金,给你赏光,你还不接受,我们今天还就是不给钱,哥几个,走!”说着话,各拿兵刃往外就走,王掌柜来到几人面前,把手一伸,“且慢,今天这顿饭王某可以奉送,但是日后如果几位再找王某人的麻烦,那就不要王某不客气了!”   三人一听,那黑脸的把脸往下一拉,“怎么的?你不客气你能怎么样啊?你还想再芙蓉镇扎刺儿么?!”   王掌柜说,“你们若在惹是生非,别怪我报告给官府!让你们到官府去打官司!”   这几个小子一听,把牙还笑掉几颗,“什么?我刚才不是听错了吧,到官府去告我们,哈哈哈,你知道县太爷跟我们什么关系么?那是我们的鱼,我们是他的水,你说着水要是没有了,鱼还能活么?他在这里坐的稳稳的,还不是靠着我们哥儿仨在这儿帮他撑着呢!告我们你是你自投罗网!我们走!”说着话,大摇大摆地走出极露禅林,扬长而去。。。   王掌柜气的面色铁青,一甩袖子回里屋了,这么一吵吵,客人们也都不吃了,走的走,回房间的回房间,大家散去,谷四方看在眼里,心说这世界就是这样,什么样的人都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算了,他一转身回到房间,往那一躺睡觉了,他就没有在意这个谷小义不在房中。。。   谷小义上哪儿去了,他也在一楼,看完事情的整个儿过程,小伙子是热血沸腾啊,心说这个世界上不讲理的真多,但是还没有遇见这么不讲理的,今天让我遇上了,不能不管,我得好好治治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一看爷爷先上了楼,他随后也跟着上去了,到了房门这儿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爷爷也并没有找他,而后过了一会儿,就听见里面有呼声,爷爷睡着了,小义心中高兴,心说这可正是个契机啊。。。   他一手提着哨棒,就来到一楼,小孩还是挺有心眼儿的,一看这王掌柜的在里面忙着,他一挑帘儿,也来到里屋,掌柜的一回头,一看是那位小客官,赶紧笑脸相迎,“这位小哥,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找我有事儿?”   谷小义看了看王掌柜,“我说掌柜的,你在这芙蓉镇多少时日了?”   王掌柜一笑,“我本不是芙蓉镇的人,前年才搬到这边来,在这里做个小本的买卖,后来承蒙这里的客人照顾,生意做到现在,规模也不算小,在本地来说!”   “那刚才,我好像听到楼下有吵闹之声,不知是为何啊?”   王掌柜摇了摇头,“唉,这些都是地头蛇啊,他们在芙蓉镇横行多年,无人敢问啊,县太爷在后面给他们撑腰,我们平民百姓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你就不会变通一下?”   “哦,那是如何的变通法,还请小哥明示?”   “你可以越级上报啊,你报给沧州知府衙门不就可以了么?只要上边的人下来一查,事情就是水落石出,到那时,他们就会被一窝端!”   王掌柜苦笑了几声,“你是外地来的吧?”   谷小义点了点头,“我只是过路的行人,刚刚到这里!”   “那就是了,你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啊,”王掌柜来到外面,把头探出去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偷听,这才回来,小心翼翼地说,“你不知道,沧州这个地方乱的不行啊,自从沧州王李哲来了以后,成天是饮酒作乐,从来都不问老百姓的死活,不知不觉的这沧州府的管辖地界还形成一种风气,就是买官卖官,只要你有钱,只要是府以下的官员,你都可以买啊,钱多的职位高些,钱少的职位低些,这个新来的县太爷也是花了五千两白银买来的!”   谷小义的脑筋蹦起多高来,“这里怎会如此乌烟瘴气?!那就没有一个人将他们的不法行为告上朝廷么?”   王掌柜晃了晃头,“谁敢呢?一旦叫他们知道,就会叫这些人将报告的人碎尸万段啊,唉,得过且过吧!”   谷小义一想,天下人管天下事,今儿这事儿我管定了!   第一百零三回 杏花醉酒   谷小义和极露禅林的王掌柜攀谈,知道了这里的情况,他是义愤填膺,小伙子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将此事一管到底,他接着问,“这三个人是何来历,王掌柜还肯实言相告啊?”   王掌柜看他一片的挚诚,“好吧,这三个人本是芙蓉镇的本地人,自幼习武,受名人的传授,高人的指点,功夫都很棒啊,号称‘芙蓉三鬼’,有一个白脸儿的人称‘白无常’陆飞,黑脸儿的人称‘黑无常’陆银,还有一个黄脸儿的人称‘黄面婆’陆青,这三人中数他的武功高,掌中一口三亭大砍刀,力猛刀沉!芙蓉镇谁人不知啊?没有人敢去惹他们啊!就拿今天之事来说,我也是勉强的对付他们,来出我心中恶气,要是真的打起来,恐怕我的客栈不保啊!”   谷小义做到心中有数,他就记住了‘芙蓉三鬼’,他接着问,“这三个人家住哪里?平时最爱去什么地方?”   王掌故看了看谷小义,“小客官,你想做什么?”   小义一笑,“我就是想多长长见识,没有意思没有?打听打听也就是了,您别在意,知道就告诉我一下,不知道也无妨!”   王掌柜多了个心眼儿,心说这小客官可是住在我的店里,他要是出去惹事,一查是我的客人,那可就麻烦了,于是打马虎眼,“真是对不起,以前我知道住哪儿,现在听说搬家了,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了!”   谷小义一看,很明显是瞎话,心中暗笑,掌柜的跟我玩眼泡鬼吹灯,不好使,你不告诉我,我自己找去,你怕担责任,小爷我一人承担便是。。。   想到这里,他就不问了,有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回房休息,他上了楼了,掌柜的继续忙碌着,单说谷小义,来到楼上,看左右的房间,大家几乎都睡着了,自己一撤身从侧面的窗户,悄悄地就出来了,一换腰就上了房了,咱不止一次说过,谷小义好功夫,谷四方的真传啊,也够个少侠客一份,来到房上,手搭凉棚相四外张望,就发现有一处地方是灯火通明,不远,时不时地传来笑声,他回想了一下王掌柜跟他说的话,一想,这些都是地头蛇,睡觉肯定很晚,备不住去那个烟花柳巷寻欢作乐去了,我到那里看看,如果你们真的在,小太爷我就收拾收拾你们。。。   想到这里,小义蹿房越脊,就奔这个热闹之处来了,不一会儿就到了,他在房上看了看,这里出来进去的都是些达官显贵,每个人都搂着个姑娘,就知道了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妓院,小义把哨棒上的机关一动,他这个不错,可以伸缩的,后来就变成了擀面杖大小,往腰上一别,上下看了看,紧趁利落,飘身形就来到前面,抬头一看,“杏花楼”,欢声笑语啊,小义想了想,不如我也进去一看,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扇子,“啪啦”,打开扇子,扇着小风,哼着小曲儿,一步三摇就奔着这杏花楼的门口儿来了,门口儿不少的姑娘啊,那眼睛够多好使啊,要说她们是千里眼也不为过,一看,来了一个小伙儿,一群姑娘马上就迎了过来,前呼后拥,“大爷,我可好久都没有看见您了,来来来,今儿让桃花好好的陪陪您!”   谷小义一听,什么?好久没有来?我这可是第一次,再说能来这地方么?不是为了访查那三个王八蛋,我才不来呢?手往四外扒这些姑娘的手,“各位姑娘,我今天是有约而来,失陪失陪!”说着话大步流星走入杏花楼,老妈妈子一看进来一个小伙,长的挺水灵的,眼睛一搭,又往腰上一看,一个小包,非常的精致,沉甸甸的,里面肯定有不少的钱财,她赶忙迎了上来,满面是笑,这一笑,上面的胭脂水粉直往下掉渣,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哎呦,这位小爷,你可是把老身我想死了,一看你的气质,那就是不是一般人,要不怎么能来我们杏花楼呢?赶紧往里请!姑娘们,招呼着!”一声令下,姑娘们呼啦把谷小义包围,推推拥拥把小义就按在椅子上了,上来就倒酒啊,谷小义一看,这都什么呀,从怀里一伸手掏出二十两银子来,“各位姑娘,这些事赏给你们的!”姑娘们一看,二十两啊,一会儿就分完了,刚想要喂小义吃酒,小义一摆手,“等一下,我这钱可是分给你们了,但是有一个要求,本爷我今天已经约好了人了,你们且散了去,等本爷有个兴致在与你们一同饮酒作乐如何?”   “大爷,您今天还真是扫我们的兴啊,那好吧,我们可都记着大爷您的好处呢?不要忘了我们啊!”说完话,飘然而去。。。   老妈妈子一看,这位出手真阔啊,一下子就是二十两,赶紧凑了过来,“这位爷,姑娘们是不是都不对您的胃口啊,那您想要什么样的?尽管跟我讲,我一定让您满意!”   小义一琢磨,据王掌柜所说,这沧州管辖地界十分的乱啊,备不住这里也有被骗来的良家妇女,或者被迫在这里的少妇长女啊,我不如借此机会,能帮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吧!想到这里,他把扇子一收,冲着老妈妈子一乐,“老妈妈,你这里可有卖艺不卖身的呀?”   老妈妈子一乐,把谷小义吓了一跳,他一看,这老妈妈子一颗牙都没有,老妈妈子说,“客官,你还真是来着了,我么这里还真有这么一位,卖艺不卖身的!”   “哦,现在人在何处啊?”   “就在我们三楼的‘春花阁’,不过您来的不巧,她已经被人预定了!”   谷小义一愣,“何人预定的?”   “这个人的名头可是不小啊,”老妈妈突然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往外说啊。”   小义看着她那神秘的样子,点了点头,“好,我保证不说出去!”   “正是本县的县太爷,杜大鹏,杜大老爷!今天可是他头一次到我们芙蓉镇啊,到这里来办公务的,顺便来体察体察民情,这不是今晚要夜宿我们杏花楼!”   谷小义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心说体察民情也好,视察公务也罢,有到这里来的么?这县太爷花了五千两银子买来的,到处寻花问柳,今天让我撞见,岂能善罢甘休,想到这里,小义说,“老妈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赏你面子,也赏县太爷的面子,今儿就算了,但是有个条件,我今天颇有兴致,人我可以不见,但是这曲儿我是飞听不可,你看能不能在春花阁的隔壁给本爷准备个房间,让爷我欣赏欣赏啊!”   老妈妈子只作牙花,“这个嘛,这个。。。。。。”她这个那个半天,小义多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要钱,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定银元宝,五十两,往桌上一放,“老妈妈,你看这事儿。。。”,还没有等小义把话说完,这家伙速度极快,把元宝就塞到自己的怀里,“大爷,没有问题,你随我来!”   有钱好办事儿啊,小义小扇儿一晃,跟着老妈妈上了三楼,就在春花阁的隔壁一间房,老妈妈推开门,小义进来一看,古色古香,果然是好去处,十分的华丽,但是小义心并不在此处啊,说了几句话,把老妈妈打发出去,自己在屋中来回溜达,突然就听见隔壁春花阁有抽泣之声,小义为自己听错了,耳朵贴着墙面,仔细的听了听,果然是隔壁有人哭泣,心说这是谁啊?难道是那位卖艺不卖身的女子?   他在屋中可是有点呆不住了,但是还不能出去,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看这墙上的字画,突然就拿起一副字画撒气,把这画一把撕了下来,不经意间的往墙上一看,有一个小孔,小义就是一惊,来到小孔处,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睁着,来个单眼吊线,透过小孔往隔壁观看,什么都看不到,好像那一边是堵着的,小义心中着急,他倒不是想看看别的,就是想知道谁在哭泣,为何哭泣而已!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声音倒是十分清楚!   他又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动静了,忽然就听隔壁的有开门的声音,好像是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就听屋里有人说话,“小姐,您又哭了,在这里我们又没有亲人的,您也出不去,我也出不去啊,但是能在这里伺候小姐,小莲能一直陪在小姐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第一百零四回 莲依芸娘   谷小义准备收拾芙蓉三鬼,来到杏花楼,他还要体察体察,来个明察暗访,在屋中发现墙壁有个小孔,他就摘耳侧听,自称是小莲的说完话,那位小姐口打唉声,“小莲,你跟着我受苦了,我们无声无息的就被人带到这里,要是我一个人恐怕真的是活不到现在,谢谢你,小莲!”   小莲一听,“小姐,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啊,折杀小莲了,不管怎么样,小莲一定会永远陪在小姐的身边的!   “小莲,你相信我们会重见天日么?”,   “小姐,我相信一定会的,小姐您平日是乐善好施,在家里没有不称赞您的,我想家里肯定在千方百计的寻找我们,我们离这里又不远,我相信他们会很快的找到我们的,我们那个时候把这一群混蛋一举送去官府,让官府去治他们的罪!”   “小莲,送到官府是可以啊,但是想要治他们的罪谈何容易啊,现在是官官相护,你还不知道现在的风气,公开的买官卖官在沧州府是司空见惯啊,地方的恶势力横行,即使真是有出头之日,恐怕也很难讨回公道!”   “小姐,您大可不必悲观,我现在也正在寻找机会,看看能不能逃出去。。。!”   “你小点声,可别叫别人听见,我们现在也是得过且过啊,哪里还敢张扬,等有了额机会再说,千万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啊,那样我们谁也没有出去的机会了!”   正在这时,就听见楼下有脚步之声,屋里没有声音了,有人敲门,小姐擦了擦眼泪,规整衣服,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小莲赶紧来到门边,“谁呀?”   “岳姑娘,不知道你在屋里有没有准备好,我特地来看看你,快开门啊!”   小莲一听这声音,恨不得一下子冲出去,用刀把此人捅死,但是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把火气往下压一压,把门打开了,从外面一步三摇地就走进一个女人,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啊,未曾说话,先咳嗽了几声,不亲假亲,不近假近,来到岳姑娘的身边,冲着镜子,“呦,今天我们的岳姑娘那可真是如花似玉呀,今天的你是格外的有姿色,格外的让人们眼前一亮,我保证今天的客人见了你,那是肯定满意的,好好好,来,让妈妈好好再看一看,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没有?”   她一边帮岳姑娘弄着头发一边问,“今天都准备了哪些曲子啊?说给妈妈听听?”   “我准备了五支曲子,都是家乡那里的名曲,”   “那就好啊,我可告诉你啊,今天的这位客人不同往日,那可不是一般之人啊,你要是把他伺候的好好的,妈妈会重重有赏的!”说完话是掩面而笑啊,都停不了了。。。   小姐心中无限酸楚,但是有苦说不出啊,只好勉强的违心的答应道,“妈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客人,让妈妈高兴,但是我本身的条件不能破,就是只卖艺不卖身!”   “哎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你看,自从你来了以后,什么时候我叫你卖过身啊?对不对?我自然是知道岳姑娘的,只卖艺不卖身,我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啊!”   这老妈妈在姑娘的屋子里面呆了那么一会儿,就听楼下有人弹奏一声,那意思是给个暗号,老妈妈一听,赶忙站起,把小莲拉住,然后对着岳姑娘说,“姑娘,客人来了,你要好好的招呼着,我们就先出去了!”说完话,把小莲拉出门外,小莲不愿意走啊,但是没有办法,被人生拉硬拽的带走了,岳姑娘心中空空的,不知道今天的客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中也是充满着希望啊,万一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或者是能关心百姓疾苦之人,我便可以借助歌声表达一下自己的情感,不求获得帮助,但求获得同情,姑娘是千丝万缕啊,赶紧收拾收拾,自己坐到了幔帐的后面,拿起心爱的琵琶,往那里一坐,等待着。。。   不一会儿,门开了,从外面一闪身进来一人,刚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把门关好,还给反锁起来,岳姑娘在幔帐后面看的清楚啊,心里就咯噔一下,心想,这个人想做什么呀?那个人转过身来,由于幔帐外面的灯光比较亮,所以从里面往外看比较得眼,正好这个人转过身来,往幔帐这边凑合,姑娘借灯光一看,差点没吐喽,一看这位长的,斗鸡眉丹凤眼,鲶鱼嘴,几颗大板牙在外面支撑着,不说话就能看到六颗牙,一张小脸儿不大,五官都长到一块儿去了,脸上似乎长了很多的麻子,但是看不太清,姑娘心里酸楚的很,心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哪怕遇见个好一点的也好。。。   姑娘一看他往自己这边凑合,心中十分的紧张,赶紧说话,还得是心平气和的,“这位大爷,请您坐到椅子上去!”   声音十分的甜美,这个人一听,很不情愿的往后面的椅子上面一坐,喝着茶水,一说话声音还有点颤抖,“你,都会唱什么呀?我~在,在外面都。。。那个听说了,你的小曲儿是。。。是十十十那个十分的动人心弦啊,先说给。。。给大爷我说。。。说那个一说,都准备了哪。。。。些?”   岳姑娘一听,怎么说话这么费劲,心中是非的沮丧,“大爷,我今天准备了五部曲子!”   “哪~~~哪五步啊?”   “月牙湾、稻花香、千古绝唱、十里醉人、还有牡丹亭,不知这位爷想听什么呀?”   这家伙晃着脑袋,“我,都没听过这。。。这些曲目,我就。。。就听过一个叫‘窑子之歌’,不知你。。。是。。。是否会唱啊?”   岳姑娘一听,什么?窑子之歌,还真是没有听过,“对不起,这位爷,我还真是没有听过什么‘窑子之歌’,我不会唱!”   “好,那今天让。。。让让让那个本爷教你一下,你听听听听好了,”说着话,这家伙又喝了口水,把小扇一扇,是摇头晃屁股,“今天本爷我心情好,来到芙蓉夜逛窑,逛来逛去我到了杏花楼,听说这里有一歌姬,声音好听人又漂亮,本爷刚一进门就闻到花香,香气直扑到我的心里,现在本爷心花怒放,已经不能听你的小曲儿,尽管本爷有了兴致,如果姑娘你依了本爷,本爷我叫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这家伙唱着,那个难听就别提了,慢慢地就靠近了幔帐,姑娘一看,他要干什么?“你,你要干什么?”这家伙突然不唱了,猛地把幔帐撩开,姑娘一看,刚才还真没看太清楚,这一看可不得了,姑娘嘴一张,晚上刚吃的东西一下子从口中喷出,正好喷这位一脸,什么都有,这位用手一划拉,还有两片菜叶划拉到嘴里,嚼了嚼还咽了,这家伙一点都不觉得恶心,把脸上的东西划拉掉了,借灯光仔细地一看这个岳姑娘,就把他给惊呆了,灯光下的岳姑娘那可是出落的楚楚动人,说她是出水之芙蓉毫不为过啊,有一分钟这家伙没反应过来,后来大嘴一咧,他是嘿嘿直笑啊,“岳姑娘,你可认。。。识本爷?”   岳姑娘哪里见过这个,一个劲儿的晃头,一句话也没有说,这家伙说,“我。。。告诉你,我就是本县。。。的县~太爷,杜大大大大大鹏啊,整个县都归我那个管,何况是小小的啊啊啊啊芙蓉镇?你今天就从。。。了本爷吧,说话。。。太费劲了,就用那个行动证明吧,如~~何?”   说着话往前一扑,直奔岳姑娘,岳姑娘往旁边一闪,这家伙是一把抓空,他又奔姑娘扑来,屋子里的空间能有多大啊,两个人就围着桌子,来回转圈儿,这家伙也搭着岁数大点,腿脚不是那么灵便,但是毕竟是男人啊,岳姑娘现在心里十分的紧张,本来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弱女子,现在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啊,她本来想喊,但是由于紧张的太激动,没喊出来,正在僵持的阶段,眼看岳姑娘就要吃亏了,突然后窗户开了,刮起了一阵风啊,屋子里面的灯一下灭了,一片漆黑,把两个人都吓的不轻,这杜大老爷也不想岳姑娘这事儿了,这家伙放佛发现了什么,“什么人?!”   岳姑娘也是定睛瞧看,但是什么都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屋中的灯光点燃,岳姑娘吓得抖衣而站,眼睛都不敢睁开,后来听了听屋里没有了动静,而且灯光点亮,她慢慢地睁开双眼,一看,椅子上坐着个人,刚开始把她吓得可不轻,后来仔细一看,这个人年纪不大,但是一团的正气,她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在往旁边一看,那个县太爷杜大鹏在旁边椅子上坐着,被绑的是结结实实,嘴里给带着嚼子,瞪着眼睛看着屋里的情形。。。   第一百零五回 双双获救   杜大鹏正要对岳姑娘下手,不料此时来了一个人,屋子里面恢复了平静之后,岳姑娘终于是打破了平静,“你是什么人?怎么进到我的房间的?你想干什么?”一连串的就问了很多个问题,这个人一笑,“这位姑娘,你不必害怕,我是来解救你出苦海的,姑娘你可愿意?”岳姑娘,“什么?你是来救我的?”   “不错,我很敬佩姑娘的为人,寄人篱下,仍然是坚持自己的原则,卖艺不卖身,小生十分的佩服!”   “那公子想如何救我出去?”   “我看我们现在就走,夜长梦多啊!”   岳姑娘也是一阵的紧张,没走之前,可是盼着有人来救她,早日的脱离苦海,但是现在一说要走,还真是有些手忙脚乱的,赶忙收拾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忽然她想起了小莲,“啊,这位公子,你要是救人那就救个活,我们是主仆二人,我还有个贴身的丫鬟小莲,能不能也把他就出来?”   这人一听,她说的不无道理,“好吧,但是我要先把你救出去,到一个安全的所在,再回来救她!”两个人商量好了,岳姑娘就问,“公子,那这个人怎么办啊?”她用手一指杜大鹏,这家伙在旁边全都看在眼里了,吓得他浑身发抖,来人一看这情形,想了一会儿,把嘴堵得严严实实,然后用用绳子在嘴上勒了几圈儿,手脚都捆的结结实实,没有一点疏漏了,把他放到床上,那被子一盖,就好像睡觉睡着了一样,然后把灯光熄灭,现在已是夜深时,这人来到后窗户,先跳出去了,岳姑娘往下面一看,是二楼的楼顶,她一个弱女子,下楼还真是费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下来,这人也不能顾及男女有别了,“姑娘,我来背你!”这种情况下,别无选择,姑娘一手拎着包儿,一手拢住来人的脖子,来人将她背起,一飘身,就落到了后院儿,看看没有人发现,从墙跳出去了,然后顺着大街就跑,往哪里跑,极露禅林,来人是谁?正是小侠谷小义。。。   咱们前面说了,小义在隔壁一直听着岳姑娘这里发生的一切,后来一听不好,姑娘特邀遭到毒手,赶紧转到前门,本想破门而入,推了推没有推动,后来又怕打草惊蛇,就绕到了后面,从后窗户进到屋中,这时候也正巧刮了一阵风,配合的也不错,正是及时啊。   谷小义背着姑娘一阵旋风似地就回到极露禅林,到门上砸门,一会儿王掌柜从屋里出来了,一开门,吓了一跳,“这不是小兄弟么,你怎么出去了呢?这位是谁啊?”   谷小义说,“掌柜的,这位是好人,你且不要问了,先给我找个房间,把此人安顿下来,你看如何?”   王掌柜通情达理,赶紧就给找个房间,谷小义就说,“姑娘,你先在此地等候,我去去就来!”   说着话一转身,就往外走,掌柜的一把把他拉住,“小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谷小义说,“王掌柜,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和任何人提起,你一定要守口如瓶,看得出来,你是个好人,我们也不是坏人,你若不信,问一问那位姑娘,便知晓一切,我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回来多给你银两也就是了!”   然后出了门,交代了王掌柜不要锁门,一溜烟儿他下去了。。。   王掌柜来到楼上,岳姑娘芳心乱跳啊,一看掌柜的上来了,还是有些不自然,有些敌意,王掌柜仔细地看了看这位姑娘,“姑娘,恕我冒昧,我看你有些眼熟啊,你可是芸娘啊?”   一句话,岳姑娘激灵灵打一冷颤,回过头来,定睛瞧看,她仔细一看这个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跪爬到此人的身边,抱着大腿就哭上了,“舅舅,是我啊,我是您的外甥女儿,芸娘啊!”王掌柜赶紧将她搀起,仔细的看了看,没错了,就是芸娘,两个人是抱头痛哭啊,哭罢多时,王掌柜首先止住了悲声,“芸娘,你怎么会,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啊?快快跟舅舅讲来!”   对于芸娘,稍微的说那么几句,以后这人还有用,她家离这里不是很远,就是沧州人,一个小镇上,家庭生活也不错,爹娘就养着她这么一个女儿,还有几个使女和家丁在家里面上下伺候着,小日子过的不错,前些时外面传闻,时常有黄花大姑娘丢失,谣言四起呀,传的镇子里面是沸沸扬扬,芸娘她们家也不例外,一听到这个消息,哪里不害怕,爹娘回来就跟芸娘说,你最近哪里也不要去,千万别出门,现在丢人,时常的发生此事,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千叮咛万嘱咐,芸娘一向十分的孝顺,另外,这女子也是心灵手巧,颇懂音律,况且人长的也漂亮,平时也不怎么出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他爹娘这么一讲,她就更不能出门了,可是哪里料想到,这事情是从天而降,一晚上睡觉起来,发现什么都不对,除了她身边的那个丫鬟小莲之外,什么都是新的,放佛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啊,她赶紧唤醒可小莲,小莲迷迷瞪瞪起来,也傻眼了,她就问:“小姐,这是什么地方?”   姑娘说,“我也不知道啊,我睡了一觉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两个人砸门,怎么搞,门也开不开,后来上来人了,这么一说,两个人都坐在地上,半晌无语啊,怎么呢?听说自己已经被卖到妓院来了,这里已经远离了自己的家乡,到了芙蓉镇了,哭的是死去活来,后来还是小莲有些主意,她说,“小姐,你哭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现在此处,等有了机会,再逃出去啊!”有几次岳姑娘要自杀,都是小莲苦劝,才支撑到现在,王掌柜确实是岳芸娘的亲舅舅,但是前些年因为家里出了些事情,搬走了,于是他们两家就失去了联系,没想到在这里两个人相遇,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等经过一说完,又是一阵的大哭,王掌柜就说,“芸娘啊,你且放宽心,到了舅舅家了,就算是安全了,舅舅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丝的伤害!”   芸娘谢过舅舅,然后又对舅舅说,“舅舅,那位公子是何人啊?是他把我给救了,现在又回去救我那苦命的小莲去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爷俩在家里担心。。。   返回头再说谷小义,救了一个人,心中是无限的激动,此番回去在救一个也算是功德无量啊,他悄悄地回到三楼,把姑娘的那个房间的窗户关好,回到自己的屋子,把窗户关好,打开门出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这里的人也都基本上睡去了,他就看到一处是灯光明亮啊,里面还有说话之声,他悄悄地来到门外,摘耳侧听,一听里面正是那个老妈妈的声音,“小莲啊,你可是个好姑娘啊,你们家小姐,唉,怎么说呢?你平时应该劝劝她,让她就安安心心地呆在这里,那有多好啊,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享不尽的福啊,还非得卖艺不卖身,那能挣多少钱啊,你一定得给我好好劝劝她,此事一成,我给你大大的赏钱!”   小莲没说话,那个老妈妈又开口了,“怎么长时间了,你去看看,如果他们睡了呢?你也就去睡吧,老娘我还真有些累了,如果他们还没有睡,你就回来告诉我一声,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没有!”   谷小义一听,赶紧迅速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小莲从那个屋子里面出来,来到三楼,岳姑娘的门口儿,听了听声音,“小姐,小姐!”   她正喊着,谷小义从房间里出来,一把把小莲就拽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小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拼命地挣扎,谷小义低声的说,“你们家小姐已经被我给救走了,你也快跟我走!”   小莲不知是真是假,瞪大眼睛看着谷小义,谷小义说,“小莲啊,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再不走,被人家发现,那可就晚了!”   不容小莲多想,谷小义依然从后窗户出来,把小莲也拉出来,窗户关好,背起小莲,到了大街上,往下一塌腰,直奔极露禅林,一会儿就到了,王掌柜正在门口等着,十分的着急,一看人回来了,赶紧让到屋中,依然把她背到楼上,送进了岳姑娘的房间,主仆一见面,小莲这才相信是真的,二人是抱头痛哭啊,真是皆大欢喜,谷小义在一旁看着,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二人哭罢多时,赶紧给谷小义跪下,“恩公,多谢恩人将我们脱离苦海!”谷小义赶忙用双手相搀,“二位姑娘快快请起!”王掌柜过来了,“我也替我的外甥女儿谢过小侠!”   谷小义一听,小侠,心里说不出来的感慨,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现在自己也是少侠客一份,心中自然高兴!可哪里知道他可惹下了大祸!   第一百零六回 围追堵截   谷小义侠肝义胆,救下了两名失落的女子,一个是岳芸娘,一个她的丫鬟小莲,谷小义感觉自己是办了件大事儿,其实不然,他已经闯了大祸,王掌柜忽然想起些事情,“芸娘啊,不是做舅舅的多嘴啊,你们这样的逃了出来,今天可能没有人发现,但是明天一定会有人发现,你们县太爷绑起来那还得了?明日一旦有人揭发此事,定会调动大批的衙役前来搜捕,整个县城没有多大,在我们芙蓉镇出的事情,第一个就得先查我们芙蓉镇啊,我总是有种不祥的感觉!”   谷小义一听,“王掌柜,你怎么吓成这样,人不还没有来呢么?这可是你的亲外甥女儿,你都照看不好,还在这里假装哭一鼻子,你说你怎么这样啊?”   王掌柜也是红脸的汉子,这么一说,他可是有点受不了了,“小侠,王某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怕到时候接应不暇,无法好好的照顾我这苦命的孩子,我死不死的无所谓,但是一定要保证芸娘和小莲的安全!”   谷小义一听,这还像个男子汉说的话,“王掌柜,你也不必悲观,县太爷都是那副德行,手下人还能好到哪里去啊?我看只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不必理会,我们明日启程,要不让两位姑娘女扮男装,跟随我们的车队一起走,也好脱离险境,送她们到平安的地带,你看如何?”   王掌柜频频点头,“如此甚好,那我在此多谢小侠,我在给你们拿一百两银子,做为路上的盘缠!”   谷小义一摆手,“王掌柜客气了,我们不缺钱,这些还是给你的外甥女儿和小莲姑娘吧!”   大家晚上都比较紧张,都没有睡啊,这么一折腾,古老爷子在屋子里面睡着睡着也醒了,突然发现谷小义不在房间,老头子吓得不轻,心说,这么晚了,这孩子跑到哪里去了?赶紧四处寻找,就找到了这个屋子,一看,屋里满员,这么多人,掌柜的,伙计,谷小义,还有两位姑娘,谷小义正在这儿摇头晃脑白话呢,一看爷爷谷四方进来了,吓得他一吐舌头,不吱声了。。。   王掌柜赶紧走上前来,“老英雄,今日若不是这位小英雄搭救,我的外甥女儿和这位姑娘恐怕是惨遭毒手啊,我再次的感谢你们!”   说着话是倒身便拜啊,谷四方不明白怎么回事儿,赶紧用手相搀,然后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掌柜就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谷四方心中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看见自己的孙儿能够侠肝义胆,挺身走险救出身在虎口之中的两位姑娘,心肝满意,说明孙子长大了,自己的教导也是有方的,他挺有成就感;担心的是,这么做,肯定会惹来不小的麻烦啊,把县太爷给绑了,那还得了,尽管杜大鹏不是个东西,但是也是朝廷的命官,平民百姓哪里来的权利把他给绑了?所以谷四方担心,看看天现在已经快五更天了,谷四方就说,“各位,大家且稍安勿躁,我看夜长梦多,此地不宜久留,万一人家发现,肯定是到处搜寻,到那时恐怕我们很难脱身啊,不如我们趁着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即刻启程!”   王掌柜一听,有道理,谷小义和谷四方爷俩赶紧到了另外两个房间叫护车人起床,这帮人睡的正香,哪里那么容易就叫起来,后来谷小义拎着耳朵,说:“出事了,着火了!”这一招儿果然奏效,大家纷纷从梦中惊醒,都起来了,谷四方把大家集结到一个屋子里面,说明了情况,当然也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二,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不敢耽搁,都怕出事,别看嘴里说的不错,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真要是遇上事情,恐怕都得吓得麻爪,到后院套车的套车,牵马的牵马,忙活到五更十分,总算忙活完了,此时两位姑娘也从屋中出来了,大家一看,妆化的还真是比较成功,况且现在的天还没有亮,所以看不出来是女的,大家都准备好了,两位姑娘还没等着上车呢?就听见这街道上是人声鼎沸,各个街道顿时是灯火通明啊,谷四方一看不好啊,怎么办?谷小义还是比较有头脑的,就问“王掌柜,你这客栈可有棺材?”   王掌柜一听,鼻子差点气歪了,“小侠,都什么时候了,我这里是客栈,哪里有什么棺材啊?”说着话又挠头又叹气,忽然他似乎眼前一亮,“小侠,你这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客栈还真是有一口棺材,是东街老刘头做的一口,先放到我这里来的,说是明天就取走,我本不想答应,但是又不好拨他的面子,所以他做的那一口在我这儿!”   谷小义说,“赶快取来!”   人多好干活儿,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棺材抬来,谷小义一看,两位姑娘,“你们赶紧进到棺材里面,这样比较保险啊,如果我们顺利的除了芙蓉镇,再把你们放出来,你们看怎么样?”   是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他们身材都比较娇小,所以往里面一挤,正合适,棺材盖一盖,当然要留有一点点的缝隙,透空气,要不然人就憋死了,放到第三辆车上,有原因,不管他们从前面查还是后面查都是死人,中间未必就能查的到,所以大家多了心眼儿,他们刚把棺材抬上车,人就到了,这回好,两头都是人,看来今天的府衙的衙役是全部出动了,怎么这么快呢?   其实并不奇怪,杏花楼的老妈妈把小莲打发走了以后,一个劲儿的打盹儿,但是还不能睡觉,可是左等小莲没信儿,右等小莲还是没有回来,老妈妈心说,看来是杜大老爷成功的说服了岳姑娘,这可倒是不错,可是又一想,不对啊,这余岳姑娘自从来到我这儿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怎么到了县太爷这里就管用了,我看未必,所以她过来一段时间就有点沉不住气了,决定亲自起看一看,她来到三楼,到岳姑娘的房门前面仔细的听了听声音,没动静,然后又来到小莲的住处,没动静,她在外面喊了几声,屋里没有人应答,她轻轻的用手一推,门开了,到屋里一看,没人,她就预示着事情有些不妙,这家伙行走江湖也是十几年,能开这么大的妓院也不容易啊,她又迅速地回到岳姑娘的房前,用手推了推,里面反锁着,这家伙还真是不简单,也练过几天的武术啊,用脚猛地一蹬,过去那门,尤其房门基本上是形同虚设,摆设一般,几脚就把门给踹开了,把灯点着了,往床上一看,把她也吓了一跳,被子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什么东西,她鼓起勇气把被子掀开了,一看,杜大老爷被人家绳捆索绑,嘴里还扣着嚼子,她一看,吓得可不轻,赶紧过来把杜大老爷绑绳揭开,这家伙躺在床上喘了半天气,然后他坐起来了,“你。。。你干的。。。好~~~事!你不是说要。。。要要那个给我安排个娇媚的美人么?这~~~~回可可可可可可倒好,本爷我被人绑在此处,已。。。经那个许久,我要治你的罪!”说着话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把老妈子打的眼前是金星直冒啊,她反应挺快,“杜大人,您听我说啊,事情其实不是这样的,我看这其中定是有人捣鬼!看来那岳姑娘那个小妮子和小莲这个丫头片子都已经逃了,大人你赶紧传下命令,全镇戒严,一定要把他们缉拿归案,到了那时不仅仅把就他们的人绳之以法,而且还抱得美人归!大人您看,这不是一举多得么?”   杜大人一听,说的是十分的在理啊,于是赶紧回到衙门,调集人马,是连夜搜寻,就这么快,还特意叫了‘芙蓉三鬼’,这三个小子是把胸脯子拍的啪啪山响,“您就放心吧,大人,这事儿就交给我们哥儿仨了,保证万无一失!”   就这样,他们整个镇子搜寻,就来到了极露禅林,一看,这边有人,一左一右把道路封死,左边带队的正是县太爷杜大鹏,后面跟着杏花楼的老妈子,还有手下的两名捕快,右边是‘芙蓉三鬼’,想躲避是躲避不了了,谷小义一看,要坏事儿,这个县太爷看过我的长相,不行,我的先隐藏一下,他跐溜钻车里去了。。。   这是杏花楼的老妈子,走到了最前面来,用手一指,“我说,这里谁是当头儿的?”   谷四方刚想过去,王仁伟过来了,“哎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杏花楼的掌柜的么?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把您都给吹到我这儿来了?”   老妈子一看,“哦,原来是极露禅林的王掌柜,我有一事不明,当面领教啊!”   “有话请讲当面!?”   “都这么晚了,你这大车小量的,是要去哪里呀?他们又是些什么人啊?”   “哎呦,说来我就是痛心啊,这车上装的都是我一个朋友的亲人啊,唉,实在是不幸的很,他们那里闹灾荒,一家六口全都给饿死了,当地的官员一查,知道他们是山东泰安的人士,所以就雇了一些人将他们送回原籍,入土为安啊,这不是么?昨天晚上来到芙蓉镇,就住在了我的极露禅林,但是我一看,都是棺材啊,这会影响我的生意的,我就百般的推辞,后来一打听原来死的这些人都是我的好朋友的亲人,我也是深受感动啊,心中不忍,就让他们住在小店,但是翻来覆去的我就想,白天在大街上走,招摇过市,实在是有些不雅,于是我就让他们趁着天还没有亮,赶紧出镇子,这样对大家都有个交代,也算是进了我这做朋友的一片心意啊!”   第一百零七回 擒贼擒王   老妈子在一边察言观色,心里也在不住的盘算啊,她一看,王掌柜说的不像是假话,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也就没有做声,坏事儿就坏在这‘芙蓉三鬼’身上了,陆飞就从后面走到了前面,冲着杜大人一抱拳,“大人,可容小人说上几句啊?”   杜大鹏最信任这哥儿仨了,“有什么话,你!!快些讲~~来!”   陆飞看了看这些人,又看了看王掌柜,这家伙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啊,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还是耿耿于怀啊,心说,今天我就不能让你们好了,他来到王掌柜的面前,“王掌柜,我们又见面了!”   王掌柜一看是他,心中就是一阵的紧张,心说,他们怎么来了,看来事情不好办了,不是怕他们说是武功如何,其实这几个小子最不好谈弄的就是十分的滑头,心眼儿颇多,一旦有什么蛛丝马迹,可能都会露出破绽,一抱拳,“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陆爷,今夜果然是好心情,那么陆爷有何指教呢?”   陆飞看了看这帮人,又看了看谷四方,“这个老头,我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他是谁?”   王掌柜赶忙说,“他就是护送灵柩的车夫啊,只不过在里面是个当头儿的罢了!”   “我看不像吧,看老头儿也是个练家子,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是个车夫吧?这车上装的是什么呀?”   “我刚才不是讲了么?都是饿死的穷苦人的尸体啊!”   “好,但是我不信,我就认为这个里面有蹊跷,那么我们要搜一搜,看一看,不知道王掌柜,还有这个车夫头儿意下如何啊?”   王掌柜一听这脑袋嗡嗡作响,谷四方也是一阵的紧张,在车里的谷小义也听着了,心就缩进了,心说,这帮兔崽子,还真是不好对付啊,他在车里也是做好儿一切的准备!   王掌柜就说,“陆爷,这死人我想也没有什么看头,再说了,天气这么热,本来尸体就有可能腐烂,你在把盖子掀开,外面的杂物,里面的杂物一交融,恐怕尸体会腐烂的更快啊,这不是让死者尸骨无存么?要是这样的话,您就不怕遭到报应么?”   陆飞一听,是哈哈大笑啊,“报应,报应,我从来就不信什么报应,我看你们倒是图谋不轨,千方百计的拦着不让看,我们是官人,来捉拿要犯,谁敢抗令?我们就把你们统统拿去问罪!”   他回过头来看看杜大鹏,这县太爷一听有理,“对,谁~~~要是是是是敢违抗本那个县,就让他大堂上见!”   说着话,陆飞带着几个人往前来就要掀车帘儿,王掌柜也冒了汗了,谷四方也是眉头紧锁啊,陆飞也不傻啊,心说,这第一个人不能是我,我得找一个,他这一犹豫,旁边过来一位,还真是不识抬举,谁啊,正是杏花楼的老妈子,这家伙一步三摇的过来,“让我来看看,老娘还真是没有见过!”   陆飞是求之不得,也没有阻拦,老妈子来到第一辆车的前面,谷四方脑筋都绷起多高来,心说,只要你敢打开棺材,我一掌就把你拍死!   老妈子用右手这一挑帘子,从里面就出来一物,正好通到老妈子的脸上,这家伙也是没有加注意啊,一下子捅个正着,把老妈子疼的,“妈呀”一声,双手捂脸就回归本队,回来大家一看,鼻梁骨打折,满脸是血,陆飞在旁边一看,这里面一定有文章,正在这时其他的陆银和陆青也都过来了,三个人一商量,从衙役手中拿过一杆枪来,这东西长,陆飞头一个把帘子挑开,刚挑开,从里面就飞出个人,谁啊,正是谷小义,谷小义刚落到外面,这县太爷的眼睛还真是好使,“就就就是他,给我~~~~那个抓住他!”   谷小义一看,事到如今也就动手了,再看小义,手中哨棒一晃,尔等鸡鸣狗盗之徒,哪一个愿与小爷单打独斗,小义有自己的想法,心说我来个各个击破,他这一叫号儿,还真是给脸的,陆飞头一个窜身形来到当场,“小娃娃,你竟敢绑了我们县太爷,还救走了官府的要犯,你可知你该担当何罪?”   谷小义一听这简直是血口喷人!“姓陆的,你少要信口开河,无中生有,来来来,你我大战一番再说!”说着话,舞动哨棒大战陆飞,陆飞一条花枪,两个人打在了一起,陆飞觉着自己在‘芙蓉镇’能混的开,但是跟谷小义这一伸手,打不过,陆银和陆青在后面一看,不好啊,这样打,恐怕我们是要吃亏,这两个小子过来请示了杜大鹏,而后是一声令下,“弟兄们,活捉官府缉拿的要犯,人人要奋勇,个个要当先啊,谁要是退缩,我定不会饶了你们!全都要活的!回去大老爷还要问罪!”   两边的官兵是一拥而上,那些车夫一看,我的个妈呀,跑的比谁都快,都进了极露禅林了,到处躲藏,也没有人在乎他们,官兵有的包围了车辆,有个把谷四方包围,有的把谷小义包围,大家就打了交手仗了,但是谷四方和谷小义都明白,不能杀人啊,所以就不能放的那么开了,杜大鹏手下的衙役也就是花瓶而已,摆设一个,但是人多,反正又没死的,所以倒下一个上一个,把爷俩给累的着实是不轻啊,偷眼一看,王掌柜的踪迹不见!   爷俩这个气啊,关键时刻你跑了,这家伙真是不够意思,我们为谁啊,还不是为了你的外甥女儿么?   正在酣战之时,突然极露禅林二楼的窗户,“咔吧”碎了,从里面就窜出一人,再看此人,短衣襟小打扮,浑身上下一身白,妖系水火丝绦,足底蹬着踢死牛豆包大洒鞋,头上戴紫金冠,看年龄也就是在二十四五岁,是手中拿着一件特殊的兵器大算盘,爷俩仔细一看,这正是极露禅林的掌柜的王仁伟,有人不禁要问,王仁伟二十四五岁,那他怎么还会有亲外甥女儿呢?这个并不奇怪啊,姐姐比弟弟大很多的人也不再少数,所以不奇怪,芸娘的母亲王氏家里就两个孩子,这个王仁伟就是这么一个例子,老来得子,还真是的,爱如珍宝,所以就这么来的!   闲话少叙,王仁伟,往地上这么一落,声息皆无,好棒的功夫,要不说呢,他们来到极露禅林,看着这个掌柜的两只眼睛倍儿亮,有功夫,真人不露相,再看他大算盘一摆,一扫就是一片啊,最后再看他往前紧跑几步,就逼近了县太爷杜大鹏,杜大鹏认识王仁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半晌,他也缓过来了,也有点晚了,被王仁伟是生擒活拿,大算盘往空中一举,“都给我住手!”   这一句话还真是管用,手下的衙役们一看,大老爷在人家手里,哪敢再打,纷纷收回兵器,‘芙蓉三鬼’看到此情形,心中也是一惊,心说,这王掌柜把我们哥儿几个也都给忽悠了,还真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手,陆飞就问,“你想怎样?”   王仁伟一乐,“你们县太爷在我的手上,我并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他护送我们一程,等我们到了平安的地带,自然会放了他,是不是啊,杜大人?”   现在的杜大鹏都吓的尿了裤子了,本来他说话口齿不够伶俐,现在这一吓,好了,“大家都听我说,都放下兵器,谁也不准过来,否则等本官安然无恙的回来,定不饶你!”   大伙儿一听,官儿都这么讲了,我们就服从呗,纷纷的放下武器,王仁伟把杜大鹏押到谷四方的面前,谷四方点了点头,“王掌柜,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刚才我们在打斗之时,发现你不在人群之中,还以为你临阵逃跑了呢?”   王仁伟一乐,“大家行侠仗义,我十分的敬佩,另外也都是为了我的外甥女儿,要不然你们也不会惹上这个麻烦,我说感谢海来不及呢?怎么会临阵退缩,只不过刚才的衣服实在是不适宜打斗,另外兵器也不在手中,所以到楼上换了套儿衣服,拿了兵器,顺便还搓了个背!这才下得楼来,与大家并肩作战!”   第一百零八回 全军覆没   大家真是没有料想到,原来极露禅林的掌柜的王仁伟不但岁数不大,而且武功还不错,手中一副大算盘,把县太爷杜大鹏给挟持住,手下人一看,不敢往前,所以只好纷纷地放下兵器,‘芙蓉三鬼’一看,这可怎么办呢?   陆飞走到前面来,“姓王的,你想怎么样?”   王仁伟一乐,“陆爷,你何必大动肝火呢?我们只不过是求的一线生路,只要我们能够安安全全地到达安全地带,我们便会让杜大老爷安全的回到府衙,保证毫发无损,你看如何?”   陆飞冷笑了几声,“你可知道挟持国家的命官是何等的罪名么?”   “陆爷,我岂能不知啊,只不过你们的这些勾当要是让朝廷知道了,恐怕也是不好交代吧!如果我们把这里的事情公之于众,让天下人都知道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上面要是查下来,恐怕大伙儿都不好交代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陆飞眼珠子乱转,心说,好厉害的王仁伟,他肯定是掌握了我们什么把柄了,要不然怎敢如此的猖狂?他转念又一想,看眼前的形式,也只能先将他们送走,回来再商议对策,最好等他们在什么情况之下若是没有防备,我们把他们全部都给杀了,以解除我们的后顾之忧。。。   这小子想到这里,嘿嘿一乐,“王掌柜,瞧您说的,我们哥儿几个其实也没有难为众位的意思,只不过是事情所迫,你看你手中有我们的人质,县太爷啊,朝廷的命官,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的脑袋可也都搬了家了,既然这样的话,好吧,我们就闪出一条路来,你们通行无阻!”   王仁伟点了点头,“多谢多谢,但是有个条件,我们在前面走,你们的人只可以在后面尾随,但是要求不超过三个人,这样吧,由我来点吧,就由你们‘芙蓉三鬼’在后面跟着,怎么样?”   这小子一听完这话,脑袋有点冒凉气,心说:王仁伟想要干什么?难道到了安全地带还想收拾我们哥儿仨不成?他没吱声,但是有那个不识趣的,二爷陆银晃悠悠过来了,“好,就由我们三个人跟着,看看你们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王仁伟心中高兴,陆飞是你暗自叫苦啊,心说二弟你好生的糊涂,你不晓得其中有诈么?但是陆飞果然是个精明之人,暗地里告诉手下人在后面尾随着他们,但是不要被王仁伟等人发现,如果我们在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尔等赶紧前来营救。。。   都吩咐好了,也说得差不多了,人们往两边一闪,车夫们也都从里面出来了,这里的伙计也出来了,一个个背着包的,拿着东西的,这里不能呆了,搬家了,走到哪里算哪里吧,但很王仁伟也真是没有亏待他们,每个伙计给了纹银一百两,到了安全地带大家便散了去,客栈里面还有很多住店的呢,那个他们自行解决。。。   车夫上了车,鞭子一晃,马车前行,一群人啊,这一波队伍在前面,后面‘芙蓉三鬼’尾随其后,现在的天已经蒙蒙亮了,车队走的能有多快啊,到了大概上午的十点左右,来到了一座大山的前面,旁边是古墓狼林,怪石恒生,人们停住了脚步,王仁伟对谷四方说,“老人家,这里比较安全,您看到前面那一座山没有,那就是虎狼山,山上有个大寨主,人送绰号‘海豹子’张雄,跟我是好朋友,所以我说这里安全!”   谷四方一听,“如此甚好,王掌柜,就由你来安排一切吧!”   王掌柜让队伍先停住,自己来到队伍的后面,押着这个狗官杜大鹏,这是三鬼也赶到了,陆飞来到最前面,“我说王仁伟,你可别耍什么花招儿,我可告诉你,你已经都走出了芙蓉镇的范围了,那到底想做什么?”   王仁伟看了看,“我说你们哥儿仨也没有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们的那一副德行,在芙蓉镇里面欺压了多少百姓,胡作非为,还有你这狗官,花了五千两白银买了狗屁官儿来当,搜刮民脂民膏,暗地里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今天你们就算是恶贯满盈了,你们还想走么?”   陆飞的脑筋就蹦起多高啊,“好你个王仁伟,说话不算话,那你想怎样?”   王仁伟眼中充血,“今天我就要替芙蓉镇的百姓讨还个公道!”   说着话,把大算盘往空中一举,“啪”的一声,把杜大鹏打了个脑浆迸裂,死尸栽倒于地上,陆飞等人一看,“王仁伟,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杀害国家的命官!我等岂能容你!”但是话说了,人可都没赶上,冲着后面一打呼哨,咱们说了,后面尾随他们的也有一伙人啊,但是连打数声呼哨儿,无人响应,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三鬼就是一愣,此时王仁伟,谷小义已经来到这三鬼的面前,不容分说,就动了手了,谷四方为了安全起见,保护车辆!   别看这三鬼平日里作威作福,感觉自己不得了,但是跟王仁伟这么一动手,才发现这个掌柜的可不是一般的人,大算盘舞动如飞,呼呼挂风,一砸就是一片,谷小义更是不示弱,哨棒舞动的和棍山相似,没有过二十个回合,这三鬼累的一个个热汗直流,王仁伟一看,是招数加紧,又过了七八个回合,再看王仁伟,手腕子一番,一颗算珠从算盘里面探出,正好钉到老三陆青的左眼上,正好给塞进去,它进去了,老三的眼睛就出来了,“啊!~~~~”,把这小子疼的兵器撒手,双手捂着眼睛,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了,王仁伟上去就是一算盘,正好打在陆青的脖子上,横着拍过来的,用力过猛,再找陆青的脑袋,飞出三丈多远,呲牙裂嘴,在地上嘴还动了几下,身归那世去了;陆银一看,三弟死了,痛断肝肠,但是没有用啊,功夫在那里摆着,他这么一迟愣,谷小义的哨棒就到了,正好砸在这小子的脑袋上,这哨棒可不是木头的,那是铁的,那玩意打上还好的了么?“啪”的一声,把陆银的脑袋揍碎,死尸栽倒;陆飞一看,大势已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虚晃一招,抽身便走,那能走的了么?在场都什么人,王仁伟在后面一看,想跑,门儿都没有!手腕子一较力,三颗算珠齐发,直击陆飞,陆飞还真是不含糊,听到后面好像有暗器袭来,这小子猛地往旁边一窜身,王仁伟的三颗算珠打空,王仁伟一看,行啊,腕子一抖,这回五颗算珠飞奔陆飞,陆飞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到了,这小子拼了命地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三颗,还有两颗没有躲开,一颗正打在陆飞的腿肚子上,另一颗正好打在陆飞的后腰上,把这小子疼的一侧歪,没站稳,来了个咧斜,谷小义趁此机会,往前一纵身,就到了陆飞的身后,举起哨棒,“啪”的一声,陆飞的右腿砸折,这小子‘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完全的动不了了,谷小义再次的举起哨棒要砸,被王仁伟一把拦住。   “小侠,且慢动手!”   谷小义一看,心中是大大不悦,“王掌柜,你这是何意?莫非你还怜悯他不成?”   王仁伟一乐,“小侠,你误会了,我并非这个意思,因为他们三个人要说最坏的还得是这个小子,这样叫他死也太便宜他了,在芙蓉镇被他折磨的人最多,死在他手的也最多,此人心黑手狠啊,我的意思是将他开膛摘心,然后喂狗,方才解恨啊!”   陆飞一听,我的个妈呀,这回算是落到后娘手里喽,但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啊,奈何奈何!   人们推推搡搡,把他是五花大绑,扔到车上,此时那两个姑娘也从棺材里面出来了,在里面怎么说也是不舒服啊,现在到了安全的地带,出来透透气,刚一下车,就发现地上有一物,小莲就说,“小姐,这是何物,呲牙裂嘴的!”   芸娘一看,是个人头,把她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王仁伟赶紧叫人打扫战场,一点痕迹也不要留啊,然后来到岳芸娘的面前,“芸娘,你受惊了!”   “舅舅,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这里是不是安全啊!”   王仁伟点了点头,“芸娘,你们就放心吧,现在已经出了芙蓉镇,再往前走就是清水县,你就要到家了,我想你爹娘一定盼着你回来,你应该尽早回家才是!”   一说这话,岳芸娘眼泪流了下来,小莲也跟着掉了几滴眼泪,芸娘就问,“舅舅,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么?我娘也十分的想您啊!”   王仁伟说,“我要护送你们到清水,也到你家去看看,在路上也怕你们担什么危险啊!”   第一百零九回 古墓僵尸   芸娘和小莲自然是非常的高兴,正在这时,从后面来了一队人马,看人数,没有一百人也差不多,穿着是良莠不齐,正往这边赶来,人们一看,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等离近了,王仁伟揉揉眼睛仔细一看,自家人,一看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好朋友虎狼山的大寨主‘海豹子’张雄,再看张雄,身材高大,一步三摇,一看见王仁伟,咧着大嘴,就笑上了,“哈哈哈哈,这是王掌柜,我王大兄弟么?今儿这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的虎狼山来了,有些日子不见了吧,哥哥真是想死你了!”   王仁伟一抱拳,“大哥,说来话长啊,这些日子,小弟的事情甚多,抽不开身啊,今天到了此地,真是触景生情!”   张雄一看,后面这么多人,“我说兄弟,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王仁伟也没有隐瞒,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张雄一听,一拍大腿,“兄弟做的对啊,哥哥我早就想这么干,可是一时不得机会,现在兄弟你替哥哥把事情办了,你可知道哥哥我今天也有收获啊?”   王仁伟一愣,“哥哥,今天有什么收获!”   “哎,我今天起的挺早,带着兄弟们到山中打猎,可是饶了一个上午,什么也没有打到,连个鸟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我还真是奇了怪了,顺着后山往前走,刚走到大路上,就发现前面有一伙人,人数了不少,鬼鬼祟祟的,大部分都穿着衙役的衣服,当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为首的是个女的,还有两个捕快的摸样的人,我一看这个女的不正是芙蓉镇杏花楼的老妈子么?我认识她,坏的流油啊,另外两个捕快好像是杜大鹏这个狗官的两个手下,也不是什么好鸟,我想是不是前面出了什么事情,后来一看,去他娘的,我也不想了,反正他们都是什么好东西,一勺儿会了得了,我就在后面领着我的一百来个弟兄就下了家伙了,‘扑哧,扑哧’这顿打啊,全部消灭,一个我都没剩!哈哈哈!”   王仁伟一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多谢大哥帮忙,要不然,他们回去调动大队人马来,就不是那么好维持的了!”   大家是有说有笑,张雄就问,“兄弟,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   王仁伟一一作了介绍,其实王仁伟现在也不知道谷四方和谷小义现在到底叫什么,怎么个情况,来到二人近前,王仁伟一抱拳,“老人家,小侠,都到现在了,我还不知道二位到底是何许人也?看能不能报通名姓啊?”   谷四方一乐,“王掌柜,真是侠士的风范,当着真人不说假话,老朽陈州的人士,江湖人称‘古墓老人’谷四方是也!”人的名树的影啊,这话一点都不假,古墓老人江湖谁人不知?两个人赶紧倒身便拜,谷四方用双手相搀,“两位英雄,请起,老朽还是多蒙两位的相助,要不然也很难离开这芙蓉镇啊!”大家客气几句。。。   谷小义在旁边着急,都介绍完了,还有我呢?他一捅他爷爷,谷四方明白了,“二位,这位就是我的孙儿,人送绰号‘红孩儿’谷小义!”王掌柜大拇指一挑,“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不对,是爷爷英雄孙好汉啊,现在绝对够个侠客!”   谷小义一听,美!谁怕夸,摇头晃脑,大家有说有笑,张雄就说,“各位,既然来的都是高人,倒不如到我的虎狼山,大家好好喝他几杯,一醉方休,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王仁伟说,“大哥,情况特殊啊,现在也不知道芙蓉镇里面是什么情况,县太爷无故失踪,手下的差人也全都不见了,一两天可以,时间长了,恐怕不是很好啊,我还得送我的外甥女儿回家,所以不能耽搁时间,还望大哥见谅!”   谷四方也说,“张寨主,老朽也不能随你上山啊,你看我这车上都是灵柩,泰山五老死的如此之惨,我要把他们送到原籍入土为安啊,时间拖长了,恐怕尸体不能得以保存,况且现在还是夏天,天气燥热啊!”   张雄一听,大家说的有理,也就不再勉强,然后他问王仁伟,“兄弟,那这个陆飞,你准备怎么办?”   “大哥,如果你不解恨,我把这个人交给你了,你随便怎么处置都行!”   “好嘞,哥哥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大家话不再多说了,大家是就此告别,古老爷子和王仁伟仍然是一路,下一站清水县,张雄带着这个陆飞回到虎狼山,后来把这个陆飞真的是开膛摘心,然后喂了狗了,那些事情不必细说。。。   大家分别了之后,大家继续赶路啊,下一站就是清水县,大家马不停蹄地就来到了清水县,小县城不大,但是比较整洁,难道这个清水县在沧州的管辖之下真的和其他的地方有着本质的不同么?谁也猜不透!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街上时冷冷清清,没有什么人,走了一路,看到了一路的告示,上面全都是查案,寻找失踪的少妇长女,岳芸娘一看,前些时,母亲说的对啊,看现在的情形,这个案子仍然是没有任何的头绪,还没有破掉,但是我被卖到杏花楼,也没有发现有清水县的姑娘啊,这还真是挺奇怪的!   王仁伟来到清水县的十字街,一拱手,“老前辈,我们得就此分别了,我送芸娘回家,你们要从这条路走,赶奔沧州,然后才能到泰安神州!”   老爷子一抱拳,“王掌柜,这一路之上还真是多亏了你啊,老朽在此也表示感谢,那我们就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之后两队人马分开!王仁伟怎么送人回家暂且不说,单说古老爷子,一行人继续往前走,现在的天色还不晚,还能走出一些路程,况且,他们也是心中着急,想尽早的把事情办完好回庐州府,就出了清水县城,继续往前走,正往前走着,正对面来了一队人马,招魂幡,引魂幡开道,后面是丧队,八个人抬着一口白茬儿大棺材,向他们走来,古老爷子赶紧命人将车子靠边儿,这些人就从身边走过,但是很奇怪,这些人的目光十分的呆滞,眼珠儿都不动,脚步一致的出奇,当然谷四方也没有在意这个,他们过去了,大家继续向前,又走了一段路,前面来了一队人马,也是丧队,和前面的一样,一口白茬儿大棺材,八个人抬着,从身边走过,这回谷四方就注意了,仔细一看,这些人的表情呆滞,脸都是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步伐一致,眼睛直视着前方,一直这么走,不知道去往何处,谷四方心中就感觉到些许的不安,丧队过去了,他们继续向前,又走出一段路去,前面又来了一队人马,也是丧队,和前面的两只队伍一般无二,谷四方再仔细一看,就发现不对,怎么不对呢?   第一支队伍他没有仔细的看,但是第二支队伍和第三支队伍他可仔细的看了,就发现第三支队伍的人和第二支的完全相同,咱不说他全部看了,就抬棺材的八个人,一般无二啊,谷四方心说,难道我大白天的撞了鬼了不成?又一想,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哪有鬼?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人要刷什么把戏!谷四方也不理会,队伍继续前行,但是走了半天,老爷子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回过头来问小义,“孩子,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地方甚是奇怪啊?”   谷小义刚才也仔细的观察了,挺有心,“爷爷,我感觉我们好像一直绕着某个地方转,始终转不出去啊,就拿这个地方来说,好像刚才走过!况且,那个丧队,我也感觉有问题,他们已经在我们的面前走过不下七八次,况且我觉得他们都是同一拨人!”   谷四方点了点头,“小义啊,你说的不错,爷爷和你想的是一样,恐怕我们是进到了一种阵法里面了,想出去这是万难了,但不知这些人是为何将我们困于此地?”   现在大伙儿都有些累了,谷四方趁着这个机会,让大家坐在树林边休息,他要去探了究竟,正在这时,那一队丧队又过来了,古老爷子窜身形就站到了道路的中央,把道路拦住!双手往两边一分,这些人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继续向前,眼睛都不看他一下,眼看就要撞上了,老爷子往旁边一闪身,这群人从他们的身边过去,最后面走的是个小个儿,老爷子在后面一伸手把这个小个儿抓在手中,往回一带,而后迅速地把他的嘴堵住,怕他喊出声来,就押到了树林边上,放到树林子里面,谷小义就问,“爷爷,这人是。。。”,谷四方一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声张,出了树林看了看,那些人已经走过去了,老爷子把这个小个子轻轻地放到地上,手在他的面前晃了一晃,没有任何反应,这个人也不动,老爷子拿起他的胳膊把了把脉,就大吃了一惊,发现此人没有脉搏,把手放在此人的鼻子附近,此人没有呼吸!   第一百一十回 僵尸落魂   谷四方保着泰山五老的灵柩去泰山,路过清水县的时候,遇到了一件怪事儿,有一队人马在面前过去了七八次,古老爷子感觉到十分的奇怪,就抓了一个人,放到树林子里面,但是令人目瞪口呆的是,此人眼睛睁着,不动,没有脉搏和心跳,没有呼吸,但是还可以在地上行走,真是怪事儿啊,谷四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未曾见过如此怪事,老爷子从医理上判断,人确实是死了,但是为什么还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行走,这个是百思不得其解,谷小义压低了声音就问,“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心里还真是有点发慌,我们不是。。。撞见鬼了吧?”   谷四方眼睛一瞪,“别胡说,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你可千万不能让我们的车夫们听见,他们要是问起,你就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要不然,恐怕他们会被吓的不行,到那时可能一个人都留不下!”   谷小义明白爷爷的意思,自己也害怕啊,虽然说天还没有黑,但是白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受不了啊,谷小义仗着胆子,“爷爷,您看,这个人怎么办呢?”   谷四方也是一筹莫展,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正在这么个时候,那一队人马又转回来了,这回是直奔他们休息的小树林而来,可能是发现自己的人少了一个,前来寻找,这些在地上休息的车夫,在地上休息的也差不多了,一探头,看到了这帮人,心里咯噔了一下,车夫们不解,就见这群人眼睛直勾勾的,往这边走来,大家呼啦一下全都躲在了谷四方和谷小义的后面,谷小义仗着胆子,晃动手中哨棒拦住了去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都给我站住,再往前一步,别怪小侠我不客气!”   哪知道这一招儿糊弄小孩儿行,对这些人毫无作用,就像看不见似的,继续向前,谷小义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把手中的哨棒抡起来,奔着头一个人的屁股上就来了一下,“啪”的一声,谷小义用了三成力,但是打完之后,出人意料,这个人没有反应,继续往前走,谷小义这回真是急眼了,这回使了十成十的力气,一哨棒正好砸在最前面这位的脑袋上,打完了,谷小义震的是膀臂发麻,那个人没事儿,但是打了头以后,这个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本来他的身子是往前走的,这一打,他突然就转过身来,面向了谷小义,本来他们走路的时候胳膊都是不动的,这一回往前一窜身,抬左掌直击谷小义的面门,谷小义一看,这家伙会动啊。   他不敢怠慢,往旁边一闪,手中的哨棒还没有等着还招儿呢,再看此人右掌一番,直击谷小义的前心,小义往后面一撤身,此人一掌走空,两个人就在这树林的边上站在一处,奇怪的是,其他的人面向动手的这个人,一动不动,好像是在给主人观战一样,那个被谷四方抓来的那个人,不知不觉的也站了起来,回归本地,谷四方也没有注意他,一直在给谷小义观战,老头子是紧皱双眉啊,他一看,那人使用的居然是披挂掌,老爷子纳闷啊,心说这江湖上会披挂掌的不多啊,这些怎么会这种掌法。。。   一时间,谷小义和那个人已经大战了四十个回合,谷小义手中的哨棒至少打在此人身上十几棒,但是人家没事儿啊,此时的谷小义已经是大汗淋漓啊,呼呼直喘!   谷四方一看不好,在后面就喊了一句,“小义,赶快撤下来,让爷爷来对付他!”   谷小义正是累的不行啊,听见喊声,赶紧往后一撤身,退到爷爷身后,再看谷四方,往前一探身,拐杖一晃,老爷子为什么没有用掌呢?老头子感觉这群人好像是被人操控的一样,所以不敢直接用身体接触,拐杖力劈华山,往下就砸,正好砸在此人的脑袋上,谷四方什么功夫,力道够多猛啊,耳轮中就听见,“咔吧”一声,人们才注意到,这个人的头被拐杖击为两半,但是非常令人震惊,脑袋碎了,里面还有一个脑袋,这个脑袋一出来,古老爷子才发现,这个人的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什么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装神弄鬼!”老爷子忽然想到,为什么摸他们的身上,那么硬,没有脉搏,没有心跳,没有呼吸,原来他们的外面还有一层壳!   古老英雄这么一问,这帮人也不示弱啊,一看已经被人看穿,一起上来围攻,谷小义这时也已经看的明白,叫车夫们后撤,车夫们哪里见过这个,一个个吓得不行,纷纷躲在树后,什么样的都有,此时谷四方和谷小义已经和这一群人打成了一团啊,这些人人数可不少,把棺材放在地上,几十人打两个人,而且全部是披挂掌,把爷俩个给累的呼呼带喘,谷小义的哨棒打在人的身上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作用,谷四方尽管说打翻了几个人,但是力不从心,第一人多,第二身上有壳,很坚硬,打不动,爷俩眼看着就要吃亏了,从道上飞也似的来了一个人,速度够快!   这个人来到出事地点,手中大算盘一举,在后面就下了手了,连打几下就冲进了包围圈儿,谷氏爷孙一看来人,喜出望外,正是极露禅林的掌柜的王仁伟,三个人背靠背,现在不是唠家常的时候,王仁伟就说,“老英雄,你用拐杖把他们的头罩打落,我自有办法对付!”话不宜多说,老英雄抖索精神,拐杖舞动如飞啊,再看王仁伟,只要谷四方击落一人的头罩,王仁伟紧跟着顺势就把算珠往外一丢,专打此人的眼睛,王仁伟在算盘上还真是下过苦功啊,一打一个准儿,不大一会儿,把这些人打得是哭爹喊娘,死的死伤的伤,剩下一些人都不敢往前站了,往后缩,把三个人就给露出来了,哎呦,三个人累的不行啊。   大家还没等喘过气来呢,突然那个放在地上的棺材,飞了起来,直奔三人而来,三个人往旁边一闪,棺材正好碰到对面的一棵树上,“咔吧”一声,棺材爆裂,一股白烟过后,面前站定一人!   三个人定睛瞧看,再看此人,白脸,白的都吓人,仔细一看,这张脸不是假的,一身的白衣服,二目如电,手背着,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大家一看,不认识,看罢多时,这个人来到三人面前,一说话有点尖声尖气的,“呵呵呵呵,你们还真是大胆,敢来我的地盘折腾,还打死打伤了我的兄弟!你们想平平安安地离开此地么?是比登天!是你们自己自愿服绑啊,还是让我来费劲啊!”   王仁伟走到前面,一抱拳,“这位好汉,你到底是什么人,能不能报上名来!”   “哼!”这个人嘴一撇,“就凭你们,野鸡没名,草鞋没号儿,还打听我的名姓,你也配!”他停了一下,“我倒要听一听你们都是谁,报上你们的名字,然后到阎王爷那里也好给你们报个到!”   这家伙还真是够狂的,王仁伟也是为了耽误些时间,喘口气儿,“好,咱们就快言快语,我就是离清水县不远的芙蓉镇的极露禅林的掌柜的,江湖人称‘铁算盘’王仁伟是也~~!”还故意的拉了点长音!   这家伙一听,晃了晃头,“王仁伟,没听过!你们有是谁啊?”他手一指谷氏爷孙,谷四方还没等说话,谷小义噌的一下蹦到前面,“你这家伙好是无趣,知道小爷我是谁么?我江湖人称‘红孩儿’谷小义,少侠客!知道我身后那一位是谁么?那就是我的爷爷江湖人称‘古墓老人’谷四方!”   这个人一听,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上下仔细地打量谷四方,“哦,你就是陈州的隐士谷四方啊!但是今天我不管是什么四方,到了这里就是一个字‘死’!”   说完话,探双掌往上纵,是直奔谷四方,谷四方也不示弱,往前一探身,两个人往一起一凑,就打在一处!披挂掌对阵八卦连环掌,两个人一伸手就是三十个回合,没分输赢啊,谷四方久居陈州,他知道江湖上会披挂掌的不是很多,但是这个人竟然把披挂掌练到如此的出神入化,真是不简单啊,看这样,想要赢对方不太容易,但是对方想赢谷四方也很难,这才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谷小义和王仁伟在后面给老侠客观敌,一看,这要是时间长了,到了天黑,还不一定怎么样呢,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两个人一商量,我们也别在后面看着了,一起上吧!想到这里,两个人往前一窜身,各晃手中的兵器就加入了战团,三个人一起夹击,这个人有点受不了了,这个人一看形势对自己不利,眼看天就要黑了,他心中高兴,天只要一黑,那可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第一百一十一回 貌合神离   众人大战假僵尸的头儿,没有想到这家伙武功果然是了得,披挂掌使得是出神入化,很难对付,后来谷小义和王仁伟也加入了战团,三人夹攻,这个人就有点招架不住了,他看了看天,就快要黑下来了,只要天一黑,他就会有机可乘。。。   这里稍微的交代一下,王仁伟不是送芸娘和小莲回家么?怎么突然又来到此处呢?自从清水县分手以后,王仁伟护送芸娘和小莲,赶奔芸娘的家,走出去没有多远,对面来了一伙人,大概有十来个,等离近了一看,正是芸娘的爹娘和乡里乡亲,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他们几乎同时看到地方,都愣在那里半天,后来才反应过来,芸娘紧跑几步来到娘的前面,抱着娘就哭开喽,大伙儿是无不落泪,又惊又喜啊,后来王仁伟过来见过姐姐,大家是欢聚一堂,王仁伟就问,“姐姐,没有想到一别多年,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王氏说,“弟弟,可不是么?这些日子我把手中的任何事情都抛下了,全部的精力都投在了寻找芸娘的身上,撒下人马,又报了官,但是仍然一无所获,没有任何的讯息啊,我们今天这些人都是为了寻找失踪的人,到县城的府衙去看看,有没有这些人的消息!没想到在这里我看到了芸娘!”   王仁伟说:“姐姐,你也不必难过了,现在芸娘不是安然无恙么?小莲也跟着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王氏夫人擦了擦眼泪,“对,这回事情总算是有了个尽头,芸娘啊,你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快点跟娘说说!”   王仁伟一看,这是什么地方,哪里是说话的所在,“姐姐,此地并非讲话之所啊,我看你们还是回家再说!”   周围的乡里乡亲也都过来了,上前祝贺他们终于一家人团员,王氏夫人就问,“弟弟,这么多年没有见了,赶紧到家里,你我姐弟好好的聊聊,你这些年的经历!”   王仁伟走了几步,突然有停下脚步,暗道不好!他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儿,清水县过去有个地方叫鬼王川,听说这个地方就要人进去了就别想在出来,最后全部都死在那里,我经常到虎狼山,听大哥张雄介绍过这个地方,没有人敢在那里走,可是我和谷老爷子分手之时,他们走的正是那条路,势必路过鬼王川,不行,我得马上赶到那里,可千万别发上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他跟王氏夫人说,“姐姐,我现在忽然想起有一件要事还没有做,我得马上去办啊,你们就先回去吧!”   芸娘赶紧过来,“舅舅,您还没有到家里坐坐,这么急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王仁伟怕姐姐和家人担心,“啊,我忽然想起有个朋友今日约我在清水县见面,由于今天的事情特别多,所以就忘了这茬儿了,现在忽然想起,是一定要赴约的,姐姐放心,等我办完事,就到家中一叙!”   大家在此地就分别了,芸娘一家人团聚回家我们不说,单说王仁伟,快马加鞭,一阵风似的就赶奔鬼王川来,正好赶上战场,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王仁伟一边打一边想,据我所知,等到了晚上,可就是他们的天下了,不好啊,怎么办,看来得用暗器赢他,这样的话晚上可能会得一时的安宁啊,想到这里,再看王仁伟打着打着,大算盘一翻个,猛击僵尸头儿,这家伙一看,用单掌往外一封,王仁伟这时就已经转到了此人的身后,一抬手就丢出三颗算珠,一颗打后脑,两颗打肩头!这人真是不善,听到后面有金风响动,猛然往下一低头,但是躲得稍微慢了点,有一颗算珠正好打在左肩头上,那算珠都是铁的,这家伙打的一侧歪,身子这么一晃,谷四方借此机会,掌往前一递,猛扣此人的前胸,这个人一看不好,但是躲已经来不及了,这一掌正好拍在此人的前胸上,“啪”的一声,把这位打飞了都,撞到后面的一棵树上,然后摔倒地上,谷小义跟进一步,哨棒往空中一举,往下便砸,谷四方和王仁伟刚想拦着,想说别打,因为留着活口儿有用啊,第一可以问问他是受到何人的指使;第二可以让他带着走出鬼王川;第三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基于这些考虑,都不希望把他打死,但是为时已晚,谷小义下手还真是够快啊,一哨棒下去,再找这人的脑袋都揍地里去了!那还问什么劲儿?   谷四方一抖了手儿啊,“小义,你怎么如此的鲁莽?这个人对我们还有很大的帮助啊!”   谷小义一棒下去,也有点后悔,王仁伟就说,“老侠客,算了,已经死了,就死了吧,他们不是还有很多人么,我抓一个来问一问,也就是了!”   他们回过头来再找那些人,是踪迹不见,早跑没影了!王仁伟叹了口气,“老侠客,这事不好办了,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谷四方摇了摇头,“王掌柜,我不太清楚!”   “这里就是鬼王川啊,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但是这里都有些什么人,我不得而知,据说这里是进的来出不去啊,不管是谁,到了这里,恐怕。。。”,   王仁伟不往下说了,谷四方和谷小义倒是也没有什么,但是那些车夫现在也都从树后面出来了,一听这话,都是十分的沮丧,个个心情糟糕,一下子把三个人包围,“谷老英雄,我们可是无辜的呀,你们怎么打打杀杀的跟我们可没有关系啊,我们只是普通的车夫,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我们不能死在这里啊!”   有人就说,“各位,一定要带我们出去啊,我们不想死啊!”   王仁伟赶紧上来安慰大伙,“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啊,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其实想要出这里并不难,大家放心,我保证你们一定会活着出去,很快的把此次的任务完成,就可以和家人团聚的!”   说着话,王仁伟也真是好样的,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五十两银子,分发给大家,这帮人就是这样,一看到钱,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其实也不是说人们没有感情,他们说的也是实情,钱的力量是巨大的,五十两那可不是小数目啊,其中有个当头的就说,“各位,大家放心,有谷老英雄在,另外还有我们小侠,和王掌柜,我们一定能安全的离开此地!”   大家也不那么躁了,天已经黑下来了,大家拿出干粮,吃了顿饱饭,王仁伟把谷四方和谷小义拉到了一边,“老侠客,我们晚上不能在此处停留啊,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要么走出去,要么就不能睡觉啊,这里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要是晚上来报复我们,恐怕我们是暗箭难防啊!”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最好是能派个人,到四外去看一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和蛛丝马迹,然后再做定论,但是绝对不能让这些人睡觉啊!”   谷小义是主动请缨,“爷爷,王掌柜,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吧,你们在这里保护他们的安全,另外应对这里的一切非你们莫属,爷爷,孙儿一去,你看如何?”   你这话说的,都说出去了,那还能往回收么?当爷爷是心里不愿意让孙子去,但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能说孙儿你别去了,很危险,那不能说,只好点头同意!   谷小义收拾收拾身上的东西,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绷挂之处,手提哨棒就走向了树林的深处,三晃两晃踪迹不见!   谷四方的心里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心里是默默的祈祷,希望孙儿此次前去能够平安的回来,大伙儿在这里听信儿我们不提,单说谷小义。。。   这是小马扎群贤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这里是什么地方,鬼王川,反正你跟他说也没有用,他刚出来,哪里听过什么鬼王川,爱哪儿哪儿,他走在树林的深处,风一吹,树叶子哗哗直响,小义心里也不想什么,径直的走,也不知道这个树林到底纵深多长,他感觉着自己已经走出很远了,也走出很久了,就感觉前面有人影一晃,唰,从眼前掠过。。。   谷小义心想,难道我眼花了不成?他赶紧停下脚步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刚才的一幕又重演了,一条黑影在眼前,“唰”的一下过去了,这回他可注意了,果然是个人,但是身法非常快啊,谷小义心想,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要探了究竟!   他又稍微的停顿了一会儿,黑影再次出现,已经是第三次了,唰的一下在眼前这么一掠过,谷小义在后面一窜身是奔着黑影就追了下去。。。   第一百一十二回 梦幻鬼王   谷小义真是艺高人胆大,前面有一条黑影一晃,他在后面是紧追不舍啊,一前一后,在树林子里面穿梭,由于在树林子里面跑,所以不太得施展,黑影好像有意的跑的没有那么快,谷小义把脚都磨破了也没有追上这个人,把他累的,大汗直流啊。。。   但是小伙子只有一个意思,就是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继续往前追,追着追着忽然黑影一闪,踪迹不见,谷小义停住身躯,往四下观看,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断言黑影一定是藏在了某个角落了,他慢慢地往前探视,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好像有火光晃动,比较微弱,他心中就是一动,心说只要这里有人家就好办事儿啊,我且上去问个一二,他顺着火光继续往前走,看似好像很近,实则不然,还挺远,等到了近前一看,哪里火光微弱,这里是个大场子,外面有木头栅栏围着,里面点着十几堆篝火,上面是一个巨大的棚子,所以离远了看不是很明显,棚子挺高,挺大,为什么搭建这么个棚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怕被别人发现吧,四周支着柱子,谷小义来到空地的边缘,找了个隐蔽之处影住身形,探出头来仔细的观看。。。   他一看,中间这一堆篝火最为旺盛,其他的都是小堆的,环绕四周,坐北向南是一座台子,不是很高,大概有五尺左右,台子上面摆着一把高脚椅,前面是一张大桌子,上面放着很多东西,由于离着远看不太清,好像是祭品,摆着香炉,上面插着香,台子的左右各有两把椅子,台子上的每一把椅子上都有一个人,台下站着不少的人,什么样的都有,站在那里是纹丝不动,奇怪的是每个人都带着面具,看不见五官貌相!   谷小义没动,心想我倒要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勾当!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时辰到了,就见那个正坐上的人站起身来,走到香案的前面,望着台下的这些人,双手摊开向上,“啊~~~!各位鬼王川的子民,你们的灵魂在向我召唤,你们的肉体也在向我召唤,你们为你们的使命付出的一切,我都会记在心里的,我的子民们,你们是伟大的,你们是勇敢的,你们会永生!”   台下这些人,也跟着做同样的动作,齐声说道,“我们尊敬的鬼王陛下,我们的灵魂是属于您的,我们的肉体也是属于您的,随时听候您的召唤!!”   谷小义一听,鬼王?莫非这个当头儿的叫鬼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仔细的看着。。。   就见这个鬼王,把手放下来,“你们说的好,我会帮助你们实现你们的梦想,我会让你们的灵魂永存是世界,来吧,我的子民们,我要带你们进入另外一个世界。。。!”   “多谢鬼王陛下!”   “你们的升天方位就在中央,上台经过本王的洗礼之后,你们就可以安然的升天了!”   然后他拍了三下巴掌,他身边的四个人站起身来,来到台子的下场处,依次站好,头一个所谓的子民上了台子,供桌前面是一个大的长条的床,上面还冒着白气,这个人先喝了鬼王给他的一杯圣水,然后躺了上去,再看鬼王,探出双手,从此人的头到脚给敷了一遍,但是手并没有接触到身体,好像有一股气从此人的体内吸出,反复的三遍,最后他将双手抬起,就见这个躺在床上的人,身体就腾了空了,直挺挺地,传给了下场阶梯口儿的四个人,由两个人抬着,走下台去,来到中央最大的篝火的旁边,原来这堆篝火的旁边都是长方形的坑,非常的规则,宽度正好能放下一个人去,把这个人就放入了坑中。。。   谷小义在后面看着,心说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这个鬼王在做什么?难道他真的会什么妖术邪法不成?   就见这些子民一个个的上去,跟第一个人一样,如此的反复着刚才的过程,不一会儿,中间那堆篝火周围的坑全部填满了,场子里面的那些子民全部被放入了坑中,而后就见鬼王,冲着四个人一作手势,这四个人分别退到了他的背后,鬼王站在台上的正中央,嘴里是念念有词,念得什么东西谷小义听不清,也听不懂,可是他念着念着,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见周围的小火堆,全部的向中央的大篝火靠拢,当靠拢到周围的人坑边缘,突然向里面倒去,大篝火是火光四溅,顿时一片火海,上面的顶棚随之下落,盖在火海之上不一会儿便化为灰烬。。。   谷小义在后面看着,汗毛根发诈,他想:我的个妈呀,这都是什么人啊,这不都被烧死了,不用问,台上这几个绝对不是善类,我敢怎么办,好不容易碰到了人,没有想到的是就然是这般的碰见法,我要是现在冲出去,势必得和他们动手,这个自称是鬼王的人的武功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啊,要是动起手来,一点把握都没有,不如我看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我就在后面偷偷地跟着,看看他们的老巢究竟在何处!   突然就看鬼王的大袖子一甩,火海荡然无存,一片漆黑!谷小义的心里有点发毛,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其实刚才是有强光照射,忽然这光不见了,看不清夜间的物体,其实今天是漫天的星斗,而且还有月光,尽管不是很强,小义把眼睛闭上,恢复了一段时间,缓慢地把眼睛睁开,借着月光和星光在找那几个人是踪迹不见,谷小义看着空旷的空地,仗着胆子从草棵儿里出来,手提着哨棒,战战兢兢地来到空地上,先来到出事地点仔细的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连火烧的痕迹都没有,谷小义身体都冒凉风啊,心说还真是见个鬼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他把空地检查了好几遍,没有发现有挖空的痕迹,难道我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他又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台子还在,确定这不是幻觉,但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刚才那些被埋的人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呢?那些火怎么会突然间没有了呢?   他来到台子的上面,看了看,供桌还在,上面的东西也在,他用手一摸,都是石头的,那五把椅子全都是石头做的,他见过刚才那个鬼王给子民喝什么圣水的杯子也在桌子上,用手一端,没拿动,原来也是石头的,那这杯子是怎么拿起来的呢?小义的心中的疑团是一个接着一个,百思不得其解!   他在台子上面转了数十圈儿,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忽然他对这个石床产生了兴趣,就是一个个的子民躺在上面的那张床,用手摸了摸,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石头做的,但是他忽然觉得这张床摸起来十分的凉,小义也没有太往心里去,什么都没有发现,难道就这样空着手回去么?小义自己的也是恨自己,为什么看到了这些人不直接过去,和他们哪怕拼个你死我活也好啊,但是现在确实一无所获,他一生气,脚就下意识地踢了一下这个石床,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小义仔细的一听,里面好像是空的,谷小义马上就来了兴趣!   他打开了火折子,这个东西是夜行人的必备啊,哪能不带,借着亮光他仔细的观察这座石床,没有什么特别,他又来到桌子这边,又想起刚才那只被端起来过的酒杯,心里忽然就是一亮啊,莫非这酒杯上有文章?   他用火折子仔细的照了照这只酒杯,就发现好像桌子上面有摩擦过的痕迹,他想了想,刚才是往上端这只酒杯,没有端动,那我就往两边动它一动。想到这里,他用手扳住了石酒杯,往左边拧了一下,没拧动,又往右边拧了一下,这只酒杯就是一动,他再次的用力的一扭,把这只酒杯扭了九十度,一用力,把这杯子拿起来了,杯子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周围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又用火折子照了照杯子的底部和桌子,发现了毛病,就发现桌子上有个洞,就是杯子底座放置的地方,杯子的底部是个五星的形状,桌子上面镶的也是五星,他又把杯子放了回去,又往右边扭了一下,又扭了九十度,突然就听见身后,“咔吧”一声,没把小义吓死!他激灵灵地打一冷颤,定了定神,回过头一看,原来石床的宽的那一面床壁开了,是一个暗门!   谷小义就大吃了一惊,他就感觉身上怎么这么不舒服呢,用手一摸,汗水都把衣服湿透了,也就是习武之人,要是平常人在就吓死了几回了都;谷小义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把额头上的汗擦了擦,而后把心一横,心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天我就喝出破头撞金钟,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名堂?!   第一百一十三回 胆大包天   谷小义真是不含糊,什么地方都敢去啊,也不问问价钱,现在的他把一切都抛在脑后,打开了机关,用火折子往里面照了照,好像挺深,但是什么也看不到,他也不多想了,先把脚探进去,而后身子慢慢地往后蹭,又过了一会儿,整个身子全都进去了,小义心一横,双手一松,“哧”的一声就滑下去了,还好的是这条通道是斜坡儿!   滑了一会儿,速度减慢了,慢慢地停了下来,谷小义睁开眼睛,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他两只手瞎摸,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把火折子拿出来,打着了一照,把小义吓得冷汗顿时就淌出来了,他摸的正是一具干枯的骨架,小义拳头攥的紧紧的,照着这个吓人的骨架就是一拳,也不知道这副骨架到底有多长时间了,糟了,一拳过去,把这副骨架打个粉碎,希拉哗啦散落于地上,往周围一看,全是这东西,小义看了看,好像是个地道,还挺宽,他站起身来,头还碰不到顶部,拿着哨棒一步步的往里面摸索,走了一段路,前面闪出一道墙壁,好像是死胡同一个。。。   谷小义一看,墙壁的两侧有两个火把,他用火折子把火把点燃,这回里面亮堂多了,看什么都清楚,他就找出口,并且反复的思考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感觉那几个人肯定是从这个地道走的,所以消失的才那么快!   可是他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是他没有放弃,继续寻找,他坚信肯定有机关可以出去!敲敲这儿,碰碰那儿,最后就发现这两个被点燃的火把好像有些许的问题,他过来仔细的观察,发现了破绽,左边的火把下面固定的地方有一个暗槽,右边的火把下面固定的地方同样也有一个暗槽,谷小义分别的试了试,里面各有一个铁疙瘩,小义冷静了一下,就想起在庐州府打破紫伯侯府的时候,那里也是机关重重,设计的十分的精巧,这个机关会不会也是虚虚实实啊,我可得多加留神,他这么想还真就是对了!   他在百宝囊中一伸手拿出一件东西,原来是一根挺长的绒绳儿,他先把左边的铁疙瘩用绒绳儿绑紧,因为铁疙瘩上面凸凹有致,就现在的齿轮,他把绒绳儿全部绑在凹进去的部分,然后前面做了个圈儿,这样他在远处一拽,就能拧动铁疙瘩,都准备好了,谷小义躲出挺远,先踩了踩这块地,确定是实地,他就趴在了地上,用手一拽绒绳儿,铁疙瘩转动了,这么一扭,就见天棚开了“咔吧”,从上面砸下来一个大铁笼子,落到地上,多大的力道,把绒绳儿压断,溅起不少的灰尘,谷小义心中暗自庆幸,与此同时,就听见串铃儿响动,“当啷当啷”响个不停,谷小义意识到马上就得有人来,但是他毅然决定不走,非要与这帮人针锋相对不可!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不一会儿,对面的那个墙壁,咔吧一声转了个个,从另外一面进来不少带着面具的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鬼头钢刀,其中有个当头儿的进来往笼子里面一看,就是一愣!“弟兄们,我说着机关是不是因为好久都不用了,出了什么毛病啊,怎么自己掉下来了,什么都没有啊?!”   手下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头儿,这还真是怪事了,那也不对啊,肯定有人啊,要不然这里面的火把是谁点着的呢?”   头儿,“不好,看来我们是被外人发现了,我们这里进来外人了,你赶紧去禀报鬼王,我们在此地搜一搜,一定要把来犯之人抓到!”   说着话,队伍里有一个小子转身进去了,其他人,往前面搜索,谷小义就在不远处,这里面的空间有限,谷小义心说,不如我先下手为强,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想到这里,谷小义猛然间往前面一窜身,哨棒一挥,奔着这个当头儿的脑袋,就是一棒!挂着风就到了,这帮人竟顾着找人,心里有防备,但是突如其来的这一下也是防不胜防啊,这一棒子正好打在那个当头儿的脑袋上,“啪”这一棒子,把这位打到墙壁的里面去了,其他人一看,“什么人!”他们这么一愣,谷小义这哨棒就到了,左右开弓,把这帮小子打的是手足无措,纷纷往后面逃去,谷小义跟着也进到了墙壁的另一侧,到这边一看,灯火通明,是一个挺大又宽敞的房间,前面还有楼梯,看来可以在那里上去,通到哪里谷小义不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时候,这些人也反应过来了,手中刀挥舞着,对着谷小义就下了绝情,谷小义眼珠子都红了,心说我今天可是不能留情,哨棒抡起来,使尽了了浑身的解数,这顿打,要说谷小义那也是有两下子,打那些侠客,有能耐的恐怕还得吃些力,但是打这些小喽啰,就跟砍瓜切菜也没有什么区别,这家伙他可是过了瘾了,把这些人打的是哭爹喊娘,早跑的捡了个便宜,跑的晚的死于非命,谷小义打完了下面,尾随着伤兵,顺着楼梯他上去了!   来到上面一看有一个门,他从门里出来,就来到一处所在,再看这个地方十分的宽大,是一个天然的山洞,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如白昼一般,往正面一看,坐着五个人,正是在场子前面见到的那五个人,他判断是而已,因为戴着面具,所以也不确定,两边都是人,个个面具遮面,看到庐山真面目啊,静悄悄的,除了山洞里面的滴水声,什么声音都没有,洞的中央立着很多桩子,上面还有铁链子缠着,估计是绑人用的,但是有一点非常的奇怪,这些人跟木雕泥塑一般,没有一个动的,而且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   谷小义一看,这又是玩的哪一出?他噌的一下跳到中间,面对着高台,用手一指正中间坐着的那一个家伙,“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还不给我现出真身,让小爷我看看你们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但是喊完了,这些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谷小义高声断喝,“你们要是不做声,那小爷我今天就把你们全都变成棒下之鬼!”   他看了看周围的这些人,擒贼先擒王,我得先把那个当头儿的给抓住,一方面能要挟住这些人,另一方面可以从他的口中知道一切我想知道的事情!想到这里,谷小义飞身窜上高台就来到这个首领的面前,此时他心里也是十分的紧张,距离有七八尺远,用哨棒一指这个人的头,“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怕了小爷了不成?!在不回答,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是何许人也!?”   说着话,他用哨棒的头儿,就把这个人的面具给挑下来了,还是年轻,所谓少年轻狂,一点都不假,还是不够心细,你也没有想一想,这些人为什么都不动,他这一挑面具,触动了机关啊,他也看清脸了,也知道上了当了,怎么的呢?原来不是真人,而是泥做的假人,穿上人的衣服,以假乱真,但是里面暗藏机关,他这么一挑面具不要紧,从这个假人的鼻子里喷出两股黄烟,射程可挺远啊,其实射程远不远的倒也好说,有一股味道直刺谷小义的鼻孔,谷小义就觉得怎么这么香,这一闻,坏了,打了个喷嚏,而后就觉得天旋地转,嘡啷啷哨棒落地,往地上一躺,是不醒人事。。。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谷小义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洞洞的房间里面,一张冰冷的大床,自己的身上被铁链锁着,想动弹是势必登天啊,他正然发愣,忽然前面人影一晃闪出一人,披头散发,满脸是血啊,龇牙咧嘴,两只手往前伸着,就够着谷小义的脖子就过来了,谷小义一边挣扎一边看着这个人,仔细一看,这不是爷爷谷四方么?小义心想:爷爷啊,您睁开眼睛看看啊,我是你的孙儿啊,你怎么忍心下起毒手?自己想喊,但是喊不出来,又怕又急又躁,他突然感觉身子一凉,把眼睛睁开了,眼前是灯火通明,小义回想了一下,原来是个梦啊,但是他用眼睛往四外一扫,可把他吓得不轻!   自己还是在那个山洞里面,那些泥胎都活了,一个个的凶神恶煞似的,这回都动了,面具跟刚才的也不一样,中间有两个窟窿,露出两只眼睛来,一个个是贼光四射!看着他,小义往自己身上一看,就是绑在洞中间的桩子上,被铁链子绑着,想动万难!刚才这么一激灵,原来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此时的谷小义一看,落到了敌人的手里,心中十分的不甘啊,他又想起了爷爷,心说:爷爷,你在哪里啊!   第一百一十四回 囹圄迷途   小侠谷小义中了机关埋伏,被人抓了俘虏,看到眼前的一幕幕,知道自己是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了,忽然他想起了爷爷,还有很多人,可能他老人家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处境,可能过了今天,我再也见到大伙儿了,想到这里,他一阵的酸楚,后来他索性不想了,眼睛睁大了开着这些人,怒目而视!   这帮人一看,按挑大指,行,真是英雄出少年,临危不惧啊!   正坐上那个鬼王从台阶上慢慢地走下来,来到谷小义的面前,小义看着他,也不说话,鬼王绕着小义转了那么几圈儿,“嘿嘿嘿,小伙子,不错嘛,竟敢一个人独闯我的鬼王川,有些胆量,我喜欢!不过你杀了我们那么多的人,你应该知道是个什么后果!”   谷小义一扬脸,“我管你是什么川不川的,小爷我行得正,走得直,在江湖之上就应该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像你们这帮鸡鸣狗盗之徒,用一些不干净的手段迷惑百姓,就应该受到惩罚!”   “好厉害的一张嘴啊,不过我不生气,也不责怪你,我真的是非常的喜欢你,不想对你动用我们的刑罚,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谷小义看了看他,“呸!你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真是岂有此理!伤天害理的事情,小爷绝不会做!”   “哈哈哈哈哈,我并不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只要你肯跟着我就可以了!”   “什么?你要我加入你们的团伙儿?痴心妄想!”   这时从后面过来一人,“鬼王,我看别跟着小子费话了,应该让他尝一尝我们的刑罚,把他折磨致死,给死去的子民报仇!”   鬼王转过身去看了看这个人,瞪了他一眼,“我还没有做决定,你来催什么?!”   把这个人吓得往后倒退几步,“是,鬼王,小的该死,甘愿受到鬼王的惩罚!”   “算了,下不为例,不过你们给我记住,在本王做决定的时候,最好不要上来插嘴!”他稍微的停顿了一会儿,“那些出去的兄弟怎么还没有回来呀?”   “回鬼王的话,我还没有来得及向您老人家汇报,今天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我说了,鬼王可千万别怪罪我!”   “有什么话,尽管说,啰啰嗦嗦的!”   “根据您的指示,我们下午确实是派出一拨人马,出去探风,在路上也是遇到了我们所需要的人,本来想及时的回报鬼王,但是今天是祭坛大日,未敢惊动,所以三当家就自作主张,先把那一群人困在百草林,哪料想后来被他们看穿了我们的人,就动起手来,结果弟兄们死伤很多,三爷他。。。!”   “嗯?!三爷他怎么了!你快些讲来!”他这个人的衣领子抓住了!   “三爷他被人打死了!”   “哎呀!被谁给打死了!我们的那一拨人全都死的死伤的伤么?”   “正是,受伤的让我安排回去休息,死的远抬深埋啊!”   “你!快去叫来一个伤的不重的,我要亲自问话!我们的装束何等的奇特,怎么被人这么容易拆穿呢?看来我们需要的人还真是不简单啊,我低估他们了!”   这个人下去了,鬼王背着手来回的踱步,不一会儿,领来一个人,这个人折了一条膀臂,来到鬼王面前,“你被何人所伤啊?”   “回鬼王,那些人甚是了得,一个年老的,一个中年人,还有一个孩子模样的,三个人带队啊,我就是被那个小孩子把胳膊打折的!”   “三爷的武功不弱,他的披挂掌在江湖上很少能有人胜得了他,他是怎么死的,你有没有看见?!”   “我全都看见了,三爷刚从棺材里面出来就和那个带队的老头儿打在一处,他们还报了名,那个老头儿叫什么古墓老人,谷四方,还有个小孩叫谷小义,那个中年人也杀伤了我们不少的弟兄,手中一柄大算盘,叫什么王仁伟的,武功了得啊!后来他们看以一人之力难胜三爷,所以他们就一起上来,群起而攻之,最后三爷中了暗器,又被那个老头儿打了一掌,最后让那个小孩子一棒,把脑袋打到了地里!”   “你说的可是事实!?”   “鬼王,吓死小的,也不敢在您的面前说瞎话啊!”   “他们现在何处?!”   “我们跑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在百草林,恐怕一时半会儿的走不了,那里是进的来出不去啊!”   “好,那你头前带路,我要亲自去会会他们,给三爷报仇!”   说着话,那个人一回身就往外走,眼睛下意识的往四外看了看,一眼就看见谷小义了,“啊~~!”他惊叫了一声,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鬼王眼珠子一瞪,“你叫唤什么!大惊小怪的!”   “鬼王,就是他,就是这个小孩子,把三爷的脑袋给打到地里去了!”   “哦?!”鬼王大惊,大踏步来到谷小义的面前,右手一抬,掐住谷小义的下巴颏,往上面一抬,“小娃娃,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杀死我的三弟,你可知那是我的三弟!你居然把他给杀了,而且那么惨!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把你一刀砍死,算是便宜了你,我要是将你开膛破肚,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来人啊!”   一声令下,过来了两个人,“鬼王,请吩咐!”   “这个小子就交给你们两个人来处置吧,把所有的酷刑全都加在他的身上,最好等我回来的时候还能留一口活气儿,我要让他们这帮人一个不剩,全都给我的三弟陪葬!”这家伙像疯了似地,这一声吼叫,山洞还拢音,把周围这些人震得都把耳朵堵住了,有几个由于没有来得及,昏过去几个,谷小义在那里绑着,把他震得脑瓜仁儿都疼,怎么这么难听!   叫唤完了,鬼王一挥手,自己带着人马出去了,洞里就剩下十几个带着面具的,还有刚才得到鬼王命令要收拾谷小义的那两个人,鬼王他们走了。。。   这两个人,一摆手,这些人全都下去了,不知道要去做什么,过了一会儿,这帮人抬着一个大鼎就上来了,这个鼎都出了号儿了,铜的,里面倒上很多水,然后放了很多的材料,比如说花椒,八角等等,下面生起火来,很快这水就开了,咕嘟咕嘟直冒泡儿啊,沸腾了,这帮人看着这两个头儿,那意思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谷小义在旁边一看,要干什么?难道要把我煮了不成?小义心里不是滋味啊,这都是什么酷刑?煮人还是头一次见,没想到轮到了自己的头上,小义心一横,爱怎么的怎么地吧!   就见那两个当头儿的说了话了,“你们几个互相的把自己都绑上!”   手下这些人一听?什么?都没有动,以为当头儿的说错话了,这两个人看了看,“怎么回事儿?怎么不动啊,我们刚才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是么?我们说让你们互相的把自己绑上,有大用!”   这帮人一听,当头儿的叫绑那就绑呗,一个个的七手八脚,剩下最后一个没法的绑自己,被这二位码肩头拢二臂,给捆上了,把他们分成了两堆,正好六个一组,其中一个当头儿的拿来了很多的嚼子,不容分说,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些人全都给勒上了,这些人就感觉到有些不对,但是想说话,说不出来了,就见这两个当头的用大网把两组人装了起来,分别的吊到空中,有两条绳子分别系在柱子上,只要把绳子一剪断,他们都会掉入大鼎之中!   谷小义等了半天,发现没有把自己怎么样,他把眼睛睁开了,一看这情形,甚是惊讶,心说,难道我是在做梦,他们怎么自己人和自己人干起来了?正在纳闷儿之时,两个当头儿的来到小义的面前,把面罩摘了,“小义,看看我们是谁?!”   谷小义瞪着眼睛仔细一看,哎呦,可把他乐坏了!   来者非别,正是陶源和王雁翎!小义的心差点都从嗓子眼儿蹦出来,危难关头,这真是不容易啊,谷小义的眼泪都流了下来,陶源赶紧把小义的绑绳解开,三个人抱在一起,谷小义现在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过来一会儿,他才说出话来,“两位哥哥,你们怎么来的?真是太巧了,你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啊?!”小义不解,一连串的就问了好几个问题,陶源就说,“小义啊,这里可不是讲话的所在啊,恐怕现在你爷爷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啊,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找到他们,大破鬼王川!”   谷小义一听两位哥哥说的有理,又问,“那这些人怎么办啊?”他用手一指,被吊起来的那些人,王雁翎就说,“这些人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我们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的行为也应该有这样的惩罚!”   第一百一十五回 微服出巡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谷小义心中无限的感慨,怎么这么巧,自己被陶源和王雁翎给救了,但是有人肯定糊涂,陶源和王雁翎怎么会出现在此地呢?   我们得交代一下,先说陶源,自从七星擂散了以后,他在擂台之上也是受了伤,但是陶源的功底深厚,回到庐州府进行了静养,每一天都用内力调息,再加上一些上好的丹药,身体恢复的非常快,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玉儿的细心照料,那是无微不至啊,陶源在此期间也算是享受了一段高级的待遇,各位侠客也都前来问候探望,邓大人和包大人也没少来看,没有多少日子,陶源是恢复如初,孟九宫的身体也渐渐地康复。。。   在这期间,庐州府的衙役们一直都没有闲着,紫伯侯府上了天,变成了一片废墟,但是他们必须得从里面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两位大人感觉到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肯定背后还有一只大手在掌控着全局,到底是谁,现在不得而知,所以每一天都去清理现场,这些工作不分昼夜,最后终于是有了新的发现。。。   有一天,是张昭和马鲁的班,带着一班人马,到紫伯侯府继续搜寻,他们的顺序是从前往后搜,根据进程,搜到了就是咱们以前说过的后院,有四个人下棋的那个亭子那里,当然现在的亭子已经是不复存在了,一片瓦砾,大家把瓦砾清理干净,就发现地上面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是个洞,可能是爆炸以后产生的裂痕也说不定,刚开始没有注意,后来,就发现顺着洞口往下面掉土,他二人赶紧命人用工具把边缘挖开,发现这个洞果然是不小啊,下面是台阶,二人让几名弟兄在上面看着,带着一部分人就进了洞了,其实是一个地道,张昭和马鲁在前面,顺着台阶走了下来,里面还真是比较难宽敞,不用弯腰,生着了火把,越往里走越宽,他们走出去能有二里地去,发现前面亮光一闪,大家赶紧往前走,到了洞口一看,是一条绵延的小河,什么也没有了,他们出了洞,往四周看了看,辩了辩方向,紫伯侯府已经离着很远了,大家一商议,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我们得赶紧回去报告大人,大家顺着原路往回飞奔,张昭跑在最前面,跑着跑着忽然脚下一滑,摔了个跟斗,马鲁就笑了,“大哥,你这功夫算是白练了,怎么跑还能把你摔倒,哈哈!”   张昭就说,“人有失手,马有漏蹄,摔个跤算什么?什么东西那么滑,你踩上了你也得摔跤!”   说着话,他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一回头,下意识的往地上看了看,忽然发现地上有一件东西是映着火光是光彩照人啊,张昭一伸手把这件东西捡了起来,一看,是一只镯子,玉制品,十分的精致啊,但是他叫不上名儿来,马鲁一看,又乐了,“大哥,别看你摔跤,摔的真是时候,还弄了只镯子,真是值得!”   张昭瞪了他一眼,“我说老弟,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们跟对大人多年,这个东西应该上缴的,这件东西还可能提供什么重要的线索也说不定呢!”   马鲁眼睛转动,“大哥,我看可能是谁因为太匆忙的逃跑而没有注意到东西掉了,那这洞里会不会也有其他的东西!”   张昭一听马鲁说的有理,赶紧命人在洞里是仔细的搜查,这一搜,还真是有效果,到后来大家聚在一起,一共捡了四件东西,除了张昭的那个镯子外,又发现了两串珍珠的项链和一个锦盒,打开锦盒一看,光华夺目的一颗夜明珠,大家不敢怠慢,让一部分人在这里盯着,两个人飞也似地跑回府衙,报告给包大人和邓大人。   当两个人把东西呈上,两位大人就是一惊,互相传阅,断言一点,这些东西肯定是紫伯侯府里的物品,也就是说有人从地道逃出去了,包大人传话,叫春红来,春红就是我们前面说过的紫伯侯府的一个丫鬟,服侍老夫人的,事情过了以后,春红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包大人和邓大人给了她一些钱,让她在庐州做点什么,这期间春红还找个一个书生,两个人一见钟情,结了婚,现在两个人开了杂货铺,日子过得倒也是悠闲自在,忽听大人传唤,赶紧来到府衙,见过两位大人,包大人把这四件物品往春红的面前一放,“春红,你看看这几件东西,你可曾见过?”   春红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忽然对这只镯子产生了兴趣,“大人,这只镯子,对,李昌曾经带过这只玉镯,我见过,这是李昌之物!”   “你确定,这就是李昌之物?!”   “是的,大人,您对我有天高地厚之恩,小女怎么敢欺骗大人您呢?这的的确确是李昌之物,剩下的我没有见过,但是李昌收受贿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这些东西应该都是别人送给他的,这只镯子好像也有些来历!?”   包大人眼前就是一亮,“春红,你说着镯子有些来历,是什么意思?”   春红皱着眉头,仔细的想了想,“哦,我想起来了,大人,是这样的,这只镯子叫玉龙地火,好像是李昌哪一次办寿宴的时候,一个什么王送的,十分的珍贵,他也是爱不释手,好像还特地的举办了一个什么宴会,鉴赏此镯,我当时也在场,就见他屋中的灯光调暗,用金盆端来了清澈的水,然后把这只镯子放到了水中,过了一会儿,就见这只镯子发生了变化,好像有两条龙在水中游动,发出一阵阵的火光,在场的人们无不拍案叫绝!”   邓大人倒也是没有多想别的,认为着这就是一只价值连城的镯子而已,但是包大人却反复的念叨着,“玉龙地火,玉龙地火。。。怎么这么熟悉呢?”   邓大人就问,“您想到了什么吗?”   包大人忽然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这玉龙地火本是国宝,后来皇上封李哲为沧州王的时候,赠送于他,而现在这件宝物又出现在紫伯侯府,李昌带过,这说明了什么呢?很有可能李昌还没有死,从地道逃走,那么他能去哪里呢?沧州!”   众人一听,大人分析的非常正确啊,那怎么办呢?大家坐下来好好的商量了一下,最后做出了决定,包大人亲自大人要微服出访沧州,来个暗度陈仓之计,那么谁跟着呢?邓大人就说,“现在庐州地面上已经把李昌这个家伙铲除了,也没有什么事情,有张昭、马鲁、王仁、王义足矣,到了沧州没有人那能行呢?最好剩下的您都带着吧!”   后来决定全部出动,包大人为首,陶源、玉儿、孟九宫、东西南北四大侠客,还有张风、赵云、王雨、马雪,一共是十二人,官兵就不能带了,人太多了也扎眼啊,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当然了这十二个人都是化妆改扮,在外面都不能叫本来的名字,包大人就叫包员外,大家扮作成行商的旅客,暗藏利刃,骑马的骑马,赶车的赶车,包大人得坐车上啊,一行人是即刻出发。。。   走着走着,包大人就感觉十几个人也比较显眼,怎么办呢?后来商量了一下,先派出先锋官,在前面打个前站,后来决定让陶源、玉儿、孟九宫,人家毕竟是一家人啊,做为先锋官在前方开道,剩下的几个人保护包大人前行。。。   后面的人咱们先不提,但是这爷儿三个,三匹马往前面赶,怎么那么巧,这一日就来到清水县,就进了沧州的管辖地界啊,他们打前站,来到镇上就感觉十分的冷清,他们先找个店房住下,小店不大,但是掌柜的和伙计都挺热情的,陶源就问,“掌柜的贵姓啊?”   “免贵姓李,木子李!”   “那,李掌柜,我有一事不明啊,还望请教?”   “客官,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实言相告!”   “好,我们进了这清水县,怎么感觉如此的冷清啊,好像也没有什么人在此处?”   “唉!”李掌柜的叹了口气,“客官,您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形,其实我本不该说的,因为说了跟不说也没有什么区别!”   陶源一听,他这是话里有话啊,“李掌柜,有什么话尽管讲来,出你的口,入我的耳,到此结束,你看好么?”   李掌柜一看,“好吧,既然客官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如实的相告,不过说完了,你可别害怕啊!”   陶源一乐,“什么事情,我们的胆子还不至于那么小!你但说无妨啊,但是一定要把事情说的明白透彻才行!”   李掌柜看了看现在吃饭的人不多,他们这一桌还比较背静,正好闲着把椅子,他坐到椅子上,压低了声音,“各位,离我们这里不远,有个地方叫‘鬼王川’!”   第一百一十六回 相聚清水   陶源和玉儿等人做为先锋官,在前面开路,这一日就到了清水县,在一家饭馆吃饭,李掌柜向他们讲述详情,陶源就问,“这‘鬼王川’是何去处?”   “前些年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我们这清水县那可是很热闹的,就在前年,这里来了一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每一天都有一队人马到我们县里面来,而且都穿着丧服,还抬着口棺材,每一天都在这里走来走去的,开始人们没有太在意,但是他们总是这样,大家仔细的观察,不得了,这些人迈着同样的步伐,穿着同样的衣服,每个人都是目无表情,一个个犹如僵尸一般,后来就发生了一系列的怪事儿,只要是谁看了他们,没过多长时间,这个人就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唉,真是太可怕了,我们也报了官,官府因为没有任何的有力证据,也没有办法认定就是这帮人所为,后来官府就派人跟踪他们的队伍,想看个究竟,但是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现在都是悬案啊,所以这里人心惶惶,家家都不敢出门了!”   “哦,原来如此,那你的折磨一个小饭馆就不怕出事情?”   “怎么不怕,但是没有办法,我就得靠着这个养家糊口,到了晚上赶紧关门大吉,要不然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儿呢?”   “那这帮人今天晚上还来么?”   掌柜的想了想,“您别着急,让我来算一算,”他插着手指头算了半天,嘴里还嘟囔着,“一三五。。。二四六八。。。恩,客官,今天晚上他们肯定来!”   “你怎么这么确定呢?”   “每逢初一、三、五。。。这样的单数的日子,他么是白天来,这要是一到二四六的双数日子,他们就晚上来,还是比较有规律的!”   “好,那掌柜的您先忙着,等有事在叫你!”   掌柜的答应一声走了,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琢磨这事儿,玉儿夹了口菜又放下了,“我觉得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在这里吓唬老百姓,和一些无知之徒,这件事情不能不管,至少也要为地方除害啊!”   陶源点了点头,“玉妹,那按你的说法,该是个怎样的道理呢?”   “我看今夜晚间我们就暗中跟踪这些家伙,看看他们到底做些什么,要是表面上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的话,那我们就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老巢,一举歼灭他们!”   孟九宫一听,看来自己是老了,什么都不愿想,“年轻人,说话不要太放肆啊,你们就一定有把握能够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啊!官府的办差官就是抓差办案的,他们都无能为力,你们比官府还强?”   玉儿根本不屑一顾,“官府的衙役,爷爷,不是我小瞧他们,自从咱们进得沧州的管辖地界,哪里还不是一样,当官的欺压百姓的事情屡见不鲜,这些当差的只不过是图有个虚名罢了,要是能做点实事儿,那还真是不得了了,还指望着他们破案!”   陶源就说,“是啊,今天晚上我要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如果有可能的话,将这些贼人一网打尽,全部铲除,造福一方百姓!”   玉儿一听,“陶哥哥,你是什么意思啊?就你一个人去啊?那可不行,人单势孤的,我怎么能放心的下,我得和你一起去!”   陶源一把拉住玉儿的手,“玉妹,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这里还有很多事情,比如说照顾爷爷,还有我们可是包大人微服出巡的先锋官啊,万一大人到了清水县找不到我们,可是要着急的,不能让大人为我们担心啊!”   “但是你一个人去,我还真是。。。。”   他们正说着话呢,从外面走进一人,“掌柜的,给我来几个小菜,越快越好,我还要赶路!”   陶源等人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哎呦,他怎么也在这里呀?真是喜出望外,一看,是谁?正是大侠王雁翎,陶源赶紧招手,“王兄,到这边来!”王雁翎一抬头,也看到他们三个人了,掌柜的一看,“你们认识啊?”   王雁翎一摆手,“啊,几个老朋友!”   陶源赶紧招呼掌柜的再上几道菜来,王雁翎坐了下来,见过孟老前辈和玉儿姑娘,大家客套了几句,陶源就问,“你不是护送黑白双侠的灵柩去了么?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王雁翎一笑,“你不也是么,身体恢复的笔我想象的快多了,时隔不多日,你这身体比七星擂的时候更加健壮了,哈哈!”   “跟我们说说,你的经历怎么样?”   王雁翎喝了几口酒,就把经过讲述了一遍,王雁翎怎么来的呢?   黑白双侠本属黑白门的,下面的弟子也是不少,但是这个小门派在江湖上不怎么出名,所以两个人行侠仗义,在江湖上也是被传下美谈,此次也是受约来到七星擂帮朋友的忙,没有想到把命搭在了这里,黑白门的掌门人是他们的师兄,江湖人称‘弄巧成拙’李安成,这个人人不错,本来是想让黑白双侠担当掌门之位,但是黑白双侠谢绝了,说我们不愿意在这么一块地方呆着,倒不是说不别的,而是我们两个人好动不好静,到处走一走,看一看,为天下百姓做些事情,就这样把掌门之位就交给了李安成,李安成一看没有办法了,只好答应,他的武功还比不上比不上黑白双侠呢,尽管也是每一天练功,也教徒弟,没事就叫徒弟们下山去做点什么好事情啊,什么的,寺庙里面也有香火,弄点钱,有很多人吃不上饭了,也都到这里来,他还真是山门大开,来了我就收,所以弟子真是滚雪球儿似地越滚越大,但是没有什么名望。。。   黑白双侠来到七星擂给朋友助阵,门下的弟子就听到信息了,可是他们来晚了一步,擂台已经打完了,但是消息可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面,弟子们一听,无不落泪啊,两位师叔死了,赶紧回到黑白门送信,李安成一听,放声痛哭,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弟子们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讲述了一遍,都是七星岛的人干的,李安成就要倾自己所有的人马去攻打七星岛为师弟师妹报仇雪恨,后来又听说,七星岛已破,仇人全都死了,他才松了一口气,又听说,王雁翎护送师弟师妹的灵柩回奔黑白门,他帅队伍顺着王雁翎来的方向就迎过来了,在半路上见着了,那位说他们认识么?手下弟子那么多一描述,不就认识了么?   大家一见面,王雁翎也是感到深深的愧疚啊,说了不少安慰的话,李安成就说,“王大侠,我师弟师妹这一生做过的好事无数啊,也真是为我们黑白门争光露脸啊,我们回去一定以最高的礼仪安葬他们,王大侠就放心吧!”王雁翎也表示,如果黑白门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一张二指宽的小纸条,随叫随到!李安成表示感谢,第二天,大家分手。。。   王雁翎一想,这总算是完成了一件事情,走了这么多的路,时间可也不短啊,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他一个人在店房里面想事情,突然门一开,蒋达旺从外面进来了,脖子上还挂着几张大饼,王雁翎一看自己的这个徒儿,又气又恨又爱又疼,说不出来的感觉,蒋达旺进来来到师父的身边,“师父,我吃饱了,对了,我这里有一封信,给你看!”   说着话,蒋达旺一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递给王雁翎,王雁翎火就不打一处来,心说这人幸亏是跟了我了,要是跟了别人还不得气死,他还能写信?王雁翎连看都没看,蒋达旺把信在王雁翎面前晃了晃,“师父,这信可不是我写的,我天天都跟您在一起,也用不着写信,这信是一个老头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了,你不看也得看,看也得看,非常的重要,他还说,要是此事我办成,他就给我吃牛肉,我吃完牛肉回来的,还给我几块大饼,我怕弄丢了,就那根绳儿挂在脖子上了!”   王雁翎刚才是气糊涂了,一听他说的没错,天天都在一起,也用不着写信,伸手把信接过来,展开观瞧,一看就大吃了一惊,信上是这么说的:王雁翎见信勿急,古墓老人现在芙蓉镇,已经摊上了麻烦事儿了,即使事情能够平安的过去,再往前走就是清水县的鬼王川,听说那里十分的诡异,经常发生事情,请王大侠速到鬼王川,落款儿,无名氏!   王雁翎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然后他问蒋达旺,“达旺,那个给你信的人长什么样子?”   蒋达旺翻了翻眼睛,“记不清了!”   王雁翎一听,这好,什么都记不住,也罢,既然说到这儿了,那不管出没出事情,都要去看看啊,连夜,师徒二人启程,先赶奔芙蓉镇。。。   等到了芙蓉镇一打听,没有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这么一说,才知道他们已经走了,王雁翎快马加鞭赶奔清水县,到了这里感觉杜腹有些饥饿,找个饭馆,怎么这么巧,在这里正好碰到陶源等人,大家见面是分外的高兴!   第一百一十七回 鬼影追踪   王雁翎在清水县遇到了陶源等人,格外的高兴,双方互相都说了经过,陶源忽然就想起了一个人,“你那个徒弟蒋达旺呢?”这一问可不得了,王雁翎往四外一看,没有,可把他吓坏了,心说话,我着急只顾着自己了,他跑哪里去了,不知道,顿时这汗珠子就下来了,王雁翎脸也变了色了,他站起身来,“各位,我得先失陪一下,我去找找找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你们稍作片刻!”   他刚想起身走,就听见厨房那边,有人就骂,“我说你谁啊?到这里就吃,你伸手就抓,你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菜市场,菜市场也不行啊,你要是让我们给你点吃的可以,你竟往肉上叨,你也没打听打听价钱,多少钱一斤,你陪的起么你,敢在我们这里吃白食的你还算第一个,伙计们,来来来,揍他!”而后就听见后厨这边,是锅碗瓢盆并举,就想交响乐似的,就是有点杂乱,但是很奇怪,没有听到被打人的叫声,你看有人被打了,疼就得叫,哎呦什么之类的,这位没动静,不一会儿就从厨房里面大摇大摆地走出一个人来,王雁翎一看,正是蒋达旺,可把他气坏了,后面的一帮伙计手拿武器正往他身上砸,可是蒋达旺一身腱子肉,打上什么事儿没有,当然不能说一点也不疼,就像蚊子咬似的,就当挠痒痒,王雁翎飞身形救过来了,此时这蒋达旺正把一大块牛肉往嘴里塞,王雁翎抬手往里面一送,蒋达旺没注意,这一下正好把整块那么大一块牛肉塞到嘴里去了,正好卡在嗓子眼儿那里,再看蒋达旺,用手抠,眼珠憋出多大,后面的伙计也吓得不轻,掌柜的赶紧过来了,“客官,看这样,别把他憋死,要是死在本店,还麻烦了呢,大侠你高抬贵手吧!”   其实王雁翎也就是让蒋达旺长长教训,另外也想让伙计不要打他了,转过身来在他的背后轻轻的击了一掌,嘴里那块一半嚼了的还有一半没有嚼的那块牛肉吐出来了,这家伙还舍不得,双手捧着接住了,喘了半天气,看了看那块肉,又塞嘴里去了,嚼了嚼咽了,嘴里还说呢,“今天的牛肉真好吃!”   把周围的人逗的,有的脸背过去笑,有的捂着嘴乐,有的干脆放声大笑,有的酒刚喝一半,正想往下咽,一看这事儿,当时就吐出来了,更有甚者,其中吃饭的还有一个老先生,七十多岁了,有两颗门牙活动,本来想找个郎中给拔了,但是一直没有抽出时间,一看这事儿,老爷子一高兴,张开大嘴他就笑,两颗门牙在上面晃了晃,“啪嗒”掉下来了,老爷子捡起来看了看,心中高兴,看来这回拔牙的钱省了。。。   王雁翎赶紧冲掌柜的一抱拳,“李掌柜,实在是对不起,这个家伙脑子有点问题,不瞒您说,他是我的徒弟,也是朋友临终前的所托,我就应承下来了,在这里给您惹了麻烦,还请掌柜的担待一二啊,这所有的损失我来给,您看这事儿。。。!”   掌柜的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一看,笑了笑,“您太客气了,不过刚才他的行为也是太气人了,也怪伙计们没问清楚,还请你原谅,不就是吃了点肉么,算不了什么,如果不够,我在给您上几盘!”   你看看,这话是开心锁,一点都不假,话不说不明嘛,这么一讲,满天的云彩散了,王雁翎狠狠地瞪了蒋达旺一眼,指着他的鼻子,“我告诉你,以后你要是再敢惹事生非,别怪师父无情,罚你三天不能吃饭!”   蒋达旺一听,害怕了,他不怕别的,就怕没饭吃,饿他受不了,规规矩矩地跟在王雁翎的身后,来到陶源这一桌儿,“呵呵”,王雁翎苦笑了一声,摊了摊手,陶源看了看蒋达旺,都见过面啊,“达旺,你吃饱没有啊?!”蒋达旺翻了翻眼皮,“嗯,我不知道,你替我说!”   陶源一看他是害怕了,“雁翎兄,孩子饿了,就得吃饭,谁不得吃饭啊,我看达旺这孩子不错,他爹临终前可是托付给你了,你要把他饿坏了,就是没有照顾好他,你如何交代呀!”   王雁翎回过头来,“你坐在师父身边,没吃饱的话,尽管吃!”   蒋达旺看着王雁翎的表情,“师父,你这没有诚意,我。。。我不敢坐!”   玉儿“扑哧”一下乐出声来了,“达旺,你师父的意思是让那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拿别人的东西,你只要做到了呢,他肯定会给你饭吃的!”蒋达旺这才乐,陶源让他坐在自己这一边,蒋达旺看着桌上的菜,他没动,王雁翎看看他,“你不是饿了么?怎么还不吃啊?!”   “师父,我不吃素!”   王雁翎鼻子差点气歪了,刚想说什么,陶源说话了,“达旺,你是不是想吃大饼卷牛肉啊?!”   “你怎么知道的?小白脸儿!”   王雁翎上去就是一巴掌,把蒋达旺打的身子一晃,“叫师叔,没大没小的!以后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把你的嘴给缝上!”   蒋达旺不敢言语了,陶源一摆手,“雁翎兄,你这是何苦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算了,伙计,来大饼卷牛肉,先来十斤!”   不一会儿,十斤大饼卷牛肉上来了,蒋达旺一看,眼前都闪蓝光,还不错,瞅了瞅陶源,“那我就谢谢这位小白。。。师叔了!”逗得大伙儿全乐了,这家伙是狼吞虎咽啊,把周围的人都给看傻了都,心说这位多少顿都没有看到肉吧,这顿吃啊,伙计们一看,最都张多大,王雁翎心中叫苦,你个没出息的家伙!   不一会儿,他吃完了,陶源就问,“你吃饱了么?”   “多谢师叔,我三天的伙食全回来了!”他擦了擦嘴,伙计们把残席撤下,给他们上了一壶热茶,大家边品茶边聊,王雁翎就把那一封信掏出来给陶源他们看,大家轮流着传阅,陶源就说,“我们也正是商量鬼王川的事情,正好这时候你来了,我们正想着今天晚上跟踪这一群人马,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啊!”王雁翎一听甚好,“这回不是我来了么,玉儿妹妹请放宽心,我和陶源一起去,你看怎么样?我想定然是万无一失的!”   玉儿心中高兴,“有王大哥在,和陶哥哥联手,定然会马到成功!”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晚上追踪查探鬼王川的事情交给王雁翎和陶源,其他人包括蒋达旺就留在客栈,等待着包大人的到来。。。   到了晚上了,也就是夜色刚刚降临,还不到掌灯的时候,就听见外面起风,刮得树叶子哗哗直响,李掌柜从楼下上来了,来到大家的房间,“各位,来了!”他们正好是临街,所以只要把窗户打开就能看清,陶源和王雁翎一个人把着一个窗户,拉开一点缝隙,往外面观看,一阵风过后,一行人马出现在眼前,手里拿着招魂幡,引魂铃,还有拿着纸钱往天空中飘洒,每个人都带着面具,陶源心想,装神弄鬼,今天晚上就要你们的好看!   此时陶源和王雁翎都已经收拾的紧趁利落,暗藏利刃,告别了大伙儿,飞身上房,尾随其后,趁着这些人不注意,把最后面的两个人抓住拉到没人的地方,仔细着一看,把面具摘掉,不过怎么问他们也不说话,后来把二人气的,扒下他们的衣服,拿着绳子把他们给捆上了,结结实实,放在一处草堆里面,然后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带上面具,很迅速地又回到了他们的队伍当中,他们是毫无觉察。。。   两个人在队伍的后面尾随着,就见他们在十字路口儿一拐弯,奔着北面就下去了,突然就听到笛声,就发现有很多的住户打开了门,从里面走出了不少人,个个是头戴面具,加入了队伍之中,不一会儿就是几十人啊,步调一致的往前走,走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来到了一处很大的场地,空地一片,上面还有棚子,中央是还没有点着的木材,周围有一些小堆的木材,正前方是个台子,上面有五把石头做的椅子,一张石桌,还有一张石床,两边有台阶,最令陶源和王雁翎不解的是中央那一大堆木材的周围有很多坑,不知道是作何用处!   大家就静静地等着,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中央的那一大堆木材和周围的小堆木材同时燃起,顿时将这个棚子照的是通明啊,两个人一惊,这些人跟着就有了惊人的反应!   第一百一十八回 百草密林   陶源和王雁翎装扮成他们的样子混进队伍,跟着队伍来到一片场地,正在这时篝火突然燃起,人们都做同样一种姿势,双手摊开左右四十五度向上,两个人在队伍的最后面,当然也跟着做同样的动作,就发现本来什么都没有的台子上面出现了五个人,各个是头戴面具,中间这位比较特别,头顶王冠,穿着不俗,后来就见他把队伍分成两份,一份就是他们原本的队伍,另外一份是从清水县招来的那部分人,一打手势,原先的那一部分从地道走了,当然王雁翎和陶源都属于第一部分的,跟着也走了,其实他们想看看这个家伙要做什么,但是又一想,可能跟着这些人能到老巢,更有意义,所以他们走了。。。   从地道里面出来,走上了一个宽大的山洞,往山洞里一看,把两个人吓了一跳,一看这里有很多人,正坐上五个人,跟刚才看到的五个人一模一样,两旁边也站着不少的人,手拿兵器,都带着面具,但是一动不动,他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队伍并没有停下来,他们继续跟着往前走,出了这个山洞到了另外一个山洞,离着不远,进山洞一看,跟刚才的山洞一般无二,几乎一样,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正坐五把椅子,但是都空着,两旁也没有人,两个人终于明白了,原来刚才的山洞是个障眼法啊,这个才是真的,设计够精巧!   他们在山洞里休整了一会儿,外面想起脚步声音,那个鬼王带着手下一帮人回来了,往椅子上面一坐,王雁翎和陶源就感觉他是洋洋得意,尽管看不到表情,手下人端上茶来,这个喝了几口,但是一直都没有摘掉面具,怎么喝的,没有人看得清楚,“老二,你今天做的不错,能有怎么多的人加入我们的队伍,让大哥的内心十分的感激啊!”   就见从队伍中出来一人,看身材十分的魁梧,认出来了,正是那支队伍的领头人,“大哥,你说的哪里话来,想我们这‘鬼王川’全靠着大哥的苦心经营,才能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您永远是我们心中的鬼王!”   “哈哈哈哈哈,二弟啊,今天大哥高兴,等三弟回来,咱们哥儿仨好好的喝他几杯,不醉不休!你看如何?”   “一切听大哥的吩咐!”   他们正说着话呢,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进一个人来,单膝跪地,“报告鬼王,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   着话一出口,把陶源和王雁翎弄的心里一惊,难道我们被他们发现了不成,我们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啊,他们不动声色。。。   鬼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必惊慌,慢慢地讲来!”   “有个人从地道摸了进来,打死打伤我们很多人,已经闯出了地道,闯进了迷魂洞!”   “哈哈哈哈,你是知道的,任何人只要进了迷魂洞,定然是出不来的,你敢在这里大惊小怪,想扰乱我们的军心么?来人啊,把他给我魂魄吸出!”   这个人一听,当时身体就是抖做一团,“鬼王饶命啊,鬼王饶命,小的没有那个意思啊。。。!”   说什么也不行了,在看鬼王,身轻如燕,就像幽灵一般就飘到了这个人的面前,把手往空中一举,对着这个人的头颅往下按去,一股绿色的光在此人头顶环绕,陶源和王雁翎在后面看的是清清楚楚,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哪路武功,感觉还真是有些邪门,在看这个人的表情,龇牙咧嘴,不一会儿脑袋就变成了干枯的骷髅,鬼王把手一收,众人大喊“鬼王英明神武,天下第一!”   正在这时,一个喽啰从外面跑了进来,单膝跪地,“鬼王,我们在迷魂洞抓住了那个闯洞之人!”   “把他带到这边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到鬼王川来撒野?!”   不一会儿,几个人架着进来一个人,由于此人现在是昏迷不醒,所以头往下低着,看不清脸,就这帮人七手八脚的把他用铁链绑在柱子上,然后命人取冷水把他泼醒。。。   这个人一扬脸,陶源和王雁翎一看,这不是谷小义么?王雁翎心里咯噔一下,就想起在半路上的那一封信来,看来事情属实啊,还好来得及时,但是现在不知道,谷老爷子和其他人怎么样啊,但是无论如何也要把小义就出去;陶源也是如此,心说真是巧啊,看来来到这清水县就算是对了,小义怎么走了单帮了,看来我们的人是遇到麻烦了,一定得让小义安全脱险!   后来的事情,咱们前面都已经说过了,就不必重续,谷小义得救,心中万分高兴,他身上本来也没有伤,只不过是中了迷药而已,恢复恢复完全没事儿了,陶源就问,“小义,看来你们遇到的麻烦不小啊,听刚才他们说的,你们和这些人交过手了,而且还打死了对方的人,是么?”   谷小义点了点头,“可是不知道爷爷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也是十分的担心啊!”   “小义,你别着急,他们刚走,我们在后面尾随着他们,到了那里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来了里应外合!”   他们三个人出了这个洞,到外面一看,黑乎乎的一片,看不见人影,就这么快,几个人着急,一看进来容易,出去可不是很容易啊,说来也巧,有个喽啰,今天晚上闹肚子,这小子一连就是去了也不知道多少次茅房,鬼王带着人走的时候,他正好不在,这会儿排完了,捂着肚子他回来了,正好被三个人撞见,王雁翎上去一把把他的嘴堵上了,“别动,动一动要你的命!”   这个人还真听话,不敢动了,陶源撤出乾坤宇宙锋,剑压脖项,王雁翎就问他,“你们这个地方可叫‘鬼王川’?”   这个人点了点头,王雁翎继续问,“有没有地图?说!”   这个人本来胆子就不大,陶源的宝剑又往里挪了一点,可把他下坏了,“各位大爷,你们想一想啊,我一个小小的喽啰兵,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在我的手上呢?我没有!”   后来又逼问了他几次,仍然是没有,后来发现此人都尿裤子了,看来他说的不假,“那你们这里怎么个走法,如何能出的去?又如何能到百草林?”   这个人说,“具体我也没有出去过,鬼王不让我们出去,只负责看家,但是有句口诀,说什么‘鬼王川来两个崖,东边一林百草爬,若想出得此处去,夜观北斗日观崖’,就这么几句话,你们说的那个百草林,就在东边,看着北斗星的方向,你们只要确定方位就能找到,我们这里正好在正中央!”   王雁翎他们就记住这几句话了,“好吧,你想做好人不?想不想早日脱离此处,回家过安生的日子?”   这个人点了点头,“当然,我天天做梦都想家,可是糊了巴图就到了这里,我也是被迫做这个的,谁不想做好人啊!”   “那好,你给我们头前带路,找到百草林,绝对不会难为你,要是你不肯的话,就让你做剑下之鬼!”   这个人说,“好,但是你们一定不要杀我!”本来这位拉肚子,现在又好了,一点毛病没有,他刚一转身,王雁翎又把它叫住了,“我且问你,你能不能找一副面具来!”不一会儿,拿来一副面具,其实他身上就有,让谷小义戴上了,这个人在前面引路,那位说鬼王不是不让他们出去么?他也说自己不认识路,怎么还让他带路呢?其实鬼王川他确实没有出去过,自从进来以后,但是百草林属于鬼王川的范围之内,他有时候执行任务的时候去过,这片地其实也不算很大。   这个人在前面走,三个人在后面尾随,这个地方七扭八歪,路也是十分的难走,况且还是黑天,走了一程又一程,正往前走着,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仔细一听,喊杀之声,离这里已经不远了,况且看到了火光,这个人也有点害怕,“三位,这条小路往前一直走就是百草林,我可不敢过去了,你们自己就能找到!”王雁翎说,“你就再辛苦辛苦吧,把我送到可以看到人了,你再回去!”   这个人没有办法,又带了一程,这回终于看到人了,陶源、王雁翎、谷小义也不管这位了,再看陶源手提乾坤宇宙锋,王雁翎拔出紫电剑,谷小义手提哨棒,奔着人群就冲了过来,边跑边看,一看不少人围着两个人,正在厮杀,地上全是死尸啊,三个人也不容说话,在后面就下了手了,宝剑过处,鲜血蹦流,霎时间是哭爹喊娘啊。。。   咱们在顺便交代一下百草林的事情,谷小义走了以后,王仁伟也有点后悔,心说,还不如我去呢?小义这孩子还年轻啊,经验不足,再出点什么差错对不起恩公啊,谷四方呢,什么也没讲,只是心中默默的祷告,希望孙子能够平安无事!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就发觉声音有些不对,好像有人往这边来,两个人赶紧打起精神,让那些车夫,做好准备,隐蔽起来!就见火光一闪,已经被人包围,为首的正是那个鬼王,这家伙问了问身边的,身边的那位受伤的指手画脚,鬼王不容分说,一声令下“杀无赦!”   这帮人跟疯了似的,一拥而上,见人就杀,王仁伟和谷四方武功是不错,但是要想再保护那些车夫,没有这个力量,那些车夫可倒了霉了,一个没剩,全都惨死于刀下,两个人也被群贼包围,打了交手仗,正在这时王雁翎他们赶到,在后面一顿狂杀,这些贼人一看不好,就撤到了鬼王的身后,两拨人马堆磊!   第一百一十九回 大败鬼王   两军堆磊,一边是鬼王川的人,一边是陶源和王雁翎他们,一见面,谷四方一看,怎么还都带着面具,这时三个人把面具摘掉,大家一看欣喜若狂,首先谷小义安然无恙,老头子心中高兴,另外还来了帮手了,现在也不是唠家常的时候,陶源头一个跳到前面,宝剑一指,“你们这群贼人,到这里祸害百姓,那些清水县失踪的人是不是你们拐走的?还不从实招来!”   鬼王一听,怎么着?你到这儿来审案来了,还没有等他说话,从队伍中走出一位,身材魁梧,脸上带着面具,来到哦啊陶源的面前,“你是何人?是如何进得我们的鬼王川的?你们是什么人!”   陶源也不回答,“你管我们是什么人,你杀了我们这么多的人,你们这里的名字不错,今天就让你们梦想成真!”说着话,晃动大宝剑往前纵,分心便刺,这个家伙也不含糊,往旁边一闪身,从背后一伸手拽出一把鬼头钢刀,和陶源就站在一处,王雁翎等人在后面给陶源观战,鬼王背着手看着,一动也不动。。。   陶源与这个家伙打了二十几个回合,陶源心想,这个家伙的武功还不错,我跟你费那个力气干嘛,想到这里,一变招儿,使出三绝剑法的绝招儿,‘气贯长虹’,叫丹田一力混元气,气攻掌心,灌于宝剑,这个人的钢刀往空中一举,力劈华山就劈下来了,陶源往后面一撤身,宝剑横扫此人的脖项,此人的刀也劈空了,宝剑剑尖儿虽然离着这个人还有一尺远,剑气已经到了,一道寒光过后,血槽显现,这个人脑袋往上面一挺,血剑喷出,往地上一跪,倒地身亡。。。   王雁翎等人在后面一看,大声的叫好,“好!好剑法!杀的痛快!”   再看群贼,那些小贼往后倒退了几步啊,鬼王纹丝没动,一看死尸栽倒,他低头看了看,“哼,没有用的东西!”   他一步慌二不忙地来到陶源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伙子,武功不错,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刚才你所使用的剑法应该是三绝剑法吧,你是怎碧云山紫竹轩学的艺?”   陶源一听就是一愣,心说他怎么知道?没有说话。。。   鬼王接着说,“我很欣赏你的胆量,虽然你杀了我的二弟,但是我并不感到惋惜,要是你肯跟在我的后面做事情,我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可愿意?”   陶源眼睛瞪着他,“我呸,你是个什么东西,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害了这么多人,我就是要为他们讨回公道的!休得多言,看剑!”   往前一跟步,大宝剑猛刺鬼王的前心,鬼王笑呵呵的看着,躲早了,怕换招儿,晚了也不行,就在恰到好处之时,再看鬼王,刷拉往旁边这么一闪,动作十分迅速,如游魂一般,没拿家伙,探双掌,左掌一晃陶源的面门,右掌在下面湿了一招儿叫‘海底藏花’,从下往上就兜过来了,陶源一看不好,身体往后撤仰,宝剑当拐杖使用,单臂将宝剑撑地,鬼王双掌探空,但是还没有等陶源换招儿呢,鬼王身体就横在空中,双掌往下砸,直击陶源的小腹,挂着风就倒了,陶源不看,速度太快,不好,弓着的腰往下一沓,脚往前伸,就躺在了地上,顺势使了一招儿就地十八滚,而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鬼王双掌击空,正好砸在地上,一个旋风就站了起来,掀起一块地皮,卷着就奔陶源而来,陶源刚刚站稳,一看不好,双脚猛点地,腾身纵起一丈六尺多高,就越过了地皮,脚借着地皮的力道,一蹬奔着鬼王就是一剑,鬼王往旁边一闪,手往回撤,双手就拄了地了,陶源的宝剑往下来,鬼王的双脚往上去,正好把陶源的宝剑剑身夹住,与此同时,陶源就感觉背后恶风不善,他赶紧右掌一击乾坤宇宙锋的剑柄,以鬼王的双脚为轴儿,逼迫他不得不撤回双脚,果然奏效,鬼王一撤身,陶源拉宝剑身子往前越,就出去两丈多远,回头观瞧,那块被鬼王掀起来的地皮又恢复了原位。。。   就这么几个回合下去,陶源的汗就淌下来了,心说好厉害的鬼王啊,看来我的低估他了,不能等闲视之,使绝招儿赢他,想到此处,就使出三绝剑法中的最厉害的三招儿,再看他气贯于掌心,第一招儿‘气贯长虹’,身子往前面一跃,横扫千军,离着多远,一道剑气直逼鬼王,鬼王一看不好,双脚点地腾身纵起,这家伙轻功真是一绝啊,纵起来又二丈多高,陶源一剑扫空,把周围的小树用剑气砍倒了几颗,另外鬼王后面的人也伤到了几个,鬼王能总在空中停着么?那不可能,他的双脚刚一沾地,陶源第二招儿叫‘流星赶月绝命剑’,身子在空中旋转着奔鬼王的当胸便刺,一刀白光就到了,鬼王一看不好,身子往后仰,双手撑地,陶源的一剑刺空,身体就从鬼王的上面越过,鬼王腰眼儿一叠劲,站起身来,刚起来,陶源的连看都不看手中的宝剑往身后一甩,第三招儿‘撒手剑’,大宝剑翻着个直奔鬼王,鬼王刚这一起身,就感觉后面恶风不善,他使劲的往前面一趴,整个身体就趴在地上了,躲过了陶源的三招儿绝艺,宝剑回旋,落入陶源的手中,回头一看,鬼王没有被伤到,心中就感觉到,这个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啊,这时鬼王也从地上站起身来,陶源舞动宝剑二次与他大战在一起。。。   鬼王也是咬碎了钢牙,心说你还真是不给我留情啊,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本领!鬼王刷拉一变招儿,再看他,吭哧瘪度,好像浑身都在使劲,借着灯光看的十分的清楚,这家伙全身都发绿,陶源不解,在后面看着,王雁翎在后面一看不好啊,这家伙使的是不是毒啊,还真叫王雁翎猜对了,的确是一种特殊的毒,要是打在你的身上,霎时间就会变成骷髅,今天鬼王也是下了血本了,这种招法从来他就没有用过,今天第一次,苦心练了几十年啊。。。   突然间他的双掌往前一推,一道绿柱儿直扑陶源,陶源一看不好,身子往旁边一窜,就射出去了,这道绿柱正好打在一棵大树上,一道绿光过后,再看这棵树的树皮全部腐烂,就这么厉害,鬼王一看没砸着,心中愤怒,丹田气一较,手中就出现了三个绿色的火球,用掌力一推,三颗火球直扑陶源,陶源是左躲右闪,他不敢轻易的用宝剑去碰,这样做的是完全正确的,这个东西的威力,刚才已经看到过了,陶源深知,宝剑只要一碰,它这么一碎,有一点蹦到自己的身上,恐怕性命就不保了,只能是闪展腾挪。。。   王雁翎等人在后面一看,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这么多人呢,别闲着了,王雁翎也没有打招呼,其实他发现这个鬼王虽然在原地,但是身体不停的在动,好像这几颗火球被他控制着要走什么方位,王雁翎紫电剑一顺,冷不丁的往前一窜身,宝剑直刺鬼王的后心门,鬼王正在控制火球,感觉后面不对劲,有金风响动,赶紧往左边一窜身,王雁翎一剑走空,再看那三个火球“啪嗒”,全部掉在了地上,地上的草顿时腐烂枯萎啊!   王雁翎那能给他喘息之机,一出手就是寒帛绝剑,狂风暴雨一般,陶源这时也已经摆脱了纠缠,晃动大宝剑也加入了战团,一起攻击鬼王,这一下鬼王可有点受不了了,最后他一看实在是抵不过两个人的攻击,突然身子往后面一飞,从掌心又打出两颗绿色火球,直奔王雁翎和陶源,两个人往后面一撤身,躲过了攻击,两个人再看鬼王已经逃走了,轻功真好。。。   逃走就逃走吧,那帮人在后面一看,当头儿的都跑了,我们还等什么,作鸟兽散去。。。   第一百二十回 再探鬼王   大家看着鬼王和手下的残兵败将都跑了,也没有追,把扔在地上的火把拾起来,一照,遍地都是死尸,自己带来的那些车夫是无一生还,当然对方的人也死了不少,但是死伤的再多也换不来自己人的生命啊,甚是惋惜,但是没有办法,这么一折腾就搞了一宿,到了天光放亮,大家一看,身上有的蹦上了血点,有的浑身是汗,反正也是比较的狼狈。。。   这个时候战场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人名单记录在案,等回去的时候,去慰问他们的家属,给抚恤金,现在这些尸体如何处理,王仁伟就说,“各位,如果我们能出得这鬼王川,我可以找我的好朋友,虎狼山的大寨主,张雄,他的山寨离这里不是很远,让他们派人将车夫们送回原籍,好生的安葬,让邓大人多拨些银两,安抚他们的家人,尽管可能不是地方的事情,但是毕竟是给我们大家帮了忙,出了力,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陶源等人一听有理,那就只有这样办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能出得去这鬼王川,现在大家也都比较熟悉了,也都是无话不谈,尽管王仁伟是最新加入来的,但是大家都是一见如故,显得是格外的亲热,王雁翎忽然想起那个领着自己来的那个小喽啰说过的话,“各位,稍安勿躁,我刚刚想起件事情,那个给我们领路的小喽啰跟我们说过要出这鬼王川有几句口诀‘鬼王川来两个崖,东边一林百草爬,若想出得此处去,夜观北斗日观崖’,大家不妨分析分析!”   王仁伟想了一想,“现在的天已经亮了,我们来看一看,最后一句说的是夜观北斗日观崖,我们先看看这崖在何处!在说第一句,鬼王川来两个崖,我们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比较高的地方,看一看!”   大家找了一个比较高的地方,往四外观瞧,这么一看,发现了,在百草林的左右两侧确实有两座山峰比较高,看的也十分的显眼,王雁翎又说,“在看看第二句‘东边一林百草爬’,那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位置在东边,所以我们只要一直往西边走,就能出得鬼王川到达清水县!”   大家一听,分析的非常正确,然后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车夫的尸体抬到车上,五辆车,牲口还在,正好装下,大家赶着车,往西边走去,顺着路走出挺远去,前面突然没有路了,大家十分的惊诧,怎么回事儿呢?难道分析错了,还是这口诀根本就不对,前面是一片大树林,郁郁葱葱,密密麻麻,旁边有一条小路不算宽是往北走,那就不对了呀,王雁翎先让队伍停下,来到树林的附近,看了看,刚往里面迈一步,就听见“咔吧”一声,把王雁翎吓得可不轻啊,往后面一撤身,再看前面的茂密的树林,开了,树往两边移去,中间出现了一条路。。。   大伙儿,这鬼王川设计的真是十分的精巧啊,谷四方一看,就想到为什么自己来到这里以后为什么老是围着百草林,出不去,原来机关在这里啊!大家不禁感叹,人马前行,就出了鬼王川。。。   又走了一段路程,就来到清水县的县城,就领到李掌柜的客栈,现在已是下午,李掌柜一看人们回来了,赶紧是向前迎接,一看,后面怎么这么多人啊,陶源把李掌柜的叫到一边,“掌柜的,这车上可全都是尸体呀,但请你不要害怕,我们会尽快把尸体运走,唉,不瞒你说,这次在鬼王川,我们的人也死了不少啊!所以,你也不要声张,我们也不会影响你的生意!”   李掌柜一听,胸脯子拍的啪啪直响,“客官,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来,你们血战鬼王川,尽管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怎样,但是出了这么大的力,还死了怎么多人,换句话说也就是为了我们清水县的百姓,这算不得什么,您就放心吧!”   陶源这才放心,把车都拉到后院,大家回到客栈,一看屋子里面很多人,包大人也已经到了,大家赶紧过来见礼,包大人一摆手,“不是都说了么?出来微服,一切从简,越是简单越好,记住包员外!”   大伙儿都乐了,打了这么一宿的仗,再加上这么一折腾,杜腹空虚,赶紧让掌柜的准备饭菜,吃的差不多了,王仁伟一抱拳,“各位,我得马上去虎狼山啊,找我大哥张雄,让他派人把那件事情办妥!”   王雁翎就说,“你一个人去,是不是有点。。。”。   “呵呵,现在因该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鬼王川也是被我们搅了个地覆天翻,损失惨重,即使是要报复,我估计也没有那么快,况且这一路都是大路,虎狼山是在清水县和芙蓉镇的中间要塞,那里全都是虎狼山的地盘,我看此事定然会万无一失!”   大家一听,那好吧,王仁伟带着五名精干的小伙子,拉着那些车夫的尸体,赶往虎狼山,说的明白,事情办妥马上回来,估计晚上掌灯的时候就回来,大家听信儿。。。   他走了,大伙儿回到店房,这回人头儿可齐了,包大人、四大捕快、东西南北四大侠客、谷四方、谷小义、孟九宫、孟子玉、陶源和王雁翎,一共十五人,商量下一步如何走法?   王雁翎就说,“员外,我看这次我们虽然伤了鬼王川的元气,但是斩草未能除根啊,恐怕他们会报复,这里并不安全,但是王掌柜说的不无道理,可能也没有那么快,但是不得不防啊,所以我看,我们可以趁热打铁,反正我们从进去过,又出来过,对鬼王川的地形已经基本掌握,我看就来个二探鬼王川,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让他们不得翻身,大家以为如何?”   完全同意,但是谁去执行这一次艰巨的任务呢?都争着去,后来王雁翎说,“我看,大家都别争,还是我和陶源去,我看就可以了,第一,我们去过一次,熟悉道路,第二里面的机关我们也摸个大概,我看我们两个人去最为合适!”   北侠在旁边一听,真是放心不下啊,“你们去,我到不反对,但是人手真的不是很充足,在加两个人吧,我和南侠跟着,给你们打打下手,怎么样?”   这么一说,大家不好推辞,最后就定下来,他们四个人去,剩下的人一边听王仁伟的信儿,一边保护包大人的安全。。。   事不宜迟,现在的天还挺亮,四个人起身,还是走原路就来到了百草林,轻车熟路啊,到了原地一看,不错,地上还有斑斑的血迹,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啊,他们四个在林子周围转了转,根据昨天晚上来的时候的判断力,他们的洞在北崖,有两座崖,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他们就看着北边的方向,径直的走去,其实路可不算近啊,这里面的地形还是比较复杂,前面就出现了很多的碎石,长满了蒿草,蒿草都有一人多高啊,他们正走在碎石之上,就听见蒿草“哗啦”一声的响动,这四位都是什么人物,侠客,耳朵多好使,一听,有东西,赶紧停下身来,顺着声音,这么一找,陶源就说,“什么人,你给我出来,要是不出来的话,我的剑下可是不留情面!”   这一下还真是起作用了,草丛往两边一分,从里面出来一人,陶源刚要发作,一看正是昨天晚上给自己领路的那一个,陶源一把抓住了他,带到众人的面前,“你怎么还没有走?”   这小子说话,“各位,我往哪走啊,昨天晚上把你们送到百草林,我就跑了,我又出不去这鬼王川,又不敢回去,所以我就找个草丛我躲起来了,一直都没有敢出来啊,我的又困又饿,困了不敢睡觉,饿了也没有东西吃,我一想啊,听天由命吧,正好这个时候你们来了,把我吓了一跳,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才拨动草丛,被你们发现了,我一看是你们,我就出来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陶源把他放下,“量你也不敢说瞎话!”   “我说各位啊,你是我多嘴,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到鬼王川的老窝,把他们的家给抄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给你们前面带路,但是可有个条件!?”   王雁翎一笑,“你是不是想让我们事情办完了,把你送出去啊?”   这个人一乐,“你说的没错,我这么一看,昨天晚上你们大战鬼王,现在都能平安无事的,而且还敢来鬼王川,你们的武功一定了得,所以我就这么一个条件!”   “好吧,只要你带路,我们办完事情,一定带你出去!”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第一百二十一回 死里逃生   大家在路上遇见了那个给他们带路的那个人,答应带着他们去鬼王的老巢,有人带路,那自然是快,几个人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鬼王所在的鬼王窟,这个人停下身来,“各位,我可只能到这里了啊,我不能进去,我先躲起来,你们在里面怎样杀,那是你们的事儿,等完了以后再出来找我,我就在那个石砬子后面呆着,出来的时候你们一喊,我就下来!”   说完话,此人奔石砬子去了,四个人看了看这座洞,果然旁边还有一个洞,应该就是迷魂洞了,大家心里其实也不太有底,到底这个鬼王现在在不在洞中,但是奇怪的是,洞口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他们影住身形,在石头的后面看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的动静,陶源心想,我们还是冲进去吧,管他什么地方呢,杀一个片甲不留;他把想法一说,北侠就说,“贤弟,不可莽撞行事,我看先到里面探听虚实,再做决断!”   大家一商量,由陶源和北侠到里面去,王雁翎和南侠在外面准备接应,单说陶源和北侠,从石头后面出来,来到鬼王窟的洞口,往里面试探着走了一段,可就进了洞了,到了洞里面一看,什么都没有,里面的东西到也是没有什么变化,陶源这个是可以确定的,他来过一次啊,两个人继续的搜寻,仍然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任何的机关,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两个人一转身又出来了,一摆手,王雁翎和南侠来到切近,就问是怎么回事儿?里面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正在这时,从石砬子后面的那个人出来了,来到大家面前,“各位,我忘了一件事情,鬼王川的人有的在白天活动,有的在晚上活动,估计是昨天你们打败了他们,他们白天不敢出来了,但是晚上可能出来,恐怕还得等到晚上才行!”   王雁翎就问,“那你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这里面就没有地道什么的?”   这个人想了想,“对了,你看我这脑袋,都吓坏了把我,什么都能想不起来了,你这一提醒,我想起来了,我们平时就睡在鬼王窟的后面,看上去那是一面石墙,实际上不是的,那一道暗门,门里面就是睡觉的地方,平时也没有人出来,估计他们是躲在暗门的后面了!”   “那里面可有机关?”   “没有,我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从来没有发现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那你快些帮我们把机关打开!”   这个人撞撞胆子,“大家跟我来!”   四个人又一次的来到鬼王窟里面,这个人爬上了那个正坐上的台子上面,来到中间最大的那把石头椅子的后面,刚想用手去扭动机关,突然一直冷箭射来,正中此人的更嗓咽喉,当时就绝气身亡!   猛然间就听到洞口有不一样的声音,“之扭扭”哐当一声,突然出现一道大铁门,把洞口封住,铁皮子都有一尺来厚,四个人刚然一愣,就见后面的暗门大开,“咔吧”,从里面冲出一百来人,为首的正是那个鬼王,他们仍然是戴着面具,他来到那座台子上面,往那边一坐,“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还想去找你们呢,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不能怪我了,哈哈哈哈,你们还有什么临终遗言没有?给你们一些时间,有话就快些讲来吧,再过一些时候,你们都会烟消云散!”   陶源来到前面,宝剑一指鬼王,“你不要再这里装神弄鬼的,我们也不想和你有那么多的废话,但是你的庐山真面目,我到是比较好奇的,你能不能把你的面具摘掉,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庐山真面目!你敢么?!”   “哈哈哈哈哈,好,既然你们临死之前有这个要求,那我就满足你们!”   说着话,用手轻轻地把面具摘掉,大家定睛瞧看,面具这么一摘不要紧,大伙儿这么一看,还不如戴上呢?怎么回事儿?就见这个人一脸的伤疤,看样子好像是被大火烧的,五官除了耳朵,别的地方看不清楚,“怎么样?你们的要求得到满足了吧?还有什么话?”   “你敢不敢报名?”   “呵呵呵,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反正你们也要死了,问那么多已经没有意义了!”   王雁翎跳上前来,“鬼王,你可够残忍的,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脸上应该是被大火烧的吧,所以你就在这鬼王川,随意的烧杀百姓,听我们的人说,很多你的子民,哦不对,应该是无辜的百姓,被你假意的做法事的时候纷纷的烧死,可有此事?!”   “不错,你说的不错,我要报复,我就是要报复!”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弄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你报仇可以,去找你自己的仇人报仇,为什么拿这些百姓撒气,这些人惹到你了么?你居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毒害他们,你于心何忍!”   “哈哈哈,我已经没有心了,你们不要多说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来人啊,全都给我上!”   一声令下如山倒啊,一百来号人呼啦一下就上来了,把四个人团团围住,四个人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站好,手拿兵刃,王雁翎高声断喝,“你们是无辜之人,我们只杀鬼王一个,不要让他在祸害百姓,难道你们就没有家庭么?那些人跟你们有什么仇恨,我们跟你们又有什么仇恨?你们好好的想一想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们一起同心协力对付这个魔头,将他绳之以法,我们保证把你们安全的带出去,不追究你们的责任,让你们回家团聚,你们快些收手吧!”   王雁翎的意思是给他们玩点心理战,但是这帮人跟没有听到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鬼王一阵的冷笑,把手往空中一举,“杀!”这帮人喊叫着奔四个人就下手了,他们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全都是死手的,专往致命之处袭击,四个人一看,这种情形不杀是不行了,那就放手大杀吧!   陶源晃动手中乾坤宇宙锋,王雁翎今天也是急茬儿,左手紫电剑,右手青霜剑;北侠手中一口龟灵七宝刀;南侠也拽出湛卢剑;剑光缭绕,在洞中就大作一团,但是有一种奇怪的现象就是你的宝剑砍在他们的身上,不知道疼,也不叫,是继续进攻,宝剑扎在对方的致命之处,他们仍然进攻,大家不解,怎么回事儿?难道这些都不是人不成,哎呀,是不是被这个鬼王施了什么药了,大家还真是猜对了,其实这种东西叫七日断魂钉,现在他们每个人的头上都插着一支钉子,只受鬼王的控制,而且这些人现在就是行尸走肉一般,你宝剑把他的前心刺透,他已经死了,但是还能受到鬼王的控制,但是这种控制也只能维持在五分钟左右,在长了就不行了,五分钟那是什么概念,四个人就冒了汗了,他不死啊,后来大伙儿一商量,砍他们的双腿,这一招儿还真是奏效,每个人手中都是宝刃,一扫就是一片,不一会儿这些人的双腿都被砍下,这回他们是彻底玩完,动不了了,大家直奔鬼王。。。   可是当大伙在往座位上面一看,鬼王是踪迹不见,没了,大家一想,肯定是趁乱跑了,搜,可是都找遍了,没有没有鬼王的影子,突然就听山洞的顶上有人说话,“哈哈哈,四位,好,武功真高啊,连我的七日断魂阵都能破得了,但是你们却再也出不去了,这里就是你们的安身之所!”   大家抬头一看,上面有一个小口儿,鬼王在上面呢,什么时候出去的,不知道,陶源一伸手从背后拽出一支金翎箭,宝雕弓一搭,“嘎巴”哧的一声,金翎箭一道金光是直奔那个小口,那能射的到么?鬼王把口一封,正射到那个小天窗上,又落到尘埃。。。   四个人一看,这怎么办啊?大家就找出口吧,但是一无所获,正在这时,顺着大铁门往里面冒气,洞里面有火把啊,看的清清楚楚,大家就知道不好,肯定是毒气无疑,赶紧往后撤,但是气这个东西那是无孔不入,再往后去也没有用啊,这里面的空间有限啊,毒气一步步的逼近了,大家心中着急,这可怎么办啊?   正在这紧关节要的关头,突然间台子上的那把就是鬼王坐的拿一把椅子“咔吧”一声,往两边一分,从下面蹦上一个人来,这个人来到上面,冲着四个人就喊,“四位,赶紧随我来!”   话不在多,四个人一看,肯定不是坏人,要是坏人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也不容多想,赶紧来到跟前,一看下面是个洞,那个人先跳下去了,紧跟着大家也跳下去了,然后这把椅子又合在一起。。。   大家跟着这个人顺着地道走了一会儿,突然前面闪出一个出口儿,大家出来了,新鲜的空气这么已进入心肺,那个舒服就甭提了,大家喘了半天气,缓过来了,得谢谢人家的救命之恩啊,等大家回过头来在找这个人是踪迹不见。。。   第一百二十二回 步入沧州   大人打破鬼王川鬼王窟,险些惨遭毒手,又获得重生,大家心里真是无限的感激前来营救之人,可是大家再抬头观看,此人已经不知所踪,没了,能在四位大侠的眼皮底下来无踪去无影的人可不多见,四个人吃惊之余,赶紧辨别方向,一看天空中的北斗七星,确认了方向,然后赶紧往前转。。。   等大家转到鬼王窟的洞口你看,大吃了一惊,就见一人站在洞口,怒目而视啊,背着手在那里站着,头戴面具,大家一看正是那个鬼王,但是看到这么多人出来了,他并不感到惊讶,好像木雕泥塑一般,王雁翎飞身形来到切近,紫电剑在他的面前摇两摇晃两晃,没有反应,王雁翎仗着胆子,其实并不是害怕,只是小心翼翼,怕遭到暗算,轻轻地把鬼王的面具用宝剑的剑尖儿挑落,大家仔细观看,脸还是那张脸,布满了烧伤的痕迹,但是人们发现,鬼王的嘴角有血迹,王雁翎上去推了他一下,他向后面倒下去,大家过来一检查,鬼王的经脉尽断,已经死亡,但是身体还有余温,说明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大家心中不解,心说这是谁干的?可见此人武功之高啊,难道和刚才救我们出来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么?也备不住啊。。。   后来大家也不想了,现在这鬼王川的头儿已经死了,大家总算是出了一口气,打仗没又不死人的,那个带路之人不错,但是已经死了,也讲不了,大家看了看偌大的鬼王川,算了,本来想把此地毁掉,后来一想人已死,何伤全物?   大家顺着原路,就撤回清水县的客栈,没事儿,大家正在客栈里面听信儿,他们回来了,王仁伟也早已经回到了客栈,大家赶紧围拢上来,问这问那,大家一一作了回答,此事终于有了个了结。。。   大家坐下来,商讨下一步怎么做?古墓老人就说,“员外,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在这里又耽误了些时间,还没有把人送到泰山,这里距离泰山还有一段的路程,我想明日启程赶往泰山,就不能陪着大人一起去微服私访了!”   包大人一边手捻须髯,一边琢磨,后来他说,“谷老侠,其实你奔山东,不如先跟我们到沧州,这一路也有个照应,然后再从沧州府到济南府,再赶往泰山,你看如何?”   谷四方一听,大人都这么说,自己还能说什么?当然包大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就这么说定了。。。   第二天,结了帐,大家启程赶奔沧州府。。。   路上无话,这一日就到了沧州府,好家伙,沧州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要塞,不仅仅是军事重地,也是政治文化都非常繁荣的地方,交通也是十分的便利,大队人马到了沧州正好是中午,大家决定先找个地方吃点饭,越偏僻的地方越好,后来就在东城门的附近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但是非常干净,掌柜的一看来了这么多人,而且一个个相貌堂堂,谈吐不凡,他没敢接,“各位客官,你们要吃饭啊,还是住店啊?”   大家一看,这个掌柜的五十来岁,一脸的忠厚,但是这话的意思好像不太情愿,包大人就问,“你是这家店的掌柜的?”   “不错,我就是!”   “你这个店开了多少年了?”   “不瞒您说,我本身也没有多少钱,开不起大的,就只好选择了这个比较偏一点的地方,小店开了才三年,不过这里跟那些大的客栈不能比,我句实话,我看各位穿着不凡,我们这店。。。它。。。呵呵。。。,”掌柜的直作牙花。。。   大家看出来了,包大人一笑,“您贵姓啊?”   “啊,免贵姓赵,街坊邻里都叫我赵亮!”   包大人乐了,“街坊邻里都叫你赵亮?你以前不叫赵亮?”   “是这么回事儿,我以前叫‘赵良’,后来别人叫顺口了,就改了现在的‘赵亮’!”   “哦~!我说赵掌柜啊,我们之所以来你这个小店,就是图个清静,你不要拿什么‘我这庙小容不下’之类的话来搪塞,有钱不怕赚啊,我们又不是不给你钱!”   “大爷,不是这个意思,我怕是小店照顾不周,恐怕不能让大家满意啊!”   “赵掌柜,你且放宽心,我们住在这里,绝不会挑你的毛病,”说着话,冲着后面一摆手,张风过来了,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二十两银子来,往前一递,包大人接着说,“怎么样?这些钱先算作定钱,你看住个几日,有问题么?”   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掌柜的一看,这么多钱啊,谁不想挣?他没敢接,“这么多钱,恐怕用不了!”   “用不了,剩下的全都归你,你看怎样!?”   “那我谢谢各位客官,往里请吧!”   伙计们把车辆马匹牵过,该饮的饮,该喂得喂,不必细说,大家都饿了,陶源就问,“掌柜的,你这里都有什么吃的,随便上!”   “好嘞,但是可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啊,就是本地的一些土特产品!”   “行,你快些准备!”   掌柜的答应一声,下去准备了,不一会,罗列杯盘,大家一看,真是谈不到丰盛,但是放在嘴里面品尝了一下,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不错,大家是边吃边聊。。。   饭也吃的差不多了,谷四方一看,看这天还挺早,跟包大人和各位告辞,准备赶往山东泰山,包大人看了看,“老侠客,从此次到沧州的道路上来看,并不太平啊,我看除了你们爷孙,再加几个人手,嗯,东侠和西侠跟着一起,不知两位侠客意下如何?”   大人都发了话了,自然是答应,王仁伟也是主动请缨,他也要跟着一起去,后来就决定五个人护送泰山五老的灵柩赶往泰山,那位说,现在的季节,其实已经是秋天了,沧州又在北方,所以天气早晚有点凉,中午还是有些炎热,况且泰山五老的棺材里面都放置有特殊的材料,所以没事儿,但是时间不能太长,他们出发了。。。   现在客栈里面剩下的人南北二侠,孟九宫,玉儿,陶源,王雁翎,四大捕头,包大人一共十一位,房间如何分配呢?四大捕头和包大人一起,他们是形影不离,随身保护,南北二侠和孟九宫一个房间,陶源和王雁翎一个房间,玉儿自己一个房间,四间房,都安排好了,包大人就说,“各位,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们今天就到外面走一走,看看这沧州有何好的去处?”   大伙一听,有些人疲劳了,也顿时来了精神,包大人还真的头一次,带着别人逛街去,王雁翎有些疲惫,这些天又是打仗,又是不得休息,他没去,陶源也累,但是为了陪玉儿散散心,就出去了,南北二侠也都跟着包大人,孟九宫自然也是不能少,四大捕快形影不离啊,他们都走了,只剩下王雁翎一个人在客栈里面,不想出去,但是也睡不着觉,其实时间还早,他看看店里不是很忙,就把掌柜的叫到自己的房间,掌柜的一进来是满面是笑啊,“客官,您找我?”   “啊,赵掌柜,现在还忙啊?”   “刚刚手头儿有些事情都处理完了,您有什么吩咐?”   “也没有什么,只是闲的无聊,又不想出去,现在睡觉有睡不着,所以想找你聊聊天!”   “当然可以了,要不我再陪您喝两杯?!”   “掌柜的也喝酒?”   “偶尔,不过今天高兴,这么多的人给小店捧场,我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啊,我去准备一下!”   说着话,他下去了,不一会儿,又摆上了几碟小菜,什么花生米啊,小咸菜等等,口味不错,又上了一壶好酒,这酒真不错,是他多年的珍藏啊,拿出来了,二人对坐,窗户开着,赵掌柜给王雁翎满了杯酒,“客爷,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   王雁翎把这杯酒入肚,“都说这沧州是繁华之地啊,在历史上是赫赫有名,不知道现在的沧州如何?”   赵掌柜也是一饮而尽,“怎么说呢?现在地方的管地方,朝廷哪里会有心思管地方上的事情,也可能是朝廷的信息闭塞,沧州正是如你所说,确实是块宝地,这不假,但是自从这沧州王李哲来了以后,就大变样了!”   王雁翎看他的话里有话,跟他碰了个杯,两个人干了,又喝了一杯,三杯酒一入肚,这赵掌柜就有点迷糊,说话的分寸就掌握的不是很好了,王雁翎就问,“哦~!沧州大变样,我进的城来,看到的是一片繁华的景象啊,何等的热闹,我怎么没有看出什么啊?”   “哎呀,你刚来,能知道什么呢?我久居沧州多年,自从皇上封来了一个沧州王李哲,开始还行,也许他是收敛,后来这个李哲什么事都做啊,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他也公开的选他的王妃,我只听说过,皇上选美,他也选美,人家很多姑娘不愿意,他就强迫,威逼利诱,后来没有办法,就好违心的答应,可是到了他府上的女子,也就是得几天的宠爱而已,然后就抛在一边,受尽了欺辱,最后折磨致死,哪一个敢问,哪一个敢管,沧州是人家的地盘,到处都是他的人,眼线颇多,你要是背后说他的不是,让他知道了,腿给你打折。。。!”   第一百二十三回 风行沧海   赵掌柜的和王雁翎喝酒,有点喝多了,不过说的这些话,王雁翎也是都记在心里了,王雁翎站起身来,假装去关窗户,实则是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偷听,要是被别人听了去,还麻烦了,确定无人偷听,才转身回来,“赵掌柜,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客官你真是说笑了,整个沧州没有不知道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不仅仅是这些,这家伙后来更是大张旗鼓,公开的买官卖官,只要你出钱,他就能帮你坐上官位,至于什么官职,那得看你花多少钱,他还能随便给你加个什么官儿?比如说,你没有很多钱,但是还想做个官,你就花一百两,这虽然看着很多,但是再沧州王那里算个屁,就能买个城门官当一当,很多人要是买这个官儿当,他有办法,分时辰的来管这个城门,比如说吧,上午一个管着的,下午就换一个,到处都是花钱买来的官吏,唉。。。”   王雁翎是紧皱双眉啊,心说,这沧州真是虎狼之地啊,他接着问,“那这里一个清官都没有么?”   “不能这么说,怎么能一概而论呢?清官有,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此人姓柳,叫柳书生,人品端正,刚正不阿,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啊,好人一个,但是结果怎样呢?他竟敢阻止李哲做这样的事情,还背地里写了奏折,想上报给朝廷,那能出的去么?结果连人带奏折全都落在了李哲的手里,李哲大怒,用莫须有的罪名柳大人一家五十几口全部都杀了,恩,不对,其中有一个好像是柳书生唯一的女儿柳如烟,因为不在家中,免于此难,李哲又发下海捕公文,到处捉拿柳如烟,但是一直都没有抓到,所以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王雁翎就记住了这个名字,柳如烟!   又喝了几口酒,赵掌柜现在是云里雾里,“客官,你们到沧州来做什么?我看你们可是一个个气度不凡,想必不是等闲之辈吧!”   王雁翎一乐,“赵掌柜,我们到沧州就是为了访几个朋友,多年未见啊,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在不在沧州!”   “你也不必着急,只要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是一定帮忙,不过你们来沧州还真是赶上了一个比较重要的事情!”   “哦~~!何事?”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也不妨一试啊,到时候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李哲现在准备在教军场举办一次比武大会啊,希望江湖武林的各路英雄豪杰参加,他要选武状元!”   “他选武状元,所为何故啊?”   “李哲他愿意和江湖上的人来往,也喜欢武术,他选武状元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据我分析,可能是想学学武功,要不然就是做自己的保镖什么的吧,反正这事儿弄的挺大,整个沧州都轰动了!”   “那比武大会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算算啊,”说着话,赵掌柜的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还有三天,比武大会是正式开始,这是李哲到沧州来的第一件轰动的大事,你们可得开开眼!”   “那你们这个店也应该是满的才对啊,怎么没有人来呢?”   “你看看,您想啊,我这是小店,来的武林豪杰能住我这小店么?多没有面子,出去让其他的武林同道笑话,我这儿不行。。。”   正说着话呢,就听楼下伙计喊,“展柜的,有客人到!”   赵掌柜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客官,您自己先喝着,我下去招呼下客人,然后再上来陪你!”   王雁翎一看,这喝多了啊,自己扶着他,走下楼去,一看啊,门口站着一个文生公子,长的十分的俊俏,但是眼角眉梢带着杀气,王雁翎就是一愣,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男的,好像是女扮男装,气质不凡,背后背着把宝剑,十分的标志,展柜的来到他的面前,“对不起,客官,我在上面陪客人聊了会天,还望您包涵!”   这个人看了看,“掌柜的,给我来间客房!一定要干净!”   “好了,您了,一定包您满意!”   “另外再给我准备些吃的,我的杜腹有些空虚!”   “没问题,伙计,招呼着,客官先跟我到楼上,看看房间!”   这个人跟着赵掌柜的上了楼,王雁翎跟着也上来了,还真是巧啊,就把这位公子安排在了王雁翎的隔壁!   掌柜的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了,“客官,我不能陪你喝了,今天有点多,我先下去看看,先叫伙计把你房间里面的残席撤下去,您就早点休息吧!”   王雁翎点了点头,他下去了,不一会儿,屋里里面收拾干净了,王雁翎还是睡不着,就想刚才进来的那一位公子,怎么想也不是男的,后来又一想,我想那个干嘛,又不关我的事情,还是睡觉吧,他刚躺下,包大人他们就回来了,说说笑笑,然后各自回房,陶源一推门进了屋,“你睡了?”   王雁翎翻身坐起,“哪那么容易睡着?”   “这屋子里面怎么一股酒味儿啊?”   “你们走了,我闲着也是无聊,就让掌柜的陪我喝了几杯!这不么,刚把残席撤下,你们就回来了!”   “哦,原来如此!”   “怎么样?你们出去有何收获啊?”   “嘿,你还真别说啊,这沧州还真是繁华,京城我可是去过,要说这里比京城么,差一些,但是的确是个好的去处,你今天是没去,你要是去了,一定也会有如此感受的!”   “不知这繁华的背后隐藏着多少伤痕啊!”王雁翎顺口说了这么一句。   陶源一笑,“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何有如此的感慨,别胡思乱想了,我们明天早些起来,商量下一步到底怎么办呢?!”   两个人是倒头便睡,陶源回来也是有些乏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王雁翎闭着眼睛,反而疲劳一扫而光,想着心事儿,时间过的挺快,一下子就到了半夜三更天了,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王雁翎刚在朦胧之中,就听见房上,“唰”,这是夜行人出行的时候,衣服带动的风声,王雁翎把眼睛睁开了,心说,难道有刺客不成?   他轻轻地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另一张床上的陶源,已经睡熟了,他轻轻地把窗户推开,往外面看了看,背背宝剑,一换腰,从屋子里面就窜到了外面,腰眼儿一叠劲,珍珠倒卷帘挂在房檐之上,把窗户关好,一较力,就上了房顶,手搭凉棚,四处观看,忽然发现一条黑影往西边而去,王雁翎一想,看来是从客栈路过的,我到底是追还是不追呢?   后来他还是决定看个究竟,往下一塌腰,在后面就跟下来了。。。   追着追着,前面闪出一座高墙,从高处往下看,院落十分的气派,人家晚上都不灭灯,所以看得十分清楚,在看这条黑影,在高墙处身子一晃,不见了,王雁翎居高临下看了一会儿,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悄悄地转到前面一看,大门气派,晚上也是有人把守,他影住身形,仔细一看,上面四个斗大的金字‘沧州王府’!   王雁翎心想,这就是沧州王府啊,好生的气派啊,莫不如今天晚上我也来个夜探王府,万一发现什么对我们有力的证据,回去也好给包大人一个交代!   想到此处,王雁翎转到后面,王府真大啊,看了看后院墙,目测大概有两丈五六尺高,可谓是深宅大院啊,一点都不假,但是要挡王雁翎不可能,王雁翎脚尖一点地,腾身而起,窜到了高墙之上,顺势的就趴在墙上了,万一遭到暗算怎么办呢?往院里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原来是后花园,假山,水池,花卉,不少的东西,没人,王雁翎这才放心,双腿一飘,从墙上下来,声息皆无,他蹑足潜踪来到假山这里,影住了身形,探出头来往前面看了看,忽然一条黑影从前面闪过,“唰”的一下就过去了,王雁翎就是一惊,难道我被人发现了不成?   他在假山后面呆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的声音,又一想,也很有可能是刚才我追的那一条黑影,继续往前摸索,就到了真正的后院了,这时候看见人影摇摇,有灯光晃动,过来了一队人马,领头的一个男的,五六十岁,后面还跟着几个人,拿着灯笼,就听前面的人说,“我说,你们的手脚麻利点,王爷会生气的,那时候你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我说那个小红丫头怎么还没有给莲子羹端来呀,王爷那边在等着呢?好了,你们去忙吧,我去催一催!”   第一百二十四回 行刺李哲   王雁翎夜里跟踪一个人到了沧州王府,发现了一伙人,说完话,那个当头儿的走了,大家散去之后,王雁翎没有动,前面的那条黑影也不知道隐藏何处,忽然灯光一闪,从侧院走出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岁,手里面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只碗,判断可能里面装的是莲子羹,后面就是刚才的那个当头儿的,嘴里还说呢,“小红啊,这给王爷办事你是知道的,手脚一定要利索点,知道么?要不然,恐怕你在这王府里面就没有办法待下去了,还会受到惩罚,你给我记住喽!”   “小红谢谢八爷,以后一定注意就是!”   两个人一前一后,小红在前,那个被称为八爷的在后面,往前面走去,王雁翎刚想动,就见前面黑影一晃,一道黑线就直奔那个所谓的八爷,上去用点穴之法,就把他给点住了,而且也封了哑穴,然后就见黑衣人在后面推着八爷跟着小红往前走,由于黑衣人比这个八爷小着一圈儿,所以前面的人根本就看不见,况且现在是半夜三更,该睡觉的都睡觉了,这里是沧州王府,谁能想到有人敢在这里闹事儿?所以警戒十分的松散,路上还真的没有遇到什么人,顺顺利利地就来到了,李哲的书房,李哲你别看不是个东西,但是他白天坚持练功,现在的武功还不错,十来个棒小伙子到不了他的眼前,手中善使一把龙泉宝剑,虽然不是宝刃,也是经过精心打造的宝剑中的上品,晚上还坚持看书,今天晚上也不例外,在书房一坐,在那里正细细的品味着一本书叫‘哪吒闹海’,小人书,连环画,他比较喜欢,看的是津津有味啊,正在这时小红敲门,李哲连头也没抬,“进来!”   小红端着莲子羹走进了李哲的书房,黑衣人推着八爷也进了书房,这些事情王雁翎在后面看的是清清楚楚,王雁翎来到书房的顶上,掀起两块瓦,从上面往屋内观看,一目了然。   就见小红来到李哲的面前,把托盘往桌子上一放,把莲子羹端到了李哲的面前,“王爷,请用莲子羹!”   “你就放在那里吧,等我看完书再喝也不迟!”   “王爷,别怪奴才多嘴,莲子羹要趁热喝才有味道,凉了就不好喝了!”   李哲仰起脸来看了看小红,借着灯光一看小红,长的不错,细皮嫩肉的,尤其是两只大眼睛是水汪汪的那么叫人心动,小红吓得赶紧把头低下了,李哲就动了心了,“你叫什么名字?”   其实小红经常来给他端茶倒水什么的,怎么会不认识,故意的答话,“奴婢小红!”   “小红啊,你到我的府上有多长时间了!?”   “回王爷话,我到府里已经快两年了!”   “在府里生活的还习惯么?!”   “有王爷和大家的照顾,生活的非常好!”   “那就好啊,王爷我对你如何呀?!”   “王爷对我天高地厚之恩,小红就是一辈子也报答不完!”   “来,你到我这边来!”   小红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王爷发话敢不听么?就来到李哲的身旁,“王爷,您有个训示?”   “哎~~~!什么叫训示啊?你刚才不是说了么?一辈子都报答不完我的恩情么?那你今天就报答报答我怎么样啊?”   “不知王爷所指何事?如何报答?”   李哲冷不丁的把小红的手给抓住了,往怀里这么一带,小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李哲那是大老爷们,而且这家伙还会武术,这一下力气够多足啊,小红一个咧斜就栽在李哲的怀中,再看李哲把小红抱在怀里,就想去亲吻她,小红努力的挣扎,嘴里还哀求,“王爷不可,王爷不可!”   李哲猛然抬头一看,前面还在站着一个人,刚才以为就小红一个人呢,赶紧把小红放开,小红整理整理衣服,哭着跑了,李哲心中是大大的不悦啊,心说,我这要吃点香饽饽,谁那么无趣,敢看我在做些什么?刚才他是没有注意到屋子里面还有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府里的总管家人,人称八爷,其实此人叫朱八,所以别人走这么称呼他,李哲一看,心里不痛快,心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呢?   看了看他,“朱八,你刚才都看见什么了?!”   就见这个朱八瞪着眼睛,嘴张多大,纹丝不动,李哲火就上来了,“我说你怎么回事儿?我说话你没听见啊?你傻了,你过来,本爷今天非教训你一顿不可!”   这朱八还不动,李哲气的,抄起小红送来的莲子羹对着朱八就丢过去了,小碗儿不大,李哲这功夫练得还不错,正好碗口扣到朱八张着的大嘴上,这家伙平时可能竟吃好的,嘴撑得多大,正好塞进去,把这个朱八子,整的上不来气,眼珠子憋得多大,李哲一看这是什么毛病,他就从书案的后面转过来了,直奔朱八,离着还有三尺多远,就见从朱八后面一闪身出来一个黑衣人,黑布掩面,黑布包头,只露出两只眼睛来,放出两道寒光,背后一伸手拽出绣龙宝刀,一刀寒光就出来了,屋子里面打了一道闪电,李哲就是一愣,黑衣人不容分说,举刀便砍,奔着李哲的脖子就看了来,李哲刚然一愣,你别看他没做过什么好事,但是久经战阵,经验丰富,一看刀来了,往后面一撤身,就转到了桌子的后面,一伸手从墙上摘下龙泉宝剑,黑衣人一看一刀没有砍到,像疯了似的对李哲就下了绝情了,李哲这功夫是不错,但是要跟这个黑衣人比起来,还差得远啊,别看他能招架几个回合,他一看招架不住,幸亏这屋子不是很大,相对比较狭窄,不得施展,要不然他早就归位了,他就喊上了,“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刺客!!!”   这家伙嗓门还不小啊,尤其夜深人静,听出多远去,他的府够多大,多气派啊,手底下的大手就有好几百人啊,况且他还结交很多绿林道的朋友,都在府上给他办事啊,这么一喊,可了不得了,一出来就是几百人,把书房是团团围住,有一个人从外面一窜身就进来了,穿着与众不同,不像是中原人士,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阔别多日的黄头国的国师撒和鲁,到得屋中一看,赶紧晃动双掌在背后猛击黑衣人的后心门,黑衣人一看不好,只能放弃了李哲,回过头来与撒和鲁就战在一处,李哲就利用这个机会逃出屋子,来到外面,命令弓箭手准备,刀斧手准备,都准备好了。。。   屋里面狭窄啊,两个人在屋里面打着,破窗而出,就到了院子里面,人们呼啦上来,就把黑衣人围在当中,黑衣人来者不惧啊,舞动手中绣龙宝刀大战撒和鲁,一打就是二十几个回合,没分输赢,撒和鲁可没有用兵刃,李哲在后面就喊,“要活的,我要抓活的!”   咱们说过了,李哲交了不少的江湖朋友,不仅仅有这个国师撒和鲁啊,山西莲花寺的方丈三哭和尚,武功棒极了,另外还有康家五虎,大老虎康万春,上山虎康勇,下山虎康猛,爬山虎康钢,落地虎康强;还有邬式三哼,邬国南,邬国北,邬国中。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但是可都有两下子。。。   再说战场,这几活口的还真是给黑衣人帮了大忙了,要是万箭齐发,恐怕他也是难逃一死啊,和撒和鲁现在已经打斗了五十回合了,仍然没有分出胜负输赢,黑衣人心中着急,心说我连他们府上的人都打不过,何谈刺杀李哲啊,难道我的仇就报不了么?   心中这一着急,就见了汗了,刀法也不那么灵活了,撒和鲁一看,机会来了,我得好好再王爷的面前表现一下,这可是我的大靠山啊,想到这里,他是掌法加紧,把黑衣人逼得是节节后退,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王雁翎在房上看得是清清楚楚啊,一看,黑衣人要吃亏啊,不管怎么样,就冲黑衣人刺杀李哲,和李哲刚才的所作所为来讲,我得把这个黑衣人给救走,肯定是好人啊!   想到这里,王雁翎也没有冒然的下去,从房上揭下很多块瓦片,冷不丁的对准撒和鲁就是一块瓦片,打他的脑袋,嘴里还喊了一句,“你看看这是什么!?”撒和鲁正在洋洋得意,眼看就能立下大功一件,猛然间听到这样一声喊叫,他抬头一看,坏了,这块飞来的瓦片正好砸他脑袋上,“啪”的一声,瓦片砸个粉碎,虽然撒和鲁是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这一下突如其来,他也疼啊,脑瓜皮砸破了,顿时鲜血直流,还没有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呢,瓦片是一片接着一片,狂风暴雨一般,就往下落啊,当然是砸李哲的人,这一下不要紧,一阵的大乱,院里就开了锅了,王雁翎就借着这个机会,从房上一换腰就落到这个黑衣人的面前,不容分说,单手一扣黑衣人的腰,双脚点地,腾身跃起,就窜上高房,在房上不能停留,又一换腰就到了另外的一座房子,三窜两纵就越过后院墙,来到王府的外面,把这个人放下,拉着他的胳膊,奔着赵家客栈的方向就跑下去了,头也不回,耳边生风啊,隐隐约约听到王府的方向有人喊叫的声音,但是渐渐地消失了。。。   第一百二十五回 聚贤茶楼   王雁翎拉着黑衣人一口气就跑回了赵家客栈,才发现身上都湿透了,呼呼直喘啊,王雁翎停住脚步,回头观瞧,他想看看这个黑衣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可是一回头,把他吓了一跳,手里面就是紧紧地抓着一件衣服,就是那个黑衣人的夜行衣,黑衣人是踪迹不见,光顾跑了,没注意这一手,哎呀,王雁翎拿着这件夜行衣,心中暗想,看来他是不想暴漏真是的身份啊,唉算了,总而言之,我今天的晚上是办了一件好事情,看看天都四更天都过了,赶紧回去睡觉,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他上了房,还是原路,从窗户轻轻的进来,把窗户关好,看了看另外一张床上的陶源,睡的还是那么香甜,自己也是和衣而卧,他睡下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啊,其实包大人早就起来了,就是想让他们好好的睡一觉,缓一缓,大家梳洗已毕,已经都中午了,掌柜的十分的热情,上来就问,“各位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啊?”   包大人一抱拳,“老掌柜,我们睡的非常好,舒服极了,还得感谢你的照顾啊!”   赵掌柜的一摆手,“大家都饿了吧,我马上准备吃食!”   不大一会儿,饭菜摆上来,大家边吃边聊,王雁翎就问,“员外,昨天晚上你们出去,可有什么收获啊?”   包大人一笑,“收获自然是有,我们也是听到了一件很重要的消息!”   王雁翎看了看,“什么重要的消息,这里可方便说啊?”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啊,现在是众人皆知啊,还有两天,也就是后天,沧州王李哲要在教军场举行一次比武大会,说要选拔什么武状元,不知道要作何道理?”   “那我们是不是也开开眼,看看这场热闹呢?”   “恩,这个问题,我自然是考虑过的,我看我们应该去参加这次的比武大会,看看李哲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有可能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然这些话都是低声的说,现在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人,所以很安全,正在这时楼梯一响,从上面走下一位年轻的公子,王雁翎抬眼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来住店的那一位,还是那一身的装束,也没有太在意,在另外一张桌子坐下来,要了几个小菜,自己在哪里吃喝。。。   正吃着呢,就听见外面是一阵的大乱,人喊马嘶,大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不一会儿,从外面闯进来一帮人,一看就是当差的,一个个是气势汹汹啊,为首的有两名捕快,来到里面,是大吵大嚷,“我说谁是这里的掌柜的?!”   赵掌柜一看,衙门的人,不敢得罪,赶紧是笑脸相迎,“几位官爷,到本店吃饭啊,我马上给您准备去,请几位稍作!”   其实他们来也不仅仅是来蹭饭的,当然有饭吃是更好不过,听赵掌柜的这么一说,几个小子也是顺坡下驴,“那我们就多谢掌柜的了,我们哥儿几个也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根本就是顺嘴胡流,赵掌柜心想,这帮小子最不是东西,吃饭什么时候给过钱啊,但是没有办法,也不敢发作,得罪不起啊,这帮人这个桌儿,就靠着包大人他们坐下了,不一会儿,罗列杯盘全都摆上来了,这帮人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颠起大槽牙,边吃边喝边叫唤,就听有个当头儿的说,“他娘的了的,本来爷爷今天放假,想找个地方快活快活,没想到突然接了个活,真他娘的晦气!”   另一个头说,“你晦气什么呢?我正和我的小美人商量事儿呢,衙门就来人催我,唉,发牢骚也没有用,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哎,我说,也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了,多大的胆子,竟敢到沧州王府行刺李哲,听说差点就把王爷给伤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可不是嘛,你说放好好的觉不睡,非得半夜三更的瞎溜达,往哪去不好啊,嘿嘿,还非得到王府去溜达,有点意思啊!”   “有什么意思呢,王府那是随便去的地方啊?不过听府里的人说,这人武功可不错啊,手中一把大刀,差点就被府里的人给抓了活的,你说怪事儿不?突然间,房上是瓦砾乱飞啊,叫这家伙给跑了!”   “可不是怎么的,要是抓住了,我们今天还在家里快活呢,何必兴师动众到处找这个人,你说也是啊,找人你得给个什么线索之类的,就画了张破图,还是没有容貌,就是一个大概的轮廓,这让我们上哪儿找去?”   “哎呀,上边交代的任务,你也就别发牢骚了,没用,实在不行,找几个差不多的,抓回去了事,赶紧吃吃,吃还得办事儿去!”   包大人等人在这边听着,心想这都什么玩意啊?哎呀,真是没有想到这里的官差都如此的蛮横,滥用职权,真是不查不行,包大人是暗下决心,一查到底!其他人也是如此的感受,一个个气得不轻,但是都没动,王雁翎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啊,但是也没有声张!   那桌儿吃饭的那个公子一边吃着一边听着,是紧握双拳啊,也没有发作。。。   这帮小子吃完了,喝完了,赵掌柜的赶紧过来,“几位官爷,吃的怎么样?如果不够我在给各位上几个菜!”   “好了,我们都吃饱了,谢谢你的酒饭,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着话各拿兵器就出去了,上马的上马,步行的步行,一个个耀武扬威,走了。。。   赵掌柜也是满头大汗啊,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说话总算是逃过了一劫,回到屋里,这时包大人他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掌柜的赶紧泡上好茶,给大家品尝,那个公子也吃完了,一转身上了楼,楼下就剩下包大人他们,陶源一边喝茶一边愤愤不平,“这些都是什么官差,不替百姓着想也就罢了,听他们说的话,怎么着,还‘随便抓几个回去了事’,真是无法无天啊!”   包大人就问,“刚才从他们的口中得知,昨夜晚间有人行刺李哲?这个人会是谁呢?”   王雁翎看看左右没人,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大家一听,果有此事,就问王雁翎,“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探听到王府的什么消息?”   王雁翎说,“我只顾着把那个黑衣人拉走,哪里还顾得上别的,看来这沧州之险恶,并非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还好蒋达旺这孩子没来啊,就让他在虎狼山好好的多呆些日子吧!”   陶源就说,“不如我们今夜再去他的王府看看,也许能发现什么呢?”   王雁翎苦笑了一声,“昨天晚上刚刚发生行刺事件,人家肯定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以防这种事情的再次发生,今天晚上恐怕去了也是讨不到任何的便宜,最怕的就是暴露目标,那就得不偿失了,我看还是等到比武大会,看看李哲的动向再说!”   大家一听,王雁翎说的有理,也就只有这样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小,可是没有注意到,这些话都被一个人听在耳内。。。   这两天过的可真快,大家哪里都没去,在客栈中是养精蓄锐啊,等待着比武大会的到来,终于是盼到了这一天,大家早晨早早的起来,分别的化妆改扮,这样是便于行走的,没有胡子的沾上胡子,什么样的都有,一出门,赵掌柜的正好迎过来,这么一看,这都是谁啊,不认识,仔细一看,他乐了,心说这帮人可真是怪哉,这咱也管不着,爱怎么化就怎么化呗,大家吃了早点,出发赶奔教军场!   今天的天气特别好,艳阳高照,温度也非常的适宜,等来到教军场一看,好家伙,以为自己来的挺早,可是比他们来的早的人不在少数啊,人声鼎沸啊,这是沧州的一件大事,谁不想开开眼界,见见世面啊,一个个趁这个脖子,往里面看,其实里面的人都还没有来呢,大家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包大人一看,我们应该找一个居高临下的位置,往四外看了看,有一个茶楼,位置不错,正好居高临下,非常的得眼,看的十分的清楚,大家就来到这个茶楼,一看上面四个大字‘聚贤茶楼’,四个人一到前面,掌柜的就能迎上来了,“几位,实在是对不起,我们的茶楼满员了!”   第一百二十六回 铁刀金锤   聚贤茶楼客满,大家一看这可怎么办呢?北侠就说,“掌柜的,你看看有没有闲着的地方给我们加张桌儿,我们加倍给钱也就是了!”   掌柜的脑袋晃的跟拨浪鼓差不多,“几位客爷,我还怕钱扎手么?我这楼上全都是人了,连走的地方都没有了,真是抱歉啊!”   “那好,那请问一下有没有什么地方比较得眼看教军场的比武啊?”   “嗯~~,不瞒您说,都知道今天是比武的正日子,提前多少天,别人就预订了,反正我的茶楼是这样的,位子早就提前订走了,你在看下面的那些人,人山人海的,周围的地方基本全都被定满了,真是不凑巧,你们要是早点来就好了!”   大家一听,那也不能勉强啊,大家离开了聚贤茶楼,真是不知道上什么地方去,正在不知所措之时,对面来了个公子,大家一看,正是客栈的那位公子,就见他往这个聚贤茶楼的后面绕,不知道干什么,大家由于好奇就跟着他,到了聚贤茶楼的后面一看,是一座高台,下面有几根柱子撑着,上面是一块大木板,挺结实,上面坐上个十几个人都不成问题,这座台子叫瞭望台,其实并不算很高,下面有梯子,周围有官兵把守,不能随便上去,就见这位公子来到瞭望台的切近,官兵上来就把他拦住了,“干什么的?不能再往前走了!”   这位公子一笑,看了看周围,转回身来到聚贤茶楼的前面,掌柜的刚想回去招呼客人,看见了这位公子,赶紧迎了过来,“哎呦,公子,您怎么才来啊,上面都给您准备好了,您往里面请!”   王雁翎一看,怎么他都订好了?不行,我得过去问问,看看他能不能帮忙,想到这里王雁翎紧走几步来到这位公子的身后,一抱拳,“公子且慢!”这个人一听后面有人叫他,一回头,看见了王雁翎了,“你有事儿么?”   “啊,实在是不忍打扰公子,你看这里人山人海,车水马龙,我们实在是没有地方可去了,你既然在这里定了位子,能不能赏个地方,让我们这些人也上去,能看这场比武大会,我们真是感恩不尽啊!”   这位公子一皱眉,寻思半晌,“好吧,既然兄台开了口,那我也不好拨你的面子,你们一共多少人?”   “啊,一共是一个人!”   “我包的地方到也是挺宽敞的,你们跟我来吧!”   掌柜的一看,东家同意了,那我怎么好反对呢?于是大家跟着掌柜的一起就上了聚贤茶楼,来到三楼,一个包间儿,往里面进来一看,确实比较宽敞,三楼的客早就满了,这位公子来到里面靠在窗户的边上坐下了,掌柜的又拿来了几把椅子,大家落座,刚好,从窗户居高临下一看,正好得眼,看的十分的清楚,过了一会儿,伙计泡了一壶上等的好茶,这壶也够大的,上来了十二个碗,茶水一到,香的不得了,大家端起茶杯这么一品尝,好茶,包大人就说,“感谢这位公子,能够让我们如愿以偿啊!”   那位公子也是回敬一礼,“哪里哪里,人在江湖,多少都有个照应,没想到今天就能和这么多人碰面,真是幸会,你知各位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啊?”   王雁翎赶紧插过话来,“那就让我来介绍介绍吧!”他用手一指包大人,“这位就是我们的头儿,带着我们到沧州来倒卖商品的,姓包,我们都叫他包员外!”彼此见过,“我们其他人都是他的仆人,也可以说是帮忙的师傅,我姓王,他姓陶。。。”,王雁翎是一一作了介绍,当然都是敷衍了事,后来就问这个人,“不知公子怎样称呼啊?”   “我姓柳,叫柳生!”   大家彼此见过,喝着茶水,你看有外人,大家都还什么都不能说了,比较拘束,那个自称叫柳生的公子也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看着下面的教军场。。。   吉时已到,就听见三声炮响,各路英雄豪杰齐聚教军场内,几百号人,大家在周围看热闹,有的还上树了,有的上房了,有的把自己栓在旗杆上,什么样的都有,就是为了看这别开生面的比武,教军场的中间是一座高台,高了下有一丈左右,两边有梯子,在看正南面也就是正对着聚贤茶楼这面,席棚高搭,绮罗伞盖,黄罗伞下有一个人是威风凛凛啊,正是沧州王,李哲,再看李哲,今天穿的是与众不同,一身的戎装,格外的精神,身边背后都是他的亲兵卫队,还有几个人十分的扎眼,其中有黄头国的国师撒和鲁,康家五虎,邬式三哼也都在席位之上,一个个是器宇轩昂啊。。。   炮响以后,从台底下上来一人,小个不高,干巴巴一团精气神,往台上一站,先咳嗽了几声,“啊哈,各位沧州的相亲父老,今天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是我们英明的沧州王在这里举办一次别开生面的比武大会,在说的夸大一点就是武林大会,大家也都看到了,王爷他老人家亲临现场督查一切,这也是我们沧州的头一等的大事,王爷为了这件事情也是煞费苦心啊,为了沧州的一切,他老人家甘愿付出心血,这次的比武就是要选拔武状元,我们缺少这样的人才啊,希望这次大会能为我们沧州选拔出合格的人才,我话也不多说了,现在比武开始!”   程序其实也差不多,先要标明挂号,采取的分组淘汰制度,那个时候就有,一共是分成了八组,一组是四个人啊,一共是三十二人,八组的分别派出里面的人,来与另外一组进行比试,胜者参加第二轮,然后依次的往后推,最后选出武艺精湛之人做为武状元!   先是一二两组的进行比试,铜锣一响,从台下是窜上一人,不用梯子,那多丢人啊,再看这个人身高有现在的话说足有一米四,脑袋挺大,小罗圈腿,走路还来回直晃,手中拎着两把特大号儿的大锤,别看人小,锤的个儿头儿科不小,金乎乎的还真是有点吓人,这家伙上了台,从这台底下和周围的人一抱拳,说话还有点哑脖子,“我说,各位乡亲父老,各位打一拳踢一腿的子弟老师们,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雷’,人送绰号‘金锤将’,您看到我手中拿的锤了么?我是第一组的成员,现在就请第二组的哪一位,与张某人决一雌雄!”   话音未落,从台下噌的一下就上来一位,这位长的不错,细高挑大个儿,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光嘴巴没胡儿,透着精神劲儿,手中提着一口五金折铁刀,上得台了是威风凛凛啊,张雷仔细的大量了一下,有金锤一指,“你是何人,报名再战!”   “要问我,第二组的成员之一,江湖人称‘大刀将’,赵顺是也!”   “你上来要跟我比试,我手下可不打无名之辈,我劝你赶紧回去,看你这样子,可能会点武功,但是为了你,我必须说几句,你再回炉另造个十年八年的也许能跟我过上几招儿,要不然你不行啊,非败不可!”   赵顺气的,“你哪里那么多的废话,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领!”   说着话,这个赵顺往前一跟步,五金折铁刀力劈华山,直奔张雷的顶梁门,张雷往旁边一闪身,赵顺大刀走空,还没等张雷还招儿呢,赵顺手腕子一翻,刀走下盘,横扫张雷的双腿,张雷一看不好,双脚点台板,腾身而起,别看腿短,跳的可不低,足有八尺多高,赵顺一刀砍空!再看张雷,在空中人没闲着,两柄大锤以上势下就拍下来了,挂定风声,赵顺一看,我看你小子身体单薄,你能有什么力气,想到此处,赵顺举火烧天式,把大刀往空中一横,张雷的两柄锤正好砸在大刀的刀杆上,耳轮中就听见“啪嚓”一声,张雷的两柄锤都碎了,从里面洒出很多白灰来,赵顺可倒了霉了,这些白灰一点都没有遭禁,全都洒在找顺的脑袋上了,脸上也是,赵顺感觉不对,往里边一吸气,把他给呛的,连咳嗽带吐痰,大刀也撒了手了,此时张雷已经双脚落到台板之上,再看他,往前一窜身,使了一招儿叫‘老和尚撞钟’,用他的大脑袋正好撞在赵顺的胸口之上,赵顺净顾着划拉白灰了,哪里注意这个,这一下顶个正着儿,赵顺站立不稳,往后倒退十几步,一脚蹬空,从台上就翻下去了,还好台子不高,要是高的话,赵顺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就是这样摔得也是不轻,据众郎中的一致检查,大家作出结论,赵顺,轻微的脑震荡,其实那个时候没有这个词,为了让您看的明白,我就这样解释一下,第二组的已经是败了一阵,张雷高兴,晃晃悠悠下了台子回归本队。。。   第一百二十七回 各显神通   第二组的人哪能服气呢?一窜身就上来一位,这位一个胖子,那家伙胖的都出了号儿了,大肚子扥冷扥冷的,一走路,肚子来回直晃悠,不仔细看,看不着眼珠子,但是他看你非常的得眼,手中提着方便连环铲,是个和尚,上得台来,“阿弥陀佛!各位施主,可识认贫僧否?不知道也无妨,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贫僧出家于沧州城外的小孤山,上面有座寺庙叫‘小孤寺’,我乃小孤寺的主持,江湖人称‘小孤大师’,法号小小酥是也!”   台下的人一听,哗的一声都乐了,你是个胖子,住的地方小,什么都小,法号还什么小小酥,真是有意思啊,下面是议论纷纷,他也不予理会,冲着第一组的就喊,“弥陀佛,第一组的哪位愿意上来与贫僧较量啊!”   话音未落,从台下飞身上来一人,这个人黄白镜子,尖下颌儿,元宝的耳朵,长的是小巧玲珑,活像一只猴子,这个人上得台来,在这么一对比,台下的人又笑了,心说今天登台比武来的怎么都这副德行啊,看着吧,背不住人家有特殊的手段呢!   大和尚看罢多时,“你是何人?”   这家伙说话之前是一阵的狂笑啊,“啊哈哈哈哈哈,我你都不认识,可是瞎了儿的狗眼,我乃沧州城外小刘庄的人士,复姓欧阳,单字葱,我叫欧阳葱啊,江湖人称‘美猴儿王’的便是!”   老和尚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你别说啊,江湖给你送这个绰号儿,我看不妥啊,我给你改一改也就是了,不受任何费用,你且听了,我看你应该叫做‘丑猴儿孙’,欧阳葱才是!”   “好啊,你个秃和尚,今天你我二人就来见个短长!”   说着话,再看欧阳葱,把手中的鬼头钢刀往前一递,分心便刺,速度还真是不慢,他的身体十分的灵巧,唰的一下就到了,小小酥一看,来的很快啊,不敢等闲视之,上步闪身,别看长得胖,身体十分的灵活,欧阳葱的一刀走空,再看老和尚方便连环铲,斜肩铲背就下来了,欧阳葱一看不好,赶紧一转身,才躲过这一招儿,两个人一胖一瘦,就斗在一处,啪啪啪啪打了能有十几个回合,在看小小酥突然往那里一站,他不动弹了,把欧阳葱吓了一跳,他心想,这家伙什么毛病,他这么迟愣之际,就看老和尚翻身栽倒于台板之上,欧阳葱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回不错,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一阵啊,他心中高兴,但是还想确认一下,老和尚到底是怎么了,他想解开谜团,他往前紧走了几步,来到前面,一看老和尚这张脸,眼睛紧闭,牙关紧咬,他不明白,想看个仔细啊,身子就探过来了,离着老和尚也就是一尺来远,猛然间,老和尚把双眼睁开,手往前一递,正好抓住欧阳葱的两只手腕子,像钳子一样就给叼住了,而后老和尚一个鲤鱼打挺,着起身来,左右一使劲,把欧阳葱就给抡起来了,一圈一圈又一圈啊,把个欧阳葱给整的是眼前发黑,老和尚心存善念,本想一下子把他扔于台下,但是又一琢磨,他与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何必下起毒手呢,想到这里,老和尚已经把欧阳葱抡了几十圈了,把他轻轻的放在台板的边缘,这座台子没有栏杆,欧阳葱是天旋地转,腿脚打晃,看谁都四个脑袋,晃来晃去,一脚踩空,从台上摔下,后经过沧州名医诊断,欧阳葱腰间盘突出,重活以后干不了了。。。   “哗”,老百姓看热闹的,眼泪都了出来了,今天的比武还真有意思,从来没有见过,单说小小酥,大获全胜,稳稳当当的下了台子,回归本队庆祝。。。   正在这时,第一组里面又跳上一人,大家一看,这个人么,长的还可以,身高八尺挂零,不错,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一只眼,有人可能就问了,这个人是何来历呀?怎么一只眼呢?这个人还真是比较特殊,刚一出生就是一只眼,另外一边脸没长,你看那玩意,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也不要对此感到新鲜,单说一只眼上了台以后,还不错,挺有礼貌的,“各位,大家辛苦,今日来到这里观看武林的盛会,刚刚的比武十分的精彩,在下不才,上台来,不知第二组的哪一位愿意赐教几招儿啊?”   连问了三遍,就听背后有人说话,“你吵吵什么呢,我不是来了么?”把一只眼吓了一跳,人家都来了,自己还不知道呢,赶紧扭回身来观瞧,一看是个老头儿,这个老头老的都不成样子了,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浑身上下还直哆嗦,一说话,再看嘴里就剩下两颗门牙了,而且门牙还来回直晃,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一只眼看罢多时,往后面倒退了几步,“你是什么人?”   老头子颤颤巍巍,还拄着根棍儿,“你说什么?”耳朵还不好使,一只眼,来到老者的切近,趴在他的耳边大声的喊,“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哎呦,你说你个年轻人,你吵吵什么呢?我能听见,这家伙把我给震的!”老头子晃了晃脑袋,扒拉扒拉耳朵,“免贵姓林啊,人家都叫我林老汉,今年六十八岁,家中有良田几十亩,使奴换婢,但是有一点十分的遗憾,本老汉尚未娶妻啊,望有意者与本老汉直接联系,可以直接到我家中,我们可坐下来详谈!”   一只眼一听,什么?你做广告呢?这里是擂台,你还说个没完没了了,一只眼往前一窜身,“老爷子,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这里只战场啊,你我大战几百何,分出胜负,你再去相你的亲也不为迟晚啊,不知你意下如何?”   老者回来看了看他,“我说你别咋呼,你是谁啊?”   “哦,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啊?我乃沧州城外小竹林的人士,江湖人称‘独眼怪兽’,司马不正是也!你有没有听说我的大名!”   “哦~~~!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独眼怪兽?!”   “不错,正是某家!”   “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你这么一号,你是从哪个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   “老家伙,你嘴可够损的!”说着话,往前一跟步,上面一晃老者的面门,下面就是一个扫堂腿,连兵器都没有拿,心说对付你这样的,光凭我的双掌就已经显得我欺负人了,可是哪里知道,他想错了,老头儿不简单啊,一看腿奔自己扫来,力道甚猛,速度又快,要是给扫上,轻则受伤,重则骨断筋折,老者一看躲早了,对方可能变招儿,躲完了就会被扫上,再看老头子手里这一根棍儿,猛然间往台板上这么一戳,多大的力道,把台板给戳了个洞,就旱进去了,单臂一较力,把这根棍儿就给稳住了,其实不是木头的,看着像,其实是铁的,也挺粗啊那个,司马不正这一腿正好扫棍儿上,由于用力过猛,耳轮中就听见“咔吧”咔吧两声响动,大家定睛观瞧,司马不正手捂着腿,嗷嗷直叫,腿折了,再看老者那根棍儿也是应声断开,差点把老头伤了,台下这个笑啊,赶紧有人上台把司马不正抬下去了,老者一看目的达到,转身,下了擂台回归本队。。。   第一组的人一看,就胜了一阵,心中不甘,最后一位上来了一位女子,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啊,再看此女子,长的那叫一个黑,好家伙,晚上穿着黑衣服,根本看不见,五大三粗,手跟蒲扇差不多,提着一件特殊的兵器,一口铜钟,一人来高,她上了台了,上来就是你叫阵,“对面的第二组的人就剩一个了吧,你是哪一位,赶紧给我爬上来,然后先给本姑娘磕几个响头,然后再承认自己败了,最后你爬下台去,还则罢了,如若不然,你来看啊!”说着话,把铜钟往空中一举,对着铜钟狠狠地敲了一巴掌,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出多远去,把人们震得把耳朵全都堵上了,那能把人叫住么?声音想过之后,第二组的最后一位,上了台了,大家一看,还真是看不清是什么性别,后经过生理特征这么一判断是个女的,跟刚才的那一个差不多,人高马大,黑不溜秋,大脸庞,往秤上一放,脑袋就得好几十斤重,手里也拿着一种特殊的兵器,大铁锤,不过咱可说明了,这个锤可不是假的,实心的,真家伙事!   两位女子往台上这么一站,台下是掌声雷动啊,“好啊啊!果然是武林的豪杰!”   台下这么一喊,可不得了,在看两个人各拉好架势,四只眼睛相互对视着,脚下踩着八卦,慢慢地绕圈儿,不知道下面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一百二十八回 大展拳脚   两位女子在擂台之上,大伙看着还真是新鲜啊,只见他们互相的迈着步伐,眼珠不错的盯着对方,突然间发生了一件不可思意的事情,两个人猛然的网中间这么一跃,就到了一起,互相的大笑三声,而后嘴对嘴亲吻了那么一口,时间长达五分钟,全场是一片寂静,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五分钟过后,再看两个人变了样了,本来是仇敌,现在一个举着钟,一个拿锤敲,走下擂台,外面全是人啊,她们容易出去,这家伙一敲,声音震耳欲聋,谁敢靠近,硬是闪出一条道路,她们走了,双双弃权!   不仅仅他们乐,就连在聚贤茶楼看热闹的老少英雄也都是笑的不行!   就这样,前两组的比武就告一段落,胜出者分别为:金锤将张雷、老和尚小小酥和林老汉。   接下来就是第三组和第四组的比武正式开始,首先登场的是一个小孩子,现在这个小孩子真是不得了了,再说了那个时候是武术大兴,谁都会个三脚猫儿的功夫,真实的也好,花拳绣腿也罢,反正是都会个几下。   小孩儿长的十分的精神,看年纪不超过十五岁,手中拿着一件特殊的兵器,‘呼啦圈’,咱们是这样的称呼,其实不是呼啦圈,形状差不多,其实叫‘金铃圈’,为什么这么叫呢?这个圈儿上面全都是铃铛,只要一晃动,哗哗直响,小孩儿上来台,稳当,丁字步往那里一站,往对面看了看,“各位叔叔、婶婶、爷爷、奶奶、哥哥、姐姐们大家好!”   台下是一片的掌声雷动,小孩子的气氛调节的不错,“今天我是第三组出场的,看到前面的比武,我真是大开眼界啊,别看我年纪小,据说我刚一出生就开始行走江湖,江湖绿林道,大道边小道沿儿,谁还不得给我几分薄面?那有人会问,你是不是吹牛啊?你是何人啊?我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八臂哪吒’,李咏华是也,今年我才十六岁,要问我的功夫是何人所受,对不起,无可奉告!第四组的请上来一位吧,哪一位愿与小爷比试高低!”   别看孩子小,但是底气十足啊,人们一看,心里都犯嘀咕,是不是背后有人给他撑腰打气,要不然怎么这么狂!大家怎么想不说,就气坏了第四组里面的一个人,再看此人紧走几步来到台边,走梯子丢人现眼,双脚一点地,往空中一纵就是一丈五尺多高,空中来了个云里翻,落于台板之上,声息皆无,台下又是一片的掌声,好轻功!   来人中等身材,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直鼻阔口,稍微有点小黑胡,短衣襟小打扮,腰中悬剑,长得不错,小孩一看上来人了,往后倒退了几步上下打量,看罢多时,小孩儿用‘金翎圈’一指,“来者何人,报名再战!”   “好狂妄的娃娃,我乃沧州城外落花村的人士,江湖人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罗子恒,我上来到不是想跟你动手,你也不配,人家都说我大人欺负小孩子,你怎么这么狂,后面是不是有人给你撑腰啊,把你的后台叫出来,我要与他比试,你我不打!”   小孩子一听,气的满脸通红,“好啊,叫我的后台出来不难,你得先露出几手来!”   说着话,往前一窜身,左手的圈一晃罗子恒的面门,右手圈猛扫罗子恒的双腿,罗子恒一看,小孩子伸手够麻利,不敢等闲视之,双脚点台板,腾身而起,小孩子一圈扫空,可是哪里知道,他把左手圈往空中一扬,戴震响动这只金翎圈就飞了出去,此时的罗子恒就在空中,正往下落,这只圈直击他的小腹,罗子恒一看不好,在空中使了一招儿大转身,才勉强地把这只圈躲过,小孩儿不给他任何喘息之机会,脚底下使了一招儿叫鸡蹬步,往前这么一跟步,就到了罗子恒的身后,罗子恒双脚刚一沾台板,小孩就到了,右手圈一晃,奔着罗子恒的脑袋就砸下来了,“呜”一阵风就到了,罗子恒还没等站稳呢,就听见身后恶风不善,就知道不好,逼着他就往台板上一躺,小孩子这一圈砸空,但是可没停啊,大圈直往下落,罗子恒躺在台板之上,这只圈直奔他的双腿就来了,罗子恒吓得,赶紧是个就台十八滚,这才躲过小孩的金翎圈,小孩儿呢?一看没砸着,他也是十分的懊恼,往前一窜,是咄咄逼人,正是左手圈已经回到手中,双圈并举,一招近似一招,对这个罗子恒就下了绝情,把这罗子恒逼得围着台子是滴溜溜直转圈儿啊,左躲右闪,最后这小子一看不行啊,我空手斗不过他,干脆吧,使家伙,想到这里,一转身,把腰中的大宝剑撤在手中,这把剑也是特制的,大号儿的宝剑,分量加重啊,再看他舞动宝剑与小孩就战在一处,现在他也不说什么欺负人了!   您还别说,要说第一、二组的人武功真是平平,都是用一些伎俩,那不算什么,这个小孩儿和罗子恒还真是不错,虽说跟侠客不能比,但是也是经过一番苦练啊,要不然不会有如此的功夫,一伸手就是三十回合,再看小孩儿是越战越勇,罗子恒可有点吃不住劲了,他心中暗想:罢了啊,真是长江水后浪催前浪啊,我这年纪也不大啊,怎么今天连个小孩儿都赢不了?真是怪哉!   他一着急,冒了汗了,小孩儿偷眼一看,机会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到这里,小孩圈招儿加紧,猛然间双拳往前面一递,罗子恒一看不好,用大宝剑往外面一嗑,结果上了当了,小孩儿这是虚的,真正的招法不在兵器之上,双圈把把剑挂住往两边一分,小孩子的身体就起来了,这一招儿叫‘野马分鬃坨子脚’,太厉害了,右腿猛踢罗子恒的小腹,罗子恒在想躲,躲不了了,第一他没有心理准备啊,第二速度太快,即使是这样,罗子恒心说我也不能就让你这么踢上,他舌尖一顶上牙堂,叫丹田气,这一脚实实在在的正好踢中他的小腹,耳轮中就听见“嘣”的一声,把自称武功不弱的罗子恒给踢下比武台!   小孩子收回双圈,往台下看了看,哼了一声,下了台回归本队!罗子恒受了一脚,可不轻啊,况且还摔了一下,当时就背过气去了,但是可没有死,暂时的昏迷不醒,被人抬着回到后面调养,登记官赶紧做了记录,本场胜者为:李咏华!   第四组的人一看,罗子恒伤了,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心说千万别吹牛,这里是什么地方,群雄大聚会,藏龙卧虎,我们可得多加小心,出来一位,不慌不忙地久走上比武台,他没往上蹦,那位说蹦不上去?不是,他有自己的打算,心说我不显露,也来了出奇制胜,来到了比武台上,冲着四周,台下一抱拳,“各位,大家辛苦了!前面的比武,我真是大开眼界啊,在下不才,学过几天的武术,今天也想借这个机会与大家切磋技艺,我这两下子可不行啊,不知哪位愿意来与我比试啊?”   说话挺客气,第三组就上来一人,大家一看这个人长的比较特殊,在什么地方呢?这两条胳膊长可过膝,别的地方都还可以,就这两天胳膊与众不同啊,上的台来,围着刚才那个人转了几圈儿,一笑,“我说朋友,到个婉儿吧?”就是问你叫什么名字,那个人看了看他,“不才沧州管辖铁家庄的人士,江湖人称‘铁线拳’铁峰是也!敢问您是?”   “哈哈哈哈,要问我啊,没有什么名气,江湖诨号‘长臂猿’侯占山的便是!”   要说起这个侯占山,还真是有这么一号,行走江湖多年,但是这个人谁也说不清,有时候办点好事儿,有时候也做缺德事儿,你要说他是好人,不行,要说他完全坏,也不现实,就是这么个人!   铁峰一听,“原来您就是长臂猿猴,恕在下失礼,见高人不能交臂失之,我愿在您的面前领教几招儿,不知您肯赐教否?”这个铁峰真是不错,说话看来是读过书的人,略有些文邹邹的意思,侯占山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们就过几招儿,点到为止吧!”   说着话,铁峰刚想拉架势,再看长臂猿猴身子往前一探,大胳膊一甩,手爪子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满手的污垢,那手指甲也不剪,伸出多长来,还带钩儿的,往前一划拉,猛击铁峰的更嗓咽喉,别看说话那么客气,动手什么叫点到为止,哪有那事儿啊?铁峰看着,心中不高兴,心说你自己说的点到为止啊,怎么对我还下了绝情了,再看铁峰一看奔着自己掏来了,往旁边一闪身,就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铁线拳’,一共是三十六路,祖传的,到他这辈儿上已经是第四十五代了,他练这套拳已经十几年,每日都是兢兢业业,刻苦用功,所以非常的扎实,呼呼挂风,长臂猿猴也不示弱,两条大胳膊摆动开来,想要靠近也是万难啊,两个人在台上就像走马灯一样,就战在一处!   第一百二十九回 你死我活   铁线拳的传人铁峰大战长臂猿猴侯占山,两个人真是势均力敌,不分上下,两个人的功夫都比较扎实,全部都是按照套路来的,一打就是五十回合,时间可不短了,把两个人累的可是不轻吧,长臂猿猴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呢?一登场就遇到了一个敌手,唉,他心中不平!   打仗就怕你胡思乱想,本来就是面对强敌,哪里溶出功夫让你多想,长臂猿猴就犯了大忌了,精神上这么一溜号儿,被铁峰抓住了机会,上头使了个组合拳,猛攻侯占山的上三路,侯占山用掌往外招架,就忘了下三盘啊,铁峰突然一换招儿,下面使了个扫堂腿,正好挂在侯占山的脚脖子上,往怀里一带,侯占山站立不稳,噗通一声就摔倒在台板之上,铁峰一看,点到为止吧,赶紧上来扶侯占山,让他起来,嘴里还说呢,“哎呦,实在是对不起,没有伤到您吧,来,我扶您起来!”   可哪里知道侯占山在那里躺着,就心怀鬼胎,看着铁峰往这边来,要扶他,就这么一哈腰的功夫,侯占山猛然间双掌往上探,猛扣铁峰的左右华盖穴,铁峰还真就没注意这一手,一看自己赢了,那就算了呗,打个圆场就下台去了,没想到这一手儿啊,躲已经来不及了,这两掌正好拍在铁峰的身上,“啪”,那铁峰打起来五尺多高,“咵嚓”一声就摔在台板之上,嘴一张,一口血就喷出来了,顿时是人事不醒!   周围的人一看,指手画脚,大骂侯占山不是个东西,你不是凭借真功夫赢的,此人太狡诈了,不能容他,一片谩骂之声,记录官一看,这个我得请示王爷,看他老人家如何决断,他来到沧州王李哲的台前,“王爷,您看这事儿,怎么个决断法?”   李哲手捻须髯,看了看,扭回头问撒和鲁,“大师,你看此事应该如何决断啊?”   撒和鲁凑到李哲的耳边,“王爷,我看这个长臂猿猴不能留啊?”   李哲一皱眉,“大师,这是为何啊?”   “王爷请想,如此狡诈之人,如何能对您忠心耿耿呢?”   “嗯,言之有理,你回去,这个人不能算获胜,还有,把那个受伤的那个叫什么东西的,好生的调养,去吧!”   记录官答应一声会来了,那边还骂呢?长臂猿猴的面红耳赤啊,记录官回来一说,他刚想发作,又把自己按住了,不行啊,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要是得罪了沧州王,恐怕不好交代,走了吧,他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教军场,走了,上哪去了,以后再说。。。   把伤号儿铁峰抬下去了,好生的治疗,命算是保住了,咱们也先不提啊,单说战场。。。   第三组的第三个上来的是一个老道,这个老道长的挺瘦,但是挺精神,往那里一站,面无表情,背后背着一把七星丧门剑,到了台上,打稽首,“无量天尊!贫道出家在沧州城外无量观,道号‘无量道人’,不知哪位肯赐教?”   话音未落,第四组的“嗷嗷”直叫就上来一位,在看这位有点吓人,蓬头垢面,张牙舞爪,头上插着花,是男是女不知道,看不清脸,头发挡住了,抹着红色的指甲油儿,嘴那都可以叫‘血盆大口’,龇牙咧嘴,老道就是一皱眉,心说哪里来的怪物?   一通叫唤过后,他平静了许多,老道用手点指,“你是何人?”   “哈哈哈哈哈,要问我,乃是西风派的四大护法之一,江湖人称‘恶鬼缠身’,张亚武是也!”   老道可知道西风派,那西风派的派主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江湖人称‘西风长老’,叫秋蝉啊,武功了得,这位就是他门下的四大护法之一,听说过,西风派也来参加比武大会?看来今日定是一场凶杀恶斗啊,江湖传闻,这西风派的四大护法杀人不眨眼啊,今天让我碰上了,那我也不能留情,小名我也是无量观的观主,想到这里并不说话,从背后一伸手就拽出七星丧门剑,剑锋一顺,直奔张亚武,张亚武一看宝剑来了,突然把手往前面一伸,“且慢动手!”   “啊!你有何事!?”把老道也吓了一跳,赶紧把宝剑撤回,再看张亚武张开那血盆大口,“老道,你可晓得我张亚武的名号?”   “江湖上早有耳闻,知道怎样,不知道又如何?你想要干什么?”   “哈哈哈哈,你可知道我张亚武的绝技?”   “哦,倒要请教!”   “我看我们不能这么比了,我有个好主意,你知道你这道人可敢走上一遭?”   老道那也是红脸汉子,怎么能被他叫住,“好,你化出路来,我就走,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好,果然是快人快语,我也十分欣赏爽快之人!你听我说,各位看热闹的也听我讲来,我张亚武随师父西风长老他老人家学艺多年,练就了一身好功夫,这到不必细说,我有一绝技啊,就是铁头神功,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是说我的头硬如磐石,你根本打不动我的头,所以我出个主意,我们来个一对三掌,就是说老道那我三掌,然后我再打他三掌,但是必须打脑袋,打别的地方算输,都听明白了吧,不知道老道你可愿意?”   他叫上号儿了,老道能叫他叫住么?“好,那我们就来个一对三掌!”   “好,道爷果然痛快,那么我们谁先打谁呢?”   老道一想,“你出的主意,自然是要你先打我了,要不然显见着我的惧怕于你!”“好,那就你先打贫道!”   “大家可都听到了啊,我还没等说话呢?他自己就先说了,我先打他,我打他三掌,如果没要打动,那么他反过来就打我三掌,就是把我打死,我也是毫无怨言!”   “道爷,现在可以了吗?我可要开始了!”   再看老道,骑马蹲裆式往台上一站,开始运用气功,刚开始摇头晃屁股,气往上攻,就攻到脑袋上了,然后冲着张亚武点了点头,那意思可以了,再看张亚武,把右手伸出,也是摇头晃脑,身子就开始一个劲儿的哆嗦,其实运气呢,再看他,猛然间往前跑了几步,腾身而起,巴掌抡起来,奔着老道的脑袋,就是一掌,就听见“啪”,这一掌正好拍在老道的脑袋上,把张亚武震得,双脚落地,噔噔噔往后倒退了几步,虎口发酸,再看老道身子稍微那么动了一动,没有怎样,张亚武心中暗想:看来老道的硬功不次于我啊,这一掌居然没有震到他!   张亚武刚才使了八成劲儿,一开始就是狠头儿的,然后就准备第二掌,他用了十成力,一掌就拍下来了,“啪”的一声,把张亚武震得,膀臂发麻,再一看虎口震裂,一看老道身子晃了几下,没事儿,哎呦!厉害啊,这下张亚武可冒了汗了,心说我这第三掌如果打不动他,反过来他打我,我可够呛啊,不行,我必须想方设法把他击倒!   忽然间他眼珠一转,是计上心头,他趁着别人不注意,一伸手拿出一件东西,非常小的一颗钉子,往手指缝隙里面一夹,谁也看不出来,况且他的掌心往里面扣着,更是没有人能发现啊,他嘴里还说呢,“道爷注意了,我这第三掌来了!”   说着话,往前窜身,这回是个十二成的力量,全是出来了,一掌正好按在老道的脑袋上,再看老道表情十分的迥异,而后仰面朝天倒在台板之上,顺着嘴角往外淌血,经过人们一检查,已经绝气身亡!张亚武在旁边看着,心说,跟我比,你还差着远呢,记录官赶紧命人把死尸抬下,记录本场的获胜者就是:张亚武!   这小子高高兴兴地下了比武台,回归本队,现在的三四组就剩下最后一位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就上来比武台,一个使刀,一个用剑,使刀的报通名姓,“江湖人称‘刀无情’张三”,那位报名说“江湖人称‘剑无义’李四”,互相说明之后,往一起一凑合就打在一起,刀剑并举,谁也不给谁留客气,一眨眼就是二十个回合,张三一看,李四并非等闲之辈,看来我得用绝招儿赢他,李四的想法跟张三的一样,一看张三不好对付,我也使用最后的绝艺胜他,打着打着再看张三猛然间是抽身便走,李四不舍,在后面紧追,张三用眼睛的余光往后面这么一扫,一看行了,李四和自己的距离不超过三尺,他忽然间一转身就使出绝招儿叫‘回马刀’,李四看张三逃跑是正中下怀,宝剑平端在后面紧追,看着和张三的距离不超过三尺远,他猛然间宝剑横扫,整个一片都归宝剑管了,正好此时张三的刀往后来,这下可好了,张三的刀正好插进李四的前心,李四的剑正好砍在张三的脖子上,李四被扎个透心凉,张三的人头落地,双双毙命!   第一百三十回 继续战斗   比武大会十分的惨烈啊,三四两组的比赛中,胜者为张亚武和李咏华,用现在的新词说就是晋级十六强。。。   记录官看了看天,大中午了,到了吃饭时间了,他走上台来,冲着台下一抱拳,“各位,比赛到此先告一段落,现在到了吃饭的时间,我们下午接着比!大家先散散吧!”   大伙儿一听,上午的比赛结束了,还没有看过瘾,有的干脆就是没走,怕走了,这位子就被别人抢走了,反正大多数都走了,这附近的饭馆可是热闹了,放不下的打外面吃,全都是人啊。。。   聚贤茶楼上的人一看,上午的比赛结束了,纷纷也吃饭,伙计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包大人这一桌上了丰盛的酒席,包大人一看人家柳公子包的席,这怎么好意思呢?赶紧答话,“柳公子,真是对不起呀,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这一桌我请客,算在我身上,你看如何啊?”   柳公子一抱拳,“包先生,无妨的,反正我已经付了定金,吃一顿饭还是绰绰有余的,大家不必挂在心上!”   客套了一番,大伙儿边吃边谈,王雁翎也不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唉。。。”,大伙儿一看,王雁翎是怎么了?陶源就问,“你怎么了?唉声叹气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啊?”   王雁翎晃了晃头,“没有,知道这位公子姓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心中甚是不平,也非常的难过!”   “什么事情,能不能讲出来?让我们大伙儿也听听,别自己一个人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好不好?”   王雁翎本来不想说,但是架不住大家催他,后来没有办法了,“好吧,其实这事情就发生在咱们刚来到沧州的那天晚上,你们都出去溜达,剩下我一个人在客栈里面,由于太早了,我也是睡不着,后来就和掌柜的喝酒,掌柜的向我说了一件事情!其实本应该早就跟员外说的,可是事情都挤在一起了,所以把这茬儿给忘了!”   王雁翎侧耳听了听,外面的人声嘈杂的很,所以也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把雅间的门关上,王雁翎还是比较谨慎地说,“包员外可知道,沧州有个做官的叫柳书生?”   这话一出口,这位柳公子的身子就是一震,但是不太明显,也注意的听着,包大人想了一想,“柳书生?好像听说过此人,听说此人在沧州是颇有名气啊,不过后来,好像是犯了什么事情,情节十分的严重啊,这个沧州王李哲上奏朝廷,皇上大怒,就下令满门抄斩啊!时间还不算长,让我想想啊,好像是什么勾结高丽,谋反大宋的罪名!对,就是这个罪名!”   “那包员外,您可知道柳书生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么?”   “那个时候我也是事情的忙的不得了,很多事情我都是草草而过罢了,至于这个柳书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还真是不太清楚,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呢?”   王雁翎就说,“包大。。。员外,您想一想我们来这沧州经商,我不是对这里的风土人情感兴趣么,于是就瞎打听呗,我又能怎样?还不是顺嘴替冤死的人鸣鸣不平,也只是说说罢了。。。”   由于有外人,王雁翎就不往下说了,但是偷眼一看这个柳公子的表情,不对劲,怎么呢?再看柳公子牙关紧咬,面色发青啊,浑身都细微的抖动,手里的筷子都咯吱咯吱直响,好像也被大伙儿看出来,尽量控制着情绪,没有发作。。。   时间过的可是真快啊,到了下午正点,比武又开始了,现在只剩下四组人马了,大家闪目往比武台看,记录官走上台去,宣布,比武正是开始,他下来台。   猛然间从台下就窜上一位来,一看这个人,黑大个儿,就想半截铁塔相似啊,往台上一站,威风凛凛,上来就是“哇哇”的爆叫,离得近的人震得是耳朵根子发麻,叫唤了半天,他大喝一声,“呀呀呆!对面的人听着,我是第五组的武者,江湖人称‘托塔天王’,姓秦啊,叫秦天豹!”说着话,从背后一伸手拽出一种特殊的兵器是一尊塔,十三节,镔铁制造,分量加重啊,他自己现在台上练了一套独闯的六六三十六路金刚塔,您还别说,练得确实不怎么样!   练完了,大汉往台上一站,“哪位愿意陪我走上几合?”   “合”字儿刚说出口,丛台底下嗖的一声就窜上一个人来,也是个黑大个,他们两个往台上一站,真是好看,这位手中也是一条特殊的兵刃,是一条美人鱼,那个时候有些人叫‘河妖’,他这么一来,秦天豹一看,是仰面大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家注意看没有,这么一对比,其实就已经分出胜负了,为什么呢?你看我使用的兵器那是十三节玲珑宝塔,他使得就是个河妖,正所谓‘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大伙儿说说,他还能赢得了么?”这家伙捂着肚子就乐得不停,刚上台的这个黑大个一看,真是没有教养的东西,你叫唤什么呢?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塔厉害,还是我的美人鱼厉害,看对方也笑完了,他才说话,“你笑够了没有!我们今天一比高低,不是说笑话来了,你刚才不是说你的兵刃占有绝对的优势么?那好,我们就在兵器上见真章,看看谁高谁低!”   “你是谁啊?先报上名来,也让大家伙儿知道知道你是何许人也!”   “要问我,家住城南汪家铺子,江湖人称‘伸手吃鱼’汪精伟是也!”   “哦,你就是伸手吃鱼,我还举手吃虾呢我,你看塔!”   秦天豹先发了招了,宝塔往空中一举,“我砸死你个兔崽子,前两天上我们家偷鱼的时候我看着了,就是你!还鱼吧你!”“呜”的一声,塔就下来了,汪精伟一听,他都已经知道了,那还说什么,“好小子,你要是不偷我们家的鸡,我能偷你们家的鱼么?你纳命来吧!”   他一不躲二不闪啊,把手中的美人鱼往空中一横,横担铁门栓,也叫举火烧天式啊,宝塔正好碰到美人鱼上,耳轮中就听见,“当啷”一声巨响,巨响过后再看两个人,乐子大了,把这个秦天豹震得宝塔也撒了手了,往后倒退几十步,他那步迈的也大,那家伙几十步,比武台能有多宽啊,一脚蹬空,从比武台上就摔下去了,“吧唧”一声,也不知道谁,也很可能这个场子谁没有注意,没有把台底下弄干净,有块石头,长的不错,底座挺稳当,上面带个尖儿,这个秦天豹也是倒霉,往下面一落,这个落脚点不错,但是落头点不好,正好这个太阳穴碰到这个石头尖儿上,“噗”的一声,就给捅进去了,石头又不是人,管你什么玩意,你要是比我坚硬,那你就赢,要不然,你就输,秦天豹勉强的抬起头来看了看这块石头,嘴里还说了一句,“我不服你!”之后绝气身亡。。。   汪精伟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下把他震得也是不轻啊,来了一个单腿跪地,兵器在头上举着,他这个兵器也不知道是经过谁的手制造的,质量问题十分的严重,可能是这个铁匠师傅啊,他偷工减料啊,美人鱼么,上面是人身,下面是鱼尾,然后有个把儿,他往上招架,一手托着把儿,另一只手托着美人头,人身和鱼尾的衔接处有一个鱼鳍,看着不错,挺漂亮的,这个鱼鳍啊铁匠师傅为了省钱,就把中间穿了个洞,然后把这个铁的鱼鳍放进去了,随便的用铁锤敲了敲,就是暂时固定到那里了,这个鱼鳍呢?两边是尖儿,这家伙往上一档,这个鱼鳍的尖儿正好对着自己的脑袋,经过这么剧烈的震动,就把那个鱼鳍给震下来了,正好刺中汪精伟的头顶,那打铁橛子进去了,还能好的了啊,“噗”的一声,这位兵器撒手,还用手摸了摸,嘴里说了一句,“铁匠师傅,我恨你!”然后身归那世去了。。。   台下的人一阵的喧哗,记录官一看,死两个,赶紧派人把死尸抬下,他不管这个,比武继续进行。。。   五六组的人一看,出师不利呀,第五组的又上来一人,再看此人是个老头,非常的特殊,胡子长可拖地,眼眉也挺长,没有头发,老者站在台上,十分的稳当,第六组也不示弱,也上来个老头儿,这个老头儿张的一张娃娃脸,总是笑呵呵的,你看不出他生气来,还是两位老人家有礼貌,互相抱腕当胸,彼此还施了一礼,再看长胡子的老者忽然往台上一坐,眼睛闭上了,娃娃脸的老者也是坐在了台板之上,眼睛也闭上了,大家不知道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   就听见长胡子老者说,“炮五进八!”   娃娃脸老头儿马上就回来一句,“车四平六!”   大伙儿一听,这个怎么个茬儿啊?哦,下上象棋了!记录官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心说两位不是闹糊涂啦,来的时候标名挂号了,我还特意的问了,你们有没有武功啊,这里可是王爷设立的比武大会,他么说会啊,到这里下棋,这是何意?   只能忍受,还没有分出输赢呢?过了一段时间,娃娃脸的老者眼睛睁开了,长胡子的老头儿也把眼睛睁开,两个人相视一笑,“哈哈哈哈,看来这次大会,我们都是不虚此行啊!”   说完话,两人携手揽腕,一起下了比武台,是扬长而去。。。   第一百三十一回 六强产生   五、六两组比武,结果到现在为止,谁也没有胜利,谁也没有失败,两组一看,实在是交代不下去了,这回一上来就是两位,还是父子档,这位父亲三十来岁,身体强壮,手中把一把长把紫金瓜,儿子也有十三四岁,手中一把短把牛头锤;往台上一站,动作都一样,第六组上来的也是两个人,母女档,再看这位母亲,三十来岁,身材不错,杨柳细腰啊,手中一口长剑,一般的宝剑三尺,她这把要五尺,女儿也有十三四岁,手中一把短剑,动作几乎一样,他们都相互的看了对方半天,并没有说话,后来往一起一凑,那个母亲宝剑往前面一点,直击那个父亲的前心,那个父亲用手中的兵器往下一压对方的宝剑,顺势往前这么一探身,就逼近了这为母亲,四目相对啊,什么叫一见钟情,我看这就叫一见钟情,互相放电啊,男子就说,“我们父子闯荡江湖多年,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孩子找到一个合适的娘亲,然后我们一家人度过后半生,没想到在此处居然被遇见,真是缘分啊!”   那个母亲也有同感,“是呀,我也是和我女儿在江湖上漂泊了多年,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给孩子找一个合适的父亲,然后安度余生,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碰到了你,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还打么?”   那个父亲把兵器收回,背在背后,那个母亲也把宝剑还匣,然后两个人手拉着手回过头来看自己的儿女,一看,把他们吓了一跳,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这一男一女小年轻的在一旁也没有闲着,小男孩早就看中了这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儿也是非常的中意这个小男孩儿,两个早就搂抱在一起,互相高兴的不得了,等他们的爹娘都已经不耐烦了,这回好,人家一家人团聚了,四个人纷纷下了比武台,扬长而去。。。   记录官气的放了个屁,心说这都是什么玩意啊?这哪里是比武,这分明是相亲大会啊这个!他是十分的不爽,轮到最后的两组了,第七组和第八组的人早就卯了劲儿了,心说,我们是压轴的,一定得出彩儿!   从第七组里面出来一位,来到比武台的切近,看了看,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双脚就落在台板之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大家一听就知道,轻功太差,要不介人家怎么会看了看比武台,然后再跳呢,看年纪不超过四十岁啊,身体不错,有块儿,为了显示,上半身没有穿衣服,手里什么都没有拿,往对面一指,“知道我是谁么?我乃沧州府管辖之下地瓜村的人士,江湖人称‘铁布衫’,我叫宋江,对面的,谁敢来与我一决雌雄!?请上来吧!”   话音未落,蹦上一位了,又下去了,那位说怎么回事儿啊?这位轻功更差,你说你没有能耐你就收敛一些呗,很多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有五十,他非说一百,不夸大,真是显不出他来,这个就是,轻功不行,卯足了劲儿,可下子窜到了比武台之上,还站在了比武台的边缘了,没站稳当,又掉下去了,老百姓这个乐啊,这个家伙不错,体格挺好,比较禁摔,普拉普拉身上的土,面红耳赤啊,从梯子他上来了,把所有的怒火全都撒在了这个自称叫宋江的身上,来到台上之后,宋江就问他,“你是何人?报名再战!另外,刚才因何上得台来又下了去?还能与我说个明白啊?!”   这个人气的,“我乃沧州城外黄家庄的人士,江湖人称‘打不死’,我叫黄颜色是也!”   宋江一听,什么?打不死啊?那我可得领教领教怎样一个打不死,宋江就问他,“哎,你的绰号挺响的呀,‘打不死’,你能给解释一下,为什么叫打不死么?”   黄颜色哈哈大笑,“打不死,顾名思义,就是不怕打啊,我也听到你的名号,铁布衫,看来你的硬功练得不错啊,我也是练习硬功的,但是不知道我们两个谁的硬功厉害,我们两个就比比硬功如何啊?”   “好啊,那你说怎么比啊?”   黄颜色翻了翻眼睛,“我练的是后背,我的后背坚如磐石,你练得是哪里?”   宋江答道,“我练得也是后背!”   “哦,那太好了,都是后背,那我们就把大锤拿上来,一替一锤的砸后背,谁先趴下谁算输,你看怎么样?”   “如此甚好,来吧!”   他们两个人商量好了,找到记录官,记录官一听好吧,仔细的看了看宋江,和黄颜色,再看宋江趁着别人不注意,一个劲儿地给记录官使眼色,记录官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其实他们早就有预谋,这个时候是提醒一下而已,不一会儿,人们抬过来两只大锤,一只放在了宋江这边,一只放在了黄颜色这边,两只锤一模一样,黄颜色也没有往心里去,又搬上来两条长的铁凳,宋江就问,“那我们两个人谁先砸谁啊??”   黄颜色说,“你出的主意,当然是我先砸你了!”   宋江一听,这小子还挺尖的,那你就砸吧,“好,说好了啊,我们可是一替一下的砸啊!”   说完话,再看宋江,身子往下一哈,就趴在了铁凳之上,运了一会儿气,黄颜色心说,我这一锤就能把你砸个骨断筋折,还等着你来砸我啊,门儿都没有啊!想到此处,再看黄颜色,把这只锤就抡起来了,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啊,心里还琢磨呢?这个锤怎么这么轻啊,但是已经举起来了不能不砸啊,一锤子下去,再看宋江什么事儿没有,场下一片掌声,大家起哄,“铁布衫果然是了得,不知道打不死能不能顶住这一锤啊!”   大家这么一喊,铁布衫宋江更是信心十足啊,现在轮到他了,黄颜色一想,我没有打动你,你也应该打不动我,他往铁凳上面一趴,等着,宋江心中高兴,但是脸上不能带出来,假装活动活动,摇头晃脑,最后他把锤子拿起来了,咱们就用重量去衡量,刚才黄颜色的拿一把锤子也就是五斤左右,一两灌一斤也才五十斤,再加上黄颜色的力量,顶多不超过一百五十斤,宋江能扛得住,但是宋江现在手中的锤子八十斤,加上他自己的力量一起足有千斤之余啊,挂着风就到了,他打黄颜色的后心门,耳轮中就听见,“咔吧”,一声,大家定睛超看啊,一看黄颜色的后心被打了个大洞,鲜血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啊,惨不忍睹,黄颜色吭都没吭,就死于非命啊,宋江心中高兴,心里说话: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记录官记下:本场宋江胜,然后把死尸抬下!   再上台的就是第七组的一个组合,三人组合,其实他们必须得一起上,因为啊,他们练得了一套阵法,耍单帮不好使,就得组团上,第八组怎么那么巧,那是个团体啊,也是一套阵法,六个人站在台上,一个叫做‘三环阵’,另一个叫做‘三门阵’,到了台上,无话可说啊,因为他们是最后的一组了,必须得拿出真格的来啊,所以一出手就是玩了命了,手中的兵刃奔着对方的致命之处是频频发动进攻啊,打了个难解难分,不可开交!   真是针尖儿对麦芒儿了,到了最后把这六个累的,兵器也举不动了,最后被迫议和,打成了平手,等于被淘汰,他们也是十分的无奈,分开人群,走了。。。   记录官来到比武台之上,看着本子上的记录,高声的喊喝:“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前来比武的武林豪杰,还有不管你们看到的看不到的,现在我们宣布获胜并且直接进入本次比武大会的前六名的分别是‘金锤将’张雷,老和善小小酥,林老汉,‘八臂哪吒’李咏华,西风派的护法张亚武,最后就是铁布衫宋江!今天的天色已晚,明天我们就将角逐出本次比武大会的武状元,到时候请大家一起来见证这一时刻!”   大家一听,今天的比武结束了,明天可是热闹了,我们赶紧回去好好休息,等着明日再来看更精彩的较量,大家散去。。。   第一百三十二回 二探王府   第一天的比武大会落下了帷幕,所谓的六强终于产生了,这帮人也是兴奋的回去,回到哪里呢?沧州王这次还真是用了心,给这些武林人士安排了迎宾馆,他们都在那里歇息,尽管剩下的人只有六名,但是沧州王也是颇有兴趣,散了以后主动的来到迎宾馆,大伙儿一看,王爷亲自来了,大家纷纷站起,给李哲问安,李哲一摆手,“各位武林豪杰,今天的比武实在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好,那么通过这次比武,就剩下了你们几位,可全都是精英啊,希望明日的比武,大家都会让本王眼前一亮,哈哈哈,今日本王特提前来向各位道贺,来来来,本王先敬大家一杯!”   他端起了酒杯,六个人一看,赶紧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大家是一饮而尽,然后李哲又假意的客套了一句,他走了,几个人也分别回到房间里面休息,各自想着心事。。。   今天的大会散了,在聚贤茶楼上面的人也都渐渐的散去,包大人一看,那我们也走吧,突然这个公子柳生就说,“各位,明日我就不来这聚贤茶楼啊,如果你们还想继续的观看比武的盛会,我看这里倒也是个不错的去处,你们可以先定好房间!”   王雁翎一听,“柳公子,你提早定了房间不就是为了观看比武大会么?怎么突然间又不看了呢?”   “啊,我本身还有要事在身,今天也只不过是抽空儿来这里看看而已!”   大家也没有多想,纷纷下了楼,一起回到赵家客栈,这回也是顺路,到了客栈大家分开,柳公子先上了楼了,包大人他们因为看了一天的比武,也是有点累了,各自回到房间休息,陶源和王雁翎回到了房间,现在的时间还早啊,他们两个比较精神,都睡不着,陶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你在聚贤茶楼跟我们说的事情,就是那个柳书生一家被莫名的冠以什么罪名然后满门抄斩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啊?”   王雁翎一听,乐了,“哦?你对这件事情也颇感兴趣么?那好啊,我们两个人不妨好好的分析分析!”   “我们的分析也只是皮毛而已,我们也只是听说,可能当时一时间轰动了沧州,可是现在都淡化了,怎么分析啊?又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的!”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陶源一开门,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玉儿,玉儿一进来,把门关好,王雁翎一看这种情形,赶忙站起,“玉儿姑娘,那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出去走走!”   玉儿一把把他拦住,“王大哥,我今天来并不是闲聊的,而是来探讨一下这柳书生一案,和那个可能还没有死的李昌的事情的!”   两个人一听,比较严肃,于是三人围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喝茶一边聊天,王雁翎就问,“玉儿姑娘,对这两件事情有何高见?”   “高见也谈不到,只是我觉得这沧州柳家一案并非空穴来风啊,既然赵掌柜能无意间跟你说起这件事情,我看事情有八成都是真的,然后我们在聚贤茶楼,你问包大人,大人也说听过柳书生是因为李哲以勾结高丽为由将他全家抄斩,再看看李哲在沧州的口碑,我看这里面定有蹊跷!”   陶源点了点头,“玉儿分析的有理啊,那按你说,我们该怎么做呢?”   玉儿端起茶杯,喝了那么一小口,“我看,我们得自行的行动,先查它一查!”   “好啊,那我们如何查之?”   “我看今夜晚间,你们二人就夜探沧州王府,听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据我估计,前几天他的府上遭遇了刺客,那么比武大会势必会冲淡这件事情,我看今日他们的警惕可能会大大的放松,正是探听他们的好时机!”   王雁翎一听,“玉儿分析的不错,今夜晚间我们二人就去沧州王府看看!”   “那我们要不要跟包大人说一说呢?”陶源急切地问。   “不必,包大人鞍马劳顿,况且今日也看了一天的比武,都累了,大人现在已经都睡下了,我们就不必去打扰他了!”   大家商量好了,陶源就问,“玉儿,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行动啊?”   玉儿一笑,“呵呵,是的,我今天晚上要去一趟迎宾馆,看看这些所谓的六强都在做些什么,他们中间有没有人和李哲相互串通好了的,或者是对我们有帮助的其他的消息!”   王雁翎看了看陶源,心想,这小子还真是挺有福气的,能找到这样一个终身伴侣,实属不易,能文能武,真可谓是文武双全,巾帼的英雄!王雁翎心中赞叹!   三个人商量好了,玉儿一转身,想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休息,刚一回头,就发现门外面黑影一动,“唰”的一下就过去了,因为三个人刚才谈话精力十分的集中,所以谁都没注意,玉儿这么一愣,王雁翎和陶源也都看见了,玉儿头一个迅速地把门开开,出去往四周观看,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玉儿精细,把这条走廊来回的走了几趟,听听各个房间里面的动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心中甚是疑惑,难道是我眼花了不成?   她转回身来问,“你们刚才看到黑影一动么?”   两人点头,“看来刚才有人在偷听我们的谈话,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来历,是何用意,是何居心!”   陶源就问,“那我们的计划要不要做个变动呢?”   王雁翎一摆手,“我看就按照这个计划进行,如果刚才的那个人是沧州王的眼线,那么看到被我们发现,肯定认为我们今晚不会去,所以也就未必告知李哲一伙儿,如果不是沧州王的眼线,那么就很有可能是沧州王的敌人,那么他听了会怎样?也许还会有助于我们计划的实施!”   玉儿说,“王大哥分析的有道理,就按照这个计划行事!”   他们约定好了,三更天一起出发!玉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盘膝打坐,运用用力调息身体!王雁翎和陶源也是到了自己的房间,盘膝打坐,运用内功休养生息。。。   时间过的可是真快啊,一眨眼,三更天到了,听见打更的敲锣的声音,三个人同时把眼睛睁开了,全部换好了夜行衣,暗藏利刃,把窗户推开,相互使了个眼色,身子往上面一跃,就窜上房顶,因为迎宾馆所处的位置就在沧州王府的那一条街上,所以正好也是顺路,几个人是蹿房越脊,不大一会儿就来到王府的附近,玉儿冲他们二人一摆手,奔着迎宾馆的方向去了,陶源真是有些不放心,看了一会儿,王雁翎看出来了,“怎么,不放心你的未婚妻啊?”   陶源点了点头,王雁翎接着说,“要不你去和玉儿一起吧,我自己也是没有问题的!”   陶源怕王雁翎挑理,本来说好的他们两个人去沧州王府,现在自己改变主意,那真是太不好了,王雁翎拍了拍陶源的肩头,“你有什么可顾虑的,叫你去你就去嘛,怕我不高兴啊,哈哈,你做这件事情,我是支持的!去吧!”   陶源看了看,“王兄,这次就多谢你了,那我就。。。”王雁翎一摆手,那意思别说了,赶紧走,万一那边出什么事情怎么办?陶源一晃身下去了。。。   王雁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好笑,不容多想,自己也是悄悄地来到王府的后门,因为自己来过一次,所以还是比较熟悉后面的环境的!到了后门,听了听里面没有什么动静,脚尖儿点地,腾身纵上高墙,胳膊肘儿挂墙头,长身躯往院中观看,一片的寂静,什么也没有,还是小心为上,王雁翎从百宝囊中一伸手拿出一颗问路石,往院里一扔,“啪嗒”咕噜咕噜咕噜,没有反应,可以确定这里没有埋伏,王雁翎双腿一飘就落入院中,借着夜色,往前摸去,因为来过一次李哲的书房,这一次是直接赶奔书房,到了书房的后面,看着里面点着灯呢,但是不知道李哲在不在里面,王雁翎看看左右无人,就窜上书房的房顶,悄悄地来到一个不错的位置,掀开一块瓦片,往屋中窥视。。。   屋子里面有两个人,一个他看清了,是李哲,另外一个是轻纱照面,就听那个人说,“王爷,您看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所为呢?”   李哲一边喝着水一边说,“自从我来到沧州,你也是知道的,杀了不少的人,所以仇家应该不在少数,不过都是些碌碌之辈,不足为患,但是那天晚上来的那人,武功不弱啊,要不是国师即使出手,恐怕我今天还不能和你讲话!到底是何人所为,我倒也是一头的雾水啊,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不来还则罢了,一来定是叫他有来无回!”   “王爷,有如此的把握?!”   “哈哈哈,不瞒老师父,其实我量他也是没有那个胆量再来我的府上,我的人马都已经撒了下去,府里早都埋伏好了,这个底你知道也就罢了,切不可透漏,还有,我的那个亲戚在你那里如何啊?有没有难为你啊?”   “哎呀,王爷说的是哪里话来,现在他过的很好,就是不能出门罢了,王爷交代的事情,我定然是要保证他的一切的,您就交给我吧!”   “嗯,好,真是有劳你了,不过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说着话,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儿,往桌上一放,然后推给这个面罩轻纱之人,“你自己打开来看一看!”   这个小心翼翼地把盒盖儿打开,刚一开这个盖子,从里面就射出耀眼的光芒,王雁翎仔细的看着,那乃是一颗夜明珠,光彩夺目啊,这个人真是心花怒放,看了看李哲,“王爷,这。。。这是。。。!”   “哈哈哈,不错,这就是给你的一部分酬劳而已!”   这个人赶忙就跪下了,“王爷,就是要在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第一百三十三回 雪域迷情   李哲赶紧把这个人拉起来了,“好,老师父,既然你如此说,那就是我李哲的良师益友啊,有个老师父的相助,我李哲何愁大事不成?到那时,老师父堪称是元老啊,哈哈哈!”   这个人看了看,天色已晚啊,“王爷,今天已经晚了,我就先回去了,我们明晚再聚!”   李哲点了点头,“好吧,那老师父走好!”   这个人把夜明珠揣在怀中,一转身出去了,王雁翎在房上观察了一会儿,就发现李哲拿起一本书来品读的津津有味!   王雁翎又把那块瓦片盖好,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刚才俩个人说的话,正在想着,突然就觉得背后恶风不善,“呜”的一声,王雁翎脑袋一转个,心说不好,有人暗下毒手啊,不容他多想,王雁翎,身子往前一窜,把自己射出去有一丈多远,踩在房瓦上,那能没有声音么?“咔吧”一声,扭回头想看个究竟,刚转过身来,就见一个人已经到了自己的眼前,奔着自己的面门就是一掌,王雁翎身子一转个,往旁边一闪,此人一掌走空,但是您别忘了,这是在房上,两边是坡儿,况且上面的空间又不大,王雁翎这么一转身,一脚踩空,从房上就摔下来了,但是哪里能摔得到他,身子往前有一窜,轻飘飘落到尘埃,刚站稳当,那个人已经从房上落下,以上势下就是一腿,王雁翎往旁边一闪身,躲过这一腿,这才看清,原来这个人正是刚才在屋中与李哲谈话的那个人,仍然是面罩轻纱!   这个家伙也不说话,左一掌又一掌,掌掌不离致命处,就下了绝情,王雁翎是左躲右闪,心说我得尽快离开王府才是,这么大的动静,王府里能听不到么?李哲出门就喊:“有刺客,都出来拿刺客!”   其实院子里面都是人,只不过没有声张而已,这么一叫,呼啦一下出来一百多人,把王雁翎就给围在当中,灯球火把,照如白昼一般,张弓搭箭,王雁翎一看,想走是没有那么容易了,那就只好硬拼了,猛然间往后面一撤身,一伸手从背后就拽出紫电剑,一道厉闪,晃动宝剑大战蒙面人,王雁翎呢?一身的夜行衣,也是蒙着面,那个人还真是厉害,空着手,想空手夺白刃,啪啪啪啪一打就是五十个回合,王雁翎一看,这个人真厉害,心中暗想,我遇到敌手了,如果光凭掌法的话,恐怕还不是人家的对手呢?于是一变招儿,寒帛绝剑就施展开来!   又一眨眼的功夫,一百回合,在一眨眼,一百五十回合过去了,让然未分胜负,王雁翎的碧瓦鬓角就冒了汗了,心说,没有想到这沧州王府还真是卧虎藏龙啊,这个人是谁啊,功夫这么棒!那个人一边打着一边偷眼观瞧,心说,罢了,看这个人的武功与我不相上下,我要是想赢他还真是费点劲啊!   时间又过了一段,就已经打到了二百回合了,王雁翎现在浑身都湿透了,咬着牙在这里顶着,那个人也是大汗淋漓,他一看,我们这么多人呢,何必费事呢?猛然间他往后一撤身,中间就剩一个王雁翎,王雁翎一看对方撤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赶紧借此机会喘喘气,可是哪里容得他喘气的机会啊,那个人刚一撤下,撒和鲁一窜身就上来了,空手没有拿兵器,怎么说过,这个撒和鲁和杭州灵隐寺的方丈是一师之徒啊,武功棒极了,往上面一来,就使出罗汉掌,他现在是体力充沛啊,王雁翎已经是筋疲力尽啊,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啊,李哲还下了道命令,要活的,为什么呢?   李哲有李哲的打算,他想,抓个活的,撬开嘴巴,可以知道更多的事情!   王雁翎又坚持了几十个回合,就觉得胸膛发热,两肋有点发胀,五脏六腑不太舒服,心说不好,要吐血啊!就在这紧关节要的关头,突然就听见有人喊,“不得了了,王府前院着火了,有人放火啊!”这一嗓子还真是奏效,大伙儿一愣,顺声音的方向这么一看,可不是么,火光冲天啊,李哲一看不好啊,我们中了计了,赶紧大喊,“赶紧救火,快救火!”这帮人赶紧往前面跑,王雁翎就借着这个乱的机会,猛攻撒和鲁几宝剑,往后一撤身,飞身上房,逃之夭夭,心说就是死,也不能给他们抓活的啊,撒和鲁看明白了,心说想跑没有那么容易,他请示了李哲,然后飞身上房,在后面就追下去了。。。   王雁翎现在的身体筋疲力尽,比如说体力充沛的时候一个时辰能跑二百里,那么现在也就是只能跑五十里,真是叫步履蹒跚啊!咬着牙往前跑,他知道后面有人追他,蹿房越脊,跑着跑着,突然是一脚蹬空,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从这家的房上就摔下去了,王雁翎心里还明白呀,我不能就这么实实在在地摔在地上,但是身体不给力啊,他想控制但是控制不了,正好就摔在地上,这么一震,再加上刚才的一累,王雁翎实在是忍不住了,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到外面,而后是人事不省!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王雁翎迷迷糊糊,睁开朦胧的双眼,微弱的灯光,他试图坐起来,但是不行,浑身没有力气,其实她昏迷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这么一动,被屋里的人发现了,就见灯光变亮,人影晃动,王雁翎勉强的看了看周围,就见眼前站着几名女子,一个个儿是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王雁翎低声的问道,“几位姑娘,我这是在哪里啊?”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音,几位姑娘往两边一闪,走进来一位女子,再看这位女子婀娜多姿,穿的也是富丽堂皇,浓妆艳抹,让人一看就感觉不是很舒服,王雁翎现在身体十分的虚弱,也不能想的那么多了,“这位姑娘,敢问一声这里是什么所在啊?”   这个女子一摆手把周围的那几个女子全都打发出去,坐在王雁翎的床边,两只眼睛直勾勾地听着王雁翎,也不说话,把王雁翎看的非常的不自然,但是又无能为力,他见这位女子不回答,只好把眼睛闭上了,过了一会儿,就觉得好像有一股香气直刺鼻孔,他把眼睛睁开了,离自己不到十寸远,一张脸正奔自己而来,王雁翎心说,你要做什么?   他拼命的挣扎,“姑娘,你要做什么?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位女子一看,终于开口,“这位公子,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但是这个因缘这个东西就是这么的奇妙,千里有缘来相会啊,你看看,今夜晚间本姑娘也是芳心乱跳,玉体不安,正在屋中苦思冥想,也不知道是因为何事,突然你就从空中降落,怎么那么巧,就落到了我的房前,我出门一看,公子躺在地上,于是就把你放回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我见公子好像受了些许的伤,我已经给你服下了止血的丹药,公子是不是感觉自己现在身体无力啊?这是吃了我的丹药后的正常反应!”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啊?”   “止血丹,再加上软骨散啊!”   “你想要干什么?!”   “哎呦,公子别急嘛,听我慢慢的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啊,本姑娘今年刚满十九岁,人家至今尚未成亲啊,今日是上天把公子赐给我的,那公子怎样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啊?!”   王雁翎一听,这都什么玩意啊!“啊,姑娘,您的救命之恩,我是必当报答,可是你为什么救我,还给吃软骨散,这是何意啊?”   “公子,我刚才的话你也都听到了,我一见到公子,就已经喜欢上了公子,我愿意将自己的终身许配给公子,我怕公子动怒啊,所以给你吃了软骨散,我现在已经挑明了,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   第一百三十四回 燃眉之急   王雁翎一听,心中非常的愤怒,心说这个女的怎么这么不要脸呢,看你十分的妖艳,恐怕也不是什么善类吧,但是生气也没有用啊,自己现在的身体软的就像棉花一样,脸憋得通红,暗压怒火,“啊,姑娘,这谈婚论嫁之事岂可儿戏,必须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这样做恐怕不妥吧,再说以姑娘的相貌,找个什么样的找不到呢?为何偏偏选中在下呢?”   “呵呵呵呵,瞧公子说的,我们这叫一见钟情,我现在也不急于知道答案,我给你时间,眼看着天就快亮了,明天的中午,你给我个交代,我就先走了!”   王雁翎心中着急又叫苦啊,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王雁翎想起一件事情,不管他怎么看不上这个女人,但是强压怒火,这个问题也要问,“姑娘!”他刚这么一叫,那位女子马上回过头来,“啊~~!公子,你是不是答应了!”   “姑娘,你且听我说,我现在有件事情要请教!?”   “公子尽管讲来!”   “我从你们家的房上摔下,你没有发现我后面有人追我么?”   “没有啊,就是你一个人,哪里有人追你,你就好好的休息吧,记住哦,明日的中午给我答复!”   说完话,他一转身出去了,王雁翎心中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但是他心中还着急一件事情就是:不知道陶源和玉儿怎么样了,万一他们回去了找不到自己,怎么办?哎呀,真是百感交集,但是无奈,自己现在又动不了,急的他是满头大汗!   正在这时,就听见外面有人高声断喝,“赶紧把人给我交出来,要不然的话,我们就血洗你的小庙!”   王雁翎听着声音熟悉,仔细一听,正是陶源,那位说是桃源么?不错正是陶源和玉儿!   他们两个人怎么来的呢?玉儿赶往迎宾馆,陶源和王雁翎分手了,去追玉儿,玉儿刚刚到迎宾馆的放坡之上,陶源也赶到了,玉儿回头一看是陶源,低声问他,“陶哥哥,你怎么来了?”   陶源说,“玉妹,我怕你个人人单势孤,怕你有危险,所以我就跟过来了!”   “我们不是说好的么?你们去沧州王府吗?那王大哥他!”   “他说自己一个人可以,他也支持我怎么做!”   玉儿的心里热乎乎的,两个人不说话了,在房坡上待了一会儿,确定没有被人发现,他们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就往那几个获得胜利的六个人所住的房间,想看看他们在做些什么,这几个人有的休息了,有的还没有休息,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个时候的迎宾馆只有三个房间亮着灯光,他们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啊,他们先来到一个亮灯的地方,把房上的瓦片揭下了两块,两个人向房间里面窥探,一看正是金锤将张雷的住处,一看张雷干嘛呢?   这小子可能是晚上的饭没吃饱,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几个小菜,在那里喝酒,这些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陶源和玉儿一看,这家伙旁边放着一件东西,挺吸引人的,是两柄金锤,因为今天的比赛,两个人从头注意到尾,知道这个所谓的金锤将,并不是靠着真正的本事赢得比赛的,而是使用伎俩!真是个卑鄙小人,这个锤和在比武台上使用的锤是一般无二啊,一模一样,另外桌上还放着一颗珍珠和一块玉,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两个人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心想非得让这个家伙吃点亏不可,想什么方法收拾收拾他呢?   玉儿的主意不少,果然不一会儿,这个张雷有点喝醉了,为什么他今天还有心喝酒呢?他已经成功的进入了六强,可是夺得武状元的热门人选啊,其实张雷今天吃了个闭门羹,自从沧州王李哲走了以后,他们是各自回房休息,其实这之前,他们采用抽签的方式选出了明天谁和谁打,张雷和八臂哪吒李咏华抽到了一组,张雷可是见过李咏华的武功,不是心里没底,是根本就知道打过人家,况且自己的金锤的秘密,李咏华都知道啊,所以他很郁闷,他就希望和使用伎俩的人分为一组,才有夺得探花的可能,现在恐怕三甲那是没有任何希望了,但是他还是不甘心,他想巴结沧州王李哲,这也是最好的途径,他就思考怎样才可以胜利,苦思冥想,没有好办法,最后他一翻这个包,忽然有一颗珍珠还有一块玉从包里掉了出来,他是眼前一亮,捡起来,托在掌心擦了擦,真是舍不得,本来是想先给沧州王的,但是又一想,这点东西估计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他就没敢送,今天一看,不如我送给李咏华得了,也许他还能答应我的要求,就是让我赢得明天的比武。。。   于是他带着这两件东西就来到李咏华的房间外面,轻轻地敲门,李咏华正在屋中擦拭着自己的金翎圈,真是喜欢这件兵器,爱不释手啊,忽然听到有人敲门,他把兵器放下,就问,“谁啊?”   就听见外面有人答言,“李老弟,是我啊,你张大哥!”   李咏华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张雷,心说他怎么来了,明天比武他和我可是分为一组啊,他来想要做什么?不妨让他进来问一问再说!   想到这里,小咏华来到门口儿,把门轻轻地打开,“哦,原来是张大哥啊,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不知到我的房间有何贵干啊?”   张雷一龇牙,“嘿嘿嘿,老弟啊,我带了两件东西,想给老弟参详参详!”   “哦,何物?”   张雷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把那一颗珍珠和那一块玉拿出来了往掌心一拖,“老弟可识得此物否?”   李咏华一看,是一颗珍珠和一块玉,看了看,笑了,“张大哥,这不就是一块玉和一颗珍珠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张雷一听,心中不悦,但是又没有办法,“老弟啊,你有所不知啊,这两东西可是宝贝啊,值很多钱啊!今天哥哥我来呢?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把这两件东西送给兄弟你!”   李咏华一听,“张大哥,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要送我东西呀?是不是有事相求啊?”李咏华一边擦拭兵器一边说。。。   张雷一笑,一看被人看穿,那也就是不好隐藏什么了,“哈哈,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弟呀,明天不是就要决出武状元么?正巧你我二人分到了一组,哥哥我呢?真的是很想赢下这一场比赛,我不想伤了我们哥两儿的和气,所以请兄弟明日就是随便的对付几招儿,然后就败下阵去,不过兄弟你放心,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哥哥我还有厚礼相赠!”   李咏华一听,这脸当时就沉下来了,“张雷,我明白了,你想要收买我啊,明天的比武让你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李咏华顶天立地,岂能与你这样的小人为伍?另外你看你今天在台上的表现,那是真本事么?那是投机取巧,我告诉你,姓张的,你要想尽三甲不难,胜过我手中的金翎圈!”   张雷一看,脸也变了色了,“小娃娃,别给脸不要脸,我张雷不是没有真本事,就是不想伤你罢了,看你小小年纪,给你个机会,可是你不要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明天台上见!”   说着话一转身往外就走,李咏华一看桌上放着的那两件东西,用手一抄,对着张雷的身体,“给你!”   嗖嗖,两件物品直击张雷,张雷气的两肋发胀,也没有主意,这两件东西正好击中张雷的后背,掉在了地上,张雷刚想发作,但是又把自己克制住了,这里是沧州王的迎宾馆啊,回过头来捡起物品,用手一指李咏华,“娃娃,明天我就要你好看!”   李咏华没理他,这家伙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李咏华把自己的房门关上,兵器也擦拭完了,小孩儿一想,我得养精蓄锐,等待明日的大战,他把灯光熄灭,和衣而卧,他睡觉了。。。   张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是越想越不爽,心说被一个孩子给骂了,给我吃了个闭门羹啊,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啊,一赌气,自己弄点小酒,他又喝上了,这回是借酒消愁啊,但是消不掉,他就是始终想怎么才能把这个李咏华置于死地,他才痛快,陶源和玉儿来了,他还在喝酒,现在喝的是迷迷糊糊,玉儿看了看,差不多了,跟陶源说,“陶哥哥,把你的飞抓百链锁借我一用!”   第一百三十五回 偷梁换柱   陶源把飞抓百链锁拿出来,递给玉儿,玉儿轻轻地把绒绳儿打开,把飞抓往下送,就送到了这对儿金锤的边缘,先抓住了一只,轻轻地拉到房顶之上,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把另外一只也拉到了房顶之上,两个人在房上就做开活了,这两只锤全都是空心的,玉儿一伸手从百宝囊中取出一颗子午问心钉,然后对着这个金锤的锤头往里钻,不一会儿,锤头破了个洞,往下面一顺,从里面出来了不少的东西,两个人捏了一点点,仔细一检查,发现是硫磺烟硝的粉末,玉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心想这个张雷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温度还达不到让硫磺烟硝燃烧啊,在比武之时,经过摩擦,肯定会产生热量,足以让里面的粉末燃烧起来,看来明日他是想火烧自己的对手,此人何其的歹毒,两个人把这些粉末全部都倒了出来,然后把那个捅破的洞这个什么东西把它堵住了,虽然说两只锤都变轻了一些,但是当他发现的时候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他现在喝酒烂醉如泥,明天也恐怕不会注意这些,又顺着原路把两只锤放回了远处,张雷是一点都没有发觉,两个人把事情办完了,心说,明天就等着你出丑了。。。   然后两人把瓦片盖好,赶往下一处,一看,这个屋子里面的人是谁呢?乍一看,没有见过,心说这个人是新来的么?又仔细的看了看,不认识,但是有眼熟,忽然发现他的床边放着一些东西,一看是假发,假眉毛,假胡子,然后两个人又仔细的辨认了一下,终于知道了他就是林老汉,易容术,两人在房上相视一笑,一看这个林老汉其实岁数不大,也就是三十来岁,不知道为什么要易容,他在做什么呢?他在制作一件特殊的东西,看似弩箭但有不像,谁也猜不透,看了一会,感觉他也没有什么,就走了,来到第三处亮灯的地方,一看这间屋子里面的人正是那个张亚武,他在做什么?他呀,正在练功呢,也不知道练的是什么功夫,屋子里面是烟雾缭绕啊,一股腥味从屋子里面散发出来,两个人一闻就感觉有点恶心,呆了一会儿,他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把瓦片放回原位,两个人转身刚想下房,突然就发现沧州王府的方向,着起了大火,火势甚猛啊,不知道是谁放的,他们心里就是一惊,心说王雁翎还在那里啊,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两个人不敢耽搁时间,赶紧飞奔沧州王府。。。   他们到了王府的附近,就听见里面声音十分的嘈杂,他们两个忽然就发现有一条黑影上了房,然后奔着西边跑下去了,他们就感觉不好,是不是王雁翎摊上什么危险了,忽然又看到一条黑影上了房了,在后面追,他们几句猜个八九不离十啊,哎呀,他们赶紧绕过王府,找了个合适的地点,在后面尾随,不过他们稍微晚了一些,但是摸索着在后面追着。。。   也就是出去了有一段路程,忽然发现在一片空地上,有两个人在打斗,一个人手中一把绣龙宝刀,轻纱罩面,另一个空着手没有拿家伙,打成一团,仔细一看这个空着手的人,好像王雁翎描述过,知道了,黄头国的国师撒和鲁,北侠也介绍过这个人,再一看战场,使绣龙宝刀的这位有点顶不住了,两个人赶紧在后面就上来了,三个人大战撒和鲁,这两位一来,撒和鲁可顶不住了,这家伙一看,形式对自己不利啊,看来今天晚上他们是有备而来,想到这里,猛打几招儿,抽身便走,三个人也没追,陶源和王雁翎刚想问这个轻纱照面的人是谁?但是这个人,飞身上房,奔西边就跑,陶源和玉儿在后面就追,三个蒙面人,在夜色中前行啊,但是追着追着,前面的那个人忽然间就不见了,陶源和玉儿停住身躯,查看四周,发现前面是一座小的尼姑庵,可能是年头比较久远,这里是破烂不堪,沧州也没有个人收拾收拾,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们来到门前一看,门上的匾都已经歪斜了,还有很多的什么东西?一看是蜘蛛网,他们围着这个地方转了好几圈,年久失修啊,隐隐约约好像中间有一层大殿,说是大殿啊,他们就能进到了里面,就来到了大殿的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大殿的墙壁非常的高,里面看不见,外面还有门,听了听,也没有什么声音,两个人就想走,但是突然就发现前面有黑影一晃,“唰”的一下就过去了,他们跟着黑影的方向,但是什么没有找到,就绕着这个大殿的墙壁走了一圈儿,玉儿心想,莫非这个黑影跑到了大殿的里面去了,怎么进去的呢?   两个人看了看,大殿的墙壁足有两丈七八尺高,里面造几座房子也没有问题啊,看都看不见,他们两个都有功夫啊,陶源先让玉儿等着,自己脑袋一晃,双脚一点地,一较丹田一力混元气真功,“噌”的一下就纵起来有一丈七八尺高,在空中一换腰,一使劲,就越过了高墙,他以为上面应该是房顶,哪里想到是空的,就踩空了,但是陶源的伸手够多么的敏捷啊,身子就转过来了,双手就扒住了墙沿儿,这才没有落下去,一长身就骑在了墙头上,示意下面的玉儿,玉儿就明白了,也上了高墙,往里面一看,好家伙,里面有几座矮房,里面都有灯光晃动,你要是不注意啊,还真是很难发现什么,有一处的灯光明亮,他们就奔着这里来了,揭开瓦片往屋中观看,怎么那么巧,有一个女子正在和王雁翎说话,两个人仔细的听着,一听都是什么玩意啊?两个人是火往上撞,后来这个女子转身出来了,两个人大喝一声,这才现身,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这个女子往外面一来,先是一惊,后来不慌不忙地走到二人的近前,“哎呦,二位深夜造访,有失远迎,还望二位担待啊!”   陶源眼睛一瞪,“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何来历,因何给我的朋友服下了软骨散?讲!”   “哦,原来你们都是他的朋友啊,呵呵呵呵,想必刚才是把我们的谈话都听了去,不过不要紧的,我就跟你们直说也是无妨,我喜欢这位公子,我就认为着这是月下老人给我们牵的红线,让我们在一起,你们干嘛多出这口气啊?这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嘛!呵呵呵呵呵!”   这个笑,让人听着都想吐啊,陶源忍无可忍,刚想动手,玉儿说,“陶哥哥,把他交给我了!”   说着话,没有拿家伙,往前一窜身,劈面就是一掌,这个女人往旁边一闪身,玉儿一掌走空,这个女人一看,动手啊,老娘我也不怕,摆动双掌大战玉儿,两个女子就斗在一处,玉儿使的是莲花掌,这位女子使的是六合掌,啪啪啪,一打就是三十个回合,这个女子还真是有两下子,玉儿一边打一边提醒陶源,“怎么还不去屋中救人?”   陶源忽悠一下想起来了,王雁翎还在屋子里面呢,他刚想往屋子里面冲,从别的屋子里面就出来了很多的女子,一个个都是花枝招展啊,每人手中一把宝剑,上来就把陶源包围了,宝剑一起向陶源发起进攻,陶源一皱眉,不想和这帮女子打,但是事情逼到这种的底部,不打也是不行了,从背后一身手就拽出了乾坤宇宙锋大宝剑,与这帮女子斗在一处,陶源心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况且我们刚到沧州,万一在发生流血事件,恐怕对我们不利啊,想到这里,他就手下留情了,这么做还真就对了,陶源专门用宝剑找她们手中的普通宝剑,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刺啦”的声响不绝于耳,过来不大一会儿,这帮女子的宝剑都被陶源的宝刃给削的跟修脚刀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这帮女子就是一愣,陶源心说我得给你们留点纪念,一翻腕子用手中的宝剑一转圈儿,给每一个女子的肩头上都来了个小口儿,鲜血流出,这帮女子疼的大叫,跟玉儿动手的那位女子就是一惊,精神一溜号儿,玉儿抓住了机会,上面一晃,下面使了一招儿扫堂腿,把这个女人扫了个跟头,刚想上前制住她,可哪里知道这个女子还真是厉害,在地上用双手撑地,一翻身站了起来,飞身上房,嘴里一打呼哨儿,这帮女子明白怎么回事,纷纷上房,跑之前,这位女子用手点指这陶源和玉儿,“你们给老娘等着,竟敢坏了老娘我的好事,我九尾妖狐一定会报复的!”   说完话,纷纷逃走。。。   陶源和玉儿长出了这一口气,但是不知道这个女子的来历,刚才好像听见她说自己是什么‘九尾妖狐’,管她什么呢?暂且记下,赶紧进屋去救王雁翎,他们闯进了屋中,可是他们到了屋中,往床上一看,傻眼了,刚才还在床上躺着的王雁翎是踪迹不见,陶源和玉儿就是大吃了一惊。。。   第一百三十六回 衙役来袭   陶源和玉儿来到王雁翎躺着的房间一看,王雁翎不见了,两个人可是急坏了,怎么回事儿啊,又一看,后窗户开着,明白了,有人从后窗户把人架走了,是好人干的还是坏人干的,现在不清楚啊,两个人都冒了汗了,现在怎么办啊?也无暇顾及这里了,他们纷纷的上了高墙,四处张望,往东边的方向一看,借着点点的星光,仔细的看,陶源练就了一双夜眼也差不多啊,好像有人正往东边跑,两个人在后面就追,但是距离比较远。。。   跑着跑着,前面怎么这么熟悉啊,仔细这么一辨认,赵家客栈,他们来到赵家客栈,看见前面有一个人靠着墙,在那里坐着,等两人离近了一看,正是王雁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把他放到了此处!两个人这心才放下,一看王雁翎身体瘫软,陶源把王雁翎背起来,不走门,走窗户,把王雁翎背到屋中。。。   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玉儿赶紧端过来一杯水,给王雁翎喝下,陶源就问,“你感觉怎么样?”   王雁翎也是满头的大汗啊,“我没有事,就是身体软的像棉花一样,不过这个药力会在两个时辰自动解除,但是我现在受了伤,累的吐血!”   “哦,有这等事,我们还不知道在沧州王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王雁翎少气无力的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陶源就问,“以你的武功,还使用宝剑,对方徒手竟然与你大战二百个回合,真是不得了,你可知对方到底是何许人也?”   “唉,他面罩轻纱,看不清五官貌相,他的武功套路也是比较特别,我看不出他用的到底是什么招法!”   “没有想到这沧州王府里面竟然有武功如此之高的人,真是想不到啊!”   几个人正在屋子里面,就听见街上一阵的大乱,人喊马嘶,玉儿就知道不好,赶紧把屋中的灯光熄灭,透过窗户往外面观看,一队人马正往这边开来,灯火通明啊,玉儿马上就意识到可能是沧州王调动了地方的府衙的官差和守备的军兵了,看来是要全城大搜查啊,看这种架势,天不亮可能就会搜到赵家客栈,我们得尽早的做好准备,玉儿判断的一点都不错,他们赶紧商量怎么办,玉儿就说,“王大哥看来只能是装病了,我们再给他化化妆,别让人看出是受了内伤啊!”   陶源和玉儿一起,借着点点的光亮,就给王雁翎化妆,还真是不错,不大一会儿,就化完了,王雁翎显得苍老了许多,然后玉儿回到房间,大家刚刚准备好,就听见下边有人砸门,“开门,快点开门!”“咣咣咣”一个劲儿的砸个不停,把赵掌柜也吵起来了,他披上衣服,睡眼朦胧啊,来到门口,“谁呀!这都还没有天亮呢?!”   “我们是衙门口儿的,快点开门,要是晚了,你可是担当不起!”   衙门口儿的,赵掌柜马上就精神了,赶紧把门打开,呼啦一下子就进来了十几个人,为首的正是那天来这里蹭饭的两名捕快,进门就问,“我说赵掌柜,我们平时的关系都还不错,但是今天的事情非常的特殊,竟然有人大闹王府,还放了把火,人跑了,到现在也没有发现,我们接到上封的命令,这件事情令王爷非常的震怒,我们必须一查到底,如果查不到的话,那我们的饭碗不保还是小事,好一好连命都保不住!所以赵掌柜你一定得配合我们办事,要不然你可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赵掌柜一听,怎么最近沧州的事情这么多呢?而且还都跟沧州王李哲有关,我哪里得罪的起啊,汗也下来了,“是是是,我一定配合,两位官爷,那不知道我是如何配合法儿?”   “你现在和伙计们一起把所有住店的人全部都喊下来,我要检查,如果没有毛病,那就继续睡觉,要是发现,马上带走!你呢?不知者不怪,我们不会难为你的!”   “好好好,那我就先谢谢两位官爷!”   然后叫伙计们全都起来,伙计们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头一回天还没有亮就起床,可是下楼一看,怎么这么多的差人,马上就没有了睡意,现在外面全都是官府的人,赵掌柜跟伙计们一说,马上就得行动,到各个房间敲门,麻烦透了,谁也不情愿,但是伙计们是再三的解释,这些人才穿好衣服下了楼。   单说包大人,听到声音赶紧全都起来了,然后先开了个碰头儿会,陶源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包大人就是一皱眉,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能指责谁,另外包大人也知道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早日绑自己把案子了结,心中也是十分的感激,他们下了楼,王雁翎在床上躺着装病,他们的夜行物品,都藏的好好的,来到了楼下。。。   这两个当头儿的捕快,看了看,问赵掌柜,“人都到齐了么?”   赵掌柜拿着花名册这么一对,还差一位,那位柳公子也在人群之中,包大人跟他说了,有一位病倒了,比较严重,不能起床,他来到两位捕快的面前,“二位官爷,除了一个身体有病不能起床的,其他人全都在这里了!”   “哦~~!”这两个小子相互的看了一眼,“怎么?还有一个生病的?什么病啊?是不是不敢让我们看看啊!”   包大人走过来了,“二位官爷辛苦了!”   这两个人一看,一个员外打扮的人,岁数不大,一脸的慈祥,“啊,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不知老先生有何事啊?”   “那个病重之人就是我带来的,唉呀,我们是买卖人,前些日刚到沧州,哪料想昨天看完比武大会回来,他就一病不起啊,二位如果不信,可以跟我上楼一看便知!”   “嗯,看你这样,说的也不像是假话,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上面压的非常紧,我们是当差的,大家得配合一下,如果不配合的话,后果自负!来人呐,先让这些人登记在册,然后把房间全部搜查,发现可疑之人立刻带走!”   手下人答应一声,开始行动啊,包大人一看,心说这帮家伙属实的不讲道理啊,包大人把火气往下面压一压,其中一个捕快过来了,“走吧,带我到楼上看看去!”   包大人带着他就来到了王雁翎的房间,推门就进来了,往床上一看,躺着个人,蒙着大被,包大人用手一指,“就是他,可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今天一定得请个郎中给他看一看!”   这个小子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王雁翎的床边,不容分说,抓住被子的一头儿,往后面一甩,整个被子都掀起来了,王雁翎就在床上,他仔细一看,这个人的脸上贴的是什么玩意,很多的膏药,不时地发出刺鼻的味道,面色姜黄,他赶紧把身子撤回来了,一只手捂着鼻子,跟包大人说,“我说他得的什么病?”   包大人说,“我们也不知道啊,但是大晚上的到哪里去找郎中啊,所以就随便的拿出几份随身携带的膏药,给他贴上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这小子乐了,“行,你们还真是挺能想主意的,不过我就是觉得这个人十分的可疑啊,我要把他带到衙门去问话!”   包大人一听,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可疑啊,就随随便便的说了一句,就把人带走,不讲理呀,包大人按压怒火,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块银子来,足足有二十两啊,往这个捕快的手中一塞,“这为官爷,您也够辛苦的,买包茶叶喝吧!”   这个人用手这么一颠,分量十足,马上就是转怒为喜,“哎呀,老先生,我刚才只不过是说了句玩笑话而已,您何必当真呢?好,那我也就啊,哈哈哈,你们都是好人,看得出来,绝对不会做也不敢到沧州王府去闹事啊,啊~~!”   包大人从怀里一伸手又掏出五十两银子,往前一递,“给底下的弟兄们填补添补!”   这人也不客气,往怀里一揣,然后下了楼,对着这帮人说,“名册都登记好了么?那我们就撤吧!我刚才经过仔细的盘问和分析,这家客栈没有我们要找的人,我们到别处去找吧!”   一句话,好使,其实登什么记啊,就是随便问问,这个沧州府的衙役办事效率极低,就是要点钱,说是吓唬人,什么压力大啊,要负责啊,其实都是敷衍搪塞,李哲也是没有办法,难道李哲还真是能把知府衙门的人全都杀了?不可能的事儿,他怎么敢随随便便的杀官府的人呢?但是知府大老爷害怕啊,万一沧州王在皇上面前奏上一本,那他头上的乌纱帽就不保了,不过下面的当差的知道怎么回事儿,到时候找几个替罪羊,实在不行了,找几个死囚,就说是他们干的,给点好处,也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就是借这个机会弄点零花钱而已。。。   第一百三十七回 突如其来   衙役们撤下去了,包大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心说这沧州看来是李哲一人执掌权衡啊,暗藏多少事情啊,包大人暗下决心,沧州必须整顿!不把沧州搞好,我就不还朝!   现在的天已经是蒙蒙亮了,大家也不睡觉了,回到各自的房间,今天还得继续的观看比武啊,现在的王雁翎的身体已经可以动了,软骨散的药力已经过去了,王雁翎起来,见过大人,大家围坐在一起,王雁翎就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跟大家讲述了一遍,陶源和玉儿也在后面坐了补充,后来就提到了两个人,一个就是黄头国的国师撒和鲁,现在就在沧州王府,不离李哲的左右啊,另外还有一个武功极高的人也在沧州王府出现,最后王雁翎又把这个人与李哲的谈话跟大家说了一遍,包大人说捻须髯,“这个被藏起来的人会不会是李昌呢?”   大家也有同感,感觉着这个人就是李昌,但是那个面罩轻纱的人是什么来历,他住在什么地方,现在还不清楚啊,王雁翎现在有伤,不宜行动,就留下张风和赵云在客栈照顾王雁翎,其他人还得赶奔聚贤茶楼去看今日的比武大会,还得继续的观察啊,定下来以后,现在的天已经亮了,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大家准备好了,大队人马出发,赶奔聚贤茶楼。。。   这几天的天气非常好,大家来到了事先预定的茶楼雅间,还是那一间,但是走过这一路,人们发现路上多了很多的官兵,全城都有啊,看来事情闹得真是不小,今天那个柳公子还真是没有来,人们坐下来,展柜的上茶,和早点,大家一边吃着一边等待着比武大会的开始,大约上午九点左右,这个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正点李哲率领大队人马来了,前呼后拥,仍然是神采奕奕,那位说最近他府上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就没有什么想法?要说那些损失对于他来时,简直是九牛一毛尔,不过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刺杀自己的人是谁?他倒是真想搞清楚!   到了教军场坐好之后,他示意记录官可以马上开始!   记录官走上了比武台,先咳嗽了几声,“各位乡亲父老,今天可是比武大会的最后一天了,比预期的日子要提前一天,今天大家算是来着了,共同见证武状元的诞生!那现在我宣布,比武大会正式开始!”   他下了比武台,从台下窜上一人,大家一个不是别人,正是金锤将张雷,台下就是一阵的大乱,说什么的都有,张雷并不理会,往台上一站,稳如泰山一般,似乎这一场他是志在必得,陶源和玉儿在楼上看着他,心里暗笑,这是八臂哪吒李咏华业已登上了比武台,手中握着金翎圈,不用通报名姓了,两个人往一起一凑合,再看张雷是先发制人,手中的金锤往前一探,流星赶月,猛击李咏华的前心,李咏华往旁边一闪身,躲过这一锤,但是张雷另一只锤横扫李咏华的脖子,李咏华往下一撮身,锤从头顶掠过,张雷一看没打着,心中生气,另外咱说过了,昨天晚上这家伙生了一肚子的气,今天可是发泄的好机会,左一锤右一锤,一连就打了李咏华三十六锤,但是一锤也没砸上,把这家伙累的,呼呼直喘,最后他收住招数顺便歇一会儿,“娃娃,你因何不还手!?”   李咏华一乐,“姓张的,你这两下子稀松平常二五眼,不在二百五以上,也不在二百五以下,正好是二百五啊,我打你显得丢人,所以我没还手,先让你几招儿,你要是识时务就赶紧下台,夹着尾巴你给我滚出教军场,如若不然,我可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别看年纪小,这几句话一出口,把个张雷说的是面红耳赤,心头突突直跳,他是忍无可忍,哇哇的爆叫,“好啊啊~~~!小兔崽子,今天张爷我就给你放点血!”   又扑过来了,发了疯似的,频频发动进攻,李咏华一看这小子实在是可恶至极,摆动手中的双圈大战张雷,张雷要是说一点武功都没有,那也不是,要是他如何的本领,根本就谈不到,跟李咏华这么一伸手,很明显就是甘拜下风,这小子眼珠一转有个主意,心想我何不用硫磺烟硝胜他,但是他跟李咏华打,找不到机会,为什么呢?昨天的比武李咏华都看见了,张雷使用的伎俩他都知道,所以今天比武根本就不碰他的兵器,张雷很难施展,但是张雷也有他的主意,他猛然间蹦到空中七八尺高,李咏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扬脸,正中张雷的下怀,张雷一看机会来了,把两只锤往一起一碰,这个锤就破了,如果里面有东西的话就会洒出,肯定会弄李咏华一身,李咏华知道不好,身子尽量的闪躲,他以为来不及了,可是很奇怪,这个锤破了以后,什么都没有,张雷的双脚落到台板之上,大吃了一惊啊,李咏华一看,哦,骗人的,火往上撞,摆动手中的双圈,往前进攻啊,张雷一看,可是傻了眼了,打不过李咏华啊,况且自己的绝招儿已经失灵了,不好使了!   手忙脚乱,也就是打了十个回合,李咏华依然使用那一招‘野马分鬃绝命腿’,双圈往前探,猛攻张雷的上三路,猛然间双圈往两边一分,腿就抬起来了,猛踢张雷的小腹,张雷在想躲已然不及,这一脚正好踢上,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张雷长的本来就不怎么结实,这一脚把他踢飞了都啊,身子踢起来有五六尺高,横着飞出去两丈多远,从台上以抛物线的形式就摔到了台下,呱唧这一下,就摔到了地上,脸还朝下,这小子手中的金锤早就撒了手了,从空中下落,他怎么就那么巧,两只金锤一只砸在他的后脑勺上,一只砸在他的后心门上,其实他的锤分量不重,也就是十来斤沉,那从高空坠落,砸上也不行啊,那赶着这个张雷长的有点脆,两锤下去,啪嚓脑袋瓜碎了,前心戳了个大洞,那还能活么?身归那世去了。。。   记录官一看,都觉得恶心,赶紧命人把死尸抬走,而后宣布本场比赛的胜者为李咏华,小孩子下了台了,表情显得十分的平静,好像若有所思,不过也没有谁注意他。。。   第二场又开始了,登台的两个人分别是铁布衫宋江还有西风派的护法张亚武,两个人到了台上,相互一抱拳,就拉开了架势,而后往一起这么一来,就斗在一处,怎么看怎么像花拳绣腿的功夫,人们都怀疑这个所谓的西风派的护法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个铁布衫宋江的武功不是真的不堪一击,花拳绣腿练了几十个回合啊,张亚武心说,我得使用绝招儿赢他,暗中就拿出三支铁钉,用手指缝夹住,打着打着,猛然间他这么一甩,三点寒星直奔宋江打来,宋江,刚然一愣,而后就发现不好,尽量的避让这三只铁钉,张亚武就趁着这个机会,往前一跟步,抬起腿来,咣就是一下子,把宋江就踢下比武台,到了台下,这个小子还没有站稳当,张亚武已经从台上跳下,又是一脚,把宋江踢翻在地,宋江还没等着缓过神来呢,张亚武往前一纵手夹一只钢钉,对着张亚武的前心,“噗噗噗噗噗”一连就是几钉,宋江是一命呜呼,人们都看傻了,心说这是比武么?记录官直接宣布,张亚武被逐出教军场,张亚武猛然间醒悟啊,但是为时已晚,不得不灰溜溜地离开比武台,他走了。。。   就剩下这么最后一组了,老和尚小小酥和林老汉,再看林老汉颤颤巍巍来到了台上,手里依然拄着一根棍儿,小小酥手提方便连环铲,依然是笑笑呵呵,两个人来到台上,彼此见面,小小酥看着林老汉,“哈哈哈哈,你我二人还要伸手较量么?”   林老汉答道,“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我看就不必要争斗了吧!”   “那我们就一起跟王爷到个别吧!”   “嗯,也许是永别啊!”   记录官在旁边看着,什么意思?听不懂!再看小小酥和林老汉手挽着手走到了沧州王李哲的坐席之前,距离也就是两丈左右,李哲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问,“两位,因何不比啊?”   这两个人上前施礼,“王爷,其实今天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什么事情还能比本王设的比武台更重要么?你们还真是放肆!”   他这话音未落,再看小小酥方便连环铲往前面一伸,“李哲,今天我要为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雪恨!你纳命来!”   第一百三十八回 鼓楼截杀   老和尚小小酥和林老汉,携手来见沧州王李哲,李哲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就问他们为什么不打了,小小酥方便连环铲一晃是直击李哲,李哲身边左右多少护卫啊,那能轻易让他给刺伤么?康家五虎、邬式三哼和撒和鲁,一看不好,撒和鲁往前一纵身就敌住小小酥,两个人在看台前面就战在一处,林老汉一看偷袭没有能得手,好朋友和对方打起来了,他也没有闲着,一伸手就抄起他的拐杖,猛刺李哲,就被邬式三哼给围在当中,这么一来,这个教军场就乱了套了,李哲稳当,心说我身边背后有这么多的高手,哪个能近得我的身来,他一声令下,“要活的,我可不要死的啊!”   撒和鲁和小小酥打斗了二十多个回合,小小酥打不过人家,最后被撒和鲁掌里加脚,给踹倒在地,官兵上去就把他生擒活拿,林老汉为邬式三哼围攻,打了二十几个回合,一个没注意,被人家一个扫堂腿扫倒在地,也被人家是生擒活拿。。。   把两个人带到李哲的面前,李哲看了看他们,“哼,本王带你们不薄啊,你们要是拿了状元那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们为什么要杀我?还不从实招来!?”   两个人还真是铁打的汉子,一句话也不说,怎么问他们就是不吭声,李哲一摆手,“今天是决出武状元的日子,别扫了本王的兴!把他们先押回去,而后再作决断!”   手下人答应了一声,把两个人押走了,人们是议论纷纷啊,李哲让记录官过来,“你现在可以宣布,本次比武大会的武状元到底是哪一个,可以告知整个沧州府!”   记录官回到了比武台上,先让大家安静,然后把八臂哪吒李咏华叫到了台上,“各位父老乡亲,天下英豪,我代表王爷他老人家宣布,本次武林大会的武状元就是‘八臂哪吒‘李咏华!”   台下,周围是一片掌声啊,李咏华等大家平静了,他才说,“各位,多谢大家的捧场,承蒙各位的抬爱,不才在下的武功说不上是上乘,这次比武也让我打开了眼界,王爷的厚爱,今后能给王爷办事,是我的荣幸!这也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   沧州王在坐席上面听着,心中高兴,赶紧命人把李咏华叫到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小伙子,年轻有为,只要你跟着本王,你一定会飞黄腾达!哈哈哈!”   “多谢王爷栽培!”   大会散了,老百姓各自的回家的回家,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李咏华陪着沧州王李哲,李哲还真是不善,邀请李咏华到王府做客,然后把小小酥和林老汉都押到了知府大牢,李哲交代的明白,一定要让他们招供,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都在所不惜!   单说李哲,铜锣开道,前后左右都有步兵保护,撒和鲁在左,康家五虎在后,邬式三哼在右边,李咏华是身披大红,在前面骑着高头大马,武状元啊,街上的百姓一看,这个就是这次比武大会的武状元啊,说什么的都有,李咏华显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本来呢,教军场距离他的王府不是很远,现在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的,心情高兴,虽然遭人行刺,还真是破例,陪着李咏华夸官游街,围着沧州城里绕一圈,然后再回王府,设宴款待李咏华,队伍绕着城走,就来到了一条街,叫青石大街,这条街比较宽,看热闹的人也是非常多,队伍开到了,老百姓往两边一闪,窃窃私语,这时队伍就路过了钟鼓楼,这座楼有很多年的历史了,楼高三丈七尺,上面是个亭子,里面有一面鼓,本来是为了发生战事的时候,敲这种鼓,然后全城戒备,现在的那种鼓好久都没有人碰过了,年久失修,有些地方都已经损坏了,但是整体看上去还是不错的,梯子时直上直下的,现在都已经坏了,想上去很难,钟鼓楼旁边都是饭馆啊,店铺啊什么的,大队人马过来了,正当这个李哲的大轿离这座钟鼓楼不远了,突然一只冷箭从钟鼓楼上射下,奔着这顶轿子的左边的小窗户就射去了,那个时候的轿子都是有人抬着,人抬轿起,前面是进人的地方,左右两侧都有两个小窗户,便于敢别人说话,什么使用,都有帘子挡着,这一箭就奔那儿去了,速度太快,在这边保护的是撒和鲁,撒和鲁今天也是比较高兴,其实王爷高兴他就高兴,也是骑着马,耀武扬威,嘴撇撇着,这只箭过来了,他听见了,就感觉声音不对,大吃一惊,猛然间就发现了一只箭奔着王爷的轿子来了,撒和鲁一看,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行刺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不得安宁,今天也不能放他走了,再看撒和鲁往空中一纵,右腿一抬,把这只飞箭就给踢飞了,然后就喊,“有刺客,保护王爷!”   李哲正在轿子里面美了吧唧的,一听到有刺客,他也是十分的震惊,心说这些日子以来,我就没有消停过,晚上有人行刺,白天也有啊,哎呀,看来沧州要热闹了,我一定要把行刺之人抓住,万剐凌迟!   撒和鲁这么一喊,周围的人都警觉起来了,康家五虎赶紧就护住了轿子,大队人马也停了下来,邬式三哼也是剑拔弩张,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官兵们四处张望,一个个十分的紧张,这时有三支箭飞来,做了准备了,可就不好施展了,结果纷纷落空,撒和鲁一看,箭是从钟鼓楼上发下来的,确定上面一定有人,冲着邬式三哼一摆手,还有撒和鲁四个人就摸到了钟鼓楼的下面,仰起脸来往上看了看,撒和鲁一琢磨,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不能先上去,他就鼓动这个邬式三哼,“我说三位,你们说这鼓楼之上有几名刺客?”   邬式三哼的老大邬国南说话了,“管他几个人,我们先上去看看便是!”   撒和鲁就说,“要是能把刺客活捉献给王爷,他老人家不一定有多高兴呢!”   “国师,你说的不假,那。。。”   撒和鲁马上接过话来,“这头功当然是得三位来拿啊!”   邬式三哼哈哈大笑,“那就多谢国师了!”   说着话,邬国南头一个上了鼓楼,咱们刚才说了,鼓楼年久失修,梯子是直上直下的,而且中间有很多的阶梯都已经坏了,但是邬国南有本事啊,把鬼头钢刀往嘴里这么一叼,他蹭蹭蹭几下,就爬到了鼓楼的上面,再往上这么一窜,就能顺利地登上鼓楼,可是他的上半身刚刚探出来,一把刀直奔他的面门而来,把个邬国南吓的,就知道不好,旁边都是柱子,还有木头的护栏,这家伙还真是不善,脚使劲一蹬这个梯子,往旁边这么一甩,双手就抓住了鼓楼的护栏,然后一骗腿,就越过护栏到了鼓楼的上面,对方一刀刺空,一看人上来了,那不能放过,再看此人宝刀一顺,猛攻邬国南,邬国南一看这个人,浑身上下一身白,脸用白布蒙着,刀可是挺亮,夺人的二目,邬国南把钢刀往手中一擎,与这个人就斗在一处,他那把钢刀是普通的刀啊,那个蒙面人的宝剑是口宝刀啊,叫绣龙宝刀,打着打着邬国南一个没注意,自己的刀正好碰到绣龙刀上,被削掉了一半,他刚然一愣,蒙面人的刀就到了,直奔他的更嗓咽喉,邬国南吓得魂不附体啊,身子往后面使劲这么一摔,正好靠在护栏上,咱们说过这个鼓楼年头比较久远,护栏也有些不堪重负,邬国南这也是情急之下,劲儿在用的打了一些,“咔嚓”一声把护栏撞碎,脑瓜朝下从鼓楼上面就摔下去了,下面是什么呢?长满了蒿草,都有一人多高,也没有人去修理,另外年积月累,这个春夏秋冬一年复一年的,下面就积累了很多的枯败的树叶乱七八糟的,还挺厚实,这家伙一脑袋就扎进去了,,也该着他的块头儿大点,再一看上半截从腰部开始算,腰部以上全都进入了这个烂草堆,后半截还留在外面,腿还直蹬,官兵当中有几个手疾眼快的,上去赶紧抢救啊,不一会儿,把这个邬国南拽出了,在看邬国南,浑身上下都是烂草,树叶子,但是没有性命之忧,最后从嘴里还吐出一口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家伙可不干了,他站在下面往上看,一看,二弟邬国中已经跟蒙面人动上手了,他想起自己输的那件事儿了,他就赶紧提醒弟弟,他那意思想说:二弟,一定要小心,他的刀是口宝刀,你可千万别吃亏!   话还没等说去呢,就见他二弟,脑瓜朝下,和他一样,地点也一样,就摔下来了,邬国南就是大吃了一惊!   第一百三十九回 状元出击   邬国南一看二弟从上面掉了下来,就想上去接一把,但是为时已晚,他二弟正好掉到他刚才砸的那个坑里,这下好了,整个人都进去了,就剩脚脖子还在外面露着,官兵赶紧抢救啊,把邬国中从里面拉出来,比他大哥要惨一些,嘴里、耳朵里、鼻子里全是烂草,把这小子整的直恶心,但是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邬国中刚从里面出来,邬国北就上去了,已经和蒙面人交了手了,邬国南这回就喊上了,“三弟,你要小心啊,对方用的可是宝刀,你不能碰他的刀啊!”   这个邬国北耳朵还不太好使,但是也能听见,听不清楚,他用眼睛余光这么一看,他大哥邬国南的嘴嘎巴嘎巴,干什么玩意呢?他心中好笑,心说大哥摔这么一下摔糊涂了,嘴还抽筋了怎么的?他精神一溜号儿,坏了,被这个蒙面人刀里加脚,正好挂在邬国北的脚脖子上,这位也向他两位哥哥学习,从同一个地方就摔下去了,脑瓜依然朝下,怎么就这么巧,正好掉在他二位哥哥砸的那坑里,不过咱可说明了,邬国南砸了一半的坑,邬国中砸成了一人的坑,再往里面去可就是地面了,但是这个邬国北比他两个哥哥都胖着那么一圈儿,这回是得到了缓冲的机会啊,尽管如此也是力道也是不小,但是邬式三哼有能耐,练过硬功,脑袋正好撞在地面之上!   “嘣“的一声,大家赶紧七手八脚地把三爷邬国北拉出来,这么一看,那叫一个惨,但是可没死,就是这个滋味何等的难受,不知道您有没有体会过,把勃腔子墩到胸腔里面去了,肩膀上就扛着一个肉球,这小子上不来气儿呀,邬国南,邬国中赶紧过来了,又找个几个官兵,拉头的拉头,拽脚的拽脚,“一、二、三!使劲啊!”连续这么能有五六次,才把邬国北的脖子从里面拔出来,邬国北当时就动不了地方了,光剩下喘气了,邬式三哼这个亏吃的暴极了。。。   此时撒和鲁已经知晓了上面就是一个人,他使用轻功提纵术,就窜上了钟鼓楼,跟这个人就动了手了,一动手他就发现,这个人正是第一次有人夜里行刺王爷,和自己交手的那个人,后来被人救走了,第二次又有人夜探沧州王府,结果被我们的人累的快眼不行,眼看就要得手,突然前院起火,我就在后面追那个逃跑之人,半路上就窜出一个人与我交手,也是这个人,多次交手啊,今天我可不能放你走,撒和鲁是掌法加紧啊,那位说,他为什么不用兵器啊?其实他有自己的兵器,叫尖翅雁翎刀,不过那把刀就像那个马上将军用的刀,比较长,所以平时他不带着,就是光凭他的双掌,也是很难对付啊,两个人这么一交手就是三十回合,钟鼓楼的地方有限,不是很大,所以两个人都不太得施展,现在楼下已经被官兵给包围了,李哲从轿子里面还出来了,看了看上面,看不是太清楚,一会儿这个白衣蒙面人对着他,一会儿撒和鲁的后背对着他,李哲高兴了,一点手,一个当兵的给他拿过来一只宝雕弓和几只雕翎箭,李哲也会武术,那练了还不是一天两天了,武功还不错呢,他府里的教师云集啊,不下几十人,每个人教他一招儿,几十人就是几十招儿啊,另外这个李哲对武术还真是下了些功夫,坏是坏,但是谁还没有点儿偏好啊!   他在弓箭上面也是下过一定的功夫,今天他就像试试自己的训练成果,他抽出一支雕翎箭,张弓搭箭,对着这个鼓楼之上,把弓就拉满了,正好这个时候白衣蒙面人的后背对着他,他瞄了瞄,突然一松手,这只箭‘嗖’的一声直奔白衣人的后背射来。。。   练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啊,弓弦这么一响,再加上白衣人是加着万分的小心,就知道有人放了冷箭了,他使了一招儿叫大转身,欻拉一下,就躲过了这一箭,贴着软肋就过去了,箭过去了,可没有停下来,前面是撒和鲁啊,他这么一闪,把撒和鲁就露出来了,撒和鲁正想探掌往前进攻,突然飞来一箭,他也是没有料到这一手,前面的人一躲开,他们两个人离得距离又非常近,在想躲就来不及了,但是撒和鲁毕竟是撒和鲁,武艺真是棒啊,把探出去的双掌往回这么一收,把这只箭就给夹在了当中,但是箭头儿已经刺进了撒和鲁的大腿根儿,但是不深,也就是一寸而已,但是那也疼啊,白衣人一看,机会难得,往前一跟步就是一刀,撒和鲁一看,我受伤了,不可恋战,他一边把箭从腿里拔出来,一边往旁边努力地闪身,也是该着他倒霉,一脚蹬空,从邬式三哼那个同一位置落下,但是撒和鲁可不是邬式三哼,眼看要落地了,腰眼儿一使劲,空中来了个云里翻,双脚着地,但是没站稳当,因为腿上有伤啊,往后面倒退了几步,被邬国南扶住了,这家伙是咬牙切齿啊。。。   这时候,沧州王李哲是一声令下,命令官兵往上冲,一定要这个刺客抓住!一声令下如山倒啊,官兵们唔好喊叫着,就冲上了钟鼓楼,但是他们哪行啊,上去一个,身子刚探出来,被白衣人一刀就砍下鼓楼,上去一个死一个,后来李哲急了说用弓箭掩护,一边放箭一边往上冲,这一下,白衣人可就有点顶不住了,一边拨打凋零,一边还要对付上来的官兵,忙活的是通身是汗。。。   单说八臂哪吒李咏华,他看了看这种情形,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非常的混杂,后来,他下来马,就来到李哲的面前,“王爷,我看这样不是办法!”   “哦!”李哲一看是李咏华,“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呢?”   “王爷请想,就这一个毛贼草寇,竟敢如此的大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王爷,您不觉得他的后面有人撑腰么?”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继续说!”   “所以我认为应该抓活的,不能让他死了,我们现在乱放箭,万一一不小心把他射死了,那岂不是不能从他的口中知道背后是何人指使的么?放长线钓大鱼,要么抓活的,要么暗中打探跟踪,这样我们就能一窝端,把他们斩草除根!”   李哲一听,说的十分的有理,“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王爷,您对我天高地厚之恩,咏华无以为报啊,这次我想立上一功,如果王爷信得过我,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吧!”   “好,孺子可教也!那本王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办,办的出色,本王一定重重有赏!哈哈哈!”   李哲一挥手,叫官兵停止放箭,那些往上爬的官兵也下来了,再看李咏华,来到钟鼓楼下,对着上面高声喊喝,“上面的刺客,你听着,新任的比武大会的武状元在此,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要亲自拿你!!”   白衣人在上面累的不轻啊,正好趁这个机会休息了一会儿,听到下面有人喊话,他一看,现在想刺杀李哲已经是不可能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到这里,他把剩下的雕翎箭全部取出,把弓也拿在手中,一起奔着李哲的方向就扔过去了,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赶紧试保护王爷,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从鼓楼上腾身纵下,奔着对面的饭馆叫做千里香的房顶飞了过去,大家也发现了,这个人也到了千里香的房顶了,大家大惊,李咏华赶紧来到李哲的身边,“王爷,我去将他拿获!”   还没有灯李哲同意呢,李咏华双脚一点地,空中一换腰,在一换腰,就窜上了千里香的房顶,跟着白衣人就下去了。。。   撒和鲁受了伤了,邬式三哼也略有些伤,康家五虎要保护王爷,李哲又下令让知府衙门派出人马去协助李咏华将刺客拿住,然后他们先回了王府了,是戒备森严啊,咱们暂且不说,单说李咏华,白衣人在前,他在后面是紧追不舍,白衣人跑着跑着往后面一看,有人在后面追自己,脚下加紧,就来到了东城门了,李哲有命令啊,全城戒备啊,每一天只开一个城门,今天开的就是东城,但是出进城是十分的严格,说扒层皮也不为过,那也挡不住这个白衣人,他疯狂地往这边跑,看城门的一看,赶紧上前拦截,“站住!别走了!你是干什么的!再往前来,我们可不客气了!”   这个人连听也没听,继续往前来,看城门的官兵赶紧上来截住,刀枪并举与这个人就交了手了,白衣人无心恋战,绣龙宝刀横扫就是一片,刹那之间就冲出东城门!   第一百四十回 泪洒东门   关城门已经来不及了,他刚冲出去,李咏华就赶到了,守城门的一看又来了一个,可千万不能让这个出去,他们不知道李咏华是谁啊,往前这么一拦,李咏华大怒,上去就是一顿嘴巴,把这帮小子打的是天昏地暗啊,后来李咏华一伸手把李哲的腰牌拿出来了,往前一递,“我是捉拿要犯,你们还不放行!”   真好使,把这帮小子吓得魂不附体啊,赶紧让开道路,李咏华也追出东城门!   白衣人在前面跑着往后面一看,后面的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衣人一看不好啊,现在自己的体力空虚,再往前跑上一段路,恐怕自己会累的吐血啊。   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了一片小树林,他进了树林了,然后找了一棵大树把身形影住,往树上一靠,喘着气,这时李咏华就进了树林,发现白衣人不见了,但是往四周一看,没有踪影,就知道他还在树林之中,他稍微停了一会儿,其实也是有些的疲惫,“大胆贼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一国的亲王,你可知你担当何罪么?!”   没有什么声音,李咏华一看没有任何的反应,凭着自己的直觉往前面一步一步的挪,白衣人在那颗大树后面好像已经感觉到了,他一伸手从百宝囊之中拿出三只飞镖来,他这个镖都是铜的,一只大概重三两,前面一个尖儿,后面有把儿,还有红色的绸子穗儿,三支飞镖掐在手指缝里面,听着周围的动静,也是完全靠着感觉,他就觉得人的气息是越来越近,猛然间他从树后面窜了出来,一抖手,三支飞镖飞出,直奔李咏华,一支打咽喉,一支打前心,一支打小腹,唰的一下就到了。。。   李咏华也是加着一百二十分的小心啊,一看从树后面窜出来一个人,就知道不好,三支镖出来了,李咏华赶紧用手中的金翎圈往外面一拨,心口和小腹的那两只飞镖被金翎圈拨出,奔着更桑咽喉的这一支,李咏华还玩了个票,头稍微的往下低了一点,把嘴一张,“嘎巴”一声,就给叼住了。。。   白衣人也是大吃了一惊,这么一迟愣,李咏华脑袋使劲一甩,嘴里这支镖嗖的一下就回去了,直奔白衣人的面门袭来,白衣人赶紧往下一俯身,这只飞镖贴着脑瓜顶就过去了,他刚然站起身来,李咏华就到了他的面前,摆圈便砸,白衣人往旁边一闪身,李咏华一圈砸空,白衣人手中的宝剑一晃,分心直刺李咏华的心门,咏华赶紧用手中圈往外招架,两个人就在树林里面的空地上战在一处,咱们说过,白衣人在钟鼓楼已经是耗费了大半的精力,再加上刚才跑了这么远的一段路,体力支持不住了,热汗直流啊,李咏华刚来啊,体力多充沛,而且小伙子真是有两下子,伸手抬腿都有独到之处啊,他一看对方快要支撑不住了,是招数加紧,那白衣人给逼的‘滴溜溜’乱转啊,突然间白衣人脚下一滑,身子一侧歪,李咏华借着这个机会王前一跟步,脚往前一伸,用自己的身体一靠白衣人,白衣人是仰面摔倒。。。   李咏华一看白衣人摔倒了,把手中圈往空中一举,白衣人一看,这回算是彻底交代,但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说了这样一句话,“爹爹,娘啊!你们不孝的女儿柳如烟不能给你们报仇了!”   声音剧烈啊,李咏华刚刚举起金翎圈,一听到这句话,就大吃了一惊,他那个圈就没有往下落,白衣人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什么动静,把眼睛睁开了,一看,刚才与自己动手之人就站在自己的身边,看眼神十分的差异和惊讶,还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自称是柳如烟的这位,眼中含泪啊,看了看,“你。。。你为什么不动手!然后还回去给,李哲那个老贼,庆功请赏!”   李咏华往后面撤了几步,“你刚才说你叫柳如烟?!”   “我叫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要杀便杀,我绝不会皱一皱眉头!”   李咏华也没有生气,“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叫‘柳如烟’!?”   “是,又怎样?!不错,我就是柳如烟!”   “你的爹爹是不是在沧州做官,清正廉洁,我恕个罪说,他老人家是不是叫‘柳书生’?!”   “不许你这李哲的走狗提我爹的名号,我跟你拼了!”   柳如烟从地上起来,是摆剑就刺,李咏华左躲右闪,后来把咏华逼急了,把双圈往里面一封,把柳如烟的宝剑压住,逼着他靠在一棵树上,“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回事儿,就对我动手啊!”   “那还用问么,在李哲身边的就没有好人!”   此时的李咏华眼泪掉了来了,“表姐啊,你说着话,我实在是痛心,今天能遇到姐姐,我心中高兴啊,如果姐姐认为我在李哲身边是为了做他的走狗,那请姐姐动手,将弟弟一剑了结了便是!”   说着话,李咏华往后一撤身,双圈‘当朗朗’仍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柳如烟也傻了,心说我的表弟,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她的宝剑也没有地方放了,不知所措,“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为什么管我叫表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咏华擦了擦眼泪,“姐姐,你听我到来啊,你知道你有一个远方的亲叔叔,柳天成么?”   柳如烟回忆了一下,“柳天成,听父亲提起过,好像我小的时候到我们家串过门儿,不过我十岁便出去学艺,也很少回家,有印象!”   李咏华一看姐姐不相信啊,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件物品,往前一递,“表姐,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这件东西我想你不会不认识吧!”   柳如烟接过来一看,是一半玉佩,上面是一个字的一半,是个‘如’字,李咏华拿出来的那一块上面是个‘女’字,柳如烟托在掌心,就是一愣,她赶紧把面罩去掉,在脖子上把自己带的那一块玉佩摘下来,放到掌心,这么一对,正好是个‘如’字,他忽然想起来了,记得十二年前,自己八岁,是有个叫‘柳天成’的到自己家里来看望爹爹,他们兄弟相称,后来爹把自己叫进厅堂,“如烟啊,快点拜见你的叔叔,这可是你的亲叔叔啊!”   柳如烟虽小,但是非常的懂事,赶紧上前给叔叔施礼,后来她说,“叔叔,为什么我长了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见你来过呢?”   柳天成哈哈大笑,“如烟啊,我的好孩子,不是叔叔不想来看看你们啊,是因为叔叔离你们家太远了,你们住在沧州,我呢?住在塞北大漠啊,能来一次真的是实属不易啊!哈哈,不过只要我有空就一定会来的,尤其是看看我这漂亮可爱的大侄女儿,哈哈哈!”   柳书生就说,“二弟啊,我那侄子现在也有五岁了吧?”   “可不是嘛,不过孩子还小,我没有带他过来,等有了机会,孩子大了,我一定会带他来拜望哥哥!”   “你的孩子取名叫做柳咏华,名字不错啊,将来必是个栋梁之才啊!”   “哈哈哈,哥哥说的为时尚早啊,我倒是非常看好如烟这孩子,将来也必是个女中魁首啊!”   柳书生把柳如烟叫过来,“你看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而且离得又这么远,万一我们那一天不在了,我是说万一啊,我们的后代总得留些什么可以相认吧!”他把柳如烟脖子上带的那一块玉佩摘了下来,其实本来就是两个半块儿,合成在一起的,他就把那个带有‘女’字的那半块儿交给了柳天成,“二弟,把这个给你的孩子柳咏华戴上,以备他们日后相见不至于不能相认!”   柳天成一看,好吧,就带着这半块儿玉佩回了塞北了,之后多少年,都是音空信渺,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在这种情况之下姐弟见面!   柳如烟不顾一切了,李咏华也是万分的激动,姐弟二人是抱头痛哭啊,哎呀,可算是见到亲人了,咱们这里必须交代一句,这个人明明是叫‘李咏华’,柳如烟的表弟应该叫‘柳咏华’才对啊,其实他的原名确实叫柳咏华,那么为什么改了呢?   柳书生一家被满门抄斩之后,消息是不胫而走,塞北大漠虽然消息闭塞,但是也有往来的商队,又一次有一队从沧州来的商队,也不知道是贩卖什么东西的,就来到塞北大漠的青峰镇,柳天成一家就住在这里,还开了个小饭馆,日子过的还可以,在这一代算是不错的了,正好这个时候柳咏华学艺归来,回家来看看爹爹,柳天成一看儿子回来了,十分的高兴,又一次就把他叫到身边,就跟他说,“爹爹年纪一年一年大了,想出去到中原看看恐怕也是不可能了,等你有个时间一定要到沧州去看看你的伯父,就算是替我去的吧,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过去啊,这个心愿你一定要替爹爹完成!”   柳咏华那是大孝子,爹提出的要求,他自然是答应,正巧这几日沧州来的商队,在青峰镇歇脚儿,柳天成就打探沧州最近都发生什么大事了,商队们在这塞北荒漠,人烟稀少之地无话不谈,也传不出去,就把柳家被满门抄斩的事情说了,柳天成听完之后,就吐了一口鲜血!   第一百四十一回 咏华往事   柳天成听说自己哥哥全家被杀,心中悲痛至极,老头子一口鲜血喷洒于地,柳咏华赶紧上来把爹爹扶住,“爹,您没事吧!”   柳天成勉强地挺住身体,一摆手,叫柳咏华扶着自己来到后屋,老头子一头就栽倒在床上,掩面而哭啊,真是撕心裂肺,柳咏华在旁边一看爹爹如此伤心,就劝,“爹,您这也只是道听途说,并未亲眼所见,怎么轻易的相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呢?我看这事情未必属实啊!”   老头子一听,这才止住悲声,“儿啊,那你说事情会是怎样?”   “嗯,我也说不好,反正我认为这事情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但是爹爹你也不必难过,我们派个人出去打探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柳天成一听,说的有理,那派谁去呢?说来也巧,爷俩个正商量呢,又来了一拨吃饭的,一看,认识,正是隔壁双雄镇上的老镖头,董汉翎,带着几名镖师,一打听,他们正好有一趟镖押往沧州,柳天成就委托董老镖头,打听打听,柳家惨案是否属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董老镖头也是慨然应允,往返路途遥远啊,柳天成么一日都是忧心忡忡,他不希望自己听到的是真的,柳咏华一看爹爹成了这个样子,自己心里也是非常的难受,每一日陪在爹爹的身边,但是柳天成的身体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找个很多郎中来看,都说是急火攻心,吃药不管用啊,柳咏华急的真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终于这一日,董汉翎带着镖队回来了,此时的柳天成身体非常的虚弱,连走路都很费力气,一听说老镖头回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跃然而起,冲到外面,拉住董汉翎的手,“老镖头,情况如何!?”声音洪亮啊,董汉翎一看,柳天成的这张脸,心里就是一动啊,心说这个人完了,老镖头是紧锁双眉,真是不想说,柳咏华一看爹爹急成那个样子,赶紧过来。   “董大伯,您就说吧,实话实说,我爹都快急死了!”   董汉翎口打唉声,“你们可一定要挺住啊,沧州柳书生全府上下无一生还,全部被杀!”   这句话一出口,不要紧,再看柳天成往后倒退了几步,嘴一张,一大口鲜血是喷洒于当场,眼睛往上一翻,人事不省!   大伙儿就忙开了,有的按人中,有的顺前心,有的擦后背,好半天啊,柳天成才明白过来,泪中带血啊,“董大哥,我谢谢你了!”   董汉翎一看,“柳员外,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呀!”   柳天成一摆手,“董大哥,我有几句话想问,你一定要如实的回答我!”   “柳员外尽管讲来!”   “第一,我想知道我哥哥一家因何被满门抄斩?”   董汉翎说,“这个我也是听沧州城里的人说,都这么说,我还特意的疏通关系到府衙去打听了一下,给柳家上下定的罪名是‘通敌叛国’,有谋反之心啊!”   柳天成是哈哈哈大笑,“什么!?通敌叛国?!我哥哥一生做事谨慎,他两袖清风,刚正不阿,为了大宋朝的百姓做了多少的好事啊,说他‘通敌叛国’,鬼才相信!第二,柳家上下遭遇如此,到底是何人作怪?”   董汉翎说,“是沧州王李哲搜集所谓的证据,上奏本给皇上,皇上大怒,结果一时间下了旨意,把柳家全部处死!”   “好一个沧州王李哲!最后一个问题,柳家真的无一生还么?”   董汉翎仔细的回忆回忆,“也不能这么说,发生事情的时候,他家的小姐好像叫什么柳如烟的并不在府上,好像在什么地方拜师学艺,没有回来,才会躲过此劫啊!”   柳天成眼睛望着外面,“柳家并未绝后啊!这也是上天的眷顾,这个仇一定要报!”说完话,再看老头子从地上站起来了,精神头儿来了,他一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柳咏华,“咏华,你过来,爹爹有一物相赠!”   柳咏华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赶紧过来,“爹,您,您。。。没事吧!”   “少说废话,”他取来了一个锦盒,从里面拿出一件物品,一块带有‘女’字的半块玉佩,“咏华,这半块玉佩,是我当年在沧州时,你伯父送给我的,当时说的明白,如果我们哥儿俩都不在了,这就是我们的后人相认的凭证,你把它戴在身上,以后见到你的姐姐,柳如烟,好作为相认的凭据,你一定要收好!”   柳咏华小心翼翼地把这半块玉佩接过来,好好的揣入怀中。。。   再看柳天成,快步如飞地来到外面,对着沧州的方向,“哥哥啊,你先走小弟一步,小弟随后就到!”说完话,大嘴一张,第二口鲜血喷出,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柳咏华一看,赶紧过来吧爹爹抱在怀里,“爹,您怎么了,别吓我啊!”   人们围拢过来一看,柳天成的眼神都散了,瞳孔放大,面如死灰,完了,有人还真是不错赶紧把郎中找来,郎中一把脉,直晃脑袋,柳咏华一个劲的哭,最后柳天成一咬牙,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话,“咏华,我的好孩子,爹眼看就不行了,但是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爹爹心中高兴啊,在爹临终之前,又有一个要求,我死之后,你要亲赴沧州,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要替我们柳家鸣冤昭雪!你一定要记住。。。”   柳天成还想往下说什么,但是说不了了,眼睛一闭,身归那世去了。。。   柳咏华当时就背过气去了,人们赶紧过来抢救,好半天啊,柳咏华才缓过来,趴在爹爹的尸体上是大哭不止啊,在青峰镇上,柳天成是个老好人,为人和善,乐善好施,所以大家跟他的关系都不错,一听说柳员外很不幸死去了,大家纷纷赶来,帮助柳咏华处理后事。。。   后事都处理完了,柳咏华一看,我必须尽早的完成爹爹的遗愿,这一天把手下的人都找了,跟大家商量,最后把家里的东西全都变卖了,然后大家遣散,人们含着眼泪走了。。。   那个时候本来是要守孝三年啊,但是柳咏华为了尽早的完成爹爹的遗愿,决定马上起身赶奔沧州,临走之前,他来到爹爹的坟前磕了几个头,向爹爹告别,而后一转身就奔赴沧州,怎么就这么巧,一到沧州正好赶上李哲要选武状元,召开了比武大会,柳咏华一想,我应该参加大会,到了李哲的身边,搜集他的罪证,到那时大伯一家就会平反昭雪!   柳咏华多了个心眼儿,把自己的姓氏该了,说自己叫李咏华,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姐弟二人在树林哭罢多时,李咏华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跟姐姐柳如烟讲述了一遍,柳如烟听完了也是不住的点头,柳如烟就问,“弟弟,这回我是完全相信你了,我还以为你是沧州王的爪牙呢?”   “姐姐,我利用这个机会潜伏在李哲这个老贼的周围,就是为搜集他的罪证,但那时伯父就能鸣冤,姐姐也不必四处漂流了!”   “弟弟,我真是错怪你了,若真能办成此事,姐姐我。。。。。。请受如烟一拜!”说着话,要给李咏华磕头,李咏华赶紧上来吧她拦住。   “姐姐,你这是何意啊?我们都是柳家的后人,况且都是为了我们柳家,这个世界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们应该同心协力把李哲这个老贼扳倒!”   他们正说着话呢,就听见树林外面有脚步声音,把两个人吓得可是不轻啊,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我说这个武状元怎么追个人追没影儿了?”   “哎呀,人家是武状元,那功夫多好啊,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能追的上他呀!”   “那可不行啊,回去了可没有办法向王爷和大人交代啊,我们随便喊两嗓子吧!”   “武状元,你在哪里啊?。。。。。。”   李咏华一听,是官兵啊,要不就是知府衙门的衙役,柳如烟是剑眉倒竖,杏眼圆翻,拽宝剑就要出去玩儿命,被李咏华一把拦住,“姐姐!不可!”   “弟弟,莫非你还要袒护他们不成?”   “非也,现在他们还不知道你是谁啊,唯一看到了你的面容,岂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另外他们是奔我而来,你忘了我还要回到李哲的身边,小不忍则乱大谋!”   柳如烟一听说的有道理,“那你说该怎么办?”   李咏华真是好样的,一咬牙,“姐姐,你把宝剑借我一用!”   柳如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就把宝剑递给了李咏华,有人可能看着糊涂,这个柳如烟的兵器不是绣龙宝刀么,怎么又用上剑了,这里交代一下,绣龙宝刀的分量比较重,而且又是宝刃,现在的情况是柳如烟的体力不支啊,宝剑的分量轻,况且手中的宝剑也是把普普通通的宝剑,她在刀、剑上都下过功夫,不过呢?还是用刀比较厉害,宝剑要说是随身就那么佩戴着也是显得不错。   李咏华把宝剑接过来,心一横,对着自己的大腿,噗的就是一剑,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肉都翻翻着,血一下就出来了,小伙子疼的就是一皱眉,柳如烟一看,大吃一惊,心说:弟弟,你这是何意!   第一百四十二回 假戏真做   李咏华用柳如烟的宝剑将自己的大腿刺伤,柳如烟十分的不解,听树林外面的声音,就快要进树林了,李咏华赶紧说,“姐姐,我们不能多说话了,我们赶紧装成仇敌,假打假战,迷惑敌人啊!”   柳如烟这才明白李咏华的用心良苦,最后他压低了声音就说,“弟弟,我还有一事相求,我的两个朋友小小酥和林老汉刺杀李哲不成,反而被他抓紧了王府,现在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你想方设法把他们就出来呀!”   李咏华点了点头,柳如烟心一横,摆动宝剑与受了伤的李咏华战在一处,两个人边打边骂,这时柳如烟已经把面纱罩好,把李咏华逼得是节节败退,那些衙役好像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加快速度就进了树林里面,一看里面有一片空地,里面有两个人正在打斗,一个就是武状元,另外一个正是那个白衣人,他们一看,武状元有点不行了,这帮人一看不能袖手旁观啊,各拉兵刃往前就冲,李咏华给柳如烟使了个眼色,柳如烟就明白了,虚晃一招,转身就跑,这帮人也就是虚张声势,没敢往前追,就是在后面咋呼了一下,看人都跑没影儿了,这才来到李咏华的身边,当头儿的那个捕快,赶紧把李咏华扶起来,“武状元,你没事吧!哎呀,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呀,快快快,拿药来!”   别看他们怕这怕那,但是这药还真是不少,拿出很多个小瓶子,什么颜色的都有,找了半天翻出来了刀伤药、止血药、止疼药,给李咏华上好了刀伤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之后架着李咏华回奔沧州城!   他们先来到知府衙门,知府大人姓梅,叫梅友乾,梅大老爷,正是等着着急啊,一看回来了,武状元叫人架着,赶紧就问,“哎呀,武状元啊,你怎么样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啊?”   “知府大人,我在东城外小树林,追到了那贼人,与那人大战了一百回合,后来他用暗器,没有伤到我,但是我一不留神,被他的宝剑所伤,哎呦,真是惭愧,我愧对大人,愧对王爷他老人家,大人,小人有一事相求,您把我绑缚到王府,我要向王爷请罪!”   梅友乾哪里敢如此办事,“哎呀,赶紧送武状元去王府!”   梅大人亲自陪着,护着李咏华,赶奔沧州王府,不大一会儿就到了,王府是守卫森严啊,一看来了队人马,其实他们认识梅友乾,但是假装不认识,梅友乾往前面这么一来,门上人上去就把他给拦住了,“什么人,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王府重地,岂是尔等随便乱走的么?”   梅友乾这个气呀,但是有得罪不起,强忍着还得是装出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哎呦,几位军爷,辛苦了,我是本城的知府梅友乾啊,几位不认识了么?”   这几个小子看了看,假装不认识,“你是知府大老爷,不知道到王府来有何贵干啊?”   梅友乾一看,不行啊,这家伙平时甚是小气,一狠心从兜里掏出二十两银子来,塞给了看门的当头儿的手里了,“给兄弟们买包茶叶喝吧!”   几个人一看,这还差不多,“哎呦,这几天我们也是提心吊胆的呀,您也是知道,最近沧州王府里面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们都忙糊涂了,让我们仔细的看一看,还真是知府大老爷,您看我们,实在是对不起啊,不知大人驾到,有何贵干啊?”   梅友乾强打笑脸,“啊,武状元去追那个行刺王爷的白衣人,王爷交代我们府衙派出人马去助武状元一臂之力,我们把武状元接回来了,还望各位给通禀一声啊!”   “哎呀,好说好说,我们马上就去禀报王爷!”   这家伙可真是耗了时间了,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啊,梅友乾的双腿都站不稳了,送信的人终于回来了,“大人,您久等了,我们王爷有请!”   李哲干嘛呢?他经历这些事情,这家伙心也大,毫不在乎,那位说他不怕死?不是,他心里有底啊,身边这么多的护卫,撒和鲁、邬式三哼、康家五虎,另外还有一位了不起的高人,他怕什么呢?他现在刚刚沐浴更衣,在大厅喝茶,梅友乾、还有几名官兵架着李咏华,一同进入,李哲连头都没有抬,“是梅大人么?”   “王爷,这是梅友乾!”   “怎么样,我让你去协助武状元,你办的如何啊?”   “啊,回王爷话,人我已经接回来了,只是武状元他。。。”,   李哲把茶碗放在茶几上,抬头一看,李咏华由两名衙役架着,一看腿上面缠着药布,李咏华多聪明啊,赶紧挣脱了两名衙役,就跪倒在地,“王爷,咏华无能,没能完成交给的任务,请王爷责罚!”   李哲看了看李咏华,“在钟鼓楼时,你口口声声说要将那白衣人给我擒来,可是你居然还自己受了伤,任务确实是没有完成,好,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来人啊!把李咏华推出去,杀!”   李咏华也是一惊啊,心说这李哲果然是残暴不仁,动不动就杀啊,我要是这么死了,那我的事情就一件都不能做了,怎么办?我也豁出去了,搏他一搏!想到这里,李咏华把头一低,也不反抗,几名府上的恶奴把李咏华架出去了,但是可没有砍,李咏华把眼睛一闭,等死,但是一直都没有动静。。。   过了一会儿,这帮人又把李咏华推了回来,李咏华往李哲面前一跪,李哲看了看他,“李咏华,我要砍你的脑袋,你为什么不反抗啊?而且连句求饶的话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啊?”   “回王爷话,小人自从参加王爷设下的比武大会,就认定要追随王爷一生,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王爷让我死,我就是死,绝对没有半点的怨言!”   “哈哈哈哈哈,”李哲大笑,“好,李咏华,本王确实没有看错你啊!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王府,给本王办事,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李咏华赶紧往上叩头,“谢王爷!”   李哲一摆手,让李咏华下去养伤,他要跟知府梅友乾谈些事情,李咏华心说:你个老不死的家伙,有朝一日,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有几个人把李咏华带到事先给他准备的房间,李咏华进屋一看,不错啊,什么都有,而且非常的宽大,尽管说谈不到有多么的华丽,但是一个人住着那是绰绰有余啊!那些人都退出去了,先说好有什么事情尽管招呼,随叫随到,然后把门关上了,李咏华往床上一躺,就感觉怎么这么湿啊,仔细一看,浑身上下被汗水都给浸透了,李咏华把湿衣服脱下,换号了干的衣服,往床上一躺,心里是翻来覆去的想着事情,一会儿想起爹爹柳天成,心说:爹爹,我这第一步算是做完了,另外还有一件大事就是找到了我的姐姐,柳如烟,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我该如何救得了小小酥和林老汉呢?他在这里胡思乱想我们暂且不说,单说包大人他们。。。   比武大会散了以后,大家回到了客栈,王雁翎身体也好多了,大家凑到一起,他们集中起来商量事情,包大人就说,“各位啊,现在李哲的一出比武大会的戏算是唱完了,下一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大家各抒起见,看看我们该怎么办?”   张风、赵云、王雨、马雪在门外面,窗子的附近查看,不能被别人偷听,北侠就说,“大人,我们先想一想,雁翎那次夜探王府遇到了一个武林高手,还有李哲和他交谈的内容,我们可以大胆的猜测一下那个被保护起来的人就是李昌,如果我们找到李昌,定然能从他的口中得出很多关于李哲的事情,到那时就不愁扳不倒他!”   大伙儿一听北侠说的有理,但是谁也不知道李昌到底藏于何处,如何的找法儿呢?大家也是一筹莫展,北侠还是非常的细心的,他就问王雁翎,“雁翎,你在与那个蒙面之人动手之时,有没有看出他使得是什么套路?或者看着大概能像个什么人?”   王雁翎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要是说套路,我还真是没有见过,不过透过轻纱隐隐约约好像是个和尚!”   大家一听,是个和尚,就先断定他是个和尚,那么下一步的目标就应该是寺庙了,包大人说,“好,那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了,大家明天都化妆改扮,分组进行探听,然后晚上到客栈来集合,在进行商议!”   然后包大人看了看玉儿姑娘,“玉儿姑娘,这个分兵派将的事情就交给你吧!”   玉儿一听赶忙站起身来,“大人,我。。。怎么能行?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北侠哈哈大笑,“玉儿姑娘,你就别推辞了,我看这分兵派将之事,非你莫属啊!”   第一百四十三回 太灵一眉   玉儿接受了包大人的建议,“那好,我现在就分兵派将了!”说着话,玉儿真是一本正经啊,往中间一站,还咳嗽了几声,“由于王雁翎有伤在身,所以不算做其内,其他人听我的调遣,我们分成四组,第一组由陶源和张风负责,搜查东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的寺庙;第二组有北侠和赵云负责,搜查南边;第三组由南侠和王雨负责,搜寻西边;第四组由我爷爷孟九宫和马雪负责,搜寻北边,天黑以前到赵家客栈集合,不见不散,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有什么情况,都要回来,不得有误!我则负责在客栈保护包大人,如果包大人出了什么闪失的话,为我是问!”   啪啪啪啪这么一讲,还真是像那么回事儿,大家得令,王雁翎从床上坐起来了,“包大人,玉儿,这么重要的任务怎么能没有我呢?虽然我受了点伤,但是不算什么呀,我恳请大人让我参加这次行动吧,多个人多份力量啊!”   包大人就说,“雁翎啊,你的伤害没有完全好,还需要些时日来进行休养啊!你就安心的呆在客栈吧!”   王雁翎还想说什么,包大人一摆手,大家各自散去,回到屋中休息,时间过的真快啊,第二天到了,大家早早的起来,梳洗已毕,每个人都化妆改扮,陶源办成了一个道士,张风办成一个陶源的弟子;北侠办成了一个游方的郎中,赵云就是给北侠拿药箱子的;南侠办成了一个算卦的,那着个小旗子,上写大流运挂、未卜先知,王雨就是一个跟班的;孟九宫一看大家的扮相都有了,自己扮成什么呢?老头子一着急,想起来了,我们就扮成乞丐吧!   大家都化好了妆,偷偷地出发了,还真是没有人发现。。。   咱们得一路一路的说,先说陶源这一路,两名道士在街上闲逛,这上哪去找寺庙啊,鼻子底下有张嘴啊,问呗,他们问了不少的人,沧州东边有什么寺庙没有,一打听,有人就说了,“沧州东城外五十里,有一座庙,叫太灵庙啊,这座庙上上下下和尚不下三四百号啊,香火旺盛的不得了,你们要是找和尚可以到那里去找啊!”   又有人说了,“东城外不仅仅有个太灵庙啊,里太灵庙不远,有一个寺院,叫‘青云寺’,这寺院可也不小啊,上上下下也有个二三百人啊!”   还有些人说了几个小庙,那都是不值一提的,陶源直接把小庙给排除了,然后陶源又打听,这两座大的寺庙有没有什么武林高手啊?有人就说,“哎呀,这位道爷,现在是武术大兴,谁还不会个三脚猫的,不过要说这两座寺庙里面的和尚是个个好功夫啊,尤其是太灵庙的方丈‘一眉大师’,据说他能把一尺厚的砖头打成两半,你说厉害不厉害;还有那个青云寺的老当家的‘六指禅师’,听说他能一个人把一座石狮子举起来,多大的力量啊,哎呀,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的是真是假不知道,最后决定先到太灵庙去看看,两个人出了东门,现在虽然说沧州城里仍然是戒严的状态,但是手下人十分的松懈,另外比武大会已经结束,东西南北四门都已经开放,早开晚关,他们出了东城门,按照打听来的路线很顺利地就找到了太灵庙,一看好家伙,果然是气派,这个还真不是吹牛,看来香火比较旺盛啊,来上香的人也是络绎不绝,他们来到大门,门口儿站着几个小和尚,一看来了两名道士,赶紧上前来,“阿弥陀佛,僧道乃是一家,不知两位道长来到太灵庙所为何故啊?”   陶源打稽首,“无量天尊,两位小师傅,辛苦了,我们也是游走四方,今日碰巧来到这沧州,听闻有座古刹禅林‘太灵庙’,特来一看!”   “哦~~!二位道长,我们这座寺庙的历史是颇为久远啊,另外这里的香火也是十分的旺盛,既然如此,两位道长就随我来,让我来给你们介绍介绍!”   这句话是正中陶源的下怀,“无量天尊,那就讨饶师父了!”   其中一个小和尚带着陶源和张风就进了太灵庙,进到里面来这么一看,还真不是吹牛的,果然狠大,又气派,前后三层大殿,小和尚领着他们就来到这头一层大殿,陶源抬头一看,大殿上有三个大字‘无量殿’,就问,“小师父,这无量殿是作何解释啊?”   小和尚一笑,“道长,这无量殿之所以得此名,就是因为‘无量’二字,我们这里香火旺盛,烧香还愿的人非常多,所以香火钱也是比较富余的,祈求神佛保佑,这是我们寺庙的功德无量,另外我们用这些香火钱去救济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这也是无限的功德,所以称之为‘无量殿’,这层大殿也是烧香拜佛的地方,所以看到这里是一片的繁忙景象!”   小和尚解释的挺有道理,几个人就往里走,就穿过了第一层大殿,来到了第二层,陶源抬头一看,上面写着‘颂禅堂’,还没有等陶源问他,他就说了,“二位,这‘颂禅堂’乃是我们庙里上上下下所有僧人讲经说法的地方,修禅悟道之所在,我们每一天的早上都会在这里集会,讲经诵法,所以叫做‘颂禅堂’!”   陶源明白了,他们继续往后面走,到了最后的一层大殿,陶源一看,上面写着‘讲武堂’,小和尚也是洋洋得意,“二位,这第三层大殿是我们练武的地方,到了吃完晚饭的时候,我们就会在此处切磋武艺,谈论天下的武学,故此叫‘讲武堂’!”   陶源又看了看两边的房子,“小师傅,这是你们的住处么?”   小和尚点了点头,“不错,这些房子都是我们师兄弟的住所!”   “敢问贵庙的方丈可是‘一眉大师’?”   “不错,二位认识家师?”   “早就闻名,但并未谋面,不过这次也是个机会,我们想拜会一下方丈大师,不知道现在是否方便!”   小和尚略微思索了一下,“二位,我们的师父最近是闭关期间,不过二位来的非常巧,今日中午他老人家就会出关,但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见到他,我会去帮你们报个信,但是师父他见不见,这个我可就说不准了!”   “哎呀,那就有劳小师傅了!”   小和尚还真是不错,把他们让道自己的屋中,到了杯茶,大家坐下闲聊,陶源就问,“小师父,在太灵庙上多少时日了?”   “我啊,在此地已经五年了!”   “五年了,年头儿可不短了,还未请教小师父如何称呼啊?”   小和尚一笑,“我的法号‘行文’!”   陶源和张风相互看了一眼,“行文师父,我在沧州城里的时候,听有人说‘一眉大师’的武功出神入化,不知是也不是?”   小和尚一听这话,来了精神头儿了,“嘿,要说我们家师父的武功那是相当了得啊,又一次他在讲武堂跟我们讲解武术的精华,当场就练了一手绝艺,他叫人给他搬来一块很大的石头,方方正正的,没有一百斤也差不多少,把这块石头放在两只铁板凳的中间,而后他老人家单臂较力,一掌拍在了那块大石头上,我们当时都瞪着眼看着,只见这一掌下去,大石头是应声断为两半啊,我们在场的弟子们是无不惊叹!你说厉害不厉害?!”   陶源听着有些好笑,心说:这叫单掌开碑,我也练过啊,这个并不稀奇啊,但是看小和尚那样,也没有打他的高兴!   陶源就问,“照这么说,你们的师父的硬功堪称一绝喽!”   “那是自然,整个沧州城没有人不知道我师父‘一眉大师’的硬功那是出了名的!堪称是武林一绝啊!”   “哦~~~!”陶源一笑,“那行文师父,这庙上除了‘一眉大师’的武功了得之外,还有没有武功高强之人啊?”   “当然了,除了我师父之外,还有几位长老,都是我师叔,武功高强啊!”   “哦?说来听听啊!”   小和尚可就打开了话匣子了,“先说我二师叔‘一通大师’,他就善使六六三十六路天罡铲,手中的方便连环铲是所向披靡啊,提起他老人家,没有不知道的;我三师叔‘一尘大师’,手中把金鼎九连环,翻天五十六手,压盖武林,没有对手;我四师叔‘一番大师’,四十八路天罡掌,要说掌法,那是这个!”说着话,一挑大拇指。。。   陶源差点没有笑出来,心说:我说现在的牛肉怎么那么贵呢?原来那些牛都被人给吹死了,牛一少,自然牛肉就贵了!另外,我虽说是行走江湖不久,不论是跟师父学艺的时候,还是自己走江湖所获得的信息,都没有听过有他们四位这么一号啊,陶源心中好笑,但是张风听的倒是津津有味。。。   第一百四十四回 一眉出关   陶源和张风来到太灵庙,被行文和尚带到里面,看了三层大殿,后来又被带到行文的房间,与他攀谈,这个行文和尚是眉飞色舞啊,把他们太灵庙的几位师父都捧上天了,陶源心里好笑,心说一定要眼见为实,张风则不然,他觉得十分的新鲜,倒是想一饱眼福。。。   转眼之间,中午到了,陶源和张风还真是有点饿了,行文一看,他们很谈得来的,就说,“二位道长,正所谓僧道乃是一家,我去给二位准备些斋饭!”   陶源赶忙站起,“那就辛苦师傅了!”   “没说的,没说的!”   说完话,奔厨房去了,屋里面就剩下陶源和张风两个人,张风就问,“陶大侠,你说我们要找的那个武林高手会不会就是这太灵庙的僧人啊?或许李昌还真是在这里藏身!”   陶源想了想,“我看不像,刚才听行文小和尚一说,我感觉浮夸的成分比较大,恐怕这些所谓的高手也就是一般般而已,如果这里面就只是这些人的话,恐怕李哲也不会把人放在这个不安全的地方!所以,我们要试探试探这些‘高人’的武功!”   张风就说,“那我们要怎么个试探法?”   陶源说,“也许能碰到这样的机会呢?”   两个人正在屋中闲谈,行文小和尚回来了,拿着一个很大的托盘,来到屋中,从托盘上取下几个菜来,往桌上一放,陶源和张风一看,四个小菜,虽然都是素的,但是闻起来也是不错的味道,行文刚要出去,被陶源和张风给拦住了,“小师父,一起坐下来吃么,刚才你也说了,僧道是一家,我们也是一见如故啊,来来来,我们一起边吃边聊如何?”   行文摸摸脑袋,“那好吧,既然二位道长不嫌弃,那我就只好从命了!”   他们是边吃边聊,陶源就问,“方丈师父现在可出关了?”   “肯定没有,他老人家闭关期间,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所以只有他老人家亲自出来的时候才知道,我们会敲起鼓钟,那个时候不管庙中僧人在做些什么,都必须放下前去恭请他老人家出关!”   陶源心说:这位一眉大师的架子还真是不小,不知道是不是徒有虚名尔!   陶源自言自语道,“我们二人从茫茫紫竹山青松观,千里迢迢来到沧州,我们云游四方,以武会友,不知道在这里能不能交上几个好朋友!”   说着话,是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夹着小菜往嘴里塞,张风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后来索性他也不听了,一个劲的吃菜,行文一看,“我说二位道长,你们是从紫竹山来的?!”   “不错,正是,小师父可有听过紫竹山青松观啊?”   “哎呦,二位,不怕你们笑话,我自从来到这太灵庙,基本上哪里也不去啊,第一呢,平时的事情比较繁多,抽不开身;第二呢,师父管的甚严,我们也不敢到处乱跑!这紫竹山我都不知道在哪里!还请二位明示!”   陶源心说:你不知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瞎编的,那就往远了说呗!   “啊,哈哈,小师父,你听我道来,这紫竹山乃是接近于塞北荒漠呀,那里人烟稀少,方圆几百里地看不到任何的烟火也是不足为奇啊,正因为人际罕见,所以不为人知,但是我们久居紫竹山青松观,自幼爱好武术,勤加练习,一晃二三十年啊,后来自觉十分的烦闷,就出来行走江湖,以武会友,碰巧来到了沧州,怎么那么巧就到了这太灵宝庙,遇到了小师父你,更是听闻了这里四位高僧的武功卓绝,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能见上一见啊,也不枉我们二人到此走上一遭!”   行文忽然想起件事来,“二位,你们看我们谈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未请教二位的名号啊?”   “哈哈哈哈哈”,陶源大笑,“小师父,你且听了!我乃是紫竹山青松观的观主,江湖人称‘青松道人’的便是,这一位。。。”他用手一指张风,“乃是我的师弟,青松观的二当家的,江湖人称‘青松二道人’是也!”   张风正好夹口菜在嘴里面嚼着呢,一听什么?青松二道人?这是什么称谓,正好往里一吸气,把张风给呛的,咔咔咔,咳嗽了半天,最后喝了口水,好了,脸憋得通红,行文赶紧过来了,“二道人,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就是你刚才一提武术,我来了精神,一下子没注意,现在好了!”   陶源给张风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你就顺着我来,千万可别说漏了,张风明白了,就不说话了,陶源接着说,“小师父啊,不知道我们今日能不能与贵庙上下切磋切磋,也不枉我们来这一回啊!”   行文皱了皱眉,“这个得等我师父出关,他老人家做主,我们怎么能随便做主呢?我没有办法给你们答复啊!”   几个人正在屋中闲谈,就听见庙里有钟声敲响,“咣咣咣”,传出多远去,小和尚行文一听,“二位,你们在此少坐片刻,我师父出关了,我们得赶去集合!”   说着话,一溜烟似的跑了,书中代言,这个一眉大师确实在闭关修炼,这最后一层的讲武堂后面有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就是老和尚闭关之所在,一敲钟,全庙上下的大和尚、小和尚、半大和尚全都到山洞前面集合,分成了不少的队列,站的是整整齐齐,陶源和张风见和尚们全都去集合了,他们二人也是悄悄地来到讲武堂的后面,在一个隐蔽之处偷偷地看着这一盛况!   不一会儿,就加山洞的石门,还带机关的,往两边一分,从里面冒出一股白烟,张风就问陶源,“陶大侠,哦不对,师兄,你看这白烟到底是什么东西呀,这和尚是不是在里面修炼成精之术啊?”   陶源听着好笑,并没有理会,继续看着。。。   就见白烟过后,一股青烟又从洞中冒出,青烟过后又是一股黄烟喷出,陶源心中不解,心说这老和尚在里面修炼什么呢?是不是民间的杂耍,这和尚已经把杂耍练到极致了,厉害,果然有修为。。。   不一会儿,就见从洞中窜出一人,速度挺快的,在洞门口站着十六个和尚,这些和尚差不多一般大小,分成两排,一排八个,再看出来的这位,双脚就踏在了和尚的头顶之上,飞一般的向前行走,而后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双腿一飘是落到尘埃,声息皆无。。。   就听这帮前来集合的和尚,动作一致,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弟子们恭迎师父出关!”   “嗯,哈哈哈,这些日子为师在洞中修炼武功,不知家庙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众僧人,“回禀师父,庙内并未发生什么事情,请师父放心!”   “嗯,好,师父看到你们,心中甚是高兴,今天为师出关的第一个想要做的,就是要看看你们为师闭关期间,有没有偷懒,武功有没有进步,来啊,大家到讲武堂前集合!”   一声令下,众僧人“呼噜,呼噜”全都奔讲武堂去了,陶源和张风赶紧回转身来回到那个禅房之中,透过窗户可以看清,不一会儿,全部在讲武堂前站立开来,老和尚站到了讲武堂的台阶之上,手捻须髯,“阿弥陀佛,众弟子,现在你们就练一练我授给你们的罗汉拳!”   一声令下,再看这些弟子,几百号人啊,真是马步扎的稳当,一招一式的就开始练习了,而且每打出一招,还叫唤一声,士气不错!   陶源和张风在窗户里面往外看着,张风在武术上跟陶源怎么比,那差着不是一个档次,好几个档次,但是他还非常的爱惜武术,这么一看,就把他给吸引住了,他也跟着叫好,“好拳法,好招数,好,好!”   陶源心说:你咋呼什么呢?不就是普通的罗汉拳么?真是没有见过世面,但也不好笑他!   一套罗汉拳练完了以后,就见那个老和尚点了点头,“嗯,尔等练得不错,看来为师闭关期间,尔等并未偷懒,很好,现在就由你们师兄弟自己组织对战,看看你们的功夫如何,记住点到为止啊!那你们就分成四组吧,最后胜出的四个人,为师要亲自的检验!”   “是!”和尚们马上分组的进行比武,这个讲武堂的门口就乱成了一片啊,陶源对这个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   好不容易熬到,这四组的人全部都比完了,最后就剩下四个所谓的出类拔萃的和尚,来到了老和尚的面前,一眉大师看了看他们,“你们不是‘行义、行武、行痴、行颠’么?”   “阿弥陀佛,师父,正是弟子!”   “嗯,很好,我刚才看到你们的武功是大有进步啊,为师甚感欣慰,那么你们几个在为师和你几位师叔的面前展示一下,也好给你们指点一二!”   “多谢师父!”   第一百四十五回 太灵比武   陶源和张风在太灵庙里面等到了一眉大师出关,这老和尚出关之后谱还真是不小啊,第一件事就是观看徒弟们比武,看完之后是大为满意啊,最后挑出四位武功不错的和尚,想要在堂前献艺,正在这时‘行文’和尚来到一眉大师的面前,“啊,师父,弟子有话要说!”   一眉看了看,“哦?行文啊,你有何事啊?”   “师父,在您今日出关之前,庙上来了两位道长,说是云游四方,行走江湖以武会友,对我们这里也是十分的仰慕啊,所以就到了我们的庙上,今日正好是赶上了师父出关,不知道师父可愿意让师兄弟们跟他们二人切磋一下呀?”   “哦~~!有这等事情,他二人是从何处而来啊?”   行文小声的对一眉说,“他们二位是从塞北大漠紫竹山青松观来的,一个江湖人称‘青松道人’,乃是青松观的观主,另外一位是他的师弟,江湖人称‘青松二道人’,那乃是青松观的二当家的!看样子还是颇有来头的!”   一眉大师手捻须髯,“青松观,紫竹山,没听说过,不过也好,让我的几个徒弟和他么切磋切磋也不是件坏事,我也倒想看一看,这二位道人有何本事?好,‘行文’,那你就去请二位道长出来一会吧!”   行文和尚答应了一声,转身赶奔禅堂,陶源和张风正在偷看他们练武,一看行文和尚回来,赶紧坐回原位,行文一进屋就是满面赔笑,“二位道长,我家师父有请二位!”   陶源一听,心中暗喜,“好!”   两个人跟着行文就来到了讲武堂的前面,走到了一眉大师的面前,两个人这么一看,一眉大师身高九尺挂零,看年岁也有六十了,一张大脸,五官端正,一身的方丈服饰,脖子上是一百单八颗青铜珠子,最特殊的是他的眼眉,正常人都是两条眉毛,这位就那么一条,长到了一起去了,都是白的,看罢多时,陶源赶紧上前,“无量天尊,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位一定是太灵庙的支持,一眉大师吧!”   一眉一看,面前站这个两名道士,一个张的漂亮,一个长的身材魁伟,尤其这个漂亮的道士,两只眼睛放出两道寒光,咄咄逼人,“不错,刚才听我那小徒儿说,你们是从紫竹山青松观而来,云游四方,以武会友,不知二位都会过江湖上哪些高人啊?”   老和尚不太相信,考一考,张风心里有些发慌,但是主角不是他,他看着陶源,陶源不慌不忙,“大师,我们出得紫竹山青松观,行走江湖,自然是会过不少的武林人士,比如说山西万里柏树林的双侠,南山的五怪,江下的四鬼,太白山庄的大侠秦太白,多了我也就不讲了,今日来到沧州,听闻太灵庙乃的武术那是堪称一绝,我们特来拜会,真是没有想到,今日正好是大师的出关之日,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一眉大师一听:山西万里柏树林双侠、南山的五怪、江下的四鬼、太白山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可能是我久居沧州,不问世事吧,也罢,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看看他们的武功如何?   想到此处,老和尚点了点头,“二位道长,既然是以武会友,那么不才我正有四名弟子要献艺,如果二位愿意的话,先跟他们过过招儿如何呀?”   陶源一想也好,先把他们制服,再跟你这庙中高手比试,陶源多了个心眼儿,“大师,你这秒庙中的僧人可都在此处啊?”   一眉点了点头,“除了几名看管庙门的意外,全部在此!”   “好,那请大师先派一位师父前来与我比试吧,当然,我们是以武会友,只是点到为止!”   一眉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那是自然,行义,你先过来与道长比试,记住一定要点到为止!”   行义和尚答应一声,跳到了陶源的面前,“道长,请赐招吧!”   说着话,就亮出了门户,陶源一看,哦,知道了,罗汉拳,这是最基本的拳术,不过要是掌握了精髓,那也是制敌的好拳法!   陶源不敢等闲视之,刚想伸手,这个‘青松二道人’过来了,“师兄!你看你怎么如此的着急呢?师弟我也想向师父们讨教几招儿,这第一阵就让给我吧,反正是点到为止么,又不会伤了和气?!”   陶源一听也好,自己现在体力充沛,万一遇到强手,恐怕吃亏,所以就同意了,这个张风咱们说过那是老包大人手下的四大捕快张龙之子,从小就跟随自己的父亲学习武艺,那基础打得十分的牢固,论拳脚,也是下过不少的苦功,一套八仙掌,也是出神入化啊。   张风来到了‘行义’的面前,打稽首,“无量天尊,行义师父,贫道与你走上几何?”   行义和尚不敢怠慢啊,两个人就在讲武堂前转了好几圈儿,最后行义有点沉不住气了,猛然间往前一纵,使了一招儿叫‘双风灌耳’,两只胳膊一晃,分别打张风的左右耳根台子,拳上挂风,“呜”的一声就到了,张风一看,来者不善,“啪”,上步闪身,身子往后面一仰,和尚两拳击空,再看张风一伸手就拿出八仙掌的精髓‘醉八仙’,身子往后面这么一仰,顺势就把腿抬起来了,右腿为跟,左腿往前踢,直击和尚的小腹,和尚的身子正好在前面,一看,一脚奔自己踢来,赶紧收招撤步,往后面一纵,窜出去五六尺远,才躲过这一腿,张风一看没有踢到对方,收回左腿,脚底下是个了鸡蹬步,“噔噔噔”往前就是紧跑了几步,就来到了‘行义和尚’的面前,立左掌猛击和尚的面门,右掌打和尚的中盘,直击小腹啊,和尚赶紧使了一招儿叫黄龙转身,两个人插招换式,你来我往就斗在一处。。。   陶源一边看着一边心里琢磨:张风的武功不错啊,按照以前的那一种想法,他爹张龙,包括王朝、马汉、赵虎等人也只是个捕快,如果按照官衔的话,也不过是六品带刀护卫,武功不是很高,但是今天一看张风的武功,不错,受过高人的传授,名人的指点;行义和尚的根基很扎实,这个是不可否认的,但是招数略显粗糙,我看再过十个回合,张风定能取胜。。。   果然不出陶源所料,也就是又过了五六个回合,张风“啪啪啪”就打出了八仙连环掌,猛攻行义和尚的上三路,行义和尚一看不好,赶紧用双拳往外抵挡,可是上了张风的当了,张风这都是虚招儿,突然不变招儿,手腕子一翻,就奔和尚的下三路而来,双掌猛击和尚的两肋,行义和尚一看对方换了招儿了,但是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把眼睛一闭,心说:打上了,打上就得丢人现眼,真是给师父他老人家丢脸!   可是他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把眼睛睁开了,一看那位和自己动手的道士已经站在一丈开外,笑呵呵地看着他,行义和尚心说:罢了,对方给自己手下留情了。   这个和尚不错,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来到张风的切近,“道长武功确有独到之处,行义甘拜下风,多谢道长刚才掌下留情!”   张风打稽首,“无量天尊,我们刚才说的清楚,以武会友,我怎能伤害师父呢?再说了我们又无仇无恨的,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行义点头,来到一眉的面前,“师父,我。。。”,   一眉大师一摆手,“哈哈哈,道长的八仙掌果然是非同一般啊,小徒能跟道长学上几招儿,真是难得,另外也多谢道长刚才掌下留情!下面哪一位愿意上前一会啊!”   话音未落,行武和尚过来了,“师父,徒儿愿意会他一会!”   “好,行武啊,一定要多加谨慎!”   “明白!”   行武来到张风的面前,“阿弥陀佛,道长,请赐教!”   张风一看,来了一个和尚,比刚才那一个要稍微挨着那么一点儿,但是听精神,行武一拉架势,陶源一看,通背拳,张风依然是八仙掌,两个人往一块儿一凑合,就斗在一处,这个行武的武艺该怎么说怎么说,比行义要强着一块儿,伸手抬腿都非常的扎实,不虚,张风跟他伸手稍微吃些力气。。。   陶源在一旁观战,看他二人打到了二十个回合,心里有了底了,张风肯定胜利!   不出所料,打到了二十七八个回合,张风双脚点地是腾身而起,行武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抬起头来这么一看,结果是正中张风的下怀,他这么一抬脸,张风的双掌十字插花往下便砸,行武躲闪不及,只能用双拳往上招架,掌和拳正好碰在一起,“啪”的一声响动,大家一看就是目瞪口呆。。。   第一百四十六回 单掌开碑   太灵比武,张风也是大显身手啊,第二个与他比试的是行武和尚,真是拳脚相交,“啪”的一声,再看行武和尚吃不住劲儿了,来了个单腿跪地,那自然是认输,没有张风的力量足,张风往后面一收招儿,赶紧把行武扶起来,“行武师父,承让承让!”   行武脸一红,来到师父的身边,“师父,弟子愧对!”   一眉和尚一摆手,“哈哈哈哈,能与青松观的两位高人动手那是你们的福气,输了就是输了,说明你们平时练功还不够扎实,以后一定要勤加练习,不得偷懒,知道么?”   弟子们口送佛号:“阿弥陀佛,师父教训的极是!”   行痴和行颠刚想过来比武,被一眉大师拦住了,“你们不必伸手了,上去也是白搭,四师弟,你与道长过上几招!”   从一眉的身后过来一人,看此人,身高八尺,眉分八彩,二目有神,头顶上受着戒,面显忠厚,总是笑容可掬的样子,来到张风的面前,“阿弥陀佛,这位道长,小僧愿意领教几招儿,不知肯赐教否?”   非常的客气,张风一看,好吧,刚才胜了两阵还真是有点忘乎所以了,再看他摇头晃脑,开始运气,心说你们的徒儿也不过如此,我看这个什么师父也应该好不到哪里去,今天我张风真是露脸啊,平时还真是没有太多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也没有和陶源商量商量,就和一番和尚打了照面儿,陶源刚想拦着,但是为时已晚,人已经过去了,陶源心说:张风一连胜两阵就有点忘乎所以了,非得叫你碰碰钉子不可,我看这样也好,以后好也长长教训!   陶源就没动,张风和一番两个人四目对视,盯了那么一会儿,张风心说:哪有时间和你耗!想到此处,张风往前一窜身,单掌击山,直奔和尚的面门击来,一番和尚说了声:“来得好!”   一转身,把张风的一掌躲开,大和尚抬左掌猛击张风的软肋,拍上就好不了啊,张风感觉对方来者不善,赶紧收招撤步,用右掌接了和尚一掌,“啪”的一声,双掌就碰到了一起,张风乐子大了,以为自己不含糊,那不好使,跟人家一番和尚一比,就显出不行来了,把张风给震的“噔噔噔”往后倒退了七八步,由于他的身体是斜着的,直奔一个小和尚去了,小和尚一看张风,连胜了我们两位师兄,把你狂的没边儿了,这个小和尚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带棱的石头,一看张风要摔倒,这小和尚就把石头垫在地上了,张风一屁股正好做石头上,这石头上面还有个尖儿,把张风给疼啊,“妈呀”一声,从地上就起来了,双手捂着屁股,脸红脖子粗,是窘态百出啊!   小和尚也不敢大声笑,都捂着嘴,陶源一看,也差点乐出声来,但是自己人受了伤了,陶源赶紧过来,“师弟,你感觉如何?”   “师兄啊,好像出血了!”   陶源一看,可不是么,还真是扎了一个小眼儿,一眉大师就是一皱眉,心说:徒弟,怎么可以如此待人呢?   老和尚赶紧上前来,那几个师弟也过来了,“青松二道人,你怎么样?”   张风一看,“各位大师,没事儿,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一眉赶紧命人带张风下去包扎伤口,会过头来问陶源,“青松道人,你看这。。。”   陶源一笑,“大师,以武会友么,这算不了什么,也怪他自己武艺不精啊,看这天色尚早,不如我们继续切磋如何啊?”   一眉大师点头,陶源来到一番和尚的面前,“大师,好武功,刚才的一掌便把我的师弟震倒在地,天罡掌果然是一绝!”   一番和尚,“阿弥陀佛,道友,你严重了,我的武功很平常,来来来,你我二人过上几招!”   这话也是软中硬,硬中软啊,一番往后面一撤身,就摆开了架势,陶源一不慌而不忙,暗用气功,其实早已经是做好了准备了,一番真是当仁不让,往前一纵身,双掌往下砸,猛扣陶源的顶梁门,挂定风声就到了,陶源翻着眼睛看着,一看掌来了,不能变招儿了,陶源刷拉一转身,就转到了一番的身后,动作十分的迅速,一番和尚双掌砸空,再找陶源踪迹不见,一番心中不解:莫非此人会土遁不成?   猛然间一回头,看到陶源在他的身后,一番心想好快的身法,接下来就使出看家的本领,四十八路天罡掌,“啪啪啪啪”如狂风暴雨一般,陶源左躲右闪,打了那么十几个回合,一看,这个一番和尚虽然天罡掌练得不错,也是下了很多年的苦功,但是很一般,没有什么不得了的,陶源做到心中有数,身形一转个,就是使出自己的掌法‘三绝掌’,招数惊奇,这一出手不要紧,一番就显见着不行啊,没有见过这种掌法,对方出招甚快,把个一番和尚弄的是眼花缭乱,天罡掌也不好使了。。。   陶源和他打了二十五六个回合,突然是跳出圈儿外,单手一立,“无量天尊,一番大师,果然那是名不虚传,贫道领教了!”   下面的那一群小和尚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说正打的起劲儿呢,怎么不打了,他们心中不解,但是一眉大师看的清楚,人家青松道人手下留着情呢,要不然早已经打师弟不下五六掌了。。。   想到这里,老和尚赶紧打圆场,“哈哈哈,真是各有千秋啊,师弟啊,你累了,到旁边休息片刻,师兄与这位道长切磋一二!”   一番和尚也是知道自己不行,对方没有真正的和自己打,要是真动手,自己恐怕早就受伤了,所以也没有吱声,退在一旁。。。   单说一眉大师,把外面宽大的僧衣闪掉,里面是短衣襟小打扮,老和尚来到陶源面前,“道友,我们换个比法怎么样啊?”   陶源一听,好啊,不管怎样,我主要就是看看你一眉和尚的真正本领到底如何?如果连我都不及,那绝不是那个轻纱照面之人,想到这儿,陶源一笑,“大师,您说该怎样的比法?”   一眉大师一乐,“道友,不瞒你说,我最拿手的是硬功,我不能说非要拿我的硬功和你比,我只是这样一种想法,先比一比单掌开碑,你看如何?”   陶源一听,哦,单掌开碑,好啊,我又不是没有练过,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新的花样!   “好的,大师,正合我意!”   一眉大师一摆手,手下的小和尚出去了,不一会儿几个人抬来了一块青条石,五六个小和尚累的是龇牙咧嘴,大汗直流,看得出来这块石头的分量那是加重的,形状比较齐整,没有五六百斤也差不多啊,其他的小和尚搬来了两条铁凳子,放在当场,小和尚们把青条石放在了两条铁凳的中间,架好,这个时候张风也回来了,一看放着一块大石头,不知是何用意?赶紧过来问陶源,“师兄,这是何意啊?”   陶源低声跟他说,“师弟,你刚才不在这里,我和一眉大师要比试硬功!可能这是第一阵叫‘单掌开碑’,你懂么?”   张风自然是懂,尽管他不会这本事,但是听说过呀,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所以也想开开眼界!   一切就绪,一眉来到陶源的面前,“道友,你我谁先来啊?”   陶源打稽首,“无量佛,当然是大师您先来!”   一眉大师说,“好,那贫僧就要献丑了!”   话说的挺客气,其实是憋着一口气,再看一眉来到青条石的前面,围着这条石转了好几圈儿,找合适的下手位置,最后他选定了一处,骑马蹲裆式站好,再看他摇头晃脑,脸红脖子粗,那位说他在做什么?运气呢,把力量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全部都集于右臂,明眼人看得清楚,就见一眉和尚的右胳膊,变粗了,手掌都变大了,最后把所有的力量都关于掌心,猛的往下一砸,掌正好碰到青条石上,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大家是定睛瞧看,这块青条石是应声断为两半啊,齐刷刷的,小和尚们是欢呼雀跃啊,“好啊,师父好功夫啊!”   一眉大师先把气血平息了一下,收招定势,恢复了平静,看了看陶源,心想:就我这么一下,当今武林有几个能练出来的?他是得意洋洋!其实这个和尚也真是个井底之蛙,殊不知能人背后有能人,好汉背后仍有好汉,天外有天,他还真是以为自己的硬功天下绝伦!   陶源看了看,赶紧上来称赞几句,“大师的硬功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佩服佩服!”   一眉大师说,“道友,你看。。。”   那意思是,难道你还要真的比一下么?   第一百四十七回 道破天机   一眉大师练了一手绝艺叫单掌开碑,他以为能把陶源给震慑住,但是陶源心中有底。。。   陶源说,“大师父,既然说好了,我自然是要伸手一试,要不然怎么叫做以武会友呢?”   一眉大师有些不太自然,“啊哈哈哈,好,看道友的年纪并不大,能有如此的士气,真是可嘉可嘉啊!来人啊,给这位道友搬一块青石来!”   小和尚们答应了一声下去了,不一会儿抬上一块石头来,人们一看这块石头比刚才那一块还要大些,而且有些不太规则,上面坑坑洼洼不少,要是打的位置不对,那么手掌可能会被戳破,张风一看,这不是难为人么?这不公平啊,他刚想上前质问,被陶源拦住了,压低了声音说,“你放心吧,我心里有底!”   一眉和尚看了看这块石头,心中暗自高兴,“阿弥陀佛,道友,实在是对不起呀,这块石头是剩下来的石头中最小的了,您就将就着吧!”   陶源一笑,“大师父,您太客气了!不过我只能是试一试,如果失败了,请大家不要笑话也就是了!”   “道友尽管一试,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我都是非常的佩服的!”   陶源围着这块石头转了几圈儿,也找好了一个下手的位置,再看陶源把腰中的大带紧了几扣,就使出三绝掌法的绝招‘气贯长虹’,把全身的气都供于右掌心,掌心都往里扣扣着,猛然往下一砸,周围好像刮了一阵风相似啊,等大家睁开眼睛这么一看,那么大的一块青石已经是分成了四半儿,陶源平息气血,恢复了正常,笑呵呵地看着,张风一看,心想:高,果然是高,我还真是头一次看到陶大侠显露真功,这一掌,就是比这还大的石头也能砸开,看来以后要像陶大侠好好的讨教几招儿,长长见识!   一眉和尚把眼睁开一看就是大吃一惊,心中暗想:好厉害的硬功,我刚才那块规则的石头也才打成了两半,他居然把一块不规则的石头砸成了四半儿,确实比我高啊!   小和尚们都傻了,一眉大师看罢多时,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好掌法,好功夫,真是没有看出来,道友年纪虽轻,武功如此的高强,贫僧佩服!”   陶源赶紧过来,“大师,您说笑了,我只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砸这块巨石,没有想到居然把它给砸开了,各位师傅们,贫道献丑了!”   一眉一看,在这么多的弟子面前,不能丢脸啊,要不然我以后还怎样教授弟子武功?想到这里,他说,“道友的硬功出神入化啊,贫僧除了单掌开碑以外还苦练了一门绝技叫赤脚竹签阵,不知道友可愿意一试啊?”   陶源不解,“大师,何为‘赤脚竹签阵’啊?”   一眉大师一摆手,小和尚下去一批,不一会儿拿来了很多的东西,然后置于地上,拼凑了一会儿,陶源一看明白了,什么呢?   原来是用竹子做成的一个梅花圈,占地不算大,在上面打几拳踢几腿还是绰绰有余的,每一个竹子都比较短,大概也就是一尺左右的高度,粗细都差不多,但是唯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每一根竹子上面都是削的楔形的尖儿,十分的锐利啊,你就是有些重量的话,到了这个上面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一眉心中暗想,怎么样?肯定能把他给镇住,回过头来看了看陶源,“道友,你看此物可识认否?”   陶源早就看到了,心说,那这个东西上来唬人,今天是非胜你一筹不可?   “大师,不知这‘赤脚竹签阵’如何的练法呀?”   一眉一看,对方毫不在乎,好啊,那我就先练上一练再说,“好,道友,那我就先练一下,你看看!”   陶源点头,再看一眉大师,扒掉鞋袜,露出一双大脚丫子,又开始运气了,摇头晃屁股,这一回把气全部都供于脚底板儿,然后从地上慢慢地把左脚抬起就踩在了一根竹签之上,然后将右脚抬起落于竹签之上,而后绕着这梅花圈就走了那么几趟,最后到了中间,在梅花圈上就练了一趟罗汉拳,练完之后,收招定势,缓缓地下了梅花圈,过了一会儿,恢复了平静!   大家伙儿鼓掌喝彩,好硬功,一眉和尚看着陶源,心说:这回看你如何招架!   陶源看了看,心中说道:也不过如此么,我要是跟他练得一样,那就显示不出什么了,我要跟他不一样才行!   想到这里,陶源来到一眉的面前,“大师,果然是好功夫,不过在下还是想试一试!”   大和尚一听,什么?你还要试一试,那好吧,我不能拦着你,但是要出了什么差错你可是自己找倒霉,一眉点了点头,张风赶紧把陶源拉到了一边,“陶大侠,这个东西可不是闹着玩儿呢?你有把握么?要不就算了吧!”   陶源压低了声音说道,“张风,你就敲好儿吧!没有三把神沙,不敢倒反西奇,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自有分寸!”   陶源来到梅花圈的前面,也是扒掉鞋袜,舌尖顶住上牙堂,叫丹田一力混元气,气往下沉,就沉于脚掌,好一个陶源,身子猛然往空中一纵,就跳起来有七八尺高,往下一落就站在两根竹签之上,纹丝不动,和尚们一看,我的个妈呀!师父他老人家只是走上这竹签阵,这道士怎么这么高的功夫,居然还从空中落下,和尚们也是不时地发出赞叹之声。。。   一眉在旁边一看:高,实在是高,比我强多了,哎呀,今天输的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其他人也有同感,单说陶源,来到梅花圈之上,走形们迈过步,就练了一趟‘三绝掌法’,看的人们是眼花缭乱,跟在平地上练也没有什么区别。。。   等练完了,和尚们不由自主地鼓掌喝彩,那几个大和尚也是频频点头称赞,陶源下了梅花圈,到了平地,传好了鞋子,张风赶紧过来了,“师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一眉大师一看,那还比什么,再比就没意思了,他是满面赔笑啊,“道友,别看你的年纪不大,但是武功卓绝啊,我是开了眼了,好好,真是武林中的后起之秀啊!”   陶源,“哪里哪里,大师过奖!”   一眉就说,“道友,这俗话说得好‘不服高人有罪’啊,今日我刚一出关,就能遇到像你这样的高人,真是我的荣幸,不如我们交个朋友如何呀?”   陶源一听,也好,反正我们在沧州还要办大事,多个帮手多一份力量,于是慨然应允,但是现在还不是透漏真正身份的时候,所以就避开不谈。。。   一眉大师赶紧让徒弟们把院里收拾干净,自己陪着陶源和张风就进了讲武堂,四位大和尚让陶源上座,陶源说什么也不坐,最后大家分宾主落座,小和尚献上茶来,一眉和尚就问,“道友,看你的功夫应该是出自中原啊,那二位有为何来自于塞北大漠呢?”   陶源心说:我胡编乱造的,现在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啊,大师有所不知啊,我们自幼在中原长大,习武也是在中原,又一次到了塞北大漠之中,误走紫竹山青松观,遇见一位观主,他与我们交谈甚欢,可是很不幸,那位观主得了暴病身亡了,临死之前就委托我们一定要将青松观照看好啊,我们也是遵从他的遗愿,这才留在了那里,不过日子久了,想念中原,还有一些朋友,所以把观里的事情打理打理,就云游四方,以武会友了!”   “哦~~!原来如此!”   陶源看了看天色,过不了多久,太阳就得下山了,我们还得尽快的回去,另外通过刚才的比武也是得出一个信息,这几个大和尚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看来这太灵庙并不是李昌的藏身之所。。。   陶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这沧州谁的武功最厉害呢?”   他这也是自言自语,被一眉大和尚听了去,一眉想了一想,“道友,你刚才问沧州谁的武功最高?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不过没有什么来往,尽管此人也是个出家的僧人!”   陶源一听,就注了意了,“大师,有话请讲,不知此人是谁啊?”   一眉大师站起身来,在堂中踱步,眼睛望着窗外,“这个人离我这太灵庙有一百里之遥,也是向东,有一座金刚寺,里面有一个大和尚江湖人称‘金刚僧’,如果说的不错,他就是这沧州地界头一个武林高手!”   陶源一听,金刚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第一百四十八回 清风道观   一眉大师透漏出沧州管辖之下最出名的武林高手就是金刚寺的金刚僧,武功卓绝,陶源早就听说过金刚僧的大名啊,跺一脚,这个沧州都得翻个个儿,震动整个直隶都不足为奇,当年在碧云山紫竹轩学艺之时,师父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他,江湖上有一位了不起的武林高手,外家功练得是出神入化,就是金刚僧。。。   陶源心中盘算:要想扳倒李哲,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到他的罪证,而只要找到了李昌,他要是能交代一切的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那个时候就可以大张旗鼓地对李哲进行调查,不会受到什么限制了,但是这个李昌如果在金刚寺的话,事情就不太好办了,我这心里却是没底啊,真的不知道我们那些人谁能是金刚僧的对手。。。   想罢多时,陶源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应该早一点回赵家客栈,于是起身跟一眉大师告辞,一眉大师一看要走,是赶紧挽留,“二位,俗语讲得好啊,僧道乃是一家,你们今日刚来就要离开,老衲真是舍不得呀,不如二位施主在庙上小住几日,我们也好进一步的攀谈攀谈,研习道法与佛法,另外在武艺上也好切磋切磋啊!”   陶源一笑,“大师,青山不老,绿水长流,不是我等拨大师的面子,我们沧州城里还有个朋友,约定好了今天晚间碰面,我们不能失约啊!”   大家客套了好半天,一眉大师一看,留不住了,“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挽留了,二位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到庙上做客,老衲及全庙上下随时欢迎啊!”   陶源表示了感谢,然后和张风一起就离开太灵庙,一眉大师率领众僧在后面松了一程,大家分别,一眉他们回去我们不说,单说陶源和张风,离开了太灵庙,看到他们也都走了,张风就打开了话匣子,“师兄。。。哦,陶大侠,我看你从太灵庙出来一直是眉头紧锁,不知所为何事啊?”   陶源口打唉声,“你没有听说过金刚僧么?”   张风久居东京汴梁,哪里他也不去,没有江湖经验,怎么会知道什么金刚僧,“陶大侠,什么金刚僧,银刚僧,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一号,怎么?这个什么金刚僧很有来历不成?”   陶源一笑,“张风,你久居汴梁,很少问起江湖中事,所以你对江湖上的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并不了解啊,我在碧云山学艺之时,师父不止一次的提起过他,此人的武功甚高,我就怕李昌这小子就在金刚寺,那我们就麻烦了!”   张风不以为然,“陶大侠,我看一个金刚僧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依我说,不用旁人,我张风就能把他给收拾喽!”   陶源差点乐了,也没工夫跟他扯皮,就敷衍一笑,他们在天黑之前就回到了赵家客栈。。。   一进客栈,一看,除了孟九宫一组,其他人都回来了。。。   大家一看陶源回来了,赶紧围拢过来问他们的经过,陶源一字一板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就提到了金刚僧的事情,在座的北侠宁致远、南侠江华、王雁翎、玉儿都知道这个金刚僧不好惹啊,但是现在的情况也只是猜测罢了,不落实啊,陶源就问他们那几路怎么样,北侠就把自己的情况跟陶源说一番。。。   北侠和赵云负责往南边搜寻,两个人办成游方的郎中,咱们以前说过,北侠确实对医术有些研究,虽不能说精通,但是一般的什么病症他都能治,所以这对北侠来说比较合适,两个人拿着面旗子,上写:济世救人,妙手回春!   两个人到了南市,一看这里人比较多,就打听人啊,说着沧州城南有没有什么庙宇,这么一问,人们就告诉他们了,说这个城南还真是没有什么寺庙,但是有个道观叫‘清风观’,这个观都是老道,没有和尚。。。   这么一说北侠一听,有点泄气,心说我们要找的是和尚,不是老道啊,赵云这小伙子比较聪明,“侠客爷,我看也不妨走上一遭,万一有个什么蛛丝马迹呢?您想一想,李哲在沧州坐镇稳如泰山,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这家伙结交了不少的江湖人士,备不住这清风观与李哲还有什么联系呢,要是通过他们能了解李哲点儿什么事情,也是对我们有利的,您说是不是??”   北侠一听,赵云说的在理,就按照别人指引的方向,来到了清风观,这座道观不在沧州城外,就在城南的边上,一座道观,不大,按照规模来算的话,能有个四五十个老道,这里比较冷清,北侠和赵云来到观前,正好有两个小老道在这里打扫台阶,其中一个一抬头,看见来了两个人,这个小老道往前一窜身,把手中扫把一横,“你们是哪里来的?到我们清风观所为何事?!”   北侠一听是大大的不悦,但是老侠客那是有涵养之人,并没有发作,“小道士,我们是游方的郎中,你们也看见了,后面的那个是我的徒弟,我们游走四方,今日来到沧州,由于身上的银两不足啊,正巧路过清风观,想这里的道人定能接济一下,所以来到观前,有所讨饶,两位小师父见谅!”   这个道士把嘴一撇,“什么?哦,你是郎中,没有钱了,来我们清风观吃上一顿,你怎么想来着,我们清风观从来就没有这样的规矩,没有钱,你爱上哪上哪,我们这里什么也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们,走走走走走走!”   说着话就用手中的扫把往后推北侠,赵云气坏了,但是还得看北侠啊,北侠一看,这里的道士怎么会如此的蛮横,真是岂有此理,老侠客心说,让我来教训教训他,想到这里北侠假意的用手扒拉这个小道士一下,北侠那多大力量啊,再加上小道士也没注意,这一下就把他推出一丈多远,“噔噔噔”往后倒退了数步,正好绊倒在台阶上,另一个道士一看,怎么回事儿?   “我叫你昨天别喝酒,你是非喝不可啊,你看看,到现在你的酒劲儿还没醒,自己不站稳当喽,摔台阶上了吧!”   一挖苦他,他可不干了,把气就撒到北侠和赵云身上了,这小子站起来,把扫把扔在了地上,捋胳膊挽袖子,还打了几拳,再一次的来到北侠的面前,“我说你个死郎中,我们这儿是清风观,还能容得了你在这里撒野,看来今日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休走看拳!”   这小子不容分说,劈头盖脸就是一拳,奔北侠的面门击来,北侠往后面一撤身,小道士一拳击空,赵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心说北侠跟他动手就掉价了,让我来吧!   想到这里,赵云王前一跟步,就让过了北侠,小道士一看,后面那个小白脸子上来了,我管你是谁打了再说,对着赵云前心就是一拳,赵云上步闪身,左手一叼他的腕子,右手往上一托他的胳膊肘儿,赵云可是使了劲了,把这小道士疼的直叫唤,赵云一看差不多了,出去吧你,胳膊往外一甩,这小道士跟刚才一样,倒退数步,又摔在台阶之上,这下比刚才可要重,这小老道可不干了,看看另外一个,“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找人,我都挨打了!”   那个道士一听,把扫把扔到地上,一转身进了观了。。。   那个躺在地上的道士还说呢,“我告诉你们,有种的你们都别走,一会儿我们的人就来了,非得教训教训你们不可!”   北侠和赵云相互看了一眼,心说,现在怎么都是这个样子,看来沧州这个地方真的是要好好的整治一下!   两个人都没有动,不大一会儿,从道观里面,呼噜呼噜出来不少的人,能有个二十来号,出来就把北侠和张风围在当中,为首的一个道士,这位的年纪相对较大,这时那个摔跤的那位也来到了最里面,当头儿的那个道士就问,“小九子,谁打的你啊?”   小九子用手一指赵云,“就是他!大师兄,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那是自然,敢在我们清风观闹事儿,看来还是有些来头啊,你们也没把眼睛给我擦亮了看看,这清风观乃是沧州王特批的道观,你们也敢来啊?”   北侠一听,原来这里是李哲特批的道观,那还好不惹的为好,万一看出我们的身份,就不太好了,还是等晚上来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   第一百四十九回 霸王无穷   北侠和张风来到清风观遇到了麻烦,后来听闻这里乃是沧州王李哲特设的道观,两个人就感觉事态不妙啊,姜还是老的辣,北侠往前一进身,来到这个当头儿的面前,一抱拳,“这位道长,您辛苦了,我们是走方的郎中,初次来到沧州城,腹内无食,口中干渴,另外身上也没有银两了,没有办法,就看到了清风观,来这里讨口吃喝,可是门前的这两位道士,实在是有些勉强我们,我们又不会武功,怎么会伤到他们呢?请这位道长明察啊!”   这个老道看了看北侠和赵云,看了看他们的装束,“嗯,看你们的装扮,确实是游方的郎中,要说你们会武功,那可是天大的笑话,我们清风观的人人都会武功,尤其是我们清风观的观主,那武功了得,趁着他老人家现在还没有回来,你们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里转悠,要是在这清风观的附近,哦不,要是在沧州城里再让我们看到你们,把你的腿先打折,然后再用火把你们烧死,剩下的骨头渣子喂狗,哈哈哈,快滚!”   说这话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把北侠和赵云气的,肚子鼓鼓的,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发作,这帮和尚骂了一阵,那个小九子一看这就算完了,不行,我得讨个公道,他来到这个大师兄的面前,“大师兄,这么就算完了,我不干,必须得赔偿点什么东西的,要不不能让他们走啊!”   大师兄把眼珠子一瞪,“师父临走之时说过什么?!你都忘记了不成,不是要我们都收敛一些么?你他妈还在这里叫唤什么?你是胳膊断了,还是腿折了,不是哪里都没有伤到么?还不给我退了下去?!”   大师兄还真是压茬!这个小九子灰溜溜地躲到了后面,两旁的人往左右一闪,北侠拉着赵云走出了人群,头也没回,就回奔赵家客栈,他们是第一波回来的,到了客栈见到了包大人和玉儿,把经过说了一遍,他们准备晚上行动,包大人和玉儿点头同意!这就是他们的经过。。。   南侠和王雨负责的是西门,两个人装扮成了两名算命先生,王雨手中拿着一面旗子,上写:大流运挂,未卜先知!两个人奔这西门方向就来了,到了西市一打听,在西门外不远的十里地有一处庙宇,叫云亭庙,这座庙是个小庙儿,非常的小,大概也就是有个十几个和尚,而且听人说那里是破烂不堪,穷的不成样子,多年未经修复,而且这座小庙也是西门外唯一的一处庙宇。。。   南侠和王雨一商量,就是这么一处,不管他破还是不破,我们都应该去看一看,也不能空手而归啊,他们就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就感觉走的不对,这西市专门有一个地方叫‘算卦市场’,不知道怎么搞的,他们走到了这里,到了这里一看,到处都是旗子,有能算运势的,有能算你的未来的,什么样的都有,不下十几家,每一家都说自己的灵验,这里面的人还真是不少,南侠和王雨走到了这里,被人发现了,这里有个规矩,没有得到沧州王允许的,没有摊位的是不能在这里个人算命的,南侠不知道啊,到了里面,还感觉新鲜,没有想到被这是十几家的算命先生给围住了,南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王雨一看,要干什么,想打仗啊!   王雨刚要发作,被南侠一把拦住,南侠看了看这十几个人,“各位先生,请了!”   其中有一个岁数稍微大一点,走上前来,上下大量了南侠和王雨一番,声音沙哑,“你是何方算命人?来到沧州地界,也不懂我们算命市场的规矩,就敢乱闯,我看你是要来抢我们的生意的,你是哪一个道上的?”   南侠跟展昭差不多,非常的传统,也比较正统,不怎么开玩笑的,但是王雨则不然一听这话顿时是来了精神,王雨把手中旗子在刚才说话的这个人的面前晃三晃摇三摇,跳到前面来,“我们乃是南海南,南海岸,三十三层天外天,青山依绿水,椴木不成林,一朝习得东方路,不见流星枉为人,懂得未卜先知之术,江湖上号称‘无极术士’的就是这位!”   他用手一指南侠,南侠心中好笑,但是戏演到这里了,还走不了了,那就继续演下去吧,南侠也是一本正经,那手中苍蝇栓儿一摆,“无量天尊,哈哈哈哈哈,他说的不错,我正是江湖人所称的无极术士!不知老先生,怎么称呼啊?”   南侠的表情不屑一顾啊,老先生往后面倒退了一步,“我乃东方甲乙木,西方丙丁火,金木水火土都在我心中,心中自有颜如玉,可是我从来都不读圣贤书,历经沧桑我无语,不得真传不称王的‘沧州算命小霸王’的便是!”   南侠眼泪差点下来,怎么的呢?笑的不行,心里,表面还不能带出来,其实哪里有心思做这个,真是苦中作乐,南侠身边有个王雨,其实这就足够了,王雨往前面一窜,挡住了老先生的去路,“哈哈哈哈哈,你就是名满沧州的‘算命小霸王’!”   老先生一看,行,一报号,果然是把他给镇住了,“不错,这是我老人家!”   “还真是没听说过有你这么一号,你都会什么呀?”   可把小霸王气坏了,“我上懂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我是无一不精!你们若是不服,那我们就较量一番!”   还没有等南侠江华说话呢,王雨最还真是快,“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你说怎么个比法!”   再看小霸王,把手往空中一举,人们知道什么意思,就打开了场子,中间式一片空地,里面就剩下小霸王和南侠二人,小霸王有一挥手,手下人搬来一张桌子,然后拿来了三只骰子,又拿来了一只大碗,再看小霸王,骑马蹲裆式站好,在那里运了半天的气,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东西:“天灵灵,地灵灵,快快赐予我神奇的力量。。。”   一边说,身子一边哆嗦,好一会儿,这家伙忙活的是满头大汗啊,站起身来,果然神情与刚才不太一样啊,面目狰狞,他来到桌子的前面,对着南侠二人说,“我说你既然号称是‘无极术士’,那今天我们就较量一番!”   王雨答道,“那是如何的较量法?”   小霸王用手一指桌子上面的骰子和大碗,“看见没,这里有三只骰子和一只大碗,我现在随便的找一个人过来将骰子置于碗内,我不用看,他可以随便的摇来摇去,然后将大碗扣于桌子之上,当然骰子会在碗里,我能算出这碗中的骰子一共是多少点数!”   王雨暗笑,心说:我小时候就玩这玩意,跟我斗,别看你上了几岁年纪,好像很有经验,来吧,玩死你个老家伙!   王雨的脸上并没有带出来,就见这个小霸王怕南侠和王雨看出什么破绽,采用扔球的方式选出一个人来,这个人来到里面,按照小霸王的意思照办了,现在这人一听说有热闹看,越聚越多啊。。。   这个人拿起碗来,把骰子放进去,小霸王把身子转了过去,一脸的不在乎的样子,过了一会儿,那个人把碗扣在了桌面之上,小霸王转过身来,来到桌子前面,从怀里一伸手就掏出一把铜钱,一共是十个,小霸王突然把这十个铜钱抛洒于空中,然后就见铜钱是纷纷的下落,落于桌面之上,小霸王手捻须髯,看着这桌子上面的铜钱,而后是朗声大笑,“哈哈哈哈,这碗中三只骰子的点数之和就是十点!”   大伙儿都喊着,“赶紧打开看看,我们要看看!”   小霸王不慌不忙地把大碗掀开,众人闪目观瞧,果然是十点,一个三点,两个四点,周围的人都喊好啊,“真乃神人也!”   小霸王高兴,眼睛看着南侠和王雨,心说:你们行么?!   南侠也猜不透这其中的玄机,王雨则不以为然,王雨下定决心:小霸王,今天我就叫你其乐无穷!!!   第一百五十回 尔虞我诈   南侠和王雨在算卦市场遇到了一点麻烦,南侠心中就是一动,但是王雨却是不以为然,这个自称是叫沧州算命小霸王的,猜中了碗里骰子的点数,他心中是颇为得意,眼睛不错地盯着南侠和王雨。   王雨走了过来,把手中的旗子放在了一边,看了看桌子上的筛子和碗,不觉是朗声笑道,“哈哈哈哈,这乃是雕虫小技尔,在我们算命村里连三岁的小孩子都会,这个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各位看热闹的,还有你们这些自觉的天高地厚之人,都给我听着,对付他根本用不到无极术士出手,我就能把这个小霸王给胜喽,不过呢,我这个肯定是比他那个特殊,我不仅仅能算出点数之和,还能算出里面的每一只筛子的点数!”   周围是一片啧啧声,再看王雨袖面高捥,用手一指这个小霸王,“今天我不用别人,就是你了,你来给我摇骰子,如何呀?!”   小霸王一听是正中下怀,他对着周围的人说,“各位,大家都给做个见证,可不是我愿意给他摇,是他自己让我摇,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说着话来到了桌子的前面,把骰子放到了大碗中,王雨把脸转过去了,把耳朵呢还堵上了,那个意思是我连声音都不听,小霸王心中高兴,心说:非让你这个小兔崽子栽在我的手里不可!   他摇了半天,然后把大碗扣在了桌子上,点手换王雨,王雨转过身来,来到了桌子的前面,看了那么一会儿,然后骑马蹲裆式站好了,从兜里一伸手拿出一个小铃铛来,这个小铃铛是相当的别致啊,王雨眼睛闭上,嘴里是念念有词,说的什么谁也听不清,就见王雨一边念叨一边摇铃儿,好一会儿,王雨把眼睛睁开了,再看他的表情和身体好像都是由自己控制了,很缓慢地把小铃铛放在了桌子上,奇怪的是这个铃铛居然自己响了起来,“当当当当。。。”连续响了六下,然后停了一会儿,又响了三下,最后又响了三下,然后声音停止了,再看王雨猛然身体一震,打一个冷颤,恢复了正常,脑袋上全都是汗,把小铃铛往怀里一揣,向四外一拱手,“各位父老乡亲,我已经算出来了,这碗中骰子的点数一共是十二点,有一只骰子是六点,还有两只骰子都是三点!”   小霸王心说:能么?我可是做了手脚啊,不管你怎么掷骰子,都是十点啊,他居然能搞出个十二点,我倒想看一看!   小霸王把碗慢慢地揭开了,大家定睛瞧看,大吃一惊,果然跟王雨说的是一般无二,周围的人目瞪口呆,都神了,小霸王也是十分的不解,心说比我高,真是比我高,我看那个铃铛定有蹊跷,不如我把他的铃铛买过来,那我就会在赌场大展身手,还是赢他个天翻地覆啊!   想到这里,小霸王是满面赔笑,变了样子了,来到王雨面前时眉飞色舞啊,“这位道爷,您刚才的确实比我要高,而且不是一点半点啊,我请问能不能把那个啊。。。呵呵,你的小铃铛接我一看啊?”   王雨说,“我说小霸王,想看我的铃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小霸王把王雨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爷,我想要买你的那个小铃铛,不知你肯不肯把它卖给我呀?”   王雨心中好笑,但是一本正经,“我说小霸王,你有所不知啊,这个小铃铛它可不是一般的铃铛啊,你刚才也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它可是个有灵性之物,更是我的看家法宝啊,怎么卖给你呢?”   这么一说,小霸王的心里就受不了了,心说: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小铃铛给买过来!   他就哀求,“道爷,您开个价儿,要多少我就给多少,您不也是为了挣点银子么?您把它卖给我,不也是能挣到银子么?您就卖给我吧!”   王雨是一百二十不愿意,但是心里早就乐意了,心说:我买这个小铃铛就花了五个铜钱,看来我还能赚上一笔,这个买卖应该挺值的!   王雨很不情愿地把小铃铛拿了出来,小霸王刚想用手去拿,被王雨一把拦住,“哎,改抢了是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不能把我的宝贝随便的卖给别人啊!”   小霸王看着那个小铃铛心中着急,“道爷,您开个价儿吧?”   王雨想了想,伸出一个手指头来,小霸王一看,“一两银子!?”   王雨没有理会,“那十两银子!”   王雨十分的不耐烦,最后这个小霸王把牙关一咬心一横,“一百两银子!”   王雨点了点头,“成交!赶紧拿钱来吧!”   小霸王一狠心从兜里拿出一张银票,上面是一百两,到全国各地的钱庄都可以换到,王雨接过银票,把小铃铛给了小霸王,小霸王是爱如珍宝啊,看了看就问,“道爷,我看您刚才是连嘟囔再比划,这是不是有什么口诀啊?”   王雨一笑,“没错,正是如此,我把口诀传授给你,你可千万要记牢啊,不过每一天只能说一次,多了就不灵验了,比如说今天我已经说过了,你就不能再今天说了,说了也不灵,知道么?”   小霸王点点头,“那你附耳过来。。。!”   小霸王把耳朵贴近王雨的嘴边,王雨在那里嘚吧嘚,嘚吧嘚,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见这个小霸王是频频点头啊,过了一会儿,小霸王是眉开眼笑,分开人群他走了。。。   王雨把旗子拿起来,冲着南侠一使眼色,两个人出了算命市场,出西门赶奔云亭庙。。。   等出了西门了,也没有什么人了,南侠也是好奇,就问,“王捕快,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完全没有看懂啊!”   王雨一笑,“老侠客,我哪会什么算啊,其实都是些小伎俩罢了!”   “哦,是什么手段,我倒想知道知道!”   王雨说,“其实很简单,先说说那个铃铛吧,它之所以会响,那是我在控制它,其实我在铃铛垂儿那儿绑了一根头发,没有人发现,所以它可以敲出声音,都是我拉动头发的结果,另外那个点数的事儿,其实那三只骰子早就被我给换成我自己的骰子了,不管他怎么摇动那只碗,里面的点数是不会改变的,肯定是三三六的点数,我都是在故弄玄虚罢了!”   南侠这才恍然大悟,心说王雨这小子还真是机灵,唤作是我,还真是难以答对啊,两个人边说边聊就到了云亭庙!   一看这座庙宇果然是年久失修,也没有人理会它,已经是破烂不堪了,但是还是有几个和尚在这里,他们往这边一来,有几个和尚正在收拾院落,其实那墙都残缺了,所以从外面都能看的到里面,一看来人了,赶紧上前来,“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到这云亭庙,不知道有什么事么?”   两个人一看这个和尚,可挺惨的,怎么惨呢?身上的衣服是补丁摞着补丁,脸上没有什么光亮,你看一个人,如果营养丰富,那真是不一样,面色红润,脑门儿上都出油,这个和尚不行,面色蜡黄,就像是得了什么病似的,身体比较瘦,南侠就问,“这位师傅,我们只是从这里路过而已,看到这座庙宇,就想讨口水喝!”   和尚说,“原来如此啊,那两位施主就随我来吧!”   说着话吧南侠和王雨就带到了庙中,来到了大堂之上,两个人一进屋,往正中间一看,就是一愣!!!   第一百五十一回 飞来横祸   南侠和王雨来到了云亭庙,和尚还真是不错,十分的客气,把他们二人让进大堂之内,两个人往屋子的正中央一看,就是一愣啊,中间放着一张破床,上面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也是个和尚,旁边点着蜡烛。。。   南侠停身站住,就问这个和尚,“这位师父,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这一问不要紧,和尚眼泪掉下来了,幽幽地哭起来。。。   南侠和王雨互相的看了一眼,不解其意,把这个和尚搀扶起来,就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最后和尚没有办法就把事情说了。。。   原来躺在这张破床上的正是本庙的方丈,秋意大师,你看这个庙和庙之间可是大有不同啊,咱们前文讲过的太灵庙那是何等的威风,可是到了这云亭庙一看,冷冷清清,死一般的沉寂,秋意和尚心地善良,为人厚道,在这云亭庙出家已经几十年了,手下收了几个落难的弟子,一共几十个人维持着云亭庙,以前这座庙宇不错,可是一场大雨过后,把一些年久失修的地方都给冲塌了,球衣和尚和手下的弟子们一商量,怎么办呢?   我们的庙里平时又没有什么香火,连个香油钱都没有,每一天也就是到处化缘,弄些许的吃食,也能维持度日,不过这个秋意和尚懂得医术,但是他人好啊,行医从来都不要钱,真是没有办法。。。   知道有一天,沧州王府来人说王爷请他过去一趟,秋意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哪敢不从?就跟着来到了沧州王府,见到了李哲,李哲就说,“你可是云亭庙的秋意和尚?”   “回王爷,草民正是秋意。。。”   “听说你懂得行医之术,我府上有一人得了一种怪病,看了很多的好郎中都不得好转,所以叫你来看看,你有没有把握啊?”   秋意就是一皱眉,心说我连病人是什么样子都没有看到过,怎么能谈有没有把握呢?“回王爷,我得经过眼看才能确定能不能医治此病啊?”   李哲点点头,“说的有理,来人啊,带着这个和尚去看看!”   手下人答应一声,领着秋意就来到一间屋子,这间屋子十分的破旧,原来是个柴房啊,里面颇为潮湿,一股发霉的气味是直刺鼻孔,秋意就是一皱眉,在最里面的墙犄角儿那儿放着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人,领路人用手一指,“就是她,你自己看看吧,我先出去,有什么事情叫我一下!”   说完话,那个人推出去了,秋意来到床前一看,是个女人,看这个女人长的倒也有几分姿色,但是现在不行,面容憔悴,小脸儿蜡黄,嘴唇发青,牙关紧咬,身体还不住地发抖,秋意坐在床边,医生和病人之间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么一说,秋意把这个女人的手抓过来,帮她把了把脉,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女人的脉象不稳,而且非常的薄弱,秋意仔细观察了一下,就发现女子身上好像有些许的伤痕,脖子那里就有伤痕,好像用鞭子打的,但是秋意怎么能脱下女子的衣服看呢?就是通过判断,最后他得出结论,这个女子的内脏由于受到了重创,水米又不进,恐怕不久于人世了。。。   秋意一看,这个女子是没有救了,转身就想出去告知李哲,可能是他这么一来一动这个女子,女子有了感觉,他刚想往外走,也不知道这个女子如何来得很大的力气,一把把秋意的手腕子抓住了,把秋意吓了一跳,回过身来,就见这位女子吧眼睛睁开了,嘴唇发抖,好像有话要说,秋意就知道里面有事儿,看看左右无人,就把耳朵靠近了女子的嘴边,女子以微弱的声音跟秋意说,“老师父,我是沧州王府的一名丫鬟,我恐怕是不久于人世了,我死不足惜,我必须得把李哲的这一恶行公布于天下,让天下人都知晓李哲是个什么样的野狼,求大师帮我的忙啊!”   秋意一听,吓得可是不轻,心说:我一个和尚,人微言轻,我能做的了什么,但是一看女子十分的可怜,人之将死,我就答应了吧。。。   于是秋意点头答应,女子断断续续地说,“老师父,有一日李哲心血来潮,说好久没有听到人被折磨时发出的声音,正好那一日不巧,我一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李哲一看有了机会,于是叫人将我吊在横梁之上,几名恶奴用鞭子轮番的抽打于我,我口中喊着‘饶命,饶命’,可是他们并不与理会,继续打我,我一个女子哪里能挺得住,于是李哲就达到了他的目的,他心情一好,将我放下来,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不行了,李哲一看我快要死了就把我放入这柴房之中,他肯定不能让自己参与到这件事中,于是就想了在府外找郎中这一招儿,大师你一定要小心啊,他对你可能没安好心啊!”   秋意和尚一听,汗就冒出来了,心说我跟李哲无冤无仇啊,他为什么要害我呢?不可能吧!   这位女子还想说些什么,猛然间这屋门一开,从外面呼啦一下就闯进来十几号人,手中拿着武器,进来就把秋意给包围了,“好你个大和尚,我们王爷请你开看病,你居然和这个女子私通,你想干什么?我们早就看出你有些来头,我们王爷敬你如上宾,你居然有如此念头,快说,那个女的都跟你说了什么?”   秋意和尚,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我什么都没有做啊,秋意和尚是豁然站起,“各位,王爷请我到此处给病人看病,我也只是看病而已,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私通?”   “什么证据?这还用证据么?给我打!”   说着一声打,手下人就下了家伙了,秋意和尚不服啊,“我要见王爷说个明白!”   怎么喊也没有用,这帮人根本就不予理会,秋意和尚一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也不能吃这眼前亏啊,他还真练过几天武术,老和尚双手一晃动,就还了手了,恶奴一看,还敢还手!?   是变本加厉,秋意是双拳难敌四手啊,最后叫人家打的,遍体鳞伤,秋意一看完了,自己赶紧用双手护住脑袋,心说你随便吧!   这帮恶奴上来就是一顿棒子,打到最后秋意和尚是人事不省,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啊,秋意明白过来了,一看自己已经在知府衙门的死囚牢!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秋意用尽力气口喊冤枉,但是无济于事,谁能听他的,后来喊没劲了,趴伏在乱草之上,睡着了,一连就是好几天,不给水和,又不给饭吃,秋意和尚就感觉自己已经不行了,那一顿打其实秋意都是难以承受啊,只不过一口气托着,还能坚持到现在,最后老和尚没气儿了。。。   犯人死在了死囚牢里面,知府大老爷梅友乾一看,这不行啊,马上是张榜公布事情的始末缘由,说是云亭庙的方丈秋意和尚与沧州王府的丫鬟翠莲有奸情,二人都已经畏罪自杀。。。   人死了怎么办啊,人死不结仇啊,于是通知云亭庙来人,把尸体抬回,如何安葬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云亭庙的和尚的一听,哭着把老和尚的尸体抬回,当然他们也看到了告示上的内容,心里谁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但是又能如何啊,把老方丈的尸体置于大堂之上,每日是诵经超度,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第四天就准备火化啊,要不然尸体就坏了。。。   南侠和王雨正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了,这个和尚只是知道老方丈摊了什么事情,但是不知道在沧州王府里面发生的事情,所以就这个片面的一说,南侠和王雨一听,与李哲有关,心里十分的愤恨,但是没有证据,这就叫做死无对证,有什么办法?   他们正在谈话之时,就见老方丈秋意突然间从床上就站了起来!!!   第一百五十二回 热锅蚂蚁   云亭庙的和尚简单地给南侠和王雨说了事情的经过,南侠和王雨也是愤愤不平,正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秋意和尚突然间从床上下来了,站起身来,而且是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哈!”   我的个妈呀,把屋里的人吓的可不轻啊,那说话的那个和尚一看到这种情形,当时就背过气去了,昏倒在地,南侠和王雨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也是弄得蒙灯转向,大白天的诈尸怎么的!   还得是南侠,行走江湖多年,经验丰富啊,南侠一看,用手点指,“秋意大师,你这是何意?!休得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秋意看了看南侠和王雨,“二位施主,我有件事情必须委托二位啊!”   南侠看了看,“你有什么话,尽管讲来!”   这个秋意和尚就把在沧州王府发生的事情吧说了一遍,最后他说,“我的案子能不能翻,就靠你们两位了,上天突然示警,说今日有贵人要到,今日果然给我还阳之机,我告知二位事情的真相,二位一定要牢牢记住,要给我洗清冤屈,为那惨死的丫鬟翠莲报仇雪恨!”   然后回过头来,“众弟子!”   这帮徒弟都吓的没脉了,一个个哆哆嗦嗦,汗都像流水一般往下直淌,秋意接着说,“你们都要记住,不可替我报仇,不可替我鸣冤,你们跟随我多年,师父这一走不能把你们带去,你们各自遣散,该回到哪里就回到哪里,在本庙的后面有一个大柳树,我死以后,务必将我葬于柳树旁,那柳树旁边还有一个石桌,石桌下面是空心的,里面是我多年的积蓄,我本不该暗藏积蓄,生怕有朝一日自己不在人世,这些积蓄给你们留着,你们一定要均分云散,然后各奔他乡!一定要记住!”   说完话,再看秋意和尚,又躺在了破床之上,一动也不动了。。。   这帮和尚们吓得好半天才起来,一个个是口送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南侠和王雨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南侠赶紧过来给秋意把脉,这么一看,秋意已经死了,确实是死了,但是刚才的一幕确实无法想象啊,南侠一想,算了,但是那件事情南侠是牢记于心啊,然后跟这帮和尚说,“各位师父,刚才你们的师父秋意大师,说的明白,你们一定要照办,事不宜迟,马上就办!我们要全程的参与此事!”   南侠这叫什么?负责任!绝对是好男人!   和尚们把秋意和尚抬起来遵照师父的遗愿将他葬在了大柳树的旁边,然后在石桌的下面取出个包儿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五十两银子,南侠按照秋意的意思把钱全都分给给和尚们,王雨又从怀里拿出那一百两银票,给那个当头儿的和尚,“大师父,我们也看到了你们这里的状况,这个钱你到钱庄换成现银,然后平均的发给你的师弟们,不得有误!”   大和尚谢过,这件事情算是办完了,南侠和王雨一商量,回去吧,然后把这件事情禀明包大人,两个人就往回走。。。   路上王雨还是有一点战战兢兢,就问南侠,“老侠客,您见多识广,这个老和尚为什么突然死而复活,而又死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南侠也糊涂,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带着疑惑就回到了赵家客栈,一进屋,北侠已经回来了,大家往一块儿一凑合,南侠就讲述了他的经过,包大人一听,心说:李哲,只要我手中的证据确凿,我定会向皇上请旨,将你授之以法,为天下百姓讨还公道,造福一方!   包大人是暗下决心,但是这个事儿可就牢牢的记下了,有帐不怕算,到时候一起算啊!   这就是南侠这边的经过,现在陶源、北侠、南侠这三组都回来了,就剩下一个孟九宫那一组还没有回来,眼看这天就要黑了,大家心中着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但是着急也是没有用啊,说着这天就黑下来了,大家一商量,怎么办?玉儿心中十分的焦虑,心说爷爷出去这么长的时间,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   大家焦虑地等到了晚上掌灯时间,人还是没有回来,包大人就说,“各位,是不是大家分头去找一找啊,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啊!”   大家一听有道理,都谁出去呢?陶源肯定是去,家里不能不留人,王雁翎的身体虽然恢复了不少,但是身体还是不宜行动,另外三大捕快也都留在客栈,其他人陶源、孟子玉、北侠、南侠去都出去寻找。。。   东西南都不用寻找,因为走的时候说的清楚,孟九宫奔北门搜寻啊,所以一行四人全都奔着北门而去。。。   大家还不能喊,只能默默寻找,逢人就问啊,有没有看到两个乞丐,什么什么摸样的。。。   可是一无所获,玉儿眉头紧锁啊,陶源看出来了,拉着玉儿的手说,“玉儿妹妹,你放心吧,爷爷不会有事的!”   玉儿说,“希望如此,上天保佑,爷爷他不会出什么事情!”   玉儿仔细的分析了一下,“既然城里的人都说没有看看,那我断定他们肯定是出了城了,那么我们现在只能是出城寻找,但是怎么能出城呢?”   陶源说,“不如我们从城楼的马道上去,然后顺着飞抓百链锁下去!”   玉儿看了看,“陶哥哥,谈何容易啊,现在沧州城戒备依然是很严啊,城上全都是军兵把守,我们如何能出得去,而又不被他们发现啊!”   大家也是一筹莫展,无奈最后只能是回到赵家客栈,玉儿低头不语,大家也是愁眉苦脸。。。   时间真是难熬啊,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还没有两个人的消息,突然间客栈外面来了一辆大马车,怎么叫大马车呢?   这一辆马车比一般的马车的容量要大一倍,两匹马拉着就听到了客栈的外面,从车上下来了八个人,仔细一看八个人这个惨啊,个个都是乞丐的服装,一个个的拄着要饭的棍儿,走路都费劲,一瘸一点地走进了赵家客栈,现在的客栈里面都已近没有人了,该睡觉的睡觉,冷冷清清,赵掌柜的正在柜台后面打盹儿,抬眼一看,进来了这么多的乞丐,赵掌柜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我这客栈怎么还招乞丐啊?   从柜台后面出来,把道路拦住,“你们想要吃饭,我可以给你们吃,但是想要住这儿不行啊,吃完赶紧走!”   这帮乞丐都没有动,正好陶源和玉儿到了楼下,陶源想陪着玉儿到外面散散心,一看怎么这么多的乞丐啊,这帮乞丐一看见陶源和玉儿,都把披肩散发往后面一甩,露出脸来了,两个人一看,原来是你们!!!   第一百五十三回 丑女无敌   陶源准备陪着玉儿道外面去走一走,没有想到遇到了一群叫花子,后来才认出来,这八个人都是谁啊?   为首的正是红笔先生孟九宫,还有古墓老人谷四方,小侠谷小义,芙蓉镇极露禅林的掌柜的王仁伟,开封府的捕快马雪,跟他们有过几面之缘的柳生公子,其实就是柳如烟,当然现在陶源他们还不知道她就是柳如烟,后面两个人,都见过,在教军场的比武大会之上,一个是和尚小小酥,一个是林老汉,正好是八个人。。。   大家一见面,可把玉儿给乐坏了,但是激动之余,又怕有人看到或者偷听,跟掌柜的一说,赵掌柜是通情达理啊,把门关好,大家上楼,把衣服都换了,这回所有的人就都齐了,大家坐在一起,门外仍然是张风、赵云、王雨、马雪四个人把风,确认没有人偷听,大伙儿可就打开了话匣子,包大人问道,“孟老英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快点给我们说一说!”   孟九宫说,“大人,这屋子里面没有外人了,我先想大家介绍一个人!”   说着话用手一指柳如烟,“各位,这个人就是沧州为官清廉的柳书生的女儿,叫柳如烟啊!”   柳如烟现在依然是男装,这么一说,把帽子一摘,脑袋一晃,长长的头发撒了下来,大家借灯光一看,柳如烟长的漂亮,大眼睛双眼皮儿,粉面桃花啊,灯光这么一照,更是楚楚动人,别人没怎么的,王雁翎正好跟柳如烟对面,这么一看,柳如烟呢?也看到了王雁翎,其实她可不是第一次见王雁翎了,因为王雁翎曾经救过她,在沧州王府的时候,而柳如烟也救过王雁翎也是在沧州王府,但是王雁翎始终没有见过柳如烟的真正面目,有的时候是男装,有的时候是蒙面,今天这么一看,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王雁翎也是青春年少啊。。。   包大人在旁边这么一看,怎么个茬儿这是啊?明白了,莫非两个人产生了爱慕之情?包大人心中好笑。。。   柳如烟看罢多时,打圆场啊,“对面的这位公子,您是。。。?”   王雁翎也反映过来了,“在下王雁翎,与公子,哦不,与姑娘有过几面之缘!”   “那次在沧州王府,多谢你的出手相救,要是没有你,恐怕如烟也活不到现在!”   “姑娘说的哪里话来,江湖人管江湖事,况且李哲在沧州一带是一手遮天,只是我们现在还抓不到他的罪证,有朝一日定将他绳之以法!”   孟九宫说,“如烟姑娘,你知道这位是谁么?”他用手一指包大人。。。   柳如烟仔细观瞧,一看岁数不算大的一个人,长的挺富态,是一身员外的打扮,三缕墨髯,五官端正,一团的正气,看罢多时,不认识,孟九宫说,“这位就是原开封府府尹,龙图阁大学士,玉儿干殿下的包青天包拯的亲侄子,现任开封府的府尹,包世荣是也!”   柳如烟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眼中含泪,“民女见过包大人,还请包大人替我们柳家上下五十六口洗清冤屈啊!”说完了,柳如烟哭开了。。。   女人还得是女人哄,这话不假,玉儿一看,柳如烟哭成那样儿,心中也跟着难过啊,女人嘛,赶紧过来把柳如烟搀起,帮她擦了擦眼泪,“如烟妹妹,我这样称呼应该可以,你不用伤心难过,包大人肯定会替你做主的!”   包大人点了点头啊,“柳姑娘,你们一家被满门抄斩的事情我也是略有耳闻,不过那个时候我并不在京中,外出办事,既然是自家人,我也就不瞒姑娘,我们此次来到沧州就是为了查办李哲,不过目前还没有掌握他的罪证,一旦我等掌握了确切的罪证,一定会启奏当今万岁,那个时候我们就名正言顺的查办李哲,想他在沧州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定然会受到惩办,姑娘你且不必着急,如果愿意的话,就跟着我们一起查找李哲的罪证如何?”   柳如烟正有此意,把眼泪擦了擦,再次跪倒,“大人,那我先替死去的冤魂给您磕头了,谢谢!”   玉儿赶紧把柳如烟搀起来,然后包大人就问孟九宫,“老英雄,赶紧把你的经过跟我们说一下吧!?”   孟九宫这才开口,他们确实是遇上事情了,而且比较棘手。。。   孟九宫和马雪负责搜查北门,化妆改扮成了叫花子,到了北门附近就打听,有没有什么寺庙之类的,一打听,人们说了,北门没有寺庙,但是有个尼姑庵,孟九宫就有点泄气,心说今天算是白出来了,什么也没有发现,正在这时,就看见两辆马车从眼前经过,一看,马车上押着两个人,这两个人是披头散发,在囚车里面装着,脖锁,脚镣子都带着,前面三匹马,上面坐着三个小子,耀武扬威,后面还有一些官兵,一走一过,孟九宫也没有在意,无意中就打听了一下,他就问旁边的那个人,“我说这位老兄,请问一下。。。”   还没有等孟九宫说完呢,这个人就把脸转过来了,“谁是你老兄,你个要饭花子,人家是黄花大闺女,这么大岁数了,出来就要你的饭吧,以后看准了在说话!”   孟九宫一看,差点吐喽,心说这位怎么这么恶心人啊!这个人确实是个女的,那家伙是五大三粗啊,大手大脚吧丫子,大脸蛋嘟噜嘟噜的,身上也没有穿女子的服装,看背面绝对一男的,浓妆艳抹啊,左边眼眉长,右边眼眉短,左边的眼眉化的挺黑,右边的什么都没有,左眼大右眼小,鼻子就一个鼻孔,三瓣嘴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嘴唇子画得通红,谁看着也会死受不了啊,孟九宫这么一问话,周围的人都回头看,正好看着这位,周围这帮人大嘴一张,“哇”的一声,把早晨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孟九宫有涵养啊,尽量忍着才没有吐出来,马雪一看,受不了了,把嘴一张,早晨吃了两根油条,喝了一碗豆浆,还吃了一个鸡蛋,由于他嗓子眼儿比较大,吃鸡蛋的时候一不小心直接给咽了,没嚼,这下把这个鸡蛋整个给吐出来了,正好这个女子一张嘴,也不知道想说什么,正好吐她嘴里头,这个女的嗓子也够大的,这个鸡蛋到她的嘴里根本就没停,直接就入了胃了。。。   孟九宫一看,实在是憋不住了,老头子一着急,从鼻子眼儿把早晨吃的东西全都出来了,把老头子呛得是连咳嗽再流眼泪啊,这个女子可不干了,伸手就把马雪的衣领子拽住了,“好小子,还想来个变相的接吻,你可是占够了本姑娘的便宜,今天我跟你没完!”   第一百五十四回 法场劫囚   孟九宫和马雪去搜查北门,遇到了两辆囚车,就打听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一下可是惹了祸喽,这个女子抓住马雪的衣领子就要动手,马雪能让她么,也要玩命,孟九宫一看不好,用手中的竹杖一捅这位女子的麻穴,“嘣”的一声,这女的身子就感觉到从头到脚全都麻麻酥儿的,动弹不得,孟九宫借着这个机会拉着马雪,两个人就走出了人群,最后终于是找到了一个明白人问明原由。。。   原来车上装的两个人不是别人,真是那日在教军场比武大会上行刺李哲的那两个,一个是和尚小小酥,一个是林老汉,现在沧州王李哲下了命令,要将这两个人吊在北门的城门洞儿,供来往的行人观赏,看看对沧州王不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老头子一听,心中是愤愤不平,暗自咬牙,非要救出他们不可,跟马雪一商量,两个人就尾随着这两辆囚车来到了北门,果然,囚车在北门停了下来,把两个人从车上拽下来,不容分说,在离北门不远的空地上,搭着一个台子,不大,上面有一个比较高的横梁,把这二位就吊在横梁之上,脖锁和脚镣依然没有取下,双脚离地,嘴里塞着什么东西给堵得严严实实,怕他们喊出声来。。。   三匹马上下来三个小子,孟九宫仔细一看,认识,正是邬式三哼,见过面啊,这三个小子下了马以后,手下的官兵把台子围了一圈儿,其中有一个官兵拿起一只锣,就在那里敲了起来,这么一敲,确实是吸引了很多的老百姓,另外一看这里吊着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都想要看看热闹,所以人是越聚越多啊,孟九宫和马雪拿着个破碗也在人群之中。。。   邬式三哼一看,人也差不多了,就见邬国南上了台子,背后背刀,手里拿着打马的藤条,冲着台下一摆手,“各位沧州的父老乡亲,我可能大家并不陌生,现在沧州王手下的教师,江湖人称‘邬式三哼’的头一哼,邬国南是也,那么今天到了这里想要做什么呢?大家也都看到了,这里吊着两个人,他们就是在教军场比武大会上公然敢行刺王架千岁的那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乱臣贼子,这是多大的罪名,但是王爷他老人家有好生之德,没有判他们的死刑啊,但是今日将这二人拉到此处,给沧州百姓看看,这两个人是个什么结果,但是可不是要他们的性命,大家不必紧张,那个和尚就是小小酥,那个就是林老汉!现在我就让你们看一看,他们二位是如何被行刑的!”   说着话,手里拿着藤条先来到和尚小小酥的面前,不容分说,上去就是一鞭子,“啪”的一声,正好抽在小小酥的前心,大和尚就是一皱眉啊,这个邬国南一鞭之后又一鞭,鞭鞭见响,可就打个没完了,一连就是打了一百鞭子,大和尚现在已经是遍体鳞伤了,豆粒大的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直流啊,但是老和尚咬紧牙关,果然是条汉子,一哼不哈,虽说嘴是被堵着,但是大和尚依然不叫一声,这些都是皮外伤啊。。。   台下的老百姓一看,沧州王李哲的手段可够残忍的,这是什么?杀鸡儆猴,给所有看一看,这是一种威慑啊,有的老百姓都不忍心再看了,把眼睛闭上了。。。   邬国南打累了,把鞭子交给兄弟邬国中,邬国中拿起鞭子(藤条),看了看和尚小小酥,鼻子哼了一声,来到林老汉的面前,咱们前面说过,林老汉善于易容,其实他的年纪并不大啊,邬国中看了看,上去就是一鞭子,这个家伙比他哥哥还不是东西,总是抽打一个地方,不一会儿林老汉便皮开肉绽啊,然后邬国中跟邬国北就说,“三弟,你去叫人找些盐来,让他们化成盐水,我要给他们二位洗洗澡!哈哈哈哈哈!”   老百姓一听,往伤口上撒盐啊,多么毒辣的手段,但是谁也不敢吱声啊,过了一会儿,官兵们把化好的盐水拿来了,放在邬国中的面前,邬国中先用勺子舀了一勺儿,还用嘴尝了尝,感觉够咸,这小子对着和尚小小酥,“我给你洗洗澡吧!”   手往起一抬,就想奔着小小酥身上泼,就在这顷刻之间,从人群里几句飞出一物,邬国中还真是没有注意,这件物品正好钉在了他的手腕子上,“噗”的一声就给扎进去了,邬国中疼的手一松,勺子也落到地上了,嗷嗷直叫,台上顿时是一阵大乱,邬国南赶紧过来给二弟一看,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手腕子上面钉着一只飞镖,扎进去有一寸多深,邬式三哼就知道有人在人群中放冷箭,今天可能会出麻烦啊,但是这也正是他们的目的,叫引蛇出洞啊。。。   他们的眼睛就往人群中扫射,看谁可疑啊,最后邬国北出了个主意,“二哥,不如你还用盐水给他们洗澡,我和大哥看看到底是谁发的暗器,我们都加了注意了,恐怕他也伤不到你!”   邬国中一听三弟说的有理,于是又舀起一勺子水来,对着林老汉刚要泼,果然又一支飞镖奔着自己袭来,邬国中赶紧一闪身,这回他们看清楚了,这台子旁边有一个大树,这棵树年头可不短了,十分的茂盛,飞镖就是从这颗树上发出来的,邬国南一声令下,“快,把大树包围!”   一声令下官兵呼啦一下就把那颗大树给包围了,但是由于这棵树太过茂盛,所以根本看不到上面的人,邬式三哼下了台子,来到大树的下面,仰起脸来,对着上面就喊,“树上人你给我听好喽,赶紧下来受降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就把你射成肉酱!来人啊,弓箭伺候!”   邬式三哼往后面一退,官兵们是抽弓搭箭,对准了这棵大树,邬式三哼只要一下令,他们就是万箭齐发。。。   邬国南对着树上就说,“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现身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   “二。。。。。。”   “三。。。”三字刚喊出来,就听见树叶子一响,从上面飞出来一个白衣人,直奔高台而去,轻飘飘落于高台之上,手中绣龙宝刀一晃,“咔咔”几刀把林老汉和小小酥身上的锁链和绑着他们的绳子全都给砍断了,两个人摔倒在台上,都起不来了,这是邬式三哼就到了,“好啊,你竟敢来劫人,你就是当日行刺王架千岁的罪魁祸首,我们等的就是你!大家给我上!杀无赦!!!”   第一百五十五回 红尘古刹   白衣人劫法场,被官兵包围了,此时的小小酥和林老汉都没有了攻击的能力,遍体鳞伤啊,白衣人一看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只能靠着自己硬拼,手中绣龙宝刀晃动,但是他知道不能出人命啊,那样就麻烦了,所以尽量用刀背击打,尽量不伤害他们,但是邬式三哼下了命令,杀无赦啊,所以这帮官兵可不管你,他们可是拼命地往上冲,白衣人一看,形势对自己太不利了,但是又没有人帮忙,怎么办啊?他也是大汗淋漓啊,心里着急。。。   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一瞅动真格的了,呼啦全都吓跑了,就露出了孟九宫和王雨,他们两个人没走,看现在的事态严重,白衣人眼看就要吃亏啊,怎么办?是管还是不管,如果不管,白衣人和另外的两个人可能会命丧于此,如果管,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啊,后来两个人一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更何况早晚得把李哲扳倒,想到这里,二人是热血沸腾,由于他们是一身的乞丐装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抹的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披肩散发,把脸几乎全给遮住了,孟九宫晃动手中的乞丐棍儿,往前一纵,就加入了战团,从后面就下了手啊,马雪呢?从官兵手里夺过一把刀,但是不能杀人啊,用刀背儿砍人,他们这么一下手那可是帮了白衣人的忙了,白衣人一看,有人帮忙,心中高兴啊,于是抖索精神在这里打斗,但是三个人打几十个人,况且还不能让对方死亡,真的是有点难度啊,把三个人累的也不行,眼看着就顶不住了。。。   正在这危机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很多叫花子,大概有个几十号人,来到这里一看,人群里面有自己的人在打斗,他们其实并不认识孟九宫和马雪,但是装束都一样,一看就是兄弟,他们可不干了,这帮人甚是团结,呼啦一下往上闯,跟官兵就厮打在一起了。。。   邬式三哼在旁边一看不好啊,这哥儿仨晃动手中刀就下了绝情,反正回去有的交代啊,就说有很多叫花子聚众闹事,公然的对抗官兵,搅闹法场,加上了这些罪名,他们是死不足惜啊,这三个小子手中刀抡开了,这顿杀啊,叫花子可是死了不少。。。   孟九宫一看这样打下去不行啊,一窜身就到了白衣人面前,跟他说,“你和我的一位兄弟赶紧带着你受伤的两位朋友离开,我在这里断后!”   白衣人说,“好,多谢二位的仗义相助,但是我们能到哪里去呢?沧州城里是不能回去了!”   孟九宫一边打一边说,“离这里大概十几里路有一个尼姑庵,你们可以先到那里避一避,据我所知那个尼姑庵确实是做过好多积德行善之事!”   “多谢相告!”   然后孟九宫又到了马雪的面前,把这件事情就说了,马雪说,“我们走了,您怎么办?”   “我不是说了么?你们走以后,我引开官兵,到时候跟你们在尼姑庵不见不散!”   话不宜多说啊,再看孟九宫的频频发动进攻,老头子也豁出去了,白衣人和马雪借着这个机会,一个人搀起一位,就突出重围,那一群乞丐可是帮了大忙了,孟九宫一晃身就到了邬式三哼的面前,一人敌他们三个人,打成了一团啊,正好趁着乱的时候,白衣人和马雪都出去了,虽然有几个官兵追来,但是被他们是打倒在地,正好这时来了马车,还不小呢,车上拉的烂七八糟的东西,好像都是垃圾,赶车的车老板儿,准备出城到垃圾,马雪也不顾一切了,往前一跟步,抓住车老板儿的衣领子,“你给我下来吧!”   车老板儿还真是听话,从车上就摔下来了,马也停住了,现在情况紧急,也不管车上是什么东西了,马雪一伸手,也是一股急劲儿,把小小酥就给扔到马车里面去了,白衣人也把林老汉弄进去了,两人也上了车子,马雪手中刀一挥,用刀背儿对着马屁股就是一下子,“啪”,这匹马疼的是稀溜溜爆叫啊,然后四蹄蹬开,就冲出北门,就跑下去了,孟九宫一边打着一边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发现他们已经是冲出了北门,一想自己也不能恋战,又跟这个邬式三哼打了三十几个回合,想一想这时他们应该已经走远,老头子一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可是苦了这帮见义勇为的丐帮兄弟啊,于是打着打着,虚晃一招,是抽身便走,邬式三哼能轻易的放他走么?在后面是紧追不舍。。。   那帮叫花子一看,人都被救走了,纷纷的逃走,官兵们虽然没有死的,但是大部分都挂了彩了,他们没敢追。。。   孟九宫趁乱也是闯出了北门,那几个守门的官兵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第一次闯出一辆马车,现在有闯出去一个人,心说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啊,当邬式三哼追来的时候,守城的官兵往前来就把三个人给拦住了,“站住,干什么的!接受检查!”   把邬式三哼气的,底下放了个屁,老大邬国南往前一跟步,照着这个当兵的就是一个嘴巴子,把这位的牙打掉了六颗,多大的力量啊,那人可不干了,“你敢打我,你这是妨碍公务,殴打官人!”   邬国南一伸手从怀里掏出沧州王李哲的令牌,“兔崽子,你们睁开你们狗眼看看!”   这帮人一看,傻眼了,王府的人,谁惹得起,赶紧往两边一闪,邬式三哼一阵风似的就出了北门,这么稍微的耽误了一点时间,出门再找孟九宫,人影都没有了,邬式三哼一跺脚,但是他们没有放弃啊,重新召集了几十名官兵,下了死命令啊,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他们也出了城,只有一条大道,他们就顺着大道追下去了。。。   单说白衣人和马雪,赶着这辆马车一路的狂奔,真是叫狂奔啊,好在路还是比较平坦的,要不然非把马车抖散架子了不可,把几个人给颠的骨头节都疼,但是逃命要紧啊,这匹马好像也是跑累了,疼的那一下也过了劲了,速度就慢下来了,大家稍微恢复一下,发现前面闪出一座庙宇,等到了近前一看,正是孟九宫说的那个尼姑庵,叫做红尘庵,门儿关着,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马雪下了车,上了台阶,叩打门环,不一会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小尼姑,抬头一看马雪,吓了一跳,因为马雪是乞丐的装扮,而且刚才一番打斗,难免会噌到身上血迹啊,马雪看了看,“小师父,你不必害怕,我们都是好人啊,刚才被沧州王李哲的人追杀,还望小施主能够暂时收留,帮我们度过这一场劫难,我们感恩不尽啊!”   “施主,这。。。这我是坐不了主的,我得回去禀明师父!”   说完话,咣当一声把门关闭,马雪的心也是跳成一个儿了,就怕官兵这个时候追上来啊,真不错,不一会儿,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老尼姑,出来之后上下打量这些人,看了看马雪,“刚才听施主说,你们是被李哲的人追杀!”   马雪点了点头,老尼姑一摆手,你们都随我来,大家跟着老尼姑来到庵中,殊不知是进了龙潭虎穴!!!   第一百五十六回 麓战红尘   白衣人和马雪赶着马车带着受了伤的和尚小小酥和林老汉来到了孟九宫所说的红尘庵,老尼姑把他们让到了里面,马雪和白衣人进到院中,发现情形好像有些不对,为什么呢?   两边是厢房,两排房子,但是大白天的居然是门窗紧闭啊,也不怕热,老尼姑的表情也是比较暗淡,脸上不时的现出异样的神情,马雪多年在包大人的身边,断案虽说没有什么经验,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一点都不假啊!   他就注意到了这些,他一把拉住白衣人,就不敢走了,然后转身跟白衣人小声的说,“我看这里的情形不对啊!”   “哦,我感觉也是啊,但是你的那个朋友不是说这里很安全的么?”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可能是事情有了变化,我们要多加谨慎,我们还是离开这里为好!”   白衣人点头称是,马雪就跟老尼姑说,“师太,我们突然想起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做,就不在此逗留了,感谢您的好意,收留我们,但是我们必须得去做这件事,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着话,搀扶着小小酥和林老汉就要往外走,还没有走上几步呢?就听后面的老尼姑是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几位,不要这么着急嘛,好歹也得喝杯茶啊!”   几个人往后面一看,哪里是老尼姑啊,帽子一摘,是个道姑,现在的表情就犹如凶神恶煞一般,马雪也不答话,冲着白衣人一使眼色,几个人就想往门外冲,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刚然一动,东西两边的厢房门就开了,从里面冲出很多府衙的差人,一个个是手提钢刀,大门也叫人给堵上了,四个人一看,就知道不好,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四个人被人包围,那个道姑来到了几个人的面前,马雪一看,心说:你个老家伙,竟然被你骗了进来,我要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样!   马雪反而镇定下来了,“我说道姑,出家人以慈悲为本,善念为怀,讲求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可是你又是动刀又是动枪的,是什么意思啊?还要请教你是什么人?!”   老道姑一阵的冷笑啊,“要问我,江湖人称‘残花败柳’,法号无情,你可曾听说!”   马雪一听什么?残花败柳,看来是有自虐倾向,但是与我无关啊,“哦~~~~!原来是无情道姑,敢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儿么?”   无情说,“告诉你们又如何?这里是我们的一亩三分地,量你们也是无处躲藏,我们都是沧州王李哲的人,我有个徒弟叫九尾妖狐,前些时遭到一伙儿人的袭击,跑到我这儿哭诉,那一天正好也是沧州王府出事,我想定是同一伙儿所为,按照王爷的指示,在这红尘庵设下埋伏,没想到今天把你们给堵住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接二连三到王府闹事的一伙儿,但是你们这些人也是公然的行刺王爷,今天该着我无情师太立功,好在王爷的面前邀功请赏!哈哈哈!”   马雪又问,“我说老师太,你真的不像个出家人,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个出家人,你为什么要给沧州王李哲卖命,还收了什么徒弟叫什么九尾妖狐?”   这时白衣人插过话来,“那九尾妖狐作恶多端,乃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倒采花的女贼,想你这个做师父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马雪又接过话茬儿,“你说的一点都不假,要不为什么绰号叫做‘残花败柳’呢?肯定是没有人要的货!!!”   这话可真是难听啊,当着这么多的官兵的面,老道姑实在是受不了了,“好啊!~~!你们这帮家伙,马上就把你们剁成肉泥!”   马雪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等一等!”   把老道姑子吓了一跳,“你还有什么话讲!?”   “我确实还有一个问题,这个红尘庵可是个尼姑庵,而你却是个道姑,不知道这红尘庵的主持。。。!”   “哼,那个老不死的早就已经被我给杀了,现在的红尘庵就是属于我的!”   马雪一下明白了,现在确实是无话可说了,老道姑一声令下,“给我杀,一个不留!”   那些差人,往上一闯,各拿兵器就下了手了,马雪和白衣人是奋力抵抗,这回不杀是不行了,但是尽量的不让差人死亡,砍伤也就是砍伤了,还得是掌握分寸,另外还要保护小小酥和林老汉,把两个人给累的,浑身是汗,老道姑在后面观战,嘴一撇,洋洋得意,就等着回去请功受赏。。。   就在这紧要关头,房上来了人,一个老叫花子,谁啊?正是孟九宫,前文我们说过,他掩护,所以来的慢了一点,老头子在房上一看,下面打的不亦乐乎,太热闹了,老头子心中着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的衙役,但是一看,他们要顶不住了,老头子一着急,把房上的瓦片掀下不少来,然后对着这些衙役们的身上,也不管是哪里了,就下了手了,真是瓦片如雨,把这些当差的揍的是抱头鼠窜,也打不了了。。。   无情道姑在下面观战,忽然见到这一情形发生,她是定睛瞧看,一看房上有一人,她是冲冲大怒啊,双脚一点地,腾身而起,就来到了房上,大喝一声,“什么人!竟敢在我的面前兴风作浪,还不住手,更待何时!!!”   话到人到兵刃到,一晃手中大宝剑,是直击孟九宫,孟九宫一看,瓦片不能对着衙役们扔了,心说,你个死道姑,今天这些剩下的瓦片我都送给你吧!   想到此处,孟九宫是瓦片连飞,直奔无情道姑,无情一看不好,赶紧往后一撤身用手中宝剑往外拨打,瓦片能有多少啊,不一会儿打完了,把老道姑给累的,浑身是直哆嗦,孟九宫往下面一看,衙役们又把他们包围了,又是一团的乱战,瓦片一打完,无情恨的牙根儿都痒痒,心说:哪里来的臭要饭的!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   想到这里,再次对孟九宫发起进攻,孟九宫一看不还手不行了,两个人在房上就打起来了。。。   现在的战场对孟九宫他们是十分的不利啊,况且孟九宫深知后面还有人追他,邬式三哼还没有放弃,万一他们的人再来了,恐怕我们几个都走不了啊,他心中也是着急,所以招数就不是那么灵活,跟这个老道姑打了个平平。。。   无巧不成文啊,眼看着就不行了,顺着大道往北城门的方向来了一辆马车,正好路过红尘庵,马车还是敞篷的,上面坐着三个人,一个老头儿,一个小孩儿,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马车来到了红尘庵的外面一听,里面这是谁和谁啊,好像打的不可开交,他们就停住了脚步,把马车停在了一边,然后飞身上墙,观看,一看院里打的正是热闹,一群当差的围着四个人,其中有两个已经受了伤,还有一个叫花子和一个白衣人在奋力拼搏,王房上一看,还有一对儿也正在伸手,可是他们仔细一看,那个叫花子使用的招数怎么会如此的眼熟呢?   那个老者手捻须髯,眼前就是一亮,心说:老伙计,怎么跑到这里折腾来了,看来你们是摊了事儿,我们岂能袖手旁观!   然后跟那个小孩子和那个年轻人一商量,几个人从怀里一伸手拽出一个长长的布把脸蒙好,大吼一声,就加入了战团!!!   第一百五十七回 危难实情   红尘庵一场大战,危急时刻来了三个人,他们也是加入了战团,来的人是谁呢?   那个老头儿不是别人正是古墓老人谷四方,那个小孩儿正是小侠谷小义,年轻人正是芙蓉镇极露禅林的展柜的王仁伟,他们怎么来的呢?略微的交代一下。。。   他们在沧州东门跟包大人分手,护送泰山五老的灵柩到泰山,那个路其实都是大陆,比较好走,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很顺利地就到了泰山,把事情办完了,几个人本想在泰山逗留几日,但是又一想,沧州正是缺少人手啊,也不知道那里的情况如何,所以三个人第二天就返回沧州,赶着一辆车回来的,这一日眼看就到沧州了,他们找个地方休息,第二天醒来古墓老人就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儿,古墓老人就问谷小义和王仁伟这张纸条儿是何人送来的?但是没有人知道,把纸条儿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你们一定要从北门进城!   就是一句话,三个人谁也不清楚是怎回事儿,但是大家一考虑,能在无声息之间把纸条儿放进了屋里,我们三个人没有谁能发现的了,那个人一定是个了不起的高人,而且还不是坏人,要是坏人的话,恐怕我们也不能活到现在啊,那既然有高人示警,我们就从北门走呗,结果正好路过红尘庵。。。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他们几个一来,那可是虎入狼群一般啊,把当差的打的是四散奔逃,孟九宫在房上与残花败柳一战,心中正是焦躁,但是一看到来了生力军,用余光再一扫,就已经知道是谁了,心中大喜,老头子抖擞精神大战无情,无情本就不是孟九宫的对手,一看顶不住了,她也不管那些当差的死活,要不为什么叫无情呢?   这家伙打着打着抽身便走,孟九宫也没敢追,赶紧下了房坡,到了院中,和大家一起时并肩作战啊,当差的可倒了霉了,哪里抵挡得住,最后是跑的跑,死的死,没有办法,谁能保证不失手啊!   大家凑到一起,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孟九宫就说,“我们得赶紧转移啊,看来白天沧州城是不能回了,我们先找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躲一躲,到了晚上再说,我后面还有人追着,快走!”   几个人不敢走前面,从后门,出去了,架着小小酥和林老汉,逃之夭夭,往哪里去啊,到了后面一看,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山,山上郁郁葱葱,长满了树木,正好可以隐蔽,他们就奔那个山上去了,书中代言,那座山叫北山,因为在沧州城北所以得名!   他们到了北山,爬了一段路程,在半山腰处找了一片空地,大家是席地而坐,身上都湿透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蒙着面纱了,大家是摘面纱的摘面纱,大家团聚,人们一看孟九宫和马雪,都乐的不行,为什么呢?两个人是一身的乞丐装束,这倒也没有什么,脸上还化了妆,青一块,紫一块的,汗水这么一冲,都成了西瓜皮了,谷四方就说,“老伙子,什么时候学会美容了?花多少钱买的胭脂水粉啊?”   孟九宫一笑,“我说,你我都这一大把的年纪了,还当着年轻人的面开玩笑,这不是为了办事情方便么,别人都化了妆,我们不能重复啊,怕别人怀疑,所以就装扮成了乞丐!”   他们说着话,那个白衣人过来了,“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说着话,就要给他们磕头!被孟九宫一把拉住,孟九宫就说,“这位壮士,虽然我们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们知道你不是坏人,李哲在沧州一手遮天,胡作非为,真是欺压百姓,看来我们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你能对我们说说你的实情么?”   这么一说,白衣人想了想,要不是他们,恐怕自己和朋友现在已经死了,都是恩人,如果再隐瞒,那成何体统啊,于是白衣人刷拉把面纱摘掉,大家一看认识,孟九宫说,“你不是那个柳生么?”   白衣人说,“恩公,你只是说对了一半,柳生只是我的化名,我本名柳如烟,乃是沧州官员柳书生的女儿,我们一家五十几口,被李哲以莫须有的罪名判为满门抄斩,我当时正在山中随师父学艺,幸免于难,后来才知道此事,我是痛断肝肠,我发誓一定要将李哲碎尸万段!我几次行刺李哲未果,唉,真是上天不佑我啊!”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这是柳书生之后,孟九宫就说,“既然如此,那我那也向你吐漏真情,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   柳如烟晃了晃头,“不知道!还请各位明示!”   “我们曾经住在一个客栈叫赵家客栈,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在那里也是见过面的,我们这些人你也都见过,其实我们都是微服私访的,我们这里当头儿的那个包员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主四弟仁宗架前,开封府的府尹,原来龙图阁大学士,倒坐南衙开封府包青天的亲侄子,包世荣,包大人,你一定听说过!我们这次一行十几人来到这沧州就是为你了查找李哲的罪证,搜集好了,上报皇上,请旨查办于他!柳姑娘,你们一家的冤案离昭雪之日不远了!”   柳如烟一听,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我在这里替我们一家死去的冤魂先谢谢各位了!”   说着话是声泪俱下,频频磕头啊,大家赶紧上来把她搀扶起来,劝她,好一会儿,柳如烟才止住悲声,大家又问,“这两个人我们在教军场比武大会上也见过,他们是怎么回事儿啊?”   柳如烟说,“各位,我学艺下山以后,路过了地方叫双星镇,师父说了,在那里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是小小酥,一个是林老汉,他们会作为你的左膀右臂,结果还真是碰到了他们两个了,根据师父的交代,他们二位非要做我的仆人,我万般无奈,也就答应了,但是我说的明白,不管私下里怎么称呼,在外面一定要以朋友相称,我们就悄悄地回到了沧州,正好赶上李哲办什么比武大会,我偷偷的去刺杀李哲,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他们二位出了个主意,参加比武大会,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接近李哲,然后找个机会吧李哲杀死,我是一个不同意,百个不同意,但是他们执意要去,最后被李哲抓了去,我今天就是要救他们二位,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大家一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孟九宫就问,“请问贵恩师怎样称呼?”   “啊,我恕个罪说,她老人家出家在玉泉山紫宵庵,江湖人称‘至上’!”   “哦~~!”   她这么一说,别人没有怎么样,但是红笔先生孟九宫和古墓老人谷四方可知道至上老尼的大名,赫赫有名,两个人哈哈大笑,“如烟啊,你知道我们是谁么?”   “还未请教!”   “恐怕你师父也曾提念过,我江湖人称‘红笔先生’孟九宫,那位江湖人称‘古墓老人’谷四方啊!”   柳如烟一听,是倒身便拜,当然听过,自己学艺之时,师父不止一次说过,口称老前辈,两个人把她搀起,“说起来,我们两个老糟头子跟你师父还有交情呢!哈哈哈!”   大家心中高兴啊,然后孟九宫一一的给柳如烟做了介绍,在场的人他都熟悉了,柳如烟突然有一个问题,就问孟九宫,“老人家,我有一个问题请假!?”   “孩子,尽管讲来!”   “我记得第一次到沧州王府刺杀李哲的时候,有一个人救了我,那个人我也见过在聚贤茶楼的时候,姓王。。。他是谁啊?”   谷四方一笑,“如烟啊,那个人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啊,江湖人称‘寒帛绝剑’的王雁翎!”   柳如烟一听,王雁翎,心里就刻了板了!   好不容易就熬到了天黑啊,大家偷偷的从山上就能下来了,旁边是一条小路,大家正想着要怎么做的时候,就听见小路上有马褂銮铃的声响,灯球火把,亮子油松,他们在暗处定睛瞧看,一看就是大吃一惊!!!   第一百五十八回 鱼目混珠   孟九宫等人在北山休养生息,准备等到天黑的时候潜回沧州城,赶回赵家客栈,这个时候天就黑下来了,他们来到山下,忽然发现小路上来了一队人马,一共是五辆马车,一般无二,每辆车都有棚子,看来上面是拉人的,前面是一批的马队,后面还有一些步兵,由于小路不宽,所以两边没有兵,一看就是官府的人,前面有一面大旗,上面写着个斗大的‘李’字,为首的五匹马,借着灯光,大伙儿一看,正是沧州王手下的康家五虎,就知道是李哲的人,后面的大车上装的什么没有人知道。。。   孟九宫一想这是一个好机会啊,我们可以趁机混进城去,这时候马车的队伍就从他们的旁边过去了,五辆马车的后面还有几个人,不多不少正好八个人,马车队伍过去了。。。   大家转回身来商量该怎么做,孟九宫就说,“各位,我看这是我们进入沧州的大好时机,而且城里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发现马车队的后面只有八名步兵在后面保护,不管这车上是什么东西,我们先不去管它,我们先把后面的八名官兵给解决掉,然后我等换上他们的衣服混进沧州城,大家以为如何?”   众人点头称善,那么谁来解决掉后面的八名官兵呢?最后决定是除了和尚小小酥和林老汉之外,六个人全体出动,那定然是万无一失啊,剩下的人在后面等着。。。   单说谷四方和孟九宫,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就跟在那八名官兵的后面,看他们没有任何的察觉,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点穴之法,几下就将后面的八名官兵点住,这几个小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动不了了。。。   这帮家伙很快就会反应过来呀,六个人赶紧用最快的速度堵住这八个人的嘴,谷四方和孟九宫一个人拽着两个人,其他人一人拽着一个,迅速地拖到了,树林子里面,那支队伍是丝毫都没有发现。。。   到了树林子里面,把这几个家伙全部打晕,然后众人赶紧把他们的衣服都换好了,小小酥和林老汉虽然是身体有伤,但是强忍着伤痛也把衣服换好了,后来大家一商量把这些官兵怎么样?谷四方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我们就把他们放在这里吧,他们醒来之后肯定也是得回到沧州城,我们也不必操心,至于半夜这里有没有猛兽,那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大家同意,然后是赶紧走啊,他们就悄悄地来到了五辆车的后面,没有人发现他们。。。   他们在后面跟了一会儿,感觉比较成熟了,孟九宫小声的跟谷四方说,“老伙计,我到是想看看这个车里面是什么东西,你有没有这个想法啊?”   谷四方一乐,“你和我想到了一起去了,那我们谁去看看?”   正在这时,谷小义说话了,“二位爷爷,不如叫我去吧,我的身体也小,还真的不易被他们发现!”   两位老人家同意,谷小义就凑合到第五辆车的后面了,紧贴着这辆车,这车啊就像人坐的车一样,两边有小窗户,后面没有窗户,谷小义一边往前蹭,一边往前面看,他怕被前面的人发现,悄悄地就来到了,靠右边的小窗户这里,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石头,就塞进了车里,然后迅速地撤到了车的后面,石头掉进了车里,发出了咣当的一声,但是声音仅限于后面的人能够听见,如果车里面有人的话,肯定有所反应,但是车里面什么反应都没有,谷小义如出一辙地试了三次,没有任何反应,后来谷小义一狠心,自己上了车了,从前面一撩车帘儿,他进去了,心里也是一阵的紧张啊,但是到了车里面一看,确实是没有人,谷小义喘了半天气,稍微的缓了一缓,今天这马也是不错,十分的温顺,可能是累了吧,有人上车,也是没有什么反应,其实这五辆车是一辆拴着一辆的,中间都是铁链子,谷小义在车里什么都看不见啊,他就用手来回摸,摸到了一个非常大的箱子,几乎充满了半个车子,谷小义又摸了摸,最后是找到了箱子的锁,一摸,锁头上着,打不开啊,他在车上试图抬下一下箱子,没抬动,小义心想:好重的箱子,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呢?   小义心中疑惑,但是又打不开箱子,于是他就先放弃了箱子,往车边上上摸,摸了好半天,但是什么都没有摸到,谷小义心说,我先下去把事情告诉爷爷,让他们想办法看看箱子里面到底是何物!   想到这里,谷小义偷偷地下了车子,来到后面,把这件事情就跟爷爷说了,王仁伟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开锁也是我的拿手好戏!”   王仁伟偷偷地来到车里面,一摸这把锁,知道了,三环套月象鼻子大锁,王仁伟心说:我以前就是个锁匠,还真是没有我开不了的锁,他在里面就开始忙活上了,还是盲开,没有光亮啊。。。   过了大概有十五分钟左右,王仁伟把箱子打开了,他轻轻地把箱子盖儿掀开,当然了掀起来不能高,往上就会顶到了车的顶棚了,一个正好能把手伸进去的缝隙,王仁伟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就伸进去了,摸到了很规则又很硬的东西,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块儿,塞进了怀里,又拿了一块儿,一共拿了八块儿,沉甸甸的,他做完了活儿,把箱子盖好,然后锁好,稍微的歇了一会儿,然后下了车,来到后面。。。   冲着大伙儿点了点头,那意思是事情办成了,但是现在的状况是不好往外拿啊,尽管在怀里这些东西很重,但是还得忍着,因为现在不是做大动作的时候,怕被人发现。。。   说着话就到了北门了,城上的官兵就喊,“城下是什么人?现在的城门已经关闭了,想要进城的话明天早晨再进吧!”   为首的康家五虎抬头看了看,大老虎康万春仰着头对着城上就喊,“几日是哪一位当值啊,你不认识我们了么?我们是奉王爷之命,出去办事情,王爷交代的清楚,事情办完了马上回来,不能耽搁,你们还敢不让我们进城么?!”   不一会儿,可能是当头儿的来了,往下面借着火光看了看,“城下是康爷么?”   康万春点了点头,“是我啊,你们快一点把城门打开,我们要到王府去交差!”   “好,你们稍等片刻!”   过了一会儿,北城的城门开放,车队开进城区,八个人心里都有些紧张,尽量把帽子往下按,很顺利的就进了沧州城。。。   到了城里是拐弯抹角,赶奔沧州王府,他们怎么可能跟着到王府去呢?再过一个胡同的时候几个人迅速的撤了出来,孟九宫拿出个包了,这个包儿不小,把包打开,拿出来很多乞丐的服装,因为这个很少有人注意,大家换好了衣服,结伴而行就赶奔城东的赵家客栈,大家还是不放心,正好前面来了一辆破马车,车老板儿也不知道今天去干什么了,非常的晚,八个人心说,我们坐上车到赵家客栈比较安全,情急之下就把这个车老板儿,叫过来,车老板喝了酒了,一看是一群叫花子,刚想骂,被孟九宫上去就把脖子掐住了,这家伙一出不来气,精神了,口称饶命,孟九宫就说,“你别吵吵,我们想借你的车子一用,这里是五两银子,我看差不多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还没有等这个车老板儿反应过来呢,孟九宫手使劲儿往里面一扣,就把这个家伙掐背过气去了,然后几个人上了车,这车也够大的,八个人足以啊,王仁伟赶着这辆破车,谁能注意一个乞丐赶着车啊,所以很顺利地就来到了赵家客栈,八个人下了车,王仁伟一拍马的后跨,马车往前面而去,这几个人才进了客栈,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第一百五十九回 金刚浮图   这回人头算是齐了,人们把经过这么一讲,大家听了都是十分的感慨,包大人突然想起两件事情来,“任伟,你说在那马车之上的箱子里面拿出那块儿东西来,现在何处啊?还有东方侠和西方侠不是和你们一起去的么?怎么他们没有一起回来啊?”   这么一提醒,王仁伟想起来了,赶紧从怀里那东西拿出来了,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又说,“大人,东方侠和西方侠在泰山遇到了一个故友,可能晚回来几天!”   大家借着灯光一看,那几个物品是闪闪放光啊,原来是金灿灿的金块儿,大家就是一愣,包大人拿起金块来仔细的看了一番,突然发现金块的一面有字,上写“国库”,包大人就是一惊,心说三更半夜的,沧州王府的马车怎么会拉了国库的金块呢?难道。。。。。。   包大人就想到这李哲是不是私自动用国库的钱,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总而言之,这金子定是颇有来历,看罢多时,包大人命人把这些东西收好,日后好作为物证,到时候指正李哲!   包大人说,“今天的天色已晚,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不过这小小酥和林老汉要好好的养伤,藏于隐蔽之处才是,今晚大家好好的休息,待明日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   大家都去休息了,一夜无话,就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大家才起来,昨天太累了,梳洗已毕,也吃过了饭,大家依然聚在一起,现在柳如烟也不是外人了,除了小小酥和林老汉不能参与以外,人都到了,包大人是居中而坐,其他人坐在两旁,四大捕快依然是在房前屋后寻风放哨,正在这时东方侠和西方侠也回来了,还真是及时之雨啊,包大人是非常的高兴,大家都很高兴。。。   包大人做了一下总结,“各位,我们昨日把人全都派了出去,先来总结一下,陶源等人在太灵庙虽说试探了那里的高手,但是后来又得到一个信息,那就是金刚寺的金刚僧很有可能就是保护李昌的那个神秘人物;北侠发现了清风道观也与沧州王府有关联;南侠报出了云亭庙方丈死亡的前因后果,还有那个在事情里面的丫鬟翠莲;孟老英雄也是救下了险些被李哲杀害的两名义士;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下一步吧!”   包大人看了看玉儿,“玉儿姑娘,你看今天我们该做些什么?就由你来分配吧!”   玉儿看了看,“好吧,既然大人如此说,那我就从命了!”   再看玉儿站起身来,表情严肃,“各位,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十分的艰巨,通过昨天的考察,我想兵分四路:第一路直接赶奔金刚寺去调查金刚僧的事情,要是能发现李昌的踪迹那是再好不过了,第二路赶往清风观,去查看这道观与沧州王府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第三路散布在沧州王府的周围,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报!最后一路在家里保护大人的安全,都听好了么?”   大家齐声说道,“听好了!”现在王雁翎的身体也已经恢复了八成了。。。   然后大家就商量着开始分组,最后是这样分配的:第一路得派硬手啊,古墓老人谷四方,红笔先生孟九宫,陶源,王雁翎再加上北侠,一共五位赶往金刚寺,这是最艰巨的任务啊;第二路也就是去清风观的那一路,南侠江华,带着赵云,因为赵云去过一次清风观,所以轻车熟路,另外还有柳如烟和玉儿;第三路去监视沧州王府,就交给了张风、马雪、王雨还有红孩儿谷小义,家里就留下了东侠和西侠还有王仁伟,大家全部都安排好了,还得是化妆改扮啊!   谷四方这一行人就化装成道士,这个比较方便,要去访一访这金刚寺,南侠一路不用,他们得是晚上行动,所以不用化妆,张风等人呢就扮成乞丐在沧州王府游动,在家里的人自然是不必说,一切都好了,第一路马上出发,不能耽搁,他们走了。。。   别人先放下不说,就说这第一路,五个人全部化妆为道士,从赵家客栈出发就赶往金刚寺,陶源领路啊,中午的时候就到了金刚寺,从远处一看,这座寺庙不算大,但是很是气派,真是亭台楼阁,前后两层大殿,后面靠着山,而这座寺院就在半山腰上,要想上山也必须通过那里,只有一条路。。。   五个人到了半山腰,金刚寺的前门,一看中门关着,两边的脚门儿开着,门的旁边是两座超大个的石狮子,正门上面是一块金光闪闪的大匾,上写金刚寺!   石狮子的前面,一边站着一个和尚,手里拿着棍,戳在地上,一动不动,几个人来到他们的面前,刚这么一靠近,就见两个小和尚把棍在胸前一横,“你们是什么人?!在往前踏上一步,别怪我们棍下无情!”   干这事儿得是北侠的活儿,老侠客来到前面,“今天是二位小师父当班啊?我等这厢有礼了!”   说着话便是施了一礼,小和尚也没有客气,这个礼他还受了,北侠也没有生气,“不知二位师父怎样称呼啊?”   这两个和尚还真是拽的不得了,连回答也不回答,眼睛往上面翻了翻,北侠看了看大伙儿,接着说,“二位师父,我们都是从塞北紫竹山青松观来的,初次来到沧州,早就听闻金刚僧的大名,今日特来拜会,还请两位师父通报一声吧!”   这两个和尚把嘴一撇,“你们想见我们师父,你们都是谁呀?有没有这个资格啊?我师父是想见就能随便见的吗?我奉劝几位赶紧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别在这里自找无趣,要是惹恼了我们,不用我师父,就是我就能尔等全都打下金刚寺!赶紧给我走人,趁小爷我现在心情还不错,没有说什么难听的,快走!!!”   这两个和尚是蛮横无理啊,你看北侠、孟九宫、谷四方、王雁翎都能忍,但是陶源不行,忍不了了,脑袋一热,小伙子是热血沸腾啊,心说:今天我就让这金刚寺天翻地覆,我倒要看看怎样一个金刚僧!   想到这里,陶源用手一拉北侠,他到了前面,就来到了这个和尚的面前,“我说你是出家人,别出口伤人,我也告诉你,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金刚寺拜访你的师父金刚僧,你算个什么东需,竟敢口出狂言,人不让我们见见也就罢了,还要把我们都打下金刚寺,你不觉得这话太狂妄了么?!”   这和尚一听,眼珠子就瞪圆了,“你说什么?!你敢说我狂,你既然知道这里是金刚寺,还敢到这里来撒野!好啊,我看你们都是来找茬儿的,今天贫僧我就教训教训你们这帮臭道士!!!”   第一百六十回 倒霉和尚   陶源一行五人来到了金刚寺,没有想到门前的两个小和尚都不好谈弄,一个比一个横,别人都可以忍耐,但是陶源忍不了了,于是上前质问,小和尚不干了,心说你知道这里是金刚寺,我们的师父乃是鼎鼎大名的金刚僧!   小和尚一想,反正有师父撑腰,我怕什么,我管你来的是谁呢?想到这里小和尚,把手中棍一横,“我说你个臭道士,刚才你说什么?你是从塞北紫竹山青松观来的?没听说过什么青松观,我只听说过阎王殿,今天叫你们一、二三四五,都上那里报到去!”   说着话,小和尚往前一窜身,照着陶源就是一棍,他这个棍可不是木头的,那是铁的,那要是砸在脑袋上还好的了么?   陶源一看,小和尚甚是无礼,动手,来吧,陶源往旁边一闪身,小和尚一棍走空,真是不含糊啊,和尚一看没砸着,棍往左边扫,直击陶源的脖项,陶源往下一低头,棍子从头顶上就过去了,可哪知道小和尚一翻腕子,棍又回来了,扫陶源的双腿,陶源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就这三招儿,看出小和尚是干净利落,可见平时受过真传啊,陶源心说:行,我说他们怎么都这么狂呢?   但是小和尚要想胜陶源那是不可能的,陶源也是有意的戏耍于他,他并没有拉宝剑,晃动双掌大战小和尚,一伸手就是三十个回合,其实陶源根本就没有还手,只是左躲右闪,闪展腾挪,小和尚连着是砸了七七四十九棍,连陶源的衣服边都没有沾到,把小和尚给累的呼呼直喘,陶源面不改色心不跳。。。   又打了几个回合,小和尚不打了,棍子往地上一拄,当拐棍儿使用,呼哧呼哧喘个不停,一边喘气一边擦汗,用手点指陶源的鼻子,“好你个臭道士,你为什么不还手?瞧不起我是吧!好,那我们就二打一,看看你动不动手!”   说着话冲着那个小和尚一使眼色,两条棍是左右夹击陶源,陶源一看,来吧,他是巧妙地迂回在两个小和尚的中间,打着打着,正好一个和尚棍走下盘,扫陶源的双腿,另一个和尚棍走上盘,猛击陶源的前心,就扫来了,陶源一看往左躲,不行,往右躲,躲不了,前不能往前,是后不能往后,陶源一看,我就给你们使个绝招儿吧,想到这里,在看陶源身子往后仰,同时双腿离地,身子就伸平了,停在半空中,这一招儿叫金刚铁板桥,他躲开了,两个和尚可没有躲开,那个扫陶源双腿的和尚的棍正好扫到另一个和尚的膝盖上,由于用力过猛,耳轮中就听见“咔吧”一声,把那位的腿打折;另一个和尚的棍正好扫到他的前心上,也是用力过猛,咔吧一声,把胸骨震裂好几条,两个人是翻身栽倒,躺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此时陶源已经落回地面,看了看这两个和尚,心中不免好笑,其他几个人先是高兴,但是后来一想,可闯了祸了,虽然说这两个和尚并非陶源亲手所伤,但是事出有因啊,平白无故的,没事儿,谁拿着棍子往别人的腿上敲么?这不可能啊,所以几个人是紧皱眉头。。。   陶源一看,他们好像是所有所思,就问,“他们是自作孽不可活,大家也都看见了,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他们自己不知好歹,自己人把自己人伤了!”   王雁翎说,“话是这么说,但是可是我们身上引起来的,金刚寺的人能答应么?金刚僧能答应么?”   陶源不以为然,“哎呀,我们来干什么来了,不就是为了会一会金刚僧么?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可挽回,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们正说着话呢?就见中门大开,出来一伙儿和尚,外面这么大的动静,里面不可能听不见啊,有一个小和尚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来到了门口儿看看,正好看见陶源和他的两位师兄动手,后来两位师兄受伤倒地,他是撒脚如飞就跑到里面送信儿去了,还没敢惊动师父,就找到了他们的二师兄,这家伙人送绰号‘精铷九炼’,法号‘粉尘’,这大和尚武功棒极了,小和尚把事情跟他一说,这个和尚还有个毛病就是性如烈火,沾火就着,一听说什么?师弟被人揍了,来我们金刚寺捣乱啊,这家伙晃着高大的身躯,召集了一群和尚就来到了门外,兵器都没拿。。。   到了大门外面一看,一共五个人,三个上了年纪的老道,还有两个年轻的道士,看罢多时,这时候早就有人把地上上那两位受伤的给扶起来了,搀扶着进了金刚寺调养治伤,这个二师兄是怒目而视啊,眼珠子都快登出来了,他哇哇爆叫了一阵,“刚才是那个兔崽子打伤的我师弟,来不出来受死!!!”   陶源一看这二师兄,就想上去踹他几脚先,为什么呢?这家伙长的身高过丈,膀大腰圆,大秃脑袋上面受着戒,被日光一照是闪闪放光啊,人们都怀疑他平时是不是吃素的,大脚丫子跟两只大船相仿,斗鸡眉,三角眼,菱角嘴,大嘴叉子,两只大扇风的耳朵,一边耳朵上面还带着个金环,看着可是怪慎人的,陶源刚想过去,北侠一看我先说几句吧。。。   北侠来到大和尚的面前,打稽首,“无量天尊,这位大师父,请问您可是金刚寺的主持金刚僧啊?”   二师兄看了看北侠,比自己挨着一头还多,低着头看了看,“我乃他老人家的二弟子,精铷九炼,粉尘是也!”   北侠还真是没有听说过有他这么一号人物,“不知粉尘大师出来所为何故啊?”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到金刚寺撒野,还动手打伤了我的两位师弟,赶紧把伤人的凶手交出来,要不然,你们是休想离开我金刚寺!”   北侠一笑,“大和尚,话不能这么说,能容我先说上几句么?”   大和尚秃脑袋一晃,“有什么屁快些放来!老僧可没有功夫陪你在这里耗时间!”   北侠也没有生气,“大和尚,我们都是从塞北大漠而来,出家在紫竹山青松观,这一次到中原就是为了拜访各地的高人,今日有幸到了沧州,知道这里有个了不起的武林高手就是金刚僧,特来拜望,不料门前的两位小师父好生的无礼,一个不行百个不行,就是不让我们见贵寺的方丈,而且还出口伤人,我们本想下山,但是那两位和尚又不依不饶,非要跟我等动手不可,后来逼的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与他们交手,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伤他,是他们自己把自己打伤了,不能怪我们啊,还望大师父明察!”   二师兄眼珠子转了转,“放屁!一派胡言!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在这里蛮横无理,我们才动手自卫啊,反正人你是打了,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   第一百六十一回 铜头铁臂   金刚寺的二师兄精铷九炼粉尘和尚,眼珠子一瞪就是不认人啊,不管你是谁,他都不放在眼中,三说两说说茬了,大和尚往后一撤身,“反正你们今天是走不了了,刚才是谁把我两位师弟弄成这个样子?赶紧给我滚出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陶源能让他叫住么?往前一跟步就窜到了大和尚的面前,北侠一把没有拦住他,两个人就打了个照面儿,大和尚上下打量陶源,“是你伤的我两个师弟?”   “大和尚,话可得说清楚,不是我伤的你师弟,是他们自己打自己,但是我确实参与了此事,你能把我如何?”   大和尚一听,恼羞成怒,“你个不知死活的道士,今天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说着话,单掌一立,猛击陶源的顶梁门,陶源一看,大力金刚掌外带鹰爪力,掌风咧咧,直逼自己而来,陶源不敢等闲视之,但是他顿时有了一个想法,心说我看看你有多大的力道!   陶源探右掌,单臂一较力,就接了大和尚一掌,“啪”的一声,人们在看,把陶源震的往后倒退了五六步,身子摘两摘,晃两晃,才停住身躯,大和尚也不例外,往后倒退了七八步,差点没有摔倒在地,扶着那个石狮子才稳住身形,“阿弥陀佛!好大的掌力!看来今天是遇到硬茬儿了!我可要多加谨慎!”   大和尚心里想着,二次来到前面,二话没有说,晃双掌猛击陶源,陶源接了和尚一掌,心中也是一惊啊,“好厉害的金刚掌,没有想到这个金刚寺果然是武术大家之地,这里是藏龙卧虎啊,我不可轻敌!”   看着大和善二次奔他前来,陶源也不敢怠慢,抽撤连环,与大和尚就战在一处,两个人像走马灯一样在金刚寺的大门口儿就打起来了,金刚寺的小和尚们给二师兄加油助威,王雁翎等人也是给陶源使劲,两个人一战就是五十回合,没分胜负。。。   大和尚秃脑门子上见了汗了,陶源的衣服也有些潮湿了,大和尚心中盘算:怪不得我的两个师弟不是他的对手,这家伙真是不好谈弄啊,也就是我,换个旁人恐怕也是难以支持啊,我该怎么样赢他呢?突然他眼珠儿一转,是计上心来,我何不用败中取胜的办法?   想到此处,大和尚的招数就能有些散乱了,力道也好像跟不上了,呼呼直喘,陶源一看,你不行了,那可就不能怪我了,陶源一掌紧似一掌,啪啪啪三绝掌舞动开来,把大和尚逼得在大门前世来回直转,冷不丁的大和尚脚下一滑,没有站稳,就摔倒在地,陶源一看,机会来了,他往前一进身,伸出双手往前一探,掐大和尚的脖子,心说我扣住你的喉咙,先把你制服再说。。。   大和尚呢,虽然是躺在地上,但是双手撑着地,两条腿都是侧着的,一看陶源奔着自己的脖子来了,大和尚是心中高兴啊,眼看就掐上了,再看大和尚突然间,双手一拍地,脚往地上这么一弹,身体就旋转着飞了起来,一翻个就到陶源身体的上面,陶源两手抓空,心中一闪念:我上当了!   大和尚能老在空中么,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往下落,双掌一顺,猛扣陶源的后心,真要是砸上,陶源的性命难保,后边还有四位呢,能看着不管么?一看陶源有危险,红笔先生孟九宫其实早就看出来大和尚要是炸,所以目不转睛的看着,果然不出他之所料,孟九宫一看孙女婿要遭人暗算,那还了得,他往前一窜身,双掌往上托,大和尚的双掌正好砸在孟九宫的双掌上,把和尚弹起来四五尺高,孟九宫也是站立不稳,往后倒退了五六步,大和尚落到尘埃,“阿弥陀佛!”   这个时候陶源已经脱身了,心中先是一惊啊,后来发现是孟九宫救得自己,心中感受无限,大和尚被这一掌震开,心中大大的不悦,他站在原地,哇哇爆叫啊,“你们几个人是不是因为你们的武功了得?!好好好,我们寺中的师兄弟甚多,来人呐,给我包围!”   哗啦,小和尚往上一窜身,就把五个人给包围起来了,大伙儿一看,情况有些不妙啊,正在这时从金刚寺里又出来一群和尚,也能有十几人,为首的和尚是个胖子,身材八尺挂零,身上的肉都是紫的,不知道怎么长的,面目凶恶,两只眼睛射出两道光芒!   此人这么一来,那个二师兄赶紧过来,“阿弥陀佛,原来是大师兄,没想到把您给惊动了!”   大师兄一皱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粉尘和尚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但是肯定是说别人的不是,把自己人说的好得很,这个大师兄一听,眼珠子就蹬圆了,“阿弥陀佛,有这等事,竟敢在金刚寺造次,他们不想活了么?”   这个大师兄分开人群来到里面,看了看这五个人,“刚才听我师弟说,你们是塞北大漠紫竹山青松观的道士,你们不在庙上好好的修道,竟然到这里来惹是生非,还打伤我们的师弟,你可知金刚寺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给个结果吧,贫僧不想与你们费事,你们还是自行了断了吧!”   五个人一听,这位是谁啊?大言不惭啊,北侠打稽首,“无量佛,敢问大师怎样称呼?”   “你们还不配知道我的称号,快说,你们要怎样了结此事吧!?”   北侠还是原话,给他讲了道理,但是他根本就不听,最后说翻了,这个和尚往后一退,“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好,那贫僧就教训你们一回!”   他就亮出了门户,书中代言,这个和尚是金刚僧的大弟子,江湖人称‘铜头铁臂’尘尘罗汉,一两门户,大家看出来了,依然是大力金刚掌外带鹰爪力,陶源还想动手,被人们拦住,他刚才与粉尘就已经大战了几十回合,身体有些疲惫,谁知道以后要发生什么事情,尽量保护自己人,北侠也是护着兄弟,冲着尘尘和尚一笑,“好,大师父,在下陪你走上几合?”   大和尚看了看,并不答话,往前一纵,劈面就是一掌,北侠往旁边一闪身,大和尚一掌击空,但是这是三环套月的招式,一连就是几掌,不给北侠已喘息之机啊,北侠一看不好,赶紧换招儿就使出,八卦连环掌,两个人就打在一起。。。   一伸手就是三十个回合,但是陶源的等人在后面一看,北侠不是大和尚的对手,这和尚太猛了,出手如电,身形转动,快似流星一般,巴掌抡的是风雨不透,把北侠就给困在当中,北侠也不示弱,八卦连环掌,也是频频发动进攻,但是不是人家的对手,到了五十回合上下,北侠的汗就能下来了,大和尚一看,有机可乘啊,招数加紧。。。   眼看着北侠就顶不住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住手!”   声音洪亮,是响彻山谷,把两个人吓得收招撤步,就跳出圈儿外,就一嗓子不要紧,可是北侠给救了,要不然非吃亏不可。。。   不仅仅陶源等人,那一群大和尚也是顺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很奇怪,声音过去了,什么也没有,不知道是谁喊的,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不是在场的每一位喊的,尘尘大和尚是气炸连肝肺啊,心说要不是因为这么一声,我早就把那个道士拍死了,让他多活那么一会儿。。。   北侠是十分的感激,但是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战场上就僵持了大概能有十分钟,没有一个人说话。。。   这在这时,从金刚寺中走出一人,正是金刚僧,大家不知道他出来是福是祸!!!   第一百六十二回 龙潭虎穴   金刚僧终于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门前顿时是鸦雀无声,人们一看这个和尚身材不算很高,但是气度比前面两位和尚要强出一倍以上,这个和尚长的可不丑陋,方面大耳,浓浓的眉毛,三缕胡须,但是都白了,尤其这两只眼睛,光芒四射,看着人都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金刚僧往外面一来,大徒弟尘尘二徒弟粉尘都过来给师父见礼,“师父,没有想到把您给惊动出来了,请恕弟子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   金刚僧一摆手,“你们先退在一边,待为师来处理这件事情!”   小和尚们往两边一闪,金刚僧来到五个人的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眼神就落到了古墓老人谷四方的身上,金刚僧好像是略有所思,最后他说话了,“这位老道士,我看你倒是有些眼熟啊,我们仿佛在哪里见过吧!”   古墓老人就是一愣,心说我久居陈州,最近些日子才出来行走,我没有见过这个和尚,他怎么会见过我呢?   老爷子打稽首,“无量天尊,大和尚,我看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们素未谋面啊,您怎么可能认识我呢?再说我们刚从塞北大漠过来中原,也是前些日子刚到的沧州,莫非大和尚去过塞北大漠不成?!”   金刚僧一笑,“不管我有没有去过,这都无关紧要,刚才我的两个徒儿把事情都跟我说了,不知道你们因何平白无故的打伤我两名弟子,这作何解释啊?”   北侠又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他说,“大师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就是金刚僧吧!”   大和尚点了点头,“不错,正是贫僧!”   “大师父,事情的经过我都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依您的意思,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呢?”   金刚僧一笑,“各位道友,你有一告,我们有一诉,到底谁是谁非,你我双方是各执一词,如果几位不嫌弃的话,不如进到寺中,大家把话说透了,我也不想拿刀动枪的,上了我们武林人士的和气,不知几位意下如何呀?”   大伙儿一听,反正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探听李昌到底在不在这金刚寺,要是能顺利的进入这个寺院,倒也是求之不得,这个金刚僧还真的是不错,不像他那些徒弟,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北侠就说,“既然如此,我们求之不得!”   金刚僧一笑,“好,几位随我来,往里请吧!”   大伙儿偷眼一看这个尘尘和粉尘,表情十分的不愉快,但是在师父的面前不敢发作,五个人随着金刚僧就来到大殿之上,分主次落座,金刚僧发话,小和尚们上茶,但是这五个人都是非常的警惕的,仔细的看了看茶,当然还不能让金刚僧看出来,发现茶水清澈,里面没有药,这才放心的饮用。。。   大家一边喝茶一边说话,金刚僧就问,“几位,听你们的口音不像是塞北大漠的人啊?”   陶源就把以前在太灵庙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金刚僧点头,然后一点手,“来人啊,把那两个每有出息的家伙抬过来!”   不一会儿,用软床太过来两个人,大家一看,正是跟陶源动手动的那两人,现在都已经包扎好了,但是动还不行,一个腿折了,一个胸骨断了几根,但是说话还都没有问题,金刚僧就问,“看看你们,不要以为在金刚寺就可以为所欲为,依靠为师的名声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么?现在你们弄成这个样子实属活该,真是自己找的,别的不知道,你自己吃几碗干饭还不清楚么?”   五个人一听,这个金刚僧不错啊,是非分明,金刚僧接着说,“刚才与你们动手的是谁啊?”   这两个和尚用手一指陶源,“师父,就是他!”   金刚僧看了看陶源,“小道士,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之高的武功,真是佩服佩服啊,我的两个徒弟受伤算他们倒霉,这件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抬下去,没用的东西!”   小和尚把这二位抬了下去,大和尚接着说,“请问小道士如何称呼啊?”   “在下江湖人称‘青松道人’是也!”   “哦,刚才不仅仅听我受伤的徒弟讲,另外我的二弟子也跟我讲了,你和他过招是不分上下啊,那么道长能不能在这大殿之上练上几趟,让贫僧也开开眼啊!”   这话一出口,大伙儿都明白了,这是将自己一军,你敢不敢接招儿,如果你不敢在这大殿上练一练,当时就栽了跟头,你要是一练,金刚僧行走江湖多年,凭着他的经验,来判断判断你的实力,以及你的功夫到底是怎样的,比如说一练三绝掌,可能人家就知道你是师承何处啊!   但是事情头儿逼到了这里,没有办法,陶源看了看其他四位,其他四位也是爱莫能助,最后陶源一横心,“无量天尊,大师父,我们随居住于塞北大漠,但是我们毕竟都是中原人,所练的武功也都是出自于中原,练得好与不好,还请大师父指教一二!”   这话先递出去了,就是说你不管看得出来看不出来,我们的功夫很杂,也不能怀疑我们的身份。。。   说完话,陶源把外衣闪掉,里面是短衣襟小打扮,“各位,那我就献丑了!”   “啪”门户一亮开,就把自己的招数三绝掌法施展开来,犹如张山一般,风雨不透啊,那真是神似蛇形腿如钻,掌似流星眼如电,把在场的小和尚们看的是目瞪口呆,这里都会武术啊,有的和尚情不自禁的就喊了一声“好!”喊完了,旁边正好是大和尚粉尘,上去就是一巴掌,心说你瞎喊什么,什么就好,那是我的敌人,你还喊好!吓得小和尚一吐舌头,不敢吱声了!   金刚僧眯缝着眼睛看着,不住的点头,心说:好一套三绝掌法,怪不得我那两位徒弟败在他的手中,江湖上会这种掌法的人不多啊。。。   陶源练完了,一收招儿,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稍微的平复了一下,一笑,“大师父,我这两下子不行,也就是糊弄糊弄散碎的小孩儿而已,见笑了!”也是嘲笑嘲笑你们这帮和尚。   说完话,往椅子上一座,他不动了。。。   金刚僧哑然大笑,“哈哈哈,道长果然是好功夫,三绝掌法练得是出神入化啊,在江湖上会这种掌法的可是不多啊,我倒是听说有一个人善用这种掌法。。。”   陶源说,“大师父,还有人会这种掌法!不知此人为谁啊?”   “想当年在四川峨眉金顶有一场武林盛会,号称峨眉大会,天下的武林高手汇聚一起,各占其能,我见过一个人使用过这种掌法,贫僧当年也是有幸参加,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现在居住在江西碧云山紫竹轩,江湖人称‘金发老人’肖敬轩!不过已经很多年了,听说他一直都是隐居在山林之中,再也不问江湖之事了!”   陶源一听就是一愣,心说金刚僧果然是见多识广,没有见到我师父他也认识,看来这金刚寺不可小觑啊!   陶源假作不知,“这个人我倒也是听说过,但是素未谋面,以后方便的话,还真得去访一访这位高人,看看是他的三绝掌厉害还是我的三绝掌厉害!”   “哈哈哈哈,”金刚僧接着说,“刚才听我的大弟子和二弟子说,你们五个人的武功都是非常的高强,那么既然来到我这金刚寺,我也很有兴趣和你们切磋切磋,不知道各位感觉如何?!”   这话就带着刺儿呢,那意思是我金刚僧会一会你们,你们敢不敢接招,其实的变相也是为了他受伤的那两个弟子报仇,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来了就是为你,我们也想知道你金刚僧到底是何许人也!!!   第一百六十三回 水落石出   金刚僧提出比武切磋,实则是想替徒弟们出气,大家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话已经说到了这里,不能不应战了。。。   陶源刚才与两个小和尚动手,另外又和二师兄粉尘动手,现在身体确实是有些许的疲惫,北侠和大师兄尘尘和尚伸手累的也是不轻,孟九宫一看,还是我过去吧,我会一会这个大和尚有何本领!   想到这里,孟九宫来到了金刚僧的面前,“无量佛,大师父,在下愿意领教你的高招儿!”   金刚僧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孟九宫,点了点头,“好,大殿之上的空间狭小,不如我们到院中如何?”   说着话,身体往前面一纵,就跳到了院中,紧跟着这帮和尚也到了院内,孟九宫等人也来到了院内,大家就摆好了阵势。。。   金刚僧把长大的僧衣款掉,来到场地的中央,稳稳当当地往那里一站,孟九宫浑身上下收拾的紧趁利落,没有半点绷挂之处,也来到场地的中央,与金刚僧就打了照面,两个人四目相对,脚底下踩着八字,在院子的中间走了那么几圈儿,最后孟九宫一想,我还是来个先发制人吧,想到了这里,老爷子往前一纵身,对着金刚僧的秃脑门子就是一掌,挂定风声就到了,金刚僧一看,来者不善,不敢等闲视之,上步闪身,抬左臂挂孟九宫的胳膊,要是给托上,恐怕孟九宫的胳膊就得折了,老头子一看不好,赶紧撤右掌,晃左掌猛击金刚僧的小腹,金刚僧单掌往下一压,另外一只手猛击孟九宫的前心,孟九宫往后面一撤步,才躲过金刚僧的一掌,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斗在一处。。。   两边的人都看着,一看这个金刚僧一招一式都有独到之处,可见人家的功底是多么的扎实,尤其是王雁翎仔细的看着,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那晚和自己动手的那个人,他仔细的观察着,一边琢磨,就发现金刚僧的掌法好像就是与自己那晚在沧州王府交手的那个人,但是又不像,要说不像他还就有点像,也就是说既有相似之处又有不同之处,王雁翎心中不解,难道她还没有使出真功夫么?不对啊,孟九宫可不是一般的人,江湖之上谁人不知红笔先生的大名?但是这个金刚僧的武功到底有多高,看不出来,看来这个和尚的城府极深!   一眨眼,两个人打了近五十个回合了,俗语讲得好,人老不讲筋骨为能,孟九宫年岁大了,老头子打到这个时候,身上就见了汗了,再看金刚僧,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招一式还是那么稳当,丝毫看不出他偶没有使出真功夫,孟九宫一看,达到目的就可以了,我还真的别自找无趣,万一要是受个伤不但名声扫地,而且我们的实力也会削弱啊,想到这里,孟九宫突然跳出圈外,打稽首,“无量天尊,大师父,武功果然高强,在下佩服,能与您打上五十个回合,贫道深感荣幸,多谢大和尚赐教!”   金刚僧一看对方不打了,也收招定势,“哈哈哈哈,道爷客气了,你的武功也不弱啊,能在我的面前走上五十个回合还不多见啊!哈哈哈!”   其实也是带有讽刺的意味,孟九宫脸一红,退回本队,第二个上来的是古墓老人谷四方,刚才他们二人动手,谷老爷子在后面都看见了,心说这个金刚僧真是深藏不漏啊,看来他还真是没有使出绝招儿,老伙计,人老了,身子骨不听使唤了,我来试试!   老英雄来到大和尚的面前,“无量佛,大师父,您的武功果然是出神入化,在下佩服,但是见高人不能交臂而失之,所以我也想领教领教!”   金刚僧点点头,“好,那你就进招吧!”   谷四方也不客气,往前一窜身就是一腿,左腿蹬大和尚的小腹,右腿弓着,膝盖猛点大和尚的前心,大和尚说了一句“来得好!”   刷拉身子往旁边这么一转,躲过谷四方的双腿,再看大和尚,双掌摆开来,就使出大力金刚掌外带鹰爪力,但是招法跟他徒弟可是不太一样,谷四方也是有意的逼出他的真功,所以就玩了命了。。。   两个人这么一打,真是太好看了,把两边的人都给看傻了,小和尚们一个个的瞪大眼睛,张大嘴,一个劲的使劲,给金刚僧加油助威,陶源等人也不例外,替谷老爷子使劲,王雁翎仔细的观察了一阵,就发现现在的金刚僧的武功路数与那晚自己碰到的那个人有了百分之五十的相似了。。。   谷老爷子和金刚僧一打就是七十个回合,老英雄偷眼一看,金刚僧还是那么稳当,一招一式还是那么清晰,谷四方一看,罢了,看来我不是他的对手,见好就收吧,不知道王雁翎有没有看出一些端倪。。。   想到此处,谷四方啪啪啪紧三掌,而后就跳出圈儿外,老头子现在也是累的不行啊,强打精神,“大和尚,高,实在是高,武功真是登峰造极啊,贫道佩服之至!”   金刚僧看了看,都不打了,不过呢,他自己刚刚与两位高手过招,也不是说一点都不累,那不可能,现在他也冒了汗了,“好,这位道爷的武功也是不弱啊!”   王雁翎一看,我得过去了,我要逼出他是不是那晚上的蒙面人!   王雁翎现在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的恢复,也就是恢复了百分之八十,但是小伙子一个信念是坚定的,一定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大伙儿是想见好就收,但是没有想到王雁翎过去了,人们想拦已经晚了。。。   王雁翎来到金刚僧的面前,“大师父,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你我在切磋不迟!”   金刚僧一看,来一个挺漂亮的道士,年纪不大,但是一身的傲骨,眼角眉梢带着千层的杀气,看罢多时,“不必,你我这就比试,也无关紧要,你出招儿吧!”   王雁翎也不客气,但是王雁翎想了一想,我那天晚上用的是宝剑,不如今日我就用宝剑来逼一逼你看看,效果怎么样?   王雁翎说,“大师父,刚才你与我两位师兄切磋之时,我看到您的掌法惊奇,不如我们比比兵器如何?”   大和尚一笑,“施主,我看大可不必,老僧就用双掌即可!”   这是狂,王雁翎说,“那就恕在下无礼了!”   说着话从背后一伸手拽出紫电剑,日光一照,寒光四射,夺人的双眼,王雁翎并不说话,斗剑便刺,一出手就是寒帛绝剑,泼了命的发动进攻,大和尚就是大吃了一惊,舞动双掌与王雁翎就斗在一处,王雁翎与他打斗到八十回合的时候,终于发现此人的招数就是当晚在沧州王府与自己交手的人的招数一样,王雁翎心中大喜,心说: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   第一百六十四回 显露真身   王雁翎在金刚寺大战金刚僧,一出手就是寒帛绝剑,紫电剑电光缭绕,金刚僧也是强力回击,一打就是八十个回合,王雁翎就看出来了,这个人就是那一晚在沧州王府与自己动手的那个蒙面人,现在就确定了,王雁翎新仇旧恨就加到一起去了,一想到自己吐血,差点沦落到采花女贼的手中,更是怒火中烧,他就忘记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样一个道理,他就没有想一想这里不是庐州府,那是沧州府,这里又是金刚寺!   王雁翎也是急了,一看一把宝剑不能取胜,刷拉一转身,从背后把另外一把宝剑青霜剑也撤出来了,手舞双剑会斗金刚僧,不仅仅他这样,金刚僧也看出来了,这个招数怎么如此的眼熟,仔细这么一想,就想到了,心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可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就来个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金刚僧也是使出浑身的解数,巴掌抡开了,风雨不透,王雁翎双剑进攻也是不能取胜,况且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啊,全靠着一股精神支撑着,与金刚僧就打了一百二十回合,后面的四位也都看出来了,心里着急啊,也蛮远王雁翎,遇事应该多思考,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事情逼到这里了,大家一商量,打家伙吧!   陶源一伸手从背后拽出乾坤宇宙锋,往前一纵身,就加入了战团,一出手就是三绝剑法,两个人合力攻击金刚僧,其他给金刚僧观战的和尚们一看,干什么,要群殴啊,好啊,我们人可比你们多!大师兄和二师兄晃动手中的方便连环铲往上闯就要帮助老师,北侠一看不好,一伸手拽出龟灵七宝刀,一道闪电就拦住了粉尘,两个人无话可讲,就打在一起,孟九宫一伸手撤出红笔,往前一纵就拦住了尘尘,他们也打起来了,谷四方一看,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已经确定金刚僧就是沧州王李哲的顶梁柱,那么我们就得把他砍断,削弱李哲的力量,想到此处,老英雄把手中的紫金拐杖一顺,也加入了战团,跟这帮小和尚就战在一起,现在可不是比武切磋了,是玩儿了命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啊!   这回金刚寺可是热闹了,但是这里毕竟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啊,时间长了对北侠等人肯定是不利的,但是小和尚也是死伤了不少,五个人的体力渐渐地下降了,如果在过上一段时间,恐怕五个人很难支撑,正在这么个时候,从山下又来了一帮人,来到金刚僧的门外,往里面一看,果然打起来了,这些人呼啦一下就闯了进来,各拉兵刃就加入了战团,这回这帮和尚们可是倒了霉了,哭嗲喊娘,一下子就散了花儿了。。。   来的是谁呢?正是南侠江华,东方侠陈正涛,西侠朱谨瑜,玉儿姑娘,小姐柳如烟,王仁伟、小侠谷小义、张风、赵云、最后一位正是开封府的府尹,包世荣!   这些人一来,和尚们哪里能低档的住呢?像潮水一般就退下去了,战场还在继续啊,金刚僧一边打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这么一看,不好,看来今天金刚寺要倒霉,想到这里他虚晃一招,跳出圈儿外,“阿弥陀佛!大家都住手!!!”   这一嗓子还真是有效,粉尘和尘尘和尚一听老师发话,赶紧收招撤步,退在师父的身后,小和尚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站在后面。。。   包大人怎么来的呢?自从陶源一行五人走了之后,包大人心中就觉得不安,总是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大伙儿也都在屋子里面坐着,气氛还是比较沉闷的,玉儿他们晚上才能够行动,张风他们现在也都还没有行动,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来个了小孩子,这个小孩是一身的破衣服,大伙儿本以为他是要饭的,包大人命人给了他五两银子,他是千恩万谢,最后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封信来,交给了包大人,包大人就问这封信是从何处而来,小孩儿说他不清楚,是一个老头给他的,说交到赵家客栈一个姓包的人的手上一定有人会给我钱,我就来了,小孩子被打发走了,包大人是展开信笺,一看,上面是这么写的:速速派人到金刚寺,有危险!   短短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包大人就知道有高人示警啊,赶紧把大伙儿召集起来,一商量是马上动身,包大人经过深思熟虑,知道现在可以摊牌了,命令王雨和马雪拿着自己的官凭和证物以及皇上特批的钦差大臣的公文去找沧州城的守备大人其实包大人心中有底,沧州的守备乃是包大人的门生,姓姜,叫姜永年,这个人刚正不阿,为人善良,嫉恶如仇啊,他自从来到沧州上任,没少跟李哲对着干,李哲呢也是暗气暗憋,知道他是开封府包世荣的门生,更有老包大人的喜爱,所以他也就没有敢把姜永年如何,但是心中始终是有一口恶气,早晚得出出这口气,所以也要借助地方的力量啊,然后调集人马赶奔金刚寺。。。   他们来的真是巧啊,正好赶上金刚寺里一场大战,他们这么一来,开封府的士气大涨!   金刚僧一看,按压怒火,“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包大人来到前面,“你是本寺的主持金刚僧么?”   “不错,正是贫僧,你们无缘无故因何来搅闹我金刚寺!”   “呵呵呵,金刚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还不知道么?”   金刚僧大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衲一生本本分分,我本乃是出家之人,不问世事红尘,你今日突然造访,到底所为何故!”   报答热冷笑了一声吗“金刚僧,紫伯侯李昌在你这里吧!”   包大人也是有意的试探,现在到也是可以公开自己的身份了,公开就查办沧州,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这句话一说出口不要紧,就见金刚僧身子就是一震,他还算镇定,但是他的两个徒弟粉尘和尘尘和尚顿时是颜色更变,包大人善于擦言观色啊,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看来李昌十有八九是在这金刚寺!   金刚僧小声的和粉尘和尚嘀咕了几句,粉尘和尚慢慢的下去了,但是这一举动就被柳如烟看在眼中,柳如烟一拉玉儿的袖子,她们俩也是慢慢地撤了。。。   不一会儿粉尘和尚回来了,小声地跟金刚僧说了几句,金刚僧点了点头,金刚僧故作镇定,来到包大人的面前,“哦?李昌是何许人也?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不知道这位施主何出此言啊?”   “哈哈哈哈,金刚僧,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倒要请教!”   还没有等包大人说话呢,张风跳过来了,“睁开你的眼珠子看仔细了,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的一品大员,开封府的府尹包世荣,包大人!”   金刚僧可知道包世荣是谁,听完之后倒吸了口冷气,往后倒退了好几步,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心中就感觉到不妙,但是老和尚果然是城府极深,“哦,原来是开封府的包大人,现在可是骗子横行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包大人呢?”   张风就说,“是不是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金刚僧说,“就算你是包大人,你有何证据说紫伯侯李昌在我的金刚寺啊?”   包大人往前走了两步,“金刚僧,这李昌乃是国家缉拿的要犯,你若是现在将人交出来,我还可以减轻你的罪行,如若不然,你应该知道,窝藏国家的侵犯是何罪名!我刚才提到李昌之时,你的神态已经告诉我了,他就在你这寺中!”   金刚僧大笑,“哈哈哈,包大人,素问你公断无私,断案入神,我看也不过如此,就凭着你刚才的主观臆断,就说我窝藏罪犯,难到这就不是一面之词了么?”   包大人说,“金刚僧,你以为你会棋高一招儿么?”   金刚僧不解其意,刚要询问,就见人们往两边一闪,玉儿和柳如烟推上来一个人,金刚僧一看是大惊失色!!!   第一百六十五回 奇门遁形   金刚僧正在巧言狡辩之时,玉儿和柳如烟推上来一个人,是个小和尚,金刚僧一看,大吃一惊,但是他果然是老谋深算,不露声色,“包大人,这个和尚他是何人啊?”   包大人一看,金刚僧好深的城府,真是不好对付啊,大人一笑,“金刚僧,莫非你连你们寺中的僧人都不认识么?”   金刚僧一笑,“我这寺中僧人不在少数,这个和尚贫僧从未见过!”   包大人来到这个小和尚的面前,“你跟在场的人讲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去做什么事?”   这个小和尚哆哆嗦嗦,吭哧瘪度,不敢说。。。   玉儿和柳如烟刀压脖项,“快说!把你在山上和我们说的再说一遍,要不然,要你的狗命!”   小和尚吓得都尿了裤子了,“好好,我说。。。我说啊!我是奉了二师兄粉尘之命,赶往沧州王府,去给王爷送信,让他老人家速速派援兵到来,来支援我们,将你们一网打尽!斩尽诛绝!”   包大人一听,“金刚僧,你听到没有,你还有何说?!”   “呵呵,这小和尚信口雌黄,他根本就是与本寺无关,看来这个和尚一定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想用这般手段来欺瞒贫僧,但是我已经将你们的计策识破,纵然你们有欠条妙计,但我又一定之规,你们要是想跟我耗时间,那我就陪着你们!”   包大人一听,这小子是一个不承认,百个不承认,包大人就问,“你这个小和尚,你刚才说的可是实情?”   “大人,一点都不假,如有半点虚假,您就把我千刀万剐!”   “好,那你又如何证明你是这金刚寺的僧人?”   “大人,我们入得金刚寺来,必须要走一个程序就是在后背上刺伤一个金刚的字样,我们寺中每一个和尚的背后都有金刚二字!”   “嗯,好”,北侠往前一进身,来到小和尚的身后,用手把和尚的上衣扒下,后背就对着众人,大家一看果然有‘金刚’二字,然后又让他转过身来给金刚寺的人看,金刚寺的人怎么会不认识这个和尚,但是师父没有发话,他们也是手足无措,金刚寺看罢多时,突然是心生一计,他猛然间往前一进身,就窜到了小和尚的面前,大家一看不好,都以为他要对包大人不利,纷纷上来保护包大人,没有想到,金刚寺把手往空中一举,“啪”的一掌,将小和尚的头颅击碎,死尸栽倒,包大人等人一看,是大惊失色!   金刚寺打完了这一掌,撤身回归本队,嘴里是念念有词,“这个和尚不但冒充我金刚寺的僧人,还到处以我寺的名义胡作非为,我今天将他打死,也算是为民除害,积德行善!”   包大人知道他哪里是为民除害,分明是杀人灭口,包大人大怒道,“金刚寺,在本府面前,你竟敢胡乱杀人,你可知你犯了何罪么?”   金刚寺没有料到这一手,但是大和尚果然不凡,“哼,就听你一面之词,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说你是包大人你就是包大人,那我们要是说我是皇上,那我岂不是皇上了么?”   “大胆狂徒,竟敢对万岁不敬!”   “我并非对万岁不敬,而是你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就是开封府的府尹,何以服众?!”   大家正在争执不下的时候,从山下就上来了一队人马,原来是沧州府兵马司赶到,为首的正是包世荣的门生姜永年,姜大人,后面跟着王雨和马雪,还有四百官兵,就冲上金刚寺,姜大人来到寺的门口儿,一声令下,把门口儿封死,官兵迅速动作,姜永年赶紧来到里边,到了包大人的面前,“姜永年叩拜钦差包大人!”   包世荣一看是姜永年,现在也是稍微的上了点岁数,赶紧用手相搀,“永年,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要搜查这金刚寺,捉拿国家的要犯,李昌!”   姜永年晃动着高大的身躯来到金刚僧的面前,“大和尚,你不会不认识我吧!”、   金刚僧一看原来是沧州城的守备大人姜永年,不由得心中不安,心说:不好,他怎么来了,看来那人确实包世荣,这可怎么办?   他心中盘算,但是脸上不动声色,“哈哈哈哈,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守备大老爷,不知今日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里来了,有话咱们里面谈,请到里面吧!”   姜永年一阵的冷笑,“金刚僧,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聊天叙话的,我今天是有公务在身,我们接到确切的情报,国家缉拿的要犯李昌就在你这金刚寺中藏身,国家已经批下了公文,由钦差大臣包大人全权查查此事,所谓的搜查令更是不在话下,我们现在就要搜查你的金刚寺,不知道老方丈你可答应啊?!”   金刚僧心里明明不愿意,但是一看这个架势,看来硬抗是不行了,莫不如就让他们搜一搜,万一搜不出来,我看他们还有何话讲!   想到此处,金刚僧一笑,“好,既然姜大人亲自露面了,那我就只有给姜大人面子,大人!你们尽管搜查,但是有一点,可不能弄坏我寺中的物品!”   姜永年根本就没有听他这一套,来到包世荣面前,“大人,现在就可以搜查了,您看怎样的分派!”   包大人点了点头,马上是分兵派将,“陶源和东侠带领五十名官兵从后面往前搜;王雁翎和西侠带领五十名官兵从左边往右搜,王仁伟和南侠带领五十名官兵从前往后搜;玉儿、柳如烟和白侠带领五十名官兵从右边往左边搜,一个细节也不能放过!”   大家答应一声,纷纷散去,其他人等坐镇金刚寺的院内,这帮和尚刚想动,姜永年说话了,“老方丈,你们就在此地休息吧,就不要到处走动了,万一给你们定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你们可是担待不起啊!”   金刚僧气的,但是老和尚心中有底,心说,你们搜吧,看你们的结果如何?但是这家伙不愧是经验丰富,“包大人,姜大人,小僧有一事请求,还望两位大人恩准?”   “什么事?”   “我已经同意了你们在我寺中搜寻,但是我又你们打破我的物品,所以我想四个小和尚跟着你们,也好给你做个介绍什么的,不知二位大人,能否同意啊?”   包大人和姜永年相互的看了一眼,包大人说话了,“嗯,你是的也有几番道理,看着金刚寺也算得上是千年古刹,我们还是要保护一点的,好,那你就派四个徒弟跟随而去吧!”   其实包大人有自己的打算,心说,这几个小和尚可能让我们又意想不到的发现,金刚僧派了四名得意的弟子跟着那四队人马去了。。。   剩下的人在院中休息着,一边的盯着金刚僧他们,连续搜了三遍也没有发现李昌的踪迹,大伙儿回来低声的向包大人汇报,包大人就是一皱眉,难道我们错了?   玉儿想了一想,“大人,我看这金刚僧一定是把人藏到十分隐蔽的地方去了,即便是在这寺中,我们也是很难寻找啊!”   “嗯,你们有没有什么遗漏之处?”   “大伙儿还真的是没有什么遗漏之处,几乎全都搜到了!”   “那有没有发现那几个跟着你们去的小和尚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小和尚,我们没有看到什么小和尚啊?”   “哎呀,不好,我们中了计了,刚才金刚僧说派几个小和尚跟着你们一起去搜寻,但是他们没有去,那说明什么问题?第一,这金刚寺确实有鬼,第二,我坚信李昌一定在这寺中,第三,几个小和尚去做了什么?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吧李昌给转移了,要是转移了的话,那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啊!哎呀,真是一招棋走错,满盘具是空!”   包大人的脑袋上也见了汗了,大伙儿也都是一筹莫展,偷眼在看金刚僧,面现得意的神情,不大一会儿,好像那几个小和尚回来了,在金刚僧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金刚僧点了点头,但是这些细节全都被北侠看在眼里,但是想要过去抓人来问一问,没有任何的理由。。。   正在这骑虎难下之时,突然听见一支响箭的声音,非常的清脆,“吱~~~~”的一声,大家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一支箭从天空中坠落,至于从什么方向射来的,没有人看见,这只箭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包大人的左侧,扎进了地里,当然怎么会伤到大人呢?   最奇怪的是,箭头儿上带着一张纸,北侠赶紧过来把箭拔起,把纸张取下,展开观瞧,就见上写:二层大殿的藏经阁,藏经阁三层的兽师笼!!!   第一百六十六回 兽师之谜   北侠拿起这张纸条给包大人看,包大人看完又交给了其他人,然后包大人就问,“你们这个地方有没有搜到啊?”   陶源是从后面往前搜的,“大人,这藏经阁乃是一个寺庙中的禁地,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所以我们也没有搜查!”   包大人一点手把姜永年叫过来了,“永年啊,这寺中有一处藏经阁,听说是寺中的禁地,不可随便入内,但是有高人示警,李昌很有可能就在那藏经阁中,我们必须要搜一搜!”   姜永年一听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来到金刚僧的面前,“老师父,你是不是感觉现在挺得意的呀?但是经过我们的搜查发现,有一处我们是为了保护寺中的隐私,并未进行搜查,但是今天还请老方丈破回例,我们是一定要去此处搜查一番!”   “哦?不知大人说的是什么地方?”   “二层殿的藏经阁!”   一句话,再看金刚僧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阿弥陀佛!大人,您应该知道这藏经阁乃是一寺的灵魂所在,岂能容得外人进入?我坚决不同意大人到藏经阁搜寻,乃是对我们佛门不敬!”   姜永年冷笑了几声,“看你的神色如此的慌张,莫非其中另有隐情吗?今天我是非搜不可!来人呐,这帮和尚给我团团围住,不准放走每一个人!”   “是!”手下的官兵呼啦往上一闯,就把和尚们包围了。。。   他来到包大人的面前,“恩师,您看下一步怎么办呢?”   “永年,你和众官兵在此地不能放走一个和尚,其他人全部跟随我赶奔藏经阁,去查个水落石出!”   他们分派完了,包大人一伙儿起身赶奔藏经阁,这回金刚僧可是沉不住气了,金刚僧一想:不行啊,我也得跟着去,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恐怕别人难以应对!   想到这里,他喊了一句,“大人,且慢!”   包大人回头一看,原来是金刚僧,“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这藏经阁乃是寺中重地,平日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轻易进入,所以这藏经阁的钥匙在我手中保管,没有钥匙恐怕你们不好进去,不如我在头前带路,引你们进入藏经阁一搜如何?”   包大人想了一想,“好吧,就允许你跟着我们一起去,但是你可不要刷什么花招儿!”   “姜永年!剩下的官兵由张风、赵云、王雨、马雪四位带领,你带着一百官兵随我一起赶奔藏经阁!”   姜永年答应了一声,带着一百人跟着大伙儿,这个金刚僧引路就来到了藏经阁的大门,大家闪目一看,这座藏经阁有三层,面积不算小,一道大铁门拦住了去路,金刚僧伸手拿出钥匙,嘎巴嘎巴把几道大锁全部打开了,大门开放,十名官兵第一批就进了藏经阁,最后留下王仁伟和谷小义还有二十名官兵守把大门口儿,剩下的人全都进去了,大家开始搜查第一层,十分的仔细啊,又是敲又是打,摸来摸去,但是一无所获,大家赶奔第二层,第一层就留下了柳如烟和二十名官兵守把,其他人就上了第二层,第二层比第一层稍微的小了那么一点点,到处都是经书,但是十分的整齐,大家又是仔细的搜寻了一番,什么也没有发现,金刚僧引着他们就上了第三层,第二层留下东方侠和西方侠还有二十名官兵把守;其他人就到了第三层,就这第三层十分的精致,真是很漂亮,中间是一根特大号的柱子,到处都刷着红油漆,这里的经书不多,也是一目了然,确实没有发现什么,这时大家就想起了那张纸条儿上写的话:藏经阁三层的兽师笼!   大家怎么找也没有发现,哪里有笼子,玉儿围着屋子转了几圈儿,最后眼神就落到了那根大柱子的上面,她一看这根柱子好像一层和二层都没有,难道这根柱子就是纸条上所说的兽师笼不成!   玉儿果然是精细之人,她来到包大人的面前耳语了几句,包大人点头,“各位,全部到我这边来集合!”   大伙儿都过来了,包大人看着金刚僧,“老方丈,请你到这边来!”包大人一指墙边的角落,金刚僧没有办法,就走到了那个角落,包大人一使眼色,南侠、北侠、古墓老人谷四方、红笔先生孟九宫飞身就窜到了大和尚的近前,四个人成包围之势就把金刚僧围在当中,外面有是加了一层的官兵,金刚僧可不干了,“大人,你这是何意?小僧犯了什么法,你这是滥用私刑!”   没有人理会他,包大人一声令下,“众官兵,把中间的柱子包围!”   哗啦,官兵们往上一闯,把柱子是团团围住,陶源、王雁翎、玉儿来到柱子的周围,仔细的检查,但是一无所获,大家也是冒了汗了,心说这机关在何处呢?   包大人也是来回的踱步,下意识地就拿起来一本书,他拿起了这本书不要紧,就听见“嘎巴”一声,把屋里的人吓得可是不轻啊,就见响声过后,中间的大柱子开了,里面露出了很多根鸭卵粗细的铁条,一个偌大的笼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众人闪目观瞧,里面吊着一个人,这个人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是成人形儿的,包大人转身问金刚僧,“大和尚,这是怎么回事儿?”   金刚僧的脸都绿了,他支吾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最后金刚僧一狠心,“哈哈哈哈哈,你们不是要找李昌么?不错,那个人就是李昌,不过,你们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能让李昌马上就死!”   大家一听这话,赶紧撤下身来,“金刚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没有发现这个家伙被我用兽师笼困着么?只要我发出信号,就会乱箭齐发,将李昌射成刺猬,那个时候我们就是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得到他!”   包大人一想,我们要得到李昌,这样很容易扳倒沧州王,但是现在又受此要挟,包大人说,“金刚僧,现在的李昌包的如此严实,我们怎么确定他是不是李昌啊?”   “好,你们先把我放开,我来控制机关,让你们看看到底是不是李昌!”   包大人一使眼色,众人给他让了一条路出来,老和尚来到兽师笼切近,也不知道他弄的什么地方,就见里面的那个人身体转动,外面的一层慢慢的下落,最后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大家一看,正是李昌,但是昏迷不醒。。。   第一百六十七回 金刚兽绝   包大人率领众人来到藏经阁中,在第三层终于找到了兽师笼,里面正是李昌,不过现在的李昌是昏迷不醒,包大人用手点指金刚僧,“这李昌可还活着?”   金刚僧道,“自然是活着,我弄个死人来有什么意思?”   “那你赶紧把人交给我们,我们就不会再追究你的任何责任,要不然你的结果,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金刚僧大笑,“哈哈哈哈,包大人,你也太小瞧我金刚僧了,如果李昌死了,你们就会死无对证,那个时候你们想做什么事情,恐怕也就不会那么容易了,但是李昌一死,恐怕你们也不会放过我,但是我现在离李昌最近,我想让他死那是易如反掌!”   大家一看,金刚僧不像是说瞎话,包大人想:如果李昌真的死了,恐怕他和李哲之间的勾当我们便一无所知,那个时候对我们查查李哲之案恐怕会很不利,不如听听他要怎么讲!   “金刚僧,那依你的意思该如何是好啊?”   “包大人,以我的意思,我们就来赌一赌,谁赢了,李昌就归谁,我也是个诚实守信之人,绝对不会信口雌黄!”   “哦~~!那是怎样的赌法?”   “果然是痛快之人!要想得到李昌不难,我摆下一座十绝阵,如果你们能赢得了我的十绝阵,那李昌就归你们所有,我二话没有,跟着你们到案打官司,该定什么罪名就是什么罪名!你们看怎么样啊?”   包大人还没有等着说话呢,陶源头一个窜过来了,“好,那我们就会一会你的十绝阵,但是金刚僧我告诉你,你要是想以十绝阵的说法做为缓兵之计的话,那你可就错打了算盘了,那你就给了日期吧!什么时候我们来打你的十绝阵!”   后面的老少英雄一听,心中着急,而且也是埋怨陶源,心说:你怎么也不和我们大伙儿商量商量,就自作主张啊,自作主张也就罢了,你可知道这十绝阵是什么来头?也不先摸摸底,但是话一出口,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金刚僧俨然一笑,“如果大家嫌慢的话,我们明日就开始!”   陶源说,“好!”然后来到金刚僧的面前,打赌三击掌,事情万无更改之理了。。。   金刚僧看了看,“各位,既然事情都已经定下来了,那么大家就撤吧,也没有必要在这里逗留!”   王雁翎一看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金刚僧,既然我们说明了,打赌击掌了,你可要说话算数,另外每一天的较量之时,你都必须让李昌露面,我们要看看他,还有李昌不能是昏迷不醒的状态,而必须是可以说话的,神志清醒的才可以!你能答应么?”   金刚僧略有所思,“好,我答应你们!”   就这样大家纷纷的下了藏经阁,都来到了外面,金刚僧也出了藏经阁,然后把门锁好了,“各位,现在我们既是敌人又是朋友,如果各位敢住在我金刚寺的话,我十分的欢迎啊,我这寺庙还算宽大,但是各位请放心,既然说了明日就打我的十绝阵,那么我也绝对不会伤害各位,比如说饭菜里下毒,我肯定不会,如果各位不敢住,那我这山脚下正好有一家客栈,你们可以去那里落脚,所需的费用全由我金刚寺承担,你们看怎么样?”   包大人和大伙儿一商议,如果我们下了山,这个金刚僧要是将李昌秘密的转移,或者发生了其他的什么事情,就不好办了,李昌万一跑了,再想找可就是难上加难了,况且我们还有这么多的官兵,严格守把,不让一只鸟飞过去,我想金刚僧也不会使出什么花招儿,然后我们在见机行事,见景生情!   最后包大人说,“金刚僧,既然你说了,我们就只好从命了,我们就要在你的金刚寺讨饶几日了!”   “哈哈,好说,好说!”   “但是,金刚僧你可要听明白,从现在开始你这金刚寺中的任何一个和尚都不允许随便出入,我们的官兵会在外面严格守把,要是发现哪一个随便出入,格杀勿论,你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金刚僧一笑,“大人,你过滤了,不过也好,我保证他们这几日直到十绝阵结束都不会踏出金刚寺一步!”   金刚僧一声令下,小和尚们赶紧给老少英雄准备房间,一共是两层大殿,把他们安排在了第一层大殿的东西厢房,姜永年手下的官兵全部都驻扎在金刚寺的周围,秘密监视着寺中的一切动静,真可谓是戒备森严!剩下的这些人大家坐下来商议了一下,怕晚上万一出什么变故,所以也要严加警戒,这个任务就交给了姜永年、张风等四大捕快,他们下去了,屋里面剩下的人都有:包大人、陶源、王雁翎、玉儿、柳如烟、谷四方、孟九宫、王仁伟、谷小义、东西南北四大侠客。。。   现在的天已经黑了,门外有人禀报,说金刚寺的人送来了素斋素饭,然后一点手把这个送饭的和尚们让了进来,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小和尚退出去了,大家看了看这饭菜,王雁翎和北侠对这一套是颇有经验,两个人挨个的做个仔细的检查,结果发现,饭菜没有任何毛病,可以放心的食用!   大家吃完了饭,残席撤下,团团围坐在桌前,大家就商议明天如何对付这十绝阵,这十绝阵都是什么?现在谁也不清楚,北侠一拍大腿,“看来我们都疏忽了一点,为什么没有问金刚僧这十绝阵到底是什么来头,就这样一头雾水,看来明日只有随机应变了!”   那么今天晚上的当务之急就是养精蓄锐,备战明天!   于是大家早早地休息,等待着明天的大战。。。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大家早早的起来,梳洗已毕,刚刚吃过早饭,金刚僧就来了,一进就问,“不知各位昨天晚上睡的可好啊?”   包大人一笑,“大和尚还惦记着我们的吃住,都不错,哈哈,大和尚,按照昨天的约定,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了!”   金刚僧点头,“那是自然,如果各位没有异议的话,请跟我来!”   大和尚在前,老少英雄在后,就到了一层大殿的后面,也就是二层大殿的前面,是一块空旷的场地,大家往场地中央一看,放着一只特大号的笼子,这个笼子就是进去几十人都不会拥挤,十分的宽阔,要是进去,如果没有没有人开门,这个人恐怕真是出不来呀,大家往笼子里面一看,是一只大马猴儿,这只大马猴能有一人来高,身上的毛都是黄的,由于在笼子里面,所以没有什么铁链子之类的东西捆绑,表面上看起来十分的温顺,往那里一蹲,就像没有什么事情一样,大家看罢多时,金刚僧就说,“各位,这就是我十绝阵中的‘兽绝’,不知道哪一位愿意上前领教啊!?”   东方侠陈正涛过来了,“大和尚,不知道这第一阵有何讲究啊?”   金刚僧一笑,“请问您是。。。?”   “在下江河人称东方侠是也!”   “哦~~!原来是鼎鼎大名的东方侠啊,你也看到了,这笼子里面有一只大马猴儿,如果您能把这只马猴儿打伤,怎么说吧,把他制服或者打死,您就算赢了‘兽绝阵’,但是不能用兵器,不知您可听明白了!”   陈正涛一笑,“大和尚,好,那我就来会一会这马猴儿,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头一次跟动物伸手!”   大家赶紧上来让东侠多加谨慎,尤其是老哥哥北侠,一再告诫多加留神,陈正涛点头称是,金刚僧一点手,过来了一个和尚,是他的就徒弟,法号九尘,跟他耳语了几句,这个九尘和尚来到笼子的前面,把门打开了,然后跟东侠说,“陈大侠,请吧!”   陈正涛大步流星就走进了笼子,才要与兽斗武!!!   第一百六十八回 英雄无泪   东方侠陈正涛要会斗大马猴儿,这还是又一次啊,他并不知道马猴的厉害,所以也是倍加小心,再看九尘和尚把大门打开了,“东方侠,请吧!”   东侠并没有理会,就进了大铁笼子,来到了里面,九尘和尚又把门关好,但是有一点必须说明白,门只是关着,但是没有锁,如果说东侠一旦遭遇了不测的话,还可以出来,这就是九尘和尚的疏忽之处!   东侠来到了笼子里面,看着这只大马猴儿,马猴儿也看看东侠,没有什么反应,然后两只眼睛就看着九尘和尚,再看九尘和尚,往后面一撤身,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动作,就见这只大马猴儿突然往前一纵身,眼似电闪一般,就瞪圆了,两只前爪是直扑东侠的面门,快今儿就不用说了,比一般的人还快,不亚于侠客,东侠正看着这只马猴儿,忽然见它奔自己袭来,东侠不敢怠慢,上步闪身,往旁边一窜身,躲过了马猴儿的攻击,但是哪里知道马猴儿的速度极快,令人称舌,一看扑空了,身子一转个,腾在空中直击东侠的头顶,东侠又一窜身形,把这一招儿躲开,马猴儿还不等东侠还手,哇哇的叫唤着,大爪子都带钩儿的,抓上你就是一道血槽啊,马猴儿一看接连着几下没有攻击成功,他有点着急,接二连三的发动猛攻,东侠一开始左躲右闪,但是老侠客就找它的致命之所在,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东侠心说,我得打打你了,我试试能不能将你制服,想到这里,东侠身子一转圈儿,就躲在了马猴儿的身后,马猴儿眼睛一看,人不见了,正在不知所措之际,东侠就利用这个机会,把右掌高高的举起,心说:畜生,你就给我在这儿吧!   对着马猴儿的头颅就是一掌,这一掌打的是结结实实啊,正好拍在马猴儿的头颅之上,众人闪目观瞧,把东侠给震的膀臂酸麻,噔噔噔到底几步,“啊!”   再看马猴儿在原地咋么咋么眼睛,什么事儿没有?   东侠就冒了汗了,刚才这一掌使了十成力,用的大力昆仑掌,就是拍到石头上,也能把石头震碎,怎么拍在马猴儿的头上,它却没有什么反应啊?真是怪哉!   马猴儿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疼,它也疼啊,就是不会说话而已,它一看把自己打了,它可不干了,一转身就面对东侠,张开大口,直扑东侠,一人一兽在大铁笼子里面就斗在一处,大家偷眼一看金刚僧,面显得意之情,众人在后面给东侠观战,一看,东侠虽然说武功不弱,也打在了马猴儿身上不下十几掌,但是马猴儿没有事儿啊,大家也是纳闷儿,再一看东侠时间在长了可就不好说了。。。   一眨眼,就过了五十个回合,把东侠给累的,汗珠子顺着额角往下直流,呼呼带喘,大伙儿在后面一看不好,北侠关心兄弟的安危,老侠客心说,我怎么样才能换下东侠,大家伙儿正在着急,一件大家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马猴儿往前一扑东侠,东侠往旁边这么一闪,躲得稍微慢了一点,大马猴儿的左边这只爪子正好扫到了东侠的肩头上,“刺啦”一声,把东侠的衣服给划开了,三道血痕出现在东侠的肩头之上,东侠疼的一皱眉,他这么一犹豫这么个功夫,马猴儿可不管他受没受伤,继续发动进攻,也就是打了几个回合,“刺啦”一声,东侠的大腿叫马猴儿给掏了一下,东侠疼的一咬牙,但是大丈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啊,心说我宁愿被这马猴儿杀死,我也绝不退缩。。。   又过了几个回合,后背又被马猴儿挠了一把,现在的东侠真是遍体鳞伤啊,老少英雄在后面一看,东侠要吃亏啊,赶紧派人前去营救,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啊,老头子孟九宫挺身而出,飞身形来到了大门这儿,一看们没有锁,老侠客打开大门窜身形就进了大铁笼子。。。   东侠正在招架不住的时候,孟九宫赶到了,抓住东侠的衣领子,唰的一声给扔出铁笼,东侠直接给摔倒地上了,众人赶紧过来吧东侠扶起来,再看东侠面色铁青,牙关紧咬,身上已经是多出受伤啊,大家赶紧把他救回本队,有人过来用最好的刀伤药,止血丹给他服下,好一会儿,东侠的气色才渐渐的恢复,心中感谢孟九宫啊。。。   人们在往战场上看,现在的孟九宫和大马猴儿已经站在一处了,马猴儿一看换了人了,他是十分的不悦,频频对老英雄发动进攻啊,把老爷子逼得围着打铁笼子滴溜溜直转圈儿,一个没留神,马猴的尾巴扫了大腿一下,那尾巴好似钢鞭啊,老爷子疼的,用手一捂腿,就是这么一愣的功夫,马猴儿不管你这个,爪子一抬,刺啦一声,在孟九宫的后背是划了很长的一条血淋子,老头子一看,打不了了,我还是走位上计,他拼命地抵抗了大马猴儿几招儿,而后是抽身便走,就来到了铁笼的大门这儿,开了几下没有开开,仔细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把门给锁了,孟九宫就知道不妙啊,这时候马猴儿已经过来了,老头子强忍疼痛又支撑了几招儿,最后是被马猴一爪子掏在了老头儿的前心上,把老爷子抓出去多远,就摔在了笼子里面,老少英雄一看,不好,都是一惊,但是想救人,来不及了,马猴儿张开大嘴就扑了过来,一口咬住孟九宫的头颅,爪子往下一拽,可叹一代豪杰老英雄孟九宫就被一直马猴儿分尸而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玉儿一看,爷爷死了,眼睛往上一番,就背过气去了,其他人一看是无不惊骇!瞬息之间,老英雄孟九宫就是身首异处了,大家是无不痛心,但是说好了打他的十绝大阵,怎么说话不算数呢?这就是君子啊,柳如烟赶紧过来抢救玉儿,单说陶源,眼珠子都红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这话一点都不假,一看自己的爷爷死了,他是痛断肝肠啊,陶源就来到了金刚僧的面前,“大和尚,给我开门!我要去会斗马猴儿!”   金刚僧得意,把大门打开,陶源就进去了,先说明把孟九宫的尸体给拉出来,放在当场,陶源就来到了大铁笼子里面,人家把大门锁好了,马猴儿张牙舞爪,嘴里还有血沫子,一看又进来一位,心中高兴,心说我得好好卖卖力气,好让主人开心!   想到这里看,大马猴儿往上一窜身,直扑陶源,这家伙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累,对着陶源频频发动进攻,大有把陶源置于死地而后快的意思,陶源一出手也是自己的绝招儿“三绝掌法”,施展开来,就与这畜生斗在一处。。。   此时玉儿姑娘已经苏醒过来了,看着地上爷爷的尸体,是放声痛哭!!!   第一百六十九回 鬼头刀绝   老英雄孟九宫非常的不幸,在斗兽绝的时候被大马猴儿无情的杀害了,玉儿看到了爷爷的尸体,也是亲眼所见爷爷身首异处,心中的悲痛万分,但是人死不能复生,陶源为了给老爷子报仇,亲身去斗大马猴儿,这马猴儿还真是不知疲惫啊,依然有着旺盛的战斗力,陶源与这马猴儿打了三十几个回合,虽然也打在了马猴儿身上几掌,但是根本就打不动,陶源心说:任何动物,当然也包括人在内,都有他的命门,如果我找到了它的命门,将会一击致命。。。   因此陶源一边打一边寻找大马猴儿的命门所在,陶源心想,不管是什么东西,眼睛总不会也是金刚铁骨吧,不如我抠它的双眼,想到这里,陶源的招数加紧,猛攻大马猴儿的下三路,但是马猴儿不怕你打啊,陶源也是急了,趁马猴儿一个没注意,用尽了十二层的力气,掌正好扣到马猴儿的后背上,“啪”这一下,力量巨大啊,马猴儿虽说没什么事儿,但是打的它也是往前抢了好几步,它刚一转身,陶源一进身就到了它的面前,还没有等马猴儿反应过来呢,陶源探双指,这一招儿叫二龙戏珠,直奔马猴儿的双眼,马猴儿可能也是被刚才的那一掌打的有点蒙,一下没有躲利索,由于马猴儿的脸太大,所以陶源的手只是奔着它的左眼去了,正好抠进去,“噗”的一声响动,然后陶源猛地把手抽出,眼珠子随着陶源的右手就夺眶而出!   这一下不要紧,把大马猴儿疼的,它当然是不会说话,但是它是张开大嘴,吱吱的叫唤个不停,陶源利用这个机会,往前一进身,探双指把马猴儿的另外一只眼珠子给抠出来了,这下马猴儿完全的看不见了,一个劲儿的乱叫,身体不停的发抖,陶源心说,还没有死,真是禁活啊!   陶源也是急了,把马猴儿的两只手分开,用右手的中指猛点马猴儿的眼窝子,往里捅啊,因为中指是无根手指中的最长的那个,三桶两桶,正好一不小心捅到了马猴儿的大脑上了,马猴儿惨叫一声,翻身栽倒于地上,身子动了一动,晃了两晃,不动了。。。   陶源还以为它没死,又上去补了几下,后来确定已经死了,一口气就松下来了,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全是血了,另外还有汗水。。。   包大人一看,陶源获得了胜利,赶紧让金刚僧把门打开,陶源从里面出来了,赶紧来到玉儿的身边,此时的玉儿不恨别人,就是恨金刚僧和整个寺院中的弟子,陶源把她搂在怀中,玉儿又一次的泣不成声。。。   金刚僧一笑,“包大人,虽然说你们也是有人员的损伤,但是我也讲过,只要是有人能把这畜生打死,那这一阵就算你们胜出,这第一阵开封府的胜出!”   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都是为了查案啊,为了一个李昌是几经周折,现在又为了一个李哲又是大费周章,但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事情是无法挽回了。。。   现在的玉儿的情绪也是舒展了很多,包大人一挥手,陶源陪着玉儿先回房休息,然后把老头子孟九宫的尸体用棺椁成殓起来,让专人负责看管,受伤的东侠也是到房中调养。。。   包大人看了看金刚僧,“大和尚,我们要打这十绝阵,比如说我们要是胜了六阵,那剩下的那几阵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打了?”   金刚僧说,“大人说的没错,只要你们赢了六阵,我就把人交给你们,况且我还有寺中的僧众也跟着你到案打官司,说好了的该什么罪就是什么罪,说话算话!”   他这么一提醒,包大人忽然间想起来了一件事情,“金刚僧,我们昨天说的好好的,无论哪一日打阵,或者在打阵之时,我们都要看到李昌本人,而且得是活蹦乱跳的大活人,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看到李昌的影子,不知这是何故啊?”   金刚僧脸上的表情稍有些僵硬,“哈哈哈,对对对,我差点给忘记了,来人呐,那李昌带到现场,让他们见上一见!”   不一会儿小和尚们绑来了一个人,大伙儿一看这是李昌,但是嘴里带着嚼子,不能说话,这个李昌看到老少英雄,没有任何的反应,北侠就知道不对,“金刚僧,你这是何意,弄个假的李昌,想要蒙混过关么?”   金刚僧一看,“北侠,你这是何意?你凭什么说他是假的?”   北侠来到了这个李昌的面前,小和尚把刀就压在了这个李昌的脖子上,北侠一伸手把他嘴里的嚼子给摘下来了,“李昌,你认识我么?”   这个李昌看了看,没有说话,北侠一看他不说话,也是损点儿,冷不丁的把脚抬起来了,对着这个李昌的脚面就是一下子,把这个李昌疼的大叫,这么一发出声音,北侠判断出来了,不是李昌!   然后来到金刚僧面前,面沉似水,“大和尚,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你守信之人的,刚才我试探了李昌,听他的声音根本就不是李昌,你还在我的面前装腔作势,还不把真的李昌提来,要是这件事情传到江湖上去,想你这金刚僧的名声也会扫地吧!”   金刚僧皮笑肉不笑,十分的不自然,一看被人识破,“北侠,我只是跟大伙儿开了个玩笑而已,来人呐,把真的李昌请出来吧!”   又过了一会儿,小和尚们又弄出一个人来,但是这个人可是没有绑着,而是在人群之中,大家定睛瞧看,正是李昌,不过他的神情十分的反常啊,显出恐惧的神色,看着大伙儿又是面现杀机,北侠往前一凑和,被小和尚们拦住了去路,北侠一看进不去,隔着人就说,“李昌,你这贼子,你可认识我是谁么?”   这个李昌看了看,“怎么会不认得,你不是老匹夫宁致远么?真是冤魂不散啊,我到了哪里你们这帮人就跟我到哪里,我跟你们何愁何恨,你们偏偏是不依不饶,如今我都到了如此的田地,你们还是不放过我,害的我是生不如死啊,刚刚看到那个老糟头子死在一个畜生的手中,我倒也是稍微的出了口恶气,你们害的我无家可归,我的整个紫伯侯府,多大的基业,都毁于一旦!你们是不会打赢的!”   北侠一听这个声音,确定就是李昌本人,一点水分都没有,这回大伙儿才放了心。。。   这个时候包大人也是走到前面,“李昌,你可认识本府?”   李昌一看是包世荣,“包世荣,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也是三个鼻子眼儿多出这口气儿啊,这里湿里有你干里有你啊?你还往里插一脚,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至于如此的狼狈!不过包世荣你也别得意,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包大人脸往下一沉,“大胆李昌,你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现在已经是国家的要犯,还在此地大言不惭!我们打赌在前,你就在旁边看着我们是怎么打破这十绝阵,到那个时候看你还有何说!”   然后转过身来对着金刚僧,“大和尚,这第二阵是什么阵,我们要看一看!”   金刚僧让小和尚们保护着李昌到一边休息,观战,他一挥手,“来人呐,准备!”   大家不知道是怎回事儿,不一会儿,抬过来不少的架子,上面像大网一样,网上面吊着密密麻麻的鬼头钢刀,一把把的刀是锃明刷亮,忍子磨得是非常锋利,砍到身上就好不了,每一把到刀距离地面都有一尺的距离!   看罢多时,金刚僧就说,“开封府的,这就是我们的第二绝,‘刀绝’!”   第一百七十回 油炸五尘   金刚僧第一阵输了以后,又摆下了恶毒的刀绝,老少英雄一看,岂能被这刀绝吓住,由于第一阵东侠受了伤,四位侠客岂能善罢甘休,西方大侠朱谨瑜,挺身而出,来到包大人的面前,“大人,我前去打这刀绝!”   “老侠客,你可要多加谨慎!”   金刚僧这边派出的是九尘和尚,刚刚的那一只大马猴儿就是九尘和尚亲自训练的,那是他的心肝宝贝儿啊,大马猴儿一死,他誓要为大马猴儿报仇啊,这一阵还是不能用兵器,西侠朱谨瑜袖面高捥就进了刀绝阵,九尘和尚也是进了刀绝阵,两个人四目相对,九尘和尚并不说话,往前一进身直逼西方侠,西方侠不敢怠慢,就使出看家的本领猪鬃拳,(略微交代:猪鬃拳,乃是西方大侠朱谨瑜自创,他从小与两位师父丁兆兰、丁兆惠学艺,几十年啊,手中也是一口宝刃巨阙剑,但是再拳脚上面,西方侠就发觉自己还是有些不足的,虽然他的剑术还是非常的不错,所以在成名之前,他就下定决心自己创出一套拳法来,丁氏双侠晚年的时候,在家里是一想天伦之乐,养了不少的猪,过着田园的生活,这个朱谨瑜就发现这个猪的身上有很多值得学习的东西,他就开始天天刻苦的钻研,终于悟出了他自己的一套拳法,自己取名叫‘猪鬃拳’,这套拳法问世之后,也是曾经会过不少的武林高手,对这套拳法都是称赞有加的!)   所以他今天就使出看家的拳法‘猪鬃拳’,身子往下哈,双拳往前探,双腿缩着,半下蹲的姿势,就亮出了门户,九尘和尚一看,这是什么姿势还真的没有见过,还真是把他吓了一跳,但是九尘跟随金刚僧多年,身上有功夫,十分的扎实,岂能被猪鬃拳吓到,往前一进身劈面就是一掌,挂着风就到了,再看西方侠身子猛然往后面一撤,但是还要掌握好尺度,因为自己是在刀绝阵中,九尘和尚一掌劈空,紧跟着九尘把腿抬起来了,猛踢朱谨瑜的小腹,老侠客往旁边一闪身,就躲在了一旁,两个人插招换式就在刀绝阵中战在一处,金刚僧之所以让九尘和尚来打这刀绝阵那是因为平时九尘没有在这个上面少下功夫啊,所以那是轻车熟路,但是西方侠呢?也不甘示弱,猪鬃拳施展开来,呼呼挂风。。。   两个人一打就是三十个回合,西方侠一看,这样打恐怕难以取胜,我何不借刀杀人,想到此处,再看他猛攻九尘的下三路,把九尘逼得是往后面直退,突然间朱谨瑜往上面一窜身,身体就腾起来了,他没有直接用脚去踢九尘,而是两条腿这么一瞪,把面前的两把鬼头刀给踢出去了,直击九尘的左右膀臂,九尘刚才光顾忙活下三路了,突如其来的这一下,还真的是不知所措,已经来不及了,他是大叫了一声,两把刀正好砍在他的左右肩膀处,齐齐刷刷的把他的左右膀臂砍断,九尘和尚疼的身子就是一晃,脚下也不听使唤了,他身子这么一动,砍他双臂的那两把刀飞过去又飞回来了,在他的后背上又砍了两刀,这家伙大叫,但是已经是神志不清了,自己往刀上撞,咱们说了,这些刀都磨得飞快啊,他这么一乱撞,身上全都是刀伤,西方侠一看,这个九尘真是太痛苦了,老侠客心中不忍啊,于是他又踢起了一把刀,横着直奔九尘而去,正好扎在九尘的前心上,西方侠一看,一刀不太好看,左右开弓,又踢飞了六把刀,全部扎在了九尘的身上,但是位置不同,大家仔细一看,原来是按照北斗七星来扎的,九尘直挺挺地站在哪里,已经气绝身亡。。。   开封府又是胜了一阵,大家心情才稍微的平稳了些,金刚僧一看,自己的宝贝徒弟,九尘死的太惨了,但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叫小和尚把九尘尸体上的七把刀拔下来,然后将尸体搭到后院儿,尽管心情不好,但是金刚僧还是勉强的脸上带笑,“高,实在是高,我这个徒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死与不死都是无关紧要的,但是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包大人,各位,请来看我的第三绝!”   金刚僧命令小和尚们准备去了,不一会儿,抬来了几个大锅,一共是十口,在院子里面排列开来,就像一座擂台一样,下面全部都生起火,上面是一条铁链子,挺粗,金刚僧转过身来看着老少的英雄,“开封府的,哪一个前来打我这‘油绝阵’!”   大伙儿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人要在铁链之上进行较量,谁要是倒霉一不小心就会坠入油锅之中,那可是九死一生啊!   南侠江华手提湛卢剑,头一个就窜上了铁索桥,金刚寺派出的是五尘和尚,乃是金刚僧的五徒弟,手里拿着齐眉棍,双脚点地腾身纵起也是上了铁索桥!   两个人先找了找平衡,然后往一起一凑合,就战在一起,伸手就没有好的,都把自己平生所学拿出来了,江华手中的湛卢剑那是一口切金断玉的宝刃啊,而且是深得展昭的真传,那功底该有多深啊,况且师娘丁月华也不只一次的传授他武功的精髓,尤其是剑术!   所以南侠的剑术堪称一绝,但是偷眼一看五尘和尚,齐眉棍玩的也是不错,泼风八打,招数惊奇,两个人一伸手就是三十个回合,南侠一看,这个恶僧也是不太好对付,不如我用巧招儿赢他,我宁愿冒冒险了!   想到这里,南侠打着打着,脚下忽然没有站稳,身子往旁边这么一歪,那意思好像要往油锅里面掉,五尘一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面对那可是江湖上成了名的南侠,要是把他赢了,那我这脸可就地上露到天顶上去了,这个家伙是心中高兴,齐眉棍以上势下,往下面猛砸南侠的前心,南侠一看,他中了计了,宝剑的剑尖儿一点油锅的边缘,身子一转个,刷的一下,就退出好几步远,五尘和尚一棍砸空,但是这家伙用力过猛,当然也是求胜的心切,这下可坏了,想收招儿收不住了,重心全都在前面,往前一踉跄,一脑袋就扎进了油锅,那油都烧得滚烫的,人进去还能好得了么?   五尘和尚一声惨叫,瞬间被油炸成了麻花儿,身归那世去了。。。   开封府的一看,又胜了一阵,大家是士气鼓舞,南侠回归本地,老侠客累的也是不轻啊,金刚僧一看连败三阵,尽管说地方也是死了一个人,但是那个只不过是老糟头子而已,东侠虽然受伤,但是没有生命的危险啊,我们这边死了两个,况且都比较惨啊,真是叫我脸上无光!   这家伙眼珠子一转,“包大人,你们是连胜我们三阵啊,说好的十绝阵,你们如果再赢三阵,我就交人,我看今日就先比到此处吧,我们是互有伤亡,不如明日再战如何?”   包大人也是正有此意,“好,那我们就明日再战!”   第一百七十一回 梅花网绝   尽管连胜了三阵,但是开封府的老少英雄心中都是十分的难过,因为一代老英雄孟九宫不幸离世,大家回到住处,这个时候玉儿姑娘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大家都过来,让玉儿节哀。。。   此时老英雄的尸体已经被缝合好了,人们买来了棺材将老英雄暂时收敛起来,大家没有一个有笑模样的,玉儿突然站了起来,“包大人,各位,我爷爷绝对不能白死,我一定要为他报仇,亲手杀了可恶的金刚僧!”   大家都说,“玉儿姑娘,你放心吧,金刚僧肯定是难逃一死!到那个时候我们将他活捉了来,交给你,随便的处置!”   这一宿,大伙儿过的都很难受,总算是到了第二天,大家起来,集体又来到了后面的大院,当然是要各司其职,该做什么的做什么。。。   金刚僧早已经在此处等候,大阵都已经摆好了,金刚僧一看开封府的都来了,哑然一笑,“各位,今天贫僧我来的还是比较早的,好,大家也都看到了,李昌可是在现场啊!”   大家一看,李昌不假,正在和尚队里面,等着两只小耗子眼睛,盯着开封府的人们,金刚僧接着说,“今天的第一阵叫‘梅花绝’,大家都看到了,这院子里面摆着梅花桩,每一根桩子都有一丈,上面全都是平的,但是大家往下面看,下面的空隙当中全都是竹签子,谁要是从上面摔下来,定当必死无疑,不知道大家都听明白没有,这一绝哪位赏脸啊?”   话音未落,北侠宁致远,窜到当场,“大和尚,不才宁某来打这一阵!”   金刚僧看了看北侠,“好,粉尘啊,你来和老侠客比一比!”   粉尘和尚答应一声,头一个就窜上了梅花桩,轻轻地落在了桩橛之上,纹丝不动,北侠一看是粉尘,不由得火往上撞,心说这个和尚并非善类,今天我要为民除害,但是这个粉尘和尚可不是好惹的,功夫了得,北侠不敢等闲视之,双脚点地腾身纵起,就落在梅花桩上,声息皆无,从背后一伸手就拽出宝刃‘龟灵七宝刀’,一刀电闪寒光,直指粉尘和尚,粉尘一看对方拿了兵器,自己一点手,小和尚给他抬来一杆‘金鼎九连环’,握在手中,平端兵器,冷对北侠,两个人在没有动手以前,现在梅花桩上走了几个圈儿,粉尘的性子很急,往前紧走了几步,九连环往空中一举,恶狠狠地就砸向北侠,老侠客一看不敢力敌,因为他知道使用这种家伙的人的力气必定十分的足,只能智取,往旁边一跳,宝刀一晃,斜肩铲背,猛砍粉尘的秃头顶,粉尘一看不好,转过身来,用九连环往外招架,两个人你来我往,在梅花桩上就战在一处,一打就是五十个回合,大和尚粉尘是越战越勇,九连环呼呼挂风,他这杆兵器比较长,而北侠的兵器比较短,所以让这个大和尚逼得在梅花桩上直转圈儿,粉尘一看,在坚持一会儿,这个老家伙就要不行了。。。   他是招数加紧,北侠一看,不好,但是我要了这一阵,怎能输着回去,怎么样去面对老少的英雄,我是非赢不可!老侠客还拧上了。。。   北侠一边打一边心里盘算:莫不如我来个打草惊蛇,冒冒险吧!   想到这里,北侠往空中一纵,就跳起来一丈多高,大和尚抬头一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北侠龟灵七宝刀,猛然的往下一劈,猛砍大和尚的头顶,大和尚来的正好,金鼎九连环往上一举,举火烧天式,可是哪里知道北侠这一刀确实砍在了九连环上,不过力气不大,很小,但是把北侠震的,连人带刀就坠了下去,粉尘一看,心中大喜,心说老匹夫,今天不仅仅让你串成刺猬,我还让你变成馅饼,他往前一跟步,九连环往空中一举,以上势下猛砸北侠的腰部,挂着风就到了。。。   开封府的众人一看,完了,都把眼睛闭上了,心说:北侠是必死无疑!   但是北侠心中有数,一看,粉尘和尚果然中计,他就来了个将计就计,身子一直往下落就没有停下,就落到了梅花圈的下部,眼看着就要接触到竹签儿了,北侠左手就顶住了一根桩子,双脚一瞪,又抵住了两个桩子,这时大和尚的金鼎九连环在北侠的身子之上,都快挨到衣服边了,就扫过去了,北侠一看这是难得之机会,右手握着龟灵七宝刀,一咬牙,心说,我就拿你练一练飞刀!   想到此处,北侠右手一使劲,龟灵七宝刀飞出,转这个儿就奔粉尘而去,粉尘由于刚才这一下用力过猛,正在准备收住招数,而后再砸,但是已经晚了,这把刀就到了,正好砍到大和尚的后背之上,宝刀那是切金断玉啊,何况是肉体,把大和尚的后背就划开了一道大口子,真是很大,还很长,粉尘疼的,金鼎九连环撒手,他想用手摸一摸伤口,哪里容得他有喘息之机呢?北侠四肢赞力,就跃上了梅花圈,伸手接住宝刀,对准粉尘和尚的脑袋,就横扫过来!   就听见“噗”的一声,粉尘的这个人头顺着北侠的刀就飞出去,直奔李昌的队伍来了,小和尚们一个个的蹬着眼睛,保护李昌,忽然看到飞来一物,都以为是暗器,赶紧用手中的钢刀一顿乱砍,等砍完了,也傻眼了,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了!   北侠刀斩粉尘,大和尚的尸体在梅花桩上摘摘晃晃,还不想倒下,但是他说的不算,最后北侠又给补了一脚,尸体坠于梅花圈之下,被扎成了刺猬。。。   北侠长出了一口气,跳下了梅花圈,回归本队,开封府的睁开眼一看,心里一块石头就落了下来,大获全胜,这一阵打的干净利落!   金刚僧一看自己的宝贝徒弟,粉尘死的那么惨,这家伙是眼中起红线,“阿弥陀佛!”但是这是在打阵,不是混战,你也不能乱来,所以他也只能是暗气暗憋!   他来到了包大人的面前,“这第四阵,你们胜了,再胜两阵,这李昌就是你们的了!”   而后他一点手,小和尚们下去了,不一会儿就摆下了第五绝,网绝!一张大网在空中支着,中间的缝隙比较大,一不小心就会踩到网的里面去,一旦踩进去想要拔出来可真是不容易,因为那个缝隙中都有倒虚钩儿,它会挂住你的衣服甚至于你的肉,所以是阵阵凶险,芙蓉镇的掌柜的王仁伟过来了,“王某不才,我要上阵比试一番!”   说着话,头一个就跳上了大网,脚下注着意,手中一挥大算盘,“哪位前来!?”   话音未落,从下面就窜上一位僧人,正是大师兄,尘尘和尚!手中拿着一把刀,这把刀真是出了号儿了,刀杆五尺,刀头五尺,一丈之长,看看这把刀的分量也不轻啊,往大网上面一落,大网都呼呼的直颤抖,这个和尚的眼露凶光,心中暗道:师弟,我要给你报仇雪恨啊!   “纳命来!”往前一窜身,大刀往下就劈,王仁伟一看来势甚猛,不可小觑,赶紧上步闪身,不敢用算盘往外招架,跟大和尚就打在一起。。。   要真是比一比这个功夫,王仁伟可不是尘尘的对手,但是王仁伟也有他的特点,身体比较灵活,在大网之上乎前就后,乎左就右,尘尘和尚一顿神砍,也没有砍到王仁伟,但是王仁伟也是累的不轻,根本就近不得大和尚的身,王仁伟一想这可怎么办呢?我何不用暗器胜他!   想到此处,王仁伟猛然一抖手,一颗算子打了出去,直击大和尚的左眼,大和尚一看,不好,脑袋往旁边一歪,这颗算子打空,王仁伟一看,没有打到,我这算盘上一共是一百单八颗算子,今天都送给你吧!   “啪啪啪啪啪”是算子如雨发,这个大和尚尘尘真是不含糊,在大网就跳上街舞了,王仁伟也是卯足了劲头,连珠炮似的发射着算珠子!大和尚一边跳舞一边看得看着自己的脚不能踩到大网的缝隙之中,终于是一不留神,正所谓一失足成千苦恨,躲着躲着大和尚一脚踩空,就陷进了大网之中!!!   第一百七十二回 报仇雪恨   王仁伟与尘尘和尚在网绝中相遇了,一阵暗器过后,尘尘和尚一不小心就落到了缝隙之中,一条腿陷进去了,王仁伟一看这个机会岂能放过,最后的那几颗算珠子也都发了出去,大和尚已经无法躲闪,算子是颗颗命中,但是都没有打到要害之处,把和尚打的也是直翻白眼儿啊,王仁伟感觉时机成熟,猛然间是腾空而起,把大算盘子往空中一举,“呜”一下就奔和尚的脑袋砸了下来!大和尚在想躲来不及了,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把大和尚的脑袋揍了个万朵桃花开,脑浆四溅,当时就死于非命!   王仁伟一看他死了,跳下大网是回归本队,把他给累的,心说还好会一门暗器,要不然我还真的下不来!大家过来道喜,王仁伟一摆手,“我能为开封府尽力,这就可以了,我得赶紧歇一会儿!”   金刚僧一看,自己的大徒弟也死了,他可真是心疼了,这家伙几乎都疯了,“来人呐,把网绝撤下,换上‘箭绝’!”   不一会儿,‘箭绝’摆好了,大伙儿一看什么呢?原来用篱笆围了一个小院落出来,篱笆墙的周围放置着一排排的弩箭,都是上好的,只要你一触动机关,它就会发射出来,令人防不胜防啊,篱笆小院儿的底部全都是木板,但是你一旦踩错,就会弩箭齐发,那个时候恐怕武功再高也是难以躲闪。。。   大伙儿看罢多时,王雁翎一看,该自己出手了,不能等了,就剩下这一阵了,他刚想出来,没有想到有人比他还快,谁呀?古墓老人谷四方,老侠客来到金刚僧的面前,“大和尚,这一阵我来打!”   金刚僧连看都没有看,“阿弥陀佛,贫僧要亲自坐镇!”   说着话,他也来到了‘箭绝’的里面,谷四方也到了里面,那还有什么说的,无话可讲,金刚僧眼珠子都红了,并没有拿起兵器,大力金刚掌外带鹰爪力,掌上挂风就下了绝情!谷四方乃是陈州的老隐士,功底够多扎实,昨天亲眼目睹老朋友孟九宫死的那么惨,老头子一宿都没有睡觉啊,暗中哭了好几次,今天誓言要杀他几阵,给老朋友报仇雪恨啊!   这种状态本身对他就不利,况且他面对的是谁?金刚僧!什么概念!一出手就显得有些不足啊,力不从心,和金刚僧打了能有三十个回合,老头子就有点招架不住了,被人家逼的是节节败退,开封府的人一看,不好,老侠客要吃亏,说个吃亏,突然谷四方脚底下一软,好像踩动了什么机关,周围的这些弩箭齐发,从四面八方射来,金刚僧打着打着一听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双脚点地,腾身而起,谷四方再想躲已然不及,这些弩箭全部射在了老头子的身上,一共是三十六箭,弩箭那力量够多足啊,把老侠客都窜透了,身体射成了筛子,老侠客还要挣扎,金刚僧一看,飞起来就是一脚,把谷四方踢出箭绝,狠狠地就摔在了地上,这也就是瞬息之间的事情,这么大的古墓老人被打成这样,人们赶紧围拢过来,尤其是谷小义,一看爷爷被人踢出来了,头一个跑过来,把爷爷抱在怀中,一看老头子没救了,但是现在还没有断气啊,他一把拉住谷小义的手,看着陶源,“陶大侠,我死不足惜,大家不要为我难过,想我的好朋友孟九宫在九泉之下也在等着我,我去到那里并不寂寞,唯独留下我这孙儿,实在是放心不下,我就把他托付给你了,陶贤弟!你要收他为徒,跟着你闯荡江湖,我也就能闭上眼睛了,你能答应我么?”   陶源一看,点了点头,“老人家,你放心吧,我愿意就是!”   “好。。。,小义啊,爷爷恐怕是不行了,你要好好的跟在陶源的身边,我要看着你拜他为师,才能含笑九泉啊!”   谷小义哭着给陶源磕了三个头,口称师父!谷四方心中高兴,面显笑容,而后脑袋一歪,驾鹤西游。。。   大伙儿哭吧,谷小义死去活来,王雁翎也急了,谁也没有打招呼,晃动紫电青双剑,就窜进了‘箭绝’,并不说话,摆剑便砍,和金刚僧就斗在一处,他们两个人伸手已经有两次了,要是单靠掌法,王雁翎打不过金刚僧,但是仗着手中的宝刃,能与金刚僧坚持很长时间,要说胜,几率比较低,但是一时半会儿还不至于败下阵来。。。   两个人一伸手就是一百二十个回合,这期间偶尔就会触动机关,弩箭齐发,但是纷纷被二人化解!   这个时候,大伙儿一看,再这样打下去不行了,再过几十个回合恐怕王雁翎也是抵不住啊,包大人和众人一商量怎么办?这时也把姜永年叫了过来,带了一百来个官兵,现在可是大好的时机,这个时候王仁伟已经把算珠子全都捡了回来,玉儿一看,“各位,我看时机已经成熟,夜长梦多,我们现在就下手一方面将李昌捉拿归案,另一方面去铲除金刚僧,王仁伟大侠,你的暗器出众,就在后面发出,只打李昌周围的那一些和尚,生死不论,北侠和南侠去把篱笆墙的弩箭全部拆除,陶哥哥、我和柳如烟姑娘进去帮助王大哥,对付金刚僧!剩下的人由姜大人率领去活捉李昌这奸贼!四大捕快保护包大人,事不宜迟,马上行动!”   说着话,王仁伟第一个就做好了准备,冷不丁的信号二发出,官兵喊着就奔小和尚的队伍冲来,小和尚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儿呢,王仁伟的暗器就到了,打的一个个是哭爹喊娘,大家往上一冲,就是一团混战,西方侠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盯住李昌这逆贼!南侠和北侠赶紧是拆除弩箭,那还不简单么,宝刀宝剑一顿神砍,机关就破掉了,然后也是加入了战团,此时陶源、玉儿、柳如烟各拉兵刃就进了‘箭绝’,四个人大战金刚僧,乾坤宇宙锋、紫电剑、青霜剑、龙凤双笔、再加上绣龙宝刀,几件兵器一起夹攻金刚僧,金刚僧这一下可是吃不消了,刚把宝剑躲开,笔到了,笔上开,刀到了,最后一个没留神,被王雁翎一紫电剑正好扎他屁股上,大和尚疼的一哆嗦,柳如烟绣龙宝刀就到了,在他的后背上就是一下,陶源过来就是一剑,最后玉儿一看,给爷爷和谷老英雄报仇的时机到了,双笔往前一探,全部扎进金刚僧的胸膛,尖子从后面就出来了,众人还不解恨,刀剑并举,把金刚僧就砍成了肉泥!!!   这个恶贯满盈的金刚僧就死于非命!然后大家又过来加入战团,把这帮和尚打的是落花流水,最后是纷纷投降,死了的自然是不用说了,他们纷纷的放下武器,大家开始清理战场,但是发现李昌踪迹不见!大家就是一惊,心说不好,怎么被这罪魁祸首给跑了呢?正在这时,西方侠朱谨瑜拎着个人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大家一看,正是李昌,此时的李昌面色蜡黄,吓得浑身栗抖,玉儿和谷小义二话没说,过来先揍了他几个耳光,把这个小子打的直叫妈!包大人一声令下把李昌捉拿,一定要好好的看管,今夜晚间要夜审李昌!!!   第一百七十三回 阴阳颠倒   金刚僧已经死了,金刚寺也成为了开封府之地,李昌也被活捉,这算是一个圆满的答案么?当然不是,谷四方和孟九宫,两位老英雄为了开封府出生入死,也算是为国捐躯了,包大人也是非常的难过,承诺将二人的事迹禀明当今圣上,定当厚葬。。。   那么现在的金刚寺就成了开封府临时的公馆,官兵是严加看守,到了晚上,包大人升座大堂之上,老少英雄分立两厢,“带李昌!”   四大捕快把李昌这个小子推推用用地带了上来,再看李昌舔着大肚子,立而不跪,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大胆的李昌,你可知你现在是国家通缉的要犯,你犯下的总总罪行,你还想推脱不成?”   李昌“包世荣,我都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你还想让我怎样?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倒也是天经地义之事,我都承认啊,在庐州的罪行我都承认,包括我用毒将我全府上下全都毒死,最后用炸药将我的侯府炸上了天,我当然不会抵赖,可惜的是我还是没有能够逃脱你们的手掌心儿,我好不容易逃到了沧州,结果还是被你们给抓住了,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我是悉听尊便,反正我也是活够了,家也没有了,人也不在了,我想要报仇也是不可能了,你们看着办吧,我这二百来斤就交给你们了,来吧,给李爷来个痛快!”   这小子说了一番话之后,把小耗子眼睛一闭,不动弹了!包大人一拍桌案,“李昌,恐怕你的罪行还不止这些吧?”   这一句话,李昌把眼睛睁开了,“哦,包世荣,你说我的罪行不止这些,那还有什么呀?我倒想听一听!”   “你从碧水湖盘蛇岭弄来的‘碧水寒鱼’,到底要做什么?我想你一定不会忘记吧!”   李昌的脸色一变,但是又马上恢复了正常,“哈哈哈哈,这碧水寒鱼的事情你们都发现了,果然是不简单啊,但是你们休想知道其中的奥妙,我是不会说的!”   “听你这么一说,你是承认有这么回事儿喽!好,这碧水寒鱼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我们在所查你的府第之时,还发现了一封信件,是你写给沧州王李哲的,你想不想亲自看一看啊?!”   这一句话,李昌的脸色突变,身子就是一哆嗦,他心想:我临走之时,已经把所有的信件全都销毁了,怎么?还是有遗漏之处,难道被他们给找到了什么?要是这样可真是不好啊,看来我李昌真是活不了了!   他这个汗也下来了,包大人察言观色,一看这其中必有隐情,其实包大人那乃是诈语,手里边根本就没有掌握李昌的信件,但是这一招儿还真是奏效,李昌果然是害怕了,他却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于是他抬起头来,“包世荣,你不要拿我当三岁的小孩子,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就犯?我李昌在官场做了这么多年,你我同朝为官,这些招数跟别人使或许能行,但是放在我这里不好使,包世荣,你休想得逞!”   包大人一笑,“李昌,你当真不信?”   “除非你让我看到实物,要不然我是不会相信的!”   “好,来人啊,先把证物呈上,让他看一看!”   说着话,有人拿上一个托盘来,托盘上是黄凌子,上面拖着一个小盒儿,十分的精致,李昌趁这个脖子,瞪着眼睛往这边看着,包大人一摆手,有人把托盘拿到了李昌的眼前,张风一伸手把盒盖儿打开,光芒四射啊,李昌不看则可,一看把他吓了一跳,是什么呢?原来是李哲送给他的‘玉龙地火’,李昌一看真是怪哉,这东西怎么会在他们的手上,难道我和李哲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哎呀,看来我命休矣啊,但是现在也只能是拖延时间,等待时机,以待外援!   包大人问,“李昌,这件物品,可是李哲送给你的?”   “不错,正是王爷他老人家所赠之物,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就凭他你就一口咬定我和王爷串通一气么?恐怕说不过去吧!”   包大人手捻须髯,“李昌啊李昌,看来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话,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封信来,在李昌的面前晃了一晃,由于离得比较远,所以李昌看的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地久看到上面写着什么内详。。。   李昌的心里就开始敲鼓了,心说,难道他们真的找到了一封被我遗漏的信件,哎呀,那可不是很好啊,万一要是这样的话,看来不仅仅我活不成,而且沧州王李哲也要受到珠帘,那样的话我们谁都活不了。。。   但是这个小子果然也是不简单,他又一想:不可能吧,要是真的发现了信中所写的内容,我看他早就应该请示皇上,请旨定夺了,何必还那么大费周章的来抓我呢?直接去皇上那里奏上一本,我和李哲都好不了,他也就不必费这么大的力气了!   想到此处,李昌说,“包世荣,别拿着一封假信在那里招摇过市的,没有用,我和王爷之间清清白白,尽管我们是亲戚的关系,但是绝对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即使你拿着的那一封信,上面写了些什么,我看也是有人故意的栽赃陷害,不足为据啊!”   包大人一看这个李昌果然是不好对付,“好。李昌,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看今天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要早些的休息,等你和沧州王见面了,我们就来个当堂对峙!”   人们把李昌押到了一处空房之内,严加看管,剩下的人围坐在桌旁,就商量着如何对付李昌,最后北侠出了个主意,不如我们这么这么办,大家一听,甚好。。。   这个时候的时间就指向了半夜三更天,李昌还真是心大,现在正在熟睡之时,这个时候就刮起了一阵的冷风,风还不小,把窗户刮得哗哗直响,把李昌给惊醒了,他一看起风了,赶紧过来关窗户,等把窗户关好了,他有些口渴,把灯光点亮,给自己倒了杯水,他喝了几口,刚想把灯光熄灭然后回床上睡觉,这么一回头,把他吓了一跳啊,床上坐着一个人,披肩散发,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而且浑身上下都是血,李昌见状是抖衣而站,“你。。。。你是何人?因何半夜三更来到我的。。。。房间!”   床上的那个人就像幽灵一样飘到他的面前,“夫君,难道你真的把为妻忘记了不成?我们可是结发的夫妻啊,一起那么多年,我很是怀念我们以前的日子,夫君啊,我死的好冤枉啊!”   哎呦,李昌一听,三魂丢了二魂,七魄只剩一魄,这声音不是别人的声音,正是自己的妻子赵氏夫人的声音,心说这里还闹鬼啊,怎么?难道我的阳寿已尽不成?我夫人怎么会找到了这里,看来真是冤魂不撒你,她要将我带走。。。   他说不出话来,就见这个幽灵,忽悠一下就飘到了一个角落,忽悠又飘到了另外一个角落,李昌吓得哆里哆嗦,一步也迈不动了,“夫人啊,我知道你死的很冤枉,但是那是你自杀而死,我也没有逼你啊,你何必苦苦纠缠啊!”   “夫君,我虽然已经死了,但是我一直很是挂念着你,不知道你在这阳世三间过得如何?碰巧今日特来看一看你,你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地步,为妻真是为你感到难过!”   “哎呀,夫人啊,我也不想沦落至此,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想来,我平生所作的一切都是错的,我不该不听夫人的劝导,不该胡作非为,不该勾结江湖路林之人,但是这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又能如何?现如今我是家破人亡,逃到了沧州,来投奔李哲王爷,他老人家收留于我,将我安排在了金刚寺,但是没有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真是不给我活路啊!”   “夫君,你真是不该不听为妻之言,直至今日酿成大错,不过我已经死了,那些在你府上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不会在乎了,但是你为何还要勾结李哲呢?真是叫为妻我痛心疾首!”   “夫人,你是我勾结李哲,而是他强迫我必须那么做啊,如果我不做的话,不仅我的官位不保,而且全家遭殃,我没有办法,只好顺从于他!”   “夫君,如果你能把事情和盘托出,为妻助你逃出此处!!!”   第一百七十四回 秘密勾结   李昌半夜睡觉,没有想到遇见了妻子赵氏夫人,李昌一听妻子说这话,现在的这种状况他已经受够了,“好好,夫人,我相信你的话一定是真的,你一定会带我离开这里的,现在我唯一的祈求就是能与夫人远走高飞,一想天伦之乐,我全都告诉你!”   “嗯,夫君,你说吧,把你心中所知全都与为妻说来!”   “还记得那一年我的寿辰么。。。。。。”   前几年李昌寿诞之日,整个庐州府震动啊,士农工商,三教九流全都来到府上贺寿,邓九孺邓大人跟本就没有理会他这一套,人也没有来,最后就是派了手下的张昭送去了一盘寿面,两个寿桃儿,把李昌气的,二话没有说,把这东西全都扔到了垃圾桶里,这一次不同寻常,又来了一个人就是沧州王李哲,邓九孺知道这个事情,但是根本也是没有理会,因为李哲是便装来的,宴会散去,李昌把李哲让到自己的书房,两个人是彻夜长谈啊,李哲就问,“在这里庐州府过的是否习惯啊?”   “王爷,习惯倒也是习惯,不过就是有一个人总是跟我过不去!”   “哦~~!还有人敢跟你过不去?”   李昌一笑,“当然,在哪里还没有一两个唱反调的!”   “这个人是谁啊?是不是那个包拯的门生,邓九孺啊?”   “王爷猜的一点都不错,正是此人,这个家伙横的不吃,顺的不咽,真是个难对付的角色,仗着他的老师是包拯包希仁,他的好朋友现掌开封府的包世荣,不好惹啊!”   “呵呵呵,他好不好惹的,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啊?”   “那倒是,他怎么会敢动我,对了,王爷,我过一个寿诞,您还亲自来了一趟,我看不光是给我过寿诞这么简单吧!”   “哈哈哈,李昌啊,其实我这一次来,不仅仅是给你过寿诞的,而且我还有一件机密大事,要与你商量!”   李昌一听这个,赶紧把窗户门全部关好,确认外面没有人偷听,才回到里面坐下来,两个人靠的很近,李昌也压低了声音就问,“王爷,到底什么机密大事啊?”   “你确定你这里说话方便么?”   “好,那我们到密室详谈!”   两个人一转身又来到了密室,这回定然是万无一失了,李哲这才说话,“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么?”   李昌就是一愣,“王爷何出此言啊?您不是沧州王么?朝廷的命官,皇上的亲外孙啊!”   “那我问你,皇上对我娘如何?对我又如何?”   “嗯~~!这个我也不是很明白了,还请王爷明示!”   “我娘是堂堂的‘长陵公主’,我是他的亲外孙啊,可是他却偏偏不爱惜我们母女俩,把我们安排到沧州去了,不予以重用,却偏偏看重别人,我真的是不理解呀,后来我终于明白了,皇帝老儿对我母亲有疑义,想让我和我娘终老在沧州!”   李昌想了一想,“王爷,沧州这个地方那也是兵家必争之地呀,那里是何等繁华,不次于庐州啊,不也是块好地方么?”   “李昌,虽说沧州也是不错,但是跟京城也是不能比啊,难道你就局限于区区的一个紫伯侯么?你就不想更上一层楼么?你就不想做开国的元勋么?”   李昌急切地问,“当然想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说不想着高官厚禄啊!”   “好,那你愿不愿意帮我呢?”   “王爷请说,李昌定当万死不辞!”   “哈哈哈哈,好,如果我有朝一日做了皇帝的话,你就是左班丞相一职,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这句话一出口,把李昌吓得可是不轻,“王爷,您您您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有朝一日做个皇帝,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啊!”   “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讲啊,万一传到了外面,那可是要杀头的呀!”   “哈哈哈,李昌,你的胆子怎么那么小呢?跟着本王做大事,一定不会有你的亏吃,其实我现在正在暗中招兵买马,积草屯粮,等羽翼丰满之时,就是我们成事之日!”   “王爷,您用一个沧州的力量想要颠覆整个大宋朝,恐怕这个不太现实吧。。。”   “哈哈哈,李昌,你这句话问得好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我的真正身份其实不是沧州王,那只是暂时的,我不想要但是也必须挂在头上的一个头衔罢了,其实我暗中已经和高丽国签下了秘密协议,等我这边羽翼丰满之时,高丽国自然会出大兵进攻大宋朝,那个时候我们里应外合,一举攻下大宋,到时候我分给高丽国一半的江山,他们就会推举我做大宋的皇帝,那个时候你就是开国元勋啊,不知道你敢不敢做,有没有这个胆量!”   李昌听完是大汗淋漓啊,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李哲看出来了,“李昌啊,你是我的小舅子,这个不假,现在我可是把实底都交给你了,比如说我要是东窗事发的话,我想你也会难辞其咎!”   李昌的心里这个骂,心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这个事情怎么就让我给知道了呢?他谁都不找,偏偏找我!   李哲看了看,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个锦盒来,往桌子上一放,“李昌,你打开看一看,这是何物,你对此物可是朝思暮想啊,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你!”   李昌打开锦盒一看,光芒四射,正是皇上御赐给李哲的玉龙地火,镯子!李昌拿起来是爱不释手啊,其实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的情绪就会发生变化,容易冲动,而且很多事情都会因为此时的冲动而付出代价!   李昌一看这件国宝,受不了了,“王爷,这个您也把它送给我!”   “不错,正是,就算我们的一份盟约之礼吧!”   “王爷,您放心吧,这事情那我李昌就跟着您干了,到时候您可不要。。。”   “你就放心吧,我在给你个能够证明你的身份的物件,你把它收好!”   一伸手从怀里又拿出一件物品来,李昌一看,原来是高丽国皇室的一面金牌!!!上面写着“高丽盟约见证”几个字,李昌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把它揣在了自己的怀里,李哲一看,笑了,“李昌,你就跟着本王干吧,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密谋了之后,出了密室,李哲在他府上住了几日,走了。。。   第一百七十五回 二次赴京   自从李哲从紫伯侯府走了以后,他们是经常有书面的往来,原本这些信件都是藏于密室之中,由于东窗事发,他不敢将这些物件在藏于密室之中,于是该销毁的销毁,该转移的转移,但是有几封最重要的信件他并没有销毁,而是随身携带,这次他从密道逃到了沧州,就来到了沧州王府,李哲一看是他,他就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李哲本想将他杀死,无奈李昌要挟李哲,自己的手中有几封重要的信件尚存于世,李哲无奈,这才把他弄到金刚寺中,严加保护起来,李昌怕信件被别人发现,将信件就藏于金刚寺中,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李昌“啪啪啪啪”把事情全都说清楚了,然后他说,“夫人,话我都已经全部交代完了,夫人快些救我逃出此地!”   “夫君,你刚才说了你还有几封重要的信件还在金刚寺中,万一被别人找到,岂不是对你不利,我们先把信件拿到手,在远走高飞,那几封信也会成为你我夫妻的护身符啊!”   “对对对,夫人说的极是,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   再看赵氏夫人袖子一甩,后窗户开了,李昌快步来到后窗户往外面看着,冷清清,漆黑一片,“哎呀,他们不会发现我们么?”   “夫君,你忘了,我并非阳间之物,我在你的身上施法,他们怎么会看得见我们呢?”   “哎呀,如此甚好,那夫人,我们快走!”   两个人翻着后窗户出去了,一片漆黑,但是李昌在金刚寺时间不短,哪里都能摸得到,两个人摸着黑就来到第二层大殿,轻轻地把大门开放,就进了大殿之内,然后李昌轻轻地打开火镰,自己走到正对着大门的一尊大佛的后面,好半天,拿出一个包儿,快步来到赵氏夫人的面前,“夫人,这些重要的物件,你且把它收好,千万别弄丢了,快,我们快些逃命!”   话音刚落,大殿的大门,“咔吧”一声就开了,霎时间灯火通明,闯进来一伙人,为首的正是包世荣,在看包大人面沉似水,“李昌,你想往哪里去啊?”   “夫人,他们怎么会看得见我呢?”在一找,这夫人不见了,仔细一看,有一白衣女子站在面前,此时的头发也不是披散的了,已经都规整好了,李昌一看,这个人哪里是他的夫人,正是柳如烟姑娘,柳如烟有一项绝能,就是能模仿别人的声音,学谁像谁啊,就连李昌也是被她骗的神魂颠倒。。。   李昌这一下全都明白了,心说:不好啊,看来我这一条命是保不住了!现在的李昌已经不管不顾了,“好啊,你们合起伙儿来骗我,我跟你们完不了。。。”   疯了似的往上扑,那能管用么?被人们一拉,宁胳膊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把嘴也给他堵上了,这件事情是大功告成,人们先把李昌给压下去,让专人看管不说,老少英雄回到大厅里面,大伙儿心中都挺高兴,无不称赞这个主意好,而且称赞柳如烟姑娘真乃是才女。。。   柳如烟把包放到了桌子上,打开一看,有一个木盒,四四方方的,打开木盒一看,里面是黄凌子,黄凌子再打开,里面是四封信,包大人先拿起一封信来,因为信都是被看过的,所以没有封,包大人先抽出一封信的信瓤来,借着灯光仔细的观瞧,一看是李哲写给李昌的信,封皮上写的是‘绝密’二字,这封信大致的意思是这样的:李昌,我已经请示了高丽国的国王,他对你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并向我保证,如果你能死心塌地的帮助高丽国推翻大宋,那你将是一等的功臣,不仅仅高官厚禄,而且本王保证如果做了皇帝,将江山再分给你一部分,你可以独立成国!落款:李哲亲笔!   这封信真是价值连城啊,那要是到了皇帝的手中,他们还好得了么?不仅仅是满门抄斩,就得把他们万剐凌迟,看罢多时,其他的几封信都大略的看一看,分量都重的不得了,包大人一想,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李哲可能很快就知道这件事情,恐怕那个时候会有一场凶杀恶斗啊,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包大人说,“各位,这几封信,我刚才都看了一遍,个个都能扳倒李哲,我想这几封信要尽快落到万岁爷的手中,请万岁降旨啊,虽说我是钦差大臣,但是只是查办李昌的钦差大臣,要想动一个堂堂的王爷,这还不行,必须得是皇上亲自下旨,所以我决定派几个人速往京城将这一封信呈给皇上,我想这几封信分成两路来送,一路两份,只要有一份落在了皇上的手中,那就是大功告成了,这一番去到京城的任务十分的艰巨啊,我得慎重的考虑,这个人选么,第一武功高强,第二要足智多谋,第三要沉稳老练,大家商议商议,明天一早马上动身!”   最后大家做出决定,一共是四个人赶往京城,一组是陶源和玉儿,带着两封信,另外一组就交给了王雁翎和柳如烟,柳如烟也是自告奋勇,要给全家报仇,义不容辞,所以大家也同意了,但是陶源和玉儿自然是没有什么说的,人家是未过门的夫妻,那王雁翎和柳如烟这个怎么说呢?王雁翎就说,“我比柳如烟姑娘大几岁,不如我们就兄妹相称吧!这样上路也不至于遭人非议!”   大家一看如此甚好,大家把这件事情就定下来了,剩下的都有谁呢?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小侠谷小义、展柜的王仁伟、四大捕快、这个时候把在赵家客栈的藏身的和尚小小酥和林老汉也接过来了,人多力量大啊,在这金刚寺驻扎,一旦圣旨请下来,就直捣黄龙,一举拿下乱臣贼子!包大人又亲自写了两封信交给了他们,到开封后有信为证!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天,四个人起来的最早,吃罢早点,众人到山门口送别四人,四个人兵分两路,陶源这一路走的是沧州到衡水,再到商丘,最后到开封;王雁翎一组走的是沧州到邯郸,再到新乡,最后到开封,他们出发了。。。   先说陶源这一路,陶源和玉儿下了金刚寺,飞身上了两批快马,打马如飞,赶往开封,心急似火啊,第一天就跑出去三百多里地,但是人受得了,马受不了了,在天黑之前来到了一个镇甸叫柳家屯,这座柳家屯真是不小,别看只是个镇甸,但是应有尽有,十分的繁华,他们进了镇子,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这家客栈叫‘福兴客栈’,掌柜的姓刘,叫刘福,这个人不错,一看进来了两位公子(玉儿是女扮男装),看穿着不俗,赶紧往里相让,伙计们把马匹牵过,两人要了一间上房,一桌不错的饭菜,两个人吃完了,哪里都没有去啊,直接回到房间里面是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俩个人早早的起来,这是伙计已经把马匹准备好了,两个人结了帐,飞身上马,继续赶路,这一路之上还真是没有出什么事情,两个人真是庆幸之极,这一日就到了商丘城,他们的速度真是不慢啊,一来到这商丘,陶源和玉儿都想起来两个人,一个是开镖局的徐三爷,还有一个正是玲珑阁的商丘名角郑诗诗,两个人一想,那我们不如去看看他们,也不知道时隔多日,他们过的怎样,玉儿点头,两个人先找了一家客栈,然后步行赶往玲珑阁,两个人的心中都是十分的激动,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好姐姐了,那自然是高兴了,可是来到玲珑阁一看,就是大吃了一惊啊!   第一百七十六回 杀人集团   陶源和玉儿来到了商丘城,准备借着这个机会看一看自己的姐姐郑诗诗,可是到了这里一看,这里是一片狼藉,什么都没有了,到处都是烧焦的灰土,有一帮人正在这里打扫清理,已经被官兵给封锁了,陶源和玉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看情形,非常的不妙,他们并没有耽搁,一转身赶奔徐三爷的家中,心说我们到了那里可以问出了结果,到了徐三爷的家里一看,镖局子已经是破烂不堪啊,满目疮痍,隐隐约约地上显现出斑斑血迹,这里也被官兵给封锁了,陶源暗道不好,看情形,事情发生的时间不是很长啊,哎呀,开来这两家都出了事儿了,他们并没有冒然的问路人,而是回到了客栈,看现在客栈的人不多,就把掌柜的叫了过来,“展柜的,您贵姓啊?”   “免贵姓刘!”   “在这商丘城中,开客栈多少年了?”   “您要是这么问,我还真是说不清楚,我们这家客栈那可是老字号了,自从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就开始经营,现在传到了我这里,我也算不清楚了!”   “最近这商丘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大事儿啊?还真有,也就是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儿,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啊?”   “你们是外地人吧,这件事情那可是轰动整个商丘啊,以前我的店里吃饭的人非常多,现在不行了,连住店的人都不是很多,都不敢啊!”   “哦?这是为什么呢?”   “最近我们商丘出来了一伙儿杀人狂,官府这几日是接二连三的接到报案的,死了不少的人,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什么人都有死的,最惨的有两家,一家就是商丘名角郑诗诗的玲珑阁,那里也惨遭涂炭,一把大火烧得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一家镖局子,那是徐家开的,在商丘也算是很有名气,听说一个晚上,整个镖局叫人给端了,杀的一个都不剩啊!”   “那你可知道徐三爷的状况如何?”   “我哪里知道啊,整个镖局都没有了,恐怕徐三爷也是惨遭毒手了!”   “那郑诗诗,确定已经被烧死了么?”   “这个事情我哪里知道啊,你得去问衙门,但愿好人能长寿,也希望她能活着!”   说完话,刘掌柜的去忙了,陶源和玉儿的心里感到一阵的伤感,在金刚寺的时候爷爷孟九宫为国捐躯,老英雄谷四方也是为国殉职,现在来到这商丘,想找几个朋友,可是没有想到他们也是惨遭毒手,两个人这饭也吃不下去了,回到房中,把门一关,想着心事,玉儿就说,“陶哥哥,你说这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是呀,我也有和你一样的想法,多么希望能与你一起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啊!”   “陶哥哥,你说郑姐姐和徐三爷还活着么?”   “不知道,你也看到了他们两家的现场的情形,希望上天庇佑,他们能安然无恙啊!”   “陶哥哥,你想不想铲除这杀人狂,无论是看情形,还是听别人所言,这这么多案的人应该是很多人一起做的,就怕一个有组织的团体!”   陶源推开躺在自己怀中的玉儿,“玉儿,我何尝不想铲除这一群人,但是我们还有要务在身啊,当务之急是将信件送到开封交给皇上!我们要是在这里耽误了时间,把这件大事耽误了,恐怕得不偿失!”   “陶哥哥,我认为不然,我们是兵分两路,我想我们晚到几日并不影响大局,王大哥他们恐怕比我们还要先到呢,只要有一封信落在皇上的手中,就是大功告成,况且我们在商丘,离开封也不过一日之遥,就算呆上个一两日,我看也无关紧要,陶哥哥你说呢?”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我们就先铲除这一伙杀人狂,不知道他们今日会不会作案,我们晚上出去看一看!”   两个人和衣而卧,就到了半夜三更了,两个人一翻身起来了,把窗户开开,翻身上房,手搭凉棚四处观看,然后蹿房越脊,四处的打探,真是巧了,他们刚走到一处院落的时候,就发现前面几条黑影晃动,二人赶紧影住身形,这些黑影一晃就跳下了房坡,好像是已经到了前院了,陶源和玉儿赶紧也是摸到了前面,灯光亮着,就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哭声,还有一位苍老的声音,“几位大爷,你们就放过小女吧,我求求你们了!”声音颤抖啊。。。   就听见里面有一个男子说话,“老乞婆,你吵吵什么,我们哥几个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今天晚上让你的女儿,陪几位爷玩玩,你看你哭哭啼啼的,我们也不白玩啊,一个玩一次,给你十两银子,我们一共是六个热你,给你六十两银子,你看你多合适啊,好了,就这么定了,老四,把银子给她!”   就听见屋里面好像有掏银子的声音,“整整六十两啊,可是给你了,你要是不答应,我们就宰了你!”   “不要吓坏老人家么,你们几个先在这里把把风,我前去和小妹妹玩一玩!”   之后屋中是一阵的大笑,陶源和玉儿听的是清清楚楚,两个人哪里能容得了这个,飘身形就跳到院中,陶源高声断喝,“屋里面的贼寇都给我出来,爷爷在此,岂能容你们撒野!”   这么一喊还真是有效,屋里面的人听的是真而且真,就听那位大哥说,“谁他娘的半夜三更吃饱了没事儿干,跑到这里来捣乱,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哥几个,我们出去看看是何许人也,小妹妹,不必着急,过一会儿爷爷再来陪你!”   说着话,屋门一开,从里面先扔出来一把椅子,陶源和玉儿往旁边一闪身,椅子砸空,摔倒地上,粉碎!   之后,六个人全都从屋子里面出来了,每个人手中拿着一把鬼头钢刀,个个是黑灰抹脸,看不清五官貌相,就见从队伍中走出一位,身材矮小,来到前面看了看,“哎呦,哈哈哈哈,两只夜猫子,半夜跑到这里来了,你也没有打听打听我们哥儿几个是谁,我们是阎王寨的六霸,小子,给你们个机会,想在要是走,我们哥儿几个有好生之德,不杀你们,如若不然,你们将会成为刀下之鬼!”   陶源和玉儿能被这帮小子叫住么,陶源往前一进身,摆动手中的乾坤宇宙锋大宝剑就下了绝情,跟这些人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打啊,这个矮胖子,也不甘示弱,晃手中刀大战陶源,他这两下子哪里是陶源的对手,也就是五六个回合,陶源使了一招儿叫回光返照绝命剑,“噗”的一声,将矮胖子的人头砍落!!!   后面那五个人一看,老六刚一上去就挂了,五个人各晃手中刀一起围攻陶源,玉儿一看,怕丈夫吃亏,晃动双笔就加入了战团,这几个小子觉得自己不含糊,那不好使啊,功夫在那里摆着呢,也就是瞬息之间,就听见“噗噗噗噗噗”,六个小子全部交代,一个没剩,杀完了,感觉到心中痛快了些,然后两个人一转身来到了屋中,屋里有娘两个,现在是抱成了一团,哭的不成样子,一听见有人进来了,把娘两儿吓得魂不附体!!!   第一百七十七回 命悬一线   陶源和玉儿保护着重要的密信赶往东京汴梁交给皇上,路过了商丘城,结果发现郑诗诗所在的玲珑阁和徐三爷的镖局全都遭到了灭门,两个人决定在去开封之前铲除杀人狂,虽然今天的晚上杀了六个小子,但是看样子好像不是所谓的杀人集团,两个人进了屋,那娘俩儿吓得不轻,因为他们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玉儿赶紧走上前来,安慰这母女两人,“这位老人家还有这位姑娘,你们都不必害怕,刚才的那些人已经被我们给杀了,我们是好人,是来救你们的!”   这两人后来仔细一看,是两个年轻人,这才放心,“那你们是做什么的?”   “我们是过路的行人,听说这商丘城最近出来一个杀人狂,我们是想一举将这狂魔铲除,这回你们放心了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多谢两位大侠了!今天救了小女,让我们娘俩如何感谢呢?”   “你们不必感谢,这是我们侠义道的精神所在,既然你们这里的危险已经解除,我们也就放心了,那我们就先走了,还要去查着杀人集团的老巢,我刚才听到他们口中所说的阎王债,在哪里啊?”   “阎王寨啊,就在商丘的城南,有一座山叫阎王山,那里有一个阎王寨,甚是凶险啊,你们可千万不能去啊!”   “二位,你们放心吧,我们自有我们的安排!院中的这些尸体,我们会处理掉,你们就不必操心了,你们就在屋中好好的休息吧!”   说着话,陶源和玉儿就来到了院外,在地上七手八脚的挖个大坑,然后把六个小子放进去了,刚要往上埋土,就听身后有人说话,“哈哈哈哈,你们暂且不必掩埋,这个坑我们看着也还不错,你们两个人进去刚刚好啊!”   陶源和玉儿听声音怎会如此的耳熟,回头一看,正是刚才被自己救下的那一对母女,陶源不解,“二位,你们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死到临头了,还想要我说什么?听不懂我刚才说的话,想知道我们是谁?好,刚才你们所杀的那六个人乃是我的六个儿子!”   陶源和玉儿相互看了一眼,心中就是吃了一惊,“他们要对你的女儿不利,我们把你救下,你们怎么还恩将仇报,说什么这六个贼子是你的儿子?”   “哼!那是我们在演戏,你们是陶源和玉儿两个臭小子吧,哦,不对,还有一个是女儿身,你以为你们刚离开沧州我们就知道了,但是你们的脚程甚快,没有想到这一路之上没有看到你们的踪迹,不过今天晚上你们休想活着离开此地!不过要想活命也不是没有机会,你们把身上的密信交出来吧!”   陶源和玉儿一听,这件事情他们如何知道的?看来他们是沧州王李哲的人,而且在我们的周围是密布眼线啊,难道李哲和这阎王寨的人也有瓜葛不成?玉儿就问,“你们是李哲的人?”   “哼,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现在连命都保不住了,还在这里说什么没用的话呢?”   “哼,那我们就比试比试,看看谁高谁低!”   “哈哈哈,不用比了,你们杀了我的六个儿子,现在你们身上的毒性也该发作了吧!?”   陶源和玉儿就是一愣,“什么?你说我们中了毒?”   “不错,就在刚才你和我们谈话的时候,没有闻到屋里里面的气味儿么?那个时候你们就已经中了我们的毒了,现在是不是感到身体有些发热啊?”   她这么一提,两个人仔细这么一体味,确实感到身体有些发热,“老妖婆,你到底是什么人?能不能与我们说个明白呀?”   “哼,好啊,其实还有一笔账要跟你们算呢,你们在柳林坡的时候是不是杀了一个人叫‘枯木妖婆毕云波’啊?那是我的师姐,我是她的师妹啊,江湖人称‘毒木妖婆’毕凤莲,两个小兔崽子,你们杀了我的师姐,刚刚又杀了我的六个儿子,新帐老账一起算!”   陶源一想起毕云波来,心头怒火起啊,晃动手中乾坤宇宙锋往前面纵身,摆剑就刺,毕凤莲往后一撤身,“臭小子,我看你还能支持多久?!”   她往后面一闪,那个女子,也就是刚才在屋中哭泣的女子手提单刀过来了,一脸的贱气,“呵呵呵呵,陶公子,何必动怒呢?我娘刚才说的不假,不过呢?尽管你杀了我六个哥哥,但是我还真的是不生你的气,因为我听过你的事迹,真的很是佩服,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你了,陶大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看我们两个成就一对夫妻如何呀?”   陶源一听,“你不要脸的女人,休走看剑!”   宝剑一晃,就下来了,这个女人还是嬉皮笑脸,“来得好,陶公子,你生气的摸样,我真是十分的欣赏!我想我们成就夫妻之后,夫唱妇随,多么幸福的一对啊!”   陶源也不答话,一个劲的进攻,打了能有十几个回合,陶源就觉得,五脏六腑不舒服,宝剑也有些松动了,他用手一捂心口儿,宝剑拄地,玉儿赶紧过来了,“陶哥哥,你怎么样?”   “我刚才与她动了几招,现在感觉五脏六腑都不舒服啊,你有什么感觉?”   “我也有些不舒服,但是没有你那么强烈,看来我们的确是中毒了,看来我们应该赶紧离开这里!”   老妖婆毕凤莲说,“怎么样,小兔崽子,身体是不是不舒服了,中了我们的独门毒药,六合一气混元散,只要你们运动真气,毒性就会扩散的越快,到后来你们就会全身溃烂而死,哈哈哈哈!”   玉儿一看,这仗是不能打了,从怀里一伸手掏出两颗霹雳珠,往地上一摔,顿时白烟四起,趁着这个机会,扶着陶源,两个人迅速的离开这个院落,往哪儿跑啊?看来城里是不能呆了,只能往城外跑啊,无论如何不能叫他们抓住,即使是消耗着真气,他们也正是忍受着毒性发作的痛苦,一路狂奔,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一个方向,总算是到了城门了,上了马道,也不往下看了,两个人从马道上就跳下去了,陶源现在的身体真是有些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下了城,也不管是什么地方了,一路跑去。。。   一边跑着一边听到后面有人喊,“你们站住,我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   正是毒木妖婆的声音,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两个人就觉得前面好像没有路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使他们能够跑到了一座山头之上,前面就是绝路了,已经到了悬崖的边缘,后面的人就追到了,现在的陶源已经是精疲力竭,完全都不能动了,玉儿现在的毒性也正在扩散,现在感觉呼吸都很困难,最后看了看,就是死也不能让他们抓住,心一横,拉着陶源,两个人跳下悬崖。。。   第一百七十八回 冰蟾救主   陶源和玉儿一起跳下悬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玉儿醒过来了,好像这里天寒地冻一般,放佛进入了冰天雪地的世界,寒气刺骨啊,玉儿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忽然想起来了陶源,勉强的翻过身来看看周围,发现陶源就在身边,于是挣扎着爬到了陶源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晃动陶源的身体,嘴里面不停地呼唤着,"陶哥哥,陶哥哥。。。你醒醒啊。。。!"   呼唤了多时,陶源好像也是明白过来了,"玉妹,我怎么感觉这么冷啊,是不是我已经死了!"   "陶哥哥,我们都还活着,我现在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在哪里!"玉儿把陶源搂在怀里,抓着陶源的双手,两个人现在的状况真是十分的危难啊,为什么呢?第一,身体中毒,毒性正在蔓延,第二,从山上跳下来,摔了一下,尽管两人好像蔓延摔什么样儿,但是身上毕竟有伤,再加上现在放佛落入冰窖一般,更是显得不行,玉儿给陶源搓着前胸,呼唤着陶源,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睡着,一旦睡着,那就醒不过来了,这么一搓,碰到了一样东西,玉儿就把它从陶源的怀里拿了出来,一看是一个小盒子,十分的精致,玉儿忽然想了起来,这个盒子正是自己在商丘玲珑阁的时候,姐姐郑诗诗送给自己的物品,而且还说不到危急的时刻不能轻易的拿出来,玉儿一看,现在不就是危急的时刻么,她就把盒子打开来,这么一打开,放出一道白光,从里面跳出来一条冰蟾,玉儿就是一愣,里面还有一张纸条,她打开一看,上面是这样写的:这是一条百年的冰蟾,可以吸出任何毒的毒气,可以使用两次,两次以后冰蟾就会死亡,恐怕你们看到现在的纸条之时,正是遇到了此种危难,姐姐赠送冰蟾,希望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哎呦,玉儿一看,姐姐真是神人也,她怎么知道我们会遇到这样的劫难呢?真是不可思议,不过现在我们有救了,玉儿心中激动,赶紧将冰蟾拿在手中,先把它放在了陶源的胳膊上,就见这只冰蟾吸附在陶源的皮肤之上,不一会儿就发现,陶源有反应,冰蟾的身体开始发黑,又过了一段时间,一半的冰蟾已经黑了,陶源好像恢复了正常,当让指的是他的身体,现在他还没有完全的醒来,冰蟾吸完了毒,就从陶源的身体之上滑落了下来,玉儿赶紧把它拿在手中放到了自己的胳膊上,真是深有体会,就感觉好像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着自己的身体,五脏六腑十二重楼,又过了一会儿,玉儿感觉自己已经恢复了,除了体力之外,毒气已经完全的被吸出了,但是再看冰蟾,全身都黑了,从玉儿的身上滑落下去,嘴张了张,不动了,玉儿不禁落泪,冰蟾为了自己和陶源的生命,失掉了自己的生命,心中很是悲伤,但是这是冰蟾的职责所在,又过了一会儿,陶源也醒来了,玉儿把刚才的事情跟陶源一说,陶源也是十分的感激啊,两个人从地上站起来,看看周围,这里仍然是冷风刺骨,他们相互搀扶着往前走了一段的路,这个天就已经蒙蒙亮了,他们借着微微的亮光,往周围一看,怎么这么多的白色的东西,是什么呀?   等他们到了近前一摸,坏了,竟然全都是冰,又过了一会儿,天就亮了,这一回看清楚了,这里原来是一座冰圈,怎么叫冰圈呢?四周全都是冰,围成的这样一个天然的大墩子,只不过中间是空的,怪不得这里这么冷呢,等太阳升了起来,这里还是这么冷,把陶源和玉儿给冻的,紧紧的抱在一起,周围根本就没有路可走,除非从冰壁上面爬上去,几丈高的冰壁,想往上爬谈何容易,冰壁十分的光滑,没有可以攀越的点,两个人真是十分的无可奈何,又没有食物,身体又冷,要是这样,即使是没有中毒的话,放个几天也会被饿死,冻死啊。。。   玉儿和陶源在里面就能喊上了,"有人没有啊,我们被困在此地了,有人没有啊!?"   连喊了数声,无人答言,就在这紧要的关头,突然从崖上放下来了一条绳子,上面有人就说话,"陶源,玉儿,不必担惊,赶紧顺着绳子上来吧!"   声音洪亮的不得了,陶源和玉儿也是听得十分的真切,陶源怕这里面有诈,没有敢轻易的上去,"你是什么人?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害我之人,万一我这么一上去,你在落井下石!"   "哈哈哈哈,臭小子,还跟我说这样的话,你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个人出家在大白云山大白云观的你师伯,雨落啊!我就是你师伯,你怕什么?"   哎呦,陶源一听,心里像开了两扇门一样,"真的,您是我雨落师伯,那真是太好了,不过,师伯,我有点事儿,说了您可别生气啊,我没有见过您,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雨落师伯,万一使诈的话,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哈哈哈哈,你个臭小子还跟我玩这一套,不过你说的也在理,那我就下去与你一见!"   说着话,顺着绳子从悬崖之上就飘落一人,轻功真好,落到地上就像是四两棉花相似,飘身形来到了陶源和玉儿的面前,"臭小子,我听你的另外三位师伯提起过你,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现在帮助邓大人、包大人,报效朝廷,做的不错!"   陶源和玉儿打量来人,身高八尺,眉分八彩,目若朗星,二目如电,一团的正气,"您真的是我雨落师伯?!"   "那还有假么?你这小子,我来到这商丘办事,没有想到怎么这么巧遇见了你,我们大白云观的四位观主,身上都有一个信物,你看看就知道我说的不是瞎话了!"   说着话,从脖子上面摘下一件物品,在陶源面前一晃,陶源仔细的一看,上面写着个'雨'字,在碧云山紫竹轩学艺之时,师父跟他说过很多很多次了,大白云山的四大观主,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件信物,那是他们的师父赐给他们的,分别是'风、雨、雷、电',带有四个字的玉坠儿!   今天这么一看,果然不假,两个人赶紧跪倒磕头,"老前辈在上,我们给前辈请安!"   雨落一笑,把他们二人搀起,雨落就问,"陶源,你师父可好啊?"   "我自从下山之日,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去过,还真是想念他老人家,可是现在事情缠身,也是脱不开身不看望他老人家!"   "嗯,玉儿,你爷爷孟九宫现在的身体怎样啊?"   这么一问,玉儿哭了,"老前辈,我爷爷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哦!?你爷爷已经不在人世了,他是怎么死的?"   玉儿哭着就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雨落听完了,心中也是十分的难过,"唉,想不到我的好朋友,竟然。。。"   陶源赶紧给玉儿擦了擦眼泪,雨落就说,"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一定要想办法给你爷爷报仇!不过这里并非讲话之所,我们赶紧上去,再说!"   大家一听有理,赶紧顺着绳子,一个个的爬了上去,来到上面这才发现,原来只是这一处是个冰坑,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他们不得而知,周围还是郁郁葱葱的植物,是一座山连着一座山,往头顶上一看,是一座比较高的山头儿,回忆了一下,自己就是从上面的山头儿上跳下来的,陶源就问,"师伯,您在商丘城中歇脚?"   "其实我是来拜访一个朋友,离这里不远,走吧,我带你们前去!"   陶源一听,好吧,跟着雨落来到了一处地方,真是漂亮啊,风景靓丽,果然是人间的仙境,他们刚刚一到,从里面出来两个人,陶源一看,哎呦,心说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第一百七十九回 世外销魂   雨落带着陶源和玉儿来到了一处好似桃源仙境,没有想到看到了自己的师父金发老人肖敬轩,陶源赶紧过来叩拜师父,肖敬轩一看到陶源,赶紧用双手相搀,看着宝贝徒弟,心中高兴啊,又看了看身后的玉儿,“陶源啊,想必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玉儿姑娘吧!”   陶源赶紧过来介绍,玉儿也是飘飘万福,“师父好!”   “哈哈哈,我和你的爷爷孟九宫,还是好朋友呢,哈哈哈!你爷爷可好啊?”   又是这一问,陶源赶紧把师父拉到了一边,“师父,孟老英雄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哦~~!竟有此事?想我们当年。。。好了,不说了!你们赶紧屋里坐吧,也不要想太多,我们里面详谈!”   陶源和玉儿进了屋里,大家坐下,肖敬轩给陶源和玉儿介绍,“这位你们都知道了,是你雨落师伯,这位我想你们不认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念的红发老人肖靖远啊,赶紧过来见礼!”   两位又过来见礼,肖靖远一看,“果然是两位后起之秀啊,江湖武林有个你们这些人,看来那些山猫野兽是命不久矣啊!”   大家一笑,还没有等陶源问,肖敬轩先说了话了,“陶源,你们怎么会落到了这里呢?”   陶源就把以往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在场的众人听了是频频的点头,最后肖敬轩说,“你们的身上还有两封密信,可一定要注意了,这是你们遇见了我们了,万一落在了恶人之手,或者是被李哲的人抢了去,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师父,我看我们离着开封城也不是很远了,我们再加一把力,在去开封的路上应该不会出问题吧!师父,难道您还有万全之策?”   “其实为师此次下山也是为了你啊,怕你的江湖阅历不够,吃亏上当,要不这样,你将信件交与为师,还有你两位师伯,我们三人护送信件去东京汴梁,我想定当万无一失!”   陶源一看师父和几位前辈有此意愿,心中自然是高兴,不过玉儿好像有些担忧的神情显现于脸上,但是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陶源赶紧对玉儿说,“玉妹,那我们就把信给几位师父、师伯,让他们代劳吧,我想事情定当万无一失的!”   玉儿一笑,一看陶源如此的认真,也没有说什么,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两封信,交给了陶源,陶源又转手交给了他的师父肖敬轩,肖敬轩把信揣进了怀里,肖敬轩点了点头,“好徒儿,师父这么大的岁数了,能帮你们这些小字辈儿的做些事情,就算是死了也不足畏惧啊!”   陶源一听,“师父,您怎么说这样的话呢?我看你们的身子骨都如此的硬朗,哪里会出什么事情呢?那徒儿就在这里先谢谢师父和两位师伯了!”   玉儿问道,“几位师父,那我们下一步如何的走法呢?”   肖敬轩说,“我们三个人事不宜迟,马上就动身,去京城,你们先回沧州去,听候我们的好消息,最多不超过六天,我们就能带着好消息到金刚寺,你们就放心吧!”   玉儿和陶源点头,肖敬轩问陶源,“徒儿,没有想到,你我师徒二人见面匆匆,别离也匆匆,但是为了国家,为了朝廷,我们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机会,你说对么?”   “是啊,师父,我真的没有想到您老人家能亲自下得碧云山紫竹轩来帮我的忙,那我们也事不宜迟,先行回沧州去了!”   肖敬轩等人点头,大家分道扬镳!   陶源看这师父等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心说他老人家一大把的年纪,还为我操心受累,我这做徒儿的真是惭愧之极!   看着师父的背影已经远去了,陶源和玉儿就往反方向的路上走着,陶源就发现玉儿若有所思,陶源就问,“玉妹,你怎么了?我好像看你有些许的心事啊!”   “陶哥哥,没有,我只是可能这些日子有些疲惫罢了,没有什么的?!”   “是不是又想诗诗姐姐了?”   “哦!对了,现在我们也已经把密信交给了你的师父和师伯,那我们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铲除这个杀人集团!”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回商丘?!”   “嗯,没错!我们得快走!”   说着话,拉着陶源,俩个人健步如飞,就回到了商丘城,还是那一家的客栈,正好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刘掌柜的,把掌柜的吓了一跳,“二位客官,我没有看到你们出来过呀,你们怎么会从外而来呢?”   玉儿一笑,“掌柜的,我们其实一大早就出去了,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怎么?有人来这里找我们不成?”   “对,有两个老头儿就在你们回来的两个时辰吧大概,那个时候来过我们客栈,就向我问,说打听俩个人,他们一说这长相,我仔细一听,这不是你们二位么?我问了他们叫什么名字,他们也没有透漏,然后忧心忡忡的样子就离开了!”   陶源和玉儿互相的看了一眼,“有这等事,那那俩个老头儿长得什么模样啊?”   “嗯。。。。这个。。。对了,他们的头发比较特别,一个老头儿满头金发,哎呦,那叫一个金光灿烂,还有一个脑袋红头发,火炭儿红,看年纪可也是不小喽,没有七八十岁,我看也差不多了!”   陶源和玉儿一听这话,心中就是一动啊,按照它们的说法,怎么这么像自己的师父肖敬轩和师伯肖靖远啊,但是又一想,不对啊,我们两个时辰之前刚分手,他们也不会分身法,怎么会在那个时候来到这客栈找我们两个呢?不可能啊!   陶源是百思不得其解,玉儿心中也是在不断地盘算,现在俩个人都饿了,刘掌柜的不错,给他们准备了一些饭菜,他们坐下来一边吃着一边的思考问题,陶源就问,“玉儿,我现在头都快炸了,你帮我分析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玉儿喝了口茶,“陶哥哥,如果我们分析错的话,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我们在冰谷被救,然后那个自称是雨落前辈的人带着我们来到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见到了你的师父肖敬轩和你的世博肖靖远,我在旁边一直的察言观色,我看他们的相貌,当然我没有见过,但是看到你的反应,我知道他们是何等的逼真,但是我就发现他们说话的神态和表情都是不太自然的,我就感觉十分的奇怪,你想,如果你师父和师伯在这里,你也跟我说过他们和你的感情,情同父子,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有如此异样的表情,也可能是你当时心情十分的激动,忽略了这一点!”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他们都是假的,把我们救出去,是想换得我们的信任,然后让我们一步一步的走入他们设下的圈套,而他们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套走我们身上的密信,那个自称是雨落的人赶到冰谷,其实他并不是来救我们的,而是看我们有没有死,如果死了,他会下得冰谷,到我们的身上搜出两封密信,如果我们侥幸的活了下来,他就使出事先安排好的招数,将我们哐入他们设计的圈套,而后便引出你的师父和师伯来,以江湖险恶为名,为朝廷效力为饵,来调出我们的两封迷信来,况且现在我们的状况也是十分的凶险,所以借着这个机会,便把我们手中的信件顺理成章的拿走了!”   第一百八十回 西街柳巷   陶源一听,玉儿分析太有道理了,陶源这头上就冒了汗了,心说有句俗语讲的不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可是我和玉儿一起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还没有学到她的半点机敏,陶源显得有些沮丧,“玉妹,要是真如你所说,那我陶源看来真的没有什么颜面活于世上,我对不起包大人,对不起我所有的朋友!”   玉儿赶紧把陶源的嘴给堵住了,“陶哥哥,我不许你这么说,至少你还有我,我会永远的陪在你身边的!”   “可是玉妹,那你说刘掌柜说的那两个人是不是我师父和我的师伯呢?”   “这个,现在还不能确定,我看现在的商丘变得十分的复杂,看来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小啊!”   正在这时,刘掌柜的过来了,“二位吃的怎么样?”   “吃得差不多了,你有事么?”   “我刚才忘记了一件事情,那两位老头儿,就是两个时辰以前来的那二位,他们说了,如果你们回来的话,到西街柳巷一个叫赵太公的家里面去找他们,他们现在就在那里!”   陶源和玉儿一听,赶紧撂下碗筷,马上起身,根据刘掌柜的指点,就来到了西街,这条街比较背静,来往的人也不是很多,他们一打听,很快就找到了柳巷,赵太公的家谁都知道,他们就来到了赵太公的门口儿,一看,门楼儿不大,两边有两尊石狮子,黑油漆的大门,两个人赶紧上前敲打门环,“啪啪啪啪”,连敲了几下,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迈苍苍的老者,看年纪没有六十也差不多了,打开门看了看,“你们是。。。”   玉儿说,“老伯,请问这里是赵太公的家么?”   “是啊。。。你们找谁呀?”   “我们是从刘家客栈来的,在三个时辰以前有两位老人家曾到过刘家客栈,他们去的时候我们正好出去办事不在客栈之中,他们临走之时留下话来,让我们到这里来找他们。。。!”   话还没有等着说完,就听见院里响起了脚步声音,一边走还一边笑,“哈哈哈,是源儿么?”   陶源一听,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大门一开,里面闪出三个人,左边这一位满头的金发,二目如电,右面的这一位满头的红发,二目如灯,中间还有一位,面容苍老,但是一团的慈祥,陶源一看,正是自己授业的老恩师金发老人肖敬轩,刚才见过啊,玉儿警惕性十分的强,看到这种情形,从背后一伸手就拽出了龙凤双笔,往后面一撤身,就做好了战斗准备,陶源也不敢相信了,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真是假,陶源往后一撤身,把乾坤宇宙锋也拽出来了,两个人是如临大敌啊!   肖敬轩和肖靖远还有那个老头儿赵太公,哑然大笑啊,“哈哈哈哈,源儿,你们这是何意啊?难道连师父和你师伯都不认识了吗?”   后来还是肖敬轩说话了,“源儿,你们的事情为师我都知道了,我们这次来,也是有原因的,我们听说最近江湖上出来了一个‘千手娘娘’,此人的易容之术,天下绝伦,不久前你的雨落师伯曾到我的紫竹轩一聚,听他说起了你们保护包大人的事情,为师甚感欣慰,后来他又告诉我,江湖最近不太平,有一个千手娘娘,经常易容到处留下江湖正道人士的名字,为非作歹,为师和你师伯一商量,也不得不下山来,一是要看看我的宝贝徒弟,二是要铲除这个江湖败类!所以我们来到了商丘,这时出现了一个神秘之人,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特到底是何许人也,给我们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们有难,叫我们到刘家客栈找你们,结果你们不在啊,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陶源和玉儿一边听着,一边察言观色,一边洞察心机,玉儿多聪明,一看八九不离十,这个不是假的,然后把陶源拉到了一边,“陶哥哥,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他就是你师父,比如说你的一些只有很少人知道的事情,问一问,便知真伪,如果他是你师父,你们情同父子,他一定会知道的,你说对么?”   陶源一听有理,于是来到了这个肖敬轩的面前,“这位师傅。。。!”   没把肖敬轩气死,心说这孩子有毛病,怎么还这位师父?老头子在原地没动,听着。。。   陶源接着说,“这位师傅,请恕我现在只能这么叫你,待事情查明以后,我在叫什么,再议,时方才你口口声声叫我源儿,不错,我在碧云山紫竹轩学艺之时,我师父确实叫我源儿,你说你是我师父,那我倒要考上一考!”   三位老者一听,鼻子都气歪了,面沉似水,静静地听着。。。   陶源说,“我在山上学艺之时,最喜欢吃的是什么?”   肖敬轩鼻子哼了一声,“你小子最喜欢吃的是你师父给你做的‘千丝万缕’(所谓千丝万缕就是土豆丝儿炒罗卜条儿)。”   陶源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玉儿,玉儿摇了摇头,那意思你继续问。。。   陶源又问,“那我除了最喜欢宝剑之外,第二喜欢的是什么?”   肖敬轩连想都没想,“枪”。   陶源又看了看玉儿,玉儿又晃了晃头,陶源继续,“那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标记没有?”   “你小子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小的时候洗澡都是为师给你洗,你的后背之上有三只‘火云’的标志!是也不是啊?”   陶源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玉儿,玉儿又是摇了摇头,陶源一看,我这师父算是不能认了,一连串就是十几个问题,把个肖敬轩给气的,老头子最后也不听了,一甩袖子就要往里走,陶源刚然一愣,玉儿上去一把把老头子的衣服给抓住了,“师父,师父。。。您别生气,我们相信了!”   肖敬轩转过脸来看了看玉儿,“你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你爷爷孟九宫看来平日里是把你给惯坏了!”   陶源一看,这是真的师父,赶紧过来叩拜师父,玉儿也是倒身便拜,三位老者一看,这两个人还真是郎才女貌,这才转怒为喜,把他们二人搀扶起来,让到屋中,大家一坐下,陶源就把他们在商丘城所发生的一切给师父和师伯说了,三位老人一听就是一皱眉呀,肖敬轩说,“我们也听说了玲珑阁和徐家镖局被灭门的惨案,也听说了出来个杀人集团,但是我们都是一直在追踪扮成我们的人,到现在也是一无所获啊,对了,你们的迷信交给他们,这可如何是好啊!”   陶源以手锤头啊,“唉!都怪徒儿一时的心急,上了那奸人的当了,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他们是假的呢,头脑一热就把迷信交给了他们!愧对师父,愧对师伯啊!”   玉儿在旁边说话了,“几位师父,我们的迷信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落到贼人的手中呢?”   陶源一听,这话中有话啊,眼睛盯着玉儿,不知其中之意!三位老者看着玉儿,点了点头,玉儿说,“其实我给他们的两封迷信是假的,那只不过是我的障眼法罢了,真正的迷信自然是在我的身上喽!”   陶源一把拉住玉儿,“玉妹,这是真的!!!”   玉儿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要不是这样,怎么能在江湖上混!”   大家一听,是哄堂大笑!!!   第一百八十一回 阎王大寨   陶源和玉儿在商丘城西街柳巷遇见到了真正的师父和师伯,还有赵太公,真是格外的欢喜,另外两封密信完好无损,仍然在玉儿的身上,大家无不称赞玉儿是机警过人啊,大家闲聊了一会儿,最后陶源说,“师父,我们从昨天也是知道了一个阎王寨,不知道这一伙儿贼人会不会在那里出现,如果他们都是阎王寨的人,那我们不如到那里搅他个地覆天翻,一举歼灭者阎王寨的贼寇!”   肖敬轩就是一皱眉,心说陶源还是年轻气盛啊,不考虑周全就要行事,这样在江湖上行走怎么能不吃亏呢?幸好身边有个玉儿,要不然还真是不好办啊,但是听徒弟这么一讲,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大家一商议,今天晚上就要去大破阎王寨,但是阎王寨究竟有哪些人,究竟是何等的去处,他们没有一点的信息可寻,只能是到哪河脱哪鞋。。。   到了晚上了,几个人全副武装,个个是黑衣掩体,轻纱遮面,暗藏利刃,从赵太公的家中出发,赶往阎王寨,那位说他们知道阎王寨在什么地方么?白天都打听清楚了,就在城南的南山凹中,商丘城的城门虽然早已经关闭,但是怎么能挡住他们这些人呢,大家很顺利的除了商丘城,借着皎洁的月光,往下一俯身,施展陆地飞腾的本领,真是奇快如飞,四条黑影就奔南山坳而来。。。   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南山的脚下,但是什么都没有,大家开始往上爬,终于到了一个山头儿之上,往四外张望,就发现周围是山,中间是一块盆地,但是中央十分的平整,那里似乎有一座大寨子,里面点着灯光,由于距离比较远,所以看得不是很真切,大家一商量,便开始往这座大寨子挺进。。。   不一会儿就摸到了寨门之处,一看,前面有不少熏风放哨的喽啰兵,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啊,十分的严密,看来这座寨子还真是不好进入,几个人并没有从正面进去,从旁边掠过,就来到了后寨墙,看了看,墙不算高,有一丈左右,这墙怎么会挡住他们四位,肖敬轩飘身形,第一个就上了墙头儿,手拢目光,四外观瞧,后院是寂静一片,什么也没有发现,他纵身跳入了院中,没有任何的机关埋伏,然后冲着墙外一打招呼,几个人纷纷地进入到里面,四个人小心翼翼地往前面摸索,终于就摸到了中央大厅,见这里是灯火通明,里面不时的传出了朗朗的笑声。。。   几个人相互间是了个眼色,大家悄悄地就来到了大厅的后面,纷纷找地方吧身形影住,往屋子里面窥视,肖敬轩一飘身上了房,趴在屋脊之上,轻轻地掀起一块瓦片,往屋里窥视,肖靖远躲在一个隐蔽之处,用手捅破了窗棂纸,单眼吊线,往里面看着,陶源和玉儿一看,两个人使了个珍珠倒卷帘,倒挂在房坡之上,一边听着,一边窥视,一边琢磨。。。   就听见屋里真是很热闹啊,屋里的人真是不少,足足有几十号人啊,正中央坐着一位,是一个胖大的和尚,这个和尚肚子都出啦号儿了,足足能装下两口大缸,皮肤都发紫,浑身上下都是肥肉,大秃脑门子,锃明刷亮,被灯光一照,闪闪放光,但是二目有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上垂首坐着个女的,显得有些老态龙钟,但是二目如电,陶源和玉儿在外面一看,就认出来了,这正是那个让自己中毒的毒木妖婆毕凤莲,旁边站着的正是她的那个不要脸的女儿,下垂手坐着一位,陶源和玉儿一看认识啊,正是那个在冰谷中把自己救了那个假的大白云山大白云观的四大观主之一的雨落,那个老家伙,左边坐着一位正是假扮肖敬轩的那个人,右边正是假扮肖靖远的那个人,还有几十号人,长什么样的都有,分立两旁,现在说话的正是那个假的雨落,这家伙是大放厥词啊,“我说各位啊,我们今天是大获全胜啊,略施小计就把陶源这个小白脸子还有玉儿那个黄毛丫头给骗过了,但是这个功劳我们可不敢占,这全都得归功于我们的牵手娘娘,要是没有她的话,恐怕我们的计策就会功亏一篑啊!”   就听毒木妖婆说话了,“呵呵呵,各位抬爱了,其实老申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神乎其神,但是要说骗过那些肉眼凡胎的,还是不在话下的,哈哈哈!”   那个坐在正中央的紫胖子说话了,“各位啊,这回我们是大获全胜,拿回来了两封密信,王爷他老人家必定是十分的高兴,看来前些天国师撒和鲁来了一趟,真就是来对了,我们阎王寨也算是找到了一座靠山,能靠着沧州王李哲王爷,看来我们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但是我们只是解除了王爷的一半后顾之忧,还有另外的两封迷信被王雁翎和柳如烟这两人拿走了,也不知道他们的这两封密信能不嫩落到那皇帝老儿的手中!”   “大当家的,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派下了我的门人弟子,撒下大网去,去捉拿那俩个小毛贼,量他们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儿!”千手娘娘接着说,“我说,几位,那密信是拿了回来,让我们看看啊,拿出来瞧一瞧?”   假雨落一听,脸往下一沉,“我看这信我们还是不看的为好,因为这是密信,万一我们把它打开了看到了里面的内容,我想王爷肯定会责怪我们的,到那个时候就会得不偿失了,大寨主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如我们现在请国师出来,让他先高高兴,然后在王爷面前给我们美言几句,那我们岂不是大功告成?”   大伙儿一听有理,赶紧命人去请国师撒和鲁,撒和鲁现在在干嘛?其实他也是睡不着觉啊,自从来到这阎王寨,天天也是愁肠百转,恨不得一下子就把陶源和玉儿抓住,夺回两封密信,然后速回沧州邀功请赏,现在他也是在屋子里面来回的踱步,他也懒得跟这些人打交道,完全是为了利用这些人罢了,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撒和鲁一脸的不愿意,“谁呀,这么晚了,还敲什么门?”   “国师大人,我们大寨主还有各位好汉请您过去一叙!”   “叙什么叙啊,我现在正烦着呢,我已经睡了,你回去吧!”   “国师,他们说有重大的事情要跟您说!”   “什么重大的事情,明天再说,我今天头有些疼,你替我回绝一下吧!”   “那好,那我就告诉大寨主,那两封密信明天再交与国师!”   撒和鲁一听,就是一惊,那个人刚想走,撒和鲁咔吧,一声把门就开开了,一把把那个报信儿的拽了回来,抓住他的脖领子,“你刚才说什么?!”   “国师,你你你你。。。先放手行不行,我出不来气了!”   撒和鲁一看,自己也是有些失态,把手松开,这个人就说,“您前两天说的那两封密信,我们已经得到手了,人们都在大厅等您呢!”   撒和鲁一听,真是喜出望外!!!   第一百八十二回 大开杀戒   撒和鲁一听,两封密信已经到手了,心中无限的高兴,把那个人猛然推开,大踏步地就来到了大厅之内,他这么一进来,大寨主就站起来了,一抱拳“哈哈哈,国师,您要的密信就已经到手了,那我们就把密信交给国师吧!”   假雨落一伸手从怀里掏出两封密信,都是封好的,交给了撒和鲁,撒和鲁心中激动万分啊,接过信来看了一看,其实他也没有见过真正的密信是什么样的,他端详了一阵,做到了心中有数,吧唧,把信拽入他的怀中,然后眼睛发亮啊,现在这头也不疼了,精神头儿也上来了,“大寨主,莫不如,我们现在就白酒庆功如何?也犒劳犒劳手下的弟兄!”   大寨主一听,有理,“好,那我们今天就来了一醉方休!哈哈哈!”   一声令下如山倒啊,手下人摆桌子的摆桌子,搬椅子的搬椅子,屋里就开始忙活上了,不一会儿,是罗列杯盘,大家团团围坐,就开始吃喝,一边吃一边大声的聊着。。。   四个人在房外一听,都聊的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心思听下去了,大家一撤身,就到了一处隐蔽的所在,大家一商议,最后做出决定,等他们喝的醉醺醺的时候,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大家等着盼着,这一时机终于到来,几个人回到了大厅的后面一看,里面的人都喝得不成样子了,一个个是头昏脑胀,眼睛也花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嘴里直吐白沫子,其他的一些小兵无足挂齿,尤其是头一桌的,几个人一看,紫胖子喝的直晃脑袋,千手娘娘喝的把一块鱼刺夹到嘴里,不停地说着好吃好吃,假雨落喝的往老是往房上指,也不知道房上有什么东西,那个假的肖敬轩和肖靖远也是不停地唱歌,唱的都是外语,还听不明白。。。   几个人一看,时机来了,后来大家一横心,这里是个大贼窝子,不杀是不行了,那今天就大开杀戒吧!想到了这里,几个人转到前面,大厅的门没有关,陶源撤出乾坤宇宙锋,玉儿拽出龙凤双笔,肖敬轩手提梅花双橛,肖靖远手握红毛宝刀,几个人就进了屋了,靠着门坐着几桌,一看有人进来了,他们也是喝多了,端起酒杯起来敬酒,嘴里还说呢,“来了,几位哥们儿,来来来,咱们干几杯!”   这位刚往前这么一凑合,陶源腕子一翻,大宝剑从他的脖子就过去了,人头落地,死于非命,这就是这次大开杀戒的开始呀,几个人各晃动兵器就杀开了,霎时间是血肉翻滚,何等的壮观,一开始,这些贼人都不明白怎么回事,还以为有人练剑助兴,一转眼的功夫就杀了一半的人了,头一桌的那几位虽然说喝多了,但是毕竟有功夫啊,开始他们也是没有察觉出来什么,但是后来就感觉不对,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后来一定神,仔细一看,可把他们给吓坏了,原来有人已经闯进了阎王寨,正在屠杀自己手下的人啊,这帮家伙,顿时清醒了不少,这个时候四个人已经杀到了他们的眼前,紫胖子一看不好,顺手抄起一把椅子,扔了过去,被陶源一宝剑把椅子砍碎。。。   有几个人一看到他们的兵器,就知道是谁了,撒和鲁就喊,“各位,这个就是陶源,那个就是玉儿,大家赶紧上,把他们杀死!一定要杀死!!!”   这家伙嗓子都快哑了,几个人并不答话,往上一闯,就是一场恶斗啊,打的是天昏地暗,那几个人的兵器都没有随身携带,另外这些人晚上喝的酒实在是不少,刚才我们也说了,现在虽说清醒了不少,但是酒精这么一刺激,他们也是站不稳脚步,手脚都不听使唤啊,陶源大宝剑对阵假雨落,也就是打了十几个回合,陶源先是使了一招儿,盖顶三剑,而后腕子一翻,剑走下盘,横扫假雨落的双腿,这一扫可不得了,假雨落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正好给砍上,那能好的了么?从大腿根儿这儿就给他砍断了,就剩下上半截的身子,“噗通”一声就倒在地上,鲜血哗哗的往外直流啊;陶源一看此人倒地,把脚抬起来了,用尽力气往下一落,正好踏在了假雨落的肚子上,刚刚还在吃肉喝酒,都吃的撑得慌,现在外力这么一作用,而且多么大的力量,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把假雨落的肚子踩爆,肠子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出来了,假雨落看了看,心说不能活了,怪不得这里叫做阎王寨呢,下辈子投胎也不能到这里来!然后就气绝身亡。。。   玉儿对阵千手娘娘,也就是那个毒木妖婆毕凤莲啊,一想起她的师姐,还有他的毒,玉儿就恨得咬牙切齿啊,那伸手还有好的么,双笔摆动开来就下了绝情,毕凤莲喝的也不比假雨落的少啊,这个老妖婆子晃晃悠悠地和玉儿打了能有十来个回合,玉儿使了一招叫上下齐攻,左手笔猛点毕凤莲的小腹,右手笔猛刺毕凤莲的更嗓咽喉,毕凤莲一看不好,努力地把脖子往旁边一扭,但是小腹可是没有躲开啊,这一笔正好扎进去,笔头子从后面就出来了,这个老妖婆惨叫了一声,还没有等着她叫唤第二声的时候,玉儿的右手笔就到了,“噗”的一声,扎进了老妖婆的嘴里,从后面就出来了,老妖婆一想,自己的寿命就到此为止吧,玉儿一抖手,把双笔拔出,这位千手娘娘翻身栽倒于地上,气绝身亡。。。   玉儿一看她死定了,王前一跟步,就奔着那个不要脸的女子来了,这位女子刚才的一切都是看在眼中,但是由于事情突然,她也是有点儿不知所措啊,现在一看玉儿手握双笔奔着自己来了,她是幡然醒悟,看了看后窗户,这家伙腾身而起,准备破窗而出,然后逃走,哪里有那么容易啊,玉儿早已识破了她的意图,她的身子刚刚起来,玉儿龙凤双笔就飞出去了,正好扎在此女子的后心和后腰上,顿时扎了个透心儿凉,死尸瞬间落于地上,玉儿往前一窜身,拔出双笔。。。   肖敬轩对阵假的肖敬轩,俩个人一见面那还说什么,老头子火往上撞,心说,你这孽障竟然办成了我的摸样,到处为非作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老头子双橛加紧,也就是七八个回合,叫老侠客双橛是插中了眼珠子,把脑袋给穿漏了,假的肖敬轩当时就死于非命。。。   肖靖远老侠客,也是对阵假的肖靖远,也就是十来个回合,老侠客红毛宝刀一晃,假的肖靖远是身首异处。。。   然后大家转过身来,怒目而视这个紫胖子和尚,但是一找这个撒和鲁是踪迹不见,现在大家也顾不得去找这个家伙了,各拉兵器就扑奔了紫胖子,紫胖子这个时候酒劲儿也是全都醒了,舞动双拳大战四人,那能抵得住么?也就是几个回合,被陶源一宝剑把左耳削掉,这家伙一愣,玉儿一笔把他的右耳划掉,他这么一疼,肖敬轩这一橛把他的左眼点出,又一橛把他的右眼点出,肖靖远一红毛刀把他的鼻子削掉,这家伙可是还没有死啊,最后大家兵刃齐出,陶源的宝剑刺中了他的更嗓咽喉,玉儿的双笔刺中了他的左胸和右胸,肖敬轩的双橛扎进他的左右华盖穴,肖靖远的大刀刺进了他的小腹,这个大和尚真是惨啊,死于非命!!!   大家看了看现场,心说这个阎王寨要是还存在的话,那必定对世人是一种祸害,干脆,把它一把火烧了吧,霎时间这阎王寨就成了一片火海!!!   第一百八十三回 旧友重识   四个人在阎王寨是大开杀戒,而后一把火把阎王寨变成了一片火的海洋,人们把大厅点着了,然后就听到四面八方的人们喊着赶紧救火啊,人们叫喊着从四面八方涌来,四个人赶紧抽身便走,这边一起大伙,整个阎王寨在这么一喊,很多进入了梦乡的人也不能在好好的睡觉了,谁还敢睡觉,纷纷起来,加入了救火的行列。。。   几个人来到没人的地方看着,心中这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玉儿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陶哥哥,你说诗诗姐和徐三哥会不会在阎王寨啊?”   她这么一提醒,陶源也想起来了,就跟师父和师伯商量,大家一听,那好吧,大家集体的在阎王寨中搜索,那位说不怕被人们发现,当然不怕了,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剩下的那些阎王寨的人只不过是散兵游勇而已,哪里还能抵挡得住他们呢,况且这里还着着火,谁也不会顾及了,他们很顺利地抓了一个舌头,一问,真是不巧不成书,郑诗诗和许三爷都被押在大牢之中,人们让这个小子前面带路,就来到了阎王寨的大牢。。。   这座大牢还真是十分的坚固啊,铜墙铁壁一般,不知道这里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多少好人啊,大家逼着,他们把牢门打开,肖敬轩和肖靖远在外面把风,陶源和玉儿刀压脖项,把一个看牢房的头儿给抓住,押着他就找到了郑诗诗的所在,陶源一声断喝,“快点,把门打开!”   这个小子哪敢不从?赶紧拔出钥匙,把牢门打开,玉儿一闪身就进来了,一看,地上躺着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是血啊,看样子是受了不少的罪,在地上躺着,跟死人一样啊,玉儿赶紧来到这个人的身边,把她的发髻拢了一拢,借着火光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诗诗姐,不过现在是昏迷不醒啊,摸了摸胸口儿,心脏还在跳动,身上还有热乎气儿,说明人并没有死啊,玉儿赶紧把郑诗诗背在身上,背出了牢房,然后陶源又让牢头儿把他领到徐三爷的关押之处,牢头儿把门打开了,陶源冲着老头就是一拳,将他打晕在地,然后一转身进来了,徐三爷的境况还不如郑诗诗呢,虽然人没有死,但是伤势严重啊,现在跟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陶源一看,心中难受,赶紧把他背起来,到了外面,几个人会和,先让师父把徐三爷抱住,自己又二次的来到了牢房里面,大宝剑一晃,咔咔咔几剑,把所有的牢门全部给破坏了,里面还关着不少的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总而言之,这些被阎王寨的人抓来的人绝对不是坏人,这些人是千恩万谢,出来了以后,其中有一个小伙子,虎头虎脑的,“几位,十分感谢你们的大恩大德,把我们给救了,我们都是商丘的人,至于怎么被他们抓来的,我也不必细说了,我们实在是感恩不尽,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我看这两个伤号儿,伤势比较严重,我们就用软床抬着,将他们送到商丘城,也算是报了你们的大恩!”   大伙儿一听,不错,于是也没有推辞,软床偌大个阎王寨怎么可能没有呢?然后把一张床上面放一个,大家离开了阎王寨,赶往商丘城,至于阎王寨的那些人是死是活,这个没有人去考虑了,反正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啊,阎王寨的头领都已经死了,小喽啰不成气候,自然也就是散去。。。(人们把夜行衣都已经换掉)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大家进了商丘城,一打听,这里还真是有不少的好大夫,其中有一个姓孟的大夫,人好极了,大家把人抬到了孟大夫这里,老孟头儿今年六十多岁了,但是身体硬朗,一看这么多人,一个个的气度不凡啊,抬进来了两个人,陶源一抱拳,“老人家,这么早的打扰您了,实在是不忍心,看着您一大把的年纪还。。。!”   “小伙子,医者父母心啊,赶快抬进来,让我检查一下!”   孟老先生还真是好人,热心肠儿,人们把徐三爷和郑诗诗抬到了屋中,孟老先生先看了看郑诗诗,一看,虽说浑身是伤,但是人不至死,再一看徐三爷,老头子就是一皱眉啊,心说,还好这帮人送来的早,要是晚了,恐怕他的性命休矣,这个老头儿啊,还认识他们两个人,一个是商丘城的名角,那谁人不知啊,一个开镖局子的,平时人缘极好的徐三爷,都认识,然后老先生一摆手,把自己的老伴儿叫过来了,“老婆子,今天你我夫妻卖卖老,把这俩个人救活啊!”   然后又看了看陶源和玉儿他们,“几位啊,你们就暂且的回避一下吧,等我们都收拾好了,再跟你们讲,如何啊?”   大家一听,人家治病,自然是要回避的,人们一转身就出来了,在院子里面的石桌旁坐下,焦急的等待着。。。   过了好半天啊,孟老先生和老太婆都出来了,一个个是满头大汗,陶源和玉儿赶紧站起身来,“二位老人家,他们情况如何?”   “小伙子,各位,大家放心吧,他们已经脱离了危险,只要静养,很快就会恢复的!”   大伙儿一听,心中高兴,陶源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包银子,递给老先生,“老人家,这是我们的一点点意思,请您笑纳!”   孟老先生一看,“哈哈哈,小伙子,把银子收回去,我是分文不取啊,听我说一说原因,郑诗诗是我们商丘的名角,平时也是乐善好施啊,她的为人我是十分的敬重,另外呢,徐三爷在商丘城是开镖局的,人缘也是极好,我们平时还有很多的往来呢,不说这交情有多深,至少我们也是朋友啊,所以我是分文不要,况且前些时,我们商丘发生了玲珑阁,徐家镖局的灭门惨案,我也都听说了,心中难过,我还掉了几点眼泪,没有想到,他们二位还能死里逃生,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治点伤算不了什么!”   陶源脸一红,把银子揣起来了,“那我们就在这里拜谢了!”   “哈哈哈,各位不必如此,看现在天都能快到中午了,不如大家就在我家里共进午餐如何呀?”   人们一听,这个老头儿真是不错啊,那好吧,大家都答应了,老头儿吩咐手下人做了一桌丰富的饭菜,大家一边吃着一边聊着,阎王寨是破了,但是唯一的遗憾就是那个国师撒和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陶源还没等着说话呢,孟老先生先说话了,“我看这二位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相信我这个老糟头子,我建议就把他们留到我们家里安心的静养!”   陶源一看,没有比这个老头儿更好的老头儿了,倒身便拜,老头子赶紧把他搀起,“哈哈,大家都不必客气,那就这么说定了!”   又聊了一会儿,人们告辞,临走之时,陶源说,“老人家,我们这一次是到东京汴梁办事,等办完事情回来,再到府上拜望,我想那个时候徐三哥和郑姐姐也都应该好了许多了,那个时候我们再叙,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大家分别,这回杀人集团也铲除了,陶源和玉儿向师父和师伯辞行,在一起也就是一两天的光景,又要分开,陶源真是舍不得啊,肖敬轩就说,“徒儿,保家卫国,报效朝廷,是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做的事情,你就放手去做吧,师父和你师伯都会为你感到骄傲和自豪的!”   然后回身看着玉儿,“陶源能有你这样的妻子,不枉他这一生啊!!!”   第一百八十四回 乞丐劫杀   陶源和玉儿和师父道别,骑着快马直奔开封,路上无话,这一日就到了开封,还真是比较顺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两个人到了开封府,先见到了包大人的另外几个捕快,上次见过他们啊,所以轻车熟路,到哪里一看,几位捕快一看,这不是陶大侠和玉儿姑娘么,赶紧把他们让到里面,陶源把包大人写的那封信拿出来给他们看,这几个人看完之后点了点,陶源就问,“几位,我有个好朋友叫王雁翎,他们也是俩个人,护送着另外的两封密信,他们可到了?”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晃了晃头,“他们恐怕还没有到,我们从来可以见过啊!”   陶源的心里就敲开鼓了,心说他们在路上肯定也是遇到麻烦了,他们正说着话呢,门上有人报,“几位大人,外面有二人求见,说有要事!”   大家出来一看,都乐坏了,来者非别,正是王雁翎和柳如烟!   他们一路上太平么,那肯定不太平啊,他们走的路线和陶源不同,刚开始的时候还很顺利,当走到邯郸的时候,这个时候天就黑下来了,两个人一想,那就找家客栈先住下,明早继续赶路,到了邯郸城里,找了一家孙家老店,小门脸儿不大,他们这样的人就喜欢清静的地方,因为心里有事啊,巴不得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赶紧起程。。。   这一晚上过的还算是不错,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的起来,梳洗已毕,吃罢早点,骑上快马赶奔东京汴梁。。。   一条宽敞的大陆,两个人在路上都没有什么时间好好的说说话,中午时分就路过一个地方叫‘黄家岗’,这个地方是荒无人烟啊,方圆五十里以内不见人,但是它却有这个名字,也不知道谁给取的,两个人的马刚上到黄家岗,周围都是灌木丛,就听见一声唿哨响,伏兵四起啊,很多个衣衫褴褛之人把道路拦住,为首的是一个面黄肌瘦的人,三滤小黑胡,个子还不小,穿的衣服要比后面的那些人要强一些,但是也是破衣啰嗦,手里拎着一把切菜的刀,刀上面的刀刃子都已经卷刃了,一个个的豁牙儿,上面还有点菜叶,这个人往前面看了看,有两匹马,马上坐着两个人相貌不凡的年轻人。。。   这个主儿一看,把牙关一咬,心一横,脚一跺,鼓足了勇气来到了王雁翎和柳如烟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两个人一番,最后用手中的切菜刀一指,“啊,那个,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踩,此林是我种,还有此地不养爷,不对,不管怎么样,你们是留下买路财!”   王雁翎和柳如烟一听,相互看了一眼,差一点笑出声来,王雁翎一笑,“这位兄台,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呢?要打劫吗?还是要杀人啊?”   “我们既不打劫,也不想杀人,反正只要你们给我钱,我就让你们过去,把你们身上的钱都给我拿来,如果多的话,我也不要那么多,就给我一半儿就行,怎么样?”   王雁翎笑了,“好,让我们给钱也是可以,你们到个婉儿吧,哪一条道儿上的?”   这个人想了一想,“我们乃是丐帮黄家岗分舵的,就靠着这个吃饭的,你们今天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王雁翎,双腿一飘,从马上下来了,来到这个人的面前,宝剑都没有拽,背着手看着他一阵的发笑,把这个人笑的直发毛,“你什么毛病,你笑什么呢?你想干什么?”   王雁翎说,“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看着你很有意思,看你的长相,也不像坏人啊,你干嘛在此搞这样的营生呢?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如果有困难的话,你说一声,我能帮多少就帮多少,你看怎么样?”   这个人一听,“你哪个道儿上的?我告诉你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我们就是很普通的过路行人而已,你不是要买路的钱么,我可以给你啊,但是你得露出两手儿来,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这个人一听,往后一撤身,手中刀一晃,走形们,卖过步,就练了一趟六合刀法,您还别说,练得不错,练了一趟之后,把这位给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呼呼直喘,王雁翎抱着肩膀就笑,“我说这位兄台,你连练刀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还能劫得了道,你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么?”   “我愿意,你休走,看刀!”   说着话,手中菜刀一挥,直奔王雁翎的面门劈来,王雁翎什么功夫,往旁边一闪身,一刀走空,王雁翎还没有等这个人还招儿呢,脚底下就使了个扫堂腿,把这个人扫到在地,这个主儿还不服气,站起来又是几刀,又被王雁翎打倒在地,一连着就摔了他十几个跟头,最后这位也起不来了,躺在地上是鼻青脸肿,他后面的那些人一看,都吓得不敢过来,老大都被打了,他们还不是白给啊!   王雁翎俯下身去,看着这个人,“我说兄台,你这是何苦呢,我看你不像是坏人,为什么做个这样的行当呢?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不妨说来听听啊?”   这么一问,这位哭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直淌,后面的人一看,纷纷跪下,口中称大侠开恩,王雁翎一看,这里面一定是有事啊,赶紧把大家扶起来,又把这位扶起来,让他们靠着树坐下,这个时候柳如烟也从马上下来了,把马匹栓到了树木上,最后是再三的追问,这个人才说了实情!!!   怎么回事儿呢?这个人就能住在黄家岗下的黄家村,这个村子大部分的人都姓黄,因此得名,黄家村不大,一共才三十几户人家,日子过的都不是很好,穷归穷,但是这些人都很安守本分,绝对不做坏事,就在前些时,来了一伙人,把他们村给抢了,本来就穷的一个小村落,被他们这么再一抢,剩下的就是人了,这帮小子还杀了几个人,抢走了几个姑娘,而后这几日又是骚扰了几次,他们也是受不了了,所以都自行的组织起来,翻身对抗,但是他们怎么能给这帮人抗衡呢,所以没有办法了,一想,他们抢我们的,那我们也抢别人的吧!所以才拦路抢劫。。。   王雁翎一听,这帮肯定不是山贼就是土匪,点了点头,“这位兄台,你们也不必惊慌,我看这也就是一般的山贼草寇,不足畏惧!”   这个人一听,一晃脑袋,“哎呀,你可不能这么说啊,这帮人厉害的很啊,个个是蒙着面,每次走的时候,那两个当头儿的都说,‘我告诉你们,我王雁翎和这位柳如烟绝对不会让你们过上安宁的日子的,除非你们给爷爷们准备白银五百两,否则的话,你们就没有好日子过’,然后便扬长而去。。。”   王雁翎和柳如烟一听,眼眉就立起来了,心说,还有人冒充我们两个,在这里为非作歹啊,看来一定是我们的仇家,八九成是沧州王李哲派来的在这里捣鬼啊,看来此事我们得查个水落石出!!!   第一百八十五回 灵魂附体   王雁翎就问,“那你们又没有看清楚他们的容貌?”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个个都是轻纱照面,看不到啊!”   “好,我们已经知道了情况,那你能不能前面带路,我们要去你们的村子看一看!”   这个人挺高兴,“我看你刚才的那几下子不含糊,看你还练过几天的武术,要是你能帮助我们铲除这帮土匪,我们全村的人都会记住你的!”王雁翎一摆手,又看了看柳如烟,柳如烟也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牵着马,和这帮乞丐,一起就到了黄家村,这个小村落十分的荒凉凄冷,来到了这个人的家里,他‘咣咣咣’的敲了几下门,就听见里面有脚步声响,隔着门缝儿看了看,“儿啊,你回来了!”   “娘,是我啊,我回来了,快点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出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手里还拿着个棒子,看来是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老太太往外一看,都是自己村子里面的人,还有两个外人,现在这个村子是人心惶惶,就怕外人,这个人一看,“娘,他们不是坏人,您就放心吧!”   王雁翎在后面也说,“大娘,我们是过路的行人,刚才在黄家岗上遇到了你的儿子,还有这些村民,你们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我们就是来帮助你们来对付这些土匪的,你们不用害怕!”   老太太一听,“你们是帮我们的,那快点进来吧!”   大家进了院子,王雁翎和柳如烟一看啊,真是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空的景象,两人也不禁感到心酸。。。   屋子里面也是破破烂烂,都揭不开锅了,但是这个人真的是不错,非要给王雁翎和柳如烟做顿饭,俩个人说什么不愿意,最后王雁翎说,“你们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是这顿饭绝对不能吃,如果想吃也可以,你们确不确定这群土匪今天会来呢?如果确定的话,我想召集全村的村民集合,大家一起吃顿饱饭,然后我们带着你们把这帮土匪一网打尽,你们看怎么样?”   大伙儿一听,都来了精神,那个劫道的小伙子就说,“今天就是他们要来的日子,我都算好了,每隔一天就来一次,今天正好是这个日子!”   “那好,你现在就去召集村民,大家吃顿饱饭,然后我们就安排一下如何对付来犯之敌!”   小伙子一听,赶紧跑进了屋中,不一会儿取出一个小锣来,拿出一个棒子,到了门口儿,一个劲儿的敲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最后啪嚓一下把那一面铜锣还给敲漏了,小伙子一怒之下,把铜锣也扔了,但是这么一敲,村民都听见了,全部集中到了这里。。。   小伙子让大家排好队,站好了,大家一看,还有两个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个小伙子就说,“各位,请安静一下,我有话说!”   大家全都静下来了,“各位,看到我身边的这两位了没有,他们都是我请来的,为我们黄家村打腰提气的,帮着我们共同对付土匪,今天正是土匪们要来的日子,我们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听他们二位的调遣,大家一定信得过我吧,那就听我的,现在我们先把家里的粮食,能吃的全都拿出来,为了这次战斗,我们不惜一切的代价,吃顿饱饭!”   村民们是个个相应,把家里能吃全都拿来了,王雁翎和柳如烟一看,都是什么呢?有玉米面做的饼子,反正是比较惨淡,王雁翎和柳如烟一看就是一皱眉,但是大伙儿十分热情,盛情难却啊,勉勉强强的吃了几口,其实是吃不下去,他们心中有事啊。。。   最后大伙儿吃的差不多了,把残席撤下,其实什么残席,一点儿都没有剩下,大伙儿全部都集中在这个小伙子的院里,王雁翎和柳如烟是站在众人的前面,表情十分的严肃,王雁翎就说,“各位,今天我们同仇敌忾,并肩作战,有怕死的从队伍中出来,赶紧回家,我不反对,剩下不怕死的听我的调遣!”   大家异口同声,“我们都能不怕死,我们一定能赢这一仗!”   大家这么一说,王雁翎点了点头,“好,各位都是不怕死的汉子,那我们就开始分兵派将!”   那个小伙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等一下,弄了半天,我们还不知道二位叫什么呢!”   王雁翎一听,看了看柳如烟,心说不能说真名实姓啊,那样的话,肯定会引起恐慌!王雁翎咳嗽了几声,“大家请安静,你们可知道我们是从何而来的么?”   这帮村民摇摇头,王雁翎接着说,“我们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到西天拜佛求经的,是上天让我们路过此地,让我们帮助你们斩妖除魔,那妖魔就是骚扰你们的土匪,你们可都听清楚了,我就是孙悟空的徒弟,别人都叫我无魂,这个人就是我的师弟无魄!”   大伙儿听着都新鲜,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都是一片质疑的目光,王雁翎一看不信,给柳如烟使了个眼色,再看柳如烟,双脚一点地,腾身而起,纵起一丈多高,就到了房顶,然后又飘身形落到地面,声息皆无,这帮人一看,大声的惊呼啊,纷纷倒地便拜,给两个神人磕头,王雁翎也柳如烟也不敢乐。。。   两个人一本正经啊,叫人从屋子里面搬出一张桌子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香案,王雁翎还带着一顶道士的帽子,柳如烟一看王雁翎的造型,脸绷着不能笑出来呀,王雁翎可是一本正经啊,弄来了三炷香,点燃以后,插进了香炉之内,王雁翎就开始动上了,浑身上下都哆嗦成一个儿了,嘴里是念念有词啊,“阿弥陀佛。。。。无量天尊。。。。三气归一。。。。阳光普照。。。。”   一顿神念之后,王雁翎突然把双眼睁开,从眼睛里面射出两道寒光,表情就变了,不仅仅是表情变了,声音还不一样了,“你们可都是黄家村的村民啊!”   声音都带回音的,柳如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说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装神弄鬼啊,连我都不会,也没有动,就在那里听着看着。。。   这么一问,大家赶忙答言,“不错,我们是黄家村的村民。”   “嗯,我们受上天的差遣,特来解救你们的苦难,尔等不必担心,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皆要听我的调遣,不可擅自做主!你是不是叫黄二楞啊?”   王雁翎用手一指那个带他们来的那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赶紧站起来,“不错,我就是黄二楞,您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嗯,上天还有不知道的事情么?你这是在质问上天么?”   黄二楞吓得,赶紧跪倒磕头,“小民不敢,小民不敢啊。。。还请上苍饶恕性命!”   “好吧,念你是初犯,这次就不予计较,你们一定要听从一个叫无魂的人的差遣,另外还有一个叫无魄的人,你们也要遵从,不得有误!”   这帮村民齐声说道,“我们一定听他们二位的安排!”   说完了,再看王雁翎,身体哆嗦成一个儿了,不一会儿放佛在梦中惊醒,一激灵,回来了,然后四处张望,嘴里还说呢,“我刚才是怎么了,师弟,你可知我刚才怎么了?”   柳如烟假装糊涂,“哎呀,师兄,你刚才好像是灵魂附体啊!”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这些村民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的玄机呢,一个个是信以为真,精神倍增,更加有信念一举歼灭来犯之敌!!!   第一百八十六回 准备就绪   王雁翎和柳如烟来到了黄家村中,分兵派将,一顿装神弄鬼以后,恢复了正常,王雁翎说,“大家稍安勿躁,既然是上天派我们到这里来拯救生灵,你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下面我就来安排一下如何将来人全歼!”   大伙儿一听,这自然是好啊,一个个的都静静地听着,王雁翎说,“你们在坐的是不是都到齐了?”   那个黄二愣子说,“没错儿,来的都是精壮的,剩下的妇女和小孩子都在家中!”   “好,那么就以你们家为基地,我们开始,我刚才点过了,这里一共是三十二个人,不算我们两个,那么我们就分为四组,一组八个人,趁着土匪还没有来,我们先让第一组的人到村外把他们的必经之路挖坑,注意,这个坑必须是错落有致的,不能在一条直线上,明白吗?你们这里谁的头脑比较灵活啊?”   这么一问,从人堆儿里出来一位,小个儿不高,干巴巴一团精气神,一个就是个精明强干之人,王雁翎和柳如烟一看,“你是什么人啊?”   “我叫黄百灵,在村里打更的!”   “哦~~!那好,看你也是个精明之人,你带着七个小伙子,赶紧按照我的安排到村口儿的合适位置前去挖坑,另外我刚才的交代大家也都清楚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去挖你,你们这一组出发吧,记住挖好坑以后,一定要用各种伪装的道具把这些坑伪装的和原来一样,然后速速的回到这里来!”   这八个人得令之后拿着工具出发了,王雁翎接着说,“还有谁比较强干啊?”   又出来两位,大伙儿一看,两个棒小伙子,十分的精神,“好,你们二位每人带着七个人,有什么兵器就拿什么兵器,埋伏在村口儿他们挖坑的两边,一定要注意隐蔽,那里不是有两片小树林么,正好适合你们藏身之用,到时候待我的号令,你们才可以行动,要不然绝对不允许你们擅自做主,都听明白了么?”   这两组也下去,黄二楞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两位使者,我忘了跟你们说了,他们不是从您说的那个村口儿来,而是从另外一个村口儿来!”   王雁翎哈哈大笑,“二楞啊,这事情其实我二人早已知晓,我们之所以在另外的一个村口儿设下埋伏,用意就在于将他们从那里逼出去,才好一网打尽啊!”   黄二楞摸摸脑袋,嘿嘿一笑,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王雁翎分配最后一组,“二楞,你们这一组的任务十分的艰巨!”   黄二愣一听,“您说吧,只要能铲除这帮土匪,我就是死了,也在所不惜!”   “能有这样的士气倒也是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死的程度,但是你们要暂时的委曲求全,把这帮土匪引进村子来,知道么?”   “那是怎么的引进法?”   “平时土匪喜欢什么呀?”   “除了财物,他们还喜欢女人!”   “好,那你们本村还有没有姑娘没有出嫁的,只要愿意做一下诱饵,就可以了!”   话音未落,柳如烟说话了,“师兄,我看这诱饵就由我来做吧!”   王雁翎看了看柳如烟,就是一皱眉,为什么呢?他不希望柳如烟去,怕她有危险,但是这么一犹豫,柳如烟看出来了,“师兄,你还不相信我么?”   这么一说,王雁翎也是无话可说了,“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由师弟去办成这个诱饵,但是一定要多加谨慎!   然后一转身看着黄二楞,“你们这一组人主要就是作为假的迎亲的队伍,知道么?把他们骗进村来,等到了时机,我一声令下,你们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一定要我们事先设下的埋伏那里跑,我料想他们定会穷追不舍,到了那里我们在一举将他们歼灭!”   大伙儿一听,好吧,大家分头去准备了,柳如烟呢,按照刚才的约定,也换上了女装,真漂亮,王雁翎心中无限的盘算,这次赴京去送密信,路上是饥餐渴饮啊,也还真是没有和这位妹妹说上几句话,等有了机会,一定得好好的聊一聊。。。   黄二楞在旁边一看,柳如烟一身女装,他就说,“无魄使者,没想到换好了女装,跟女人还真是一般无二,你们真是神人啊!”   王雁翎心说,这本来就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还用的着你说!   大家一切就绪了,有个人从外面跑了进来,面色铁青,“他们。。。。他们啊。。。。来了!”   黄二楞也是一阵的紧张,王雁翎和柳如烟心里边也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因为马上就要看到冒充自己的人了,王雁翎一摆手,大家按照事先吩咐好的去做了。。。   黄二楞带着手下的七个人,来到村口儿一看,可不是么,一群马队,个个是轻纱照面,为首的两匹马,正往村子里面赶来,迎面正好碰见黄二楞他们,恨得大伙儿牙根儿都痒痒,但是还得忍耐,黄二楞心想,“你们这帮兔崽子,再过一会儿,我看你们不跪地求饶才怪呢!”   但是脸上可是不能露出来,这群土匪看到前面有几个村民,就停了下来,“怎么?你们想要做什么?平日里我们一来你们就是家家关门闭户,怎么今日会到这里来啊?”   黄二楞往前走了两步,“两位当家的,我们村实在是太穷了,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你就放过我们村子的人吧!”   “放过你们,那可不行,就凭你这几句话,我们如果放过了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混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后面的那一群人也跟着起哄,“没错,没错,今天非得有所收获不可!”   黄二楞按照安排好的计划就开始白话了,“这位爷,我们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正在这个时候,真是从天而降一个仙女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我们村儿,我一看,这可是大爷你们喜欢的呀,所以我就想方设法地把她给留了下来,准备献给大爷你们!”   “哦~~!有这等事,看你小子还真的是蛮精明的,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你可真是立了功了,那我们就饶过你们!”   “那先谢过大爷。。。。。。!”   “他们人在哪里啊?”   “就在我家里,我已经把她给稳住了!”   “好,你前面带路,弟兄们,跟我来!”   黄二楞在前面带路,这帮家伙就进了黄家村,来到黄二楞的家,大门开着没有关,前面的两个头儿下了马,手下人牵着马匹,他们叫其他人在外面等着,两个人进了院子,“那个你说的仙女在哪里啊?要是敢欺骗我们,你会死的很惨的!”   黄二楞说,“两位大爷,先在院里等一下,我把她叫出来!”   这两个人在外面等着,黄二楞进了屋了,王雁翎和柳如烟正在屋中等候,一看黄二楞回来了,他们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二楞,他们都引进来了?”   “是的,二位使者,你们看这事情。。。”   “你赶紧从后门出去,带着你手下的人把他们进来的村口的路堵住,不要怕,万一他们往这边冲的话,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黄二楞点头和几个人从后门出去了,王雁翎和柳如烟一商量,柳姑娘站了起来,“王大哥,我先出去,给他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然后你在从后面杀他个措手不及!!!”   第一百八十七回 手到擒来   王雁翎和柳如烟商量好了,王雁翎绕道到这群土匪的后面去了,单说柳如烟,一个人还忙里抽闲照了照镜子,感觉还不错,而后戴上一顶帽子,外面是轻纱,不揭开轻纱看不清面容,她一步三摇的来到了外面,故意的卖起了风骚。。。   外面的人都等不及了,一看从屋中出来了一个面罩轻纱的人,看走路的姿态是个女子,土匪们相视一笑,不是说将一个女子稳住的么?看来是送上门的肥肉,那可是不能不吃啊,想到这里,其中一个当头儿的晃晃悠悠来到柳如烟的面前,看了看,这个家伙也是面罩轻纱,“嘿嘿,我说你这个小妞儿,还真是让我有几分的心动,虽说你不曾露出面容,但是从你身上散发的体香,我已经完全的感觉到了,我需要的正是你身上的这种香味!”   说着话,用他的右手轻轻地撩起柳如烟的轻纱,想看一看她的长相,柳如烟轻抬玉手,啪的一声把那人的胳膊打掉,“你这人好生的无礼,都没有问人家同不同意就动手动脚的,你这样的男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哎呀,哈哈哈,我说这位姑娘,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之一了,你知道我是谁么?在江湖上可是很有名气的呀,江湖人称‘寒帛绝剑,剑耀江湖’的王雁翎便是本爷,你可知道我的大名啊?”   柳如烟心里说:我呸!我刚刚还和王大哥在一起呢,你还说自己是王雁翎,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的举止言谈,哪一点能和我王大哥相提并论,真不害臊!   但是这些都是心理活动,她表面并没有露出来,“哦!原来你就是王雁翎大侠啊,小女子可是早就听过你的大名啊,想拿王雁翎在江湖上何等的英雄,我其实在梦里就想见他,没想到今天真是见到了,王大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容貌啊?”   “啊~~~!这个嘛,容貌自然是一等一的美男,你也不妨听听我的事迹先!”   “哦?你的事迹?”   “不错,我曾经南山打过猛虎,北海踢过蛟龙,这些都是小事儿,我曾经一天连吃百家霸王餐,行走江湖几十年,做的好事太多了,无人对我不敬仰,眼见八十老太跪地乞讨,我是分文不给,而且我还拳打脚踢,最后将那老太踢死,我是这么想的,我认为一个八十的老太什么都没有,活在世上也是个受罪,所以我就决定将她致死,结果得到了兄弟们的一概支持,眼见一个小孩儿在街上卖桂花糕,我上去就抓,一顿神吃之后,你猜怎么着?那娃娃居然跟我要钱,结果被我一时好意,将他扔进了烂菜堆里,结果被烂菜叶子噎死,哈哈哈,你说我。。。”   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呢,柳如烟实在是受不了了,右手抬起来,“啪”的一声,在这个人的脸上就是一巴掌,这下打的可是不轻,把这个小子打的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儿,后来用手一捂嘴,坏了,从嘴里吐出写东西,小子仔细一看,把左边一半的牙齿全部打掉,血顺着嘴角往下直流啊,这小子可不干了,“臭婆娘,你敢打我!”   柳如烟一想,现在就得动手啊,哪里有时间给你在这里费唾沫,想到这里,还没有等这个家伙反应过来,柳如烟从背后一伸手就拽出防身的宝剑,照着这位就是一剑,跟他们动手不用使绣龙宝刀,这个人一看不好往后面一撤身,柳如烟一剑走空,这个人一看,赶紧一声令下,“来人呐,把这个臭婆娘,给我抓住,我要带回山寨好好的享用!”   人们呼啦一下就把柳如烟给包围了,柳如烟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宝剑是上下翻飞,左右开弓,这帮小喽啰哪里是柳如烟的对手,虽然说他们跟老百姓动手七个不服,八个不份的,遇到高手,就不行了,好一会儿,把这帮小子揍的鼻青脸肿,但是可没有死的,胳膊断腿折的,大有人在啊,这如烟姑娘是给他们手下留情了,这个时候王雁翎从后面也下了手了,前后这么一夹击,这帮土匪哪里承受的住,个个是逃命要紧,跑出大门想按照原路回去,那能走得了么?   王雁翎和柳如烟在前面拦截,所以他们只能是夺路而走,终于被逼到另外的一个村口儿去了,这里的村民已经都等的有些着急了,眼巴巴的看着,怎么还不来啊,正在这时,就发现前面跑了了一伙儿人,狼狈不堪啊,大家一看,正是那帮土匪,大家恨得牙根儿都痒痒。。。   这帮土匪跑着,跑着跑着,一不小心就踩进了陷坑里面,前面的人一掉进去,后面的人就不敢冒然的前进了,王雁翎和柳如烟在后面就追到了,这帮村民们一看,主心骨儿也来到了,大家是一拥而上,前面的路给封锁了,后面的路有追兵,左右两翼都是人,这帮人一看,实在是抵不住啊,结果这帮家伙是纷纷缴械投降,那两个当头儿的骨头还真是挺硬的,被这么多人包围居然毫无惧色!   这个时候王雁翎和柳如烟已经到了,这两个当头儿的看了看,“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我们的手中不死无名的小辈!”都现在了,还在吹牛。。。   王雁翎看了看他们,“我到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敢不敢报名啊?”   “哼!我们都不认识,真是瞎了你们的眼睛,我乃大侠王雁翎,我乃大侠柳如烟!”   “哦~~!你们一个个的口中称着大侠,你们知道大侠的意义之所在么?还竟敢玷污王雁翎和柳如烟!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啊~!你们是谁。。。?我们倒要请教!”   “我才是真正的王雁翎,她才是真正的柳如烟!”   这帮村民都直摸脑袋,一个个儿的丈二和尚,心说他们也叫王雁翎和柳如烟,这怎么回事儿啊?那两个当头儿的一听,就有点傻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柳如烟说,“你们这群土匪,为什么假扮我们,来坏我们的名声!?说!”   这两个当头儿的还真是挺横,小勃儿一拔,胸脯一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两位大侠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是有人逼着我们这么做的呀,两位大侠,你们就绕过我们吧!”   王雁翎和柳如烟刚要发作,没有想到他们使出这一招儿,王雁翎眼珠子一瞪,“你们怎么回事儿,先把面纱摘了!”   哪敢不从,两个人把面纱去掉,大伙儿一看,他们的年纪并不大,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其中有一个被柳如烟揍的脸都肿起多高来,一说话只能张开一半的嘴,柳如烟就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详细的讲来!”   那个没有受伤的说了,“二位大侠,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是不得不讲了,其实我们也是受人指使的呀,我们本是离此地不远的牛头山的人士,在那里也是靠种田为生,可是前几日来个几个人,一个个儿都是凶得不得了,我们就和他们发生了争执,但是打不过人家,后来他们就威胁我们的家人还有村里的百姓,告诉我们,骑着马带着几十个人,到这黄家村去抢劫财物和女子,我们死活也是不做,但是无奈他们拿我们的家人来威胁,没有办法,我们才不得已而为之,就是这么回事!”   “那你们就不曾报官?!”   “大侠,您看看我们这穷乡僻壤,连个镇都没有,哪里去报官,再说我们也不敢啊,他们要是知道了,我们的性命就不保了!”   “你们的性命不保了,那黄家村的人们性命就保得了么,另外你们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情,你们受不受谴责和唾骂,你们的家人是怎么的想法,你们还抢夺财物,这也就罢了,还抢走了不少的女子,他们没有父母么?你们于心何忍!”   一通大炮弹,把这群家伙弄的是面红耳赤,一个个低着头,一言不发了。。。   第一百八十八回 九宫八卦   这伙儿贼人终于是露出了本来的面目,结果被王雁翎和柳如烟狠狠的咒骂的一顿,后来也不说话了,一个个都感觉到羞愧,后来那个自称是王雁翎的说话了,“两位大侠,其实我们虽说做个不少的错事,但是也没有完全做,那些被我们抢去的女子,现在都是安然无恙的,没有任何的损伤,只是被我们关在了后面的屋子里面而已,一日三餐的,没有怠慢他们!”   “哦~~!算你们还有些良心,我再问你,你们为什么跟别人说你们是王雁翎和柳如烟?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两个人也不敢隐瞒,“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王雁翎和柳如烟是个什么东西。。。”这位说了一半,吐了下舌头,咽了口唾液接着说,“刚才走嘴了,我们又不认识你们,他们逼迫我们叫我们冒充,那我们就冒充呗,没有办法呀,所以我们每一次来这里抢东西的时候,都会留下你们两位的名字!”   “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话音未落,就见从村子的另一头儿,尘土飞扬,来了一队人马,那些假土匪一看,两个当头儿的吓得魂不附体,“就是他们。。。对!完了,找我们来了!”   王雁翎一挥手,“少说废话!镇定点!”   黄家村的村民也是十分的惊慌,不知道是吉是凶,这个时候马队就已经到了面前了,王雁翎看了看,一共能有九匹马,他们可是没有蒙着脸,一个个面目凶恶,来到切近,下了马,正中央的那个小子,手里拎着条马鞭子,晃晃悠悠来到了王雁翎和柳如烟的近前,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张纸来,打开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把纸又塞了回去,看着王雁翎和柳如烟一阵的冷笑,“呵呵呵呵,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我们哥几个等了你们好几天了,没有想到你们还真的来了!”   “是嘛!那你们几位是什么人啊?敢不敢报通名姓?”   “我们是什么人,送你们上路的人!弟兄们,给我上!!!”   一声令下,九个人就把王雁翎和柳如烟给包围了,王雁翎和柳如烟什么身份,能怕他们么?王雁翎一想,坏事儿就坏到他们的身上了,我们绝对不能手下留情,想到这里从背后就拽出紫电剑,柳如烟也拽出绣龙宝刀,这九个人脚下踩着八卦,看来是一种阵法,不错,这就是出了名的九宫八卦连环阵,这种阵法可真是厉害啊,每人手中一把长剑,是一个人就打在一处,在看这几个人,乎聚忽散,招法惊奇,九柄宝剑把王雁翎和柳如烟困在当中,两个人想用自己的宝刃去碰人家的宝剑,但是碰不到啊,人家不让你们碰上,王雁翎和柳如烟也是有时将九个人分成两块,有时又回到这阵中,真是不太容易杀出去,但是九个人想把他们二人战倒,也是不太轻松,就这样来来回回,出出进进,打了八十个回合,这帮小子还真是不好对付。。。   此时的王雁翎和柳如烟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王雁翎还可以,但是柳如烟有些支持不住了,王雁翎偷眼看了看柳如烟,大汗淋漓,豆粒大的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直滚,王雁翎心说:如烟一个女子,自告奋勇跟着我一起赶奔京城呈交密信,万一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下去!我就是死了,也不能让柳姑娘有半点的损伤!   想到这里,王雁翎左手一挥动,从后面把青霜剑也拽出来了,两柄宝剑就像发了疯似的,抵挡着九个人的进攻,把柳如烟就给护在当中!   柳如烟真是累坏了,再过个十来个回合,恐怕就不行了,现在一看,王雁翎把自己护住,心中无限的感慨!但是凭王雁翎一人之力,也只能是暂时维持着,王雁翎心中着急,这狂野荒郊哪里来得援兵啊,最后王雁翎心说,我冒冒险吧,豁出一头儿去,想到这里,他朝着一个人猛攻几下,突然一转身,把左手的青霜剑他抛了出去,宝剑光华夺目,翻着个儿就能出去了,当暗器使用了,王雁翎这一招儿还真是奏效,正好后面的人往前攻击,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把他们吓了一跳,还真是有点手足无措,胡乱中用手中普通的宝剑往外面招架,顿时火星四射,宝剑被削的只剩下剑柄了,他们这么一愣,王雁翎紫电剑就到了,“噗噗噗噗噗”一连五剑就砍倒了五个,剩下的那四个一愣,王雁翎反手就是几剑,把剩下的四个也砍倒在地。。。   把这几个人也砍完了,王雁翎宝剑一拄地,就来个单腿跪,累的,大口大口的喘粗气啊,衣服都湿透了,柳如烟赶紧过来扶王雁翎,把王雁翎扶起来,周围的那些人都吓跑了,玩儿命的事情,他们可是没有见过的,柳如烟准备扶着王雁翎到旁边的大树边上靠一靠,休息一下,哪里知道意外发生了,王雁翎尽管砍倒了九个人,但是还有几个没死,虽说不能动了,但是还有呼吸啊,砍的不是太正,其中有一个人下面的腿被王雁翎砍断,刚刚昏了过去,现在又醒了,正好王雁翎在前,柳如烟在后面扶着他,后背对着这位,这个人手里还攥着半截短剑,一使劲就奔着柳如烟的后心飞去。。。   柳如烟全神贯注的扶着王雁翎往前走,哪里防的了后面,但是王雁翎的功夫在哪里摆着,虽然说累,但是耳朵好使啊,一听后面有金风响动,就知道不好,判断是奔柳如烟去的,情急之下,王雁翎猛然间把身子转过来了,把柳如烟就护在了身后,这一短剑正好刺中王雁翎的有胸部往上一点,要是刺的正,王雁翎恐怕就不好办了,还好是短剑,扎进去有五寸多深,王雁翎疼的一皱眉,鲜血一下就出来了,顺着伤口往外直流,柳如烟正往前走着突然见王雁翎一转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回过头来一看,什么都明白了,柳如烟可不干了,晃动手中的绣龙宝刀来到这帮家伙的近前,一顿神砍,把这九个人的人头砍下。。。   然后回来,把王雁翎抱在怀里,“王大哥,你怎么样?王大哥。。。”   王雁翎面色铁青,但是不吭一声,“如烟,我没事,一点点的小伤算不得什么!”   他想挣扎着起来,但是起不来,一是累的不轻,二是受伤也不轻啊,正在这时,那帮村民又回来了,他们其实也没走,就是在远处望着,后来一看大获全胜了,这才仗着胆子回来了,柳如烟嗓子都快哑了,“你们,赶紧来帮忙啊,快把他们抬到村里!”   这些村民赶紧把王雁翎抬起,就到了黄二楞的家中,赶紧给放到床上了,黄二楞一看,浑身是血啊,他是手足无措,柳如烟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亲自动手,把王雁翎的上衣扒掉,那把短剑依然在肉里钉着!柳如烟一狠心,手握住剑柄,一甩头,把短剑拔了出来,一股血注儿喷了出来,柳如烟赶紧把衣服撕了几块布条,上面敷好了刀伤药,止血散,又给王雁翎吃下止血丹,好半天才包扎完毕,但是王雁翎已经昏迷不醒。。。   第一百八十九回 伤情好转   王雁翎和柳如烟打破九宫八卦连环阵,但是遭人暗算,最后王雁翎为了救柳如烟,用自己的身体给柳如烟挡了一剑,虽说现在的血已经止住,但是由于流血稍微多了一些,所以王雁翎昏迷不醒。。。   大家也是如坐针毡,不知王雁翎最后能不能活下来,最着急当然是柳如烟,看着王雁翎的那张铁青的面颊,眼泪掉了来了,大伙儿一看,也是束手无策啊,又见柳姑娘伤心流泪,全都退了出去。。。   屋子里面就剩下他们二人,柳如烟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眼泪一直往下流淌着,她抓起了王雁翎的手,掩面而泣,“王大哥,求求你快一点的醒来吧,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成为现在的这个样子,其实受伤的应该是我啊,那日为了第一次到沧州王府刺杀李哲,险些遭遇毒手,也是你在危难之际把我给救了,唉,看来跟我在一起只能是你的累赘和负担,王大哥,我现在唯一的一个愿望就是你能平平安安的醒过来,如烟才能安心啊!”   到了晚上,大家叫柳姑娘吃饭,被柳如烟给推掉了,有人可能糊涂,上面说的今天黄家村把最后的粮食都给吃完了,还哪里有粮食呢?其实那些假扮土匪的牛头山的人一看,九个家伙全都死于非命,他们也不是坏人,趁着这个机会,把抢去的钱财、粮食、女人全都送了回来,一样不少,两个村子又结成了友好,可谓是皆大欢喜,这才有了粮食吃。。。   柳如烟眼睛都哭肿了,一直盯着王雁翎,不敢有丝毫的迟疑,到了后半夜,她实在是困的不行,本来心里一直念着不能睡觉,不能睡觉,但还是趴在王雁翎的身上,睡着了。。。   这一睡一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了,她才醒来,这之前黄二楞来过几次,但是一看,又都走了,柳如烟身体动了几下,然后把眼睛睁开了,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怎么会睡着呢?赶紧抬起头来,舒展了一下身体,而后一转脸看着王雁翎,一看王雁翎的眼睛仍然闭着,忽然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手紧紧地抓着王雁翎的手,心中有了一个念头,要是能伴随王大哥一生,那该有多好!   忽然间她发现,王雁翎有一只眼睛嵌出一条缝隙,好像在看着她一样,她仔细一看,王雁翎又把眼睛闭上了,“王大哥,你醒了。。。!”   没有人回答,“唉,看来我是看走眼了,王大哥,你快一点醒来吧!”   一边说话,一边不经意地用手划着王雁翎的肋骨,那个部位其实是最怕痒的,这么一动,王雁翎受不了了,其实他已经醒了,醒来了一看,柳如烟就依偎在自己的身边,手臂动一动,发现被她死死地抓着,心里还有些美美的感觉,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所以他也没有动,刚才柳如烟醒来,王雁翎偷偷地看着她,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这么一挠痒痒,他受不了了,眼睛一睁,他笑了。。。   把柳如烟吓了一跳,心说,这么搞的,受伤以后,有些不太一样,是不是回光返照啊,柳如烟战战兢兢地,“王大哥,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我不希望你出事啊!”   眼泪又要坠落了下来,王雁翎看着柳如烟,虽然现在说话还不是有很大的力气,但是别人是能听的清楚的,“如烟,如烟,你干嘛要害怕啊,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我醒了,看见你就在我的身边,就没有叫醒你,我知道你在我的身边睡了一夜,看到你的眼睛都肿了,知道你是为我担心了,现在我没事儿了,你还要哭么?”   柳如烟一听,王雁翎没事儿了,又忍不住了,但是这个哭跟昨天的那个哭可是不一样的,她用手擦了擦眼泪,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勇气或者是说一时的冲动也好,突然贴近王雁翎的脸颊,就吻了一下,这个突如其来真的是让王雁翎有些措手不及,眼睛直直地望着屋顶,嘴张着,又昏了过去。。。   可把柳如烟吓坏了,呼唤半天,也不见醒来,门外有人敲门,柳如烟慌忙地把门打开,一看黄二楞领着一个郎中,这个郎中看年纪有五十多岁了,面带忠厚,黄二楞一进门就说,“柳姑娘,现在请允许我们这样的称呼,我们也是昨天才知道你是女儿身,昨天的事情要是没有你们两位帮忙,恐怕我们这小小的黄家村早就被土匪给毁了,现在好了,我们黄家村和牛头山结成了友好,我们看到王雁翎大侠受了重伤,我们又不懂得治伤,但是我们也不能看着我们的恩人遭遇不测啊,所以我就撒下人马四处寻找,看看这附近有没有郎中,还真是巧了,真是找到了一个,这位就是黄牛村的郎中,老先生可好了,我带他来给王大侠看一看!”   柳如烟一听,如此甚好,赶紧把他们让进屋中,这位先生也姓黄,黄老先生来到床榻前,坐在椅子上,给王雁翎把了把脉,点了点头,又翻开王雁翎的眼皮看了看,然后说,“这位姑娘,他的伤势非常的稳定,目前来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需要些时日恢复,多吃些好东西,补一补,很快就会没有事情的!”   “可是,老先生,他刚刚还醒过来了,可是又昏过去了,不知道是为什么?”   “哦~~!有这回事,啊~~~!”老先生突然看到了王雁翎的脸上好像有些许的印记,他就明白了八九,“这位姑娘,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呀?”   “我。。。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你们是兄妹?”   “不。。。是。。。”   “哈哈哈哈,老夫是过来人了,若不是你刚才给他什么刺激的话,他就不会激动,而至血液循环加快,他体内的血液又不是很充足,所以昏过去在所难免,没事的,你就放心吧!”   柳如烟一听,这心才放下,老先生接着说,“我这里带了一些药,每日早中晚各一次的给他服下,不出几日,他便会恢复几成啊,你们愿意赶路什么的,已经没有关系了!”   “啊,那多谢老先生!”   黄老先生人真好,开了几幅药,柳如烟给钱,老先生说什么也不要,然后是飘然而去。。。   王雁翎和柳如烟又在黄家村休养了三天,王雁翎果然恢复了三成,下地走路,适量的运动不成问题,但是骑马赶路,还是有些困难,两个人一想,不能再耽误时间了,黄二楞给他们准备了一辆马车,两个人坐上马车,雇了个车老板儿,说好了多给银两,虽然此地离东京汴梁不算近,可也不算远,况且在路上在恢复恢复,到了可以骑马的时候,便换得马匹,也好赶路。。。   黄家村的村民把他们送出很远,才回去,车老板儿鞭子一挥,车辆前行就赶往开封!   第一百九十回 包相出山   王雁翎和柳如烟在短暂的耽搁之后,再次踏上了赶往京城的道路,两个人坐在车里,车夫在前面赶着车,显得有些尴尬,王雁翎还是忍不住说话了,“如烟妹妹,你。。。可曾有心上人?”   柳如烟脸一红,“王大哥为何这样问?”   “我想一路上沉闷,不如聊聊天的好些!”   “心上人,没有!”   “像妹妹这样的文武双全,长的又漂亮,那家的公子还不为之动容?”   “王大哥,你真是说笑了,我自从离开家以后,就随着师父在山上学艺,都没有机会下山,哪里会有哪家公子回到山上啊!”   “这次出来真是让你跟着我去受委屈了,还差一点受到伤害,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在心里发誓,不管遇到什么凶险,即使我死了,也不会让如烟妹妹受到一丝的伤害!”   柳如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王大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   “是的,要不,在发一次誓!”   “那到不必,我相信你,为了我,你还差一点送了性命,唉。。。”   “我有些话其实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这一次好不容易等到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我一定要说出来,要不就把我给憋坏了!”   “王大哥有什么话,尽管讲出来!”   “我。。。”王雁翎现在还有些词穷,后来鼓起了勇气终于说出来了,“还记得那一次你去救你的两位朋友小小酥和林老汉的时候,后来被孟九宫他们给救了,然后在赵家客栈大家会合,我第一次知道你的真实身世,我也第一次见到了你的真面容,其实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说完话,柳如烟就听见王雁翎的心好像都要跳出来了一样,“咚咚”的声音,呼吸急促,脸红的不得了,攥着拳头,柳如烟也不管那么多了,轻轻地把头靠在王雁翎的肩膀上,“王大哥,其实我也有同感,那你愿意一辈子与我长相思守么?”   “我王雁翎发誓,对如烟一生一世,一心一意,永远相随!”   俩个人依偎在一起,亲密的不得了。。。。。。   马车继续的前行着。。。。。。   这一日就到了东京汴梁,王雁翎的伤也好了一大半了,两个人头一次来,一打听当地人开封府怎么走,那没有不知道的,大家一指路,两个人很快就找到了开封府,这才见到了陶源和玉儿,大家团聚。   分别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以后,大家真是说不出来的一种滋味,根据包大人的指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请出圣旨,名正言顺的查查李哲,但是他们自然是进不得皇宫大内的,所以信上明确的指出要请老包大人出山,亲自到皇宫里面见皇上,说明一切,请出圣旨,于是大家商量完了,跟府上的人一说,董春和薛夏带着四个人,赶往包拯的府第。。。   现在的包拯基本上是不问世事,在家里养养花,种种草,还有一些小动物,现在也是儿孙满堂,享受着天伦之乐,尽管如此,他也是十分关心自己的侄子和门生,尤其是包世荣和邓九孺,虽说包世荣现在已经是开封府的府尹,但是包拯的心中还是不能放心的下,担心他会做错事情,所以也是经常的打听关于他们的信息,包世荣奉旨查办庐州紫伯侯府的事情,他知道,后来听说中间也是有很多的遭遇,最后还是将紫伯侯府给打破了,但是这并不能算是胜利啊,最后听说又有线索直指沧州,包拯就明白了八九,知道侄儿一定会查查到底,肯定赶往沧州彻底的清查此事,包拯一想,这沧州的王子那可是皇上的亲外孙啊,搞不好就会出很多棘手的麻烦,不知道世荣能不能解决得了,李哲在沧州多年,暗地里做什么不得而知,但是那里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他到了那里不亚于羊入虎口啊,所以包拯每一天都派人到开封府去打探包世荣的最新消息,今天也不例外,正要让王朝和马汉去开封府一趟,一开门,正好董春、薛夏带着陶源四个人来到府上。。。   董春一看,“大伯、二伯,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王朝说,“是你们啊,包大人不放心啊,让我们到开封府衙去看看,有没有包大人的消息!”   董春一笑,“大伯、二伯,你们不用去了,你看我带谁来了!”   两个人往后面一看,一眼就看见陶源和玉儿了,他们见过啊,来过一次,两个人赶紧过来见过大伯、二伯,赶紧往里请吧。。。   等见到了包拯几个人跪倒磕头,口称爷爷,也不是嘛,包拯一看,都是年轻人,赶紧用双手相搀,把四个人扶起来,陶源和玉儿,他见过一次,一看后面还有俩个陌生的面孔,包拯就问,“这二位是。。。”   陶源赶紧介绍,“包爷爷,这两个是我们的好朋友,也是帮助包世荣大人破案的,这位叫王雁翎,这位叫柳如烟,是沧州人士,他爹就是沧州的清官柳书生!”   包拯一听,柳书生,眼睛就是一亮啊,“你是柳书生之女?”   “包爷爷,草民正是柳书生的女儿!”   “嗯,你爹爹,当年进京赶考之时,我就是他的主考官,你爹文笔甚好,又很有才学,后来居官,我也是曾经授意过他,可惜啊。。。”他没有再往下讲,但是知情人都知道是什么事情,包拯的话锋一转,“你们四个人来到开封,到我的府上可有急事!”   陶源赶紧说,“爷爷,正是有急事找您!”   “那快些讲来!”   陶源一字一板地把包大人从庐州到沧州,怎么查的案,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回事儿,全都跟在场的人说了,有遗漏之处,玉儿、王雁翎、柳如烟都给做了补充,包拯仔细的听着,不住的点头啊,最后陶源说,“爷爷,我们这里随身携带了四封李哲和李昌勾结高丽的密信,可谓是价值千金啊,我们一介武夫,进不得皇宫内院,所以还请包爷爷亲自到皇宫面见皇上,说明事情的原委,请下圣旨!”   包拯点了点头,“好,那事不宜迟,我马上进宫面圣!”   别看包拯现在岁数大了,但是做事情的风格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浪费时间,说做马上就做,带着手下的八名护卫,出了自己的府第,直接赶往皇宫!   来到皇宫,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守门的太监一看是包拯,这可是稀客,怎么突然间包相爷亲自来了,不敢怠慢,赶紧就迎上来了,“呦,这不是包相爷么?怎么今天来到皇宫,不知所何故啊?”   包拯看了看,“你不是陈廷么?”   “正是奴才,不知相爷到此有何贵干?”   “我要进宫见皇上,有特大的事情禀奏万岁,且不能耽搁啊!”   “哎呀,现在的时间既非上朝,也非特殊召见,恐怕。。。。!”   “连我都不能见皇上么?”   “那倒也不是,就怕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做奴才的承受不起啊!”   “没关系,一切的一切由我包拯一人承担!你们看如何?”   “哎呦,包相爷严重了,那好吧,既然是包相爷的事情,也肯定是天大的事情,我们哪敢阻拦,我们马上去禀奏皇上,请包相爷稍候片刻!”   陈廷说完话,一溜烟似地跑进了宫中,仁宗在做什么?他闲来无事,虽然说包世荣不在开封,但是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外面他也不是不关心,而是各地的官员大同小异,大多数是报喜不报忧,所以皇上也是不太清楚有些地方的情况,今天他的心情还真是不错,在后花园赏花,宫女太监陪着,正式后陈廷跑来了,皇上看着他了,“干什么,气喘吁吁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陈廷看了看周围的人,贴近皇上的耳边,“万岁爷,包拯包相爷外面候旨,说有要事要求见皇上!”   第一百九十一回 烟云突变   包拯亲自出马,进宫面圣,黄山今天的心情不错,太监陈廷来到后花园,见到了皇上,由于是包相爷亲自来面圣,所以陈廷认为事情重大,声音放到最低,就跟仁宗说,“包相爷在外面等着您的旨意,万岁爷是召见还是不召见啊?”   仁宗一听大喜,心说,我那包卿家可是我大宋朝的架海紫金梁啊,本朝的忠臣和重臣,怎能不见,我感觉到了一定是有事情的,于是仁宗照准,宣包拯晋见,特地把其他人都打发走了,剩下的人也都是离着自己比较远,所以即使是包拯和皇上交谈,他们也是听不到声音。。。   过了一会儿,包拯晃着高大的身躯,来到了后花园,见到了四帝仁宗,倒身便拜,被仁宗一把拉住了,“包爱卿,此礼可免,你为我大宋江山社稷付出的太多了,朕已经视你为兄弟,你就不要拘泥于小节了!”   “谢皇上!”   “包爱卿,今日到此,恐怕是有大事吧!”   “皇上所言极是!微臣正是有大事要禀告皇上!”   “哦~~!是什么事情,速速讲来!”   “皇上,微臣怕此事说出,您必定是龙颜大怒,到那个时候,反而不雅,莫不如你我君臣到无人之处一谈如何?”   “那好吧,既然卿家如此说,那就跟朕一起到书房吧!”   君臣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书房,两人按君臣之礼坐好,包拯并没有直接说事情,而是先渗透,来个旁敲侧击,“皇上,您可还记得您的外孙李哲么?”   仁宗就是一愣,怎么好好地突然提起李哲来了?“哦!当然,那是我的外孙,现在任沧州王!”   “那皇上可知道他在那沧州的情形?”   “这个,唉。。。我们虽说是血脉相连,但是近几年来朕事务繁忙,不曾听说他的事情,包卿家为何突然说起他来了呢?”   “皇上,前些时,我那侄儿包世荣在陛下这里请旨,赶往那庐州府查查紫伯侯李昌一案,您可知道结果?”   “朕听闻包世荣上报,紫伯侯府已破,不过好像结果甚为惨烈,他全府上下无一生还,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朕也就没有往深了追究!”   “皇上可知那李昌现在还在人世,并且他还到了沧州王李哲的管辖之地,隐藏于那金刚寺中!”   “有这等事!包卿家快快讲来!”   包拯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跟仁宗全都说了,这个经过就是陶源四人跟他讲的,一字不漏,仁宗听完大吃一惊,脸也变了色了,浑身上下气的一个劲儿的哆嗦,“好个畜生,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朕岂能容他!”   包拯一看,皇上果然生气了,他赶紧是趁热打铁,“皇上,光凭微臣的一张嘴,恐怕很难让陛下信服,我这里有四份物证,足以证明此事!”   说着话,包拯一伸手,从怀里把那四封密信掏出来了,双手呈交个仁宗,仁宗颤抖着双手把密信接过,最后控制着情绪把头一封信打开了,展信观瞧,一看,正是李哲的笔记啊,写给高丽国的国王的,仁宗岁数可也是不小了,这么一刺激,眼睛往上一翻,背过气去了,包拯也吓坏了,赶紧俯下身躯,捶打前胸,按人中,在耳边呼唤多时,好半天皇上才醒过来,“哎呀。。。可气死朕也!”   他是以手锤地,包拯苦劝,皇上这才平息了许多,“没想到,没想到,家门不幸,竟然出此逆子,我岂能容他,包卿家,要是你,你当如何?”   包拯把仁宗扶起来,“皇上,以微臣之见,陛下立刻降旨,可以任命包世荣全权处理此事,但是李哲乃堂堂的王爷,所以还是要龙楼玉审为上啊,可以先让包世荣把李哲押回京城,然后陛下再将其定罪,以儆效尤!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包卿家所言极是!”   包拯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陛下,臣还有一事,请陛下做主!”   “什么事,尽管讲来!”   “陛下,在我与您介绍沧州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曾提到过两个人,一个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红笔先生孟九宫,还有一个是陈州的老隐士古墓老人谷四方,这两位老侠为了查李哲李昌一案,已经付出了生命,还请皇上恩准,将他们厚葬才是!”   “包卿家所言甚是!那就追封他们二位为忠烈义侠之名,按照我大宋官员之礼下葬!”   “臣谢过皇上!”   刻不容缓啊,仁宗拿起笔来,刷刷点点就写好圣旨,由于长途跋涉的缘故,就没有再派太监前去宣读,拿出一块金牌,意图就在于赋予了包世荣的权利,如朕亲临!又刺上方宝剑一口,有先斩后奏之权!   事情办完了以后,包拯带着所有的东西回到了自己的府里,大家等的也是着急,虽然他们知道包拯亲自出马,定当万无一失!但是时间恐怕不是那么充裕啊!   包拯这么一回来,大家赶紧围拢上来,一看包相爷的脸色,大家都放了心了,一看,大功告成!包拯把进宫面圣的事情跟几个人一说,几个人可是乐坏了,最后包大人看了看玉儿,“玉儿姑娘,你爷爷为国捐躯,我也是身边遗憾,有了皇上的加封,望他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   玉儿点了点头,“多谢包爷爷!”   包拯接着说,“如烟姑娘,你们一家惨遭灭门的事情,我这一次并没有向皇上提起,等择日捉拿李哲到京之时,我定当提及此事,到那个时候给你们一家翻案昭雪!”   柳如烟跪倒谢恩,“多谢包爷爷!”   大家赶紧把柳如烟扶了起来,今天晚上是不能走了,就住在包拯的家里,晚上几个人陪着包拯,聊聊天,说说话。。。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天,大家饱餐战饭,跟包拯告别,包拯也是作为长辈,千叮咛万嘱咐,四个人飞身上马,飘然而去。。。   这回四个人并没有分开行动,而是一起回奔沧州金刚寺,路上大家都是既兴奋又着急,恨不能肋生双翅,早一点飞到金刚寺与大家见面啊,早一点把李哲绳之以法,到了那个时候就可以松一口气了,要不然事情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一路之上也是饥餐渴饮,晓行夜住,这一日就到了沧州,他们并没有进城啊,直接赶奔金刚寺就来了,等到了半山腰一看,哪里来的金刚寺,已经变成了一片焦土!!!   大伙儿一看,心头就是一惊,暗道不好,一定是出了事情了,哎呀,几个人真是没有想到,在这里一个人影儿都没有看到,他们赶紧是拨转马头,赶往沧州城,想到那里看个究竟,不用别的,先到的赵家客栈,一打听,一个人也没有回来过,赵掌柜的还纳闷儿呢,怎么这么长的时间一个人都不见啊,银子付了那么多,也不来取,唉,都是什么人啊。。。   四个人一想,要不就直接冲往沧州王府,大家一想对,就这么办了,四个又急冲冲地来到了沧州王府的大门,眼见大门紧闭,他们也不管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了,四个人飘身形进入到院中,但是院子里面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连只狗都没有,四个人赶紧分头去找,结果这偌大的沧州王府是人去楼空!   第一百九十二回 狗急跳墙   陶源四人回到了沧州,结果到金刚寺一看,已经是一片狼藉,又到沧州王府,准备直接找李哲,当面质问,可是王府里面是空无一人,哎呀,这一下子,四个人可是着了急了,不知道他们走的这些日子,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啊,最后逼得没有办法了,在沧州城中四处打听,但是谁都不知道。。。   最后几个人是一筹莫展,人都没了,下落不明,几个人是吃不下喝不下,但是饿了还真的是不能扛着,他们也是无心地就到了一家饭馆的前面,看见前面围着一伙儿人,不知道干什么的,其实他们现在哪里还有闲心去管这些事情,但是走到了这里,也就瞄了那么几眼,一看啊,人群里围着一个要饭花子,破衣啰嗦,满脸都是泥巴,身上也是,真是破烂不堪,还有几个人,看装束应该是这家饭馆的伙计,有的拿着勺子,有的拿着铲子,反正什么样的都有,正在里面打这个人,这个人只是抱着脑袋,嘴里还嚼着一个包子,几个人尽管是瞄了几眼,但是遇上了也是不能不管,四个人分人群就来到了里面,王雁翎头一个就过来了,“你们都给我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如此的欺负人呢?”   打人的几位一听,不敢打了,回过头来看了看进来的四个人,一个个是仪表堂堂,绝非等闲之辈啊,你看这个饭馆儿的人,来吃饭的人多,什么样的都有,所以他们也是接触的多了,一看这四位,很是不凡,一定有什么来头,所以也就不敢打了,其中有一个黄脸的伙计过来了,冲他们四位一龇牙,“几位,你们是。。。”   “先不要问我们是谁,我先问问你,你们为什么打一个手无寸铁的乞丐?”   “几位大爷,事情是这样的,您也看到了,我们就是这家饭馆儿的伙计,这个人每一天都在这一条街晃悠,我们饭馆儿不仅仅供应米饭,还有白面大包子,我们的生意做的也不算是好,每一天的客人也就是那么多,但是我们掌柜的也是仁慈之人,看到那些无依无靠的就给口饭吃,每一天都有很多人受到我们掌柜的接济,但是这个人不一样,给他吃了,他还吃不饱,还要,我们一天也就是能给出那么多,定量的,结果他一个人能吃很多人的饭,那我们哪里承受的起啊,最后他不单单是来求得饭吃,这不是么,今天还居然到我们的饭馆里面起抢,我们掌柜的十分的不高兴,结果我们几个就出来。。。。。。就是这么回事儿,不信您可以问问其他人!”   四个人一听,也被不住,是这么回事儿,几个人看了看这个在地上的乞丐,他仍然是抱着脑袋,也不敢抬头,柳如烟过来把他给扶了起来,由于披头散发,也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但是这个乞丐一眼就看到了柳如烟,眼睛盯在柳如烟的脸上,眼泪刷刷的躺下来了,柳如烟一看,怎么回事儿?   看着看着,乞丐迅速地推开柳如烟,分开人群,跑了,四个人一看,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柳如烟感觉这其中必有缘故,所以在后面是紧追不舍,王雁翎怕柳如烟有什么闪失,也在后面尾随,陶源和玉儿一看,都去了,我们也去吧,四个人追着前面跑着的那个乞丐。。。   您还别说,乞丐跑的还挺快,四个人什么武功,就凭着他们的脚力,居然没有撵上这个人,最后就出了城了,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了一片小树林,那个乞丐一晃身,钻进了树林,这个时候四个人也追到了,柳如烟刚想进去,被王雁翎一把拉住了,“如烟,你想干什么?”   “我要进去看了究竟!”   “你知道他是好人还是歹人,让我先去探探路,再说!”   说着话,王雁翎从背后一伸手撤出紫电剑,慢慢地来到了树林的里面,这片树林不大,也不密集,所以看着比较得眼,他一看,中间有一小片的空地,空地上站个人,正是那个乞丐,背对着自己,王雁翎一看,周围也没有什么机关埋伏,一招手,大伙儿是一拥而入,就到了这片空地了,柳如烟在前面,就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刚才看着我流泪!”   这句话不说则可,一说,这个人呜呜的哭了起来,但是还是没有回过头,蹲在地上,泣不成声,柳如烟实在是受不了了,别人拦着她也是过去了,一把把这个乞丐提起来,把他的头发拢了一拢,仔细一看,柳如烟是哎呀了一声,一看这个人是谁啊,正是自己的弟弟,李咏华!   柳如烟就知道他受了苦了,眼泪也下来了,姐弟两个是抱头痛哭啊,后面的这几个人看着都有点发傻,王雁翎心里不舒服,心说哪里来的一个乞丐,居然。。。。。。   他们二人哭罢多时,这才止住悲声,现在只有五个人在场,所以说什么话都比较方便,柳如烟也并不避讳,拉着李咏华到了三个人的面前,“王大哥,陶大侠,玉儿妹妹,这个人不是外人,正是我经常跟你们提起的我的弟弟,李咏华啊!”   大家一听,知道了,王雁翎一听,原来是他,但是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呢?   旁边正好有一条小河,李咏华把脸洗了洗,然后把衣服规整规整,这才再次相见,大家一下就把他围在了当中,柳如烟就问,“咏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快点跟我们说说,是不是与包大人有关?”   李咏华点了点头啊,就把沧州发生的一切跟大家讲述了一遍。。。   李咏华我们前面交代过,他成功的打入到沧州王府,秘密地来到了沧州王李哲的身边,其实暗中在搜集李哲的罪证,有朝一日好为伯伯一家报仇雪恨,但是哪里有那么容易搜集得到,尽管他是到了王府,但是李哲也不傻啊,还有处处的防着他,他也是无计可施,就在这个时候金刚寺出了事情,这事情这么大,尽管包世荣全力的封锁,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还是被李哲知道了,后来听说李昌被抓,李哲就感到要大祸临头,好在现在是在沧州,自己的管辖范围内,这个家伙又来有秘密地得知,陶源和王雁翎分成两队赶往京城去送密信交给皇上,李哲更是火烧眉毛,万一密信落到了皇上的手中,那他定然是死路一条,这家伙一看不能再等了,于是就派出了两拨人马,一波就是陶源他们遇到的千手娘娘也就是那个毕凤莲,还有她的几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结果都死在陶源他们之手,第二波就是王雁翎遇到的九宫八卦连环阵的那九个人,结果也是全部的死去,在阎王寨的时候就能是跑了一个国师撒和鲁,这个小子跑的还是真快,一阵风似的就逃回了沧州,见到沧州王李哲,把那两封假的密信往前一献,刚开始李哲挺高兴,可是打开一看,假的!可把李哲气坏了,撒和鲁也是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后来李哲一想,不行,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他就决定一条毒计,要将包世荣一干人等全部杀死在金刚寺!!!   于是有一天的晚上,他把自己所有的心腹人全都召集了起来,还有为他效力的江湖死士,他在沧州暗中是招兵买马,积草屯粮,现在眼看就要东窗事发,所以他也是狗急跳墙,了解了金刚寺的兵力有限,调动自己的大队人马,准备一举攻破金刚寺!!!   第一百九十三回 密谋策划   沧州王李哲现在也是由于事态的紧急,眼看就要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哪里还能沉得住气,他决定先发制人,将包世荣等人全部消灭在金刚寺中,于是组织了大批的兵马和江湖人士,当然了新加入的武状元李咏华也加入到了其中。。。   这一天,李哲把自己的新夫人全部都召集在了一起,李咏华也是破例参加了,李哲说,“各位,大家跟我李哲不下十余年,我对各位怎么样?”   大家一听这话,齐声说道,“王爷对我们天高地厚之恩,我们为王爷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李哲点了点头,“好,大家真可谓是我的左膀右臂啊,俗话说的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那今天本王有难,你们说该怎么办啊?”   “王爷对我们大家,无不厚爱,如今王爷有难,我等定付全力,为王爷效命!”   “好,大家如此的团结一心,何愁大事不成!?”   大家齐声喊道:“必成!必成!”   李咏华也在人群里面,他就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看来李哲这一次是想孤注一掷了,那包大人和我姐姐岂不是有危险,我想什么办法才能给他们提前通风报信呢?他是暗中着急,但是还出不去,这次会议,事关重大,在密室之中,门外有人把守,戒备森严啊,想进来的容易,出去不可能!   就听李哲接着说,“各位,既然如此,那我就请我的军师撒和鲁来分兵派将,今夜我们就秘密地进攻金刚寺,将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全部歼灭!”   撒和鲁往前一进身,冲着李哲施了一礼,然后一转身面对着大伙儿,“众位豪杰,各路的好汉,现在报恩的时候到了,我代表所有的人们对天盟誓,大家跟着我一起: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一生一世永远追随王爷!”   好家伙,他这么一喊,下面的人哗哗的就喊上了,声音震动整个密室,李咏华也得跟着喊啊,假装张着嘴,对着口型,心里默念:不算。。。。不算!   大家情绪激昂,都发了誓言,之后撒和鲁接着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我也不怕各位知道内情,其实天下不公,大宋朝不公啊,众位可知我们王爷那乃是当今皇上的亲外孙,但是却颇受冷落,居然在这小小的沧州,虽说吃喝不愁,但是王爷他胸怀大志,怎会拘泥于这些浮云,所以王爷自小就立志做一番大事业,那么何为大事业,那就是分得半壁之江山,你们都追随王爷多年,曾经有人给他来人家算过,是王爷本身就是帝王之相,俗语讲的不错,天下乃人人之天下,并非一人一姓之天下,为什么王爷就不能坐呢?所以王爷决定与大家共同去分享天下,既然大家都举事发愿,那么我就不在避讳了,王爷就是我们的皇帝!”   好家伙,这话一说出口,可不得了了,大家是热血沸腾啊,这帮人心里清楚,现在他们是同一条床上的,只有往前冲,不能往后退了,于是他们是纷纷跪倒磕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哈哈”李哲大笑“众卿家平身!”现在就已经把自己当成皇上了,大家站起身来,撒和鲁接着说,“既然大家都这么拥护王爷,那我们就来立个盟约,以表忠心!”   盟约其实不仅仅是两国之间,或者是两个部落之间可以签订的东西,它也可以作为一种类似于军令状的东西存在,大家纷纷磕破中指,在盟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这就成了一份萌单兰谱,这个东西可是价值万金啊,对大宋朝而言,这个东西可以让你将这帮人斩草除根,那么对李哲而言,这件东西就意味着,多少人要为他卖命!   大家排着队的一个个在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李咏华也在其中,咏华心中暗道:不好,要是我写下了这血书,那我就跟他们不可分割了,等到他们是事情破败,我也岂不是跟他们一起被。。。   咏华不敢往下想了,但是脚步依然随着人流往前走着,后来李咏华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对啊,我的原名叫柳咏华,现在为了蒙蔽李哲,写的是李咏华,那怕什么,另外我也是暗中帮助包大人,将这帮奸人一并铲除,到时候还会立功!   于是他变得十分的从容,一个个的把自己的名字都写在了盟约之上。。。   李哲在旁边是察言观色,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等都做完了以后,撒和鲁又打开了话匣子,“各位,现在都已经写好了盟书,那么我们就来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具体计划,今夜我们就到金刚寺把包世荣这个老家伙及其一党给干掉,他们是我们成事的最大阻碍啊,所以今夜大家一定要同仇敌忾!一举将他们歼灭,不得有误!”   大伙儿一听,都有各自的想法,撒和鲁撒和鲁看着大家,“康家五虎!”   从人群里面出来五个人,“在,请国师吩咐!”   “你们带上你们的本部人马,再有我们平时训练的死士一百名,一起将金刚寺的后门封死,不得放走一人,待我的号令一响,你等就开始从后门的方向进攻!”   “是!”   他们答应一声,下去准备了。。。   撒和鲁接着说,“邬式三哼!”   “在!请国师吩咐!”   “你们三人带上你们的本部人马,和一百名死士,封锁金刚寺的左侧,待我的号令一发,马上进攻!”   他们也下去准备了,“李咏华何在?”   咏华一听,叫到了自己的头上,赶紧出来,一抱拳,“国师请吩咐!”   “武状元,当初你是为了王爷而来,虽然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王爷对你也是赞赏有加啊,小伙子前途无量,跟着王爷做事,你就算选对人了,现在正是你立功的好机会,你因为来的比较晚,所以没有自己的人马,我把我手下的人分给你一部分,外加上一百名的死士,封锁金刚寺的右侧,待我的号令一发,马上从右侧杀入,不得有误!”   “是!”李咏华答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他刚一转身,撒和鲁又说话了,“等一等,你一个人人单势孤,恐难控制你的人马,我再给你加一个副手,张仁、张义,你们二人辅助武状元,一定要左右不离,保护他的安全!”   “是,明白!”   李咏华一听,心里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心说:你个老兔崽子!还在我的身边安插了两个眼线,怕我做出什么意外之举啊,我到要看一看,你的眼线能不能挡住我李咏华!   三个人得令,下去准备了。。。   撒和鲁最后说,“剩下的人,跟着王爷和为我,带领大队人马,今夜要将金刚寺夷为平地!但是大家切记,我们此次的行动越是神秘越好,所以我规定大家必须全部换成死士的衣服,这样一来有利于我们的自己人的相互辨认,二来可以让对方知道我们是来路不明之人!这样我们做事情会倍感踏实!”   大家齐声称“是”!   撒和鲁看了看李哲,说,“王爷,您看还有没有遗漏之处!”   李哲闭着眼睛想了一想,“大家分头准备,然后在天黑之前,分批的出城,暗中先埋伏在金刚寺的周围,等我们的大队人马与之正面交锋,发出号令,大家一起进攻!!!”   第一百九十四回 乱战金刚   李哲等人在密室之中,密谋策划了以后,大家便分头行动了,别人暂且不提,单说李咏华,小伙子心中盘算,自己该如何让包大人知道这一切事情,好让他们提早做好准备,但是身边的有两个眼线不好对付,张仁和张义跟着自己太紧,自己无法顺利的脱身,但是心里的活动,表面上不能带出来,要是被这两个小子看到,产生了怀疑,那就会坏了大事,所以咏华心中着急,但是又无计可施,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时间对于李咏华来说,真是过的飞快,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傍晚了,他们也该出发了,人马聚齐,全部是死士的装束,大队开始出发,出了城就来到了金刚寺的山下,其他的队伍也早已经埋伏好了,李哲和撒和鲁比他们来的还要早,一看,他们来了,李哲上前拍了拍李咏华的肩头,“咏华,这可是你的用武之地啊,你们没来之前,我又是亲自的动员了一次,杀一个普通的人,我赏银十两,要是捉住一个包世荣身边的得力之人,我赏银五百两,杀死这样的一个人,我赏银也是五百两,但是包世荣一定要活的,不能死,要是活捉了他的话,本王赏金千两!咏华,你可不要让本王失望啊!哈哈哈哈!”   “明白,王爷请放心!只要有我李咏华的一口气在,就一定报答王爷的恩情!”这话听着舒服,李哲也是频频点头!   人马都准备好了,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他们的这次行动极其隐蔽,所以包大人虽然也是派出人去探听,但是对此事却浑然不知,借着夜色,看得清楚,半山腰上的金刚寺是灯火通明啊,他们在暗处看的非常的得眼,夜色越发的深沉了,金刚寺中的灯光也渐渐地暗去。。。   李哲和撒和鲁一看,时机成熟,他们此时已经摸到了金刚寺的前后左右,又等了一会儿,撒和鲁感觉时机已到,从怀里一伸手把信炮拿了出来,点燃之后,往空中抛去,一声响动震动整个金刚寺,一道闪电也是同时的划破夜空,过后是声音大作,喊杀震天,撒和鲁是一马当先带着自己的人马就冲奔金刚寺的大门,其他各路也都是分别从左右两翼和后面往里面杀,先说撒和鲁,这个小子,让弓箭手断后,他在前面很多人保护的情况之下就来到了金刚寺的大门,门上有人守把,今天值班的正是和尚小小酥和林老汉,他们两位,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他们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其实也都是些皮外伤,两个人是十分的高兴,自从主人柳如烟走了以后,他们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担心,但是又替小姐感到欣慰,暗道:这回里柳家冤案昭雪之日不远矣!   他们是轮流值班的,今天是他们两个,两个人也是十分的干练,眼睛瞪得挺大,在大门口儿巡逻,这个时候就听见一声巨响,两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道光芒划破夜空,两个人刚然抬头一看,撒和鲁领着人就到了大门前,两个人认识撒和鲁啊,一看这是李哲身边的大红人,那个臭国师撒和鲁,他们就感觉到不妙,又看着他的身后怎么那么多的人,就知道要出大事情,小小酥冲着林老汉一使眼色,那意思你赶紧进去给大伙儿报信,赶紧做好准备,林老汉心领神会,一转身,他进去了,当然门口儿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几十名官兵,都是姜永年带来的人,几百人也要睡觉啊,所以每一天在寺的东南西北都有人把着,但是人数并不是很多,真是没有想到有人能偷袭。。。   林老汉刚刚进去,撒和鲁的人就冲上来了,小小酥一看不好,命令手下的官兵一拥而上,和撒和鲁的队伍就打了交手仗了,兵对兵,将对将,小小酥一人当先,手中晃动三股托天叉,大喝一声就拦住了撒和鲁的去路,撒和鲁一看是小小酥,心说老家伙,你原来也在这里呀,纳命来吧!撒和鲁晃动手中七星丧门剑大战小小酥,小小酥跟撒和鲁是解不开的仇疙瘩,两个人凑到了一起,就战在一处,撒和鲁的武功什么样子,比他的师兄也就是灵隐寺的方丈还要高啊,小小酥的武艺平平,人家撒和鲁伸手抬腿都有独到之处啊,两个人打了能有二十几个回合,小小酥就顶不住了,一个没注意,被撒和鲁反手一剑正好刺中大腿,小小酥疼的身体一哆嗦,撒和鲁哪里能给他喘息之机,正手一剑正好刺中小小酥的前心,宝剑的剑尖从后心就出来了,小小酥惨叫一声,眼睛充血看着撒和鲁,还想要还招儿,那能还得了么?撒和鲁宝剑往下一顺,从前心到大腿,整个给劈开了,可叹小小酥,死于非命!   他刚一死,包大人带着众位英雄也都出来了,刚才咱们讲了,林老汉到里面送信去了,那么这些日子包大人都在做些什么呢?他也没有闲着,包大人和大家每一天都在议事,讨论下一步如何的对付李哲,陶源和王雁翎的两路人马现在是否已经安然无恙的到了京城,密信有没有到皇上的手中,半路上会不会出危险,后来大家等了几天也就不想这件事情了,因为想了也是没用,远水不解近渴,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回来还是个未知数,人们干脆就说眼前的事情,如果李哲狗急跳墙知道我们的事情,在近期肯定会有所动作,那我们应该怎样应对啊,但是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像样的主意,有人就提议,先暂时撤离险地,这里是沧州的管辖地界,李哲的眼皮子底下,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是措手不及,没有援兵;但是有人就反对,认为这样做不妥,如果李哲敢明目张胆的与包大人作对的话,那就证明他与朝廷对抗,那样就变成了公然的挑衅,对抗朝廷,那还得了,皇上一怒必然派兵讨之,那个时候李哲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无济于事,即使他是和高丽国勾结,也是无能为力,所以我们现在的处境也不算是危险。。。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包大人看着众人,也是没有什么计划,但是包大人每一天都派人打探沧州城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沧州王府的事情,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另外万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话,也好提前做个准备,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大大的出乎他们的预料,而且也没有想到他们能够这么快,而且做的如此隐蔽,林老汉进来报信之时,包大人刚刚睡下,其他的英雄也是刚刚睡下,不过他们可也都听见了信炮的声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林老汉到了院子里面就高声的喊喝,“各位,快一点出来集合,李哲的人杀进来了!!!”   声嘶力竭,这一喊,声音传出多远去,大家一听什么,还有些人没有听清楚,林老汉连喊了三遍,突然一支冷箭射来,正好射中了他的后心,可叹林老汉竟然命丧于这金刚寺内。。。   这个时候大家全都往包大人这个住所涌来,为什么,保护包大人的安全啊,包大人也翻身坐起,把衣服也规整好了,这个时候门一开,小侠谷小义从外面进来了,“大人,您听,外面已经打起来了,喊杀震天啊!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是一贯而入,“各位,大家不必惊慌,我到要看看李哲能奈我何!!!”   第一百九十五回 雁落清风   包大人和老少的英雄,一看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话说了,因为人家的人已经杀了进来,自己的人已经是有了死伤,再讲道理也是没有用了,所以大家保护着包世荣,来到了金刚寺的正门,一看这里正是一团的混战啊,小小酥已经被撒和鲁给杀了,他是一马当先在前面开着道就杀进了金刚寺,迎面正好遇见了包世荣他们。。。   这个时候后面,左侧,右侧都已经打起来了,包世荣看着撒和鲁,今天包大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精神,手中还擎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撒和鲁一看见包世荣等人,恨得牙根都痒痒,他是二话不说,也不管你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了,宝剑往空中一举,“大家给我上!活捉包世荣,铲除他身边的余党!”   一声令下如山倒,这帮死士呼啦一下上来就把老少的英雄包围,各晃兵器往上就闯,那老少的英雄能干么,小侠谷小义晃动手中哨棒,掌柜的王仁伟手中摆动大算盘,东侠陈正涛晃动手中折钢宝扇,西侠手中巨阙剑,南侠手中湛卢剑,北侠手中龟灵七宝刀,包大人的贴身四大捕快,张风、赵云、王雨、马雪紧紧的围在包大人的周围,保护大人的安全,然后一边往外面厮杀,此时姜永年以及带来的官兵已经与这些死士杀在一处,到处是一片的混乱。。。   但是姜永年带来的官兵毕竟不多啊,而李哲带来的人这次也是倾巢出动,花了血本了,这帮亡命之徒也是受到利益的驱使,下了狠手,所以包大人的一边受到了严重的威胁,抵挡不住啊,大家一边打一边往外面闯,但是哪里都是人,怎么会容易闯出去,后来大家发现只有右侧的敌人稍微有些薄弱,大家保护着包大人,就往右边冲杀。。。   咱们说过,负责右边的正是小英雄李咏华,咏华听到撒和鲁的号令之后,不敢不杀,因为身边还有两个眼线一个张仁,一个张义,这两个小子一左一右看着李咏华,咏华无奈,哦啊暴漏身份,只好假意的冲杀,但是不管怎么冲杀,可是没有伤一个包大人这边的人,只有用脚踢,用手打而已,力量也不大,偶尔李咏华趁着场面十分的混乱之际,还抽身用手中的金刚圈打死打伤他手下的死士,因为一片混乱,所以也没有人在意这个,所以包大人和老少英雄往这边一冲,这边就出来了一个缺口儿,张仁和张义眼珠子都杀红了,李咏华趁着他们不注意,假意的打了几下,一抬手,啪啪两圈把这两个人的头颅砸漏,二人是死于非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真是可悲,这个缺口儿就被包大人等人冲开了,老少十几个人拥着包大人,就从金刚寺的右侧冲了出去。。。   到了外面,一看到处都是喊杀之声,幸好有一点,大家这些主要的力量还没有杀散,赶紧保护着包大人往山下逃命,撒和鲁杀了半天一看,那些主要的人都跑出去了,他赶紧一声令下,大家人头调转,是直追包世荣,金刚寺剩下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还给放了一把大火,火光冲天啊,老少十几个人在前面跑,撒和鲁领着人在后面是紧追不舍,李咏华一看,我得跟着,要不然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我死了,也不能让包大人落到他们的手中,小伙子手提双圈在后面尾随着,不敢有半点的放松。。。   单说老少十几人,保护着这个包大人,速度能快得了么?后来北侠一看,不行啊,后面的追兵有的人还骑着马,比人跑的速度要快啊,老侠客也不能跟谁商量了,一抬手拢住包大人的腰,一使劲,把包大人就背在身后,然后撒开两条腿,跟大家说,“各位,后面全都是马队,看来大路我们不能走了,我们赶紧从小路离开!”   大家一听,北侠说的有理,赶紧保护着包世荣就钻了山了,这个山路崎岖,大伙儿也是东一头西一头,也不知道是往什么地方跑了,离了歪斜,一路是跌跌撞撞,由于走这样的路,不利于马匹行走,所以把马队就给甩开了,但是撒和鲁手下还有死士啊,这些死士玩了命的在后面是紧追不舍,所以他们这些人想甩来死士还真是非常的困难,后面依然是有喊杀之声啊,尽管是黑天,但是有月光,照射着大地,也不是说一点也看不清楚东西,他们跑着跑着,前面就出现了一片树林,这片树林居然长在了山头上,山头的那一边是什么情景,他们不知道,但是先到了那里再说吧。。。   老少十几人好不容易爬了上来,就钻进树林,这片树林不算大,但是树木挺拔,可不矮啊,树木都是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十分的茂密,晚风这么一吹,树叶子哗哗直响,大家到了树林的里面,北侠把包大人放下,大家在这里准备稍事歇息,喘口气儿,可是哪里想到,他们刚到了树林里面,就有人把他们发现了,这些人一个个是暗自的冷笑,其实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包大人等进到树林里面之后,屁股还没有坐稳当呢,从周围的树上就跳下了十几个人,而且从天而降的还有一张大网,这张大网乃是金蚕丝所作的,宝刀宝剑都不能奈何之,大家抬头一看之际,已经来不及躲闪了,整张大网正好把十几个人给扣住,北侠知道不好,晃动手中宝刀,猛砍了几下,没有砍动,其他人是宝刃的都是纷纷的砍去,但是无济于事,大网是越收越紧,后来十几个人被牢牢的控制在大网之中!   正在这时,撒和鲁一伙儿就感到了,顿时把整个小树林照的是如白天一般,撒和鲁一看这种情形,心中也是不解,但是他并没有冒然的前进,这边的队伍就已经拉开了阵势,这时沧州王李哲呀赶到了现场,人们往两边一闪,李哲来到了队伍的前面,一看,面前站着十几个人,都蒙着面,看不清五官貌相,呈燕子形排开,再往后面看,一张大网罩着十几个人,李哲往前走了几步,“敢问各位是何方神圣,你们后面的人是我们要的,既然各位把他们抓住了,能不能将这些人交给我啊,如果是为了钱,你们可以开个价,不管是多少,只要本王出得起,你们尽管开口!”   这是几个人哈哈大笑,其中正中间的这位,看样子是个当头儿的,把面纱摘掉,来到李哲的面前,“哈哈哈,王爷一向可好,您看看我是谁?”   李哲揉揉眼睛,定睛瞧看,仔细一看,他是哈哈大笑,“哎呀,原来是高丽的第一高手,清风堂的堂主,慕容清风,你怎么会在此地出现呢,真是叫小王百思不得其解啊!”   “哈哈哈,王爷有所不知啊,其实我们清风堂这来到大宋中原,是有件要事要办,正好路过沧州,但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刀王爷的府上拜会,只能在暗中看着一切,这些天来,沧州所发生的事情,我们是了如指掌,你们的这次行动,我们也是一清二楚,特地在暗中帮助王爷,做成此事,还望王爷您不要见怪啊!”   “哈哈哈,哪里哪里,各位大驾光临,还帮助小王完成这么大的一件事情,本王是感激不尽!来来来,让我亲眼看看这个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包世荣!!!”   第一百九十六回 坠落山崖   李哲真的是没有想到,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会来到中原,而且帮助自己将包世荣及其手下的人全都生擒活拿,他的心中是无限的高兴,分开人群来到大网的面前,看着网中的十几个人,他是朗声大笑啊,“哈哈哈哈哈,包世荣,还有你们这些走狗,没有想到有今天吧,就凭你们还想和本王我斗,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也没有衡量一下你们的斤两,拿鸡蛋碰石头,真是不自量力啊!”   包世荣看着面前的李哲,“李哲,李哲,你个卑鄙小人,你自己早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竟敢暗中勾结高丽国,想要某朝篡位,真是胆大包天天保胆,皇上对你不薄,朝廷对你也不薄啊,你身为堂堂的王爷,执掌整个沧州府,仍然不予满足,还想颠覆我大宋江山,你这是不忠;当今万岁乃是你的外祖父,你竟然暗中发对他,你这是不孝;在沧州暗中招兵买马,积草屯粮,我包世荣来到这沧州查查此事,你也不敢公开的面对,而且还使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是为不仁;把你的朋友,当然也是你的亲戚小舅子李昌放在了金刚寺,他的好与坏暂且放在一边,你都是不闻不问,是为不义,试问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何以能掌控天下,试问有谁会臣服于你!李哲,你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包世荣纵然是落在了你的手中,要杀要剐,包某绝对不皱一皱眉头,要是我吭了一声,就不配我大宋的臣子!你来吧!”   好一个包世荣啊,不愧是大宋朝的架海紫金梁,说话真是丝丝入扣,钢板多姿啊,每一个字都扎在了李哲的心上,把个李哲说的哑口无言,半天是脸红脖子粗,无言答对啊,后来他心一横,“包世荣,随你怎么说,反正你现在是在我的手上,我想让你死你就是死啊,我想让你活你就活,反正你得是任凭我来摆布!”   网里的老少英雄是破口大骂李哲,此时的李哲已经不在乎这一切了,这小子一想,不管你们怎么骂,过一会儿你们都得死!想到这里,李哲一挥手,撒和鲁过来了,“王爷,您有何吩咐?”   “把你的宝剑借我一用,我要亲自动手,来过过瘾!”   撒和鲁一伸手,把自己的七星丧门剑递给了李哲,李哲是接剑在手,现在的李哲是面容更变啊,五官都挪移了,面目狰狞,都看不出是他来了,这小子手提宝剑就来到了网前,这个时候慕容清风说话了,“王爷,这些骚干零碎儿,你可以随便的杀,尽管出气,但是包世荣可不能死,我们高丽国的国王陛下对他还是很感兴趣的!”   李哲看了看慕容清风,点了点头,“好吧,那就依你的意思,我就不杀这个狗官!”   这个网是有窟窿的,宝剑能插的进去,从外面往里面可以,从里面往外面可是不行,不得施展,李哲首先来到这个小侠谷小义的面前,看了看这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剑下不死无名之辈!”   他还当成比武了,谷小义真是好样的,眼珠子一瞪,嘴一撇,胸脯儿一拔,“要问我,家住陈州古亭村,我爷爷是著名的老隐士古墓老人谷四方,可是他老人家被你这个王八蛋手下的人给迫害了,我乃是他的不孝的孙儿谷小义,我师父就是三绝剑气陶源是也!老匹夫,你不是想要出气么,小爷我这一堆儿这一块儿都在这里摆着,全都交给你了,你来吧,小爷我绝不会哼一声!”   李哲看了看,“好啊,你个小兔崽子,竟敢这样与本王说话!”说到这,他宝剑一顺,奔着谷小义的前心,就是一剑,这一剑要是刺上,那小义的命就保不住了,就在这紧要的关头,从人群的后面飞进来一人,手中晃动金刚双圈,左手圈一晃把李哲的宝剑架了出去,右手圈也没有停止,直奔李哲的头颅袭来,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由于事发突然,撒和鲁一伙儿还真是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李哲有功夫,咱们也不止一次说了,李哲家里养了那么多的教师是做什么的,不是在那里白吃饭的,溜须拍马那是另外一回事儿,平时得传授李哲能耐,一个人教一招儿,十个人就是十招儿啊,几十个人一起教,所以李哲本身的功夫不能说是侠客,但是十几个棒小伙子到不了他的眼前,李咏华也是低估了他,右手圈往他脑袋这边一来,李哲刚开始一愣,瞬间这个老家伙就反应过来了,手中的七星丧门剑还是抵挡了李咏华的几招儿,那个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一看,自己不能闲着,离着李哲是最近的,慕容清风连兵器都没拿,也是有意的在李哲的人的面前显露一下自己,给他们看看,我这高丽国第一高手不是浪得虚名!   这家伙身法是真快啊,一道闪电般就来到了李哲和李咏华的中间,晃动双掌与咏华就斗在一处,李咏华本来是跟李哲动手,小伙子是怎么想的呢?他跟着大部队一起也是尾随着包大人他们,想看一看结果,如果包大人他们能够安然的脱险,李咏华也就不会暴露自己,这样既能保全自己,又可以为自己下一步做好准备,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包大人十几个人都被人家抓住了,咏华在人群的后面看的一清二楚,他心中着急啊,后来发现李哲要对自己人下手,李咏华实在是不能再等下去了,所以才从后面跳将出来,本来他的意思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后的办法,擒贼先擒王啊,先把李哲抓住,然后威胁逼迫把包大人等人放了,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面对的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啊,他初来乍到,哪里知道江湖上有个慕容清风,再说了也不是中原人士,所以李咏华也是奋力打斗,第一是想凭自己之力把包世荣等人给救了,第二看看有没有奇迹发生,万一出现自己的援兵的话,岂不是更好,第三,也能帮助网中的人多活一会儿,争取些时间!   所以今天李咏华也真是玩儿了命了,双圈舞动如飞,和这位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打了能有二十个回合,没分输赢,慕容清风一看,小伙子不错啊,武功不弱,但是跟我比还是差着一个档次的,这家伙想了一想,周围这么多的人,我得给你些颜色看看,让你们也是服服气!   想到这里,慕容清风招数一变,就使出黑纱掌,翻天彻地三十六诀,招法惊奇,犹如掌山一般,真可谓是狂风暴雨,这一下李咏华可不行了,尽管手中使着兵器,但是武功在那里摆着呢,打不过人家,被慕容清风逼得节节败退,突然间是一脚蹬空,李咏华的身子一飘,就坠下山崖!!!   慕容清风看了看,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来,“王爷,这个人是谁啊,不是自己人么,怎么他还会反对您呢?”   李哲气的面色铁青,“李咏华这个败类,忘恩负义之徒,你要是不把逼下山崖,我也定将那厮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   他们在上面之后怎么样,暂且不说,单说李咏华啊,从山崖上面摔下来,在空中咏华头脑在急剧的转动啊,心说:我死不足惜,但是我连姐姐柳如烟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纵然是死了,我也不会瞑目!!!   第一百九十七回 否极泰来   李咏华在包世荣等人最危难的时刻挺身而出,但是与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一比,武功相差很大,后来被慕容清风逼下山崖,单说李咏华,头脑中善念着很多的事情,但是身体却不受了自己的控制,他后来把眼睛一闭,爱怎样就怎样吧!   后来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他醒过来了,身体动了动,睁开朦胧的双眼,一道阳光刺到他的眼睛上,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他用手擦了擦眼睛,又闭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把眼睛睁开,往周围一看,面前是一颗参天大树,周围都是些小树木,真是百鸟齐鸣,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回忆了一下前些时发生的事情,最后想到了自己被逼下山崖,从上面摔下来了,往自己的身子底下一看,到处都是树叶子,堆积的挺厚,他明白了,是自己命不该绝,自己还没有死,身体一动,他想翻身站起来,但是就觉得浑身上下十分的疼痛,仔细一看,原来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划破了,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他一想定然是自己从上面坠落,落在了这颗参天大树之上,大树接了一把,树枝子把自己划伤的,好在没有什么内伤,皮外之伤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李咏华一咬牙,站起身来,身在晃了半天才站稳当,一看自己的金刚双圈还在旁边,捡起双圈,然后辩了辩方向,赶紧往金刚寺的方向走,知道这样就可以回到大路,在爬上山头看一看包大人他们到底怎样了。。。   好不容易来到了这个山崖之上。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一片树林,李咏华小心翼翼地仔细查看,发现没有人的迹象,这才放心大胆地从石砬子后面出来,来到了小树林的里面,到里面一看,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咏华还真是细心,先仔细的看了看地面上,看看又没有血迹,如果有血迹,就说明自己人受到了伤害,但是一看,没有,咏华心想,莫非还有一线生机?他围着小树林儿转了好几圈,到处都查了个遍,但是仍然一无所获,后来李咏华一想,既然这里没有发现什么,那肯定是转移了,我在到金刚寺看一看,看看昨晚的一阵乱杀,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形,自己人有没有活着的,想到这里,咏华一回身奔着金刚寺走去。。。   路不是很远,等到了金刚寺一看,这里是一片狼藉啊,大火其实已经不燃烧了,但是还有些余烟未灭,咏华到了寺中,基本上都烧得差不多了,一片焦土,即使是有死尸,也被大火给焚毁了,看不到原来的面目,他又搜索了好久,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咏华心中想到,恐怕包大人一行人是凶多吉少啊,看来我还得回到沧州城打探包大人的消息,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回沧州,而是化装成乞丐趁着黑夜就回到了沧州城,这回可是惨啊,不敢十分张扬的在大街上行走,虽然是化了妆了,但是万一被王府的人认出来,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有的时候抽了空儿就到王府的附近瞎转悠,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又不敢走的太近,进到王府里面他更是不可能了,在城里还不敢打听别人,怕露出任何的破绽,把李咏华急的,上火发烧,还生了病了,心里在想,姐姐柳如烟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这个时候也是不作美啊,身上是一分钱都没有了,正巧这个时候有一家饭馆的掌柜的施舍,李咏华一想,为了填饱肚子也只能先这样了,于是也受到了接济,但是那点东西哪里够他吃啊,但是比不吃可是要好得多,后来咏华实在是饿的不行了,就抢了几个包子吃,没有办法啊,结果被人家围了起来,一顿打,李咏华要说揍这几个伙计那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咏华不是那么想的,吃了人家的,还抢了人家的,本来就不对,打几下就打几下吧,后来才遇到了柳如烟他们。。。   四个人在树林子里面听着李咏华把事情的原委说完之后,大家也是愁眉不解啊,大家都分析这个事情,不知道李哲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柳如烟就问,“咏华,你这几日都在王府的周围走动,没有发现什么吗?”   “姐姐,我什么都没有发现,又不敢进到王府里面去,所以只能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   “我们刚才的时候确实到了李哲的府上,但是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了,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我想他么肯定是转移了,但是去哪里了,可是不得而知啊!”   李咏华突然想起一句话来,“姐姐,各位,我倒是想起那日在小山头上的树林里面,那个自称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说的一句话,他说什么‘我们高丽国的国王对包大人也是十分的赏识,还真的想见他一见!’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意味着什么?”   玉儿沉思片刻,“难道他们把包大人他们挟持到了高丽不成?你们想,他们在沧州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火烧了金刚寺,还能安安稳稳的呆在沧州么?我想不会,他们一定是带着自己的人马和那个所谓的高丽第一高手赶往高丽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包大人的处境将会十分的危险,而且还可能被高丽人利用,做一些不敢估量的事情!要是那样的话,真是非常的麻烦!高丽、西夏、辽国等等一直都是对我大宋虎视眈眈,这要是到了高丽国,我们想要请回包大人那可是难上加难了!”   玉儿这么一分析,大伙儿一听,心就凉了半截,后来大家一商量,事情太大了,如果回去再禀明圣上,再做决断恐怕就来不及了,但是还不可以乱用职权,尽管身上有皇上御赐的金牌,代表着一种权利,如朕亲临,那也不敢乱用啊,后来逼得人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大家决定兵分两路,一路李咏华自己赶奔东京汴梁将此事禀明包拯,和当今万岁,陶源等四人继续追查包大人的下落,想才这几日他们也不会那么快的就把包大人挟持到高丽,另外这一边也是紧锣密鼓的利用皇上御赐的金牌通知赶往高丽路上的州府县道做好一切准备,全力配合查查此事,到时候皇上万一怪罪下来,也是事出突然不得已而为之,那个时候愿意定什么罪再说吧,几个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李咏华此次到京城的目的就是说明此事的成破厉害,让皇上能允许自己这样做。。。   大家都把事情商量好了,大家又先回到了沧州城里,来到了赵家客栈,先填饱了肚子,而后大家马上分别,刻不容缓啊,一切交代好了,李咏华当然这个时候早就换上了不错的衣服,飞身上马,打马扬鞭,直奔东京汴梁!   陶源和王雁翎等四人,帐也不用结了,刚开始留用的银子是绰绰有余,几个人吃罢饭以后,是直接赶奔知府衙门,看看有什么发现!!!   第一百九十八回 雁赤峰巅   陶源等四个人离开了赵家客栈,就直接赶奔知府衙门啊,来到这里一看,门庭冷落,门上连个站岗的都没有,四个人就觉得十分的奇怪啊,四个人上前叩打门环,里面是无人答言,四个人看看左右没有人,一个个是飘身形就进到了知府衙门的里面,到里面一看,什么也没有,挨个房间一检查,发现了问题,当他们搜寻到第二道院儿的时候,就是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大家推开大门,进到里面一看,到处都是死尸,发出一种恶臭,现在的天气还是挺热的,四个人捂着鼻子,检查了一下尸体,发现是中毒而死,看来李哲是在沧州清除自己身边不能带走的人啊,后来找到了这位知府大人梅友乾,一看这个小子早已经死了,脸都看不清了,身上呈现黑紫色,具体中的什么毒,四个人不得而知,脸都看不清,怎么辨认呢?穿着的衣服与众不同啊,知府的衣服什么样子,其他人的衣服什么样,一看便可以区隔开来!   人们很是扫兴的从知府衙门出来,现在还到哪里去呢?又找了几处跟李哲有关的地方,不过都是一无所获,大伙儿一想,这么办不行啊,赶紧到守备府去找守备大人,其中有一个姜永年大人,现在是下落不明,还有一个守备也姓姜,叫姜勇寿,这个人也是不错,平时也是不跟李哲有什么往来,和姜永年处的不错,大家上来敲门啊,不一会儿有人把门打开,这么一问,后来陶源一伸手从怀里掏出皇上的御赐金牌,这个人一看,傻了眼了,赶紧到里面报信,姜勇寿不敢耽搁,一溜烟似的跑了出来,跪倒磕头,“臣姜勇寿叩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什么叫如朕亲临,这就叫如朕亲临,见金牌如见皇上一般,叩拜完了以后,姜大人的汗也下来了,不知道是福是祸,后来陶源把这个事情就讲了,但是严格告诉姜勇寿不得声张,你和你手下的人马马上在沧州进行大范围的搜寻,发现踪迹,立刻营救,不得有误,姜勇寿一听,在我的沧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浑然不知,现在他心里都跳成一个了,害怕啊,立即答应,马上领着他的人是盘查来往行人,到处搜查包大人和李哲的踪迹,这件事情办完了,陶源四个人又起身顺着赶往高丽的路,就下去了,沿途到了一个地方就找当地的最高级别官员,在不得声张的情况下查查此事,有踪迹马上营救。。。   就这样的,这一日就来到了济南府,济南府可是个大地方啊,时任济南府的知府那是包拯的门生,李永泰,这个人是精明强干啊,把济南治理的如铜棒铁臂一般,百姓是安居乐业啊,陶源和王雁翎等人也知道这个李永泰,听包大人提起过他,所以也不不避讳,就直接找到了知府衙门。   李永泰最近也是眼皮直跳,心神不宁啊,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在济南发生,这几日也是,茶饭不思,好像有事要降临,正在这时,门上人来报,外面有四个人求见,看穿着不俗,听他们说,是从京城而来!李永泰不敢怠慢,急冲冲就来到了大门口儿,一看,不认识,但是每个人都是气度不凡,仪表堂堂,李大人赶紧把四个人让到了里面,到了李永泰的书房,四个人把来意一说,李大人的汗也下来了,哎呀,真是没有想到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后来李永泰就问,“四位,那以你们的意思,此事该如何决断啊?”   “李大人,我们是知道您是包拯包相爷的门生,所以我们也是直言不讳啊,希望李大人能积极地配合在济南府管辖的各州府县道,严加的盘查,找到线索或者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之后,立即展开营救啊,要是真的被他们把人挟持到高丽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李永泰点头,赶紧在府衙之内就召开了紧急会议,大家商量之后,马上派下人马,四处严加盘查,发现可疑之人立即捉拿归案。。。   如果李哲一伙儿要是想挟持包大人到高丽的话,这个济南府是他们的必经之地啊,陶源等四人在济南略微停留了一下,大家一分析,要是真如玉儿所分析的那样,看来李哲他们绝对不敢走大路,而是走小路赶奔码头,然后走水路才能到高丽国,人海茫茫啊,真好似大海捞针一般。。。   后来大伙儿想了个主意,跟李永泰一商量,让李大人负责整个济南府,当然也包括山东的全境的搜查工作,这四个人就钻了大山了,带好了足够的干粮和水,这几位到了大山里面了,哪里有路就走哪里啊,一日两,两日三,这一天就到了一个地方叫雁赤峰,这座大山真是高耸入云,而且中间有一处甚是险要,两山夹一沟,中间也不算是宽,但是不从这里穿过还就过不去,当地人给取了个名字叫一线天,四个人看了看,哎呀,心里也都是有些不自然,这么些天连个人影都没有发现,难道是钻大山,错了么?   他们也是低着头往前面走,谁也不说话,正往前走呢,就快要接近一线天了,突然就听见前面有喊杀之声,其实刚才就有这种声音,只是四个人把心思全都放在了想事情上,没有在意,离近了,声音非常大,他们都听见,一激灵人们把头全都抬了起来,一看就在这一线天的里面,那个两山夹一沟的沟中,几百号人围着几十个人,正是杀的不可开交啊,四个人赶紧停身站住,虽然离得不远,但是五官貌相还是看的不真切,里面的几十人的穿着和外面的人差不多,由于四个人站的相对较高,所以看外面的还是比较得眼,心说,这是山贼,怎么是因为分赃不均啊,还是因为什么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了,窝里斗啊,我们可那有时间管这些闲事儿啊,等他们杀完了,我们在过去也不迟,先在这里看一会儿吧。。。   最后杀到了什么程度,那被困在中间的就剩下十几个人了,一个个是全身是血啊,由于在一个山沟里面,所以说话都拢音,陶源他们也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那几百号人往里面压缩着,最后就是那么一堆儿了,就听那剩下的十几个人当中的一个人说话,“二哥,你真的非要把我们逼上绝路么?”   “哼!老四,这不是做哥哥的逼你,而是你自己找的!谁让你跟我们不走一条路,非要将包世荣那个老匹夫要救出去,结果没有救走,还是暴露了你,你想要干什么?到山下去给官府通风报信么!邀功请赏,原来你也是做了官府的爪牙!”   “大哥!小弟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们是一家人啊,从小就一起经营这雁赤峰,到了今天也算是吃喝不愁,但是我们都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怎么今日却为了一个李哲和高丽的什么东西,翻脸成仇,我们何苦为着那连希望都看不到的东西而付出不该付出的呢?大哥,你们可是好好的想一想啊,我们是大宋朝的子民,怎么能和大宋朝的为仇作对呢?”   “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大宋朝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是处处的维护,而且还与我们哥儿几个翻脸,你想一想你这样做值不值得?我们哥四个情同手足,一起做一番大事有何不可!难道你就安然于现在的生活么?”   “大哥,我们本就是平民百姓,占山为王本已不对,为何还做下这样的罪孽,大哥,我劝你还是回头是岸!!!”   “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既然做了就不怕,还回什么头啊,怕了我们也不做,老四啊,看来跟你讲道理是不可能了,最后我问你一句,你到底是跟不跟我回山寨!”   第一百九十九回 两军对垒   陶源等四人在石砬子的后面听的是清清楚楚,一听到李哲和什么高丽的时候,几个人都是相互的看了一眼,眼看着那个自称是老四的人要受到奸人所害,几个人这个时候就不能不出手了,陶源一伸手撤出乾坤宇宙锋,王雁翎的紫电青双剑出鞘,玉儿龙凤双笔已经在手,柳如烟绣龙宝刀也是托在掌心,几个人从石砬子的后面转出来,往下面这么一纵身,就到了群贼的后面了,二话没有,就是一阵的大杀,这帮家伙只顾着围着里面的人,没有想到后面有人下手,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呢,就觉得脖子有些发凉,低头一看,脑袋已经不再自己的身子之上了,有的感觉心口不得劲儿,仔细一看,出现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咕嘟咕嘟往外直冒,这小子还是不甘心啊,回过头来看了看陶源几个人,想了一会儿,还是死了吧,活着也是社会的败类,什么样的都有。。。   他们后面这么一乱,里面的人就听见了,那个自称是大哥的人一听后面怎么这么乱啊,突然后面有人上来禀报,“大寨主,不好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四个家伙,武功甚是了得,我们的人实在是抵挡不住啊!还请大寨主快些去看看!”   “哦~~~!有这等事!老四!不错啊,你来了援兵了,但是有援兵也是无济于事,先叫在这里好好的考虑考虑,等着我前去收拾了他们,再回来找你!来人呐,给我把他们围住!”上来不少人把那个四寨主给围住了。。。   这个大寨主,一转身来到队伍的前面,一看,自己的弟兄死伤不少啊,这个家伙恼羞成怒,晃动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   声音洪亮,真的山谷都应回音啊,陶源和王雁翎等人正在酣战,猛然间听到了这么一声,也是收招撤步,就把阵型列开了,喽啰兵往后面一撤,就躲到了大寨主的身后,大寨主晃晃悠悠地来到陶源等人的面前,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一百六十七眼,嘴一撇,小脖儿一耿耿,“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雁赤峰!也是你们来的,还杀我手下这么多的弟兄,看来你们也是有一定的主心骨儿啊,赶紧报上名来!”   陶源往前走了一步,“你就是这雁赤峰的大寨主?”   “不错,你是谁?”   “先别问我是谁,我先问问你,李哲和高丽国的那些国家的反叛是不是在你这山上啊?包大人和他的随行人员是不是在你这雁赤峰!?”   “呦喝!你哪一位啊?他们在不在我的山上管你什么事?”   “我们乃是包大人的随行委员,我乃陶源是也~!”   这个人一听,往后倒退了几步,仔细观瞧,“呵呵呵呵,你就是陶源啊,想必你身后的几位也都是包世荣的人吧,好好好,我等的就是你们!都来了是吧,哈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们不走,这地狱无门你们闯了进来!弟兄们,把他们给我包围!一个都不剩,杀无赦!”   一声令下如山倒,这帮家伙往上一闯,把四个人就给围到了当中,往里面一进身,和四个人就打成了一片,陶源他们一边打着一边想,看来今天要速战速决,不能拖延时间啊,我们得尽快的找到包大人和其他的朋友,万一这里的风吹草动被他们发现了,他们要是转移了,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四个人是个展绝能,宝剑舞动如飞,宝刀犹如刀山相仿,双笔就像穿梭在水中的鱼儿一般,把小喽啰杀的是哭爹喊娘,死尸翻滚,鲜血蹦流,说是血肉横飞也不为过。。。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山贼草寇已经死伤过半了,那个大寨主在后面一看,不好啊,这几个人真是厉害啊,这个小子还不甘心失败,晃动手中三尖两刃刀往前面一闯就拦住了陶源,陶源晃动大宝剑直逼大寨主,两个人就在人群中斗在一处,大寨主的武功是不错,但是分跟谁比,跟陶源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也就是打了四十几个回合,陶源使了一招儿叫反背掌,也叫剑里加掌,这一掌正好打在了大寨主的后背之上,“啪”的一声,多大的力道,把大寨主震出去两丈多远,身子飞起来七八尺高,这里的地形咱们说过,中间就是这么一条不算宽的路,旁边都是石壁,那石壁也是说都很平整,有棱有角的地方多的是,这个大寨主也不知道有没有练过铁布衫,有一块石头长得不怎样,一共一个平底上面长出五个尖来,中间一个尖儿,挺长,还挺细,周围环绕着四个尖儿,也不算短啊,这个大寨主飞了起来,正好撞到这块石头上,“噗”的一声,中间的那个尖儿正好扎在大寨主的后心上,扎了个透膛,其他的四个尖儿也是一个都没剩,大腿一边一个,肩胛骨一边一个,就给固定在石壁之上,这家伙当时就死了,他这么一死,群龙无首啊,喽啰兵一看,大寨主都死了,四散奔逃,陶源和王雁翎又杀了一会儿,那些喽啰兵散去,就剩下了中间的一小撮人,那个四寨主一看,赶紧分开人群来到前面,一抱拳,“多谢各位大侠相救,我这厢有礼了!”   说着话,就要到底磕头,四个人赶紧把他拉起,“你也是这雁赤峰的人?”   “不瞒恩公,我就是这雁赤峰的四寨主,你们是。。。”   “四寨主,你们刚才在这里谈话,我们都听见了,我们都是包大人的人,请问包大人还有他的随行人员可在这雁赤峰之上?”   “在,都在啊,一共是十一个人!”   “他们现在的境况如何?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委屈?”   “受伤都是没有,但是被软禁起来,不能随便走动,听说又给他们服下了一种什么药,会让这些人百依百顺!”   四个人一听,心头就是一沉,心说给服了药了,好歹毒的李哲!王雁翎就问,“四寨主,他们在山上,那么李哲还有那些高丽人呢?”   “都在,他们前两天到的这里,我们大寨主是盛情款待啊,待如上宾,我在山寨之中自然是微不足道的,别看我是个四寨主,其实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小卒,我看不惯大哥的做法,我真是想把包大人他们救出来,无奈,言轻人微,我又不想和他们同流合污,于是就带着一部分弟兄想偷偷的离开雁赤峰,出来给官府报喜啊,没有想到被他们发现,这我们才打了起来,后来你们就到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四寨主,那麻烦你赶紧带着我们上山,我们要前去营救包大人!”   四寨主一听,赶紧召集剩下的人马,跟大家说明了情况,这帮人一听,斗志激昂,一听都是高人啊,那我们还怕什么,于是这一行人,离开了一线天就赶往雁赤峰的大寨!   时间真是快啊,这就到了大寨的寨门之处,刚一到,就见这里是旗幡招展,队伍早就已经给列好了,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沧州王李哲,上垂首一位,不是中原人士,正是那个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后面是他带来的高丽清风堂的人,下垂手正是那个万恶的国师撒和鲁,后面跟着邬式三哼,康家五虎,还有不少人,一个个是虎视眈眈。。。   陶源等人和四寨主,一看,人家已经摆好了阵势,自己也不能示弱,也站住了阵脚!陶源头一个跳了过去,“李哲,你这卑鄙小人,赶快把我们家大人放了,还则罢了,如若不然,你将做我剑下之鬼!”   李哲看了看对面的这四个人,“哈哈哈哈哈,想必你就是那个陶源吧!老夫的死对头!陶源,包世荣他有什么好啊,你们这帮爪牙非要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本王爱惜你们都是人才,以往的你们所犯下的过错,老夫都可以原谅,只要你们不与老夫作对,要是能助本王的一臂之力,那么你们就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第二百回 花葬山涧   陶源四人和四寨主上了雁赤峰,没有想到人家早就把阵势拉开了,李哲是一马当先,跟陶源马达对头,用花言巧语诱惑陶源,陶源怎么可能吃他的这一套呢?   陶源冷笑了几声,“李哲,你是痴心妄想,错打了你的算盘!我陶源乃是正人君子,岂能与你这小人为伍,真是不知羞耻的匹夫!”   “陶源,老夫我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刚说到这里,从李哲的身后出来了一位,这个人身高八尺,浓眉大眼,长的可是不错,美中不足就是没有鼻子,手中擎着一条花枪,来到李哲的面前,“王爷,跟他费那些唾沫没有用,待我前去会他!”   李哲点了点头,这个人快步如飞就来到了两军阵前,打量了陶源一番之后,这小子把嘴一撇,“小子,你就是陶源啊,听说你在江湖上的名气可是不小啊,知道我是谁么?”   陶源晃了晃头,这个人说,“我乃是雁赤峰的二寨主,无鼻阎罗,花震是也!你竟敢杀死我的大哥,今天我要为他报仇雪恨!”   说着话,把手中的花枪一抖,直奔陶源,陶源刚想伸手,从后面上来了一位,“陶大侠,杀鸡焉用宰牛刀个,我就把他给收拾了!”   陶源让过此人,一看,正是刚才的四寨主,现在都还不知道名姓,书中代言,这个人就是雁赤峰的四寨主,江湖人称赛武大的武夷时,这个人手中使着一口单刀,俩个人在战场之上就斗在了一处,那还有什么说的,两军的仇敌啊,本来这个四寨主在雁赤峰就是受到排挤,那几个寨主没有一个瞧得起他的,武夷时也是心中暗气暗憋,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本来他们是能偷偷的下山走掉,没有想到就是这个花震给告的密,这回算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一打就是急茬儿啊,花震是枪枪致命,武夷时也是刀刀无情,他们两个人的功夫半斤八两,都差不多,但是武夷时刚才在山下的时候已经打了很长的时间,力量头儿可是有些跟不上了,花震一看机会难得,猛然间使了一招儿叫拨草寻蛇,这一招儿可是太厉害了,枪杆把武夷时的单刀拨开,继续往里面走啊,武夷时一看不好,想躲来不及了,眼看着这杆枪正好刺中了自己的小腹,“噗”的一声,抢尖子从后腰就出来了,花震一看,刺中了,为了在李哲面前显示自己的武功不弱,这个小子双臂一较力,把武夷时就挑在空中,还转了几个圈儿,然后往外一使劲,把武夷时就甩出去了,摔倒了山涧的里面,那还能活么?   陶源在后面一看,好狠毒的花震啊,陶源火往上撞,往前一窜身,大宝剑一指,“花震啊花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也不用多说什么了,往前一进身,大宝剑猛刺花震的前心,花震一看不好,往旁边一闪身,大枪走下三路,点陶源的双腿,陶源往上一纵,花震的大枪走空,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呢,陶源就使出三绝剑气,气贯右掌心,一道剑气直逼花震的更嗓咽喉,花震就觉得这个脖子跟平时一比布什很舒服,用手这一摸,坏了,一道血槽,把气管儿都给砍断了,这小子往左边斜着就走出几十步,一脚蹬空,也是坠落于山涧之中。。。   都没有超过五个回合,他这一死,李哲的队伍里面,哭着就上来了一个,“好你个桃源啊,我跟你拼了,哥哥死的太惨了,大哥你不用着急,小弟我马上就到!”   说完这句话,后来一琢磨,不对,我才不和你一起去呢,这个小子乃花震的亲弟弟,叫花枪太保花魁,这个小子平时也是不学无术,晃动手中的花枪是大战陶源,他那两下子还赶不上他哥哥呢,也就是三个回合,陶源一转身到了他的身后,反手一剑,正好刺中了花魁的后心,陶源一想,我给对方来个下马威,宝剑在身体里面根本就没停,腕子一用力,往下这么一划,坏了,这个花魁长的也是糟了点,不禁整啊,刺啦一下子就给开了膛了,肚子里面的骚干零碎全都出来了,他们也是事先都商量好了,这个小子平时营养过剩,拉屎都费劲,肠子和肚子被他折腾的可是不轻,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出来透透空气,那花魁肯定是不干啊,一看,用手兜着是兜不住了,赶紧用衣服把自己的零碎儿收拾收拾,不禁感叹,“人活一世,不能他对不起自己,也不能他对得起自己,要善待他人才是啊!”   然后快步如飞的走到了悬崖的边上,“大哥,小弟来也!”哧的一下就纵下山崖,摔成了馅饼!   这两丈打的是痛快淋漓啊,正是势如破竹一般,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对方就是损伤了两员大将,李哲有点沉不住气了,“左右,哪位前去会斗陶源!”   话音未落,那个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过来了,“哈哈哈,王爷,我去会一会他!”   李哲一看是他,心中暗道,我们可是全靠着他呢,万一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该如何是好啊?李哲刚要说话,慕容清风看不来了,“王爷请放心,我一定会大获全胜的!”   这个家伙真是口气不小啊,要不怎么会称为高丽国的第一高手呢,一晃身,一道白光就到了陶源的面前,“呵呵呵,你就是陶源,中原武林的后起之秀?”   陶源一看来人,中等身材,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前些时听李咏华也是介绍过,就已经猜了个八九,陶源一乐,“想必这位就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清风堂的堂主,慕容清风吧!”   “不错,正是本人,陶源,你的武功不错,我们高丽可是最为赏识你这样的人啊,怎么样?尽管你杀了我们的人,但是我并不为他们感到惋惜,倒是非常的欣赏你啊,我们国王也是对江湖的武林豪杰赞赏有加,要是你能跟我回高丽的话,我保你高官得做,骏马得骑,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陶源一听,眼眉就立起来了,“慕容清风,你不要再往下讲啦,就是说的天花乱坠,我陶源也不会做这种卖国求荣之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来来来,这里是战场,我们大战三百合!”   这下子两个人三说两说,把话就说茬了,慕容清风看了看陶源,真狂啊,连兵器他都没有拿,晃双掌往前一跟步,左掌一立,猛击陶源的顶梁门,右掌走中路,猛扣陶源的小腹,这叫双管齐下啊,双掌挂定风声就到了,真是快如闪电,陶源也不敢等闲视之,身子往旁边这么一转个,躲开了他的双掌,宝剑一顺,往里面一递,猛刺慕容清风的前心,就这样,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战在一处!!!   第二百零一回 八卦太极   陶源在雁赤峰前,大战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陶源一出手就是三绝剑法,慕容清风没有用兵器,晃动双掌,使得是八卦连环掌,一伸手就是五十个回合,没分胜负,慕容清风一边打一边偷眼观瞧,一看陶源果然是招法精奇,宝剑舞动如飞,不可小觑啊,尽管是两军的仇敌,但是慕容清风也是按挑大指称赞,陶源也是如此啊,一看,慕容清风不愧为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武功出众,一招一式都有独到之处,看样子想赢人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陶源一想,我费这劲做什么,还是使用我的绝招。。。   想到这里,陶源把绝招就拿了出来,三绝剑气,打着打着,身体将气往上一拖,最后运到右手的手心,然后灌于宝剑之上,猛然间大宝剑往前一递,猛点慕容清风的前心,慕容清风刚才在后面看的是一清二楚,知道那个花震是怎么死的,不敢怠慢了,一看,宝剑上有一股强烈的气环绕,就知道这是三绝剑法的精髓了,他赶紧往旁边一闪身,陶源一剑点空,慕容清风一想,我也量一量我的绝招,想到这里,他猛然往后一撤身,骑马蹲裆式站好了,双手往上托,然后双手又往下砸,就使出八卦连环掌的精髓,八卦太极罩,这可是一门绝功,太厉害了,而后他是腾身而起,在空中,双掌往下一沉,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八卦太极图,放着无限的光芒,从天而降一般,奔着陶源的头顶就砸了下来,陶源一剑走空,抬头一看,就知道不好,虽然他没有见过这种功夫,但是知道对方也是使用了绝招儿了,剑气往上走,使出浑身的力量,大宝剑往上一顶,八卦太极图正好对到宝剑上,周围的一丈以内不能靠近啊,陶源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压制着,自己的手臂开始发抖,慕容清风在上面看着,心中暗想,陶源啊,今天可是你自己找的,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么你就下地狱吧!   他在上面,双臂一较力,八卦太极图的能量就变得更加的充足了,陶源也不甘心失败,气往上托,但是始终是抵不住人家的八卦太极图。。。   王雁翎,玉儿,柳如烟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一看,不好啊,陶源要吃亏,但是怎么才能救得了他,可是在想着已经发生了事情,慕容清风在一用力,陶源的双腿跪地,已经都站不起来了,被八卦太极图死死地罩在了里面,动弹不得,但是要是一下子就把陶源给打死,那也不太现实,王雁翎一看,不行,我得上去助兄弟一臂之力,想到这里,王雁翎手握紫电剑,腾身而起,因为那个慕容清风是倒立在空中,后背对着王雁翎,王雁翎腾身纵起之后,宝剑往前递,猛刺他的后心,眨眼间就到了,慕容清风是干什么的,武林高手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愧为一员大将,尽管面对着陶源,眼看就要的手了,但是仍然是心细如发,耳朵好使,一听后面有金风响动,不用眼睛看,就知道后面有人暗算自己,心说,不管你是谁,暗算我你可就得吃亏啊,刻不容缓,就见他在空中猛然间就翻了个身,正面就对着王雁翎了,身体也正过来了,八卦太极图对着王雁翎就过来了,王雁翎一紫电剑正好刺在八卦太极图之上,由于力道不够,这是其一,另外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招儿而已,哪里抵得住八卦太极图的威力,把王雁翎整个身子就给震了出去,咱们说了,离这片战场不远就是山涧,这个地方不是山就是岭,到处都是山沟沟儿,有个山涧不足为奇啊,把王雁翎直接就弹到山涧里面去了,由于受到重力的作用,想不下去也不行了,一道白光就坠下了山涧。。。   玉儿和柳如烟看的是清清楚楚啊,玉儿大吃一惊,柳如烟一看,自己的心上人掉下山涧,九死一生,她可急眼了,把手中的绣龙宝刀一挥,飞身形就到了慕容清风的面前,摆刀便砍,这个时候陶源也地上起来了,把他给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也看到了王雁翎被震下山涧,他心中就是一沉,心说雁翎兄为了救我这条命搭上了,陶源真是化悲痛为力量,站起身来,再一次加入战团,一刀一剑夹攻慕容清风,慕容清风哈哈一阵的冷笑啊,心说,你们都来吧,我看看包世荣的左膀右臂到底有多少斤两!?   他是抖擞精神,仍然是使用八卦连环掌,巧妙地迂回在两个人当中,玉儿在后面一看,什么叫君子战,哪个叫小人战,我也上去吧,别卖不了的东西干闲着,晃动龙凤双笔,也是加入了战团,这下可好,三打一,打的十分的好看,每个人都是使出浑身的解数,方圆一丈五尺以内不得靠近,进来可能就是死亡啊,李哲的人在后面给慕容清风观战,李哲虽然也是对武功颇有兴趣,一看一般的他能看出些门道,但是像这样的战场,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啊,看不出来谁会赢谁会输,他就问旁边的撒和鲁,“国师,他们四个在一起打成了一团,速度太快了,本王也是不能看出个个数来,你可是武术的行家,依你看来,他们三人战一人,哪一方的胜算为大啊?”   撒和鲁看了看,一笑,“王爷,刚才您也是看到了,慕容堂主的一掌就把王雁翎给震下山涧,现在王雁翎是生死不明啊,估计是活不了了,这一下就说明了慕容堂主的武艺惊人,不愧为高丽国的第一高手,真是名不虚传啊,八卦连环掌使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是登峰造极了,刚才的那个绝招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八卦太极图,能练到这种程度的人恐怕也只有慕容堂主一人啊,看现在战场的情形,慕容堂主是不会吃亏的,他们三个也不是慕容堂主的对手啊!”   李哲听完之后,“呵呵呵呵,本王也是这么想的,巴不得把他们全部的打下山涧,喂狼吃,省的在这里阻碍本王的好事!”   他们说的果然不假,慕容清风太厉害了,三个人和他打了一百个回合,都不能战倒他,慕容清风一想,不能再打的时间太长了,我的体力也是有限的,还是用我的绝招儿吧,他仔细的一看,最弱的这一侧就是柳如烟了,他猛然间一阵的猛攻玉儿,玉儿就有点招架不住,而后一转身,双掌一搓,就是出了,八卦太极图,现于双掌,往前一推,直奔柳如烟,柳姑娘一看,在想躲是来不及了,她用手中的绣龙宝刀往前一顶,哪里顶得住,把柳如烟震飞了都,仰面朝天就坠落山涧。。。   陶源和玉儿一愣的功夫,慕容清风哪里会给他们以喘息之机呢,左右开弓,一整个的八卦太极图瞬间分成了两个小的八卦太极图,一边一个全都震到了陶源和玉儿的身上,他们两个不光是被震飞那么简单啊,已经受了内伤,全都给震下山涧。。。   第二百零二回 十字坡中   王雁翎被慕容清风震下山涧之后,柳如烟、陶源和玉儿也被他打下山涧之中,哎呦,何等的惨烈,把这些人全都清理了以后,慕容清风稍微的喘了喘气,转身回到了李哲的面前,“王爷,怎么样?这些人恐怕也都是您最恨的吧,我把他们都打发了,这回王爷也是免除了后顾之忧,恐怕再也没有人来阻碍您了!”   “哈哈哈哈,慕容堂主,你说的不假,这回本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好,我们先回大寨摆酒庆功!”   他们率领着得胜之军回了雁赤峰的大寨里面了,人家去怎么喝酒庆祝咱不提,单说王雁翎他们,王雁翎是第一个被打下山涧的,但是他可没有受伤,只是被强大的力量给震的,往下面这么一落,他心中也是明明白白,心说这次算完,身体不由自主啊,下面是什么呢?也是该着这些人的命不该绝,下面是一条河,河水十分的湍急,从上而下,还挺深,王雁翎的整个身子,一下子就掉进了河里,这个河水还真是凉,冰的刺骨,冷水往里一浸,王雁翎受不了了,嘴一张,喝了一口,而后就开始喝上了,那要是被水一呛,就上不来气啊,最后被灌得人事不省!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王雁翎是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开始什么也看不见,后来有一丝丝的光芒照射了进来,他恍恍惚惚地好像看见东西了,感觉着自己被放在了一张床上,下面怎么这么硬啊,他不知道是为什么,然后他又把眼睛闭上了,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放佛刚才发生的事情,想起来了,自己被震下山涧,然后坠入了河中,后来就不知道了,难道我还没有死?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再次的把眼睛睁开,仔细一看,把他吓得可是不轻啊,这回他可看清楚了,自己哪里是躺在什么床上,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了一张挺大的肉案子上,身上湿漉漉的,好像被洗过了澡一样,手和脚都被绑着,可能是怕自己动弹,嘴里被东西塞着,喊又喊不出,叫又叫不得,真是急死人也!周围是什么呢,到处都是肉啊,一看有动物的尸体,当然了,都被剖开了,挂在杆子上,什么猪啊,牛啊,羊啊,都有,另外还有不少的死人也被剖开了,还有一些人被剁成肉馅儿,还剩下了一半没剁的,王雁翎心头一沉,心说:还不如被淹死呢,这回可好,落到了这帮人的手中,真是倒了霉了,他心里胡思乱想,但是有出不了声音,只能是暗自叫苦!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咔吧一声,门开了,把王雁翎吓得一激灵,心说坏了,来人要剁我这是啊,他也是浑身是汗啊,人影一闪,一帮人架着一个人,放在了旁边的那个肉案子上,这帮人七手八脚的把这个人绑上,然后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又出去了,这个被绑上的人,身上些许的有血迹,头正好冲着王雁翎,脸能看见,王雁翎仔细一看,好嘛,不是别人,正是陶源!王雁翎一看,他怎么也落到了这里啊,哎呀,看来命真是苦啊,刚入虎穴又入龙潭,莫非陶源也被慕容清风打下山涧不成?如烟在哪里?玉儿在何处?心里着急,也没有用,急的是大汗淋漓,他就用这个脚碰肉案子,发出了“咣咣咣”的声音,唤醒陶源,可是敲了半天,陶源一点反应也没有,最后王雁翎也是急了,使劲这么一动,把这个肉案子就给弄翻个了,正好倒在了陶源的身边,三弄两弄,把嘴里的东西给弄出去了,呼哧呼哧的吸了不少浑浊的空气,那也行啊,比闷着好啊,怎么浑浊的空气呢?这里面都是肉,有的还臭了,散发出来的味儿能好的了么?对着陶源的耳朵,就呼唤啊,“陶源、陶源、你醒醒啊,赶快的醒来啊。。。”   不停的呼唤,反反复复的能叫了一百来遍,陶源似乎听到了声音,还真是起作用了,就见他皱了皱眉头,从嘴里吐出几口水来,然后咳嗽了几下,把眼睛睁开了,身上也是感到十分的难受,和疼痛,受了一掌啊,后来定了定神,一歪脑袋,正好看到王雁翎,“雁翎兄,你怎么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唉,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这儿啊,我刚才看到周围都是一些人和动物的尸体,真是惨不忍睹啊,恐怕你我弟兄也会遭到毒手啊!”   “哎,对了,你怎么也掉下了山涧呢?”王雁翎接着说,“怎么也到了这里?”   “你刚刚被震下山涧,我们三人合力会斗慕容清风,可是凭我们三人之力仍然不是他的对手,后来柳姑娘被他也是一掌震下山涧之中,我和玉儿刚然一愣,被慕容清风打伤,也双双坠落山崖!”   “那他们现在。。。你肯定也是不知道,我们死不死的无关紧要,万一玉儿和如烟落到了歹人的手中,他们可怎么办啊?”   王雁翎不敢再往下想了,陶源也不敢往下琢磨了,为今之计,他们两个还不老实,他们就喊上了,“救命啊,救人啊,我们要归位了!~~~!”   声音传出多远去,现在是什么时候,还要什么脸皮啊,大侠也不好使了,这么一喊,还真是有效果,咔吧门一开,进来不少人,一个个的凶神恶煞一般,手里都拿着家伙事,有的手里拎着菜刀,有的拿着擀面杖,有的拿着搓衣板,那个手里拎着菜刀的来到他们两个人的面前,看了看他们二位,“你们。。。。。喊什。。。什么喊,别把。。。老子我逼急了,我认识。。。识识识识识识识你们,我这。。。这把刀可是。。。是是是是不认识你们!”   王雁翎和陶源翻着眼皮一看这位,好家伙,是人高马大,眼似钢铃,两道刷子眉,上半身光着膀子,一身都是油乎乎的,王雁翎看了看他,“这位兄台,我们跟阁下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呀,还望兄台明示啊!”   “明什么示啊,别的。。。的我。。。管不着,我就。。。就那个负责杀人,别跟我讲什么。。。道道道道道。。。”   “理”,旁边有人插了一个字,“对,道理,我们老板娘说了,只要是。。。。是是是负心的男人。。。都都都该死!”   王雁翎和陶源根本就听不明白他说什么,王雁翎接着问,“你们老板娘管这个,那我们想见见她,行不行?还望兄台给我们通报一声!”   “什。。。。什么?我们老。。。板娘。。。是是是你们能随便见的啊,把嘴给他们都堵上,省着。。。那个什么乱喊乱叫的!”   别看这个人说话不怎么伶俐,但是还真是挺好使的,上来几个人不容分说可,把王雁翎和陶源又给塞上了,这回两个人什么话也是说不出来了,脸憋得通红,连晃脑袋再蹬腿,无济于事,人家根本就不听这一套,后来这帮人一转身,出去了。。。   两个人这个着急啊,他们先着急,再说柳如烟和玉儿,她们也都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叫什么呢?原来这里就是十字坡,这里是百里之内独一处的饭馆,行商的旅客也好,还是办什么事情的也罢,到了这里总是要在这一家饭馆住下的,没有别的去处,但是这里十分的闭塞,哪里也管不到,所以要是做什么事情倒也是方便,玉儿和柳如烟被河水冲到了这个地方,正好被打渔的人给捞上来,领头的还是一个女的,这个女的长得不错,但是性情暴烈,嫉恶如仇,那是江湖上著名的夜叉在世,孙七娘!!!   第二百零三回 诉说实情   十字坡的孙七娘把玉儿和柳如烟给打捞上岸,一看是两位漂亮的女子,赶紧命手下人将她们二人抬到自己的屋中,赶紧叫郎中来救治,别看这里是方圆百里的独一处,但是自己培养起来的郎中还真是给力,比那些行走江湖的庸医可是要强得多得多,到了这里一把脉,玉儿受了一掌,需要马上调治,柳如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被水这么一灌,现在也是人事不省,这个郎中给开了两服药,先给玉儿治完了,再给柳如烟治疗,全部都完毕了,孙七娘真是热心肠的人啊,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了,自己在这里亲自的照看二位姑娘,玉儿由于受了伤了,恐怕还要一会儿才可以醒来,但是柳如烟把水都空了出来,不一会儿便醒了过来。。。   柳如烟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屋里面点着灯,知道天已经黑下来了,起身想要坐起来,但是浑身上下是隐隐作痛,这个时候孙七娘从旁边走了过来,坐在她的床头,“这位姑娘,你长的可真是十分的俊俏,你是什么人啊?因何会在这条流星河中,能不能与我说个明白?”   柳如烟略微的回忆了一下,起初脑袋还是有些疼痛,可能是被水灌得,后来清醒了,自己怎么在雁赤峰上三人大战慕容清风,最后自己被震下山涧,她也是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孙七娘,“这位姐姐,是你把我救了?”   孙七娘点头,“不错,不光是你,另外还有一个姑娘也是被我给救上了岸!”   随后她用手一指,另外一张床上的玉儿姑娘,柳如烟看看,知道这个是玉儿,她一想那陶源也肯定从山崖之上坠落了下来,“她有没有受什么伤?”   “好像是中了一掌,不过已经没有了大碍,我这里的大夫已经给她治疗过了,你就放心吧,能不能对我说出实情?”   “十分感谢姐姐的救命之恩,我是没齿难忘,在说事情之前,还有个问题要问姐姐!?”   “什么事情,说吧!”   “其实我们是四个人在一起的,还有两个男的,也是从上面的山崖之上坠落下来,我想也是坠入了流星河中,不知道您有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这一提男的,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孙七娘的火腾的一下子就撞到脑门儿上了,脸也变了色了,“哼!不要跟我提男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天下的男人都是负心汉,哪个懂得真情,哪个又有真意,一个个都是假的,全都是骗人的!我没有看到什么男子,即便是有,恐怕现在也是在我的厨房里面,被剁成了肉酱了!”   柳如烟一听,脑袋上可就是冒了汗了,她一想,这个人怎么对男的如此的仇恨呢,莫非受到了什么打击不成,或者是什么大的刺激不成?万一王大哥和陶源都落在了他的手里,现在可就是万分的凶险了,不行,我得去救他们,柳如烟想到这里,挣扎着站起身来,就要下地,孙七娘眼珠子一瞪,“你要做什么?”   “这位姐姐,我求求你,他们都是好人,我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死在这里,我要去救他们!”   正在这时,那几个从厨房来的人到了这里,那个长的五大三粗的家伙头一个拎着菜刀就进来了,“掌柜的。。。那个什么,我们。。。们们们今天还是真的有。。。有有有有收获,逮着两个不错的小。。。小小小小白脸子,等着您发。。。发发发话,如何处置!”   柳如烟一听,可急了,“姐姐,我求求你,放过他们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他们都不是负心之人啊!”   孙七娘看着柳如烟的一副真心的样子,这个心也是软了下来,她把火气往下压了一压,“你们先不要动手,等我把事情的原委弄个清清楚楚再说,先把他们关到空房之中去,给他们些吃喝,不能让他们死了,明白吗?”   “是!”这些人答应了一声,下去了,柳如烟这才把心放下,听她说话的这个意思,一时半会儿,王大哥和陶源都不会有什么危险了,能缓一会儿就是一会儿吧,孙七娘把门关好,这个时候柳如烟也是下了地了,咱们说过,她并没有受伤,只是多喝了些河水罢了,现在虽说这个身子挺虚弱的,但是下地还是可以的,走两步也没有什么事儿,下得地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孙七娘的面前,“姐姐,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再谢您的暂时不杀他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在这里给您叩头了!”   你看很多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别看孙七娘在这十字坡很多年,表面上看来性情粗野,但是内在里面,十分的善良啊,一看柳如烟的表现,她可是有些受不了了,赶紧用双手相搀,“妹妹,快点起来,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柳如烟站起身来,孙七娘就问。“妹妹,既然你也是说了你们是好人,我又是你们的救命恩人,那么能不能把你们的事情跟我说一说啊?”   柳如烟见孙七娘一片至诚,也不好隐瞒,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从哪里开始讲的呢,当然从自己的身世说起,然后说到了沧州的事情,最后说到寻找包大人,到了雁赤峰,结果被人打下山涧,孙七娘一边听,一边的察言观色,这个女人可是不简单啊,要不怎么能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开了这么一家店呢?听完了一切之后,一看柳如烟是字字带血,声声带泪,她心中也是无限的感慨,等听完了,孙七娘就说,“妹妹,对于你的一切,姐姐也是深表同情,看来人的一生必然会经历很多的坎坷,不容易啊!”   柳如烟一看,这个女人的表情,和她刚才说的话,有所缓和,但是还是不解她为何如此的痛恨男人,最后仗着胆子就问,“姐姐,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妹妹,既然你对我都是开诚布公的,把实情都讲了出来,那还有什么该问不该问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吧!”   “唉。。。妹妹就怕这一问,姐姐会生气,还是不问了吧!”   孙七娘那是直性的人,最受不了这个,话说了一半,要是不说完的话,会把她闷死,孙七娘就说,“妹妹,有什么就快些说来,为什么还吞吞吐吐的?”   柳如烟酝酿了一下情绪,最后终于开了口,“姐姐,当我一提到男人的时候,姐姐为何大动肝火?莫非姐姐有什么事情。。。”   这话一说,果不其然,孙七娘的脸色又变的是十分的难看,柳如烟多聪明啊,一眼就看出来,赶紧给姐姐到了杯茶,“姐姐,算妹妹刚才多嘴,不该问这些事情,还望姐姐见谅,小妹在这里给姐姐配个不是,请姐姐喝茶!”   孙七娘也是知书达理之人,一看,眼前这个姑娘如此的真诚,一咬牙,“妹妹,不是姐姐不高兴,那实在是一段令人难忘而又伤心彻骨的往事啊!今夜你我相遇,也算是缘分,那我就把这深藏了几十年的往事跟妹妹你一吐为快!”   第二百零四回 玉堂摆擂   孙七娘还真是个快言快语之人,心里也是放不下事儿,柳如烟这么一问她,她也是要倾诉肺腑。。。   这么个事情呢?孙七娘这个名字原本就是有的,她生来就是叫孙七娘,家就在这十字坡,这家客栈当然也包括饭馆都是他爹爹一手创办的,他爹叫孙玉堂,为人十分的厚道,在这里也是经常接济过往的穷苦人,这里方圆几十里都是没有人烟的,谁要是做买的做卖的也好,到了这里,孙玉堂都是好生的招待,所以人们来到这十字坡都是愿意住在这里,虽然说没有别的地方可住,你说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出来了这么一家客栈,谁还不的想一想,到底这客栈有没有问题啊,过了不少年,这里的名气可也是打出去了,从这里出去的人,没有一个不说这十字坡好的,所以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真是不错,给这里带来了不少的生意,孙玉堂一看,真是不错,自己的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后来孙玉堂娶了个妻子刘氏,人也是十分的贤惠啊,夫唱妇随,小两口儿是恩恩爱爱,没过两年,刘氏怀了孕了,到了来年的二月份,刘氏顺利的诞下一女,这个女孩儿就是孙七娘,哎呦,孙玉堂心中是十分的高兴啊,他就是喜欢女儿,这一下可是随了他的心愿了,把女儿就看做是掌上明珠,放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哎呦,真是溺爱的不得了,有人就提议,干脆看看这个孩子以后能做什么,想做什么,于是就拿出几样东西来,一支笔,一只绣花针,还有一杆枪,有人就说,这杆枪拿出来做什么,那么大,而且孩子一点事情也不懂,怎么还让一个女孩子舞刀弄枪的吗?   孙玉堂也是没有介意,好吧,就让一岁的孙七娘选,你说怪不怪,这孙七娘一不拿笔,而不拿绣花针,直接就奔这花枪来了,小手儿张着,不停地摸着这杆花枪,真是有爱不释手的意思,孙玉堂一看,是哈哈哈大笑啊,心说,我这女儿有出息啊,真是随我啊,我就是十分的酷爱武术,没有想到我这宝贝女儿也是对舞枪弄棒颇感兴趣,好吧,那就是要投其所好,从小给他打个基础吧,于是从孙七娘五岁开始就交给他基本功,什么蹲马步啊,练练力量啊,折折腿啊,什么的,等到了八岁的时候,就开始交给她真功夫了,孙玉堂先教了一套长拳,这个长拳是最为普遍的一种拳法,十分的普及啊,也是最为基本的东西,一般人学个一两个月也就会了,没有想到的是,孙七娘学了七天就会了,孙玉堂这么一检查。一点都不错,孙玉堂的武功虽说赶不上是侠客,但是那武艺可是不错啊,够个义士的称号,一看这姑娘学的可真是快啊,老头子一高兴,有教给她,短打、一套罗汉拳,等这些一教完,拳脚上也是没有什么可教的了,问女儿最喜欢什么兵器,这个时候孙七娘十一岁了,什么也不喜欢,唯独对刀她是颇感兴趣啊,还不是单刀,而是双刀,孙玉堂使什么呢?他也是使刀,所以爷俩个对路子了,孙玉堂经营这十字坡多年,颇有积蓄啊,不惜重金给自己的宝贝女儿打造了两把刀,虽说算不上是宝刃,但是比一般的宝剑啊,刀啊,可都是锋利的多,也禁使的多,并且还在这两把刀上加上了机关啊,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来,实际上这刀上有机关,是子母刀啊,她这刀可不是弯的,而是直的,就好似那短把儿的朴刀差不多,刀柄上有一个按钮,只要是一按动,机关就会犯,这把刀就会从里面的夹层之中再弹出一尺三寸长的母刀来,里面有绷簧的,刀的原长是三尺三寸,加上这个母刀就是四尺六寸长,也是十分的特殊啊,可以当做暗器使用,但是轻易孙七娘可不能露出来。。。   接下来孙玉堂就把自己浑身的能耐都拿出来了,全部教给女儿,这么一晃的时间就到了孙七娘十八岁了,练了整整七年的刀功,而且孙七娘也是十分的聪明,除了爹爹的亲传,自己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就自己悟,她的悟性还真是不错,自己创出了一种刀法,取名叫‘七星刀法’,也是根据六合刀法演变而来,不过比六合刀法还要精妙的多,但是性格,孙玉堂真是有些头疼,自己的性格十分的温顺,老好人一个,谁也不得罪,但是这个孙七娘不行,女生男性,嫉恶如仇啊,只要是她看不上眼的人,被打的,被骂的不计其数,这个孙玉堂也没有少说,但是无济于事,孙七娘根本就听不进去,那个时候十八岁就算是大姑娘了,一般的人家都是要出格了,但是孙玉堂这边连个提亲的都没有,为什么呢,都害怕啊,万一自己给保了媚,到这里一过日子,天天面对这个女子,谁能受得了啊,降也降不住啊,尽管孙七娘长得不错,但是也没有人敢提媚,孙玉堂为了这个事情,天天发愁啊,唉声叹气,刘氏夫人也是没有办法,也不敢说。。。   就这样,一日两,两日三,眼看着孙七娘到了二十了,孙玉堂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一天,他把女儿叫到了自己这里,就问,“女儿啊,你都这么大了,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婚姻大事啊?”   孙七娘不以为然,“爹,我感觉现在不是挺好的么,干嘛非要嫁人啊?我不着急,实在不行,那就一辈子也不找啊,等以后有了什么机会,修禅悟道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孙玉堂一听真是不像话,“你这个臭丫头,说什么呢?还修禅悟道,赶紧给我打消这个念头,那我们孙家的衣钵谁来继承啊,你还要负起这个传宗接代的责任,我告诉你,爹都给你想好了,你不是喜欢舞枪弄棒吗?那爹爹就给你来个比武招亲,谁要是把你给赢了,你就嫁给他!”   “爹!我不想嫁人!”   “废话少说,就这么定了,你娘也是这个意思!”   到了第二天,这个消息就可就传出去了,孙玉堂一看,消息已经传出,就把日子定下来了,正好是这一年的八月十五啊,比武招亲,孙七娘再大,也不能不从啊,心说,我就是要这个比武招亲成不了,凭我的武功,恐怕还没有谁能胜得了我,我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打趴下,到那个时候看我爹还怎么说!   时间过得可是真快,八月十五到了,台子也已经打好了,这个消息已经传播了很长的时间,所以这一天来看热闹的人很多,不管是在这里吃饭的打尖儿的,还是特地来的,都有,当然里面也是混杂着那些打擂的,孙玉堂今天也是穿着不俗,来到了台子上面看了看,心中很是满意,人可是不少啊,然后他冲着台下一抱拳,“各位父老乡亲,大家真是给我孙某人这个面子,赏脸来观看这次的比武招亲,实不相瞒啊,我有一女,现如今已经二十岁了,还是没有出格,所以这次借这个机会,给小女找一个如意郎君,但这是擂台,刀剑无眼,拳脚无情,我还是有言在先,无论是比试拳脚还是比试兵器,都要点到为止,不得伤及性命!既然大家满意什么异议,那我就宣布,比武正是开始!”   话音刚落,丛台底下飞身就上来一位,咱稍微的交代一下,这座擂台并不高,也就是三尺左右,周围没有栏杆,但是台面儿比较宽敞,打得开,三尺高的台子,一般人都能蹦的上去,上来一位,大家一看这个人就是一愣!!!   第二百零五回 黄三挑衅   孙玉堂为女儿的婚事也是大伤脑筋,后来决定比武招亲,孙七娘一看爹爹如此的坚决,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这比武招亲的第一天就是人山人海啊,当然人群里面是鱼龙混杂,有的是看热闹的,有的就是为了打擂而来,孙七娘长的也是标致人物,头一位上来的这位身材高大,平顶身高足有九尺,车轴的汉子,一身的腱子肉,两颗大板牙支出唇外,上得台来就是一阵的奸笑,“嘿嘿嘿嘿嘿,姑娘一向可好,在下这厢有礼了!”   孙七娘一看这个人,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为什么呢?这个人在这一带,那是小混混一个,成天的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尽管这里方圆几十里没有什么人家,但是这个小子自从知道有个十字坡的时候,就来这里花酒吃肉,从来都不给钱,孙玉堂也是万般的忍让,知道这个人不能惹,不是说他们家里有多少的势力,而是这个家伙手底下不是很干净,还真是有一帮人愿意为他卖命的,所以孙玉堂宁愿自己吃些亏,就随着他去吧,没想到今天他头一个登台,尽管他平日里不得人心,但是还真是会一些五八超,有两下子,这个小子叫黄三,本地人给他取了外号叫‘三孙子’,这个家伙虽然不高兴,但是也不在乎,反正谁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叫。。。   他这么一上台,下面的人们是鸦雀无声啊,仰着脸往台上看着,这个黄三儿来到孙七娘的面前,其实他对孙七娘那是垂涎已久,一看到本人是直往下淌哈喇子,孙七娘一看是他,怒从胆边生,但是表面还没带出来,爹爹的清楚,要给人以亲切的感觉,还真是不错,给这个黄三儿作了个揖,黄三儿高兴,“我说七娘啊,哎呀,你也看到了,我黄三儿在这一带那是颇受大家的爱戴啊,谁不知道有我这么一号啊,其实我对你已经爱慕很久了,自从我第一天见到你开始,每一夜都能梦见你,每一次的梦境现在都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七娘,今天我当着大家的面要说一句话,‘我。。。爱。。。你!”   这三个字这么一出口,孙七娘差点没吐了,心说这个人怎么如此的恶心啊,孙七娘强压怒火,“黄公子,我们这里是比武招亲,只要你赢得了我,什么都好说,要是赢不了我,说什么都是没用,这是擂台的规矩,你听明白了吗?”   黄三儿这才从云里雾里回过神来,“对了,这里是比武招亲的擂台,那好吧,我黄某人就要领教姑娘的高招儿!你先出招儿吧!”   还没有等让他把话说完呢,孙七娘往前一跟步,上面就是一个通天炮,猛击黄三儿的鼻梁子,黄三儿一看,来者不善,不敢等闲视之,上步闪身,往旁边这么一闪,七娘的一拳走空,这个黄三儿还真是个下流痞子,嬉皮笑脸,专门伸着两只手,抓孙七娘,那个封建社会,男女授受不亲啊,被抓到哪里都不是好事儿,孙七娘这火就上来了,本来是压制着,现在是压制不住了,上面拳打,下面脚踢,就使出爹爹交给她的长拳,跟这个黄三儿就斗在一处,黄三儿咱们说了,是个地痞流氓,也是会几下子,但是不正宗,瞎把式,孙七娘多少年的好功夫啊,也就是十几个回合,黄三儿一个没注意,被孙七娘使了个扫堂腿,一下子把他是扫到在台板之上,台下的老百姓一看,好功夫,这一腿漂亮极了,孙七娘一看把黄三儿扫到了,心中本想上前去,再打上几圈,踢上几脚,但是又想起了爹爹的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于是收招定势,冲着台下的人们一抱拳,“各位,请了,这位黄公子不是我的对手,那还有哪位愿意上台领教!”   她正和下面的人说话的时候,黄三儿一骨碌身,从地上起来了,也没受什么伤,就是摔了一下而已,这家伙趁着七娘不注意,坏水就冒了上来,猛然间往上一闯,张开两只大手,把孙七娘的腰给抱住了,抱住以后,是左摇右晃,上面也不老实,大有强吻孙七娘之意,孙七娘刚开始还真是没注意,后来一看,这个黄三儿真是好不要脸,孙七娘的个头比黄三儿矮着一头还多呢,一看很难挣脱开来,把右脚抬起来了,猛然间往上面一踢,软功练得不错,脚正好踢到头顶,黄三儿只顾着抱着孙七娘了,没留意着一手儿,这一脚正好踢到黄三儿的鼻梁子上,有力太大了,这个鼻梁骨也是比较脆弱的,还真是不太禁打,“啪”的一声将黄三儿的鼻梁骨踢折,把黄三儿疼的妈呀一声,把手就松开了,双手一捂这个鼻子,鲜血就淌下来了,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呢,孙七娘转过身来,飞起来就是一脚,把黄三儿就踹下擂台,老百姓真是没有一个接着的,一看,上面下来了,赶紧往两边一闪,这个黄三儿啪嚓一下子就摔倒地上了,尾巴骨还给墩碎了,这个黄三儿疼的爹妈敲叫,一会儿捂着鼻子,一会儿捂着屁股,把周围的人给乐的是前仰后合啊,他能是一个人来么?手下的一帮人一看,老大受伤了,赶紧过来检查,一看,伤势可是不轻啊,赶紧把老大抬起来,分开人群灰溜溜地走了,在临走之前,其中有个小子用手点指擂台之上的孙七娘,“娘们儿,你等着,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这一场过去以后,孙七娘心中也是至少的平静了一些,这时有一人从台下大踏步的上得台来,孙七娘一看,是个挺棒的小伙子,浓眉大眼,高鼻梁,方海口,整齐的小白牙,面色略黄,短衣襟小打扮,空着手没有拿家伙,小伙子上来一抱拳,“孙姑娘,你好,我叫欧阳芳草,是从泰山来的,听闻今日有比武招亲的擂台,很感兴趣,不为别的,在这里,人们一提起孙姑娘,无人不挑大拇指称赞,我也是慕名而来,素闻姑娘文武双全,特来一会,还望姑娘赏脸!”   你看,人家这话说的非常的中听,一听就是念过书的,孙七娘听着也是十分的舒服,双方彼此见过,便拉开了架势,欧阳芳草亮出了自己的门户‘螳螂十三式’,孙七娘亮出了自己的门户‘五祖点穴拳’,两个人在这台上走了那么几趟,欧阳芳草喊了一声,“姑娘,你可真注意了,我要发招了!”   话到人到,往前这么一窜身,上面一晃孙七娘的面门,下面的正手,猛扣孙七娘的软肋,孙七娘一看来者不善,刷拉身子往旁边这么一扭,便躲过了来人的进攻,五祖点穴拳施展开来,与这个欧阳芳草就斗在一处,啪啪啪一打就是十五六个回合,孙七娘先是试探着打了几下,后来一看,这个小伙子人不错,但是武功平平,心说,我们这里是比武招亲,但也可以说是以武会友,我也就是点到为止吧!想到这里,七娘的招数加紧,这个小伙子就有点顶不住了,明眼人看得十分的真切,小伙子还真是有自知之明,打着打着跳出圈儿外,用手一挥,“七娘,在下甘拜下风,多谢您的手下留情,告辞了!”   这个小伙子脸一红,下了擂台,扬长而去。。。   第二百零六回 梦境为真   第二阵,欧阳芳草不是孙七娘的对手,不过这个人不错,有自知之名啊,下了台,他走了,他刚走,又上来一人,这个人与众不同,身高八尺,斗鸡眉,丹凤眼,略有几处小黑胡儿,倒是有几分精明劲儿,但是出乎大家的预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是个道士,孙七娘心说:怪事儿年年有,可是没有今年多啊?我这里要比武招亲,却来了个道士,这却是为何?   就见这个道士飞身来到了台上,看着孙七娘,眼睛里就射出两道暧昧的光芒来,走路也是不太一样,一步三摇,孙七娘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好人,仔细在一看,发现这个道士的眼圈儿发青,尽管孙七娘没有在江湖上闯荡过,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走路么?常常听爹爹说起过,一看就知道是个采花贼,七娘一想,把我还给盯上了,那今天你可算是落到后娘的手里了,七娘连他的姓名都没有问,一伸手从兵器架子上把自己的双刀就给摘下来了,在手中一擎,往前一纵身,劈头盖脸就是一刀,刷拉一下子就下来了,这个道士眼睛开始是盯着孙七娘出神,后来一看,人家拿了兵器了,刀劈下来了,他也是不示弱,从背后一伸手拽出宝剑,接架相还,宝剑对双刀,就打在一处,孙七娘猜的是一点都没有错啊,这个家伙果然是个采花贼,采花盗柳,祸害的姑娘可着实是不少啊,孙七娘从拔刀的那一刻起就下了一个决心,把这个采花贼给废了!   看着没有?这个孙七娘也是个狠茬子,要不怎么说嫉恶如仇呢?单说战场,道士别看是个采花贼,但是武功很高,和孙七娘打了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七娘心中着急,心说,我苦练武艺,从小就跟我的父亲学习,五年的拳脚,八年的兵器啊,这对双刀可以说,练得不错啊,怎么今天连个臭道士也对付不了,哎呀,看来还是功夫不到家。。。   道士呢,一边打着,一边心里盘算,这样的女子我喜欢,别看我玩弄过的女子不少,但是那些都是庸脂俗粉罢了,这个不一样,十分的特别,要是能把她搞到手,我就洗手不干了,小两口儿浪迹天涯,那也多美,后来一看,孙七娘对他是处处下绝情,刀刀致命,这个家伙不高兴了,心说干什么呀?我们只是比武招亲,干嘛对你将来的丈夫下如此的毒手?这个道士刷拉一换招儿,就使出把仙剑,这套剑术十分的惊奇,看来老道在这个上面真是下过苦功啊,孙七娘就有些顶不住了,后来七娘,跟你费这个劲干什么呢,我这是子母刀啊,我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了,还是用巧招儿赢他,想到这里,七娘明显的就是体力不支了,节节败退,道士一看,真是天助我也,有机可乘啊,一顿的猛攻,就把七娘逼到了台边上了,再往后就掉下去了,七娘一看,时机成熟,双脚点台板,腾身而起,就越过了老道,老道这么一惊,七娘就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了,回身就是两刀猛刺老道的前心,老道一看不好,只能往后面退去,后面不远就是台边啊,老道往这么一退,给了孙七娘机会了,七娘把大拇指一抬,一按刀柄上的机关,子母刀么,从前面又弹出一吃三寸的刀来,速度太快啊,直奔老道的前心就来了,老道往后面一退,以为躲开了,刚想要还招儿,一看从刀身里面有出来了一节,没把老道吓死,一看不好,只好跳下抬起,这个擂台周围是没有栏杆的,这一下把老道给救了,老道空中一个到毛的跟头,站在平地之上,眼露凶光啊,他本想二次登台,与孙七娘一决雌雄,后来一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是不好交代,于是这个家伙看了看孙七娘,随后一转身,分开人群,他走了,去哪儿了,我们后面有交代。。。   这一阵孙七娘尽管是胜了,但是累的可是不轻,孙玉堂在后面,给女儿观敌廖震,看的是清清楚楚,孙玉堂赶紧来到台前,“各位父老乡亲,今天的天色已晚,我看今天的比武招亲就到此结束了,没有什么结果,明日我们接着来,各位散散吧!”   大伙儿一看,人家不比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散去,孙玉堂来到孙七娘的面前,“女儿,怎么样?累坏了吧,连胜了三阵,也就是我的女儿,换了别人恐难坚持啊!”   “爹,不打紧的,只是没有一个能随得了您老人家的心愿,还真是有些遗憾!”   女儿这么一说,孙玉堂的心里也是不太好受,父女一转身回到了自己家的客栈,伙计们赶紧上来给姑娘道贺,连胜三阵啊,茶余饭后,各自回到了房间,姑娘也是有些累了,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往床上一躺,她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   可能是连日来的事情较多,七娘今天又累了些,做梦了,就感觉自己的房间进来人了,轻手轻脚的来到自己的窗前,撩开了帐帘儿,往里面看,看了半天,从怀里也不是拿出了什么东西,对着自己那么一吹,一股香气是直扑鼻孔,好像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就像一团棉花相似,又过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房放佛已经不在人间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十分的昏暗,什么都没有,突然就觉得身子有些冷,哆嗦成了一个了,七娘心中不解,心说我这是到了哪里了,这里怎么会如此的阴森恐怖呢?又过了一会儿,就感觉周围好热,好像被人投到了火焰山中,无尽的大火从四面八方不断的袭来,七娘想喊,但是喊不出来,想叫又发不出声音,把她给急的是满头大汗啊,又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像安静了许多,好像周围有无数双的眼睛再看着自己,周围好像传来了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见过的声音,声音十分的刺耳,从耳朵进来就穿越了五脏六腑十二重楼,最后又回到头顶,七娘实在是受不了了,猛然间就把眼睛睁开了。。。   睁开眼睛这么一看,把他吓坏了,自己已经不再房间里面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好像是一个山洞,前面生着火,看来还是晚上啊,自己想叫出声来,但是发现自己的嘴被东西牢牢地堵住,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七娘定了定神,回忆了回忆,难道自己刚才不是做梦不成?难道这是真的?她又把眼睛闭上了,过了一会儿,再次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确实是在一个山洞之中,自己已经被绑在了一个柱子上面,就知道是出事了,心里暗自的叫苦,看来爹爹,娘亲还都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到了现在也只能是顺其自然了,七娘心一横,把眼睛又闭上了。。。   过了能有一段时间,忽然听见脚步声响,七娘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往外面观看,洞里点着火呢,看的十分的真切,一看,原来是白天与自己动手的那个道士,眼露凶光,面部的表情十分的僵硬,手里拿着那把宝剑,正在冲着自己奸笑,七娘心头一沉,心说,不好啊,落到了这个色魔的手中,焉有我的好结果,唉!事情怎会如此,老天对我不公啊!   但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七娘心说,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这奸贼得逞的,能同归于尽的最好,看来我想杀他是不可能了,七娘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第二百零七回 拔刀相助   这个道士回到了洞中,看着昏迷中的孙七娘,是又爱又恨,爱之爱真是喜欢这样的女人,要是能明媒正娶该是多好的事情啊,可是现在不可能了,恨之恨,居然想指自己于死地而后快,怎么让他不气!   这个家伙来到了孙七娘的面前,一阵的冷笑,“我的娘子,别看我是一介的道士,但是我跟一般的道士还是不一样的,我是个花道士,哈哈哈哈,今天你落到了我的手中,哎呀,真想和你马上就洞房花烛,但是这里的条件十分的简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的比较好!”   说着话,就来解孙七娘的绳子,难道就不怕七娘跑了,跑步了,这个道士已经给她喝下了一种药叫做软骨散,现在的七娘是浑身无力啊,道士把绳子解下来,他把七娘给背了起来,往外就走,七娘趴在他的背上,真的是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洞口处人影一晃,进来一个人,把道士吓了一跳,赶紧把孙七娘放在地上,闪身躲在一个石头的后面,往外看,进来这个人是个男子,斗笠蓑衣,戴着草帽儿,背后背剑,脸色很是不好看,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一样,这个人进来了以后,一看地上还生着火,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坐在了火堆的旁边,把外面的大衣闪掉,就在那里坐下了,也不说话,一个怎么说话?静静地打坐。。。   老道一看,这不行啊,他要是这么一直的坐下去,那我还走不走了,这不是坏了我的春秋美事么?他又一想,我是什么功夫啊,满身的武艺难道会怕一个素不相识之人?这个道士想到这里,心生邪念,从大石头的后面悄悄地转出来了,手中提着宝剑,蹑足潜踪就来到了这个人的后面,宝剑是高高举起,往下一落,猛劈此人的头顶,这个人别看在这里盘膝打坐,但是耳朵十分的敏锐,一听,就知道后面有人对自己下手了,说时迟那时快,这把宝剑可就到了,这个人,突然间就躺在了地上,但是双腿可就抬起来了,左腿猛踢道士的手腕子,右腿踹道士的小肚子,啪啪两下就到了,道士也是掉以轻心,他没有想到这个人还会武术,居然能躲开他这一招儿,一看不好,就是叫他给踢中宝剑也不能踢中小肚子啊,道士使劲的往旁边这么一扭身子,右腿躲开了,但是左腿正好踢在了剑柄之上,啪的一下就给踢飞了,道士一看不好,往后面一撤身,就亮出了门户,“你是什么人?”   这个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你这个臭道士,为何在我的背后下手,难道想要知我于死地不成?”   “小子,别跟我说这些,我问问你,你说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儿来,居然还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我要不要杀你啊?你自己说你自己该不该杀?!”   这个人听的糊里糊涂,“你这个道士说什么呢?我坏了你的好事?我坏了你什么好事啊?不妨说来听听?”   这些话,可都被孙七娘给听到了,七娘一听,有人来了,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得赶紧出点什么动静,让这个人知道,万一我要是被救了呢?孙七娘现在是浑身无力,嘴还被堵着,生存的力量是巨大的,这话不假,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七娘猛的一使劲,从石头的后面轱辘出来了,那能没有动静么,道士一看,东窗事发,暴漏了,心说现在你出来也是没有用,这个时候宝剑已经捡起来了,但是通过刚才的一招半式,已经知道对方也是会武术的,而且武功还不低啊,但是现在的道士已经是气急败坏,往前一跟步,分心便刺。。。   这个人也看到了孙七娘了,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一皱眉,其实他不想管这些闲事,但是一看这个道士宝剑袭来,他可是不高兴了,本来自己就够烦的了,再加上这个道士激怒了他,他也没有客气,一伸手,从背后拽出七星剑,一道寒光,往前一进身,与这个道士在洞里面就打在了一起,这个洞虽说不算大,但是作为俩个人的战场还是可以的。。。   这个道士咱们也说过,武功可以,就是走上了邪路,不能回头啊,来的这个人武功更是不简单,这把七星剑使得是出神入化,两个也就是打了二十几个回合,道士就不行了,全身都是大汗啊,这个人心说,我也到不是搞什么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我还没有那么伟大,但是你坏了本爷的心情,就该死,想到这里,剑术加紧,又打了五六个回合,道士使了一招儿叫拨草寻蛇,宝剑猛点这个人的更嗓咽喉,来人往下一撮身,顺势又使了个黄龙大转身,刷拉就转到了道士的身后,道士用力过猛,想收招儿已经来不及了,整个的后背就交给这个人了,这个人看了看,把宝剑往前一递,噗的一声,就刺进了道士后心,剑尖儿从前心就出来了,还没完呢,这个人把宝剑撤出来,对准道士的后背就是一顿猛砍,一共砍了一百单八剑,把骨头都给剔出来了,那道士还能活的了么?死于非命!   他死了,这个人回头一看,地上还躺着一位呢,赶紧过来,先把孙七娘的绑绳解开,然后把嘴里的东西给她去掉,但是七娘的身子仍然跟棉花相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这个人一看,明白了,中了软骨散,赶紧来到这个道士的面前,在他的身上搜出了解药,给孙七娘吃下去了,过了一会儿,七娘的身体也是慢慢的恢复了,赶紧倒身下拜,“恩公,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这个人把孙七娘拉起来,借着火光仔细一看,刚才还真是没有仔细的看,呦,还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两个人是四目相对,孙七娘也同时看见他了,上下一打量,坏了,这个人长的还不错呢,黄白镜子,五官端正,也把孙七娘给吸引住了,持续了大约能有五分钟,谁也没说话,后来这个人一看,赶紧打破僵局啊,“啊,这位姑娘,你是为何落到这里来的?”   孙七娘也没有隐瞒,把自己比武招亲的事情都跟这个人说了,这个人也是十分的同情,孙七娘就问,“公子,眼看这天就亮了,你怎么会在夜里来到这个山洞里面呢?”   这个人好像是略有所思,而后一笑,“孙姑娘,我是个江湖浪子,也没有什么身世,一直以来都是在江湖上漂泊,到处流浪啊,哪里都是我的家,所以到了这里也并不奇怪!”   七娘点了点头,“那公子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   这个人说,“也没有什么打算,走到哪里就是哪里吧!”   “还未请教您的大名!”   “我叫王森,我都不知道我的祖籍是哪里了!”   “刚才看王大哥与那个臭道士较量,心里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公子的武功果然是了得啊!”   “姑娘抬举了。。。”   “要是公子不嫌弃的话,能不能到我家稍作,也好报答报答公子的恩情!”   这个人皱了皱眉,其实心里巴不得呢,后来说,“那好吧,既然姑娘如此说,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二百零八回 王森镇擂   孙七娘在洞中被救了,那个时候就对这位王公子产生了好感,王公子也是答应了自己跟着一起到家里看看,七娘心中自然是高兴了,这个时候天也亮了,七娘和王森两个人回到了十字坡。。。   一大早的,家里伙计什么的,正在外面打扫院子,一看,小姐和一个陌生人从外面走来,甚是奇怪,也不敢问啊,反正这个眼神都是比较的诧异,两人来到了后院,孙玉堂今天起的也是特别的早,还要比武,打擂,所以还得接着忙,老爷子正在院子里面安排人手,说明今天打擂要做些什么,都需要些什么,正在交代呢,抬头一看,姑娘和一个陌生的男子从外面走来,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孙玉堂把伙计们都打发了,来到孙七娘的面前,看了看王森,“七娘,这是怎么回事儿?”   孙七娘赶紧把爹爹拉到了一边,看看左右无人,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爹爹说了,孙玉堂一边听一边皱眉,一边淌汗,好险好险,要如此说,这位公子还是我家的恩人,听完七娘的话以后,孙玉堂这个人多厚道,赶紧抢步起身来到王森的面前,一躬到底,“恩公在上,请受孙某一拜!”   说着话,就要磕头,王森王公子一看,这哪行啊,赶紧用双手相搀,“老人家,说的哪里话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谁让我赶上了呢,也是小姐的命好啊!”   孙玉堂赶紧让手下的人给小姐和王公子准备早饭,饭桌前,孙玉堂也是详细的问了经过,王森也是一一的答对!眼看着这个日头就升起来了,门外跑进来一人,“员外爷,时间可不早了,外面的老百姓都等的不耐烦了,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他这么一说,孙玉堂是恍然大悟啊,对了,还有打擂的事情呢,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女儿,赶紧安排王公子歇息,你还得随为父到前面的擂台去,还得接着比啊!”   孙七娘赶紧把爹爹拉到一边,“爹爹,我不想比了!”   “哦~~!为什么?”   “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啊,你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起过啊,这是怎么说的?”   “爹,我问您一件事儿啊,您觉得王公子怎么样?”   “嗯~~。。。这个没有接触过,只是刚才那么一会儿的时间,我也不好下了定论啊,你喜欢上王公子了?”   孙七娘的脸一红,把头低下了,孙玉堂心中是暗自的盘算,这个王公子听他们说和自己介绍说是浪迹天涯的浪子,无依无靠的,四海为家,按照姑娘的说法,看来他的武功还不错啊,人品么,现在到也是看不出来,与之交谈,此人也是读过书的人,但不如趁着现在的机会,来让他展示一下自己的武功,我也想见识见识,他打定了主意,来到了王森的面前,“王公子,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啊?”   “老伯请讲!”   “你是否婚配?”   “啊,不瞒您说,我尚未婚配,有谁会喜欢上一个浪迹江湖之人呢?”   “嗯,那你想不想有个自己的家啊?”   “唉,自然是梦寐以求的事情,不过有谁愿意接纳呢?”   “王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就住在我这十字坡如何,一起帮着我还有七娘打理,你看怎样啊?”   词语一出,是正中王森的下怀,“老伯,我们素不相识,更是初来乍到,何以当得此重任?我看还是算了吧!”   “公子不必如此说,你救了小女的性命,我们且还不知道如何报答,你就留在这十字坡又有何妨?”   “那好吧,既然老伯这样讲,我就只有从命了!”   “好,王公子,既然你答应了,我还有一事相求啊!”   “老伯请讲,我们为了小女正在比武招亲,看着时间,马上就得开始啊,我答应了老百姓,立擂三天,不能撤擂,请你做着擂官如何啊?”   王森一听,就明白了,心说想看看我的武艺,非亲眼得见,还不是很相信我的武功,好吧,那我就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展示展示!想到此处,王森一笑,“既然老伯看得起在下,好,那我就担起擂官的重任来!”   孙七娘也是十分的高兴,总算把王公子给留下了,三个人一起到了前面,这个时候老百姓,或者比武的人都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一个个伸着个脖子,蹬着眼珠子,孙玉堂先上得台来,“各位各位,实在是对不起啊,刚才后院来了为客人,我们耽误了些功夫,今天是比武招亲的第二天,昨天小女是连胜三阵,今天呢,我们这里来了一位擂官,姓王名森,王公子,是我远房的一位亲戚,他也是对着比武招亲的擂台很感兴趣,我呢,也不能驳人家的面子,就答应了他,谁要是能胜了的王公子,在赢了小女的话,不论怎样,就可以与小女完婚啊!”   场下一听,哦,又来了个镇擂的,管他什么东西呢,当孙玉堂宣布开擂的时候,从台底下嗖的一下子就跳上一个人来,这个人身高八尺,一只眼睛带着眼罩,看样子,是瞎了一只眼,孙玉堂一看就是一皱眉,但是他有没有说一只眼的不能打擂,于是也就没有说什么,这个人一上来,大山大叫啊,“各位老少爷们儿,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四,其实我昨天就应该来,因为有事儿,没来了,我哥哥黄三儿来了,结果被人家给打了,我并不是为了要这个小娘们儿的,就是来报仇的,小妮子,你给我出来!”   孙七娘刚想动怒,王森说话了,“七娘,何必呢,有我在,我不是镇擂的么,把他就交给我了!”   说着话,就来到了台前,跟这个黄四就打了个照面,黄四一看出来一个小伙子,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中,是挥拳边打!   王森一看,对方不容分说就动了手了,王森心中只是升起了一句话:不能杀人!   默念了数遍之后,这才还招儿,也就是打了五六个回合,王森使了一招叫单撞掌,正好拍到黄四的屁股上,这小子还瘦,全都是骨头,一掌结结实实就给打上了,啪嚓一声,这个黄四的骨头长的也是脆了点,把尾巴骨打折,跟他哥哥学的,从台上飞下,老百姓一看,没有一个人接着的,在这么一摔,当时就昏过去了,手下的人赶紧上来抢救啊,捶打前胸,按人中,好半天才缓过来,嘴里还吐着血沫子,“赶紧抬我回去,我一定会回来的!”   这个小子哭爹喊妈的走了,王森胜了一阵,孙七娘在后面看着,心中高兴,心说:爹爹,怎么样?女儿的眼光不错吧,动手干净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对方打的片甲不留!   孙玉堂在后面看的也是清清楚楚啊,不住的点头,小伙子功夫不简单啊,他们怎么想不说,单说台上!黄四走了,还有别人,从台下又上来了一位,这个人岁数不大,黄白镜子,尖下颌,稍微有点小黑胡儿,穿着不俗,来到王森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请问擂官尊姓大名啊!?”   王森一抱拳,“在下姓王名森!”   “哦,王森,我说王森啊,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得说啊,你不应该登台,你这两下子我在台下都已经看的一清二楚,真是的稀松平常二五眼,不怎么样,今天爷爷我上得台来,除了要抱得美人归之外,就是要收拾收拾你这狂妄之徒!”   第二百零九回 毫不留情   比武招亲的第二天,王森在擂台之上是大展身手,一抬手就赢了黄四,黄四刚一走又是上来一人,王森上下打量来人,“你是何人?报名再战!”   这个小子一抱拳,“在下不才,江湖上有个小小的绰号,铁臂金牛,吴大鹏是也!你有听说过没有?”   王森一听,甚是惊讶,“你就是吴大鹏!哎呀,能见到吴大侠真是让我三生有幸,您的大名我是如雷贯耳啊,那请问吴大侠是要跟我比试拳脚呢,还是兵器呢?”   吴大鹏心中十分的高兴,心说,终于有人知道我的大名了,“那就比试拳脚吧,毕竟这刀剑无眼啊!”   说着话,就亮出了门户,罗汉拳的招式,王森一看,人间已经亮出了门户,为了表示尊重,自己也是亮出了八仙拳的招式,吴大鹏一笑,“既然我的大名你已知晓,那我要是先动手就是欺负你了,来来来,你先进招吧!”   王森也没客气,心中暗自好笑,“那好,我就得罪了!”   说着话,往前一进身,一拳直奔吴大鹏的鼻梁骨,吴大鹏脑袋往旁边一歪,王森的一拳走空,吴大鹏脚底下可是没闲着,使了个扫堂腿,王森双脚点台板,腾身而起,吴大鹏一腿扫空,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斗在一处,王森也是有意的戏耍这个吴大鹏,所以并没有露出真功,只是遮遮掩掩,随随便便的折磨敷衍搪塞,吴大鹏不知道,把自己的罗汉拳施展开来,一拳紧似一拳,一拳快似一拳,犹如暴风骤雨一般,两个人这么一打就是五十个回合,没分输赢。。。   孙七娘在后面看着,心里不解,心说我看这个吴大鹏的招数一般,武功平平啊,怎么王公子会和他打成了这个样子呢?回过头来问孙玉堂,“爹,您看这台上,王公子怎么会打成这个样子呢?”   孙玉堂手捻须髯,“哈哈哈哈,女儿,我看是王公子有意的让着他,听那吴大鹏说话,那种口气可是不小啊,可能是王公子要戏耍戏耍他吧!你就看着吧,马上就要分出高低了!”   果不其然,又过了二十个回合,王森一想,这样打下去可不是个办法,教训教训他得了,想到此处,王森刷拉一变招儿,就使出八仙拳的精华,这么一来,吴大鹏可就顶不住了,本来这个吴大鹏也是本地头一位吹牛大师,再加上刚才的那一顿吹捧,他实在是受不了啊,简直就是云里雾里一样,人间这么一动真格的,他哪里招架的住呢?弄的吴大鹏是眼花缭乱,节节后退,被人家逼得是围着台子直转圈儿,王森一看,行了,到了火候了,打着打着就是个一招儿,拳里加脚,正好揣在吴大鹏的肚子上,力量并不大,吴大鹏也是顶不住,身子往后面一扬,就要坠到台下,王森一伸手,就把吴大鹏的两个手腕子抓住了,嘴里还说,“吴大侠,您慢着点。。。!”   吴大鹏也真是会顺坡下驴,这么一拉他,他自己上来了,嘴里乐乐呵呵的,刚想说些什么,王森的双手攥着他的两个手腕子,两膀一较劲,手上就使上劲了,鹰爪力的功夫,一较劲,手指往里面这么一扣,吴大鹏哪受得了,就觉得膀臂发麻,紧跟着就开始疼了,从头顶心疼到脚掌心,痛可脊骨啊,吴大鹏也动不了了,豆粒大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直淌,开始还行,后来不行了,干脆就是大叫起来,王森也是损点儿,嘴里还说,“吴大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您可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   后来这个吴大鹏实在是受不了了,“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吹牛了!大侠,你就饶了我吧!”   王森一看,差不多了,这个吴大鹏脸都绿了,把双手一松,吴大鹏顿时就瘫软在台板之上!动不了了暂时,他还带来了一伙儿人,一看主人这是怎么了,赶紧上来把吴大鹏扶着下了擂台,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副担架,抬上担架,扬长而去。。。   王森看着吴大鹏的背影,鼻子哼了一声,就这么几阵,就把人们给镇住了,等了好半天,没人赶上来比试,孙玉堂一看,是时候了,赶紧走到了台前,“各位父老乡亲,我们在等上一炷香的时间,要是再没有人登台比试的话,那么我们这擂台就提前解散,不比了!”   话音刚落,从台下走上一人,这个人绢帕罩头,身上的衣服也是比较破旧,腰里系着带子,袖面高腕,露着上半截的胳膊,胳膊上的肌肉是一条一条的,看着就是有把子力气,肩膀子上面扛着一把刀,没有刀鞘,但是用布缠着,看这样子,刀的分量也是不轻啊,慢慢地来到台上,就走到了,王森的面前,王森一看这个人就是一愣,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迥异,这个细节脸孙玉堂都没有注意到,孙玉堂一看来了一个人上台,赶紧过来一抱拳,“这位壮士,您也是来比武的么?”   这个人并不答言,让过了孙玉堂来到王森的近前,二目喷火啊,也不讲话,把肩膀子上面扛着的大刀摘了下来,手腕子一番,就顺在手中,王森一看,躲是躲不了了,赶紧来到孙玉堂的面前,“老伯,这个人来者不善啊,您先到后面歇息,把他就交给我了!”   孙玉堂也不好在讲些什么,只好退到了后面,台上就剩下王森和这个大汉了,这个大汉还是不说话,二目仍然冒火,突然间把手中大刀一摆,力劈华山,猛劈王森的顶梁门,王森一看来势凶猛,往旁边一闪身,大汉一刀走空,大汉招法惊奇,看这一刀没有砍中,身子一转个,刀又回来了,横扫王森的脖项,王森往下一低头,大汉一刀扫空,但是可没有停止,手腕子一翻个又回来了,刀走下盘,扫王森的双腿,王森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在空中一伸手就拽出了自己的七星剑,和这个使刀的就打在一处,一开始,这个王森还是有些犹犹豫豫的,但是后来,两个人都红了眼了,刀刀不留情,剑剑都要命啊,把台下的看热闹的都给看傻了,一个个的张大了嘴巴,瞠目结舌,心说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精彩的比武,实际上哪里是比武,分明是玩儿命啊,这个大汉还真是厉害,这把刀使得出神入化,进步做盘天罡三十六路,都使神了,再看王森也不示弱,八八六十四路八仙剑的剑招儿施展开来,风雨不透啊,一眨眼的功夫就是八十个回合,过去了,两个人可都是见了汗了,王森的衣服也潮了,大汉的鼻子也直哼哼。。。   孙七娘在后面一看,不高兴,心说哪里来的野人,这里是比武招亲,又不是杀人的战场,你何必下此毒手呢?孙玉堂的想法和女儿一致,心说从哪个石头缝儿里蹦出这么一位来,玩命了还,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呀!?   两个人谁也摸不透,单说擂台之上,已经过了一百二十回合了,大汉有点吃不消了,王森还真是厉害,偷眼一看,大汉有些不行了,王森暗自咬牙,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想到这里,七星剑一摆,眼露凶光,就下了家伙了,大汉招架着,一个没注意,被王森一宝剑把前心的衣服给划开了,大汉一愣,这个功夫哪里能允许你愣神儿啊,王森一看机会来了,心说,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宝剑往前面一递,直奔这个人的前心而来,大汉尽管是一愣,但是又迅速的反应过来了,身子使劲的往旁边一歪,致命之处是躲开了,但是肩头可没躲开,一宝剑就扎进去了,穿透了肩胛骨,把这个大汉疼的,一咬牙,王森把宝剑撤出来,刚要扎第二剑,忽然闪念一想,不行啊,这里是十字坡,我还得靠着孙家父女,不可鲁莽行事啊,所以他也犹豫了一下,大汉左肩受伤可不耽误右肩使力呀,手中刀往空中一举,猛劈王森的头顶,孙七娘在后面看的是清清楚楚,她大叫了一声,“王大哥,小心!!!”   第二百一十回 七娘完婚   王森和一位大汉在擂台上面酣战,后来大汉被王森刺了一剑,正在王森一愣之时,大汉回敬了他一刀,直奔王森的头顶劈来,孙七娘在后面着急,就喊了一声,其实你不喊,王森也看到了,王森瞬间一琢磨,自己还是受点伤的好,也好为下一步做好准备,他也是十分的惊恐,往旁边这么一闪,故意的躲得慢了一些,这把刀正好贴着肩头就过去了,但是把衣服划破了,而且还削掉了一小片儿的肉,鲜血顿时就淌出来了,孙七娘在后面看的真切啊,七娘十分的不悦,往前面一窜身就来到了台上,飞起来就是一脚,正好揣在了大汉的肚子上,啪的一声,把大汉踢到了台下,大汉咵嚓一下就摔在了地上,七娘并没有去理会大汉,赶紧来到了王森的近前,一看肩膀的鲜血一直的流个不停,七娘心疼啊,赶紧从怀里一伸手取出个小瓶来,里面是止血散,给王森敷上药,然后又拿出了一条布把王森的肩头包扎好,然后转过身来找那个大汉,要算账,但是这个功夫再找大汉,踪迹不见,一问台下的老百姓,有人跟她说,好像看着大汉往东边去了,七娘刚想下台去追,被王森拦住,“七娘,不必了,跑就跑了吧!我看今天的比武就到此结束吧,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明日还有一天,等明天过了一切不都好了么?”   孙七娘一听,王森说的有理,赶紧扶着王森回到了后面,今天的擂台就到此为止了,孙玉堂赶紧叫人把王森扶进了屋中,其实也没有什么伤,只是擦破了些肉而已,孙玉堂就问,“王公子,你的伤不要紧吧?”   王森赶忙说,“老伯,我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罢了,好在兵器上没有毒!”   “那就好啊,刚才的那个人为什么对你会下如此的毒手呢,看他的招数,招招凶险,要人性命啊!”   “啊~~!老伯,到了现在我也是一头的雾水啊,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为何对我下起毒手,再说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可是现在又不知道这个人到哪里去了!”   “算了,你也是刺了他一剑,恐怕他也要休养些时日,才能行动,我马上叫这里的伙计严加防守,以防不测!”   孙玉堂出去了,屋子里面就剩下孙七娘和王森了,孙七娘一回手把门关上了,来到王森的窗前,“王大哥,伤口还疼么?”   王森看着孙七娘也是十分的出神,“啊,七娘,你给我服了药以后,好多了,七娘,你对我真好!”   七娘还有些不好意思,“王大哥,说的哪里话来,要不是你,恐怕我早就被那个恶道给欺负了,还好当时王大哥及时的出现,才解了我的危难,七娘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有问必答!”   “王大哥,可有心上人?”   王森脸一红,“七娘,唉,不瞒你说,我是一个江湖浪子,浪迹天涯,连个家都没有,哪里会有心上人?”   “王大哥,那你以为这十字坡如何?”   “这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去处,尽管周围几十里以内没有人烟,但这里却也显得格外的清闲,除了那些来往的商旅,倒也是个不错的栖身之所!”   “那王大哥以为七娘如何?”   “孙姑娘,我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自从我遇见姑娘,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上姑娘了。。。”   孙七娘一听到这话,心头突突乱跳,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感情,深情地靠在了王森的怀里,王森也是十分的配合,把七娘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也就是比武招亲的第三天,由于王森昨天的受伤,孙玉堂和孙七娘并没有让王森出阵,这回孙七娘又是亲自出阵,这回的人可没有昨天的多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孙玉堂还是头一个来到了台上,一抱拳,“各位父老乡亲,今天是比武招亲的第三天,也是最后的一天,不知哪一位愿意上台领教?”   说了半天,场下无人答言,老百姓怎么想的呢?昨天这么一战,尤其是王森大战那个大汉的那一阵,把人们都看傻了,那武功多么高强啊,说句实话,把在场的人都给镇住了,没有一个敢登台的,有一些人还想再第三天的时候露上一手,但是昨天一看到王森的武功,今天也不上了,从比武者就变成观众了,一个个眼巴巴的在台下看着,也不敢上,所以孙玉堂连喊数遍,无人回应!孙玉堂一琢磨,差不多了,该收手时就收手啊,万一再来一个武功高强的,还真是不好对付,于是老头子也是顺理成章,“各位,我刚才已经是连问了数遍,没有一位愿意登台比武的,那么本人就宣布,比武招亲的擂台到此结束!各位都散散吧!”   老百姓也都是很识趣儿,一个个一听散了场了,都该干嘛的干嘛去了,孙玉堂一挥手,把伙计们都叫过来了,把擂台拆掉!人多好干活儿啊,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擂台给拆了,这不必细说,孙七娘陪着爹爹回到后堂,七娘就把自己的意思跟爹爹说了,孙玉堂自然是乐意,通过考察发现,王森这个小伙子人品好,把女儿从魔爪之中救出来了,也正是说明了这一点,另外,通过擂台的比武,看得出来,小伙子受过名人的传授,高人的指点,武功出众,长的也不错啊,所以孙玉堂就答应了,然后找了个机会,孙七娘不好出面,把王森单独的叫到一个屋里,就把这个事情说了,王森也是十分的高兴,终于是有个落脚之处了,也就答应了。。。   消息传出,十字坡上下欢呼雀跃,一个个的都脸上洋溢着笑容,结婚的日子就定在了这一年的年底,腊月二十六这一天,完婚,在成亲之前的一个月,整个十字坡就动起来了,忙这忙那,一个个的,十分的热闹,孙七娘一家人当然是十分的高兴,王森也是十分的高兴,两个人显得十分的恩爱,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周围的人那个不知道孙玉堂啊,送礼的人是络绎不绝,这一天把大伙是忙活的要命啊,亲朋好友全都来道贺,王森今天穿着新郎官的服装,美了巴兹儿的,两廊奏乐,孙玉堂和妻子在正中央一坐,主婚人也是开始自己的工作,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这一系列的程序全都走完了,把孙七娘就送到洞房,王森不能走啊,陪着客人喝酒,这一下可是喝的不少,慢慢地他就喝多了。。。   第二百一十一回 洞房遇刺   孙七娘和王森的大婚之日,皆大欢喜啊,孙玉堂高兴,夫人高兴,整个十字坡都陷入一片欢乐的海洋之中,孙七娘不能陪着客人,先进了洞房了,王森在外面陪着客人喝酒,这一来而去的就喝多了,过量了,本来王森的酒量是十斤白酒,那个酒的度数不高,跟现在的啤酒差不多,结果他一喝就是三十斤,不行了,大伙儿一看,新郎官今天高兴,后来迷迷糊糊的,孙玉堂在旁边一看,喝得大醉,有失体面,就叫人扶着王森到洞房。。。   来到洞房的门口儿,伙计们怎么能进去,王森恍恍惚惚的就看到前面的房间里面点着灯,他开始扶着墙,好不容易就找到了门,推开门他进了屋子了,孙七娘就在窗前坐着,她心里也是着急,心说都这么长的时间了,丈夫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忽然门一开,尽管她头上盖着红纱,但是感觉就是王森回来了,一股酒气直扑鼻孔,孙七娘一想,丈夫肯定是你因为今天高兴,喝多了,也没有怪他,反而体谅王森,她也没动,坐在床边等着。。。   王森进来了,随手一挥,把门关好了,晃晃悠悠的来到桌子的前面,桌上摆着茶壶,茶碗儿,他喝多了酒,眼睛也不好使,手脚也是不太听使唤,摸了半天才把茶壶摸到,拿起茶壶,哗啦的一下子,灌倒自己的鼻子里面了,把他呛了一下,稍微的有了点精神,他勉强的喝了几口水,就感觉这屋子怎么有些不太对劲,往床上一看,坐着一个人,蒙着盖头,知道是自己的妻子,孙七娘,他就发现床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尽管他喝多了,但是警觉性还挺高,他又一想,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这些日子以来,过的都是些什么样的生活,王森被酒力这么一攻,头脑变得不清醒了,隐隐约约知道今天是自己的大婚之日,赶紧来掀开夫人的盖头吧,从椅子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步步地挪到孙七娘的面前,七娘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王森抬起右手,缓缓地将七娘的盖头掀起来,刚掀起来,从床底下突然间就伸出两只大手,由于王森里床边非常近,这两只大手正好抓在王森的两只脚脖子上,犹如两把钳子相似,这个人抓住了以后,往床底下一带,根据力学原理,另外王森也是没注意,还有就是今天的酒劲够足,对他都是不利的,咵嚓一声,仰面朝天就倒在了地上,脑袋正好碰到一把椅子上面,咵嚓把椅子砸个粉碎,这一下不要紧,把王森还给砸精神了,把眼珠子一瞪,孙七娘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把她吓得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在这瞬息之间,从床底下跐溜就钻出一个人来,面罩轻纱,手中提着一把大砍刀,恶狠狠地照着王森的身体便砍。。。   现在屋子里的气氛十分的紧张,王森现在已经清醒了不少,尽管是躺在了地上,使劲的往旁边一闪身,这个人一刀砍空,正好劈到地上,把地上的方砖砍碎了好几块,这个人一看一刀没有砍到他,反手又是一刀,王森又在地上一滚,紧接着就是几刀,王森都躲过去了,后来把王森就逼到墙的犄角了,没地方滚了,孙七娘这个时候也缓过神来了,一看自己新婚的丈夫被人追杀,无路可走了,一想今天是自己的大婚之日,怎能容忍别人如此的搅闹新房?这个人与我的夫君有什么血海深仇不成?怎么会下此毒手?现在也不容她多想了,那个时候的人都喜欢武术,尤其是宋朝武术大兴,每个人都会个几下子,而且家家的墙上有时候根本就不挂什么名人的字画什么的,都悬挂着宝剑,尽管今天是大婚之日,但是新房中也挂着一口宝剑,防身之用,孙七娘一伸手把墙上的宝剑摘下来了,一按绷簧,宝剑离匣,正好这个人的后背本对着自己,孙七娘救丈夫心切,往前一窜身,猛点这个人的后心,这个人手中举着大砍刀,正要往下落,忽听后面恶风不善,就知道有人要暗算自己,于是就放弃了王森,往旁边这么一转身,七娘一剑走空,俩个人在洞房之中战在一处,洞房能有多大的地方,施展不开啊,屋子里面的摆设什么的,这么一折腾,还好的了么,衣柜也翻了,茶几也倒了,桌子上的茶壶茶碗掉了一地,都摔碎了,这么大的动静前面能听不到么,有人撒娇如飞就跑到前面给老爷子孙玉堂送信了,孙玉堂正陪着客人喝酒,伙计慌慌张张的跑到他的面前,趴在耳边耳语了几句,孙玉堂就是大吃了一惊啊,赶忙站起,“各位,你们先吃,我到后面处理一些事情!”   然后跟着这个伙计就来到出事地点,老头子一看,心里就堵了个疙瘩,咱们说过,老头儿好人啊,一辈子没有得罪过谁,怎么今天会招来如此的祸事,真是家门不幸啊!他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洞房的前面,里面打的正欢,这个时候王森也从地上爬起来了,老头子二话没说,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这一嗓子还真是有效,那个蒙面人一听,飞身形就跳到了院中,这里宽敞,而且可以随时脱身,大刀一顺,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孙七娘紧跟着就跳了出来,来到爹爹的身边,“爹,这个是个刺客,不知道什么时候潜伏在我的房中,险些伤了我的丈夫!”   孙玉堂看了看孙七娘“七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不知道这是为何?”   这个时候王森从屋子里面也出来了,来到孙玉堂的面前,“岳父大人!”   孙玉堂看着王森,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森儿,这个人是谁?”   “岳父大人,我也不知道他是何人,为何要行刺于我!”   “那他为什么偏偏去杀你,而不杀我们任何一个人呢?我想这其中必有缘故!”   然后一回身对着那个刺客,“这位壮士,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今天毕竟是我们十字坡或者说我们孙家的大喜之日,你这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个人冷笑了几声,“孙老爷子,我与这新郎官之间有解不开的仇疙瘩,我发过誓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孙玉堂把火气往下压了一压,“这位壮士,是非要杀他不可?”   “然!”   “好,我孙某人也是讲道理的人,但今日毕竟是我们孙家的大喜之日,不希望见到血光,不如壮士在孙家先喝上几杯喜酒,待明日我们坐下来,慢慢的把事情说个透彻,不知你意下如何?”   “呵呵呵,孙老爷子,想先把我稳住,来个关门打狗,我怎么可能会上你这个当呢?不管你在这十字坡一带有什么威望,但是我现在除了我自己不会信任任何人,如果孙老爷子有意的话,那就先让我离开这里,我明日定来拜会!如何?”   孙玉堂一听,也好啊,只要不搅闹了今日的宴会,等明日客人们散去,什么事情都是比较好处理些!孙玉堂一笑,“好,壮士,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日的正午,你来找我们,如何?”   “好!一言为定!”   第二百一十二回 追溯往事   孙玉堂与刺客讲好,明日的正午在自己的家中不见不散,那个刺客飘然而去,孙玉堂心里实在是不痛快,眼睛盯在了王森的身上,王森的神情显得有些迥异,不敢用正式的眼光看着孙玉堂,孙玉堂行走江湖多年,经验何其丰富,一看就知道里面有事啊,他刚想问什么,就见王森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孙玉堂大吃了一惊,赶紧命人把王森抬到屋中,孙七娘尽管不知道爹爹是怎么想的,自己心里总是有些不是滋味,俩个人已经拜了天地了,自然是夫妻了,看着自己丈夫这个样子,心中哪里好受的了,人们把王森抬到了床上,也不知道谁还请来了一个郎中,给王森把了把脉,随后说,“各位,请放心,王公子没有大碍,只是受了一些刺激罢了,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大家都退了出去,孙七娘坐在床边,握住王森的手,嘴里是念念有词,“王大哥,你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你一定是个好人,我会跟着你一生一世,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掉着眼泪,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孙七娘昏昏沉沉,睡着了。。。   时间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阳光不错,照进了屋中,照在了孙七娘的脸上,泛着红光,七娘一动,醒了,身上披着王森的衣服,她往床上一看,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她把衣服甩在了床上,赶紧开门出来,到了院子里,“阿森?阿森?”   正好孙玉堂也来到了这个院中,一看女儿在喊着什么,“七娘,出什么事了?”   “爹,有没有看到我的夫君?”   “没有啊,这么早的他会去哪里呢?”   正在这时,王森从后院来了,一看孙玉堂和孙七娘都在院中,赶紧迎上前来,“岳父大人,七娘,你们都起来了?”   “森儿,这么大早晨的,你去做什么了?”   “我昨天晚上喝得太多,而且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昨天晚上又什么东西都没有吃,早晨杜腹空虚,到后厨弄了些东西吃!”   “哦!原来是这样,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的那个刺客吗?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偏偏要至你于死地?”   王森一笑,“岳父大人,我自从到了十字坡,承蒙岳父大人的抬爱,还把七娘许配与我,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也是没有想到我会走到今天,我早就说过,我是个浪迹江湖之人,四海为家,从来都没有体味过家的滋味,是您和七娘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家,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谁杀我,我想我都不会太在意!”   孙七娘一听,赶紧拉住王森的胳膊,“阿森,你在说什么呀?到底那个人是谁?你认识不认识啊,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难道还有什么隐藏的不成?”   “七娘,我并没有什么隐瞒你们,我是说我一个人孤独的在江湖上行走,做为一个侠士,路见不平,八大相助,难免会与人结下冤仇,有一两个来找我报仇的并不奇怪,只是我真的不想连累你们父女!”   孙玉堂一听,“森儿,如果你是正人君子,俗话讲得好,脚正不怕鞋歪,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行得正,走得直,不管是什么人来我们十字坡寻仇,爹爹一定替你出头,只要你做的对,我们就一定支持你到底,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你要是背信弃义,做出苟且之事,我要是知道了,定然也不会饶你!你给我记住!”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到了中午了,伙计们和后厨准备好了饭菜,大家围着桌子一起吃午饭,每个人都想着心事,吃着饭也没有什么滋味,但是不吃又饿,就是随随便便的吃了那么一些,刚吃完饭,门上人来报,“老爷子,门外面来个人,就是那天打擂被新郎官一剑刺伤的那位,要求见老爷子和各位!”   孙玉堂豁然站起,王森在后面陪着,孙七娘怕出什么事情,也在后面跟着,三个人来到大门口一看,认识啊,正是比武招亲打擂的那个大汉,肩头上扛着那把刀,回想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正是这个人所为,大家一见面,大汉一抱拳,“孙老爷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承认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确是我所为,但是有一点可一定要说清楚,我对孙家一点恶意都没有,我只是针对他一人!”   说着话,用手一指王森!孙玉堂一看,双目冒火,看来这个人和王森果然是有仇啊,孙玉堂一笑,“这位壮士,昨晚之事,就此作罢,我也不会计较,今天就说今天的事情,你究竟是什么人,和他有什么血海深仇,能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清楚!”   “好!既然孙老爷子问道了这里,那我就说个明白,你们也给评判评判,这个人该不该杀!”   事出得有因啊,能随随便便的,找个人,就要把他杀了么?这是断然不会的,除非是神经病,王森就是这个新郎官,原名不叫王森,叫王林林啊,从小无父无母,也是个苦孩子,后来在街上乞讨,被一个出家的僧人给救了去,带到了莱茵寺,这座寺庙十分的阔气,救他的人就是本寺的主持,极乐大师,老和尚岁数不小了,救他的那一年八十六岁,手下的弟子不少,就决定收这个王林林为最后一个徒弟,关门弟子么,不收了,王林林是非常的高兴,他的悟性还真的是不错,老师教的好,他学的也快,后来居上,把他的几个师兄,就是主要的那几个人的都给赶上了,再加上自己的勤恳练功,武功除了自己的师父,就是他了,但是极乐大师对他还是十分的偏爱,本来进得寺庙,要出家,结果,王林林却被定为俗家弟子,别人也没有说什么,一日两两日三,王林林长大成人,小伙子二十四五岁,武功出众,极乐大师十分的溺爱啊,总是叫手下的师兄弟们关照于他,这么一放纵,坏了,王林林本来也比较单纯的,这个人刚一出生的时候,不管你是生在好人家,或者是坏人家也罢,刚一出生的时候都是纯洁无比的,很多坏的东西都是后天形成的,王林林有的时候下山,就对外面的世界他感兴趣了,尤其对这个吃喝嫖赌,尤其的兴趣,开始他也是顾及着师父,不敢擅自的离寺,只是偷偷摸摸的做一些苟且之事,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极乐大师的身体是渐渐地不行了,后来干脆就起不来床了,病的十分的严重,有时候想起来就让人叫这个王林林来,没有不透风的墙啊,他在外面做的这些事情,就被寺里的大师兄、二师兄他们知道了,几个人在一起一碰头,商量这个事情要不要对师父说起,最后决定还是得跟师父说啊,这么一说,坏了,老和尚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么一说,开始老和尚不信啊,脸往下沉着,以为是污蔑王林林,后来都这么说,老和尚一看,不行,后来把王林林叫过来,旁敲侧击这么一问,再加上师兄弟们的一致指证,王林林说了实话了,极乐大师气的浑身发抖啊,一口鲜血喷洒在地,顿时就人事不省!!!   大家抢救吧,好半天极乐大师才缓过来,用手点指王林林,“你个孽障,我怎么会瞎了眼睛把你带到莱茵寺,抚养你成人,结果你却做出这些苟且之事,为师岂能容你!从今往后,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徒弟,你也不必再说我是你师父,今天我要清理门户!”   老和尚就要起来,动手,那能打的了么,一着急,有一口血喷了出来,极乐大师带着遗憾身归那世去了。。。   第二百一十三回 暗夜来香   极乐大师终于忍不住了,最后是带着遗憾死去,弟子们哭吧,极乐的弟子徒孙很多,但是里面最出名的就是三位,还不算王林林,顶门大弟子是凌夷和尚,二徒弟就是杭州灵隐寺的方丈凌空大师,三徒弟是凌风大师,最后的关门弟子就是这个王林林,他们四个武功最高的也是王林林,三个师兄在这里哭罢多时,转回身眼神全都对准了王林林,王林林现在的情绪十分的纠结,他想跑,有感觉对不起师父,不跑吧,反过头来人家要清理门户,肯定是要找自己算账,所以他现在的情绪十分的复杂,正在这个时候三个大和尚不哭了,转回身就把他围在当中。。。   王林林这时才明白过来,他现在也是无言以对,无话可说,最后这家伙一咬牙,心说,既然做了就不后悔啊,罢了,既然你们非要知我于死地,那就不能怪我王某人无情了!想到这里,王林林的严重就显出凶光,冷不防的腾身而起,就越过了三位师兄,飞身形就纵到了院中,三个大和尚一看,以为他想跑,实际上不是,王林林认为屋中甚是狭小,施展不开,三个和尚晃身躯也来到了外面,这是小和尚们已经把王林林包围了,三个和尚来到了包围圈的里面,大师兄凌夷和尚窜身就到了王林林的面前,“好你个孽障,师父被你活活的气死了,他老人家临终之前要我们来清理门户,你接招吧!”   大力金刚掌的招法,猛劈王林林的面门,王林林往旁边一闪身,心中暗想,那好吧,今天我就大开杀戒,血洗莱茵寺!往后面一撤身,就拽出七星剑,剑光一闪,直奔大和尚凌夷,大和尚一看,他动了家伙了,赶紧从小和尚的手中抄起一条齐眉棍,跟王林林在院中就斗在一处,凌夷和尚的眼中充血啊,这条棍泼风八打,舞动如飞,王林林呢,毫不在意,大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谁都会些什么本事,王林林是一清二楚,他知道大师兄的功夫在自己的三个师兄当中是最弱的一个,今天即便是玩命,也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他心里有底,宝剑舞动开来,八仙剑的剑招儿,风雨不透啊。。。   两个人一伸手就是五十个回合,王林林心中暗想:不能拖延时间啊,这样对我是极其不利,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呢,要是他们一起上的话,恐怕我今天还真是很难逃脱,要速战速决!   想到此处,在看王林林的招数加紧,猛攻大和尚的上三路,大和尚用齐眉棍往上面这么一划拉,下三盘都交给了王林林,王林林一看有机可乘,哪能放过这个机会,手腕子一翻,猛然间就能攻向了大和尚的双腿,凌夷和尚就是一愣,在想躲已然不及,王林林可够狠的,宝剑横着从凌夷和尚的大腿根儿这儿就给切上了,宝剑十分的锋利啊,那砍上还能好的了么?“噗”的一声,把凌夷和尚的双腿砍下,上半截身体,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鲜血蹦流啊,寺中的小和尚们一看,大师兄受伤了,赶紧过来,抢救,七手八脚的把凌夷和尚抬到了后面,凌空和凌风大师过来一看,大师兄已经人事不省!惨的不得了,凌空赶紧命人包扎伤口,把血止住,吃了不少的药,大和尚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但是终身也就是这样了,完了。。。   凌空和凌风的眼珠子都红了,心说这个王林林真是心狠手黑啊,看来不把他铲除,真是武林的一大灾难,两个人各拉兵器就到了当场,双棍并举夹击王林林,王林林一看,根本就不在乎,把手中的七星剑一顺,心说,都来吧,今天让爷爷杀个痛快!   三个人打成了一团,别看是二打一,一时半时也分不出个胜负高低,一打就是八十个回合,王林林冒了汗了,凌空和凌风的衣服也湿了,王林林一想,不行啊,看来想要血洗这里,恐怕是不行了,看来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现在的情形,周围的人看得比较紧,两个大和尚夹击的也是比较紧,不容给他任何抽身的时间,这小子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打着打着,他突然一声大喊,“师父,您活过来了!!!”   声音十分的洪亮,凌空和凌风两个人打着打着,猛然间听到这一声叫喊,十分的真切,什么?师父活了,难道他老人家真的没死吗?两个人就信以为真了,纷纷的甩脸观看,围着一群和尚也甩头观瞧,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王林林就接着这个机会,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在空中一翻个,就落到了寺庙的外面,回过头来,看了看这座莱茵寺,这帮秃驴们,我一定要把这里夷为平地,然后奔着山下跑去,他跑了。。。   寺里的僧众一看,师父哪里有活过来,就知道上当了,回身在找王林林,已经踪迹不见,凌空和凌风气的两肋发胀啊,两个人带着小和尚们,出了大门,来到莱茵寺的外面,看到一条人影正往山下跑,就知道那个是王林林,大和尚一声令下,“各位弟子,一定要把这个叛徒给捉回来,给师父祭灵!”   哗啦一下子,大和尚、小和尚、半大和尚一窝蜂似的就冲下山去,准备活捉王林林,他们的脚程想要追赶王林林那还差着远呢,王林林的脚程够多快啊,到了山下,又跑出很远去,王林林一晃身进了城了,城里人那么多,等这帮和尚再到这里,早已经不见了王林林的踪影!找不着了,凌空大师和凌风两个人气的不行,但是又没有办法,只能回身到莱茵寺给师父守孝,顺便治疗大师兄的伤症。。。   不说他们,单说王林林,进了莱茵城之后,先找了一家饭馆,坐下来吃饭,又找了家客栈他住下了,登记的时候,没有敢报自己的真实名姓,而是改名叫了王森!   在这里住下了之后,他身上可是又不少的银子,花不了的花啊,在这里住了几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现象,也就是说莱茵寺也没有人来城中搜寻,所以他的心就放下了,放下心来,他就想别的事情了,这一天的晚上,他闲着没事儿,就在莱茵城里面晃悠,晃来晃去就到了一个去处叫菊花巷,这个巷子比较的繁华,晚上也是个灯红酒绿的地方,王林林就走到了菊花巷的里面了,他对那些青楼的女子还真是不太感兴趣,来回溜了几趟感觉没有什么意思,低着头一边寻思着事情,一边往回走,刚出菊花巷这么一拐弯,迎面正好走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丫鬟的打扮,一个是小姐的装束,丫鬟手中拿着一个篮子,里面是什么东西,说不清楚,人家主仆二人边说边笑,也没有注意前面走来了王林林,结果王林林和这个丫鬟就撞到了一起,丫鬟手里的篮子也掉在了地上,王林林恍然大悟,没有想到自己走路把人给撞了,就顺手捡起来了那个篮子,篮子里的东西还真是没有洒出来,一抬头正好看到那个小姐,两个人四目相对,这个事情什么时候都有,一见钟情,什么叫一见钟情,没法说,赶到了那里,谁也拦不住,这么一看,不要紧,王林林就愣住了,这个小姐也是迟疑半晌,俩个人都呆了半天!!!   第二百一十四回 西山采花   后来丫鬟也从地上站起来了,一推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这个小姐这才醒过来,“啊,这位公子,能不能把篮子还给我们!”   王林林一看,是啊,自己的手中还拎着一个篮子呢,赶紧把篮子给了丫鬟,没话找话呗!“这位姑娘,实在是对不起啊,我刚才正在思考一些事情,没有注意,真是对不起!”   “公子,没有关系的,以后注意一些也就是了!”   “是是是,天都到了这般时候,你们两个女孩家怎会独自出来,万一碰到了坏人怎么得了?不如我送你们回家如何?”   丫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小姐还真是挺聪明的,一听就明白了,想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于是答道,“既然公子有此心意,那就劳烦公子了!”   于是这个姑娘在前面带路,王林林护送着两个人就来到了这个姑娘的住处,王林林抬头一看,挺别致的一个小院儿,虽然不大,但是挺干净,这么晚了,送到也就是送到了,也不能进去啊,况且人家身边还有一个丫鬟呢,“这位姑娘,那我就送到此处了,如果有缘的话,今后我们定会相见的!”   这位姑娘也是飘飘万福,眼睛往上翻着看着王林林,把个王林林心里看的是乱七八糟的,心跳加快啊,“那公子保重,小女子先行歇息去了!”   人家都了,王林林在人家的门口呆了好半天,才离去,回到了客栈,往床上一躺,眼前就是这位姑娘,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啊,好不容易就熬到了第二天,他受不了,梳洗已毕,整理衣冠,又来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姑娘的住处,在人家门前晃悠了好半天,一个人都没有出来,王林林心说,今天晚上我要造访她家!!!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他换好了一身夜行衣,背背七星剑,悄悄地就来到了那位姑娘的住所,绕到了后面,一翻身就进了里面,看后院的房屋里面点着灯,他蹑足潜踪就来到了后窗户,看看左右无人,飞身上了房,掀起一块瓦片,往屋中观看,这个屋子正是那个小姐的屋子,屋子里面两个人,一个就是昨天遇见的那个丫鬟,一个就是那个小姐,就听那个丫鬟说,“小姐,我看你好像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你到底是怎么了?”   “唉,小红啊,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见钟情的事情么?”   “小姐,怎么会突然间问起这个事情,小红跟随小姐这么多年,还真是从未听小姐有如此的问题,我又没有经验,哪里知道有没有一见钟情这回事啊!”   “还记得昨天的那位公子吗?”   王林林在房上一听,这不是正说得自己么?于是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   “小姐,您是说昨天晚上送我们回来的那个人吗?”   “嗯!小红,你觉得他怎么样?”   “哎呀,我说小姐啊,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别怪小红多嘴,您和城南的李公子早已经定下婚约,怎么能心里还想着别人呢?”   “去!不要乱说,我根本就不喜欢什么李公子,看他那样儿,五大三粗的,就是会些武术罢了,成天的舞枪弄棒的,一介武夫,他能给我带来什么?能带来幸福么?我看昨天晚上那位公子就是不错,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是愿意和那位公子浪迹天涯!”   王林林在房上听着,心中暗自高兴!   “小姐,您还是省省吧,我看人家李公子对你也是一片痴情,况且你们早有婚约,马上就到了你们的成亲之日了,你还在想这些!”   “怎么?你觉得李公子不错啊,那你嫁给他啊,反正我不喜欢他,实在不行我可以解除婚约!”   “小姐,唉,我不跟你说了,小红去给你弄些吃的!”   小红一转身从屋里出去了,屋里就剩下这位小姐一人,王林林心蹦蹦直跳啊,真想跳下去一把拉住她的手,然后。。。。。。   就听见这个小姐在屋子里面自言自语,“明天到西山去采些花来,到外面去散散心!”   王林林听的是一清二楚啊,心里就是一动,心说,明天我也去西山,这样的话就可以再见面,我得好好的想一想,这件事情我该怎么办!   他从房上下来,一转身离开了这所院落,回到了客栈之中,翻来覆去的想着明天的事情,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王林林早早地起来,梳洗已毕,那事情都安排好了,自己背着七星剑就来到了西山,这里盛开着不少的花,最多的就是菊花,满山的菊花,真是千里飘香啊,他选择了一个得眼的地方,就是这里菊花最多,他料定那位姑娘一定会到这里来采花的,果不其然,他刚来到这里隐蔽住,那位姑娘和小红的身影就出现了,拿着那个篮子,王林林看着他们的身影,心中万分的激动,正在这时,一伙儿出现了,个个是轻纱罩面,一个个的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啊,悄悄地就靠近了这位姑娘和小红,两个人正在采花,一听后面好像有什么声音,一回头,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吓得两个人抱在了一起,动弹不得,那些蒙面人正要对他们下手之时,王林林一看时机成熟,分身就来到近前,大喝一声,“大胆的毛贼草寇,你们不要猖狂,二位姑娘不必惊慌,王森到了!!!”   这帮人刚要动手,听见声音就面对了王森,哗啦一下把王森就包围了,那位姑娘和小红一看,正是那晚的那位公子,心中高兴,但是瞬间心又提了起来,为王森担心,这帮家伙不容分说,往上就闯,手中各晃单刀,一起进攻王森,王森一伸手就拽出了七星剑,宝剑一晃,大战群贼,也就是五分钟的时间,剑光闪烁,把十几个贼人全部放倒,死于非命,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来了口子,可能也是由于心急,其中有一个人还没有死透,尽管身子躺在了地上,用手点指王森,“你。。。。。。!”之后就死了。。。   这姑娘和小红哪里见过这个呀,一看,到处都是死尸,吓得两个人抖衣抱在一起,王森把宝剑上的血擦了擦,来到二位姑娘的面前,“二位姑娘,把你们吓到了吧!这些山贼无恶不作,到处胡作非为,我已经跟踪他们很久了,没有想到今日他们又来到这西山之上,也没有想到你们会在这里,遇到了危险,现在他们都已经被我杀死,这也是他们恶贯满盈,咎由自取啊,你们不必害怕,有我在,没有人能够伤害的了你们!”   这么一说,姑娘和小红才转过脸来看着王森,“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二位赶快请起!这算不了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刚说到这里,就见王森的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啊,~~~!”嘴里发出呻吟之声,表情十分的痛苦,这位姑娘和小红赶紧过来,姑娘把王森抱住,“公子,你怎么了!”   “我可能是遭了他们的暗算,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像是中毒了!”   这位姑娘和小红仗着胆子在这帮山贼的身上搜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解药,最后决定先把王森送回到城里,两个姑娘家的弄一个大老爷们,真是挺费劲的,好不容易把王森就弄到了这位姑娘的家中,王森的心中暗自高兴:看来我的目的正在一步步的达到!!!   第二百一十五回 冤家路窄   这位姑娘和丫鬟小红把王森带到了自己的家中,王森假意的身体十分的虚弱,这位姑娘家里不光他们两个人,虽然爹娘都不在家,但是有几个家人,家人一看,小姐和小红扶进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子,赶紧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儿?   “小姐,这是怎么了?你们今天不是去山上采花么?怎么还带回来一个人来呢,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那怎么不叫李公子陪着你一起去呀,李公子会武功啊,要是他去了,可能就不至于这样了!”   小姐眼睛一瞪,“别说了,要是等着那个什么李公子来了,恐怕我和小红都会被坏人给杀了,要不是这位公子及时的出现,我们的性命肯定不保,你还在旁边说什么风凉话,人家着了坏人的道儿,现在都成了这个样子了,赶紧的,把人抬到我的房间里去?”   “什么?小姐,抬到您的房间?这这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让你们去给公子疗伤,我还真的是放心不下,还不快动手!”   家人们哪里敢不听小姐的话,七手八脚的把王森抬到小姐的房中,哎呦,这个王森还挺沉,好几个人抬进去了,累的呼呼直喘,小姐命人打来了水,亲自给王森擦脸,王森尽管是闭着眼睛,但是心里十分的清楚,心里都乐开花了,这个时候大夫来了,大夫仔细的把了把脉,然后对着小姐说,“姑娘,这位公子好像是劳累所致,其他的没有问题。”   “哦!他没有中毒么?”   “从我这么多年的看病经验判断,正是如此,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中毒了!”   “阿弥陀佛,真是谢天谢地,还好没有中毒,要是中毒了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治疗呢!”   “虽然说没有中毒,但是我也给你开几服药,给他吃下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休养个几天他就好了!”   “啊,那多谢您了!”   大夫刷刷点点地开了个药方,之后下面的人去抓药了,大夫也走了,小姐让小红也先出去,把门关好,屋子里面就剩下这位小姐和王森俩个人,这位小姐姓刘,叫刘芙蓉,人样子长的不错,前些时确实跟城南的李公子订了婚,但是这个刘芙蓉虽说由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自己心里还真是有自己的打算,他不喜欢李公子,长的五大三粗的,成天的舞刀弄棒,也不懂什么是浪漫,在一起一天天真是很无聊,看着没有,这个女孩的心思还真是不少,遇到了王森以后,这姑娘心动了,心说,这父母之命也不是死的,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跟成了的话,我愿意抛下一切跟着他浪迹天涯。。。   刘芙蓉一边想着,一边在床边坐下,看着躺在床上的王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发呆,好半天,自己身体一震,心说,我在做什么,这要是传到家人的耳朵里,一来二去的肯定会被李公子知道,到那个时候,我可如何交代啊,她起身,刚想出去,这么一转身的功夫,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抓住了,把她吓了一跳,她吃了一惊,回头一个,原来是躺在床上的这位公子,王森抓着姑娘的手,眼睛却也是没有睁开,嘴里呼喊着,“小仙女,小仙女,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刘芙蓉的心里像揣着个小兔子似的,怦怦直跳,脸涨的通红,挣脱了几下,王森的力气够多大啊,没有甩开,后来王森一看,借着这个机会,我就试探试探她的底细!想到这里,借着说胡话的这个机会,往怀里一带,就把刘芙蓉抱在了怀里,他本身是躺在床上的,这回刘芙蓉整个就压在了他的身上,刘芙蓉一看,可是慌了手脚,挣脱还挣脱不开,可把她急坏了,想喊人,她没敢,急的她是满头大汗,还得轻声的说,“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快把我放开。。。”   王森就假装没有听见,一个姑娘家能有多大的力气呀,三折腾两折腾,就没有了力气,她也本想投怀送抱,但是还不敢如此的张扬,最后刘芙蓉一狠心,也就无所谓了,就也躺在了自己床上的里面,过了一会儿,就听门外有人敲门,把她吓得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就听门外有人说话,一听是小红的声音,“小姐,这么晚了,给你打了水!”   “啊,小红啊,我有点累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自己先回去休息吧!”   小红答应一声,走了,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王森(王林林),假装从睡梦中醒来,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这是在哪里啊?”   “啊,公子,你醒了,这里是我的家啊,你现在就在我的房间里面!”   “哦,这是你的床?哎呀,实在不应该啊,我怎么会躺在你的床上呢?这真是罪过啊!”   “公子,为了我们在山上与群贼一场大战,要不是公子的及时出手,恐怕我和小红都会身陷囹圄的!”   “那些贼人现在怎样?”   “公子都忘记了么?那些坏人全都被公子给杀死了,后来公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昏了过去!”   “哦,那我就放心吧,可能是累的吧,姑娘有没有受伤?”   猛然间,他从床上下来,把这刘芙蓉,仔细的看了个遍,刘芙蓉看着王森的脸,“公子,你是为我担心么?”   “那是自然,尽管我与姑娘只见过两次面,但是姑娘就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真的是非常的奇怪,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   刘芙蓉脸一红,“公子,你怎么这么说?我已经是订了亲的人啊,再过些时日,我就与那城南的李公子成亲了!”   王森假装的十分诧异,那刘芙蓉往旁边一推,“什么!你已经和别人定亲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知道的,从你的眼神当中,我看的出来,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而我也喜欢你,我们这是两情相悦啊,我们何必受着世俗的束缚?我们远走高飞吧,离开这里,找一处世外桃源,从此你织布,我耕田,过着无忧无虑的田园生活,到时候,我们再生一推孩子,多么幸福啊?你说不是吗?”   这些语言一处,刘芙蓉也是受不了了,心中就已经开始颤抖,她动摇了,正在他们在屋中谈话的时候,门咵嚓一下就开了,一闪身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刘芙蓉一看,正是自己的定亲对象,李公子,这个李公子有名有姓,叫李本堂,从小就酷爱武艺,一身的好功夫,后来有人给他介绍,双方的父母也见了面,一看,都不错,门当户对,就能这样定下了亲事,就定在年底完婚,李本堂呢,也是有些羞涩,这个小伙子,这件事情定下来了以后,就见过姑娘几次面,自己也是非常的满意,很少到姑娘这一方来,姑娘的父母经常的不在家,所以就基本上不来了,这次他怎么来了呢?有原因啊,今天他也是闲来无事,在街上瞎溜达,正好碰到了刘芙蓉家的一个家人上街买菜,两个人在街上随便的聊了几句,后来这个家人一不留神就把姑娘上山采花的事情说了,而且后来还说有一位公子为了就小姐和小红,好像受了什么伤,在姑娘的家中休养,李本堂一听,那是小姐的恩人,那也是我的恩人啊,我们迟早都是夫妻,理所当然就得去看看!   就这样,李本堂来到了刘芙蓉的家里,家人谁不认识他啊,也没有人说什么,李本堂就径直的来到了姑娘的房屋门口,正好两个人在里面谈话,一字不漏,全叫他听了去,李本堂那是个血性的汉子,哪里能忍受得了这样的事情发生,怒火满胸膛,一推门,就进了屋了,把王森也吓了一跳,刘芙蓉再想解释些什么,干嘎巴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李本堂由于是平时无事,身上也没有带兵器,随手抄起一把椅子,照着王森就是一下子,王森能叫他砸到么,一看屋子里面施展不开,飞身形就到了院中,两个人才要一场大战!   第二百一十六回 苦苦追寻   李本堂到刘芙蓉的家里,想要看一看恩公的伤势,结果真是让他意想不到啊,碰到这样的事情,换了谁也受不了啊,王森一看,这种情形,那讲不了说不起了,这家伙的野性又上来了,飞身形跳到了院中,李本堂也没有理会刘芙蓉,从屋里一窜身也到了外面,院里还有兵器架子,刘芙蓉的父亲经常在外奔波,随意也会个一下子,李本堂一伸手从兵器架子上抄起一把钢刀了,虽说分量轻了些,但是也是个杀人的武器,王森呢,宝剑在身上,这小子一伸手拽出七星宝剑,两人在院里就打起来了,谁也不给谁留情!   这个时候刘芙蓉从屋里也出来了,干着急没有办法,自己怎么上去,把她急得满头大汗,这个时候丫鬟小红也来了,一看这种情形就明白了八九,家里还有人呢,这么大的动静,全都给惊动了,认识越聚越多,有人把火把也点着了,唯恐看不清楚,俩个人一眨眼就到了五十个回合,这个李本堂还真是有两下子,王森一想,速战速决啊,我要不把他给杀了,我就不好脱身,想到这里,他八仙剑的剑招儿加紧,那毕竟是受到了莱茵寺的老方丈的亲传啊,武功真棒,这么一加紧,李本堂不行了,招架不住啊,姑娘刘芙蓉在后面即为李公子担心,又为王森着急,她不希望任何一方受到伤害,赶紧结束,然后好好地解释解释,也就罢了,看现在的情形,两个人打起来还没完了,后来她也发现李本堂有点不行了,刘芙蓉心说,这事情全都是因我而起,那就应该因我结束啊,我不该有邪念!   正巧这个时候,李本堂的刀往上面一架,哪知道王森这一招儿是虚招儿,剑走中路,猛刺李本堂的前心,李本堂在想躲来不及了,他一闭眼,心说完了,可是哪里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前面挡着一个人,宝剑穿透了她的身体,一声的惨叫划破夜空,李本堂睁开眼睛,一看宝剑已经穿透了自己未婚妻的身体,他也是大惊失色,王森一看没有扎到李本堂,而是把刘芙蓉给扎死了,心中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的怜惜之后,马上又眼露凶光啊,把整个的火气全都洒在了李本堂的身上,宝剑撤出来,刘芙蓉的身体倒在了地上,鲜血咕嘟咕嘟的往外直冒啊,王森宝剑一顺直扑李本堂,李本堂也顾不了许多了,晃动手中的单刀又和王森打在了一起,但是不是王森的对手啊,真是不巧不成书,忽然门外是一阵大乱,来了一群的和尚,这群和尚闯了进来,借着火光一看,正是王林林,为首有一个胖大的和尚正是凌空大师,一晃手中的兵器,“好啊!你个孽障,竟然跑到这里来为非作歹,我岂能容你!”   晃动手中的齐眉棍冲了上来,这下子把李本堂就给解脱了,李本堂累的两肋发胀,差点吐血,一扑股坐在了地上,忽然想起来了,刘芙蓉,赶紧凑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此时的刘芙蓉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但是还没有死,眼睛无神地看着李本堂,嘴里发出轻微的声音,“本堂,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有二心,不该有别的想法,这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为错误的一件事情,本堂,你能原谅我吗?”   刘芙蓉一边说,一边流眼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李本堂是好人啊,也知道人家姑娘和自己定亲本身就是委屈了姑娘,现在听姑娘如此说,心也就软了下来了,眼泪也是一双一对的往下流,“芙蓉,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知道要你嫁给我,已经是委屈了你了,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只要你活过来!芙蓉,你一定要活过来!”   这个时候刘芙蓉已经吐了第二口血了,带着血的双手抚摸着李本堂的脸颊,“本堂,你能原谅我,我的心里十分的高兴,和感激!这辈子我想已经不可能了,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会选择你的,本堂!”   说完了这句话,第三口鲜血喷出,然后头一歪,离开了人世,李本堂抱着刘芙蓉的尸体是放声痛哭,哭罢多时,眼珠子也肿了,一抬眼正好看见了王森,正在和一个大和尚大战,打的是难舍难分啊,李本堂把姑娘的尸体交给了家人,自己站了起来,把手中的刀一顺,真是化悲痛为力量,又冲了上来,两个人大战王森,王森还真是厉害,但是已经消耗了一定的体力,小和尚们一看,两个人不能取胜,呼啦一下子就把王森包围了,晃动手中的齐眉棍,就使出了北斗棍阵,王森深知这阵法的厉害啊,一看人家人多,我就是孤身一人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跑吧!   他要是跑,还真是没有人能拦得住他!打着打着,王森腾身而起,在空中一换腰就到了房上了,然后回头看了看这帮人,“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会让你们一个个死于非命!”   说完话,飘身形,他跑了,这里的人还真的是撵不上他,王森的脚程太快,李本堂一看,这里的事情,我还得料理啊,谢过凌空大师和手下的弟子们,在家里处理丧事,一晃的时间三个月过去了,李本堂一切的一切也都恢复了,但是这个事情也是扎了根的,永远也不能忘怀啊,他决定无论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这个王森,替刘芙蓉报仇雪恨,于是他带好了足够的路费,就踏上了寻找仇人之路啊!   大宋的面积那么大,人口众多,大海捞针一样,况且自己三个月以后再找人,那得往哪里找啊,知道人跑到了什么地方?但是李本堂始终是坚持着一个信念,就是不把仇人找到,他是誓不罢休的,宁愿把一生的时间全都放在这个上面。。。   他扛着自己的大砍刀,沿路上凭着自己的记忆画了一张画像,逢人便问,只要有人的地方,后来他一想,就凭自己现在的功夫恐怕不是人家的对手啊,所以除了找人以外,苦练武功啊,另外到了一个地方,要是知道这里有什么武术的行家,他都要请教,所以这些年来,武功是大有长进啊,这一天他就到了十字坡,正好赶上这里比武招亲,他也是好奇,自己本身没有什么心思看这个,但是这里人烟稀少,就这么一处好的地方,所以也就来看了,正好王森镇擂,他一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找到了,这才登台,结果仍然打不过王森,被扎了一剑,跑了,养伤去了,几个月后,他听说了,王森和孙七娘要完婚,所以他才来,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第二百一十七回 杀人十字   李本堂当着孙玉堂和孙七娘的面儿,啪啪啪全都给讲了,砍的不如旋的圆啊,说到动情之处,李本堂是潸然泪下,说到激动之处,用手点指着眼前的王森是破口大骂,孙玉堂行走江湖多年,善于察言观色,一看李本堂说的绝非子虚乌有,等他把话说完了,偷眼在看王森,面无表情,这个倒是很奇怪的现象。。。   孙玉堂让过孙七娘,来到王森的面前,“王森,原来你的本名叫王林林啊,要不是今日有人点破,我和七娘都还蒙在鼓里,不得而知,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王森面沉似水,“岳父大人,不管我说是或者不是,你都已经是我的岳父大人了,七娘和我也是木已成舟,我们现在是夫妻,你们宁愿相信一个外人的话?而不愿意听我一言么?那我也说,是他造谣生事,污蔑我,陷害我,你们信不信呢?”   刚说到这里,李本堂用手点指,“王林林,你胡说八道,我李本堂堂堂正正,从来都没有做过坏事,你却血口喷人,想倒打一耙啊,王林林,我跟你完不了!”说着话,晃动手中的大砍刀就要动手!   孙玉堂和孙七娘也是左右为难,刚才王森说的不假,的确,现在他是自己人,可是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好像说的也是头头是道,不像假话,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报,外面来了不少的和尚,孙玉堂心说,今天都是什么日子,我家里要热闹,但是不能不见啊,这个时候来的人肯定是至关重要的,赶紧命人把和尚们让进来,为首的有一位高大的僧人,身高过丈,膀阔三停,手中擎着齐眉棍,正是莱茵寺的凌空大师,后面跟着十来个小和尚,来到院中,一眼就看到了王林林,大和尚双眼冒火,“孽障!原来你在这里!”   孙玉堂一看王林林,他的脸也变了颜色啊,眼神有些不一样,凌空大师还是有涵养的,尽管自己恨这个王林林,尽管要清理门户,但是现在是在人家的地方,还是不能得罪主人的,如果主人是个通情达理之人,那把话说开了,让他帮着一起将罪恶滔天的王林林拿获,如果主人是不讲道理的,那么我们就只有得罪了,于是他来到孙玉堂的面前,“孙老爷子,我们知道您是这一带的大侠,英明神武,我们也是一路的追寻,才找到了这里,本想到此地讨碗水喝,哪里知道冤家路窄,在这里居然让我们碰到了这个孽畜,想我师父含辛茹苦地养育了他二十年,结果到头来,却把我师父活活地气死,他老人家临终之前让我们记住,要清理门户,一定不要让他在祸害人间!孙大侠,我们是出家的僧人,绝对不会雌黄,您看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   老和尚把这件事情又传给了孙玉堂,孙玉堂心里真是不舒服,转回头来,看着王林林,“王森,不对,应该是叫王林林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是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你说!”   王森还是镇定自若,“岳父大人,他们说我是什么王林林,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王林林,我就是王森啊,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恐怕这个世界上还有吧!我说你们这帮和尚还有那个大汉,你们凭什么一口咬定我就是你们口中的王林林呢?有什么证据?”   李本堂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还真是指正不了这个人确实是王林林,凌空大和尚一阵的冷笑,“王林林,你在莱茵寺中二十年,我能不认识你么?你能不认识我么?孙老爷子,各位,那我就来指正他确实是王林林!你不是说我们没有证据么?你的后背上是不是有一片火云的胎记?”   这句话一出口,王林林的身子就是一震,表情也不那么沉稳了,孙玉堂一看正好,“王森,听见大师父说的话了么?那你能不能把衣服闪掉让我们看一看呢?”   王林林脑袋上的青筋蹦起多高来,“岳父大人,你别逼我!”   这句话一说出口,孙玉堂明白了,孙七娘明白了,七娘一边的晃头一边的往后退啊,身子一侧歪靠在了墙上,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原来是这样的人!孙玉堂气的胡须直抖,用手点指,“王森啊王森,你在外面做了多少坏事我暂且不说,你因何欺骗我的女儿,好啊,老夫我跟你拼了!”   老头子真是起急了,一伸手从兵器架子上面抄起一把刀了,过来对着王林林就是一刀,王林林一甩头,把这一刀躲过去了,此时的王林林再也无话可说了,他一见事情败露,眼露凶光,一伸手从背后拽出七星宝剑,往后面一撤身,“岳父大人,我确实是王林林,他们说的话也都是真的,但是我确实喜欢你的女儿,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了,你何必对我动刀动枪的呢?”   孙玉堂眼珠子都红了,“呸!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女儿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豺狼,我孙某人真是瞎了眼睛,我没有你这个女婿,休走看刀!”   老头子再一次的扑了上来,举刀便砍,王林林一开始真的不愿意还手,还有点不太忍心啊,后来一看,行了,这里这么多人,恐怕想走也不是很容易,只有趁乱的时候逃走才是上策,那我就先拿你这个老家伙开开刀吧!想到这里,宝剑一顺,他还手了,也就是打了十几个回合,孙玉堂就觉得手中的这把刀是颇为的沉重,老头子浑身颤抖,都快拿不动了,身子晃来晃去的,就感觉四肢无力,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感觉,王林林一看,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老不死的家伙,着了爷爷的道儿了,你们中午吃的饭菜里面都已经被我下了软骨散了,哈哈哈哈,你们不运功还则罢了,只要你们运功的话,那药力就会发作,老家伙,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酥软无力啊,我在送你一程!”   往前一进身,宝剑一顺,“噗”的一声,就刺穿了孙玉堂的前心,随后把宝剑撤出,飞起来就是一脚,把孙老爷子给踢飞起来了,正好摔在了孙七娘的旁边,孙七娘整个人都傻了,真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听到地上好像摔过来一个人,她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父亲,再看孙玉堂,大口的吐血啊,七娘赶紧过来抱住爹爹,“爹,你怎么样?你不能死啊,你不能丢下女儿不管啊,爹!。。。”声嘶力竭!   这个时候孙家上下的伙计家人们也都闻讯赶来,到这里一看,老爷子躺在小姐的怀中,鲜血直流,家人们可急了,个拉兵器往上闯,大战王林林,他们中午也吃饭了,同一个厨房做出来的东西,都被下了药,话又说回来了,即使不用软骨散,这帮人也不是王林林的对手啊,王林林真是血灌瞳人啊,宝剑一顺,一声大吼,就打开了杀戒,顿时这院中就是血肉横飞啊,凌空大和尚和李本堂在后面一看,这个王林林疯了,现在一定要阻止他不能再继续杀人!   李本堂和凌空以及这些小和尚,呼啦一下子就把王琳琳包围在当中,这些家人伙计都死得差不多了,凌空晃动手中齐眉棍,李本堂手握大砍刀,俩个人左右夹击,王林林是来者不拒,俩个人战不倒王林林!   第二百一十八回 执掌权衡   这回十字坡算是热闹了,孙玉堂的家中是一场大战啊,凌空大师和李本堂两个人打一个王林林,也不占有任何的优势,王林林一边打着一边看,形势对自己有些不利啊,正在这个时候,孙玉堂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孙七娘拉着爹爹的双手,“七娘啊,爹爹恐怕是不久于人世了,就是扔下你一个人,为父实在是放心不下啊,一个女孩子的孤苦伶仃,如今又遇到了如此的事情,不管结果如何,不要替爹爹报仇,放下所有的仇恨吧,好好过你的日子,千万别让爹爹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啊!”   “爹,您一定都会没事的!您不会丢下女儿的对不对?”   孙玉堂用尽最后的力气,“七娘啊,看来这偌大的十字坡就要毁在我的手中,我还有一个心愿,就是你一定要把十字坡经营下去,把这份家业发扬光大!。。。”之后就与世长辞。。。   孙七娘哭的死去活来,突然间就看到了战场之上,杀的正是天昏地暗,七娘一伸手把父亲的那把刀拿了过来,往上一闯在后面就下了家伙,三个人大战王林林,王林林偷眼一眼,是孙七娘,不由得心中高兴啊,心说我的护身符来了,打着打着,猛然间放弃了凌空大和尚和李本堂,猛扑孙七娘,七娘跟他打了几个回合,就感觉身子软的不得了,她中午也吃了饭啊,中了软骨散,打了几招儿就招架不住了,王林林趁着这个机会就把孙七娘给挟持住,宝剑押着孙七娘的脖项,“都给我住手!”   这一嗓子还真是管用啊,凌空和李本堂以及小和尚们,一看,孙七娘被人家挟持,也都不敢动了,王林林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你们都给我闪开!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凌空大师也是非常的仁慈啊,李本堂也是个善良之人,看到这种情形,只能让自己人闪在一旁,王林林挟持着孙七娘慢慢地就退出了包围圈儿,感觉这个地方自己完全可以脱身了,他是一阵的冷笑啊,“哈哈哈哈哈,你们这帮秃驴,还有你,李本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都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的!青山不老,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他用眼睛瞄了一下自己劫持的孙七娘,这家伙还真是没有什么感情,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这个家伙就当演戏了,猛然间把孙七娘往前面一推,七星剑高高的举起,往下便砍,想治七娘于死地啊,孙七娘浑身瘫软,动弹不得,李本堂在后面看的是清清楚楚,他一看不好,这位女子要遭到毒手,把手中的大砍刀一抛,直奔王林林就飞了过来,飞刀!够大个的!王林林刚要下手,刀就到了,如果他要是把孙七娘给杀了,那自己这条命也就没有了,赶紧放弃了孙七娘,往旁边一闪身,这把刀从身边掠过,这个时候,凌空大和尚也窜了过来,王林林一看,现在不走,更待何时啊,赶紧飞身上房,逃之夭夭,李本堂一跺脚,心说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给跑了,把大砍刀捡起来,飞身上房,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下去了,凌空大师也不顾一切,率领手下的和尚顺着王林林跑的方向也追下去了。。。   偌大的院子里面,有的死了,有的受了伤了,孙七娘在地上好半天都动不了,这个时候还有几个胆儿小的伙计趁乱他们躲起来了,现在外面恢复了平静,他们仗着胆子又回来了,一看这里是一片狼藉,死尸遍地,伤员满园,一眼他们就看到了孙七娘,赶紧过来把小姐扶起来,扶到了大堂之中,此时的孙七娘真是如在梦中一般,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个梦境,不是真的,但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又能如何?   又过了一段时间,药力散去,她恢复过来了,看着院子里面的死尸,看着爹爹的尸体,心如刀绞一般,但是这个女孩儿真是与众不同!眼泪擦了擦,把剩下的没死的全都召集了起来,大家开了个会,她说,“各位,我们孙家今日遭遇不幸,我也不勉强大家,愿意留下来与我一起重建家园的我欢迎,如果不愿意,尽管我们这里损失了不少的人,但是钱财还是有的,我给大家分了去,你们可以各奔东西,另谋生路!”   这些人还真的是不错,这些年来受到了老爷子孙玉堂的厚待啊,现在老爷子刚死,我们就走,实在是说不过去,另外小姐这个人也非常的好,对我们都是不错的,我们也不忍心离开,即使是走,也要把这里恢复如初之后再走啊,大家一致的表示要留下来帮助小姐重建家园!   头一件事情就是把院子里面的尸体全都成殓起来,第二件事情是高搭灵棚,处理死者的后事,这件事情就得忙活一段时间的,都处理完了,十字坡继续营业,但是自从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对孙七娘产生了莫大的影响,她就发生了变化,感觉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只要让她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不忠的话,她就会把这个男人给杀了,剁成肉馅,然后做成包子,为了这件事情,她是大换血啊,把以前的伙计全都给分发银两,送走了,重新找了一批人,慢慢的培养,这些人也就习以为常了,就拿陶源和王雁翎来说,他们从雁赤峰上呗慕容清风震下来以后,正好落到他们的手中,男的被直接带到厨房,女的被带到了孙七娘的屋中,这已经是那件事情发生了七八年之后的事情了,据说这个十字坡的孙七娘就是水浒里面的母夜叉孙二娘的先人,当然这是无从考证了。。。   孙七娘把这些事情原原本本地就跟柳如烟说了,柳如烟听完了不住的点头啊,柳姑娘也是个比较容易受到感情催化的人,听到伤心的地方,她也是不住的流泪,“我能叫你姐姐么?”   “可以啊,那你们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能错杀好人啊!”   柳如烟就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孙七娘认真的听着,一听原来是保护包大人的,包大人谁不知道,尽管这里给人一种比较闭塞的感觉,但是来往的行人不断啊,大事小情的,哪里有人,哪里就有说辞,所以这里的消息也是比较灵通的!可是当她听到保护李哲的人的中间有一个叫撒和鲁的人,心中就是一动!   “姑娘,你刚才说保护李哲的人有一个叫撒和鲁!”   “没错,听说他是黄头国的国师,原本也是中原的人士,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跑到了黄头国去,结果还做了国师,另外听雁翎说,他还曾经出现在杭州的灵隐寺,把灵隐寺的方丈,凌空大师给打死了,说是报什么仇!”   孙七娘一听这话,把这个事情她又想起来了,“难道是他!”   柳如烟就问,“姐姐,难道你想起了什么?”   “嗯,你刚才说到黄头国的时候,我也是有耳闻,因为这些年来,我从来都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追查这个王林林的机会,刚才又听到你说,杭州的灵隐寺的方丈凌空大师,那正是王林林的二师兄,于是我如果判断的不错的话,那个叫撒和鲁的黄头国的国师正是当年的王林林!”   第二百一十九回 泰安搬兵   孙七娘对柳如烟讲述了实情,后来两个人经过分析,那个撒和鲁便是当年的王林林,孙七娘是气炸连肝肺,没有想到时隔多年,他又回来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撒下人马找了他这么长的时间,他此时此刻可能就在雁赤峰啊,我要找他报仇雪恨!   想到这里,她精神上就有些变化,情绪较为激动,柳如烟看出来了,一把把孙七娘按在椅子上,“姐姐,能听妹妹先说几句么?”   孙七娘看着眼前的柳如烟,火气消了一些,“妹妹,有什么话尽管讲来!”   “姐姐,是不是要到雁赤峰找仇人报仇啊?别怪妹妹多嘴,也不是我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己人的锐气,李哲一伙儿高人众多,不说别人,就说把我们四个震下山崖的慕容清风,那乃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我并不是姐姐没能耐,我们也是行走江湖之人,陶源和王雁翎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都不是他的对手,姐姐人单势孤,我们四个现在或多或少的都有伤,现在去了就等于羊入虎口啊,姐姐一定要三思啊!”   叫柳如烟的一通雷烟火炮,孙七娘的火气也是渐渐地平息了,七娘心中难过啊,心说仇人就在眼前,可是这个仇就是报不了,她是低头不语。。。   柳如烟一看,你不说话了,我还有事情呢,“姐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来历,我们也都推心置腹了,能不能把陶源和王雁翎放了,然后再帮我们把玉儿姑娘的伤治一治?”   这么一提醒,孙七娘想起来了,对啊,我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赶紧把那个说话不伶俐的那个家伙叫了进来,“大胖,你赶紧带着人把厨房的那两个人给放了,换好衣服,带到我的房间来!”   那个大胖,下去了,不一会儿,把王雁翎和陶源给推了过来,当然是把衣服都穿好了,真是死中得活,现在陶源的身体虽然说不是很舒服,但是行走还是没有问题的,两个人来到这个屋中一看,柳如烟在床上坐着呢,另外一张床上躺着玉儿,陶源不顾一切地扑到玉儿的床前,抓住她的双手,“玉儿,你怎么样?你醒醒啊?我是你陶哥哥!”   这一呼唤,果然奏效,玉儿姑娘也醒过来了,但是看得出来,身体比不了陶源,功底还是没有陶源扎实,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孙七娘说,“这位姑娘,你现在的身体,是经不起风雨的,暂时躺在这里休息几天,我再给你吃几幅药,看看效果如何?”   王雁翎来到柳如烟的面前,一问,柳如烟把事情的经过跟几个人一说,王雁翎也是躬身施礼,“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孙七娘看了看王雁翎,又看了看陶源,扑哧一下乐了,“我说你们啊,还真是郎才女貌的,做姐姐的心里高兴,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幸福,而我呢?我的丈夫如今变成了杀父的仇人,近在眼前,却也不能报仇,怪我当初瞎了眼睛!”   大家团团围坐,王雁翎说,“既然如烟叫您姐姐,那我也叫您姐姐吧!我看这件事情想不从长计议也不行啊,他们的一伙人里面的高人很多,刚才如烟也说了,就是一个慕容清风就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一些从高丽带过来的其他高手,另外还有邬式三哼,康家五虎,还有那个万恶的国师撒和鲁,山上的喽啰兵也不知道有多少,我们这些人太单薄了呀!我看为今之计只能是调动官兵了,来了大举的攻山,才是上策啊,实在不行,先把山给围住,把他们困在里面,然后再想办法,我想包大人他们对李哲的意义重大,一时半时的也不会对他们下手的!”   几个人一听,也只能这样了,王雁翎一打听,知道这里是归泰安神州的管辖地界,今天晚上是不能去了,等到第二天的早上,王雁翎早早的起来,准备赶往泰安去调兵,柳如烟也要陪着一起去,王雁翎说,“如烟,你就不要跟我去了,这里也需要人啊,陶源和玉儿都有伤在身,另外万一他们找到了这里,那就是一场大战,孙七娘一个人人单势孤,你留下来帮助她,能避免的尽量避免,不要发生冲突最好,躲起来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你们一定要自己保重,我呢,尽快的把官兵搬来,等大兵一到,我们就有个主心骨儿了,那个时候我们再商量如何打破雁赤峰,把包大人救回来!”   柳如烟一听,王雁翎说的有理,就留了下来!王雁翎飞身上马,按照孙七娘指引的方向,赶奔泰安府,距离也不算近啊。。。   人急马快,终于到了泰安神州,进了城,王雁翎尽管杜腹空虚,但仍然坚持着一溜烟儿的来到泰安府的府衙,一看,门口儿站着俩个人,俩个当差的,左右分立,一个个标杆条直,显得十分的威武,王雁翎下了马,来到大门的前面,其中一个当差的过来就把他给拦住了,“你是什么人?知道这是什么所在吗?”   王雁翎说,“当然知道,这里是泰安府的府衙,我来这里有急事要见你们府台大人!请二位辛苦辛苦,往里面通报一声吧!”   这二位一听,什么?找我们府台大人,还有急事儿?“你找我们府台大人,你知道他有多忙吗?有急事儿的人多了,凭什么教你见一见,赶紧走,再晚一会儿抓你到大牢里面去!”   这当差的就不会说话,你也没打听打听这位是谁!王雁翎平时不怎么生气,今天情况特殊啊,为了包大人,心里又着急,再碰到这样的当差的,火就上来了,把右手抬起来,“啪”的一声,就给说话这位来一个嘴巴!把这小子打的,就地转了十六圈儿,才站稳脚步,顺着嘴角,血就躺下来了,手一捂腮帮子,“唉!!!我说你怎么打人?你还敢在衙门口打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王雁翎眼珠子一瞪,“我打的就是你!你到底去不去通报?”   “打了我,我还给你通报,门儿都没有,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到衙门口儿闹事儿!”   马上就听见里面脚步声响,王雁翎一想,我跟这帮家伙说不上话,干脆我直接进去吧!想到这里,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就跳到了墙上,这边刚把门开开,王雁翎就到了院里了,直接赶奔后宅,这帮当差的可吓坏了,赶紧在后面就追,正巧这个知府大老爷在后堂的外面一把摇椅上,鸭子腿拧着,在那里哼着小曲儿,晒太阳呢,王雁翎就到了,今天由于没事儿,所以他也是埋怨穿官服,王雁翎也不认识他是谁,一看这里有个享受的,心里就不爽,上去一把把这知府的衣领子抓住了,“告诉我,你们知府大人在哪里?”   这位眼睛一开始是闭着的,被人抓住了,眼睛睁开了,一瞪眼,“你是谁啊?敢这么跟我说话!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正在这个时候,当差的也都跑过来了,一看这种情形,就把王雁翎给包围了,“赶紧的放开我们知府大人,你知道你这是犯了什么罪么?”   王雁翎一听,这个就是知府大人啊,把他轻轻地放回到椅子上,当差的网上一闯,就要抓人,王雁翎把手一挥,“且慢!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第二百二十回 救兵三千   王雁翎到泰安搬兵,在泰安府的府衙受到了阻拦,王雁翎十分的生气,结果一怒就闯了进去,到了后院一看,这个府台大人正在那里晒太阳,可是把王雁翎气得不轻,即使是后来知道了,也才轻轻地把他放下,从怀里一伸手,拿出皇上御赐的金牌,“府台大人,看看这是什么?”   知府大人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可把他给吓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吴能,叩拜皇上!”   周围的人一见这个,尽管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了什么,把这么大的知府大人吓成这样,平时的威风哪里去了,真的让人好笑,但是做下人的,能说什么?赶紧呼啦一下全都跪下了,吴能说什么,他们跟着说什么就是了!   王雁翎现在的身份摇身一变就不是王雁翎了,而是代表着皇上的!声音也不一样了,好像皇上附体了一般,“你们都起来吧!”   吴能向上叩头,“谢主隆恩!”抖抖索索的他站起来了,垂手而立,其他的当差的一看,学着呗,也纷纷的站了起来,垂手而立,王雁翎就说,“吾知府,你可知道在你这泰安神州的管辖之下出了什么样的大事情了?”   吴能脸上的汗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淌啊,“卑职不曾知晓!”   “那你就好好的听我说!你们可知道皇上钦命钦差包世荣包大人查办庐州紫伯侯府一案?”   “嗯,有所耳闻,听说这件事情很是棘手,不知道现在了结了没有?”   “这件事情了不了结与你无关,你可知道沧州王李哲?”   “李哲,那怎么不知道呢,离我这里也不算很远,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李哲包庇紫伯侯李昌,二人是同流合污,后来包大人亲自的查查沧州府,结果查出李哲勾结高丽国,预谋颠覆大宋,你可知道?!”   把这个吴能吓得,抖作一团,“卑职。。。。卑职。。。不曾听说,这事情这么大啊,那后来呢?”   “我们就是随着包大人的随行委员,这次查办沧州我们都在身边,上京请命也是我们去的,皇上也说了,逼不得已可以利用金牌调动地方的兵力,当我们回到沧州的时候,发现包大人不见了,李哲也不见了!”   “啊?那他们都去了哪里?”   “我们也是万分的着急,后来我们明察暗访,死死地追踪,终于发现了他们的藏身之所在!”   “啊!在哪里?”   “你这管辖的地界是不是有个地方叫‘十字坡’?”   “有,莫非他们都全在十字坡?”   “你这里是不是还有个雁赤峰?”   “有,听说那里还有一伙儿山贼,平时也没有跟官府的作对,所以卑职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不骚扰百姓,我也就没有动他们!”   “哼!李哲挟持着包大人还有很多人,就在这雁赤峰,这可是到了你的管辖地界,你说该怎么办啊?”   吴能一听,在自己的地盘,可是把他给吓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憋出几个字来,“那您说该怎么办呢?您是代表皇上的呀?”   “这里是你的管辖地界,你看是不是应该派点兵,应对应对啊?要是把人给救了出来,那你可是大功一件,到那个时候包大人在皇上的面前说上几句话,你可以想象得到,你可就是现在的这个位置了,可能升了两江总督或者是三省的巡抚也说不定啊!”   吴能这个小子确实是有些昏庸无能,也是靠着关系才走到了这一步,但是他可不坏,也不敢做坏事这个倒是他的优点,但是他也喜欢当大官,那多威风啊,现在一听王雁翎这么一说,更是心花怒放,要不说呢,他的智商实在是不高,然后胸脯一拔,“这件事情,就包在我吴能的身上,一定把包大人安全的救出来!呵呵呵呵,还未请教,尊驾怎样称呼啊?”   “我也是本次营救包大人的大员之一,你就叫我王大人吧!”   吴能赶紧叫手下人过来问候,王雁翎一摆手,这些人不敢上前了,“吴大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知道我从哪里来么?我从十字坡来,到这里,你既然愿意派兵,那就得马上行动,我们得一刻不停地赶往十字坡,那里还有几个包大人的随行委员,都是皇上钦点的,在哪里等着我们的消息,不能耽搁啊!”   吴能一听,对啊,怎么把这个燃眉之急的事情给忘记了呢,赶紧叫手下人过来,其中有两个人班头,一个吴房,一个叫吴车,听这名叫的,爹妈取得,谁能管得着呢?   两个人领命,撒脚如飞的赶往守备府,得这里的守备大人和千总,离着不远啊,不一会儿,守备刘大人和两个千总气喘吁吁的跑来了,得碰个面儿啊,调集多少人马为好啊,到了知府衙门,大伙儿一商量,最后决定调集三千生力军,人要是再多了目标太大,容易打草惊蛇,人少了,怕不好维持局面啊,最后确定了三千人,守备和千总们回去了,马上动员,但是王雁翎说的清楚,这件事情的根源不能对手下的人将,就当是惟命是从了!   另外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人员得选拔啊,十个里面挑一个,最后挑出这三千人马来,天都已经黑下来了,王雁翎说,大家饱餐战饭,连夜启程赶奔十字坡,白天休息,晚上走路,怕被人发现!这个主意大家也都同意,知府衙门的差事暂时的交给手下的师爷负责,吴能得跟着呀,守备大人和两个千总,每一个人带着一千人,王雁翎强调的明白,一定要换上便衣,以便行动!   大家赶紧的行动起来了,偌大一个泰安神州,挑几件衣服还是不成问题的呀,很快,大家整齐已毕,分成了三队人马,王雁翎和吴能还有那个守备是一队,另外还有两个班头,吴房和吴车,其实这两个人也都是吴能的家里人,照顾一下,就到了这里当差了,然后两个千总一人负责一队,总负责人为王雁翎!   大家点着火把,夜行怎么说也不如白天得眼啊,所以速度就不是很快,就这样,白天休息,晚上出发,走了好几天才到达十字坡,到了十字坡的时间已经是半夜了,来到十字坡的切近是冷冷清清,王雁翎先让队伍停下,自己到前面去打探一下,也是担心自己走的这几天的光景,这里别再出了什么事情!   他悄悄地来到了十字坡孙七娘家的门外,没敢敲门,飞身上墙,往里面观看,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王雁翎的心就凉了半截,真怕出事儿啊,后来仗着胆子从墙上飞身跳了下来,刚跳到院子里面,身子还没有等站稳呢,忽听身后恶风不善,“呜”的一声,直奔自己的后脑袭来,王雁翎那是侠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听后面的声音不对,身子使劲的往前一窜,就出去一丈四五尺远,脚刚一沾地,就觉得左边好像有个人奔着自己袭来,王雁翎也不知道是敌是友啊,赶紧双脚点地腾身而起,纵起来有一丈四五尺高,来人一招儿击空!   王雁翎能总在空中听着么?那不可能,身子往下一落,就觉得身子后面有人袭击,王雁翎心说这里都是谁啊,埋伏起来了,顺势的往地下一趴,这个人一招儿击空,王雁翎只能凭借两只耳朵听周围的声音,后来一想,我得说话,人趴在地上,“我是王雁翎,官兵搬回来了,你们别误会,自己人!”   第二百二十一回 吴能献计   这句话还真是有效,话一出口,可能对方也听到了,果然不打了,一道火光划过,有人把火把点着了,借着火光一看,原来是那个把自己放到案板上的那个人,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哎呦。。。原来。。。。是是是是是是是王大大大大侠啊,你怎么不。。。那个什么?敲门呢?”   王雁翎就说,“我刚从泰安神州回来,拉来了三千精兵,但是不知道这十字坡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所以才翻墙而入,结果差点被你们给害了!”   “王大侠,我们也。。。不知道那什么是您啊?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们大伙儿在一起商量。。。了一一一一下,决定每一天都有人轮流着值班,今天是我值班,结果出现了这种情况!”   王雁翎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王雁翎一看既然如此,那就赶紧让当家的出来吧,这么多的官兵如何的安置,持刀人进了里面,不大一会儿,孙七娘、柳如烟都出来了,现在陶源和玉儿的身体也是大有好转,也都出来了,王雁翎一看,就问,“我走这些时日,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   孙七娘一笑,“一切平安,而且现在陶源和玉儿的身体也都得到了一定的恢复,另外在你刚走的第二天,我们又来了一条膀臂啊?”   “哦?何人?”   “就是我跟你们提起的王林林的仇人李本堂!”   说曹操曹操到,李本堂也从屋子里面出来了,他这些年来一直到在寻找王林林的下落,但是一直都是音空信渺,结果几年下来,也是十分的无奈,但是他仍然坚定一个信念,一定能把他找到,这个仇一定可以报!后来他一想,别光我自己找啊,那群和尚估计也是在寻找他的下落,结果他又到了杭州的灵隐寺,到那里的时候,凌空大师已经死了,一问是怎么死的,有人就把经过跟他说了一遍,他合计了一下,先到了庐州府,接过来晚了,那个时候李昌的紫伯侯府早已经被破了,人去楼空,一打听包大人他们到了沧州去了,他又在后面追,差的时间可是不短啊,结果到了这里,又听说发生了大事情,包大人查查沧州王李哲,结果后来李哲狗急跳墙把包大人给掳走了,这个事情比较机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沧州王府里的不是一个有心人没有啊,也不都是坏人,有些人就没有跟李哲走,偷偷的跑了,后来又回来了,准备到王府里面看一看,看看那里还有什么可以拿的东西没有,顺手牵几只羊出来,那次也巧了,李本堂也是为了找包大人的下落啊,也到了沧州王府里面,结果就把这个人给抓住了,一问才知道这么回事儿,哎呀,李本堂一想,现在我也是沿着这条线索找吧,只要找到了包大人,就会找到我的仇人王林林,所以他也是一边摸索着寻找,怎么这么巧,就走到了十字坡,见到了孙七娘,认识啊,尽管他们都是有一些的变化,但是时隔几年啊,那件事情也是记忆犹新,见面自然是高兴的很。。。   孙七娘跟李本堂把这个事情一说,李本堂也是很感性的人,也想要冲上雁赤峰去找仇人报仇,被孙七娘一把拉住,给他讲了成破厉害,李本堂琢磨琢磨,还是不能去,就留下来等待王雁翎,就是这样的经过。。。   大家见面以后,王雁翎就问,“姐姐,我还带了三千的精兵,还有泰安神州的知府吴能和两个班头,两个千总,都在外面候着呢,这里能不能招待的开啊?”   孙七娘一笑,“兄弟,我还认你们两个为兄弟吧,你们两个为妹妹,这样我们就更亲近了一些,这个事情我都想过了,可以的,这十字坡方圆百里内都没有人烟,驻扎点官兵不算什么,所有的伙食姐姐我全包了,我们的客栈早就已经腾了出来,不接待任何的客人了,我们这些人都有住的地方,时间紧迫,我们赶紧把他们安排好,然后我得好好的商量一下如何攻打雁赤峰!”   大伙一听有理,于是把大门开放,赶紧把知府大人和另外的当官的叫了进来,跟他们一说这个事情,他们是满口的应承,官兵们在外面扎下了营寨,两个千总全权负责,大伙也都饿了,其实孙七娘早就把饭菜给他们准备好了,这里的饭菜十分的可口,可没有人肉包子啊,自己人嘛,这帮官兵也可能是在泰安的伙食不好,一个个吃的是沟满壕平,直打嗝儿,一个个的都吃饱了,好好的休息去了,孙七娘把大伙让到了大堂之上,大家这回人也齐整了,大家刻不容缓,开始讨论如何攻打雁赤峰,如何救得了包大人。。。   说什么的都有,你一言我一语,也找不出了头绪来,只有一个人一言不发,这个人便是玉儿,大伙儿一看,就知道她早已经有了主意,王雁翎就问,“玉儿妹妹!你是不是已经有个主意?快跟我们讲一讲!”   大家的眼光一下子都集中在了玉儿的身上,玉儿微微一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但是还是有顾虑!”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玉儿姑娘,你就直接说吧,有什么顾虑可言呢?”   “我刚才说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要先摸清敌人的底细呀,这样才可以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大家一听,对,是这么回事儿,玉儿接着说,“敌人不可能把他们的机密信息告诉我们,再让我们去打他,只能是我们自己去探听!可是这雁赤峰,山高路险,尤其是那里还有一个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对付的了的慕容清风,真的太难了,如果我们不去摸清底细,冒然出兵,可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结果这番话出口以后,大家沉默,都是一筹莫展啊,谁的心里都清楚,一个慕容清风就很难对付,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么多的高手!那个知府大人吴能看着这些人,一开始他没敢说话,都是王雁翎的朋友,王雁翎身上有皇上御赐的金牌,他是做官的,能不怕这个么?后来一看大家确实也没有什么良策,这个家伙也不知道今天吃了什么药!忽然举起右手,“报告,我倒是有个主意!”   大家刷的一下子把头全都抬起来了,把目光全都对准了吴能,王雁翎差点笑了出来,心说这个吴能,你听听这个名字,吴能。。。无能,没有什么能耐,你还会有什么主意?但是人家说了话了,那就听他把话说出来!   “吴大人,有话直说无妨!”   “嘿嘿嘿嘿,其实我本来是个没有什么主意的,可是见到了你们,我突然有了灵感,大伙听一听,说的不一定对,大家可以做一个参考。。。!”   柳如烟把眼珠子一瞪,“你还卖什么关子,都什么时候了,有话快说!”   把吴能吓得一吐舌头,“是了,您别着急,我刚才不是芸娘一下么?我看,我们应该找些生脸儿来,化妆改扮,最好能混进山里面去,最好我们的人先混进去一部分,然后把信息带到外面来,我们商量完了之后,在定下破山的计策,让这个人送到山中,到那时我们可以里应外合打破雁赤峰,救出包大人,不知各位一位如何啊?”   您还别说,这个吴能关键时刻确实是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第二百二十二回 秘密筹划   吴能这个家伙,别看平时不怎样,显得浑浑噩噩,昏庸无为,但是关键时刻还真是不手软,出了一个让全场叫好的主意,下面的这些时间就是怎么分派任务了。。。   大家开始商量派谁混进雁赤峰,柳如烟看了看吴能,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他偷偷的来到吴能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吴能的肩膀,“这个主意出的真是不错,我一开始还真是小看了您了,吴大人,那既然能有如此的主意,不知道吴大人的胆量如何呢?”   吴能也不傻啊,一听就知道柳如烟的话里有话,他哆里哆嗦的转过身来,用十分害怕的眼神看着柳如烟,“柳姑娘,你想要说什么?”   “呵呵,没有什么,吴大人,我看你这主意不错,所以就产生了一个想法,不如就派你混进雁赤峰怎样?”   此语一出,把吴能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表情十分的诧异,“这。。。。王大人,这个。。。你看!”   用着迥异的眼神看着王雁翎,可怜巴巴的,求王雁翎的意思,王雁翎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好笑,但在这个场合还不能笑,给柳如烟一个眼神,“如烟,你就别拿吴大人开心了!”   “没有啊,我只是试探一下吴大人的胆量而已,干嘛如此的认真呢?是吧?吴大人!”   吴能擦着额头上汗,“是是是,柳姑娘说的极是!可是我。。。。唉。。。”   “哈哈哈哈,吴大人,你也不要如此的紧张,如烟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而已,你何必多虑呢?是吧?如烟?”   柳如烟一听王雁翎如此说,也就不为难他了,也接着这个话来了个顺坡下驴,“是啊,吴大人,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么样?没有吓到你吧?”   吴能不消假笑,不亲假亲,“多谢柳姑娘嘴下留情,吴某真是感激不尽啊,日后有用得着吴某的时候,吴某就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柳如烟心里这个乐呀,“吴大人,您过滤了,那吴大人认为派谁去最为合适呢?”   “嗯,这个,当然我们这几位是不能去了,大部分都是熟脸儿,我看就让我们的千总和我手下的一个捕快带着一些人最为合适,第一,他们在泰安居官多年,我对他们也甚是了解,他们的心思缜密,确实是能够胜任这样的差事,大家以为如何?”   大伙儿一听,他说的甚是有理,全都同意了,随后就把两个千总和两个捕快全都叫了进来,最后大家决定由姓赵的这个千总带着自己的本部人马,一千人,而吴房也是自告奋勇,称要为国效力,吴能甚是高兴,他想的是什么呢?有苦你们去吃,有甜头我自己来尝,他心中是无限的欣喜,最起码自己不用入那龙潭虎穴,就这么决定了,下一步就得开始讨论如何能混进雁赤峰。。。   陶源说,“这么多的人还是一起混进去,还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还真得好好的琢磨一下,我看他们应该化装成乞丐,这样的人应该比较容易混进去些!”   玉儿有不同的看法,“这确实是个办法,但是敌人一看有这么多的乞丐,一千多人,一起进入雁赤峰,况且现在的雁赤峰不是以前的那个雁赤峰啊,现在是李哲亲自坐镇,手下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前后的庇护,人家可能是早有防范,人家要是问你们怎么这么多人行乞呀?你们当如何答对啊?”   陶源说,“那我们就说,哎呀,现在的灾荒到处都是,我们那里也着了灾,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来乞讨,真是没有办法啊!”   “那人家肯定会思考,就会问你们,你们乞讨的,怎么会到这种荒山野岭来呢?应该到城里去呀,你们该如何答对呀?”   这个问题一抛出,大家无语,打不上来啊,柳如烟说,“既然此法不行,那么我出个主意,嗯,莫不如让这些人说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家里有灾荒,到城里那些官员又都不管,我们就只有自力更生了,但是自力更生需要本钱啊,可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就只能到这种荒山野岭来了,无意间发现了雁赤峰,后来我们些人一想,反正也是无路可走了,那就进山入伙,这样不就行了么?”   大家一听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王雁翎在一旁一边听着,一边思考着柳如烟说的话,最后他摇摇头,“如烟啊,着确实也是个办法,但是也是有很多的破绽的,人家要是问,你们是什么地方的人?你怎么回答?”   “这个。。。”   “要说是别的地方的人,这些人在泰安神州多年,一口的泰安口音,这里又是属于泰安的管辖之内,怎么会听不出来本地的声音呢?这样的话,岂不是露出了马脚?大家说是不是?”   大家一听,王雁翎说的有理,柳如烟也是陷入了沉思,王雁翎接着说,“还有,你们说是家里受到了灾荒,那么久应该全部是乞丐的模样,这些人到也是可以扮成乞丐,但是现在可是属于雁赤峰的非常时期,他们会十分的警觉,这种警觉可能会是平时的十倍,我这样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吧,大家想一想,要是这样的戒备都能让我们轻易的混进去,那岂不是太轻松了些?”   大家一听,王雁翎所言极是,然后无语。。。   大家可都是犯了愁了,孙七娘眉头紧锁,“我们十字坡离雁赤峰不远,虽然说没有什么来往,但是也都是彼此闻名,我可以先以十字坡的身份前去拜山,目的就是摸摸他们的底细,也好做个心中有数啊,大家以为如何?”   这到是个办法,王雁翎就问,“那姐姐是准备自己去么?”   “是的,别人去了我也不放心,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也不能赔上我这帮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的命啊!”   王雁翎一摆手,“姐姐这是怎么了,我们刚才还说到那个撒和鲁,也就是那个王林林,你跟他有血海深仇啊,到了那里,尽管时隔几年,但是也会被他一眼看出是你,定然不能容你,姐姐这样做岂不是羊入虎口?”   “唉。。。”孙七娘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大家又是陷入了一片的沉默。。。   忽然间这个吴能站了起来,吧大伙儿吓了一跳,心说这位什么毛病,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大家把所有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吴能的身上,王雁翎说,“吴大人,您是有话要说么?”   “不错,本官倒是有个主意,大家听一听,是不是合理,做一个参考。。。!”   大家一听,好啊,多一个主意,不管是好主意还是馊主意,听听总是好的,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   这个吴能在说这个主意之前是摇头晃脑,连咳嗽在咬牙,大伙儿一看,这位今天真是犯了病了怎么的?王雁翎说,“吴大人,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吴能一切就绪了,这才说话,“我看我们就办成山贼,那是最为合适的,但是我们得先给他们化化妆,把他们化得越狼狈越好,我们作为官兵正好进行剿匪,先定出一个山头来,我们就是去清剿这个山头,结果他们抵挡不住我们的犀利进攻,大溃败啊,正好败到了雁赤峰的山下,我想这个时候,肯定会他们的人发现,到了那时。。。!”   他突然间不说话了!   第二百二十三回 开始行动   吴能这个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别人没有主意的时候,他倒是有不少的点子,而且非常好的点子,别人有主意的时候,他反倒是显得十分的无能了,就拿这一次攻打雁赤峰而言,吴能的主意真的非常的到位,但是刚说到扮成山贼之时,他突然是嘎然而止,为什么呢?一口气马上来,原来他打了个嗝儿,差点没有把吴能噎死,人们一看,赶紧给他弄了一碗水来,往下这么一顺,他好了,长出了一口气啊。。。   他接着说,“他们发现我们和一伙山贼械斗,肯定上山去报告李哲等人,他们必定出来看个究竟,大家可以想一想,高丽人对我大宋垂涎三尺,李哲又是和高丽勾结的第一个罪魁祸首,他们肯定是恨透了官兵,一定出山帮忙,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先是真打,然后便抵挡不住,全部撤下来,我们的人就会被顺利的接上山去,这就是名正言顺了!”   大伙儿是频频点头,王雁翎一挑大拇指,“罢了,罢了,吴大人你这招儿真是太高了,王某佩服佩服!”   吴能赶紧以礼厢还,“哎呀,王大人过奖了,以后还得靠王大人多多提携,多多提携呀。。。”   大伙儿都糊涂了,怎么吴能管王雁翎叫王大人呢?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王雁翎给大家使了个眼色,大伙儿都明白了,也就不知声了,柳如烟还是有些担心,“吴大人,刚才你说的办法确实是到现在为止的好办法,但是我还是有一个疑问。。。”   “哦?什么疑问?”   “你想啊,我们是官兵,那也就是代表了朝廷,这话对吧?既然代表朝廷,那么高丽人希望我们发现他们在这里吗?李哲希望官府的人知道他在这里吗?我想他们都不希望别人知道,我看他们也只是想以雁赤峰做一个临时的落脚点而已,下一步是不是有可能把包大人他们想方设法的弄到他们高丽国去!”   柳如烟的担心一点都没错,大家都看着吴能,王雁翎在旁边插了句话,“如烟,我们这次行动也是调集了所有的力量了,济南府的,以及通往高丽的交通要塞,各处关卡,我们都已经发下通知,让当地的官员秘密的调查,严密的防守,我想他们还不至于很轻松地就能蒙混过关吧?”   “王大哥说的有理,但是我还是有些许的担心,那吴大人的意思是什么呢?”   吴能又喝了口水,接着说,“刚才柳姑娘的担心不假,但是我们可以不再雁赤峰的山头底下做动作不就解决了吗?我们可以造出很大的声势,我想雁赤峰的明哨儿,暗哨儿,流动哨儿必定不少,这里的方圆几十里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我想他们也应该知道,还好咱们的十字坡离那个雁赤峰的距离较远,他们可能还不敢延伸的太长,万一被发现了,也是他们的损失,那我们就在离雁赤峰几十里外的,跟我们十字坡相对的那个方向展开这次的行动,必定也会去引起注意,还有一个办法,这山连山岭连岭的地方总是会有个入口,或者是出口,那么我们还可以从入口打进来,一直把他们逼到雁赤峰的附近,我想雁赤峰上的人肯定不希望他们的行踪被发现,就会派下一伙儿来与我们之前装扮成山贼的人拧成一股绳儿,与我们官兵抗衡,到了那个时候,不就有了说辞了么?”   大家听完,都是不住的赞叹,柳如烟又凑了过来,用手一拍吴能的肩头,“吴大人,真是太高明了,你是怎么想到的呢?我柳如烟算是服了你了!”   这个人啊,谁不爱听好话呀,但是要是夸的太狠喽,那也不未必是一件好事情,这一夸他不要紧,把个吴能美的,小脖儿一扬,东瞧瞧,西看看,嘴往上一翘,嘴里还哼起了家乡的小曲儿,冷不丁一使劲,下边还放了屁,这种场合,这么多人,大家也不好乐他,都是暗自发笑,这个办法就这么确定了,那么下一步,就是对混入雁赤峰的人进行化妆。。。   要是提起化妆,这里那可是有一个行家里手,当然就是玉儿了,这个重任就交给她了,其他人作为她的副手,听她的全权指挥,马上行动,刻不容缓,大家拿着应有的工具,赶紧来到大帐之中,官兵们也甭睡觉了,排列整齐以后就开始化妆改扮,一千三百人啊,可不是个小数字,所以也没有那么迅速,按照现在的钟表说,足足化了两个小时,才画完,大家看完之后,感觉十分的满意啊,最后再给赵千总和吴房化妆,他们是这次行动的头头儿,化妆那更是要仔细了,玉儿想了一会儿开始动手,好一会儿才画完,大家看了看,感觉有点不是太狼狈,玉儿也是觉得有一些什么地方别扭,再沈思最后终于定妆,完了以后,吴能一看,他笑了,“哈哈哈哈哈,两位,你们也不互相的看看你们自己!”   吴房和赵千总相互这么一看,两个人都是捧腹大笑啊,“哈哈哈,我们这幅尊荣,还有哪一个能知道我们是谁啊,恐怕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识我们了,玉儿姑娘真是好手法!”   大家也是一致的夸赞,玉儿的心中自然是高兴,那么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想这个应对的台词,不是说怀疑这两个人的应变能力,只是多加了一层保险而已,大家就开始忙活喽,想着敌人会问自己人什么问题,我们应该如何答对,把赵千总和吴房弄的脑袋多大啊,但是两个人真是坚定了信念,一定要把包大人安全的救出来!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第二天的天明了,大家尽管一宿都没睡,但是个个仍然是精神不减啊,现在得马上行动了,大家开始整装代发,十字坡的其他人为了配合好这次的行动,也是化妆改扮成官兵的模样,混进了官兵里,看看李哲他们是不是会出来,如果李哲要是亲自露面,来他个擒贼擒王,那时就会有条件和他们讨价还价换回包大人也可以呀,之后再想如何捉拿李哲也不迟,大家一切就绪,马上出发!   不能从十字坡直接到雁赤峰,而是绕打圈子到达一个所谓的入口,其实雁赤峰是在山岭重叠交错的里面,所以尽量找一个离雁赤峰较远的地方比较保险些,有当地的人啊,所以行动起来颇为方便,最后就选择了凤凰山,作为行动的入口,这里距离雁赤峰的一线天有将近八十里的路程,大家一想差不多了,王雁翎一声令下,大家开始行动!!!   那化装成山贼的一千三百人在前面,剩下的一千七百多名官兵在后面,两阵拉开了,就开始厮杀,当然是假打假战,但是声音挺大,喊杀之声震天,借着山势,都应回音,多远都能听见,一边喊杀着一边往雁赤峰的方向退,大家想一想八十里的路程,那可不近啊,大家这些人有的骑马,有的在步下,所以速度并不快,喊杀了半天的时间了,才到达离雁赤峰四十里的距离,这个地名叫做赤魂谷!!!   第二百二十四回 循规蹈矩   全部策划好以后,大家立即展开行动,假打假战就到了赤魂谷,刚一到赤魂谷,就听到四面八方杀声震天,周围是狼烟四起啊,出来了很多的面罩轻纱的杀手,这帮人的手中拿着刀枪棍棒,斧钺钩叉,一个个都骑着马,像潮水一般的涌来,看人数应该有四五百号啊,这么一冲杀,大家就料到了十有八九是雁赤峰的人,不敢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所以才轻纱照面,大家按照事先的计划,先是真杀真打啊,这个时候可就难免死伤啊,但是为了救人,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   这些官兵,咱们说过,那可都是十里挑一的好手,一个兵顶着十个兵用,还真是杀了不少的蒙面人,当然自己人也有损伤啊,大家感觉差不多了,也该撤下去了,所以便鲜见着不行了,节节败退,蒙面人在加上那一千多人的追杀,把官兵杀的一个个的盔歪钾斜啊,一个个狼狈不堪,一口气就跑出了凤凰山,后面的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并没有追出来,而自己的那些人也没有出来,大家也是心里惦念,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在凤凰山外面先找了个地方歇息,大家赶紧先清点人数啊,主将当然是一个都没有死的,但是这次的战斗中,官兵还是有一定的牺牲的,后来一查,一千七百人,还剩下了一千六百人,死了一百人,受伤了几十人,又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有一些官兵不是死了,而是打散了,这个什么地方先休息了一下,躲一会儿,看到战事的平息,他们又开始找自己的队伍,都回来了,有的受伤了,有的也可能感觉差事不好做,跑了,也有可能,最后一清点人数,算受伤的,一共是一千六百五十二人,真是不错,就当是死了四十八人,也不管那么多了,现在大家还回十字坡啊,全部撤到了十字坡,等待消息的传来。。。   这一等啊,大伙儿可着急了,一天、两天、三四天啊。。。一连七天,音信皆无啊,大伙儿谁也坐不住了,全要起身赶奔雁赤峰,正在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人,还架着一个人,跑来的这个人就是那个使菜刀的那一位,架着一个人,这个人跟落汤鸡也没有什么区别了,浑身上下都是水啊,一边走,一边从身上往下淌,这嘴里时不时的还冒出几个泡泡来,等把他带到了大家的面前,这个人就说,“各位。。。。还有。。。。那个什么当家的,七七七七七七七七!娘啊!这位。。。!”   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呢,孙七娘上去就是一拳,打的这位不敢言语了,“谁是你娘,以后说话好好说!说不明白的就别说!”   等把这个人的脸板正了一看,认出来了,原来是赵千总手下的一个贴身的卫兵,这个卫兵十分的忠诚,大家一看是他,就知道了带来了山里的信息,大家着急啊,赶紧把这位的水给他从肚子里面空出来,最后终于空干净了,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水,从嘴里还吐出一条小鱼儿来,大家也没有什么心思笑啊,怎么回事儿呢?   今天一大早,菜刀男继续到河边等待,心里还纳闷呢,这些人一去就是七天,还让不让人活啊,等不起呀这个,正在发愁的时候,从雁赤峰的方向,也就是上游漂过来一个东西,菜刀男一开始还真是没有注意,等快要漂到近前来,仔细一看,是一个人,赶紧下水,把这个人拽到岸边啊,赶紧按照事先的吩咐就把他驾到了大堂之内,与众人相见!   大家把这位肚子的水全部控干以后,锤前胸,打后背,一通折腾之后,这个人才醒了过来,这个人是赵千总的贴身心腹,跟着赵千总十来年了,忠心耿耿啊,此人也姓赵,叫赵旺财,小伙子精明强干,大家这么一弄他,他醒了,睁开眼睛,开始还是一片的模糊,看不清楚,等后来仔细一辨别,看清了,一看这都是自己人啊,心中高兴,眼珠子一瞪,刚想说话,又昏了过去,怎么回事儿呢?激动地,本来就是体力不支啊,再加上喝了那么多的水,那个能受得了,血压也出现了问题,一激动,血液循环加快,导致再次的昏倒,你说着这个急人不,但是不能强行的催他,那样反倒是坏了事儿了,又等了一会儿,他再次的醒了过来,陶源和王雁翎,再加上一个李本堂,三个人给赵旺财运功治疗了一会儿,真是有效果,旺财的精神比刚才强多了,大家给他端了一碗面条来,还放了几块儿肉,赵旺财一口气把一大碗面全都给吃了,香的不得了,吃完了,擦擦嘴,王雁翎就问,“旺财,是不是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山里的情况怎么样?包大人怎么样?”   一连串都是好几个问题,旺财看着大伙,脸上带出笑意,大家的心里全都稍微的放下了一点儿,就不那么紧张了,恢复了精神的旺财就把山里这七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前面咱们说了,一千三百人的假山贼奉命假打假战,后来在赤魂谷冲出一伙儿人来,把官兵杀退了,赵千总他们现在也不能确定这一伙儿是不是雁赤峰上下来的人,所以在后面假意的又撵这帮退去的官兵,当然那个时候还没有出得凤凰山,其中有一个蒙面人的头儿把去路拦住,去掉了面纱,一抱拳,“各位好汉,哪一位可以出来说话?”   这个时候赵千总从队伍里面出来了,化了的妆再加上一顿拼杀,当然是得出汗了,现在得脸花的一塌糊涂,这位面罩轻纱的人看完了,之后,把他给乐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哈,我说你这个人可真是有意思啊,脸好像被谁打了似的,五眼青,哈哈哈!”   赵千总听完之后,自己也乐了,装呗!然后就跟这个人说,“哈哈哈,多谢这位好汉和手下的兄弟们鼎力的相助,才杀退了这帮兔崽子,大恩不言谢了,日后定当报答,那我等就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说完话,嘴里打了个呼哨儿,手下的人跟着赵千总就要走,那个人一看,赶紧把他给拦住了,“敢问好汉是哪路的英雄,在哪座高山啊?”   “哦~,唉。。。我离这里可是比较远的,牛人山,不知道恩公可曾听说过?”   这位咋么咋么眼睛,“牛人山?没有,我连牛头山都没有听过!”   “我就是那牛人山的大寨主,江湖人称‘牛魔大王’的便是在下,既然我讲与了恩公听,那敢问恩公是何许人也?”   “哈哈哈哈哈,好,爽快!不过我还没有到说出我的姓名的时候!那英雄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呀?”   “唉,我哪里晓得,现在官府那边已经开始清剿我们这些小的山头,我想在这里也是混不下去了,但是我还不甘心,这帮官府的爪牙,王八羔子,兔崽子,爷爷找机会也得杀他娘的几个,好出出爷爷心中的恶气!”   这一通骂,手底下的人一听,这就是骂自己的呢,但是现在是演戏啊,不这样能行么?   这个人一听,哈哈大笑,“英雄,你也不必发这么大的牢骚,何必的,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应该团结起来,一起对抗这个无道的朝廷,不瞒英雄说啊,其实我们也是同道中人啊!”   赵千总上下的再次的大量了来人一番,“恩公也是同道中人?”   “哈哈哈,不错,我们的山头可要比你的什么牛人山的山头大得多啊,别说是这附近的官兵,就是把大宋朝最精锐的官兵派来,也不一定能把我们怎么样?”   赵千总一听,把嘴一撇,毫不相信的样子,“你说什么?还有朝廷都动不了的山头儿?恩公啊,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啊,是,你是救了我,我是万分的感激,但是你说出那样的话来。。。哎呦,行了,恩公,咱们来日方长,我还是先走一步了!”   第二百二十五回 哭诉往事   赵千总在赤魂谷的一战中打败官兵,当然这是在演戏,另外也是有故意引出来一伙儿人,果然来了一伙儿貌似救兵的家伙,最后终于把官兵打出凤凰山,那个蒙面人部队中当头儿的人拦住了赵千总的道路,其实赵也没有打算离开,只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雁赤峰的人,当听到那人讲他们的山头儿比自己的牛人山要大得多,铜棒铁臂一般的时候,赵故意的不屑一顾,假意的要离开,这一下子可把那个人气得不轻,这个人一飘身从马上下来了,一把抓住了赵的马的缰绳,“这位英雄,我刚才是不是帮了你的大忙?”   “不错,恩公的大恩我自然是不能忘怀的,不知道恩公您还有什么事?”   “英雄,我知道你也是条汉子,我很是喜欢你这样的人才,其实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你知道我们是哪里的么?告诉你,我们是雁赤峰的,提起以前的雁赤峰,你可能是不知道,但是现在是大有不同啊,你可知道有一位当世的英雄沧州王李哲,他老人家现在就在雁赤峰,另外还有不少的英雄,有没有听过邬式三哼,还有著名的康家五虎,黄头国的国师撒和鲁都在我们雁赤峰,另外在跟你说,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也在雁赤峰!”   赵千总把眼珠子一瞪,“恩公,我真是有点不明白了,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除了那个李哲我还是有所耳闻,其他人,什么三哼、五虎、撒和鲁、还有什么第一高手,他搞什么手啊,没听说过,您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管你有没有听说过吧,你刚才不是说是当今这黑暗的朝廷把你们逼到这种程度的吗?我刚才为什么说我们是同道中人呢?你们反对朝廷,我们也是,你想不想建功立业?想不想成为开国的元勋?眼下就有这样一个机会在你的眼前啊!”   赵千总故作不知,“恩公,是何机会?”   “哈哈哈,我刚才跟你说的沧州王李哲,他老人家要颠覆大宋国朝,有句话说的不错,天下乃人人之天下,并非一人一姓之天下,我们王爷那是有道的明君,我可是把实底都交给你了,这位英雄,刚才的这一战,我可是看得出来,你确实是发自自己的内心跟朝廷较量啊,我们王爷现在就是需要你这样的人,如果英雄愿意的话,不如加入我们的行列,为王爷办事,到时候封王封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你看怎样?”   赵千总一听,心说:他娘的,老子就是要收拾你们的,你们还想拉我下水!怎么可能呢?但是为了尽早的救出包大人,把雁赤峰剿灭,消除国家的安全隐患,赵千总是眉头紧锁啊,仍然是一语皆无!   这个人一看,对方好像有点意思,但是却不是显得那么积极,他是趁热打铁,“你是不是担心我们山上的实力不能及现在的大宋的兵力,万一人家倾力的来袭,不是他们的对手啊?哈哈哈哈,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们山上现在有一座保护伞,那就是当朝的一品大员,皇帝钦封的开封府尹,兼现在的钦差大臣,包世荣!你可知道?”   赵千总等候的就是这句话啊,他一听到包世荣的名字,身子就是一震,眼露凶光,哇哇爆叫啊,“你刚才说谁在你们的山上?”   “包世荣!开封府的府尹!”   “包世荣!老匹夫!原来你不在开封当值,居然到了雁赤峰!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要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啊,包世荣啊!。。。”   他就像发了疯一样,眼中充血,把这个人吓得不轻,心说怎么回事儿啊?刚才听他说,包世荣和这个人之间还有莫大的关联,两个人还有仇啊,那不是正合我的意思吗,我给他添点油加点醋,到了那个时候不怕他不加入我们的雁赤峰,那个时候,我们雁赤峰有多了一份力量,看他手下这些人至少也都有一千人,这些人的加入我们的力量更加的充沛!   想到这里,这个人接着问,“这位好汉,因何有如此的大反应!莫非你和包世荣之间还有一段隐情不成?”   “包世荣,这厮,我是断然不会忘记的,要不是他,我的爹爹也不会惨死,要不是他,我的妻子也不会被杀,他把我逼得走投无路,他让我家破人亡啊!这个仇我这一辈子必须是要报的!”   “原来是这样,那你能不能与我说说,你爹爹是如何被他害死,你的妻子又是如何被他所杀!能不能跟我讲一讲?”   “好吧,既然恩公问起,那我只好一诉我心中隐藏多年的苦闷,恩公你听一听,这包世荣是不是人人的而诛之的匹夫!”   这个人把赵千总从马上拉下来,两个人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了,赵千总还掉了眼泪,一边流泪一边诉苦,要是放到现在,赵千总至少也得是国家一级演员,演技真是好得不得了,赵千总擦了擦眼泪,说,“恩公啊,我家原来也在开封,是开封城下面的一个小村落,叫赵家集,这里说起来也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我爹爹是个渔夫,我们一家以打渔为生,我娘那个时候也是因为怀下了我,做了一身的病,我爹爹只能靠着每一天打来的鱼,到集市上面去卖,然后再给我娘买药,治疗她老人家身上的病症,但是始终都不见好转,结果到了后来,他老人家就与世长辞了,只剩下我们爷俩个相依为命,后来我长大成人了,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经人介绍,离我们这里不远有一个李家窝棚吗,有那么一家老李家,有个姑娘还是不错的,我们就见了一面,当时我们也都彼此熟知了,那个时候就定亲了,决定秋天完婚啊,我们家的家境不好,但是我爹依然是兢兢业业地劳作,我也在家里帮忙,日子也算是过得去,到了这一年的秋天,我们终于结了婚,尽管简陋,但是我们夫妻恩爱啊!知道有一天,事情终于发生了!”   第二百二十六回 惨遭毒手   赵千总与雁赤峰的来人攀谈,哭诉着自己是如何被包世荣迫害,当然这是假的,做给别人看的幌子而已,赵千总一边流泪一边说,“真是没有想到这事情发生了,有一天,我爹到开封城中卖鱼,准备卖个好价钱,我们开封那里可是京城啊,热闹繁华,城外也有不少的山林,我们赵家集距离东京汴梁不是很远,中间隔着一座山,叫丘山,丘山不高,但是很大,形成了一片山林,都叫丘山,树林子比较茂密,我爹这一天在开封城里卖鱼回来,挺高兴的,因为这确实卖了一个好价钱,当他老人家路过丘山的时候,从山上下来了一队人马,我爹一看,在自己的前面,跟自己对着走呢,就赶紧把道路闪开,让这些人过去,可是哪里知道,前面走着四个人,耀武扬威啊,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包世荣的四个贴身保镖,张风、赵云、王雨、马雪,他娘的这四个小子真不是东西,一看前面来了个老头儿,你说我爹都给他们让了路了,他怎么还是不依不饶的呢,又没有惹到他们,被他们给拦住了,就问我爹是做什么的?我爹回答说就是个普通的卖鱼的,就住在翻过山的赵家集,那四个小子其中有一个就跑到后面去了,有一顶轿子,轿帘儿一挑,从里面出来一位,这个人长的胖胖大大的,看上去是面带慈善啊,就见这个人来到我爹的面前,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多时,然后点了点头,跟身边的人说,就是他了,我爹也听见了,但是不知道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然后一甩袖子就回到了轿子里面,那四个家伙当中出来了两个小子,嬉皮笑脸的,就来到我爹的面前,其中有一个人就跟我爹说,你知道我们轿子里面坐的是谁吗?我爹晃晃头,他告诉我爹那个人就是我们大宋的开封府引抱枕的亲侄子,包世荣,现在也是出任此职,我们大人这一次出城是来考察民情来的,你们的赵家集由于天色已晚,来不及去了,现在得回到京城,这几日大人很累,现在不是遇到了你吗?想请你跟着一起到开封府去,把赵家集的情况讲一讲,要大人做到心中有数,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我爹一听,本来老头子不想去的,因为家里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但是包大人谁不知道啊?那是震动整个朝野的人啊,皇上身边的红人,我爹也是十分的敬仰他,经常跟我们说起他做官如何清廉,如何如何的,我们对他的为人也是十分的敬仰,后来我爹一想,反正晚回去一会儿也不要紧的,再说了,到包大人的府上去汇报一下子我们赵家集的情况,我要是说的好一些的话,还有可能给赵家集带来一定的好处,我爹就这样,就答应了,后来就跟着轿子一起到了东京汴梁的开封府,可是哪里知道,这是他们的稳军计,先把我爹给稳住,一个老头儿兢兢业业的渔民,他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么?当然不知道了,一进开封府的大门,人家就把门给封锁了,那四个捕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爹五花大绑啊,我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过,就口喊冤枉,但是这帮人根本就是毫不理会,把我爹是推推拥拥的就推上了大堂,那个包世荣从轿子里面出来,直接赶奔书案之后,往那里一坐,面容十分的可怕,两班的衙役,一群兔崽子在那里叫唤,我爹哪里见过这个,老头子腿一软就跪在当场,往上叩头啊,包世荣把桌子一拍,说什么前些时有人报了案了,说赵家集发生了一宗人命案,今天我们哪里是体察民情去了,我们其实是到那里办案去了,经过查证,总总迹象表明,这一切都是你这个老头子所为,为什么在路上没有抓你呢?那是怕你张扬,给周围的百姓带来不便,所以就把你弄到开封府来,现在明白了吧,然后就开始质问我爹,说我们村子里面的刘寡妇是不是他杀的,我爹哪里做过那个事情啊,老头子口喊冤枉,说了多少次没有的事儿,但是那个包世荣就一口咬定是我爹所为啊,开始我爹还能坚持的住啊,可是后来这帮家伙居然对一个老头子下了毒手,就使用了酷刑啊,恩公啊,想必你也是听说过开封府的酷刑,以前的包黑子还不曾用过的酷刑,这回包世荣都给用上了,太残忍了。。。。。。”   说到这里,赵千总是泪流满面啊,哽咽之声不绝于耳,那个人一边听,一边察言观色,一看,这个人心里也不是滋味,谁家里没有父母,谁天生从石头缝出来的?没有那么一个呀,这个人也是以手锤石头,“嘿!这个包世荣,真是万恶不赦,说说,他都给你爹用了什么酷刑!”   “唉,我爹本来的身体就不是很好,第一项酷刑,包世荣叫人拿来一把大锥子,一个很长的尖儿,铁的啊,叫人把我爹放在一只大板凳上,个按住了,把我爹的上衣扒掉,趴在凳子上面,然后叫人问我爹,招是不招,我爹没有做过的事情,怎么能招?他刚一说不招,拿着锥子这位就下手了,把锥子往空中一举,对准了老头子的肩胛骨就是一锥子,扎了个窟窿,把我爹疼的差点昏过去,然后他又问,招不招,我爹还是不招啊,这回他没有拿锥子,有人早就准备盐巴,把盐巴磨碎了,那个人拿过盐巴粉末,在锥子扎过的地方就往里撒啊,恩公,你可知道这往伤口上撒盐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啊,把老头子疼的当时就昏厥过去,他们仍然不依不饶啊,说没有问出结果来,誓不罢休啊,用冷水将我爹泼醒,继续利用这种刑罚,最后老头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屈打成招啊,结果签字画了押,被压入死囚牢,定成了死罪,定为了秋后处斩,这件事情得通知家属啊,结果我们夫妻就知道了,哎呦,犹如晴空霹雳一般,我们一商议怎么办,事情发生了,我们本来想想是去喊冤,但是衙门口朝南开,谁爱来玩就跟谁来啊,我们家里的情况又不是很好,打官司也打不起呀,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打点了一下,决定到监牢里面去探监,我们到里面一看,我爹爹又衰老了许多,身体是异常的虚弱,眼看就不行了,我们哭吧,但是无济于事啊,我最后擦擦眼泪,就问我爹有什么遗愿没有?我爹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跟我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我是铭记于心啊,后来我们无奈回到了家中,就只能准备着给他老人家处理后事了,但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话一点都不假啊,我们刚探监回来的第二天,开封府又来人了,就是那个张风和赵云,这两个小子,这是官府的鹰犬啊,到了我们家中,见到了我和我媳妇,就跟我说,让我去见我爹的最后一面,我一听,傻了眼啊,没有想到还没有到秋后,就要处决我爹啊,那我得去看看,见他老人家的最后一面啊,在半路上这两个人就跟我说,你也别难过,人呢谁都有一死,早死早托生,你就不要再想了,等见到了你爹,你们爷俩个有什么话,有的是时间,今天这个还是可以满足你们的!我就到了监牢,见到了我爹,老爷子现在连说话都费劲了,我们爷俩个谈了好长的时间,最后老头子一口气没有上来,就死了,看牢房一看,我爹已死,就马上报告给张风和赵云,他们两个就在外面等着呢,一听说这个消息,马上冲了进来,架着我就往外走,说我以探监为名,实则是来加害他老人家,您说说这都是哪里的事情啊,那一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我还来了精神了,也许是受到了刺激了,我左右一甩他们,把这两个小子甩出去多远啊,然后我是撒腿就跑,前面正好有一匹马,我骑上马就往家里跑啊,他们不放手,在后面就追,我这匹马那一天也可能是看着我可怜啊,跑的非常的快!我到了家里就想要带着我的妻子一起远走高飞啊,我来到我们家门口儿赶紧下了马,我不顾一切地跑到里面,一看,我当时就傻了,看见我那妻子衣服被撕碎了,躺在床上,顺着嘴角往下淌血,奄奄一息,我赶紧过来抱住她,她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了,原来我走以后,家里马上就来人了,其中就是包世荣和他手下另外的两名捕快王雨和马雪,还有几个人,把门窗全都给堵死,那个禽兽不如的包世荣居然把我的妻子给。。。!”   说到了这里,赵千总说不下去了,是嚎啕大哭!!!   第二百二十七回 积蓄力量   赵千总追忆往事,潸然泪下,跟真的一样,把那个人也是弄的掉下了几滴眼泪,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各为其主,好坏总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说你是好人就是好人,说你是坏人就是坏人,这种说法片面,雁赤峰的人,就拿李哲来说,他对自己的人还是不错的,就是走的路不够正确罢了,那么对于大宋国朝,他当然是反叛了,赵千总偷眼观瞧这个人,心中高兴,心说目的达到了一半了,看看他下一步要跟我说些什么。。。   赵千总继续的擦着眼泪,那个人听罢多时,也是频频的点头啊,“这位好汉,看来你的确和这个包世荣有着血海深仇,那么你想不想报仇?”   “废话,这样的仇恨,不共戴天,做梦都想着报仇雪恨,后来我把家里的东西全都给偷偷的变卖了,因为我那个时候也是被全国通缉的,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先躲在了深山之中,择机潜入开封城去刺杀包世荣,我死不死的都无关紧要,关键是要为了我的爹爹和妻子报仇,我潜入了开封城好几回,但是都无从下手啊,开封府的守卫森严,我根本就进不去啊,唉!后来,我一想,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于是我饮恨离开开封城,到了深山老林之中,遇到了一位道长将我收留,看我还不错,就教给我武艺,我现在的这些武艺都是那位道长所教,后来我就拜他为师,我就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了,我师父也是十分的同情,但是他老人家不问世事,我也就不能勉强,后来我学艺下山之后就开始闯荡江湖,依然为我这报仇之事,到处奔波,后来我一想,光靠我自己的实力去杀包世荣是不可能了,还不如先找个地方养精蓄锐,招兵买马,积蓄我自己的力量,有朝一日待时机成熟再行动也不为迟晚啊,所以我就选择了一个离开封相距较远的这泰安管辖之下的牛人山做为我的一个落脚点,开始了我的经营,到了现在手下有了一千多的弟兄,也都是受到官府的欺压,大家志同道合啊,可是就在我们刚刚有点羽翼丰满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了官府,这泰安的官兵连夜到了牛人山,对我们发动了进攻啊,我手下的弟兄也是死伤了不少,后来大家还是支持不住啊,就放弃了牛人山,结果官兵是不依不饶,在后面紧追不舍,最后就跑到了这里来了,要不是遇到你们,恐怕我们这点人马全都得葬送于此!”   那个人听着,不住的赞叹,一听赵千总把话说完了,就说,“好汉,这回你也不用太过着急,我们雁赤峰不是你们的牛人山啊,我们现在坐镇的当今皇上的亲外孙李哲,他老人及待人宽厚,尤其是你这样的人才,我们现在也是最需要不过了,还未请教你的名姓?”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赵名千,刚才恩公说,现在还不到说出您的姓名的时候,那现在可否对我言讲呢?”   “哈哈哈哈,好,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那我也就不必隐瞒了,我就是黄头国的国师,现在在李哲千岁的手下封为大国师,撒和鲁的便是!”   “哦!您就是王爷的国师,他的左膀右臂,撒和鲁?”   “不错,怎么,你听说过我??”   “那怎么没有听说过呢?我们也都是出身绿林道,对江湖上的事情还是知晓一二的,听闻国师武功了得,义薄云天,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好汉不必客气,那么现在我们的话也都已经摊开了,那壮士的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呢?”   “恩公,你什么都别说了,如果恩公愿意引荐的话,那我们这一千多名的弟兄全都交给雁赤峰了,不管你们怎么收编,都可以,我们愿意跟着王爷他老人家打下这无道的江山,推倒大宋朝,我们也想尝一尝开国元勋的滋味!”   “哈哈哈哈,好,这才叫雄心壮志啊,有了像好汉这样的加盟,我们雁赤峰的力量又壮大了不少啊,那么现在我们就动身吧,赶往雁赤峰,我要把这一喜讯马上禀明王爷!”   那么在这里我们粗略的交代一笔,撒和鲁怎么领着人来的呢?这事儿并不奇怪,自从慕容清风把陶源等四个人震下山涧,他们一想,这四位定然是必死无疑了,也就没有到下面看看,这就是他们的疏忽之处,他们大队人马回到雁赤峰,李哲也不傻,他和大伙开了紧急的会议,这些人头脑也不简单,别看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经过分析,认为这个雁赤峰已经暴露了,被人家发现了,尽管上面的这些人被干掉了,但是毕竟不安全了,谁知道有没有漏网之鱼呢?所以他们就决定马上离开雁赤峰,越快越好,赶往高丽国,这是他们的想法,于是李哲马上派出不少的探马蓝旗,干嘛呢?探听一下通往高丽的道路是否容易过去,结果这些探马回来报告,这些路基本上都被官兵封锁了,到处都是警戒啊,看来想出去真是万难啊,即使是偷偷的派人将信息送至高丽,恐怕也很难将这些人全部的救回去,李哲一听,心里十分的着急,整天也是愁眉苦脸,心说,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呢?   后来慕容清风就跟李哲说,“王爷,你也不必如此,既然现在出去不是时机,那么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万一大宋朝的大队人马来了,我们就不好应对了,不如趁着现在招兵买马,积草屯粮,以这雁赤峰为根据地,等羽翼丰满了以后,我们在联合高丽国里应外合,一起出兵,打通赶往高丽国的通道,同时也是打进了大宋朝的通道,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再返回头来,直指大宋的国度开封,到了那个时候,我想,我们一定会大功告成,王爷的千秋伟业也定会建立起来了,王爷,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话是开心锁,李哲一听到慕容清风如此说,愁眉也舒展了不少啊,“慕容先生,话是这样讲啊,可是我们这里十分的闭塞,到哪里去招兵买马呢?我们又如何的与贵国及时的取得联系呢?”   “哈哈哈,与我们高丽取得联系,这件事情,王爷就放下一万个心吧!我自有妙法,把我们的事情定期的信息通过我的网络传递到我们国王的手中,我们的往来不会因为官兵封锁了道路而出现中断,这个王爷就不必多想了,至于招兵买马吗?我看这里山林重叠,必定有很多占山为王的山大王,不如把他们集中起来,做为我们举事的一股力量!王爷以为如何?”   李哲点头啊,马上就开始了行动,他们暗中到处的搜罗,哪里有草寇,哪里有土匪,哪里有山贼,他们就开始行动了,探马蓝旗渗透出几十里以外,甚至于百里之遥啊,这一次赵千总领着化了妆的官兵被逼到赤魂谷的时候,人家雁赤峰的人就发现了,赶紧到雁赤峰禀报李哲以及一干人等,这些人一听,又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送到了嘴边的人马不能不要啊,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另外官兵到了这里就会发现我们,我们不能这么快的被官兵发觉,那样对我们实在是不利,于是就派撒和鲁领着几百个喽啰兵,个个轻纱罩面,一方面抵挡官兵,一方面将这伙人能吸引就吸引过来,真是一举两得,所以他们就来了,把官兵逼出凤凰山,把赵千总他们给救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第二百二十八回 顺利进寨   撒和鲁和赵千总打成了一致,其实赵千总的心中是无限的欣喜,拉着大队,跟着撒和鲁一起赶奔雁赤峰,还有几十里的路程要走,在这个过程当中,撒和鲁和赵千总细说了一下这雁赤峰的情况,尤其是到了一线天这里,赵千总抬头一看,这个地方,要是官兵来了,根本就过不去呀,来多少死多少,这话不为过,两山夹一沟,其他无路可走,上边要是埋伏好了人,在这里过去是比登天还难,通过了一线天,就来到雁赤峰下,大寨在半山腰的地方,他们的大队人马就来到了半山腰,寨门的前面都是喽啰兵,把守的甚严啊,撒和鲁谁不认识啊?大家一看是国师回来了,赶紧过来施礼,“国师,您回来了!”   “嗯!赶紧往里面通报一声,就是我回来了,并且还有个好消息,我给咱们王爷又带来了一支生力军!”   门口儿的小喽啰撒娇如飞地跑到了里面去给李哲送信,李哲把撒和鲁派出去以后,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正在屋子里面坐着着急呢?喽啰兵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王爷,给您道喜了,国师回来了,后面还带来了很多人,能有一千多,国师说给您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小的也是不敢揣测,请王爷去看看!”   李哲一听这话,赶紧站了起来,后面的邬式三哼,康家五虎,以及高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都跟着李哲来到了寨门的外面,一看,可不是嘛,果然是很多人,撒和鲁站在最前面,但是一看后面的这些人啊,够惨的,一个个的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得出来,是被人追杀而致,李哲赶紧来到撒和鲁的面前,“国师,这是。。。”   “哈哈哈,王爷,给您道喜啊,我后面的这些就是刚刚杀退了官兵,救下来的人,能有一千多人啊,都是泰安府管辖下牛人山的弟兄!”   然后他冲着赵千总一摆手,“赵千,你到这边来!”   其实赵千总早就看到了李哲,又看了看后面的人,心说这回我可得认全喽,不能将这些人放过一个啊,于是他来到切近,打量了一下李哲,又看了看他后面的那些人,做到了心中有数,撒和鲁一桶赵千总,“赵千啊,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王爷李哲,还不见礼!?”   赵千总,久居官场,这点事儿他还不懂么?赶紧撩衣服跪倒磕头,“草民赵千,叩拜王爷,千岁!哦不!是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千会说话,现在是非常的时期,不得不这样讲,心中给自己数着,不算啊,不算。。。。。。等叩拜完了,李哲表面上很是诧异,但是心中高兴,又多了一个给自己卖命的人,又多了一个自己的膀臂啊,赶紧用双手相搀,现在呢,他也就把自己当成皇上了,“爱卿,赶紧免礼平身,快快请起!”   赵千总恨不得起来就把他杀了,但是这种情况不行啊,站起身来还得装出十分激动的样子,好像见到久违的亲人和他心目中的偶像,李哲上下打量赵千总,一看这个人身材高大,看着就是那么喜欢,赵千总又把身后的吴房叫了过来,“皇上,这位是我的二弟,也是我的左膀右臂,叫吴芳,跟着我一起置办牛人山,没有他,我的牛人山也不会发展这么迅速,快,叩拜皇上!”   吴芳也知道赵千总的想法,赶紧趴在地上就磕头,把李哲给乐的,赶紧把吴芳搀扶起来,怎么看怎么喜欢,叫自己皇上么,谁不高兴啊!然后李哲把后面的几个人叫过来跟赵千总和吴房都见了面,大家说了不少的客气话,赵千总就问,“陛下,我就这么叫了,这个时候能有王爷您收留我,我就是叫您陛下了,陛下,您已经收留了我了,那么我手下这些弟兄是不是。。。”   李哲就问撒和鲁,“国师啊,依你之见,这些人应该?”   还没有等撒和鲁说话呢,赵千总马上接过话茬儿,“陛下,国师,因为我也是初来这里,跟大家只是初次见面,还不知道我赵某人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恳请陛下将我带来的这些人全部分散开来,证明我赵千是没有二心的,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李哲还真就是这么想的,撒和鲁也没有想到赵千总能先发制人,先把这句话抛了出来,弄的撒和鲁和李哲还都不愿意这么做了,你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还真就是这么回事,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你点破了,对方就不太愿意执行自己原来的想法了,后来大家一商量,这些人仍然归赵千总管辖,没有兵器的发放兵器,没有衣服的发放衣服,一切都和预定的计策不谋而合,这一步走的非常顺利,然后把这些人全部都带进了雁赤峰的大寨之中。。。   赵千总和吴房两个人换好了衣服,再次的来到了中平大厅之中,一看里面朝气蓬勃,正中央一把太师椅,上面坐的正是李哲,虽然说这些人都拥护他为皇上,但是现在他还不敢穿龙袍,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所以是一身的蟒袍,但是也是黄缎子做的,十分的耀眼啊,两个人进来是再次的叩拜,李哲用双手相搀,俩个人站了起来,李哲赶紧命人赐坐,这二位开始还假装的不敢坐,后来李哲就说,“二位不必拘谨,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怎么还如此呢,那叫我如何待你们啊?”   这样两个人才勉强的坐下,两旁的人,上垂首就是慕容清风,下垂手撒和鲁,左边邬式三哼,右边康家五虎,这回赵千总和吴房都认认真真的看了看这些人,好好的大量了一番,做到了心中有数,心说:兔崽子,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只是时间的问题啊!然后大家寒暄了一阵,李哲就说,“今日孤十分的高兴,因为我们又多了不少的好兄弟,尤其是这新添加了两位英雄,那我们就马上摆宴,给两位英雄接风洗尘!大家说好不好啊!?”   这些人都拥护李哲,那是李哲的死党,李哲发话那就是圣旨,手下人高呼着,“对对对对,给两位英雄接风洗尘,白酒庆祝啊!”   说个摆酒,马上行动啊,山寨之上什么都有,不一会儿的功夫,酒宴摆上,大家坐好,开始吃喝,赵千总一边吃喝,一边思索,现在他的第一步算是顺利的完成了,那么接下来该做的事情就应该是探听一下包大人的情况了,但是初来这雁赤峰,要是冒然的提及此事,是否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呢?所以尽管他心急如焚,但是脸上还不能带出来,表现的十分平静,脸上的笑容代表着对李哲的忠心!   大家是边吃边谈,这个撒和鲁呢,今天由于立功,他也正是挨着李哲坐着,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啊,撒和鲁几杯酒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就跟李哲说,“陛下,您可知道这赵千的历史?”   李哲就是一愣,“这个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怎么?国师了解他的历史?”   “嘿,那是自然,人家本来不愿意来雁赤峰,我们把官兵杀退之后,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他才透漏了自己的身世啊!”   “哦,那快些与孤讲一讲!”   撒和鲁就把和赵千总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跟李哲说了,李哲一听,这个人跟包世荣有血海深仇,那正是为我所用啊,不如在这酒桌之上,我就跟他谈谈包世荣!!!   第二百二十九回 去伪存真   赵千总和吴房带着自己的本部人马顺利的进入了雁赤峰,李哲现在是求贤若渴啊,马上摆上酒席,给这个赵千和吴芳接风,酒席宴前,撒和鲁把自己和赵千总的谈话全部都告诉了李哲,李哲一听,居然和包世荣有如此的血海深仇,那我现在就可以借题发挥了,另外我在借着这个机会试探试探这个赵千,是不是真心归我使用!   想到这里,李哲就凑近了赵千,“赵将军,刚才我的国师和我讲述了你的一切经历,我也是十分的同情啊,没有想到你居然和包世荣有如此的血海深仇,你可知道这包世荣是何许人也?”   赵千总一抬头,“陛下,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了,他可是当今皇帝老儿身边的红人,大宋的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啊,可以说是称得起大宋的半边天啊,谁不知道?”   “刚才我的国师也和你说了,如今这个包世荣就在我这雁赤峰上,你想不想见他一见?”   赵千总一想,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我正是不知道如何见到包大人,没想到李哲现在亲自提了出来,真是天助我也,但是马上又一转念,不对,李哲怎么会轻易的叫我见包大人呢?这里面必定有莫大的关联啊,莫非他想试探试探我不成?我到现在为止还真是没有机会到京城去,也没有能看过包大人的真人,要是见面万一认错了,那可就是功亏一篑了,到了那时我的行迹将会暴露,那我们这次的行动将会灰飞烟灭啊,后来一想,既然来了就应该沉稳些,在家里的时候,大家也是千叮咛万嘱托,而且跟我也是详细的说明了包大人的摸样,言谈举止等等一些个特征,就怕他们把现在的包大人化妆改扮,到了那个时候就得不偿失了,又听我们的人说,在他们被打下雁赤峰的时候,听闻包大人已经被喝了一种什么药,估计现在也是处于这样的一种状态当中,那么要是出来的这个包大人是个活蹦乱跳的包大人,那肯定就不是,唉,见机行事吧!   但是这些都是赵千总的心里活动,脸上却是一点都没有显示出来,这个想法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在头脑中是一闪而过的,赵千总马上答道,“陛下,果真如此?我刚刚也是听国师讲了,但是我那个时候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但是陛下既然开了口,我想这一定是真的,那我当然要见一见这个与我有杀夫多妻之仇的老匹夫!”说完话,赵千总假意的咬牙切齿,眼珠子就瞪圆了,李哲一看,果然有效果,冲着撒和鲁一使眼色,撒和鲁带着俩个人下去了,不一会儿,架来一个人,赵千总瞪着眼珠子一看,来人身高八尺,面黄肌瘦,但是走起路来不费劲,而且这个人时不时地还用眼睛瞄赵千总,赵千总一看,心中盘算,这个肯定不是包大人,包大人长的多富态,即使是在这雁赤峰,哪怕是真的喝了什么药的话,李哲也不会亏待他呀,这可是它们的护身符啊,所以判定这个人不是包世荣,等这个人来到李哲和赵千总的面前,李哲就问,“包世荣,你可认识此人?”   这个包世荣看了看赵千总,“我不认识他,这个人是从哪里来的?”   李哲又说,“你当真不认识他妈?他的爹爹就是被你给害死的,他的妻子也是被你所害,你难道忘记了不成?”   还没有等这个包世荣说话呢?赵千总说话了,“陛下,别怪做臣子的说话,陛下怎么拿一个假的包世荣来糊弄我呢?”   李哲一听,“哈哈哈哈哈,爱卿,你误会了,这个人只是包世荣的一个随行人员而已,我只是把他带来,给你看一看的,到时候你报仇雪恨之时,我就认命你为刽子手,到时候这些人全都由你来斩杀,你可愿意啊?”   “陛下,臣遵旨!”   “来人呐,把包世荣这个老匹夫提上来!”   有人答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不一会儿又上来一个人,这个人身高八尺挂零,步履稳健,眉分八彩,目若朗星!举止有那么几分的官架子,来到了赵千总的面前,“赵千,没有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杀我替你的爹爹和你的妻子报仇吗?如今我就在你的面前,要杀要剐,你随便吧!”   说完话,这个人把脸往旁边这么一甩,那个意思,你来吧,我什么都不怕的,赵千总看了看这个人,心想,又是一个假的,包大人喝不喝药暂且放在一边啊,就是这个人居然叫我赵千,这个名字是我上山之前临时取得名字,他怎么会知道,一定是刚刚下去的人跟他商量好的,来欺骗于我,看来这个李哲还是没有完全的相信我啊,不过这样也好,等到真正的包大人出来了以后,我让你们对我是深信不疑,赵千总二话没说,站起身来,把右手一扬,“啪”的一声打在了此人的脸上,这一下可够重的,把这位打的眼睛直眨,脑袋来回直晃啊,鲜血顺着嘴角就淌下来了,这个人回过头来瞪着赵千总,赵千总用手点指,“你到底是什么人?因何又来冒充我的仇人啊,我不知道你这是为了什么。我看你是活腻了,陛下,这个人又是冒充包世荣的那个老匹夫,我岂能容他如此的戏耍于我,恳请陛下,把这个人赐给我,让我把他万剐凌迟!”   李哲一看,点了点头,“哈哈哈哈,把他带下去吧!赵爱卿,你别生气,可能是我的手下人糊涂了,弄错了,来人呐,把真正的包世荣带上来!”   事情吩咐下去了,这回耽误的时间可是不短,好大一会儿,由两名喽啰兵架着来了一个人,双腿好像都有些不听使唤了,身高七尺多,实际上不止,只不过现在整个身体都往下塌,面色发黄,眼神呆滞,十分的憔悴,浑身上下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赵千总又仔细的辨认了一下长相,跟大家说的是一般无二,赵千总心里就是一动啊,心说,包大人受苦了,在这种环境之下,受到如此大的屈辱,做为您的晚辈,我现在还不能挺身而出啊,真想一下子把你就出去,大家在一起团圆,把这帮贼寇一网打尽,但是还得等些时候啊,不过这些心里活动不能让外人看到啊,赵千总的演技真是太好了,眼珠子一瞪,从一名喽啰兵的腰间拔出一把宝剑,往前一进身是直奔这个包世荣,“包世荣,老匹夫,今天我就要替我死去的爹爹和我的妻子报仇雪恨!”   宝剑猛刺包世荣的前心,这要是给扎进去,包世荣的命就保不住了,那位说这个是真的吗?一点都不假,李哲前两次确实是在试探赵千总,但是一看,就相信了,这回不能在用假的了,把真的带来,结果发现赵千总摆剑要刺,那能行吗?这可是他的保护伞啊,万一一失手把包世荣给杀了,那恐怕我的性命也是不保啊,撒和鲁就在身边,手疾眼快,一把把赵千总的手腕子跟抓住了,“赵将军,且慢,赵将军,且息雷霆之怒,这个人现在还不能死啊!”   赵千总满脸的泪水,嘴唇子还直哆嗦,看来真是恨之入骨啊,李哲把赵千总的宝剑夺过来,让人把这个包世荣带下去,回过身来把赵千总按到椅子上,他端起了一杯酒,“赵将军,这一切都是国师安排的,还望赵将军不要见怪啊,孤刚才有对你不住的地方,还望赵将军见谅,孤敬你一杯!”   赵千总一看,这个李哲还行啊,还敬我一杯,要是我被你拆穿的话,恐怕早就没有了性命,演戏嘛,赵千总也赶紧的站起身来,把酒杯端在手中,“陛下,臣刚才也是过于冲动,还望陛下不要责怪!!!”   第二百三十回 来到后山   李哲弄来了三个包世荣,前两个是假的,最后一个是真的,结果这么一考察,发现赵千总果然是自己的人,忠心耿耿,这回他相信了,不仅仅他相信了,而且李哲周围的人,包括撒和鲁,这个精明的老家伙,还有慕容清风,邬式三哼,康家五虎全都相信了,大家高兴,继续的把酒言欢,今天大家喝的可是不少,但是赵千总和吴房喝的不多,为什么呢?在来的之前,大家说的清楚啊,到了山上一定要少饮为妙,万一那一句话说走了,那可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不仅仅包大人救不出来,就连这些进山的人一个都出不来!那个时候就彻底的结束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哲一挥手把残席撤下,大家又在屋子里面喝了几口茶,然后李哲叫国师撒和鲁给赵千总和吴房安排住处,当然还有他们带来的一千多人,都做好了安排,山上现在就是缺少人手,所以有些房子都空出来了准备给新来的人入住的,就把他们这些人全部的安排到了一个大院子里面,屋子里住不下的,搭好了帐篷,住在外面,现在的天气还好,不冷,赵千总和吴房在一个房间里面,这也正是合他们的意思,在这里还可以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一切都安排完了,撒和鲁走了,大家全都休息了,足足的搞了一整天,大家都累了,最后是一片的寂静,屋子里面就剩下赵千总和吴房二人,他们两个人把屋子的周围里外等等都查看了遍,最后确定没有一个人偷听,没有一处可疑的地方会走漏出消息,他们回到了屋子里面,把灯光变暗了一些,坐在椅子上面,开始商谈,吴房一挑大拇指,“我说守备大人,您这个演技真是一流啊,要是我肯定是不行的,就不说别的,就拿那个三次假的包大人让你来识别的事情上,我吴房就佩服的不得了,真是镇定啊,要是我恐怕早就穿帮了,佩服佩服!”   赵千总一笑,“呵呵,吴房啊,这就是多年的积累啊,有的时候事情头儿逼到这个份上来了,你想不这么做也是不行啊,我呢,也是见机行事,见景生情,今天总算是见到了包大人,不过看大人的情形,不容乐观啊,看他的神情,十分的呆滞,正如大家所讲,肯定是喝了什么药了,但是到了现在我们也是不得而知啊,我们在山上一定要摸清底细,把包大人和其他的随行人员的底细全部都摸清楚,好做到心中有数,然后再了解这里的一切情况,最好能把解药拿到手中,到时候把大人等救出去以后,就省下了很多的麻烦!”   吴房点了点头,“那您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嗯~~!让我想一想,我看这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啊,得一步步的来,你的任务就是把手底下的弟兄们照顾好,第一,千万不能乱说话,第二,千万不要随意的走动,第三,千万要保持队伍的时刻整齐,到时候打起仗来,不至于出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你明白吗?”   “明白,那您呢?”   “我明天肯定是要见见李哲的,我要想方设法亲自的看一看,包大人他们都在什么地方,把这里的地理摸熟,到时候救人就方便多了,这是我明天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我们早点休息吧!”   说完话,两个人把灯光熄灭,躺在床上睡着了,真是有些累了,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天光大亮了,撒和鲁来了,一进屋,“哎呦,二位还没有起来呢?陛下正在大厅等候二位,一起共进午餐啊!”   两个人一听,睁开朦胧的双眼,往外面一看,可不是嘛,阳光都射进了屋子里面了,赶紧起来,梳洗已毕之后,跟着撒和鲁到了大寨的前大厅,吴房借故没有去,因为昨天晚上说好了,他要负责这帮弟兄们的一切,千万别出事情!   赵千总跟着撒和来到了前大厅一看,人都来齐了,还是昨天的那一些人,赵千总一进来赶紧跟李哲施礼,跪倒磕头,“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免礼平身!!哈哈哈,看今天赵将军的情绪不错,面色红润,看来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怎么样?昨天晚上睡的可好?”   “回陛下,昨天晚上睡的甚好,陛下为我担忧了!”   “来来来,坐下说话,我们这山上什么都有啊,想吃什么都可以,今天这顿饭,大家一起共享,来来来,各位,我们开始吃饭!”   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喝酒,一边谈话,赵千总就问,“陛下,我听说好像我们雁赤峰不仅仅押着包世荣一个人吧!还有他身边的随行人员!”   “不错,一共是十一个人,现在都在雁赤峰的后山,迷魂洞押着!”   “哦,那陛下下一步准备如何的处置他们呢?”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本来是打算到高丽国的,但是这路上都已经被官兵给封锁了,出不去大宋朝,也到不了高丽国,只能先在这里招兵买马,积草屯粮,另外这个包世荣和他手下的这些人都是我们的一层保护伞啊,另外包世荣还可以为我们做很多的事情呢,他可是用来要挟大宋朝最好的工具之一啊,我知道你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现在还不能杀他,等有朝一日我得到了天下,那个时候你想怎么收拾包世荣就怎么收拾包世荣,还有他手下的这些人!”   “可是我目前只认识包世荣一人,别人我都不认识啊,万一以后不能对号入座,那岂不是可惜了?”   “这个不怕啊,既然你如此的着急,等我们吃晚饭以后,我让国师带着你一起到迷魂洞去看看这些人,让你亲自的认认这些人,怎么样?”   这正合赵千总的心意,于是点头称是,着急也不行啊,这个时间就是这样,你越是希望它快一点,它过的真的是很慢,你要是希望它过的慢一点,它刷拉一下就过去了,赵千总好不容易等到把饭吃完了,撒和鲁带着赵千总就往后山走,赵千总一边走着一边用眼睛不断地搜索着眼前的一切,身边的一切,把这些东西都深深地刻在了脑子里面,心里在划着图,等回到了住处,把这个图得好好地划一便,然后化成了整图,秘密地带到十字坡,时间真的是很长,大概能走了十几里之遥啊,前面闪出一个小山头,这叫山上山,雁赤峰上的山头儿,一个大洞出现在眼前,洞口有几名喽啰兵把守着,各拿刀枪,一个个十分的严格,来到近前,赵千总抬头一看,洞上面有一块横匾,上写:迷魂洞!   这些喽啰兵一看,撒和鲁来了,赶紧过来见礼,“国师!国师!今日到此有何吩咐?”   撒和鲁一摆手,“看见后面的这位没有,这是我们新加入的成员,让他见见我们这里的重要犯人!”   两旁的喽啰兵一闪,把道路闪开,其中有一个人拿出钥匙把大门打开,撒和鲁带着赵千总就走进了迷魂洞!!!   第二百三十一回 巫山招降   赵千总和吴房成功的混入雁赤峰的第二天,撒和鲁便带领着赵千总来到了后山的迷魂洞,喽啰兵把迷魂洞的大门打开,从外面看去,里面是漆黑一片啊,什么也看不见,撒和鲁在前,赵千总在后,两个人就进了迷魂洞,刚开始是有点黑暗,但是越往里走越亮,原来这个山头的顶部是个天然的大窟窿,就像一个天窗似的,从上面射进来一束光芒,十分的耀眼,大窟窿的正下方的四周就是雁赤峰的石牢,每个门上都是有大铁锁拴着,别说是人了,就是再凶猛的野兽也冲不出去。。。   来到了里面之后,赵千总往四周一看,好像石牢是有人,那位说里面是光线还可以吗?但是这石牢里面的人好像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所以也不太好辨认,正在这时,撒和鲁说话了,“赵将军,包世荣及一干人等全都关在了这里,看见这一排没有?”   他往左边这么一指,然后用手这么一拍这边的石壁,突然间,打开了一扇窗,又有一道光芒照了进来,这回赵千总看清了,里面很是宽大,最里面靠着墙壁那儿有一张大床,这张大床就像现在北方的火炕一样,从这一边到那一边,上面铺着被褥,一拉溜躺着十一个人,成了大车店了,上面都盖着被子,也不怕他们热,这些人就是那么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跟死人差不多,撒和鲁一伸手把石牢的大门打开了,“来,赵将军,跟我进来,我带你认识认识这帮人!”   这句话是正中赵千总的下怀啊,赶紧跟着撒和鲁进到了石牢之中,撒和鲁先来到左手边第一个人这里,用手一指,虽然盖着被子,但是脑袋还都是露在外面的,“这个人你见过的,就是包世荣!”   赵千总眼睛盯着包世荣,眼露凶光!现在的包世荣跟死人一样,往那里一躺,什么也不知道,眼睛闭着,也就是鼻子翅儿稍微的一动一动的,有轻微的呼吸声,因为里面很是安静,表面上赵千总咬牙切齿,实际的心里是十分的难受啊,堂堂的开封府的府尹,居然落到了这般的田地,唉。。。   看完了这个,然后撒和鲁用手一指下一个,第二个是极露禅林的掌柜的王仁伟,第三个是小侠谷小义,第四个是北侠,然后依次是南侠、西方侠和东方侠,张风、赵云、王雨、马雪,一共是十一个,全部看完了,赵千总也是做到了心中有数,全都记下来了,这些人其实他一个都没有见过,但是现在心中刻了板了,看罢多时,赵千总点了点头啊,“好,这帮家伙我算是记得清清楚楚了,国师,到了要杀他们的时候,一定要在陛下的面前保举我作为刽子手啊!”   “好!一定一定,在酒席宴前陛下不是说了么,到时候这些人都交给你么,你怎么忘记了?”   “国师,话是这样说啊,但是就怕万一那个时候陛下一时间想不起来,还望国师能提个醒啊!”   “哈哈哈哈哈”撒和鲁拍了拍赵千总的肩头,“赵将军,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我们也算是第一个认识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是你的事,我们以后要肝胆相照啊!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就出了牢房,来到了迷魂洞的外面,喽啰兵把大门锁好了,两个人就往回走,赵千总就问,“国师,那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不成?什么时候才能对大宋朝发起攻势呢?如果时间太长的话,我还真是有些等不及呀,我是个急性子,叫我在这里一呆呆个半年一年的,我可是受不了的!”   “嗯~!你这个问题,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陛下现在的手底下的人马还不是很多啊,这里距离高丽国还有千里之遥啊,恐怕那边派兵攻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况且因为包世荣的事情,几乎牵动了整个大宋朝,所有的关卡都已经被卡死,想出去,就凭着现在的这些人马,恐怕是很难实现啊!”   “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么?”   “计划倒是有啊,不过还要是一步步的来!”   两个人边说边走,就来到了前大厅,这个时候前大厅早就摆好了茶,人们都在里面商议事情,这个时候撒和鲁和赵千总走了进来,李哲是起身相迎啊,“赵将军,怎么样?这回都认识了吧,孤早就承诺于你,到时候这个刽子手的职位一定是你的!”   “微臣,谢过陛下!”   说着话,大家坐好了,李哲就说,“现在我们山上的粮草还不是很充足,另外人马还是紧缺的,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招兵买马,积草屯粮啊,我看我们应该兵分两路,一路去筹集粮食,一路去召集人马啊,大家以为如何?”   大家点头称是,然后大家就商量着谁去做什么事情,赵千总皱了皱眉头,说,“陛下,我被官兵赶下了牛人山,可惜山上的粮草和其他的建筑都被官兵劫了去,要不然这些东西够我们雁赤峰的人马吃上半年都不止啊!”   “哈哈哈,赵将军,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就说眼前的吧,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占山为王的好汉,我倒是想和他们结实结实!”   赵千总对这里的地理颇为熟悉,心想我刚来到山上,为了以后的便宜行事,我还不如先立上一功,赶忙站起身来,“陛下,我虽然久居离这里较远的牛人山,但是这雁赤峰的周围有一个比较出名的山寨,我还是知道的?”   “哦~~!赵将军快些讲来,是什么地方?”   “在雁赤峰的东南方向一百二十多里,有一处巫山,我也是听说啊,这座巫山上有一位占山为王的寨主甚是了得,江湖人称‘双手托天’,此人姓欧阳,单字一个疯,听说此人的武功高深莫测,手下兄弟能有四五千人,是个比较大的山头儿,要是能把这个山头儿给收下来,我想我们的实力将会大大的增加啊!”   大家听完点头,李哲就说,“赵将军,您刚才说的这个地方巫山,我们也是听过的,但是原来的雁赤峰的寨主和巫山上的人没有什么来往,要是冒然的去说这件事情的话,人家愿意那自然是好事,人家要是不愿意呢倒也无妨,就怕翻脸啊,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呀!”   “陛下,我们现在的人手急缺,另外粮草也不是很充足的,要解决这样的问题,我们就必须付出啊,要不然怎么才能让我们的实力壮大,与大宋朝抗衡呢?”   康家五虎的老虎康万春说话了,“陛下,我看赵将军说的不错啊,现在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试探一下也好啊,不如我带着我的四个儿子到那巫山走上一趟,要是那个什么欧阳疯的答应了还则罢了,不答应我们爷五个就把他捉来,乖乖地在陛下的底下俯首称臣!”   李哲听完这话,是啼笑皆非啊,“康爱卿,稍安勿躁啊,这件事情不可莽撞行事,我不希望我们现在和大宋朝以外的任何帮派或者其他的什么山寨之间发生摩擦,对我们是不利的,能招则招啊,不能招则不招,不要动手是基本的原则,大家都听清楚了!”   大家应声道,“是!我们都听清楚了!”   赵千总站起身来,“陛下,我刚来到雁赤峰,也不能光吃光喝,什么事情也不做啊,这叫我这做臣子的于心何忍啊,臣主动请缨,愿意代表陛下去一趟巫山,见一见这个欧阳疯,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劝他一劝,要是行则行,我替陛下高兴,我也不求陛下的赏赐,不行,希望陛下不要怪罪于我!”   “哈哈哈哈,赵将军所言极是啊!不管成与不成,我都不会怪你的,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吧!你一个人去恐怕人单势孤,邬式三哼,你们陪着赵将军一同前往!!!”   第二百三十二回 苦肉之计   李哲现在是缺兵少将,只不过有个包世荣为他做个挡箭牌,保护伞,要不然的话,这雁赤峰早就是官府的了,他十分的急切,决定派新来的赵将军去一趟巫山,看看能不能说服欧阳疯来到雁赤峰入伙,为了怕赵千总一个人人单势孤,又给他增加了三名副手,那就是邬式三哼,其实赵千总心里十分的清楚,人单势孤只不过是表面的托词罢了,实质上是怕自己出了什么变故,明为保护,实为监视啊,赵千总心里明白的很,但是也不能不让人家去啊,本来赵千总还想着借这个机会回十字坡一趟,但是这么一来,不可能了。。。   天到中午,马上动身,李哲问赵千总,“赵将军,你们是不是带些人马去,路上以防万一!”   赵千总一摆手,“陛下,那样的目标太大,容易被人发现,我们四个人目标较小,而且出现了异常的状况,我们四个人完全能够应对的来,陛下就放心吧!”   李哲一听,也对,就答应了,“那你们四个人路上保重,一路顺风啊,我在雁赤峰等待你们的好消息!”   四个人飞身上马,打马扬鞭赶奔巫山,这个巫山确实存在啊,别看邬式三哼的地理不熟悉,但是赵千总熟悉啊,这泰安一带,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人说他是泰安的毛细血管,厉害不,尽管这路途不是很近,但是也不算远啊,一百多里再加上有熟人带路,在天黑之前到了巫山的脚下,这座大山上住天下驻地的,十分的雄伟啊,大家很快地找到了巫山的大寨的辕门,远远望去,借着日光的余晖,看的很清楚,这座辕门也不小啊,门前有很多喽啰兵在那里把守,还有几个人在那里来回的走动,十分的严肃啊,几个人到了寨门之前,把马停住,甩镫离鞍下了坐骑,赵千总叫邬式三哼在后面等着,自己先来到辕门的前面,一抱拳,“今天是哪位当值啊?”   守门的这些人一看,其中有一个当头儿的过来了,看了看赵千总,怎么觉得那么的眼熟呢?“你。。。你不是,赵。。。”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赵千总一个劲儿的给这位使眼色,那意思你不要声张,我和后面的那些人不是一伙儿的,这个守门的还真挺聪明,于是扩大了嗓门儿,“你是什么人啊?!到我们的巫山上,有什么事吗?”   赵千总也是提高了嗓音,“哎呦,我是来这里拜山的,看到我后面的这几位没有?都是我的朋友,一起来的,我们都是从雁赤峰来的,奉我们的头领所差,到这里与你们的大寨主欧阳先生见见面,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他相谈,还望您给到里面送个信儿,怎么样啊?”   然后低声地跟这个人说,“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寨主,就说我现在的名字叫赵千,千万不要记错,让他假装的不认识我,等到了大寨之中,找个机会,我再跟他相谈,另外我这里还有一封信,交给你们的大寨主,一定要记住,所有的人都不能认识我,知道吗?”   这个喽啰兵很聪明,点了点头,“那你们可有拜帖呀?”   赵千总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封拜帖和一封自己事先写好的信件来,双手递上,这个喽啰兵接过拜帖,“你们在门口儿等着啊,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进入,还有,再我回来之前,你们四个人一个都不能离开,知道么?”   说完话,过来了十来个喽啰兵,过来把四个人就给围住了,那个人进去报信儿去了,邬式三哼可不干了,心说这是干什么?把我们看起来了,这可不行,我们我们邬式三哼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啊,他们刚想发作,被赵千总一把拦住,低声地说,“这都是陛下的指示,我们还有重任在身,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忍一忍!”   这三个小子这才把气血往下平一平,在这里等着,哎呦,这一等,大家这个来火,赵千总知道底细啊,他心里不着急,表面上也是显得十分的焦急,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跺跺脚,左等不见人,右等人没来,邬式三哼实在是忍不住了,“赵将军,这他娘的是什么破山寨,陛下怎么就看上了这里呢?你看等个人还真是费劲,要是见个人还不得难死啊,我们受不了了,在这样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眼看着天就黑了,不行,我们得上前去问个明白,把我们四个蹲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他们几个正要发作之时,就见大门开放,从里面出来了一伙儿人,足有好几百啊,来到了外面,就摆好了阵势,为首的一人,身高过丈,膀大腰圆啊,像一通石碑相似,来到最前面看了看这四个人,围着他们的喽啰兵迅速的离开了,“你们都是从雁赤峰来的?听闻前些时雁赤峰出了些变故,那山上的寨主们都已经死了!可有此事啊?”   赵千总一抱拳,“啊!确实是出了些的变故,但是现在都平息了,现在坐镇雁赤峰那可是当今的皇亲国戚,当今皇上的亲外孙,李哲!”   “哦~~!我不管他什么李哲,刘哲的,我也是刚刚的看到了你们的拜帖,你们想要做什么啊?”   “我请问一下,您就是这巫山的大寨主,欧阳先生吧!”   “不错,正是在下!”   “既然我们远来是客,那寨主为何也不请我们到里面一叙啊,这不显得大寨主太小气了么?”   “哈哈哈哈哈,还一张灵牙利嘴!好啊,来人,把他们让进我的中平大厅!”   四个人被喽啰兵簇拥着来到了巫山大寨的中平大厅,这座大厅真是够气派,十分的宽敞!四个人进了大厅之中,欧阳疯是居中而坐啊,来人呐,上茶!大家分宾主落座,手下人上茶,这茶叶还真是挺香的,四个人也真是渴了,一口气喝了不少的茶水,这茶刚一下肚子,四个人就觉得,不舒服,邬式三哼别看智商不是很高,但是也是行走江湖多年啊,颇有经验,心说不好,我们中了蒙汗药了,可也想到这里了,也不行了,眼睛往上一翻,摔倒在地,也不知道这个药是哪一位下的,好像分量加重了,这几个小子都是口吐白沫子,人事不省,用刀砍也不知道疼痛,四个人全都倒在了地上,手下的人先把邬式三哼抬到了大厅的外面,全都给绑到了桩子之上,赵千总一骨碌身儿,从地上起来了,仰天大笑,“大哥,你这招儿真够绝的!哈哈哈!”   “贤弟,哈哈哈,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你怎么又跑到雁赤峰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要不是报事的喽啰兵机灵,我还真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大哥见到我的那封信了?”   “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呢?你哥哥对手下的弟兄没的说,要讲究打仗,你哥哥我冲锋陷阵,怎么都行,要是讲起这智谋啊,哥哥恐怕连你的一半都没有啊,哈哈哈!”   “大哥说的哪里话来,你我是弟兄,你有什么事情,想找人出个主意,那还不是小事一桩吗?不过大哥,我这次来可不是跟您说笑话的,也不是专程的来这里拜望您的,我是有一件特大的事情来求哥哥帮忙!!!”   第二百三十三回 群情激奋   赵千总和邬式三哼来到了巫山,见到了大寨主欧阳疯,邬式三哼无论如何也是没有想到,在他们喝的茶水里面居然放入了蒙汗药,结果这三个小子现在是昏迷不醒,被人拖到了外面,全部的绑在了桩子之上,赵千总和欧阳疯是哈哈大笑,“大哥,我这一次来到这里可不是专程来拜访您的!我是真的有件大事情要与哥哥您商量啊!”   “贤弟请讲,什么事情?还得劳烦你亲自到我这里跑一趟,还有这个雁赤峰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赶紧跟我说一说!”   赵千总也没有隐瞒,就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地根欧阳疯讲述了一遍!欧阳疯一边听一边点头,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唉声叹气,等赵千总说完了,欧阳锋就问,“贤弟,那你到我这里来到底是要我做什么事情啊?”   “大哥,小弟是想求你在我们打破雁赤峰的时候助我们一臂之力啊!”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那么如何助你一臂之力呢?”   “呵呵呵,我想这正是个机会,大哥如果愿意真心实意的帮助小弟的话,我们就借这个机会混进雁赤峰,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把雁赤峰一举拿下,不放走一个朝廷的要犯,等事情处理完了,我会在包大人的面前保举你,大哥,难道你们不想为朝廷做些事情么?到那时我们同朝为官,大哥以为如何?”   “哎呀,贤弟,我做梦都想着脱下这一身的贼皮啊,我们这帮弟兄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怎么不想抬起头来做人呢?可是没有这个机会啊,有好几次我都想到泰安府去找你,看看你能不能帮哥哥这个忙,但是你们是官,我们是匪,哥哥就怕出现意外,万一那个兔崽子在暗中下绊子,告你个私通匪患,那哥哥岂不是害了贤弟,所以我思前想后,还是不能到泰安府去找你,但是哥哥的心其实早已经不在这山寨之中,早就想谋个正路走一走,既然贤弟现在有如此的机会,那么哥哥一定会抓住的,贤弟,哥哥现在就去召集人马,待贤弟调遣如何?”   赵千总一乐,“大哥,稍安勿躁,不要太过着急,我们还要商量一下,绝对不能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要是这几天被别人怀疑了,那么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欧阳疯一听赵千总说的有理,“贤弟,那你说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不想出现任何不必要的情况,大哥,我看这样,先把你手下的心腹之人全都召集到大厅之中,看看大家都是什么意思,然后我才好分配任务给他们,我们的巫山上的弟兄也不要全部的刀雁赤峰去,这位我们的后路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好!”欧阳疯答应一声,马上命人把手下的心腹之人待到了前大厅,赵千总一看,一共有二十个人左右,站成了四排,然后赵千总一摆手,那意思是门外面加上双岗,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全山戒严,这件事情太大了,一切就绪以后,赵千总给欧阳疯试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大哥你现在就可以宣布这件事情,看看大家是什么反应,欧阳疯清了清嗓门儿,“各位好兄弟,今日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是有一件特大的事情要跟大伙儿讲明,我现在呢?有一个问题,各位兄弟是不是诚心实意的想做一辈子的被人瞧不起的山贼?”   这二十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有些犯糊涂,心说,今天大寨主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问起了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没有说话,欧阳疯就是一皱眉啊,“李彪啊,你说说看,自从我们做个山大王以后,有没有做过坏事?比如说打家劫舍等等,有没有?”   从队伍里面出来一个小伙子,长的十分的结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虎头虎脑的,是欧阳疯下面的一个偏副寨主,“大哥,您既然问到了这里,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们做了山贼,也确实是逼不得已,要不是无家可归,我们也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谁不想在家里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谁不想在自己家里抱着自己的媳妇儿,可是没有办法啊,但是我们做了这一行之后,凭良心说,我们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这附近的山民也好,老乡也罢,从来都不怕我们,我们都是为了他们的做事情,劫富济贫,帮助附近的老百姓过活,这个我李彪可以那我的项上人头担保!”   “好,李彪刚才的表态我十分的欢迎和赞同,那么其他的弟兄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和自己的想法都可以说出来!”   大家一听,刚才人家李彪说的一点都不错啊,我们确实是如此啊,于是齐声说道,“大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您的好兄弟,您赶往哪里,我们就赶往哪里,生死相随,只要大哥不嫌弃我们,不抛弃我们,不放弃我们,我们就一直的追随大哥!”   这话一出口,真是人心振奋啊,赵千总在旁边这么一听,心中真是无限的高兴啊,看来这次来到巫山,还真是大功告成,欧阳疯一摆手,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各位好兄弟,今天我要郑重的宣布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在不久的将来不做山贼了,拔掉这一身的贼皮,把这山寨一把火给它烧掉,我们要重新做人,大家有没有听过开封府的府尹包世荣,包大人?”   大伙儿一听,包大人说不知道啊?那是白面小包公啊,他的叔叔就是包拯,包希仁啊,包青天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啊?怎么大寨主跟开封府的人还有来往,这下可好了,我们不用这么成天的提心吊胆的做这个让我们的寝食难安的勾当了,大家这都是心理活动,没有人讲话,欧阳疯接着说,“各位,我为什么提到了包大人呢?因为现在包大人有难,需要我们前去相救啊,大家想一想,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大家有没有想过,要是我们能把包大人给平安的救出来,那么我们就是为朝廷立了大功一件,那个时候不仅仅包大人会为我们说话,而且皇上也会为这件事情而高兴,有个什么嘉奖什么的?分给大家田地房屋也好,还是弄个什么买卖做做,我想那个时候皇上一定不会亏待咱们的?我们就会重新做人了,大家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握住这个机会啊?”   大家一听,齐声说道,“大哥说的对,大哥说的对,我们早就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我们都要重新做人,拔掉贼皮,回家娶媳妇儿去喽!”   大家真是一片的欢腾啊,赵千总心中也是万分的高兴,把这帮人都调动起来,再加上我们在雁赤峰上面的一千多人,打破雁赤峰是指日可待!!!   第二百三十四回 嫁祸于人   欧阳疯把心腹之人全部集中在了大厅之中,跟大伙儿一说这件事情,大家是群情激昂啊,异口同声都要追随欧阳疯,欧阳疯一看时候差不多了,赶紧一回身把赵千总叫到了自己的面前,“各位弟兄,知道这位是谁么?”   赵千总来这巫山其实不止一次了,大家都认识啊,只不过欧阳疯又再次的强调一下而已,大家一看,“这不是泰安神州府的守备大人么?当然知道了,跟我们大哥是磕头的把兄弟呀!”   赵千总一摆手,“各位弟兄,难得大家还对我记得如此的清楚,我在这里表示十分的感谢,刚刚大寨主也把整个事情跟大伙儿说了,我也就不必在进行强调说明,既然大家都有着一份心意,那我就帮大家这个忙,把事情办好,但是这里面也是有万分的凶险啊,现在的雁赤峰可不是以前的雁赤峰了,那里现在是高手云集啊,我们现在走的每一步都要慎之又慎,不能出现任何的马脚,大家都知道么?”   大伙儿在这里静静地听着,赵千总接着说,“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部署第一步的计划,我们巫山之上一共几千名弟兄,这一次的行动不可能全都带着,只带一部分,但是这一部分必须是经过严格的选拔才可以加入,我们给这支队伍取个名字叫‘死亡之师’,这些人可能是有去无回的,大家有没有害怕的?”   这话一出口,大家心中都是无限的热情更是被激发的不行啊,都说。“我们巫山的弟兄没有一个是怕死的!”   大家情绪调动的是不错,赵千总十分的满意,“好!要的就是你们这样的气势,要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弟兄,既然如此,那么我们这一次的行动就先选拔出五百名精干的武士,你们的职责就是一旦我们攻打雁赤峰的信号儿打响以后,你们就赶到后面的迷魂洞,把周围全部都给包围起来,保护包大人和其他随行人员的安全,不能让雁赤峰的人,伤害到一个人,知道吗?”   这件事情交代完了,大家是连夜的行动,把手下的喽啰兵全部的召集起来,开始选拔,十里挑一啊,整整选拔了大半夜,才把人员选拔齐整,一共是五百人,全部的集中起来。。。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的时候就到了第二天,大家早早的起来,梳洗已毕,吃过了早饭,欧阳疯陪着赵千总来到了院子里面,就听见这院子里面有不太一样的声音发出来,大家一看,才知道,由于昨天的紧锣密鼓的安排,把这事情还给忘记了,什么事儿呢?昨天的时候,邬式三哼不是被迷药迷倒了么?都被绑到了院子里面桩子之上,都一宿了,那能不醒么?他们醒来一看,自己怎么都被绑起来了,相互这么一看,就是他们三人被绑住,而不见赵千总的踪影,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早上了,正巧这个时候,大寨主欧阳疯陪着赵千总出来,透透气,另外马上还要安排别的事情,这三个小子看到了,其实他们三个人的嘴都是被堵着的,但是三搞两搞不知道怎么的,邬国南把嘴里的东西给挤出来了,冲着赵千总就喊,“赵将军,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怎么被绑起来了,赶紧把我们的绑绳解开,快快的放了我们!”   这么一喊,赵千总和欧阳疯都看见了,欧阳疯就问,“贤弟,你看这三个小子如何处置啊?”   “哈哈哈!大哥,这三个人我们是不能留着的,他们都是李哲的爪牙,也是把包大人抓到了这里的罪魁祸首之一啊,谁让他们落到了我们弟兄的手中了呢?为了表示手下弟兄的决心,就把他们三个交给手下的人去做吧,至于怎么死,他们看着办,大哥以为如何?”   欧阳疯一听,说的有理,赵千总这样做也不算不对啊,于是把昨天的那个李彪叫到了自己的身边,“李彪啊,你跟随本寨多少时日了?”   “大哥,算来有五六年了,我们这次的行动是下定决心的,对不对啊?那么我们就应该表一表这样的决心啊!”   “是啊,大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下来,小弟定当从事!”   “哈哈哈,好,看到绑在桩子上的那三个人了没有?他们就是反叛李哲手下的三个爪牙,江湖人称‘邬式三哼’,早在沧州之时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欺男霸女,掠夺财物,反正是坏的不得了,这几个小子在中了我们的苦肉计之前可以说是享尽了人间荣华富贵,吃尽穿绝呀,那我今天就把他们三个交给手下的弟兄们,用他们三个人的血来祭那些死在他们手中的冤魂,也算是来为我们这次行动来祭旗!”   李彪答应一声,招呼了一帮人,十几个小伙子来到三个桩子的前面,就把桩子给包围了,邬式三哼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赵将军,你为什么还不把我们三个给放了?”   还没有等他们把话说完呢,十几个人就把这个邬国南的嘴巴给堵上了,大家听了赵千总和欧阳疯的介绍以后,都气坏了,十几个人分成了三组,每一组五个人,手里拿着棒子,每一组当中有两个小伙子,用皮鞭子把三个人的嘴给勒的死死的,他们再想出声儿那是万难了,然后,另外的三个人,拿着棒子轮番的抽打邬式三哼的小肚子,“啪啪啪啪啪”一顿神打,邬式三哼可是倒了霉了,疼痛难忍,但是又喊不出来,肚子还是比较结实的,但是里面的东西受不了啊,这十几个人打了大概能有半个时辰,最后一看,邬式三哼的眼珠子都打冒了,憋得飞出来了,七窍流血啊,内脏都打碎了都,肠子从下面都给打出来了,大家还是不解恨啊,赵千总一摆手,“好了好了,人死不结仇,这也是他们应该得到的下场,死就死了吧!赶紧把他们的尸体抬下,悄悄地埋到附近大王山的脚下,尽量不要曝尸荒野,但是最好也是有明显的痕迹,去吧!”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邬式三哼从桩子上面卸下来,还真是费点劲,由于大家十分的激愤,结果吧邬式三哼的脊椎骨都打到柱子里去了,还不容易的捡起来,塞巴塞巴放到了芦席之上,找了几个人给抬下去了,至于把他们埋在什么地方,我们就不必细说了,欧阳疯看着,忽然是紧锁双眉啊,赵千总看出来了,“大哥,难道杀了恶人之后,还有什么心事儿不成?”   “贤弟啊,不瞒你说,杀恶人极为善念,这倒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贤弟有没有想过,你们四个人从雁赤峰而来,结果却只是回去了你一个人,这个恐怕很难交代吧!”   “哈哈哈,大哥,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已经考虑清楚了,他们死不足惜,我还是另有托词的,您忘记了我刚才所说的大王山了么?”   “对啊,跟我这巫山也就是四五十里之遥,贤弟想要做什么?那座山上也有一伙儿人,但是好像跟我们不是一路的,他们都是些打家劫舍的坏人啊,贤弟对他们也感兴趣?”   “非也非也,大哥您多虑了,我怎么可能找他们呢?这邬式三哼不是已经死亡了吗?那大王山就是我们最好的托词,我们就说顺利的招降了巫山的人马之后,邬式三哼心血来潮,又想去招降附近的大王山,我拦也是拦不住啊,他们是李哲身边的红人,我刚来,怎么好拦下他们呢?所以他们就去了大王山,结果一去不回头,或者说他们让我们先回雁赤峰,他们随后就到,结果怎么等也没有等到他们的消息,他们定然会查,或者不管怎么样吧,这一查就会查到大王山,回去这么一报,死了也就是死了嘛,雁赤峰就会跟大王山的结下仇怨,那个时候雁赤峰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大王山的山贼也不会伸出援助之手,这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欧阳疯一听,一挑大拇指,“贤弟,高,实在是高,大哥佩服!”   第二百三十五回 大功告成   赵千总和欧阳疯把邬式三哼给收拾了,而且是干净利落啊,并且把他们三人的尸体全部安置于大王山的脚下,即使是雁赤峰上派下人来查看,也说不清道不明,那个时候赵千总在旁边在一给煽风点火的话,那么雁赤峰必定和大王山的接下仇怨,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这件事情办妥帖了,欧阳疯又问,“贤弟,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呢?”   “哈哈,大哥,我们下一步就回奔雁赤峰啊,我得去交差啊,李哲等的时间长了,恐怕要对我们有所猜疑,那样就不好了,记住了,到了那里一切都要听我的,知道吗?”   欧阳疯点头,然后又把那五百名精壮的武士召集起来,这里边的头头儿就是李彪,小伙子能干,而且浑身都是胆啊,赵千总和欧阳疯把事情全部交代完了,而且再三的叮嘱,手下的人也都是牢记于心底,都准备好了,赵千总说,“大哥,现在先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安排吧,您现在还不能跟我一起到雁赤峰去!”   欧阳疯甚是不解啊,“贤弟,我是这巫山的大寨主啊,我不去的话,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呀!”   “哈哈,大哥,您别着急,听我说,我是这么想的,我们不能全盘的拖出,而要循序渐进,不能棋胜不顾家,这是我们的后路,万一,我是说万里有一,我们的事情被人家发现了,那就是一场凶杀恶斗,那个时候我们可就是殊死相搏了,那么你们就可以做外援,我们做内应,这样也不至于损失惨重,第二呢?如果事情进展的顺利,我会派人通知大哥,你们要做好准备,至于十字坡的那一方面,我会告知他们的,这个大哥不必担心,等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到时候听我的信号儿,信号儿一出,大家一起进攻雁赤峰,一举歼灭这帮反叛,第三呢?大哥请想,我现在带的人不多,也就是有五百人,虽然说这五百人都是巫山的精锐,但是剩下的还有四千多人呢,这些人未必心齐啊,万一大哥跟我这么一走,家里在出了事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基于这三点,所以贤弟我不能让大哥跟着我去,大哥你看我说的可有道理?”   欧阳疯频频点头啊,“嘿,贤弟,交了你这么一个贤弟,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真是茅塞顿开!好了,就这么办了,但是贤弟,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赵千总点头,然后看看现在的时间,事不宜迟,马上回雁赤峰,这五百人穿上统一的号坎儿,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队形整齐,赵千总在前,是一马当先,李彪在后,带着队伍,大队人马开赴雁赤峰。。。   路上无话,太阳快要接近山头儿的时候,到了,都是马队,速度快,来到了雁赤峰的前面,其实他们这一伙儿人早就被雁赤峰的暗哨儿给发现了,这些人撒娇如飞地跑到了里面给李哲等人送信,李哲正着急呢,心说都一天多了,怎么还不回来,其他人也是如坐针毡,只有慕容清风倒是十分的沉稳,他不着急,正在这时,报信儿的进来了,“报陛下,赵将军领着一伙儿人回来了!”   “哦~~!”李哲一听是豁然站起啊,“你待怎讲?”   “陛下,我们在二十里外,看到了赵千将军,他带着大概有五六百的马队,回来了!看样子,我们是大功告成了!”   “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好样儿的,赵将军果然是不负朕之所托,来人啊,列全队迎接!”   李哲在前,慕容清风、撒和鲁、康家五虎以及一些小头目,全都来到了辕门之外,李哲居中,向山下观望,不一会儿,就见一哨人马出现在李哲的视野之中,为首的正是赵千总,后面跟着很多人,都是马队啊,十分的壮观,看看马,个个是膘满肉肥,看看人,个个都是十分的彪悍,李哲大喜,赶紧迎了过来,赵千总一看到李哲,那得装模作样嘛,赶紧甩镫离鞍下了马,抢步起身来到李哲的面前,双膝跪倒,“陛下,臣让陛下担心了!”   “哎呀,赵将军,快快请起,哎呀,赵将军,朕真的是为你们担心啊,看到你平安的回来,朕的心里,真是不可想象的高兴,快跟朕说一说,你后面的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儿?”   “陛下,微臣也正想为你汇报,但是您看这么多人,都呆在外面是不是不太好,能不能把他们先安排好了,我们君臣到大厅里一叙,跟大伙儿讲一讲这事情的具体经过!”   “哎呀,你看看我,怎么把这个事情都给忘记了呢?来人呐,把这些人壮士全都安排到院落当中,不可怠慢,来来来,跟朕一起到大厅之中!”   大家来到了大厅之中,全都坐下,李哲迫不及待,其他人也是迫不及待的,赵千总先喝了口水,就打开了话匣子,但是说的话和本身做的出入很大,赵千总说,“陛下,我们一行到了巫山的脚下,结果被巫山上的流动哨儿发现了,他们把我们拦截于山下,问我们是从何处而来,我们说是前来拜山,这帮小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分啊,根本就不把微臣等放在眼中,微臣十分的不满,大声的呵斥,‘你们这帮草寇,为什么始终是个草寇,不要以为你们有巫山的大寨主欧阳疯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吗?’微臣我这句话一出口,把他们吓得可是不轻,他们相互间的看了半天,不知道我下一句想要说些什么,他们都瞪大了眼睛就问,‘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我说,‘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寨主,我们是从雁赤峰来的,来见你们的大寨主有要事相商,要事坏了我们的大事情,你们可是迟不了兜着走!!!’这几个小兔崽子,一听这话,刚开始的哼劲儿一下子都没有了,吓得一个个的不知所措,赶紧快步地跑到了山上去了,不一会儿山上是三声炮响,大队人马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为首的一人是人高马大啊,后来我们一问,才知道正是巫山的大寨主,欧阳疯,我们一见面,我们把来意一谈,真是对了卤子了,陛下,您猜怎么着?”   李哲伸着个脖子,“啊~~!怎么了?”   “嘿嘿,嘿嘿。。。!”他不说话了,哎呦,把这些人给急的,抓耳挠腮,李哲实在是受不了了,“赵将军,孤实在是受不了了,你倒是快点说啊!”   “陛下,他们一听说我们的大事,他们同意了,说跟着陛下做大事,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心愿,我们成功了,这五百人就是欧阳寨主的先行部队,大部队随后就到!陛下,五千来人的队伍啊,我们的这雁赤峰有增加了不少的威力!”   第二百三十六回 暗中规划   赵千总把巫山上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把李哲给乐的连北都找不着了,其他的人也是跟着高兴,李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赵将军,你立了这样的大功,让孤如何的谢你啊!?”   “哈哈哈,陛下言重了,这是我们做为臣子应该做的事情,如今我们雁赤峰的人马又壮大了,我也是替陛下高兴,做臣子的能为君主分忧,是多么的荣幸!”   李哲一边听一边点头,以前李哲做为沧州王的时候,那家伙耀武扬威,无恶不作,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不靠着这些人完完全全的玩不转啊,所以李哲只能是这样礼贤下士,李哲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赵将军,怎么就只来了五百人啊,你不是说巫山的人马又四五千人吗?”   “陛下,臣是这么认为的,欧阳寨主还有剩余的人马全部在巫山做为我们的后援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们雁赤峰这里出了什么危险的话,巫山离此地并不算远,可以及时的知道这里的一切消息,到那个时候,可以形成犄角之势,相互的照应,陛下,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对的,还请陛下裁定!”   “嗯~~!赵将军啊,你真是我的智囊啊,好好,做的对,太对了!哈哈哈,哎?那个邬式三哼怎么也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呀?”   这么一问,赵千总是低头不语啊,李哲一看,大伙儿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情,赶紧就把赵千总给围住了,李哲急切地问,“赵将军,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邬式三哼现在何处?你到是快说呀?!”   赵千总晃了晃头,噗通一声跪在了李哲的面前,“陛下,微臣请求陛下的处罚,我愿意以死以谢陛下的隆恩!”   说着话,从卫兵的腰间拔出一把宝剑,放在了脖项之上,就把抹脖子,可把李哲和在场的各位吓坏了,撒和鲁一把把赵千总的宝剑从脖子上拽了下来,“赵将军,你这是何意?你要做什么?你得把事情说清楚啊?”   赵千总唉声叹气,“陛下,请之为臣得罪,我一个人去巫山的时候,陛下为了我,怕我一个人人单势孤,叫邬式三哼做为我的左膀右臂,我甚是感激,您也说过,让这次去巫山的一切都听微臣的,对吧?”   李哲点了点头,赵千总接着说,“陛下,邬式三哼的脾气,您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他们根本就不听我的话呀,我告诉他们很多次了,而且还不能大声的说话,怕他们挑理,我要是提起您来,他们就说微臣以势压人,真是没有办法,这次来到巫山,跟大寨主欧阳疯谈判之时,差一点就出了问题,还好微臣阻拦的及时,要不然的话,恐怕事情可能会发生变化呀,招降巫山成功之后,本来我们第二天是要返回雁赤峰的,可是他们说什么也不回来!”   李哲不解,“这是为何呀?”   “唉,陛下容秉啊,那邬式三哼可能是见到微臣为陛下,为雁赤峰立下了大功,回来定会有些许的奖赏,他们心中不服,所以他们也要去招降另外一座山头儿,这座山头儿的名字叫大王山,距离巫山不远啊,我横栏竖栏的拦不住啊,结果就在今天的上午,他们赶往了大王山,本来我一看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得跟着去呀,可是那邬式三哼把眼珠子一瞪,跟我说,要是我也跟着去的话,那就是抢他们的功劳,如果我要是飞去不可的话,他们就把微臣我给废了,我一个人怎么能拧得过他们三个人啊,所以微臣只有带着一部分人马先行回来,给陛下先报个喜,但是没有拦住邬式三哼却是微臣的过失,还请陛下处罚!”   说完话,跪在地上是一动不动,头一低,不说话了,李哲听完是冲冲大怒啊,“啪”的一声,把桌子一拍,“好个邬式三哼,居然连孤的话也不放在心上,真是岂有此理,赵将军,这不是你的过错,是他们自己的过错,等他们回来,朕定要治他们的罪,赵将军快快请起吧!你立了大功,来人呐,摆酒祝贺!”   李哲的一句话,大家马上的行动起来,赵千总的心中好笑,心说,这邬式三哼已经身归那世去了,现在去找骨头渣子吧,赵千总暗笑不提,不一会儿酒席摆好,大家是喝酒祝贺,这就是三天了,喝完了酒,撒和鲁把赵千总送回住处,撒和鲁走了,赵千总赶紧把门关好,这个时候吴房赶紧凑过来了,赵千总就问,“吴房,我走的这两天,雁赤峰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   吴房摇摇头,“守备大人,我还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一切正常的很!”   “那就好啊,一切都一步步地逼近了我们的计划,我想现在十字坡的人们应该等的着急了吧,但是还需要忍耐一些时间啊,我们尽快在三天之内把具体的计划全部写好,然后派专人将密信送到十字坡,然后我在亲自去一趟巫山,把大队人马拉过来,马上开始进攻!”   吴房也是十分的激动,摩拳擦掌,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到了第二天,大家又在聚义大厅里面聚集,李哲虽然是得到了这么多的人,但是仍然是眉头紧锁,赵千总就问,“陛下,现在我们的人马壮大了,您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呀?”   “唉,赵将军啊,还不是为了那邬式三哼嘛,虽然他们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啊,我也不想他们出什么事情啊,这个。。。唉呀!”   赵将军假意的也是担心,“陛下,要不微臣我再去看一看,看看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说完话就要往外走,被李哲一把拉住,“赵将军啊,万一他们出了什么事情,你要是再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可就是损失太大了,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不能去,我在另想办法吧!。。。。”   慕容清风从旁边来了,“王爷,您看我去一下怎么样?”   李哲一回头,一看是慕容清风,他是满面赔笑啊,“唉呀,哈哈哈,既然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愿意亲自出马,那自然是好了,您一出马,定然是万无一失!”   撒和鲁就问,“慕容大侠,您要带多少人去?”   “哈哈哈,国师,我一人足矣!”   说完话,来到了外面,马都没有骑,一晃身躯,三晃两晃踪迹不见!   赵千总在后面看着,这个人的武功高深莫测啊,在十字坡的时候,王雁翎跟我不止一次的提过这个慕容清风,太厉害了,四个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那么这个人该如何对付呢?还真是令人头疼,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就不信这个慕容清风一个人能把所有的人全都杀了?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就是用人堆,也得把你这个家伙给阻止住,下一步我要做的就是详尽的计划了,想你慕容清风去也是查不到什么东西,巫山的那一边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大王山,你慕容清风就去搅和吧!   慕容清风走了暂且不说,单说赵千总,一个人回到了房间之中,秘密地把李彪这小伙子找来了,吴房这段时间已经把雁赤峰的地图画好了,一式三份啊,一份自己研究,另外两份一份交到十字坡王雁翎的手中,另外一份交到巫山欧阳疯的手中,赵千总告诉李彪,“李彪!你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一旦战斗打响,你们事先一定要迅速的埋伏在迷魂洞的周围,看到了我们的信号儿之后,马上占领迷魂洞,不急着救人,一定要死守迷魂洞,记住了吗?你们的这五百人的死亡之师,就是做这个用的,能完成任务吗?”   “赵大人请放心,如果完不成,我李彪提头来见!!!”   赵千总很高兴,知道李彪这个小伙子是个血性的汉子,拍了拍他的肩头,“一旦事情完成,小伙子,你就跟着我干吧!”   “多谢大人栽培!!!”   第二百三十七回 慕容归来   赵千总回到了雁赤峰上,马不停蹄地进行着秘密的筹划,把从巫山带过来的李彪做个一个非常艰巨的布置,那就是死守迷魂洞,不得放进去一个人,李彪接受了任务,赵千总秘密地规划好了以后,就想下一步如何的通知十字坡的自己人,和巫山的人进行配合,最后他想出了一个办法,把贴身的守卫旺财叫了过来,给他也是秘密的制定了任务,让他带着一封密信,秘密地带到十字坡,把信和地图全部交给王雁翎,大伙儿商量着如何打破雁赤峰,另外再过两天李哲可能会感觉不适很保险,估计会让自己把巫山的人全部都拉到雁赤峰来,那个时候,我们直接把巫山的大队人马全部拉到雁赤峰,到了里面之后,先行部署,而后当天的晚上,我们就采取行动,将雁赤峰的人一网打尽!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赵千总也是稍微的松了一口气呀,有两点让他担心,第一点就是旺财的信件能不能安全地送到十字坡,第二点是慕容清风此番前去大王山,会不会出什么差错啊?这都是个未知数,赵千总也是睡不好觉,吃不好饭啊。。。   无限的煎熬之后,赵千总把心一横,心说,反正已经就是这样了,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都走到了这一步,只能继续向前,不能往后面退随啊,要是包大人不能安全的救出来,那我就头一个抹了脖子,以谢天恩,你看,这个赵千总还真是个血性的汉子,十分的忠诚,第二天很快的就到了,赵千总继续的来到前厅和李哲等人叙谈,这个时候慕容清风回来了,显得风尘仆仆,而且脸色不是很好看,李哲赶紧是起身相迎,慕容清风气呼呼地来到了大厅之中,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面色铁青,看得出来是遇到了十分不愉快的事情,李哲开始还真的是没有敢直接的问,赶紧让手下人上茶来,慕容清风连续喝了两壶茶,这才稍微的平息了一些,李哲就问,“慕容先生,这次前去大王山可有所收获?”   这样问的十分之委婉,慕容清风把桌子一拍,“哼,这帮目中无人的家伙,真是气死人也,欺人太甚!”   李哲不解,“慕容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否跟小王一述啊?”   慕容清风稍微的平息了一会儿,这才说话,“唉,王爷,这件事情真是让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怎么回事儿呢?昨日慕容清风离开了雁赤峰,一个人赶往大王山,这个人咱们说过,眼空四海,目中无人,恐怕除了高丽的国王,他谁都不会放在眼中,就拿雁赤峰的这些人来说吧,什么撒和鲁国师,邬式三哼,康家五虎,他都认为是乌合之众,其他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那一次在雁赤峰前跟陶源等四个人打斗,把这些人全部震下山涧,他觉得自己的身价又进一步的提升了,胜了四大高手的合击,什么概念,到了雁赤峰以后,他就感觉怎么呆着都不是很舒服,为什么呢?瞧不起身边的这些人啊!这一次听说要去探听大王山,打探邬式三哼的下落,他往周围一看,都是谁呀?谁能办的了这样的事情,那就只有我去了,所以是主动请缨,也是想在李哲的面前好好的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跟你们这些中原的人士比较一下,看看到底是谁更厉害,所以他抱着这样的心理,李哲一看是他,那自然是高兴了,现在靠着谁啊?也就是靠着人家慕容清风,还有那些个高丽来的武士来保护他。。。   慕容清风离开了雁赤峰,那位说他知道大王山在什么地方吗?当然知道了,赵千总都已经跟他讲好了的,怎么走怎么走,故意的让他从埋葬邬式三哼的尸体的地方经过,赵千总也是看出来了,慕容清风是一个高傲的家伙,但是那地方埋的不够彻底,应该会被他发现,要是能借助慕容清风的手铲除了大王山的贼寇,也不错,要是慕容清风一时不慎,被大王山上的人给干掉,那就使李哲是掉了左膀右臂,剩下的这些人都是乌合之众而已,就不用那么费劲了,所以他就给慕容清风指明了方向,不过这一招儿也确实是一步险棋啊!   慕容清风的脚程够多快啊,他也不走人家骑马走的路线,而是专挑这山头儿,峭壁什么的,所以很快就来到了大王山的脚下,这个时候的天还是亮着的,他根本就不把大王山放在眼里,傲气的不得了,即使是被人发现,就那几个小喽啰,他根本就不在乎,再多也无所谓,就仗凭着他的武艺超群,太阳也就是往西边偏了一些,相当于现在的三点钟左右,他就到了大王山的山底了,他走的可不是寻常之路,所以还真的是没有被人发现,他走着走着,发现前面有一个地方有些不太一样,近前一看,地上还有斑斑的血迹,慕容清风的心里就是一动,心说,这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出现血迹呢?这里到处都是荒山野岭,也看不到人烟,难道是野兽被杀了或者是受了伤不成?他继续的往前面走,就来到了出事的地点,提鼻子一闻,一股血腥味儿是直扑鼻孔,慕容清风又往前走了几步,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赶紧把脚躲开了,原来土的里面埋着一只手臂,被他这么一来,给踢上了,慕容清风就是一愣啊,心说不好,难不成这里面埋得是人?   他躲开了这里,一提气,使用八卦太极图的功夫,把这一片的土都给炸开了,一股烟过后,慕容清风是定睛瞧看啊,一看三具尸体摆在了面前,虽然都已经没有什么型了,但是大体上还是能够辨认的出来的,刚埋了不久啊,他仔细的一辨认,正是李哲手下的邬式三哼,慕容清风的眼眉当时就立起来了,心说,好你个大王山上的贼人,连我们雁赤峰的人都敢动啊,我到要有看一看你们这里有什么深藏不露的高手,他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也生气,心说,你们邬式三哼,干点儿什么不好,偏偏要讨这不能完成的差事,结果怎么样?白白地丢了性命,活该,不自量力的家伙!内部都是不和的,何谈成以大事!   他有心不管这三具尸体,准备让他们曝尸荒野,但是又一想,还是把他们给埋了吧,挖个坑,他给埋了,然后是马不停蹄地赶往大王山里面,走了几步,他又停住了脚步,心说现在的天还没有黑下来,我得等到天黑在行动啊,先行的忍一忍吧。。。   还真是不错,他忍到了天黑,这座大王山没有巫山那么大,但是地势险要,山上的人数也没有巫山的多,大概也就是不到两千这样一个数字,山上有两位寨主,亲哥儿两,大寨主江湖人称‘大黄蜂’严凯,二寨主是他的弟弟,江湖人称‘小黄蜂’严明,两个人守把这大王山,经营的不错,但是这两个人的德行跟巫山的欧阳疯可不能比,他们是无恶不作啊,什么事坏他们做什么?打家劫舍,欺男霸女,被他们害过的人不计其数,老百姓一听到大王山的人,都吓的不行啊,这二位现在在干嘛呢?最近他们也是风言风语的听说了一些信息,包括雁赤峰的信息和巫山的信息,人家也是有耳目的啊,放出去多少里地,哥儿两个正在屋中谈论当前的局势,坏归坏啊,但是人家也不是傻子,在中央的聚义分赃厅里面,周围还有一些的偏副寨主,围着一圈儿,大家在讨论,小黄蜂严明就说,“大哥,看起来最近官府对我们周围的山寨好像是有所动作啊?”   第二百三十八回 纯属巧合   大王山上的聚义分赃大厅里面,大家围坐啊,大黄蜂严凯,小黄蜂严明和一些偏副寨主,大家在讨论着当前的局势,别看人家是山贼,也讨论局势,哪些对自己不利啊?哪些对自己有利啊,平时还真是把心思放在了这个上面,今天也是不例外,小黄蜂严明一提起官府,大黄蜂严凯说,“二弟说的不错啊,确实是有一些的动作,前些时听手下的暗哨儿报告,有一伙儿人被官兵追进了大山里面,距离我们这里也不算是远啊,他们从凤凰山被逼了进来,后来我们的人报告称,好像是被雁赤峰给吸收了去!”   “大哥,你说这雁赤峰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呢?听闻前些时雁赤峰来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也不是什么王爷!看来来头还真是不小,他在雁赤峰坐镇,招兵买马的,他想要干什么?造反不成?”   “呵呵呵,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你我弟兄也备不住哪一天弄个皇帝做一做,哈哈哈哈,也说不定,你说是不是啊?”   小黄蜂严明一笑,“大哥所言极是啊,哈哈哈,哪一天等我们的队伍壮大了,也是直捣黄龙,直接就把东京汴梁给端了,咱们哥俩也做他几天的皇上!”   大黄蜂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唉,二弟啊,我们前两天不是抓来了三个人吗?怎么处置的?”   “嗨,大哥,那三个人就是些臭皮囊,谁让他们就是不服呢?还不依不饶的,说什么把东西都还给他们?我们什么时候拿过别人的东西还往回送的?这不是岂有此理吗?我叫手下人给杀了,就埋在山底下了,真是无聊的很,没问一问,我们哥们儿是什么概念,就敢私自的来我们的大王山,还大呼小叫的,死了算他们的便宜,没有把他们喂狗就不错了!”   大黄蜂点了点头,“二弟,现在的风声可是有些紧了,尽量不要太张扬,要是被官府和地方的山头儿同时盯上了,那我们可是有些吃不消啊!”   “大哥,你放心吧,二弟办事情,万无一失的,谁能发现的了呢?埋得地方十分的隐蔽,发现不了啊,另外这荒山野岭的,经常有猛兽出没,被猛兽咬死的人还不是很多啊?再说了,那几个人在死之前都已经被我们弄的面目全非了,即使是别给人发现了,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啊?哈哈哈!”   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啊?原来前两天,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三个人,气势汹汹,来到了大王山,非要找严式弟兄讨个公道,两个人心说,不要再山下,把他们先匡进大王山,到了里面来个关门打狗,那就容易多了,这也不知道是哪一路的仇家,反正这些年来,做的事情太多,仇家也错,管他哪一路的人来了,我们都是一样的叫他们有来无回,结果开始挺客气,来的这三位也是二百五,叫你们进去,你们就进去啊?结果刚进到了大王山的里面,就被人家给抓住了,结果一问,原来有一路人在大王山的附近经过的时候,被大王山的人给劫了,之后呢,那一天大王山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还发了善心,就把这些人给放了,但是财务全部都收回了大王山,这些人回去,就报官的报官,找人的找人,官府真是不愿意管这个事情,所以一直压着就没有管,但是找的熟人,感觉我们可以替你们讨回公道,也是会两下子的?但是二百五么?还真是没有太把大王山当成一回事儿,尤其是喝了两杯酒以后,那牛吹的,天棚吹漏,大话就给扔出去了,别说,还真是来了,那能好的了吗?被人家抓住以后,还是破口大骂,最后把人家骂急眼了,小黄蜂严明一瞪眼睛,就把他们跟收拾了,就埋在了大王山的脚下,这个时间和邬式三哼被埋的时间还刚好吻合,你说巧不巧!   他们在屋中的这些话,都叫在房上的慕容清风给听见了,慕容清风一听,就是火撞顶梁门!他误解了,他其实早就来了,一直在房上听着屋中的谈话,他是什么武功,这些人怎么能知道他在房上呢?一点察觉都没有,慕容清风一听说,他认为的邬式三哼被他们给杀了,心中大怒,从房上一飘身就落到了院中,往那里一站,是高声的喊喝,“屋子里面的人听着,赶紧出来受死,我要替死去的那三个人报仇雪恨!”   声音洪亮,犹如铜钟相似,现在的天已经黑了,屋子里面点着灯,大家正在谈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声吼叫,把屋子里的人都吓的不轻,门是开着的,大家甩脸往外面观瞧,一看,院子里冷冷清清地就站着那么一个人!   把这个大黄蜂和小黄蜂给气的,心说这都什么呀?动不动就来个人,看来最近这大王山要热闹,屋里的人各拉兵器从屋子里面来到了院中,呼啦一下子就把慕容清风给包围在当中,小黄蜂严明用手中的宝剑一指,“你是什么人?是什么时候进的我们大王山?你来到这里所为何故?”   慕容清风也是火爆的脾气,一听这话,眼眉立了起来,“哼!都是你们做的好事,还要来问我?!昨天是不是有三个人到你们这山上来呀!”   “不错!是来了三个人!那又能怎样?”   “你们是不是把他们给杀了?”   “你说的怎么就那么对!他们三个小子该死,找上门来了,那不死还等什么?”   “尸体何在?”   “被我们埋在了山底下!你想怎样?你是他们什么人呀?”   “我是什么人,你们还不配知道!但是你们既然已经承认了杀人的事实,那我就要讨还一个公道,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大小黄蜂一听,相视是哈哈哈大笑啊,“哈哈哈,他刚才说什么?让我们选择怎么个死法?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天底下还真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家伙,大言不惭啊,你也照照镜子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两,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慕容清风脸都青了,还真的没有人敢对他这样的说话,一道黑线就到了小黄蜂严明的面前了,还没有等严明反应过来呢,慕容清风右手一抬,探出三指,把严明的脖子给抓住了,大力金刚掌外加鹰爪力的功夫,不愧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啊,单臂一较力,严明的双脚就离开了地面,腾在了空中,慕容清风手指头往里一使劲,这么一扣,严明可受不了了,手跑脚蹬,眼睛往外直鼓,上不来气儿啊,打仗亲兄弟啊,大黄蜂严凯一看兄弟要吃亏,他可不干了,晃动手中的虎尾三节棍,从慕容清风的后面就下了手了,一棍猛击慕容清风的后脑勺儿啊,要是给砸上,那就万朵桃花开,慕容清风什么身份,听到脑后恶风不善,就知道后面有人下手,他右手还掐着一个严明呢,心说这帮该死的家伙,他把右手往后面一甩,自己的身体往旁边这么一侧,把严明就当了手中的兵器,往这边一递,大黄蜂严凯由于用力过猛,收不住招数了,这一三节棍正好拍到严明的脑袋上,“啪”的一声,把严明揍得万朵桃花开,脑浆子都给打出来了,揍扁了都,这一下打上了,严凯仔细,是自己的兄弟,“哎呀,可痛死我也,兄弟呀。。。!”   他是放声痛哭!!!   第二百三十九回 百步必杀   慕容清风来到了大王山上,听到了大小黄蜂的谈话,误以为邬式三哼就是他们所杀,心中怒起,结果一时间激起千层浪,大黄蜂严凯一棍把自己的弟弟给打死了,他是痛不欲生啊,哭罢多时,晃动虎尾三节棍刚要网上闯,又把自己给拦住了,心说:我不是糊涂吗?看刚才这个家伙的身手,十分的了得,怪不得他的口气那么大啊,真有功夫,我弟弟严明虽说武功不是很高,但是也练了十几年啊,有一定的功底呀,这那么一招儿就让人家给抓住了,动弹不得,我的武功也不必我弟弟强多少啊,我要是上去恐怕也是白给,我不能上去,我先让手下人在这里顶一会儿,我把我的镇山之宝拿出来,看你这家伙如何应对。。。   想到这里,严凯一声令下,“各位弟兄,大家给我上!”   这帮人还真是挺忠心的,呼啦往前面一纵身就把慕容清风包围了,刀剑并举,就下了绝情,严凯又把山寨里面的锣敲响了,就是召集全山的弟兄的意思,山上的喽啰兵听见锣响纷纷赶来,一聚就是几百号啊,按照严凯的指示,把慕容清风团团围住,慕容清风看了看这帮人,心说:你们今天来多少,我收多少,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想到这里,一伸手从腰中拔出秋风落叶扫,这是一把软剑,平时的时候在腰里面缠着,就像腰带子一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根本就用不着拔剑,今天的情况特殊,他也是急了,一道闪电,宝剑过处,血肉横飞,喽啰兵被杀的哭爹喊娘。。。   这边打着,单说严凯,这小子也不管什么手下弟兄的死活,一转身带着几个心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很大,里面还带有密室啊,他把密室的门打开,来到了里面,里面点着灯,正中央摆着一个庞然大物,上面用红布盖着,严凯一伸手把红布撤下,原来是一门大炮,严凯给这个取了个名字叫‘百步必杀’,威力不小啊,这个东西也不知道藏在大王山多少年了,他们占据大王山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开始十分的新奇,不知道这是何物,后来一实验,可不得了了,房子崩塌一座,死伤了不少的弟兄,后来通过研究,发现果然是宝贝,重新的装好,一直放在密室中,今天特殊情况,不得不用啊,让心腹之人十好几个抬着,这个东西可不轻啊,这帮棒小伙子累的也是呼呼直喘,慢慢悠悠就把百步必杀抬到了外面的战场处,找准了一个位置,把这个庞然大物放在了地上,因为那个时候很不先进,有个这样的东西已经不错了,不能根据角度而调节射程,只能是打那么远的距离,但是威力不小啊,找准了位置以后,这也是根据严凯的经验和目测,感觉差不多了,由于现在是黑天,也不是那么得眼,所以有一定的偏差,但是大炮的威力那是一片啊,不是一个点,所以有偏差也不要紧,严凯一阵的冷笑啊,嘴里念念有词,“弟弟,你的在天之灵不要散去,哥哥马上就为你报仇,前面厮杀的弟兄们,对不住了,为了我们山寨的安宁,只有牺牲你们了!”   说完话,接过一支火把,引燃了导火线,哧。。。。。。“咣”的一声,一声巨响,一颗炮弹飞向人群,慕容清风正在斗群寇,身子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杀的不亦乐乎,这小子今天也是发了狠啊,忽然间听到了一声巨响,把他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他毕竟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啊,眼睛好使,尽管是黑天,他就发现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奔自己的方向袭来,就知道不好,心说这个暗器怎么这么大啊,一闪念,他就知道了可能是炮,没把慕容清风吓死,他久居高丽国,身为第一个高手,经常出入皇宫,高丽国也有啊,所以他知道,眼看着就要到了,不容他多想啊,他赶紧双脚点地,身子斜着往旁边窜身,另外捎带的双手就抓起了两个喽啰兵,护住自己的身躯,说时迟,那时快啊,这颗炮弹在人群之中炸开了花,一股浓烟顿时升起,死尸乱飞啊,还好慕容清风躲得快,他整个身子正在空中,一股巨大的气浪,连他抓着的那两个人还有他,都被掀飞了,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了了,他们的那个方向就是一座房屋,慕容清风整个身子正好摔在房顶之上,可能是这个房子做的不够结实,‘咵嚓’一下子,就塌下去了,砖头瓦块往下直落啊,慕容清风就被压在了下面,幸好的是这些物体都没有砸到他,他上面还有两位呢!就这样,慕容清风也受不了啊,五脏六腑十二重楼往上直翻,翻一次他用气往下压一次,心说不好:要吐血啊,我得赶紧离开这里,赶回雁赤峰!   单说严凯,这一炮轰下去,当他把眼睛挣开一看,满院子都是死尸啊,喽啰兵躺了一地,都被这一下给震惊了,其中有一个小头头儿一看,火大了,他离得较远,没有伤着他,这个人一看,这严凯也太不是东西了,我们的性命就是命了,连我们一起炸死啊,他把手中的钢刀往空中一举,“各位弟兄,大家听我说,刚才的一幕大家也都看见了,严凯这小子太不是人了,竟然不顾我们这帮兄弟的死活,居然对着我们开炮,看看吧,看看吧,炸死了我们多少的好弟兄,弟兄们,我们真是瞎了眼睛怎么跟了这个魔头!他根本就不拿我们当人看啊,我们不能再跟着这样的人了,大家说是不是?”   大伙儿一听,果然如此啊,振臂高呼,这个人一看大伙儿的士气起来了,一声令下,“各位,这个严凯,如果留着是我们山寨的祸害,我们大家群起而攻之,把他废了得了!”   这帮人都是响应啊,喊叫着潮水般地奔严凯这边冲来,严凯一看,我的妈呀,形势不妙啊,赶紧把手举高,“弟兄们,听我说,那一炮那是走火,不是我放的,我没有炸死你们的意思啊,弟兄们不要误会!”   怎么喊都没有用了,都看见了,还装,瞬间就把严凯和手下的心腹之人给包围了,刀剑并举就下了杀手,严凯再想往外冲,来不及了,都是人啊,他一个人能碾几颗钉?最后被愤怒的喽啰兵剁成了肉酱,骨头渣子都找不着了,其他的他的心腹之人也是被剁成了肉泥,把尸体到砍到地里去了。。。   然后把那个罪魁祸首的百步必杀,一顿砍,给毁了,敢情那个时候造出来的东西质量也是不过关,太差。。。   最后那个发起者一看,人都没了,大炮也毁了,高声的喊喝,很多次才把这些愤怒的喽啰兵制止住,大伙儿一看,可不是嘛,骨头都砍没了,才解了大家心中的愤怒,这个人真不错,在大王山中还是有一定的威望的,“各位,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山贼,反正我是做够了,整天的提心吊胆,不能过个安稳的日子,我看这样吧,大家都洗手不干了,我们把山上的物品银子归拢归拢,大家均摊云散,回家过个正常的日子,大伙儿说怎么样啊?”   大家一致同意,这帮人下去了,他们都去收拾东西,我们不说,这院子里面就变得一片寂静了,埋在废墟下的慕容清风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耳朵好使,一听声音渐渐地平息了,知道院子里面好像没有人了,这正是自己脱身之机!   第二百四十回 旺财脱身   慕容清风在大王山一阵的大战,没有想到吃了亏,被大炮的气浪震出多远,幸好他的手中还抓着两个人,要不然的话,他的性命恐怕也不保了,一阵大乱之后,外面的世界变得相对平静了,慕容清风心想:我得马上离开此地,回到雁赤峰,这个大炮的威力我是承受不起啊,听了听外面确实没有动静了,自己的气血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他试着先往上面推了推,很多的东西都压在了上面,没有推动,慕容清风稍微缓和了一下,提起两成的功力,运用八卦太极图,往上面这么一攻,把那些零碎的东西,什么砖头瓦片啊,都给打飞了,自己从废墟中站起身来,一股焦灼的味道直刺鼻孔,还有一股血腥味儿,压在他身上的那两个人早已经死了,他舒展了一下筋骨,内脏十分的不爽,再加上刚才运用八卦太极图的功力,现在的慕容清风的武功至少下降了五成,这一炮蹦掉了五成的功力,但是这只是暂时性的,过些时日他还能恢复过来,受了内伤。。。   起来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动静,看来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这帮人怎么没有找我呢?唉,管他呢?万一再来这么多的人,轮番上阵,就得把我给累死,我得赶紧离开,想到这里,他走出了废墟,偷偷摸摸地离开了大王山,他还不知道大王山发生的事情,一个人都没有,他还真是庆幸,偷偷地下了大王山,走的还不能太快,走的太急五脏六腑都不舒服,紧赶慢赶第二天的上午才赶回雁赤峰,回到了雁赤峰他用手下意识地一摸腰里头,坏了,自己的宝剑不翼而飞,没了,哎呦,把慕容清风气的,连北都找不找了,真是恨自己宝剑肯定是在大王山上,现在想转身回去,他没敢,没大炮啊,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脚,上了山了,所以他一进大厅,脸色才如此的难看,大家一问,本来这丢人的事情他不想说,后来没有办法,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李哲一听,心头一沉,心说:连个大王山就这么难对付,何况是朝廷呢?面显忧虑,赵千总听完了,表面上十分的惆怅,但是心里已经乐的不行,心说真是天助我也,老天都帮忙啊,怎么那么巧,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而且现在的慕容清风看样子是受了内伤,打起仗来肯定是大不如以前,又削弱了他们的实力,赵千总暗自的高兴。。。   撒和鲁说,“慕容先生,也不要太感到伤悲,宝剑的事情,我们会替你找回来的,看您现在的样子,已经是受了内伤了,赶紧回到屋中静养,这雁赤峰缺了您可是不行啊!”   慕容清风点头,“好吧,也只好如此了!”   有人扶着他回房去了,李哲是皱眉苦脸,唉声叹气,赵千总赶忙上来安慰,“陛下,您这是何苦呢?我们现在不是兵强马壮吗?现在的实力不是比以前的时候大有提升吗?陛下,我也替三位将军难过,但是您想一想,他们根本就不听话啊,不让他们去,他们非要去,结果酿成大错,陛下,吃一堑长一智吧!”   话是开心锁,赵千总苦劝李哲,李哲这才好一些,“赵将军,你真是朕的智囊啊,要是没有你这两千来人前来助阵,恐怕孤这雁赤峰难保矣!”   现在的李哲可真是发了愁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撒和鲁突然提出要严格把守雁赤峰啊,恐怕这个地方官兵已经知道了,也防止哪一处的山贼前来偷袭,要严格把守每一道关口,发现可疑的情况迅速报来,命令传达下去了。。。   晚上,赵千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吴房和李彪,还有旺财都叫了过来,大家秘密地议事,赵千总说,“现在的时间不能拖得太久了,明天的晚上,旺财你无论如何得出得雁赤峰,回到十字坡,那我的信还有那张雁赤峰的地图交到王雁翎的手中,不得有误!”   旺财答应了一声,“是!大人,您放心吧,一定完成任务!”   “今天晚上你别再房中休息,到处的转一转,机灵点,现在撒和鲁发下了命令,整个雁赤峰全部戒严,你一定要找到出路,能平安地到达十字坡!”   “属下明白!”说完话,旺财溜溜达达,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样,出了院子,他转悠去了。。。   赵千总接着说,“李彪啊,如果事情顺利的话,我想我们大破雁赤峰之日就应该是后天的晚上,你们一定要在后天晚上之前悄悄地埋伏在迷魂洞的周围,到时候我会发出攻击的信号儿,一旦看到了我的信号儿,你们这五百‘死亡之师’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迷魂洞,然后的任务就是严防死守,连只苍蝇都不准放入,明白吗?”   “是,李彪明白!”   赵千总接着说,“吴房,你要秘密地注视着雁赤峰的一切动静,一旦我发出了进攻的信号儿,你们要不顾一切地冲向李哲的房间,擒贼先擒王,他是国家缉拿的反叛,他要是跑了,为你是问!明白吗?”   “大人放心,我一定包打前敌!”   “嗯,大人,那您去哪里啊?”   “呵呵,我还要找一个借口去巫山啊,把巫山的人马全部拉来,我计算过,正好是晚上到达雁赤峰,我们一进来就会逼近大厅,在大厅的前面我会点燃信炮,大家一起对雁赤峰发动进攻!”   都安排完了,赵千总也是松了一口气呀,这个赵千总还真是帅才,分兵派将,头头是道!大家一听,甚是佩服,分头休息去了,赵千总不能入睡呀,过了一段时间,有人敲门,一开门,闪进来一个人,赵千总一看正是旺财,旺财回来趴在赵千总的耳边,低声地说,“大人,整个雁赤峰戒备森严,真是出不去呀!”   赵千总一皱眉,“一点空隙都没有吗?”   “嗯,真的没有,哪里都是雁赤峰的人,把守的甚是严密呀!”   “嗯~~~!让我来想一想。。。”赵千总在屋子里面来回的踱步,忽然他的眼前一亮,想出来一个主意!“旺财,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王雁翎四位大侠一起打斗慕容清风的事情吗?”   “记得,当然记得,四位大侠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后来被慕容清风用八卦太极图震下山涧!”   “对了,就是这山涧,王雁翎等四位大侠都没有死,为什么呀?因为下面是一条大河,而这条河正好是通往十字坡的,旺财,你有没有这个胆量,敢不敢冒一次险?”   旺财把胸脯一拔,“大人,跟着您这么多年,我旺财什么时候怕过事情,为了朝廷,为了包大人,我这次豁出去了!”   “好!”赵千总拍了拍旺财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然后两个人又秘密地商量了一会儿,旺财频频地点头,好像明白了赵千总的意思,后来商量完了,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赵千总也是松了一口气,安静的睡去。。。   要说时间是不等人的,但是这段时间怎么就那么难熬,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旺财开始行动了,告别了赵千总和吴房等人,一个人溜溜达达来到了雁赤峰辕门附近。。。   第二百四十一回 恰逢东风   这一天的晚上终于来到了,旺财一个人溜溜达达地来到了雁赤峰辕门的附近,假意的巡逻,人们都认识他,旺财呢?就以视察为名,跟大家交流家流感情,谈一谈,正好这个时候有一个小头头儿看见了旺财,这两天他还和旺财喝过酒,两个人处的不错,“这不是旺财么?怎么这么晚了,还出来看一看?”   “是啊,最近风声这么紧,谁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担心啊,我晚上也睡不着,出来走一走!”   “哈哈哈,我们和你的心情差不多,现在也都是很担心这里的状况会不会很糟糕。。。”这个人好像面色有些忧郁,把旺财拉到了一边,低声地说,“旺财,我也是刚刚的听说,陛下手下的将军,邬式三哼都死在了大王山,可有此事啊?”   旺财看看别人离得比较远,就跟这个人说,“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这个人一想,也对,人多嘴杂,未必叫哪一个人听了去,引来祸端,于是,旺财带着这个人就往辕门的边上走,这里也就是山涧的边缘,这里不用有人把守,再往前走上几步,就到了山涧的边上了,这人赶紧停止脚步,“旺财,你怎么还往前走啊,前面就是悬崖峭壁了,再走你可就掉下去了!”   旺财恍然大悟,往前面看了看,由于有些灯光的照射,所以能看的见,“哎呀,这几天我的情绪也是有一些的波动,你刚才不是问我邬式三哼的事情吗?可不是嘛,三个人一个都没有回来,全都死在了大王山之上,你说惨不惨,听说连骨头渣子都没有了,真是太惨了!”   “这回咱们这个陛下又失去了三员虎将啊,看着这雁赤峰也不好维持了,听说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先生也受了伤?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旺财看了看周围的人都离着比较远,低声地说,“可不是嘛?哎呦,听说这大王山上有一种武器十分了得,人家山上的人管它叫‘百步必杀’,你听听这个名字,多有破例,百步必杀,就是说只要在一百步以内,就得死在这种武器之下啊!幸好我们慕容先生的武功卓绝,要不然就回不来了!”   “哎呀,这么严重啊,那慕容先生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听说是受了一些的内伤,不过休息些日子应该会好起来的!”   “唉,谢天谢地啊,要是慕容先生在受了伤的话,那么这雁赤峰上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够保护这里的安危了,现在大将里面不都是靠着人家吗?论武功,哪一个能比得了他,不过现在来了个赵将军,听说十分的具有谋略,你是赵将军带来的,跟我们讲一讲赵将军的事情呗?”   “嗨,我们赵将军,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你知道他的背景吗?我告诉你,他其实和我们山上前些时抓来的开封府的府尹包世荣有血海深仇啊,他的事情我当然是知道的,赵将军的爹爹还有妻子都是被包世荣这个老家伙给害死的,当了别人的替罪羔羊,你说惨不惨,所以他才一怒之下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占据牛人山啊,但是官府画影图形,全国通缉于他,结果牛人山刚刚经营起来,就被官兵抄了,我们打败啊,没有办法,官兵太多,打不过,结果就误走来到了雁赤峰这边,要不是国师前来相救,恐怕我们这些人早就死了,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啊?”   这个人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他们一边谈话,但是旺财这个脚下可是没有闲着,一步步地往前面挪,就往山涧的边缘挪动,那个人也没有太注意,也跟着挪,三说两说距离山涧的边缘只差那么一步之遥了,旺财一想,到了时候了,现在是只欠东风啊,什么时候这个东风能刮起来呢?   他正想着呢?看着没,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晚上有人查班,谁呀,正是康家五虎的老虎,康万春,这家伙晃着高大的身躯,晃晃悠悠也来到了山门这边,一看,山涧的边缘站着两个人,借着灯光一看,他认识,其中一个是旺财,他见过,还有一个是山上的一个小头头儿,康万春心说,都什么时候,不好好的值班,还有什么心情在那里闲聊,他紧走几步就来到了两个人的前面,他的嗓门也大,“你们两个在那里干嘛呢?还不去值班守夜?”   这一嗓子不要紧,把那个小头头儿吓得可不轻,一哆嗦,回过头来一看是康万春,吓得一低头,“康将军,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这句话还没有等说完呢,旺财在他的身后,距离山涧只有半步的距离,康万春这一嗓子,把旺财吓得不哆嗦,身子一晃,就坠下山涧,“啊~~~~~!”旺财一声惨叫啊。。。   这个小头头儿话还没有说完呢?就感觉后面不对劲,回头一看,旺财没有了,最后的身影他看的清楚啊,“啊~~!”他惊呼了一声,嘴张多大,说不出话来了,康万春也没有想到,这一嗓子会把人吓得掉下山涧,他也是一愣,心说,这位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啊?不对,可能是我这一下太突然了,他没有承受得住,哎呀,看来这个旺财必死无疑了!四个人对康家五虎来说,算了什么呢?他还真就没有往心里去,等这个小头头儿反应过来,赶紧来到康万春的面前,“康将军,你这一声吼,把旺财从山上给吓得掉到山涧里面去了,您看这个事情怎么办啊?”   “唉?不就是死了个旺财吗?这有什么的?在荒山野岭之中随随便便的死个人还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就说,他自己走着走着一时不慎,坠入山涧,不就完了么?干嘛大惊小怪的,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康将军,刚刚的惨叫之声周围的人可都听见了呀,我们刚才还在说话,现在人就不见了,他们的眼睛有些也都看见了呀,这个恐怕不好说吧?另外这旺财来到雁赤峰才几天啊,那是新入伙儿的赵将军手下的人啊,赵将军刚刚为雁赤峰,确切地说为了陛下立下了大功,要是他知道了旺财是被您的一声吼叫给吓的坠入山涧,他会怎么想啊?这可怎么办啊?”   他这么一说,康万春也冒了汗了,人家说的没错啊,我们自从到了雁赤峰以后,寸功未立,现在赵千可是李哲身边的红人,要是得罪了他,可是不好啊,这家伙一想,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生起一支毒计,“哈哈哈,刚才我也是一时的不慎啊,不知道你们在这里,胡乱的那么一喊,哎?你后面那个人不是旺财吗?”   这个小头头儿一听,头发根儿发扎,一听说什么?刚刚旺财掉下去了,现在又上来了,这怎么可能呢?好奇心的驱使,他把头就扭向了身后,一看,什么都没有,他刚想回头说,旺财在哪里,就觉得前心被猛击了一掌,“啪”的一声,把这个人都打飞了,坠入山涧之中,康万春借着这个机会就喊,“来人呐,快来人啊,有人坠入了山涧了!”   这附近有不少的人啊,不一会儿就过来了一批人,“康将军,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刚才你们的头头和旺财兄弟,不知道怎么着发生了口角,我过来赶紧的劝说,可是两个人不听,一失足他们就坠入了山涧了!”   第二百四十二回 巫山会师   旺财借着康万春这个东风是故意的坠入山涧的,这个山上的小头头儿可是倒了霉了,被康万春这个老家伙打下山涧,后来康万春当然就可以自圆其说了,这些喽啰兵有的看见了,有的没有看见,看见了的谁敢说啊,明明心里知道旺财是被他一声吼叫,吓得坠落山涧,而自己的头儿是被他打下的山涧,但是谁都是独善其身,不敢讲话啊,于是纷纷地点头,“是是是,康将军说的没错,我们可以作证!”   康万春心中得意,心说这件事情,就没有我什么事儿了,他走了。。。   旺财躺在了床上,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了,那个小头头儿被打下山涧,他不知道,至于那个人的死活,我们这里不作交代了,大家听完之后,都对赵千总的才能表示赞叹,吴能心中高兴,心说,看见没有,这可是我手下的干将,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我这强帅手下无弱将啊,哈哈哈,他心中高兴,旺财也把话说完了,情绪也好多了,脸色也恢复了百分之八十,另外刚才还有人给他运功疗伤,所以他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了,从怀里一伸手,把赵千总的那一封信和那张雁赤峰的地图拿了出来,交给了王雁翎,大伙儿先叫旺财在床上休息,孙七娘吩咐手下人给旺财去做饭了,王雁翎和大家来到了桌子的周围,大家站成了一圈儿,王雁翎先把那张雁赤峰的地图展开来,其实这地图和信件的外面都是用油纸包着的,所以呢?不会进水,现在也都是干的,展开放到了桌子之上,大家仔细的观看,做到了心中有数啊,然后王雁翎又打开了那一封信,一看,确实是赵千总的笔记,信上大致的意思是说:王大人,各位大人,这是我们明日晚间大破雁赤峰的详细方案,相信一切的事情旺财都已经和你们说了,我就不必啰嗦,明日我要赶往巫山,把巫山的人马全部都带到雁赤峰,我希望,我到达巫山的时候,你们凭借着这一封信,已经在巫山之上了,欧阳疯是我磕头的大哥,他会相信你们的,另外,到了山上之后,一定要记住,全部换上巫山喽啰兵或者是山寨上的衣服,以便到时候不被雁赤峰的人怀疑,另外打起仗来也不会花眼,我们的衣服都是一致的,和雁赤峰的喽啰兵衣服不同,切记这一点!还有就是大破雁赤峰的指挥,赵某不才,就主动的担当了,还望大家见谅,这件事情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谁也不要乱讲话,明日的晚间会到达雁赤峰的山寨之中,待我的信号炮一发出,大家马上发起总攻,你们其中的一部分人直接按照地图赶往后面的迷魂洞,解救包大人他们,那里我已经事先安排好了我们的五百死士,先抢占迷魂洞,我们的人到了以后一起加强守卫,不得有误,等把雁赤峰全部控制住以后,再行救人,也不为迟晚,大家谨记!赵千总摆上!   大家这么一看,都明白了,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天黑之前必须得赶到巫山,大家马上行动,整装待发,大伙儿都比较积极,可是吴能有点唑牙花子,为什么呢?大伙儿也看出来了,他有点害怕,王雁翎说,“吴大人?怎么?有心事?”   故意的这么一问,“啊,哈哈,王大人,其实我这个啊。。。那个啊。。。我。。。应该。。。反正差不多。。。”依依呀呀的不知所云,王雁翎看着一笑,“吴大人,这一次的行动非同小可,你是文官,这一次你不用去的!”   吴能一听这话,胸脯儿一拔,“王大人!你把我吴能当做什么人了?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啊?但是我有我的看法,既然王大人把话说到了这里,那我就得把我的看法跟大伙儿说一说了,我是个文官,我也是天子的门生,解救包大人就相当于救国救民啊,你可知道我是真想亲自把包大人从虎口里面救出来,但是我不会武功,到了那里,万一大家都杀红了眼睛,还得顾着我,我死不死的是小事儿,但是不能耽误了大家的大事情啊,到时候再说我去了耽误了正事儿,那我还是不去的好!”   大家也不好意思笑,就把他留在了十字坡,家里没有人看家是不行的,这一次孙七娘和李玉堂那是一定要跟着的,要找王林林报仇雪恨啊,家里就交给了菜刀男!菜刀男还真是负责人,保证一定将十字坡照顾的无微不至!保护好吴能吴大人!   现在的队伍已经准备完毕,旺财吃完了饭,肚子里面有了底,现在也精神大振,但是现在还不能跟着王雁翎他们走,因为他已经死了,到了雁赤峰万一发生了什么不测,那就麻烦了,所以他没有跟着,继续留在十字坡休养,等事情完了,大家十字坡不见不散!   家里的事情交代完毕,大部队马上开拔,绕着弯子赶往巫山,路上的行进也是倍加小心,生怕被雁赤峰的人发现,天黑之前真赶到了巫山,王雁翎先让大家停住,自己来到了大寨的外面,门上人一看,来了一个人,生脸儿,不认识,但是气度不凡,穿着嘛,也就是那个样子,“站住,不能再往前走了,再要往前开弓放箭了!”   王雁翎一抱拳,“各位,辛苦了,我有要事要求见你们的欧阳寨主,是赵千总让我来的!”   门上人都知道赵千总啊,前两天刚走啊,“好好好,你在这里等着啊,我马上进去禀报!”   这个人说完话,撒娇如飞到里面报信去了,欧阳疯现在正在大厅之中休息,这几天也是着急,一直到在想着赵千总和雁赤峰的事情,也是坐立不安,什么时候能把包大人救出来呀,那个时候我们巫山就是朝廷的了,包大人在皇上的身边说上几句话,或者是他老人家一句话,我们就脱了这一身的贼皮,重新做人,想到了这里,他心中高兴!正在这时,报事的跑了进来,单膝跪地,“报告大寨主,门外来了一人,声称是赵千总让他前来!”   “哦~~!好,待我前去观看!”   欧阳疯大踏步地来到了寨门的外面,一看,前面站着一个人,相貌不凡,来到近前,王雁翎也是打量了一下欧阳疯,好家伙,人高马大,十分的健壮,“敢问这位是欧阳寨主吗?”   “不错,正是!请问阁下是。。。?”   “在下王雁翎,您应该听赵千总提起过吧,这里有一封信,您先看一看,便知道了!”   王雁翎把信件一递,欧阳疯接过来,展开观瞧,“你就是王雁翎,王大侠,久仰久仰,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不,其他的人都在山下等候,我自己先上来,跟大寨主通通气!”   “好啊,那赶紧把他们也都接进来吧!”大队人马全都上了山,安插好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些人全部的化装成巫山的人,那很简单啊,之后主要的人员来到了中央大厅,大家团团围坐,门外加了双岗,大家彼此见过,王雁翎就把赵千总的意思跟欧阳疯一说,欧阳疯频频的点头,然后大家就开始讨论全部接到雁赤峰之后的分兵派将,王雁翎和陶源,柳如烟和玉儿四个人带着五百勇士,赶往迷魂洞,其他的人,全部都进攻大寨,一个都不能放过!   第二百四十三回 五虎遭擒   王雁翎带着十字坡的人顺利地来到了巫山,与巫山上欧阳疯的人马汇合,大家把计划都设定好了,耐心地等着赵千总的到来。。。   一转眼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大家正在大厅里面议事,门外有人飞奔而至,“报告各位大侠,赵千总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我们大寨的外面!”   欧阳疯刚想起身迎接,被王雁翎给拦住了,“欧阳寨主,且慢!”然后又面对那个报事的小校,“你刚才所讲的是还有其他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这个小的不认识,也从来都没有来过我们巫山,对了,这几个人紧跟着赵千总不放,赵千总也是不断的给小的眼色,但是小的笨拙,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后面跟着几个人?”   “五个人,一老四少!”   “哦~~!十有八九是康家五虎,哈哈哈,真是送上门来的肥肉,我们不得不吃啊,也不知道他们是被赵大人骗来的,还是主动要求到这里来的,总而言之,这五个人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走掉!欧阳寨主,这次我们就不能出去了,就劳烦寨主了!”   欧阳疯点了点头,带着自己的心腹之人来到了大寨的外面,往前面一看,一共是六匹马,六个人当然都已经下了坐骑,为首的正是赵千总,看表情没有什么,十分的平淡,赵千总看了看欧阳疯,赶紧过来,“大寨主,我们又见面了,今天这次来是奉陛下所差,到这里跟巫山的弟兄们谈一谈,陛下有意要将巫山的弟兄们全部接到雁赤峰去,不知道欧阳寨主可愿否?”   欧阳疯一边看着赵千总,一边发现赵千总的眼神有些异样,好像是在说话,但是有猜不透他的意图,只好点头答应,“好好好,后面这几位是。。。?”   “这也是陛下的红人,跟随陛下多年,江湖上著名的康家五虎,现在贵为将军之职!”   欧阳疯赶紧过来见礼,“原来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欧阳疯有礼了!”   说着话一弓扫地,康家五虎是根本就不予理会,瞧不起,走到哪里他们都是这一副嘴脸,欧阳疯一看人家没有理会自己,心里不痛快,但是也没有在意,因为他知道这几个小子的死期就要到了,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在想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不可能了,先由着他们一会儿。。。   赶紧把几个人让道巫山的大寨之内,大家来到了大厅之中,分宾主落座,欧阳疯一使眼色,手下人上茶,这茶跟上次邬式三哼喝的一样,里面都下了蒙汗药,当然了赵千总的茶水里面是干净的,康家五虎也不客气,一口气喝了一个人喝了一壶的茶水,这回可算是解渴了,刚喝完,就觉得不对劲,头昏脑胀,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天旋地转啊,眼前一黑,五个人是纷纷倒地,他们刚一倒下,王雁翎等人从里屋出来了,大家和赵千总见面,甚是欢喜,赵千总一看事情都妥帖了,长出了一口气,大家相互之间的询问了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事情,惊惊险险总算是等到了这一天,然后大家马上开会啊,确定了作战的方案,谁攻打什么地方,怎么打,哪里都有什么,这回十分的详细,大家都做到了心中有数,然后看了看地上的康家五虎,吐了一脸的白沫子,欧阳疯看了看,“各位,这五个家伙如何处置啊?”   王雁翎看了看,“姐姐,知道这五个人是谁吗?”   孙七娘看了看,“不认识,没见过!”   “他们就是李哲身边的红人,也是撒和鲁,就是那个王林林的好朋友,可惜这次王林林没有来,要是他来了我们就可以给你报仇!那么这五个人都交给您和李大哥,你们看着办吧!”   赵千总在旁边插话,“可不是嘛,这几个小子是罪有应得,本来我是想骗得撒和鲁来的,但是这个家伙精明的很,怕路上出了什么事情,百般的推辞,就没有来,不过他的死期也是不远了,打破雁赤峰的时候,看他还往哪里跑!”   孙七娘和李玉堂看着地上的康家五虎,无名的大火又涌上心头,一想起他们是王林林的好朋友,两个人就气,叫山上的喽啰兵把这五个人全都绑到了外面的柱子上,要用他们的鲜血给这次行动祭旗!   把五个人给绑好了,然后用冷水把他们都给泼醒了,这五个小子,晃了晃脑袋,把眼睛睁开了,一看这种情形,刚开始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他们可是不傻啊,一下子就明白了,五个人就知道要大祸临头了,由于嘴并没有堵住,所以他们可以说话,老虎康万春一看,这种情形,那股横劲儿一下子就跑到了九霄云外,“各位好汉饶命啊,饶命啊,看在我上有小,下有老的情况下,你们就发发善心,饶了我们吧!”   说着话,是涕泪横流啊,由于害怕,刚才的话还说错了,上有老下有小才对,看来这个老家伙还还真是害了怕了,到了这个时候谁还管你害不害怕呢,王雁翎和陶源来到这五个小子的面前,“你们抬头看一看,我们是谁?还想让我们绕过你们吗?”   这五个人抬起头来一看,一眼就认出来了,在沧州的时候打过交道啊,“怎么。。。你们不是被慕容清风打下山涧了吗?怎么还没死?你们是人是鬼?”   “哈哈哈哈,老家伙,我们还活着,是活生生的人,今天我们是老账新帐一起算,我们要是鬼的话,那也不能放过你们这帮逆贼,姐姐,李大哥,这些人都交给你们了!”   说着话,几个人往后面一退,把场子就亮出来了,这个五个小子太可恨了,孙七娘命令手下的人,把大锅准备好了,下面生好了火,不一会儿,里面的油烧开了,这五个人一看,也不叫康家五虎,现在是康家五鼠还差不多,有的都尿裤子了,以前在沧州王府作威作福之时,看过别人被李哲玩弄,使用各种花招儿致死,今天轮到了他们的头上,现在几个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孙七娘一点手,小喽啰过来,递给她一把锋芒的匕首,孙七娘看了看这五个人,先来到康勇的面前,这个大个子上住天下驻地的,现在也矮了不少,咧着大嘴,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啊,孙七娘来到他的面前,匕首刀在他的面前一晃,“哧啦”一下,把康勇的左耳割下,康勇就觉得脑袋的左边有些不舒服,凉丝丝的感觉,而后就是钻心的疼痛,这小子一声的惨叫,鲜血顺着伤口往下直流,孙七娘用叫手下人用竹签子把这个耳朵给插起来,然后放到油锅里面炸,那油的温度多高啊,一会儿熟了,好像味道还不错,然后来到康万春的面前,“老虎,你不是康家的老虎吗?都说虎毒不食子,我呢?今天也不让你食子,今天你要是把这个耳朵给吃了,我可以饶你不死,你看怎么样啊?!”   第二百四十四回 一场大战   孙七娘收拾康家五虎,大伙儿在后面一看,心说,这个女人可够绝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就冲着刚才一刀把康勇的左耳割下,一点感觉都没有,王雁翎看着心里也是不舒服,感觉有些残忍了,但是后来大伙儿一想,算了,这五个家伙罪有应得,不管是怎样的死法,都是不过分的。。。   康万春一咧嘴,“我不能吃啊,这是我儿子的耳朵,我不能吃啊。。。。。。”   “你不吃是吧,你说一句不吃,我就给你二儿子叫什么来着,康猛一刀,你问你,你吃不吃?”   “我不能吃啊。。。”   “噗”的一声,孙七娘可真够狠的,把对付王林林的手段全都给拿了出来了,一匕首捅进了康猛的大腿,匕首虽然不长,但是十分的锋利,那玩意扎进去谁也受不了啊,把康猛疼的,“啊~~~~!”一声惨叫,然后孙七娘又问,康万春说什么也不吃,孙七娘一连捅了康猛十五刀,到了最后,最后的那一刀,位置不是很好,刺中了康猛的心脏,一下子给扎上了,康猛惨叫过后,死于非命,他死了。。。   孙七娘一看这家伙死了,“真是不禁活,这么快就挺不住了,康万春,已经死了一个了,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孙七娘晃着手中的匕首又来到了康钢的面前,康钢一看,我的个妈呀,这哪里是人啊,这分明是恶魔,康钢就喊上了,“爹啊,叫你吃你就吃吧,老了老了,还犯什么糊涂,你再不吃,儿子的性命不保,快点吃啊,你个老不死的!”   康万春一听,这几个儿子都是什么玩意啊,看来上辈子没有做什么好事儿,这辈子又没有做什么好事儿,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我们简短的交代,这几个人被大家咔嚓咔嚓都给剁了,用他们的血给死去的冤魂祭灵,给这次行动祭旗,一切完毕了,大家整装出发,赵千总督着大队,浩浩荡荡地赶往雁赤峰。。。   时间掐的真是准确啊,天黑的时候就到了雁赤峰的大寨之前,守门的人一看,是赵千总回来了,后面黑压压一片都是人啊,其中有一个守门的赶紧到里面去报信,李哲和撒和鲁还有慕容清风都在屋子里面商议事情,李哲还高兴呢?好久都没有这样高兴了,为什么呢?赵千总奉了他的命令道巫山把所有的人,包括巫山的所有财务全部都拉到雁赤峰来,那个时候雁赤峰的实力又增大了许多,待到兵强马壮之时,就是联合高丽共同对付大宋之日,他能不高兴吗?尽管之前死了邬式三哼,他们正在屋子里面说着话,报事的跑了进来,“陛下,赵将军回来了,把巫山的人全都搬到了雁赤峰!另外还有不少的车辆,看样子是金银财宝和粮草!”   李哲一听,赶忙站起,“快让他们进来,我们在大厅的前面迎接!”   报事的跑了出去,来到了门口儿,跟赵千总一说,赵千总心说,你们的死期就要到了,还迎接,好啊,那我送给你们一份大礼!   大部队呼噜呼噜都涌进了雁赤峰的大寨之中,来到了前大厅前面,李哲是居中站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赵千总在距离李哲十步的地方站住了,李哲就说,“赵将军,今日你把巫山的弟兄们全都召集到雁赤峰来,可谓是大功一件啊,孤一定会重重的赏你!你想要什么呀?”   赵千总一乐,“李哲,我什么都不要,我要你的脑袋!”   撒和鲁在旁边一听,“好你个胆大的赵千,竟然对皇上如此的说话?”   “哈哈哈哈,撒和鲁,王林林,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说着话,从腰里一伸手把信炮拿了出来,点着了往空中一扔,信炮在空中炸开了花,一道光芒闪过,雁赤峰的里面可就开了锅了,“杀啊,冲啊,别让李哲这个反叛跑了啊,抓人啊。。。。~!”   喊杀震天啊,李哲也好,撒和鲁也吧,还是那个慕容清风一开始都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后来一看到处都是人啊,火光冲天,也不知道是谁给放了一把火!现在在李哲身边的人不多,都是些心腹,一看到这样的情况赶紧把李哲围在了当中,迅速地退到了大厅里面去了,这边的人一下子就把大厅包围啊,王雁翎、陶源、柳如烟和玉儿四个人带着五百精兵就赶往迷魂洞,他们到了迷魂洞这里一看,已经打起来了,借着火光,先辨认了一下自己人,看守迷魂洞的雁赤峰的贼寇还真是不少啊,足足有四五百人,赵千总安排的五百人已经和他们打了交手仗了,四个人赶紧带着自己的人马冲上前去,加入了战团,他们这一来,守军怎么能抵挡得住,犹如风卷残云一般,把他们杀散,迅速地占领了迷魂洞,根据事先商量好的计划,先是守,后是攻,然后再招降,不能杀人太多,这一面的情况稳住了,李彪一看,这就是王雁翎等的四位大侠,赶紧过来相见,王雁翎就说,“现在还不是救出大人的时候,李彪啊,你在这里要严加防范,另外陶源,你和玉儿都留在这里以防万一,你们的伤刚刚好,恐怕前面的战斗比较吃紧,我和如烟过去帮忙,对付慕容清风!”   陶源和玉儿点头,王雁翎和柳如烟各提兵器就来到了前大厅,这里打的更是不亦乐乎,一个大厅能挡得住这么多的人吗?肯定挡不住,院子里面,雁赤峰的人和赵千总的人已经打成了一片,大厅里面也打起来了,慕容清风和撒和鲁保护着李哲,不断往后面退,看着局势,他们是想跑啊,这个时候,孙七娘和李玉堂已经闯进了屋中,一眼就看见了王林林,两个人三窜两跳的来到了前面,孙七娘的双刀,那是你爹爹真传的子母刀啊,李玉堂的大砍刀,两个人眼珠子都红了,总算是见到了仇人啊,这个机会岂能错过啊,他们往这边一来,撒和鲁一眼就认出来了,哎呦,这都是当年的仇人啊,那还有什么话说,摆动手中的七星剑跟两个人就斗在一处啊,撒和鲁这些年来做为黄头国的国师,武功倒是精进不少啊,要不然怎么会一来到中原,就把灵隐寺的方丈凌空大师给震死呢?但是孙七娘这些年也没有闲着,苦练双刀,李玉堂咱们也说过,走到一处,就拜访一处的高人,也是大有长进,力猛刀沉!三个人打在了一处,一出手就是死头儿的!!!那还好的了吗?后来实在是觉得屋子里面打不开了,三个人破窗而出,到了外面,杀成一团,这个时候王雁翎和柳如烟已经来到了前大厅,一看这个局势,先找主要人物,仔细的一找,发现了慕容清风正在保护着李哲,往后面退,有要跑的意思,王雁翎心说,哪里能让你们逃脱,往前面一窜身就来到了慕容清风的前面,打过交道,认识啊。慕容清风一看,王雁翎,还没死啊?眼中怒火喷出,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顾着李哲了,“王爷,你自己保重!”   说完话,晃动双掌,窜身形来到了王雁翎的面前,劈面就是一掌,王雁翎往旁边一闪身,左手紫电剑,右手青霜剑,双剑合璧,大战慕容清风,这回可不是比武,是玩儿命啊,柳如烟看了看,就发现慕容清风的武功好像有退步,后来一想,明白了,听赵千总说过,慕容清风在大王山的时候被大炮跟震得受了内伤,看情形,他的伤还没有好啊,那我就放心了,又一眼看见了李哲,哆哆嗦嗦地在后面都傻了,柳如烟心说,我得把李哲给抓住,这个家伙是罪魁祸首啊,想到这里,悄悄地来到李哲的面前,“王爷,可认识我吗?”   第二百四十五回 挟持人质   柳如烟在雁赤峰的大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仇人李哲,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她出口一说话,把李哲放佛在梦中惊醒,“啊!什么人?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李哲,你可还记得几年前,柳书生一家遭到你的灭门吗?我就是唯一的幸存者,柳如烟!今天我要替我们一家人跟你讨个公道!”   说着话,手中绣龙宝刀一晃,直奔李哲袭来!!!正在这紧要的关头,从窗户外边破窗而入进来几个人,都是慕容清风这次来中原办事带来的杀手,个个武功高强啊,来到了里面,迅速地将李哲护住,然后其中的几个人把柳如烟给包围住了,手中各舞动长剑大战柳如烟,柳如烟十分的恼怒,到了嘴边的肥肉却不能得到,她把绣龙刀舞开了,跟这些人厮杀在一起,到处都是喊杀声,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人,杂乱不堪。。。   单说慕容清风,大战王雁翎,他本来想使用宝剑秋风落叶扫,可是宝剑丢在了大王山,现在只能凭借双掌,八卦掌,由于内伤作祟,所以也只能是他的六成而已,王雁翎今日的双剑也使活了,招招致命,慕容清风一看,在这样打下去不行了,自己的体力跟不上了,另外八卦太极图的绝招儿施展不出来,如果运用了八卦太极图,那么他想走恐怕都困难,这小子比滑的还滑,心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我还等着在这里吃亏啊,我得走,另外他又盘算这个李哲,要不要带着他一起走呢?最后一想,看看情况吧,这个李哲对我们高丽来说,是个大的用途,他还是有一定的号召力的,利用他的力量将来在反扑大宋,我想这是对的!   想到此处,慕容清风啪啪啪连着几下,忽然身子往后面一飘,轻功真好,然后一翻身来到了大厅的后面,往里面一看,李哲就靠着墙呢,周围还有几个自己从高丽带过来的杀手,慕容清风一打呼哨儿,自己人都明白,这是撤退的意思,然后又指了指李哲,大家明白了,其中有一个小子一拳把李哲打晕,然后肩膀子一扛,把李哲轻松地扛了起来,从后窗户几个人跳了出去,这个时候王雁翎也追到了,一看,要把李哲救走,王雁翎过来又和慕容清风打在一处,一边打一边喊,“有人把李哲救走了,赶紧把他拦住!”   柳如烟也听见了,但是脱不开身啊,死死地被高丽武士围在当中,这个时候陶源和玉儿也从迷魂洞的方向赶来了,他们心里着急,不知道前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来到这里一看,有人要救走李哲,两个人把去路拦住,打成一片啊。。。   单说孙七娘和李玉堂,两个人大战王林林,把王林林给累的,呼呼直喘啊,一看这个情形,雁赤峰是保不住了,我还是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想到这里,他猛打几招儿,抽身便走,孙七娘和李玉堂一看,想跑啊,门儿都没有啊,孙七娘一窜身把去路拦住,“王林林,你这恶徒,往哪里走!”   摆刀便刺,王林林往旁边一闪身,李玉堂这个时候就过来了,王林林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了,忽然间这个小子想起了一件事情,他就想起了王雁翎等四个人被慕容清风震下山涧,但是他们现在还活着,那就说明这个山涧的下面应该是水,反正是死不了,我还会些水性,那我不就逃走了吗?   想到这里,他咬着牙在这里挺着,然后是且战且退,就退到了悬崖的边缘,这小子虚晃了一招儿,身子就射出去了,跳下山涧,孙七娘和李玉堂就是一愣,而后明白了,王雁翎跟他们说过啊,孙七娘气的,晃身躯就要跳下去,一定要把他给杀了,一把被李玉堂抓住了,“七娘,不可,不可啊,你三思而后行!”   苦劝,孙七娘眼泪都出来了,到了嘴边的肥肉没有迟到嘴里,真是可惜,然后他们二位又回来助阵,帮助柳如烟对付那些高丽的武士,高丽的武士本来就没有多少人,现在的战况,雁赤峰上的贼寇基本都已经控制住了,大批的官兵和巫山的人马都过来帮忙,那些高丽武士也基本上都惨死在雁赤峰上,最后大家全都把慕容清风和李哲这一小块儿人给紧紧地包围了,慕容清风一看,完了,大势已去,想把李哲带走的念头彻底破灭,心说即使把李哲留给你们我也不能让你们抓活的呀,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会坏了我们的大事,打着打着,他猛然间,腾身而起,大家一惊,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哪里知道他迅速地来到了李哲的身边,把李哲靠在了自己的身上,用右手的三指死死地扣住了李哲脖子,“你们都不要过来,要是过来,我就把李哲掐死,到了那个时候你们什么都不要想知道!”   王雁翎赶紧一摆手,让大家冷静啊,听他刚才的话语,好像李哲知道一些我们鲜为人知的,莫非是关于高丽国和大宋之间的一些事情?要是那样的话,李哲的价值可是非同寻常啊,莫非大宋的境内还隐藏着不可告人的一股势力不成?   大家都不敢动了,一个个的怒目而视,陶源来到了最前面,“慕容清风,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哈哈,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安全的离开,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你离开,我们不会阻拦,但是李哲你必须得交给我们,要不然的话,你也别想活着离开雁赤峰!”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你们闪开一条道路,让我先过去,等到了我认为的安全地带,我就会放了李哲!”   大家商量了一下,深知李哲的重要性,不敢轻举妄动,王雁翎用右手代替军令,一挥手,后面的官兵、喽啰兵往两边一闪,就出现了一条道路,慕容清风看了看,点了点头,用眼睛的余光不断的扫着周围的动静,押着李哲,一步步地往后面退去,人再多也是有尽头的,他往后面推着,王雁翎等人在前面逼着他,看着他,不要让他有什么花招儿可耍,终于退到了人墙的尽头,就来到了一片空地之上,慕容清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左边是一片住宅,右面是一片树林,后面是雁赤峰的后山方向,他观察的十分的仔细,后来他决定从这片树林里脱身,因为他在雁赤峰生活的时间比较长,树林的另一边就是一条小小的山路,弯弯曲曲的十分难走,但是可以通到另外的一座山上,咱们说过这一带是山岭重叠怪石恒生,都是山,所以到了别的地方,再走也不迟,他打定了注意,就退到了小树林的边缘,王雁翎一看这种情形,就知道他要逃走,往前一进身,“慕容清风,你身为高丽国的第一高手,不会言而无信吧,不会萎缩到树林子里面才肯放人吧!?”   第二百四十六回 雁赤平息   王雁翎一看慕容清风要走,但是可不能把李哲也带走,这是将他一军,慕容清风一笑,“王雁翎,这里可以算是安全地带了,我慕容清风那是剑客的身份,岂能跟你们说瞎话呢?现在我就放人!”   说着话,就见慕容清风三个手指往里面一扣,那意思想治李哲于死地,大家多少双眼睛全都看着他呢,王雁翎一看不好,这家伙要多李哲下手,李哲死不死的倒也是其次,但是李哲所知道的事情,恐怕谁也不清楚啊,李哲还有利用的价值,王雁翎飞身形紫电剑一晃,猛刺慕容清风的手腕子,陶源也看见了,乾坤宇宙锋一顺,窜身形,猛点慕容清风的左肩头,柳如烟从怀里一伸手掏出一支柳叶镖,一抖手直奔慕容清风的顶梁门,玉儿龙凤双笔,左右一分对准慕容清风,双手一扣机关,里面的子午问心钉就打出来两颗,分别奔慕容清风的左右大腿,这四个人的动作几乎是同时发生,慕容清风的手指刚往里面一扣,这四个人就到了,慕容清风一看,如果自己把李哲给掐死,这个四个人的兵刃和暗器就得把自己伤了,一想,我给你一掌,借着这个力,我脱身,这也就是一闪念的工夫,慕容清风把手掌收回,先避开了王雁翎的宝剑,紧跟着一甩身子,躲开了陶源的一剑,脑袋一晃,躲开了柳如烟的飞镖,双腿一拧,避开了玉儿的子午问心钉,动作十分的敏捷,这个时候慕容清风已经把李哲给放开了,李哲现在的状态是昏迷不醒啊,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落,这个时候王雁翎和陶源都已经从左右夹击了过来,在李哲身体下落的过程当中,慕容清风手掌够不到,但是腿可以够得着啊,右腿这么一弹,正好踢在李哲后腰上,“啪”的一声,把李哲踢飞了都,李玉堂在后面看得清楚,赶紧飞身形窜到空中,一把把李哲抱住,落到尘埃,此时的王雁翎和陶源已经跟慕容清风动了手了,慕容清风一看,我得马上走掉,其他的人刚想过来帮忙,慕容清风猛打了几下,身子往后面一闪,就躲进了小树林里面,现在是黑天啊,他的身法那么快,进去了上哪里去找,陶源拉宝剑刚要去追,被王雁翎一把拦住,“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多我们实在是不利,我们当务之急先看一看李哲的伤势,然后赶紧把包大人他们解救出来!”   大家一听王雁翎说的有理,于是也就不追了,赵千总吩咐手下人赶紧让官兵和巫山的人把雁赤峰的余匪控制好了,人家毕竟是做官的,去训话了,这个时候王雁翎等侠客来到了李哲的身边,低头一看,李哲顺着嘴角往外面淌血,还没有醒来,几个人这么一看,这一脚可够重的,把李哲的腰椎骨踢折,所以即使李哲醒来,没有死亡,也是半身不遂,废人一个,不过不知道现在的李哲醒来之后能不能说话啊,赶紧按人中的按人中,有的拿来了一碰凉水王李哲的脸上这么一喷,好半天李哲才缓过来,但是动不了了,脑袋也不能动,睁开眼睛一看,面前有很多的人,开始他看不清楚,后来他看清了,都是包世荣的人,他又把眼睛闭上了,王雁翎来到李哲的耳边,“李哲,我们之间的事情暂且的放在一边,我且问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哲不说话,王雁翎接着问,“李哲,你可知道刚才是谁打的你吗?不是我们啊,我们并没有要加害你的意思,你的事情等日后见了皇上,你跟他说去,我们只是负责把你送到京城而已,刚才乃是慕容清风这个家伙把你打伤,本来他是想结果你的性命,但是被我们阻拦,你才能保住现在的性命,你能不能说句话,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哲能听见,一听是这么回事儿,自己又回忆了一下,确实是如此,是高丽的武士把自己打昏的,眼睛又睁开了,嘴动一动,想说话,但是没有说出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这一腿把他的语言中枢给破坏了,丧失了语言能力,说不了话了,一根躯干职称这个整个的身体,这回他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植物人,而且连话都说不了,大伙儿一看,心头一沉,完了,什么都问不出来,但是他还死不了,回去跟皇上说吧,有些人带着药,先给他吃下去了几粒止血丹,所谓的续命丸,然后派专人保护起来,大家一转身,赶奔迷魂洞!   这个时候天就亮了,足足地打了一宿啊,看东西也清楚了,来到迷魂洞这里一看,外面守卫森严啊,没有上面的命令,不敢动一下,领头的正是李彪,手里拎着把刀,二目圆睁,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周围的动静,一看,王雁翎他们来了,赶紧过来见礼,“各位大人,李彪奉命保护迷魂洞,这里一切正常!”   “好啊,你做的很好,来,现在把门砸开,我们进去把人救出来!”   这个门怎么能挡得住这些人呢?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大门打开了,来到了迷魂洞的里面,到了中央,看的很清楚,上面有个洞,光从上面照了进来,果然有一座牢房里面的大木板上躺着一排人,把门打开,大家都进到了里面,一看一共是十一个人,上面都盖着大被,也不怕捂坏了,大家把被子一打开,一看,正是包大人和另外的十名随行人员,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张风、赵云、王雨、马雪,王仁伟,谷小义,一个个的跟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大家看了无不心痛,赶紧命人将十一个人抬出去,到了安静的干净的房间,分配好了房间,大家围拢着先来看望包大人,有人问了,不是说雁赤峰上有人放火吗?放火是放火,但是也没有全部把房间都烧光,所以还有房间,来到里面,这里哪有郎中啊,王雁翎给陶源和玉儿治过伤,所以有些经验,但是药箱子没有带,也不能乱治病啊,坐下来,给包大人把了把脉,脉象显示,比较平稳,又结合以前,所知道的情况,他们十一个人都是被喝下了一种药,但是大家对这种药都是一无所知,那就只能先叫这些人休息一下了,先把雁赤峰上的其他事情处理好,再说吧。。。   现在赵千总已经把官兵和巫山的人马,还有雁赤峰的人马都已经分开了,该是谁带队就是谁带队,官兵自然是不用说了,赵千总和欧阳疯给巫山上的人做个训示,现在还是暂且的回到巫山,等待消息,因为现在包大人还没有醒来,泰安神州的知府吴能尽管不在眼前,但是他也不能做主,所以只能等待着包大人的消息,说完之后,欧阳疯也同意,和大家告别,他们先走了回巫山,查点了一下人数,现在雁赤峰的人已经不多了,死的人太多,现在也就是剩下五六百人了,里面还不乏受伤的,召集起来,赵千总代表官府训话,然后王雁翎说,“赵大人,看看这里有没有当头儿的,知不知道雁赤峰的内情,可惜的是撒和鲁这个老家伙跑了,慕容清风也跑了,邬式三哼也死了,康家五虎也死了,但是还真是在气头上,没有问一问邬式三哼和康家五虎,他们给包大人喝的是什么药,另外剩下一个李哲现在还。。。,查一查,这里有什么知情人没有?”   赵千总一听点头,这就开始查了,可是查了好几遍甚至于几十遍,没有人知道这里的内情,唉,大家心中忧郁,最后王雁翎和大家一商议,先把人们到拉到十字坡去吧,那里毕竟是我们的地方,做什么事情也都方便,官兵在这一段时间内的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包大人的行辕保护好,包大人到了哪里,哪里就是临时的行辕啊,雁赤峰上的其他人,全都给解散,他们也保证以后做一个安善良民,又留下了五百名官兵由吴房带领在这里清理现场,其他人就赶回十字坡!   第二百四十七回 烈火焚烧   雁赤峰的事情基本上都处理完了,大家浩浩荡荡地回奔十字坡,还得绕着路走,本来的直线距离不是很远,但是这么一绕就稍微的耽误了一些功夫,离着十字坡不远了,有人眼尖,惊叫了一声,“啊~!十字坡着火了!”   大家先是一惊,随后定睛瞧看,可不是嘛,浓烟滚滚,烈焰飞腾,孙七娘一看,哎呦了一声,瘫倒在地上,玉儿和柳如烟赶紧把姐姐扶起来,大家是你快马加鞭地干回十字坡,到了这里一看,这里的房子,当然也包括十字坡的客栈等等的一切全都着了火了,但是很奇怪,大家走的时候这里留下了一些原来十字坡的伙计什么的,都还在啊,可是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里面却一点哭喊的动静都没有,大家甚是奇怪,赵千总一看,事态紧急,吴能吴大人大家走的时候还在十字坡啊,现在人去了哪里都还不知道,赵千总一声令下,“各位,大家有什么招数都尽管使出来吧,赶紧救火!”   一声令下如山倒啊,前面就是一条大河啊,咱们说过的,大家七手八脚的利用各种工具赶紧来救火,孙七娘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她的头脑也是在急剧的转动,心说:好好的十字坡,谁能来这里放火呢?我手下的这些人跟我很多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他们是不可能放火的,难道来了入侵者?我手下的人都不弱啊,要说他们个个都是侠客,那是吹牛,但是一般的人还是不能靠近他们的呀,想打我十字坡的注意,他们也不是不能抵挡一阵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几千人,救火还是比较容易的,总算把大火给控制住了,大家一看,真是惨不忍睹,这里被烧的一片狼藉,王雁翎看了看,心说这场大火的燃烧时间已经有一些时候了,从现在的情形可以判断的出来,到底是何人所为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大火总算给扑灭了,有些地方还有一些零星的小火,有的地方还在冒着烟,王雁翎、陶源、玉儿、柳如烟、孙七娘、李玉堂还有赵千总先让官兵在外面安营扎寨,保护好包大人他们和罪犯李哲,这几个人先行的进了十字坡,到处查看,看看能否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到了里面,提鼻子一闻,好像还有些烧焦了的尸体的味道,大家分头行动,柳如烟和玉儿一直都在孙七娘的旁边,左右不离,怕她出了什么事情,现在她的心情可想而知,单说王雁翎和陶源,两个人一边翻着东西,一边寻找着踪迹,突然发现一块坍塌的烧焦了的木板下面,隐约约好像有一件兵器,两个人赶紧来到切近,用工具把木板掀开,一看,原来是一把菜刀,两个人相互抵看了一眼,就知道了原来这把刀正是菜刀男的拿一把,心说,隐约约发现刀上面有被兵器磕碰的痕迹,俩个人一想,这里肯定是发生过战斗啊,两个人沿着这条线继续寻找,终于在不远的一个废墟中发现了一个被烧焦的尸体,面目全非啊,但是从体型等爱判断,大概是菜刀男,王雁翎就喊,“姐姐,到这边来,我们好像发现了什么?”   孙七娘赶紧来到了切近,仔细一看,别人认不出来,她可知道,一看就知道是菜刀男的尸体,孙七娘但是就跪在了地上,满面流泪啊,“好兄弟呀,姐姐对不起你,没有想到,短短的一天光景,你们就葬身于火海,你们跟着姐姐这么多年,现在却死在十字坡,姐姐有什么颜面再去面对这里的父老乡亲!”   说着话,一伸手捡起了菜刀男的那一把菜刀,对准自己的脖子,就是一刀,要自杀以面对死去的弟兄,王雁翎手疾眼快,过来一把把孙七娘的手腕子抓住了,“姐姐不可,姐姐不可啊,姐姐请想啊,这些好兄弟不能白死啊,我们还得给他们报仇雪恨,您要是死了,谁给他们报仇,您自己的大仇还没有报啊,你要是死了,更对不起你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更对不起你死去的父亲!”   王雁翎说的都是至理名言,大家也劝,最后孙七娘手一软,菜刀落地,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玉儿和柳如烟呢也跟着她掉眼泪,正在这时,有人就喊,“我们发现了吴大人还有旺财,他们都没死,大家快过来呀!”   这一句话,把大家的心全都给提起来了,大伙儿一听,还有活着的,赶紧过来看个究竟,这个时候孙七娘被玉儿和柳如烟架着呀来到了现场,一看,可不是嘛,两个人可是在发生大火的时候全都钻到了一个大铁柜子里面去了,那火势起来了,两个人在把盖子盖上,根本就是是十分的窒息,里面的空气不够啊,所以现在是昏迷不醒,王雁翎和陶源一边一个,来检查吴能和旺财,一检查,两个人都没有受伤,就是因为缺氧而昏迷不醒而已,赶紧让他们呼吸新鲜的空气,做一些恢复性的训练,好半天这两位才醒过来,呼哧呼哧的猛吸新鲜的空气,最后好了,但还是略显单薄,吴能是个文官,现在的面色铁青,嘴唇子都哆嗦,浑身上下好像被冻的直抖,旺财棒小伙子,前些时有点小伤,但是好了,恢复的也快,一睁眼看见了熟人啊,他也是眼中含泪,刚要说话,孙七娘一把,把旺财的衣领子拽住了,“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放的火?我们的人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没有死?”   孙七娘的心情大家可以理解,这一下子也是用力过猛,旺财眼珠子往上一翻,背过气去了,王雁翎和陶源赶紧过来解劝,“姐姐,您这是干什么呀?旺财他肯定有他的道理,您得等他把话说出来呀,等他说完,如果他错了,你怎么惩治他都可以,如果他另有隐情,我们也不能错杀好人啊!”   孙七娘这气血才平息一些,把旺财松开,退到了后面,王雁翎一使眼色,玉儿和柳如烟一左一右给看上了,不一会儿旺财醒了过来,大家赶紧围拢了过来,旺财先喝了口水,王雁翎就问,“旺财啊,你先不要着急,也不要激动,慢慢地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   旺财点了点头,“各位侠客,自从你们走了以后。。。。。。”   怎么回事儿呢?王雁翎和陶源等人带着大队人马开拔赶往了雁赤峰以后,家里剩下的人不是很多了,出了几十名十字坡的伙计之外,就是吴能和旺财,一个兵都没有留下,他们走了,家里什么事儿也没有,吴能又把官架子端起来了,旺财是他的手下,自然得听命于他啊,吴能往那里一坐,“旺财呀,我的事情你也全都知道了,你说,我给他们出的主意怎么样啊?”   “大人真是聪明绝顶,这样的主意也恐怕只有您才能想得出来!”   旺财给他泡了一杯茶,两个人在屋中闲聊,吴能一边喝茶一边想着自己升官发财的美事儿,一想到能把包大人救出来,而且能够得到他老人家的赞赏,那是多么的美妙。。。   时间就到了晚上了,菜刀男一个人无聊,又不愿意跟吴能他们聊,跟着这帮伙计们在一起,他也不耐烦,他就愿意跟孙七娘在一起,哪怕是看着孙七娘的身影,他都高兴,就是现在所说的暗恋,他这几年来,已经很满足了,大家都走了,本来他也想着要跟着去,后来又一想,自己这两下子不给别人添麻烦就不错了,所以也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跟他们讲,所以呢感觉心中一阵的烦闷,就来到大河的边缘,在这里发呆,也没有人问他去了哪里,自己一个人坐在河边一边发呆一边喝闷酒,时间就到了后半夜了,夜风这么一吹,他感觉到有点凉,站起身来刚想回去,就发现从上游漂过来一个东西,借着月光揉揉眼睛仔细的一看,原来是一个人,他不知道这是谁啊,但是见死焉有不救之理?   他的水性好的不得了,把这个人给救上了岸,一看是个中年男子,身上都是水,手中还紧紧地握着一把宝剑,他也不认识,看长相,不像坏人,他一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把他弄回十字坡去吧,老板娘回来了也得对我赞赏有加!   就这样,他把这个就背到十字坡来了,可是哪里知道这个人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灾难!   第二百四十八回 引狼入室   菜刀男大半夜的在河边喝酒,结果看到了一个从上游漂过来的人,菜刀男的心地善良,就把这个人给救了,把他就背回十字坡,由于时间太晚,所以也没有人发现,他把这个人背到了自己的房间,把衣服给他换好,顺便到厨房去给这个人弄了一碗热粥来,这个人也是喝了不少的水,把他肚子里面的水给空干了,好好地让他平躺在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菜刀男就退出去了。。。   第二天的早上,菜刀男又回来了,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前面,轻轻地敲了几下,没有什么反应,推门儿他进了屋子,发现昨天晚上被自己背回来的人已经不再床上了,他心中不解,正在这个时候,有一把冰冷的宝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别动,动一动,我要你的命!”   菜刀男刚想回头,“不要回头,你要是回头,我要你的性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十十十十十十字坡!”   这句话一出口,菜刀男就感觉到脖子上的这把宝剑颤了一下,“你说这里是十字坡?这里的老板娘可是叫孙七娘!”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跟跟跟我们老板娘有什么关系?”   “哼,我和你们的老板娘有什么关系?有仇!你把我救了,我很感谢你,但是你还是得死!”   说着话,宝剑往后一撤,就想抹菜刀男的脖子,菜刀男那也是一个武术好手,能轻易交别人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放肆吗?其实他也是做好了准备,宝剑刚往后一撤,菜刀男使了一招儿打哈腰,脑袋往旁边一甩,这个人一剑走空,贴着菜刀男的头顶就过去了,紧跟着这位又是一剑,猛刺菜刀男的后心,菜刀男往前面一窜身,在桌子上面来了一个前滚翻,就来到了床边,一伸手从床底下就拽出他的那一把菜刀,回过身来跟这个人在屋中就打在一起,屋里的东西也坏了,噼里啪啦的狼藉一片,菜刀男一看,这真是引狼入室啊,救人还救了个坏人,真是倒霉啊,一窜身来到了外面,大声的喊喝,“来人呐!有刺客!”   这句话说的倒是干净利落,声音洪亮啊,这一大早的,都以为他神经病呢,有些人一听到是他的声音,根本就没有理会,但是也有一些人过来,一看,院子里面有两个人正在拼命,一个是菜刀男,另外一个没见过,这个声音就惊动了吴能和旺财,这两个人还没有起来呢,到了十字坡,他们是享受啊,谁也不那么早的起来,有人伺候,舒服,吴能还好一些,旺财不行,哪里受过这种的待遇,这一嗓子,把他们两个人给惊动了,两个人翻身起床,吴能也是好奇,你说你不会武功就不要出去了嘛,他还非要去看看不可,敢情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见过刺客长什么样?   吴能和旺财来到了院中一看,他们和菜刀男住的还是一个院子,一看确实菜刀男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在战斗,旺财揉揉眼睛,仔细一看这个人,把他吓的可是不轻啊,“他是撒和鲁,雁赤峰上李哲的人!”   菜刀男一听是撒和鲁,听大伙儿说过这个撒和鲁就是孙七娘的杀父仇人,菜刀男的眼珠子都红了,心说他怎么从雁赤峰上面跑了下来呢?居然我还把他给救了,这老板娘回来我如何交代啊?我一定要把抓住,或者是置于死地,才能给老板娘一个交代!想到这里菜刀男把这把菜刀舞动如飞,刀刀致命!   这个人是撒和鲁吗?一点都不假,他是天黑以后也是参加了雁赤峰上的一场大战啊,结果不敌孙七娘和李玉堂,自己跳下山涧,坠入河中,尽管他会些水性,但是那么高的地方下来,水这么一呛,喝了第一口就得喝第二口啊,后来灌了大肚子了,昏迷不醒,就这样也巧了,被菜刀男所救。。。   他也知道这里是十字坡了,就把所有的仇恨全部洒在了这里,手中的七星剑舞动开来,逼得菜刀男节节败退,打不过王林林,旺财在后面一看,这可怎么办啊?我这两下也白给啊,我喊人吧,“有胳膊有腿的都出来吧,雁赤峰上面的贼寇跑到了十字坡来了,大家可不能让他跑了,都出来帮忙啊!”   旺财一伸手抄起一把宝剑来,回头儿跟吴能说,“大人,我上前去助他一臂之力,您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不要被人发现啊,这个刺客十分的厉害!”   吴能一听这话,赶紧躲回了屋子里面,后来终于找了一个大铁柜,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把大铁柜掀开,自己钻了进去,把盖子扣上了。。。   这个时候很多人是闻讯赶赶,几十个人一起打斗王林林,但是他们的武功哪里敌得过王林林呀,后来王林林一想,算了,跟他们费这个劲干什么呢?七星剑一晃就下了绝情啊,刷拉一转身,就扫到了几个,刷刷刷几剑,又倒了一片,最后就剩下了旺财和菜刀男,菜刀男一看,打不过啊,真是打不过啊,我们也不能全都死了啊,旺财人家是官人,这家伙是自己带来的,这一切都应该由自己来承担啊,另外现在自己的伙伴们已经是死的死,伤的伤,我自己岂能独活?菜刀男也急了,手中菜刀飞舞,一顿神砍,这一砍不要紧,嘴还好使了,“旺财,你快走,不要管我,我们不能都死这里呀,那样的话我们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快走,保存着自己,将来有机会告诉老板娘,我喜欢她!”   这个时候怎么还有时间说这些呢?旺财一看实在是打不了了,但是也不愿意丢下菜刀男不管,那还是人吗?但是菜刀男的眼角都瞪裂了,最后旺财没有办法了,往自己的屋子里面跑,为什么呢?里面还有一个吴能呢?得把他一起捎上啊,这一举动被王林林发现了,地上有很多年横躺竖卧的兵器,王林林一边对付着菜刀男,打着打着,用脚踢起一把刀来,奔着旺财的后背就去了,旺财这个时候已经跑到了屋子的门口儿,就感觉后面不对,他也是猛地一躲,没有躲太利索,刀背子正好砍到了旺财的后背上!!!   第二百四十九回 一时之气   一场战斗,旺财一看不行,回到屋中准备寻找吴能一起逃走,这个时候王林林踢来一把飞刀,刀背打在了旺财的背上,“咔”的一下子,把旺财直接给打到屋里去了,咵嚓一下把桌子也碰翻了,把旺财打的差一点吐血啊,这个时候屋子里面的吴能在大铁柜里面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把他给吓得,哆嗦成一团,这个时候旺财找不到他,就喊,“吴大人!你在何处?!”   吴能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到声音啊,一听是旺财的声音,赶紧把大铁柜的盖子打开了,“旺财?我在这里,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旺财踉踉跄跄地来到了大铁柜的边缘,“大人?您怎么这这里呀?您赶紧出来,我带着你离开十字坡,依现在的情形看来,十字坡恐怕是保不住了,现在那个国师正好和我们的人在打斗,已经死了好多人,我们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走吧!”   “哎呀,旺财呀,我们现在去哪里呀?我现在腿脚都已经不听了我的使唤,这我也走不了啊!”   旺财一看,这个吴能关键时刻总是添乱,真是麻烦!刚要搀扶着吴能从大铁柜里面出来,就听见外面一声的惨叫,“啊~~~!!!”凭借着声音判断,正是菜刀男的声音,旺财一听,心里就凉了,心说最后的屏障都已经不存在了,现在还不知道雁赤峰的那一边怎么样了,我们的大队人马什么时候能回来呀?他心中着急,但是不容多想啊,情急之下,旺财一想,你也别出来了,看这个大铁柜,塞进去三个人都没有问题,所以旺财也钻进了大铁柜里面去了,但是钻进去之前把后窗户推开了,进去之后把柜子的盖子往下面一放,咔吧把柜子盖好了,这就叫听天由命了,万一存在了一线的生机,倒也是不错。。。   外面发生的事情正如旺财所料啊,菜刀男终究不是王林林的对手,最后被王林林大宝剑刺入了心脏,王林林宝剑一翻,拔了出来,菜刀男看到了旺财进入了房间,但是并未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看着自己快要死了,但是还为自己的人争取一些的时间,王林林刚刚转身往旺财的房间里面去,被躺在地上的菜刀男一把把脚脖子抓住了,死死地扣住,拼尽了最后的力气,王林林恼羞成怒,挥手就是一宝剑,把菜刀男的双臂砍断,又一剑将菜刀男的头颅砍下,然后气冲冲地快步来到了旺财的房间,到了屋子里面一看,发现里面没有人,忽然发现后窗户开着,心说,居然让他们给逃了,看来这十字坡也不能久留啊,万一他们回来了,我就不好脱身了,嗨嗨,好吧,既然你们不想让我好,那么我也不能让你们好过,他一转身从房间里面出来,就来到了厨房,他对这里其实并不陌生啊,曾经也是呆过这里呀,到了厨房里面,拿起火把,先把厨房给点着了,然后是见到一处点一处,那个时候的房屋大部分都是木质结构不较多,尤其是那个时候的漆,沾火就着,顿时是一片火海。。。   王林林自己退到了外面,把手中的火把往地上狠狠地一扔,而后是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让我无家可归,我也要让你们无家可归!再见了,十字坡!你们慢慢地寻找吧,哈哈哈哈。。。!”   而后在一片的火光之中,他消失了。。。。。。   已经烧了很长的时间了,大部队才回来,回来了马上救火,也算是救下了一些房屋,也不是全都给烧掉了,十字坡的房间太多,想一下子烧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旺财把事情的经过跟大家一说,孙七娘气的昏过去了,李玉堂心说,这个败类,他只要一天不死,我们就没有什么安宁的日子过啊!当初人家孙七娘想跳下山涧去追寻王林林,我就没有让,我真是,当时我们要是都去追寻他,恐怕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了,李玉堂是越想越憋气,越想越自责,跟谁也没有打招呼,一转身拿着大砍刀辩了辩方向,一想他肯定不是朝着我们来的方向去的,那一面是大河,他不会走,还有一面是大山,估计他也不会去,我就奔着最后的方向去追,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把他给杀了!!!然后他悄悄地从人群之中出去,人们都被现场给吸引住了,况且他在这些人的后面,其他的官兵肯定不会问你去哪里,也没人敢问,王雁翎他们谁也没注意,只顾着抢救孙七娘,李玉堂走了。。。   王雁翎等人把孙七娘抢救过来,现在的孙七娘的情绪十分的不稳定,幸好后面还有比较好的房子,玉儿和柳如烟把孙七娘送到了房间里面,轮番的劝说,同时看着,孙七娘可能也是有些累了,不一会儿睡去了。。。   但是柳如烟和玉儿谁也没有敢离开房间,一直都守在孙七娘的身边,王雁翎跟赵千总一商议,先把官兵安顿在平地吧,安营扎寨,然后埋锅造饭啊,他们的工具还是有的,伙食也有,看了看这里的房间还有一部分可以住,把包大人还有那十个人全部找到空房间好一点的房间住下了,现在的主事的也就是王雁翎、陶源还有赵千总了,大家看了看,王雁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总好像身边少了一些什么,陶源看出来了,“你怎么了?现在都不知道包大人他们中的是什么毒,你又有什么事啊?”   “不对啊,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啊,好像是少了些什么?这个。。。对了,你们有没有看见李玉堂大侠啊?”   这么一说,大家想起来,转过身来寻找李玉堂,结果找了个遍,没有见到李玉堂的影子,后来到处的询问打听,有的人看见了,说李玉堂在孙七娘昏倒之后,好像是十分的恼火,结果扛着大刀走了。。。   王雁翎等人一听,都明白了,这是因为不忍看到孙七娘如此的悲伤,去寻找那王林林报仇去了,王雁翎一跺脚,心说好糊涂的李玉堂啊,你的武功能打得过撒和鲁吗?你的心思能敌得过他吗?此番一去,定是凶多吉少,但是当务之急是给包大人找寻解药啊,赵千总说了,“二位,也不用太着急了,我多派些官兵,沿途的州府县道严加盘查,我们画影图形,看到他马上带他回来!”   大家一听,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一转眼到了第二天,柳如烟过来跟王雁翎说,孙七娘的情绪已经平息了许多,王雁翎把柳如烟拉到了一边,“如烟,你刚才说这个事情,很好,但是不能认为这就是完全的好了,你们还得照顾好她,另外李玉堂可能是去寻找王林林去了。”   “你说什么?!李大哥去找王林林报仇了?”   “刚刚我们在这里找了个遍,但是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后来问人,有的人就看见他离开了,我们就断定他是去找了王林林报仇,一是为了自己,二是看到了孙七娘这样的情形,是不是心里不舒服,结果就自己找了去!”   柳如烟说,“但是他的武功敌得过王林林吗?唉,怎么会这样呢?那我们要去找吗?”   “赵千总已经派下人马沿着各路的州府县道撒下去了,希望能尽快地将李大哥找到,让他回来,我们从长计议吧!”   第二百五十回 动之以情   王雁翎和柳如烟谈话,王雁翎就说:“如烟,李大哥离开的这件事事情千万不能叫姐姐知道,她要是知道了,可能还会出现一些不好的情况,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治疗包大人他们的病症,先去请郎中到这里来看一看,到底如何治疗才是关键啊!”   后来大家一商量,还是由王雁翎和陶源主持一切吧,柳如烟和玉儿一直都是跟着孙七娘,左右不离,这都是属于泰安府的管辖之下呀,所以赵千总和吴能对这里的一切都还是比较了解的,所以赶紧派人到周围的州府县道去寻找郎中来十字坡,尽管这十字坡有些偏僻,但是四通八达,通往哪里的路都有,那为什么不到泰安府去呢?第一,泰安府那是官府的地盘,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第二,泰安府官兵众多,可以严加保护包大人等人的安全;第三,那里是个大城镇,需要什么样的人找来也很方便,为何不去呢?   其实不是不想去,而是大家心中都有一个想法,包大人刚刚从雁赤峰转移到十字坡,依现在的情形看来,包大人他们连苏醒都有一个时间表,在这里的鞍马劳顿,不间断的跑来跑去,哪里禁得起折腾?万一在路上在发生些什么事情,世事难料啊,所以大家都不同意走,先尽快的把包大人治好病症才是当务之急,派下的人手很多,到周围的州府县道去请大夫,时间到了晚上的掌灯时分,出去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来的郎中成批,王雁翎和陶源一看,这么多的人,万一混杂一两个刺客,还要保证大家的安全,所以严格的检查,每一批的郎中,检查一批,进去一批,进去一批,出来一批,摇摇头,他们尽管你不知道自己要医治的是哪一位,但是一看这个排场,一个个吓得腿肚子都转筋啊,所以很多也都不敢妄断,足足地搞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这些请来的大夫都为大人看过了。。。   王雁翎把大家集中到一起,询问结果,但是一无所获,所有的大夫全都晃头,口称:没有见过这种病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至于生命还能持续多长时间,大家也没有了说法,有的说就是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不吃不喝,人也得死亡,撑不住,一个不吃饭可以支撑半个月,但是不喝水只能支持七天,王雁翎一听,心头一沉啊,在这期间给十一个人喂过水,但是十分的奇怪,嘴巴可以撬开,但是只要把水灌进嘴里,咽不下去,自动的就流出来,进不去,大家这下可着急了,愁眉不展,就是把这些郎中都给杀了也没有用。。。   这一天就这样的过去了,一点进展都没有,吴能的脑袋上也冒了汗了,吴房也从雁赤峰回来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吴车也是一样,赵千总也是垂头丧气,其他人也不用讲了,这时孙七娘的情绪基本上没有问题了,但是不能刺激,主要的人员围坐在一起商量着如何重建十字坡,和给包大人他们治病,孙七娘就说,“各位,这十字坡虽然是毁了,但是重建十字坡的钱我还是有的,至于重建之事就不劳烦各位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能救这十一个人的性命!”   吴能忽然站起,大家吓了一跳,心说都这个时候了,这家伙还不能老实点,但是攻打雁赤峰,大家也都是领略了吴能的才略,难道这家伙又有什么新的点子?玉儿的眼神也是比较疑惑,柳如烟也不解地看着他,目光齐聚,搞的吴能心里还有些压力,“咳咳,刚才我们说到了这十字坡,老板娘,你也不用担心,这个钱你们谁都不要出,我们泰安府出了,需要多少的银子我们泰安府全权负责,一定把十字坡修缮的比以前更好!这个我就做主了!”   柳如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嘛,还挺有爱心的,好,我就替姐姐答应下来了,姐姐,怎么样?”   孙七娘苦笑了一下,没做声,柳如烟转过来转过去地看着吴能,“吴大人,你不会就是说这件事情吧?包大人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主意了?快点跟我们说说!”   “呵呵呵呵,知我者,如烟妹妹也,”这个酸劲儿就甭提了,大家没理他,“包大人的事情,我也是苦思冥想啊,请来了这么多的大夫,依我看来,都是庸医,不能看出什么端倪,也不能对症下药,有解药的就是那个国师、慕容清风还有那个李哲,但是慕容清风不在身边,那个臭国师也不知去向,但是李哲还在我们的手上,尽管此人已经是个植物人,但是他还能听到我们的谈话呀,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相信这李哲也不会没有一点的仁爱之心啊,万一他的某一些举动,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有可能会告诉我们些什么线索,何必再这里等着呢?大家说是不是呀?”   关键时刻还得是吴能啊?厉害!这里论理谁是高手?那就得说玉儿姑娘,大家把这个重任就交给了玉儿,玉儿点头,大家又把这些郎中找来了,本来李哲的死活无关紧要了,要是好人一个,身上没有什么伤,那定然是要活的,在皇上的面前有个交代,要是死了也有个交代,但是这样的不死不活的,还是往活的上面治疗比较好一些,这个都是外伤啊,内伤啊,不奇怪的,从大夫的堆里面推选出几个人来,先给李哲看了看,大家中医嘛,望闻问切都少不了的环节,看完了,还是可以开出一些药物的,柳如烟跟李哲之间有着血海深仇,不能让她参与此事,其实柳如烟还是以大事为重的,怎会为了自己的一时私念,来破坏大事情呢?   玉儿心说,李哲也是人,只要我细心照顾,李哲也可能会得到感化,就会吐漏真情,打定主意,每一天让手下的人把药熬好,其他的闲杂人等全都知会走,自己一个人进了李哲的房间,把门关好,李哲现在是昏昏沉沉,思想还是有的,只不过不能支配四肢的运动而已,瘫痪嘛,她轻轻地来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李哲,李哲眼睛闭着,玉儿坐了下来,轻声地说,“王爷,你现在的身体,恐怕你自己也知道,我们都是有血有肉之人,看到你的这种情形,其实我们的心里也不好受,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没有想到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你虽然做了很多坏事,但是我们现在对你也已经没有了仇恨,现在我们还叫你王爷,我们不希望看到你现在的状况,我们请了很多的大夫,想必刚才给你诊断的时候,你已经知道了,这是我亲自给你熬的药,我扶你起来,把药给你喝掉!”   李哲全都听见了,但是眼睛也没有挣,思索着玉儿的意图,是不是想加害于我,用在药里下毒的方式,玉儿看出来了,“王爷,你是不是怕在药里此毒害你呀?你可以想一想,这是一点必要都没有的!我们想杀你随便这个什么理由,随便的用什么方式都可以呀,还用得着费用这样的心机吗?皇上钦赐了金牌一面,有先斩后奏之权,不管是谁,见到金牌如朕亲临,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我们没有那么做,在雁赤峰的时候,我们想抓你,不假,但是却没有害你之心,皇上还是心疼你的,你知道在我们查办沧州之时,我们去了一趟京城,受到皇上的亲自接见,我们跟皇上也是深入肺腑地谈了你的事情,皇上是生气,看得出来,你毕竟是他的亲外孙啊,怎能会谋反自己家人的江山呢?但是后来,我们也是看得出来,皇上说话的言语之中透着对你的丝丝怜惜,不忍心看到那一幕的发生,唉!其实皇上也是一片苦心啊,我们都希望你的身体恢复恢复,然后到了京城,我们和包大人在皇上的面前给你求求情,我想皇上仁慈,还是会心软的,你的性命也会还会保住,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第二百五十一回 体贴入微   大家一致地派出玉儿给李哲上课,想通过李哲的口中得知他们给包大人下的是什么药,到底是如何的解法,玉儿真是能说,尽管李哲闭着眼睛,但是耳朵可好使,一直都听着玉儿的言语,心中也在盘算,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脑袋可以思考,他在想玉儿这个丫头机灵无比,是不是在跟自己演戏,她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玉儿说完了话,看了看李哲的表情,好像有些舒缓,玉儿一看,今天不能再多说了,猛药也不能过量呀,于是端起来药碗,“王爷,你还是把药喝了吧,现在的这种情形,不管是谁看了心中都不好过!”   说完话,还真是关心,怕这碗药太烫,舀起了一勺儿,看着李哲,“王爷,你睁开眼睛呀,不管你怎么想,总要为自己的身体想一想吧!”   说着把药慢慢地递到李哲的嘴边,玉儿一想,这样不行啊,我才不愿意去扶他起来呢,于是又把碗放到了桌子上面,“来人呐!”   门外早就有人在那里等候,进来了两个丫鬟模样的人,也是现找来的,进来以后,先给玉儿施礼,玉儿一摆手,“来,你们先把王爷扶起来,我来给他喂药!”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临时的么,花钱雇的,说是每一天多少钱,这样的工作那个时候有的是人做,又没有什么危险,只要少说话就可以了,很多言语之前都已经安排好了,她们把李哲扶起来,这么一动李哲,李哲真是有些不情愿,把眼睛睁开了,吓了两个人一跳,一眼就看见了玉儿,虎视眈眈,他说不了话,浑身直抖,那意思要不是你们这些人,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玉儿也没有在意,把药轻轻地放到他的嘴边,笑笑呵呵地准备喂他,刚贴近了嘴边,李哲身子不能动了,脑袋可以动啊,头猛然这么一甩,把玉儿手中的勺子碰到了一边,正好碰在了药碗上,玉儿一个没有注意,连勺子带碗,全部都掉落到了地上,“啪嚓”摔个粉碎,玉儿一愣,并没有发作,表情十分的无奈,“王爷,你这是何苦,何苦拿自己的身体做为赌注呢?唉。。。!”   玉儿叹了口气,俯下身去,捡这些被摔得粉碎的碗的碎片,一不小心被割伤了手指,那两个丫鬟看见了,“小姐,您的手指被割伤了!快点包扎一下,要不然会感染的!”   玉儿一摆手,“没事的,既然王爷不肯喝药,那我也不勉强了,小红、小月,你们把屋子收拾收拾,然后服侍王爷睡觉吧!”   两个人答应了一声,玉儿退出去了,两个人服侍着李哲睡去,李哲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就得服从别人,又躺下去了,跟李哲以前在沧州王府计较着,这样的生活太惨了,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自己的感觉犹如进入了地狱一般,真是苦不堪言呀,但是已经这样了,他又能如何,他已经不是那个整天作威作福的李哲了,现在的风光已经不再,这天晚上,李哲的思绪在不断地转动,想起了玉儿说的话,翻来覆去地想着,后来有些动摇了,因为现在的死亡都不是由他来控制了,什么意思?想自杀他都做不到,李哲一想,那药我还真得喝一喝,万一好了呢?到了京城的时候,万一我的外公对我法外施恩呢?我不就又能重见天日了吗?就想着这些事情,这一宿他也没有睡觉。。。   一时间到了第二天,玉儿手上缠着药布,有来看望李哲,这回不仅仅有药,还有一碗稀饭,加点小咸菜,依然让两个人把李哲扶起来,玉儿说,“王爷,每一天,你都要运动运动,不能总在床上躺着,就像我们每一天都让你坐起来一下一样,要是不运动,那可真就不能恢复了,昨天晚上郎中给我包扎手上的伤的时候,我仔细地问过他们,他们说王爷的伤虽然重,但不是不治之症,如果天天坚持服药,天天的坚持着做一些恢复性的锻炼,会有好的那一天,我想王爷不会不希望自己的身体早日康复吧!”   然后偷眼看了看李哲,李哲的表情比昨天好了一些,也不那么板着脸了,玉儿接着说,“来!王爷,想必你的肚子也饿了,尝尝这十字坡的厨艺,虽然只是一碗稀饭,肯定跟你的王府不能比,但也别有一番风味,来,我喂你喝!”   说着话,把一勺子的稀饭,里面还有一点的小菜,放到了李哲的嘴边,李哲尽管不能说话,但是嘴能够张得开,进食可以,开始还是不太情愿的张嘴,心说自己的仇人有这么好心吗?昨天是冤家对头,今天就是朋友,对我这么好?后来,也是肚子真饿了,把嘴张开,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饿了吃糠甜如蜜呀,这话一点都不假,别说,这十字坡的稀饭真是不错,再加上那精致的小菜,交代一笔,有人肯定糊涂,这十字坡不是被一把大火烧了吗?而且王林林还是先从厨房点着的火,现在哪里还能做饭啊?不是有官兵吗?再说了,十字坡在这一代,那是一片的地方,还有些地方没有烧到呢,对不对,做饭的地有!人不是都死了吗?人都死了,孙七娘不是还在吗?况且这些时日,官兵都驻扎于此,吃什么?又有人从泰安府调来了人马,粮草和家伙事儿,什么都有。。。   李哲真是大开胃口,吃的不少,一连着吃了好几碗的稀饭,后来还要,表情告诉了玉儿,玉儿一笑,“王爷,你不能吃的太多,要循序渐进。。。!”   然后服侍着李哲休息,就这样连续三天,大家心里都着急呀,但是这事儿急不来,看着包大人等人的身体日益消瘦,谁的心中也不是滋味,第三天的晚上,玉儿又来了,还是给李哲吃饭,喂药,李哲的精神比前些时好多了,对玉儿的态度和看法都有些转变,也不那么敌对了,就是不能用语言进行交流,这一次玉儿把饭给他吃了,把药给他喝了,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发呆,李哲坐在床上,玉儿的脸的侧面对着他,一个人对着灯光出神,突然间,眼泪一对一双地掉了下来,时而叹息,嘴里就不知不觉地把话说出来了,“爷爷,要是你现在还活着,那该有多好啊,我们爷俩一起去看夜空的流行,一起去抓萤火虫,一起一看美丽的海洋,可是现在都不可能了,”说完了,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李哲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心里知道,他爷爷在金刚寺的时候死的很惨,都是因为自己,李哲的求生欲望是强烈,每一个人到了一定的限度这个欲望都会十分的强烈,但是落到了一定的地步以后,思想上还是会发生变化的,有没有一点的愧疚呢?有,谁家没有家庭?谁家没有亲人,想一想自己的王府,死在自己手中的人不计其数,要是每一个人都来找自己报仇,那自己要死多少次?恐怕要脱胎转世无数回了,李哲这个思想就开始回忆过去了,自己都做了哪些事情,这帐算不完。。。   第二百五十二回 李哲身亡   玉儿和大家定计来给李哲演了一出戏,玉儿的演技堪称一流,玉儿一边哭,一边看着李哲的表情,有些悔意了,她擦了擦眼泪,“王爷,不管你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你始终是皇上的亲外孙,我还这样叫你,今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   玉儿刚一转身,有人敲门,一开门,原来是那两个丫鬟,“小姐,你快去看看吧,包大人他。。。!”   “他怎么了?”玉儿急切地问,“他快要不行了,所有的郎中都说,他们最多不超过一天的寿命!”   玉儿面显急迫,“走,快带我去看一看!”   这话声音不小,李哲也听见了,他的思想的转动程度堪称剧烈,他一想,包大人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那我这条性命肯定是不保了,一咬牙,为了自己的生存,他一激动,能说话了,“玉儿姑娘,你们等等!”   这一嗓子,把玉儿和两个丫鬟吓得不轻,不能说话,这突然间一下子能说出话来,谁不害怕?玉儿一回头,心中十分的激动,心说求生的欲望始终是可以驱使一个人的心灵,恢复的这么迅速,看来还真是有效果,是个奇迹,她赶紧过来,“王爷,你要说什么?”   李哲满头大汗,“玉儿姑娘,你这几天跟我说的话,我翻来覆去的思考,自己却是做了很多的错事,但那些都已经无可挽回了,我不想在错下去了,当慕容清风把我推向你们的那一霎那,我已经意识到了一切,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我也不能去破坏别人的将来,包大人他们所中的药物乃是慕容清风从高丽带来的独门药物,叫做‘英雄无泪’,这种药出了慕容清风本人之外,并非无人能解,在我们中原,还有一个人可以解毒!”   玉儿赶紧问,“这个人是谁??”   “慕容清风跟我提起过,他的名字,好像叫什么‘慕容雪’的人,但是具体的住在什么地方,其他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包大人的时间并不多了,你说了这些又有何用呢?”   “不,他们的生命还可以延续,只要找到断肠。。。”话还没有说完呢?冷不丁地从外面飞进来一支毒钉,正好钉在李哲的脑门儿上,“噗”的一声就扎进去了,李哲应声倒下,死了。。。   这件事情发生真是突如其来,玉儿一看,李哲死了,一晃身从屋子里面就出来了,“什么人!”一晃身,上了房子,四处张望,就发现一条黑影往正西的方向跑去,玉儿刚想追,又把自己给叫住了,心说:不行,现在也只有我知道些事情,我得先跟大伙儿说完了,再去追刺客!所以她没追,赶紧下来,那两个丫鬟吓得不轻啊,哆哆嗦嗦在那里一直地抖,王雁翎他们就在隔壁呀,也听到了声音,赶紧出来观看,玉儿把事情都跟大伙儿说了,大家一听,还有个叫慕容雪的可以救治包大人的性命,这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信息,另外,还有可以续命的断肠。。。什么,这个李哲还没有说完,就死了,大家一想,应该是断肠草啊,别的好像也没有什么,至于李哲的死亡,无关紧要的事情,玉儿说,“那个黑影往正西的方向去了,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多少人到了这里,我们要严加的保护包大人的安全,我们要不要追下去?”   大家一商量,别追了,跑就跑了,说明有贼人已经摸到了十字坡,赶紧到了房间,大家开会,把吴能、赵千总等人也找来了,把这事儿一说,吴能的脑袋上也冒了汗了,这里有不少的官兵,叫吴能派兵严加防范,保护包大人和一干人等的安全,晚上过去了。。。   第二天的早上,大家又开始开会,谁负责寻找断肠草,谁去负责寻找这个‘慕容雪’,后来通过研究,决定王雁翎和陶源去找慕容雪,柳如烟和玉儿去寻断肠草,孙七娘还有其他人等看家,不能出事儿,马上出发!   单说王雁翎和陶源,带了足够的川资路费,但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就只知道有一个慕容雪,其他的信息,什么高矮胖瘦啊,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人海茫茫,真如大海捞针一般,到哪里去找?   哥两个走在路上,谁也不说话,一筹莫展,慕容雪,慕容雪,听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也没有听过那个高人讲过,真是愁死人啊。。。   不知不觉地就到了一个镇甸,哥儿俩有点饿了,找了一家小饭馆吃饭,谁也没有胃口,随便地要了几个小菜,都是比较清淡的,也没有喝酒,闷头儿在这里吃着,谁也没注意,这个时候进来一个吃饭的,这个人穿的是破衣啰嗦,脸上都是泥巴,也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脸了,晃晃悠悠地走进了饭馆,饭馆的人不多,地方也不大,这位还背着一个大口袋,油渍麻花的,里面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看年岁,没有七十也差不多了,但是身体不错,走路的动静还不小,伙计一看,我们这里是做生意的,怎么可能随便谁都能进来呢?伙计往前面这么一来,把这位就给拦住了,“你干什么?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这位老者看了看这个伙计,不乐意了,“我说年轻人,你这里不是吃饭的地方吗?怎么我来吃饭,你们不欢迎啊?”   “吃饭的地儿,没错儿,但是你也没看看你这身行头,能吃得起吗?”   “哎,我说你这个年轻人!我穿的破怎么了?我就这样,你爷爷我又不是不给你饭钱,看你咋咋呼呼的,瞧不起人怎么着?”   “我还就瞧不起你了,今天,你就不能再这里吃饭,我就不让你进来,你能怎么着?”   声音越来越大,王雁翎和陶源就在一张桌子那儿闷头儿吃,听到了声音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了看,心说,事情每一天都在发生,也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总是有事,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王雁翎就问陶源,“我们管不管这事儿啊?一个老人家孤苦伶仃的,进个饭馆都不让进,真是的!”   陶源也是有这样的感觉,其实他们都没有什么心思管闲事,一心全在包大人的病情之上,但是遇到了又不能不管,所以王雁翎就站起来了,绕过桌子来到当场,往两个人之间一站,把手一伸,“二位,听我说几句怎么样啊?”   老头儿一看,来了个小伙子,长的一表人才,老者一乐,“小伙子,有什么话尽管说吧,老人家我洗耳恭听!”   那个伙计一看,这位刚来吃饭的客官,怎敢怠慢,另外一看这位穿着不俗,伙计心说,看来这件事情不需要我管了,你这个老头儿在这里大山大叫的,把客人吵到了吧,这回不用我说话,有人就替我说了!他心中得意,“呦,客官,把您还给惊动了,有什么话,说吧!”   “伙计,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伙计一听,语气不对,是冲着自己说的,这脸上就有些发烧,但是没有说话,王雁翎接着说,“看你的年纪也不超过二十,对待老人家有这样的吗?我们大宋是礼仪之邦,这不是专门对外来人说的,就是对着我们大宋千千万万百姓说的,老人家的年事已高,你更应该以诚相待,所谓和气生财嘛,你这人如此的不会做生意,这位老人家虽然衣着朴素,但是只要是我们的客人,就应该一视同仁,我说的对不对啊?”   伙计没词儿了,老者看着王雁翎,心中很是满意,笑笑呵呵的看着,王雁翎说,“伙计,把老人家让进来,做到我们那一桌,今天我请客,你看怎么样?!”   第二百五十三回 老者神通   王雁翎和陶源在一家饭馆儿吃饭,遇到了一个破衣老者进来吃饭被伙计拦住的事情,两个人看不惯这事情,王雁翎就来说那个伙计,伙计一听,那好吧,白挨了一顿雷烟火炮,不情愿地把道路闪开,王雁翎扶着老者,其实老者走路没问题,陶源和站起身来,把老者让到了自己的这张桌儿,陶源就问,“老人家,想吃什么尽管点,我们请客!”   老者点了点头,“那好吧,既然有这样的好心人,帮助我,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今天解解馋!”   王雁翎和陶源把他让到了正坐上,这位也不客气,往那里一坐,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这些东西哪里是人吃的呀?”   他一摆手把伙计叫到前面,“伙计,你们这饭馆没有好一点的吃食呀?竟会那些破铜烂铁糊弄人,去去去,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饭菜全都给我端上来!另外再来十斤好酒,就不好喝的话,我们可不给钱!”   这伙计没动地,心说,你呀叫不动我,王雁翎和陶源看了看伙计,“伙计,你没有听到刚才老人家的话吗?快去呀,把我们现在的桌上的东西撤下,换!”   伙计一听,真是夫唱妇随呀,好吧,反正有人花钱,我操那个心做什么?于是把残席撤下,然后又换了一桌上等的酒席,哪一家饭馆没有招牌菜呀?香味扑鼻,比刚才他们吃的小菜可要好数倍呀,然后又端来十斤好酒,坛装的,把封头儿撕去,一股浓烈的酒香直刺老者的鼻孔,就见老者身体随着酒香的味道飘了起来,身子好像腾在空中,其实都是想象,老者眼睛一睁,“你磨蹭什么呢?快一点把酒拿来吧!”   夺过这一坛酒来,嘴对嘴,长流水,咕嘟咕嘟一会儿的工夫,把这么大的一坛酒给喝完了,“好酒,好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酒应该叫做十里香吧,哈哈哈哈”   伙计一听,说的不错,“老爷子,您也知道这酒的名称?可能说出它的由来呀?”   “嘿,我说伙计,你还算是问对人了,你也别看不起我们这样穿的破衣啰嗦的,我告诉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知道吗?这酒产于泰安神州紫香镇,早在隋朝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种酒了,现在的历史是源远流长呀,这种酒一向是不外传的,只有那里可以出得此酒,别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在隋唐年间,曾经叫过‘不醉不归’,到了现在,酒的品种繁多,感觉此酒的名称有些大气,于是就唤作了十里香,小伙子,我说的可是实情啊?”   “哎呦,老爷子,真是没有想到,这事情您居然知道!”   “怎么说话呢?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笑话,我老头子几十岁的人了,行走江湖数十年,什么没有见过,你个小毛孩子,敢在老爷爷我的面前耍宝!”   陶源和王雁翎在旁边听着,也不敢乐,心说:真是老小孩,小小孩,这样也好,成天的没有什么烦恼,不像我们,烦心事缠身,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他们的心理活动就显现在脸上了,被老头儿发现了,老者一看,把手中的筷子放在一边,“两位小伙子,看你们的神情,好像有什么心事吧?能不能对我老人家言讲呀?”   王雁翎晃了晃头,“老人家,我们能在此相遇,已经是缘分了,陪您吃完这顿饭,我们还得赶路,不知道何年何月,我们再能见面,我们的事情,老爷子你管不了,我们也不想让您参合到里面来,没有那个必要,看您老如此的年纪,也应该是安度晚年之人了,好好的享享福,吃晚饭之后呢?我们再给您五十两银子,以备您到了什么地方,好用一用!”   老者一听,有些不高兴了,“我说,你们两个小伙子,听这话的语气,你们是看不起我老人家,我活到了现在就只能去安享晚年了,别的我就不能做了,真是岂有此理!我今天要是不给你们露出一手来,你们还真是拿老虎当大猫了!”   说着话,就见老者高挽袖面儿,“你们两个人看着我,今天我老爷子卖卖力气,给你们相相面!”   王雁翎根本就不信这个,连头也没抬,陶源心中烦闷,心说:不如拿这个解解闷也好,他就把头抬起看着这个老头,老头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陶源一百多眼,手捻须髯,“小伙子,你遇到了大事情呀!这件事情十分的棘手,是不是呀?”   王雁翎没有做声,心说:看我们两个人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谁看了也都知道心中有事呀,还用得着你说!   老者接着说,“看你们二位的来头不小啊,不是官员也是个随行的委员!我说的不错吧!”   陶源心中一惊,心说这个老头会读心之法,怎么看得出我们是如何的身份呢?王雁翎也没说话,静静地听着,老者再次的言语,“你们遇到的事情,可是非同一般,应该跟朝廷大员有关,而这位朝廷大员应该是中了毒了,你们却对此毒无能为力,是不是要去找一个人呀?”   这句话一出口,陶源和王雁翎都是十分的吃惊,同时的四只眼睛盯着老者,都站起来了,“老人家,您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可有破解之法或者是指点迷津?”   “哈哈哈哈哈”老者大笑,“你们且不必着急,先坐下,听我慢慢地到来,你们这位大人的命中注定是要遭此劫难,但是会化险为夷,你们不用担心。。。”   说完了,他不说了,拿起筷子继续的吃喝,啊不说话了,王雁翎和陶源的心中长满了蒿草,刚说到要找人的事情,我们就是为了找人出来的呀,怎么不说了呢?王雁翎凑到了老者的身边,“老人家,您刚才所说不假,我们确实在找人,那这个人在何处能够寻得?还请老人家明示!”   老者并不与理会,继续吃喝,跟没听见也差不多,陶源也来说,王雁翎两人一左一右,一个劲儿的说,老者好像这个时候的耳朵聋了,什么都听不见了,吃着肉喝着十里香,还只吧唧嘴,“不错,不错,好久都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菜了,这酒也到位!好好!”   后来哥儿俩一想,算了,人家实在不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已经求到了极致,难道还让我们死啊?你不说拉倒,两个人站起身来,来到了柜台,“掌柜的,那一桌酒菜多少银两,我们结账!”老者并不与理会,继续吃喝,掌柜的一算,一笑,“五两银子!”   钱都放在了陶源的身上,陶源付账,一摸这个钱口袋,银子是不翼而飞,连口袋都没有了,哎呦,陶源的脸就变了颜色,王雁翎就问,“怎么了?怎么不给钱!”   陶源一把把王雁翎拉到了一边,“钱没了!”   王雁翎大吃一惊,“刚才我还看见的银两包儿呀,怎么一瞬间不见了呢?我们找找!”   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王雁翎一看,我们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啊,这店里面还有贼,那也不对呀,即使是有贼,凭着我们二人的功夫,虽不敢说有多么的高强,但是要想在我们身上打主意,也是不易呀,谁干的?   掌柜的看出来了,“二位,你们是现在结账还是吃完在结账啊?”   王雁翎一笑,“掌柜的,你看,我们的事情也多,还是等老爷子吃完一起结账吧!”   第二百五十四回 初次卖艺   王雁翎和陶源一看问老者无果,就想结账走人,结果发现,钱包没有了,两个人无奈又回到了座位上看着老者吃喝,老者吃的这个香啊,不一会儿桌上的酒菜是一扫而光,他吃完了,看了看王雁翎和陶源还在,“你们怎么还没有走啊?我也吃饱了,你们不是说请客么?赶紧去付钱,我就先告辞了,王雁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老人家,不瞒您说,我们身上的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偷了,我们现在的身上分文皆无,实在是对不起,您能不能借些银两给我们,等我们有了钱再还给你,另外这一桌的酒菜我们一口都没动,反正也是您一个人吃,您看可以吗?”   老者把脸往下一沉,“年轻人,有这么办事情的吗?刚开始说的好听,请我吃,请我喝,现在又说什么身上没有钱,真是岂有此理,你们不是糊弄我老人家,我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的耍我!不行!”   “老人家,我们真的不是耍您,我们身上的钱真的是被人偷了,这也是迫不得已呀!”   老者手捻须髯,“嘿嘿,我终于明白了,你们够意思呀,你们本来身上就没有带钱,只要了几个小菜,万一吃完了没得给,就让掌柜的通融一下,反正你们吃的也没有多少钱嘛,应付应付可以吃一顿霸王餐,结果给我老人家撞见,就假意的向前询问,管了这档子的闲事儿,其实你们是早有预谋啊,想把我老人家拉下这趟浑水,然后又说身上没有钱,哈哈,我见得多了,你们的毛还嫩,对不起,老爷子我不陪着了,再见!”   说着话,往外就走,把陶源和王雁翎给气的,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呀,陶源一把把老者的衣服抓住了,“你不能走,一定要话说清楚!”王雁翎实在没有办法了,他本想把自己的青霜剑抵押在这里,后来又一想不行啊,这两柄宝剑那可是自己的生命啊,“你先把老者看住,我们一定要把话说清楚!”   然后一转脸到了掌柜的面前,“掌柜的,实在是对不起,我们的银两不慎遗落,他们暂且在此,我出去赚些银两来,稍等片刻!”   王雁翎又跟陶源说,“我出去大把式卖艺,应该能赚的一些银两,你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王雁翎这也是头一次,干这样的行当,出门往左边一点儿就是一个十字路口,人流量不小,来到十字路口,在地上画了个圈儿,就是这里了,开始还不好意思喊叫,后来把心一横,正所谓一分钱憋到英雄汉,这话一点都不假啊,他们平生哪里做过坏事呀,所以逼着他就得这么做!   “南来的北往的,各位父老乡亲,有打一拳踢一腿的子弟老师们,小弟初到贵宝地,实在不慎,将银两遗失,吃过饭以后才发现银两不知所踪,在这里就地取材,给大伙量个场子,卖卖力气,给大伙儿练趟拳脚,如果各位感觉我练得不错,请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有钱的捧个人场!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他这么一喊一叫,还真是围了不少人,有的人就喜欢热闹,越是这样他越高兴,王雁翎一看来的人差不多了,把底襟儿往上面掖了掖,门户亮出来,就打了一套大洪拳,啪啪啪啪风雨不透,一共是三十六式,练完了,王雁翎冲着各位一抱拳,“大家赏一些吧!”这话能从王雁翎的嘴里说出来,太难了这个,王雁翎说完之后,头一低,心里蹦蹦直跳,但是一个给钱都没有,大家鼓掌的不少,王雁翎更觉得自己的脸上发烧,把头一抬,“各位,可能是我刚才的拳法不够精奇,大家看了没有什么新意,那好,我在给大家练一套小洪拳!”   说着话,亮开架势,啪啪啪啪又打了一套小洪拳,练完之后,作了个罗圈儿揖,还是没有人给钱,把王雁翎给气的,实在受不了了,“各位,难道大家都是铁石心肠吗?我练了两套拳法,大家都不肯。。。连一个铜钱都不肯赏下来,原来你们这个地方的人都是这样的,算我今天瞎了眼睛来到这里!”   这么一说,还真是有效果,也不知道人群是谁说的,“好汉,不是我们不愿意给钱,你刚才练得也是不错,但是这地盘我们说了不算,我们要是给了你钱,我们就倒霉了!”   正说着话呢,从人群外面挤进来几个小子,个个的头发都是绿的,一个个的晃晃悠悠来到人群里面,人们一看是这几个家伙,刚刚围着的时候圈子不大,他们一来,这个圈子就大了很多,把场子都给亮出来了,心说,眼前就是一场大战啊,有热闹看了。。。   这几个小子把来到了场地的中央,把王雁翎就给包围了,打量了多时,“哈哈哈哈,你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问问价钱就在这里卖艺呀?你是你一个小白脸子有什么本事,还在这里卖艺,知道吗?这里是游方镇,这里的人谁还不会个几下子,你在这里卖艺,真是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场地费还没有给吧,怎么就敢练武啊?拿场地费来,不多啊,我们哥儿们也不是巧取豪夺,你就给个十两银子吧!”   说着话,把手往前面一伸,要钱,王雁翎真是气炸连肝肺,刚才那一顿五两银子,你这一下子十两,天底下的不平之事真多,今天我还就得教训教训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想到这里,王雁翎把右手抬起来了,叼住这位的手腕子,往外面一拧,“你给我顾下吧!”   这个家伙还真是听话的不得了,说让跪就跪,心说跪下能怎样?谁怕谁呀?不跪下也不行啊,疼得他叫爹,叫妈也不好使呀,另外的几个小子一看,敢打人,呼啦往上一闯,上面拳打,下面脚踢,王雁翎左右开弓,也就是几个回合,把这帮小子全部打倒,一个个的鼻青脸肿,看着王雁翎,“你可别走,你等着,我们去叫我们的师父去,你有种的别走!”   王雁翎也是生气,“你们快去找人,我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跟你们扯淡!”   这帮小子一溜烟似的跑了,王雁翎在人群的中间站着,气的呼呼直喘,周围的人不免都替王雁翎捏着一把汗,他们可知道这帮小子之所以不好惹,是因为他们的师父不得了,人高马大,那家伙不好对付,大家也都没走,为什么呢?看刚才这位的武功不弱啊,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帮小子给对付了,大家都等着看这场好戏。。。   时间不大,这帮小子都回来了,人们往两边一分,这几个小子进来了,走在他们后面的是一个大个子,好家伙,上住天下驻地的,脖子上面还挂着几张大饼,晃晃悠悠,走路地都乱颤,王雁翎的身体是背对着他们,这几个小子一指,“师父,就是这个小子,把我们打成了这样,您一定要给我们出气呀!”   这位一步三摇来到王雁翎的身后,“小白脸子,你过来让我看看,你还长了三头六臂了不成!?”   王雁翎一回头,他比这位的个子还低着一头,仰起脸来一看,与此同时,这个大个子也看见了王雁翎,二人的四目相对,都惊呆了!   第二百五十五回 师徒碰面   王雁翎被逼无奈,只好选择打把式卖艺,结果惹出事端来,打了一帮小子,人家把师父都给搬来了,王雁翎一看这位师父,把他给气乐了,为什么呢?这位师父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宝贝徒弟蒋达旺,与此同时蒋达旺也看见了王雁翎,小蛤蟆眼睛一瞪,“哎呀,师父,我可算找到您了!”   说着话是潸然泪下,然后扑通往地上一跪,抱住王雁翎的大腿,咧着大嘴他哭开了,后面那几个小子一看,怎么着?咱们师父管这位叫师父,大家没听错吧?有人就说,都跪下了,还能听错?师父个人家跪下了,我们也跪下吧,呼啦也跪下了一片,跟着蒋达旺一起哭,“师爷呀,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   王雁翎弄的是哭笑不得,周围还有这么多的人,王雁翎一看这成何体统啊,赶紧让他们先起来,然后对着周围的人说,“大家都散散吧,这里没有事情了,一切都过去了,这是我的梯子徒孙,散吧!”   大家一看,人家不打了,都和解了,自然也就不再纠缠,这时蒋达旺等人也都站起来了,王雁翎也掉了几滴眼泪,“达旺,这些日子,你还好吗?师父真的好想你呀,每日每夜都会想起你在虎狼山的过的如何?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相遇,达旺,快跟师父说说,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呀?”   “师父,弟子现在有点饿了,自从收了这帮徒弟,我竟为了他们操心了,自己都瘦了,师父你看看,是不是瘦了!”   王雁翎一看,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蒋达旺比离开王雁翎的时候瘦了很多,脖子上的大饼都干了,王雁翎说,“好吧,你我师徒重逢也算是缘分,为师也想你,走,我们先填饱肚子,然后你跟为师慢慢道来!”   “师父,我后面还有几个徒弟呢?他们可能是惹您老人家生气了,我去教训教训他们!”   “达旺,你是他们的师父,怎么他们做的这些事情都是这样啊?怎么还不让别人在他们的地盘上混,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什么!他们还不让别人做买卖,我不知道呀,师父,我跟他们说说!你们都过来!先见过你们的师爷!”   大伙儿又跪倒在地,师爷长,师爷短,王雁翎怕蒋达旺问不清楚,就由自己来问,“你们几个,年纪轻轻,怎么做如此的勾当,你师父叫你们这么做的吗?”   “回师爷的话,师父没有让我们这么做,我们平时是游手好闲,但是也没有做过太坏的事情,我们又没有正当的职业,不干这个连饭都吃不上,后来遇到了师父,他把我们给狠狠地揍了一顿,我们打不过他,就拜他为师,但是师父的食量非常大,一顿吃的相当于我们一天的饭食,我们供不起呀,所以没有办法,又重操旧业!”   王雁翎回过头来,看了看蒋达旺,“达旺,他们说的是真的!?”   “师父,弟子不敢隐瞒,确实如此,但是我这吃不饱,我受不了啊,师父您是知道的呀!”   王雁翎点了点头,“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也起来吧,但是下不为例,不可以再做这样的事情,知道吗?”   大家点头称是,然后抬起头来,王雁翎一想,我们的银两全都丢了,刚才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他们也没有钱啊,怎么办?还得卖艺啊!看现在的天色还早,这里的人流量都还不少,王雁翎心说,既然收了这帮徒孙,那就得给他们还债啊,王雁翎又吆喝上了,“南来的北往的,注意了啊,本人初到此地,由于银两被偷,出于无奈,在这里立下了场子,还望大家捧场啊!”   可是喊了数遍,无人答言,王雁翎一看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一分析,对了,有这几个小子在这里站着,我也叫不来人啊,一转身跟这几个人说,“你们几个,这里的人都被你们吓坏了,你们想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这几个家伙点了点头,“师爷,我们夜夜都想着,但是我们的习惯。。。唉。。。别人现在谁还能相信我们啊?”   “好!既然你们有这个心,就不要气馁,但是一定要听师爷的话,你们知道吗?”   “是,师爷,您尽管吩咐,不管怎样,我们照做就是!”   “好,你们几个跪成一圈儿,快,你们要赎罪,知道吗?”   几个人一听,师爷叫怎么做就怎么做呗,跪在地上,成了一个圈形,把王雁翎和蒋达旺围在中间,王雁翎说,“各位父老乡亲,看见我眼前的这几人了吗?他们平日里作恶多端,现在已经被我制服,大家过来,他们要赔偿各位的损失!”   这么一说,大家在一看,这回人们都往这个方向涌来,如潮水一般啊,过来把他们就围在中央,把几个小子吓得魂不附体,但是有深知王雁翎的厉害,不敢造次,王雁翎冲着大家一抱拳,“各位,父老乡亲,跪在地上的这几个人都是本地的地头蛇,虽说不曾杀人放火,但是也危害到了地方的百姓生活,现在已经被我制服,我把他们收下做为徒孙,我就是他们的师爷了,我说话,他们不敢不听,我现在让他们罚跪,给大家道歉,大家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我绝不姑息,大家请吧!”   这几个小子一看,师爷真敢豁出去,谁让往日里自己做了很多的缺德事儿呢,现在后悔,磕头都带响的,嘴里还喊,“各位父老乡亲啊,我们也都知道自己错了,各位,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做了,以前都是我们糊涂呀,还望大家见谅啊!”一个劲儿地说好话,真都是磕头,都流血了,老百姓一看,算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况且这几个小子也就是做了一点错事儿,也没有什么大的过错,算了吧!   其中有一个老大娘说话了,“我说,这位大侠,您是他们的师爷,对吧?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他们也不是有意,我们都是在一个地方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只要他们以后不做坏事儿,我原谅他们了,”有一个人带头儿,其他人也跟着喊,“我们都原谅他们了,快叫他们起来吧!”   王雁翎一看,差不多了,一摆手让大家停下,“你们几个都听见了,多好的乡亲们,对你们网开一面,要不然即使他们饶了你们,我也不会轻饶的!你们还不谢过他们!”   这几个小子,鼻涕眼泪地流啊,哭的是多么的伤心,后来把大伙哭的也有几个还跟着掉了几滴眼泪,后来这事儿就过去了,这几小子站起身来,谢过师父,谢过师爷,王雁翎这才转入正题,“各位,既然大家都已经原谅了他们,我这个做师爷的现在也是遇到了一点点的难题,还希望大家施以援手啊,我也不白要,我给大伙练趟拳,踢趟腿,大家认为好的,就给些赏钱,我刚才也说了,初来乍到贵宝地,身上的银两不知道是被谁给偷了去,刚吃完饭,才发现没有了银两,付不得饭前,事出无奈,还望大家施以援手!那我说练就练了!   把场子打开,几个小徒孙在一旁站立,蒋达旺也站在一边,给师父观战,再看王雁翎袖面儿高挽,啪啪啪啪,走形门,卖过步,就练了一趟嘡啷十三式,掌上挂风,多人的双眼啊,练完了,周围是掌声雷动啊,“好,好一个嘡啷十三式,我捧场!”   第二百五十六回 诉说往事   话音一落,一把铜钱撒到了当场,徒孙们一边点头称谢,一边把铜钱捡起来,站到了一边,有的人数数非常迅速,一查点真是不少,有的人是扔了银子,查点之后,大约是二两银子,加上六千铜钱,大伙儿挺高兴,王雁翎来了兴致,“各位,这嘡啷十三式算不了什么,现在那我在给大家连一趟罗汉拳!”   说着话,往下一俯身,啪啪啪啪,狂风暴雨一般的罗汉拳,施展开来,把在场的这些人给看的,眼睛都直了,眼花缭乱!一阵阵的掌声不绝于耳啊,练完了,王雁翎一收招儿,气不长出,面不更色,这回比上次扔的钱还要多,加上上次的钱,徒孙们一查点,足足的十两银子,外加八千铜钱,王雁翎一看大伙儿的兴致不减,“各位,刚才的只是粗拳笨腿,现在我要练一练兵器,还请大家往后退一步!”   好家伙,练兵器,大伙儿赶紧往后面退了很多,怕伤到自己啊,王雁翎从背后一伸手,就拽出紫电剑,刷拉一道闪电,这人们一看,好亮的宝剑,练了一趟钟馗剑,剑光缭绕,光彩夺目,尤其在这白天,更是显出宝剑的明亮,刚开始的时候练得慢,大家一招一式还能看得清楚,后来越练越快,越练越快,大家都发现王雁翎的双脚都离开了地面,一团白雾,也就是剑气把王雁翎的身体就给圈到了中央!   有的人看的舌头突出多长来,有的干脆都不眨一下眼睛,有的还哈拉子都出来了居然不知,什么样都有,千奇百怪。。。   练完了三十六路钟馗剑之后,收招定势,略微的喘了喘气,向四周一包拳,刚开始人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雷鸣般的掌声,足足持续了能有十分钟,银子往里撒,大伙儿捡钱,这一回可不少,大家把银子,铜钱啊捡起来,一查点,一共三十两银子,加上九千铜钱,王雁翎一看差不多了,那边还等着呢?冲着周围的人群一抱拳,“各位父老乡亲,我谢谢你们了,我这几个徒孙平日里没有少惹了麻烦,我在这里给大家表示歉意,另外,我看这些钱也花不完,我就留下十五两银子,剩下的,又被我这不争气的徒孙欺负的或者怎么样的,这些银两大伙儿分一分,就当是我替他们给大家赔罪的补偿!”   这些人还真的不错,没有一个人要的,默默地散了去,王雁翎望着这些善良的人们的背影,心中无限的感叹,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呀,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几个徒孙一眼,“看到没有?你们做好事,别人都会帮助你们,你们要是做坏事,别人都是唾弃你们!记住了吗?”   “是,师爷教诲的极是,我们以后就跟着师爷,想您老人家学习,改过自新,改头换面,洗心革面。。。”   王雁翎一摆手,“算了,算了,但是以后你们再惹什么麻烦,不要怪我不客气!”   然后,让这些人跟着自己来到了那家饭馆,陶源等的着急,一看王雁翎回来了,还带来了这么多人,那位老者看了看,“回来了,年轻人?把帐结了吧!”   王雁翎翻了他一个白眼,掌柜的一看人群之中有几个小子,他认识呀,心说这个人真是神通广大啊,怎么把他们也给搬出来了,我可是惹不起呀,赶忙跟王雁翎说,“这位大侠,这顿饭我不要钱了,我请客,你看怎么样啊?”   王雁翎不解其意,“掌柜的,你这是何意,刚才没有钱不能走,现在又说不要了,你到底怎样?”王雁翎想了一下,明白了,“掌柜的,你是不是害怕我身后的几个人啊?你不必多虑,他们现在都是我的徒孙,我们吃饭就必须给钱,这天经地义,这是五两银子!”   说着话,把银子往桌子上面一甩,“另外,我们来了这么多的人,再给我们摆上一桌,最好能俭朴些,我们照样付钱给你!”   掌柜的一看,这怎么回事儿啊?也不敢多问,但是他强调,“这位客官,你们已经付了五两银子,那么剩下的这顿饭务必我来请客!”   王雁翎推辞不过,便答应了下来,掌柜的有他的打算,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啊?如果王雁翎说的是假话,那么这顿饭我请客,你们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也不会来找我的麻烦,如果王雁翎说的是真话,那我就替这里的百姓谢谢你,也赠送你这顿饭,都不吃亏啊!   他们去准备饭菜,王雁翎来到那个老者的面前,“老人家,酒菜钱我们已经给了,另外我说过,在给你些银两作为你的零花钱用,我们身上的银两确实是不知道被谁给偷了去,现在手中仅剩下这么多的钱,我们用一部分,给你一部分,这样吧,一半一半,我们再给您五两!”   说着话,把五两纹银塞在老者的手中,老者也没客气,把银子接过来,“嗯!好,那我就多谢啦,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话,便走出了饭馆,王雁翎和陶源生气不?当然,就算换成了你我,恐怕也是不好控制情绪,他们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伙计们把酒菜端上来了,陶源一看,这个不是蒋达旺吗?就问,“你徒弟蒋达旺什么时候到了这里了?你不是说他一直都在虎狼山吗?”   王雁翎说,“是啊,他确实是在虎狼山,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也不清楚,等他吃饱了,我再好好地问问他!”   蒋达旺不管你是谁在这里,他就只顾着吃,张开大嘴,这顿吃啊,几个徒弟直作牙花,看了看王雁翎,“师爷,这这这。。。不够吃啊,师父一个人就能把所有的都吃完,我们连个边儿都占不到!”   王雁翎一笑,“伙计,按照这个分量,再来一份!”   伙计答应一声,又准备了一份,这回徒孙们可以吃了,不一会儿,这个蒋达旺吃饱了,直打饱嗝儿,王雁翎递给他一杯水,他喝了,之后王雁翎就问他,“达旺,你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呢?赶快对师父言讲!”   蒋达旺吭哧瘪度的想了半天,“师父,对了,想起来了,我跟你们说啊,是这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呢?王雁翎和陶源等人随着包大人查办沧州,并没有带着蒋达旺去,王雁翎怕徒弟在那里吃亏,恐怕连性命都不保,还是那样的话,他就对不起达旺死去的跌得蒋振兴,就把他留在了虎狼山,虎狼山的大寨主张雄是王仁伟的好朋友,磕头的大哥,张雄呢?也是一再的表示,一定会把蒋达旺照顾好,结果就把他留下了,这个蒋达旺只要是有大饼牛肉什么的,他就满足,一天两天可以,时间长了,他就呆不住了,想师父了,一想起小白脸子来,他的心中感觉到十分的空虚,成天的愁眉不展,结果被张雄发现了,张雄就问,“我说达旺啊,怎么?在我这虎狼山上有吃有喝的,住的还不习惯?”   蒋达旺晃了晃头,“大寨主,我想我师父了,也不知道他在那个叫什么地方来着?”   “沧州!”   “对了,也不知道他在沧州那边过的怎么样!”   张雄乐了,心说别看这家伙五大三粗,傻了吧唧的,但是还挺关心人,张雄就说,“达旺啊,你师父前些时给我来了信了,说他在那里一切都好,让你呢?好好的安心呆在虎狼山,等那边的事情结束了,他就回来看你!”   第二百五十七回 出得虎狼   蒋达旺想念师父王雁翎,就要到沧州去寻找,可是沧州何等的凶险,况且这位的智商还不够高,张雄认为着这家伙可以糊弄一下,所以呢?就假意地骗他,当然这个也是为了他好,蒋达旺这个时候好像聪明的智商不知道怎么的又回来了,小眼睛看了看张雄,“我说张大寨主,你刚才说什么?我师父有信给我?那你拿出来让看上一看!”   张雄一听,这傻子还真的认真了,怎么办?没有什么书信啊,张雄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你师父的信件我已经都看过了,我的话你还不信吗?那信早就让我给扔了!”   “你给扔了,你扔哪里了?带我去找!”   张雄一看,还真的听认真,“其实啊,达旺,那封信我已经把它给烧掉了!哈哈,我怕别人看到这封信,知道你在虎狼山,在对你不利,所以把它销毁了!”   “哦~!原来如此啊,一会儿说把它扔了,一会儿又说把它毁了,到底是怎么样的呀?你可别糊弄我,你以为我傻呀?我师父跟本就没有来信,你一直到在骗我!”   “唉?达旺,你怎么说我在骗你呢?你有什么根据说我骗你呀?”   “哼哼,刚才我看你说话的时候贼眉鼠眼的,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肯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一直都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我蒋达旺自幼跟随爹爹一同习文练武十余载,后又跟随我的恩师学习武艺,和做人的道理,我师父说了,欺骗是不好的行为,提倡大家说真话,办实事,你这大寨主可是不厚道啊!”   张雄一听,完了,今天不是我吃错药了,就是他吃错药了,还糊弄不过去了,怎么办?“达旺,你师父临走的时候说的清楚,不让你离开虎狼山啊,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你师父是怕你担什么危险,所以不让你去呀?”   “我知道师父的一番好意,但是师父在前方拼杀,徒弟却在此处作威作福,我于心何忍?我宁愿被师父骂,宁愿被师傅打,宁愿为师父死在阵前,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我是男子汉,不是缩头乌龟!”   这话说出来,张雄听着脸上都发烧,为什么呢?自己身为虎狼山的大寨主,也是小有名气呀,江湖上号称“落地燕子”,也有两下子,这个时候我的好朋友,磕头的兄弟在为包大人拼杀,我做哥哥的却在后面无忧无虑,无所事事,这成何体统,我何以称为别人的大哥呢?   想到此处,张雄豁然站起,“达旺,你刚才说的一点都不假,你师父在前面甚是凶险,我的好兄弟在前方也是浴血奋战,我们不能再这里坐以待毙,我们也要杀将出去,为了朝廷,为了包大人贡献一份力量!好,那我马上召集队伍,赶奔沧州,我们去你的师父回合,哪怕是死在那里,我张雄也心甘情愿!”   蒋达旺一听,心中高兴,站起身来,拍了拍张雄的肩头,“哈哈哈哈,这才是我们的大寨主,好样的!”说完这句话,再看蒋达旺突然间脑袋一晃,打了个喷嚏,而后看着张雄发呆,“大寨主,你这是干什么呢?干嘛气势汹汹的,怪吓人的,我饿了,快些给我准备吃食!”   张雄一晃脑袋,心说这位刚才的精神哪里去了,一下子怎么就没有了呢?也不去管它,就让他吃,吃完了,我们就出发。。。   给蒋达旺端来了野猪肉,炖的,香气扑鼻呀,还有大饼,还有大碗的汤,蒋达旺这顿吃呀,一共吃了二十张大饼,二十斤野猪肉,好像这野猪肉还没有炖的太熟,那也香啊,汤他喝了二十碗,最后他吃不下去了,站起身来,两只眼珠子往外鼓鼓着,撑得,张雄一看,什么时候有出息呀?“怎么样?达旺,这回吃饱了吧?我们马上出发,赶奔沧州找你师傅!”   蒋达旺一晃头,“你刚才说什么?找我师父?我师父把我放在虎狼山不就是为了我的安全吗?我去了沧州万一给师父他老人家添了麻烦,岂不罪过,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   张雄鼻子差点没有气歪,心说这位刚才还不是这么说的呢?说变就变啊,“达旺,刚才不是你说的想师父了吗?还说要做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做缩头乌龟!怎么现在你又变卦了呢?”   “大寨主,我什么说过,我什么都没有说呀,你肯定是这几天上茅房都没有上干净,怎么就说胡话呀?”   把张雄气的,心说有这么比喻的吗?又一想,算了,跟这样的人说不了话,不去就拉倒,我自己不管了,走了,张雄一怒之下,会自己的住处去了,蒋达旺一看,张雄走了,心中想:把你打发走了,我自己该行动了,先睡他一觉,醒来我便赶赴沧州!   看见没?一个傻子还挺有主意的,要自己赶赴沧州,多大的胆子,艺高人胆大,这位艺不高胆子也不小啊,这一觉睡到了晚上掌灯了,他起来了,感觉肚子不舒服,为什么呢?吃肉吃的,那肉还不是太熟,他肚子疼痛,找了个地儿先方便了一下,完事儿了,他看了看天,是时候走了,心在肚子一点都不饿,他先来到厨房,谁不认识他呀?“哎呦,达旺来了,达旺你好。。。”   纷纷地打招呼,蒋达旺也不理会他们,“哪里有大饼?给我卷二十张,给我挂在脖子上,哪里有炖好的肉,给我包二十斤,快点!”   大伙一看,大寨主交代过呀,只要是蒋达旺的要求都尽量的满足呀,赶紧给准备好了,蒋达旺拿好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弄了个小包,他有银子,这家伙还不傻,把银子包了一个小包儿,把大饼往脖子上一挂,肉往包里一塞,兵器不在身边,怎么办呢?院里有兵器架子,他挑选了一把大铲,用手颠了颠,分量还是轻了些,他平时使得兵器七八十斤,这大铲也就是三十斤,他拿着很轻,但是他喜欢这样的兵器,就凑合事儿吧,当成拐杖,在地上拄着,来到了山门这儿,门上有把守的喽啰兵啊,一看是蒋达旺,“哎呦,这不是达旺吗?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呀?”   “唉!各位弟兄,张雄大寨主吩咐我出去办点事情,必须得晚上去,没有看到我拿着兵器吗?你们知道我去干什么吗?”   喽啰兵晃晃脑袋,“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能告诉别人,大寨主交代过,这件事情绝对机密呀,你们可千万不能说呀!”说到这里,这帮喽啰兵一个个的伸着个脖子,仔细地听着,蒋达旺下意识地朝着前后左右看了一看,没有其他人偷听,这才说,“你们知道这虎狼山的附近有一个碧龙潭吗?”   喽啰兵点了点头,“碧龙潭!我们知道啊?可是那里怎么了?”   “怎么了?你们只是知道一个碧龙潭,这碧龙潭之中有一只怪物,你们可晓得?”   “这个倒是不曾听说,怎么着?里面还有怪物,赶快跟我们说一说!”   “哼!这怪物白天不出来,一到晚上就出来了,所以你们是只知道有其潭,不知道有其怪呀!这怪物有八只脚,四只头,两只眼睛都是红的,甚是凶猛,死在这只大怪物身上的人命不下百余条,我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就决定为这里的百姓出一份力,把这只怪物除掉,我练了很长的时间了,看到我手中的大铲了吗?就是专门为它而准备的,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呀,所以我在张大寨主的面前已经打下了包票,这一次一定要将那畜生打死,所以任务十分的艰巨呀!”   “达旺,既然如此凶险,你为何只是一个人去呢?要不要多带着人去呢?”   “多谢你们的好意,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人越多,目标越大,就越容易被发现,我这次前去主要是偷袭,而不是与那畜生正面交锋,所以人多了反而会坏了我的好事!你们懂吗?”   这帮喽啰兵都被蒋达旺说的,半信半疑,后来看蒋达旺如此认真,也就相信了,“那您可得快些回来,!”   “这个我知道,你们放心的听我的好消息吧!”   于是寨门打开,蒋达旺就出了虎狼山,一个人借着月色,走在路上,心中高兴,心说:师父,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悠闲自得,他也不知道这个沧州是什么地方,也不认识路,但是走的方向还真是对的,他也不懂得打听人什么的,就是一味的往前走,累了就坐下来歇一歇,渴了喝口河水,饿了就吃一口大饼卷肉。。。。。。   第二百五十八回 路见不平   蒋达旺带着些食物吃了虎狼山寻找师父,但是食物终有尽头时呀,不可能一味的怎么吃都吃不完,这一天正往前走着,达旺又饿了,但是一摸这个大饼,没了,一摸口袋的肉,没了,又摸了摸包里的银子,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现在的地界已经是属于山东泰安府的管辖了,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这里,到了一个小镇之上,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看见了饭馆了,不认识字,不代表不会看东西呀,他知道这里是吃饭的地方,大踏步地就往里面走,来到里面,伙计们一看,好家伙,这么一个大块头儿,半截黑塔相似,伙计赶紧过来了,“这位客官,您吃饭啊?”   蒋达旺一看这个伙计,乐了,这伙计长的是小巧玲珑,身高不足六尺,斗鸡眉,尖下巴,年纪到也不大,有二十左右岁这个样子,蒋达旺看了看他,“呵呵呵呵!”   一笑,突然脑袋一晃,打了个喷嚏,智商回来了,“我说你是店里的伙计?好,我当然是要吃饭了,你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   “这位客官,这您可算是问着了,我们店里什么都有啊,想吃好吃的,来到这里那算是对了,那吃上一顿最好的,要花多少银两啊?”   “不算酒钱的话,吃上一顿最好的,要三两银子!”   “哦~~!三两银子,好,你们这里可有牛肉啊?”   “牛肉?当然有了,现在就是杀牛宰羊的季节,您想来牛肉?”   “不错,这牛肉算不算是你们店里最好的?”   “那怎么能算最好的呢?这牛肉现在多得很,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嘛,对不对,这牛肉现在很便宜,这么跟您说吧,二十斤牛肉,也就是两吊铜钱而已!”   “那你们这里有没有大饼呀?”   “大饼?有啊,大饼也不贵呀,那属于主食,这么说吧,二十张大饼,也不过一吊贯铜钱!”   “也就是说二十斤牛肉,二十张大饼也才三吊铜钱?是不是呀?那要是兑换为银两,我可得考考你这个伙计了,要多少啊?”   “嘿嘿,客官,这个您可难不倒我了,三吊铜钱也才三钱的银子!”   “不错,看来你的数术学的还可以,佩服佩服,那好,我给你些银两,你就给我来二十斤牛肉,二十张大饼,我还有要事在身,马上就得走,给我包好了,我路上享用,这是银子,你看着办,这银子肯定是花不完的对吧?”   他问这个伙计,伙计一看,他掏出来的银子有一两,“对,您这肯定用不完,您这是一两银子,还要找您七钱银子!”   “那好吧,这样,除了买东西花的钱之外呢?剩下的七钱银子,你一半,剩下的一半儿给我,那些就当做是我给你的小费了!”   这伙计一听,“哎呦,那我多谢大爷了,多谢大爷!”   伙计笑笑呵呵地走了,蒋达旺也是十分的得意,不一会儿这个伙计回来了,手里拎着两个包,一包是二十张大饼,另外一包是二十斤的牛肉,又找给了蒋达旺四钱银子,千恩万谢,蒋达旺一转身,突然之间脑袋一晃,打了个喷嚏,回头看了一看这个伙计,“唉?我说你这个人长得比我还难看啊?哈哈哈哈!”   说完了,他走了,伙计摸摸脑袋,心说这位神秘毛病,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是这个样子了呢?他甚是奇怪,也不敢多问,收了人家的小费了呀,转身去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单说蒋达旺,来到了街上,也傻了,心说这是什么地方啊?一头的雾水,他想了一想,我还得找师父,一个人一边想着一边往前面行走,头低着,大饼在脖子上挎着,正往前走呢,对面来了一伙儿人,头发都是绿的,这帮小子一个个的都是横着膀子逛街,好家伙,整个世界都装不下他们了,他们逛街,周围的人们一看,是他们,当地的小混混儿,赶紧把道路闪开,一个个都是神色慌张,前面正好有一个水果摊儿,这帮小子在水果摊儿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卖水果的小贩一看,是他们,心中就是十分的紧张,“几位,你们看看水果,很新鲜的,您几位要是愿意要的话,随便拿,我分文不取!”一边说着,一边是满面的赔笑啊。。。   这几个小子翻着眼睛看了看这个卖水果的,“哼,真的是新鲜的?没有糊弄老百姓吧,要是发现你在这里糊弄老百姓的话,我就把你这水果摊儿没收!哈哈哈哈!”   说着话,拿起一个苹果来,往嘴里一塞,吃了一口,就吐了,“你这个老家伙,这是什么苹果,这根本就不是苹果,你非得把它当成苹果来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老者一看,这是故意的找茬,实在是很无奈,这个时候蒋达旺已经走到了水果摊的前面,猛然间抬头一看,脑袋一晃,打了个喷嚏,一看到这个情景,十分的恼火,心说:光天化日,乾坤朗朗怎么会有人当街欺负人啊?我不能不管,师父的教诲萦绕我的耳边啊!   想到此处,蒋达旺来到了人群的前面,“嘿!你们在做什么?天上这么大的太阳,还嫌不够热吗?是不是让爷爷我给你们数数皮子?你们的皮子不是紧了?”   声音洪亮,瓮声瓮气的,这几个小子刚要找茬儿,回头一看,站着一个大个子,黑黪黪的面皮,脖子上挂的什么玩意?油乎乎地,腰里围着个包儿,里面什么玩意,还透着香味,这几个小子有鼻子灵的,问出来了,牛肉,刚出炉的炖牛肉,这位也是吃的行家,里面有一位看了看蒋达旺,“我说大个子,这儿没你的事儿,你该干嘛就干嘛去?知道吗?别在这里多管闲事儿,要不然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蒋达旺根本不予理会,“你们这样的欺负人就是不行,今天小爷我还管定了,你们怎么着吧?”   几个小子一听,这位是专门冲着我们来的,那还得了?各位弟兄,我们一起上,把他废了,几个人呼啦一下子把蒋达旺就围在当中,达旺一看,这帮兔崽子,今天我就要让他们知道我蒋达旺的厉害,这才要一场大战!!!   第二百五十九回 达旺收徒   蒋达旺来到一个去处,管了一档子闲事儿,这帮小子一看,是一个傻大个子,不由得心中好笑,上来就把达旺围住,上面拳打,下面脚踢,蒋达旺现在的智商又高了一层,他一看对方人多,自己就是老哥儿一个,他就想起那句话来:好汉架不住人多!达旺一想,你们使用拳脚,我可不能用拳脚,我得使用兵器,想到这里,达旺把手中大铲一晃,与这帮人当街就战在一处,蒋达旺自幼受到父亲蒋振兴的真传,尽管智商低些,但是很多年的磨练,也学会了不少啊,手中大铲舞动如飞,几个小子不能近身,其中有一位一个没注意,被蒋达旺一大铲正好拍在他的屁股上,“啪”的一下,把这位打出去多远,“咵嚓”把一个路边摊儿压倒,水果蔬菜满地都是。。。   那几个小子一愣,蒋达旺左右开弓,把他们打翻在地!一个个的鼻青脸肿,这帮小子有的都站不起来了,一个个的相互搀扶着,有的用手捂着脸,有的捂着肚子,怪态百出,眼珠子瞪着看着蒋达旺,达旺一瞪眼,“干什么?!是不是还想与我过招?放马过来!”   这几个小子实在是打不过呀!跑了!达旺一见他们远去,看看水果摊的小贩,“怎么样?我都把他们给赶走了!。。。”说了半天,再找小贩踪迹不见,蒋达旺心中疑惑,心说这位刚才还在呢?怎么一下子不见了呢?   正在达旺疑惑之际,从桌子底下出来一位,蒋达旺一看正是那个小贩,“你什么时候跑到桌子底下去了?也不看看这场激烈的战斗!可惜,这乃是本年度最精彩的表演,你错过了,不行,我罚你两个梨吃!”   小贩一听,乐了,“多谢这位大侠。。。!”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大侠?哈哈哈哈,我不是大侠,哎,对了,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漂亮小伙儿,喜欢穿白颜色的衣服,背后背着两把宝剑,他才是大侠呢?别跟别人说啊,那人就是我师父,我的功夫都是他教的,还有,要是见到他,你可千万告诉他,是我把你给救了!”   这位摊主莫名其妙,摸了摸头,心说这位说什么呢?一句没听懂!但是人家把自己给救了,也无话可说,但是小贩转念一想,不好,这帮小子是本地的地头蛇呀,他们都被打了,回来还不得找我的麻烦啊,回来也得找这位恩人的麻烦,赶紧离开此地,才是上策,他就跟蒋达旺说,“恩公啊,此地不宜久留,赶紧先到我家,然后再做决断!”   达旺一听,又上来混劲儿了,“怎么?你是不是怕了他们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知道吗?”   “哎呀,恩公,不是小人怕事啊,他们都是这镇上的地头蛇,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赶紧走,一会儿他们搬来人马,我们就完了!”   蒋达旺一想,现在连这个地方叫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找师父?这样也好,先有个住所,然后慢慢再说!于是答应了小贩的请求,达旺热心肠,帮忙把水果摊儿收了,推着独轮车,来到了小贩的家中,小贩年纪不大,也就是三十来岁,家里的境况很一般,有一个妻子还有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儿,虽说境况一般,但过得倒也是潇洒自在,无忧无虑,妻子一看,丈夫回来了,往后面一看,跟着一个大个子,虎头虎脑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小贩就把妻子拉到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妻子好人,听到这里,甚是感激,二人赶紧把蒋达旺让到屋中,蒋达旺提鼻子一闻,怎么这么香啊?“唉?我说,你们家这是做什么呢?怎么这么香啊?我这食欲上来了!”   小贩一听,恩公饿了,赶紧跟妻子说,“快去弄些吃食,恩公恐怕刚才一番打斗,杜腹空虚!”   妻子答应一声,下去准备,不一会儿端上来不少的东西,什么白面大饼、还特意杀了一只鸡,炖了,还有小咸菜,蒋达旺直接就奔那只鸡去了,伸手抄起这只鸡来,这是个整鸡,三四口,就剩下一半儿了,把夫妻二人吃的,直眨眼,那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看的,哈喇子一直往下淌,嘴张多大,蒋达旺不管他们这一套,这顿吃,鸡吃完了,拿起大饼就往嘴里塞,就着新鲜的鸡汤,不大一会儿便风卷残云一般,桌上除了骨头什么都剩下,妻子言到,“相公,这恩公的胃口实在是不小,我们一天的吃食,他一顿便吃个精光!”   小贩说,“哎呀,人家能吃是福嘛,要不是人家,我恐怕这一车的水果都得糟蹋了!”   “相公,我不是嫌恩公吃得多,我只是说说,家里还有,恩公!您吃饱了吗?”   蒋达旺擦了擦嘴,“你说什么?问我有没有吃饱?那怎么可能吃饱呢?现在也只是半饱而已,要是家中还有吃食,快些端来,不吃饱了,我心中难受!”   小贩一听,“娘子,那我们赶紧去做。。。”   正当小贩做饭之时,外面进来了一伙儿人,十来岁的小女孩看到了,吓得赶紧跑到了里屋,“爹,娘,外面来了一伙儿人,甚是可怕!”   小贩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出来一看,也傻了眼,这是妻子也出来了,三口人抱在一起,“你。。。你们。。。想干什么?”   就见有一个脸上缠着药布的,走了过来,“嘿嘿嘿,几位,你们不要误会啊?我们没有恶意,到这里来呢?就是为了见一见打伤我们的人,您看能不能让他与我们相见呐?”   “你们找他干什么?”   “哎呦!瞧把你们三口人给吓的,我们有要事要见他,你们千万别误会。。。”   这个声音就被蒋达旺听到了,达旺一转身,从屋中走出,一看,正是刚才挨打的那些人,达旺以为他们又来找茬,把大铲手中一擎,“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们,难道还没有被打够吗?来来来,让爷爷再教训你们一番!”   达旺刚要举铲,这些人全部跪在达旺的面前,“师父!我们愿意做您的徒弟,今后您就传授我们武艺!我们以后就跟着您了!”   达旺一看,心中大喜,嘿嘿!没想到我蒋达旺也能收徒弟!!!   第二百六十回 一愁莫展   蒋达旺管了闲事的结果是收下了一帮徒弟,心中甚是欢喜,这回是一家人了,达旺想试验一下他们到底听不听话,“你们以后不准游手好闲,要跟着师父好好的血功夫!知道吗?”   众人齐声道:“是!谨遵师父的吩咐!”   “你们祸害了多少人家?说!”   “师父,我们确实是这镇上的地头蛇,这个我们承认,但是我们也没有做过太坏的事情!也无非是混口饭吃!”   “你们还讲究混口饭吃?你们身上的银子是不是都是抢来的?或者是偷来的?骗来的?”   “师父!有一些确实不太干净,但是我们也没花啊,我们全部都积攒在一起,准备孝敬您老人家的!”   “真的?那好,把你们身上的银两,和你们私藏的银两全部拿到我这里来,我要清点数目,快去!”   蒋达旺大脑袋一晃,眼珠子一瞪,这帮小子还真怕,派出了代表回去拿钱,他们住哪儿啊?他们就住在镇子的最边缘,几间房子倒也是不错,都是他们的先人留下的!他们把家业败完,就开始做这个勾当,他们跟当地的官府关系不错,所以呢?官府也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他们还真是存了一些银两,也怕万一全都花光了,吃不消。。。   不一会儿,钱拿来了,蒋达旺不识数,也不懂这银子怎么个数法!一点手把小贩叫过来了,他知道小贩最懂得钱,所以让他数,小贩一看,这是我们家靠山啊,数就数呗!   数完了,小贩来到蒋达旺的面前,“恩公,一共是五十两银子!”   “多少?”   “五十两!”   “五十两银子,好得很!你们这帮徒弟们,这些银子全都是孝敬我老人家的?”   “不错,不错,正是如此,现在这些银两已全部归师父所有,您怎么支配都可以!”   “哦~~!好,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水果小贩,谁让我把你给久了呢?你又盛情款待我,我决定分给你二十两银子,你看怎么样?”   小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多谢大爷,多谢大爷,二十两银子,这也太多了吧,我们还是不敢要!”   蒋达旺一瞪眼,“说是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你怎么还吞吞吐吐的,难道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吗??”   后面的徒弟也说,“我师父说了给你二十两就是二十两,你要是不拿,就是不给我们师父面子,你赶快拿起来!”   小贩吓得,多多索索把二十两银子拾起,二十两银子,什么概念?够他卖水果卖一年的钱,小贩心中高兴,真是遇到贵人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也都乐的不行,蒋达旺继续分配,“还剩多少?”这位连普通的加减法都不会,其中一个徒弟说,“师父,还剩三十两!”   “哦~~!你们一共是八个人,要是给你们每个人二两银子,还剩多少啊?”   “回师父的话,去掉给我们的,还剩十四两银子!”   “那好吧,就这么分配吧,你们一人二两银子,我拿十四两!另外,你们到街上去买些酒菜和吃食,今天你们拜师,我也得好好的照顾一下,我出四两银子,你们去买吧,回来大家一起吃!”   徒弟们不敢犟嘴,拿着四两银子,刚走没有几步,蒋达旺又把他们叫住,“唉~!我告诉你们啊,要是强买强卖,不给钱,我要是知道了,打断你们王八腿,记住了吗?”   几个人吓得一吐舌头,一转身出去了,他们走了,小贩三口人赶紧过来千恩万谢,蒋达旺这时的智商不低呀,说出的话也是不太一样,“你们都是寻常百姓!我是除暴安良的大侠!我乃是上天派下来惩治他们这些恶徒的,现在将他们收下,慢慢地感化于他!你们要知道拯救你们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不是我,而是上苍!”   说完之后,就见蒋达旺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无量天尊,。。。。。。。”谁也听不明白。。。小贩一看,这是在祈祷上苍,那咱们也祈祷吧,赶紧纷纷跪于地上,一个劲儿磕头。。。   不一会儿,买东西的几个小子回来了,拎了不少的东西,四两银子买多少东西呀?一大桌子都装不下,大家忙活着,把酒满上,一共十二个人,举杯畅饮!这些徒弟们纷纷地举杯敬蒋达旺,蒋达旺平时不喝酒,就只知道吃肉,现在也喝了,而且酒量逼人,太厉害了,一共是二十斤老白干儿,还家伙,蒋达旺喝了十斤,那几个徒弟每人就喝了一斤,就丑态百出,钻到桌子的下方,躺在地上呼呼地睡觉,什么样的都有,甚是可笑。。。   小贩呢?因为高兴也喝了一点酒,但是他的酒量一般,也没有多喝,最后小贩一看,这帮徒弟们全都喝醉了,把屋子腾出来,把他们一个个的抬到屋中,蒋达旺倒是没有什么事儿?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跟小贩说,“怎么样?自从我把他们收了以后,他们都很听话吧,也不会出去人是生非了,唉~~!”   “恩公缘何叹气呀?”   “听见他们喊我师父,我就想起了我的师父来了,也不知他现在身在何方啊?”   “恩公是出来寻人?”   “不错!我从虎狼山来,准备到沧州去找我师父!”   “恩公,那您走的路可不对呀?这里离沧州还有些距离,您已经过了沧州了,这里是泰安府管辖的范围之内了!”   “你说什么?泰安府管辖的范围之内?”   刚说到这里,被一块鸡肉卡住了喉咙,一边咳嗽一边晃脑袋,猛然间肉咽下去了,并且打了个喷嚏,又不行了,“我有些疲惫了,赶紧给我准备房间,我要休息!”   小贩一看,好嘛,吃完就睡,也不运动运动,哪敢说别的呀?把孩子那房间腾出来,给了蒋达旺,也可能是因为孩子睡觉嘛,这床的质量很一般,蒋达旺往上面这么一躺,“咔嚓”一声,将床压塌,小贩一看,恐怕把恩公伤到,等到了近前,蒋达旺依然睡着了。。。   这回蒋达旺就算在这里住下了,几天过去了,这些徒弟们又不安分了,蒋达旺也不知道,就拿这次王雁翎的事情,蒋达旺更是不知,结果这些人被揍了一顿,回来就像蒋达旺哭诉啊,蒋达旺一看,既然身为人师,那就要为徒弟们做主,这才出来,结果一看是王雁翎,不用去找了,师徒相会!   蒋达旺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把在场的众人都逗乐了,王雁翎拍了拍蒋达旺的肩头,“你的好意,师父心领了,但是眼下师父也是遇到了难题,解决不了,甚是愁人!”   几个徒孙凑过来了,“师爷!您也有烦心事儿?既然师父收了我们,我们就更应该替师爷分担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好吧,既然你们也都不是外人了,我们现在在寻找一个人,叫慕容雪的,可是茫茫人海,何处寻他,都不知道他住在何处?唉,真是一筹莫展!”   几个徒孙都在思量,“慕容雪,没有听说这个人啊?他是干什么的?”   王雁翎苦笑了几声,“唉,跟你们说了也是白说!刚才还碰到一位,毫不讲理的,算了,等吃完了,大家先休息休息,然后还得继续打听着慕容雪的下落呀!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几个徒孙也跟着着急,他们一商议,“师爷,要不这样,你们先住在我家,然后我们哥儿几个打听打听这附近有没有叫慕容雪的,最起码在这个地方先问一下,如果没有,那我们愿意跟着师爷一同寻找,您看如何?”   王雁翎一看,这几个小伙子还不错,就答应了,八个人还真是卖力,一连三天眼睛都没合一下,没有任何的消息,王雁翎一看,徒孙们够意思啊,赶紧让他们歇息,心乱如麻,这一天晚上,王雁翎肚子一人在这镇上溜达,心中多起波澜,一会儿想到家里,也不知道如烟和玉儿有没有找到断肠草给大人等人续命,一会儿又想到在这期间,如烟和玉儿有没有发生什么危险;又想到现在万一连断肠草都没有找到。。。。。。   他不敢往下想了,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一个路边小摊儿,王雁翎有些口渴,便要了一壶茶水!自斟自饮,正在这时,又来了两个人,个个腰中佩刀,“小二!给我们来两碗茶水!”   小二赶紧端了过来,“二位爷,你们慢用!”   王雁翎也没注意,但是他们的谈话却引起了王雁翎的关注!!!   第二百六十一回 断肠崖上   王雁翎心烦,到外面溜达溜达,在路边摊停了下来,喝茶,又来了两个人也在这里喝茶,刚开始王雁翎并没有什么心思去关注这两个人,但是他们的谈话引起了王雁翎的注意,就听其中一个人说,“大哥,昨天我到青牛山上采药,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你还能遇到奇怪的事情?连我都遇到,何况是你呀?”   “大哥!你听我说呀,是真的,你遇不到怎么我还不能遇到了呢?你想不想听啊?”   “好好好,闲来无事,听听也罢,看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怎么是编的?是真的,我亲眼所见,你听我说啊,我到青牛山采药倒也是没有什么,跟往常一样,昨天傍晚我采完药回来,路过断肠崖,我猛然间的一抬头,发现断肠崖上有一团白雾,放着白光,开始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可是后来仔细一看,确实,有一团白雾,我好奇,就想把事情弄个一清二楚,我就往断肠崖的方向凑合,这个时候天就黑了,但是白雾还在,仍然放射着光芒,这股好奇心驱使着我就要到崖上一看,但是我的所在地距离断肠崖顶还有很远的距离,但是我还是上去了,走了不少的路,当我攀到崖头,再一看,雾气还在,光芒四射,隐隐约约好像一位美丽的姑娘在翩翩起舞,她被罩在雾气之中,我当时已经目瞪口呆了,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又靠近了一些,那位姑娘真的是美若天仙一般,叫我至今想要仍然难以自拔!真是太美了。。。”   “你是做了病了吧,着了魔了?没发烧吧你?还是做的梦,自己把它当成真的了?你别美了,这么好的好事儿也不会轮到你的头上的,要轮也得是轮到我的头上,哈哈哈!”   “你怎么就是不信呢?雾气当中,就像下着雪一样,唉,我也难以用语言去形容,要不我们明天晚上去看一看?到时候不由得你不信了!”   “好好好,我信你,但是我不会跟你去看的,无聊!”   “后来我就感觉有一阵风刮过去了,待我睁开眼睛,发现雾气已经不再了,眼前的一切放佛发生了巨大变化,变成了火堆,旁边坐着两个人,一个就是刚才的那一位姑娘,另一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看样子是个老头的摸样,穿的破衣啰嗦的,也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的,我真想过去看了究竟,问个明白!但是我还是把自己的冲动之心给控制住了,所以今天才跟你说,希望我们二人明天傍晚一同前去。。。”   “我说兄弟,你昨天傍晚看见的,两个人,那你怎么确定明天晚上他们还会在那里出现呢?真是岂有此理!”   “大哥,你就不能相信我一回呀?不能陪着兄弟去一回?”   “好好好,明天晚上,我们就去断肠崖看看。。。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他们的话中就提到了断肠崖,这就引起了王雁翎的注意,王雁翎一边喝茶一边想起了,李哲临死之前说的话中有一个‘断肠’二字,而后才死去,不如我到断肠崖一看,若是断肠崖上有断肠草,即使是我们没有找到慕容雪,那么我们也可以用断肠草给包大人他们续命啊,另外还不知道如烟他们有没有找到断肠草,听着断肠崖的名字如此奇特,必定有他的来源,明天傍晚我就跟着他们到断肠崖一看究竟。。。。。。   这二位喝着水,喝完了,把钱也付了,就听挑起话题的那个人说,“大哥,明天傍晚之前,就在这里我们不见不散,到时侯我们一起去,你可不能失约啊!”   “好了,我先回去睡觉了,明天不见不散!”   说完了,他们走了,王雁翎都停在耳中,心说,明天我也跟你们会合。。。喝完水,他也回去了,回到了徒孙们的家中,陶源一看,“你去哪里了,正想要派人去寻找你呢?”   “啊,就到街上转了转,也没有别的,唉。。。”   “怎么?心情还是一点都不能放松?还在想包大人的事情?”   “是啊。你知道的,这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可是我们所找的慕容雪却毫无踪影,另外还不知道如烟和玉儿她们有没有找到断肠草,所以心中很是烦乱,出去走一走反而好些!”   “唉!我的心情也跟你差不多,但是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永远不能够放弃!”   “呵呵,你说的对,今天太晚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看看明天有没有什么消息!”   两个人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说到就到啊,又挨到了下午,徒孙们都回来了,继续报告这一天的情况,可是一无所获,陶源就说,“这样吧,今天就算了,如果明天再找不出什么线索的话,那我们就走了,到别的地方看看,也不能总是窝在一个地方啊!”   王雁翎同意,看了看时间,就到了昨晚那二位说的时间了,王雁翎趁着大家没注意,偷偷地溜了出来,来到昨天的那个茶水摊儿,他刚到,昨天的那两个人就到了,“来了,大哥?今天果然守时!”   “怎么说话呢?我哪一天不守时呀?走吧,看天色到了那里正好是傍晚,我就看看你小子说的是真是假?还是你骗我,回来我可不答应!”   “你就放心吧,兄弟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呀?走走走!”   他们离开了茶水摊儿,王雁翎就跟在他们的身后,王雁翎是什么功夫,他们在前面走着根本就察觉不到后面有人跟踪。。。   傍晚时分,王雁翎就跟着那两人来到了断肠崖上,二个人赶紧找了个隐蔽之处,藏好身体,王雁翎就在他们的后面一点,影住身形,往前面看着,心说这里就是断肠崖,前面是一个比较宽阔的地域,前面最特殊的是有一处形成圆盘一样,十分的突出,上面十分的光滑,平境,但是什么都没有,王雁翎心中疑惑,也没有动,等着。。。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前面的二位就有点受不了了,尤其是那位大哥,“我说你这个二愣子,什么事情到了你的嘴里都是瞎掰,哪里有什么白雾?哪里有什么姑娘?老头儿呢?平时我说怎么有那么多人都不信你呢?我这次算是上了你的当了,早知道在家里玩玩多好,干嘛跑的这么远,看一场虚无缥缈的东西,你可真是无聊的紧。。。”   “大哥!前天晚上我真的看见了,就在前面的圆盘之上,你说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我信你什么?你叫我信你什么?那现在的状况你跟我解释解释吧,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我。。。这个。。。我也不知道啊。。。难道他们今天不来了?”   大家正在疑惑之际,突然就发现,前面一片红光,照的他们睁不开双眼,当大家睁开眼睛的时候,圆盘之上已经生起火来,出现了两个人,怎么到的?如何点燃的火堆?不要说他们二人,就是王雁翎都没有看清,王雁翎一看,心说:好古怪的火堆,好敏捷身法啊,这种武功还没有见过,他并未做声,暗暗地看着眼前的一举一动。。。   第二百六十二回 神秘女子   王雁翎和两个人来到了断肠崖,没有想到正在无奈之时,却看到了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现象,突然出现的火堆,突然出现的一个老者和一个姑娘,王雁翎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仔细地观察着那里的一举一动。。。。。。   老者和姑娘出现不久,“你看见没有?神不神奇?你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我没有欺骗你吧!”   那位大哥也是瞠目结舌,“我说!我怎么看不到那位姑娘的脸啊?看身材可是个不错的姑娘啊,就是不知道这张脸长得怎么样?要是都不错,你大哥我就娶她回家做老婆!”   “大哥?你不是有老婆吗?你都四五个,还嫌不够!?”   “我说你怎么死脑筋呢?四五个都有了,那再多一个又何妨呢?嘿嘿嘿嘿!”   这话王雁翎也听到了,一听,生气,心说都是什么人啊?有机会一定教训教训你不可!   正在想着,忽然见那女子站了起来,好像在跟老者说着什么,老者点了点头,这位女子就把身子转过来了,脸正好对着王雁翎他们,大家都蹬着眼珠子仔细地看,可是那女子面朝轻纱,却也看不清什么摸样,两个小子心中奇痒无比,定是要将事情摸清,定是要看清姑娘的本来面目,那位大哥一时间摸样控制住自己,从一块大石头的后面冲了出来,扑奔那位女子,一边奔跑一边叫喊,“哎!那个女的?你给我听好了,本爷今天来就是为了一睹你的容貌,你要是把面纱摘掉还则罢了,要是不摘,我今天就要强行的把它摘下,你信也不信?”   那位女子早已听到了声音,听完之后,柳眉倒竖,心说:世界上不要脸的人可真是不少,这男子因何如此的轻薄,我要你的好看!   说着话,那位大哥已经到了女子的面前,刚想张着两手去撕拉女子的面纱,只见女子一扬手,也不知道使用的什么妖术邪法,就见那位大哥,顿时跪在地上,频频地磕头,磕头都有响声,石头的后面还有一个呢,一看大哥这是犯了什么病了?这么多年一起过来的,也没有发现还有磕头的毛病啊?是不是认识啊?这位可真是不得了,但后来一看,不对劲,怎么磕头都没有一个限度了,磕起来没完没了了,这人也冒了汗了,后来一想,在这样下去,大哥非死不可,脑袋就得磕露了,想到了这里,这位也奋不顾身,但是他有理智,别看好奇心强烈,但是还不至于到达他大哥的地步,他一转身,从大石头的后面转出来了,一边走一边喊叫,“哎~~!那位姑娘,我没有恶意,我有几句话讲,你可不要伤害我啊,刚才冲将出去的那个人是和我一起来山上采药的,傍晚了在这里休息了片刻,没有想到你们的突然出现,他感到十分的好奇,这位大哥平日里喜欢美色,唉!我劝他多次,他都不予悔改,但是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位女侠,我替我大哥给您赔礼道歉了,要打要罚您看着办,但是求您放过他吧!”   这位女子听到了声音,看了看他,心想,磕了这么多的头,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如果好了还要继续的话,那我在二罪归一,想到这里,右手一挥,就见那位大哥身体一哆嗦,恢复了正常,但是再看这颗脑袋,前面已经完全肿起来了,疼痛难忍啊,这个时候那人已经到了切近,双膝跪倒,“多谢女侠!多谢女侠手下留情,要不然我大哥的性命不保啊!”   那位大哥看了看,放佛明白了一些事情,“女侠饶命啊,女侠绕命啊,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如此的轻薄,我罪该万死!”一边言语,一边打自己的嘴巴,啪啪带响。。。   这女子见状,“哼!想你的家中也必然有很多老婆喽?真是个好色之徒,无耻之极,我真想一掌把你打死,但是我怕玷污了我的手掌!你们赶紧起来,滚!”   这两个人,何苦来的呢?目的没有达到,还挨了一顿打,真是不值,那位大哥一句话都不敢说,两个人相互搀扶着,慢慢地离开了。。。。。。   王雁翎心中好笑,“哼,真是该死的家伙,没有要你们的性命就算是捡了便宜了,今后回去希望他们能改过自新,这也是一次教训!”抬眼继续望着前方。。。。。。   那二人走后,这位女子回到了火堆旁,“阿忠,看来这个地方我们已经不能再来了,尽管这里有我们所需要的断肠草,被人发现了,就不安全了,想必我们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的,我们还是尽快的离开吧!”   “是啊,小姐,你说的在理,可是我们是有家不能回啊,能去哪里呢?”正在这时,忽然就听见那位女子叫喊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把王雁翎吓得不轻,暗道不好,自己如此的隐蔽,何以被她发现,但是被发现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畏首畏尾的,他刚要动,就见一块巨石的后面窜出两个人来,是两个女子,一个人手中龙凤双笔,另外一个人手中绣龙宝刀,王雁翎看背影就知道了,一个是自己的心上人柳如烟,另一个正是玉儿,王雁翎心中不解,她们这是从何而来,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她们难道没有找到断肠草吗?哎呀。。。。不好!   两位女子来到蒙面人的面前,一抱拳,“这位姑娘!你好,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走了很远的路才到这里,想找一种药材叫做断肠草,可是一无所获,正巧在山上歇息,刚刚听你说到断肠草的事情,我们发出一点声响,结果被你们发现了,你们千万不要误会,我们确实没有恶意,我们是好人!”   那女子上下的仔细打量了半天,那个老者也站起来了,借着火光,王雁翎仔细地一看那位老者,心头一惊,心说这个不就是蹭我饭吃的那位吗?吃完了还不依不饶的,嘿嘿,原来他和这位女子是一伙儿的,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前两天在饭馆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他会不会武功,难道这位老者在跟我装疯卖傻?他的心中升起了很多的问号儿?但是并未做声,静观着事态的发展。。。。。。   那女子看着两位姑娘,“二位可真是个美人坯子,不粗,我刚才是提到了断肠草,你们也在寻找断肠草?你们要它何用啊?”   玉儿一笑,“这位姑娘,我们寻找断肠草是为了救人!”   “救人?救谁呀?”   “呵呵,这个嘛,我还不能对姑娘言讲,不过我却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情?”   “刚才姑娘提到了断肠草,那姑娘可否指出断肠草的摸样,或者帮着我们寻找,找到以后,我们定当不会忘记姑娘的恩情!”   “哈哈哈哈,那断肠草救人,真是笑话,恐怕二位是要去杀人吧,这杀人的勾当,我怎么会做你们的帮凶呢?你们要是不把话说清楚的话,我是不会帮你们的!”   “对不起,我们实在是有难言之隐,难道姑娘就真的拒绝吗?”   “我刚才说过,你们不把实情说出来,我是万难从命!”   “好,那我们就对不住了!”   说着话,玉儿晃动手中的龙凤双笔,柳如烟舞动手中的绣龙宝刀,往前面一窜身,就把这蒙面女子夹在了中央!那女子一步慌而不忙,看着两个人,那位老者刚要动手,这姑娘一摆手,“阿忠,我好久都摸样活动筋骨了,今天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讨教讨教中原武术,有多么的博大精深!!!”   第二百六十三回 得知真相   王雁翎夜探断肠崖,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女人,另外也没有想到玉儿和柳如烟也在此处,听她们口中言语,断肠草尚未找到,心中不免一阵担心,此时神秘女人和玉儿、柳如烟已经战在一处,一出手便十分的激烈,那位老者毫不在意,在旁边看热闹,尽管玉儿和柳如烟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能与她打成平手。。。。。。   王雁翎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怕柳如烟受伤,也怕玉儿受伤,从隐蔽处,窜身来到战场,大吼一声,“住手!不要打了!”   这一声果然奏效,双方正在酣战,忽听有人大喊,不知发生何事,纷纷停住脚步,收住招数,柳如烟和玉儿回头观望,心中大喜,原来是王雁翎,却不见陶源,两人赶紧来到王雁翎的身边,“雁翎,原来是你!陶源没有和你一起吗?”   王雁翎说,“这一次我是偷偷的跑出来的,我是跟着刚才被打的那两个人来到这里的,谁知也凑巧,你们也在。你们是为了找寻断肠草吗??”   玉儿叹气道,“不错!这几日一直苦苦找寻,却不得要领,昨日到了这里,大听人们断肠草的事情,他们都没有听说过断肠草,但却听过断肠崖,我们二人思想,这断肠崖和断肠草可能有莫大的关联,所以才前来寻找,但我们并不熟食断肠草的摸样,真是白费功夫,刚才听此女子深知断肠草,遂出来一见,不料她丝毫不通情理,我们便动起手来!”   柳如烟插话,“雁翎,你有没有找到慕容雪?”   “唉!一言难尽,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谁是慕容雪,另外这慕容雪长的什么摸样,我们一无所知,真不知道如何找法,我们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包大人他们就这样的离去,就出来一边寻找,一边躲避着,也是昨晚,我无意间听闻断肠崖上发生怪事,也是断肠二字引起我的注意,所以今晚才来到这里,也没有想到碰到你们,包大人现在如何?”   “我们也不清楚,恐怕是危在旦夕!”   “刚才听那女子说,这里有断肠草,待我上前去与她说明!”   王雁翎来到女子面前,“这位姑娘,王雁翎有礼了!”   女子一看,是一个年轻的俊男,“不敢,你是什么人?也是跟他们一起的吗?”   “不错,我们是一起的,也都是为了断肠草而来,还望姑娘指点!”   “还是那句话,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王雁翎一想,眼下包大人生命垂危,我就与她说明又有何妨?“好!那我就把事情的经过与你言讲!”   王雁翎从沧州的事情说起,一直说到现在包大人的状况,最后,王雁翎说,“姑娘,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慕容雪,到哪里去找呢?况且这断肠草可能是唯一能延长包大人寿命的草药,还请姑娘指点迷津!我等感恩不尽啊!”   姑娘听完了,点点头,“刚才你说给包大人吃药的是慕容清风?”   “对,他自称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这次来到中原,不知所为何事,后又和李哲勾搭连环!姑娘认识慕容清风?”   “呵呵呵!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我们初次见面,怎么会知道姑娘的名姓!?”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慕容雪!”   此言一出,大家睁大了眼睛,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什么!你就是慕容雪?”   “不错,你刚才提到的慕容清风那我的哥哥!”   刚才的一点点希望,顿时化为泡影,三个人往后面倒退了几步,玉儿龙凤双笔手中擎,柳如烟绣龙宝刀手中平端,王雁翎也做好了战斗准备,这时那位老者转过身来,来到三个人的面前“哈哈哈,你们不要紧张,我们家小姐可不是慕容清风之流,刚才她说的不错,她就是慕容雪,你们没有想到这慕容清风和慕容雪都姓慕容么?不过大家请放心,我们小姐宅心仁厚,十分的善良,绝不像他哥哥心狠手辣,这次我们来到中原也是为了寻找慕容清风,准备劝说他不要与大宋为敌,挑起两国事端,那时天下不太平,生灵遭涂炭!真是不知如何的风云变幻啊!”   王雁翎仔细地看着老者,觉得十分的眼熟,而后仔细端详了一番,“老人家,我们好像见过面吧?”   这是老者也仔细地看着王雁翎,这一看,赶紧把脸转过去,“没有啊,我们又不认识,什么时候见过面呢?绝对没有?”   “不对吧,哦~~!我想起来了,那日你装成乞丐,到饭馆吃饭,结果被伙计拦住,还是我们请你吃的饭,结果花了我们五两纹银,后来我们一找,钱袋不知所踪,后来你逼的我没有办法,就到街头卖艺,回来才付得饭钱,还给了你几两银子,后来你走了,我们回到家中思量万千,觉得这事儿发生的突然,我们虽说武功不错,但也难登大雅之堂,但也不至于连身上的钱袋都看管不住吧,后来我们猜想定是你这老头,装疯卖傻,趁我们不注意,把钱袋拿了去,不知我所言是否属实啊?”   “你胡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面,你这小白脸子可真是血口喷人啊,我怎么会做偷鸡摸狗的勾当!”   那女子见状,“阿忠!记得几天前,你确实出去了一趟,很晚才回来,浑身的酒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胡乱的饮酒,你怎么忘记了?想必就是那公子所言的那一天吧!你跟我说实话!”   老者见小姐如此认真,便不敢隐瞒,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把腰中的钱袋拿了出来,“小白脸子,你赢了,这钱袋正在我的手中,但是这里面的银两,我分文未动,不信回去你可以检查检查!”   “好啊,我还真得数一数,看看里面是否真的少了,但那个时候你可不要不认账啊?”   老者脸红,没有做声,慕容雪接着说,“你们刚才所说的包大人就是当今大宋的栋梁,开封府的府尹包世荣吗?”   王雁翎一抱拳,“慕容姑娘,你所言正是,不知姑娘可否能与我们一同赶往十字坡去救治包大人,还有其他的随行人员,在下先替包大人和各位谢过姑娘!”   说着话,双膝跪地,给慕容雪磕头,慕容雪深受感动,赶紧过来相搀,“王大侠快快请起,慕容雪受不得此礼,既然是我哥哥所犯下的罪行,妹妹自然要替他偿还,听你所言,你们离开包大人已经几日,我看你们也不必着急,这药物的毒性十分的缓慢,但是好起来也是缓慢的,所以明日赶路,来得及!那我们就先到镇上去吧!”   大家一听,如此甚好,也都把心放进了肚子里面,一起高高兴兴地回到了镇上,来到徒孙的家中,现在已经是半夜三更了,陶源和那些人都没有睡觉,不知道王雁翎到哪里去了?正在着急,一看人回来了,不仅仅他回来了,还看到未婚妻玉儿,二人见面甚是欢喜,这自不必说,还有柳如烟,这都是熟人,又看见了那位老者和一位陌生的姑娘,王雁翎一一作了介绍,陶源听完大喜,大家应该都饿了,徒孙们忙里忙外的准备酒饭,大家边吃边聊,陶源看了看那位老者。“老人家,您装疯卖傻的本事真是一流,连我们都能骗过!”   老者脸皮挺厚,“那是自然,连你们这些小毛孩子都不能骗过,那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大家都乐了,说不完的话题,之后分头睡去。。。。。。   到了第二天,大家起身赶奔十字坡,徒孙们一看师爷走了,那我们也跟着呗,就跟着师爷走南闯北,也要有个一番作为,蒋达旺高高兴兴,这几天吃的不错,浑身上下都是力气,他不骑马,天生的两条飞毛腿,在前面跑,后面全都是马队,大家浩浩荡荡开赴十字坡。。。。。。   第二百六十四回 班师回朝   路上无话,这一天的中午,大家赶到十字坡,刚一进来,就被官兵发现了,官兵一看,这不是王大侠和陶大侠吗,后面还有这么多人,赶紧跑进去报信,不一会儿,大家都出来了,孙七娘、赵千总、吴能、吴房、吴车全都涌出,大家下了马,在一起是说长道短,最后王雁翎把慕容雪和阿忠叫了过来做了介绍,但是他多了个心眼,并没有说她是慕容清风的妹妹,怕孙七娘受不了啊,在横生事端就麻烦了。。。。。。   大家欣喜,当务之急,赶紧给包大人看病,来到打仗之中,十一个人全都在这里躺着,跟死人一样,就剩下了一点点的呼吸,慕容雪看了看,就是包大人的气色最差,为什么呢?因为这十一个人当中只有包大人不会武功,其他的人都会武功,所以本身的身体都比包大人要好,慕容雪点了点头,“大家不必着急,也不要担心,他们都没事,很快就会恢复如初,我就先给包大人治疗!”大家高兴,屋中无需太多的人,只留下了王雁翎和陶源,还有阿忠,其他的人全都到外面等候,慕容雪开始为包大人治疗伤症,其实没有什么外伤,就是服用了一种药,慕容雪从药箱子里面取出,几种药物,然后加在一起进行配置,根据人的病情现状,开始配药,包大人的病情重些,那么药的分量也加重些,然后让人帮忙,把包大人扶起来,给他把药喝下去,然后平躺。。。。。。   其他人也是一样,一个个的将药喝完了,迅速吩咐准备痰桶,过一会儿他们便会呕吐,这是药物救治的正常反应,果然,时间不大,这些人便开始呕吐,吐的东西都是绿的,气味甚是难闻,然后又一次的喝药,然后又吐,如此三次,慕容雪说,“这回他们就没有大碍了,剩下的就是坚持每一天一次药,另外要注意身体的保养!从中毒的迹象来看,他们的恢复还要一个月啊!”   大家谢过慕容雪,然后就问,“慕容姑娘,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我还是要继续的寻找我的哥哥,希望能够劝说他不要做自己不该做的事情,我们的力量也只有这么大了,希望他能迷途知返,改邪归正吧!”   人家把药物留到了这里,然后是扬长而去,真是巧了,遇到了他们,王雁翎等人感到十分的庆幸!大家目前的任务就是苦苦的等待包大人的好转,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天气也变变凉了,过了足足的一个月,包大人他们终于康复,大家十分高兴,这回生气十足,大家人又齐整了,吴能摆酒庆贺,包大人这回还真是没客气,大奖啊围拢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不亦乐乎?   包大人就问大家,在他们昏迷之际都发生了哪些事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不停,最后一看,这样不行,还是推举出来一个发言人就是王雁翎,王雁翎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讲了一遍,从他们二次上京开始一直到打破雁赤峰,乃至找到慕容雪,这些事情,包大人听完,不住地点头,“这一次老夫得以活命,还是靠着大家的努力呀,我在这里谢过大家!”   大家赶紧答言,“现在包大人也好了,大家也团聚了,李哲已死,他倒是也死不足惜,那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呢?”这事儿还得看包大人的意见,包大人说,“李哲虽死,但是此事看来并未完结啊,我们先回京城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秉承皇上,把该办的事情,都得办一办啊,比如说我们的两位两英雄孟九宫和谷老先生,都是为了本差献出了生命,待回到京城以后,定要以官员之礼葬之,让皇上加以追封才是啊!其实大家都以为这朝中反叛一事到此是个终结!我看未必呀,这事情放佛远远没有结束呀,慕容清风这次前来中原所为何故,我们尚且不知,从你们介绍的情况来看,恐怕慕容清风在中原还有一股隐藏的很深的势力,在悄然无息地做着他们不可告人的勾当!我们要将此事禀明皇上,还早做防范,另外还不知道那个可恶的国师跑到了何处,我想此人不除,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啊,他也可以掀起不小的风浪啊,所以摆在我们面前的有几件事,第一:回到京城,禀奏皇上,昭告天下,然后为二老发丧出殡;第二:在京城展开严查,看看这朝中是否有人有不臣之心,加以排查,去除隐患;第三:我会建议派使臣出使高丽,探一探高丽国王是什么意图,是否对我大宋有侵袭之意,也好早做准备,能不打仗便不打仗的为好,以免百姓遭遇杀戮;第四:派下人手全国通缉撒和鲁,若他在大宋境内,一经发现,杀无赦!”   大家一听,还得是包大人,分析的如此透彻,事情分派的如此明智,大家都同意,那么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做一些部署呢?   包大人说,“现在我们的人头儿挺齐的,吴能啊?”   “吴能在,包大人有何吩咐?”   “这一次你和你的属下也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勋,回到京城以后,我会在皇上的面前如实的禀奏,至于你能得到些什么,那就看皇上的了!”   “哎呀,多谢包大人提携,多谢包大人提携!”吴能美得不得了,心说这次我真是呀飞黄腾达,绝对错不了啊!   “吴能,你也不要过于兴奋,眼下还有些事情等着你来处理!”   “包大人请说!刀山油锅,属下在所不辞!”   “没有那么严重,现在的十字坡一片狼藉,这十字坡重建之事本府就全全授予你来处理,孙七娘这次立了大功,况且也是要寻找那万恶不赦的国师撒和鲁报仇雪恨,这个我也不反对,毕竟也算是你们江湖之事嘛,但已涉及本府,所以还请孙七娘与我等一同上京,再商讨大事!”   “是!七娘遵命!”   “吴大人!一旦那里的事情了解,七娘回到十字坡的时候,这里还未建好,那你可是要吃罪的,你知道吗?”   “包大人放心,我肯定尽心竭力,七娘回来的时候,一定会看到一个全新的十字坡,不会让各位失望的!”   包大人点头,“那我们明天就起程奔赴京城!”   大家赶紧各自的收拾东西,其实他们的东西不多,不过这次回去跟以往的微服私访不同,这回带了官兵,为什么有些招摇了呢?其实包大人是这样想的,如果慕容清风还在大宋的境内,那他必定想方设法打探我的消息,一旦知道我尚在人间,肯定恼火,必定前来行刺,到了那个时候,将他擒住,也算是省了不少的事情,另外撒和鲁要是在大宋的境内,得知我们一行人赶往京城,势必会暗中联络一些死士,来对我下手,另外他的仇人孙七娘也在我们的队伍之中,更是一个捕捉他的诱饵,再说,一旦我回朝,必定惊动朝野,京城的大员不会不知此事,要是有不臣之心的大员得知,必定设下埋伏,对我下手,这也是一招险棋,看看能否钓出一条大鱼来,虽然我舍身犯险,但为了大宋朝的千代基业,我也愿意!   第二百六十五回 庐州异事   包大人和众人商量好了,大家起身赶奔京城,京城之路甚是遥远,这途中,吴能几乎把泰安神州的最精锐的兵力全部交与了包大人,一共是三千铁甲军,大家洒泪分别,人们告别了包大人之后,他们去忙了。。。。。。   包大人大队人马出发,浩浩荡荡,气势恢宏,前面后面都有道队,这次可真是声势浩大,包大人并不急于到达京城,而是行走的速度很是缓慢,包大人又他自己的打算,着沿途若有备受苦害的百姓,可以伸冤请愿,这个时候他就会停下来处理案件,体察民情,为一方的百姓做些实质性的事情,这一路上,喊冤的百姓比比皆是,包大人真是应接不暇,被包大人免职的人很多,一路之上老百姓都是十分的欢喜,包青天的美名继续言传,大家跟着包大人走的这一路,别提多高兴了,不仅仅看到了包大人的风采,而且也为地方的百姓做了不少的事情,这一日队伍就到了庐州,其实没有必要走这一条路线的,但是大家都想见一见邓九孺大人,另外包世荣也很想念邓九孺,绕些路走,也无妨。。。。。。   但是大家这样的隆重,这样的敲锣打鼓,大张旗鼓地来到庐州城,却不见邓大人出来迎接一下,虽然包大人不在乎这些,但是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怎么会不出来接一下,这样的礼节性的东西难道也忘记了?但是包大人并没有在意这些东西,大部队不能全部进入庐州城,于是在庐州城东城安营扎寨,由张风、赵云、王雨、马雪负责在这里守卫军营,这四个人也是十分的不承认,都愿意跟着包大人进城去看看邓大人,包大人说,“你们四个就留在外面吧,守护军营,不要发生什么样的意外便好,你们知道吗?这可是个非常艰巨的任务,回来时我不希望看见我们的部队变得散乱!”   这四个人一看,包大人如此的艰巨,没有办法,“好吧,谨遵包大人吩咐!我们不会让包大人失望的,但烦请包大人代我们向邓大人问好!”   包大人点了点头,“难得你等一片心意,好,这个‘好’我一定代到便是!”   包大人带着陶源、王雁翎、玉儿、柳如烟,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小侠谷小义,王仁伟一行十一人赶奔庐州府的府衙。。。。。。   他们这回都是穿着便装,也没有骑马,轻装步行,大家赶往知府衙门,可是一进这庐州城,就感觉到了一种不良好的气息,人们的脸上都显得有些哀伤,包大人不解,其他人等也十分的不理解,这时就走到了庐州知府衙门,抬头一看,大家大吃了一惊,门前挂着白帆,气死风灯两边摇摆,门上站着四位官差,一个个的眼睛都肿了,腰间系着白带子,表情十分的沮丧,包大人他们一看便知,衙门出事了,什么事情,不知道,门上人看到了不少人,十好几个,这帮人就火了,上前把刀王面前一摆,十字插花把道路拦住,“你们是什么人?没看见这里有事情发生吗?你们还要做什么?再不闪开,不要怪奔差无礼,把你们都抓起来!”   小侠谷小义一看,平日里庐州知府邓大人管理甚严,门上的人都是和颜悦色的,怎么今日发了疯似的,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小义往前面一进身,“你们干什么?你知道这些人是谁吗?你们是不是新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啊?”   陶源和王雁翎在后面仔细地看了看,其中有一个当差的眼熟,想起来了,上次打破紫伯侯府的时候,见过这个人,好像是姓张的一个小捕快,王雁翎赶紧走过来,“请问这位可是张捕头?”   这个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仔细一看,“哎呀,您是王大侠?”   “不错是我,你再看看这些人都是谁,这位就是邓九孺大人的好朋友,包世荣大人,你没有见过吗?”这个姓张的过来仔细一看,可不是嘛。正是包大人,赶紧跪倒在地,磕头带响啊,“包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包大人恕罪呀!”这说话的声音都不是好声音啊,都带着哭腔,后面的那些人一看,这位就是当朝一品,包大人,赶紧都跪下了,包大人用手相搀,“你们都起来吧!张捕头,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里都是一片的哀伤?”   “包大人,你们大家不知道,邓九孺邓大人他。。。。。。。”   “啊!他怎么了?快些讲来!”   “他死了。。。。。。。!”   这一句话这么一出口,大家十分震惊,目瞪口呆啊,都不敢相信,陶源一听,眼睛往上一翻,当时就昏厥过去,包大人的身子摘两摘,晃两晃,差点没有倒下,还好谷小义眼尖,赶紧把包大人扶住,“哎呀~~~~~!你说的可是实情?”   “大人,我怎么敢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呢?尸体就在里面,你们大家进去一看便知!”   包大人都不知道迈的那一条腿,大家搀扶着,有人这时也把陶源扶起来了,唤醒,架着陶源往里面走,张捕头领着路,里面到处都是白帆,一片死气沉沉,到处都是哀伤,大家步入灵堂,左右站着邓大人的四大班头,张昭、马鲁、王仁、王义,四个人正在这里哭泣,一个个的擦着眼泪,不住地哽咽,忽然抬头,进来不少人,仔细一看,为首的正是包大人,四个人可是见到了亲人啊,赶紧跪倒在地,“给包大人见礼!”而后是痛哭流涕,包大人眼神不错地盯着棺材,几个人哭罢多时,包大人说,“你们赶紧起来,把事情的经过与我讲明,九孺与我分开时间不长,我们从庐州离开之时,他的身体十分的健朗,如今短短的时间,怎么会离开人世?你们快些把实情跟我讲明!”   四个人站起身来。“包大人,这个地方不是讲话之所,我们换了地方如何?”   “好吧!我现在就是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四个人把包大人他们让到了偏室,大家坐好,这个班头也坐好了,有人献茶不说,这件事情就交由张昭说了,张昭嘴皮子利索,张昭先擦了擦眼泪,“大人,各位,听我道来。。。。。。”   事情发生在十天以前,怎么回事呢?这一日邓九孺大人闲来无事,显得无聊,就把手下的四大班头召集起来,邓大人就问,“你们说包大人去了沧州,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看现在的天气就快入冬了,小半年过去了,他们的情况却是一无所知,真是为他们担心啊!”   张昭就说,“大人,我看不必担心,你想一想,包大人的身边高手如云,我给您数一数,陶源陶大侠,什么身份?侠客,武功高强,手中的乾坤宇宙锋纵横武林,难遇对手;王雁翎,侠客的身份,手中双剑,武功可以说是平步青云;还有那聪明伶俐的玉儿姑娘,谁要是想和她耍心眼儿,他可是倒了霉了,肯定吃亏啊,再说玉儿姑娘深得爷爷孟九宫的真传,龙凤双笔也可抵挡一方;两个老头儿,古墓老人谷四方,红笔先生孟九宫都是著名的隐士,武功自然不用多说,而且经验丰富,谁能骗得了他们二位;东西南北四大侠客,随便拉出一个来,都是艺压群雄,在加上一个红孩儿谷小义,古灵精怪的,这些人一起保护包大人,我想他李哲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是不能动包大人半点毫毛!”   第二百六十六回 二次狩猎   邓九孺找手下的得力干将谈心就说到了包大人的沧州之行,邓大人开始非常的担心,结果张昭就在旁边安慰,说了不少的话,所谓话是开心锁,这一点都不假,话一说出去,邓大人的心情好了一些,也就不那么担心了,但是心里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马鲁晃着脑袋就说,“大人,哪有那么多担心的事情呢?我想他们一定会没事的!大人,如果你感到十分的乏味的话,我们可以出去散散心啊?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又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到南山狩猎的事情了,何等的凶险,要是没有陶大侠的及时出现,恐怕我们这些人都已成为了那老虎的腹中之食了,要不我们在到南山去看看?看看有什么猎物没有,给大人消除心中的烦恼!”   大家都以为经历上次的教训之后,邓大人会断然拒绝,没有想到的是,邓大人豁然站起,“好!你们的建议很好,这几日我也是心血来潮,正想到外面活动,我们就来个二进南山,这回大家要特别的注意,万一有老虎我们如何的对待!”   大家频频点头,邓大人依然是那一身装束,其他人等也是各拿兵器,这回带的人比上次要多一些,带着二十位差人,都是精挑细选,四大班头一个个都是悬刀佩剑,威风不减第一回啊,邓大人仍然是那一匹马,挂着五钩神飞亮银枪,十分的威武,这些日子邓大人除了办公之外,也是勤加练习武术啊,现在打一套螳螂拳不费吹灰之力,手中一杆五钩神飞亮银枪,能练得一套完整的虎狼枪法,一共是三十六路,不错,现在邓大人要是把眼珠子一瞪,十几个伙子不能靠近啊。。。。。。   大家整装出发,浩浩荡荡来到了南山,沿着一条小路就上了南山,现在的天气显得有些凉,所以他们的行进速度并不快,偶尔会发现几只山鹰在天空盘旋,正往前走着,突然就发现前面的草棵儿之中有什么东西一动,唰的一下,速度不慢啊,邓大人眼睛好使,一眼就看见了那是一只野兔,邓大人一伸手从背后拽出一支雕翎箭,张弓搭箭,对准这只野兔,一松弓弦,雕翎箭飞一般地朝着野兔飞去,但是野兔也是机警过人,在山林生存的时间久了,反应的能力十分敏捷,迅速地躲过这一支箭,雕翎箭刺中了土地之上,邓大人来了精神,心说这野兔居然还能躲开人的攻击,真是不赖啊,邓大人第二次张弓搭箭,啪的一声,第二支箭飞了出去,真是没有想到那只野兔居然有躲过了,邓大人心中起急,心说今天真是没有手感啊,怎么连只野兔都打不到,今日我非要将野兔打到不可,他也没有跟其他的人商量一下,双脚一点飞虎铲,这匹马知道主人的意思是要追赶野兔,于是一声嘶鸣,奔着野兔的方向追了下去,大家一看,邓大人一个人甚是危险,怎么也不商量一下呢?四大班头是紧随其后,寸步不离,后面的二十名官差都是步下,速度有些缓慢,但是也紧跟着邓大人和四位班头,邓大人是一马当先,这只野兔的速度还真是挺快呀,这里的地势多树木,不太适合马匹的行进,后来邓大人一飘身,从马上纵下,腰中悬剑,后面背着箭,手里拿着弓,奔着野兔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四大班头可吓坏了,赶紧纷纷下马,在后面保护大人的安全,他们也钻进了树林之中,这里的树木并不密集,所以看东西比较得眼,这四位一边跑一边喊,“大人,不可远去啊,这里不是很安全,万一碰到也野兽,那可怎么办啊?大人,您慢一些,让我们陪着一起寻找!”   但是邓大人就当做没有听到,继续前行,前面一闪,就出了树林了,是一片空地,邓大人出了树林,没有泡上几步,突然发现这空地之上有一座茅屋,看上面的草的痕迹,搭箭起来不久,都是新的,邓大人心中疑惑,是何人居住于此呢?倒也是奇怪!   这时四大班头也赶到了现场,“大人,您为何跑的如此之迅速,我们都跟不上您了!”   “你们看,这山林之中居然有一户人家,从外面来看,搭箭此屋也就是几日之前,不知道这里住的是什么样的人家!我们过去看看!”   四位班头现在也是有些口渴,就来到这草屋之前,门是关着的,里面也没有什么声音,张昭头一个来到了门前,轻声问道,“里面有人吗?我们是来这南山打猎的,我们现在有些口渴,想讨口水喝!”   可是连续为了三遍,无人答言,张昭下意识地退了退了门,门开了,张昭一边问着,一边往里面走,来到里面一看,十分的简陋,里面的设备十分的简单,基本上也没有什么设备,就是有一张很普通的床铺,其余的一张桌子,一个板凳,然后就没有什么了,张昭心中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居住于此呢?看到里面什么都没有,张昭转身又出来了,“大人,这间茅屋极其简陋,想必也是乞丐的住所,不过奇怪的是,乞丐怎么会住在山里呢?”   邓大人也是好奇,“你们说说,这究竟是什么人啊?既然没有人,我们就去别的地方看一看,今天以狩猎为主,走吧!”   他们转回身刚要走,对面来个人,手里拎着不少的野物,有几只山鸡,有几只野兔,还有一篮子的东西,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应该是野菜吧!这个人一边走一边擦汗,猛然一抬头,发现前面站着五个人,他一开始愣了一下,后来来到五个人的近前,上下打量!“你们谁?到我这茅屋有何贵干?”   张昭说,“这位好汉,我们都是庐州的人,今天闲来无事,到南山来打猎,正在追赶一只野兔的时候,无意中就来到了这里,我们无意冒犯,还请这位兄台多多见谅!”   “哦~~!你们是狩猎的!看你们两手空空,没有什么收获吧!”   “唉!可不是嘛,刚刚还发现一只野兔,不过它十分的狡猾,被他逃走了!”   “既然如此,你看我也是打了几只猎物,另外我这篮子里面还有不少的马铃薯,都是在山下挖的,看这时间已接近中午,不如我用这些野物招待大家,你们以为怎么样?”   邓大人一听,“如此甚好!那就依你所言吧!”   几个人生气了火,上面放好了支架,开始烤山鸡,烤野兔,还有马铃薯,熟了,大家开始分着吃,真香啊,邓大人久居庐州,天天的吃食倒也是不错,邓大人一贯不奢侈,但是那些饭菜他也是吃的有些腻,现在这山中野味入肚,真是舒服,好吃的不得了,他们正吃着呢,从树林里出来了一群人,一看,正是自己的卫队,这些人满头大汗的到了这里,邓大人一拍脑袋,“你看看我,就顾着自己吃了,怎么把他们都给忘记了,来来来,你们都过来吧!   这些人呼噜呼噜地过来了,“大人!你们实在是太快,我们跟不上啊!”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找到了吗?而且我也是安然无恙,你们坐下来休息休息,吃些这山中的野味,看看味道如何?”   “多谢大人!”   这个人一看他们的穿着,又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话语,就问,“这位兄台,您是做官的?”   还没等邓大人说话呢,马鲁嘴快,“这位你都不认识,那乃是庐州的知府,邓九孺,邓大人!我们老白姓爱戴的好官啊!”   第二百六十七回 银色宝弓   邓九孺二次南山狩猎,这一次真是铁了心的要抓几只兔子回来,但是一只兔子也没有抓到,后来发现在树林的后面有一户新盖的小茅屋,最后遇到了这间茅屋的主人,大家一起吃起了野味,后来官兵赶到,并且说明这位就是庐州知府邓九孺,此人一听是他,先是一愣,而后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一看邓大人满身的戎装,十分的英姿飒爽,真是别有一番姿态,看罢多时,此人微微一笑,“您就是百姓爱戴的邓大人?”   邓九孺看看说话的这个官差,而后瞪了他一眼,心说,“你怎么把我的真是身份说了出去,人家要是个好的百姓,跟我们在一起吃喝还有些拘束,这是何苦!”   这个官差不说话了,“啊!不错,我就是邓九孺!”   “邓大人是名扬四海啊,谁人不知,没有想到区区寒舍,今日竟来贵客,真是令我这小小的地方蓬荜生辉啊,今天我们要尽兴才是,我屋中藏有百年的好酒!我拿出来与大人同饮如何?”   邓大人一听,赶紧把他拦下,“这位壮士,我看不必,今日我也没有打算喝酒,只是出来散心,我这心中有隐约的不安,不知道向何人诉述,对于这酒嘛,今日却无任何兴致去喝啊!”   这个人一笑,“那好吧,我也不勉强,大人久居庐州,这里百姓安居乐业,为何还有烦心的事情啊?”   邓大人开始的时候没有回答,把话题一转问这个人,“壮士!你为何一个人独居于此?是不是有什么令壮士难言的事情啊?可否对我言讲?”   这个人先是略有所思,后来便打开了话匣子,“既然大人问到了此处,那我就说说我自己吧!其实我并非庐州人士,我乃山东济南府的人士,本来我的家庭十分的和美,我们也算是富足人家,可是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伙儿强盗,这些家伙不容分说,先把我家里的东西洗劫一空,而后又对我的父母一顿的毒打,他们二老已经不幸身亡,我当时不在家中啊,当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家里一片狼藉,我还有一个老家人,目睹了这一切,也是经过的他,我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我痛不欲生,真想替爹娘报仇,找这些贼人拼命,无奈,我本身不会武术,到了那里也是送死,后来我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和我的那个老家人便离开了济南府,到处流浪,后来我们身上的钱都花光了,老家人为了我的一顿饭,而被人打出饭馆,结果一命呜呼,我含着眼泪把他埋葬,之后便一个人到处的漂流,我能去哪里呢?现在天下之大,已无我的容身之处了!所以我就钻进了山林之中,每日研习狩猎之术,到了现在已经是七八年的光景,可能是时光的岁月把我的一些事情都淡化了吧,我也不愿意去想以前发生的一切了,一个山林里面呆的烦躁了,我就换了地方,几天前我来到庐州,看这里是山清水秀,一片的祥和之气,所以我想这里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我没有钱去住客栈,也许是与这山林有了感情吧,我就找到了这南山,里面这样的一片空地,尽管听说晚上这里常有野兽出没,但是我已经无所畏惧了,在这里住了几天,天天靠着野味来填补肚子,现在过得也算是逍遥自在!”   邓大人一听,不住地赞叹,“壮士,你的经历我十分的理解,也替你感到难过,但是世事难预料,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就不去想它了!”   大家也是七嘴八舌的劝解,这个人晃了晃头,突然这个人想起了一件事情,“大人,你们今日来到了南山狩猎,可曾打到了猎物?”   “唉!我们刚来到这里就遇到了一只野兔,可是我连射三箭,居然都被它躲过,真是岂有此理,后来我一直在后面追赶,结果才找到了这里,还是被它给逃掉了!”   “大人,您也不必沮丧,待我们吃完,我陪着大人一起去打猎怎么样?我包大人会满载而归!”   大伙儿一听,都来了精神,“好啊,有你这个多年出没山林之人陪伴,那定是有颇丰的收获!”   大家这顿吃啊,肚子一个个的都吃的饱饱的,吃完了,大家跟着这个人,这个人说,“大人,我先回屋取些东西来,咱们在一起去!”   这个人一转身回到了屋中,不一会儿拿出一样东西,大家一看,是一张硬功,这张硬功看上去与众不同啊,上面走着银水,被日光一照,夺人的二目,真是一张好弓,马鲁好奇,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儿,他凑过来一看,这张弓,他笑了,“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张弓,我看十分的平庸,没有什么嘛,你看看,和我们的弓都是差不多的,干嘛还在上面度了一层银水呢?”   这个人一听,心中有些不悦,邓大人也看出来了,“马鲁,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看这张弓的样子,必定是有一些来源,壮士,这张弓有何出处啊?”   壮士听完,“大人,不瞒您说,这张弓还真是颇有来历,其实它是我们家传之宝啊,这张弓自打我一出生的时候,就见过它,听我的父亲说,在我们家已经传了十几代了,这回传到了我的手上,只不过我没有能将我的家业发扬光大,而是在我的手中败落了!我真是十分的惭愧,听父亲说,这张弓乃是一张宝弓,是前朝薛丁山之子薛刚用过的,十分的刚猛!”   刚一说到这里,马鲁又凑过来了,“怎么着?你刚才说这弓十分的刚猛,我看不至于吧,能否让我来试试?看看是他刚猛,还是我刚猛!”   这个人很不情愿,但是心里有憋着气,于是就把弓递给了马鲁,“给你,小心崩掉了门牙!”   马鲁也没有理会,邓大人还有其他人也没有阻拦,在一边看热闹,他们心中也是不服的,看看是否这弓有他说的那么神奇!   再看马鲁,一不慌二不忙,骑马蹲裆式站好了,捋胳膊挽袖子,先运气,嘴里还直哼哼,“嗯~~~!啊~~~呀呀呀呀哇哇哇哇!”大伙儿一看,这什么毛病啊?也没有人乐!   等把气运的差不多了,再看马鲁左手撑弓背,右手拽弓弦,“啊~~~~!你给我开啊!!!”   这回他可是真的使了劲了,足足的八层力道,但是再看这张弓,丝毫未动!大伙儿一看都傻了,心说这弓真是有那么硬吗?马鲁那是四大班头当中力气最足的一个呀,连他都拉不开,看他的情形确实是用力了,但是居然一点都没有拉动,真是岂有此理,马鲁一看八成力道不能将此弓拉动,心中也没了底气,心说,我刚才的大话已经扔出,先在要是拉不动,那可就让人笑话了!不行!我再加把劲儿,想到这里,是连摇头在晃动屁股,把吃奶的力气都已使出,但是这张弓仍然未动!   啊~~!大家吃惊非小,张昭一看兄弟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心疼兄弟,于是厚着脸皮上来,“此弓甚是难拉,不如你我兄弟一起来试试!”   两个人同时拉一张弓!这张弓在俩个人的作用之下,总算是动了一动,邓大人看着,“算了,你们这些人没有一个能拉得动这张弓,你们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吧,把弓还给人家,我们好继续狩猎!!!”   第二百六十八回 撒森封官   大家都奇怪,这位壮士居然拿着一张宝弓,好奇之下,大家纷纷来试,结果没有一个人能够拉得开这张弓的,最后邓大人算了,没有一个行的,赶紧把他们拦下,马鲁一回身把弓还给了壮士,头往下一低,他不说话了,张昭也不吱声了,邓大人就问,“敢问这位壮士,你姓氏名谁?”   这个人犹豫了再三,最后说,“大人,小的姓撒,叫撒森!”大伙儿一听,还有姓撒的,叫什么撒森,大家都捂着嘴乐,邓大人一瞪眼睛,“你们干什么?人家姓什么与你们何干!还不收敛一些!”   这些人一听都不敢说话了,“撒壮士,你这弓确实是一张宝弓啊!他们都跟随我的多年,刚才有冒犯之处,还请壮士见谅!”   这个人一听,赶紧圆场,“哪里,哪里,大人您太客气了,刚才二位官爷也是无意,我也不会在意的,走吧,我们往里面走,哪里有很多猎物!”   大家跟着撒森,一起往里面的深处行进,到了里面一看这里树林郁郁葱葱,到处都是鸟叫,大家听了十分的悦耳,心情都畅快了很多啊,忽然间就见前面一闪,出现了一只野兔,邓大人眼睛不错地盯着这只野兔,一伸手从背后拔出这一支雕翎箭,搭箭在弦,对准了野兔,一松弓弦,啪的一声,这只箭直奔野兔而去,但是就是差着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没有射中,大家刚在迟疑,就见撒森,从背后一伸手取出一支银箭,搭箭在弦,撒森一较力,这张弓应声而开,“嘎吱吱”,啪的一声,银箭离弦而去,大家瞪着眼睛看着,这只箭不偏不倚正好射在野兔的脖项之上,“噗”的一声,刺了进去,而且还扎进了地里,多大的力气啊!大家真是目瞪口呆,之后,一起鼓掌喝彩,“好箭法,好箭法!真是神射手!”   大家这么喊着,张昭和马鲁一看,不服不行啊,真是厉害,比自己那是强着百倍啊!他们也跟着鼓掌喝彩。。。。。。   这个时候有人已经把那只被射中的野兔捡了回来,大家一看,正中更嗓咽喉!那还说什么,继续向前,今天不用别人动手了,动手了打不着,走了一路,这个人射了一路,真是箭无虚发,半天的时间过去了,再看看手中的战利品,每人手中都有一份,都拿不住了都,邓大人心中高兴,尽管不是自己所为,今日也是能见得这样一位神箭手,也是不易,邓大人冒出一个想法,“这位壮士,你有如此本领,为何不卖帝王之家呢?对你来说,这岂不是荒废了?对朝廷来说,这岂不是一大损失啊!”   这个人看了看邓九孺,“大人,您说的轻巧,这衙门口儿朝南开,谁要玩儿就跟谁来呀,我一介草民,怎么敢。。。。。。再说了,就是货卖帝王家,人家也得买呀,我也不是没有去过,我从过军,可是那些军营人家不要我啊,那我有什么办法,有人就向我透漏,说你要想在军队里混个差事,也不是不好办,你先把银子送过去,人家才给你办理,先花钱,在赚钱,是这样的,我一看,算了,我也没钱,就是有钱,我也不会那么做,谁知道里面什么样子,再说了进得去未必就出得来啊,后来我一赌气就走了,叫我货卖帝王家,我卖不了!”   邓大人一看,这个人心中有志啊,为什么会沦落至此呢?这样的人才我不能放过啊,我得让他货卖帝王家!想到这里,邓大人说,“小伙子,你认为我怎么样啊?”   撒森一愣,“大人,您是什么意思呀?”   “我就是说,在你的印象之中,我给你的感觉如何呀?”   “大人说笑了,在这里百姓人人爱戴,大家都拥护你,你自然是个好官,您给我的感觉一点儿官架子都没有,平易近人,能和属下打成一片,相信您对您的手下也是非常好的!”   马鲁又凑过来了,“那还用说,我们大人对我们最好了,我们能在大人底下做事,那就是一个字‘爽’!”这话一出口,大家哗的一下子都乐了。。。。。。   “那好,小伙子如果感觉我还不错,能在心中有些位置,那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呀?”   小伙子一抱拳,“大人,有什么话尽管讲来,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大人说出口,我就尽力而为!”   “好!是条汉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我愿意让你到我的府衙去谋一份差事的话,你愿不愿意啊!?”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甚是吃惊,撒森一听,心中十分的激动,呆住了半天,后来马鲁过来锤了他一拳,“我说你到底愿不愿意啊?给个痛快话儿!”   这时他才从梦中惊醒过来,赶紧撩开衣服,双膝跪倒,“大人若肯收我,我定当涌泉相报!”一边说着话,一边给邓大人磕头,邓大人心中高兴,心说我又得了一位良材啊,赶紧用双手相搀,“壮士快快请起,既然你愿意,我自然是高兴,那么你这个小茅草屋也就不要了吧,马上收拾东西,我们带着这些野物回去,也来个野味大荟萃!啊哈哈哈哈!”   撒森一摆手,“大人,我们可以直接就去了,我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只要带着这张弓和我的银箭就可以了,这已经是我的全部家当了,其他的什么都不必牵挂!”   “那好,那我们回去,去享受野味!”   大家浩浩荡荡,热热闹闹地回奔庐州府,这一路上,包大人是问长问短啊,把撒森感动的无可无不可,天黑下来了,大家到了庐州府衙,守门的官差一看,邓大人回来了,好家伙,手里面拿着这么多的东西啊,赶紧上前迎接,把大家接进府衙,邓大人下了命令,今天所有的人都到院子里面集合,大家好好的改善改善!一声令下如山倒,这消息一传出,大家纷纷到来,都高兴,就在知府大院里面点燃了篝火,邓大人宣布,今夜晚间大家可以尽情地畅饮,尽情地享受野味,今天大放假!大家欢呼,又蹦又跳的,一个个的脸上今日都泛着红光,吃着野味,喝着酒,邓大人把那些烦心之事都忘记了,真是尽情的畅饮。。。。。。   足足弄了几个小时啊,大家高兴之余,也有点累了,都回去休息了,邓大人也回去了,四大班头回去休息,还有那个新来的撒森也给他安排了住处,第二天再给他安排个什么职务做做。。。。。。   这一天晚上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大家高兴,邓大人也起来了,撒森今天第一个起来的,得向邓大人报到啊,邓大人十分的高兴,就把昨天南山狩猎之事跟左右的三班衙役都说了,大家纷纷祝贺邓大人能得此贤良,也向撒森祝贺,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归宿,邓大人手捻须髯,想了一下,心说,我该给撒森安排个什么职务呢?这四大班头已经齐毕,我不能在让他作为捕快了,那就让他做一个街道巡捕吧!什么是街道巡捕呢?就是平时的时候出去到大街上面转一转,看看没有有人滥用职权啊,打架斗殴啊,等等一些不平之事,他就去上去管一管,就是这么个职务,跟撒森一说,撒森十分的高兴,跪倒谢恩!!!   第二百六十九回 见到亲人   撒森十分高兴,邓大人能如此的重用自己,自己与大人萍水相逢,但是仍然给予自己如此高的肯定,撒森的心中无限的感慨,跪倒谢恩之后,邓大人把它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以后就在这里好好的做事情吧,努力的做事情,你肯定会得到你应该得到的~!”   邓大人的鼓励给予了撒森很多的勇气,起他们也都是上前来给撒森鼓劲儿,撒森更是深受鼓舞,从这一天开始,他便成为了庐州城中的一名街道巡捕!这个职务虽然不大,但是身为庐州的一名官员,他负起了自己的责任!每日早出晚归,单说这一日。。。。。。   撒森正在街上巡查,突然人群中就出现了一个身影,他一看,这个身影缘何如此的熟悉,于是他便跟着这个身影,人影在前他在后,撒森的感觉就是他认识这个人,而且百分之百是个熟人,他一直都跟着这个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后来这个人出了东城,撒森本来不想再出去看了,为什么呢?因为那出了城就不是自己的职责范围了,那就是自己的失职了,但是一种心理就是出于对自己家里的思念,这个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亲人,好像是自己的亲人!   后来撒森一狠心,还是出了东城,一直尾随着这个人,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片小树林,那人人影一晃,进了树林里面,此时撒森已经到了,悄悄地进了树林,刚走了没有几步,忽听左边的一棵树后有人说话,“森儿,你还好吗?”   这一嗓子把撒森吓得不轻,屏息凝神,转过头来仔细的观看,一看这个人的正脸也正是对着自己,越看越眼熟,“您你你你。。。。。。刚才叫我什么?叫我森儿?我看你十分的眼熟,你是谁?”   “森儿!难道你忘记了吗?你们一家惨死的时候,我正在异国他乡,当我回来看望你们一家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你们家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这些事情也是我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的,后来我又打听到你还活着,所以四处打探,没有想到在庐州我们能够相见,真是上天的安排呀!。。。。。。我是你的舅舅,王林林啊!!!”   撒森这回彻底的想了起来,眼前这个人正是你自己的舅舅,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跪倒在地,“舅舅!没有想到,你还活着,我们离别多年,外甥想你想的好苦啊,我爹娘惨死,老家人带着我出来到处游荡,四处打探你的消息,但是一无所获,后来老家人也死了,我真正的无依无靠,后来就沦落了山野,到处以打猎为生,这次落到了庐州,承蒙邓九儒大人的抬爱,给了我一个街道巡捕的官职,舅舅,这回你来的正好,我们一起去见邓大人,他的为人这里的百姓十分的爱戴,我们去了,他一定会给你一个官职做做,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团聚了,为庐州百姓做些事情,为朝廷做些事情,舅舅!你说好不好啊?!”   王林林的脸色变的十分的阴沉,“森儿!你怎么可以为虎作伥~~?你可知道那邓九儒是何人?”   “舅舅~!你怎么如此说,他是我的恩人,没有他我现在还是在山林中与野兽为伴,可是邓大人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为人,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可是舅舅为何说我这是为虎作伥呢?”   “哼!”王林林把头转了过去,“森儿!你可知道他们把你舅舅害的什么样子吗?你舅舅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舅舅!你怎么了?外甥不懂,我看您现在起色不错,怎么说是被人给害了呢?”   “哼!森儿!你舅舅对你怎么样?”   “舅舅从小就宠爱森儿,对森儿就象自己的儿子一样!”   “那好!那舅舅说的话,你信吗?”   “舅舅!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信的!”   “好!森儿!你听我道来!你可听说过黄头国,我现在就是黄头国的国师,后来因为黄头国的国王太过软弱,我才又回到中原,伺机给你的爹娘报仇!可是无奈,我手中一无兵,二无权,即便是得知了你爹娘的仇人,也是报不了啊,你可知道你爹娘真正的仇人是谁吗?”   “森儿不知,请舅舅明示!!!”   “后来通过我明察暗访,得知其实杀害你爹娘的真正仇人居然是现任的开封府尹包世荣!他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到你爹娘的惨死一案之中,但是他却是幕后的主使者!”   “包世荣?!舅舅,那包世荣身居显赫,另外他可是大宋朝的晴天柏玉柱,架海紫金梁啊,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再说他人在开封,而我家在山东,怎会如此?舅舅是不是查错了?!”   “你给我住嘴,森儿啊,现在舅舅为难之中前来找你,本来我以为就这样的暗气暗憋,可是没有想到我遇见了你,可是现在你,连舅舅的话也不信了,真是让人痛心啊!我那苦命的姐姐,你的弟弟要为你报仇,落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可是我遇到你的儿子,我的外甥森儿,但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听不进去,我今天要为你把这个不孝之子除之!!森儿,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是寄人篱下,帮助沧州王李哲做事情,可是后来那包世荣不知从哪里闻得李哲有不臣之心,微服到了沧州,暗访李哲,结果被我们发现,我当时就鼓动李哲,我让他把包世荣除掉,已杜绝我们的后患,于是我们带着人悄悄地埋伏在金刚寺的周围,终于把他们一网打尽,我极力地建议把包世荣杀掉,可是李哲并没有杀死他!而是认为事情败露,而把他们全都想带到高丽国去,可是后来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就先跻身于雁赤峰上!你要知道这雁赤峰易守难攻,是一个十分闭塞,但是又十分险要的地方,哪里知道他们会找到那里,很不幸,后来我们被偷袭,寡不敌众,我被他们逼下山崖,庆幸的是,下面居然是一条大河,我没有死!当我醒来之后,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找到你,我们两个人携起手来,一起对付包世荣这个害死你爹娘的奸贼,今天我终于找到你了,可是你却不相信我说的话,森儿,你让我痛心不已,我在最后问你一遍,你跟不跟我一起去杀包世荣?”   “舅舅!恕森儿不能从命!舅舅,你且听我说,只是凭着你的一面之词,难以让森儿信服,可是你又一口咬定确实是包世荣所为,这个真是叫我进退两难,人家包大人在大宋朝口碑甚好,有小包公之称,我实在是想不出,他害死我爹娘的理由,若要森儿相信也并非难事,只要舅舅找到关键的证据,足以可以指证包世荣,那个时候不但森儿信服,也一定会随着舅舅一起去将他的人头摘来,不知舅舅意下如何?”   王林林一听,火帽三丈,用手点指,“好啊!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居然连你的舅舅也不相信了!好!那就让我将你一起毁掉,以免你在世上阻碍我的复仇计划!”   王林林刚想动手!从树后转出一人,“王林林,你到处散播谣言,现在你已经是全国通缉的要犯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另外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简直是胡说八道,满口喷粪!!!”   第二百七十回 国师逃走   撒森真是没有想到啊,在庐州居然遇到了自己的舅舅王林林,有的读者肯定糊涂,我们前面不是说王林林是个孤儿吗?怎么现在又多出来个姐姐呢?这个我们要解释一下,大家也不要奇怪,这个姐弟二人不是亲姐弟,而是后来王林林被人追杀之时走到了撒森的家乡,结果那个时候王林林的身体状极差,被撒森的母亲给救了,细心的照顾啊,这王林林的身体才有所好转,那个时候撒森才三岁,一晃的时间多少年过去了,至于撒森一家是谁所杀,正是眼前的这个王林林,这个家伙现在知道撒森并不知道当初的事情是如何的经过,现在的仇人就在眼前,而撒森却毫不知情,真是可悲之极,他们正在谈话之际,从树后出来一个人,这个人肩膀上面扛着一把大砍刀!   撒森不认识,王林林回身一看,嘿!真是冤家路窄,正是自己怎么甩也甩不掉的李玉堂,李玉堂眼珠子都是红色的,“王林林啊,没有想到你摔下山崖居然没有死,还火烧了十字坡,又跑到了这里大言不惭,搬弄是非,壮士!你可千万不可听他胡言乱语啊,这个家伙狼子野心,他做些的坏事,犯下的罪行数不胜数,他与我有夺妻之恨,他与那十字坡的孙七娘,本已结为夫妻,但是被我戳穿了他的罪行以后,他便恩将仇报,居然将他的岳父杀死,弄的七娘是家破人亡,后来这家伙不知怎的,居然跑到了黄头国做起了国师,这几年他又会到中原,先是到了杭州灵隐寺把他的二师兄凌空长老,打死在灵隐寺前,而后又投靠了沧州王李哲,那李哲私通高丽,密谋造反,这家伙迅速地成为了李哲的死党,哼!这才叫真正的为虎作伥!他现在是国家的要犯,这家伙现在是无恶不作,我刚才听闻你是他的外甥,这是真的吗?”   “正是,这位叔叔,我们确实是这种关系,可是我那个时候还小,我也不懂事,我的母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并不是我的亲舅舅!”   “那他在去你们那里之前做过的事情,你们都清楚吗?恐怕一无所知吧,我看你们母亲就是看着他长着一副正常人的脸,可是他的心是黑的,他用他正常的外表害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我看你的父母都是为他所害!”   李玉堂的嘴皮子不错,这一番话一出口,直说的王林林脸上发烧,撒森的心中也是颇有疑团,心说这些难道都是真的吗?莫非我们救得人却是一个狼子野心之徒吗?他头脑很乱,不能自拔,但是李玉堂头脑及其情形,把肩膀上的大砍刀在手中一端,“王林林,撒和鲁!你这个家伙,今天我就要给天下的百姓除害!!”   说这话,身体往前纵,大砍刀往空中一举,力劈华山直奔王林林的头颅袭来!王林林一看不好,李玉堂力猛刀沉,不可力敌,赶紧上不闪身,将这一刀躲过,李玉堂赶紧搬刀头,现出刀纂,横着扫王林林的双腿,王林林双脚点地,腾身而起,纵起来有一丈五六尺高,李玉堂一刀扫空,就这样,你来我往,王林林就施展出自己的七星剑的八仙剑招,两个人斗在一处,杀了个难解难分啊,撒森在旁边,这个人十分的正直,他对王林林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他还去过沧州,就是从那里来到的庐州,当时正好是包世荣查办李哲,这个事儿他知道,但是自己的力量十分的卑微,如何能登大雅之堂呢?也听说过有一个国师叫什么撒和鲁,今天听到李玉堂这么一讲,知道了撒和鲁就是王林林,撒森心如油烹一般,心说我们家的人对你那么好,等于说是从死亡线上把你救下来的,可是你为何做出违背朝廷的事情,这样的大逆不道啊,按照我所知的你以往的所作所为的话,那你还真是很有可能是我们家惨案的制造者,我在仔细的看一看,如果那位大叔不是你的对手,我决不能袖手旁观!!!   这个时候他们二人已经打斗到五十个回合了,王林林不愧是国师啊,武功真好,李玉堂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始终是不敌王林林,又过了三十个回合,李玉堂就有点顶不住了,节节败退啊,撒森一看,大叔招架不住了,自己不能不管了,把腰中的佩剑摘了下来,之后往前面一窜,二人双战王林林,撒森有自己的想法,他也想试探一下王林林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仇人,这一试探果然奏效,王林林眼珠子都红了,“好啊,撒森啊,你竟然吃里爬外,那好吧,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全家都是我给杀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时你个小兔崽子不知道藏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居然没有找到你,真是可惜,斩草不能除根啊,我是我的失误之处,还有那个老不死的家人,他这个时候也不在,结果被你们逃过了一劫,不过今日你们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这家伙声嘶力竭,声音激烈,撒森闻听此言,怒火中烧啊,气的是浑身颤抖,手中的宝剑都有些不听使唤,这回他知道了真情,撒森的武功一般,但是箭术高明,可是银弓不在身边,自己的剑术实在是差劲,把撒森急的满脑袋都是汗,两个人战不倒王林林,王林林就象疯了一样啊,宝剑施展开来,风雨不透。。。。。。   撒森一边打着一边盘算,要是现在来人能多一点,那该有多好啊,可是远水不解近渴啊,人们都在知府衙门,谁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啊?这可怎么办啊?打着打着撒森突然发现了地上的树枝,眼前就是一亮,心说,我射箭那堪称一绝,要是扔些什么东西的话,也是十拿九稳啊,我就在旁边干扰你的招数和你的心绪!对了,就这么办了。。。。。。   撒森想到了此处,心中高兴,猛然间撤出了战斗,他刚一撤下去,李玉堂就吃不住了,但是李玉堂知道这个小伙子有主意,咬着牙在这里顶着呀,撒森在地上一找,真是不错,找到了很多的石块儿,他把石块儿一个个地攥在手中,寻找着机会,突然王林林的侧面对着撒森,撒森用右手把石块儿就向王林林的身体砸去,不管是砸到什么地方,只要打上了,那就能缓解一下李玉堂的吃紧啊,这一扔果然有效,王林林知道不好,一闪身躲开了,这个时候李玉堂又冲将上来,打了几个回合撒森又跑了一个石块儿,连续多个回合,王林林一看,这仗不能打了,谁知道哪一下把自己砸上,那么大的石块儿砸到身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想,行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呀进庐州,把你们的府衙先搅上一搅!   想到此处,王林林猛然间从怀里掏出一只霹雳弹来,往地上一砸,啪的一下,地上升起一股白烟,两个人赶紧闪身避开,白烟过后,再找王林林踪迹不见!   把二人给气的,但是现在也累呀,李玉堂和撒森一屁股坐到了树根儿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好半天二人才说话,李玉堂说,“壮士,这回你看清楚了这个人的本来面目了吧!”   撒森摇摇头,“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的恶毒,这回知道了真相,我誓报此仇!!!”   第二百七十一回 空城之计   撒森和李玉堂赶走了王林林,两个人累的不行,都坐在了树下休息,两个人谈了一会儿,李玉堂就说,“撒巡捕,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光是看他的一张脸,是看不出来的,谁知道他的心中有多少鲜为人知的事呢?”   撒森大哭,“可惜的是,我并不知道他的底细呀,还一直的把他当成我的亲舅舅一样对待,没有想到,杀我一家的人居然是他!可是遇到了仇人还不能亲手杀了他!”   两个人坐了好半天,才站起来,撒森问李玉堂,“李大叔,现在他已经逃走了,您下一步准备去哪里呢?”   “哼!无论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找到他,报仇雪恨!”   “这样吧,要不您先跟着我到庐州府衙吧,先见一见邓九孺大人,他的名头你肯定听闻过,深受百姓爱戴,这里是庐州的管辖地界,我们回去找邓大人商量一下,或许能尽快的将这个恶徒早日找出!”   李玉堂一听,撒森说的十分有道理,于是就和撒森一起赶往庐州府衙,这个时候天已近晚啊,他们来到府衙的时候,天都黑了,来到门口儿,正好有几个值班的人站岗,一看,这不是新来的巡捕撒森吗,“哎呦,撒巡捕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啊?大人还在等你呢!这位是。。。!”   他们一看撒森的身后跟着一个人,身体健壮,肩膀上海扛着一把大砍刀,十分的的威风,撒森一回头,“啊!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啊!这位是我刚刚认识的大叔,为人厚道,武功高强,你们就别问了,我们进去见大人了!”   撒森领着李玉堂进到里面,见到了邓大人,李玉堂一看邓大人,十分的亲切,一点儿官架子都没有,赶紧过来施礼,邓大人把他搀起,“撒森,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位是谁?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撒森就把发生的事情跟大家说了一边,当中就提到了王林林和包大人的事情,邓大人赶紧问道,“李大侠,那也就是说你是从包大人的身边而来!?”   李玉堂点了点头,“是的,大人,由于我一时的冲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自己出来,寻找这个恶徒!”   “哦,那包大人的状况怎么样?”   “嗯~!。。。。。。”李玉堂有些犹豫啊,邓大人是什么人啊,十分的聪明,一看就知道了这里面有事儿,赶紧问道,“李大侠,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言讲,不必顾及我等的想法和感受!你说吧!”   李玉堂叹了口气,就把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大家都仔细地听着,一个个有的张着嘴的,有的伸直了脖子,有的把耳朵都竖了起来,生怕漏掉了一句一字。。。。。。   最后说到包大人和手下的随行人员,仍然是身重奇毒,现在是生死不明,我走的时候,他们都已经被接到了十字坡,但是现在的情形,我就不知道了,希望上苍保佑,包大人他们什么事都没有,邓九孺听完,心情沉重,心说好人难做啊,最后问道,“你们说的过程当中都出现了一个名字叫做王林林,也就是那个什么国师的,他现在已经到了庐州?”   撒森说。“是啊!大人,我看他一个人,就是刚才李大叔说的那样,他被李大叔和孙大婶一起逼下山崖,结果坠入河中,火烧了十字坡以后又来到了庐州,看来他是来者不善啊,他肯定知道包大人等中了奇毒,难以解脱,现在他就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我看定是来到庐州找大人您的麻烦,因为大人在打破紫伯侯府的时候,曾经去的杭州灵隐寺去请人,那个时候你们就已经打了交道,他就已经怀恨在心,趁着此时庐州空虚,其他的大侠都已经在包大人的身边,他想对您下手,不知道我分析的是否有道理!?”   李玉堂也说,“是啊,大人,您可要多加小心啊!千万不能上了这贼子的当,那个时候就得不偿失了,既然我们知道了他身在庐州,就更要多加谨慎才是!”   其他人也这么说,邓大人眉头紧锁,最后一转身,面对着大家,“各位,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们要来个引蛇出洞,到时候将这贼子拿下,为包大人也出口恶气,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啊!”   大伙儿当然愿意,但是不知道该如何行事,邓大人说,“我就是最好的诱饵,我要亲自引他出来,到时候大家在一拥而上,将他拿下!”   “可是,大人,您有没有想过这样,对您来说十分的危险啊!不行,我们都不同意这么做!”   最后大家政治不下,邓大人把脸往下一沉,“怎么?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我是这里的知府,你们都要服从,好了,不要争论了,就这么定了!来,我们商量一下该如何引他出来,再把他擒住!”   大家一看,实在是拧不过邓大人,也就只好从命了,大伙儿围拢在一起,商量办法,邓大人说,“我看这样吧,他来到庐州,也就是冲着我邓大人一人,别人不用讲,也很有可能今夜晚间他就会来到府衙之内,行刺于我,所以我们大家都要提高警惕性,先设好一个局,等着他来入局,这个局的布置一定要滴水不漏才行,我周围的人都要隐藏于暗处,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大堂之中即可,你们藏于的暗处必须是随时都能够出来攻击的地方,也就是你们的出手必须方便而快捷才行,我们把个个要塞部位全都要把持好,不可有半点的懈怠,这个事情的分配,大家可以自行的决定,张昭、马鲁、王仁、王义,你们四个各位人马按照东南西北十四个方位进行好隐藏,不得有误,撒森,你对王林林十分的熟悉,你就隐藏在我的身边背后,李大侠,你也是跟随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但是你必须隐蔽,不可露面,带时机成熟,你们一同杀出,对付这个恶徒,另外其他的官差都要表现的十分散漫,没有丝毫的戒备才行,这样就会让对方丧失一定的警惕性,对本府引他是十分的有利,今夜大堂之内保持灯火通明,我要秉烛批阅案卷,你们都各自去准备吧!”   撒森说,“大人,我们两个埋伏在你的身边左右是可以,万一他的速度太快,我们却是不防,那该怎么办啊?”   “呵呵呵呵,撒森啊,你还不知道本府的底细,本府可以在南山狩猎,也说明本府也是会些武术的,这些年来,本府一直在研习武术,长拳短打,马上步下的功夫也会那么几下子,虽然不太精明,但是一般的人还是倒不了我的近前的!我的个人安慰你们就不必担心了,再说了,你们就离着我的距离不是很远,我先抵挡一阵,你们在出来回合,到时候再将他擒住!”   撒森一听,邓大人说的有理,邓大人突然有想起了一件事情,“撒森,你不是神箭手吗?百步之内,百发百中啊,你在暗处,待那厮出现之时,还不等他靠近于我,你便抽弓搭箭,将他射伤,我们再行捉拿,岂不方便!?”   邓大人这么一提醒,撒森一拍大腿,“对啊,大人,您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有底了,希望这个家伙今天晚上能不请自来!”   第二百七十二回 贼人逃走   大家都安排好了,吃过了晚饭,按照大人的意思开始部署,四大班头都已经暗中埋伏好了,邓大人独自在大堂之上批阅案卷,也确实有案件要进行批阅,李玉堂就藏在里邓大人不远的一张桌子底下,上面有布,很长,正好把整个桌子全部的盖住了,所以看不见;撒森呢,上了房梁,把自己的身子好好地隐藏于黑暗之处,不易被人发现,银弓在手,银箭在弦,眼珠不错地盯着周围的一举一动,邓大人跟没事儿一样显得十分的轻松,气息是那么的平和。。。。。。   现在已经是夜深人静时了,偶尔能听到远处有钟声和狗叫,已经半夜三更天了,今天还是特别的黑,没有月亮,邓大人批阅了不少的案卷,有些疲惫了,放下了手中的案卷,端起了那杯放置了很久的茶,喝了几口,继续批阅。。。。。。   时间已经接近了四更天了,房上的撒森心中有些焦急,心说这王林林甚是狡猾,今天晚上会不会不来啊,会不会知道什么风吹草动,不敢来了,那岂不是白准备了吗?撒森心中着急,但是又不敢动现在的手脚发麻了都,在房梁之上继续隐藏。。。。。。   不光他着急,李玉堂也着急,心说难道今天的判断是错的,按照道理来讲,这个家伙肯定会想到今日是个最佳时机呀,怎么会轻易错过,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的机会呢?我还是坚信他一定会来的,李玉堂屏气凝神,继续耐心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眼看就要接近五更天了,就听到房上,“唰”的一声响动,这种声音十分的细微,不仔细的听根本就听不见,撒森就在房梁之上啊,里上面是最近不过,他心中就是一动,心说话,来了!于此同时李玉堂也听见了,第一是因为这个时候安静的不得了,第二,李玉堂有功夫呀,基于上面两点,他才听到这种声音,心中有些缩紧了,就做好了一级战斗准备。。。。。。   邓大人不知道,现在他们俩个也不能提醒他,万一被贼人发觉,那么这场戏就不能在演下去了,所以不敢发出一丝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好像有人轻轻地揭开房瓦的声音,大家都知道,有人不敢明目张胆地看,而是从上面往屋中窥视,邓大人根本就不知道,继续着他的工作,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邓大人把那杯茶喝光了,好像这个人又把房瓦盖好了,不一会儿声音向门口转移,大家都知道这个家伙要下手了,说了个下手,就见黑影一晃,有一人迅速地来到了大堂之中,手中擎着一把明晃晃的七星宝剑,直奔邓大人袭来,撒森看的清清楚楚,把手中弓箭把好,对准这个人的大腿,就是一箭,可能是由于呆的时间太久的缘故,撒森这一箭射的有些偏,贴着这个人的衣服边儿就过去了,对面正是一把椅子,多大的力气正好射中了椅子,把椅子射个粉碎啊,“咔嚓”就这么一声,把来人吓得不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收住了招数,定睛瞧看,正在这时,邓大人已经从阅卷中惊醒,李玉堂闻得声音迅速地从桌子底下出来了,一看正是王林林,心说这个老家伙还真来了,大砍刀一举,奔着王林林的头颅便砍,与此同时王林林也看见了他,真是冤家路窄,在这里遇到了,但是他的目标却不是李玉堂,他想把邓九孺给杀了,所以一窜身直奔邓大人,邓大人已经发现他了,一伸手抄起自己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咱们说过,邓大人练武不错,大枪一顺,猛刺王林林的前心,王林林鼻子都气歪了,心说现在什么东西都成精了,一个文官,现在还会使枪,他往旁边一闪身,邓大人一枪走空,这是李玉堂就杀了过来,单说房梁之上的撒森,第一箭没有射中,心中不悦,心说这手怎么还不好使了呢?张弓搭箭,第二次射向王林林,这回就是要死头儿的了,一支银箭直奔王林林的软肋,还得好好的掌握分寸,万一他一躲,在射到李大叔或者邓大人那就不好玩了,王林林真是厉害啊,听到有暗器来袭,赶紧闪身躲避,撒森一看,两箭落空,从上面一飘身下来,抄起一把刀来,加入了战团,俩个人把王林林团团围住,打了个难解难分,这个时候已经惊动了东西南北的四位班头,听见了大堂里面已然传出了打斗之声,就知道发生了事情,赶紧从四面八方涌来,把大堂围得是水泄不通,外面的弓箭手都已经准备好了,张昭、马鲁、王仁、王义进到了里面,各晃手中的兵器也加入了战团,六个人打一个,王林林可有些吃不住劲了,满面的大汗往下直淌,这家伙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一观察周围的形势对自己不利啊,看来人家是早有防范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现在我还可以顶得住,再过一会儿我可就不行了,要是落到他们的手中,可没有我的好果子吃!不行!想到此处,王林林猛打几招,猛然间往上面一纵,破瓦而出,从房上窜出去了,这是大家始料未及的,撒森一看,到了嘴边的肥肉居然没有吃到,真是太可惜了,不能让他走了,撒森一着急,双脚点地,也窜上了房屋,本来特没有这个本事的,这么一刺激,激发了他的潜能,他也上去了,李玉堂眼珠子都红了,心说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他走掉,他有功夫,飞身上房,和撒森一起追赶王林林,就下去了,由于弓箭手都埋伏在前后左右,上面没有人,所有被王林林逃脱,两个人追下去了,四大班头本来也想追,但是考虑到邓大人的安全问题,没敢动。。。。。。   大家都过来给邓大人道惊,邓大人一摆手,“没事!这等小贼不足以大家如此的大惊小怪的,没有什么?”大家一看,邓大人身上也没有受伤,这才把心放下,大家说了一会儿话,邓大人就觉得头有点发沉,眼睛看什么东西有点不太清楚,心说可能是熬夜的原因吧,他也没有在意,其他人也没有看出来,这个时候天就亮了,大家累了一宿,邓大人吩咐他们回去休息了,四大班头却说什么也不能休息,要保护大人的安全,邓大人也累了,而且头越来越沉重,张昭看出来了,“怎么?大人,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您批阅了一夜的案卷,再加上这贼子如此一闹,您肯定是累了,回去休息吧,我们在外面守着!!”   邓大人点了点头,“好吧,我的头显得十分的沉重,你们扶我回房休息!!!!”   几个人把邓大人扶回到房间,邓大人一头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几个人都在外面守着,寸步不离,也等着撒森和李玉堂的消息。。。。。。   可是左等也不回来,右等也不见人影,一直到了天黑了,张昭就琢磨,大人睡了一天,应该恢复了吧,马上都吃晚饭了,我得叫大人起来,他一推门进屋了,来到床前,“大人!大人!该吃晚饭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可是连问几遍,邓大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张昭一看,大人可能是太累了,用手轻轻地推了推,大人还是没醒,但是张昭突然发现邓大人的脸变了颜色!   第一百七十三回 缘何中毒   到了晚上,张昭叫邓九孺吃晚饭,可是怎么叫也叫不起来,后来仔细一看邓大人的脸,把他吓得不轻,他仔细这么一看,邓大人的脸色有些发黄,张昭就意识到邓大人病了,自己也不懂得如何看病,更不用讲如何医治了,赶紧来到了外面,“马鲁,你赶紧叫上一群人,把庐州城的有名大夫都找来!”   马鲁摸摸脑袋,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怎么了?你生病了么?怎么,邓大人还不起来吃晚饭啊,都什么时候了!”   张昭急的不行,“马鲁,你怎么这么呆呢?刚才我进屋去叫大人起来,可是怎么叫喊都是不行,大人好像完全听不见我在说什么,后来我一看大人的脸色,有些发黄,本身而言,怎么都叫不醒就已经令我怀疑了,现在的脸色又不好,那就更担心了,你就快去吧,我在这里保护大人,万一那个家伙再回来的话,没有个人保护怎么得了?你快些去啊,晚了的话,大人不一定会出什么问题啊!”   马鲁一看张昭急的这个样子,心里也着急了,他愣头愣脑的,来到了前面,找了一帮人,跟着他出去了,马鲁虽然愣实,但是不至于傻啊,他知道这次出去寻找大夫的重要性,所以也不敢耽搁,张昭在这里也就是等了不到一个时辰,外面呼噜呼噜地来了很多大夫,一个个的拿着药箱子,都气喘吁吁的,来到了邓大人的房间,马鲁赶紧过来,“我把庐州城的大夫都找来了,你看看,这些人够不够!”   张昭一看,可不是嘛,后面跟着一排的大夫,而且都用绳索拴着,一个个都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张昭就知道这些人都是被马鲁给强行带到这边来的,但是为了救治大人,也没有办法,这方法也是不错的,赶紧命人把他们的绑绳解开,站在台阶之上,“各位,今日也是迫不得已,把大家请来了,可能是我这个兄弟做事有些鲁莽,但是也是事出无奈啊,邓大人突然染病,我们又不懂医术,只能找你们前来,可能大家都是不情愿的来到这里,我代表我的兄弟向大家说一句‘对不起’!”   还是张昭会说话,大伙儿一听这话,都表示原谅,另外给邓大人看病,他们都是义不容辞的,“张大人,你看我们怎么个看法?”   “啊!各位,你们一个个的进去,看看大人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怎么叫也叫不醒,而且脸色发黄,你们来之前,我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大人的脸是越来越黄,你们看完之后,一定要把药方开出来,一个一个的进去吧!”   张昭让马鲁在外面守着,自己先带着一个姓齐的大夫进去了,齐大夫今年五十多岁,在庐州城里挺有名气,有妙手回春之称,来到里面,到了邓大人的床边,往床上一看,吓了一跳,“邓大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唉。。。就是从昨天他说头有些沉,然后我们就送他回来休息了,哦。对了,昨天有人行刺大人,差点就落入了我们的圈套了,但是又被他跑掉了,你说这邓大人是不是受了惊吓才这样的呀?”   齐大夫摇摇头,“不对,以邓大人这样的身体,以邓大人的谋略,和头脑,已经精神,会被歹人吓到吗?我看不会,大人有胆有识,区区毛贼草寇恐怕不会使大人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呢?”   “嗯!”齐大夫手捻须髯,“我看,大人像是中毒!”   “哦~~~!中毒?好端端的大人怎么会中毒呢?这可就奇怪了,他要是中毒的话,那第一个知道的应该是我啊,我寸步不离大人的左右,怎么没有发现大人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呢?”   “嗯~!也许老夫妄言吧,我刚才给大人把了脉象,大人的脉象平稳,但是气息虚弱,怎么叫也叫不醒他,属于中毒昏迷的状态,另外从面相上判断,邓大人确实是中毒所致,按照以上我所获得的信息,就是这样了!”   “那您有没有看出来,大人他中的是什么毒啊?”   “唉~~!可能是老夫行医时间不算长吧,现在还不曾知道大人中的是什么毒啊,无论从脉象上,还是从面相上,都看不出来大人到底是为何中毒,中的是什么毒!”   张昭满头大汗,“唉,这可怎么办啊?那好吧,齐大夫,那你就先到里屋待一会儿,等大家都看完了,我们在行商议!”那好吧,这里是庐州府衙的一亩三分地啊,齐大夫不敢委命,只好到里屋去了,其实张昭也是多了个心眼儿,看看他们这些大夫里面有没有说瞎话的,或者是糊弄自己的,自己本身不懂医术啊,所以才如此,然后叫进来第二个,姓王,王大夫,在庐州城也是比较出名啊,有赛扁鹊之称,来到里面给邓大人先是相面,然后开始诊脉,最后他站起身来,“张老爷,我看大人乃是中毒啊!”   张昭一听,和前面的那一位齐大夫说的一样,“奥,那大人中的是什么毒啊?”   “嗯~~!不好说,不好说啊,凭我多年的行医经验来判断,大人肯定是中毒了,但是什么毒,我确实是不清楚啊,所以也没有办法开药方,刚才我给大人诊脉,发现大人的脉象并未混乱,但是面色却越来越黄,而且多次的呼唤不醒,肯定是中毒无疑了!”   张昭也没有办法了,“王大夫,您先到里屋歇息片刻,过一会儿,我在找您!”   王大夫进去了,又叫了下一个,这个是个年迈苍苍的老者,看年岁没有七十也差不多了,颤颤巍巍来到了屋中,“咳咳咳,张大人,邓大人在何处啊?”   张昭一看,这位可好,看不清啊还是看不见啊,“啊,老人家,大人在这里。在床上躺着呢!”   “哦,扶我过去!”张昭一看,坏了,这位看不见!心中怨恨马鲁,心说,“你怎么什么人都找呢?这样的人找来了有什么用啊?但是来了也不能不让人家看啊,把他带到了床边,把大人的手递给他,他仔细地摸了摸,点了点头,张昭一看,怎么着?这位还有门儿啊!   “张大人啊,邓大人的脸色如何呀?”   “唉!脸色蜡黄,黄钱纸一般!看着都吓人!”   “这就对了,邓大人是中毒了,你肯定要问我中的是什么毒?呵呵呵呵,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这种毒并非中原所有啊,乃是研制于高丽,至于毒的名字叫什么?这个我说不上来,但是从现在大人的脉象上看,暂时还没有生命的危险,但是过了七天,要是没有人来救治于他,那大人这条性命定然是不保的!”   张昭一听,这种毒是产于高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李玉堂昨天来到庐州府衙,跟大人攀谈,当时自己也在场,听他说过,包大人就是中了一种毒,跟邓大人的状况一般无二啊,哎呀,看来邓大人和包大人中的毒是同一种毒,包大人现在都是生死未卜,那邓大人看来也是没救了,七天的时间,要是没有解药,大人必死无疑,这个毒是谁下的呢?怎么下的毒呢?张昭心中不解!   然后一个个的叫了进来,基本上都一致,中毒,但是什么毒不清楚!   第一百七十四回 同出一辙   找来了不少的大夫,但是所有的大夫几乎是统一口径,中毒,千真万确了,但是中的是什么毒,没有一个能说的上来的,只有一个老者能说出这种毒是产自于高丽,中原没有,可能这位也是解毒的行家,张昭一筹莫展,最后跟大家一起讨论,能不能延长大人的寿命,大家都晃脑袋,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马鲁晃着大脑袋也是唉声叹气,大家都没有了主意,可是到了现在,也不见撒森和李玉堂的身影啊,大家一方面替大人担心,一方面替他们二位担心,但是担心有什么用呢?无济于事!   一日两,两日三,这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二人仍然没有音讯,邓大人是一天不如一天,呼吸变得极其微弱,大伙儿一看,完了,这算完啊,这就到了第七天的头上了,一大早的谁能睡得着觉啊,张昭再次来到邓大人的床前,一看大人,心里不是滋味啊,多好的大人啊,我们跟着您鞍前马后,几十载,大家明为主仆,实则兄弟一般,大人你难道就这样走了吗?老天难道就不能挽救一个好人的生命吗?想到这里,张昭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了,后来大伙儿一商量,等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先把大人放进棺椁里面,其实现在大家都知道,有人已经把过邓大人的呼吸了,基本上没有呼吸了,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大家轻轻地把邓大人抬进棺材,然后开始布置灵堂,全府上下一片哀思,心中无限的悲痛,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没有想到包大人他们来了。。。。。。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张昭把事情的经过跟包大人一讲,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儿来,“包大人,您不是也中毒了吗?那您能好,我们邓大人也可以啊,况且他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断气,是不是还有救啊!”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大家都挤着来到灵堂里面,把闲杂人等全部清走,大家看了看棺材里面的邓大人,蜡黄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北侠是这方面的行家,看了看,又给邓大人把了把脉,点了点头,“幸亏我们来的及时啊!”   则一句话,大伙儿的心里就像是开了两扇门一般,顿时舒展了许多,赶紧把邓大人从棺材里面抬出来,然后放到了床上,北侠身上带着药呢,都是给自己人治病剩下来的,赶紧给邓大人服下,然后叫人准备痰桶,真是对症下药啊,过了不大一会儿,就见邓大人胸脯一起一落,嘴一张,开始吐了,完了之后再吃药,再吐,如此三次,邓大人的面色恢复了许多啊,现在就是身体太虚弱,七天不吃不喝,那身体能不虚弱吗?这里留下人来守护,人们到了外面,包大人就问,“张昭,那刺客可是王林林?”   “不错,大人,正是那厮!”   “你是说李玉堂和撒森都去追捕他了?”   “是啊,但是这都七天了,还不见俩个人回来啊,我真是担心啊!”   包大人一听,“嗯!这样吧,张昭,你和马鲁去守备大人的府里,把他们叫到知府衙门来,看来光是依靠我们本身的力量是难以解决了,只有依靠这里的官兵了,全体出动,在这个庐州的辖区进行大搜查!”   张昭领命,带着马鲁赶奔守备府,不一会儿,门外马褂銮铃声响,守备大人来了,下了马赶紧往里面跑啊,一进屋子,赶紧给包大人施礼,“不知道包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包大人见谅!”   包大人看了看他们,一共四个人,东西南北四城的守备都来了,包大人点了点头,“你们四个可知道这知府衙门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我。。。我等不知!还请大人明示!”   “哼!前些天曾有刺客进到府中刺杀邓大人,不过现在已经无恙了,但是凶手却逍遥法外!到现在都没有拿获啊,只是有两名随行的委员前去查查此事,你们都不闻不问吗?”   四个人吓得都跪倒在地啊,“大人,您听我们道来啊,我们的确不知道这件事情啊,另外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府上的人也没有到我们那里去报个信,所以我们是真的不知情啊,大人一定要给我们将功补过的机会,将那贼子拿获归案!”   “好!既然你们有这样的决心,那你们就把马上分兵派将吧!尽快给我答复,我要听的是答案,不要给我找任何的借口!都挺清楚了吗?”   四个人赶紧答应,“是的!大人,我们都挺清楚了!”   “那你们还不快去!”   四个人一边擦汗一边往后面撤,各自回府,调兵遣将去了,当然了,这里面熟悉王林林的,熟悉撒森的,李玉堂的人大有人在啊,所以找能工巧匠画了他们的画像!十分的逼真,跟真人儿似的,分发下去,官兵出动了。。。。。。   那为什么包大人带来的三千官兵没有加入里面呢?这些人并不属于庐州地界的官兵,尽管是跟着包大人的,也只是护送他们回到东京汴梁,不可随便的调用,所以不能混为一谈。。。。。。   大家等着,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傍晚了,门外响起了杂乱的声音,不一会儿,张昭从外面跑进来了,“大人!大人!找找了!”   大家豁然站起,“找到什么了?”   “唉~~~!找到了撒森和李玉堂的尸体!”   大家一听,无不惊骇!心中都十分的沉重,怎么?大家都以为听错了,后来张昭又把事情重申了几遍,最后把大家也不得不信了,“那尸首何在?”   “都在外面呢,正是东城守备钱大人带来的!”   “带我们前去!”包大人一声令下,大伙儿左右相陪,来到了院中,院中在已经是灯球火把,照如白昼一般,大家来到院中一看,东城守备钱大人在前面站着呢,满头的大汗,尽管现在的天气比较凉,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出汗,一看包大人出来了,赶紧来到前面,“大人,唉~~!属下无能,没有能找到活人,只是找到了两具尸体回来!”   “你且闪退一旁!待我观看!”两旁的人往两边一闪,露出来的是一辆车,车身上面铺着稻草,稻草之上躺着两个人,大家一看正是撒森和李玉堂,撒森的前心上中了一剑,看的出来,宝剑刺穿前心而死,李玉堂左边的软肋有血迹,一检查被宝剑刺中了软肋,大家看了无不落泪啊,后来请来验尸官,验尸,包大人就问,“这二人,死亡多久了!”   验尸官答道,“大人,看情形,他们已经死了两天两夜了!”   “均为宝剑所伤?”   “不错,都是一剑致命的!”大家又检查了一下伤口的形状,长短,后来判定正是王林林的七星宝剑所为,大家找个恨啊,把王林林恨得牙根儿都痒痒,心说这个老家伙不除,那是后患无穷啊!   包大人看罢多时,沾了沾眼泪,转回身问钱大人,“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尸体?”   “在城东的一座破庙里面!昨日大人下达命令,我等一刻都没敢耽搁,马上派兵分别从东南西北进行搜寻!我负责东边,在城里搜了一圈儿,结果毫无发现,我们就奔着城外搜索,最后到了那座破庙,本来我们还不想进去,可是后来大家认为这也是个不可忽视的地方,我们就到了里面,结果仔细一搜,发现了两具尸体,当时一具尸体靠着门板躺着,另外一具尸体躺在了一张破桌子上面,早已经死亡,我们对照着画像一看,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就把他们带回来了!”   第二百七十五回 一无所获   东城的守备大人带回来了李玉堂和撒森的尸体,大家一看,无不痛心疾首,心说,他们二人死的好惨啊,后来通过验尸官的验尸确认,以及东城守备的叙述,大家也了解了一些情况,包大人一看,来晚了一步啊,真是没有想到王林林这个恶徒居然先一步到了庐州,又来害邓大人,结果我们来的正巧,才能救了邓大人,唉!可惜李玉堂和撒森这么好的人居然也。。。。。。   包大人不能再往下面想了,一摆手,“先把两个人的尸体抬下去,先用好棺椁成殓起来,然后我们大家从长计议!”   人们把尸体抬下去了,主要的人员来到大堂之内,现在的门上加了双岗,比平时都要紧要的时刻,包大人一回身,“钱大人,你和你手下的官兵还有另外三城的官兵要马不停蹄的搜索王林林的下落,而且传我的命令,州府县道不管是什么地方,到处通缉这个恶徒,一定要把他给抓住,将其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钱大人答应一声,下去了,张昭就问,“大人,幸好您来的及时,才嫩保住我们大人的性命,张昭在这里谢过大人了!”   包大人说,“张昭啊,你这个小伙子前途无量,我们都是自家人,自然也不必客气,我和你们大人的交情,我们在年轻的时候是主仆的关系,这个你们是知道的,后来都为朝廷所用,同殿称臣,后来我任了开封府引,他作为庐州知府,他还是不能忘记当年的陈年旧事,但是我却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兄弟一样看待,何谈救不救的呢?不要说这些客气话了,我问你,你们大人是怎么中的毒呢?”   “唉~~!大人,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啊,一直都是好好的,就是在撒森领着李大侠来了以后,我们就开始部署作战任务,大人一个人作为诱饵,引诱王林林上钩,当时他就在那张公案的后面坐着批阅案卷,也没有做别的事情啊!”   “嗯!这种毒无色无味,确实罕见,但是只有服用的人才能中毒,如果他不服用,这种药是断然也不能起到什么作用的!”   “只有服用才有效啊。。。这个。。。”张昭下意识地走到了公案的前面,看了看桌子上的茶杯,这些天大家的心思都在邓大人的身上,哪里有时间动大堂的东西,所以这茶杯一直都没有动过,张昭突然发现茶杯里面没有水了,“难道是大人喝了茶水以后。。。才这样的吗?”张昭只是下意识地顺口说了出来。。。。。。   在场的大家都听到了,大家来到了切近,包大人把北侠叫了过来,“老侠客,你看一看,这茶中可有‘英雄无泪’?”   北侠拿起茶杯,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仔细地看了看杯子里面,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了一点解药的药末儿放了进去,就发现这茶叶开始变了颜色,于是北侠断言,定是邓大人喝了这个杯中之茶,才会如此的!那么王林林是如何下毒的呢?大家当时都在现场啊?北侠观察了大堂里面的布局,忽然他看了看房顶,此时的房顶仍然保持着原来的状态,上面破了一个大洞,北侠就猜出个八九,“各位,其实王林林下毒也并非难事啊,你们看看天花板,上面尽是瓦片,定是当时大人阅卷十分认真,已经忘我,那贼人才有机可乘,揭开了瓦片之后,从上面将毒药放进了大人的茶杯之中,你我进来之时,都发现这茶杯并未盖好,就是因为如此,大人才中的毒!”   大伙儿一听,北侠分析的十分有理,频频点头,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始讨论下一步的计划,包大人说,“看来,我们的当务之急一定要把这个王林林给除掉,要不然可能会坏了不少的事情啊!”   但是大家谁也不知道王林林现在何处,尽管派出了官兵,又画影图形地通缉他,可是王林林十分的狡猾,这只老狐狸不好对付啊,正在这时,马鲁跑了进来,“大人,各位,邓大人醒了!”   一句话,大家全都站起身来,赶奔邓大人的卧室,一窝蜂地涌了进来,此时邓九孺虽说身体有些虚弱,但是吃了一些东西,好多了,正在床上坐着呢,一看进来了一伙人,仔细一看,可把他给乐坏了,都是自己的亲人啊,尤其是看到了陶源,自己的好兄弟,还有一些熟悉的面孔,最后看见包大人,挣扎着想下地给包大人见礼,包大人就受不了这个,赶紧过来把邓九孺拦住,“九孺,你我弟兄多年的交情了,不差这些啊!你遭奸人的暗算,要不是我等来的及时,恐怕你我已经阴阳相隔了!”   邓大人点了点头啊,“可不是嘛,要不是你们,我真的就到那世去了,张昭,怎么不见撒森和李大侠啊?我昏迷了这么久,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这一问,大家都是沉默不言啊,邓大人就知道里面有事儿啊,“到底是怎么了?你们倒是说个痛快话啊?!”   马鲁受不了了,“大人,您就别问,我是不会告诉你他们已经死了的事儿的!”马鲁说完这句话,就觉得后脑勺儿,“啪”的一下被打了一下,他一晃脑袋,心说谁呀这是!一看,张昭,张昭眼珠子瞪着,心说,我这个兄弟怎么糊里糊涂的,有的也说,没的也讲!   邓大人一听,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放声痛哭啊,大家就开始解劝,好长的时间邓大人才明白过来,“两位壮士真是不应该啊,为了我邓九孺,他们才丢了性命!我要将二人厚葬!”   包大人一看,这样也好,给自己一些心理的安慰,也没有说别的,大家看到邓大人也没有事了,就是恢复几日便可康复,邓大人本身的武功不错,咱们说过,有功底,所以好的比较迅速!   大家在庐州府呆了三天,邓大人也好了,下地走路没有问题了,大家非常高兴,每一天都有守备来的信息,今天还是一无所获,茫茫人海,大海捞针一般啊!包大人就说,“九孺啊,我等不能在庐州逗留时间太长了,本来可以不再这里走,回奔东京汴梁的,但是想你啊,所以拐了个弯儿过来看看你,真没有想到,还救了你一命,现在我们耽搁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们得起身赶奔京城了,但是你这里的安全我还真的是放心不下了,这样吧,给你留下几个人保护于你,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了,风平浪静之时,这些人在离开,我看,王仁伟、东侠和西侠,你们三位暂且留在庐州保护邓大人的安全,你们以为如何?”   包大人说了话了,就是命令啊,三个人即便是心中不愿意,也不能说出口啊,赶紧站起身来,“大人!你放心,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们不会离开邓大人半步!”   第二百七十六回 死亡真相   包大人留下了三个人保护邓九孺,邓九孺万分感激,一力地推辞,但是后来还是被强按了下来,就这么定下了,其他人等跟着包大人继续上京啊,那么李玉堂和撒森到底是怎么死的呢?这里得做一个交代。。。。。。   那日,王林林从房上逃走,他们二人飞身追了下去,三个人沿着庐州城就开始跑,蹿房越脊,最后跑到了东城根儿这儿,王林林一晃身上了城马道了,撒森和李玉堂随后就到了,王林林来到了城头之上,这么一想,庐州城里我是不能呆了,我得赶紧离开这里,他从城上跳了下来,他的功夫,要是从下面上城墙费劲,从上面往下跳还是很轻松的,他刚跳下去,撒森和李玉堂紧跟着也跳下去了,到了城外,又是跑啊,王林林的脚程可不慢,但是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跑不快啊,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似的,撒森和李玉堂则不然啊,一心想要治他于死地,所以拼命地在后面追他,跑来跑去,前面闪出一座破庙,年久失修,有很多地方都已经坍塌了,王林林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了,直接他进了小庙儿了,他刚一进去,李玉堂和撒森就到了,撒森刚要进去,被李玉堂一把拦住,“孩子,你不可以这样,我知道你杀他心切,但是你这样做太冒险了,我也恨他,也不亚于你啊,但是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况且现在是黑天,今天晚上这么黑,我们进去不是吃亏嘛!我想他应该也是累的不轻啊,看现在的状况,离第二天的早上还有几个时辰,我们等一等,等到第二天,天亮了,再找他算账!”   撒森一听,李大叔说的有理,就也没有往里面追,王林林到了破庙里面,身上有火炼,但是没敢打着,怕外面的人看见了亮光,对自己不利,他就随便的摸了摸,摸到了一块已经倒塌的门板!往上面一躺,真是太累了,好想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啊,但是他也不敢睡觉,心说,我这么一睡觉,他们在趁机摸进来,一刀把我杀了,那岂不是亏死了,怎么着,我也先把他们给杀了,然后我在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觉,怎么办呢?我相信他们此时就在外面,但是不敢轻易地进来,怕受到我的攻击,这么半天都没有动静啊,哈哈,果然被我料中,那我就利用你们的这个心理,我来个以逸待劳!   这家伙本来不想睡觉的,但是后来想了想,即使是自己睡觉,他们想必也不敢进来,即使进来,我藏得应该还算隐蔽,他们首先得找上一会儿,另外,我的武功,要是他们单打独斗,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我怕什么,他们进来会没有声音?有声音我就能听见,放心地睡一觉吧!他睡了。。。。。。   因为他太了解李玉堂了,李玉堂果然没敢进来,而且在外面瞪着眼睛守着,这爷俩也犯糊涂了,你一个人守着,一个人睡觉不就完了吗?两个人眼珠子瞪得一般大,在这里盯着,他们不累啊,他们也疲惫啊,结果盯了一宿,也没有见里面有什么异常,终于等到了白天,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撒森真想进去把人抓出来,但李玉堂不同意,都是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所以他们就没动,一连好几天过去了,几个人都是没吃啊,撒森有水,王林林那边也不敢动,他也没有进食,但是也有水喝,就这样的僵持着,那么为什么不回去报信呢?如果只留下了一个,根本不是王林林的对手,所以谁也没敢离开,最后撒森实在是受不了了,“李大叔,人家在暗,我们在明,我承认,但是就这么耗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不行,今天我非得进去不可!不论死活,我都要会他一会啊!”   李玉堂一看,劝解是劝解不了了,那就一起进去吧,两个人手里拎着家伙,悄悄地进了破庙,估计这个恶徒会在大堂之中,虽然那里落满了灰尘,到处都是蜘蛛网,但是那里毕竟宽敞啊,撒森在前,李玉堂在后,两个人慢慢地靠近了大堂,有几块门板还没有坍塌,撒森在前面刚靠近门板,这块门板‘咔吧’一声,就倒向了撒森,撒森眼疾手快,赶紧一转身闪避开来,后背就对着另外一块门板,真是没有想到,这乃是一招儿声东击西的招法,一把冷冰冰的宝剑透过那扇门板刺进了撒森的后心,从前心处扎了出来,撒森惨叫了一声,“啊~~~!”这时宝剑已经撤出,撒森随着门板一同躺在了血泊之中,银弓撒手,银箭落地,倒地身亡,李玉堂就在他的身后,第一块门板砸下来的时候,也差点砸到李玉堂,撒森的死亡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李玉堂大吃了一惊,一看撒森已经死了,甚是悲愤,一窜身便进了大堂之内,迎面的王林林早已经摆好了架势,二人在破庙的大堂之中就斗在一处,打的是尘土乱飞啊,王林林心生一计,心说你李玉堂不是力猛刀沉吗?我来个以巧破千斤的招数,猛然间,趁着李玉堂不注意,这里到处都是尘土,非常的细,他猛然间就抓了一把土,冷不丁地对着李玉堂的面门,你吃我一招!李玉堂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使用这一手,没有躲开,细土面儿都洒在了他的脸上,把眼睛给迷了,他这么一迟愣,王林林的宝剑可就到了,从李玉堂的软肋扎进去了,从另外一边出来了,王林林怕他不死,脚下用力,逼着李玉堂到了一张桌子的前面,被桌子抵住了,李玉堂大叫了一声,王林林一看,差不多了,宝剑往后面一撤,李玉堂挣扎了几下,终究是没能起死回生,身子一歪,躺在了桌子之上,死去!   王林林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这个家伙怕他们没有死透彻,又过来分别的检查了一下他们的尸体,确实都已经死了,这才放心地,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忽然他想到,把他们杀了,但是这里的官府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啊,我是全国通缉的要犯啊,所以我得马上离开此地,他站起身来,来到了外面,我去哪里呢?他一想,恐怕中原地区我是呆不了了,要不我回黄头国,不行啊,不行啊,是我自己从那里出来的,是我先抛弃了他们啊,他们不可能在要我了呀,不行,不能回去,那我去哪里呢?到大山中,隐遁山林,不行,那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荣华富贵啊,我该怎么办呢?   最后,他眼前一亮,想起了一个好去处,当初人太多,目标太大,不好去高丽国,现在就是我光身一人,如何去不得高丽啊?到了那里谁也不认识我,岂不是很好,再说凭我一身的功夫,到高丽那里弄个官儿当当也未尝不可啊,可是笑着笑着,又不笑了,哎呀,还有一个慕容清风呢?不知道这个家伙死了没有?唉~!管他呢?他要是死了,我当然是可以自己做上达大官儿,要是他没死,不正好是我的靠山吗?嘿嘿,真是有道理啊,我怎么会如此的聪明!!!   想到了此处,这家伙奔着高丽国的方向,飞驰而去,但是大道他不敢走,只能是晚上走,还得走小路,至于他能不能到高丽国,或者怎样,那是以后的事情,什么时候碰到他再说!   单说包大人,邓九孺一直把他们送出了西门,挥手而别,大队人马开拔,赶奔开封,这里距离开封就不远喽,大家的心情却总是提不起来,总是希望着事情能够早日的完结,好好的享受一下没有战争的时光,但是王林林不除,慕容清风不除,想过上太平的日子,难上加难!   这一天,大队人马终于到了商丘城,这座大家都熟悉的城镇,东门口在就徘了长队,迎接包大人一行,也可以说是给包大人接风洗尘啊!   第二百七十七回 暗涌急流   包大人一行人来到商丘城,很多的官员都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提前来到了城门的前面,来迎接包大人,这时有人快步如飞来到了包大人的轿子前面,“大人,前面有很多商丘的官员在迎接您,您看。。。。。。”   包大人撩开了轿帘儿,“好吧,我们把轿子停下,我也想看看这帮官员!”   一声令下,轿子落地,包大人从轿子中走了出来,看了看前面,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四大捕快陪着,还有几位大侠也都陪同着,包大人来到了队伍的前面,放眼望去,这些官员都已近等了很久了,包大人叫队伍先在城外驻扎,就不进到里面去了,人多不好安排,这里就由当兵的小头头儿负责了,剩下的人全部来到了城门的前面,这些官员好比潮水一般,向这边涌来,纷纷跪倒,“钦差大人,我们恭迎钦差大人进城!”   包大人看了看,这些官员是不是都有自己的私心,“大家免礼平身!都起来吧!”   这些人都站了起来,商丘的知府左大人,叫左守义,赶紧来到了前面,笑笑嘻嘻地,“包大人,我等在此已经恭候多时了,知道您回京城必经商丘,我们提前都给您准备好啦,请大人随我等一起进城,我们好好地跟大人攀谈攀谈!”   包大人看了一下他的眼神,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包大人久居官场,对这些东西十分的了解,而且看人也是十分的准确,一眼就能看出别人的心思来,一看,这个左守义的眼神中好像有些许的杀气,就知道事情好像有些不妙,但是为了知道事情的真相,必须自己亲自出马,才能摸清底细,前面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上一闯!又看了看其他的官员,这些来的人的神情都好似皮笑肉不笑!包大人就明白了八九,感觉这里面一定是有事情,这就叫先礼后兵吗?我倒要看一看,他们要玩弄什么把戏!   想到这里,包大人把张风叫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跟他说,“张风,你告诉那三千精兵,一定要密切的监视周围的动静!发生了风吹草动的一定要谨慎行事,我刚才发现这些人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样,所以我断言,我们进到了城里可能是要出事,你们也一定要做好准备,万一我们在里面真的出了事情,你们在外面要保持冷静,我想即使是出事,他们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至少暂时我们是安全的!”   “那大人,比什么不让这些人一起进入城里呢?那样的话,我们的胜算不就大了许多?”   “不行!一来这样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打草惊蛇,我们不能因为这个而坏了大事,而来我们这么多的人,万一进到了里面被人家来个关门打狗,那我们的处境就会十分的危险,我总是感觉,这商丘城中隐藏着一股不可告人的力量!这次进入到险地,我们一定要以不变应万变才行啊!”   张风点头,刚要走,包大人又把他叫住了,“张风,你还有赵云、王雨、马雪四个人留在城外,以防万一,万一我们出了事情,这里的事情就由你来全权负责,你可以自行的行事!记住了吗?另外再给我挑一百名精壮的士兵,作为我的卫队,随我进城!”   张风点头,去准备了,剩下的人,包大人、陶源、玉儿、王雁翎、柳如烟、孙七娘、北侠、南侠、小侠谷小义一共是九个人,进入了商丘城,包大人要说带一些卫队进到里面,哪一个敢拦着?这些官员呼噜呼噜地,犹如众星捧月一般,把包大人等接进了商丘城。。。。。。   首先先来到了商丘的驿站,这些驿站都是为了来往的官员准备的,别人是不可以住的,下榻到驿站之后,包大人就说,“左大人,你们来这么多的人,我有些不习惯,该回去就回去,没有必要因为我的到来而大张旗鼓的,有你们几个骨干的官员留下来就可以了,其他的都散散吧,我也不喜欢人很多,吵得我心烦!”   左守义,赶紧下了命令,该散去的人全部散去,就剩下了几个人,知府大人,守备大人就几个,左守义就说,“包大人,您一路行来,甚是劳顿,要不现在这里歇息一下,看天色,距离晚饭时间还早,您先歇着,晚上小人亲自给包大人安排,您看怎样?”   包大人点了点头,“好啊,那就劳烦左大人和几位守备大人了!”   这几个人一起下去了,包大人看他们走了,和大家一起回到房间,然后对大伙儿说,“我看这商丘城中似乎隐藏着一股不可告人的力量!我们要多加谨慎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包大人因为什么这样说,陶源就问,“大人,我没有看出什么呀?哪里有不可告人的力量啊?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呢?”   包大人一笑,“呵呵呵,凭我多年的为官经验,我们在城外之时,他们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尤其是这个左大人,我看他们心中必定有事,我们这次回来确实是大张旗鼓的,但是他们我看是另有含义啊!不管怎么样,大家小心一些,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随时准备着一场大战,也不是坏事啊!”   大家点头,马上命令手下的一百名精壮的士兵,轮流着巡视周围的动静,发现一切情况,马上回报,但是巡视一定要隐蔽,既要让别人感觉你心不在焉,又要让别人感觉你漠不关心!但是心中却一直记住,努力地发现情况!还有眼睛一定要盯紧周围的一切!不可放松一点!   命令传下,大家照办,然后大家在屋子里面研究对策,会出现哪些情况,我们该如何应对!包大人说,“在座的各位,都是会武功的,我可能会成为大家的拖累,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要记住,我绝对是安全的,他们即使是想对我下手,也不会杀死我,因为我的用途比你们大得多,所以我不会死,你们到时候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事情,一定要查清楚这里的根源所在,方为大体啊!”   北侠说,“我同意大人的说法,莫不如我们来个先发制人,先派出几个人到周围看一看,到哪一个府里面查一查,看看这商丘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也好早做准备!”   北侠说的有理,这个任务就交给了北侠和南侠,二位老侠客心思缜密,做事大家放心,也不是出事,所以他们二人去了,剩下的人在驿站陪着包大人,等着他们的消息,也保护着大人的安全!   单数北侠和南侠,出了驿站之后,看了看太阳,现在的时辰还早,距离晚饭的时间还有几个时辰,北侠就说,“兄弟,这个任务十分的艰巨啊,我们要分开行动,我去知府衙门走一趟,你去守备大人的府上走一趟,他们都是这里唱主角的,我们看一看这主角背后都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江华点头,刚要走,北侠又把他叫住了,“兄弟,我们的周围可能已经遍布了眼线了!我们的一举一动可能都在别人的视线之中,我们就这样出去是不行的,我们得装作俩个出去买东西的人才行啊!”   说着话,北侠从兜里掏出五两银子来,故意的放大声音,“兄弟,也不知道这商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没有,都说这里距离京城是最近的,我们出去看一看!”   “大哥,还是别去了,包大人在驿站休息,我们出去了,他会不会担心啊?”   “唉!你放心吧,包大人睡觉,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我们就放心的出去吧,他们都乏累了,都在这里不愿意出去溜达溜达,那我们自己去就是喽,跟他们也没有什么话讲!”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们去哪里呢?咱们也不知道哪里热闹啊!”   “唉,走一走,看一看吧,哪里热闹到哪里去呗,手中的银子若是不花,真是不太甘心啊,走走走!”   第二百七十八回 商丘知府   包大人住进了商丘的驿站,大家商量完了以后,北侠和南侠出来了,寻找蛛丝马迹,他们一边大声的嚷嚷,一边往前走,这些话故意的放给周围的人听,周围有外人吗?还真叫他们猜对了,周围的确布满了左守义的眼线!这个家伙确实是没安好心啊!北侠和南侠一出来,他门就发现了,但是发现守驿站的官兵好像一个个都比较乏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帮小子幸灾乐祸,心说,包大人怎么了?他手底下的官兵不也是这样吗?一个个的蔫头耷脑的,还不如我们知府大人手下的教师呢?哈哈哈哈,他们在这里乐,不一会儿就发现了北侠和南侠,他们在暗处一看,出来了两个老头,看年岁,四五十岁了,但是可都挺精神的,不一会儿就看见北侠和南侠手里面垫着银子,这些人一看,真有钱啊,一出手就是这么多,当然了他们不认识北侠和南侠,但是银子他们可是认识,用眼神这么一撇,差不多,每个人手里五两银子,还挺准的,心说他们要干嘛去?就想在后面跟着看个究竟,后来北侠和南侠的谈话,他们一字不落地全都听了去,心说,哦,原来是出去玩儿啊,那我们跟不跟着有什么用呢?万一跟了去,到也不是怕被他们发现,就两个糟老头子,我们会怕他们吗?就是看着人家吃好的,我们在旁边看着,人家喝好的,我们在旁边闻着,别人去逛逛窑子,我们还得跟着痒痒,这何必呢?后来他们决定,不跟着去了,目送着北侠和南侠的背影,渐渐地消失了。。。。。。   单说北侠和南侠,他们并不知道这周围到底有没有人,只是使用的诈语,试一试,另外万一他们要是愿意跟着一起走呢,也能发现他们的踪迹,结果没有人跟着,俩个人来到了十字路口,北侠看了看,“兄弟,我们就此分手吧,天黑以前,在驿站不见不散,你看如何?”   南侠点头同意,单说北侠,一个人随随便便地,十分悠闲地走在大街上,哼着小曲儿,也没有人注意他,他晃晃悠悠,一边走,一边假装大听,“这位老乡,这商丘城中哪里最热闹啊?”   这个人看了看北侠,“老爷子,头一次来商丘?”   “是啊!要不然怎么会问你啊?”   “要是这商丘最热闹的一条街自然是红十字大街了,那里热闹归热闹,但是也不是个很好的去处?”   “却是为何啊?热闹就是热闹啊,怎么还不是个好去处呢?”   “知府衙门也在红十字大街,要是惹出了什么事端,就会直接被知府衙门的人抓了去的!”   北侠一听,这是自己需要的信息,心中很是高兴!“好吧,哈哈,那多谢这位老乡,听人一句话,胜读一年书啊,既然你说了,那里不是个好去处,那我就不去了!”让过了这个人,继续哼着小曲儿,就奔这个红十字大街去了,一打听,没有人不知大这一条街的,北侠一边记着路线,一边走,终于就找到了红十字大街,一拐弯儿,就找到了知府衙门,一看这个知府衙门啊,十分的气派,门外加了三层岗,这个到是比较的新鲜,北侠就琢磨,这里为什么要上三道卡子呢?难道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包大人真是神人也,看情形,这里面确实是有事儿啊!好吧,看来我今天来到这里就算是对了,进去溜达溜达,慢着,慢着,北侠的头脑急剧地转动,他就想起了在庐州的时候几次夜探紫伯侯府,结果那里面是机关重重啊,差一差,性命不保啊!这次必须得吸取上一此的教训,不可鲁莽行事啊,他先是装作若无其事,围着知府衙门转了那么几圈儿,仔细地听了听,里面好像有些许的动静,北侠趁着别人不注意,一转身就来到了西墙根儿的下面,看看左右无人,双脚点地,腾身上了墙头儿,要说晚上会省事很多,白天要说去到哪里探听,谈何容易啊,一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发现啊,北侠十分的小心谨慎,上了墙头之后,就只露出了脑袋,往里面探视,往里面一看,看清楚了,这西院里面是练功场地,什么石锁,砘子,十八班的兵器,什么都有,场地还不小,其实是一个独立的院落,里面正有一些人在练功,看人数也有个几十人啊,其中有一个上了年岁的,大概有四十多岁,天气虽好,但已接近冬天,还是比较冷的,这位丝毫不怕,光着大膀子,正在那里指手画脚,一声高一声低,北侠听不太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但是也听了个大概,就听着这位说,“知府大人说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你们可要好好的练习着,我看你们现在的武功不够个侠客,最起码也是个义士了!你们几个人要是对付一个侠客,我看也是不成问题的,哈哈哈哈哈!”   “师父,还是您的调教有方啊,师父,有句话,我们不知道当问不当问啊!?”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师父都允许!”   “那我可就问了啊?!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啊?”   这个大膀子一听这话,把嘴一撇,“哼!小子,你这话算是问着了,要说天下第一,我还真的不敢吹这个牛,但是要说在江湖武林,能打败我的还不多,可以这么说吧,基本上没有,但是为什么不能成为第一呢?有些人还是能和我打个平手的,这个并不奇怪啊,所以就并列第一了!知道吗?孩子们!”   “哎呦,师父,那你可就不得了了,整个武林都没有败过,我等能拜您为师,真是我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家伙十分的得意,“那是,只有我才能调教出来侠客一般的徒弟,你们就照着这样给我好好的练习,知道吗?马上可有一场大战要你们来试一试!”   “师父,什么大战啊?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   “小毛孩子,不要问那么多,有些事情,你们应该知道,可以知道,有些事情,你们不应该知道,不能知道,等到了时候,你们自然知道,要是这件事情办成了,你们就是前途无量啊!哈哈哈哈!”   “是吗?这个,那师父能不能给我们提个醒儿呢?”   “你们可真够烦的,这样吧,我只能说给你们稍微的透漏一点,这件事情跟刚刚进城的包世荣有关,好了,都去练习吧,加紧练习啊!”   这句话北侠听的是清清楚楚,北侠心说,包大人所料一点都不假啊,这商丘城尽管离开封那么近,但是也暗藏杀机啊,我必须得听一听,他们到底谈些什么,最好能把具体的情况摸清才好!北侠心想,晚上那个左守义还要安排晚饭,这个时间可够急的呀,我该怎么办呢?   第二百七十九回 计中之计   北侠奉命来到了商丘知府,大白天的,还真是不好侦查啊,最后他来到了西墙之上,观察里面的一举一动,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是不清楚他们口中所说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是什么意思,最后北侠一想,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啊,我还得听一听他们在商量着什么事情,想到这里,北侠悄悄地躲过了他们的视线,绕到了前面,一翻身,进来院子,这里面还是比较安静的,北侠心想,既然他们门口儿把守那么严,那么里面想必也是非常的严格的!我一定要小心行事!   北侠就这样,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大厅的后面一座假山的后面,北侠尽量的影住身形!往四周望了望,十分的奇怪,连一个人影也不见,北侠心中疑惑,为什么表面弄的那么严,可是里面却什么都看不到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北侠还是耐住自己的性子,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暗道不好!莫非有这个暗哨儿不成?我被他们发现了吗?北侠慢慢地将身子往后面凑了一凑,用耳朵不断地感觉着后面的动静,声响有些变大的迹象,北侠猛然间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看来声音尽管离自己比较近,但是却没有发现自己,自己也没有发现别人,到底这声音是从何处而来呢?北侠静下心来,仔细地听了听,还是假山这里,这个假山难道有什么不妥吗?白侠就仔细地观察这个假山,外表跟其他的假山也没有什么区别啊?他就下意识地摸来摸去,突然间碰到了一个比较凸起的部位,这一碰到可不得了,有一座假山往旁边移了一个位置,下面显出一个洞口,北侠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动静,真是庆幸啊,仔细地听了一下,声音是从地道里面发出来的,现在听的比较清晰,传到了外面,确定了声音的来源,北侠慢慢地下了地道,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开始这地道很窄,可是后来越来越宽,声音慢慢地增大了,北侠的心也有些缩紧了,慢慢地往里走,很怕发出什么声音,从外面射进来的光渐渐地消失了,里面有点黑,又往里面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了些许的亮光,再往前走,亮光终于出现了,原来是点燃的火把,看来是到了他们的地下室了,声音变得很大,这里好像有很多人,在议论着什么前面忽然闪出了一扇门!   北侠仔细地观察了周围的动静,忽然又想起来以前的紫伯侯府,那里是机关重重啊,这次一定要小心才是,脚步慢慢地往前挪动,结果就靠近了这扇门。。。。。。   北侠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一举一动,正被一个人看在眼中,这个人在暗处已经停留了很久,一直瞄着北侠,眼看着他就要靠近那扇门了,这位斜刺里杀将出来!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劈头盖脸地向北侠的头颅砍来!北侠虽然眼睛往前看,但是耳朵没有闲着,忽然听到后面恶风不善啊,好像有人来袭击,北侠猛然间一转身,迅速地躲过了一刀,顺势将自己的身子往后面射出一丈多远,停身站住,回身观看,刚一回头,这位的刀又到了,连续就砍了北侠十几刀,北侠一看,坏了,自己被发现了,一边躲闪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个人,一看,这人中等身材,黄白镜子,脸上长了很多不该长的东西,我也叫不出什么名字,但是我知道长了这个东西肯定是不好就是了,北侠看着就觉得一阵的恶心,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并非善类!   北侠心说,还好我蒙着脸,他看不清,既然我已经被他发现了,那我就把他给抓住,问个究竟也好!   想到这里,北侠使出真功!也就是几个回合,那位就有点吃不住劲儿了,正在这时,可能里面的人听到了什么动静,石门一转个,咔吧,开了,从里面杀出不少的武士,为首有一人,北侠迟疑之际,一看此人正是知府大人左守义,左守义出来之后,赶紧命人,“把这个刺客给我围住,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哗啦一下子武士们各拉兵器将北侠围住,北侠一看,今天想走,恐怕不易啊,那就打吧,擒贼先擒王,我要将左守义抓住,然后带回去,之后让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给包大人听,才是正道!   想到此处,北侠无心跟他们恋战,往前面一冲,直奔左守义,左守义正在指挥战斗,一看这个刺客奔他袭来,甚是惊慌,拼命地往后退,两边的人向前面拦截,北侠左右开弓,杀出一条道路,直追左守义,左守义一看,我的妈呀,不好,赶紧也不知道他弄的什么东西,咔吧一下子,石门开放,左守义进去了,北侠身子一顺,也跟着进去了,石门咔吧一声关闭了,可是令北侠奇怪的是,进去之后再找左守义,踪迹不见!里面是个空房间,什么都没有,周围墙壁之上点着火把,其他的什么都不见啊,北侠心中疑惑,突然听见墙壁上咔吧一声,出现了一个小洞,其实是一个小门儿,就听见小门儿的外面有人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刺客,想抓我左守义?真是不自量力,哈哈哈哈,怎么样,现在出不去了吧,你中计了!”   北侠脑袋一凉快,就感到了事情的严重,确实中计了,我大意了,他想着,那个小窗户又说话了,“哈哈哈哈,你不用想了,你是进的来出不去的,据我猜想,你应该是包世荣的人吧!?我想也只有包世荣才配做我的对手,果然,你还是来了,我很高兴,这个局还是没有白设,你还是来了,但是比我预期的人数要少得多,包世荣肯定是看到了我们的眼神,派你们来探一探虚实,但是你们却万万没有想到,其实在商丘城之外,这个局就已经开始了!”   “左守义!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和你们有什么仇恨?你要这样?”   “哈哈哈,既来之则安之,你既然来了,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说的那么多,我现在的时间不会再放在你的身上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等我把事情都办完了,再让你看一看这个结果,你会满意的,你就是我的一个见证人!我要让你看到这一切的发生,哈哈哈!”   北侠心中十分的焦急,一晃身就来到了小窗户的附近,伸手要抓,但是一看,小窗户上面尽是铁条,都有鸭卵粗细!外面是一张脸,“左守义,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要是有胆量,敢不敢对我言讲?”   “哈哈哈!好,是条汉子,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人才,竟敢只身犯险,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能告诉我你是谁吗?能对我言讲吗?”   北侠一笑,“左守义,我既然已经被你抓住了,就无话可说了,我是你的俘虏,想必你既然可以设定这个局出来,我想走也是万难,你只要跟我说明你的目的,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好啊,跟我谈条件了,那我也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们的目的就是颠覆大宋!你们把我们在大宋内的力量给消灭了两股,我们十分的震惊,短短的半年时间啊,庐州的紫伯侯,还有沧州王李哲都叫你们给扳倒了,当然我们在大宋境内的势力,我是不会告诉给你的,即使你逃不出去!呵呵,但是我可以跟你讲,我们的目的就是要颠覆大宋!不过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包世荣一伙儿给全部控制起来,我倒也不想消灭你们,只是想把你们控制起来而已,以后你们的用处会很大的,哈哈哈,这回你明白了吧?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等一等,让我来想一想!这回随着老包头回来了,一共就那么几个人,不过武功还不错,有王雁翎、陶源、玉儿那个死丫头,柳如烟,听说还长的不错,有朝一日,我要让这俩个美人儿,哦,不对,应该是三个美人,还有一个孙七娘,虽然年岁大了一点,但是还有几分姿色,我也很喜欢,那就她们三个做我的三房太太,哈哈哈哈,你是个男的,看你的说话声音,应该不是那两个年轻人,应该也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不是北侠客就是南侠客,你是哪一位啊?”   北侠一看,人家都知道我们的底细呀,看来这个局设的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北侠把面罩摘下,“左守义,我就是北侠,现在已经成为了你的阶下囚,你想怎么办,你下手吧!”   第二百八十回 意外发现   北侠孤身一人探听商丘知府衙门,结果人家早就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它们的呢,幸亏只是来了自己一个人,要是再多来几个,也是白来,而且都会被扣在此处,北侠一想,心中甚是不安,倒不是因为自己,而是担心包大人的安危啊!   北侠一叫号,这个左守义,哈哈一笑,“老侠客,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现在也不会要你的性命的,我要让你见证这一切的发生,你很重要哦!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还要去办正经事呢,再见!”说着话,把铁门一关,他走了。。。。。。   北侠望着这空空荡荡的石壁室,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老侠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唉声叹息,不知道如何是好,过了一段时间,心也渐渐地平息下来了,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呢?我不能一味的在这里,我要想办法出去才行,他们既然说出那样的话来,肯定是不好出去,但是我一定要赶在他们晚饭之前回到驿站,跟大人讲明啊,哎呀,他站了起来,抖擞精神,坚定一个信念,我要出去,一定要出去!   借着石壁上的火光,查看着这房间里面的每一寸土地,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没有,到处用脚来试探,用手来试探,什么都没有发现,北侠一看,这算完啊,但是他是十分的不甘心,怎么可能呢?这个里面居然没有任何的机关能够打得开这扇石门?应该有啊,他又仔细地寻找,忽然有一丝丝地声音传来,北侠心中疑惑,难道这里还有人?他们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他平心静气,声音好像是从隔壁传来的,他敲了敲四周的墙壁,其中有一面的墙壁是比较空洞的,自己进来的那一扇墙壁太厚,怎么敲也敲不出来,为什么这扇墙壁的声音跟那个不一样呢?北侠就想,莫非这外面就是出口,太好了,我试一试,看看我的掌力能不能将此墙震开!想到此处北侠一较力,双掌齐出,对准了这面墙,打了过去,可是没有用,打不开啊,北侠连续试了几次,都不行,最后北侠一想,这肯定是用特殊的物质构成的,要不怎么会如此的坚固呢?他实在是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往下面一拄,感觉下面有点软绵绵的感觉,北侠低头一看,上面好像是一些浮土,他用手扒了扒,下面显出一个铁疙瘩,北侠纳闷,按照以前的经验来看,这里可能是某了机关,我试试,北侠用手扣住这个铁疙瘩,往左边使劲,没用,又往右面去拧了一下,没有动,北侠往下按了按,没有反应,最后北侠一赌气,使劲的往上面一扳,这个铁疙瘩就起来了,与此同时,就见刚才的那一面墙壁,咔吧,一声,开了,北侠吓了一跳,赶紧闪身到一边,怕有什么暗器,结果什么暗器都没有北侠这才放心,看了看地面上的铁疙瘩,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其实是石室,来到了里面,突然发现在一个角落里蹲着不少人,地面上都是稻草啊,北侠大惊,好像刚才的声音都是从这个里面发出来的,这里面果然有人!   他轻轻地来到这群人的前面,这些人都是缩成一团的,好像受到了长期的惊吓,另外这一间石室好像比较阴冷潮湿,这些人可能是生病了,北侠来到近前,“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这些人哆哆嗦嗦,一个个都是蓬头垢面,也看不清五官貌相,北侠这么一问,其中有一个人仰起脸来看了看北侠,“你是什么人啊?我们这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了,你还是头一个!你是谁啊?”   “先不要问,我是谁?我要问一问,你是何人?”   “呵呵呵,连我自己都忘记了,我是谁啊?我在这里已经半年的光景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真正意义上来看过我,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也是被人关到这里来,可恨那商丘知府左守义,朝廷对他不薄,他却有不臣之心,真是可恨之极!”   北侠这句话一出口,那个人身子就是一动,“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商丘知府左守义有不臣之心,他怎么会有不臣之心呢?你说错了!”   北侠一看,这里的人可能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这位仁兄,我怎么会说错呢?我就是被那厮用计骗到了此处,我现在也出不去了,我怎么会骗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位兄台,你看看我是谁?”   说着话,把头发往后面拢了一拢,把脸擦了擦,北侠仔细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啊,“你。。。。你。。。。你不是左守义吗?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这些人在半年之前是被一伙儿不知身份的人绑到这里来的,本来他们是要将我们杀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又放过了我们,暂时的将我们押在这里,不过听他们说,他们成事之时,就是我们的葬身之日啊!”   北侠一下明白了,原来是有人冒充左守义,恐怕手下的那些守备大人也都是易容之后的,所以我们都没有发现他们是假的!真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把持的那么完美,那些眼神也都是特意做出来让我们看的,真是悲哀!   真正的左守义就问,“你是谁啊?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北侠一笑,“你知道包世荣大人吗?我是他的随行委员,我们刚刚从庐州来,在解除了沧州危机,李哲死了以后,我们就班师回朝,到了商丘城,他们都在外面等着,我们当时并没有看出他们是假的来,只是包大人看出来了他们的眼神不对,为了探究事实的真相,我们出来到这知府衙门来探听一下,以防万一,做好应对准备,结果我也被他们关进了石室之中!”   “你是说包大人也来到了商丘?哎呀,看来他们是要对包大人下手了!这可如何是好?”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只是想出去,只是想把这里的事情跟大热说一说,哪怕是死了,也要保护大人的安全!”   大家在石室中也商量不出一个办法来,突然北侠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   第二百八十一回 得以生还   北侠在石室之中突然传来了一股气味,但是这种气味,却一点都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气味,如此的难闻呢?   后来发现,原来是有人在石室之中做不太闻名的事情,一位守备大人正在那么工作,别人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也不知道用手捂着鼻子,北侠受不了啊,赶紧躲到另外一间石室去了,那个左守义也跟着过来了,“唉!北侠,实在是对不起啊,我们这位每一天的这个时候都会这样,你担待着点吧,实在是没有办法,这个我可控制不了啊!”   北侠一笑,“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呢?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也出不去,就只有在这里喽,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两个人谈着,北侠心中思想,心说,哎呀,人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在乎什么呢?什么都不在乎了,一切都是浮云了,什么名啊,利啊,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了关系,北侠真的是有感而发,知道反正也是出不去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最大的力气,他喊了出来,“为什么!!!”   这个三个字的声音,十分的撕裂,犹如晴天的霹雳一般,声音在这石室之中,回荡着,突然间就加,天花板咔吧,开了一个大洞,有一块巨石从上面坠落,差一点没有把北侠砸到,北侠猛然间抬头一看,上面有一丝的光芒照射了进来,天还没有黑吗?北侠心中思想,但是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左守义也往上看,“北侠客,可能是出口,我闻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北侠,这真是天意啊,你快些到外面回到驿站给包大人报信吧,先不要管我们了,左守义,在这里感谢上苍了!”   北侠一看,左守义够意思,好吧,也只有如此了,北侠想到这里,往后面撤了几步,往前面一使劲,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就窜上了大洞,上来先是来了一个前滚翻,怕外面有什么东西袭击他,结果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个大洞的塌陷,这么大的动静发出来,居然没有什么影响,北侠心中纳闷,看了看天色,日近西山了,这一回北侠已经是无所顾忌了,来到了前大厅,结果一个人影都没有,到处走了一下,没有人,北侠就知道不好,可能是他们全都埋伏出去了!   赶紧飞身上房,直接赶奔驿站,北侠的脚上功夫甚佳,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驿站,但是驿站却显得十分的平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北侠就预感到不妙,来到了大门前,这些士兵还在啊,北侠回来了,有的士兵眼尖,这不是北侠吗?“老侠客,回来了?怎么样?商丘城里好玩吗?”   北侠一看,什么事情都没有啊,往驿站里面看了一看,屋子里面有的已经点上了灯火,嗯?北侠心中实在不解,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北侠就问,“我走了以后,这里一切都正常吗?”   这个士兵被问得有些糊里糊涂的,“对啊,这里一切都挺正常的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啊,我们一直都在这里值班,一直到没有动过,也没有人来过,也没有人出去!”   “南侠,回来了没有?”   “早就回来了,大家都在上面等你呢!”   北侠这心情才稍微的平复一下,赶紧让过他们,一溜烟似的,来到驿站之内,一推门,大家都在啊,包大人居中而坐,北侠推门一进来,吓了大伙儿一跳,心说这不像是北侠的作风啊,怎么今日有些没有礼貌呢?南侠站了起来,“大哥,你怎么才回来啊,我早就回来了,我们大家都等你半天了!”   北侠突然用手一指南侠,“你是假的!”说着话,晃动双掌,直至南侠,南侠往旁边一闪身,“大哥,你这是何意?”“何意?你自己心中清楚!你不是真正的南侠!”啪啪啪一连就是好几掌啊,把南侠打的蒙灯转向,招招躲闪,“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呀?我是你的好兄弟南侠啊!”   “呵呵呵呵,还想欺骗于我,你这大胆的左守义,居然都能被别人假冒,你们这是要造反了,想要颠覆我大宋,你们想都别想!”   北侠掌上挂风,对着南侠一顿神拍,最后南侠一看,疯了,北侠老哥哥,今天吃药了,是不是被人家给吓了药了,我不躲了,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吧,打死我,我也认了,死在自己人的手下,我也算是死得其所,南侠往后面一撤身,眼睛一闭,心说来吧,我的这一堆,这一块儿交给你了!北侠一掌拍来,把在座的人可都吓坏了,怎么没有人拦着呢?人们都被这一举动惊呆半晌,他们都认为着北侠疯了,后来北侠举掌便砸,但是南侠并未闪躲,这回北侠才相信这个是真的南侠,刚才是迫于无奈,老侠客都被这一切弄的刚头昏脑胀,也不知道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了,那么这一掌怎么拍在南侠的身上,赶紧撤回来,往前一进身,抱住南侠,“贤弟,你们都没事就好啊!”   南侠睁开眼睛,眨了眨,莫名其妙,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北侠一转身,面对大家,就把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包大人闻听此言,啪的一下把桌子一拍,“好大胆的贼寇,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但是我还是没有料到这一点,居然被他们抢占了先机!那好,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今天我既然已经射身犯险,那我包世荣也没有想活着出去,想要拿我来作为人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然后大家全部站起来,“大人,趁着敌人现在还没有来,您给我们分派任务吧!”   这里要交代一句,那么南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呢?其实不然,南侠从十字路口跟北侠分手以后,一个人打听着,就来到了守备大人的府上,这里不热闹,人也是比较稀少的,南侠找了一个有利的地势,他上了一个高处,往守备大人的府中窥视,南侠的视力好,千里眼之称,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了,就是比常人能看的远一些,那就不得了了,一看,这守备府中的戒备一点都不严啊,人们忙里忙外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南侠在高地呆了一会儿,感觉没有什么异常,就决定到里面去听一听他们的谈话,绕道了后院,然后轻轻地进到了里面,这府不必知府大院,这里其实比较小,很顺利地南侠摸到了大厅,这里是议事的地方!南侠一看,左右无人,双腿一飘,上了房子,身子趴在隐蔽之处,掀开一片瓦,往里面看着,里面一共俩个人,看了看,其中有一个是就是今天把自己人接到驿站的一个官员,应该是这里的守备,另外一个没有见过,南侠平息凝神在这里听着,就听见这守备说,“唉,老兄,你怎么半天不说一句话啊,有什么话快说啊,等到了太阳压山,我们就得行动了,那个时候我们肯定是一片厮杀,我还哪里有时间听你在这里唠叨呢?”   “守备大人,一片厮杀,就一片厮杀嘛,不就是一个打仗吗?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你怎么说话呢?我们这次的敌人是谁?你也没有看看,这个敌人叫做包世荣,包世荣是什么概念!当朝的一品大员啊,上边还不要死的,非得要活的!给我们制造了不小的麻烦,我们还得小心行事,要不然我们可是吃罪不起的,你说是不是啊?”   “呵呵,你考虑的倒是挺周全的!可是有什么用呢?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那个时候的事情吧,不就是抓几个臭贼吗,还至于费这么大的力气!”   第二百八十二回 一触即发   南侠探听守备大人的府第,偷听他们的谈话,果然有效果,守备就说,“你这个家伙,跟你没有什么说的,还是到那个时候,只要谁不做缩头乌龟,光是把牛皮吹破的好啊!”   那个人就不乐意听了,“守备大人,至于的嘛,你骂我也行,我无话可说,但是我们这一次是一起对付包世荣,这个人是不简单啊,但是他已经进了我们商丘城了,已经进入了我们的包围圈,我们正在按照计划一步步地行进,有什么不可以呢?晚上我们就在一起吃饭,知府大人不是设宴了吗?这次宴会他们都跑步了,你担心什么呢?”   守备大人站了起来,“话是如此,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没底呀!”   “一看你就是一个。。。。。。算了,说了也没有用啊,走到了那一步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反正你也不是真的,怕什么,哈哈哈哈!”   之后,两个人就不讲话了,南侠在房檐之上呆了一会儿,下面又不说话了,自己多停留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赶紧从房上下来,一转身来到了府门的外面,看了看,这么早我就回去了,是不是感觉有些敷衍了事啊!南侠这样想,但是在这里也只能听到这么多了,还是回去复命吧,老哥哥北侠还不知道是否已经回去了呢,大家别再为我担心,所以他先回了驿站,来到里面,北侠还没有回来,他就把自己探听到的事情,跟大家说了一遍,包大人一边听着一边思考,如何应对这件事情,他们正在议论之中,门突然开了,北侠进来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这回人也齐了,包大人说,“我们开始进行部署,看来距离吃饭时间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大家要做好一切准备,但是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知道吗?我们安安稳稳地跟着那个假冒的左守义去服他们鸿门宴,大家暗藏利刃,这一次叫做,鱼死网破,我也不希望让这些人活在世上,这一回大家来个很头儿的,能杀几个就杀几个!明白吗?看我的眼色行事!”   大家一听,今天包大人也是急眼了!大家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饱餐战饭,人家自己带了东西,大家好好地吃了一顿,之后,到了晚饭的时间了,北侠说,“大人,我看我不宜出现啊,因为我已经被他们关了起来,到了那里,肯定会被人发现,索性的是当时府内什么都没有,他们并不知道我出来了,我在暗中跟着你们,到时候大人的号令一出,我们便杀将出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包大人点头称是,大家开始准备,果然不一会儿,士兵来报,“大人,左守义,左大人求见!”   大家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包大人一挥手,“好啊,让他进来!”不大一会儿,左守义晃晃悠悠地进来了,满面春风啊,但是看得出来,也是有一点点的紧张,因为他所面对的人是包世荣,来到里面,他是低着头走的,不断地用眼睛的余光扫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结果发现只是少了北侠一个人,心中暗喜,包世荣,你现在还不知道吧,你的左膀右臂的北侠现在正在被我关押,就你们这一群臭鸟,怎么跟我这雄鹰相比呀!哈哈哈哈,他心中高兴,但是脸上却没有带出来,显得十分的尊重,进来先是跪倒施礼,“包大人在上,左守义给你请安了!”   包大人欠身离座,把左守义扶了起来,“哈哈哈哈,左大人,真是客气了,我们这一次从山东班师回朝,路过商丘这边,真是还要麻烦你,这么客气的招待,真是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呀,你说我还是要谢谢你的,你怎么还如此的客气呢?怎么?晚宴现在给我准备好了吗?那我们出发吧,今天我也是想尝一尝这商丘的美味,到底如何?”   左守义一看,包大人什么都没有在意,什么都好像非常的平静,心说,好厉害的包世荣啊,都这个时候了,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现,真是有点不太理解呀,那好吧,既然你说了,你要去赴宴,那我就来个顺坡下驴啊,“啊,是啊,大人,晚宴早就为您准备好了,哎?怎么好像少了一个人啊?北侠怎么不在其中啊?”   这个小子是要试探一下,这里的动静如何,包大人说,“北侠?他没有跟着我们进城啊,他在城外啊?我不是留了几个人在城外吗?你难道忘记了吗?”   “啊~~!是吗?哎呦,看来我真的是记糊涂了,哈哈哈,那好吧,大人,那我们出发吧!”   大家跟着左守义,还有那些精壮的士兵,一起,出发赶奔预定地点,什么地方呢?叫做玉楼轩,这里十分的豪华啊,真是美妙极了,大家来到了里面,其他的士兵自然是在外面把守!北侠就在这些士兵当中,在外面看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单说包大人他们,来到了玉楼轩里面,大家当然是包大人坐在了主位之上,然后其他人分坐在两边,相陪着,左守义皮笑肉不笑的,还有那几位守备大人也都来到了,他们都是不是很自然,包大人却是稳如泰山!   大家一看,场面显得如此之尴尬,左守义说,“大人,这满桌的饭菜都已经被大家准备好了,大人,您不下命令我们不好动啊,您看这个。。。。。。”   包大人用眼睛盯着左守义的脸,“哈哈啊哈哈哈哈!左守义,你是假的!说,真的左守义在什么地方,快一点的告诉我!要是你说的有半句假话,我就将你就地处决!”   左守义大吃一惊,怎么?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其他的守备大人也是十分的吃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的样子,左守义突然这脸变得阴沉下来,“包世荣,这都能不看出来,真是厉害啊!看来是我低估了你这个对手了!哈哈哈,不错,我是假的,这又如何?你们现在在我们的一亩三分地,还想跟我们讨价还价吗?不可能,我很明确地告诉你们,你们一个都跑不了!”说着话,刚想端起酒杯来,往地面上摔去,没有想到包大人先是把桌子上的杯子端了起来,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十分的清脆,声音传出多远去!   声音一出,人们各拉兵器,往前面直逼这些贼人,但是左守义不慌不忙,突然用手一点桌面儿,地板开裂了,咔吧,一声,左守义等人一下子都进入了地道之中去了,大家一愣之际,突然就发现周围出现了大网!大伙儿一看不好啊,这里面早有准备!   陶源拽出乾坤宇宙锋,往前面一纵身,宝剑一挥,砍到了大网之上,但是这张网也是特质的,就是为了今天而准备的,王雁翎拽出紫电青霜剑,一顿的猛砍,但是无济于事,大伙儿都着急了,这可怎么办啊,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打起来了,幸好外面还有一个北侠没有进来啊,这时北侠第一考虑的就是包大人,他飞身上了二楼,一看坏了,一张大网,正在把包大人等人罩在了里面,北侠看了看,这大网也不会平白无故的下来啊,他一飞身来到三楼之上,果然有一些人正在放网!北侠这个气呀,龟灵七宝刀一顿神砍,把这些人砍得是七零八落!死尸翻滚!   第二百八十三回 本来面目   包大人被困玉楼轩,幸好北侠当时不时跟着他们的,北侠一看,大家被大网困住,飞身上得楼顶,一顿大杀,把放网的人们杀的片甲不留,大网自然松散,脱落于地,里面的人得到了释放,人们纷纷地冲出了玉楼轩,保护着包大人,这时已经从四面八方涌来了很多的武士,大家厮杀在一起了,这些武士也都是训练有素呀,包大人带来的官兵,即使都是精兵,能碾几颗钉呢?不大的工夫,就已经死了大半,但是这些侠客们,拼命地厮杀,但是武士们越聚越多,好像杀不完啊,没有几千人也差不多,突然间就听到上面有人说话,“哈哈哈哈,包世荣!你们没有想到吧,今天你们是逃不掉了!哈哈哈!”   大家抬头一看,在玉楼轩的楼顶上有不少人,正是假的左守义和假的守备大人们,一个个是洋洋得意!大家都缩在了一起,包大人仰头观看,“我现在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敢不敢露出你的本来面目,让我们大家也明白一下,你们的背后的后台是谁!敢不敢对我言讲呢?”   “包世荣,你不用套我的话,我怎么可能对你说呢?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还是先看看你们自己吧,现在的这种情形,你们想怎么样啊?是束手就擒啊,还是让我们把你们一个个的逮住,然后再让你们的身上挂点彩啊!”   包大人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你这个逆贼,你想的可是够美的!我们这么多的人都是侠客的身份,岂能被你抓住,真是岂有此理,各位,我们能杀出去一个就算一个,给我杀,杀出去的,到城外搬兵!我们一举将这伙贼人消灭掉!”   陶源、王雁翎、南侠、北侠、玉儿、柳如烟、孙七娘、小侠谷小义,各拉兵器,又是一场大战啊,当然还要护着包大人,这个时候包大人一伸手,从腰中也把佩剑拽出来了,看着周围的行动,突然间那个假的左守义把手一扬,把自己的假脸撕了下来!“包世荣,你们看看我是谁!”   包大人和其他人等抬头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原来是慕容清风,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这里来了,还假扮了知府左守义,他周围的人也是一晃身,都变了模样!一个个都是慕容清风带来的高丽武士!   包大人眼中冒火呀,真是冤魂不散,看来慕容清风不除,我们就永远没有安宁之日了!大家一看是慕容清风,心中一惊,这个家伙原来在这里呀,真是没有想到!这是周围的人们是越聚越多,大家不断的拼杀,不断的有对方的人倒下,大家已经是筋疲力尽,尽管杀了不少人,但是后面又是黑压压的一片!   大家甚至绝望啊,看来想出去是不可能了,这是慕容清风一摆手,“哈哈哈哈,大家都给我住手,把场地都打开,我要亲自来抓捕这些从我手中逃脱的人!”   后面的士兵往外面一撤,把场地就打开了,慕容清风和武士们从楼顶飞落下来,落到尘埃,两边把战场就摆开了,慕容清风来到最前面,“呵呵呵呵,我慕容清风要是以多为胜,那叫欺负人,也不是我的作风,不是我的风格,这不是嘛?你们都在场,试问一下,你们哪一位是我慕容清风的对手啊?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手下人绝对不帮忙,也不会暗中下手,要是他们敢暗中下手,我定然不会轻饶!后面的人,大家都挺清楚了吗?”   后面的齐声答道,“是的,我们都听见了!”   慕容清风把外面的斗篷闪掉,一身的轻装,来到前面,丁字步往那里一站,“你们哪一个先来呀?我慕容清风奉陪到底!”   陶源一看,慕容清风如此的嚣张,甚是恼火,乾坤宇宙锋大宝剑一晃,一道闪电,直击慕容清风的面门,慕容清风一看,认识,“这不是陶源小子吗?怎么?看来你的伤势早已经好了,那我就陪你走几趟!”   刷拉一转身,迅速地躲过了陶源一剑,身子一转就到了陶源的身后,飞起来就是一脚,猛踢陶源的后腰眼儿,陶源一看,后面恶风不善啊,赶紧身子往前纵,宝剑往后扫,猛扫慕容清风的右腿,慕容清风赶紧把腿撤回来,腾身纵起,双掌往下按,猛点陶源的头盖骨,陶源一看不好,身子往下面一撤,宝剑往上撩,直刺慕容清风的更嗓咽喉,慕容清风一看,有机可乘,双掌一合,将陶源的宝剑夹在了双掌之间,陶源一惊,再想往回撤宝剑,已经万难啊,正在这时,慕容清风嘿嘿的冷笑,“嘿嘿嘿,陶源小儿,能和我过上几招,已是不易,你还想要杀我不成,想都别想,现在你就要束手就擒!”说着话,身子在空中转了一个个儿,双脚猛踢陶源的前胸,如果陶源要躲,那么宝剑就是人家的了,就得撒手,这宝剑可是自己的命根子,怎么能轻易的撒手呢?正在这危机的时刻,斜刺里杀出来一人,晃动手中龙凤双笔,猛点慕容清风的软肋,如果慕容清风这一腿踢到了陶源的话,那么这双笔也给点中了,这叫同归于尽,慕容清风怎么可能让双笔点到呢?赶紧收住招数,双掌分开,身子猛然往后面一撤,玉儿的双笔点空,真是打仗亲兄弟,上阵是夫妻啊,这话一点都不假啊,好家伙,陶源一看是玉儿,心中暖暖的感觉,不言而喻,慕容清风站住脚步,看了看,“呵呵,原来是你这个小妮子,不错,真是心疼丈夫啊,那好啊,你们二人战我一人,这算是公平吧!啊?哈哈哈,来吧!”说着话,慕容清风再次的亮出了门户,陶源和玉儿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兵器并举,夹攻慕容清风,但是别忘了,慕容清风乃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这不是危言耸听啊,尽管前些时受了一点伤,但是现在已经完全好了,生龙活虎一般,而且,比以前的功力又有所提升!   陶源和玉儿尽管使尽了浑身的解数,还是不能碰到慕容清风的半根毫毛,王雁翎和柳如烟一看,不行,我们这些人刚才已然是一阵的厮杀,消耗了不少的体力,现在又是面对强敌,看来两个人是无法战胜慕容清风的,那么我们也不要顾及什么小人战,君子战了,一起上吧,反正他刚才不是说,任何人不允许帮忙吗?想到此处,王雁林喊喝一声,“好厉害的慕容清风,看来这贼人并非你们二人能敌,我们二人愿意凑凑热闹,我想慕容大人一定很喜欢,你说是不是啊!”   慕容清风一看,什么道理啊?我很喜欢,我不喜欢,上次在雁赤峰的时候,你们四个打我一个,要不是我用绝技胜出,那一场凶杀恶斗还指不定是谁输谁赢呢,所以他就想说‘不是’,正在这时陶源的一剑袭来,慕容清风这么一躲,结果把前面的那个‘不’字给吃了,说个‘是’,手下的武士们一看,还得是我们慕容大人,真够绝的,够狠的,对自己下手就是要狠一点!   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想法,王雁翎和柳如烟一听到,他说是,也不好乐,王雁翎手中的紫电青霜剑一摆,柳如烟的绣龙宝刀一晃,二人就加入了战团,慕容清风气的,不是气别人,而是气自己,心说,怎么关键时刻,会出现失误!!!   第二百八十四回 大人出击   陶源、王雁翎、玉儿、柳如烟,四个人大战慕容清风,打的真是天昏地暗啊,但是四个人也战胜不了慕容清风,慕容清风就像一条鱼一样,巧妙地穿梭在他们四人的中间,陶源一看,这样打,不行啊,恐怕再上来,就是都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还得先下手为强,要做好准备使绝招!突然陶源一喊,“各位,大家后腿!”   这些人经常在一起,明白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赶紧撤到了后面,再看陶源,身体往空中一纵,在空中就施展出‘三绝剑法’的绝招,三绝剑气,陶源把气灌于右掌,再将右掌的气灌于乾坤宇宙锋,此剑此时此刻的作战半径进一步地增大了,宝剑一挥直奔慕容清风,盖顶三剑,慕容清风知道此剑的绝妙之处,赶紧将自己的身体往后面移出很多,慕容清风一看,这剑气太厉害了,慕容清风一想,我也不要跟你在费事了,我就使出我的八卦太极图,看你如何的招架,把想到这里,身子站稳,一个巨大的八卦太极图出现了,巨大的气浪往前面推进,陶源的三绝剑气一开始还可以顶得住一会儿,但是后来实在是支持不住了,玉儿一看不好,赶紧用龙凤双笔去帮着抵挡,但仍然无济于事,王雁翎一看,不好啊,把紫电青双剑双剑合璧,内力灌于宝剑,向前来顶住,柳如烟的绣龙宝刀也上前来予以抗衡,但是四个人却也抵不住慕容清风的八卦太极图!   慕容清风一看,这样的状况差不多了,我也该将你们抓住了,忽然间往前面一纵身,八卦太极图消失,慕容清风以最快的速度将四个人的穴道点住,然后命令把这些人都给我绑了,一声令下如山倒,大家上来了一批人,就把四个人都给绑了,四个人一句话都说不了,为什么,没有办法,自己的武功不是慕容清风的对手,不服高人有罪啊,四个人把头一低,一句话也不说,包大人一看,手下的四员大将被慕容清风就这样一下子就给抓了去,真是非常的不可思议,南侠和北侠、谷小义一看,这个慕容清风真是太不好对付了,我们三人肯定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为了保护大人,还得上去拼上一把!南侠手中晃动湛卢剑,北侠手中摆动龟灵七宝刀,小侠谷小义一晃手中哨棒,三个人一起上来攻击慕容清风,慕容清风一看,这些零碎儿的东西,也配和我慕容清风一战,那好啊,那我就陪着你们来玩一玩!   身法太快了,巧妙地萦绕在三个人中间,打他们三个真的是不用八卦太极图啊,就是使用的普通的功夫,就像是老叟戏顽童一样,三个人不管怎么打,根本就碰不到慕容清风的衣服边儿,把三个人给累的,其实慕容清风就是有意地要戏耍一下他们三个,要是真的动手,他们三个人早就被他给抓了,今天慕容清风高兴,所以就是陪着他们玩了玩,后来把几个人累的连站都站不稳了,慕容清风往后面一撤身,这三个人乐子大了,一个个的噗通噗通全部都都坐到了地上,慕容清风一声令下,“绑!”手下人上来把这三个人都给抓起来了,然后慕容清风看了看前面的老哥一个,包世荣,“包大人,你觉得这个场面怎么样啊?是让我来动手呢?还是你自己乖乖的自己把自己绑起来呀!”   包大人面对这些场面,根本就毫不在乎,“慕容清风,我自己绑着自己怎么绑啊?还是你派人来绑我吧!”   “哈哈哈,别人绑你,我还真的是不太放心,万一绑的重了不好,怕是伤到了大人,要是绑的轻了的话,我当然是不怕你跑了,就是怕你不舒服,大家说是不是啊!”   周围一片的喧哗,哈哈大笑,然后慕容清风一步步地走近了包世荣,手里面拿着一条绳子,包世荣把眼睛一闭,就在这里等着任由他们的处置,慕容清风现在是全身心放松啊,把绳子先是套在了包大人的脖子上,可是正当慕容清风洋洋得意之际,突然一把凉丝丝的宝剑押在了慕容清风的脖子之上!慕容清风就是一愣,周围的人也是一片的惊呼,陶源、王雁翎,玉儿、柳如烟、南侠、北侠、谷小义都是十分的惊诧,半晌无言!   什么情况呢?就在慕容清风绑着包大人的时候,谁会想到一个从来都没有上过真正战场的人,居然用手中的宝剑押着高丽国的第一高手,这是怎么回事儿啊?难道包大人昨天吃了强筋壮骨大力丹吗?可是慕容清风一看到这把宝剑十分的惊讶,这把宝剑不是别的宝剑而是自己在雁赤峰的时候丢失的那一把秋风落叶扫的软剑!   慕容清风身体现在不能动了,“你怎么会有这把宝剑呢?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质了,你到底是谁?真的是包世荣吗?我的疑虑你能不能为我解开呢?”   慕容清风一连串为了好多的问题,包大人一笑,“呵呵呵,慕容清风,其实我还真的是高估你了,我以为你真的很高明,却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也是如此的糊涂,我真是高估你了!至于你刚才的所问的问题,我可以一一的回答你,不过你先要服下这颗药丸!”说着话,不容分说,把左掌一立,一道光芒打进了慕容清风的嘴里,慕容清风感觉到了一阵的不舒服,包大人把宝剑撤下,“慕容清风,是不是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呀?呵呵呵,这粒药丸其实我不必说它的作用,我也不必说他的名字,我只是说你现在可以自己运用了一些内力试试!”   慕容清风赶紧稍微的提了提气,因为他不知道包大人说的是真是假,稍微这么一提气,就感觉自己的少冲穴十分的不舒服,“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呵呵呵,没什么,你自己去琢磨吧,反正你现在是不能施展武功了,你是在怀疑我的身份吗?不要怀疑,我就是包世荣,如假包换!至于你的宝剑,我要说的是,你的宝剑其实失落在大王山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我的手中了,你的宝剑我也不稀罕!你慕容清风不配做我的对手!”说着话,包大人一步步地走进了这些被俘虏的大侠们,“怎么?你们这些士兵还要跟我斗一斗吗?你们看看,你们的头儿都被我给控制了,你们还要做什么呀?还不赶紧放人!要是不放人,我将你们这些人一个都不会留下!”   说着话,把秋风落叶扫手中一横,一指周围的人,这些人都被眼前的一切吓住了,都不知道给如何是好,再看包大人突然间手中的宝剑一挥,几道光芒过去之后,再看被绑住的众人,身上的绳子都已经脱落了下来,大家真的是吃惊非小啊,没有想到包大人居然会有如此的武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大家赶紧把包大人围住,问长问短啊,但是包大人一挥手,“各位,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先处理处理眼前的问题吧!”   “慕容清风,你现在已经什么都不能做了,现在你已经是我们的俘虏了,你还不服气吗?”   慕容清风现在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你会有如此之高的武功,能跟我说了明白吗?”   第二百八十五回 以假乱真   包大人擒住慕容清风,慕容清风不明白怎么回事,其他人被救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都瞠目结舌!包大人手中晃着秋风落叶扫!“小义啊,这里就只有你没有宝刃,其他人的都是宝刃,那这把秋风落叶扫就送给你吧,你看如何啊?”   谷小义一听,乐的不行,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了,“真的啊,大人,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能得到这把宝剑吗?”   包大人一乐,“是啊,小义啊,你这个孩子,怎么,连我说的话你都不相信了?”小义赶紧是跪倒谢恩,“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他轻轻地双手接过宝剑,实在是爱不释手啊,在手中不断的把玩,这把软件是不得了的,不使用的时候,就把他放在腰中围着,就像裤带一样,要是平时不注意看的话,根本就就发现不了,要是逼急了,把宝剑往外面一亮,那就是杀人的利器,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真是好东西,谷小义什么都没有干,就能得到这样的一把宝刃,真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高兴的他真是手舞足蹈,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高兴,看着天空,还兴奋地做了一首诗,“咳咳,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望秋风!”大伙儿一看,谷小义还窃取别人做的诗,陶源赶紧过来了,用手拍了拍谷小义的头,“小义,你窃取别人的诗句就不是很好了!还是让我来,啊,这个,‘床前没有光,疑是墙上帮,低头看小鸟,抬头见牛羊!”   大伙儿一听,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完全的不对卤子了,大家哈哈大笑,玉儿赶紧过来捅了捅陶源,“你这是什么狗屁诗句啊?我们根本就不通的!”   弄的大伙儿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包大人也笑了,“哈哈哈,你们师徒肯定是一个私塾毕业的!哈哈哈!”搞的陶源和谷小义都不太好意思,慕容清风的脸色是越来越不好看了,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慕容清风试图地运用了几次的气功!但是身体实在是非常的不舒服,现在就感觉整个身体就像火烧一样,十分的难受,他赶紧来到了包大人的面前,“啊哈哈哈哈,包大人,我现在十分的不舒服,能不能给我吃些解药啊?”看他的表情十分的可怜,这个时候其他人都过来了,“包大人,千万不能给他解药啊,这叫放虎归山,不死也要伤人啊!大人,千万不可以啊!”   包世荣一笑,“哈哈哈,没关系的,给他一粒又有何妨呢?这一粒只是让他变得稍微的舒服一点点而已,来吧,慕容清风,高丽国的第一高手!”   说着话,从怀里一伸手,拿出来一个小瓶,把瓶盖打开,里面顿时散发出来一阵的清香,叫人闻着都十分的舒服,从里面到出了一粒来,给了慕容清风,大人已经做出了决定,其他人不敢反对啊!慕容清风哆哆嗦嗦地接过了这一粒药丸,看了看,他还真的是没有敢吃下去,这是为什么呢?他怕这粒药丸是毒药,怕治他于死地,包大人看了看,“慕容清风,你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没有!包括你现在不仅仅是手无寸铁,而且你现在的武功都已经被废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我现在要杀你不费吹灰之力!你信不信啊?我还有必要给你吃毒药吗?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爱吃不吃,吃了可以减少你的痛苦!随便你吧!”   说完话,包大人把头往后面一甩,慕容清风眼珠子一闭,一狠心,把这粒药丸吞了下去,确实感觉舒服多了,稍微的提了提气,但是不行,只是说缓解了舒服,但是不能运功,慕容清风心里十分的沮丧,看来自己的武功就这样的不能施展了,难道我的武功就这么废掉了吗?他真的是不甘心啊,可是想了一会儿,就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昏倒在地,众人都是不理解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包大人,包大人笑了笑,“昏倒了不就是很舒服了吗?哈哈哈,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大家一听。确实是这么个意思!他的手下的那些人可是傻了眼睛,谷小义往上面一冲,就把躺在地上没有知觉的慕容清风给控制住了,其他人不敢上前,正在这时,后面是一片大乱啊,现在的整个的商丘城全都被包大人的士兵给控制住了,包大人看了看,里面的这些反叛都已经被控制住了,纷纷地卸下装备!缴枪投降!整个商丘全都安静下来了,包大人马上命令,“大家把所有的人,全部地带回商丘知府,不得有误,我要把这些假扮的人统统的审上一遍!”   大家也都是兴高采烈,把所有的疲惫全部都忘记了,把这些手中的俘虏全部地压倒了知府衙门,集中到了一圈儿的时候,包大人在中间,其他人两边侧陪,包大人高声喊喝,“你们都听着,我包世荣在这里宣布,你们要是愿意跟着慕容清风一起去京城的,可以跟着,到了那里请皇上下上一道特赦令,或者是你们全部的接受改造,你们可以自己选择,另外,要是不愿意走的,也可以啊,那就全部的调到集中营中,进行训练,我们收编了!”   这帮人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声音,可是后来就马上动了起来,全要跟着包大人赶往京城,好啊,这个慕容清风马上是装进了木龙囚车,明天从商丘出发,赶往京城,这回终于是调到了一条大鱼,哈哈哈,大家都是非常的高兴,这是不言而喻的!   大家聚集在一起,正在屋中高谈阔论的时候,从面外一闪身进来一人,“哈哈哈,大家聊得如此的投机呀!哈哈哈哈!”   众人回头一看,真是大吃一惊,怎么?又来了一个包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大家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大家看了看这个包大人,又看了看那个包大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刚进来的包大人过来拍了拍那位包大人的肩膀,“雷老侠,这场戏演到了现在是不是该收场了?哈哈哈!”   第二百八十六回 讲述以往   大家都在疑惑为什么会出现了两个包世荣呢?大家都是十分的不理解,为什么刚刚到来的包大人管那个包大人叫‘雷老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在看刚刚的包大人一笑,赶紧用右手把脸上的假面具撕下来,大家一看,原来是一位年迈苍苍的老者,陶源见过呀,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大白云山大白云观的四大观主之一,雷鸣老侠,没有想到是他,他是什么来的,怎么来的,没有人知道,包大人一笑,“你们现在是不是都是十分的疑惑啊?好吧,趁着这个机会,那我就给大家讲一讲!你们可都给我听好了!”   怎么回事呢?这话还得从包大人从庐州出发开始,包大人来到了庐州,救下了邓九孺的性命,就是在包大人离开庐州之前的那一晚上,一个人闲来无事,就到外面透透气,一个人略有所思地在知府衙门的后院里面溜达,一边踱步,一边的想着事情,忽然间前面有黑影一晃,十分的迅速,包大人又不会武功,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人其实现在就在包大人的身后,但是怕吓到包大人,没有说话,包大人这个时候转过身来,一抬头,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吓了一跳,但是包大人是久经沙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刚开始一惊,结果马上就镇静下来,包大人轻声地说,“这位老先生,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这位老先生一笑,“包大人,您不要对我怀疑,我不是坏人,想必包大人听说我的小名,或者是陶源他们都提过,我出家在大白云山大白云观,我叫雷鸣,是那里的观主,我们一共是四个人,我是他们的老大,包大人,您千万不要有别的担心!”   包大人一看,这位老先生十分的仁慈,包大人的眼力多么的厉害,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什么概念!包大人说,“雷老侠,我听过你的名号,那老侠客为什么不到前面跟一些小字辈儿的见面呢?”   雷鸣一摆手,“包大人,我来是有事情,我不会到前面跟他们见面,那样的话,我们的计划可能就会暴漏了,我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一切的发生!”   包大人看了看,“雷老侠,有什么事情,还这么的神秘?不能跟他们讲!好啊,那我要听一听,雷老侠有什么消息!”   雷鸣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大人,您可知道这次回京的路上是凶险重重啊!有人已经在商丘城给你们都准备好了,我前些时到了商丘一趟,我明察暗访,发现商丘里面是布满了机关啊,他们的知府大人左守义都已经被人家控制起来,但是我还是没又能查出来他们到底被藏到了什么地方,是死是活,现在都不清楚,我又去查了一查,结果发现,假扮成左守义和其他的守备大人的都是高丽的高手,其中有一个最厉害的就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而扮成他们周边的守备大人的人们都是他们手下的武士,大内的禁军!整个商丘都已经被他们给控制了,你们到了商丘肯定是要被他们一网打尽的,所以我在这里给您提个醒儿,希望大人您早做准备!”   包大人听完了雷老侠的介绍,心中也顿起波澜啊,思绪泉涌,这怎么办呢?我们路过商丘要不要进城,我们万一进城了之后,那么要不要跟他们正面的交锋还是。。。。。。包大人思索了良久,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他不想放掉这个将慕容清风逃走的机会!所以一直都是在沉思,而没有说话,雷鸣看出来了,“大人,是不是没有什么主意呀?恕我直言啊!我倒是有我自己的一些想法,不知道大人可否听我一言啊?”   包大人一看,雷鸣老侠如此的诚恳,点了点头,“好吧!雷老侠有话尽管直说!”   “那好,包大人,把我就直说了,我看,您去实在是太危险了,就是一个慕容清风恐怕你们手下的那些小家伙就对付不了,我想化妆改扮成您的摸样,到商丘城里面去对付这一场即将袭来的风雨,大人您看如何?”   包大人说,“雷老侠,你说的不错,我也是支持,但是你真的知道商丘城里面的真实情况吗?万一到了那里露馅儿了怎么办呢?”   雷鸣一笑,“呵呵,包大人请放心,我从商丘而来,我已经把那里的官员和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摸得十分的清楚了,到了那里我自然会应变自如的,这个大人可以放下一百颗心了!”   包大人说,“既然雷老侠如此说,那这一次剿灭匪徒,就全仰仗着雷老侠了,我在这里先代替全不的士兵,全部的商丘人民感谢你了!”   雷老侠,一看包大人如此说,还真是有点受不了啊!赶紧上前,“大人,您言重了,我也只是进我之所能而已!”   包大人说,“那好吧,雷老侠,那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了,那这件事情又不能和他们讲述,这次你易容成了我,那我去哪里呀?”   雷老侠一笑,“大人,我会把您给易容成一名普通的师爷,在我们的行进过程中,您就一直跟着我就可以了!我还能保护您的人身安全,这个大人就放宽心吧!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等到了商丘,我会把全部的士兵留在外面,以便我们到时候里应外合,到那个时候,我就把您个四大捕快,放在城外,这样既能保证您的人身安全,又可以我们在里面就会无所顾忌地跟我们的敌人进行战斗!我就是要利用慕容清风的不屑一顾,对我的不认知,对我不会产生任何的怀疑,那时他就会对我完全的放松警惕,我就会将他一击即中!把他制服!”   包大人略有所思一下说,“凭着雷老侠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名声,凭借雷老侠你的武功,不能战胜慕容清风吗?”   “唉!我们二人其实并没有交过手,只是相互之间闻名而已,至于我能不能战胜于他,还真是不曾动手,我还真是不太有底,因为我不能保证能战胜一个被称为高丽国的第一高手称谓的人!他的绝招八卦太极图十分的了得!我的雷鸣掌能不能对付的了,我真的是不清楚!”   “那雷老侠准备如何将他一击即中呢!?这个底能不能交给我呢?”   雷老侠一笑,“呵呵,包大人的担心,我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再说吧!我也不能说,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够骗得过慕容清风!就看它能不能帮我了!”   说着话,雷老侠一伸手,从腰里拔出一把宝剑来,包大人一看,这把剑好像听谁说起过,十分的亮眼,包大人就问,“雷老侠手中的宝剑,我好像也是在什么地方听谁说起过,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雷鸣在院子里面转了几趟,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包大人说,“其实这把剑是慕容清风的!”   “哦?那位什么会在你的手中呢?”   “唉!说来也巧,我前些时去了一次山东泰安神州,回来的时候没有走大陆,而是很是崎岖的山路,结果路过了一个地方叫做大王山,我也是一时的好奇,想看看这里有没有土匪或者对老百姓不利的山贼,如果有的话,就直接将他们赶散或者是消灭掉,结果我到了山上一看,什么都没有,这山已经成为了一片空山,一片狼藉,看得出来,这里曾经着了一把火!把那里的一切都给烧的干干净净的了,索性我也没有找到什么,下山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东西拌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口宝剑,捡起剑来,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才知道这把剑是‘秋风落叶扫啊!’,所以我就把它带了回来,我当时也知道这把宝剑是慕容清风的,但是不知道是为什么落在了大王山那里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了!”   雷老侠把事情的经过这么一讲,包大人乐了,“哈哈哈,雷老侠有所不知啊,其实前些时,我们也是从泰安神州回来啊,发生了不少不少的事情,看现在的情形也不能与雷老侠一一地诉说了!当时我们被困在了雁赤峰,距离大王山有一段的距离,但是也不算很远!当时我们有人已经混进了雁赤峰中,后来我们的人把李哲的人带到了巫山,然后把他们给杀死了,之后就嫁祸于大王山的人干的,谁知道也是十分的巧,那个时候正好大王山上也是来了几个人要债的,结果被大王山的人给杀了,所以,慕容清风就亲自去大王山,想讨还了公道,结果发生了冲突,大王山的人虽然打不过慕容清风,但是他们有一种很是厉害的武器,叫做‘包不必杀’,其实就是我们说的大炮,把慕容清风给震伤了,他逃走了,宝剑就遗落在了大王山,可能是没有被别人发现吧,就被你发现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第二百八十七回 商丘之行   包大人跟在场的众人讲述了自己和雷老侠的事情,大伙儿一听,心中高兴,心说,早知道有雷鸣老侠帮忙,也不至于如此的紧张,雷鸣就说,“各位,包大人,你们下一步就是回到东京汴梁,我呢,是一个闲散之人,遇到了事情,我不会躲,但是没有事情的时候,我也就不在这里耽搁了,我要去云游四方,访问故友,我也闲不住,那我和众位就此别过了!”   包大人拉住雷鸣的双手,不住地赞叹,“老侠客真是老当益壮啊,要是没有你,恐怕今天的局面难以维持,真是太感谢了!”   “包大人,不必客气!只是老朽我赶上了,那好,各位,我们后会有期!”说着话,双腿一较力,点地腾空,落于房檐之上,挥手告别,三窜两纵,消失于夜幕之中,真乃高人也!   雷鸣走远,众人再看周围,一片早已是自己的天下,这时有人从地窖之中把真正的左守义,还有那一个守备大人,全都给请了出来,这几位十分的狼狈,见到了包大人,赶紧纷纷跪倒磕头,口称罪人!包大人看了看,真够可怜的!赶紧命人先把他们的衣服换掉,还有几个人由于长时间的阴冷潮湿,都已经生病了,赶紧找来了郎中医治!就是这个左守义,别看是个文官,但是身体不错,这个官也不错,在商丘城的人的眼里,真的算是一位好官,左守义换完了衣服,饭都顾不上吃,来见包大人,请罪,包大人一笑,“守义,你这是何必,这又不是你的错,再说我也是安然无恙!这次倒是你受了委屈呀!”   “唉!大人,那一日我正在府衙办公,那时已是深夜,我有些疲惫,我就到了院子里面散散步,突然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我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跟我们大不相同的武士,当时月光还是比较充足的,我仔细的辨认了一下,这个人应该不是中原人士,而是高丽人,我刚要说话,没有想到这个人的速度快的惊人!一下子就将我止住,我一个文官,虽然平日也做一些锻炼,但是跟武林高手比较,我还是差的很远啊,我当时已然不能动作,被他逼迫着进到了屋中。。。。。。”   左守义被这个人押到了屋子里面,然后把门关好了,“左大人,是不是对我很好奇呀?”   左守义现在已经是不能动作,“好奇又如何?不好奇又怎样?你能跟我说个明白,也让我知道你的底细?”   “呵呵呵,知道了又怎样?不知道又如何?既然你这样的问我,那我可以跟你说个明白,我是高丽国国王架前的第一高手,也称作第一侍卫!能让我亲自把你抓住,也算是你的荣幸,哈哈哈,另外,我抓的原因,你肯定想知道,那我也不再隐瞒,反正过了一段时间,你们都会死去,我抓你的目的,并不是要拿你去威胁谁,而是要借你的这张脸用一用,不过你放心,我不是将你的面皮撕下,然后我再来用,只要让我看看你的摸样就足以了,其实我们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已经在你的后院的假山下面挖了一个大的地窖,就是专门给你们准备的!”   “你来抓我一个人也就罢了,你还要怎样?”   “呵呵呵,你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只是我们使用的一个棋子而已,我还需要一些人来,我们大家一起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你既然已经把我控制住了,那你还怕什么?既然你已经跟我说了这些,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个明白呢?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哈哈哈,就是为了那个害的我在中原无立足之地,而且我也无法回去向我们国王交代,我在中原,在大宋朝就是为了将这里交个天翻地覆,而且我还要颠覆大宋的江山社稷,这所谓的泱泱大国,我们高丽对此地早已垂涎三尺了,这次我奉命来到中原就是为了让我们的合作变成真正的瓜分大宋的利器,没有想到的是,先找到了一个李昌!这个家伙在庐州就被人家给灭了,家破人亡,最后一下子,整个侯府也上了天,最后死在了沧州的金刚寺内,被大火烧死,而后我们又联系了李哲,可是李哲这个家伙寿命也不是很长,被包世荣这厮给查出来,我们被迫逃到雁赤峰,但是包世荣下面的爪牙,一直以来就是穷追不舍,结果我们在雁赤峰吃了大亏,真是很不幸,我幸得逃过了那一劫,但是随我前去的武士全部都葬送在了那里,我十分的心痛,我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暂时性的仇恨也就是完全针对包世荣,他不是要浩浩荡荡地回奔开封吗?这里是他的必经之路,我要把他接入城中,先把他们全部的控制住,而后在慢慢地折磨他,哈哈哈哈!最后我们在利用他,要要挟大宋,你看我们的主意怎么样啊?可以可以实现我们的宏伟战略啊,哈哈哈哈哈!”   现在的慕容清风神智都是有些不清晰的,左守义一听,这个信息我知道了也没有用啊,我无法将这样的信息传达出去,这可怎么办啊?正在他想着的时候,慕容清风来到左守义的面前,“你这个狗官,我先把你关押起来,然后我就是你了!走吧!”说完这句话,之后,左守义就觉得一阵的眩晕,昏了过去。。。。。。   一股潮湿的气息,和阴冷的环境,让左守义从昏迷之中苏醒过来,他睁开双眼一看,自己被放在了一个好像是石室的地方,石壁之上挂着火把,左守义用手揉了揉脖子,感觉有些疼痛,还好的是,自己居然可以行动,现在也可以说话了,身上并没有被绑起来,他也是十分的好奇,难道就不怕我跑掉?他站起身来,往四周仔细地一看,都是石壁,哪里有出口,他在里面寻找了好长的时间,也不见出路,左守义就明白了,我肯定是被他们放进那厮刚才说的地窖里面了,这里的寒气、潮气都如此之中,呆的时间长了,即使不死,也是落个残废,唉,如何想办法能够出去呢?他本来想喊上几声,但是觉得那样做也是丝毫没有用处,就省了些力气,正在他焦急之时,突然又能一面墙壁开了,原来是个暗门啊,他正在吃惊,赶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石壁一开,从外面很多人架着几个人进来了,左守义就怕被人发现他已经醒了,所以一直都没敢动!不一会儿,听见这些人,把他们架进来的人全部的给放倒在地上,然后转身走了,他听到了石壁门关闭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他才把眼睛睁开,看了看四周,自己的身边躺着不少人,每一个人都是被布袋罩着,看不见,左守义鼓起勇气和胆量,把他们的布袋全部撤下,一看,都认识,同朝为官,同时在商丘做官,而且也经常在一起商量大事,好朋友,都是商丘东南西北的守备大人,左守义一下子就明白了,知道这些人肯定也是被那些人给抓了,然后他们在扮成这些人的摸样,欺骗包大人,然后把自己武士们全部替换掉,这个真的是你很麻烦,希望上天保佑,包大人能够安然无恙地躲过一劫啊,我们现在能想出去那是万难了,既然人家把我们关在了这个地方,那我们定然是没有办法出去的,只好忍一忍了。。。。。。。   这就是他们的经过,包大人听了,点点头,“守义,这事情与你无关,你也不必太过于放在心上,现在的事情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你们这些人,我刚才看了一下,有些人还生病了,抓紧时间把病症治好,大家好好的继续治理商丘,要是有老百姓说你们的不是,那我可是不会饶恕的,你记住了吗?”   左守义连连点头,“是的,大人,您放心吧,这次真是大难不死,我会更加的爱护这里的百姓的,大人,您就放心吧!!!”   第二百八十八回 到达开封   左守义跟包世荣讲述了以往的经过,包大人也是表示十分的同情,最后安慰了左守义几句,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到了第二天,包大人还要押着这些俘虏赶往开封,交与皇上处置,那么马上就要启程啊,左守义率领着众官员到场相送,场面何其壮观!   大家分别,三千精锐的士兵押着这些俘虏,俘虏的身上都拴着铁链子,不能让他们跑掉,最前面是一辆铁的囚车,里面端坐一人,此人披头散发,身上都是枷锁,正是大名鼎鼎的慕容清风,这个老家伙,现在是武功尽失,但是还有些不服不分的,两边的官兵一看,这个德行,现在就是连我们你都打不过,你还在这里装腔作势的,什么东西呀?其中有一个士兵,偷偷地把自己手中的枪杆伸进了笼子里面,狠狠地戳了慕容清风一下,现在慕容清风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这一下捅上,把老家伙疼的,一咬牙,把眼睛睁开了,回过头来看了看这个当兵的,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重生的可能了,无可奈何,这个当兵心中美了吧唧的,看着没,这么大的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我打他,他都不吭一声!嘿嘿,他心中高兴,这时车辆人马继续前行,这里距离开封已经很近了,但是距离目的地越近,就越要提高警惕,大家加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这种担心是必要的,谁知道这儿会不会发生危险呢?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大家在天黑以前顺利地到了开封城,这些官兵迅速地在外面安营扎寨!   把囚犯也都看好了,这些人都是反叛啊,包大人说,“各位,我和我的四位贴身护卫先进得城去,连夜禀奏皇上,最迟可能会等到明日,大家就现在这里讲究一宿吧,顺便也看着这些人,不要让他们有逃跑的机会!”   大家点头,包大人带着张风、赵云、王雨、马雪进城,先回到了开封府,然后马上整理,包大人带着四大捕快迅速出发,赶奔皇宫内院,来到皇城的门口儿,这里有守城的禁军把守,这些人一看,前面来了五个人,风尘仆仆的,赶紧上前拦截,“你们是什么人?不可靠近,这里是皇宫禁地,若在靠近,我们就要马上抓捕!”   包大人看了看,等走进了,这些禁军一看,是包大人,那能不认识吗?在开封,几乎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见过包大人,况且包大人经常往来于皇城和开封府,所以,这些人都是很熟悉的,“哎呦,这不是包大人吗?听说您很长时间都不在京城,出去查案了,现在这是查完了,回来复命!”   “几位,辛苦了,正是如此,我们刚刚返回的京城,我就马不停蹄地来到皇宫,必须得马上见黄上,事关重大,我能不能现在就进去!”   “既然是包大人说话,我们自然不会阻拦,只是这个我们也是说了不算,只能是先跟我们这里的总管太监说说,才可以的!”   “这个我知道,今天是哪一位当值啊?”   “是张公公当值,您现在这里等上一时,我马上到里面去找他!”   包大人点头,以前那个时候想见皇上,那也太难了,皇上怎么可能随便见呢?所以看那个时候,谁不想做做皇上呢?万人之上,无上的权利,想叫谁死,就活不到第二天,这就是权利的诱惑,好半天,这个人领着一个太监出来了,包大人一看,正是张公公,两个人经常打交道,张公公一看是包大人,赶紧是笑脸相迎,“哎呦,包大人,刚才我在内宫,皇上还念叨着您呢?没有想到,真是说你曹操曹操到啊,您来的正是时候,要是皇上现在见到你,那他老人家是何等的开心啊,不过,包大人恐怕是有事吧!”   包世荣一笑,“老公公,这话还真是叫你给猜着了,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哈哈哈,而且这件事情也是非同小可,我必须得马上跟皇上言讲,当然也是件天大的好事!”   “那就更好了,最近几天啊,皇上的心情真的很一般,老奴我百般的伺候,却也是不见成效啊,希望这次包大人能给为皇上分忧,也替老奴办些事情!”   包大人说,“张公公,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吧,我定会让皇上高兴的,那我们事不宜迟,马上进去!”   包大人一摆手,让张风、赵云、王雨、马雪,四个人在外面等着,这皇宫内院不是谁想进就可以进来的,张风等人也只是个六品的带刀护卫而已,没有资格进入皇宫,所以只好在门外等候,包大人和张公公进去了。。。。。。   这皇宫之内也是九曲十八弯啊,走到了哪里就要拐一下,总而言之,就像迷宫一般,好不容易来到了皇上理事的地方,看见书房之内,灯光明亮,包大人知道,皇上还在读书,这个仁宗还是比较勤奋好学的,晚上没事儿的时候就看看书,一来是解解闷,而来是学习学习!张公公先让把大人在外面守候,自己先进来了,“皇上,您还没歇着呢?”   仁宗抬头一看,是张公公,“朕最近心情有些烦躁,想看看书,平静平静!”   “啊,是是是,皇上所言极是,可是我现在有一件事情能让皇上的烦意顿消!”   “哦?你有什么好事情,朕还真想听听!”   张公公笑着说,“皇上,现在您最想见到的是谁啊?”   “那还用说,我那包卿家已经出去有半年之久了,虽然时时向朕通报情况,但是他在外面拼杀,为朕分忧解愁,朕每日每夜都在思念着他,最近也是听说他班师凯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达京城啊!”   “皇上,那我要是现在就能给你变出来一个包大人呢?”   “哦?你还有如此的本事?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给变出一个包大人在朕的面前的!”   “但是皇上,变可是变啊,您可得听老奴的!”   “好,今天就满足你的要求,你想让我做什么?”   “老奴只是要求皇上您把眼睛闭上,就能可以了,只要老奴让您睁开眼睛,您在睁开,就可以了,怎么样?”   “好,我看你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来,要是玩砸了,朕定要罚你!”   张公公一笑,“是,要是老奴变砸了,老奴这任凭皇上处置!”   仁宗把眼睛闭上了张公公赶紧来到了外面,把包大人唤到了房中,一个劲儿的给包大人使用眼色,包大人也不好笑,也知道他的意图,也不好揭穿他,就进了屋,站在了仁宗的书案之前,张公公说,“皇上,请睁开双眼!”   仁宗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看,面前站定一人,这个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包世荣,仁宗就站起来了,“难道这是真的不成?”   包世荣赶紧跪倒磕头,“臣包世荣叩拜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二百八十九回 君臣长谈   包大人突然出现在四帝仁宗的面前,仁宗大喜,认为包世荣乃是从天而降,自己想什么来什么,真是不可思议呀,赶紧起身相迎,用双手相搀,“包爱卿,快快请起,快来让朕仔细地看一看,我的包卿家出去已有半年之久,哎呦,现在都瘦了,比刚刚离开京城的时候瘦了很多了,真是辛苦了,朕要好好地奖赏我的包爱卿!”   皇上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包大人也是眼泪围着眼圈儿直转,张公公一看,到了这个时候,就让人家君臣二人好好的聊一聊,我就先出去吧,他还真是知趣儿,“万岁爷,包大人刚刚回来,我看他定是与您有很多话要说,老奴就先行告退了,对于外来人员一缕挡驾,不会有人打扰你们君臣的!”   仁宗听了,点了点头,“好吧,你现下去吧,等有事在叫你进来!”   张公公退了出去,书房之中就是剩下了包世荣和仁宗二人,仁宗忙说,“包卿家,这一路来肯定是鞍马劳顿,来来来,赶紧坐下来休息休息,喝一碗安神茶!”   说着话,把桌子上的一碗安神茶端了过来,包大人甚是感动啊,皇上亲自地端茶给自己喝,别说是自己,除了皇上的父亲、母亲,其他人根本就想都不敢想,更何况是皇上主动的行为,包大人不敢接,仁宗看出来了,“包卿家,听朕一言,纵观整个大宋朝,唯有包卿家对我大宋贡献最为卓著啊,从你的叔叔包拯到了你,都是为了大宋朝立下了汗马功劳,天下人都有目共睹,朕也是看在眼里,不言而喻的,但朕是皇帝,执掌天下,常常有人讲‘伴君如伴虎’,这话对于他们来说一点都没有错,可能由于朕的一时糊涂,会犯下错误,还好有包卿家这样的贤臣在旁边加以点拨,所以包卿家也是我的恩师啊,我这一杯茶敬于恩师有何不可呢?”   包大人一听这话,心中无限的感慨,心说皇上的这话倒也是不假啊,从我叔叔包拯包希仁,开始,到了现在,我们叔侄二人却是是为了大宋朝做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他说的这些话,看的出来,皇上是发自内心的,包大人颤颤巍巍地接过安神茶,“臣多谢皇上体贴!”   包大人喝了一口,哪能说一下子都喝完呢?这里毕竟是皇上的书房,这里是皇宫内院啊,万一皇上一下子不高兴了,那自己可真的就出不去了,真是伴君如伴虎啊!包大人坐在仁宗的旁边,仁宗就问,“包爱卿,为何回来就急于见朕,莫非有什么事情不成?”   “不错!”包世荣把茶碗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面对着仁宗,“皇上,确实如此,我们从山东泰安归来,臣也是差一点丧命于雁赤峰啊!”   “哦?有这回事?那包卿家快快对朕言讲!”   包大人并不隐瞒,一字不漏地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十分的详细,那说来就话长了,先从庐州案开始,之后李昌逃走,当然这事情仁宗知道,但是包大人又介绍了一遍,之后到了沧州金刚寺,结果发现了李昌这厮,而后暗中查访李哲其人,后来李哲如何的狗急跳墙,趁着四位大侠去京城送密信之际,将自己人全部控制在了金刚寺,然后就偷偷地把自己人全部撤出沧州,准备逃往高丽国,结果被陶源等人发现了,在雁赤峰一场大战啊,后来我们被救,李哲重伤,后来到了十字坡,李哲被刺客所杀,我们得救了,然后便班师回朝,本想偃旗息鼓,结果一想,不行啊,最后就决定用比较冒险的形式,大张旗鼓的回来,到了庐州的时候,邓九孺深受奇毒,幸亏我等来的及时,他的性命才得以保全,而后我们就赶往京城,最后一站路过商丘,可是这商丘之城早已经被慕容清风那厮占据,化妆改扮成商丘的知府和其他的守备,将我们骗进了商丘,企图要一网打尽,幸好有高人相助,我们才得以脱身,而且慕容清风一伙儿已经被我们给抓住了,当然了还有其他的死党,也被我们全部地带到京城!   最后包大人说,“皇上,这一次跟随臣前去的英雄豪杰不少,也是有很大的损伤,这次臣回京之前,已经向他们保证,要对他们的后事进行好好的处理,还请皇上定夺!”   仁宗一边听,一边流眼泪,一听这些死去的人,说的好一点都是为了包世荣而死,其实不然,都是为了大宋,朕的天下而死去的,朕怎么能不为之动容呢?“好,包爱卿,这事情就全全由你来处理,朕不过问,要花多少钱,尽管开口!”   “皇上,臣并无此意,臣的意思是,要皇上给他们加以追封,追封他们为忠烈侯,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啊?”   仁宗听完点头,“他们的功勋卓著,好,就追封他们为‘忠烈侯’!”   “臣代替他们谢过皇上!陛下,臣回来之前,已经部署了四件事情,第一件就是大张旗鼓的回来,引出我们的敌人,现在这个计划已见成效啊,虽然不说全部地拿下,但是至少一部分重要人物,尤其是那个慕容清风,乃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啊,高丽国王的第一侍卫,把他给抓住了,他企图与我大宋内部某些有不臣之心的反贼勾搭成奸,想要颠覆我大宋国朝,这个罪魁祸首我们已经抓住,看今日天色已晚,待明日,还请皇上龙楼预审啊,这个太重要了;   第二件事情就是回到京城以后,给死去的豪杰处理的事情,以及他们的亲人回家祭祖的事情,这件事情,臣可以自行安排;第三件事情就是通过审问慕容清风,我们要知道我们的内部,从庐州的紫伯侯,到沧州王李哲,都是一级比一级高啊,我想这朝中是否有重臣也参与其中,一定要严格排查,彻底将安全隐患全部剔除,以绝后患;第四件事情,就是可择最佳时机派使臣出使高丽,一探虚实,另外再签订一个永不侵犯条约!就是这四件事情,皇上以为如何?”   仁宗一听,包卿家说的怎么那么对?频频点头,“好,包爱卿,这几件事情朕都照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君臣二人谈到了深夜,都快五更天了,皇上今天一点睡意都没有,包大人也是十分的兴奋,最后一直谈到了天亮!包大人说,“皇上,那我们就马上做第一件事情吧,把慕容清风极其余党骨干,一起带到皇宫内院,一定要严加死守,而且不惜一切的代价,要将他们的嘴挖开,从里面得知一切我们想要得到的信息!第二,现在就请皇上下旨追封死去的豪杰!”   仁宗马上下旨,追封令下去了,这个得是包大人亲传啊,另外,马上命人把城外驻扎的官兵中押解的敌人骨干力量全部都秘密地压进皇宫内院,大内的武士进行严加看管,包大人亲自把那几具棺椁,进行了隆重的受封仪式,都有谁呢?古墓老人谷四方,小侠谷小义接旨谢恩,想起了爷爷,哭的也是死去活来!红笔先生孟九宫,孟子玉接旨谢恩,也是痛不欲生。李玉堂和撒森也都接受了追封,当然由庐州府代为谢恩,还有像林老汉和和尚小小酥等人,尸体都能找不着了,也就是封个名号而已,然后昭告天下!   第二百九十回 秘密审讯   慕容清风和其他的高丽武士被押到了皇宫内院,被大内的武士给看管起来了,慕容清风现在的武功被废掉,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因为吃了雷鸣给的一粒药丸,那其实是一粒催眠的药物而已,什么都没有的,所以吃完了,慕容清风才会昏倒,但是慕容清风的作用是巨大的,他知道的事情应该是最多的,从密信看来,他也是在中原秘密联络其他的反贼的枢纽,所以对他要严加控制!   现在这些死者的丧失处理完毕,包大人说,“谷小义、玉儿姑娘,你们回家去祭祖吧,现在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唯一的遗憾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的国师还是没有下落,那个就不用你们操心了,他一个人也无法兴风作浪,你们就放心的回去吧!”包大人停了一会儿,又说,“还有,这次回去算是暂时的放假,事情还没有彻底的结束,你们还得继续帮忙啊,但是这里是京城,十分的安全,都是我们的军队,我们的人,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事情,这样,陶源和玉儿一起回奔玉儿的家乡,然后回来等事情都忙完了,就由我来主持你们完婚,怎么样?”   玉儿脸一红,陶源自然是高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见一见玉儿的爹娘,还有其他人,熟识熟识,包大人又说,“小义,你现在在我们的面前还是个孩子,这一次随着爷爷一起出来,没有想到回去的却是一人,甚是孤单,本来我想安排,你的师父陶源和你一起回去,但是他要去陪你未来的师娘,所以不成啊,雁翎,你和柳如烟姑娘也没有什么事情,李哲已死,柳姑娘的大仇已报,另外,皇上也下旨给你们家平反昭雪了,也算是无牵无挂,你们就陪着小义回一次陈州如何?我怕他一个人人单势孤,在出点什么意外,就更加的对不起他的爷爷了!”   王雁翎一抱拳,“大人,您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小义的,平平安安地把他带回京城!”   “东西南北四大侠客,你们也是一直跟随我半年有余了,我真的是深感愧疚,你们并不是朝廷的官员,但是为了大宋朝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还险些搭上性命,我真的是有些过意不去呀,四位侠客,今日我在府中备下薄酒,以表谢意,当然这个是微不足道的,比起四位老侠的侠肝义胆,四位老侠所作所为,真是不值一提!”   四个人相互的看了一眼,“哈哈哈,包大人,您要是这么说,我们可实在是承受不起呀,您看,我们的师父,东方侠智化,西方侠丁兆兰、丁兆惠,南侠展昭,北侠欧阳春,这都是老包大人的步下呀,为了老大人出生入死,现在我们继承了师父们的衣钵,那来为开封府的办事,这也算是我们的归宿,何谈谢谢二字啊!”   说的大伙儿都乐了,那么它们四位就留在了开封府,有个大事小情的,也可以帮帮忙,另外包大人又谢过了王仁伟,王仁伟是中途加进来的,有人可能糊涂,不是说东侠、西侠和王仁伟都留在了庐州吗?怎么会到了京城了呢?这个一点都不奇怪啊,其实在商丘把慕容清风抓住了以后,包大人就感觉庐州之危已解,就把他们调回京城来,那个时候庐州知府邓九孺也是接到了信息,当然同意了,现在庐州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另外派人赶往京城,把李玉堂和撒森的追封文碟拿回来,给他们修坟立墓!暂且不说,这些事情都办完了,第二天,皇上下旨要所有的良将都来参加宴会,大家怎能不去呢?这一天是十分的热闹,大家都是兴高采烈,见皇上,那可不是闹着玩呢?高兴之余,心里边也是充满着期待,这一天也过去了,到了第三天,皇上开始秘密的玉审慕容清风等人,当然包大人也去了,另外,这一天,谷小义和玉儿也都告了假,回家祭祖!他们暂且不说,单说,秘密审理慕容清风一事,仁宗心中忧虑啊,心说我大宋没有想到隐藏着如此重大的危机,因为是秘密的审理,所以设在了偏房中,都有谁呢?包世荣,还有大理寺的正卿文彦博的儿子文贤俊,其他的人没有,旁边都是金甲武士,十分的威严,首先就把慕容清风这个老贼提了上来,现在的慕容清风也就是一副皮囊而已,什么都没有,武功都尽失,可谓是手无缚鸡之力啊,来到堂前,这小子平时都是说一不二,现在依然,不要看他的武功没有了,但是派头儿不减从前啊,这家伙是立而不跪,小勃儿一拔,看着天花板,丝毫无忧畏惧,嘿,大伙儿气的,仁宗皇上把龙书案一拍“啪!”“大胆逆贼,你还真是野心勃勃,想吞我大宋,真是痴心妄想,见到一国之君,还不下跪,更待何时!”   文贤俊在旁边大喊,但是慕容清风根本就像没有听见一样,这时金甲武士上来了几个,对着慕容复的腿肚子就是几脚,以前啊,要是这样踹他,他连动都不动,因为武功高啊,可是现在呢?不行了,这几脚下去,慕容清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珠子往上翻了翻,不服不分,看了看刚才踹自己的几个人,狠狠地瞪着眼睛,带着血线,但是有什么用呢?仁宗发话,“你就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就是高丽国王的第一大内侍卫?”   “哼!狗皇帝,你知道了还要问我?”   把仁宗气的,居然敢当众辱骂皇上,这还了得!“来人呐,给我大刑伺候,居然敢藐视公堂,辱骂当今圣上!”   包大人本想阻拦,后来一看,这家伙也是该受这样的惩罚,于是就没管,金甲武士往上一闯,把慕容清风按到了地上,把刑具抬了过来,什么刑具?铁制的夹棍,重量级的,夹棍不是圆的,而是上面长满了刺,都是铁刺啊,这么一夹,肯定是定进了肉里面去了,大家把慕容清风的两条腿抬起来。塞进了夹棍,包大人就说。“慕容清风,我念你也是条好汉,今日你若说出我们要问的一切,定会免去皮肉之苦,如若不然,你的结果可想而知!我且问你,你们高丽国想对我大宋不利,派遣你潜入中原,是不是为了联络你的内应,那么你的内应是谁?说!”   慕容清风冷笑了几声,“呵呵呵呵,包世荣啊,你这个狗官,不要想从我的口中套出半点真言,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文贤俊气的,胡须颤抖啊,“给我用刑!”   金甲武士不管你是谁啊?只要上面下了命令,我就是要坚决执行啊,把夹棍往里面这么一缩,两边一用力,铁刺深深地钉进了慕容清风的腿肚子里面,深可及骨,铁刺整个都扎到骨头里面去了,慕容清风疼的,汗珠子滴滴答答顺着脸颊往下面直淌啊,但是这个小子别看武功没有了,但是真实顽强,一声都没吭,两边的人一看,不错,是条汉子!可是就是走错了路,毁了你自己呀!   包大人一抬手,金甲武士把夹棍抬起来了,但是慕容清风的骨头都被扎成了很多的窟窿,现在的双腿已经废掉了,包大人又问,“慕容清风,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要是不说,还有更为残酷的酷刑在后面等着你呢!”   第二百九十一回 终于开口   慕容清风被用了酷刑,夹棍这么一夹,但是老家伙还真是听能坚持的,一声都没吭,果然是条硬汉,不愧为高丽国的第一高手,高丽国王的第一侍卫,包大人就问他,“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们不会给你留很多的时间考虑,你就是说了吧,难道你希望看到天下大乱,你挣我夺,我们两国之间刀兵相见,生灵涂炭吗?你有见过小孩子无父无母的惨烈场景吗?你有失去亲人的痛苦吗?为什么你不去想一想这些诶你本该去思考的东西呢?你有没有良心呢?你自己能够悄无声息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吗?还不是因为你的爹娘你才来到这里的吗?那么你的爹娘是如何教育你成人的?就是让你到现在来祸害百姓吗?慕容清风,你好好的想一想,你走到了这一步,到底有没有什么值得你后悔的,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你有想过吗?你有想过你的后半生的生活吗?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难道你就是为了无上的权利吗?还是无限制的金钱,拥有了哪一些东西,又能怎样?你能活到几百岁?人生如此的短暂,有的时候其实和你每一天的经历是一样一样的,眼睛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眼睛一闭,不争,一辈子过去了,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人生苦短,能有几多春秋,还不是让自己匆匆而过,好好的过完这一生该有多好?难道我们两国之间就不能和睦的相处,我们是邻里之间,难道非要拼杀了你死我活吗?唉。。。。。。其实我本不该对你言讲如此地语言,但是我又不忍心看着你就这样的死去,我们大宋的和平和稳定对高丽国有什么影响吗?有对高丽产生威胁吗?我们一没有任何冲着高丽的敌意,二完全没有要吞并高丽的意思,我们向往的是和平,但总是有一些不法分子从中破坏,那些奸佞之臣在一旁不断的吹风使劲,唯恐天下不乱,巴不得掀起两国纷争,到了那时他们便会渔翁得利,这个道理,相信你应该明白,慕容清风,你考虑考虑吧!”   包大人说的话不少,仁宗听完之后也是频频地点头,“包卿家所言甚至,慕容清风,不管你平日坐下多少的坏事,但是朕还是可以原谅你,朕不杀你,而且还派人给你治伤,而且等你伤好之后,派人护送你回到高丽国,你看如何?”   这句话可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慕容清风一听,要送自己回到高丽国,他艰难地吧头抬了起来,“大宋皇帝,你刚才所言是真的?”   仁宗把脸往下一沉,“朕乃是真命天子,凡夫俗子且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之意,何况是朕!金口玉言,岂能更改!”   包大人一看,现在的慕容清风情绪有所波动,缓和了刚才的不言不发的状况,赶紧命人将他扶起来做到了椅子上面,此时的慕容清风就感觉着两条腿已经是动弹不得了,咬着牙在这里挺着,包大人就问,“慕容清风,现在有什么话,你可以说出来了,出你的口,如我们的耳,没有外人听到,也不会对外面泄露半句,我们会秘密地进行每一次的行动,当然也包括送你回到高丽国,你说吧!”   “大宋皇帝,包世荣,还有那位官员,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我现在叫做,对了,你们中原有句话,叫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对吧,我自知罪孽深重,杀人无数,今大宋皇帝能绕我不死,我已是非常感激,但是我只能回答你们三个问题,着三个问题我直言不讳,不会说半句假话,但是超过了三个问题我就不回答了,你们看着问吧!”   仁宗皇帝和包大人还有文贤俊,三个人相互地看了一看,最后把问题的权利都交给了包大人,因为包大人是办案的高手,大宋境内无人不知啊,包大人点了点头,“慕容清风,这三个问题都由我来问,你看怎样啊?”   慕容清风点了点头,“呵呵,我早就料到了,都会由你来问的,好吧,你问吧,我直言不讳,请你不必猜疑我的回答!”   包大人说,“第一个问题,你潜入我大宋境内,在你们高丽国是谁的主意?换句话说,你们在高丽国谁,是幕后的主使者!?”   慕容清风一皱眉,心想,包世荣果然厉害,真是没有想到他第一个会问这个问题,真是叫我措手不及呀,好厉害,慕容清风皱了皱眉头,略微的思索了片刻,“好吧,我告诉你,其实并不是我们的高丽国王!而是我们高丽国王的弟弟三皇子,李超,我实则为大内的第一侍卫,其实我是三皇子李超的人,第一个问题我回答完了,还有两个问题!”   包大人看了看仁宗皇上,又看了看文贤俊,做到了心中有数,包大人手捻胡须,笑笑呵呵地又问道,“很好,你回答的很是干脆,我非常的喜欢,好,我就来问第二个问题,你潜入我大宋这么多年,所联系的我朝中的最高官员是谁?”   慕容清风一听,这些问题都是致命的,什么概念,包世荣果然并非常人可比啊,他叹了口气,说,“我潜入大宋境内五年之久,所联系的人不在少数,其中你们知道的有,庐州的紫伯侯李昌,不过他是不成气候的,现在已经死了,被烧死在金刚寺内,还有一个沧州王李哲,我们感觉他还是不错的,又有势力,独霸一方,而且又是皇亲国戚,距离我们高丽也不是太远,正是里应外合的好帮手,但是这个人也被你包世荣给灭掉了,不瞒你说,那个刺杀李哲的人就是我派去的,但是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这也算是你朝的高官了吧!但是在京城我们所联系的高官,恐怕你也是想不到的!”   仁宗皇上迫不及待地问道,“是谁?”   “就是您的亲侄子,六皇子,也就是你六弟的儿子,赵阳,现在被你封为龙图伯,比王的待遇还要高上两级,你没有想到是他吧!”   此言一出,仁宗心潮汹涌啊,暗道:真的会是他吗?我和我六弟乃是一奶的同胞啊,尽管他早早的离去,但是阳儿却是我一手带大的,他的为人我十分的清楚啊,他会来夺我的江山社稷吗?这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呀,我绝对不信这是真的,很有可能是慕容清风胡编乱造,他想要做什么,想要让我们叔侄反目成仇?想要先让我们朝廷的内部混乱,然后他们在有机可乘?仁宗的头脑在急剧地转动,不断地思考着,不光是他,包大人和文贤俊也在不断地思考,心说,平时也不曾见过这个赵阳有什么大不了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啊,就像一个大姑娘似的,平时温文尔雅,就像一个大家闺秀,喜爱吟诗作赋的,他怎么会反对他的叔叔呢?怎么会某朝篡位呢?他能与高丽国的三皇子进行勾结吗?   包大人看了看仁宗,“皇上,这件事情暂且放在一边,容臣再问第三个问题,待问完以后,我们再作讨论!”   仁宗点头,包大人继续问,脸上仍然是毫无表情,“慕容清风,我一再重申,我们皇上所说的话那时金口玉言,绝对没有半点的欺骗成分,说到做到,要是你干耍什么花样的话,那对我们大家都没有好处,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慕容清风显得十分无奈,“包大人,你要是这样说,就是没有把我慕容清风当做一个人来看待,我是做过不少的坏事,也是杀了不少人,但是我慕容清风是条汉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您要是不相信,等你们把我审完了,你们可以秘密地不管怎么样吧,尽管去调查就好了,如果查出来是真的,那就证明了我说的没有半点虚假,要是假的,你们可以杀了我呀,我在这皇宫大内,还能怎么样?别人也救不走我,我自己就更不要说了,现在连动都动不了,我还能兴风作浪吗?”   第二百九十二回 商量对策   皇宫内院审理慕容清风,这个慕容清风还真是不错,答应只回答三个问题,现在就只剩下第三个问题了,包大人看了看周围,思索了片刻,问道,“慕容清风,你们的预定期限是什么?也就是说,按照现在的这种情形来分析的话,如果不出意外,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对我大宋朝发动进攻?”   慕容清风心中对包世荣早已是心服口服,心说有此人在,我们高丽无法侵吞大宋,这个策略是错误的,“呵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决定明年的秋天对大宋发动进攻!里应外合,一举占领你们的多座城市!然后再进一步地往里面扩张!”   “好,慕容清风,你说的这一切,我们都会严格地核实,我们不是说不相信你的所说,但是这种情况之下,你也是知道,我们不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换做是不,恐怕也会这样做的,来人呐,把慕容清风压下去,但是要好生的照看,不得为难于他,更不要对他不敬,给他吧伤治好,不得有误!”   手下人答应一声,把慕容清风押下去了,其他的金甲武士也下去了,大堂之上就是君臣三人,仁宗皇帝的心蹦蹦直跳,心说我侄子怎么会对我不利呢?这个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啊!唉,他是唉声叹气,包大人就说,“皇上,你也不必担心,我看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去处理吧,臣等一定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代!”   仁宗点头,“那就有劳二位卿家了,你们准备怎么办呢?”   包大人说,“皇上,我们今天所说的和所做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入我们的耳,就算是到了最后了,文大人,我看我们还是兵分两路啊,我看他慕容清风居然说了潜入我大宋已经有五年之久,我看,有些地方必然是根深蒂固了,我想着京城也不能称之为安全了,我们就内外结合,不能只顾着到外面去查询,而不顾里面的安危,尤其是保护皇上的安全!”   文大人点头,“那我来负责皇宫内院的彻底排查?”   “恩,我看可以,我认为,着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啊,除了皇上、你、我三人,刚才在场的还有一些金甲武士,他们虽说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们的可能性,我们要彻底地进行排查,不能放过每一个人,你来解决这内部隐患,我到外面一查到底,我们内外结合,定能将反叛之人彻底清除!”   文大人点头,之后又征求皇上的意见,“皇上,您认为我们的事情怎样?”   仁宗现在的头脑有些混乱,思路不是很清晰,对于刚才他们两个人讲的话,一句都没有听见,这么一问他,他才醒过神来,“啊。。。。两位爱卿刚才说的什么?朕现在的思绪有些烦乱,没有听得太清楚,你们再说一遍!”   包大人看出来了,都是那个赵阳惹的祸,皇上怎么会想到是他呢?包大人说,“皇上,您也不必太过担心了,我们刚才商量好了,一个在外面调查,一个在里面查查,我看我们里外结合一定可以将我们大宋朝的隐患彻底清除的!”   “好啊,那就按照二位卿家刚才商量的办吧,朕照准就是!”   包大人一看,现在的皇上混乱的很,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了,二人纷纷站起,“那皇上早些休息,我们先行告退,一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地禀告皇上!”   两个人一转身,文贤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转回身来,“皇上,微臣彻查皇宫大内,但是微臣还没有这个权利,还请皇上赋予臣这个权利,我才能对皇宫大内彻底的清查,恩。。。。”   仁宗明白了,“好吧,朕赐你一道金牌,可随时到皇宫内院行走,查查此事,如朕亲临也就是了,不管是谁,不得阻拦,一切阻拦者,杀无赦!”   这道金牌真是厉害,有着无上的权利,到了这皇宫内院,不管你是什么娘娘还是什么公公,都不好使,靠边站,遇到了这个就得放行,就得让路,力量够大啊!然后两个人从皇宫里面出来,二人边走边谈,包大人说,“文大人,这一次的行动非同小可啊,文大人准备先从哪里开始查起啊?”   文大人叹了口气,“这个差事可不是一件好差事,可能在这过程中会得罪很多的内院的人,到了以后可是不好收拾啊!”   包大人一笑,“怎么?文大人有所顾虑?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者是以后会对自己不利?”   文贤俊说,“包大人,你我都这把年纪了,我一个老糟头子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我的后人,怕他们会遭到不测啊,哈哈,我居官多年,虽不能与我的父亲相比,但是也还算过得去,皇上如此的器重,我怎能不为朝廷办事呢?我跟你包大人也是不能比的,你的叔叔那是包青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他老人家退居邻里,也算是功成名就,安享晚年,而您现在是挑起了千斤的重担啊!我文贤俊,没有太过高尚的目标,但是为了朝廷的安危,我这条老命不算什么,我的一腔热情都是先给朝廷的,到时候我的后人就由包大人代为照顾了!”   包世荣一听,就有点泄气,心说这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他这边就已经知道自己要死了,什么道理啊,包大人晃晃头,“文大人,你怎么会如此的悲观呢?真是不理解,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最先要查的是谁啊?”   文贤俊思考了一会儿,“呵呵,包大人,你给我出出主意,您认为我先查谁比较合适?”   包大人指了指文贤俊,“你呀,跟我你还是这招儿,呵呵,好吧,要是我的话,我先查太监总管处!”   文贤俊一笑,“哈哈哈,你个白老包,跟我想到了一处了,哈哈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两个人一边谈着,一边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府上,文大人先回了他的府里,这个不必细说,单说包世荣,回到了开封府,一进大堂之内,东南西北四大侠客,和大侠王仁伟都在屋中等着呢,一看包大人回来,赶紧站起身来,“大人,您回来了!”   包大人并未说话,只是看了看众人,而后面色十分的凝重,一言不发,这个可真是急死人啊,北侠终于是忍不住了,“大人,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或者是非常棘手的事情,得不到解决啊?您倒是说话啊?”   包大人看着他们,“唉,不说也罢,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十分的难缠啊,我现在的人手还不是很充足,不好打理呀!”   北侠还有其他人心中明白了八九,哦,陶源和王雁翎他们走了,剩下了我们,就什么都不能干了,这真是岂有此理!!!   第二百九十三回 突访赵希   包大人回到开封府,之后,大家赶紧围拢上来,包大人说,“今天我们要去拜访一下,龙图伯,赵阳!”   北侠就说,“拜访赵阳,难道事关重大吗?”   包大人点头,“不错,但是我们还不能直接去拜访赵阳,此人虽说平日不太招摇,但是内心如何,我等并不知晓,我们突然的拜访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我决定先去拜访一下研廷王,赵希,赵希是当今万岁的侄子,不过也不算是亲侄子,此人平日喜欢琴棋书画,但是不善交际,平时也不太出门,可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啊,他的府第不大,由于没有什么事情沾惹到他的身上,他也是独善其身,对世事不闻不问,我们先去他那里看看,顺便感觉一下,赵阳的动静!”   大家同意,那么这一次都谁去呢?包大人带着东南西北四大侠客,把王仁伟留在了开封府,再加上几名府上的差人,当然了,并没有穿朝服,而是便装,一行九个人,还带了点礼物,来到了赵希的府上,府门前站着几个当值的,一共四个人,正在这里打盹,什么事情都没有,虽说现在已是冬季,但是也不是很冷,晃晃悠悠的,一看,顺着大道来了几个人,手里好像还拎着一些东西,好像是什么礼物似的,等来到切近了,他们也不认识是谁,那位说,他们连包大人也不认识吗?这话得这么说,这些人平日里哪里也不去,只是听过包大人的名头,却不曾见过,况且赵希和包世荣平日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往来,他们也就不认识,这几个当值的赶紧上前来,“几位,你们找谁?有什么事情吗?”这几个人还真的挺客气的,包大人点了点头,“请问赵希王爷可在府上?我特地前来拜访的!”   “哦,您是拜访我们家王爷的,王爷就在里面,作画呢?但不知你们都是谁呀?我进去给您通报一声啊!”   包大人一笑,“我叫包世荣,这些人都是我的随从!”   “哦,你叫包。。。。什么?你就是开封府的府尹,龙图阁大学士,当朝一品的包世荣吗?”   “不错,正是老朽,还望几位到里面通报一声,就说包世荣前来拜访王爷!”   “好说,好说,包大人请在外面稍候,我们马上到里面去通报!”   这位说完话,推门儿,进去了,一溜烟似的跑到了里面,王府虽然不大,但是什么都有啊,因为喜欢花草树木,所以平日里赵希呢,就养养花,种种草,不问世事,今日正在后花园里面作画,画一幅牡丹图,正在作画呢,旁边是他的妻子,也就是王妃,人非常贤惠,真是无忧无虑,夫唱妇随啊,旁边还站着几个丫鬟伺候着,正在这时,这个当值的跑了过来,一看王爷正在专心致志地作画,就没有敢上去打扰,这一举动,被王妃发现了,王妃姓李,李氏王妃一看,这不是守门的大宝么?怎么满脸是汗啊,这是怎么了,她也不愿意打扰王爷,心说有什么事情,如果我能够处理的话,尽量不要让王爷知道就好了,她是这么想的,就来到了大宝的面前,“大宝,怎么了,慌慌张张的,不是有什么事情吧?”   大宝擦了擦脸上的汗,“王妃夫人,这个门外来了几个人,说是要拜访咱们家王爷!”   “哦?有这回事?我们家王爷平日里与别人素无往来呀,是谁今日来拜访王爷呢?”   “是,”大宝还挺神秘的,往四周看了看,“是,开封府的包大人,还带着几个随从,还拿了些礼物,说是特地来拜访咱们家王爷的,您看这事儿。。。。。。”   王妃夫人就是一皱眉,心说,现在是冬季了,也确实是快到了年关了,但是还有些时日呀,怎么今日包大人来到我的府上,还拿了些礼物,拜早年的吗?李氏王妃不解其意,她想了一会儿,哎呀,前些时听说,包大人奉旨查查反叛一案,刚刚才班师回朝啊,怎么会突然间到我们的府上来了呢?不会跟查案有关吧,我们家王爷平时就是跟我在一起,也没有发现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也没有做过坏事啊,难道是府上的其他人做了坏事,被他发现了,李氏越想这件事情,越觉得有事儿,越是心中不安啊,就怕出事,平时什么事情都没有,他们都是安分守己,基本上都不出门,即使是有人邀请,也不怎么出去,礼物反正是送到就是,但是从来人都不去的,也不跟这个高官来往,也不跟那个权贵交流,应该不会因为什么而找上门来吧,王妃胡思乱想,也见了汗了,大宝一看,王妃想了半天,怎么没有什么动静啊,门口儿等着的可是包大人啊,那脸往下一沉,铡刀一动,人头没了,您怎么不说话呀?大宝仗着胆子,“王妃夫人!王妃夫人?。。。。。。您看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么一问,李氏王妃才回过神来,“啊。。。快快有请,我和王爷马上亲自迎接!”   大宝先回去复命,李氏王妃来到赵希的面前,赵希今年的年纪不大,三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之年,但是被这些花花草草的,弄得有些阳刚之气已经不在。。。。。。   “王爷,今日作画,感觉如何?”   赵希画了几笔,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夫人,“怎么了?夫人,看你满头大汗的,来,我给你擦擦汗!”   说着话,用袖子给赵氏王妃擦汗,王妃说,“王爷,刚才门上人来报,说是门外有客来访,我们是不是出去接一接啊?”   “哦?有客人来访,我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啊,怎么会有人到我的府上来呢?来人是谁啊?”   “是,开封府的包大人!”   赵希就觉得,身子一晃,怎么了,他知道包大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既然来了,肯定是有事儿,难道我犯了什么事情了?没有啊,我怎么想不起来呢?我根本就连我的府门我都不出啊,怎么会有什么事情呢?赵希想着,也冒了汗了,李氏夫人看出来了,“王爷,您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啊?”   “唉~!不瞒爱妻,我刚刚在想,我有做过什么错误的事情,但是一闪而过,我的确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只是在我的府第里面种花养草而已,刚才还真是有些担心啊,现在好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包大人来了,我们赶紧到外面前去迎接才是啊!”   夫人点头,两个人赶紧把手中的伙计全部停掉,整理衣服,来到了府门前,一看,站着几个人,个个都是器宇轩昂啊,为首的正是包世荣,他认识包世荣,在上朝的时候,他有时候也去,但是平日里可去可不去的,所以也见过几次面,他即使是上朝,也不怎么说话,基本上就没有说过什么话,一看包大人,赶紧出来,笑脸相迎,“哎呀,今天是什么风把包大人吹到我这里来了,小王迎接来迟,还望包大人见谅!”   十分的客气,包大人赶紧以礼相还,“哎呀,王爷,您客气了,臣刚刚回到京城,休整了几日,今日有空,特来拜见,王爷不会治臣的鲁莽之罪吧!”   “哪里,哪里,包大人乃是稀客,能到我这小小的王府来,就叫本王受宠若惊了,今日我这王府真是蓬荜生辉啊,快快,往里面请!”   包大人一挥手,让差人把礼物奉上,什么礼物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些土特产品而已,像什么沧州产的土特产,泰安的特产等等,不怎么值钱的,赵希开始还不敢收,包世荣说,“王爷,您不要谦让,你我二人虽然没有什么往来,但是王爷给我的印象十分深刻,这些不仅仅代表着我,另外这也是皇上的一点意思,王爷明白吗?”   赵希感动的不行,最后就把礼物给收下了,“我多谢皇上的圣恩,多谢包大人牵挂!”   大家携手揽腕进入了王府,包大人和其他的侠客们,往四周一看,景色宜人,一片片花卉,绿草,十分的惹眼,另外阵阵清香扑鼻啊,包大人不禁赞叹,“王爷这府中真是别具一格啊,我倒是有一上联,花花草草,绿绿茵茵,芳香阵阵,心旷神怡,王爷可有下联否?”   赵希一听,哦,考考我,好吧,他也是吟诗作对的好手,略有所思之后,“我的下联对:莺莺燕燕,红红翠翠,轻声袅袅,精神气爽!”   说完之后,大家哈哈大笑,就进了大厅!!!   第二百九十四回 飞沙走石   包大人突然造访研廷王府,研廷王赵希,真是吃惊非小,赶紧把来人都让进了大厅之中,分宾主落座,之后,仆人献茶,赵希吩咐下面摆宴,款待包大人一行,包大人一摆手,“王爷,我这次来不是吃饭的,就是看看您,跟您聊一聊而已,我一会儿就走?”   “这么急,包大人为何如此的着急呢?今日能来到我的府里,却为何又不让我招待呢?这说不过去呀,万一有人问了起来,说我的坏话,我可是承受不起呀!”   “哈哈哈,王爷,您过滤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来见王爷就是想沟通沟通我们之间的感情,说说话,就可以了,对了,王爷,您也应该知道,我在半年之前,离开过京城,去沧州查案,这半年来,听说王爷对我开封府,有什么大事小情的也是帮了不少的忙,其实我这一次还真是有些歉意的,居然把王爷给惊动了!”   四位侠客可听不懂包大人说的是什么,赵希也是摸不到头脑,心说,包大人说的这是什么呀?我什么时候管过你们开封府的事情啊?我也不敢管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从外面回来以后,十分的劳累,然后到了我这里就说起了胡话,赵希在那里有些发木,包世荣看出来了,心说,奏效,你越是听不懂,我的目的就达到了,你要是听懂了,那就坏了,包世荣接着说,“所以呢,王爷,今天这茶不能白喝,我走的时候得从您要一样东西!”   赵希乐了,“包大人,您真是说笑了,您想要什么,除了人命,我府上的东西,您随便挑!”   “好,刚刚听闻,王爷在后花园作画,我就要王爷的这幅画!”   “可是,这幅画,尚未完成啊?”   “呵呵,不要紧,剩下的画作,由老朽来完成,也算是我与王爷共同作画如何呀?”   赵希拍手称善,“好,既然包大人有此雅兴,那我就把那幅未完成的画作,赠与包大人!”又说了几句客气话,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这青天白日的,也不知道如何来的狂风,把窗户刮得哗哗直响。。。。。。   但是瞬息之间,便停了下来,风平浪静,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赵希皱了皱眉,“这是什么?为何突然刮起狂风呢?真是怪哉怪哉啊!”   然后,有人下去了,去拿那一副画作,大家继续在屋中闲聊,赵希就问,“包大人,您这半年来,可谓是风里来雨里去啊,真是我大宋的擎天博玉柱啊,要不是你,这些反叛,真是藏匿的好深,根本就发现不了啊,更何况是把他们一网打尽呢?”   包大人一笑,“王爷,言重了,这是微臣应尽职责啊,即使前面在有危险,我也会往前走,绝对不会后退一步的!”   大家正在聊着,拿画的那人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王爷,包大人,那幅画。。。。。。”   赵希就是一愣,“那幅画,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情,快说!”   “是,那幅画,不翼而飞了!”   人们都是十分的诧异啊,心说,怎么可能呢?刚才还在后花园作画呢,也就是瞬息之间的事情,怎么画说没就没了呢?大家谁也想不通,赵希也是十分的生气,把桌子一拍,“是何人如此的大胆啊,竟然把我的画作拿了去,还不快快地将它送回,还则罢了,如若不然,我定要将他兴师问罪!”   赵希生气了,王妃夫人还是非常的冷静的,“王爷,请息怒,我看此事,也不算什么,这画么,有的时候王爷作画感觉不适很满意,就把画作丢掉,可能是有人认为这张画只是画了一半,但是却被认为是一张没有画好的画,结果给丢了去,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嗯,夫人说的在理,来人呐,把看守后花园的人全都给我找到这里来,我要问话!”   不一会儿,看守后花园的人都过来了,一个个都是胆战心惊,虽然赵希平日里非常的随和,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府第,靠着人家吃饭,能一点都不担心吗?所以一个个都是战栗不安,不知道是吉是凶,赵希站在院子里面,包大人还有其他的侠客也都出来了,在后面看着,也是不住地观察着每一个人,察言观色,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包大人心中也是纳闷,无非是一张没有画完的画作罢了,怎么还有人对这个很感兴趣,或者是说我这一招打草惊蛇,或者说无意之举有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这我倒是没有想过,真是太好了,这会让真相早日的大白的!包大人心中高兴,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想法,但是谁都没有讲话,看着赵希这个如何收场。。。。。。   赵希来到了院子里面之后,看着每一个人,来回地走了几趟,每一个人都是低着头,赵希的脸有些不太自然,“你们刚才都在后花园里面,是不是都看到了我在后花园作画?”   这些人低声答道,“是,我们都看见了王爷在那里画牡丹图!”   “好,承认就好,刚才由于有客人来访,我暂停了作画,就把画放在了原位,并没有挪动,怎么现在此画却不翼而飞了呢?你们也不要害怕,把你们的所见所闻,都跟我说一说,或者是谁拿走了画,赶紧把它交出来,我既往不咎也就是了,如果找不出任何线索,要是在交不出画作的话,你们一个个的都有好看的!”   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站了出来,“王爷,我有话要讲!”   赵希看了看,是一条黑面大汉,认识,原来是府里的管家,一个小管家,就是看管后花园的,赵希看了看他,“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起秉王爷,当时您在后花园专心地作画,我等都在旁边伺候,不敢打扰王爷,后来您和王妃夫人一起去迎接客人,我们还是守候在后花园,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突然刮起了一阵风,我们也不知道这风是因何而起,刮得飞沙走石的,我们赶紧蒙住眼睛,忽然我就想起了,王爷还有一副未做完的画作,赶紧朝着画作跑去,想要护住画作,但是我看到的,确实一个人影晃过,但是十分迅速,眨眼之间便消失殆尽,当我睁开眼,来到画作之前的时候,那幅画已经不在了,这时风也停了,真是怪哉!”   第二百九十五回 转战震廷   画作不见了,赵希大怒,府中的小总管出来说出了一番言语,赵希听着,包大人在后面也是听着,也确实如此,的确是刮起了一阵大风,但是这大风刮得甚是突然,赵希是百思不得其解呀,“照你这么说的话,刚才应该是一个人将这画作拿走了,而不是不翼而飞了?”   “是的,王爷,如果王爷相信小人的话,就是如此!”   赵希回过头来看了看包大人,“包大人,你说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人为之吗?”   包大人看了看小总管,又看了看赵希,“王爷,刚才我看小总管的言语并非假话,我相信这里的所有人,看来这画作确实是被其他人拿走了,拿走就拿走吧,大不了王爷在画一幅就是了,我也就不要了,不要吓到大家,但是王爷,有件事情您可得注意了!”说着话,包大人轻轻地贴近了赵希的耳边,“王爷,从这件事情看来,你这王府也不是很安全啊,刚才那个人,按照他的描述,应该是来无影去无踪啊,王爷可要注意府内的安全!”   赵希一听,“包大人,我。。。平日来也从来不与他人来往,这要是有人对我不利,我也说不清楚,这。。。该如何是好啊?”   包大人说,“王爷,你平日与别人素无仇怨,我看他不一定是冲着您来的,而是冲着我来的!”   “哦?包大人何以见得呢?”   “方才我正是说到了想要拿王爷的一副残画作为纪念,与王爷共同把画作作完,突然便起了大风,而这画作也是不翼而飞了,您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赵希点了点头,“包大人,那是何人所为呢?”   “唉,王爷应该知道,我是开封府的府尹,审理过的案件无数,可是正因为如此却是得罪了很多的仇人,我自己可能都是数不清的。。。。。。”   “不对呀,包大人的为人,乃是当朝的架海紫金梁,办案如神,而且从来不会错杀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哪里会来得仇家呢?”   “呵呵呵,王爷,朝廷虽大,但是江湖险恶啊,比如说我把张三给杀了,但是张三肯定也有好多的亲朋好友啊,谁知道是谁呢?我在回京的路上,也曾遭人暗算,幸好有我的随行人员保护,要不然我便不能回到京城了,恐怕回来的是将是一具死尸啊!”   赵希头上也出汗了,心说,包大人一心为民,一生肝胆,我赵希算个什么?一不能为朝廷分忧解愁,二不能为皇上做些事情,三又胆小怕事,就怕与人来往,生怕惹来事端,而包大人呢?却是无所畏惧,为了大宋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抛头颅,洒热血,不怕死亡的危险,相比之下,我不及也,况且,人家又不姓赵,人家姓包啊,我这个姓赵的都不如人家姓包的,赵希沉思了半晌,包大人多聪明啊,一眼便看出了赵希的心思,“哈哈哈,王爷,不必多想,您就好好地,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只要有我包世荣在,就不允许有人伤害到京城,伤及我大宋,所以王爷尽管放宽心吧!”   赵希十分的感动啊,心说还得是包大人,“包大人,我赵希是个无能之人,不像您,为了朝廷不断的拼杀,我只是会一些养花种草的,却不能为朝廷做一些事情,也不能为叔叔分忧解愁,这一次,包大人前来,我真是受益匪浅,虽然你我二人没有说什么深入的话,但是我却知道了包大人无时无刻不为朝廷着想,我回去一定好好的反思,我应该做些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人生匆匆,短短几十年,我现在已经三十岁了,再不做些什么事情,恐怕会遗憾终生的,回去我一定要好好想一想,为朝廷尽一份绵力!”   包大人一笑,“王爷,这一次,我前来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没有想到王爷却是想了这么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哈哈哈!”   二人说不尽的话语,但是包大人一看,现在的时候,该是拜访下一家的时候了,“王爷,就说到这里吧,我还有要事在身,改日你我在聚首,好好的攀谈攀谈如何?”   赵希一看,包大人执意要走,也不便挽留,“好吧,既然包大人国事繁忙,那我就不挽留了,有机会一定亲赴开封府,与您详谈!”   二人说罢,就此别过,赵希也没有远送,在府门的外面,大家分开了,包大人一转身,奔后街走,人们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啊,北侠就问,“大人,我们现在是去哪里呀?”   包大人一笑,“去震廷王。赵勇那里!”   大家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包大人也没有说,顺便在街上买了一些礼物,几个人一拐弯,就来到了赵勇的府上,这个赵勇啊,也是皇上的侄子,但也不是亲侄子,赵勇是个武将,今年也是三十来岁,身体棒极了,此人十分的憨厚,但是嫉恶如仇,谁要是惹到了他,他就翻脸不认人,但是赵勇有一个什么好处呢?就是服人,第一,你要是有理,他服你,第二,你要是比他厉害,他服你,这个人倒也是不错,平时就喜欢舞枪弄棒的,要是这个人会武术,那他就要切磋一下,谁敢真正的和他切磋呀,他是王爷,所以很多人都是让着他,很多人也确实是打不过他,被他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那也不敢说话啊,王爷一高兴,就赏几个钱花花,就是这样,所以这个赵勇,到了现在就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他也不太喜欢跟别人交往,就是自己独来独往,养着一群教师,天天的大来杀去的。   包大人一行来到了震廷王府,门前果然是不太一样,四名彪形大汉,一个个都是膘满肉肥呀,五大三粗,个个伸着脖子,昂首挺胸,脑袋都往上面仰着,根本就看不见地面,也不平视,看不见人,而且他们都站在台阶之上,又高,包大人都到了他们的近前了,他们居然不知道,北侠一看,这些人也太不可一世了吧,居然都不看人的,东侠忍无可忍,来到了前面,“几位,今天是你们当值吗?”   问完了,没动静,东侠气的,怎么,跟他们说话,都不打理一下,嘿,东侠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就越过了这些武士,东侠的意思呢,是看一看,这些人都在干嘛,结果一看,把东侠气坏了,这些人其实不是听不见,只是睡着了,一个个的仰着脸,睡着了,嘿,东侠落到了尘埃,“大人,这些人都已经睡着了,这么青天白日的,冬天,他们也居然能够睡着,这岂有此理呀!”   包大人也乐了,心说还有这等事,不一会儿,就听到院子里面有脚步声响,一边走路,有一人大山大叫啊,声音十分的粗,显得这个人肯定是个阳刚之人,就听他说,“我还真得好好的看一看,这四个小子是不是给我偷懒,不好好的站岗,要是他们偷懒,我非得治他们的罪不可!”   说着话,这个时候,府门就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大个子,好家伙,身材高大,黑黝黝的面皮,大脸嘟噜嘟噜的,出来了一看,他就是一愣,一看门口儿站着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挺富态的岁数也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的一个老头儿,后面有四个人紧跟在他的后面,个个都是二目放光,再往后看,有四个仆人打扮的摸样,还带着一些礼物,这个黑面大汉可认识包世荣,他虽然与别人不怎么来往,比较独树一帜,但是他对包世荣可是看法不太一样,他认为包世荣就是大宋的脊梁,所以一直都是非常的敬仰,今日一看,自己的偶像来了,能不高兴吗?赶紧来到了前面,双手抓住了包大人的胳臂,哎呀,包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到了这里,怎么也不事先的通知我一声啊,这怎么说来着,这礼物不是给我的吧,您说您,我无话可讲了!”   第二百九十六回 以武会友   包大人来到了震廷王府,正巧这个时候真挺王赵勇从里面出来了,要查岗遇到了包大人,甚是开心,赶紧把包大人让到了里面,包大人一摆手,“王爷,你这个守门的,是不是被你给处罚了,要不然也不会。。。”   “唉,包大人明鉴啊,的确如此,我前天晚上练剑,结果练完了之后,宝剑不见了,当时就是他们四个在场,我就怀疑是他们四个把我的宝剑给拿走了,尽管我没有看见,要是主动的交出来也就罢了,也不是什么好的宝剑,不值几个钱,即使是值钱的东西,我也不会在乎的,但是这个欺骗,我实在是容忍不了的,包大人,正好你来了,能不能帮我破了这个案子!”   包大人暗道,“这一次来还真是没有白来,还给他破案,真是哈哈哈,”自己想着都好笑,于此同时赵勇就说,“这个四个人家伙,我就是罚他们站在此地不动,现在看他们都还是不错,决定饶了他们了!但是包大人既然来了,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您也是我心中的偶像啊,您平日里办案无数,我都没有亲眼见过,别人也只是传的神乎其神,但是我今天真的是想见识见识,我可是有话直说,不会绕什么弯子,还望大人见谅!”   包大人一笑,“哈哈哈,王爷,我谨遵王爷之命便是,但是你看看这几个人,也怪可怜的,你罚了他们两天了,他们居然晖然不动,其实是睡着了!”   包大人这一说,赵勇也愣住了,他的个子也高,站在台阶上这么一看,果然如此,嘿,把赵勇也逗乐了,包大人说,“王爷,看在我的薄面之上,我看就绕过他们吧!万一要是出了人命,可是交代不过去呀!”   包大人这么一讲,赵勇也觉得做事情有些的过分,“好吧,既然包大人求情,那我就绕过他们吧!”说着话,对着那四个大个子后背,每个人赏了一拳,他的拳头像皮锤大小,要是砸到了人的后背上如何得了?这几个人都在梦中惊醒,还带做梦的,看见没,真是不得了啊,醒来了之后,一个个的还吐了吐口水,开始还有些精神恍惚,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一看,面前站着的是王爷,赶紧整理衣冠,“王爷,我们没有偷懒!”   赵勇看了看他们,还好一个都没有死去,都是活的,这要是出了人命,面前就是包大人,还不得把我给铡了?“好了,你们几个快来见一见这位是谁?这就是我经常给你们提念的开封府的府尹,包大人,还不过来见礼?”   这几个人一听,是包大人啊,赶紧过来见礼,包大人一摆手,赵勇说,“刚才若不是包大人求情,我是断然不会让你们停止受罚的,你们还不赶快谢恩?”   几个人一听,原来是包大人给自己求情了,赶紧过来,“多谢包大人,多谢包大人!”   包大人说,“你们几个先别急着谢,这里还有你们的事情呢,走吧,跟我们一起进去,我有话要问你们!”   这几个人头皮直发麻,困意皆无,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事情,被包大人给抓住了,跟着包大人和赵勇进了王府,大家看了看这座王府的里面,确实比刚才的那一个王府要气派一些,但是府第也不是很大,前后两层院子,第一层都是些花草树木啊,但是很多建筑都是精雕细刻,显得是别有一番的风味啊,到了第二层院子,大家一看,一个宽大的练武场,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班的兵器,样样都有啊,石墩子,石锁,什么都有,东南西北四大侠客一看,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司空见惯啊,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嘛,但是令大家惊奇的是,场地中央有一杆方天画戟,这杆大戟都出了号了,在场的侠客就有四位,看了看这杆家伙都是不住地赞叹啊,“好重的兵器!”   这句话其实是不经意之间说出来的,按照他们的估量,这杆家伙在三百斤左右啊,所以才有此赞叹,但是这话呢就被赵勇给听见了,赵勇一听到这句话,心中甚是得意,心说这杆家伙跟我几十年啊,有三百来斤重,你们,哦,对了,有几个人我看出来了,确实是练武的,我倒要见识见识他们的武功,但是这件事情还得跟包大人商量一下才行,毕竟都是他带来的人啊,赵勇回过头来,跟包大人说,“包大人,我刚刚仔细地观察了你的随行人员,我看这四位好像都是武林的好手啊,我也算是半个武林人士,见到高手,我就想好好地切磋切磋,不知道包大人允许否?”   包大人一看,嘿嘿,这个人就是喜欢武术,那我得给他的面子,不能打他的高兴啊,“好吧,王爷,指的是哪几位呀?”   赵勇停住身形,“我所说的就是这四位!”包大人一看,指的就是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包世荣暗道,赵勇啊,你还不曾知道这几个人都是我请来帮忙的江湖侠客,挑战他们,你可是没有便宜可占啊!包大人暗自好笑,但是也不好阻拦,面对四位侠客,包大人说,“几位,王爷早已看出几位非寻常之人可比,所以呢,想跟你们切磋技艺,不知道几位可愿意啊?”   包大人发话了,岂有不愿意之礼呀?东南西北四大侠客互相看了看对方,东侠先出来了,“王爷,我是个名不见经传之人,不知道合不合王爷的胃口,要是可以的话,我愿与王爷先进行切磋,如何呀?”   赵勇看了看这个人,仔细地端详了半天,然后一抱拳,东侠也是以礼相还,“不知道王爷,我们比什么呢?”   赵勇心想,我是主,你们是客,随便你们啊,“这位,你们是客,你们说比什么,我赵勇奉陪便是!”   东侠一看,口气可是不小啊,心说好吧,“那我们就先比一比掌法,如何?”   赵勇暗道,“掌法,我的掌法那是出神入化,比掌法,我自然是不怕,但是看这个人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却也有些机灵,恐怕不是那么好谈弄的,我要多加谨慎!”别看长的五大三粗的,但是心十分的细,想到此处,“好,那我们就请到中间来吧!”   说着话,首先来到了场地的中央,东侠叫其他人在后面给自己观敌,也来到了场地的中央,他比赵勇要矮着一头还多呢,仰着脸看看赵勇,“王爷,您可要手下留情啊!”   赵勇一笑,“我看兄台客气了,你才是深藏不漏啊!”   两个人拉好了架势,东方侠亮出了白鹤拳,赵勇一看,知道,这是白鹤拳,赵勇一亮出门户,嘡啷式!两个人四目相对,在场子里面就开始转圈儿了,突然间,赵勇往前面一窜身,以上势下,搂头盖脸就是一拳,以上势下砸下来的,那大拳头要是叨叨头颅之上,可是件不得了的事情!   第二百九十七回 切磋兵刃   包大人带着几个人,来到了震廷王府,赵勇发现其中有几个,会武术,他是心血来潮,就要切磋切磋,包大人也没有阻拦,第一个上场的就是东侠,与赵勇斗在一处!   东侠一看不好,上步闪身,往旁边一闪,赵勇一拳走空,东侠一看,此时正是有机可乘,白鹤展翅,双臂一摇,猛击赵勇的左右华盖穴,赵勇一看,发招甚快,不敢怠慢,赶紧往后面一纵身,才躲过了东侠的双拳,东侠脚下使了个鸡蹬步,迅速地来到了赵勇的面前,还没有等赵勇站稳呢,飞起来就是一脚!   赵勇一看,这一招来的太快了,自己赶紧往一旁闪躲,东侠一脚踢空,就这么几招下来,赵勇的脑袋上面就见了汗了,心说,行啊,我赵勇南征北战数十年,自认武功不错,怎么在这位的面前,好像申不上手去呢?嘿嘿,我遇到了高手了,这位果然是深藏不漏的,好,我就喜欢这样,把我的平时所学都拿出来用一用,看看我们谁高谁低!想到这里,赵勇嘡啷十三式就施展开来了,啪啪啪与东侠就站在一处,武术这个东西,要天天坚持练习,东侠为什么成名,那是因为不断的努力,要是不努力,如何能成得了名呢?真是岂有此理啊,所谓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这话一点都不假,两个人这一伸手,赵勇一看,面前这位动作十分的迅速,忽而向上,忽而向下,忽而往左,忽而往右啊,伸手抓不到,用腿踢也踢不着,把赵勇急的,满头大汗!两个人一伸手就是五十个回合,明眼人看得十分的清楚,赵勇不是东侠的对手,赵勇就是这一点好,服人啊,江湖有句话,不服高人有罪啊,赵勇一看,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虚晃一招,跳出圈儿外,站在那里不做别的了,只是一味的喘气,呼哧呼哧,东侠,什么事情没有,气不长出,面不更色,东侠笑呵呵地站在了赵勇的对面,“怎么样?王爷,我们还接着比吗?”   赵勇一摆手,“我服了,没有想到啊,开封府果然是人才济济,可是我只是听过开封府的四大捕快,张风、赵云、王雨、马雪,他们的武功,我也是较量过的,感觉都不是我的对手啊,这几位都是谁呀,这武功高!我服了!”   包大人一乐,“哈哈哈,这几位都是了不起的高人啊,王爷是不是不服气呀,那好啊,我们刚才也是看见了王爷的那把方天画戟,不如我们试试你的兵器如何?”   包大人也是心血来潮,包大人这话一出口,几位侠客一看,今天好,是要彻底的把这位王爷弄了大红脸啊,在掌法上面讨不到什么便宜,但是在兵器上面可能找寻一些自我,我们都看见了,我们知道这件兵器甚是沉重,但是我们可以以巧破千斤啊,想你也讨不到什么便宜,但是这句话一提醒,赵勇忽然想起来了,要是用掌法和兵刃相比较,我的兵器当然是比掌法要强得多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赵勇马上又精神了起来,“哈哈哈,包大人的一句话,点醒我梦中人啊,对,我还要讨教这位兵器,不知道怎么样啊?”   他哪里叫得动这些侠客呢?东侠刚要在上,西方侠朱谨瑜过来了,“贤弟,这一阵交给我吧!”东侠一看是西方侠,一笑,“老哥哥都累啊!”   西方侠一摆手,冲着赵勇一抱拳,“王爷,我来会会你的兵器,如何?”   赵勇一看,这个人比刚才的那个人稍微的壮实一些,年纪好像也是比刚才的那人大了一点,赵勇看了看,并没有讲话,来到了场地的中央,先是做了一些准备的活动,而后双手拿起这杆方天画戟,一较力,方天画戟抄在了手中,不费力气啊,西方侠看了看,心说,罢了,不愧是一员猛将!西方侠心说,我如果不用兵器,显见着有些不尊重对方,我要用什么兵器呢?这次出来,并没有带他的巨阙剑,看了看场地上面的兵器,他擅长使用宝剑,但是今天西方侠也想换一换口味,最后他选择了一杆花枪,枪这个东西,乃是兵器中的贼,枪走一条线啊,正所谓无孔不入,但是朱谨瑜对于枪法有那么一些研究,跟随两位师傅丁兆兰,丁兆惠,学艺多年,不光是学习宝剑,老师交给了自己一套,落魂枪法,但是由于他用的非常少,所以比较生疏,但是使用着也还可以,把大枪端在手中,虽然有些轻,也还算不错,在手中抖了几抖,金鸡乱点头,如果是使枪的高手,一下子可以抖出十几个枪尖儿来,但是朱谨瑜平时对枪有些疏忽,所以也只能是抖出四五个枪头,这就不得了了,抖了几下子,感觉差不多了,“王爷,可以了,请您进招!”   赵勇一看,对方已经准备好了,后把一推,前把一压,方天画戟猛刺西方侠的前心,挂着风声就到了,朱谨瑜深知,这方天画戟的厉害,不敢怠慢,上步闪身,往旁边刷拉这么一闪,动作十分的敏捷,然后把手中的枪迅速地压在了方天画戟的戟杆之上,顺势将大枪平推,来了个顺水推舟,唰的一下,大枪扫向赵勇的胸膛,赵勇一看,速度好快,赶紧把方天画戟往回一收,来了个金丝缠碗,用大尖子刮西方侠的手腕子,西方侠赶紧把大枪抛在空中,手腕子也躲开了,然后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在空中接住了自己的大枪!大枪当棍使用,从上往下,便砸,赵勇一看,这一招儿,正合我意啊,我来个举火烧天,一下子就能把你的兵器蹦飞,那个时候你就得认输,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他心中高兴,一看大枪奔着自己砸了下来,而且不能变换招数了,突然把方天画戟高高地举过头顶,往上面便架,大家一看,这回西方侠肯定吃亏,大枪要是碰到戟杆上面,肯定飞出去啊,不用讲的,重量级别不一样啊!所以大家都为西方侠捏着一把汗,倒不是怕西方侠输掉,而是怕他受伤啊!   西方侠心中有数,心说,赵勇,姜还是老的辣,怎么样?终于中了我的圈套,我怎么可能傻到用我的大枪,去撞击你的戟杆呢?我们又不是一个级别的,看看我如何用巧招儿赢你!   想到这里,这个大枪跟戟杆就快要挨上了,再看西方侠突然之间,把大枪撒了手了,他不要了,在空中一碟腰,把力量都集中在腿上了,枪出手的一瞬间,双腿距离地面还有一定的高度啊,自空中双腿一伸,猛踢赵勇的小腹,说话之间,这一腿就发出来了,赵勇正在得意之际,这杆枪也确实砸到了戟杆上,但是绵软无力,被自己给震飞了,但是人什么事情都没有,而且变了招数了,双腿奔着自己的小腹袭来,赵勇看的清清楚楚,但是想躲已然不及了,赵勇一看,完了,看此人的功夫只在刚才那人的之上,不在他的下面啊,这双腿要是踢上,那还好的了吗?赵勇是条汉子,把眼珠子一闭,在这里等着挨这一腿!   第二百九十八回 瞬息万变   西方侠大战赵勇,赵勇实际上乃是一勇之夫而已,不会使用什么巧招儿赢人,所以被西方侠钻了个空子,使出了这一招儿杀手锏,厉害,没有想到,这一下,西方侠把花枪扔了出去,不要了,最后起脚踢赵勇的小腹,赵勇躲不开了,只能等着,把眼睛闭上了,但是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也不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任何的感觉,赵勇心中不解,心说,难道我练成了金钟罩铁布衫,还是他的双腿没有力量,踢不动我啊,或者是踢得太狠,我已经毫无知觉了呢?   最后他忍不住地睁开双眼,一看,自己还是在原地站着,双手举着兵器,西方侠早早已经回归本队,对着他在那边看着,笑笑呵呵的,赵勇冒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这是人家手下留情,轻轻地把方天画戟放在地上,然后过来一抱拳,“多谢兄台,手下留情!”   赵勇咱们说过,就是服人啊,服高人!西方侠一笑,“王爷,您客气了,我的这两下子不行啊,投机取巧而已呀,哈哈哈,不足挂齿!”   赵勇这回算是领教了,包大人一看,自己人连胜两阵,得给赵勇一个台阶下啊,“王爷,这都是步下的比试,要是上阵杀敌,论马上的功夫,恐怕,他们就不及您了!”   赵勇心里非常的明白,知道包大人是给自己下台阶,也没有说什么,客气了几句,赵勇就问,“包大人,我看这几位并非等闲之辈啊,能否与我引荐引荐啊?”   包大人说,“好啊,这四位在江湖之上,当今武林那是赫赫有名,号称‘东南西北四大侠客’,这位就是东方侠陈正涛,善用折钢宝扇,颇具智慧,乃是黑妖狐智化的徒弟;这位就是西方侠朱谨瑜,善用巨阙剑,乃是受得丁兆兰、丁兆惠二位侠客的真传;这位就是南侠江华,善用湛卢剑,受得展昭的真传;这位就是北侠宁致远,善使龟灵七宝刀,乃是保宋罗汉欧阳春的弟子!”   哎呦,这么一介绍,赵勇真是受宠若惊啊,“哎呀,都是当世的高人,今日真是高人大聚会呀,我真是太高兴了,没有想到,我这小小的王府,今日却来了东南西北四大侠客,真是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快快往里面请!”   大家来到了王府的二道院儿的大厅里面,分宾主落座,夫人赶紧上茶,赵勇眼睛都乐开了花儿,“包大人,这几位侠客,平日见都见不到啊,花钱都请不来,没想到今日却随着包大人前来,刚才与我比试拳脚的可是东侠?”   东侠站起身来,“不错,正是小民!”   “哎呀,东侠快快请坐,我的嘡啷十三式对阵你的白鹤拳,我是甘拜下风啊,根本就申不上手去,这白鹤拳到了您的手上,怎么会功力倍增呢?我也看过一些人练习白鹤拳,但是都是花拳绣腿,就拿我府上来说吧,我本身喜欢武术,养了很多的教师,这些人里面有些也会使用白鹤拳,但是跟我一较量,他们是甘拜下风啊,为什么您的白鹤拳却是游刃有余呢?”   东侠一乐,“王爷,恕小民直言啊,其实这白鹤拳自然是有它的精髓所在,每一套拳法都是有其要领的,这白鹤拳的由来自然是脱离不了白鹤二字,而白鹤最为著名的地方就是它的轻盈,而且是速度极快,就想白鹤冲天,或者白鹤捉鱼,其实它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所以一般的人把白鹤拳当做一般的拳法使用,而不能发挥它的最强项,那就是轻盈、迅速,在这方面多下功夫,定然是有一番作为的!”   赵勇一边听,一边点头,“东侠所言极是,听高人点拨,犹如在睡梦中突然惊醒啊!对了,跟我比试兵器的应该是西方侠吧!”   朱谨瑜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王爷,不错,正是小民,刚才的一腿,没有吓到王爷吧,还请王爷见谅!”   赵勇摇了摇头,“哪里,哪里,这一腿踢得果然是绝妙之极呀,我万不曾想到西方侠会用这样一招独特的招数,我连想都没有想过呀,真是够绝,刚才的那一招叫做什么呢?”   西方侠一乐,“王爷,请恕小民直言啊,王爷肯定有听过兔子蹬鹰这一招吧,其实我刚刚这一招跟它是相仿的,我取名叫做‘兔子撒鹰绝命腿’,就是说把我比作是兔子,把那杆花枪比作是鹰,我见王爷的力量过人,自然是不敢硬碰硬了,如果当时我的花枪不撒手的话,撞击到王爷的戟杆之上,那我的花枪肯定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了,那我是必输无疑的!”   赵勇站起身来,“好一个‘兔子撒鹰绝命腿’啊,真是好名字,不过从刚才大侠使用的枪法来看,可是落魂枪法?”   朱谨瑜点了点头,“不错,正是这套枪法!”   “不过,从大侠抖枪来看,好像不是十分的纯熟,这却是为何?”   “不瞒王爷,其实这套枪法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练过了,我最擅长的是宝剑,所以现在的枪法比较退步!”   赵勇说完了,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包大人,大侠刚刚说到了宝剑,我想起来了,刚才我们进门之时,大人曾经答应过我将我练功遗失的宝剑找回,现在是否该兑现了?”   包大人心说,这位,这么长的时间,这件事情还没有忘记呀,好吧,那我就卖卖力气,就帮你破这个案子!大家又从屋子里面出来,来到了练武场,包大人就问,“王爷,你可是在此地练武啊?”   赵勇点了点头,“不错,当时我正是在这个地方练习宝剑,当时也是就是你们刚来的时候看见的四个大汉在这里围观,我练完了以后,就把宝剑放回了兵刃架子上,然后我就去洗了一把脸,等我回来的时候再找这把宝剑却不翼而飞了,你说奇怪不奇怪,我问他们四个,我去洗脸的时候,他们也未曾离去呀,他们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还是怀疑他们,怎么可能一把宝剑平白无故地不见了呢?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才下令将他们惩罚,看大门去,不能睡觉!”   包大人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来到了兵器架子的前面,“王爷,当时是把宝剑放在了这里吗?”包大人用手一指,赵勇看了看,“没错,我记得十分的清楚,当时我就是把宝剑放在了那个位置的!”   包大人仔细地看了看,做到了心中有数,随后哈哈大笑,大家不知如何是好啊,心说包大人怎么忽然之间笑了起来,把赵勇笑的也蒙灯转向,“包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您要破案啊,为何发笑呢?”   包大人笑罢多时,忽然右手一抬,“王爷,请看这是什么?”   大家定睛瞧看,尤其是赵勇,脖子伸着,眼珠子瞪着,一看,包大人的右手上擎着一把宝剑,仔细一看,正是自己丢失的那一把,怎么确认呢?一般的向这样的人家,如果是喜爱的兵器,都会在上面刻着字的,比如说,名字啊,或者是平日的称号,地名也有,产于哪里等等,震廷王府也不例外,由于他本人喜欢兵器,所以就到处搜罗,这把剑虽说算不得宝刃,但是钢口甚好,比一般的宝剑要好的多,上面有字,剑身上面刻着‘震廷’二字,赵勇感到十分的神奇,心说这失踪了两天的宝剑,瞬间就回来了!眼睛出神地望着包大人,“哎呀,包大人,我这宝剑已失踪两日,您是如何将他瞬间找到!!!”   第二百九十九回 酒席宴前   包大人来到了震廷王府里面,赵勇十分的客气,跟东西二侠比了武艺,但是都是甘拜下风,另外还要求包大人给他破案,他要瞧一瞧,包大人是不是外面传言的那么神奇,包大人也是慨然应允,可是刚到了现场,包大人就找到了那把宝剑,赵勇十分的惊讶,问,“包大人,您真是太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包大人一笑,“王爷,我刚才看了一下场地,想那日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那日王爷在此地练武,精神十分的集中,王爷练功十分的尽兴,应该是大汗淋漓,当时这四名武士就站在你的身边,看着王爷练武,他们的状况也应该是十分兴奋的,王爷练完了以后,应该是有人要接王爷的宝剑,但是王爷却没有给他,而是自行地把宝剑放到了兵器架子上面,我所说的不错吧!”   “是的,包大人,正是如此!可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呵呵呵,王爷请看,那兵器架子上面的那却是一把空刀鞘,而这把刀鞘比较长,跟一般的刀不同之处就是,它的刀鞘却不是弯的,所以您肯定是顺手把宝剑放进了刀鞘里面,然后你就离开了,回来的时候,发现宝剑已经不见了,要是四个武士是自己放上去的,肯定记得,可是不是他们所放,就会出现只看着您而没有去看兵器的现象,而恰巧这把宝剑正好和刀鞘吻合,大家谁都没有发现,就是这样!”   赵勇一听,攥起了拳头,而且摇头晃脑啊,“唉,可不是嘛,当时我也是没有注意,您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是想起来了,却是如此啊,是我的错,我错怪了这几名武士了,来人呐,到账房支出一百两纹银,给这几个人分发下去,放假三天,随便玩乐!”   这几个人一听,哪里敢要,赶紧纷纷跪倒,“王爷,使不得呀,王爷对小人已经是天高地厚之恩啊,我们实在是不敢收受啊!”   其实,他们是怕王爷这是一种考验,实则不是的,赵勇这个人既然知道自己错了,肯定就知错就改,而且马上改正,绝对不往后面拖延,这一点是很多人不能做到的,别说是官员了,就是普通的百姓也恐怕很难做到,赵勇一看,这都是怎么了,眼珠子一瞪,“哎!你们这是做什么呢?赶紧都站起来,本王说话一是一,二是二,我说的也断然不会有半句假话,你们都是很了解我的脾气的,我说话难道不是发自肺腑吗?难道不是命令吗?”   这几个人当然是知道赵勇的为人,人非常的好,而且,对自己也是无比的恩情,平时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架子,就像兄弟一样,大家谢过了赵勇,都高高兴兴地走了,赵勇一看,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赶紧把包大人和众人让进了房间,大家坐好,赵勇就问,“包大人,怎么今日有幸来到我这里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包大人一笑,“王爷,别无他事,就是想起了王爷,然后特地的来看看王爷!”   “哦,原来如此啊,就是来看看我啊,唉,我不就是这个样子,能有什么呢?一介武夫而已,别的文邹邹的东西,我也讲不出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大人和众位担待!”   包大人一笑,“哪里,哪里,我们还没有让王爷恕我等讨饶之罪呢!”   大家哈哈一笑,现在的时间已经就黑下来了,赵勇还真是热心肠,“天色已晚,大家难得到我的府上来,尤其是包大人还有几位侠客,都是什么人物,包大人的事情繁忙,能够忙里抽闲到我的府上,真是不易啊,另外几位侠客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今日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全部聚首于我的王府,真使本王感到无限的欣喜,所以今晚一定要在我这里吃饭,一定,大家都不要说什么了,就这么定了!”   还没有等大家表态,赵勇接着说,“来人呐,马上准备酒菜,我今日要与包大人和众位侠客一醉方休!”   一声令下如山倒啊,手下人赶紧下去准备了,包大人一看,盛情难却啊,“那好吧,既然王爷有此意,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家客气了几句,不一会儿酒席摆上,罗列杯盘啊,大家一看,在包大人的府上,都没有吃过这些好的,赵勇就说,“包大人,各位侠客,可不是本王奢侈,要不是你们来了,我根本就不吃这个,与手下的人吃的都一样,我也不挑食!”   包大人知道,这位王爷从来就不说瞎话,心说,跟着我的人都天天吃素食,今日就在王府改善一下吧,反正也是个机会,还真是有些饿了,另外估计晚上还会来人,打草惊蛇已然奏效,所以包大人就同意了,其他人肯定是看着包大人的脸色行事啊,也都愿意,其实很多人都觉得应该借着这个机会开开斋!   大家有礼貌,也不能先伸筷子,赵勇一看,乐了,“大家也不要拘谨啊,今天我们就像兄弟们在一起一样,行所欲言,无所不谈,有什么说什么?比如说,武术啊,或者是如何破案啊,其实我都是比较欠缺的,我们也可以交流交流嘛,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个赵勇确实是一点架子都没有,慢慢地大家全都放松下来了,包大人也说,“大家尽管的畅所欲言就可以了,不要拘谨!”   有个包大人的这句话,大家更是有什么说什么了,东侠就说,“王爷,今天你我二人比武,您用的是嘡啷十三式,您知道输到什么地方了吗?”   赵勇一晃脑袋,“当然知道了,我在江湖上什么名气也没有,尽管在朝廷可是相对有名,但是相对你们这些侠客,我根本就是申不上手,难道不就是这样?”   “王爷,其实不仅仅是这样,就从拳术的选择上面,王爷也是占着一个下风的!”   赵勇端起了一杯酒,然后略有所思地有放在了桌子上面,就问,“老侠客,这是为何呀?我的拳术选择也有问题吗?”   东侠喝下了一口酒,“呵呵,王爷请听我道来啊,王爷使用的是嘡啷十三式,而这嘡啷最怕的是什么呀?”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那肯定是怕黄雀喽!”   “那王爷请想,黄雀有惧怕何物?”   赵勇想了一想,一拍大腿,“对啊,黄雀怕白鹤啊,你看看,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你用的白鹤拳正好是克制我的嘡啷十三式的,我说的对吧!?”   东侠一笑,“来,王爷,我敬您一杯,说的真是太好了!”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这杯酒入肚了,西方侠接过了话茬儿,“王爷,今天你我二人比试兵器,我赢了,您知道我赢在何处了吗?”   赵勇心说,这个怎么回事儿啊,他好像也是有你什么说法?“老侠客,是不是我使用的招数也是跟您所用的有冲突啊,也是相互的克制?”   西方侠先把酒喝了,好家伙,把嘴上的酒擦了擦,“王爷,您这回没说对,其实论招数,我用的落魂枪法已经生疏许多了,按照这样的打法,您是一力降实惠,您不吃亏,您想一想!”   “嗯。。。对对对,那我是输在了哪里呢?”   “王爷,这叫兵不厌诈啊,我的花枪要是与您的方天画戟撞击,肯定是输的一塌糊涂,就得把我的虎口给震裂,那我是必输无疑,可是我却把花枪给扔了,这叫兵不厌诈,王爷您说是不是啊!”   赵勇一想,确实是那么回事儿,“你这是以巧破千斤啊,佩服佩服,真是运用自如!我是个一勇之夫,什么时候才能练到几位侠客的程度呢?”   刚说到了这里,包大人笑着说。“王爷,你就是以为他们会武功,我就不会武功吗?”   赵勇一听,我今天真的是喝多了,耳朵不好使了,包大人一个文官怎么?还会武术不成?   第三百回 包式拳法   酒席宴前,大家高谈阔论,几位侠客借着这个机会,跟赵勇胡乱的白话,没有想到包大人也说出了一番言语,叫大家瞠目结舌啊,赵勇赶紧站起身来,看着包大人,“包大人,我今天才刚刚喝下两杯酒,可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可别涮我啊,您会武功,别逗我了,您要是会武功,我能不知道吗?我们同朝为官,同殿称臣,您会不会武功,我最清楚不过了!”   包大人把酒杯放下,从座位之上站起身来,来到了桌子的对面,这一块的场地比较宽敞,再看包大人,骑马蹲裆式站好了,“王爷,请你上眼!”   再看包世荣,亮开了门户,就施展出自己的一套自创的‘包式拳法’,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真是让人们眼花缭乱啊,风雨不透,把赵勇看的眼珠子都发直啊,东西南北四大侠客一看,眼睛也值了,心说这位是包大人么?我们在商丘的时候就上过一次当,那一次是雷鸣老前辈假扮的包大人,这回不一样啊,我们一直都跟着包大人的身边,没有发现异常现象,这个绝对是如假包换的包世荣,怎么会。。。什么时候学习的武术呢?大家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正在这时,包大人练习完了,一收招儿,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啊,忽然往房上一指,“房上的小贼,还不现身!”   刚说完这句话,咵嚓一下子,从房上摔下了一个人,大家惊呼道,“什么人!”   然后东西南北四大侠客一个个的飞身出了大堂,来到出事地点,赵勇被这么一下子也把酒都吓醒了,醉意皆无啊,赶紧也来到了出事地点,再看这位从房上摔下来的人,黑衣掩体,轻纱遮面,背后背着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但是站不起来了,可能是落地的时候没有掌握好平衡,把腿摔折了,虽然看不见是怎样的一副嘴脸,但是感觉得出来,这个家伙直哼哼,疼的。。。。。。   几位侠客来到了切近,这位翻着眼睛看着大伙,一声不吭啊,这个时候赵勇也来到了,包大人也过来了,赵勇一看,这事情是发生在我的震廷王府啊,我是主人啊,这还了得,赵勇刚想发作,被包大人一把拦住,“王爷,且慢啊,我有话要讲!”   赵勇一看是包大人,“包大人,这厮居然敢夜入我的王府,还不去治罪于他,您还要给他求情不成?”   包大人一摆手,“非也,非也,王爷,是我把他从房上震落,我怎么可能还给他求情呢?我是有话要问啊,要是就这样把他给处置了,岂不是便宜他了,另外,我们得把他的来龙去脉查个清楚才是啊,王爷,您认为呢?”   赵勇一晃脑袋,“还得是包大人啊,想的果然是周全,刚才是把我气着了,另外,我也恨这厮居然扫了我们的喝酒兴致,甚是不爽啊!”   包大人看了看这个黑衣人,“几位侠客,辛苦辛苦,把他抬到这个大堂之中来,我有话要问!”   几位侠客一下腰,把这位抬到了屋子里面,由于他的腿摔折了,所以无法站立,就是连坐着都困难,包大人就问,“王爷,你这府中可有郎中,给这个人看看伤口,先医治一下!”   赵勇真是不懂包大人的意图,其实这是攻心策略,赵勇无奈,命人下去找大夫,他的府中就有,包大人说的明白,不要声张,所以赵勇也就让手下的人守口如瓶,不一会儿大夫找来了,“王爷,急唤我来,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赵勇用手一指,“那不是嘛,这个人腿折了,你给他看一看!”这位大夫,晃晃悠悠地,大伙一看,这大夫没有七十也差不多了,老眼昏花,背着的药箱子可是着实不小啊,里面什么东西,不知道,从兜子里面划拉半天才弄出来一副眼镜子,带上了,这回好多了,一龇牙,“宝贝儿,我来了,给你看病了!”   一边乐,一边往这位黑衣人身边走,黑衣人眼珠子瞪着看着,心说这位什么毛病啊,这是要给我看病还是要我性命啊,吓得他还开口了,“你。。。你。。。你要干什么?”   这位大夫来到了黑衣人的切近,众人全部闪开,再看老头,突然间抓起了黑衣人受伤的那一条腿,双手一较力,只听见咔吧一声,把这位黑衣武士疼的,妈呀了一声,而后感觉舒服多了,老者哈哈大笑啊,“只不过是脱臼而已,大家何必大惊小怪,王爷,病已经治好了,老奴告退!”   说着话,他走了,嘿,大伙儿一看啊,这王府上下都是怪人,这位黑衣武士的腿好了,刚要站起来,被东西南北四大侠客给包围了,想走是势必登天还难啊,包大人一笑,“既然是来了客人,我们也不必如此嘛,来人呐,给这位壮士看座,正好我们正在吃酒,来来来,正是饭口的时候,想必这位壮士也是饿了,我们一起吃吧!”   大伙儿真是有话说不出啊,赵勇也不理解,但是一看包大人郑重其事,自己也就没有说什么,这个黑衣人看了看包世荣,包大人说,“壮士,你也不必摘下面罩,也不要有什么负担,我们这么多的人,想要收拾你,易如反掌,早就动手了,你还能跑的了吗?连我这样一个文官都能把你从房上震下来,更何况是几位侠客呢?另外还有王爷再此,这里是震廷王府的地盘,你还能撒野不成吗?还是起来,饿了吃些东西先,有话我们可以说,如果你不想说,那也不要紧,你只要在这里坐上半个时辰,我就放你走,而且让你毫发无损,也不会跟踪你,你看怎么样啊?”   这个黑衣的武士,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包大人的脸庞,他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包世荣,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也不怕你,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有一点十分的不理解,你给我解释解释!”   包大人看了看,笑容可掬,“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我无所不答!”   “你怎么知道我在房上?就这一点,如果你能告诉我的话,我也豁出去了,我服你了,不但是服你了,而且你随便问我问题,我也是照实回答,绝不掺假!你看怎样?”   这件事情,不光是他想要知道,在场的众人都想知道怎么回事儿!大家都静静地等着,包大人的回答!   包大人手捻须髯,不慌不忙,“哈哈哈哈哈,我刚才在屋中练武,你在房上都看见了吧?”   “不错,你的一招一式,我都看的非常清楚,但是不知道你练得是什么套路!”   “哈哈,那乃是武林中独一无二的武术,我自创的‘包式拳法’,你当然是孤陋寡闻了,我的拳法你感觉如何呀?”   这位黑衣人晃了晃头,“说实话,我根本就看不明白,你练得是什么玩意,但是呢,却是有独到之处!”   “呵呵,算你识货,其实我已经练成了一门绝功,叫做‘鸡司晨,犬守夜’的本事,别说是你在房上,就是一只苍蝇落在了我的附近,我也是能察觉的到,这回你是服也不服!”   第三百零一回 大显神威   包大人练了一套‘包式拳法’,结果是一声的怒吼,把房上的偷听之人给震了下来,这个人受到了包大人的良好待遇啊,但是听了包大人的解释,心中还是十分的疑惑,“包世荣,你怎么可能会武功呢?所以你这个解释我无法信服,我们已经对你进行了秘密的调查,我们有你的底细,你根本就不会任何的武功,我听说在商丘的时候,你们智擒慕容清风,那个人假扮了你,那个人就是白云山的雷鸣这个老匹夫啊,他的武功可以说是独步天下,要不然慕容清风也不会遭擒,但是你也不会武功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们的情报有误?”   包大人一听,这些信息虽然也不算是新鲜,但是透漏这一个信息,说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但是听这个意思,我们在皇宫内院秘密地审讯慕容清风一事,他们并不知情,但是雷鸣老侠的事情,他们知道,其实这个消息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我们也有消息渗透出去,“好,你们调查的我是不会武功的,那是你们的疏忽大意啊,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武功呢?我今天就明白的告诉你,我会武功!而且我的武功也不弱,虽然算不上什么出名,也比不了侠客,但是一般的人还是到不了我的面前,你现在的腿也好了,看你的意思,是一点都不信我,而且也是不服气呀,那好啊,我们今日就在这大堂之中切磋切磋,你要是把我给赢了,你跟我包世荣有什么仇恨,我随便你来处置,要是我把你赢了。。。”   还没有等包世荣说完呢,这位从椅子上面就站起来了,“包世荣,你要是把我给赢了,我今天就把我们的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毫无保留,我知道多少,我就跟你说多少!你看怎么样?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侠,也不能比那些君子,但是我为人之道,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绝不反悔,有一是一!”   包世荣就是要的他这句话,真是条汉子,要是把他战胜了,那我们有可能会省掉了很多事情,包世荣点了点头,“好,是条汉子,那我们就切磋切磋吧,哎,但是我们可是说好了,只比试拳脚,不比试兵器,你看怎么样?”   “好啊,你化出路来,我就陪着你走!”   说着话,身子往后面一撤,这个大堂还是真的不小,比武场绰绰有余啊,这个黑衣人亮出了门户,东西南北四大侠客看出来了,通背拳,这套拳法并不少见,但是真正能练到火号儿的还不是很多,大家再看包大人,心中都是替着包大人捏着一把汗,心说包大人行不行啊?要说不行吧,刚才的那一套所谓的‘包式拳法’,还真是练得不错,但是到了战场上能行吗?还有他说他会‘鸡司晨,犬守夜’的功夫,这里面除了北侠稍微的会一点,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会啊,按照这个道理来讲,包大人的武功比我们还高啊,真是不可思议啊,可谓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大家用着质疑的眼光看着包大人。。。。。。   包大人毫不在乎,但是现在来拦着包大人已经是不可能了,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包大人不慌不忙地来到黑衣人的面前,看了看,“呵呵,小伙子!通背拳,是吧,我应该没有说错,我三岁就开始练通背拳,你现在还在使用者通背拳啊,真是有点可悲啊,那我就用我的‘包式拳法’来战胜你,你看怎么样啊?”   这个黑衣人听罢多时,气的浑身栗抖啊,“包世荣,少说废话,你三岁就开始练习通背拳!我不相信!来吧!”   说着话,黑衣人往前面一纵身,把左手一立,左拳袭击包世荣的面门,右拳挥舞着直奔包世荣的前心而来!包世荣一看,小伙子出手不凡啊,果然是下过苦功,但是在我老人家的面前,你还是不好使啊,嫩的很啊,包世荣眼看着双拳挂定风声就到了,看着不能再变幻招数了,突然把双手一伸,把黑衣人的两个手腕子给抓住了,双臂一较力,十字插花,把这位的胳膊拧成了交叉形状,这个黑衣人再想动转已然不灵啊,无论怎样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死死地被包世荣扣住了,正在他挣扎之际,再看包世荣双臂一攒力,把黑衣人是举过头顶,这回黑衣人完完全全地被包世荣所控制,手跑脚蹬,无济于事,大伙儿都能看呆了,只用了一招儿,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厉害,一招儿擒拿手,无论是从力量还是速度,还是发招的那一霎那,都是堪称完美!   包大人把他举在空中,仰起脸来,看了看他,问道,“怎么样,小伙子,我还没有发力,只是用了一招儿而已,你就被我生擒活拿,你还有何说啊?”   黑衣人在空中,无法动弹,但是还是不服啊,“包世荣,我这次是着了你的道儿了,趁着我不注意,被你给抓住了,有能耐把我在放下来,然后我们再进行比试,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你得逞的,这一局我是大意了,你敢吗?”   包世荣心中好笑,轻轻地把黑衣人放下来,把他松开了,包括赵勇在内的人一看啊,怎么能把他放下了呢?这家伙明显就是说话不算数嘛,不能这样做啊!   但是包世荣并没有感到什么,只是觉得挺好玩儿的,笑呵呵地看着黑衣人,“来吧,不服再来!”   “好,这回你可没有那么便宜,再来就再来!”   说着话,双拳舞动,再一次地发动进攻,这一次,他是加着一百二十个小心,每出一次拳,都是十分的谨慎,包世荣看着好笑,也就是五个回合,黑衣人双拳猛击包世荣的左右华盖穴,但是拳也发出去了,再找包世荣,踪迹皆无!黑衣人大吃一惊啊,心说,难道我这出拳太快,把人给砸没了,这不能吧,包世荣那么不禁揍吗?正在他思考之际,后腰带子被人给抓住了,一较力,再一次的把他是举过空中,黑衣人再一次地手跑脚蹬,下不来了,大伙儿也都没有弄明白,包大人使用的是什么招数,如此迅速地转到了黑衣人的身后,北侠按挑大指,罢了啊,包大人的武功果真的深藏不漏,这一招儿鬼影服行,连我都不会呀,学了这么多年的武艺,唉!其实北侠多想了,哪里是什么鬼影服行啊,其实就是普通的黄龙大转身,由于干净利落,各位侠客都把它夸大了,包世荣看了看他,“小伙子,怎么样啊?现在服不服啊?”   黑衣人心说,我连个文官都对付不了,我算个什么东西啊,自称是王府内的第一杀手,我还不如去死呢,我,他是一言不发,包世荣轻轻地把他放到地上,这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包世荣,点了点头,“包世荣,高,实在是高啊,我连一个包世荣都对付不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王爷,恕臣无能,没能给您老人家分忧,我先去也!”   说着话,把后面背的鬼头钢刀撤在手中,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要抹脖子,包世荣看的清清楚楚,心说,你可不能死,我还要从你的口中得出很多我想要知道的信息呢,往前面一跟步,单掌一击,正好打在黑衣人的手腕子上,黑衣人一哆嗦,单刀落地,“你要干什么!”   包世荣一笑,“壮士,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必寻此短见呢?壮士不可,壮士不可啊,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慢慢的言讲,你何必这样呢?来来来,千错万错都是我包世荣的错,你既然是我大宋的子民,你这样做自然有你的道理,我想说的是,你们这样做,肯定是事出有因,可能是我包世荣对百姓做的还不够啊!”   这番言语一出口,这个黑衣人受不了了,一看,包世荣这个人不错啊,好得很!我想错了,不是他们嘴里说的那样,什么为富不仁啊,不仁不义啊,坏事做绝啊,等等,不是啊,包大人好人一个啊,看今日的情形,任何人都不能做出这样的举动,也就是他呀,要不然我的这条性命,已经死了好几回了!想到这里,这位受不了了,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红脸汉子,“大人,包大人,我错了,我不是人,您看着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吧!”说完话,把头往下一低,不言语了。。。。。。   第三百零二回 俯首称臣   包大人二次战胜了黑衣人,黑衣人一看,包大人太好了,跟自己想象的相差甚远,也跟别人所说的基本上都是反着的,这个人是良心发现,不说话了,包大人双手把他扶起来,“壮士,还是那句话,你现在呢,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不会拦你!”   这个人一听,深受感动,站起身来,把脸上的面罩摘了,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大伙儿一看,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岁数也就是在二十刚刚出头儿,身体不错,长的也是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包大人看着看着乐了,“小伙子,长的挺英俊嘛!”   黑衣人满面羞愧,“包大人,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哪里担当的起,英俊二字啊!”这个小伙子羞愧难当,包大人说,“来来来,你也不要羞愧,也不要拘谨,我们正在吃酒你赶来了,现在的酒菜也已经都凉了,王爷,可否破费一些,让厨房再给热一热啊,我们继续吃喝,如何?”   赵勇一看,那好吧,包大人有此意图,那就照办就是了,赵勇吩咐手下人赶紧去把残席撤下,赶紧去换来了一桌新鲜的酒席,大家纷纷落座,但是黑衣人说什么也不肯坐,最后硬是让包大人给按到了座位之上,就是挨着包大人坐下了,包大人二话没有,先给这位满上了一杯酒,“这位壮士,我先敬你一杯!”   好家伙,这个人一看,受宠若惊,受不了了,赶紧站起身来,“包大人,这个。。。我,唉,好吧,包大人,王爷,各位,这杯酒喝下去,我们大家就是朋友了,我不敢高攀各位,但是我说的这个朋友是指的我本身,不是各位,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会跟大伙儿说了明白透彻!”   说着话,小伙子一仰脖儿,把这杯酒喝下去了,喝完了,往椅子上面一坐,大家一看这位一本正经,都把筷子放下了,都看着他,这个人就说了,“各位,在下不才,姓魏,我叫魏保德,今年二十岁整,现在在龙图伯府,赵阳的手下,是他们府中的第一杀手,这是说的不好听,要是好听一点,叫做第一护卫,他非常器重于我,对我该怎么说怎么说,不错就是了,我在他的府上呆了整整三年啊,也为了他做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后来我发现,他叫我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十分的神秘,具体的是什么情况,我也是说不清楚,我只是负责其中的一个环节而已,这个环节十分的单调乏味,但是却又有些神秘,又一次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就去找他,刚然走到他的书房窗户外面。。。。。。”   这一天的晚上,魏保德把事情做完了,回来向赵阳禀报,刚刚走到了他的书房窗子的外面,就见里面是灯光明亮,有人说话,听声音判断,是两个人在谈话,声音忽高忽低,不仔细听还不太能听清楚,魏保德就犹豫了一下,里面有人,就不进去了,刚一转身,又停住了,被他们二人的谈话深深地吸引,就听里面有人说话,“现在也不知道商丘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包世荣这个老不死的有没有被高丽人给收拾喽,要是给办了,那我们可就是除去了心头大患啊!”魏保德听得出来,这个声音就是赵阳的声音,又听到了另外的一种声音,这个声音想对沙哑些,“我说龙图伯,你听听,你小名也叫个龙图伯呀,你怕个什么呢?区区一个包世荣能把整个天都给捅破了?他有那么大的本事吗?您就放下一百二十个心吧,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赵阳叹了口气,“唉,不是本爵惧怕于他,只是这老匹夫的身边左右有很多不可小觑的帮手啊,不是很好对付的,根据我们的情报,我可以一一地说出来,最厉害就应该是那两个小年轻的王雁翎和陶源,别看年岁不大,但是名气可是不小,还有两个丫头片子,一个比一个精灵,尤其是那个玉儿,十分的精细,想再她的面前耍花招,不是很容易啊,那个手中舞动大算盘子的那个王仁伟,倒也是没有什么,但是这家伙武功也是不错,完全是他们的一个很好的帮手,东西南北四大侠客,一个比一个厉害,尤其是那个北侠宁致远,在江湖上是早有名气,也成为了包世荣的马前一卒,还有个小孩子谷小义,一个臭婆娘,孙七娘,也跟着起哄!尽管在查办沧州之时,那两个老糟头子死了,还有一些人,但是他们的元气并没有损伤啊,虽然在雁赤峰发生的事情令我心中有些安慰,但是后来他们居然都被救了出来,李哲也死了,不过他死与不死,无伤大雅!无碍大局,反正谁也想不到在这个偌大的京城里面,还有我这样一个可以颠覆大宋的王者,哈哈哈哈!”   这些话,魏保德在外面听的是真而且真啊,这个人不坏,也是穷苦人家出生,只是说跟着赵阳而已,但是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听到了赵阳的这番话之后,脖子冒凉气啊,心说这么大的事情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呀,我得仔细地听听,要是落实了,我就不能跟着他了,为虎作伥啊,我才不做,恐怕做成了也没有什么好处,不能做,于是魏保德就在外面仔细地听着,屏气凝神,尽量把身子压缩起来,很怕被别人发现,就听那个哑脖子说,“您这么说就对了,这么想就对了,什么包世荣,换句话说,即使包世荣逃脱了商丘的那一阵,又能怎样?即便是他回了京城又能如何呢?对不对,我们又十足的把握将他灭掉,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一句话,皇宫内院的人就开始行动了,到了那时,我们狭天子以令诸侯,谁敢不听,到了那时,我们逼着老仁宗退位,嘿嘿,这不也就是成了吗?您说是不是啊?”   赵阳哈哈大笑,“你分析的一点都不假啊,正是如此,不过我们也不能低估包世荣啊,这个家伙堪称是一个断案高手,我们不能把他看的一文不值,我要知道他身边左右发生的最新的事情,以备我做好充分的准备!”   “王爷,您就放心吧,我们的人,通过各种途径,能以最快的速度将信息传达到我们这里,嘿嘿,对了,王爷,有件事情我不得不讲一下啊!”   赵阳稍微的停顿了一下,“什么事情,尽管讲来!”   “我观察了府里面所有的人,我发现那个叫魏保德的小伙子,虽说也跟着您做事,但是这个人恐怕靠不住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我是这样想的,我发现此人好像对我们已经有所留意了,要是我们遇到事情,他可能不会向前啊,这个人我们势必得考验考验他啊!”   第三百零三回 弱肉蚕食   图伯赵阳和一个哑脖子正在屋中谈话,被魏保德听得一清二楚,最后听到了他们说的关于自己,他就更加的仔细听了,哑脖子接着说,“哎呀,这个人,哼,我看我们得想一个办法试探试探他,看看他是什么反应,看看他有没有二心!”   “哦?那怎样去试探呢?”   哑脖子稍微的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哼,一不做二不休,我们要让这家伙见一见包世荣他们一伙的血,或者是皇宫内院的血,或者是不为我们所用,与我们为仇敌的血,那个时候他就不得不听我们的话了,哈哈哈,您看怎么样啊?”   “嗯,你说的不错,但是我们如何用他去杀人呢?”   “呵呵,这个并不难啊,虽然现在不知道包世荣在商丘城的消息,但是开封府不是还有别人嘛?唉?我又想起了一个人就是包拯,让他去把包拯包希仁给做了,您看这一招狠不狠啊!”   赵阳眼前一亮,“哈哈哈哈,你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就这么定下来了,我们就这样,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这个时候他应该来到我这里报到了呀!怎么还没有来呢?”   这句话一出口,魏保德一看,坏了,他们可能要出来看一下,我赶紧躲开为妙,想到这里,魏保德赶紧将身形影住,在黑暗之中过了一会儿,他看左右无人,悄然无声地从黑暗处走了出来,然后大踏步地走向了赵阳的房间,由于发出的声响很大,赵阳和屋中的那个人听到了声音,马上终止了谈话,这个时候魏保德已经来到了门口儿,敲敲门,赵阳稳定了一下,咳嗽了几声,“谁呀,这么晚了,到我这里来?”   他假装不知道,魏保德心中生气,但是还不能表现出来,万一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他平息了一下气息,“是我,伯爵,我是魏保德,我可以进来吗?”   赵阳和哑脖子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心说说曹操曹操到,“哦,是保德啊,进来吧,里面都不是外人!”   魏保德整理整理衣服,推开门来到了屋中,赵阳一看,果然是魏保德,看了看他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这心才放下,证明他没有听到我们刚才的谈话,停顿了能有三十秒钟,而后一笑,过来拍了拍魏保德的肩膀,“哎呀,保德呀,一晃时间,你跟随我有多长时间了?”   魏保德一本正经,“回伯爵话,我已经来这里有三年之久了!”   “看看这时间过得多快呀,你来了这里已经三年了,本爵对你如何呀?”   魏保德一听,就明白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知道了,刚才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啊,所以心中十分的不满和愤怒,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事情,魏保德还得假装强忍着,“在我最危难时刻,是爵爷收留了我,负责我的衣食住行,还给我这么好的一个差事做,我已经是感恩不尽了,我早就说过,不管爵爷叫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坚持到底,一定不辜负爵爷对我的期望!上刀山,下油锅,我绝不会皱一皱眉头!”   这话一边说着,魏保德一边咬着牙啊,心说,去他娘的,刚才的话我一字不落地全都听在耳中,怎么会在给你卖命,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个人不怎么样,现在还在我的面前装腔作势,胡乱的说话,想拉拢我做坏事,门儿都没有啊,我现在暂且的敷衍一下,看你们到底想怎样!   赵阳还没有等着说话,那个哑脖子说话了,“哈哈哈哈,小伙子,果然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啊,不愧是我们伯爵的左膀右臂呀,嘿嘿嘿嘿,在你来之前呢,我和伯爵对你也是赞赏有加啊,我们决定重用于你,现在就封你为龙图伯府的第一杀手!你看如何啊?按照你的武功和才智,完全可以胜任!这一称号也是非你莫属啊!”   魏保德真想拔出宝剑,一宝剑将这哑脖子刺死,然后再将赵阳刺死,之后再逃走,实在不行就自杀!但是始终是压抑着自己的心思和情绪,一笑,“爵爷,小的何德何能啊,怎能担当得起这一重要的角色!恐怕让爵爷失望了!”   赵阳一笑,“怎么会呢?你我相处了三年有余,你的底细我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你的武功我是十分欣赏的,你的做事风格,我也是赞不绝口的,行了,就这么定下了,你就是我府中的第一杀手!”   说着话,一回头,桌子上面摆着几杯酒,好像是事先设计好的,就见赵阳一伸手,端起了两杯酒,把其中的一杯酒递给了魏保德,魏保德看了看这杯酒,心说,这酒里不会有什么吧,又一想,不应该有啊,听他们刚才的谈话,要让我去杀包大人,这里面肯定是没有的,要是有药,或者说他们想治我于死地!也没有必要这样啊,我喝了就是了,想到这里,当然了,思考的时间也不超过两秒,然后一扬脖,把这杯酒一饮而尽,喝个精光,赵阳一笑,“好样的,保德,这样做就算是对了,哈哈哈,来再来一杯!”   魏保德一连着喝了三杯酒,三杯酒入肚了,忽然他就发现赵阳的酒还是没有喝!他刚想要质疑什么,就觉得浑身上下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脑袋,看什么都是一个人的摸样,心说不好,说个不好,就是去了意识,痴痴呆呆地发愣,一切直觉皆无,赵阳和哑脖子一看,哈哈大笑,之后,就见这个哑脖子来到了魏保德的面前,对着他的耳朵说,“包拯,你要杀掉包拯,包希仁,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他死亡!你一定要记住,一定要记住,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啊!”   一再的强调包拯二字,此时的魏保德已经是牢牢地把这个名字记住了,然后赵阳用手突然推开了哑脖子,对着魏保德就喊,“他就是你的仇人,包拯,给我杀了他!”   哑脖子一惊,心说,爵爷,你是不是糊涂了,是不是疯了,怎么指着我说我是包拯呢?这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但是为时已晚,就见魏保德一转身,面对着哑脖子,张开了血盆大口,疯狂地向着哑脖子扑来,然后疯狂地抓住了哑脖子的脖子,用力往里面一扣,哑脖子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魏保德的双手,但是始终是没有魏保德的力气大,现在魏保德的力气是平时的十倍有余,无论哑脖子如何挣脱,始终是不得要领,他是手跑脚蹬,痛苦难当,上不来气啊,舌头吐出多长,眼珠子往外面鼓鼓着,挣扎着,最后终于是没有了力气,眼珠子夺出了框外,有余有眼线肌肉相连接,所以并没有坠落于地,在一边观看的赵阳,见此状况十分的欣喜,他猛然地向前面一窜身,来到了哑脖子的面前,把两个眼珠子用手抓了下来,放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后奋力的咀嚼起来,最后咽到了肚子里面,此时哑脖子的舌头也是吐出了多长,然后赵阳一伸手,把他的舌头揪住了,一拽,这舌头长的也够糟践的,一下就下来了,然后,塞入口中,嚼了一会儿,咽了下去。。。。。。   第三百零四回 天残神功   哑脖子真是罪有应得,其实也是被赵阳给利用了,现在是被魏保德是活活地掐死了,真是死不瞑目啊,眼珠子都被赵阳给吃了,有人肯定问道,赵阳怎么还好这一口呢,其实不是的,赵阳正在练一门邪功,必须食人之舌,食人之眼,方可练成,现在他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而且这舌这眼必须是刚刚死去的人的,要不然还没有功效,所以在魏保德不知情的状况之下,其实也帮助了赵阳,做了不少的坏事情,只是魏保德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吃完了之后,赵阳的面颊开始发红,五官扭曲,貌似痛苦难当,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赵阳心中高兴啊,“哈哈哈哈,现在我的天残神功就要练成了,已经到了第六重了,再有一重,我可以说就是天下无敌!哼,到了那个时候,不管是谁,在我的面前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儿!哈哈哈哈!”   赵阳是越想越高兴,真是有点忘乎所以的感觉,他忽然看见了旁边的魏保德,对了,怎么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呢?赶紧面向了魏保德,口中是念念有词,“魏保德,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杀了包世荣的叔叔,包拯包希仁,一定要提着包拯的人头回来见我!”   魏保德眼睛盯着赵阳,耳朵其实已经完全地把事情给记下了,再看魏保德略微的有了一点点的反应,最后赵阳说,“去吧,我的孩子!”   在看魏保德,一转身,背后背着刀,出了府第,消失于夜幕当中。。。。。。   赵阳在府中听信儿,咱们暂且不说,单说魏保德,出了龙图伯府,来到了大街上,他知道包拯的住所吗?那还不知道吗!都被赵阳灌输了多少次了,依然是根深蒂固了,十分的熟悉,一塌腰,施展轻功,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包拯休养的宅院,这里我们说过,并不是很大,里面养花种草,十分的怡人,但是现在已经是冬天了,显得有些清凉,包拯最近的身体不是很好,因为侄子包世荣的一举一动,他都是十分关心啊,总是让人来往于开封府,打探包世荣的最新消息,进展的如何啊,关于包世荣在沧州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在雁赤峰发生的事情他也是一清二楚,因为现在的包世荣已经是班师回朝,走到了商丘,所以这些消息其实是滞后的,但是这些消息足以让包拯的心中既感到安慰,侄子包世荣可以为朝廷分忧解愁,排忧解难,真可谓是继承了自己的衣钵,没有给老包家丢人,另外,也是为自己的侄子担心啊,想到了包世荣,就想到了自己的大侄子,包勉,是自己亲自下的手把他给用铡刀致死了,包勉是何其聪明啊,要是他走正路,谋正业,现在也定然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呀!一想到这里的时候,包拯就掉眼泪,其他人就劝,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董平、薛霸、李贵、娄青,等等众人,看到包大人这个样子,心中就知道了八九不离十,知道大人心中在想些什么,所以每一天尽量地搜集来包世荣的最新消息,尽量还得是好消息,但是包拯多聪明啊,人家也是天资,你的一举一动,就能被他发现出来有什么问题!   今天晚上,包拯也是夜不能眠啊,睡不着觉,心中又想起了一些往事,总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围绕着自己,好像包世荣要出什么事情,但是又说不清楚,还有一种预感,就是关于自己的,总是感觉着今天晚上,但是什么事情他说不上来,这个烦心就不用说了,包大人睡不着觉,就从床上下来了,把衣服穿好,从屋子里面出来了,外面站岗的今天是王朝和马汉,岁数都大了,但是为了包大人也是无所顾忌,几个人都是奔五十的人了,一看,包大人出来了,王朝赶紧就问,“大人,这么晚了,您还出来干嘛呀,外面有些冷啊!”   包大人一摆手,“啊,我今晚不知如何,就是睡不着啊,所以出来看看!”   “大人,还是在想往事,还是有心事,还是怎么。。。。。。?”   “都不是,我总是感觉今天晚上要发生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是不好的事情,这里会发生一件我们都想不到的事情啊!”   马汉就说,“大人,您说什么呢?我们现在既不在朝为官,又不问江湖之事,以前是得罪的人不计其数,但是那些人基本上不是死了就是不知所踪,再说了,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该放下的都放下了,谁还老是抓住一件事情不放呢?大人,您就不必担心了,况且您的身体又不是很好,还是早点的歇息了吧,跟您准备的药,您说什么都不喝,我们真的是心疼大人啊,我们一把老骨头死不死的无关紧要,但是您的身体一定要好好的,我们才能放心啊!”   包大人深受感动,心说,这些人跟着我鞍前马后几十年,一直都是不离不弃,我真是唉。。。。。。无话可说啊,无可挑剔,包大人笑了笑,“唉,你们啊,我知道都是为了我好,但是却不能治疗我的病症,我的心绪确实有些烦乱,出来透透气,你们也不必太在意,不过今晚我的确有不祥的预感,我看这样,王朝,你去把其他的人全部都叫到我这里来,我要跟大家在一起叙叙旧!”   王朝一听,那好吧,既然包大人有这个意向,那我们就照办吧!   过了一段时间啊,人都到齐了,一共是八个人,另外四个人临时有事告假没来!就是上述的八个人来了,聚齐了以后,包大人把他们叫到了屋中,点上灯,然后团团围坐,生了火,屋子里面暖暖的感觉,包拯看着这些老面孔,心中无限的感慨啊,一个个的都老了,脸上的皱纹是一年比一年多啊,有的头发已经白了,包大人看罢多时,“各位,今天把大家都找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岁月不饶人啊,真是无限蹉跎,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回首过去,犹如过眼云烟一般,都是浮云,随风远去,那么我们的脸上都是写着岁月的痕迹!唉。。。都老了,你们不觉得有些劳累了吗?”   大伙儿一听,包大人话里有话啊,什么意思啊,王朝真是聪明,一听这话就知道包大人的意思了,“大人,您不要想别的,我知道您要说什么,但是我们是铁了心要跟随您一生,如果您哪一天不在了,那我们也会随您而去的,您就不要想要干我们走,无论如何,我们也是不会走的!”   王朝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是跟着随声附和,“是啊,大人,您可千万不要说出这样的话来呀,我们是绝对不会走的,陪着大人终老此生,绝不离开!”   包大人笑了笑,“你们呐,真是拿你们没有办法,我是想让你们都去享享清福,可是你们却偏偏用这番言语来阻拦我的看法,你们。。。。。。”   刚说到这里,就听见院子里面,噗通一声响动,把屋里的人全都给惊动了,王朝、马汉两个人赶紧把门打开,想看个究竟,刚一开门,从外面就窜进来一个人,张牙舞爪,进来之后直奔包拯包希仁,其他人刚开始还有些发呆,这个人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到了众人的面前,王朝和马汉都来不及拦住他,而后人们都反应过来了,张龙赶紧过来,把胳膊一伸,拦住了这个人,这个人是谁呢?正是魏保德!魏保德一见前面有人拦路,管你是谁呢,单手一推张龙,咱们说过,现在他的力量是平时的十倍啊,把张龙从屋中就给推到院里去了,都没走门啊,直接从窗子飞出。。。。。。   第三百零五回 突显红光   包大人夜里睡不着觉,把下面的一群老将全部召集到了一起,聊聊天,叙叙旧,没有想到正在这时,一个人出现了,有一人不顾一切地冲进了房屋当中,直接威胁包大人,王朝、马汉上前阻拦,但是却被这厮闯入,张龙见状上前阻拦,却被魏保德一把推出了窗外,‘咔吧’一声,把窗子都给砸个粉碎,幸好张龙平时多加运动,体格挺棒,另外他还有一身的好功底,所以这一下虽然不轻,但是无碍大体啊,赵虎一看,张龙被人扔了出去,他可不干了,往前面一纵身,挥手就是一拳,猛击魏保德的面颊,魏保德连看都没有看赵虎,左手一挥,正好打到赵虎的肋骨上面,多大的力道,耳轮中就听到‘咔吧’一声,赵虎的身体飞出去多远,正好砸在了对面的墙上,然后反弹回来,落于地面,到了地上就起不来了,肋骨据说折了四根,他的伤可够重的,魏保德继续向前来,直逼包大人,这个时候,王朝、马汉两个人一拥而上,分别抱住了魏保德的左腿和右腿,魏保德晃了晃身子,十倍的力量是一个什么概念,再说了,这些人都老了,根本就控制不了,拖着两个人还能继续前行!还有位呢,董平、薛霸、李贵、娄青,再加上被甩出去的张龙,现在也回来了,几个人一同上前,抱腰的抱腰,拽胳膊的拽胳膊,把魏保德给架住了,绝对不能让他靠近包大人啊,魏保德左动不能动,右动动不得,最后,魏保德浑身一攒力,十倍的力量,大家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全部给蹦开了,天女散花一般,每一个人都是摔得不轻啊,一个个的痛苦不堪,魏保德一看得逞,迅速地来到了包大人的面前,恶狠狠地把两只手伸向包拯的脖项!众人看得清清楚楚,但是想阻止来不及了,大伙儿现在都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包大人死了,我们即便是没有能力去对付这个恶魔,我们也要一同随着包大人而去,绝不含糊!   大家是抱着必死的信念的!但是奇迹发生了,魏保德的双手刚刚触摸到包拯的脖子,就见包拯脑门儿的正中央的那一个月牙儿突然发出一道光芒来,一道红光射出来,照在了魏保德的脸上,红光凸显,再看魏保德,痛苦难当,过了一会儿,眼珠子往上一番,昏倒在地,人事不省!   大家都看呆了,心说真是奇迹呀,包大人那个月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个真的是太神奇了,从来都没有见过啊,哎呀,真是神灵保佑啊,七个人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把受伤的赵虎扶起来,包拯好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也就是那一霎那的事情,他记不得了,但是发生的打斗他知道,“赵虎的伤势如何?!”   “回大人的话,赵虎的伤势比较严重,看情形,肋骨折了好几根啊,另外再加上这么一摔!”赵虎疼的龇牙咧嘴,这么大岁数了,不容易啊,但是赵虎仍然坚持着,“大人,您放心吧,我赵虎没有那么容易死的,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大人不必为我担心,哎呦。。。”   他一边叫喊着,一边顺着脸颊往下面淌汗,包大人赶紧吩咐,把赵虎送回自己的房间,而后马上找郎中调治,大家又看了看地上的魏保德,“大人,这个家伙如何处置!?”   包大人看了看,“此人刚才气势汹汹,为何现在昏迷不醒啊?”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十分的诧异,“大人,我们也没有弄明白啊,刚才我们与他打斗,结果他是力大无穷啊,我们几个人都没有能控制住他,后来他向前去抓您的脖子,不晓得为什么,突然从您的头上显出一道红光,照射在这厮的脸上,一开始他是痛苦不堪,没多久就昏迷不醒了!”   “哦?有这样的事情?一道红光,我怎么不知道呢?你们肯定是老眼昏花了!”   大伙一看,也不知道是包大人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心想算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呗,包大人从来都不说假话的,几个人就不问了,王朝说,“大人,那以您的意思,这个人如何处置呢?”   “嗯,看他的情形,应该是受到了蛊惑,而且是中了什么奇毒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发疯,不顾一切的袭击于我,从刚才他一进门来,我就一直在观察着,所以得出两种结论,第一种结论,这个人肯定是无意对我下手而是被人家迷惑而饮下了一种奇毒,导致了他的神智不清,只是记得他要完成的任务;第二是他为什么对你们手下留情,而对我却是下起毒手,我看他就是冲着我来的,换句话说,是他的背后操纵者想要治我于死地而后快啊,这个人也就成了他的牺牲品,所以我们不必要去担心,既然此人已经昏倒,那我们也不要为难于他,先让郎中给他看一看,有没有内外伤,然后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第二天,我要亲自的问一问,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大家一听,好吧,把郎中找来,给魏保德看了看,郎中经过诊断,最后得出结论,“大人,各位,这个人一切都是正常的,我不敢说别的,只是能确认这个时候是正常的,完全正常,什么毛病都没有,大人请放心!”   包大人点了点头,“那好吧,王朝、马汉,你们把他安排一个房间里面,派人看紧了,但是不要为难于他,第二天我要亲自的审问!”   王朝和马汉把魏保德抬到了一个空房间里面去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有人要问啊,这么大的动静,府上的家丁都没有听见吗?其实不是的,包大人退居邻里之后,一切从简,是有几个家人,比如说包兴啊,这都岁数大了,还有一个耳朵也不是很好使,人不多,所以他们睡觉十分的沉重,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也不奇怪!   人们回来,包大人手捻须髯,“这件事情非同一般啊,我看这不仅仅是针对我的那么简单,他们想要对付的已经不是我这个老头子了,而是我的侄儿包世荣啊,那么这只黑手肯定就在京城之中,我要好好的分析分析!”   董平就说,“大人,我们要不要到开封府去调些人来!加强这里的戒备啊,万一再来个什么人,我们恐怕。。。。。。”董平没有往下讲,什么意思呢?大家也都知道,一是包大人要安度晚年,第二是不想再麻烦很多人了,清静最好,第三嘛,就是这些老的护卫都已经不中用了,保护包大人的重任,他们负担不起了,包大人也明白这个意思,一笑,“不必麻烦开封府,他们还有他们要做的事情,我们这里不是没有什么损失么?我也没事,另外赵虎的伤势虽然重了一些,但是郎中看过,并无大碍,休养些时日便可康复!另外,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是损坏了几把椅子,几张桌子而已,不必搞得太大!”   大伙儿都明白包大人的用心良苦,所以也就不说话了,包大人吩咐,全部都休息去了。。。。。。   第三百零六回 回到伯府   包大人夜里遭袭,但是化险为夷,只是赵虎受了点伤,另外就是一些其他的损失,包大人叫大家都回去休息了,其他人都回去了,包大人有心事,今天本来是王朝、马汉的值班,由于发生了事情,他们也都包大人给打发回去了休息了,包大人也回去休息了。。。。。。   转眼间到了第二天,人们都早早地起来了,舒展舒展身体,包大人看到了大伙儿,大家集合着先到了赵虎的房间,赵虎也醒了,虽然不能动转,但是身体已经好多了,最起码没有那么疼痛了,一看,包大人还有其他的众人都来看望自己,想坐起来,但是不行,大家让赵虎好好地休息,而后说了几句话,安慰赵五爷,之后大家来到了昨日安排魏保德的人的房间,看守这里的人也都是一些老家人,雷打不动,一心跟着包大人一直到到最后的那一种,岁数也不小楼,一个个的打着哈欠,包大人一看,这种状态,能守得住这里么?但是门依然是关着,窗户什么的都没有任何的变动,也没有被人碰过的痕迹,这帮老家人一看,包大人来了,赶紧起来问好,包大人一摆手,随便说了几句话,包大人叫他们把门打开,王朝、马汉第一个进了屋子,但是往床上一看,都傻眼了,什么也没有,被子叠的十分整齐,其他什么痕迹也没有,最后大家发现后窗户出了毛病,他可能是从后窗户出去的,最后也确定了这一点,包大人看了看,“跑就跑了吧!我们也不管他是谁了!”   包大人刚一转身,发现看守魏保德的老家人全部跪在了地上,向大人请罪,包大人一笑,“你们都起来吧,其实这都是我使用的计谋,我早已料到他晚上定要逃走,哈哈哈,你们不必挂牵啊!”   包大人笑容可掬,大家一听,原来是包大人设定的计策,心中好受多了,其实是那么回事儿么?自然不是的,包大人也是想从刺客嘴里得到他想要的信息,但是现在人都已经走了,责怪这些老家人又有何用呢?再说了,他们都一大把的年纪了,讲了反而不好过,还是算了,另外人家图什么呢?还不是为了我保证而留了下来,我还有什么奢求呢?一点都没有,现在都是跟一家人一样,还大人大人的叫着,所以包拯就说了个瞎话儿,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那么魏保德是怎么跑的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交代一笔,魏保德被人抬到了空房之中,但那个时候,他是什么也不知道,可能是半夜了,天气变得十分的凉,被子其实已经很厚了,一阵寒冷袭来,把魏保德冻醒了,他睁开朦胧的双眼,看不清屋子里面的东西,魏保德一想,我这是在哪里呀?他仔细地回忆回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这也不是短暂的失忆,其实是那一道红光所致,能量太大,导致他只是记得在龙图伯府里面无意间听到赵阳和哑脖子谈话的事情了,心说,这两个家伙,让我去刺杀包大人,那我能做吗?我是断然不会做的呀,但是要是不做,不听他们的话,我可能就是死路一条啊,这怎么办呢?他清醒了一会儿,从床上下来了,走了几步,感觉不对劲,怎么,我现在已经不再王府了吗?真是奇怪啊,我怎么总是感觉自己已经不再王府了呢?他摸到了门口,手指点破窗棂纸,往外面观看,看见门口儿站着几个人,晃晃悠悠的,来回走来走去的,借着微微的月光,发现不是自己府里的人,他的心中就是一愣,心想,我怎么一瞬之间到了这里呀?但是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真是怪哉!他有心出去问一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了这里来,没敢,心说,我都不知道,然后被人发现,我已经醒了,肯定去找人对付我呀,不行,我不能出去,一转身,他看到了后窗户,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我从后面出去,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就完了么?   想到了此处,魏保德悄悄地来到后窗户的切近,将窗户轻轻地推开,他出去了,屋子外面的那些老家人是一点都不知道,魏保德来到了外面,一阵冷风吹来,他冷得有些发抖,但是却精神了许多,他看了看四处一片寂静,蹑足潜踪,最后他绕到了府门的外面,这宅院的大墙能挡得住他吗?根本就挡不住的,来到了前面这么一看,上面的横匾上写着,“包宅”,金匾题字,尽管光芒微弱,但是看得也十分的真切,魏保德在京城呆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对包宅能不熟悉吗?他的心中就忽悠一下子,心说这不是包拯的宅院吗?我怎么会到这里来呀,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突然间他又想起了,赵阳和哑脖子所说的话,让自己来杀包大人,可是没有下这一道命令呀,魏保德越想,越觉得害怕啊,汗珠子不知不觉间已经流出,他心说,我都不知道怎么来到了这里,我要是回去了,赵阳会怎么想,或者。。。。。。我也说不清楚,最后,魏保德一横心,罢了,反正我也是不知道怎么来的,那我就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就是这样了,他一转身回到了龙图伯府,来到了府门前,真想现在是飘身而入,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但是又一想不行啊,这样的话肯定会引起赵阳的怀疑,不行,他眼前一亮,有了主意,他的胳膊比常人要长一些,这一些有了他的作用,用足了力气,对着自己的颈部狠狠气一敲,便失去了知觉,昏倒在了地上,倒在了大门口儿,有人问,这样的府第外面没有守卫的吗?现在是冬天,而且又是大晚上的,一片沉寂,一般的守卫都在府内,不在外面,所以没有人发现了,魏保德其实也是跟自己赌上一把啊,这么冷的天,要是不被人及时发现,也得把他冻死!   幸好,这一时刻府里有一个人出来上茅房,正好在前院,忽然听到了门口儿,噗通一声响动,晚上十分的寂静啊,所以就被他给听见了,他提上裤子,赶紧的来到了大门这里,然后把门开开了,仗着胆子,一看,台阶上面躺着一个人,他轻手轻脚地把这个人扶着一看,这不是魏保德吗?一个府里的,怎么会不认识呢?这人还不错,跟魏保德关系挺好,就把他背到了里面,然后把大门关好,背到了自己的屋中,轻轻地把魏保德放到床上,屋子里面有火盆,暖暖的感觉,这个人也不困了,就在旁边守着,不一会儿魏保德醒了,脖子疼痛,他睁开眼睛一看,假意地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其实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府里,但是谁的房间,他看着十分的眼熟,一歪头,看见了坐在床边上面有一个人,先是一愣,后来认出来了,是自己本家的一个好朋友,都姓魏,“文兄,原来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个人叫魏文,魏文那不理解,“保德,你何出此言呢?你自己是怎么回事儿,不知道吗?你怎么会突然间昏倒在府门外面呢?我知道你平时任务比较重,但是这么晚了,跟你平时行动的时间段不一致呀,你不是做什么坏事去了吧!”   魏保德坐了起来,“哎呀,文兄,你跟我还开这种玩笑,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是好兄弟,你可得帮我这个忙!”   魏文一笑,“这个府里,除了你和我,还有比我们关系更好的吗?有什么事情尽管讲来!   第三百零七回 魏文出马   魏保德回到了龙图伯府,最后来到了魏文的房间里,魏文十分的诧异,就问他,“到底是什么事情,尽管讲来,我不是说过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呀,对不对!”   魏保德仔细地听了听外面的声音,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说话,“好朋友,我遇到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魏文凑近了他,“到底是什么事情,快点跟我说呀,我都快要急死了!”   魏保德说,“唉!我在这府中也已经呆了很长时间了,但是呢,我总是有一种感觉,这里面其实隐藏着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也可以说是秘密,但是我确实是不太清楚,你知道龙图伯赵阳要对付谁吗?”   魏文听到这里有些不太高兴,心说你在这里吃人家赵阳的,喝人家赵阳的,还拿人家的,怎么还说人家的坏话呢?赵阳对我也不错啊,而且还让我做了这里的小总管,生活多姿多彩啊,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比较倾向于赵阳,不喜欢听这样的话语,心中不高兴,这脸上就有些显现出来了,但是也没有发作,魏保德看见了,但是没有往太深里去想,魏保德接着说,“唉,你不说话,我也是知道,他们想要对当今开封府的包世荣下手啊,你知道吗?他要治包大人于死地,然后再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呢,我只是说我们的目的不是做坏事啊,我们是要为我们自己想一想啊,这些话都是我无意之间听到的,而且他们还商量着让我去刺杀包拯包希仁,我就只是记得这么多了,然后就觉得头脑一阵的眩晕,之后就不行了,但是当我醒来之时,我就已经在一个比较陌生的环境中了,后来我发现,已经动半夜了,我偷偷地到了前面,仔细地一看,原来是到了包拯的宅院里面,嘿嘿,这一看不要紧,让我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啊,我二话没有,我就直接回来了,来到了大门口儿,我没有敢直接进来,就自己把自己打晕了,结果就被你给发现了,就把我弄到了屋子里面来了,我是怕赵阳发现我啊,不知道怎么答对,才把自己打晕的,到时候就是等着你来圆场呀!你就帮我说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晕倒在了大门口,然后被你发现了,这一切都说不清楚,只有这样,才行啊,要不然兄弟我可能是不能过这一关啊!”   魏文看了看魏保德,“呵呵,你呀,真是个胆小怕事的家伙,你不敢做事情,肯定得不到别人的重视,对不对啊,你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就得给人家的办事,不就是杀一个包拯包希仁吗?算个什么呢?把他杀了不就完了吗?一个老糟头子,活着也是社会的累赘,你就把杀了不就完了吗?”   魏保德脑袋嗡嗡作响啊,心说,杀了,那能随便的杀吗?第一,人家根本与我是无冤无仇,我干嘛要杀人家呢?再说了我就是在这座龙图伯府也是没有杀过人啊?怎么这个说杀就杀啊,那可不行;第二,人家包拯的府里上又不是没有人,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都是什么人物啊?虽然都是年纪大了点,但是武功却是不减当年啊,一共十二个带刀护卫,何等的英雄了得,我岂能受得了呢?虽说我被冠以龙图伯府内第一高手,但是一个人对付十二个人还是十分的吃力的,我肯定也讨不到便宜啊,所以我才不去呢,第三,包大人什么概念啊,那是包青天啊,人人敬仰,尊重,我真的要是把他给杀了,那就相当于得罪了天下人了,那我怎么办呢?隐居山林,一旦被人发现,我就得被万剐凌迟处死!那事儿我不能做!   想到这里,魏保德摇了摇头,“魏文兄,你此言差矣呀,包大人他又不是坏人,深受百姓爱戴和拥护啊,再说我们又无冤无仇,何必呢?”   魏文把脸往下面一沉,“哼,魏保德,我今天算是看错了人了,我真是没有想到你是那样的人,胆小怕事,什么时候你能成事呢?跟了伯爵这么久了,这点胆量都没有练出来,真是叫人可发一笑啊,哈哈哈!”   魏保德十分的不满,心说魏文,我平日里拿你做朋友,你怎么还这样子对待与我呢?我怎么了呢?你们让我杀人,我是断然不会做的,魏保德的脸涨得通红,没有说话,魏文看了看魏保德,“伯爵不是要包拯的人头吗?好啊,你不敢是吧,我去!嘿嘿,这个功劳我要定了,你知道我这两下子,比你稍微着差那么一点点,但是我也不是没有特殊的本事,我会打毒药镖啊,而且这种镖上的毒,也是只有我自己能够解毒,要是中了此毒,我看他是必死无疑,哈哈哈!”   魏保德一听,我也管不了你,你爱去就去吧,反正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他没说话,魏文接着说,“你暂且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天亮之前就把包拯的人头拿回来,给你,让你去交差,谁让我们是兄弟呢,就这样了啊,我走也!”   这家伙说完话,到了里屋,也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去了,然后,出来,魏保德一看,身上是一身的夜行衣,背后背刀,腰间带着一个布袋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判断应该就毒药镖了,推门他出去了,魏保德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唉,一切听天由命吧!魏保德把门关好,然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不过呢,他的思绪也是急剧的转动啊,要是真的把包拯给杀了,那自己倒也是能交差,要是不能杀了呢,或者是他死了,伤了,自己也有个说辞,实在不行,就是说他看我怎么样,然后十分的愤怒,替我去了一趟,也不错啊,这样是可以的!魏保德心说,我只有出此下策了!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说,单说魏文!   这家伙轻功还不错,出了府门,一转弯,往下一塌腰,直奔包拯的宅院,不一会儿就到了,现在的天正好是用现在的话说是凌晨的五点左右,魏文到了宅院的外面,仔细地听了听里面的声音,丝毫没有动静,然后魏文转到了后面,一飘身进到了院中,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无人,他放心了,他也不是不怕的,只是觉得自己有半点的把握,头脑一热,就把大话扔了出去,现在也有点后悔,但是已经来了,有句话说的话,既来之则安之!   这家伙蹑足潜踪地寻找包拯的住所,他没有来过,但是凭着感觉终于是摸到了保证的住所,里面没有声音,也没有什么光芒,看看真的是一个人也没有,咱们说过,包拯让他们全都去休息了,他终于来到了房门前面,用手推了推,门插着呢,他一伸手把背后的钢刀拔出来了,伸进了门里,然后用刀背儿,轻轻地把门闩给挑落了,然后轻轻地把刀撤出来,最后一推门,进了屋子,怕被人发现,反手又把门给关好了,然后他悄悄地拿出火折子,打着了,往屋子里面一照,看见了包拯的床,一看床上确实是有一个人,侧着身子冲着墙,只是后背对着自己,他一咬牙,包拯呀包拯,你个老糟头子,呵呵,今天也是没有想到会命丧我手!   第三百零八回 魏文行刺   魏文一个人来到了包拯的府上,进到了保证的屋中,然后点燃了火折子,看到有一个人正是背对着自己,脸冲着里睡觉呢,身上盖着被子,但是幔帐没有落下,隐约约看到了黑黪黪的面皮,魏文一想,这个肯定是包拯了,他是欣喜若狂,其实他并不是为了魏保德着想,而是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不用在做一个小总管了,要是把包拯的人头拿回去,再加上把魏保德的事情一说,那我就是平步青云了,最起码也得是个大总管啊,那就是总揽一切了,哈哈,他心中无限欣喜!   把手中的钢刀一顺,对准包拯的脖子,恶狠狠就是一刀,那位说,床上躺着的是包拯吗?还真是包拯包希仁,今天包拯确实是累了,也好久都没有睡过一宿消停觉了,总是做梦,胡思乱想,最关心的当然还是自己的侄儿包世荣,但是不知道自己的侄儿现在的境况如何了,今天例外,由于魏保德这么一闹腾,把包大人给弄累了,筋疲力尽啊,所以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又开始做梦,做的什么梦呢?自己被围在了千军万马之中,最后眼前出现了一员大将,还是个步下的将官,身披红袍,脚下蹬着一双快靴,大红的裤子,长的是十分的凶恶啊,手中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单刀,一边跑还一边喊,“包拯啊,包拯,你也有今天啊,哈哈,我魏九宫今天可是要报仇雪恨了,你杀我妻儿,夺我的兵权,你往哪里走?”   包拯心中不解呀,心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魏九宫啊,他为什么要来杀我呀?包拯就说,“这位将官,且慢动手!我从未见过你的摸样,也从未与你有过接触,你为何说我与你有杀妻夺权之仇呢?这却是作何解释呢?”   这个人把脚步停住,把手中刀一顺,怒目而视,“包拯,你真的与我没有见过吗?我的摸样难道你看不出来了吗?我就是魏九宫啊,想那时你还是个年轻人,却为何又来到了隐逸村中,你和楚楚在一起我并不反对,但是你为何逼死了我的娘亲,为何将我的心爱之人逼死,当时我马上就要成为了隐逸村的村长,兵权在握,你却为何又来捣乱,找到了什么证据说我把我的二叔、三叔都给杀了,编造出了不少的歪理邪说,最后我被迫拿出‘暴雨梨花针’,但是还是没有将我的仇人如何,我看大势已去,结果自杀了却了此生,我才年仅二十岁呀,就这样的离去了,我是死不瞑目呀!”   包拯心中想起来了,“但是这个也不是你呀,那时的你是英俊潇洒,这时却为何变得如此的丑陋,而且你的声音和姓名都变化了呢?你杀了那么多的人,我这是要为世间讨还个公道,挖出事实的真相而已,而且我认定真相只有一个,本来你娘是不应该死的,你浑身都是杀人的戾气,你罪孽深重,早应该认罪伏法,但是你却执迷不悟,一错再错,想要把你的亲人们全部杀光,真够狠的,你,今天被你给撞见,我包拯也算是认了,你来吧!我包拯何惧!”   这个自称是魏九宫的,往前面一窜身,就到了包拯的面前,举刀便砍,突然就见包拯把大嘴一张,对着魏九宫就吐出了一口口水,正好吐在了魏九宫的脸上,这口水的能量甚大,再看魏九宫五官开始扭曲,不一会儿便手舞足蹈,痛苦难当,单刀扔到了地上,用手不断地抓着脸,口中大喊,“我的脸,我的脸!”他是痛哭挣扎,最后实在是不行了,知道自己伤不得包拯,用尽最后的一口力气说出了一句话,“包拯啊,我即便是死了,我的儿子也是不会放过你的,阿文,你一定要替爹爹报仇啊!”   说完话,便化为了血水,死去了,包拯看着,心中也是无限的悲伤,心说,真是没有想到啊,这个人居然还是念念不忘他生前所做的一切,他生前所作的一切罪孽也都是随着这一摊血水化为了乌有,唉,包拯叹气,刚想转身离去,突然又杀出一人,手中一把单刀,嘴里还喊着,“包拯,魏文再此,你休想逃走!”   包拯刚才是有思想准备的,但是这一回他是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包拯一看不好,嘴就喊出来了,这个喊即是梦境中的喊,也是真实中的喊,叫出了声音,“魏文,你好大的胆子!”   这声音几乎响彻云霄啊,魏文刚把刀举起来,要砍向保证的脖项,突然间这一嗓子,可把魏文给吓坏了,他听见了,而且是真而且真啊,吓得他,单刀落地,妈呀一声就坐到了地上,顿时就昏迷不醒,他听出了,包大人一喊魏文,就已经把他的三魂七魄吓没了五魄!剩下的二魄完全是为了维持生命的!   单说包拯,别看喊了一声,然后对方的单刀落地,人昏迷不醒啊,却都影响他睡觉,他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察觉,继续睡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人们都累了,晚上的一顿折腾,不好受啊,所以这帮上了岁数的,都是十分的乏力,到了大中午了,还是有些人没有起来的,包大人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伸了伸懒腰,坐起来了,下意识地往地上一看,躺着一个人,旁边还放着一把刀,包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奇怪,心说,看来半夜又有人来行刺于我,看样子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啊,另外一个人,嘿嘿,真是有意思,我在京城如此多的时日了,还没有谁要来刺杀我呢,怎么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呢,怎么都平白无故的昏倒了呢?那位也是,这位还是,有意思呀,包大人还乐了,心情大好,这心情一好,身体也好多了,包大人下了地,稍微的活动了活动,然后他推开门出来了,今天的阳光特别的明媚,此时正好张龙、王朝、马汉都往这边来,一看,包大人出来了,气色不错,十分高兴,来到了切近,问候了一番,张龙猛然往屋子里面一看,那是什么呢?仔细地一看,原来是一个人,全身的黑衣,旁边还放着一把刀,张龙就问,“包大人,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突然之间多了一个人呢?他是谁呀?”   包大人看了看这个人,“哦,不要大惊小怪的,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刺客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是浮云而已!”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即为包大人担心,又觉得包大人说的话很可笑,浮云是个什么东西呀?没有听过这个词语呀!包大人说,“你们不必多想了,把这个刺客用绳子绑起来,然后押到空房之中,一定不能让这个再跑了,等醒了之后在做定论吧!”   包大人吩咐下来,大家照办,包大人在院子里面走了几圈儿,还练了一趟‘包式拳法’,大伙儿都觉得新鲜,练完了,张龙过来了,“大人,您什么时候还会武术了呢?我们跟着您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啊,这是什么拳法,我们怎么没有见过呢?”   “哈哈哈,这是我们包家自创的拳法,包式拳法!想学,得先交学费才行啊!”这句话一出口,把大伙儿都逗乐了,包大人还挺风趣的,王朝其实很是忧虑,“大人,这一夜之间,居然来了两名刺客,我看此事非同小可!”   第三百零九回 一掌KO   包宅夜遇两名刺客,十分的罕见,久久的平静一下子被打破了,击碎的夜空中,出现了几颗碎碎的波石,奇怪就在于包拯这两次遇险,却都化险为夷,安安然无恙,实属万幸,王朝的担心却也不算不对,包拯淡然一笑,“各位,尽管放下宽心,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尽管夜遇二险,但却未伤及皮毛,不必为我担心,看来也是上天的眷顾,我包拯还能在活上几年!”   正在这里,有一位老家人过来,“大人,被抓住的那个贼子,已经醒过来了!”   大家听了十分的高兴,包大人这个时候也已经是来了精神,命人前面带路,然后这帮人跟着一起就到了空房之中!这个家伙魏文就在柱子之上绑着,他可是没有受到什么良好的待遇,嘴被堵着,身上有很多道的绳子,这个时候门一开,人们涌进了屋中,魏文抬头一看,进来了不少人,一眼就看见了包拯,这里面包拯的年龄是最大的,所以呢,最好认不过了,这个家伙一看来人了,又是摇头又是晃脑的,包大人一摆手,王朝上去,把他的嘴里堵得东西拿下来了,王朝往后面一撤身,包大人来到了他的前面,魏文看了看包拯,“包黑子,真是没有想到啊,你的命真大,不得了了,嘿嘿,今天落到了你的手中,算我倒霉,但是包拯,我不服你,你不就是能说梦话吓唬人么?你有真本事吗?你敢单对单,个对个的出来单挑吗?要是敢单挑,我算你是个真男人,是个爷们,要是不敢,比便是我现在就命丧你手,我也是于心不甘的,你敢不敢!”   王朝一看这个小子真是语无伦次啊,上来就是两个大嘴巴子,把这小子打的眼前直冒金星!包大人一摆手,“王朝,他刚才不是我要与我单独过招吗?那好啊,那我就来会一会这个刺客,看看他到底是有何本事!”   大伙儿听着都新鲜,心说什么,包大人还会武术,我们是看到了他练得什么‘包式拳法’,但是软绵绵的,况且包大人现在这么大的岁数了,怎么能行呢?王朝过来,就把包大人拉到了一边,“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您要和刺客伸手,刺客本来就是要杀你来的,可是他并没有得逞啊,这个时候你跟他比武,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包拯一笑,“呵呵,王朝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了解我呢,我什么时候说过大话吗?没有吧,你就放心吧,去看看热闹,我老头子今天也卖卖力气,给你们展示一下什么叫新时代的老头子!”   嘿,王朝一看,包大人疯了,真是疯了,怎么可能呢?躲刺客还躲不过来呢,更何况是跟刺客如此面对面地交流呢?再劝也是无济于事了,包大人多宁啊,说什么就做什么!包大人一回身,叫人把刺客的绳子解开,魏文这一下可也是吓得不轻啊,心说,要干什么?想要使用什么样的新花招跟我较量吗?魏文尽管被解开了绑绳,但是没敢动,包大人一笑,“你这个刺客,我已经把你的绑绳解开了,你刚才说不是要我跟你比武么?好啊,今天我老人家就卖卖老,与你切磋几招儿!”这句话出口了以后,魏文当时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一时半会儿的都没有反应过来!真是悲哀啊,好半天,马汉在一边提醒了他。“唉?刺客,我们大人说话,你没有听到吗?他说要跟你切磋武艺,问你愿不愿意!回答!”   这回魏文听的是真真切切,心说什么?包黑子跟我比武,哎呦,他真是疯了,他一个文官,昨天晚上那是侥幸,我这个也叫做贼心虚,一下子被他给吓到了,所以才昏倒在地的,这回大白天的了,我怎么可能怕你呢,来吧,即使我把你给杀了,然后这些老家伙恐怕都得死在我的刀下,谁也活不了啊,哈哈,今日我就来个血洗包宅!   想到此处,魏文把身上收拾的紧趁利落,然后冲着各位一抱拳,“各位,我看今天的阳光不错,我们就到外面来比试吧,怎么样?包大人?”   包拯一笑,“好啊,一切听这位刺客的安排就是!”   包大人笑笑呵呵地第一个走出了房间,包大人是如此之坦然,跟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相反地这个魏文倒是显得有些惴惴不安啊,心中就产生了怀疑了,心说这个包大人难道就不怕我把他给杀了吗?难道他真的会武功吗?不可能啊,他怎么可能会武功呢?一直都没有听说呀,况且,现在包拯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即使是练习武术,也不可能到达什么精通的地步呀,我看过了,他走路的姿势就不像是会武术的,其他人倒是会一些武术,但是也不怎么厉害呀,我看也就是一般般而已,年轻的时候还行,什么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等等吧,年轻的时候还算可以,但是现在都已经这般年纪了,也打不动了呀,他是越想越不理解,越想心中越慌,这个心理效应就产生了,忐忑不安地来到了院子里面,阳光照在了魏文的身上,他的脸上是一阵阵地发烧啊,魏文手中的单刀时时在发抖,不知道如何是好,包大人就站在他的对面,其他的老英雄都是站在包大人的后面,一言不发,看着魏文,包大人看着魏文,“刺客,你怎么不动手啊,站在那里发愣,你是不是想跑啊?”   魏文的手是越发地抖动,冬天的,汗珠子先出来了,包大人看着他,什么毛病啊,“刺客,你要动手就动手,就讨厌这样的,站在那里一个人的莫名其妙,不得了了。”   魏文实在是挺不住了,自己给自己壮胆子,“呀,包拯啊,我跟你拼了!”   一边喊着,一边的往前来,把手中刀往空中一举,劈头盖脸往下就是一刀,但是刀也下去了,再找包大人已经是不见了踪影,把魏文吓了一跳,心说,我这一刀还没有砍到,怎么会突然间人不见了呢?他正在犹豫之际,突然就觉得后背被人猛击了一掌,“啪”的一声,把魏文打出去有一丈多远,前面是一座土墙,这墙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平时就是用来做一些具有攀爬能力的蔬菜的架子的,这魏文正好一脑袋撞到了土墙上,也可能是魏文的脑袋太硬了,也可能是这墙太过糟糕了,咔嚓一声,把土墙撞倒,魏文整个就到了土墙的另外一侧了,大家惊呼一声,“好掌法!”   甩脸在看包大人,早已经收招定势,气不长出,面不更色!笑笑呵呵地看着大伙儿,这个时候大家全部的关心魏文的情况啊,一个个地走了过来,围住一看,魏文的脑袋都撞没了,大伙儿吓了一跳,心说这么大的力气吗?连脑袋都没有了,后来仔细的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儿,是被土墙的土坯子给埋上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土拨开,这小子的这张脸这才显现出来!早已经是昏迷不醒啊,大家这个乐呀,这个魏文被包大人的一掌就给震昏过去了,而且现在的嘴里和眼睛里面,耳朵里面全都是土!   包大人一摆手,那意思把他扶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事儿,最好能够唤醒他,大家赶紧照办啊,先给他洗脸等等的一系列的工作,做完之后,按人中,打前胸,锤后背,好一会儿,这个魏文才醒过来,“哎呀。。。真痛死我也!”他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被阳光刺激的丝毫不能看见任何人,最后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好一会儿又睁开了眼睛,这回看清楚了,但是一个都不认识了,这一下子给打失忆了,看看周围,“你们都是谁呀?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呀?那个黑脸的老头儿,我好像听过你的大名啊!”   大伙儿不明白,他为何有如此言语,是不是刚才这一掌给打懵了,现在还没有唤醒过来呢,或者是这小子一看势头不对,在装疯卖傻啊!   第三百一十回 假装失忆   魏文和包大人比武较量,没有想到的是,被包大人一掌给打到了土墙里,结果被土都给埋上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谁也不认识了,王朝就问他,“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答案真的是意想不到啊,魏文摇了摇头,“不知道了,不记得了!你猜猜,我叫什么名字?”   大伙儿都笑了,转回身问包大人,“大人,您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如此之了得?居然一掌就把这刺客给打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包大人哈哈大笑,“哈哈哈,这就是我的‘包式拳法’,其实已经练了好多年了,只是你们不曾发觉罢了!”   但是大家都不相信这是真的,都十分的质疑,后来包大人说,“好了,都不要再说了,让我来说说吧!我说这位刺客,你能站起来吗?”   魏文从地上起来了,身子稍微的晃动了几下,忽然发现自己一身的黑衣服,眉头紧皱,心说我怎么穿了黑衣服了呢?看了看地上的那把刀子,摸了摸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包大人说,“你真的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吗?哼,这我倒也是相信,你走吧!”   魏文看着包大人,“我去哪里呀?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连我是怎么到这个世界上的都不记得了,何况是其他的事情呢?哎呀,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是谁呀?然后在告诉我应该去找谁呀?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可以吗?”   包大人被问的连珠炮一样,“哈哈哈,我也不认识你呀,我也不知道你的任何事情呀,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你以后怎么办,至于你怎么样的离开这个世界,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魏文显得十分的沮丧,“唉,真是的,你们都说不认识我,那我到底是谁呢?”   最后大伙儿一商量,还是把他送走吧,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总而言之,呆在这里是肯定不行的,万一哪一天他好了,恢复了记忆呢?势必对包大人产生坏的影响!大家把这个想法跟包大人一说,包大人倒是不以为然,“你们这样想就不对了,此人虽然曾试图行刺于我,但是我不也是好好的站在了这里吗?而且以我现在的武功,岂能把一个小小的刺客放在眼中,真是岂有此理!你们就不要说了,放心吧!那就把他安排到我的身边,给我平时什么的,做一些事情好了!”   包大人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苦劝,也是无济于事,最后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失忆的魏文就留在了包宅,给包大人做了贴身的护卫,不过魏文把武功也都忘记了,包大人就让他做了一个贴身的书童,给包大人做个书童,什么概念,开玩笑,这辈子能给包大人当一天书童,就能学到很多很多的知识呀!   魏文乐的不行,之后就跟着包大人了,这一天终于是过去了,到了玩上了,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大伙儿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看着魏文,魏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都不敢吃饭了,包大人看了看大家,“你们这是做什么呢?人家现在是病人,你也不看一看,你们这样成何体统呢?要知道你们都这么大的年岁了,还跟个孩子一般见识,这真是不太像话啊,都吃饭,吃饭!”   包大人说了好几遍,大伙儿这才动筷儿,然后包大人又对着魏文说,“刺客,不要拘谨,他们也是好心,你不要对他们产生什么敌意,好吗?”   魏文点了点头,大家开始吃饭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魏文感到十分的压抑,最后魏文一想,我为什么要压抑呢?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好好的跟大家相处呢?一狠心,他就吃自己的饭,让别人想去吧!   晚饭吃罢,大家都不敢离开包大人,他们现在不是不相信包大人的武功,而是万一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下子,包大人恐怕是暗算无常啊,所以吃完了饭,谁都没有走,包大人看出来了,也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包大人说,“都这么晚了,都回去睡觉吧,我一个人跟这位刺客聊聊!”   真是新鲜事儿天天都在发生,众人无奈,就各自的回房休息了,有的人就去了赵虎的房间去看看赵虎去了,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包大人和魏文两个人,残席早就已经撤下,老家人把茶给献上来了,然后把门关好,屋子里面很静,外面也很静,门口也是一个人都没有,夜深沉,魏文显得有些拘谨,包大人笑了笑,“你不要拘谨,其实从你昨晚来行刺我,我就知道你并不是真的要这样做,而是有你自己的打算,我说的对不对呀?”   魏文一听这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包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呢?我确实是有另外的一番打算啊!”   “嗯,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你也不必多问,我只是说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唉,包大人,不瞒着您讲,其实我是龙图伯府的人,我叫魏文,至于我的身世么,跟包大人似乎有着一些渊源!我的父亲其实。。。。。。”   “呵呵呵,那是我们都还年轻啊,正所谓年轻气盛,这句话一点都是不假的,我也承认年轻时期的我只知道一个道理,就是一个永久不曾改变的真理,那就是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我就是要挖掘真相的!”   “是,我知道,我也懂得包大人的心思,那时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其实从小的时候,我已经是个孤儿了,但是这件事情却是我懂事以后,收养我的人跟我讲的,我尽管那时不大,但是还太能分得清是是非非,我自小就是下定决心,要报仇,但是却不去寻找原因,后来我学习了武艺,也长大了,独自一个人来到了京城,最后呢,我就到了龙图伯府,做了一个普通的小总管,我是想待时机成熟了,我就到你的府上把你杀掉,但是我来到京城几年的时间,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您,而且百姓很是拥护您,所以我就反思,我的做法是不是错了。。。。。。”,他稍微的停顿了一会儿,“后来,我又是四处的打探,四处的收集资料,大家说您好,那您就是好,我尽管身在龙图伯府,但是包大人,请您相信我,我是一点的坏事都没有做过的!但是我发现龙图伯赵阳这个人图谋不轨呀,而且现在好像还在练习一门很是邪门儿的武功,我只是有一点点耳风而已,却也不曾亲眼见过,他的武功到底如何!包大人,我这次来了,就没有打算回去,您能不能收下我,做个什么都可以,我就是一心一意的想跟着您,您看怎么样?”   第三百一十一回 道士做法   魏文假意的失忆,其实是要投奔包大人,包大人心中也是比较高兴的,只是投奔别人没有先进行刺杀的这一道理,但是这个魏文该怎么说怎么说,确实是一心一意地想跟着包大人,所以才如此的恳求,而且还十分的中肯,有什么就说什么,也没有绕这个弯子,包大人想了再三,最后包大人想到了,现在自己身边的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等人都已经老去,身边有一个新人也是不错,身强力壮的,包大人思前想后,最后做出了决定,“魏文,好吧,看你也是如此的中肯,那我就收下你了,但是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想必你也是清楚,我收人不是说收就收的,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收人呢,你必须通过重重考验才可以真正的留在我的身边,你明白吗?”   魏文点了点头,“大人,不管您怎么样的考验于我,我都是死心塌地地跟着您,永远都是您的仆人!”   包大人也是点了点头啊,“魏文,有些事,必须得当面说明!”   “大人,您问吧,不管有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回答您的!”魏文显得十分的正式,坐的笔直,等待着包大人的问话!   包大人看着魏文,“你也不要太拘谨了,我问你,你跟着赵阳有多长时间了?”   “有三年了!但是包大人,我有什么话说什么话,我在这三年之中,什么坏事都没也做过,我先是在龙图伯府里做了一个杂役,后来由于我干活十分的出色,就被他提拔为一个小总管了,手下有几个人,他们做他们的事情,一般的时候找我去做一些损阴桑德之事,我都是不会去做的,要么就是一些托词,要么就是直接的装病,我绝对不会做那些违背良心的事情,包大人,请您相信我!”魏文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肢体的语言,来表示他确实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包大人察言观色,看的出来,魏文这个小伙子确实是没有说假话,包大人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没也做过坏事情,那你能说一说,这龙图伯赵阳,都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能对我言讲一二吗?”   “当然可以了,我既然已经一心地跟着包大人,那我就实话实说,无话不谈,在我刚刚进到龙图伯府的时候,赵阳也没有什么,大人可能知道,他平时喜欢种花养草之类的,而且他还善于书画,第一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也很少出府的,就是在自己的书房呆的时间最长,第二年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人。。。。。。”   这一天,艳阳高照,夏日的日光充满着杀气,照的大地直冒白烟,看来这个时候大地发生了干裂,十分的需要一场及时之雨呀,龙图伯府里面养的花草也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枯萎死去了很多,赵阳十分的伤心,期盼着上天能赐下一场及时之雨呀,正在他无奈之际,门上人来报,“外面来了一个道长,这个道长是道骨仙风啊,长的十分的英俊潇洒,我们问他是什么人,他并不予以回答,他说现在只有他能够解爵爷之愁,能够让爵爷马上这些愁云顿时烟消云散!”   赵阳纳闷儿啊,心说这是谁呢?我从来都不出府的,就是在家里面种花养草的,“那人也没有说过认识我吗?”赵阳问道,门上人说,“这个嘛,我也是问了,他不说,他就是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我们就不敢深问了,只好进来禀报爵爷,您做出一个决定吧!”   赵阳寻思了片刻,“那好吧,既然如此,而且本爵也是如此的烦闷,不如就让他进来,我看看是什么样的道骨仙风之人!”   门上人走了,不一会儿,领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出家的道士,身高跟赵阳差不多,长的也是差不多,就是一个道士而已,身穿道袍,手拿拂尘,也没有看出有什么道骨仙风之类的,赵阳就感觉自己被门上人给欺骗了,但是有外人在这里,不好发作罢了,这个道士进来了以后,看了看赵阳一笑,“呵呵呵,想必这位,就是龙图伯,赵阳吧!”   这个人是直呼名讳呀,门上人也没有拦得住这位道士,赵阳本来对这个道士就没有什么好感,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代表了说话或者是回答了,道士并未生气,“伯爵,我看的出来,您是瞧不起在下的,但是贫道这次来,非为别故,您想不想让这满院的花草起死回生呢?”   这句话,碰到了赵阳的心肝上了,赵阳无时无刻不想这样做啊,但是自己无力回天啊,现如今听到了道士这样说话,自然也就是把姿态降低了许多,也变得和颜悦色了,转怒为喜呀,“这位道长,不知出家在那座仙山,那座古刹呀?”   “呵呵呵,贫道出家在骷髅山,骷髅庙,贫道法号‘骷髅居士’,呵呵,伯爵您也不必因为我叫的这个名字而对我有些惧怕或者是有什么别的想法,这名号也不能当做吃,也不能当做穿的,是不是呢,我有些技艺,等伯爵看完了,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我现在就可以让天空降雨,是不是解了您的燃眉之急呀?”   赵阳被他说的半信半疑,心说什么?你要让天空降雨,这怎么可能呢?但是并没有打断他,只是在一旁看着,眼神十分的怀疑,道士接着说,“伯爵,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过一会儿,您就能见到奇效!那伯爵,我有一个请求,您可不可以为贫道准备一些必备的工具,贫道要在这院中施法!”   赵阳看这位道士,那也是一本正经呀,好吧,那就答应他吧!赵阳一挥手,“来人呐,这位道士需要一些工具,只要我们府上有的,尽量满足于他,不要耽误了大事!”   手下人答应,道士说,“给我准备一张八仙桌,一把太师椅,还有三个香炉,一个大的香炉,两个一样大的小香炉,还要给我准备香,桃木宝剑,贫道自己有,画符纸,贫道有,还有一个金盆。。。。。。”,道士说了不少的东西,有人在旁边做了记录,不大一会儿,都给准备好了,现在的天正值中午,酷热难当啊,赵阳坐在一把大伞的下面,鸭子腿儿一拧,看着这位道士的表演,其他人帮着把所谓的法台给搭好了,往后面一撤身,把场子就给这位道士腾出来了,再看老道,一伸手从腰里拿出一个引魂铃,高高的举过了头顶,嘴里是念念有词,一边摇头一边的晃屁股,手中的引魂铃“叮叮”作响,大家也不知道这位道长的嘴里叨咕着什么东西!咕嘟了一大把的时间之后,道士已经是大汗淋漓呀,但是天空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晴空万里,太阳依然是那么的火辣,赵阳都有点不耐烦了,心说这道士行不行啊,口气倒也是不小,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了,什么也没有嘛,赵阳就想找人去问问他,到底行不行,但是看他倒是一本正经的,也就暂时没有去打扰他,这就过去了一个时辰了,赵阳喝着茶水,一边看着,心说,我还就跟你这个道士拧上了,要是你做出什么样的结果来,我就把你给废了,戏弄朝廷的伯爵是什么概念!   现在桌子上面的三炷香已经差不多都烧完了,再看老道,突然之间,把自己手中的桃木宝剑穿起了一片画符纸,然后放进了金盆之中,拿出来又在三座香炉的上面这么一晃,一股火直冲天际,刹那之间,风云变幻啊,本来晴空万里的,一下子就变得是乌云密布,不一会儿便是雷鸣电闪,咔吧一个大雷,这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第三百一十二回 触犯天规   赵阳正在着急之际,突然从天而降了一个道士,自称是骷髅道士,这位道士开始做法,还真是奏效,顿时间乌云密布,大雨倾盆啊,把赵阳给乐的,真是一场及时之雨呀,赵阳高兴的,从伞的下面跑了出来,在大雨中享受着这一切,骷髅道士,也在雨中沉浸,大家是一片的欢乐海洋啊,但是也不能老是在雨中停留呀,淋了一会儿雨之后,就到屋子里面去了,大家纷纷地换了衣服,赵阳这回可是对道士刮目相看了,也不像刚才那么瞧不起了,“道长,这次幸亏是您呀,您不光解救了一方的百姓,您也拯救了我这府中的花草呀,这府中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生命啊,您也算是拯救了我的生命,我多谢道长了!”   老道哈哈一笑,“伯爵,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罢了,也算不得什么的,您看看我的衣服,一点都没有湿,您不觉得奇怪吗?”   赵阳走过来,搓了搓道士的衣服,还真是如此,一点儿都没有湿,赵阳十分的奇怪,“道长,刚才看到您确实是和我等一起站在了雨中啊,可是为什么只有您的衣服是干的呢?”   “哈哈哈,伯爵有所不知呀,其实我这乃是一件宝衣,冬天穿了它,可避寒,夏天穿了它,可解暑,您不要看我刚才留了很多的汗,但是都是从脸上流下来的,身上却是一点汗都没有出的,哈哈哈,这件衣服就叫做,汗血宝衣,伯爵喜欢不喜欢啊?”   这么一问,赵阳还真是动了心了,心说,世界上还有这样的衣服,真是奇闻啊,我怎么不曾听说这世界上有什么汗血宝衣呢?他真想要这件衣服,其实道长也是有意的试探,一看赵阳的表情,明白了八九,随手就把那件所谓的汗血宝衣给脱了下来,“伯爵如若不嫌弃贫道,穿了这么多年,那我就把这件汗血宝衣献给您了,做一个见面礼,如何?”   赵阳接过来,真是爱不释手呀,赶紧穿上了衣服,冲到了院子里面,淋雨去了,说来也是奇怪,果真是不进雨水,真是件宝贝呀!回到了屋中,脱了,叫自己的心腹之人把衣服收好,然后谢过道长,“道长,您今日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您让我如何地谢谢您呢?这个。。。。。。唉!”正所谓,无功受禄,寝食难安啊,这句话还真是这阳,赵阳这个人也不错,就是不太喜欢和人交流罢了,但是今日受到了这样的大礼,他也是不得不开口了!道长一笑,“哈哈哈,伯爵,我们的相遇乃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如果您不嫌弃的话,那我在您的府中做一个小小的师爷,您看如何呀?”   “哎呀,道长啊,我正有这个意思呀,真是求之不得呀,让您在我府中做个小小的师爷,那哪里能行呢?这是不可以的呀!您应该受到重用才是,这样吧,现在我就郑重的宣布,这位道长从现在开始就成为本爵的总师爷,这府中除了我之外,你们都要听从师爷的吩咐,不得有误,另外不仅仅成为我的师爷,我还要拜他老人家为师!”说道做到啊,说着话,王往地上一跪,就给老师磕头,一个堂堂的伯爵给一个无名的道士磕头拜师,还是不多见的,道长受宠若惊,“哎呀,伯爵请起呀,贫道担当不起,担当不起呀!”然后用双手相搀,“现在我们已经是师徒的关系了,那也就是无话不谈了,其实贫道为何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却又是为何来到了龙图伯府,而不是其他的府第呢?这其实是有原因的,我愿在骷髅山的时候,突然。。。。。。”话说道了这里,他看了看四周的人们,赵阳多聪明,就知道了什么意思了,冲着两边的人一摆手,两边的人都下去了,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赵阳和老道二人,老道确认没有人偷听了,这才对赵阳说,“伯爵,您猜猜我望京城的方向一看,我看见了什么?”   “师父,您到底是看见了什么?”   “嗯,我看见了一条白龙腾空升起,当时我是吃惊非小啊,我心中就是一动,然后我便看到那条白龙穿梭于天际,久久在京城上空盘旋,我赶紧回到屋中,拿出我的法器,掐指一算,你猜怎么样?原来是要有新主登机了!”   这句话一出口,可把赵阳吓得不轻啊,“师父,这话可不能乱讲,要是被别人听了去,那可是要杀头的,您有什么根据这样说!”   其实赵阳也被他的话语给吸引住了,所以继续的往下渗透,这也正是老道所希望的,正在将赵阳一步步地引向深渊低谷,老道接着说,“我有什么根据?您刚才不是看到为师的本事了吗?呼风唤雨之术难道就不能说明些什么吗?”   赵阳一想,对呀,老师能把雨都给请下来,而且还有这样的一件汗血宝衣,什么概念,师父说的话一定是对的呀,我不应该怀疑他老人家,“是啊,师父,您的法术确实高明,那这条白龙除了您刚才所说,新主要登基,就可以说明这大宋朝真的是要易主了吗?”   “呵呵呵,伯爵,这正是我要说的呀,我看到了那条白龙之后,又掐算到了那个人是谁,我还带来了一件特殊的宝贝,叫做水晶魔球!”   说着话,老道一伸手,从百宝囊中,拿出一个很是精致的小盒子,把盒盖儿打开,里面的东西是用黄凌子包着的,然后把黄凌子再打开,里面是一个碧绿色的球,这球儿十分的精致和好看啊,他小心翼翼地把水晶球捧在手心,“呵呵呵,伯爵,我们之前可曾见过面啊?”   赵阳晃了晃头,“没有,我很少出门,几乎没有出去过,就是在家中养花种草,不曾与您见过!”   “嗯,那就好,你现在看着水晶球中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啊?”   赵阳往里面仔细地看了看,确实什么都没有,他点了点头,然后在看老道,突然站起身来,对着水晶球,开始念了咒语,嘴里说的什么东西,他也是说不清楚,赵阳也听不明白,然后突然间,老道一转身,对着水晶球就是一掌,这一掌下去,赵阳再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啊,很是平静的水晶球里面出现了一条小白龙,在水晶球中乱舞盘旋,在看水晶球的底部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赵阳仔细这么一看,吓得是魂不附体呀,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他不由得倒退了数步,“这。。。这。。。这怎么可能呢?这是不可能的呀?”   他是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老道把手一扬,水晶球顿时是恢复了平静,而后在看老道,把大嘴一张,一口鲜血喷洒在地,顿时坐在了椅子上不能动转了,赵阳惊呼之余,赶紧过来把师父扶住,“师父,您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伯爵,我为了让你清楚地看到这一切,已经是耗费了大半的心力,元气大伤,其实已经是触犯了天规!”   第三百一十三回 天机问道   骷髅道士跟赵阳讲述了一切,之后便口吐鲜血,赵阳信以为真,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赵阳是心中像是踹了一个小兔子,跳个不停啊,脸上是一阵阵地发烧,老道看出来了,把嘴边的血迹擦了擦,然后跟赵阳说,“伯爵,此乃是天机,如今我已经泄漏了天机,我的寿命也不会很长远了,看来你我的师徒情分再过上一段时间也就是到了一个尽头了!”   赵阳痴痴地看着老道,“师父,怎么可能呢?您还没有助我完成大业,怎么死去?师父,您不能死呀,我一定要好好的侍奉您老人家!”   “伯爵,您是个好人,这个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而是人人之天下,况且你还是姓赵,也不算是外人,所以这件事情,也是顺理成章,当年你爹爹就应该是皇上,没有想到被赵真给夺了去!你只是完成你父亲未完成的遗愿而已呀!”   老道一说自己的爹爹,赵阳心中便生起了很多的事情,想起了自己当年跟着爹爹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开心啊,自己依偎在爹爹的身旁,那是多么美好的时光,可是现在他老人家已经不再了,娘也不再了,就是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守在这龙图伯府,天天只是知道养花种草,不问世事,赵阳想到这里,眼中含泪,“师父,您说我要完成我爹爹的遗愿,可是他老人家临终之前,并未跟我提及任何事呀!”   “呵呵,他虽然并没有提什么事情,但是你爹爹有件遗物却落在了我的手中,你来看!”老道看来是有备而来呀,从百宝囊中一伸手,拿出了一样东西,这件东西,用黄布包着,老道把这块布打开,赵阳仔细一看,就是大吃一惊,里面是一只镯子,但是这只镯子与众不同之处便是它的上面有一条青龙,那个时候封建帝王,谁敢带这样的镯子,也只是有皇室的人才敢佩戴,但是还得经过皇上的特许呀,赵阳拿过了镯子,这么一看,正是自己爹爹的遗物,青龙白玉镯!他不禁问道,“师父,这青龙白玉镯,怎么会在你的手上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唉,你爹想到年坐南闯北,征战多年,但是他却为了爱护你,不让你到这乱马丛中来,但是他却是始终惦记着你呀,你那个时候还小,不明白宫廷里面的一些事情,又一次你爹征战归来时,皇上把他叫进了皇宫大内,可是你爹回来的时候,便是闷闷不乐,有没有这回事儿?”   赵阳回忆了回忆,点了点头,“是的,师父,确有此事,可是那个时候我还小,但是我还是能记得清清楚楚的,爹爹那一天回来时闷闷不乐,而且还带着一点的杀气,那股杀气我是能感觉的到的,后来爹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我们都不敢进去,我们都知道他的脾气,就没有跟进去问一下,一直到了第二天,我发现爹爹的房门一直是关着的,便是有些担忧了,后来,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冲到了爹爹的房间那边,但是门是锁着的,我赶紧把家人叫了过来,把门打开,当我们进到屋中的时候,爹爹他老人家已经自杀身亡了,每每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的心中就是无限的怀疑和愤怒,为什么我爹好好的一个人,突然之间从皇宫回来,就自杀了呢?我真是不解呀!就是到了现在,我也是毫不清楚,为什么,我娘也不告诉我,我问过了好多次,但是娘就是不肯说,只是每一天的以泪洗面,后来娘也不再了,到了现在我也是浑然不知!”   “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   “那是自然,我连爹爹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死的,我都不知道,我还算什么男子汉,我还算什么我爹的儿子?!”   赵阳很是激动,脸涨的通红,老道看了看赵阳,“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吧,那是我也正好来到了京城,京城里面甚是繁华,但是对于我本人来说。倒也是不感兴趣,我一个道士,对这花花绿绿的世界不是很有心,所以我就到了一个茶楼品茶,这个茶楼叫做无极茶楼,茶艺不错,我在那里喝着茶,突然往皇宫内院一看,发现了一股怨气直冲天际,我当时就是眉头紧皱呀!我想这是怎么回事儿呢?皇宫里面怎么会有怨气呢?我当时看了看左右无人,拿出我的法器,仔细地掐指一算,知道了,原来皇宫里面正在发生一场激烈的争吵,我有掐指一算,争吵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的父亲和皇上,两个人为了一场战斗的主控权的事情发生了争吵,你爹在要出战就是去打高丽国,而皇上却不让他去,说他不能大高丽国,说你爹无能,跟高丽国一进行碰撞就是粉身碎骨,你爹乃是一条硬汉,哪里能禁得住这样的一说,结果二人争吵了起来,最后皇上气坏了,就说了一句话!”   赵阳迫不及待地问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连我的话都不听,真是欺君罔上,回去自裁了吧!就这样你爹爹回到了家中,才会自杀而死的!就只因为这句话,你爹爹才会惨死,其实你想一想,这正是赵真逼得你爹不得不死,是他害了你爹呀!”   赵阳听到了这里,“啪”的一声,把桌子拍的直响,把桌子上面的茶几震得晃了几下,差点掉到了地上,赵阳眼睛起红线呀,咬牙切齿,“赵真,我的好叔叔呀,我爹为了你的江山社稷,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你却如此的对待于他,你不是个人,有朝一日,我非得将你置于死地不可!”赵阳拿起来这只镯子,“师父,您是如何得到的这只镯子呢?能不能跟我细细讲来?”   “好吧,就在你爹回到府中的那一天晚上,我住在了一家客栈之中,忽然我手中的法器不停地抖动,声声呼唤着,这种声音也是只有我才能听得见,我拿起了法器,仔细地听着,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法器告诉我,你爹爹已经自杀身亡了,临死之前,他手中拿着一只镯子,说要交与贫道,这是他的灵魂告知于我的,我正然发愣之际,忽然见天空中有一道青绿色的光芒向我袭来,正好被这法器吸住,我拿起来仔细这么一看,原来正是我刚才听到的那只镯子呀!你有没有听明白呀?”   赵阳听清楚了,刚才有看到老师能够呼风唤雨,后来又拿出水晶球,所以他是深信不疑呀,心在又说的是头头是道,他更是深信无二,最后赵阳说,“师父,我已经知道了赵真就是我真正的杀父仇人,不管他是我的叔叔也好,还是什么,我都是要将他杀死,给我的爹爹报仇雪恨!不过,师父,以我现在的实力,再说了,我又不会武功,如何能杀得了赵真呢?大内皇宫,戒备森严,我怎么能杀得了他呢?”   老道一笑,“伯爵,现在你的情况,为师我是一清二楚的,你不必担心,这件事情,你刚才也是看到了为师的宝器,水晶球中的你和小白龙已经是一体的了,你就是下一任的皇上,不过这只是个时间的问题罢了!那么你就要有自己的人马,或者是联合反对朝廷的力量,一起去对付赵真,把他的江山推到,由你来做!”   第三百一十四回 邪门武功   骷髅道士跟赵阳上课,赵阳终于被激怒了,当老师一说到皇帝有他来做的时候,他是心情激愤啊,“师父,您说的太对了,那我该怎么做呢?我能怎么做呢?”   “好,你现在的实力十分的薄弱,为师既然要助你一臂之力,就要为你想方设法地把兵搞到手,你必须得有自己的队伍才行,到时候才能够力挽狂澜啊,但是短短的时间内,为师其实早就为你算好了日子,再过一些时日就是你真正地好时机呀!现在正在有一股潜在的势力悄悄地来到了中原内地,他们也想在这里找到他的一片土地,而且你们两家还是合作的好的话,不出几年,便可以大举的进攻大宋,到了那时便可以平分天下,你看如何呀?”   赵阳一想到,要平分天下,心中有些不爽,但是为了自己的杀父之仇,师父说的话,他又不能不信,而且他已经把这位道长当成了神了,所以是言听计从,“一切听师父的安排!”   “好,徒儿,现在你的武功根本就不行,或者说你对武功根本就是一窍不通!不过这样,也正是早就了你的武功将要登峰造极,无人能比,可以说是天下无敌!”   “哦,师父,居然还有天下无敌的武功?快快说来,是什么武功!”   骷髅道士说,“这种武功叫做‘天残神功’,练成之后,从表面上来看,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实际上,这种武功真是天下无敌,只要你一出手,对方必然会死在你的掌下,比如说前面站着一个人,你的天残神功一出,对方的头颅就会不见踪影!”   “那,师父您会吗?”   “唉,实在是可惜呀,为师已经练过了武功,只要是有武功功底的人,都是不能练习的,要是练了自然就会走火入魔,这还是轻的,重则丧命啊!!!”   “哦,原来这么厉害呀,那我该如何的学习这一门武功呢?”   “其实不难,为师会慢慢地教你,只要七七四十九天,你便天下无敌!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没有对手了?”   “真的吗?师父,难道天下就没有一个人能破解得了这种武功吗?”   “嗯,话也不能这么说,至于谁能破解得了这种武功,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一种药能够破解这种武功?!”   “那是什么样的药物能破解这种武功呢?”“就是断肠草,这种药可以破解这种武功,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种武功的路数,是出自这天残神功的,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明天开始为师就传授你天残神功!”   两个人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外面的雨也停了下来,但是他们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却被一个人看在了眼中,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魏文,当时这个魏文就在一个八仙桌子下面呆着呢,他怎么跑到了那里呢?这个不奇怪,因为这个魏文,一直对这个骷髅道士没有什么好的看法,就知道在那里装腔作势,别的就什么也不会干了!所有人都出去了,他还在里面,他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去了,也没有人发现他,就是这个老道如此的厉害,还会什么法术,其实什么法术,只不过是戏法罢了,那他是怎么呼风唤雨的呢?其实这个并不奇怪!只是他略懂星象而已,昨夜他是夜观星象,知道今日的这个时候会降雨,其实他是早有准备呀,才来到了龙图伯府,其实这个人并非中原人,乃是高丽派来到中原的奸细,其实他在京城已经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想使用离间之计,但是却又无从下手,最后多方的打探,才选择了赵阳,他一个这个人不错,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就开始搜集所有能的关于龙图伯府和赵阳的信息,一搜就是一年呀,然后做到了心中有数,设计好了一个圈套,这才来到了龙图伯府,演了一出戏,给眼前的所有人看,谁都被他蒙过去了,但是这个魏文可不傻,一看就知道这个家伙并非善类呀!所以,这个骷髅道士并没有发现他,魏文在桌子下面把他们的谈话完完全全地听去了,他依然没有动,那么有人会问啊,老道身上的那一件汗血宝衣作何解释呀?那件衣服甚是厉害,还可以遮蔽风雨,这件衣服却是不假呀,这个是真的,衣服的确是有这个功能,老道的家传宝贝呀,逼不得已才拿了出来,他也是为了讨好高丽的三皇子,给了他不少的好处,再说了,如果成功了,这件衣服我还可以随时随地地将他收回来,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所以他又不担心了,两个人在房中呆了一会儿,天已经大黑了,他们出去了,去哪里了,魏文不清楚,但是这个事情,他是牢牢地记住了,魏文就在桌子下面等着,好半天,一听确实没有动静了,他才撤出来,哎呀,一出来,就发觉身上都湿透了,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的汗水呀,魏文悄悄地从屋子里面出来,袭来了一阵的凉风,刚刚下完雨,把打了几个哆嗦,赶紧回到了房中,换了一身的干衣服,这才感觉好一些,然后躺在了床上就思索这件事情,他也是弄不清楚,这位道士的真正本事到底是有没有!在胡思乱想之中,他睡着了。。。。。。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的功夫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了,魏文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现在去了,到了厨房,有人看见了,“哎呦,魏爷,您才起来呀?没事儿,没事儿,我们都知道魏爷没有吃饭,所以一直都是给您留着呢!”   然后给魏文端上了几个菜来,魏文看了看,还不错,几个大馒头,魏文吃完了晚饭,跟着这些伙计说了一些话,就出来了,天气燥热的不得了,尽管昨天下来一场大雨,但是一天的光景便热气袭来了,他一边晃着脑袋,一边作着牙花子,胡思乱想着就走到了后院了,现在是黑天,突然就发现前面屋中有灯光闪动,魏文不知道什么情况,就随着灯光去了,来到了切近,看了看左右无人,他趴着后窗户,捅了一个小洞,往里面观看!这一看,把魏文给吓得,身子顿时都麻木了,我的个妈呀,这是什么?   里面是什么呢?里面正是骷髅道士再给赵阳练功,那位说这个有什么可怕的,魏文看到的一幕不是我们想象当中的一幕啊,在看赵阳赤身裸体地呆在一个木桶里面,里面的水都是黑颜色的,冒着一股黑色的气,骷髅道士上半身也没有穿衣服,身上缠绕的都是蛇蝎,有蛇毒蛇,蝎子,都是毒物啊,赵阳的嘴张开着,就见到老道把一条蛇探进了赵阳的口中,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此时的赵阳早已是任人摆布了,丝毫没有察觉啊,然后又用蝎子不断地往照样的口中送去,不一会儿,老道身上的蛇蝎全都不见了,再看老道,把赵阳的嘴巴闭合,然后往后面一撤身,就开始做法,就就见赵阳的身体,一会儿动一动,一会儿动一动,十分的痛苦,又过了一段时间,就见赵阳把嘴一张,把蛇头和蝎子头全部地吐了出来,然后便一动不动了!魏文看到了这里,心说,我的妈呀,这都是什么邪门武功啊,还有吃蛇的,吃蝎子的,但是脑袋还不要,我可不看了,再看恐怕我连回去都不可能了,他转身刚要走,就听见房中有人说话,“你给我站住!”   第三百一十五回 极度残忍   赵阳和骷髅道士在屋中,这一切都被魏文看在了眼中,魏文不忍心在看下去,刚要转身离去,听到了一句话,把他吓得可是不轻呀,他就不敢动了,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但是听到了门一开,他下意识地朝着窗户孔的地方看了一看,就见那骷髅道士,从外面拉进来一个人,这个人魏文认识,就是一个府上的杂役,平时还和自己喝过酒,最后他想起来了,叫做刘全,这个人还不错,被骷髅道士一把给拉到了屋子里面,刘全看到了眼前的情景,其实他在外面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吓得哆嗦,走不动路了,才会被骷髅道士发现,拽到了屋子里面,刘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嘴唇都发抖,“道长。。。饶命啊。。。道长。。。我不是。。。有意的呀?”   骷髅老道嘿嘿一阵的冷笑,“嘿嘿嘿嘿,你是在向我求饶吗?哈哈哈,那你可是找错了人了,我看过你的生辰八字,正是我所需要的人,哈哈哈,你就只能认命了,说着话,右手往外面一探,把刘全的脖子就给掐住了,然后往里面一用力,就把刘全个提了起来,刘全是手跑脚蹬啊,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老道的手,那怎么能行呢?这是不可能的呀,老道的右手犹如钢铁一般,刘全实在是无能为力呀,最后掐到了什么程度,把舌头给掐了出来,把眼珠子也给掐了出来,七窍流血而亡,老道一看,刘全死了,瞬间就把刘全的舌头和眼睛给弄了下来,然后直接塞在了赵阳的嘴里,用水给顺道了肚子里面,此时的赵阳仍然是昏迷不醒啊,老道先是把刘全的尸体放在了一边,然后是继续做法,赵阳的身体在不停地抖动,之后浑身发紫,紫气往上面直升,最后突然把眼睛睁开了,从里面射出两道紫光出来,口中吐出紫气,最后好像变化了另外一个人,再看骷髅老道,口中是念念有词呀,再看赵阳,突然间从木桶中出来,来到了死去的刘全的面前,一哈腰,把刘全的尸体抱了起来,魏文在旁边看的十分的清楚,心说怎么赵阳以前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呀,怎么今日的力气如此之大呢?抬起一个人来就像一团棉花一样,哎呀,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功?如此之狠毒,后来魏文一横心,心说,我就在看一会儿,大不了也是个死呗,我一定要弄清楚他们在做什么,所以他并没有走,后来,就发现,赵阳把刘全的衣服全都给撕碎了,然后大嘴一张,一口一口地把刘全给吃了,看着是十分的恶心,但是骷髅道士在一边看着十分的高兴,时不时地发出笑声,魏文在外面一看,我滴个妈呀,这是什么呀,生吃人肉啊,他哪里见过这个呀!真想吐出来,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他哪里敢做出其他的举动,万一被发现了,自己的小命难保啊!他一看,我不能再呆下去了,我得赶紧走呀!   他也不知道自己迈的是那一条腿了,蹒跚着离开了这个房间的后面,往回走,庆幸的是他真的是没有被骷髅道长发现,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把门一关,直接就躺在了床上,一想到刚才的所见所闻,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把嘴一张,吐开了,吐的也是差不多了,躺在了床上,其实是夏天,天气十分的燥热,他也不管是不是夏天了,直接把被子往脑袋上面一蒙,他睡觉了,但是哪里睡得着,尽管魏文也是会一两下子五八超,但是还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真是毒辣,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魏文终于是睡着了,时间就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他才起来,浑身上下都是汗,他换了一件衣服,到了外面,正好这个时候魏保德回来了,魏文和魏保德是好朋友,经常一起聊天说话,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啊,“保德,你上午出去办事了?”   魏保德笑笑呵呵地看了看他,“是啊,怎么,你现在才起来呀?真是够晚的了!”   “是啊,昨天晚上睡的不好,唉,保德,你这一大早的还要出去办事呀?”   “可不是嘛,不是昨天,府里面来了一位道长吗?这位道长十分的厉害,居然可以呼风唤雨,真是太神奇了,把我都给看傻了,我真的是佩服之极呀,哈哈哈,这不嘛,今天一大早,道长看到了我,问我有没有什么事情,我说我没有,他说很好,叫给我一个差事,我一看,道长是伯爵身边的上宾,那我自然是遵从了,结果他从屋子里面拿出一个袋子来,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外面好像还有斑斑的血迹,我倒是看见了,但是我也没有往心里去,但我随后的问了一下,我问道长,这个里面装的是什么,他说这个是昨天给伯爵杀的几只野山鸡,一些内脏不能吃食,所以就把这些零碎,用袋子装好,然后给我,让我把它扔的远远的,给埋起来,我就把这个袋子拎着,然后去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随后给扔掉了,然后埋了起来,就这样,耽误了一些功夫,之后我就回来了,在之后不就是看见你了吗?”   魏文心知肚明啊,知道这袋子里面装的就是昨日被杀的刘全所剩下的一些零碎儿,想到了这里,魏文实在是不太自然,魏保德就看出来了,“我说你怎么了呀?我什么都没有说,你的脸色怎么会变得那么难看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跟我说嘛,我能帮多少的忙就帮多少,我们是兄弟嘛!”   魏文晃了晃头,“没有啊,我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罢了,真的没有什么,走吧,我们去吃中午饭,然后在去看看伯爵!”   魏保德也没有往心里去,两个人一起吃完了饭,就来到了赵阳的书房,此时赵阳正在书房读书,骷髅道长就站在他的身后,两个人一进来,魏保德没有什么变化,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而是魏文一见到这个老道,腿肚子转筋,心说,这个老道真是太残忍了,又看了看赵阳,什么事儿都没有,魏文还没有等着说话呢,魏保德先说了话了,“伯爵,道长,事情已经办妥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赵阳把书放在了桌子上面,“哦,你做的很好,其他的事情就没有了,等有什么事情,我在叫你吧!”   老道在旁边看着,一直都没有说话,魏文看了看赵阳,心说,我得问一问,“伯爵,我看今日的阳光甚好,您有没有兴趣出去散散心啊,您在府中呆了这么久了,肯定感到十分的烦闷,要不出去打打猎也行啊?怎么样,伯爵可有这个心思呀?”   魏文试探性地问道,其实是在看看赵阳的反应如何?赵阳看了看魏文,“哈哈,魏文,我也是正有此意呀,我想出去打打猎,舒缓舒缓筋骨,好吧,师父,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呀?”他回过头来问骷髅道长,骷髅道长说,“我就不跟着你们去了,你们好好的玩一玩,知道吗?”   赵阳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是魏文挑的头儿呀,所以他肯定是去的,魏保德是侍卫,怎么能不去呢?然后又随便的带了几个人,大家拿着应用之物,去京城南边的子邙山,子邙山中其实有很多的野兽出没,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而且那里的野兽十分的凶猛,基本上没有人敢到那里去打猎,但是今日魏文提出了打猎,赵阳还是积极的响应的,而且赵阳还主动地提出到子邙山去,这真是出乎大家的预料啊,既然当头儿的说了这句话,谁敢不从呢?就都跟着赵阳,赶奔子邙山!   第三百一十六回 箭刺野猪   赵阳带着魏保德和魏文出了龙图伯府,来到了子邙山,一眼望去,真是一片的翠绿呀,哎呀,赵阳还不禁的赞叹,还说出了一首诗来,当然是即兴创作的了,“今日出得自家门,却来邙山狩猎焚,不识此山真面目,只因拿着一支笔!哈哈哈哈!”   大伙儿一听啊,这是什么玩意啊?这哪里是吟诗作对呀,大家而且都是这也不像是从赵阳嘴里说出来的诗句呀,平日里,赵阳那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养花种草,无一不精,可怎么今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啊,出口成章的他怎么会如此的浅薄呢?大家心中都是不理解,但是谁也不敢问,都是随声附和,“好诗,好诗!”大家齐声喝道!   赵阳一摆手,“这算是什么好诗呀,既然大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在做一首诗也无妨!远看子邙山,近看子邙山,可是用手一摸,它不是山,请问这是什么山?说好了,这个可不是诗句了,这个是个脑筋急转弯,如果谁要是能答得上来,我回去定是重重有赏,要是答不上来的话,回去可是要受罚的呀!”   魏保德那是侍卫级得人物啊,赵阳刚然说完这句话,他马上就接了上来,“假山!”   赵阳一摆手,“哈哈哈哈,你的回答是错误的,哈哈哈,还有谁,继续!”   魏文想了片刻,“是画里面画的山!”“哈哈哈哈,还是魏文这家伙聪明啊,真是不假,就是在画里面的山!你们这些人啊,今天只有两个人回答了我的问题,不管是对还是错,终究是回答了的,所以你们几个回去就要小心了,可能会受到惩罚哦!”赵阳说着话的时候,笑呵呵地,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其他人也是没有在意,认为着赵阳的话就是这么随便一说,其实不然,这件事情就是赵阳蚕食的一个导火线!   说着说着就到了子邙山的里面了,这座山,从远处看的时候,就是郁郁葱葱的一片,也不是很大,但是到了里面,真是十分的壮观啊,到处都是绿色,随着这种颜色进到了大家的视野,大家的心情也是变的好了很多,十分的舒畅,说句实在话,在府里面呆的久了,而且又很少出来,即使是出来,也就是到街上面逛一逛而已,这里是自然景观,他们还真是少来!他们就进了大山了,开始的道路还是比较宽阔的,可是到了后来,越来越窄,最后就是钻了树林子里了,穿过了一片树林子,又到了一片的空地,突然之间,前面出现了几只野兔子,魏文和魏保德刚想要说话,想说,伯爵,你注意了,前面有几只野兔子,还没有等他们把话说出来呢,再看赵阳张弓搭箭,而且是一弓三支箭,三支箭瞬间离弦而去,随着声音这么一发出,再看三只野兔子应声被射中,翻身栽倒,几个仆人,赶紧过去把三支兔子捡了起来,一看,都是惊呆半晌,每一只兔子都是被箭刺中了更嗓咽喉,当场死亡,大家惊呼道,“真是好箭法,伯爵真是神箭啊!”大家喝彩,一方面是真的喝彩,确实这三箭射的是正中要害,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迎合当时的气氛,阿谀奉承,虽然赵阳在府中不是养花儿就是种草,但是毕竟是个伯爵,尽管是不问世事,但是那嘴角儿一歪歪,也是会有很大的影响力的,所以人们才是这个样子,赵阳是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们说的不错,我就是神箭手,你们谁有我的箭法好啊,我们出来练一练!”一说这话,魏保德第一个跳了出来,“好,既然伯爵有如此的雅兴,那我们就来比一比!”   赵阳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魏保德,“好,保德,你也是我身边的贴身侍卫呀,你的武功可以说是在我府中算是第一的,那我们今天就好好的比一比,尽管我以前是不会武功的,但是现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你可要当心了!”   说着话,再看赵阳,往上面一飞身,是腾身而起,而后在空中来了个云里翻,之后落到了地面,使用的是背搭式的射箭方法,十分的新奇,突然前面又出现了一只野兔子,此时的魏保德也看到了,魏保德张弓搭箭,对准那只野兔子就是一箭,他的箭刚刚发出来,再看赵阳的箭也是已经发出来了,两只箭同时直奔那只野兔子,野兔子可能也是慌了神儿,不知道该躲哪一支箭好,再看赵阳的那一支箭,直接就是刺中了魏保德的那一只箭的箭杆之上,多大的力道,咔吧一声直接把魏保德的那一支箭射成了两节,而且这只箭还是没有停下来,直接是刺中了野兔子的杜腹,噗的一声刺了进去,箭尖儿从另外一边出来了,剑尖儿带血呀,这只野兔子动了几动,死于非命啊,大家一看,好啊,都是纷纷地叫好,魏保德一看,自己的箭被赵阳的箭给射成了两段了,十分的不爽,“唉,这一次是我大意了,我们再来!”魏保德不服气呀,两个人跑进了野猪林中,这个里面可是非常的危险啊,到处都有可能出现野猪的踪迹,可不是嘛,想什么来什么,突然之间正前方就出现了一只野猪,正在觅食,看到了两个人奔着自己的方向过来,野猪,这个动物是皮糙肉厚啊,可以说是一般的宝剑真的是都伤不了它,普通的弓箭也是很难伤的了它,但是赵阳他们今天带的都是普通的箭只,一般的时候很少摸这些东西,所以也没有什么研究,也没有什么宝器!但是既然是看到了野猪出来,魏保德还是第一个拿出箭只,张弓搭箭,对准这只野猪,啪的一声就是一箭,箭只离弦,可是射到了野猪的身上,野猪可能也只是稍微的疼痛了一下而已,其他的什么反应都没有,没有打动,赵阳在旁边看着,笑笑呵呵地,心说,怎么样?吃了亏了吧,野猪怎么能够这么好打呢?看我的吧,这个时候魏保德的第二支箭射了出来了,正好射中了野猪的嘴上,嘴唇这个地方,其实是有一点点的薄的,这么一来,箭只的头部是一只尖子,刺到了上面怎会不痛?野猪可能是被刺痛了,嗷嗷直叫唤,直接就奔着魏保德来了,要找寻魏保德报仇雪恨,冲了过来,魏保德就是一惊,赵阳一看,还是看我的吧,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再看赵阳是张弓搭箭,这张弓上的箭只是拧成花的,然后一松手,箭只射出去了,转着个直接奔着野猪的脖项射去,由于野猪是在行进中,所以是十分的困难,但是这只箭正好还是射在了野猪的脖项上面了,正好给刺了进去,从另外一侧射出,野猪嘶鸣了一声,然后是应声倒下!魏保德一看,这只野猪十分的肥壮,但是后来还是死了,已经确定是死了,魏保德这才松了一口气,对赵阳的箭法是十分的敬佩呀,他用脚踢了踢野猪的身体,笑笑嘻嘻地说,“伯爵,真是没有想到,您的箭法居然如此之精奇!”   第三百一十七回 魏文做梦   赵阳带着一些人来到子邙山狩猎,其实很多人都是没有想到,赵阳的武功如此之好,而且箭法十分的精奇,真是没有想到啊,大家的喝彩惊呼之余,赵阳却是不以为然的,赵阳说,“尔等不必赞许,我的武功其实也是在今天才展现给大家的,平时对大家其实是有些许的隐瞒,我不愿意将我会武功的事情给大家讲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让大家能够安安心心地在我的府上,加入你们知道了我会武功的话,那么你们可能就会有所松懈了,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你们的呢?因为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时机,我要去做一件天大的事情,所以我才要让大家知道我是会武功的,哈哈哈,至于是什么样的大事情,你们也是不要猜疑了,因为猜疑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你们只要是好好地跟着本爵,本爵是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知道吗?”   大家随声附和,“伯爵,您就放心吧,不管您要做什么事情,我们都是跟定你了,您做什么,我们就跟着做什么,我们一定跟着伯爵一起做一番大事业出来!”   赵阳一看,大家情绪激昂,心中甚是高兴,这一天的打猎也是基本结束了,现在的太阳已经压山了,大家也是有些发累了,然后拿着所有的猎物,人们高高兴兴地回到了龙图伯府,晚上好好地吃了一顿野味,真是不错,后来赵阳也是有些累了,把人们都打发走了,最后就是留了一个张全在这里服侍他,其余的人都走了,人们也没有往心里去,因为赵阳的府第相对较大,而且用人甚多,比如说昨天刚刚死去的刘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人多了,谁也不太注意,这里面少了一个人,当然了,魏文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他也不敢说,今日又看到赵阳有如此的武功,就更加的不敢说了,只好把一切都埋在了心里面,魏文拉着魏保德的衣服,两个人到了魏文的房间,魏文轻轻地把门关上,“保德,坐坐坐,我们也是好久都没有在一起交流了,今日哥哥我把你叫到这里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谈一谈,谈一谈你自己的看法,你看怎么样啊?”   魏保德一笑,“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我们都是兄弟,好兄弟,在一起也是有些时日了,我们无话不谈啊,怎么会这个样子说话呢?到底是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魏文观察了一下周围,什么事情都没有,也是没有人偷听什么,魏文把魏保德拉到了桌子的旁边,然后给魏保德倒了一杯茶水,两个人说话,魏文就说,“你说今天到子邙山去狩猎,我觉得我的箭法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伯爵居然还有这么一手的好箭法,看他平时也只是养花种草的,好像对武功一窍不通嘛,突然间会了武功,真的是不太适应的,你感觉怎么样?这件事情是不是太过于突然了?”   魏保德一笑,“大哥,你这话,我就听不太明白了,人家会不会武功,跟您又没有什么关系,对不对呢?人家是跟我比的,又不是你,你跟着紧张什么呢?”   魏文晃了晃头,“兄弟,你怎么会听不懂我说的话呢?我的意思是说,伯爵的武功来的比较突然啊,平时一个文弱的书生,突然一下子会了武功,你不觉得奇怪吗?人家会不会武功,跟我确实是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说的就是这件事情,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魏保德被魏文的话也是有些了兴趣和疑惑,仔细地回顾了回顾,他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大哥,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我们今天下午在子邙山的时候,我和他比试箭法,我就发现,他的眼睛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跟正常人也是不太一样的,让我仔细的想一想啊。。。。。。对了,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魏文就是一愣,魏文也是仔细地回忆了一下,那一天晚上,自己在后窗户那里看到的一切,对了,是的,赵阳的眼睛确实是红颜色的,原来如此呀,他放佛想到了什么,但是并没有声张,同时他又想起了下午在子邙山时,赵阳所说的半开玩笑的话,“兄弟,今天下午在子邙山的时候,伯爵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他出了一个题目,然后我们来回答,他说我们如果不回答的话,或者是回答的不够好,就会受到惩罚,是不是?”   魏保德回忆了一下,“对啊,是有这么句话,可是这样的话说明了什么呢?难道伯爵真的会这样做吗?我看不会的吧,一个堂堂的伯爵怎么会跟一个佣人这般见识呢?不会的,您就放心吧!什么事儿也没有的,你总是让我感到十分的紧张,哈哈哈!”魏保德一边喝茶,一边说着,魏文看了看魏保德,“哎!对了,兄弟,这几天你可看见了刘全啊?”   “刘全,没有不对,前天我还看见他来着,这两天都没有见到他的人,这个人平时也是游手好闲,不知道天天都在琢磨着什么,好是奇怪,即使是失踪几天,我看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这个人绝对不会死的就是了!”   魏文心说,不会死的,其实他早就死了,被人给活活地吃了,真是惨不忍睹啊,而且你今天早上出去拿的那个袋子就是他的尸骨,唉,只不过你还在蒙在鼓里呀,我的好兄弟,但是他还不敢说,他怕魏保德一时的好奇,就跑到了赵阳那里看个究竟,万一被赵阳和骷髅道士发现的话,那就功亏一篑了,而且魏保德还会有生命的危险,他不知道赵阳的这一门邪门武功啊,想那武功真是好生的了得,魏保德去了就是死亡,别无他选,一想到这里,魏文的身上就开始冒白毛儿汗,但是表面上还是非常的冷静的,魏文和魏保德又说了一会儿的闲话,魏保德感觉自己有点困倦了,站起来,“大哥,今天都这么晚了,我就先回去睡觉了,您也早点睡吧!”   说着话,刚想要往外走,魏文马上就把他给叫住了,“兄弟,今天晚上就在哥哥这里睡吧,哥哥一个人也是感觉怪孤单的,晚上这么的漫长,要是有个人陪我就好了,在这府上也只有你才能陪着我,你觉得怎么样?”   魏保德一听,感觉大哥有些语无伦次,说的都是什么话呢?听不懂!魏保德一笑,“哎呀,大哥,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还用我来陪着呢?你就自己睡不就可以了吗?我陪着你干嘛呢?那被别人知道了,我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睡觉,还不一定想出什么事情来呢?那以后在龙图伯府上就会出现笑话,哈哈!真是的!我走了!”魏保德一转身,从屋子里面出来,他走了,屋中就剩下魏文一个人,魏文害怕啊,他知道这件事情啊,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亡也是不知道,那也就无所谓了,魏文赶紧的把门关好,顶门杠子杠好,还加了双道的,然后把窗户也是关好,把窗户的栓也上好了,看看人进来的时候必然是要通过这些地方的,进来必然会有声音,所以,他反反复复地检查了多少次,才放心地躺倒了床上,睡觉,也是不踏实呀,魏文后来,还是像昨天晚上一样,把大被往身上一蒙,他睡了,这回睡觉,可不像是其他的时间睡觉了,他就开始做梦了,这个梦十分的惊悚,他梦到自己一个人漫步地走在了荒郊野外,旁边都是一些白骨,有些白骨时间长了,就变成了人形,然后跟他说,“魏文兄弟,我们都是你的朋友啊,你可一定要为我们报仇雪恨啊,你知道吗?你一定要给我们伸冤啊,我们死的好惨啊!”   魏文就问,“你们都是谁呀?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找上我呀?”   “啊,。。。我是刘全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那天的晚上,我被骷髅道士活活地掐死,而且被赵阳活活地吃掉了,那尸骨就被魏保德给扔到了这荒郊野外来了,现在我的尸骨未寒啊,是孤魂野鬼呀,魏文兄弟,你一定要帮我的忙啊,一看到的这些白骨,都是那骷髅道士和赵阳所迫害的,这个是张全,这个是刘猛,还有魏三郎等等,他们一共要杀七七四十九了人啊,你一定要记住呀,也许只有你和魏保德没有死,你知道吗?”   魏文吓得身子一哆嗦,他醒了,猛然间把眼睛睁开了,然后茫然地看着四周,什么都没有,魏文这才觉察出来自己的床全都是湿的,出了多少的汗啊,自己都不知道,尽管是夏天,但是也不至于出了什么多的汗啊,哎呀,魏文回忆了一下,记得刚才自己的梦境,心说这是死去的刘全给我托梦了呀,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发生吗?   第三百一十八回 高丽来访   魏文晚上做了梦,这个梦好似就在眼前,刘全给自己托梦了,哎呀,把他吓得是魂不附体啊,现在的情况十分的紧张,因为这件事情也就只有魏文一个人知道真相,他也不敢说出去呀,这是左右为难,从这儿之后,魏文基本上很少说话,几乎是一句话也不讲了,生怕被人发现他的事情,也很好出来,只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哪里都不去,魏保德还是做着自己的事情,但是一连着几天,魏文这梦就是不断,而且都是刘全的梦境,魏文最后一想,完了,刘全算是缠上我了,好吧,那我就暗中查一查,那些人是不是已经死了,刘全暗中查访,果然和梦境之中刘全讲的话一般无二,张全等人全都一个个的离奇失踪,不见了,终于有一天,魏文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煎熬了,这一天的晚上把魏保德给叫到了自己的房里面,把门关好,把魏保德拉到了最里面,然后就问他,“保德,你这些天都干什么了?”   “嗨,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每一天的早上,伯爵都会找我,对了,还有那个骷髅道长,让我拎着一个盒子,把盒子扔到远远的地方,然后埋了,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就是这些事情,怎么,难道大哥认为我不应该做这些事情吗?”   魏文其实知道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只不过不便揭穿而已,“啊,原来如此啊,那你就没有做其他的什么事情吗?”   魏保德看魏文如此之神秘,“大哥,我除了这些事情之外,什么都没有做过,就是这样,大哥,你能相信我吗?”   魏文点了点头,“好吧,兄弟,大哥只是说一句话,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不该做的事情千万不要做,一定要让自己清清白白啊,不可作奸犯科,知道吗?”   魏保德一笑,“大哥,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懂得,不过,大哥,我记得你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呀,而且现在的话听起来,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您是不是有事儿,不能对我言讲啊?”   魏文晃了晃头,“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说呀,人生在世,一定要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只要坚持自己的原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也不作出任何改变,这就是人!”   魏保德笑了,“大哥,你想的真多,这些道理,我是说不出来,反正我感觉现在做的这些事情,真的是不错的,天天也算是无忧无虑,而且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了,我们现在都是在府里做事的,我们还有什么苛求的,我不知道大哥你有什么别的想法,或者什么,至少对于我来说,我觉得自己现在吃喝不愁,倒也是逍遥自在,我没有什么远大的报复,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就是这样!”   魏文一看,兄弟既然这样说话,自己也就不说什么了,给他渗透了一些东西,他也是不听,或者是不思考,那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了,那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对魏保德言讲呢?第一,这里是龙图伯府,不是一般的地方,他万一说出去了,被别人听见了,自己还能活的了吗?第二,我真的跟他如实地讲明了,他也不会相信我的,最起码一开始不能相信我,就会自己去摸个究竟,就有可能陷入到危险当中,那么这样的话,就会给兄弟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于生命危险;第三,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啊,我看不仅仅是练什么邪门武功这么简单,恐怕还有别的事情,那天的话,我也是听见了,又有什么高丽国的加入,恐怕对于大宋朝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灾难啊,我现在还得把事情摸实了,然后找个什么机会,我就重新做人啊。所以出于这几点的考虑,魏文就没有直接把事情的真相讲出来,他的想法和做法都是对的。   两个人又随随便便地说了几句话,然后魏文也不好让他在这里多呆,怕被别人怀疑,就把他送走了,然后魏文一个人在屋中,自己思考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时间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到了冬天了,这一年的冬季特别冷,魏保德还是一日一日地做着事情,赵阳和骷髅道士给他分配的任务,在这半年之中,府里有来了一些新人,其中就有一个哑脖子,看样子不像是中原人,好像是个高丽人,差别一看便知,这个家伙来到府中之后,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就是每一天地跟着骷髅道士和赵阳混在一起,总好像是在谈论着什么事情似的,但是别人不得而知,冬天来了,高丽人感觉这里的天气十分的寒冷,于是就告假回到高丽去了,骷髅道士并没有走,依然在这里,直到这一天,魏文来给赵阳报事,“爵爷,外面来了几个人,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看样子是长途跋涉来的,一个个都是风尘仆仆,我问过了,他们说非要见您不可!”   赵阳把手中的书放下,“哦,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啊,本爵岂能说见就见啊!把他们都轰走就是了!”现在的赵阳那根本就是不可一世的,谁都看不起了,跟以前的赵阳完全都是判若两人啊,赵阳这么一说,魏文也明白了,看着他,“爵爷,这些人好像都是来自于高丽啊,您当真不见吗?”   这句话一出口,赵阳就说,“哦,原来是从高丽来的客人啊,待我前去观看!”   于是魏文在前,赵阳和骷髅道士在后,几个人一起来到了大门前面,此时的门是开着的,所以能看见外面的事情,赵阳一看,门口停了一辆马车,由于是冬天,马车包装的挺严实,车上只是有一个车老板,不见其他人,可能是其他人还没有从车上下来,几个人来到了门前,魏文赶紧上前来,“呵呵呵,车师傅,我们家伯爵出来了,车上的贵客可不可以下来一见啊?”   魏文这么一讲,车夫跳下了马车,然后冲着车子里面喊着,“公子,伯爵出来了,您是不是下车一见啊?”   过了一会儿,车帘儿一挑,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公子哥,看年岁跟赵阳的年龄相仿,十分的阔气,十分的摆谱啊,有俩个佣人先下了车,然后往地上一趴,弓起身子,让这个人踩着下了车,下了车之后,往对面看了看,一眼看见了骷髅道士,俩个人先是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后骷髅道士,果然来到了前面,“公子,一向可好,老朽有理了,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龙图伯啊!”   这位公子看了看赵阳,用中原的礼节跟赵阳打了个招呼,赵阳也是以礼相还,骷髅道士来到了赵阳的身边,跟他耳语了几句,由于声音十分的细微,所以听不清楚说什么,魏文尽管努力滴听着,但是还是一无所获,之后赵阳也是面带笑容,把这个公子请进了府中,魏文为了弄清楚这一切,一直都是左右服侍着。   大家来到了客厅之中,魏文上茶,之后在后面站着,假装地,其实是听着他们说些什么,骷髅道士看了看周围,屋中只是魏文还有几个从高丽带过来的佣人,老道还是不放心啊,“魏文,你带着这几个人下去休息吧,或者是到街上去转一转,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事的,你看好吗?”   魏文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八九了,把自己和一些闲杂人等支开,不希望别人听到他们的谈话,魏文也不敢不从啊,于是答应一声和几个人出去了。。。。。。   魏文出了大厅,人家就把门给关上了,魏文心说,这回我听不见了,不行,我非得听听他们讲的到底是什么,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就问那几个佣人,“几位,这么远了,鞍马劳顿,一定是累了吧,我们府里有一种茶,不管你有多么的累,喝完了这种茶之后,一定会精神气爽,怎么样。要不要品尝一下这茶得好滋味?”   这这些人也是第一次来到中原,一听说还有这样神奇的茶叶,好啊,他们都愿意品尝,这么一转身的功夫,魏文就发现,他们的身上都带着家伙呢,都是短兵器,藏在了身上,不容易被看到啊,魏文一看,他们里面露出来的衣服边缘好像有个什么东西,由于他不太懂得高丽的文化,所以也不清楚那个图案到底是代表着什么,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但是魏文已经感觉到了,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而是一个高丽的高官,至少是高官啊,魏文把这几个人带到了偏房,他说的不假,府上确实有这样的茶叶,魏文给他们泡了一壶茶叶,然后将这壶水被他们每一个人满了一杯,屋子里面真是香气宜人啊,这些人真是没有喝过这样的茶叶,他们从远道而来,也确实有些劳累,喝了一杯之后,就感觉精神确实舒缓了不少,其中有一个人就说,“真是好茶,好茶!”   第三百一十九回 酒后失言   从高丽过来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摆谱摆的可是不小,被赵阳和骷髅道士留在了房中一叙,其他人跟着魏文来到偏房里面,魏文真的是想听听他们在谈些什么,后来一想,先把这些人稳住,然后在从他们的口中套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泡了一壶好茶,然后给他们喝,这茶果然是有解乏之功效啊,几个人喝完了之后,是倍感舒适呀,几个人挺高兴,魏文就把门关上了,“几位,你们大老远得从高丽而来,这高丽我还真是没有去过,不知道高丽有什么好玩的没有,或者什么最为出名,能否跟我说说,让我也长长见识呀?”   几个人一笑,其中有一个人用着不太流利的汉语说道,“唉,你问这话,算是问对人了,我就居皇宫内院,在我们京城里面,可真是十分的热闹啊,不过跟东京汴梁来比较的话,还真的有些差别呀,但是都热闹,我们那里有我们那里的风情,你们这里有这里的风情,别有洞天啊,我们那里的女子都是比较彪悍的,而这中原的女子是比较温柔的,十分的骄人,我们走过的一路,十分的欣赏中原的女子,要是回高丽的时候能带上几个中原的女子回去,那该是多么的美妙啊!”说完之后,几个人大笑不止,魏文一听,都是好色之徒,我们中原的女子怎么可能跟着你们回去呢?不要妄想糟蹋我们中原的女子,我看你们一个都回不去,但是魏文的脸上也是时时地带着笑容,魏文心说,大家笑过了一阵,突然感觉杜腹有些空虚,他们还真的是把这里当成了他们自己的家了,“魏管家,你能不能给我们先准备一些饭菜,我们都饿了!”   这位说话还算是客气,魏文一听,这合适,因为只有这样,他们就会喝酒了,一喝酒,就会说出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魏文想了一想,“几位,不知道你们高丽人能不能吃的了我们中原的饭菜呀!”   “哈哈哈哈,我们就喜欢吃你们中原的饭菜,十分的香甜美味,可口无比呀,这样吧,这菜就由我来点吧,管家,你记一下,极品鲍鱼,鱼翅,燕窝,海蟹。。。。。。”魏文一听,这帮家伙是专门挑好的东西点啊,但是府里都有,魏文一一记下,都记完了,数了一下,一共是是八个菜,魏文一转身刚要出去,其中有个小子就说话了,“我说,我们要不要喝点酒呀,听说这中原的好酒,那是可口无比呀!”“我看不好吧,咱们三皇子不让喝酒,万一我们喝酒了,被三皇子知道了,那岂不是误了大事,还是不喝的好,那么长的时间都能忍得过来,何况是这么几天呢?”但是这帮家伙确实馋得不得了,因为刚才说话,都是用的高丽语言,魏文听不懂,但是魏文故意地把话题拉了过来,一转身,他又回来了,“唉,几位,这光有菜,没有酒的话,那可是真的丝毫没有情趣呀,你们说是不是,正好我的房间里私藏了五瓶好酒,连我都记不得有多少年了,听说有一百年了,你们几位想不想尝一尝啊?”   这几个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看,心都是痒得不得了,其中那个当头儿的说话了,“好吧,今天反正到了这里了,我们还要住在这个地方,那我们就喝上几杯,我也豁出去了,要是上面怪罪下来,我就一人承担!”   这位还真的是很讲义气,魏文心中高兴,马上下去准备,不大一会儿,罗列杯盘,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呀,这时候魏文那是理所当然的陪客啊,从自己的房间里面拿出了几瓶好酒,真是舍不得呀,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喝也就是喝了,这个消息对于魏文来说是极其的重要,几瓶好酒算得了什么,看来魏文还是能以大局为重的,魏文心中高兴,一上来就是把几瓶好酒全都把封头撕掉了,给每一个人都满上了一大碗,大海碗,这几个人都是能喝酒的好手,一见到酒,上面发话了可以喝,那就无所畏惧了,其中一个人端起一大碗来,一口喝下了这碗酒,喝完之后,吧唧吧唧滋味,“好酒,好酒,从来都是没有喝过这样的好酒了!来,快给我在满上一碗!”   就这样,大家推杯换盏,你一碗,我一碗地喝上了,这帮家伙都是大山大叫啊,还好是在偏房,比较背静的地方,魏文也不好笑,喝来喝去就喝多了,魏文假装喝多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喝多少,假装有些醉意,再一看,其他人,都已经失态了都,魏文一看,时机一到啊,不能错过,“几位,今天,这一桌子的酒菜其实都是我花银子做的,给几位朋友接风洗尘,几位感觉如何呀?”那个当头的听明白了,“魏管家,你大大地好人啊,到了中原,你是我们交过的第一个朋友,我们会永远地记住你的,我们都是讲义气之人,绝对够义气,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们兄弟肯定帮忙,不冲着别的,就是冲着那几瓶多年的好酒,咱这朋友脚下了!”然后是哈哈大笑,魏文一看,心说话,谁跟你们是朋友啊,呸,你们也配!魏文得套话呀,“哎呀,你们大家都喝多了吧,我们当然是朋友了,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你们大老远的来了,小弟也只是请了一顿饭,要不这样,明天我带着你们去我们京城中最大的妓院去逛一逛怎么样啊?”   这几位一听,哈哈大笑,“好兄弟,好兄弟呀,我们明天一定去!哈哈哈!”   魏文就问,“我看你们家那位爷十分的气派,那派头比我们这里的皇上可能都高上一等呢,真是不简单之人啊!”   魏文其实就是这么随意的一说,其中有一个就说话了,喝的也过量了,“你这句话算是说对了,你知道那是谁吗?这位爷就是我们家的主子,高丽王的三儿子,三皇子啊,这派头不说,就是在我们高丽也是说一不二,一句话,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得死呀!”   魏文一听,知道了,那位就是高丽的三皇子,做到了心中有数,但是假装的不懂,“我管他什么三皇子,四皇子的呢,反正我就是看派头儿大小,派头儿大呢,我就认为他厉害,有地位,有权势,要是总是锁头探脑的,那肯定是不怎么样的,你们三皇子怎么来到了京城,对了,出使大宋,哈哈哈,我猜的不错吧!”   魏文就是这么一说,旁边那一位的嘴把持不住了,“你知道什么呢?怎么叫出使大宋呢?我家三皇子,怎么会出使大宋呢?我们是另有公干啊,哈哈,这个你自然是不知道了,我可告诉你呀,你可不能跟别人讲啊,我跟你说,我们高丽根本就不把你们大宋放在眼里,只是把他看做是一块嘴边的肥肉而已,早晚得咬上一口,而这一口,就是你们大宋的全境啊,这次我们三皇子千里迢迢地来到京城,就是为了谈合作一事啊,只要合作的成功,我们就能一举地把大宋拿下,到了那个时候,我们高丽就可以长驱直入,把现在的宋朝皇上,叫什么仁宗皇帝,赵真的,那个时候,距离我们统一天下已经不远了!”   这位说话当然是囫囵半片的,有的说的清楚,有的说的不清楚,第一个原因是因为本身的汉语说的不好,另一个原因是他们喝了太多的酒,舌头根子发硬,魏文也只是听了个大概,但是已经知道他们的真正意图了,做到了心中有数,然后假装地笑了笑,做一个假象,也不知道是别人懂啊,还是不懂,就是这样了,又几杯酒下肚,魏文接着问,“我说,那你们这次进京,肯定是高丽王的意思喽?”   那位笑了笑,然后擦了擦嘴上的酒,“高丽王,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我们是自己偷偷地跑出来的,我们的大事,怎么能让高丽王知道呢?”   “可是那是你们家主子的父亲啊,怎么会不让他知道呢?”   “你有所不知呀,其实我们三皇子早就看不惯了他的父亲,认为他爹昏庸无能,早就想取而代之,但是手中的兵力有限,所以这次想借助攻打大宋之机,来招兵买马,积草屯粮,而后在与大宋的内应联系,里应外合一举先拿下大宋,之后在佣兵回城,那个时候,整个高丽也就不得不听命于我们三皇子了,怎么样?这一招还不错吧!哈哈哈!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啊!”   魏文这回听的十分的透彻,心说,现在的高丽王恐怕还蒙在鼓里吧!魏文就觉得跟自己说话的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要不他怎么可能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呢?魏文一问,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正是三皇子身边的贴身侍卫!   第三百二十回 作出决定   魏文把这些人让到了偏房,然后是摆酒设宴款待,这些人都喝多了,魏文从他们的口中得出了一些极其重要的信息,随后又说了一些闲话,最后把这帮人全部都送到了事先安排好的房间里面,便呼呼大睡起来,魏文也是假意地喝多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躺在床上,把被子盖好,然后仔细地琢磨和分析着他们所说的话,最后魏文得出了结论,高丽的内部也是已经出现了分裂,皇室的内部,以高丽王的一波为一伙儿,而三皇子的一面是一伙儿,现在是属于暗斗之中,恐怕高丽王还不清楚所发生的一切,另一方面,这三皇子此次来到中原,直接的来到龙图伯府,可谓是深入京城,下一步定是和赵阳商谈,如何颠覆大宋,如何对峙高丽,真是个两全齐美的好办法,不过赵阳的手下好像也没有多少的兵将啊,哎呀,看来他们的计划这个冬天肯定是约定俗成了,这事情我已知晓,但是我该怎么办呢?这件事情其实十分的困扰着魏文,他真的不知所措,要是去开封府的话,这里赵阳的耳目众多,再说了,我也拿不出足够的证据,到时候被人家反咬一口,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魏文翻来覆去的,睡也睡不着,不睡又困倦,真是把他折腾的不行,最后他决定,看事态的发展变化,再做定论。。。。。。   就这样,魏文并未对于这件事情发出任何声响和举动,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魏文深深地把它埋在了心底,日子是一天一天地过着,时间永远是不等人的,在这期间,魏文也是看到了魏保德的一些举动,尽管他知道这是上支下派的事情,而魏保德也是从未过问的,但魏文始终是关心这个兄弟,所以把事情一直是埋在了心中,知道这一天,魏保德行刺包拯未成,然后回来就是被魏文给救了,就是这么回事,魏文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跟包拯说了,包拯听完了不住地赞叹,“年轻人,不错,你能有这份心,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既然你如此说,那么你是回不去了,就在我的府上吧,你失踪的消息,估计龙图伯府也不会宣布,可能会暗中的查访吧,但是他不会明目张胆地寻找于你,这个你大可放心,另外你的那个兄弟魏保德,也应该是个好人,我希望你能把他也找来,到时候,做我们的一个证人,如何呀?”   话音未落,就听到房上一声响动,从上面跳下了一个人,魏文怕有人伤害包拯,第一个来到了门前,“什么人?”“大哥,是我,魏保德,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也愿意跟着包大人一起,就是保着包大人了!”   魏文这才放心,把门打开,魏保德从外面走了进来,进来就跪在了包大人的面前,“大人,这一切确实是赵阳的所为,那天晚上我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觉得浑身上下一阵的不舒服,而后便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您的府上了,而且在一个空房中,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不能打扰您老人家,当然也不可能对您下起毒手,所以我就走了,回去怕赵阳发觉,故此才昏倒在门口儿,就这样,被魏文大哥给背到了屋中,这样我才。。。。。后面的事情,相信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在龙图伯府等了一天,不见大哥回来,所以今晚前来看看,没有想到,原来大哥是有意而来的!我也愿意保着包大人,不知道包大人愿不愿意收留于我,我也不跟着赵阳那厮做坏事了!”   包拯点了点头啊,“不错,孺子可教也!那你也留在我的府上吧,就让赵阳好好的找一找就好了,哈哈哈,他也绝对不会想到你们会在我的府上的,不过你们从现在开始不能在抛头露面了,从此消失,什么时候出现,我自然会告知你们的!”   两个人十分的高兴,就这样,他们二人就在包拯的府第住下了,日子一天又一天,这一天就到包世荣平安地回到了京城,包拯也知道了,包拯就把魏文和魏保德给找来了,把这件事情说了,包世荣由于太忙,心急如焚的,也没有来得及探望包拯,包拯也十分的理解,包拯一打听,才知道,包世荣要做什么,然后就派魏保德这个小伙子,前来打探一下情况,就这样在赵勇的府上相遇了,魏保德也是的,他一想,自己就能这样的去了,感觉十分的不太顺理成章,其实有什么不顺理成章的呢?不就是送个信儿嘛,但是魏保德又想起了魏文前来刺杀包拯的事情来了,所以他也想玩了花活,结果从房上摔了下来,结果把腿还玩折了,得知真相之后,包世荣这个气呀,心说,魏保德真是自己找的,你说你传个话不就好了吗?我叔叔我最了解了,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所以,包大人十分的不悦,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最后,魏保德的伤势稳定了些,跟包大人说了一切的事情,包大人做到了心中有数啊,一个人说赵阳有问题,两个人说赵阳有问题,怎么那么多人说赵阳有问题呢?看来,我真得亲自去一趟赵阳的府上,查个水落石出,最好能找到什么证据,包大人就问,“魏保德,你们可曾有赵阳的什么证据呀?”   魏保德摸了摸脑袋,“这个没有,我们只是把我们的所见所闻都告知了大人您,但是这个证据我们真是没有,那个时候也没有多想啊,就到了今天了!”   包世荣一看,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那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就此作罢,只有自己去查了,吃罢之后,大家又说了一会儿话,魏保德怎么办呢?现在的腿折了,那么就让他坐在包大人的轿子里面,去哪里呢?直接去包拯的府第,包世荣已经意识到了周围可能出现的耳目,一群耳目,十分的众多,所以包大人也是知道,就把魏保德放到了自己的轿子里面,人家在明处,自己在暗处,所以也不知道人家藏在了什么地方,索性地就不管了,直接是赶奔包拯的府第,来到了包拯的府第之后,有人就看见了,直接是给包拯送信,包大人从轿子上面下来,然后给门上说了几句话,声音十分的细微,然后门上人把大门开放,所有的所从人员全部地进到了院子里面,然后把大门关好了,门上人多了一倍,干什么呢,这里面还有一个魏保德呢,到了里面把魏保德从轿子里面拉出来,然后送回了房间,其他人等在外面把守,包世荣和四大侠客进了屋中,包拯是居中而坐,周围英雄环立两旁,包世荣见过包拯,之后大家分宾主落座,包世荣先把自己的事情经过跟叔叔做了汇报,包拯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一边思考,包拯别看现在的岁数大了,但是头脑还是十分的灵活,思维敏捷不减当年啊!听完之后,包拯把眼睛睁开了,“世荣啊,你此次前去,这一路之上历经艰险啊,做叔叔的当然替你担心,不过你能平安的回来,甚是不错啊,此一番去除了我大宋的反动势力,但这只是一部分而已,恐怕我们内部的主要对手还没有被挖出来呀!”   “是的,叔叔,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高见呢?”   “呵呵呵,想必魏保德已经跟你说的一清二楚了,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应该是查一查赵阳的龙图伯府,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因为我也只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却是没有任何能够指证赵阳证据呀,要是能拿出重要的证据,在仔细地查出他的党羽,到底有多少,想当年在查处襄阳王,赵爵一案时,曾经就有萌单兰谱,我想这次和那次的事情应该是同出一辙,这赵阳招兵买马也好,做什么也好,肯定会有死党,不可能自己单干,所以萌单兰谱肯定存在,要是能把这个东西找到,那就可以斩草除根,不留任何的后患,我想到了那时,我大宋的江山必能稳固!”   包世荣点头称是,刚说到这里,魏文出来了,“大人,我看就由我晚上夜探一下赵阳的府第,我对那里十分的熟悉,到了那里摸一摸底细,然后回来再做决断如何呀?”   包拯摇了摇头,“不可,魏文啊,你对龙图伯府十分的熟悉不假,可是您一旦回去,定然不能全身而退啊,那赵阳要是抓到了你,你定是必死无疑的!你不能去!”   东南西北四大侠客站起身来,“大人,不如让我们几个去吧!怎么样?我的武功在这些人里面应该还算是出类拔萃的,我们几个人去定然万无一失的!”   包拯晃了晃头,包世荣说,“叔叔,您看我们明天亲自去一趟龙图伯府,看望赵阳,如何呀?”   包拯点了点头,“很好,就照你说的做!”   第三百二十一回 任伟探龙   包世荣来到了包拯的府第,之后也是征求了包拯的意见,包拯也是同意了包世荣的做法,但是要包世荣不可鲁莽,以免打草惊蛇!包世荣点头,和包拯聊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告辞了,包拯也没有送出去,就是几个手下人,送包世荣到了大门这儿,然后挥手告别,包大人和几个侠客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府里,还跟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区别,也没有说是加上双岗,或者一些其他的严格的守卫措施,包大人把四位侠客,还有大侠王仁伟都找到了书房,让他们密切地听着周围的动静,然后大家开始详谈,他们的声音非常微小,只有屋子里面的人可以听得到,外面的人是绝迹听不到的,王仁伟其实心中是憋着一股气的,为什么呢?因为这一次包大人只是带着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出去,到各个王府去拜访,而没有让他去,心中不是不悦,心说这凭什么呢?我也是出生入死的陪着大人过来的,怎么我不受到这样的重视呢?论武功,四大侠客,未必是我的对手,这一回,查查京城的内眼,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都不要我来参与呢?我非要做出些东西给你们看看不可,我王仁伟不是来吃白食的!王仁伟是暗下决心!   包大人说,“今天大家都聚齐了,我们今天分别走访了两家王府还有我叔叔那里,我分析,这赵阳的耳目应该就在我们的身边隐藏着,时时地把得到的消息一字不漏地传递给赵阳,我想赵阳现在也在坐着充分的准备呀,你们说呢?”   北侠就说,“是啊,他现在肯定是在想着什么对策对付我们,或者早已经摆好了龙门阵,让我们往里面钻啊!”   包大人点了点头,“不错,北侠分析的极其有理,我想我们明天去龙图伯府,定会看出一些蛛丝马迹,要是能发现什么证据,那就更好了,对于我们就更加的有利!”   大家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之后大家就纷纷地睡去,王仁伟也是一样,跟着大家出了书房,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思前想后,最后他决定今夜晚间夜探龙图伯府,王仁伟的想法真的是艺高人胆大,其实也是为了帮助包大人把事情办好,不要让其他人笑话,我王仁伟到了这里不有所用的,不是干戳在这里的,也是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我不必四大侠客差,我还能做出更好的成就来,基于以上的着一些想法,王仁伟憋着一股劲,他早早地休息了,睡到了三更天,他起来了,这个时候夜深人静,一点声音也没有,王仁伟仔细地听了听周围,确定了一点气息都没有,这才放心,如果被人发现的话,自己就不能去了,王仁伟换好了一身夜行衣,背背自己的大算盘,然后把自己的百宝囊也准备好了,戴在了身上,看看周身上下已经紧趁利落了,这才轻轻地把门儿推开,一闪身,他从屋子里面出来了,看了看左右,一个人都没有,双脚一点地,腾身而起,纵到了房上,声息皆无啊,可见王仁伟的轻功那不次于陶源,来到了放上之后,渣池臂膀四外的张望,辩了辩方向,然后往下一俯身,直接赶奔龙图伯府,那位说他认识龙图伯府在哪里吗?其实包大人不止说过一次了,怎么会不认得,再说京城虽然繁华,但是也不是那么太大啊,所以找起来并不难,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龙图伯府的附近,他还不敢冒然地出现在龙图伯府的附近,因为怕被府里的人发现,因为经过分析,此时的龙图伯府肯定是个危机重重的地方,应该是挖下深坑等虎豹,撒下香饵钓金鳌啊,到处恐怕都是人,多少双的眼睛都在盯着自己,所以他也是十分的小心的,王仁伟上了一棵树,居高临下,纵观整个龙图伯府,尽管是半夜了,但是依然是灯火通明,还有很多人在走动,王仁伟的心里就是一震啊,心说都这么晚了,怎么着府里好像跟白天一样,这是在做什么呢?难道要一天一夜的值班吗?要是这样的话,想要进到府中探寻些事情或者是消息,十分的不容易呀,后来王仁伟一想,要是容易,我王仁伟来做什么呢?那不就失去了意义了吗?真是不应该这么想啊,我今天就要在这太岁的头上动动土!看看到底是我王仁伟厉害,还是你赵阳厉害!看见没?现在的王仁伟还拧上了!   想到这里,他悄悄地从树上跳了下来,绕着圈儿地摸到了龙图伯府的后面,这里的灯光少些,但是还是有亮光,只是稍有昏暗罢了!王仁伟也是很有经验啊,尽管做了这么多年的掌柜的,但是武功,在江湖上行走的经验是丝毫都不敢松懈,所以他一伸手从百宝囊中掏出一颗石头子,其实是叫做问路飞黄石,轻轻地投过了大墙,这龙图伯府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墙设置的非常高,一般的人想上去,那是不可能的,成了名的侠客,如果武艺不精,也不好跳上去啊,大墙都有两丈高,但是你扔一个石头还是没有问题的,王仁伟就在外面听着,“啪嗒”咕噜咕噜,几声响动之后,没有任何的异样,王仁伟仰起脸来看了看这座大墙,两丈来高,王仁伟也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呀,凭着自己的武功,确切地说,应该是轻功,能不能跳的上去,这个自己的心里也是没底呀!   他看了看左右没有人,确实是一切平静了,自己先是退出去了有十米左右,得先来个助跑,得借着这股劲再上去,然后双脚赞力一点地,噌的一下子,身子就离地了,纵起来有一丈来高,然后空中的单脚一蹬墙壁,把身子就稍微的跟大墙有了一些偏离,又起来了五尺来高,然后右脚在一蹬打墙壁,身子有往上窜起来五尺正好是到了大墙的上面,已经超过了大墙了,王仁伟瞬间从百宝囊中拽出飞抓百链锁,一抖手正好挂在了墙头上,那么有人会问,为什么王仁伟可以达到超过墙头的高度,为什么不用手去扒住墙头呢?其实王仁伟是怕墙上有什么机关的,万一有了,那自己就倒霉了,这样在上面能够看到墙上的一切,做到了心中有数了,这才使用了飞抓百链锁,把墙头勾住,然后自己贴着墙壁,顺着百链锁爬了上去,来到了墙头上,把飞抓百链锁收起来,然后稍微的平息了一些气息,往下面看了看,这后院十分的冷清,什么也没有,只是有几盏气死风灯一直的晃动着,王仁伟一切确认无误了,从墙上一飘身,落到了尘埃,声息皆无啊,王仁伟赶紧的屏住呼吸,然后蹑足潜踪,尽量的把自己的身体影住,在阴影的地方行走,摸来摸去,终于是摸到了后面的房子的后边,但是这没有一个屋子是点着灯的,所以王仁伟就认为那里是个住宅,我要的不是住宅,而是先听听他们在背后说些什么!   他迅速地上了后房坡,眼睛一搭,发现其中有一座大厅里面是灯火通明,他就认为那里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去看一看,估计凭我的轻功,也不会让他们发现的,想到这里,他悄悄地来到了大厅的后面,然后一纵身上了房子,来到中间的瓦脊的部位,掀起了一块瓦,然后就从缝隙当中向里面窥视,发现里面的人真是不少啊,一大屋子的人,隔膜各样的都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全了,正中央是坐定一人,长的还真的是不错的,就是这个脑门上出现了一个比较显眼的印记,一个天字的摸样的,由于他的这个位置比较靠前,所以能看到一部分,但是全部看到那是不可能的,就见中间的这个人,稳了稳心神,然后说话了,“各位,大家稍安勿躁,我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呢,其实是我们的一个例会而已,我们大家还是畅所欲言,包世荣这厮在商丘居然没有死去,那么我们就要提高我们的警惕性了,我们的目标有没有暴漏,我们的事情,他们知不知道,现在还不好说啊,今天我派出去的探子回报说,包世荣带着东西南北四大侠客,一起去了两个王爷的府第呀,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而且我们的府上还失踪了两个人,至今是毫无踪影,音信皆无,我散布出去那么多人,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旁边站起来了一个老道,这个老道长的也是不错,老道站起身来,一抱拳,“各位英雄好汉,你们都辛苦了,能跟着爵爷一起做事情,我们自然是十分的高兴的,而且你们的路算是选对了!”   大家纷纷站起来,举手说道,“不错,不错,我们选择的路就是正确的,跟着爵爷做事,我们都是心甘情愿!”   第三百二十二回 歃血为盟   王仁伟真是艺高人胆大,独自一人夜探龙图伯府,想找到一些对自己人有利的证据,但是哪里有那么容易,他趴在房脊之上,看着屋中的情形,就见赵阳一边比划,一边说话,满面的红光,看起来保养的十分的好,看到大家群情激昂,赵阳显得格外的高兴,“好,各位既然都有这样的决心,你们也都是本爵请来的江湖人士,所以我在这里也跟大家最后一次地表个态,只要我成了大事,你等都是开国的元勋啊,哈哈哈,跟着我,其实就相当于你们成功了一半了!哈哈!”   “没错,没错!跟着爵爷做事肯定是没有错的!我们都跟定您了!”   “好,大家稍安勿躁,我们这次的大事其实是关乎着每一个人的命运是否转变的!我要说的是,我们光是这样的,空口无凭,那绝对是不行的,这样吧,我们大家今日就歃血为盟,立个字句,也就是说我们弄出一个萌单兰谱,大家也是表示一下决心!如何?”   其实赵阳的心中十分的明白,他知道要是不用这个东西去绑住别人,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一定要采用这种方式,把大家的心绑在一起,这样才能力量往一处使,心往一处去,他一提出这个,其中不乏很多的拥护者,唯恐天下不乱,一些人就开始起哄,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没有人说的时候,一片沉默,一旦有人带头儿,下面就是一片的跟风,这种说法是一点都不假啊!有一些人就开始喊了,“爵爷,我们的心都是您的,我们这一辈子都是您的,您做什么,我们就跟着做什么,我们愿意!!!一生一世都跟着爵爷,不管是生是死!”一些人这么一来,后面的人都是振臂高呼,都是愿意,不一会儿,就把整个大厅的人全都给煽动起来了,这股力量是巨大的,王仁伟在房上看得清楚,听得明白,这么一来,王仁伟就感觉到脑袋后面冒凉气呀,心说这是真的,真的是要造反啊,这得死多少人啊,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把整个萌单兰谱搞到手里面,这是最最重要的证据,也是实施抓捕的有力凭证,可谓是一举多得呀!王仁伟一边想着,一边往下面看着,就见那个骷髅道士,当然了王仁伟并不知道他是谁,听自己人介绍的时候,判断应该是他,一摆手,“大家的心情,我是理解的,我也很高兴能看到大家这样子,那么好吧,就由我先来,我先带着个头儿,先签下我的大名,按下我的手印!”   说着话,骷髅道士第一个来到了赵阳的书案之前,拿起笔来,本子之上的第一页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骷髅道士,然后按了手印,又把自己的食指磕破,往大碗中滴了一滴血,他向大家挥手,意思是说,我已经完成了,大家一个个的来吧!当然了,萌单兰谱的第一页的头一个自然是赵阳了!   骷髅道士这么一搞,有一些死士开始带头儿,然后一个个的排着队,赵阳在旁边看着,一个个地盯着,眼睛跟贼似的,看看谁要是敢不这么做,一掌就把他拍死,赵阳现在狠得不得了,跟以前的养花种草的赵阳完全不一样了,简直就是脱胎换骨啊,人们一边往这边排队,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一看赵阳,我的歌妈呦,谁要是敢说个不字,现在就能把我们给吃掉!都是乖乖地签了字,画了押,一个个的都滴血为盟,赵阳十分的满意,这一段时间其实比较长的,但是王仁伟仍然是十分的细心,他仔细地看着每一个人的摸样,能记住多少就记住多少,至少也是稍微的有一个印象嘛!   一个个的终于完毕了,再看赵阳拿起了萌单兰谱,笑了一笑,点了点头,之后把萌单兰谱放在了桌子上面,之后的话,也都是一些鼓动的话语,煽动的话语,王仁伟听了听,也没有什么,也没有说什么计划出来,所以王仁伟也没有什么兴趣听这个,又过了一会儿,赵阳一摆手,大家都散去了,各回各的房间里面,大厅之中就剩下了赵阳和骷髅道士二人,看着人们都散去了,赵阳长出了一口气,“师父,这回我们的第一项任务算是完成了,现在我们的人马还不算是充足啊,这些人都是江湖的人士,他们的人数虽说在各个角落都存在着,这样也好,目标够分散,即使是被官府的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风吹草动的,我们可以马上就知道怎么回事,瞬间做出应对,这些江湖豪杰,他们只不过是我的一小部分力量而已,但是这股力量也会给我增加一些实力,还是师父想的周到,为徒儿筹集了不少的人来!”   骷髅道士一笑,“爵爷,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但是还远远不够,不过这些人我倒是不太担心,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包世荣现在已经安全的回到了京城,而且据我们的耳目打探出来的消息,高丽国的第一高手慕容清风已经被他们给抓了,其实这也是公开的,在商丘发生的事情,我们知道的,另外一些高丽的武士也都被抓,押到了京城之后,包世荣又马不停蹄地进了皇宫大内,估计是找赵真去汇报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商量的,也不知道那慕容清风是不是把我们的事情给说出来了,我就担心这个!”   赵阳点了点头,“师父的担心,是有必要的,我们不得不防啊,其实我一直都在想着,包世荣既然能够从商丘安全的脱险,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此人不好对付啊,本来他就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现在一来,看来还有高人暗中帮忙啊,这就更不好对付了,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其实他们的高人,即便是武功高,我也不在乎,现在我的天残神功练到了第六重,估计我已近是中原的第一高手,任谁也不是我的对手,是吗?师父!”   “不错,你的武功,我倒是不担心,但是只有你一个人有如此的武功,能对付得了多少人呢?”   “哈哈哈哈,师父,您怎么糊涂啊,我既然有此等的神功,我就可以轻松的潜入大内,把那皇帝老儿,半夜我就给劫持走,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您说这不是我讨价还价的最后一步棋吗?”   骷髅道士一笑,“哈哈哈,还是爵爷想的周全,可惜的是,您的武功尽管出神入化,但是有没有一个什么高手来跟您较量一番,这样也不能说明您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啊,无法检测!”   “是啊,师父说的极是,这样也检测不出来我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啊!来,师父,先喝杯茶!”说着话,赵阳端起一杯茶,递给了骷髅道士,骷髅道士也没有多想,接过来,笑笑呵呵地把这杯茶就给喝了下去,然后把杯子就放在了书案之上!可是刚喝完了这杯茶,就觉得身体不太对劲,感觉有些不舒服,说个不舒服,这个力道就上来了,骷髅道士就知道不好,用手一捂肚子,然后用手点指赵阳,“你。。。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赵阳一笑,“呵呵呵,师父,我给您喝的正是您亲手研制的催命散啊,您是知道的,喝完之后,您的功力就会倍增,但是卸了力之后,您就会全身爆裂而死,可惜这种药极难配置,我们一共也就只有这么多,也只够十个人吃的,我把其中的一小撮药加入了茶中,这样您的武功就瞬间提升了十倍,那么您就是第一高手了,我就拿你做做实验!”   “好啊!你这个孽障,你。。。你。。。!”说了几个你之后,就毫无知觉了,张牙舞爪,五官扭曲啊,哇哇爆叫!看见人就扑了过来,直接奔着赵阳而来,赵阳一看,自己也是比较紧张,因为他知道这种药物的功效,而且前些时给魏保德搞了一点点,然后魏保德就失踪了,说明这种药力是十分的疯狂的,他是深知,今天为什么给自己的师父用了呢?其实并不奇怪啊,一个人有好变坏十分的容易,那么这个时候一旦无法收拾的局面到来,他就会肆无忌惮地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赵阳为了保全自己,只能把骷髅道士给牺牲掉了,因为骷髅道士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不得已而为之!   赵阳一看,骷髅道士奔着自己来了,双掌合十,直接奔着赵阳的前胸便击,赵阳一看不好,身体往后面一撤身,摆脱了骷髅道士的这一掌,然后赵阳把手一晃,身体异样,就直接使出天残神功,脑门儿上面的那个“天”就开始发红,然后浑身都红了,身子一摆,跟骷髅道士就斗在一处啊,在大厅的里面,风声大作!王仁伟在房脊之上,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看的一场窝里斗呢?不住地看着屋中的状况!   第三百二十三回 大闹伯府   王仁伟在龙图伯府的大厅房顶上,观看着屋中发生的一切一切,看的他是目瞪口呆啊,果然这赵阳的武功连自己都没有见过,这是什么武功,如此之新奇呢?赵阳的整个身体发红,时不时地好像在冒着什么火焰似地,好厉害的武功,一团红火照着自己,走形们,卖过步,跟发了疯的骷髅道士站在一处,骷髅道士的功力是顿增十倍,甚是厉害,有的时候,把屋中的摆设砸个粉碎,有的时候,还往自己的身上敲击几拳,但是毫无损伤,王仁伟一边看着,一边自己的身上也不知不觉地出了汗,真是邪门的武功,听说以前的赵阳只是会养活种草的,摇身一变,居然成为了武林高手啊,不可思议啊!   王仁伟看着不说,单说赵阳的骷髅道士,两个人打斗了八十多个回合,再看赵阳使了一招儿叫做,回光返照绝命掌,这一掌太厉害了,而且又来之迅猛,骷髅道士没有躲开,这一掌正好打在骷髅道士的头颅之上,只听见‘咔吧’一声,王仁伟定睛瞧看,只见那骷髅道士的头颅顿时变成了两半,将头颅击碎,骷髅道士的身子晃来晃去,迟迟不肯倒下,好似有莫大的冤情,赵阳收住自己的掌法,一脚把骷髅道士推翻在地,鼻子里面哼了一声!骷髅道士的头颅尽管被击碎,但是并没有流出一滴血液,这个王仁伟看的也是十分的清楚,他心中暗自不解,再看骷髅道士的身体开始慢慢地萎缩,融化,最后化为一片青烟,什么都没有了,也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王仁伟更是纳闷儿,他正在思索之际,突然发现赵阳双手抱住头颅,不断的摇晃,好似万般疼痛,痛不欲生之感觉,就地翻滚,把屋中的摆设陈列弄的七零八落的,脑门儿上面的标记开始发出暗淡之光芒,好似经历了一场大劫难之后的伤痛,王仁伟一看,这个家伙确实是个祸害啊,不过他所关心的倒不是这些东西,赵阳的死活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猛然间,一扭头,发现了桌子上面放置的么萌单兰谱,王仁伟的心中顿时一动,我不就是为了它而来吗?要是能把这件东西拿了回去,那可就是大功一件,我倒也不是贪图什么功劳,只是这件东西十分的重要,可谓是价值连城啊,想到此处,王仁伟的欲望出现了,由于欲望的驱使,他慢慢地从大厅的上面往前面挪动,最后从前面一飘身,下了大厅,来到了门口,赵阳依然在那里翻滚,王仁伟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好,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王仁伟利用最快的速度,飞身进了大厅之中,迅速地避开地上的赵阳,来到了书案之前伸手便拿那刚刚写完的萌单兰谱,突然听到后面有人说话,“你要干什么?难道你活的不耐烦了不成?!”   词语一出,把王仁伟吓得可是不轻啊,王仁伟回头一看,正是赵阳,此时的赵阳的脑门儿上面的光芒依然黯淡,咬牙切齿,还是十分的痛苦,但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王仁伟心说,我来和这个家伙较量较量,刚要动,又把自己按住了,不行啊,我要先把萌单兰谱拿到手中,之后再与他打斗,打得过则打,打不过则跑啊,想到这里,王仁伟迅速地拿起了萌单兰谱,迅速地揣进了怀中,然后一转身,就要走,他认为这里不可久留啊,赵阳把去路拦住,“你还往哪里走!”说着话,往前一进身,双掌直扑王仁伟,王仁伟刚刚在房上见过了他的厉害,不敢轻举妄动,一撤身,将赵阳的双掌躲开,从背后一伸手,把自己的大算盘子拿了出来,上面的算珠都是铁的,大算盘也是铁的,十分的沉重,呼呼挂风跟赵阳就斗在一处,此时的赵阳可以打斗,但是武功比刚才真是差的很远,一个没注意,被王仁伟一算盘正好打在后背上,“啪”的一声,把赵阳打出去多远,前面是一个茶几,咵嚓一下子把茶几砸个粉碎啊,赵阳的身子也甩出去了,王仁伟一看,时机到了,赶紧窜身形到了院子里面,飞身上房,但是这个时候房上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刚到了房上,猛然间就觉得前面的黑影一晃,两把钢刀夹击王仁伟,到这里咱们得交代一下,赵阳刚才的武功那么高强,怎么大完之后突然发病呢?其实不然啊,这种武功的确是一门邪门武功,那么自己的身体肯定是要受到伤害的,用这种武功杀人,每杀完一个人所消耗的时间和功力不同,产生的结果也不一样,比如说对手的武功很高,那么他对付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就会消耗大量的功力和时间,那么这段时间的消耗之后,就会头痛,那么由于骷髅道士吃了药,而这种药可以使他的功力瞬间增加十倍,可见此时骷髅道士的武功该有多么的高强,那么这个时候赵阳跟他动手就显得十分的吃力所以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就比较多,那么打完了,一松这口气,就会头痛欲裂啊,大概要持续一会儿,而且这一段时间,他的武功就会变为一成,大减,那么维持一段时间以后,又可以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单说王仁伟,在房上遇到了两个人的袭击,自然是要多加小心了,赶紧一撤身,躲开了两柄钢刀的袭击,然后一转身,大算盘一摆,从上面迅速地拿下了两颗铁算子,一抖手,对着这两个黑影儿,就出手了,这两个人根本没有注意,王仁伟能瞬间地打出暗器,就这样,其中一颗铁算子打在了一个人的右眼之上,“噗”的一声,给钉了进去,把这家伙疼的,手中单刀落地,双手捂着自己受伤的眼睛,另一只铁算子正好打在了另一个人的左眼之上,把这位的眼珠子也打了出来,这位疼的一撒手,单刀落地,疼的直叫唤,两个人就忘记了自己是在房上了,一个没注意,两个人纷纷地从大厅之上摔倒了地上,他们二人也是倒霉啊,地上也不知道是谁扫地没有扫干净,有两个比较尖得石头子,立着,这两位的着地点也不是很好,脸朝下,正好把二位的另外的一只眼睛给钉上了,二人是惨叫一声,当场身亡啊,王仁伟也顾不了这个了,打算盘子在手中一擎,直接根本后院墙,因为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来的呀,所以回去的时候要在这里回去,刚到后院,前面站着一票人啊,黑压压的把去路拦住,后面就是两丈多高的院墙!王仁伟大吃一惊,现在他倒不是怕这里的人多少,而是夜长梦多啊,而且就怕赵阳在缓过来,那自己的武功估计是抵不住呀,王仁伟的心里就感觉到不妙,但是也不慌张,大大风大浪经过多少,这算得了什么,王仁伟一看走不了了,把大算盘往前面一横,就摆好了架势,后面的人一看,嘿嘿的一阵冷笑啊,其中有一个小个子,一晃身就到了最前面,“嘿嘿嘿嘿,怎么?你还想走吗?”   王仁伟并不答话,往前面一纵身,大算盘直接奔这个人的脑门儿拍来啊!挂着风就到了,小个子往旁边一闪身,算盘走空,小个子一伸手,从背后拽出一件兵器叫做,双刃夺,跟王仁伟就斗在一起啊,打了也就是十几个回合,王仁伟一看,别跟你扯淡了,一抖手一颗铁算子出手,直接奔这位的小脑袋瓜子袭来,这位一个没留神,啪的一声,直接被这颗铁算子击中,多大的力道啊?把这位打的,妈呀一声,刚然一愣,王仁伟心说,你就在这里吧,大算盘往空中一举,啪的一下子正好打在了小个子的头上,顿时是万朵桃花开,死于非命,小个子刚死,有一个大块头儿就过来了,手中一条大棍啊,这条棍大的都出号啊,上秤称一称,没有一百五十斤差不多啊,这家伙张着大嘴,奔王仁伟就是一棍,王仁伟一看,这家伙要是打在自己的身上,顿时就得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啊,不敢怠慢,身子往上面一纵起来,顺势一颗铁算子出手,真是好暗器,百发百中,绝不留情面,正好击在大块头儿的喉咙上,把喉咙骨打断,大块头儿就举得脖子不舒服,可是刚然一愣,王仁伟的大算盘就到了,“啪”的一声,把大块头儿的脑袋击碎,顿时是死尸栽倒!就在这里打的激烈的时候,赵阳恢复过来了,他是哇哇爆叫啊,从前面顺着声音找到了这里,一看,战场真是激烈,地上面躺着几具死尸,他就明白了,一声大叫,“你们都给我住手,他这个刺客就交给我了!”人们一看,原来是爵爷,赶紧退到本队之中,王仁伟一看,赵阳恢复过来了,心中就是一沉,心说今夜想要离开龙图伯府,谈何容易!   第三百二十四回 任伟被救   大侠王仁伟正在后院与众贼人酣战,突然听见一声大喊,身体恢复后的赵阳迅速地从前面干了过来,王仁伟暗自叫苦,心说自己想顺利地逃脱这龙图伯府是非常困难的了,怎么办呢?他一看,自己想走已经万难,只好硬着头皮,把身子往这边一转,面对着赵阳,二目闪光,心说,赵阳,尽管你有什么邪门的武功,但是我也不会把这样的武功放在眼中,我的暗器,看看你是否能够躲得开!王仁伟的胜算还是有的,就这样,王仁伟已经摆好了架势等待着,此时的赵阳已经来到了王仁伟的面前,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只发了疯的兔子一般!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三更半夜的来我的龙图伯府大闹!而且还杀了我的人,难道你今日还想要离开此地吗?”赵阳两只眼睛放佛两把钢构相似,紧紧地盯着王仁伟,王仁伟看了看赵阳,“哼,像你等大逆不道之徒,居然还想反叛国家,对抗朝廷,你该当何罪?这本身就是掉头之罪,你可知道?这就是不忠!不忠于国家,不忠于百姓!当今圣上是谁?那是你的叔叔,亲叔叔,我可到好,你们赵家的天下,你却起来反他,这是不孝,另外你的仁义二字恐怕也是难辞其咎吧,你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不配和我讲话,我还是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现在收场还来得及,要是你不听我的良言相劝,嘿嘿,你的后果可想而知!”   “你给我住口,你知道了什么,在这里胡言乱语,看我不将你这厮碎尸万段!”说着话,往前面一探身,直接奔着王仁伟便来,双手猛击王仁伟的左右华盖穴!挂定风声就到了,再看王仁伟往旁边一闪身,躲过这一招的袭击,顺势大算盘往空中一举,猛砸赵阳的头颅,赵阳不敢怠慢,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斗在一处!王仁伟一边打着一边观察,一看,赵阳还是没有完全的恢复,要是完全恢复,不至于跟自己打个平手,另外自己刚才一阵的酣战,累的不轻,现在在和赵阳比武较量,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想到这里,王仁伟刷拉一变招儿,使出了铁算子的暗器,王仁伟一抖手就是三颗算子,直奔赵阳的头顶心、咽喉、和前心而来,赵阳正在激战之际,突突然发现三点寒星奔着自己袭来,就知道对方使用了暗器,不敢掉以轻心,赶紧使劲的往旁边一闪身,三颗算子全部打空,王仁伟就是一皱眉,赵阳刚然躲开这三颗算子,王仁伟一抖手,五颗算子齐发,直接打向了赵阳的身体,赵阳一看不好,这一回不是成着一条直线的,而是成着一盘散点而来的,赵阳真是厉害,左躲右闪,全部的巧妙地避开了王仁伟的攻击,王仁伟一看,嘿,好厉害的赵阳啊,真是没有想到,现在的身子如此之利索,真是干净!但是王仁伟那也是侠客,怎会就此罢休呢?这是断然不会的,啪啪啪连着又是四五次的三颗铁算子出手,可惜的是,连赵阳的衣服边儿都没有沾到,最后王仁伟一看,大算盘上面的铁算子已经全部被打光了!王仁伟一抖手,心说完了,连我的暗器都伤不了他,那我还怎么胜他,怎么逃走!他心中一凉,汗顺着脸颊不断地往下面淌着,不光是他累啊,赵阳也累啊,赵阳刚才躲闪王仁伟的铁算子,也是十分的艰难,尽管都躲了过去,但是蹦蹦跳跳的,累得不轻,后来一看,王仁伟不打了,就已经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了,心说哈哈,打完了吧,这回看你还如何与我交手!他是抖索精神,往前面一纵身,第二次地扑了上来,王仁伟也是豁出去了,一看,暗器不行,那就只有凭借自己的真功夫,跟他一决雌雄,俩俩个人再一次地斗在一处,打了个难解难分,王仁伟后来就显见着不行了节节败退,被赵阳逼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群贼一看,心中暗自高兴,这回好了,这回这位刺客算是彻底地交代,但是他们也都看出来了,赵阳并不想把王仁伟给杀死,而是想要抓活的,因为他知道,他要从王仁伟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就这样又打了三十个回合,王仁伟这回算是筋疲力尽了,只是说这种精神还在支撑着他的身体,做出一些动作而已!   赵阳用眼角的余光这么一看,妥了,这位刺客已经不行了,嘿嘿,我要是把他给抓住一定要问一问,到底是谁,怎么回事儿?我太急于知道一些我应该知道的情况了!最后他使出一招儿,叫做乌龙探爪,双手直接抓王仁伟的两个肩头,王仁伟再想躲开已经已经来不及了,心头便是一沉,心说完了,被他抓回去,就算是活着,其实跟死了也是没有什么分别,后悔自己为何当初不跟其他人说一声,哪怕是有两个人来,也回去能通风报信啊,现在他后悔,把眼睛一闭,等着赵阳把自己抓住,事情就是这样,瞬息万变,真是如此!你越想着这件事情可以成吧,也许还成不了,你越是觉得没有把握的事情,往往还成功了,王仁伟闭眼等着,哪知道就在这时,从后院墙的墙头儿之上飞来了两件物体,一件物体直接袭击赵阳的头颅,是一支镖,赵阳正在得意之时,马上就要得逞了,两只手都快要挨到王仁伟的衣服边了,突然就发现眼前寒光一闪,就知道不好,气也没有用,只要放弃了眼前的王仁伟,身子往后面一撤,退出去有一丈多远,这支镖打空了,与此同时,另外的一件物体也已经到了,是一条飞抓百链锁,正好缠到了王仁伟的腰上面,然后就入了扣了,缠好之后,墙上的这个人用力往怀里一带,王仁伟整个人都飞起来了,众贼人也都在得意之际,真是没有想到这一件事情真是发生如此突然,等他们也反应过来了,也晚了,王仁伟已经被拉上了墙头儿,然后一晃身,便出了龙图伯府的后院,群贼是一阵大乱啊,“不好了,人被救走了!快点追啊!”   赵阳气的脸色铁青,真是没有吃过这个爆亏啊!他第一个一晃身,便窜上了墙头儿,落到了尘埃,由于是黑天,仔细地观看,还得笼着目光,最后看清楚了,一个人还夹着一个人,正在往西边跑,速度可不慢!赵阳心说,今日我非得把这两个人给抓住,然后万剐凌迟不可!想到这里,一俯身,施展陆地飞腾法,在后面是紧追不舍啊!前面的人跑着跑着,往后面一看,追来了,脚脚下加紧,拼了命地往前面跑,其实要不是王仁伟拖累的话,赵阳想追是上这个人,基本上办不到,就是因为身上还有一个大活人,所以速度至少减慢了百分之三十,赵阳是越来越近了,这个人一看,那也得跑啊,不能挺啊,突然前面闪出一座院落,挺气派的,这个人一着急,使劲一晃身,嗖的一下子,飞身掠过大墙,到了院子里面去了,赵阳看的十分的真切,他稍微的犹豫了一下,因为他也是十分的有隐忧,为什么呢?因为他在府里做的一切事情,外界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冒然的进了什么人的宅院,其实这京城之中,到处都是官员的住处,也不知道这是谁家,万一进错了地,到了哪一位高官的府里,一看是自己,怎么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到这里来,有口说不出啊,自己没有办法解释,后来赵阳经过深思熟虑,心说,算了,他们跑了就跑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样会让我的计划暴漏的,而且会前功尽弃!这在这时,其他的贼人也都赶了上来,但是他们的速度跑的就相对的较慢了,来到了这里,“爵爷,怎么样?那两个人呢?”   赵阳回过头来,“他们跑到了这家宅院之中了!”   “那我们赶紧到里面把他们抓住啊!”“不可,这里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所在,如此贸然,会打草惊蛇的,还会破坏我们整体的计划!这不是一个好办法,你,赶紧到前面看一看,这是一个什么所在,回来速报我知!”   其中有一个小贼,跑到了前面,一会儿回来,“禀报爵爷!这座府第乃是震廷王的府第!”   “嗯。。。。。。好吧,我们回去,再作打算!”赵阳心说,怎么会到了震廷王的府第了呢?难道他们是有备而来吗?他们与震廷王赵勇有什么关系吗?是不是赵勇早就对我起了疑心,今夜派人来到我的府上!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好吧,回去再说,不能与他们正面冲突!   赵阳带着一行贼人趁着黑夜会到了龙图伯府,到了大厅之中,赵阳是居中而坐,“各位,我们刚刚签下的萌单兰谱被那个黑衣人夺了去,大家说该怎么办呢?”   这句话一出口,大厅之中是一片哗然,大家的脸色顿时变得是十分的难看!   第三百二十五回 分兵派将   赵阳和群贼半夜追赶王仁伟,但是没有追上,无功而返,尽管知道了对方逃到了什么地方,但是并不敢急于地或者是冒然地进去,找人,后来回到了龙图伯府,众贼人聚在大厅之中,赵阳说到把萌单兰谱给别人抢走了的时候,全场哗然一片啊!几乎同时这些人都是张大了嘴巴,不知所云,心中都是十分的震惊,心说这下子坏了,要是把这个名单给到了朝廷的手中,朝廷按照名单这么一查,恐怕我们在座的一个都跑不了,一个个的在劫难逃啊!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哗然之后,全场镇静下来,不知道接下来赵阳会作何定论,因为这里人家是头领啊,人家说了算,用现在的话说,我们现在都是给别人打工的,哪里有发言权!一个个地瞪着肉包似的的眼珠子,看着赵阳,赵阳看着大伙儿,开始还是比较严肃的,可是后来突然是哈哈大笑啊,“哈哈哈哈哈!看看把你们一个个给吓得那样子,以后还怎么跟着本爵做大事啊?哼,本爵怎么可能轻易地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到别人的手中呢?我早就把萌单兰谱给调换了,其实真的萌单兰谱一直都在我的手中,他拿去的只不过是假的而已!大家也不必在惊慌了,哈哈哈!”群贼一听,这心才放下来,心说,这回还好,要是把真的东西给丢了,那就是前功尽弃了,我们现在就得散架子!   赵阳说,“各位,大家都是江湖人士,自然是懂得江湖的规矩!我们现在已经是歃血为盟,完完全全地处在了一条船上,谁也不要想着现在下船,已经晚了,如果我们谁有异心的话,那么我们就要一致地把他置于死地,绝对不会留任何情面!大家都知道吗?”   下面的人,亚鸦雀无声,在这里静静地听着,赵阳见众人不做声响,继续讲话,“不过大家也不必担心,只要我们心往一处用,力量往一处使,就不会出现那些所谓的大家担心的事情的,你们就放心地跟着本爵干吧!绝对你们以后都是开国元勋,要是不听话,或者有人进来了后悔了,那已经晚了,如果里面的人有谁叛变,就由如此桌!”说着话,把手一抬,对着旁边的一张桌子就是一掌,咔吧一声,把桌子击个粉碎,把这帮贼人吓得可是不轻,有的吓得情不自禁地吐了吐舌头!赵阳之后又和颜悦色,这叫软硬兼施,“哈哈哈,当然了,我相信我们这里的绝对不会有叛变的,我们都是江湖的好汉子,都是讲义气的!我们大家既然已经歃血为盟了,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现在就开始部署一下任务,大家仔细地听了!”   大伙儿一听,事情头儿已经逼到了此处,也不能说什么了,这一堆儿,这一块儿就这样吧,就交给爵爷了,大家仔细地听着,忽然有人斗胆出来说了句话,“爵爷,我有事情要问!”   出来的是一个紫胖子,张的五大三粗,但是眼睛十分的引人注意,闪闪放光!这位是骷髅道士请来帮忙的,江湖人称‘紫阎王’,叫李大村,掌中一口大朴刀,武功不错,他看了半天,怎么不见骷髅道士呢?自己的好朋友哪去了,没有他如何这赵阳会单独的作出决定呢?他又一想,人家是主导,自己做决定自然是可以了,但是我的好朋友跟他是形影不离呀,怎么这回不在呢?所以他因为好奇就出来问了这么一句,“请问爵爷,我的好朋友骷髅道士,怎么不见他的踪影呢?”   赵阳心中很明白,心说哼,那老道早就被我给杀了,现在连灰都没有,你想找他,以后有机会到天上去找吧!赵阳也是不解,忽然假作不知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怎么?我师父呢?我记得刚才我们一起去追赶刺客,怎么他老人家,这么一瞬间的工夫,就不见了呢?真是奇怪!大家谁看到了我师父,快快讲来!”   他这么一说,紫胖子也是一头雾水,因为刚才的情形,大家都是比较紧张的,一心想要抓住王仁伟,所以精力十分的集中!结果谁也没有注意到骷髅道士,所以大家也说不清楚,赵阳看到大家都是这样的表情,心中高兴,然后马上严肃下来,“大家都不要在这里了,赶紧到府内的各地去寻找!”赵阳一声令下,大家都开始忙活起来了,到处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也不见骷髅道士,回到大厅中集合,大家都开始猜疑了,“刚才还在大厅里面呢?我们出去了,屋中只是剩下爵爷和道长,然后就遇到了刺客,我们大家都去追了刺客,道长好像没有跟着出来吧,不对,跟着出来了呀,我看到了,一起去追的,就在我们之中!。。。”   大家的意见出现了分歧,不过谁也说不清楚,赵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赵阳最后说,“好了,师父的突然失踪,我们一定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来,一边到处打探师父他老人家的下落,这件事情就交给紫阎王李大侠来负责,您看带着多少人,去查询师父的下落!”   李大村一看,好吧,谁让他是自己的好朋友呢?就这样,他先带着一些人出去了,尽管天还没有亮啊,剩下的人,也有个几十号啊,都是江湖的骨干,赵阳继续说,“现在我们的事情,外界还不清楚,但是晚上所跑的人,我们并不知道他的底细,所以我们这些日子的任务就是彻查底细是谁,而且还要在这一段时间之内,铲除我们的眼中之钉,肉中之刺,我们就先从包式爷俩下手,他们这一次应该是主导力量,所以我们先要把他们铲除,之后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了,高枕无忧地对付剩下的这些虾兵蟹将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大厅之中高呼,“没错,没错!”   赵阳一看,调动气氛调动的不错,就来了精神,现在就是大帅一般,一本正经,“好,各位,那我现在就开始分派任务,第一组由张三负责,带着手下的一班人马,马上埋伏在震廷王府的周围,查探一切府中的动静,一旦发现可疑之人,速报我知!下去吧!第二组,由李四负责,带着本部人马,悄悄地化妆改扮,埋伏在包拯的府第周围,我们近期可能就会有所行动,铲除他们,要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境界!下去吧!第三组,由王五负责,带着你的人马,乔装改扮,埋伏在包世荣的开封府的附近周围,一有异常的消息,速报我知!下去吧!第四组。。。。。。”   赵阳啪啪啪啪分派好了任务,人们都下去了,赵阳一个人呆在了大厅之中,想着无限的美事儿,很快这天下江山就是我的了!哈哈哈,他心中高兴!放下他暂且不说,单说王仁伟,被一个人夹着出了龙图伯府,一阵风似的,跑到了一个去处,就觉得自己飞了起来,而后咵嚓一下子就落到了尘埃,不光是他被摔了,那位夹着自己的人也被摔了一下子,躺在地上就开始喘气,索性的是,没有人跟着进来,王仁伟此时已经是筋疲力尽啊,躺在地上这个舒服劲儿就不用说了,那位坐在地上呼呼直喘啊,好半天才缓过来,王仁伟在地上仔细地回忆回忆,这位是救命恩人啊,要不是人家自己这条性命肯定是扔到了龙图伯府了,他挣扎着坐起来,看着这个人,月光还算比较亮,一开始看不清,可能是累的,后来看清楚了,一看这个人,王仁伟的眼泪差点出来,谁呀,正是北侠,宁致远,再看北侠的胡子气的撅起来多高啊,气呼呼地,王仁伟赶紧倒身下拜啊,“哎呀,老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其实王仁伟和陶源、王雁翎的交情不错,其他的人,他交往的比较少,只是很多时候在一起,没有想到今天是北侠把自己救了,北侠看着王仁伟,一开始十分的不满,指着王仁伟说,“兄弟,我不知道在你的心中有没有我这个大哥,但是我的心中有你这个兄弟呀,我是陶源和王雁翎的结拜大哥,你和他们都是好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兄弟,这话不假吧,你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到龙图伯府,你不要命了不成?在开封府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小子打自己的主意,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对开封府好吗?就做了好事了吗?你一个人能有多大的斤两?要是你一个人能拯救天下苍生,那要什么大侠,什么剑客,什么清官,你一个人不就可以了吗?!”   王仁伟跪在地上,脸颊一阵阵地发烧,北侠说的一点都不假啊,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汗珠子一个个地滴滴答答地往下直流,北侠一通教训,由于声音还不小,把这家的人的给惊动了,出来了几个家人,拿着灯笼四处地照着,北侠忽然间发现了,但是也晚了,他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这帮人一看,刚想要喊刺客,其中有一个眼尖,“不要喊,这不是北侠吗?自己人!”   第三百二十六回 惊动王架   北侠救了王仁伟,逃到了震廷王府,也就是赵勇的府第,这个白天的时候来过的,不料被人发现了,还好发现他们的人眼尖,一看,就认出了北侠,才制止了一场不必要的冲突,北侠一看来人,认出来了,原来白天的时候,包大人和几个人拜访赵勇的时候,在门口睡觉的那几个,北侠一抱拳,“各位,辛苦了,怎么这么晚了还在查夜?”   这个人笑了,“北侠,不是我们查夜,而是你们的动静着实不小,我们才被惊动起来的,走吧,此地并非讲话之所,我们到屋中一叙!”   北侠一想,既然歪打正着地来到了这里,也就不能就这样不把说清楚就走,这反而不雅,也不是自己的作风,此时王仁伟也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两个人跟着大个子们来到了他们的房间,其他人睡的真是死沉沉的,所以也不知道这府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来到了房间之内,点着了灯光,大个子就问,“老侠客,这么晚了,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还有这位是。。。”   北侠说,“哈哈,各位,我先来介绍一下这位吧,他叫王仁伟,是我的兄弟,没有看到他一身夜行衣吗?其实我们今天晚上是有特殊的任务的!”   “哦?是什么特殊的任务啊?能不能跟我们说一说啊?我们也想听个新鲜的,老侠客,可以告诉我们吗?”   北侠先是一顿,心说我要不要讲真话呢?最后已考虑,不行,要是把真话说出去,恐怕这些人的口风不严,在把这件事情给捅出去,那就会打草惊蛇,反而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啊,不能这样做,那我就编个瞎话吧!他顺势地给王仁伟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王仁伟你就不要说话了,王仁伟也明白北侠的意思,就不言语了,北侠说,“几位,真的想知道的话,那我就跟你们说一说,但是你们可不能跟其他的人讲啊!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也是不能惊动王爷他老人家,你们知道吗?”   这几个人下了保证,保证不将此事泄露半句,北侠说,“你们有没有听说最近京城里面出现了一个采花贼!”   北侠的语气带着疑问,这几个人相互地看了一眼,十分的疑惑,而摸不到头脑,“没有啊,我们不曾听说这京城之内,出现了什么采花贼呀?”   “嗨,这你们的消息就闭塞了,其实也难怪啊,你们久居王府,而且不问世事,这倒也是第一个方面,那么第二个方面就是,这采花贼十分的狡猾,白天不曾出没,到了晚上,就是他们的活动作案的时间,这个时间段,大多数的人都已经熟睡了,所以他们才能够屡屡得手,所以你们不知道也并不奇怪啊,但是我们也是夜行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在昨天的晚上,我们正在开封府内巡视,突然发现正南的方向,有黑影晃动,我们就知道是夜行人出没了,我发现之后,飞飞身上房,直接追击黑影而去,但是黑影的速度可是不慢,后来也没有追到那条黑影,反而给他跑掉了,真是可惜的很,我愤愤地回到了开封府,就把这件事情跟我的好兄弟,王仁伟说了,我这位兄弟也是十分的愤怒,那么你们肯定糊涂了,半夜会出现夜行人,这并不奇怪啊,你凭什么判断就一定是采花贼呢?这就是经验了,凭借我的多年江湖经验,这么一看他们跑路的姿势,便知他们是采花贼了,所以我们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在京城之中的采花贼给拿住,然后交由开封府,听后包大人的处置,所以我们今夜也出来巡查,没想到我这个兄弟第一个发现了他们,然后在后面猛追,但是采花贼十分的狡猾,由于他们还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团伙,一共是三个人,所以我兄弟不知道先追哪一个好了,正巧这时我也到外面来透气,发现了这一情况,我们想,定不能让这些贼人在如此地猖狂下去了,在这样下去,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儿会遭到暗算和毒手,于是我们兵分两路,一个人追赶一个,放弃了第三个人,我们的脚程按照道理讲也是不慢,但是这帮小子跑的十分的迅速,我们哥两儿也没有把他们追上,后来我一看,算了,正巧,前面追到了一处院落,两名采花贼一晃身,进到了里面,我们并没有敢冒然地进来,而是先到了前面看了一看,我们这么一看,放心了,原来是自己人,赵勇王爷的府第,我们放心之余也是替王爷担心啊,这两名采花贼全都进了王府,我们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叫门了,直接翻墙而入,但是在寻找采花贼,踪迹不见,我们十分的不甘心,正在这里发泄,没想到遇到了你们,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北侠这话说的头头是道,把几个人听的都入了迷,讲完之后,大个子说话了,“哎呀,北侠,你们的脚程都没有追到这几个贼人,看来贼人的武功很是高深啊!”   “话也不能这样说,武功高不高深,光凭着脚程是很难分辨的,而是他们的综合实力呀,脚程快,只能说明这帮小子平时苦练轻功,轻功甚佳而已!”   “您刚才是讲亲眼所见,这几个人都跑进了我们的王府了?”   “不是,我们追赶的是两个人,只有两个人进了王府,可能现在从别的地方出去了,也未可知啊!”北侠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那意思是十分的可惜,没有及时的追赶,而漏掉了这几条鱼儿。。。。。。   大个子说,“北侠,王大侠,我看此事想不惊动王爷他老人家也是不可能了,既然涉及到了震廷王府,那么府里就应该动起来,这样才能保证府中的安全啊,您说是不是啊?”   北侠一看,推托不过,其实北侠也是有意地惊动王爷,赵勇这个人十分的简单,只是一勇之夫,另外北侠也料到,龙图伯府那一边的赵阳可不是省油灯,肯定不是就此罢休的,现在外面有没有眼线盯着,谁也不清楚,要不就现在这震廷王府大闹上一番,制造一点假的声势出来,然后我们也好脱身,回到开封府,面见包大人,北侠是这么想的,但是这种想法是完全没有错的,大个子一转身出去了,而且让北侠和王仁伟在这里等候,不要走动,北侠答应,大个子去找震廷王赵勇了,不大一会儿,就听到外面脚步沉重的声音,赵勇一晃身,进到了屋中,赵勇咱们讲过,身材高大,此时的赵勇也是睁着朦胧的睡眼,进屋一看,果然是北侠,赵勇十分的高兴,他乃是习武之人,就喜欢和习武之人打交道,所以一见面就是亲热的不得了,北侠赶紧起身施礼,赵勇一摆手,“老侠客,何须多礼呢?你我都已经是老朋友了,哈哈哈,这位是。。。”他一眼看到了王仁伟,北侠赶紧做了介绍,赵勇点了点头,“真是后生可畏啊,英雄出自于少年也!”   赵勇这个人就是这样,既然都是朋友,就是无话不谈的,赵勇就问,“北侠,听说你们是追击采花贼,才到了我的府上,可有此事呀?”北侠点了点头,“王爷,正是如此,这么晚了,没有想到还惊动了王爷,实在是过意不去呀!”   “老侠客,怎么说得如此话来,我们白天的时候不是见过面吗?对不对呢?你我就是朋友,还有什么话不能言讲的呢?况且这也算不得什么打扰了,就是朋友之间的正常往来嘛!”   北侠有点听不懂赵勇的话语,其实赵勇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接着问,“老侠客,您刚才不是说两名采花贼进到了我的府中吗?”   “不错,王爷,正是如此,由于不敢冒然进府,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这两个人已经踪迹不见了,找不着了,但是王爷也不必大惊小怪,区区两个小毛贼,量他们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赵勇摸了摸头,“老侠客所言不假,谁敢在我这堂堂的王府里面兴风作浪,真是反了他了,但是事情也不能不防啊,你说是不是呢?来人啊,把所有的全府上下的人,都给我叫起来,我要进行全府的大搜查,要是找不出来还则罢了,要是找出来了,定将这厮们碎尸万段,以绝后患!”   他这么一下命令,大个子们,就到院里面去喊去了,也不知道谁还弄了一个锣,到了院子里面就开始敲锣,声音传出多远去,不一会儿,王府的上下全部惊动了,一个个的有的衣服不整,这么说吧,都是一双睡眼,什么样的都有,真是丑态百出啊,赵勇站在了院中的中央,“各位,今天晚上,发生了一件特殊的事情,就是我们的府上居然来了两名采花贼,真是新鲜事儿,所以大家一定要集中精神,把他们必须给我找回来,府里面找不到,就到府外面方圆一里地之内,也得给我找到!”   第三百二十七回 拜访伯爵   赵勇见到了北侠和王仁伟,把事情的经过都说的清清楚楚了,赵勇一声令下,集合了全府上下的人,到齐了以后,马上吩咐要进行全府的搜查,还要扩充到外面去搜查,这正合北侠的意图,北侠心中高兴,赶紧和王仁伟也是换上了府中家丁的衣服,然后跟着大部队一起进行搜查,理由是穿着夜行衣十分的不便,而且招人非议,赵勇也没有多想,同意了北侠的做法,大家这就开始忙活了,把府里面找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什么采花贼的踪影,其实根本就没有,然后扩到了外面来搜查,其实王府这个时候周围已经被赵阳的人给盯住了,但是王府的人已进行扩散的搜查,把这些人吓得不轻,以为是发现了自己的踪迹,纷纷地往后面退去,这个动作,赵勇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在府外面也是找个好几圈儿,并未发现什么痕迹,回来报告赵勇,赵勇就是一皱眉,思索了片刻,“唉,恐怕这贼人已经不在府中了,那就算了吧,但是从今天开始,一定要把府里府外把守的严严实实的,绝对不允许一个陌生的人擅自的进到府中,你们可知晓?!”   赵勇的一句话,那就是命令啊,大家下去准备了,现在的天已经是似亮似不亮了,北侠一看,我们得走了,要是走晚了,恐怕会被赵阳的人发现,那就会打草惊蛇啊,想到这里,跟赵勇告辞,赵勇一看,人家要走,那也不要拦住啊,“好吧,什么时候查到了采花贼的消息,要是需要我的帮忙,本王定是鼎力相助的,好吗?”北侠和王仁伟谢过王爷,就是穿着这一身的家丁的衣服,离开了王府,回奔开封府,两个人一边走着,一边仔细地查探这周围的动静,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马上随进应变,幸好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因为这些人都被这一通的搜查给破坏了,都不敢向前靠近,这就给了北侠和王仁伟可乘之机,两个人迅速地回到了开封府,门口儿有几个站岗的,一抬头,看见前面来了两个人,猛地一下子还没有认出来,刚要上前拦截,后来才认出来,北侠和王大侠,怎么搞的,都穿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不得其解,“呦,北侠,还有王大侠,这大清早的,你们去哪里了?”   北侠打了个马虎眼,“哦,我们夜里去给包大人办了一件特殊的事情,要不能这么晚回来吗?”   门上人一听是给包大人办事情,也就没有敢多问,只是笑一笑,然后二人就进入了开封府,到了里面,把衣服都换好了,此时天光放亮,包大人也起来了,到了院子里一看,好家伙,人都聚齐了,四大侠客还有王仁伟都在场,北侠和王仁伟以及众人上前给包大人问安,之后包大人一看,“老侠客,怎么你们二人的气色不及其他三位啊!?”他说的是北侠和王仁伟的气色不及其他三位侠客!北侠一笑,“哈哈哈,大人果然是明察秋毫,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能够被你发现,真是厉害,确实如此,因为昨晚我们并不在府中啊!”   “哦,”大家都围拢过来,问长问短,北侠说,“那就请王仁伟给大家讲一讲昨晚的经过吧!”   王仁伟脸一红,但是也不能不说啊,自己是第一当事人啊,于是王仁伟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大家讲述了一遍,大家的频频点头啊,包大人手捻须髯,笑眯眯地看着王仁伟,等王仁伟把话说完了,包大人这才说话,“呵呵呵,其实我早就料到你晚上会去夜探龙图伯府,真是艺高人胆大啊,是不是因为我昨日带着四位侠客去别人的府第拜访,而未带上你,你感觉内心有些不太平衡,于是想证明自己,才去的龙图伯府啊?”   被包大人一语道破,王仁伟的脸越发的红起来,大家在周围听着哈哈大笑,这一笑不要紧,王仁伟更是受不了了,那也是红脸汉子,包大人说,“任伟啊,其实不是本府不带你去,只是这家中之事更为重要,你想一想,那赵阳已经知道我们回到了汴梁城,肯定会有所动作,我们都出去了,他会认为我们的内部空虚,万一前来捣乱,岂不是我们走错了棋,那么就是后院起火,到了那时,我们顾前不能顾后,岂不是满盘皆输吗?”   一席话,不在多,而在于精,这话不假,被包大人这么一讲,王仁伟没词儿了,脸红脖子粗,认为自己做事太过鲁莽了,又没有容人之量,包大人看了看王仁伟,“哈哈哈,任伟啊,话又说回来了,长江水后浪催前浪,尘世间一辈新人换旧人,这话真是不假啊,还是英雄出少年啊,尽管你现在已不是少年,但是正当年,血气方刚,做出这样的举动也在情理之中,以后注意一些就是了,另外,你刚才把经过这么一说,说到你看到了骷髅道士和赵阳的比武,而后被赵阳杀死,化为乌有?可有此事?!”   “是的,大人,是我亲眼所见的!”王仁伟斩钉截铁地说,包大人思索了一会儿,“这个赵阳的武功如此之可怕,但是也有他的弊端,另外骷髅道士乃是他的师父,他居然下起毒手,可见赵阳这个家伙也是心狠手辣啊,还有,你刚才说到,你去大厅的时候,发现里面正在歃血为盟,而且你拿到了萌单兰谱,对吗?”   这一句话,提醒了大伙儿了,王仁伟一想,对啊,我怎么能把这件事给忘记呢,萌单兰谱还在我的身上呢,赶紧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了萌单兰谱,双手呈交给包大人,北侠不放心,“大人,还是先给我看一看吧!”   包大人就没接,北侠接过萌单兰谱之后,仔细这么一看,上面什么都没有,最后一页还写了一句话,十分的气人,上写:怎么样?上当了吧!活该!   北侠这脸色不太好看,王仁伟就在北侠旁边,凑过来一看,他也傻眼了,“怎么?会是假的?怎么可能呢?我是亲眼所见,每一个人都写上去了呀!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这是断然不可能的呀,我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书案啊!这。。。这。。。”王仁伟急的汗珠子滴滴答答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心跳加速,实在是不能面对这样的一个现实,包大人接过来看了看,笑了笑,“呵呵,大家不必担心,这也是我的意料中事,这其实是赵阳设好的一个局罢了,他也想知道都有谁会阻碍他的大事,是谁在后背坏他的好事,京城中有多少个势力,其实都是一种检验的手段罢了,不足为奇,至少我们要没有去龙图伯府之前,已经了解了府中的一二,其他的是不是假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至于那个骷髅道士是不是已经死了,这个还无从说起,我们没有办法证明,但是有一点我们可以确定,就是赵阳确实是有不臣之心,只要他有这个心,就会做出对我们对朝廷不利的事情来,所以我们更要明确这一点,然后我们去拜访他的时候也不是无的放矢了!”   还得是包大人,想的周到,看得透彻啊,众人佩服,那么今天就是到龙图伯府的日子了,大家赶紧准备,大约上午十点左右,大家从开封府出发,也拿着一些礼物,当然这都是面子上面的事情,大队人马出发,直接赶奔龙图伯府,那路程能有多远,不一会儿就到了大门口儿了,这回也是带着东西南北四大侠客,王仁伟仍然留守开封府,这回他没有任何说法,愿意啊,因为知道自己的功效十分的重要,所以也就没有什么怨言了,单说包大人一行,来到府门外面,门上有几个人,五大三粗,张牙舞爪,十分的猖狂,根本就看不见眼前来了人,好家伙,包大人来到了门前,由于没有坐轿,所以是轻装步行而来,一看门上人这个样子,包大人的火气就上来了,往下面连压了数次,北侠沉稳,来到了门口,一抱拳,“哎呦,今天几位辛苦啊,是你们当值呀?”   这几个人这才有所动作,一个个的瞪着眼珠子看了看北侠,“你们是谁呀?到龙图伯府有何贵干啊?这地儿不是谁来都能来的,你懂规矩吗?嗯?伯爵的府第,什么概念,我我劝你们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别在这里停留,要是走早了还则罢了,要是走晚了,你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包大人走上前来,一拉北侠的衣服,那意思你到后面去,我来跟他们说,北侠就明白了,赶紧让到了包大人的身后,包大人来到了前面,看了看这些人,这几个小子的确是新来的,也不认识谁是包世荣,一百二十个不在乎,心说爱谁谁,反正到了我们这一亩三分地,就得听我们的,谁也不好使,除了皇上,包大人看罢多时,刚想说话,没想到对方说话了,“唉?我说老头儿,你是谁呀?我刚才说的话,难道你没有听见吗?你聋了?啊!识趣儿的还不给我滚!”   第三百二十八回 下马之威   包大人和东西南北四大侠客,一起来到了龙图伯府,还备了一些礼物,前来拜访赵阳,门上之人真是不识抬举,七个不服八个不分的,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对包大人也是视而不见,包大人十分的生气,包大人看了看这几个小子,“你们当真不让我等入内吗?”   “老头儿,要想入内不是不行,你得先告诉我们你是哪一位呀?你凭什么入内呀?我们为什么让你一个糟老头子入内呀?”   包大人气的不行,正在这时,大门开了,赵阳的一个家人从里面出来了,这位家人实际上去买菜,一个厨师父,这位师父出来正好碰个正着,别看门上人不认识包世荣,他可是认识包世荣啊,“哎呀,这不是开封府的包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赶紧去回禀王爷!”说着话,这位一溜烟似地跑进了府中,这几个门上人刚开始还没有太挺清楚,后来一听说是包大人,腿肚子都转筋,心说,坏了,怎么包大人突然间到了这里了,我们要是知道是他,也不是如此的无礼呀,这要是眼珠子一瞪,有先斩后奏之权,把我们都给铡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其中有一位,马上就转为了笑容,“呵呵呵,包大人,原来是包大人啊,哎呦,是我等眼拙,没有看出来是您啊,其实我们刚才是在演戏,我们哥几个都不是本地人,从外地来的,承蒙赵爵爷收留,混口饭吃,我们也不容易啊,这爵爷我们也想了,不能什么人都见不是吗?所以我们就演练了一下如何抵挡外来人员,不过这件事情与爵爷丝毫的关系都没有,包大人要怪的话就怪我们几个人吧,不管怎么样处罚我们都没有任何的怨言!”   这位马上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包大人十分的不悦,心说狗屎的奴才,在这里耀武扬威的,什么东西,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主人什么样,奴才就什么样,包大人也没有理会他们,心说这些都是赵阳新招来的人,我估计也是赵阳的一党,我就先来个下马威,先杀杀你赵阳的威风,不一会儿,府中脚步声响,赵阳从里面出来了,赵阳一脸的怒气,心说怕什么来什么,我的敌人先找上了们来,本来就是心不合,这帮家伙还在给我添乱,所以他生气,他怕出现任何的叉子,所以出来了以后,先是见过包大人,“哎呀,包大人,好久不见啊,自从您从京城一别,已有半年之久,我都想死你了,您今日若不来,我定会到开封府前去拜访!哈哈哈哈,不过等一等,你们这几个狗奴才,你们这叫什么?啊!竟是给我惹麻烦,你们还不赶快给包大人道歉!”   这这几个人吓得不轻,赶忙过来道歉,包大人心说,好个赵阳啊,还不等我说话,就想把我的嘴给封住,岂有此理,“爵爷,我看,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我也不想进到府中,尽管我有很多话想要跟爵爷倾诉,但是现在我却是一点这样的心情也没有了,再见!”   说着话,包大人一摆手,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一转身,几个差人,抬着礼物,转身就走!赵阳一看,不好啊,这很明显就是正面的冲突啊,现在凭借我的实力,还不能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所以我不能让这样的冲突发生!他赶忙过来拉住包大人的胳膊,“哈哈哈,哎呀,包大人,您看,这事儿,都是赵阳的不好,我赵阳管教无方,才会有今天之事啊,赵阳这这里给包大人赔不是了!”说着话,一弓扫地,包大人也是见好就收,而且措词极其强硬,“爵爷,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你我本来就是同殿称臣,好朋友嘛,对不对,尽管年纪上面略有差距,但是我们的关系丝毫不受影响,这几个奴才,刚才居然辱骂本阁,并非本阁没有度量,只是这几个家伙实属可恨,若不处置,本阁难以接受!”   那意思是赵阳,你看怎么办吧,我话已经说出了,至于怎么办,你自己想一想,第一是你自己人干自己人,第二就是我替你收拾他们,赵阳明白这个道理呀,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也只能是自己吃哑巴亏了,心说,姓包的,你等着我的,你们叔侄二人一个都好不了!但是现在没有办法呀,面对着那几个门上人,“来人啊,把这几个小子,给我拖进去,打五十杀威棒!”这几个人一听,可吓坏了,“爵爷饶命啊,包大人,饶命啊!”   再喊饶命也是无济于事,不好使了,命令一出,这几个家伙被拉进去了,赵阳对着包大人,“包大人,这回您看怎么样?”包大人这回才转怒为喜,“嗯。。。爵爷,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看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好吧,那。。。”“好,包大人,往里请!”   答一个请字,包大人带着众人这才进了龙图伯府,进府一看,花花草草虽都已枯萎,但是依稀可见,一番别致的景象,包大人不禁赞叹,“爵爷,真是世外的逍遥啊!”   赵阳也笑了,“哎呀,哪里,哪里,比起包大人的日以继夜的劳作,我真是惭愧之极呀,我整天也就是琴棋书画,养花种草什么的,至于国家的大事,虽关心,但是无能为力也,有包大人做为我的大宋的顶梁柱,我大宋定然无忧!我何必多操那份心呢?你说是不是呀?”   包大人心说,好个赵阳,现在变得如此的伶牙俐齿了,不简单啊,“哈哈哈,爵爷说的哪里话来,我包世荣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的文职官员而已,虽说出了一些力,但也是杯水车薪啊,我也不能面面俱到,也只能说是破破案,什么的,一些力所能及之事罢了,我也想过像爵爷这样的生活啊,无忧无虑,一身轻松,快乐至极,这是我的向往,但是作不了的事情,不过爵爷却是为老臣完成了这样的心愿,哈哈哈!”   大家一边客套,一边往里面走,来到了第二到院子,只闻得前面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包大人明白了,可能是门上的几个人在受刑!包大人他们到了这边一看,果真不假,几个小子,一个个地被按到了地上,周围的一些彪形大汉,正在打杀威棒,杀威棒,为什么叫做杀威棒呢?其实顾名思义啊,杀杀你的威风,这一棒子打下去,那就是一道血痕啊,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承受的住的,包大人还故意地问赵阳,“爵爷,这些人虽说顶撞了本阁,但是也不至于打五十杀威棒吧,我不是说了吗?看在爵爷的面子之上就算了,您看这。。。。。。”   因为刚刚包大人听到了,其中有一个人是专门的监督人员,在那里一边监督,一边数数,已经数到四十多了,包大人假意的人情,赵阳这个气呀,心说,都要打完了,你再来求情,赵阳一怒,“包大人,他们这叫辱骂朝廷命官!岂有此理,天理难容,我不惩罚他们,他们日后哪里记得住?哪里吃得住教训呢?再加五十!”赵阳这是在做戏给包世荣看,再加五十杀威棒一出口,趴在地上的那几个人全都傻眼了,心说这不是打我们啊,这是要我们的性命,但是想反抗是不可能了,现在打的都动不了地方了,呲牙裂嘴,其实赵阳那意思,我这么狠的对待我的手下,也是为了给你包世荣的面子,你包世荣来个顺坡下驴,给我个台阶,以求请我就收回来了对不对呢?他是这么想的,可是哪里知道包大人接受了,没有理会赵阳的说法,直接就换了下一话题,“爵爷,你这府中有多少花匠啊?”   赵阳气的,心说,你不求情了,转移了,还不能不答,自己的命令又不能收回,只能是暗气暗憋,“啊,我府上的花匠不是很多,八名花匠!”   “哦,真是别有洞天啊,要是夏天来的话,我想这景致真是太迷人了,尽管现在是冬季,但是一些花花草草的仍然是依稀可见啊,可见爵爷平时对待这些花草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啊!”包大人一边说话,一边这脚步也没有停止!继续前行,赵阳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当场被打的几个人,一个个都已经昏迷不醒,是不是死了,这个说不清楚,赵阳气,但是还不能表现出来,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入了大厅!   大家分宾主落座,包大人让人把礼物卸下,赵阳一看,“包大人,何必如此的客气呢?还给我带什么礼物!”   “呵呵,礼尚往来嘛,对不对呢?就是这样,我们大宋朝乃是礼仪之朝,到了哪里都是离不开一个‘礼’字啊,爵爷,您说是不是呀?”   赵阳哈哈大笑,“不错,来人呐,把礼物收下,眼见中午,马上摆宴给包大人接风洗尘!”   第三百二十九回 酒席宴前   包世荣一行人来到了龙图伯府,被赵阳接进府中,而且摆宴款待,包大人也没有客气,本来就准备在府上吃饭的,于是就应承了,不大一会儿,酒菜摆上,真是山珍海味,罗列杯盘啊,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应有尽有,看的人们眼花缭乱啊,包世荣一看,这个赵阳以前没有听说如此的奢侈呀,怎么今日看来,完全都是假的,也是很有可能这个人变化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最后下人端上来一瓶好酒,这瓶酒乃是赵阳珍藏多年的佳酿,把封头撕下去,一股清香直扑鼻孔,大家闻到了真是心旷神怡呀,赵阳亲自地给在座的各位满上了一杯,周围也没有别人,桌子上坐着的,也就是包世荣,东西南北四大侠客,还有赵阳还有一位管家摸样的人,一直都没有说话,满好了酒,赵阳一举杯,“包大人,各位,为了你们的鞍马劳顿,从外面的凯旋而归,来我们干了此杯,为你们接风洗尘!”   说着话,他第一个一扬脖儿喝下了这杯酒,喝完酒以后,包大人一看,人家都喝了,自己不喝,显得不好,再说,纵然酒中有毒药,也要喝下去,气势上绝对是不可以输的,在看包大人连看都没看,直接喝完,几位侠客,也都把酒喝了,赵阳哈哈大笑,“好,够爽快,我就是喜欢爽快之人!”   之后大家是边吃边聊,赵阳就问,“包大人,听说你们在商丘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可有此事啊?”   包大人点头,“不错,正是如此,本阁险些命丧于敌手啊,幸好有高人相助,要不然的话,恐怕也不能与爵爷一起共同饮酒谈心了!”   “是何人如此的大胆,竟然敢公然与您对抗,难道他不想活了不成?我想这大宋朝的子民定是不愿意看到您遇到什么不测的,这个人也会被万人唾骂而死!我说的对吗?”   包世荣一笑,“唉,可惜这个人并非我中原人士,而是外邦来者,具体是何方神圣,我尚未查清!”其实包大人是在大马虎眼,怎么可能到了现在还不清楚呢?就是意在试探一下赵阳的反应,因为赵阳这件事情就是慕容清风透露的,所以包大人也不能够直说,只是让赵阳有无限的猜测罢了!赵阳嘴上不说,但是心中十分的明了!“哦,这害人者尚未查清身份?我听说他们这一干人等全部被抓到了京城了呀,这事隔几日,难道包大人的开封府也拿那贼人毫无办法吗?”赵阳这是在下药,让包世荣自己吐口儿,包大人何等的聪明啊,“哈哈哈,不错,那些贼人全部被拿到了京城不假,但是我开封府,爵爷想必也知道,我们从来不动用大型的,所谓严刑逼供,我们是不会做的,所以他就是不肯招供,我们也是无可奈何!”   赵阳说,“包大人,严刑逼供,本爵也不赞同,但是包世荣总得想个办法让这些热贼人招供吧!只有这样,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才能对我大宋的千秋基业做出贡献啊,包大人,你说呢?”赵阳的话中带刺,包大人可以感受的到的,但是从容镇定,“呵呵呵,爵爷,这话虽不假,但是严刑逼供,万一逼出来的是假供,那我们定然还要一番的查证,万一轻信了这一假证,那我们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我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只能是诱导他说出实话,方为正道啊!”   “嗯。。。包大人所言极是,不过这样子的拖着,时间不等人啊,一分一秒地在过着,万一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包大人该如何应对啊?”赵阳的这句话够分量,包大人一听,心说,要说出大事,也就是在你的身上发生的,我要做好一切的准备,不就是为了你这个家伙吗?“哈哈哈,不错啊,但是又不能违背开封府的规定,又不能耽搁时间,那依照爵爷之见,我该如何处置才算是妥当呢?”   把问题直接地抛给了赵阳,赵阳一听,心说,好厉害的包世荣,不愧为包拯的侄儿,不简单啊,“啊,来来来,我们吃菜,来来,我先把酒给满上!”赵阳其实在这个机会想转移话题,而且打岔,也给自己留了思考的空间,又满了一圈儿的酒,把酒壶放在了桌子上面,赵阳先说了话,“包大人,您这次来到府上,仅仅是要来拜访我的吗?还是另有其事,或者我只是其中的一个拜访的对象!?”   包大人说,“哦,原来如此啊,我到爵爷的府上,很单纯,就是来拜访的,非常单纯的拜访,爵爷不必多想,至于爵爷刚才所言,我昨天其实有拜访过两个王爷,由于时间的仓促,今日才来拜访爵爷,还望爵爷见谅!”   “哎呀,哪里,哪里,包大人说笑了,我赵阳何德何能,乃一介种花养草之辈,不足一提啊,不不足一提!您到我的府上这件事,如此的大张旗鼓,恐怕不是很好吧!因为这之前,我从未听说过,开封府还要往外面拿东西的,这是您的规矩,当然了,开封府也不会收任何的东西,那今天为何破例呢?这岂不是坏了规矩吗?”赵阳也会出难题的,包世荣看了看,“呵呵,爵爷,这事情与开封府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完全是我的个人行为,我刚刚从外面回来,皇上他老人家给我放假十天,我也是难得的休息几日,也好联络联络感情,所以就到处走一走,拜访拜访周围的朋友!这有何不妥呢?”赵阳一笑,“包大人既然这样说,那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了!哈哈哈,来来来,我们继续吃喝!”   大家继续吃喝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的也差不多了,赵阳一摆手,把残席撤下,还真是挺不错的一顿午餐,赵阳马上命人上茶和一些小吃,点心之类的东西,大家开始聊天,包大人就问,“爵爷,您最近可曾有什么新的画作啊?我能不能欣赏欣赏啊?”   其实包大人也知道赵阳现在已经不再弄什么琴棋书画了,而是苦练武功,之知情人,像魏保德和魏文都跟自己讲的十分的清楚了,自己只不过是旁敲侧击地试探试探而已,赵阳一听,“啊,哈哈,唉,最近忙的很啊,也没有什么时间去做哪些事情了,琴棋书画,都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了!”“那爵爷最近在做什么呢?我能不能替爵爷分分忧呢?”赵阳心说,你不坏我的好事就已经是替我分忧了,我正在筹划如何将你们叔侄铲除,而后夺取这大宋的江山,我还能告诉你们吗?“啊,我的事情,你们是帮不上忙的,我只是处理一些家务的事,正所谓家务之事,清官难管也,我想包大人也不会想知道吧!”   包世荣一笑,“那好吧,我毕竟是个局外之人,那就不说您的家务事了,我听人说,但是只是听别人说啊,爵爷最近喜欢上了武术,我刚刚进到院中的时候,我看院子里面摆着很多的刀枪棍棒等等的兵器和一些练武的器具,这个是不是真的呀?”   赵阳被问及这样的问题,其实自己确实是练武,不过那些器具都不是自己的练武器具,自己的特殊,乃是神功,怎么能轻易的外漏呢?“啊,我哪里会什么武功啊,我这段时间很忙,把琴棋书画,我的最爱都已经放得下了,何况是武术呢?这些器材都不是我的练武器材,我本身对武术也不感兴趣,都是我请来的一些教师,是他们每日都练习武艺,看家护院而已!包大人也不必奇怪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家护院,那一定有很多的高手吧!”   “唉,有什么高手,都是一些江湖上的人士,有的是大把式卖艺的,我见到了,收留吧,就这样,府里现在有一些武林人士,不过都是看家护院的而已!”   “哦,爵爷,现在闲来无事,我带来的这几位也是练过几天武术的,能不能和您府上的教师切磋切磋呢?我们在旁边看看热闹!”   赵阳本来不愿意,后来一想,这样也好,我见这四个人都是穿着不俗,而且眉宇之间带着杀气,定然会些武术,我相信包世荣的身边不会有什么孬种的,我听说此次包世荣出巡查案之时,身边跟着不少的江湖好汉,什么陶源、王雁翎、玉儿、柳如烟、东西南北四大侠客、还有几个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啊,看着四位的年岁,很有可能是东西南北四大侠客,这可是包世荣的左膀右臂呀,我正想看看他们的武功到底如何,做到心中有数,我府上的高手也不少,江湖的人士甚多,不过只要叫出来一些就可以了,挑选几个武功高强的,要是在这里能把你们都收拾了,反正比武较量,拳脚刀剑无眼,伤到了谁也不算什么,谁也不会起疑心,所以他也答应了!   第三百三十回 舞动乱斗   包大人突发奇想,想要在府内比武较量,赵阳也没有反驳,应承下来了,也想借此机会来试一试,包大人的实力有多强,并且已经猜出,包大人身边的这四个人就是东南西北四大侠客,赵阳也想看一看,这四位侠客的武功到底有多强,赵阳冲着身边的那位总管一使眼色,总管明白了,马上离开,找人去了,大家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包大人跟几位侠客商量了一下,几位侠客也明白包大人的意思,跟定会丢人就是了,大家来到了院中,今天的天气不错,艳阳高照,尽管天气有些凉,但是不影响比武较量,大家在外面稍微的等了那么一会儿,总管把人也给找来了,大伙儿一看,来了十几位,但是摸样各不相同,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什么样的都有,也有比较年轻的,有的也是上了几岁年纪,但是一个个都是器宇轩昂,精神抖擞,往这里一站,眼中无人啊,包大人看了看他们,各位侠客也是看了看他们,一个个的好像什么武林高手似的,真像那么回事儿,赵阳看了看,很是满意,挑选的这些人都是个顶个的高手,然后冲着包大人一抱拳,“包大人,我们的比武可得有什么讲究!”   “哦?爵爷是什么意思,尽管讲来,我定会同意也就是了!”“好,包大人果然是爽快之人,那么这样吧,由于我们是比武较量,可能跟人的性情也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所以呢,我们的比武不管怎么样的打法,不管对手是谁,都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要是哪一方受伤,甚至于死亡,我们双方都不负责任,因为拳脚刀剑无眼,所以这个我们得事先说清楚!”   包大人和几位侠客相互之间看了几眼,都明白了赵阳的用意,心说,好狠毒的赵阳,把自己的人的性命看的是一文不值呀,几位侠客这火气也上来了,全都同意,院子里面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首先出场的是赵阳这一方的,一个小老头儿,个头儿不高,干巴巴的一团精气神,十分的简单,大脑瓜子,可是不小,上面基本上没有什么头发了,脑门儿倍儿亮,好家伙,太阳光一照,反光都!这个小老头儿,手里面拄着一根插条杖,这插条杖不长,也就是有四尺半,但是可不是木制的,而是镔铁的,商上秤称一称,没有三十斤也差不多啊,小老头儿笑笑呵呵地来到当场,先冲着赵阳一抱拳,然后在向包世荣抱了抱拳,那意思是打过了招呼,然后往后面一撤身,便拉好了架势,然后眼睛不错地盯着对方的阵营,四位侠客,看了看,东方侠陈正涛出场了,手中折钢宝扇一晃,迈着方步来到了小老头的面前,宝扇一晃,“呵呵,对面这位老者,报上名来!”   “呵呵,要问我,乃是南山大侠,插条杖的鼻祖,汪六七是也,你是何人?我的杖下不死无名之鬼!”这位的口气可是不小啊,东侠看了看他,“呵呵,原来你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南山大侠?”“怎么,你也听说过我的大名!”   “那是自然,你可知道我是谁吗?我乃是中山大侠,俗称江湖有五位山中侠客,本侠就是排名第一的中山大侠,其他的什么东山侠,西山侠,南山侠,北山侠,都是泛泛之辈尔!”   此言一出,把汪六七气的浑身发抖,“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上还有你这一号!休走,看杖!”,说着话,把手中的插条杖往空中一举,力劈华山,这一招就砸了下来,直接奔东侠的顶梁门,要真给砸上,东侠的脑袋就得开花呀,但是东侠是什么人物呀?那岂是一般俗子可比?再看东侠,往旁边轻轻地这么一闪躲,汪六七的一仗走空,由于用力太猛,这一插条杖正好打击在地面之上,地面上铺的都是方砖啊,这一仗正好击打在方砖之上,耳轮中就听到‘咔吧’一声,众人在看,把地上的方砖,打碎了四块,多大的力气呀,什么概念!这家伙一看,没有砸到东侠,气急败坏,怎能罢休?把插条杖再次举起,二次赶奔东侠袭来,东侠一看,这位的力气是有一些,看今天的阵势,我应该是要速战速决啊,不可拖延时间,万一到了后来走不了,可就麻烦了,想到此处,东侠的宝扇一晃,三十六路天罡扇的法门施展开来,呼呼挂风,真是风雨不透!后面的人给东侠观敌,单说赵阳,坐在椅子上面,一边地喝茶一边看着战场,仔细一看,这位使扇子的武功可是不弱啊,三十六路天罡扇的招数,果然不简单,十分的精奇,而且风雨不透,看来是下了多年的苦功啊,汪六七的插条杖法虽说力猛杖沉,但是想赢对方,基本上办不到,赵阳的心里活动。。。   他分析的一点都不假啊,也就是打斗了三十个回合左右,再看东侠突然间把招数收住了,一抱拳,“且慢动手!”把这位汪六七吓得可是不轻!汪六七手中擎着插条杖,累的不轻啊,“却是为何?因何不打了?”   “呵呵呵,南山大侠,在比武开始之时,我就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却不信,现在你与我已经打斗了三十个回合,你觉得你能战胜的了我吗?要是识趣儿的,尽快的认输,免得受点伤可就不太好了!”东侠的话语不多,但是直击要害啊,说的也是事实,这个汪六七也是个混蛋,你说你不是人家的对手,就见好就收吧,他非不这样做,他认为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好啊,你这个什么中山大侠,你竟敢瞧不起我,我今天跟你没完!”说着话,再一次地冲了上来,东侠一看,这类货色那是一定要教训的,但是还不能让他死,给你点颜色吧,至少也去掉赵阳的一个帮凶!想到这里,东侠的扇法加紧,又过了十几个回合,这位就招架不住了,节节败退,但是仍然咬牙坚持着,东侠一看,机会来了,突然间使了一招儿叫做扇子里面加腿,这一腿正好踢在汪六七的小肚子上面,汪六七,咱们说了,本来的个子就小,干巴巴的,这一脚哪里会承受的住呢?哎呦一声,把他就给踢飞了,对面正好是一通石碑,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咵嚓一声,这个小子正好撞到石碑之上,由于力量太大,把石碑给撞断了,断为两截,这位落到了地面,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是起不来了,面色铁青,小肚子一起一伏,猛然之间,大嘴一张,一口鲜血喷洒于地,足足有一千毫升,这这本来身上就没有什么肉,这一口血基本上把他的身体的血全都喷射出来了,顿时就人事不省,其实这一脚东侠给他留着情面呢,要是不留情面的话,这一脚就把他给踢死了,但是这伤没有一年好不了,好了也是个残废,肠子都踢折了,东侠是胜利而归,冲着赵阳一抱拳,又跟包大人打过招呼,回归本队,赵阳看在眼中,气在心上,心说活该,完全是自己找的,就凭你自己还不知道你自己的斤两吗?没有三把神沙就不要倒反西岐啊,赵阳也生气,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这样的表情,鼓掌喝彩,“好这一脚踢得漂亮,怪只怪我的手下经师不到,学艺不高,这回也是给他的一点点小教训,还是这位大侠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恐怕他的性命早已不保啊,这件事情就这样了,那么下面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不管你们以前认为自己怎样,但是现在必须要认真的对待每一站,知道吗?没有两把刷子就不要上来比武,丢人现眼,下一个谁来!”   赵阳这么一问,从人群中出来一位,这位的个头儿也不是很高,干干巴巴的,但是眼珠子与众不同啊,是两只小黄眼珠,放着两道寒光出来,多多逼人,这这一抱拳,“爵爷,这一战,我来比试!”赵阳看了看这个人,心中有底了,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乃是自己特地请来的,骷髅道士的好友,江湖人称,金睛大侠,吴万春,来到了当场,与大家见过,一一报名,几位侠客也都听过这个人的名号,江湖传闻这个吴万春性格温和呀,也不太善于言辞,也没有听说他做过什么坏事,怎么今天来到了这里呢?替赵阳卖命了呢?实在是不解,因为对这个人也没有什么了解,而且呢,只是闻名,并未见过面,西方侠一看,我来出阵吧!   西方侠晃着身躯来到了当场,一抱拳,“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金睛大侠啊,真是幸会幸会,久仰久仰,可不知道金睛大侠为何会在此地出现呢?可否告之一二?”   吴万春看了看对面这个人,“我看大可不必,一点必要都没有,这里是比武的地方,刚才也是说过了,我不在重复,我们就是比武较量,我们的人受了重伤,现在生死未卜,本来我想与那厮对决,没有想到你却插入了一脚,那好吧,你也可以,我就把你当成他来打!”   第三百三十一回 二战全胜   西方大侠对阵金睛大侠,看见没有,都是侠客级别的人物,吴万春伸手冲背后拽出自己的特殊的兵器,骷髅杆棒,上面是一个骷髅头,其实是一对,不过这骷髅头可都是凝钢制造的,十分的坚硬和沉重,一只杆棒是二十斤,这个骷髅头里面其实还有说法呢,骷髅头上面的两只眼睛是空的,那里面其实是暗藏玄机的,里面可以打出子午问心钉,这种暗器,而且这种暗器上面还有毒,见血封侯,由于它的暗器这个毒性十分的剧烈,所以短时间内人要不是没有解药的话,那就是死亡,别无选择!   吴万春往前面一进身,是摆棒便砸,双棒交错,看了看,果然是不同凡响,来势甚猛,西方侠不敢等闲视之,眼看着骷髅杆棒到了,不能在变招了,把手中的巨阙剑摆动开来,与吴万春就站在一处,吴万春以为,这个人能有多少的斤两,我三下五除二,就能把他置于死地,可是一伸手,吴万春发现,对面的这个人实在是不好对付啊,大宝剑上下翻飞,风雨不透,进可以攻,退可以守,真是好剑术,吴万春几乎把平生所学全部都施展开来了,但是也不能赢得一招半式,西方侠开始是试探性的进攻,可是打了几十个回合之后,发现这个吴万春的武功平平,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也只是力猛棒沉,但是我不与你正面交锋也就是了,所以十分巧妙地迂回在双棒之间,吴万春打着打着,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心说,我何必跟你费这个劲呢,我何不用暗器赢他!想到这里,他把双棒施展开来,啪啪啪的一阵猛烈的进攻,之后,刷拉一变招儿,把两个棒得骷髅头对准西方侠的正面,手腕子一较力,大拇指一按动机关,从骷髅头的两只眼睛里面射出四点寒星啊,他也是拼了老本了,心说,我一次性地打出四颗子午问心钉,不信伤不到你,我不图把你一下子打死,只是把你打伤,不管伤到了哪里,只要是见到血了,你的性命便会不保,他心中偷笑,再说西方侠,打着打着,一看不对,说个不对,就见对面射出四点寒星,便知道有暗器来袭了,西方侠心说,好你个臭不要脸的,还敢使用暗器,那我就要让你好看了!想到此处,在看西方侠,往下面一俯身,躲过了左边的两颗子午问心钉,再一晃身,躲开了另外的一只,那么还剩下一只,西方侠突然间哎呦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把周围的人吓得可是不轻啊,吴万春见状,十分的高兴,心说,哈哈,打中了,哪怕是一颗,你也是定死无疑,他刚然高兴,就见西方侠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手臂一晃,这么一捻,这一支子午问心钉其实被朱谨瑜夹在了手中,然后一甩,暗器发出,回来了,直奔吴万春的前心便点,其实西方侠也是带着一口气,火大了,武功不行,就用暗器,而且还是带毒的,一点寒光袭来,吴万春此时正在得意之际,一见到寒星袭来,已经躲闪不及了,但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闪避,这一颗子午问心钉正好刺中了吴万春的左肩头,噗的一声,刺了进去,吴万春的身体就是一抖,刚然一抖,毒性发作,整个的左臂已经变黑,这毒性多大啊,吴万春刚要伸手拿解药,但为时已晚,身子一晃,毒性已经麻醉了大脑,动不了了,翻身栽倒于地,大家不知何故,也就没有上去,这一下可是苦了吴万春,接下来,吴万春的全身发黑,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痛苦难当,不一会儿,眼珠子一瞪,死去。。。。。。   大家是亲眼所见啊,后面的人都上来职责西方侠,“你怎么使用暗器伤人,而且上面还有剧毒!说,跟我们解释清楚!”西方侠一听,这是反咬一口,倒打一耙,哪里有的事情,西方侠说,“想必你们也都是武术的行家里手,怎么说起了外行话呢?明明是此人先动用暗器,我只是把他的暗器,又送还给他,这有何不可呢?这乃是礼尚往来!你们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说着话,一伸手捡起了吴万春的两颗骷髅头,看了看,便知道了机关在何处,然后对准那些上前的人士,把这帮人吓得,魂不附体,“你不要乱来啊,你要干什么!”看来都是知道里面的秘密,都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赵阳一看,这还没有怎么样呢?就连失两阵!真是很扫兴,一挥手,“来人呐!把死尸抬走,大家都不要争论了,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都是吴万春自己惹出的祸端,他本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他用暗器在先,这位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有何不可呢?”他这么一讲,其他人都不说什么了,西方侠一看,这位赵阳虽说有不臣之心,但是这个人还是该怎么说,怎么说的,挺公道的!西方侠冲着赵阳一抱拳,然后回归本队,把两个骷髅杆棒往地上一扔,巨阙剑在手,对准了骷髅的脑袋,就是几剑,这回这对兵器算是彻底的毁灭了!再无用处!   赵阳来到包大人的面前,“呵呵呵,包大人的宾客都是武功卓绝啊,我们一出战便是损伤二人,应该说是一死一伤!但是都是自己找的,我不怪你们任何人,那么既然包大人的宾客如此的了得,那我们派出二人,以二敌一,不知道包大人以为如何呢?”   包大人一听,明白了,想要以多为胜,这样可是胜之不武啊,但是看了看四位侠客,却是不以为然,心说就现场的这些酒囊饭袋,我们不是说大话,还真的是不放在眼中,所以并没有反驳,默许了,赵阳心中高兴,“哈哈哈,好,那就这么定了,刘氏兄弟,你们来会一会场上的高手!”   人群之中出来了两个人,长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啊,每个人手中拿着一把朴刀,面相十分的凶恶!来到当场,冲着赵阳一抱拳,其他人根本就不予以理会,眼中没有别人,只有赵阳,赵阳说“刘氏兄弟,你们的武功,双人夹击,方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你们也是看到了,刚才场上的打斗,那些人你随便选,我想包大人也是不会拒绝的,你们自己选吧!”   这二位来回地走了走,也不管什么包大人是否同意,包大人心中想到,真是个滑头,但是看到几位侠客没有做声,所以他也没有做声,刘氏兄弟,心中想到,刚刚伸手的那几个人,要是找了上来,恐怕被江湖上的人耻笑,我们也是胜之不武,那么我们就选一个没有上过场的!他们选来选去,就选中了南侠,“就是你了,来吧,跟爷爷斗上一斗!”南侠看着这二位,唯一好奇的是,他们两个人长的怎么那么相似,心中所想,嘴就问出来了,“你们两个人怎么长的如此的相似呢?”   其中有一个家伙说了话,“娘的,我们长的一样不一样,管关你个屁事,我们是来与你决斗的,来吧,让我们把你把咔嚓喽!”说话真是一点的教养都没有,南侠也没有往心里去,就想着这两个人好玩儿,要是死了怪可惜的,但是出言不逊,在场的人谁都不得意他们哥儿俩,就是在同一个府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都烦他们,就这样,巴不得南侠一宝剑把他们的人头砍下,其实赵阳也不喜欢他们两位,但是这个时候属于非常时期,能有一个帮忙的是一个帮忙的,总比没有的好啊,要是死了也不可惜,活着呢,是自己的帮手,一举两得,不错的主意,这是赵阳的心理活动!笑笑呵呵地看着!   单说南侠,晃动手中的湛卢剑,来到当场,丁字步往那里一站,看着刘氏兄弟,刘氏兄弟看了看南侠,“你也不用报名了,死在我们哥儿俩手中的人不计其数,你也就是那无名之辈,我们也是数不过来!好吧,那就说到这里吧,休走,看我们的刀!”   两个人一左一右,夹攻南侠,再看南侠,一步慌而不忙,把手中的宝剑一顺,看官定势,南下沉稳,就像他的师父展昭一样,十分的沉稳,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南侠一看,两把朴刀奔着自己而来,上步闪身,巧妙地躲过了二人的刀,然后南侠用宝剑的匣子一压对方的双刀,顺势往里面这么一推,其实这一招儿叫做顺水推舟!直接击两人的手腕子,二人一看不好,赶紧把刀撤回来,一个在上扫南侠的脖子,一个在下,扫南侠的双腿,个个都是下了绝情,南侠并不慌张,上面的一低头,躲过了,下面的双脚一点地,腾身而起,然后一按绷簧,宝剑出匣,一道寒光,南侠的湛卢剑大战二贼!   第三百三十二回 剑削双耳   南侠江华在龙图伯府大战二贼,刘氏兄弟毫不手软,两个人两柄刀左右夹击南侠,丝毫不留情面,南侠一边打着一边心中想到,在这府上,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现在已经是一死一伤了,要是在出什么人命的事情就不好了!南侠心想,要不然就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也就罢了!想到这里,再看,南侠招数一变,用自己的宝剑专门找刘氏兄弟的刀,他们的刀乃是普通刀,尽管特殊制造,只不过是变了一下外形,只不过是加重了一些分量,但还是普通的家伙,南侠的湛卢剑那是名剑,自古的宝物,价值连城,削铁如泥啊,真要是砍上,恐怕刘氏兄弟会吃亏的,刘氏兄弟也注意到了南侠的招数,有意地找自己的兵器,就明白了,尽量的不让自己的兵器与宝剑相会,那就出现了被动的局面!南侠一看有机可乘,加紧进攻,招数一招紧似一招,快似一招,刘氏兄弟的老大一个没留神,自己的刀正好碰到南侠的宝剑上,刺啦一声,刀被削为两截,刘氏老大一愣,南侠飞起一脚,将他踢出一丈多远,摔在了地上,幸好老大皮糙肉厚,但摔的也是不轻!老二一愣的工夫,南侠的宝剑已到,把老二的手中刀削为两截,宝剑剑柄轻击老二的胸膛,啪的一声,将老二击出五尺多远,差点摔倒于地,南侠收招定势,宝剑还匣,丁字步一站,看着刘氏兄弟,面带微笑!   刘氏兄弟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啊,心中甚是不平,心说我们刘氏兄弟闯荡江湖几十年,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输给了一个老头子,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混啊,再说了,他也并非凭借他的真功夫,而是自己的宝刃,赢了别人算什么光彩,其实这样想呢,练武之人总是有一些个脾气,但是已经输了,不管对方使用的是什么样的招法,输了就是输了,可是二人心里十分的不平衡,本应该见好就收的,但是两人心血来潮,此时当场的众人也没有人说话,两个人相互之间点了点头,来到兵器架子的附近,一个人抄起一杆齐眉棍,心说你的宝家伙可能碰的动齐眉棍?两人再次的上来,双棍齐发,直击南侠,南侠开始左躲右闪,不想还击,哪知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多多逼人,南侠真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宝剑再次出匣,手中一擎,口中道,“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真是气煞我也!”   八仙剑的剑招儿施展开来,真是剑光缭绕,把刘氏兄弟就给绕在中间,由于身法够快,这二人就觉得左边也是人,右边也是人,前面后面都是南侠,真是眼花缭乱,南侠本想宝剑落下,将二人置于死地,但是他随他师父展昭,展昭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啊,练习武功之时也是经常的告诫于他,所以呢南侠就手下留情了,宝剑一顺,两道白光过后,南侠宝剑还匣,退到后面,刘氏兄弟一阵的打斗之后,见南侠不见了踪影,心中甚是疑惑,猛然发现南侠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对面,宝剑也收了起来,心中不解,为什么不打了呢?这是怎么回事呢?突然间,两个人就觉得头不是很舒服,老二一看老大,惊叫起来,“大哥,你的耳朵怎么没有了一只!”与此同时,老大也看见了老二,“哎呀,二弟,你的耳朵也是没有了一只!”   两个人分别用手一捂,鲜血早已流出,二人才知道疼痛难忍啊,赶紧低头寻找自己的耳朵,在地上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耳朵,捡起来,已经不能战斗,到后面去了。。。。。。   赵阳面沉似水,一言未发,心说,没用的东西,自己找的,活该!然后站起身来,鼓掌喝彩,“哈哈哈,包大人的手下个个都是武林的高手,身边有这样的高手,我想包大人办事定然是无坚不摧呀!”   包大人一看,“哈哈哈,哪里,哪里,比起爵爷的手下,可能是爵爷不想把实力过早地展示给我们罢了,哈哈哈,我想爵爷定然是留有一手,我包世荣不及爵爷想的远啊!”   这话其实就是话中带话,赵阳一听便懂,心说看来包世荣已经知道了我的行动,不好,那么我们明着不能来,那我们就来暗的吧!这是赵阳的心里活动,“哈哈哈,好,那么还有最后一位,没用领教,哪一位愿意与最后一位对决?赢了的话,本爵赏金百两!”这回赵阳的眼珠子都红了,下了血本!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一点都不错,一听说,百两黄金,什么概念,下半辈子也花不完啊,话音刚落,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人,十分的稳当,“呵呵呵,爵爷,这一阵我来出战!”赵阳回头观看,见此人身高过丈,膀阔腰圆,十分的魁梧,身前背后有着百步的威风,心中高兴,心说,这一战必胜之!这个人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从与阳关请来的帮手,江湖人称光秃秃侠,全身上下没有毛,故此得名啊,但是这个光秃秃侠武功可是不弱啊,练过十三太保的横练,可以说是刀枪不入,这个家伙上来之后把手中的兵器放在了一边,不用兵器,其实这个家伙有自己的主意啊,他看到了对面的四位都不是等闲之辈,尤其是他们的兵器,第一个东侠的是折钢宝扇,宝刃,第二位西方侠的巨阙剑,他认识,南侠的湛卢剑,他更是熟的不得了,再一看北侠肋下之刀,看出来了,龟灵七宝刀!甚是了得,宝物啊,乃是欧阳春所赐,他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上得前来,一抱拳,“哈哈哈,北侠,别来无恙乎?”这个家伙还拽了一句词,北侠一看是他,认识吗?认识,想当年,在武林大会上见过一面,此人也是献艺,博得大家的掌声,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印象深刻,北侠跨步来到当场,“哦,原来是光秃秃侠,不过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北侠,北侠是何人,我也不认识,但是您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啊,谁见到了你,就知道你是谁了,因为你非常的特殊,不是吗?”   光秃秃侠一看,北侠不肯承认,也就罢了,“好好好,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总而言之。你我对阵,我们不比兵器,你看如何?”   北侠就到他的心思,心中想到,不比兵器,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哈哈哈,好,既然光秃秃侠提出这样的要求,那我接招儿便是!”说着话,把龟灵七宝刀交与南侠,晃动双掌来到当场,两个人先是四目相对,谁也不敢轻易的发招,其实心知肚明,都知道对方有两下子,最后光秃秃侠终于是忍不住了,往前面一窜身,手掌跟大蒲扇相似,奔着北侠的头颅便砸,要是砸上,脑袋就得碎掉!北侠一看,掌到了,不慌不忙,把自己的掌往空中一举,接了光秃秃侠的一掌,啪的一声,大家定睛瞧看,把光秃秃大侠的掌颠起来一尺多高,震得光秃秃侠虎口发酸,北侠也不然啊,震得膀臂发麻,心说,今天还真是遇到了对手,这个光秃秃侠真是不好对付啊,交手便知有没有啊,真是如此,双掌一碰,双方都知道了对方的能量,更加的不敢掉以轻心了,光秃秃侠也是一样,自己的掌被蹦出来,感觉北侠的武功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啊,心中有了数,二人再次争斗在一起,一伸手就是五十个回合,没分输赢啊,北侠身体晃动,不断地发招,收招,攻守兼备啊,光秃秃侠也是一样,但是北侠的武功确实是比光秃秃侠高那么一点,这么一点就足够了,又站了三十回合,光秃秃侠一个没注意,被北侠一掌正好击在后背上,啪的一声,把光秃秃侠打出去五六尺远,一晃身子,站住了,但是什么事儿没有,咱们说过,他练过十三太保的横练,金钟罩铁布衫啊,刀枪不入,这区区的肉巴掌,能耐得了他?北侠一惊,明白了,知道了为什么这个家伙不比兵器,自己的宝刃啊,他的金钟罩铁布衫闪避刀枪,但是那是普通的家伙,遇到了宝刃,就不好使了,我的掌力还达不到那种境界,所以他先提出不比兵器,好狡猾的老狐狸啊!光秃秃大侠是哈哈大笑啊,“北侠,没有想到吧,你打不动我!”说着话,二次上来,与北侠大战,又是七八十个回合,北侠打了他七八掌,但是都没有打动!北侠心中起急,我打不动他,但是他要是打我一掌,恐怕不行啊,我没有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况且看他的体力,确实是在我之上啊,在这样下去,我非吃亏不可!怎么办呢?北侠忽然眼前一亮,就计上心来!他想到,金钟罩铁布衫有一个地方是练不了的,那就是他的眼睛!!!   第三百三十三回 做好准备   北侠大战光秃秃大侠,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会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甚是了得,尽管北侠得手数招儿,但仍然是无可奈何于他,于是想到了他的双眼,心说,一不做二不休,我也逼不得已而为之,真的没有办法了,想到这里,北侠的掌法加紧,猛攻光秃秃大侠,这家伙本来就不是北侠的对手,何况这一阵的猛攻呢?一个没有注意,再看北侠上面是虚晃了一招,老家伙相信了,双掌往上面一顶,没有想到北侠这是虚招,实招在下面呢,双脚猛踢光秃秃大侠的小肚子,北侠也是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啪的一声,一脚踢中,把光秃秃大侠的身子整个给踢飞了,虽然说人并没有受伤,但是踢在了空中,在空中,光秃秃大侠仰面朝天,双手已经摊开来,北侠一看,有机可乘,赶紧腾身而起,越到了他的上面,探出双指,猛点老家伙的左眼,老家伙在空中,岂能闪躲的了?这一指正好点在老家伙的左眼之上,“噗”的一声,随后就是“啊~~~!”的一声惨叫,光秃秃大侠的金钟罩已破,身体直接摔在了地面上,溅起很多的灰尘,院里就是一阵大乱!赵阳等人仔细观看,光秃秃大侠果然不假,光秃秃的来了,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又光秃秃地走了,离开了这个世界,有人会问,这么一指,然后在这么一摔,人就死了?其实不然啊,左眼已瞎,铁布衫已破,他的身体跟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再说,从空中落下,下面是砖面的地面,而且上面还有很多的兵器架子,上面摆着不少的兵器,这个很重要,刚刚刘氏兄弟拿个兵器,被打败之后,甩在了地上,没有想到的是,这回给光秃秃大侠派上了用场,正好被击中,所以他死了,北侠落到尘埃,看了看尸体,“唉,真是造孽,造孽!”他回归本队!包大人也没有什么说的,在旁边看热闹,有人问了,包大人乃是开封府的府尹啊,这京城,当然也不光是京城里面,天下只要是大宋朝的事情,他不是说都可以过问也差不多啊,怎么这里出了人命,他倒也是无动于衷呢?其实不是这样的,这次是包大人带着各位侠客,就是来试探赵阳的,这些山贼草寇,其实包大人不知道,四位侠客也是清楚,况且刚刚说的很是清楚,刀剑无眼,拳脚无情,死活都是上天注定,所以死了也就死了,也是削弱了赵阳的一点点实力,包大人看着赵阳,赵阳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难看,最后他站起身来,“哈哈哈,好,打得好啊,来人呐,那这些死尸全部给我抬下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埋起来也就是了,不要惊动任何人,知道吗?另外,今天的事情是在我的龙图伯府发生的,我不希望任何人说出去,包大人,这里虽然出了人命,但是我既往不咎,我也就不深追究了,人谁无一死呢?所谓轻于鸿毛,所谓重于泰山,但是我的人死了,或者是伤了,我们也是有言在先,所以无所谓,怎么样?包大人对于我的这个说法,有没有异议?”   包大人一笑,“爵爷,说的哪里话来,我自然是没有异议了,就按照爵爷说的办了!哈哈哈哈,哎呀,爵爷,我看这天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先告退了,此一番前来打扰了爵爷,真是过意不去呀!呵呵呵,告辞!”说着话,带着四位侠客,就走,赵阳的心跳的是越发的厉害了,心说,今日若是让他们走了,可就不太好办了,但是不让走,也是不行啊,包世荣这个家伙肯定是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安排好了,我要是强行地把他们留在府中,外界很快就会知道,这样的话,那对我是大大的不利呀,我应该让他们暗算无常死不知才是,赵阳把自己心中的怒火往下压一压,“哈哈哈,”真是强着笑出声音,“包大人,既然不愿在府中逗留,那就请便吧!来人呐,替我送送包大人!”赵阳一转身,回到了内宅,往自己的屋中一座,是十分的不悦,心中的烦闷岂是他人能知,这时自己请来的,宾客们都来到了自己的身边,“爵爷,今日之事,我们吃的亏也太大了吧,这样不行啊,这叫做蚕食,也叫做弱肉强食啊,我们现在并非弱肉,所以我们都觉得包拯叔侄乃是我们行动的最大障碍,爵爷,您看这件事情,我们是不是能提前行动啊,我们都有点受不了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在这里吵吵,赵阳的心中像是长了草一样的难受,最后终于决定,他猛然间站起身来,“啪”的一声,用右掌猛击桌子,“好,既然各位都已感觉时机成熟,那么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包拯叔侄给做掉!然后直取大宋江山!”   屋中之人十分的振奋,然后他们就开始密谋策划,就在今夜开始行动!   单说包大人,出了龙图伯府,几个人走在路上,十分的高兴,脸上其实都是带着无尽的笑意的,包大人说,“几位侠客,这一次,多亏有你们啊,在这龙图伯府的一战,打的甚是漂亮,也杀杀他的威风,现在做到了,不过我也是存在隐忧啊!?”   北侠就问,“大人,我看赵阳手下的人也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何来隐忧呢?”   包大人手捻须髯,“呵呵,我想这个时候他定然是在生闷气,然而这个时候他的情绪也是十分的不稳定,未必不会做出什么异常的决定来,我想,他一怒之下,定会对我包世荣下手啊,或者还会牵连到我的叔叔!我倒不是担心我自己的安危,我的叔叔年事已高,我不想他收到任何伤害呀,他老人家,为大宋朝出生入死,可以说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如今在家中安享晚年,不亦乐乎,儿孙满堂,倒也清闲,我不想让他老人家卷入到这个是是非非之中来呀!”   北侠就说,“大人,您不必担心,即使赵阳这个小子狗急跳墙,我想就凭他手下那些乌合之众,也不必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些山贼草寇吗?我们四个收装包圆儿了!”   北侠从来就是一个谦逊谨慎之人,没想到今天也是夸下海口啊,包大人心说,恐怕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我们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才是,恐怕也就在今晚了!“东侠,现在你赶紧赶奔我叔叔的宅院,告知他我们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我会派重兵把他老人家的宅院守住,然后你把我叔叔秘密地接到开封府,我们在开封府密设伏兵,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就来个守株待兔!”东侠答应一声,走了,大家回到了开封府,大侠王仁伟在这个等的也是不耐烦,在屋子里面来回直走动,不住地搓手,正在这时,包大人回来了,王仁伟赶紧迎上前来,“大人,您回来了!”   “嗯,任伟,一场大战在即,我们大家开个碰头会吧,我这次去到龙图伯府,其实也是捅了马蜂窝呀,打草惊蛇,引蛇出洞,这就是我的目的,现在已经办完了,估计今晚他们就会有所行动,我们要做好一切的准备,来对抗这一次巨大的冲击!”   王仁伟一听这话,精神头就上来了,“大人,您吩咐吧,只要是打仗,我王仁伟没有别的说的,就是要打个痛快!”   包大人一笑,“任伟呀,稍稍安勿躁,来来来,我们大家今天晚上要。。。。。。。”大家是秘密地商谈着,不一会儿,东侠也回来了,把包大人和一干人等全部的接到了开封府,包拯这是故地重游,颇为感慨,但是包拯也不愿意参与这件事情中来,把一切的一切都交给了包世荣,包世荣点头,先把抱枕和手下的张龙等人安排的十分的隐蔽,十分的安全了,这才一转手出来,把事情计划又跟东侠说了一遍,东侠点头,大家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晚上到了,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是他们知道什么风吹草动不成?大家都是十分的疑惑,一连着一个月得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包大人一直认为着,事情马上就会发生,请大家每一天都要做好准备,不可懈怠,这样做就对了!   就在这一天的晚上,包大人的预感来了,召集人们到了一起,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大家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知道这一次的冲击将是一场什么样的冲击,大家心情也都比较紧张,等到了半夜三更天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包世荣沉得住气呀,心说,难道他们没有奔我这边来,而是到我叔叔那里去了?正想着呢,就听到房上,“嗖嗖嗖”一阵的响动,人数也不少啊,当然了,几位侠客都在大厅之中,包大人就坐在书案之前,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书,在那边打盹儿,大袖子把脸几乎都遮住了,也看不清楚,四位侠客是左右不离,当然是隐藏于暗处,声音响动过后,就觉得,有人已经悄悄地房上下来了,突然一群黑衣人出现在眼前,每一个人手中都是一把钢刀!   第三百三十四回 不知所云   黑衣人钢刀一顺,被灯光照的是闪闪发亮,夺人的双眼,速度很快,是直逼包世荣,包世荣一手遮住脸,在这里看书,这个时候,几名在前面走的黑衣人已经接近了包世荣,手中钢刀并举,对准包世荣的脑袋,就是一刀,再看包世荣,不慌不忙,连躲都没躲,几把钢刀正好砍在了包世荣的脑袋上,耳轮中就听见,‘咔吧’的几声响动,这几个黑衣人由于用力过猛,但是令这些人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没有砍动包世荣,回过头来在看自己手中的钢刀,一个个的都卷刃了,他们正在迟愣之时,就见这位包世荣一晃身,就站起来了,袍子一抖,哪里是包世荣,原来是大侠王仁伟,手中一只铁算盘,一抖手,几颗事先准备好的铁算子就出手了,直击这几名前面的黑衣人,黑衣人由于被刚才情景惊呆半晌,所以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几颗铁算子就到了,个个击中黑衣人的脖项,把喉骨击碎啊,这些人哎呀一声,疼痛不已,但是王仁伟岂能给他们这个机会,身身子往前面一跃,举起手中的大算盘,啪啪啪啪啪,一顿神拍,把这些人的头颅击碎,这回可是过瘾了,王仁伟这么一带头儿,东西南北四大侠客,从隐蔽处纷纷出现啊,把这一群贼寇就团团围住,这么一看,人数真是不少啊,大概有五六十人,奇怪的是,这些人看到了眼前之景象,居然毫不畏惧,即便是死了人,也不畏惧呀!一个个的瞪着豆包儿大的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背靠背式的团在一起,中间围着四个人,那四个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在中间,蔫头耷脑的,看不出来,由于他们个个是面罩轻纱,所以看不出五官貌相,这是官兵已经把他们都给包围了,包世荣再一次出现在黑衣人的面前,“哈哈哈,你们来的可是真够快的啊,哈哈哈,但是你们没有想到我其实早有准备吧!你们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这些黑衣人一听,那是不可能的,这帮人也是够绝的,把刀一摆,纷纷地杀向官兵,官兵平时训练有素,而且之前都已经说好了,他们玩命,你们就杀,来吧,官兵一个个的呐喊着,与贼寇拼杀在一起,今晚这开封府可真是热闹的不得了,打成了一片啊,贼寇就是贼寇,况且这里面还有王仁伟和四大侠客,不大的工夫,这几十人就剩下了十几人,包大人一摆手,大家全部先停住,包大人来到了前面,“各位,你们何必做着无谓的牺牲呢?这不是用鸡蛋碰石头吗?你们看看,现在是血流成河啊,你们的弟兄都已经死伤大半了,你们还要抵抗吗?我劝你们,赶紧投降,我或许还能给你们一条生路,我包世荣说话,一言九鼎!”   其他人也跟着说,这些人还真是有点心动了,其中有一个人说话了,“姓包的,我们跟你其实不仇无恨,我们也是各为其主,也是没有办法的,你知道吗?我们要是归顺你们,真的能赏给我们活路吗?”   包世荣说,“那是自然,只要你们全部地配合我们,那你们自然是有活路的!”   “那好吧,兄弟们,我们给谁卖命不是卖命,况且,人家对我们这么好,我们投降归。。。。。。”这句话,还没有等着说完呢?咱们刚才说了,在中间有四个人,蔫头耷脑的,一听到了这句话,再看四个人,容颜突变啊,十分的凶恶,尽管看不到五官貌相,但是一股气直冲天际呀,把手中的钢刀摆动开来,一晃身的工夫,把其他人全都致死,一个都没剩,大家一看,这是怎么回事啊?   说时迟那时快,这几个人已经冲了上来,直奔包世荣,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岂能容之,赶紧上来,把四个人敌住,正好是一对一的打斗,包世荣和其他的人在后面给四位侠客观敌,可是发现,这四个黑衣人的武功虽然一般,但是力量上好似比四位侠客还要强大,尽管四位侠客是宝刃,这四人的兵器都已经被削断,但是他们还有另外的武器,四条虎尾三节棍,呼呼挂风,即便是宝刃碰到了上面,也是损伤不得的,因为三节棍太厚实了,砍不动啊!就这样,四队人打的是难解难分,在看几位侠客,累的是呼呼直喘啊,单说东侠,就这样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不行,东侠一想啊,我的兵器不能跟你的碰撞,但是我的身体灵便,我抽个时机,给你来一下子,想到这里,东侠加紧了进攻,终于机会来了,东侠一转身来到了这个人的背后,用扇子的面,其实都是忍儿,而且锋利无比呀,对准黑衣人的后背就一下子,正好划在了黑衣人的后背之上,衣服也破了,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但是这个人却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回过身来,继续与东侠搏斗,在这个过程当中,东侠有踢中了黑衣人十几脚,打了七八掌,但是都没有打动,东侠心中十分的着急,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些人居然这样都没事,他的汗也流下来了,大汗淋漓呀!其他的几位侠客,也有同感,这些黑衣人全都受了伤了,但是还能继续战斗,后来北侠一看,不行啊,这样下去我们哥几个都得累吐血不可,怎么办呢,北侠突然就喊,“各位贤弟,用我们手中的宝刃把他们的手脚砍断!”   但是哪里有那么容易,这四个人是上护其身,下护其腿啊,不会轻易的让四位侠客得逞的,又占了五十个回合,四位侠客真的是有点顶不住了,一个个的臂弯鬓角,热汗直流呀,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但是四个黑衣人依然是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王仁伟一看,不好啊,我得住他们一臂之力,想到这里,悄悄地将四颗铁算子,置于手中,看准了时机,一抖手,一颗铁算子直奔其中一个黑衣人的眼睛就去了,他打这个东西真是准啊,“噗”的一声,正好打中了此人的左眼,但是打中了也不所谓,那人只是身子抖动了一下,然后是继续拼杀,王仁伟大惊失色,但是心说,我把他们的双眼全部打瞎,我看他们还怎么施展武功,想到这里,铁算子齐出,真是好准确,把这四个人的双眼全部打瞎,然后一换声,把四位侠客全部换下,四位侠客累的,回到了本队,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起不来了,真是好生的奇怪啊,尽管这四个人的双眼都看不见了,按理说,王仁伟这四颗铁算子打的可是够深的,都钉进了大脑,但是这四个人仍然可以战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手下的官兵呼啦往前面一闯,手中大枪并举,和四个瞎子斗在一处,但是打不过瞎子,尽管瞎了,还可以战斗,黑衣人还是上护其身,下护其腿,不让手脚受伤,尽管后背,前心等等一些地方被枪给扎了,被刀给砍了,鲜血直流,但是不影响其战斗,真是不可思议呀!不大一会儿,这些官兵死伤也不少人了,在这里下去,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够控制得了,这些黑衣人,太霸道了!   眼见着官兵一个个的死伤,眼见着四位侠客,也无能为力,眼见着王仁伟也束手无策,眼见着一场莫大的危机即将到来,就在这紧要的关头,从房上落下一物,正好落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大家吓了一跳,赶紧过来保护包大人,结果一看,是一个人,此时这个人已经是身重两剑,已经死亡了,与此同时,从房上飞身落下几人,大家刚开始一惊,后来一看,是喜出望外呀,来人非别,正是王雁翎、陶源、玉儿、柳如烟、小侠谷小义,这五个人来到了,真是及时雨!   大家见面,自然高兴,再看那四个黑衣人,瞬间停止了行动,被官兵一个个的把手脚砍断,已经废了,经过人们一检查,其实这四个人早已经死亡了,但是为什么还能够战斗呢?王雁翎说,“各位,我们也是刚刚回到的京城,本想这白天在来到开封府,可是晚上突然接到了一份飞刀留书,上写,开封府有难!所以我们就即使的赶来,没有走门,而是上了房了,到房上我们就发现有一个小子,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站在房上,对着下面指手画脚,我们一看,此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来到了他的身后,我和陶源一人一剑,将他致死,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房上有人指挥着这四个黑衣人,但是仍然费解他们的战斗力,那么陶源和王雁翎等人不是各自有事情去了吗?是的,所以我们要从包大人跟他们分开的时候说起呀,这回家之路并非一帆风顺。。。。。。   第三百三十五章 探望好友   两队人马告别了包大人之后,回家祭祖,陶源和玉儿在一起,带着孟九宫的遗骨回奔玉儿的家乡沧州老家,这个沧州就是沧州王李哲的那一个,但是因为要受到皇上的追封,所以呢,就先来到京城,此时的谷四方在已经被火化为灰了,用精致的盒子装着,俩个人骑马赶回沧州,玉儿的家在沧州的下面,一个不大的村子里面,离沧州其实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很远;那么王雁翎和柳如烟跟小侠谷小义一起,带着古墓老人的遗骨回奔小义的家乡,陈州,那我们得一路一路地说,先说陶源和玉儿的一路!   两个人骑上马,一路轻松,为什么呢?事情总算是暂时的告一段落了,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清净过,所以两个人的心中自然是高兴,虽不能说玉儿的爷爷已经去世了,怎么还高兴的起来呢,时间可以淡化一切的,两个人的心情都是比较复杂的,其实,一路上,马的速度也不是很快,突然玉儿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商丘名角,郑诗诗来了,就跟陶源说,“陶哥哥,我们这一次是包大人给的长假,虽说一个月得时间,其实我还是认为比较长的,等我们回来了,把所有的事情一鼓作气地做完了,我们两个人浪迹天涯,过田园的生活,无忧无虑,那该多好啊!”   陶源点头啊,“是啊,妹妹说的是,我何尝不想如此呢?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不能半路撤梯子啊,那包大人怎么办啊!”   “嗯,我是说等事情都处理完了,我们就找个没有人烟的地方,隐居那里,不问世事,我在给你生一大堆娃娃!大家其乐无穷,多美好的生活啊!”说着说着,玉儿不禁笑了起来,陶源也是痴痴地发笑,玉儿说,“唉,我们这次回到沧州老家,你可得好好的表现表现,我的父母肯定会喜欢你的!”“玉儿妹妹,你就放心吧,我这辈子是非你不娶的,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会永远在一起!永远的不离不弃!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玉儿突然想到了郑诗诗,“陶哥哥,也不知道,姐姐和徐三爷的伤怎么样了,我们自从在商丘把他们救出来以后,就在也没有时间到商丘在去看看他们,不如我们趁此机会,到商丘去看看他们如何呀?”   陶源点头同意,两个人的马再一次地加快了速度,反正到沧州也是要经过商丘,这一条路线,走的也是比较熟的,两个人飞马赶奔商丘,这一日便到了商丘城,咱们说过,着一座城池,不次于开封,两个人进了城,先找了一家一家客栈,住下了,然后,随便的吃些什么东西,直接够奔西街柳巷,去找赵太公,因为那个时候,就是把徐三爷和诗诗姐姐,放在了赵太公的家里面,半年之前发生的事情了,估计现在两个的伤也好了,两个人在街上买了些礼物,来到了赵太公的家门前,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两个人上前,叩打门环,啪啪啪的敲了几下,里面有人应答,“谁呀,来了,来了!”一个十分苍老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位老者出现在眼前,满头的白发啊,脸上都是皱纹,眼睛几乎都看不见,大眼皮往下面锤着,出来使劲地把眼皮往上面聊了一聊,“你们找谁呀?”   玉儿说,“大爷,请问这里可是赵太公的家呀?”   “啊,不错啊,这里是赵太公的家呀,唉,不过他老人家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去世了,人不在了,你找他也已经晚了!”两个人心中一凉,心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不在了呢?半年之前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看老者十分的硬朗,怎么。。。想也是没有用,玉儿接着说,“老人家,我们向您打听一件事情啊!”   “哦,你们要打听什么事情啊?说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们!”   “那,在这里先谢谢老人家了,您还记不记得半年以前,有两个人曾经在这里住下,养伤的!都是你们商丘的名人,一个是名角郑诗诗小姐,还有一个是开镖局的徐三爷!你可知道它们的下落?是否还在这里?或者您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麻烦告知我们!”   老者停顿了一下,“你们找他们有什么事情啊?”正在说话之际,院子里面有脚步声响,不一会儿,出来一个中年男人,长的是五大三粗,十分的健壮,满脸的横死肉啊,“爹,谁呀?这都是,在我们家门口儿干什么呢?这么长的时间,里面还有那么多的活儿等着你干呢?你这个老头子,还不给我进去干活?竟跟不认识的人扯那些没有用的!”这位一出口便是粗话,陶源一听,这火气可就上来了,陶源心说,从他刚才说的,可以得知,这个老头儿,乃是此中年男子的父亲,这位一出来就大呼小叫的,还有没有一个孝字,不懂的一个孝子,还怎么做人呢?所谓百善孝为先,这句话自古流传多少年,这个家伙一出来就是骂骂咧咧的,陶源的脸上就显出不痛快来了!玉儿也不高兴,心说哪里冒出来一个愣头愣脑的家伙,这明明是赵太公的家里,怎么忽然多出这么一个家伙了呢?玉儿说,“我说,这位大哥,这位是你的什么人啊?”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这个小公子,长的可细皮嫩肉的啊,但是你管得着吗?我不是说是我爹了吗?你还问,什么呢?看你们的表情,好像对我十分的不满意呀,啊?怎么着?你们还想有什么说法不成吗?嘿嘿,正好爷爷这几天十分的郁闷,所有的银子全都输光了!正巧没有地方发泄去呢?你们两个倒霉蛋儿送上门来,我岂能不要?嘿嘿嘿!”这个家伙宁笑着,就让过了老头儿,老头儿气的呼呼直喘,但是无可奈何,这位来到台阶的下面,看了看玉儿,猛地就是一拳,玉儿一看,这一拳来的甚猛,但是玉儿是什么功夫,够一个侠客的身份,岂能把这个小子放在眼中,把手往前面一探,顺势这么一躲,脚底下就一个绊子,“啪”的一下,把这个大个子撂倒在地上,摔得可是不轻啊,这位纵然是摔得不轻,但也是皮糙肉厚啊,一骨碌身,从地上站起来,把尘土擦了擦,再一次地扑向玉儿,玉儿连续地把他摔倒在地数次,最后这位站不起来了,像一只癞皮狗似的,不动弹了,嘴里直哼哼,“我打不过你,你把我杀了算了吧,我也不活着了,还有那么多的外债要还,我可是没法活了呀,啊啊啊啊!”这家伙耍起了无赖,还得是当爹的,不管怎么样,还是心疼儿子呀,赶紧过来求情啊,“两位少侠,看在老夫的份上,你们就饶了他吧,我老人家在这里,给你们施礼了!”说着话,一弓扫地,陶源和玉儿一看,赶紧上前来,把老人家扶住,“老人家,您怎么这样呢?您的儿子到外面赌博,不学好,就应该有人出来管教一下他!要不然以后,怎么给你养老啊?”   老者声泪俱下呀,“那我有什么办法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还不学无术,我也管不了他,娶了一个媳妇,现在人家跟了别人了,跟他这个家伙过不下去了,这我也是理解的,要是我也不再身边,他一个人不一定会创出什么样的祸来呢!唉。。。。。。”   玉儿把话题一转,心说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来了,先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我得把正事问一问啊,别耽误了呀,“老人家,你先坐下,我刚才问您的事情,您能回答我吗?”   老者想了一想,“两位少侠,不瞒你们说啊,我们来到这里已经三个月了,我们以前是住在东街的,可是三个月前,听说西街柳巷的赵太公家里缺少一个老佣人,我就毛遂自荐地过来了,赵太公十分的满意,就把我给留下了,这里的地方不小,我也是不断地做事情,赵太公十分的满意,我来的时候确实是有一男一女的在这里,但是他们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每一天也是伺候着赵太公的起居饮食,我起初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人呢?后来才知道,其实商丘的名角郑诗诗,谁人不知呀,还有徐镖师,也是很出名的,只是我久居庭院,知其人却未曾见过面,后来我才知道的,我来的时候赵太公的身体偶有小恙,他们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后来没过多长的时间,赵太公的病就变得严重了,后来就死了,两个人悲痛欲绝呀,给赵太公置办了丧事,然后二人一想,还得是重建镖局或者是什么,郑诗诗也同意了,和徐三爷二人一起去重建镖局去了,那么这偌大的家业怎么办呢?”   第三百三十六回 全部遇害   老者接着对陶源和玉儿说,“然后就交与了老朽暂时打理着,可是我那败家的儿子,不学无术,居然赌博,我离开了家里,他就输的一塌糊涂,最后把房子也输给了别人,没有办法,就搬到了我这里来!我一个老头子,能怎么样呢?到了这里,对我也是非常的不好,非打即骂,得来的钱,又都被他给败掉,后来居然想出要把赵太公的物品给卖掉,被我发现了,我是执意的不肯啊,现在身上其实还有伤痕,后来我说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徐三爷他们,他害怕了,就让我拼命地做事情,然后赚钱给他赌博,唉。。。。。。”老者说到此处,悠悠地哭起来。。。。。。   玉儿和陶源二人听了十分的难受,望了望那个躺在地上的家伙,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家伙已经跑了,玉儿就问,“老人家,那你为什么不将这件事情告诉徐三爷呢?可以让他来教训教训你的那个不孝的儿子啊!”   “唉,我连出这个院子都要被他看着,我怎么能有那个机会呢?”“好吧。老人家,你在家里面呆着,哪里都不要去,我们去找徐三爷!然后把这件事情跟他好好的说一说,我想徐三爷定会替您做主的!”老者是千恩万谢,陶源和玉儿问了老者徐三爷重建镖局是在何方,老者指明了方向,两个人一转身奔着这个地方就来了,路途不是很远,眨眼间到了,还是徐家镖局的旧址,再一看,这里是热热闹闹,人声鼎沸呀,两个人来到了切近,一眼便看到了郑诗诗的身影,他在做什么呢?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商丘名角了,而是一个很平常的女子,忙里忙外的张罗着,两个人正然盯着她,他一回头,开始的时候一愣,可是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但是第一时间不是来到这里,而是向里面,跑去了,不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陶源和玉儿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徐三爷!徐三爷咧着大嘴,和郑诗诗两人一起来到了陶源和玉儿的面前,没有说话以前,上一眼下一眼地,好好滴打量了一番,最后把大手张开,上前一把就抱住了陶源,“好兄弟,好久不见啊,玉儿是越来越漂亮了!哈哈哈哈!”玉儿看着郑诗诗,郑诗诗看着玉儿,“妹妹,好些日子不见了,你过的好吗?你们是不是已经成亲了!”   玉儿呵呵一笑,“诗诗姐,哦,不对,现在恐怕不能叫诗诗姐了,应该叫徐三嫂了吧!”“哎呀,你个这个鬼丫头,别胡说!”徐三爷倒是不以为然,听着瞒舒服的,“玉儿妹妹,你这话算是说对了,不过呀,还为时尚早,等我把镖局重建了以后,我们就成亲!那个时候在叫三嫂也不迟呀,哈哈哈,唉?对了,那个你们怎么会在商丘出现啊?不是就为了看看我们而来的吧!?”   陶源一笑,“三哥,确实如此,其实我们是回玉儿的老家,办些私人的事情的,回去的时候路过商丘,想起了你们,就过来看看!三哥,你的伤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吧!”   “嗨,这点伤算不得什么,要不是当初兄弟及时的出现,及时的相救,我和诗诗恐怕早就遭人毒手了,也不会有现在呀,在这里我就不说那些没有用的话了,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话,徐三爷一转身奔里面去了,来到了里面,就高声的喊喝,“各位,今天我兄弟来了,我十分的高兴,大家晚上好好的吃一炖,我请客,这个钱我出,你们大家尽情地吃喝,明天给大家放一天假,大家随便,好不好?”大伙儿齐声喝道,“好,谢谢三爷!”   然后徐三爷又回来了,还换了一身衣服,招呼着陶源和玉儿,来到一家酒楼里面,这家酒楼十分的阔气,掌柜的认识啊,一见是徐三爷,“哎呦,这不是三爷吗?今天怎么这么得闲啊,不在家里做事,来到我的酒楼了!”   “哈哈哈,今天来了一个好朋友啊,心中高兴,放他一天假,出来好好的和兄弟聚一聚!”   大家边说边笑,来到了楼上,徐三爷今天真是高兴,不一会儿酒菜摆上了,徐三爷给陶源满了一杯酒,然后看了看玉儿,玉儿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徐三哥,我不喝酒的,我和姐姐聊一聊,你们哥儿俩聊聊!”   三爷也没有多问,就问陶源,“兄弟,你这次到沧州,你也说了是私人的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的,虽然说现在我的镖局还忙弄好,但是我手下也是有很多人的,兄弟有帮忙的事情,也是不必隐瞒啊!做哥哥的大忙帮不上,小忙,一点问题的都没有,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陶源一笑,“谢谢三哥关心,嗯。。。对了,半年前,我们从这里走了以后,有没有人来到这里骚扰你们啊?或者说阎王寨的人还有没有什么余党之类的?”   徐三爷想了想,“没有,自从你们走了以后,我们就呆在赵太公的家中养伤,过了几天,我们的身体有所恢复,这才知道是兄弟你们把我们给救的,当时心中是万分感激,当然了,现在也是感激,只不过你我弟兄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之后的一个月,我们的身体基本上好了,赵太公的为人也是非常好的,一个月之后,你的师父和师伯都走了,好像是回碧云山去了,我也不敢多问,他们走了以后,我和你诗诗姐,就一直住在赵太公的家中,又过了一个月,我们的身体彻底的好了,为了报答赵太公,我们也是愿意留下侍奉他老人家,但是赵太公这个人十分的倔强,他说,你们还都年轻,还有很多的事情,要你们去做呢,在我这里岂不是耽误了你们的青春吗?不行,非要让我们走不可,最后我一想,拧不过他,也就只好如此了,于是我便想,一振徐家镖局的雄风,我就到商丘的官府去了,跟当地的官员一讲,好啊,他们答应我帮助我重建家园啊,我把这个想法跟赵太公一说,赵太公十分的高兴,还鼓励我,另外自己拿出五千两纹银做为给我的鼓励,我自然是高兴,但我可是说好的,我只是借而已,还是要还的!赵太公的家里不缺少用人,于是我和诗诗一商量,早一点出来,早一点完工啊,所以头四个月就已经开始建设了!”   “哦,那你们平时经常回去见赵太公吗?”陶源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似的,急切地问道,“当然了,我们基本上每一天都回去呀!我们现在虽然住在了外面,但是每一天还都去问候老太公,这是不曾间断的呀!”   “哦?!是这么回事啊,那就奇怪了,我们今日到了商丘,然后我们就直接奔着西街柳巷去了,我们找到了赵太公的家,上前询问,出来了,一个老人,这个老人说赵太公三个月前就死了,然后你们在这里重建家园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三爷一听,就是一皱眉,“兄弟,果有此事?这就奇怪了啊,赵太公的府上没有什么老者,刚才你说是一个雇来的老佣人,哪有这种道理呢?另外,赵太公人还健在呀,怎么会死呢?真是岂有此理!”陶源听着徐三爷的话,心中疑惑不解,“三哥,我看这样,我们吃完饭以后,一起到赵太公的家里看一看,如何?解小弟心头疑虑啊!”徐三爷点头,四个人吃饭本来嘛,徐叙叙旧,不应该吃的那么快的,可是心中疑惑不解,吃不下去,于是吃的比较快,算了账,大家起身,赶奔赵太公的府里,来到门前,就是一愣,为什么呢?平时门上是有人的,可是现在是没有人的,刚才陶源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没有人的,但是陶源他们不了解情况啊,所以有情可原啊,徐三爷进门,现在都不用敲门的,一推,里面是插着的,“有没有人啊,大白天的,插什么门啊!开门,我回来了!”   里面无人答言,徐三爷气的,心说,我在这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曾听说什么不给我开门的,这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徐三爷心中生气,腾身纵起,直接就跳到了院中,打了院子里面,往四周一看,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晃动,心中一惊,心说今日不同往日啊,这是怎么回事儿?他继续往里面走,可是走着走着,好像一股什么气味是直刺鼻孔,提鼻子一闻,坏了,一股血腥味,三爷就知道不好,出事了,赶紧一转身,奔大堂的方向跑去,来到屋里面一看,一边狼藉,全都是死尸,一个个的被杀的是七零八落的!三爷眼中充血啊,心说,这是谁干的?赶紧来到了赵太公的房间,再看,赵太公身中一百多刀,已经死亡,鲜血还在往外流淌着,看得出来是刚刚死亡的,哎呀,徐三爷是万万也想不到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第三百三十七回 怀疑线索   徐三爷是血灌瞳人啊,正在这时,陶源、玉儿和郑诗诗也进来了,郑诗诗不会武功,那不要紧啊,陶源进来,把门打开,这不就进来了吗?进到里面,这么一看,郑诗诗见到眼前的情景,顿时就昏了过去!被玉儿一把扶住,没有摔倒在地,陶源的眼珠子爷瞪圆了,“三哥,这是谁干的?!”   “兄弟,我也是刚刚进来才发现了眼前的这一切,是谁做的,给我滚出来!”徐三爷就像发了疯似的,不管不顾地大喊大叫,可是喊破了嗓子,也是无人答言!最后陶源说,“咱们报官吧!这事儿得官府介入啊!”徐三爷是放声痛哭啊,报了官了,然后大家把上上下下的死尸全部地反过来,让三爷辨认,得登记呀!一个个的登记在册,陶源在旁边陪着,但是很奇怪的是,陶源这次还真的是注意了,里面并没有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也不见那一位老者,于是把尸体都认完了,把徐三爷叫到了一边,“三哥,我刚刚仔仔细细地看了那些死尸,是不是全部的死尸!?”   徐三爷点了点头,“不错,兄弟,这是宅院全部的人口,现在都死在这里了,我痛心死了!”   “你不要这样,三哥,我刚刚仔细地看过了,这些人里面没有我说的那位老者和那个中年男子!我想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他们有关,或者说就是他们做的,也不一定啊!”这句话一出口,三爷把眼泪擦了擦,“兄弟,照你的话说,他们很有可能是杀人凶手?”“不错,小弟正是这样觉得!不过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但我觉得他们十分的可疑!这一条线索正是一条可以破案的线索!你说不是吗?”   徐三爷点了点头,“不错,我过一会儿看看,现场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的!”   好一会儿,官兵把这里查了一遍,徐三爷一看,查的差不多了,就问啊,“张大人,依照您的多年经验,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呢?”这位张大人其实也只是一个二百五,而已啊,“嗯,你问的问题非常的好啊,依我看来,赵太公一家造次杀害,定有他的原因的,虽然现场曾是一片的混乱,但是我眼睛这么一看,还是看出来很多的破绽和端倪,比如说,我们发现了这个!”他一伸手,从一个当差的手中接过一个物件,大家这么一看,是一个小巧玲珑的耳坠子,他接着说,“此物件定是女人之物,而且是在赵太公的房间内找到的,我坚信,此事定与女子有关,但是这女子是谁?这物价又是何人之物,我还不能作出判断!另外,我们还发现了这个,大家请上眼!”说着话,一伸手,拿出一样东西,这样东西一看,气的不轻,原来他的手中拿着一条女人的裤子,好像还不是外面穿的裤子,大家的脸色就是一变化啊,心说,这位长大老爷怎么总是拿着女人的物件说事情啊,看看他怎么说,“呵呵,这件物品是在赵太公的被杀现场找到的,看到没有,上面还沾有赵太公的血迹,所以我判断,这定是一个女子所为,至于是怎么个所为,这个我现在还尚不清楚,待本官查清,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陶源一听,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一条裤子和一只耳坠子,能说明这一切都是一名女子所为,岂不武断?陶源刚想上前说话,被徐三爷一把拉住,“哎呀,贤弟,不可呀,这位老爷的脾气甚是不好,我们就先依着他吧!你看怎么样啊?”陶源这才作罢!“好吧,那就听哥哥的吧,我就什么都不讲了,还是我们自己查的好一些!”   徐三爷就把现场整个的交给了官府了,大家出来,这个时候郑诗诗也已经醒来了!心中都是无限的悲痛啊,大家离开了,回到了徐三爷的住处,大家一看,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办呢?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就这样,大家坐下来商量了一下,大家是一筹莫展,陶源就说,“三哥,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赵太公是个好人,我们也都知道,跟我师父和我师伯也是多年的朋友,我们真的是很高兴你们的伤能够好起来,我要说的是我和玉儿不会袖手旁观的,三哥和诗诗姐不必担心,我们定会跟你们一起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在回沧州!”   徐三爷站起身来,拉住陶源的双手,“好兄弟,哥哥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有你们二位的帮忙,我就有了主心骨了,我的武功又差,乃是一介武夫,脑筋反应又缓慢,所以你陶贤弟的武功加上,我们玉儿妹妹的智慧,相信,这件案子肯定会水落石出的!”   玉儿看了看,说道,“诗诗姐,我是这样想的,我想我们要配合官府把案子侦破,而且我们把所有的功劳全部给官府,我们又不要,我们只要一个公道,我想这件事情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玉儿此番言语出口,大家相互之间看了一眼,陶源心知肚明,但是徐三爷和郑诗诗不知道,如何能够一下子就可以作为官府的帮手,人家能让吗?能愿意吗?这个还是有些质疑的,其实,所以郑诗诗就问,“妹妹,这话可不能说的太过绝对了,你怎么这么肯定一下子就能作为官府的帮手呢?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玉儿姑娘一笑,“呵呵呵呵,姐姐,你也不必着急,听我道来,我是从哪里来的?我乃是从东京汴梁开封府来的!开封府大还是那个什么张大人大呀?小胳膊还想拧得过大腿,这兼职是不可理喻的!岂有此理,我今日看到那家伙如此的武断,都不经过什么思考的,心中就甚是不悦,所以我还要教训教训他!”   “我的妹妹呀,你说你是从开封府来的,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啊,谁会相信你呢?这个你说,姐姐知道你的鬼点子不少,但是心里还是没底呀!”玉儿一笑,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样东西,陶源也是一愣,不知道是什么,上面用黄凌子包着的,打开一看,金乎乎的金牌啊,陶源就问,“妹妹,这金牌不是皇上赐给我们的吗?怎么?我记得我们交给了包大人的,怎么又在你的手中了呢?”   玉儿一笑,“陶哥哥,这话不假,这真的金牌确实是给了包大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又弄了个假的出来!”陶源大惊,“妹妹,这可是犯了掉头之罪呀!你不能拿着金牌,尤其是假的金牌这样的招摇啊!”玉儿一笑,“陶哥哥不必惊慌,这金牌是假的,但是我可以让那个张大人乖乖的听话,如果我用开封府不能压住他的话,那我就只有使用我的招数了!”大家不解,玉儿喝起了茶水,一言不发了,大家也摸不到头脑!   玉儿却是卖起了关子,不说话了,大家也不好问了,别人还好一些,陶源的心中是长了很多的草的,痒痒的不得了,问吧,一看这种架势人家还不能说,不问吧,心里还不好受,所以陶源的脸上的颜色是变来变去的!徐三爷和郑诗诗看出来了,站起身来,“玉儿妹妹,陶贤弟,天都这么晚了,我们回去了,你们也要早点休息呀!”陶源点头,把俩个人送到了外面,他们已经把客栈的东西拿到了这里,然后陶源一转身把门关好,回到了屋中,尽管现在还是没有结婚的,但是在一起住,也不是不行的,此时玉儿就坐在梳妆台前面,陶源来到玉儿的身后,看着镜子里面的玉儿,真好看啊,他不禁地把手抚摸在玉儿的头发上面,一丝丝十分的顺滑,不知道用的什么牌子得洗发水,香气扑鼻,他不禁说了这么一句话,“玉儿,你真美!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如此的美丽!”玉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陶哥哥,这话你可是第一次对我讲啊!不过我听着顺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呀,而且还不怎么好开口,你说吧,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想知道我用什么办法让这个糊涂官儿张大人听我的话啊?”陶源一听啊,是正中下怀,“玉儿,却是如此!”   “哼,就是为了这个你才哄我的,原来你是这个目的的,哼,我就是不跟你说!”说着话,离开了梳妆台,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陶源一下子手足无措了,心说,我的心思玉儿一看就透,我该怎么办呢?这还是玉儿第一次生我的气呢,陶源脸红着,慢慢地噌到了床边,轻轻地坐到了玉儿的旁边,把手轻轻地放在了玉儿的肩膀上,“玉儿,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永远都不会欺骗你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的真心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喜欢。。。你!我。。。爱。。。你,真的,我会用我的生命永远的呵护着你,你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一生一世,永远在一起!”然后把玉儿一把拉到了这边,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灯光照着二人的脸庞,玉儿的脸颊越发的美丽,陶源和玉儿不禁地拢到了一起。。。。。。   第三百三十八回 现场勘查   时间真快,就到了第二天,陶源和玉儿起来的挺早的,徐三爷和郑诗诗也不晚啊,大家吃罢早饭之后,玉儿说,“我们现在就起身吧,我想这个时候那个糊涂官儿,正在勘察现场呢!”   大家起身赶奔西街柳巷赵太公的家里,果不其然,到了这里,张大人早就来了,他虽然糊涂,但是对于工作的要求,还是不错的,早早地就来到这里勘察,看看这,看看那儿,显得自己够专业!   正在这个时候,陶源等四个人到了,徐三爷赶紧过来面对张大人,“大人,您来的这么早啊,不知道有何发现啊?”张大人十分的不耐烦的,“我说徐三爷啊,我不是说你呀!这个破案我是高手啊,你一个镖师又不懂这个,你说你来参与,而且你还说什么呢?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那是自然了,我当然可以发现你们常人都不能发现的东西了!”徐三爷这个气呀,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只是问问而已,他就给我一顿的雷烟火炮,我十分的不爽啊,这时玉儿姑娘走了过来,面对的正是张大人,当然了,现在的玉儿是女扮男装的,一个漂亮的文生公子的装束,过来就拍了拍张大人的肩头,“张大人,可认识我吗?”   张大人看了看玉儿,“你是什么人啊?竟敢对我动手动脚的,在这样,不要本大人,将你捉拿归案,给你定个妨碍公务的罪名,你说是不是很爽啊?”   玉儿并不生气,只是呵呵一笑,“我说张大人,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就要胡乱地给对方定个什么罪名,你真是好生的糊涂,我看你就是一个糊涂官,你成不承认啊?”张大人闻听此言,气的胡须乱斗,“你!竟敢如此的说本官,你这叫辱骂朝廷命官!你知道吗?”   玉儿姑娘不慌不忙地说,“我怎么辱骂与你了?你自己看一看,自以为是,我们还没有讲话,你便一通的道理,这真是岂有此理,你不必发怒,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想必你应该认识,看完了这样东西,你自然就不会那么嚣张了,你信不信?”   “哼,什么东西,如此了得,我看了还能怎样?我张某人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东西呢?你拿出来吧!”说着话,这位把嘴一撇,一只脚不停地抖动,看着各位,玉儿看了看张大人,“张大人,这件物品,别人是没有什么资格看的,只有你,我还是给你一定的特殊权利,你才可以看的,要不然,你是不能看的,知道吗?”   “这么神秘,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跟我来,我们到隐蔽处一看!”他自己提出这话,正是玉儿的意思,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玉儿一伸手,从怀里把那块金牌拿出来了,黄凌子去掉,手中一拖,“张大人,请上眼!”张大人糊了巴图,看了看,因为上面有字,但是平视却是看不清的,他一伸手拿过来了,仔细地端详了一番,这一看,可不要紧,吓得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双手将金牌高高托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给万岁叩头!”连续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浑身哆嗦,玉儿姑娘拿过金牌,“张大人,您刚才可是说要治我的罪啊!是不是啊?”   “不敢,不敢,公子,你就饶了我吧!我错了,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皇上派来的特使,公子,您就饶了我吧!”一边说,一边哭哭啼啼的,这可不是装的,确实是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着,玉儿看着心中好笑,心说这个人可能是不错,就是胆子太小!玉儿说,“你起来吧,我问你几件事情?”   “公子,请说,您随便问,我据实回答也就是了!”“嗯,这还差不多!昨日我们来到赵太公的府上,当时我们是报了官的,你来了以后呢,找到了两件物品,都是在赵太公的屋中找到的!什么内裤啊,什么的?可有此事啊?”   “有啊,有有,可那确实是在赵太公的屋中所发现的呀,这个我用性命担保啊!”   “你用不用性命担保,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说,就光凭这物件,就判定凶手的身份,是不是太过于草率了!”“嗯,是是是,是本官过于的草率了,公子批评的极是!那我该怎么做呢?这件大案已经轰动了整个商丘城,这个您不是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现如今已经整个商丘没有不知道的了,知府大老爷十分的恼怒,命令本官必须在三日之内破案,要不然本官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玉儿看着他,他一把话说完,玉儿说,“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想通过你找到的所谓证据,然后随便的抓几个人前来,顶罪,然后真凶逍遥法外,这样你就可以交差了,既满足了你的需求,又可以保住你的乌纱帽,对吧?那你就不怕遭天打五雷轰吗?你就不怕这叫做知法犯法吗?本公子现在赶来,你也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你若敢透漏半句出去,小心你的人头!另外,现在我是皇上特派的秘使,你说是我的权利大,还是你们知府的权利大啊?”   “嗯,当然是秘使的权利大了,秘使的意思是。。。。。。?”“其实很简单啊,把这件案子全全交给我来处理,即使你们知府大人怪罪下来,也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他还能把我怎么样吗?当然不能,另外,我在三日之内帮你破案,但是你一定要听我的,全全交由我来处理,听我指挥,知道吗?”   张大人一听,心中高兴,“哎呀,有秘使相助,想那杀人狂魔定不会逍遥法外,那我们现在。。。。。。”“现在好办啊,我们现在就回去,你要全程跟着我就可以了,知道吗?”“是,卑职明白!”   两个人在隐蔽处出来之后,这回张大人是弯腰低头,丝毫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气势,见到谁都是十分的客气的,徐三爷和陶源,郑诗诗一看,大功告成了,当然郑诗诗和徐三爷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但是陶源心中明白,玉儿给张大人使了一个眼色,张大人明白了,把手下的差人全部地召集起来,开了个会,宣布一下事情,“现在本官宣布一件事情,那就是现在把所有的权利暂时移交给这位公子!”他用手一指玉儿,“所有的人员全部都要听从他的指挥,一切的一切,知道案子告破!大家都听清楚没有?”大家齐声喝道,“都听明白了!”为何如此的斩钉截铁地说呢?是因为都知道这个张大人没有什么能水,就是平时感觉自己高高在上,虽然此人不坏,但是比较庸俗,没有什么真本事,大家都愿意他这么做,于是玉儿就正式地接管了这里的权利,十分正经地走到人们的前面,“各位,差官,你们的责任就是保护地方的安宁,百姓的安居乐业,这是你们应该进得义务和责任!那么现在,就在昨日,有人杀了赵太公一家,一个没剩,可见歹人是何其残忍,我们要知道,面对这样的歹人,我们是坚决不能放过他的,不管他是谁,都要将他绳之以法,现在我们就走第一个程序,给我仔仔细细地勘察现场,不管发现什么异常,或者是蛛丝马迹,马上向我禀报!不得有误,你们现在兵分四路,分东西南北,马上行动!”“是!”各位差官自由组合,分为四组,下去了。。。。。。   玉儿一摆手,带着陶源等人,也包括那个糊涂官张大人一起走进了赵太公的房间,这间房子比较宽阔,十分的明亮,上面还有天窗,玉儿就问张大人,“这里你们有没有动过?”   “也谈不到动过,就是发现了那两件物品,别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现场除了赵太公的尸体以外,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动过是吗?”“是的,基本上是这样的!”   “嗯,很好,陶哥哥,你们在屋中寻找蛛丝马迹,有什么异常,马上告诉我,长大人,现在尸体都停在何处,我要亲自的检查尸体!”   玉儿跟着张大人还有两名官差一起来到了大院之中,心在的天气比较冷,所以尸体放置几天是完全有没有问题的!在一间空房之中,摆了一排人,玉儿挨个的检查,看了看他们的伤口,可是够惨的,基本上都是连中几刀,命中要害而死啊,最后到了赵太公这里,玉儿仔细地看了看,赵太公身上没有什么伤痕,这是怎么回事呢?玉儿心中不解,把验尸官找来,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最后在赵太公的头顶之上,发现了一个细微的针孔,孔外有残留的黑色物质,最后判定,赵太公是被人下毒致死的!看来此人必是赵太公的亲近之人或者是完全趁着赵太公不注意的情况之下,下手,致命的,可是这个人是谁呢?   第三百三十九回 失魂落魄   赵太公一家遇害,其他人均是死于刀伤,只有赵太公是中毒而死,大家甚为不解,赵太公年老体弱,完全可以将其杀死,不必要拐弯抹角地使用毒这种方式,所以心中都有些疑惑,后来,玉儿思索了再三,“嗯,我想一定是知情之人所为,看来此人杀赵太公全家,那是早有预谋的事情,为何等到今日再杀,肯定是看赵太公已然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才杀了他们一家的,看其他人的尸体,均为刀伤,而唯独赵太公伤势为中毒而死,其中必有蹊跷,此人定然潜伏在赵太公身边很久了!把我带来的那三个人叫过来!”   不一会儿,陶源等人进来了,在赵太公的房间之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玉儿问徐三爷和郑诗诗,“在这赵太公的府上,出了你们二人,还有谁和赵太公走的最近?几乎每日相见?还有,现在他全家的尸体全部在此,你们若是认识,赶快辨认,然后速报我知,我要知道少了什么人!”   徐三爷和郑诗诗赶紧陪着验尸官,还有一位师爷在做笔录,开始辨认尸体,最后徐三爷说,“尸体我都已经检查完毕了,里面缺少一具尸体,是一位使女,也是赵太公干女儿,赵蓉蓉不在其中!”   “哦!原来如此,我料想这杀人凶手定是赵蓉蓉,徐三爷,赶快画影图形,张大人,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全城捉拿赵蓉蓉,一定要在今天晚上之前,将她捉拿归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得有误!”   张大人一看,这位皇上特派的秘使果然了得,一下子便知凶手是谁,这回回去我可以向上面邀功请赏了!哈哈,但是也一阵的紧张,自己两边都得罪不起,即便是这位秘使没有查到凶手,也没有抓到凶手,自己也毫无办法!无能为力对付人家,另外商丘知府,自己也得罪不起呀,那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怎敢得罪,那样在商丘城可就混不下去了!于是这位张大人一边擦着汗,一边把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全部地动用起来了,全城大搜查!马上画影图形,商丘周边,下达到村镇之中,全部查看,全城总动员,开始捉拿这个赵蓉蓉,那么留在赵太公府上的人不多了,十几名差官还有玉儿四个人,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事情的来龙去脉,陶源问道,“玉儿妹妹,你就这么肯定杀人凶手是那个叫做赵蓉蓉的人吗?我总是觉得,我们那日到达赵太公的府上之时看到的那两个男人甚是可疑,一个是那个开门的老者,一个就是出来被你教训的那个人,我对他们的怀疑程度,比那个我们并不知情的赵蓉蓉要严重得多啊,你说呢?”   “陶哥哥,你想一想,我们和那一老一少只是见过一面,而且他们现在都已经不在府上了,我们怎么知道他们的去向呢?徐三爷和诗诗姐也说过,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老者和那个中年男子,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想定是赵太公府上有奸细或者是潜伏在赵太公身边多年,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的,最坏的一种就是这个赵蓉蓉是被人利用了,而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做的这件事情,然而那日一老一少被我二人撞个正着,正是在那时,其实他们正在赵太公家中使用各种手段,对赵太公进行威逼利诱,想要达到他们的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时他们已经起了杀机,然而我们走后,他们眼见事情要败露,于是动了沙念,肯定是想他们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要想得到,果然是狠角色,一下子杀了这么多的人,要想只是一两个人所为,恐怕也不容易,定是几人一起作案,而且从死者无一生还这一个角度来看,事先便已定了斩尽诛绝的计谋,之后便开始实施了,赵太公眼见自己的家人一个个的被杀,心中无限的悲伤,但是又无可奈何,坚持到最后也肯说出藏在他心中的秘密,于是就被人害死,至于为什么不用刀而是用毒,可能是贼人或者说赵太公身边之人对赵太公产生了一些情感,所以不忍心见到他被乱刀砍死,于是就用毒害死了他,想赵太公死的时候定然是十分的安详的,我想张大人在屋中所发现的女子物品,也正是证明了这一点,赵太公毕竟对干女儿有养育之恩,我想谁也不会绝情绝义地把自己的干爹杀死,但是逼于无奈或者是另有原因,才杀害了赵太公,我想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其实现在处境最为危险的就是这个叫做赵蓉蓉的女子,希望她不要出什么问题!”   话音未落,外面跑进几个人来,“报告秘使大人,我们找到了赵蓉蓉的尸体了,就在后花园的地窖之中!”   众人大惊,赶紧起身前去看个究竟!众人一行来到后花园,这里已经被官差封锁了,只见几个人在那里看守着,不时地指手画脚,大家分开人群来到里面,大家赶紧分开,其中有一个小头目说道,“密使大人,我们正在后花园中搜索,不想在此处居然发现了松动的土壤,我们甚是奇怪,于是便叫人往下面挖,一直挖,谁知道挖的不深,便发现了一卷芦席,随后将芦席抬出,展开一看,是一人的尸体,经过对照,才发现正是我们查找的赵蓉蓉的尸体,秘使请过目!”   玉儿和陶源等人来到最前面,俯下身去看了看,徐三爷认识,一看便知,“不错,这个正是我们寻找的赵蓉蓉其人,怎么会被人埋在了这里呢?”玉儿看了看,“验尸官,再去验证一下尸体,看看他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   验尸官走了过来,拿着自己的各种工具,开始验尸,不一会儿,结果出来了,“报告秘使大人,此女子死亡时间跟赵太公的死亡时间大致一致,死亡的原因是腹部被刺中,失血过多身亡!”旁边的小头目又说,“我们还发现了一件东西,就是这把短刀!”说着话,从身后一伸手把一把短刀拿出来递给了玉儿,玉儿伸手接过了短刀,上面有一些字,是在刀柄上面刻着的,上写:赵家短兵。玉儿就明白了,然后递给徐三爷,“三哥,这个是不是赵太公的随身之物?”   徐三爷结果短刀,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不错,这正是赵太公的随身之物,是送给赵蓉蓉作为防身之用的!我们也曾见过这把短刀!”   玉儿点了点头,“好,看来是她先杀了赵太公,而后于心不忍,自己再自杀以谢天下!看来也是位刚烈之女子,好吧,你们把尸体抬到偏房去,我们要统一验证,做好记录!”手下人答应一声,下去了,把尸体抬到跟赵太公等人一起,玉儿眉头紧锁,这样的线索可就断了,为什么呢?既然赵蓉蓉被认定是杀人凶手,但是她已经死了,死人口中无有招对呀,这样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玉儿现在思考的事情很多,不仅仅局限于此,玉儿心想,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只是见过那一老一少一次,印象已经不深刻了,也忘记了他们的摸样,这样画影图形,冒然抓人,恐怕连累无辜,这样不行!徐三爷和郑诗诗也是十分的焦急,不知所措,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主意!一个劲儿地搓手,来回直走。。。。。。   就这样挨到了晚上,张大人也是满头大汗地来见玉儿,“密使大人,我们今天算是无功而返了,什么都没有找到,现在整个商丘城都知道了这件事了,弄得是人心惶惶啊,您看。。。。。。”   “张大人,难道你信不过本秘使吗?你可知万岁爷派我前来做什么的吗?其实我确实是要办一件秘事,碰巧路过商丘,接下了你这个案子,我不着急,你找什么急呀?岂有此理,真是的!我告诉你哦,这件案子既然本秘使接手,你就不用操什么心了,只要安安稳稳地听从本使的命令和安排就可以了,先下去吧!”   张大人满头大汗,不得不听啊,人家不说官职多大,乃是皇上的人啊,岂能儿戏对待?自己也没有办法,咧着嘴,退出去了,陶源是一筹莫展啊!一言不发,也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现在的商丘城已经戒严了,只是允许进城,不得出城啊!玉儿皱着眉头,思索再三,暗道:这些贼人,杀完人之后居然如此的从容,肯定人数不少,我料想今夜晚间必定来探听虚实,我看我们以逸待劳,也未尝不是个办法!   “陶哥哥,三哥,姐姐,我们今天晚上要特别的注意,可能晚上的时候有人要来偷听我们的谈话,他们定想知道我们案件的进展情况!大家做好准备,诗诗姐,尤其是你,今晚的作用就是引鱼上钩!”   第三百四十回 诗诗擒贼   郑诗诗不明白玉儿的意思,急切地问道,“玉儿妹妹,我怎的引鱼上钩啊?我又不会武功,我怕。。。。。。”“呵呵,姐姐不必害怕,有我等保护你,你还有什么哈怕的,再说了,我们又不用你动手,你只是起到一个引诱的作用而已,不必担心了!好吗?”   郑诗诗点头答应,别看以前是商丘名角,但是现在已经名角的光环褪去,但仍然十分的漂亮,要不然如何能迷得徐三爷如此的不可自拔呢?徐三爷也说,“诗诗,你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相信我!”   有这么一群人在旁边大气加油,郑诗诗的胆子就撞起来了,心说,为了给赵太公一家报仇雪恨,我也豁出去了,一点点的事情我都坐不了,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不像以前,有名有利,现在是重新为人,更要为这里多做些事情,即使是自己因为这件事情死了或者是受伤,我也不怕了!她心中这样想其实就是多余,但是可以壮自己的胆气,最后诗诗摸样也变了,大家笑的不行,于是开始进行安排,先给诗诗姑娘化妆,本来她是素颜的,素颜都如此漂亮,更何况化了妆以后呢,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啊,徐三爷简直都看的不行了,眼珠子发直,心说,真是舍不得让这样一位娇美女子作为诱敌之饵!但是事已至此,无话可说,也不可挽回了,自然也就这样了,但是徐三爷一直要求就在郑诗诗的左右,不离五尺之远,玉儿也同意了,于是半夜时分,大家都准备好了,官差被要求要越是松散越是好,这里的官差本就松散,这回更加的松散了,基本上一个个累的都是搞的脸上灰尘多多,身上汗水多多,就是这样的,一个个放佛连刀都拿不住的样子,郑诗诗一人在赵太公的书房之中,冰灯夜读,其实心中不时地盘算,要说一点也不害怕,不可能,毕竟是一个未经过历练的女子,又不懂武艺的,在屋中看书,此时已近是半夜三更了,一切都变得很静,安静的让人害怕,突然房上发出,‘嗖嗖’的声音,嗖嗖声过后,有人在揭开房上的瓦片的声音传入了书房之内,其实这些细微的声音,郑诗诗是听不到的,徐三爷也没有听到,但是陶源和玉儿的武功占优,他们听到了声音,便做好了准备!又过了一会儿,声音不见了,突然一个黑影从外面窜入进来,直接赶奔郑诗诗而来,诗诗正在看书,心中是七上八下的,突然这么一抬头,“啊!你是谁?”话音未落,徐三爷就受不了了,从旁边的桌子底下窜身形到了当场,摆刀便砍,与黑衣人在书房里面就斗在一处,书房能有多大的地方,两个人一窜身到了外面,打成了一团,陶源按照玉儿的吩咐,并没有轻举妄动,徐三爷和黑衣人在外面打斗,动静不小,就被事先安排好的官差发现了,官差一看,确实有刺客前来,上前就把黑衣人围住了,院子里面打斗甚是激烈,别看黑衣人只有一个人,但是面对这么多人,而且还有久经战阵的徐三爷,毫不畏惧,把手中单刀摆动开来,十几个人不能近身。。。。。。   院子里面打着,郑诗诗此时担心徐三爷的安危,便想站起来,出去看看,正在这时,突然从房子的顶上,下来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直奔郑诗诗就来了,伸出手来就要抓她,正在此时,在明柱之后的陶源和玉儿一看,时机已到,再不出手,恐怕姐姐吃亏,一左一右,飞身而出,双笔和大宝剑一晃,拦住二人,二人一看不好,此地原来早有埋伏,赶紧飞身跳到了院中,陶源和玉儿也腾身到了院中,与两个人斗在一处,一对一,打成了三组,屋中就是剩下了一个郑诗诗,此时郑诗诗的心跳的就像一团乱麻一样!丝毫不知所措了!就在此时,从房上又下来一人,迅速地来到郑诗诗的面前,“嘿嘿嘿,诗诗小姐,别来无恙啊,我就是奔着你来的,你就乖乖地跟着我走吧!”说着话,往前面一进身,伸出手来,就要抓郑诗诗的手腕子,可是哪里知道这个郑诗诗,把右手一扬,正好叼住了来人的手腕子,“啪”的一声,给这个人弄了一个措手不及呀,诗诗一看,有机可乘,脚底下就是一个扫堂腿,顺便手指往里面一扣,一较力,往怀里一带,这个黑衣人真是没有想到这一招儿的厉害,顿时是站立不稳,咵嚓一声,把书案砸到,书案之上的书籍,散落一地,这个人刚想站起来,这个郑诗诗出手真够迅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袖筒里面藏着一把匕首,猛刺这个黑衣人的后背,“噗”的一声,正好刺中了这位的后腰,就给捅进去了,那冰凉的匕首,扎进去还能好的了吗?扎进去有五寸来深,把来人疼的‘哎呀’一声,怪叫,想站起来,不行了,但是这一刀并不致命,只是能将他制住,此人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起来,最后诗诗一看,不错,这匕首还真是不错的家伙,对准了来人,又是三匕首,分别扎了大腿,小腿和肩膀,都有三寸来深,鲜血一下子就出来了,这位受伤多处,动不了了!   有人肯定十分的好奇,郑诗诗不是不会武功么?怎么会出手如此的利落,一下子就将敌人制服了呢?其实不然,您想一想,郑诗诗以前是商丘名角,唱过戏的,唱戏的一般都是有些武功底子,只不过不像真正练武之人那么厉害,但是真的逼急了,一两个人也不在话下啊!再说了,跟着徐三爷如此的出生入死,可谓是经历颇多,三爷也曾经教授过诗诗一些女子的防身之术,随谈不到有多么的高深,但是突如其来的对付敌人还是可以的,另外人家郑诗诗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偷着练习的,就像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包拯和包世荣会包式拳法,结果还真的不错,拳法精奇,所以说,不能以暂时眼光去看人,要运动着看人,时间在走,人也在变化,就是这个道理!   郑诗诗擒住来人,再说院中情况,三组人打得火热,徐三爷的那一组还有官差助阵,对付那个家伙,真是不易,但是跟陶源和玉儿动手的这两个人就有点不行了,节节败退,忽生一计,想要逃走,那哪里会让他们轻易逃走呢?陶源和玉儿的意思就是不能放走一个,但是又一想,逃走也好,这里就交给徐三爷和这些官差处理,我们就跟着他们追到他们的老巢去,将他们一网打尽,这二人见不是陶源和玉儿的对手,飞身上房,逃之夭夭,陶源和玉儿飞身上房,在后面穷追不舍,四个人前前后后下去了,院中就剩下了徐三爷这一组,三爷心中起急呀,心说我们这么多人,都对付不了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个不合理这个,三爷脑袋上面也出了汗了,此时郑诗诗从屋中出来,担心战场之上的徐三爷的安危,徐三爷一见到郑诗诗,心中的能量顿时燃起,好家伙,武功顿时增加平时一倍,这就是爱的力量,简直是无边无沿的!三爷抖擞精神,大战来人,来人也是累得不轻,尽管自己的武功不弱,要说对付这么多的人,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最后一见徐三爷招数变化了,手中这一口单刀使用的是,出神入化一般啊,把他弄的是眼花缭乱,一个没有注意,被徐三爷一刀背砍到了后背上,咔吧一声,三爷也是用力过猛了,把自己手给震的,一撒手,把手里的刀还给扔了,这个黑衣人哪里能承受的住这么一下,太重了,要是用刀刃砍这么一下,就得身段两节,不用讲的,这一个大的踉跄就来到了郑诗诗的面前,郑诗诗一看,今天我也趁机露几手看看,还是那一招儿,往下一俯身,钩挂连环腿,这一招可是太厉害了,把这位从院子里面搞到屋子里面去了,咵嚓一下子,把茶几砸到,茶壶茶碗儿散碎了一地,郑诗诗一个箭步窜了过来,对准这位的屁股就是一匕首,这家伙扎的可够深的,足足七寸,差点扎透了,把这位疼的‘啊!’的一声惨叫,然后就动不了地方了,此时徐三爷怕诗诗受伤,赶紧窜到屋子里,一看,没事儿,这心才放下,这是官差涌入,把这两个人绳捆索绑!徐三爷看着诗诗,“真是没有想到,你的武功最近进步的这么快啊!真是没有看出来,嘿嘿,我姓徐的真是有福之人,能跟像你这样的女子,在一起,那是我前生修来的福分,今生的修来的缘分,下辈子还得找这样的!”大家哈哈一笑,诗诗就问,“陶源他们是不是去追赶贼寇了,我们不能闲着,我琢磨着这些贼人定是杀害赵太公一家的贼人,我们顺着陶源追去的方向,赶紧追,派出大队人马,到那里将他们一举歼灭!”   第三百四十一回 小牛犊子   一共四名贼寇,被郑诗诗抓到了两个,还有两个人跑掉了,陶源和玉儿在后面紧追不舍,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呢?陶源和玉儿的脚程够多快呀,但是今天由于是要捉贼,还得故意跑的慢了一些,故意让前面的人给甩开,但是还不能让二人跑掉,这个可真是一门学问了,前面这两个人跑着跑着,忽然发现后面的二人不见了,真是长出了一口气,心说,终于把他们给甩开了,我们得赶紧回去禀报我们的帮主,我们曾遭到对手,险些丧命,我们得事先做好准备呀!两个人迅速地跑向前去,陶源和玉儿在后面悄悄地尾随着,前面二人却是浑然不知。。。   又走了一段路程,来到一个大院子,二人飘身进了院中,便踪迹不见了,陶源和玉儿借着夜色,来到这一家的房上,只见一处大厅灯火通明,陶源和玉儿偷偷地来到这个大厅的上面,掀起两块瓦来,往屋中窥视,一看,好家伙,屋里的人真多,黑压压的一片,好像是个什么帮会,书中代言,这确实是一个帮会,叫做牛头帮啊,这个帮会成立不是很久,其实是赵阳一脉的分支机构,这个是设在商丘的点儿,看见没有,赵阳十分的了得,将手伸向了大宋的四面八方去了,这正好有一个牛头帮,就被赵阳给收买了,牛头帮本来就是无恶不作,游手好闲的人组成的,所以正好和着赵阳的意思,其实并不是赵阳亲自来谈的,赵阳那是什么身份,怎么能直接跟他们谈呢?手下的一个人谈的,十分的成功,但是此等的大事,其实赵阳并没有让手下人交代实情给他们,就说是一个小组织,自己出经费给他们做运营的,所以牛头帮十分的高兴,谁给钱就给谁卖命,这是他们的宗旨,赵阳有钱,这一年就拿出白银十万两,作为经费,牛头帮的帮主,老牛头儿,还有儿子小牛犊子,这两个家伙那是只要是上面下来的命令,那是马上执行啊,这一次也不例外,赵阳的魔爪伸到了商丘,手下人一看,这商丘的地方紧靠着开封,可以交相辉映,这边有事,那边就可以支援,商丘出了问题,开封直接就可以派人啊,方便之极!   手下人经过这么一查,发现了,商丘有一个赵太公的,乐善好施,从来不巴结权贵,对于牛头帮,本来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就是听说赵太公家里面有一件宝物,叫做:游仙枕。听说此枕,不管是谁躺在上面睡觉,都会有奇效,你所想的事情,就会在梦中出现,于是这帮家伙就迷上这个宝物了,但是就取不到,所以动了杀机,就是这样。。。。。。   陶源和玉儿姑娘在房上往屋子里面看着,一看,十几号人,自己才两个人,不能力敌,只可智取呀!就听屋子里面一阵喧哗之后,有一个人站起身来,在屋中踱步,“大家都不要吵了,不就是杀了赵太公一家吗?那不算什么!我们爵爷给我们的十万两白银,那可不是个小数目,我们只要提交一个申请,就可以很迅速地拨下钱来,我们只要打点了这商丘的官员,哼哼,恐怕死的人再多,也无所谓吧,哈哈哈,还不是随便的找一些替死鬼了结了此案!大家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我们的身份也不会暴露,真是不错的想法,你们说呢?”   大家齐声喝道,“没错,没错,有钱能使鬼推磨!”大家又是一番议论,有的人就说了,“即使是不给钱,不打点,又有何妨,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要是想颠覆一个小小的商丘城,我看还是不成问题的,商丘的知府狗官,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前些时包世荣经过商丘,差一点没有死了,听说那个狗屁什么知府大人,还叫人家给换了,哈哈哈,真是垃圾至极!我们岂能怕他呢,各位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我们只要拿些什么东西去要挟他,我看他定然是乖乖的听话呀!哈哈哈哈”还有人说,“你说的不错,我们牛头帮乃是商丘第一大帮会,在这商丘城中,跺一脚,整个大地都要颤动,我们还用得着给钱吗?”大家正在议论之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刚才被陶源和玉儿追击的那两个小子才到这里来,一进门儿,大伙儿都不说话了,眼光全部地对准了这二位,大家一看,这两个人浑身上下,尘土飞扬,这是怎么回事呢?少帮主就问,“怎么就回来了你们二人,其他人呢?”   这两个人呼呼直喘气,半晌之后,其中一个稍微的平息了一下,说话了,“帮主,少帮主!我们是大败而回呀,我们一共去了四个人,要不是我们的腿脚灵便,恐怕我们是一个也回不来呀!”   “真是岂有此理,这一次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把那个漂亮的小美人,郑诗诗给我弄过来,没想到任务没有完成,还搭上了两个人,你们这群废物,饭桶!”   “帮主息怒,事情并非您想象的那样啊,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来到了赵太公的府上,到了书房的时候,发现了郑诗诗正在读书,周围的一切都是十分的散漫的,官差不像个官差的样子,我们也没有敢轻举妄动,只是先试探地看看屋中的情况,一切正常,先下去一人,我们在外面熏风放哨,可是这个人还没有等着靠近郑诗诗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大个子,手中一把刀,给抵住了,他们二人打在一起,屋中狭窄,二人便到了院中,我们二人一看不好,赶紧下去,帮忙,自然是先奔着郑诗诗了,想趁此机会将她拿住,先给帮主,可是没有想到,这屋中事先都有准备,从柱子的后面,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人的武功十分了得,我们四个人都打到了院中,还剩下一个,下去想要拿住郑诗诗,可哪里知道,郑诗诗,那个小娘们儿,居然也会两下子,把他给抓了!我们一见大势已去,我们哥儿俩一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就趁着夜色,逃回了这里!”   “嗯,原来是他们早有准备,是这样吗?”少帮主厉声的问道,二人不敢说什么,“是的,正是如此,他们看来是早就知道我们今天晚上要去的,所以已经准备好圈套,让我们往里面钻啊!”   少帮主突然一转身,一伸手抓住两个人的脖领子,“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自己跑了回来,把自己的人丢在那里不管,真是岂有此理!”手给蒲扇差不多啊,一个人给了一巴掌,“啪”的一下子,把二人打得,就地翻滚,捂着脸,疼痛不堪!跪在地上,祈求饶命!少帮主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你们说,你们跑了,你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是不是把他们引到了这里来,这里可是我们帮中的总舵,要是跟到这里来,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你们跑的时候,后面有没有人跟着,说!说实话还则罢了,不说实话,把你们剁碎了喂狗!”   把两个人吓得,跪在地上学狗叫,求饶啊,“少帮主饶命,帮助饶命,他们确实在后面跟着我们的,但是我们的脚程比他们要快得多,把他们纷纷地甩在了后面,就这样,我们回来了,就是这样,我想他们也定然不会知道我们的所在的!”   “哼,你们两个蠢货,真想一刀把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都给杀了!我也十分的爽,但念你们是初犯,就暂且饶了你们这两条狗命,日后再算,不过我们牛头帮乃是商丘第一大帮,也不能说这么算了的,大家也不会服气的,有错就得罚,有功就要赏!你们毕竟是犯了大错的,来人呐,把我的物品拿过来!”两个人跪在地上不知道,要干什么,哆哆嗦嗦地瞪着眼珠子看着,不大一会儿,拿来了一个托盘,托盘之上是两只十分精致的小瓶子,少帮主小牛犊子把瓶盖儿纷纷打开,一股味道刺鼻的难闻,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两个人翻着眼睛看着小牛犊子,少帮主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说道,“呵呵,你们二人应受到的惩罚,这两个瓶子里面,都几粒药丸儿,实则他们并不是什么药丸儿,也没有什么功效,哈哈,其实就爷爷我多年来秉承的一个习惯,我就是不洗澡,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呢?每一天早晨起来,用手搓的泥团儿,做成的丸儿,由于怕遇到了空气之后,久而久之变得僵硬,所以呢,就把它们储存了起来!这样,就可以存放很长的时间,这被我成为大力丸!你们吃了的话,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两瓶是我最近的作品,来吧!”手下之人往前面一递,俩个人不知道还好一点,知道了,听着就直恶心,嘴咧的多大,眼泪汪汪的,心中无限的痛苦!   第三百四十二回 横扫牛头   二人行刺未遂,就回到了牛头帮的总舵,结果被小牛犊子一阵的臭骂,最后是给他们的惩罚就是吃了自己特质的泥团儿药丸儿,这个可真是要命啊!两个人哆哆嗦嗦地不想吃,但是不吃,这么多人,又不敢不吃,知道小牛犊子和他爹一对儿,那是杀人不眨眼啊!于是,两个人没有办法了,接过两个小瓶子来,然后倒出了几粒,这个可是怎么吃呀,后来一咬牙,把几粒药丸儿塞进了嘴里面,最后,也没有经过嘴里的咀嚼,直接就给咽了,小牛犊子见到这种状况,是哈哈大笑啊,“哈哈哈哈,这是两只听话的狗,啊哈哈!我喜欢!好,你们的罪过就饶恕了!你们站在一旁!”   两个人刚然要起来,陶源和玉儿在房上就动了手了,把瓦的缝隙掀起来很大的一个空间,手中拿着几块瓦片!直接就奔着两个小子就下去了,二人刚要起身,哪里知道房上还有人呢,这两块瓦片是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到了他们的头上,打的太重了,两个人的脑袋长的也是不够结实,一下子,就把他们给打死了,脑浆子都出来了,那还能活的了吗?死尸顿时栽倒,在地,屋中就是一阵大乱啊,正在大家乱着的时候,房上的二人又开始往里面扔瓦片了,屋中的人由于比较多,人数的密度极大,随便下去一只就能砸到人啊,况且他们刚才的话,陶源和玉儿在上面说的是一清二楚,所以下手也是死头儿的顿时间瓦片乱飞,砸的一个个是哭爹喊娘啊,屋子里面的人全部的撤出了屋子,来到了外面,在屋中被砸死砸伤的,有二十来个!不在少数,其他人等退到了外面,里面还真有灰几下子功夫的,一窜身,旱地拔葱,腾身上房了,刚到了房上,瓦片就跟着飞了过来,直接够奔上房之人的头颅,打个正着,“啪啪”两声,把两人纷纷地砸下了房顶,咔吧一下子,脑瓜子杂碎,死于非命,后来他们不敢上来了,这一下子就是损失了他们不少的力量啊!小牛犊子和老牛头儿这么一看,不好,这两个人就是这么难对付啊,还得是我们二人前去一会,要不然的话,我们的手下全都得死于非命,得先把他们引到地面上才可以!两个家伙商量的差不多了,小牛犊子仰着脸往上面看着,就喊。“我说你们是什么人,敢不敢下来跟我们大战一场,别在上面那么猥琐,你要是把我们父子给赢了,算你们本事!要是赢不了的话,那你们就死在这里,你们看怎样?也算你们是英雄好汉!敢不敢下来!”   陶源和玉儿那是侠客的身份,怎么能被他们这些乌合之众叫住呢?两个人一飘身,从房上面跳了下来,在空中,撤出龙凤双笔和乾坤宇宙锋,好久没有用了,今天就打开杀戒吧,然后把主要的头领给抓住,问一问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威胁到朝廷或者是与包大人有关系,两个人想的蛮多的,不过这是好事情啊!二人落于地面,也没有什么工夫叫阵啊,什么的,直接就是冲向了人群,兵器晃动,放手大杀起来!这回这个院子里面可就热闹了!兵器的撞击声,人喊声,十分的混杂,这帮人哪里是陶源和玉儿的对手,陶源一出手便是三绝剑法,出神入化,神出鬼没,碰到就死,挨着就亡啊,一个个的死尸乱飞,横躺竖卧,玉儿也是不善啊,龙凤双笔舞动如飞,一个个的毛贼草寇休得靠近半步,点上就是一个大洞,扫上就是一条血线!最后把这帮家伙杀的都差不多了,最后就是剩下了,老牛头儿和儿子小牛犊子,双方四目相对,陶源越看越觉得眼熟,一转念,想起来了,原来这二位正是那日在赵太公府上开门的老者,和那个不知道孝顺的小子,原来他们真的是罪魁祸首啊!   陶源用宝剑的剑尖一点,“果然是你们,是你们杀了赵太公的全家!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敢不敢说个明白!”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娃娃,告诉你们又何妨,你们给我听好了,是我们做的,你们是找对人了,不过你们是不会有活着的机会的,另外,我们为什么血洗赵太公一家,自然有我们的原因,我们就是要一件宝物,叫做:游仙枕,要是你能把这件宝物交出来,或许我们父子善心大发,还能给你们一条生路,要不然的话,你们休想活着离开,或者你们把郑诗诗那个小娘们儿,送给我们父子作为礼物也可以呀!哈哈哈哈!”   说完话,二人狂笑,陶源和玉儿已然气的不行,两人相互之间使了个眼色,兵器齐出,夫妻对父子,陶源对阵老牛头儿,玉儿大战小牛犊子,老牛头儿别看着是干巴巴的一团精气神,真有两下子啊,手中的虎尾三节棍呼呼挂风,力量很足,看得出来,那也是经过了几十年的磨练,要不然不会有着=这样的功夫啊,小牛犊子也不示弱啊,手中的路劲腾蛇棒也是呼呼挂风,风雨不透啊,四个人打成了两对儿,一时间还分不出胜负高低来!   也就是打了三十个回合,小牛犊子毕竟不行,对付不了玉儿,玉儿是什么功夫?侠客的身份,自幼深得爷爷宠爱啊,孟九宫的真传,那可不是省油灯啊,玉儿一看小牛犊子顶不住了,左手笔一晃,小牛犊子的面门,右手笔一摆,“啪”的一声,正好打在小牛犊子的膝盖骨上面,这一下子可是太重了,咔吧一下把小牛犊子的膝盖打折,直接就残废了,但是可没死!把小牛犊子疼的,“啊~~~!”都学驴叫啊,这一声惨叫直冲天际而去,响彻九霄云外啊,传出多远去,老牛头儿正在和陶源大战,岂能分心,这么一听声音,便知道是儿子发出来的,心里有些发慌,这么一愣的工夫,陶源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呢,宝剑一顺,“噗”的一声,扎进了老牛头儿的小腹,剑尖儿从身体的后面就露出来了,还想挣扎着,要做些什么,但是不行了,陶源手腕子一翻个,宝剑往上这么一撩,从脑袋给劈开了,顿时是血剑迸出,死尸栽倒于地上!就是这么痛快!   两人刚把对方给收拾了,门外是一阵大乱啊,俩个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敌人的救兵来了呢!门被撞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徐三爷带着一队官差赶来!到了切近一看,都完事了,三爷大拇指一挑,“还是贤弟和弟妹啊,青出于蓝胜于蓝,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他们给解决了,哈哈哈!”三爷高兴!玉儿吩咐一声,连夜把这些尸体全部收拾干净,把这个残疾的人带回赵太公的家中,我要亲自审讯!官差就是这样,上支下派,把尸体收拾好了,用芦席卷好,该埋得都给埋起来了!然后开始打扫战场,这一忙活就是一个晚上,第二天的天光放亮了,才收拾好,此时这个张大人也起来了,还伸伸懒腰,到了赵太公的家中一看,玉儿和其他人都在,张大人过来,笑笑嘻嘻都问道,“秘使大人,怎么样,我的那个案子,您看。。。?”   玉儿一摆手,“已经破了!人证就在屋中,如果大人有兴趣的话,我们就到屋中一谈,我要亲自审讯这个贼寇,叫上你的师爷,一起做个记录吧!”张大人一听,高兴的不得了,心说,我自己都不用劳心劳神的,这案子就是破了,我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呵呵呵!他心中高兴,但是脸上还不能露出来,那个难看劲儿就不用说了,不言而喻,把师爷叫了过来,做笔录,自己自然是侧座相陪,玉儿坐在了正中央!十分的有气质,就俨然是一个官员!   “来人呐,把罪犯给我带上来!”说话声音洪亮,震得屋子里面嗡嗡直响,把张大人震得把耳朵都给捂上了,心说这位怎么这么大的嗓门啊,哎呀,真是没有看出来,看来皇上身边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啊,佩服佩服,他是暗自佩服不已,这自然不用说什么,玉儿把惊堂木一拍,这个时候罪犯带到,白天了,人们一看,这个人长的是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此时腿上缠着绷带,都给进行了包扎,还是那句话,不管是犯人也好,什么也罢,这个人道主义还是得进到责任的!腿都这个样子了,也就免跪了,给他放在了一张床上!玉儿这才问道,“你!是牛头帮的什么人!快快从实招来,免得受纳皮肉之苦!”这位到了现在,一点少帮主的架子都没有了,“在下乃是牛头帮的少帮主,叫做小牛犊子!”别人还没有怎么样,张大人受不了了,心说:什么?叫什么不好,叫做小牛犊子,哈哈,真是太搞笑了!他差一点笑出了声音!   第三百四十三回 审问犊子   众人审问牛头帮的少帮主小牛犊子,这位现在是阶下囚,双腿发软,再也不装腔作势了,也不敢在这种场合之下,报完名姓,玉儿问道,“你们牛头帮在商丘城中一共有多少人啊?”   “回大人的话,一共有一千五百人左右,主要分布在商丘城的东南西北,四成的城门附近!”   “哦?为什么要分配在城门的附近呢?而不是集中起来呢?”“集中起来,目标太大,而且我们的人数众多,虽然我和我爹的武功不弱,但是他们的武功貌似很普通,所以我们大家就分散作业,这样不至于被官差发现!”   “那也有些不合逻辑呀,你们完全可以找一个隐蔽之处,做一些隐蔽的活动,来遮掩你们的行为和举动,为何偏偏选择在四座城门的附近!?一定有什么阴谋,说!”   小牛犊子万般无奈,“大人,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们自己找的地方,而是另有其人啊,是我们的上面指派下来的,让我们就是在那里找地方停住的!所以我们就在四座城门的附近了,具体是什么原因,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还望大人见谅!”   “你当真得不知道吗?我看你是知道了,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我先问你别的,你说,赵太公一家是不是被你们牛头帮一举杀害的?老人家你们都不放过,还有那个赵蓉蓉是怎么回事?从实招来!”小牛犊子一看,上面坐着的这位大人,虽然年轻,但是器宇轩昂,气度不凡,一团的正气,自己在他的面前,简直什么都不是,想隐藏些什么的机会都没有,只要答言,“唉,其实我们与赵太公一家本来无冤无仇,只是听言他家有一件祖传的宝物,叫做游仙枕,听说此枕甚是了得,若是睡觉之时,头挨到了上面,只要睡觉,想什么事情,在梦里就会做什么样的梦,我们就是为了这件特殊的宝物!另外你们刚说的赵蓉蓉,确实是我们刚刚才认识的一个姑娘,我看这位姑娘确实有几分姿色,于是起了色心,我就主动的勾搭,这位姑娘不知道怎么的,对我也还是一见钟情,所以我们两个就在一起了,那一天晚上,我们两个同床共枕,十分的奇妙,现在想来还是记忆犹新,犹如就在眼前!啊~~!真是太妙了!”话还没有说完呢,脸上被人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把小牛犊子打的眼前直冒金星,回忆了一下,自己说的确实是错的,马上回过神来,玉儿就问,“真的是赵蓉蓉对你一见钟情?我怎么就那么的不信,你长的歪瓜裂枣似的,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会对你一见倾心,真是岂有此理,你还不实话实说,我早已经查明,赵蓉蓉乃是自杀,并非是他人所害,如果她对你有情,你对她有意的话,她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自杀呢?还不快说!?”玉儿厉声喝道!   小牛犊子一看,伪装不过,就说,“是,大人,是这么回事儿,其实我们把赵蓉蓉的母亲给绑架了,然后威逼利诱,就是威胁她,一定要把游仙枕,给我们弄到手,赵蓉蓉没有办法,怕她的母亲受到伤害,于是就帮了我们的忙,但是又不忍心对赵太公下手,所以她也是左右为难,这段时间赵太公的身体极其不好,赵蓉蓉可能也是心中复杂情绪的催使,就下毒把赵太公给杀了,也正是我们大开杀戒的那一天,其实这也是我们指使的,但是游仙枕还是没有找到,我们十分的愤怒,就把赵蓉蓉的娘给万刀齐砍,给剁成了肉泥了,此时被赵蓉蓉知道了,她一看,自己无力回天,又害死了赵太公,自己的娘也死了,自己也没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上,于是就自杀身亡了,我们就把她埋在了后花园的地里面!以为你们发现不了,结果还是被你们发现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玉儿点头,众人在旁边听着,师爷在一边记着,玉儿接着问,“那你们非要找到这个游仙枕,它对于你们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你们非要到杀人这一步吗?说!”   “是,这游仙枕对于我们来说,其最重要的意义不在于,我们自己使用,也不是我们自己喜欢,而是上面想要,我们就千方百计的把它弄到手里面,就是这样子!”   “你们的上面想要,上面是谁呀?赶快地说给我们听!”小牛犊子这回真的是不敢说啊,为什么呢?他们牛头帮的总部都被人家给抄了,爹爹也死了,他应该是了无牵挂的,其实不然,这位还保留着一丝的希望,他不想死,还想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他不敢说上面是谁,是想着上面有朝一日能把自己救出去,重获新生,说了,恐怕连这点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他并不敢说出是谁,要这游仙枕,但是眼下怎么蒙混过关呢,他十分的头疼,所以不敢吭声!犹豫不决,这些动作,大家看的是一清二楚啊,谁能看不明白呢?玉儿眼珠子一瞪,“你,还不快说,磨磨蹭蹭的,你想要干什么?难道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你还能逃得掉吗?况且你的腿已经断了,你还要怎么逃走啊?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怕说出来之后,你的性命便不保了,你要是不说,我们也不会杀你,而且你还有被救的机会,我告诉你,你这叫痴心妄想,知道吗?凡是被我们抓来的人,休想离开此地!你说还是不说?”   小牛犊子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流,但是这小子虽然害怕,但是还真是有点主心骨,这就是生存本能的驱使,我就是不讲,即便是我出不去,也不会这么快的死去的,他拿定了主意,一言不发,头一低,不讲话了,玉儿看出来了,想玩肉头阵啊,不好使,玉儿一笑,“好了,我刚才只是吓唬吓唬你一下而已,你也不必如此为难,我知道你定然是不知道你的上面是谁,所以你才如此的为难,我说的没错吧!”玉儿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仅他没有想到,周围的人都是没有想到,心说,玉儿怎么能这么说呢?看他刚才的表情可以判断的出来,他一定是知道的,怎么玉儿会帮他圆场呢?真是奇怪!但是大家都没有说话,看着玉儿如何进行下一步,这句话一出口,小牛犊子耳朵好使,一听,赶紧抬起头来,“大人说的极是,大人说的及时,我确实不知道他是谁呀!”“哈哈,好,我也相信你说的话,你刚才说了你的牛头帮手下有一千五百人左右,可是事实啊?”   “不错,确实是有一千五百人左右!”“好,刚才你又说,他们都在四门的附近,你能不能把他们的详细地址说出来呀,我们好进行整编,然后都让他们回家作为一个安善良民,你说你是不是也为官府立下了功劳,这样还会帮你减轻罪行,也许就会把你给放了呢!”   “对对对对,大人说的极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我真是太笨了,多谢大人提醒,他们分为四组,东城的小王村有四百人,西城的小刘村有四百人,南城的小寡妇村有四百人,北城的小王八村有三百人,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的怀里还有花名册一份,把它就交给各位大人,我也算是功德一件啊!”由于手脚都被绑着,所以拿不到,手下的官差过来在他的怀里翻来覆去的找个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花名册,“你的花名册在什么地方呢?”   “大人,您别着急呀,这花名册乃十分贵重之物,我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你们发现呢?被我缝在了衣服的夹缝中了!”这回大家也不管别的什么了,只是七手八脚地把衣服撕开了,然后将花名册找出来了,费了不少劲,呈给玉儿观看,也不知道这位小牛犊子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这花名册的味道十分的厚重,一股臭味是直刺鼻孔,玉儿连续的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才展开观瞧,确实上面记载的十分清楚,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什么人以什么样的方式加入了牛头帮!十分清楚,一目了然,玉儿很是满意,交给了师爷,然后一点手,把张大人叫了过来,在张大人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张大人点头,他拿着花名册出去了,当然别人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之后玉儿是一阵的冷笑,“哈哈哈哈,这些事情都已经差不多了吧,现在是不是该说说,你的上面到底是谁呀!说!不说,我们就大型伺候!”小牛犊子一听,这位大人怎么说变就变啊,心中一惊,“大人啊,您刚才不是说了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我真是不知道啊,大人啊,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玉儿把眼睛一瞪,“来人呐,大刑伺候!”   第三百四十四回 回归途中   玉儿突然翻脸,大家也是意想不到的,平时十分柔和的玉儿,现如今凶神恶煞一般,眼睛瞪得多大,十分的凶恶,盯着地上的小牛犊子,说要动用大型,但是小牛犊子却是一口咬定,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上面的人,矢口否认上面确实什么人都没有,最后玉儿气的急了,大刑伺候,什么大刑呢?这里是赵太公的家里,也不是官府的公堂之上,所以也没有什么刑具,但是人家自己不会制作刑具吗?当然可以,其实都已经制作好了,完全是玉儿的吩咐,什么刑具呢?是特地配置痒药,不管这个东西涂在身上的什么位置,都是奇痒无比呀,十分的厉害,这种药物,不得了,叫人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然后众人把小牛犊子的上衣扒了,小牛犊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赶快的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即便是声嘶力竭,也没有人去理会他,把他绑到了柱子上面,然后玉儿点了点头,官差按照玉儿的教授的方法,开始给小牛犊子用药了,一点点涂在了小牛犊子的左右两肋,然后前后心,都给涂好了,刚开始没有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有一点凉丝丝的,还挺爽的,可是后来,不得了了,药力发作了,小牛犊子就感觉身体开始发痒,越来越厉害,后来奇痒无比了,他翻来覆去的,受不了了,人们看着,手下人用毛巾把他的嘴堵住了,叫又叫不出来,喊又喊不出来,真是痛苦难当,这家伙开始在明柱之上晃动开了,这个难受劲儿其实是没有人能够想象的出来的,也只有亲身体验才能知道!   后来这位实在是受不了,终于求饶了,拼命地点头示意,那意思是我同意了,我说的意思,玉儿一摆手,手下人把毛巾去掉,这位不行了,“我说啊,大人,我说啊,赶快给我解痒吧!”官差上前,把解药涂在了他的身上的相应部位,不一会儿,这家伙好了,也不痒了,但是刚才的难受劲还是历历在目呀!玉儿说,“怎么样?考虑清楚了?说吧,只要你说了出来,定会让你有一个比较好的结局,你说出来,我就可以做主,把你给放了,你看怎么样?”   “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绝对无半点假话!”“好,我的上面可是一位达官显贵啊,他就是当今皇上的。。。”话还没等着说完呢,从面一抖手,就飞进来一只飞镖,正好打在小牛犊子的太阳穴上面,“噗”的一声,钉进去多深,小牛犊子还没有等把话说完呢,死于非命,当场就死亡了,脑袋一歪,身归那世去了!事发突然啊,大家谁也没有想到,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刻,居然被人暗算了,哎呦,这是谁干的,看来此人的武功不低呀,就连陶源和玉儿这样的高手也没有发现有人藏于外面,恐怕此人来的时机巧的不得了,陶源见状,飞身就到了外面,仰起脸来,看着房上,刚一扬脸,一只飞镖,奔着陶源的面颊便击,嗖的一下子就到了,陶源一看不好,脑袋往旁边这么一甩,才躲过这一只飞镖,陶源长身纵到空中,哪知对方连着发出三支飞镖!点脑门儿,挂双眼,陶源在空中一个云里翻,三支飞镖全部点空,陶源再一次落回地面,身子一晃,还是准备上房,但是又三支镖直奔自己袭来,陶源也急了,心说,这位打镖堪称一绝,就这几手,一般的人练不出来呀,伸手从背后拽出乾坤宇宙锋,大宝剑手中一擎,一转身,把三支镖击落于地,宝剑在前面,身子又一次地腾空而起,纵到空中,来人的飞镖再次的发出,被陶源的宝剑击落,此时陶源的身子已经到了房上了,一转身,三绝剑法的绝招就出来了,气贯长虹,一道剑气横扫对面,扫成片,对方在想出飞镖已然不及了,只能腾空躲闪,此时陶源就有机会看到来人了,定睛瞧看,果然是一个黑衣人,但是看不见五官貌相,黑纱掩面,看不着,知道了是一个黑衣人之后,陶源气贯长虹,连续就扫了三剑,不过都被这个人给躲过去了,陶源心中暗想,这个人不得了了,武功可真是不错啊,身子腾空,直逼来人,俩个人在房上就斗在一处,一口宝剑对赤手空拳,时不时地对方就发出几只飞镖,都被陶源巧妙躲过,陶源剑气十足,今天也是卖了力气,剑气直冲,三绝剑法今日,是他第一次发挥到极致,急眼了,和来人打斗了三十个回合,没分胜负,陶源心说,好厉害的家伙,怪不得来到了房上,我们都没有发现他,此人的轻功,武功都是站着一绝啊,最后陶源心说,我的剑气不是吃素的,来吧,小子,往后面一撤身,三绝剑气使出,掀起一片瓦片,直飞来人,来人一看不好,从手中支出飞镖,点点寒星击来袭之瓦片,陶源趁着这个机会,宝剑在空中一变招,一道剑气,蒙袭来人的腰间扫去,来人看的十分清楚,一见不好,身子往后面猛地一甩,身体纵出一丈多远,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脚尖儿一点房瓦,腾身飞去,还好这位的轻功出众,要不然的话,这一道剑气就得把他给伤到,陶源落于房上,此人已经跑远,陶源愤愤不平啊,双脚落于地面之上,气的呼呼直喘,这时玉儿等人也从屋中出来,眼见了刚才的一番战斗,玉儿赶紧过来安慰陶源,“陶哥哥,干嘛跟自己制气呢,跑就跑了嘛,何必呢?走我们进屋去!”   陶源看了看大家,也只好如此了,大家回到了屋中,现在小牛犊子已经死了,但是供词在现场,这个就是最为有利的证据,待把牛头帮的人全部抓到的话,那就是结案之时了,这个大家不必担心,其实这一项工作,玉儿早就去安排了,刚刚不是说到小牛犊子把他们的分舵的地点、人数都交代的清清楚楚了吗?这回就是了,玉儿把那个张大人叫到了身边耳语了几句的意思就是叫他去把这些人全部捉拿归案,一个都不能少啊,这些到时候就是最最实力的人证,人证物证聚在,害怕案子不能了结吗?   这个大家都不担心了,玉儿吩咐一下,把小牛犊子的尸体抬下去,但是要好好的看管,还不能把他给埋了,这个等官府来处理,正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张大人回来了,真是满载而归呀,人们被拴着绳子,一个个的都串成了一串儿,来到了赵太公的府上,都挤满了人啊,一点数字,一个不少,按照花名册的人,都在这里,玉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跟张大人说了一遍,最后玉儿说,“张大人,我看此案到此也算是一个了结,三天的期限还不到,你尽可回去交差了,但是有一点必须说明,这件案子的从头到尾都是你在破案,与我无关,这是一场胜利,至于这样的功劳,你怎么样去领,那是你的事情,我帮你这么多了,要是你不守承诺,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的话,那你的下场,你自己可以想一想,掂对着办吧!”   张大人明白玉儿的意思,也不敢多说,只是千恩万谢,最后玉儿等人离开了赵太公的家里,玉儿就跟徐三爷说,“三哥,姐姐,我们来到商丘已经有几天了,也看到了你们,你们的生活也算是可以,希望你们能尽快地重建家园,到时候我们在来看你们,我们还有要是在身,就不在此地逗留了,就此告辞!”   郑诗诗和徐三爷真是难舍难离呀,但没有办法,也不好挽留了,洒泪分别,陶源和玉儿飞身上马,赶往沧州府,自己的家乡,玉儿的心其实都飞了,为什么呢?自从那日逃婚出来以后,就跟家里再也没有信息流通了,爷爷千里迢迢出来寻找自己,没有想到把性命还留在了沧州的金刚寺内,都来不及回家通报,又到京城受封,这一次算是什么呢?自己的心中十分的复杂,不知道爹娘在做什么,真是想念他们啊,唉,无限感慨,又想到自己的父母见到了陶源不知道是何感受,一切的一切都像浮云一样笼罩这玉儿的心,玉儿胡思乱想着。。。。。。   陶源呢?心中也想着很多的事情,他也为孟九宫难过,看不到了自己和玉儿现在的情况,但是谁人无死啊?就是说谁没有死亡的这一天呢?谁都会有,只不过谁也不知道哪一天会死亡,这个无法预知,另外想到这是第一次见到玉儿的父母,我到了沧州以后,得多买些好东西,去看望她的父母,另外第一次见面,得给人家一个非常好的印象才是啊,所以陶源的心里也是十分的忐忑不安的。。。。。。   第三百四十五回 藕断丝连   陶源和玉儿的心情,其实人人都应该明了,这一路上心中着急,真是饥餐渴饮,晓行夜住,这一日就来到了沧州城外,一看见这城池,不禁又是想起了许多许多的往事啊,想起来来到沧州打破沧州王李哲一事,另外在金刚寺的那一幕幕也是就在眼前啊,玉儿看到了沧州城了,心里反而那种心情忽然一下子没有了,人就是这样,往往快要实现什么的时候,心情就忽然间发生变化,十分的奇怪,经过城门的时候,突然发现这里的来往行人特别的多,玉儿一看,这是怎么回事儿呢?真是奇怪,这也不是什么日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呢?陶源也感到奇怪,陶源见到了一个人,就问,“这位兄台,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怎么来往的人们这么多啊?”   这个人说,“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不知道了吧!今天是金刚寺重建大典!在金刚寺的旧址举行,在沧州王李哲被击垮了以后,沧州上下是大为震动啊,我们大家也都是欢呼雀跃的,后来换了官员了,那个知府大老爷也被皇上一怒之下给撤换了,后来又来了一个官员,这个官员十分的不错!听说一座千年的古刹金刚寺被一场大火个焚毁了,心中十分难过,现在准备花重金,重建金刚寺,今天就是重建的启动仪式,我们正是要去看看热闹的!”   陶源和玉儿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原来如此啊,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心情去看什么重建启动仪式,但是玉儿忽然想到又不太想尽快的到家,所以转身问陶源,“陶哥哥。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这金刚寺的重建启动仪式啊,忽然想看一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陶源不知道玉儿心里是怎么想的,总而言之,陶源的心思也是不想过早地见到玉儿的父母,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得感觉,说又说不出来,玉儿的意见也正和陶源的意思,于是陶源便同意了,两个人拨转马头,顺着人流,赶往金刚寺的旧址,并不生疏,但是人多,所以行进的速度也不快,慢慢悠悠地就来到了金刚寺的旧址,看的出来,这里马上就要破土动工了,围着栏杆和插着不少的大旗,整的挺热闹的,在一片空地之上搭着一个比较大的台子,十分的气派,彩旗飞扬,人声鼎沸,东西两座看台,下面的观众已经是人山人海了,主席台的位置已经坐满了人了,东西看台的人都已经满了,正午时分已到,陶源和玉儿骑着马,在人群的后面,中间是一条通道,可以直接通到主席台的位置,也可以通到搭建的台子那里,十分的方便,不知道为什么准备这样的一座台子,也不清楚为什么留出这样的一座通道!所以人们都迫不及地等着仪式的开始。。。。。。   时间到了,就见一人,上了高台,来到上面是手舞足蹈,没有一点老实气儿,冲着前后左右一抱拳,“各位,沧州的父老乡亲,大家好啊!”这句话一出口,四周的人们也不知道哪里好,就开始鼓掌,掌声雷动之后,这个人开始说话了,“各位,大家想必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就是金刚寺的重建启动仪式!那么这件启动仪式也就罢了,不仅仅有这么一件事情,还有一件事情就是,金刚寺乃是武术圣地,一时不慎,也不知道被谁一把火给烧了,但是武术却是用烈火烧不尽的!我们要重建这一武术圣地!那么没有武术自然是不可的,所以,我们今天既是金刚寺重建仪式的开始,又是一次武术大会啊,为了金刚寺的今后的发展,我们必须得找出一位德高望重,武术高深的大家,讲来金刚寺重建之后,作为复兴金刚寺的元老!所以这件事情也是至关重要的!下面我们就进入第一个环节,让我们以最最热烈的掌声有请我们沧州府的知府,郑永图,郑大人,大家欢迎!”   大家是掌声雷动,这个郑永图,我们简单地介绍几句,这个人其实经历比较坎坷,今年五十岁的人了,从小家境十分的贫寒,家里边不管怎么贫寒,但是他父母还有极强的生育能力,一生就是十个孩子,精力旺盛,那个时候其实生的起,养不起呀,家境如此贫寒,怎么能养活的了这么多的孩子呢?后来两个人一想,没有办法了,要饭为生,到处流动,这十个孩子还是比较听话的,尤其是这个郑永图,十个孩子当中,他是最有主意的,尽管不是最大的孩子,但是十分的聪明,小嘴儿也特别的能说,甜的不得了,每一次就是他要来的饭最多,也最好吃,时不时的呢,还有些零花钱,这一大家子,可以说是都靠着郑永图一人在养活着,但是小小年纪的郑永图毫无怨言,任劳任怨地为着一大家子的衣食住行,劳心劳力,这么一过就是十年,这十年之中,爹娘可能是早年的时候,孩子生的太多了,身体不好了,先后的得病死去,有些年幼的弟弟们也经不起风雨,也死了几个,后来就剩下了郑永图哥儿五个,相依为命啊,在这五个兄弟里面,郑永图最大,当然要撑起来这五个人的所有事情了,几个兄弟的身体都不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除了郑永图,这一年郑永图十八岁了,成年了,其实啊,用现在话说,那个时候的人,一般都在十五六岁就已经是个大人了,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结婚都早,一般的也就是在十五六岁的时候结婚了,娶妻生子,生孩子也早,但是郑永图还得养活几个弟弟,还得照顾着一切,就没有什么心思去考虑自己的事情了,也没有那个时间,后来他遇到了一位书生,学识渊博,反正不管渊博不渊博,他又没有读过书,所以就是感觉人家说的话就是好听,自己反正是说不出来的,心说还是学习知识好啊,看看人家读书之人,这种气质,这种学识,唉,感叹之下,就做出了一个决定,要读书,要考取功名!于是利用闲暇的时间,买了些书籍,一边操持事务,一边苦读诗书,咱们说过,这个郑永图十分的聪明,学什么会什么,所以别人用十天的时间,他呢,也就是用三天的时间就可以学会了,越来越有兴趣,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他也想念私塾,但是第一是没有时间,第二是没有精力,第三也是没有钱啊,自己的几个弟弟什么都坐不了,只是靠着自己一个人在支撑,所以日子过的十分艰难,最后四个弟弟也由于生病而治不了了,一个个的相继死去,郑永图怎么办呢?哭吧,过了一段时间,自己身上的负担倒是没有了,但是心中总是些许的不安,亲人一个都没了,谁能好受的了呢?但是天意如此,他也没有办法,就这样,自己养活自己,一边读书,一边做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到了二十二岁这一年了,终于朝廷昭告天下,开始进京赶考,那一年的主考官正是左班侍郎王雁翎,这个王雁翎可不是会武术的那个,是在朝中做官的那一位,这个时候已经不在了,进京赶考,正是一个机会给了郑永图,郑永图一看,这个机会可是不能错过啊,于是背着小包,一个人千里迢迢从沧州赶往东京汴梁!这一路上,没有少吃苦,但是郑永图毫不在意,这一日就到了京城,京城繁华,也是让郑永图吃惊非小,但是知道自己这一次来不是为了看什么花花世界,而是考取功名,找了一家最差的客栈,他住下了,到了考试的这一天,郑永图早早地起来,随着各位考生的人流一起来到了考场之上,连续三天的考试,终于结束了,郑永图继续在京城听信儿,当然了,必须得这样,来到京城,走了多少的路啊,一天、两天。。。一连着多日过去了,终于等到发榜的这一天了,郑永图的心中也是一阵的紧张啊,不知道这一次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到了那里一看,自己高中了进士,这个进士可是不得了,仅次于探花,第四位,最后受到了王雁翎的接见,最后王雁翎一见此人,深感不错,最后向皇上举荐,此人就成为了沧州管辖下的一个县的县令,到了那里之后,郑永图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以造福一方百姓为己任,就这样在那里呆了十年,整整十年,什么概念,把那个地方治理的十分妥当,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当朝开封府的府尹,包拯的耳朵里了,包拯心说,这样的人才,在一个小小的县里岂不是大材小用了吗?于是亲自到了那里考察工作,这么一看,果然不凡,就向皇上荐举他,皇上一高兴,加封了郑永图泰州的刺史,这个官可是不小,这回又把他调到沧州出任知府!   第三百四十六章 重建大会   沧州知府郑永图,我们已经介绍了他的历史经历,现在回到沧州重建金刚寺的事情上来,金刚寺的重建大会,正在进行中,郑永图为什么要重建金刚寺呢?其实是有一些的原因的,沧州自古乃是繁华重镇,不仅仅是军事要塞,更重要的是,也是直隶的重要城市,所以倾向于它的建设,也是比较多的,有这样的一种建设倾向,所以沧州不管是谁当权,都是个繁华的去处,那么李哲已死,前任知府大老爷梅友乾没下旨处置了,郑永图来到这沧州一看,好地方,这里的寺庙甚多,而且香火很是旺盛,到了这里一打听,金刚寺由于李哲的原因,而被一把大火给烧毁了,郑永图感觉到十分的可惜!但是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情,而耽误了正事啊,他来到沧州第一件事情就是整顿吏治,先把各个地方官员全部召集起来,大家开始讨论,顺便也是便衣私访了不少的地方,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话一点都不假,来了,就先要杀鸡儆猴,杀一儆百,把一些贪官污吏查了出来,他有权利办理此事,那么经过了一段时期了,郑永图的名声在沧州城也就传开了,人们都说这位郑大老爷,是个为民的好官,于是都拥护他,郑永图心里倒是没有那么激动,很是平静,因为他知道,只要老百姓说好的事情,办了就是好事儿,老百姓都不认同的事情,办了就不是好事儿,所以他很是明白这个道理,就那这一次重建金刚寺来说吧,他也征求了民意的,老百姓都为那一场大火而为金刚寺感到惋惜,后来,郑永图根据老百姓的意见,跟沧州的官员开会,最后决定,重建金刚寺,那么这个举动自然是不小的,因为郑永图通过一系列的考察知道,这金刚寺可是沧州第一大古刹,以前的时候香火极其旺盛,现在不存在了,使得沧州本地人也是十分的沮丧,另外很多从外地慕名而来的游客也是十分的扫兴,这一举措其实也是在发展当地的经济,所以郑永图决定重建金刚寺,那么这样一件浩大的工程,自然是由官府直接监工承担,当地的富商们也是慷慨解囊,当然也不乏铁公鸡的富商,根本就不理会这件事情,想左手渔翁之利,那是不可能的,郑永图的再三探寻,交涉,最后这些人眼见郑永图不好对付,于是便答应了拿出钱来,其实官府本身的钱财都被李哲这个家伙据为己有,府库早就空虚了,这样一来,别说重建金刚寺,就是随便的修缮几座桥梁,都拿不出钱来,所以很是拮据呀!这些富商们这么踊跃的捐助,动力就来了,钱财也来了,最后凑足了八十万两白银,郑永图仔细地盘算了一下,重建金刚寺的费用一定要节约着用,要不然这八十万两白银转瞬即逝,一点都不能马虎大意,最后郑永图跟所有的建筑方面的人才在一起进行不断的磋商,最后把费用压缩到了最低,五十万两银子,那么剩下的三十万两白银作为府库的库存啊,谁知道还会哪里需要钱!那么五十万两白银够吗?要是按照这样一个庞大的工程来计算,那是根本就不够的,就是人吃马喂的,人的一天的费用就是一个不菲的数字呀!更何况是其他的呢?郑永图有办法,沧州以前的时候,也就是李哲当权的时候,十分的混乱,很多无辜的人都被判了死刑,或者是终身不能出狱的,郑永图查了很多很多,发现这些人其实有一些就是犯了小毛病,被李哲抓一招知错,给弄进来的,那么现在要是翻案的话,真的得耗费多大的心力才可以呀,所以郑永图决定给这些犯人一个机会,就是免费的劳动力,将金刚寺重建的任务就交给了他们,同时承诺重建了之后,将他们都赦免无罪!这个消息一出,全城震动,当这个消息被传到牢房里面的时候,把这些人乐的不行啊,都跪倒感谢上天,感谢新来的知府大老爷郑永图,这样这个费用方面就压缩的比较低了,但是伙食费还是要的,犯人也是人啊,天天的劳作,就得吃饭,郑永图一想,这笔费用如何降低或者不花呢?后来郑永图想了一个办法,决定把这个金刚寺重建之后的一块区域画出来,作为一个专门的饮食区域,要是谁能够在重建期间,免费地提供伙食支援,那么重建完毕之后,这块区域也被称为是黄金地段的餐馆酒楼,全部他掌控,这也是借助将来的许诺来完成现今的任务啊,即便是这样,很多富豪都愿意这样做,尽管现在是自己出钱,但是将来赚到的钱是现在出钱的几倍甚至于十几倍、几十倍都有可能,这个自然是要和官府立字据作为凭证的!这个问题也解决了,郑永图确实是不简单啊,思来想去,把该控制的钱全都控制下来了,自然这主要的经济命脉,官府是不能撒手的,就是基本建设的物质,最后他考虑的便是,重建完毕之后,由谁可以经营这偌大的金刚寺,想的可真够远大的!最后好了,决定通过选拔,最终决定到底由谁来出任这金刚寺的方丈,所以条件很多,第一,必须是德高望重的僧人,第二,武功要好,等等,那么俗家岂不是吃亏了?也不是的,有一条规定,俗家也可以参加这一次的争夺,但是最终胜出之后,必须得皈依佛门,经过学习以后,才可以出任方丈,所以今天不光是随便的讲几句话的,而且还要进行文武的较量!   郑永图晃着身躯来到高台之上,向四外看了看,“各位父老乡亲,今日是金刚寺的重建大会,那么我宣布重建大会现在开始!今天的大会结束以后,明日便是正式的破土动工之时,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定然会出现一座比原来更为雄伟壮观的新金刚寺!”   大家在下面鼓掌喝彩,掌声雷动,甚是振奋!多时之后,郑永图接着说道,“各位,且听我说完,这不光是因为我在台上讲几句就结束了,不是的,而是下面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要选拔出未来的主持金刚寺的人选,不管是俗家还是非俗家,都可以参加,比文自然也要论武,所以大家做好这个准备,只要是一心向佛的,都可以来参加比试,文则论佛法,武则凭真功,缺一不可,各位都听清楚了吧!好,那我们就正式的开始,首先登台之人必须要到我们的看台前面标名挂号,方可登台!”   说完话,郑永图回到自己的看台,落座,这番言语之后,还真是有不少人跃跃欲试的,其中有人就挤过人群来到主席台的前面,报名登记,被确认条件符合了以后,有一人顺着梯子登上擂台!大伙儿在下面看着,一看这位,好家伙,都差点笑出声音来,为什么呢?这位是个大紫胖子,身材高大,没有三百斤也差不多,秃头,上面受着戒呢,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和尚,肩膀之上扛着一条兵刃,叫做金鼎九连环,看样子就是一个身大力不亏的主儿,上得台来,还很有礼貌,把金鼎九连环往旁边一放,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各位老少爷们儿,大家可能对于贫僧甚是陌生,不过不要着急,待我介绍一下自己,贫僧来自杭州灵隐寺啊,法号尘明,我是那里的僧人,听闻沧州重建金刚寺,特为兴趣,于是便来到此地,自然也是经过师父允许的,不求别的,只求交几个朋友!哈哈哈,不知道哪一位前来赐教啊?”   第三百四十七章 大师赐教   杭州灵隐寺的尘明和尚首先经过了允许登台,在上面也是十分的客气的,他刚说完话,有一人腾身纵上高台,腾身纵起,什么概念,并不是谁都能上的去的,来到了台上,口诵法号,“阿弥陀佛,呵呵呵呵,师兄,请了!”紫胖子的身体就是一动,好像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身体有些许的不自然,转回身看着这位和尚,这个紫胖子一看是这个和尚,心中极其不悦,而且,有些许的仇恨在里面,一发不可收拾。   刚刚登台的也是一个和尚,身材高大,黄色的皮肤,长的面目也是十分的端正,肩膀上面,扛着一件兵器,大家仔细一看,还是一把金鼎九连环,不过这个比尘明和尚的九连环,还要大一些,长一些,可见啊,这位的力气比刚才的那一位,只在以上,不在以下!两个人终于碰面了,乖乖,四目相对,人们就感觉到有些许的气息不对头,紫胖子身上的肌肉来回的抽动,这时主擂官来到台子的中央,先来文比,再来武斗!擂官来到二人中间,开始也被这气氛是吓了一跳,后来,擂官想了,反正打擂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怕什么呢?再说了,我也是会武功的,什么概念,他们还敢对我不利呀?岂有此理,自己给自己撞了半天的胆子!然后便提高了嗓门,“各位,现在是两位大师,都来到了高台之上,那么我们就先来文的,这一边是尘明大师,这一面是尘土大师,二位可都准备好了吗?”   二人点头称是,在看主考官开始说话了,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个小本子来,先翻开了第一页,“请听第一题,如何理解‘佛是人而不是神’这一说法?”   紫胖子想了一想,“这个问题提的不错,但是我不能先回答,我乃是第一个登台的,而不是第二个,所以我要求他先回答,如何?你敢不敢回答?”   这叫叫号儿,也叫推卸自己,把难题都抛给了别人!在看尘土大师,毫不畏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那我就来阐释一下这番道理,佛教的佛祖释迦摩尼,他来到人间的第一句话就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这里要请各位注意的是:“唯我独尊”的“我”字,并不是单指的释迦牟尼本身,而是指的全世界全体人类的每一个人。这句话的正确解释应该是:人在浩瀚苍茫的宇宙中是顶天立地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主宰,决定着自己的命运,而不必听命于任何人或任何超乎人的神。释迦牟尼将他的觉悟、成就及造诣,完全归功于人自己的努力与才智。释迦牟尼认为,一个人的吉凶祸福、成败荣辱,决定于自己的行为之善恶与努力与否。没有一个人可以提拔我上天堂,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把我推入地狱。赞美与讴歌不能离苦得乐,只有脚踏实地去修心养性,才能使自己的人格净化、升华,使自己享受到心安理得的快乐。”   说完之后,大家是一片的掌声啊,“好诠释,诠释的非常到位,我看这位大师才是真正的大师啊!”哗哗哗的下面掌声不断啊,紫胖子心有不甘,“哼,这算什么好呢?我说擂官,你这道题出得本身就有问题,我看这‘佛是人而不是神‘,本身就是有毛病的,佛就是神!我等信佛之人就是要一切都听从佛得指挥!”这句话说完,场下是一片哗然,而且说此话的时候,这位尘明和尚五官狰狞,好像要把在场的人给吃掉一般,大家暗自想到:若是把这位当成了重建之后的金刚寺的主持的话,那可就遭殃了呀,我们谁还敢到金刚寺来呢?人们是心里不一!   擂官吓了一跳,擂官心说,这位一看就是没有什么教养的,刚开始还不错啊,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岂有此理,我看这第二题也不要出了,你们还是比武的好一些,我在一旁见证谁的武功高强,谁的武功不行!之后这位主考官向身后这么一撤身,“好,二位,这一局的文斗,我看就到这里吧,现在我们开始武斗,如何?不管你们二位使用兵器也好,还是使用拳脚也罢,你们随便,但是有一点,必须讲明当场,就是点到为止,不可伤及性命,若是伤及性命,则直接按照犯罪论处!你们可都挺清楚了啊!?”   话音未落,这个紫胖子,一伸手就是抄起金鼎九连环,对准这位尘土大师,就是一下子,直击尘土和尚的秃头顶,这么重的兵器,要是砸到了脑袋之上,那自然是好不了的了,尘土一看不好,对方来势甚猛,不敢怠慢,往旁边一闪身,这一下砸空了,正好砸到了台板之上,耳轮中就听见‘咔吧‘一声,多大的力道啊,把硬木的台板打了一个洞,下面可是空的,给砸通了,尘土和尚一看,我们的恩怨就在今天解决吧!想到此处,伸手把自己的金鼎九连环抄起来,接架相还,两个大和尚,在高台之上就斗在一处,打的不可开交,由于两个人的力气都比较足,所以下面的老百姓都偷笑着,这二人好似打铁匠一般,兵器在不断的撞击着,不断的火星四射,好家伙,过了不大一会儿,两个大和尚秃脑门子上面的汗顺着脸颊往下直流啊!   又过了二十几个回合,尘土和尚有点不行了,有人肯定奇怪了,刚才说了,尘土和尚的兵器比尘明和尚的兵器还要大,还要长,为什么会抵不住对方呢?其实这里面还有些许的内情的,实则这个尘土和尚有内伤在身!受了伤了,那么是谁打伤的他呢?正是这位尘明和尚,这个家伙才不是东西呢,被人称作是披着羊皮的狼也不为过,怎么这么说呢?为了使更为明了,我们得说上一笔,事情是这样的。。。。。。   他们二人说的不假,都是来自于杭州灵隐寺,杭州灵隐寺,大家并不陌生,原来的方丈乃是著名的高僧,凌空大师,可惜被国师王林林一掌震到吐血,后来死了,但是他的死,可是给灵隐寺带来了一场危机啊!他这么一死去,下面的徒子徒孙们,就是一阵的大乱,大师兄也死了,寺中基本上就是一片的混乱状态,谁都想分割灵隐寺的一块肉吃,谁都想要当这个主持,所以里面是自己找人组成团伙,内部就开始火拼了,一些平常来上香的香客儿们,也都不敢来了,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谁还敢来呢?官府也不管这些事情,就任凭着事态的发展,后来便出现了两大阵营,其中一个就是以尘明和尚为首的,他们是一个阵营,还有一个阵营就是以尘土和尚为首的,双方相互对峙,互不相让,尽管凌空师父和大师兄临死之前没有把这件事情交代清楚,但是寺有寺规,这话不假,至于谁想要做这个寺的主持,可以,必须得是文武双全,德才兼备才可以,那就要比试比试了,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 回顾以往   杭州灵隐寺内部争斗,终于在以尘明和尘土两位和尚的两大阵营之间展开了,两大阵营那是互不相让啊,谁也不让着谁,这一天终于是来临了,这件事情,由于事关重大,所以得通知官府,官府这个知府还真的是挺重视的,其实就是为了弄点钱花花,所以来到灵隐寺中,大家待如上宾,那是自然,这一天的到来,给灵隐寺的上空也是增加不少的阴霾,这里的阴霾自然是说,空前的一种不好的气氛,看来是一场的你死我活的较量!   这位知府大人,甚是自傲的不得了,不过这一次可不是擂台,那么在先文后武,还是先武后文上面,分歧比较大,其实这里是有原因的,尘土和尚自幼追随这师父凌空,所以佛法精深,而且武功不弱,但是真的比起来,武功跟尘明和尚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的,这一点点的差距,其实就不得了了,差一点点就是胜负在此一举了,但是论文的,尘明十个也不是尘土的对手,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双方是争执不休啊,尘明和尚本就知道自己论文的根本就不是尘土和尚的对手,于是便把自己的重心转移到了杭州知府的身上!第一天是以争执不休而告终!宣布结束了,那么到了晚上,这个尘明和尚,偷偷地来见知府大老爷,自然是不能明目张胆地来送什么了,两个人在知府大老爷的书房里面是秘密地谈话呀,知府大人便问道,“尘明大师,深夜造访本府,有何见教啊?”其实这也就是一番客套话而已,什么都不是的,尘明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含义,晃着高大的身躯,大紫肚子一甩一甩的,“知府大人,群殴确实是有一事相求的,但在事情说出来之前,请大人看一样东西!”说着话,从肥大的袖筒里面一伸手,拿出一样东西来,呈给了知府大人,这是一个十分的精致的小盒子,这个盒子外面还有度着一层金色的物质,锃明刷亮,知府大老爷眼前就是一亮,心说,我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哎,假装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吧!   知府大人眉头紧皱啊,“我说尘明大师,你这是何意呀?你我本就是朋友,灵隐寺乃是我杭州的第一大寺庙,我们也是互通有无呀,你说是不是呢?”   尘明心中十分的清楚,心说,你个老家伙,我还不知道你是在怎么回事儿?明明知道我给你送礼,你还假装跟我扯这一套来!但是人家是知府,自己只是一个和尚而已,明明心里怎想的,却也不敢说出来半句,“哈哈哈,知府大人,是啊,我也知道我们朋友这么多年,我对大人您,可是万分的敬重,无比的敬仰啊,所以今日也是特来拜访啊,至于这个盒子里面装的东西,待我走后,知府大人才可以打开它,一看便知!”   “哦?有如此的神秘?好吧,待本府过目之后,一定给你个交代,我也知道你的来意,可能这一觉醒来呀,第一阵就备不住是武斗呢!哈哈哈!”两个人在屋中大笑不止,又说了一些话,之后,尘明和尚走了,屋子里面就是剩下了知府一个人,这个家伙迫不及待了,把所有的门窗全部关好,还怕被人发现,把帘子也拉好了,其实这是多余,外面守卫森严,谁敢在这里走动?不要命了吗?他小心翼翼地来到盒子的前面,轻轻地把盒子盖儿打开了,刚一打开这盖子,里面放出万丈光芒啊,夺人的双目,光彩照人,哎呦,都是绿光,刚开始这位知府大人根本就睁不开双眼,后来仔细观瞧,把他也是惊呆半晌,好一颗夜明珠!轻轻地取出来,拖到掌心,哎呦喂,爱不释手,把这个小子乐的开了花,嘴里是念念有词,“好东西呀,好东西呀!真是旷世之宝啊!哈哈哈哈哈哈,这颗夜明珠少说也得值白银二十万两,真乃是一笔财富!”他心中高兴不已,兴奋的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终于是到了第二天,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这话一点都不假啊,再一次地来到了灵隐寺之中,这回找了个借口,他宣布,“各位高僧,现在大家都是为了一个文武,何为先者,而喋喋不休!那么经过本府一整夜的未眠考虑,最后决定还是先比试武艺为好,为什么呢?现在我大宋朝,那是武术大兴之朝,那么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就是灵隐寺方丈一事,那可谓是杭州地界具有影响力的一件事情了,所以呢?要是这个方丈的武功不过关的话,恐怕是难以服众,即便是佛法如何的高深莫测,我想也只是一副空皮囊罢了!那好吧,就这么定了,先比试武艺,二位高僧,来吧,我不管你们是比试拳脚,还是兵器,你们可自行选择,但是拳脚、兵器皆是没有长眼睛的,所以二位要斟酌着对待这件事情的!好吧?现在武斗正式开始!”   他这么一宣布,其实尘土和尚就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心中暗道,好一个尘明和尚,居然和知府大人串通一气,想要治我于死地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即便是比试武功,我也不见得输给你!再看尘明和尚,武斗已经确认,他是心花怒放,首先他说话了,“各位师兄弟,今日的比武那是非同一般,我们都是同门,也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绝,但是有句话说的好,万事都得讲究一个优胜劣汰,对不对呢?我也不想伤了同门的和气,所以我决定先比试拳脚,如果拳脚分不出胜负来,那么我们就比试兵刃!兵刃在分不出来,那我们就比试暗器,如果暗器在分不出输赢来,我们就算是打平手,再来文斗!我想师弟不会拒绝吧!”这个家伙先把事情给说出来了,尘土和尚一想,这样不行也得行了,先说占着一个礼字,“好吧,各位也做个见证,就按照尘明师兄的话办了!”   尘土和尚办事情也是水萝卜就酒,嘎嘣脆!尘明暗道:这回你可是要倒霉了!想到这里,身子往前面一纵,亮出了门户,罗汉拳,尘土和尚往前面一跟步,八仙拳,二人转动了几个回合之后,往一起这么一凑合,就斗在一处,刚开始说的好听,怎么的,又是点到为止,又什么刀剑无眼,等等,这些话,其实都是给别人听的,真正到了战场之上,谁还能顾及这个呢?谁都不顾及了,两个大和尚就玩了命了!把周围的和尚们看的都直了眼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彩的场面!一个个的都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罗汉拳是呼呼挂风,风雨不透,八仙拳也是步步为营,丝毫不逊色呀!两个人一眨眼的工夫就是五十个回合!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所以两个人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淌啊!最后尘明和尚使出一招儿叫做,霹雳狂风夺命双拳,什么意思,就是左边拳猛击尘土和尚的耳根台子,右边的拳猛击尘土和尚的心脏位置,双拳下来了,挂着风声,尘土和尚也是了解尘明和尚,平时没事儿的时候都是在一起练功的,尘土和尚一看不好,把自己的两只手腕子一翻个,啪啪两下子把尘明的两只手给叼住了,四条膀臂就绞在了一起,谁也不能松手啊,要是松手的话,恐怕自己就得输!要是论力气,这个尘土和尚占着那么一点的上风,不吃亏,但是尘明和尚就有些吃亏,尘明和尚一看不好,这可怎么办呢?眼珠子一转个,计上心头!   第三百四十九章 情景再现   灵隐寺内的一场大战,双方互不相让,结果两个人,四条臂膀,绞在了一起,由于尘土和尚的力量比尘明和尚要大一些,所以,尘明和尚眼见着要吃亏,这小子头脑还是比较灵活的,结果不错!被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什么主意呢?这个家伙居然想要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两个人正在叫着劲呢,突然间尘明和尚是大喊一声,“师弟!你看,后面那是什么?!”这一声十分的剧烈啊,传出多远去,离着他那么近的尘土和尚怎么会听不到呢?这么一喊叫不得了,把尘土吓得不轻,心说,我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思想上一溜号儿,坏了,胳膊的力量就减弱了,再看尘明就利用这个机会,胳臂一甩,把尘土和尚就给甩出去了,然后飞起来就是一脚啊,这一脚正好蹬在尘土和尚的小肚子上面,‘啪‘的一声,把尘土从比武的场地给踢飞了都啊,直接飞出去有五丈多远,正好有一个花池子,整个身体就摔进了花池子,他的身体也大,所以这一下可是非常的严重啊!大和尚顿时是人事不省!   顿时院中是一片哗然,尘土和尚这一阵营,见到这种情景,那能善罢甘休,一部分去抢救尘土,另外一部分就上来,把尘明和尚就是围在了当中,尘明是毫不惧色呀,还有一种情况,本来对尘明这一边稍有偏见的人来说,现在也都倒戈了,都站到了尘土这一面,为什么呢?看这个尘明和尚也太不是东西了,什么玩意呀?小人也!所以有一部分直接就帮着尘土和尚这一方,还有一部分人保持了中立,最后的少部分人开始有些动摇了,但是迫于平日,尘明和尚的软硬兼施,所以他们都不敢动,但是主动权里已经在了尘土和尚的一方,但是现在的尘土和尚是人事不省,所以还得出来一个挑头儿的,终于有一个和尚站了出来,出来之后便高呼,“各位师兄弟,都看到了吧!是不是这个尘明和尚使用狡诈的诡计,才迫使我们的师兄遭到暗算,像这样的小人岂能为我们灵隐寺的方丈?大家说是不是呀?”人便是如此,只要有人起哄,带头儿,后面就有人跟风,况且这是伸张正义的,所以人们一看,开始只有几个零星的散人在这里叫喊,后来便是喊成了一片的,所以这个声势也是变得十分的浩大,尘明和尚也是有些害怕,偷偷地用眼睛的余光看看知府大人,可是再找这位知府大人是踪迹不见了,尘明心中生气,心说:这个老家伙,看我的声势不及对方,便扯我的梯子,真是岂有此理,但是事已至此,说别的都已经没有用了!   那位说,这个知府大老爷跑到哪里去了呢?他呀,一见形势不妙,撒脚就跑啊,他心中很是明了,一看,这一种架势,很有可能引起灵隐寺里面的内部大战,到了那个时候,这里的战场恐怕是一发不可收拾,到了那个时候,谁还有工夫管我呀,万一我被人家打一拳,踢一脚的,或者是被刀剑所伤,犯不上,划不来,后来趁着人们混乱之际,他捂着肚子,借着这个机会,偷偷地出了灵隐寺,轿子在外面等着呢,上了轿子,回府衙去了,但是走的时候留下了几个人,紧盯灵隐寺的一举一动,不管是什么结果,速报他知!然后,一溜烟儿似的跑了!   灵隐寺内的大战一触即发,但是谁也控制不了了,最后尘明一看,现在的局面也只能是武力解决了,别无他法,非得要杀一儆百,才可以价格对方制服,然后强制性地坐上这住持之位啊!这小子想到了此处,从旁边抄起了金鼎九连环,这样的武器在手,二话不讲,上去直奔那个挑头儿的而去,挑头儿的人一看,哦,来了,这是要真的动手了,口中大喊:“大家给我杀吧,他不讲什么仁义道德,我们还讲什么兄弟情义?来吧!”随手抄起一条棍子,泼风八打,和尘明和尚就斗在一处,后面的小和尚们,也是兵对兵,将对将,达成了一片啊,尘土和尚这一方面的人多,至少是尘明和尚的人的四倍,那战斗一开始,便陷入了一边倒的局面!尘明和尚这边一下子就顶不住了,尘明和尚一想,坏了,坏了,恐怕想挽回败局,是不可能了,那我该怎么办呢?我还是跑吧!想到此处,尘明虚晃一招,拔腿就跑,他在这群和尚中的武功算是最高的,他想走还真的没有几个人能够拦得住他!这家伙跑了,后面的人也没有追他,继续地收拾这里的残余势力,残余势力哪里还有力量,最后被打散,一个个的投降了!   后来,这个尘土和尚身体好了,足足养了三个月,才能下来床走路!但是经过了这件事情以后,尘土和尚好像也领悟到了什么,觉得名利权势真的是没有那么重要,自己何必如此呢?另外自己潜心向佛,研究佛法,自己的行为还是有这种贪欲啊,最后大和尚一想,我也不做这个灵隐寺的方丈了,最后挑良辰,摘吉日,他召开了一个大会,最后选出了一位住持僧,然后自己宣布退出,隐居山林去了!大家都是依依不舍,但是大和尚心意已决,无可更改!最后他离开了灵隐寺,拿着自己的应用之物,游走四方,可是哪里想到来到沧州这里,正好赶上金刚寺重建大会,由于兴趣,来到这里,正好碰到自己的仇人,尘明和尚,当年的事情又是历历在目啊!尘土和尚虽然修行佛法,看来还是不到家,结果新仇旧恨在一起,这么一交织,就变得火撞顶梁门了,最后终于爆发,这才标名挂号,登上高台,不过自己的伤还是没有完全好啊!所以在比武较量之中落于下风头儿,气力上有些顶不住了!单说尘明和尚,暗起杀机呀,心说,在杭州灵隐寺我没有杀死你,既然你自己送到了我的嘴边,在沧州,我也要把你给杀死,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都是你给害的呀!就这样,尘明和尚继续加大力度,开始进攻尘土和尚,尘土和尚现在只是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了!步步倒退,也该着这个尘明和尚倒霉,怎么呢?刚才我们说了,尘明和尚的金鼎九连环一下子砸尘土和尚,砸空了,正好落到了台板之上,结果把台板砸了一个洞出来,结果这个洞给自己下了一个陷阱了,往前面打着打着,突然脚下一软,右脚正好踩进了这个洞里面,正好陷进去了,里面是空心啊,这回纵然他具有天大的本领,也是施展不出来了!九连环在手中也不好使了!尘土和尚正然抵不住了,突如其来的这一招儿,他可真是没有想到啊,眼前一亮,心说,我是要他的命还是放他一条生路!这个念头在脑袋中转瞬即逝,后来,一想,算了,师父在世的时候,就教导我们要相互的爱护,但是我这也是清理门户啊,我就给他一点点的颜色就得了,以后至少不要让他在祸害人间!想到这里,再看尘土和尚,探出蒲扇大小的巴掌,对准尘明的太阳穴,啪的一下子,就砸了下去,这其实是在废他的武功!尘明大和尚,晃两晃,昏倒在台上,但是这只是废掉武功而已!其实比要他的命还要残酷!   第三百五十章 辽国和尚   金刚寺重建大会第一天,就充满了传奇的色彩,同为灵隐寺的和尚尘明和尘土,在高台上展开终极对决,最后尘明大和尚由于失误,自己给自己设下了圈套,结果被尘土和尚废掉了武功,这家伙就这么完了,但是只是废掉了武功而已,对他的生命完全没有影响,这也是尘土和尚手下留情了,要不然这一巴掌就把尘明和尚给拍死了,擂官一看,胜负已定,无论是文还是武,尘土和尚均占有优势,于是擂官正式宣布,“各位,我们这金刚寺的重建大会,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啊,没想到,刚刚宣布,就有这样精彩的表演,刚才我们看到了两位大师父的精彩对决,可谓是开头就是好戏呀,来人呐,先把这个卡在擂台上的这个大和尚抬下去,好好的医治!我们还是以人为本的,哈哈哈哈,现在我们的台上只是剩下了这一位大和尚,由于这位和尚的武功出众,而且佛法精深,所以,我们这第一战完全胜出者为这位尘土大师!大家鼓掌祝贺一下!”   场下的老百姓也是十分给力,此言一出,场下的掌声雷动,哗哗哗的掌声雷动,真是给面子,这么一鼓掌不要紧,站在台上的尘土大和尚,尽管辞掉了杭州灵隐寺的住持工作,但是金刚寺的工作再一次地引起了他的兴趣,掌声响起来,他有些受不了了,站在台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僧乃是杭州灵隐寺的前任方丈,由于种种原因,离开了杭州灵隐寺,偶倒沧州,发现这里人杰地灵,乃是佛家之胜地呀,后又听闻这一消息,激起了老僧的兴趣,所以特来看看,没有想到遇见了我的同门师兄弟,就是刚才的尘明和尚,这个和尚的品行十分的恶劣,本来我也是在云游四方,寻找于他,没有想到在这里找到了他,我也是本着清理门户的意思,但是佛家讲求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所以我只是替我的师父凌空大师,把他的武功废掉,也算是他应得的报应,我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但是我看到金刚寺工程十分的庞大,刚才我们的官府也已经说的非常清楚,要选一位德才兼备,武功出众之人来作为这金刚寺未来的住持,我本已对尘缘无意,但为了佛学的传播,还是愿意一试的,谢谢各位!”   场下人们闻听此言,又是一片的掌声雷动啊,擂官看着这个尘土和尚也是十分的高兴,心说,终于是有一位人才啊,我一定得捧一捧他,想到这里,擂官说道,“各位,听我在说上几句,有人曾经说过,头三出没好戏,其实我认为这样的说法是错误的,怎么叫头三出没好戏呢?今日的第一场较量,可以说是完全把大家的目光给吸引住了,好,那么这事情也不是我夸出来的,现在谁还想上来挑战,尽快的上来吧!”   话音未落,从台下飞身上来一位,这一位,身高过丈,膀大腰圆,手中没有拿着家伙,但是浑身上下黑色的皮肤,半截黑塔相似啊,秃头顶,上面受着戒,看得出来,也是一位和尚,这个和尚好像不是中原人士,看得出来呀,这位和尚不简单,一看就像一座山,这座大山哪里来,好像是来自于大辽国!这家伙上台之后,是哈哈大笑啊,“你刚才所说,我完全都听得懂,你的意思是这位大师傅的武功天下绝伦,是也不是?我来自于外邦,今天也是特地到沧州参加这金刚寺重建大会,我要争夺这个未来住持之位,希望你们都不要比了,就直接让给我就得了,好吗?”   词语一出,激起千层浪来,人们心说,哪里来的不知好歹的东西,要想夺得金刚寺的住持可以啊,你得先露出几手来啊,让大家心服口服才可以啊,就凭你随便的说上几句话,就把住持之位让给你,真是岂有此理呀!我不干!我们也不能同意,哼,台下的人们就喊上来,“来呀,你要是比武的话,在台上露出几手来,我们看一看,光凭你说上的这几句话,算什么呢?我们不同意!”台下百姓是一片哗然!黑大和尚的心中甚是不满啊,心说,不知好歹的中原人,我非要在这台上一展身手不可!再说台上,尘土大和尚看着这位黑大个子,“请问,这位大师父,您是何人啊?怎样称呼呢?”   黑大和尚嘿嘿直笑,“好吧,本来,就凭你们这些人,是不配知道我的名号的,但是既然问道而来这里,而且刚才我也是登记在册的,好,我就来说一说我吧,我乃是辽国的人士,在大辽国红尘寺担当住持,这一次来到中原拜望我的好朋友,杭州灵隐寺的尘明和尚,不曾想到被你这厮给废掉武功,真是岂有此理呀,我上来,第一是找寻你来,给我的好朋友报仇雪恨的,另外一方面是要争夺这金刚寺未来的主持的!法号:耶律红尘,你可听明白了吗?”   哦,这回大家听的是真真切切的了,法号耶律红尘,真是不俗的名号啊,来自于大辽国,这外国人也要争夺,真是新鲜事儿!大家在下面议论不说,单说台上,尘土大师和擂官都听的清清楚楚,最后擂官说,“尘土大师,您看这个。。。?”   尘土大师一笑,“擂官大人,事已至此,我们也是有言在先,只要符合条件的,都可以上来比试的,这又何妨呢?耶律红尘,你是先比试佛学还是先比试武艺呢?”   “哈哈哈哈,那自然还是先比试武艺的了,我们辽国的佛学博大精深,不比,你们中原也是甘拜下风!所以我决定先比试武艺!你敢不敢应对呀?”   这话分明就是在叫号儿呢,这已经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争斗了,而是上升到两国之间的了,尘土和尚代表着中原,怎么能在中原的地盘上丢人现眼呢?能输给一个外国人吗?自然是不能的!于是尘土和尚说道,“好,既然大师父如此说来,你是来自于外邦,我也算是东道主,就依你所言,我们先比武艺,再论佛学!来吧!”   说着话,尘土大师,身子往后面一撤,“来吧,大和尚,兵器和掌法,随便你挑!”这个黑和尚一看,尘土和尚可是蛮狂的啊,心说,今天我就把你废在这高台之上,让你们中原人见识见识,我是何等的英武!这位也是有股气儿,并没有拿着家伙,而是晃动着高大的身躯,伸出两只蒲扇大的双手,猛扑尘土和尚,尘土和尚刚才已经打了一阵,累的不轻,虽然说这一段时间稍有些恢复,但是仍然损耗了不少的体力,但是为了大宋的脸面,自己也不能服输啊,眼看着双掌奔着自己袭来,看官定势,一看确实是不能变幻招数了,刷拉一闪身,便躲到了黑大和尚的左侧,抬起右掌,猛扣大和尚的头顶,他们的个头都不小啊,这一掌挂定风声就到了,耳轮中就听见一声“啪”,台上台下的人们就是一愣!   第三百五十一章 力大无穷   今天的金刚寺重建大会,可谓是精彩纷呈啊,尘土和尚把尘明和尚打伤之后,又上来了一位,这个和尚乃是辽国人士,五大三粗,身体十分的结实,和尘土和尚话不投机,就战在一处啊,没有想到,仅仅一招儿,就被尘土和尚抓住了时机,手起掌落,一下子正好拍在了耶律红尘的大秃脑袋上面,啪的一声响动,把台上和台下的人们吓得可是不轻,再看尘土和尚,的手掌震得踮起来多高啊,落地以后,倒退几步,才站稳身体,尘土和尚暗道:好坚硬的脑袋!我可要小心了!   再看这位耶律红尘,晃了晃头,显得十分轻松,什么事情没有!回过头来看了看尘土和尚,“哈哈哈哈,我说你这位和尚,你为什么不用力呢?你是在给老僧抓痒吗?哈哈哈哈!来来来,在来拍老僧几下,哈哈哈!”这家伙太过于猖狂了,尘土和尚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晃身躯再次前来,与耶律红尘斗在一处,尽管耶律红尘身体不够灵巧,但是你可千万不要让他抓住,要是抓住的话,恐怕真的是难以逃脱,但是尘土和尚连续打了他几掌,对方丝毫没有半点的伤害,真是岂有此理呀,后来尘土和尚终于明白了,原来耶律红尘使用的是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怪不得打不动呢,后来尘土和尚一想,我是绝迹不能为中原武林丢脸的,所以我不得不使用狠招了!想到这里,他招数一变,变幻成了双指进攻,其实就是要挖出对方的眼珠子,但是谈何容易呢?对方知道你的意图,就会拼命地护住双眼,不给你这个机会呀!所以尘土和尚尽管使劲浑身解数,还是占不得半点便宜,最后累的是呼呼带喘,热汗直流啊,这可怎么办啊?伤又伤不到人家,早知道使用兵器就好了,金钟罩铁布衫对于掌法管用,对于普通的刀剑,也是管用的,但是对于重型的武器,是不管用的,若是重型武器一出,则打上就是伤,或者是重则死亡,唉,还是自己先把话已经说出去了,现在想要收回也是不可能的了,怎么办呢?   他心里这么一想,精神上就溜号儿了,这就给了耶律红尘可乘之机啊,正在这是,尘土和尚手腕子一番,左右双指猛点对方的双眼,但是速度稍微的慢了一点点,被红尘喝上一把把手腕子给抓住了,这一下子可就不能放开手了,尘土和尚一见到这样的情景,就知道不好啊,赶紧使足了力气,想把手撤回来,那怎么可能呢?对方的手臂犹如两把钳子一样,死死地叼住了自己的手腕子,尘土一看,这可怎么办啊?最后,用脚踢,一顿神踢,也是无济于事,根本就踢不动人家,尘土此时已经精疲力尽了,心说,完了,我命休矣!   再说耶律红尘,看到这番情景,心中十分的高兴,心说,哈哈,终于被我抓住了机会,哼,我看你还猖狂个什么劲儿!想到此处,双臂一较力,尘土和尚的双臂就给分开了,左右一分,中间就是一个大厂门儿啊,尘土此时已然是动弹不得了,只能是任由人家摆布了,此时的耶律红尘心中高兴,抬起左腿来,使足了力气,直接奔着尘土和尚的裆下便踢,大家都知道,那个位置可是人来最为脆弱得位置之一呀,那要是给踢上,轻则终生致残,重则死亡啊,尘土和尚再想躲,那是躲不了,暗道完了,把眼睛一闭,在这里等着挨这一腿,可是就在这瞬息之间,就听见一声响动,“啪”的一声,自己就感觉到双臂被人松开了,身子往后面一撤,猛地他睁开了双眼!“啊,什么情况!”一看,眼前站着一个人,中年男子,赤手空拳,没有拿什么家伙,身上是灰布的衣服,十分的宽大,长的比较老成,但是面容和蔼,一闪念,便知道是这个人把自己给救了,心中真是万分的感激呀,上前来打稽首,“阿弥陀佛,多谢这位施主相救,老僧感激不尽!”这个人看了看尘土和尚,“大师父,不要多言,也不必言谢,都是中原人士,这个外邦的和尚好生的无礼,竟然搅了我们中原之事,真是岂有此理!我这次上台,就是要教训于他,大师父请靠在后面!稍事歇息,待事情结束以后,我便下台!”   话不多,尘土和尚,也没有说什么了!往后面一撤身,再看黑大和尚,看了看刚刚上台的这位,见此人身高八尺挂零,脸色微黄,忽然他想起了刚才的一次阻止自己的左腿踢向尘土和尚,十分的气氛和沮丧,现在自己的左腿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你是什么人?刚才是用什么招数将我的左腿挡住的?快一些地跟我讲来,要不然的话,你定然是死的很难看的,信不信!?”   这个人一笑,“黑大和尚,这个你管不着,我就是看你,过于的狠毒了,我告诉你,你这样的狠毒之人,不合适作为金刚寺的住持,也不配站在台上比武较量,我劝你还是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的比较好,知道吗?”   “你这个家伙为什么要这样的说话呢?我告诉你,我不会下台,我要作为第一名,我要作为这个金刚寺的住持,必须是我,别人统统都得死!”这位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跟大家讲着自己的意思!这个人听完了这句话,把脸往下面一沉,“你真的不下去吗?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又能怎么样呢?我根本就是来者不惧,你进招吧!”这个大和尚真的是好生的气人,一看这个人来者不善,但是也毫不在乎,来人往前面一窜身,皮面就是一掌!猛击耶律红尘的面门,大和尚不慌不忙,还是一力降实惠啊,想要用自己的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子,不管是哪里,只要是抓住了,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可是来人早就知道了对方的意图,怎么会轻易地让对方把自己抓住呢?于是来了个以巧破千斤,用自己的巧劲破除对方的力大,所以尽管大和尚有这种想法,但是无济于事,来人巧妙地躲开了大和尚的一次次的出击,自己也是频频得手,但是黑和尚皮糙肉厚,无论怎么打,也没有打动大和尚,而且大和尚十分注意自己的保护,上半身的眼睛保护的非常到位,根本就不给来人任何机会,来人心中暗道:难道我也战胜不了这个大和尚吗?   来人心中着急,汗也是顺着脸颊淌了下来!黑和尚累不累呢?他也是累的,但是他自己也不怎么能觉得到着一些,只是找到一线的机会,终于看到了对方流汗了,精神上可能是有些紧张了,自己的机会来了,沉稳再战,终于是抓住了机会!这个机会十分的难得,他是不会放过的,正巧这个时候,来人的双腿往前踢,来了个双踢,蒙袭和尚的前胸,这一脚的力量其实也是蛮大的,几乎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想要将自己的所有一击,全部集中在这一脚上面,所以发力甚猛!这也被大和尚给看出来了,大和尚看着,心说,这一脚的力度也是十分的猛烈,但是我有金钟罩铁布衫,我还怕你不成!这一脚踢个正着啊,正好踢到了大和尚的肚子上面,但是真的是没有踢动啊,而是被大和尚伸手一把把来人的脚脖子抓住了,大和尚心中高兴,心说,这回我就把你给活活地劈了!他的想法,我们刚才也是看到了,只要是被大和尚给抓住的,根本就不可能脱离了,来人见自己的脚脖子被对方抓住了,自己心中就是一翻个,心说,不好,我命休矣!   第三百五十二章 和尚身亡   来人武功不弱,但是因为一招之错,被黑大和尚抓住了脚脖子,这一下可是把他吓得不轻啊,此人心中想到,不好,看来我挣脱是挣脱不了了,我的性命恐怕也很难保啊,这可怎么办啊,看来只有闭眼等死,就在这瞬息之间,突然台上出现一人,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并没有使用兵器,而是迅速地双手掐住黑大和尚的手腕子,多大的力道,这个大和尚哎呦一声,便松开了两手,倒退数步,回头观看,一看,面前站着一个英俊青年,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十分的俊朗,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背后背着一把大宝剑,看罢多时,大和尚就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偷袭于我?”   这个人笑道,“大和尚,都说出家人一慈悲为本,善念为怀,但我看你这个和尚不然,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是个出家之人,你曾说你不是中原人士,那就不要参与中原的事务,为什么来到了中原,却是不守中原规矩,真是岂有此理,你自己说说,你到底要做什么?而且你出手狠毒,我们大家看的是清清楚楚,你居心不良啊,大和尚,照这样下去,你可是要吃苦头儿啊!”   这个大和尚虽然汉语说的不是很好,但是听汉语,还是不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大和尚听完之后,气的浑身之哆嗦,心说,哪里来的娃娃,竟感到这里与我撒野!大和尚问道,“你是什么人?你也不要管我是哪一方的和尚,我就要做这金刚寺的方丈,你能把我怎么样呢?难道你还要打抱不平不成?那你可是要吃亏了呀!哈哈哈!”   这个人看了看,实在是不能忍受了,把手一抬,“好啊,大和尚,那你我就比量比量,看看谁的武功高,谁的武功低,你可否跟我立下生死状,不管你我是死是活,都跟任何人没有关系,你敢不敢!”   “哼,我有何不敢!”擂官在旁边一听,这回场面闹大了,但是自己坐不了住,回去请示了知府大人郑永图,郑永图点头,心中对大和尚也是颇为不满,是该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于是同意双方立下生死状,擂官把书面的证明拿到了台上,两个人毫不犹豫的签字画押,按了手印,这回算是彻底的生效,这一次双方也都是剑拔弩张了,大和尚为什么这么痛快呢?因为他的心中有底,别看你一上台来,就把对方给救了,但是你真正跟我比起来,还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呢,我的金钟罩铁布衫,估计就是无人能敌,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是来者不惧,我的功夫就是一力降实惠,不管你怎么打我,我都是不怕的,更何况,你一个小白脸子,能有多少的斤两,与我计较!他是这么想的,所以签字十分的痛快,认为凭着自己的功夫胜了对方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再说来人,那个穿灰布衣服的人来到这个人的面前,先是谢过了救命之恩啊,来人也是深施一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侠义道的本分,再说这个大和尚十分的可恶,本就应该收拾收拾他,这次立下生死状,我也是有意的要这样做的!”   灰布人说,“小兄弟,我看你也是操之过急了,这个人的武功虽说不是那么精通,但是他的金钟罩铁布衫,就是一项很难对付的武功,小兄弟有把握把他的这项武功破掉吗?我都替你心里没底!你也不要怪我多言啊,我看这生死状不立也罢!”   来人一笑,“您就放心吧,我自有我的妙法赢他!”   灰布人一看,自己说话也到位了,对方也不听,但是又一想,从刚才救下自己使出的招数看来,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然可能也不敢如此的信心十足!于是往后面,一退,退出很远去,在后面看着,当然还有那位尘土大和尚,也在后面观敌!单说来人,看着耶律红尘,一阵的冷笑,“呵呵呵呵,大和尚,你可能要客死异乡了!”说着话,身子往前面一纵,就施展出自己的绝艺,三绝掌法!身子围着大和尚来回直转啊,啪啪啪啪,两个人一伸手就是五十个回合,把和尚给弄的是眼花缭乱,双手紧哗啦,但是一把也是抓不着,不仅仅是抓不着,连对方的衣服边儿也碰不到,来人一看,大和尚也就是这两下子,瞬间躲到大和尚的背后,手起就是一掌,这一掌猛推大和尚的后心门,这叫三绝掌法啊,这一回此人使了八成力道,看看是否能打得动大和尚,这一掌正好打在后心之上,耳轮中就听见一声“啪”,震耳欲聋一般的声音!在看大和尚身子往前面抢了几步,正好前面有栏杆,他一把扶住栏杆,这才停住身形,眼睛往外面鼓鼓着,胸膛一起一伏,平息了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来,这回他可是知道了对方的厉害了,心说这个小子虽然年轻,但是掌力可是过人啊,好强的掌力,但是这个大和尚也是上来了拧劲儿,明明知道自己的金钟罩铁布衫不是对方的对手,还要硬着头皮上,自己也想了一下,心说刚才是我在没有注意的情况之下,被他侥幸打了一掌,要是我注意了,恐怕他打上我,我也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他还是抱有这样的心理的,这个可就是大和尚的大错特错了!单说大和尚回过身来,继续跟来人争斗,这回先运气,把金钟罩铁布衫发挥到了极致,心说你随便打吧,我看看是你的掌力凶猛,还是我的抵御能力惊人!   第二次又过来了,再说来人,看他第一次得教训还是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他居然还不是见好就收,来人十分的生气,暗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今日便让你在这里安葬!想到此处,来人甚是凶猛,施展出三绝掌法,呼呼挂风啊,围着大和尚依然是前后左右的乱转,大和尚只是护住自己的双眼就好了,其他的地方,任由你便,来热看在眼中,暗道,我用十成的力道,看看能不能破掉你的铁布衫!身子一晃,便到了大和尚的身后,举起掌来,这一掌大力金刚掌外加鹰爪力的功夫,掌心往里面扣扣着,正好打在了大和尚的后心门之上,这一掌力量太大了,尽管大和尚的体重超过三百斤,但是这一掌还是把大和尚打的飞了起来,双脚离地有五尺左右,横着就出去了,这个高台不大,也不是很高,这个大和尚像一个大肉球一样,飞到了台下去了,台下的老百姓一看,吓得是魂不附体,四散奔逃,可别被这位给砸上,要是砸到了,那是非死即伤啊!下面也没有人接着,其实也没有人敢接着,另外都看着和尚不顺眼啊,所以这一下,正好落到了地面上,咵嚓一声,把地砸了一个大坑,这地也够不结实的!   之后和尚便是一动不动了,大家在后面看着,不知道这个和尚是死是活,擂官一看,赶紧派手下的差官到下面一看究竟,等差官们来到大和尚的切近,开始的时候,都是不敢靠近的,后来,有几个胆子大的,来到了大和尚的身边,先是用脚踢了踢,大和尚丝毫没有反应,最后大家也豁出去了,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大和尚翻过身来,再一看,吓得不轻啊,大和尚十分的惨烈,怎么回事儿呢?这一掌太狠了,把大和尚的眼珠子给震出来了,嘴里还有一个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肝脏,金钟罩铁布衫,一掌就给大破了,不好使了,再加上这么一摔,那还有个好儿吗?早就绝气身亡!   第三百五十三章 玉儿回家   大和尚不服不分,非要比试高低,结果被来人一下子打下了高台,气绝身亡,事先已经立下了生死状,这个无可厚非的,死了就是死了的!无所谓的,台下顿时是掌声雷动,这样一来的话,擂官是连续的叫喊,可是没有人在愿意上得台来,被来人这一掌就给镇住了,本来还有一些人想跃跃欲试的,后来就不敢了,太厉害了!   擂官一看,真的是没有人上来了,拉着来人的手,“各位,现在我宣布,本次的大会到此结束,我们金刚寺重建之后的主持就由此人担任!”   来人一听,心中甚是无奈,赶紧把手撤回,冲着台上台下一抱拳,“各位,大家且听我说啊,听我说上几句先!我的本意并不是夺得什么金刚寺的住持之位的,我只是看大和尚十分的猖狂,而且出手十分的狠毒,我乃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并非要夺什么住持呀,我对这个没有什么兴趣,对不起各位,我走也!”说着话,飞身,从众人的头上飞了过去,上了一匹马,而后扬长而去,灰布人一看,人家走了,我对这个什么住持也是没有什么兴趣,和他是一样的心里呀,他走了,我也走了,想到这里,一飘身,也从众人的头顶飞过,紧紧追赶这匹马下去了。。。。。。   这事情其实发生的时间非常短暂,瞬息之间,两个人走了,台上变得十分的冷清,就只剩下了一个擂官,还有一个尘土大和尚,擂官心说,没有人愿意做啊,那就是你了,他一转身把尘土大和尚给抓了过来,这回尘土还是跑步了了,把他的手臂高高举起,“各位,我现在宣布,金刚寺的住持之位,就是这个尘土大和尚,大家鼓掌祝贺他!”   尘土大和尚也是无地自容,心说我什么都没有做,还弄了一个住持当,那好吧,我一定会把金刚寺的工作做好的!也就默认了,他也默许了!这件事情,就这样的尘埃落定了,最后郑永图大人上台确认了此事,至于那个什么黑大和尚的死尸吗,也就随便的找了地方给埋了,还有那个武功被废掉的尘明和尚,最后经过尘土大师的再三请求,也就算了,把他就给放了,但是不允许以后在为非作歹,尘明大和尚现在已经是武功全失,怎么还能兴风作浪呢?灰溜溜地,他也走了,人们散去,一切恢复了平静,这些都不必细说,单说陶源他们。。。。。。   刚刚上台的那个漂亮人物便是陶源,陶源为什么要上台呢?其实都是玉儿鼓动的,其实本来这件事情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即便是依着陶源的性格,也不会让这个凶僧为所欲为的,只不过玉儿在一旁添油加醋而已!那个身着灰布衣服的人刚然登台,玉儿的脸上就变得十分的急切,陶源也看见了,就问玉儿,“玉儿妹妹,怎么了?那个人,你认识?”   玉儿,看了看陶源,“陶哥哥,我不认识,我只是觉得,他的身体有些单薄,未必是那个大和尚的对手啊,这是我所担心的,另外那个大和尚并不是中原人士,还来插手中原事务,真是岂有此理,我都看不过去了!陶哥哥,要是那个人不行的话,你可要帮帮他!”   就是这么的一说,陶源就牢牢记在心里了,但是灰布人和大和尚交手之际,玉儿的眼神一直盯着台上,眼神都不眨一下的!感觉心事很重,所有的心思全部都在擂台之上,陶源看着玉儿如此心情,安定一定要帮助这个人,把大和尚打败,正巧这个时候,灰布人的双脚去踢大和尚,结果被大和尚给抓住了脚脖子,玉儿哎呀一声,惊叫之余,脸上的汗往下直流,陶源看的清楚,在一看台上的形式对于灰布人来说是万分的危机,自己不得不出手了,这才登台解救了他,之后就是一系列的事情了,从台上下来了以后,上了马,和玉儿两个人直接赶奔玉儿的家里,路上二人骑马,但是玉儿却是一言不发,不知道是为什么,陶源看这玉儿的表情不太一样,就问,“玉儿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快要到家了,怎么不高兴呢?”   玉儿摇了摇头,“我私自离家出走,本身就是不孝的,害的家人为我担心,而且爷爷为了找寻于我,最后还搭上了性命,你说我的心里能好受吗?我回到家里,肯定是要受到责罚的,陶哥哥,答应我一件事情,不管我受到什么样的责罚,你都不要插手,好不好!?”   陶源自然是知道玉儿的心情,想起来以往发生的点点滴滴,陶源的心里也是不是滋味啊,后来陶源便勉勉强强地答应了,但是心中总是有些许的不安的!两个人的马匹也就稍微的放慢了速度了,正在往前走了,听见后面好像有马匹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俩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低着头,想着各自的心事,后面的这匹马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切近了,就听后面有人说话,“恩公,慢走!”这一句话,打破了一片的沉思,陶源和玉儿机会同时回过头来,陶源见到此人,并不惊讶,正是刚才的那个灰布人,玉儿见到此人,脸上顿时变了颜色,赶紧把头扭了回来,此时灰布人也已经看到了玉儿,先是一愣,后来便喊道,“玉儿,丫头,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爹娘都十分的想念和牵挂,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陶源闻听此言,心中花了问号儿,暗道:莫非这个人跟玉儿妹妹认识,或者是他的老乡。。。或者。。。   玉儿变颜变色的,也不敢回头,但是又不敢走,就僵住了,此时这个人已经到了马前了,把马待住,“丫头,我们都想死你了,你爷爷到处去找你,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呢?”这个人一边说着,一边眼中往下面流泪,陶源在旁边一听是这样的称呼,便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了,十之八九是玉儿的父亲,自己也不好插嘴,就在后面听着,此时玉儿也是泪如雨下,扑簌簌地一对一双地流下来!但是讲不出话了,这个灰布人看着玉儿,掉眼泪,自己也是受不了啊,“孩子,你不要哭了,我们赶快的回家,要不是这一次我到沧州的金刚寺的重建大会去,也看不到你呀!”忽然他看见了陶源,“玉儿,这个小伙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玉儿擦了擦眼泪,“爹,我们回去再说吧!女儿也是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等见到了娘,我会一一述说的!”   之后三个人,快马加鞭地回到了玉儿的家中,到了村子里面,玉儿左看右看,一切跟自己走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心中的起伏,自然是难以形容的,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口了,三个人纷纷的下马,陶源一看,玉儿的家里是一个单独的院落,面积可是不小,三个人进了院中,陶源在看,虽说这个季节,花草都已枯萎了,但是到处的梅花还是开遍满院,真是梅花香自苦寒来,梅花之香气飘散四方,真是别有一番的风情,这巧这时一位妇人出来,一看到这个情景,把手中的东西坠于地上,先是惊呆半晌,而后含着眼泪,快步上前,“女儿,娘想死你了!”两个人是抱头痛哭!   第三百五十四章 马家集遇   玉儿终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里,此时玉儿的娘亲正好出来,母女终于相见,刚开始还没有认出来,可是一大会便认出是自己的女儿,当娘的就是这样,心疼的,上前抱住玉儿便大哭起来,在场之人无不落泪,也包括陶源,陶源一看,人家也算是一家人团聚了,可是我呢?什么也没有,唉,相比之下,真的是有些悲凉的!   哭罢多时,双方都擦了擦眼泪,玉儿的爹等人赶紧把他们领到屋中,玉儿此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呀,心情很是矛盾,很是复杂,最后还是玉儿的娘先说话了,“孩子,这一段时间你都到哪里去了?你爷爷寻找于你,至今未归呀!”这句话一说,玉儿受不了了,直接就哭得不行,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最后陶源一看,自己不说话不行了,实在忍不住了,实际上是心里实在是承受不了了,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十分的详细,也豁出去了,这事情就从认识了玉儿开始,一直到现在,啪啪啪啪把事情这么一讲,大家听得都呆住了,哎呀,时间不算很长,没有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很难想象啊,最后陶源说道,“伯父,伯母,事情就是这样,其实这次回来,一是为了祭祖,二是为了让伯父伯母见证我和玉儿之间的爱情!我的话说完了!”   之后陶源往旁边一退,不说话了,玉儿在一旁听得仔细,一句话也没说,玉儿的爹娘听得真而且真,最后一看,玉儿既然都把人领回来了,再说了,二人仔细地观察了陶源,发现这个人忠厚善良,而且江湖名气又大,人样子长得又俊美,心中自然是高兴,然而孟九宫已经不在人世了,大家都为之伤心难过,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那么第一步,怎么办呢?玉儿的爹爹把玉儿叫到一边,“孩子,今天也特别的感谢陶源,要不是他出手,恐怕爹爹的这条性命早已不保,这是个好孩子,以后你们就好好的生活吧!”玉儿闻听此言,自然高兴,那么下步就开始办理孟九宫的丧事,整个村庄都已经轰动了,因为受到了皇上的追封,这就是件不得了的事情,所以连沧州府的官员也来了,包括郑永图,见面之后,纷纷的致哀,这场丧事就办完了,之后可是守孝七天七夜,这事情又忙活了一阵子。。。。。。   这一天,陶源和玉儿来到堂前,跟父母告别,那么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老夫妻发现陶源真的好的不得了,最后也决定,让女儿跟他走完一生,其实不同意也不行,两个人都已经订好了,而且是邓九孺大人做的媚,包世荣大人给证婚,谁还敢说个不字呢?父母真的是不想女儿走啊,但是开封府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不走也不行啊,只好准备了一顿丰盛的饭菜,之后大家洒泪分别,玉儿和陶源返回开封,一路之上,玉儿也是无比的畅快,陶源心里也高兴,终于可是如此痛快的两人丝毫没有负担地往回走了,这一路上,观赏着两边的风景,自然是少不了些许的打情骂俏,十分的开心,自然不必细说,这一日便走到了一个去处,叫做马家集,这个地方人都是不少,可是家家大门紧闭,窗户也不敢打开,不知道是为什么,人不少的地方,却显得如此冷清,二人从马上下来,牵着马往前走,即便是在这样的中午,也没有什么人,真是奇怪!终于看到了一家饭馆儿,幌子不大,门开着,一眼便可以望见,掌柜的和伙计们在屋子里面打盹,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没有吃饭的,陶源和玉儿饿了,把马拴在了马桩之上,之后二人便走进了饭馆儿,他们两个人进来,掌柜的和伙计居然都没有发现,最后陶源敲了敲桌子,他们才醒悟过来,掌柜的脸上有点发烧,心说,怎么会怠慢了人家,赶紧从柜台的后面绕过来,来到二人面前,亲自的擦抹桌案,“哎呦,二位客官,实在是对不起,刚才真的是没有注意,您想必要看到了,店里没有什么生意,我们也就只好在这里打盹,瞌睡的不得了,但是又不好关门,万一有客人来呢?能赚一点算一点吧!那二人想吃点什么呢?”   陶源看着这位掌柜的,身高在六尺左右,稍微有些胡须,人长的十分的富态,看得出来不是坏人,“好吧,掌柜的,随便上几个小菜,吃完了我们就走!”   “好嘞,伙计们,准备几个小菜!”伙计们下去准备了,掌柜的刚要转身走,被陶源一把拉住了,“掌柜的,有件事情,我想要问了清楚!”   掌柜的一笑,“客官,想问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告知!”   “嗯!如此甚好,我问你,我们来到这马家集的时候,走过的一路,发现家家门窗紧闭,不知所为何故呀?”掌柜的脸色突然就变了,十分的难看,看起来不愿意说起此事,或者是不敢说出此事,陶源多聪明啊,一眼便看出了端倪,“掌柜的,莫不是有什么顾虑不成?一看你便是个胆小怕事之人,算了,料定了你是不敢说出口的,算了,你去忙你的吧!”陶源显然看不起这位掌柜的,掌柜的脸色通红,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好吧,客官,不瞒二位,是,确实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确实不敢说出口,因为我害怕,我怕此事我说了出去之后,会给我招来杀身之祸!所以我不敢讲,那么既然二位问道了这里,而且我看二人身上都有家伙,恐怕也是武林中人,如果我说了此事之后,二位能够帮忙,那我便是死了,也在所不惜!”说着话跪倒在陶源和玉儿的面前,陶源一看,肯定是有事儿啊,赶紧用双手相搀,把掌柜的扶起来,让他坐下来,慢慢的说,掌柜的也不隐瞒了,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原来的马家集何等的热闹,来了一个非常特殊的队伍,这支队伍,看样子,好像是个什么教派,到这里来讲坛说法,最后大家都知道了,原来这个教派叫做白莲教,谁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教派,人们也没有加以理会,可是来了之后,这么一开始讲坛说法啊,有人就入了迷一样的听着,之后,便加入了白莲教,但是人们就发现,凡是加入白莲教的人,均活不到多长时间,便死去了,不到五天的时间啊,搞的大家是人心惶惶,最后谁也不敢去听什么讲坛说法了,但是半夜的时候,声音会不断地传送到各家各户的里面,想不听都不行啊,不管是男女老幼,只要是听到了声音,都会有入魔的危险,所以大家不光是白天不敢出门,晚上更是不敢出门了,唉,真的是参不可言啊,而且更为严重的是,也是更为离奇的是,谁要是在背后说白莲教的坏话,他们都会知道,而且就要把这个人给生吞活剥了,手段极其残忍,官府的人也没有用,谁敢动白莲教,那只有是死路一条,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第三百五十五章 白莲教主   玉儿和陶源,二人返程,在途中来到了一个地方,名字叫做马家集,可是这里的一切都令二人十分的疑惑,于是到了一家饭馆吃饭的时候,就问这里的掌柜的,掌柜的就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两个人一听,还有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岂有此理啊,最后掌柜的说到,“二位呀,我看你们都是江湖人士,你们相信这样的说辞吗?我是感觉神奇的不得了,为什么听了他们的讲坛说法之后,就会变得跟着他们一起加入到白莲教里面呢?真是奇怪,而且不久就会死亡,我们感觉事情极为蹊跷,我们也不敢说些什么,也不敢做些什么,真的是让我们寝食不安啊,即便是我的店不做了,我的命不要了,也无所谓,只要是能帮一方去除这里的白莲邪教,我们什么都豁得出去,求求二位大侠帮帮忙,可以让我们这个马家集恢复原来的热闹,求求各位了!”   掌柜的声泪俱下,陶源和玉儿一看,展柜的是出自于真心的,二人一想,除暴安良,自然不必说了,天下人管天下事,更何况这个世道,居然还有邪教横行,真是岂有此理,在我大宋的国土之上居然存在这样的事情,我们岂能置之不理呢?两个人很快就答应了下来,掌柜的是千恩万谢呀,就这样,定了下来,展柜的吩咐,这顿饭是分文不取,随便吃,两个人能吃多少东西呢,但是这事掌柜的一片心意,陶源和玉儿跟他一阵的攀谈,也是了解了很多事情,最后二人就问到,“掌柜的,你说这白莲教讲坛说法,一般都在什么时候讲坛说法呢?我们倒是想去听一听,看看他们在搞些什么名堂!”   掌柜的不免有些担忧了,“哎呀,他们几乎每一天晚上,就在半夜三更的时候讲坛说法,那个时候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所以说大家都听得到,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会听到这种声音,到现在我也弄不懂,但是可以现场去听,不过还是建议二位不要现场去听,恐怕你们听完了,也会受到白莲教的侵害,这个就得不偿失了!”   陶源和玉儿相互之间看了一眼,笑一笑,“掌柜的,我们还没有那么脆弱,你就告诉我们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唉,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他们就在马家集外不远处的坟场之中,每一天都在那里讲经说法,唉。。。。。既然二位执意要去,那我也就不阻拦了,希望二位能一举的歼灭这些邪教,维护一方百姓的安宁!我代表马家集的全体人员给二位磕头了!”   陶源赶紧把他拦住,“掌柜的,你这是何苦呢?不就是这点事情吗?你也不要担心,我们今晚就把邪教组织一举铲平,还给马家集一个安宁!”   陶源从来都不说大话,而是给他们吃个定心丸,其实陶源和玉儿心里也没底,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成功,对反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也不知道,也没有接触过!吃过了,然后就开始休息,准备晚上的时候,有精神出击,一举歼灭敌人!   时间就是这个样子,时间不等人啊,一下子就到了晚上了,二人吃过了晚饭,这回精神头十足了,还要等到半夜三更再出发吗?肯定不是的,现在就出发啊,要赶在白莲教到坟场之前,赶到那里然后隐蔽起来,等着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二人出发了,咱们说过了,马家集不大的,所以出了马家集往前面的不远处,便到了坟场,这座坟场也是不小啊,几百座坟头矗立着,到了晚上,晚风这么一吹,还真的是蛮吓人的,二人来到这里看了看地形,之后找到了一处隐蔽性好的位置,而且这个地方也是十分得眼!二人藏好了,等着白莲教的来临!   时间真是个煎熬的东西,你想让他快,他非要慢一些,你想要让他慢,他非要快一些不行!终于是等到了半夜三更了,忽然就见火光四起,在中央的大块平地上,出现了灯球火把,陶源和玉儿看的十分清楚,是有人从一个个的坟头后面转了出来,手中拿着的火把而已,陶源跟玉儿小声地说话,“玉儿,你说他们为何如此迅速地出现了?”   玉儿看了看,说道,“这事情并不奇怪,以我看来,他们就是些盗墓贼罢了,一个个的白天都不出来的,都藏在了墓穴之中,到了晚上,才出来,真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们,我想他们在这里也便是作为盗墓者,来挖取钱财的,真是个坏家伙,陶哥哥,我们今晚要一个都不留,把他们全部消灭掉!”   陶源点头称是,同意玉儿的看法,两个人在后面继续监视着,看看他们要做些什么事情!火光闪过之后,就见一人从空中飘落,身体十分的轻盈,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从空中降落的,陶源和玉儿也没有工夫去分析他到底如何能缓缓地从空中降落,只是一个劲儿地把眼光放到了这个人的身上,就见此人浑身上下全都能大红的颜色,尤其在晚上,更是显得有些吓人啦,带着面具,根本就肯不轻任何的五官貌相,陶源和玉儿在隐蔽之处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见红人,从天空中飘落了以后,迅速地来到了场地的中央,周围的人就时高喊,“欢迎教主,欢迎教主,讲坛说法!”   大家是掌声雷动,纷纷坐于地上,火把放在了一边,静静地听着教主的训示,就见红人,来到了中间之后,双手往前方一举,“白莲圣教,天地之灵,万物之主,为我独尊!哈哈哈哈哈,各位教徒今日,我们的讲坛说法又开始了,我们今天就讲如何以牺牲自己为贡献!”说着话,这位红人来到了一个教徒的面前,“你,出来!”这个教徒丝毫不予想象,直接就出来了,站到了众人的中间,“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白莲教而生的?”   “是的,我就是为了白莲教而生的,教主吩咐,自当遵从!”白莲教主十分的高兴,“好,你说的很好,也不算枉费了一番心血,那你就用自己的身躯来给其他教徒做个示范吧!来人呐,把刀给他,你先把自己的肚皮划开,然后取出你的心脏,交给大家欣赏,你便成功了!”   “是!”那人答应了一声,也没有任何的反对之意,陶源和玉儿在隐蔽处听的十分真切,心说这是什么妖术邪法,把自己的肚皮划开,那不就死了嘛?这可如何是好呢?到底管还是不管呢?二人举棋不定之际,有人把刀子已经拿了过来,这个人先把衣服脱了,二话都没有,把刀子握在手中,对着自己的肚子,就是一刀,顿时鲜血蹦流呀!把自己的肚皮划开了,似乎不知道半点的疼痛,然后自己一伸手,从里面把心脏逃了出来,然后,交给了白莲教主,陶源和玉儿一看,这么残忍,这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武功,跟陶源使了个眼色,二人从隐蔽处窜身形,就飞了出来,直接来到了,场地的中央,陶源的乾坤宇宙锋大宝剑手中擎着,猛击白莲教主,玉儿的龙凤双笔也是以上势下,直击白莲教主!这件事情可是白莲教主始料未及的,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在这里藏着,而且来行刺于他,他大惊之余,迅速地反映过来,身子往后面这么一闪,躲过了第一招儿,那陶源的身法够多么的迅速,玉儿的招数多么的精湛,哪里容得他有喘息之机会呢?纷纷上前,直接逼住了白莲教主,白莲教主的武功也还可以,但是对付陶源和玉儿,两个人的夹攻,有些吃不消,十几个回合过去了,白莲教主脑门子上面的汗就流了下来,陶源和玉儿一看,就这两下就要做什么教主,真的是岂有此理!   第三百五十六章 大铁笼子   陶源和玉儿夜里来到了马家集的坟场,终于白莲教的人出现了,当白莲教的首领出现的时候,陶源和玉儿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直接从隐蔽处飞出,与白莲教主斗在一处,打的是天昏地暗的,最后白莲教主实在是抵不过二人的袭击,突然身子向后面一闪,以手为号令,“白莲教的众弟子,大家给我冲杀,一个都不许放过!”这帮家伙真可谓是亡命之徒呀!兀傲喊叫着扑向了陶源和玉儿,手里面都拿着应有的家伙,一个个的眼珠子都红了,好像要跟陶源和玉儿拼命一样,看样子是中毒很深啊!陶源和玉儿商量了一下,眼下也只能是放手大杀了,不能在给对方反扑的机会了,两个人想到了此处,陶源摆动手中的大宝剑,玉儿龙凤双笔,左右一分,二人便打开杀戒了,这件事情其实不能怪陶源和玉儿心狠手辣,不那样不行啊,你不杀他们,他们真杀你呀!这个可真是十分的为难,由于火光的照射,大家这顿杀,杀的是天昏地暗一般,一个个的死尸翻滚,真好似老鼠乱窜一般,陶源的乾坤宇宙锋大宝剑乃是宝中之宝啊,如此宝器,砍到就死,碰到就亡,玉儿的龙凤双笔更是不饶人啊,双笔抡开,上下翻飞,犹如雨点一般,把白莲教的众位教徒给杀的,一个个的哭爹喊娘,好久都没有叫过爹娘了,这一次可是带到了机会,这个喊叫之声音,传出多远去,战斗足足地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陶源和玉儿在看,战场上,死尸一片接着一片,真是盛况空前,基本上都死了,一个个的躺在了地上,当然还有受伤的,哎呦哎呦地呻吟着,陶源和玉儿并不与理会,到处寻找白莲教主,可是怎么找也不见人影,最后玉儿把双笔一提,来到一个受了伤的教众面前,喊道:“你说,你们的教主在哪里?要是不说的话,你休想活命!”这个人的骨头真是硬的不得了,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玉儿看着,心中起急,手中大笔一晃,捅进了此人的前心,这个家伙应声死去了,玉儿又找了一个人,再问,还是有怕死的,最后的那个人终于是透露了白莲教主的行踪!原来白莲教主趁着战场混乱之际,跑到了自己的总坛躲了起来,既然有人指路,那自然是好找的很啊,陶源和玉儿一转身,奔着一个最大号得坟头去了,这个坟头儿跟其他的不一样,是一座新坟墓,其实是白莲教刚刚修好的,里面便是他们的总坛,陶源在前,玉儿在后,两个人找到了进入的门口儿,按动了机关,一闪身便进入了坟墓之中!   到了里面才发现,有点深,而且越是往里面走,越是宽阔,原来是一个巨大的空墓地,也是一座底下室!搞的有些宽阔,也不知道白莲教是哪里来的钱财,如此的墓室,居然修的富丽堂皇,陶源在前面走着,玉儿在后面跟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一座大厅,刚然到了大厅之中,就听见头顶上,咔吧一声巨响,二人不解,抬起头来这么一看,坏了,原来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从上面快速地降落下来,陶源和玉儿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是逃脱不掉了,两个人被扣在了打铁龙之中,此铁笼重友千斤,要想使出去是比登天还难,陶源和玉儿在惊讶之余,突然从四周转出来不少的人,为首的正是那个白莲教主,此人一出来,便是恨得咬牙切齿,十分的愤怒,也是恨,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爱管闲事的家伙,这一顿大杀,已经伤了白莲教的元气,这换了得,白莲教主十分的恼火,幸得自己没有什么事,这一次把二人困在笼中,看看他们还怎么跑,这一回便可以好好的折磨折磨他们了,替死去的教众报仇雪恨!   白莲教主来到了大铁笼子的前面,望着笼子里面的两个人,哈哈大笑,“好小子,你们两个到底是谁?为什么突然袭击我白莲教?而且你们还真是心狠手辣,一下子就把我的人,杀的不剩几个了!好的很,现如今你们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看你们还有何能耐,想要逃走是比登天还难!哼,我要好好的折磨你们,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人呐!”说是死了一大批,但是可不是都死了,后面来了一个人,一个个脸色苍白,为什么呢?不要以为白莲教所谓的什么教规,其实都是怕死的很!看到了陶源和玉儿,都变得不知所措!“教主,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嘛?”   白莲教主看了看他们,上前便是两个大嘴巴子!把两个人打的不知所云,一个个的低着头,谁也惹不起呀,这教主之命,谁敢违抗啊?白莲教主说道,“你们没有看见么?笼子里面的两个人杀了我们多少人,你们还算是幸运,并没有死,要是你们也死了,你们就不会站在这跟我说话了!哼,不过现在的机会来了,你们看看他们,已经被我们给抓住了,这是给你们死去的教众报仇雪恨的机会,不过我想好好的折磨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有什么高招儿,赶快说出来,要是说的不好,或者是说的慢了,你们就会受到惩罚,知道吗?”把两个人吓得可是不轻!其中一个哆哆嗦嗦地说道,“教主,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是一个意思,就是让他们活受罪,小人倒是有一个办法,想必这样可以,!”教主看了看他,“好,那你说,到底是什么办法?”“嗯。是这样的,现在他们被关在了大铁笼子之中,一时半会也是出不来的,我们就来个小火慢工,先调集一些弓箭手来,用弓箭射伤他们,然后在他们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我们就进去,把他们给弄出来打,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想怎么玩他们,便怎么玩他们,不知道教主以为这个主意,怎么样?”   白莲教主点了点头,“不错,你小子还真是有几个鬼点子,刚才的一战正是说明了,他们的武功可谓是厉害之极,你刚才说的弓箭手的方式,也是非常的可行啊,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去找几个弓箭手来!”   他们教里面还真的有一些会射箭的好手,一共十来个人,都叫到了这里来,教主吩咐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看到笼子里面的那两个人了吗?你们要拿起手中的弓箭,主意我的话语,是要活的,不要死的,你们在射箭的时候,一定要记住,这一点十分的重要,射到什么程度呢?他们没有可还手之力的时候就可以了,但是一定不能死,你们知道吗?要是谁把他们给射死了,我是定斩不饶!”教主发话了,谁敢说个不字啊,于是,便出去寻找来了弓箭,教主在旁边亲自督阵,出主意的那一位,喊着口号,他们完全地做好了准备,这一招儿可是台毒辣了,陶源和玉儿在笼子里面,听的是真而且真啊,暗道不好啊,单打独斗,或者是怎么样,都还是可以的,但是这个弓箭这个东西,丝毫没有办法的,难道我二人今日就死在这里了吗?即便是死了,也不能让他们抓活的呀,要是真的落到了他们的手中,真的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我一个男人,无所畏惧,可是玉儿,是个女孩儿啊,我怎么能看着她落到敌人的手中呢?陶源急的是满头大汗的!玉儿倒是镇定自若,她仔细地分析了一下,然后低声地对陶源耳语了几句,其实这种声音,外面是根本听不到的,只有陶源才可以听得到,陶源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之后看了看玉儿,暗道:玉儿的头脑真是灵活,我真是服了她了,如何能想得出来,如此的妙招呢?什么招儿,我们一会再说,就在这时,白莲教主已经吩咐手下人,准备好了,再看他们一个个的凶神恶煞一般,把铁笼子都围住了,四面八方,陶源和玉儿一看不好,也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呀,两个人背靠着背,分别敌住莱西支箭,出主意的这个人,看到眼前情景,觉得差不多了,把手往空中一举,发出第一道命令,“预备,开始射!”   第三百五十七章 死亡凋零   陶源和玉儿被困在了大铁笼子当中,情况是万分危急呀,这是弓箭手都已经准备好了,而且已经发出了第一道命令,这时十名弓箭手的弓箭齐发,射入了笼中,陶源和玉儿眼神不错地盯着箭只袭击的方向,然后用手中的兵器,不断地拨打着雕翎箭!之后又是下一轮,在一轮,就这样,一轮一轮的上阵啊,连续着十几轮,也没有伤到陶源和玉儿,但是把两个人累的可是不轻啊,大汗淋漓,白莲教主一看,差不多了,在有几轮下去肯定会受伤,在旁边一个劲儿的鼓动!“加把劲儿,把他们射伤,快呀!”   陶源和玉儿一看,这个时候确实是一个时机了,为什么呢?对方着急,眼神恐怕就会发生疑惑的东西,看的就不会是那么准了,所以在射箭的时候,可能准度把握的就不是那么好了,这一轮又上来了,陶源和玉儿趁着对方不注意的情况之下,在躲开其余箭只的同时,伸手一个人抓住了一支箭,然后假意地放到了胸口处,然后表情痛苦,双双倒地,但是手可一直都没有离开胸前,不动弹了,这一轮射完了,白莲教主也傻了,也许是胜利冲昏了头脑,也没有看看陶源和玉儿的姿势是什么样子的,就误以为把陶源和玉儿给射死了,哎呦,把白莲教主气的,“你们是怎么射的,我不是说了吗?我要的是活的,我要好好的折磨他们,谁让你们把他们给射死了,哎呀,真是坏事儿的种子,这两箭是谁射的?快一点给我站出来,不然的话,我让你们好看!”人群里面无人答言,最后那个刚刚出主意的家伙,哆哆嗦嗦地站了出来,“教主,我看死了就死了吧,我可以把他们的尸体搭出来,然后曝尸三天,让他们作为箭靶子,让手下的教众射,也就是了!”   白莲教主一听,这个人说的也是不无道理,“好吧,来人啊,那他们给我抬出来,然后挂在外面的大旗杆子上面,然后每一个人至少要射上十箭,方才接我心头之恨!”机关一动,大铁笼子开启来了,有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第一时间来到了里面,刚要接触陶源和玉儿,再看陶源一翻身便是三绝剑法,三绝剑气的招数,虽然是躺在了地上,但是宝剑并没有撒手啊,一道剑气划过,二人人头落地,陶源一翻身,宝剑一顺,直接够奔白莲教主,这都是一瞬间的事情,谁能反应过来,即便是反应过来也已经晚了!此时玉儿也已经翻身站起,晃动手中龙凤双笔,加入了战团,陶源的宝剑一扫,便是死了几个,玉儿的龙凤双笔一晃,也捅死了几个,由于这个白莲教主距离他们相对较远,刚然这么一愣的工夫,他反应过来了,知道自己上了当了,但是跑恐怕还来得及呀,但是双腿可是不听使唤了,像灌了铅一般,跑不动了,陶源一个箭步就来到白莲教主的身后,宝剑一起,“噗”的一声,刺进了白莲教主的腰圈,与此同时,玉儿斜刺里杀出来,手中双笔一晃,其中一支笔从白莲教主的软肋给扎进去了,另外一只笔在他咯吱窝的位置给捅进去了,那还能活的了么?顿时是七窍流血,死于非命,在看看地上面,全都是死尸呀,!什么样的表情都有,一个个的惨不忍睹,但是也不是说全都杀光了,陶源和玉儿来到了外面,高声的喊喝,“大家集合,投降不杀!”   连续喊了好多遍,后来又出来了一批人,陶源问道,“你们这里的人是不是全了?要是不全的话,要你们的狗命!”   这些人都怕死呀,于是又找出来其他人,最后人都到齐了,陶源和玉儿一看,原来这人还真是不少啊,一共能有二三百号人,都是健康的,陶源看了看玉儿,这事儿还得是玉儿来,玉儿往前面走了几步,“各位原白莲教的教众,你们听好了,我们两人是上天派下来的,专门收拾白莲教的,因为上天知道,白莲教乃是邪教,让我二人下凡间,来惩治白莲教,刚才死的着一些,乃是罪有应得,他们都该死,是上天的意思,让我们来收回他们的魂魄,因为做人的不妥当,所以要把他们的性命收回,那么没有死的,你们真的很幸运,这也是上天对你们的眷顾,你们知道吗?我们也不会杀你们的,我相信你们原来都是朴实的百姓,受到了妖人的蛊惑,才会变成这样的,我们对于你们既往不咎,你们的教主,已经死了,也是上天的意思,他本来就应该死去,我们只是替天行道而已,各位请看,这是什么!”   玉儿把手往空中一举,大家一看,我的个妈呀,原来是白莲教主的人头,龇牙咧嘴的,十分的凶恶,“他已经死了,大家以后各自生活,一定要好好地生活下去,知道吗?我告诉你们,谁要是再敢提什么白莲教的,下场跟他是一样的,都记住了吗?”   大家谁敢说个不字啊,于是都纷纷的跪倒在地,感谢上天的恩赐,三百九叩首啊,乃是皇上的待遇了,上天的旨意,即便是皇上,也是不敢违背的,所以大家都信以为真,最后,为了便是决心,玉儿和陶源要求,每一个人在白莲教主的头颅之上,刺上一刀,以表示跟白莲教一点瓜葛都不再有了!   到了最后,白莲教主的脑袋变成了筛子了,什么都看不清楚了,这么一折腾,一直到了天亮啊!待天光放亮了之后,陶源和玉儿分别地让这些人帮忙,把这些尸体掩埋了,不管怎说,也不能曝尸荒野呀,最后都办的差不多了,陶源和玉儿一商量,光是这样不行啊,最起码马家集的老少爷们儿们都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呀,那么最后就要做出一个决定,让他们最后的帮一个忙,就是到马家集去澄清这件事情,然后才能了解,人们哪敢不从呢?最后,把陶源和玉儿高高地抬起,自然是用轿子,然后浩浩荡荡地开赴马家集,最后到了马家集,就开始喊口号,“我们打倒了白莲教,白莲教垮了!乡亲们,再也不用怕什么白莲教了!都出来吧,可以自由的活动了!”这个力度是大的,但是人们都怕了白莲教了,所谓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一点都不假,如此反复地宣传了三天,当然了,陶源和玉儿来的时候的那一家饭馆的掌柜的也是出了不少的力,带头宣传。。。。。。   第三百五十八章 大力丸子   陶源和玉儿一举打破了白莲教,这一下子便是轰动了整个马家集,马家集的老百姓这个高兴劲儿,自然是不必多说了,一个个的高兴的不得了,纷纷走上街头,来看看这两位大破白莲教的高人!神人也是不为过的,有人就开始传开了,说是上天派下来的人!这家伙这么一传,可是不得了了,老百姓听说什么?上天派下来了天兵天将,下凡来收拾邪教来了,最后打败了邪教!这么一风传,可是不得了,不光是马家集的人都知道了,就是连隔壁村镇的人都知道了,纷纷的过来,都想见一见这两位,天兵天将!把陶源和玉儿简直是奉若神明啊,这一下子,两个人可是受不了了,本来无心在这里逗留的,结果被老百姓这么一拖,搞的呆了三天,就是在吃饭分饭馆呆了三天,最后陶源和玉儿一商量,不行,包大人在开封还等着呢?咱们别因为这个,而耽误了大事情,那便是得不偿失了!最后跟掌柜的一说,掌柜的真是难舍难离呀,最后没有办法,偷偷摸摸的两个人趁着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马家集,他们走了,后来乡亲们知道了,一顿的埋怨,后来掌柜的就解释,说是人家天兵天将,还有重任在身,我们没有办法挽留,瞬间人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们怎么能留得住呢?敷衍搪塞,也就过去了,后来听说这家饭馆改了名字了,叫做:二仙来饭馆,二仙便指的是陶源和玉儿,当然这都是笑话,闲言少叙,书柜征文啊,陶源和玉儿离开了马家集,继续前行啊,这回一路上倒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开封,刚一进开封的城门,发现前面围着一伙人,两个人好奇,便来到了人群的外面,由于他们都是骑着高头大马,所以看得比较得眼,往里面一看,原来呀,是一个卖大力丸的,反正已经到了京城了,那就可以稍微的放松一下了,里面这个人年岁不大,也就是三十多岁,带着北方的口音,正在那里白话呢,“各位,乡亲父老,父老乡亲啊,我不是本地人,大家恐怕听这个口音,也是能听得清楚的,听的明白的,我是哪里人呢?我是北方来的,山东的!各位想必也是知道山东吧,好地方啊,那有人肯定会问,既然山东是个好地方,为什么来到京城呢?那是因为京城更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也河流,到处都是美女,我喜欢,那么我到了这里之后,发现咱们京城的人啊,就是好,啥啥也不说了,咱们书柜正文啊,我来这里干什么呢?我就是卖这个我们家里祖传的大力丸!又有人肯定会质疑的,说,这世道上,江湖之中卖大力丸的,那真是太多了,但是都是假的,没有发现一个人卖的是真的!那你卖的就是真的吗?唉。。。这也是我们卖大力丸的一个悲剧呀,为什么这样说呢?这帮卖大力丸的简直太不负责任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们卖的都是假的,所以别人都认为卖这个大力丸的都是假的,其实这也不能太过于片面喽,我卖的就是真的大力丸,那么有人会质疑了,为什么你说它是真的,便是真的呢?唉?这就是问题的重点!我重点想说的也是这一点,大力丸,大力丸,顾名思义,为什么叫做大力丸呢?自然是因为谁要是买了它,吃了它,之后,就会力气大增啊,打个比方吧,比如说你平时只能搬动二十斤的东西,那么吃了大力丸之后是什么效果呢?你能搬动四十斤的东西,咱们就这么说吧,你平时有多大的力气,吃了大力丸之后,你的力气就是平时的两倍,成倍的增长啊,乡亲们啊,什么样的概念啊,成倍的增长啊,这是你们谁也没有试过,所以你们都不知道啊,那么今天为了让大家相信我说的话,我的大力丸是真的,那么我就现场来试验一下,给大家看看,这药力的厉害,但是有一点,大家可得挺清楚了,我这大力丸绝对是佳品啊,无毒无副作用,大家可以放心的食用,那么咱们说来就来,我就在现场请出一位了,配合我来做这个试验,不知道有没有愿意尝试的,谁愿意尝试,尽管来,如果成功的话,我就会免费的赠送一盒,要是失败的话,啥话也都不用说了,我自己卷铺盖走人啊,为了表示我的真心诚意,也不要让大家说我是吹牛皮,或者是下面有我的托儿,今天我就来个绝的,我把眼珠子蒙好了,然后我以跑绣球的方式,谁要是接到了绣球,那就是跟我合作,配合我来完成我的试验,这样大家就不必怀疑了,那我说开始就开始!”   说着话,他一伸手从腰里拿出一根丝带,把自己的眼珠子蒙好了,大家在周围静静地听着,看着,丝毫没有任何的呼吸声音,一切就绪了,再看这位,手中拿着绣球,嘴里还喊着,“都准备好了吧,来吧,接绣球!”   说着话,把绣球猛地向后面一抛,这一下的力量可是十足啊,足足抛出去老远了,那一边是一个卖菜的摊点儿,正好有一位卖菜的大姐在那里买菜,这个绣球,正好击中她的头部,然后滚到了卖菜的摊主儿那儿!摊主拾起了绣球,也是知道这边有个卖大力丸的,起先也没有太在意,这位买菜的大姐,差点被绣球砸晕,但是一看,那里围着的人太多,也就没有过于追究,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她走了,卖菜的摊主儿让旁边的这位帮忙看一下摊子,自己拿着绣球,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人群的里面,人们还都是挺自觉的,看着人来了,把道路一闪,所以这个买菜的进来的时候,十分的顺畅!来到了人群的中间,此时卖大力丸的,已经把自己的眼罩跟摘了下来,看见拿着绣球的人进来了,上前一把把这位的手腕子抓住了,往怀里一拉,“就是你了!!~我问你,我和你认识吗?”   卖菜的摇摇头,“不认识,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直到今日我才知道你是个卖大力丸的!”   “很好!我就是个卖大力丸的!但是你既然被我选中了,那么就应该有胆量,来试验我的大力丸的威力,绝对免费,另外我刚才也讲了,我的大力丸乃是独一无二的,如果有效果,便送你一盒,作为奖励,如果无效,那么我便卷铺盖走人,大家可都听好了啊,走人是什么概念!我可是下了血本了!我的大力丸是无毒无副作用的,请大家一定要记住,按时服用效果更佳,连续服用一年者,力气不再减,那么好了,既然人已经来了,我们的试验正式开始!”   大家是一片掌声啊,陶源和玉儿骑在马上,就看着,感觉蛮有意思的,就没有走,继续看着,就见这个卖大力丸的,从后面的小箱子里面一伸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把盒盖儿打开,里面装着两粒大力丸。大力丸有多大呢?比黄豆粒儿要大着三圈儿,颜色是发黄的,从瓶子里面倒出了一粒,之后,递给了卖菜的,卖菜的看了看,免费的嘛,卖菜的也不看,便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测试呢?”卖大力丸的说话了,“这样,你不是卖菜的吗?你平时的力气有多大,你自己说!”这个买菜的想了想,“我平时最多能拿起八十斤的东西!”   卖大力丸的往后面一撤身,“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做个当场的试验,我后面有很多石墩子,石锁,斤两都是不一样的,最重的是五百斤,最轻的是十斤,那么你刚才说到,你能拿起八十斤的东西,那么好啊,你先试试这个八十斤的石锁,如果你能拿得动八十斤的石锁,那么你就是没有说谎,我也可以给你试验大力丸的机会,这个机会十分的难得,希望大家能够珍惜!”   第三百五十九章 揭穿假象   陶源和玉儿在开封的城里,遇见了一分份卖大力丸的,因为到达了目的地,所以脚步也就放缓了,也不那么着急到开封府去,所以就在这边看着,就见卖大力丸的在那里嘚吧嘚,说了一大堆的废话,之后,让卖菜的来试一试,自己的力量是不是过关!卖菜的一步慌而不忙地来到了八十斤的石锁的面前,先是摇头晃脑,再动屁股的,实在是一点老实气都没有,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卖菜的,但是你管得着吗?最后的气也运的差不多了,再看卖菜的,把双手往下一沓,然后抓住石锁的两个耳朵,一较力,石锁是应声而起呀,再看,卖菜的挺费劲似的,把石锁举过头顶,然后在场地的中央走了那么几圈儿,那意思是看我的力气,八十斤完全是没有问题的,最后把石锁放在了地上,然后来到卖大力丸的面前,“怎么样?我是不是还可以,八十斤的力量没有水分吧!”卖大力丸的点点头,“嗯!还算不错的,能举得起八十斤的东西,想必力气不小啊,刚才大家也都看到了,是不是这个人有八十斤的力量啊!?”周围的人齐声喝道,“是,我们看的真真切切的,确实如此!”   卖大力丸的马上说话了,“那好啊,他有八十斤的力量,这个是大家共同见证的,我十分的高兴,大家能给出这么高的见证,那么,现在就请他服下这粒大力丸吧!”   说着话,把手中的大力丸往他的面前一递,其实刚才给了他一颗,只不过给弄的不知道去了哪里了!卖菜的接过了这颗大力丸,看了看,主要是看看上面脏不脏,最后把他给嚼了,咽到了肚子里面,卖大力丸的一看,不错,是条汉子,之后一转身面对了观众,“各位,现在大家跟我一起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好了!那么请问这位兄台,你有什么反应?你觉得你的身体什么部位最为异常?”   话音未落啊,就见卖菜的开始浑身发抖,之后,脸色通红,卖大力丸的顿时撤出几步之距离,“各位观众朋友们,他现在的反应便是大力丸药力发作的表现,请各位稍等片刻!”就见卖大力丸的,围着卖菜的转了好几圈儿,最后卖菜的终于是停下来了,卖大力丸的赶紧说道,“各位,请上眼,来来来,趁着药力发作的时候,赶紧去举起一百六十斤的石锁!”把卖菜的让道了一百六十斤的石锁的面前,再看卖菜的,把双手往下面一沓,然后一较力,果然一百六十斤的石锁是应声而起呀,大家一片的喝彩之声,卖大力丸的是洋洋得意,最后把大家的掌声压住,“各位,这回相信我卖的是真的了吧!哈哈哈!”   之后拿出一盒大力丸,赠送给了卖菜的,卖菜的好一会,好像恢复过来了,接过了这盒大力丸,高高兴兴地走了,他这么一走,卖大力丸的便喊道,“各位,这回我的大力丸可是货真价实的,那好啊,都来买吧!”这是自己在吆喝,但是声音可是不小,在场的众人听得是真而且真的,人们也都看见了大力丸的功效,于是纷纷竞相要买啊,正在大家纷纷要掏银子要买大力丸的时候,出现了一种声音,“大家可千万不能上他的当,都先不要买,让我来揭穿他的阴谋诡计!”声音不小,都听到了,听到了这个声音,谁还能买呢?刚刚拿出银子来的,迅速地将银子收了回去,那么还没有拿出银子来的,自然是把手又放了回去了,那么已经买了大力丸的呢?赶紧把自己的银子抢夺了回来,把大力丸也扔给了卖药的,卖药的人一看,这是有人找茬啊,实在是不爽,在这里等着,大家闪目观瞧,正在这时候,有一人分开人群,来到了人群的里面,人们一看啊,原来是一个年岁不大的青年人,穿着不俗呀,陶源和玉儿站的高,往里面一看,乐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侠谷小义,陶源和玉儿暗想,真是巧了,没想到我们回到了京城,王雁翎他们也回到了京城来了!真是太有缘了,往旁边人群一看,王雁翎和柳如烟在那边站着呢?倒是没有看到玉儿和陶源,两个人下了马,一起过来,找到了王雁翎和柳如烟,大家见面自然是高兴了,在这里说话,自然不必说,单说谷小义,来到了人群之中,看了看卖大力丸的,一看,这个家伙五大三粗的,满脸的横丝肉,一看,便知道不是个好东西,但是谷小义,那也是有教养的孩子,今天之所以喊一嗓子,是为了不让老百姓上当受骗,故此才这么做的,“我说,你就是这个卖大力丸的吗?你看看你,满脸的横死肉,眼珠子大的像头牛,还卖什么大力丸,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唉?我说小孩子,你怎么出口伤人啊?你是谁呀?有没有大人领着呀,赶紧把你们家孩子带回家去,不要在大街上捣乱,不疯装疯,不傻装傻,谁家的孩子,再不来领走,我可就骂了,我的嘴可是没有把门的啊,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可不要怪我啊!”这个家伙说着说着便下道儿了!谷小义并不理会他说些什么,身子往后面一撤,冲着四周的人们一抱拳,“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差点被他给欺骗了,我告诉各位,像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不要看我的年纪不是很大,但是懂得的事情可着实是不少啊,就拿眼前的例子来说,他到底是如何骗人的!我先也不说你这个大力丸到底是有没有什么功效吧,咱们就先说这地上面放置的石锁和石墩子,这些东西,我想连几岁的孩童都能拿得起来,大家信不信啊?不信的话,让我来试试!”说着话,谷小义来到了石墩子和石锁的面前,这时再看卖大力丸,脸色也变了,赶紧过来拦着,“你这个孩子,你真是个没有教养的东西,不凭什么随便的动人家的东西?我允许了吗?”   谷小义心中愤怒,“怎么?你怕了,不愿意被我揭穿?那你就赶紧滚!”这么大的人被谷小义一个十八九岁的孩子给骂了,那脸上哪里还挂得住呢,往前面一跟步,劈面就是一拳,这回不是动口了,而是动手了!谷小义岂能怕他呢?身子往旁边一动,便躲过了他的袭击,顺势的谷小义底下使了个扫堂腿,这家伙一个没注意,正好扫中了他的双腿,谷小义那是受过古墓老人的真传的,武功多棒啊,这厮哪里是他的对手!一下子就把那厮给扫到在地上,然后上去一脚把他踩在下面,脚上有功夫呀,这厮再也起不来了,在地上呼呼地喘气!   第三百六十章 来到庐州   陶源和玉儿遇见了王雁翎和柳如烟,还有小侠谷小义,发现小义这个孩子,越发地成熟了,自己单枪匹马地闯进了人群,制住了卖大力丸的人,然后把脚压在了此人的身上!此人便再也起不来了,功夫在那里摆着呢?受过谷四方的真传,岂能儿戏之谈!在看小义,用手指着这厮,“你这个卖假药的,又跑到这里来欺骗百姓来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翻番眼皮看看,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你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大卖假药,这还得了?现在你可以不说,我也不逼你说,等我处理了这些事情之后,你便会不打自招了,而且你的一切后果,由这里的老百姓来做个决断!”谷小义还不太愿意管这些闲事呢,但是自己早就认为自己是开封的官人了,虽然没有任何的职衔,但是小义的心中,那是侠肝义胆啊,这个谁人都可见的!小义说罢,把脚抬起来,奔着石墩子和石锁来了!然后冲着周围一抱拳,“各位,这都是一些骗人的小伎俩而已,不算什么的,大家请看,你们看着的这些石墩子和石锁,表面上跟真的一样,实际上都是假的,刚才的那个卖菜的举起了八十斤的石锁,看我的!”再看小义,单臂稍微那么使了一点点的力气,就把石锁高高地举到了空中,然后在各位的面前晃了晃,最后把石锁在手中一抓,然后还练了一趟石锁,一个八十斤的石锁,能这么容易轮动吗?小义最后把石锁往地上面狠狠地一甩,啪嚓一声,石锁断了,大家在一看,明白了,里面原来是空心的,哪里有八十斤,连十斤重都没有,小义怕周围的老百姓不相信,又奔那个最重的,所谓的五百斤的石锁来了,到了那里,把单掌一立,对准了那个石锁,便是一击,啪嚓一声,把五百斤的石锁砸个两节!大家仔细一看,跟刚才的情形,一般无二,只是个头儿大了点,其实里面都是空的,五百斤的石锁,其实也就是五十斤,缩减了九倍呀,什么概念,大家这回才如梦方醒,原来那个卖菜的便是这个卖大力丸的托儿,大家真是群情激奋啊,在回头去找那个卖菜的主儿,影儿都没了,他一看事情不好,是拔腿便跑啊,幸亏他跑的比较快,要不然非得交代这里不可,但是那个卖大力丸的可是跑不了的,谷小义跟大伙儿说,“各位,这回大家看得明白,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那么这个人就交给大家了,但是有一点,要是他死了,你们可就不好交代了,我建议还是送到府衙去报案,比较妥帖,我走了!”   他分开人群出来了,见到了王雁翎和柳如烟,一看,陶源,自己的师父和玉儿也在,纷纷的见过施礼,他们一行人聚齐了,然后转身,先没有奔开封府去,因为现在已经是时近傍晚了,所以呢,几个人都有些饿了,回到开封府在吃饭就不好了,所以就随便的找了个饭馆儿,大家边吃边谈,至于那个卖假药的怎么办了,结果肯定也是好不了,就是了,咱们不必多说,酒席摆上,大家是畅谈分别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陶源和玉儿讲述了自己的这一路所发生的事情,之后王雁翎也讲述了他们的一路发生的事情,大家一听,事情也是不少啊。。。。。。   那么王雁翎这一路,我们也得说一说啊,他们一行三人,王雁翎、柳如烟和小侠谷小义出了东京汴梁城,一起回奔陈州,这一路还算是太平,路过庐州的时候,想起了知府大人邓九孺,邓大人的人好啊,一想起这些来,谷小义也希望能见一见邓大人,大家叙叙旧,谈谈心,于是一拐弯儿,便到了庐州的知府衙门,来到门上一看,守门的人,一个个的都挺气派啊,一看,来了三个人,一个少年,还有一男一女,刚开始还没有认出来,后来走近了这么一看,“哎呦,这不是王大侠吗?还有柳姑娘和谷小侠,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大人这两天还正是念叨你们呢?没想到今天你们来了,快快快快,往里请,往里请!”十分的热情地把三人让到了府衙之中,邓大人这些日子在干嘛呢?他也没有闲着啊,他接到了包世荣的一封密信,信上说的清楚啊,说我包世荣这次回到了京城,马不停蹄地调查关于高丽国与我们大宋内部官员勾结一事,现在正在展开啊,最新查之龙图伯赵阳有不臣之心,里应外合,想要对我大宋不利,那么庐州距离开封对说不算近,但是赵阳的黑手能不能也伸到了庐州,这个我还不清楚,至于京城这边的事情,我可以全权负责,那么也不能只是围着京城来转,别的地方,也未必没有这样的势力,我已经秘密地通知了个州府县道,严加盘查,一经发现,马上遏制,最后将一干党羽,一并消灭,就是这样的一封信,所以邓九孺每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伤透脑筋,明察暗访,并没有发现庐州有什么异常,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觉得庐州隐藏着一股很深的力量!自己就怀疑自己了!因为包大人在信中也说了,高丽人渗透到中原来,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五年之久了,谁也保不齐在哪里会出现一股势力来,所以邓大人越是因为没有发现,越是感觉到不安,正在这是,王雁翎、柳如烟和谷小义来了,有人通报之后,邓大人十分的高兴,正好是缺少帮手啊,他们便来了,真是及时雨,及时雨啊!他心中高兴,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突然来到这里,还以为是包大人特地派来的呢?到了屋中,大家相见,结果这么一问,不是这么回事儿,原来是谷小义的爷爷古墓老人谷四方受到皇上的追封,回家祭祖的,陈州离庐州不远,所以路过,看看,即使是这样,邓大人也是十分的高兴,之后也不便说,非得让人家留下来,怎么怎么样的,那多不好,显得自己没有什么情趣!所以邓大人就没有说别的,摆酒款待!在酒席宴前,邓大人总是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这些动作表情虽说不大,但是王雁翎他们是什么人,最善于察言观色不过了,王雁翎这么一看,不对呀,邓大人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从表情上看来,是心中有什么难言之隐?   王雁翎喝了一杯酒,然后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问邓九孺,“大人,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不妨说出来听听,我们既是来看您的,也是为了看看庐州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没有,有什么话,您尽管言讲便是,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王雁翎就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邓九孺也是长叹一声,就把包大人和自己的这些事情跟几个人讲述了一遍,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王雁翎说,“大人,您的担心不无道理,包大人也是说过,我们这次出来,主要是办私事的,但是包大人强调,办完事之后,要马上赶回开封府,可能有一场大仗要打啊!我们也是不敢耽搁时间,既然大人总是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那么我们就在庐州小住几日,为大人分分忧,看看这庐州府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势力!”   第三百六十一章 东街府第   王雁翎等人来到了庐州,正赶上庐州知府邓九孺心中有事,跟大家一说,王雁翎就说了原意在庐州府小住几日,看看到底隐藏着什么?如果没有什么情况,一切正常的话,那我们继续赶路,反正在京城是帮助包大人,到了这里是帮助邓大人,总而言之,都是为了朝廷办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嘛!就这样王雁翎等三人,先把到陈州的事情放一放,谷小义也是个深明大义的孩子,一听说邓大人有事情,自然是愿意帮忙,其实谷小义对于官差这一行,还真的是特别的喜欢,最后就这么定下来了,那么这天的晚上自然就这样的过去了,大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开始各处盘查,这回搜查的非常严格,不光是庐州府内,还有下面的县等等,全部的清查呀,王雁翎带领着一对人马,柳如烟带领着一对人马,然后小侠谷小义带着一队人马,泸州知府衙门里面只是留下了王仁、王义来守把着,张昭和马鲁也是加入了搜查的行列呀,四队人马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进行搜查,咱们一路一路的说,先说第一路,就是王雁翎这一路,带着几百名官差,其实这样的搜查,还不能明目张胆的,为什么呢?怕打草惊蛇啊,万一被对方发现了,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是师出有名,就像现在的人口普查一样,挨家挨户的登记在册,然后在进行核对呀,这个工程其实十分的庞大,但是王雁翎等人就是事先安排好了,假意的做这项工作,实际上是为了查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王雁翎他们查的是东边开始从城东往中间查,最后大家一回合,就算是一个阶段了,然后在进行第二个阶段的工作,先就是从庐州府的城里面开始,下面的州府县道也是撒下命令,做这样的一项调查,凡是黑户口的,要加以注意了,就是这样,王雁翎带着几百人,这个规模可也是不小啊,所以王雁翎从里面找出几个精明强干的人来,又分成了许多的小组,当然了如果发现了可疑之人,尤其是比较大型的地方,组织,帮会等等,这些地方要尤为注意的!任务砸了下去,大家也是兢兢业业地劳作着,单说王雁翎带领着几十个官差从城东开始查起,他主要是做监督的八方的接应使这样一个角色,但是一定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正在巡查之际,忽然,有一组人的小头目,跑了过了,气喘吁吁,王雁翎一看就知道是有事情,但是镇定自若,“什么事情?你不要慌张,慢慢地讲来!”   “是,王大侠,是这样的,我们在东街查询,但是有一处,府第我们不敢向前,因为这一次的行动,特殊性质,我们又不得不向前查询,但是被他们给赶了出来,不让我们进去呀,这个机会都没有,所以我们也不清楚这个府第之中的人员是不是呵护我们的要求!”王雁翎一听,便知道了,有叉子!便问道:“是什么府第?难道比知府衙门还有大吗?”这个小头目说道,“这个确实是没有知府衙门大,但是这个府第也不好惹啊,人家京城也是有根基的,后台乃是龙图伯赵阳啊!”   此言不出还则罢了,此言一出,王雁翎便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是有事,隐藏着一股势力,可是邓大人也是一直在查啊,为什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呢?不对,我得马上回去问一问,再做定论,王雁翎这么做就算是对了,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王雁翎来到了知府衙门,直接赶奔大厅之中,邓大人正在厅中,批阅公事,这个时候,王雁翎从外面进来了,“大人!”顺便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就只是大人一个,王雁翎压低了声音说道:“大人,我有一事不明,当面领教!”邓大人放下公事,看了看王雁翎,笑道,“是不是因为东边的一处府第,不能上前查探啊!”王雁翎还没有等着说出来呢,人家一语道破,王雁翎点点头,邓大人站起身来,从桌子后面转到了前面,“雁翎啊,这件事情,我就知道你要来问我的,其实我早就怀疑了这个府第之人,只不过我没有确凿的证据,去查人家啊,再说,人家不让进,我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万一逼急了,打草惊蛇,得不偿失!其主要原因在于我的府上并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武林高手,要是有的话,我也不必将你等留下,帮助我了!”   王雁翎多聪明啊,一听便知道了大人的意思,“大人,您的意思是,让我今天晚上去夜探这个府第?一探究竟?”   邓大人一笑,“知我者,雁翎也!哈哈哈哈哈哈,今天晚上务必要探听出对方的虚实,然后我们则良机,一举歼灭之!”王雁翎点头,就这样,一个白天就这样的过去了,大家也都比较累了,乏了,困倦了,吃过了晚饭,该睡觉的睡觉去了,该做什么的做什么去了,此时其他的几路,也都回来了,柳如烟、谷小义啊等等,不过这几路也没有发现什么!到了晚上了,柳如烟来找王雁翎,其实他们也已经私定终身了,只不过还没有对外界挑明,所以两个人在结婚之前,是不能住在一起的,有这样的一层限制,王雁翎有什么话都会跟柳如烟说,柳如烟也是一样,有什么话都跟王雁翎讲,这一次也不例外,柳如烟来到了王雁翎的房间里面,二人携手坐于床边,柳如烟就问,“王大哥,今天到东街,可有收获?”王雁翎一笑,“呵呵呵,谈不到什么收获,不过一会儿可能会有些收获!”   柳如烟看着王雁翎,“王大哥,莫非一会儿,会有所行动,去探探东街的一处府第!这座府第的后台便是龙图伯赵阳啊,所以白天不让进去,那只有晚上进去喽!”柳如烟言道,“王大哥,这次行动可少不了我,我一定要跟着你去的!”王雁翎道,“如烟,这些日子以来,你就没有过过一天的消停日子,我担心你的身体,你还是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我一个人去足矣!”   柳如烟频频晃头,说什么也要跟着去,两个人是僵持不下,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一问,原来是小侠谷小义,小义这么晚了,不知道干什么来了,进屋一看,脸一红!一看柳如烟也在,但是有话还不能不说,所以就木到哪里了,王雁翎赶紧打圆场,“小义,这么晚了,来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谷小义这才说话,“嗯。。。对啊,我听说今晚,您要去夜探东街府第,我怕您一个人,人单势孤,所以我也要和您一起去!”柳如烟一看,好,这回三个人去,倒是万无一失了,最后王雁翎拗不过他们,只好答应了他们,大家回去准备,一切都就绪了,这时已经到了半夜三更了,三个人身着夜行衣,飞身上房,直接赶奔东街府第,那么东街的这个府第是什么府第呢?原来是龙图伯赵阳的小舅子的府第,叫做东街侯!那么东街侯叫什么呢?叫做刘焉葛,这个家伙,平时也很少出来走动,所以别人对他是一无所知,关于他自己的事情,做的是十分的严密啊,所以这一次是不是他,可谓是十之八九!   第三百六十二章 早有埋伏   王雁翎、柳如烟和谷小义,三个人结伴同行,一起赶奔东街侯府,这座府第距离泸州知府衙门不远,所以,不大一会儿,便到了东街侯府的外面,这座府第不是很大,一个侯爷能住多大的地方呢?尽管不大,但是十分的气派,看起来还是蛮有钱的,看样子,也是最近才刚刚翻新过的,王雁翎一看,便知道,肯定是京城分龙图伯赵阳,给小舅子花了重金,来修缮这座东街侯府的,周围的墙壁全部的加高加宽!加厚,显得十分的坚固,一般的人,没有两下子,根本就上不去的,三个人来到了墙边儿上,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由于夜深人静,所以什么都没有,但是这座侯府里面有没有暗藏着什么玄机,不得而知,王雁翎和柳如烟商量,“如烟,我先进去看一看,如果有事儿,你们的选择性比较多,如果我没有事,那么你们在进去也不为迟晚,你看怎么样?”   柳如烟深情地看着王雁翎,真的不想让王雁翎一个人去射身犯险,柳如烟说,“王大哥,我看还是我跟你一起进去的比较好些,这样的话,双方也好有个照应,你说行吗?”谷小义一听,根本就没有问自己,所以心中十分的着急,暗道:难道他们怕我出危险,还是怕我拖累了他们呢?谷小义说,“王大侠,我师父陶源把我交给了你,是想让我在你的身上多学些东西,可是你还是愿意自己行动,而不带上我,我还能从您的身上学到什么呢?你说对不?”这句话,把王雁翎问的张口结舌,王雁翎看看柳如烟,柳如烟看看王雁翎,“好吧,那我们三个人一同前往便是!”这回谷小义才高兴,三个人确认了左右没有人,往往后面一撤身,看看大墙,高了下能有一丈五尺左右,王雁翎和柳如烟都没有问题,在看王雁翎双脚点地,腾身而起,直接就纵到了大墙的上面,要说王雁翎的功夫实在是太棒了,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磨练,显得更为的成熟稳重,而且武功又精进了不少,王雁翎来到了墙头儿之上,俯下身去,向四处观望,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如此一看,果然什么异常之处也没有,王雁翎其实感到十分的奇怪,难道今天白天的敲山震虎,或者说是打草惊蛇,没有奏效吗?怎么可能呢?王雁翎在上面稍微的等了那么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不仅如此,就连灯光都不曾出现,王雁翎,心说,如此冷静之地,恐怕不是那么好近的呀!   柳如烟见王雁翎在上面迟迟的没有动作,心中十分的急切,然后双脚点地,腾身也到了大墙之上,来到了王雁翎的身边,轻声地问道,“王大哥,怎么样?怎么迟迟不肯下去?”   王雁翎看着柳如烟,轻声地回答,“如烟,我看此地可能是早有准备了,为什么这样说呢?你看,这院里一点点的灯光都不见,一个堂堂的侯府,怎么会如此的黑暗呢?这是我的怀疑的第一点,第二点便是,今天白天,我们的打草惊蛇,是不是起到了作用,我还真的不太清楚,我总是感觉这里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就是在等着我们自己在往里面跳,我看情况大大的不妙啊!”柳如烟见王雁翎的分析,十分的透彻,也有些犹豫,谷小义一个人在墙的下面,等的着急,想大声的说话,又不敢,最后,谷小义心说,还是得靠着自己,我自己上去,得了,还等着你们叫我上去我再上去,那就晚了,小义想到了这里,凭着他的轻功,上这样的高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做法,他向后面倒退了十数步,然后开始助跑,眼看着距离高墙差不多的距离了,再看谷小义,双脚点地,摇摇头晃脑,整个的身体就起来了,嗖的一下子,不仅仅是到了墙头儿的上面,而且是越过了墙头儿,好家伙,直接就跳进了院中,这一下可是把王雁翎和柳如烟吓得不轻,刚开始二人正在犹豫之际,突然听到了身边有如此的声音,二人还以为被人家发现了呢,在在后面偷袭,刚然要有什么动作,发现一个人直接就跳进了院中,院子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见,在看墙外,谷小义已经踪迹不见了,这回两个人才发现,原来是小侠谷小义自己进去了,王雁翎心头一沉,心说这个孩子为什么不听话呢?为什么非要这个样子呢?正想着呢,可不得了了,小义刚然进到了院中,院子的四周,等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如白昼一般,果然被王雁翎说中,这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这就叫做挖下深坑等虎豹,撒下香饵钓金鳌啊,早就预备了,小义这孩子往里面这么一跳,可是不得了了,落地的声音太大,咵嚓一声,好像砸到了什么东西,其实一点都不假,正好砸在了两个恶奴的身上,他们正好在墙根儿的下面等着,身上铺着一块盾牌,小义由于跳的太急了,落脚点掌握的也不是很好,这一屁股正好坐在了盾牌上,一个大活人,再加上惯性的作用,一下子就这么样的落到了盾牌之上,那还得了?把这两个恶奴当场砸晕,据说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这一下子就把两个小子给废了,但是由于动静太大,把周围的人都给惊动了,这时,谷小义已经被人家包围了,想要出去,是比登天,人家的人太多,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东街侯刘焉葛,这个小子,岁数可是不大,但是后台,那是谁呀?正是龙图伯赵阳,而且现在赵阳和以前完全不同了,给他也是下了死命令,自己起事的那一天,庐州就交给了刘焉葛,直接拿下并且接管啊,他自己就做了主了,先做庐州之主,在往上面提拔,刘焉葛可是乐得不行啊,他早就烦死了,自己身为一个侯爷,却什么也不敢做,为什么呢?这个庐州有一个邓九孺坐镇,他害怕,这回有个赵阳的撑腰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江山可能易主,就这一点,把这个小子的胆子就给撞起来了,他一想,我是赵阳的小舅子,要是赵阳做了皇帝,那我是什么概念?最起码,我也是开国元勋,另外我还是打响这庐州第一枪的人啊,庐州这块宝地呀,我受邓九孺的压迫,太厉害了,有邓九孺在一天,我就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过呀,这样可不是我要的生活,我一定要把邓九孺拿下,然后我要做这庐州之主,再然后,等江山被拿下来了以后,我就可以分到多少的好处,哎呀,他自己都不敢再往下想了,今天白天的事情,他知道,搞的特别的轰动啊,他也是个不简单的人,仔细地想了一想,邓九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目的是什么?最后一打听,知道出了自己的府第没有让他进来以外,其他的地方,谁也不敢拦他呀,便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是处在了危机之中,这小子也是提心吊胆啊,把自己的手下的谋士全部的集中到了一起,开始商量如何行事,他的手下也是养着不少的人的,有的说,不要再等了,就直接把大队人马趁着邓九孺还没有发现什么的时候,直接就杀到知府衙门去,直接把邓九孺这个老不死的,一刀给砍了,就万事大吉了,有人就认为不妥,这样做会直接跟官府作对了,这样不仅仅会捅了马蜂窝,而且还会引起朝廷对赵阳伯爵的怀疑,这样的话,恐怕是大事不利的,后来有人就讲了,咱们在家中把一切全都准备好了,来个以逸待劳的办法,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我们确实是有那个心思,他们要想找证据,就必须到我们的侯府来找,不可能时一大群人,明目张胆地行事,肯定是一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行事,这个时候,他们来一个,我们就抓一个,他们来两个我们就抓两个,这样,恐怕那个邓九孺也丝毫,拿我们没有什么办法,东街侯闻听此言,感到不错,这个主意好啊,然后马上着手安排!   第三百六十三章 冤家再见   刘焉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是在等待着庐州知府邓九孺大人派人来,果然,今天的晚上有人来了,小侠谷小义由于心急,自己跳了进去,然后被人家发现了,那么大的动静能不发现吗?谷小义站在人群的中间,毫无惧色啊,别看人不大,但是骨气可是挺硬的,王雁翎和柳如烟在墙上看着,由于高大,他们又在隐蔽处,所以没有被刘焉葛的人发现,在上面看着谷小义,本来是想着马上下去救人的,后来想了一想,现在还不是时机呀,谷小义这孩子,处处茅庐,不知道天高地厚,如何能称其大事?所以一定要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空乏其身,行扶乱其所为,必须如此,小义之后才能成才,才能够独当一面,现在孩子还太嫩了,对于江湖上的事情还不是知之甚深,所以必须得磨练一下子,之后再做定论,所以两个人谁都没有下去,谷小义毫不在乎,为了不暴漏王雁翎和柳如烟,今天就有自己来成撑场面了,看看我谷小义也不是浪得虚名,小侠的称呼那也是实至名归,所以他尽管被这些人给包围了,但是一点惧色都没有,看看周围,以为都是酒囊饭袋,索性的把眼睛一闭,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   刘焉葛往里面这么一看,这个人原来是个小孩子,不由得火往上撞,心说现在的孩子都成精了啊,居然夜半三更,穿着一身的夜行人的衣服,来到我堂堂的东街侯府,多大的胆子,刘焉葛往前面走了几步,虽然离着还是比较远,他停住了脚步,“我说对面的娃娃,你是何人?”有人肯定奇怪,王雁翎等人都是穿着夜行人的衣服的,而且是面罩黑纱,那为什么刘焉葛一看便知道是个孩子呢?这个不奇怪啊,谷小义就是这样,光是看他的身材,便知道了他是个孩子了!谷小义,看了看他,“你是个什么东西呀?也配问我的名字?你是何人啊?”   “我乃是东街侯府的主人,东街侯刘焉葛是也!你有没有听说过啊?”刘焉葛自以为自己的大名那是威名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小啊,别的不说,就在这庐州城内,谁不知道他啊,所以显得是十分的得意,说完话之后,把嘴往旁边这么一撇,眼珠子蹬蹬着,盯着谷小义的脸,谷小义露着两只眼睛,看起来十分的惊讶,至少从语气上是可以判断的,“什么~!你就是东街侯,大名鼎鼎的。。。。。。。”东街侯听着,后来小义不讲了,他是十分的着急也,心说要说什么呢?我是大名鼎鼎的什么?“混蛋!”谷小义借着说道,把刘焉葛气的浑身发抖,“哪一位愿意过去把这个娃娃给我收拾了,把他给我剁了,我是重重有赏!”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这话一点都不假,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呀!从人群之中,突然之间便窜出一人,看此人,身高过丈,膀阔三停啊,肚大圆圆,一看就是草包,谷小义看了看,心说,这位没有三百斤也差不多,“你是什么玩意儿变得?说!让小爷我送你会原型去!”把这个家伙气的,“娃娃,连我你都不认识,想必你在江湖上也是少吃多喝的主啊,啊哈哈,我便是江湖上人人看到我都要叫我一声大哥的,诸葛马桶,江湖人称,‘无敌将‘,你有没有听说过呀?”   谷小义实在是受不了了,“什么么?你便是诸葛马桶,对不起,没听说过,马桶是个什么东西,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我说你一个诸葛马桶家家的,也来趟这趟浑水,我想你定然是活的腻歪了吧,你这么大的个子,唉,你叫小爷我说你些什么好呢?一看,你便不再二百五以上,也不再二百五一下,正好是个二百五呀,我跟一个二百五过招,赢了,我也不光彩,输了,反而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我不跟你打,你换一个有能耐的上来,你不行!”好家伙,被谷小义这么一通雷烟火炮的,把这个大个子,弄的是脸红脖子粗,心说,小子可够坏的啊,生气,气的不行,浑身颤抖着,把手中的金鼎枣阳朔往空中一举,“你招家伙吧!”呜的一声,这个庞然大物,可就下来了,他的身体有三百来斤,拿着的这杆兵器能有一百来斤,那要是砸到了人的身上,不得了呀!谷小义翻着眼睛往上面看着,一看,兵器落下来了,不敢等闲视之,说归说,做归做,谷小义做到了心中有数了,刷拉一闪身,便躲到了诸葛马桶的背后,把手中哨棒抡圆了,对着诸葛马桶的后背便是一下子,诸葛马桶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孩子的身法会这样的迅速,而且自己这第一招儿便用力过猛了,自己的身体往前面抢了一下子,然后这一哨棒正好打在他的后背,“啪”的一声,把谷小义震得,往后面倒退了四五步,手臂酸麻,哨棒差点没有撒手,把诸葛马桶给打的,本来身子就不稳,再加上这一棒子实在是太狠了点,把他打的咵嚓撞到了对面的墙上去了,这墙也不知道是谁修的,其实外墙十分的坚固,还有一道内墙,这内墙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可能是年头儿比较久了吧,一下子就把内墙撞倒!诸葛马桶是当场昏迷不醒,脑震荡,剧烈的,回去之后即便是好了,也是个神经病!   就这一下子,就把群贼给镇住了,好家伙,这么大的家伙,一下子就不行了,打废了都!把刘焉葛吓了一跳,心说,不要看是个娃娃,还真是厉害呀,我还低估了他的实力!“各位,还有哪一位愿意与他较量,凡是把他活捉的,我赏银一千两,谁要是把他给打死的,我赏银五百两,谁要是把踢他一脚,我赏银二百两,谁要是打他一拳,我赏银一百两!”此话一出,勇夫出现,从人群里一闪身,出来一人,谷小义闪目观瞧,再看这个人,身高八尺挂零,细腰乍背,三滤胡须飘洒胸前,黄白镜子,干巴巴的一团精气神,手中擎着七星丧门剑!谷小义不看这个人换则罢了,一看这个人,是大吃了一惊!   那么来人是谁呀?正是开封府的仇敌,不是别人正是那万恶的国师王林林,这个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了庐州了,好久不见他了,在墙头上面的王雁翎和柳如烟也是大吃一惊,心说,这个王林林失踪好久了,真是没有想到在这里看到他,真是冤家路窄呀,我们怎么能放过你走!   第三百六十四章 使用计谋   在东街侯府,王雁翎和柳如烟居然遇见了多年的仇敌,便是王林林,这个家伙不是从庐州跑了吗?怎么又回到了庐州呢?其实这个是有原因的,简单地介绍几句,其实这个王林林自从离开了庐州以后,前思后想,到底应该怎么办?后来决定赶往高丽,也许那里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所以他准备到那里去,走到了半路之上,突然听说慕容清风等人根本就没有离开大宋朝的国土,后来他又一想,既然慕容清风没有离开大宋朝,那我要是去了高丽,谁认识我是哪一位呀?还得先找到慕容清风,让他来带一带我才好啊!所以,他一转身又回来了,但是走了半路之上,又听说慕容清风在商丘做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把包世荣给差点抓住,可惜的是,又被包世荣给成功地逃脱了,不仅仅如此,慕容清风等人全部被抓了,大囚车,装木龙,被送到京城去了,王林林的心中便是一沉啊,暗道自己的前途没有了,这可怎么办啊?不是一件好事情啊,这一连串的打击,使他疲惫不堪,正在这时,又是出现了一个消息,便是与赵阳有关了,但是他也没有敢直接到京城去,哪敢啊,现在他可是全国的通缉犯啊,到处都在抓他,但是这个家伙的经验十分的丰富,特别的狡猾,一次次地都被他给逃脱了,最后又晃悠回到了庐州,他想了一想,庐州离着京城不是很远,而且,庐州的地理位置十分的优越,想赵阳若要成事,在庐州不会没有动作,果然,这一天,东街侯刘焉葛招贤纳士,王林林从侧面这么一打听,知道了原来刘焉葛是赵阳的小舅子,他十分高兴,也是报名参加,他的武功很棒,这么一较量,哪一个人是他的对手,而且这个王林林现在也是惊弓之鸟啊,化妆改扮的,但是化妆改扮的再厉害,也是逃不过王雁翎和柳如烟的眼睛啊,小侠谷小义也跟这个家伙动过手,所以十分的熟悉,小侠一看是他,新仇旧恨全都到了一起,小义咬牙个蹦蹦直响,“好啊,你个叛徒,你个无恶不作的国师,今天我就要为死去的亡魂报仇,纳命来!”说着话,谷小义往前面一窜身,哨棒高高地举在了空中,以上势下,拍了下来,这一下直奔王林林的脑瓜子就来了,这要是砸上,就得把脑袋砸个粉碎呀,王林林一看不好,这个娃娃的声音也是十分的耳熟,但是想不起来了是谁了,但见兵器到了,再看他往旁边一闪身,身法非常的迅速,小义一哨棒砸空,正好砸在了地面之上,地面上全都是方砖铺的,把地上的方砖都砸碎了好几块啊,多大的力道啊,谷小义一看,这一棒子并没有砸到王林林,接着身体横着晃动,人随棒转,棒随人走,横着奔王林林的腰间便扫,真的要是扫上了,王林林就得是腰断两截呀!国师一看不好,赶紧身子往后面撤,纵出一张多远,才躲开这一棒子的袭击,就这两招儿,看出了谷小义的武功是大有长进啊,王雁翎在上面看着,不住地点头,“不错啊,小义这孩子认真好学,现在的武功较以前又有很大的进步呀,将来他的师父看到了他,也会感到骄傲和自豪的!”不光是这样,柳如烟也有同感,感觉小义这孩子确实长大了,确实不是以前的那个谷小义了武功的确是精进了不少,大家都为小义这孩子感到高兴!   单说谷小义,和国师王林林打斗了五十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王林林一看,这个家伙的武功不弱啊,他到底是谁呢?现在还不清楚,王林林暗自咬牙,心说,我的武功怎么现在退步了,还是别人进步的太快了呢?真是岂有此理呀,他心中着急,脑袋上就冒了汗了,之后他的招数便有些许的散乱,这个可不是装的,这个是真的,王林林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武功会变得如此的差劲,其实不是他差劲,而是谷小义的武功增长的太快了,加上几个人的调教,王雁翎,陶源自然是不用说了,柳如烟,玉儿姑娘,在加上东南西北四大侠客都喜欢小义这个孩子,所以呢?对小义也是格外的照顾,每一个人教一手绝招儿,七八个人教给他,那这孩子就不得了,更何况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武林高手啊,那教出来的孩子能差的了吗?所以谷小义今天遇到了王林林,也是仇恨交加,想起了自己死去的爷爷,心中梗死悲痛,而且是化悲痛为力量,使足了十成的力量,与王林林对决,王林林这些年过的一直不好,可谓是活在了恐惧与不安之中,整天的提心吊胆,居无定所的,心事重重,睡觉也睡不好,吃饭也吃不好,而且又没有时间练习武功,所以他的武功就生疏了不少,而且体力也有些跟不上了,所以综合很多的原因,两个人打了个平平,谷小义偷眼观看,王林林虽然说上了几岁的年纪,但是武功还是这么的好,真是不好对付呀,我该怎么办呢?对了,我为什么不用败中取胜的办法呢?想到了这里,小义显得有些紧张了,因为他不知道王林林会不会上当,要是中了我的计策,还则罢了,要是不中的话,我们在这样的打下去,恐怕我也是很难胜他,小义打定主意之后,继续一阵的发动猛攻啊,把王林林逼得到处乱转,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突然间,小义的下盘不知为何不稳,猛然间脚下一滑,身子一仰便摔倒在地,王林林正在激战至中,显得自己有些不行了,正在着急之际,突然见到谷小义摔倒在地,哎呀,他的心中高兴的不得了,心说,这可是我千载难逢的机会呀,我要是不把握的话,那就完了,再看他,往前面这么一进身,把手中的七星丧门剑一摆,对准谷小义的前心,狠狠地就是一剑,群贼在院子里面看着,心说这回好了,来人定是被扎个透心凉,我们也是省事了很多!他们是这么想的,那么在墙头儿之上的王雁翎和柳如烟看到这个情形,连动都没有动,两个人都看出来了,谷小义这是假的,那是真的摔倒在地,那么躺在了地上,有这么躺的吗?身体稍微的呈现一个拱形,手中的哨棒始终是没有离开过手臂的,但是这一点,对于求胜心切的王林林和在场心情激动地群贼都没有发现啊,王林林的宝剑这么一来,谷小义两只眼睛不错地盯着王林林的宝剑,眼看着就要挨到了,谷小义一看,现在王林林即便是变招儿,也已经来不及了,小义手中的哨棒一轮,啪的一下子,便敌住了七星丧门剑,王林林便是一愣,就在这一愣的工夫,谷小义就用到了败中取胜的办法,双脚往上提,猛踢王林林的小肚子,啪的一下子就到了,王林林在想躲闪已然不及了,只能闭气来缓解这一下子的脚力,正好实实在在地踢到了他的肚子上,这一下子把王林林踢的,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到了空中了,王雁翎一看,这个时候可不能让这个家伙给跑了,要是再跑了,想要找他,可就难了,王雁翎一伸手,从百宝囊之中拿出一支飞镖来,对准了王林林的身体,也不管是哪一个部位了,便是一镖!嗖的一下子飞了过去,只听见“啊~~~~!”了一声!   第三百六十五章 大获胜利   谷小义大战王林林,没有想到以前如此厉害的国师,居然败在了一个孩子手里,被谷小义的一脚提到了空中,然后又遭到了王雁翎的飞镖,其实王雁翎本身是没有飞镖的,这是跟柳如烟在一起的时候,柳如烟有飞镖,跟柳如烟学的,王雁翎的悟性极强,而且又勤加练习,如此一来,即便是打的不准,也能伤到别人,就这么一下,王林林可能是被击中了,惨叫了一声,估计是打中了,王林林就这么一下,就被打倒了墙的外面,王雁翎和柳如烟飞身纵到了墙外,王林林此时已经摔倒在了地上,估计是人事不省了,一动也不动的,王雁翎心急呀,往前面这么一窜身,便来到了王林林的身边,因为此时王林林的后背在上面,是趴在地上的,王雁翎并没有拿什么兵器去砍他,把手抬起来,把王林林的身体转过来,想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么一动他,不要紧,王林林的身体已经转了过来!但是奇怪的是,王雁翎就觉得这个家伙似乎一点伤都没有啊,正在这一愣之际,王林林把眼睛突然就睁开了,把手这么一扬,哗啦,把那只镖又扔了回来,直接够奔王雁翎的更嗓咽喉,王雁翎一看,不好,这个家伙居然还会这么一手,怎么办?但是先想已经来不及了,还得说王雁翎的功夫棒极了,眼看着奔自己的咽喉而来,王雁翎把嘴往下这么一歪,嘎巴一声,啊这只飞镖叼住了,什么概念,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大的力道,叼住之后,晃头一甩,这一支镖又回去了,直接够奔王林林的咽喉而去,王林林正在得意之际,突然间这支镖又飞了回来,这个可是他始料未及的!王林林也不是吃素的呀,使劲地把头扭了一下,这一支镖正好打在了王林林的肩膀之上,这回看的清楚,真正的打伤了他,王林林疼的一皱眉,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容他多想什么,先是来了一个就地十八滚,然后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在之后利用轻功提纵术,腾身上了一道大墙,可不是东街侯府的大墙,逃之夭夭,王雁翎和柳如烟一跺脚,心说,他要是在跑了,可真的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把他给抓到了!两个人刚想要追击,就听到院子里面就乱套了,喊杀震天,知道不好,谷小义和群贼已近打了交手仗了,怎么办?自然是得顾着谷小义了。   两个人放弃了王林林,再一次的纵到了墙上,然后跳入院中,此时谷小义正在和群贼酣战,打的异常激烈,群贼就像疯了似的,不断地向小义发起攻击,但是谷小义一看,不管你是多少人,我是来者不拒啊,晃动手中的武器,跟群贼就战在一处,王雁翎和柳如烟的加入,使得战场的变化,偏向了一边倒的局面,在这里可是不能杀人的呀,小义的哨棒也是手下留情,打的胳膊断腿折的,不要紧,但是不能死亡,王雁翎双拳舞动开来,柳如烟摆动双掌,这些人的武功,岂是东街侯府的恶奴们能抵得住的,一时间打的是哭爹喊娘,东街侯刘焉葛这么一看,不好啊,在这么打下去,我东街侯府就什么都没有了,这可怎么办啊?他着急,别人也是着急,王雁翎一看,现在也是差不多了擒贼先秦王啊,一个箭步便来到了刘焉葛的面前,伸手把他的腰带子给抓住了,往怀里一带,然后探出二指来,掐住刘焉葛的脖子,高喊道,“大家,都给我住手,都不要打了,你们的侯爷在我的手里!”这一嗓子真是有效果,人们一听说,侯爷在人家手中,自然是不敢动手了,这回分的十分的清楚,东街侯府的站在一边,王雁翎等三人站在看着墙的这一边,此时双方已经不是僵持的状态了,而是王雁翎的一方占有了绝对的优势,王雁翎暗道:现在已经不是拿什么证据的时候了,看看吧,现在的王林林虽说已经跑掉了,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说明的,便是,这里东街侯府已经是不是那么安宁了,已经是个敌人的巢穴了,所以王雁翎悄悄地告诉柳如烟,“如烟,你现在赶紧回去,到庐州知府衙门调兵遣将,赶紧让大队人马赶紧到东街侯府来,把这里的所有人都控制了,不要让他们一个跑掉了!”柳如烟点头称是,赶紧趁着别人不注意,一转身便回去了,这里的局面一直在僵持着,双方是各不相让,但是王雁翎的这一面,手中掌握着东街侯,所以对方不太敢有什么动作,最后那帮贼人也是狗急跳墙了,心说此时东街侯已经被人家抓住了,我们的处境十分的危险,所以我们现在也不管什么东街侯了,我们就直接杀了过去,将东街侯刘焉葛和对面的人一并杀死,然后我们在逃掉,我们现在的名单就是在东街侯的手中,万一,他要是把我们这些人全部的招了出来,那么我们可就麻烦了,我们先把他们杀死,之后,把我们的名单销毁掉,这样我们便可以万无一失了,他们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其中有一个人高声喊喝,“各位,我们也不要管什么东街侯了,万一他把我们供出来的话,那我们便处在了最不利的地位了,快,我们把他们都给杀死吧!”   这些人兀傲喊叫着奔着王雁翎和谷小义还有刘焉葛冲了过来,刘焉葛一看,吓得脑瓜子直疼,这可如何是好啊?都没有人愿意管我了,他们真的是狼心狗肺之辈啊,我该怎么办呢?正在想着的时候,这些人都上来了,把几个人包围了,然后刀剑并举,就发动了猛攻,这一下子,王雁翎和谷小义也都有一点猛门儿,心说,这个要怎么办呢?我们还要不要保护这个刘焉葛呢?但是想保护,也保护不了啊,谁知道谁放冷箭,要是那样的话,自己也许会受伤,所以一边打着,还得一边照顾他,把王雁翎和谷小义给累的呼呼直喘,正在这个时候,墙上嗖地出现了很多人,也不知道是谁把东街侯府的大门还给打开了,闯进了不少的衙役,这一回可是解决了问题了,把这些贼人杀的是片甲不留,最后只能有一种选择便是,缴枪投降!一个都没有跑掉,除了老贼王林林,东街侯还是没有受伤,把这家伙吓得已经是昏迷不醒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战场收拾了一下,为首的正是邓九孺大人下面的捕快,张昭和马鲁,两个人见过王雁翎和谷小义,柳如烟此时也在后面,王雁翎就说,趁着黑夜,把这些人全部都带到庐州府衙去,等待着邓大人的审问!   收拾战场的收拾战场,另外东街侯府里还有很多家人和女眷啊,这怎么办呢?全部的安抚住,告诉他们这个事情跟她们没有关系,另外,这里的任何人从现在开始不准踏出东街侯府半步!这叫做什么,把这个消息搞的死死的,不能透漏到外界去啊!这个工作做得不错!然后大队人马开拔,带着这些人等回到了庐州府的府衙之内,邓大人在干什么呢?他一直都没有睡觉啊,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要发生的,但是不知道结果如何,所以他十分的着急,突然间,张昭,马鲁推开门进来了,“大人,大功告成了,那些人全都被抓了!请大人定夺!”   第三百六十六章 鲁镇之行   邓大人正在屋中着急着,马鲁突然进来,跟大人说明了经过,那么现在的东街侯和府上的一干人等全都给抓了起来,邓大人闻听,心中十分的高兴,暗道,这回可以帮助包大人减轻了一些负担了,那么京城那边应该也会稍微的好一些!邓大人是连夜夜审群贼,这些贼人都是乌合之众,最后不招也不行啊,就一个个的全部都招了,既然招了,也就罢了,一个个的都投入了死囚牢内,自然也是包括东街侯刘焉葛,然后严密地封锁消息,不能让消息外漏,现在可能有很多人还糊涂,国师王林林明明是给谷小义给狠狠地踢了一脚,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呢?其实不然,这个王林林自知自己的武功不行了,所以在身上做了手脚,其实他的身上穿着铁甲的,非常的结实,尽管小义的双腿使足了力气,但是还是没有把王林林如何,所以他跑掉了,这个不奇怪!   这一切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邓大人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呀,十分的感谢王雁翎和柳如烟,还有小侠谷小义,这些人自然不必客气了,那这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这里的事情也处理完了,王雁翎起身告辞,本来就是要给谷小义的爷爷回家祭祖的,但是这么一耽误,几天过去了,而且,包大人所给的期限并不是很长,邓大人也是十分的理解,最后大家告辞,邓大人亲自送了一程,三个人飞身上马,起身赶奔陈州,陈州这个地方,王雁翎和柳如烟都是第一次来呀,谷小义自然是轻车熟路了,他们家就住在陈州东关里的一条街里,这里比较清静,他家宅院也不算小,十分的干净,宽阔,家里面爹娘都不是练武的材料,所以都没有学武,做了一点点小的生意,日子过得也是不错,那么谷四方和谷小义走了以后,两个人也没有做些什么,在家里依然是做生意,这一天也不例外,刚一出门,正好碰到谷小义回来了,把两个人乐的不行啊,自然是要大哭一场的,然后把几个人接近了院中,最后问明了意图,谷小义也不隐瞒,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那怎么办呢?自然是再一次的大哭一场了,最后把谷四方的遗骨,埋了,谷小义守孝七日,之后向父母告别,父母自然是依依不舍,不知道这一次回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完的话,那不走也不行啊,京城那边还是需要人的,然后三个人又从陈州起身回奔开封,这回并没有走来的时候的路线,而是别的路线,这一天便到了一个地方,叫做鲁镇,这个地方不错,听说这个地方有一种特产,叫做马兰花,这花不错,但是王雁翎和柳如烟,谷小义等人,也没有什么心思赏花,正好是时近中午了,到了饭口的时候了,几个人随便的找了一家饭馆吃饭,饭馆的人不多,有那么几桌客人,掌柜的不错,满脸都是笑容,客官长,客官短的,说的话满中听的,三个人找个一个座位就坐下来了,伙计先是上茶,然后王雁翎等人随便地点了几个小菜,没有喝酒,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正在这时,门外来了几个人,谁也没有太注意,这些人进来后,就坐在了王雁翎的隔壁,王雁翎这边吃着东西,也没有看他们,他们一共是五个人,也没有往这边看,不过这些人是大山大叫啊,声音都能传出多远去,王雁翎和柳如烟就是不想听,都不行!其中有一个大胖子说道,“我说,哥儿几个,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龙图伯赵阳,赵伯爵,听说他现在是招贤纳士,看看我们这些人,都是什么角色,个个儿都是狠绝,什么概念,我们要是去了,他能给我们一个什么官职做一做??”   有一个面黄肌瘦的人说道,“大哥,就凭我们五个的武功和江湖地位,要是到了那里,必然会受到重用,我想他现在最缺少的就是向我们这样的人才,我们五个人就往那里一站,不管是任何的高手,都不会靠近他的半步,你说我们这一年下来,能拿到多少钱呢?你猜一猜?”   大胖子牵着手指头算了算,“哼,我们五个人最起吗的一年也能拿个一万两白银,你们说呢?”“我说大哥,你糊涂啊,你为什么要说的这么少呢?一万两白银,开玩笑,我们几个最起码得拿到一万两金子,这还差不多,哈哈哈哈!”还有一个就说,“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发财了!”他们就这么山呼海角的吵吵着,喝着酒,对旁边的人丝毫的没有理睬的意思!王雁翎等人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的,王雁翎暗道,“这五个家伙是谁呢?看来,他们也是要赶往京城,去给赵阳帮忙的,我们正好是对付赵阳的,这几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让他们知难而退,或者是他们全部都废了,这样就不会危害江湖了,要是好人还则罢了,教育教育可以,要是坏人的话,直接便是杀之!”这是王雁翎的想法,柳如烟也是这个意思,谷小义一边吃着,自然是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那么小义心中想的是什么呢?暗道: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能在半路把他们都给劫杀了,也省着到了京城以后还是个祸害!   这五个小子吃喝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地往外就走,掌柜的一看,这不行啊,这还没给钱呢?就往外走,这不行啊,赶紧上前拦住了他们,“呦,几位爷吃好了?感觉小店怎么样?”那个大胖子首先说话了,“嗯,你的店里的饭菜很是不错,我们吃的也好,喝的也好,多谢了你了,掌柜的!我们就此别过!”   掌柜的自然是不能干的,“各位爷,这个小店也是小本经营,您几位吃了饭喝了酒,但是还没有给钱呢,这个恐怕不好吧!”掌柜的看出来这几个家伙不是好惹的,所以也没有太敢说什么硬气的话!虽然没有什么硬气的话,但是几个人听了也是十分的不爽,那个面黄肌瘦的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来到了掌柜的前面,看了看掌柜的,“你真的要钱吗?我们哥儿几个吃饭从来都没有花过钱的,你知道吗你?哼!”   第三百六十七章 小义行侠   掌柜的一看,你们吃了我的,喝了我的,还不给钱,哪有这个道理呀,“几位爷,我这也是小本经营,要是不给钱的话,小店如何经营下去呀,这个不行啊!”话还没有等说完呢,就加这个面黄肌瘦的家伙,把右手往空中一举,对准了掌柜的腮帮子,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可是不得了了,把展柜的打的,妈呀一声,从门里面一下子就飞到了门的外面去了,大街上的人还真是不少,其中正好有一个卖糖葫芦的在门口儿经过,这掌柜的,一个飞身便越到了卖糖葫芦的糖葫芦上面去,嘴正好戳在了糖葫芦上,这家伙可好了,把几只糖葫芦全部的塞到了嘴里,然后跟着卖糖葫芦的一起摔倒了,人们一看,这是哪里来的飞人啊,开始吓得四处逃窜,后来便围拢过来观看,这一下子把人们全都吸引过来了,这个时侯,那五个家伙从屋子里面也都出来了,来到这个掌柜的的面前,其中那个面黄肌瘦的俯下身去,“嘿嘿嘿嘿嘿,怎么样啊?掌柜的,有没有舒服一些呀?我们哥几个是瞧得起你,才给你这一巴掌的,要不然你是受不起的,这一巴掌就把刚才的酒饭钱给顶了,你看怎么样啊?”这个明显就是欺负人的,掌柜的从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的,捂着嘴,从嘴里还吐出几个糖葫芦来,一点小摸样都没有,听到这样的话,掌柜的今天也是豁出去了,心说,来到我的店里吃饭,还不给钱,真是天理不容的,我今天一定要为我自己讨还公道!掌柜的往后面一撤身,“好小子,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可都听好了,我在鲁镇上面开了这么多年的饭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在我这里吃白食的,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若是老弱病残的,有个什么困难找到我,我自然是慷慨解囊,那一顿两顿饭的不成问题,人嘛,总是在这个世界上的,大家见面就是缘分,交个朋友也好,可是这几位是完全的不同啊,他们在我的饭馆里面是大吃大喝啊,然后是擦擦嘴便走人,大家伙儿说说,都给评评这个理,到底是我要钱要的不对,还是这帮小子仗势欺人,自认为自己会两下子五八超,我上去要钱,他们不但不给,而且还出手伤人,你们看一下,我现在腮帮子就是他们给打的,现在我就要到官府去告他们去,大家要是同情我的人,便把道路给围住,别让这几个人走了!”   掌柜的说完这话之后呢,转身就要走,这五个小子,一听,要报官,这个他们没有理呀,自然是不愿意让他去报官的,那个面黄肌瘦的往前面一跟步,把掌柜的的衣领子抓住了,往怀里一带,然后下面便是一脚,把掌柜的再一次的撂倒在了地上,摔得可是不轻,然后这个人往前面一窜身,是挥拳边打,拳头刚然在空中,就被一只手给牢牢地抓住了,这小子抬头一看,就是一愣,原来是一个孩子,马上放弃了掌柜的,直接就奔着这个孩子来了,这个孩子是谁呀,正是小侠谷小义,三个人在饭馆儿里面吃饭,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几个人实在是太欺负人了,王雁翎这一次也是要故意地锻炼谷小义,所以呢,就没有拦着,但是也从里面出来了,万一小义不是人家的对手呢?自己还是要出马的!小义一下子抓住了这个家伙的胳膊,面黄肌瘦的这位来到谷小义的面前,“怎么着?你这个娃娃还要多管闲事吗?真是大晴天的,小孩子都成精了,你还真的不得了了呀,我告诉你,我不管是不是什么小孩,或者是你的背后还有谁在给你撑腰,都不好使呀,我告诉你,我今天必须得替你的父母,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大叔大妈们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孩子!”说着话,把手往空中一抬,劈面便是一掌,挂着风就到了,小义怎么会在乎这个,上步闪身,从容地躲过了这一掌,然后小义伸出手来,一叼他的腕子,然后下面便是一记扫堂腿,这家伙一看不好啊,赶紧双脚点地,腾身而起,两个人就在观众的围观之下,展开了一场大战,一打便是十几个回合,王雁翎和柳如烟在后面看着,一看,这个家伙别看长得面黄肌瘦的,但是武功还算可以,不怪有点狂傲!但是终究不是谷小义的对手啊,小义的功夫现在可是不得了了,而且信心满满,每经历了一场胜利,小义的信心就会增加一分,什么概念,现在小义而且是刻苦好学,一天一个变化,也就是打了二十几个回合,再看谷小义,刷拉一转身,便躲到了他的身后,看着这个家伙确实是欠揍!飞起来便是一腿,这一腿,谷小义真想把他给踢死,但是又一想,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的,要是踢死了,还得到官府到案打官司,这个不好,那就把他给踢废了就得了!所以小义仅仅使用了三成力道,正好踢中了这个家伙的后腰,“啪”的一声,把这位踢得,呱唧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当时就起不来了,按照现在话讲,把腰骨踢折了,那还怎么起来,完了,这一辈子,小义的身体落到了地面,大家是一片的喝彩,有人笑就有人哭啊,自己的人挨了欺负,那他们能干吗?自然是不干了,剩下的四个人纷纷上前,把小义围在当中,但是小义是来者不惧!晃动双掌,跟四个人就斗在了一处,打的的难解难分,看来这四个人要是一起跟谷小义动手的话,小义要想赢得胜利,还真的得费些力气才可以!王雁翎在后面看的真真切切,暗道:如此这般,何时了啊?不行,我还是住小义一臂之力吧!想到这里,从百宝囊中,偷偷地拿出一支飞镖来,王雁翎打这个飞镖真的是不太在行,都是和柳如烟学的,悄悄地捏在手中,看着时机的到来,正在这时,大胖子的后背正好对着王雁翎,王雁翎一看,时机已到啊,我不能错过去,练一练我的镖法,嗖的一抖手,当然了这个动作是不能被别人发现的,其实大家都在关注着战场上的事情,谁也没有注意,王雁翎的举动,这一支镖正好打在大胖子的大腿上,本来王雁翎是奔着屁股打的,没有想到,这支镖却是偏离了方向,正正好打在了他的大腿上,不管打在了哪里,都是打到了,大胖子当时就举得腿部有些不爽的感觉,之后就是一阵的疼痛,他的身体就是一哆嗦,谷小义也发现了大胖子好像有些不对劲,这个机会可是难得呀,其实小义也是累得不轻啊,再看小义,单手一晃大胖子的面门,一看这个胖子的身体十分的结实,恐怕自己的双掌打到他的身上,无济于事,还得是用双腿呀!小义把双腿抬起来,猛踢大胖子的小肚子,用了十成的力道,啪的一声,正好踢在了大胖子的大肚子上面,这一下踢的可是丝毫没有什么情面的,把大胖子踢得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在空中连续的做个两个后空翻,之后再下来,而且是脸先着地,咵嚓一下子,把地差点砸一个大坑,在场的人,赶紧我后面退了好几步啊,捡起来的灰尘,好一会儿,才散了去,另外的三个人一看,大哥受伤了,那能干嘛?三个人想疯了一般,跟小义玩命,但是小义对付三个人稍微的轻松了一些,王雁翎一看,再来一只,这飞镖打着也是蛮好玩的,他还玩上了,一支镖出手,正好打在了一个人的后背上,扎的不深,但是疼啊,这个人一哆嗦,正好小义的机会又来了,小义还纳闷儿呢?心说这些人都吃错了药了吧,怎么一会儿就哆嗦一下,真是怪哉,但是我管你哆嗦不哆嗦呢,我照样打你个王八孙子的,想到这里,一掌,正好击在这个人的前心上,啪的一声,把这个人打出去一丈多远,仰面朝天就摔在了地上,起不来了,另外两个人一看,刚然一愣的工夫,小义上前一窜身,双腿就能飞了起来,左右开弓,啪啪两下,正好揣在了两个人的脸上,蹬出去多远的距离呀,顿时就摔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啊!   在场的人一看,哗哗哗的鼓掌喝彩,“好功夫,打得好啊,好掌法,好腿法,小英雄!”周围这么一捧,谷小义有点找不到北了,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冲着周围的人一包拳,“哎呦,各位抬爱,各位抬爱!”   第三百六十八章 大战一场   之后一下腰,来到了那个被砸到的卖糖葫芦的人的身边,一看这位的伤势没事儿,只是看到刚才的激战,吓得没有起来而已,就是如此,扶着起来了,掌柜的一看,这位小英雄是英姿不凡,赶紧过来,“哎呀,小英雄,今日多谢您的出手相助,如若不然,恐怕我早已经被这些人给打的不行啊,真的十分感谢!”   谷小义赶紧说道,“掌柜的,你也不要谢我,这都是我们侠义道的本分,你就不要这样了,来,我们先看看这些人的伤势,然后我让他们把欠你的钱给你补上!”   谷小义看了看,两个昏迷的,还有一个腰断了,还有一个小肚子伤的比较重的,还有一个前心伤的,也不轻,最后谷小义就奔着这个腰被踢了的面黄肌瘦的这位来了,俯下身去,这个家伙显然是痛苦不堪,动是动不了了,谷小义看着他,便问道,“你刚才吃了人家的,还不给钱,现在说说,是给还是不给呀!”   这位看着谷小义,“给,给,小爷,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不过我们刚才算了一下,我们吃的也不多,我们只是吃了一两银子而已啊!”   谷小义大怒道,“什么?你们居然说只是吃掉了一两银子的饭菜,怎么可能呢?我告诉你,你不可能只是一两银子的事情,你必然是吃了一百两银子的饭菜,这样吧,看你们这些人也是受了伤的,就这样吧,你们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掌柜的,剩下的五十两银子,你们到药铺去抓些药回来吧,好吗?嗯。。。就这么定了!”这个家伙一听,居然五十两银子,一咧嘴,但是不敢不给呀,最后伸手,从怀里拿出五十两银子,这一回的教训,这帮家伙再也不出来扎刺了,为什么呢?全部的残废,都不好使了,谷小义拿着这五十两银子,交给了掌柜的,掌柜的是千恩万谢,最后王雁翎付了饭钱,掌柜的说什么也不要,但是不要不行啊,最后掌柜的收下了,之后三个人启程,赶往东京汴梁,这一回,可是一路畅通了,为包大人也是做了一些的事情,严重地削减了赵阳的实力,大家心情高兴,脚下加紧,这一天,终于到了东京汴梁城!正好一进城门,里面有一份卖大力丸的,谷小义使坏,这样大家才见面!这边是王雁翎这边的经过!   大家坐在饭馆儿里面是边吃边聊啊,待到天黑再回到开封府也不为迟晚,就这样到了晚上,大家刚要准备起身赶奔开封府,不料这时一封飞刀传书,到了眼前,展开观瞧,原来开封府有难,叫几人马上前去救援,这几人才飞速赶到了开封府,这才将人救下,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大家见面,真是高兴之至呀,包大人一边让人们打扫战场,一边的把大家让到了屋里,之后大家落座下来,包大人问了陶源和王雁翎的经过,两个人分别地把事情的经过又讲述了一遍!之后大家有的惊喜,有的显得不太一样的神情,真是到处都充斥着不顺利呀!大家把自己的事情都说了,包大人说,“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啊,我们现在正是处在一场大战之际呀,我们虽然没有和赵阳正面的撕破脸皮,但是我们预示着一场大战啊,这一场大战,我预料到是迄今为止,最为惨烈的一场战争!可谓惊心动魄,我们要提前做好各种的部署才是,要不然恐怕无法应对呀!”   陶源在一旁说道,“我们这两路各自去到了沧州和陈州,在路上也是遇到了一些关于赵阳的人马,我想这必然是赵阳提前的有所图谋,看此情形,赵阳已经把黑手伸到了大宋国朝的各个角落里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的消息,如果我们不能马上采取行动的话,恐怕我们要遭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了!”   王雁翎站起身来,说道,“陶源说的没错,我想是时候动手了,不管赵阳有没有准备,我们现在是直冲赵阳的府第,将他们一干人等一网打尽,然后定然可以查出萌单兰谱等一系列的证据来,这样的话,我想那个时候,就会用到了先斩后奏的权利,我们也有了托词,皇上那一边也不会说什么了!那个时候便会证据确凿!天下才可安定啊!”   包大人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如此说道,心中不免也是想了很多的事情,暗道,难道这一场大战今晚便要发生吗?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是众志成城,那么就在今晚!正在这是,门外有人报到,包拯包希仁居然也来了,凑热闹了,包世荣和其他众人赶紧出门迎接!包拯晃着高大的身躯,来到了里面,自然是居中而坐了,包拯到,“各位,看来赵阳这个小子,已经是狗急跳墙了,想要致我们叔侄于死地呀,这可不好,我们要打起反击之战,而且这一战只许胜利,不许失败,世荣啊,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行动啊?我看也不要考虑了,就在今晚吧,怎么样?我老人家也去凑凑热闹,到龙图伯府一去,看看这一场大战!”   好家伙,老包大人,如此的一说,大家都是群情激奋啊,有了包大人坐镇,那自然是万无一失了,大家就这么定下来了,包世荣马上说道,“今日我叔叔来到此地,那自然是有他老人家做主了,来把持这次行动,我等均要听他的指挥,然后我们便一举打破龙图伯府!”大家哗哗的喊叫着,鼓掌的,什么样的都有啊,那好吧,就这样,包拯开始分兵派将了,“一共是兵分四路,第一路有陶源和玉儿加上小侠谷小义,你们带领衙役五百人,守把住龙图伯府的后门,带我的号令一出,立即冲杀,不得有误,不可放过任何一个从龙图伯府出来的坏蛋;第二路,王雁翎和柳如烟,你等带领衙役五百人,在左翼埋伏,听闻我的号令,立即出击,不得放走一个贼人;南侠和东侠,你二人带领衙役五百,埋伏在龙图伯府的右侧,待我号令一出,便主动出击,不可放过一人;西侠和北侠,你二人带领衙役五百人,跟随我在正门进入,其余的护卫,捕快全部跟随,这一次要将京城不安的份子,全部拿获!”   好家伙,不要看包大人这么大的岁数,但是说起话来真是铿锵有力呀,啪啪啪啪这么一说,大家无不佩服,真是不减当年之风采呀,都分配完了,再看包拯身来,“出发!”大队人马都已经备齐了,马上是浩浩荡荡地开往了龙图伯府,就这样到了龙图伯府,这里一切都是比较安静,似乎没有感觉敌人来的如此之快,这时刻东南西北都已近准备好了,北侠甚是老道,上前叫门,不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谁,晃晃悠悠地出来了,开门一看,一开始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被北侠已伸手,把对方的脖领子抓住了,往怀里一带,然后把这位的嘴就给堵住了,“别说话,吵吵的话,就把你给掐死!”这个家伙不敢说话了,然后带到两位包大人的面前,两个人看了看,轻声地问道,“你是这府上的什么人”   这位轻声地回答到,“我只是这府上的一个小佣人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是谁呀,都,这么晚了,还来到龙图伯府,你们想要干什么?”“我且为你,赵阳在做什么?”   这位看着大家伙,“我也不知道啊,赵阳,他。。。是伯爵,我一个下人,怎么会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呢?”北侠一把把前心好住了,“你到底说不说实话,在要不说实话的话,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我们说的出来,做的出来,你知道这位是谁吗?他就是堂堂的开封府的府尹,包世荣,而这位更是了不起的,包拯,包希仁,你见到了两位包大人,你还不说实话,难道你就不怕铡刀不成?”这位一听这话,尿裤子了都,然后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真的,好吧,那我就说了吧,唉,其实我也只是知道那么一点点而已,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很多。。。”北侠上前便是一下子,“你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不要在这里拖延时间,我们也没有什么时间,跟你耗!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这位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说实话,不说也不行啊,“赵阳,他现在在开会,和一群人,但是这些人是谁,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这些人,真的都是赵阳的朋友,我根本是不认识的,我只是个看门的,你们就饶了我吧!好吗?”北侠一听,还是没有说出真话啊,“我刚才问你的话,你可是没有据实的回答我啊,我问你,他们在哪里开会,开的是什么会议?说!”   “他们开的什么会,我一个看门的,哪里会知道呢?但是我知道他们在哪里开会,他们就在那个,在第二道院子有一个大井,其实那个不是什么真的井,而是一个地下密室呀,你们只要进到了里面就会看到了,到了那里,他们就是在那里开会的,你们要去那里才可以呀!”北侠看着这个人,“那对不起了,我得先让你受一点委屈了!”说着话,把手一扬,啪的一下子,把这位看门的立即打昏在地,然后把他放在了一边,北侠看看包大人,这话他们也都是听见了,这回正好,北侠一拍大腿,刚才忘记问了一件事情,就是打井的入口是在那里,但是有没有别的通道,这个就不知道了,真是岂有此理,再一次地把这个人叫醒了,然后问道,“我且问你,大井的入口,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是大井的里面,有没有其他的通道,可以出去,说!”这位想了一想,说道,“赵阳在修这一座井的时候,也没有看有什么出口啊,没有出口,只能是在入口进去,在从入口出来,这样而已!”北侠一看,这位也不敢说什么假话了,一松手,啪的一下子,再一次地把他击晕在地,之后禀报包大人,包大人点头,马上冲进门去,这一次来的真是巧了,正好赶上他们在开会,紧急会议,由于晚上是派人去行刺了包拯和包世荣,不过没有一个人回来的,所以赵阳也是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不敢等闲视之,只好把所有的骨干全部地召集起来,然后在一起开秘密会议,现在还正在开会呢,包大人他们到了,北侠一看,这口井的深度,不知道,多大,不知道,北侠刚要下去,被西方侠给拦住了,西方侠说道,“老哥哥,你怎么如此的心急呢?其实对付这样的人的话,我有办法啊,用不着谁下去,那多么的危险,刚才那人不是说了吗?这井只是这样的一个进出口而已,所以我建议我们使用另外的一种方法,不如试试?”北侠知道西方侠的点子多,问道,“老弟,你说的办法是。。。。。。。?”西方侠一笑,“其实很简单,我们只要是有足够的辣椒面儿,然后放上火,把辣椒面往里面一吹,呛死他们这帮王八蛋,一个个的就会乖乖地上来,上来一个,我们抓一个,上来一双,我们抓一双,你看怎样?”北侠一听,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可就是够损的!但是这个办法却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好吧,然后迅速地找来了干柴,和辣椒面儿,这一下子便开始了,有人往里面扇风的,有人往里面点火的,好家伙,霎时间,浓烟滚滚,而且大部分全都关进了井里,烟这个东西,那是无孔不入啊,只要是有缝隙的地方,他便会钻进去。。。。。。   单说赵阳,现在赵阳在做什么呢?这个小子正在跟大家一起开会呢,好家伙,地下室也是够大的,能容纳的人,真的多啊,这里面就有几百人,正在讨论何时起事,最为合适,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什么味道啊?后来就开始,这个烟就是越来越多了,再后来,就开始呛鼻子,一个个的咔咔咔咳嗽的不停啊,赵岩便意识到了不好,赶紧命令大家全部出去,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出去!这回可好了,从井里刚刚上来一个,北侠一伸手,就把这位的脖子掐住了,往后一带,衙役往上面一闯,就把他是五花大绑,什么都不用说了,一个个的上来,上来了便会被抓到,就这样,一共抓了几百名啊,但是主要人物赵阳,却是不见其人啊,大家耐心而又焦急地等待着,可是赵阳始终没有出来,北侠便有些沉不住气了,正在这个时候,搜的一下子,从井中蹿上一人,正是赵阳,但是北侠想要抓他,办不到,赵阳现在功夫不得了,现在眼珠子都红了,可能是被辣椒面儿呛得不行了,双脚落到了地面只上,身体晃动了几下,才清醒过来,睁开眼一看,都是人啊,自己人都已经被抓起来了,便知道大势已去了,虽然大势已去了,但是这小子,还是想放手一搏,背水一战啊看到了包拯和包世荣,这爷俩,在这里坐镇,赵阳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啊,“前面之人不是包拯和包世荣吗?你们两个老匹夫,居然一起来对付本爵,你们真够可以的啊,那四弟仁宗赵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非要如此的帮他,而我赵阳乃是真命天子,你们为何不保我,真是岂有此理!你们二人今日到此,所谓何故?为什么把我的人都给我抓了起来,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说!”   包拯大笑道,“你这个乱臣贼子,居然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惭,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居然还敢问我?当今圣上对你不薄,你却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你居然想推翻大宋国朝,和高丽勾结,自己想要做皇上,你这么做对得起列祖列宗吗?赵阳,今日已经成了气候,现在在说些什么都已近晚了,你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赵阳现在是近乎发疯了,双眼发红,放佛变成了一只魔鬼一般,众位衙役们感到不好,往前面冲去准备抓住赵阳,那怎么能抓住呢?此时赵阳已经使出了天蚕神功,身体晃动,穿梭在众人当中,衙役们全都受了重伤,一个个的上前,也是无济于事的,最后赵阳是直奔包拯包希仁,北侠一看不好,赶紧飞上前,和西方侠一起,二人敌住赵阳,此时战场已经完全的拉开了,中间的一片空地,交给了这些人,虽说北侠和西侠都是侠客的身份,但是这不能说明什么啊!两个人根本申不上手啊,正在这是东南西北的四方人马也开到了,陶源、王雁翎、玉儿、柳如烟、谷小义,南侠,东侠大侠王仁伟,全都来了,把赵阳是包围在中间,由于不能使用家伙,就是不能把赵阳杀死,必须得是活的,所以大家都是心有顾忌,但是这些人加在一起,也打不过赵阳!   第三百六十九章 赵阳被抓   包拯和包世荣二人集体出击,想要一举击溃赵阳,可是赵阳可不是好对付的,别人不说,就说他自己,就是一个狠茬子,天蚕神功什么概念?谁能是他的对手?尽管这边接近了全力,但是也打不过赵阳一个人,赵阳实在是太厉害了,无人能敌,陶源,王雁翎等人累的是呼呼带喘,根本不能靠近赵阳半步,而且赵阳现在的体力无限,不知为何,可能是练习这种神功的缘故吧!最后大家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一个个的噗通噗通的全都倒在了地上,赵阳并无心对着他们,只是看到了前面的包世荣和包拯,心说,就是这两个人,要是没有他们的话,我的大事早成,想到此处,赵阳的怒火中烧,以最快的速度先是直奔包拯,心说这个老不死的,我必须先把他至死,再把包世荣至死,然后便群龙无首啊,之后我直接赶奔皇宫内院,我把皇上给挟持住,开始便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后在取而代之,赵阳的想法便是这样的,弹出双手,猛扣包拯的脖项,包拯啊,联联动都没动,似乎根本瞧不起赵阳一般,赵阳的手正好卡在了包拯的脖子上,把在场的人吓得是魂不附体呀,一个个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想要阻止来不及了,赵阳手放在包拯脖子上的那一瞬间,心里高兴极了,心说这一回,我让你上西天!赵阳的手臂猛然加力,往里面一扣,想要把包拯给掐死,大家都把眼睛闭上了,心说,这回包青天算是交代,可是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为什么呢?就当赵阳的天蚕神功,用在了包拯的身上之时,突然之间就见到包拯脑门上的月牙开了,一道红光将赵阳就罩在其中,再看赵阳一下子变得痛苦不已,浑身上下抖动不堪,又过了一会儿,红光消失,在看赵阳浑身软绵绵地,坐在了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大家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这一切,好生的奇怪呀,谁都没有看见是怎么回事儿?再看包拯包希仁,微微一笑,“各位,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人们呼啦上前,将赵阳抓起来,但是赵阳丝毫的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只能是乖乖地听话,人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得上前询问包拯,“包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他会成为现在的这个样子,刚才还是生龙活虎一般呢?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呢?”包拯微微一笑,手捻须髯,“哈哈哈哈,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啊!好了,大家也都累得不轻,把这一干人等都押往开封府,另外这赵阳嘛,我和世荣二人,一同将他押往皇宫内院,交与皇上发落!”   大家分工完毕了,陶源等人带着一大部分衙役,赶着这些囚犯,回到了开封府,之后便压入死囚牢!单说包拯和包世荣,两个人带着部分衙役,然后押着赵阳,赶往皇宫大内,来到皇宫的大门这里,守门的正是那个陈公公,陈公公一看,对面来了两个人,仔细一看,这才看清,一个是当朝的丞相包世荣,另外一个便是前任的开封府的府尹,包拯,包希仁,他一看,这个包拯前来,可真是稀客呀,平时听说他一直在家里养老,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出来了,后面还有一些衙役,好像还押着一个人,不知道是谁,赶紧上前,“哎呦,是两位包大人啊,什么风把包青天都给惊动了二位前来一定是有事吧!”包拯言道,“这位不是陈公公吗?辛苦辛苦,我们找皇上有要事详谈,事关重大,不能耽搁,还望公公到里面禀明圣上!”   “哎呀,好好好,我马上就去!”两位包大人一同前来,这还是头一次呀,所以不敢怠慢,撒娇如飞地赶奔内院而去,仁宗在做什么呢?这些天来他也是坐卧不安啊,吃不下睡不着啊,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其实就是赵阳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和苦恼,所以仁宗,也不知道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呀!正在这时,陈公公跑了进来,皇上实在是不高兴,心说这个奴才怎么会如此的没有规矩呢?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吗?居然会如此的无礼,真的是岂有此理,但是仁宗也并未发怒,只是看着他,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你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嘛?”   这个陈公公可能是也是因为着急,“包。。。包大人。他。。。他。。。。”他了半天也没有他出来,仁宗大怒,“包大人,他怎么了!?”   陈公公这才平复下来,之后便说道,“皇上,您息怒呀,我是说,两位包大人一同前来,见皇上有大事详谈!”   “哦?两位包大人,莫不是包拯包希仁也来了吗?好啊,快快请他们二人进来,朕要更衣等待!”陈公公下去了,不大一会,包拯和包世荣两个人押着赵阳来到了皇上的书房,仁宗正坐在里面等待着,包拯和包世荣两个人进来了,跪倒磕头,山呼万岁,仁宗一看到老包拯,心头一酸,眼泪掉下来了,一看,包拯包希仁啊,头发,胡子全都白了,白发苍苍的一个老者,现在走路身体都是十分的颤抖啊,仁宗赶紧从龙书案后面转到了前面,双手相搀,“二位卿家,何必行此大礼,哎呀,尤其是我的包拯爱卿,这么大的年岁,不在家中休养生息,反而到这里来看朕,莫不是有太大的事情吧!”   包拯一笑,“陛下,我等今日前来,便是为皇上接了难题,也是为这一切作为一个见证,我们把赵阳抓到了这里,请皇上玉审!”   “哦?!!!有这等事,好好好,二位卿家请坐,来人呐,把赵阳给我带上来!”仁宗显然是怒了,几个太监七手八脚地把赵阳给带上来了,赵阳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看到了皇上之后,也没有什么表情,仁宗看着赵阳,赵阳在这里哪有坐着的份儿呀,之后便是瘫软在了地上,此时的赵阳所谓的天蚕神功已经被包拯给破掉了,现在跟一个废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仁宗坐到了龙书案的后面,看着赵阳,两只眼睛里面满是火焰,“赵阳啊赵阳,你是朕的侄子,而且还是亲侄子,你为什么却要反朕,想要夺取朕的江山社稷,你却是为何?你不知道这样做会让天下人唾骂不成吗?”   赵阳喘了半天气,之后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四弟仁宗,“呵呵呵呵,赵真,你不要明明知道却不愿意提及,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是被你活活的逼死的,要不是我师父的到来,给我进行掐算,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你想要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吗?可是我还是知道了,而且通过水晶球,我发现自己便是一条白龙的化身,我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你知道吗?我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   第三百七十章 出使高丽   赵阳被包拯和包世荣给抓住了,然后立即被押到了皇宫大内,交给了皇上,当赵阳见到皇上的时候,十分的愤怒,便提起了他的父亲,皇上一听,这说的是什么乱七八遭的呀,仁宗问道,“赵阳?我怎么逼死你的父亲的呢?什么水晶球,你是白龙的化身?这些都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你给我说清楚!”   赵阳这个时候也不隐瞒什么了,就把骷髅道士的话,原原本本地根仁宗和包式叔侄说了,大家一听,这简直是胡说八道啊,最后包拯先说了话了,“赵阳,我与你的父亲同殿称臣,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你的父亲知道是怎么死的吗?他就是又一次出征,遇到了高丽的伏击,之后身负重伤,但是他不愿意告诉你们而已呀,皇上知道了此事,那时又起战事,你的父亲,还想出战,但是皇上给拒绝了,你的父亲由于伤势过重而亡,谁说是皇上把他气死的?简直是胡说八道,而后来,厚葬你的父亲,这是实情啊,你却无缘无故地听信谗言,你怎么会听信高丽人的话呢?你也不分析分析,你的父亲跟皇上是亲兄弟呀,怎么会害死自己的亲弟弟呢?再说了,皇上跟你父亲,平时的感情,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谁人都可见,为什么别人的一句话,你便相信了呢?还是年轻啊,是不是因为所谓的什么水晶球里面出现了什么白龙呢?要说这个白龙,我也可以帮你变出一条了!”说着话,包拯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来,大家一看,原来是一个水晶球,这个球比骷髅道士的要大些,拿在了手中,包拯对着赵阳说道,“赵阳,这是我借来的一件宝物,你看看,你说你想看到什么?小白龙是吗?好,那我马上便让你看到!”再看包拯,晃动手指,对准了这个水晶球,嘴里是念念有词呀,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最后就见水晶球之内,出现了一只小白龙,放佛在云中雾里穿梭一般啊!大家都看傻眼了,自然也是包括包世荣,包世荣心说,这是从哪里来的宝物呀,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呢?真是奇怪,好漂亮的小白龙啊,再看包拯在一动,手指,小白龙不见了,出现了一只小青蛇,在水中慢慢地游荡着,甚是好玩儿,大家都惊呆了,不知道,原来包拯还会使用什么法术,真是厉害呀,仁宗也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宝物,最后包拯把手指一松,便恢复的什么都没有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水晶球放到了怀里,然后对着赵阳说,“赵阳,这回你信不信,我让他出来什么,就出来什么,这回你还有什么说的,所以妖道丢失骗人的把戏呀,我也会呀,你刚才看的是清清楚楚了,这回不会有假了吧!”赵阳这一回知道了,原来自己是被人给利用了,后悔的不得了,但是自己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叔叔,侄儿罪该万死啊,真的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呀,要是知道了被别人迷惑的话,侄儿早就不那么做了,我真的是好后悔。不过叔叔,尽然侄儿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就要接受惩罚,我便已死以谢天下!”尽管赵阳现在没有力气,但是自己把自己撞死的力气还是有的,再看赵阳,站起身来,不容分说地向一颗柱子撞去,要是真的庄上了的话,那是必死无疑呀,仁宗见状赶紧拦着,“快快快,各位爱卿,快快,把他给我拦住!”包世荣现在的包式拳法已经是炉火纯青了,往这边一窜身,把赵阳的手腕子抓住了,然后往怀里一带,就把赵阳给拉了回来,赵阳在包世荣的控制之下,就动弹不得了,四弟仁宗赶紧过来,拉住了赵阳,“阳儿,你是受了奸人的蛊惑,而不是自身所愿啊,叔叔怎么能怪你呢?这都是百姓的天下,也是我们赵家的江山,你也姓赵,我也姓赵,我们是一家人啊,你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啊,好吧,这个事情,现在外界还不知道,你还回去做你的龙图伯,跟以前一样,你我叔侄好好的相处,好吗?”   这句话一出口,赵阳实在是受不了了,哭的犹如泪人一般,泣不成声啊,“叔叔,侄儿对不起你呀,侄儿该死,你就让侄儿死了,来谢罪吧!”仁宗看着这位早早地没有了父亲的侄儿,抱着他是,叔侄二人是抱头痛哭啊,这边也是叔侄,两对叔侄在这边,哎呀,包世荣看了看包拯,看到了包拯这个样子,年迈苍苍,心里一酸,眼泪也掉了下来,这回好,四个人都哭了,包拯从来都哭过,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也哭了起来,外面的太监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心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怎么都哭了,但是有不敢进来,只好在外面,听到了皇上的哭声,他们一听,皇上哭的话,那我们哭吧!太监们也哭了起来,之后这边太监这么一哭,这么一传,可不得了了,整个皇城内院都是一片哭声,好家伙哭声震天啊,皇上哭着哭着感觉怎么有些不对头呢?听到了外面的一片哭声,这都怎么了这是呀,赶紧和三个人出来看看,就建一个个的太监,跪在地上正在哭泣,把仁宗给气的,心说,我哭我的,你们哭个什么东西呀?最后经过了好半天,大家才止住悲声!那么这件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但是赵阳手下的那一群人,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处决的,为防后患啊,就这样大家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包世荣就说,“皇上,我想这内忧已除,外患还在呀,高丽和大辽国一直是蠢蠢欲动,对我朝仍然是一个极大地威胁呀,所以臣愿意出使高丽,把着一些事情全部的谈清楚,最好能修订一个永久的不侵犯盟约,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呀?”   仁宗皇上大喜呀,“好,包爱卿,就按照你说的办了,我马上书写信笺和通关的文碟,明日我便亲自为你践行,此次的出使高丽,任重而道远啊,希望你能早日凯旋而归!”   就这样,把这个任务就拍下去了,其实这也是包世荣自己计划中的最后一个任务呀,也是极其重要的任务,之后是各回各府,包拯在与包世荣分开的时候,再三地嘱咐包世荣,遇事一定要谨慎再三,不可意气用事,而且这一次是出使他国,一定要注意呀,再有一点便是注意安全,一定要带些硬手过去,另外叔叔在给你写一封信,是给高丽王写的,希望这封信对你有所帮助,包世荣看到叔叔如此大的年纪,仍然是对自己如此的关爱,真是颇受感动!最后二人分开,包世荣回到了开封府,马上召集了人马,过来开会,把这件大事跟大伙说了,最后还得是带谁的问题,大家都是愿意跟着,因为这一次非同寻常,所以一个个是争前恐后,包大人也是想了,这一次,人要是少了,恐怕不好办事啊,那就多带些吧,开封府暂时由师爷,也就是公孙策的后人代理一下,然后再加上张昭、马鲁、王仁、王义四个捕快,全部在家,带着谁呢?陶源、王雁翎、柳如烟、玉儿、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大侠王仁伟,小侠谷小义,还有便是那个十字坡的老板娘,孙七娘,现在七娘一直到是在开封府呆着,什么事也用不到他,就是陪陪老夫人,老夫人还真的是离不开她了,这一次说是要走,把老夫人可是急的不行,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是希望她能够早一点回来!   第二天是十分的隆重啊,皇上亲自的送包世荣启程,而包拯却没有来,包世荣也是明白包拯的意思,也是理解,皇上是红光满面啊,对啊,现在的内忧不存在了啊,再把外患稳住,那便是打宋江山千秋万代!   第三百七十一章 连环普中   四弟仁宗亲自送别包世荣,包世荣心中所想甚多,不知道这次前去,情况如何?但是这次的任务相当的重大,乃关乎两国之间的大事,岂能儿戏呢?包世荣背负这样的重任出发了。。。。。。   随行人员,十一个人,前后左右的保护着,大家由于是出使,所以不能够化妆改扮,至少包世荣不可以,那么其他的人呢?也是全副的武装,变作了包世荣的护卫,全部都是捕快或者是班头,要么就是所谓的将军的装束,没有带一兵一卒,只是这么多人,陶源和王雁翎化作两位将军的摸样,其他的男性全部都是捕快的摸样,女子全部化作是包世荣的家眷,玉儿和柳如烟全都变作了包世荣的女儿,其实作为包大人的干女儿,也算是他们的福分,孙七娘呢?由于年龄有点大,就变作了包世荣的妹妹,这个也不错,大家从东京汴梁启程,赶往高丽国。。。。。。   这一次可不是偷偷摸摸地去,而是光明正大地造访,这一日队伍就到了大宋朝和高丽国交界的地方了,辽东的地界,大家一看,这里是山清水秀啊,一片的景象,大家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赶紧找个客栈住下,明日便可直达高丽的国土,不知道,谁会迎接自己,这个也不去想他了,大家来到一个镇甸叫做连环普,这个地方,是靠近高丽最近的镇甸!连环普上也有喝很多的高丽人,这里毕竟是边境了,所以有些的贸易往来的事情,也没有人管,这里其实是比较乱的,大家进到了连环普之中,别人看着这些人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包世荣也没有去理会他们,只是带着这一行人一起,来到了一家客栈,这家客栈叫做‘普中行’客栈,看起来是不错的,听着也还是好的,大家来到了门口儿,但是掌柜的却一直都没有出来迎接一下,大家都感觉到奇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正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伙计打扮的人,看到了十二个人,先是一愣,之后便是笑脸相迎,“哎呦,十二位客官,往里面请吧?你们是打尖儿呢?还是住店呢?我们这里什么都有,你们可尽管的享用!”大家进到里面一看,装修的还算是可以,于是大家便决定就住在这里了,包大人由于现在还没有换穿成官服的样子,所以就像一个员外一样,“你是伙计?好吧,我们就决定住在你的店里了,明日就走,所以我们需要的是安静些,伙食好一些!你知道吗?”   伙计看了看这个员外,十分的富态,满面是笑。“好好好,我一定好好的伺候各位爷!”伙计转身刚要走,包世荣又把他给叫住了,“伙计?我且问你,你这店中的掌柜的在何处啊?怎么不见他的人啊?”伙计言道,“老东家,您不知道啊,我们掌柜的十分的繁忙啊,好多天才来到店里看看,这一次又是忙的不得了,和高丽的人也不是做什么买卖,反正挺大的一桩买卖,这店啊,也就是小本经营,谁还在乎这个呢?只要是把大生意做好了,便可以了,其他的小生意,这都不算什么,一一带而过的东西!你们十二个人,准备怎么住呢?呦,还有女眷啊,我看这样吧,三名女眷一个房间,剩下的你们还有九位,两个人一个房间,应该是没有问题,我看这位老爷一定是这里的说了算的,我看这样吧,就把您老人家安排在一个房间里面吧,来,我先带你们到楼上去看看房间去,然后你们要是觉得满意的话呢?在吃饭也不迟啊,我们店里什么都有的!”   说着话,便在头前引路,把大家领到了楼上,之后把房间的号码全部的报了一遍,大家分别地看了房间,一见不错,房间甚是宽敞,干净,这个地方也是比较静的,所以,大家都是比较喜欢的,就这么定下来了,然后大家到楼下吃饭,包世荣看了看,“伙计,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就都上来吧!我们今晚一定要饱餐战饭啊,呵呵呵!”“好好好,你们稍等片刻,我马上就给你们准备好!”伙计说着话,下去准备了,包世荣等人在这里等着,时间不大,伙计们把罗列杯盘全都准备好了,端上来,闻起来还不错,大家一看,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在东京汴梁都没有吃过这样的东西!尝了一下,真的是不错啊,大家开始吃开了,确实这家店的伙食不错,大家吃着也是比较的胃口,就这样,大家是饱餐了一顿,为什么这一晚餐要吃的好好的呢?其实也不是,包世荣是这样想的,明天就要到高丽了,可能高丽的饭菜,自己吃不惯,所以现在家乡这一边多吃些,之后便是好了,到了那里,其实他还有另外的一层意思便是不一定回得来回不来呢?自己这一次不仅仅是出使他国,也是为了高丽,把他们的内患,也就是三皇子给铲除了!这样才能保证大宋和高丽两国的永久蒙好啊,要不然的话,谁知道还会不会出现一个赵阳?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一个三皇子!所以此次的责任甚为重大!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各自回房休息,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大家都是比较乏累的,也可能是大家的心事重重吧,到了房间里面就睡着了。。。。。。   单说包世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昏昏沉沉的,也许是这么多日子以来啊,鞍马劳顿,很快,大家便进入了梦乡,其实这不是他们的问题,而是这个店里的毛病,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入睡呢?真是奇怪呀,其实在他们刚刚吃过的饭菜之中,有一种任何人都探测不出来的物质,而这种物质吃到了人的体内之后,便无声无息地会使人处于一种十分疲劳的状态,而很快的入睡,这种物质便叫做,“迭迷颗粒”,这个药物其实是产自于高丽的,那么这个店是黑店吗?嘿嘿,其实也不算是黑店,只不过,这一次,包世荣从东京汴梁出发,这边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了,高丽的三皇子可不傻啊,一看便知包世荣的来意,暗道:这个老家伙,自己国家的事情处理完了,还要干预本爷的事情,我岂能让你得逞,恐怕在大宋的境内不好发难,那就在边境之处把你们全都给做了,你们也不会知道是谁做的,所以他便联系了一些人,这个连环普的掌柜的便是他的联系之人之一啊,所以掌柜的早在十几天之前,就把事情给部属下去了,所以今天这伙计一看到这些人,都感觉到十分的面熟,所以就按照事先的安排,来把他们分割开来,这样也是方便动手!到了半夜了,夜深人静了,这些侠客也都沉沉睡去,没有一个人发现,饭菜里面会有这样的物质,其实根本就发现不了,所以大家睡的都是比较死的!   一群黑衣人全都摸到了二楼,按照事先的编排顺序,首先来到了包世荣的房间,由于包世荣就是自己一个人住的,所以房间显得比较空旷,领头儿的这位,用刀尖儿,把门栓挑落,之后把门轻轻地推开了,一共七八个人全都挤进了这个房间里面来了,先是蹑足潜踪地来到了包世荣的房间,那个领头的也是头一次干这个事情,所以比较紧张,他害怕万一包世荣没有睡着怎么办,所以,他先是叫了几声,“包大人?包大人?您睡着了吗?”   这一叫,可是坏了,就听包世荣说话了,“你们这么晚了,还来做什么呀?”突然之间,这么一句话,谁受的了,把这些人吓得,我的个妈呀,直接屁滚尿流地跑到了外面,其中有一个黑衣人就说了,“我说。。。说。。。那个。。。头领大人,这包世荣也太厉害了,他怎么知道我们今天晚上要来呢?真是岂有此理呀!这个怎么回事儿呀?”其他人也都是不解其意,最后那个头领毕竟是个头领,仔细地回味回味,感觉似乎什么地方不对,之后又听了听房间里面的声音,又变得悄然无息了,嗯?他暗自想道,这个迭迷颗粒怎么会失效呢?不管他是多么高的高人,即便是个剑客,就是吃个这个颗粒之后,也会沉沉大睡,而丝毫不知道什么事情的,包世荣也是人啊,何况他还是个文人,尽管他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包式拳法,但是他现在已经是昏迷不醒了,莫非刚刚说的是梦话不成?靠,原来我们都被包世荣给欺骗了!“弟兄们,我们再一次的进去,这一次不管包世荣在说些什么,我们都不能放过他!都要把把他给乱刀砍死!这是死命令,谁要是不下刀的话,我便第一个把他砍死!”他也是有些害怕的,所以自己不再前面了,叫手下的其他人在前面,于是再一次地慢慢靠近了包世荣的床榻~!   包世荣现在是睡的死气沉沉的,什么也不知道了,这些人靠近了包世荣的床榻之后,手中的单刀一晃,心说:姓包的,今天就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着话,收手起刀落,这么一刀,首先把包世荣的人头砍下,之后又是一阵的乱刀啊,这个家伙砍得,把床上的包世荣都砍烂乎了都,最后还怕这个人没有死,再一次的捅了数刀,这才罢手啊!这帮家伙砍完了之后,看着也是差不多了,然后一转身,把包世荣的人头捡了起来,黑天也看不清楚,只是知道是一个人头罢了,然后把人头用一个包包好了,绑在了腰上,之后几个人一转身挨个房间的来啊,首先便进入了陶源和王雁翎的房间,还是同样的方法,把门先撬开,之后,便进入到了房间之中,然后看着两张床上的人,脑袋都是冲着里面的,他们也不管是不是里面的了,吩咐一下,动手啊,几个人分成了两拨人,纷纷地来到两个人睡觉的床边,手起刀落,卡卡卡卡一顿神砍,把陶源和王雁翎砍的都碎了,然后把人头砍下,之后还是利用同样的方式,挨个房间的杀人啊,最后来到的是女眷的房间里面,这几个小子,听说了,随着包世荣来的几个女的长得可是不错啊,今天晚上哥几个要好好地享用一下,这帮小子是无恶不作的,这一回啊,这个当头儿的,有了自己的私心了,把几个手下全部的拦到外面,“你们都给我在外面守着,一个都不许走啊,这些人的人头,你们可要保护了好了,回去之后可以请功受赏,都记住了吗?我进去看看,去去就来!”这些人跟随他多年,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呢?大家也没有说什么,就按照他说的话办了,一个个的猥琐地像个什么似的,之后在外面把守着,这一回,这个当头儿的家伙,可是乐得不行啊,为什么呢?又能拿着人头去换钱,又能在晚上,就是这个夜里,爽一爽,真的不得了,好事怎么都集中到了一起呢?他的心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轻轻地用刀尖儿把门闩挑落,之后一推门,进了屋子了,然后反手把门关好,这回他把门还给插上了,心说,我的几个小美人可别跑了啊!屋里里面比较黑,所以他也不知道哪张床上睡的是谁,心说,我现在管他哪一张床呢?无所谓了,反正都是那么美,我睡下去,哪一个陪着我都是很好的呀!这个家伙心中高兴,随便的找了一张床,他心里有底,反正这些人都已经吃了迭迷颗粒了,谁也不会醒来的,所以他便无所顾忌了,先是摸到了一张床的边上,之后往上面摸了摸,确实是个人,这个他可以确定,然后这家伙是不容分你说啊,直接就窜到了床上去了,然后一闪身便把自己的衣服全都给脱了,他现在也没有弄清楚,这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反正他也想了,管他男的女的,我先把我的衣服脱了再说!这家伙脱了衣服,然后一闪身便钻进了被窝里面,之后这么一试探,果然是个女的,屋里面武器吗黑的,谁还能看见这个女的长的什么样子呢?无所谓了,这个家伙是色心大起呀,之后就对床上的女子。。。。。。   快要到了第二天早上了,在门外面等着的这些家伙着急了,心说大哥怎么还不出来,再不不来的话,可就不好走路了,身上有没有沾到血迹,现在还不清楚,这些家伙着急,正在这时候,们一开,大哥从里面出来了,看样子,是不错,这一夜算是没有白过呀,之后,把三个女子的人头也给拎出来了!大家这么一数,正好是十二颗人头,一颗不多,一颗不少啊!哥儿几个高兴,于是,拿着这些包着的人头,来到了楼下,伙计们一个都不在,掌柜的也不在,老板娘也不在,他们折腾了一宿,肚子都饿了,后来又一想,算了吧,还是交差去吧,在去大吃大喝大玩一顿,这帮小子,出了门,因为现在快要天亮了,还没有亮呢,所以这帮家伙,随随便便地把门这么一关,之后,便向连环普的东边走,他们要过边界桥的,才能到达高丽,他们本就是高丽人,这一次也是奉了三皇子之命,前来刺杀包世荣等人,这是算是大功告成了,几个小子心情高兴的,然后坐上了马车,快马加鞭地赶往高丽的德川,德川可是个城市,在高丽所属的城市当中算是大的了,他们做着马车,一个个的心中高兴,很快便通过了关卡,有人肯定是有疑惑,怎么这大宋的边境和高丽的交界之处,会如此的轻易就可以过去吗?其实不然啊,这里的人谁也不愿意管谁的,其实两国都是在边境的往里面一点点的重镇,才会有兵把守,这里属于双方都不管的地方,但是又是必经之路,所以他们必须从这里走才能到达高丽,本来官兵说是要护送包世荣的,可是包世荣没有答应,就这样,没有跟着,谁都不管的地方,岂能不乱呢?   几个家伙赶着马车,兴高采烈地往前走着,这时天光已经放亮了,他们还唱起了高丽的民间歌曲,唱的是什么东西,也听不懂,心说,现在的三皇子正是坐镇德川啊,我们到了德川这么一交差的话,那银子,嘿,那美女,嘿,要什么都有啊,哈哈哈,这帮家伙真的是欣喜若狂!马车正在往前面走着,前面也是来了几个人,骑着马,好像是从德川的城里来的,他们就注意了,这个当头儿柔柔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连环普饭馆的掌柜的!   第三百七十二章 真相不明   连环普的掌柜的,好像正好是从德川归来,走着走着,迎面正好碰见一伙儿人,个个都是面罩黑纱,仔细这么一看,都认识,原来是看三皇子派去刺杀包世荣的,掌柜的一看,自己惹不起呀,看这种情形的话,应该是得手了,现在他们身上的血迹还是清晰可见的,掌柜的赶紧先迎了上来,“哎呦,原来是各位呀,我这几天也是提心吊胆啊,不知道大家的事情办得怎么样啊?”   那个当头儿的看了看,原来是连环普的掌柜的,哈哈大笑,“哈哈哈,我说掌柜的,看你的情形,定是怀疑我等的能力了,其实不然,我们已经把事情都办好了,你也不要怀疑,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我们把事情都做好了,你自然也是有功劳的,这个大家都是不会忘了你的,你就放心吧!哈哈哈哈哈!我看现在你也不要回到连环普去了,就跟着我们一起赶奔德川,去见三皇子,我们交差,然后咱们一起领赏去,到时候,我们大家一起好好的庆祝庆祝!怎么样?”   掌柜的实在是脸上都乐的开了花,“那真是太好了,好好好,那我们就一起回去吧!我本来是想回去看看老婆和我的店的,反正也没事,走走!”连环普的掌柜的一掉头,跟着这些人一起赶奔德川府,德川府可是进入高丽之后的第一个大城市,十分的繁华,对于两国之间的贸易而言,也是比较重要的城市,这些人之行,很快便到了德川府,这个城门守把的十分的严密,驻有高丽的士兵,大部队也在两边守把,时时有蓄势待发之意,当然了,这些人是熟人,自然是畅通无阻了,这帮人一晃身子,便到了德川府中去了,一行人进了德川府之后,尽管他们的身上有血迹,但是都隐藏到车里面去了,现在的车老板是连环普的掌柜的,所以更是畅通无阻的,就这样,大家来到了德川府的三皇子临时的府第,门上人虽然耀武扬威,但是都认识啊,“哎呦,都回来了!怎么样?三皇子正在里面等着呢,十分的着急呀,快快快,往里面去!”就这样,大家来到了王府的里面,别看是三皇子临时的府第,现在可是富丽堂皇的不得了啊,三皇子有气派,然后大家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三皇子的书房,三皇子正在屋子里面踱步,来回的也甚是的不安,正在这时,报事的进来了,“报三皇子,我们派出去的人回来了,他们就在外面等候!”   “哦?马上让他们进来!”一句话,一行人,进到了书房之中,三皇子一使眼色,门上人出去了,把门带好,然后三皇子迫不及待地坐到了椅子上面,“快快,说说事情办得怎样了?”   那个当头儿的真是手舞足蹈啊,心里高兴的不得了,看样子都能看得出来,得手了,然后把一颗颗的人头奉上,一共是十二颗人头,往前面一递,之后摆成了一排呀,“三皇子,看吧,看完了之后,您肯定高兴的不得了,我敢保证,这是他们一行十二个人的人头,全都放在了这边,您亲自过目便是!”三皇子站起身来,看着这些人头,“哈哈哈哈,包世荣,没有想到你在大宋朝没有死,却死在了大宋和我高丽的交界之地,哼!这也算是你的福分啊,哈哈哈哈,来来来,把一个个的人头都给我打开,我要亲自的看一看!”三皇子认识包世荣吗?认识那一行的十二个人吗?自然是认识,有人早就画影图形地画好了,十分的逼真,几乎跟真人是一模一样啊,在说了,三皇子曾经去过东京汴梁城,在那里也是偷偷地见过包世荣和,其他人等!可能也就是有些人,他不认识,但是主要的人物都认识啊,就这样,当头儿的高高兴兴地一个个的把包儿打开了,人头啊,一颗颗的血肉模糊,血迹四溅,每打开一个包,后面的人便拿起抹布上前擦一擦!三皇子在这边看着,擦一颗,看一下,然后便拿起画卷来对照,可是怎么找来找去的,怎么找也是找不到,怎么就这么不像呢?三皇子从这边到了那一边,好像一个都没有,这都是谁呀?三皇子十分的诧异,说道,“你等看看,这都是什么人?好像不见包世荣啊,好像也不见其他的人啊?哪一个是包世荣,哪一个是陶源,哪一个是王雁翎,一个都没有啊,都是何人?你们这群废物,都看一看!”   这些人被三皇子骂的有些不知所措!赶紧拿起了画卷,然后一一的对照!结果都没有发现,哪一个都是自己想要找的人,哪一个是自己要杀的人,这下可坏了,当头儿的那个家伙十分的诧异,“这。。这。。。这怎么回事儿啊。这是,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会搞错呢?哎呀,真是岂有此理!”三皇子实在是受不了了,上前便是一个大嘴巴子,“啪”的一声,把这个当头儿的揍得之眨么眼睛,眼前是金星乱现啊,这位也不干了,心说,他娘的,这个连环普的掌柜的,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会给我们传递虚假的信息,上去直奔掌柜的,掌柜的还在那里笑呢?嘿嘿嘿,正在乐呢?想着美事儿,想着自己分多少的奖赏呢,当头儿的一下子,把掌柜的的衣领子抓住了,之后一个个的大嘴巴子就开始扇了,“好你个臭不要脸的,居然敢拿三皇子的话作为儿戏,你是怎么安排的,你是怎么搞的?居然会传递假的信息出去,我们都上了你的当了!你还想不想活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给我解释清楚,还则罢了,要是解释不清的话,我把你的皮给你扒了!”掌柜的被打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赶紧挣脱了当头儿的那个人,来到前面,得看看,到底是谁呀,手里还拿着画影图形,结果到了前面这么一看,吓得他妈呀一声,摔倒在地,顿时就是昏迷不醒!大家都是不解其意呀,都是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没有见过人头,怎么的?为了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所以呢?便把他给弄醒了,之后这个掌柜的睁开双眼,是放声痛哭啊,“哎呀,我的天呀,这可是叫我怎么活啊?哎呦。。。。。。”三皇子大怒,在我的书房,居然还敢哭哭啼啼的,“我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哭什么?”   “各位啊,这些人头,不是别人的,都是我的连环普饭馆的伙计和我的家人啊!那三个女人头便是我的大老婆、二老婆和三老婆,剩下的都是我的伙计呀!你们杀错人了!”掌柜的尽管坏,但是对于自己的人,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大伙一听,这其中必有缘由啊,怎么回事儿呢?我们也不想弄清楚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三皇子火往上撞啊!从墙上,把自己的佩剑摘了下来,之后手起剑落,直接刺进了掌柜的的前心,掌柜的惨叫一声,还没有马上就死,双手抓着三皇子的衣服,“你。。。。你们。。。真是恶魔!我下辈子也不会在跟你们合作,我还要找你们报仇!”三皇子一看,这家伙生命力还是这么的顽强,宝剑一翻腕子,撤出来,再次进去,反复的十次,十次啊,什么概念,这位掌柜的才死去,把三皇子累的是吁吁直喘啊,心说,现在杀个人都这么费劲,黑衣人一看,坏了,三皇子杀了他们之后,是不是就会杀我们了,赶紧上前解释,“三皇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哦?你说说看!”之后把宝剑还匣,这回大家才放心,“三皇子,我看这事情定有蹊跷啊,我看包世荣他们可能早就知道我们在连环普设伏,所以便来了个将计就计的招数,这一招儿实在是太狠了,使我们误以为,他们就是住在我们事先安排好的房间,其实不然,他们可能就是在我们行动之前,就把人都给换了,但是这个速度可真是惊人,再说了,我实在是没有想到的是,为什么他们吃了迭迷颗粒,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呢?这个迭迷颗粒难道失效了不成?对于任何人,我们只要是使用了,从来都是有效的啊,这一次是怎么回事儿呢?真是怪哉!”三皇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不住地琢磨,“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看这事情定有蹊跷!”   正说着话呢,外面有人风驰电掣一般地进来了,“报三皇子,门外来了十二个人,为首称作为包世荣,想要求见三皇子!”   第三百七十三章 真相大白   三皇子正在书房大发脾气,突然间门上人来报,说包世荣等十二人求见,好家伙,这下子屋子里面可是炸了庙了,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谁也弄不清楚这个包世荣是如何逃脱的,但是都对包世荣有些好奇,这时那个连环普的掌柜的已经死了,但是还像还是没有死的彻底,那几个武士一看,火往上撞,这小子的生命力甚是顽强,好像还想要见包世荣的最后一面啊,想要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的清楚,但是哪里会有这样的机会呢?再看这些武士们,各拿刀剑,对准这位掌柜的,就下了家伙了,一顿的神砍,把一切的一切全都撒在了掌柜的的身上,这个掌柜的也算是使得其所!这就是他的下场!把他砍完了之后,大家便开始把这个家伙收拾起来!给扔了!至于扔到了什么地方,跟本书没有任何的关系,就是知道他已经死了就行了!   三皇子的脸上是边贸变色儿啊,但是人家来了,也不能不见啊,“好,我们列队迎接,我倒要看看这个包世荣有三头六臂不成,你们,快去把衣服全部换了,然后到大厅等我!”   这些人全都下去了,三皇子虎着个脸,之后这帮家伙把衣服换好了,三皇子仔细地看了看,没有任何能被包世荣发现的蛛丝马迹,之后便是大队人马出发,开中门,迎接包世荣,不管怎么说,这是两国的事情,不是你个人的事情,不管私底下有什么深仇大恨,表面上还是得过得去的,就这样大开中门,然后三皇子领着这些武士出来了,一看,前面站着十二个人,这回包世荣换上了官服,这回就不一样了,代表着大宋朝啊,三皇子上前,包世荣见到这位三皇子,之后躬身施礼,“大宋使臣包世荣,参见三皇子!”三皇子也是笑容满面啊,赶紧过来还礼,“哈哈哈,哎呀,原来是大宋的特使,开封府的包大人,久闻大名,却未曾得见,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也!来来来,我们到府中一叙!”   表面上显得十分的客气,但是内心中却有治对方于死地的想法,但是表面上却是丝毫不能带出来的,包世荣和三皇子都是心知肚明啊!就这样,大家进了三皇子的府第,之后来到大厅之中,三皇子分斌准落座!仆人上茶,其他人等分列两厢,三皇子首先说话,“包大人,这一次前来,定不是无缘无故吧,一定是有很大的原因,才来我高丽的!”   包世荣点头,“皇子明鉴,我这一次是肩负着两国永修蒙好的重任,千里迢迢地来到高丽,自然是要到西京去见高丽王,与他商谈两国盟好之事!”三皇子看了看,心说,要是见到了我的父皇,可就不仅仅是这些了吧,看来包世荣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些,而是要一竿子把我也给打死,才是呀,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不能让你见到我的父皇,我要让你死在这德川府!三皇子想着事情,便问道,“包大人,这一路,达到高丽,中途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我听说,最近边界不是很太平啊!”   这话实际上,是想试探试探包世荣是否遇到了袭击了,只是想知道包世荣是如何逃过了连环普那一劫的?包世荣看了看三皇子,表情有些急切!然后便说道,“我们大宋朝十分的安定团结,不曾有什么凶险之事呀,哦,对了,尽管这边界似乎有些乱了,但是靠近我们大宋这一边,不曾发生什么事情,我看百姓个个都是过的安居乐业的!没有什么啊?倒是我到了高丽的这一边,却发现人人的脸上都有一种不确定的表情,这是为何呢?还望三皇子解释!”三皇子一听,把事情都推到了我这一边,而且还都是不好的事情,真是岂有此理,但是他也是很有城府的,听到了此处,便也是岔开话题,“啊哈哈哈哈,唉,我现在是在德川府,我发现距离此处不远的,在我们的两国交界地区,有一个地方叫做连环普的,好像是常有毛贼草寇出没,由于那里既不属于大宋的管辖地界,又不属于高丽的管辖地界,所以一直是很乱的,我想包大人既然是早上来到德川,昨晚定是住在那里的,既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自然是好,我看以后那个地方得是我们两国好好的共同管理一下了,要不然的话,真的是台太不像样子了!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呀?”   包大人,心说,按照你的道理,我听明白了,原来昨天晚上派去的人,是你派的,我终于是知道了,还好有高人帮忙,要不然的话,我们恐怕全都做了你的刀下之鬼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其实包世荣等人确实是吃了迭迷颗粒,他们当时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有药,其实在场的高人如此的多,也发现不了里面的药物,实在是无法查看啊,吃完了,各自回到了房间里面,就感觉头有些发沉,一个个的躺在了床上,便昏昏地睡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唯有一个人是清醒的,谁呢?就是房上这个时候还来了个人,这个人其实已经来了很久了,再房上一直都没有动,尽管没动,但是没有人发现他,他却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在了眼里!一切都看到了,心说,这也是包世荣的一劫呀,看来我老人家来了就算是对了!这个人是谁呀?正是大白云山大白云观的四大观主之首,雷鸣,雷老侠!这个老头,好动不好静,云游四海,游遍名山大川,到处结交武林豪杰,这一次到了边境了,而且也是碰巧地遇到了此事!但是雷老侠开始一想,这个店,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不是好东西,那好吧!就给他来一个乾坤大挪移啊,于是老侠客趁着大家都在熟睡之际,就把店里的人全都给抓起来了,然后灌了迷魂药,这个药可不是雷老侠的,而是店里本身就有的,然后一查点,巧了,正好十二个人,而且是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的正是三女,九男!   第三百七十四章 心机似动   大白云山大白云观的四大观主之首,雷鸣雷老侠,正好赶上了包大人等要遭到敌人的陷害,于是便主动帮忙,暗地之中做了手脚,把连环普的掌柜的一家子加上伙计们全都给迷倒了在,之后便把这些人和包大人等人互换了一个位置,那么包大人等人都被转移走了,都到了后厨,伙计们睡觉的地方!之后雷老侠并没有打扰他们,只是在暗中观察此事的发胀状况,最后发现这群黑衣人把人都给杀了,老侠本想一怒之下,把这些黑衣人全都杀死,但是又一想,这样不好,岂不是打草惊蛇,还是由包大人等人自行处理为妙,所以他就没有管,有句话讲的不错,叫做杀恶人极为善念,这句话说的不假,坏人死了,就是善举,恐怕大家都高兴,就是这个道理!最后雷老侠一看,他们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然后坐上一辆车走了,之后天光放亮,自己用清水将各位泼醒,之后把事情的经过跟大家讲述了一遍!大伙儿一听,要是没有人家,恐怕这一行十二人,没有一个能够活的成的!万分的感谢雷老侠,老侠摆手,说到,“各位,这是我赶上了,不得不管的事情,自然我们也是朋友,我自当出手相助,但真的要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帮忙的话,那真的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的!所以各位要好自为之,以后万事都要小心啊!”由于包世荣在场,其实雷老侠的话语也不是对着包世荣说的,而是在坐的保护包大人来的众人说的!大家的脸上真的是一阵的羞愧!暗自下决心,以后不管在任何的地方,都要多加谨慎才是!后来雷老侠起身告辞,人家还有事儿,就走了,大伙一看,这店里的人都死光了,那我们也走吧,到了外面,谁也没有注意,之后继续赶路,就这样来到了德川府!   见到了三皇子之后,包世荣当然是不能照实说了,只是随便的敷衍了一下而已,最后三皇子一笑,就不提了,然后是设宴款待啊,不管心里是多么希望包世荣死,但是表面上,不能如此,毕竟是大宋的特使啊,这要是在自己的德川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恐怕好说不好听啊!所以三皇子只能是忍着,酒席宴前,大家是开怀畅饮,其实表面上喝着酒,但是心里都不舒服,谁能真的喝下去?只不过是敷衍了事罢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差不多了,包世荣起身告辞呀,“三皇子,这一次,我受我朝仁宗皇帝的委托,也是肩负这两国盟好的重任,十分感谢三皇子在德川设宴款待我等众人,但由于事情紧急,不能在德川耽搁,必须马上启程,赶赴西京,见贵国的国王,我们还要商议大事!”   三皇子暗想:这个包世荣都不愿意在我的德川休息休息,看来是心急如焚啊,要是让他早日的见到了我的父皇,恐怕我与大宋内臣勾结一事,必然会浮出水面,到了那时,恐怕我的地位就变得岌岌可危了,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但是看这一行人,都非等闲之辈呀,一个个器宇轩昂,我当如何处之?真是个伤透脑筋的事情!但是三皇子的头脑不简单,哪一个头脑简单的敢造反?想罢多时,俨然一笑,“好吧,既然包大人不愿意在德川多呆一时,我也不便挽留!但是今日我看包大人就不要走了吧,一路之上,长途跋涉,定是有些疲惫,我这里已经为包大人安排了住所,不如就在德川休息一晚,明日早晨,我亲自送包大人上路,如何?”   包大人暗自思想:这不是想让我住上一宿,肯定是在想某种策略,把我框在此地呀,不让我早日的到达西京,不希望我早日的见到高丽王!好一个三皇子,不过我怎么会上你的当的!包世荣一抱拳,“啊哈哈哈哈,三皇子,我刚才说了,我的心急如焚啊,我此次出来,其实皇上给我的期限不多啊,京城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来处理,所以我不能在此逗留半晌,还望三皇子不要勉强,给我行个方便!”   三皇子心说:好一个包世荣,无论如何也是不在我这里住上一夜,哼,好啊,你不住在德川,我就没有办法了吗?眼珠一转,正在这时,突然有人从外面跑了进来,单膝跪地,“禀报三皇子!可不得了了,德川发生了一件大事,短短的几个时辰,便出现了三家深宅大院,惨遭灭门之案!还望三皇子定夺,早日捉拿凶手归案,要不然威胁的不仅仅是德川的百姓,就是连三皇子您,恐怕也是。。。。。。。”三皇子一听这话,心说,妥了,这回包世荣走不了了,三皇子在屋中急促地踱步啊,眉头紧锁,“哎呀,真是没有想到,在我的德川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痛心不已,我岂能善罢甘休,为了德川一方的安宁,为了保护大宋的使臣!”   然后便面向了包世荣,“包大人,现在的德川十分的不安全,包大人的心急,我十分的理解,但是在下有一请求,包大人能否在此住下,我也好保护包大人的安全,这是其一,另外,我见包大人身边的这些人器宇轩昂,一个个气度不凡,定非等闲之辈,可否配合小王一起将那凶手捉拿归案,还德川百姓一分安宁,同时也见证了大宋和高丽之间的友情在!如何?”   包世荣暗道:哼!小小的三皇子,的确不简单,如果把心思都放在正路上,我看定是不错的,可惜了,把心思都放在了邪路之上,恐怕不太还弄啊,但是人家说了,为了表示大宋和高丽的友谊存在,不帮忙,显得大宋无人,不友谊,帮忙的话,恐怕自己要前往西京,时间便会耽搁一阵,这样一来,是否会给三皇子可乘之机,他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乎现在的羽翼还未丰满啊!包世荣左右为难,思考甚多,最后包大人一想,我何不兵分两路呢?“哈哈哈,三皇子,你刚才说的不假,我也是感同身受,不过在下确实不能耽搁时间,我看我提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吧!我们这些人兵分两路!我带着一部分人,继续赶路,前往西京,留下一部分人,配合三皇子,将那杀人恶徒缉拿归案,不知三皇子意下如何呀?”包世荣此言一出,三皇子气的,心说:好个狡猾的老狐狸呀,不愧是大宋朝的擎天博玉柱!有一套!那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答应,“那好吧,既然包大人如此说了,我也不在强求,那么这些人我也不认识,我可不可以随便的挑选几位呢?”包世荣多聪明,一听便知,这家伙心怀鬼胎!暗道:他想要做什么?他想要留下谁?我带来的十一个人当中,恐怕他要留下五人,至少无人,我得先把人员给定死了,要是他选择的人都是女子,可谓是居心叵测,要是把硬手都留下,到后来,也可能是威胁我的工具!作为人质啊,不好!包世荣心说,这下我便略微的陷入了一点点的被动了!想罢多时,包世荣说话了,“哦?三皇子,我倒要先听听您选的都是谁?我在加以补充啊!”   三皇子左右的看了看,又看了看三名女子,他也怕包世荣有什么想法,但是这家伙果然是个精明之人,看罢多时,说道,“哈哈哈哈,真的是难以抉择呀,我看他们要是作为我的帮手,都是不错的选择,真的难以确定,我看这样吧,不如我们来抽签如何?我抽到了谁,谁就留下来,跟我一起破案,缉拿凶手,不知包大人感觉如何?”包世荣一听,这话,心中暗道不好,不管是挑选了谁,都对我是不利的,对我方也是不利的!这可怎么办啊?包世荣也着急了,这还是包大人第一次着急!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有两人站出来说话了,“大人,我看,就有我们两位,来作为三皇子的帮手吧!我想不出三日,定可将杀人的凶手缉拿归案!三皇子,不知我们两个是否和三皇子的胃口啊?”   出来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陶源和王雁翎!刚刚说话的正是王雁翎,刚才王雁翎和陶源在旁边听得清楚,一看这个三皇子诡计多端,实在是不好对付,所以就在暗地中思考,到底该如何应对,最后遍提到了,缉拿凶手一事,王雁翎暗道:好狡猾的三皇子,想要让我们首尾不能相顾,果然狡猾,如果我们留在这边的人相对较弱的话,那我们即便是到了西京,可能我们的人质,便是在这里了,要是留下的人相对较强,这个家伙可能会选择在半路劫杀包大人,这样一来,实在不好!看在场的众人,还是我和陶源两个人留下来比较稳妥,另外的九个人保护着包大人一起前往西京,想这九个人的实力,必然要强于我们二人,而我们两个又可以随心所欲,随时都可以离开,而不受他们的限制,只要心细些,我想定然是万无一失的,至于这个杀人者,有没有其人,或者是三皇子有什么阴谋,凭着我二人,也可搜集搜集证据,到了那时,即便是我们被困在西京,至少高丽王对三皇子还是不相信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便可以里应外合,大宋的兵马加上高丽自身的兵马,一举将三皇子的反叛,一同歼灭在高丽的境内!那时,高丽王定会与我们永修蒙好的!王雁翎的想法很对,之后偷偷地跟陶源,两个人商量了一下,陶源点头同意,两个人私下里,都商量好了,所以这才说话,三皇子一看,前面站着两个人,仔细一看,心中暗道:原来是他们二人,陶源和王雁翎,包世荣的左膀右臂呀,他们居然会站出来说话,看到了吧,这二人的实力自然是不弱,而除了他们二人的之外九个人加在一起,也是不好对付啊,看来,是早有准备呀,但是人家已经说出口了,我也不能不答应,不过我可以在多要些人留下来,如果我真的是把陶源和王雁翎给控制住了,或者为我所用的话,那我就是如虎添翼,至少也可以牵制他们!三皇子一笑,“这二位将军,一看,便知,是不俗之人,我想二人自告奋勇,定是武功卓著,胆识过人的!我想我说的不错吧!可是大家请想,这恶徒居然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内,杀死这么多的人,而且都是灭门惨案,想必,凶手的武功,实在是高深莫测啊,我也不知道,我们是否能破掉此案,真的是很难说,所以我要求,包世荣可否再留两个人下来,配合小王,我想比较稳妥一些!”   还没有等包世荣说话呢?王雁翎说话了,“王爷!我们二人既然敢出来说话,说明我二人定有独到之处,而非其他人可比,所以我们才自告奋勇,如果有其他人加入的话,反而会坏了我们的事情,我们两个配合十分的默契,跟别人配合不来,所以王爷就不要在勉强了,更何况,我们要在三日之内,破案,王爷大可放心,我们是从来都不说大话的!如果我们说出了我们的绰号,恐怕在场的众人,都会吓一跳的!”   三皇子不知道王雁翎在卖什么关子,问道。“哦?你们二位是什么名号!”   王雁翎用手一指陶源,“这位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江湖人称‘恨天无把儿’的陶子恒,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为什么叫做‘恨天无把儿’呢?就是痛恨这苍天没有个把手,要是有个把手的话,让我这位兄弟抓住,就能把天拉到地面上来!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吧!在下不才,江湖人也送了一个小小的绰号儿,叫做‘恨地无环儿’,本人叫做王子轩,为什么叫做‘恨地无环儿’呢?就是说如果大地要是有个环子咬住的话,那我这么一伸手,把环子抓住了,往上面这么一带,能把大地拉到天上去!要说我们两个人一个‘恨天无把儿’,一个‘恨地无环儿’,我们要是在一起配合,在需要别人的话,简直就是笑话,以后,要是传出去,到了江湖之上的话,我们还怎么见人呢?没法见人啊,活不起啊!所以三皇子就不要在找别人了吧,我们哥儿俩足矣!”说完话,王雁翎把脖子往上面一扬,丝毫不在乎什么破案之事,在场的众人一看,今日这个哥儿俩疯了,这都是包世荣这边的想法,心中暗笑,从来没有听过王雁翎说大话啊,不过这一次,是有目的的,有原因的,所以包世荣明白,三皇子这边的人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心说,世界还有这么吹牛的吗?哦,还能把天和地拉到一起去的,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比我们哥儿几个还不要脸,三皇子一听,这可怎么办,再多留人是留不了了,但是三皇子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哈哈哈哈,既然如此,我也不在多留一人了,有了你们二位,我想这案子是必破无疑!但是我要说的是,这案子是发生在我的德川府啊,多家遭到灭门,这在我这里还是第一次呀,所以我十分的重视,既然二位夸下海口,如果,做不到的话,比如说,你们讲的期限是三天,要说三天之内达不到,你们怎么办?敢不敢立军令状!”   三皇子这是较真,也是叫阵,敢不敢,不敢,大宋朝无人,敢的话,能不能做到,做不到怎么办,王雁翎自然是明了其中含义的,暗道:好小子,给我们下套儿,让我们往里面钻,不过好吧,我们用的都不是真名实姓,你即便是下套儿,也无所谓!王雁翎给陶源使了个眼色,之后便答道,“好吧!既然如此,我等愿立下军令状!”三皇子心中高兴,但是却是忽略了一点,就是这二人用的不是真名实姓!这一点他忽略了,也许是头脑一热,便犯下了个错误,三皇子马上立下军令状,上写:今陶子恒与王子轩,二人承诺三日之内,破德川府内多家灭门惨案,如果在三日限期内,做不到,那么甘愿受到军法从事!然后二人署名,生效了!三皇子爱如至宝啊,好好地把它收了起来!   之后又是笑容满面了,“哈哈哈,既然事情都已经说妥了,我也不便挽留包大人,而且有了这二位的帮忙,我也知道,即便是立下军令状,我们只是一个形式罢了,我相信,案件很快便会破掉,到那时,他二人便可以赶赴西京,与包大人回合!好,那我们就列队欢送包大人启程!”三皇子带着一帮人,一直把包大人等人送出城去,之后回来,便是商讨如何破案之事!   第三百七十五章 分析案情   送走了包世荣,三皇子回到了府中,然后把自己手下的谋士全部的召集起来,当然,王雁翎和陶源也在座,之后三皇子是居中而坐!往两边看看,见左右都到齐了,三皇子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向两旁人探讨,“啊~!这个案子已经发生了,各位都是我的谋士,自然我也还是有另外的两个帮手,就是我从包大人哪里暂时借来的两位,一个叫做陶子恒,一个叫做王子轩,现在是我们的破案的一流好手,所以我想先听听他们的意见,二位,现在到了你们的表演,来吧,二位畅所欲言!”   陶源和王雁翎一看,这便是给自己下马威啊,看看自己有没有真才实学!陶源没有说话,王雁翎先说了话了,“王爷!我先说上几句,我们是破案高手,那是不假,跟着包大人这么多年了,我倒是想先见识见识他们是何功力呀?”王雁翎这叫倒打一耙,想见识一下,三皇子手下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高手!此言一出,从队伍之中走出一人,操着一口的高丽口音,“三皇子,我来说几句吧,我叫做安达鲁,是三皇子手下的谋士,我看这杀人狂魔能在一大早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就能杀死几家大户,而且是全部的屠杀掉,我想定然不是一个人做的,而是一个团伙作案的方式,他们是有组织的,有纪律的!而且平时训练有素!我想他们在早上杀人之后,便是迅速地逃离了现场,听说,我们的人到了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的活人的踪影!所以我来断言,即便是他们走了,恐怕还会出来作案,所以我们就在城中严加盘查,定然可以查出蛛丝马迹的!我的话讲完了,谢谢各位,如果愿意鼓掌的,我也是接受的!”这位操着一口高丽口音的所谓的谋士发表了自己的言论,之后,所有的谋士便是一片掌声,“好,分析的真是太透彻了,从来都没有人如此的分析问题啊,好啊!”那个意思便是震住陶源和王雁翎,两个人一听,真是心中好笑,心说这叫什么经验,这叫什么分析呀,这是什么呀?傻子都会知道这些信息,我们在听听他们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两个人暗自的偷笑,但是没有做声!   这个安德鲁说完之后,掌声雷动,之后安达鲁表示十分的得意,我靠,之后便往椅子上面一座,端起一杯茶水,之后便一边品茶,一边摇头晃脑,暗道:就凭我刚才的那么一分析,什么概念!都给你们震住了吧,以后还得靠我吧,哼,在三皇子的面前,我真的是用心良苦啊,希望三皇子能够明白!他是这么想的,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不提,但说三皇子,看着众位,是洋洋得意呀,“我说王将军,陶将军,你们有何高见呢?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雁翎看了看,“呵呵呵呵,王爷手下尽是谋士,这只是其中的一个谋士所言,我等岂能信服,得让众谋臣全都说了为好,我们才会进行分析,之后便知道是福还是不服,我们可是立下军令状的,跟他们不一样,所以我们必须得全部听完再做决断,不知王爷意下如何呀?”三皇子一听,拖延他们的时间也不是坏事,我们的谋士就有什么说什么吧,这样也好,也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你们大宋朝有包世荣,我们高丽国有三皇子!三皇子再一次地坐到了座位之上,之后便说道,“既然二位将军如此说,那我便满足二人的要求,好吧,各位谋臣,你们就把你们的分析的想法,一一地说出来,给他们听听,也就是了!”屋子里面的谋臣可是不少,出了安德鲁之外,还有金不严,韩布鲁,还有秋子全,还有这三位,金不严站起身来,先说话了,“这个我呀,说上几句啊,我们啊,作为三皇子的谋臣,也是跟随三皇子多年,三皇子,我们是死心塌地的跟随的,这个是无容置疑,天地可鉴啊,但是今天我们要分析的便是这早晨刚刚发生的几家大户惨遭灭门的案子,我们谁都没有到现场去,可是就通过这么大的案件,我必须得说上几句了,所谓谋者,分析也,我们就是以分析为主,那么这一次到底是谁做的?这个我想会来自于几个方面啊,我们三皇子自从坐镇德川府,便是爱戴百姓,可以说是家家夜不闭户,百姓安居乐业啊,德川的昌盛,自然是离不开三皇子的有道治理,那么今天早晨所发生的案件,我想定是与包世荣来到我高丽有莫大的关联啊!还请二位将军不要生气,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啊,说的深了,说的浅了,你们都不要激动好不好?那我便开始分析了,为什么平时没有出事,而偏偏在包世荣来到我们德川的时候,才出事呢?就是在他来的,几乎是同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想这不仅仅是巧合吧!那么这个人是不是我们高丽人,或者说有人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对高丽图谋不轨,也未可知呀!这个啊,所以无论何事,考虑的都要全面,到位,但是要拿出证据来,万事都要讲求一个叫做证据,没有证据,即便是我说的天花乱坠,也毫无意义!对不对呢?所以我建议,先要找到合适的证据,再做定论!好的,谢谢各位,我的演讲到此暂时告一段落,有喜欢听我讲话的朋友们,明天这个时间,请锁定德川府三皇子的住处,咱们不见不散!”说完之后,大家是掌声雷动啊,“好,分析的真的是太有道理了,厉害呀,厉害,恐怕也只有金不严这个老谋士才能分析的如此透彻!”金不严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瞧,一边喝茶,一边哼着小曲儿,感觉十分的良好!哎呀,王雁翎和陶源一听,这都是什么玩意呀?都是她娘的垃圾,怎么分析的是啊,还不如就是一句话,便是,要有确凿的证据,再做决断的好些!废话真的是太多了,他们正在想着,从椅子上面又站起来一位,这一位看年岁大概也有五十了,这个人站起身来之后,手捻须髯,“呵呵呵呵,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啊,我来说上几句,我也是三皇子手下的谋士,我叫做韩布鲁,啊,别看我现在好像年纪很大的样子,其实人家才二十多岁,这个我只是随口带过的这么一说,现在我们来转入正题呀,好吧,既然说到了灭门惨案,我想大家都不陌生,记得前些年,就在三皇子来到德川府之前的那一年,在这里就曾发生过一次规模非常巨大的灭门惨案啊,就是李家灭门案,当时便是轰动了整个的德川府啊,那个时候,谁也不能破案,但是我们随着三皇子来到了这里之后,便是力挽狂澜,马上变不利的局面为有利呀,真是厉害,没有超过七天,案子告破,我们三皇子便是一举成名啊,我说的一举成名并不是说三皇子本身没名,我的意思是,在德川百姓的心中埋下了很深的阴影啊!谁不爱戴三皇子,谁不拥护三皇子,谁不知道三皇子,谁不愿意给三皇子卖命啊!当然了,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们不必再说了,那么眼下的灭门案会不会是跟那个时候灭门案有着一定的关联,这个大家可以好好地想一想,我想关联是莫大的,一定有,但是什么关联,必须到现场,我们才能做出定论来!我的话说完了!大家该鼓掌的便鼓掌好了!”靠,这下一说完,简直就是夸赞三皇子的呀,谁不鼓掌啊,有的把手都鼓破了,三皇子听着,美的不得了,暗道:跟这帮人在一起,就是舒坦啊,而且这些谋士,都是智商极高的,有了他们,何愁大事不成?他心里是这样想的,最后一个人站起身来,说话了,谁呀,正是秋子全,这个人,该怎么说,怎么说,要说里面智商最低的,就是他!这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之后冲着大家一抱拳,然后喝了杯茶,然后在向大家抱拳,然后再喝一杯茶,是连续三次,大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眼睛出神地盯着这位秋子全谋士,陶源和王雁翎也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到了最后,这一套完整的动作做的差不多了,然后才说话,“呵呵呵,各位,肯定为我刚才所做的动作而感到好奇!其实不然,这个其实是有原因的呀,为什么我要先抱拳,第一次其实便是给我们的三皇子抱拳的,是他带着我们在前进啊,是他带着我们在进步呀,是他带着我们闯南走北,没有三皇子便是没有我们的今日啊,大家说说看,我是不是应该抱拳这第一次,那么我喝的第一杯茶也是有讲究的,这杯茶代表着我对三皇子的无限敬意啊,所以我喝了这第一杯茶水,那么在我再一次的抱拳拱手的意思是什么呢?便是与我周围的同仁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大家都是彼此相互相处的非常好,就这样我是宝抱拳拱手的!而且我喝了这第二杯茶水,是为了我的这般兄弟的,那么我第三次抱拳拱手是为了什么呢?自然是为了我们来自于外邦的两位将军,陶子恒陶将军和王子轩王将军的,这第三杯茶水也是有讲究的,我敬他们一杯,以表示我们高丽也是礼仪之邦也!那么好,这些话我都已经说完了,下面便是言归正传了,我要来分析一下,这上午发生的灭门惨案到底为何?其实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明确的是,这杀人的集团绝非一个人多为啊,定是很多人,一起行动,展开的杀人行动,要不然不可能这么迅速,不可能这么让人都不能发现,也不能让人这么的不可思议呀!大家说对不对呢?所以我认为,还是那句话,我同意上述三人的观点,谢谢各位的配合!”之后往那里一坐,然后便喝起了茶水,不吱声了,大家是一片掌声,陶源和王雁翎一看,这都是什么谋士呀,这纯粹是捣乱呢,还分析什么呀?所有的问题只有到了现场才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三皇子见他们都说完了,自然是高兴,暗道:看看我的手下,一个个的都是能言善辩之辈啊,多厉害,你们行吗?“啊,我看大家分析的也都是差不多了,不知道二位将军做和感受啊?”   王雁翎说,“王爷,我看大家说的都对,我们也是十分的赞成,所以我们现在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便是,亲临现场去看一看,不知三皇子意下如何呀?”三皇子点头,“我也是正有此意!”之后大家便开始了一系列的准备,这个准备可是好麻烦的啊,三皇子出去,那可不是拿着玩儿呢?况且这一次是去凶杀案的现场,去勘察,什么概念,万一伤到了三皇子!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于是开始调集人马,之后又用大轿子抬着,前后左右都是人啊,前呼后拥,左右护航,陶源和王雁翎在队伍的最后面,一看这个摆谱,心里都感到恶心,但是为了查案吗,只好是忍一忍了,之后大家,开始启程赶奔案发现场,首先到了郑屠户的家里,这个郑屠户为人,该怎么说,怎么说,确实是不错,但是就是有些小抠门儿,不过人是非常的不错的,抠门儿归抠门儿啊,这个院落也是比较大的,一家子过的其乐融融,一共不多不少,有五十八口人啊!好家伙,这位娶媳妇娶了十房,每一房都给他生了一儿一女,要是不死的话,现在都有七八岁了,但是十分的可惜呀,这一家人就在今天的早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被人家用刀全都给杀了,一个都没剩啊,但是钱财之物,也没有抢,什么都没有动,只是一味的把人给杀了,之后凶手便是扬长而去,不知踪影,现在的现场已经封锁了,老百姓是水泄不通啊,堵住了,但是三皇子这么一来,谁敢不让位呀,三皇子的轿子停到了封锁线的靠外面那么一点,之后下了轿子,这里的负责人就跟之狗也没有什么区别,爬着过来的,像一只哈巴狗儿,汪汪的叫了几声之后,“哎呦,原来是三皇子啊,来这里是为了看我们查案的吗?”三皇子把嘴一撇,“不是,我们是来办案的,现在就这样吧,你们把你们手头儿的事情全部的停下来,啊!我们现在亲自地接管这个案子,你们只是起到了辅助的作用,知道吗?从现在就开始!”三皇子一挥手,手下的人们,把现场就给接管了,之后四大谋士,还有陶源和王雁翎几个人进到了院中,好在呀,院中的这么多的尸体,还都没有动,所以查看起来比较方便,别人不说,单说王雁翎和陶源二人,哥儿俩看了看尸体,基本上都是一刀致命的,被扎到了致命之处,才死亡的,但是这凶器,却是在现场没有找到,这个大家都比较奇怪,之后陶源和王雁翎把验尸官找来了,便问道,“怎么样?我们刚刚也是检察了尸体,发现都是一刀致命!那么能不能判断出是什么刀来?”   验尸官看着伤口说道,“看刀伤的样子,可以断言,这刀口比较小,细长,定是小型的刀具所刺,从这些人的伤口可以判断,这个刺杀他们的人,只是会这么一招儿,便是从手中的刀迅速地刺入人的心脏,而致死的,就是这样,但是在现场没有发现凶器!”   陶源和王雁翎相互之间的看了一眼,王雁翎心说:一刀致命,而且还都是心脏的位置,如此的精准,即便是成名的侠客也未必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有一种人可以做到这一点,那就是专业的杀猪的,或者是专业的杀手,那么要是专业的杀手,杀郑屠户一家做什么呢?即便是做到这一点,也不可能一点的蛛丝马迹都不留下,一定是郑屠户的仇人所为,王雁翎转回身来,问周围的群众,“各位,请问,在这附近卖肉的一共有几家呢?”其中有一个上了点年岁的哆哆索索地说道,“一共就只有两家,一家便是这郑屠户,还有一家是段屠户,你不是怀疑是段屠户所为吧,段屠户人不错的,人家又不少吃,也不少穿的,干嘛要害郑屠户一家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郑屠户平时所卖的肉要比段屠户的多,不过人家段屠户从来也不生气啊,这一回郑屠户一家人全叫人家给杀了,我们也是深感震惊啊!”   王雁翎仔细地看着这个说话的人,最后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了,我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了,各位!请听我道来!”   第三百七十六章 四大金刚   王雁翎和陶源在这边查案,没有想到的是,王雁翎突然便知道谁是凶手,这真是出乎大家的预料之外呀,这怎么可能呢?王雁翎都还没有问什么,居然都知道凶手是谁了,真是可笑啊,大家都是不理解,但是王雁翎却知道自己的心中有数的!然后把所有人的都召集了起来,之后跟三皇子说,“王爷,我已经查出这郑屠户一家的灭门惨案是谁做的了!”三皇子转动着耗子一般的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然后看了看王雁翎说道,“你已经知道了,谁做的?哈啊哈哈哈,怎么可能呢?连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呢?”陶源也不理解为什么王雁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最后王雁翎说道,“我想大家也是不信的,我马上就把凶手给你们找出来让你们也是戏服口服,怎么样?”   大家一看,人家信心满满,只好答应了,在看王雁翎赶紧命令所有人,把在场的看热闹的人,全部控制起来,在场的各位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干嘛把我们都给控制起来了,有的在最外层的,腿脚快的,跑掉了,剩下的,人们心里也是些许的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官兵把这些人全部地控制起来了,之后王雁翎选择了一处较为高的地方,站住了,然后转回身面对着这些人,说道,“各位,为什么今天把你们都控制起来了呢?因为在你们这一群人当中,就存在着杀人凶手,杀人凶手就在你们的中间!”这句话一出口,把围观的老百姓吓得不知所措啊,不知道怎么,杀人凶手就在我们的人群里面,有些人就开始害怕了!王雁翎看着大家的表情,接着说,“你们不要害怕,我想杀人凶手,现在肯定是镇定的不得了,所以我们要逐一的排查,直到杀人凶手的出现,所以大家暂时的忍耐一下,谁要是有逃走的举动,一律按照杀人罪判处!现在马上开始排查,一个个的到我的面前来,让我看上一看,之后,我说放走再放走,我说留下,就得留下!不得有误!现在开始!”   大伙儿按照王雁翎的吩咐,一个个地走了过来,眼睛看着王雁翎,第一个上来的是一个大胖子,上秤称一称,没有五百斤也差不多,这位手里还拿着一支笔,也不知道干什么,突然之间,就见此热拿着这一之笔送进了口中,然后咀嚼起来,最后咽了下去,王雁翎一看这位,简直就是垃圾一个,社会的败类,一看就是杀人凶手,“好了,这位过关,不是凶手,下一个!”第二个上来的是一个小女孩儿,别看是个小女孩儿,身高足有五十公分,但是跟大人一样,说话,跟大人一样,王雁翎仔细一看,哎呦只是个子小了一些,其实年龄,可不小了,足有八十七岁左右,这位一看,手无拿鸡之力,如何杀人?判定此人不是凶手!下一个过来的是一个年迈苍苍的老者,这位老者跟别的老者是与众不同啊,身高过丈,是膀阔三停,这个老头长的,好看极了,面上全都是麻子,浑身上下,还一个劲的哆嗦,后来发现原来不是害怕,而是脑血栓后遗症,不哆嗦控制不住呀,王雁翎一看,这位肯定不是凶手,凶手要是这样的,那天下就该大乱了!就这样,一个个的过关,看着现场的人一个个的少去,王雁翎倒是没有觉得什么,只是陶源在一边着急了,为什么呢?他不知道王雁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件事情,并没有和自己商量,即便是知道王雁翎的智商不低,但是这个举动不光是陶源看不明白,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看明白的,三皇子站在一边,除了发呆,什么都不知道,心说,这位可能也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了,凭什么判断这个凶手就在人群里面,而且凶手是不是智商超低了,人都杀了,还在人群之中,呆着,神经病!三皇子在一旁看着,看看王雁翎如何收场,王雁翎不着急,继续一个个的排查,眼看这人就要没有了,还剩下十个人的时候,王雁翎突然停住了,不叫了,迅速地来到了这十个人的面前,“呵呵呵呵呵呵,我看我就不必在寻找了,你们也不必再装了,你们十个人便是这杀害郑屠户的凶手!来人呐,都给我抓起来,听后审讯!”   人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一声令下如山倒,官兵往上一闯,就要抓这些人,刚往前这么一进身,就见这十个人突然从怀里拿出了十把钢刀,其实这钢刀就藏在身上啊,拿出来的时候,真的是突如其来,官兵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真的是凶手,刚然这么一愣的工夫,可是不得了了,就见这十个人,把手中刀一晃,前面的这几名官兵全部被砍到在地啊,当时就是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大地,好家伙,霎时间,一片的喊杀之声,王雁翎不管这事儿,只是把身子往后面一撤,然后和陶源两个人一起看热闹!陶源心中十分的不解,一边看着战场一边问道,“兄弟,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是凶手,你怎么知道在这人群中就会有凶手?你有什么凭证可以说人家是凶手?你没有看到人家是怎么灭门的,就知道凶手是谁?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跟我说说!糊涂死了!”   王雁翎看着陶源笑笑,“兄弟,其实这就是要善于观察,我跟你说,其实很简单,我们来的时候,我就四处的张望,我就发现其中这十个小子鬼鬼祟祟的,好像有什么问题,不住地往这边看着,我就注意了,突然之间,我便看到了他们的身上都有兵器呀,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会带着兵器呢?而且就是在这案发现场呢?所以我便断言,这凶手就是他们!就是这么简单!”陶源点了点头啊,确实如此,要注意每一个细节,就对了,他们说着话,暂且不提,单说战场之上啊,打的是十分的激烈,别看只有这十个人,但是他们的武术可是不低呀,这十个人要说一时半时的抓住,还真的是困难的很,现在已经把官兵杀死了不少了,受伤的也不少,但是这十个人确实一点都没有伤到,王雁翎和陶源在后面看着热闹,一看,这十个人的武功确实是不错,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杀害郑屠户一家,不知道有何冤仇,看着看着,一看,这官兵被打的不行,就纳闷儿了,这高丽的官兵也不过如此嘛,怎么还敢有入侵大宋的念头,真的是不可理喻啊,这样的战斗素质,怎么能行呢?岂有此理!他们就在后面呆着,也不上前帮忙!三皇子在后面看着,心说这十个人也不好抓,这都是谁呀?看他们的武功,看不出来,要是能为我所用,我看到是不错的想法啊,但是当着这么多的百姓,怎么说出口,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于是只能是暗气暗憋,最后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他高声喊喝,“唉!!!!!你们要注意,我不要死的,你们就是拿人给我往上堆,也要把这几个人给我抓住,抓活的!我回去有话要问!都听到没有!”   他这么一喊,可是把官兵都给气坏了,但是官兵都是这样的,上支下派,谁敢不听啊?这一下可是帮了十名刺客的忙了,十名刺客想到了杀人,便是激励自己前进的动力呀,这一回可是放开了手脚了,把手中的单刀摆动开来,这顿杀呀,简直便是天昏地暗一般啊,血流成河,不为过啊,三皇子一看,再照这个样子下去的话,恐怕一个人也活不了啊,三皇子手下的四大金刚也在场,一见战场之情景,心中甚是着急,跟三皇子说道,“三皇子,要不然的话,让我们四个上去吧!也别要什么活口了,我看他们也会为我们所用,我们上去把他们碎尸万段就得了!您看呢?”三皇子犹豫了一下,最后下决定,“好吧,那就让他们,随便你们吧!”这四大金刚晃着高大的身躯上来了,为什么叫做四大金刚呢?所谓四大金刚,就是三皇子手下的贴身四大护卫,这四个人也不是一般的人,智商归智商,但是这帮家伙的力气那是相当大啊,力大无穷,也不为过,四五百斤的东西,伸手就拿,你说多大的力气,不光是力气占有优势,而且他们的武功也是受到了名人的指点,高人的指教,每人手中一把金鼎枣阳朔,招数精奇,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住的!   四个人手中各拿兵器,而后上的战场,这时官兵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四大金刚这么一上来,马上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四大金刚这么一站,旁边的官兵迅速地拿起了弓箭,怕犯罪的人跑掉!用所有的弓箭手封住了出去的路,之后四大金刚把场子都给撑住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镇住了,十个人顿时就被围在了中间,之后便是看着四个高大的家伙,心里总是有些不太舒服的,看着也不是办法呀,十个人也不管你是谁了,身子往前面一窜身,两个人敌住四大金刚之中的一个,剩下的两个人在中间作为四阵的援手,四大金刚不愧是四大金刚,我靠,咱们就一个个的说吧!   单说四大金刚头一位,江湖人称,红发金刚,为什么呢?顾名思义,头发是红颜色的,金刚被称作红发金刚,这可不是废话,这红发金刚的头发之所以是红色的,并不是因为,他的头发是红颜色的,而是红颜色的背后,是他练功练得,练的是赤沙掌,赤沙掌练到了一定的程度,头发就是红色的,而不是掌是红的,要是打到石头上面,整个石头都会碎掉,什么概念,单掌破石!这家伙看到了两名凶手拿着单刀奔着自己来了,看了看,根本就没有必要用兵器了,而是把兵器往地上这么一戳,然后伸开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大嘴一咧,哈哈哈的大笑,把凶手吓得是魂不附体呀,但是既然上来了,就不能下去了,之后两个人是个晃单刀往上就闯,双刀并举,猛刺红发金刚的头颅,可是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啊,他们的双刀刚刚靠近红发金刚,被红发金刚的双手一伸,把两把刀的刀背子抓住了,力大千金,两个人在想要往回撤兵器,来不及了,根本就拿不回去了呀,在卡红发金刚哈哈哈大笑,之后,一较劲,可不得了了,把两个人连刀在一起全部都举在了空中,之后在空中连续地转了几个圈儿,把两个人给悠的不行,之后一撒手,把两个人轮到在地上,这二位到了地上就动不了了,再看红发金刚,往前面一进身,把大脚丫子就抬起来了,对准了其中的一个的肚子就踩下去了,好家伙,力有千斤之中,那人如何能够抵挡得住,脚正好落在了肚子上面,扑哧一声,大家在看,吓得魂不附体,把这个人的肚子踩得冒了泡了,肠子肚子全都出来了,这位从口中还吐出一些东西来,大家一看,心脏,肝,肺泡儿,全都出来了,也不知道后面出来了点什么,大家仔细一闻,臭味扑鼻,众人这才知道,把屎尿都给踩出来了,还有一部分没有消化完毕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有的观众都吐了,另外一个人一看,我的个妈呀,这是什么招法,还不如一刀被人砍死呢,这种罪受不得啊,现在他泼了命地爬起来,他跑,那能跑得了吗?这位红发金刚的人那么大,一步顶他两步啊,几下就撵上了,在看红发金刚,一把把这位的腰带子抓住了,然后往回一带,这位就走不了了,手跑脚蹬啊,十分的不情愿,那也不好使了,再看红发金刚把他是举过头顶,之后使劲的往下面这么一摔,扑哧一下子,多大的力道,把这位,可能也是这块地比较松软,这土,把这个家伙都给摔倒地理去了,平着看,看不见人,大伙一看,这哪是人啊这个,这是煞神啊这个,太残忍了,然后红发金刚看了看,又把这位从地理拿出来了,把正面展示给大家看,大伙儿仔细这么一看,不好了,这位只是拿出一半儿来,另外一半,正面的脸都没有了,肯定是死了,然后红发金刚把这位半截往地上一仍,看着其他组的比赛!他呀把这个当做成是比赛了!   好家伙,那几组也玩的不亦乐乎啊,再说绿发金刚,为什么头发是绿的呢?这个也不是天生的,而是后期练功练出来得,他练的是碧沙掌,如果一掌拍在了石头上,那可就不得了了,把石头击碎呀,什么概念!这位面对两个人的夹击,双刀并举,蒙袭绿发金刚,绿发金刚并没有放下兵器,一看对方的兵器来了,而且是收不住了的时候,再看他,把手中的金鼎枣阳朔一挥正好碰在了两个人的兵器上面,那还好的了么?把两个人的兵器蹦飞,而且,把两个人的虎口震裂,两个人一惊,不要紧,可是给了绿发金刚的机会了,他往前面一进身,一只手抓住了一个人的脖子,然后便是提到了空中,之后,哈哈哈大笑一阵,然后把两人的头颅往一起这么一撞,多大的力道,两个人的脑袋当时就碎了,一看脑袋没有了,这位把两个人的尸体往周围的人群中这么一扔,去你的吧!咵嚓,也不知道谁倒霉,被砸到了!他才不管你呢!   再说黄发金刚,这个家伙练的是黄沙掌,什么概念,拍到石头上,石头爆裂,靠,多厉害,这位见有两人奔着自己袭来,毫无惧色,再看他,把手中的金鼎枣阳朔一挥,“你们等一等,报名再战,我的手下不死无名之辈!”把两个人可是气坏了,说道,“我叫你妈!他叫你爸,我们二人的合作,才有了你了!靠,你小子别看你这么大的块头儿,不好使啊!你爹妈来教训你们一番!”黄发金刚可是气坏了,把自己的手中兵刃飞了出去,两个使刀的人一看不好,这可怎么办啊,情急之下,把双刀往上面这么一顶,这件兵器正好砸在了两把刀上,兵器多沉啊,哪里是他们二人所能想象得到的呢?把两个人整个给压了下去,当时把两个人的双腿压折!两个人大叫,但是没有用啊,再看黄发金刚不管你叫还是不叫了,看着自己的兵器正好压在两个人的腿上,他顺便往前面一进身,把兵器又放在了二人的腰上,然后腾身而起,之后双腿一较力,直接是落在了兵器之上,坏了,这下可是坏了,观众一看,我滴个吗呀,把两人从腰间斩断为两节!   第三百七十七章 死于非命   红发金刚发飙,绿发金刚也发飙,黄发金刚也是不示弱,那么最后就剩下紫发金刚了,这位是练了紫纱掌,才会是这个样子的,也可说是单掌开碑,一点的问题都没有啊,这位紫发金刚一见其他的师兄们全都是大获全胜,而且把对方都搞得那么惨,自己这一方面也是不能示弱的,于是他便想起了自己以前的招数!带两个人全力上前拼杀之时,再看紫发金刚突然之间往地上一躺,不动弹了,哎呦!两个人一看,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突然之间,躺在了地上了呢?这两个人也是二百五!你倒是仔细的看看,人家躺在地上是为了什么呀?也不看,其中一位双手捧刀向紫发金刚的头颅便刺,另外一个向着紫发金刚的小腹便刺,紫发金刚就在这里看着!一看,差不多了,突然之间,把双手和双脚全部地抬起来了,之后分别地夹住了两个人的腰部,刀也下不去了,再看紫发金刚双臂双腿这么一较劲,可不得了了!把那两个人疼的是浑身之哆嗦,嘴里面是啊啊直叫,但是无济于事,无法摆脱紫发金刚的纠缠,此时双刀都已落地,紫发金刚一看,这回的机会可就是来了,猛然间这么一翻身,将两个人就给压在了下面,然后双手按住了一个人,另外的双腿夹住了一个人,便开始自己的独门绝活,俯卧撑!这家伙一压一压的,谁也受不了了,两个人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呀,最后是被活活地压死!什么概念,三位师兄在旁边看着不住地点头,“看来,师弟的整人方面有所进步呀,啊哈哈哈!很好!”他们心中是无限的夸赞!   四大金刚发力,把凶手基本上都给消灭了,最后中间还剩下二位呢?这二人早已经吓得是魂不附体,根本就动弹不得了,四大金刚一使眼色,四个人集体的向前面凑合,要四个人一起上,把两个人给折磨死!把两个人可是吓坏了,王雁翎和陶源在后面,看的是十分的真切,暗道,“这四个家伙,武功虽说一般,但是力气大的无边无沿,我们要想除了三皇子,恐怕他们便是我们前进路途的障碍!一定要先除之!他们哥儿俩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眼见这四个人如此的残忍地把凶手都给杀了,王雁翎和陶源恨得牙根儿都痒痒!看见这最后的二人要遭到蹂躏,两个人心想,算了,那种痛苦,可谓是难受极了!王雁翎和陶源又一想,自己虽说在破案的过程中小楼了一下身手,但是没有展示自己的武功,在这正好是来个敲山震虎的目的!之后王雁翎和陶源两个人,飞身便到了两名刺客的面前,再看王雁翎把右手一挥,对着凶手的脑袋就是这么的晃了一下,就见这位凶手,突然眼珠子往上面这么一番,之后便是七窍流血,死于非命!陶源把左手这么一挥,对着另外一名凶手的脑袋,那位也是应声倒地!七窍流血身亡,四大金刚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这二位,也是深感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人物,相互之间看了看,本来,是自己的口中之食,还想要发作什么的。但是这么两下子,他们看在眼中,却也未敢动作!两个人连看也没有看四大金刚,之后便是你到了三皇子面前,一抱拳,“王爷!这回怎么样?还算让您满意吧!凶手已经当场政法,我们也算是为王爷出了一份力!那王爷,您看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呢?”   三皇子看着眼前的情景,暗道:这两个人真的是太厉害了,要是能为我所用的话,那我便是如虎添翼,可谓大事就在眼前,成就一番事业,没有问题了,但是这么多的人,他也是不好说话,最后决定继续考察他们一下,不光是这一处遭到了灭门啊,还有别的地方啊,这里就交给了官兵处理,那位说,官兵不是都基本上死的差不多了吗?没错,但是官兵是死了不少,但是又来了一些官兵,这里的兵有的是,随随便便地就能来个七八百!最后来了五六百人,把这里接管了,处理后事,三皇子启程,赶奔下一处,下一处在哪里呢?就在德川的东门附近的一家老刘家,这家干什么的呢?原来是一处养猪场,这位养猪发家致富,现在生活不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一天,被人给杀了,而且不仅仅是人被杀光了,这个猪也被杀光了!猪都没有了!杀光了也没有动,原地那么放着,真是血流成河呀!三皇子到了这里,一闻这个味道,什么玩意呀?刺鼻的血腥味儿,十分的难闻,这个时候官兵在就把现场给保护好了,知道三皇子要亲自的来审查,所以都没敢动,当地的一些官员在原地那里等着,谁也不敢做些什么,最后三皇子到了,官员们一个个的都是孙子一样,趴着过来见三皇子,三皇子也不理会,踩着这些人的脊背过去了,之后他们才敢站起来!三皇子有派头!王雁翎和陶源在后面一看,心说很快便叫你成为阶下之囚,还在这里摆谱装相,装个什么劲儿呢?但是两个人并没有说什么,之后随着人流来到了里面,三皇子把鼻子堵得死死的,闻到这个气味他实在是受不了,一看,眼前的情景,惨不忍睹呀,都死了,一个个的死状十分的惨烈,都是被开膛破肚了,三皇子一见,心中之念阿弥陀佛,死状的惨烈,不仅仅让他如此,其他人,就连王雁翎和陶源也感到一阵的恶心,心说这是谁干的,如此之带毒,要是被我们碰到了,定是将他碎尸万段!由于现场的惨烈,所以老百姓也都不敢看,周围看热闹的人没有,这回凶手肯定不是在现场了,大家想着这回王雁翎和陶源该如何破案!看到如此之惨状,三皇子回过头来,看着王雁翎和陶源,“怎么样啊?看到了这个场景,是否感到有些难住了自己呢?是不是有些无从下手呢?要是这样的话呢?本王也不予你们追究,我看那军令状的事情,就这样吧,告一段落了!你们该怎么样便便怎么样吧!本王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也就是了,到时候我会宣告天下,我就说大宋的使臣包世荣手下的将军都是酒囊饭袋,一文不值,哈哈,你们说好不好啊!”两个人一听,真的是岂有此礼,我们怎么可能给包大人丢人现眼呢?这是断然不会的!王雁翎一笑,“三皇子,我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其实他们就在我们的身边,而我们还一直的蒙在鼓里!”   “哦?!”三皇子大吃一惊,心说,这位神人吗?什么都没有问也没有查看的情况之下,便知道了凶手是谁?真是可笑直至啊!“啊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你早就知道了凶手的身份,好啊,那他们是谁呀?而且还在我们的身边,你说着身边的人我们居然没有发现,就不说别人了,就说我吧,连我都没有发现,何况是你们呢?真的是不可理喻,不可能嘛!”王雁翎一笑,“王爷,你们不能发现的不代表别人发现不了!那么凶手是谁呢?我现在就跟你们指出来!其实凶手就是他们!”王雁翎一转身,把手指指向了四大金刚!三皇子顿时大怒道,“大胆的王子轩,你竟敢说本王手下的四大金刚是凶手,你有何凭据?要是无凭无据的话,我定要治你的罪!”陶源也是大吃一惊,暗道:四大金刚明明跟着我们一直在一起,为什么说他们是凶手呢?真的是很奇怪啊!不管他们怎么讲,总而言之,王雁翎有着自己的想法,“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却不要惊慌,我说他们是凶手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王爷,请看这是什么?!”说完话,突然间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张纸来,双手递给了三皇子,三皇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只是拿起来纸张看了看,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三皇子这么一看,可是气得不轻啊,正是四大金刚,被人家是买凶杀人的凭据,这是什么概念,三皇子还没有等说什么呢?被王雁翎一把,把手中的纸拿到了手中,然后高声喊喝周围的人,“今天我们在查案,这一个养猪的是被谁无情地杀害了呢?就是被这眼前的四大金刚给杀了,什么概念!四大金刚乃是披着人皮的狼,这样的人要是活在了世上,岂不被人耻笑吗?我手上拿着的便是他们被雇佣之后,然后杀人的罪证!我现在开始给大家传阅,之后我在进行抓人!”王雁翎把这张纸分别地给大家传阅了一番,大家眼睛发直,暗道:好家伙,贼喊捉贼啊,自己的家里人都犯下了如此的错误,我们还在这里不知道呢?岂有此理!大家想着,可奇怪的是四大金刚并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同,只是在一旁看着,王雁翎和陶源一看时机成熟,突然二人窜身形到了四大金刚的面前,晃动双掌跟四大金刚就斗在一处,王雁翎敌住了红发金刚和绿发金刚,陶源以一敌二,大战黄发金刚和紫发金刚,六个人打成了两对儿啊!战场上顿时是硝烟弥漫!其实王雁翎和陶源都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早把他们拍趴下了,只不过这阵是有目的的,四大金刚的身大力不亏啊,一力降实惠,一交手便是五十个回合,把三皇子给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这样,战场之事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尽管如此,六个人打的不亦乐乎,基本上是持平,没有分出什么胜负高低来!正在这时,从房上飞身跳下来七八个小伙子,一个个的都是黑灰抹脸!这些人下来之后是直奔战场,把周围的吓得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个个的赶紧过来保护三皇子,这是七八个人已经是手提单刀,来到了战场,冲着四大金刚一打招呼,“你们是好样的,替我们弟兄顶罪,我们也是江湖上的豪杰好汉,我们是不会让你们吃亏的,今日我们便是并肩作战,杀他一个痛快!”几个人刚想上来,突然间陶源和王雁翎跳出圈儿外,“哈哈哈哈哈,各位,凶手就在眼前,让我们一起把凶手缉拿归案!”话音刚落,四大金刚马上是呈四面兜底的形式把这八个人围在当中,“哈哈哈哈哈,你们上当了吧,这就叫引蛇出洞!”八个人一看,这里是早有埋伏呀!真是懊恼之极,这回三皇子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看,不得了,这两个将军是文武全才啊,于是更加的喜欢王雁翎和陶源了,单说战场!八个人一见不好,只好分成四队,一队二人,各晃手中刀,是大战四大金刚,这四大金刚一见,有是些酒囊饭袋,哈哈大笑,这一回也是不着急了,慢慢地玩儿他们!王雁翎和陶源在后面一商议,我们现在要把三皇子的身边的四个台柱子给废了,之后我们便可以摸清他的底细,到了那时,给包大人也算是帮了一个大忙!二人商量已毕,看战场打得激烈,谁也没有注意他们二人,王雁翎偷偷地从怀里拿出一支镖来,这支镖甚是小巧,是柳如烟的镖,现在王雁翎打镖的准度已经非常好了,陶源本身就会使用,一人一只,两个人是等待时机呀,看着看着,正好此时黄发金刚和紫发金刚的后背正好对着他们两个人,两个人一看,机会来了,王雁翎手指一捻,嗖的一下子,这支镖就飞出去了,直奔黄发金刚的后心门便点,由于身高人大,而且一心思都在战场之上,谁能注意到还有暗箭伤人啊,这一支镖是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黄发金刚的后心门上,这个地方相对而言比较脆弱,一下子就给钉进去了,但是黄发金刚皮糙肉厚,也没有钉的那么深,但是也疼啊,这位一哆嗦,感到后心不太舒服,一犹豫,坏了,还有两个人呢?手里的单刀一晃,奔着他的脖子就砍来了,这么一砍可是不要紧啊,把这位黄发金刚的头颅直接砍下!黄发金刚连吭都没吭一声,死去了!   陶源的手指一动,这只飞镖奔着紫发金刚的腰犬就去了,正好给盯上,咱们说了,这个暗器十分的小巧,不容易被人发现,这么一丁不要紧,他就觉得后腰不舒服,用手这么一摸这么个工夫,对方的刀就到了,在前心就给扎进去了,“噗”的一声,刀尖子从后心就出来了,紫发金刚惨叫一声,还不想死去,还要反抗,还有一位呢,这位把手中刀一晃,咔嚓把紫发金刚的头颅斩下!一颗大肉球子从上面落到了地面之上,搞的是一腔血喷出来了,也许是这位的平实营养太丰富了,这血喷出去高了下没有三米也差不多啊!好家伙,周围的人们是大声惊呼啊!我靠,何等的壮观啊,但是惊呼之余,也是感到有些许的残忍,还剩下两个金刚,红发金刚和绿发金刚,两个正在戏耍他人,忽然听到好像声音又些许的不对劲,用眼角的余光这么一看,坏了,两个师弟是死于战场,他们是大怒啊,这回也不玩儿了,马上凶神恶煞一般地对着自己的敌人,这时另外的人也已经过来帮助一起对付他们二人,四个打一个,但是胜不了他们,王雁翎和陶源一见,我们再帮帮忙吧!想到此处,双手一伸,拿出了两只飞镖,之后便是给了陶源一只,二人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之后看准了时机,这么一抖手,两只飞镖出手了,真准!分别打在了红发金刚和绿发金刚的左右肩头上,两个人一惊之时,对方可就下了手了,手中刀并举,把这二人是砍倒在地,之后便是一顿的神砍,最后砍成了肉泥,那还不死,必死无疑了!   这八个人一看,四大金刚都死了,是哈哈大笑啊,根本就不把眼前的官兵放在眼中,直接想是够奔三皇子,王雁翎和陶源一看,这回不能不管,我们要想法设法把三皇子的余党一个个的见灭掉,之后便是一个个的清除,那么最后,在把你交给高丽王,来处置,所以你不能死!想到了此处,两个人飞身过来,便挡住了凶手的道路!几个人一看,好家伙,就是这二人把我们引来的,我们岂能善罢甘休?直奔王雁翎和陶源二人就下了手了,他们的武功怎么能给陶源和王雁翎相比呢?简直差的太远了!但是为了不让三皇子看出自己的武功,有多高,所以打的显得有些吃力,打了又七八十个回合,把两个人累的也是嘘嘘带喘,之后也是豁出去了,便使出绝招!   第三百七十八章 意外发现   王雁翎和几个凶手打斗,其实也就是戏耍他们而已,只不过,这一次的戏耍,外人自然是看不出来的!最后一看,也差不多了,就该动真格的了!再看王雁翎和陶源,身子一晃,一个使出三绝剑法,一个使出寒帛绝剑,这都是他们的必杀技啊,在场的几个人怎么可能抵挡的住,霎时间一片死尸栽倒,这些凶手是无一生还!王雁翎和陶源假装累的不行,栽倒于地,呼呼之喘!官兵一见眼前之景象,赶紧上来,把所有的死尸全都给搭了下去,此时王雁翎和陶源也已经从地上起来了,来向三皇子交差,三皇子有些傻眼,为什么呢?自己手下的最著名的四大金刚,都已经惨死在凶手的刀下,现在自己手下还能有谁呢?全靠着四大金刚来维持着呢,现在的左膀右臂没有了,自己的心里能好受的了吗?王雁翎和陶源上前来,看见三皇子的表情,感到有些不太一样!   三皇子看了看眼前之景象,又看了看陶源和王雁翎,显得自己有些的可怜!“二位将军,今天你们立下大功,本王自当有赏!好吧,我们也不查案了,今天本王身体不适,改日再办!”王雁翎赶紧答道,“哎呦,王爷的身子要紧,千万不要把身体搞坏,那就是我们的失误了!那王爷说的改日再办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立下了军令状的,这要是耽误了时日,那还了得,不就人头落地了吗?”三皇子看着两个人,对啊,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我即便是想收服他们二人,总的有个什么借口吧!哼,我先让你们去查剩下的两宗案件,要是不能破案,我就用这个来威胁你们,到时候,你们想不跟着本王也不行了!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了!三皇子想罢多时,“好吧,还有两天的时间,还有两宗案件,需要二位尽心协力地去破掉,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在府内,静候佳音!”三皇子说完了,坐着轿子,走了,官兵也随着,走了,王雁翎和陶源看了看周围,什么都没有,一切变得很安静,两个人不禁地偷笑!之后便商议下一步如何处之!   二人商议着,王雁翎说道,“我看这两天,我们完全可以好好的利用起来,我们要收集三皇子勾结党羽,图谋不轨的证据,我们有了赵阳所提供的一部分证据,但是这不能一锤子把他给砸死,所以我们要找到他想要颠覆整个高丽的,某朝篡位的证据,这个才是最为关键的!”陶源点头称是,二人现在也不回三皇子的府第,而是来到了第三家被灭门的地方,这一家是卖马铃薯的,人口也不少啊,一共有三十人,全都被杀,而且死状极其惨烈,是被人活活的勒死的!一个个的眼珠子向外面鼓鼓着,有的都掉了出来,舌头伸出多长来!两个人来到了现场,这里自然是有官兵把守,二人出示了自己查案的证明,这个东西很重要,这是凭据,要不然谁会让你进去呢?一见是三皇子特派的令牌,赶紧放行,两个人来到了院中,人都还没有移动过,两个人一查,果然是死于,被绳索勒死,但是为什么都会这样呢?丝毫不见有什么挣扎过的迹象!难道是自愿被人给勒死的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绝技是不可能的!两个人随即便推翻了这样的推断,而后便把眼光落在了他的邻居的身上,一个卖马铃薯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去呢?好生的奇怪,但是发现隔壁的这家人是门庭紧闭,不见一个人出来,于是王雁翎和陶源两个人决定吓唬吓唬他们!二人手提钢刀,来到了这一家的庭院之中,自然是翻墙而入的,来到了门口,敲门,“里面有没有人啊,开门啊!快点开门!再不开门的话,我们可要闯进去了啊!里面没有人回应,二人觉得里面甚是蹊跷,于是双脚一瞪,是破门而入,咔吧一声,把门踹开了,门板顿时分为了两节,二人凶神恶煞一般地进入了这一家的屋中,刚一进到里面,不曾想到,有物体向自己飞来,二人赶忙闪躲,发现是两把钢刀,之后,从屋子里面窜出十几个人来,手中的各持兵刃!奔王雁翎和陶源便砍,而且下意识地,二人发现了屋中的绳索,于是判定杀人凶手为这帮人所为,至于为什么,不清楚!二人也没有时间听这些东西,也没有时间让他们把事情解释清楚,只是退到了外面的院中,二人一看,这些人简直就好似亡命之徒一般,下手十分的凶狠,一点点的情面也不留!二人心中顿时升起,于是施展自我所能,寒帛绝剑和三绝剑法,二人也是打开杀戒了!这一顿大杀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这十几个人纵然在有本事,也不及王雁翎和陶源,都被砍死!二人长出一口气,这这件差事也只是剩下最后一门了!   两个人让官兵处理后事,不提,来到了最后一处的案发现场!到了这里的时候,夕阳西下,红日西沉啊,有些昏暗了,但是不影响二人破案啊!来到了现场,自然是无人阻拦,二人来到了里面,这么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些人的死亡好像是一个人所为呀,看来这个人的身手了得,看伤口处,乃是用刀所伤,大小分寸都差不多!这个人的刀功何等的了得,二人惊叹啊!最后心说,这个人是一个人,可不像这么多人目标相对较小!这可怎么个找法呢?最后二人看天色已晚,今日便到此为止了,官兵是不能走的,自然要在这里了,看守着,但是王雁翎和陶源来到了三皇子的府第,之后便是开始向三皇子汇报,三皇子看了看,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之后便回去休息了!大家看三皇子的表情显得有些沮丧!但是又不能太确定他的心思到底是怎样的!两个人也回到了房间之中,之后便躺在床上休息!王雁翎和陶源分析着什么,心里也是有些许的不太一样的感觉,而后昏昏沉沉地睡去,之后便到了半夜三更天了,两个人站起来了,现在是时候去查查三皇子背后在说些什么了!   二人悄悄地来到三皇子的住处,谁也没有注意,也许是今天有些累了的缘故吧!二人飞身上房,来到了房脊之上!轻轻地来到了靠近三皇子书房的上面,然后悄悄地把房瓦揭开了几块!往屋中窥视,发现三皇子一个人独自坐在椅子上面,好像思考着什么,总是不禁地皱着眉头!啊~~~~,他在想着什么?好像是在等待一个人!两个人在房上没有动,只是慢慢地等待着,果然不出二人之所料!不一会儿,有人敲门,三皇子赶紧把眼睛睁开了,“进来吧!”从门外一闪身,进来一个人,借着灯光,两个人一看,为什么如此眼熟,仔细一看,哎呦,谁呀?不是别人,正是寻找多年的撒和鲁,那个万恶的国师王林林啊,没有想到,他居然到了这里了,好家伙,真的是冤家路窄,两个人纵然心中生气,但是没有任何动作!之后便见王林林来到了里面,躬身施礼,“三皇子,我来了!”   三皇子微微地欠身,“啊~~~!来了好啊!我想他们万万是想不到,你会在我这里,而且最后一个灭门惨案就是你做的!他们纵然是想破了脑袋,也是想不出来的!哈哈哈哈!你可是我最后的一张王牌了,我的四大金刚,全都让这些凶手给杀死了,目前也只有你隐蔽的最好,我想陶子恒,王子轩,一定是发现不了的!”王林林紧皱双眉,“三皇子,我看不见得吧,况且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他们的实际的名字,叫做陶源陶洞天,和王雁翎,乃是包世荣手下的干将,要是没有他们的话,赵阳伯爵也不会失手,也不会让三皇子陷入到如此的境地!三皇子,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把他们除掉,断了包世荣的左膀右臂,才是上策!三皇子!”三皇子看着王林林,“怎么?国师被他们二人吓成了这样,真是无奈矣,他们二人真的有这么厉害吗?我看也就是一般般而已,我手下的死士还没有出动,我想我的死士一旦出动的话,别说是什么陶源和王雁翎,纵然是武林的高手全都到此,也不能乃我和!呵呵,所以,国师,请你不要杞人忧天,这样做是不对的,而且也是杀了我们的威风,而长了别人的锐气!我的最后的绝招自然你是不知道的,但是现在又不是让你们见到他们的时候!呵呵,那么我们就来说说眼前的事情!现在,他们二人已经破案三宗,还剩下这最后的一宗案件,我想他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是你做的!这一关他们如果过不了的话,他们已经跟我签下了军令状!一旦完不成任务的话,他们便自会受到惩罚,便会任由本王处置,哈哈哈哈,那个时候,本王让他们去死,他们就得去死!你知道吗?只要在等上两天!你要好好地隐藏两天,知道吗?我们就大功告成了,另外,包世荣现在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的,他现在的两大强援陶源和王雁翎都在我的手里,剩下都是些什么人?尽管会些武功,但是一些乌合之众尔!哈哈哈哈,我的人马已经出动了,他们在想赶往西京的路,并不平坦,他们会死的悄无声息的,哈哈哈!他们这一次大宋的使臣如果在高丽的境内死去,那么大宋岂能善罢甘休,到时候,必然出兵与高丽一战,到那时,我们在添油加醋,便会呢一发不可收拾,我们的计划便会顺理成章地实现了!到了那个时候,我便可以主宰整个高丽国,那个时候,我的铁军便会如入无人之境地进入大宋的境内,我军的铁蹄会踏平大宋的国土,我要一统天下!哈哈哈哈哈!”国师王林林也是在旁边一边流汗,一边的跟着笑!“呵呵呵呵呵呵,对对,三皇子大事必成,大事必成,我就先恭喜三皇子了!嘿嘿嘿!”   陶源和王雁翎在房上看的一清二楚,听的十分的真切,便想到了包大人可能会出事情,但是现在又不知道他们走到了哪里!现在还是收集证据为首要的任务吧,现在的第四宗案件的凶手,我们已经知道了,就是这万恶的国师,想他一定是藏于府中,跑也跑不掉,我们不能因小失大!先收集证据再说!先让他们的内讧起来,与大宋便没有什么关系了,然后我们在帮助高丽王,把三皇子铲除掉!两个人想着,刚要离去,便听到了一个声音说道,“三皇子,我看陶源和王雁翎两个人不是等闲之辈啊,他们在这里会不会。。。做一些对你不利的事情?”   三皇子看了看王林林,说道,“对我不利的事情,他们能做什么?莫不是把我的秘密证据的东西也搞到手?真是笑话,这些东西,他们又不知道藏在何处,如何找到呢?根本就找不到的!我放置的地方很秘密!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藏书阁一共十三层,而且每一层,都有我从中原武林,不惜重金聘请来的高手,哈哈哈,每上一层,便会增加一分的困难,即便是到了第十三层,他们也不会活着回来,因为我还有杀手锏!那个时候,便会轰的一下,什么都没有了!哈哈哈哈,搜啥我的证据,痴心妄想!你就放下一百二十个心吧!”王林林听到这里,心里也有了底气,然后告辞,转身他回去了,陶源和王雁翎把房瓦盖住,然后悄悄地跟着王林林的背影!看见王林林进到了一个屋子里面,两个人记下了他的住处!然后一转身,四处观望,果然发现了一处,大概有个十三层的高塔,两个人暗道:就趁着今夜晚间,我们把三皇子的证据拿到手里,之后便去寻找包大人,二人打定主意,转身奔赴藏书阁,看着好像不是很远,但是走起来,也不近啊,走了好多的路,才走到这座藏书阁,离近了一看,好家伙,庞然大物一般啊,高耸入云!二人看了看,这座藏书楼,居然是在城郊啊,十分的偏僻,要是别人不说的话,很难想象把最重要的东西,会藏在这里!两个人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准备上楼挑战中原十三大高手,但是这高手是谁,现在是不得而知的,两个人顺利地来到了第一层,没有任何的阻碍,刚进到了塔中,大门就突然间关闭了,场地十分的宽阔,但是什么都没有!俩个人正在犹豫,突然对面身影一晃,出来一人!此人身高八尺,眉分八彩,长的还不错,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这口宝剑乃是加长加宽的!锃明刷亮!陶源和王雁翎都不认识这个人,但是看他的装束,确实是中原的装束,陶源先让过王雁翎,来到这个人的前面,“看你是中原人士,是我大宋的子民,为什么要为高丽人做事,为什么要做高丽人的奴才!”   “你给我住口!呵呵,虽然我不知道你谁,但是我知道你也是个中原的小子,我就是为了钱,谁给我钱,我就替谁办事!你知道吗?三皇子给我钱,给我女人,给我我想要的一切,我就是要给他卖命!这就是我的生活!这就是我要做的!”   “好,为他卖命,可以,既然我已经来了,我问你,你是谁?我既然进得塔中,我就会一直的往上爬,知道最后的胜利,你是拦不住我的!”“哈哈哈哈哈,年轻人,不要得意的太早,你不要太过于轻狂了!我乃是山东霸州的人士,江湖人称,一剑无双!宋贤是也!你呢?报上名来!”   陶源看了看宋贤,“我想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这不重要,反正你是必死无疑的!”“哼,你狂,看剑!”宋贤宝剑一顺,不愧是叫做一剑无双,剑法够快啊,唰的一下子就到了陶源的眼前,陶源看着宝剑的速度,感觉还可以的,笑一笑,刷拉的身子一闪,便到了宋贤的左侧,没有拿兵刃,只是徒手,左手一抬,叼他的腕子!宋贤一看,不好,赶紧撤剑,之后便是宝剑横扫陶源的腰间!两个人斗在一处,王雁翎在一边是观敌,陶源也是有意地看看这个宋贤的武功如何?打了二十几个回合一剑,也不过如此,十分的平常,怎么就号称中原的十三大高手呢?真是岂有此理!陶源突然一边找招数,便使出了三绝掌法,啪啪啪啪,一顿掌法,把个宋贤打的是蒙灯转向,之后一个没注意,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   第三百七十九章 打到五层   陶源和王雁翎怒闯藏书阁,想要把三皇子通敌叛国,自己想要某朝篡位的罪证拿到手中,哪里会那么容易,藏书阁十三层高塔之上,便是十三大高手镇守,怎么会那么容易,让他们拿到呢?这第一阵便是一剑无双宋贤,与陶源大战,但是宋贤这两下子,哪里是陶源的对手,也就是三十个回合左右,被陶源一掌,就给震出去了,啪的一下子,把宋贤击出去两丈多远,咵嚓一下子,把一些道具都给砸翻了,宋贤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是已经起不来了,顺着嘴角往下面流血!而且胸口也是一起一伏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是自己说出了大话之后,然后没有兑现,自己气的,也未可知!已经重伤,本来陶源想一掌,把他给打死,但是现在又一想,算了,毕竟都是中原人士,大宋的子民,可能是一时糊涂,犯下了错事,所以不能如此呀,算了吧!心一软,就没有在理会这个宋贤,宋贤已经动不了了,自生自灭吧!   陶源和王雁翎继续的往前走,来到了第二层,争取速战速决呀,来到了第二层,一看,这里稍微的比第一层要小一些!但是陈设却是比第一层要相对来讲好一些,讲究一些,两个人上来一看,吓了一跳,在通往三楼的楼梯口的地方,坐着一个人,此人胖大的身躯,眼睛闭着,也可能是睁着,但是眼皮太大,看不清是睁着还是闭着的!就这样,二人来到上面,看了看这个人,这个人好像也感觉到有人来了,把眼睛睁开了,大眼皮往上面一翻,“嗯~~!这里好久都没有人来了,你们来了,所谓何故啊?”   王雁翎在前面,让陶源到后面去歇息一会儿,第一战打得也是有些劳累,王雁翎丁字步往前面一站,“你是谁?看你的装束,也是大宋的子民,为什么要给高丽人做事?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胖子站起身来,“呵呵呵呵,他们给我什么好处,你自然是问不着的,我现在想说的是,你既然来来人,便是我的敌人,这个无可厚非,看你的样子,好像也有两下子,但是你要跟我相比,恐怕还要差着很多呢!年轻人,我劝你还是回去的好,我见你也不是高丽人,所以我也不想与你动手,你还是走吧!”这个人说话倒是有些客气!王雁翎一笑,“哈哈哈,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空手而归,我定是要将我想要拿走的东西拿到手,我才能离开!我劝你也不要多费口舌,还是让我们过去就算了,也不要在打斗下去,伤到谁,我感觉都是不好的!你说是不是呀?”“年轻人,看来你真的是要一意孤行,我明着告诉你,这里的东西,你们是拿不走的,就算你们到了最高的那一层,也拿不走!更何况,你们根本就倒不了最高的那一层,我们这里有十三层,每一层的高手,困难程度都会有所增加,即便你们过了第一关,看来一剑无双宋贤,并没有把你们拒之门外,还得让我来费事,那好吧,既然二位执迷不悟,我们各为其主,我也只好自行其事了!来吧!”   这位说完之后,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今日我要动手了!”王雁翎一看,哪里有那么多的废话呢?要打便打,耽误时间!王雁翎见胖子没有拿武器,自己也不拿武器了,“你先动手吧,你要浪费我的时间,我没有什么工夫陪你!”胖子不慌不忙,王雁翎心说,这位真是肉得不得了,你不动手,我来也!刷拉,身子一晃,便到了胖子的面前,身法太快!掌心向里扣扣着,一掌直击胖子的前心,挂定风声,已到眼前,胖子一见不好,大吃一惊,暗道:好快的掌法!不敢等闲视之,伸出肉呼呼的大手,相互交叉,准备接住王雁翎的一掌,哪知王雁翎这一招儿是虚招儿,看看对方是如何反应,见对反果然上当!手腕子一翻,双管齐下,双掌猛扣胖子的左右华盖穴,就这两招儿,在看胖子,脑门上见了汗了,暗道:行啊,这小伙子,别看年轻,伸手抬腿,有独到之处,看样子,是受过高人的指点,名人的指教啊!我还真的要多加小心,不可轻敌呀!胖子想到这里,把自己的压箱底的绝招拿出来了,罗汉掌法!呼呼挂风!王雁翎一边打着,一边暗想:这一套罗汉掌法,确实不错,但是胖子的功力还是不够啊,不能把这套掌法运用自如!要是熟练的使用,也还是不错的上乘武功!王雁翎想到此处,还是速战速决,看此人也不像是个坏人,胜他一招半式也就是了,不要赶尽杀绝了!想到此处,王雁翎刷拉身形转动,瞬间便来到了胖子的身后,把右手抬起来了,心里还思索了片刻,我到底是应该用几成的力道,最后决定用三成的力道,也没有打胖子的知名位置,比如说后心门,只是对着肩膀子往下,轻轻地按了一下而已,就这一下,胖子也顶不住啊,往前面呛了好几步,差点摔倒,还好旁边有一颗明柱,他一把,把明柱扶着,才没有倒下去!就觉得自己的右肩膀后面,怎么这么疼啊,也就是扶着明柱,恐怕在放下去的话,真的抬不起来了,胖子稳了稳心神,回过头来,看了看王雁翎,双手合十是不行了,单手送法号,“阿弥陀佛,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佩服,佩服,我不如也!多谢你手下留情,没有要我的性命,既然败了,也就是败了,你的情我也领了,好吧,既然你们是为了大宋而来,我也是大宋的子民,尽管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得不为三皇子卖命,但是现在我已经输了,就等于我的责任尽到了,我这个人从此便会消失在武林之外,告辞了!”这个胖子说完话,袖子一甩,他走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跟本书无关,不作介绍!两个人看着胖子的背影,心中颇有感慨,暗道:人,就是这样,叫做进一步千难万险,退一步海阔天空啊!两人不能耽搁,继续上去,就来到了第三层,这个第三层跟第二层差不多,就是多了一些古色古香的东西,比较温文尔雅的感觉,来到上面,便发现有一人,书生的装扮,手中拿着一只特大号儿的笔,正在那里写字,感觉有些新鲜啊,大笔一挥,刷刷点点,也不知道写些什么,二人来到上面,把此人给惊醒了,抬头一看,两个年轻人站在面前!此人稍微吃愣了一下,之后把笔放下了,“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三更半夜的来到藏书阁,莫非还要闯塔不成?”   陶源让过王雁翎,他们两个商量好了,一替一个的上!这回轮到陶源的头上,陶源看看这位,“这位先生,请问您是何人?为何到此,为高丽人做事?”书生看着陶源,“呵呵呵,各为其主,我为什么为他做事,你管不着,也问不到,不过你既然来到了第三层,可见你的武功一定不弱!这第一层得一剑无双,乃是江湖用剑高手,不知他现在如何,可否告知?!”陶源一笑,“哈哈,那个一剑无双,宋贤,现在已经口吐鲜血,动弹不得,我本无意伤他,可他却咄咄逼人,实属无奈,将其震伤,怎么?他与先生,有什么瓜葛不成?”书生笑一笑,说道,“没有什么瓜葛,我只是问一问而已,不过按照他的剑术,我想江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讨得到便宜,看来你的剑法不错啊!”陶源一笑,“书生错矣,我并没有用我的宝剑,我只是用我的双掌而已!”“哦?!看来你的掌法也是出众的嘛!不过就算是过了第一关,这第二关恐怕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吧,第二关的大头法师,乃是玲珑寺的方丈,武功高深,罗汉拳法,经通无比,江湖上能与他过招的人,不是很多!”王雁翎一笑,“哈哈哈,先生说的不错,但是这位法师,被我们早已劝走,不在给三皇子卖命了,他深知这其中的成破厉害,想必先生不是无知之人,我想您的心中自然有自己的想法,莫不如我们谈谈,你也不要再给高丽人卖命了,还是趁早的离开,这是非凶险之地,好吗?”书生一阵的狂笑啊,“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两个小娃娃,也想要跟我来这一套,不过你们可是找错了人!你们的武功,可能是不错,不过你们的另一面却是如何?能否欣赏的了在下的一幅字!”说着话,把桌子上的那副刚刚写完的字,啪的这么一抖,一幅画卷,直击陶源,陶源哪里会示弱呢?将右手一抬,啪的一下子,把卷轴接住,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居然会是暗器!刚接到手里面,从卷轴的下面,探出一把匕首,猛刺陶源的前心,陶源一见,暗箭伤人,心中十分的不悦,身子往旁边这么一闪身!这把匕首贴着身体就过去了,刚然过去,再看书生,把手一抖,整个卷轴飞向陶源,顺势,把手中大笔一挥,看着是写字用的,实质上乃是兵器!笔苗子那么长,直接够奔陶源的小腹便点!陶源身子往后面一撤,双手一挥,便把这幅字给撕个粉碎,之后便是与书生便斗在一处,书生的笔确实不弱,看来多年的苦功之下才可以达到如此的境界,陶源暗道,我跟你费事作甚?一闪身,从背后一伸手,乾坤宇宙锋大宝剑出鞘,一道闪电,夺人耳目,手中一挥,三绝剑法,与书生打斗,书生自以为自己不含糊,但是不好使,所谓人比人得死,确实如此,自己觉得自己不得了,那不行啊,跟人一比,就完了,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陶源宝剑施展开来,书生就显见着不行了,陶源暗自生气,他对暗箭伤人,总是抵触的,认为人应该光敏磊落才是!书生如此之卑劣行径,陶源火往上撞!书生一个没有注意,也是躲闪不及呀,自己的笔正好碰到陶源的宝剑上,咱们不止一次说过,乾坤宇宙锋大宝剑,乃是宝中之宝啊,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书生的兵器乃是普通的家伙,岂能抵挡得住,两件兵器碰到了一处,笔苗子被削掉了!书生一惊,陶源怎么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往前一进身,又一剑,把他的笔削成了擀面杖了,书生气的,把手中的剩下的那一部分扔给了陶源,桃源一闪身,在一进身,宝剑横扫书生的腰部,书生见宝剑太快了,拼命地往后面闪,但是稍微的慢了一些,这一剑的剑尖儿正好扫到书生的肚皮之上,把肚皮划开了,足有半寸来深!鲜血一下子就出来了,书生疼的,用手一捂肚子,当时汗珠子滴滴答答就流下来了!疼的直哼哼!王雁翎和陶源一看,这是你自找的,王雁翎本来是想你拿点药给他上上,后来一想,这样的人,就应该死!还给药,什么都不给!跟陶源一使眼色,也不去理会他了,直接顺着楼梯往上爬,就到了第四层!这回换成了王雁翎的班了!陶源在后面歇息!至于那个书生是死是活,不重要,咱就不说了!   四层的上面灯光稍微的有些昏暗,不仔细的看,看不清周围的东西,但是刚然到了四层的上面,灯光忽然变得明亮了,突然听见有人说话,“好强的杀气!你们是什么人,居然能到我的第四层来,可见你们的武功不弱啊!”都是这一套话,王雁翎和陶源都有些听的腻了,心说,就不能说些别的吗?靠,声音发出之处,二人看清了,原来是一个凶猛的大汉子,五大三粗的,手里拿的兵器也十分的重量级,原来是双锤!看样子,没有一百斤一只,也差不多!这位看着王雁翎和陶源,一阵的冷笑,“哈哈哈哈,你们这两个小娃娃,不错嘛,居然能胜得三阵,来到我的第四阵,看来是有两把刷子!不过,这里就是你们的终点站了,在想往上去,是去不了了!你们怎么着?是不打,自动的退下去,还是要与我较量一番啊?”   王雁翎看了看这位,心说,不就是身体大一点吗?可能力气上占有一定的优势,那我就以巧破千斤呗!还怕你不成!再看王雁翎也不说话,说话太麻烦,这位看起来,也是个平时比较能说的家伙,在说话上浪费时间是不明智的,所以他也不说话了,反正这位的意思十分的明显,就是不让我们过去,一心给三皇子办事!王雁翎从背后一伸手,紫电剑出鞘,闪电一道,划破空间!宝剑一瞬,猛然间,来了个先发制人,一道白光就到了大汉的面前,剑光一闪,猛刺大汉的更嗓咽喉!大汉一见不好,来的太快了,真是有点措手不及啊!但是大汉也不是省油的灯,身子一搓,真是十分的灵巧,双锤就舞动开来,风雨不透,封住上、中、下三盘,不给王雁翎进攻的机会,和空间啊!王雁翎一看,自己的宝剑分量很轻,不能轻易的碰到大锤之上,那样的话,非吃亏不可!王雁翎想到这里,身形传动,就围着这个大汉转圈儿,刷刷刷,一顿的神转,把大汉绕的,眼前左边是王雁翎,右边是王雁翎,前面,后面都是王雁翎,挥舞着双锤,怎么砸也没有砸到人,而且把他给累的,呼呼直喘,王雁翎一看,差不多了,身子一转个,宝剑就施展开来了,寒帛绝剑的招数,把大汉逼得围着第四层的楼板是滴溜溜乱转!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正在这时,大汉的后背正好对着通往三楼的楼梯口,王雁翎心说,你就下去吧!突然使了一招叫做,剑里加脚!这一脚正好揣在大汉的小肚子上,力量可是不小啊,把大汉蹬的都飞起来了,碰到了楼梯的上沿,然后从上面弹到了下面的楼梯部位,滚了下去,同时听到“啊~~!”的一声,好像不是大汉的声音,二人不知怎么了,赶紧下楼一看,好家伙,这位大汉这么一下去,正好三楼的书生想要上来,讨些止血的药物,哪知道被大汉砸到了,书生是当场死亡,关键不是被大汉砸的,是被大汉的双锤砸的,大汉此时也已经昏迷不醒,嘴边流血!王雁翎这一腿也是比较狠得!两个人无心关注他们,赶紧顺着楼梯便到了第五层,来到第五层上,这么一看,这里跟前四层是截然不同,到处都是织布,一处处的就像一个个的帘子一样的垂着,看不见人,二人往里面摸来摸去,但是还要谨防着别人的偷袭,所以甚是谨慎!   第三百八十章 怒闯书阁   陶源和王雁翎打到第五层,却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为什么呢?第五层上面的光线十分的暗淡,而且全都是布条,垂直的布条!加上这昏暗的光线,显得此处格外的什么,就更加的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十分的神秘!两个人凭着自己的感觉往里面摸索着,突然,有一条黑影从眼前闪过!唰的一下,转瞬即逝了,可见此人的身法多快,陶源和王雁翎就加以注意了,但是却发现不了对方的藏身之所!猛然间,一阵恶风袭来,二人双双避开,有一物从身边掠过,速度之快,令人发指,二人背靠着背,王雁翎跟陶源说,“我看这里甚是蹊跷,我们光是靠着自己的双眼,恐怕难以判断,敌人的方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进攻我们的,我们不如放下心来,光是凭借着我们的感觉,我们听对方的声音,判断他的方位,致命一击,便是!”陶源同意王雁翎的说法!于是两个人闭上眼睛!大将军讲究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话不假,二人都是侠客,严格的说,比侠客还要往上的级别,陶源的乾坤宇宙锋宝剑已经在手,王雁翎的紫电青双剑已经蓄势待发,二人静静地听着,凭着感觉脚步,一步步地往下一个楼梯口,二人想,要是没有什么障碍的话,到了楼梯那里便直接上六层,就不在这里逗留了!但是哪里会那么容易的上到六层上去,两个人刚刚往前挪了没有几步的距离,就觉得头顶之上,恶风不善,好像有人袭击,陶源和王雁翎身子突然分开,把眼睛睁开了,回头一见,有一人已经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此人全身的黑衣,也看不见脸长得什么样子!手中一对护手双钩!也不等二人反应过来,此人已经发招!兵器挂顶风声,袭击二人,两个人的宝剑都不是吃素的,三绝剑法加上寒帛绝剑,乃是绝配!黑衣人打了几招儿,便是有些招架不住了,身子一飘,却又不见了踪影!两个人暗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隐术!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布条呢?二人想罢,莫不如把这些布条全部的砍掉,看他还如何藏身!二人想到了此处,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发起了进攻,专门砍这些挂着的布条!宝剑一扫便是一片啊,单说陶源,宝剑扫过之处,布条坠落,漫天飞舞,刚到了最后的一处,之时,有一人从布条的后面出来,猛袭陶源!陶源怎么会怕这些,宝剑一挥,三绝剑法,与此人斗在一处,此时王雁翎把另一边的布条已经全部的毁掉,这回黑衣人再也无处藏身了!陶源和王雁翎两个人夹击此人,此人哪里是对手,最后被陶源一宝剑,把他的双钩削断,之后飞起一脚,把此人踢翻在地!宝剑往前一顺便制住了黑衣人!王雁翎轻轻地用宝剑的剑尖儿把这位的面纱挑落!一看,还是个女的,长的倒也是有几分的姿色,见被两人抓住,一句话也没有,只是两只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们!王雁翎说,“你这女子,为何不走正路,却为三皇子这样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卖命,难道你就不知道,这万恶到头终有报的道路吗?你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就应该找一个好的人家嫁了去!之后便好好的过日子,何乐而不为呢?或者有一身的武艺,行走江湖,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我们绝对赞成和支持,见你也是中原女子,为何为虎作伥,这事情不是你做的来的,坏人终究是要受到惩罚的,我们今日不杀你,放你一条生路,你走吧,希望你日后,好自为之!”陶源把宝剑一抬,慢慢地撤离了女子,王雁翎也是一样,两个人向着第六层走去!   女子躺在地上,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幡然悔悟了,也许还是想不通,王雁翎和陶源也没有时间理会她,便直接来到了第六层之上,这一层是灯光明亮,照如白昼一般,两个人来到这一层,发现一张大床,上面躺着一个高大的和尚,貌似已经睡着了,两个人试图从他的身边绕过去,但是被大和尚发现了,“你们两个要干什么?是我与不见吗?想要到第七层不是不可以,你们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啊,我都没有说让你们上去,你们就上去,这也太没有礼貌了吧!”大和尚,一翻身,坐起来了,还家伙,大块头儿,原来躺着的时候,不太能发现,可是一坐起来,便发现确实高大威猛!大和尚起来之后,看着王雁翎和陶源,“唉!!!阿弥陀佛,你们想要做什么呀?两个小娃娃,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从哪里来便回到哪里去!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我有些困了,没有功夫跟你们扯皮!走吧走吧!”像大人赶小孩儿一样,王雁翎让过陶源,“老人家,看您的年纪,有八十了吧!听口音,也是来自中原!不知道大师父,如何称呼?为何在此地呢?”“唉~~!年轻人,有句话讲得不错,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这么大的年纪,为什么还要做这个行当呢?我不就是为了钱嘛!要不是有利益的趋势,我怎么可能给高丽人卖命呢?你说对吧?人家出手阔绰,一出手,便是十万两黄金,恐怕再也没有比这个价位更合适得了,哈哈哈!”陶源一看,这出家之人也未必是什么好人,这位大和尚不就这样吗?还说不贪,怎么不贪,十万两黄金,什么概念,王雁翎也没有生气,“呵呵呵,原来大师父是为了这个呀,那我出二十万两,大师父是不是就可以为我卖命啊?”“什么?你出二十万两,怎么可能,这十万两乃是最高的价格了,你也不会出那么高的价钱的,我看还是算了,你别拿我当三岁的小孩子耍了,好吧!在若不走,我便生气了,我生气的时候,后果是相当严重的!”王雁翎一看,在往下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只好,往后面一撤,“大师父,我们是非要上到第七层不可的,若大师父执迷不悟,还要拦截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哦?年轻人!你不客气,还要如何呀?难不成,还要跟我比划比划吗?好吧,那我这个几十岁的人,就陪你这年轻人玩玩,我看兵器就不要比试了,我们就比比掌法,伤到了谁,都不好啊!”这和尚说着话,便站起身来!晃晃悠悠的,但是突然这大眼皮往上面这么一番,两道寒光,从眼中射出!王雁翎便知道这位大和尚可不是一般的人,练武之人,便要看这眼神的,眼睛越亮,便是功底越深!这个人一定也是练功练得这样的!王雁翎自然是不敢等闲视之,大和尚看着王雁翎,“唉~!我现在可能是年纪大了,连跟别人动手都不太愿意了,嫌累得慌,要不这样吧,咱们比比掌力如何?我打你三掌,你打我三掌,谁要是把谁打趴下,那讲不了,说不起,自当认输,不知你可愿意啊?”王雁翎听着新鲜,稍微的犹豫了一下,年轻人,人家下套,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往里面钻!“嗯~~!好吧!既然大师父如此说了,我奉陪便是!”大和尚,心中高兴啊,“好,要是跟我比掌力,小娃娃,你可是要倒霉的,我一掌就能把你真得吐血!”他是这么想的,在一旁的陶源,不太赞成王雁翎的做法,感觉跟他费劲干什么呢?直接便是上去,跟他一顿拼杀,把他解决了就得了,还要三掌比试,真是麻烦,但是王雁翎答应了,那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王雁翎也不敢怠慢,暗道,人家既然先是提出了这一点,必然是下过多年的苦功的,自己不知道行还是不行,现在自己的心里没底!但是王雁翎乃是红脸的汉子,岂能被困难吓倒?!问道,“大师父,是你先打我呢?还是我先打您呢?”大和尚稍微的犹豫了一下,奸的不得了!“嗯~~!好吧,既然这个主意是我提出来的,那么就由我先打你吧,我看这样比较公平些!你说怎么样?”陶源在旁边一听,哦,你提出来的,然后你又占了先机,这叫公平,上哪儿说的公平啊?陶源刚要讲话,王雁翎说话了,“那好吧,就由大师父先动手吧!”再看王雁翎身体往后面一退,骑马蹲裆式,站好了,然后是开始运用气功,灌倒了全身的部位,因为不知道对方要打什么地方,但是陶源问了,“大和尚,你也没有说,要打什么地方啊?你要打哪里呀?”“哈哈哈哈,我就打头!”我雁翎也挺清楚了,但是自己多了个心眼儿,暗道,万一这一下子不打脑袋,而是打别的地方,我要是把气全部灌于头顶的话,恐怕对我不利!我就这样接你一掌,看看你的掌力有多足!王雁翎的内心,也狂!站稳了,示意大和尚可以来了!再看大和尚往后面退了几步,不要看着刚才笑笑呵呵地,真要是动真格的,马上变得严肃起来了!眼珠子瞪得圆咕隆冬的,好像有多么的痛恨此人一般,巴掌抡了好几圈儿,之后就发现,这个巴掌比原来大了三圈儿,掌心都是黑的!原来大和尚练得是黑纱掌!感觉自己差不多了,猛然向前面紧走了几步,来到了王雁翎的面前,对准了他的脑袋,一掌就砸下来了,大巴掌正好砸在王雁翎的头颅之上,耳轮中就听到“啪”的一声,把屋子震得颤了几颤,摇了几摇啊!把大和尚震得,手掌踮起来有多高,膀臂酸麻,噔噔噔倒退几步,手一扶旁边的柱子,才站稳,“弥陀佛!!!!!!”大和尚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哎呀,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掌下去,居然会把自己给弹回来,这回使了多大的力道,八成的力道,别说是打在了人的脑袋上,就是打在巨大的石头上,也得把石头拍碎啊!这一下子,好像是拍到了钢铁之上,这脑袋怎么这么硬啊!大和尚甚为惊讶!王雁翎有没有感觉呢?有,就感觉眼前稍微的有些发昏,但是过了一小会儿,马上又好了,便知道这一掌,确实是力度不小啊,看来这和尚没安好心啊,想要一掌把我拍死!哪里会有那么容易?王雁翎晃了晃身子,显得有些疲惫了,不停地揉着脑袋,而且走路有些摇晃,当然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给大和尚看的,那意思是自己现在也不行了,别看你自己碰出去了,但是我也完了!大和尚信以为真,真的以为,对方也是被自己的一掌,打的元气大伤,他心中便有了底气!冲着王雁翎一笑,“年轻人,不错,能避开我这一掌的,在江湖上还不多见啊,像你这般年纪,能有如此的造诣,实属不易,那好吧,既然我已经打了你了,那么现在,就由你来打我便是!”说着话,大和尚往下一俯身,骑马蹲裆式,站好了,摇头晃脑,动屁股,开始运气,王雁翎心说,我今天可是没有什么时间给你玩儿,我还有正经事儿呢,要是没有什么事儿,可以跟你玩玩,但是今天不行,我必须得把事情办成!那么我就对不起了,大和尚,我这一掌下去,就得把你打吐血,让你不能妨碍我们做事!王雁翎想到此处,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大和尚的面前,“大师父,那我可要打你了!”此话一出口,鼻子里面出来了两道白气,手掌高高抬起,一掌就按了下来,正好按在大和尚的泥丸宫的地方,是人脑袋上最为脆弱得地方!那还好的了吗?一掌下去了,好像是软绵绵的,实际上,重有千斤!万斤!然后王雁翎把掌收回,往后面一退,这回恢复了原貌,“哈哈哈哈,大和尚,多谢你给我手下留情,我们就不耽误时间了,走,我们到第七层去!”话音出口,再看大和尚,受不了了,胸膛之内,犹如火烧一般!最后嘴一张,一口鲜血喷洒当场!坐到地上,光是剩下喘气了!王雁翎和陶源也没有什么时间搭理他,直接上到了第七层!   来到第七层一看,这里都是些道家的用具,一位道士背对着自己,正在坐禅,前面是八卦太极图,道士在那边,但是没有声音!两个人来到上面,道士便说话了,“二位,别来无恙!看来你们已经顺利地闯过了六层,不错,不错!两位的武功修为,一定不低!”然后身子一转,便转到了王雁翎和陶源的对面,面对面的看着二人,两个人一看,道士长的不错,但是眼睛可是不大,坐在那里,稳当,看着两个人顺利地闯过了前六层,并不感到奇怪和惊讶,好像是人为前面的六位都是酒囊饭袋,不足挂齿一样!陶源走了过来,“这位道士,请了,请让我们到第八层去,我们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呵呵呵,年轻人,少年轻狂啊!不要以为胜过了前面的六人,便可以轻易的过了我这第七关!没有你们想像的简单!我这里有三杯酒,但是说的明确一点,便是毒酒,我这毒酒,自认为是天底下最毒的,无人能解,要是你们的任何以为喝了此酒,而不被毒死的话,那我自当让路!不知你们可由此胆量啊?”二人一听,这个可是新鲜,和毒酒,还真是没有试过,不过,人家化出路来,我们就得走一走,陶源点头,“好吧!那我就陪你喝一喝这毒酒,看看到底是何滋味!”老道心中,心说,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我要做什么,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拦都拦不住啊!道士拿起三支酒杯来,然后把酒装在了酒杯里面,在第一支杯子中放入了一个红色的药丸儿,第二只杯子中,放入了一颗黄色的药丸儿,第三支杯子中放了一只绿色的药丸儿,瞬间极化,然后这酒便变成了三种颜色,红、黄、绿,“哈哈哈,我的毒酒已经配好,这三杯酒都是天下美酒,但是现在却变成了天下最毒的毒酒,那一杯喝完之后,都会让人七窍流血而亡,你选择吧!”陶源看了看这三杯毒酒,不假思索地选择了第一杯,红色的酒,不假思索地一饮而尽!干了!王雁翎也是大吃一惊啊,心说,跟陶源这么多年的兄弟,还未曾见过他有这一手啊,厉害!可能是没有来得及跟我说吧!道长眯缝着眼睛看着,喝完了,他暗道:达到了目的!便是哈哈大笑啊,眼睛几乎都看不见东西了,眯着眼睛呢!陶源一看,自己的机会来了,把剩下的两杯毒酒全部的,以最快的速度,灌倒了道士的口中!   第三百八十一章 继续前进   王雁翎和陶源来至第一层,不曾想到遇到了一位道士,这位道士好生的无理取闹,居然想用毒酒害死陶源,结果正然大笑之际,却被陶源抓住了机会,把剩下的两杯毒酒,全部的灌倒了他的嘴里去了,这是道士没有想到的,因为道士已经吃了自己的解药,所以不怕毒,但是不怕毒,也没有尝试过两种酒放在一起喝,于是两种毒在道士的体内,发生了变化,喝一种没有事,但是两个放在了一起,便发生了变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道士就觉得内心深处有些不太对劲,之后便感到一阵的火烧火燎的疼痛,之后便犹如烈火焚烧一般的疼痛,道士难受的就地翻滚,又被万虫掏心之痛,最后全身变黑,手跑脚蹬,看来是要死去了,但是在死之前,他便问了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喝了这毒酒,却丝毫没有损伤?”陶源一笑,“哈哈哈哈,道士,这也是你咎由自取的,你自己把你自己害了,至于我为什么没事儿?我早已是百毒不侵只身,还怕你什么毒酒,要不然我怎么会喝的如此之痛快?哈哈哈,你这老道,不死还等什么?以毒害人,就该死去!”老道看了看,算自己倒霉,很是无奈,最后想了想,死了得了,死在自己的手中,也算是一种解脱!最后,含着眼泪,死去了。。。。。。   这件事情便是告一段落了,道士死了,第七层恢复了平静,两个人看了看,没有时间停歇,直接赶奔第八层,来到了第八层一看,这里跟前面的七层都不一样,也许是因为过了一半的原因吧,这里显得有些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两个人来到了上面一看,有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位,老太婆,这个老太婆跟之前见过的老太婆截然不同啊,如果站起来,身高足有一米,面容十分的凶恶,眼珠子不小,基本上看不到眼仁,鼻子挺大,就两个窟窿,耳朵没有,几乎把整个脑袋都包起来了,嘴巴可是不小,就是那么一个小洞,身体显得十分的僵硬啊,一动也不动,旁边放着龙头拐杖!两个人一看,这是什么呀?简直就是怪物一般,我们怎么跟怪物在一起呢?这在往上去,还不一定见到什么呢?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有可能啊~!二人并未多想,只是想绕过她,然后过去,但是老太婆把道路已经堵住了,二人甚是生气,暗道,这老太婆好生的不知好歹,这么大的年纪了,居然还在这里为虎作伥,为非作歹,为富不仁,为所欲为,真气死人也!陶源往前一进身,用手猛地一推,老太婆子,坏了,就见老太婆子,把大嘴一张,从里面喷射出一股浓烟来,王雁翎一见不好,这肯定是毒烟,别看陶源百毒不侵,但是王雁翎可没有练过!赶紧将身子后撤,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支手帕来,上面全都是湿的,以备不时之需,这时把嘴给堵住了,不让毒烟吸入,陶源没事儿,毒烟刚过,从老太婆的身后,窜出来一位,这位和这个老太婆子长的一模一样,其实是亦真亦假啊,这位出来以后,伸手就吵起来龙头拐杖,对准了陶源便是一仗,陶源什么事没有,嘴痛恨就是是毒的,所以陶源往后一撤身,王雁翎却是躲得远远的距离,怕被毒烟伤害,陶源一伸手,把乾坤宇宙锋就给拽出来了,而后大宝剑一顺,“老乞婆!今天你对我等用毒,那我今天就让你死亡!”大宝剑一挥,劈头就是一剑,老妖婆子也不示弱,龙头拐杖往上面这么一营,开!咔吧一声,把陶源震得膀臂酸麻,老妖婆震得往后面倒退了几步,“小白脸子,好的力气,你的宝剑倒也是不错的,我看看,好像是乾坤宇宙锋吧!好宝剑啊,好宝剑!唉?你这个小伙子,中了我的毒烟,为什么没事儿啊?你要是告诉了奶奶我的话呢?我就把你一拐杖拍死,让你没有任何的痛苦,你要是不告诉我呢?我就慢慢地把你和你的这个同伴给折磨致死!你自己选择吧!”陶源一听,告诉你是死,不说也是死!哪里有这样的事情,真是天下之大,什么人都有,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陶源没有时间跟他们浪费口舌,只是一转身宝剑一挥,便砍向了老乞婆,两个人在第八层上就斗在一处,老妖婆子,你可千万不能以貌取人啊,不要认为着,这个家伙长的丑陋,便不把她放在心上啊,这位可不简单啊,龙头拐杖施展开来,翻天三十六路天罡神拐,那可不是吃素的,而且陶源的宝剑,虽说是宝中之宝,但是砍这个龙头拐仗,可是砍不动的,因为龙头拐杖也是宝物啊,而且是加重加粗的!什么概念,陶源的宝剑磕了几下拐杖,暗想不行啊,万一把我的宝刃给伤到,那我就得不偿失了!怎么办,我必须用巧招儿赢他!这么一想,在看陶源,不那么打了,开始嬉皮笑脸,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一边打着,一边问道,“我说,你这个老妖婆子,怎么就长的那么难看呢?天下的人,我见的多了,可能比你吃的饭都多,但是我怎么就没有看过如此难看的人呢?你到底是怎么长的呢?要说你是花吧,唉?没长开,要说你是草吧,没破土,要说你是树吧,没枝叶,要说你是辣椒吧,里面长的是茄子籽儿,你说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说!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陶源这几句话一出口,真是太气人了,王雁翎在后面一听,按挑大指:罢了,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套,对了,人嘛,总是在进步的嘛,他学到这些,以后的帮助自然是不小的!王雁翎一边看着,一边笑,但是不敢往前去,因为这里弥漫着毒气啊!   单说陶源,这番话出口之后,便无限地佩服自己了,自己长进不少啊,这样的话语,我居然都能讲得出来,真的是奇怪啊,老妖婆子一听,好家伙,把我都骂成了什么样子了,老妖婆子这回可是真的生气了,气的是浑身栗抖啊,招数可就不是那么灵活了,但是就事论事,这个老家伙的武功可是不弱啊,陶源想要凭着自己的真本事与之较量的话,要想赢了对方,也是得破费些力气,才可以啊,但是这么一骂,好了,自己可是省了不少的事啊!老妖婆子的招数一乱,陶源一看,是有机可乘啊,宝剑的招数加紧,暴风骤雨一般,啪啪啪啪啪,这一下子老妖婆子就顶不住了,陶源最后一见,老妖婆子想跑啊,那还得了?全身之气灌于宝剑之上的,三绝剑气就使出来了,一道剑气就出去了,正好扫在老妖婆子的腰间,噗的一声,把老妖婆子从中间就给砍为两段,上半身正好砸到了自己的假象上去了,刚然一触碰到,就见假象咔吧一声,从里面射出十几只度弩箭,把个老妖婆子的上半身,射程了筛子!下半身本来也不长,倒在了地上,这是毒气已经散尽了!王雁翎来到了前面,看了看,够惨的!但是人已经死了,啥也不用说了,看了看陶源,“兄弟,还好你在前面,要是我在前面的话,恐怕性命不保啊!哈哈哈!”二人大笑,此处第八层已经破了,直接赶奔第九层!   两个人轻松地来到了第九层上面,来到上面一看,显得有些异样,见一蒲团,蒲团之上,坐定一人,二人一看,便是大吃一惊啊,这个人是个大和尚,长的是极其邪恶啊,满脸的斑纹,乍一看不是个好东西,仔细一看,更不是个好东西!大和尚的眼角低垂,好似不见人,可能这高手都不愿意看着对方,认为自己的身份太高,武功太过高深,这帮小子根本就不在话下!所以都不愿意睁开双眼,看着对方!就这样,不过,二人一见这个和尚,放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一般,似乎在哪里见过,想起来一个人,便是沧州的原金刚寺的主持僧,金刚僧,那个家伙才厉害呢,差一点没有把陶源和王雁翎给废到金刚寺,后来终于被消灭掉了,莫非这位跟那个金刚僧有什么关联不成?二人捉摸不透!他两上到了第九层之后,便被大和尚发现了,“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此路不通!你们不能走了,这里便是终点,你们上不去了,我劝你们自动的放下武器,不要做无谓的争斗,好吗?就算我求求两位了,求求你们了,谢谢你们了!实在不行的话,我给你们跪下了,你们就不要跟我动手了,你们一定不是我的对手,我会杀死你们的!”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呢?求人办事,都是些自己办不到的事情,这位可好啊,求人办事,认为自己太强了,然后求人不要动手,直接投降,哪有这个道理,把两个人气乐了!王雁翎让过陶源,来到了前面,“大师,此言差矣啊,我跟大师的想法,一样,大师啊,我求求你了,就把路让开吧,你绝迹是打不过我们的,你说你都着大把的年纪了,你还扯这个干嘛呢?我看大师的身体硬朗,不如趁着还走得动,马上还俗,回去找一个老太婆子,嫁了吧,万一上天眷顾,在给让你们生一个大胖小子,岂不是好事啊,你看你,还在这里面,舞刀弄棒的!何苦呢?干什么呢?犯不上啊,大师啊,我求你了,你就回家去吧,生个孩子,就得了!哎呦。。。~!”王雁翎也学他,扯上了这一套,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大和尚一听,这小子比我还坏,一看此招不成,变大怒道,“哈哈哈哈,就凭你们两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居然还想跟我比武,你们能上到第九层,还说明你们真的是挥两下子,哈哈哈,不过,你们的终点就在于此!好啊,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而后快!”说着话,大和尚一伸手,从旁边抄起来一件兵器,大家一看,正是方便连环铲!大铲这么一动!横扫王雁翎的腰间,那要是扫上,必然会腰断两截的,王雁翎不敢怠慢,身子往后面这么一仰,躲过了大铲的袭击,可是哪里知道,大和尚的大铲来势甚猛,还没等王雁翎反应过来呢?大铲再一次的回来了,直接往下面压王雁翎的身体,要是押到了身上,必然会砸扁了都得!雁翎一看不好,身子一转个,翻出去多远,顺势一长身,从后背拽出紫电剑!一道紫光出现,再次向前,与大和尚斗在一处,但是可不敢用宝剑去碰人家的兵器,碰到了就得撒手,自己便会吃亏,于是只能是用巧招儿赢他!巧妙地穿梭在大和尚的周围,大和尚一边打着一边暗想:可能是自己呆在这里的时间比较长了,江湖之上,每一天都发生着这样和那样的事情,真是长江水后浪催前浪,尘世间一辈新人换旧人啊,这话确实不假,就凭我的功夫,在大宋朝来说,也是屈指可数啊,能跟我斗上几十回合,不要说赢我了,就是能跟我过上几招的人,恐怕都不多,这个小白脸子,居然能与我动手,而且还能跟我打斗如此多的招数,实属不易,看样子,此人还想要赢了我啊!我还真得多加谨慎,不可掉以轻心才是!大和尚一边想着,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哎呀,我的大师兄金刚僧,已经死了,听说就死在了两位少年的手中,一个叫什么陶源,陶洞天,一个叫做王雁翎,听说都是包世荣的爪牙,也是武林之中的后起之秀啊,听说他们的剑术都是十分的了得,一个是三绝剑法,一个是寒帛绝剑,一个使用的是乾坤宇宙锋,一个使用的是紫电青霜剑!都是宝刃中的宝刃,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啊,看着二人,怎么就那么像呢?看与我动手之人的宝剑,紫气缠绕,如果我判断的没有错的话,定是紫电剑,后面还背着一把剑,应该就是青霜剑啊!那么他就是王雁翎吗?另外一个的宝剑,看得真切,宝剑之中以乾坤宇宙锋最为宽,最长,最重,难道他就是陶源吗?哎呦,今天还真是冤家路窄,让我碰到了他们二人,我要为我的大师兄报仇雪恨,现在我要确定一下!想到此处,大和尚虚晃一招,跳出圈外,之后口诵法号,“阿弥陀佛!你们切莫动手,我有话要说!”大和尚突然间来了这么一下子,王雁翎马上停住脚步,也不打了,看着大和尚,“大和尚,你还有什么话说,莫非你想通了,见我刚才说的话,很是有理,想要回去,娶妻生子了?哈哈哈哈!不错的想法,现在你走还来得及!”大和尚眼珠子一瞪,“我呸!小娃娃,我只是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们,你们敢不敢据实回答!”王雁翎一乐,“大和尚,你都这个份上了,我们为什么不敢据实回答?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来!”“好,我且问你,我在大宋沧州管辖地界有一处叫做金刚寺的地方,有一个住持僧叫做金刚僧的,你们可认识?”一提此言,陶源在一边答道,“哈哈哈哈哈哈,提起那个老秃驴,早就被我们给收拾了,看起来死状还是比较惨的,全身都被弩箭射杀,已经成了筛子,还是我佛慈悲,估计已经允许他投胎转世了,恐怕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阿猫阿狗的了吧,哈哈哈!”   大和尚知道了自己的大师兄就是被眼前这二人给杀死的,简直是怒火中烧,大铲再一次的挥了过来,这回大和尚真的急了!但是这对他是真的不利呀,为什么呢?大和尚有一个毛病,越是生气,这力量就越大,而且力量越大的时候,便是他最不理智的时候,大和尚忘记了这里是一座高塔之中的一个楼层,哪里会有那么大的空间和高度,高度不够啊,这家伙还是个人高马大的家伙,使用的兵器也是长家伙,而且分量加重啊,那还得了?直接就把第十层的楼板给打到了,多大的力道,咔吧一下子,把第十层的楼板打通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出现了,但是大和尚的大铲有一部分确实停留在了第十层的上面,一时间还拿不出来了,王雁翎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呢?身子往前面一进身,一道紫光就射出去了,把大和尚的从腰间给砍断了!由于速度太快,大和尚的身体还没有分开呀,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保持住了,不动了!但是过了一会儿,鲜血噗的一下子全都出来了,上一半断了下来,大铲也从上面下来了,两个人一闪,才没有砸到自己!   第三百八十二章 十层一会   王雁翎和陶源怒闯书阁,终于到了第九层,结果把大和尚,也就是金刚僧的师弟,给打死了,其实他的武功不仅于此,只是此人易怒,非常不好!结果反倒是也自己给害了!两个人顺利地过了第九层,便到了第十层,根本就没有停歇!二人累不累?累,一路上来,过关斩将,跟谁也不得打几下?能不累吗?但是累,也要上去,不管怎么样都要上去呀!一定不能退缩的!来到了第十层之上!上面显得有些乌烟瘴气的,为什么呢?因为刚刚说过了呀,大和尚一着急,大铲直接把第九层和第十层给打通了呀!上面一噶大窟窿!二人捂住鼻子和嘴巴,之后向四下观望,寻找守关之人,但是没有找到,二人纳闷,这第十层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比前面的都难啊,怎么会。。。?   两个人正想着呢!突然之间,就见一片废墟之中,爆炸开来,废墟四溅,从里面出现一人,此人的双眼向内挖挖着,大耳垂肩,连鬓了塞的胡子茬儿!长的十分的凶恶啊,从一堆废墟中出来了,为什么会在废墟之中呢?因为,刚才此人正在上面练功,不想这一铲,把第十层也给打通了,而且这个地方正是他的练功位置,所在,正好这一铲差点没有把他给伤了,要是不及时的闪躲,恐怕这位的性命都已经没有了,但是这位乃是武林的高手,知道不好,便趴在了地上,结果被废墟埋了起来,就是这么回事儿!这位起身之后,便晃晃头,把身上的尘土抖了抖!然后便发现面前站着两个人,背后背着宝剑,相貌堂堂,他的火气就上来了,跳了出来,然后用手指着两个人的鼻子说道,“刚才是你们两个在下面折腾的?害的我的武功都练不了!你们是干什么呢?我知道了,一定是闯塔之人,就凭着你们,前来闯塔,真的是岂有此理!我靠,你们真的是活腻了,我告诉你们,这里是第十层,你们也是不错的呀,前九层你们都过了呀!不得了,现在已经累得不行了吧,我看你们还是先休息一下,我们再比武如何?我也不想趁人之危,你们可以有三条路选择,第一条路便是乖乖的回去,我老人家也不予以追究!该回到哪里便回到哪里去!我也不会问你们的姓名,也不会找到你们的家中,然后在把你们杀死!第二条路便是你们觉得有把握,但是现在就是有些疲惫,可以的,我给你们休息时间,你们想休息多长时间,便休息多长的时间,我是不会干涉的!我自己也不会在你们休息的时候,将你们杀死,那显得我太没有人情味了,也显得我老人家欺负人,那么第三条路呢?就是你们心急的不得了,马上就要与我动手,那么你们可以选择一起上或者一个个的上,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死亡!你们看着办吧!”陶源和王雁翎一听,这位的口气可是不小,都不知道这位的真实姓名,问一问,“我说你这个老头子,你是哪一位呀?武林之中有没有你这一号啊?你便在这里吹嘘个不停,真是让人揪心啊,你得说出来你是谁呀?让我们也见识见识,认识认识,这里还隐藏着何等的武林高手,这样,不管是死是活,我们总得弄了明白呀!就像你这样的,也不知道你是谁?糊了巴图地就死在了我们的手里,岂不是吃亏了,对不对?况且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我们说的没错吧,希望你到个婉儿,如何?”这位一听,有些火气,便说道,“好吧,既然你们想知道我的真实姓名,便听我道来,看你们也是中原人士,千万别告诉我你们是谁?万一有点千丝万缕的关系,叫我真的是伤透脑筋啊,那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送外号‘乾坤一枝梅’的诸葛侯庭,便是我老人家了!有没有听说过!”   王雁翎和陶源大吃一惊,原来这位就是中原武林大名鼎鼎的乾坤一枝梅,早在中原之时便知道他的名号,可是听说,他已经死了,怎么会现在又出现在这里了呢?他的名号跟陶源的师父肖敬轩是平辈的!武功棒极了,尤其是手中的宝剑,乃是一口宝刃,叫做三皇剑,这把宝剑分为天皇、地皇、人皇,三皇合一,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宝剑好极了,跟乾坤宇宙锋和紫电青双剑可相提并论!此人的剑术,乃乾坤剑法,据说在武林之中还没有遇到过对手,今天碰到了他,真是没有想到啊,这位才可称得上是高手!那么既然见面了,既然是对里面,自然是要比试一番的,就这样的见硬就缩吗?肯定不行!不管怎么说,得先比武再说呀,这回轮到了陶源的班了,再看陶源,来到了前面,“哈哈哈,前辈,您的大名我自然是听说过的!但是见到高人不能交臂失之,在下不才,愿意在高手面前领教几招儿,不知前辈肯否赐教?”诸葛侯庭一看,这个小伙子,仪表堂堂,其器宇不凡,太阳穴鼓鼓着,双眼如电,一定也是个练家子,但是他根本就瞧不起呀,把嘴一撇,“年轻人,你可想好了啊,不要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我刚才说过了,你们是一起上还是单打独斗呢?要是单打独斗,你们可是找亏吃啊!不过见你如此胆识,还能跟我斗上一斗,不错,就冲着这个,我老人家,还真的有些欣赏你这个年轻人了,来吧,你我是比试拳脚还是比试兵器呀?”陶源一想,这位号称乾坤一枝梅啊,手中三皇宝剑,乾坤剑法,都是一绝,我不如就讨教他的剑术,我的三绝剑法要用极致来对付这个乾坤剑法,他打定主意,便说道,“哈哈哈,久闻前辈的剑术高明,手中宝剑横扫天下没有对手,那我便讨教前辈的剑招儿,不知可否?”   “哦~!?”诸葛侯庭大吃一惊,心说,这个少年不要命了吗?我的剑术正如他所说,横扫武林,没有对手,谁也不好使,他,这样的一个少年,居然公然的要挑战我的剑术,真是岂有此理,那好吧,我就陪你玩玩,但是这个人的胆识我十分的敬佩,“好,年轻人,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乾坤第一剑!”刷拉把后面的披风闪掉了,一伸手,从背后拽出一把宝剑,正是三皇剑,一道电闪雷鸣般的,宝剑出鞘,夺人的二目,把三皇剑手中一擎!“娃娃,来吧,你先进招,我让你三招!”陶源一见,那好吧,反正你是前辈,我是晚辈嘛,让我三招,你也不吃亏,想到这里,腾身而起,后面的乾坤宇宙锋蠢蠢欲动,宝剑出鞘,一道寒光过去,剑锋直指诸葛侯庭的更嗓咽喉,一道白光就到了,诸葛侯庭一见剑气甚足,多远的时候,便是感觉得到,就知道来人并非等闲之辈,不要看年轻,但是年轻也未必没有本事啊,说时迟那时快,宝剑就到了,再看诸葛侯庭,脑袋稍微的往旁边这么一闪,刷了一下子,宝剑贴着他的脖子就过去了,一道冷气,但是陶源的身体可是没有停顿的,宝剑虽然过去了,但是双腿可没有,双腿往前这么一蹬,猛踢诸葛侯庭的前心,老头子一看不好,身子一转个,躲过了陶源的双腿,这才是一招,诸葛侯庭刚然站稳脚步,陶源的身体又回来了,宝剑横扫诸葛侯庭的腰部,妖妖所欲带,这招叫做,要是扫上,诸葛侯庭必然会腰断两截!一见来势汹汹,便知不妙,双脚点地板,腾身纵起,陶源的一剑扫空,但是双腿也没有闲着,双腿倒挂金钩,往上踢,猛踢诸葛侯庭的小肚子,啪就到了,诸葛侯庭一见不好,吐气吸胸,使劲的往后面一缩,这一招儿才避开,但是他不可能在空中停留的时间太长,这不可能的,双脚刚一落地,陶源宝剑一个回头望月,宝剑一转圈直奔诸葛侯庭的脖项扫来,诸葛侯庭一看,好家伙,好厉害的宝剑!使劲的往下一低头,宝剑贴着脑瓜皮都过去了,一道冷风,这回三招用完,诸葛侯庭的脑门子上面就见了汗了,暗道:厉害,这少年,别看年纪轻轻,我还真的不能掉以轻心,要真的轻敌的话,今天我还够呛呢,另外这后边还站着一位,不知道他们的谁的武功更好些,要是按照一对一便是如此,二对一的话,恐怕我很难抵挡!这里是战场,岂能容他多想半刻?两个人一转身,打了照面,之后便是斗在一处!三皇剑和乾坤宇宙锋,两柄宝剑缠绕在一起,光滑缭绕,两个人就像是走马灯一样,身形转动,开始一招一式,有些缓慢,还能看得清,后来不行了,两个人是越打越快,两只脚都离了地了,被剑气罩在其中,王雁翎自然是能看得清了,在一边观战,一边的学习着,暗道:这个乾坤一枝梅的剑术果然是不错,但是再看陶源的三绝剑法,更是炉火纯青,二人一战,便是五十回合,没有分出高低胜负,但是心里上,两个人都有了变化,诸葛侯庭一边打着,一边心想,可能是因为自己老了,人老不讲筋骨为能,不服老不行啊,人一旦老了,就会变得手脚不是那么灵活啊,看看人家年轻人吧,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这个不承认也不行,这要是假以时日的话,再多些江湖的经验,此少年不得了!前途无量!旁边的那一位还正在酝酿情绪,要是他在动手的话,恐怕我命休矣,这可不行,我拿着人家的钱呢,我就得给人家办事呀,恐怕下面的那九位,不是受伤了,就是死了,没有一个人能出去,通风报信,不如我就让他们上到第十一层,反正上面还有三层,都是个顶个的武林高手,我去告知三皇子,让他多派些人手来,给予增援,把这两个娃娃置于死地才可以呀!这是他的想法,陶源呢?也有自己的想法,陶源暗道:这个老家伙的武功,确实是不弱,但是岁数大了,恐怕在坚持一些招数,坚持不住了,体力跟不上,到了那时我便是大功告成了!陶源心中高兴,越战越勇啊,三绝剑法,施展到了极致!王雁翎观察着战场的一举一动,一看,这个诸葛侯庭,眼珠子乱转,好像在想着些什么,自己认为着,好像是看着要不行了,想逃脱掉,哦!原来他是想去通风报信,给三皇子送信,应该是如此,我怎么可能让你活着出去呢?王雁翎这边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单说战场之上,陶源的锋利进攻,诸葛侯庭到后来实在是顶不住了,这家伙果然奸的不得了!之后便是虚晃了一招,跳出战场,“哈哈哈哈哈哈哈,高,实在是高啊,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让我们这些老一辈的刮目相看了,哈哈哈哈,好,真是武林的后起之秀,我服了,我自己认为着不错,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我,不曾想这岁月不饶人啊,即便是当年的我还在,恐怕后来人居上的这个道理也是合理的呀,即便是我在年轻十岁,我也不是这位的对手了,好,我佩服之至,那么我便是输了,我既然认输了,这第十层便不存在了,你们可以上到第十一层去了,我不在阻拦,你们看怎么样啊?”陶源心中,高兴,刚要说些什么,王雁翎过来了,“哈哈哈哈哈,乾坤一枝梅,不愧是老前辈呀,想要用这样的招数,来欺骗我们兄弟两,岂有此理呀!怎么可能呢?我看你刚才的剑招儿并未散乱,就说自己败了,谁会信服,看你刚才的表情举棋不定,莫非是想暂时稳住我们二人,之后你便下去,给你的主子通风报信不成!?”这句话一出口,把诸葛侯庭吓得身体冷汗直冒,暗道不好,怎么这个人更是不简单啊,看来已经识破了我的意图!这还了得,不行!我必须得想个办法脱身,要不然恐怕我的性命便会葬送于此!这个家伙果然是老道之人,看着王雁翎,“啊~~!哈哈哈,这位侠士,我看你是误会了,我确实是打不过这位侠士,既然打不过呢,就应该有自知之明啊,人就是这样,要是不行,非要上去的话,那便是叫做自欺欺人了,我说的没错吧!我看你们的武功,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我感到高兴,江湖武林之中能出来你们两个后辈,后起之秀,乃武林之福,江湖之福,我真的是高兴,我为武林高兴,为了我自己能认识二位高兴啊!哈哈哈!”说话挺客气,王雁翎心说,不要跟我们玩弄这一些招数,我倒要见见你的把戏!然后跟陶源使了个眼色,之后王雁翎说,“好吧,恕我刚才冒昧,其实也不能怪我,我只是试探一下,前辈而已,那前辈既然没有那个意思,我们也自然是相信的,好吧,那我们便到第十一层去了!”说着话,拉着陶源向第十一层走去!但是走可是走,在这一段路的过程之中,王雁翎偷偷用最快的速度告诉陶源,这个人有二心,想要离开,去报信,第十层上面有一个大洞,可以瞬间的从上面下去把他拦截住,然后置于死地,他现在看着我们上楼便会迅速离开,我们不能让他走掉!陶源心领神会,楼梯便是中间有道折返的,两个人消失在诸葛侯庭的视线当中了,刚然消失掉,诸葛侯庭,比兔子还快啊,顺着楼梯就跑到了下面去了,来到第十层,看是他吓了一跳,发现大和尚死的惨的不得了,心里一震,继续向下,突然发现第九层和第十层衔接的楼梯口处站定一人,“什么人!”这位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了!抬头一看,吓得不轻啊,原来正是陶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的前面来了,他便知道不好啊,但是故作镇定,“哎呀,哈哈哈,原来是你呀,这是何意呀?我不是放你们上去了吗?怎么你们还在这。。。这是什么意思呀?”陶源冷笑了几声,“呵呵呵,诸葛侯庭,你这些小把戏,还要在我们的面前施展吗?真的是不自量力!看来你真的是要下去通风报信,想稳住我二人,还好被我们识破了,你还想走吗?今天你的性命就要留在此地!”说完话,再看陶源,宝剑一顺,绝招就施展开来,三绝剑法的三绝剑气,全身之气灌于宝剑,飞身就过来了,再一次的跟诸葛侯庭,就战在一处!也就是十几个回合,诸葛侯庭的宝剑袭来,被陶源躲闪,之后陶源的宝剑猛扫诸葛侯庭的咽喉,老家伙往后面一撤身,但是陶源的宝剑剑气还在呀,至少延伸一尺远,一道血槽出现在诸葛侯庭的脖项之上!   第三百八十三章 第十三层   第十层遇到了乾坤一枝梅,诸葛侯庭,但是这个人狡诈无比,想要把陶源和王雁翎暂时稳住,而后在自己下去禀告三皇子,之后再派援兵来到,把王雁翎和陶源一网打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被王雁翎和陶源识破了,之后陶源将诸葛侯庭一剑封喉,把他被弄死了,之后来到了第十一层,一看,王雁翎和对方打起来了,对方是谁呢?咱们只是说了陶源,没有说王雁翎,二人在楼梯的拐角处分开了以后,陶源下去了,对付诸葛侯庭,王雁翎不能耽搁,继续前行!来到了第十一层,在正中央坐着一个人,此人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王雁翎便是大吃一惊,这个人为什么会如此之沉稳呢?王雁翎不管面前是谁?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喂,你是谁呀?你怎么不说话呀?我都已经上来喽,你要是在不说话的话,我就上去喽!再见!”王雁翎刚想要向前走,正在这时,突然就见此人腾身而起,在空中便施展出暗器的功夫,啪啪啪啪上来便是一顿的柳叶飞镖,而且是双手打镖,一般的人,能够单手打镖,已经是个不错的了,而且还要打得很准,才可以,这位双手打镖,就更加的不一样了,左右手直接拿出柳叶飞镖,为什么叫做柳叶飞镖呢?顾名思义,其实就形状类似于柳叶的飞镖,都是银的,银叶子做的,十分的坚硬,但是它的锋利程度却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只要是划到了你的肉皮之上就会受伤,而且不仅仅是受伤那么简单,这种柳叶飞镖上面还有毒,而且是剧毒,见血封侯!谁要是中了这种毒的话,马上就会全身发麻,之后便是感到昏厥,剩下的一切就完全是交给了对方了!王雁翎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一见暗器来势甚猛,不敢掉以轻心,开始的时候只是左躲右闪,然后用自己的紫电剑搏击着,银叶子乱飞,由于这种暗器比较轻,但是由于发暗器这个人的功夫到家,所以银叶子虽轻,但是发出来以后,却变得十分的沉重,而且速度快,王雁翎用自己的宝剑抵挡着,但由于是宝刃,所以有的时候便会切到暗器之上,这样对于王雁翎来说是不利的,就怕擦到了皮肤,但是这个暗器也太多了,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少银叶子,王雁翎跟他打了几十个回合,还没有发完,把王雁翎给累的,呼呼直喘,最后气得把青霜剑也拽出来了,用手中的紫电青双剑去抵挡着暗器的袭击,累坏了,这家伙的暗器始终是源源不断地,这可怎么办啊?正在这时,陶源回来了,一看到眼前的情景,暗道:这个家伙的暗器怎么会如此之多,时不时地还向自己发几次,陶源急了!乾坤宇宙锋大宝剑一晃,一道光线便冲了过去,这位一看不好,顺手就是几只飞镖,把陶源给抵回去了,两个人一起打这位,也不行,把两个人可是累的不轻,心说这位是暗器之王,源源不断的暗器发出来,他就不累吗?他怎么不累呢?但是累也要坚持着,就是让自己的暗器万一打到了对方的身上便是自己的胜利呀!最后王雁翎一看,这样打不行了,他有暗器,我们也有啊,即便是打的不准,但是也是暗器呀,好吧,那么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王雁翎备好了青霜剑,之后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了几只飞镖,在和陶源两个人身体交错的时候,顺手便递给了陶源两支,自己手中两支,看准了机会在下手!一边拨打着,突然间王雁翎的腕子一翻,抖手便是两支飞镖!也不管这镖是如何形状发出去的!两点寒星直接够奔敌人,对手正在发自己的柳叶飞镖,不想对方也会发暗器,突然两点寒星奔着自己袭来,这个人一看不好,身体往旁边这么一闪!两只飞镖打空了,但是影响了此人的发镖速度,刚然想发出暗器,陶源手中的两只镖又出手了,陶源打镖要比王雁翎的好多了,一抖手,两点寒星出手,直接够奔敌人的前心,对手是发镖的行家,闪躲暗器自然也是不弱的,一看,又有两点寒星奔着自己袭来,赶紧闪躲,这个就需要一定的时间了,而陶源和王雁翎便是抓住了这个时间差,两个人一晃身便是到了,对手的面前,两柄宝剑齐攻,这回对手可没有什么时间发出暗器,只能是左躲右闪!最后对手也是急了,从背后一伸手,便把自己的兵器拽了出来,什么兵器,是一对量天尺,这对家伙也是宝家伙啊!寒光闪闪,与陶源和王雁翎在第十一层上就斗在一处,等伸手之后,陶源和王雁翎大吃一惊,敢情这位不仅仅会发暗器,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原来这位还有这两下子!量天尺手中一挥,翻天三十六路绝命尺,厉害呀,两个人打一个,要想获胜的话,还真的是不容易!其实陶源和王雁翎从第一层爬到第十一层,战斗数次,确实在体力上来说,有些吃不消了,尽管是交替作战,但是休息的时间非常短暂!所以现在两个人的体力都跟不上了,但是对手刚刚才动手,而且一阵的暗器,尽管消耗了一定的体力,但是现在仍然具有百分之七十的体力,而陶源和王雁翎都剩下了百分之三十的体力了,怎么跟百分之七十的体力相抗衡呢?尽管二人的武功卓著,两把宝剑不是吃素的,但是现在的总体发挥欠佳,剑招也没有那么灵活了!速度慢了,质量又不高,脚步也有些跟不上了,二人心中着急呀,心说难道第十一层便是我们的终点了,不会的,我们一定要拿到三皇子的证据!一定要拿到!就是这样的信心和决心一直支持着二人的,于是泼了性命,王雁翎一伸手,把青霜剑拽出来了,这回三柄宝剑一起袭击对手,这个人一边打着一边暗自思想,“罢了!罢了!没有想到这两个娃娃的武功如此高深,我自认为在武林之中,在暗器的上面,我是首屈一指的!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但这两个人能躲开我的暗器,无数次的袭击,不简单啊,另外,我除了暗器之外,我暗器这次还是头一次失灵,没有伤到对方,我本想不费事,不浪费时间,用暗器把他们打发了就算了,没有想到,居然还逼着我出我的兵器,这对量天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用了,因为我不知道江湖上有谁可以配让我拽出量天尺!但是他们就得逼着我使用兵器,真乃岂有此理!除去暗器不说,我的量天尺比暗器还要胜强几倍!来吧!”   这位打着打着,发现自己还是赢不了王雁翎和陶源的合击,这个可怎么办啊?他也是十分的着急!就这样,打斗了八十个回合,还是没有分出胜负,这回对手的脑门上就见了汗了,王雁翎和陶源早就把衣服都湿透了!但是两个人只是坚持一个信念,便是把这人给废了,之后在往上爬!最后到了一百三十个回合,对手实在是有点支撑不住了,呼呼直喘!体力下降的太厉害了!王雁翎和陶源一看,这样的机会是不能放过的!马上是步步紧逼,把对手逼得节节败退,最后靠在了一个柱子上,但是对手的表情让二人十分的诧异,好像背后有人捅了他一刀似的!其实不然,原来刚才打暗器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落在了地上,还有一部分不是镶嵌到椅子上、柱子上等等,这位正好靠在了柱子上,被两只自己的暗器划伤了,咱们说过,像这样的镖伤,必须是内外兼治,才能治好,外伤有毒,要外敷药,里面还要吃药,不让毒气攻心啊!才可以将毒解掉!要不然白费劲!这位划伤了之后,见血封侯,这毒太厉害了,瞬间便浑身麻木,动不了了,陶源和王雁翎怎么可能给他这样的喘息之机呢?宝剑往前面一递,“噗”的一声,把这位扎了几个窟窿,那还好的了,这位连喊都喊不出来了,麻木!之后便死在此处!   陶源和王雁翎看着他死了,哎呀,这口气也松弛下来,一松气不要紧,二人双双倒在地板之上,还好这个区域没有毒镖,真的累了,实在是受不了了!真的是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但是休息之余,两个人暗自思想,不好啊,这是第十一层,这儿的对手!都如此的难对付,上面的高手岂不是更难对付了!但是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必须得上!两个人也就是在地板之上躺了几分钟,然后起身,宝剑不离手,暗道:这回,上面不管是谁?到了那里,不管看见的是什么,上去便是一顿神砍,然后在上去!二人打定主意之后,迅速地,来到了第十二层,来到上面一看,冷冷清清的,什么都没有,二人便是提高了警惕,万一出来了一个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背靠背,然后向第十三层的楼梯,慢慢地挪动!刚刚挪动到楼梯口的地方,就见几十条毒蛇,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断地向陶源和王雁翎的身边噌来,王雁翎一见,脑瓜皮发麻,自己对于毒这个东西,实在是比感到不安,而且身后,十三层的楼梯处也被站满了毒蛇,这个怎么办啊?王雁翎不知所措,但是陶源心中有底,我乃百毒不侵之身体,我怕什么呢?说来也怪,可能是由于那一次的事件,陶源百毒不侵了,而这些毒蛇居然都不靠近他,全部的集中到王雁翎的那一边去了!王雁翎一看,我的宝剑斩吧!陶源看在了眼中,如何能抵挡得住这么多的毒蛇袭击呢?后来想到了一个办法,陶源和是急了,用宝剑的剑刃儿划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顿时滴了出来,然后把鲜血滴在了王雁翎的紫电青双剑上面,王雁翎便是一皱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来不及问了,毒蛇几十条,奔着王雁翎过来了,陶源示意,把宝剑递出去,抵住毒蛇,两柄带血的宝剑,分别地把道理封住,果然管用,毒蛇不敢靠近了!王雁翎这回心才放下,陶源一见,如此的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怎么办呢?蛇打七寸,我挨个的砍吧!想到这里,王雁翎在这里稳住蛇,陶源出击,宝剑一晃,对准了蛇得七寸,这顿神砍,把蛇砍的乱飞!纷纷死去,几十条蛇,全部的死去了!之后俩个人刚要离开!就听到有人说话,“怎么?你们把我的宝贝全都给杀了,这么就走了?我希望把你们的性命,留下来,做个纪念!”声音一出,随着声音,人就到了,两个人甩脸一看,此人甚为的奇异,不知道可能是西域来的?或者是什么地方,穿着也是十分的不同!不认识!这个人的身上画的都是蛇,看着怪吓人的,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说话的口音,完全是听不出来,到底此人是来自于何处的!   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许刚刚就在暗中看着这一场景,但是为什么没有出来,而是这些蛇都死了以后,他才出来的呢?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在第十一层的时候上来之前,便已经商量好了,不管是谁,两个人一起上啊,所以看到他,也不奇怪了,两个人往前一进身,三柄宝剑,开始左右夹攻,管你是谁?现在都是我们的敌人,对头的冤家!这个人一见不好,赶紧的闪展腾挪,两个人的宝剑不断的进攻,这个人也就是说说而已,实际上,他的武功不怎么样?为什么把他放在了这么重要的位置呢?可能就是他的毒蛇,最具有威慑力,而且杀伤力极大!没有想到被陶源和王雁翎给破解了,全都死了!他能不生气吗?但是生气也没有用啊,现在面对两位高手夹击,这个人打不过了,连那暗器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实在是不行了,两个人一看,机会来了,往前面一晃,几宝剑,领会了他的眼神,之后下面就动了手了,三柄宝剑插进了他的小腹之中,剑尖儿从后面就出来了,鲜血淋漓呀!这位还想挣扎,但是无济于事了,人都死了!脑袋一低,死于非命!两个人把宝剑撤出来,生怕血蹦到自己的身上,之后毫不懈怠,直接赶奔地十三层,也是最后一层啊!不知道那里会有什么凶险等着!   两个人迅速地提宝剑来到了第十三层,刚一踏上第十三层的楼板,突然听见“咔吧”一声,把二人吓得不轻啊,王雁翎在前面,陶源在后面,他们的距离又很近,下面的楼板开裂,两个人整个的身子都下去了,但是这个下去的,并不是落到地十二层,而是有一张大网在等着他们,真的要是掉了下去,两个人谁也活不了啊!陶源借着王雁翎的力,王雁翎借着陶源的力,两个人分别一使劲,从翻版里就窜了出来,此时翻板‘咔吧’一下子,合上了,但是二人的身体都在空中,也不可能总是在空中悬着呀,但是又不能落到同一个地方,之后借着这个力往里面移了那么一点距离,吸取教训,先是双腿不能着地了,而是宝剑先着地,探探路!宝剑住到了楼板之上,也不行,刚然一触碰着这块区域的时候,突然间四周的墙壁,万箭齐发,射向了陶源和王雁翎,两个人一看,不好,那么这块地没有问题了,落到了尘埃之后,用手中的宝剑拨打凋零!也不知道有多少箭,把两个人累的呼呼直喘,但是必须坚持,好半天,箭总算是没有了,幸好的是,他们二人都没有受伤,不过已经筋疲力尽了!宝剑住在地板之上作为拐棍儿使用,向四周看着,感觉这里确实不是一般的地方,上面什么都没有了,这里便是顶层,第十三层,不假啊,忽然发现此屋子的摆设,阵型,有点类似于,九宫八卦连环阵,中间是八卦阴阳鱼,现在两个人的位置距离八卦阴阳鱼有一点的距离,这是才发现,原来八卦阴阳鱼的上面是一张桌子,桌子上面用铁笼子罩着,里面是一个盒子,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但是二人判断,这盒子里面的必然是三皇子的罪证啊!通敌叛国,某朝篡位!我们千辛万苦,就是为了这个证据而来,扳倒了三皇子,一切都会结束!那么到了现在,心情也是一阵的紧张!两个人都没有敢放松半点精神,来对待这样的一件事!慢慢地,两个人的脚步开始靠近那个铁笼子,这回是一步步地往前面蹭,只是蹭而已呀!生怕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第三百八十四章 内心纠结   王雁翎和陶源终于到了第十三层,不料上来便是一顿的机关埋伏,把两个人忙活的一身是汗,之后便是看到了一个铁笼子里面放置的一个盒子,但是二人都没有敢轻易地过去拿那个盒子,手可以伸进去,但是知道那里必定是机关重重,两个人相互之间看了一下,王雁翎跟陶源说道,“你在后面盯着点,我到前面去看看,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好在后面接应我一下,我们不能眼前的一点曙光就全盘输掉,这一次到了上面实属不易!我们不能全军覆没的!”陶源看着王雁翎,显然王雁翎是把危险都让给了自己,把眼前的容易之事,留给了别人!陶源说,“还是我过去吧,你在后面跟我把关,要是我不行的话,你在上去,我们至少要保留一个人的实力!”两个人争执再三,最后王雁翎说话了,“我比你大,你一定要听我的!就这样决定了!我过去!你在后面给我观敌!”说着话,王雁翎一晃身,便是慢慢地向铁笼子走去,说明了一些是挪动!慢慢地靠近了铁笼子,一步步地,王雁翎脸上的汗水清晰可见,因为不知道眼前的危险是什么?到底会发生什么,一切都是个未知数!陶源虽然在后面,但是心却揪在了一起,不希望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王雁翎一点点的靠近了铁笼!看着铁笼,手倒是可以伸进去,但是想要拿到盒子,还有一段的距离,而且即便是够到了盒子,也拿不出来,但是王雁翎心说,不求太多,只求几封信件就可以了,不需要都拿出来,只要有几封分量很重的信件!就可以,被高丽王把三皇子置于死地,让他无力翻身,王雁翎的经验确实是要丰富一些的,把宝剑轻轻地抬起来,先是试探了一下,这个铁笼子!宝剑的剑尖儿触碰到了铁笼子上面,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之后王雁翎试探着用宝剑去触碰锦盒!轻轻地用剑尖儿触碰到了锦盒,刚然触碰到锦盒,就听到头顶之上,一声巨响,把王雁翎和陶源吓得不轻!抬头观看,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从天而降,速度甚快,还没有等王雁翎反应过来呢,已经坠落到楼板之上,貌似中有千斤,不是一般的人能搬得动的,铁笼子把王雁翎和里面的小铁笼子罩在了一起,铁条太粗,陶源一见,不好,赶紧过来,用手中的乾坤宇宙锋上去,想要削断铁条,哪里会那么容易呢?再说,这铁条不是一般的铁条,乃是特制的,即便是宝刀,宝剑也对此铁条无可奈何!王雁翎说道,“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这个是不可能削断的,你就不要如此了!我看这里面也没有什么危险了,我把锦盒拿给你!然后你便去找寻包大人,之后便是呈现给高丽王,最后以最快的速度,把三皇子这个恶贼铲除掉,才是上策!”王雁翎不在说话了,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于是一转身便来到了里面的铁笼子那边,伸手便去拿锦盒,但是没有想到,此处也是有机关的,刚一接触到锦盒,突然从他的正对面,喷出几条火舌来!王雁翎赶紧把手缩了回来,之后再一次的试探!如此的反复试验多次,火舌依然不断,王雁翎最后急了,从百宝囊中一伸手,拿出飞抓百链锁,对准了锦盒,便是一抓,此抓正好抓到了锦盒的头,之后便往怀里一带,锦盒应声飞了过来,但是锦盒确实不能从铁笼中出来,但是已经靠近了王雁翎,王雁翎用手臂拖住了锦盒,之后看到上面有锁,王雁翎气的,暗道:这个东西,即便是如此宝贵,居然还要用这么多的东西保护着,机关重重!一宝剑,把上面的金锁砍断!之后便是急切地把盒子盖儿打开了,刚一打开,从里面射出两只弩箭,速度太快了,王雁翎根本无法躲闪!但是人的本能,尽管是无法躲闪,也是要闪的,其中一只奔自己的更嗓咽喉,另外一只奔着自己的前心刺来,不管是那一只打中了,因为距离太近,而且弩箭的力量相对而言,要大一些,尤其近距离是非常有效的!王雁翎尽量的甩头,身子往旁边闪躲,但始终还是慢了些,那一只打更桑的那一只,贴着肉皮划过去了,另外一只,虽然没有打中前心,但是正好打在左肩胛之上,左肩胛的锁骨下面有一个凹槽,正好打在上面,那里的肉并不多,一下子便把那个地方给穿透了,弩箭的尖儿,从后面就出来了,王雁翎疼的一咬牙,幸好这只弩箭没有毒!要是有毒,王雁翎这条性命不保!尽管如此,疼痛难忍,汗珠子本来就一条线的下来,现在是汗如泉涌!陶源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一闭眼,心说也就是王雁翎,唤作旁人,未必能躲开,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力道!一看,现在王雁翎受伤了!但是自己有救不了,只能是干着急,单说王雁翎,见到自己受伤,不足畏惧,而是把锦盒打开看了看,大惊失色,“哎呀,我们上当了,这锦盒之中什么都没有!我看这是三皇子给外人设下的圈套啊,不好!可能这些证据,他早已经销毁,或者本身就不在这里,而是在三皇子的府里,肯定是信件不离身,我们怎么忽略了这一点呢?他看起来是谁也不会相信的,为什么会把最为致命的东西,放在藏书阁呢?我们怎么会没有想到呢?真是气死人也!”王雁翎是顿足捶胸!陶源的脑袋上也是画了好几个圈儿,心说:完了,白费了这个大的力气了,空欢喜一场,什么都没有得到,真是可惜!那么现在怎么办呢?   两个人正在着急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有脚步声响!陶源和王雁翎马上警觉起来,陶源怒目而视,宝剑在手中,一看,上来了一位女子,和一位僧人,陶源一看,认识,正是闯关时候的第二层得那个胖子和第五层的那个女子,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而且是一起上来的,陶源问道,“你二人,上来为何?”胖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我本已经离开藏书阁,但是走了一段的路程,我思想了半晌,总是觉得对不起大宋,也对不起二位呀,二位留下了我的性命,我甚是感激,我便知道我此生与两位必定是有缘的,有些秘密我必须要说清楚的,于是我便返回头,想回来,跟你们说些事情,到了第五层的时候看见了这位女施主,我跟她攀谈了一会儿,然后我们便上到了这里!你们的武功自然不用说了,能打到地十三层,实属不易,曾经也有人闯过此塔,不过可惜的是,连这第一关都过不去啊,实话对二位言讲,塔确实是十三层,但是却没有什么十三个高手,只有十二个人!到了地十三层只是些机关埋伏而已,我也算是知情人之一,当初,三皇子把我们十二个人请来,镇守此塔,说里面的最高一层,有特殊的东西,便告诉了我们这座塔的一些奥妙之处,我们便牢牢地记下,其实人哪有不爱财的呢?三皇子许诺了我们这些人,只要能守住此塔五年,我们便可以得到黄金一万两!黄金万两,我想谁听到了都会,见财起意的,何况是这么多的钱呢?于是我们便答应下来了,当时我们还是比武较量,点到为止,来确定谁来守住那一层,最后就按照这样的顺序排下来了!我到了现在是幡然悔悟啊,这个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而已,并不是有很多钱都可以为所欲为,有了那么多的钱,做什么呢?所以我又回来了,人要活的有尊严,有意义才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百姓,我乃是出家之人,都没有修炼的好一些,唉,真是惭愧啊!不过我们上来,并不是跟你们说这些话的,我们知道第十三层上面机关重重,知道你们肯定会吃亏,特上来解救,你稍等片刻,我去把机关死住,把里面那一位大侠给就出来!”这位还真是说什么便做什么,转过了大铁笼子,来到了另一面,的墙壁之处,然后在上面摸了摸去,也不知道是模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好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似的,然后轻轻地敲击了一下墙壁,墙壁出现了一个凹槽,之后他把手伸进去了,里面是一个打铁疙瘩,然后他一手攥住了疙瘩,之后往里面拧了三扣,向外面拧了三扣!这回所有的机关全部的死住了,那这个大铁笼子也自然是离地而起,回去了,王雁翎松了口气,慢慢地走出来,多谢二位,大和尚一看,王雁翎的肩膀不住地往下面流血!其实陶源身上有药,赶紧在现场就把弩箭给拔出去了,那个时候哪里有麻药呢?疼痛也得忍着!然后上好了药,包扎完毕了!王雁翎的左臂已经太不起来了!再次的感谢二位,大和尚就问道,“二位施主,你们非要闯这高塔所谓何事呀?能不能对我等言讲,如果要保密的话,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陶源一看,人家好心把自己救了,自己在不坦然一点,显得有些不妥,于是说道,“不瞒二位,其实我们来到这里,便是要寻得一样东西,就是三皇子通敌叛国,某朝篡位的证据!要是到手了这些证据的话,三皇子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说清楚了,那时高丽王便会与他反目成仇,三皇子想某朝篡位的野心必将会破灭,而且也不会对我大宋有所企图!后来我们打听到了,原来所有的证物都在这藏书阁当中,我们便不敢怠慢,马不停蹄地过来了,这便是以往的经过!”大和尚和那女子听完,汗也下来了,大和尚道,“阿弥陀佛,原来里面还有这么的多的事情啊,他还要某朝篡位,这高丽国是他的父亲的,他也要夺一夺呀!真是岂有此理,而且还要挑起大宋和高丽的战争!哎呀,当初他跟我们说的不是这些呀,他说真的重要的东西,乃是他们的宗祠遗物,让我们好好的保护着,这宗祠遗物,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没有用的,即便是知道了有用之物,也不敢到上面去拿呀,因为这第十三层的机关,也是最近几天,我才偷偷地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但是我也不敢上来呀,这么多的人,万一有人说自己独吞掉,那便完了!就会引起内部的争斗!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既然如此的话,二位可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陶源摇摇头,“唉,这个三皇子,别看年纪轻轻,但是老谋深算,我们被他给欺骗了,这里面根本就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一切都是谎言,他把你们欺骗了,把我们也骗了!这个万恶的家伙,将来一定要报仇雪恨!”陶源恨得咬牙切齿!心中无名之火四起,但是现在无奈!眼前又不是三皇子,即便是三皇子,自己也不能动手,要是三皇子不明不白地死去,想高丽王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的,肯定会起兵攻打大宋,所以把他杀死,并不是上策!只有让他们内部的人自己斗一斗,才是上策!四个人一商议,怎么办呢?王雁翎就说,“二位,看现在的时间已经快要天亮,足足地折腾了一宿,我们还得赶紧办我们的事情去,你我等人均要守口如瓶,从此以后,谁都装作不认识谁!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至于你们的帮忙,我们深表感谢,但是我们本身的事情还很多,照顾不了你们,如果有缘的话,等把这个内忧外患除掉了,我想大家也都放心了,那个时候才叫做天下太平,我们再相见便是朋友了!至于此事,你们也是一时的糊涂,犯下了错误,我也不会说出去的,这个你们尽管放心好了,不要呆在高丽了,还是回到属于自己的土地上去吧!”两个人点点头,四个人下了高塔,来到了第一层,这里的状况怎么办呢?王雁翎说,“我想这件事情,三皇子还不知道,所以大家谁也不要声张,门依然是关着,恐怕一时半时的也没有人来查看,况且这里显得有些偏僻,你们趁着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走吧,我们马上就走!”大家商量好了,悄悄地出了藏书阁,然后趁着这点夜色,大家分开了,至于大和尚和女子什么时候还能见面,以后再说,单说王雁翎和陶源,两个人悄悄地回到了三皇子的府上,之后便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要看王雁翎有伤在身,但是对于这些地方,还是来去自如的,没有一个人发现!   回到了房间里面,赶紧的把伤口又重新地包扎了一下,现在的血止住了,然后又换了身衣服,从表面上看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很快便到了第二天!人们早早地起来,三皇子还是假装的,找来了自己的谋士,自然还有陶源和王雁翎,两个人来到房中,三皇子看了看两个人的气色,稍微的有点差,三皇子问道,“怎么了?二位,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吧!”那能睡得好嘛?足足折腾了一个晚上,累的要死,脸色能好到哪里去呢?但是还得是装作无动于衷,“啊,多谢三皇子关心,我们休息的很好,就是这身在异乡,可能刚一开始,睡不着呀!本就是如此,让三皇子担心了!”三皇子看了看,“哈哈哈哈,两位将军谦虚了,谦虚了,那么距离两位立下军令状,可就只是剩下两天了,还有一处案子没有破掉,不知道二位有没有信心啊?”陶源看了看王雁翎,王雁翎看了看陶源,暗道:这第四宗案件的凶手不就在你的府上吗?还这样的问我,真是岂有此理,况且,这个人跟我们可是冤家对头,我们正是找他不到,拿他不着呢!但是我们要是发现了他的话,恐怕三皇子也不会轻易地让我们得手,那个时候,便会出动重兵,将我二人包围,那我们便想逃也是逃不掉了!如果我们不点破的话,只能有两条路走,第一条路便是找一个替死鬼,这样便可以一了百了,我想三皇子对我们自然也就是无话可说了!第二条路,我们走,去寻找包大人,不过这样,三皇子便会找出托词来,认为我们是没有完成任务的情况之下,逃走了,便会全高丽国的缉拿我们,那个时候便会连累到包大人,他便多了一份的托词,可能以此为借口,在对我们大打出手!那时,我们便会陷入了被动了,不好的事情!所以还是得走第一条路!   第三百八十五章 告破案件   陶源和王雁翎见到了三皇子之后,便是被问起了灭门惨案的事情,三皇子说道,你们有没有信心啊?王雁翎和陶源却是选择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之后王雁翎说道,“哈啊哈哈,三皇子,王爷,我们早就有这个把握把灭门惨案的凶手缉拿归案,不是还有两天的时间吗?我看这个是足以的了!您就瞧好吧!我们就先走了,今天晚上,差不多就能把案子破掉!”两个人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三皇子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了几声,“哼,人在我这里,你们呢还想要找得到?真是开玩笑呢!哼!”   单说王雁翎和陶源二人,两个人来到了外面,一商量,现在得到街上去转一转了,寻找那些犯罪的,莫不如到大牢里面走一走,也许会不错啊!两个人出了三皇子的府第,之后便在街上瞎转悠,白天的时候,没有时间正经地出来走走看看,只是这一次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才出来的,两个人就开始寻找,或者能碰到谁做坏事的,也可以,把他抓了去,最好是情节严重的,回去好好的收拾一下,之后在交给三皇子,也就是了!两个人在街上转悠,忽然就觉得后面好像有人跟着似的,两个人就注意了,走着走着,突然钻了一个胡同,之后躲了起来,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见两个小子,锁头探脑的,走进了胡同,两个人见左右无人,一一晃身,便来到了两个人的面前,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对方给控制住了,一个人掐着一个人的脖子!把两个人吓得不轻,陶源就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们!说!不说,我们掐死你!”这二位本就是个胆小怕事之辈,最怕死不过了!其中有一个人断断续续地说道,“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我们都是没有恶意的,我们都是三皇子派来,跟踪你们的,他让我们看着你们这一天都是到哪里去了,做了些什么,然后回去向他禀报!”陶源和王雁翎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哼,就是你们两个人吗?真是岂有此理,就凭你们两个怎么会跟踪我们?还不是轻易地被我们发现了吗?说,你们一共多少人?”这位最终还是不敢隐瞒的,“啊~~~!大侠明鉴,一共我们是分成了十组,每一组二人,分头到各个的去处,你们在哪里出现,他们便在哪里跟踪,就是这样!”两个人一听,现在就已经跟上我们了,好啊,那我们就跟他们玩玩,最后又问了一些问题,但是这两个人确实是只知道这么多了,王雁翎和陶源二人把他们的最堵住了,然后把他们捆得结结实实的,这里是个胡同,两个人一看,虽然外面的人不多,也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但是毕竟现在是白天啊,我们怎么办呢?看了看这个高墙,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陶源窜身跳上了高墙,到了上面一看,原来是一座荒废的寺庙,里面是杂草丛生,但是现在是冬季,马上也就要春天了,里面都是废墟一片,断壁残垣的,正好合适把人全都放在这个地方,两个人分别提着他们,然后进到了残破的寺庙之中,之后来到了所谓的大殿,可是大殿早已经不存在了,两个人提着他们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往里面一放,心说,这些人就应该自生自灭了!然后二人转身离开了,继续寻找自己需要的人,可是找了一圈儿,发现后面好似有人跟踪,知道了肯定是那十组之中的一组,两个人也坏,就这样的见一组抓一组的人,然后就放到破庙之中去了!最后十组人全都抓齐了!这回没事儿了,也没有人跟踪了,这回两个人显得有些放松的,出来继续的溜达,这个时候天色就黑下来了,两个人一看,空怕晚上是作案的最佳时机,白天清除了障碍,晚上肯定没有问题了,可以放开手脚的干了!   两个人就在街上转悠,就来到了一条比较背静的街,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正走着呢,就听到前面有呼救的声音,“救命啊,救命啊,啊~~!不要,。。。救命啊!”听声音是个女子的叫声,两个人赶紧停身站住,然后仔细地听了听,最后确定而来方位,然后二人撒脚如飞地来到了出事的地点,二人一见此处场景,真是怒火中烧啊,为什么呢?就见几个男子正在欺辱一名女子,这名女子拼命地挣扎着!但是哪里敌得过男人呢?眼看着就要被男人凌辱,二人岂能不管,不管是高丽人也好,还是什么人也罢,只要是不平之事,都要管上一管啊,于是两个人飞一般地来到了出事地点,二人一看,这回,灭门惨案的凶手找到了!两个人齐上阵,来到了切近,还用得着打招呼啊?上前,宝剑自然是不能拿了,直接的拳脚相加,这些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他们都有家伙,一个个的鬼头钢刀在手中,挥舞,再一次的跟王雁翎和陶源比试,那也不好使啊,不大一会儿,就被两个人给打的,一个个的鼻青脸肿,趴在地上,起不来了!然后二人赶紧来到了女子的面前,只见女子坐在地上,衣服凌乱,一个劲儿的哭泣,之后两个人开始安慰她,好半天,女子才止住悲声,陶源就说,“姑娘,我们现在还不能送你回去,但是天色已晚,我们肯定是送你回去的,不过,现在我们还要办些事情,那么眼前呢?这些人,这些恶徒都已经被我们给制服了,你现在至少还没有受到这样的伤害,那么你看看,看着谁不出气的话,你就上去拳打脚踢,解解气!怎么样?”没想到女子真的站了起来,之后便是,来到了这群男子的面前,别看是女子,刚才打不过这些人,但是现在,这些人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这个女子可够狠的,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对准了其中一个男子的脑袋,便是一下,啪嚓一下子,把这位脑袋打漏了,那还能活吗?陶源和王雁翎,这个可不行啊,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回去就教不了差了!赶紧一把把女子拉住,之后劝说了女子半天,女子这才罢手,然后千恩万谢,自己回去了,没有用别人送!之后两个人看着此女子的背影,也不知道有一种什么感觉,以为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看着地上还有五个人,活的,还有一个死了,死就死了吧,把死尸搭到了一边,幸好这个地方,夜深人静的,也没有什么!就把死尸搭到了一边去了,白天要是有人发现也就发现了,没有人发现就算了,不管了,反正他们是做坏事的,罪有应得!剩下的这些人,在这里收拾,恐怕不是个很好的地方,于是把这些人全部地转移到了破庙之中,一看,那些被抓的人都在,一个个的,好像是饿的,或者是什么原因的,一个个的眼珠子瞪得溜圆,看着王雁翎和陶源,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的处置他们,一看,又带来了这么多的人,这是要做什么呀?不知道,但是看着,王雁翎和陶源一商量,对,杀鸡儆猴,给他们看看,我们是怎么收拾人的!最后,先提上来一个,把这个人的嘴堵住了,身体都绑着,然后按到了地上!当然不是趴着的,而是躺着的,为了让这十组人看的清楚些,故意地拉近了距离,王雁翎开始主刀了,其实咱们说的残忍,便不是说怎么怎么样的,叫做残忍,有些时候,这些被人极其痛恨的人,就应该这样的对待,今天就是这样,凌辱少女,当然是未遂,但是这种行径是何等的恶劣!所以受到的惩罚自然是应该惨,残酷些,王雁翎把这个的脸皮切了下来,这个疼,但是又叫不出声音来,一张人脸被撕下,满面都是血啊,然后把这位的舌头割下,眼珠子挖出,然后在把耳朵打聋,这回他是完全的视觉,听觉,都没有了,说话的能力也是不存在了,这十组人,一看,我滴个妈呀,这是什么刑罚,这两个人可够狠的!都不敢看了都!剩下的几个人都是如此,最后收拾的差不多了,但是可没死,给他们上好了止血药啊,什么药的,但是人已经废了,即便是身体好起来,也没有用了,两个人一看,差不多了,然后这十组人,继续在此地,不动,至于饿不饿,冷不冷,死不死,不管了,把这五个人用袋子装起来,然后到外面,还弄了辆车,之后把人放到了车上,车老板儿鞭子一挥,赶往三皇子的府第,三皇子的府第,谁不认识啊,在德川的,没有一个不知道三皇子的住所的,多气派呀!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三皇子的府第,两个人下了车,门上人认识他们,见车上有几个袋子,不知道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赶紧上前问道,“嗯~~!二位将军,不知这么晚了回来,车上装的是什么东西呀?”王雁翎一笑,“哈哈哈哈哈,赶紧进去禀报三皇子,就说,这德川四大灭门惨案的最后一宗案件,已经告破了,我们要想三皇子复命,之后我们还得出发呢,还要急着赶路!”这些门上人,不敢怠慢,赶紧来到了里面,告诉了三皇子,三皇子在做什么呢?正在屋子里面闹心呢?自己早晨派出去的十组人,到现在,都这么晚了,没有一个人回来的,他便知道了其中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又派了不少人去寻找,但是毫无音讯,他正在着急之时,门外的士兵进来了,“起秉王爷,从大宋来的两位将军,从外面回来了,还带了一辆车回来,这辆车上面有几个口袋,里面装的好像是人,他们说,德川发生的灭门惨案的第四宗案件破掉了,车上装的应该是凶手!”三皇子豁然站起,“哦~~~!有这回事?他们真的把凶手给抓住了吗?我到要亲自去看看!”他丝毫不相信这会是真的!于是带着一些人,首先把王雁翎等人让到了里面,这是院子里面灯球火把,已经是赵如白昼了,三皇子看着二人,问道,“听说你们已经把案子给破掉了,是真的吗?这第四宗案件也破了?我看你们一定是胡说八道吧,哈哈,那凶手在何处啊?”王雁翎赶紧上前,“王爷,这凶手就在车上啊,请三皇子过目,这几个凶手甚是残忍,所以做了很多无谓的抗争,不过想要制服他们,还真的很不容易,所以我们便采取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招法,他们是怎么对待别人的,我们就怎么对待他们!我想三皇子,不会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吧?”“哈哈哈哈哈哈,那是自然,只要是抓到了凶手,便是好的,来人呐,打开口袋,让本王一见!”   这时一些人过来了,把车上的口袋都打开了,大家一看,吓得魂不附体,这是谁呀?这个怎么都搞成了这个样子,三皇子一看,差一点吐了,心说,这二位可够狠的,把人都折磨成了这样的了?但是也未必见得就是灭门惨案的凶手吧,因为真正的凶手就是我派去的,要是较起真来,就是我呀,呵呵,这些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替死鬼,我岂能轻易的让你们二人蒙混过关呢?三皇子想罢多时,“哈哈哈哈哈,二位将军,高,实在是高啊,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蒙混过关吗?他们的五官皆以受损,我看在想要问出些什么来,恐怕是不可能了,就这样,你们就想在本王的面前,玩弄这些东西,恐怕不靠谱吧!呵呵,你们当本王是三岁的孩童吗?那几个破铜烂铁就想糊弄过去,真是岂有此理!”王雁翎一听,这位还真的是不好对付的,于是说道,“三皇子,你怎知这几个人就不是凶手呢?有什么凭证证明他们不是凶手呢?”三皇子被问得张口结舌了,“这个。。。这个嘛。。。至于他们是不是凶手,我为什么就不知道呢?反正,你们要拿出确切的证据来,我就相信,要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他们是凶手的话,本王就不会相信,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欺骗本王!”正在大家争执不下的时候,从角门那个地方来了一个人,一边走一边的说道,“三哥,你说什么呢?这里是怎么回事儿呀?吵到了别人了!”三皇子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妹妹,亲妹妹呀,他别看颇为心计,但是也分跟谁,要说跟这位妹妹,他是宠爱有加,就是对自己妹妹好,说这个人坏,也不能说全坏,可能是站的角度不一样!有些人,我们看来可能都是坏人,但是从他们的那一方的角度来看,却是好人,其实也没有绝对的好,或者是坏,谁能什么都好,哪一方面都很好,无可挑剔,恐怕没有,要说这个人绝对的坏,也不尽然,这话也不能说,可能也有好的一面,只不过我们忽略了,或者是没有看到而已!就拿这个三皇子来说吧,他本身又是某朝篡位也好,通敌叛国也罢,坏的不得了,但是对自己的妹妹,这个唯一的妹妹,来说,他还是不错的,他妹妹对于哥哥做的这些事情,基本上不过问的,今天为什么出来了呢?她刚从外面回来,一看眼前的情景,一看看到了王雁翎和陶源了,“唉?这不是救我的恩人吗?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呀?哥,你知道他们是谁么?刚才在外面,我遇到了不法之徒,要是没有他们的话,恐怕你我兄妹就在也见不到了,这些恶徒甚是猖狂!居然也敢打我的主意,我本来今天出去是有事要办的,在德川城里,谁敢动我,他们这帮混蛋便敢动我,幸好这二位将军赶到,我才能安然地脱险啊,是他们救了我,怎么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怎么会在这里呀?”三皇子一看,妹妹是被王雁翎和陶源救得,心中暗想:我这个妹妹肯定会不依不饶的,那好吧,就给他们俩个人一个台阶下,“哈哈,两位将军,我刚才也只是试探二位而已,我知道他们肯定是凶手,于是想在确认一下而已,你们还真的当真了,哈哈哈,来人呐,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杀人凶手给做了!喂狗便是,还敢欺负我的妹妹!二位将军,这回,你们的任务圆满地完成了!回去休息吧!”王雁翎和陶源都没有走,王雁翎说道,“王爷,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啊,我们立下军令状,既然我们在三天之内,把四宗案件都破掉了,是不是该把军令状呈现出来,当着我们的面儿把它销毁呀!”   第三百八十六章 国师被杀   陶源和王雁翎把所谓的凶手拿获了,便想要在三皇子的面前交差,谈何容易呀?三皇子不是省油的灯啊,但是幸好有一个好妹妹帮助了二人,解围了,燃眉之急已经解除了,这一回王雁翎和陶源没有什么事情,最后要求三皇子把军令状拿出来,当众销毁掉,三皇子没有办法了,只好派人把军令状拿出来,之后当着王雁翎和陶源的面儿,销毁掉了!这回二人才放心下来,这回算是彻底地把身上的枷锁卸下了,两个人感觉今晚的空气,特别的新鲜,唉。。。。。。   三皇子,一看,自己的计策并没有得到很好的落实,也就无可奈何了,只好带着人,回去休息了,想着明天如何挽留陶源和王雁翎,但是陶源和王雁翎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呢?于是当夜的晚间,两个人偷偷地从三皇子王府出来,借着夜色,二人飞奔,朝西京的方向而去。。。。。。   他们知道西京在什么地方吗?自然是知道了,来的时候早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路途这个东西,必须得事先准备好,到底要怎么走,走哪里比较方便等等,都安排的差不多了,那么他们在包大人离开德川的时候,也跟他们说了,要走哪一条路线,下一站是什么地方,我们会留下什么样的标记,之类的,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可是二人走出去没有多远,又停住了脚步,为什么呢?忘记了一些东西,还没有拿到手啊,正是三皇子的罪证,两个人刚然发愣的时候,正要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突然前面一闪身,两条黑影出现在眼前,把二人吓了一跳,心说,这么晚了,这是谁呀啊?半夜三更的,难道我们走的时候,没有注意,被人给跟踪了不成?两个人就提高了警觉了!可是就见两条黑影在不住地摆手示意,不要误会,两个人轻声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两个人慢慢地走近了他们,借着月光才看清楚,原来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藏书阁里面把自己救了的,大和尚和那位女子!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大和尚走上前来,“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我们在这里等候你们多时了,你们总算是来了!”王雁翎就问,“怎么?大师父,你们在这里等我们,所为何事呀?”大和尚一笑,“哈哈哈,我们在此地等你们,非为别故,只是为了给你们一样东西!”说着话,从怀里一伸手,拿出来一样东西,是一个小包,把小包打开,里面还是个包儿,里三层外三层的,最后出现了几封信件,大和尚往前一递,“二位,我们都是大宋的子民,一时间误入歧途,才会给高丽人卖命,如今我们想通了,马上回归中原去!从此在也不回来了,这这几封信都是三皇子通敌叛国,某朝篡位的证据,每一封信件的分量都是十分的沉重的,我保证高丽王看到了这几封信,自然是会大发雷霆,他们必定会去除内患的!”王雁翎和陶源,感动不已呀,心说在藏书阁中没有要他们的性命,就算是对了,看看,现在的回报来了!两个人也不好当着他们的面儿,打开信件验证验证,便问道,“那你们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呢?不如跟着我们一起去保护包大人,完成这一次的出使任务吧!”大和尚和女子晃晃头,“二位大侠,我们,没有什么报复和理想,现在只是想过安稳的日子!我们就此别过!以后有缘,在中原你我在相见,再见!”说完话,这二位飞也似地走了,头也没回!两个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自己何尝不想过上好日子呀!太平的日子,没有人打扰,田园的生活,好得很啊,唉,等这一次把事情都结束了,我们也会各自的成家,到一个没有人打扰去处,过上山水田园的生活去!两个人都是有这一种美好的憧憬!   赶紧拿出一封信来,展开观瞧,上面全都是高丽文,看不懂,心说,算了,我们现在赶紧去与包大人回合,然后让他去看看这信件的真伪吧!两个人按照事先的路线,直接赶奔青州,青州过了在做些路程,便是高丽的国都,西京了!两个人飞也似地行进,但是他们足足的耽误了两天的路程,纵然包世荣他们走的不是很快,也不好撵上,万一自己跑过了呢?万一他们走的路不一样呢?这都是有可能的!两个人不敢耽误时间,这一日便来到了青州城!至于三皇子第二天发现两个人不见了,也是无可奈何的!就不说他了,两个人来到了青州城之后,正好是白天,就向路人打听,有没有见过一行十几个人,怎么样的形象?路人都摇头说不知道,两个人足足地寻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他们的踪影,二人想到,看来是没有来到这青州?难道从别的地方走了吗?大家的心里实在是没底,就怕出了什么事情!两个人连饭也顾不得吃了,继续的寻找啊,可是茫茫的天地,到何处去寻找呢?一点点的线索都没有,也没有留下什么暗号!哎呀,两个人着急的不得了,最后挨到了晚上了,两个人终于寻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不睡觉,不吃饭,怎么会有精神呢?勉勉强强地吃了顿饭,然后也睡不着觉啊,正在这时,就听到楼下,有人在那里大喊大叫的,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只好起来,心中烦闷,出来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来到了楼下一看,下面站着一个大汉,这个大汉,浑身都黑的发紫!这家伙喊什么呢?原来他是住店的,可是身上没有钱的,但是他说的清楚,即便是没有钱,但是自己困了,总是不能露宿街头吧,就要住这家店里面,但是不能给钱!那客栈是做什么的呀,怎么能答应他的这个请求呢?于是双方争吵了起来,王雁翎和陶源本来不想管这样的事情,认为这样的事情,有时候就是无理取闹的,但是大汉的话语吸引住了他们,大汉说道,“你们这叫什么客栈,连这点好心都没有,我昨天路过,华阳府,也是没有钱,不但是没有钱,吃饭,也是没有钱,住宿,也没有钱,但是有好心人哪,来了一伙儿子的人,大概有十个人的样子,为首的老头儿,富态极了,看看人家吧,学学吧,人家一出手便是五两银子,给了我,说道,小伙子,你去吃些好的,住的好一点,我们也就放心了,看看,素质就是有着莫大的差别,你不服,不好使啊,人家与我也是素不相识,我也不是见利忘义之人,等将来我有了钱,我给你们就是喽!还不让我住,今天你让我住我也得住这儿,你不让我住,我也得住在这里,你们看着办吧!”他说完话,往那里一坐,还不理会他们了,伙计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礼的!上来几个小伙子,上面拳打,下面脚踢!大汉也不还手,只是一味的笑着,哈哈哈,大笑着,把这帮伙计的胳膊,腿震得不行啊,这大汉真是禁揍啊!不得了,最后伙计们也是急眼了,心说,我们的拳脚打不动你,没有关系呀,我们的家伙事可是没有长眼睛的,拿出来什么烧火棍,铁锹之类的,这家伙要是打到了人的身上,恐怕大汉非吃亏不可,陶源和王雁翎一看,不能不说话了,赶紧过来,把伙计们拦住了,王雁翎说,“各位,这位大汉也就是住上一宿,我知道你们也是做生意的,都是为了钱嘛,这样吧,大汉的吃食,住宿的费用,都由我来承担,五两银子,够不够?”伙计一看,五两银子,太够了,坐在地上的大汉,从地上站起来了,“哈哈哈哈,看着没,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在华阳镇上遇到了好心人,在这青州又遇到了好心人,我看,这一辈子是吃喝不愁喽!”这位看了看王雁翎和陶源,“唉?你们两个人的装束和我在华阳的时候,遇到的十个人的装束差不多啊,你们是不是一起的呀,啊哈哈!”两个人一听这话,内心便是一动啊,之后便问道,“哦?你在华阳看到的几个人,跟我们一样?不可能吧!那你跟我说说,他们都长的什么样子呀?”大汉撇着嘴,也就是你们给了我五两银子,要不然我才不会说呢,最后大汉把这几个人的长相,行为举止,描述了一遍!两个人相视一看,没错了,真是包大人的一行人,两个人拿起了应用之物,付过了店钱,直接赶奔华阳镇,华阳镇就在青州的城郊不远处,所以比较近,两个人心急似火烧,后半夜的时候,便来到了华阳镇,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华阳镇上就那么一家客栈,叫做,群星客栈,两个人迅速地找到了群星客栈,但是到了这里,门早就关好了,也进不去,两个人正在犹豫之时,突然间感觉到房上有夜行人的声音,两个人赶紧是影住了身形,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不一会儿,几十名黑衣杀手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不知道这黑衣杀手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所以静观其变!   这些杀手刚然的落到尘埃,没有想到有几个人从黑暗之中,杀将出来,乃为六名男子,一名女子,借着月光,王雁翎和陶源仔细一看,高兴了,原来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小侠谷小义,大侠王仁伟再加上一个孙七娘,另外的玉儿和柳如烟估计是在保护包大人,不敢离开身边左右!七个人跟黑衣杀手就斗在了一处,二人在黑暗之中见到这样的场景,怎能袖手旁观,两个人也不打招呼了,直接晃动手中的宝剑,加入战团,他们这一来,乃是生力军啊!黑衣杀手纵然有几十人,也是抵不过呀!被打的是落花流水!四散奔逃,其中有一个黑衣杀手,尽管大声的呼喊,不要逃走,但是其他人连理会都不理会呀!最后这个人,刚要转身离去,那哪里会走得了呢?被众位英雄包围了,这个黑衣杀手,咬牙切齿,其实他是怕呀,恐怕今天是难逃公道了,听此人的声音极其耳熟,最后王雁翎问道,“我听你的声音如此耳熟,不知道你是何人?”这个人,也不说话,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在这里看着大家,最后还是孙七娘的耳朵好使,“哼,你这个天煞的恶魔,今天被我们大家包围了,还想走吗?看来的我的大仇一定可以报了,死去的人们,不管你与我孙七娘有什么瓜葛,只要是死在他的手下的,我都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国师啊,国师,王林林,忘恩负义之辈,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恶徒,今天不用别人动手,就是老娘一个人,便要将你碎尸万段!”这回大伙儿都知道是谁了,这回王林林也没有必要在掩饰了,这位把面纱扯掉,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大家一看,果然是他,气的怒火中烧,而且都是恨得牙根儿都痒痒,火烧火燎的,真想群起而攻之,把这个老家伙碎尸万段,剁碎了喂狗!但是孙七娘的血海深仇,若是我们大家一起上的话,恐怕孙七娘不高兴,那好吧,就让她自己来吧,反正我们这么多的人,他又能如何呢?跑是跑不掉了!这回国师反倒也是轻松了不少,一看,自己陷入了如此之境地,真是,走根本是不可能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了,杀一个够本儿,杀两个我还赚一个呢,就这样这家伙把手中的七星剑一晃,直点孙七娘,孙七娘的子母刀,一摆,上前与王林林就斗在一处,两个人一伸手就没有好的!孙七娘恨不得一刀把王林林给刺死,然后在解恨啊,王林林也是如此,恨不得一宝剑,把孙七娘给废了!两个人一伸手就是五十回合,这个王林林的武功,该怎么说便怎么说,确实是退步不少,为什么呢?这位,自从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之后,就没得好啊,睡觉也睡不好,吃饭也吃不香,干什么都是不顺啊,而且心里总是有事儿,总是认为着自己是活在死亡的边缘的人,怎么能睡得好呢?而且又疏忽练功,所以这功夫,就有点不行了,比以前,年轻的时候,差了很多呢!就是比前几年也差了不少啊,以前他的功夫,比孙七娘好不少,现在一比,连谷小义都打不过,比孙七娘稍微的差了那么一点!孙七娘则不然啊,每日勤加练习武功!而且面对自己的仇敌,把潜能有发挥出不少来!而且,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助威呢?她的底气又是十足了不少啊!就这样,又打了三十个回合左右,王林林实在是不行了,顶不住了,孙七娘一看,机会来了,往前面一窜身,双刀并举,猛刺王林林的胸膛!王林林躲不开了,双刀正好刺中了王林林的胸膛,但是,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虽然双刀刺中了他的胸膛,但是没有刺进去,孙七娘大惊失色,此时王林林借着这个机会,反手便是一剑,直接够奔孙七娘的更嗓咽喉!要真是砍上,孙七娘的这条命就没有了,大伙刚开始高兴,认为这没有问题了呢,转眼之间,不好,孙七娘要吃亏,但是离得有点远,想出手相助,来不及了,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孙七娘刚开始一惊,之后突然间想到了自己的刀原来是子母刀啊,里面带有绷簧呢,还有一段,于是孙七娘一按,刀柄上的机关,一尺长的刀尖子,从前面又弹出来了,力量可是不小,把孙七娘也给弹出去了,这一下,把她救了,不过她心中不解的是,难道这国师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不成?正在发愣之时,王林林又扑上来了,孙七娘是接架相还,二人继续争斗了,孙七娘想的是,我砍砍他别的地方,可能我还有这个可能把他伤到,于是刀招儿加紧,王林林打不过孙七娘,一个没注意,把下盘露出来了,孙七娘,一看,机会,双刀横扫王林林的双腿,但是砍上了,没事儿,但是把裤子砍坏了,里面露出来了白色的东西,借着月光一看,原来是铁板啊,孙七娘这才明白,为什么砍他,刺他都不好使呢!大伙也看出来了,北侠大喊道,“七娘!你用我的龟灵七宝刀,去对付他!”说着话,把宝刀扔了过来,孙七娘放弃了自己的双刀,接过了龟灵七宝刀,大战王林林,这回王林林可真的是害怕了!逼得他是节节败退,最后一个没有注意,孙七娘的一刀刺来,在这个小子的腰犬这个地方就给刺进去了,铁板,一般的家伙还是可以抵挡的,但是宝刃,抵挡不了啊,噗的一声,刀尖子从背后刺出!   第三百八十七章 离奇案件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是个必然,孙七娘看到了多年的仇家,王林林,这个万恶的国师岂能不急,王林林看着周围的这么多的人,自然是离不开了,想跑是不可能,但是这个家伙却是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果然是不简单啊,但是要他的武功已经比以前是大大的减弱了,但是这个家伙相对来讲猥琐了些,知道自己的武功不行了,然后在身上绑上了铁片子,来抵挡普通刀剑的袭击,但是宝刃却是万万都不能抵挡的,最后被孙七娘用北侠的龟灵七宝刀,这一刀就刺进了他的腰圈啊,刀尖子,从后面就出来了,王林林疼的“啊~~~!”的大叫,怎么叫都不好使了,孙七娘一看自己刺中了,心中高兴,把宝刀撤出来,然后对准了国师的身体,就是一顿刀,把铁片子敲得是七零八乱!把王林林切成了碎片,还不解恨呢,后来把王林林都顿成了肉酱,人都没了,孙七娘还在哪里砍个不停呢!最后大伙儿一看,别砍了,再砍都把自己的身体累坏了,后来玉儿和柳如烟出来,把孙七娘给控制住了,你看,这人就是这样子,一旦心里有什么事情的话,绝对不会放下去的,但是这个人一旦把事情都解决了呢?松下了这口气的话,就不好说了,就拿孙七娘来说吧,在遇到王林林之前,便是一心的想要把王林林碎尸万段,可是现在实现了,王林林就在眼前,而且把他已经碎尸万段的时候,她的心里却显得空牢牢的,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自己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了,控制不住了,周围的人也是理解呀,全部地出来劝说啊!最后终于是把孙七娘说的,不哭了,然后大家进到了客栈之中,大家再一次的聚在一起,王雁翎和陶源自然是高兴了,当然是见到了好几天没有见的柳如烟和玉儿,高兴不已,然后见到了包大人,双方也丝毫的没有睡意,就把各自的经过说了一遍,王雁翎先把自己和陶源在德川府的事情说了一遍,包大人手捻须髯,津津有味地听着!听完了之后,包大人一笑,“哈哈哈哈哈,你们二人真的是大有长进啊,破案,也是有了自己的一套了!哈哈哈!好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然后两个人便问包大人的情况,包大人没有说,派出一个代表便是北侠,北侠十分的沉稳,自然是他!北侠说道,“哈哈哈哈,哎呀,你们留在了德川府,我们离开了德川以后,便按照我们事先的约定先去青州,之后便是到达西京!那么路上,也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包大人还有闲情逸致,顺便破了个案件。。。。。。”   包大人一行人,出了德川府以后,按照事先说好的路线,直接赶奔青州府,但是包大人为了等陶源他们,故意地放慢了脚步,而且还是绕了一点点的路,走的,大家不理解,北侠问道,“大人,为什么不径直地赶奔青州府呢?而是绕路行走?”包大人一笑,“各位,我的想法有三,第一,便是有意地等待着王雁翎和陶源,我相信他们做好事情以后,一定会在后面紧追不舍的,我们走的慢一点,正好能在青州回合,如果我们走的太快的话,那我们必然会先到青州府,到了那里即便是不愿意停留,也许那里的官员也会让我们停留些日子,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也不想接触那些无关紧要的高丽官员,我只是想见到高丽王,完成我的使命!要是见了其他的官员,在惹出什么其他的事情,这样便对我们不利了!我也相信王雁翎和陶源必然会把事情做得好好的,这也是锻炼他们的一个机会,这是个很难得的机会,我想他们会好好的把握的!这是其一,其二呢?我也想在异国的土地上走一走看一看,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了解一下,高丽国国民的生活状态,哪里值得我们大宋学习的地方,便记一记,回去转达给皇上,也好为我大宋的子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是第二点,第三点便是,看看哪里有什么不平之事,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事情,也管一管,促进我们两国之间的民间友谊,岂不是一举三得呀?!”包大人的一番话语出口,大家无不佩服,想的真多,真全面,真是个好官啊,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那么大家便走吧,总体的方向是没有错的,这就可以了,就这样,走了一点点的小弯路。。。。。。   这一日便来到了一个去处,叫做,蛤蟆口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一个小的镇甸,为什么叫蛤蟆口呢?顾名思义,自然是远远的看去,像一只蛤蟆的嘴巴,张开着!包大人看了看,不禁说道,“这里虽小,却还是个军师要地呀!哈哈哈”大家不禁的佩服包大人,不仅仅会文,而且包式拳法,也打得不错,还懂得军师,真的是无所不能!北侠说道,“是啊,看这个地方,虽然不大,但是却是易守难攻之地呀,谁要是占据了这个地方,我想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呀!”包大人点了点头,包大人说道,“我看,时近中午,不如我们到镇中看看!”大家一起来到了蛤蟆口的里面,一看,从外面看来,这个镇甸不是很大,但是进来一看,好家伙,真的是不小啊,所谓异国风情,果然不假,跟中原的习俗大大的不同,穿的衣服也不一样,说的语言也不一样,但是包大人会高丽话,所以可以作为他们的翻译!来到了镇子,迅速地找了一家饭馆,进到了里面,掌柜的赶紧迎了上来!一看这个装束,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跟大家说话,大家一听,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语言!掌柜的说道,“几位客官,你们往里面请,一看,你们便不是我高丽的人士,是第一次来这里吗?要是第一次来高丽的话,一定要来我们的蛤蟆口,我们这里的吃那是最为讲究的了,来来来,快这边请!”像接待贵宾一样的,把几个人接近了雅座,有个帘子挡着,外面的人们看不到里面,说明掌柜的很会做生意!因为来蛤蟆口这个小地方的中原人不多,一般的能走到这里的人也不是很多,那么雅座既不愿意让那些高丽人看到了,感到奇怪,而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又可以多收些费用!因为掌柜的,看到这些人的穿着实在是不俗呀!所以,知道他们有钱,那个时候,不像现在,每一个国家都有它发行的纸币,那个时候,都是硬通货。金子,银子,铜钱!都是这些,但是铜钱在外国花不了,金银自然是可以的,一看就是有钱人,便让进了雅座,包大人也没有说什么,雅座还是不错的,这里比较清静,而且也比较方便!包大人看了看掌柜的,“看你长得如此的富态,面善,一定是个有福之人啊!”掌柜的自然可以听懂了,连连地称谢,“几位,要不要尝尝我们这里的特产,风味绝对是中原没有的!”大家一听,好啊,难得出来一回,那么就满足了他的要求,掌柜的下去准备了,不大一会儿,罗列杯盘,大家一看,果然跟中原的不一样,这些菜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根本就叫不上名字来!掌柜的真的是服务到位,一一地做了介绍,说这个菜叫做什么菜,怎么个由来,它的特色在哪里,一一的到位!大家放到了口中,真的味道不错,掌柜的服务完了,出去了,大家是边吃边聊啊。。。。。。   正在这时,就听到门外好像进来了一个人,鼾声憨气的,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唉?掌柜的,给我来十斤牛肉和十斤大饼,在给我来十斤好酒!”当然了,他说的是高丽话,包大人可以听懂啊,也没有理会,这时掌柜的出来了,“哎呦,你来了,我们正在等着你呢?大伙都没走啊,你是先吃饭啊,还是先说啊!”这个大汉说道,“自然是先吃饭了,先说了,我都饿死了,要不然哪里会有力气说话呢?”掌柜的事先都把饭菜准备好了,那酒肉大饼去,全都给端上来了,之后便是一顿的狂吃,大家看他吃,也不感到惊讶,小侠谷小义先来无聊,正好他坐在了靠近门边的地方,之后他伸手撩起了帘子,弄了一个缝隙,往外面看着,一看,这位吃的,差点没有笑出声来,但是自己还是跟着这些大人,学了不少的东西,尽管自己还小,但是涵养的方面,还是有了一些的锻炼的,最后忍住了,见这位吃的,简直就是不能叫做吃,叫做,吞啊!一张大饼,然后把熟牛肉往里面这么一塞,之后先喝了一口酒,然后把大饼带牛肉往嘴里面一塞,然后就咽了,这位都不嚼的!看了看,谷小义只是觉得好笑而已,就把帘子撂下了,也没有在意!也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   可能是吃完了,大家都集中在他的身边,大汉擦擦嘴,“好了,都到齐了吧?我跟你们说说这事情的进展,哎呀,这都第三天了,你们平时都忙,也不能去随堂听案情,只有我来来回回地给你们报信,都累死我了,但是我愿意呀,这个苏城县的县令李大发,说句实话,这个县令还算是不错的,但是这是一桩奇案啊,别说是李大发了,我可以这么说,我们高丽国,就没有这样一个人,能够把这桩案件给破了的!没有啊,纵观整个高丽,谁能够有这样的本事,这可是我们自己人说啊,不能跟外人说啊,我们高丽不是没有人才,只是上面不赏识,那有什么办法呢?有些人才都被埋没了,看看大宋朝,开始有一个包拯,包希仁,这个人,我想你们都知道吧!断案入神,铁面无私!乃是大宋国朝的顶梁柱!现在他的年岁是大了,但是他还有一个侄子,叫做什么包世荣,也不得了啊,断案如神,厉害呀,我们高丽这样的人有吗?好了,先不说他们,就拿眼前的这一桩奇案来说,你们说说,一个好好的男人,才十八岁,半夜睡着觉呢?脑袋没了,不知道哪里去了,而且听说当时还没有流血,当时他的妻子就在他的身边,早晨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但是一点血都没有流,这个你说不奇怪吗?那么这第一嫌疑人是谁呢?不管是什么官儿吧,我感觉李县令做的不错,应该把他的妻子,邱氏第一个给抓起来,她离着最近不过,他的丈夫死了,而且脑袋都没有了,她能不知道吗?这个也说不过去呀,唤作我是县令,也会第一时间的把她给抓起来的,然后审问她的时候,这位邱氏实在是不知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睡觉也会把脑袋混没了!两个人在一个被窝里,他的丈夫死了,她不知道,你唤作是谁,也不信啊,可是她便是一口咬定,她是不知情的,你们说说,这叫县令大人,如何是好啊?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邱氏还是没有什么话讲,而且是一直哭哭啼啼的,李县令没有办法,只得是动用刑具呀,没招儿了,最后夹棍上去了,邱氏是死去活来,但是就是不知道啊,不管你怎么问她,她也是不知情的!一共昏过去六次,李大人一看,在这样下去,恐怕邱氏会死的,这样便交代不了了!于是他就命人把邱氏关进了大牢,明天我还得去看看,看看这位邱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结果!我估计,她的案子结不了的话,恐怕就要麻烦青州府的大老爷了,但是那个大老爷,真不是东西呀,所以县令大人也是万般的顾忌,不愿意将案件拖到他的那边去,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大汉就说了这么多的话,其他人听着,不住地摇头叹息呀,包大人他们呢,除了包世荣以外,都听不懂,包世荣听懂了,心说,这里有冤案发生啊,不如我来破破此案!   包大人想到了这里,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包大人一个人,溜溜达达的,从里面出来了,一看,大汉还在,掌柜的陪着,其他的人,该散去的散去了,包大人来到两个人的旁边,笑容可掬,“哈哈哈哈,你们在说什么呢?”大汉一看,来了一个中原人,便不说话了,掌柜的说,“哎呀,是不是他们刚才在外面说话,声音太大,惊扰了你们呀?我代表他们表示道歉!实在是对不起,这不是嘛,最近出来了一桩奇案,谁都解决不了,如果明天在解决不了的话,就要那位女子交给青州府了,到了那里,不死也得扒层皮!鬼门关啊!”包大人点了点头,“你们刚才的谈话,我已经都听到了,是有一个男子睡觉,睡着睡着,脑袋没有了吗?而且是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对吗?”掌柜的大吃一惊,“怎么。老先生,刚才说的话,你都能听懂,你能高丽话?”   “哈哈哈哈,自然,自然啊!不过我看这未必就是奇案吧,恐怕其中另有隐情才对!”掌柜的看着包世荣,“这个,您对破案还有兴趣吗?那您认为这个案子的凶手会是谁呢?他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作案的呢?他的作案目的又是什么呢?”包世荣一笑,“呵呵呵,掌柜的,没有到现场去勘察,一切都不能妄谈啊!哈啊哈哈哈!”包世荣不说话了,掌柜的急的不行,就把这个事情跟大汉说了,大汉一听什么?这还不算是奇案啊?大汉看了看包世荣,说道,“老头儿,你不要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这便是我见过的最为离奇的案件,谁也破不了,你要是能破得了的话,那简直是笑话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两个人能够破得了这个案件!一个就是远在大宋朝东京汴梁的原开封府的府尹,包拯,包希仁,但是他的年事已高,怎么可能跋山涉水的来到这里为了一桩小案呢?还有一个便是他的亲侄子,包世荣,但是包世荣现在坐镇开封府,怎么可能会到这里破案呢?这不是笑话么?”包世荣闻听此言,哈哈哈哈大笑,然后用高丽语跟这位大汉说道,“你刚才说的包世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就是包世荣!”包大人把这句话一出口,这位当时放了个屁,气的浑身发抖,然后是豁然站起呀,“你刚才说什么?你是包世荣!怎么可能,我刚才说到了包世荣,你就是包世荣了,岂有此理,我今天就不为别的,我就为了包世荣,我也得揍你两巴掌!”这位抬手便要打,包世荣一看,“慢!我有物件为证,我还有凭证,这位掌柜的不是通些汉文么?你让他来看看,我是不是包世荣!”   第三百八十八章 审案详情   包世荣一行人,来到蛤蟆口,在一家当地的特色的饭馆吃饭的时候,听到了一桩奇案,这桩奇案十分的奇怪,为什么呢?说是一对夫妻,半夜睡觉的时候,丈夫的脑袋没有了,但是一滴血都没有流,这个是极其让人奇怪的,人死了,怎么可能一滴血都不流呢?奇怪呀,后来这个叙述的人讲只有两个人可以将此案破掉,一个是包拯,一个是包世荣!包世荣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大汉无论如何都是不信的,掌柜的的也不信,尽管包世荣说的是高丽话,大汉说道,“你。。。怎么可能是包世荣呢?这是不可能的,你要是包世荣的话,那我就是包拯了!”这个人实在是不能相信,在他面前站着的便是自己刚刚提到的包世荣,不可能,不光是自己的眼睛不相信,就连自己的耳朵,一切都是不信的,最后包世荣没有办法,把自己的通关文碟,所谓私凭文书,官凭印!这句话不假,你得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便是包世荣!   掌柜的可不是文盲,知道有这么回事儿,于是拿起了包世荣的通关文碟,这么一看,上面是大宋皇帝的玉玺盖印,还有一些特殊的证明,这回掌柜的相信了,哎呦,心说,这位就是大宋的当朝一品官,包世荣,包大人,现在是出使高丽,没有想到,会来到我这里吃饭,真是一个,莫大的惊喜!包世荣看了看,掌柜的的惊讶的神情,“怎么样?现在是否能够相信老夫呀?”掌柜的说道,“我相信,我一百二十个相信!您是出使高丽,为了大宋和高丽的永不互犯,真是责任重大,谁也不愿意打仗,打仗谁嘴倒霉,就是老百姓,老百姓过日子,不容易呀,也没有招谁,也没有惹谁!便是战争的时候,会被生灵涂炭啊!”掌柜的颇有感慨之后,便对着大汉说道,“你知道吗?这位确实是包世荣,包大人,刚才我已经看过了他的文件,一点都没错,确实是他!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信吗?”大汉看着包世荣,眨眨眼睛,心里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的,刚才说道了包世荣,包世荣现在就在眼前,你便是唤作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会相信的!最后还是包世荣打破了僵局,“呵呵呵呵,大汉,我知道你一时半时的也是不会相信的,那刚才你不是已经讲过了吗?你说世界之上只有两个人可以破此奇案,那我就是你说的其中一个,我要是把案子破掉,你是不是就相信我是包世荣了!?”大汉猛然转过头来,说道,“对,你要是真的能把案子破掉,我就相信你是包世荣了,要不然,我不管你带着什么证据也好,证明也罢,我就是不信!”掌柜的一听,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嘛,但是又不好说他什么,最后大伙儿也吃完了饭,觉得无事,包大人就把这件事情说了,大家一听,想什么来什么,说要帮助人家找个什么案子破,现在却是送上门来,岂能不要?大家都跟着呗,大汉这回,不一样了,挺胸昂头,一团的锐气笼罩在身边左右,真的是不太一样,走在路上,一看,这不是大汉吗?对好奇之事,总是充满着兴趣!一看,今天怎么后面跟着这么多的人呢?不光是包世荣的一行人,就连饭馆的掌柜的也是出来,想要一睹包大人的破案风采,也跟在了后面!大家簇拥着包世荣来到了苏城县,苏城县距离蛤蟆口不远,很快便是来到了这里,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但是时间紧迫呀,这位大汉,真是热心肠,其实他是想早一点的看到包世荣是如何审理此案的,所以他着急,于是来到了苏城县的县衙门,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抄袭谁的,就是衙门口都是差不多的,击鼓鸣冤,这个大汉,来到了大门的前面,也不管有没有衙役把守着,拿起棒子,一顿神敲!那声音,几里路之外,都能听得到!门口有人,其实,几个衙役正在值班,站岗,一看,这位大汉上来敲鼓,赶紧过来了,咱说过,这个苏城县的县令,李大发,还是个不错的官儿,这一段时间,尽是发愁啊,这桩案子,说句心里话,他是断然不愿意交给上面去审理的,为什么呢?原因有那么几个,第一个就是上面的青州府的知府大老爷,可能他们不叫座知府,不过也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他是一个昏庸无道的官员,而且是见钱眼开之辈呀,所以不管是什么案子,到了他的手中,第一件事就是问问有没有钱才,要是有,案子好办啊,看看对方花多少钱,花的钱多了,就要按照钱多的解决方案,要是给的钱少,自然是另有方案,要是没有钱,坏了,便直接是屈打成招啊!这样的知府,谁还敢把人往那里送,除非这个人也不怎么样,昏庸无道,而且也是跟他一样的家伙,但是这个知府是怎么爬上去的呢?还不是朝廷里面有人?还是个皇亲,所以他也算是皇亲国戚!谁也不敢得罪他,即便是他的错,也没有人敢讲一句话!这是第一点,第二点,这位李大发人是不错,但是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算盘的,他很想借此奇案,给自己来一个咸鱼大翻身,为什么这么说呢?这位李县令,自从做县令以来,一做便是八年,八年的县令,唤作是谁,恐怕也比较烦了,升又升不上去,要是降吧,还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把他给撤掉,所以便是半吊子,就是在这样的一个职位晃悠!他也不甘心啊,所以这件案子一破,他便是可以翻身过来,至少可以轰动一片区域了!所以这位李大发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今天他在做什么呢?在屋子里面,来沪的踱步,不知所措,这件案子是无从下手啊,正在这是听到有人击鼓,他就有点烦,门上人跑到了他的房间,推门就进来了,说道,“大人,外面有个大汉正在击鼓,我们问过了。。。。。。”还没有等这个人把话说完呢,李大发便豁然站起,有些发怒的意思,“你们这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不知道本大人,现在为了一桩案子都烦成了什么样子了?你还来烦我,什么大汉,不见,不接!”这个人仍然没有走,说道,“大人,你听我把话说完啊!这个大汉,自从出现这奇案以后,他便一直随堂听案,从来没有间断过,我们问了他,他说他请来了一个人,可以帮助大人,把这桩奇案破了!”李县令当时就火了,“什么!他能请人帮助我把案子破了,怎么可能呢?他是不是喝酒了?”“没有!”“是不是脑袋让毛驴子给踢了?”“没有!”“那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谁能破掉奇案,恐怕在我高丽还真的没有这样的人,要是大宋朝的包拯包希仁在,也许还可以,要是包拯没来,开封府的府尹,包世荣来了,也许还能对付过去,别人,我看,没戏!”这位刚说完,门外又跑进来一个人,气喘吁吁的,李县令一看,今天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有什么事啊?说!”这位喘了半天气,“大人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您猜谁来了?”李县令一听,谁来了,谁来了关我的屁事,老子现在正烦着呢!不耐烦地问了一句,“谁呀?”“嗯~~!是大宋国朝来的使臣,叫什么包世荣的!”这句话一出口,可是不得了,再看,李县令,二话没说,先放了个屁,之后,上去便是几巴掌,把这衙役打的昏头转向的,心说,这县令,怎么打我呀,但是不敢说话呀,也不敢动,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话不假,打完了他,又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我怎么可能会信呢?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不要说了,我要亲自去看看,要是没有的话,我把你的皮拔下来!喂狗吃!”说着话,气呼呼地跟着这两名衙役,来到了外面,一出门,确实看到一行人,站在台阶的下面,一个个的器宇不凡啊,另外还有一个大汉,叉着腰,耀武扬威的样子,李县令来到了台阶之下,因为他现在是半信半疑,而且心中还是憋着一股气的,所以看着各位,这个脸色和眼色都不好,“哪一位自称是包世荣啊?站出来,我来瞧一瞧!”包世荣一看这位的火气不小,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第一时间站了出来,一抱拳,用中原的礼节,“我就是包世荣!”说的是高丽话,这位县令上下打量包世荣,一看,方面大耳,长的挺富态,但是没有官服,是一身的便装,但是看样子,是个当官儿的,这在官场混的久了,一看这个人,要是官员的话,一眼便能看的出来,这个姿势都不一样,在大官员的旁边,看看那些人吧,一个个的点头哈腰的,俯首称臣,趋炎附势的,多了去了,大宋朝的时候,官场还是挺乱的,但是包大人这一行人不一样,都是紧紧地在保护着他,而不是趋炎附势之辈!李县令开始有些怀疑了,人家说话了,自己不能不说话呀,“那贵客可有什么证明你的身份的?”到了哪里,身份这个东西都是很重要的,我们现在也是一样,到了哪里都要身份证,没有身份证不行啊,到了哪里办事情,各种证明,证件,都要齐全,要不然,什么事儿都办不了!闲言少叙,包世荣把通关文碟和随身的证件拿出来了,递给李大发一看,李大发认识汉文,这个上面呢,汉文、高丽文都有,两样的,看着方便,最后一看大印!没错了,正是包世荣,只不过没有到西京,所以官服并没有穿,这是包世荣一贯的作风,哎呀,这一回,李大发相信了,心说,想什么来什么呀,这怎么说的,人要是交了好运气,到哪里都是好运气,伴随着,包世荣难道是从天而降的吗?怎么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偏偏出现了呢?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呀!李大发高兴半天,赶紧把包世荣一行人是让进了知县衙门!   这回李大发简直跟孩子也是没有了什么区别,是欢天喜地,左窜又跳的,高兴的不得了,把刚才打自己嘴巴的事情,都忘记了,把包大人的一行人,让到了最里面之后,便是一个劲儿的跟包大人套着近乎,包大人一看,这是何苦呢?最后包大人说话了,“县令大人,这一次,恰巧路过此地,碰到了这位大汉,他遇到了一桩奇案,没想到是你的所管辖的苏城县所发生的事情!那么我也是十分的好奇,看看这奇案到底奇在何处,我也有意想帮助县令大人,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帮的好,算是你的功劳,要是帮不上,大人也不要见怪呀!”李大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就这么定下来了,那么事不宜迟,马上行动,包大人的头一件事情,便是要去现场看看,现在的尸体在哪里呢?李大发说,尸体就停在县衙门的里面,于是包大人跟着这位李大发,来到了停尸房,还好现在的天气比较给力,相对比较冷啊,所以尸体的存放时间就变得长多了!现在是完好无损,包大人围着这具没有脑袋的尸体,转了几圈儿,看了看,脖子那里齐刷刷的被切掉了,但是没有没有血迹,包大人想到,人怎么可能会没有血迹呢?“李大人!我有一事不明,当面领教,我请问,这具尸体在此处多长时间了!”李大发回忆回忆,“唉~~!有五天之久了!”“嗯~~!那么到现在,一滴血都没有流过吗?”李大发皱皱眉,“不错啊,他是五天之前死的,到现在一滴血都没有流过!”包世荣看了看,问道,“有专门的验尸官,检测过吗?”李大发说,“这个还真是没有的,我们当时去看的时候,他就是躺在了床上,但是一滴血都没有流,但是脑袋没有了!但是他的妻子就是睡在他的旁边,大家都是认为着是她杀死的她丈夫!”“那有没有确认,这就是他的丈夫呢?”“唉~!这还有假吗?两口子,睡在一个被窝里面,那不是他的丈夫会是谁呢?再说了,这个人的脑袋都没有了,如何辨认呢?”包大人一笑,“李大人,这里面的漏洞太多,我看,要重新理清思路,那个被你们关押起来的犯人,现在何处,如果方便的话,把她带到这里来,我有话要问!”   李大发不敢怠慢,赶紧派人把犯人给提了上来,包大人一看,一名女子,年岁不大,二十多岁,看样子是受过刑的,但是又被上了药,看现在身体,还是比较虚弱的,包世荣皱了皱眉,“李大人,你对此女子动用了大刑么?”李大发脸一红,“唉~~!包大人,我也是事出无奈呀,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也不想如此,但是她就是不肯承认啊!”包世荣说道,“李大人,难道屈打成招,就算是真正的破案了吗?就算是能够将真相公诸于世了吗?我看未必吧!我看此女子必有冤情,他的丈夫并非他所杀!但是凭我的三言两语,你们定然是不信的,好,那我就给你们审审此案!女子,我且问你,你夫君死亡,被你发现之时,是什么情况?”女子言道,“大人,那日,我夫君归来,已是掌灯时分,我见他好像很累,我就让他早些休息,可是他那日对我的态度实在不好,对我又打又骂的,我一个弱小的女子,也不能说什么,这么多年了,他对我打也好,骂也罢,我都是由着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一点怨言都没有,他即便是大骂于我,我也只是忍着!从来不说什么~~!”话还没有说完,李大发说话了,“所以,那日你见你夫君大骂于你,于是将以前所积累的情绪一并的迸发出来,之后便是半夜趁着你的夫君熟睡之际,将其杀死!”包世荣眼睛一瞪,“李大人,现在是你审案,还是我审案啊?既然李大人可以将案子审的明明白白,我在此作甚!”包大人说话,苍劲有力,李大人一看包大人的眼神,便害怕不已,低下头,不说话了,包大人说,“女子,不必理会于他,继续说来!”女子继续说道,“是,大人,我那日见他的火气甚大,自然更是不敢说什么,便任由其打骂,可能是后来累了,他便一头倒在了床上,睡去了,我怕他半夜着凉,就把被子被他盖好,然后自己也上床睡觉,大概四更天左右,我忽然醒来,好像做了一个什么梦似的,我翻身来,眼睛刚然看到他的时候,便是一个没有脑袋的尸体了,我当时便昏厥过去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 父子成仇   死者的妻子,讲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结果,看到了自己的丈夫的头颅没有了,她便昏了过去~!人们在两边听着,她接着说,“之后我醒来,就大喊,结果后来还是家里人报案的,那个时候我本就是手足无措了,我也没有任何的方法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之后,便被家人说道,是我杀了我的丈夫,我和他的感情真的出现了问题的话,我也不会杀他呀,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做出那么大的事情,还望大人明鉴!”人们听着,包世荣一声都没有吭,一直在察言观色,一看女子说话期间,确实是声泪俱下,动之以情,肯定不是假的!那么这个男子是怎么死的呢?但是死了,便是死了,却不流出一滴血,这个让人感到十分的奇怪,包大人再一次地看了看这个男子的尸体,然后问道,“你确定这是你丈夫的尸体吗?你自己好好的看一看,有没有什么遗漏之处!”女子擦了擦眼泪!这个是几天之前的信息,现在是不是,还真的是说不清楚的事,玉儿这个女子站起身来,再一次地来检查这具尸体,包大人问道。“你与他生活多年,自然是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能够证明他就是你的丈夫!”女子回忆了一下,说道,“是的,我的丈夫的后背上有一颗胎记,我记得十分的清楚,看形状似葫芦!而且还不小!”包大人马上命人,“来人呐,把这个尸体的上衣去掉!”有人过来,赶紧把这个无头尸的上衣去掉了,然后把身子反过来,可是一看,果然是有一个看似葫芦的胎记显现在身后,女子大吃一惊,刚要大声疾呼,这便是我的丈夫的时候,包大人突然发现,这个尸体的胎记好似有些许的模糊了,于是赶紧问道,“你这女子,切莫激动,让我们来看看,你在仔细地看看这胎记,为什么有些模糊,我看好像是有人故意地刺上去的,或者是画上去的,你好好看一看!”这么一说,不单单是女子上前仔细地观察,而且李大发也是上前观察,一看,可不是嘛,原来是画上去的,女子用手这么一抹,掉了一部分,顿时画面便是变得有些花里胡哨的了,女子大吃一惊,刚开始作为验尸的时候,没有这种现象呀,怎么现在?不仅仅是她,包括在场的李大发和众位衙役们,也都是大吃一惊,简直不相信自己的双眼,睁大了眼睛在这里看着,包大人问道,“女子,我且问你,这胎记乃是与生俱来的,是不会被抹掉的,对吧!李县令,这也就是说明死者根本就不是他的丈夫,或者是说,这死者另有其人!”李大发频频点头啊,“没错,没错,包大人说的对极了!那您看。。。”包世荣围着尸体转了好几圈儿,最后发现这个与头部相连接的这个地方,有些许的不太一样,于是包大人就注意了,最后发现了端倪呀,这个尸体的头颅与脖腔连接之处,好像并不是肉,而是一种特殊的仿制肉得物质!包大人大吃一惊,什么物质能跟人的肉做的如此之相像呢?最后包大人说道,“来人呐,把这个尸体的上半身,用刀轻轻地把外面的皮肤划开,我要看看他里面的真实面目!”大伙儿一听,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的,最后有几个人将哆哆嗦嗦地,其实也不是害怕了,就是没有干过这样的活计,然后轻轻地把这个尸体的上面剖开了,那么人已经死亡了,好几天了,而且天气还是比较冷的,尸体早就僵硬了,所以划出来自然是不会流血的,把这一层划开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里面似乎还有一层皮肤,然后人们把这外面的一层去掉了以后,发现里面露出了又一层的皮肤,最后把整个的上半身的外面的皮都给拔掉了,里面出来的,吓了大家一跳啊,原来里面是一个人,这个人的身材要比外面的这一层的身材要小些,要不然就不能装在里面了,女子一看,大声惊呼,“这个人,我认识的,这不是我们村子里的小刘吗?买豆腐的,怎么会是他呢?”女子顿时坐在了地上,包大人看了看这个人,让验尸官再一次地过来,检查一下尸体,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然后得出的结论是,被人活活地给勒死的,包大人点头,然后看着李大发,“李大人,这回可以确定并不是女子的丈夫了吧,那么他是小刘,不过小刘这个人是被谁勒死的,我们现在还尚未可知呀,我想既然女子已经确认这个不是他的丈夫,那么她的丈夫自然是没有死,他还活着,那么我想,这件事情跟他是不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我想这是一个必然,她的丈夫,我干断言,便是杀死这个小刘的真正凶手!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跟这个女子的丈夫是脱不开干系的!至于女子是否有罪,现在还不能断定,我看,等到抓到了她的丈夫,这一切的谜底自然会揭开!”然后包世荣转回身来看着女子,“你这妇人,至于你,现在还不能为你完全的洗刷冤情,必须的抓到真凶以后,你才可以被释放,你这几日先在牢里小住,待查明之后,在做定论,我想你的丈夫定是隐藏在了什么地方了,那我在问你,他对你非打即骂,的同时,是不是还跟什么人,有什么往来,或者是说,他最近有没有反常的举动,或者是去什么人的家中非常的频繁!?”女子想了想,“我想起来了,他去小刘家比较频繁,后来干脆就是一天去一次了,不知道去做些什么!?”包大人点点头,“李大人,马上派人,迅速地赶到小刘家,不管是男女老少,一并抓来,我要亲自审问!”   李大人不敢怠慢,赶紧派下所有的人手,一阵风般地来到了,小刘的家中,到了里面,一看,不容分说,只要是人,全部抓到了知县衙门,抓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这个女子十分的妖艳,三个男的,其中有一名男子一直都是低着头,最后仔细这么一辨认,原来正是女子的丈夫,原来他并没有死亡啊,女子上前,抓住这个负心的男人,一顿的拳打脚踢,在这里男子在厉害,也是不敢放肆呀!包大人大怒,最后男子一看,事情也是隐瞒不过去了,只好说出了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原来这个女子的丈夫,与小刘的老婆之间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两个人见到的第一面,开始,便是一见钟情了,之后就是出来偷偷地约会,一来二去的,感情日益地加深,那么他们二人都是有家室之人,这样的也不是个办法呀,于是这一天,两个人便是密谋策划了一出,之后把小刘骗得喝醉了,醉倒了,然后他小刘活生生都勒死了!之后两个人就用很久以前制作的假的人体的模子,然后把小刘的尸体装了进去,本来制作的时候,就是没有头颅的,之后便是上演了这样的一出偷梁换柱的好戏,结果把所有的人都蒙了过去,幸好被包世荣发现了这些隐藏在背后的秘密,男子把这件事情说得清楚了,怎么办?判吧,最后女子无罪释放,官府也是给了一些钱,让她回去好好的养伤,然后一切的后续工作,全都由官府来做了,女子千恩万谢,最后一狠心,其实还是有些的放不下,这个原来的丈夫,后来一想,这样的人,都不值得一想的!算了吧!她走了,那男子和豆腐坊的女人通奸,密谋联合杀人,罪过不容,之后纷纷地判了死刑,那么收入死囚牢,秋后处决!这件事情不胫而走,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苏城县,之后还在扩散之中,包大人一看,自己做了一件事情,也就罢了,然后带着人也走了,李大发无论如何的挽留也是不可能的了,包大人本身还有事情!   包大人一行人离开了苏城县,往前面走着,就到了一个镇上,叫做华阳镇,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之后一边休息,一边等待着陶源和王雁翎的消息,这时,有人就发现了,好像自己已经是被跟踪了,但是后面是什么人,这个十有八九是三皇子派了的人,大家就提高了警惕了,然后这一天的晚上,就做好了准备了,果然半夜有人来袭,大家出击,对付敌人,王雁翎和陶源赶到,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大家都把事情说了,哈哈大笑,王雁翎伸手从怀里拿出了大和尚和女子交给自己的三皇子的证据,双手递给了包大人,包大人展开一封信,一看,点头说好,这正是三皇子通敌叛国,某朝篡位的有力证据呀!那么事不宜迟,今天晚上就得出发,以防夜长梦多啊,大家连夜的启程,绕过了青州府,直接赶奔西京城!   路上无话,在快要到西京城的时候,包大人和众位侠客等等,全都换成了官府,即便侠客们不是官人,但是也穿好了临时的官府,这是包大人申请的,特殊的干事之意!早晨到了西京城,到了城门口这边打过招呼,有人赶紧撒娇如飞地跑到里面给高丽王送信去了,高丽王赶紧率领文武百官,到内城的城门口迎接,他可是知道包世荣的名头的,双方见面,携手揽腕走进了皇城之中,高丽王对于包拯叔侄那是十分的敬佩呀,现在见到了包世荣,自然是心中高兴无比的啊,先是二话没说,立即设宴款待,酒罢歌展之后,包世荣提出与高丽王单独的谈谈,高丽王自然是开心不已的,两个人来到了书房,那么两国之间的大事情,自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了,就这样,守卫森严啊,双方在一阵的寒暄之后,包世荣说道,“大王,你可知我本次出使贵国,寓意何为呀?”高丽王晃晃头,“我哪里能猜透包相之意呀?你就直说吧!”“唉~~!其实你我两国一直交往甚好,不过有人却是不想让我们两国友好邦交,而是从中挑拨离间,甚至于想要挑起我们两国之间的战争,然后这群乱臣贼子,要从中渔利呀!”高丽王问道,“那现状如何?”包世荣也没有隐瞒,就把发生在大宋朝国境之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从庐州的事情,一直讲到了沧州的沧州王李哲,之后在到京城的龙图伯赵阳,等等等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啊!最后包世荣说,“我想大王,要是看到了我手中的东西,肯定会受不了,但是我为了高丽国的安定,为了大宋和高丽永修蒙好,我只能如此了!”说着话,把那几封信件之中的一部分,自己还留了一封,作为后盾使用啊,这几封信往上面一呈现,高丽王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就变了,他儿子的亲手笔记,自己怎么会不认得呢?高丽王气的,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么大的大事情!自己居然是浑然不知呀,唉,高丽王是以手锤头,现在后悔的不得了,居然被自己的儿子玩弄于鼓掌之中啊,而且对他还是极其的信任,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高丽王还真是有意地把王位传给三儿子,但是现在一看,绝对不传了,高丽王有半天没有讲出话来,面色铁青,正在这时,可不得了了,有人不顾一切地跑了进来,然后跪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大大大大大大。。。。王啊,不好了,他他他。。。三皇子,领着大兵,打过来了,说非要让你退位不可呀!”这句话,高丽王当时差点没有背过气去!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你待怎讲?”这个人又把话重复了一遍,高丽王实在是受不了,赶紧是召开了紧急会议呀,但是这西京里面的兵马不足啊,自己手下的将领基本上都是老弱病残,那么真正能打的都被三皇子给笼络过去了,现在的储君虽然是自己的二儿子,大儿子由于一些不好的事件,被废掉了,那么二儿子也是扶不起的阿斗,什么也不懂,那么现在的这种状况,该如何是好啊?包世荣也在其中,心说,三皇子来的可是够迅速的呀!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出使,居然会成为了高丽王让位的催命符!高丽王可不止三个儿子,还有四儿子智勇双全,而且没有野心,这个人为人正直,赶紧出来,愿意带兵出去剿灭叛乱,但是三皇子带的兵太多了,不下五万精兵,西京城纵然坚固,也是不能抵挡的,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四儿子和满朝的文武陪着,包世荣也在,高丽王是登上了城头!一看,下面的景象,所谓人道一万,无边无沿的,受不了啊,高丽王站上了城头,看到了下面,暗道,我自己的儿子,却是要反我,好啊,好样的!那么三皇子为什么来的这么快呢?其实是有原因的呀,陶源和王雁翎把四宗案件破掉以后,其实他早就派下人手去半路劫杀包世荣,派的就是国师王林林啊,那么最后王林林的一伙儿失败了,第二天的早晨,三皇子起来,派人去找陶源和王雁翎,结果人没有了,三皇子就感到事情不妙啊,于是赶紧派人四处去寻找,另外也派人赶到藏书阁,一看,傻眼了,整个藏书阁是一片狼藉,乱七八糟的,早就被人家给破掉了,三皇子怒火中烧,就怕有什么东西落到别人的手中,最后一找,他感觉事态的严重性,空前啊!几封最为重要的信件,不翼而飞了,他又等了一阵子,去华阳的人回来了一个,这位真的很是幸运啊,那天晚上的行动,他并没有参加,最后发现所有的人都已死去了,不敢在耽误时间,只好一溜烟儿似的跑回了德川府,把此事告知了三皇子,三皇子一看,不好啊,马上点兵五万,他拥有兵权啊,立即出发,都是马队呀,直接赶奔西京城,直接就要逼着自己的父王下位,然后自己取而代之,所以才来的这么快!   高丽王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眼中含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反对你父亲的江山!你想要做什么?你说话呀!”三皇子抬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冷笑了几声,“哈哈哈哈哈,父王,这一次孩儿前来,非为别故,只是要你的王位,这样吧,念你我父子一场,我也不便为难于你,你就好好的拟定诏书,然后昭告天下,将王位传于我,便可以了,你感觉怎么样?”“你放屁,你这个不孝的家伙,我怎么会将这千秋的基业传给你呢?你真是痴心妄想!”三皇子一笑,“哈哈哈哈,你生气也没有用,你骂吧,无所谓,尽量的骂个够吧,这也是你最后的机会!我不着急与你相对,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要是答应了还则罢了,不答应,我的铁蹄便要踏平西京城!”   第三百九十章 完美结局   高丽王与三儿子在西京城的边缘,相互对峙,但是高丽王很明显,气的不行,看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会公然的反对自己,这其实是他不能容忍的,这件事情,很快便会传遍天下,会尽人皆知的,到了那个时候,谁不会笑话王室家族呢!但是三皇子说的话,确实丝毫的余地都没有的,只有一个条件,便是立即让位,不过还好,居然会给高丽王一天的时间考虑,然后,三皇子在西京城外大摆阵势,之后便是安营扎寨,等待着西京的消息,这便是逼宫啊,直接逼着自己的父王退位!   高丽王无奈至极,只好率领着文武百官,回到了王宫里面,之后是唉声叹气,一筹莫展,四儿子,哈迪见自己的父王如此的惆怅,显得义愤填膺,非要亲自带兵,出城与三皇子哈坤,决一死战不可呀,但是高丽王一直是摇头不语,他知道三儿子是这几个儿子当中,最厉害的,最为心狠手辣的,最为不好对付,而且是迫于心计的,唉,现在真的是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把兵权交给了他来掌管,现在西京城内十分的空虚,要兵没有兵,要将没有将啊!现在真是人到用时方恨少啊,高丽王不知所措,文武百官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说不了,手下的文臣武将,一个个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那些一直都是支持三皇子的人,倒是暗自的高兴,幸灾乐祸起来,最后有一人,愿意带着几名大臣出城去劝说三皇子,收回成命!高丽王只好是点点头啊,结果这种决定是错误的,这些人都是什么人,都是一直暗地里支持三皇子的人,这一出城,不要紧,没有一个回来的,后来高丽王知道了,当时就气昏过去了,后来太医赶紧过来抢救,后来高丽王总算是恢复过来了,感觉到是一阵的眩晕啊,之后起来,勉强地跟大家说了几句话,之后大臣们纷纷散去,他一个人回到了寝宫,唉声叹气,所有的妃子也不见了,就自己一个人,独自地回忆着一切的事情!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包世荣求见,说他有办法能够将三皇子的野心消灭掉,而且能让这一切的权利都回到大王的手中!高丽王顿时是眼睛一亮,于是赶紧的把包世荣请到了宫中,之后便问道,“包大人,你能把他的城外之兵退掉?而且让这一切的权利都回到我的手中吗?”包世荣一笑,“大王,这个其实是一个办法,但是需要我们的人,面临很大的风险,但这也是唯一的最好解决办法,便是把三皇子抓到城中来,以他为人质,一切都好说了!”高丽王一听,这话跟没说也没有什么区别,最后把头一低,语气十分的轻微,“唉~~!包大人,你说这个,我何尝不知道啊,但是我手下是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啊,我怎么能让他到城里来呢?想骗他谈何容易呀!这是办不到的!”包大人一笑,“哈哈哈哈,大王的手下没有兵将不要紧啊,我有啊,我从大宋带来的这些人名义之上是我的护卫,随从,实质上乃是我大宋朝中原武林的大侠,每一个都是侠客呀!武功一顶一的高手!所以,若是大王信得过我的话,那么我便安排一下,今夜的晚间,将那叛贼抓到西京城中来,不知大王意下如何?”高丽王一听,乐了,“哎呀,还是包大人理解本王,好好好,这件事情就要包大人全权处理了,为了我高丽与大宋的永结盟好!”包大人点头,然后回去准备,但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得好好的商量一番。。。。。。   回到了驿馆之后,包大人马上就开了紧急会议,但是事情是极其凶险的,可能是九死一生的差事,谁去,最后决定还得是由最厉害的人去呀,就派了两个人,一个是陶源,另外一个是王雁翎,两个人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但是两名女子玉儿和柳如烟却是心头沉重啊!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平安的回来,也不能说让人家不去呀!最后就这样的定下来了,那么白天的时候,两个人也是亲自的到城头之上,查看了一下城下的官兵,最后决定从西门出去,然后在让道南门,把三皇子给劫持进来,因为西门相对比较薄弱,到了晚上,谁能睡得着,不要说他们了,就是高丽王也睡不着啊!最后两个人收拾的紧趁利落,来到了西城门,往下面一看,是黑压压的一片啊,最后趁着夜色,俩个人,从城上偷偷地下去了,然后过了护城河,偷偷地摸到了南门的军营的边缘,把守甚严呀,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很紧,两个人决定采用声东击西的战术,陶源下去了,王雁翎继续地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最后陶源来到了他们的粮草垛,然后一把火,给点着了,这火势大的不得了,而且今天晚上还有风,风还不小呢,一刮起来,不得了了,可谓是风借火势,火借风威呀!一下子就把火势给带动起来了,然后这大营之中是一片的混乱啊,着火了,他们的联营都是连着的,所以这边一着起来,控制不住了,霎时间,就乱了阵脚,陶源和王雁翎趁着这个机会,便是抓到了两个人舌头,然后逼出了三皇子的大帐所在位置,之后把他们杀了,然后换上了他们的衣服,黑夜的掩护之下,再加上现在的混乱,谁能在意他们呢,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啊,于是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三皇子的大帐,这里一乱,有人很快就报告给了三皇子,三皇子一听说着火了,赶紧率领着手下出来一看究竟,刚一出来,王雁翎和陶源就到了,两个人脸上都抹着黑灰,好像是被烟火熏过的一样,过来了之后,赶紧冲到了三皇子的面前,单腿下跪,“起秉三皇子,大事不好,可能是有人,偷营劫寨,把我们的粮草点着了!”三皇子大惊失色,正在发愣之际,两个人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这么一点的时间,上前,便是抵住了三皇子,等他们也反映过来了,也晚了,然后架着三皇子,抓了两匹快马,飞身上马,带着三皇子就飞奔西京城,这里着着火,三皇子又突然被劫,事发突然,谁也来不及顾及,所以有人发现了,喊破了嗓子,也没有几个人听见的,只顾救火了,最后带到了城下,早就准备好了,顺利地把三皇子带到了驿馆,然后包大人马上带着这位三皇子哈坤,来见高丽王,高丽王真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那么父子见面,三皇子这个时候无话可说,最后高丽王一跺脚,暂时把三皇子押起来,到了第二天,以三皇子作为人质,果然是奏效啊,大兵退去,三皇子也是交出了兵符,最后的权利也都回到了高丽王的手中,然后那些以前投靠三皇子的人,高丽王一概既往不咎,三皇子被永久地关押在后宫之中,不见天日,最后是郁郁而终,那么经此一事,高丽王感谢包世荣,两国签订了永修蒙好的约定!   在高丽国呆了几日之后,包大人带着自己的人,是班师回朝,到了朝中,四帝仁宗召见各位英雄侠义,可是在找的时候,人们都悄悄地散去了,包大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那么东西南北四大侠客各自回到自己的地方去了,孙七娘继续回到了十字坡,大侠王仁伟找了地方开客栈去了,小侠谷小义为陶源的徒弟,自然是要跟着他了,王雁翎和柳如烟一起去浪迹天涯,游遍五湖四海,陶源和玉儿创办了一个门户,叫做绝剑门,谷小义自然也是为顶门大弟子,这一日,两个人站在阳光之下,看着山中美景,远处的一丝丝,一卷卷,产生了无尽的遐想。。。。。。《全本完》 --------- 本文首发纵横中文网,久久小说网www.txt99.com转载 本书由福利小说网(www.fltxt.com)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福利小说网提供各种全本小说TXT,pdf,epub,kindle格式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