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由福利小说网(www.fltxt.com)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福利小说网提供各种全本小说TXT,pdf,epub,kindle格式电子书下载. 书香门第【苏飞】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娘娘不承欢:皇上是匹狼/后宫生存手册:媚行深宫》 作者:银饭团 人家不想纵欲过度啦!(一) 人家不想纵欲过度啦!(一) 入夜后,繁星点点,在幽暗的夜空之中,伴着一弯细细的月牙互相辉映着光亮,秋天的凉风习习、轻柔地拂上了桂花树梢,带着一袭清新的香气吹进了小湖央心的暖阁里。 “娘娘,这是御厨新做桂花糕点,皇上吩咐奴婢拿来给娘娘先尝尝。” 宫女明月捧着一碟香气怡人的糕点放在软塌旁的茶几上含笑说。 “哎呀,你说这皇上是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我不要吃夜宵了啦,他是想让本宫长胖了,好让他有借口说本宫丑,废了我么?” 盯着那一碟看起来味道好像还不错的糕点,我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 不,我绝对不能被它引诱了,在进宫多久啊? 好像没有多久吧,我就已经胖了一圈了,再这样吃下去, 我的小蛮腰啊就会变成水桶腰了,坚决抵制甜食, 我非常艰难地把目光从糕点上移开,该死的御厨,没事弄那么多好吃的东西干嘛啊?他分明就是想要谋害我,可恶。 “娘娘,皇上说您就是太瘦了,要多吃点,其实皇上是关心娘娘的啦。”明月看着我一副强忍住拒绝美食诱惑的表情不禁掩嘴偷笑了。 “死明月,你是想让本宫身材变形是不是?”这个死丫头就会哄我乱吃东西,如果我的身材真的被弄得变形了,那皇上就是主谋,明月就是帮凶了,我狠狠地扫了她一眼。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些许水声,显然是有人坐船来靠岸了,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我的脸色马上垮了下来,他来了,他又来了。 “娘娘,皇上是时候来了。” 明月见我哭丧着一张俏脸,嘴角的笑痕更加深刻了。 “人家不想见到他啦,你去叫他走好了。”我用手推推明月的手臂,有点郁闷地说。 人家不想纵欲过度啦!(二) 人家不想纵欲过度啦!(二) “娘娘,您真爱开玩笑,奴婢怎么敢叫皇上离开啊,就算老天爷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都不敢啦。” 明月摇头失笑了。 “真是没用的家伙,本宫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就这样报答我来了?”我的眉头一下子挑得老高。 “娘娘,你要是让奴婢去做别的事情还可以,但是这拦驾的事情,奴婢真的无能为力啦。”明月一面为难地望着我。 这时候,在楼梯间已经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我圆睁着一双美目,向着四周转了两圈,然后停在了衣柜上,蓦地一抹诡异的笑容浮上我的嘴角,我压低声音吩咐说:“明月,等会儿皇上来了,你就告诉他,本宫游湖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知道吗?”我扯着她的手臂。 “什么?”明月的脸上一黑,显然是被我的话吓到了。 “叫你这样说,你就这样说,否则明天本宫让你好看,还有你待会儿不准望着衣柜,否则别怪我把你的眼珠挖出来泡酒。” 我在她的耳边冷冷地说完再哼了两声,增强恐吓的效果。 “是,奴婢遵命。”果然明月被我的话吓得脸色发白了,连连点头。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一个箭步走到了衣柜的前面,轻声地把衣柜的门打开,整个人钻了进去,然后再把衣柜的门合上。 我才合上衣柜没有多久,沉稳的脚步声已经踏入阁楼里了, 他就是炎天皇朝的当今天子,我的皇帝老公炎遇了,在他年轻俊美的眉目之间,掩藏不住严峻的锐利与精明,就算没有穿上龙袍金冠,他的尊贵与威严依旧浑然天成,让人不敢直视。 “明月拜见皇上。” 明月的手脚有点发抖地上前拜见。 “皇后呢?” 锐利得宛如鹰眼般的眸子在阁楼里巡视着,因为没有发现我的踪影而皱起了眉头。 人家不想纵欲过度啦!(三) 人家不想纵欲过度啦!(三) “回皇上……娘娘……她……她……” 明月被他的冷冽的眸光一扫,舌头开始打结,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朕问你皇后在哪里,你抖个什么劲?” 锐利的眸子顿时不悦地眯了起来,炎遇有点不耐烦了。 哎呀,真是个没有的丫头,我不是已经告诉她了怎么说了吗? 真是笨死了,我在衣柜里观察着外面的情形,真的想拿把刀来把她的脑袋剖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娘娘让奴婢……告诉皇上……她……她游湖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明月结结巴巴地很不容易才把话说完。 “什么,她游湖去了?你确定?”炎遇冷眼一瞪,吓得明月差点就忍不住把真相说出来。 “娘娘……是这样说的。” 面对着冷冽的炎遇,明月害怕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明月,你可知道犯了欺君之罪将会被怎样处置啊?” 炎遇显然一点都不相信她说的话,冷冷地提醒着她。 “皇上饶命,是娘娘吩咐奴婢这样说的。” 本来就已经被他吓得手脚发软了,再听他这样一说,吓得干脆就直接跪在了地面上去了。 哎呀,这个明月,怎么面对着炎遇的时候就害怕成这样呢?我的面子都被她丢光了啦。 “哦,是皇后吩咐你这样说的,你退下去。”炎遇略略沉吟了一下,然后挥手命令。 “奴婢告退。” 一得到退赦令,明月就好像是突然获救了似的,赶紧从地面上爬起急忙忙地离去了。 咦?现在是什么状况,他竟然撤退她了,难不成他知道我在这里?我的心跳突然跳高了好几拍。 “小小,你还不出来吗?” 正当我还在纳闷的时候,低沉的嗓音透过衣柜的门缝传进我的耳朵里。 人家不想纵欲过度啦!(四) 人家不想纵欲过度啦!(四) 厚,他果然知道我还在这阁楼里,我就不出去,让你好找一会,我坏心地想着。 “小小,别考验朕的耐性,你躲在那么小的空间里就不嫌闷吗?” 炎遇目光如炬地扫了衣柜一眼,老神在在地在软塌上坐下,淡淡地说。 看到他的目光扫过衣柜,我已经知道自己没戏了,我泄气地打开衣柜爬出来郁闷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去游湖了?” “阁楼下面的小舟还在,你能够去哪里?” 炎遇慢条斯理地觑了我一眼说。 “噢,买噶,我怎么就没想到,早知道我就让她说我跳湖算了。” 这样不用小船了吧,我得意洋洋地说,下次不妨用来试试。 “你要是敢这样做的话,朕一定会让你的屁股开花。” 炎遇挑眉望着我,一副我真的敢这样做的话,他就真的会出手的样子。 “暴君,一点情趣都没有。” 只是跟他玩玩游戏而已,用得着那么紧张么?我不慢地撅起了小嘴。 “朕让人为你做的糕点,你怎么没吃?” 他当没有听见我的话,炎遇的目光停在了茶几上的,看见了茶几上的糕点还原封未动的,有点不高兴了。 “拜托你了,别老是让人送那么多吃的东西来,我就快变成猪了,你知不知道?” 我走过去,故意用力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说:“你感觉到了没有,我的体重啊,正在慢慢、慢慢地升级当中。” “有吗?” 修长的手臂伸过来圈住了我的小蛮腰,用力一提就把我提起来了,很显然对我的体重还是不怎么满意。 “哎呀,你干什么?” 我赶紧把他的手掌拍开。 “你身上还是没什么肉,你那么瘦,要怎么帮朕生孩子呢?” 他把我搂进他的怀里,一抹宠溺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人家不想纵欲过度啦!(五) 人家不想纵欲过度啦!(五) “你说什么呢?谁要帮你生孩子了?” 听到着暧昧的话题,两朵艳丽的红晕马上浮上了我的脸颊,我伸手轻轻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嚷着。 “你把朕的后宫都撤了,朕不找你,还能够找谁去?” 一抹暧昧的邪笑浮上了他的性感的嘴角,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深入我的衣服里。 “哇,你怎么可以把我当成是帮你生孩子的工具啊,我不干。” 哇,色狼,在他的手探入我的胸口里的时候,我赶紧伸出手压着他乱动的手,不让他再进一步。 “你这个脑子又想哪里去了,朕什么时候把你当成工具了?朕把你当宝贝还来不及呢!” 炎遇说完俯首封住了我的嘴唇,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狠狠地席卷我的唇舌。 “唔……” 虽然已经被这张唇吻过了千百次,但是依然不觉得厌倦。 他吻了我片刻,突然一把抱起了我,往内阁里走去,身体突然被腾空,我低呼了一声,赶紧伸手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呜……皇帝老公,如果我想恢复后宫,你看怎么样?” 我后悔了,我后悔干嘛那么多事把后宫给撤了,现在好了,他的精力旺盛得吓人,每晚处理完政事就来找我做造人的事情,我的体力都快被他榨干了,人家不想干了啦。 “你真的想听朕的意见?” 炎遇眯眼一笑,来到了柔软的大床前把我放下。 “算了,你的意见听不听都罢了,我不管,我要恢复后宫。” 在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因为纵欲过度而英年早逝。 “这辈子,你休想。” 昂藏的身躯压在了我的身上,他半眯着眸子霸道地说。 “不行,我一定要……唔……”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唇重重地吻住了。 室内的温度渐渐地攀升,跟着传来了鱼水交欢的吟哦声,跟阁楼下面潺潺的流水响应着。 我是小太妹,什么坏事都干过! 我是小太妹,什么坏事都干过! 说起了我和炎遇的相遇,真的是一段非常惊险的故事,别以为我们有多浪漫的邂逅,那绝对是惨无人道的,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没错。 我并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中国,那是一个多么好的时代,咳,后面的那个觉悟是我来到了这个堪称为鬼地方的古代才发现的。 别以为我是个好女孩,我既不温柔也不乖巧,功课更是一塌糊涂,我才十六岁多么好啊, 花样的年华啊,这时候的女孩应该是被父母搂在怀里呵护着吧, 当然孤儿是除外的,但是我并不是孤儿,父母也健在,但是他们很忙, 忙到就连学校举办的家长会,他们都没有出席过一次。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要不是成为了自闭儿就是叛逆儿,我就是属于后者了, 十六岁,我打架、喝酒、抽烟、甚至还吃过摇头丸,在我的心口上绘上了一朵艳丽绽放的红玫瑰刺青,宛如就一副小太妹的行头。 因为我的父母都是政府里面的重要官员,每次我出事了, 他们都能够轻易地把事情摆平,然后大骂我一顿之后,又不管我了,他们越是这样,我就做得越过分。 夜路走多了终会遇见鬼,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就在一次我跟着一班混混去参加群殴的时候,终于是出事了, 那一次我们群殴的地点是在万张悬崖的边缘,打生打死自行负责, 而我非常不幸,在跟对方的一名太妹扭打的时候,不小心踏错脚,摔下了万丈悬崖。 在坠落的时候,我突然回想起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然后想起了每次我闯祸后,父母都急忙忙地赶来为我处理我闯下的烂摊子, 每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就是我闯祸的时候。 杯具,我砸死人了。 杯具,我砸死人了。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想做太妹,我只是不想继续被他们漠视, 但是我选择的方法却是最激烈的,在落入悬崖的时候,我突然觉悟了, 但是可惜已经太晚了,随着呼呼的风声从我的脸颊擦过,一定悔恨的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滑落。 这万丈悬崖真的是有万丈高吗?我一直等着落到头, 但是我都已经把我今生所做的事情惭愧了一次了,我竟然还没有落到底部,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悬崖有那么高吗? 正当我在纳闷的时候,突然有个宛如旋窝一般的风眼卷起了我的是身体,天地之间都为之黑暗了。 “啊……” 难不成我遇上龙卷风了?那风的力度强烈得宛如要把我的身体撕裂一般,痛得我顿时哇哇大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风似乎停了,天地也不再黑暗了, 而我也继续往下落,就在这个时候,在下面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声音, 有马啡的声音,有刀剑相交的声音,浓烈的血腥味直扑鼻而来,买噶,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啊……”我的身体继续在做自由落体运动,我一边尖叫着,心里祈祷着在下面有个接着我,别让我摔死就好咯。 我的祈祷似乎是灵验了,在我的下面真的有人啊,但是却不是接着我, 而是被我砸死了,事情是这样的,被我砸死的人正骑在马背上跟一名男子打斗, 而我刚好落在了他的身上,巨大的冲力把他身体给撞飞了, 而我就趴在了他的马背上,当我看见了他死不瞑目地瞪着我的时候, 我吓得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虽然我是小太妹没错,打架是打过不少,但是却从来没有杀过人啊,现在却被自己砸死了一个人,阿门。 原来只是恶梦! 原来只是恶梦! 我犯了杀人罪了,这次恐怕连我的父母也保不住我了,虽然我没有被摔死, 但是我砸死人了,就算法官不判我死刑,都得监禁一辈子吧,呜……那还不如死了算了,这是我最后的哀鸣。 在昏迷后,我做噩梦了,我梦见了自己正被抓上来法庭审问,法官问我认罪不认罪, 我认了,法官说我平时那么顽劣,作恶多端还屡教不改, 本就已经是社会的人渣,现在还砸死了一名社会的良民,我罪大恶极,罪无可恕,要判我死刑。 在他们拉着我去执刑的时候,我看见我的父母伤心欲绝地大哭着, 求法官法外开恩,不要杀我,我突然觉悟,我的父母其实也是关心我的, 我不想死,我还没有孝敬过他们呢。 “我不想死……别杀我……不要……啊……” 我用力挣开了拉着我的去执刑的人,他们见我反抗,纷纷拔出了腰间的枪支对着我,我一边大叫着一边逃跑,突然一声巨响。 “姑娘,你醒醒,姑娘……” 一道沉稳的声音带着一抹焦急传入了我的耳朵里,跟着感觉到有一双有力的手掌适时地把我从恶梦中拉醒了。 “啊……” 我惊叫了一声从恶梦中清醒过来了,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了, 我腾的一下子从软塌上坐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扶着自己的背后, 头,还好,虽然身上都酸痛着,但是至少没有发现身上多了一个洞,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原来刚刚只是做了异常恶梦,我并没有被枪毙啊,太好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有空去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当我的目光接扫过周围的环境的时候,我的眼睛开始出现了痴呆的现象, 当我的目光落在了软塌前那一位穿着古装便服的男人的时候,痴呆进一步升级。 犯花痴了 “姑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那是一个挺帅的年轻男子,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担忧,他有一把好听的嗓子,低沉而有磁性,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男声了,我怔怔地望着他, 一时之间舌头就好像被猫咬掉了一般,说不出话来,根据综合分析, 我已经患了轻微的花痴症了,只差没有对着他流口水。 “姑娘……”俊美男子见我发呆地我望着他,担忧地伸手往我的眼前晃了一下说:“姑娘,你还好吗?” “呃……” 已经云游天外的魂魄终于是肯回归本位了,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 发现眼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我有点犹豫地开口:“请问,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了,否则我怎么会发现自己正躺在了蒙古包里面, 是的,我现在正躺在了蒙古包的软塌上,更加离谱的是, 竟然出现了一名古人在照顾我,如果我不是在做梦的话,我真的很难解释现状。 “很抱歉,姑娘,你并不是在做梦。” 俊美男子见我急切地问他,他迟疑了一下抱歉地说。 “不是做梦?把你的手伸出来。” 怎么可能不是做梦呢?该不会是那该死的漩涡把我弄到了内蒙古去了吧, 噢,NO,我家离内蒙古十万八千里啊,不要啊。 那俊美男子有点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他伸出手来, 但是他并没有多问就把手掌伸出来了。 “谢了!”我拉过他的手掌,道谢了一声,突然伸出两指往他的手臂上狠狠地用力一捏, 厚,他的皮怎么那么厚,捏得我的手指都痛了,他竟然吭都没有吭一声,我抬起头望着他问:“你痛不痛?” “不痛,怎么啦?”一抹莞尔的浮上了他宛如琥珀一般眸子。 这里好落后的说 “我只是想要证实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而已。” 我慢慢地放开了他的手,有点无精打采地说。 “那现在姑娘证实了吗?” 俊美男子有一张很好看的嘴唇,当他的唇角边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的时候,给人一种有点坏坏的,又有一点邪气的感觉,但是却不会让人感到讨厌。 “嗯,证实了,虽然你说不痛,但是我已经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因为我的手指痛了。” 我扁着小嘴说。 “姑娘,你说话真有趣。” 俊美男子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地低笑出声了,就好像是听见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 “是吗?”哪里好笑了?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我望了一下四周问:“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会在蒙古包里面啊?” “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你怎么会跑来这里?”俊美男子扬起了一抹愕然的表情反问。 “喂,是我先问你的耶,你不应该先回答我问题然后再问我吗?” 他懂不懂礼貌啊,就算不懂女士优先,也应该懂得有个先后吧。 “好吧,这里是战区,你就好像是突然从天而降般,把正在跟我作战的对手砸死了,然后你就晕倒了,后来我救了你回来。” 俊美男子看似漫不经心地说。 “啊……原来我真的有砸死人啊。” 天啊,这下子代志大条了,我顿时觉得就快到了世界末日了那一天了, 慢着,他刚刚说战区,什么战区,现在不是世界和平了吗? 哪里还有战争啊,就算有也不是在中国里面啊,我顿时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问:“你们是在打仗吗?你是属于哪个国家的?” 皇上,请温柔点 推荐饭团的旧书,请亲们支持! 题目:(完本)至尊的掠夺:皇上,请温柔点 人家说好心被雷亲,果然说得没错,想她甘草这一生人,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三不传播病毒,四更加不是病毒携带者,她好心的下水救起一只小猫咪,竟然就这样被雷劈死了,天见可怜,让她的灵魂穿越到了古代,没有想到遇到的竟然是这下流无耻的皇帝,才见面就不顾她的伤势欲对她来强的,靠之,她拼死反抗到底。 -------------------------------------------------------------------------------- 题目:至尊的掠夺:皇上,请温柔点 人家说好心被雷亲,果然说得没错,想她甘草这一生人,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三不传播病毒,四更加不是病毒携带者,她好心的下水救起一只小猫咪,竟然就这样被雷劈死了,天见可怜,让她的灵魂穿越到了古代,没有想到遇到的竟然是这下流无耻的皇帝,才见面就不顾她的伤势欲对她来强的,靠之,她拼死反抗到底。 ------------------------------------------------------------------------------ 题目:至尊的掠夺:皇上,请温柔点 人家说好心被雷亲,果然说得没错,想她甘草这一生人,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三不传播病毒,四更加不是病毒携带者,她好心的下水救起一只小猫咪,竟然就这样被雷劈死了,天见可怜,让她的灵魂穿越到了古代,没有想到遇到的竟然是这下流无耻的皇帝,才见面就不顾她的伤势欲对她来强的,靠之,她拼死反抗到底。 --------------------------------------------------------------------- 题目:至尊的掠夺:皇上,请温柔点 人家说好心被雷亲,果然说得没错,想她甘草这一生人,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三不传播病毒,四更加不是病毒携带者,她好心的下水救起一只小猫咪,竟然就这样被雷劈死了,天见可怜,让她的灵魂穿越到了古代,没有想到遇到的竟然是这下流无耻的皇帝,才见面就不顾她的伤势欲对她来强的,靠之,她拼死反抗到底。 霸王上错弓 推荐饭团旧书! 霸王夺爱:霸王上错弓【将完】简介 这个火云国的皇帝是怎么回事?貌似我们什么名分都没有,他凭啥对我又抱又亲,毛手毛脚,可谓伴君如伴色狼,防不胜防啊,但是我先声明,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要我跟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还不如让我死掉好了,打死不干。 这皇上的妃子也太那个了吧,动不动就拿个死罪往我的头上扣,小女子什么都不怕,但是挺怕死的,所以冒着惹火皇上的危险,向他索取免死金牌,但是结果却让人大出意料之外,他说他们国家从来没有免死金牌的,厚,他们这个是什么破国家,竟然连免死金牌都没有,偶不管,偶一定要免死金牌。 ----------------------------------------------------------------------------------- 霸王夺爱:霸王上错弓【将完】简介 这个火云国的皇帝是怎么回事?貌似我们什么名分都没有,他凭啥对我又抱又亲,毛手毛脚,可谓伴君如伴色狼,防不胜防啊,但是我先声明,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要我跟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还不如让我死掉好了,打死不干。 这皇上的妃子也太那个了吧,动不动就拿个死罪往我的头上扣,小女子什么都不怕,但是挺怕死的,所以冒着惹火皇上的危险,向他索取免死金牌,但是结果却让人大出意料之外,他说他们国家从来没有免死金牌的,厚,他们这个是什么破国家,竟然连免死金牌都没有,偶不管,偶一定要免死金牌。 --------------------------------------------------------------------------- 霸王夺爱:霸王上错弓【将完】简介 这个火云国的皇帝是怎么回事?貌似我们什么名分都没有,他凭啥对我又抱又亲,毛手毛脚,可谓伴君如伴色狼,防不胜防啊,但是我先声明,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要我跟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还不如让我死掉好了,打死不干。 这皇上的妃子也太那个了吧,动不动就拿个死罪往我的头上扣,小女子什么都不怕,但是挺怕死的,所以冒着惹火皇上的危险,向他索取免死金牌,但是结果却让人大出意料之外,他说他们国家从来没有免死金牌的,厚,他们这个是什么破国家,竟然连免死金牌都没有,偶不管,偶一定要免死金牌。 杀伤力太低了! 杀伤力太低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俊美的帅哥已经不在帐篷里了, 外面不时有人走过,看来是有守卫在巡逻,我动了动四肢, 顿时一阵酸软的痛楚传来, 厚,一定是落入悬崖的时候弄痛的, 还有……哎呀,我差点忘记了,我还砸死了一个人呢。 “鸭米豆腐,我不是故意要砸死你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你要是做了鬼千万别来找我啊,最多我回家后,我给你烧多一点纸钱,你就别来找我了。” 我双手合十向着天空拜了拜,然后往帐篷外面走去。 当我的视线接触到外面的情景的时候,我顿时有了一种误入时空的错愕, 这里是一片平原,后面是一座森林做为屏障,这里驻扎着十来座帐篷, 在帐篷前面有着一排的高头大马,那些巡逻的士兵全部都穿着古装,手执长矛在巡逻。 噢,买噶,二十一世纪怎么还会有这么落后的地方啊, 竟然不是拿枪而是拿杀伤力那么低的长矛, 难不成是他们太穷了么? 买不起枪所以就拿长矛顶着用,我皱着眉头从帐篷里走出去。 那些士兵似乎知道我并不是敌人,看见我就直接从我的身旁经过,我仔细一看, 丫的,他们打仗的竟然全部都留着长头发,那不是很碍事吗? 如果我见到他们的主帅的话,我一定会建议他让他们都剪短头发,那一定是干净利落多了。 “三皇子,我们的情况很严峻,我们在这里受困多时,军粮已经渐渐不足了,我们的马匹也虚弱了,要是跟他们硬碰硬,我们讨不到什么好处。” 正当我在闲逛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把担忧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三皇子?听到这个称谓,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他们这里竟然还有皇子啊,那不也是有皇帝咯? 我忍不住好奇地凝神倾听。 他的气息围绕着我! 他的气息围绕着我! ---------------------------------------------------- “韩将军,我们的军粮还可以撑多久?” 低沉好听的男音,是他,是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美男子,听到他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不小心弄出了一点声响,那两个人马上警觉地沉声大喝了一声:“是谁在偷听?” “是我,不,我的意思不是说我在偷听,我刚好经过这里听见你们说话而已。” 我自动自发地走了出来,耍手摇头, 要不是一个不小心被他们当成是对方的奸细,那我就吃不完兜着走了,还是赶紧解释清楚的好。 “姑娘,你醒了。” 那还是穿着月牙白长衣的美男子见是我,稍微有点冷的眸子柔和了下来, 他向着身旁的韩将军点点头,后者望了我两眼,然后大步离开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那个韩将军看我的眼神并非那么友善,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没事的,别担心,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他向我走来,关心地问。 “身体只是有点痛,其他的并没什么大碍了。” 看着他渐渐地向我走来,我的心开始失去了规律地跳动,在这时候我才有机会认真地看清楚他, 只见在他年轻俊美的眉目之间,掩藏不住严峻的锐利与精明, 他全身散发着一种焕然天成的尊贵与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刚刚那个韩将军喊他为三皇子,皇家子弟果然是不容人小觑啊。 “我待会儿让军医给姑娘开一点止痛的药,你身体不适就留在军营里多做休息。” 他说着,脚步停在了我的面前。 他好高,站在我的面前形成的阴影都把娇小的我笼罩住了, 一股强烈的男性沉麝味道围绕在我的周围,让我差点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人家哪里小了? 人家哪里小了? --------------------------------------- “谢谢,我叫贝小小,你叫我小小吧,老是叫姑娘,姑娘的就好像是在古代一样,挺别扭的。” 从来没有人试过如此关心过我,心底里面不禁升起了一股暖流。 “小小,真是人如其名,你的身形就跟你的名字一样,很娇小。” 在阳光下有点璀璨的琥珀色眸子扬起了一抹莞尔的笑痕。 “拜托,人家好歹也有一百五十五公分了,人家才不小了,我现在才十六岁,还有大把长高的空间呢?” 平生我最讨厌人家说我矮小了,虽然他说的是娇小,但是换汤不换药啊,老爸他最讨厌了, 什么名字不取,竟然让我叫小小,这不是让人一叫就小了去了吗? 真是可恶,我的小脸一下子绷紧了, 小手握成了拳头,明亮的美目不满地圆睁着瞪着他。 “你说的对,你还有很多长高的空间,原来你已经十六岁了,我还以为你挺多十四岁呢。” 一抹促狭的笑痕勾上了他性感的薄唇, 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装出了一面惊讶的表情说。 “看来你的眼睛是近视了。” 我哪一点像是十四岁的小女孩了?我跳高了一道柳眉,冷冷地斜睨着他。 “近视?什么意思?” 他听了我的话,眉头皱了一下,显然没有听过这个名词。 “不是吧,你连近视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晕了。” 我无力地倒退了一步,莫非这些人都是原始社会的人吗?我刚想着, 后退的脚步突然被后面的一块石头绊了一下,我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心, 顿时不稳地向后跌倒,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倒霉到后退都会被石头绊倒了, 顿时受惊吓地尖叫一声:‘啊……’ “小心!” 就在一声低沉的提醒过后,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腰间一紧。 艳遇? 艳遇? --------------------------------------------------- 我还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耳边已经传来了沉稳的怦怦声, 那股属于男性沉麝的味道更加接近我。 “小小,你没事吧。” 低沉的嗓音仿佛就在我的耳边震荡着一般,我顿时惊醒了过来, 只见自己的脸正贴在了人们的怀抱里,那怦怦的声音就是他的心跳声, 而我的小手也揪紧了他的胸前的衣襟,哇……这是什么状况啊? 噢,买噶,刚刚是上演了一出美男子救美女(这女人不是普通的自恋!)的好戏吗? 我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退开了两步,脸上已经浮现了两朵红晕了。 “我……没事,谢谢……你刚刚……出手相救。” 他的心跳,他的气息严重地影响着我,我的舌头忍不住有点结巴了。 “不用客气,你没事就好。” 在他宛如琥珀般的眸子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低声说。 “呃,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气氛太诡异了,我赶紧扯开了话题问。 “我的名字叫炎遇。” 他一面柔和地望着我说。 “什么?艳遇?” 我的国语说得不太标准,这两个读音让我读起来就是差不多一个音, 当我听见他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 本来我已经觉得自己的名字是个杯具了,没想到他的名字也是一个杯具。 “是炎炎夏日的那个炎,不是你说的那个艳。” 明明两个字的读音差那么多,我竟然还可以误会, 这下子轮到他的面色有点难看了,嘴角微微地抽搐着。 “哦,原来是炎遇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老爸那么大整蛊,竟然帮你取了一个如此搞笑的名字。” 天啊,太好笑了, 要是他的名字真的叫艳遇,那肯定会笑死我了。 倒进他的怀里了! 倒进他的怀里了! ----------------------------------------------------------------------- “名字并不搞笑,而是因为你的读音有点问题。” 炎遇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我想他一定是从来没有遇见过像我这样的人,把国语说得那么烂。 “对不起啦,因为我从小就说粤语的,并不是说国语的,后来学国语的时候也没有认真学,就变成这半吊子的样子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发说。 “国语?粤语?” 炎遇皱着眉头带着疑问地重复了一下那两个名词。 “噢,买噶,你到底是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啊?” 天啊,我要抓狂了,他还有没有更加离谱的啊? 为什么我说的,他都好像不太清楚的样子? 难不成这里真的落后得倒回原始社会去了吗? “小小,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撞坏脑袋了,现在是公元七世纪啊。” 炎遇忍不住伸手探向我的额头。 “什么?公元七世纪,你是开玩笑的吧,你一定是开玩笑的。” 公元七世纪,那对我来说是多么遥远的世界啊,我怎么可能在公元七世纪, 骗人,有什么可能?我不相信。 “小小,你并没有发烧啊,你是不是脑袋被撞坏了,现在明明就是公元七世纪啊,你说什么二十一世纪呢?那是多少年后的事情啊。” 他用手量着我的额头,并没有发现我有发烧的痕迹,不禁有对担心地说。 “胡说,有什么可能?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才对的,去你的什么见鬼的七世纪,我绝对不相信。” 啊……头痛,我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点虚浮了。 “现在真的是七世纪,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去问问别的士兵……小小,你怎么啦?” 炎遇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又再一次华丽丽地昏倒了,这次倒下的地方是他宽敞的怀抱。 我们很熟吗,我干嘛舍不得他?(… 我们很熟吗,我干嘛舍不得他?(一) --------------------------------------------------------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挣扎,终于接受了我已经不在二十一世纪的事实, 我就说嘛,我摔下了那个万丈悬崖怎么可能既没有死也没有残废, 我不会以为自己有什么特意功能,什么神功护体啥的, 更加不会天真的以为什么上帝保佑啥的,因为我并不是上帝的信徒。 “小小,你怎么了?” 在醒过来之后,我就一直在发呆,在我床边坐着的某古董炎遇一面纳闷地望着我。 “我没事。” 我非常无奈地抬头向他扯出一抹非常无奈地笑容,虽然我并不想死, 但是我也不想穿越到这个啥都不如二十一世纪的七世纪啊,杯具,绝对是杯具。 “但是你看起来好象不太好。” 炎遇皱起了一双好看得过分的浓眉关心地望着我,在我的印象中, 古人长的都是挺难看的,但是这位活生生杅在我面前的古董, 一点都不难看啊,那绝对是历史书里面的误导了,里面画出来的插图真是难看死了。 “放心吧,我只是还没有适应过来,没有关系的,对了,在我昏迷之前,我好像听说你们军队有麻烦了是吗?” 我现在正在他们的阵营里,还把对方的一位将军砸死了, 如果他们这一方打败了,那我岂不是会被对方的军队碎尸万段? 噢,NO,那绝对是人间杯具,我不要啊, 光是想到可能发生那样的事情,我的心就拔凉拔凉的。 “是有一点,不过并没有什么大碍。” 炎遇听见我主动提起了军情,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有所保留地说。 “真的没什么大碍吗?但是我听到好像是挺严重的样子,要不要我帮忙啊?” 虽然我并不懂得行兵打仗的,但是要我出一下主意,我还是行的。 我们很熟吗,我干嘛舍不得他?(… 我们很熟吗,我干嘛舍不得他?(二) 好歹我们现代人的智慧比他们这些古董强吧。 “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可以应付得来,你身体还不适,你多点休息就好了。” 一抹淡淡的微笑在他好看的唇角勾起,他摇了摇头低声说。 “我真的是想要帮你的,难不成你以为我是奸细吗?” 看他不信任的眼神,我有点懊恼了忍不住冲动地说,该死的,我好心提议要帮他,他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小小,我并没有怀疑你是奸细。” 炎遇见我懊恼了,赶紧安抚说。 “如果你不是怀疑我是奸细的话,那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帮忙?” 人家真的很有诚意要帮他的说,我扬起了一双桀骜不顺的眸子盯着他,有点咄咄逼人地反问。 “我想你需要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炎遇的目光一沉,但是随即又恢复了平淡,他并没有理会我的嚷, 站起身转身离开。 “喂,你怎么这样就走了?” 靠之,他竟然如此无视我的好意,我平生最讨厌就是被人家无视了, 我被我的父母已经无视得很彻底了,他胆敢无视我,我缠死他, 我把身上的被子掀开,然后翻身下床跟着他出去。 “禀告三皇子,对方的军队又来犯了。” 正当我走到帐篷的出口的时候,就听见了一把急促的声音传来。 “传令下去,准备迎战。” 咦?这声音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跟刚刚温和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我伸手揪着帐篷的门帘,望着他坚毅挺立的背影,有一瞬间出神了,此刻在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就好像是君临天下一般。 “属下遵命!” 来禀告的士兵双手一拱,然后退下。 “小小,你最好留在军营里别乱跑,你把对方的一名将军砸死了,你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们很熟吗,我干嘛舍不得他?(… 我们很熟吗,我干嘛舍不得他?(三) 他的背后就好像是有一双眼睛似的,不必回头就已经知道我就在他的背后不远处。 “哦,我知道了。” 听了他的话,我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揪着门帘的手微微地抖动了一下, 买噶,看来我真的闯了大祸了,那时候在场那么多人,他们一定认识我,那我的处境不是很危险吗? 妈妈咪,砸死他,我也想的啊,呜……那纯粹是意外伤亡啦。 “知道最好。” 炎遇说完举步往外面走去。 “喂,你要去哪里啊?” 看着他离开,我竟然有点舍不得,我松开了揪着门帘的手踏出了帐篷外面跟在了他的后面。 “我要领兵出战,你回去吧。” 炎遇淡淡地说。 “哦,那你小心一点。” 我停在了他的背后两步处,有点闷闷地说。 “你也是。” 炎遇回过头来,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快步离开。 “你不要受伤,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低声地说着,很奇怪,我竟然很不想看见他受伤,我这是关心他吗, 拜托,我们才认识多久啊, 哎哟,贝小小啊,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刚刚对他产生了不舍,现在又担心他会受伤,人家是你的什么人哇?真是不害臊。 我伸手捂着自己已经有点发烫的脸,在心里低声咒骂着。 就在这个时候,在军营里面响起了号角的声音,跟着扬起了一阵震动的马蹄声, 看来是军队出发了,我赶紧跑过去, 只见远远地看见了一对精锐骑兵正向着外面走去,而在最面前的那一骑, 他的背影看起来有点眼熟,他已经穿上了盔甲了,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就已经能够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和威严。 望着他们的队伍渐渐地走远了,我久久不能够回神。 我们很熟吗,我干嘛舍不得他?(… 我们很熟吗,我干嘛舍不得他?(四) 在看电视的时候,这种场面就看得多了,但是这震撼的场面却是电视上远远不及的, 直到一声‘咕噜’的声音响起了才把我已经云游天外的魂魄给招回来了。 自从来到了这个地方之后,我一点东西都没有下肚,难怪我肚子饿了, 我伸手抚摸着已经饿得呱呱叫的肚子,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抬目望了望四周的环境,心里很怀疑,这里会有东西吃吗? 这时候刚好有两名巡逻的士兵走过,我走过去有礼貌地问:“请问一下,那个厨房在哪里?” “厨房就是东边最大的那个帐篷。” 一名士兵举手指着东面的最宽敞的那个帐篷说。 “谢谢?”我向他道谢了,然后举步往厨房的方向走去,肚子好饿…… 在军营里面除了巡逻的士兵,并没有什么人了,应该是大部分都去打仗了吧, 这军营里面那么少人,就不怕对方会突袭吗?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有点发毛了, 要是敌人真的来突袭了,这里那么少人,我就死定了。 我走进厨房里,美目一扫,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这里就是所谓的厨房了? 怎么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我走过去看,把一个锅盖掀起,只见里面有几个看起硬梆梆的馒头, 在看其他的,靠之,竟然都是空的,在角落那里有几袋东西,我走过去打开一样, 买噶,除了米就是黄豆,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这些东西,怎么吃啊? 望着这些东西,我的脸颊忍不住再抽动了几下。 他们该不会是用黄豆来煮饭吧?这伙食也太差劲了吧, 难怪他们有些人看起来有点面黄肌瘦的样子,我现在在这里也意味着要跟他们吃一样的东西吗? 噢,NO,我怎么能够忍受这些不堪入目的食物? 呜……但是我的肚子真的很饿啊。 饥不择食! 饥不择食! ----------------------------------------- 当人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饥不择食,这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在家里的时候,我最讨厌就是吃什么味道都没有的馒头了, 更别说这硬梆梆的,要很用力才能咽下肚子里面馒头, 我以为我一定会吃不下去的,但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我竟然把那个馒头给吞下去了,而且吃完了还想再吃第二个,我疯了,我真的疯了。 我拿着第二个馒头,艰难地咬了一口,眼眶忍不住发红了, 想起了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吃得虽然称不上什么山珍海味的, 但是起码都是吃香的喝辣的,没有想到现在去沦落到了要吃自己平时最讨厌吃的东西, 心里的那一股凄凉不言而喻了。 我狠狠地再咬了一口气,然后乱嚼一通,才慢慢地咽下去, 视线望着帐篷角落里面的米和黄豆,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连什么菜都没有,这可是怎么好呢? 不晓得他们这场仗要打到什么时候呢? 我不想呆在这里啊,要吃的没吃的,那是会死人的, 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听到的那一幕,他们的军粮好像不是很够喔, 没军粮,士兵们吃不饱,他们怎么能够打胜仗啊? 如果他们打输了,第一个拉去被打靶的人可能就是我了。 啊……不行,他们千万不能打败仗啊,我一点都不想死啊, 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助他们,我三两下把手里的馒头吞了, 然后再水缸里面弄点水喝了,准备帮他们想点子去。 我在军营里走了一圈,本来是想找个人聊聊天的, 但是却发现在军营里面就只有我一个闲人, 想找个人都没有,真是要命了。 仔细倾听可以听见远处出来的打杀声音, 是真的啦,虽然群架我是打得多了。 卑鄙,放暗箭! 卑鄙,放暗箭! ------------------------------------------------------------------- 但是却没有见过真正震撼的打斗场面,听着那振奋人心的大喊声, 我有点蠢蠢欲动想要出去看看,但是想到他的话,我不禁有点犹豫了, 他让我呆在军营里,让我别出去的喔,我这样出去好吗? 他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听他的话? 我想去哪里还用得着他管吗?脚长在我身上,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 想到这里,一抹得意的笑容浮上了我的嘴角, 我找来了一把匕首插在长靴里,然后走出军营,顺着那声音偷偷地走了过去。 买噶,好震撼的声音,就好像是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一般, 厉害,我观察了一下地形,有一片丛林,而声音就在丛林外传来, 看来是在丛林外的平地上打仗, 我借着丛林的掩护,然后悄悄地接近战斗的地点。 我藏在了一颗大树的后面悄悄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我认得穿蓝绿色战衣的士兵是炎遇的人,而穿着貂皮兽衣的是敌人, 对方牛高马大,身材魁梧,一看就是属于那种骁勇善战的野人部落了, 而炎遇这边的人就明显显得瘦弱了,就连马都不如人家的。 我的视线在战场上移动着,但我的视线遇到一罩白色的盔甲的时候就再也移不开了, 他骑在马背上,手执长枪,以一敌十,好厉害, 在场的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和他匹敌,也许对方也知道他的厉害,特别多的人围攻他,把他困死在了一个角落里。 “炎遇,加油啊!” 我的手揪着树叶,低声地为他加油。 正当我不断地为他加油的时候, 突然被我的视线扑捉到了在炎遇的后方有一名敌人正在悄悄地向着炎遇的背后拉开了弓箭, 糟糕了,他想要放暗箭。 是我太鸡婆了! 是我太鸡婆了! “炎遇,小心后面的箭!” 当看到他有危险的时候,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抽出了长靴里面的匕首, 一边大喊着,一边跑出去,手中的匕首也同时出手,狠狠地往放箭的人射去, 出来混的人当然得有几把子,而飞刀也算是我的专长了, 当我飞出的匕首插中了他的胸口的时候,箭已经离弦了,看着那箭从我的眼前飞过,我的心顿时一阵窒息。 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射中他啊。 在混乱中,炎遇听见我的喊声,手中的长矛一扫, 已经把周围的敌人扫倒在地,然后回枪把已经到了他背后的箭挡住了。 当看到被他的长矛打落的箭时,我几乎已经停止了跳动的心, 这时候才好像又活过来一般,怦怦地加速跳动着。 炎遇打落了箭,看到我的时候,面色似乎变了变,突然从马背上背身而起, 落在了我的面前,面色铁青地劈头就开骂:“该死的,我不是让你好好呆在军营里吗?你怎么跑出来了,还跑来这里?” “喂,我刚刚救了你一命耶,你怎么感谢都一句,反而骂我了?” 本来我见到他没事正在高兴,没有想到却被他骂了一顿, 顿时撅起了嘴巴不满地反驳,真是好心被雷亲。 “就算你刚刚没在,你以为他的箭就能够射中我了吗?” 炎遇的脸色依然不好看,琥珀色的眸子噙着一抹不悦望着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的是说我太鸡婆了吗?” 靠之,我刚刚是救了他耶,他竟然……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不理他了, 我朝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说:“算了,刚刚就算是我鸡婆好了,我现在就走,不理你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 “小小,回军营的路是那边。” 我走了两步便传来了他倜傥的声音。 抱紧我! 抱紧我! ----------------------------------------------- “哼,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没有我贝小小容身之地。” 我干嘛要回军营,难不成除了军营我就没有地方去了?我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继续往前走。 “你忘记了,你砸死了他们的将军,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 凉凉的声音再度从我的后面传来。 该死的,我怎么忘记这件事情了, 但是刚刚自己的都已经表态了不会军营了,我怎么拉得下面子啊, 我顿时陷入了进退维谷之中,不晓得应该怎么办。 “兄弟们,就是那个红色头发的女孩,是她杀死了卡索托将军的,把她抓回去祭卡索特将军的魂。” 正当我还在为难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喊,跟着一阵轰轰的马蹄声向着我这边奔来。 “啊……”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突然腰间一紧,身子突然腾空, 我忍不住不断地挥动着双手放声尖叫。 “不想死的话,就不要乱动。” 突然一道低沉的嗓音从我的头顶传来,跟着他抱着我一起坐落在马背上。 听见他警告的话,我赶紧静止不敢乱动了,我跟他面对面坐着, 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不得不伸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闻着他身上传来的强烈的男性气息,我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虽然我是个小太妹,但是我一向都是洁身自爱的啊, 从来没有跟异性如此亲密地接触过,一颗心就宛如小鹿乱撞一般,怦怦地乱跳个不停。 “抓好了,头埋在我的怀里,我想你不会愿意看到那么血腥的场面的。” 炎遇一手拿着长矛,伸出另一手把我的脑袋往他的怀里按。 “嗯。” 这会儿我柔顺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反抗了,双手抱着他的腰,脑袋埋进他的怀里,虽然现在身处战场,但是很奇怪。 我才不承认我是胆小鬼! 我才不承认我是胆小鬼! 我此刻的心却是如此的平静,就好像知道只要有他在,我就不会有事一般, 这个男人,我才跟他认识多久啊,为什么我却如此信任他了? 我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兵器相交的厮杀声和士兵发出惨叫的声音不断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有点后悔跑出来了,我不应该来的,浓烈的血腥味扑进我的鼻子里让我忍不住想吐, 天啊,这就是所谓的战场了,果然不是我们那些小打小闹可以相比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战争似乎暂时停歇了,听到了对方在喊撤退, 这边的喊杀声震天,听到了炎遇扬声在喊:“穷寇莫追!” 跟着大家才掉转了马头回军营。 “小小,没事了,小小,该不会是吓呆了吧。” 温和的嗓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没有看见我有反应后, 他伸出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脊帮我定惊。 “谁……吓呆了?” 听了他的话,虽然我的确是有点吓到了, 但是我还是硬撑着抬起头来倔强地望着他,我才不会向他示弱呢。 “看你的脸都吓得惨白了,还逞强。” 一抹噙着深意的精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炎遇的嘴角勾着淡笑慢条斯理地说。 “我是因为不习惯骑马,才不是因为害怕呢。” 我死鸭子嘴硬地找借口,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的。 “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说不是就不是,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 炎遇露出一副懒得和我计较的样子说。 “哼!” 我别过了脸,真是郁闷,这敌人都已经走了,我干嘛还抱着他啊? 想到这里,我赶紧把手松开,但是没有想到他也在这个时候策马奔腾, 我的手才一松开,身子就已经坐不稳往下面掉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我顿时忍不住再一次尖叫:“啊……” 不用你抱我下来! 不用你抱我下来! “你这个笨女人,谁让你放开手了。” 我的身子才一倒,修长的猿臂已经揽住了我的纤腰把我重新拥进他的怀里,带着一抹紧张的责怪也随之劈下。 “呜……都怪你啦,突然策马都不告诉我一声,如果我就这样摔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一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一手揽着他的精壮的腰身,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自己做错事还怪别人?” 炎遇让马儿慢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副我非常不可理喻的样子。 “我哪里做错了?” 厚,本来还以为他是个挺温和的人, 打住,这句话当我从来没有说过, 你们看他的嘴脸,哪一点像是温和的人啊, 是霸道的野蛮人还差不多。 “你……算了,军营已经到了,懒得跟你计较那么多了。” 炎遇让马儿停下里,然后一个漂亮的飞身下马,在我的西方伸出双手说:“下来吧。” “我自己会下马,不用你抱。” 这个不说道理的野蛮人,我才不要他的帮忙,我冷哼一声别过了脸。 “哦,你要自己下马是不是,那请便吧。” 炎遇把手缩回去双手抱胸,一副好整以暇地望着我。 “下马而已,那么简单的事情,谁不会?” 我高傲地斜睨了他一眼,但是当我的视线往下瞄的时候,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买噶滴,这马好高啊,机车脚踏车我就骑得多了, 但是这马我还是头一回坐的说, 我现在又是面向着马屁股, 要是一个不小心把它给吓着了跑起来了, 那我岂不是很容易跌断脖子? 噢,NO,别让我承受这种人间杯具啊。 “在马背上很舒服吗?怎么还舍不得下来?” 炎遇俊美得过分的脸上浮着一抹嘲弄的笑容, 灿烂得让人恨不得伸手一拳打掉。 啊,有色狼偷看我洗澡!(一) 啊,有色狼偷看我洗澡!(一) --------------------------- “我觉得马背上的风景比在地上的风景好看,行不?” 这个死人头炎遇,没有看见我已经没有台阶下了吗? 竟然还如此得寸进尺,真是个可恨的男人,我阴沉着一双眸子真想在他的身上给瞪出两个窟窿下来。 “欸,我说贝小小姑娘,你坐在上面不累,我的马儿可累了,明天它还得让我骑着出征呢?你是不是就大发慈悲让它回去好好休息呢?” 炎遇挑眉说。 “你这是在求我下来吗?”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情顿时晴空万里。 “就算是我求你下来了,来吧。” 他向着我伸出了双手,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根本就没有可能下得去, 他这样做已经是向我退了一大步了,我也没有理由再坚持,让他抱着我下马。 当他放我下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浑身好像不自然似的,闪亮的水眸向着周围一扫, 这才发现在周围的士兵正好像在看好戏似的看着我们, 当我的视线扫到他们的身上的时候,他们就假装在做别的事情, 靠之,原来他们都在看我们的免费好戏,亏了,刚刚应该要问他要银子才对的。 今天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在入夜的时候, 幸好有些士兵去打了一些野味回来,否则就真的是黄豆煮白米,白米煮黄豆了。 在吃过晚餐之后,在军营里面和大伙闲聊了一会才发现他们这些人其实也挺可爱多, 直到夜深了,大家散去了,我才慢悠悠地回帐篷, 这个帐篷原来是炎遇的,他把我救了回来之后,就把我安置在了他的帐篷里, 孤男寡女在夜里共处一室,很容易出事的啊, 我怎么能够跟他共处一室呢? 但是他现在应该就在帐篷里啊, 现在是我鸠占鹊巢,难不成我把他赶出去吗? 啊,有色狼偷看我洗澡!(二) 啊,有色狼偷看我洗澡!(二) 那也太不厚道了吧,哎呀,我应该怎么办嗯? 我伸手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慢悠悠地回到帐篷里,却发现炎遇并没有在帐篷里,他现在应该是在跟其他的将军在研究军情吧。 我走进帐篷里,里面只有一张软塌啊,我是绝对不能跟他同塌而眠的啦, 我慢慢走过去,然后倒进了软塌里,翻了翻身子,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瘙痒,对啊,今天活动那么大,我身上还一身的汗臭味呢,不洗澡是不行的。 我想起了今天在经过丛林的时候,在丛林里有一个湖泊,我可以去那里洗澡的,今天那些士兵都已经累翻了,他们应该都已经睡觉了吧,不会有人发现的。 就算我可以去洗澡,但是我也没有衣服可以换啊,我望着自己身上的那一套有点脏的衣服, 心里庆幸还好我穿的衣服并不是辣妹装,因为那时候要出打架, 为了能够把身上的淤青都遮盖住,我特意穿了长裤和长衣, 如果是平时穿的辣妹装,一定会让他们以为我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吧,这古代的思想就是迂腐。 我在帐篷里找了几件干净的衣服,然后抱着悄悄地溜出了军营, 往记忆中的湖泊走去,还好今晚的月亮挺亮的,刚好为我照明了路子。 四周围静悄悄的可怕,我抱着衣服在溜入丛林的时候其实是有点害怕的, 但是身上实在是不舒服啊,不洗澡的话,我今晚一定是睡不着了,谁让我是个爱干净的女孩,一天不洗澡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了。 还好现在的天气还算暖和,来到了湖泊边缘,我伸手试了试水温,感觉还可以接受,便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慢慢地走入湖里。 这水并不是很冷,正适合这种时候洗澡,虽然我会游泳,但是我也额不敢走到水太深的地方,就在水位到了腰部的地方开始慢慢地清洗身子。 啊,有色狼偷看我洗澡!(三) 啊,有色狼偷看我洗澡!(三) 当炎遇在跟一干将领讨论了明天的作战计划之后,他并没有回帐篷, 而是去了丛林的湖泊里面洗澡,自从来了这里作战之后, 他每晚都会来这里洗澡,虽然他算不上是个有洁癖的人, 但是他厌恶有身上有血性的味道,无论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乘着月色他飞身掠过了夜空,从军营到湖泊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情, 他想起来贝小小,那个离奇出现的女孩,他曾经怀疑她的身份, 但是看她的样子似乎不像是间谍,但是她的出现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出现的时候是从天而降,她到底是什么人? 不管她是什么人,只要她对他们的军队没有目的,那就不是问题, 但是如果她真的是敌人派来的奸细,那么他一定饶不了她,想到这里,眼底里面的嗜血光芒一闪而逝。 他刚接近丛林就听见了幽静的丛林里面传来了不寻常的声响, 好看的浓眉不禁一皱,看来他的领地已经有人入侵了,是谁? 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会来这里清洗身子,没有想到此刻却来了不速之客, 他放慢了脚步,慢慢地靠近湖泊,想山前看个清楚。 他藏身在树干之后,当他看到了湖泊里面的一幅妮旖的景象之后,顿时一阵血气翻滚。 只见在闪烁着点缀的闪亮月色的湖泊里, 一具曲线完美的雪白身躯正在水中嬉戏着, 一头火红的头发披散在她雪白的香肩上, 晶莹的水滴在她的身上、发上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宛如水中仙子一般诱惑着他, 完美纤细的背部曲线完全落入了他炽热的眼底里,虽然她是背对着他, 但是从侧面却隐约可以看见她雪白的胸前正被湖水承托中, 他有点嫉妒湖水可以碰触她的身体,他的手心开始刺痒着,恨不得可以代替湖水抚摸她的娇躯。 啊,有色狼偷看我洗澡!(四) 啊,有色狼偷看我洗澡!(四)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却碰到了这一副引人流鼻血的画面, 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的, 但是该死的他的脚却好像生根了, 目光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她的身上离开。 ------------------------------------------------------------------------------------- 泡在水里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今天已经有两度经过战场了, 虽然我并没有受伤, 但是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着浓浓的血腥味, 真是恶心死了,我拿着一块布条擦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恨不得能够把自己的身上的皮能够刮掉一层。 好郁闷,这里面既没有香皂也没有沐浴露, 就这样光用谁洗就能够洗得干净吗? 就算不能,我也没有办法啊,谁让我穿越都不挑个好地方穿越呢, 穿越去未来不就好了,干嘛要穿越到这落后的地方吗?真是浪费表情。 在擦完了身子,我抬起手了嗅了嗅,没有闻到身上有血性的味道了, 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讨厌那种味道, 要是带着它睡觉,我肯定会做恶梦的。 正当我想上岸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在自己的背后好像有两道炽热的目光正锁在了我的身上, 我顿时吓了一跳, 妈妈咪,该不会是有色狼在偷窥我洗澡吧。 意识到可能有人在偷看我洗澡,我不急着上岸了, 我慢慢地把身体潜入水里,如果真的有人在偷看,他看见我溺水了, 他一定会出来的, 我假装不小心地往水深的地方游去, 然后任由自己的身子落入水里,假装脚在抽搐, 然后呼叫:“啊……救命……” 双手拍打着水面,潜在水里的身体一上一下, 假装出正在溺水的样子。 他竟然强吻我了!(一) 他竟然强吻我了!(一) --------------------- 果然我刚做出了溺水的样子并没有多久,就看见了一道人影从丛林里闪出, 他的身手很快很了得,竟然可以在水面上踏步而来,不一会儿, 他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他伸手想要把我的手拉起, 我没有看清楚是他的样子,我当然不会任由他我把我拉起。 就在他想要拉起我的时候,我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然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拖,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攻击他, 一时没有防备竟然被我拉下了水里,在落入水里的时候, 我听见了在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惊异的声音,我现在没有时间去分析他的问题, 我只知道他偷窥我洗澡,我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好歹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是我自夸, 在水里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偶打得赢我。 把他拖进水里之后,我开始攻击他的要害,可恶的臭男人, 竟然敢偷窥你姑奶奶洗澡,不狠狠地打你一顿,我就不叫贝小小。 我的手扣着他的手腕,刚刚在拉扯之间,我们的身体已经很贴近了, 我屈起了膝盖,然后往他的下盘攻击过去,但是才到一半, 就被他伸出的脚给拦住了,我的手也很快被他反手钳制了。 “色狼,放开我……啊……救命……唔……” 糟糕了,很显然我并不是对方的对手,一股惊恐从我的心底里面升起, 这个时候,生命重要啊,我想也没有想就放声尖叫, 但是我才叫了一声,就被一道炽热的唇瓣封住了我的唇,让我吱吱唔唔地发不出声音来。 可恶,竟然还轻薄我,我扭动着身体,手掌推拒着他的胸膛, 但是下一刻我的双手已经被他的一只宛如葵扇般的手掌扣住往身后扭去了, 另一只手扣住了我的后脑,让他的吻更加深入。 他竟然强吻我了!(二) 他竟然强吻我了!(二) ----------------------------- 天,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他的舌头竟然伸入了我的口里面, 从来没有跟别人接过吻的我,顿时吓得发呆了, 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他见我失去了反应,越来越放肆了,他的手掌压在我的身后, 把我往他的身上压去,我的身体被他提着, 突然在水中有一道灼热得烫人的棍子抵在了我的小腹处, 顿时把我从失魂中惊醒,他背着月色,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但是随便欺负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我想也没有想用力往他的舌头咬下去。 “唔……” 他的舌尖来不及缩回去,被我的牙齿咬伤了,淡淡的血腥味在我的口里泛开,活该。 “小小,是我。” 正当我在得意他被我咬了, 突然一般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是你?”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顿时一阵愕然。 “是我,小野猫,下次轻点别再咬伤我了。” 夹带着暧昧的苦笑闪烁在他琥珀色的眸子里。 “可恶,你……你不仅偷窥我洗澡,还……还轻薄我……你……” 在他把我的手松开之后,我一手指着他,手指一抖一抖的, 已经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我每晚都会来这里洗澡的,是你抢占了我的地盘。” 炎遇一面无辜地说。 “厚,你偷看了我洗澡,还轻薄了我,竟然还说这里是你的地盘,你有没有搞错啊,这里哪里有写着是你的地盘了?” 可恶,明明就是自己做错了,竟然还敢那么多话,我双目喷火似的瞪着他,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 “好了,对不起,是我刚刚情不自禁了。” 炎遇见我恨不得一刀劈来他的样子,放软了声音道歉了。 他竟然强吻我了!(三) 他竟然强吻我了!(三) --------------- “哼,你砍了你一刀,然后再跟你说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 呜……我的初吻啊,这个该死的登徒浪子,我保存了十六年的初吻, 竟然就这样被他强行吻去了,我不甘心啊。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他看起来真的很有诚意想要我原谅他。 “我现在没有想到,我以后才告诉你。” 该死的,我的初吻多宝贵啊,岂能是他一句对不起就能够赔得起的,怒啊…… “只要能够得到你的原谅,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炎遇望着我,认真地说。 “谁知道你说话算不算数了。” 我跟他又不是很熟,谁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反悔不认账了,哼,不划算。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炎遇蹙眉反问。 “这样吧,我们来拉勾勾,如果你以后反悔了,你就是小狗。” 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愿意做小狗的吧,我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根手指,示意他跟我拉勾勾。 “果然还是小女孩,拉勾勾就拉勾勾吧。” 随着一抹低沉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他的手指勾上了我的手指。 “现在,你转过身去。” 拉完了手指之后,我冷冷地说。 “为什么要我转过身去?” 炎遇有点愕然地问。 “厚,我现在要上岸,难不成你要看着我穿衣服?” 听见了他质疑的话,一股怒火顿时在我的眸子里燃烧着。 “我转身,我转身就是了,你别生气。” 炎遇说着真的转过身去了。 “在我喊好之后,你不能转过身来,否则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看着他转过去的背影,我狠狠地说。 “行啦,我保证不转过身去,否则就让我的名字倒过来写好了。” 炎遇有点哭笑不得地说。 靠之,那是我的胸衣!(一) 靠之,那是我的胸衣!(一) ------------------------------------ 在确定他不会转过身来之后,我才急匆匆地上岸, 然后扯过了从他的帐篷里拿来的衣服穿上。 噢,买噶,这衣服也太大了吧, 当我穿上的时候,我有点后悔了, 这衣服穿在我的身上就好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一般, 不伦不类的,真是有够别扭的。 “你好了吗?” 炎遇听不到穿衣服的响声,忍不住问。 “好了。” 好郁闷啊,这衣服衣袖过长,衣摆过长, 就一件上衣已经到了我的膝盖了, 裤子都不用穿了,我闷闷地答应了一声。 当炎遇转过身来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顿时忍不住扑哧的一声笑开了, 他指着我身上的衣服:“这衣服,怎么那么眼熟。” “这衣服我在你的帐篷里拿的,你当然会觉得眼熟啦。”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什么,你把我的衣服拿出去穿了?” 炎遇听见我这样说,不禁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从湖泊里面飞身而上, 轻飘飘地落在了我的面前, 一只手拿起了明显长了一大节的衣袖笑着说:“难怪我看着眼熟,你穿衣这衣服是准备要耍大戏吗?” “耍你的大头鬼,你没用看见我没有衣服可以换洗吗?” 如果我有衣服可以换洗的话,我会落到这种地步吗?可恶…… “你的衣服洗了吗?” 炎遇望了我已经洗好了挂在了树枝上的衣服问。 “嗯,就只有等它们干了再换上了。” 这里真是个鬼地方啊,什么都没有, 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打胜仗离开这里啊, 呜……人家不想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啦。 “我帮你弄干吧,你穿成这样根本就不能走路。” 炎遇一条倜傥地望着我那一副搞笑的样子说。 靠之,那是我的胸衣!(二) 靠之,那是我的胸衣!(二) “怎么弄干啊,能不成要起火来烤干它们吗?但是这样不担心引起敌人的注意吗?” 如果不是担心这个,我早就起火了,我郁闷地望着我,我也知道自己穿成这样是挺搞笑的啦,但是除了这样我也没有办法的说。 “不用起火我就可以弄干。” 炎遇扬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说。 “哦,不用火也能很快地弄干吗?” 听见他这样说,我不禁好奇地问。 “嗯。” 炎遇点点头,然后走到晾着衣服的矮树枝前,伸手把衣服拿下里放在手里,觑了我一眼,唇边勾起一抹微笑。 我望着他的动作,有点紧张地看着他,难不成他还能够变魔术不成,把衣服里面的水分变走吗?正当我在紧张地望着他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丝丝的白烟正从我的衣服里面冒出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那些一缕缕白烟从我的衣服冒出来,我惊讶地瞪大了美目,好神奇哦,他是怎么做到的啊。 “是我用我的内力升温,把你衣服里面的水分蒸干,很快就可以弄干。” 炎遇扬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的内力是不是很深厚啊?”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就觉得那些人用内力把食物弄热来吃,觉得很夸张,现在看到他用内力把衣服烘干,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内力真的是很神奇的说,哇……人家也想学啦。 “还可以吧,防身而已。” 炎遇语气有所保留地说。 “我想一定很厉害,你教我好不好,你做我的师父啦,我也想学也。” 我马上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说。 “我可不想做的你的师父啊。”炎遇觑了我一眼,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说。 “为什么不想,难不成我很差劲吗?”厚,我想拜他为师是他的福分,他竟然不想做我的师父,太打击人了。 靠之,那是我的胸衣!(三) 靠之,那是我的胸衣!(三) --------------------------- “不想就是不想,没有为什么,咦?!这个是什么东西?” 炎遇突然发出了惊奇的声音。 “什么?啊……那是我的……还给我。” 当我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的脸色顿时涨红了, 该死的王八蛋,杀千刀的炎遇, 他竟然一手拿着我的胸衣好奇地研究着, 脸上还露出了惊奇的神情。 “不给,你先告诉我,这是干什么用的。” 炎遇不但不还给我,反而拿到了鼻子下面嗅了嗅:“咦,这东西好像,就好像是你身上的味道一般。” “我……你先还给我啦。”听了他的话,我的脸更红了。 我扯着过长的裤子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去抢, 但是我的身高跟他的身高本来就已经是天壤之别了,他举起了手,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够得着。 “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衣服都很奇怪,跟我们穿得都不一样。” 炎遇摆明了一副,我不告诉他,他就不还给我的样子。 “去你的,那是我家乡里面才有的东西啦,你们这些脑袋还没有聪明到可以发明这种东西,快点还给我啦。” 怒……该死的王八蛋,拿着人家那么隐私的贴身衣物来威胁我,这要我怎么说嘛。 “不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炎遇拿着我的文胸,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耸肩说。 看着他这副轻挑的样子,我差点要晕倒了,他脑子又不是进水了, 看到那两个杯形都应该猜到是什么东西啦,用来干嘛用的啦,他是存心想要戏弄我吗? 我顿时圆睁着一双又亮又圆的大眼睛怒瞪着他。 可恶,刚刚在水里轻薄我,夺走了我的初吻还不算, 现在又拿着我的文胸来戏弄我,该死的,不可原谅啊! 靠之,那是我的胸衣!(四) 靠之,那是我的胸衣!(四)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不还给你。” 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痞子般的坏笑, 炎遇用一根修长的手指勾着文胸的中心, 故意在我的面前晃过。 “你……”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把一口已经顶上了心口的闷气给压下去, 眼看如果自己不说实话的话,他是不会把胸衣还给自己的, 我不情不愿地闷声说:“这是我的贴身胸衣啦,就好像你们现在的女人穿的肚兜之类的衣物差不多,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吧。” 我说完往他伸出手,真是糗死了,恶…… “还有这个呢?那么小的裤子是内裤吗?” 他又拿起了我的一条紧身内裤好奇问。 “你别那么好奇行不行?” 当我的视线接触到了自己粉红性感的底裤被他拎在手里打量,我顿时恨不得在他的面前挖个洞钻进去,靠之,他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那是女人最贴身的衣物耶, 他竟然……如果我现在手上有一把刀的话, 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劈成两半,他真是太欺负人了,我怒得朝他大吼。 “好了,别生气,我还给你就是了。” 炎遇见我真的生气了,见好就收,赶紧把衣服还给我。 “哼……” 我抱着自己的衣服,朝他狠狠地冷哼了一声, 然后快步离开,他是个衰人,真是坏透了,我要离他远远的,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小小,小心你的裤脚那么长会摔倒啊。” 在我后面的炎遇看着我几乎是拖着裤脚走路的样子,忍不住担心地出言提醒了。 “哼……我才不要你管,猫哭老鼠假慈悲……啊……”我 的话还没有说完,因为走得太急了,而路上又不是很亮, 我手里抱着衣服,一时没注意路上的情况,竟然被路上突出来的树头绊倒了。 -------------------------------------------------------- 欢迎亲们加入饭团的QQ群:①126436879 ②108237727 我冷,请抱紧我!(一) 我冷,请抱紧我!(一) 吓得我尖叫一声,然后华丽丽地跟地面做亲密接触了, “小小,你没事吧。” 随着担心的嗓音传入我的耳朵里,炎遇已经飞身来到了我的身旁。 “我……我头好晕。” 我才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突然一阵眩晕向我袭来, 我不得不伸手抓住他的手臂,话才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变得虚弱了,一点中气都没有了。 “小小,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苍白?” 炎遇赶紧抱起我,当他抱起我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在我的另一旁正有一条蛇在溜走, 他的脸色突然一变,伸手发出一掌把那一条毒蛇打死, 然后扯开了我的衣袖,就着月色查看我的伤口,果然发现了在我雪白的手臂上有一个渗着黑血的小伤口,很显然那就是被毒蛇咬到的。 炎遇伸手把我手臂上的穴道封住,暂时把毒性封住,他把我小心地放下坐在地上,他举起我的手臂说:“我先把毒血吸出来。” “不行……要是……你中毒……怎么办?” 我挣扎着想要把手臂缩回来,但是却发现已经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不禁有点懊恼了。 “没有关系的,我的身体自小就用各种药材要泡澡,早就已经是百毒不侵了,你忍着点。” 炎遇说完俯首往我的手臂上的伤口吸去,当他把从我手臂上吸出来的血吐出去的时候, 我的眼角看到了那一摊全部都是黑的,看来这蛇真的很毒, 虽然我并不知道它是什么毒蛇,但是看它的都是三角形状的,就知道它的毒性很强。 看着炎遇他好不犹豫地为我吸毒血,在担心的同时, 一股莫名的情愫正悄悄地在我的心底里面长起。 ----------------------------------------------------------- 欢迎亲们加入饭团的QQ群:①126436879②108237727 我冷,请抱紧我!(二) 我冷,请抱紧我!(二) -------------------------- 炎遇把我的毒血都吸出来后就抱着我往军营里面飞奔回去。 “炎遇……我好冷……” 我虽然在他的怀里,但是寒气就好像是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一般, 冷得我直发抖,忍不住往他的怀里钻进去, 早就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不愉快事情, 现在他就好像是我溺水的浮木一般,我只能紧抓着不放。 “小小乖,一定撑着,你不会有事的,我们很快就回到军营,你一定要撑着。” 炎遇的眼底里闪过了一抹焦急的光芒,他伸手紧紧地抱着我, 一边用轻功带着我在夜幕中飞驰着,一边安慰着我鼓励着我。 “我……会死吗?” 我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的温度正在一点一滴地消逝着, 真的好冷,就好像是置身于冰窟里一般,我该不会真的那么倒霉, 竟然死在了一条毒蛇的牙齿下吧,摔下了万丈悬崖都死不了, 竟然死在了一条臭蛇的牙齿下,我真是太窝囊了。 就算死也要死得有价值啊,但是这样不明不白就遭到毒蛇灭口, 这要我怎么甘心嘛,不……我不甘心,我绝对不甘心啊。 “傻瓜,你说的是什么话,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炎遇紧紧地抱着我,他的手臂很有力,他的怀抱也很温暖, 我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也很有力,但是有点快,他是为我担心吗? 不知道为什么,当想到他可能是在为我担心, 在我的心底里竟然有着一抹窃喜。 “炎遇……我……不想死……” 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我什么都还没有体验到,我不想死啊。 “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我。” 炎遇紧张地说。 “好……我相信你……我们来拉勾勾。”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冷,请抱紧我!(三) 我冷,请抱紧我!(三) 我吃力地抬起一只手, 他也伸出了一只手跟我的手指拉上了勾, 当我们的手指勾在一起的时候, 无情的黑暗席卷了我的意识, 在晕迷之前, 我只感觉到了他的手掌包裹着我的手, 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炎遇,我就交给你了。 我跟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却觉得他是个值得让人信赖的男人。 ——————————————————————————————————————------- “小小,我们就回到军营了,军医会医好你的,你会没事的,我绝对不会允许你有事的。” 当贝小小晕过去的时候, 炎遇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般痛疼着, 从来没有试过的感觉,他是怎么呢? 为什么会为这个才认识不过短短时间的女孩心疼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她出事。 炎遇抱着贝小小回到军营的时候,就马上让人去请军医来。 军医来到后看见了贝小小手臂上的伤痕的时候, 面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军医,小小她怎么样了?” 炎遇看见他的面色不对劲,心里一沉,担心地问。 “三皇子,贝姑娘是被最罕见的毒蛇咬伤了,虽然她的毒血已经被吸出来了,但是在她的体内还有余毒是清不干净的,我们这里的药已经透支了。” 打仗数月,朝廷却迟迟没有让人派送军队需要的物资过来了, 他们这里已经什么都缺了。 “无论如何都要救她,我不想听废话。” 焦急的面色在听见了他的话之后, 突然一沉,他要她活下去,他不想听到这些话。 “但是没有药草……” 军医见他的脸色突然变冷, 心里一颤,但是没有药草,他也没有办法啊。 我冷,请抱紧我!(四) 我冷,请抱紧我!(四) “你说需要什么药草,我去取来。” 小小,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炎遇握着贝小小的已经失去了血色的柔荑,在心里说着。 “回三皇子,我们需要的药草是在敌人的……三皇子,那太危险了。” 军医说到一般突然担心地摇头说。 “在哪来?” 炎遇猛地从软塌上站起来,伸手揪着他的衣领,大声地问, 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让人感觉到不怒而威的气势。 “三皇子,那里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虽然被他的气势压倒了,但是他也不能拿三皇子的安全来开玩笑啊, 军医虽然害怕,但是也不敢说。 “说!” 他们和敌人的对持已经够久了,也许在今晚应该有个了断了, 一抹嗜血的冷光从他的冷冽的眸子里闪过, 炎遇冷冷地吐出了一个不容人拒绝的字。 “三皇子,在天亮之前,没有拿到药草的话,贝姑娘还是会性命不保。” 军医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冷酷的表情,吓得手脚有点发软了, 知道自己担心也没有用了, 三皇子决定的时候,绝对是没有转弯的余地。 “这个你不用管,在天亮之前,我一定会取回药草,你帮我好好地照顾,要是她有任何损失,唯你是问。” 炎遇猛地松开了手,冷冷地警告。 “属下遵命。” 炎遇突然松开手,军医脚软得差点就站不稳脚, 天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温文儒雅的三皇子也会有如此的冷酷的一面, 就好像是地狱来的修罗一般,真是吓人。 炎遇并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回到软塌前, 看着躺在软塌上的贝小小,脸色的神情渐渐变得柔软, 她的脸色的血色已经褪尽了,开始浮现死灰色。 我冷,请抱紧我!(五) 我冷,请抱紧我!(五) 他不喜欢看到她这个样子,他喜欢看到她活蹦乱跳的样子。 炎遇望了她一会,突然取来了一把匕首,往自己的手腕里一划, 鲜红的血液马上从伤口里面冒出来, 他把手腕放在了贝小小的唇上, 让他手里的鲜血滴入她的嘴里。 军医在一旁看见了他的动作, 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他知道炎遇的血液含有各种解毒的功能, 让贝小小喝下他的血液可以让她的体内的毒性暂时压抑住,可以拖延更长的时间。 他跟在三皇子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 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为谁紧张过,看来这位姑娘在三皇子的心里很重要。 当看到了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血色了,炎遇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 他随意扯了一条烂布把手上的伤口扎紧, 俯首在贝小小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低声说:“小小,我答应过你,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等着我把药草带回来。” 说完后拿起了帐篷里面挂着的宝剑真准备出去。 “三皇子,您只是打算一个人去吗?太危险了。” 军医见他似乎打算单枪匹马闯入敌人的营寨,顿时吃了一惊。 “我一个人已经足够了,你不要跟他们说,要是我出去的消息传出去,你就等着我回来军法处置。” 炎遇冷冷地说,激战了数月,大家都已经疲惫了, 如果他出军营的消息传了传去,一定会引起军心动荡,他不想让他们坏事了。 “是,属下遵命。” 军医虽然担心,但是却也没有能力阻止他, 军令一出,就没有人能够违抗了。 炎遇没有再停留了,他转身出了帐篷。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军医的心里就好像是有十八只吊桶一般, 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希望三皇子能够平安回来才好啊。 他对我那么好,有什么企图?(一) 他对我那么好,有什么企图?(一) 在晕晕沉沉之中,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冷,就好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一般,冷得我浑身发抖,冷得身上的肌肉都忍不住抽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地从晕迷中醒过来了。 “姑娘,你醒来了。” 我的眼眸慢慢地睁开了,只见一张有点面熟的面庞出现在我的眼底里,我记得他,他是军营里面的军医。 “你是军医吗?” 我皱了一下眉头,眼珠慢慢地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炎遇的身影,心里有点不安了。 “我是这里的军医,三皇子让我留在这里照顾姑娘。” 军医是挺祥和的五旬老人,他在我的软塌边坐下,帮我把身上的被子拢了一下说。 “他让你……照顾我?那他去哪里了?” 听了军医的话,让我感到有点意外,我还以为那个死人头炎遇会守在我的身边呢,谁知道,他把我扔给军医照顾就不理我了,真是可恶。 “三皇子他……” 军医觑了我一眼,有点欲言又止地说。 “他……他怎麽啦?” 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我不禁有点焦急了,他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这里是他的营帐啊,他不留在这里,他还能够去哪里呢? 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 “三皇子他帮你去取药了。” 军医犹豫了半响才肯告诉我。 “他帮我去取药?去哪里取?” 只是去取药而已,这种事情为什么要他去做呢?难不成不是在军营里面?突然一股不安从我的心里面升起了。 “能够医治你的药在敌人的军营里有,三皇子他一个人去了。” 军医叹息了一声说。 “什么?他一个人去了敌人的军营里?”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睛猛地膛大, 他竟然一个人去了敌人的军营里面取药,就算他武功再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他对我那么好,有什么企图?(二) 他对我那么好,有什么企图?(二) 他要是被人发现了,他怎么敌得过他们呢?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焦急。 “贝姑娘你别担心,三皇子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军医看我一面焦急的模样,赶紧安慰我。 “军医,你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去敌人的军营里呢?要是他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只要想到他有可能会被敌人发现,我的心就好像是被火烧一般的难受, 我忍不住激动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但是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贝挂娘,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你不要起来,三皇子下了军令不能让军营里面的士兵知道他出去的消息,我也没有办法啊。” 军医按着我的身体不让我乱动,一面无奈地说。 “天,他也太任性了吧,好歹是他是军营里面的首领啊,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那军队怎么办?” 知道他是为了我而去取药的,我是很感动没错,但是感动归感动, 他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如果他回不来的话,那我应该怎么办?军队应该怎么办? “我从来没有见过三皇子为谁如此紧张过,看来贝姑娘在三皇子的心里一定是很重要了。” 军医一面慈祥地望着我说。 “怎么会,我们才认识多久啊?” 听见他的话,我的脸庞一阵发烫,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垂着眼睑,感觉到口唇有点干裂,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却发现在自己的唇上好像有一阵血腥的味道,我不禁错愕了一下问:“军医,我怎么会觉得我的嘴巴里有血的味道。” “是这样的,三皇子的身体从小就用各种药材来泡澡,长久以来,他身上的血就成了能够解各种毒的解药了,但是你身上的蛇毒他的血只能抑制住,但是不能根治,为了延长多一点时间,所以三皇子让你喝下了他的血。” 军医解释说。 他对我那么好,有什么企图?(三) 他对我那么好,有什么企图?(三) --------------------- “什么,他竟然让我喝下了他的血?” 买噶,我跟他只不过认识了一会而已, 为什么他却能够为我做到这样的程度, 炎遇,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被蛇咬到也不关他的事情啊, 他并没有义务一定要为我寻解药, 也不必拿自己的血来喂我喝啊,但是他偏偏就做了。 从来没有人如此关心过我,就算我的父母也没有如此地为我, 虽然我身边有很多的朋友,但是他们都是猪朋狗友啊, 都是因为我有钱,所以他们才会沾上来和我‘称兄道弟’的, 他们对我好都是有目的,但是炎遇他对我好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但是眼眶却忍不住感动地红了。 “嗯,也许是因为他担心自己在天亮之前赶不回来,所以让你喝下他的血,好让你的毒性蔓延得慢一点。” 军医点点头。 “为什么要在天亮之前回来?” 听见他的话,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禁蹙眉问。 “如果在天亮之前,还没有找到那药草的话,你身上的毒性会侵入你的体内,到时候就算是扁鹊在世也难救。” 军医说完后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是说,如果他在天亮之前没有把药草回来,我就会死是吗?” 我并不笨,怎么会不明白他的话里面的含义, 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了一条臭蛇的嘴巴里,真是可恨极了。 我有点后悔干嘛不让炎遇把那条臭蛇带回来, 然后把它放进酒里面泡酒好了,让它咬我,我要让它死无全尸。 “贝姑娘,你别担心,请相信三皇子,他说一定行就能行。” 从军医的话里可以听出来,他倒是挺信任炎遇的能力的。 色女,看够了没?(一) 色女,看够了没?(一) --------------------------- 在半夜的时候,我只是醒来了一会,然后又晕迷了, 虽然陷入了昏迷里,但是这次却多了一份担心和迷茫。 炎遇,我真的有点弄不懂他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难不成他对任何人都是如此关心的? 不,军医说他从来没有见过他为谁如此紧张过,难道我在他的心里是特别的吗?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不为任何目的地对另一个人那么好, 如果说他有目的的话,那他对我到底有什么企图?要钱我没有,要命倒是有一条, 但是他都已经贵为皇子了,我想他也不会穷到要跟我要钱的地步, 如果是要我的命,更加可笑, 我不认为自己的命矜贵到可以让他不顾一切地去为我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不过我想我的疑问在见到他的时候,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我的心里有多么的着急, 但是我还是认为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一定会。 自从半夜里再度晕迷之后,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感觉身上也没有那么虚弱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张疲倦的脸庞靠在软塌的边缘睡着了, 看到他之后,我的心安了,他回来了, 他真的平安回来了,他并没有辜负我的心底里面的期待。 但是,他的情况貌似不太好,他此刻看起来有点邋遢, 自从我遇见他之后,就一直觉得他是个干净清爽的男人, 有点温文儒雅的气质,但是却又带着一抹容忍不敢直视的霸气, 但是此刻,他看起来有点糟糕。 他的头发很长,看起来又黑又亮的, 但是此刻有点蓬乱,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脸庞有点脏, 似乎还沾染着血迹,只是胡乱地衣袖擦过,并没有清洗。 色女,看够了没?(二) 色女,看够了没?(二) 咦?有血迹,那么说他昨晚去取药的时候是被人发现了, 然后跟敌人打了过一场架了?看样子很有很可能,想到这里, 我的心不禁急促地跳动着,我伸手按住了自己狂掉的心, 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担心一个人的时候,而且还是个才认识不久的古董。 我有点郁闷地抽搐了一下自己的面颊,本来想要移开目光的, 但是才移开半刻,又忍不住的溜回了他的脸上。 在他的下巴上长了一些胡渣子,真是有够邋遢的, 当我的唇移到了他的性感的薄唇上的时候, 想起了昨晚他强吻我的情景,我的脸顿时一红。 厚,他没有问过我就把我的初吻给夺走了, 我应该要讨厌他才对的啊,但是奇怪的是我竟然不讨厌他的吻, 甚至是每回想起的时候竟然有一点回味, 靠之,贝小小,你发花痴了,他夺走了你的初吻, 你竟然还觉得似乎挺不错的,没眼看了。 “小色女,你看够了没有。” 正当我还在挣扎的时候,突然一道异常低沉沙哑的嗓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喝,你……你什么时候新来的?你说谁是小色女了?” 看着他突然睁开眼睛,我被吓得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这人怎么醒来了都不跟人家打一声招呼,难不成他们古人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么? “就在你用目光非礼我的时候醒来的,你紧盯着我的唇不放,你不是小色女是什么?是不是想要回味一下昨晚我吻你的感觉,我很乐意效劳。” 炎遇扬起了一抹坏坏的邪笑直勾勾地盯着我说。 “你……谁盯着你的唇不放了,你别胡说八道,你昨晚夺走了我的初吻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还敢提起。” 说起了那件事情,我又羞又怒,但是心底里面却又有一抹心虚。 投怀送抱!(一) 投怀送抱!(一) ---------------------------------- “是你啊,你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唇不放,你面红了,你要算账是不是?那这样好了,我让你吻回去好不好?” 一抹邪气的坏笑在他的唇角勾起,他突然翻身而起, 立在我的躺着的软塌千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 “谁要吻你了,你少臭美了,你刚刚一直闭着眼睛怎么知道我一直看着你的唇……” 噢,买噶,我这样说不就等于是承认了刚刚一直望着他的嘴唇吗?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恨不得能够在他的面前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两边的脸颊烫得可以煮熟一只鸡蛋了。 “哈哈……你承认了自己一直在看着我的嘴唇了吧。” 低沉浑厚的笑声在他的喉咙里逸出, 他俯首和我的脸只有咫尺之距, 琥珀色的眸子噙着一抹暧昧的莞尔。 “可恶……你……你别靠……那么近啦……” 我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粉嫩的脸颊红得宛如成熟了的苹果一般。 “你不是想要算昨晚我夺走你的初吻的账吗?我现在都已经送上门对你投怀送抱了,我任由你处置。” 修长的手指落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擦着, 琥珀般的眸子暧昧地向着眨了眨。 靠之,他这是干什么啊? 投怀送抱?妈妈咪,他是在勾引我吗? “我……不……算账了……我不要了,你别靠……那么近啦。” 暧昧的气息慢慢地弥漫在我的周围,四周的空气突然变得有点稀薄, 我呼吸有点困难,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有点结巴地说。 “那怎么行呢?如果你不算清楚的话,你以后就会惦记着要我还账,咱们还是来个痛快,一次搞定吧。” 有点灼人的指尖划过我的脸, 抵在了我的唇上,他的声音沙哑得暧昧。 投怀送抱!(二) 投怀送抱!(二) 厚,这姿势,这气氛,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往暧昧的地方去想。 “我都说了不要了……” 什么来个痛快,什么一次搞定,他到底想要怎么样嘛?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点害怕地望着他。 “你真的不要吗?” 他有点可惜地望着我的绯红的粉脸。 “不要了……真的。” 惟恐他不相信似的,我拼命点头,虽然我并不讨厌他的吻, 但是不讨厌是一回事,要我吻他又是另一回事啊, 虽然我的思想是挺open滴,但是我的行为却是很保守滴, 试想想,一个小太妹还可以保留初吻到现在就知道我有多纯洁了。 “这是你说的啊,以后可别后悔,不过要是有一天你后悔了,我随时欢迎你来找我算账。” 炎遇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抚弄着我的唇瓣低声轻笑着说。 “我才不会后悔,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你现在可以离开一点嘛?” 他的手指可不可以不要逗弄人家的嘴唇啊,弄得人家心痒痒的,恨不得张口把他的手指给咬掉。 “现在还不行。” 炎遇仿佛没有看见我厌恶的神情一般,上半身几乎是贴在我的身上,害我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呃,为什么不行?我都说了我不要算账了。” 这个无奈皇子,他还想干什么啊?我看他是捉弄我捉弄上瘾了,我膛大了美目瞪着他。 “你的账不算那是你的事情,但是我却有账要跟你算清楚。” 炎遇勾唇邪魅地一笑说。 “什么?你有什么账要算的啊?” 厚,我又没有强吻他,更加没有强暴他,他要找我算什么账啊? 听了他的话,我的脑袋当场有一瞬间当机了。 “你昨晚没有问我就偷偷拿了我的衣服去穿,这算不算是一笔账?” 他的脸和我的脸就近在咫尺,他的气息强烈地影响着我。 投怀送抱!(三) 投怀送抱!(三) 属于他身上沉麝的男性味道在我的身上萦绕不去, 低沉沙哑的嗓音让我的脸一直发烫。 “什么偷啊,说得那么难听,我是借啦,我只有一套衣服,这里又没有别的女人,我才拿你的衣服的啦,你不会那么小气吧,才一套衣服而已,你就斤斤计较?” 厚,他不是三皇子嘛,才不过一套衣服而已,他竟然敢拿出来跟我算账, 真是个小气男,要是有别的衣服穿,我才不要他的衣服呢,又大又不好穿,难看死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很大方啊。” 炎遇摆出一副我就是要算账,你耐我如何的表情。 “啊,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我告诉你,如果要你钱的话,那很抱歉,我一分钱都没有。” 在我的口袋里面貌似还有几张人民币,不过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吧, 没有人会以为那是钱,我敢打赌他们一定会以为那只不过是几张废纸。 “钱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意义,而且我不需要你的钱。” 炎遇笑了笑说。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要我赔你一套衣服吗?行,等我有钱的时候,我会去服装店给你买一套,这样可以了吧。” 真看不出来,原来他是个小气男啊,竟然在跟我计较一套衣服,真是可耻啊,鄙视他。 “不,我并不想要你还我衣服。” 琥珀色眸子里面的色泽似乎更加沉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轻。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嘛?” 我有点不耐烦了,磨蹭了那么久,他倒是给个说法啊。 “我想这样……” 正当我在疑惑地等待着他的回答的时候,他的头突然俯下, 本来就已经近在咫尺的脸瞬间就已经贴近了, 炽热的唇已经贴上了我的唇瓣。 “唔……不……” 被他突然俯首吻住了我的唇瓣,我的脑袋顿时变得一片空白。 投怀送抱!(四) 投怀送抱!(四) --------------------------------- 这个可恶的色狼,登徒子,他竟然又吻我了,我的初吻,我的第二吻都没了, 而且都是被他用强的夺取了。 他的手撑在了我的耳边的软塌上, 结实宽敞的胸膛轻轻地压在了我的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的胸脯上, 随着起伏的动作而微微地摩擦着彼此的胸部, 刺痒的感觉开始在我的身上蔓延,陌生的感觉让我感觉到害怕, 但是在心底深处却又忍不住地渴望被碰触。 他吻了我片刻,然后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我的唇瓣, 看着我已经开始变得迷离的眼神,他唇角边的笑痕更加深了。 “其实你也很有感觉的,对不对?” 他得意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游移着,仿佛嫌我的脸不够红似的挑逗着我。 “可恶,谁……谁有感觉……你给我滚开啦。” 可恨的家伙,虽然我嘴巴上喊着可恶,但是这心底里面却升起了一股甜蜜的暖流, 该死的,被他说对了,我不讨厌他的吻,而且还有点享受, 哎呀……贝小小啊贝小小,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呢?我在心底里面咒骂着自己。 “虽然你不肯承认你对我的吻有感觉,但是从你陶醉的眼里,绯红的脸上,加速跳动的心已经告诉我了,其实你很有感觉,既然有感觉就不要抗拒我。” 美丽的琥珀色眸子半眯着,修长的手指随着他的暧昧而具有挑逗性的话点过我的眼睛,脸颊和心口,引起了一阵一阵的涟漪。 “你……你别胡说八道……你这个大色狼,谁有感觉了?你给我滚开啦。” 被他说中了自己的心事,我有点恼羞成怒了, 好歹我还是个黄花闺女耶,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还是个没成年少女呢, 这个大色狼却对我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情,真是太过份了。 再看,我就吃了你!(一) 再看,我就吃了你!(一) ---------------------- “看在你的身体还没有复原的份上,我暂时放过你,不过昨晚我为你取药的账,还得留着慢慢算。” 一抹宛如撒旦般的微笑在他过分俊美的脸上绽开, 他俯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才离开我的身体。 “你……” 昨晚我还在想着,他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 该死的,我还以为他会跟其他人不一样,但是此刻我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又怎么能够期待会出现一只白色的乌鸦呢? “好了,你应该多休息,明天我们就回朝了。” 炎遇站起来伸了一下腰身说。 “回朝?” 是回朝廷吗?我皱了一下眉头问:“你们不是还在打仗吗?” 他是军队的首领,如果他离开军营的话,那仗还怎么打下去? “敌人已经投降撤退了,所以我们随时都可以回朝。” 炎遇觑了我一眼,扬了一下眉头说。 “敌人投降撤退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顿时一阵愕然,昨天不是还在激战的吗? 怎么那么快就已经打胜仗了? 才不过一晚的光景而已,我更加疑惑了。 “可能是因为他们觉得再打下去也打不过我们,所以就半夜撤退了吧。” 炎遇淡淡地一笑,在营帐里面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一点都不介意我在一旁看着。 “不战而退,怎么可能?你昨晚不是去了他们军营里面吗?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们退兵了?” 战场上哪有不战而逃的逃兵的啊,如果事情真的是如他所说的那样, 我把头砍下来给他当凳子坐都行。 “哦,你那么笃定是我干的?” 炎遇一边洗脸一边反问。 “哼,除了你还会有谁会干这种事情。” 我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 再看,我就吃了你!(二) 再看,我就吃了你!(二) ------------------------------------------- 虽然昨天对方打败仗了,但是却一点要撤退的意思都没有, 更加没有可能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撤退,一定是他做了什么好事。 “看来你并不笨啊。” 他轻笑了一声,把手里的毛巾放下,然后开始脱衣服。 看到他毫不顾忌地在我的面前脱衣服,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息,这个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啊, 古人不是最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吗?他怎么把这句话完全翻过来了, 他根本就是男女授受相亲嘛,真是的。 “小小,你确定要一直这样盯着我换衣服吗?” 正当我还在沉思的时候, 一道倜傥的取笑声已经飘入了我的耳朵里。 “啊……谁要盯着你换衣服了,该死的你,暴露狂,你换衣服也不会告诉我一声吗?”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上身的衣服脱掉了, 露出了精壮而平坦的胸膛,虽然只是望了几眼了,但是都已经够我惊艳了, 根据我‘阅人无数’来看,他的身上真的很棒啊, 居然丝毫没有意思赘肉,也许是因为要上战场的原因, 他的皮肤微微地呈现着迷人的麦色,买噶,我这是在想什么啊? 居然对着他的身材品头论足,这时候,我连脖子都红透了。 “你不是有眼睛在看吗?我要换衣服,难不成你看不出来,还是你故意想要看,被我说破了在不好意思?” 炎遇继续用言语挑逗我。 “你……你少臭美了,鬼才……故意想要看你。” 这个不要面的自恋狂,真的想一拳把他脸上得意的笑容给打掉了。 “如果你想看的话,我是一点都不介意的,不过要是你看得我欲火焚身的话,我很乐意吃了你。” 炎遇勾着邪魅的坏笑,伸手去扯亵裤的裤头。 再看,我就吃了你!(三) 再看,我就吃了你!(三) ----------------------------- “你乐意,我可一点都不乐意。” 这个人还真的要当着我的脸拖裤子啊, 买噶,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拉起被子把自己头盖住, 把身子转到另一边去,在窄小的空间里, 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雷般怦怦地跳动,脸颊烫得都可以煮熟一只鸡蛋了。 “那就太可惜,哈哈……” 得意而狂莽的笑声透过被子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让我恨不得拿只袜子塞进他的嘴巴里,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他真的是个恶质的男人,才相处没有多久, 我就已经有了这个觉悟了,是说说第一印象很重要的, 我就差点被他误导了,这个恶质男人, 本来我还以为他是个有气质,有礼貌的文雅男人呢, 现在才发现那完全是被他的第一印象误导了。 买噶,我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我跟他才认识没有多久, 他就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情,那他一定是一个很随便的男人, 说不准是个饥不择食的男人,虽然我不想承认, 他长得很好看,但是事实是他的确长得很好看, 像他这种有地位有身份有样貌的男人, 一定是很花心的,而且是送上门来的女人一定不少。 他都我都那么随便了,更加别说对别人了, 靠之,那他岂不是跟很多女人都有一脚? 买噶,这古代可没有安全套这种玩儿啊,谁知道他会不会已经得了暗病了? 噢,NO,我越想越心惊,要是他真的有暗病, 我跟他那么亲近,岂不是很容易就被传染? 呜……我不要得暗病啊,想我才十六岁啊, 正是花季雨季的美好时刻,要是被传染了那改死的暗病, 那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不行,绝对不行,我要跟他划清界限。 再看,我就吃了你!(四) 再看,我就吃了你!(四)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在被子外面穿衣服的声音已经没了, 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脚步声已经停在了我的软塌前。 “你想死也不用这样把自己闷死吧。” 随着一道促狭的声音传来,他的手在掀我的被子。 “啊……我不要……” 刚想到自己可能会被他传染暗病,现在他又来掀自己的被子, 我顿时激动了,死死地扯着被子不肯放开。 “你不要什么?放心吧,我已经把衣服穿上了,要是不相信的话,你掀开被子检查一下。” 炎遇以为是我担心他没有穿好衣服,不禁莞尔了。 “不是啦,你不要靠近,我不要你靠近我。” 这种花花肠子的人沾染不得啊,要是一个不小心失身又失心, 那我就完蛋了,还是趁现在还没有什么关系的时候,快刀斩乱麻吧。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 炎遇有点愕然了,他不想不透我在想什么,他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如果他知道我在想什么的话,他不气得伸手把我掐死才怪呢。 “你走开了,我要跟你划清界线,你不准离我五步之内。” 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我在被子里面闷闷地说。 “什么?你要跟我划清界线?” 炎遇更加愕然了,语气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以为自己听不错了, 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他今天算是领略到了。 “对,我要跟你划清界线。” 他又没有聋,我说的声音又不是特别小,他怎麽会听错呢。 “为什么?你出来,给我一个让我可以跟你划清界线的理由。” 炎遇摆出一副,就看你这个小妮子能够说出什么理由来的样子。 “你确定真的要我说吗?” 其实我并不想掀人家的隐私,这样做似乎有点不太道德。 再看,我就吃了你!(五) 再看,我就吃了你!(五) ------------------------------------------------------------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亲你咯。” 炎遇作势又要拉开我身上的被子威胁地说。 “我说,我说就是了,你先别激动。” 我毫不怀疑他的行动能力, 我赶紧抱着被子然后躲到了软塌的角落去了, 尽最大的可能离他远一点。 “你这是干什么?” 炎遇不悦地半眯着眸子,对我的动作感动不高兴, 他差点就以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传染病,所以我才会如此躲避他。 “我……你别过来,你就站在那里听我说。” 我伸手指着他有点害怕地说。 “好吧,我就在这里,你说吧。” 炎遇很合作地一摊双手,一副我不动的样子说。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我也只是实话实话而已。” 我小心翼翼地觑着他说。 “如果你再啰嗦的话,我就吻你。” 炎遇嘴角勾着坏坏的笑容,语气里却是不容人拒绝的威胁。 “好了啦,我说就是了,我要跟你划清界线是因为我不想英年早逝,更加不想糟蹋了自己的青春年华,所以炎遇炎三皇子,炎大爷,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想多活一些日子啊。” 我双手合十用着被子把他当成是菩萨似的拜。 “你说什么?你跟着我在一起,你会英年早逝,你会糟蹋自己的青春年华?” 炎遇嘴角边的笑容僵硬住了,脸色铁青再也笑不出来了,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正危险地一瞬不瞬地望着我,语气里带着一抹危险的气息。 “当然,我一点都不想跟一个那么随便的人那么亲近。” 而且我们根本还算不上熟悉,看着他一面铁青地望着我, 我有点担心地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他会不会发飙, 不过他此刻的样子真的有点恐怖的说。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一)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一) ----------------------------- “我随便?” 炎遇举起一根手指指着自己铁青的脸, 一面不敢置信地问:“请问贝小小姑娘,我炎遇在你的眼里就是一个随便的人吗?” “你敢说不是吗?” 厚,刚刚他逼我说的,现在我说了, 他就摆出一副晚娘脸来对着我,他是什么意思嘛? “好吧,你说我到底是哪里随便了?” 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心情,免得一个激动忍不住伸手把我掐死了。 “我们是昨天才认识的,但是昨天晚上,你就夺走了我的初吻,还看光了我的身子,还有你刚刚动不动就吻我,你还敢说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吗?” 我一边说着,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上去了, 想起来自己的初吻和第二吻都被他吻去了,不禁又气有怒, 不过更加气自己的不争气,竟然不讨厌他的吻。 “哦,原来是这样,你才认为我是个随便的人。” 炎遇一面恍然大悟的样子觑了我一眼,脸色开始慢慢地缓和了,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邪气笑容。 “是吧,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很随便的人吧,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跟随便的人在一起的,更加不会跟有暗病的人在一起……” 最后的那一句话刚说出口,我顿时后悔了,哎呀,这话怎么能够当着人家的脸说呢? 这不是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吗?哎呀,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咳咳……炎遇,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说你有暗病,我只是……我只是随口说说,真的不是说你。” 看到他的面色再度阴沉起来,琥珀色的眸子想要杀人般的射着我, 我赶紧开口解释,但是有一句话叫做越描越黑,大概说的就是我现在这副样子了,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黑了。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二)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二) ------------------------ “贝小小,很好,这的确是你要疏远我的最好理由。” 他的口气变得冷了,那个调笑的人已经消失了, 在我面前的人是个阴霾而冷冽的人,就好像我是他的杀父仇人似的,两道锐利如箭般的目光带着一抹劲风射着我。 “是你逼我说的,你不要生气啊。” 看着他那一副阴霾的脸色,我忍不住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一个男人得了暗病并不可耻啊, 可耻的是恼羞成怒打女人啊,他该不会是想要打我吧, 毕竟这种事情是有损男人的雄风的,说不准他还会把我咔嚓掉, 杀人灭口更加利落,顿时千百种有可能的镜头在我的脑海里面闪过, 他会怎么杀我灭口,是用他的宝剑一剑刺死我,还是给我一杯鹤顶红毒死我,还是给我一条白绫让我悬梁自尽…… 想着,我更加害怕地往软塌的角落缩去,就担心他真的会要我的命。 “该死的女人。” 撑在软塌边缘的手掌因为愤怒而揪紧了掌下的被单,周围的被单开始泛起了褶皱,他生气了,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我紧紧地揪着被子,不敢乱动,心里祈祷着他千万不要乱来啊,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杀人是要偿命的,不知道在古代里面有没有这一条法律, 我书读得少,并不知道古代的法律就做王法,既然是王法, 那当然是维护皇家的人,有哪个朝代是真正做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啊? 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 “哼……” 炎遇突然冷哼了一声,哼得我心里直发毛,然后转身离开,看样子是准备出营帐去。 他要去哪里?望着他挺直的背脊,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该不会真的是去找白绫,找鹤顶红来弄死我吧,那我应不应该先逃跑啊?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三) 我不要和有暗病的人亲近啦!(三) “在我回来之前,你哪里都不要去,否则要是给我发现你又乱跑的话,你就死定了。” 他仿佛知道我的心底里面在想什么似的,走到帐篷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冷冷地说。 “霸道的暴君。” 在他转身离开之后,我在他背后做了一个鬼脸,低声咒骂了一句。 在他离开之后,帐篷里面顿时陷入了一阵令人感到窒息的沉静, 在外面却传来欢腾的声音,我想应该是他们知道了敌人已经撤退了的消息吧, 在外面打仗的士兵最期待的莫过于是打胜仗可以回家的日子。 虽然我也踢他们感到开心,但是想到了刚刚一面阴沉离开的炎遇, 我的心就忍不住提了起来,不知道他出去干嘛去了。 正当我忐忑不安的时候,在帐篷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听声音似乎是两个人来了,果然进来的人除了炎遇还有军医。 当看到军医的时候,我不禁感到一阵错愕,他带军医来着这里干什么? “贝姑娘,把你的手伸出来给我号脉。” 军医来到软塌前,温和地说。 “军医,我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我伸出手给他号脉,抬目觑了炎遇一眼,却见他正脸无表情地拿着抹布擦拭着他的宝剑, 看着他那动作,我不禁吓了一跳,买噶,他擦剑干嘛? 该不会真的要拿剑来宰我吧,想到这里,我的心跳不禁漏跳了好几拍。 “贝姑娘,镇定一点,你有点心神不宁。” 军医望着我,似乎在疑惑我为什么会心神不宁。 看来他并不知道我和炎遇之间已经是暗潮汹涌, 我有点心虚地说:“军医,我没事的,只是有点累而已。” “贝姑娘如果觉得累就多休息一下,今天早上三皇子拿回来的药,你已经服用过一次了,在晚上的时候记得再服用一次。”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四)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四) --------------------- 军医说完把我的手放下吩咐说。 “谢谢军医,我知道了。” 我服药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我想应该是在我昏迷的时候,他喂我吃的吧。 “三皇子,你放心吧,贝姑娘体内的毒性已经清除得差不多了,三皇子急忙忙地拉着我来,我还以为贝姑娘出什么大事了。” 军医在确定我没什么事情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说。 “呃?” 他是专门去请军医来看我的?不是吧,我的脸颊忍不住抽了几下, 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啊,我明明就没有什么事情, 他干嘛要去帮我请军医过来?我用着怀疑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啰嗦。” 炎遇冷冷地扫了军医一眼,把已经擦拭得闪闪发亮的剑放回剑鞘里面,然后挂在墙上。 “三皇子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老夫效劳的吗?” 军医站起来恭敬地问。 “没有了。” 炎遇的目光闪了闪,冷淡地说。 “既然没事了,那老夫就回去了,还有几名伤病等着换药,老夫告退。” 军医说着拱手准备转身离开。 “慢着。” 就在军医要离开的时候,炎遇突然开口说。 “三皇子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军医问。 我就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就暂且沉默看他玩什么花样, 我在软塌上坐着,一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你……帮我检查一下,看看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炎遇在说这话的时候,面色有点别扭,语气有点粗, 似乎是故意装成这样来掩饰他的无措一般。 听了他的话,我顿时感到一阵错愕, 买噶,他让军医当着我的面帮他检查身体,他是想要向我证明什么吗? “三皇子的身体一向健壮没有问题,怎么突然要检查。”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五) 军医仿佛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个要求,不禁愕然了一下。 “少啰嗦,要你检查就检查。” 炎遇粗声粗气地低吼了一声。 “三皇子请息怒,老夫这就为三皇子检查身体。” 军医见他脸色不悦也不敢再多问了,赶紧为他检查。 看着眼前这副戏剧性的画面,我不禁暗笑了一声, 这个炎遇,他现在一定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吧, 看到他一面别扭的样子,我就很想笑了,哈哈……真是太搞笑了, 看着他那一副不甘愿但是又不得不这样做的样子, 我就在心里面暗爽个不停,就算之前有对他有什么不满,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过年了片刻,当军医检查完毕了之后,炎遇首先开口问:“军医,你看我的身体有问题吗?” “三皇子的身体健康得很,怎么会有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 军医摇头说。 “真的没有?” 炎遇严肃地问。 “真的没有。” 军医也很认真地回答。 “很好,你现在可以退下了。”炎遇淡淡地说。 “老夫告退。” 军医虽然觉得三皇子今天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有敢多问,匆匆离去了。 “刚刚你听到了吧。” 在军医离开之后,炎遇脸上的冰霜才剥落下来了, 他斜睨着我扬起了一抹淡笑。 “听到了。”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专门去请军医来证明给我看, 他并没有暗病,一股甜腻的暖流在我的心底里面升起, 嘴角不禁溜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现在不用隔你十步之外了吧。” 他勾着一抹笑痕望着我,好看的眸子微微的办弯着, 如果不是刚刚一直在场的话, 我绝对不会相信刚刚那个阴霾得像个玉面修罗般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个跟我笑口吟吟的男人。 ……………………………………………………………………………………………… 欢迎大家多点给意见啊!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六) “就是他能够证明你没用暗病,但是谁知道你是不是个随便的人啊。” 想那么快就拉近距离,没门,我故意挑剔说。 “我收回之前对你说过的一句话。” 炎遇半眯着眸子凝视了我半响才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话?” 这人答非所问耶,我愕然了一下问。 “我才对你说过,你并不笨,但是我现在发现你笨得可以。” 炎遇哼笑了一声说。 “你说什么?你说谁笨了?” 厚,他居然说我笨,我哪里笨了? 虽然我不能说是绝世聪明,但是好歹也是个聪明伶俐的美少女哇,他居然说我笨,我瞪……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你有看见这里有女人吗?就算我想要随便也随便不起来啊。” 炎遇实在是气不过了,走到软塌前,一手点住了我的额头,没好戏地说。 “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双插卡啊。” 我低声嘀咕了一句,没有女人可以玩断背的嘛, 真的很值得怀疑的说,谁知道他们这些人常年在外打仗,会不会按耐不住寂寞就搞在一起了,厚,我的思想有点猥琐的说。 “什么双插卡?”听到了莫名的名词,炎遇皱眉问。 靠之,我说得那么小声,他居然都能听得见, 厉害,我暗自吐了一下舌头,低声咳了一下说:“没什么,没什么啦,我随便说说的,我肚子死了。” 还是别告诉他我的想法的好,免得被他掐死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刚好我才说,肚子就很给面子地发出了一声‘咕噜’的声音,这说明我并没有说谎啊,我真的肚子饿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让人熬粥给你喝。” 炎遇见我肚子饿了,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说。 “哎,能不能不喝粥啊?” 人家想吃大鱼大肉啦,我现在正式发育阶段耶。 ……………………………………………………………………………………………… 不要脸的色狼,给本姑娘滚!(一) 不要脸的色狼,给本姑娘滚!(一) -------------------------- 如果不吃好一点,会长不高,胸部会长不大,会发育不良的耶。 “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刚刚清毒了,只能喝粥,我会让他们多放一点黄豆的。” 炎遇轻笑说。 “什么,黄豆熬粥?不是吧。” 买噶,我想起了厨房里面就只有这两样东西,我哭……这怎么吃啊,会有味道的吗? “在军营里面现在就只剩下这两样东西了,如果再不结束战争的话,再过一段时间恐怕就没军粮了。” 炎遇一面无奈地说。 “既然都已经打胜仗了,那就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我讨厌吃黄豆。” 黄豆煮白米,白米煮黄豆,我已经看见了一粒粒可恶的黄豆长着小脚小手在围着我唱歌跳舞, 靠之,恐怖啊,离开这里之后,我再也不吃黄豆了。 “我们明天就可以拔营了,你休息一下吧,我去厨房让人准备去。” 炎遇扶着我躺下,然后帮我盖好被子,才转身出去。 “炎遇。” 就在他的脚步快要踏出帐篷的时候,我在他的身后喊了一声。 “嗯?”炎遇听见我喊他,带着一抹的疑问转过身来。 “谢谢你。” 第一次是因为他砸死了他的对手,所以他照顾我是应该的, 但是这次我被蛇咬到了,完全是我自己的问题, 但是他不仅照顾我,让我喝他的血,还为了我深入敌营取药, 我想我真的应该好好地跟他说一声谢谢。 “你不用谢我,你忘记了,我帮你,我会直接在你的身上讨回谢礼的。” 炎遇的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痕,修长的手指暧昧地点了点他的唇瓣。 “你这个不要脸的色狼,给我滚。” 我大声朝他吼了一句,可恶,刚刚才对他有那么一点谢意在听了他的话后都已经消失殆尽了,这个男人是欠抽型的。 不要脸的色狼,给本姑娘滚!(二) 不要脸的色狼,给本姑娘滚!(二) --------------------------- “小小,千万别激动啊,要是不小心伤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炎遇看着我激动的模样不禁大笑出声了, 爽朗的笑声充实了整个帐篷。 “哼……” 可恶,又平白无故地被他占了便宜去了,我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不理他了,这个恶质的男人,你越是理他, 他就越是得寸进尺,不理他,他就会自行离去的。 “好好休息吧,等你醒来的时候就有东西吃了。” 犹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的背后传来,然后是他离开的脚步声。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我悄悄地转过身来, 刚好看见了他的背影消息在帐篷外,水亮的眸子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渐渐地出了神。 炎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人呢? 有时候像个坏坏的痞子一般,对我百般逗弄, 有时候又像个嗜血无情的修罗一般,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一定是有双重性格,但是无论是那个似乎都很吸引人, 虽然我才跟他相处不久,但是一颗心却已经慢慢地受他牵扯了。 想到他在湖泊里强吻,还看光了我的身子,还有刚刚他…… 修长嫩白的纤纤玉指微微抚摸着自己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的唇瓣, 我的心再一次如小鹿乱撞般,怦怦地乱跳着,两朵红晕飞上了脸颊,酡红得宛如喝醉了酒。 但是炎遇,他对我又是怎么样的感情呢? 一个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程度,是不是说明,其实我在他的心里是特别的? 想到我在他的心里可能是特别的,我的心居然在窃喜了。 天下间有哪个少女是不怀春的? 更何况是面对着炎遇这种有魅力的男人, 一颗名为爱情的种子开始在贝小小的心底里面发芽了,慢慢地抽丝成长。 不要脸的色狼,给本姑娘滚!(三) 不要脸的色狼,给本姑娘滚!(三)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而刚好有人送了一碗粥进来,炎遇也从外面进来了。 士兵放下了那碗粥之后就退下了。 那粥里面的香味在空气中扩散着,我用力吸了两下, 好香啊,这粥有点鲜味啊,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 不管他了,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拿起了桌面上的那一碗粥,用小勺子盛就往嘴巴里面送进去,但是小勺子还没有 碰到嘴唇,他的手快如闪电般地握住了我的手臂,不让我吃。 “你干什么?” 望着就近在眼前的小勺子,但是却不能喝里面粥, 我顿时有点恼火地瞪着他,这粥是给我吃的 耶,他该不会现在是反悔了吧,他要是敢反悔不给我喝, 我就跟他拼命,要知道,饿鬼的威力是很猛滴。 “这粥是刚熬好的,你不怕被烫着了吗?也不吹凉一下就往嘴巴里送。” 炎遇伸手从我的手里把碗和小勺子拿 走。 “呃?” 看着他从我手里拿走了碗和小勺子,我好一阵子不能回过神来,直到他用小勺子盛起了粥,吹凉送到 我的嘴巴里,我才回过神来说:“我的手已经没事了,让我自己来吧。” 这气氛也太暧昧了吧。 “不,我想喂你喝粥,喝吧。” 炎遇带着一抹不容拒绝的语气说。 真是个不按理出牌的人,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说, 不过既然他如此坚持的话,我喝就是了,不用自己动手岂 不是更好,我也不跟他客气了,张开了小嘴,让他把粥送进来。 “咦?这粥里怎么好像有鱼的味道?” 刚喝了一口,我有点错愕地抬目望着他,厨房里面不是只有黄豆和白米 吗?这鱼哪里来的? “你只管吃就行了,你管它哪里来的。”炎遇的脸色扬着一抹的不自然。 不要脸的色狼,给本姑娘滚!(四) 不要脸的色狼,给本姑娘滚!(四) “嘿,该不会是你去湖里面抓回来的吧。” 看着他有点别扭的面色,我知道我说对了,不禁掩嘴笑了。 “本来我还不想记账的,不过既然你都提起了,那这笔账,你给我好好记住,日后我一定会从你身上讨回来的。” 炎遇见我得意的样子, 唇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容觑着我,狠狠地反将我一军。 这次轮到我笑不出来了,该死的色狼, 老是想着要占我的便宜,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张口把他送进来的那一 小勺的粥含进嘴巴里,然后狠狠嚼咬着, 就好像在嘴巴里面咬的不是粥而是他。 “小小,这粥熬得已经够烂了,你就不用那么用力地嚼,可以直接吞的。” 炎遇掩不住地低声笑着,在他的脸 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妮子。 “哼,我喜欢嚼行不?” 我爱怎么吃就怎么吃,爱怎么喝就怎么喝,你管得着么?我傲气地说。 “行,那你就慢慢嚼吧,反正仗已经打完了,我有得是时间陪着你慢慢耗。” 炎遇一面无所谓地说。 噢,买噶,为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顶心杉般顶着我的心口, 可恶,这个该死的古董男,老是占我便宜的 色狼,我的脸颊抽搐了几下,不说话了, 这个男人太不要脸啦,我似乎说什么都会被他找到空子占我便宜,我 干脆不说了。 大家一时之间默默无语,帐篷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他小心翼翼的喂我喝粥,看他的动作有点生硬,他以前应 该没有喂过人吧,这是我有记忆以来, 第一次有人喂我喝粥,心里不禁涌起了一抹感动的热潮,眼眶里也开始 发烫了。 虽然他经常占我的便宜,但是他却是对我最好的人,炎遇…… 不让我去,我偷着去!(一) 不让我去,我偷着去!(一) -------------------------- 虽然军中的粮食已经差不多吃完了,但是大伙还是很高兴,因为他们可以回家了。 我也很高兴,因为我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说这里是鬼地方真的不为过,啥都没有,最多的就是活人和死人了, 想吃点好的,穿点好的都没有,真是郁闷,我那衣服已经穿了好几天, 靠之,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从来没有试过一套衣服在身上穿那么久, 本来是想要问军营里面的兄弟借一套的,但是他们的衣服, 哎……破破烂烂的,这里补丁,那里补丁,看到都觉得心酸了,我哪里还穿得下去哇。 于是,晚上洗澡的时候就暂时穿上炎遇的衣服, 然后把衣服洗了让他用内力烘干后再换上,在古代里面就是一个杯具, 没有洗衣服、没有洗发水、没有沐浴露、没有洗面奶、也没有面霜可以用, 更加没有牙刷和牙膏可以刷牙,杯具,天大的杯具啊, 我真想仰天长啸,为什么不是穿越到未来而是穿越到了古代? 可以回朝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有点暗潮汹涌, 那色狼炎遇经常在跟那些将军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事情, 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而且在我没怎么注意的时候还看到有信鸽飞来飞去, 如果我有身手的话,我一定会把它们抓来烤了,貌似烤小鸟,味道还不错的。 打仗的那个地方还真不是普通的偏僻, 我们拔营走了三天才来到了一个小镇外,几万大军,驻扎在小镇外, 炎遇派了几个人进城里采购已经短缺的物资, 本来我也想出的,但是那该死的霸道色狼却怎么都不肯让我去。 虽然我很想听他的话安分一点留在军营里面, 但是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古代的城镇耶。 不让我去,我偷着去!(二) 不让我去,我偷着去!(二) 要是不去逛逛的话,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所以我表面答应了他不去, 但是一转身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就跟着采购队伍偷偷地溜进城里面去了。 “咦?贝姑娘,你怎么跟来了?” 当我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的时候,大伙都忍不住吓了一跳, 因为我刚刚才在军营里面跟炎遇大吵了一架,大家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大头叔叔,我是来帮你们的,嘿嘿。” 我干笑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地伸手搔搔头发, 都是那个该死的炎遇啦,没事就跟我嚷,现在嚷得每个人都以为我跟他是欢喜冤家了, 那也是,因为我晚上的时候又跟他睡在同一个营帐里面, 而且这几天的行程,我都是跟他同骑一匹马, 没有办法,晚上我不敢自己一个人睡觉,而军营里面又没有别的女人, 他没有可能会让别的男人来陪我,所以我就只能跟他同眠一个帐篷, 不过里面就多了一个软塌,虽然不是同塌而眠, 但是都已经够让人遐想了,我以前从来没有骑过马, 对怎么控制马一点技巧都不懂,我也只能跟他同骑一匹马了。 该死的,虽然我的名字叫小小,我的也不算高大, 但是却有一副大嗓门,而炎遇又经常有事没事就逗弄我, 丫的,经常弄得我哇哇大叫,旁人一听,笑着等看好戏。 “贝姑娘,你不用来帮我们了,我们自个儿就能够搞定了。” 大头叔一听我的话,顿时吓得手脚有点发软, 刚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怎麽敢让我跟着去呢? 我发现了一件事情,虽然炎遇这个人有时候是挺温和的, 但是军营里面的人都很害怕他, 就算他笑着跟他们说话,他们还是很怕他? 太奇怪了,为什么他们要怕他呢? 难不成他有三头六臂不成? 不让我去,我偷着去!(三) 不让我去,我偷着去!(三) ------------------------------- “你放心吧,你们家的三皇子已经被我搞定了,咱们逛街去。” 这里都已经离军营那么远了,他怎麽还一面担忧的样子? “真的吗?你说服了三皇子了?” 赵大叔在一旁惊讶地问。 “要不是你以为我是怎么跟来的?” 我得意洋洋地说,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我是自己偷溜出来的,要不然他们一定会送我回去的。 “大头,既然是三皇子答应让贝姑娘出来的,就让她跟着咱们去好了,看她的样子就好像没有逛过集市一般,就让她跟着去尽兴吧。” 还是赵大叔比较开明。 “就是啊,我就是没有在你们这边逛过街,我好奇得很呢。” 我在一旁猛点头,整天呆在军营里面会闷死我的说。 “其实这里的集市并不怎么样,等咱们回到京城的时候,那才叫集市呢。” 跟着来准备提东西的小李在一旁答口说。 “嗯,想也是,这里那么偏僻,行人都不多,不过没有关系,我只想跟着你们出来玩一下而已。” 我掩嘴干笑了一声说。 “贝姑娘,我们并不是出来玩的啊,我们是出来办事的。” 大头叔一听我的话,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头大,就让她跟着去没事的,人家小姑娘就是喜欢玩,这叫活力,你懂不懂?” 赵大叔护着我说,看来他挺喜欢我的。 “还是赵大叔疼我,我就知道赵大叔人最好了。” 我马上嘴甜地往赵大叔靠去,在军营里面闲扯的时候, 我知道在赵大叔家里面有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儿, 他一定是很想念她了,因为我们年纪差不多,所以他特别喜欢我吧。 “哟,原来只有老赵一个是好人,我们都是坏人了。” 大头叔见我只是称赞赵大叔,在一旁吃味地说。 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当然不是啦,你们都是好人,你们都对小小我很好。” 我暗笑了一声说,这群大老粗,其实很容易哄的哇, 没事多向他们撒娇,他们可能连天上的月亮都肯摘下来给我。 于是一行人有说有笑,往集市里面走去。 虽然这里是挺偏僻的,但是集市上还算热闹, 在城隍庙前面的那一条大街上,有贩卖各种商品的小贩, 热流还算不错,看样子我们是赶上了集市的大好日子了。 “小小,待会儿,我们去菜市场买东西,你要紧跟着我们啊,别走丢了。” 赵大叔向我吩咐说,在我的坚持下,他们现在已经不喊我贝姑娘了,直接喊我的名字。 “赵大叔,放心吧,我晓得的啦。”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怕我会弄丢了不成?开什么玩笑。 “待会儿我们进去采购,里面会有点脏,你要进去吗?” 赵大叔问我。 “没有关系,我可以的。” 有点脏怕什么,以前跟别人打架的时候还在泥地里面滚呢,我耸耸肩膀,没所谓地说。 “那好,你跟我们一起进去吧。” 大伙说着就往市场里面走去,他们在店铺里面购买一些日用的杂物啥的, 我就在门口里面张望着,突然看见了在店铺的对面有个买小鸟的小贩,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像有一股力量吸引着我往里面走去。 我刚走到那挂满了鸟笼的地方, 那些在鸟笼里面的小鸟见到有陌生人来, 在鸟笼里飞蹿着吱吱喳喳地叫着,就好像是在求我放它们出去一般, 那里的店主见我来了,马上迎了出来非常热情地说:“姑娘,您是要买小鸟吗?我们店里有很多品种的小鸟哦,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嗯,我自己先看看。” 我向着店主点点头,然后往里面的走去。 ------------------------------------------------------------------ 接下来会出现女主的宠物,很漂亮的小鸟,具有喷火的能力可以攻击敌人,很得意很可爱的,但是名字还没想好,有啥好主意的亲给点意见来,待会儿洗澡去了,希望亲们赶紧给点意见来啦。 靠之,它居然那么拽! 靠之,它居然那么拽! 当我走过鸟笼的时候,鸟笼里面的小鸟都噼里啪啦地拍打着翅膀, 尖细的嘴巴里发出了悦耳清脆的叫声,但是在这里有一个鸟笼除外, 里面很安静,并不想其他的小鸟一般吵闹个不停。 特别的东西总是容易吸引人,我很容易就被它吸引过去了,我走过去一看,不禁有点惊喜了, 哇,好漂亮的小鸟,它身上的羽毛通体雪白,很纯很白,看起来很柔软的样子, 摸起来的手感一定很不错了,一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乌黑而有神,一张小嘴红红的, 看起来就是一团雪白的球一般。 不过它的神情似乎很高傲,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它似乎正在斜睨着我,靠之,它都已经被关在龙子里了,还神气什么呢? “你干嘛用那样的眼神望着我?”看着它那神气的眼神我就不爽,我抬目瞪着它。 那鸟朝着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抬起了头,一声不吭地,摆出一副对我非常不屑的表情。 “哎呀,老兄,你别忘记了,你现在是被人关在鸟笼里耶,你神气个什么劲?”厚,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高傲如此拽的小鸟,虽然它看起来是挺漂亮的,不过就是一副欠调教的样子,我眼睛半眯了一下,一手拿起了一旁用来喂鸟用的长勺子。 那小鸟看见我一面阴沉地拿起了那长勺子,表情呆了一下,似乎在猜想我想干什么。 “嘿嘿……我看你的这副表情就不爽,好歹我是高级动物也,怎么说都比你高等一些,你居然给我摆出那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欠教训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教教你怎么做一只守本分的好鸟吧,哈哈……” 我拿着长勺子,带着一抹深沉而诡异的笑容走到鸟笼的旁边。 ------------------------------------------------------------------------------ 非常感谢亲们的支持,亲们的建议饭团会认真考虑,亲有更好的名字可以继续提出哦。 买噶,它飞走了! 那鸟见我走过去,终于有点反应,往后面退了几步,水亮乌黑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慌乱的光芒,它似乎知道我不怀好意,眼底里有着一抹的防备。 “嘿嘿……” 我此刻的表情就好像是欺负小朋友的坏蛋一般,拿着长勺子慢慢地深入鸟笼里, 那长勺子才伸入鸟笼里,那鸟再也镇定不下来了, 嘴巴里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叫声,它的叫声很好听, 虽然是有点惊慌,但是却非常悦耳,雪白的翅膀展开拍打着,想要躲开我的小勺子。 “这个笼子那么小,看你往哪里躲去。” 我阴阴地一笑,把长勺子往它的身上扫去,看着它失去了刚刚那一副高傲的表情, 狼狈地笼子里面闪躲着我的追击,我顿时笑得差点肚子痛。 “唧唧(有变态的疯女人在虐待动物啊,救命啊!)……” 雪鸟唧唧叫着,在鸟笼里面闪躲着我的长勺子。 “哈哈……我让你拽,现在还神气不?” 看着它乱窜的狼狈的样子,我笑得更加猖狂了,看你一只小小鸟儿,居然敢看不起人,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下。 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那长勺子不小心把关着笼子的门锁弄掉了, 那笼子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我和雪鸟都顿时惊愕了一下,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那雪鸟已经从打开的鸟笼啪的一声飞出去。 糟了,那只鸟飞了,看着它飞到半空中还向我回头丢给我一个耻笑般的表情, 我的眼珠差点脱窗,它……它竟然在耻笑我,买噶,这只到底是什么鸟啊? “哎呀,姑娘,你怎么把我的鸟给放飞了?” 在另一头照顾其他客人的店主刚开回头看见了那鸟从鸟笼里飞出去,顿时焦急地走了过来。 ----------------- 西西,亲给的名字都很给力,那个艳遇是不错啊,哈哈……光想到就搞笑,还有更好的名字也可以继续提出来哦。 啊,我不要卖身啊!(一) 啊,我不要卖身啊!(一) ----------------------- “我……我并没有要把它放走啊。” 我只是想要捉弄一它而已,但是却没有想到却把门锁给弄掉了,我赶紧把手里的长勺子放回原位去。 “这鸟是你放走的,你要赔给我。” 那店主二话不说,把手往我的面前一伸,要银子了。 “那只鸟要多少银子?” 郁闷,今天真是出师不利,破财的日子,那只该死的小鸟, 别让我逮到你了,要是让我逮到你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那是一只非常罕见的雪地飞鸟,要一百两。” 主狮子大开口地说。 “什么?一只鸟要一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什么,那只破鸟竟然要一百两银子? 靠之,一百两银子喔,那是什么概念,具体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是非常可观了。 “那只雪地飞鸟,我们的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从冰天雪地里面捕到它,我们花的人力物力,你以为少啊?” 店主以为我要赖账,露出了一面的怒容说。 “好了,一百两我是没有了,最多我帮你把它捉回来。” 别说一百两,现在我一毛钱都没有,要钱没有,要命倒是有一条,一百两耶, 如果那小鸟真的飞了,不知道我卖身后够不够还钱给他, 看来回去后,我要问炎遇借一点钱来防身用才行,偶实在是太穷了呃,囧…… “你凭什么去捉它回来,它飞走了就很难捉回来的,而且我凭什么相信你?要是你跑了,我怎么办?” 店主一面谨慎地说。 “小小,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这个时候,在外面传来了小李的声音。 “店主,我的朋友来了,他先留在你这里,我去把小鸟追回来后来换人。” 听到了小李的声音我喜出望外,还好他来了,否则我就没有办法脱身了。 啊,我不要卖身啊!(二) 啊,我不要卖身啊!(二) -------------------------------------- 我向着外面大声喊道:“小李,我在这里。” “他是你的朋友?” 店主有点不相信了,他担心是我胡乱说的。 “哎呀,出去不就知道了。” 我转身往外面走去,店主当然是跟在我的后面出来了。 “小小,原来你在这里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走掉了呢。” 一面惊慌的小李见到我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小李,你先呆在这里,我有事情出去一下,我很快回来,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 我说着焦急地拔腿就往外面跑去,刚刚看见那只雪鸟是往东边的方向飞去的, 我顺着它飞走的方向追过去,希望能够把它追回来,要不然我真的要卖身来还钱了。 “小小,你要去哪里啊……” 小李见我急忙忙地往外面跑去,赶紧想要追上来, 但是却被他身旁的店主一把扯住了衣服大声说:“你朋友把我的小鸟放飞了,欠我一百两,你别想跑……” 我知道店主会跟他解释清楚的,而我也没有时间再回头解释了, 这只该死的破鸟,它飞到哪里去了。 当我追出大街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小鸟的踪影了, 买噶,我向着四周扫了一眼,风平浪静的,在天空中一点痕迹都没有, 惨了,它往哪里飞去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在东方是到校外的方向, 莫非它飞到校外去了?没错了,小鸟不喜欢有人的地方, 一定是往没有人的地方飞去了,求你了, 一定不要飞走了,要不然我真的要卖身来还钱了。 我在心底里暗自祈祷着,然后拔腿往校外的方向走去, 幸好我的运动神经还不错,而且我是混的人,当然要能跑, 有时候打架打不过人家,只有逃走了,所以我的一副落跑功夫还是不错的。 啊,我不要卖身啊!(三) 啊,我不要卖身啊!(三) ------------------------------- 当我跑出了城门的时候, 果然在一望无垠的天空中发现了一团雪白的踪影。 “哇……看到它了……该死的破鸟……” 我一边往它的身后追着去,一边往天空的大喊着:“小鸟……你别跑了……你快点停下来吧……只要你停下来……我就给你好吃的东西。” 望着那只在天空中悠闲地盘旋飞舞着雪地飞鸟, 我跑得猛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喊着,小鸟最嘴馋了,先用利诱吧。 雪地飞鸟看见我竟然追了出来,在天空中旋转了两圈, 发挥出了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音, 呃,这声音怎么听着好像有一点嘲笑讽刺的味道? “你下来吧……我会给你好吃的……就算你想要吃龙肉,我都给你想办法弄来,这样行了吗?” 虽然心里恨不得扒它的皮,把他给烤了, 但是现在是哄它下来,我也只有放软了语气哄着它。 雪地飞鸟在半空中传来的叫声更加嚣张了,但是却没有飞下来的意思。 “靠之,姑奶奶求你那么久了,你还不下来,你有种就一直不要下来,要是被姑奶奶抓到你,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然后把你烤熟吃进肚子里去。” 厚,看来利诱对它没有什么吸引力,看来得用威逼的了,我凶巴巴地放狠话了。 这时候半空中传来一声尖锐而绵长的叫声, 仿佛在说:“你本事抓到我再说吧。” “丫的,你这只臭鸟,破鸟……还不赶紧给姑奶奶滚下来。” 我一手叉腰,举起一只手指着它大声吆喝着。 正当我在下面又吼又乱叫的时候,突然奇迹发生了, 那只拽得让人恨不得把它身上的毛全部拔掉的雪地飞鸟飞着飞着, 突然好像发出了一声貌似是惨叫声,然后宛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往下掉。 啊,我不要卖身啊!(四) 啊,我不要卖身啊!(四) 望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我不禁感到错愕了,怎么回事, 它下来了,它竟然下来了,该不会是被我骂下来了吧,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那一团雪白的影子在天空中划过了一道痕迹,然后垂直地往地面上的草地摔下,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在它的身上好象有一根黑色的东西, 在我的心底里面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我赶紧跑过去。 当我跑到了那雪地飞鸟的地方时,看着它身上中了一只箭,我顿时惊愕了一下, 买噶,它中箭了,那支箭从它的腹部传过, 在它的伤口里渗出了一些蓝色的液体,买噶,那是它的血吗? 它的血居然是蓝色,我顿时感到一阵错愕。 它抬着虚弱的头望着我,眼底里面闪出了一抹哀求的目光。 “小鸟,你怎么会中箭了?” 看见它中箭了,我的心突然一紧,焦急地伸手想要把它抱起来, 但是我的手才碰到它的羽毛,它就发出了悲鸣的声音,似乎是很痛的样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痛你的,我应该怎么帮你?” 听到它发出悲鸣的声音,我顿时慌了手脚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雪地飞鸟虚弱地眨了眨乌黑的眼睛,开始变得无神了, 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了一声虚弱的悲鸣声。 “天啊,我要帮你止血才行,要不然你会死的。” 我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这套衣服是唯一的一套, 伸手在衣摆处用力一撕,撕开了一块布条。 “小鸟,我帮你把箭拔出来,你忍着点啊,你千万不要死啊,要是你死了,我真的要卖身还钱了。” 我拿着布条按着它的伤口,但是这箭要怎么拔出来呢? 如果是对着人,我还没那命害怕,但是一只鸟啊。 —————————— 谢谢亲们提的意见! 厚,遇到坏人了!(一) 厚,遇到坏人了!(一) 要是一个弄不好真的会死鸟啊,这时候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害怕它死了没钱还给那店主, 还是真的担心它了,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焦急。 在慌乱的时候,我居然想起了炎遇来了,要是他现在在这里的话, 他一定知道应该怎么救它了,我不敢贸贸然地把箭头拔出来, 我担心会一个不小心弄死它了,只能用从衣服上撕下来的衣服捂住它的伤口,不让它的血流出来。 “那只小鸟掉哪里去了?刚刚中箭的地方是在这个位置没错啊。” 正当我六神无主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跟着一把男性嗓音传来。 我回头一望,只见两个手里拿着弓箭的年青男人正往这边走来, 靠之,原来刚刚就是他们放箭的,可恶,他们眼睛瞎了吗,没有看见这么漂亮的雪地飞鸟? 他们竟然如此残忍痛下杀手,真是太可恶,不可原谅,一股无名火从我的心底里面燃烧着。 “咦,那边有个人,咱们去问问。” 一名男子说。 我伸手小心翼翼地把雪地飞鸟捧在手心里站起来, 一面怒容地瞪着迎面走来的两名男子说:“刚刚是你们放箭的吗?” “咦,老二,是位漂亮的姑娘。” 在左边的年轻男子在看见我了长相之后, 顿时露出了一抹猥琐的表情说。 “哇,老大,她长得很俊啊,咱们把她卖去寨子里面去,咱们就发了。” 右边比较矮的男人用手肘撞了撞老大的手臂压低声音说。 “没错,把她买了,咱们就有一段很长的日子快活了,嘿嘿……” 那老大倒立着三角眼嘿嘿地阴笑着,不断用审视商品的目光打量着我。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这里是空旷地地方,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我的耳朵里。 ----------------------------------------- 为了答谢亲们的支持,今天会多更很多章哦! 厚,遇到坏人了!(二) 厚,遇到坏人了!(二) 买噶,我遇上坏人,难怪炎遇不让我出来,原来外面坏人真的很多啊, 我抱着受伤的雪地非飞鸟慢慢地往后移动着,想要不着痕迹地溜走的。 但是我才移动了几步,他们已经发现了我想开溜了, 老二‘嗖’的一声闪到了我的背后嘿嘿一声冷笑说:“姑娘,你想去哪里?” “我想回家,我娘在等着我回去吃饭呢!失陪了。” 我抱着雪地飞鸟猛地往左边跑去,但是我的脚步才开跑, 老大而已经堵在了我的面前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打猎的猎人,身手还不错。 “姑娘,不如陪咱们回家吃饭吧,我们家有很多好吃的。” 老大把手里的弓箭抛下,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的笑容慢慢地向我靠近。 “不了,多谢你们的好意,但是我娘真的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吃饭。” 我压下了心底里面的焦急和害怕,强作镇定地说, 一双带着慌乱的明眸向着周围望着,如果我扔下了手里的雪地飞鸟, 凭我的本事,我可能逃得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抛下它。 “姑娘,跟我们走吧,以后包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啊……” 老大伸手刚想往我的肩膀上抓下来,但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我的手臂, 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跟着一道鲜血从半空中洒落, 一条还在蠕动的手臂竟然硬生生地被人砍断了落在草地上。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我的脑海突然变得一片空白,就连尖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谁敢碰她一根寒毛,我会让你们后悔曾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冰冷得宛如来修罗地狱般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 周围的空气因为他的出现,仿佛瞬间降温凝结了一般。 “啊……” 老大捂着自己的断臂,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惊,他好残忍! 惊,他好残忍! --------------------- “老大……”老二见自己老大被人砍断了手臂,顿时吓得手脚发软。 “滚。”冰冷的嗓音再度从他的嘴里发出。 老大和老二知道他是个不能惹的狠角色,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连地面上的断臂都不敢捡起来就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在他们离开后,被凝结的空气仿佛一下子被打散了。 “小小,怎么啦,被吓呆了?”刚刚还一副索命阎王般的面孔,在剑入鞘之后,有变回了一副普通人的样子,仿佛刚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一般,炎遇见我双目痴呆地望着地面上的那一条断臂,不禁担心地向我走近一步。 “你别过来。” 受到惊吓的我,双目带着一抹恐惧尖叫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掌抵着面前, 太残忍了,他竟然可以毫不犹豫地挥剑就砍下了一个人的手臂, 虽然我以前是混混,但是也没有见过如此狠的人,在我的心底里面冒出了一抹不可抑止的恐惧。 “小小……” 炎遇一面愕然地站在我的面前,似乎没有想到他刚刚的举动会吓倒我,眼底里闪过了一抹悔恨不舍的光芒,他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啾啾……” 这时候在我怀里的雪地飞鸟发出了微弱的叫声。 “小鸟,你怎么样了?” 厚,我差点就忘记了它受伤了,我赶紧低首询问着,虽然知道它没有可能会开口说话回答我,但是我还是条件反射地问出口了。 “啾啾……”雪地飞鸟悲鸣地叫了两声,似乎在回应着我的话。 “你很痛是不是?” 奇迹似的,我仿佛可以感应到它的意思,我焦急地问。 “啾……” 雪地飞鸟叫了一声,已经失去了光泽的眸子半眯着,呼吸已经开始变得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 求点击啊,请亲们多多支持啊~ 我和他很有默契!?(一) 我和他很有默契!?(一) “小小,如果再不救治的话,它就真的会死掉了。” 在一旁观看着的炎遇看到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然不住开口提醒了。 “炎遇,你会救它的对不对,求你救救它。” 雪地飞鸟那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吓倒我了, 我已经忘记了刚刚炎遇砍断了老大的手臂的事情了, 现在全副心思已经放进了飞鸟的身上去,我呆着一抹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你把它放下,我尽力。” 仿佛感染到了我的焦虑和担忧,炎遇皱了一下眉头,让我把雪地飞鸟放下。 “小鸟,你千万不能死啊,要是你敢死的话,我一定会拔光你的毛,然后把你烤熟了吃掉,你听到了没有,你千万不能死啊。”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它放下,一边说着威胁的狠话。 “啾……”雪地飞鸟微弱地叫了一声,仿佛在抗议我说的话一般。 炎遇在一旁听见我那么孩子气的威胁,不禁摇头失笑了。 “你还笑,快点救它啦。” 我把雪地飞鸟放下后,扯着他的手臂紧张地说。 “有我在,阎罗王不敢收它的,放心吧。” 炎遇伸手安慰地拍了拍我的手臂,然后在雪地飞鸟的身旁蹲下, 观察了几眼说:“看来它伤得不轻啊。” “哎呀,你就废话少说了,赶紧救它吧。” 厚,我是让他来救它的,不是让他来讨论它伤得严不严重的啦。 “知道了。” 炎遇见我如此焦急,忍不住逸出了一声轻笑后才露出了一面认真的表情,伸出了双手握住了雪地飞鸟身上的箭。 “啾……” 雪地飞鸟睁开了双目望着炎遇的手,眼底里闪着一抹的害怕,身子微微地挣扎着。 “小鸟,你别怕,他是来救你的,不是来伤害你的,你乖乖地别动啊。” ---------------------------------------------------- 过完年了,比较多时间更书,嘿嘿……不能偷懒了。 我和他很有默契!?(二) 我和他很有默契!?(二) 感应到了它害怕的情绪,我也在它的身旁顿时,低声温柔地安慰着。 雪地飞鸟仿佛听明白了我的话一般,转动了眼睛望了我一眼,然后静止不动了。 看到它不动了,我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它不动就好了,它不动才可以让炎遇医治啊。 炎遇觑了它一眼,然后手掌微微地用力,把箭头的尾部折断了, 他把那一半截箭尾扔到一旁, 然后对着我说:“小小,我待会儿帮它拔箭,撒上药粉之后,你就用布条按住它的伤口,不要让血流出来,否则它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炎遇从他的衣摆上扯下了一大块布交给我认真地叮嘱。 “嗯,我知道了。” 我咬着下唇,发现自己的手脚有点发抖,我真的很担心会救不了它。 “小小,别当心,相信我,它不会有事的。” 炎遇见我如此担忧,伸手握了一下我的手腕安抚地说。 “好,我相信你。” 看着他如此有信心的样子,我点了点头,对他我总是有一股莫名的信任。 “那我拔箭了。” 炎遇伸手入怀里拿出了一瓶药粉,把木塞打开,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掌对箭头的一端低声说。 “嗯,小鸟,你要忍住啊。”我点点头,手里拿着那块布,准备随时按上它的伤口。 雪地飞鸟的表情有点紧绷,我想它应该也是在紧张吧。 炎遇的手掌微微运气了,用力一推,随着‘噗’的一声, 那剩下的半截箭头从雪地飞鸟的背后飞出, 炎遇快速地把手里的药粉洒在了它的伤口处,我马上用布帮它包扎起来,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当我帮它包扎好了后,我才发现,我们似乎很有默契。 那雪地飞鸟倒也非常有骨气,在拔箭的过程中居然一声不吭的。 ------------------------- 下午继续狂更。 他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不晓得它真的是那么有骨气还是因为已经痛得没有力气叫喊,不过我还是很敬佩它。 当我帮它包扎完毕之后,它已经奄奄一息了,似乎有气出没气进一般, 我把它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担心地说:“它看起来好像快要没气的样子,炎遇,它会不会死掉?” 经过了刚刚的那一幕,我已经原谅了它的高傲,有点点喜欢它了说,我不想它死掉啊。 “放心吧,它的生命力很顽强,死不了的。” 炎遇把拿出手帕把弄脏的手擦赶紧,觑了它一眼说。 “你似乎不太喜欢它。” 听到他漫不经心的话语,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他有点不太喜欢它呢,它应该没有惹他不悦吧。 “我是不太喜欢它。” 炎遇擦拭手上染到的蓝色血液,目光闪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喜欢它?它又没有惹你不高兴。” 如果是他看到了它之前那副拽得要命的样子,按摩他讨厌它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他刚刚看到他的时候,它已经受伤了,并没有表现出很惹人厌的样子嘛,我有点替它抱打不平了。 “因为……” 炎遇半眯着的眸子落在了我怀里的雪地飞鸟身上, 看到它似乎有点惧怕他的目光正往我的怀里钻,琥珀色的眸子顿时一沉。 “因为什么啊?喂,你别露出那么凶的眼神瞪着它了,你看,你都吓倒它了。” 我不放弃地打破砂锅问到底,真是可怜的小鸟, 已经身受重伤了,还有遭受这种锐利目光的折磨。 “啰嗦,回去吧。” 炎遇见我护着它,口语有点不悦地说,露出了一副不打算解释的样子。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讨厌它耶。” 我发挥着坚韧不拔的精神继续追问。 ------------------------------------------------------------------------ 亲给的名字都挺好的,艳遇和威士忌似乎不错,我拿不定注意了!到底要哪个?亲支持哪个? 哭,真的卖身给他了!(一) “讨厌就是讨厌,没有为什么。” 琥珀色的眸子在望着雪地飞鸟的时候,总是带着一抹冷冽,我想那小鸟心里面一定是拔凉拔凉了。 “切,不说就算了,对了,我们还不能回去啦,我要把它还给店主耶。” 不晓得店主会不会退货?刚刚飞出来的时候完好无缺的, 但是现在却破了一个洞,如果他不要的话,那我岂不是要赔他一百两, 妈妈咪,一百两啊,我去哪里死来一百两啊? “不用回去了,我已经让人付钱了,我们直接回军营吧。” 炎遇冷冷地觑了我怀里的雪地飞鸟一眼,吓得人家飞鸟猛脖子都缩成了乌龟状了。 “啊?你让人付了一百两?” 不是吧,他……他居然帮我付钱了,那我岂不是要还他一百两,我去哪里找来一百两还给他的说,我的脸色顿时变绿了。 “嗯。” 炎遇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慢条斯理地说, 仿佛那一百两对他来说根本就微不足道,但是对我来说却是天文数字啊。 “厚,是会让你付钱的?不行,我们赶紧把小鸟送回去,把钱拿回来。” 开什么玩笑,虽然我挺舍不得这只鸟,但是也犯不着为了这只鸟而去卖身还钱吧,在听到他说已经付钱了,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了。 “货已经出门了,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炎遇斜睨了我的一眼,不太明白我为什么那么紧张。 “但是那是一百两耶,你不知道我很穷的吗?我现在可没有钱还给你啊。” 就算不能把银子全部退回来,退回一半也好啊,那我的负担会少一半的。 “哦……” 炎遇看着我一面焦急的样子,把那一声尾音拉的长长的,然后扬起了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靠了过来:“原来你是担心没有银子还给我。” ------------------------------------------------ 亲们速速给意见啊,鸟的名字叫艳遇还是威士忌? 哭,真的卖身给他了!(二) 哭,真的卖身给他了!(二) “我……我又没有让你付银子的啊。” 呜……这人的心肠真坏,看他一面要欺负我的样子,我忍不住用力吞了一口口液往后面退了一步。 “你把我的部下压在了那里,如果不付钱的话,店主又怎么会放人?” 炎遇见我往后退了一步,他懒懒地跨出了长脚,往我逼近一步,扬着一抹促狭的笑容勾视着我。 “我没有把他压在那里啊,我只是……只是……” 我发现自己说不话来了,因为他说得没错,我真的是把他的部下小李压在了店主里了。 “只是什么啊?怎么不说下去?” 炎遇露出了一副我正在洗耳恭听的表情挑眉望着我。 “我……啊……” 我刚刚后退了一步,突然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随着一声尖叫,我的身体往后跌倒。 “小心。” 我的身体才刚往下倒,只见眼前人影一闪,炎遇已经伸手把我揽入怀里。 靠在他的怀里,我的心惊魂未定地怦怦地跳动着,就在这个时候, 一声沉闷的鸟叫声从我的怀里传出,我这才想起, 我的怀里还有一只受伤的小鸟,估计刚刚是不小心压倒它了, 我赶紧从炎遇的怀里退开,然后察看怀里的雪地飞鸟, 只见它真半眯着眸子斜睨了我一眼,然后就不理我了, 靠之,它也不想想是谁救了它,居然还敢那么拽, 我瞪了它一眼,不过还是细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发现没有压倒它的伤口,这才放下心来了。 “还好没压倒它。” 我松了一口气,才从它的身上抬起头来, 却见炎遇正一面阴沉地望着我们,一个人类和一只鸟类,仿佛我们欠了他一百万似的,我们真的欠他的钱,不过不是一百万,而是一百两。 ---------------------—— 看来亲们喜欢艳遇的多点喔! 哭,真的卖身给他了!(三) 哭,真的卖身给他了!(三) -------------------------- “走吧。” 炎遇觑了我一眼,转身准别离开。 “哦。” 看来那一百两是没有可能换回来的了,我望了怀里面那只对着我就好像是以只孔雀般高傲, 对着炎遇就好像是只鹌鹑般的缩骨的雪地飞鸟一眼,无言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我跟他一样都是人的说,这只该死的雪地飞鸟却有不同的态度呢? 我刚想举起脚步跟在他的身手离开, 但是却一个不小心看见了在我脚旁边的那一只鲜血淋漓的手臂,顿时吓得我尖叫一声,双眼一翻,差点晕倒。 “小小,怎么啦?” 炎遇听见我的尖叫声,赶紧回过头来,见我面色刷白的,关心地问。 “那个手臂。” 我伸出一只手指了一下地面上的那一只手臂,想起了刚刚他挥剑把他的手臂砍下的那一幕,还心有余悸,我绕过那只断臂,停在了炎遇的十步之遥。 “该死的,小小,他要碰你,我没有杀他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炎遇见我有意要避开他,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有点受伤地半眯着。 “但是……你也不能就这样砍断他的手啊,他罪不至此,而且伤害还没有造成。” 这种残忍的手段,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对于这种人教训一下就死了,用不着把他的手臂整条砍断吧, 他是战士没错,但是已经不是战场了,他不应该把战场上的那一套用在平民百姓的身上。 “小小,难道你要等到伤害已经造成了才来惩罚他吗?” 面对我的指控,一层阴霾罩上了他的铁青的面孔。 “我……”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的心莫名地一紧, 虽然知道他说的没错,但是该死的说出来话却是故意要跟他作对似的:“但是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你无权这样对他。” 哭,真的卖身给他了!(四) 哭,真的卖身给他了!(四) “既然你这样说的话,我无话可说。” 炎遇冷冷地觑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他突然变得如此冷漠,我的心就好像是被一根针刺着一般难受, 我想要喊他,但是声音却梗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望着他冷硬的背影渐渐离去,我哽咽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跟上去,还是…… “你还不跟上来,是要我亲自过去请你吗?” 炎遇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停下来,知道了我并没有跟上去,他有点冷淡地说,虽然我们已经相隔了一段很长的路,但是他说话的声音就好像是在我的耳边响起一般。 “哦。”听见了他的话,我的心顿时一宽,太好了,他并没有不要我,我抽了一下有点酸的鼻子,往怀里小鸟望了一眼,却发现它吊着一双眸子正斜睨着我,仿佛在说,我很没骨气似的。 没骨气就没骨气吧,如果我离开了他,要是再遇上像刚刚那两个一样的人,那我该怎么办?我发现在这古代里面的人身真的没什么保障的说。 “现在我已经是你主人了,对着主人的时候就该有什么态度,你最好给我学学,否则惹我一个不高兴,我就拔光你毛,然后烤熟来吃了,知道了吗?” 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我先威胁一翻,看着炎遇在前方等着我,一抹宽心的笑容勾上了我的唇角,刚刚我明明就感觉到了他的怒气,虽然他很生气,但是他却没有扔下我不管。 “啾……啾啾……” 那雪地飞鸟仿佛听懂了我的话一般,抗议地发出了几声鸟鸣,但是我并没有理它,现在还是先跟上去再说吧!踩着宽快的脚步我向着那一尊等在了面前的人影走去。 在宽敞的平地上,太阳已经渐渐地西斜,拉出了两条长长的人影,一前一后在平地上移动着,随着他们的步伐,距离慢慢地拉近,直到两条人影并肩而行。 他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他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因为从小就缺乏父母的溺爱,所以我一直都在期待着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代替父母给我所有的爱,在我过去十六年的生活里面, 其实我一直都在寻找那个可以代替我的父母的人,但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在我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但是却从来没有人一个人会给我一种特殊得可以代替的爱。 但是在炎遇的身上,我居然很轻易地就有了一种就是他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不知道,我也理不清楚,虽然我出来混过, 但是在感情上我只是一个初学者,也许是他开启了我的感情之门吧。 在看到他的时候,我会面色发烫,心跳加速,在看不到他的时候, 我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遇到有麻烦的时候,也只是想到他, 心里对他有一份莫名的信赖,就好像知道只要有他在,什么问题都会变得不再是问题。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感觉有点甜有点腻,但是又会有点酸, 特别是在惹他惹他生气的时候,我并不想惹他生气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不觉意间,我很容易就惹他生气了, 看到他生气,我就会担心他会不会不理我了,如果他不理我了, 我应该怎么办呢? 然后我的心就会很乱,很烦躁。 我想我是不是被他下了蛊了,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我的情绪总是那么轻易地就被他影响了? 在效外回来的时候,虽然我们一路上都沉默无语, 但是大家似乎都有了一种默契,一起享受着那一刻难得的宁静, 而那只雪地飞鸟也似乎落得清静,居然一声没吭, 就这样,两人一鸟,在夕阳的照耀下,悠哉悠哉地回到了军营。 ------------------------------------------------------------- 谢谢亲们的支持啊,看来支持艳遇的读者多一点。 他简直就是地狱来的索命修罗! 他简直就是地狱来的索命修罗! ----------------------------- 在回到军营的时候,赵大叔他们已经在军营的大门处等着我们了,在看到我们都平安回来了,才松了一口气, 经过今天的事情,我终于知道了他们为什么那么害怕炎遇了, 他根本就是个有双重性格的人嘛,上一秒可以对你笑口吟吟,但是下一秒却乌云密布, 阴霾的目光都可以杀死人了,特别是在惹毛他的时候, 就好象是从地狱里面来的索命修罗一般,那怪他们那么害怕他。 今晚终于可以吃点像样的东西了,那几天吃的除了黄豆煮白米, 就是那些地上爬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野味, 因为没啥调料,吃起来总是淡淡的,真的很恶啃啊。 在吃晚餐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喂那只雪地飞鸟吃点东西的, 但是奇怪的是,它居然什么都不吃。 “喂,你中了箭,身体还很虚弱,怎么都要吃点东西补充一下养分吧。” 我捧着里面装有饭菜的碗伸到它的面前,让它吃, 但是它却把头转到一旁去,看都不看碗里面的饭菜,露出一副非常不屑的样子。 “喂,现在我是你的主人耶,你好歹给点面子我好喔,你知不知道,为了你这只臭鸟,我都已经欠下了一百两银子了,你千万别给我饿死了,就算你要死也得给我养得白白胖胖再死啊。” 我身上揪了它的头顶一下不满地说, 看它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就忍不住手痒想要揍它一顿。 那鸟甩了一下头,把我的手甩开,很好,它居然还有力气甩开我的手, 它似乎不喜欢人家抚摸它的头顶, 嘿嘿,我终于知道了它的弱点了,一抹奸诈的笑容浮现在了我的嘴角里。 “小小,为什么要它养得白白胖胖才让它死?” 在一旁吃饭的炎遇不明白地抬目望着我问。 养得白白胖胖才好炖了! 养得白白胖胖才好炖了! ------------------------------------------------------------------------ 那雪地飞鸟在听见炎遇的问话之后也竖起耳朵来,似乎也很想知道答案。 看着他们一副好奇的样子,我清了清喉咙故弄玄虚了一番才说:“好歹它是用了一百两买回来的,如果它就怎么死了,那我岂不是亏死了,那太不划算了,如果把它养得白白胖胖的话,还可以炖了来吃。” 说完我得意地笑着说。 “啾……啾啾……” 在听了我的话后,雪地飞鸟像是听懂了我的话似的, 雪白的翅膀‘啪’的一声打开,一双乌黑的眸子紧紧地瞅着我,仿佛在担心我真的会把它炖了。 “小小,我非常支持你把这只碍眼的家伙炖了。” 炎遇邪恶地觑了雪地飞鸟一眼,大力赞成。 “听到了没有,那个男人恨不得把你炖了,你最好别惹我生气,否则我真的会把你炖了,快点,给我吃饭。” 我出言威胁着,把碗放在它的面前,让它自己去吃,然后回到桌面。 为了它,我自己都没吃呢,肚子饿死了, 刚在桌子坐下,我捧起饭碗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小小,吃慢一点,又没有人跟你抢,你有点修养好不?” 炎遇看着我拿起饭碗就狼吞虎咽的,不禁皱眉,在他的语气里带着一抹的责备。 “反正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什么叫修养,我才不管。” 去他的修养,吃饱肚子才是王道,我一边吃一边说。 “你的父母呢?他们都没有教你的吗?” 炎遇放下了手里的饭碗,优雅地拿起了一旁的餐巾擦了一下嘴角问。 “他们……” 我把嘴巴里面的饭菜咽下肚子里, 嘴角不禁浮起了一抹苦笑说:“他们从来不管我,他们总是很忙,忙得就连跟我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以后我陪你吃饭! 以后我陪你吃饭! ---------------------------------------------- 想到自己这些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吃饭的, 我不禁黯然地垂下了眼睑,瘦小的脸上蒙上了一哀怨。 “小小……” 炎遇仿佛看穿了我的哀伤,他突然伸手抚摸了我的头顶一下。 “对不起,我失态了。” 因为自己在他的面前流露出了别样的情绪,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我并不知道你家的事情。” 一抹不舍的目光从他的眸子里闪过了,炎遇温柔地说。 “不,我都已经习惯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想我已经没有可能回去了。” 虽然他们一向都漠视我,我也从来没有体验到他们给我的关怀, 而我也故意去做他们不喜欢我做的事情,故意惹恼他们, 但是自从来了这个世界之后,我竟然很想念他们,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是家里的独生女, 他们一定会以为我摔下万丈悬崖摔死了吧,他们会为我伤心吗? 我希望会为我感到难过,因为那样说明他们还会在乎我, 但是我又不希望他们为了我难过,因为我不想让他们伤心, 很矛盾的心情,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心底里面的真正想法了。 “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吃饭。”炎遇突然认真地说。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有点不敢置信地抬头望着他, 却接触到了呈现在他的琥珀色的眸子里面的那一抹柔情,我的心顿时一紧,一股暖流从心底里面升起。 “小小,你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没有人陪你一起吃饭,我会一直陪着你。” 炎遇的手覆盖在我放在桌面上的手背, 富有男性磁性的嗓音带着一抹诱惑的力量传入我的耳朵里, 就好像是具有魔力一般,让我暖透了心窝。 他总是能够撩拨我的心! 他总是能够撩拨我的心! ------------------------ “我……”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烫人的温度仿佛具有传递的魔力一般从我的手里一直传到我的心里, 这突如其来的仿佛表白般的话语让我感到不安, 我的脸色浮现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手抽回, 低垂着脑袋,默默地吃着饭,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我说得到做得到,我不是说笑的。” 我抽回手并不能阻止他继续的话语,他每说一句话都能够撩拨起我已经不能平静的心湖。 “嗯!” 我知道我此刻的脸一定是红得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般,我不敢抬起头来看他, 担心会泄露了自己内心的脆弱,其实我很想问他为什么, 心底里面期待着那个答案,但是又害怕会让自己的期待落空。 在帐篷里面的气氛顿时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只剩下了我吃饭的嚼咬的细微声响。 在他仿佛会灼人的目光之下,很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肚子填饱, 我借着要去看小鸟的借口,在他的眼皮底下狼狈地逃开了。 当我来到了雪地飞鸟的面前,看到那一碗根本就没有动过的饭菜时,我顿时咬牙切齿地大骂说:“该死的臭鸟,你干嘛不吃,你是不是想要绝食啊?” 靠之,我都给了它那么多好吃的食物,它居然一口都不吃, 那多浪费啊,想我们还在战场的时候,想吃都没得吃,丫的,它居然给我浪费去了。 “啾啾……” 雪地飞鸟偏着头向我叫了两声,然后摇了摇头,似乎在说它不吃这些食物。 我看着它好半响,然后把目光移到那碗饭上去,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说:“难不成,你是不吃这些东西的?” 它不吃这些东西,那它吃什么? “啾……” 雪地飞鸟抬起头望着我叫了一声,仿佛在说是似的。 好一对狗男女?! 好一对狗男女?! -------------------------------- “炎遇,你知道这种鸟类是吃什么的吗?” 我转头向炎遇求救了,早已经把刚刚的尴尬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只想要解决这只价值不菲的雪鸟的饮食问题。 “鸟类一般是吃虫子的吧,它可能是吃虫子,不吃粮食。” 炎遇餐桌上站起来,举步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在我的身上笼罩了一抹的阴影, 因为他的到来,周围的空气显得有点稀薄,当雪地飞鸟看到了炎遇走了够来, 它的脖子缩了缩,看来它真的很害怕炎遇,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上杀气重吧。 “什么,吃虫子?现在哪里有虫子给它吃啊?” 这鸟也太难侍候了吧,现在这种时候谁去找虫子给它吃啊, 都已经受伤了还那么挑食,我嘴角微微抽搐着盯着它。 “那就别管它了,直接让它饿死好了。”炎遇对着它冷冷一笑说。 “那不行,好歹花了一百两买它回来的,就这样饿死了,太便宜了它了,一定要它养得白白胖胖的,要不就炖了,要不就卖了,对了,我要卖了它。” 笨死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把它的伤养好了,就找人把它卖了, 那我就有钱还给炎遇了啊,哈哈……真是天才啊, 就这么说定了,想到这里,我顿时高兴得乐不可支。 炎遇听了我的话,对着雪地飞鸟一阵阴笑,仿佛在嘲弄着什么。 可怜的雪地飞鸟听了我们对话,发出来不服的鸣叫, 仿佛在说我们是一对狗男女,正在谋害它似的。 “炎遇,既然它不能饿死,那虫子……” 我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接下里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 “好吧,我让部下的人去找。” 炎遇有点不甘愿地说,看着他跟小鸟不对盘的样子,我不禁怀疑他们前世是不是有仇啊? 阴谋正在进行中! 阴谋正在进行中! ------------------------------------------------------------------------ 夜色渐浓,在黑幕的天边悬挂着一轮弯月, 清冷的银辉洒落在大地上, 仿佛为世间的万物铺上了一层银纱般。 在庞大的军营阵容里, 不断有士兵在巡逻着,就在月夜当空的时候, 仿佛众人已经皆沉睡了, 突然一道修长的人影从营帐中宛如幽灵般闪出, 来到了军营外面的一处丛林。 在丛林里面早已经有一群人在等候着,仿佛他们早就已经约定好了一般。 本来已经清冷的空气,因为他的到来而显得更加的冰冷,炎遇逆着光线站在众人的面前,当众人见到他来了之后,皆向着他跪下行礼,叩见三皇子。 “大家不必多礼,辛苦大家远道而来。”此刻在炎遇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一丝的温度,冷峻的俊颜上,仿佛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皇者气派。 “谢三皇子。”大家整齐一致地站了起来。 在这群人中,有军营里面的重要将领, 也有朝廷中的重臣,也有隐没的杀手和间谍。 “程护卫,你跟大家说一下情况吧。” 炎遇背着双手在背后,面无表情地说。 “是。”一名侍卫打扮的年青男子上前一步,站在众人的面前拱手说:“各位大人,在下已经从二皇子那里探听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二皇子将会在下个月末,皇上寿辰的时候勾结外邦造反,大皇子软弱无能,而皇上受内臣和后宫势力过摇摆,为了我们的炎天皇朝的繁荣能够继续延续下去,我朝应该有一名睿智过人的明君……” 随着夜幕的深重,林中的湿气渐重, 就在大家以为边疆打胜仗,举国欢腾的时候, 却没有人想到在这林子里面已经展开了一场大计, 一场足以颠覆炎天皇朝的策划正在慢慢地进行中。 我怕,抱紧我!(一) 我怕,抱紧我!(一) ------------------------ 夜深了,踏着迷蒙的月色,一条人影仿似闪电般的从军营外面闪入, 在巡逻的士兵以为自己的眼花了,皆忍不住伸手擦亮一下眼睛, 当他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被银辉包围的帐篷,门帘突然被一阵风吹起, 一条修长的人影趁着那一瞬间的空隙,闪入了里面。 在黑暗中,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挣扎的低吟声, 刚踏入营帐的炎遇就听见了这不寻常的声响, 锐利的眸子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落在了营帐里面的另一张软塌上。 他从小就接受过严厉的训练,无论是听力还是视力都超人一等, 即使在夜晚里也无碍他视物。 “小小……” 当他的视线在接触到正在软塌上挣扎着的人儿的时候,一抹揪心的感觉浮上了他的心头, 他伸手按着隐隐作痛的心,在第一眼看见了这个红发少女降落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他的一颗心就好像已经认定了她似的,为她牵动,为她悸动,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引起他的情绪波动,但是她却轻易地做到了。 五年前,炎天皇朝的国师曾经用巫术为他占卜过,他的真命天女将会在五年后从天而降,会为他带来福音,他的真命天女,他的福音会是她吗?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就是她的感觉? 就算他可以对任何人残忍,但是他却做不到对她残忍,他可以对任何人冷漠,但是对着她的时候,就算他强迫自己,也做不到, 贝小小,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他的牵绊如此深? 每当他问起她的来历的时候,她总是吱吱唔唔地蒙混过去, 他很想知道她的事情,她的来处, 因为他担心自己会失去她,而自己却对她一无所知,想去找她也无从下手。 我怕,抱紧我!(二) 我怕,抱紧我!(二) ---------------------- 天,血,好多的血…… 漫天都是血,就好像是飘落在天空中的雪花一般, 一朵朵红色的血花在天空中降落。 我就站在天空下面,看着那一朵朵的血花向我飘落, 当血花飘落我的眼前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朵仿佛有生命的食人花一般, 向我袭来,我拼命地躲,一直躲…… 我拼命地跑,想要躲开那些恶魔的追逐, 正当我以为我躲过了那些食人花的追逐, 突然一直流淌着鲜血的手臂在我的面前出现,它在地上飞起,手掌握成了五爪状向我袭来…… 买噶,好恐怖,我一边走, 一边大声喊着:“不要……追我……不要……” “还我手臂来……还我手臂来……” 突然从天空中又出现了一把阴冷的声音,我记得那是今天下午在郊外的时候, 他被炎遇砍断了手臂,他来向我索取手臂了,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冒了出来了。 “不要……你的手臂不是我砍的……不要追着我……” 那断臂滴着鲜血在我的背后穷追不舍,吓得我连滚带爬地往前奔跑着。 “还我手臂来……还我手臂来……” 阴冷而恐怖的声音就好像是如影随形一般,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不去。 我跑,我奋力地跑着,我知道自己不能被那手臂嘴上,否则就会不堪设想, 但是跑了一会,我累了,累得再也跑不动了, 那断臂追上来了,它向我伸出了如铁钩一般的手指,快速地勒上了我的脖子。 天……它是想要活生生地把我勒死吗? 我双水不断地挥舞着,想要挣开它的纠缠,但是它的勒得很紧, 我伸手想要扯开它,都扯不开……天啊,难道我真的要这样被它勒死吗? 我觉得自己开始呼吸困难了,双目已经开始翻白眼。 我怕,抱紧我!(三) 我怕,抱紧我!(三) --------------------------------- “小小,你醒一醒,小小……” 在似乎就要窒息的时候,突然一把焦虑的声音从远而近, 传入了我的耳朵里,我挣扎了一下, 勒住我脖子的手臂突然就好像是泡沫一般消失不见了。 “小小,小小……” 焦急的声音不断地在我的耳边呼唤着,跟着我的肩膀也别人用力地摇动着。 “唔……” 我痛苦地低吟了一声,然后慢慢地睁开眼睛, 当我看到了炎遇正一面担心地坐在我的软塌边的时候,我想也没想就伸手抱着住了他。 “小小?” 炎遇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抱住他,有点讶异,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窃喜。 “我好怕,抱紧我好吗?” 我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非常难得地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小小别怕,你只是做恶梦而已,没事的。” 炎遇伸手环抱着我,他宽敞温暖的怀抱就好像是一座安全的避风港一般, 只要被他抱在怀里,我的心就安了。 “刚刚做的那个恶梦……好可怕……” 我的手指无助地揪着他的衣领,俯首贴在他的胸膛里,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脆弱。 “没事了,有我在。” 炎遇一手环抱着我,一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就好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我本来就还是个孩子嘛,我才十六岁。(炎遇抗议:我才不要做人家的奶爸。) “炎遇……我好怕……” 我身体还心有余悸地颤动着,此刻我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是冷汗, 我的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浮木一般。 “别怕,乖,无论你梦见了什么,那都是不能伤害你的,乖……” 炎遇此刻的声音温柔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一般。 我怕,抱紧我!(四) 我怕,抱紧我!(四) 在静谧的帐篷里,他抱着我,感觉从来没有和别人如此亲近过, 我的气息和他的气息渐渐地交融。 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我,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正当我以为他要抱着我到天荒地老的时候,他突然低声轻唤我的名字:“小小!” “嗯。”难得享受这平静的一刻,我的头埋在他的怀里,都懒得抬起来了,我懒懒地用鼻音应了一下。 “你……刚刚做了什么恶梦了?”炎遇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问。 他不问还好,他一说,我又想起了刚刚那恐怖的场面,我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撅起了嘴巴埋怨地说:“还不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他砍断了那个老大的手臂,我才会梦见那么恐怖的一幕,说起来真的要怪他咧。 “因为我?”炎遇听了我的控诉,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地了,不明白这个小妮子做恶梦关他啥事。 “对,就是你,因为你今天,不,应该是昨天了,你昨天下午把那个老大的手臂砍断了,他在梦里要我还他手臂,他的断臂飞起来掐住了我的喉咙,吓死我了。” 说道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喉咙有点痒痒的,赶紧伸手去抚摸了一下,幸好没事,只是心理作用。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他感觉到了我的害怕,俯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安抚着我受惊的情绪。 “是啊,你真的对不起我啊,明明就是你砍断他的手臂的嘛,他干嘛不找你,非要找我?” 不是说冤有头债有主的吗?他找错对象了啦,我在心里不爽地想着。 “可能是因为他不敢来找我,看你好欺负,所以就找你了。” 炎遇听了我那么孩子气的话,忍不住低笑出声了。 ---------------------- 好晕啊,最近又要和谐文文了! 小小,你这是在玩火!(一) 小小,你这是在玩火!(一) “你……你还好意思笑啊,都是因为你,所以我才会被噩梦缠身的。” 厚,我刚刚被恶梦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了, 丫的,他居然还敢给我笑,我忍不住伸手戳他的胸膛,却没有想到他的胸膛坚硬如铁般, 非但没有戳痛他,反而把自己给弄痛了,我圆睁着水亮的眸子盯着他的平坦的胸膛, 一手抚弄着刚刚被他的弹力反弹弄痛了的手指不慢地说:“你的胸膛是不是铁打的啊,怎么会硬成这样的?” 我说着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肌,想要弄清楚他的胸膛是用什么砌成的。 “小小,你想干什么?” 炎遇的喉咙突然一紧,他伸手按着我抚摸着他胸膛的柔荑,琥珀色的眸子在夜色中闪烁着一抹异样的光芒,低沉的嗓音宛如在压抑着什么一般。 “我没什么干什么啊?我只想是看看你的胸膛是什么构成的,怎么会硬成这样的。” 哇,他的手好热啊,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的诡异,我皱起了疑惑的眸子抬头望着他。 “咳,我是个练武之人,而且经常在外出征打仗,久而久之就把身上的肌肉都练得硬梆梆的。” 炎遇暗哑着嗓音解释着,一双闪着诡谲光芒的琥珀色眸子却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哦,原来是这样来的,好硬哦。” 被他如葵扇般的大掌按着,我娇小的手掌完全被他的覆盖了,我微微曲起了指尖, 柔和地抚摸着掌下隔着衣物的肌肤,真的很硬啊, 那些选美先生身上所谓的六块肌肉,是不是跟他的也一样? 不过他们露出来的那六块肌肉很能看的说, 幸好,他的并没有凸起来,平躺的,躺在他的怀里也不会被碍着。 咦?我在想什么?买噶,我想到哪里去了? 他又不是我的谁,我居然……我的脸唰的一瞬间全红了。 小小,你这是在玩火!(二) 小小,你这是在玩火!(二) “小小。” 低沉的嗓音突然上升了好几个分贝,他的手干脆握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在他的胸膛上放肆。 “嗯?” 我的脸色酡红着,我的眼睑低垂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是他的手握得紧紧地,我根本就挣脱不开,真是要死了,我的脸开始发烫了。 “以后千万不要轻易地抚摸男人的身体,知道吗?” 炎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调整了一下变得有点急促的气息。 “为……为什么?”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诡异,我有点不安地移动了一下靠得他很近的身躯, 他的气息太过浓烈了,就好像是随时都在影响着我一般,让我感觉到有点不安了,想有一种逃离的感觉。 “因为,你这样是玩火的行为,就算是小绵羊也会变成大灰狼。” 炎遇的脸突然向我俯近,俊美的脸庞就停在了我的咫尺之间, 在他性感而有弹性的唇上缓缓地吐出了一句暧昧的话。 “我……我哪有?”这时候,我的脖子都已经红透了,我把自己的手抽回然后把他靠近的脸庞推开有点无措地说:“夜、夜深了,该睡觉了。” 天啊,我也太没有危险意识了,居然把大灰狼当成了小绵羊了。 “你确定你真的要睡觉吗?” 炎遇这时候并没有为难我了,就着我的手跟我离开了一段的距离,看着他那么合作, 我在心底里面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但是又忍不住起了一抹失落的感觉,仿佛在期待着他有进一步的行为似,唉,剪不断理还乱啊。 “当然,那么晚了,不睡觉要干嘛啊?” 明天还要上路呢? 不睡足精神,我明天估计连走路都要闭着眼睛了。 “你不怕你又会做恶梦了吗?” 炎遇性感的唇瓣勾着一抹淡笑觑着我问。 小小,你这是在玩火!(三) 小小,你这是在玩火!(三) “我……” 谁说我不怕了,我怕死了,我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但是却只能看见他勾笑闪亮的眸子,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看,有点紧张了,心跳也有点快。 “睡觉吧。” 在四目对视了一会了之后,炎遇似乎有点不忍心让我熬夜了,他低声说。 “我怕。” 因为担心自己会做恶梦了,而不敢睡觉,说出来真的有点丢脸,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面子,因为那样的梦境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不想被梦境里面可怕的幻想吓死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 炎遇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淡笑地说。 “你不也要睡觉吗?” 我和他之间的软塌相隔很远的说,我自己一个人会感到害怕的啦, 我有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此刻我允许自己在他的面前展现出软弱的样子,就在这种事情不必太硬撑,否则难受的人只会是自己。 “我就靠在这里陪你,这样行了吗?” 炎遇指指软塌的床头,温柔地说。 “那你不用睡觉吗?”就靠在那里,他怎么睡得着?虽然有他陪在我的身边我会更加安心,但是我也不能只是为自己着想啊,我担心地抬目望着他。 “不用担心我,我是练武之人,睡眠对我来说并不那么重要,我假寐一下就可以了,睡吧,就快要天亮了。”炎遇按下我的身子,让我躺下,然后帮我盖上被子,而他就靠在我的软塌旁陪着我。 “炎遇。”我的头刚碰到枕头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在入睡之前,我喊了他的名字一下。 “嗯?怎么啦?” 炎遇闪亮的眸子望着我,低声问。 “没事,我只是想跟你说晚安。” 一抹甜甜的笑容浮现在我的嘴角上,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晚安!”就在我差不多要睡着的时候,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道了一声晚安。 他们是贴错门神了吗? 他们是贴错门神了吗? --------------------------------------------- 那一天晚上,我没有再做恶梦了,我睡得很甜、很香, 但是就是时间过得太快了,就好像是刚躺下床,还睡没有多久, 天就亮了,而我根本就不够睡,两个大大的熊猫眼也出来了。 当炎遇看见我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的时候, 忍不住狠狠地取笑了我一番,恨得我牙痒痒的,恨不得咬他一口泄恨。 幸好在用早膳的时候,军医看见了我的眼睛如此严重,给了我一瓶很管用的药膏, 我擦了一会消肿了很多了,要不然,我还真的不太愿意出去见人了, 顶着两个那么大的熊猫眼,真的是太影响美观了啦。 我用过早膳后,炎遇已经让人去抓了一些虫子来喂雪地飞鸟了, 这鸟还真是神奇耶,我还以为它受了那么重的伤, 必定要过一段很长的时间才会好的,却没有想到只是过了一个晚上而已, 它的伤势居然就好了一大半了,在帮它擦药的时候才发现它身上的伤痕已经愈合得很好了, 买噶,它真的很神奇,莫非它本身具有疗伤的本事? 雪地飞鸟依然还是那么拽,对任何人都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但是对炎遇却是好像老鼠见到猫一般,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只要他一接近它,它就往我的身上钻,而每次炎遇一看到这副光景, 琥珀色的眸子顿时射出想要杀人,不,是杀鸟的寒光。 看来他们一人一鸟之间真的很像那种有隔世夙愿的仇人, 要不然他们就是贴错门神了,我搞不懂为什么炎遇那么讨厌它, 真如我也搞不懂它为什么那么害怕炎遇。 在用过早膳没有多久,我们又拔营往京城进发了, 好像他们这样整队军队一起迁回京城,真的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 只能靠在他的怀里了! 只能靠在他的怀里了! ------------------------------------------------------- 这马前几天是骑着好玩,但是多骑几天就是受罪, 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都快要生茧了,如果有飞机,或者有火车那该有多好啊,再不济,就只是有汽车也好啊。 但是很可惜,这里什么都没有,这里的交通工具真的很落后的说, 希望我们回到京城的时候,我的屁股没有开花才好啊。 我抱着雪地飞鸟和炎遇骑在同一匹马上,前两天我还可以直着腰杆, 不用依靠他,但是现在我已经不行了,我整个人几乎都已经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去了, 我真的很佩服他们骑了那么久竟然看不出一点疲倦的神情来。 雪地飞鸟慵懒地卷缩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它, 无聊的时候就用手揪揪它的羽毛,弄得它啾啾狂叫抗议着, 但是我装作没听见,依然故我,有好几次差点把它的羽毛就拔了, 要不是它叫得那么凄惨,我还不知道原来自己正在虐待小动物。 “炎遇。” 我懒懒地靠他的怀里,手里抚摸着雪地飞鸟柔顺的羽毛低声轻唤了一下。 “嗯?” 低沉的单音节从我的头顶上传来了,炎遇一手拉着马缰绳, 一手扶着我腰部,琥珀色的眸子半眯着望着前方。 “你说这只小鸟应该取什么名字好呢?” 总不能一直就用小鸟来称呼它吧,但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什么好的名字,只好向他开口了。 “你喜欢叫它什么就叫它什么。”炎遇低首觑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 “但是人家就是想不到应该叫什么名字,所以才问你的嘛。” 他就不能说点有建设性的话吗?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雪地飞鸟似乎听懂了我们的话,在我的怀里挣扎了一下, 抬起头,一双乌黑闪亮有神的眸子望着我。 我肉痛啊! 不知道它是在期待我给它取名字还是怎么着。 “你想要取什么样的名字?”炎遇扫了我怀里的鸟一眼,慢吞吞地问。 “当然是有意义一点的名字啦。” 才不要叫那么普通的名字呢,这鸟是我卖身买回来的,呜……真是该死的贵啊, 光想到那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被那店主老板坑了去, 我的心就在滴血啊,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们家钱多,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没有钱是如此难过的。 早知道会穿越到这种鬼地方,我就在身上戴满了金银珠宝啦, 可惜啊有早知就没乞丐了,我还是认命吧,现在也只有跟他们一起回京城, 看能不能找到工作,努力赚钱还钱吧。 “有意义的啊。” 炎遇皱了皱眉头,让他行军打仗还行,给这些畜生取名字,他还是头一回欸。 “嗯。”我用力点了点头,一定要有意义的,否则取了也没意思啊。 “就旺财吧。”炎遇想了一会,突然说。 “啾啾(抗议,那是狗的名字,俺跟狗不是同一个等级的啦。)……” 雪地飞鸟突然大声地叫了起来,伸出了翅膀拍打着我的手背, 哎呀,它是在抗议这个名字吗?看着它的反应,我愕然了一下。 “炎遇,那名字是狗狗才用的啦,俗气死了,取个文雅一点的好不?” 听到这个普通到满街到可以听到的名字,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真是难为他了,这个名字都说得出口,鄙视一下他,虽然旺财这个名字是挺有意义的, 旺我发财嘛,而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财了,但是那名字实在是太难听了啦, 我一下子就否决掉了,看吧,这鸟也不喜欢那个名字呢, 要不然它也不会那么激动,我伸手按住它拍动的翅膀,免得它一个不小心激动过头掉下马去了。 ------------------------------ 亲们多点给饭团投票推荐啊!谢谢! 该死的炎遇,该死的破鸟! 该死的炎遇,该死的破鸟! “小小,你饶了我吧,我对取名字实在是外行,要不然你让它叫小小也行啊,哈……” 炎遇说着忍不住朗笑了一声。 “不要,怎么可以叫它小小呢,要是别人叫它,我还以为是叫我呢。” 这人真的是的,怎么可以让它跟我取相同的名字, 虽然它看起来真的是一个只家伙,但是那个名字我已经申请专利了,既然我用了,它就不能用了。 “啾啾(我才不屑和这个笨女人共用一个名字呢。)……” 雪地飞鸟叫了几声,居然用不屑的眼神望着我。 “你这只死鸟,你那是什么眼神,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信不信?我把你的毛都拔光了。” 这个该死的小鸟,看它那是什么眼神,我贝小小这个名字很差劲吗? 它居然用不屑的目光望着我,我狠狠地威胁说。 “啾啾(每次都来这一招,就没有新鲜一点的招数吗?)……” 这次它干脆把头偏过一边去,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真是拽的可以了。 “小小,你也太可爱了吧,被一只鸟欺负?” 把自己怀里面那一人一鸟的举动都收在眼底里面炎遇,不禁感到好笑。 “臭炎遇,你都没看见它的那副样子有多拽,你还取笑我。” 我抬起头忍不住狠狠地往他瞪了一眼,不过也只能是瞪住他的下巴了, 因为按着这个角度,我的视线只能落在他的下巴上, 他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取笑我,不可原谅啊。 “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在他的嘴里逸出,他被我一说笑得更加大声了, 在一旁的将军和士兵看见他们亲爱的三皇子笑得如此三八, 皆忍不住好奇地探头探脑,想看看我们这里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虽然此刻的三皇子是非常的平易近人,但是他们还是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我要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我要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 有一种人叫做笑面虎, 谁晓得他们亲爱的三皇子此刻扮演的是不是那样的角色, 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好奇心是要满足, 但是也得留得住小命再来满足啊。 “臭炎遇,有什么好笑的啊。” 那笑声真刺耳,这人真不是个好人,这鸟也不是只好鸟, 我突然发现他们都有一些共同的特点, 突然一抹灵光从我的脑海里面闪过, 一抹得意的笑容勾上了我的唇瓣,我知道要叫它什么名字了, 哈哈……终于是被我想到了。 雪地飞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怀好意,有点不安地抬头觑了我一眼。 你笑吧,你尽管笑吧,我等会儿就要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我挺直了腰杆,微微侧头冷冷地望着他笑得连眼睛都弯了的俊颜。 炎遇笑了一会,终于发现了有点不对劲了, 他被我冷冷地目光盯得有点发毛了, 他停住了笑意,扯动了一下嘴角:“小小,你干嘛那样看着我。” “因为我想看一下,你大笑的时候和笑不出来的时候会有多大的区别。” 他今天已经取笑了我两次了,今天早上他看见我做了国宝的亲戚, 取笑我,刚刚看见我被那个该死的破鸟欺负,他也取笑我, 看来他不知道女人这种动物是很容易记仇的, 人家的是三年后报仇未晚,我的是一日都嫌早了。 “哦,你怎么会以为我会笑不出来?” 炎遇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挑眉问。 “就在刚才我已经想好了这鸟的名字了。” 一抹得意的笑容浮现在我的嫩颊上,我知道当我说出这个名字来的时候, 他一定会笑不出来,不仅笑不出来,脸色还会红白交错, 刚是想到他那一副铁青的面孔,我就忍不住在心里偷着乐了。 他的脸色变铁青了! 他的脸色变铁青了! “哦,是什么名字?” 剔透得宛如琥珀的眸子半眯着凝视着我,一副很期待的样子问。 雪地飞鸟此刻也竖起了耳朵,准备迎接它的新名字。 “我准备叫它……” 我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故弄玄虚一番,扫了他们焦急的样子一眼, 然后才说:“艳……遇……”我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 “什么?” 我想炎遇绝对是没有想到我会取这个名字,他脸上的表情可精彩了, 一阵青一阵白,是想起了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错把他的名字听成是艳遇了。 在他手中的马缰绳不自觉地勒紧了,受到拉力的马顿时高扬着马头, 啡叫了一声,而怀里的雪地飞鸟一听见这个名字,也激动地乱拍着翅膀, 啾啾地乱叫抗议着,顿时这两人一鸟的马背上乱成一团, 在一旁看见的士兵们看见了,下巴差点脱臼,他们亲爱的三皇子, 居然做出了这种脱窗的事情,他们不感到奇怪才怪呢。 “喂,你的手别勒那么紧啊,想勒死我啊。” 炎遇不知道是担心我掉下马去,还是报复我刚刚给的惊吓, 修长的猿臂宛如钢铁一般紧紧地勒住了我纤细的小蛮腰, 紧得差点让我窒息,我赶紧大声地抗议着, 在我怀里的飞鸟也在不断地乱动着,我要很用力才能够把它按住。 “换名字。” 炎遇一面铁青地俯瞰着我,脸上带着警告命令的味道。 “啾啾(支持,换名字。)!!!” 雪地飞鸟此刻居然在我怀里拼命地点头, 难得这一人一鸟有和谐相处的时候。 “不……换……” 我就知道他们会有这反应了, 我得意洋洋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后仰高了头, 以非常坚决的口气对着他们说,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 如果亲们有什么好的点子也可以给饭团提啊,可以是一个小插曲也可以是一个故事段落!谢谢! 坚决不换,威武不能屈! 坚决不换,威武不能屈! -------------------------------- 难得起个可以同时捉弄他们的名字,我怎么都不会换的啦。 “换不换?” 铁青的面色,恶狠狠的语气, 修长的铁臂不断地收紧,一副我不换名字就勒死我的样子。 “不……换……” 这个该死的炎遇,痛啊……我的腰就快要被他勒断了, 威武不能屈,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否决了他的威胁。 “你……难道你不怕死?” 炎遇的脸色开始变得阴霾了起来。 “恶……” 谁不怕死啊,我怕死怕死了,不过我不相信他会让我死, 虽然他此刻的脸色很恐怖,但是我却感觉不到杀气, 他只是吓吓我而已,不过就算只是这样,也够我受了,我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三皇子,你再这样勒下去,会把她勒死的。” 跟在我们的坐骑不远处的韩将军见事情突然急转直下, 刚刚还有说有笑的,现在却弄得好像恨不得勒死对方似的, 他赶紧出言相劝,他看得出来我在炎遇心底里面有一定的位置, 他可不想看见我们发生杯具啊。 “这个女人,她实在是太嚣张了,都爬到本王的头上来动土了。” 炎遇一手勾过我的脖子,往他的面前拉近,双目噙着怒火瞪着我, 仿佛我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似的, 不过勒在我腰间的手臂却渐渐地松开了。 “唔……人家哪有啊?” 该死的炎遇,我的腰上一定是淤青了,虽然他没有勒死我, 但是也够我痛上几天了,我忿忿不平地瞪着他, 艳遇这个名字他又没有申请专利,小鸟为什么不能用。 “你还敢说没有,你是知道的。” 艳遇这个名字,就我和他才知道来历, 不过我不认为他会想要让手下的人知道。 撞痛我了! 撞痛我了! ------------------------ “是啊,我是知道啊,那你是不是想让大家都知道啊?” 终于想到了怎么克制他的办法了,亮丽的美目一转, 我伸出一只手扯住了胸前的衣襟,用威胁的眼神望着他。 “贝小小,你别得寸进尺。” 炎遇半眯着危险的眸子斜睨着我,我们当着众人的面在较劲着。 大家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应该担心还是应该笑好了, 不过大家都期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我哪有?” 明明就是他先威胁我的,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我眨着明亮的美目,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还敢说没有?” 炎遇拎起了眉头,恶狠狠地盯着我,仿佛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似的。 “我明明就没有,哪有敢不敢说的……啊……”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马背上一阵颠簸, 我的身体突然往炎遇的身上撞去,我的头是侧着的, 一边的脸庞狠狠地撞上了他坚硬的胸膛,顿时痛得我哇哇大叫:“啊……好痛……” “小小,你怎么啦?” 炎遇听见我呼痛,有点紧张地抬起了我的头。 “我的脸痛……” 呜,他的胸膛根本就跟铜墙铁壁没有什么区别, 可恶,可恨啊,该死的马,干嘛不好好走路,还给我来一个颠簸, 鄙视它,难怪人家说物似主人形,主人欺负不够, 就连他的坐骑都欺负我,我把目光转过去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却看见它头顶上那一堆白色的毛,我手掌有点刺痒了。 “谁让你不好好坐着,都红肿起来了。” 炎遇仿佛已经忘记了刚刚的争执了, 伸手温柔地揉着我被撞痛的脸颊, 看见我一面阴沉地望着马的头顶上的那一小堆毛, 已经晓得我想动什么歪脑筋了。 我就不相信驯服不了你! 我就不相信驯服不了你! ------------------------------------------------ 他觑了我一眼警告地说:“如果你不想提早去见阎王或者变残废的话,你最好别乱动歪脑筋。” 咦,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难不成他会读心术? 我扯了扯嘴角,然后把头转过来吐了吐舌头, 感觉到脸颊上还有点痛, 不过想到以后就可以用这个名字来捉弄他,我觉得这太值了。 “你以后的名字就叫做艳遇了,以后我要叫你艳遇的时候,你就要回应我,知道吗?” 我重新把背靠在炎遇的怀里, 然后对着怀里的刚起了一个名字叫艳遇的雪地飞鸟得意地说。 本来我的发音就不是很准了,这炎遇、艳遇听起来就差不多一个音了, 在离我们比较近的人听了都忍不住偷偷地发笑, 但是被宛如黑面修罗般的炎遇的锐利目光一扫, 他们立马消音了不敢表现出来,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啾(哼……)。” 非常有性格的艳遇抬起了粉红有点尖的嘴巴朝我冷冷地哼了一声, 然后把头偏向一旁,摆出一副绝对不承认这个的高傲样子来,看它的样子还真酷啊。 “嘿嘿,你别忘记了,你是我卖身买回来的,我喜欢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就算你不喜欢也得按照我的意思来,否则我不介意高举玉手,把你身上的羽毛统统拔,这次我是说认真的,要是不行你试试看。” 我嘿嘿阴笑了一声,看它的样子就是不相信我会虐待小动物, 不过它这次是估计错误了,我本来就是出来混的人, 我的同情心偶然会泛滥一下, 但是恶魔心肠也会不断地溜出来作怪。 “啾啾(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想要干嘛?)!” 听了我的话,艳遇顿时警惕地望着我,一副防备我会向它下毒手的样子。 桀骜难驯的艳遇! 桀骜难驯的艳遇! --------------------------------- “你现在在我的手上,你防备也没有用,我叫你艳遇的时候,你就抬头向我眨一下眼睛,明白吗?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在你的身上拔掉一根羽毛,你在不理会我,我就继续拔,直到把你身上的羽毛拔光。” 艳遇是一只聪明的小鸟,而且还很有灵性,不过就是有一点桀骜难驯, 不过它现在栽在我的手上,趁它受伤的时候不驯服它的话, 等它的伤好了一定会飞走的,我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好歹它价值不菲啊,总不能让到嘴巴的熟鸭子给飞了吧。 炎遇似乎已经接受了它叫艳遇的事实了, 在一旁冷眼旁观地看着我怎么威胁艳遇。 “啾啾……” 她绝对是一个残忍的女魔头,竟然对它这只可爱的小小鸟痛下毒手, 艳遇干脆不理我了,地下头去,把眼睛闭上。 “艳遇。” 很好,你就低下头去吧,我噙着一抹恶魔笑容低声叫唤了一声,就等着看它的反应了。 没反应,过了片刻,也没反应,可能是它还没有消化过来吧,再等等,再过了片刻,它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靠之,它是故意不给我反应的啊,在我脸上的一双美目顿时危险地半眯了起来, 丫的,你还真的要跟本小姐说骨气是不是? “小小,你看它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名字,你就换一个吧。” 一边操纵着马缰绳,一边注意着我们的炎遇忍不住轻笑出声说。 “啾啾(就是,一点也不喜欢那个该死的名字。)!” 这会儿艳遇倒是有反应了,似乎是在附和炎遇的意思。 “靠,你这只破鸟,我就知道你是故意不理本小姐的。” 听着它附和炎遇的叫声,我顿时火冒三丈, 丫的,不给它一点颜色瞧瞧,它就不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一)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一) 说做就做,我马上伸出了魔爪去揪它身上的羽毛, 好让它知道,到底谁才是它的主人。 “啾(哇,救命啊,恶魔女人辣手摧残可爱的小动物啦。)……” 艳遇身上的羽毛被我一揪,顿时痛得它不断惨叫, 那悲壮的惨叫上,让一旁的人听了去都忍不住用责怪的目光向我行注目礼, 在他们的眼神里很明显地写着: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残忍了。 不过有一个人看着我拔艳遇的毛却表现得不以为然, 那就是跟艳阳一直都不对盘的炎遇,他恨不得我把它身上的毛都拔光。 “嘿嘿,只要我再用力,你这根羽毛就要掉了喔,你要命还是要骨气啊?” 恶魔女人一面阴笑地对着艳遇威胁。 “啾啾(识时务者为好鸟。)!” 艳遇噙着泪眼汪汪的乌黑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艳遇。”看样子,它是有意投降了,我顿时高兴了,再喊了一声。 这次它真的很配合了,抬头眨眼,虽然是一面不甘愿的样子, 但是还是照做了,和生命比起来,骨气值多少钱? 看来不仅是大部分的人怕死,就连动物也怕死了, 原来艳遇也会怕死的,又多了一项可以克制它傲气的黄牌了,某恐怖的女人乐不可支地大笑了一声。 “小小,你说话能不能斯文一点?” 正当我乐呵呵地为驯服了艳遇而感到高兴的时候,突然从我的头顶劈下了一句话。 “什么斯文一点?” 我顿时愕然了一下,在我过去的十年六当中, 只有我的父母会要求我说话斯文一点,因为跟我的一起的都是猪朋狗友, 根本就不会理你说的是什么话,只要有钱出去玩什么都不是问题。 “我说,你说话能否斯文一点,一点都不像个姑娘。” 炎遇觑了我发怔的头顶一眼,淡淡地说。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二)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二) 听了他的话,我脸上的笑容凝结了, 本来高涨的心情顿时跌落到谷底, 我抱着艳遇,挺直了腰杆拒绝再靠在他的怀里了。 他是嫌弃我吗?他是嫌弃我不够斯文,不够温柔吗? 他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那么在意他的话, 但是该死的,我的心却有一种受伤的感觉。 在我的怀里的艳遇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心情变得低落, 温顺地用头厮磨了我抱着它的手一下,乌黑的眸子闪烁着一抹安慰的光芒, 我低头望着它,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本来是想给它一个笑容的,但是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在炎遇的眼底里,我就是一个既没有教养,也没有气质,既不温柔也不斯文的女子, 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吗? 从来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方式有什么不对,但是……他的话却让我感到受伤了。 “小小?” 注意到我故意疏远的动作,炎遇有点担心地轻喊了一声。 “我累了,我现在不想说话。” 我伸手抚摸着艳遇的头顶,它是在担心我吗?如果不是的话,它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的温顺? “那你靠在我怀里休息一下吧。” 扶在我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把我往他的怀里拉, 我本来想挣开他的手,但是想想还是算了,顺从地靠入他的怀里。 在一旁的众将领看见我们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大家多少有点不习惯了,一路上他们都已经听惯了我吱吱喳喳个不停, 现在却突然停下来,虽然耳根清净了,但是却觉得不太自然了。 这一天,我和炎遇正式陷入了冷战之中, 不,应该是我自己单方面的冷战, 一路上我都表现得意兴阑珊的, 对他的态度也冷淡多了, 炎遇面对我这样子,眉头一皱再皱。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三)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三) ----------------------- 虽然我的个性有点大大咧咧的,但是同时也是一个极为敏感的女孩, 我会很介怀自己在乎的人对自己的看法, 此刻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在乎炎遇的, 如果自己不在乎他的话,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在意他怎么想自己呢? 在这一天下来,我都有点闷闷不乐了。 在傍晚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城镇的郊外,大伙在都在扎营落脚,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很快就把营帐扎好了,今晚我想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 不想和炎遇共眠一个帐篷了,我在营帐里抱着枕头准备出去。 “小小,你这是在干什么?” 炎遇看见我抱着枕头出去,脸色不禁变黑了。 “我今晚不想在这里睡觉。” 我的手指紧紧地揪住了怀里的枕头,仿佛这样就能够给勇气一般,我的身影停在了帐篷的门口头也不回地说。 “为什么?”身手有风声闪过,跟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向我袭来,我知道他来到了我的身后。 “没有为什么,不想就不想。”我强自压下心底里面的悸动,冷淡地说。 “在今天之前,我们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却……” 炎遇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我出声阻止了,我苦笑了一声说:“有些事情是因为我以前不懂,但是现在我懂了。” “什么事情?” 炎遇的嗓音带着一抹的紧张,语气有点急促。 “什么事情并不重要,一个姑娘跟一个陌生男子共眠一个帐篷本来就有违礼数的事情,我想,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人家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该分清的要趁早认清楚,否则一旦陷下去了就很难有回头路了。 “见鬼的什么礼数,难道我和你还是陌生人吗?现在才来保持距离,你不嫌太晚了吗?”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四)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四) 炎遇的语气一下子变得讽刺了,就好像是在嘲讽我故作清高一般。 揪着枕头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点泛白, 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一下唇瓣,我并不是傻瓜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话里面的讽刺意味。 “我不想跟你吵架。” 我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累了,我讨厌他有意或者无意地提醒我,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他喜欢的女人是那种有气质,又温柔的女人吧,那是我没有的,而我也不以为自己能够做得到。 “小小,你看着我。” 炎遇不喜欢我背对着他说话,他伸出了手掌握住了我的双肩,然后把我转了过来。 “看着你干嘛?” 我转过身去,他背着伸手的烛光,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在黑暗中只是看见了一双闪着异样光芒的眸子。 “你真的只是把我当成是一个陌生人吗?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在你的心里就真的跟一般的陌生人是一样的吗?你回答我。” 他的语气很严肃,也很认真,似乎非要得到我的回答不可。 “炎遇,今晚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不想跟你谈这些话。” 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是当今皇上的三皇子啊,而我呢? 我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虽然我一向认为生存在世界上的人都是人人平等的, 但是在封建势力庞大的古代里面,我想这些话也只能是在心底里面想想而已, 我苦笑了一下,空出一只手想要把他的手扯开。 “你在逃避我?为什么?”炎遇的手宛如钢铁做的一般扣住了我的肩膀,不让我离开。 “炎遇,我说了,我今晚什么都不想说,你放开我啦。” 他是不是听不懂汉语啊,我都已经说了多少次了,他还不断地追问。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五)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五) --------------------------------- “你不说的话,我是不会放手的。” 炎遇闪亮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坚定的光芒,似乎得不到他的答案,他就不会松手似的。 “你……” 他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的呢? 人家都已经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还纠结个没玩没了,我忍不住圆睁着一双美目瞪着他。 “如果你想就这样耗着的话,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一起耗。” 炎遇勾唇凝视着我,看来他真的打算跟我耗到底了,他有那个闲工夫,我可没有啊。 “炎遇,别这样好吗,这一点都不像你。” 我很无奈了,为什么他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安静地想一想呢? “你很了解我吗?你怎么知道这不像我?” 炎遇握着我的肩膀,他的身影很高大,我本来就很娇小了, 站在他的面前就更加显得自己的渺小了,哎呀,该死的贝小小,现在不是应该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啦。 “炎遇,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了?” 我被他逼得有点生气了,怒目瞪着他,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瞪出一个窟窿来。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是不是我今天说的话伤了你的心了?如果是的话,你说出来,我向你道歉就是了,但是你却对我不理不睬的,现在还要离开帐篷,怎么回事的人是你。” 炎遇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就好像已经忍了我半天似的, 琥珀色的眸子有点呈现赤红,宛如钢铁做的手腕握着我的肩膀不断地摇晃着我。 “炎遇,你冷静一点。” 靠之,本来要发飙的人是我才对吧,这会儿怎么让他先发飙了? 我的头被他晃得有点晕了,我赶紧大声说, 该死的他,怎么说失控就失控了。 “你让我冷静,我怎么能够冷静得下来?” 他真的发狂了。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六)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六) 握住我肩膀的手指渐渐地用力就好像要把我的肩膀捏碎一般。 “你别发神经了。” 要是在这样下去,我非得被他摇散架不可了, 手中的枕头已经拿不稳跌落在地上了,此刻他的根本就已经没有理性可言了, 看着他发神经的样子,我忍不住磨牙了。 “为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理我?” 那人继续发癫中。 靠之,跟一个发疯的人说道理简直就是浪费口水,我不再说话了, 直接用行动来表示我的抗议,我突然俯首张开了牙齿, 狠狠地往他的手臂上咬下去,虽然他的手臂隔着衣服, 但是那薄薄的衣料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别忘了我以前也是经常跟人家打架的,虽然并没有学什么正式的武术,但是两两力气还是有的。 一声闷哼传来,他终于停止了发疯了,紧紧地握住我肩膀的手腕也放松了力度, 仿佛是被我这样一咬给咬醒了似的,他并没有阻止我咬住他的手臂,反而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果然这一招使得,他不发神经了,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 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已经深入到他的肉里面了,因为太过用力,我的牙臼都有点酸软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结了一般,帐篷里面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半响,我的牙齿渐渐地松开了。 “是你逼我的。” 我动了动发有点僵硬的脸颊,伸手推开了他的手,后退了一步,不知道接下里他会做什么,我有点好害怕了,我这么用力地咬他,要是他想要报复怎么办? 他武功那么高强,他要是想要打我的话,我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今晚你不要出去。” 出乎我意料之外,他的语气很平静。 ----------------------------------- 死了,今晚笔记本的加速器烧了!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七)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七) “但是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他怎麽变得那么平静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我的心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你留在营帐里,我出去。” 炎遇觑了我一眼,淡淡地说。 “这怎么行,这里是你的营帐耶,应该出去的人是我才对。” 咦?怎么事情风回路转了? 真是不可思议,他居然把帐篷让我一个人睡,但是这样的话,我会不好意思的耶。 “啰嗦。” 炎遇斜睨了我一眼,然后举步绕过了我的身边往外面走去了。 “那你要在哪里睡觉啊?” 就在他的脚步要踏出营帐的时候,我忍不住在他的背后问了一句。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哪里都可以睡觉,晚安!” 炎遇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晚安!” 就在他的脚步踏出了营帐的时候,我低声地跟他道了一声晚安。 “啾……”就在我弯腰把掉在地面上的枕头捡起来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鸟鸣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只见艳遇正蹲坐在桌面上转动着一双乌黑的星眸直勾勾地望着我,那神情很奇怪,似乎在疑惑,似乎又有好奇,刚刚的那一幕它应该都有看在眼底里面吧。 “唉,做只动物比做人好啊,动物就不用烦恼感情的事情了。” 我觑了它一眼,把枕头弄干净, 抛会软塌上去,然后也把自己抛在软塌上。 “啾啾……” 艳遇拍动了一下翅膀,飞到我的软塌上来,就停在我的眼前不远处。 “喂,这软塌是我要用来睡觉的,不是给你停泊的,一边去。” 要是它突然在上面拉撒咋办, 这里可没有洗衣机可以让我洗被单啊,我伸出手去驱赶它。 “啾(小气鬼)!” 艳遇见我的手掌扫到,赶紧展翅飞到一旁去。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八)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八) ------------------------- “唉……”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被子里,心潮不断起伏着。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身体上的接触,第一次接吻,第一喂我喝粥,第一次……很多的第一次, 没有想到我们认识不久就已经发生了那么多的第一次。 想起了他霸道的索吻,两朵红晕不禁飞上了我的脸颊, 我的初吻,我的第二吻都是他拿走了,我应该要讨厌他才对的, 但是我的心却是为他而乱了,我们现在算是朝夕相对了, 但是我却已经在害怕分离的到来,当我跟着他们回到京城的时候,我还有什么借口留在他的身边呢? 还没有分离我就已经在想念他了,我想我已经喜欢上他了,该死的炎遇,是谁让他对我那么好的,就连我的父母都没有,他凭什么对我那么好? 都是他的错啦,如果他不对我那么好的话,我就不会喜欢他了。 他的心思是怎么样呢?他是皇子,说不定在他的家里面早就已经妻妾成群了, 如果我跟着他回家,我恐怕都不知道要排到第几名去了, 厚,我为什么要跟他回家啊,我才不要做他的第几姨太呢!打死不干! 贝小小,人家有说要带你回家了吗? 人家啥都没说,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真是不害臊。 我拥着被子,本来以为今天晚上会睡不着的, 但是奇怪的是我在软塌上躺了一会居然睡意就来了。 我忍不住伸手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呵欠,一 转头发现艳遇正歪着头在望着我, 一股一样的感觉从我的心底里面升起, 真是见鬼了,明明就只是一只鸟在看着我而已,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觉得是有人在看着我,是我想太多了吗? 我晃了一下头然后对着艳遇说:“晚安!”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九)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九) ----------------------------- 艳遇似乎真的能够听懂人话,在听见我说晚安后, 它居然点了点头,然后回应了一声, 就好像是在跟我道晚安一般,我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 有些动物是灵性的没错,但是它的灵性未免太高了吧, 我皱了一下眉头说:“艳遇,我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盯住,当然就算是动物也一样,麻烦你把目光转过去,别盯着我。” 在睡觉的时候被它这样盯着,心里忍不住会发毛,我伸手示意它把视线转移到别的方向去。 “啾啾!” 它叫了两声,倒是挺听话的,把雪白的身子转了一个方向。 “我睡觉了,别吵我啊。” 此刻浓浓的困意已经把我笼罩住了,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重重的哈欠,然后把被子一拉,跟周公下棋去了。 夜色渐渐地浓了,挥洒着银辉的月娘也渐渐地往她的终点移动着,万物也渐渐地沉睡了。 夜,寂凉如水。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被一阵熟悉的痛楚惊醒了。 “啊……” 腹部传来熟悉的抽痛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我伸手紧紧地按着腹部,脸上已经痛得面无血色了,额头上布满了细碎的冷汗。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我就像抽筋一样,我痛得开始在软塌上打滚。 “啾啾(她怎么啦)?!” 本来栖息在桌面上的艳遇被我的叫痛声惊醒了, 在它乌黑的眸子里闪着担忧的光芒, 它飞到了我的面前,似乎想要看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好痛……痛死我了……” 我不断地抽气,腹部上的剧痛让我生不如死, 但是这些痛楚却是我必要承受的, 而且是每个月都要承受那么一回, 该死的,每当痛苦的时候,我都会非常痛恨自己是个女人。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十) 我要和你分帐睡觉!(十) 如果我不是女人的话,我就不用每个月受这种折磨了。 “啾啾。” 艳遇看见我那么痛苦的样子,它焦急地伸出了翅膀想要安抚我, 但是我痛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它根本就碰不到我。 “啊……你走开……痛……” 该死的艳遇,它来这里干嘛, 我已经痛得无法自持了,要是一个不小心压倒它怎么办? “啾啾!” 艳遇叫了两声,突然展开了翅膀往外面飞去。 “啊……艳遇……你去哪里……回来……啊……好痛……” 眼眨眨看着艳遇飞出了帐篷,我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该死的艳遇,它居然给我飞了,可恶的叛徒,它忘恩负义, 好歹它被箭射伤的时候是我救了它耶,现在居然趁主人不舒服的时候飞了, 你有种就给我有多远飞多远, 要不然给我抓回来了,我一定会拔光你的毛,然后把它烤熟吃掉。 “啊……好痛……” 挣扎悲惨的叫声在夜幕中迂回荡漾着,让人听而毛骨悚然。 --------------------------------------------------------------------------------------------------------- 自从在营帐里面出来之后,炎遇就到了军营的后面去, 让人捡来柴火弄了个篝火,然后拎着一瓶酒壶在喝闷酒。 他的控制力一向是最好的,他认了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二, 但是在面对贝小小的时候,他却不断地失控了, 想到了刚刚和贝小小的争吵,他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她是他的真命天女,同时也是他的克星啊, 只要是扯上跟她有关的事情,他就会很容易失控, 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已经摸透了一半了,还有一半,还需要他的挖掘。 该死的笨男人!(一) 该死的笨男人!(一) 没有想到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大线条,但是却又那么的敏感, 她今天是为了他说那句话而生闷气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他又怎么舍得对她说那样的话呢? 但是他担心的是,在回京之后,她会被人看低,被人排斥, 身在皇家,稍微做出不符合礼数的事情就会被人说闲话, 他是没有所谓,但是他担心的是她会承受不了。 小小,你明白我的苦心吗? 炎遇举起酒壶狠狠地往嘴巴里灌了一口,他是为了她好没错, 但是他却不知道应该开口向她说明, 只能是在她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提醒一下她,但是却被她曲解以为他是故意要挑毛病。 其实她这样,他会感到很心疼的,如果她能够明白他的苦心该有多好啊。 炎遇苦笑一下,望着夜幕上的明月, 心想,她此刻必定已经入睡了吧,今晚他只有在这里守夜了。 巡逻的士兵看见了炎遇一个人在喝闷酒,虽然觉得有点奇怪, 但是却不敢上前询问,只是在心里暗暗猜测他和那位可爱的小姑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正当炎遇在篝火旁边喝闷酒的时候,突然一道雪白的亮影停在了他的面前的空地上。 “你飞来这里干嘛?” 当他看清楚原来是个雪地飞鸟的时候,心底顿时咯噔了一下, 它怎么三更半夜飞出来了,而且还飞来找他了, 炎遇皱着眉头望着它,他是不会喊贝小小帮它起的名字的, 只要想起了当他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说出自己的名字去被她曲解成为艳遇的时候, 他就觉得很呕心了,现在还弄来了一只破鸟叫艳遇, 那不是在时刻提醒他那件事情吗? 他就知道贝小小一定是故意恶整他的,他是绝对不会叫它那个可恨的名字的。 --------------------------------------------------- 亲们,多点给饭团推荐,多点留言,饭团需要动力啊! 该死的笨男人!(二) 该死的笨男人!(二) “啾啾(跟我来)!” 艳遇走到他的脚下,伸出了嘴巴咬住了他的裤脚,往后面拉。 “怎么啦?” 它怎么咬住了它的裤脚了,炎遇看看它的举动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说:“你是不是肚子饿了?你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自己去找虫子吃去,别烦着我。” 他一向对它没啥好感,因为它经常窝在小小的怀里, 让他看了好几次都忍不住眼红得想把它揪开,炎遇伸手把它推开。 “啾啾!” 艳遇被他的大掌推开了,顿时急得它拍动着翅膀, 乱叫着,冲上前再一次含住了他的裤脚想要把他拖动。 “喂,你再乱搞的话,我就把你烤了,现在小小不在这里,可没有人救你啊。” 炎遇看他不死心地还想要扯动他的裤脚不禁有点火大了,半眯着危险的眸子威胁着。 “啾啾!” 艳遇见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禁急得团团转, 它使劲扯着他的裤脚往贝小小的营帐方向拉,一边发出了悲鸣声。 “你这只天杀的死鸟,你是不是活腻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炎遇,再被它这样胡搞, 再也忍不住发火了,一手揪起它的翅膀, 刚想往外面掷去, 却发现对方正用着一双哀怨的眼神望着他, 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他说,他居然下不了手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也许是爱屋及乌吧,虽然他讨厌这只整天腻在小小怀里的破鸟, 但是他知道贝小小很喜欢它,他又怎么能够对它下黑手呢? “啾啾(笨男人)!” 艳遇瞅了瞅他,然后突然翻身落地,用翅膀捂着腹部, 在地上滚了两下,然后站起来, 伸出翅膀指着贝小小所在的营帐的方向。 炎遇看它一会,突然面色一变,他失声地问:“是不是小小肚子痛了?” 情人节番外(一) 情人节番外(一) -------------------------- 话说,在贝小小穿越到了炎天皇朝的第二年,刚刚过完年不久, 贝小小根据《夏小正》,这是古代沿用的农历, 推算出来了那一年的阳历2月14号来,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自然也从来没有过过情人节了,但是现在不同了。 她已经有老公了,怎么都要把以前的遗憾补回来啊, 想当年,她看见别的男生大把的鲜花,大盒的巧克力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那眼红的劲儿就别说有多大了。 于是,在情人节的前一日,贝小小溜进了炎遇批阅奏折的御书房。 “小小,你怎么来了?” 贝小小一向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因为她嫌这里太闷了, 而她是静不下来的人,所以当贝小小出现在御书房里的时候, 炎遇是有点惊讶,随即把侍候在旁的左右遣走。 “哟,我来探班不行吗?” 厚,他那是什么眼神啊? 贝小小见他惊讶的样子,忍不住抗议了一声,在没有人的时候, 她就可以尽情放肆,她走到他的身边,把他手里的朱砂笔拿走随手仍在桌面上, 然后拉开他的手,靠进他的怀里,一手勾着他的脖子,迎面就给他来了一记热吻。 炎遇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了,但是没有想到她一来就那么热情, 在错愕了一会后,抢回了主动权,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 用力地回吻她,这一吻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正当炎遇要解开她的衣服想要上演儿童不宜的限制级片的时候。 “等等……” 在他的行动就快要升级的时候,贝小小赶紧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她今天来的目的还没说呢,怎么就那么快要跟他‘嘿咻’了, 而且这里是御书房啊,并不是他们的寝宫啊,这人真狼死啊。 情人节番外(二) 情人节番外(二) ---------------------------- “小小爱妻,是你先勾引朕的,既然点火了,你得先灭火。” 欲火已经被点燃的炎遇不管三七二十一, 把她的手推开,继续剥她的衣服。 “我哪有,人家来是有正经事要跟你说的啦,喂,别扯腰带啦。” 贝小小一边抢救着自己已经拉来的衣襟,一边拉回被扯开的腰带。 “有什么事情比我们造人来得正经?” 炎遇邪气地一笑,继续扯她的衣服,小绵羊自己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 于是,大灰狼和小绵羊在御书房里面展开了脱衣服和穿衣服大赛, 大灰狼不断地脱小绵羊的衣服,而小绵羊不断地穿回被拨开的衣服, 结果是大灰狼的耐性被磨光了, 干脆把她的衣服丢得远远的,让她伸长手臂都够不着。 不消片刻,小绵羊已经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啃得连骨头都没有剩下了, 当一场努力的造人过后,贝小小已经累得想杀人了, 一双美目含怒地瞪着噙着一抹满足的邪气笑容的某人, 此刻,某人正细心地为她穿上被他脱落的衣服。 “小小爱妻,你不是说有正经的事情要告诉朕吗?” 炎遇勾着一抹笑容为她穿好衣服后,抱着她坐在龙椅上。 “你这个色狼,你还记得我有正经事情要跟你说啊。” 贝小小撅起了嘴巴,非常不满地说。 “你这个小妮子的话,朕什么时候忘记过?”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炎遇忍不住又在她的撅起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谁让她太甜美了,让他吻不腻,亲不厌呢。 “哼,我跟你说,明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我要你放假一天跟我约会。” 贝小小勾视着他霸道地说。 “哦,什么重要的日子?” 要让他放假一日那么严重?炎遇不禁挑眉反问。 情人节番外(三) 情人节番外(三) “你先听我说一个故事,你别毛手毛脚的啦。” 厚,他刚刚才吃了她一遍好不,还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贝小小忍不住火了。 “好吧,朕不动了,你继续说。” 炎遇看贝小小真的要动怒了,马上把揉着她胸前的手规矩地放下, 放在她的腰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才像话。” 贝小小斜睨了他一眼才继续说:“在我们家乡那里有一个传说,在某个国家里,那个时候是战乱的时候,当时的皇帝为了让更多的男人无所牵挂地走上争战的疆场,他宣布废弃所有的婚姻承诺,而在但是有一名神父。” 当贝小小说到神父的时候,她看见了他露出了不明的表情便解释说:“神父只是一种职业,有为情侣之间主持婚礼的。” 贝小小见他点点头才继续说:“那个神父没有遵照这个旨意而继续为相爱的年轻人举行教堂婚礼。事情被告发后,那位神父先是被鞭打,然后被石头掷打,最后在2月14日这天被送上了绞架被绞死,从那天以后,人们就开始纪念这个日子,并把它定为情人节,用以纪念那位为情人做主而牺牲的神父,故事说完了。” 其实关于情人节的故事有很多种版本,不过现在只是说一个就够了。 “就这样?你说这个故事有什么企图?” 炎遇挑眉觑了她一眼,她无端端告诉他这个故事,一定是有目的。 “我说皇帝老公,你的智力是不是倒退了,小小妻子我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你居然还不知道我的企图,我的企图刚刚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 真是只一点都不懂浪漫的呆头鹅,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她的企图很明显不是吗? “你刚刚让朕明天放假跟你约会,但是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明天并不是二月十四号啊。”炎遇的脸色绿了一下无辜地说。 情人节番外(四) 情人节番外(四) “在我们家乡那边有两种算法,用我们家乡那里的算法,明天就是2月14日了,在情人节那天,情人之间就会互相赠送礼物,而送的最多的就是玫瑰花和巧克力了,不过你们这边还没有巧克力这种东西,可以随便用糖果之类的东西代替。” 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他明天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贝小小满心地期待地想。 “哦。” 听了贝小小的话,炎遇终于是明白了她想怎么样了,不禁暗笑了一声。 “哦什么哦,我不管啊,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庆祝情人节啊。” 她为别的情侣眼红了那么多年,怎么都要过一回了,贝小小扯着他的衣袖说。 “好吧,朕明天上完了早朝准备一下,就去暖阁找你,行了吧?” 炎遇伸手轻捏了她可爱的鼻子一下说。 “这是你说的啊,别让我久等了,否则我可饶不了你啊。” 贝小小警告地说。 “知道了,为夫遵命!” 炎遇点头顺便又在她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 为了庆祝情人节,贝小小这回真的是用尽了心思,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啊,怎么都要弄得浓重一点啊。 为了现代化一点,她还特意定做了一件低胸的礼服, 她知道当炎遇看见她这样穿的时候,一定会惊艳的目瞪口呆, 不过这罩礼服也只能在他的面前穿而已,要是穿出去,一定会被人说妖孽现世。 情人节啊,烛光晚餐是少不了的, 贝小小特别吩咐御厨弄了两块牛扒出来,其实说牛扒还不如说是两块就用一些配料煎熟的牛肉, 不过差强人意过得去就算啦,红酒就用桂花酿酒代替,就只差没有爵士音乐了,要是这里有台放碟机就好咯,美中不足,本来她是想乐师来奏乐的,但是他们会的都是古典音乐,都不搭调的,就算了。 情人节番外(五) 情人节番外(五) 贝小小一大早已经在忙碌地准备了,但是她在湖心的暖阁里面从中午等到傍晚还没有等到炎遇的人影,本来很好的心情,顿时变得糟糕透了。 这个死人头炎遇,昨天在御书房的时候明明让他早点过来的啊, 他也满口答应了,现在居然到了傍晚还没有给她出现, 贝小小郁闷了,纠结了,望着精心布置的餐台,突然有一股想要砸东西的冲动。 明月不断地在暖阁外面张望着,心里不断地祈祷着,皇上快点来, 要不然皇后就要发飙了,别看皇后平常一副乐哈哈的样子,一旦惹她发飙了,就非同小可了。 贝小小不敢相信,她等到太阳下山了,居然还没有等到炎遇的踪影, 这个死人猪头炎遇,他居然敢放她鸽子,他要么别来,他要是来了, 她一定要让他好看,她发誓,她一定饶不了他。 正当贝小小在阁楼里面想要发飙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跟着传来了明月欢呼的声音:“娘娘,你赶紧出来看看,好漂亮啊。” “有什么好看?” 没有见到炎遇,贝小小的心情已经极为低落了,现在什么事情都引不起她的兴趣了。 “娘娘,你先出来看看嘛!” 明月见贝小小无精打采的样子,走进里挽着她的手让她出去。 “有什么好看的嘛?” 贝小小一副我现在很没心情的样子,但是还是随她出去了。 “奴婢保证,娘娘看到外面的情景一定会很高兴的。” 明月拉着她保证地说。 “死丫头,你没看见我现在很不高兴的吗?还让我看什……” 当贝小小走到外面见到眼前一幕绚丽的景象时, 顿时愣住了,还没有说完的话梗在了喉咙里面说不出来了。 ------------------------------ 哎呀,写不完了,14号过去了。 情人节番外(六) 情人节番外(六) 只见在湖泊的上空正绽放着绚丽多彩的焰火, 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闪烁着迷人的光景,当焰火燃尽的时候, 在夜空中出现了一行闪烁的字:情人节快乐,朕的皇后! 买噶,他是怎么做到的?古代的焰火有那么先进吗? 贝小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她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她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口里轻轻地咬了一下,会痛哦,那说明她并不是在做梦。 “小小爱妻,情人节快乐!” 正当贝小小为外面的焰火感动的时候,突然一把熟悉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背后传来。 在听到属于他的嗓音之后,贝小小的身体一震,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哼,居然敢迟到那么久,别以为来一场焰火就可以把她的怒火浇灭, 贝小小带着怒火转过身来,但是当一大把的红玫瑰映入她的眼帘的时候,本来满腔的怒火就好像是突然被一桶冰水浇灭了一般。 “你……” 贝小小看着眼前的那一把红玫瑰,已经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我亲自去御花园里面采摘的,喜欢吗?送给你!” 炎遇把鲜花往她的面前一送,当他看到她身上穿着的那一件低胸礼服的时候, 当堂惊讶得瞪大了俊目,这是什么衣服? 根本就只是一块布用两条带子挂在肩膀上而已,两条嫩白宛如莲藕般的手臂居然什么都没有就这样裸露在空气种,胸前的衣襟也开得太低了吧, 幸好她是穿着她带来的胸衣,如果是肚兜的话,根本就遮挡不了胸前的风光, 视线掠过她的纤细的小蛮腰,炎遇的喉结律动了一下, 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天啊,她简直就是上天派来专门诱惑他的小妖精, 光是看着她,他就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 还差两张!啊啊啊…… 情人节番外(七) “嗯,好香啊。” 这居然是他亲手在御花园里面摘的,贝小小顿时感动得眼睛泛起了水光, 她娇嗔了一声说:“你什么时候那么懂得浪漫了?” “嘿,还不是吃得小小爱妻的口水多,免得你老是说我不懂浪漫。” 他这只呆头鹅还被她说得少么? 再不学乖一点,怎么让她对他感动得死心塌地呢? “讨厌啦你,你觉得我这身打扮怎么样?” 贝小小让明月把花拿下,然后伸手撩起了拖地的裙摆, 在他的眼前优美地转了一圈,她的这套装扮,她是费了不少心思, 从他色迷迷地盯着她看的眼神中,她已经知道效果了, 不过她想要的还是从他的嘴巴里得到赞美。 “我想这块布料脱起来会很方便,我喜欢,不过你只准在我的面前穿,不能穿给别人看,知道吗?” 琥珀色的眸子在我的身上溜了一圈,然后霸道地说。 “就这样?” 听了他的话,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厚,除了他,她还能穿给谁看啊,就算有人想看,她还不给呢, 他除了这个就没别的话要说了吗? 例如:说她性感迷人,美丽诱惑…… “还有什么吗?”炎遇挑眉反问。 “没了,我们来吃烛光晚餐吧。” 刚刚还说他懂浪漫了,算了,她收回刚刚的话, 呆头鹅始终是呆头鹅,没有一点浪漫细胞, 贝小小斜睨了他一眼,然后拉着他来到了餐桌前。 “这就是你说的烛光晚餐?” 炎遇在贝小小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用非常怀疑的目光扫了桌面上的东西一眼, 这对他来说是挺新奇的, 他怎麽在盘子里面只看见了一块已经冷掉的牛肉,这样就已经是晚餐了? “对,在我们那边的情侣在过情人节的时候都是这样吃的。” 贝小小说。 情人节番外(八) 情人节番外(八) “这块冷冰冰硬梆梆的牛肉能吃吗?” 炎遇目光落在牛肉上,并不是他嫌弃它,而是他担心她会吃坏肚子了。 “哼,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么晚才来。”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贝小小就忍不住来气了。 “小小别气,我弄热它就是了。” 炎遇见她生气地嘟起了小嘴,赶紧安抚,伸手运气把两盘牛扒哄热。 “这还差不多,吃吧,你尝尝看,在我们那边爱吃的人可多了。” 贝小小高兴地说。 “这怎么吃?”看着那一大块所谓的牛扒,炎遇忍不住皱眉了。 “用刀和叉子啊,看我的。” 贝小小拿起了刀叉做了一个吃西餐的动作,教他怎麽用。 “吃这玩儿还真麻烦的,不用筷子,不用勺子,居然用刀叉。” 炎遇觉得非常新奇,学着小小的动作切了一块牛肉放进嘴巴里嚼了一下,脸色突然一变。 “怎么啦?不好吃吗?” 贝小小看他面色不太对劲,不禁担心地问,然后也叉起一块肉放进口里,面色也跟着一变, 靠之,这是什么味道?怎么那么难吃? “没关系,还可以吃。” 这是她精心布置的晚餐,就算再怎么难吃,他都要啃下去的, 炎遇把嘴巴里面难吃的牛肉吞下肚子里, 还好那一块牛肉看起来并不大,应该很容易就吞下去的,炎遇乐观地想。 贝小小本来想把吃进嘴巴里牛肉吐出来的, 但是看到炎遇把牛肉吞下去了, 她也不好意思吐出来了,硬生生地把饿咽牛肉吞下去。 “小小,这牛肉给我吃吧,我喜欢吃。” 炎遇怎么舍得让爱妻受苦, 情愿自己扛了也舍不得让她受一点苦。 “不要了,哪有吃烛光晚餐是让你一个人吃完的,两个人吃才有意义的。” 就算难吃她也忍了,就算是苦难也要两个人一起承受。 情人节番外(九) 情人节番外(九) -------------------- “小小,受不了别硬撑着。” 炎遇担心地说。 “没事,这味道还不错啊,挺好吃的啊。” 贝小小嘴里说着好吃,但是心里却不断咒骂着御厨房里面的御厨, 他们是怎么搞的,居然弄出那么难吃的东西来。 炎遇知道贝小小决定的时候是很难会改变的, 也只能在希望她别吃坏了肚子。 吃了一会,贝小小突然放下刀叉神秘地说:“亲爱的,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礼物?” 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样子,炎遇不禁挑眉期待地问。 “你先闭上眼睛。” 这份礼物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啊,当他看到的时候,一定会非常惊喜。 “好吧。” 炎遇勾唇一笑,然后闭上了俊目,就等着看她会送什么样的礼物给他。 当他闭上眼睛之后,贝小小从椅子上站起来, 然后在梳妆台的盒子里面拿了一样东西出来,走到他的面前, 把手里的东西展开说:“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当炎遇睁开俊目,看见眼前的那一幅可观的刺绣时, 顿时一阵错愕,惊喜?是有惊无喜吧。 “怎么样,这是我第一次完成的杰作,人家想把第一次的送你,虽然绣得不太好,不过还是希望你收下。” 贝小小自己知自己事,当然知道那不怎么样, 不过送礼物是讲究心意的嘛,他要是敢嫌弃,晚上她就不让他上床了。 “小小,为什么这里那么多红点?” 在没看出来她绣的东西是凤凰?是鸳鸯还是麻雀的时候,炎遇不敢乱说话, 免得伤了她的心了,炎遇把那幅刺绣凑近鼻子下面闻了闻, 不禁皱眉地伸手拉过她的手掌,果然, 炎遇顿时拧起眉头审视着她的手指头心疼地说:“看你的手指头怎么满是针孔。” 情人节番外(十) 情人节番外(十) “人家小孩子学走路的时候都是多跌几次才学会,那我是第一次学刺绣,被针刺到手指头是很正常啦。” 满是针孔的手指并不美观啊,贝小小想要把手抽回,但是却被他扯着不放。 “下次不要碰女红了,我会心疼的。” 炎遇握起她的手指轻轻地放在唇边逐一吻了一次, 即使只是丝毫的伤害,他都舍不得让她承受啊,她就是上天给于他最好的礼物了。 “人家还不是为了送这份礼物……唔……” 贝小小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阵反胃涌上喉咙,她赶紧伸手捂着嘴巴,然后快速地往洗漱间走去。 “小小。” 看到贝小小这反应,炎遇顿时吓得飞快地走过去, 只见贝小小在洗漱间里捧着一个盘子拼命地在吐。 “来人,赶紧传太医。” 炎遇赶紧用内力把命令传达到守候在暖阁下面的侍卫, 伸手一边拍着吐得五颜六色的贝小小的背脊,一边担心地问:“小小,你别吓我啊,你怎么样了?” 当贝小小已经吐完了之后,她几乎已经虚弱了, 整个人都已经靠在炎遇的身上。 “小小,你怎么样了?” 看到她那么幸苦,他的一颗心都拧紧了,炎遇用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角,然后干脆把她抱起,回到寝室里,把她放在床上去。 “我现在好多了,别担心,可能是因为刚刚吃的那个牛扒有点问题,所以才会感到恶心的。” 真是奇怪,她刚刚吐出来的都只是一些酸水而已, 一抬眼却看到他的双目担心得皱紧了,贝小小伸手抚摸着他紧皱的眉头有点虚弱地说:“你又皱眉了,不是告诉过你,皱眉会变丑的吗?不准把我的老公变丑了啊,人家要俊帅的老公,不要丑丑的。” ------------------------------------------------------------------------- 这两天腾讯抽得很厉害,刚更新的章节看不了,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够看到。 情人节番外(十一) 情人节番外(十一) “想要我不皱眉,你这小妮子就别给我出状况。” 炎遇伸手抚摸着她显得有点苍白的脸颊,语气里带着责备说:“以后别再弄这种食物来吃,知道吗?” “知道了,霸道的夫君。” 他们弄得那么难吃,她才不要再让他们弄来吃呢,怎么人家西餐厅里面的厨师弄得那么好吃,御厨房里面的御厨却弄得那么难吃,看看做西餐也是看天份的,他们这些古董是没天份的啦。 这时候,在外面传来了御医已经到了的通报声,只见已经年迈的御医带和学童急忙忙地赶来了呃。 “太医不必多礼,赶紧为皇后诊治。” 在他们进来行礼的时候,炎遇赶紧让他们免礼,看病咬紧啊。 御医拿出来了红线让明月绑在了贝小小的手腕上,然后仔细地诊脉。 在古代就是麻烦,还弄个什么悬丝诊脉的,忌讳就是多, 贝小小躺在床上望着手腕上的那一根细线,她应该只是有点肠胃不适吧, 却弄得如此劳师动众的,这里的离御医院并不近啊,心里有点过意不过去了。 当御医的手指搭上了红丝线的时候,顿时面露喜色。 “太医,皇后怎么样了?” 炎遇在一旁焦急地问。 “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 御医站起身向着炎遇拱手道喜。 “什么,皇后有喜了?” 听了御医的话,炎遇的脑海一片混乱,小小有喜了, 他就要做父皇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大的惊喜,顿时感到喜出望外。 她有喜了?听到御医的话,贝小小受到的惊吓不少,她今年才十七岁耶, 在她的肚子里面居然已经有了一条小生命了,真是不可思议,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着依然平坦如昔的肚子, 想到了里面已经有了她和炎遇爱的结晶,面上不禁勾起了一抹欢喜的笑容。 情人节番外(完) 情人节番外(完) 等屏退了一干闲人,炎遇坐在床边, 满脸掩不住即将要做人父皇的喜悦说:“小小,谢谢你!” “傻瓜,谢谢我什么啊?” 贝小小从床上撑起上半身,炎遇赶紧伸手去扶她,让她靠入自己的怀里。 “谢谢你让我知道有今天这个节日,谢谢你给了我最好的礼物。” 炎遇说着把厚实的大掌往她的腹部探去, 虽然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他还是感到莫名的感动。 “还不都是因为你整天那个……” 他那么努力造人,她就算不想要都不行了,贝小小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 “嘿,那是因为我太想要属于我们的孩子的。” 其实是因为在皇宫里面不满贝小小的人很多,她撤了后宫已经让很多人有意见了, 如果她还一直没有孩子的话,就会落人口舌,为了巩固贝小小的地位, 只有尽快生下皇子,不过这些事情炎遇并不打算让她知道,因为他不想让她担忧。 “以后你不准疼孩子多过疼娘的啊。” 她一直都知道他很想让她怀上孩子,而她也一直以为他很喜欢小孩子,谁知道他会不会有了孩子不要娘啊,贝小小有点担心。 “放心吧,你一直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不疼你呢?” 炎遇俯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不会知道, 其实孩子只是用来巩固她地位的工具,在他的心里,只有她才是最重要的。 听了他的话,一抹幸福的微笑浮上了她的面颊, 在二十一世纪从来没有感受过幸福的滋味,但是在这里,她却觉得满满的幸福都把她给包围了。 (完) ------------------------------------------------------------------------------- (132850860)银饭团VIP读者群招募中,(只收VIP读者)加群的亲不许骂人,要和谐,饭团鼓掌欢迎各位亲们加入。 图书VIP的童鞋记得显示“书”图标,否则管理员不放行。 没有开通VIP的亲们可以加入饭团一族①:126436879饭团一族②:139292696 后面的两个群只能加一个哦! 该死的笨男人!(三) 该死的笨男人!(三) “啾啾(这笨男人终于明白了)……” 艳遇欣喜地对着他猛点头。 见它点头,炎遇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顿时懊恼地咒骂了一声,随着咒骂声一落, 人已经失去踪影了,好快的身手,人类的武功到了这个境地已经称得上出神入化了, 艳遇望着眨眼就已经消失了人影的空地,眨眨眼睛, 知道接下来已经没自己的事情了便在篝火旁边蹲下,伸出翅膀取暖。 在巡逻的士兵在经过篝火旁边的时候,以为自己的看花眼了, 见鬼了,刚刚还在的三皇子怎么不见了, 却有一只鸟在篝火旁边取暖,第一次看见有鸟不怕火,居然还在篝火旁边取暖。 艳遇接受到他们好奇的目光,转头给他们一个诡异的笑容, 众士兵看到它那仿佛能够震慑人心的诡异笑容, 心里直发毛,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啊……好痛……啊……唔……” 当炎遇回到营帐的时候,在营帐外面就听见了贝小小发出的惨叫声, 而且叫得很是凄厉,仿佛正在受着极为残酷的酷刑一般, 他的心顿时好像是被针刺着一般,痛疼难忍。 炎遇赶紧快步走入营帐里,当他踏入营帐的时候, 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只见贝小小一手揪着自己腹部的衣服, 在床上滚来滚去,而当他刚踏入营帐的时候, 她的身子因为滚动的幅度大了一点, 眼看就要往地面上滚落了。 “小小!”炎遇已经来不及多想了,身影已经快如闪电般的来到了软塌旁边, 就在她要落入地板的时候,及时地伸手抱着她。 当她稳当地落入自己的怀里的时候, 他差点停止跳动的心脏这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天啊,如果他晚了那么一点点的话,他真的不敢想像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一) 天啊,为什么会那么痛的? 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做女人了,那该死的大姨妈,我恨死了你。 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我都痛得死去活来的, 这时候会给我一种错愕,女人是生来受罪的么? 我情愿被人痛打一顿,我都不想要受这种罪啊。 每次都痛得我在床上猛打滚,这软塌并不如床, 虽然我滚的时候我有注意了别滚下床去了,但是肚子实在是太痛了, 就好像是被刀正在残忍的戳着一般,痛得我意识都已经模糊了, 就连已经滚到了软塌的边沿也不知道了。 当我的身体悬空的时候,我顿时一惊, 糟糕了,我果然还是掉下床去了,早知道我就应该在地上滚好了, 现在好了,掉下去,不仅肚子痛,还惹来一身皮肉痛,天啊,我真是太凄凉了。 正当我惊恐地以为自己要跟地面做亲密接触的时候, 熟悉的气息突然向我袭来,跟着我的身体已经落入了熟悉的怀抱里。 是炎遇,他来了,在落入他的怀里的一瞬间,我仿佛忘记了身上的痛,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凝结了。 “小小,你怎么啦?” 炎遇把我放回床上去,惊见我满身的冷汗。 “我……啊……好痛……我肚子痛……” 腹部上的痛楚把我差点神游的魂魄扯回来,继续折磨着我的身体。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肚子痛了,你先忍着,我去请军医来。” 炎遇放下我后,焦急地就像要出去找军医了。 “不要……炎遇……不要去……” 听见他说要去请军医,我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痛, 赶紧伸手拉着了他的手,不让他离开,开什么玩笑啊, 女人来这个是很正常的,要是为了这个去请军医来, 不笑得人家的大牙才怪呢。 ---------------------------------------------- 原来今天是情人节啊,饭团在这里祝大家情人节快乐!要不要来个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想看的亲给点意见来,饭团今晚考虑一下写几章。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二)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二) “为什么不让我去请军医来?看你都痛得那么厉害了。” 炎遇在软塌旁坐下,伸出手握住我的手,一面心痛地说。 “我这个……是那个那,不需要看大夫的。” 我咬着牙根,狠狠地抽了一口气,该死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是非常狼狈了,这人啊,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自己的外表问题,倒了。 “什么那个?哪个啊?” 炎遇让我的手抓住他的手臂,表情有点茫然,有点焦急,也有点不知所措。 “啊……就是女人的那个啦……” 好痛啊,天杀啥的王八蛋,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罪过啊。 “女人的哪个啊?” 炎遇急得脸色都涨红了,但是还是没明白过来。 “你这只呆头鹅……就是女人每个月都要来的那个啦……啊……痛……” 这个炎遇真是一只呆头鹅,我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他居然还不明白,看起他要没有那么聪明嘛。 “你是说你来葵水了?” 很好,他终于明白了过来了,我无力地翻了一下白眼,感觉到自己刚刚经过一番的挣扎现在已经有点虚脱了。 “嗯!” 我轻轻地点点头,脸上已经布满了红霞了,双目不好意思的半垂着, 这个天杀的男人,明白就好,干嘛要说出来嘛,也不担心人家会不好意思。 不过现在腹中的痛楚似乎轻缓了一下,并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你的肚子那么痛,还是请军医来看看吧。” 说到这个的时候,炎遇轻咳了一声,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但是还是不放心地我这状况。 “不好。” 我摇头,担心他真的会去找军医,我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我可不像到了明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来葵水了, 在军营里面就只有我的女的,还真是麻烦。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三)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三) --------------------------------- “但是看到你这样,我会很心疼的。” 炎遇伸手抚摸着我已经汗湿了的额头低声温柔地说。 “我痛一会就没事的,不要担心。” 我喘息了一声,虚弱地说。 “你告诉我,我要做点什么才可以让你减少痛楚?” 炎遇一面期待地望着我,他希望能够做点什么让我的痛楚能够减缓一下。 “我……” 其实在今天傍晚的时候,我已经隐隐感到肚子有点不舒服了, 但是只是轻微的稍纵即逝,我是挺担心这大姨妈突然来袭的, 让我感到非常困窘的是,我不知道他们古代的女子来大姨妈的时候,是用什么的,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有卫生棉,但是在古代这里并没有这种东西啊。 在傍晚的时候,我只是预防性地用了一些草纸,但是这顶不了多久啊, 恐怕不用多久就会见红了,哎呀,名言说得没错,知识用到时方恨少啊, 有书给我读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勤奋一点呢, 现在好了,自己把自己逼入困境了,呜……我哭…… “小小,你说,只要是能够让你减轻痛苦的,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毫不犹豫地去做。” 炎遇坚定地握着我的手,温柔而认真地说。 “我……我不要你上刀山……也不要你下油锅……我只是想……我只是想……” 本来苍白的脸色已经被红晕布满了,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地, 就不是不好意思把心底里面的话说出来,这种东西, 我要怎么开口跟他说嘛,呜……真的很想买块豆腐来撞死算了。 “你到底是想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炎遇见我吞吞吐吐的,不禁着急地催着。 “我……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女子……” 我吞了一口口液,欲言又止地说。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四)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四) “不知道她们怎么样?” 炎遇皱着眉头望着我,就等着我往下说了, 一个大男人,真的是很为难他问有关女人的这种问题啊。 “我……她们……哎呀……我说不出口啦。” 真是难为女人,难为我了,呜……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好意思说?” 炎遇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终于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别扭了, 原来这小妮子是在害羞,不好意思呢。 我已经快没面见人了,我现在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这样吧,既然你不好意思说,就在我的手心里写字吧。” 炎遇想了一会说着,然后把手掌摊开, 伸手把我我的右手放在他的手掌心里。 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既然说不出口, 我想我还是有勇气写出来的, 皓白的贝齿轻咬了一下下唇,忍不住了腹部的不适,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在他的手心里写着:“我不知道你们这边的女子来那个的时候用什么的?” 写完后,我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煮熟一个鸡蛋了, 我放下手把脸埋在被子里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炎遇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好半响没有回过神来,他用疑惑的目光望着我, 眼底里浮现着很多的问题:她居然不知道来葵水的时候要什么? 她应该不是第一次来的吧,她刚刚写的是,我们这边的女子,难不成在她们那边是不同的? 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你明白了吗?” 等了好半响,并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我不禁焦急了, 该不会他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的吧,欸,那就真的郁闷了。 “我明白了,你等我一下。” 炎遇说完站起来身来。 “你要去哪里?” 感觉他突然站起来,我有点紧张地从棉被里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他。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五)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五) ---------------------- 虽然有点尴尬,但是却不想他留下自己一个人。 “乖乖的,我很快就回来。” 他俯首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见到我点了点头,他才转身离开了营帐。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久久不能够回过神来, 当腹部的剧痛又开始折磨我的时候,我真的想死了,讨厌做女人, 如果有得选择的话,下辈子,下下辈子,还有下下下辈子……我都不要再做女人了,做女人实在是太辛苦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并更没有多久,但是又好像过了很久,炎遇终于回来了, 在他的手上多了一个布袋和一个装着热水的盘子, 他见我又痛得在打滚,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然后在桌子上不知道弄什么一碗什么东西, 拿到我的面前扶起我的上半身,让我靠在他的怀里说:“喝吧,喝了它,你会好受一点的。” “这是什么?” 这碗里面的东西怎么看起来乌黑黑的?看起来就一副不讨喜的样子了。 “这是军医给的要,他说能够止痛的,喝吧。” 炎遇把碗的边沿靠近我的嘴角边。 “军医,你去找他拿药了?” 听见他去了找军医,我的脸马上就垮下了,那么说军医一定知道了我是怎么回事了, 天啊,我明天不想上头版头条啊,明天大家一定都在讨论昨晚夜里, 三皇子为了贝小小的来葵水肚子痛的事情夜找军医,噢,买噶,我还有面子见人吗? “放心吧,我已经警告过他了, 要是有第四个人知道今晚这件事,我就让他提头来见我。” 炎遇露出一副给我定的表情说。 “什么,你居然威胁军医。” 在我的脑海里面已经出现了一幕, 强势的炎遇在威胁弱小军医的场景。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六)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六) ------------------------------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也太那个了吧。 “好了,你先把喝了再说吧。” 炎遇不想再跟我讨厌军医的事情了。 “哦,这药会不会很苦的?” 我皱着眉头,看着碗里面的药,看起来就是那种很苦的中药。 “军医说这个并不苦的,你试试。” 炎遇很有耐心地说。 “嗯。” 我就着碗口的边沿喝了一口,闻起来的时候有点味道, 但是喝进口里的时候却一点苦味都没有,我这才放心地喝了下去。 “有没有好一点?” 等我喝完的时候,炎遇有点担心的问。 “嗯,这药不错喔,好像真的有点用处。” 当我喝完药的时候,感觉到一股暖和的热流在缓和着我肚子里面的乱走的气,痛楚也慢慢地减低了。 “有用就好,你先躺下。” 炎遇扶着我让我躺下,然后把空碗拿回桌子放着, 然后拿起刚刚拿进来的那个布袋拿到我的软塌前面,面色有点尴尬, 俊美的脸上在烛光下有点泛红,他轻咳了一声有点别扭地说:“军医说,来那个时候,可以用这个,我在外面守着,你弄好了就叫我一声。” 说完把布袋放下就转身走了出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连耳根都红了,第一次有男人为我做这种事情, 买噶,他是怎么做到的,要他一个大男人问军医这些事情的时候, 他一定感到很尴尬吧,但是他却做到了,他为我做的事情, 已经让我的内心充满了感动,同时,一股甜蜜的感觉从我的心底里面升起。 等到他出去,把帐篷的门帘弄好之后, 我才撑起身子,到底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居然要用布袋来装着, 望着那个似乎装了不少东西的布袋,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七)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七) ------------------------ 当我把布袋打开的时候,我有一种想要晕倒的感觉了, 买噶,她们古代的女人居然是用布籁代替卫生棉的, 天啊,那得要叠多少层才够用啊? 悔恨啊,我什么地方不穿越,却穿来了这种地方, 我一边叠着那些布条,一边不断地纠结着,非常怀念二十一世纪用的卫生棉, 那多方便自在啊,而且薄薄的,还很透气,这些呢? 一沓布,又沉又闷的,想到自己以后每个月都要用这种东西,欲哭无泪啊。 当我弄好了,然后重新躺上软塌后, 我才对着外面喊了一声:“炎遇,我弄好了。” 在听到我的喊声后,炎遇撩起了帐篷的门帘进来了, 他来到我的软塌前关心地低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好多了,谢谢你!” 刚刚还在想着要怎么疏远他呢,但是我想经过今晚之后,我已经没有可能无视他了, 他对我实在是他好了,一个男人如果连这种事情都可以为你做,你还抗拒得了么? 刚可况是我这种情窦初开的少女,从来没有经历过感情的洗礼, 而且一直希望能够得到幸福,我已经栽下去了。 “你不用谢我,你还欠我一百两银子呢,要是你出什么事情,我问谁要去?” 炎遇勾唇微笑地望着我。 “如果你真的紧张那一百两银子的话,你怎么会那么爽快地帮我付银子呢?” 还想拿那一百两银子来做架两,我嬉笑一声,淡淡地反驳了一句。 “我帮你付钱,那是因为我对你有目的,你忘记了,你欠我的话,我是一定会从你身上讨回来的。” 炎遇倒是一点都掩饰自己的目的, 勾着坏坏的笑意,故意盯着我的唇瓣。 听了他的话,本来对他仅存的一点感激,马上烟消云散。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八) 囧,没有卫生棉怎么办?(八) 这个天杀的男人,不,简直就是一个色狼,满脑子都是不正经的东西,鄙视之。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啦,看你眼睛瞪那么大,小心眼珠子掉出来了。” 炎遇见我怒瞪着他,赶紧安抚我,让我别激动。 “哼……” 他就一张嘴巴贱得可以,老是喜欢占我便宜,真是可恶, 我才激动了一下,突然又感觉到肚子传来了不适,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啦,你肚子又开始闹腾了吗?” 炎遇见我面色有异样,担心地问。 “还会有隐隐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现在已经比刚刚好多了,起码不用疼得我满软塌打滚。 “你放松一下自己,我用热毛巾帮你按摩一下肚子。” 炎遇说着转身去把茶壶里面的热水倒入盘子里,然后拿了一条热毛巾走了回来。 “吓?” 用热毛巾帮我按摩肚子?那不是探入我的衣服里?我的脸再一次爆红。 “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听军医说用隔着热毛巾按摩一下会好多了。” 炎遇看穿了我的担心,看着我绯红的脸解释。 “但是这样好吗?我想我还是自己来吧。”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他一个大男人来做的啊,而且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我有点局促地望着他。 “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低沉而带着磁性的男性嗓音传入我的耳朵里,似乎有一种催眠的作用一般,让我有一种晕晕然的感觉。 “但是……” 仅此的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合乎礼数的,但是说出来的时候却又是如此的虚弱。 “不要但是了,这军营里面又没有女人,难道你想让其他的男人来?” 炎遇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斜睨了我一眼。 “当然不要啦。” 几乎是想也没想,否认的话就已经冲口而出了。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一)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一) ------------------ “那不就行了。” 炎遇微笑了一下,在我的身边坐下,然后把被子掀开了一点, 拿着热毛巾的手伸了进去,当他的手推开了我腹部上衣服时, 我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都忍不住僵硬了。 “别紧张,放轻松一点,这样会好受一点的。” 炎遇把热毛巾敷上我的小腹处,当暖气透过热毛巾沁入我的皮肤里的时候, 一股暖暖的感觉直透入我的心里。 隔着热毛巾,我感觉到了他修长的手指正在慢慢地按摩着我的小腹, 刚开始的时候,我全身都紧绷了,但是在经过他的慢慢安抚后,我才开始慢慢地放松了。 “感觉怎么样了?力度会不会大?” 炎遇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琥珀色的俊目却注视着我的表情。 “嗯,还行。” 我羞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第一次被人如此关怀着, 这感觉就好像是踩在云端里的感觉一样,有点飘飘然了, 他似乎是真的关心我,那他对我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那就好,你这毛病是一直以来都有的吗?” 炎遇一边按摩着一边随口问。 “不是的,刚开始的时候并不会痛的。” 想起了那件事情,我的脸色不禁有点阴沉了,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我也不会每个月都要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是因为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炎遇见我的面色突然变得阴沉关心地问。 “嗯,那件事情是在一年前发生的,那时候我才十五岁,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好女孩。” 我知道当我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一定会感到惊世骇俗,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像我这样的女孩满街都是, 但是在古代里,我或多或少还是知道古代的女孩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的。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二)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二) ------------------------------- “为什么说自己不是好女孩呢?” 炎遇不动声色地继续问。 “在我们那个世界里面,男女平等,并不像你们这里,什么男尊女卑的。” 真是搞笑极了,我从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里却来到了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 这落差也太大了吧,要不然去到一个女尊男卑的世界里也好啊。 “小小,我何尝有待薄你?” 听了我的话,他的脸上终于是出现了一抹不平的神色。 “你是没有,但是我知道你们这个世界里,就是按照着一套规矩行事的嘛。” 他怎麽不高兴了,我又不是说他,我不禁疑惑地望着他。 “其他人要怎么做我管不着,但是我一向尊重女性,我希望你心里明白,我并不是跟其他的人一样,把女性看低。” 炎遇望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嗯,我知道了。” 回想一下跟他相处的日子,除了老是爱占我便宜之外,其实他真的是没什么可以挑剔的。 “好了,别说这些了,你那时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炎遇追问说。 “我说的事情也许对你来说有点震惊,当我说完了之后,你会讨厌我吗?” 水汪汪的眸子瞅着他的脸颊,我真的担心他知道了我的过往后会讨厌自己。 “如果你担心的话,你就挑一些来说吧。” 炎遇体贴地说。 “嗯。”他真的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我点了一下头, 然后一边回忆一边说:“我还记得在一年前的某个夜晚,我和一帮朋友出去玩。” 其实是和一旁猪朋狗友去酒吧玩。 炎遇一边继续按摩着我的腹部,一边倾听着我的述说。 “当时我们在那里喝酒,但是却非常不幸在那个地方和另一帮人起来冲突,然后说不和就打起架来了。”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三)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三) -------------------------------------- 其实那时候我并不想打架的,但是因为对方的态度实在是太嚣张了, 我们这边的人都被他们撩起了怒火,结果就打起来了, 想到这前尘往事,一抹苦笑浮上了我的脸颊。 “然后呢?” 炎遇的目光黯了一下。 “然后……在打架的时候,我被对方的一个男人推倒在地上,然后他在我的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脚,刚好那天也是我来这个的时候。” 真是倒霉了,如果知道那天晚上会碰到这种事情的话,我就不会出去的, 但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后悔药吃呢,我想他也不知道拜他踢的那一脚所赐,我每个月都得承受这非人的痛苦吧。 “那个人是谁?” 在听到这里的时候,炎遇的手微微一顿, 一抹暴戾冷酷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语气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回不去我原来的世界了,但是拜他所赐,他的那一脚,却让我每个月都要承受那么一次死去活来的滋味。” 真是可恨啊,什么都没有带来,但是毛病却带来了。 “小小。” 一抹心疼的浮上了他的眼底,我毫不怀疑, 如果那个踢我一脚的男人现在就出现在他的眼前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他。 “今晚真的很谢谢你,你知道吗?以前每次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我真的很痛,痛得好几次都不想做人了。” 我睁开了眸子,凝视着他担忧的脸颊,他是在担心我、关心我吗? “小小,以后我会在你的身边陪着你,不会再让你自己一个人熬过。” 炎遇说着捧起了我的手背轻吻了一下认真地说。 “炎遇,请你不要对我那么好?” 如果你对我没意思的话,就不要对我那么好,否则我会很难舍弃你的。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四)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四) “为什么,我对你好不好吗?” 炎遇有点不明白地凝视着我。 “如果你的对我太好的话,我会对你认真的。” 我抬目望着他,脸上露出了认真的表情。 “我就是要你对我认真。” 炎遇也认真地回望着我,眼底里浮现着一抹柔情。 “为什么?” 在他的眼底里有着柔情,他的柔情是针对我的吗? 带着一抹的希翼,我凝视着他的眼睛。 “我对你做的还不够吗?你还没有感受到我对你的心意吗?” 炎遇说着抓起了我的一只手轻轻地按在了他的心口上。 “你什么意思?” 手心下触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我的心跳开始加快, 一抹紧张的情绪揪住了我的心,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 他该不会是想要向我表白吧?紧张…… “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要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炎遇认真地望着我,手心下开始感到了一抹的灼热。 “你这是……向我表白吗?” 说不出来什么样的滋味,但是心跳却好像是打鼓一般。 “很明显不是吗?”炎遇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突然俯首吻住了我的唇。 “唔……” 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向自己表白,我顿时愣住了, 瞪大了双目,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我已经忘记了应该要做出怎么样的反应。 “自从那天你从天而降就已经注定是我的人了,小小!” 他的唇落在了我的脸颊低声霸道地说。 “你好霸道!” 我愣愣地望着他, 表白不是应该要询问我的意见的吗? 怎么说得我好像一点自主权利都没有一样,他说要就要了, 那他不要的时候是不是就可以一脚就把我踢走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圆睁起了一双美目瞪着他。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五)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五) “我就是那么霸道了,我喜欢有你在我身边的感觉,我要你一直都留在我的身边,而且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炎遇说完又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 “霸道。” 虽然我的嘴里说着抗议的话,但是心里却已经泛开了一股甜腻的热流。 “好了,你应该休息了,女子在这个时候的身体会比较虚弱,要多点休息才是。” 炎遇的手轻轻抚摸着我已经带着一抹倦意的面容低声哄着。 “我睡不着。” 我的心情太过兴奋了,在如此激动的时候,我怎么睡得下去呢?我摇头望着他。 “闭上眼睛,不要说话,慢慢就可以睡着的。” 炎遇的手还在我的腹部上按摩着,源源不断的热源透过毛巾传来, 我知道他一定是用内力保持了热度,很舒服的,肚子的不适已经消失殆尽了。 “嗯。” 我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身体上感觉到的疲惫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我伸手握住了在我脸颊上抚摸着的手低声说:“你会一直在我的身边吗?” “会的,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放心地睡觉吧。” 他反手握住了微微发凉的手,用他温暖的手掌握住我的手。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我就好像是在梦呓一般地说。 “傻瓜,我对你好,并不是想听你说谢谢。” 他的嗓音好温柔,就好像是柔软的羽毛在心里轻轻地扫过一般, 让人听过了很舒服,很想睡觉,我想他的声音一定是有催眠的作用,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听了他的话,我就有一种想要睡觉的感觉。 黑暗的夜幕里,就只有一个烛台在照明着, 我已经适应了他的按摩,全身也渐渐地放松了。 正当炎遇以为我已经睡着的时候,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轻轻地喊了一声:“炎遇。”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六) 别对我太好,我会认真的!(六) “嗯?”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他低沉的鼻音。 “你不是已经出去了吗?你怎么会倒回来的?” 我的眼睛并没有睁开,我犹豫了一下闭着眼睛问他。 “是你的鸟告诉我的。” 非常难得地,炎遇这次提起艳遇的时候并没有带着不悦, 在他的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抹的赞赏。 “是它告诉你的?”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惊愕地睁开了眼睛,是艳遇,原来是它去了通风报信啊, 我还以为它是个叛徒,趁我有事的时候擅自离开了呢, 原来它是去通知炎遇,我突然觉得,我似乎捡到宝了, 不,是买到宝了,它是用了一百两买回来的, 现在看来似乎物有所值,一抹微笑不禁浮上了我的脸颊。 “看不出来,那只破鸟也还有一点用。” 炎遇嘴巴里说着恶毒的话,但是一抹赞赏的笑容已经浮上了他的嘴角,我想他也一定在想,其实这只鸟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嘛。 “是啊,难怪它的身价那么高,我还没见过一只鸟卖得那么贵呢。”一百两银子啊,具体是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定不少就是了,又不是国宝级的动物,不过如果在二十一世纪的话,它绝对会价值连城,太有灵性了,我对它的喜欢又多了几分了。 “好了,已经很晚了,再不睡觉的话就要天亮了。” 炎遇觑了我一眼说。 “嗯。”我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但是才闭上一会有忍不住睁开问:“你不睡觉吗?”看见他琥珀色的眸子半眯了起来,我赶紧说:“最后一个问题。”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练武之人,睡眠并不重要吗?” 炎遇眼眉一挑说:“再不睡觉的话,小心我饶不了你。” “好了,我睡就是了。”我忍不住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地睡去了。 ----------------------------- (132850860)银饭团VIP读者群招募中,(只收VIP读者)加群的亲不许骂人,要和谐,饭团鼓掌欢迎各位亲们加入。 图书VIP的童鞋记得显示“书”图标,否则管理员不放行。 没有开通VIP的亲们可以加入饭团一族①:126436879饭团一族②:139292696 后面的两个群只能加一个哦! 他真的陪了我一晚! 他真的陪了我一晚! ------------------ 炎遇果然没有说谎,他真的一直都陪在我的身边, 当我张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俊脸。 有点羞涩,有点不自然,也有点别扭, 感觉就好像是在洞房过后的新娘一般,嫩白的手指微微揪着被单, 我低声了问候了一声:“早!” “早,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虽然一夜没睡,但是炎遇的脸上却一点疲惫的倦意都找不到, 果然是练武之人,体力好得让人眼红,他看见我醒来了,关心地询问。 “我好多了。” 我撑起上半身,除了觉得下面有点沉重之外,其实还好。 “今天我带你进城里面去吃点好的,让你补补身子。” 炎遇拿过外衣来给我穿上,幸好在路上的时候已经添置了几套衣服, 否则我穿着那一套衣服,在他们的眼里总是有点不伦不类。 “进城?今天不走了吗?” 我有点惊讶地问,据说从这里回京城还有一段很长的路, 要是耽误了回京的时间不太好吧,我有点担心了。 “不用担心,我们的时间很充裕。” 炎遇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安慰地说。 “真的没关系吗?” 我一点都不希望因为我而延误了时间, 而且我现在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以直接上路的。 “我说可以就可以了,你整理一下出来,我出去跟他们宣布一下。” 炎遇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出去了。望着他的背影,我的心情有点复杂了。 因为我的原因,炎遇向将士们宣布行程取消一日, 大家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无端端会在这个地方多停留一日? 难不成这里风景好么? 虽然他们心里都有疑问, 但是却没有人敢提出疑问来, 做下属的就只能是听从上级的命令,他们也只有遵从的份了。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一)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一) 今天的天气是挺好的,万里无云,晴空万里,炎遇带着我和两名侍卫穿着便装进城去了。 一路上,炎遇对我呵护备至,仿佛我是个身受重伤的病人似的, 走几步路就问我累不累,丫的,他那么关心我,我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但是这也太罗嗦过头了吧。 虽然跟在身后的两名侍卫都没有说什么,但是偶然用眼眉瞄一下他们, 发现他们面红脖子粗的,看来是憋笑憋出来的, 在炎遇的面前他们是不敢放肆的,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我都替他们感到难受了,他们真是太可怜了,真担心他们会憋得得内伤啊。 这城比上一座城池繁荣多了,小贩多,人也多,好吃的东西也多, 我们在城镇里面看起来是最好的那间酒楼里面吃了一顿饭,这一顿饭下来差点没把我撑死了。 光是炖汤都有好几个了,靠之,炎遇八成是把我当成跟猪八戒是同一类的动物, 当看到那几个炖汤被拿上来的时候,我的嘴角已经严重抽搐了。 在炎遇威逼利诱之下,我勉强喝了两盅,然后再来是什么燕窝,鹿茸啥的, 很多我叫不出名堂来的名菜,看到那一满桌的食物, 虽然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样子,但是光想到要把它们吃进肚子里, 我就想仰天长啸,我不是猪啊,你不用给我来那么多食物,那是浪费粮食的行为啊。 在很不容易炎遇终于放过我之后,我已经饱得想打人了, 就算要让我补身子也不是这样补的人吧,炎遇一定是个没大脑的人, 在放下了手里的碗筷之后, 我用哀怨的目光斜睨了他一眼说:“你让我觉得我是一头猪。” 只有猪才吃得下那么多。 “做猪有什么不好,能吃就是福,像猪就说明你很有福气。” ----------------------------------------- (132850860)银饭团VIP读者群招募中,(只收VIP读者)。没有开通VIP的亲们可以加入饭团一族①:126436879饭团一族②:139292696后面的两个群只能加一个哦!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二)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二) 炎遇看着我吃了那么多才满意地勾起了一抹淡笑说。 “像猪有福气,炎遇,你没发烧吧,猪胖了是要宰了给人吃的。” 他这是什么谬论啊,像猪有福?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最终要到人类的肚子里面安寝的,这还叫有福气啊?别乱扯了啦。 “我只是说能吃的那一方面。” 被我一阵抢白,炎遇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哼,那你还真的是把我跟猪联想在一起去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吃那么多还不都是他的。 “我没有啊,这话是你先说的。” 不相信的倒回去看看,炎遇一面无辜地望着我。 “我哪有?” 呃,好像真的是我先提起的, 我心虚地干笑了一声然后站起来说:“我吃太饱了,咱们出去散步吧。” 从这里散步回到军营估计能够消化不少了。 “嗯,我们走吧。” 炎遇转头吩咐跟在他身后的侍卫去结账,然后和我一起离开, 也许是因为他想和我单独相处,他吩咐那两名侍卫先行离开,和我慢悠悠地在大街上游荡着。 这餐饭吃得太多了,我的肚子都涨起来了,走在人来攘往的大街上, 我忍不住用手抚摸了一下肚子,哎呀,真的很涨啊,都怪炎遇啦, 拼命要人家吃,现在好了,饱得我都快走不动了。 “有山楂水卖!有山楂水卖!”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见前方有人卖山楂水。 “炎遇,我要喝山楂水。” 听到有人卖山楂水,我顿时喜出望外了,这山楂水对于帮助消化是很于效的。 “嗯,好,我去帮你买一碗来了,你站在这里。” 炎遇让我留下来,然后往卖山楂水的小贩走去。 望着他走去帮我买山楂水的背影,我望着不禁有点出神了,我们这样已经算是在一起了吗?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三)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三) 但是对于炎遇,除了知道他是个手握兵权的三皇子之外, 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甚至不知道在他的家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妻室。 在古代这里,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更何况他是个皇子, 说不定早就已经妻妾成群了,我很想问清楚他, 但是又害怕我的担心会成真,如果在他的家里真的有很多女人,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是否就能够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第N任小妾? “小小,小心!”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把焦急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刚抬起头想要问清楚什么事情, 随着后面传来了一阵响声,突然感到一股推力狠狠地撞上了我的后腰, 撞得我狠狠地往前冲了一下,身体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和地面做亲密接触。 “啊……” 我顿时吓得忍不住惊呼出声了,正当我以为我就要跟地面做亲密接触的时候, 一道白色的人影已经闪到了我的面前,刚好把我抱起了,我稳稳地落入了他的怀里。 “小小,你没事吧。” 我气还没喘过来,头顶上就传来了炎遇担心的嗓音。 “我没事。” 买噶,好险啊,差点就要跟大地接吻了,我伸手拍拍惊魂未定的心口说, 炎遇紧张担心的俊脸在听到我说没事后才稍微地放松了一下。 “这位夫人,真是对不起,刚刚没伤到你吧。” 就在这时候,一名中年妇女担心地走了上来,一面歉意地说。 夫人?我?乍然听到这个称呼,我顿时愕然了好半响还没有回过神来。 炎遇的脸色本来是冷冽的, 在听到了那位大婶的喊我夫人之后,他的脸色居然暖和了下来。 “大婶,我不是……”我才刚想解释,我并不是什么见鬼的夫人。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四)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四) 我还没有成亲,但是却被她抢去话音:“哎呀,夫人,原来你已经有了身孕了,刚刚我的板车撞了你一下,赶紧让你的相公带你去看看大夫吧,可别出什么乱子了。” 大婶的眼睛一直飘在我微微隆起的腹部,一面担心的样子。 靠之, 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 我顿时惊愕得说不出来了。 “大婶,不老你费心了,我这就带我家娘子去看大夫。” 炎遇向着大婶点点头,然后打横抱起我就往城外走去。 “喂,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娘子了?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 当他抱着我走了好长一段路之后,我才反应过来,一手揪着他的衣襟凶巴巴地问。 “就算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就算你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 炎遇暧昧的目光移到我的腹部,一抹坏坏的邪笑浮现在他的嘴角边。 “胡扯,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你啦?快点放我下来啦,那么多人在看着。” 买噶,这里是大街啊,他不怕别人在一旁望着,我还怕别人会笑话呢,我赶紧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紧张地说。 “你昨晚已经答应了,我们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还怕别人看吗?” 炎遇抱着我,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有答应吗?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放我下来了,人家要散步消化啦。” 厚,那位大婶也太敏感了吧,我的肚子才涨了一点点而已, 她居然以为我怀孕了,真是太搞笑了, 囧,山楂水没喝上,还弄了一个如此大的笑话, 啊,面前卖豆腐的那位大叔, 送一块豆腐给我吧,我要撞豆腐自杀啦。 “你不是答应了要一辈子留在我的身边吗?” 炎遇见我坚持要下来便把我放下来了。 “有吗?这话只是你说的吧,我没有答应啊。”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五)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五) 明明就是他自己说要让我留在他的身边,但是我并没有答应他啦, 是他自己霸道地宣布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可恶又霸道的家伙,这个老古董,他就是要吃定我了。 “你是没有说答应,但是你也没有说反对啊,既然不反对就是默认答应了,我不管了,反正你只能是嫁给我了。” 炎遇霸道地宣布说。 “你真是不可理喻,这样都可以扯得上的吗?” 厚,我不会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吧, 我这是要跟他回去做他的第几个妾侍啊? “为什么不行,当然可以了,难道你不想嫁给我?” 危险而冷冽的目光一下子投射在我身上,眸子半眯着,仿佛我不答应就打算用目光折磨死我一般。 “我……我们认识的时间还短,我们还不了解对方,这样就私定终身了,我想这样是不是太过仓促了?” 看着他不悦的脸色,我不禁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 这人的身上此刻正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仿佛要是我敢拒绝他,他就会马上把我处死一般, 买噶,好大的鸭梨从头砸下来,压得我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放心吧,我又不是让你马上就嫁给我,你是想要多了解我一下是不是?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 炎遇在听见我的话后,面色才转好了。 “是啊,毕竟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情,还是先互相了解透彻了再说成亲的事情好一点。” 看到他的面色缓和了下来,我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我这时候才发现这个男人并不如外表来得温和,有时候他的脾气也会暴躁的,就像刚刚那样,真是被他吓死了。 “嗯,你说的没错。” 炎遇似乎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点点头, 然后在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纸袋递送到我的面前说:“这个给你。” ------------------------------------ 请亲们多点给饭团投票推荐啊,谢谢!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六) “这是什么?” 我带着疑惑的目光伸手接过他递来的小纸袋。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炎遇的唇边勾着一抹神秘的笑痕说。 我觑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地把纸袋打开,当我的目光接触到里面的东西时, 顿时眼前一亮惊喜地说:“是山楂,你是怎么弄来的?”刚刚他不是去买山楂水的吗?怎么突然变成了山楂了? “卖山楂水的大叔说,来葵水的女孩不能喝寒性的东西,他的山楂水里面有放了寒性的东西,然后他就给了我这个。” 炎遇说着,脸上少见地出现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是你告诉他的?” 买噶,他居然连这个都想到了,他真的是一个很细心的男人,居然连那么细微的事情都想到了, 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一定想不到了,一股甜蜜的感动慢慢地在我的心底里面升起, 鼻子开始有点酸酸的感觉,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人如此宠爱着是一件那么幸福的事情。 “嗯,我担心你喝了山楂水会不舒服,所以我就问了一下,幸好我问了,要不然你就得难受了,那位大叔说这山楂有助消化的,你尝尝看。” 炎遇的脸上带着一抹的庆幸,他真的很关心我。 我低垂着有点湿润的眼睑,伸手捏起了一个山楂放进嘴巴里,嚼了一下,酸酸甜甜的,很好吃,我点点头说:“这山楂很好吃。” “好吃就吃多一点吧,大叔说这个吃多一点没关系的。” 炎遇听见我说喜欢吃,眼底里闪过了一抹喜悦的光芒。 “嗯。” 我低着头慢慢地咬着嘴巴里面的山楂,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尝起来就好像是幸福的感觉,手里揣着那一小袋的山楂,我舍不得吃了。 ------------------------- 真是羡慕死了贝小小能够遇上一个那么好的男人,眼红啊!会不会把他写得太好了,要不要来点虐的?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七) 愕,我什么时候有身孕了?!(七)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接触到的人不是大老粗就是没什么教养可言的人, 关心我的人不是说没有,但是他们给我的感觉就只有虚假, 因为我的父母是当官的,我们家有钱,所以他们才会沾过来。 但是在这里,我算什么?只是一个不知道打哪里来的野丫头, 身上无金亦无银,无霜亦无尘,当真的穷得一文不值了, 我何德何能却能够得到炎遇的呵护疼爱,这份宠爱来得太快了, 快得让我有点茫然,会不会到头来只是一场浮影。 就算心里担心着,但是我还是一头陷下去了, 此刻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里就只有炎遇,我想除了他,我已经没有可能在喜欢上别的男人了。 曾经听别人说过,来得太容易的幸福很难掌握得住,我能够掌握得了这一份幸福吗? 我不知道,但是就算明知道那是一个深渊,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往下踏了。 那一小袋子山楂,我吃了几颗就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 “小小,不好吃吗,怎么不吃了?” 炎遇看见我的动作,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是啊,这山楂很好吃,我只是想留着慢慢吃。” 其实我是舍不得吃,这是他送我的山楂,虽然是不怎么值钱的东西,但是在其中却包含了他的一份细心和一份宠爱。 这我怎么舍得把它们都吃光呢? 我要留着它,如果以后遇到什么很苦的事情,我拿出一颗来吃了, 我想就算再苦,我也能够熬下去。 “嗯,如果你喜欢吃的话,吃完了再买就是了,用不着那么省的。” 炎遇伸手抚摸着我的头顶低声温柔地说。 “嗯。” 我轻轻地点点头,我没有告诉他, 这一袋子山楂在我心目中的意义并不是其他的可以代替的。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一)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一) 我们出城后,慢慢地往军营的方向走去,因为时间还早,我们并不着急, 在路上走走停停,有说有笑,我听他说在军营里面发生的事情, 但是却没有听见他说在京城里面的事情,其实比起在军营的事情,我更希望听到他家里面的事情,但是他却绝口不提,我也不好意思问。 然后我也会说一些在二十一世纪事情, 在他听来,现代化的那些科技就好像是一个科幻世界一般, 不过我也只是挑一些有趣的事情告诉他。 在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是黄昏了,时间仿佛过得特别的快, 我们在外面已经磨蹭了一天了,正当我们准备回军营的时候,在路上却发现了一名身受重伤的男人。 “炎遇,那边躺着一个人。” 我远远就看见了在前面的路旁躺着一个人,我赶紧扯了扯他的衣服说。 “嗯。” 炎遇点点头,仿佛他早就知道了一般。 “我们快去看看吧。” 他怎麽躺在了路旁了,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我赶紧扯着炎遇的衣袖说。 “小小,闲事少管。” 炎遇觑了我一眼,蹙眉说。 “什么闲事少管啊,那是一条人命啊,如果他有什么困难,我们应该帮他一下啊。” 他怎么能够那么冷血的啊,就算我以前是混的,我还有一份同情心的说, 他身为这个国家的三皇子,居然对自己的国民无动于衷, 好歹他们皇家是靠黎民百姓交税供养的啊。 “有时候做好事,未必就一定是好事。” 炎遇被我拖着往前走,有点无奈地说。 “我才不管,快点啦。” 见他慢吞吞地一副不想动的样子,我有点懊恼了, 算了,既然他那么没同情心,我自己去, 我放开他的衣袖,然后迈开了脚步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走去。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二)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二) “真是拿你这个同情心泛滥的小妮子没辙了。” 炎遇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赶紧跟来了上来。 “喂,你怎么啦?” 我赶到了那个躺在地上的身旁,慢慢地蹲下身子关心地问。 那人背对着我,仿佛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似的,居然一声不吭,也没有动一下。 “喂……” 我不死心地喊了一声,见他依然没有反应,我忍不住伸手想去把他的脸板过来,但是我的手还没有碰到他,就被一只大掌搭住了手腕,跟着耳边出来炎遇警告的声音说:“他身上有毒,别碰他。” “什么,他身上有毒?”我回头吃惊地望着炎遇,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身体对毒是很敏感的,我想他应该是中了剧毒,你别碰他,否则你也会中毒的。” 炎遇把我扯开说。 “买噶,那他死了吗?” 那怪他会躺在这里,原来是中毒了,我担忧地问。 “我看看。”炎遇把我来到他的身后,然后在那人的身旁蹲下,伸手去翻他的身体。 “炎遇,你不是说他有毒吗?你怎么去碰他了?” 在看到炎遇伸手去碰那人的时候,我的心顿时一紧,担心了。 “不用担心,我的血液是百毒不侵的。” 炎遇见我担心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笑,然后伸手把那人的身体翻了过来。 当那人的身体被放过来的时候,一张呈现紫黑色的脸映入我的眼帘里,买噶,他的脸跟死人的脸已经没有什么分别了,我赶紧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免得自己忍不住要惊呼。 “他现在还没死,不过也离死不远了。”炎遇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说。 “那他还有救吗?”望着他的那骇人的面色,我心有余悸地问。 “如果想救他的话,当然有救。”言下之意,如果他不想救的话,就让他自己自生自灭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三)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三) “既然他还有救,那我们赶紧救他啊。” 听说还有救,悬挂在我心头里面的石头这才放下来,我赶紧说。 “我没有说要救他。” 炎遇一面冷漠地站起来,一副他压根就没打算救他的样子说。 “什么,你不救他,那怎么可以,那是一条人命耶。” 刚刚没有看清楚就算了,现在还有救,他居然想要撒手旁观,那怎么可以? 这样做太冷血了,我一面惊愕地望着他。 “我刚刚观察一下,他练的武功是邪功,他中毒后走火入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小小,我们还是别管那么多的闲事了。” 炎遇伸出一只手拉着我的手说:“我们走吧。” “炎遇,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就凭着他练的武功断定他是坏人了,那不是太草率了吗?” 是谁规定练邪功的人就是坏人, 那我以前在别人的眼里岂不是个坏透了的女孩? “小小,你还不知道这个社会的人心有多险恶,别任性了。” 炎遇见我对他起了责备的心,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不禁半眯了起来,有点不悦了。 “什么大道理我不懂,但是我只知道,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人命,我不能放着不管。” 我用力甩开了他的手,真的不敢相信, 他怎麽会那么冷血的,居然放着一条人命不管。 “小小!” 炎遇见我甩开了他的手,一抹懊恼的神色在他的眼底里闪过,他有点不耐烦地喊了我一声。 “你不想救人,并不代表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是冷血的,哼,我自己拉他回去让军医救他。” 炎遇,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他不是一只猫一只狗啊,他是人啊, 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他居然能够视若无睹, 我的心不禁痛了一下,为他的无情,也为他的冷血。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四)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四) “小小。” 这次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无奈了。 “别喊我了,我要想办法把他拖回去。” 他的人,我不能碰,那我怎么把他弄回去给军医救? 这真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我左右张望着, 希望能够看见有木板或者有绳子之类的东西可以把他弄回去, 当我的视线看到了一个斜坡上长满了爬山虎的时候,双目顿时一亮,有办法了。 “小小,你要干什么?” 炎遇看着我往一旁的斜坡走去,跟在我的后面有点无奈,也又点懊恼。 “既然你不想救人,你管我那么多干嘛?” 我望都不望他一眼,径自来到了斜坡,伸手扯了一根藤蔓,用力扯了扯, 惊喜地发现这些藤蔓非常有韧性,扯两条出来估计就能够把他拖回去了, 想到这里,一抹开心的笑容不禁浮上了我的嘴角,看来他是注定得救了。 “唉……”一声无奈地叹息从我的背后传来。 我耸耸肩膀装作没听见,反正我做不来见死不救的事情,我在斜坡旁边, 拉起了一根藤蔓然后用力一拉,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然后一条有韧性的藤蔓已经被我连带着叶子扯下来了,跟着依冬瓜画葫芦再扯了一条。 炎遇在一旁看着我忙碌,不再出声了,只是冷眼旁观着。 “借过。” 扯了两条藤蔓我满意地转过身,却发现他就站在我的背后, 我伸手推开他,然后往那个男人的方向走去。 炎遇看我一定要坚持的样子,不禁又叹息了一声, 让开让我经过,然后跟在我的身后看我要搞什么名堂, 幸好他并没有阻止我,而是看着我弄。 我来到那名男子的旁边,望了望手里的藤蔓, 不禁皱了皱眉头,这藤蔓要绑他哪里啊? -----------------------—————————————————— 怎么米人骂炎遇冷血,救人的反而被骂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五)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五) 头?不行,勒死他都没有到军营。 手?不行,要是一个不小心把他的手拉断了怎么办? 腰?这里应该可以的吧,但是我要怎么把藤蔓绑到他的腰上去?翻身? 这样一定要会碰到他的身体,那他要是把毒性传染到我的身上咋办? 大家抱着一起死么?腰也不行。 脚?看来只剩下这个办法了,我搓了搓藤蔓,然后走到他的脚边。 就这样看,我这才发现他长得很高,应该跟炎遇差不多了吧。 想到炎遇,我不禁用余光瞄了一下他,却发现他正双手抱胸, 半眯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盯着我, 哼,真是个冷血的人,我撇了撇嘴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两根藤蔓分别绑在他的脚上。 “我拖着你走实在是情非得已,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就忍耐一下。” 幸好这里的都是草地,就算在上面拖着他走,他应该也不会太难受。 一切准备妥当,我搓了搓双手,然后拢好了两根藤蔓, 用手抓紧用力地往军营的方向拉去,当我拉着藤蔓的时候,我发现我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了。 用手拉着,那男人就好像是重如泰山一般,本分没有移动, 可恨,没事长那么重干嘛,看他的体魄并不胖啊,是标准的身形,怎么会那么重的? 等他好了,我一定要提醒他该减肥了,要不然鬼才拉得动他。 这样拉不行,我干脆把藤蔓背在肩膀上拉,这次比上次好了一点, 他动了,但是也只是移动了一下下而已, 搞了半天,我累得满头大汗,但是离军营的路还长着呢。 “诶,让我来吧。” 在一旁看了大半天的炎遇,见我一点进展都没有, 要是他不帮我的话,估计明天都没有到军营, 他终于叹了一口气舍得动用他尊贵无比的双手来帮我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六)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六) “好。” 噙着一抹会心的笑意,我把手里的藤蔓交到他的手上。 “看你的手都磨损了。” 在接过藤蔓的时候,炎遇的目光落在了我有点磨损的手掌心上,语气里带着一抹责怪的意味。 “我没事,赶紧把他拖回去吧。” 如果能够救活一个人话,只是受着一点点苦,我认为是值得的,我把手缩回去,催促说。 “待会儿回去让军医弄点药膏擦一下,要不然弄到水的时候,你会痛的。” 炎遇很轻易地就把那人拉动了,他觑了我一眼,淡淡地说。 “是,遵命。” 浮在我嘴角边的笑容更灿烂了,其实我知道, 他肯动手帮我并不是因为他的突然善心大发,而是舍不得我受苦, 但是我依然感到很高兴,也有一点感动。 炎遇觑了我得瑟的脸色一眼,不再说什么了, 拉着那个人就往军营的方向而已,望着他似乎有点无奈地背影, 我忍不住吐了一下舌头,然后赶紧跟上去。 虽然炎遇拉着一个人,但是看上去就好像不用用什么力气似的, 真是轻松得可以,不过被拖在地上那个人似乎有点惨, 我想不用回到军营他背后的衣服一定会被脱烂了,而且说不准连皮都被拖掉一层去了。 虽然这样是有点残忍,但是我也没办法了,炎遇肯帮忙已经很给面子了, 总不能让炎遇背着他回去吧,我想那绝对是没可能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根本就不会想要救他,更别说要他背着他回去了。 傍晚的郊外,百鸟归巢,在林子里面吱吱喳喳的甚是热闹, 挥晒着太阳余晖的天空布满了红霞,在林荫小道上, 太阳的余晖拉成了每一个行人的影子,夜幕即将要降临了。 -------------------- (132850860)银饭团VIP读者群招募中,(只收VIP读者)加群的亲不许骂人,要和谐,饭团鼓掌欢迎各位亲们加入。图书VIP的童鞋记得显示“书”图标,否则管理员不放行。没有开通VIP的亲们可以加入饭团一族①:126436879饭团一族②:139292696后面的两个群只能加一个哦!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一)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一) --------------------------------------------- 当我们回到军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们刚回到军营就见韩将军正焦急地在军营的前方等着, 似乎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找炎遇。 “三皇子,您可回来了。” 韩将军一见炎遇回来就马上迎了上来。 “有什么事情到后面去说。” 炎遇见他如此焦急,眸子一闪, 吩咐了两名士兵把地上中毒的男人拖到军医的营帐里, 然后转身对我说:“你先回去营帐里面,我去去就回来了。” “嗯。”我点点头。 炎遇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跟韩将军往后面去了, 看他们离开的背影,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刚刚看到韩将军的脸色似乎很凝重的样子,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但是仗不是已经打完了吗?现在应该是打胜仗凯旋而归啊,还有什么事情呢? 该不是敌人见我们撤兵了,他们又卷土重来吧? 这个应该不会吧,我伸手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的啦,我不想再回去那种就连吃都成问题的地方啊。 当他们的背影在我的视线内消失后,带着一抹担忧,我慢慢地走回营帐里面。 当我回到营帐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里面点起了灯了, 我走进里面去,向着四周扫了一眼,然后喊了一声:“艳遇!” 周围空荡荡的,哪里还有艳遇的身影? 咦?艳遇怎么还米回来? 自从它昨晚飞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它飞去通知了炎遇后,它就到哪里去了? 是飞走了还是迷路了?这里每个帐篷都差不多, 就算它迷路了飞不回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想到它有可能是被困在外面了, 我顿时焦急起来了,还是出去找找它吧。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二)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二) 夜幕已经降临大地,一轮弯月从天边慢慢地升起,挥洒出来的银光给大地蒙上了一层银纱。 我焦急地冲出了帐篷,刚好见到了两名巡逻的士兵经过, 我赶紧上前去询问:“两位小哥,请问一下,你们有没有见到我的那只全身都是雪白羽毛的小鸟?” “哦,你是说那只全身都是雪白的,嘴巴红红的鸟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错觉了,我怎么觉得他们在听到我提起艳遇的时候, 脸色都怪怪的,似乎有点发毛的感觉。 “是的,就是它,你们有见过它吗?” 从他们的话里,我就知道他们肯定见过它了,我赶紧追问。 “我们昨晚是有见过一只这样的鸟。” 一名士兵说着,然后和另一名士兵对望了一眼,面色有点诡异。 “那你们能够告诉我,它现在在哪里吗?” 天啊,太好了,他们昨晚有见过它,那他们也应该知道它现在是在哪里吧。 “昨晚我们是在后面的一个篝火旁边见到它的,但是现在不知道它还在不在啊。” 一名士兵带着歉意地说。 “没有关系,你们说的那个篝火是在哪里,怎么去?” 这该死的艳遇,飞出去了也不晓得飞回来,难道它不晓得人家担心它的么? 亏我昨晚还称赞它有灵性呢。 “就沿着这个方向往前走,然后到倒数第二个帐篷左转就是了。” 一名士兵指着前面的方向解释给我听。 “哦,谢谢你们!”我感激地跟他们道谢。 “不用客气,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们就继续去巡逻了。” 两名士兵向我点点头, 然后转身继续他们的工作。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往前面走,希望它还在那里, 要不然我要上哪里去找它啊?我一边走过去,一边在心里祈祷着。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三)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三) ----------------------- 当我刚走到倒数第二个帐篷的时候, 就听见了有人在兴奋地交谈。 “这是什么鸟,看起来好漂亮,它身上的肉摸起来也挺结实的,把它烤来吃一定很美味吧。” 一把得瑟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看它的样子,这肉一定很鲜嫩,如果有时间的话,用来炖汤一定很不错。” 另一把略微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说。 “是啊,这鸟用来炖汤不错,可惜咱们没那么多的时间,还是把它给烤了吧。” 那人可惜地说。 “嗯,你有没有带刀子,先把它宰了吧。” 声音略微低沉的人问。 “我这里有把匕首,拿去吧。” 随着那人说话的声音,一道亮光闪过,他已经把匕首交给另一个人了。 买噶,他们要宰了小鸟,宰了艳遇?听到这里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赶紧冲过去一边大声说:“你们给我住手,刀下留鸟啊。” 在篝火旁白坐着的两名侍卫本来是打算要把小鸟给宰了烤来吃, 突然听见一把女孩的声音传来,顿时愕然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望着我。 “买噶,艳遇果然在你们的手上,那是我的鸟,请你们还给我。” 当我冲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了一名士兵打扮的男人一手拿着艳遇,一手拿着匕首, 刚想要往艳遇的脖子抹去, 厚,好险啊,要是我差一点点,它就没命了, 那一幕看得我心惊肉跳的,我不由分说冲上前去伸手问他要鸟。 “这是你的鸟?” 那士兵知道我是跟炎遇在一起的人, 应该说是整个军队都知道我和炎遇的关系很亲密,他见我问他要鸟, 也不敢不给,把手里的艳遇往我的面前一送。 “是的,谢谢!它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从他的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艳遇。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四)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四) ---------------------------------- 却发现它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一双乌黑的眸子半眯着, 就好像是睁不开一般,身上还带着酒味, 它该不会是在酒缸里面滚过吧,我担心地问。 “姑娘,你这只鸟可不得了,它居然把这瓶酒给喝了,现在一定是喝醉了,我还以为是哪里的野味,刚想要把它烤了呢。” 把艳遇交还给我的士兵一名惊奇地说。 “什么?它喝酒喝醉了?” 望着它那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靠之,它到底是什么鸟类来的,居然还会喝酒,而且喝醉了。 “是啊,这酒瓶都空了。” 另一名士兵拿起了一旁的酒瓶摇了摇,里面没有声音,看来真的是空了。 “真是不好意思,它把你们的酒喝光了。” 我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不好意思地说,这该死的艳遇, 居然偷喝人家的酒了,真是可恶,我发现我的手心有点刺痒了,我想拔它的毛了。 “这酒不是我们的,是昨晚三皇子在这里喝酒的时候留下的,后来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急匆匆地离开,留下这瓶酒在这里,可能是你的小鸟口渴以为是水,就拿来喝了吧。” 那士兵幽默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们,我先回去。” 我捧着艳遇向他们点点头,然后转身回营帐。 原来昨晚炎遇是在这个地方喝酒啊,他为什么喝酒呢? 是因为我说的话伤到他的心了吗? 想到他有可能是因为我在这里喝闷酒, 一抹心疼的感觉在我的心底里面泛开了。 “啾……” 一声轻微的鸟叫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 只见艳遇双目泛红地半眯着, 脑袋微微地摇晃着,一股浓烈的酒味从它的身上传来, 熟悉的酒精味道唤醒了我的记忆。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五)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五) ----------------------------------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都没有碰过酒了, 几乎都已经忘记了酒的味道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刚刚走慢几步,你现在都已经成为别人肚子里面的晚餐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对着它训斥,居然敢在外面喝醉了, 难不成它不知道,在人们的面前,它就是一道诱人的美食吗? 如果不是因为它是用一百两买回来的,我都恨不得把它给炖了。 “啾啾……” 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听懂我的话,它有点呆呆地向我摇头摆尾, 脑袋靠在我的手腕上,轻轻地摩擦着,仿佛在撒娇一般。 “唉,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等你酒醒了,看我不好好地教训你。” 我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扯了一下翅膀上的硬羽毛恶狠狠地威胁。 “啾啾……”艳遇在我的手掌心里缩了缩翅膀,看样子是感觉到痛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喝酒,这次是我刚好赶上了,要是下次,你就没那么好运来,不过咱们可以来个商量,下次有酒喝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啊,有我在你的身边就没有人敢动你了。” 该死的,我的酒瘾犯了,都怪它啦。 当我带着艳遇回到帐篷的时候, 炎遇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大事呢, 居然现在还没有回来,回到空空的帐篷,有一点失落的感觉,是因为他的不在吗? 我把艳遇放在桌子上,望着它东倒西歪地硬撑着要站起来的样子, 一抹笑意不禁勾上了我的唇角,我趴在桌子上望着它说:“喝醉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你还站起来干嘛呢?” 艳遇在桌子上站起来,后退了两步,然后又倒下去了,跟着又硬撑着站起来。 “你想要做什么?” 看着它不断地站起来倒下去,我不禁觉得有趣地问。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六) 来给姐跳一场脱衣舞!(六) “啾……” 当艳遇勉强在桌面上站稳了脚后,它醉眼朦胧地朝我叫了一声,然后展开了翅膀,居然在桌面上摆来摆去,就好像是在跳舞一般。 “别告诉我,你现在在发酒疯跳舞。” 看着它那滑稽的动作,我差点就忍不住爆笑出来。 艳遇斜睨了我一眼,仿佛是对我话里面的倜傥感到不满, 然后拍动着翅膀,继续在我眼前舞来舞去,厚,它果然是在跳舞。 “哈……真没想到,你平时一副倨傲的样子,喝醉了后居然会如此风骚,哈哈……下次你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把你灌醉。” 买噶,这只鸟真是太逗人了,不仅会喝酒,而且还会喝醉了发酒疯,乱跳舞,天啊, 它真的是一只活宝啊,让我忍不住拍案叫绝了,可惜这里没有摄影机, 真的很应该把它现在这副德行录下来,然后让清醒的它看看, 不知道它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真是让人期待。 “艳遇,来给姐跳一段脱衣舞吧。” 看着它那样子,我的玩心顿时大起,伸手拍拍桌面利诱地说:“艳遇,给姐跳一场脱衣舞,姐姐给你捉很多的虫子。” “啾啾……” 当听到虫子的时候,艳遇半眯着的眸子睁大了一些。 “我说话算数哦,要是你给我跳脱衣舞,姐姐就去捉很多的虫子回来给你吃个够。” 艳遇跳脱衣舞,那不是羽毛满天飞?光想到那个场景,我就忍不住想大笑了,然后只剩下光秃秃的裸鸟在桌面上。 裸鸟?没有羽毛的鸟会是什么德行? 某人的大脑开始天马行空地想象着,汗……此人的神经已经进入疯狂状态。 当炎遇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副非常搞笑的场景, 一只笨鸟在桌面上貌似是在跳舞,而那个少女趴在桌面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正在傻笑。 还没离开,我就开始想念你!(一) 还没离开,我就开始想念你!(一) “小小,你这是在做什么?” 炎遇有点不敢相信地踏入帐篷里,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惊讶的表情望着我们。 “炎遇,你回来啦,你快来看看艳遇在跳舞,我正想让它给咱跳脱衣舞呢,哈哈……笑死我了。” 我抬头一见炎遇回来了,站起来跑到他的面前,然后拉着他的手臂往桌子走去,一面献宝似的说。 “什么,脱衣舞?” 炎遇一听这个,脸色顿时愕然了一下,脸色有点铁青地握住我的手臂说:“是谁让你看它的脱衣舞了?” “吓,你干什么,你握疼我了。” 厚,他发生疯了,居然那么用力地握着我的手臂,我用力推开他,把自己的手臂抢回来,一边揉着,一边哀怨地望着他。 “我不准你看它跳脱衣舞。” 炎遇阴沉的眸子扫了还在桌面上耍宝的艳遇一眼,冰冷的目光顿时让艳遇打了一个寒颤, 似乎它也感觉到了他的怒火,酒醒了一半, 居然从桌面上飞下来躲到桌底去了,看来它真的挺害怕炎遇的。 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我错愕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忍不住怒目瞪了他一眼说:“你有病啊,一回来就发神经,亏我有好玩的东西还想要跟你分享。” 这个炎遇是怎么回事?他干嘛老是看艳遇不顺眼?该不会是内分泌失调了吧? 炎遇听了我的吼声,脸色有点黯然,我余怒没消地背过身子, 不想搭理他了,我现在严重怀疑,我们是不是有代沟了, 没错,我们就是有代沟了,我才十六岁,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他多大了呃, 但是他一定不少于二十岁吧,总该有二十二岁以上吧,三岁一代沟, 搞不好我和他都有两代沟,三代沟了。 “它是公的。” 沉默了片刻,有点闷有点低沉的嗓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还没离开,我就开始想念你!(二) 还没离开,我就开始想念你!(二) “什么?” 我被他突然天外飞来一笔的话搞得有点莫名其妙了。 “我说它是公的,昨天它在你的怀里窝了一天,我已经忍受够了,你还想看它脱衣舞,我不准。” 随着低吼的话轰炸进我的耳朵里,他已经从背后抱着我,紧紧地, 仿佛就好像要把我揉进他的体内一般。 “你……” 听了他的话,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发神经了, 天啊,他居然跟一只鸟在争风吃醋,我真是彻底被他打败了, 不过我的心底里面却涌起了一股甜蜜的感觉, 虽然是吃醋的对象是一只鸟, 但是我还是感到很高兴,我憋着笑意说:“拜托,它只不过是一只鸟而已,你有必要这样吗?” “当然有必要,你不觉得它不像是一只普通的鸟吗?”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 “它当然不是一只普通的鸟,哪有普通的鸟那么贵啊,一百两银子耶。” 我非常计较地。 “我不是说这个,它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跟人差不多,你没有发现它很机灵吗?” 炎遇皱着眉头,勒在我的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有灵性的动物当然会很机灵了,这很正常啊,炎遇,你是不是神经过敏了,这样都会感到有问题。” 我转过身来伸手扯了扯他的脸颊说:“它只是一只鸟而已,你别那么紧张啦。” 他真是个敏感的男人。 “反正我就看它不顺眼了。” 炎遇说着,冷冽的目光往桌底一扫, 某鸟很没骨气地抱成一团,啾啾叫了一声。 “好歹它现在是我的宠物,你别对它有那么多意见嘛。” 我突然发现炎遇有点可爱,不晓得哪里来的胆量, 我伸手拉下了他的臭脸,然后踮起了脚尖,用自己的唇吻上他的。 ----------------------------- 亲们多点给饭团推荐哦!谢谢! 还没离开,我就开始想念你!(三) 还没离开,我就开始想念你!(三) ---------------------------- 炎遇没有想到我会主动吻他,当下一阵愕然,但是随即把主导权夺去, 一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一手环着我的纤细的腰肢,形成了一个让我退无可退的屏障, 压着我的身体往他的身上按去,性感的薄唇在接触到我的唇时,瞬间变得炽热。 拥吻了片刻,他才离开我的唇,琥珀色的眸子变得有点深沉, 两人的气息互相交融着,他的手掌抚摸着我的一头瑰丽的红发低吼着:“我舍不得离开你。” 我觉得我此刻有点醉了, 似乎有点明白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这句话的意思了, 脸色酡红,双目迷离,带着一抹娇羞:“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小小!” 炎遇温柔地低声唤我的名字, 温暖的手掌轻轻地厮磨着我的嫩颊。 “嗯。” 我低声应了一下,把酡红的脸埋进他的怀里。 “明天一早,我会离开这里几天,你要照顾好自己。” 炎遇的嗓音里带着一抹的不舍说。 “什么,你要离开这里,你要去哪里?” 听说他要离开,我顿时膛大了双目,手指紧紧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 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来他跟我说那么感性的话,是因为他要离开,我有点接受不了。 “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军队会在这里停留几天,直到我回来,你要照顾自己,否则我会担心的。” 炎遇伸手抬起我的脸,俯首在我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吩咐说。 “你要去做什么,不能带上我去吗?” 我有点焦急地问,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 我每天都跟他在一起,早就已经习惯了和他相伴,现在他却告诉我, 他要离开,我的心就好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在咬着一般, 很难受,我不想跟他分开。 今晚我陪你一起睡!(一) 今晚我陪你一起睡!(一) -------------------------- “我去做的事情很危险,不能带你去,你乖乖的在这里等着我回来,知道吗?” 炎遇闭了一下眸子然后慢慢睁开,在眼底里呈现着一抹掩不住的不舍。 “我不怕有危险,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危险都不怕。” 我不想跟他分开,我急切地伸手揪着他的衣襟说。 “你不怕,我怕。” 炎遇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面低声说:“如果你有事,我的心就会有事。” “炎遇。” 在听见他的话后,我的眼眶红了, 感受着在我手心下强而有力的心跳,我有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很快就回来,这几天你不要乱跑,乖乖呆在军营里。” 炎遇抚摸着我的头顶不放心地吩咐说。 “嗯,你也要小心一点,要完好无缺地回来,知道吗?” 我轻轻地捶打了一下他的心口不放心地说,他说得没错, 如果我在他的身边,他会因为担心我而分心的, 我不想让他受伤,我还是乖乖的在这里等他回来好了, 只是几天而已,几天很容易就过去的,我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能让他担心了。 “嗯,我会的,怎么办?我还没有离开,就已经开始想念你了。” 他的手捧着我的脸,他的唇抵在我的唇上,低声地轻语着。 “我也很想念你。” 我伸手环住他的颈项,踮起了脚尖, 柔和的目光和他温柔的眸光相对,此刻全世界就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 “对了,我们今天救回来的那个男人,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接近他,知道吗?” 炎遇突然想起了那个男人,忍不住挑眉罗嗦了一句。 “嗯,知道了。” 我们好歹救了他耶,他应该不会伤害我吧,虽然我的心里这样想, 但是我却没有把心底里面的话说出来。 今晚我陪你一起睡!(二) 今晚我陪你一起睡!(二) 如果我说出来的话,我想他又该给我一顿啰嗦了。 “别光是嘴巴说说,记得一定要做得到啊。” 炎遇仿佛知道我的心底里面在想什么似的,半眯着眸子盯着我说。 “好啦,我知道了啦。” 买噶,他该不会是能够看穿人家心里面想什么东西的吧,被他的锐利的目光一盯,我的心都发毛了。 “嗯,今天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炎遇伸手亲昵地捏了我的鼻子一下说。 “但是我想多陪你一会。” 我赖进他的怀里,语气里带着一抹撒娇。 “今晚我陪你一起睡。” 炎遇突然伸手揽着我的腰,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往软塌走去。 “哇……啊……什么?” 被他突然抱起,把我毫无预警的我吓得赶紧搂紧了他的脖子, 然后又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他要陪我一起睡? 我的脸顿时发烫了起来,那温度都可以烫熟一只鸡蛋了。 “我说,今晚我陪你睡。” 炎遇抱着我来到了软塌旁边,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床上, 闪亮的琥珀色眸子里噙着一抹暧昧得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的笑意。 “啊,这样不好吧,我……” 天,虽然我是很舍不得他,但是要同床共寝,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 “有什么不好的?莫非你不想多陪陪我?那算,我离开就是了。” 炎遇故意低垂着眼睑,佯装转身要离开。 “不……不要离开……” 看着他转身想离开,我赶紧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摆,担心他真的就此离开。 “你真的不想我离开吗?”炎遇回过身来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完美的唇边勾着一抹坏坏的笑意。 “可恶,你是故意捉弄的我对不对?”看到他唇边的笑意,我知道自己是被他摆了一道,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捶打了他一下。 ----------------------------- (132850860)银饭团VIP读者群招募中,(只收VIP读者) 图书VIP的童鞋记得显示“书”图标,否则管理员不放行。 没有开通VIP的亲们可以加入饭团一族①:126436879将满饭团一族②:139292696 后面的两个群只能加一个哦! 今晚我陪你一起睡!(三) 今晚我陪你一起睡!(三) “我只是遵照你的意思做而已。” 一抹低沉而愉悦的的的笑声从他的胸膛里面震荡出来, 他在软塌旁坐下,伸手帮我把鞋子脱掉。 “我自己来就好。” 看到他帮我脱鞋子, 我赶紧撑起了上半身说。 “没有关系,让我来吧。” 炎遇伸手把我按回床上去,然后把我的鞋子脱掉。 望着帮我脱靴的背影,我心里暖暖的,他对我真的很好, 好得让我恨不得一辈子能够霸着他不放。 “在想什么呢,眼睛都笑弯了。” 炎遇低笑了一声,然后在我的身旁躺下,伸手把我搂紧他的怀里。 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包围了我,闻着他身上沉麝的味道, 我居然有一种很有安全感的感觉,我挪动了一下身子, 在他的怀里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躺着。 “没想什么啊,觉得开心就笑了。” 我把脸贴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的心跳, 只要感受到了他的心跳,仿佛我就可以心安。 “睡吧,你应该感到累了。” 炎遇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背部,低声地哄着。 此时此刻,我突然觉得我和炎遇就好像是一对父女般, 而他正在哄不肯睡觉的女儿睡觉,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逸出了一抹笑声。 “你笑什么?” 炎遇低首望着我的笑脸挑眉问。 “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好像是是一对父女,你就像是正在哄女儿睡觉的父亲。” 话一说完,我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了。 “你这小妮子,你想到哪里去了,一点都不像,我一点都不想做你的父亲啊。” 炎遇听了我的话,脸色顿时黑了一半。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干嘛那么紧张嘛。” ---------------------- PS:自己看着都觉得幸福! 今晚我陪你一起睡!(四) 今晚我陪你一起睡!(四) 看那么他紧张的样子,我忍不住取笑说。 “别笑,一点都不好笑。” 炎遇脸色微微地泛红了,他低吼了一声说。 “哈哈,炎遇,我突然发现你好可爱。” 买噶,他脸红了,他居然面红了,我顿时乐不可支。 “你说谁可爱了?欠教训的小妮子。” 炎遇突然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我犹在笑的樱唇。 “唔……” 除了说他可爱,难不成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我吱吱唔唔地想说话,但是却被他严严密密地封住我的小嘴,只能瞪大了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近在咫尺的小脸。 “女人,闭上你的眼睛。” 炎遇半眯着眸子见我瞪大了眸子望着他,不禁有点挫败地低吼了一声,这小妮子在这方面真不够专业,看来是他调教得还不够。 “喔。” 这人真霸道耶,不过我还是柔顺地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和他温柔地辗转缠绵热吻。 夜凉如水,但是在帐篷里面却旖旎风光满帐,滚烫的唇温暖了两人的心。 当晨光从帐篷的门缝里面射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醒来了,想起了昨晚和炎遇一起拥吻着睡着的情景,我的脸顿时变得绯红,我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身旁的位置,但是却发现手下触摸的地方已经渐凉了。 他走了吗?他居然不叫醒我就走了,我有点气闷了望了门口一眼, 但是随即一股失落的感觉马上就袭上了心头,诶,才不过刚分离而已,我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不行了,这样下去的话,迟早都会因为相思病而发疯, 我要去找点东西来做做才行了,对了,不知道那个中毒的男人现在怎么样了,反正没事干就去看看他。 “艳遇,待会儿我要出去,你要不要跟着我出去?” 我掀起了被子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对还躲在桌底地下的艳遇说。 这鸟真犯贱啊!(一) 这鸟真犯贱啊!(一) “啾……” 我的话音才落下,就只见一团宛如雪球一般的东东从桌底下滚了出来, 跟着逸出了一声嘶哑的叫声,听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它在哀叫耶。 “艳遇,你这是怎么啦?” 我下了床走到它的身边蹲下,只见艳遇正用翅膀捂着脑袋, 乌黑的双目泛红地半眯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炎遇,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 看见它这个样子,我赶紧把它从地面抱起来然后放在桌面上, 它昨晚在桌底下面呆了一个晚上,该不会是感染风寒,感冒了吧? 不过,鸟也会感冒的吗?会吗?我也莫宰羊啊。 “啾……” 艳遇蹲坐在桌面上,向着我甩了一下脑袋,然后摇了摇头, 半眯着眸子瞅着我,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倒是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它这样,我不禁焦急了, 这时候千万别病倒了啊, 这里没有兽医可以给它治病啊。 “啾啾……” 艳遇瞅了我一下,做了一个喝水的动作, 然后伸出了翅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皱着眉头望着他,一时之间并不明白它这样做是什麽意思, 它昨晚喝酒了,突然灵光一闪, 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说:“你该不会是宿醉了吧?” “啾啾(这女人还不完全是笨的。)!” 艳遇向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居然给我点了点头。 “买噶,你一只小小鸟儿,干嘛学人家喝酒啊,你喝酒就算了,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差点就让人烤了,你知不知道,你是我一百两买回来的,要是你就这样被人家烤了,你怎么对得起我的那一百两银子啊。” 现在居然还给我宿醉了,我此刻非常确定一个事实。 这鸟真犯贱啊!(二) 这鸟真犯贱啊!(二) ----------------------------------------- 就是这只傲慢又不知死活的鸟非常欠调教,我揪着它的翅膀就吼。 “啾(真是个小气鬼,气死活该。)!” 艳遇用另一只翅膀拍打着我揪着它羽毛的手啾啾地乱叫着。 “哎呀,你居然还敢打我的手,相不相信我马上把你的毛全部拔光。” 它的力度还真不小啊,被它的翅膀扫过来, 我白嫩如葱的手掌都给拍红了, 我顿时火冒三丈地瞪着它。 “啾……” 这一声宛如乖顺的猫叫声一般, 艳遇不再拍打它的翅膀了,有点畏缩地觑着我。 “哼,你说你是不是犯贱?非要人家说这些话,你才安乐,我待会儿要去军医那里,我带你一起去吧,看它有没有解酒的药给你吃。” 说完后扫了它一眼,然后离开去穿上外出的衣服和鞋子。 艳遇这会儿倒是安静了,抱着脑袋躺在桌面上,等着我带它离开。 我扯了扯嘴角,梳洗完毕后,刚好有个侍卫已经把早餐送来了, 说是三皇子吩咐的,我吃着那些食物,虽然有点粗糙, 味道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却让我吃得窝心极了, 就算他现在不在我的身边,但是他的关怀却是无处不在。 我吃过早餐后,就带着艳遇去找军医了。 “军医,早上好!” 我走入军医的营帐里面,就看见军医正忙碌地弄着草药。 “贝姑娘,早上好!” 军医见我走入来,抬起头来向我打招呼。 “军医,你们这里有没有借酒的东西?” 我走过去把还在宿醉头痛的艳遇放在桌子上, 然后向着军医问。 “我这里有解酒茶,谁喝醉了需要解酒茶?” 军医有点疑惑抬头望了我一眼,现在炎遇不在, 我又不像是喝酒了的人,难怪他会感到疑惑的。 这鸟真犯贱啊!(三) 这鸟真犯贱啊!(三) “它。”我伸手指了指正辛苦地头痛着的某鸟带着一抹讽刺的意味说:“这只破鸟,不会喝酒居然学人家偷酒喝,现在长在宿醉头痛呢?” “啾啾(我才不是破鸟。)!” 这个女人,左一句破鸟,右一句破鸟, 真是让鸟不爽了,艳遇抬起头来向我叫了两声抗议。 “什么,它宿醉了?” 军医惊讶得差掉了下巴,他惊愕地说:“这鸟会喝酒?” “是啊,它很厉害啊,据说把半瓶酒都喝光了。” 有胆子喝,现在就别给我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啊,我没好气地斜睨了艳遇一眼。 “我从来没有听说鸟会喝酒的,而且还喝醉得了宿醉,你这是什么鸟来的?” 军医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走到了桌子旁边,认真地观察着艳遇,一面惊奇的样子。 “啾啾(这老头真是大惊小怪,喝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艳遇露出了一双犹带着赤红的眸子斜睨了军医一眼,然后就不理他了。 “它就是一只爱犯贱的破鸟,态度傲慢,而且爱惹麻烦。” 看着它那一副拽得想要上天一般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恶毒地踩它。 “啾啾(你这个臭女人才是。)!” 艳遇似乎是听懂了我话,扬起了脑袋对着我叫了两声,似乎是抗议的意思。 “贝姑娘,你这只鸟真不得了啊,它是一只非常有灵性的小鸟,不过就是有点桀骜不驯。” 军医对着它打量了一番后说。 “何止有一点,你看它那表情,简直就非常的欠扁嘛。” 我才说它几句,它就拿那种恨不得想要咬我几口解恨的目光瞪着我, 挑高了眼眉说:“你要是再瞪着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泡酒喝。” “啾(哇,这女人真恶毒!)!” -------------------------------------- 这鸟的身份,我还在考虑,是人还是仙? 救回来的是个失忆帅哥!(一) 救回来的是个失忆帅哥!(一) 某鸟明白了我的威胁,赶紧把目光收回,不敢再瞪着我了。 “真是一只有趣的小鸟,呵呵,我去拿解酒茶来给它喝吧。” 军医看着它那么逗趣的样子, 忍不住笑开了,走去拿解酒茶。 “军医,昨晚我们救回来的那个人呢?他在哪里?” 我扫了一下帐篷, 并没有看见有其他人,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问。 “他在那个屏风后面,他还没有醒过来。” 军医指了指后面的那个屏风说。 “他还没有醒啊,看来他的伤势真的很严重啊,那他身上的毒解了吗?” 我担心地问。 “他身上的毒是解了,但是他中毒后可能是试图用内力把毒气逼出来,但是这毒性并非用内力就可以逼出来的,反而让他走火入魔了,他身上的内力暂时是用不了了。” 军医叹息了一声,一边说一边把解酒茶拿出来, 用一个小碗装着,放到艳遇的面前,让它自己喝。 “哦,我去看看他。” 虽然昨天已经听炎遇说他是走火入魔了, 但是现在听军医说他的内力不能用了, 我不禁替他感到可惜了, 空有一身武功不能使用, 对一个武者来说算是挺残酷的打击吧。 我绕过了屏风, 只见我们昨天救回来的那个人正躺在屏风后面的那个软塌上, 虽然军医说他还没有醒过来,但是我却好像是担心会吵醒他一般, 慢慢地走了过去,然后停在了软塌前面。 他脸上的紫黑色已经退却了,脸色有点苍白, 脸上还带着一些污泥,头发乱糟糟的, 他昨天是被炎遇用藤蔓拉回来的,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了不少, 他看起来真不是普通的糟糕, 不过看他这个样子, 也得等他醒来了再找套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了。 救回来的是个失忆帅哥!(二) 救回来的是个失忆帅哥!(二) 我看了四周一下,发现了在旁边有一盘水, 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手帕在水里面弄湿了, 然后拧干坐在软塌的边沿,帮他把脸上的污泥擦干净。 当我把他脸上的污泥都擦干净的时候顿时有了一种惊艳的感觉, 买噶,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给人一种阴柔美的感觉, 但是却不是那种娘娘腔的感觉,光从外表上来看, 他和炎遇应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的男人, 不知道他的性格是怎么样呢?看着他俊帅得让人忍不住要流口水的脸庞,我忍不住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 “哇……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我刚一回神却对上了一双幽深得吓人的乌黑眸子, 顿时吓得我差点从软塌旁跳了起来。 “你是谁?” 他看见我似乎是被吓倒了, 眨了一下迷茫的沉黑眸子, 扬声问了一句,他的声音也好好听, 有点像棉花糖的感觉,黏黏的。 “我是救你回来的人,我叫贝小小,你可以叫我小小。” 炎遇说他是练邪功才会走火入魔的,但是他不像是坏人啊, 看他的脸上带着一抹迷茫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纯耶,应该不会是坏人吧。 “小小?那我是谁?” 他带着一抹迷茫的表情望着我,幽深的眸子带着疑惑的光芒望着我。 “啥?” 我没听错吧,他问我他是谁? 我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忘记了自己是谁了吗?” “嗯,我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可怜的表情。 “买噶,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我惊讶地望着他,他居然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来很大可能是失忆了,真是可惜了, 我居然捡回了一个失忆的帅哥啊。 救回来的是个失忆帅哥!(三) 救回来的是个失忆帅哥!(三) “我失忆了吗?” 他皱着一双好看得让人嫉妒的眸子,带着一抹的惊愕,伸手抚着额角,做出了一副略微痛苦的表情。 “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他连自己都已经忘记了,不是失忆是什么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失忆啊, 我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番才说:“我叫军医来帮你看看,先别急。” “嗯!有劳你了。” 帅哥睁开了一双幽深得仿佛可以沉溺别人的眸子,向着我感激地点点头。 “不用客气,送佛送到西天,救人救到底,这是应该的,嘿嘿。” 我向他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 然后转头向着外面大声说:“军医,军医,他醒了,你快来看看他。” “他醒了?” 我的喊声一落,军医已经走了进来。 “是啊,他醒了,不过他好像是失忆了,你看看他是怎么回事。” 我退开了软塌旁,让他过来帮他看看。 “嗯,别担心,我先看看。” 军医在软塌旁坐下,帮他检查了。 我在一旁紧张地望着军医帮他检查,他以前也是个武隆高手吧, 内力暂时不能使用已经很惨了,现在还失忆了,那他岂不是很惨, 想到他那么可怜,一股同情的不禁从心底里面升起了。 “这位壮士,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军医诊断完,客气地问。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虚弱,脑海里面一片空白,记不起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帅哥皱着眉,摇了摇头。 “你脑中,估计是有淤血了,这淤血挤压在脑中,导致了你暂时失忆。”军医说。 “军医,他脑中的淤血不能清除吗?” 原来是淤血挤压在他的脑里导致他失忆啊,那把淤血清除掉,不就可以恢复记忆了?我天真地想。 “不能。”军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抱歉的神情。 你还会来看我吗? 你还会来看我吗?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记忆?” 我觑了一面茫然的帅哥一眼,然后帮他问出了心底里面的话。 “这个老夫也不敢确定,也许很快,也许要等很久,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军医客观地说。 “哦,明白了。” 我点点头,真是可怜,我同情地觑了他一眼, 他此刻就好像是一个初生婴儿一般,很纯洁呢。 “他身上的毒刚清除了,体力还没有恢复,让他多休息一会。”军医说。 “嗯,好吧。” 我点点头,然后把头转向还一面茫然地企图想想起什么事情似的帅哥说:“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你就多休息一会吧,我先回去了。” “小小,你还会来看我吗?” 帅哥听说我要走了,眼底里闪过了一抹慌张。 咦?他该不会舍不得我离开吧,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我不禁臭美了一下。 “你现在需要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好吗?” 我突然有了一种被人依赖的感觉,而且觉得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 “好,那你一定要来喔。” 帅哥仿佛担心我是敷衍他似的,紧张地说。 “我说话算数,我说来就会来,这样你放心了吧。” 我向他露出了一个保证的笑容。 “嗯。”帅哥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再见!” 我想他摇了摇手,然后转身离开。 帅哥幽深的眸子紧紧地瞅着我的背影, 直到我离开,他还不肯把目光收回去。 我出去的时候,艳遇似乎已经解酒了, 正精神奕奕地在帐篷里面飞来飞去,见我出来啾啾地叫了一声。 “艳遇,我们回去吧。” 我向它招招手,让它跟着我回去。 “啾……”艳遇听我说要回去了, 拍了拍翅膀,‘嗖’的一声已经往外面飞去了。 炎遇,我好想你! 炎遇,我好想你! 炎遇已经离开一天了,每当门外有响声的时候, 我都会忍不住把目光投出去,然后期待着掀开门帘的人会是他,但是每次当响声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失落了。 炎遇,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我好想你,希望你能够早点回来。 艳遇见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它就在我的身边飞来飞去,有时停在我的肩膀上, 有时伸出嘴巴扯我的衣摆, 有时居然还用嘴巴扯掉我绑头发的发带, 看到我披头散发的样子就不断地啾啾叫做, 仿佛在逗笑着,然后我就会气得满帐篷追着它跑, 并扬言要把它身上的羽毛都拔掉。 在傍晚吃过晚餐后,我又去了军医那边了, 那位帅哥睡了一整天,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已经可以下床了, 当我看到他背上那惨不忍睹的衣服时忍俊不住地笑了。 他看见我笑了,居然一副傻傻的样子, 一直望着我笑,就好像是八百年没有见过人笑一般, 被他这样一直盯着,我反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他和炎遇的身高差不多,我就回营帐里面拿了一套炎遇的衣服,让他换上, 当他把衣服换上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惊讶, 他有多俊帅迷人,不过我已经有了炎遇了,要不我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在晚上的时候,我和他肩并肩地坐在军营的一块平地上看月亮, 而艳遇此刻也很安静地窝在我的怀里, 今晚是圆月,天上的月亮又圆又大的, 那光芒照亮了整个大地, 不知道炎遇那边的月亮是否也是如此的圆呢? “喂,你还没有名字,我帮你取一个名字好不好?” 他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得了,我总不能老是叫他‘喂’吧,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帮他取一个名字吧。 “好。”他言简意赅地点了点头。 你喜欢就可以了 你喜欢就可以了! 我发现他是一个很少说话的人,在没有失去记忆的时候,他是否也是如此沉默寡言的呢? 如果是的话,那他一定是个比较内向的男人, 不像炎遇,他在我的面前从来不吝啬他的口水。 “那你想叫什么样的名字?” 我觑了他一眼问。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他的眸子很黑,很幽深,他侧头望了我一眼,然后有把目光投向前方。 这算什么回答啊?哪有人这样的,随便人家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那你是喜欢威严一点的,平凡一点的,可爱一点的还是搞笑一点的?” 他这样让我起名字,很有难度的哇,好歹给个范围喔。 “你喜欢就可以了。” 他投给我一个都让你决定的笑容说。 “这怎么可以呢?名字是你的,怎么可以让外人决定的啊?” 这名字是他的哇,老兄,对自己要负责喔,我挑眉反问。 “你不是外人。”他的脸色突然一正说。 “呃,什么?” 听了他的话,我顿时有一种受惊吓的感觉,我错愕地望着他, 他居然说我不是外人,那我是什么人啦? 内人?噢,NO,我才不是他的内人呢。 “我是你救回的,你有权决定我的事情。” 他见我一面受惊吓的样子,一抹疑惑的神情浮上了他的脸颊, 他侧着头疑惑地望着我,有点不明白我的反应为何。 “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 听了他的解释,我才松了一口气,心里忍不住低咒了一声,贝小小,该死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不是这个意思,还有什么意思?” 幽深而沉黑的眸子里更加迷惑了。 “没什么,没什么了。” 汗……我一边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一边干笑着摇头,是我想太多了。 你叫棉花糖好不好? 你叫棉花糖好不好? “哦。” 幽深的眸子闪了闪,他似乎是有什么想说,但是又吞回去了, 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哦了一声。 “老兄,你好歹给点意见吧,这样我很难起名字的耶。” 之前为了帮艳遇起名字,都已经让我伤透了脑筋了, 现在是个大男人啊,又不能太随便。 “就起个你认为容易记住的名字吧。” 他认真地想了一下才说。 “为什么要起个容易记住的名字?” 人不都是喜欢起个好听又威风的名字的么?他真是个怪人。 “因为我担心你会忘记了。”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无比地说。 “你是因为担心我会忘记,所以才会让我起个容易记住的名字?” 在听见他那信赖的嗓音后,一股感动的感觉从我的心里面涌现了,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信赖我,在他的身上,我突然觉得其实自己也会被人需要着。 “嗯。”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就把它当成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那好吧,我想想看。” 我突然觉得其实救了他也不是一个很坏的主意,如果炎遇看到他这个样子,他一定会跌了下巴吧, 他猜错了,他并不是一个危险的坏人, 等他回来后,我一定会让他知道,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他是一个无害的人,并不是坏人。 我应该帮他起个什么名字呢? 我咬着手指头,拼命地想着,突然想起了今天早上在我脑海里面浮现的一个场面, 我不禁一拍手掌说:“我想到了,棉花糖,你就叫棉花糖好不好?” 这没错了,他的声音就好像是棉花糖的感觉一样, 有点软,有点绵,也有点黏,我真是太聪明了,我忍不住得意笑了起来。 “棉花糖?” 一抹疑惑袭上了他的俊美的脸颊,有点不明所以,但是却不排斥。 拜托你有点主见好不? 拜托你有点主见好不? “嗯,棉花糖,你有吃过吗?就是街边老伯伯买的那种用手摇的,很大个的,就好像是泡沫一样的有点甜甜的,一个就够你吃很久了。” 我想起了第一次吃棉花糖的时候,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 是我爸爸买给我吃的,那是他第一次买棉花糖给我吃,也是最后一次。 “啾啾……” 这女人居然让一个大男人叫棉花糖,真是笑死鸟了, 艳遇在听见我说要喊他为棉花糖, 在我怀里叫了两声,仿佛在取笑这名字似的, 锐利似箭的目光马上射在它的身上, 靠之,棉花糖多好听的名字啊,它居然敢嘲笑它, 我伸手把它的嘴巴按住,不让它再乱发出怪声了。 他觑了我们一眼,应该是不知道我们正暗潮汹涌, 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我应该有见过,但是我想我应该没有吃过。” “如果在街上看到有老伯在卖棉花糖,我就请你吃,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以后就叫棉花糖了,就算你恢复了记忆,记起了自己的名字,我还是叫你棉花糖哦。” 虽然棉花糖这个名字适合女生多一点, 但是我就是想要叫他棉花糖, 谁让他让我起名字,自己一点都不着急。 “你喜欢就好。” 一双美丽的宛如夜幕中的星空般的眸子, 一瞬不瞬地望着我脸上的笑容,似乎有点着迷了。 “别老是说我喜欢就好,拜托你对自己的事情要有点主见。” 真是受不了他了,我说什么都好,看他的样子,就算我叫他阿猫阿狗, 估计他都没意见,怪人,真是怪透了。 “哦!” 棉花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夜风吹来,衣着单薄的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冷了吗?”棉花糖注意到我打寒颤,好看的眼眉忍不住皱了一下。 酸酸甜甜就是想你的感觉! 酸酸甜甜就是想你的感觉! 然后伸手想要把他身上的外衣脱下里让我穿。 “不用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应该回去了,你也回去吧,还记得怎么回军医那里吧。” 我见他要脱衣服,赶紧出言阻止他, 然后抱着艳遇从草地上站起来说。 “我知道怎么回去军医那里,我先送你回去吧。” 棉花糖诚恳地说。 “不用了,这里离我睡的帐篷很近,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你先回去吧。” 他还是个病人,应该要多点休息,我怎么还能够让他送我呢。 “哦。”棉花糖点点头。 “晚安!” 我向他露出一抹晚安的笑容,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晚安!” 低低的嗓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对了,如果你明天身体好了一点,我们进城去,我请你吃棉花糖。” 我走了两步,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身来对他说。 “好。” 他的脸上先是一怔,然后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的面前露出笑容,虽然有点淡淡的, 但是却让我看呆了,买噶,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在回到空荡荡的营帐里面的时候,失落的感觉紧紧地攫住了我的心, 我又想起了炎遇了,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想形容的就是我现在的这种感觉吧。 这是炎遇离开的第一天,他说是去做有危险的事情, 希望他不会受伤,炎遇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 为了自己也为了我,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我从怀里拿出了那一小袋的山楂,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含着, 然后又宝贝地把袋子放回怀里,就好像是有多珍贵的宝贝一样, 每当我想起他的时候,我就吃一颗山楂,那酸酸甜甜的感觉在嘴巴里散开, 就好像他还在我的身边一样。 抱着他的衣服想他! 抱着他的衣服想他! -------------------------- 我拥着被子躺在软塌上,但是却了无睡意, 我侧过身来,往站在桌子上的艳遇望了一眼, 却发现它真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就算看见我回过身来,它还是揪着我瞧。 “艳遇,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被人一直这样盯着吗?” 这鸟又来了,那么多地方它不盯着,干嘛要盯着我, 八成我睡不着是跟它盯着我有关系了,我把自己睡不着的原因怪罪在它的头上。 “啾(我又不是人。)……” 艳遇向我叫了一声。 “就算是鸟也不行,你的眼睛转到别的地方去,别帮我热火了,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你敢再惹我,我就真的会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泡酒。” 我装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威胁它了。 “啾啾(凶女人!)。” 艳遇向我抗议地叫了一下,不过还是听话地把视线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到底是什么鸟来的啊?” 我斜睨了它一眼,宠物有灵性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但是要是太过有灵性了,反而让人打心里感觉到发毛, 被它盯着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发毛的感觉了。 艳遇无趣地背对着我躺下, 不理我了,我耸了耸肩膀也不说话了。 翻身,转身,我试图让自己入睡, 但是瞌睡虫就是不肯来找我,我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望着帐篷的顶端,目光从帐篷顶往下移, 当我的视线落在了衣架上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我起身走到衣架旁边,从衣架上扯下了炎遇的一件衣服, 抱在怀里回到软塌上,奇怪的是,闻着那衣服上属于他的味道, 我烦躁的心情慢慢地平复了,然后居然就睡着了。 这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怪的梦, 我梦见了炎遇回来了,他送了我一个棉花糖。 他喜欢沉默是金! 他喜欢沉默是金! 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在第二天早上用过早膳之后就和棉花糖出城了, 幸好他的体力已经恢复了,行动并没有太大的阻碍。 军营里面的人本来不放心让我们出去的,在我的再三保证没事后, 他们才放我们出去,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在外面出事了,不好向炎遇交代。 本来是想带上艳遇的,但是想到那个家伙总是会取笑棉花糖这个名字, 待会儿我们要去吃棉花糖, 还不被它笑死才怪,免得自己会被它气得脸都绿了, 我硬是要它留在军营里面,不让它跟着去。 在进城的这一路上,我发现棉花糖真的不是普通的沉默寡言, 一路上基本上都是我在说,他在听, 而且都是我问一句,他答一句。 对着他久了,我都忍不住要仰天长啸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闷骚的人啊,真是被他打败了, 还是跟炎遇在一起的时候好,起码跟他在一起我一点都不觉得会闷, 今天是炎遇离开的第二天了,炎遇啊,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我都快想死你了。 今天城里面貌似挺热闹的,貌似是集市的日子啊, 棉花糖似乎不太喜欢跟别人接触,也讨厌别人碰到他,当然是除了我。 幸好炎遇有给一些碎银子给我,是我说了要请他吃棉花糖的,当然不能食言了。 “棉花糖,待会儿我们买了棉花糖就离开吧。” 我看他似乎不太喜欢热闹,特别是人多的地方,我便开口说。 “我没有关系的,你不用管我。” 棉花糖向我摇了摇头说。 “我也只是想请你吃棉花糖而已,面前有人在卖了,咱们赶紧去吧。” 我刚说着,一抬头却发现在面前不远处的地方正有一个老伯伯正在卖棉花糖, 我不禁兴奋地拉起了棉花糖的手,往面前走去。 拉着他往前跑! 棉花糖看着我拉着他的手,脸上闪过了一抹异样的神情, 幽深的眸子似乎变得更加深了,但是他却没有阻止我, 而是任由我拉着他往前奔去。 “快点,走快点,要不然他就要走了。” 我拉着他的手,在看见那卖棉花糖的老伯伯似乎就要离开了, 我一边拉着棉花糖奔跑着,一边大声喊道:“卖棉花糖的老伯,请等一等,我要买棉花糖。” 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老伯听见我的喊声, 转过身来,见有人要买棉花糖,当然是停下来了。 “姑娘,你们是要买棉花糖吗?” 老伯伯看我们追得一面气喘喘的样子,露出了一抹和蔼的笑容说。 “是的……老伯……给我们两个吧。” 买噶,太久没跑过了,这会儿跑一下就不行了,我双手叉腰,半弯着腰喘气。 “小小,你没事吧!” 棉花糖见我喘息的厉害便伸手拍着我的背脊担心地问。 “我没事,我只是太久没运动过而已。” 我慢慢把气调顺了抬起头说,看来这段日子过得太滋润了, 身体机能都已经生锈了,我觑了棉花糖一眼,却发现他面不红,气不喘的, 不禁有点眼红了,果然是练武之人,就算内力暂时不能用,他的体力还是非常好的说。 “姑娘,你的棉花糖。” 当我平静下来的时候, 两个大得可以把自己的脸完全挡住的棉花糖已经交到我的手上。 “这是请你吃的。” 我把其中一个塞进棉花糖的手里。 “这就是棉花糖?” 他望着手里的棉花糖,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惊讶的表情。 “对了,这就是棉花糖,你吃吃看。” 我付账后,和他肩并肩地一边往城外走去,一边喜滋滋地说。 “这个怎么吃?” 他拿着那个大大的棉花糖研究了半天,有点难以启齿地问。 快走,我们被跟踪了! “看着我这样。” 看来他真的没吃过这玩意,我张开口,在棉花糖上吃了一口,这感觉还是一样,入口即溶,有点黏黏的,甜甜的,让我再一次怀念起了我爸第一次买棉花糖给我吃的情形,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是否还在为了我失踪的事情在难过呢?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黯然了。 “小小,你怎么了?” 棉花糖看见我面色有点不太对劲,不禁担心地问。 “我没事,你赶紧吃吃看。” 我抽了抽鼻子,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好,然后露出了一抹淡笑说。 “哦。”虽然我说了没事,但是在他的眼底里却浮现这一抹不放心的担忧,他没说什么,低首吃了一口手里的棉花糖。 “怎么样?”看着他吃了一口,我有点紧张地问,有点担心要是他不喜欢吃怎么办?这是我第一次请人吃东西耶,可别让我丢人了。 “有点甜甜的,有点黏黏的。”棉花糖沉默了一会才说。 “那你喜不喜欢吃?” 这才是重点,我紧张地望着他。 “嗯,喜欢。” 望着我紧张的神情,他忍不住笑了。 天啊,他一笑,我就会忍不住看得发呆了,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啊, 但是他却非常吝啬给人笑容,总是摆着一副漠然的棺材脸, 他的条件那么好,应该多笑一点才是的。 棉花糖笑了一下,突然脸上的笑容凝结了,他警惕地向着四周扫了一眼。 “怎么啦?” 我察觉到了他的不安的情绪,忍不住紧张地问。 “小小,我们被人跟踪了,我们赶紧回军营,我感觉到他们怀着很大的杀气。” 棉花糖说着突然伸出手拉着我的手就快步往军营的方向走去。 这里已经是郊外了,这里离军营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离城也已经远了,要是遇上了坏人,我们就真的是两头不到岸了。 我怎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走?(一) 我怎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走?(一) 棉花糖拉着我走了几步就无法再向前走了, 因为在面前已经出现了一队人马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他把我拉到他的后面护着我,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前方的人。 “就是那个红发的女孩,把她活捉回去。” 一名似乎是首领样子的人物举起手指着我大声呼喝说。 当他在说话的时候,我认出他们来了,他们是跟炎遇他们打仗的蛮人, 买噶,他们居然追来这里抓我了,看着他们人多势众, 我的心不禁一阵凛然,早知道他们只认得我这头红发, 我就把它染黑啦,现在好了,惹祸上身了。 “棉花糖,他们是来捉我的,不关你的事,你赶紧走吧。” 我扯着棉花糖的手臂,焦急地说。 “不,我怎么会扔下你不管?” 棉花糖护着我淡淡地说。 “但是你的内力不是被封住了吗?他们那么多人,你打不过他们的啦。” 哎呀,他怎麽还能那么镇定啊,如果他不走的话, 那我们就要抱着一起死了,我急得直跺脚。 棉花糖沉着眸子望着前方已经逼近的敌人, 脸上沉静的吓人,仿佛根本就不知道惊慌怎么写一般。 “小小,你先走,我想我暂时还可以拖住他们。” 棉花糖突然把我推开,然后迎了上去。 “棉花糖,不要。” 他们那么多人,他怎麽打得过他们,看着他突然往前冲过去的背影,我惊得赶紧大声喊道。 “快走,回军营去。” 此刻棉花糖的声音里面带着一抹的严厉。 “我……” 他们打起来了,虽然棉花糖的内力被封住了暂时不能用, 但是他的身手还是很了得,跟他们打起来暂时还没有落败的迹象。 “快走啊!” 正在拼命拦截敌人的棉花糖斜眼看见我还站在原地,不禁大声吼道。 我怎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走?(二) 那些蛮人有十几个人啊,而且他们手里还有兵器, 他一个人赤手空拳怎么打得过他们啊? 眼看着他被那么多人围攻,每当有人想要突围出来捉我, 他不惜以身犯险把他们拦下,好几次都差点被刀看中,看得我心惊肉跳。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的声音慌乱了,是因为我不肯走。 “好,我走,你要坚持住,我回去军营找人来帮你。” 我不手里吃到一半的棉花糖一扔,然后拔腿绕过他们往军营的方向奋力跑去。 “别让她跑去,快去追。” 蛮人见我跑了,赶紧大声地呼喊着。 “你们别想捉她。” 棉花糖一个人挡着他们十几个人,虽然他的体力已经渐渐地下滑, 但是他还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想要追我而来的人。 我奋力地跑了一段路,离他们已经有一段距离了, 但是还能够隐隐约约听见他们打斗的声音, 我忍不住回眸望了他们一眼,这一看吓得我差点心脏病发, 刚好看见一名蛮人在棉花糖的肩膀上砍了一刀,鲜红的血色染红了我的眼睛。 一个人跟那么多人打斗,他的体力早就已经透支了, 哪里还能抵挡得住那么多人的围剿? 如果我就这样逃走的话,他一定会死的,他们是来捉我的,我怎么能够那么自私让他白白牺牲? 棉花糖凭借着自己脑海里面的招式和他们对打着,但是双拳难敌四手, 不用多久他的身上已经挂满彩了,手上,脚上,身上都已经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 惨,真的惨不忍睹,但是他还是不肯让他们去追贝小小,就算被他们的刀砍了,他还是不放他们走。 “住手,别打了。” 正当锐利的尖刀就要刺入棉花糖的心口的时候, 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及时阻止了那一把就要捅进棉花糖身体里的大刀。 我怎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走?(三) 我怎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走?(三) 棉花糖以为那一刀就要插进自己的是身体里了, 没有想到我又会突然出现, 顿时又惊又喜,但是惊多过喜。 “你放了他,我跟你们走,要是你敢再伤害他,我马上在你们面前割喉自尽。” 我一手拿着匕首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手指着他们大声说, 我知道他们是想要活捉我回去血祭被我砸死的卡索托将军, 这里离他们的蛮人的地方还远,他们一定不想我那么快死的, 我在赌命,我没有办法自私地让棉花糖为我牺牲,现在只能是拖时间了。 “小小,不要。” 棉花糖已经不行了,浑身都已经是血迹斑斑了, 被他后面的一名蛮人踢倒在地上, 爬都爬不起来,第一次我在他的眼底里看见了惊惶的光芒,但是我却选择了无视。 “你以为你有筹码和我们谈条件吗?” 他们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去而复返,面上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一名蛮人把大刀横在棉花糖的脖子上,冷冷地说。 “有没有我不知道,大不了我和他一起死。” 斗打的话,我是不行,但是斗狠的话,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黑木将军,别听她胡扯,属下不相信她真的会在我们的面前自杀,别相信她。” 在黑木身旁的一名蛮人劝说。 原来他也是一名将军啊, 看来我砸死的那个什么格老子的卡索托将军一定是很重要的吧, 居然要出动那么多的人来抓我。 “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我马上把这匕首往脖子抹去。” 我冷笑了一声,然后作势要把手中的匕首往喉咙处割去。 “慢着。” 黑木将军见我真的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赶紧扬手让我停下来。 “不……” 棉花糖看着我做出如此危险的动作,惊得膛大了双目。 我怎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走?(四) 我怎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走?(四) “怎么样?” 听见了黑木将军的喊声,我知道我赌赢了,他们果然不希望我那么快死, 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恨不得一刀劈了我。 “只要你乖乖地跟我们走,我们就放了他。” 黑木将军半眯了一下锐利的黑眸说。 “将军,别上了她当。” 在他身边的士兵让他三思。 “本将自有分数。” 黑木将军斜睨了他旁边的士兵一眼,冷冷地说。 “那你放了他。” 看到那人用脚踩在他的背上,我恨不得飞他一把飞刀。 “放了他。” 黑木将军扫了那人一眼冷冷地说。 “将军,这是她的同伙,就这样放了他……” 那人还想多说什么但是被黑木举手阻止,锐利的目光往他一扫, 冷冽地说:“本将军说放了他,你是聋了吗?” “是,属下遵命!” 那人不敢违抗黑木的命令,把脚从棉花糖的背上移开,正当我高兴地以为他真的要放了他的时候,突然看见那个人把刀反倒,用刀柄用力地往棉花糖的头上敲下去, 棉花糖的头被他一敲,马上就晕了过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看到棉花糖被他这样虐待,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买噶,他这是怎么了? “放心吧,我只是把他敲昏了,免得他在一旁碍手碍脚,我们说话算数,说放了他就放了,现在跟我们走吧。” 那人冷哼了一声说。 听说他没事,我才松了一口气,把手里的匕首放下,任由他们走上来的人把我带走。 棉花糖,希望你能够早点醒过来,快点回去通知军营里面的人, 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得救啊,希望他能够赶得上。 那些蛮人用绳子把我的手绑住了,押着我倒回走去, 他们敬爱的卡索托将军是在战场上被我砸死的,他们是想把我抓回去在卡索托被杀的地方血祭他。 变态的折磨!(一) 变态的折磨!(一) 本来我还以为他们是步行的,如果是步行的话,等棉花糖醒来去军营里面找救兵来, 我还有一线生机,但是他们步行也只是一会而已,原来他们的马匹是放在了离这里不远处的地方。 当被他们押在往前走的我看见了面前的那一排马的时候, 我顿时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我的想法太天真了, 他们是蛮人,多的是马匹,又怎么会只是步行呢? “你过来!” 一名蛮人拉着绑着我双手的绳子硬生生地把我拉到了一匹马旁边,我一时没站稳,差点扑到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 我天真的以为他会让我骑上那一匹马,但是当我看到他把绳子绑在马背上的时候, 一步不祥的预感从我的心底里面升起,天啊,该不会是我脑海里面正在想的那样吧,千万不要啊,我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 “哼,现在不杀你并不代表不可以折磨你。” 那蛮人猛地朝我阴森森地一笑,然后翻身上马。 买噶,这该死的蛮人,他真的是想用马来拖着我走, 这样下去,不用等回去到战场,我就被拖死了, 恐惧的感觉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心神,眼底里出现了一抹慌乱的光芒, 要是让我受这痛苦的罪还不如干脆地给我一刀让我死得痛快。 “塞玛,别把她弄死了。” 就在他想要催马前行的时候,黑木将军扫了我们一眼,然后警告地说。 “将军请放心,属下一定不会把她弄死的,只是让她受点折磨而已。” 塞玛扔给我一个阴冷的眼神说。 买噶,这个塞玛一定是变态的,居然让我一个弱智女子被马拖着走, 我也不想砸死他们的那个什么卡索托将军的说, 我怒瞪着一双眉目瞪着他,但是他却完全不受我影响,无视我了。 ---------------------- 居然那么多读者讨伐我加V,心情有点受影响了今天少更了,跟亲们说声SORRY! 变态的折磨!(二) 变态的折磨!(二) “注意一点,别弄得太过份了。” 黑木淡淡地说完,然后催马向前奔去了。 跟着后面的人也陆续催马跟在他的后面而去, “是,遵命!” 塞玛回头向我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双脚一夹马腹,那马受惊就往前奔去。 “啊……” 我的手被绳子紧紧地绑着,被马拖着,为了不倒在地上, 我只有迈开了脚步往前狂奔,这段时间为了方便走动, 买回来的衣服都是便装,幸好不是那些长摆的长裙,要不然我会死掉更惨。 如雷的马蹄声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被马蹄扬起的漫天灰尘不断地向我侵袭而来, 不用多久,我身上已经满是灰尘了,我不敢张开眼睛, 要是我张开眼睛的话,那灰尘一定会毫不留情地钻进我的眼睛里, 我只能凭着感觉不断地往前奔走,只是希望那匹马不要跑得太快,让我可以跟得上。 该死的塞玛,全世界那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他死呢? 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他,最好在马背上摔下来摔死他。 啊……脚下的鞋底已经被磨光了,阵阵的剧痛从脚底下传来, 不用多久,我的脚底已经破皮了,那些细粒的沙石都已经嵌入了我的脚板底里, 痛……真的不是普通的痛,我痛得几欲晕倒,但是我知道我此刻不能晕倒, 要是晕倒的话,我会死得更加难看。 我的体力开始慢慢地减弱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也支持不住了, 整个身体扑倒在地上,任由按一根绑在我手上的绳子拖着我。 什么叫人间地狱,我此刻算是体验到了,手腕处被绳子紧紧地勒着, 痛得我恨不得把这手给砍掉算了,身子在泥地上被拖动着, 在那些沙石上磨擦过,真是有够凄惨, 此刻我真的情愿死掉也好过活生生受这种折磨。 变态的折磨!(三) 变态的折磨!(三) 我想我此刻一定是痛得麻木没有知觉了,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我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那个天杀的塞玛真的很残忍,就任由我这样被他的马拖着走, 也不管我的死活,刚刚黑木不是警告他, 不要玩得那么过分的吗? 我恨不得可以一口咬断他的喉咙,让他见鬼去嚣张好了。 意识渐渐地变得模糊,我最后还是支持不住地昏迷过去了, 在意识完全失去之前,我狠狠地发誓,如果我就此死了, 一定要变成厉鬼回来找他报仇,可恶的塞玛,我记住你了,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我一定会双倍还给你的,你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当我醒来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痛, 全身痛得就好像是被火烧一般,头脑也晕晕沉沉的, 我用力甩了一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动一动手脚,但是却发现手脚都被人绑住了,我挣扎了一下, 这绳子绑得很紧,想要挣开的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低声叹了一口气,然后打量了一下四周, 发现这里是似乎是一间柴房的样子,现在应该是傍晚的时分了吧, 光线有点暗了,那些蛮人把我带到哪里去了? 怎么会把我关进柴房里了? 正当我在疑惑的时候,在柴房外面出来了一些声响。 “两位大哥,这是你们将军吩咐带来给里面的那位姑娘吃的食物,请让我进去吧。” 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进去吧!” 一把男人的声音出来,然后柴房的门被打开,跟着有个女子捧着饭菜进来了, 她进来后,他们似乎会担心我会偷走出去似的,居然又把门给关上了。 “姑娘,你醒了吗?” 那位姑娘捧着饭菜来到我的身旁,把它们放在地上,然后低声喊我。 这里是青楼?!(一) “嗯,我醒了。”我想要抬起头来,但是却发现自己虚弱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送饭菜来的姑娘把我从地上扶起,让我靠在墙上, 当她的手碰到我的皮肤的时候,忍不住低呼出声说:“老天,你发烧了。” “是吗?” 我忍不住苦笑了,该死的居然在这个时候发烧了, 就算我想逃都没有力气逃了,看来这次老天爷真的要绝我之路了。 “姑娘,你应该饿了吧,想吃点东西吧,待会儿我出去拿点药来给你吃。” 她说着捧起了一碗饭,用小勺子喂我吃。 “我不想吃。” 身体上很痛,头又晕,我根本就没有胃口吃饭,我摇了摇头说。 “就算你不想吃,你也多少差一点吧,如果你不吃的话,身体又怎么会好呢?” 她压低了声音说。 “好了又怎么样?还不是去送死?” 我闭了闭酸软的眸子,有气无力地说, 不用多久我就会被送上断头台血祭卡索托了, 唉……我真是活见鬼了, 我根本就不是有心想要砸死他的嘛, 谁也不知道会如此的阴差阳错的啊,谁不去砸死, 居然去砸死了他们最尊重的将军,我哭…… “姑娘,别那么快就放弃啊,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多少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吧。” 她似乎意有所指地说着, 然后把小勺子里面的饭送到我的嘴边。 “我……好吧。” 我本来想说,我不想吃没有胃口,但是看见她如此热忱地喂我吃饭, 我也不好所以再推拒了,只能张开嘴巴,让她把饭菜送进我的口里, 这饭菜刚送进我的嘴巴里,突然觉得一阵反胃, 我赶紧闭上了嘴巴,把那一阵恶心的感觉压下去, 然后才慢慢地把嘴巴里面的饭菜吞下去。 那个姑娘见我把饭菜吞下去了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喂我。 这里是青楼?!(二) 这里是青楼?!(二) 其实我真的很不想吃饭, 那饭到了口里就想反胃,但是我知道她说的也是事实, 以后的事情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谁又能够预料呢? 说不定待会儿就真的有人来救我呢,我还是先保持自己的体力再说吧。 “姑娘,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一边吃一边低声问。 “这里是青楼的柴房。” 那姑娘回头望了一下门口,然后压低声音说。 “青楼?” 乍然听见这个字眼,我差点把嘴巴里面的饭喷出来,买噶,他们居然抓我到青楼里来了。 “嗯,除了门外的那两个蛮人,其他的人都在青楼里面寻欢。” 她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担心被外面的人听见,看到她的如此谨慎地压低声音,我也把声音压低了。 “原来这样啊。”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你吃多一点吧,我找机会帮你逃走。” 她突然俯身靠近我的耳边低声说。 “你……” 我没听错吧,她是说要救我吗?我顿时惊讶得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望着她,买噶,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居然遇到贵人了。 “我在青楼里面侍候的时候,听说你杀了他们的卡索托将军,我的家乡是两国交接的边境,因为战乱,我和我的家人都走散了,我找了他们很久,却得知他们早已经被蛮人所害,我恨死了他们这些蛮人,如果不是他们,我就不用承受家破人亡的痛苦,我也不用沦落青楼为婢。” 她低声说着,眼底里面燃烧着一抹仇恨的目光。 “姑娘……” 没有想到她会有如此悲惨的身世, 听她这样说,我忍不住对她掬起了一把同情。 “所以听到他们说,要把你抓回去血祭他们的将军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要救你出去。” 她一边喂我吃饭,一边解释说。 这里是青楼?!(三) 这里是青楼?!(三) “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伤心的事情了。” 我带着一面抱歉的表情对她说。 “不,当年就是那个卡索托将军带兵来侵犯我们国家的,现在我听到他死了,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呢。” 她摇了摇头说。 “嗯,我叫贝小小,你可以叫我小小,你叫什么名字?” 我咽下了最后一口饭问。 “我叫明月。” 她把饭碗放好,然后从衣兜里拿出了一把匕首放在我的手后面低声说:“这匕首你拿着,我担心等会儿他们会进来查看,所以你就要靠自己把手上的绳子割开,我会想办法把他们引开,到时候你就可以从窗口里面跳出去离开,往右边走可以到后门,你直接从后门逃走吧,但是千万不要往左走,那里是大厅,要是被他们的人发现了,就不得了。” 明月在我的耳边低声说。 “嗯,知道了,明月,谢谢你!” 我感激地望着她,真是没想到,一个素未平生的女孩居然肯冒着危险来帮我。 “不用客气,你要小心一点。” 明月拍了拍我的肩膀,望了我一头绯红醒目的头发一眼, 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条布条放在草堆里面说:“你走的时候,就用这布包着你的头发吧,你的头发太醒目了。” “嗯,我知道了,你也小心一点。” 我向她点点头,突然我想起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惊恐地说:“要是他们知道,是你故意让给我逃走的,他们会杀了你。” “不用担心,他们不会知道是我故意要放走你的。”明月向我露出一抹淡定的笑容说:“现在你最重要的是保持体力,没有体力的话,你怎么跑得动呢?” “你真的会没事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无端端拖累一个无辜的人。 如果我的逃走是让另一个人陷入了不堪的境地,那么我情愿被他们拖去血祭。 这里是青楼?!(四) 这里是青楼?!(四) --------------------------- 如果我的逃走是让另一个人陷入了不堪的境地, 那么我情愿被他们拖去血祭。 “不会的,相信我,好了,我应该走了,记得,我三更的时候,会想办法把他们引开,你要抓紧时间逃走。” 明月说完拿起了空的饭碗转身离开了。 当明月出去之后,他们果然进来检查了, 在看见我还是手脚绑着倒在地上的时候, 他们只是望了我几眼,然后就出去了。 当柴房的门被关上的时候,柴房里面又陷入了一片可怕的沉寂之中, 现在已经天黑了,在没有烛火照明的柴房里渐渐被黑暗吞噬。 我的头渐渐变得沉重了,我忍不住轻轻地低吟了一声, 然后倒在柴堆旁,昏昏沉沉地,依稀想起了今天在郊外发生的事情。 我很担心棉花糖,不知道他现在清醒了没有,他伤得很重,他有回去找军医吗? 或者说,他还有力气回去找军医吗?棉花糖,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现在就只有你知道我是被这蛮人国的人抓走了,如果连你都出事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在剧痛过后,身上的痛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我闭着眼睛在地上躺了一会, 然后睁开了眼睛,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睡着了, 明月说三更会来引开他们让我可以逃走, 我得抓紧时间把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割开。 我挪动了一下身子,慢慢地从地上撑起了上半身,尽是那么小的动作, 却让我的头更加晕了, 老天啊,怎么样才可以不晕呢? 我喘息了一下,感觉到有点挫败,但是我知道, 如果我就这样放弃的话,也许我这辈子就这样玩完了。 我不能辜负明月对我的一片好意,我闭眼睛休息了一会, 等到头脑没那么晕了,我才重新睁开了眼睛。 勾引(一) 勾引(一) ------------------------------------------------- 然后张开了嘴巴,用皓白的贝齿往自己的下唇狠狠地一咬, 直到尝到了咸咸的血丝才松开,果然,唇上传来的剧痛,让我精神了不少。 我动了动被绑在背后的手,手里紧紧地握着刚刚明月给我的匕首, 那刀子往手里的绳子割去,因为我的手是被反绑在背后, 看不见,头脑又有点晕晕的,这一刀割下去,没有想到却割到自己的手背上去上了, 那好像是被火烧一般的痛楚,差点让我忍不住大喊出声, 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喊出声音来的话,一定会被他们发现的, 只能再一次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声音从嘴巴里发出来。 鲜血从那刀口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我忍不住无声地苦笑了一下, 我真的不是普通的背,居然自己拿匕首割到自己的手背上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似乎没那么晕了。 这次我的头脑清醒多了,没有刚刚那么冒失了,被刀割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一边望着门口,一边慢慢地用匕首的刀口割着手上的绳子, 我不敢弄出声音来,担心他们会听到, 只能一点一点的割,不一会儿,我已经满头大汗了。 不知道弄了多久,当我的手一松的时候,我忍不住吁了一口气, 太好了,终于把手上的绳子割开了,我扭动了一下被捆绑已久的手腕, 在手腕处已经处已经红肿了起来,皮也磨损了,阵阵的抽痛也让我觉得牙齿都冷了。 在黑暗中,我放轻了手,小心翼翼地把脚上的绳子也割开了。 当脚上的绳子被割开的时候,我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我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休息,现在离三更天应该还早, 我得抓紧时间休息, 要不然等会儿就算有机会让我逃走,我也跑不动了。 勾引(二) 勾引(二) -------------------------------------------- 我的手紧紧地攫住了拿一把匕首,不敢让自己睡得太沉,只是浅眠着。 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我的意识开始慢慢地涣散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的骚动惊醒了我。 “哎哟,这位大爷,真是辛苦你了,大家都在里面乐着,就只有两位大爷在这里守夜,奴家看着都于心不忍了。” 一把娇滴滴的嗓音传入我的耳朵里,差点让我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在外面不断传来吞口水的声音,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这该不会是明月找青楼里面的女子来引开他们的计划吧。 “小美人儿,你以为我想留在这里吗,但是上头有令,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一把男声带着忿忿不平的语气说。 “就是啊,来到这地方,谁不想出去找个姑娘乐一乐啊?” 另一把男人的声音也是带着不平的语气。 听了他们的话,我不禁无声地冷笑了一声,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所以,奴家这不是来陪你们了嘛,哎呀,大爷怎么捏人家那里呢,你坏透了。” 那女人突然惊呼一声, 似乎是被人捏了一下,欲拒还迎地娇媚说着。 “小美人儿,你不是说来让大爷乐一乐的吗?哈哈……桑达,你在这里看着里面的那个女人,我去去就回。” 那个男人似乎已经忍不住诱惑了,有点性急地说。 “我靠,杉头,你就自己一个人乐去,不用管我了?” 杉头一个人自己乐去,桑达不爽了。 “杉头你别急嘛,我乐完了就轮到你,你在这里守着啊,等我回来。” 杉头说完也不等他回答, 一手揽着那青楼女人一边调笑一边离去了。 “喂,该死的杉头,重色轻友,个个都乐去了,就我自己在这里守岗,真是太过份了。” 怒,他想对我用强的!(一) 怒,他想对我用强的!(一) 门外传来桑达愤怒的咒骂声,当然,自己的同伙都去乐了, 就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守岗,换了是你,你也不肯啦。 很好,已经成功地引走了一个了, 那剩下的这个,明月会用什么法子引走他呢? 我的额头上开始冒冷汗了,有点担心。 过了一会,在门外传来了桑达烦躁的脚步声,他似乎是在门外踱来踱去, 刚刚两个人的时候还好,起码有人陪着自己站岗, 现在就留下了自己一个人,他烦躁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买噶,我脑子进水了,我居然在同情他。 “什么狗屎,他妈的,凭什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憋闷着?” 桑达越来越烦躁了,脚步声也越来越响,随着他的咚咚的脚步声,我的心也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脚步声终于停下来了,正当我以为是他想通了, 情绪终于安定下来的时候,突然随着‘咿呀’的一声,柴房的大门被打开了, 明亮的月色从门口处射进来,一具阴森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往里面走了两步,然后把门关上。 买噶,他想要干什么? 是桑达,我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了,手掌紧紧地攫住那把匕首, 身体倦缩着往后面微微地移动着,他在这个时候走进来,我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进来慰问我的,他安的是什么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他妈的,如果不是你,老子用得着在这里守岗?不过,好歹你是个女的,长得还不错,既然大爷没有乐子找,就勉强将就你好了,嘿嘿……” 桑达淫笑着来到我的面前,向我俯下身子伸出了他的肮脏的手掌,就想要扯开我的衣襟。 “混蛋,你走开!” 刚刚休息了一会,我已经恢复了一点体力了,见他向我俯下身子, 我想也没有想,屈起了右脚往上一踢。 怒,他想对我用强的!(二) 怒,他想对我用强的!(二) “啊……” 桑达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踢他,一时没有防备,被我的脚踢中了他腹部, 虽然力度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够他好受了,他发出了杀猪般的一声惨叫,抱着小腹哀嚎。 我看他闪到了一旁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我赶紧从地上爬起,然后往门口冲出去。 “臭婊子,你敢走。” 我才跑了两步,背后的头发已经被他扯住了。 “啊……痛……” 头皮上传来的痛楚让我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为了不让头皮和头分家,我只能往后退去。 “你竟然把绳子解开了,你这个该死的婊子,居然敢踢老子,等会儿,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桑达扯着我的头发,硬生生地把我扯过去, 然后扬起了一巴掌就想要往我的脸上挥下来。 NND,我在他们这帮人的手里受的折磨已经够了,如果我还乖乖地站在原地受你欺负的话, 我就不是贝小小了,银牙一咬,我突然伸出了左手挡住了他挥过来的手掌, 举起了握着匕首的右手往他的心口狠狠地插了下去,然后快速的拔出来。 随着‘噗’的一声,一抹腥味袭上了我的脸,骇得我脸色当场一白, 是他的鲜血喷到了我的脸上了,我吓得差点就心脏病发,他抓住我头发的手已经松开了,我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 “啊……你……” 桑达临死都想不到,我居然会有这一招,他惨叫一声, 一手捂着心口处的伤口,一手指着我,脸上露出了惊愕无比的神情。 “是你逼我,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是你先想要伤害我,我才会自卫的。” 我握着手里的匕首往后退着,精神紧绷着,一丝的慌乱出现在我的脸上。 “臭婊子……” 桑达捂着不断有鲜血涌出的伤口,双目瞪得老大,突然噗通的一声,身体倒下去了。 怒,他想对我用强的!(三) 怒,他想对我用强的!(三) --------------------------------------- “啊……” 看着他就这样在我的面前倒下,吓得我人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赶紧用手捂着嘴巴, 天啊,他是死了吗? 我捂着嘴巴慢慢地往后退着,当我的背脊抵债门板上的时候, 我赶紧转过身去,伸手刚想要拉开门出去,一缕发丝从我的头上垂下了, 对了,我的头发不能见人,见光死的,要是这样出去, 碰到他们的人又被捉起来,我这一次肯定会被他们折磨得更加惨了。 在傍晚的时候,明月有留了一块布给我的,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色,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却发现那布巾好死不死的,居然是被桑达压在了身下。 买噶,怎么会这样的啊?望着那被他压在了背下的布巾, 我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了,都是我这头发累事了, 要是不隐藏起来,很可能还没有走出去就会被抓耶。 他现在已经是昏迷了吧,我走过去,他应该不会跳起来咬我的吧, 我咬了咬银牙,硬着头皮慢慢地走过去,见他一动不动的, 有点于心不忍了, 但是想到他刚刚想对自己做的事情,又觉得他死有余辜了。 我慢慢走过去,在他的身旁蹲下, 手里还紧紧地拿着那一把鲜血淋漓的匕首,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后伸手去推他的身体, 把他的身体推开,然后抽出被他压在下面的布巾, 我才刚抽出来想要离开,桑达的上半身突然挺起, 我的喉咙突然一紧,已经被他的手掐住了。 “唔……” 被他突然掐住了脖子,我受到的惊吓不少, 脑海里面一片空白,一时之间居然忘记了挣扎,直到我喘不过气来, 脸色涨红,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朝着鬼门关迈去了。 怒,他想对我用强的!(四) 怒,他想对我用强的!(四) -------------------------------- “死婊子,就是死,老子都要拉你陪葬。” 桑达面目狰狞地死死盯着我,掐住我脖子得手不断地收缩着。 买噶,我已经不能呼吸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 我已经快被他掐死了,我伸手扯着他的手臂,想要扯开他的手, 但是就凭着我的力气,怎么扯得开他决心想要掐死我的手臂呢? 他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用多久,我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我的手晃了一下,突然一道亮光闪入我的眼帘里。 看来我真的被吓傻了,居然忘记了自己手中有一把匕首的事情, 事不宜迟,我举起了手里的匕首就好像是疯了一般往他身上乱插去, 不知道插了多少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掐住我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了。 “咳咳……咳……” 他的手一松开,我抚着自己的喉咙猛咳,很不容易才把气理顺了, 我把还插在他的身上的匕首拔出来, 然后用他的衣服把上面的血迹擦干净, 此刻的我已经不知道惊为何物了,为了逃生,为了不被侮辱, 我在这里杀了第二个人,第一个并不是我想杀的, 而是莫名其妙地在我穿越的那一天被我砸死的,而这个桑达, 如果他不是色欲熏心,想要对我用强的话,我也不想伤害他。 “是你自己先对我不利,我才对你出手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抽出了那一条布巾往自己的头上盖去, 把那一头绯红的青丝藏在了布巾里, 把匕首藏进怀里,当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用来防身。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先探了一下, 确定外面没有人才敢从里面出去来,我掩着柴房的路往前去, 当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才突然想起了明月的叮嘱。 惊,被他认出来了!(一) 惊,被他认出来了!(一) 糟糕了,那时候我的脑袋晕晕沉沉的, 根本就记不住明月到底是要我往左走还是往右走了, 我停在那里,向着四周望了望,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看来只有看运气了, 我弄了一下头巾,然后躲躲藏藏地往前面走去, 这里似乎很大,走道弯弯曲曲,迂回曲折,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是因为的我的精神紧绷着,居然还能够支持得住。 这时候,在走路上已经有不少人在走动了, 有送酒菜的下人,也有出来风花雪月的男男女女,我一身的衣服脏得不得了, 而且头上还盖着布巾,虽然他们会用奇怪的目光多看我两眼,但是却没有人。 我闪闪烁烁地往前走着,该死的门口在哪里啊? 为什么我走了那么久居然还没有找到出去的大门呢? 我越是往前走,人就越多了, 各式各样的调情声音不断地传入我的耳朵里,让我本来苍白的脸颊也染红了,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青楼了,真是有够淫乱的。 当我来到了一个大厅门口时候,看着里面热闹的景象, 我差点就想买块豆腐去撞死算了, 我走错方向了,这里是大厅的方向,惨了。 只见在大厅里面,灯红酒绿,丝竹乐声不断缠绕于耳朵旁边, 在各个角落里都能够看见相拥的男女, 或亲吻,或抚摸着对方,买噶,这青楼跟现代的夜店更不堪。 我低着头,赶紧转身准备离开, 明月说千万不要来这里的,我还是赶紧离开吧。 当我转过头来的时候, 却发现塞玛正搂着一名衣着暴露的青楼女子迎面而来, 买噶,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我居然在这里遇到他了, 吓得我赶紧转过身去, 心里马上虔诚地去请各路神仙保佑,千万不要让他认出我啊。 惊,被他认出来了!(二) 惊,被他认出来了!(二) ------------------------------- 我背着他们,手脚有点发软了,不过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因为那个塞玛只顾着和那青楼女子调情, 他的眼睛里根本就看不进其他的东西,他们就这样在我的身边经过。 真是有惊无险,等到他们走远了几步, 我才吁了一口气,然后赶紧转身准备离开。 ‘哐啷’当我转过身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因为我是低着头走路, 一时没有看清楚面前正有人走来,而我就华丽丽地撞上去了, 刚好把他手里拿着的一瓶酒被撞跌了,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顿时酒香扑鼻,哇,这酒闻起来好淳好香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买噶,听到那一声脆响,我的心顿时加速跳动, 天啊,千万不要引起那个变态塞玛的注意啊,要不然我就死定了,我压低声音道歉。 “啊……你这个人是哪里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走路那么莽撞,把王老爷最好的桂华红打碎了,你要怎么赔他啊?” 一把尖锐的声音带着责备从面前出来。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撞倒你们的。” 我抬目一看,顿时吓得倒退了一步, 只见一名满脑肥肠的中年男人手里正挽着一名年轻的青楼女子在我的面前瞪着我。 “你以为你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了?你知不知道,这桂华红要多少银子一瓶?” 那青楼女子伸出了纤纤玉指往我的额头戳来。 “殷红,算了,今天算本大爷倒霉,看她那一身破破烂烂的样子,就算了。”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摸摸鼻子自认倒霉地说。 “还是王老爷大人有大量,你还不谢谢王老爷不追究。” 殷红斜睨了我一眼说。 “谢谢王老爷大人有大量。” 我自知理亏,上前道歉。 惊,被他认出来了!(三) 惊,被他认出来了!(三)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虽然王老爷说要放过我,但是殷红见我这个模样, 还以为我是从外面混进来的乞丐,眉头一皱,突然伸手去扯我头上的布巾。 “啊……” 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伸手去扯我头上的布巾, 我一时没有防备,随着布巾被扯落, 一头绯红的头发顿时倾斜而出,我惊愕地惊呼了一声。 “咦,她的头发是红色的,是妖怪。” 从来没有见过红色头发的人,乍然看见我一头的红发,有人惊呼。 “有妖怪。” 胆小的人已经躲开我远远地呼喊着。 “大家别惊慌,我不是妖怪,我是人。”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本来已经走远的塞玛在听见了这边的骚乱后,忍不住回头窥探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也刚好回过头来对他们进行解释,就这这一瞬间,我和塞玛四目相对。 买噶,死了,要是惊动了他们的其他人,我就真的插翅难飞了, 我一手扯过已经吓得躲在了王老爷身后的殷红手里的布巾, 快速地在头上一绑,然后飞也是的往后面跑。 “该死的臭女人,你别跑。” 后面传来了塞玛的咒骂声,跟着是一阵快速的脚步声。 不跑难道站在那里被他活捉么? 我见路就跑,此刻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四条腿。 “大爷叫你别跑,你聋了是不是?被我捉到,你就准备等死。” 后面的叫嚣声音越来越近了。 本来体力已经很弱了,又经过刚刚一番的奔走,如果不是精神紧绷着, 我早就倒下来了,这个会儿又被塞玛那个变态紧追着,我差点就崩溃了。 “叫你别跑,你还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随着一声大喝,一道人影已经翻身落在了我面前,只见塞玛一面怒容地落在我的面前。 大闹青楼!(一) 大闹青楼!(一) “哇……” 居然那么快就追上来了,我像是见到鬼一般吓得惊呼了一声, 然后想也没有想转身就往前跑,面前人多, 我走进人群里,也许就不会那么容易被他捉到了。 “该死的,你还敢跑。” 塞玛见转身又跑了, 顿时火冒三丈,想要飞身上来擒住我, 但是此刻我已经混进了人群里,他已经没有办法故技重施了,只得扳开了人群继续在后面追我。 拜托你别追我了,我真的要崩溃了,我的两条腿就好象不是自己的一样, 已经渐渐地麻木了,但是我还是不敢停下来脚步来,咬紧了牙关拼命地跑。 “让开……请大家让开……” 买噶,人多了虽然可以减慢了塞玛的速度, 但是同时也让给我觉得寸步难行啊, 只能伸手用力地推开挡在我面前的人,好几次差点就撞上了送菜的人, 杯具,我想我此刻真的是一个天大的杯具。 当我喘息着跑到大厅的时候,我差点想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在大厅里面有一张桌子坐满了他们的蛮人国的人, 因为我突然闯入来,引起了不少的骚动,他们坐在那么明显的位置, 发生什么事情,一目了然,我头上的布巾是随意绑着的,根本就遮不住一头的红发,他们一见我跑了出来,纷纷抽出大刀为了上来。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逃走,杉头和桑达不是在柴房看着她的吗?怎么让她跑出了?罗梳,你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 为首的是黑木将军,他一见是我,当场就震怒。 “遵命。” 名叫罗梳的蛮人赶紧往后院的柴房走去,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着他们拿着大刀围上来了,我已经绝望了, 虚弱地一手撑在身旁的一张桌子上, 头脑越发的沉重,我撑不了多久了。 大闹青楼!(二) 大闹青楼!(二) ------------------------------ 大厅里面有人闹事,很多客人都纷纷借机不付账走人了, 吓得青楼里面的女子都躲到一旁去了,老鸨见有人闹事, 生意都没法做了,那还得了,她赶紧出来调停。 “各位大爷,有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动枪的。” 她的客人都被吓跑了,这让她如此收场呢,老鸨走过去焦急地说。 “没你的事,滚开。” 一名蛮人还没等她走过来,一手推开了老鸨。 “哎呀……” 老鸨一下子没有防备,被他推得倒退了两步, 在她后面的两名女子赶紧上前扶着她, 见他们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不敢再上前多说什么了。 “把她拿下。” 黑木扫了我一眼,手一扬对着手下发出命令。 两名蛮人马上向我靠近,我已经无力反抗,到了这种境地, 我已经认命了,等着他们上前把我拿下了。 “谁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 正当我就要认命的时候,突然一把冰冷得宛如经过地狱般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全身的汗毛顿时全部倒竖了起来, 布满了惊讶的眸子抬起往门口望去, 当看到我以为根本没有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时,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上帝啊,大罗神仙啊, 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的?请保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越过人群的,我看见了他冰冷的眸子在扫视着大厅里面的蛮人, 过分俊美的脸上此刻挂着一抹冷酷的戾气, 手里握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神圣不敢侵犯的威严, 但是当我的视线落在他肩膀上的时候, 我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虽然此刻我真的很辛苦, 但是看到他们一起出现,却比什么都让我感动。 地狱修罗三皇子!(一) 地狱修罗三皇子!(一) --------------------------------- 在炎遇肩膀上的是艳遇, 它此刻正好奇地四处地张望着, 完全没有把现场剑弩拔张的气氛放在眼里。 “三皇子炎遇,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黑木看到炎遇的时候, 在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惊慌,看来他也很害怕炎遇。 “黑木,本王后悔在那里晚上没有杀你,但是今晚你逃不掉了。” 炎遇看到我一身狼狈的样子,眼底里面的寒冰更冷了, 握着剑刃的手指关节有点泛白,我知道他发怒了, 虽然他在我的面前也发怒过,但是却没有这次如此骇人, 简直就一副想要把这里变成人间地狱神情。 “你一个人,我们未必会输给你。” 黑木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拔出了大刀,虽然话这样说,但是却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是吗?你们整个军营都奈本王不何,就凭你们几个?卡索托一死,你们还有什么?” 炎遇瞅着他冷笑地讽刺。 “炎遇,你别逼人太甚了,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堂堂一个将军被炎遇如此的踩低,黑木的脸色当场就黑过铁锅底, 手执长刀一扬,带着同样是脸露惧色的手下往炎遇的方向杀去。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如此惧怕炎遇?我一直都不明白, 我被蛇咬伤的那一天晚上,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是知道炎遇去他们的军营里面取药, 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蛮人国他们静悄悄地退兵了, 我很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但是炎遇却一笑带过,当我是羊羔那样哄着。 “去她那里。”炎遇的目光落在肩膀上对着艳遇说。 “啾啾!”艳遇叫了两声, 然后‘啪’的一声展开了翅膀飞到我的身旁的桌面上停下, 扬起了仿佛带着一抹担忧的眸子望着我。 地狱修罗三皇子!(二) 地狱修罗三皇子!(二) ------------------------------------------------- “艳遇。” 我向它露出了一抹微笑,伸手抚摸了一下它的头顶。 然后才把目光放回大厅上,此刻炎遇已经和他们兵戎相交了。 黑木他们十几个人围攻炎遇一个人,本来我还为炎遇担忧的, 担心他打不过他们,但是过了一会,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倒不是炎遇打不过他们,而是场面太过血腥了。 我从来没有看过炎遇发狂的样子,但是此刻他真的发狂了, 出手招招狠毒不留情面,长剑所到之处,不是断手就断脚, 更让我难受的是,他的剑把人拦腰劈成两半, 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开,让人作呕的内脏不断地流了满地。 在黑木他们的眼里,他已经不是人了, 而是一个残忍的杀人狂魔,宛如从地狱来的索命修罗一般, 见人就杀,绝对手下不留情,就算让对方的鲜血溅在自己的身上都不以为然。 在楼上的姑娘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暴戾的场面, 胆大有点的都已经忍不住捂嘴作呕,胆小的都已经吓晕了。 到了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人那么害怕炎遇了, 当初我还以为他是个无害的人,但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 我太低估他了,也把他看得太善良了, 是的,虽然以前也想过他会有冷血的一面, 起码我要救棉花糖的时候,他就拼命地阻止。 但是那些所谓的冷血跟此刻的他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用片刻,在场的人已经倒下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已经害怕得手脚发软, 手里提着大刀也不敢上前了,纷纷往后退着。 我不忍地别过脸,当塞玛用马折磨我的时候, 我是有想过要扒他的皮,拆他的骨,吃他的肉,饮他的血。 地狱修罗三皇子!(三) 地狱修罗三皇子!(三) 但是当看到了炎遇的剑把他拦腰斩成了两半和接触到他恐惧的眼神的时候,我忍不住同情他了。 黑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底里面尽是充满了恐惧, 他看着宛如夺命修罗般的炎遇已经完全没了斗志, 只想逃,面对这样的人,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他趁着炎遇在砍其他人的时候,悄悄地往门口撤退。 “想逃,没门。” 炎遇的连头都没有回,冷笑了一声,伸脚踢起脚下的一把刀, 往背后一踢,寒光闪闪的长刀宛如长了眼睛似的, 只往黑木的背脊飞去,黑木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 背上已经中刀了,那刀从他的背上插入从他的胸前凸出,只是停了一下,就倒地身亡了。 蛮人已经死了过半了,剩下的也只有任宰的份儿, 但是炎遇似乎不把他们杀了都不想收手的样子。 “炎遇,够了。” 我不想再看这人间地狱的景象了,我往炎遇喊了一声。 “他们伤害了你。” 已经杀红了眼睛的炎遇根本就没有办法停下来了,手起剑落,又把一名想要逃离的蛮人刺死了。 “就算他们对我做过什么都已经够了,炎遇,别再杀人了。” 我咬了咬牙,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冲了上去,忍着想要作呕的冲动,从他的背后抱着他:“够了,真的够了。”他给他们的惩罚已经可以让他们一辈子不得安宁了。 “小小。” 当我抱着他的时候,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手中的剑‘哐啷’一声落地,剩下的人见他不再杀人了,顿时连滚带爬地往门外跑去了。 “炎遇,够了,我没事。” 我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地发颤着, 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他是担心我会出事啊。 ---------------------- 看到亲的评论很开心,今天要多更一点!努力…… 地狱修罗三皇子!(四) 地狱修罗三皇子!(四) “小小,我差点就以为会失去你了,都是我不要,我没有在你的身边保住你。” 炎遇拉开我的手,转过身来,一把狠狠地把我拥进怀里。 “哎……” 他那么用力地抱我,把我身上的伤弄痛了,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小小,你怎么啦?” 虽然我的惊呼声并不大,但是他还是注意到了,他赶紧松开了双臂,紧张地问。 “我……” 到了这个时候,我的心放松下来, 再也支持不住地晕厥,刚好倒进来他的怀里。 “小小,你怎么了?” 炎遇见我晕倒了,心一阵紧缩,抱着我焦急地喊着。 “老天,我们来晚了。” 就在这个时候,韩将军已经带着一群士兵赶到了, 当他们看到了满地的尸体和残肢的时候,韩将军一手拍在了额头上,一面的无奈。 “来人,快去请大夫。” 炎遇抱着已经陷入了昏迷的贝小小,对着刚刚赶来的人大声命令, 然后转过来对着已经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的老鸨阴森森地说:“不想死的话,赶紧带本王去干净的房间?” “啊,我不想死啊,我这就带大人去。” 老鸨被他一番恐吓的话吓得赶紧回神过来,带着炎遇上楼去了。 “现在是三更半夜耶,咱们上哪里去找大夫啊?” 韩将军面露难色了,但是这是三皇子的命令啊,谁敢不从啊?他只得硬着头皮对手下的人说:“你们快去请大夫,不管你们用手段,一定要快,知道吗?” 他非常确定,如果贝小小有什么闪失的话, 他们可敬又可怕的三皇子一定会发飙的,而他发飙起来,绝对是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 “是,小的遵命。” 两名士兵领命而去。 韩将军指挥众人把大厅清理干净,收拾某恐怖份子留下来的烂摊子。 为她而揪心!(一) 为她而揪心!(一) 今晚在这里如此了惊心动魄的事情,恐怕大家都有一段时间不敢在黑暗中入睡了。 在青楼里面每天进进出出的客人多于过江之鲫,老鸨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是像炎遇这样狠角色却是第一次见到,踏在楼梯上的脚都忍不住发颤了。 “快点。” 炎遇见她磨磨蹭蹭的,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是。” 怕死的老鸨被他的声音一喝,脚下再也不敢延慢了,快步往楼上的楼房走去,把他们带到了一间干净的客房里面。 “这房间不是用来接客用的吧。”炎遇在门口扫了房间里面一眼,只见里面布置得挺优雅的,他的眼睑一眯冷冷地说。 “大爷,您请放心吧,这间房间并不是接客用的。” 老鸨举起了衣袖不断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天啊,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压迫感会强烈成这样的,让她不断地飙冷汗。 谅她也不敢欺骗自己,炎遇抱着贝小小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去,回头对老鸨说:“去给我准备一盘热水来,要快。” “是,我这就去让人准备。” 老鸨赶紧答应离去,在离去的时候顺手把门拉上。 炎遇回头心疼地望着狼狈不堪的贝小小,他才离开几天而已,她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子呢, 他伸手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却发现在她的脸上犹有没擦干的血迹,炎遇的心顿时一阵紧缩,她的脸上怎么会有血迹的?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心口上,刚刚他抱着她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东西, 他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入她的怀里,没有想到却摸到了一把匕首, 他的脸色一怔,把匕首拿出来。 这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他低头在匕首上面嗅了嗅, 这匕首在不久之前才染过血,看着昏迷中的贝小小,琥珀色的眸子不禁眯了起来。 为她而揪心!(二) 为她而揪心!(二) 正当炎遇在迷惑的时候,门外有人在敲门,炎遇转身出去,原来是有人送热水来了。 “给我吧,你去帮我一套干净的衣服来。” 他不想让这种地方的人碰她,他接过对方手里的水盘和毛巾。 “是,大爷。” 送水来的下人领命去准备了。 炎遇捧着水盘来到床前,把水盘放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 把毛巾弄湿拧干,温柔地帮贝小小擦拭着脸,动作轻柔得宛如对待已经贵重的珍宝一般。 擦拭完了她的脸,当擦到她的脖子的时候, 他才发现了在她的脖子有着深深的手指印,该死的,是谁弄的? 一抹欲杀人的戾气浮现在炎遇的眼底里,但是也只是一闪即逝,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膏,在她红肿的脖子为她抹上药膏。 炎遇拉起她的手,把她的衣袖往上卷起,当他拉上她的衣袖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手臂多处有擦伤,这是怎么回事? 炎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到底对小小做些事情?为什么她到处都是伤痕? 炎遇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强自压下了心底里面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的手定在她的衣领上,手指有点发颤,他不知道当他解开她的衣襟的时候,会看到什么样的情景。 如果让他知道是这样虐待她,他死一百次都不够偿还。 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衣襟上面的扣子,露出了里面月牙白的肚兜, 在他的柔和的目光里并没有一丝的杂念,有的只是痛惜悔恨, 他微微地扯开她的肚兜,他只是想要检查一下她的身上有没有伤痕。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她的身体,她被蛇咬伤的那一天晚上, 虽然月色迷蒙,但是他还是把她的身体看光了, 在她心口上的那一朵红玫瑰依然那么绚丽, 但是它的主人此刻却失去了活力,正昏迷着。 为她而揪心!(三) 为她而揪心!(三) 他喜欢看到她活力的样子,就算是生气发怒也好, 他不喜欢看到她此刻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就好像随时都会离他而去一般,让他心痛,让他心惊。 在她的身上有多处被擦伤的痕迹,幸好都是皮外伤,并没有内伤, 但是就单是这样已经让他感到揪心无比了, 恨不得那些伤痕是在他的身上,而不是在她的身上。 炎遇细心地为她的伤口擦上了药膏, 等到他们送衣服来的时候, 他亲自帮她换上,等他帮她换上衣服不久之后, 睡眼惺忪的大夫已经被带到。 当犹然还沉在梦中的大夫一见到冷冽的炎遇的时候, 身上的瞌睡虫一下子全部跑光了,在他的指示下为贝小小诊断。 诊断得出,贝小小是因为身上的伤势而引起发高烧, 只要退烧后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什么大碍, 大夫为她开了一些药,炎遇并没有让青楼里面的人去煎药,而是让自己的人去。 这一天晚上,炎遇都守在贝小小的床前, 因为她发高烧而不断地冒汗,他也不断地为她擦汗, 直到差不多天亮的时候,贝小小才退了烧,而炎遇一颗高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当韩将军把要送来的时候,小小还没有醒来, 炎遇试着用小勺子为她喝,但是却发现她根本就没用, 药汁送进她的嘴巴里,她都不知道要咽下去。 迫于无奈,他只好把药汁倒进自己的嘴巴里, 就好像是哺乳小孩子一把, 用自己的嘴巴把药汁渡进她的嘴巴里, 当看到她把药都喝下去了后,他的脸上才出现了一抹欣慰笑容。 在一旁的韩将军看着眼前的一幕, 有点感动,也有点不可思议, 谁也没有想到三皇子居然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真的让所有人都掉下巴了。 为她而揪心!(四) 为她而揪心!(四) -------------------------------- 虽然我在沉睡着,但是却能够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一直萦绕在我的周围, 那强烈的感觉带着一抹熟悉的霸气,却让我睡得更加安稳, 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陪着我,只要有他在我的身边,他就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我一直深信着他。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头已经没那么晕了,只是有点沉, 身体上的伤也没有昨晚那么痛了。 “小小,你终于醒来了。” 我的眼睛才微微动了动,炎遇喜悦的嗓音已经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炎遇,真的是你。” 我向他伸出了手,他马上伸手握住我的手, 他向我点点头柔声说:“是的,是我。” “原来我不是在做梦,炎遇,我好想你。” 我的手抚摸上了他的俊美的脸庞,当感觉到了他存在的真实感之后, 一股心酸的委屈突然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的鼻子一酸,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我的眼眶里滑落。 就好像是在外面受尽委屈的孩子,在见到自己的亲密的人的时候的那种感觉, 我硬撑着从床上撑起上半身,然后投入他的怀抱里, 抱着他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哭,就好像要把连日来所受的委屈一下子全部发泄出来一般。 “小小,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柔和的嗓音变得沙哑了,炎遇一手揽着我腰, 一手抚摸着我的背部,他并没有阻止我哭,他知道我此刻需要发泄。 “你知不知道……呜……你真的很……讨厌……呜……你留下我自己一个人……” 我的手指紧紧地揪着他胸前衣襟,一边放声大哭,一边指控着。 “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再留下你一个人了,再也不会了。” 听着怀里面的人儿凄凉的哭声,炎遇顿时觉得心酸了。 为她而揪心!(五) 为她而揪心!(五) 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但是却让他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他们很坏……呜……我以为自己……一定会死掉……呜……” 被塞玛折磨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掉,但是我舍不得他啊。 “小小,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谁也别想把你带走,就算是阎王也不能。” 炎遇紧紧地抱着我,就好像担心我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 他说的既是他的决定,也是他的承诺。 “真的吗?” 我抬起了梨花带雨的小脸望着他,经过泪水的洗刷, 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当然,我怎么会欺骗你呢?我们以后都不分开。” 炎遇伸手擦着我脸上的泪痕认真地说。 “这话是你说的,就算以后有危险,你也不能抛下我。” 他以后再也不能用有危险这样的借口把我丢下不管了, 我望着他,非常认真地说。 “好。”炎遇望着我认真的眼神,他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我们来拉勾勾,拉过勾勾之后,你就不许耍赖了。” 我伸出了右手的尾指破涕为笑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炎遇低笑了一声,但是还是顺着我的意思伸出了手指和我的手指勾在了一起。 “如果你说话不算数就是小狗了。” 我摇了摇和他勾在一起的手指,一抹笑容出现在了我的泪颜上。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是小狗。” 炎遇拿出来一条手帕温柔地擦拭着我的脸上眼泪问: “小小,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伤痕。” 他的问话勾起了我痛苦的回忆,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了, 只要想到自己曾经受过那非人的折磨, 我的身体就忍不住发颤,那回忆太痛苦了,我想我会有一段时间不能从那阴影中走出来。 不需要掩饰的热吻!(一) 不需要掩饰的热吻!(一) ----------------------------------- “小小,别怕,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你了。” 炎遇感觉到我在颤抖,他重新把我拥进怀里,轻轻地安抚着我的背部, 低声温柔地说:“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我……” 我并不是不想说,我只是在害怕,我把脸庞深深埋进他的怀里,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让他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身上,只有这样才让我感觉到心安。 “如果你不想说,那就别说了,我可以等。” 炎遇体贴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说。 我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沉默了一会之后,我才闷闷地喊了一声:“炎遇。” “嗯?” 炎遇抚摸着我头发的手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 “你说我这头发是不是很碍事?” 我有点犹豫地问。 “不会啊,你怎么会这样问呢?” 炎遇的语气带着一抹愕然了,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 “他们会认得我是因为我的头发太醒目了,而且那些见识少的人见我这红色的头发都以为我是妖怪。” 难怪人家会说他们这些人头发长见识短,因为他们果然是如此。 “他们以后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你不用担心,等你的身体养好了,我马上就带你回京,其他人怎么看是他们的事情,在我的眼里,你的头发是最美的,我很喜欢你的发色,以后不许为了自己头发的事情烦恼,知道吗?” 炎遇霸道地说。 “你不觉得我这颜色的头发很诡异吗?”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染发是很正常的, 但是在封建的古代,就显得很诡异了,我想我在军营的时候, 一定也会有人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 但是碍于我和炎遇走得那么亲密, 所以他们才不敢公开说什么。 不需要掩饰的热吻!(二) 不需要掩饰的热吻!(二) --------------------------------------- “我不知道你的头发的颜色怎么会跟我们的不一样,但是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人就已经足够了。” 炎遇伸手抬起我的小脸,凝视着我的眸子认真地说。 “如果我不是人呢?”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本来我还想要怎么把这头发弄黑, 但是他说他喜欢我这发色,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了,然后俏皮地问。 “就算你不是人,我都不会放手了,谁让你偷走了我的心。” 炎遇俯首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霸道地宣布说。 “你耍赖啊,谁偷走你的心啦。” 我轻轻地伸手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 一股甜蜜的滋味从我的心底里面升起, 他说我偷走了他的心,他又何曾不是偷走了我的心呢? “就是你这个小妮子。” 琥珀色的眸子望着我的脸逐渐变得深沉了起来。 突然变得有点旖旎的气氛,让我有点尴尬了, 我干笑了一声说:“你别胡说,我才没有……唔……” 我还来不及再为自己多说几句话,一张粉嫩的小嘴已经被他给封住了, 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只觉得心儿猛跳,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空气就好像突然被他抽空了一般。 炎遇的吻很温柔,就好像担心吻得太用力就会弄痛我一般,醉人的气息彼此缠绕着, 我感觉到了温热的气息在唇间缭绕, 嫩白如莲藕般的手臂慢慢地环抱住了他的颈项, 从娇柔胆怯的微小抗拒,逐渐转成了大胆的回吻。 别把我当成了一般害羞小媳妇,在喜欢的人面前, 我不需要遮遮掩掩自己的快感,以前抗拒他是因为那时候我们什么关系都还没有确定下来, 而现在已经不同了,都已经到了生死相许的地步了,我还需要抗拒什么呢? 不需要掩饰的热吻!(三) 不需要掩饰的热吻!(三) 缠吻了良久,他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甜美的朱唇,敛眸俯瞰着我的, 凝望着我迷醉的眸子,酡红的嫩颊,微微撅起的嫩唇, 宛如意犹未尽还想再度邀吻的时候, 他忍不住又再度封住了我的小嘴, 辗转间,带着一抹痛惜的霸气。 他性感有弹性的薄唇在我的俏脸上宛如羽毛般在游移着, 吻过如缎般的柳叶眉,轻轻擦过微扬的眼梢,触到轻颤的长睫,扫过柔腻如脂的粉嫩脸颊颊, 低俯在白嫩的耳廓间,喷在耳间的鼻息轻淡而温热。 在热吻过后,我们静静地相拥着, 我无力地瘫痪在他的怀里,感觉到心跳宛如鹿撞般怦怦地狂跳着,温热的气息和他的凌乱相交。 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我以为我们就要相拥到天荒地老的时候, 暗哑的嗓音在我的头顶传来:“小小!” “嗯?” 我靠在他的怀里,用鼻音应了一声,慵懒得宛如一直温顺的波斯猫。 “你应该喝药了。” 炎遇轻轻地推开我低笑了一声说。 “哦。” 我端坐在床上,这时候我才发现在房间的桌子上有一碗药。 炎遇过去把药拿过来,试了一下,发现药已经凉了, 他就用内力把它弄热了,在床边坐下说:“来,喝药吧。” “咦,这药闻起来好苦的样子。” 我俯首过去,闻了一下,不禁皱眉摇头说。 “不会太苦的,来,喝吧。” 炎遇拉过我的身子温柔地哄着。 “不要,看它黑不隆冬的,闻起来味道又怪怪的,我不喝。” 我鄙视地扫了碗里的药汁一眼,不断地摇头。 “小小,你的身体还没有好起来,你不喝药是不行的。” 炎遇见我一副抗拒的模样, 不禁莞尔了一下,但是随即感到头痛了,这小妮子不肯喝药。 不需要掩饰的热吻!(四) 不需要掩饰的热吻!(四) ------------------------------- “不是啊,我觉得自己已经好多了,你看我现在多精神啊。” 除了头还有点晕晕的感觉,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说。 “小小,听话。” 炎遇忍不住凝眉了,对我这种小孩子气的行为感到无奈,可不是, 我才十六岁的说,人家还小,以前没机会撒娇,现在还不一次都撒个够。 “不要啦,那药好苦,好苦啊。” 我做出了害怕的模样说。 “你真的不喝吗?” 炎遇捧着药碗里沉默了一下,然后凝眉问。 “不喝,打死都不喝。”我摇头,再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只要这样做了。” 炎遇觑了我一眼,性感的薄唇上突然勾起了一抹暧昧而邪气的笑容。 “你要这样走做?” 看着他诡异的样子,我不禁感到一丝好奇, 当我看到他居然俯首把那一碗药汁倒进他自己的嘴巴里的时候, 我不禁惊愕地说:“你怎么把药喝了,你也生病了吗?” 炎遇把药汁含在嘴巴里,突然一手拉过我的身子,一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紧紧地把我锁紧他的怀里,然后俯首封住了我的小嘴。 我错愕极了,他、他居然用嘴巴来喂我喝药,我还没有回过神来, 温热的药汁已经从他的嘴巴渡进我的嘴巴里,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药汁已经顺着我的喉咙溜进我的肚子里,这感觉好熟悉,就好像以前也曾经有人这样喂过我,那是谁呢? 我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美目,不敢相信, 如此经典的事情居然也会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一日,我不再抗拒从口里渡过来的药汁,全数吞下去了。 不消片刻,药汁已经渡完了,正当我以为他会放开我的时候, 他的利舌已经伸了进来,勾起了有点麻的小丁香,纠缠了在一起。 他就是喜欢占我便宜!(一) 他就是喜欢占我便宜!(一) 淡淡的药味飘散在空气中,萦绕在相缠的两人之间, 我突然觉得,如果就这样到天荒地老,那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 他缠吻着我,直到我再也喘不过气来,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我的唇,炽热的薄唇抵在我的唇间,微微地喘息着。 “你好坏,坏透了” 我握起了粉拳轻轻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娇嗔地说。 “谁让你不肯喝药。” 沉稳而悦耳的的笑声从他的喉间逸出,炎遇接握住我的粉拳, 带着莞尔的眸子凝视着我娇嗔的样子,琥珀色的眸子里呈现着一抹的宠溺。 “但是哪有人像你这样奸诈的?老是喜欢占人家的便宜。” 他就是喜欢占我便宜就是了,我不满地抗议着。 “如果你肯乖乖地喝药,就不会被我占便宜了。” 炎遇不禁挑眉低声笑着。 “你就是坏蛋一枚。” 我再一次轻捶了他一下,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不禁皱了皱眉头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怡红楼。” 炎遇觑了我一眼,轻轻搂着我淡淡地回答。 “怡红楼?”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我的脸顿时刷的一声涨红了, 买噶,我居然在这种地方跟他卿卿我我的。 “嗯,昨晚你在大厅昏倒了,我想你不适合移动,所以就在这里留下了。” 炎遇解释说。 “哦,这房间……”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房间,我小心翼翼地扫了一下周围,这房间布置得挺优雅的, 该不会是用来做生意用的吧,想到这房间里面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我全身的汗毛顿时倒竖了起来。 “别担心,这房间很干净的,并不是用来接客用的。” 炎遇仿佛知道我心底里面想什么似的, 我还没有问出口,他就已经回答了我的话了。 他就是喜欢占我便宜!(二) 他就是喜欢占我便宜!(二) 他该不会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吧?汗…… “哦!” 接客?他的用词好直白啊,直白得让我脸不断发烫, 那温度估计都能够烫熟一只鸡蛋了。 “我知道你在这方面有点洁癖,所以,我特意让她准备这干净的房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说到这个,炎遇不禁扬起了一抹苦笑, 在军营里面被这小妮子怀疑有暗病的事情,他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炎遇,对不起,那时候是因为我们的交情还没那么深厚,所以我才会……” 看他苦笑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曾经被我怀疑他有暗病的事情,我赶紧解释说。 “不,我对你的举止,是有点轻挑,就算你怀疑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炎遇苦笑了一声。 哟,他居然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轻挑啊, 我带着惊讶的目光望着他, 非常惊讶地说:“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轻挑啊。”我还以为他都已经把它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小小,你就别取笑我了。” 炎遇的脸上非常难得地出现了一抹困窘的红晕。 “哈哈……现在真的很应该把你这副模样用相机拍下来做留念。” 真是太可惜了,百年难得一遇啊,为什么我就没有把相机带过来呢, 就算是手机也好啊,可惜,太可惜了。 “相机?” 炎遇听了我的话,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了。 “嗯,在我们家乡那里,有一种工具,可以把周围的事物定格在一个画面上。” 我解释着说。 “小小,你的家乡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新奇的东西?” 炎遇握着我的手,好奇地问。 “我的家乡离你们这里很远很远,远到我已经没有办法回去了。” 想起了远在二十一世纪之外的家乡。 他就是喜欢占我便宜!(三) 他就是喜欢占我便宜!(三) 我不禁有点黯然了,有点心酸了, 我把头投入他的怀抱里需要寻求他的安慰。 “小小,别担心,就算你不能回去了,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炎遇抱着我,在他的语气里,我已经听不出来他是什么样的感情,是高兴吗? 高兴我回不去可以永远留在他的身边,还是也替我感到难过呢? “但是我没有家啊。” 没有家没有根,我闷闷地说。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炎遇抚摸着我的发丝,认真地说。 “但是如果你欺负我的话,那我不是没有娘家可以回去投诉吗?” 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的说了什么,买噶,我居然说了娘家,人家有说要娶你了吗? 我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我又怎么会欺负你呢?” 炎遇听了我的话,不禁摇头失笑了。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不过听了他的话,我还是觉得很受用。 “炎遇,谢谢你。” 我庆幸我遇到的人是他,有他在,我就会莫名地感到心安,有他在,我就定了。 “凭我们的交情,还需要说谢谢吗?” 炎遇带着一抹惩罚的意味,轻轻地捏着我的鼻子一下说。 “我们是什么交情?” 说到这个,我突然觉得很有趣了,不禁笑了起来。 “这样的交情。” 炎遇说着俯首狠狠地吻住了我粉唇,低声在我的唇间低语着。 “色狼!” 我的手掌微微的抵着他的胸膛,低声啐了他一句。 “只要你喜欢就好。” 一抹邪魅的笑容在他的唇边勾起,炎遇反将我一军。 “色狼,谁说我喜欢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色狼了? 这人啊,还真的不要脸啊, 我忍不住轻轻地戳了他平坦的胸膛一下。 他就是喜欢占我便宜!(四) 他就是喜欢占我便宜!(四) ----------------------------------- “你不喜欢吗,我看你挺享受的啊?” 炎遇憋着笑,挑眉故作惊讶地反问。 “我哪有?” 他是存心想要让我羞死么?这人真是太恶劣了。 “是啊,你没有很享受,都是我意味错了,你没有用手抱紧我的颈项,也没有痪在我的怀里,也没用张开嘴巴迎接我进去,更加没有挑起小粉舌和我纠缠……” 炎遇勾着邪魅的笑痕望着我面红耳热的样子,嘴巴里继续吐出羞死人不偿命的话语。 买噶,他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十足就是一副痞子的样子了,为了不让他继续说出刚加让人害羞的话,我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求饶地说:“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天啊,饶了我吧,对着别的女人,他也会如此耍流氓的么? 看着我困窘无比的表情,一阵低沉的笑容从他的胸膛里震荡出来, 震得我恨不得拿起一只袜子塞住他的嘴巴。 “好了,玩够了,你也应该休息了。” 在玩闹了一会之后,炎遇拿下我的手掌,不再逗我玩了。 “我不困。” 我才说完,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你看你,都这样了,还说不困呢,喝完药就休息一会。” 炎遇带着一抹的不舍,把我轻柔地放倒在床上。 “嘿嘿……” 我躺在床上,干笑了一声。 “好了,闭上眼睛休息。” 炎遇低首俯瞰着我霸道地命令。 “小的遵命,三皇子。” 我俏皮地向他一笑,然后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鬼灵精。” 炎遇伸手抚摸着我的脸低笑了一声,然后帮我拉起了被子。 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意识开始慢慢地模糊, 感觉了他温暖的手掌反手握住了我的小手, 一抹温暖而幸福的微笑浮上了我的嘴角。 是他想要强暴我!(一) 是他想要强暴我!(一) ------------------------------ 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刚好炎遇让人准备好的粥也送来了。 除了见到韩将军外,我一个外人都没有见到,我一边喝着他喂我吃的粥,一边讶异地问:“炎遇,我怎么都没有见到别人,难不成这里没人了?” 该不会是被炎遇在这里大开杀戒之后,吓得他们都不敢呆在这里吧。 “不是没有人,是我不让他们来打扰你。” 炎遇觑了我一眼,然后慢吞吞地说。 “为什么啊?” 不让我见外人,我会很无聊的啦,我不禁皱眉不明白地说。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里的人是干什么职业的?” 炎遇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有点冷淡地反问我。 “我知道啊,但是这也不应该成为我们交流的障碍啊。” 虽然他们所做的事情是有些让世人不耻,但是对于古代的这些娼妓, 我是挺同情她们的, 如果有第二条路可以走的话,谁愿意做娼妓呢? 而且很多都是被迫的,我对她们并没有歧视的意思啊。 “你很想跟那些人交流?” 炎遇听见我这样说,浓眉顿时挑了起来。 “炎遇,你怎么这样说呢?你是这个国家的三皇子,她们那么多人沦落青楼,有谁不是被迫的?如果你们国家富裕,人人都有三餐温饱的话,谁会愿意做这种事情呢?说到底是你们这些掌握大权的人的责任呢!” 听了他有点不屑的话,我有点郁闷了,她们又不是杀人放火,他凭啥对人家不屑了? “小小!” 炎遇听了我的话,面色突然变得有点惭愧了, 他不好意思地说:“真没有想到你的胸怀如此的阔达,我想就连父王都没有想到这一层。” “嘿嘿,我也只是乱说而已,你别当真了。” 其实我以前是挺讨厌做官的人。 是他想要强暴我!(二) 是他想要强暴我!(二) 因为我的父母也是做官的,他们的嘴脸都是一副官腔的样子,让我莫名地感到讨厌。 “不,小小,你的话提醒我了,我不应该存在这种想法。” 炎遇摇了摇头,眼底里露出了一抹赞赏的光芒。 “嘿嘿。” 存在这种想法的人我想并不会只有他一个吧,我干笑了一声, 不禁想起了明月了,于是我说:“其实这次我可以撑到你来,我要谢谢一个人呢。” “哦,谢谢谁呢?”炎遇把碗里最后一口粥喂我喝,把空碗放在一旁问。 “她是这里的下人,她的名字叫做明月,如果不是她,我想我已经……” 说到这里,我身体不禁一阵颤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宛如梦魇一般, 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幕。 “小小,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炎遇一把握住了我不断颤抖的手,心疼地问,他很想帮我, 但是如果我不说的话,他是没有办法帮我的。 “炎遇,我……” 我抿着嘴唇,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很难让我启齿,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说。 “别怕,有我在这,已经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了,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发生什么事情了?” 炎遇心疼地抱着我。 我把头埋进他的坏里,沉默了一会才闷闷地开口说:“昨晚,我杀人了。” “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 炎遇抱着我,沉默了一会,似乎是给我一些缓冲的事情,然后才问。 “嗯,他……他想要对我……” 我欲言又止,如果他不是想要强暴我的话,我根本就不想杀他, 杀他,我还嫌会弄脏了自己的手呢。 炎遇的身体微微一僵,听了我吞吞吐吐的话, 他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琥珀色的眸子顿时一冷:“那他应该要庆幸,他是死在你的手上。” 是他想要强暴我!(三) 是他想要强暴我!(三) ------------------------------- “我就是用这把匕首杀死他的,咦?怎么不见了?” 我下意识地伸手入怀想要把怀里的匕首拿出来, 没有想到却扑了一个空, 那匕首我明明就是藏在怀里的啊,怎么不见了? “在你怀里的匕首是我收走了,我担心它在你的怀里会伤到你了,所以我就拿走了。” 炎遇抚摸着我的发丝,低声地说。 “哦,我就是用那匕首把他杀死的。” 虽然我已经杀了两个人,但是那个杉头却是第一个我亲手杀的人, 虽然他是死有余辜,但是我还是会感到害怕, 我紧紧地伸手抱着炎遇,只有紧紧地抱着他,我才不会感到害怕。 “小小,别怕,你做得很好,像他这样的禽兽就应该杀,他该死。” 炎遇知道我是为了杀人而感到害怕,他拍拍我的背安慰地说。 “虽然他是很该死,但是杀了他之后,我还是感到很害怕,他的手使劲地掐住了我的脖子,虽然他已经死了,但是我的脖子却好像还是被他掐住一样。” 说到这里,我的手不禁抚摸着还有一点红肿的脖子,心里不禁一颤。 他没有说话伸出了厚实的大掌移开了我抚摸着脖子的手, 他的手扶在了我的后劲上,让我扬起了头,然后俯首温柔地吻上了我的脖子。 “昨晚发生的事情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了,从这一刻开始,在你的意识里就只有我的记忆。” 低沉暗哑的嗓音仿佛带着一抹催眠的作用一般, 莫名地让我的颤抖的心安定了下来。 “嗯。” 麻麻痒痒的感觉在被他吻过的地方传来, 我顿时有了一种踩在云端的感觉,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这样感觉好点了吗?” 炎遇一一吻过,我被掐过的脖子,低声温柔地在我的耳边低语着。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一)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一) “嗯。”一抹红晕浮上了我的脸颊,我微微地点了点头。 “以后别再想这事情了,要想就只能想我们之间的事情,知道吗?” 炎遇霸道地在我的耳边说。 “你好霸道耶!” 我抡起了粉拳轻轻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 虽然我嘴巴里说着抗议的话,但是我却爱死了他的霸道了。 “对了,你刚刚说,是那个明月帮了你?她怎么帮你了?” 炎遇转移话题问。 “那把匕首就是她给我的,她要帮我逃走,炎遇,我们走的时候也把她带走好不好?” 我整天跟他们这一帮男人在一起, 根本就没有一个女的可以说心思,我会觉得很憋闷的说。 “你是说她是这里的下人?” 炎遇皱眉问。 “是啊,她是这样告诉我的,昨天晚上就是她送饭给我吃的,如果不是她,我哪里还有力气杀人啊?” 她的身世那么可怜, 她也是迫于无奈才留在这里当下人的, 我想她一定很乐意跟我一起走了。 “是她说要跟你一起走的吗?”炎遇觑了我一眼问。 “她没有说要跟我一起走啦,是我想要她跟我一起走,你看我在这里都没有一个女性朋友,那多不方便啊。” 以后还有有很多事情要请教她呢?来到这个地方我压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生活白痴。 “哦,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你问过她,她想要跟你走吗?”炎遇挑眉问。 “我想她一定会很愿意跟我来开这个地方。” 她不是说她也是迫于无奈才会沦落在这种地方吗? 现在有机会让她离开,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有炎遇在这里,我一点都不担心老鸨会不放人, 只要她想走就行了。 “好吧,如果她真的愿意跟我们一起走的话,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 “嗯。”一抹红晕浮上了我的脸颊,我微微地点了点头。 “以后别再想这事情了,要想就只能想我们之间的事情,知道吗?” 炎遇霸道地在我的耳边说。 “你好霸道耶!” 我抡起了粉拳轻轻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 虽然我嘴巴里说着抗议的话,但是我却爱死了他的霸道了。 “对了,你刚刚说,是那个明月帮了你?她怎么帮你了?” 炎遇转移话题问。 “那把匕首就是她给我的,她要帮我逃走,炎遇,我们走的时候也把她带走好不好?” 我整天跟他们这一帮男人在一起, 根本就没有一个女的可以说心思,我会觉得很憋闷的说。 “你是说她是这里的下人?” 炎遇皱眉问。 “是啊,她是这样告诉我的,昨天晚上就是她送饭给我吃的,如果不是她,我哪里还有力气杀人啊?” 她的身世那么可怜, 她也是迫于无奈才留在这里当下人的, 我想她一定很乐意跟我一起走了。 “是她说要跟你一起走的吗?”炎遇觑了我一眼问。 “她没有说要跟我一起走啦,是我想要她跟我一起走,你看我在这里都没有一个女性朋友,那多不方便啊。” 以后还有有很多事情要请教她呢?来到这个地方我压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生活白痴。 “哦,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你问过她,她想要跟你走吗?”炎遇挑眉问。 “我想她一定会很愿意跟我来开这个地方。” 她不是说她也是迫于无奈才会沦落在这种地方吗? 现在有机会让她离开,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有炎遇在这里, 我一点都不担心老鸨会不放人, 只要她想走就行了。 “好吧,如果她真的愿意跟我们一起走的话,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二)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二) 炎遇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 “谢谢你!” 太好了,日后我就再也不用担心女儿家的事情了, 我高兴地抬起头来在他的脸上狠狠地吻了一下。 “不是说了,以后都不用说谢谢的吗?” 炎遇皱着皱眉,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带着一丝的责备说。 “嘿嘿,人家一时之间忘记了嘛,以后不说就是了,对了,艳遇呢?我怎么都没有见到它啊?” 昨晚它明明是跟着炎遇一起出现的,它飞到我的面前来, 我还抚摸过它的头顶呢? 我这已经是第二次醒来了,但是奇怪的是,却一直没有见到它。 “你的那只破鸟,压根就是一只色鸟,现在正在大厅里面跟那些青楼女子在玩耍呢!” 炎遇嗤之以鼻地说。 “什么?” 听了炎遇的话,我顿时感到愕然了,不会吧,这只破鸟, 就真的有了异性没了人性了?莫非它真的是一只色鸟? 我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你以后别跟它那么亲密,看见它窝在你怀里的那一副得瑟样,我就恨不得把它抓起来宰了。” 炎遇在提起艳遇的时候,火药味顿时重了起来。 此刻,正在大厅里面猛吃美女豆腐的艳遇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炎遇,别这样嘛,好歹它还有一点用处啊,我出什么状况的事情,不就是它去向你通风报信的吗?” 虽然艳遇的行为是奇怪了一点, 但是它并不是一只一无是处的普通鸟儿啊, 看到炎遇的火气那么旺盛,我赶紧为艳遇说好话了, 说实话,其实艳遇也很可爱的啦。 “你说得也是,这次我那么快就知道你在哪里,是它带的路,如果不是它,我还真的不知道要找多久呢。” 提起了艳遇起的作用,炎遇的火气才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三)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三) “知道就好,以后你要对它好一点,不要动不动就恐吓它,要是把它吓跑了,我要上哪里去找一只如此神奇的小鸟回来啊。” 现在我对艳遇的态度已经完全是宠溺的行为,谁让它又救了我一次呢。 “我尽量。” 炎遇觑了我一眼,然后才慢吞吞地说。 “你不是去办事情了吗?怎么会那么快就回来的?” 而且刚好碰上我被俘走的事情,这不是太巧了吗? “嗯,办妥了就回来了。” 炎遇的眸光闪烁了一下,似乎有所保留,不过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便问得太多了。 “炎遇,我想下床出去走走。” 我腻在床上已经很久了,感觉骨头都已经发硬了, 这里就是所谓的青楼啊,我还没有来得及出去看看呢, 既然已经身在青楼,怎么都要研究个够本才离开了。 “但是你的身上还很多伤痕,要是不小心碰到了会痛的。” 炎遇有点不太乐意地说。 “放心吧,最痛苦的时刻,我已经熬过了,这点痛算什么?” 人家说的没错,死过的人什么都不会再怕了,经历过最痛苦的事情后, 一点小痛什么的,根本就不会再摆在心上了。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炎遇站起来为我拿来了一件外衣披上。 我弯腰刚想把鞋子穿上, 却被炎遇按着:“你身上有伤,让我来吧。” 他弯下腰,帮我套上鞋子,我俯首望着他,顿时感动的眼眶发红了, 自从我有了动手能力以来,就再也没有人为我穿过鞋子了, 他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做,但是他却毫不犹豫地做了,这怎么能够让我不感动呢? 当我的脚踩在地板上面的时候, 在脚板底上隐隐传来了刺痛的感觉, 是在被马拖着走的时候弄伤的。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四)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四) 炎遇似乎知道我的脚上有伤,他扶着我关心地说:“如果真的很痛,就不要勉强自己,需要我抱着你下去的话,就开口说一声。” “嗯,我知道了。” 我点点头,任由他搀扶着自己走出了门外,走在路上的时候, 我突然想起了有关鱼美人的故事,她每走一步路, 脚下就宛如踩着刀尖一般,痛疼难忍,我此刻又何尝不是, 但是我却比她幸福多了,因为我有炎遇,但是她的王子喜欢的人却不是她。 今天的怡红楼似乎安静多了,现在已经是接近黄昏的时候, 应该正是做生意的事情,但是奇怪的是却没有听到男人和女人的调情声, 我不禁感到有点惊讶地说:“炎遇,都已经是黄昏了吧,这怡红楼怎么那么安静。” 走在走廊上,依稀还能够听见悦耳的丝竹乐声从大厅传来, 但是却好像是少了什么似的,就是有点不太对劲。 “我包下来整座怡红楼。” 炎遇耸耸肩膀,不以为然地说。 “什么?你包下了怡红楼?” 听说他包下了怡红楼,我顿时惊愕得膛目结舌地望着他, 买噶,我没有听错吧,他居然包下了怡红楼,那要花多少银子啊? “是啊,我们现在住在这里,难不成你想看到他们乌烟瘴气的样子?” 炎遇见我一面惊愕的表情,有点不悦地反问。 “不是啦,我才没有要看到他们这里乌烟瘴气的样子,而是……” 想到他要花一大笔银子在这里,我顿时气急了, 就算他银子多也不用这样花吧。 “而是什么?” 炎遇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挑眉好气地问。 “你、你包下这里多少天?” 昨晚我虽然没有好好地观察, 但是也知道这怡红楼的生意还不错,一天的生意应该也不错。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五)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五) 我现在就祈祷着他别花那么多无谓的银子在这里, 虽然我认为男人大方豪爽一点的好,但是也不需要一掷千金的啊, 虽然银子不是我的,但是我也会心疼的啊。 “直到你的伤势好了为止。” 炎遇见我一面紧张的样子,眨了一下迷惑的眸子凝视着我。 “那要多少银子一天?” 我屏住呼吸有点小心翼翼地问。 “这我都交给韩将军去办了,应该不用一万两吧。” 炎遇沉吟了一下,略为估计了一下,保守地说。 “什么,一万两?!” 听到这个惊人的数字,我的脚步当下踉跄了一下, 如果不是他扶着我,我一定站不稳了,一万两是什么概念, 天文数字啊!我想晕倒了, 就算他想要败家也不是这样的败法吧。 “你是担心我没钱付账吗?” 炎遇望着我一面受惊吓的表情,面上闪过了一抹担忧的神情问。 “我不是担心你没钱付账啦。” 他真的是豪爽到家了, 一万两一天,他居然连眼眉都不眨一下, 这银子又不是我的,我干嘛要替他着急? 但是该死的,在听到他每天要花那么多的钱, 我的心就一刻也安静不下来了。 “那你是担心什么?” 炎遇不明白地觑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我有点大惊小怪了。 “你不觉得这银子花得很冤枉吗?我不要为了我一掷千金啦,这样我会很过意不去的啦,炎遇,我们不要住在这里吧,不如我们去住客栈。” 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急切地说, 客栈比青楼一定便宜多了,就算把客栈包下来一个月估计都不用这里一天那么贵。 “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你没事,就算要我花再多的钱,我也不在乎。” 炎遇望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六)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六)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也太厉害了,你花得没所谓,但是我会很不安乐的,炎遇,我们别在这里好吗?” 是他们才安享得下去,我对着他猛摇头说。 “好吧,明天我让他们安排我们住进客栈里吧。” 炎遇见我一面不开心的样子,便顺着我的意思说。 “真的吗?” 咦,他肯接受我的意见耶,听见他答应了我的要求,我这才露出了一抹微笑。 “我能够不答应吗?看你一面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以为我花那么多钱是想你这副样子吗?现在应该感到高兴了吧?” 炎遇忍不住伸手亲昵地捏了我的鼻尖一下说。 “嗯,高兴。” 我噙着一抹微笑点了点头。 在谈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楼梯口了,在下面的人一看到我们出现, 本来还是嘻嘻哈哈的一见到我们就马上消音了, 热闹的场面一下子陷入了静局, 这怡红楼里面的姑娘一见到炎遇就好像是见到鬼一般, 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躲到一旁去了。 望着他们惊吓成这样,我的脸颊不禁抽搐了一下, 然后用眼稍斜睨了炎遇一眼,只见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的反应放在眼底里,本来我还担心他会因为他们的反应而感到不自然, 在看到他没啥反应的脸色之后,我知道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也许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了吧,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的目光往楼下望去,果然发现了艳遇正窝在了某个美人的怀里, 露出了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靠之,这只色鸟,居然在吃着怡红楼姑娘的豆腐, 这、这也太没品了吧,鄙视的目光顿时往它的身上射上。 艳遇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 拍的一声从那位姑娘的怀里飞起,往我们的飞来。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七)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七) “给我滚一边去。” 直往我怀里冲来的艳遇来到我的面前的时候就被炎遇的横臂扫了出去。 “啾啾!” 艳遇被他的手臂一扫,在半空中打了两个跟斗,不敢再上前了, 停在楼梯的护栏上,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炎遇。” 我故意忽略艳遇哀怨的目光,扯了扯炎遇的衣摆低声说。 “嗯?” 炎遇丢给了艳遇一个,有他在, 它就别想靠近我身边的警告眼神,然后才温柔地回望着我。 “他们似乎都很害怕你。” 我看了一下大厅里面似乎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的人群,有点怀疑,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出来惊吓他们呢? “那是因为他们的胆子小,怎么就不见你害怕我?” 炎遇耸耸肩膀,目光扫视了一下他们淡淡地说。 “其实,昨晚我是有害怕过的。” 看到他们那么残忍的杀人手段,不害怕才怪呢? 不过知道他是为了救我才这样做的,看到那些残肢后,恶心比害怕的成分多了。 “你害怕我?”听见我的话,炎遇琥珀色的眸子顿时一沉,有点不快了。 “炎遇,你别误会了,我只是有点害怕你杀人的手法,因为那实在是太残忍,我并不是害怕你啦。” 如果我是害怕他的话,我昨晚又怎么会冲上前去抱着他呢? 谁会喜欢去抱一个杀人狂魔哇。 “我不应该让你看到昨晚的那一幕的。” 炎遇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的下楼,在他的声音里面带着一抹的自责。 “不,你不用自责,我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我伸手覆盖在他扶着我的手背上,向他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看路,小心一点。” 琥珀色的眸子在觑见我的脸上的笑容后开始变得澄清而剔透。 -------------------------- 腾讯这几天在升级,不是饭团不更新,而是更不了!希望亲们谅解!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八) 他一掷千金包下了怡红楼!(八) 性感而有弹性的薄唇上微微地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安慰,也似乎是满足。 “嗯。”唇边微微地翘起,我点了点头,心底里面的喜悦和甜蜜已经掩盖了足下每走一步路传来的刺痛。 在下面的人看到我们下来,本来在弹琴跳舞都已经停止下来了,大厅里面安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够听见。 “你们继续玩你们的,我们只是下来走走而已。” 走到下面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出声说。 他们听了我的话,面面相觑,但是却没有人敢动,看着他们害怕的表情,我的脸颊不禁抽搐了一下,昨晚被杀的那些人才是坏人啦,我们又没有伤害他们,他们干嘛害怕成这样啊,大不了就当是上了一堂解剖课么? “你们没有听见小小的话吗?还愣着干嘛?” 炎遇冷冽的目光一扫,众人这才好像是如梦初醒一般, 弹琴的弹琴,奏乐的奏乐,跳舞的跳舞,虽然他们都恢复了刚刚的动作,但是明显得显得僵硬了, 看着他们不自然的样子,我不禁感到好笑了,我想我们还是别留在这里影响他们的好。 “炎遇,我们出去院子走走吧。” 经过昨晚那么一闹,我知道这里的后院有个很大的院子,可以去那里走走,看一下日落的余晖也好。 “嗯。” 炎遇点点头,扶着我往院子的方向走去。 艳遇见我们出去,也想跟着来,但是却被炎遇冷冽的目光挡下了,我知道它在这里没什么事,我也放心了。 我们刚走到院子里,没有想到就遇上了明月, 我马上高兴地喊了一声:“明月,看到你太好了。” 明月看见我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喜悦的表情, 但是在看见我身旁的炎遇后,脸上露出了一抹害怕的神情,看来她也看到了昨晚在大厅里面发生的那一幕。 买噶,真要命!(一) 买噶,真要命!(一) --------------------------- “炎遇,我想单独跟明月聊一会。” 我回眸望了炎遇一眼说,看明月如此害怕炎遇, 说话都不自然了,我想炎遇离开会好一点。 “嗯,我出去吩咐韩将军做点事情,你们慢慢聊,待会儿我再来接你回去。” 炎遇明白我的顾虑,点了点头, 扶着我在凉亭的凳子里坐下才离开。 “小小,看见你没事真好。” 炎遇离开了之后,明月才敢开口说话。 “来,坐下啊。” 我伸手拍了拍身旁的石凳对着她说:“这次我能够没事,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小小,你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当我赶到柴房的时候却发现其中一名蛮人已经死了,不过看到你现在没事,我就安心了。” 明月在我的身旁坐下,惊讶地问。 “是你让青楼里面的女子把那名蛮人引走的吧,剩下的那个他按耐不住了走进柴房里面欲对我不轨,被我杀了。” 再一次提起这个件事情,我显得平静多了。 “都是我的计划不够周详,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想要对你不轨,小小,真是很对不起,本来我是想要救你的,却没有想到差点害了你。” 明月在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后,不禁对我感到非常抱歉。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说,如果不是你给了我一把匕首,我哪里能够顺利脱险呢?说起来,我还是要谢谢你。” 我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轻轻地拍了一下说:“明月,你在这边已经没有了亲人是吗?” “嗯。” 明月听到我提起了她的亲人,脸色有点黯然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跟你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我也算是一名孤儿。” 我把缩回来,脸上泛起了一抹苦笑,抬头望向才初初升起的月牙儿。 “小小?!” 明月有点惊讶地望着我。 买噶,真要命!(二) 买噶,真要命!(二) “是啊,看不出来是吗?在这个世界上,我一个同性朋友都没有,但是却跟你一见如故,明月,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够答应我。” 我拉着她的手,诚恳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什么?” 看到我如此慎重的表情,明月的脸色也一怔问。 “我想你离开怡红楼,跟着我们一起走,去京城,好吗?” 我很诚恳地邀请她。 “这……我……” 明月听了我的话后,眼睛一亮,但是很快又黯淡了下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欲言又止。 “怎么啦?京城是很繁华的地方,难道你不想去吗?” 看到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忍不住紧张了,担心她会拒绝我。 “京城是多少人的梦想,我又怎么会不想去呢?只是……” 明月带着一抹遗憾地觑了我一眼,没有说下去。 “只是什么啊,只要你想去就行了,有什么困难直接跟我说就是了。” 我一手拍着心口,露出了一副有什么事情都包在我身上的表情说。 “我是很想跟你们一起走,但是我的卖身契还在红姨的手里,如果她不放人的话,我是走不了的。” 明月有点难过地说。 “哦,原来只是这样啊,小问题而已,你别担心,你的卖身契,我会让炎遇搞定的,除了这个还有别问题吗?” 原来只是卖身契而已,炎遇既然可以花一万两包下整个怡红楼, 一个下人的卖身契而已,只是九牛一毛啦,容易过吃生菜啦,我还以为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呢。 “但是……” 明月觑了我一眼,有点为难了。 “但是什么啊?” 除了卖身契,还有什么事情呢? 应该没了吧,我扬起了疑惑的眉头望着她。 “我身上的积蓄不多,我担心我到了京城之后会无以为生。” --------------------- 这两天腾讯系统升级,更新不了,现在补上了,希望亲们谅解! 买噶,真要命!(三) 买噶,真要命!(三) 虽然京城是一个好地方, 但是她一个姑娘家去到那些地方能够做些什么事情呢?明月担心地说。 “哦,原来你是担心找不到工作啊,这个简单,我让炎遇替你安排好了。” 本来我是想说,她不用去找工作,让炎遇养她好了,反正炎遇那么豪爽, 多养一个姑娘对他根本就没有负担, 但是随即发现这样说似乎有点太唐突了,我才改变了说法。 “真的可以吗?” 明月眼睛一亮,惊喜地说。 “当然……” 我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从凉亭外面袭来, 我下意识地往外面望去,我这一看不打紧,却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 只见一名男人正提着一把寒闪烁的大刀向着我们这里劈过来。 “明月,小心……” 来不及多想,我伸出手用力地把明月推开,然后自己也快速地往一旁退开, 我们才刚离开位置,只见那把大刀已经劈在了我刚才做的位置上, 吓得我差点心脏病发,心儿狂跳个不停, 要是我刚刚没有发现的话,我就已经被劈成两半了。 “你这个臭女人,纳命来!” 那人见一刀没有砍中我,提起了单刀再一次往我的身上砍来。 “啊……有刺客……救命啊……” 这回我终于看清楚这人是谁了,他是昨晚在柴房守着门口被引走的那个杉头, 天啊,他居然还在这里,难不成他是躲在这里埋伏我的? 我来不及多想,在险险地闪过他的一刀后, 我扯开了喉咙大声喊救命了,同时明月也在大声惊呼。 “看你往哪里跑,今天你死定了。” 杉头面目狰狞地紧追我的身后不放,一副不杀了我绝不罢休的样子。 “救命啊……” 买噶,本来脚下已经痛得要命了,现在还被他这样追着。 买噶,真要命!(四) 买噶,真要命!(四) 我已经痛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拼了命地往大厅的方向跑去, 真是要死了,没有想到只是出来喘一下气而已都会遇到血光之灾, 看完我真是流年不利啊。 “小小,小心啊,来人啊,有刺客。” 明月看着我险状环生,吓得大声地呼叫。 杉头就好像已经豁出去了一般,也不担心会引来别人, 一心只是想杀我,此刻的他就跟一只疯狗没有什么区别了。 他拼了命地追在我的后面,我拼了命地跑,为了逃命,我已经顾不得从脚下和身上传来的剧痛,在心里不断地呐喊着,炎遇,快点救我啊。 “啊……” 我一时慌乱过头了,没有看清楚地面有障碍,我的脚不知道被东西绊了一下, 我一时重心不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手脚的关节传来一阵剧痛,估计是被擦伤了。 “跑啊,看你还怎么能跑?” 杉头已经追到了我的面前了,见我摔倒在地上,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举起了手里的大刀,一步一步地往我走来。 “不……” 我一手撑在地面上,害怕地往后移动着,望着他一步一步逼近, 一抹绝望的神情跃上了我的脸庞,莫非我今天就要命丧于此地吗? 不要啊,我还不想死啊,炎遇,救我。 “去死吧。” 杉头狰狞地大喊一声,举起了大刀就往我的心口下来。 “啊……” 看着他举起大刀就往我的身上劈来,我顿时膛大了一双惊恐的美目, 买噶,这一刀砍下来,我非得被劈成两半不可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团火红的火球从大厅的方向飞来, 正好砸中了杉头的心口,杉头发梦都没有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意外, 惨叫了一声连人带刀往后飞出了一丈远。 --------------------------------------- 系统可以更新的时候,饭团已经拼命更新了,系统升级的公告我已经在书评区发贴通知,不是饭团不更新,是腾讯系统更新不了! 买噶,真要命!(五) 买噶,真要命!(五) 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那火球上的火很快就在他的身上蔓延。 “啊……” 杉头此刻就好像是一只疯狗一般,猛叫猛跳, 想要扑灭身上的火苗,但是火势却是越烧越旺,听着他凄厉的惨叫声, 我的心头一颤,然后回头望去,却见艳遇正一面得瑟地往我飞来。 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有火球飞出来的? 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就只有艳遇飞来,别告诉我这火球是这只鸟的杰作。 “啾啾!” 艳遇停在我的手边,有点担心地用头摩擦了一下我的手边。 “艳遇,刚刚那个火球是你弄的吗?” 我指着还在燃烧着的杉头惊讶地问。 “啾啾!” 艳遇在我的目光下居然点了点头。 “买噶,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鸟居然还会弄出火球来,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疯了, 以前看艳遇那么有灵性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了,现在更加觉得它不可思议了。 “小小,你怎么样了?”这时候明月从远处赶来了,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担心地问。 “我想我不太好。” 我微微抬起头来望着明月虚弱地露出一抹苦笑,知道危险已经解除了, 我再也撑不住了,身体上的力气都好像是突然被抽空了一般往下滑落。 “小小,你怎么样了?” 在陷入昏迷之际,依稀听见了明月焦急的呼喊声,我很想跟她说, 不要担心,我只是太累了, 但是我的嘴巴才张开一点,黑暗已经把我的意识抽走了。 “小小,你醒一醒啊!” 明月见贝小小已经陷入了昏迷,顿时慌张得不知所措。 “啾啾(赶紧扶她进屋子里头啊。)!” 艳遇见明月慌了手脚一副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 不禁焦急地翻了翻白眼,这个女人真是笨得可以了。 啊,不要过来!(一) 啊,不要过来!(一) ---------------------- 黑,周围一片黑暗,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蹲坐在黑暗中, 慌张的眸子四处张望着,祈求能够在黑暗中寻求到一丝光明。 “小美人,我来了,嘿嘿……” 正当我无助地四处张望的时候, 突然在黑暗中响起了一阵让我恶心得想吐的淫秽声音, 这是桑达的声音,他不是已经被我杀死了吗? 他怎麽会在这里?害怕,惊恐的情绪一下子侵袭了我的神经。 “是谁?不要过来,不要……” 我的手撑着地面慢慢地往后移动着,恐怖的气息渐渐地萦绕在我的周围,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你好狠的心,你居然杀了我,贝小小,还我命来,你还我命来。” 淫秽的声音突然一转,变成了凄厉的叫声,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丝亮光, 只见鲜血淋漓的桑达正一面仇恨地伸出了双手往我慢慢地走来。 “啊……是你自己先对我不轨的,不要过来……不要……” 我害怕得节节后退,双手乱舞着。 “这次看你往哪里跑?贝小小,纳命来。” 就这时候,在黑暗中又响起了另一把狰狞的声音, 这是杉头的声音,天啊,他不是被火烧死了吗? 怎么来了一个又一个,我抬头回望过去, 只见杉头身上还被烈火燃烧着,身上还冒出了浓烟,一面死不瞑目的样子。 鲜血淋漓的桑达和被烧燃烧着的杉头, 他们一前一后地往我夹攻而来,张牙舞爪地要我偿命。 “啊……你们走开……不要过来……” 我害怕得缩成了一团,双手胡乱地飞舞着,怎么会这样的? “贝小小,还我命来。” 他们一前一后说着相同的话, 伸直了两只手往我的身上慢慢地靠近, 想要掐住我的脖子。 啊,不要过来!(二) 啊,不要过来!(二) -------------------------------- “啊……不要……炎遇……救我……” 眼看他们的手就要掐住我的脖子,吓得我顿时放声大叫。 “小小,你醒一醒,小小……” 就在紧要关头,突然我的肩膀被人用力地摇晃着,耳边传来了焦急的叫声。 ‘啪’的一声,伸出手来正要掐我脖子的桑达和杉头就好像是泡沫一般, 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炎遇担心的俊脸,原来我刚刚是做梦了, 虽然是做梦,但是却好像是真的一般, 吓得我紧张地从床上撑起投入他的怀里,身体还有余悸地颤抖着。 “小小,你终于醒来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炎遇见我醒来了,才松了一口气, 他伸手拍着我的背脊安抚地说。 “炎遇。” 我的脸色刷白,小手无助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别害怕,我在这里。” 炎遇抚摸着我僵硬的背部,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耳边低语着。 “刚刚吓死我了。” 我揪着他的一紧,当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的时候,我还心有余悸地说。 “是做噩梦了吧,那只是梦境而已,别害怕,放松一点,你的神经绷得太近了。” 炎遇心痛不舍地说。 “那梦境太真是了,他们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来我的梦里纠缠我呢?” 我真是太倒霉了,在砸死那个什么卡索托将军的时候, 我做了一个恶梦,没有想到现在又做恶梦了,一个是我直接杀死的, 另一个是因为我间接被杀的,呜,是不是每一个因为我而死的人, 都是那么喜欢进入我的梦境里吓唬我的呢? “小小,你的神经绷得太紧了,放松一点,不要想着过去的事情。” 炎遇并没有问我梦见什么了。 哈,三爷?!(一) 哈,三爷?! --------------------------- 我想他大概已经猜到我梦见什么东西了,所以才不问。 “呜,我才没有想他们。” 他们有什么好想的哇,我才没有想他们呢,我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 感受着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自己,听着他能够让自己感觉到心安的心跳声。 “是,你没有想他们,是他们太可恶了擅自闯入你的梦里。” 炎遇听了我赌气似的话,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 “哼,你还取笑我!” 本来刚刚被惊吓了一下,我已经很顺了,丫的,他居然还敢取笑我, 我顿时拉下了一张俏脸,用力地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 “冤枉啊,我哪敢取笑你啊?” 炎遇伸手握住我的粉拳,一面无辜地说。 “哼,你就是有,咦?这里是什么地方?” 美目一转,我这才发现,这里跟我在怡红楼住的房间不一样, 这里比那里显得要朴素多了,我不禁讶异对问。 “你昨天不是说让我今天搬出来的吗?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请问贝小小姑娘,现在你满意了吧。” 炎遇伸手抬起了我的小脸,眨了眨一双清澈剔透的琥珀色眸子问。 “今天?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难不成我已经昏睡到了第二天了? 我不禁惊讶地望了一下窗外, 昨晚我是傍晚的时候昏迷的,现在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看来我真的很有可能晕迷了很久。 “现在已经是午时了,还记得昨天你让我搬出怡红楼的吧,我看你还晕迷不醒的,就抱你过来了,免得你说我说话不算数。” 炎遇的俊脸上露出了一抹我是最有信用的笑容说。 “呃,不是吧,你抱着我从怡红楼走到外面的客栈来?” 买噶,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我的脸色当场就绿了,我是说要他转住客栈没错。 哈,三爷?!(二) 哈,三爷?!(二) 但是好歹也等我醒来了再搬过来吧,他这样抱着我过来, 被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虽然我们的交情是挺深入的, 但是我们的确是男未娶,女未嫁嘛。 “怎么啦,你介意?” 炎遇的手指勾着我的下巴,半眯着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我, 澄清的眸子看不出来他是不是不悦了,但是看他的脸色有点郁闷了。 “我……不是啦……只是这样招摇过市,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我闷闷地回答,我不想走出去就被人指指点点欸。 “有什么不好?” 炎遇不放弃地追问, 眸子一瞬不瞬地斜睨着我。 “是你们古代的人思想太封建了啦。”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的话, 就算我们在街头当街拥吻,别人都会见怪不怪, 但是要是在这里,一个女子被一个男人抱着穿街过巷, 又不是夫妻关系,那一定会被人说闲话了,我撅起了嘴巴,郁闷地说。 “好了,不逗你了,是我雇佣了轿子送你来的啦,这样没有问题了吧。” 炎遇有点无奈地说。 “原来你是逗我玩的啊,你真是太坏了。” 这人啊,他是一天不逗我玩就不安乐了是不是? 我佯装不悦地斜睨了他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跟着传来了明月的声音:“三爷,你要的食物已经准备好了。” “拿进来吧。” 炎遇淡淡地应了一声。 “三爷?” 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有点愕然地望着炎遇, 跟着‘扑哧’一声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 这时候明月把食物拿进来了,见到我笑得一副不可抑止的模样, 不禁觉得莫名其妙了,不知道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惹我发笑了。 哈,三爷?!(三) 炎遇并没有阻止我笑,冷眼旁观,当到我笑得差不多了,才慢吞吞地问:“很好笑吗?” “哎哟……不行了……笑死我了……” 我伸手擦拭着笑得飙出来的泪水,嘴巴刚说着又忍不住笑了,直到笑得我肚子痛。 “你笑够了吗?” 过了良久,炎遇才绿着一张脸问。 “笑够了,哈哈……” 刚想要停止笑声,但是一想到刚刚明月的称呼,我又忍不住捧腹大笑。 明月放好了食物, 觑了还在笑个不停的我一眼,面色有点抽搐了。 笑了一段时间,我终于才缓过气来, 我伸手拍了一下炎遇的心口强忍住笑声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说:“炎遇,明月为什么要叫你三爷,你今年贵庚了?” “小小,称呼爷跟年龄没有关系好吧,那只是一个尊称,我在家里排行第三,就叫三爷。” 炎遇带着一抹鄙视我的表情说。 “但是叫爷的人不都是老爷爷等级的人物吗?” 我闷笑了一声,不明白地说。 “是谁说?” 老爷爷等级的人?炎遇的脸色更加绿了,是谁说的, 难怪这妮子笑得那么猖狂,原来是以为这样, 炎遇一面想要把那人揪出来痛扁一顿的样子问。 “没有谁啊,是我自己以为的。” 买噶,三爷,三爷,听起来就好像是个老头一样,就算不是老头, 都是那种黑社会大哥等级的中年男人,炎遇才不过二十多的样子就叫三爷, 实在很难让我不发笑,真的不能怪我的喔。 “我真想剖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多让人忍不住想掐死你的想法。” 炎遇斜睨着我说。 “嘿嘿,你就当我见识少好了,咱们吃饭吧,我肚子饿了。” 看他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 我赶紧转移话题,吃饭总比让他吃了我好吧。 哈,三爷?!(四) 哈,三爷?!(四) “我还以为你已经笑饱了,还需要吃饭吗?” 炎遇挑高了一道眉毛,冷冷地讽刺。 “嘿嘿,如果笑笑就可以饱不用吃饭的话,那我干脆每天都笑个饱好了,我想一定能够剩下不少银子。” 我干笑了两声说,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我肯定发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了,明月,帮小姐拿件外衣来。” 炎遇扶起我转头对明月命令地说。 “是。” 明月走到一旁的屏风拿下了一件外衣拿了过来。 “小姐?”我什么时候成了小姐了?这会儿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惊愕地在他们两人之间扫了一眼。 “你不是很想让她跟我们一起走吗?我已经把她从怡红楼赎出来了,以后她就是你的贴身侍女了。” 炎遇接过明月送来的外衣帮我套上,一边解释说。 “贴身侍女?” 不用吧,我们在今天之前还是朋友的不是吗?虽然不太熟,但是我已经把她当朋友了,今天就成了我的侍女了?我怎么看就怎么别扭了。 “是的,小姐,以后明月就是你的侍女了,希望小姐别嫌弃明月粗手粗脚。” 明月在我的面前福身,带着一抹恭敬地说。 “这是谁的意思?” 我是想让她跟我一起走没错,但是没有要让她做的侍女啊?而且我有手有脚的,我才不用别人服侍呢。 “小姐,是我的注意,以后就让我侍候你吧。” 明月觑了我一眼,眼底里带着一抹哀求似的说。 “但是,明月,我让你跟我走并不是想让你做我的侍女啊。” 我不明白地说。 “如果小姐不让明月做你的侍女,那明月就无以为报了,而且明月也不知道以后能做什么!” 明月低垂着眼睑说。 “我让炎遇帮你赎身,并不需要你报道我什么啊,而且到了京城之后,我会让炎遇帮你找工作的。” 奴性坚强!(一) 奴性坚强!(一) 做侍女有什么好哇,做侍女能够有什么出息呢?我真的不明白她了。 “我能够做什么呢?我在怡红楼都是做下人的工作,去到京城后,除了做侍女我还能够做什么呢?难得遇到小姐那么好的人,我想跟在小姐的身边,请小姐成全明月吧。” 明月说着突然双膝一曲,在我的面前跪下。 “欸,明月,你起来啊。” 厚,这人怎么说跪下就跪下啊,长那么大,我还没有被人跪过呢,她这么一跪, 顿时吓得我手忙脚乱了,我赶紧从床上下来想要扶起她, 但是我的脚才碰到地面就传来了一阵剧痛,身体站不稳往前扑去,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 “小小(小姐),小心!” 炎遇和明月提醒的声音几乎是同时想起了,就在我倒下的那一刻, 炎遇已经伸出了修长的猿臂把我捞回了他的怀里了。 “啊……我的脚好痛……” 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脸色一片惨白,手指紧紧地揪着炎遇的衣襟。 “你的脚上本来就已经伤了,昨天又雪上加霜了,不痛才怪呢,谁让你小儿多动了?” 虽然炎遇的嗓音里面带着责怪,但是眼底里却浮现着心疼和不舍, 他在怀里掏出了一瓶药膏,握起了我的脚,帮我涂药。 我已经痛得泪眼汪汪了,只能由得他为自己的脚上药了。 “小姐,真是对不起,明月真该死。” 明月见我弄痛了脚,自责极了。 “明月,你别这样嘛,你快点起来啦,又不是你推我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啦。” 她怎么还不起来嘛,看到她还跪在地上,我的眉头都要打结了。 “那小姐是答应了明月做你的贴心侍女了吗?” 明月依然不肯放弃。 --------------------------------- 这几天腾讯系统在升级,昨天早上更了两张后就整天不能更新了,我已经在书评区发帖子通知亲们了,今天是一会可以更新一会又不行了,可以更新的时候,饭团已经多更了很多张了,今天更了差不多20来章了,平时系统没抽的时候,饭团最少也有10更以上,就不晓得怎么会有亲说饭团一天更两三章?饭团真的桑心了。 奴性坚强!(二) 奴性坚强!(二) “唉,真是没见过有人那么喜欢做侍女的,明月,你真的很想做我的侍女吗?” 看样子,如果我不答应她的话,她就真的不起来了, 我愁了,哪有人像她这样的啊, 居然跪在地上要求做别人的侍女,郁闷。 “是,求小姐成全!” 明月坚定地说。 “小小,你就答应她吧。” 始终没出一句声的炎遇再也看不下去了说。 “炎遇,怎么连你都这样说呢?” 人家想要的是朋友,不是侍女啦。 “既然这是她的想法,我还能怎么说?” 炎遇双手一摊,耸耸肩膀,摆出一副我也是顺应民意的表情说。 “求小姐成全!” 明月不死心地再一次说。 “你起来吧!” 我被她如此的奴性坚强打败了, 真是搞不懂,她为啥那么喜欢做侍女,叹息了一声说。 “那小姐是答应了?” 明月听见了我的带着妥协的话,顿时喜出望外地说。 “再不答应你的话,你是不是打算长跪不起啊?” 就会来这一招,古人的这一点最让人讨厌了,动不动就跪下, 虽然人家常说的是,男儿膝下有黄金, 但是女儿膝下一样有黄金啊,除了父母和死人之外,没有人有资格让别人跪自己。 “嘿嘿,谢谢小姐,谢谢三爷。” 明月干笑了一声,然后就猛道谢了, 呃,答应让她做侍女的人是我耶,她谢谢炎遇干嘛? 不过听见她叫三爷,我又忍不住想笑了。 “好了,你再不起来的话,我就收回我刚刚说过的话。” 见她还不起来,我不禁斜睨了她一眼威胁说。 “别,我这就起来了。” 明月一听我的话,赶紧从地上站起来。 “好了,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吧。” 炎遇觑了明月一眼,明月马上醒目地告退了。 这男人真恶质!(一) 这男人真恶质!(一) “欸,明月,你不跟我们一起吃饭吗?” 看到她要走,我赶紧问。 “哪有下人跟主人一起用餐的呢,三爷、小姐慢用,明月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明月告退。” 明月的脸上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退下了。 “真是的。” 她居然这样都能如此高兴,真是服了她了,我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能够找到一个好的主人并不容易啊,谁让你那么好人,她当然要巴着不放了。” 炎遇亲昵地伸手捏了我的鼻子一下倜傥地说。 “你这话算是恭维么?” 听了他的倜傥的话,我顿时用着一双钓鱼眼斜睨着他。 “哈哈……你就当是吧。” 爽朗的笑声从他口里逸出。 “发神经,这有什么好笑的?人家要吃饭啦。” 我都已经忘记了多久没好好地吃饭了, 我想吃饭,非常想念那白花花的米饭啊, 我推了推他的胸膛,然后准备下床去, 但是脚还没有碰到地面, 我就赶紧缩了回来,好险啊,差点又让自己遭殃了。 “饭菜就在桌面上。” 炎遇伸手往离床边还挺远的桌子一指,言下之意就是,要吃就走过去吃吧。 “我当然知道饭菜在桌面上。” 他说的不是废话吗?我半眯着水亮的眸子瞪着他,使劲地瞪, 这人分明就是想要找架来吵的,明知道我的脚现在是什么环境, 他居然还故意这样说,实在是太恶劣了。 “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的吗?” 炎遇憋着笑意,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非常绅士地问。 “小女子哪里敢冒犯高高在上的三爷啊?” 这个恶质的男人,他分明就是想看我的笑话了, 我懊恼地瞪着他,看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丫的,我真的很想伸手去撕开他的嘴巴。 这男人真恶质!(二) 这男人真恶质!(二) “哦,你不是说饿了吗?怎么不动了?”炎遇继续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觑着我。 “你……” 他一定是故意的,看他的样子就是想把我气得跳脚他才安乐,我举起了手指指着他的鼻尖,气得一抖一抖的,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啦?我是很有诚意地帮你喔。” 炎遇伸手握住我指着他的手指,用他的大掌包裹着我的小手,佯装一面诚恳的样子说。 “你这样哪里叫有诚意啊,你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才是。” 他一天不捉弄我就会死么?我撅起了嘴巴不慢地抗议着。 “哈,看到你那么可爱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把你吃掉,怎么办?” 炎遇握着我的手一扯,把我扯近他的身前,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琥珀色的眸子突然变得深沉了起来,暧昧的气息一下子缠绕在两人的身上。 “嘿嘿,我想你也肚子饿了,吃饭吧,我皮厚,不好吃。” 我当然听得明白他的话里的意思,我干笑了两声,装傻。 “就是你的皮比砧板还要厚,我还是想吃你怎么办?” 炎遇俊美的脸庞慢慢地朝我的脸靠近,在他的眼底深处燃烧着两簇炽热的火焰。 ‘咕噜……’ 就在他的薄唇就要碰到我的时候,突然一声煞风景的声音从我的肚子里面发出。 “搞什么?” 炎遇的脸色一怔,随即露出了一面挫败的表情。 “我就说我饿了嘛。” 我很无辜地说,我刚刚就一直在喊饿了,肚子能够熬到现在才叫已经很好了。 “去吃饭吧,饿坏了你,我会心痛死的。” 炎遇莞尔地摇了摇头,然后不再逗我了,抱起我走到饭桌去。 “谁让你要捉弄我了?” 我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叫出声来的肚子,虽然有着一抹的庆幸,但是同时却也有一抹的失落。 这女人不是想吃了它吧!(一) 这女人不是想吃了它吧!(一) -------------------------------- 我越来越觉得艳遇这只曾经被我当成是破鸟的雪地飞鸟越来越神奇了, 如果我此刻还当它是普通的鸟类,那我就真的是笨蛋一个了。 今天早上,我让炎遇抱我到院子里面晒太阳,因为经过了在怡红院里面的一幕, 炎遇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就算他有事情要去做, 都派人盯着我,虽然被人监视着是有点别扭, 不过反正我的脚伤还没好,哪里都去不了,我也没有对他们的行为抗议。 炎遇把我抱来院子里后,就有事情出去了, 他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事情,我也没有问, 我不知道在院子的每个角落里面埋伏了多少人, 但是却依然感到浑身不自在,蛮人应该都已经清走了吧, 炎遇这样做,似乎有点杯弓蛇影了。 我坐在凉亭的藤椅上, 艳遇正在桌面上吃着我让人特意为它抓来的虫子, 看着它吃得津津有味,我的目光在它的身上移来移去。 一身雪白的羽毛,配上一对乌黑闪亮的眸子,和一张粉红的小嘴, 在后面看的时候,就真的活脱脱是一团雪球,看起来是比普通的鸟类漂亮了一下, 好看了一点,但是为什么它会如此有灵性,而且那天还会喷火,它真的只是一只鸟吗? 想不通啊想不通,我的目光继续游移着, 恨不得此刻自己长了一双金睛火眼, 可以透视它全身,看看它的本尊是什么东西。 突然一道灵光从我的脑海里面闪过, 莫非它不是鸟类,而是仙人变的? 或者说妖精变得?或者它根本就是一只千年鸟精?…… 顿时千百种可能在我的脑海里面闪过, 我的脸色也千回百转,一阵青一阵白,一阵喜一阵忧。 当艳遇把最后一条虫子都吃惊肚子里的时候。 这女人不是想吃了它吧!(二) 这女人不是想吃了它吧!(二) -------------------------------- 一抬眼,却发现了某人一双水亮的大眼睛正用一副高电压一瞬不瞬地攫住自己不放, 顿时吓得倒退了两步,买噶,这个女人想怎么样? 该不会是在想它有没有变胖,然后想着怎么把它炖了吧。 “厚,艳遇,你干嘛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好歹我刚刚给你一顿美味的虫子餐耶。” 它那是什么表情? 居然用一双乌黑的眸子防备地望着我,怕我吃了它么?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还没搞清楚耶, 我还担心把它吃了,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呢。 “啾啾!” 这个女人看起来就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说不定给它那么多的虫子吃就是打算把它养胖了炖来吃了,艳遇想着又后退了一步。 “小姐,它是什么鸟,好神奇哦,它居然会喷火。” 这时候明月帮我拿来了一杯水,看见了艳遇一面惊奇地问。 “我也想知道这只破鸟是什么东西,居然那么神奇会喷火。” 我接过明月手里的水杯饮了一口,然后故意用挑衅的目光觑了艳遇一眼说, 我知道它听得明白我们说话的意思。 “啾啾(我才不是破鸟。)。” 艳遇抗议地向我叫了两声。 “小姐,它是不是听得懂你说的话,它刚刚好像在抗议你说它是破鸟。” 明月好玩地说。 “它是听得懂我们说话没错,我也在想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是触犯天条被贬下凡的仙子所变,又或者它根本就是一只妖精鸟类,或者是一只魔兽,艳遇啊,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来着?” 我有点头痛地望着它,虽然我知道它对我没有恶意, 相反它还帮了我很多忙,救了我几次了, 但是身边跟着一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东西, 总是感觉到心底里面拔凉拔凉的。 这女人不是想吃了它吧!(三) 这女人不是想吃了它吧!(三) “啾啾!” 艳遇看懂了我的疑惑,但是它却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懒懒地叫了两声。 “小姐是怀疑它不是凡间的东西吗?” 明月望着艳遇,越来越觉得它有趣了,目光都舍不得从它的身上离开。 “是啊,我在想它会不会是什么大罗神仙转世,就跟那个唐僧一样,吃了它的肉可以长生不老。” 我迷惑地说着,当意识到自己在说了什么后,我忍不住捂嘴大笑了起来。 艳遇听了我的话,终于有反应了,脖子害怕地缩了缩,一面防备地望着我, 买噶,这个女人狠毒啊,原来她想打这个注意啊。 “什么唐僧啊?什么长生不老?” 明月把疑惑的目光移到我的身上,似乎不明白我的说的话, 噢,现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西游记》这个故事啊,我提前爆料了。 “咳咳。”我轻轻咳了两下才解释说:“唐僧,那是我们家乡里面的一个传说,据说他是罗汉转世,要是吃了他身上的肉就要可以长生不老,不过那只是传说,不能当真了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小姐是认为把这鸟吃了也可以长生不老吗?” 明月举一反三地说。 “嗯,非常有可能,明月,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试试看?” 我说完就把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射在艳遇的身上。 “啾啾!” 艳遇被我的目光一盯,全身的汗毛顿时倒数,叫了两声, 突然‘啪’的一声张开了翅膀往亭子外面飞去了, 不想再留在这里被这个两个女人的话折磨。 “欸,艳遇,你怎么飞走了?” 哎呀,人家还没有玩够的说,它怎么就飞了,难不成真的在担心我会吃了它不成, 拜托,我哪里舍得吃它啊? 能够找到一只如此有灵性的宠物不容易啊,而且还能够保护主人的。 哪里来的野男人?(一) 哪里来的野男人?(一) “小姐,我想是我们的谈话把它吓跑了。” 明月捂嘴偷笑说。 “胆小鬼。” 我撅起了嘴巴,往它飞走的方向瞪了一下, 看来它还是一只胆小鸟啊,被人说几句就吓跑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似乎是有人想进来被拦在外面了。 “明月,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皱了一下眉头说。 “我这就去。”明月说着转身离去。 这客栈已经被炎遇包下来了, 除了军队里面的人,是谁要进来呢? 过了片刻,明月回来了,在她的脸上带着一抹讶异的神情。 “明月,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到她一面惊讶的样子,我赶紧追问。 “小姐,在外面有个男人,他说要见小姐。”明月说。 “男人?哪里来的男人?” 我在这里并没有认识什么男人吧,怎么会有男人找上门来了? 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一个不好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闪过, 罪过,我并没有在外面养男人啊,该不会是什么野男人找上门来吧。 “他说他叫棉花糖,小姐认识他吗?” 明月的面色有点古怪地问。 “你说他叫棉花糖?” 在听到棉花糖这三个字后,我顿时喜上眉梢,收回刚刚所想的, 怎么都没有想到是他来了,他能够来这里,那他一定是没事了。 “是啊,真是笑死人了,一个大男人居然叫棉花糖。” 明月似乎是憋了很久似的,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棉花糖这个名字很难听吗?” 望着她一面笑得不可抑止的样子,我的脸色顿时绿了。 “小姐,棉花糖这个名字并不难听,但是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叫棉花糖,我就忍不住想笑了,哈哈……哎呀,不行了,我肚子痛了。” 哪里来的野男人?(二) 哪里来的野男人?(二) 明月笑得肚子痛了,双手捧着腹部乐极生悲了。 “他的名字是我起的。” 斜睨了她片刻,我才慢吞吞地说。 “呃……” 本来捧腹大笑的明月在听见是我取的名字后,笑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是满脸的尴尬,她吱吱唔唔地说:“小姐,我……我不是……取笑你……” “好了,好了,你去外面告诉那些侍卫,棉花糖是我的朋友,让他们放他进来。” 好笑就好笑呗,不用解释那么多了, 人都已经笑成这样了,还解释个屁啊,我的脸颊抽搐了一下说。 “我这就是去。” 得到放赦令,明月飞也似的往外面跑去了,真是不得了,居然取笑了小姐取的名字。 “棉花糖这个名字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望着明月飞奔而去的背影,我不禁愁了,这丫头都笑成这样了, 那要是其他人……看来要我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策,不能让他叫棉花糖, 否则就让别人笑话了,我一定都不想让他被人笑话啊,想了一会, 我决定帮他在起一个名字,但是要起个什么名字呢? 真是头痛了,我最怕就是帮别人起名字了。 不一会儿,明月领着棉花糖进来了,他远远见到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嗨,你怎么来了?” 当我看到他那一身又再度破破烂烂的衣服,我当场就傻眼了, 在他的衣服上还血迹斑斑的,手臂和脚上多处有被纱布吧包扎的痕迹, 买噶,他都已经伤成这样子,居然还千里迢迢(呃,其实只是一天的路程)地从军营里面跑来这里,他是在担心我吗? 我顿时激动了,从凳子站了起来。 “小姐,小心你的脚伤啊!” 跟在后面的明月见我站了起来,大声地警告,但是她的警告晚了,我已经站了起来,结果杯具就发生了。 我要吐了!(一) 我要吐了!(一) “啊……” 激动的结果就是我倒下去了,正当我以为我就要跟地面做亲密接触的时候, 突然一道人影如闪电般从凉亭外闪进来,整好接住了往前扑到的我。 “喝……” 好险啊,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跟着一股异味往我的鼻子袭来, 我皱着鼻子往上抬起小脑袋瓜,只见一张夹带着担心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里, 买噶,这张脸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望而生畏,胡渣丛生,灰尘满脸, 给人一股掩不住的沧桑感,这还不算,我想他已经很多天没有洗澡了, 如果不是的话,怎么会有一股,呃,让人忍不住要捂着鼻子的冲动。 “小小,你没事吧!” 棉花糖担心的嗓音把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买噶,他的身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的? 那天他还被人打得苦哈哈的,现在怎么?我不禁疑惑了。 “我没事,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把不悦的声音从凉亭外传来:“你还不把她放下吗?” “炎遇?你回来了。” 他不是出去办事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我见到他忍不住又激动地想要下地往他跑去, 但是这次有棉花糖抱着我,我想下地都下不了,因为他担心我又伤了自己。 “小小,你真的没事吗?” 棉花糖就好像没有见到炎遇一般,只是俯首望着我,担心地问。 “我没事了,我真的没事了啦,你快点放下我吧。” 厚,没看见凉亭外的男人已经铁青着一张脸么?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炎遇此刻一定是在吃味了, 我赶紧用手拍了拍棉花糖的手臂,让他把我放下来。 “你真的没事吗?” 棉花糖依然担心地说,并没有马上就把我放下。 “放开她。” ‘嗖’的一声,只见眼前一花。 我要吐了!(二) 我要吐了!(二) 在凉亭外面的炎遇已经按耐不住了,飞身闪入凉亭里面, 伸手就往棉花糖的怀里想要把我抢回去。 “你是什么人?” 棉花糖一见来人伸手想要抢我,想也没有想就往旁边一闪,让他的来袭落空。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还不快点放下她?” 炎遇生气了,一双手握得格格作响,看起来接下来会有一场恶斗了。 “我为什么要放开她?” 棉花糖继续不知死活地挑战着炎遇的耐心。 “棉花糖,放开我……” 刚刚被他抱着跳开,我的脸色顿时一白, 天啊,我最讨厌就是做云霄车了, 他居然带着我跳云霄车,我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虚弱了。 “小小,你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棉花糖俯首见到我一面苍白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担心地问。 “放开她。” 随着冷冽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炎遇又再度出手了,身影如幻影般袭来。 “咦,这人武功好高。” 棉花糖说了一句话,然后身影一顿,也不敢怠慢,赶紧转身往凉亭外面飞掠过去。 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本来就已经够虚弱了, 哪里禁得住他如此折腾,一阵恶心袭来。 “你别走,放下她。” 炎遇见他武功也不弱,赶紧施展轻功追了出来。 棉花糖以为炎遇对我不怀好意,不肯放下我, 就连我让他放下我,他也不听, 买噶,他们这样斗来斗去,转来转去的,我的头好晕啊。 棉花糖虽然抱着一个人,但是却一点都不影响他的速度, 而炎遇向他出招又担心会伤到我,结果两人打得半斤八两的, 我就好像是一个沙包般让他们抢来抢去的, 在一旁的明月简直就是看呆了,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好。 我要吐了!(二) 我要吐了!(二) 我就好像是做云霄车一般, 头晕的感觉越来越厉害了,恶心的感觉也越来越厉害了, 不行了,我想吐了,看他们还一来一往的拳脚相交, 我顿时火了,他们什么都没有问清楚就开打了, 他们打就打呗,干嘛还要我受罪啊? “你们两个混蛋,都给我住手。” 我忍住了一口气,集中了所有的力气突然放声大喊了一句。 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突然听见我大喊,各自跳开了一步分开,暂时是停手不打了。 “唔,我要吐了……哇……” 我板着棉花糖的手臂,脑袋往外面一伸,恶心的感觉已经忍不住了, 嘴巴一张就忍不住稀里哗啦地吐了。 “小小,你怎么了?” 炎遇和棉花糖同时担心地喊了出声, 我吐出来的秽物有些都已经弄到了棉花糖的衣服上去了, 但是他一点都不介意,只是担心我的状况。 呜,都怪棉花糖啦,没事干嘛带着我飞来飞去嘛, 这下子好了,都把我弄得吐了, 我吐完了很不容易缓过气来,没好气地斜睨了棉花糖一眼虚弱地说:“都怪你,害我吐了,你很高兴是不是?” “小小,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不了会吐。” 棉花糖见我吐了,愧疚得不行了。 “你放开我。” 我早就让他放开我了,丫的,他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让我受罪吧。 “你的脚不是有伤吗?” 棉花糖见我发火了,有点不知所措了。 “炎遇,你还不过来抱我回去吗?” 我转头瞪了有份害我吐的帮凶一眼说。 炎遇并没有说话,只是紧绷着一张俊脸, 走了上来,冷冷地扫了棉花糖一眼, 从他的手里接过虚弱的我。 这次是我让炎遇过来抱我的, 棉花糖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我要吐了!(三) 我要吐了!(三) 我就好像是做云霄车一般,头晕的感觉越来越厉害了, 恶心的感觉也越来越厉害了,不行了,我想吐了, 看他们还一来一往的拳脚相交, 我顿时火了,他们什么都没有问清楚就开打了, 他们打就打呗,干嘛还要我受罪啊? “你们两个混蛋,都给我住手。” 我忍住了一口气,集中了所有的力气突然放声大喊了一句。 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突然听见我大喊,各自跳开了一步分开,暂时是停手不打了。 “唔,我要吐了……哇……” 我板着棉花糖的手臂,脑袋往外面一伸,恶心的感觉已经忍不住了, 嘴巴一张就忍不住稀里哗啦地吐了。 “小小,你怎么了?” 炎遇和棉花糖同时担心地喊了出声,我吐出来的秽物有些都已经弄到了棉花糖的衣服上去了, 但是他一点都不介意,只是担心我的状况。 呜,都怪棉花糖啦,没事干嘛带着我飞来飞去嘛,这下子好了, 都把我弄得吐了,我吐完了很不容易缓过气来, 没好气地斜睨了棉花糖一眼虚弱地说:“都怪你,害我吐了,你很高兴是不是?” “小小,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不了会吐。” 棉花糖见我吐得七荤八素的,愧疚得不行了。 “你放开我。” 我早就让他放开我了, 丫的,他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让我受罪吧。 “你的脚不是有伤吗?” 棉花糖见我发火了,有点不知所措了。 “炎遇,你还不过来抱我回去吗?” 我转头瞪了有份害我吐的帮凶一眼说。 炎遇并没有说话,只是紧绷着一张俊脸,走了上来, 冷冷地扫了棉花糖一眼,从他的手里接过虚弱的我。 这次是我让炎遇过来抱我的, 棉花糖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我要吐了!(四) 我要吐了!(四) ------------------------ 他只得乖乖地把我交给炎遇。 “小小,你怎么样了?” 炎遇一手抱着我,一手掏出来了手绢细心地把我擦去了嘴边的残留的秽物。 “没事,只是刚刚被晃来晃去,有点头晕恶心。” 我任由他帮我擦拭着我的嘴角,感觉到一阵疲惫的感觉袭来, 我不禁半眯着眸子靠近了他的怀里,最近我特别容易就感到疲倦, 如果不是之前受伤了,我还以为自己有了,真是郁闷。 “我抱你回房间休息,你累了。” 炎遇抱着我迈开了脚步往厢房的方向走去。 棉花糖看着我们亲昵无间的样子,一双本来就已经是幽深的眸子,此刻变得更加深了。 “炎遇,等一下。” 走了两步,我才想起了棉花糖的事情还没那排好,我不放心地让炎遇停了脚步。 “怎么啦?” 炎遇皱了皱眉头问。 “等一下啦。”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坚持要他停下来。 “还有什么事情吗?” 炎遇无奈地停下了脚步。 “有啊。” 我向他点点头,然后转向站在一旁被吓呆了的明月说:“明月。” “呃,小姐,有什么吩咐?” 被我一声叫唤,明月被吓得已经云游天外的魂儿这才回过神来。 “棉花糖是我好朋友,你好生侍候着,你带他下去,让他洗个澡,把身子洗干净,再弄套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知道吗?” 看他的样子,真是邋遢到家了,不弄干净简直就不能见人了, 特别是身上有一股恶臭的味道,哎呀,他真是一点都不修边幅啊, 本来是个活脱脱的美男子,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看见都忍不住替他感到惋惜了。 “是,明月遵命。” 明月在听到我让她去侍候棉花糖的时候,脸上明显地写着不乐意。 他生气了吗?(一) 他生气了吗?(一) ---------------------------------- 不过她不敢违背我的命令,虽然脸上写着不乐意,但是也没有拒绝。 “去吧,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我要见到一个像样的棉花糖。” 我回头望了棉花糖一眼, 却发现他正用一双带着复杂感情的眸子望着我们, 他沉黑的眸子太过幽深了,我只是看了一眼, 就赶紧别开了眼神,就好像担心自己会迷失在他的眸子里似的。 “明月知道。” 明月点点头,然后踩着不乐意的步伐往棉花糖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想笑了,我想她的不乐意应该不会维持很久, 当她看到了整修过后的棉花糖,肯定会感到眼前一亮, 说不定还会喜欢上他也不定,想当初我看到了他的真面目的时候, 也是惊艳的直口水啊,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乐了, 很想知道当明月看到了棉花糖的本来面目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们回去了。” 炎遇见我的目光一直往后面望着,忍不住吃味地把我的脸转了过来, 让我望着面前,不准我往后望去了。 “你刚刚为什么不冷静一点,刚上来就开打了,你知不知道? 夹在你们两人中间,我会很痛苦的。” 呃,后面几句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在哀怨三角恋的事情一般,汗…… “他怎麽会在这里?” 炎遇的脸紧绷着,语气有点冷漠。 “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会来这里啊。” 他的语气干嘛那么冷漠啊,莫非是在怀疑我? 想到有这个可能,我忍不住气闷了。 “我不是让你远离他一点的吗?你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熟稔了?” 这话很酸啊,炎遇知道我并没有按照他的话去做, 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就连他说话的语气里都带着一抹的责备。 他生气了吗?(二) 他生气了吗?(二) ---------------------------------- “欸,炎遇,当初刚刚把棉花糖救回去的时候你就认定他是坏人,但是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棉花糖并不是坏人,他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情。” 这都是他自己先入为主的,我发现他有点不讲道理了,为什么就是对棉花糖有偏见呢? “你弄清楚了他的底细吗?” 琥珀色眸子的颜色开始慢慢地变深,这妮子左一句棉花糖, 右一句棉花糖的,严重刺激着他的神经。 “没,他失忆了,就连他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炎遇,其实他挺可怜的,你就别对他有偏见了。” 我认识的炎遇并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啊,为什么他对棉花糖如此的感冒呢? 我已经把棉花糖当成是自己的朋友了,如果他讨厌他的话, 那我夹在他们中间岂不是很痛苦,呃,我怎么又想到这里来了? 炎遇听了我的话不吭声了,一路沉默地抱着我回到厢房里, 把我放到床上去,重新帮我的脚板底上药。 他是生气了吗?他为什么生气呢? 看着他默不吭声的样子,我有点不习惯了, 我情愿他在逗我玩,也不想对着一面死气沉沉的他。 “炎遇,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看着他一面漠然地帮我上药,然后帮我拉好被子,脸上的寒霜并没有融化。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炎遇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帮我盖好被子, 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炎遇。” 我见他转身就要离开了, 赶紧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知道他不高兴了,我怎么会让他就这样离开呢? “还有什么事情吗?” 炎遇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才淡淡地问了一句。 “别走好吗?” 我扯着他的手臂,语气里带着一抹的哀求。 他生气了吗?(三) 他生气了吗?(三) ----------------------------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炎遇头也没有回,伸手把我的抓住他手臂的手拉开,然后转身离开。 厚,他居然就这样离开了! 我睁大了一双不敢置信的美目瞪着他的离去的背影, 可恶,居然就这样扔下我不管了。 “啊……臭炎遇,烂炎遇,莫名其奥妙,发什么脾气嘛。” 我埋头进被子里面,狠狠地捶打了一下床板,觉得委屈极了,今天还好端端的, 怎么一回来就发脾气嘛,棉花糖回来找我,又不是我让他来的, 更加不是我故意让他抱我的啊,真是莫名其妙, 有什么不对的可以说的嘛,他平时不是最多话说的吗? 这会儿怎么都成了闷葫芦了,啊……我要疯了。 “啾啾!” 正当我在乱喊乱叫的时候,突然一声鸟叫的声音从我的床边传来。 咦?怎么会有鸟叫的声音,艳遇刚刚不是已经飞跑了吗? 它什么时候跟进来的,我狠狠抽了抽鼻子,然后把小脸从被子里抬起来,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却一个不小心撞入了一双乌黑黑的眸子里,顿时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艳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飞了进来,此刻正停在了我的床边, 睁着一双乌黑闪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拜托,虽然说人吓人会吓死人,但是鸟吓人也是会吓死人的,你无声无色地突然出现在人家的视线里,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如果我被吓死人了,你就没了主人,你知道没有主人的宠物会有多折堕吗?你被人欺负了,没有人帮你出头,你肚子饿了,没有人会抓虫子给你吃,你身子脏了,没有人会给你洗澡……” 吃女人神经已经崩溃了,连珠炮般的声音不断地从我的嘴巴里吐出, 就好像是心底里面有很多的气,不吐不快似的。 他生气了吗?(四) 他生气了吗?(四) 艳遇一声不响地站在床边,直勾勾地望着我吐沫横飞的数落它的不是, 就好像是盯着一件很有趣的自动发生玩具似的。 “所以,拜托你下次出现的时候,先拍门,等我叫你进来的时候,你再进来,知道吗?” 口水一阵乱喷之后,感觉到自己有点口渴了,我才肯放他一马。 “啾啾!” 她有没有搞错,居然要它这只鸟进房门先敲门,它一向都是从窗口直接飞进来的, 难道还要它先用翅膀拍打两下门,等到了她的允许,它才能进来吗? 艳遇以一副看傻瓜似的目光斜睨着我。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是鸟就不用敲门了。” 我翻了一下身子,用一只手撑起了自己的脑袋, 跟它面对面地严肃地问:“艳遇,你真的是鸟吗?” 我真的很怀疑哦,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它比一般人都要聪明有灵性, 而且还会喷火,它真的只是一只鸟吗?我瞪大了眸子瞪着它看。 “啾啾(哼,不告诉你)!” 艳遇又露出了一副高傲的神情,不屑搭理我的问题。 “彻,不说就不说,谁稀罕了,我想睡觉了。” 刚刚激动了一翻了,我已经疲倦了,我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呵欠,然后倒回床上去。 艳遇在一旁冷眼望着我,既不走开,也不叫了。 “喂,你别盯着我看啊,你盯着我这让我怎么睡觉啊?” 这鸟老是说不听,我已经警告过它多少次了,在我睡觉的时候别盯着我, 否则我是睡不着的,不过此刻我并不是因为它盯着睡不着, 而是因为我还在介意炎遇的事情,不晓得他生气要生到什么时候呢? “啾啾(睡觉吧,好好地睡一觉吧)!” 一抹诡谲的光芒从艳遇的眸子里闪过,它突然展开了翅膀。 -------------------------------------- 他生气了吗?(五) 正当我以为它要飞走的时候,却发现它的翅膀是往我脸上抚来, 那柔软的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脸上抚过, 有点麻有点痒的,但是却感觉到很舒服。 “你想干嘛……唔……”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突然觉得眼皮异常的沉重,头脑也变得沉重了,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困?我疑惑了。 在入睡之前,突然一道灵光从我的脑海里闪过,莫非这个艳遇还会催眠术?买噶,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一定要问清楚它,否则就拔光它身上的羽毛,我狠狠地想着。 “啾啾!” 艳遇站在床上,看着床上的人已经沉入了梦乡了, 深深地望了她的恬静的睡颜一眼,才展翅飞走了。 ---------------------------------------------------------------------- 话说,贝小小吩咐明月去侍候棉花糖。 在贝小小被炎遇抱走了后,棉花糖就陷入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明月捂着鼻子走到他的两尺处停下喊了一声:“喂……” 这人的身上真不是普通的臭啊,看他的样子比乞丐还要糟糕, 真是不明白小姐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被明月一喊,棉花糖终于是回魂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明月,看到她捂着鼻子不敢靠近自己的样子, 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她为什么要捂着鼻子? “我带你去洗澡,跟我来吧。” 明月绕过他的身旁,然后往澡堂的方向走去。 洗澡?棉花糖皱了一下浓眉,他很脏吗? 他下意识地俯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发现自己有多糟糕, 他昏迷了很久,当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军营里面, 军医告诉他已经有人去救她了,但是他还是不放心, 可以动就追来了,根本就没有时间打理自己, 想到刚刚自己这副尊容被小小看见了,心里不禁感到一阵刺痛。 美男出浴,惊艳还是惊吓?(一) 美男出浴,惊艳还是惊吓?(一) “喂,走啊。” 明月走了一段路才发现棉花糖并没有跟上来,居然在原地发呆, 脸颊不禁抽搐了一下,感情这人不仅不修边幅,而且还有一点耳聋的倾向。 “哦。” 棉花糖就好像是突然如梦初醒一般应了一声,然后跟在明月的后面去澡堂了, 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酸臭的味道,自己都忍不住要嫌弃起自己来了,更可况是别人呢。 在客栈里面有一个澡堂是供大家用的,因为炎遇把客栈都包起来了, 而且这个时候并不是洗澡的时辰,所以在澡堂里面并没有人, 明月带着棉花糖走入男用澡堂, 在澡堂里面烟雾弥漫,尽管现在不是洗澡的时辰, 但是这里的热水却是二十四个小时供应, 可以让客人随时可以享受泡澡的乐趣。 “你在这里洗澡,我去帮你准备衣服。” 明月把他带到澡池的旁边说。 “嗯,谢谢!” 棉花糖感激地点点头,他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不适合见人, 想到刚刚就这样去见贝小小,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她会不会嫌弃自己臭呢? 想到贝小小有可能因为自己这副邋遢的模样而讨厌自己,棉花糖顿时感觉到了一阵挫败。 “你去洗澡吧,我出去了。” 明月交代完毕就马上离开了,就好象在他的身上有什么病毒似的。 虽然明月的态度对他来说是有着明显的鄙视, 但是棉花糖却是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就只有贝小小一个, 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是浮云。 棉花糖把自己身上那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脱掉, 露出了一副因为练武而显得精壮的完美体魄,无乱是从哪个角度看, 都是如此的匀称,脱去了肮脏的衣服, 浑身散发着迷人的诱惑,任是谁看了都忍不住会被吸引。 美男出浴,惊艳还是惊吓?(二) 美男出浴,惊艳还是惊吓?(二) 澡堂里面,浓烟弥漫, 棉花糖走入了浴池里,在浴池边有放着干净的毛巾, 他取来一条,仔细地把脸上的污迹和身上的异味洗去, 希望下次和贝小小见面的时候, 是一副焕然一新的感觉。 他擦着擦着,突然想起了刚刚在院子里面和他抢人的那个男人,他是谁呢? 在他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威严而尊贵的气息, 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而且他的武功并不在他之下。 他和小小是什么关系呢?看他们的行为那么亲密, 棉花糖的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了,就好像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般, 那种感觉,让他感到有点茫然。 他以前有过这样的感觉吗?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刺痛的感觉, 棉花糖俊美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痛苦的神情, 在他的脑海里面闪过了一抹似乎是熟悉,又似乎是陌生的倩影, 他刚想触摸更多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痛在他的脑海里面传来。 “啊……不……” 棉花糖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那天在郊外被蛮人击中了他的脑部, 没有想到却让他的武功恢复了,但是记忆却依然还是一片空白, 偶然有了一些微弱的影像,但是每当他深入地去想的时候就会感到头痛欲裂。 棉花糖痛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他抱着脑袋沉入了水里, 他想他此刻需要冷静,虽然这水并不是冰冷的, 但是还是能够让他感到一丝的平静。 当明月从外面拿了一套赶紧的衣服走进来的时候,却发现澡堂里面一片平静。 “咦,人呢?奇怪了,那个男人去哪里了?他没有在里面洗澡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如果有人在澡堂里面洗澡的话, 不会那么平静啊,明月半眯着眸子疑惑地慢慢走近池边。 美男出浴,惊艳还是惊吓?(三) 美男出浴,惊艳还是惊吓?(三) 明月把衣服放在一旁,这里烟雾弥漫的,看得不太真切。 “喂,棉花糖,你在这里吗?” 真是太奇怪了,这里水静河飞的, 哪里还有棉花糖的踪影,明月有点不悦地在水池边扬声喊道。 这人真是的,她不是让他在这里洗澡吗? 他不在这里洗澡跑哪里去了? 小姐吩咐她要把他整理好的, 她可不能失职啊,这该死的棉花糖到底死哪里去了? 这要她上哪里去找人啊?明月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刚想到外面去找人, 突然从她的背后传来了‘哗啦’的一声,她下意识地回头一望,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她尖叫一声,虽然这里烟雾弥漫的, 但是刚刚从浴池里面站起来的人却是看得真真切切, 他裸露的身躯完全落入了她的眼底里,天啊,她一定会长针眼了。 明月赶紧伸出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回身想要往外面跑, 但是没有想到她才走了一步,脚下突然一滑,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往后倒去。 “啊……” 随着一声尖叫,明月已经栽入里浴池里,虽然浴池并不是很深, 但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明月忘记自己完全可以自己站起来, 在浴池里面挣扎着喊救命,她的嘴巴才张开, 那温热的水就猛往她的鼻子和嘴巴里面涌进来,吓得她越发惊慌失措了。 “明月?” 在浴池的另一头的棉花糖看到这如此戏剧性的一抹,眼珠子差点突出来了, 不是吧,她居然在浴池里面喊救命?不过他也没有想那么多, 救人要紧,赶紧飞身过去伸手把她捞起来飞掠上池边。 “喝……” 明月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吓得她闭着眼睛紧紧地抱住了棉花糖的脖子不敢放手。 “好了,下来吧。”过了一会儿。 美男出浴,惊艳还是惊吓?(四) 美男出浴,惊艳还是惊吓?(四) 棉花糖见她依然紧紧地抱着自己不放,不禁蹙眉冷冷地说。 “呃?” 明月这会儿才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魂来,只觉得手心下一片滑溜溜的, 她低首一看,差点晕倒了,天啊,他现在正不着寸缕地抱着她, 而她的衣服在刚刚掉进水里的时候已经被弄湿了, 单薄的衣服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早已经曲线毕露了。 “放手。” 棉花糖见她一面蠢样地还搂着他不放,有点不耐烦了。 “啊……你……暴露狂。” 明月想也想,伸手就往他的脸打下去。 棉花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伸手打自己, 当场一怔,只见听‘啪’的一声脆响, 棉花糖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明月的一巴掌。 棉花糖的脸被她使劲的一巴掌打到歪倒一旁去了, 当他的脸转过来的时候,幽深的眸子顿时阴冷了下来, 里面有着一抹凌厉的杀气,一闪即逝,尽管如此, 明月还是被他锐利的目光吓倒了, 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天啊,这个男人的煞气很重啊。 “你应该庆幸,我不杀女人。” 棉花糖冷冽地扫了她一眼, 然后伸手扯下了她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把她扔在地上。 “啊……”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居然就这样把她抛在地上, 明月简直不敢相信,但是身上传来的痛楚却提醒她, 这已经是发生了的事实,呜……这个男人好冷血, 虽然她甩了他一巴掌,但是他也不用这样对待她吧,屁股好痛。 棉花糖在水池边看见了她带来的衣服,一声不吭地拿起来, 也不做遮掩就这样在明月的面前穿了起来, 明月看见他这举动赶紧转过头去,本来已经羞红的一张脸, 此刻红得更加厉害了,心儿飞快地跳动着。 美男出浴,惊艳还是惊吓?(五) 美男出浴,惊艳还是惊吓?(五) 本来她以为他是个丑八怪,但是却没有想到, 在清洗干净过后,他居然还是个俊美的男人, 而且他有一副引人犯罪的好体魄,就是太冷漠了,太冷血了。 听着背后传来了窸窣的穿衣服声音, 明月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强忍住了想要回头的冲动。 等到穿衣服的声音停止了,她才敢回过头来, 只见棉花糖已经穿着好了,他正背对着她, 一头湿淋淋的长发不羁地散落在他的背上, 挺拔的背影看起来是如此的清冷,却又如此的有力。 明月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后从地上站起来, 她刚站起来,突然脚上一阵剧痛传来,痛得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 再一次跌坐回地面上,糟糕了,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 应该是她摔下浴池里的时候扭到脚了,明月忍不住哀嚎了一声。 棉花糖整理好了自己的装束后, 他并不是没有听见后面传来的抽气声, 但是他却故意忽略了,然后举起脚步就要离开澡堂。 “喂,你就这样走了?” 明月伸手揉着发痛的脚,见棉花糖理都不理她似乎要离开了, 她赶紧扬声喊着,这里是男人用的澡堂耶,如果是有人来洗澡, 而且心怀不轨的话,她该怎么办啊? 他不能就这样丢下她不管吧,好歹她都给他送衣服来了,他不能如此忘恩负义啊。 “这里是澡堂,洗完澡不走还留在这里干嘛?” 棉花糖理所当然地说。 “但是……” 但是她的脚扭伤了啦,她现在都走不动了,他怎麽能说走就走, 明月顿时觉得委屈极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难道他就没有一点同情心的吗? “但是什么?” 棉花糖伸手顺了顺发皱的衣襟,头也不回地问。 再哭,我就吻你了!(一) 再哭,我就吻你了!(一) “我……我的脚……扭伤了。” 明月闷闷地说。 “你扭到脚关我什么事?” 她的脚又不是他扭伤的,关他什么事啊,棉花糖冰冷地说。 “你……” 明月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人居然冷血到这种地步, 她都已经低声下气地告诉他了,他居然这样说,忍不住气红了眼眶。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走了。” 棉花糖说完再一次举步准备离开。 “走就走,有什么大不了的……呜……” 明月大声地朝着他背后吼了一句, 在吼完后,早已经凝结起来的泪珠顿时宛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他没有听错吧,刚刚那个凶悍得要死的女人,现在居然哭了? 本来已经迈出去的脚步缩了回来, 棉花糖发现自己的心硬不起来, 她的哭声让他感到一丝的苦涩,苦涩? 为什么他会感到苦涩? 就好像是以前也有一个女人在他的面前哭过一般, 鬼使神差一般的,他转过身去了。 “呜……你不是……要走的吗?你干嘛……呜……又不走了?” 明月见他突然转过身来,不想在他的面前认输, 别过脸去,伸手去擦落下来的眼泪,但是没有想到却越差越多。 “我看看你的脚。” 棉花糖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伸手想拾起她的脚。 “你走开啦……不用你……假惺惺的……呜……” 明月把脚一缩,伸手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就好像是泰山压顶一般, 任她如此推都推动不了半分,她不禁懊恼了。 “别动。” 棉花糖朝她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声,伸手握住了她乱踢的小脚。 “你放开我的脚啦,你想干什么啊?” 明月见他握住她的脚,要脱她的鞋子,顿时紧张地乱踢着,想要挣脱他的掌握。 再哭,我就吻你了!(二) 再哭,我就吻你了!(二) 但是他的手掌就好像是钢铁做的一般,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一气之下,她扬起了手掌又想往他俊帅的脸庞打去。 第一次被她得逞,是他大意,如果第二次还被她得逞的话, 那他就一定是个傻瓜了,棉花糖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阴冷地说:“同样的招数,你以为你还会得逞吗?” “你……” 好可怕的眼神,光是被他这样盯着,就好像是要攫住自己的心神一般, 明月被他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盈满了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不准哭。” 棉花糖见她又想哭的样子, 心里不禁感到一阵烦躁,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说。 “呜……” 明月抽了抽鼻子,本来免强忍住的泪眼, 被他一吼又忍不住噼里啪啦下雨似的往下掉,他干嘛那么凶嘛? “我说不准哭,听见了没有?” 他并不想惹她哭的,但是没有想到她说哭就哭, 心情更加恶劣了,他放下了她的脚,一面阴沉地望着她。 “你那么凶……哇……你欺负人家……呜……你是坏蛋……唔……” 明月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骂着他,突然叫骂的声音戛然而止, 经过了泪水的洗刷更显得清澈的明亮眸子猛地膛大, 他居然……吻她了。 明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水亮的眸子越睁越大, 一时之间居然忘记了挣扎,也忘记了呼吸,只余下了怦怦如鹿撞的心跳。 她不哭了,这招果然管用,棉花糖见她不哭了, 才慢慢地离开她的唇瓣,趁她还在发愣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 快速地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脱掉了她的鞋子和袜子, 检查一下,才发现她的脚原来是脱臼了。 明月双目迷离,依然还没有从刚刚的热吻中回过神来。 再哭,我就吻你了!(三) 再哭,我就吻你了!(三) 就这个时候,突然脚上传来了一阵剧痛,痛得她忍不住哀嚎了一声用力地踢脚了,但是她的脚在某人的铁掌中,根本就踢不动。 “你的脚脱臼了,我已经帮你接过去了。” 棉花糖斜睨了她一眼,然后帮她把袜子和鞋子穿回去。 “呜……痛死人呢。” 明月的眼泪又开始摇摇欲坠了。 “你要是再敢哭的话,我就吻你了。” 棉花糖见她有一副泫然欲哭的样子,忍不住威胁地说。 “唔……” 明月一听见他说要吻自己,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脸防备地望着他。 “你起来看看能不能走得动。” 棉花糖看见她一面防备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然后伸手扶着她站起来。 明月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免得他一会又偷袭她,一手扶着他的手臂,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 “咦,不痛了,好神奇哦。” 明月试探地走了两步,居然不痛了,不禁有点喜出望外了,没有想到这个可恶的臭男人居然还有这一手。 “哼。” 棉花糖冷哼了一声,然后放开她的手说:“既然你自己可以走了,那就这样了。”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喂……”明月咬着粉嫩的嘴唇喊了一声。 “还有什么事情吗?”棉花糖背对着她,淡淡地问。 “没什么了。” 可恶,他吻了她就这样走了? 吻了她之后居然就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明月含怨的目光瞅着他的背影。 “那我先走了。” 棉花糖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 明月见他突然停了下来,心儿怦然,还以为他会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 谁知道接下里的事情却让她膛目结舌了,她惊愕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他在脱衣服,他居然把刚刚才穿上去的衣服脱掉。 再哭,我就吻你了!(四) 再哭,我就吻你了!(四) 明月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面色变得刷白,他该不会是对她色心起了吧,明月顿时吓得双手抱胸倒退了几步。 棉花糖突然觉得这个女孩挺有趣的,虽然他并没有回过身来, 不过刚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他突然兴起了一股想要捉弄她的念头, 他故意慢慢地把外衣脱下,那动作就好像是慢动作一般,存心想要折磨人。 惨啦,这个男人莫非真的是兽性大发了,就要对她来强的? 圆溜溜的眸子往门外瞅去,要是他敢乱来的话,她就以最快的速度往门外跑去, 不顾他的武功那么强,她能够跑得过他吗? 想到这里,明月突然觉得世界末日就快要到头了。 正当明月在焦躁不安的时候,突然发现棉花糖把外衣脱掉,然后往后一抛,那衣服就好像是一张网从天而降一般,从她的头盖下。 “把衣服穿上吧,我想你不希望就这样出去吧。” 棉花糖一拍手掌,然后不再做停留了快步离去。 明月把衣服扯下,手里揪着那衣服,顿时感到一股一样的感觉从心底里面升起, 原来他也会有如此细心的一面,她低头望了一下身上湿透的衣服, 绵薄的衣料早已经呈透明了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就连里面的兜儿都若隐若现了,两朵红晕顿时浮上了她娇嫩的脸颊。 天,真是丑死了,他刚刚一定是看见了。 呜……她先是看光了他的身子,然后他又吻了她,虽然她身上有穿衣服, 但是有穿却跟没有穿一般,她以后还要怎么嫁人啊,她的清白都被他毁了。 明月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但是奇怪的是,自己似乎并不排斥他的吻, 还有他的身材真的很捧,明月伸手掐了自己的脸一下, 该死的她想到哪里去了,她赶紧把他的外衣穿上,然后快步离去。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一)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一) 昏昏沉沉的,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每次我醒来的时候,炎遇都会呆在我的床边,但是这一次他没有。 他一定还在生闷气吧,厚,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算了,生气就生气吧, 等他生气过后应该就会雨过天晴了,我撑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的心顿时跳了一下,是他来了吗? “小姐,你醒来了吗?” 随着一声轻微的敲门声,门外传来了明月试探性的声音。 “醒了,进来吧。” 原来是明月来了,一股重重的失落感攫住了我的心神。 随着‘咿呀’的开门声,明月进来了, 她帮我拿了衣服走了过来一边帮我穿上,一边问:“小姐今晚想吃点什么?” “我现在还不饿,晚点再说吧。” 其实我并不是不饿,而是没胃口。 “小姐,你怎么会不饿呢?你午餐都没有吃,晚餐又不吃,这怎么行呢?” 明月看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禁皱眉了,语气里带着一抹的责怪。 “我吃不下。” 我摇了摇头,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明月,棉花糖现在怎么样了?” “他……他……在厢房里休息,不过我想他现在应该醒了。” 在提到棉花糖的时候,明月的脸色突然变得酡红了,语气也变得有点不自然了。 “明月,你的脸怎么变得那么红?” 看着她突然变红的脸蛋,我不禁感到惊讶了。 “没有啊,哪有变红?” 明月不自然地别过脸。 “还说没有,看你的脸红得就跟熟透的红苹果差不多了,明月,到底怎么回事啊?” 真的没事,她怎么突然面红了?我狐疑地望着她。 “我、我只是有点热。” 明月有点心虚了。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二)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二) “是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干嘛要别过脸啊,分明就是心虚了, 如果我这样都相信她的话, 我就不叫贝小小了,莫非他们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嘿嘿,是啊,今天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热呢?” 明月干笑了两声,然后用手扇了两下。 热吗?现在应该是立秋的季节了吧,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也许还很热, 但是在季节分明的古代,这种天气已经算是凉爽了, 她居然睁眼说瞎话,我更加怀疑了,我刚刚才提起棉花糖, 她就面红成这样,该不会是,这丫头喜欢上人家了吧, 我就说嘛,想棉花糖这样的俊美型男子,谁能够抵挡得住他的魅力? “小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明月被我高电压的眸光盯得不自在了。 “没什么,我突然想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而已。” 一抹诡谲的目光从我的眼底里闪过, 她不说没有关系,我迟早都会查出来的, 像这种事情,要是她坦白地告诉我,那就少了探索的乐趣了, 本来有点郁闷的心情,顿时变好了。 “哦。” 明月也不是个笨蛋,虽然有点好奇我在想什么, 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会笨得问我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只是有点防备地应了一声。 “明月,我突然饿了,我想吃饭了。” 算了,炎遇生气就让他气个饱吧, 没有理由也让我陪着他一起气啊, 我还是去吃饭吧,饿坏自己就不划算了。 “哦,那小姐等一下,我去把饭菜端进来。”明月说。 “不用端进来那么麻烦了,我想出去吃,你扶我出去吧。” 一个在人在房间里面吃饭有什么意思呢?我摇摇头说。 “但是小姐你的脚……” 明月有点担心地说。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三)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三) --------------------------- “没有关系的,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都已经抹了那么多的药膏了,你扶着我不要那么用力就行了。” 我又不是用纸做的,哪有那么脆弱嘛。 “真的不要紧吗?” 明月还是不放心。 “明月,你怎么变得那么罗嗦了,我说没事就没事了,扶我下去大厅吃饭吧,顺道把棉花糖也叫来。” 说真的,我还没有跟他同台吃过饭呢, 我说着就把脚从床上放到地上去,明月赶紧帮我把鞋子拿来,帮我穿上。 “小姐,我怕三爷他会怪罪下来的。” 明月有不死心地说。 “他出去了,没事的啦,就算有事有我扛着,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他有机会责罚你的。”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见到炎遇就好像是老鼠见到猫一般, 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害怕炎遇,不就杀了几个人么, 说起以前在电视剧里面看到的那些残酷的场面, 这已经算是客气多了,我是觉得恶心比恐惧多。 “那好吧。”明月终于妥协了,她把我从床上扶起说:“小姐,小心点。” “嗯。”我搭着她的手臂,从床上站起来,走了两步试试,虽然还有点痛,但是已经好很多了:“我的脚好像没那么痛了,走吧。” 明月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往门外走去, 我们都是在二楼的厢房里面住的, 要到楼下的时候还要走一段很长的走廊。 “那是我的稻草人,还给我……” 就在我们走出去的时候,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走廊上多了两个小孩, 一男一女的,男孩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稻草人, 在面前跑着,女孩在后面追着。 “你来追我啊,你追到我,我就还给你。” 男孩得意洋洋地举着手里的稻草人往身后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女孩嚷着。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四)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四) “今天怎么有小孩在这里?” 望着他们一来一往地在走廊上追逐着,我不禁感到有点惊讶了, 平时这都很安静的,怎么突然就冒出了两个小孩来了。 “我想他们应该是客栈里面的小孩,如果小姐觉得吵,我去把他们撵走吧。” 明月说。 “不,让他们在这里玩吧,有孩子的地方才会热闹呢,平时这里都静悄悄的,让人觉得挺郁闷的。” 我回头望了他们追逐的身影一眼,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容, 这才是童趣啊,多让人羡慕啊,以前我们家就只有我一个孩子, 我的童年挺枯燥的,哪里有像他们还能这样玩呢? “臭哥哥,还给我嘛。” 女孩追得有点气闷了。 “嘻嘻,你来追我啊,追到就还给你。” 男孩持着手里拥有一张黄牌,就逗着女孩去追他。 虽然幼稚,但是却是让人忍不住先发笑。 明月搀扶着我,来到了楼梯口,明月忍不住提醒说:“小姐,小心一点。” “嗯,知道了,不就是下个楼梯嘛,我怎么……啊……” 我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觉得背上突然有一股力量撞来, 刚往下踩的脚一下子落空,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往楼下滚落。 “小姐。” 明月见我突然从她的手里滚落,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 在后面,那小男孩一面惊恐地往后退着, 是他刚刚在往的时候不小心撞上我的腰部了, 小女孩突然见到发生了这种事情,已经惊吓得大哭了起来,场面顿时变得混乱。 “啊……” 我今天一定是撞鬼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倒霉,居然从楼梯上往下滚落呢? 我想我这次死定了,我闭上了眼睛,一边滚,一边尖叫着, 感觉到身上就好像被什么力量撕扯着一般痛着。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五)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五) “小小……” 刚从外面踏进大门的炎遇, 怎么都没有想到迎接他的会是如此一副让他心脏差点停止跳动的画面, 看着在楼梯上不断往下滚动的人儿,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 飞上扑上前,把滚到一半的我搂在了怀里。 “啊……” 滚动已经停止了,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地放声尖叫着, 仿佛听到自己还有力气尖叫才能够确定自己还活着。 “小小,没事了……” 炎遇在确定我没事后,紧紧地把我搂紧怀里, 感觉到自己的心这时候才又活过来一般, 使劲地揉着我,就好像恨不得包围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尖叫才慢慢地停止, 脸蛋深深地埋进他的宽敞的怀抱里,身体还心有余悸地微微颤抖着。 “没事了,别怕。” 炎遇感觉到我的害怕,他俯首不断地吻着我的发丝安抚着, 就好像是在哄一个受到了惊吓的小女孩一般。 “我、我真的没事了?我的脸,我的脸有没有破相?” 买噶,我的脸有点痛,事关面子的事情啊,我顿时紧张了起来, 赶紧把头从他的怀里抬起来,伸手抚摸着痛的地方焦急地温问。 “呃,你的脸只是有点淤青,并不会让你破相的。” 炎遇的脸上一阵错愕,他怎麽都没有想到这个小妮子居然什么都不关心, 就担心自己会破相,看她如此有精力地关心自己的面子问题,看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本来在一旁担心的半死的人, 在听见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在担心自己会不会破相之后, 差点惊愕得掉了下巴,这是什么人啊? 自己的命不担心,居然在担心这个。 “不会破相就好,差点吓死我了。” 我松了一口气。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六) 我的脸有没有破相?(六) ------------------------ 伸手拍了拍被吓得差点心脏病发的心。 “还快当去请大夫。” 炎遇见在一旁的人都愣住了,忍不住皱眉怒吼了一声。 “小姐,你没事就好了。” 赶紧从楼上下来的明月看见我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明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姐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的?” 炎遇把我安顿在一张交椅上后就转身怒目瞪着明月。 “三爷请饶命,明月知错了。” 明月见炎遇发怒了, 害怕得在他的面前跪下求饶了。 “我不是让你照顾好小姐的吗?你居然给我照顾到这种地步来了?” 就差一点,他以为他就要失去心爱的人了, 他再也不要尝试那种心脏就要停止的事情了, 炎遇的手紧握成了拳头状,努力压抑着心底里面沸腾的怒火。 “都是明月不好,让小姐摔下楼梯,请三爷惩罚。” 明月害怕的浑身发抖,匍匐在地上。 “炎遇,你不要责怪明月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踏错脚才会摔下来的,这根本就不关她的事情。” 我抬目看见在楼梯上一个小小的脑袋在探望着什么一般, 我半眯着眸子回想了刚刚的事情一遍,我已经猜到刚刚我为什么会摔下楼梯了, 不过我想他也应该已经吓倒了,要是让炎遇知道是他不小心把我撞下来的,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对付他,所以我就让隐瞒了下来。 “你还敢说,我不过才离开你一会,你就给我出状况。” 炎遇一面怒容地回身瞪着我。 “我……我只不过是想出来吃饭嘛,谁知道……会不小心就……” 买噶,他那么凶干嘛啊, 好歹我才刚刚劫后余生耶, 他就不能还说几句好听的话吗? 被他吼了一句,我的脖子忍不住很没骨气地缩了缩。 我头痛了!(一) 我头痛了!(一) --------------------------------- “我不是吩咐过你,你的脚伤没有好,没有我在身边的时候就不要乱走的吗?为什么你就那么喜欢把我的话当成是耳边风?” 炎遇真的怒了,脸色铁青得骇人, 就好像是一副好吃人的样子, 在大厅里面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就怕会惹到这头正在暴怒中的狮子。 “啊……我……哎呀……好痛……” 某狮子正在暴怒地狂跳的时候,突然一声微弱的呼痛声响起, 我一手抚摸着额角,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个一只蚊子了,状死很痛苦的样子。 “小小,你怎么了?” 本来还在暴跳如雷的炎遇一见我这副模样, 顿时焦急了起来,赶紧俯身望着我担心地问。 “我……头痛……我的头好痛……我想我可能是脑震荡了。” 我痛得咬住了下唇,有气无力地说。 “脑震荡?” 什么意思?炎遇听见了这个陌生的名词,当场感到无比的愕然了。 “就是……哎……就是脑子撞坏了……好痛……” 我干脆伸手抱着脑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有来?” 炎遇见我痛得如此难受,一颗心都揪了起来,伸手一把把我打横抱起来,然后上楼回房间里。 在经过明月的身边的时候,我看见她一面焦急担心的样子, 我悄悄从炎遇的怀里伸出了两只手指,然后在暗中向她眨了眨眼睛。 明月看见了我的动作,忍不住愕然了一下, 跟着仿佛才明白过来似的松了一口气了。 “起来吧,她不会有事的。” 正当明月吁了一口气的时候, 在她的头顶传来了一把冷酷的嗓音。 明月抬头一看,差点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头痛了!(二) 我头痛了!(二) “你什么时候来的?” 明月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没有想到刚刚跪下的时候, 膝盖已经麻痹了,顿时一个站不稳往前倾倒, 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 “真是个笨女人。” 在她身边站着的棉花糖只是伸出了一只手就扶住了她。 “你……” 明月站稳脚,本来是想要谢谢他的,没有想到却被他如此说,不禁感到一阵气愤。 “你的脚最好活动一下,别再摔倒了。” 棉花糖像没事人一般,放开她的手,酷酷地转身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 然后自动自发地斟了一杯茶来喝。 “你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你什么意思?” 他居然说她是笨女人,她哪里笨了? 明月气不过走到他的面前, 一手捂住了他手里欲饮的茶杯口,气得双目圆瞪地瞪着他, 仿佛恨不得想要从他的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一般。 “把你的手拿开。” 棉花糖并没伸手推开她的手,只是用着一双冰冷的目光往她的手背一扫。 “如果我不呢?” 明月被他的冷冽的目光一扫,顿时心头一颤, 天啊,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厉害,光是被他的一扫,就感觉到了无比大的压力。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棉花糖的眸子危险地半眯了起来,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威胁的话, 但是光在他的眸子里面的寒冷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了。 “你……算了,好女不与恶男斗。” 被他锐利的眸子攫住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他透视了一般,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惹不起的, 明月悻悻然地把手缩回来。 棉花糖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手里的茶杯, 仰首把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送走了一位雷神,大厅里面的气氛才慢慢地缓和了下来,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要强迫我!(一) 不要强迫我!(一) 炎遇心急地抱着我上楼,把我放回床上, 一会摸摸我的脑袋,一会摸摸我的额头, 似乎是真的担心我的脑袋被撞坏了。 “小小,你的头还痛不?该死的大夫,怎么还没有来?” 炎遇焦急团团转。 “炎遇,我好像又不太痛了,你别焦急。” 看到他经常那样子,我都不忍心骗他了。 “真的?” 炎遇在我的床边坐下,怀疑地问。 “真的,你刚刚帮我揉了一下,就好像不太痛了。” 我干笑了一声,以前说谎太多了,现在说谎也不会脸红了,但是我这是善意的谎言, 上帝啊,请原谅我吧,要我不在这样做的话,炎遇发飙起来会很可怕的, 为了不殃及无辜,我才这样做的。 “帮你揉揉就真的不痛了?” 炎遇的皱着眉头凝视了一下, 然后伸手按住了我的额角,轻柔地为我按摩着太阳穴。 “嗯,没错,就是这样。” 在他的盯视下,我有点心虚了,不过为了不被拆穿, 我还是努力地让自己镇定,起码被别人看起来是这样没错。 “启禀三爷,大夫已经带到了。”就在这个时候,在门外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 “让他进来。”炎遇眯了一下眸子,望了我一眼,然后从我的身旁撤离。 大夫进来为我检查了一会。 “她怎么样了?”炎遇迫不及待地问。 “除了一点皮外擦伤之外,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大夫检查完毕后说。 “但是她说她头痛了,你看看她的头有没有哪里撞倒了。” 炎遇担心地说。 “待老夫检查一下姑娘的头部。” 大夫依然地伸手板着我的脑袋,察看有没有撞伤了。 “大夫,不用了,我想并没有什么大碍的。” 汗……被他检查完了,并没有什么的话。 不要强迫我!(二) 不要强迫我!(二) -------------------- 岂不是让他看穿了? 我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推开他的手。 “小小,听话,让大夫检查一下,否则待会儿你又头痛了可怎么办?” 炎遇说着走了过来,按住我的手,让大夫为我检查头部。 “不需要了啦,我没事。” 呜……怎么感觉到自己有点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姑娘别担心,老夫只是看看你的头部有没有受伤,不会弄痛你的。” 大夫以为我是怕痛,便安慰着说。 “喔。” 我哭丧着一张脸,才抬眼就发现炎遇正眯着眸子盯着我看, 看得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厚,他干嘛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啊,都害我心虚了。 大夫检查完我的头部后, 不禁皱眉说:“按照老夫刚刚的检查,姑娘的头部并没有受伤,而且也不像是有内伤,可能这是因为撞到一点点,女孩子怕痛吧,这样吧,老夫开一副镇惊定神的药。” “那有劳大夫了,送客。” 炎遇朝外面喊了一声,守在门外的侍卫进来送大夫出去,顺便去拿药。 “我都说了我没事啦。” 我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回来,恶人先告状似的说。 炎遇半眯着危险的眸子盯着我, 那锐利的目光就好像是狮子在盯着他的猎物一般, 他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攫住我的视线。 “你……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说话还好,他不说话,我反而感到忧心了, 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东西。 “你玩弄我很高兴是不是?” 正当我心里发毛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他的语气很平静, 就好像是在跟我谈论今天晚上要吃什么菜一般平凡, 但是他却是阴沉着一张脸。 “啊?我……我没有玩弄你啊。”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如此想我,我顿时傻眼了。 不要强迫我!(三) 不要强迫我!(三) ------------------------------ 我那是好意要解救大家耶,我并不是存心要骗他的啊, 他怎麽能够说我是在玩弄他呢?我真的是比窦娥家的那只鹅还要冤啊。 “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骗。” 他突然伸手抚摸着我的吓得已经面无血色的嫩颊,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柔,但是在他琥珀色的眼底里却找不到一丝柔情,有点就只有冷硬的漠然。 “我……”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着他,我真的不敢相信, 他的态度竟然可以变得如此的快,现在的他跟刚刚为了我焦急不安的他简直就判若两人, 此刻我非常肯定,炎遇一定有双重性格, 他此刻的眼神看起来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让人不敢亲近,我忍不住偏了偏头, 想要躲开他的碰触,但是他的手却好像是牛皮筋一般, 始终如一地抚摸着我的嫩颊,我有点担心, 他的手掌会不会一个小心往下滑,然后就掐住了我细嫩的脖子。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我不容许任何人欺骗我,就算是你,也不能。” 他的声音依然很轻,很平静,但是却让听的人不寒而栗。 靠之,不就是骗他头痛了嘛,用得着这样说话嘛? 难不成他情愿我真的是头痛么?我在心底里面闷闷地想着, 但是却不敢说出来,此刻聪明的人都知道, 千万不要惹怒了眼前的这一头会吃人的狮子。 “听到了吗?” 炎遇见我不吭声,抚摸着我脸颊的手突然一使劲,钳制住了我的下颚。 “听……听到了。” 一阵剧痛从我的下颚传来,我猛地膛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眼神里带着一抹的哀怨,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真的是那个丝毫伤害都不会让我承受的炎遇吗? 不要强迫我!(四) 不要强迫我!(四) “很好,我不希望以后再从你的小嘴里面听到让我不悦的事情。” 炎遇终于微微松开了钳制住我下巴的手, 正当我吁了一口气的时候, 他突然俯首狠狠地封住了我的粉唇。 “唔……放……开……我……” 如果他真的这样看我的话,就不要吻我。 该死的炎遇,在狠狠地威胁了我一番之后,居然还想占我便宜, 我开始了猛烈的挣扎,手掌使劲地抵在他的胸膛上, 想要把他推开,但是他的身体却稳如泰山一般, 我的力量跟他的力量比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不堪一击。 炎遇伸出了一只葵扇般大的铁掌握住了我不断地推拒他的手, 然后高举钳制在我的头顶上,用他的身体压制住了我不断扭动的娇躯。 “唔……” 该死的炎遇,因为急促的呼吸,胸前不断地起伏着, 一股难受的感觉从我的心底里面升起了, 我并不讨厌他的吻,他的拥抱,但是我讨厌他强迫我。 委屈的酸意猛地袭上我的眸子,酸辣的感觉让我的眸子马上变红, 凝结的泪珠开始缺堤,晶莹的泪珠宛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滑落。 “小小……” 当炎遇尝到了苦涩的泪水后,不禁感到一阵错愕, 他抬起头望着梨花带雨般的我,眼底里闪过一抹失措的光芒。 微微颤抖的朱唇紧紧地抿着, 一双水汪汪的泪眼含着哀怨的目光回望着他, 如泣似诉般地控诉着他的强迫行为。 “哇……你走开……呜……” 屈辱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放声大哭,一贯以来, 被他宠得宛如珍宝一般, 突然被他如此粗暴地对待,这让我如何适应? “我……” 炎遇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喉咙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梗阻了一般,让他说不出话来。 不要强迫我!(五) 不要强迫我!(五) 他说他一向最憎恨的就是别人对他说谎了, 看来他刚刚是被我气疯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我不要见到你……呜……你走开……哇……” 我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使劲推着他已经跟我很接近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 “好了,刚刚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 仿佛饱含着无限委屈般的哭声让他的心揪痛着, 炎遇伸出手想让抚摸我的两,但是却被我伸手拍开了。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呜……你走开啦……” 此刻的我就好像是一个被大人惩罚过的小孩子一般,嘴里里说着赌气的话。 “好了,我走,你别哭了好不好,我走就是了。” 炎遇见我如此激烈赶他走,担心我会伤到自己,赶紧安抚着说。 “滚……” 别以为只有他才有脾气,我也是有脾气的,而且脾气还不小。 “好,我走。” 炎遇叹息了一声,然后站起来声,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说:“那你好好休息一下。” “哼,不用你管。” 我最讨厌人家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了,我别过脸去,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唉……” 炎遇叹了一口气,知道我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唯有让我冷静一下,他转身往门外走去。 “等等。” 耳边传来了他往外面走的脚步声,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 “小小。” 炎遇听见我喊他停下来,顿时狂喜地回头,以为我已经原谅了他。 “你出去后,让明月进来。” 我淡淡地说。 “哦。” 在炎遇的声音里面透着一抹重重的失望,但是他并没有再说什么了,转身离开。 他离开的脚步声,没响起一下,就好像是一个重锤敲在我的心头里一般,让我的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了。 他不想被她讨厌,沉重! 炎遇出去不久,明月就进来了,当明月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我让她去准备酒菜,然后把棉花糖叫声来, 本来我是想到大厅里面跟棉花糖好好地吃一餐饭的,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见到炎遇,在大厅里面势必会见到他,所以我就让棉花糖进房间里面一起用餐。 炎遇的房间就在贝小小的隔壁房,在这种地方的客栈,这隔音设备做得并不太好, 刚开始的时候,炎遇还很庆幸这里的隔音差, 因为这样,他就可以随时知道隔壁房间里面发生什么状况。 但是此刻他却有点懊恼了,为什么这里的各应设备那么差? 隔壁房间里面的谈笑声不断地传入他的耳朵里,让他听了就感觉到心烦气躁。 “三皇子,您这是跟贝姑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韩将军见自己的上司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喝闷酒,对自己喜欢的人却在隔壁房间里面陪着别的男人吃饭,而且还有说有笑的,他明白三皇子的感受, 但是却不知道他们除了什么问题,今天傍晚看见三皇子一面铁青地从贝姑娘的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之间又在闹矛盾了。 “唉……” 炎遇举起了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真的很想冲到贝小小的房间里面,把那个男人扔出去, 但是如果他这样做的话,就只会让贝小小更加气他, 他不想被她讨厌,他还能够怎么做呢? “三皇子,你就由得他们这样下去吗?” 韩将军是个粗人,在他的眼底里面并没有什么门第之间, 虽然贝小小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但是只要是三皇子喜欢的, 他绝对赞成三皇子把她带回去,当个妾是没有问题的。 “韩将军,别说了。” 炎遇拿起了酒壶来到了窗前,望着天边的那一轮初升起来的明月出神了。 他也太淡定了吧!(一) 他也太淡定了吧!(一) --------------------------- 自从棉花糖来之后,我还没有好好地跟他聊一聊, 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他,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 不晓得是不是我发生错觉了, 总是觉得明月在面对着棉花糖的时候有点别扭,我怎么看着她有点像小媳妇的样子? 本来我是想让她和我们一起吃饭的, 但是她坚守着下人的本分,死活不肯,我也拿她没辙了。 在吃饭的时候,我和棉花糖谈起了他的名字。 “棉花糖,有件事情,我想要跟你道歉。” 我非常内疚地说。 “哦?” 棉花糖用疑惑的目光望着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这人的话还是很言简意赅啊。 “我想你的名字是不是应该取一个比较正常的一点的好呢?棉花糖这个名字似乎不太时候男人使用。” 我承认我帮他起名字的时候太大意了,并没有考虑到别人,才会让别人笑话他。 “我觉得很好,不用换了。” 棉花糖摇了摇头。 “不是啦,这个名字会让你被人笑话的,我想还是换一个比较好。” 我忍不住干笑了一声,然后用眼尾觑了明月一眼, 后者则心虚地低下了头,我没有忘记,她知道棉花糖的名字的时候,笑得有多灿烂, 如果不是她,我也不知道他会被别人取笑。 “不,其他人怎么看,我不管,这是你帮我起的名字,我不换。” 棉花糖再一次否决了我的提议。 “我再帮你起一个不就行了吗?” 同样都是我起的名字,有什么分别嘛? “不同。” 棉花糖望了我片刻,然后慢吞吞地摇头了。 “有什么不同?不都是我起的名字吗?” 我最头痛的事情就是起名字了,我都已经不计较地帮他起名字了也, 他居然不领情,我纠结了,我这是为他好的说。 他也太淡定了吧!(二) 他也太淡定了吧!(二) 如果不是担心他会被人取笑,我才懒得再帮他取名字呢。 “意义不同。” 棉花糖重新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块肉送到我的碗里说:“吃饭吧,再不吃,这才就要凉了。” 呃?意义不同?what? “你真的不考虑重新再起一个名字吗?” 我不死心地追问。 “不。” 棉花糖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也不在乎被别人笑话吗?”哪有人这样的啊?真是怪人一个。 “不。”依然是衣服斩钉截铁的话,干脆利落。 “那好吧,要是你以后被别人取笑了,可别怪我帮你起一个这样的名字啊。” 我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说。 “我永远都不会责怪你。” 幽深的眸子折射着一抹真诚的光芒,棉花糖认真地说。 永远?好奢侈的东西啊,他曾经也说过会永远疼爱我的,但是今天却…… “怎么了?” 沉黑而幽深的眸子接触我黯然的面色,棉花糖担心了。 “没事,对了,那天你被人敲晕了后,你是怎么回到军营里的?” 算了,这个时候我怎么还想着他呢,他今天那么可恶,不许想他了,我摇了摇头,然后转移话题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醒来之后就已经是在军营里了,听军医说好像是你的那只鸟有关系,我也不太清楚,我醒来之后就急着来找你了。” 棉花糖皱了皱帅气的眉毛说。 “艳遇?” 对了,艳遇呢?它哪里去了,自从今天早上我莫名其妙地睡着了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它了,都已经天黑了,它还没有回来,我顿时焦急了。 “嗯,怎么呢?” 棉花糖见我突然慌张了起来,不禁担心地问。 “艳遇,它那么晚了,还没有回来,我有点担心它。” 都已经天黑了,它怎么都还没有回来呢? ------------------ 最近被腾讯的系统弄得烦!唉…… 他干嘛走得那么急?(一) 他干嘛走得那么急?(一) 艳遇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慢慢地变得重要了,我不能没有它。 “小姐,不用担心,它那么有灵性,一定不会有事的。” 明月在一旁说。 “是啊,它那么有本事,我在穷担心什么呢?” 连喷火都会的家伙,为它担心,的确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别担心,它可能是去到外面找虫子吃了。” 棉花糖安慰说。 “嗯。”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刚拿起筷子又放下, 我歪着脑袋瞅着棉花糖,视线在他的身上移来移去。 “我身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棉花糖见我用着一副奇怪的目光在大量他,不禁有点惊讶地问。 “没,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我用着诡异的目光打量着他。 “嗯?”棉花糖被我瞧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什么时候恢复武功的?” 他的武功那么俊,如果那天他的武功也在的话, 我就不用被那帮天杀的蛮人折磨得那么痛苦了。 “军医说,是因为我的头脑受到了重击,刚好帮我打通了那里运气的穴道,所以我的武功就恢复了。”棉花糖解释说。 “哦,那你的记忆有没有恢复?” 我赶紧问。 棉花糖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抹的遗憾。 “那太可惜了。” 怎么会这样的呢,武功恢复了, 但是记忆却没有恢复,真是太奇怪了, 看到他遗憾的样子,我赶紧安慰说:“你别担心那么多,说不准你很快就可以恢复记忆的呢。” “你不用安慰我,我没事的。” 棉花糖见我如此紧张他,面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棉花糖,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你以后记得要多笑一点哦,知道吗?” 他的笑容有点绵绵的感觉, 那俊美恬笑的脸庞。 他干嘛走得那么急?(二) 他干嘛走得那么急?(二) 让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一下,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在心底里面想想而已, 我才不敢付之行动呢。 “只要你喜欢就好。” 幽深的眼底里面折射着一抹温柔的光芒, 看得一旁的明月嫉妒得心疼了,他的柔情只是给小姐一个人,给她的却只有冰冷。 “嗯,等我的脚伤好了之后,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京城?” 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我担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会吃亏, 虽然他的武功很了得,但是莫名的,我就是担心他。 “京城?” 棉花糖在听到我说京城的时候,面色突然变了变,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就好像是没那回事一般。 “对啊,你刚刚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我一定不是眼花,在我提到京城的时候, 他的脸色变了,说不定他是从京城来的。 “嗯,好像有点记忆,但是又触摸不到。” 棉花糖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有点辛苦的样子。 “你对京城有记忆,莫非你是从京城来的?人家说回到熟悉的地方会比较容易唤醒失去的记忆,棉花糖,你可以试试啊。” 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看他的样子,就算不是从京城来的, 也一定是到过京城了,说不定他回到熟悉的地方,真的能够唤醒他呃记忆呢。 “嗯。” 棉花糖点了点头,眉头皱了一下说:“小小,我的头有点头,我想先回去休息一下。” “吓?你只是吃了一点东西而已,你不多吃一点嘛?” 他怎麽这就走了? 刚才光顾着说话,我们都没怎么吃饭的说。 “我已经吃饱了,明天见,晚安!” 棉花糖说着,揉着额角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转身急忙忙地离去了。 “欸……”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他干嘛走得那么急?(三) 他干嘛走得那么急?(三) 我伸手想要喊他稍等一下,但是他已经向一阵风似的走了,就是吃饱了,也不用走得那么快吧,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算了,我的肚子还饿着呢,他不吃,我自己吃,我抽搐了一下嘴角,然后把定在半空中的手放下。 我一回头却发现明月正一面若有所思的样子望着门口。 “明月!”我喊了她一声。 没有反应,她就好像是老尼入定似的,一双眸子眨也不眨地望着门口。 “明月!” 这个丫头怎么失魂了,我伸手扯了扯她的衣摆。 “呃,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明月被我扯了一下衣摆才回过神来。 “你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我一面八卦地问。 “没什么。”明月赶紧摇头说。 “没有?没有我叫你几声,你都没有反应?” 哼,想骗我,没那么容易,我半眯着眸子一面不相信地反问。 “小姐,真的没有。” 明月有点心虚地低下头了。 “明月啊,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地回答我。” 我有点严肃地望着她说。 “小姐有什么问题,请尽管问。”明月低着头说。 “你觉得咱们家的棉花糖长得怎么样?”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让她去侍候棉花糖,别以为我没有注意到她满面的不乐意。 “还、还好吧。”明月有点吞吞吐吐地说。 “就这样?” 人家是顶级大帅哥耶,她居然才说还好,我半眯着眸子望着睁眼说瞎话的她,虽然我们是相隔了十几个世纪的人类,但是我想我们的审美观应该也不会差得太远才是,她一定是捂着良心在敷衍我了。 “要不然小姐以为还有什么?”明月一面无辜地说。 “没什么了。” 看她的样子就像是在掩饰什么,算了,我还是先填饱肚子吧,暂时把他们给扔到脑后去。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一)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一) 我吃完饭后,吩咐明月去准备一些糕点, 刚刚棉花糖离开得太突然了, 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而且他刚刚也没有吃得太多, 我想等会儿送些糕点去给他,顺便看看他有点什么需要。 我的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每天擦那么多次的药, 就算伤得再重也会好的, 我吃饱了就在房间里面走动了一下,然后走到窗前。 今天居然是圆月,好大好圆的月亮, 那皎洁的光芒挥洒在大地上, 宛如为大地披上了一层薄纱一般, 在窗外的树梢上点缀着点点的银点。 这古代的月亮还真圆,真大,就好像是近在眼前一样, 哪里像二十一世纪的月亮,总是觉得它越来越小,越来越发霉了, 想到自己的家乡,心底里不禁升起了一股思想之情。 “小姐,你要的糕点已经准备好了。” 就在我望着明月发呆的时候,明月已经捧着糕点进来了。 “嗯,放下吧,你先下去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一整天了。” 我在窗边转过身来走到桌子边,在那菜篮子里面放着两盘糕点,这应该够他吃了吧。 “是,小姐早点休息。”明月说着就转身离去了。 明月前脚出去后,我后脚就跟着出去了, 手里挽着她送来的菜篮子,棉花糖住的厢房离我们住的这里比较远,他那边比较幽静的。 走到他的房门前,我伸手起了两下房门往里面喊了一声:“棉花糖,你在里面吗?” 我在房门前等了片刻,但是却里面却一片寂静,既没有人应答我,也没有人出来开门。 咦?莫非他已经睡着了? 应该不会吧,按照现在的时辰来看,现在还早啊, 而且他今天也休息过了,听炎遇说过, 练武之人并不需要太多的睡眠时间。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二)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二) 那他怎么没有来应门呢?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在房间里,出去了? “棉花糖,你在这里面吗?” 我伸手再敲了敲他的房门,等待了片刻,还是没有人答应。 他八成是没有在房子里,但是这糕点怎么办? 他不吃的话,就要浪费了,我现在又吃饱了, 我望着篮子里面的糕点,有点郁闷了。 算了,既然他不在房间里, 那我就把这糕点放进他的房间里,等他回来的时候可以吃。 打定了注意后,我试推了一下房门,幸好他没有锁门, 我把门推开,然后提着篮子进去了,当我走进去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 只见在桌子的旁坐背对着我坐着一个人, 看他修长坐得笔直的背脊就知道他是棉花糖, 真是太奇怪了,既然他在房间里,他怎麽没有回应我呢? “棉花糖,我刚刚在门外叫你,你为什么不回应我也不出来给我开门?” 我把篮子放在桌面上,皱着眉头问。 棉花糖低垂着脑袋,我看不清楚他的面色,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等了一会,他居然没有抬起头来看我一眼,也没有回应我,喔,这是怎么回事啊? “喂,你该不会是坐着睡着了吧?” 看他的样子是很有可能睡着的, 低垂着脑袋,双手垂落在身旁的两侧, 看样子似乎真的是睡着了。 “棉花糖,你要睡觉的话,干嘛不上床睡觉呢?坐在这里会着凉的。” 看他似乎睡得很沉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去推了推他的肩膀, 想要把他推醒,让他好上床去睡觉。 “棉花糖,快醒来啊,怎么睡得那么沉啊,快起来啊,你那么重,我拖不动你的啦,快点起来啦,上床去睡觉吧。” 正当我拽着他的手臂试图把他拉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有了反应了。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三)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三) 棉花糖的头慢慢抬起,正当我高兴地以为他终于醒来的时候, 突然一股杀气在我的周围骤然升起, 我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我怎么会突然感觉到有杀气的? “你醒来就好了,困了就上……” 我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发现棉花糖的眸子居然是红色的, 吓得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拽着他手臂的手一松, 我惊愕地指着他的眸子说:“棉花糖,你的眼睛怎么会变成红色的?” 他的眸子血红,两颗眼珠里面就宛如燃烧着两族炽热的焰火似的, 他俊美的脸庞已经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薄唇泛着紫黑色, 此刻的他不像是人,倒是像妖或者魔。 我顿时倒退了两步,不禁想起了在救他回来的那一天, 炎遇说过他走火入魔了,难不成他现在是走火入魔发作了? 噢,NO,据说这种情况会非常危险的,走火入魔的人爆发力会比平时还好强, 惨了,看他的样子就是走火入魔发作了,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不发作,偏偏在我单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发作,那岂不是要我的命吗? 棉花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他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一双血红的眸子里面呈现得尽是一片嗜血的光芒, 诡谲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我。 买噶,在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很强的杀气, 就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杀人一般, 这里除了他就只剩下我了, 他的杀气是针对我的吗? 危险的警报钟在我的脑海里面响起, 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 “你……我给你送糕点来了,你肚子饿了就吃吧,我先回去了,晚安!” 我干笑了一声,然后不着痕迹地往门口移动过去。 据说走火入魔的人会人性全失,分分钟都可能会死人的。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四)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四) 我向他露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然后在心底里面默数:“一、二、三。” 三字一落,我马上转过身往门外拔腿就跑,此刻我不禁埋怨起了, 为什么这古代里面的厢房设计得好像跟大厅一样的,门口离大厅的中央都那么远了。 棉花糖在我的背后看着我往外面跑的背影,他居然没有阻止我, 太好了,可能他只是有杀气,但是却没有杀人的举动吧, 正当我庆幸就快要跑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阵劲风从我的背后袭来, 随着‘啪’的一声,房门在我的面前华丽丽地关上了。 “啊……” 看着房门就在我的面前关上,我不禁狠狠地倒抽一口冷息, 眼看着自己唯一的生路已经被切断了, 我惊得扑上去想要把房门拉开, 正当我的手刚碰上房门的时候, 突然一阵冰冷的气息从我的背后袭来。 我赶紧着过身,只见棉花糖不知道在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 冰冷的脸上充满了暴戾之气,充满了血腥的火红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棉花糖,我要回去休息了,你让我回去好不好?” 好骇人的眼神,让人有一种不小心就会被他眼底里面的火热焰火灼伤似的错觉, 我后退了一步,背脊靠在了门板上,我带着一抹哀求的语气说。 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 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更加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你没有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那我先走一步了。” 我转过身,赶紧伸手去拉房门, 但是我的手还没有碰到房门, 突然感觉到后面的衣领一紧, 棉花糖提着我的衣领往一旁的柜子狠狠地扔过去, 我的身体腾空而起,腰部狠狠地撞上了房间里面的柜子, 痛得我眼冒金星,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五)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五) 然后滑落在地面上,一丝鲜红从我的嘴角沁出, 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摔得移位似的。 我痛得还没有喘过气来, 一双炫黑的靴子出现在我低垂的眼前, 他来了,他又来了,我一手撑着地面,刚想往旁边闪躲, 我的头皮一紧,我非常杯具地发现,他的手掌揪着我的头发, 逼着我不得不扬起头来,他的眼睛似乎变得更加赤红了,面上的戾气更加重了, 完了,完了,莫非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死忌?我恐惧地望着他暴戾的俊脸。 棉花糖的手突然松开了我的头发,正当我以为他就要放过我的时候, 我的喉咙突然一紧,我纤细的脖子已经落入他宛如葵扇般大的手掌里。 “唔……放……开……” 我拼命地挣扎着,两只小手拼命地掰着他的手, 试图想要把他的手掰开,但是他的手掌宛如钢铁做的一般,我根本就移动不了他分毫。 铁掌的力度在渐渐地加重,然后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我的脚渐渐地离地,我的脸涨红充血,眼珠就快要突出来了, 我已经呼吸不了,只要他再用力一点, 我就真的要跟这个世界说沙哟啦啦了。 “棉花糖……拜托……你……醒一醒……我是……小小……” 我掰着他的手臂,慢慢地把话从嘴巴里摒出来,试图挽回他的一丝记忆。 “小……小……” 正当我要窒息的时候,棉花糖眼底里面的血红仿佛变浅了一下,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捏着我的脖子的手突然松了一下。 “对,我是……咳咳……小小……” 他对我的话有反应了,我顿时欣喜若狂地猛点头。 “怎么会这样……啊……” 棉花糖的眸子突然闪烁了一下, 眼睛一下子变得沉黑,一下子又变得血红。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六)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六) 面形开始扭曲,犀利的狂叫从他的张开的嘴巴里喊出。 “你走,你快点走,我控制不了自己了。” 当他的眼睛变回了黑色的时候,他松开了捏住我脖子的手,使劲地把我往外面一推,那力度大得差点把我推倒了。 “棉花糖……咳咳……” 我伸手抚摸着宛如被火烧一般的脖子,回头艰难地喊了他一声。 “快走啊……啊……” 棉花糖朝我狂喊了一声,突然双手抱着脑袋狂叫着,仿佛很痛苦的样子。 天啊,他到底是怎么呢?我很想听他的话离开,但是看到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的样子,我发现我的脚不听使唤地往前走去。 “棉花糖,你怎么样了?” 我走到他的身边蹲下焦急担心地问。 “快走……啊……” 他的眸子忽黑忽红,突然一手握住了一旁的椅子, 往侧面狠狠地砸下去,那椅子顿时碎成了碎片,我顿时吓得心脏一阵紧缩。 “快走。” 棉花糖见我还在,顿时焦急地大吼着。 “但是你……” 老天爷啊,他会不会就这样痛苦死掉的啊? 呜……我不想让他死掉啊,我顿时急得眼泪汪汪了。 “我不想伤害你,快走。” 棉花糖突然伸出手往我的身体一推,脸上尽是焦急,我没有想到他突然伸手推我,我一下在跌坐在地上。 “好,我走就是了。” 我狠狠地一咬牙齿,然后站起身就往门外冲出去。 “啊……啊……” 在我的背后不断地传来了棉花糖惨叫的吼声,跟着是摔东西的声音, 他开始失控了,我不放心地回头望了一下, 只见他已经从地面上站起来了, 本来沉黑眸子再度变为赤红,冰冷的俊脸上露出了暴戾的神情。 糟糕了,他又开始发神经了,我得赶紧逃。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七)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七) 看到他这个样子,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房门离我还有几尺远, 我此刻就好像是在跟死神赛跑一般,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炎遇,炎遇救我……”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炎遇的身影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想也没有想就脱口而出。 我想此刻只有炎遇才能够救我,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听见我的呼救声,但是我依然想要见到他。 我的叫声似乎激怒了发疯中的棉花糖,我还没有到门口, 他快如闪电般的身影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快好诡异的身法,我忍不住往后面倒退着,但是我才倒退了一步, 他的手已经伸出来揪着我的胸前的衣领,然后往前面用力一扔, 这次我撞在桌子的边缘上,痛得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炎遇……快来救我……” 你要是再不来的话,就会永远都见不到我了,我揪着胸前的衣襟, 已经无力再大声叫喊了,只是低声地喊着。 棉花糖的眸子似乎变得更加赤红了,泛着可怕的红光, 本来还在几丈远的身影,只是一眨眼又已经到了我的面前。 “你别过来……炎遇……为那么你还不来?” 该不会还在跟我怄气,听见我的呼救声也故意装作听不见吧, 我的背脊沿着桌子的边沿慢慢地往后退着。 棉花糖眼底里红光一闪,我的脖子一紧, 我可怜的脖子再一次落入了他的铁掌中了, 完蛋了,我这次一定完蛋了,就在我将要窒息的那一瞬间, 我的脑海里面突然好像放电影一般,前尘往事一幕一幕地在我的脑海里面闪过, 和炎遇在一起的日子,酸甜苦辣样样都有, 我们就好像是一对冤家一般,一直吵吵闹闹地一路走来。 ----------------------- 似乎虐得挺惨的。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八) 惊!棉花糖走火入魔发狂了!(八) 尽管如此,喜欢他的心却一直都没有改变, 炎遇,我好想你,你快点来吧,再不来,我就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 想见他的心从来没有试过如此的急切。 还有和棉花糖相处的那些日子,虽然我和他的回忆并不多, 也很平淡,但是却让我打从心底里面感到温暖。 我渐渐地感觉到身上的温度正一丝一丝地被抽走了, 我知道棉花糖并不想伤害我的, 但是还是忍不住地用哀怨的目光望着他。 突然间,整个世界都好像变得灰白一般, 在我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失色了,周围的世界变得很安静, 安静得让我的意识渐渐地抽离了我的大脑。 就在我的眼睛即将要闭上的时候,突然在门外响起了一声巨响, 在电光火石之间,紧捏着我脖子的手终于松开了, 当他的手离开我的脖子的时候,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抽光了一般,身子往后仰倒。 倒在地上的人并不止是我一个人, 还有棉花糖,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一焦急紧张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小小……小小……你醒一醒……别离开我,小小。” 是炎遇的嗓音,他终于是来了, 一阵狂喜在我的心头里掀起, 我想要睁开眼睛,告诉他我没事, 但是我的眼皮很重,重得我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啊……小小,你醒一醒,别吓我,小小。”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被抱紧了他温暖而宽敞的怀抱里, 他紧紧地抱着我,就好像担心我会突然在他的怀里消息一般。 “小小,你给我醒过来,我不允许你离开我。” 凄厉而悲伤的喊声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很想睁开眼睛抚平他的悲伤,但是我的意识却是越走越远,我好冷,炎遇…… 我不准你离开我!(一) 我不准你离开我!(一) 不是说酒可以解百般愁的吗? 但是为什么他越喝就越是觉得心烦气躁呢? 此刻炎遇有点痛恨自己千杯不醉的好酒量,他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地想大醉一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隔壁房间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已经离开了她的房间吧, 炎遇举起了脚步,但是走了两步又停下了,现在贝小小在气头上, 一定听不进去他的解释,他承认他今天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唉……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炎遇扶着窗柩,望着天边已经高升的明月,今晚的月亮很圆, 原来今天是圆月,望着天边那一个宛如面盘般大的月亮, 突然一股诡谲从他的心底里面升起。 他怎麽会突然感觉到不安呢,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一般, 他忍不住伸手捂着揪痛的心口,这是怎么回事? “炎遇,炎遇救我……” 正当他在迷惑的时候,突然一道呼救声宛如闪电般闪入他的脑海里, 仿佛在很近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在很远的地方传来, 炎遇的心顿时一阵紧缩,难道他已经喝醉了? 他怎么会听见了小小呼救的声音呢? 他苦笑了一声,就算是喝醉了, 在他的脑海里面依然只是想着她啊, 这个小妮子就是有本事左右他的思想。 “炎遇……快来救我……” 炎遇才要甩掉脑海里面的幻想, 突然又听见了贝小小求救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老是听见贝小小求救的声音? 她此刻不是好好地呆在房间里面吗? 她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能够出什么事情呢? 即使他如此地想着,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了。 “唉……” 炎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再也管不住自己往外走的脚,他迅速地来到贝小小的房间。 我不准你离开我!(二) 我不准你离开我!(二)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举起手掌敲了敲房门。 房间里面寂静一片,悄无声色,炎遇皱了皱眉头, 再用力敲了一下沉声说:“小小?”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猛烈的撞击声从远处传来, 炎遇的心一抽,他赶紧伸手推开贝小小的房间, 锐利的眸子往四周一扫,哪里还有贝小小的身影? 该死的,她不在房间里,她什么时候出去了? “你别过来……炎遇……为那么你还不来?” 哀怨的声音再一次传入他的耳朵里,炎遇突然好像是被人当头棒打一般, 全身的温度瞬间被抽空,来不及多想,身影已经宛如闪电般往棉花糖房间里闪去。 该死的,他怎麽忘记了那一号危险人物的存在, 今晚是圆月,他在今晚会发作, 那么重要的事情,该死的他怎麽能够忘记了, 他从来不相信老天, 但是此刻他却祈求老天爷,千万不要让她出事。 在棉花糖的房间里面不断地传出了撞击的声响,还有细微挣扎的声音, 炎遇来到他的房间门口伸脚把门踢开, 当房门在他的眼前被踢开的时候, 他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差点停止了跳动, 背对着他的棉花糖正用着单手捏着贝小小的脖子, 把她硬生生地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当他踢开门的时候, 她的眸子正缓慢地闭上了, 本来挣扎的小手正无力地垂下,踢动的小脚也静止不动了。 炎遇的心脏就好像是被什么重击过一般,痛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他知道棉花糖此刻发狂了,他不能跟他硬碰硬, 在他还没有发现他的时候, 炎遇飞身上前在后面点住了他的昏睡穴。 棉花糖的身体一震, 捏住贝小小脖子的手掌松开,‘啪’的两声,两人同时往地上倒去。 我不准你离开我!(三) 我不准你离开我!(三) 当炎遇看见毫无生气地跌倒在地上的贝小小时,顿时感觉到心胆俱裂, 害怕失去的心仿佛已经停止了跳动一般, 他扑上去,跪倒在她的身旁, 伸手捧着她苍白的小脸,焦急地喊着:“小小……小小……你醒一醒……别离开我,小小。” 贝小小没有动,炎遇猛地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地冰冷着, 炎遇悲痛地揉着她的身躯,仿佛这样才能够感觉到她依然还在他的身边一般, 他悲痛地喊着:“啊……小小,你醒一醒,别吓我,小小。” “小小,你给我醒过来,我不允许你离开我。” 炎遇突然伸手猛烈地摇晃着贝小小的肩膀, 仿佛不把她摇醒就不肯善罢甘休一般。 凄厉而悲伤的喊声把外面的人引来了,韩将军一踏入棉花糖的房间, 看见了一片狼藉的房间,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老天,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三皇子。” 韩将军见炎遇使劲地在摇晃着贝小小,顿时吓了一跳, 他摇得那么用力,会把她摇散架的。 “小小,你给我醒来,我不准你睡觉,听到没有?” 炎遇仿佛没有听见韩将军的喊声一样,依然使劲地摇晃着贝小小, 声嘶力竭的嘶吼宛如负伤的野兽一般,让人听而心酸。 “三皇子,你冷静一点。” 韩将军知道这个男人已经陷入了疯狂,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伸手往炎遇身上的昏睡穴道点去,他需要冷静。 “小小……” 炎遇的眸子猛然膛大,然后慢慢地闭上, 往后倒下,让贝小小倒在他的怀里。 韩将军赶紧伸手往贝小小的鼻子下探去, 当发现她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他才松了一口气,要是她出事了,三皇子恐怕不知道会陷入什么境地。 棉花糖是我的朋友!(一) 棉花糖是我的朋友!(一) 我是被喉咙火辣的痛痛醒的, 还有身上那些痛,就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似的,痛得我嘴角猛抽。 “小姐,你终于醒来了,真是吓死我了。” 明月见我醒来了, 顿时欣喜若狂得连眼眶都红了。 “明……月……咳咳……” 我想要说些什么,喉咙上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瘙痒,让我忍不住用力地咳嗽了起来。 “小姐,喝药吧,大夫说这药对你喉咙上的伤有帮助。” 明月扶着我靠在床头上,然后在桌子上捧了一碗药来到我的面前。 喉咙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我也顾不得那药的苦味,赶紧把它喝了, 果然在喝了药之后,我的喉咙没那么难受了。 “明月,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我的房间, 反倒有点像是棉花糖的房间,棉花糖? 我这时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我赶紧伸手抓住明月的手臂焦急地说:“棉花糖呢?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小姐,你别担心,棉花糖在大厅里,他没事。” 明月见我如此紧张,赶紧安抚说。 “他真的没事?,我要去见他。” 昨晚我的昏迷的时候, 好像是看见炎遇来了,棉花糖那样对我, 我真的很担心炎遇会怎么对付他,不亲眼看到他没事, 我一点都不放心,说着我就要下床。 “小姐,你的身体还那么虚弱,你别下床啊。” 明月见我不要命似的,不禁焦急了。 “你扶我过去。” 我真的很担心,昨晚我昏迷之后,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坚持地说。 “唉,好吧。” 明月见我如此坚持,也不再阻止我了, 伸手扶着我下床慢慢地走到大厅上。 “这是怎么回事?” 棉花糖是我的朋友!(二) 棉花糖是我的朋友!(二) 当我明月扶着我来到大厅的时候,我顿时感到一阵惊愕。 只见棉花糖被人五花大绑地倒在地上, 而炎遇则靠在交椅上,仿佛睡着了没有睡醒一般。 “贝姑娘,你醒了。” 正当我错愕万分的时候,韩将军从外面进来, 他看见我醒来了,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韩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我指着炎遇和棉花糖问。 “贝姑娘不用担心,棉花糖昨晚应该是走火入魔发作了,三皇子点了他的穴道,为了安全起见,我才会用绳子把他绑起来,免得他冲开穴道的时候就麻烦了,三皇子昨晚可能是以为你已经遇难了,所以情绪有点激动,所以我才点了他的昏睡穴,等会儿就会醒来。” 咳,其实三皇子何止有点激动, 简直就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不过韩将军并没有把事情说出来,只是含蓄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韩将军,棉花糖他现在怎么样了?” 望着被五花大绑的棉花糖,我不禁感到难过了, 昨晚的他真的很可怕了,如果不是炎遇及时赶到,他真的会杀了我。 “唉,他比较麻烦了,他身上的本来就是邪功,这走火入魔每逢圆月的是就会发作。” 韩将军摇头叹息了一声说。 原来他发作还会有周期性的啊,昨晚是圆月啊 ,难怪他会发作,我的心顿时一阵紧缩。 “那怎么办,难道就没有办法医治吗?” 我焦急地问,如果他每个月都来那么一次, 一个不小心真的会死人的啊, 我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了, 拜他所赐,我现在全身都痛疼难忍, 我还以为自己就要跟这个世界说沙哟啦啦了。 “他走火入魔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除非……” 韩将军欲言又止,黝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的不忍。 棉花糖是我的朋友!(三) 棉花糖是我的朋友!(三) “除非什么?” 见他说了一半又不说,我忍不住催问。 “这个方法对一个练武之人来说,太残忍了。” 韩将军摇头说。 “韩将军,到底是什么? 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啊。” 只要能够救他,什么方法都有试试了,我焦急地催问。 “把他身上的武功散去。” 韩将军的目光闪了一下,不忍地说。 “什么?”把他的武功散去?那不就是废了他的武功吗? 听了他的话,我当场震惊地呆住了,这怎么可以呢? 如果就这样废了他的武功,那岂不是要让他生不如死吗? 不能这样做的,这方法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韩将军缓缓地点了点头。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难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可行吗? “恕在下才疏学浅,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行得通。”韩将军摇头说。 “那他以后怎么办?” 本来已经苍白的脸色,此刻更加白得像一张白纸似的, 他的记忆又失去了,现在又变成这个样子,我整颗心都揪着为他而感到难过。 “唉……” 韩将军望了还没有醒过来的棉花糖一眼,摇了摇头,他也束手无策了。 “小小。” 就在大家都陷入一片愁云惨雾的时候,突然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沉默。 “炎遇。” 我转过身来,望着已经醒了的炎遇,我向他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小小,你没事,你没事……” 显得有点失魂的炎遇不断地重复着那一句话。 “是,我没事。” 我推开了搀扶着我的明月,慢慢地往他的面前走去,昨晚他一定是吓坏了。 “小小,你真的没事?” 炎遇站在哪里有点不知所措,眼底里呈现着一抹狂喜。 棉花糖是我的朋友!(四) 棉花糖是我的朋友!(四) 但是又有点不太相信,不敢走向前,担心这是一幅泡影。 “真的。”我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然后伸手拉起他的手, 把自己的掌心跟他的掌心贴在一起, 低声说:“感觉到了吗?我的温度,我的脉跳。” “小小,你真的没事,你知不知道,昨晚快把我吓死了。” 一抹狂喜在他的眼底里面闪过,炎遇激动地伸手把我拥进怀里, 紧紧地,就好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我没事,因为你来了。” 我也激动地回抱着他,天知道,在那一瞬间, 我真的以为我在这里的一生就要完蛋了, 他来了,他一定是听到了我呼叫声,所以他来了。 “咳咳……” 正当我们激动地相拥着的时候,韩将军在一旁忍不住咳了两声, 提醒我们,现场还有几颗灯胆泡在呢。 韩将军的举动马上招来了炎遇的严厉目光的射杀, 韩将军硬着头皮指着还没醒来的棉花糖问说:“三皇子,他怎么处置?” “虽然他的危险暂时已经解除了,但是下一个月圆的晚上,他还会再发作,留他在身边无疑就是在自己的身边留下一头随时都会攻击人的凶兽,把他弄醒,让他离开吧。” 炎遇放开我,冷冷地说。 “炎遇……” 让他就这样离开,我会担心的,我才刚开口就被炎遇阻止了, 他望着我,伸手抚摸着我脸上的淤青说:“小小,我已经做了让步了。” “但是……” 我知道他已经做了让步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当他是朋友, 我想棉花糖早就已经没命了, 但是棉花糖现在这个样子, 我怎么能够放心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呢? “小小,你昨晚差点就命丧他的手下,难道你还要留着他?” 炎遇有点不悦了。 棉花糖是我的朋友!(五) 棉花糖是我的朋友!(五) “炎遇,你这样说对他不公平,他又不是真心想杀我的。” 他只是走火入魔而已,我替棉花糖抱不平了。 “小小,我不想跟你吵架,这件事情,你就交给我处理好吗?” 炎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强行露出了一副镇定的样子说。 “炎遇,我也不想和你吵架,但是棉花糖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我不能放任他不管,他走火入魔了,又失忆了,如果就这样让他自己一个人的话,他不是被人伤害就是去伤害别人,无论结果是那个,我都不会感到高兴的。” 我伸出手握着他的手,很认真地说。 “你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 炎遇反手握着我的手,满面不快地说。 “也许在你们这个世界里,一个女人有了丈夫就等于是有了一片天,其他都不用管了,但是在我们那边,除了自己喜欢的人,身边还需要有朋友,我的心是你的就永远不会变,但是除了爱人,我还需要朋友,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 我抬起了一双真挚的水眸凝视着他。 炎遇望着我不语了, 在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望着他的俊美的脸庞, 我有点紧张了,我担心他会一意孤行, 如果他不肯让棉花糖跟着我们一起走的话,我应该怎么办? 难不成真的要让他自生自灭吗?老天爷,别那么残忍,我做不到。 “你真是一个贪心的小妮子。” 过了片刻,炎遇叹了一口气,有点无奈地说。 “那你是答应让他留下来了?” 听到他退让的语气, 我的神经顿时紧绷着,焦急地问。 “如果我不让他留下来的话,你是不是要跟我翻脸了?” 炎遇没好气地斜睨着我说。 “嘿嘿,我怎么会跟你翻脸呢,民女叩谢三皇子!” 我俏皮地退开了一步。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一)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一) 然后学着在电视里面看到的那种礼仪,向他福身道谢。 “好了,鬼精灵。” 炎遇看我做着鬼马的动作,不禁展颜一笑, 不过随即严肃地说:“让他留下来是可以的,但是以后每到月圆的时候,都要用铁链把他锁起来,你给我有多远就躲多远,最后能够呆在我的身边,知道吗?” 他可不想再来一次昨晚的事情啊。 “是,民女遵命,这样三皇子满意了吗?” 知道棉花糖可以留下来,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了,只要可以让他留下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你可以听话一点的话,我会更加满意。” 炎遇伸手把我拉近身边有点头痛地说。 “我很听话啊。”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 我顺势靠入他温暖的怀抱里, 绝对不承认自己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如果你真的听话了,我想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炎遇非常不给面子地吐我的糟。 明月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捂嘴偷笑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明月接收到我的瞪视的目光,赶紧低下头去了。 我忍不住握起了粉拳往他的胸膛捶去,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一声呻吟传入我的耳朵里,我赶紧回头望去, 只见棉花糖已经醒来了,似乎头痛的样子,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有点惊愕。 “韩将军,帮他松绑吧。” 炎遇也注意到他醒来了,对着韩将军说。 “是!” 韩将军走到棉花糖的面前帮他松绑。 “棉花糖,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 看他的样子似乎有点不太好,我担心地问。 “我这是怎么了?” 棉花糖松绑后, 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额角,皱着眉头问。 “你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二)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二) 看见他一面茫然的样子,我试探性地问。 “啊……” 炎遇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当他的睁开眼睛的时候, 面色突然大变, 他一面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双手, 然后把目光移到我的身上,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 “昨晚,我伤害你了,是不是?” 棉花糖的声音很缓慢,一字一句地, 就好像在担心什么似的,面上露出了一抹痛苦的表情。 他想起来了,虽然他昨天晚上发疯了, 但是他也曾经有清醒过,他还记得其中的一些片段吧。 “棉花糖,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并没有伤到很严重。” 我赶紧摇了摇头安慰他,天知道, 我伤得有多重,我的背就好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 痛得我都想死了,还有喉咙,也痛得我想死了,但是我不想他内疚,所以才会这样说。 炎遇伸手搂着我的腰肢,他知道我的用心, 还好他并没有拆穿我的话,只是抱着我冷眼旁观。 “真的没有吗?” 棉花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 就好像是X光射线一般,在我的身上巡视着。 “嘿嘿,真的没有啦,你不用自责,我很好。” 真要命,他的眼神怎么可以那么犀利,被他这样扫视着, 都让我忍不住有点心虚了,我干笑了两声借着掩饰自己的心底里面的心虚。 “你脸上的淤青是怎么来的?你脖子上的红印是什么?” 棉花糖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头,额角的青筋暴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这是我不小心弄到的,棉花糖,我累了,我先回房间了,炎遇抱我回去吧。” 他的话我没有办法回答,只能选择逃避了。 “好。” 炎遇听我这样说,简直就是求之不得,马上抱着我离开。 “小小……”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三)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三) ---------------------- 棉花糖不死心地喊着我的名字想要追上来, 但是却被韩将军拦下了, 他只能一面悔恨地站在原地,看着炎遇把我抱走。 “炎遇,谢谢你哦。” 我靠在他的怀里,感激地说,感谢他让棉花糖留下来, 也感谢他刚刚并没有拆穿我的话, 不过我想棉花糖大概已经想到了昨晚他做了什么事情了吧。 “说怎么谢谢呢?依我和你的交情还需要说谢谢吗?老是说不听。” 炎遇俯首斜睨了我一眼说。 “嘿嘿,好了,别生气啊,人家下次不说就是了,你看你的脸皱着一点都不好看。” 我伸出上手扯着他的俊脸,硬是逼着他露出一个笑容。 “还不是被你气得。”炎遇的脸被我的手扯得变形了,他瞪了我一眼。 “好了,不气了啊,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其实他也有错的啊,谁让他那么小气了,本来只是一点点小事的, 他都可以气成这样,说起昨天的事情,我才觉得委屈呢, 不过为了哄住他,我就不跟他计较那么多了。 “你倒是说得比唱得好听啊。” 炎遇一面不相信地望着我,扔给我一记, 如果谁相信你了,谁就是傻瓜的眼神。 “嘿嘿……” 看来他还蛮了解我,我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真是拿你没辙了,我已经不奢侈你能够有多听话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够保护好自己,少受点伤,知道吗?” 看着我脸上的淤青, 琥珀色的眸子里闪出了一抹心痛不舍的光芒。 “别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很精神,一点事都没有。” 看着他担忧的脸庞, 我从他的怀里扬起头来,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炎遇被我突然献吻怔住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四)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四) 炎遇的眼底里带着一抹宠溺:“你这个鬼灵精的,现在学会了灌迷汤是不是?” “嘻,你不喜欢我吻你吗?” 我佯装出一面失望的表情说:“既然你不喜欢就算了,下次我就不吻你了。” “谁说我不喜欢了?” 炎遇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走到我的房门前,不等我伸手推门, 他已经用脚把房门踢开,进去后用后脚跟把房门踢上, 快步来到我的床前,宛如饿狼扑羊般狠狠地把我扑到在床上。 “喂……唔……” 这人真性急,我才刚想说些什么,他就已经封住了我的樱唇, 就好像是受困多时的野兽刚获得自由一般,热烈地吻着我的唇,我的舌。 低沉的沙哑声宛如怒吼中的野兽般从他的喉咙里发出, 他一手扣着我的后脑,一手撑在了我的耳边,支持着他高大的躯体,未免把我压伤了。 “嗯……唔……” 荡漾的低吟在我的唇边逸出,一股如火烧般的灼热从心底里面升起, 然后传达至四肢百骸,白嫩宛如藕的手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他的颈项。 随着他的吻不断地深入, 我的脑海里面一片空白,心儿加速地跳动, 只觉得周围的空气渐渐地变得稀薄,身上的温度渐渐地攀升着, 一股空虚的感觉从小腹处传来, 我不禁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仿佛可以祈求更多的抚慰。 “小小……” 火热的身躯慢慢地交叠着, 烫人的温度从他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让我有点心痒难耐。 正当我的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唇, 温热的吻落在了我的光洁的额头上, 沿着脸颊,吻过我的睫毛,吻过我的鼻子, 炽热的唇瓣沿着尖细的下巴渐渐地往下移动着。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五)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五) 他的唇停留在我的依稀可见红肿的脖子上, 温热的气息喷晒在我的皮肤上,有点痒痒的感觉。 “都是我不好,是我来晚了。” 炎遇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受创的脖子暗哑着嗓子心痛地问:“这里还痛吗?” “嗯,还有点痛。” 说不痛那是骗人的,昨晚棉花糖的手劲那么大, 差点就把我的脖子给捏断了,我怎么会不痛呢? 想到他的那一副可怕的样子, 我虽然会感到害怕,但是也感到无奈。 “别再让自己受伤了,我会心疼死的。” 他的话语一落,湿热的唇已经落在我的脖子上, 温柔细致地轻吻着,仿佛要摸去我的伤痛一般。 “那你以后也不要生我的气了。” 我趁机和他交换条件。 “我尽量。” 炎遇停顿了一下,然后说。 “那我也尽量。”我也跟着他的话说。 “贝小小!” 听见我的回话,炎遇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你刚刚才说不生人家的气,现在又吼我了。” 我摆出了一副标准的得了便宜卖乖的小人嘴脸说。 “我……你以为我想吼你吗?” 炎遇有点挫败地翻身躺在我的身旁,对我真是无奈到了极点了。 当他的身体离开我的身上的时候,一阵空虚的感觉袭来。 “嘻,人家跟你开玩笑的啦,你该不会这样就生气了?” 他不会那么小气吧, 我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见他的脸色依然紧绷着,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从我的脑海里闪过, 我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跨坐在的腰上,然后俯身趴在他的胸膛上。 “该死的,你这是在干什么?” 炎遇看着我这大胆的挑逗性行为,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喉咙顿时一紧,神情变得有点气急败坏了。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六)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六) “喔,你说我该死啊。” 我故意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 以前都是我在下,他在上的, 现在我在他的上方俯视着他,感觉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优越感。 “该死的,我并不是说你该死,我是说该死的……天,我到底在说什么?” 炎遇的舌头有点打结了,他懊悔地瞪着我。 “你说我该死,看来在你的心里,是挺讨厌我的。” 看着他如此焦急的样子,玩心顿时大起,我故意做出了一副泫然欲哭的样子,抬起一只腿就想要从他的身上退下来。 “小小,我并不是说你该死,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 这折磨人的小妮子,炎遇的手掌按在了我的腰上, 不让我乱动,在他的额头上正微微地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是吗,你真的不讨厌我?” 我伸出了小手按在了他的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着的心口上, 微微地俯低了上半身,声音甜而腻人。 “我疼爱你都来不及了,你说我怎么会讨厌你?” 琥珀色的眸子渐渐地变深, 他半眯着眸子凝视着我,就好像是在等着看我在玩什么把戏。 “真的?” 嫩白如葱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勾玩着他衣襟上的扣子, 含春的美目有意无意地往他眨了眨,明送秋波。 “当然是真的,小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炎遇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了, 青筋都暴起来了,似乎忍耐得很辛苦似的。 “知道啊,勾引你咯。” 我都已经做得那么明显了,他还问,我的技术没那么差吧。 “你……咳咳……” 炎遇被我毫不遮掩的话儿吓到了, 才一张口说话就忍不住猛咳了起来。 噢,NO,买噶滴,他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七)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七) 我这勾引的行为顿时宣告破功了, 我从他的身上下来,然后扶起他的上半身,帮他拍着背顺气了。 “真是差劲,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人家的勾引计划还没真正地开始呢,我有点不满地说。 “咳,该死的,要是你没事的时候,我非常高兴你这样做,但是你现在身上带伤,你岂不是存心要折磨我?” 炎遇很不容易把气理顺了,又忍不住低吼了。 “嘿嘿……” 我干笑着,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身上带着伤,他不会对自己下手, 我才故意这么做的,以前听别的女人说,女人这样做可以把一个男人逼疯, 我就是想看看他被逼疯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如果他知道我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不知道他会不会恨得伸手把我掐死?但是很可惜, 因为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我这勾引的把戏宣告失败了。 “你还敢笑,你是不是想把我逼疯了,你才开心?” 炎遇听到我的笑声,回过头来斜睨着我。 “是啊……噢……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买噶,我怎么得意忘形了,居然把心底里面的想法暴露出来了, 我赶紧摇头,摇手,表示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你应该庆幸你现在身上带着伤,否则我一定会狠狠地把你扑倒,然后狠狠地爱你一翻。” 炎遇危险地半眯着眸子狠狠地盯着我, 看起来就好像真的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了。 “嘿嘿……” 我继续干笑以对,我还是少说话的好, 什么叫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我已经深切地体会到了。 “迟早我会让你真正成为我的人。” 炎遇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霸道地宣布着。 看着他认真无比的俊脸,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就是玩火的下场了吧。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八) 饿狼扑羊,是谁扑了谁?(八) 下次再玩这种把戏的时候一定得慎重啊,要不然真的会被他吃光抹紧啊,我心有悻悻然地想。 “炎遇,我们什么时候回京?” 为了不要再继续这暧昧过头的话题,我赶紧转移话题问。 “等你身体好一点,咱们就回京,我们所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炎遇有点头痛地说。 “是不是限定的时间快到了?” 我紧张地问,我又害他们耽误了时间了! “这里离皇城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必须在月底赶回京城。” 炎遇说着,一抹阴霾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要在月底之前啊。” 我冥想了一会,现在已经是一旬了,也就是十号了,回去要半个月左右, 喔,时间很紧了喔,我赶紧说:“炎遇,我没什么事情,可以上路的。” “你都已经伤成这样了就别逞强了。” 炎遇伸手就抚摸了一下我的脑袋说。 “但是要是延误了时间怎么办?” 虽然他是皇子,但是有关军队的事情,就是皇子,犯了错还是会被惩罚的啊。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从现在开始,你别再给我出状况就行了。” 炎遇感叹了一声说。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再有事的。” 那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还敢出状况呢? 我在心底里面暗暗发誓,为了能够顺利尽早回京城, 这两天我一定会非常乖,大门不迈小门不出, 有药就喝,绝对不再推托。 “这话,我先听着。” 炎遇扬起了一道俊眉,明显地不相信我真的乖乖的。 “少看扁人,两天后,咱们一定能上路。” 不就是两天而已嘛,我忍了还不行么? “我等你好消息。” 炎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似乎在期待,又似乎在等着看好戏。 你敢和我抢女人?!(一) 你敢和我抢女人?!(一) 自从那一天过后,我真的很乖了,哪里都不去了, 就呆在房间里,这种日子就真的是叫做大门不迈小门不出,活动范围就只是在房间里面。 这就是古代千金所过的生活吧,我深切地替她们感到同情, 不晓得她们会不会感到深闺寂寞的呢,这样的生活很容易得自闭症, 不晓得这古代里面有多少个女子会得自闭症? 一旦太无聊了,人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幸好,我还有很多人陪着。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棉花糖对我感到非常内疚,总是想着法子逗我开心, 不晓得是不是我产生错觉了,当棉花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 我总是觉得明月不太高兴,她该不会是嫉妒眼红了吧? 莫非她真的喜欢上棉花糖了? 但是看棉花糖的样子,好像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啊, 这就让我头痛了,就算我想要当红娘也当不来了。 不高兴的人并不只是明月一人,炎遇看到我跟棉花糖有说有笑的, 也不高兴了,要我好说歹说, 我只是把棉花糖当成是朋友,然后还主动献吻,才把他摆平。 这两天里,炎遇不晓得在忙什么, 似乎没什么时间陪我,不过在吃饭的时候, 他都准时回来了,他答应过我, 无论多忙,都要回来陪我吃饭的, 他的确是做到了,每次吃完饭陪我一会又消失不见了,他到底在忙乎什么呢? 现在又不是在军营里面,奇怪啊奇怪。 有一次我站在窗前往外面眺望的时候, 无意中发现了在院子里面多了一些不是侍卫的人物出入, 而且好几次发现有白色的鸽子飞过,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 那不是普通的鸽子,而是信鸽。 现在又不是在军营里,而且战事已经停歇了, 炎遇那么忙碌到底在干什么呢? 你敢和我抢女人?!(二) 你敢和我抢女人?!(二)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将要发生一样, 而且是天大的事情,我的心隐隐不安了,希望是我多想了。 在静养了两天之后, 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我就嚷着要上路了, 本来炎遇还是不放心, 想让我多休息两天的,但是被我软硬兼施, 好说歹说保证自己已经没事了,他才答应了我的要求。 在离开那一天,炎遇担心我受不了马上的颠簸, 专门让人去雇了一辆马车让我可以安稳地在马车里休息。 在临行前,让我没有想到的是, 那天把我撞落楼梯的那个小男孩居然来送我, 而且还送了一把鲜花。 “小小姐姐,那天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真的很对不起,这花送给你。” 那小男孩有点害羞地捧着一把花束递到我的面前。 望着他那带着歉意的稚嫩小脸,我当场就愣住了,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主动来认错,而且还送我花。 “小小姐姐,请你接受我的道歉。” 小男孩见我愣住了,有点担心地觑了我一眼。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想不到这个小男孩居然还有如此绅士风度,一抹微笑不禁浮上了我的嘴角, 我伸手去接过他手上的鲜花,这是一把野花,虽然这花并不怎么样, 但是却清香怡人,我俯首闻了一下赞叹说:“这花好香哦,谢谢你哦。” “只要小小姐姐喜欢就好。” 小男孩见我接过了花, 顿时高兴起来了。 “好了,以后记得要小心一点了,不要再那么鲁莽,很容易会撞到人的,知道吗?”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 我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 “嗯,知道了。” 小男孩望着我猛点头,突然歪着脑袋说:“小小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哦。” 你敢和我抢女人?!(三) 你敢和我抢女人?!(三) “是吗?”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称赞我,我一愣, 不禁眉开眼笑起来,这小鬼还真懂得讨人欢心的呢。 “是啊,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小姐姐那么漂亮的姑娘。” 小男孩很认真地点头。 “嘻,你也长得很可爱啊,你长大后也一定是个大帅哥。” 看着他的白嫩的小脸,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了一下,小孩子的皮肤就是好, 又滑又嫩的,手感非常好。 “是吗,那小小姐姐等童儿长大好不好?” 一抹惊喜的光芒从童儿的眼底里射出, 他伸出手拉着我的手,带着一抹哀求的语气说。 “吓?等你长大干什么?”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一愣。 “小小姐姐是个漂亮的姑娘,童儿长大后是个大帅哥,不是很般配吗?小小姐姐等童儿长大,童儿要娶小小姐姐当妻子。” 童儿一本正经地说。 “啥……哈哈……” 他现在看起来就大概是七八岁的样子吧, 我起码比他大十岁左右, 他居然说要娶我为妻,我顿时笑得不可抑止, 天啊,这个童儿真是太逗了。 “小鬼,你休想,小小是我的。” 刚从一边走来的炎遇刚好听见了童儿的话, 脸色顿时铁青了一片, 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跟他抢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小孩子, 炎遇走过来霸道地伸手圈住我的腰,一面示威似的往他瞪去。 “你……”童儿被他一瞪,有点害怕地倒退了一步,但是为了喜欢的小小姐姐,他豁出去了,他挺起了小胸膛勇敢地说:“小小姐姐又没有嫁给你,才不是你的。” “小鬼,你毛还没有长齐,就想跟我抢女人,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炎遇的脸色顿时阴冷了起来,小小是他的, 谁也别想跟他抢,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行。 你敢和我抢女人?!(四) 你敢和我抢女人?!(四) 童儿被他阴冷的脸色吓倒了,脖子一缩, 乌黑的眼睛开始泛红了,眼看泪水就要泛滥了。 “炎遇,你吓倒他了。” 这人啊,都多少岁了, 居然还跟一个小P孩吃味,看吧,都快把人家吓哭了, 我伸手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 然后转向泫然欲哭的童儿说:“男子汉大丈夫是不会哭的哦。” “我才不会哭。” 童儿倔强地说着:“小小姐姐,你等我长大好不好,他那么凶,你不要跟他在一起。” “童儿,姐姐比你大很多呢。” 汗……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个小P孩会向我求婚,我真的想晕倒了, 这古代里面的小孩子都那么大胆的吗? “童儿听客栈里面的客人说,真爱是不分年龄的,那叫什么忘什么恋……” 童儿一时想不起那个成语, 忍不住是伸手搔头发了。 “凭你也想学人家忘年之恋,哼。” 炎遇一面讽刺地说。 “哼,小小姐姐,等我长大,我一定会努力读书,然后上京考科举,等我做了大官,我就去迎娶你。” 童儿朝着炎遇哼了一声,然后转向我用着一副超乎他年纪的口吻说。 “你没有机会了,回京后,我马上迎娶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炎遇高傲地说。 听到炎遇这样说,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他是说真的还是只是跟说说而已? 无乱他是什么心思, 我还是忍不住心如鹿撞,似乎在期待着。 “哇……你不可以……你怎么可以那么卑鄙……哇……” 听说炎遇回去就娶我,童儿顿时大哭了起来。 “欸,童儿,你别听他瞎说啊,他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哭啊。” 刚刚炎遇威胁他的时候,他没有哭, 只是听到炎遇说要娶我,他就哭了,这孩子真可爱。 你敢和我抢女人?!(四) 你敢和我抢女人?!(四) 我赶紧推开炎遇的手, 然后走到他的面前蹲下, 掏出了手帕帮他擦眼泪,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小小姐姐,你不要嫁给他好不好,童儿真的很喜欢姐姐,呜……” 童儿哭着说。 “姐姐不喜欢会哭的男孩子。” 我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说,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不禁感到有点啼笑皆非了。 “我娶她,娶定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炎遇傲慢地说。 “炎遇。” 我不悦地回头瞪了他一眼,没看见人家孩子都哭了吗, 真是的,居然跟一个小孩子闹脾气,他可以成熟一点吗? “小小,你干嘛护着他?” 炎遇吃味地说,不满我护着他的小情敌。 “炎遇,他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天啊,他怎麽变得那么幼稚了, 居然跟一个小孩子吃醋,真是受不了他了。 “小小姐姐,再过几年,我就不是小孩子了。” 童儿说着突然伸出手,捧着我的脸, 粉嫩的小嘴往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退开。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亲我,我当场愣住了, 一手抚摸着犹留着一丝温度的脸颊,那惊愕的表情宛如吞了一颗生鸡蛋似的。 “死小子,你居然敢亲她,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能够亲她,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炎遇见他亲我,一下子气疯了,大步跨上去, 一手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啊……你放开我……我是不会怕你的。” 童儿拼命挣扎着,他都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跟炎遇抗衡, 我简直看傻了眼了,这小子真勇敢不错啊, 也许这就是人家所说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大爷,小孩子不懂事,有什么不是的,我跟你赔不是了,求你饶了童儿吧。” 你敢和我抢女人?!(五) 你敢和我抢女人?!(五) 这时候刚从客栈出来的掌柜夫人一见自己的儿子被人提起来, 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上前求饶了。 “炎遇,你看你把人家吓得,快点把他放下来啊。” 哎呀,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啊, 我赶紧扯着炎遇的手臂让他把人放下来,这样会吓坏人家的啦。 炎遇此刻正一面寒冷地瞪着童儿,而童儿虽然害怕, 但是依然硬着头皮跟他对视着, 这一大一小正在进行男人间的较量, 看着他们这架势,我真的想晕了。 “大爷,求你饶了小儿吧。” 童儿的母亲见炎遇一动不动的,差点就要向他下跪了。 “炎遇,你再不放他下来,我就不理你了。” 看他这样子,我忍不住跺脚了。 “哼,这次看在小小的份上就饶了你。” 炎遇重重地放下他,然后伸手带着强烈的占有性地把我拥进怀里示威似的望着他。 “哼,我不会放弃的,小小姐姐,你一定要等我。” 童儿紧握着拳头,一面志在必得的样子说。 “童儿,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快给我回去,这位大爷,小孩子顽皮不懂事,请你们不要见怪。”掌柜夫人拽着童儿转身离去。 “小小姐姐,我是认真的,你一定要等我。” 童儿被他娘拉着走,还不断地回头向我喊着。 “呵……” 我想着他扯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买噶,这个童儿实在是太早熟了吧。 “不许看着他。” 炎遇伸手把我的脸转过去, 然后伸出手猛擦我脸上被童儿吻过的地方。 “炎遇,拜托你别小题大做的好不好,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他都把我的脸擦红了, 他是不是要把我的脸都给擦掉一层皮才甘心啊, 我赶紧挥开他的手,他擦得那么用力,会痛的啦。 你敢和我抢女人?!(六) 你敢和我抢女人?!(六) “就是小孩子也不行。” 琥珀色的眸子接触到我手上那一把碍眼的野花,他伸手把它抽走,然后往地上扔去,狠狠地踩了几脚才甘心。 “欸,那是我的花。” 望着已经被踩得稀巴烂的花,我顿时感到一阵无力。 “我们走吧。” 炎遇拉起我的手往已经停留在外面的马车走去。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底里的棉花糖,幽黑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 马车里面就只有我和明月,其他人都是骑马的, 果然坐在马车里比坐在马背上舒服多了,而且经过那一次被马拖着折磨的事情之后,我对马也就有几分忌惮了。 “小姐,你很有魅力哦。”在马车里面坐落后,明月一面羡慕地望着我。 “明月,你就别笑话我了,你刚刚又不是没有看见,炎遇那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 拜托,童儿只是一个下孩子而已嘛,这大家怎么都当真了呢? 我不禁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那也是因为小姐长得天姿国色,连小孩子都被你迷住了。” 明月继续羡慕地说。 “嘿嘿,那小P孩,懂什么啊?” 听她这样说,我不禁干笑了一声,干脆说我大小通杀好了。 “说不定,十年过后,他真的会上京赴考,然后去找你呢。”明月捂嘴偷笑说。 “十年后,别开玩笑了,不用多久,他就会忘记我了。” 他不就是看过我几次么?怎么可能会记住我十年呢?那太荒谬了。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好了。”明月笃定地说。 “好啊,如果他十年后他真的来找我,而我刚好生了一个女儿的话,我就把女儿许配给他说。”我就不相信他真的还会记得我,十年后,都不晓得大家在哪里呢,看他怎么找到我,我忍不住撇了撇嘴巴。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一)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一) -------------------------------------------------------------- 终于要去京城了,虽然我一直都期盼着去繁华的京城瞧瞧, 看看天子脚下的城市到底有多繁荣,说不准我还可以看到皇上的尊容呢, 这是多么值得让人期待的事情啊。 但是越是离京城的日子近了,我的心反而觉得有点慌乱了, 我不知道我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样的境况,炎遇身边的人都是达官贵人, 而我充其量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要是他们欺负我怎么办? 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如果我现在才退缩的话,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炎遇一定不会允许我这样做的, 哎呀,贝小小,你想那么多干嘛呢? 你身边不是有炎遇么,他会好好地保护你的,不是吗? 欸,不对啊,到现在我好像还没有搞清楚,在炎遇的家里到底有没有妻妾, 不行,我得问清楚他才行,我可不想被人当成是勾引他的狐狸精啊。 虽然换了马车乘坐,但是在赶路的时候,还是容易让人感到困乏, 要是现在有汽车或者火车多好啊。 在炎遇的坚持下,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依然跟他睡在同一个营帐里面, 就好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营帐里面有两张软塌,各自睡各自的, 艳遇就偶然蹲在桌子上,偶然会站在我的床上, 但是每次它试图窝在我的被子里面都被炎遇冰冷的目光逼得回到桌面上去, 然后我就会大笑一番。 “炎遇,你睡着了吗?” 据说过两天就可以到京城了,这天夜里。 我辗转反侧睡不着, 终于是忍不住想要把心底里面的疑问问清楚。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二)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二) 我辗转反侧睡不着,终于是忍不住想要把心底里面的疑问问清楚。 “还没,你今晚怎么了?有心事?” 炎遇转过身来,望着我这边关心地问。 “今晚好奇怪哦,我怎么睡都睡不着。” 他真是厉害,一看就知道我有心事了, 我不禁在暗地里吐了吐舌头。 “你已经在软塌上辗转了大半夜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 在黑暗中个,炎遇闪闪发亮的眸子瞅着我,让我感到有点不自在了。 “是有点事情想要问你,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这问题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已经很久了, 每次想问,但是都问不出口, 现在都已经火烧到了城门了, 如果不问清楚的话,我的心就会一直不安。 “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问吧。”炎遇淡淡地说。 “我……你……你有没有……” 我欲言又止了,既期待答案又害怕会听到让自己伤心的答案。 “嗯?”炎遇挑眉觑着我,用鼻音发出了一声疑问。 “就是那个,在你的家里有没有……”我有点心虚了。 “有什么啊?”炎遇觉得莫名其妙地反问。 “哎呀,就是有没有那个啊。” 问他家里的事情,还不外乎是那些么? 我忍住了想要跺脚的冲动,口气有点激动了。 “哪个?”炎遇似乎依然没有听明白我到底是想问什么。 “就是……你家里有多少妻妾?” 话音一落,我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尴尬了,我悄悄地拉高了被子, 把自己的脸遮住,只留下一双水亮的眸子在外面, 虽然现在天色很黑,但是我还是感到不好意思。 “哦……你认为呢?” 炎遇听了我的问话,忍不住低笑出声,然后反问。 “我怎么知道你的事情啊。”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三)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三) 厚,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还用得着问你么? 我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 “如果让你猜呢?”炎遇笑着问。 “我知道在你们这个世界里,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更别说有钱有势的人了,你是皇子,身份那么高贵,我想在你家里一定有不少了妻妾了吧。” 虽然我刻意装出一副没所谓的表情,但是语气里面还是酸得可以。 “你希望我有多少房妻妾?” 炎遇在问这句话的时候,笑容有点收敛,语气有点认真。 “你问我啊?” 他问的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是希望一房都没有的啦,但是有可能吗? 我不敢奢望啊。 “嗯,就是问你。” 炎遇闪亮的眸子闪了闪说。 “如果我说一房都不希望有呢?” 我带着试探般的语气说。 “那就如你所愿咯。” 炎遇回答得有点模凌两可。 “什么意思?” 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如我所愿?他在打什么哑谜啊? “既然你已经问到了,我也不想瞒着你,在我的府里,虽然没有正式有名分的妻妾,但是少不了父皇赏赐下来的侍寝女人。” 炎遇坦白地说。 “什么,侍寝女人?” 买噶,这古代真的是有这种专门给有钱有势的人暖床的女人啊,真是太可怜了。 “嗯,每回打胜仗回去,父皇都会赏赐一些侍寝的女人给我,等到我下次出征的时候,她们愿意留下就留下,如果她们不愿意留下也可以离开。” 炎遇耸耸肩膀,似乎觉得这种事情很正常。 “那些女人还真廉价。”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丫的她们就是男人的玩物。 “也许吧。” 炎遇不置一词。 “那这次回去,你父皇是不是也会……”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停住了。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四)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四) “会,一定会。” 炎遇低笑了一声肯定地回答说。 “哦。” 就知道会这样,其实知道他家里没有妻妾已经算好了,我还奢望什么呢? 但是知道他有侍寝的女人,我的心还是痛了,我闷闷地应了一声, 然后把棉被盖过自己的头,有点生闷气了。 在营帐里面一下子陷入了寂静,我没有再说话了, 他也没有再说话,这话题说到这里已经算是结束了吗? 今晚本来就已经睡不着了,知道他有侍寝女人的事情后,我更加睡不着了, 看来今天晚上我是注定要失眠了, 我闷闷地把自己闷在了被窝里。 “小小。” 正当我在郁闷的时候, 低沉而浑厚的声音突然传入我的耳朵里, 跟着我的被子被扯开了:“你是想要把自己闷死在里面吗? “喝,你怎么跑过来了?也不出声,想要吓死我啊?” 被子突然被他掀开,我不禁吓了一跳, 这人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他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连我走过来了你都没有知觉,看你的额头上都满是汗了,要是感染了风寒怎么办?” 炎遇举起衣袖把我额头上的汗擦去,语气里带着一抹责怪。 “我……哪有那么容易得风寒,我的身体健康得很呢。” 我闷闷地反驳着。 “就算是也要注意一点啊,听你的语气,你似乎不太高兴。” 炎遇伸手捏了我的鼻子一下,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 “没有,我要睡觉了啦。” 我把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推开,故意转过身去,用背对着他。 “小小,别这样嘛,我知道你根本就没有睡意,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尽管说就是了,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的。” 炎遇伸手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肩膀说。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五)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五) “我说的,你都会答应我吗?” 天下间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啊?我闷闷地反问一句。 “嗯,只要能够让你感到高兴的事情,我都会答应你。”炎遇认真地说。 “好吧,这话是你说,你到时别后悔了。” 既然已经有了他的允诺,我的心宽了不少,我慢慢转过身来望着他说。 “不后悔。” 炎遇望着我点了点头。 “我不想你有侍寝女人,这次回去,你能不能拒绝你父皇不要侍寝女人了?” 在黑暗中,两人的目光在空气红交流着, 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既然他已经有我了, 我就不希望他去碰别的女人, 就算他说我是醋桶,我也认了, 光是想到他去抱别的女人, 去亲别的女人,我就恨不得把那些女人都杀了。 “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情在烦恼啊,如果我说不呢?” 一抹低沉的笑容从他的喉咙里逸出,炎遇的心情似乎变得特别的好,低笑着反问。 “那你就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否则……” 我半眯着眸子盯着他得意的俊脸,故意把威胁的话说一半不说一半。 “否则怎么样?”炎遇非常感兴趣地问。 “不怎么样,只不过是把你阉了。” 我故作阴沉地说。 “什么?” 他刚刚没有听错吧,这个妮子说什么来着?她说要把他阉了? 一抹不敢置信的目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炎遇的脸色已经绿成了一片,他怎麽都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没有听清楚吗?我说我会阉了你。” 他没有听清楚没有关系,我再重复一遍就是了,我慢慢地再说了一次。 “你这鬼灵精,你哪来这种要不得的思想,你阉了我,那你以后怎么办?” 炎遇苦笑了一下,跟着倜傥说。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六)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六) “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哦,在我们家乡那里,都是实行一夫一妻制的,要是你不能对我做到专一的话,那你就放了我吧。” 说不准那天我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忍受不了,真的会拿把剪刀把他阉了。 “你的家乡到底在什么地方?” 炎遇再一次问,这问题他已经问了很多次了。 “我的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我们那里比你们这里好多了。” 这里什么都不上我们那边,虽然我已经慢慢地适应这边的生活了, 但是还是非常怀念二十一世纪,唉……这里实在是太落后了。 “你很怀念你的家乡。” 炎遇从我的语气里听出了我的思乡之情,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有点担忧,有点心疼地说。 “嗯,我是很怀念,可惜我已经回不去了。” 想也没有用,我不禁叹了一口气。 “有我的地方就有你,别想那么多了好吗?” 炎遇俯身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安慰着说。 有他的地方就有我!听了他的话,我感动了,我从床上撑起上半身毫不犹豫地抱着他感动地说:“炎遇,你让我感到很幸福怎么办?” “傻瓜,我就是要让你幸福,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就算你不能回去你的家乡了,但是你还是会很幸福的。” 炎遇伸手抚摸着我的发丝, 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深情地说。 “如果你以后喜欢上别的女人怎么办?” 我并没有被眼前的幸福给冲昏头脑,以后的问题还是存在的。 “如果我真的有了别的女人,你就阉了我吧。” 炎遇毫不犹豫地回答。 “啥?” 我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回答我,我顿时惊愕住了, 他居然让我把他阉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七)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七) ------------------------------------ “话只说一次,没有听见就算了。” 炎遇耸了耸肩膀,暗笑了一声说。 “慢着,我听见了,我刚刚听见了,这话是你说的,要是你敢去碰别的女人,我一定不会手软的。” 我非常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真的想要让我绝子绝孙啊?你这个鬼灵精。” 炎遇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我的额头一下,忍不住苦笑说。 “这话是你说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话已经出口就不能收回了,你没得后悔了,哈哈……” 这下子换我得意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炎遇突然俯首靠近我的耳边, 亲昵地在低语说。 “不用客气什么啊?” 厚,干嘛没事靠那么近啊, 害我身上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了, 我伸出手刚想把他的头推开,但是伸到一半却比他的手握住了。 “你不让我去碰别的女人,那我只好碰你了,小小宝贝,来吧,我想要你。” 炎遇的嘴唇亲昵而暧昧地逗弄着我的耳垂, 身子往我的身上压紧。 “炎遇,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睡觉了?” 厚,这头色狼的脑袋里面整天都是这些没营养的东西的吗? 我的脸顿时红得发烫了, 身体以为他的碰触而微微地颤栗着,我赶紧干笑了一声说。 “你不觉得,晚上除了睡觉,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的吗?” 炎遇的唇慢慢地移到我的脸上, 温热的气息喷晒在我的皮肤上,不禁起了一片涟漪。 “呵呵,我觉得此刻睡觉是最重要,咱们明天还要赶路呢,如果精神不好的话,我会晕车的,知道晕车吗?晕车会很幸苦的,会把一个人折腾死的,你也不想看到我这样吧。” 我赶紧找借口说。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八) 他居然有侍寝女人!(八) “是吗?” 修长而带着灼人温度的手指落在我泛红的脸颊上, 闪烁着光芒的眸子近在咫尺地与我直视,怀疑的嗓音宛如鸿毛般轻盈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嗯,当然,我真的会晕车的。” 惟恐他不相信一般,我拼命地点头。 “你确定你现在已经可以睡得着了吗?” 他的俊脸就近在咫尺,他的气息完全把我包围了。 “当然,如果你离我远一点的话,我会更快睡着。” 他靠我那么近,要我怎么睡得着哇?我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说。 “好啊,既然你那么想睡觉,今晚就放你一马。” 炎遇带着可惜的笑容慢慢地离开了我的软塌。 看见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禁吁了一口气,伸手抚摸了一下额头, 这才发现上面又重新覆盖上了新的汗水,买噶,真是要死了。 但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我的心底里面却又有着一抹失落, 难不成我还真的期待他对我做点什么?我无声地苦笑了一下, 然后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该死的,别胡思乱想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不想明天变成了国宝的亲戚,还是快点睡觉吧。 “小小,如果一刻钟之内,你还没有睡着的话,我就收回我刚刚说过的话。” 正当我又在辗转的时候,带着警告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来。 “呃?”他什么意思? “你懂的,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炎遇坏心地说。 我懂?我懂啥了?我思考了片刻,嫩颊突然一红。 “懂了吗?”过了片刻,炎遇低笑了一声问。 “我已经睡着了。” 我闭着眼睛紧张地躺着,死人炎遇,这样威胁我,真是太可恶了。 “那就太好了。” 悠扬的嗓音渐渐地飘入我的耳朵里,我打了一个呵欠,开始慢慢地进入睡眠状态。 想让我做小的?(一) 想让我做小的?(一) 鼓乐喧天,喜庆连连。 终于是到了京城了,在入城的时候,我们都弃了马车骑在了马上, 炎遇还是霸道地让我和他共骑一匹马,其实我是觉得这样不适合的, 打仗回来的将领带回一个了女子,还在欢迎道上那么张扬, 实在是不太适合,但是我的抗议无效, 炎遇是个很霸道的人,他决定的事情, 很难容许改变,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京城里面的老百姓真的有够热情的,从入城开始就有歌舞队欢迎了, 我坐在那么张扬的马上,只有对着猛对着军队挥手表示庆祝的老百姓傻笑了, 从入城开始就一直傻笑,我想我的嘴巴已经笑成僵硬了。 艳遇这会儿挺乖的,乖乖地窝在我的怀里,不声不响的, 而棉花糖却和明月共骑一匹马跟在我和炎遇的后面。 “炎遇,这道路到底还有多长啊?” 虽然说这样很威风, 但是按照这龟速前进已经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 这道路似乎还遥遥没有尽头,我不禁叫苦了。 “怎么,累了吗?” 炎遇一手环抱着我的纤腰,一手操纵着缰绳,有点心疼地说。 “不累才怪呢,我的嘴巴都快笑僵了。” 他们的迎接队伍太热情了,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快到了,忍着点,待会儿我让人先送你们回我的府邸,我得先入宫拜见我父皇。” 炎遇轻轻把我往他的身上拉近,让我的背靠入他的怀里。 “你要先入宫?” 他不先回家吗?我有点惊愕了, 我就这样去他的家,人生地不熟的,我会感到不安的。 “嗯,这是规矩,别担心,你不是还有棉花糖和明月在身边吗?” 炎遇这会儿倒是不介意让棉花糖留在我的身边了。 “嗯,也是,那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想让我做小的?(二) 想让我做小的?(二) 人家还是想呆在有他的地方, 不想离开他太久了。 “现在已经黄昏了,可能要到半夜,你不用等我回去,记得吃饱饭就好好休息,知道吗?” 炎遇吩咐说。 “哦,知道了。” 我在他的怀里点点头,赶了那么多天的路,我现在累得就只想躺在床上睡到自然醒。 在半途的时候,三皇府的总管来接我们了,总管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看起来是个非常精炼的男人,大家都叫他成叔, 我依依不舍地跟炎遇暂时分开,和棉花糖明月跟着成叔去三皇府。 据说,炎遇只是一个皇子,还没有被封为王爷, 但是因为常年在外面征战,皇上御赐了一座府邸给他,这是王爷才能够享有的待遇。 看来炎遇挺受皇上宠爱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们来到三皇府的时候, 我老是觉得有一种诡异的感觉,这里人并不多,也许是因为主人经常不在家的缘故吧。 成叔按照炎遇的吩咐把我安排到离他居住最近的阁楼里, 棉花糖和明月则安排到客房里面去, 我看大家赶路都已经很累了,就让他们都下去休息了。 当用过晚餐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这皇府里面的享受就是不一样,特别是那张床,我一躺上去, 就忍不住全身放松,买噶滴,好柔软,好舒服啊, 我一定要睡到自然醒,谁也别来吵我。 正当我晕晕欲睡的时候,突然听见了门外传来了刻意压低声音的交谈声, 从声音中可知,是刚刚侍候我的绿衣和红袖。 “据说里面的那位姑娘是三爷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才回府就让她住在这,看来三爷真的很喜欢她。” 绿衣语带羡慕地说。 “是啊,看来这次沐如姑娘又会发飙了。” 另一把声音接口,她是红袖。 想让我做小的?(三) 想让我做小的?(三) “可不是,沐如姑娘好歹跟了三爷好几年了,但是却始终住在嫣红院,现在这姑娘一来就住在离三爷最近的地方,她不眼红才怪呢。” 绿衣说着忍不住捂嘴偷笑了一下。 本来我想入睡的,但是听见外面隐约传来的讨论声, 让我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倾听,他们说的那个沐如姑娘,该不会就是炎遇的侍寝女子之一吧。 “沐如姑娘,她想要攀高枝,看来是没有什么指望了,如果她真的有希望的话,就不用等了那么久还只是个侍寝的。” 红袖也在偷笑了。 “大胆,你们两个死丫头在说什么?” 正当她们在说得得意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奴婢绿衣(红袖)参见沐如姑娘。” 门外传来了绿衣和红袖惊愕的声音。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背后说本姑娘的坏话,自己给自己掌嘴,没有本姑娘的命令不准停。” 门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 看来这位就是沐如姑娘了。 “是,奴婢遵命。” 绿衣和红袖说完,跟着在外面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拍打声, 看起真的是自己给自己甩耳光子了。 事情都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了,我想如果我还装作不知道的话, 那就太说不过去了,真是郁闷,为什么人家想安稳地睡一觉都不行呢?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认命地从床上站起来,拉过一旁的衣服穿上, 扫了蹲在桌面上的艳遇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对外面的发生的事情一点感觉到没有,算了,不管它了。 我刚拉开门就看见绿衣和红袖跪在地上,正自己掌自己的嘴巴, 打得啪啪作响,而在前面站着两名女子, 在面前的那位打扮得妖冶动人的美女应该就是沐如姑娘了吧, 后面的那位应该就是她的侍女了。 想让我做小的?(四) 想让我做小的?(四) ------------------------------- “你们都给我住手。” 听着那噼里啪啦的声音,真是让我感到心烦气躁, 我让她们住手并不是想同情她们, 谁让她们那么不小心,在别人的背后说人家的坏话被人家听到呢? 受罚是活该, 但是她们不应该在这里阻碍我睡觉。 绿衣和红袖低着头,虽然听见我让她们住手, 但是沐如并没有出声,她们也不敢停下来, 还是依然在打自己巴掌。 “你就是三爷带回来的人?” 沐如跨上两步,就好像打量什么似的打量着我, 一双精明刻薄的眸子重头到脚,把我扫视了一遍。 “是又怎么样?” 看她一副来意不善的样子,我也难得用好脾气对待她, 在她打量我的同时,我也在大量着她, 看她的样子应该有十七八岁了吧, 打扮得妖里妖气的,不过看起来是有几分姿色。 “不怎么样,我只是听说三爷带回来一名妹妹,所以特意过来拜访一下。” 沐如对着我轻笑了一声,走上前来,伸手拿起我的手故作亲密地说:“你是头一个三爷从外面带回来的妹妹,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姐姐,姐姐一定会言无不尽。” “沐如姑娘,我想不用麻烦你了,有什么事情我尽管问炎遇就好了。” 拜托,谁跟她是姐妹了, 我才刚来就乱攀关系,我说着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直呼三爷的名字。” 跟在沐如伸手的丫环听见我直接喊炎遇的名字便大声呵斥。 “干嘛?是炎遇让我叫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炎遇都不理我,她不过是个丫环,她居然敢呵斥我, 看她就是一个为虎作伥的‘好’丫环,真是一对盛气凌人的主仆啊, 那我更加不用跟她们客气了。 想让我做小的?(五) 想让我做小的?(五) “柳叶,谁让你多嘴了。” 沐如是个聪明人, 她从我的话里已经知道了我和炎遇的关系非浅, 也不敢冒然得罪我, 只得回头骂自己的丫环了。 “奴婢该死。” 柳叶被沐如一瞪眼,赶紧低下头认错。 “妹妹,柳叶并不知道原来是三爷让你直呼他的名字,不知者不罪,你别怪她。” 沐如转向我笑了笑说。 “我才没那么小气,只是说几句话就生气乱罚人。” 我意有所指地说,望了一眼还在掌刮自己的绿衣和红袖,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在这样刮下去,她们明天都不用见人了。 “妹妹,你有所不知,这些下人,要是不严加管教,有错不罚的话,他们就会越来越无法无天,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 沐如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了,我想她是听出来了,我在暗讽她小气。 “你们这里什么规矩,我不懂,但是你们在我房门口吵着我睡觉就是坏了我的规矩,你让她们住手吧。” 好困哦,刚说完我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听到没有,你们还不住手退下去,别吵着妹妹休息了。” 沐如对着绿衣和红袖扬声说。 “谢谢沐如姑娘,谢谢贝姑娘,奴婢告退。” 绿衣和红袖在听到沐如的命令后才敢停手退下。 “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我现在非常想念那柔软的床,温暖的柔丝被,说完我转身就想要离开。 “欸,妹妹……” 沐如见我就这样走了,赶紧跟上来说。 “喂,我再说了一次,我不是你妹妹,你别叫我妹妹了,要叫就叫我小小。” 厚,我干嘛要做她的妹妹,炎遇承诺过我,只会爱我一个, 只会娶我一个人,她是炎遇的侍寝女人, 以前我还不认识他,我不管。 想让我做小的?(六) 想让我做小的?(六) 但是现在我已经在他家里了, 他甭想还要侍寝女人,她叫我妹妹, 岂不是摆明了要让我做小的? 虽然我的名字叫小小,但是我也不容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妹妹,这先来后到的规矩,看来你是不太懂。” 沐如脸上的平静逐渐被我剥落了。 “什么先来后到?你又不是炎遇的妻妾,你管我那么多干嘛?” 只是一个侍寝的,气焰就那么高了,要是炎遇真的娶了她,那还得了。 “贝姑娘,沐如姑娘跟了三爷好歹也有三四年了,沐如姑娘在三皇府里面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三爷和沐如姑娘的婚事是指日可待,就算以后三爷要娶你,你最多也只是一个小妾而已。” 柳叶笑哼了一声说。 “是吗,那就等炎遇娶了她再说吧,我现在真的很困,你们请便吧。” 自己有脚走进来,就晓得怎么走出去吧, 我疯了才会跟她们讨论这有的没的事情, 懒得再跟她们纠结个没玩没了, 还是柔软的大床亲一点,我说完转身就往房间里面走去。 “贝小小。” 身后传来沐如尖锐的声音。 “大门在那边,不送。” 我装作没有听见她带着愤怒的声音,走入房间里面, 向她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把门甩上, 下一刻已经把鞋子脱掉,把外衣脱掉,往亲亲床上扑上去。 “沐如姑娘,这贝小小,还这不是普通的嚣张。” 门外传来了柳叶的声音。 “哼,看她能嚣张多久,咱们走。” 沐如朝着房门冷哼一声,然后举步离去。 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嚣张呢? 真是无聊的女人, 我才来就上门找碴的,缺乏睡眠的女人是很恐怖的, 我刚刚还跟她们那么客气, 已经很给面子了,下次再来,就让她们好看。 别想把他当棋子使用!(一) 别想把他当棋子使用!(一) 循例,在庆功宴过后,炎遇被当朝天子炎极天招进了御书房里。 炎遇把战果简略地向炎极天回报了,但是却隐瞒了贝小小被蛇咬着了那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炎遇才说了一些,就被炎极天挥手打断了:“老三,你办事,从来就没有让朕忧心过。” “这是儿臣应该做的。” 炎遇低垂着眼睑站在一旁,自从他满了十六后,他就跟随着军队出征, 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在这十年里,回京城的日子是屈指可数啊, 就是最近这几年才频繁了一些,前几年几乎都是在外面度过。 “老三,你今年应该二十有六了吧。” 炎极天望着自己的这个皇儿, 有些感叹了,他离京城已经有十年了, 他这个皇儿是个人才, 在那么多的皇子中,他最是出类拔萃, 但是锋芒太露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才会故意把他调离京城。 “回父皇,儿臣再过两个月就满二十六。” 炎遇冷冷淡淡地回答。 “其他的皇子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是妻妾满房了,上回邻国的君主提议把他们的公主嫁过来联婚,你看……” 炎极天欲言又止地试探。 “启禀父皇,儿臣这次回来,是有一件事想要父皇成全。” 炎遇听他提起邻国公主的事情,已经知道他的心里在打什么注意了,他不懂声色地说。 “朕是说邻国公主的事儿。” 炎极天的脸色有点难看了。 “邻国公主的事情,儿臣不感兴趣,如果父皇想跟他们联婚的话,可以让她嫁入父皇的后宫,也可以找其他的皇子大臣娶了她。” 炎遇摆出了一副对她毫无兴趣的样子说。 “但是对方指明要你呢?” 炎极天有点头痛地说。 “请恕儿臣不能答应。” 炎遇想也没有想就一口回绝。 别想把他当棋子使用!(二) 别想把他当棋子使用!(二) “你想违抗朕的旨意?” 炎极天见他如此快地回绝了,脸色顿时拉黑了。 “不敢。” 炎遇并没有被吓倒。 “既然不敢就去娶了她。”炎极天马上说。 “没可能。” 炎遇冷冷地回绝。 “你……难道你不怕朕把你贬为庶民?” 炎极天有点怒了,他是至高无上的天子,没有人能够违抗他的命令,而他居然现在敢违抗他的命令。 “儿臣无所谓。” 炎遇暗自冷笑了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当年他把他送去军队里面的目的。 “老三,朕七个皇儿当中,就数你没有成亲,你这不是要让你父皇和你母后忧心吗?” 炎极天眼见硬的不成,就来软的,想用亲情这一招说服他。 “儿臣这次想求父皇答应的事情就是想让父皇赐婚。” 炎遇勾了一下嘴角淡淡地说。 “赐婚?” 炎极天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请父皇成全。” 炎遇向着炎极天拱手诚恳地说。 “这就是你拒绝娶邻国公主的原因吧,她是什么人,朕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事情?” 炎极天有点震惊了,虽然他并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 但是一向不看重女色,现在居然求他赐婚了,这事情值得玩味。 “就算没有她,儿臣也不会娶邻国公主。” 他已经听他的话,被他摆布了十年了, 如果连自己的终身幸福都要赔进去的话,请恕他办不到。 “她是什么人?” 炎极天有点好奇了,他从来没有对那个女人倾心过, 能偶俘获他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儿臣只要她当儿臣的王妃。” 炎遇一面认真地说。 “那么说,她只是一名平民咯。” 突然一抹狡诈的笑容浮上了炎极天的脸庞。 别想把他当棋子使用!(三) 别想把他当棋子使用!(三) ----------------------------- 炎遇不说话了,从他的话里, 他已经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 但是如果他以为这件事情他会按着他的意思去做,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想让朕赐婚也不是不能的事情,除非你答应把邻国公主也一并娶了,那朕就不计较她的出身,反正男人三妻四妾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炎极天打着如意算盘说。 “儿臣想让父皇赐婚只是想讨个名正言顺罢了,如果父皇以为儿臣这样就妥协的话,那恐怕要让父皇失望了。” 他以为这样做就能让乖乖地成为他的棋子, 他未免想得太多了。 “老三,你父皇我已经老了,表面看起来,我们炎天皇朝还算是辉煌,但是其实国库空虚已经多时,朝中营私结党的大臣更是与日俱增,朕真的很担心,在百年之后没有颜面下去面对列祖列宗。” 炎极天忍不住动之以情了。 “儿臣成年征战在外,对朝中事情并无所知。” 炎遇淡淡地回答,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受影响。 “但是你身为皇家的一份子,理应替朕分忧。” 炎极天看不惯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 “在内,不是有太子和二皇兄,在外不是有众大臣吗?父皇,儿臣累了,请恕儿臣先行告退。” 炎遇说着转身就往外面走。 “老三……” 炎极天看他说走就走,幸好里面没有外人在,要不然让他这个做皇上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炎遇踏出了御书房后, 然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已经抛弃了他十年来了, 这一次回来,却依然想要算计着要他当他的棋子,他对他何其残忍呢? 难怪人家说宫墙内亲情薄如纸,一定说得没有错。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宫打道回府,他一定都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三更半夜想干嘛?(一) 三更半夜想干嘛?(一) 当炎遇回到三皇府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他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座府邸是五年前父皇赏赐给他的,但是他在这里停留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这里对他来说依然是那么陌生。 炎遇信步往自己的寝殿走去,在经过听兰阁的时候, 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她现在就睡在里面,他突然有点怀念起了在旅途的日子, 起码在那个时候,他还可以和她睡在同一个营帐里面, 但是现在,感觉就好像是远在天边一样。 他恨不得马上可以把她娶进门,在每个夜晚里都有她的相伴, 在每个早晨起来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他是可以不顾一切地把她娶进门, 但是接下来很多事情要等着他去做,看来成亲的事情要暂时延后一点。 炎遇望了一下紧闭着的大门,他突然很想见见她, 他告诉自己就只是见一下,他走到阁楼的前面, 然后提气轻盈地跃上了阁楼上面, 踩着悄无声色的步伐来到了主卧室的门前,轻轻地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听见了响声,在桌面上的艳遇机警地抬起了头, 见是炎遇又垂下头去继续睡觉。 在屋子里面很黑, 但是这并不能阻碍他的前进,炎遇慢慢地走到了床前, 伸手把幔帐挽起, 看着贝小小恬静的睡颜,浮躁的心情似乎得到了沉淀, 一抹淡淡的笑容慢慢地浮上了他的脸颊,回到京城之后, 他的笑容一向吝啬示人,并不是他不想笑,而是对着他们虚伪的脸孔,他根本就笑不出来。 在面对着贝小小的时候,他却经常不由自主地展颜而笑, 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爱上她吧,她是第一个让他想笑的女人, 也是唯一一个,想到这里,他不禁伸手去抚摸她嫩白的小脸。 三更半夜想干嘛?(二) 三更半夜想干嘛?(二) 哇,好香啊,是又香又脆的炸鸡腿, 我的最爱啊,这是我的最爱啊, 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后, 我就跟炸鸡腿说纱哟啦啦了,我想吃,我想吃,给我吃吧。 望着那掉在我眼前的炸鸡腿,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乖乖,到姐姐的嘴巴里吧,我可想死你了, 我眼巴巴地望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炸鸡腿, 那炸鸡腿仿佛听见我心底里面的呼唤一般, 真的往我的嘴巴里移来了,我顿时惊喜地张口就往前一咬…… 突然一声闷哼传来,咦,是什么声音? 这鸡腿怎么那么硬?我咬不动啊,那鸡腿似乎被我咬痛了, 使劲地往外面缩回去, 厚,都已经到嘴巴里面的熟鸭子, 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让它飞了? 炸鸡腿,你不能跑, 乖乖地给姐姐吃,它越是想要缩回,我咬得越紧, 死命都不肯松口,口水都从嘴巴里面淌出来了。 “小小,松口。” 朦朦胧胧间,一声懊恼的嗓音在我的耳边低吼着。 耶,他叫我松口,莫非是想要跟我抢炸鸡腿? 那可不行,这是我的,谁也别想抢,我更加用力地咬着, 不过这炸鸡腿好生奇怪啊,怎么我那么用力咬都咬不断呢?炸鸡腿不是很脆的吗? “小小,松口。” 低吼的声音再一次传入我的耳朵里,跟着我的嘴巴一酸, 噢,买噶,我咬不住了,炸鸡腿瞬间飞走了。 “啊……我的炸鸡腿。” 我猛地从床上惊醒,一开口就是要找鸡腿。 “什么炸鸡腿,你咬的是我的手指,你这可恶的小妮子。” 无奈的嗓音从黑暗中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顿时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混沌的脑袋开始慢慢变得明朗, 我不是正在睡觉吗?怎么会有人在我的房间里。 三更半夜想干嘛?(三) 三更半夜想干嘛?(三) “啊……有……唔……” 我才叫了一声,嘴巴就被一只手掌捂住了。 “该死的,是我。” 熟悉的嗓音无奈地想起,在看到我平静下来的眼神才松开手。 “唔……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厚,这人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 看看周围还黑漆漆的一片,三更半夜的,他不回自己的房间,跑来我这里干嘛? 我用着一副怀疑的表情望着他。 “用脚走进来的咯。” 炎遇坐在我的床边,忍不住低笑地望着我。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的意思是你来这里干嘛?” 我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鬼也不知道他是用脚走进来的啦,难不成还坐飞机进来的么? “我突然想看看你。” 炎遇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心情,坦白地说。 “什么,你想见我,不会白天的时候见吗?这时候三更半夜,你不睡觉,我还想睡觉呢。” 真是郁闷,今晚被那个什么沐如的打扰了我的睡眠, 我已经很不爽了,这会儿又被这个炎遇吵醒了,丫的,我想发作了。 “我想见你,等不到白天了。” 炎遇伸出手想要抱我,但是被我伸手拍开了。 “那你见就见呗,干嘛要把我吵醒啊。” 说着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本来就已经打定了注意要睡到自然醒的, 现在却三番五次地被吵着,啊……我想杀人了。 “我并没有打算要把你吵醒啊,是你自己咬住了我的手指。” 炎遇非常无辜地说。 “都是你坏我好事,人家正梦见有炸鸡腿吃,都怪你扰人美梦,你把我的炸鸡腿赔我。”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我就火了,我从床上撑起身子, 一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凶巴巴地说,要不是他突然打断了人家的美梦, 人家现在都已经在啃着炸鸡腿了。 三更半夜想干嘛?(四) 三更半夜想干嘛?(四) “喂,你把我的手指都咬痛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还要我赔你炸鸡腿?” 炎遇一面错愕地说。 “哼,谁要你在这个时候进来啊,我不管,你赔我,你赔我。” 炸鸡腿啊炸鸡腿,我最爱的炸鸡腿, 此刻的某人就好像是耍赖要糖吃的小孩子一般。 “好了,好了,明天你到厨房里面吩咐厨子去做就行了,真是怕了你了。” 炎遇对我没辙了。 “是吗?你们家的厨子会做炸鸡腿吗?你知不知道,到了你们这里,我都没有吃过炸鸡腿了,呜……我的最爱啊,还有汉堡,深海雪鱼……” 一连串二十一世纪最爱吃的食物名字从我的嘴巴里面不断地溜出。 “等等……” 听得一面莫名其妙的炎遇喊停。 “干嘛?” 光是想像就忍不住流口水了, 虽然很多人说那是垃圾食物,但是不可否认真的很好吃啊。 “你说的那些都是食物的名字吗?” 炎遇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 “是啊,不过你们这里是没有的,有空我去问问你们家的厨子,看他们能不能做,做出来后,我保证你们一定会喜欢上。” 我非常笃定地说,在这古代里面, 几乎都没有什么创新的玩意,等我好好研究一下, 怎么教他们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吧, 虽然我没有亲自看见过他们是怎么做的,但是好歹我都吃了那么多了。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炎遇期待地说。 “哼。” 我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我伸手扯过他的衣服,然后俯首在上面想小狗一般地嗅了嗅。 “你在干什么?” 炎遇见我突然这样做,不禁惊讶地问。 “嗅一下,看看你的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咯。” 三更半夜想干嘛?(五) 三更半夜想干嘛?(五) 我理所当然地说,一班男人出去应酬, 少不了烟酒和女人,在他的身上有酒味, 我嗅了片刻却没有发现有什么脂粉味,心里不禁松了一下。 “你这个小妮子,你不是答应过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 炎遇听了我的话, 不禁失笑了, 这妮子知不知道,她此刻的行为宛如就一副严妻的模样, 在审视丈夫有没有在外面偷腥, 但是他却没有不耐烦,反而觉得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就算你没用意,但是你长得那么好看,一定有很多女人觊觎你。” 他不止长得好看,而且还是个皇子,那些女人不趋之若鹜才怪呢, 像他这种炙手可热的男人,不看紧一点,说不准那天就真的被别的女人勾引去了, 那时候我就欲哭无泪了, 他现在可是我的靠山,我不想靠倒了。 “如果我真的那么容易就被诱惑的吗?我早就已经妻妾成群了,何须等现在?” 炎遇没好气地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你这个醋桶现在放心了吧。” “嘿嘿,说得也是。” 他说得有道理,我不禁干笑了两声,他今年都二十多了, 在古代的男人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有钱的人早就妻妾成群了, 而他居然连个小妾都没有,那些侍寝的女人忽略不计,的确是非常难得了。 “以后别胡思乱想了,有什么疑问就直接问我,要是憋坏了,我会心痛的。” 炎遇伸手一手勾起我的下巴, 闪烁的眸子在黑暗中凝视着我。 “嗯,对了,你父皇今晚有没有……” 我欲言又止地觑着他, 我知道他明白我问的是什么。 “你说呢?” 一抹倜傥的笑意勾上了他好看的唇角, 炎遇慢条斯理地反问。 三更半夜想干嘛?(六) 三更半夜想干嘛?(六) “我想应该有吧。” 他不是说过每次他打仗回去,他父皇都会赏赐美女给他吗?我想这次应该也不会列外才对。 “你都已经知道,那你还问。” 炎遇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说。 “什么?真的有?” 可恶,见他没有否认,我忍不住伸手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懊恼地低吼了一声。 “啾啾(真吵)!” 这时候艳遇适时地传来了一声抗议的叫声。 “嫌吵就呆一边去去。” 没有看见老娘正在忙着吗?我抓起床上的一个枕头就往艳遇的身上甩过去。 “啾啾(哇,谋财害命啊)……” 艳遇‘啪’的一声展翅往一旁闪去,让凭空飞来的枕头落空。 表示一下疑问,这鸟身上有啥财值得让我谋?某鸟纯粹想多了。 “好了,别跟它怄气了。” 炎遇见我把不满发泄在艳遇的身上,非常难得地为它说话。 “哼,谁让他吵着我了。” 我冷哼了一声。 “啾啾(呜,到底是谁吵着谁)?” 艳遇委屈地躲到一旁去了。 “父皇是有赏赐给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这样你开心了吧。”炎遇知道我在呕什么气,知道他再不说清楚的话,就别想平息了,他赶紧说。 “是吗?那么好的美人啊,你干嘛不要,你知不知道,天物会造天谴的。” 听到他这样说,不可否认,高悬的心是放下来了,心情一好就忍不住倜傥他起来了。 “是吗?你真的那样认为的话,那我明天进宫禀告父皇,让他……” 炎遇故意拖长了尾音。 “不行,不行,不准去。” 还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拼命地摇头,开什么玩笑啊,哪有人会把自己喜欢的人往别的女人怀里推的啊。 “哈哈,你刚刚不是还在说什么暴殄天物会造天谴的吗?”炎遇这会儿笑得可开心了。 三更半夜想干嘛?(七) 三更半夜想干嘛?(七) “算我刚刚说错了还不行么?” 厚,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他还当真啊? “行。”炎遇忍住了笑意假装正经地点了点头。 “算你上道……”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阵倦意袭上来, 我忍不住大大地打了一个呵欠。 “你困了。” 炎遇见我打呵欠, 一抹不舍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我当然困了,人家睡得香香的,却被你弄醒了,我能不困吗?” 我伸手捂着嘴巴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都是我不好,把你吵醒了,你睡吧。” 炎遇伸手把我按下躺在床上低声说。 “嗯,那你呢?” 我抓着他的手半眯着谋子问。 “我等你睡着了,我再回去。”炎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说。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在睡意袭来的时候,我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疼惜和呵护,就在我要沉入梦乡的时候,我突然开口说:“都那么晚了……就算你……在这里……睡觉……也没有关系。” 声音很轻很淡,就好像是实在梦呓一般。 “你愿意让我留在这里吗?” 虽然我的声音不大声也断断续续的, 但是在寂静的房间里面,他听得一清二楚,当下不禁狂喜地问。 我的脸一热,我并没有回到他, 但是身体却往里面挪动了一下, 空出了一个位置,我都已经这样做了,够明显了吧。 炎遇不再问了,在黑暗中传来脱衣服的蟋蟀声响, 我的心跳一下子增加了好几拍,虽然在军营里的时候, 我们都是睡在同一个营帐里面, 但是那时候都是分开软塌而眠的,除了他要离开的那个晚上。 不用一会,他在我的侧边躺下, 强烈的男性气味带着淡淡的酒味缠在我的周围,我有点紧张了。 ---------------------------- 炎遇有七兄弟,各位亲们,给饭团出出主意,他们的名字,饭团都想头痛了。 三更半夜想干嘛?(八) 三更半夜想干嘛?(八) “别紧张,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同塌而眠。” 炎遇感受到了在我身上传来的紧张,他侧着身子望着我, 想起了在客栈里面发生的事情不禁低笑出声说:“当初那个有胆子勾引我的小妮子哪里去了?” “去,人家才没有紧张,谁说我紧张了。” 他的话勾起了我那一次大胆的行径, 我的脸顿时红得宛如刚出水的熟虾子一般。 “没有紧张的话,你的身体干嘛紧绷着,放松一点,否则你怎么入睡?” 炎遇伸手揉着我僵硬的手臂,摇头失笑说。 “我才没有。” 我硬撑着头皮,不肯认输, 不过僵硬的肢体在他的揉捏下居然就渐渐地放松了。 “好吧,既然你说没有就没有了,睡觉吧。” 炎遇耸了耸肩膀,一副不跟我计较的样子说。 “嗯,对了,明天你要是早起来的话,你就别叫醒我,我要睡到自然醒。” 我打了一个呵欠说。 “嗯,好吧,你就睡到自然醒吧。” 炎遇勾着唇角,闪亮的眸子在黑暗中瞅着我。 “睡觉就睡觉,你别盯着我啊,你这样盯着我,要我怎么睡得着啊?” 虽然他的目光是挺柔和的, 但是我还是会感到别扭的啦, 我伸出手把他的脸转过去,让他的眼睛望着蚊帐顶。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炎遇笑叹了一声,然后把目光移开。 “老是看着同一张脸很容易腻的,你还是少看着我的好,免得有一天你就看腻了。” 我嘀咕了一句后又打了一个呵欠, 再也撑不住了,去找周公了。 听似无心的话,但是却在炎遇的心里掀起了一阵涟漪, 这个小妮子并没有外表看起来的那么自信啊, 在她不经意的话里却透露着她的不安, 她缺乏安全感还是不相信他的真心呢? 好心真的会被雷劈的!(一) 好心真的会被雷劈的!(一) 翌日。 也许是因为有炎遇的吩咐,我果真是睡到自然醒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肚子也在大闹空城计了, 昨晚睡在我身边的炎遇已经没在了, 估计一大早就起来了吧。 “小姐,你终于醒了。” 在外面守候着的明月在听见里面有声响便推门进来。 “嗯。”买噶,是不是睡太多了,怎么感觉到腰酸背痛的,我伸了一个懒腰下床随口问:“炎遇呢?” “三爷一大早就出去了,小姐,这些衣服是外面的绸缎庄送来的,你看看喜欢穿哪一套。” 明月捧着一大堆衣服放在我床上让我挑选。 “呃,怎么那么多衣服?” 我走过去摸了一下那五彩斑斓的衣服,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衣服全部都是丝质的,看起来挺贵的啊, 我已经可以预见那白花花的银子正在宛如流水般溜走了。 不过这鲜艳的颜色,我挺喜欢的, 像我这一头绯红的头发要是配上那素色的衣服, 不别扭死才怪呢,看不出来炎遇也挺有眼光的嘛。 “这是三爷吩咐的,三爷对你真好,你今天想穿哪一套?”明月羡慕地说。 “嗯,就这一套吧。” 我指了指那一套红色的衣服说, 今天算是第一天跟三皇府里面的人打交道, 打扮要出众一点,我穿上这大红的衣服,我想他们想要忽略我都不行了。 “好。”明月拿起那一套大红衣服帮我更衣:“小姐,你的头发想要怎么弄呢?” “我这头发啊。” 我拿起垂落在肩膀的卷发,觑了一眼,不禁皱眉了, 在古代里面并不盛行散发, 这披肩发会不会让别人觉得不太礼貌? 但是我这卷发要怎么绑起来嘛?头痛……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就好了,根本就不用管怎么弄了。 好心真的会被雷劈的!(二) 好心真的会被雷劈的!(二) “欸,小姐,我有个主意,不如用簪子把垂下来的前面的那一部分固定起来,跟后面的分一个层次,这样既简单又美观。” 明月建议说。 “嗯,这仿佛听起来不错,你就这样做吧。” 更好了衣服后,我就坐在梳妆台前面, 让她帮我弄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然后化了一个淡妆。 “明月,我肚子饿了,厨房里面还有没有吃的?” 我抚摸了一下空空如也的肚子说。 “三爷吩咐厨子随时为你准备食物,我这就去让他们端来,你是想在外面吃,还是在这里吃?”明月问。 “棉花糖呢,他吃过饭了吗?” 自己一个人吃没意思啊,还是找个人陪着我吃好, 炎遇才刚回京,身为皇子应该有很多应酬的吧。 “棉花糖他今天一大早也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明月低垂着眼睑说。 “他也出去了?” 怎么一个个才到第二天都赶着出去了,他们出去干嘛了?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嗯。”明月点点头。 “那他有没有说要出去干嘛?” 他现在是失忆人士耶,就这样一个人出去, 也不怕别人会担心,真是的。 “他没说。”明月有点黯然地摇了摇头。 “他们真过分耶,居然全部跑光了,就让我们两个弱质女子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有没有搞错啊,要是我们被欺负了怎么办? 好歹也得等我们熟悉了一个地方再说吧。 “小姐,我去帮你张罗吃的吧。” 明月说着退出去了。 真没趣,我怎么感觉到有点像被人遗弃的可怜小猫咪一般, 我嘟了嘟嘴巴,然后往房间里面扫视了一番, 丫的,居然连艳遇那只破鸟也不在了。 艳遇这时候哪里去了?应该是去找虫子吃吧。 好心真的会被雷劈的!(三) 好心真的会被雷劈的!(三) 我望了望外面的天气,然后转身离开房间,准备出去走一走。 这三皇府似乎挺大的,居然还有一座丛林,在丛林的边缘还有一个很大的荷花池, 买噶,这府邸似乎挺不错的,我漫无目的地沿着那荷花池在闲逛着, 偶然会遇见一些下人,不晓得他们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迎面而来的时候表现的恭恭敬敬的,但是一转身却在议论纷纷, 我听见了一回过头去,他们马上就住口了, 然后等我转过身去,他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厚,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呗,干嘛在人家的背后指指点点的, 看来这三皇府里面的下人也是挺八卦的。 “哎呀……” 正当我在懊恼的时候,突然从前面传来了一声惊叫, 我抬眼一看,只见一名婢女打扮的丫环正跌坐在荷花池边。 “欸,你怎么呢?” 看样子她是不小心摔倒了,我赶紧走上前去关心地问。 “我刚刚不小心摔倒了,我的脚……” 那丫环揪着眉头,吃痛地望着她的脚。 “你的脚很痛吗?”看样子,她应该是扭伤脚了。 “嗯,很痛。”那个丫环点点头, 苦着一张脸说:“今天真倒霉,走个路都会扭到脚。” “不用担心,我帮你看看。” 我转过身蹲在她的脚旁,刚伸手去拿起她的脚,突然一股力往我的背上一推,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对我下手, 毫无防备的我被她一推,整个人往池里倒下去。 “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对不起。” 那个丫环在站了起来, 对着已经掉进了池子里的我拜了一拜, 然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喂,你别走啊……喂……” 买噶,没有想到这池子挺深的, 幸好我懂得游泳,要不然非得淹死不可。 好心真的会被雷劈的!(四) 好心真的会被雷劈的!(四) 不过我初来乍到,我应该没有得罪谁吧,他们用得着我刚来就想我死么? 那丫环听到我的喊声非但没有停下里,反而越走越快,越走越远,不一会儿已经不见人影了。 有没有搞错啊,我伸手指着她远去的背影,气得忍不住发抖了,我这好心去帮她,她居然这样对我,她好过分啊,这次真的是好心被雷劈了。 算了,还是先上去再说吧,留在这里久了会感冒的, 当我看着眼前那足有两米高的池壁时候,我顿时傻眼了, 有没有搞错啊,这池干嘛要挖那么深啊,那池壁那么高,我怎么上去啊? 想要从这里上去,除非会壁虎功或者会轻功,可是这两样武功我都不会啊,这可怎么办? 要是有匕首就好了,有匕首的话可以用来借力, 如果我还能够或者上去,我一定要随时随身带着一把匕首, 看来在这三皇府里面并不安全,到底是谁想让我死呢? 我试了几下想往上爬, 但是这池壁已经长满了青苔,滑得不得了, 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爬上去,看来只有等人来救我了。 “救命啊……上面有没有人?有人落水了。” 我扯开了喉咙向着上面喊。 刚刚在路上还看见有几个人走来走去的啊,怎么这会儿却喊都没有人答应了? 一定是想害我的人把他们都拦截住了,买噶,这可怎么办? 在这里虽然不能淹死我,但是呆久了也不好啊。 “救命啊……谁来救我啊?” 现在只能祈求炎遇快点回来,如果他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来找我的, 唉,本来还以为在这里会很安全呢, 没有想到才来第二天就被人陷害了,郁闷啊。 “救命啊……” 拜托快点来人吧,我不想感冒啊,这里又没有西医,感冒了吊瓶吊滴就好了。 这个男人真恶质!(一) 这个男人真恶质!(一) 在这里要是感冒了, 整天喝那足以苦死人的中药,那别说有多郁闷了。 “救命……救命啊……” 虽然觉得这时候应该没有什么人会经过这里, 但是我还是放声喊着救命, 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不能放弃啊。 不晓得过了多久, 我的声音都喊到沙哑了,我扶靠在池壁上继续喊着救命。 “是谁在下面?” 正当我已经喊到没力的时候, 突然一把宛如天籁般的声音从上面传下里, 此刻只要是有人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我都觉得是天籁之音了。 “是我,救我,救我。” 终于有人来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上帝,我扬起头, 狂喜地对着上面挥手,在上面站着以为衣袂飘飘的男人, 因为背着阳光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你怎么会掉进湖里了?” 那个男人不慢不紧地问,并没有马上要救我的意思。 “帅哥,你就不能把我救上去再问吗?” 我都已经不知道在这水里呆了多久了,现在全身都起了疙瘩了。 “我救你上来也不是不能,但是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个男人在上面蹲下,慢条斯理地问。 “啥?你想要什么好处?我告诉你,我很穷的。” 有没有搞错,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人,没有想到却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 这救人还得先讨好处呢,呜……严重鄙视这无良古董。 “钱财,我多得是,我才不会稀罕你的。” 那男人轻笑了一声说。 “你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 我开始感觉有点寒了,忍不住在水里颤抖了一下:“拜托你了,帅哥,有什么要求先把我救起来再说吧,要是我在这里冷死,你什么都没有了。” “要是你赖账怎么办?” 那男人倒是精明得很。 这个男人真恶质!(二) 这个男人真恶质!(二) “我发誓,我发誓总可以了吧。” 死人无良老古董,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你,心里虽然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但是脸上还是装出了一面笑容可掬的样子。 “哈哈,我逗你玩的啦。” 那个男人看我真的认真的样子,顿时放声大笑, 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国际大笑话似的。 “你……” 我顿时被他气得脸都绿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恶劣的男人?气死我了。 正当我气得半死的时候,在池边上的人突然飞身往我掠来了,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对方已经来到我的身边,弯腰把我从水里扯上来了。 他抱着我的腰脚尖往池壁上一点,借力往上跃去, 不消一会儿,他已经抱着我上到池边了,在水里面呆了大半天, 头上的发簪已经掉了,一头绯红的卷发正湿淋淋地披散在肩膀上, 衣服也全部湿透了,真是有够邋遢了,连我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 “喂,你怎么会掉进池里的?” 上到池边,他放开我,惊讶地问。 “我……哈啾……” 我刚想说,我是倒霉被人推下去的,突然一阵冷风吹来, 一阵瘙痒袭上我的鼻子,我顿时打了一个喷嚏。 “欸,行了,行了,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把这身湿衣服换掉吧,要不然你会得风寒的。” 那人倒是好心提醒。 “嗯……哈啾……谢谢你哦……” 我抽了抽已经开始流鼻水的鼻子, 感激地抬头望了他一下,这一望不禁愣住了,这人…… “喂,怎么啦,该不会是被本少爷的美貌迷住了吧。” 他见我突然望着他发呆,不禁伸手往我的眼前晃了晃。 “呃,你少臭美,谁被你迷住了。” 看来他不仅自大而且自恋, 我回过神来,伸手拍开了他在我眼前乱晃的手。 这个男人真恶质!(三) 这个男人真恶质!(三) “如果不是被我俊美的外表迷住了,你干嘛看着我发呆啊?” 他勾起了一抹邪气的笑容猛地俯首往我逼近。 “你有病啊?我只是觉得你跟某人有点像而已,你胡说什么呢?” 没事干嘛靠那么近?我用力把他刻意靠过来的身体推开。 “哈,你敢说我有病?”他听见我骂他,似乎觉得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懒得理你,我回去了。” 我无奈地向他翻了翻白眼,看来这人真的有病, 我骂了他,他居然高兴成这样,我打了一个喷嚏,然后转身往回走去。 “喂,有趣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才转过身,他在我后面大声问。 “我干嘛要告诉你?” 我跟他很熟么?我皱了皱鼻子不想理他了。 “喂,你就用这个态度来对付你的救命恩人?” 他不死心地跟上前来说。 “我不是已经谢谢……”我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到脚下一软,全身的力气都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身体无力地倒下。 “喂,姑娘,你怎么样了?” 身边有一个轻功如此好的人,我当然是没有机会跟地面做亲密接触, 他的手臂适时扶着我,不让我跌倒。 “我想我……” 我欲言又止,感觉到手软脚软的,头脑炫昏的, 呜……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你是不是太冷了?” 他焦急地说着,突然松开了一只手, 把他身上的外衣脱下搭在我的身上。 “我想我是因为太饿了,所以才会没有力气。”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声,买噶,太丢人了,居然饿昏了。 “哈哈,不是吧,你是这三皇府里面的人,难道三皇子没有饭给你吃吗?看你的衣着,你应该不是下人,难道你是三皇子的侍寝女人?” 这个男人真恶质!(四) 这个男人真恶质!(四) 听了我的话,他又是一阵狂笑。 “拜托,我是以为掉进了池里才没有办法吃东西的啦,而且我才不是他的侍寝女人呢。” 什么侍寝女人啊,真难听,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真是个口没遮拦的坏蛋。 “那你是什么人?据我所知,在这里的女人不是婢女就是侍寝女人,看你的样子又不像是婢女,不是侍寝的女人是什么?走吧,我带你去厨房找吃的。” 他一边说一边扶着我往前走。 对哦,我现在跟炎遇算是什么身份? 在古代里面要么就是未婚夫妻,要么就是已婚夫妻, 我跟他并没有这个约定啊,那我们算什么? 情人? 在谷底里面的情人貌似不是一个很好的名词。 “我跟三皇子是朋友。”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说是朋友保险一点,我干笑了一声说。 “哦,原来你是他的朋友啊。” 他听说我是炎遇的朋友,露出了一面若有所思的样子。 “喂,你干嘛?” 看他好像是梦呓一般,我不禁斜睨了他一眼,这人想打什么注意啊? “我没有干嘛啊,我现在不就是带你去厨房找吃的嘛,有趣的姑娘,我不叫‘喂’,我叫旭。”旭觑了我一眼,笑口吟吟地说。 “我也不叫‘有趣的姑娘’你叫我贝吧。” 看这人那么自傲自大的,要是让他知道我叫小小, 还不笑掉他的大牙才怪呢,我撇了一下嘴巴说。 “贝?是宝贝的贝?” 旭的眼睛一亮,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 “嗯,是啊,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看他的样子对这三皇府似乎挺熟悉的, 但是他又不像是这皇府里面的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禁在心底浮起了一抹警惕,刚刚才吃了一个大亏,我不想又被人害一次啊。 这个男人真恶质!(五) 这个男人真恶质!(五) “没什么不对劲,简直就对劲极了,哈哈……” 旭说完有一阵狂莽的大笑。 我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买噶,我该不会是碰上疯子了吧, 他的行为举止怎么给我有点疯的感觉,看来这个人真的是有病,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对了,你的头发好奇怪哦,怎么会是红色的,而且还那么卷,不像是天生的啊。” 旭说着伸手捡起我的一把头发,研究了一会问。 “没错,这不是天生的,是用工具弄卷的,这颜色是用一种特殊的颜料把头发染色的。” 看来他并不太笨嘛,起码在他之前,很多人都以为我这头发是天生如此的。 “这是什么弄得,好像挺不错的样子,你教我弄好不好?” 旭一面感兴趣地说。 “这个,不是我不肯教你了,而是我也不会。” 这里又没有染发剂又没有可以烫发用的工具,我怎么教他啊,我干笑了一声说。 “那你这个是怎么弄上去的?看起来好好玩的样子。” 旭不死心地说。 “这是我们家乡里面的理发师弄的,你们这边是没有的。” 他们还没有那么发达啦,我这样说,他应该死心了吧。 “你家乡在哪里?你带我去好不好?” 旭一面期待地望着我说。 “我家乡远在千里之外,你失去不了的啦。” 他想去,我比他刚想回去呢,真是郁闷。 “哦,那太可惜了。” 在他俊秀的脸上难掩失望地说。 “奴婢参见七皇子。” 就在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一位婢女,见到是旭赶紧福身拜见。 “免礼。” 旭向她微笑了一下说。 “谢七皇子。” 那位婢女他向他微笑,顿时欣喜地离去。 “你……你是七皇子?” 等到那婢女走了后, 我一面惊讶地望着他。 不准叫我宝贝啦!(一) 不准叫我宝贝啦!(一) 难怪我觉得他跟炎遇有几分相似,原来他们是亲兄弟,那么说他应该是叫炎旭了。 “是啊,我就是七皇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炎旭见我一面惊讶的样子,皱了一下眉头问。 “没什么,难怪我怎么觉得你那么像一个人,原来你是他的弟弟。” 这会儿炎遇不在家,他来这里干嘛?虽然我觉得既然他们是亲兄弟, 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才对的,但是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兄弟, 而是生在帝皇之家的,就算是亲兄弟,也有可能会为了权利而互相残害对方,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他是我的亲皇兄,我跟他当然像啦。” 炎旭理所当然地说。 “是,是,难道你不知道三皇子今天一到早就出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吗?” 人家主人都不在家,他来这里闲逛? 我有点怀疑地问。 “三皇兄是不在家没错,难不成我就不能在这等他回来吗?你这话问得很奇怪耶。” 炎旭似乎是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有点不悦地望着我。 “能,你当然能。” 我赶紧点头干笑,这人还不知道是忠的还是奸的,我还是别得罪他的好。 在谈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厨房, 炎旭对这里熟门熟路的,似乎经常来这里, 他让我坐下,然后在锅里面把弄好的菜端出来,拿了一副碗筷给我说:“吃吧,不用客气。” “知道了。” 我都已经饿得四肢无力,谁还跟你客气? 我抄起筷子,宛如饿鬼投胎似的,往桌面上的食物进攻。 在外面吃了那么多野营的食物, 难得可以吃回正常的食物, 而且今天还饿了大半天,还不大快朵颐才怪呢。 “宝贝,你吃慢一点……” 炎旭在一旁看见我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便出声提醒。 不准叫我宝贝啦!(二) 不准叫我宝贝啦!(二)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随着‘噗’的一声, 我嘴巴里面的食物已经全部喷了出来,而且非常不幸地都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了。 “咳咳……对不起……咳咳……” 在他遭罪的同时,我也遭罪了,因为太过激动了,我也呛倒了。 “你这是干什么啊?” 炎旭掏出手帕慢慢地清理被我喷饭的脸,有点恼怒地瞪着我。 “我不是……咳咳……故意的……咳咳……” 要不是他突然喊我宝贝,我也不会因为太过错愕而喷饭啦,他被我喷饭事小啊,我这会儿咳得差点把肺都咳出来了。 “你真是的。” 炎旭把脸上的残渣弄干净,见我咳得脸红脖子粗的,好心地帮我倒了一杯水来,然后站在我背后为我拍拍背脊顺气。 很不容易,我才咳得死去活来。 “你干嘛突然那么激动?” 炎旭见我终于缓过气来了才问。 “拜托,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拍了拍心口郁闷地说。 “因为我?我怎么啦?” 炎旭这回不坐在我的对面了,而是坐得离我远远的,免得再被我喷一回。 “当然是因为你了,是谁让你喊我宝贝的?” 这呆子到底知不知道,这宝贝代表什么意思? 这宝贝可以乱喊的吗?我忍不住鄙视地斜睨了他一眼。 “是我自己要喊的啊,没有人。” 炎旭理所当然地说。 “笨蛋,这宝贝两个字不能乱喊的啦,会引起别人误会的啦。” 这七皇子怎么感觉有点呆呆的, 一点都不如炎遇聪明,真是被他气死了。 “误会?他们喜欢误会就让他们误会去好了,我无所谓。” 炎旭一面无所谓地说。 “厚,你无所谓并不代表我也无所谓啊。” 这、这该死的七皇子,要不是看在他是炎遇的弟弟的份上。 不准叫我宝贝啦!(三) 不准叫我宝贝啦!(三) 我真的想大骂他一顿。 “有所谓?你有什么所谓?我堂堂七皇子都无所谓,你还有什么所谓的?” 炎旭有点愕然地觑着我说:“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想被误会,我都不干呢?” “拜托,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一点都不想让别人误会,OK?” 靠,他以为他是个七皇子就很了不起吗?居然用七皇子的身份来压我,我很不高兴地说。 “你别那么激动嘛,什么噢企?” 炎旭见我一面激动的样子,脸颊抽搐了一下,然后发出疑问。 “没什么,反正你不能喊我宝贝就是了。” 真是没脑子的人,懒得理他,我继续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啊。 “要是我坚持呢?”炎旭小心翼翼地望着我说。 “你再喊试试,再喊的话,天皇老子都没脸给。” 我斜睨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可不想引起炎遇的误会啊。 “哇,你干嘛那么凶嘛。” 炎旭有恃无恐地故作惊讶地说。 “哼,懒得理你。” 我继续吃饭,桌面上的那些美味的饭菜比他这个人有吸引力多了。 “你知不知道,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向三皇兄提出,让他把你送给我。”炎旭见我不理他了,再一次抛出一个具有爆炸性的话题。 这次我没有喷饭了,而是好整以暇地抬头望着他一面无所谓地说:“好啊,你尽管去跟他提好了,看他会不会像你说的做。” 我冷笑了一声,依照炎遇那强烈的独占欲,知道他这个好弟弟在觊觎我, 不晓得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非常期待着。 “其实你也很想跟我的是不是?” 听我那样说,炎旭以为我是默许他的话,顿时得意了起来。 我耸耸肩膀,对他的话表示不置可否,谁让他那么自大, 就让他去撞一下板好了,我有点邪恶地想。 不准叫我宝贝啦!(四) 不准叫我宝贝啦!(四) --------------------------- “哈哈,你等着,我一定会叫三皇兄把你赏给我。” 炎旭得意洋洋地宣布。 “好啊,你去吧,我等着。” 我这会儿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了,径自地填饱肚子再说。 炎旭不再说话了,脸上挂着一抹春风得意的笑容, 一双和炎遇酷似, 但是却没有炎遇威严的眸子就好像是盯着一件好玩的玩具一般盯着我。 “喂,拜托你能不能不要一面发春地盯着我啊,你这样会让我没有胃口的,你知不知道?” 被他盯得浑身不对劲,我忍不住朝他一翻白眼,忍无可忍地说。 这个人真的是皇子吗? 怎么跟炎遇相差那么多,就算他八辈子没有见过女人, 也不用这样一直盯着我吧,真是浪费表情,影响食欲。 “呃……宝贝,你怎么可以说那种粗俗的话呢,我这叫含情脉脉,不叫发春。” 炎旭说着居然往我眨眨眼睛,给我抛了一个媚眼。 “啊……我不是叫你不要叫我宝贝的吗?你是不是聋了?” 这人听不懂汉语还是怎么着? 偏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偏要做,我顿时火冒三丈地大吼。 “哇……你别激动嘛,宝贝这名字叫起来多好听啊,我就是喜欢叫你宝贝。” 炎旭继续不知死活地挑战我的耐性。 “你再叫一次试试?” 我‘啪’的一声把手里的筷子用力地拍下, 面色阴沉地望着他,水亮的眸子危险地半眯着。 “喂,我可是七皇子,我想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接受,我就喜欢叫怎么样?宝贝、宝贝……” 炎旭完全不把我的威胁放在眼底里,得意洋洋地喊着宝贝。 “这是你先招惹我的……” 这他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完全不把别人的感受放在心里。 不准叫我宝贝啦!(五) 不准叫我宝贝啦!(五) 看来不教训一下他,他就得意忘形了, 如果日后我嫁给了炎遇就是他的三嫂了, 我怎么能够容让他在我的面前如此放荡? “是我招惹你的又怎么样?凭我七皇子的身份,只要我开口,你就是我的……哇……你干什么?” 炎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迎面飞来的菜打断了, 虽然他及时地躲开了,但是身上还是被菜汁溅到了,不禁哇哇大叫。 “你是七皇子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稀罕你吗?” 看你还得意不得意?我顺手拿起桌面上的菜碟就扔过去,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是专门训练过飞刀的, 我就把这菜碟当时飞刀来扔, 不过就是有点可惜了,这可口的菜肴啊, 不过刚刚已经吃了八分饱了,已经够本了, 看到这个七皇子的嘴脸就讨厌,简直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痞子。 顿时在厨房里面不断传出了碗碟落地的脆裂声音, 其中还夹杂着炎旭的咒骂声,直到一声暴喝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三皇兄,救命啊,这个女人疯了。” 身上沾满了菜汁残渣的炎旭一见到炎遇走了进来,顿时惊喜地大声求救了。 “嗨,你回来了。” 我看炎遇突然出现了, 心里一阵心虚,赶紧把手里的那一碟菜放下, 回过身去对着已经一面铁青的炎遇干笑着打招呼, 糟糕了,他的脸色不太对劲。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竟然把厨房弄得一片狼藉。” 炎遇半眯着眸子在厨房里巡视了一圈, 然后把目光定在全身都挂彩的炎旭身上,黑着一张脸问。 “三皇兄,是这个女人疯了,你刚刚都看见了,是她拿装着菜的菜碟扔我。” 炎旭指着我,厌恶地望着一眼身上脏得要死的衣服,然后恨得牙痒痒地瞪着我。 厚,干嘛脱我衣服?(一) 厚,干嘛脱我衣服?(一) “是他乱说话……” 我话没有说完,就被炎遇挥手大断了:“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了,赶紧去换衣服,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出来再说,小桃,还不带七皇子下去换衣服。” “是,三爷,七皇子请。” 跟着炎遇起来的婢女小桃领命带炎旭下去换衣服。 “哼,疯女人。” 炎旭用手挥了挥身上的脏东西,非常傲慢地朝我哼了一声,然后才离开。 “是你自找的,活该。” 我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在事前我已经警告过他的, 让他别惹我的,是他自己硬不听, 现在他弄成这样是自找的。 “小小,你这是……” 等到炎旭他们离开之后,炎遇望了身上那一套已经皱成了一团的衣服, 一双眉毛已经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炎遇,你听我说……” 我才刚想解释,他又打断我的话了:“好了,现在什么都别说了,先去换套衣服,你的衣服怎么好像泡过水的样子?” 他走近我的身边, 锐利的眸子往我身上一扫,伸手拾起了我的手,拉着我离开。 “我刚刚……” 我刚想说我是被别人推进荷花池里的,但是现在什么人害我还不知道, 要是我告诉了他,那岂不是会打草惊蛇? 而且如果让炎遇知道我是被人推进池子里的,他不发飙才怪呢, 算了,还是等我查明是谁再告诉他吧, 想到这里我摆出一副扫把星上身的苦脸说:“我想我今天是被扫把星上身了,所以刚刚在荷花池边散步的时候才会失足掉下去。” “什么?你掉进荷花池里了?你有没有受伤?” 炎遇听见我的说掉进荷花池里, 顿时焦急地拉起我的手, 想要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受伤。 厚,干嘛脱我衣服?(二) 厚,干嘛脱我衣服?(二) “炎遇,别担心,我没有受伤啦。” 看到他紧张的样子,我赶紧摇头说。 “那荷花池的池壁那么高,你就这样摔下去,怎么会不受伤呢,不行,我不检查一下不放心。” 炎遇说着拉起我的手就想把我的衣袖拉起来。 “不要了啦,这里是走廊,等会儿会有人来的啦,我真的没事。” 厚,他紧张过头了。 “该死的,我带你回听兰阁。” 炎遇说着也不问我的意见,伸手搂着我的纤腰,然后提气就往听兰阁的方向施展轻功飞去。 “啊……” 恶,他怎麽带着我飞了?我会晕飞的啊,他怎麽可以带着我飞, 才一个起落,一阵炫昏的感觉就袭来了,我脸上的血色已经慢慢地褪尽了。 “小小,你怎么了?” 到了听兰阁后,炎遇这才发现我面青口唇白的样子,焦急地问。 “唔……我头好晕,我想吐……” 突然一阵恶心袭上来, 我赶紧用手捂着嘴巴,然后冲进听兰阁里, 找到了一个痰罐狂吐了起来, 可惜了刚刚才填进肚子里面的食物还没有消化又被吐出来了。 “小小,你怎么样了?” 跟在我后面进来的炎遇一见我这个样子, 赶紧走到我的旁边伸手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担心地问。 “我……唔……” 我才想说没什么,恶心的感觉又来了,抱着痰罐又狂吐了起来, 这一吐简直都快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了。 “来人,赶紧给我去请大夫。” 炎遇一见我吐出这个样子,整颗心都吊了起来,对着外面狂喊。 “炎遇,不用请大夫了,我没事的。” 很不容易把肚子里面的东西都吐光了, 我才有气无力地做过身来摇头说。 “你的脸色都苍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说没事。” 厚,干嘛脱我衣服?(三) 厚,干嘛脱我衣服?(三) 炎遇接过了明月适时递上来的手帕温柔地擦着我嘴角边的残迹,心疼地说。 “我真的没事,吐完就好了。” 我无力地靠入他的怀里,刚刚吐得我死去活来的, 没有想到这晕飞的感觉真恐怖,以后要是谁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再带着我飞的话, 我非拆了他的骨头不可,就算有很深的交情也没话说。 “你是不是受了内伤?我抱你上床看看。” 炎遇说着也不等我回答,马上把我抱起来放倒在床上去,然后就伸手去解我衣襟上的扣子。 “炎遇,你想干嘛?” 买噶,他居然想脱我衣服, 我赶紧伸手按住他解着扣子的手掌,惊愕地问。 “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 他说的是要看,而不是想看,这说明他是非看不可了。 “我身上没有伤啦,不用看了。” 我向他露出一抹虚弱的干笑,开什么玩笑啊, 在他的面前被他脱衣服,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的事情, 但是人家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的啦。 “小小,听话,要是你受了内伤怎么办?” 炎遇伸出一只手把我压在他手背的手拉开,焦急地说。 “不要啦,我真的没事,我发誓,我真没有骗你。” 一只手被拉走了,我的另一手赶紧伸出来按住他继续解扣子的手,不让他继续下去。 “刚刚才吐了个死去活来的人没有资格说这话。” 炎遇阴沉地觑了我一眼,并没有打算听我的话而罢手。 “房间里有人在啦。” 这时候明月还站在一旁侍候着,我赶紧说。 “明月,退下。” 我的话才落,炎遇已经淡淡地下令了。 “是,奴婢告退。” 一向都惧怕炎遇的明月在听到他的命令后,赶紧转身出去了。 “喂,明月,你怎么跑了?你留下来啊。” 厚,干嘛脱我衣服?(四) 厚,干嘛脱我衣服?(四) 可恶的明月,居然在这个时候背叛自己的主子,真是太没有良心了。 “小姐,对不起!” 明月向我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然后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现在没人,可以让我检查了吧。” 炎遇看见我一面郁闷的表情并没有取笑我,反而是一面凝重地说。 “那也不用脱光人家的衣服吧。” 我闷闷地摆出了一副泫然欲哭的样子说。 “谁说要把你的衣服脱光了?我只是想把你的外衣脱掉而已,你脑子里面都想些什么东西啊?” 炎遇听了我别扭的话,这才明白我为什么会那么抗拒,不禁觉得又好气时又好笑。 “哦,只是脱掉外衣啊,你怎么不早说,害人家害怕得半死。” 听见他的话,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早说不就没事了吗?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想到这,两朵红晕不禁袭上了我的脸颊,刚刚真是太丢人了。 “你有没有问。” 炎遇一面无辜地耸肩说。 “我没有问,你就不会说啊?” 厚,我够没有叫他吃饭啦, 他还不是照样三餐家夜宵,对他表示一下鄙视。 “算我错了,小小姑娘,那现在我可以脱你外衣了吧?” 炎遇向我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 “看在你那么勇于承认自己错误的份上,我就让你脱吧。” 我抿嘴淡笑了一下,把按着他手背的手移开。 “真是拿你没辙了。” 炎遇三两下把我的上衣脱掉, 然后伸手往我的身上又摸又按的。 “哈哈……不别碰人家那里啦,会很痒的啦。” 当他的手碰到我的腰际时, 一阵瘙痒的感觉袭上心头,让我忍不住地大笑出声了。 “小小,认真一点,我按的地方,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或者痛的?” 炎遇的手从我的腰际往我的背上按去。 厚,干嘛脱我衣服?(五) 厚,干嘛脱我衣服?(五) 我了方便他检查,我已经俯卧在床上, 既然已经不能阻止他做这种事情,那就让他去吧吧, 我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了。 “没有啦,人家都说了没事……啊……你别按那里啊,好痛……” 当炎遇的手按到我的背脊上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传来,痛得我眼泪汪汪地赶紧让他停下来。 “是这里痛吗?” 炎遇的手轻轻地按着他刚刚按过的地方问。 “嗯,那里好痛。” 我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炎遇的手顿了一下,正当我以为他想要干嘛的时候, 突然一声撕裂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跟着背后一凉, 很显然他动手把我背后的衣服撕裂了。 “啊……你怎么撕裂了人家的衣服啊?” 噢,买噶,这衣服今天才第一次穿的哇,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他居然这就这样撕开了,虽然不是我出的银子,但是我还是会感到心痛。 “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紧张衣服?真是的,别动了,你这里已经淤青了一大块了,你没有感觉的吗?” 炎遇伸手按着我扭动的身躯,清冷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悦和心疼。 “你不碰它,它又不会自己痛,我怎么会有感觉哇。” 我的背脊上有淤青?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莫非是今天被人推下荷花池的时候撞伤的?那我怎么没有感觉?真是怪事耶。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了,我帮你按摩一下,把这淤血散掉。” 炎遇拿出了一瓶药膏,往我背上涂抹了一下,我只觉得背上一片清凉,挺舒服的。 感觉到他修长温柔的手指正在我的背上按摩着, 一阵酥软的感觉传遍全身,舒服得让我差点就忍不住要低吟出声了, 我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浪荡的声音。 厚,干嘛脱我衣服?(六) 厚,干嘛脱我衣服?(六) “三皇兄,我换好衣服了,你……” 已经换好了衣服的炎旭莽撞地来到来听兰阁,门也没有敲就推门而进。 “滚出去。” 就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炎遇眼疾手快地扯过一旁的被子往我的身上盖去, 沉厚的嗓音冷怒地低扬而出,震得炎旭浑身发麻,硬生生地倒退了两步。 “哇,三皇兄,你这是干什么啊?” 才踏入房间一脚的炎旭突然感觉到一阵冷冽的掌风扫到, 赶紧往外面倒飞出去,他怎麽都没有想到他敬爱的三皇兄居然会对他出手。 掌风击退了炎旭后,炎遇手掌一挥,已经重新把房门关上了。 我侧着头,看着刚刚那戏剧性的一幕,差点跌破眼镜,如果我有带着眼镜的话。 “谁让你进别人的房间都不敲门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炎遇的嗓音里带着冷冽的怒意,仿佛想要宰了他似的。 “以前不都是不需要敲门的吗?” 莫名其妙地被三皇兄轰出来的炎旭还没有搞清楚房里发生什么事情,带着委屈的语气说。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要是再这样没规矩,下次你就别来这里了。” 炎遇冷硬地说。 “知道了,大不了以后我记得要敲门就是了。” 炎旭闷闷地说,呜,伤心啊,他敬爱的三皇兄,居然向他出手了。 “出去外面等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靠近这里。” 炎遇在衣柜里面拿出了一套衣服放在我的身旁,示意让我穿上。 “哦。” 不明所意的炎旭莫名其妙地碰了一鼻子灰,但是也不敢再做逗留, 赶紧离开,他有点都不像惹怒了三皇兄啊。 “嘿,你干嘛对他那么凶啊,他是你弟弟喔。” 虽然那个炎旭是挺可恶的,但是看到炎遇那样对他, 我忍不住同情他了,听他刚刚的语气多委屈啊。 他居然偷窥我换衣服!(一) 他居然偷窥我换衣服!(一) “你这是为他说话吗?” 炎遇斜睨了我一眼,有点吃味地说。 “我哪有,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啦。” 我揪着他刚刚拿过来的衣服,抿嘴说。 “碰都不知道碰过多少回了,你还害羞啊。” 炎遇见我面上浮上了红晕,不禁倜傥说。 “喂,人家又没有嫁给你,你别乱说啊。” 什么碰过多少回了,这人说话非得那么暧昧吗?我佯怒地说。 “我说的是实话啊,又不是乱说。” 琥珀色眸子里闪过一抹促狭的笑容,炎遇觑着我说。 “你……你到底要不要转过身去?” 我睁大了一双水亮的美目瞪着他,这个人还有没有更可恶一点的啊,一点都不顾着人家姑娘家的面子。 “好了,我转过去就是了,别动怒。” 炎遇见我想要发作的样子,赶紧转过身去,他只是想逗逗我而已,并不想真的惹恼了我。 “哼。” 我扫了他的背影一眼,然后掀开被子迅速地把衣服换上, 幸好我已经学会了怎么穿这古代的衣服,否则就糗大了。 在穿衣服的时候,我怎么老是觉得有一双炽热的眸子在盯着我看, 炎遇已经背过身去了,他背后也没有长眼睛啊,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想多了?我拧着眉头把衣服换上。 “穿好了?” 我才把腰间的腰带系上,低沉而暗哑的嗓音传来。 “嗯,差不多了,咦?” 他怎麽知道我已经穿好衣服了?这穿衣服的声音还没有停下来呢? 我疑惑地往他的身上望去,就在我的视线游移的时候,突然被一抹反光吸引了去。 “我可以转过身来了吧。” 炎遇非常有礼貌地说。 “啊……你这个大色狼,你不要脸。”看了半天,我终于发现了为什么他背过身去。 ---------------------- 多谢亲们给的名字,炎遇七兄弟的名字已经起好了,谢谢! 他居然偷窥我换衣服!(二) 他居然偷窥我换衣服!(二) 而我却依然感觉到有一双炽热的眸子在空气中凝视着我, 在炎遇的面前是对着梳妆台, 而在梳妆台上有一个很大的铜镜, 我刚刚换衣服的情景估计都一览无余地落入了他的眼底里了, 我顿时气得拿起了床上的枕头就往他扔过去, 可恶的炎遇,该杀千刀的混蛋,我要杀了他。 “喂,是你让我背过身去的。” 炎遇伸手接住了迎面飞来的枕头,懒懒地提醒我。 “那你不会告诉我,你面前有镜子的吗?可恶……我要杀你了。” 我弯下腰,在床底捡起鞋子就往他的面门飞去, 难怪我老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偷窥我, 呜……这人太欺负人了,平时爱吃人家的豆腐就罢了, 现在居然连人家换衣服都要偷看。 “小小,你冷静一点,我又不是故意的。” 炎遇一手接住了我往他扔去的绣花鞋,赶紧开口解释说。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嘛,我砸死你。” 我赤脚跑到桌子旁边,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就往他的身上砸去。 “好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别那么激动好不好?” 炎遇把手里的接到的东西放下,然后又继续接我扔去的东西, 他居然一件不漏地全部都安全地接下来了。 “你要我不激动,我就能够不激动吗?你居然做出这种偷窥人家换衣服的卑鄙下流的行为,你不可原谅。” 我继续扔,把桌面上的茶具扔完了, 我就跑到梳妆台去, 把梳妆上梳妆用的东西全部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够不生气?你小心一点啊,别伤到自己了。” 炎遇并不担心我拿东西扔他, 但是却担心我会伤害到自己, 但是别以为他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他,没那么容易。 他求婚了,鲜花呢?戒指呢?(一) 他求婚了,鲜花呢?戒指呢?(一) “哼,谁让你做这种缺德的事情?” 我拿起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往他的身上招呼过去, 没有想到那盒子在板半空中竟然打开了, 里面的脂粉纷纷四周飞扬,霎时间房间里面都充斥着脂粉味。 “好了,别扔了,我娶你了行不?” 隔着脂粉弥漫的空去,炎遇接下了一个盒子,大声说。 “什么?你说什么?” 拿着首饰盒的手顿时一震,惟恐自己听错了一般, 我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就连手中的首饰盒跌落在脚边都不自知。 “我说我炎遇要娶你。” 飞扬的脂粉慢慢地在我们之间飘落,透过那一层粉末,我看见了他眼底里面的真诚。 “真的吗?” 一抹不知道是喜还是忧的感觉在我的心底里面泛滥着,我发现自己有点脚软了, 我一手撑在梳妆的边沿上, 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他这算是在向我求婚吗? 我应该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没有教我在别人向自己求婚的时候应该做什么啊。 “是真的,我要娶你,我恨不得马上可以让你成为我的妻子,我的王妃。” 炎遇突然迈开了脚步,往我走来,带着磁性的嗓音狠狠激荡着我的心。 “你……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葱白的手指紧张地揪着梳妆台的边沿, 我有点结巴地望着他高大而威严的身影向我走来。 “求婚?我这是向你提亲。” 炎遇踩着自信的脚步来到我的跟前停下,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动人的火焰, 他拉起我的手说:“虽然你没有亲人在这边,但是我不会让你嫁得寒酸的,我要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你……你真的要娶我?”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向我提亲,我的脑海里面一片空白,心跳宛如鹿撞般。 他求婚了,鲜花呢?戒指呢?(二) 他求婚了,鲜花呢?戒指呢?(二) “我这不是在向你提亲了吗?还怀疑我?” 炎遇有点尴尬地低吼了一声。 “提亲,那你现在是在向我求婚了?” 什么提亲啊,我又不是古人,婚姻大事乃是人生大事啊,我得慎重一点。 “好吧,求婚就求婚,我求你嫁给我了,行了吧。” 在炎遇的语气里带着一抹别扭,别人成亲不就是先提亲的吗? 怎么到了他这儿就变成了求婚了? “这个嘛,我要考虑一下。” 虽然我也挺想嫁给他的,但是就这样答应嫁给他了,这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啦, 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才短短的那么一个月左右,就这样答应嫁给他,好像有点太过操之过急了。 “你还要考虑什么啊?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炎遇捏着我的手微微地用力, 俊美的脸色因为我没有马上就答应他而显得有点阴沉了。 “不是这个问题啦。” 他对我已经够好了,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嫁给他吧, 人家说不要在热恋的时候结婚,我们现在算是热恋当中吧, 万一在不久之后, 当他对我的兴趣冷却了怎么办? 我是要做弃妇呢,还是要做闲妻呢? “那是什么问题?” 炎遇皱着眉头望着我犹豫不决的样子,眼底里面浮现着一抹不容人拒绝的威严。 “我、我还小啊,对了,我才十六岁,我还没有到法定的成年呢。” 脑子里面灵光一闪,我赶紧说。 “你决定你要用这个借口来搪塞我吗?” 炎遇半眯着眸子静静地望着我, 望得我心底里面直发毛。 “我并没有搪塞你啊,我是说真的啦,在我们那边到了十八岁才算是成年人,男性22周岁,女性20周岁,只要达到法定结婚年龄,符合婚姻法的规定才可以结婚的。” 他求婚了,鲜花呢?戒指呢?(三) 他求婚了,鲜花呢?戒指呢?(三) 按照我们国家的婚姻法规定是这样的没错啊,我理直气壮地说。 “哈哈……” 炎遇望着我片刻,突然放声大笑, 浑厚的笑容不能察觉其中噙着一抹苦涩的味儿。 “你笑什么啊?” 看着他笑得如此的突然, 我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小小啊小小,如果你不想嫁给我就的话就直接说,何必找这种籍口来搪塞我呢?你知道我是不会勉强你的。” 炎遇在大笑过后,完美的薄唇勾起了一抹自嘲的苦笑。 “炎遇,我真的没有搪塞你的意思,在我们那边真的是这样啦。” 他误会我了,看着他的那一面苦笑的样子, 我的心就好像是被刀割一般,他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既然你现在不想嫁给我,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直到你愿意点头答应要嫁给我。” 炎遇伸手捧起我的脸,往我的脸上重重地印下一个吻霸道地宣布完后松开手, 慢慢地往回退了两步,转身准备离去。 “炎遇,你要去哪里?” 看着他就要离开的背影,我的心突然乱了。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炎遇苦笑了一声说,提亲被拒,这怎么能让他心里不难过呢。 “哦。” 沉默了片刻,他似乎在等我说些什么,但是最终我只是哦了一声。 他失望了,他以为会听见我的挽留他的声音, 但是我并没有,这次他毫不犹豫地举步往门外走去。 我就这样让他离开吗? 贝小小,你要想清楚了,有些事情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要是以后他再也不提要娶我了,那以后岂不是要悔恨死了吗? 其实嫁给他,也不是一件很坏的事情啊,反而觉得…… 他求婚了,鲜花呢?戒指呢?(四) 他求婚了,鲜花呢?戒指呢?(四)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开门的声音把我的混乱的思绪唤醒了。 “炎遇,等等。” 眼看他就要踏出房门了,让他停下来的喊声已经从我的嘴里脱口而出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 在听见我的喊声的那一刻, 炎遇的背脊突然一僵, 他收回了就要踏出门口的脚步,虽然他的声音很平静, 但是依然可以听出了在其中隐含的期待。 “在我们那边,如果一个男的要向一个女的求婚,至少也得准备一枚戒指和一束鲜花。” 话一说完,我已经掩不住害羞地低下了头, 我都已经说得那么明显了,他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炎遇先是惊愕了一下,跟着已经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 他狂喜地回过头来说:“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也不等我回应,身影一晃,已经不见踪影了。 “喂……炎遇……” 他怎麽跑那么快?我惊愕了一下,然后赶紧跑到门口去, 但是外面哪里还见得到炎遇的身影,这个混蛋,干嘛去了, 不就是一枚戒指,一束鲜花嘛, 他用得着吓得跑得比飞机还快吗?我忍不住跺脚了。 “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刚刚三爷怎么那么匆忙地离开。” 似乎刚从外面进来的明月惊讶地说。 “没什么。” 我耸耸肩膀,然后转身回屋子里面。 “咦?发生什么事情了?” 明月跟着我进去,当她发现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味, 东西也乱放之后,不禁惊讶地问。 “没发生什么事情啊,只是我刚刚手痒想扔东西而已。” 我耸耸肩膀,然后在桌子旁边坐下, 刚刚吵闹了一番,我都渴死了, 当我伸手去拿茶壶倒茶的时候这才发现桌子上的茶杯早就被我扔了。 他求婚了,鲜花呢?戒指呢?(四) 他求婚了,鲜花呢?戒指呢?(四) 我不禁莞尔一笑说:“明月,帮我拿个杯子过来。” “哦。” 明月把炎遇放在一旁的东西逐渐归位,高手就是高手, 除了在半空中打翻的那盒子胭脂, 居然什么都没有弄破,我打从心底里面佩服了。 我才刚喝完一杯茶,突然一阵微风掠过, 一道阴影宛如天神般降临在门口里, 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我赶紧回头一看, 只见炎遇正双手背在背后出现在房门口,但是他并没有进来,而是对着明月说:“你先退下。” “是,奴婢告退。” 明月把最后一件东西摆回原来的位置,然后福了福身子离开。 “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我手里拿着茶杯,望着他勾着微笑的薄唇。 “我担心你等久了不等我来。” 等到明月出去后,他才跨进房间里,他的手依然背在伸手, 一股淡淡的香味随着他走动扑鼻而来,这香味怎么有点像…… “我人不是在这里吗?我又怎么会不等你呢?” 我把手里的茶杯慢慢地放下,然后在椅子上站了起来,面对着他俊美的脸庞。 “你说你们那边的习俗,除了要准备戒指和鲜花求婚之外,要需要男子怎么做?” 炎遇的脚步定在了我的一丈之外,他一面诚挚地望着我。 “男方拿着鲜花和戒指在女方的面前单膝跪下请求女方答应嫁给他,不过这里并不是在我们家乡,这里的男人可以不必那么做。” 虽然我是挺希望我喜欢的人能够这样向我求婚,但是他的身份那么尊贵, 要他向我下跪,似乎有点过意不去,这次我就通融他一下吧,别为难他了。 “是吗?” 炎遇一步一步的向着我走来,嘴角边依然噙着一抹自信的微笑, 琥珀色的眸子里面只有我渐渐放大的倒影。 她将会是你的三皇嫂!(一) 她将会是你的三皇嫂!(一) “嗯。”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着他不断走近我身前的长躯,我的心跳得宛如打鼓一般, 就连手心都忍不住出汗了,那一步一步沉稳而自信的脚步声, 却又让我感觉到从来没有的安全感, 在这一刻,我不想犹豫了,只要他开口,我就答应他。 他停在我面前只有两步之遥的地方,长而卷的睫毛在微微地颤动着, 水亮的眸子紧张地望着他,心里既期待着他的开口,又害怕着他的开口。 “小小,请你嫁给我吧!” 四目相对,在电光火石之间,炎遇的长躯突然一沉,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 他已经单膝在我的面前跪下, 手里举着一束很明显是刚刚才从花园里面的摘下来的鲜花——黄菊花。 他、他、他居然拿着一把黄菊花向我求婚? 看着那一大把开得正灿烂的黄菊,我突然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他到底知不知道黄菊花是拿来干什么用的? “小小,现在这个季节只有这菊花开得正灿烂,我就摘了一把来,这戒指你就将就先戴着,我晚点再给你补上一个。” 炎遇一手拿着菊花,一手拿着戒指,那戒指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买噶,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他戴在左手尾指的龙纹戒指吧。 我一会望着那把菊花,一会再看看那枚戒指, 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拿着菊花向别人求婚的, 更加没有听说过,求婚的戒指也可以将就的,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地望着他真诚的脸孔,不晓得该做什么样的反应。 “小小,怎么了?” 炎遇看我一声不吭地望着他,不禁焦急了。 “三皇兄,三皇兄,你摘那用来拜祭用的黄菊干什么啊?” 正当我不知道该不该接受的时候,一把气息喘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她将会是你的三皇嫂!(二) 她将会是你的三皇嫂!(二) 看样子他是追着炎遇来的。 “什么?这菊花是拜祭用的?” 炎遇一听炎旭的话,脸色当场就绿了, 他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拿着那把花,带着疑问地望着我。 “三皇兄,你们在干什么?” 炎旭有了上一次的教训, 这回不敢乱闯了,站在门外,望着我们问。 “没什么,现在天气干燥,这菊花有散风清热,平肝明目的作用,是我让他去采集回来泡茶喝的。” 要是今天这件事情传了出去,炎遇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的,我灵机一动, 伸手把炎遇手里的菊花拿过来,炎遇趁我拿花的时候,把戒指硬是塞进我的手里,我推拒了两下没有推开,在他坚持的目光下,只好先留着。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想用菊花泡茶喝,吩咐下人去做就行了,干嘛要自己亲自去采集?”炎旭不明所意然地问。 “炎旭,你是不是太空闲了?” 炎遇见我已经收下了戒指,眼底里掩不住一抹喜悦之情, 但是见炎旭还在喋喋不休地问东问西的,不禁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嘿嘿,没有啊,我没有太空闲啊。” 炎旭接触到三皇兄不怒而威的目光,吓得脖子一缩,赶紧摇头干笑说,看样子他似乎挺害怕炎遇的。 “既然不是,还不给我滚,是不是要我亲手请你出去?” 炎遇冷然地半眯着危险的眸子觑着他, 虽然他刚刚的出现是帮他解了围,但是并不代表, 他可以继续在这里打扰他和小小的独处。 “不用了,三皇兄,你忙自己的去吧,我自己有脚,我自己会走。” 炎旭赶紧摇头说。 “那还不赶紧滚。” 炎遇一面不耐烦的样子说。 “好吧,我走了,我下次再来,宝贝再见,我下次再来找……啊……三皇兄,你干什么啊?” 她将会是你的三皇嫂!(三) 她将会是你的三皇嫂!(三) 炎旭本来乖乖地离开多好啊,偏偏临走了还要朝我喊上一句宝贝, 这不是踩到炎遇的痛脚上去了吗? 我翻了一下白眼,对他们两兄弟表示没眼看了。 “你刚刚叫她什么?” 阴冷的嗓音宛如从地狱来的修罗一般,一抹暴戾之气浮上了炎遇琥珀色的眸子, 坚硬如钢铁般的手掌正狠狠地揪着炎旭的衣襟, 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把他从这楼上扔下去一般。 “我没有叫她什么啊,三皇兄,你放开我,你这是干什么啊?” 炎旭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掌控, 但是他的武功很显然跟炎遇的相比差了一大截, 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问你话呢,回答我,你刚刚喊她什么来着?” 两簇仿佛能焚灭人的火焰在炎遇的眸子熊熊地燃烧着。 看着炎旭吓得脚软的样子, 我扔给他一个活该的表情,我就说了,他不能那样叫我的,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别说我没有警告他,他已经尽力了, 我抱着菊花悠哉悠哉地在椅子上坐下, 然后把那菊花的花瓣摘下来,放进茶杯里洗干净,然后再用来泡茶喝。 “三皇兄,她不是你的朋友吗,你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啊?” 炎旭一面不明白地问。 “小小,你是这样说的吗?”炎遇阴霾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我的身上来。 “是啊,我告诉他,我是你的女朋友,但是很显然,他并没有听清楚,把女字忽略了,我已经警告过他不能那样叫我的,他非要那么叫,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非常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这时候菊香的味道从茶杯里面飘了出来, 我举起茶杯闻了闻说:“这菊花茶好想啊,炎遇,你要不要喝一杯。” 看他的现在火气那么盛,喝一杯降降火最适合了。 她将会是你的三皇嫂!(四) 她将会是你的三皇嫂!(四) “你……你好毒。” 炎旭一手指着我,气得手指发抖,那时候她明明就只是说了朋友,绝对没有说女朋友这三个字啊, 幸好他没有开口要三皇兄把她赐给他,现在光是喊了一声宝贝就火成这样了, 要是再要求把她赐给自己,岂不是要他死无葬身之地了?炎旭硬是打了一个寒颤。 “炎遇,他说我好毒喔。” 我饮了一口菊花茶慢条斯理地说,这刚摘下来泡的茶就是不一样,带着清香的甜味,口感不错。 “她将会是你的三皇嫂,你要是再敢对她不敬,我就把你扔到河里去喂鱼,给我滚。” 炎遇扯着他的衣襟用力一甩,把他甩得几丈远。 “什么?她、她是我的三皇嫂?” 炎旭倒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得稳脚,一面受惊吓地望着我。 “怎么,你有意见?” 炎遇的脸色一下拉了下来,手指板得咯咯作响地向他靠近,冷冽的眸子危险地半眯着。 “没有,我怎么会有意见?绝对没有!” 一看他那想打人的架势,炎旭哪里还敢说不呢?赶紧摇头说。 “没有最好,以后要是被我发现你对她不敬就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了,滚。” 炎遇一面阴沉地说。 “知道了。” 炎旭再也不敢逗留了,赶紧夹着尾巴逃走了, 在临走之前还扔给我一个‘你很厉害’的表情,我耸耸肩膀,会他一个‘不用客气’的表情。 “小小,你什么时候跟老七熟稔起来的?” 这炎旭一走,炎遇就走进来兴师问罪了,他不是傻瓜,我刚刚那样说,他当然不会相信,但是在我和炎旭之间,我还是比较重要,看他刚刚没有拆穿我的谎言就知道了。 “呵呵,这菊花茶好香啊,我给你泡了一杯,你先喝喝嘛。” 我举起了一杯菊花茶递给他一脸巧倩笑兮地望着他。 我要让他们都对我心悦诚服!(一) 我要让他们都对我心悦诚服!(一) “别以为给我泡茶喝就可以蒙混过关,说吧。” 炎遇接过我递给他的茶喝了一口,然后把目光调回我身上说。 “我又没有说不告诉你,你那么紧张干嘛?”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打算要隐瞒的意思啊, 我一面无辜地望着他说。 “那你现在就说啊。” 炎遇被我的话呛到了,他的确是操之过急了。 “今天我不小心掉进荷花池里面,你以为我是怎么上来的?” 那里的池壁那么高, 如果我能够凭着自己的力量爬上来的话,我就不是贝小小了。 “你是说,是老七救了你?” 聪明绝顶的炎遇听了我的话, 马上就联想到了炎旭了,他惊愕的说。 “嗯,没错,就是他救了我,你都不知道那时候我多惨啊,我在那荷花池里面泡了半天水,如果不是因为我会游泳,估计你连见我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啊。” 说着我忍不住哀怨地望了他一眼,我说的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啊, 那时候如果再没有来救我, 我一定会饿昏过去,我晕了还不侵入水里面淹死么? 现在想起那危险的情形,我还心有余悸呢。 “小小,你怎么会那么不小心,你想吓死我吗?” 炎遇一听我的话,顿时焦急紧张地把我拥进他的怀里,就好像担心我会突然飞走似的。 “你以为我想掉下去的吗?” 这会儿不是应该说些表示关心的话吗? 他怎麽就骂人了呢? 我不服地低咕了一声说,但是在我的心里还是不明白, 在这个皇府里面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呢? 我人品应该没有差到,刚来这里就惹人厌吧, 会不会是昨晚那个沐如姑娘呢?昨晚才来我这里叫嚣, 她应该不会笨到第二天就找人对付我吧, 那到底会是谁呢? 我要让他们都对我心悦诚服!(二) 我要让他们都对我心悦诚服!(二) -------------------------------------- “小小,你以后别到那个荷花池附近了,不,我想我还是让人把那个荷花池给填了。” 炎遇紧张地说。 “欸,你别那么紧张啦,我这不都是好好的吗?你别草木皆兵了,我才来你们家里第二天,你就因为我不小心摔进池子里面去而把它填了,要是我哪天不小心被你们家林子里面的树倒下来砸伤了,你是不是也要让人把那座小山头给铲平了?” 他这也太夸张了啊, 那荷花池看起来也不小的说, 要是真的人别人去把它给填平,那多可惜啊。 “你的建议不错,不仅池子要填平,连那座小山都不能留下来,你倒是提醒了我。” 炎遇听了我的话,一本正经地说。 “炎遇,你疯了。” 我吃惊地抬头望着他,买噶,看他的认真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没有疯,我只是不想留着对你有威胁的东西。” 炎遇俯首在我的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不禁一颤,幸好我没有告诉他, 是有人故意把我推进池子里面去的,要不然他是不是都要把皇府里面的下人都给换了? 那我岂不是要害很多人没了工作,阿弥陀佛,真是罪过。 “炎遇,你别小题大做啦,你想想看啊,我这来你们家里才多少天啊,你就要把池子填平,把小山铲平,那你岂不是会让我被皇府里面的人笑话吗?” 他要是真的这样做, 一定会被这里的下人把我当成是搞风搞雨的女人, 我才刚来, 我不想他们对我的印象那么差啊, 今天在经过荷花池的时候已经听见他们在议论纷纷了, 要是再这样做, 我一定又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说不准这事传出去,还会没完没了呢。 我要让他们都对我心悦诚服!(三) 我要让他们都对我心悦诚服!(三) ---------------------------- “小小,看着我。” 炎遇伸出手掌轻轻地抬起我的下巴, 琥珀色的眸子噙着一抹不容忍忽视的认真。 “干什么?” 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完呢, 他又想干嘛?我闪烁了一下眸子望着他, 在他琥珀色呃瞳孔里面寻找到了自己的倒影。 “你都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我不想听见你说,这里是我家,我想听见的是,这里是我们的家,明白了吗?” 炎遇认真地望着我, 他的倒影在我的瞳孔, 那灼人的深情让人无法忽视。 “但是人家又还没有嫁给你。”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底里面暗喜,但是我还是矜持地低声说。 “就在你收下我的戒指的那一刻,你已经嫁给我了,婚礼只是迟早的问题,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准娘子了,就算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炎遇霸道地伸手圈住我纤细的腰肢,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副赖定你的样子。 “我又没有说要反悔,只是人家会觉得别扭的啦。” 我推了推他的赖在我肩膀上的头,难道他不晓得他很重的么?想要把我压垮啊。 “你还没有跟他们打招呼吧,等会儿我让成叔把皇府里面的下人都召集起来,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他们的主母,要是谁敢有意见的话就让他别混了。” 炎遇的话虽然说得很淡, 但是在他的话里我还是感觉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戾气。 “炎遇,我不喜欢用这种手段解决问题,如果他们要是不喜欢我,我会努力证明给他们看,我并不是一个讨人厌的女孩,我会想办法让他们都喜欢上我,除了用威胁和暴力,这样做才会有成就感。” 如果只会用权威去征服他们, 表面上他们是对你恭恭敬敬的。 我要让他们都对我心悦诚服!(四) 我要让他们都对我心悦诚服!(四) 但是背后却恨不得要你去死,这样的人心,要来何用呢? 就算要,也只会要那种心悦诚服的。 “小小,你跟别的女人真的很不一样。” 炎遇从我的肩膀上抬起头来,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赞赏的光芒。 “有啥不一样的,还不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吗?” 听出了他话里带着赞赏的意思,我忍不住得意起来了, 我当然跟她们不一样,因为我是来自现代的, 她们这些老古董的思想跟我想的有出入是很正常的。 “鬼灵精,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还调皮,我先让人去准备一下。” 炎遇说着向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三爷有什么吩咐?” 在外面侍候着的明月听见了炎遇的喊声,赶紧进来恭敬地问。 “你去叫成叔把皇府里面的下人都给我召集到会客厅的大厅里面去,半个时辰内准备好。” 炎遇淡淡地说。 “是,奴婢这就是去办。”明月领命而去。 “炎遇,这个皇府看起来不小啊,半个时辰之内可以准备好吗?” 这下人要是分散在各个角落里, 岂不是要弄得人仰马翻咯?我担心地说。 “放心吧,成叔办事,你尽管放心好了,皇府是有规矩的地方,他知道怎么做的。” 一抹淡笑在他的唇角勾起,看样子,他挺信任成叔的。 “看样子,你很信任他。” 能够有值得信任的人,我应该替他感到开心。 “嗯,当年我还在宫里没有搬出来住的时候,就只有他一直在侍候着我,当年我要出宫的时候,他怎麽说都要跟我出来,所以他就成了这里的管事了。” 炎遇像是回忆起了当年的童年记忆,嘴角边勾着淡淡的笑容。 我要让他们都对我心悦诚服!(五) 我要让他们都对我心悦诚服!(五) 听了炎遇的话,我的心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在皇宫里面侍候人的男人不都是太监吗? 成叔是跟在炎遇身边的,那么说,莫非他是…… 想到这,我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这太监听得多了, 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 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太监啊,在电视上那些太监不都是声音尖细, 而且比较娘娘腔的, 但是他看起来就跟一般的普通人差不多,兴许是我想多了。 半个时辰之后,在会客厅的大厅里面已经聚集了三皇府所有的下人, 当我和炎遇来到会客厅的时候, 大家都有点长诚惶诚恐地分开两排低着头站在大厅的两旁中间。 虽然炎遇是这里的主子, 但是因为他常年出征在在外,很少有机会回来, 回来的时间那么短, 当然是没有什么机会跟家里的下人培养感情了, 而且像炎遇这种如此威严的人物,故意也没有什么人敢接近他。 看着他们似乎在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炎遇只是想把我介绍给大家认识而已,看他们那副害怕的样子, 就好像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看来炎遇在他们的心目中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说, 最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们都害怕炎遇,而且是非常的害怕! 炎遇牵着我的手来到大厅的中央,沉声向着大家说:“今天我让成叔把大家召集起来,是要介绍一个人给大家认识,希望大家以后待她如待我,要是让我知道谁敢稍有怠慢的话,就准备提头来见。” 炎遇的话才落,大家都吓得手足无措,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她就是你们不久之后的唯一王妃贝小小,大家先和王妃打个招呼吧。” 炎遇说着把把我往前一推,让我站在大家的面前。 以身相许!(一) 以身相许!(一) ------------------- “奴婢(奴才)参见王妃。” 我才站出去,那些下人已经跪下向我行礼了。 王妃?我? 我才答应嫁给他,怎么那么快就升级为王妃了? 会不会太快了啦,怎么我觉得好像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 但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嗨,大家好!小小初来乍到,请大家多多指教,你们快点起来吧。” 本来我对这跪拜礼就没什么好感了,现在还一下子那么多人跪着我, 我顿时慌了手脚,转过头求救地望着炎遇。 “奴婢(奴才)不敢。” 我的话才说完就引起了他们惶恐的回答。 “大家先起来吧,王妃不喜欢别人向她行跪拜礼,以后没有必要就不要下跪了。” 炎遇见我手足无措的样子,眼底里不禁拂过一抹莞尔,随即向着跪在地上的下人冷声说。 “谢三爷,谢王妃。” 在炎遇的一声令下,大家这才纷纷地从地上站起来。 王妃啊?听着这称呼,我突然感觉到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接下来大家轮流介绍自己的名字,说实在的, 我的记忆并不太好,他们这里那么多人,要我现在就记住他们的名字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只不过为了尊重他们,留个好印象, 我非常认真地听他们自我介绍,其实听着他们自我介绍,我已经听得很想钓鱼了。 当他们介绍完毕之后,太阳都快下山了,这里的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多, 真是搞不懂,就炎遇一个人而已, 干嘛要用那么的下人,真是浪费人力资源啊。 当大家都散去的时候, 我已经累得靠在交椅上不想动了。 “成叔,给我准备一份皇府里面下人的名单,最好把每个人的特征都写上。” 在大家都离去后,炎遇向成叔吩咐。 以身相许!(一) 以身相许!(一) “我这就去办。” 成叔点点头,然后举步离开。 这时候大厅里面就只剩下我和炎遇, 和在一旁为我们倒茶的明月。 “小小,很累吗?” 在交代成叔去办事的炎遇一回头见我一副虚脱的样子, 不禁心疼地走上前来表示关心。 “不累才怪,你们……是我们家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下人啊?真是太吓人了。” 本来我是想说他们家的,但是在看到炎遇拧起了眉头,我赶紧改口为我们家。 我的记性本来就不太好的说, 要我记住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估计都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 “这就多了,要是在皇宫里面,岂不是要把你吓坏了?” 炎遇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淡笑说。 皇宫?不要了吧, 据说光是后宫就有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什么的, 要是加上宫女太监和那些还小的公主皇子的, 噢,买噶,那将会是多么壮观的场面啊, 光是把他们的名字记住就已经是一项很巨大的工程了。 “你刚刚在跟成叔说什么啊?” 我喝了一口明月刚奉上来的茶随口问。 “我让他准备一份皇府里面的名单。” 炎遇低笑了一声说。 “哦,你让他弄来干嘛?” 莫不是他也记不住皇府里面的那些下人的名字, 需要用名单?我怀疑地望着他。 “干嘛这样看着我,那是为你准备的。” 炎遇觑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 “为我?”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感到一阵愕然,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那么细心,居然连这个都帮我准备好了。 “是谁说了要让大家都对她心悦诚服的,要是连对方的名字都记不住的话,你怎么让他们对你心悦诚服呢?”炎遇淡淡地说 “哇,炎遇,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以身相许!(二) 以身相许!(二) 我感动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扑到他的怀里,捧起他的面颊就是一阵狂亲。 还逗留在大厅里的明月一见此情形,已经非常识相地悄悄退下, 估计接下来就会发生一些儿童不宜的限制级镜头, 为了不阻碍他们,她还是退下在门口守着,别让别人进来打搅了。 “小小,你的口水都弄到我的满脸都是了。” 大厅里传来了炎遇看似无奈却非常享受的低吟声。 “人家小女子感动得无以为报嘛。” 跟着传来贝小小似乎是害羞又带着豪放的撒娇声音。 “什么无以为报,我给你一个建议如何?” 炎遇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暧昧。 “什么建议?” 贝小小好奇抬起了闪亮的眸子望着眼前,在此刻看起来非常诱人的性感男人。 “以身相许,怎么样?” 暧昧而邪气的嗓音,瞬间让贝小小红了脸, 纵使已经在青楼呆久了的明月在隐隐听到他们的对话也忍不住红了脸。 “哇,色狼,别扯人家的腰带,这里是大厅,会别人看见的啦。” 在大厅里传来了贝小小惊愕的声音,跟着是相互拉锯的声音。 “他们都已经下去了,没有我的吩咐谁敢进来?” 炎遇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说。 “就算是这样也不行,哼,大色狼,我不理你了。” 贝小小似乎是动怒了,扯着自己的衣服蹬蹬蹬从里面跑了出来。 “喂,小小,你不是说要以身相许的吗?” 后面传来了炎遇浑厚的朗笑声。 “许你个大头鬼。” 就只会欺负人,我不理你了,摆脱了炎遇后,我就一直外面跑去。 “小姐,你要去哪里啊?” 守着门外的明月一见我飙了出来赶紧追上来。 “别管我,我要……哎呀……” 我一边跑,一边转过头来刚想叫她别跟上来。 以身相许!(三) 以身相许!(三)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一阵剧痛从的头上传来, 噢,买噶,我撞倒人了,而且撞得眼冒金星。 “小小,你没事吧。” 我被撞得倒退了两步, 还没有回过神来就传来了棉花糖担忧的声音。 “哎呀,我的头,你的身体是什么做的啊?那么硬梆梆的。” 我伸手抚摸着被撞痛的头,痛得差点就忍不住要泪眼汪汪了。 “你撞得很痛吗?我帮你揉揉。” 厚实的的大掌抚上了的脑袋,温柔地帮我按摩着。 “你今天上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出去也不跟我说一声,也不知道人家会担心你的。” 回过神来,我忍不住伸手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责怪说, 虽然他的武功很高强,但是他是个失忆人士啊, 要是遇上了城府深的坏人,被人卖了他都不知道呢。 本来跟在我后面出来的明月在看见眼前的人后,脚步不禁停住了,没有再上前了。 “对不起,我今天出去的时候,你还没有起床,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的。” 棉花糖露出了一面抱歉的表情说。 “嘿……” 噢,太糗了,我干笑了一声,都怪炎遇啦, 昨晚三更半夜出现在人家的房间里, 把我吵醒了,然后又扯到那么晚,我才会睡过头的。 “那你出去有没有找到熟悉的地方?你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我赶紧转移话题说。 “我出去在京城里面走了一圈,我觉得我以前一定在这里出现过,虽然觉得模糊不清。” 棉花糖皱了一下眉头说。 “那太好了,你对京城有印象,这对你的记忆一定会有帮助的,慢慢来。” 想要恢复记忆不能急, 否则就会弄巧反拙,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说。 “嗯。” 棉花糖点点头,向我露出一个真挚的微笑。 嫣红院该不该撤?(一) 嫣红院该不该撤?(一) 炎遇是个行动派,他才刚向我求婚没有多久, 就已经开始筹备婚事了,虽然我是挺想嫁给他的, 但是我还是觉得太快了,快得让我感觉到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虽然我有向他建议过, 先订婚再过一段时间再结婚也不晚啊, 但是却被他一口否定了, 说什么怕会夜长梦多,我人不都在皇府里面了吗? 难不成他还怕我飞了?真是莫名其妙。 当我们的婚讯传出去的时候,有人欢喜有人愁, 明月看起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真是太奇怪了, 要嫁人的又不是她,她怎么表现得比我还高兴呢? 相反,当棉花糖听说我们要成亲的时候,既没有祝福我们,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望了我好半响,然后就说要出去找记忆了,我感觉到了他的不高兴,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现在嫁人了,他不是应该替我感到高兴才对的吗? 难道他记恨着那天炎遇为了我跟他干架的事情?他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 为了让我更好地记住每一个人的名字, 炎遇让成叔给了我一份皇府里面的下人名单,当我打开那名单的时候,顿时惊喜万分。 只见那名册里面,不仅简述了他们的性格、外貌特征,还画了人的头像, 虽然没有现代的照相机拍得那么好,但是有几分神似就已经足够让我辨认了。 炎遇真的很贴心,他每样东西都为我着想周到, 那天他说要把荷花池填了,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 但是刚好那天我和明月闲逛到那边的时候, 才发现真的有人准备要把荷花池填平, 顿时吓得我赶紧跑去跟他好说歹说的, 才劝服他想要把荷花池填平的念头打消, 不过为了防止那杯具的事情再发生,他令人在荷花池的周围围上了半人高的护栏。 嫣红院该不该撤?(二) 嫣红院该不该撤?(二) 这一天我正在听兰阁里面看那份名单, 我想最好在举办婚礼之前都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 要不然到时候见到人都不知道要喊什么就不好了。 这份名册好是好,但是看起来的时候, 却总是让我忍不住想去见周公, 唉,我发现要记住这厚厚的一本名册还难过让我背诵古寺古文, 买噶,那么多的人要我怎么一一记住嘛。 正当我愁眉苦脸的时候呃, 听兰阁来了好几位不速之客,而且哭得好像死了父母似的。 “求王妃救命!” 她们一来到就跪在我的面前一边哭着,一边喊救命。 “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什么话起来再说,你们别跪我啊,明月还不去扶她们起来。” 看见她们在我的面前跪成一片的,我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我不是告诉他们,没事就不要跪我的吗?、 我又不是皇上,也不是死人,我不需要人家跪我啦。 “各位姑娘,你们先起来再说吧,我家小姐不喜欢别人跪她的。” 明月赶紧上前欲把他们扶起来。 “不,如果王妃不救救我们,我们就不起来。”她们倒是挺倔强的。 “好了,你们有什么事情,要是我能够帮得上忙的话,我一定会帮,这样行了吧。” 我皱着眉头望着她们,她们是谁啊? 我好像没有见过她们啊, 我扫了她们一眼,当我看见了身在里面的沐如时, 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沐如怎么会在这里,莫非她们是…… “王妃,请您一定要救救我们。” 听了我的话,她们这才肯站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是谁想要你们的命了?” 看她们每个人都长得年轻貌美的,八九不离十, 一定是炎遇的侍寝, 丫的,他居然还有那么多的女人在皇府里面。 嫣红院该不该撤?(三) 嫣红院该不该撤?(三) 想到这里,我的心忍不住泛酸味儿。 “是……是……” 那些女人面面相觑,似乎不敢乱说。 “你们怎么不说啊,你们不说的话,我要怎么帮你们啊?” 看她们你看我,我看你的,似乎都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 我不禁皱眉催促了,她们是炎遇的寝室女人, 虽然没有名分,但是也不至于被其他的下人欺负吧。 “回王妃的话,是三爷。” 等了片刻,终于有人肯出声了。 “什么,三爷要你们的命?” 不会吧,炎遇要她们的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顿时惊愕得从座位上站起来,好歹她们都曾经是他侍寝女人, 他不会就真的那么无情,要杀她们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忍不住要对他感到心寒了。 “是的。” 众人皆露出了泫然欲哭的样子。 “王妃,我们知道三爷现在最宠爱的就是您了,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们吧。” 一名女子用手绢捂嘴,泪眼汪汪地说。 “你们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他无缘无故地就杀了你们,有我在,你们不用担心。” 炎遇这次做得实在是太过份了,人家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他居然如此狠心对这些曾经侍候过他的女人痛下杀手, 真是令人发指,虽然他对我很好,但是果真如此残暴不堪的话, 那我就要重新考虑一下跟他的婚事了。 “王妃……你是不是误会了?” 正当我怒火正炽的时候, 那些本来哭哭啼啼的女人反而安静下来了,有人小心翼翼地提出了疑问。 “我误会什么了?” 她们的表情很奇怪,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是不是我哪里搞错了。 “其实三爷并不是要杀我们。” 一名女子上前说。 “你们刚刚不是说他要你们的命吗?” 嫣红院该不该撤?(四) 嫣红院该不该撤?(四) ---------------------- 我被他们搞糊涂了,他们刚刚明明就是说炎遇要她们的命,不是吗? 现在怎么又说不是了, 她们该不会是联手起来想要欺负我这个嫡王妃吧, 望着她们有点心虚的样子,我不禁半眯着眸子, 要是她们敢来戏弄我, 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白白让她们愚弄的。 “三爷是要我们的命不错,但是他并不是想杀我们。” 她们互相推搪了半响,终于是有人肯出来说清楚了。 “既然炎遇并不是想杀你们,那你们为什么要说他要你们的命,赶紧给我说清楚,否则要是惹我生气了,我不介意在他之前把你们杀了。” 看她们磨磨蹭蹭的样子,把我的耐心都磨光了,看来不说狠话, 她们是真的不知道那个死字怎么写, 我阴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盯着她们。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我威胁的话才出口,她们又噗通的全部跪下求饶。 “要是谁再给我跪下,就先拖出去砍了。” 都说了让她们别跪了, 丫的,现在居然有全部跪下了, 我忍不住伸手狠狠地往身旁的茶几拍下去, 只见听‘啪’的一声脆响,吓得下面跪着的众人手足无措地争相站起来。 噢,NO,我的手掌心,当那一掌拍下去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我的手掌又不是铁打的,这一拍下去,差点痛得我眼泪都来了, 当然我不能在她们的面前丢脸,只能暗地里猛扇着可能红肿的手掌。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在忽悠我了,我没那么好的耐性。” 我指着最前面的那个女子说。 “忽悠?” 那个女子听到这个现代词,脸上出现了一个问号。 “你别管那么多了,反正你直接说就是了。” 我真是昏头了。 嫣红院该不该撤?(五) 嫣红院该不该撤?(五) 连二十一世纪的网络此而到脱口而出了,看来我真是被他们弄糊涂了。 “回王妃的话,是这样的,三爷并不是想杀我们,而是先要把我们赶出皇府去。” 那女子说着忍不住掩面而泣。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干嘛说三爷是要你们的命啊,只是把你们赶走而已。” 厚,原来是这样,这群女人真是的,差点就害我误会炎遇了, 想到炎遇为了我特意把他们给撤了,我顿时心花怒放了。 “王妃,您有所不知,我们这群人几乎都是第一批皇上千挑万选赐给三爷的,我们在这里都已经呆了几年,我们都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你说,要是三爷把我们都赶出去了,你要我们做什么生活呢?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一人既言,其他人也跟着响应了,个个都摆出了一副很凄凉的样子。 “我说你们,三爷遣送你们出皇府应该会有不少的遣散费吧,你们拿着那些遣散费到外面去找个良人家里,或者自己做个小生意什么的,也总比在这里强吧。” 这些女人怎么回事?有机会给她们去重新做人,她们都不愿意? 莫非还想留在这里想要博得炎遇的青睐,有我在这里,她们休想。 “王妃,这您有所不知了,我们都已经是非完璧之身,这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啊,我们都已经没有了清白之身了,外面还有谁会要我们呢?就算有也不会待我们好啊,我们平时都已经是娇生惯养了,在这里享福响够了,你要我们去做生意吗?姐妹们,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那女子说着就转向众人悲悲戚戚地说。 “我们出去后除了坠入风尘,就是等着走上黄泉之路。” 另一名女子掩面哭泣着说。 ----------------------------------------------------------- 嫣红院有六个女人,一个叫沐如,名字啊,饭团再度来求名了。 嫣红院该不该撤?(六) 嫣红院该不该撤?(六) “呃?!” 没那么夸张吧, 这她们有手有脚的,又有一批钱财在身, 不至于那么糟糕吧,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现在这个事世,在皇城里面还好一点,但是要是想要离开皇城,这多得是见色心起,见财鬼迷心窍的贼人,与其离开皇府之后,要承受这般凌辱,我还不如撞死在这里。” 另一个女人说到悲凉之处,忍不住激动地想要往一旁的柱子撞过去。 “欸,大家快点拦着她,别那么冲动啊。” 噢,买噶,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我的头开始隐隐作痛了。 “王妃,我们出去后,要么就是当个一张朱唇万人品,一双玉臂万人枕的风尘女子,要么就是趁早登上极乐世界,难道您就忍心看着我们遭到这样的下场吗?” 那个被人拉着的女子激动地说。 “唉,但是你们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啊,三爷不会去看你们的,你们留在这里也只能是孤独终老,就算是这样,你们也愿意?” 好吧,我承认我的独占欲也是挺强的, 一旦认定了他是我的男人了, 谁也别想碰他了,我丑话说在前头。 “王妃,您放心好了,我们从来就没有想过得到三爷的眷顾,我们只是求个安心之所,我们不会打扰您和三爷的。” 一名女子说。 “姐姐说得是,我们都只求一个安心之所,不敢有非分之想,求王妃成全我们吧。” 其他人也跟着说。 “这是三爷的命令,又不是我下的命令,要求你们也应该去求他啊,你们求我也没有用啊。” 天啊,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 这群炎遇的老相好居然让我求炎遇把她们留下来, 留她们下来,要是她们在这里兴风作浪怎么办? 要是有一天她们谁跟炎遇旧情复炽怎么办?到时候让我情何以堪啊。 谁也别想动我的男人!(一) 谁也别想动我的男人!(一) --------------------- “王妃,您就别谦虚了,现在三爷的心里、眼里就只有您了,只要你肯开金口的话,三爷一定会答应让我们留下来的。” 那女人说完,其他人都猛点头, 她们似乎都把我当成是万能的。 “嘿,这个我也不敢保证啊。” 我郁闷地干笑了一声,炎遇是很疼我没错, 但是有些事情, 他决定了也不容易更改啊, 更何况对象是她们, 说真的,刚刚听到炎遇要让她们离开, 我还暗爽着呢,谁知道, 现在还要求炎遇把她们都留下来,我那个郁闷啊。 “王妃,现在就只有您能够帮我们了,求您了,一定要帮我们求求情啊,要不然我们只有死在这里了。” 好家伙,她们已经走到以死相逼了的地步了。 “欸,好了,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试试看能不能说动他。” 我头痛地挥挥手说。 “谢谢王妃,那我们六个人的性命就交给您了。” 她们临走的时候,把一定高帽子已经戴到我的头上去了, 看看她们满脸期待的样子,虽然我真的很想硬起心肠来不管她们, 但是看到她们那副可怜的样子,我又忍不住心软了。 “小姐,你真的打算要帮她们吗?” 等到她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之后,明月纳闷地问。 “你没看见她们那副样子嘛?如果我不帮她们,她们真的会在我这里撞墙啊,我可不想在大婚在即的时候,还发生这种不吉利的事情,而且她们似乎说得也挺有道理。” 如果我不帮她们, 她们的下场肯定很惨, 怎么说她们都侍候过炎遇, 我不应该吃这种有的没的干醋啊。 “小姐,你太心软了,要是她们以后跟三爷又扯上关系了,那该怎么办呢?” 明月担忧地说。 谁也别想动我的男人!(二) 谁也别想动我的男人!(二) “明月,我们应该对炎遇有信心才是。” 炎遇对我怎么样, 大家都有目共睹了,我感觉到他对我是真心的, 今天他既然可以为我撤掉嫣红院, 那么日后他也应该会拒绝别的女人的诱惑吧。 “小姐,以后的事情谁能够说得清楚呢,这男人的心,谁也说不准,以前我在怡红楼的时候,看多了这类男子了,开始的时候对你百般讨好,对你宠爱有嘉,但是一旦玩腻了,过了新鲜期后,那就很难说了。” 明月的眼底里面浮现着一抹淡淡的恨意, 但是我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面,并没有发现。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啊,这男人的心说变就变,谁也无法预料,如果是皇府里面的女人我倒是不担心,如果真的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也不会等到我来了之后,我担心的是外面的女人,男人在外面有那么多的应酬,诱惑自然就增加了,我看我得防着点。” 虽然我不知道他整天在外面都忙些什么东西, 但是男人这种动物在外面跑多了,自然就像偷腥了, 人家不是说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 看妻子的地位多危险啊。 经过今天嫣红院里面的女人来这儿一闹,再加上明月的话, 这还没有成婚,我就已经开始担心炎遇会不会在外面偷腥。 爱他就应该相信他,我应该相信他不会背叛我吗? 他真的会一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吗? 本来已经坚定的心,此刻却有了一抹的裂缝了。 “反正,自己的男人就应该牢牢地抓住,不要让别的女人有可乘之机就行了。” 明月的这一句话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对,自己的男人就应该牢牢地抓住,绝对不让别的女人有可乘之机。” 一抹诡谲的目光从水亮的眸子里闪过。 色不迷人人自迷!(一) 色不迷人人自迷!(一) 在傍晚的时候,炎遇照常回来陪我吃晚餐。 我早已经让下人在听兰阁准备好了晚餐, 等他回来,我马上就迎上前去。 “炎遇,你回来了,赶紧去吃饭吧,今天我让厨子做了很多你喜欢吃的菜哦。” 我走到他的身旁, 非常热情地挽着他的手臂引他入座。 “哦,是吗?” 炎遇见我突然变得如此殷勤, 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目光,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 “嗯,当然啦,你先坐下,这是你最爱喝的竹叶青(竹叶青:金盆盛酒竹叶香,十杯五杯不解意。百杯之后始颠狂,一颠一狂多意气。)。” 我举起那一瓶非常珍贵的兰陵美酒小心翼翼地为他倒了一杯,然后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这酒真香真淳,你是怎么弄到的?” 炎遇举起酒杯凑到鼻子下面,轻轻地闻了一下, 不禁赞叹了一声,然后疑惑地望着我问。 “你喜欢就行了,至于我怎么弄来的,那就是我的问题了,来,我敬你一杯。” 我举起杯子和他碰杯。 “小小,这酒的度数不低,你能喝吗?” 炎遇伸手按住我欲举杯而饮的手腕担心地说。 “放心吧,我很早就会喝酒了,我不会那么容易喝醉的。” 开什么玩笑,我会喝醉? 别忘了我以前是混太妹的, 而且家里又有钱,什么酒没有碰过? 虽然不至于千杯不醉, 但是喝几杯还是挺得住的。 “那好吧。” 炎遇听我这样说,也不再坚持了。 喝完酒之后,我挨坐在他的身旁, 夹了一块肉放进他的碗里甜笑着说:“这是你喜欢的宫保野兔,你尝尝够不够火候?” “嗯,不错,味道很好。” 炎遇夹起那块肉放进嘴巴里咀嚼了几下,不禁点头满意地说。 色不迷人人自迷!(二) 色不迷人人自迷!(二) “还有这个祥龙双飞的,你尝尝。” 这次我直接把菜送到他的嘴里,然后一面甜美的笑容望着他, 此刻的我,真的很贤惠啊,连菜都送到他的嘴巴里了, 我想小日本的女人大概都是这样子了,炎遇会喜欢我这样做吧。 “小小,等等。” 在第三次我为他夹菜的时候, 炎遇突然伸手按住我的手,琥珀色的眸子带着疑惑的光芒望着我。 “嗯?怎么啦,这菜不好吃吗?” 这菜色是我从成叔那里打听来的,他说炎遇最喜欢吃这种菜了, 应该不会出问题吧,既然菜没有问题, 难不成出问题的是我? 不会吧,我都已经扮成这副小日本女人的模样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我抬目望着他,在疑惑的同时还不忘用甜美的笑容来示人。 “你今天很奇怪。” 炎遇觑了我半响,然后才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句话。 “很奇怪?我怎么奇怪了?我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女人这样的吗?我向他眨了眨水亮的眸子, 带着一抹风骚的眸子迎接着他疑惑的眸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炎遇斜睨着一双眸子望着我, 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似地。 “彻,你就不能当我单纯地想要讨好你吗?” 厚,他是那样看我的啊,我没事就不能对他献殷勤的吗? 我有点不满地抗议说。 “你那一点小心思还想藏住吗?你今晚搞那么多花样,想必是有什么很严重的事情要告诉我吧,你是不是闯祸了?” 炎遇伸手抬起我的小脸, 唇角边勾着一抹淡笑问。 “你少看扁人,我才没有闯祸呢。” 这个死人猪头炎遇能不能不要那么聪明嘛,我哀怨瞅了他一眼。 色不迷人人自迷!(三) 色不迷人人自迷!(三) “哦,既然没有闯祸,那你是不是有别的事情要跟我说?” 炎遇挑眉望着我说。 “是、是有一件小事情要跟你商量的啦。” 我的手指不禁拧紧了衣摆,不晓得当我要求他要保留嫣红院里面的时候,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一件小事情就要让你费那么大的心思来讨好我?” 怀疑的目光扫了一下满桌子都是他喜欢的菜肴,炎遇摆出了一副怎么都不相信的神情。 “好了,是比小大一点点。” 我干笑了一声说。 “说吧,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就行了,不用搞那么多花样,要是累坏你了,我会心疼的,准备这些东西,你费了不少脑子吧。” 炎遇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嫩颊说。 “人家想为你做点事情,你还嫌弃呢。” 我握起粉拳轻轻地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 嘴巴里面抗议着,其实心里已经泛起了一丝丝的甜蜜。 “我哪里是嫌弃啊,我是心疼你。” 炎遇抬起我的下巴,微微俯首在我的唇上印下一吻, 诱惑人的酒香在两人之间弥漫着,此刻我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我缓慢地闭上了水眸,等待着他进一步举动, 但是等待了片刻,却发现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不禁纳闷地睁开眼睛, 没有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脸带邪恶笑容的俊脸。 “你……” 我顿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不禁气得凤眼圆瞪地瞪着他, 刚刚我那一副等待着他一亲芳泽的蠢样一定很丢人,我不禁恼羞成怒,气得脸颊涨红。 “我怎么了?”炎遇一脸无辜地问。 “可恶,你明知道人家在等……你就是可恶啦……唔……” 我抡起了粉拳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阵攻击,但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色不迷人人自迷!(四) 色不迷人人自迷!(四) 厚实的大掌突然扣住了我的后脑,他俯首狠狠地封住了我喋喋不休的红唇。 “唔……放开……放开我……” 刚刚这样戏弄我,还想吻我,这回我不干了,她死命地抵抗著他。 炎遇的大掌扣住了我的后脑勺,抚着我如云般的红发,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情欲汹涌,他灼热的视线让我脑海里面一片空白,当他温热的男性薄唇烙吻住我的唇时,在一刹那间我几乎无法呼吸。 “唔……”一抹无法抑制的呻吟声自我的喉间逸出, 四片唇缠绵地吻弄著,我试图抵抗,但是却在他的掌控下渐渐地化成了软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地离开了我的唇,互相抵着对方的额头,拼命地喘息着,我已经分不清飘荡在空气中的气息是他的还是我的。 “不生气了?” 过了半响,低沉的嗓音之中带著淡淡的笑意传入我的耳朵里。 “气你个大头鬼。” 这人分明就是爱捉弄我,在把我气得跺脚的时候又把吻得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可恶…… “一个姑娘家,说话要斯文一点。” 炎遇伸手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说。 “我就是不斯文了,怎么样?” 我挑衅地回望着他。 “不怎么样,反正我喜欢的就只是你这个人那么简单。”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抹包容的宠溺,炎遇抚摸了一下我的秀发,淡笑着。 “你不怕,我会丢你的脸?” 其实有时候我挺怕这个的,日后要是成亲了,自然少不了要跟他那些亲戚朋友打交道, 他的那些朋友哪个不是达官贵人,三教九流的,我担心自己的礼仪不到位啊。 “妻子是娶进门来疼爱的,又不是拿出去给人品头论足的,他们怎么想,我不在乎,不过,我就担心你会怎么想。” 炎遇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宠溺地说。 色不迷人人自迷!(五) 色不迷人人自迷!(五) “炎遇,你对我太好了,好得让我有点害怕。” 我靠入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 “为什么要害怕?” 炎遇伸手环着我的腰, 一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害怕自己会依赖上你,如果以后没有了你,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贴着在他平坦的胸膛上, 习惯性地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我的脉动,我的,我的呼吸, 就好像是只为了他而跳动,为了他而呼吸。 “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空气,你要问的是,如果我没有你,我要怎么活下去。” 炎遇似乎感受到我的害怕,我的担忧, 他紧紧地抱着我,让我感受着两人相依存的气息。 “炎遇,如果有一天你厌倦我了,你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吗?” 说到底,我还是觉得缺乏安全感,不敢相信他会爱我一身一世,也不敢相信他会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听了我的话,炎遇沉默了, 抚摸着我头发的手也停顿了。 “怎么不说话了?” 他的沉默让我感到害怕,脆弱的心正在害怕地颤抖着。 “我在想,如果我把我的生死交给你,你是不是就能够安心,毫无顾虑地跟我成亲?” 炎遇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顿时一动,我惊愕地抬头望着他。 “有一种药,名字叫做鸳鸯扣,分为雌雄两种,如果我服用了混着你的血液的雌性药,你服用了混着我的血液的雄性药,那么以后我们的生命就相连在一起,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炎遇的语气很平淡, 平淡得就好像是在谈论今晚的菜肴做得不错一般。 “生死与共?” 听了他的话, 我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色不迷人人自迷!(六) 色不迷人人自迷!(六) 这世界还真的有这种药啊,应该说它浪漫,还是说它辛辣好呢? “对,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对生死吗?” 炎遇握着我的手,深邃的琥珀色眸子认真地望着我。 “我……” 生一起生,死一起死吗? 望着他期待的俊脸,在那么一瞬间,我反而犹豫了。 “怎么,你不愿意跟我一起死?” 看到了我犹豫的脸色,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 但是从他的脸上,还是看到了他失望的神情。 “不,不是的,我是觉得,像我这种人,好像随时都会死掉,你是一个皇子,你的前途无可限量,我不能耽搁你。”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回到现代去,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有了我,他应该怎么办? 我不应该拿这个束缚了他的一生啊,我不能那么自私。 “但是我只想跟你一起生,一起死。” 炎遇用力握着我的手,深邃的眸子了噙着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你……真的确定?” 真的要这样做吗?我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永不后悔。” 炎遇坚定地点点头。 “永不后悔。” 在这一刻,我被他的爱冲昏头,居然也跟着他点头了。 “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你要做好准备了。” 在得到我的同意后,他的唇边勾起了一抹愉悦的笑痕。 “你才要做好准备呢,以后我要像牛皮糖一样,紧紧地粘着你不放。” 直到这会儿,我的心才安定下来了,真的心安了,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交给你的话,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以后我再也不会怀疑他的真心了。 “呵呵,你这块牛皮糖不粘着我,还想粘着谁呢?” 炎遇伸手亲昵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淡笑说。 色不迷人人自迷!(七) 色不迷人人自迷!(七) “那可说不定哦,外面好男人那么多……唔……” 我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他俯首猛地封住了我说着挑衅的小嘴。 “你只能是我的,我不准你去找别的男人。” 他吻了我好半响, 吻得我七荤八素才肯放开我的唇,然后霸道地宣布。 “人家又不是说认真的,你就爱吃醋。” 我被他吻得全身无力,只能依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醋劲还真不小,没有听见人家说笑的吗? “就算是说说也不行。” 一个不准,一个不行,他真是标准的鸭霸男。 “知道了,以后我只会想你一个人,这样行了吧。” 虽然嘴巴上说得有点不耐,但是心里的却甜蜜得足以腻死人了。 “那还差不多。” 炎遇这回高兴了,他抚摸了我的头发一下说:“小小,你今晚大费周章地弄了那么多东西,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噢,买噶,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 厚,我刚刚真的是被甜蜜冲昏头,差点就忘记了今晚真正的目的, 我伸手敲了一下头,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嗯?” 炎遇挑眉觑了一眼我一面慌张的样子。 “炎遇,其实是这样的,其实今晚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商量一下。” 我正襟危坐地望着他说。 “什么事,说吧。”炎遇举杯饮了一口酒说。 “我想保留着嫣红院,别把里面的姑娘撤走。” 我说得小心翼翼地,惟恐他会生气。 “她们留这里,你不会不高兴吗?” 听了我的话,炎遇先是一愣,然后有点愕然地问。 “你只会爱我一个人,不会碰别的女人的对不对?” 我觑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你还在怀疑我的心?” 深邃的眸子噙着不悦的光芒眯着,炎遇斜睨了我一眼说。 色不迷人人自迷!(八) 色不迷人人自迷!(八) “那不就得了,你只爱我一个人,又不会碰其他的女人,那她们留在这里也无差啊。” 我干笑了一声说。 “在这里,你是主母,皇府里面的事情,以后就交给你打理,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弄,我没有意见。” 炎遇摆出一副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的表情说。 “啊,皇府那么大,人那么多,我怎么管理啊?” 我才十六岁,我还没有上过大学,也没有学过管理学呢, 现在他把那么大间皇府交给我管理,不是吧。 “你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炎遇挑眉反问。 “不是这个问题啦。” 我当然相信自己的能力啦,但是……哎呀……应该怎么说呢? “既然不是问题,那就得了,像刚刚,你不是很果断地向我提出要保留嫣红院吗?” 也不知道他的话是褒还是贬, 但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让我感到浑身不是劲。 “那个我只是跟你商量,又不是我做决定的。” 他怎麽能够扯上这事呢?我闷闷地说。 “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懂,你可以问成叔,他会很乐意教你的。” 看着我一面闷闷地样子,炎遇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说。 “如果……如果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怎么办?” 我从来没有学过怎么操持一个家啊,而且这个家那么大,我胆怯地说。 “既然我能够把皇府交给你,我就不怕你拆了它。” 炎遇一面无所谓地说。 “啊……不是吧。” 我怎么有点误上贼船的感觉, 要是我真的把皇府弄垮了怎么办?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小小,我可是很信任你哦,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我还没有答应,一定高帽子已经把我的腰个压弯了。 此刻,我怎么觉得,做他的王妃,压力很大。 她是来找碴的?(一) 她是来找碴的?(一) 自从那天晚上炎遇说要把家里的事情都交给我管理之后, 在皇府里面发生大小事情都要跟我请示,上到屋顶要修葺,下到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来给我报备, 厚,管家的不是成叔吗?怎么我觉得这会儿我不像是王妃,而像是管家了。 一整天下来,我已经累得两眼翻白了,炎遇那个家伙, 他一定是故意整我的,肯定是因为我建议他把嫣红院留下来, 然后他就借机找事情想把我累死,炎遇这个坏人,真是太阴险了,我不要干了啦。 “王妃,这是这个月皇府里面开支的账单,您先看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小人好拿去帐房报账单。” 我才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管账的下人小李拿着一沓账本给我看。 “连账本都要我看?” 看着那一沓厚厚的账本,我的眼睛都发直了,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要我管? “现在当家的是王妃,这账本当然是要让您看了。” 小李把账本往我的面前一推,笑容满脸地说。 “但是我不会看啊。” 我随手拿起一本,翻了几页,看了好半天, 都没有明白里面写的是什么,我不禁尴尬地干笑了一声说。 “王妃不会看没有关系,这账本一般都不会出什么问题,您就随便看看就好了。” 小李的笑容很灿烂,灿烂得有点诡异。 “是这样吗?” 我怀疑地觑了他一眼。 “当然是这样了,小人对三皇府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出错呢?” 小李急忙解释说。 “哦。” 我翻了几页账单,因为我不会看,就算里面有什么问题, 我也看不出来,我一边翻页,一边看着小李的表现, 我怎么觉得这个小李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的感觉。 小李看我不时地觑着他,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自然的声色。 她是来找碴的?(二) 她是来找碴的?(二) 看他的样子,他该不会是心虚了吧,我不动声色地翻了翻,然后把账本交回给他说:“好了,你拿去账房做帐吧,我看完了。” “有劳王妃了,小人这就拿去账房做帐去。” 小李见如此顺利地过关,眼底里闪过了一抹喜悦的光芒,拿起桌面上的账本匆忙地离开。 看着走得匆忙的背影,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女人的直觉告诉我, 这个人有问题,我转头往一旁的明月的喊了一声:“明月。” “小姐有什么吩咐?” 明月上前一步问。 “你去找成叔,就告诉他,说我觉得那个账房的小李好像有点问题,你让他去调查一下账本的事情。” 别以为我不会看账本就可以欺负我, 要是他敢做出损害皇府的利益,我不会轻饶他的。 “我这就去办。” 明月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了。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一下懒腰, 这会儿没事让我干了吧,腰好酸哦,出去走走透透气。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今天早上起来就一直被人烦到现在, 要是每天要我做这种事情,我情愿不做这个王妃了, 好歹人家才十六岁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的事情,我要罢工。 “踢给我,踢给我嘛。” 正当我愤愤不平地想着的时候, 突然从不远处的院子里面传来了孩童的嬉戏声音。 “踢高一点,高一点,哇,小胖好厉害。” 一阵阵欢欣的声音传来, 看来那边很热闹的样子。 咦?他们是在玩什么呢? 我远远望过去, 却发现有个东西正一上一下的, 看样子,他们是在踢毽子啊。 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这玩儿了, 想当年我玩这个的时候,没有多少人能够玩得过我。 玩兴一起,我马上举步往那院子里走去。 她是来找碴的?(三) 她是来找碴的?(三) ------------------------- 在凉亭前面的空地上, 有几个下人的孩子正在兴高采烈玩踢毽子。 “小朋友们,我也想玩,要不要我一起玩呢?” 我走过去,唇边勾着一抹微笑问。 “是王妃来了,王妃您好。” 那些小孩子一见是我来了,都停下了动作,很有礼貌地向我问好。 “你们真乖,叫我姐姐就好了。” 真没想到他们那么小都如此懂礼貌, 我伸手抚摸着最前面的那个小女孩的头顶说:“我也想踢毽子,想不想跟姐姐一块玩。” “好耶,王妃姐姐要跟我们一起玩。” 那小女孩本来是有点胆怯的,但是看到我一副和善的样子,戒心便慢慢地消除了。 王妃姐姐?听到这个称呼,我忍不住莞尔了, 虽然是很奇怪的称呼,不过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王妃姐姐,给你玩。” 一个小男孩捡起了毽子送到我面前,软软的童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谢谢,你们叫什么名字?”我接过他手里的毽子,然后转向大家问。 “我叫紫然。”刚刚那个小女孩说。 “我叫小虎,我娘说,希望我长大后可以跟老虎一样威猛。” 把毽子递给我的小男孩骄傲地说。 小男孩的话引来了大家哄然大笑,小虎见到大家都笑话自己,小脸涨红, 有点懊恼:“有什么好笑的,我娘是这样说的。” “这名字不错啊,你娘用心良苦,如果想要长得跟老虎一样威猛,你就要多吃一点。”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微笑说。 “你们听到了没有,王妃姐姐说,我的名字好。” 小虎这会儿高兴了。 在几个孩子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后,我拿着那个毽子, 唇边勾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踢过了,不过这玩儿难不倒我。 她是来找碴的?(四) 她是来找碴的?(四) 就让他们这帮孩子开开眼界吧,让他们高兴一下。 我动了动手脚,然后开始踢了。 “哇,王妃姐姐踢得好高啊。” 紫然在一旁高兴地拍着手掌说。 “王妃姐姐,再踢高一点,再高一点。” 小虎喊得最大声了。 我淡笑了一声,应了他们要求, 有多高就踢多高,引得他们又拍手掌又欢呼的。 “瑾妃娘娘驾到。” 正当我踢得兴起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尖细声音的通报声, 我听到了这通报声,顿时惊愕了一下,脚下突然一滑, 毽子被我踢歪了,正向着有声音传来的地方飞去。 糟了,我赶紧转过身去,只见在院子的入口处,正有一队人往这里走来, 而被我踢歪了的毽子正横飞而出,买噶,这下子糟糕了, 这毽子一定会砸到人,就不知道会砸到那个倒霉鬼。 “有暗器,保护娘娘。” 就在我在暗忖会打中谁的时候,有人大声喊。 暗器?那个毽子?不会吧,我赶紧抬目望过去, 只见两条人影从后面窜出, 挡在了前面的那个打扮得很隆重的女人身前,看来她就是瑾妃娘娘了吧。 “娘娘,这只是毽子。” 一名看打扮似乎是侍卫的男人拿着毽子恭敬地对瑾妃说。 “退下。” 瑾妃的目光闪了闪,淡定地挥手让他退下。 怎么会有娘娘来这里?我要不要过去拜见? 看着他们慢慢走过来,我皱着眉头,一时之间不晓得怎么办。 “王妃姐姐。” 紫然有点害怕这种场面, 伸手扯着我的衣摆,害怕地躲在了我的背后。 “你们先离开这里,从这边走出去吧。” 我不知道这个瑾妃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光看气势, 就觉得他们似乎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赶紧让他们先离开。 她是来找碴的?(五) 她是来找碴的?(五) “哦。” 幸好这些小鬼头也挺听话, 听了我的话,都乖乖地抄小路走了。 “大胆,见到瑾妃娘娘还不参见。” 我才让他们离开,他们已经来到面前了。 “哦,参见瑾妃娘娘。” 糟了,那个参见妃子的礼仪是怎么来着?要下跪吗? 好像是不用的,我向着瑾妃拱拱手, 又觉得好修不是这样,一时之间不禁感到郁闷了。 “你们先退下吧。” 瑾妃斜睨了我一眼,然后对跟在她后面的那些人挥手命令。 跟在她身后的那一群人,默默地转身退下。 “瑾妃娘娘,到凉亭里面坐吧。” 我做了一个请她上座的手势。 “不必了,本宫有几句话要问你。” 我好心请她上座,结果人家一点都不领情,我有点尴尬了。 “娘娘有什么想问的话,就直接问吧,小小一定会据实回答。” 我有点纳闷地望着她,她谁呢?怎么会无端端跑来皇府找我呢。 “本宫是老三的母后。” 瑾妃看穿了我的疑问。 “原来你是炎遇的母后啊,哇,你看起来好年轻哦,一点都不像是他的母亲,反而有点像姐姐。” 买噶,她看来起来也不过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是她保养得好, 还是他们这里的人都是早婚早育的? “是吗?” 瑾妃听我这样说,一抹喜悦忍不住跃上了眉梢。 “嗯,当然是啦,娘娘,你是怎么保养的?你的皮肤好滑好有光泽哦。” 今年炎遇都二十有多了,她最少也有四十了吧, 但是她的皮肤还能够保持得那么好,真是善煞旁人啊。 “多亏了宫里面的御医,是他们送来的保养品有用。” 瑾妃带着一抹喜悦的笑容,伸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 “娘娘那么漂亮,皇上必定很宠爱娘娘了。” 她是来找碴的?(六) 她是来找碴的?(六) ---------------------------------- 我看她一面高兴的样子,知道她喜欢被人赞美便说。 本来我以为她听到这话后会感到很高兴的, 谁知道她一听我的话,脸色马上就拉了下来。 看她脸色一变,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马屁拍到腿部上去了。 “你就是贝小小了是吧。” 瑾妃脸色一正,一双带着锐气的凤眼在我的身上上下打量着。 “我就是贝小小。” 这人的脸色变得还真够快的, 刚刚还被我哄得笑嘻嘻的,这一转眼就变得阴沉起来了。 “听说老三要娶你为王妃。” 瑾妃越是看我,脸色越发沉重。 “是。” 她干嘛用这种好像在菜市场挑猪肉的眼神看着我啊,看得我心里直发毛的。 “你是什么出身?” 锐利的眸子定在我的红色的头发上:“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 “我是平民出身,我的头发是被一种颜料染红的。” 欸,她今天来是查家底的吧。 “平民出身?” 瑾妃突然冷笑了一声说:“莫怪你一点宫中的礼仪都不会,而且更加没有大户人家的气质,就凭你还想做老三的王妃?” “娘娘,小小不明白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不难看出在她的眼底里面浮现的厌弃, 我是没有家庭背景,也不懂礼仪,那又怎么样? 垂在身旁的手不禁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如果她不是炎遇的母亲,我才不会跟她那么客气。 “老三是个有前途的人才,现在的太子软弱无能,以后的局势谁也料想不到,现在老三回来了,他也会是角逐的一员,而他现在需要的是能够帮得上他忙的王妃,而不是一个只会扯他后退的平民百姓,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瑾妃的语气有点犀利,嘴角边挂着一抹阴沉的冷笑。 她是来找碴的?(七) 她是来找碴的?(七) ------------------------ 原来她是想要劝我退出的,听她的语气,莫非炎遇想要做皇帝? 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这件事情,他怎麽从来没有告诉过我,那怪他经常会做一些神神秘秘的事情。 我仰着头直视着她:“如果炎遇是个人才,他就不用靠着女人的裙带往上爬,他一样能够做得很出色。” “贝小小,你的想法太幼稚,太天真了,为了维系和邻国的关系,皇上已经决定了要联婚,而迎娶邻国公主的人将会是老三,像你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只配给老三当小妾。” 瑾妃已经把话挑清楚来说了。 “什么?炎遇要迎娶公主?” 听了她前半部分的话,我已经听不下去她后面的话,只知道炎遇要娶别的女人了, 他才向我求婚啊,才说要娶我,他怎麽可以娶别的女人? 我的心突然揪痛了起来,就好像是被刀割一般。 “没错,本个月后,老三必须要娶邻国公主。” 瑾妃坚定地说。 “不会的,他一定不会娶别的女人的,你一定是骗我的。” 我伸手捂着揪痛的心痛倒退了两步,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劈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不是他不会,是他必须要娶。” 瑾妃冷笑了一声,笃定地说。 “不,他不会的。” 如果他真要娶别的女人,他怎麽还会娶我呢? 她一定是想用这个方法来打击我,想让我知难而退,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皇室婚姻,一向都是由皇上下旨赐婚,娶或者不娶可由不得他,你这样算什么?既没有皇上的赐婚也没有媒妁之言,就算你们成亲了,也不会得到别人的认可。” 瑾妃冷眼看着我一面脆弱的样子,再往我受创的心踩多两脚。 “小小,你怎么了?” 就这时候,突然一道身影仿佛从天而降般。 她是来找碴的?(八) 她是来找碴的?(八) ------------------------------- 落在了我的身旁,伸手扶着我摇摇欲坠的身子。 “棉花糖,你来了。” 在看见他的那一刻, 我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似的,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 “放肆,你是谁,没有本宫的命令,你竟敢闯进来。” 瑾妃见突然有人出现,不禁怒了。 “娘娘,你别生气,他是我的好朋友,他并不是故意要闯进来的,他一定是在担心我所以才会进来,求你被责怪他。” 看她似乎要发怒的样子,我赶紧为他求情。 “小小,她是谁,你为什么要跟她低声下去?”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棉花糖扶着我,噙着一抹不悦的眸子斜睨了瑾妃一眼。 “贝小小,你居然趁老三不在的时候,就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勾勾搭搭,你根本就不配住在三皇府,本宫命令你,立即搬离三皇府。” 瑾妃锐利的眸子盯着我抓着棉花糖手臂的手,冷冷地说。 “娘娘,你误会了,我和棉花糖只是朋友的关系,我们并没有任何苟且的事情。” 买噶,这下子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我赶紧松开了棉花糖的手臂, 拼命摇头解释说,本来她就不喜欢我了,这会儿更加讨厌了吧。 “事已经至此,就算你解释也没有用,一个清白的女人又怎么能够随随便便搭着别的男人的手,一看你就是个不守妇道的人,来人。” 瑾妃说着往外面喊了一声。 “喂,老女人,你别乱说话,小小才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一点。” 见不得我受委屈的棉花糖听她如此诋毁我, 顿时阴霾着一张脸,冷冷地反击。 哎呀,棉花糖啊棉花糖, 你怎么能够这样说话的呢? 她不气疯了才怪呢,我想要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 她是来找碴的?(九) 她是来找碴的?(九) ---------------------------------- “什么,你叫本宫什么?你居然敢对本宫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话,来人,把他拿下。” 瑾妃气得脸都黑了, 对着赶来的侍卫大声说。 “小人遵命。” 赶来的几名侍卫接到瑾妃的命令,纷纷抽出了兵器围了上来。 “娘娘,请息怒,棉花糖并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吧。”我焦急地扯着棉花糖的衣袖说:“棉花糖,你赶紧向娘娘道歉吧。” 他们那么多人,他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他们呢? 而且无论这谁赢谁输,此后这件事情还会没完没了的。 “小小,你为什么那么害怕她,你就任由她欺负你而不反抗吗?” 棉花糖面对那么多的侍卫围上来, 脸上一点惧色都没有,大有和他们干一架的意思。 “棉花糖,她是炎遇的母亲,我不能不尊敬她。” 如果我真的和炎遇成亲了,那她就是我的婆婆了, 这婆媳关系,我看想要修补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了。 “就算她是炎遇的母亲又怎么样,就可以欺负你了?” 棉花糖半眯着冷冽的眸子,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底里。 “你们还不把他拿下。” 瑾妃已经气得脸色发白了。 围着棉花糖的那些侍卫不再犹豫了,齐齐上前要把他拿下。 “凭你们几个就想拿下我。” 棉花糖冷哼了一声,突然飞身而起,赤手空拳地跟他们打了起来。 “棉花糖小心。” 买噶,他们手里都是有兵器的,他却什么都没有, 看到他好几次都差点被刀砍到了,吓得我一颗心都提起来了。 不过看起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虽然那些侍卫都是带着刀的, 但是他们根本就不是棉花糖的对手, 不消片刻,他们都被棉花糖打得趴地上去了。 我是夹心饼!(一) 我是夹心饼!(一) “哇,棉花糖,你好厉害啊。” 看到他居然能够把这些侍卫都打趴了, 一时忘记了正一面铁青地站在一旁的瑾妃,我忍不住高兴地鼓掌了。 “小意思。” 棉花糖对着我勾唇一笑说。 “你这是想造反吗?快去把皇府里面的人都叫来,势必把他拿下。” 瑾妃被气得浑身发抖,指挥手下的人出去找人来。 “棉花糖,你还是赶紧走吧。” 糟糕了,这事情越闹越大了, 这可怎么收拾啊,我走到他的身旁,推了推他的手臂说。 “不行,除非你跟我一起走,我就走,要留一起留。” 棉花糖一手拾起我的手臂坚定地说。 “哎呀,要是惊动了皇府里面的人,到时候你想走都走不了。” 双拳难敌四手啊, 就算他再厉害也会有力气用尽的时候, 而且他不能杀人, 只能是把他们打伤。一时之间,我进步两难了。 “就算要我死在这里,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何况,我根本就不会输给他们。” 这时候,我才突然发现,原来棉花糖也是一个很自负的人。 这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了, 听起来人数并不少,这边是棉花糖,这边是炎遇的人,我不想他们打起来啊,我焦急得直跺脚。 “好吧,我跟你一起走。” 与其让他留下来和炎遇的人互相残杀, 我想我还是想跟他出去,等这件事情过去后再回来。 “走。” 棉花糖听见我说要跟他走,一抹喜悦顿时浮上了他面颊, 他马上飞身到我的身旁, 伸手扶着我的纤腰,然后往外面飞掠而去。 “饭桶,还不赶紧去追。” 这时候赶来的皇府侍卫一见这混乱的场面,顿时蒙了, 这边是三爷的母后, 那边是三爷心爱的人。 我是夹心饼!(二) 我是夹心饼!(二) 无乱他们帮哪一边都吃不完兜着走, 在瑾妃的一声令下,他们还是追来了。 虽然棉花糖带着一个人,但是他的速度还是很快, 不消片刻,已经带着我把后面的追兵抛得远远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团雪白的雪球仿佛从天而降般闪入我的怀里。 “喝,艳遇,你怎么跑来了。” 乍然认出是艳遇,我顿时惊喜地喊了一声。 “啾啾(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抛下我跑了)……” 艳遇扬着头,乌黑而闪亮的眸子似乎在控诉着我一般。 “艳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抛下你的,实在是事出突然。” 看懂它的控诉,我伸手抚摸着它的羽毛抱歉地说。 “小小,我们先到城外去避一避,我知道那里有个山洞。”棉花糖说。 “嗯。” 刚刚把瑾妃气成那样, 看来她是不抓到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现在炎遇又不知道在哪里, 我不想棉花糖跟炎遇的人起冲突,现在能避就避一会吧。 这次我觉得我挺争气的,棉花糖带着我飞了那么久, 我居然一点晕飞的感觉都没有,莫非我已经习惯了? 趁瑾妃还没有通知守城门的侍卫的时候,我们已经安全出城了, 不知道炎遇知道我跟着棉花糖跑了,他会不会生气呢? 我跟着棉花糖走是为了大家好, 我想他一定会相信我的,我这样一想,心里就宽了。 棉花糖把我和艳遇带到了郊外, 在一座半山腰里果然有一个很宽敞的山洞。 “棉花糖,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有山洞的?” 看这个山洞都已经布满了蜘蛛网了, 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在潜意识里觉得这里应该有个山洞。” 棉花糖让我站在一旁。 我是夹心饼!(三) 我是夹心饼!(三) 他进去山洞里面把里面弄干净, 而且还在里面生火了,才让我进去。 我抱着艳遇毫不犹豫地进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跟棉花糖在一起的时候, 我总是觉得他不会害我,跟他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戒心。 “这天都快黑了。” 我坐在篝火的旁边,望着已经渐渐黑下来的天幕, 此刻炎遇应该回来陪我吃饭了,他应该知道我已经不在皇府里吧,他一定会很焦急了。 “小小,别担心,等会儿晚一点,我出去看看,如果那个恶婆娘离开了,我就送你回去。” 棉花糖感受到我的不安,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说。 “嗯,棉花糖,她是炎遇的母后,她叫瑾妃,无论她怎么样,但是我跟炎遇成亲之后,她就是我的婆婆了,你可不可以对她客气一点?” 我知道我这样说会让他感到不高兴,但是她毕竟是长辈啊, 我和炎遇成亲之后,虽然我们不住皇宫里面, 但是还是会见面的,我不想把关系越弄越僵。 “这是你希望的吗?” 棉花糖听了我的话,面色果然变了,一抹苦笑浮上了他的脸颊。 “嗯,我不想你跟他们起冲突。” 我夹在中间会很难做人的, 一边是好朋友,一边是未来的婆婆, 我这不就成了两头不是人的夹心饼吗? “既然这是你希望的,我会如你所愿,他们不招惹我,我也就不犯他们。” 棉花糖的拳头握了握, 然后才慢慢地说。 “棉花糖,对不起!” 他明明就是在帮我,但是我却这样要求他, 他一定是感到很委屈了,我内疚地道歉。 “不,这是我自找的,你饿了吧,我出去打点猎物来给你吃。” 棉花糖说着也不等我有什么回应, 在篝火旁站起来,然后转身往外面走去。 我是夹心饼!(四) 我是夹心饼!(四) “棉花糖……” 望着他此刻显得有点失落的背影,我伸手想要叫住他, 但是他却仿若没闻一般,径自往外面走去, 我慢慢地收回定在了空气中的手臂,我刚刚说的话,是不是让他感到伤心了? 棉花糖出去后,山洞里面就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只剩下噼里啪啦的柴火燃烧的声音。 “艳遇,我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很过分?” 我抚摸着艳遇身上那柔顺的羽毛,闷闷地说。 “啾啾。” 艳遇懒懒地叫了两声,并没有表示它的态度。 “我想棉花糖一定是伤心了,我刚刚叫他,他都不理我了,哎呀,如果他就这样走了去不回来怎么办?” 我感叹了一会,突然惊叹说。 艳遇先是被我大惊小怪的声音吓了一跳, 跟着翻了一翻白眼,似乎在嘲弄我在杞人忧天。 “不会的,棉花糖不是那种人,他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我一定是想多了。”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风从山洞外面吹来,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全身的寒毛顿时倒竖了起来,我抬头望了一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似乎月亮出来了,一丝丝的月色正常外面照射进来, 在山洞里看不见天空上的月亮,不过看这明亮的光线,今晚的月色应该不错。 夜晚的山里,传来阴森的气息,不时还会听到狼群咆哮的声音, 夜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我抱着艳遇瑟缩在火堆旁边,心里祈求着,棉花糖赶紧回来。 我从来没有试过自己一个人在山里,艳遇那只鸟类忽略不计, 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会感到害怕的啦,老是觉得山洞外面黑影晃动, 想要背对着洞口坐,又害怕会突然有什么东西闯进来, 在棉花糖回来之前,我的精神都是紧绷着的。 把小小送进宫去调教?(一) 把小小送进宫去调教?(一) --------------------- 刚从外面回来的炎遇,在回到自家门前的时候, 看见了一辆豪华的马车正停在门前的空地上, 他不进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皇府来客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到了一股隐隐的不安。 “三爷,您可回来了。” 他才走到门口就被守在门口的明月喊住了。 “明月,你不在屋子里侍候小小,在这里干什么?” 明月似乎在这里已经等了他很久了,莫非小小出事了?炎遇的心突然揪紧了。 “小姐,小姐她……” “小小她怎么样了?” 炎遇见她吞吞吐吐的, 忍不住伸手握着她的肩膀焦急地追问。 “小姐她被棉花糖带走了。” 明月见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霾,顿时吓得手脚发软。 “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 炎遇一听见贝小小被人带走了, 心神一乱,用力地握着她的肩膀摇晃着大声责问。 “是瑾妃娘娘来了。” 明月的肩膀被他的手劲捏痛了,但是她却不敢呼痛,她一向都惧怕他,更何况是差点就失控的他。 “母后来了。” 一抹惊愕的光芒从炎遇的眼底里闪过,握着她肩膀的手一顿, 然后放开手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小姐在院子里面跟一群小朋友在玩,然后瑾妃娘娘就来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棉花糖却和瑾妃娘娘的人打起来了,结果棉花糖就把小姐带走了。” 那时候明月并不在场,那些都是听其他的下人说的。 听了明月的话,炎遇沉默了一会, 然后才跨步往屋子里面走去。 瑾妃并没有离开皇府,她此刻正在大厅里面等着炎遇回来。 “儿臣参见母后。”炎遇回到屋子里面就直接去拜见瑾妃。 把小小送进宫去调教?(二) 把小小送进宫去调教?(二) ----------------------- “老三快起来,你这次回宫,怎么都不去探望母后,母后在后宫里面日盼夜盼就是想要见吾儿一面。” 瑾妃见到了将近有半年没有见的儿子, 有点激动地走上前搀扶他起来, 本来在大厅里面侍候的宫人也自动自发地退下,把这里留给他们两母子。 “儿臣不孝,让母后挂心了。” 炎遇从地上站起来, 嘴巴里说着好话,但是语气却极为冷淡, 仿佛跟他说话的人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没有什么相干的人一般。 “老三,你还在记恨着母后吗?” 瑾妃见他神情如此冷淡,脸色有点苍白,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为什么他还是放不下呢? “母后,您想太多了,天色已经黑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请母后回宫。” 炎遇伸手把她扶着他手臂的手挥开,淡淡地说。 “老三,你一定要这样跟母后说话吗?” 瑾妃见他挥开了自己的手,一抹受伤的目光从她的美目里闪过。 “母后,很抱歉,儿臣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炎遇对她受伤的表情无动于衷,只是淡淡地回应说。 “老三,你是想去找那个女孩吗?” 就在炎遇转身的那一瞬间,瑾妃突然开口说。 “母后既然已经知道儿臣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还要问?” 炎遇的脸色一僵,手掌忍不住紧握成拳。 “她不是一个好姑娘,她配不上你。” 瑾妃的声音有点尖锐。 “母后,您没有跟她相处过,请您不要妄下定论。” 炎遇声音里面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零点, 他不允许别人这样说她。 “母后是没有跟她相处过,但是经过今天一见,已经了解得七七八八了,老三,怎么说你都是一个皇子,当今皇上的三皇子。” 把小小送进宫去调教?(三) 把小小送进宫去调教?(三) ---------------------- 瑾妃顿了顿接着说:“你要娶的女子必定是知书识礼守妇道的大家闺秀,而不是像她这种不知身份企图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平民女子。” “母后来儿臣这里想说的就是这些吗?” 炎遇连身子都没有转过来,只是淡淡地回应说。 “母后要你娶邻国公主。” 这才是她的目光,瑾妃大声说。 “这才是母后今天来的目的吧。” 炎遇这次转过身来了, 在他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讽刺的冷笑, 他望着瑾妃,就好像是看着一个仇人一样。 “这是你父皇所希望的。” 被他犀利的目光直视着,瑾妃有点心虚地别过了眼神。 “请母后回去告诉父皇,儿臣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婚姻大事赔在政治联婚上面,您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父皇啊父皇, 他以为出动他的母后,他就会屈服吗? 他真是太小看他了。 “难道那个贝小小就那么好吗?撇去她一点礼仪都不懂,还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这种不守妇道的野女人就是你想要的吗?” 瑾妃被他冷漠的态度气疯了。 “母后,你不用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儿臣,无乱怎么样,儿臣只会娶贝小小一个人,无论你们喜欢或者不喜欢,娶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们,不用你们为儿臣操心。” 炎遇把自己心底里面的话摊开来说。 “难道你就真的要抗旨不成?” 瑾妃听他这样说,有点慌张了。 “母后不用担心,据儿臣所知,父皇并没有下旨,就算父皇会下子对儿臣怎样,也不会连累到母后。” 炎遇勾唇冷冷地说。 “唉,你这个孩子这样会这样想呢?母后只是担心你会受到惩罚。” 原来她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只会为自己着想的人,瑾妃忍不住心疼了。 把小小送进宫去调教?(四) 把小小送进宫去调教?(四) “儿臣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 炎遇看着她哀伤的脸庞, 心里一阵翻腾,他强忍住了想要上前安慰她的冲动。 “你还是记恨母后,就算母后为你做再多的事情,都已经弥补不了是吗?” 瑾妃悲哀地说。 “母后,儿臣真的已经忘怀了,只是希望母后不要干涉儿臣的自由,虽然我并不知道您和小小只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在我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最好的,儿臣非她不娶。” 他这样说够明白了吧,谁也别想阻止他,就算是她也不行。 “你当真那么喜欢她?” 瑾妃听了他的话,深感挫败。 “对。”炎遇坚定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母后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想要成为皇家媳妇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她的言行举止代表着的都是皇室的形象,母后不反对你娶她,但是她是一个什么礼仪都不懂的野丫头,这样实在是能登大雅之堂。” 瑾妃退了一步说。 “那依母后的意思是?” 炎遇有点惊愕了, 他还以为她会反对到底, 没想到她那么容易就同意了。 “身为皇室的媳妇不能不顾皇室的形象,如果你肯答应把她送到母后的寝殿里,让母后亲自教她怎么做一个称职的王妃,母后就不阻止你们成亲。” 瑾妃慢慢地说。 炎遇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了一抹犹豫,母后说得非常有道理, 但是把小小送到皇宫里,这怎么能让他放心呢? “老三,如果你不放心的话,你可以随时去探望她,如果觉得母后委屈了你的宝贝,你随时都可以带她走。” 瑾妃进一步说。 炎遇不禁沉默了,这件事情, 他需要跟小小商量一下, 如果她不愿意的话, 他是没有可能强迫她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把小小送进宫去调教?(五) 把小小送进宫去调教?(五) “老三,并不是母后要为难她,你是个皇子,就算她平常不怎么进宫,但是每逢过年过节,大家还是要出席皇家宴会的,你也不想到了那个时候,她惹什么笑话吧。” 瑾妃看他有点动摇了,似乎不排斥,便加多几分肉紧说。 “母后说得有道理,但是这件事情也得小小同意,如果她不愿意进宫去接受训练的话,那儿臣也是没法的。” 炎遇据实说。 “你放心吧,这一点包在母后的身上,母后包准她会答应随母后进宫。” 瑾妃一面笃定地说。 “那好吧,如果小小点头的话,那儿臣就无话可说了。” 炎遇淡淡地说。 “那就这样说定了。”瑾妃忍不住一面高兴地说。 “母后,时候不早了,您还是赶紧回宫吧。” 炎遇的目光落在了窗外,有点焦急了,不知道此刻他们在哪里? 他总是觉得心里隐隐不安,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好吧,那母后就先回宫了,过两天,母后会亲自来迎接她进宫。”瑾妃说。 “嗯,来人,送瑾妃回宫。” 炎遇向她点点头,然后往门外喊人进来。 把瑾妃送走后,已经天黑了,浑圆而皎洁的月亮已经从山头升起, 当炎遇看见了天边的月亮时, 面色当场一变, 一手抓住了一旁的下人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回三爷,今天是十五。” 那小厮被他拎着衣襟,顿时吓了一跳,颤抖着说。 “糟了,赶紧发散皇府里面的人去找王妃,要快。” 没有想到已经一个月了,小小现在正和他在一起, 老天,千万不要出事了, 炎遇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已经被慌乱攫住了, 让人吩咐下去后,自己飞身到马厩骑上了自己的坐骑,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出皇府。 今晚是圆月,谁来救我?(一) 今晚是圆月,谁来救我?(一) 在山洞里面,火光摇曳,在黑暗处魅影重重。 “艳遇,我有点害怕,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棉花糖出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在山洞里面呆得越久,我越是害怕。 “啾啾(胆小鬼)。” 艳遇见我一面害怕的样子,叫了两声表示鄙视。 “拜托,好歹我还是个小女孩耶,人家当然会害怕啦,你别露出那种不屑的表情来啊,要是等会儿有猛兽冲进来,我一定会把你扔给它吃,然后我自己一个人逃走” 这个死破鸟,就只会嘲笑我,看着它那像是看白痴一般的神情,我就手痒想拔毛了。 听了我的话,它更拽, 连头不抬一下,仿佛一点都不担心。 “喂……你到底是什么鸟?” 这什么世道啊,连这只破鸟都会欺负人。 正当我想要发飙的时候,突然一阵寒意从外面袭来, 只见一个黑影正从外面慢慢地走了进来。 “啊……” 一眼看见了那黑影,顿时吓得我放声尖叫, 连滚带爬地滚到了山洞的最里面去了。 “小小,别怕,是我。” 正当我吓得尖叫连连的时候,传来了棉花糖的声音。 “原来是你回来了,差点吓死我了。” 这人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而且他回来了又不吭声, 差点把我吓死了,我伸手拍了拍心有余悸的心口,哀怨地瞅了他一眼。 “对不起,吓倒你了,我抓了两只野兔子回来,我烤给你吃。” 棉花糖抱歉地说,然后熟稔地把已经弄好的野兔子弄上篝火上面去烤。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都这样烤肉吃啊,看你好像很熟稔的样子。” 我好奇地跑过去说。 “也许吧。” 棉花糖耸耸肩膀说。 “啾啾。” 这时候,艳遇伸出了嘴巴,咬住了我的一块衣服。 今晚是圆月,谁来救我?(二) 今晚是圆月,谁来救我?(二) ----------------- 使劲地扯着,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你干嘛?” 阵阵的飘香把我的注意吸引住了, 我有点不耐烦地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想让它安静一点。 “啾啾。” 但是我越是想让它安静,它吵得就越凶,吵得我有点没辙了。 “它是不是肚子饿,想吃东西了?” 棉花糖觑了它一眼,淡笑着问。 “是哦,我差点忘记了,它还没有吃东西。” 哎呀,我怎么就只顾着自己而把它忘记了,我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说:“是不是肚子饿了,饿了就自己到外面去找虫子吃吧。” 我指了指洞外说,这种地方,这种时候,没有可能要我到外面去帮它找虫子吧, 我担心虫子没找到,我就成了那些豺狼虎豹的夜宵了。 “啾啾(危险)。” 艳遇用力地扯着我的衣摆,猛地摇头。 “喂,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肚子饿了就去找虫子吃,别烦着我。” 我伸手想要把衣角从它的嘴巴里扯回来,没有想到它含着紧紧地, 不禁怒了:“喂,就算你肚子饿,也不能吃我的衣服啊。” “啾啾(快走)!” 艳遇发出了闷闷地叫声,看它慌张的神情, 似乎是在害怕什么似的,我觉得奇怪了。 “艳遇,你别担心,有棉花糖在,没有人会伤害到我们的啦,棉花糖,你说是不是?” 我伸手安抚了一下艳遇,然后抬起头往坐在对面的棉花糖望去, 这一望,差点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棉花糖的脸露出了异常痛苦的神情, 而他的眸子正开始慢慢地泛红。 这熟悉的情形,让我回忆起了在怡红楼那一个恐怖的夜晚, 望着他渐渐泛红的眸子, 我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今天不会那么倒霉刚好是十五吧? 今晚是圆月,谁来救我?(三) 今晚是圆月,谁来救我?(三) “小小,快离开这里……我快要……控制不住了……” 棉花糖一手撑在山洞的墙壁上,喘着大气向我大声说。 “我……” 天啊,他又要发作是吗?我抱着艳遇站了起来,然后往外面移动着。 “快跑。” 棉花糖突然大喝一声,手掌往篝火扫去,在篝火上的架子一下被推倒, 他的伸到被火烧都好像没有自觉一般, 本来幽黑的眸子的眸子不断地闪烁着诡谲的赤红的光芒, 等到他的眼里都被那赤红的光芒说覆盖的时候, 他就会完全地迷失了自己的本性,见人就杀。 他焦急的吼声,让我不再迟疑了,抱着艳遇飞奔出洞口, 当我跑出洞口的时候,刚好看见了天边那明亮皎洁得宛如白玉盘一样的圆月。 “啾啾(快跑啊)!” 艳遇见我居然望着天边的月亮在发呆,不禁急得猛叫。 “噢,买噶。” 我这是在干嘛?我赶紧往山下的路狂奔而去。 就在我沿着下山的路狂奔的时候,突然听见‘嗖’的一声, 一道黑色的身影夹带着劲风向我追来。 那诡异的气息仿佛就缠绕在我的周围一般,我的心顿时一阵害怕, 糟糕了,他追上来了,他轻功那么好,不用片刻就追上我了,这可怎么办? 我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见路就跑, 所以当我跑到了悬崖边的时候,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我哪里不去,居然跑上绝路来了。 “艳遇,我看我这回真的死定了,你走吧。” 棉花糖发疯只是会杀人而已,我想他不会连鸟都不放过吧, 凭艳遇的飞行速度,它应该可以躲开他的,我伸手把艳遇从怀里扯出来。 “啾啾。”乌黑的眸子转动着望着我,它的脚紧紧地揪住了我的衣袖,就是不肯飞走。 艳遇,你不能死!(一) 艳遇,你不能死!(一) “你走啊,你回去帮我告诉炎遇,我很爱他,很爱,很爱。” 说着忍不住悲从中来,一滴晶莹的眼泪从我的眼角里滴落,整颗心都揪痛了。 “啾啾。” 艳遇拼命地摇头,似乎不愿意离开我。 “炎遇知道我死了,他一定会很伤心,艳遇,请你帮我告诉他,虽然他的世界没有了我,但是地球还是会转动的,让他找个好姑娘,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 说到最后,眼泪已经迷蒙了我的眼睛,心疼不舍的感觉塞满了我的心, 炎遇仿佛就站在我的面前的一样,我伸手想要抚摸却发现是幻想。 还没有等我哀悼完,棉花糖已经来到我的面前了,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只是知道要杀了我。 “艳遇,你快走。” 我用力地想要把它甩开,但是艳遇就好像是强力胶一般, 紧紧地粘着我不放,让我急得忍不住跳脚了。 飘散的长发在夜风中翩翩起舞, 泛着红光的赤红眸子里不含一丝的感情, 如鹰爪般的五指向我袭来, 这次他并不是想要掐住我的喉咙,而是往我的心口袭来。 老天,他该不会是想要挖我的心吧? 就在他的手掌快要伸到的时候, 我的心脏就好像是突然停止了跳动一般,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结了。 正当他的手臂就往我的心口插、入的时候, 突然一团火球从艳遇的嘴巴里喷出, 刚好击中了棉花糖的手掌心,棉花糖吃痛地缩回手掌,利用内力把手掌的火焰熄灭。 咦?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顿时开心了,抱着艳遇使劲亲了两下说:“哇,艳遇,你好棒啊!” “啾啾(那当然,还用说)!” 艳遇摆了一个耍帅的POST,向我眨了眨眼睛。 艳遇,你不能死!(二) 艳遇,你不能死!(二) “吼……”被火烧了一下的棉花糖突然暴怒了起来, 把手掌里面的火弄熄了后,飞身向我扑来,张牙舞爪的,仿佛想要撕开我一般。 “艳遇,怎么办?” 看着他宛如魔鬼一般恐怖的阴森脸孔,我吓得倒退了两步, 焦急地望着艳遇,此刻我已经把它当成是救命的稻草了。 艳遇突然‘啪’的一声张开了翅膀,往半空中飞去。 “艳遇?” 看着它突然飞走,我当场愕然了,它该不会是被吓倒了, 然后不顾我而去了吧,刚刚我拼命想让它飞走,但是它却不走, 那时候我是觉得很窝心,觉得它真是很有灵性,此刻它真的飞走了, 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的, 但是为什么却感觉到好像是被抛弃了一般,我突然觉得无比的凄凉。 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那一刻来临。 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一阵强风在我的周围刮起, 跟着传来了‘啪’的两声巨响,好像是什么重物摔倒在地上去了。 预期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我赶紧睁开眼睛, 只见一个巨大的雪球挡在了我的面前,这个雪球怎么会有脚的? 我疑惑地伸手擦了擦眼睛,不,它不是雪球,它是艳遇吗? 为什么它突然变得如此巨大, 足足比我大了两倍有余,我惊愕得差点掉了下巴。 棉花糖倒在了地上, 嘴巴上滴着鲜血,看来伤得不轻, 但是他却不肯离开, 硬撑着从地面上站起来,然后往艳遇攻击而来。 艳遇只是用巨大的翅膀,往他身上一扫, 他的身体已经被扫飞了几丈远,狠狠地扑倒在地上,一口鲜血从他的嘴巴里吐出。 艳遇能够挡住他来杀我,我本来很高兴的, 但是看到他不断地吐血,我忍不住又为他担心了。 艳遇,你不能死!(三) 艳遇,你不能死!(三) 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死翘翘的啊,虽然他想杀我, 但是那是因为他走火入魔迷失了本性啊,我一点都不想让他死啊。 棉花糖的眸子里红光一闪, 身体突然快如闪电般从地面上跃起,直往艳遇飞来。 艳遇很镇定地扬起了右边的翅膀, 就等着他自投罗网,棉花糖就好像是不知道前面有多危险似的,直往前冲来。 “艳遇,别伤到他了。” 就在艳遇扬起翅膀再度往他的身上扫去的时候,我赶紧大声说。 艳遇听到我的话,迟疑了一下,就在那电光火石的那一瞬间, 棉花糖带着十成力量的手掌已经印上了艳遇的腹部。 “啾!”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 炎遇倒退了一大步,翅膀一甩, 把已经得逞伤了它的棉花糖甩出了十几丈远, 这巨大的冲力,让棉花糖陷入了昏迷之中。 “棉花糖……” 看到棉花糖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想看看他怎么样了,我才刚跑了两步, 突然一声巨响从我的伸手传来,我的心一阵紧缩, 我赶紧回头望去,只见在尘土飞扬中艳遇倒在了地上, 庞大的身躯正在慢慢地缩小,蓝色的液体正在它的嘴巴里不断地溢出。 “艳遇,你怎么了?” 看着它的身躯从大变回原来的模样,我的心就好像是被刀割一帮,赶紧跑过去跪在了它的身旁,小心翼翼地捧起它放在掌心里。 艳遇的嘴巴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什么, 但是却已经无力鸣叫,合上了又慢慢张开的眸子已经渐渐地失去了光彩。 “艳遇,你不能死啊……呜……艳遇……你不要离开我嘛……呜……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你说……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做……呜……艳遇……你告诉我……” 艳遇,你不能死!(四) 艳遇,你不能死!(四) 看着它奄奄一息的,似乎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我焦急得忍不住哭了, 如断线珍珠般的眼泪不断地从我的眼眶里滑落, 虽然它只是一只鸟,但是和它一起朝夕相处了那么久, 我早就已经把它当成是不可或缺的好朋友了, 如果说在这个世界里,炎遇在我的心里是排第一的, 那么艳遇和棉花糖就是并列第二的。 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无论是它高傲的样子、调皮捣蛋的样子, 自信的样子,拽拽的样子,还是喜欢耍帅的样子, 都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我接受不了它要离开我的事实。 艳遇张开了嘴巴似乎想说什么, 但是嘴巴刚张开,那蓝色的液体流得更多了, 天,那是它的血液。 “你别张开嘴巴了……你别动了……我带你去看大夫……艳遇……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 我扯下了身上的一块布条,把它的嘴巴轻轻地绑起来,这样它就不会流血了。 然后抱着它转身往山下跑去,刚跑了几步,想起了什么似的, 我赶紧转过身去跑到棉花糖的身旁,伸手探了探他的气息, 虽然微弱,但是还算均匀,看来暂时并没有什么大碍, 就让他在这里躺着吧,救艳遇要紧。 “艳遇,你撑着,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我举起衣袖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 然后小心翼翼地抱着它往山下狂奔而去。 刚刚跑了一段路,我的鞋底已经磨穿了, 脚底不断传来了一阵阵的刺痛, 但是我此刻整颗心都挂在了艳遇的身上, 根本就无暇顾及,在山路上很多荆棘,把我的衣服都钩破了, 嫩白的皮肤有好几处都被勾出了血痕, 但是我还是脚步停地往山下跑去。 为了救艳遇,我义无反顾。 艳遇,你不能死!(五) 艳遇,你不能死!(五) 当差不多到了山脚下的时候,一抹喜悦的光芒从我的眼底里闪过, 太过了,我低首对着艳遇说:“我们到山底了,你一定要撑着……啊……” 我一时兴奋过头了,没有发现这路上有突出来的树头, 整用全力往下冲的我, 被那个突出来的树头绊了一下, 整个人狠狠地往前扑倒, 这山路是斜的,我的身体被那树头绊倒后就往下滚动了。 为了不压倒艳遇,我用手护着它, 一阵痛过一阵的刺痛不断地从四肢百骸传来, 我的手脚和身上,都已经有多处擦伤了,脸蛋也擦伤了, 要是平时的话,我一定会紧张得大呼小叫, 但是此刻我只担心艳遇,心里担心它会不会有事。 幸好这差不多已经到山脚下, 我滚了几下已经到了山脚下面了, 幸好我摔下去的地方是一片草地,我并没有跌得很痛。 “艳遇,你怎么样了?艳遇……” 当我的手碰触到了它冰凉的身躯的时候,豆大的眼泪再度在我的眼眶里缺堤。 “艳遇……不会的……艳遇……你振作一点……” 我伸手晃着它的身体,想要把它晃醒过来, 但是它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翅膀也无力合上了,它的体温也已经消失了。 “艳遇……” 害怕的感觉紧紧地攫住了我的心神,我发狂似的晃着它的身体, 但是最终它还是一动不动的, 仿佛已经和这个世界已经说再见了。 ‘跶……跶……跶……啡……’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从远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艳遇……我不要你死……你不要死好不好……呜……艳遇……我不准你死……” 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往京城的方向奔去。 我才跑了几步,面前就出现了一匹马, 它没了,真的离我而去了!(一) 它死了,真的离我而去了!(一) 我并没有注意那么多,只是想快点进城去。 马上的人见到我马上一拉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一道身影从马背上突然飞起落在了我的面前, 跟着我被人狠狠地拥进了怀里,耳边传来了喜悦的嗓音:“小小,你没事,太好了……” “放开我……” 我突然回过神来,拼命地挣扎着。 “小小,怎么了,你怎么弄成这样?只要没事就好。” 炎遇见我突然又喊又挣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惊愕地放开了我,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不禁惊愕极了。 “你会压倒艳遇的。” 我小心翼翼地抱着艳遇,抽了抽鼻子责怪地说。 “它怎么了?” 琥珀色的眸子觑着我手里的艳遇,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了, 仿佛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快去找大夫,什么都不要说了。” 再晚就来不及了,我赶紧伸手扯着他的手臂说。 “它受伤了?骑马回去吧。” 炎遇觑了艳遇一眼,蹙了一下眉,拉着我上马。 “炎遇,求你快点去找大夫,它就要不行了。” 上了马背,我焦急地催促说。 “别担心,它不会有事的。” 炎遇伸手搂着我的纤腰,一手拉着缰绳,策马狂奔。 老天爷,求求你保佑艳遇, 不要让它有事,它是一只多么有灵性的小鸟, 而且还救过我几次, 它真的是一只好鸟,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 那好鸟也应该有好报啊,急速的夜风吹在脸上有点刺痛, 但是这些皮肉之痛都比不上我此刻心里的痛。 不消片刻,我们就已经到了城门口了, 幸好炎遇有令牌,否则我们就进不去了。 进了城门后,炎遇拉着我找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馆,幸好这医馆还没有关门。 它没了,真的离我而去了!(二) 它没了,真的离我而去了!(二) “医生,不,大夫,你快点看看它……” 手心里捧着已经毫无生气的艳遇, 我已经慌乱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姑娘,老夫不是兽医啊,老夫只会看人,不会看……” 大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炎遇冷冽的声音打断了:“让你看,你就看,废话那么多是不是想让本王把你的医馆拆了?” 被炎遇冷冽的目光一瞪,大夫顿时吓得手脚发软, 他颤抖着说:“姑娘,你把它放在桌面上,老夫尽力而为。” “好,你快点看看它。” 我小心翼翼地把艳遇放在桌面上去,眼眶发红地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 “小小,别担心,它不会有事的。” 炎遇见我如此焦虑, 伸手抚摸着我的头顶沉声安慰着。 “炎遇,我很害怕,我很害怕它会离我而去。” 我无力地依靠在炎遇的身上, 身子虽然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了,但是精神却始终都紧绷着。 炎遇伸手环着我的肩膀,默默地给我支持。 大夫伸手在艳遇的身上抚摸敲打了片刻, 然后摇头叹息一声说:“姑娘,这鸟早就已经没气了。” “什么?不会的,大夫,它不是一般普通的鸟,它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你再看看,它一定还活着……它不会死的……” 什么叫做没气了,不,艳遇怎么会没气了? 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推开了炎遇, 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揪着大夫的衣襟激动地说。 “小小,你冷静一点。” 炎遇见我已经失去了控制,心疼得揪紧得眉头。 “不,我不要它死,你快点把救活……我不要……它一定还活着……我……” 我哭着,喊着,突然眼前一黑,我的身体往后面仰倒, 在意识被黑暗卷走之前,我知道自己落入了炎遇的怀里。 它没了,真的离我而去了!(三) 它没了,真的离我而去了!(三) 天空很阔,很蓝,阔得一望无垠,蓝得就好像是一个很大的蓝色面盘一样。 “啾啾……”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一阵悦耳动听的鸟鸣声从天边传来,跟着一团雪白得宛如雪球般的东东从天边滚来。 “艳遇,你回来了。” 站在空无的大地上,我伸手猛向着天空挥手。 “啾啾……”艳遇展翅在天空中飞翔着, 就好像没有听见我的呼喊声一般,从东方一直望着西方飞去。 “艳遇,你想要去哪里啊?回来……艳遇……你给我回来……” 它要飞走了,我的面色从喜悦转为惊慌,我赶紧拔开了双腿往它飞走的方向追去。 艳遇一边鸣叫着,一边往西方的天空飞去, 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我在后面一直追着它。 “艳遇,你别走,求你别走……你回来……我会抓很多的东西给你吃……你回来好不好?” 它为什么我越叫它飞得越快?难道它不要我这个主人了吗? 还是在埋怨我?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叫它这样做的,如果我不叫它,它就不会被棉花糖打伤。 它一定是在怪我,艳遇…… “艳遇,对不起……你不要走好不好……艳遇……” 我不能放弃,我一定要追到它,我拼命地跑着, 跟在它的后面一直追,眼看着它的身影渐渐地变小, 然后和湛蓝的天空融为一体,我还是不放弃, 拼命地追着,直到我再也受不了扑倒在地上。 “小小,你醒一醒……” 担忧的嗓音不断地从我的耳边传来。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炎遇带着担忧的俊脸映入我的眼帘里, 我闪神了好一会,才好像刚缓过气来一般。 “小小,你终于醒了。” 炎遇看见我醒来了,松了一口气, 手里拿着一条手帕在我的额头上擦拭着。 它没了,真的离我而去了!(四) 它没了,真的离我而去了!(四) -------------------- “炎遇,艳遇呢?它在哪里,它没事的对不对?” 我伸手用力地抓着炎遇的手, 希望这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艳遇还是像以前一样,什么事情都没有。 “小小,你冷静一点。” 炎遇的脸色有点凝重, 他反手握着我的手,琥珀色的眸子里浮现着一抹心疼。 “它在哪里,我想见它……我不要冷静……我要见它……” 害怕失去的恐惧紧紧地攫住了我的心,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擦伤的地方也上了药。 “它还在这里,它就在桌面上,你看……咦?” 当炎遇转过身来伸手指向桌面的时候,脸色当场就变得震惊了。 “艳遇呢?”我顺着他的手望去,桌面上除了茶具就空空如也,哪里有艳遇的踪影?我不禁急了。 “见鬼了,我明明把它放在桌面上的,怎么不见了,这里除了我和你,就没有其他人了,它怎么突然消失不见了?” 炎遇相当惊愕地说。 “怎么会?它怎么会突然自己不见了,是不是你故意把它藏起来不想让我看见?” 突如其来的再次打击,让我开始把矛头指向炎遇。 “小小,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 面对我的指责,炎遇的脸上露出了受伤的表情。 “一定是你把它藏起来对不对,你平时对它那么凶,一定是你,你把它还给我……” 不能接受已经失去艳遇的事实, 我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 “小小,艳遇已经死了,求你冷静一点好吗?” 炎遇伸手握着我的肩膀, 用力地摇着,想要把我从失控的边沿拉回来。 “它怎么可能……它那么可爱……那么有灵性……哇……” 我激动得忍不住伸手捶打着他的心口。 它没了,真的离我而去了!(五) 它没了,真的离我而去了!(五) -------------------------- 想到那么可爱的艳遇居然就这样没了,顿时忍不住难过地放声大哭。 炎遇心疼地把我拥进怀里, 伸手抚摸着我的头顶暗哑着嗓音安慰:“没了它,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 “但是我舍不得它……呜……” 早已经习惯了它一直呆在我的身边, 即使刚开始的时候,我喜欢它盯着我睡觉, 但是后来,慢慢地就算在它的目光下,我都可以安然地入睡了, 习惯了在闭上眼睛之前跟它说晚安, 习惯了在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它, 艳遇,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了呢? 难道你不知道我会伤心,会难过的吗? “我想它一定不会愿意看见你为它伤心,它是一只很有灵性的动物,它不会想看到你伤心的。” 炎遇轻轻抬起我布满泪痕的脸, 伸手温柔地擦拭着我脸上的眼泪,即使越差越多。 “但是它不见了,它一定是因为在怪我……所以它才会不见。” 它在的时候,我经常说它是破鸟,经常威胁要拔光它的羽毛, 它一定是因为这样才会消失不见的, 想到这里,我哭得更加伤心,更加难过了。 “傻瓜,它怎么会怪你呢,如果它在怪你的话,又怎么会一直跟在你的身边,要是它不喜欢你,它早就飞走了,乖,胡思乱想了。” 炎遇俯首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安慰说。 “但是如果不是我最后在叫它对棉花糖手下留情,它就不会受伤……就不会……呜……” 说到这里,我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小小,你又不是故意要让它受伤的,别自责了。” 炎遇看见我那么自责,心都揪痛了。 “就是因为我,它才会这样,真正该死的人是我,不是它。” 你还有我!(一) 你还有我!(一) ------------------- 宛如缺堤般的眼泪不断地在我的脸上滑落, 艳遇是我的害死的,我怎么能够不伤心,不自责呢? “小小,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抚平你心里的痛?” 看着我痛苦,炎遇更加痛苦,他握紧了我的手背, 只要能够挽回我脸上的笑容,他不惜一切代价。 “我不知道啊,炎遇,我的心好痛,好痛,就好像是被人割了一刀,还要撩了几下一般,痛得我想死掉。” 我伸手揪着自己的胸口前的衣襟, 眼泪随着摇头的动作而飞落在四周。 “小小,别想那么多了,别这样折磨自己好吗?” 炎遇抱着我,心疼得已经无法自己,他痛恨自己此刻没有办法安慰我。 “艳遇……” 我的脑海里仿佛还能够听见它的鸣叫声, 在山崖边的那一幕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面播放着, 它最后的那一声鸣叫,就好像是烙印一般烙在了我的心里。 “小小,你睡觉吧,当你睡醒的时候,就当那是一场梦。” 炎遇埋首在我的颈项里,低沉的嗓音在低吟着。 “不要,我不要睡觉……我只要……唔……”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阵黑暗袭来,我又再一次陷入了无意识的睡眠中。 “唉……”一声饱含着无限悲凉的叹息声在空气中响起, 炎遇抱着怀里被他点了睡穴的人儿, 心情复杂地望着那一张泪痕斑斑的小脸, 心里不明白,为了一只小鸟, 她都能够如此伤心,要是如果有一天, 他离开了她,她该怎么办? 会不会比现在痛苦一百倍? “小小,就算有那一天的到来,我都不会让你独自去面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的身边陪着你。” 看着她泛着悲痛的小脸, 在他的心里正悄悄地做着一个重要的决定。 你还有我!(二) 你还有我!(二) ----------------------------- 为了艳遇的事情,我不吃不喝,一声不吭地一直处于游离的状态, 宛如一尊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炎遇看在眼里,痛着心里, 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直接强行把食物送进我的嘴巴里,强迫我吃下去。 到了最后,无可奈何的炎遇下了最后通牒, 他只允许我哀悼两天,两天过后就必须要恢复原来的样子。 其实我也很想吃东西,我肚子也会饿,我很想喝水, 我也会感觉到渴,但是就是单纯的吃不下, 喝不下,就算他强迫我勉强吞下去,也只有反胃的感觉。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的,如果我一直这样下去的话, 痛苦的人就不是我自己一个人,不仅是炎遇会痛苦,明月会痛苦, 皇府的下人更加痛苦,因为我的关系,炎遇的脾气变得暴躁了, 稍有不慎就被骂得狗血淋头,每个人过得如履薄冰一般。 我真是太自私了,自己难过就算了, 还要那么多的人陪着自己难过,我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这两天里,炎遇寸步不离地陪在我的身边,就好像担心我会出事一般。 清晨,当晨光从窗外射进来的时候,我就醒来了, 我侧着头,望着靠在床头假寐的炎遇,这两天他不眠不休地照顾我, 他已经累坏了, 看他的脸上笼罩着疲倦的神色,下巴都有胡渣子长出来了。 才两天的光景,他的脸憔悴了,也瘦了, 我心疼地轻轻伸出手指抚摸着他清瘦的脸庞。 “小小,你醒了。” 我的手指才碰到他的脸颊, 他就被惊醒了, 真是个浅眠的人,我才碰他,他就醒了, 他伸手抓着我的手,似乎对我的举动感到惊喜。 “嗯,我醒了。” 沉浸在悲痛的漩涡里面两天了,这已经够了。 你还有我!(三) 你还有我!(三) 我向他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告诉他,我这次真的醒了。 “小小,太好了。” 炎遇见我终于露出了笑容,忍不住满腔的激动, 一把伸手把我拥进怀里喜悦地说:“醒来就好了。” “炎遇,我肚子饿了。” 虽然这两天里头,他都有陆陆续续地喂我吃东西, 但是都只是吃了一点,并没有吃多少, 刚刚起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肚子空空如也, 实在是饿得不行了。 “你想吃东西了,太好了,来人。” 听见我说想吃东西,炎遇高兴得像中了大奖似的, 不过我想就算他真的中了大奖也未必有此刻那么开心。 在吩咐下去准备早膳后, 看着他一面不修边幅的邋遢样子,我感到好笑时又感到心痛。 “炎遇,你的脸难看死了,快点去把自己整理好,否则我不要你跟我同台用膳咯。” 好歹他是个皇子, 怎么能够用这副模样见人呢?我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说。 “真的很难看吗?” 炎遇伸手抚摸了自己的下巴一下,苦恼地问。 “是啊,好难看啊,你看你的下巴都长胡子了,会扎手啦。” 我抚摸着他的下巴,他的胡渣子扎得我的手痒痒的。 “长胡子的男人会比较成熟。” 炎遇企图为自己的面子扳回一层。 “是比较显老吧,说不定,我跟你一起出街,人家还以为我是你的女儿呢。” 我忍不住俏皮地糗他。 “哈,你这个鬼精灵,现在会开玩笑来气我了。” 炎遇伸手亲昵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看到我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眼底里闪过了一抹欣慰的眸光。 “人家说的是实话啦……啊呵呵……” 我揪着他的衣服裂开嘴巴笑了起来, 炎遇望着我脸上那灿烂的笑容有一瞬间失神了。 你还有我!(四) 你还有我!(四) ------------------------ “好了,我现在回去梳洗整理一下,我让明月进来替你更衣,待会儿我要好好监督你用膳。” 炎遇伸手捧起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 “哈,我的肚子现在饿得不行了,一定能够让你大吃一惊,快点去吧,要不然等会才我不等你了。” 我大笑了一声,把他往外面推去。 “好吧,我这就去。” 炎遇带着愉悦的心情出去了。 当他的背影在门外消失的时候,我脸色的笑容也凝结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了艳遇最喜欢停留的桌面上和窗前的护栏上。 “啾啾……”正当我出神的时候, 突然一声鸟鸣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我赶紧扑上去大声喊:“艳遇……” 当外面的一抹灰色的在我的眼前飞过的时候,我才发现是自己多想了, 它已经不在了,它又怎么会在外面叫呢? “小姐,你站在窗前做什么啊,衣服也没有披上,小心着凉了。” 被炎遇喊进来的明月见到我站在窗前发呆便忍不住唠叨了。 “没事,我只是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明月,帮我更衣梳妆吧。” 我回头向她微笑了一下,然后走到梳妆台的前面坐下。 “好,我马上为小姐上妆。” 明月见我终于肯开口说话了,脸带喜悦地走过来为我梳妆。 我坐在镜子的前面,望着铜镜里面那个脸容憔悴的女子, 不禁惊讶地伸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颊, 天啊,这真是太糟糕了, 刚刚自己还在笑炎遇呢, 没有想到自己也差不多是这个德行。 明月帮我梳头,化了一个淡妆, 本来我还以为她会问我这两天怎么了,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问,就好像是往常一样, 绝口不提这两天的事情,我想这应该是炎遇吩咐的吧。 你还有我!(三) 你还有我!(三) 我向他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告诉他,我这次真的醒了。 “小小,太好了。” 炎遇见我终于露出了笑容,忍不住满腔的激动, 一把伸手把我拥进怀里喜悦地说:“醒来就好了。” “炎遇,我肚子饿了。” 虽然这两天里头,他都有陆陆续续地喂我吃东西, 但是都只是吃了一点,并没有吃多少, 刚刚起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肚子空空如也,实在是饿得不行了。 “你想吃东西了,太好了,来人。” 听见我说想吃东西,炎遇高兴得像中了大奖似的, 不过我想就算他真的中了大奖也未必有此刻那么开心。 在吩咐下去准备早膳后, 看着他一面不修边幅的邋遢样子,我感到好笑时又感到心痛。 “炎遇,你的脸难看死了,快点去把自己整理好,否则我不要你跟我同台用膳咯。” 好歹他是个皇子,怎么能够用这副模样见人呢? 我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说。 “真的很难看吗?” 炎遇伸手抚摸了自己的下巴一下,苦恼地问。 “是啊,好难看啊,你看你的下巴都长胡子了,会扎手啦。” 我抚摸着他的下巴,他的胡渣子扎得我的手痒痒的。 “长胡子的男人会比较成熟。” 炎遇企图为自己的面子扳回一层。 “是比较显老吧,说不定,我跟你一起出街,人家还以为我是你的女儿呢。” 我忍不住俏皮地糗他。 “哈,你这个鬼精灵,现在会开玩笑来气我了。” 炎遇伸手亲昵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看到我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眼底里闪过了一抹欣慰的眸光。 “人家说的是实话啦……啊呵呵……” 我揪着他的衣服裂开嘴巴笑了起来, 炎遇望着我脸上那灿烂的笑容有一瞬间失神了。 你还有我!(五) 你还有我!(五) ------------------------- 他一定是担心他们提起这件事情会让我伤心, 想到他窝心的举动,我的心划过一股暖流。 这两天我都封闭在自我意识里,这时候才想起了棉花糖。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这两天他有来过这里吗? 我想他知道了发生什么事情后,他一定会觉得没有面目回来了, 就算他回来,炎遇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吧, 如果我不在场的话,他们一定非打一场已不可了。 只要他没事,他不回来也罢了, 我凝视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尽量让自己表现出一副已经没事儿的样子。 早膳还没有准备好,炎遇就来了,收拾了一下自己, 已经恢复了神采飞扬的样子,望着他俊朗的外表, 我想应该有不少的女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吧, 不,现在的裤子不叫西装裤,应该说是长裤之下吧。 “干嘛那么专注地望着我,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特别帅气?” 炎遇见我看着他发呆了,不禁倜傥地说。 “你少臭美了,你才不帅气呢。” 虽然嘴巴里面在吐他的槽,但是不可否认,他真的很帅,很迷人, 最难得的是,那一份优雅的贵气和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 这个男人实在是人中龙凤,说不定他以后会做皇帝, 呸呸呸,我这是在胡想些什么呢? 如果他真的做了皇帝,那我成了什么了?皇后吗? 据说做皇后的人起码也得知书识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 就我这样的,可能做个宫女都会被人嫌弃不懂礼数呢, 别说是皇后了,一个品级低的妃子可能都会被人挑剔,我越想,心就越寒。 炎遇是我的喜欢的人,我当然他能够有所作为了, 但是又有点担心当他真的有出息了之后,还会要我这个糟糠之妻吗? 你还有我!(六) 你还有我!(六) 呃,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成婚,但是都已经是一锤敲定的事情了,婚礼迟早都会举行的。 就像是跟现代的男人一样,男人一旦有权有势了, 就会显摆自己,什么二奶,三奶的,普遍的很, 而这古代里面,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炎遇会是其中的例外吗? 纵使我此刻毫无疑问地相信他,但是他一旦做了皇帝呢? 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会排到哪个位置去了?到时候见他一面是不是会比登天都难呢? “小小,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 炎遇伸手在我的面前轻轻地晃着,看见我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不禁担心地问。 “呃,没事,我刚刚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早膳已经送来了,我们用膳吧。”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我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我刚刚在想什么呢? 怎么尽是想一些有的没的事情呢?这古代里面的皇位都是太子承接的,就算太子出了什么意外,也应该是轮到二皇子啊,炎遇是三皇子,怎么都轮不到他的。 “快点来吃吧,你这两天都没有迟到什么东西,一定饿坏了。”一抹异样的眸光从炎遇的眸子里闪过,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我赶紧用膳。 “嗯,你也多吃一点,为了照顾我,你都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饭。”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椅子上坐下。 “小小,等会儿想不想出去走走?” 炎遇把一碗粥放在我的面前,随口问。 “是到集市里面去吗?” 来到这里都已经大半个月了,我都还没有出去过呢,一听到可以出去,我就忍不住兴奋了。 “嗯,快点吃啊,用完膳我就带你出去。” 炎遇加了一些佐菜放进我的碗里说。 “好。”终于可以去逛街呃,我在这里都快发霉了。 十指紧扣(一) 十指紧扣(一) 我本来以为炎遇是独自带我上街的,谁知道,当我跨出大门的时候, 才发现在门外早已经有一大team人等着我们了, 除了月儿和皇府里面的一个小厮阿旺(汗颜,这不是狗狗最喜欢的名字吗?), 前面还站着四个看起来高度差不多,四张脸都是清一色的棺材面板, 绷紧着不言不笑的样子,冰冷的气息仿佛刚从冰窟里出来一般, 让人不寒而栗,虽然长得没有炎遇出色, 但是每个都是帅哥喔,又酷又帅的帅哥,某人双目已经发亮了。 “炎遇,咱们逛街,需要带着那么多人去吗?” 未免被他前面听到,我拉着炎遇走到一旁,悄悄地问。 “他们四个是我的贴身护卫,当然要跟着我们一起出去了。” 炎遇松松肩膀理所当然地说。 “但是,你不觉得这人也未免太多了一点吧?咱们去逛街而已,不用那么张扬吧。” 我不想着逛街的时候,被人一路用目光注视着。 “你不喜欢他们跟着?” 炎遇有点为难地说。 “我是觉得上街,没有必要带着那么多人吧。” 而且这是京城耶,天子脚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好吧。”炎遇沉默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回身对那四名护卫说:“霄、阎你们两个留下来,殇和魅跟随在后面护卫就好了。” 霄、阎、殇和魅四大护卫? 这名字真有个性,能够担当炎遇的贴身护卫, 他们的功夫一定很了得吧, 改天,我要让他们叫我武功, 我都很久没有练过我的飞刀了, 让炎遇帮我打造一些飞刀才行, 在这里不懂武功真的很吃亏, 我已经深深地体会到了, 如果我会武功的话,或者它就不会……唉, 我怎么又想起这伤心的事情了?别想那么多了。 十指紧扣(二) 十指紧扣(二) “属下遵命。” 霄和阎两名护卫领命转身回到皇府里去了。 这样就由八个人变成了六个人,虽然队伍还是壮观了一点, 但是炎遇都已经做出让步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天子脚下果然非同凡响, 跟我们之前在行军的时候经过的那些地方要繁荣多了, 不过这京城里面的街道管理挺严格, 在城隍庙前面的几条街是专门给摆地摊的小贩用的, 而在东面的那一带,全部都是店铺,这样一分, 就很明显地把穷人和富人分开了, 有钱人当然就不会去光顾地摊货, 而穷人就算想去那些店铺里面,也没有多少钱能够进去。 现代的贫富差距就已经那么大了, 看来这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差距是由来已久了。 “炎遇,我们到那边去看看吧,好像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在城隍庙这一带比那些商铺要热闹多了,这是那些店铺无法比拟的。 “小小,这边人多,会很挤的。” 炎遇往那让来攘往的街道上望了一眼,皱了皱眉头说。 “炎遇。” 我都很久没试过在如此热闹的大街上逛街了, 我用着期待的目光望着他,小手扯着他的衣袖,有点撒娇地喊了他一声。 “好吧,你喜欢就好,但是要拉住我的手,不能走丢了,知道了吗?” 炎遇看见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无辜样,马上就投降妥协了。 “嘿,我就知道炎遇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了,我们走吧。” 我主动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手掌里,让他握着我的手, 向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说:“这样行了吗?” “鬼精灵。” 一抹淡淡的微笑浮上炎遇的嘴角, 五指张开和我的手十指紧扣,手心贴着手心, 那灼人的热度从掌心一直传达到我的心里。 十指紧扣(三) 十指紧扣(三) “卖棉花糖,又便宜又好吃的棉花糖,卖棉花糖……” 正当我们一行人在人群里面挤着往前行的时候, 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叫喊声。 “小小,怎么了?” 和我的手紧握着的炎遇, 感觉到了我的一样便听了下来问我。 “没什么,这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这不是应该提起棉花糖的时候,我摇了摇头,然后随口说。 “在那边有一间酒楼,里面的点心很有名,我们先去吃点点心再逛怎么样?” 炎遇体贴地说。 “嗯,听你的,这街里的人真不少。” 我张望了一下四周的人群说。 “京城里面的人本来就很多了,而且外地的人都喜欢往这里涌进来,人自然就多了。” 炎遇见怪不怪地说。 殇和魅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他们帮我们挡开人群,让我们可以很顺利地到达目的地。 来到了炎遇所说的酒楼,我抬头望了一下他们的招牌, 上面写着‘至雅酒楼’,非常难得并不是那些粗俗的名字。 “欢迎光临,几位公子姑娘请上二楼雅座。” 我们才踏入门槛,眼尖的小二见有客人来了,赶紧出来招呼我们上二楼去。 我一边上楼,一边打量着这里的人, 这酒楼的生意似乎还不错,一楼都已经满座了, 我的目光在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发现这里挺杂的, 好像什么人都有,有看起来像是贵族绅士的, 也有文静清秀的侠士,更有豪放的江湖人物。 这种壮观的场面, 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心情忍不住有点激动了, 我还以为这种场面只有在武侠片里面才出现的, 没有想到这会儿刚好碰上了,我能不激动吗? 不知道里面有谁是比较出名的, 要是有的话,我真的很想问他们要签名。 遇袭!(一) 遇袭!(一) ------------------------------ “小小,你又在想什么呢,看路啊。” 正当我的目光在乱瞟的时候,炎遇的手已经往我的头顶敲来了。 “哎呀,人家只是好奇这里都是什么人而已,你干嘛敲人家的头啊。” 我抚摸着被敲了一记的头顶,不满地斜睨了他一眼。 “在上楼梯的时候别东张西望的,你是不是想再来一次上次的事情?” 炎遇见我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拧起了眉头提醒我上次在楼梯摔下来的事情。 “我……” 在他深邃的眸子瞪视下,我不禁缩了缩脖子, 他还不知道,其实我会摔下楼梯是被那个小男孩撞下去的。 “你啊,总是让人不放心。” 炎遇拉着我的手,有点无奈地低声叹息。 “嘿嘿。” 我干笑了两声,不敢再顶他的嘴了。 在二楼的雅座,我们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客官,想吃点什么。” 小二一手扯下肩膀上的抹布, 熟稔地把桌面擦了一遍,然后一边倒茶一边问。 “把你们店里有名的点心都给拿上来。” 炎遇淡淡地说。 “没问题,客官稍等,很快就好,客官要不要来壶好酒佐菜?” 小二挂着一张职业般的笑脸对着我们说。 “好哦,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拿一壶上来。” 到酒楼的地方吃东西,怎么能够没有酒呢, 还没有等炎遇开口,我学着他的刚刚点菜的语气说。 “客官,稍等,小的马上为您们准备去。” 小二马上笑口吟吟地到后堂去准备了。 “你这个鬼精灵的。” 炎遇听见我刚刚学他的语气说话, 一抹莞尔浮上他的琥珀色的眸子。 “哈,就允许你装大爷,难道就不能让我也装装,威风一把么?” 我眼眉一条,呵呵一笑说。 遇袭!(二) 遇袭!(二) -------------- 站在我后面的明月和阿旺听见我的话,已经忍不住捂嘴偷笑了, 但是守在炎遇身手殇和魅却依然板着一张棺材脸,脸上纹风不动, 我真的很怀疑,他们的面上是不是装上了蜡,所以才会毫无表情的。 “我这不是装大爷,你才是装的。” 炎遇听了我的话摇头失笑了,他本身就已经是个大爷了,他还用得着装么? “彻,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是个大姐头呢。” 我得意洋洋地说,在现代的时候,后面跟着我混的人都有好几十人呢。 “大姐头?你的身后该不会跟着一群小萝卜头吧。” 低沉浑厚的笑声从炎遇的嘴巴里逸出,脸上装出了一面惊讶的样子说。 “什么,我有那么不济吗?” 小萝卜头?他以为我们是在玩家家酒? 我们都是真刀真抢的动真格的耶,他都是在门缝里面看人的, 老是把人看扁了,我不满地斜睨了他一眼。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炎遇摆出了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说。 “我就是……”我才刚想说一下我的以前的威风史, 但是话到嘴边,我赶紧住口了,不行,这些事情,我不能说, 如果我说了,他们一定会以为我是个坏女孩,正好在这个时候, 已经有小二捧着点心上菜了,我干笑了两声说:“点心来了,咱们先吃吧。” “好吧。”炎遇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一抹异样的眸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不过他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顺着我的意思点了点头。 这酒楼里面的点心做得好精致,望着那精致的点心, 我都不忍心破坏了,我拿着筷子, 望着已经摆满了整个桌子的点心,忍不住猛吞口水。 “吃啊,怎么不动手了?” 炎遇见我一面垂涎的样子。 遇袭!(三) 遇袭!(三) -------------------------------- 但是就是不动手,有点诧异地问。 “这点心做得好精致,我都不忍心把它们破坏了。” 这厨子也真是的,他弄得那么精致,让人家怎么忍心下手嘛。 “这点心本来就是做给别人吃的,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你尝尝这个。” 炎遇伸出筷子在那一碟可以看得出厨师精雕细琢功夫的点心里夹起了一点放进我的碗里。 “嗯,好好吃哦。” 看这点心应该是传统的古式小吃, 像我这种在现代的时候吃惯了西式食物的人来说, 是挺新奇的,咱们的中式的点心也不比西式的差,味道极好。 “酒来了,放在地窖里面年份最旧的女儿红,是本店的招牌酒哦。” 小二捧着一壶酒上来了。 “哇,招牌酒啊,快倒出来尝尝。” 一听是好酒,我的酒瘾就犯了。 明月接过小二手里的酒,看着那透明晶莹的液体从酒壶里面流出来, 那酒的香味飘到我的鼻子里,我已经忍不住要跃跃欲试了, 一心想要喝酒的我并没有发现, 当炎遇看见了那倒出来的酒时,瞳孔里面的颜色开始慢慢地变深了。 “炎遇,这杯给你,我够义气了吧,把第一杯酒给你喝。” 我把明月倒好的那一杯酒送到他的面前。 “那我先谢谢你了。” 炎遇拿起了那一杯酒,猛地仰头一饮而尽。 “喂,你干嘛喝那么急啊,我的还没好呢?” 这人真心急啊,我才想要跟他干杯的,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喝光了。 “我的酒瘾犯了,这杯也给我喝了。” 明月才倒满了第二杯,炎遇长臂一伸,把那一杯酒拿走了,然后又一饮而尽。 看着他连喝了两杯, 我有点傻眼了,他干嘛抢我的酒喝? “这杯我也要了。”到了第三杯。 遇袭!(四) 遇袭!(四) 炎遇照样半路把酒杯给截走了。 “我也要喝啦。” 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往自己的嘴巴里灌,我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不行,这第四杯酒一定是我的,我严阵以待地守着第四杯酒。 炎遇只是回我一个微笑,仿佛是在向我宣战似的。 当明月把那一杯酒倒满的时候,我赶紧伸手去拿, 我的手快,但是炎遇的更快,我酒杯都还没有碰到, 他就已经把酒杯抢走了,并一饮而尽。 “喂,你已经喝了那么多了,这杯也应该到我喝了吧。” 这个小气鬼,居然在跟我抢酒喝。 一定冷汗从明月的额头上滑落,三爷今天是怎么回事? 怎么老是跟小姐抢酒喝呢?压力好大啊。 “哈,这酒太对我的胃口了,小小,你就先忍着别喝了,都让给我喝吧。” 炎遇说着,这次不但把第五杯酒拿走,还把那一壶酒给拿走了。 “喂,你怎么能够独吞呢?我也要喝啦。” 望着他把整壶酒都拿走了,我当场就傻眼了, 好过分哦,居然一点都不给我,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所的话,我一定会抢回来的。 “这酒不适合你喝,你就乖乖吃点心吧。” 炎遇的脸色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说。 “哼,不喝就不喝,我吃点心好了,小气鬼,不就一壶酒嘛,都不让我喝。” 目光如箭般向他射去, 看见他三两下就把拿壶酒解决了,让我乱眼红一把的。 满桌的点心,我才吃了四分之一就已经饱了, 如果不是因为明月他们不敢吃, 我真想让他们坐下来一起吃了, 又不能打包,好浪费啊,但是炎遇却连眼眉都没有眨一下,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花钱连眼眉都不眨一下。 “小小,我有点醉了,不如我们先回皇府,等下次再出来玩,好吗?” 遇袭!(五) 遇袭!(五) --------------------------------- 我才放下筷子,就听见炎遇有点犹豫地说。 “哦,你醉了?” 他的酒量有没有那么差劲啊?我一直以为他的酒量很好呢, 我抬头望着他,却发现他的脸色红得有点不正常,该不会真的是醉了吧。 “这酒太烈了,抱歉,今天不能让你尽兴,下回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炎遇向我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说。 “哎,你这人真是的,既然不能喝就不要逞强嘛,让你给我喝,你硬要自己喝完,现在喝醉了,看你怎么回去?” 我从椅子站起来, 看着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忍不住鄙视了他一下。 “你不扶着我吗?” 炎遇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向我伸出手。 “哼,你不会要阿旺或者你后面的那两尊冰块扶你的吗?” 我当作没看见他伸出来的手, 还在记恨刚刚他独自一个人把酒喝光的事情。 “我不要他们扶我,我就要你扶。” 炎遇使劲从桌面上撑起身子,一副遥遥如坠的样子。 “你……” 看着他一副想倒不倒的样子,我想生气都生不起来了, 我赶紧上前去把他扶起来说:“我是担心你在这里发酒疯会有损你皇子的面子,我才扶你的啊。” “口是心非。” 炎遇的一条手臂横过我的后颈,搭在我的肩膀上, 这样一来,他高大的身影完全把我的娇小的身段笼罩住了。 在下楼的时候, 炎遇回头朝身后的两名护卫打了一个眼色,后者微微地点了点头。 “喂,你好重啊,你该减肥了。” 这个死人,他是不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了,想把我压死么? “你就这点力气了?你不是说你很厉害的吗?” 炎遇听见我在叫嚣着,低笑了一声回应着。 遇袭!(六) 遇袭!(六) -------------------------- 这是什么人啊,都已经这样了,还看遍人啊,厚! “你……哼……不是我没有力气啦,是你太重了。” 打死都不承认自己没力气,我大声地嚷着,当我说完了, 才发现我们已经成了众人眼里的焦点,我们正在下楼, 楼下的人听见了吵闹的声音,都向着我们行注目礼了。 这是什么环境?我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然后向他们干笑了两声,厚,丢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此刻我只想着赶紧走出这酒楼,虽然这里的点心很好吃, 但是我想有一段时间我不会想到这儿来吃东西了。 “小小,待会儿看见了什么,你都不要惊慌,知道吗?” 就在出门口的时候,炎遇突然贴近我的耳边低声说。 “啊?看见什么?” 我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脸色不知道什么变得苍白了, 而且嘴唇也有点泛黑,他是喝醉了吗?喝醉了是这个样子的吗? 我扯着他的手臂惊愕地问:“炎遇,你怎么了?” “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炎遇握着我肩膀的手微微用了一下力。 “炎遇……” 不对劲,一股不祥的预感从我的心底里面升起,看着他这样, 我的心突然一阵抽痛,他出事了,是刚才的酒有问题吗? “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 炎遇向我摇了摇头,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伸到我的后脑, 把我的脸转向前方说:“就当我是喝醉了,扶着我走就是了。” “嗯。”他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点了点头,然后撑着他的身体往外面走去, 从他的脸上来看,他应该是中毒了,他一定早就知道了, 那酒里面有毒,所以才不让我喝,这个混蛋, 明知道酒里面有毒,他居然还把整瓶都喝了。 遇袭!(七) 遇袭!(七) 他是认为自己的是猫有九条命吗? 如果不是因为场合不对,我一定会狠狠地大骂他一顿。 当面前出现了一大堆黑衣蒙脸人拿着刀剑冲上前来的时候, 我终于明白刚刚在酒楼的时候,炎遇为什么说:“小小,待会儿看见了什么,你都不要惊慌,知道吗?” 在大街突然出现了一大批的蒙脸人,眼看着就要有一场厮杀了, 大街上的行人小贩纷纷退避,不消片刻, 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了,这效率真高。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炎遇现在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我的身上了。 “炎遇,你的身体不是百毒不侵的吗?这会儿怎么会中毒了,现在怎么办?” 他都已经中毒成这样了,他还能够怎样保护我呢? 我强自压下心底里面的惊慌,焦急地问。 明月和阿旺守在我们身旁, 殇和魅已经迎上去了, 瞬间短兵相接,已经打了起来了。 “是百毒不侵没错,但是总有例外的,我们走吧,阿旺,你快回去皇府通知。” “是,三爷。” 面对着被人追杀的场面,阿旺倒是像训练有素的人, 一点都不显得惊慌,飞身往皇府的方向奔去。 有个蒙面人见有人想去通风报讯, 飞身往阿旺的身后追去,想要杀他,魅赶紧追上去,和那蒙面人纠缠了起来。 “明月,快点过来帮忙,咱们要赶紧回皇府。” 炎遇的身体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全部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我已经没有办法撑住他了, 我赶紧向着明月喊了一声。 有点受惊的明月赶紧上前来和我一左一右扶着炎遇往皇府的方向走去。 “别让他跑了,杀了他。” 在后面传来了吆喝的声音,我一边走一边回头望着, 只见殇和魅都已经被几个蒙脸黑衣人缠着。 遇袭!(八) 遇袭!(八) 想脱身恐怕没那么快,就在这时候,前面又出现了一批黑衣人。 糟了,怎么出现了那么多点蒙脸人? 我和明月扶着炎遇不自禁地往后退着。 “小姐,这可怎么办?” 看着眼前出现的那一批蒙脸人,明月已经吓得脚软了。 “我也不知道。” 前有狼后有虎,就凭我们两个弱质女子和一个已经中毒的人, 我们还能怎么样?我无奈地向她露出了一抹苦笑。 “我们今天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呜……人家还不想死啦。” 明月哭丧着脸说。 “明月。” 唉,她以为就只有她不想死么?我也不想死啊,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杀!”面前的那一批黑衣人手里拿着长刀,杀声震天地向着我们冲来。 妈妈咪,我们该不会就这样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吧? 我扶着炎遇慢慢地往后退着,心里祈祷着,快点来救兵吧。 “小小,放开我。” 正当我急得不得的时候,突然一把虚弱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什么?你疯了,我放开你,你站都站不稳。” 我紧紧地攫住他的手臂,回头望着他苍白的脸孔低声吼说。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炎遇突然把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拿开,然后把我和明月推到他的后面。 “炎遇。” 看着他突然有了力气站起来,我有点愕然地望着他的背影, 这是怎么回事,他刚刚不是已经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吗? “我说过要保护你的。” 低沉而有力的话音一落,他突然伸手往腰间一带, ‘镪’的一声,一把宛如软鞭一般的软件已经握在了他的手里。 呀,这就是传说中的软剑?我的眼睛顿时一亮, 软剑,因其剑身柔软如绢,力道不易掌握运用,习练时又须精、气、神高度集中。 遇袭!(九) 遇袭!(九) 所以,在剑器种类中属高难型剑术,是与硬剑完全不同的剑器。 对于软件,我早就仰慕已久了说, 原来炎遇会使用软剑,我一定要让他教我才行。 很难驾驭的软剑在炎遇的手里宛如一条灵蛇般, 运用自如,面对着十几名强敌而毫无怠色。 他、他是不是中毒了吗? 刚刚还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怎么现在? 我忍不住伸手擦了擦眼睛,想要看清楚,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但是他是炎遇没错啊,当软件把一名蒙面黑衣人拦腰劈成两半的时候, 我非常确定人前的是炎遇没错,也只有他才会使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杀人。 把人杀死并不可怕, 可怕的人看着自己怎么死去,不消片刻, 敌人已经倒了一半,看着自己的内脏流到满地都是, 有恐惧得大声吼叫的, 有被吓得放声大哭的,叫喊声乱成一片。 虽然我一直都不敢苟同他的杀人方法, 但是此刻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时候不是你是死就死我亡, 我还要去同情那些要本来要杀我的人吗?当然是不! “炎遇,加油!” 看着炎遇又把一个人劈成了两半,忍住了恶心的感觉, 虽然他不需要别人为他加油,但是加油的话还是从我的嘴里喊出来了。 “恶……”一声干呕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我转头一看,只见明月扣着喉咙正在干呕。 “明月,你还好吧。” 我赶紧走到她的身旁, 伸手帮她拍拍背脊。 明月摇了摇头,面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看来是被吓倒了, 我伸手把她的脸转到一边去说:“既然害怕的话,就把脸转到一边去吧。” 明月的胆子真小, 上次在怡红楼的时候不是已经看过一回了吗? 怎么现在还那么害怕。 遇袭!(十) 遇袭!(十) --------------------------- 当炎遇把前面的那一批黑衣人解决的时候,殇和魅也把后面的那一票人解决了。 “炎遇,你还好吧。”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被他放倒的时候,我赶紧冲上前去扶着他。 “似乎不太好。” 炎遇向我露出了一抹苦笑,身体突然向我倾倒。 “炎遇,你怎么了?” 我赶紧伸手抱着他,只见他的脸色毫无血色, 已经虚弱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不禁心疼地骂:“混蛋,都已经这样了,还硬撑着跟人家打架,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说了要保护你的。” 炎遇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虽然有气无力的,但是却依然给人一种坚定的感觉。 “混蛋,自己都保护不好,还想保护别人,你就只会逞强是不是?” 难道就只有他想要保护人家, 人家就不想保护他吗?这人真是的。 “王妃,先送三爷回去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旺已经带着皇府里面的侍卫来到了。 “对,快去请大夫。” 两名侍卫上前帮忙搀扶着炎遇。 “小小,别离开我。” 炎遇见我想要松手,赶紧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臂, 已经开始失神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的哀求。 “好,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本来是想让壮健的侍卫搀扶他回府的, 但是看见他那一副舍不得我离开的表情,我不忍心了。 当我们坐着马车回到皇府的时候,炎遇已经奄奄一息了。 “炎遇,你一定要撑着,你不要有事。” 炎遇一直都是以强者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脆弱的一面,他就好像是巨人一样, 一直屹立不倒地当我的避风港,而且我也坚信, 他能够一直守护着我,情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我。 他毒发身亡了!(一) 他毒发身亡了!(一) -------------------------------- 当他出事的时候,我的心就好像是被火烧一般, 恨不得中毒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他。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炎遇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向我露出了一抹安慰的淡笑。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才踏进大门,一群人已经迎了出来,发话的人是炎遇的母后瑾妃。 没有想到这会儿会看见瑾妃,我的心当场就咯噔了一下,和炎遇交握的手不禁紧了紧。 “母后,有什么事情过一段时间再说好吗?现在儿臣恐怕不能招待您了,请回宫吧。” 炎遇硬撑着最后一口气说。 “老三,你遇刺了?你怎么样了?” 当瑾妃看见身上沾了鲜血的炎遇时,忍不住担心地惊呼着地上前观看。 “母后,儿臣没事,有什么事情等儿臣伤好了再说,来人,送瑾妃回宫。” 炎遇让人把不愿意离开的瑾妃送走,然后让我们送他回寝室。 当来到了炎遇的寝宫的时候,我刚想跟着进去, 谁知道却被殇和魅拦住了,我只能眼眨眨地看着房门被关上。 “你们干嘛拦着我?要我进去。” 他们两个人是什么意思?居然把我拦在外面不让我进去。 “三爷有令,请贝姑娘回去听兰阁歇着。” 魅冷冷地说。 “什么?他什么时候下的命令,我怎么没有听见?” 我一直跟他在一起,我只知道他让我别离开他,他什么时候下过命令让我离开了? “什么时候并不重要,贝姑娘,你还是请回吧。” 魅以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说。 “你骗我,他怎么可能会让我离开他,你让我进去,我要进去看他……” 他怎麽可能会让我离开呢?我不相信, 一定是这个该死的魅搞错了,我伸手想要推开他拦住的手。 他毒发身亡了!(二) 他毒发身亡了!(二) 但是他的手就宛如钢铁一般, 任由我怎么推都推不动。 “贝姑娘,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没有三爷的命令,你是进不去的。” 魅一板一眼地说。 “你说谎,你一定是说谎,我要见他,你给姑奶奶滚开。” 既然推不开他的手,我从他的手底下钻进去总可以了吧, 注意打定了, 我突然弯下身子,想要从他的手底下穿过去, 没有想到他的动作更快, 身影一晃已经挡在了我的面前,让我进无可进。 “你何必浪费力气。” 面无表情的魅淡淡地说。 “你这只可恶的看门狗,你让我进去,炎遇,炎遇……” 我并不想骂他的,是他逼我的。 “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跟在我后面的明月看不过眼了,伸手扯着我的手劝道。 “但是炎遇他……他中毒了,如果不确定他没事,我会不心安的。” 我伸手揪着胸前的衣襟哀伤地说,他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看他呢? “现在看到我没事了,你是不是就能够心安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而我一直想要见到的炎遇正站在门前。 “炎遇……”他没事了? 我站在那里和他对望着,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回去吧,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炎遇觑了我一眼冷冷地说, 他的声音怎么突然变得冷淡了? “炎遇,我想陪在你的身边。” 我没有听错吧,他说他不想见到我?他说的是真的吗?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他明明让我别离开他的, 我的心顿时好像被人用刀挖开了一般,一阵阵的刺痛让我有点承受不了了。 “够了,到了这种地步已经够了,今天我会中毒完全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硬要喝酒,我怎么会中毒?” 他毒发身亡了!(三) 他毒发身亡了!(三) --------------------------------------- 炎遇冰冷的脸上带着一抹指责的表情。 “我,我并不知道那酒里面有毒,如果知道的话,我怎么就要,下次我不会再乱来了……” 他是为了中毒的事情责怪我吗? 说到最后我已经忍不住哽咽了。 “你以为皇子的身份很安全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嫌人太多,把霄和阎留下,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我们需要那么困窘吗?死了一只鸟,你折磨自己就算了,你非要全世界的人都跟着你难过,贝小小,我的心累了,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一下,你走吧,在我没有去找你之前,你不要来找我,就算你来了,我都不会见你的。” 炎遇说完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转身把门磕上,完全阻隔了我和他。 “炎遇,你听我说……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炎遇……别不理我……” 我激动地想要冲上去, 但是守在门口的魅却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拦下。 “小姐,三爷都这样说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明月看见我这样,也忍不住难过了。 “明月,他不理我了,他是不要我了吗?” 我的精神有点恍惚了, 泛红的眼里点缀着晶莹的泪滴, 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不会的,三爷那么爱你,他怎么会不理你呢,我们先回去好吗?” 明月难过地搀扶着我的手臂低声说。 “他刚刚说他心累了,他心累了……” 我一直以为他都是最疼爱我的人,原来真的是以为而已, 他也会心累的,他是对我感到厌倦了吗?但是为什么是在这种时候呢? 炎遇,我不相信他真的对我那么绝情。 “小姐,别想那么多了,回去睡一觉,可能就没事了。” 明月天真地说。 “是吗?真的睡一觉就没事了吗?” 他毒发身亡了!(四) 他毒发身亡了!(四) -------------------------------- 然后拔腿往外面狂奔而去,明月一定是在开玩笑, 昨天炎遇还那么精神地跟我说那些无情的话,他怎麽可能突然就…… 但是为什么却心疼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了,眼泪也迷蒙了眼睛。 还没有到炎遇的院落, 就已经听见了一阵阵大哭小哭的声音。 这次没有人阻拦我了,我可以很顺利地走入了炎遇的寝室里, 成叔跪在床前,哭得老泪纵横,霄、阎、殇和魅四大护法, 站在炎遇的床边,虽然他们依然面无表情,但是眼底里却都闪着悲痛的眸光。 我慢慢地从门口往他走过去,他静静地躺在床上,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是全新的衣服,我没有见过的, 他的发髻也梳得很整齐,他平时都是随性的打个发髻, 但是现在却梳了一个如此正规的发髻,看了很不习惯, 我还是喜欢他随性的打扮,不喜欢那么正规。 “王妃,你来了。” 成叔看见我来了,脸上闪过一抹愕然的神色。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叫喊,只是径自来到床边, 在他的床边坐下,他的脸色真的有够苍白的, 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也发黑了。 我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掌心下面一片冰凉。 “你的脸怎么那么冰冷,是不是被子不够暖和?” 我的手沿着他冰冷的脸孔来到他的胸口,我的掌心轻轻地贴在了他的心脏处。 手心下一片平静,就连一丝的起伏都没有, 我的手掌贴在他的胸口上久久没有离开,直到一滴眼泪滴落在他的心口上, 跟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 数不清的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滑落,静静地, 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似乎是害怕他听到了我的哭声,会被他嫌弃一般。 他毒发身亡了!(五) 他毒发身亡了!(五) ------------------------ 刚从失去艳遇的痛苦中回过神来,没有想到迎接我的却是更大的打击啊。 守在他的床边不肯离去,不眠不休,不吃不喝, 看得一旁的人焦急,但是却没有人能够劝得动我,直到我终于熬不住倒下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他的遗体已经入殓了。 灵堂设置在大殿上, 我跪在棺木的前面接待着来观礼的人。 今天是盖棺的日子,来了很多人,全部都是三教九流的人物, 不是皇子就是公主,妃子,还有将军什么的,我低着头烧着冥纸, 他们每个人来来去去,就好像是过眼云烟一般,没有谁在我的眼底里留下一丝痕迹。 “小贝。” 正当我径自烧着冥纸的时候,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我的眼底里。 “是你。”顺着他的脚,我的视线往上望去, 见到了一张和炎遇有几分相似的面庞,我的脸色黯然地低喊了一声,然后别过了视线。 “是我,你的面色很憔悴。” 炎旭弯下腰,伸手抬起了我苍白的小脸,一双和炎遇有着几分相似的眸子审视着我的脸。 “放手。” 我的手里拿着冥纸,无神的眸子瞪着他, 这里是他三皇兄的灵堂,他怎麽能够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情呢? “三皇兄突然遇刺身亡,我知道你一定很伤心,但是我喜欢你保重自己。” 炎旭就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警告似的,语气里带着担忧。 “我不用你管。” 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来管我的事情? “三爷,你死得好冤枉啊……” 就在这个时候,在门外传来了悲戚的叫喊声, 跟着几个披麻戴孝的女人涌了进来,我把炎旭的手推开, 然后转过身,发现原来是嫣红院的人来了。 我皱眉望着她们,这些人怎么跑来了? 他毒发身亡了!(六) 他毒发身亡了!(六) 那几个女人有意无意地把目光往我和炎旭这里瞟了瞟, 然后上前为炎遇上香,一边哭着,一边开始指桑骂槐,暗讽我和炎旭有不轨的行为。 “三爷,你才入殓,那个女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勾搭上别的男人了,三爷,要是你泉下有知,你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沐如用手帕捂着嘴巴,一边刻薄地说。 “就是,三爷,你要是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睛看看那个女人吧。” 百媚在一旁附和着。 “喂,你们在说什么呢?”炎旭也听出她们是在说我,不禁大怒。 “我们有说什么吗?我们是在为三爷上香啊。” 百媚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扮可怜地说。 “你们是把我当成是死的吗?” 炎旭不悦地瞪着她们。 “七爷,请你不要在炎遇的灵堂前闹事。” 我抬头望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 “小贝,她们是在欺负你。” 炎旭不明白地望着我。 “请叫我三嫂,我是你三皇兄的王妃。”我冷冷地望着他说。 “小贝。”炎旭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我。 “既然已经参拜完了,就请离开吧。” 我低下头,把手里的冥纸放入火盆里。 “你,算了……”炎旭有点生气地离开了。 “你们参拜完也请离开吧。” 来者是客,不过我并不认为炎遇会喜欢她们留下来。 “喂,你这个女人,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三爷在临死之前已经不要你了。” 沐如大声地说。 “四大护法,请你们把这些不相干的人请出去。” 这里是炎遇的灵堂,我不想在这里吵闹,但是她的话还是刺痛了我的心。 “请。”霄、阎、殇、魅一点也不含糊,上前让她们离开。 在他们冰冷的目光之下, 就算她们不想离开,也不敢逗留了。 他毒发身亡了!(七) 他毒发身亡了!(七) “小姐,你休息一下吧,你醒来后就跪到现在了。”明月担心地说。 我摇了摇头,然后继续烧纸。 “唉,小姐,你这样下去,身子会吃不消的。” 明月叹了一口气,拿我没辙了。 “二皇子驾到。” 就在这个时候,在外面传来了迎宾的通报。 其他的皇子都已经来过了,就连皇上派人来表示哀悼了, 这个二皇子来得还真早,差不多已经是最后了吧。 我跪在那里,并没有抬头看他,他的脚步声很沉稳, 他上香后走到了棺木的前面,我抬头望了他一下, 我只看见了他的背影,他往棺木里面探出了手,似乎在窥探着什么。 过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我好像听见了他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炎遇是他的亲弟弟,他死了, 他怎麽会松了一口气呢,我想我一定是听错了。 似乎在确定了什么事情之后, 二皇子并没有在这多做停留便转身离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我的心底升起,但是很快就让我忽略过去了。 炎遇的棺木预定在七日之后下葬, 我寸步不离地守在棺木的旁边,任凭他们怎么劝我,我都不肯离开。 夜里,万物俱静,空间的灵堂,白色的幔帐随着夜风不断地飘逸着,烛光摇曳,黑影重重,说不出的死寂和诡异。 在灵堂里面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其他人都被我遣走了,我挨着棺木坐在地上。 泪已经流干了,满腔的悲伤也已经平静了。 我伸出了苍白的柔荑,慢慢地抚摸着棺木的边沿, 憔悴的脸色倒映在金色的棺木上, 一抹凄凉的淡笑浮上我的嘴角:“炎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会这样的对不对?所以那天晚上你才对我说那么过分的事情。” 午夜宫变!(一) 午夜宫变!(一) 夜里,我靠在棺木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支撑不住坠入了梦乡里。 在朦朦胧胧之中,我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手在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 那温柔而熟悉的触感让我感觉到他好像就在我的身边一样。 炎遇,是你回来看我了吗? 似有若无的笑意淡淡地在我的唇边里勾起。 ---------------------------- 今晚的月色很明亮,把大地上的黑暗都驱赶走了, 就算手里没有照明的灯笼, 也不会因为没有照明的工具而看不清地上的道路。 在大街上传来了打更佬的打更声,现在已经是三更了, 本来已经紧闭上的宫门突然被悄无声色地推开了, 跟着大批的士兵手执刀剑冲入了皇宫的广场上,直往皇上的寝宫攻去。 就在闯入皇宫的逆贼在进入广场的时候, 突然从大殿里面冲出了一大批身上穿着禁卫军服侍的大内侍卫, 两批人马交上手,顿时厮杀声震天。 带人闯入皇宫的人见突然从里面冲出了大内侍卫,顿时一阵愕然, 看样子似乎是早有准备,就等着他们来自投罗网, 但是现在想要撤退已经是没有可能了,只有硬上了。 大内侍卫个个都是高手精英,对方的人马也似乎并不弱, 而且看样子很多都是江湖人士,两批人马,暂时不分高下。 就在这混乱的片刻,皇宫的弓箭手已经层层包围了整个广场, 就算敌人可以打胜仗,也不能全身而退。 “皇上驾到!” 随着一声尖细的通报声,炎极天头戴金冠,身穿五爪金龙的龙袍从大殿里面威严地出来了。 “逆子炎轩,朕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个逆子居然敢公然造反,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束手就擒吗?” 炎极天心痛地望着在广场上激战的二皇子炎轩大声地呵斥。 午夜宫变!(二) 午夜宫变!(二) 原来带人进宫造反的人正是二皇子炎轩, 正在广场上和人厮杀的炎轩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进死,退也是,还不如一搏。 宫墙内,花灯四射,把整个广场照得如同白昼, 炎极天站在大殿之前,以高高在上的天子姿态鄙睨着, 在台下广场上的一场混战, 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这个帝位, 居然发动了这场政变,不禁叹息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在混战中跃出了一条人影, 长臂一扬,向着炎极天这边挥洒出了一把隐含着剧毒的暗器。 “护驾。”在炎极天身旁的侍卫一件有暗器来袭, 顿时大叫着护驾,闪身挡在了炎极天的身前。 这含着寒光的寒气来得极快,不消片刻,已经近在咫尺了, 就在他们以为会射中自己的时候, 突然一条快如闪电的人影仿佛从天而降般, 一把闪烁着耀眼寒光的软剑在往前面一扫, 把迎面飞来的暗器全部席卷了在软件里, 然后长剑一挥,那些暗器已经全部倒飞回刚刚发暗器的那个人身上。 他的速度太快了,发暗器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躲开, 只能双目圆瞪着,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发出的暗器全部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三,你终于现身了。” 似乎早就聊到炎遇回来一般,炎极天的脸上一点惧怕的神色都没有。 “父皇,如果你想驾崩的话,也不必选择这种如此愚蠢的方式吧。” 炎遇半眯着冷冽的目光斜睨了刚从侍卫的身后走出来的炎极天一眼, 对他这种玩命的行为替他感到非常可耻。 “好歹朕是一国之君,你就不能留一点颜面给朕吗?” 他就是知道他回来,所以他才会如此放心地站在这个危险之地, 但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他这样说,不禁大感龙颜失色了。 午夜宫变!(三) 午夜宫变!(三) “一国之君就应该有一国之君的样子。” 炎遇不仅不给他面子,还狠狠地踩上一脚, 然后才说:“我先去制服二皇兄。”说着提起软剑从高台上飞身而下。 “这个老三,真是的。” 望着他飞身而下的背影,炎极天不禁摇头叹息了一声。 “皇上,您还是先进去吧,呆在这里很危险的。” 在他身旁的护卫担心地说。 “不,朕要在这里看着。” 顽固的炎极天摇摇头。 在广场中央,身穿战甲的二皇子炎轩手执长剑和穿着一身炫黑便装的三皇子炎遇对持着。 “炎遇,没有想到你居然诈死那么卑鄙。” 乍然看见炎遇的时候,炎轩是暗暗吃了一惊,在他的灵堂上, 他特意试过他,已经确定他真的死了,没有想到他居然用诈死这一招, 引他就范,想到这,他不禁怒目而视。 “二皇兄,你筹谋了那么久,难道你还不知道兵不厌诈这个道理吗?不过比起你的手段,我诈死算得了什么?” 一抹冷笑浮上了炎遇的嘴角,连自己的亲兄弟都可以下手的人,他凭什么这样说他? “炎遇,我未必会输给你。” 炎轩猛地举剑指着他狂莽地说。 “是吗?” 炎遇并没有反驳他的话,脸上一片平静,仿佛听到只是别人问他今晚的月色不错。 “哼,看招。” 炎轩讨厌他的淡定,因为他越是表现得平静,就越是显得他浮躁不安,还有心虚。 炎遇半眯着眸子凝视着他刺来的剑, 冰冷的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波澜,仿佛就在等着他出手一般。 站在高台上的炎极天望着台下已经激战起来的两兄弟, 心里说不出的悲痛,两个都是他的亲生骨肉,但是此刻却在台下互相残杀。 不忍再看下去,炎极天在众人的簇拥下转身离开了。 留给最爱的说话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湿冷的眼泪再一次把我从梦中惊醒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我抚摸着柔软的枕头,是谁把我抱回了房间里呢?我不是正在灵堂里面守灵吗? 我下了床,把桌子上的灯点亮了,然后坐在梳妆台的前面。 “这个是我吗?”在铜镜里面映出了一张憔悴的脸蛋,双目浮肿,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 “贝小小,你怎么可以让自己变得那么丑呢?要是被炎遇看见了,一定会被他取笑的,不行,你不能这样的。”我摇了摇头,伸手把梳妆台上的粉盒一一打开,然后慢慢地为自己上妆,我化得很仔细,就连一点瑕疵都不放过,这古代的产品我一向用得不习惯,嫌它麻烦,但是此刻我却很有耐性地为自己化上了最后的一个妆。 月亮快要下山了,是时候了,我为自己挑了一套最美丽的衣服穿上,然后慢慢地玩荷花池走去,天色依然灰蒙蒙的,大家还没有从梦中醒过来。 当我来到了池边,天边已经开始吐白了,抚摸着那为了我而装上的护栏,我的脸上是一片的平静,此刻在我脑海里面却响起了曾经为它感动过的歌。 【留给最爱的说话】 已不知成为习惯呆坐孤单的空间 似有意无意错过了时限 这餐室人潮渐散寥落加一点嗟叹 似转眼转了痛苦的空间 垂着无言倦眼心只想你可能仍再返 想你从无改变再渡这一晚 不懂如何习惯驱走心里苦虽然短暂 当你长离此间便告别浪漫 每一天仍怀念你 怀念这餐室中等你 你爱说爱笑爱与我同回味 你此刻沉沉睡了 留下我凄怆呼叫 我纵说最爱你都不知晓 垂着无言倦眼 心只想你可能仍再返 想你从无改变 再渡这一晚 不懂如何习惯 驱走心里苦虽然短暂 当你长离此间便告别浪漫 哇,他好帅啊!(一) 哇,他好帅啊!(一) 当炎遇制服了炎轩的造反之后,突然感觉到心里极不舒服,就好像即将有什么不好事情发生了一般。 在大殿上,炎极天正在痛心疾首地审判着自己的第二个皇子炎轩。 “启禀父皇,儿臣有事先行告退。” 叛乱已经平息,自己就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为了平息心底里面的不安,炎遇上前请辞了。 “老三,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等朕先处理完这个逆子后再说吗?” 炎极天对他的请辞有点龙岩不悦,他总是喜欢来就来,喜欢走就走, 就好像是一束欠缺人管教的风一般,事情还没有落幕,他怎麽就要离开呢? “不能。” 炎遇眼眉都不挑一下,就算在众人面前,他依然没有把他当一回事。 “你……你真的不怕朕治你的罪?” 炎极天闻言不禁气激,这些年来他让他去从军,是辛苦他了, 但是对待皇上的礼仪也不能因为在军营里面呆久了而忘记了吧。 “如果父皇想治儿臣的罪,就请吧,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炎遇冷淡地扔下一句话,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 “这个老三,他非得要摆出这副目无尊长的臭脸来吗?” 炎极天顿时又气又怒,他的几个皇子当中,论才气,论谋略, 没有一个及得上他,但是就是他这副傲慢的脾气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狠狠地痛扁他一顿。 在一旁的宦官,看见炎极天又好笑又好气地望着炎遇的背影, 一点办法都没有,皆忍不住掩嘴偷笑。 被制服匍匐在地上的二皇子炎轩,微微偏头望着远去的背影, 一抹仇恨的目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今日父皇不杀他, 他日如果他能够从宗人府中出来,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炎遇,今天你坏我好事,他日我加倍奉还。 哇,他好帅啊!(二) 哇,他好帅啊!(二) 莫非是小小出事了? 在来皇宫之前,他已经把小小抱回她的寝室了, 现在天色才蒙蒙亮,她累了那么多天,现在应该还在睡梦中吧, 想到这几天她为自己吃的苦,炎遇的心里就一阵的不舍。 如果她没事,为什么他的心一直揪痛着,刚从皇宫出来的炎遇, 一手捂着揪痛的心,双目往皇府的方向望去, 这里离皇府尚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但是他去有一股恨不得马上飞回皇府的冲动。 “三爷,上马车吧。” 就在这个时候,霄已经赶来了一辆马车让他坐乘回府。 “霄,马给我吧。” 炎遇从他的手里拉过了一匹马,弃去了马车, 然后飞身上马不再做停留地往前面飞奔而去。 虽然觉得三爷这样做有点奇怪, 但是他的职责就只是保护三爷,其他事情不必过问。 虽然天边刚刚吐白,但是街上已经渐渐地多了行人,辛勤的小贩也陆续从家里出来开始做生意了。 渐渐热闹的大街上,就在这个时候,在街角上有个小贩担着担子从小巷里面出来, 正往对面的街道上走去,当他走到半中央的时候, 突然有一匹快如闪电的马从向着他直奔而来, 小贩看着向他本来的马,当场就吓呆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有马来了,快躲开啊。” 在路旁的人群看他还傻傻地站在路中,都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被人提醒的小贩刚回来过神来,看着已经奔来的马, 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想要闪过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双目恐惧地圆睁着,心想这次自己一定死定了。 就在大家都以为那马就要把那个小贩踩成一堆烂泥的时候, 突然‘啡’的一声马嘶,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只见马的前踢高高地扬起了。 哇,他好帅啊!(三) 哇,他好帅啊!(三) 然后整匹马都凌空飞起,刚好从小贩的头上飞过。 当马从小贩的头顶上飞过的时候,小贩以为自己就要被马踩死了, 不禁闭上了眼睛等死了,但是等了一会, 只感觉到一阵狂风从他的头顶刮过, 然后耳朵传来了渐渐远去的马蹄声。 “啊……我没事,我居然没事。” 刚刚差一点就一脚踏入地府里面了,在发现自己没事之后, 小贩不敢置信地把担子丢下,然后不断地观看着自己有什么地方受伤了。 “哇,刚刚那个人的骑术太帅了,他是怎么办到的?” 同样被刚刚的那一幕煞到的群众在回魂之后,忍不住大声赞叹那人的骑术帅气。 “他不仅是骑术很帅,他的人也长得很俊,即使只是匆忙中的一眼,我的心就已经遗落了。” 晨早出来购买食材的少女看见了刚刚的那一幕已经开始怀春了。 “你少来了,咦?刚刚那个男子,我怎么觉得有点面熟。” 跟那少女一起的另一名稍微瘦一点的少女, 虽然她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底里面的倾慕却是掩盖不住的。 “彻,你面熟,难道你还认识他啊?”那被她说了一句的少女斜睨她一眼说。 “不是啊,我是真的觉得他很面熟啊,他好像是……” 瘦一点的少女熬尽脑汁想要想起他, 突然眼前一亮说:“对了,我知道他是谁了,我曾经见过他一面,他好像是三皇府里面的三爷。” “三皇府的三爷,他前几天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少女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该不会是白天活见鬼了吧, 三爷中毒身亡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了, 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大街上呢,而且是大白天啊。 “那一定是他长得像而已。” 瘦一点的少女听了她的话才想起这件事,赶紧干笑了一声说。 小小,你到底在哪里?(一) 小小,你到底在哪里?(一) 夏末秋至,漫天的黄叶已经带着丝丝凄怆的风凉飘落在大道上, 蓦地,一骑快马席卷而来,把满地的落叶再度扬起, 随风飘散在半空中,然后又再度缓缓地落回地面上。 此刻天色还早,三皇府的门口已经有守卫看门了,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啡’的一声尖锐的马嘶声在门口响起, 跟着一道人影宛如闪电般从敞开的大门闪了进去。 “咦,刚刚是有人在进去了吗?” 左边的侍卫擦了擦眼睛,往里面望了望,并没有发现闲杂人的踪影,莫非他刚刚是眼花了吗? 他迷惑地朝右边的侍卫问了一句。 “你刚刚也感觉到有人进去了?” 右边的侍卫也擦了擦眼睛说,他还以为只是他产生幻觉了, 原来他也感觉到了,但是刚刚他的身影太快了, 快得他根本就看不清楚是否真的有人进去了。 “见鬼了,那匹马是怎么回事?” 左边的侍卫伸手指着门前那一匹猛在喘气的马惊愕地问。 “糟了,刚刚是不是真的有人闯进去了?” 右边的侍卫怀疑地说。 “不管了,赶紧通知皇府里面的人,让大家小心一点。” 左边的侍卫说。 “你们不用进去了,刚刚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进去。” 正当那两名侍卫准备要进皇府里让大家小心一点的时候, 刚从外面回来的阎淡淡地说。 “是,阎护法。” 两名侍卫突然见到阎护法现身,这才松了一口气, 除了三爷,在皇府里面就他们四大护法面子最大了, 他说没事就没事,他们只是守门口的,当然要听从他的话了。 阎面无表情地觑了面前那一匹被累得猛喘气的马, 嘴角不禁微微地扬起了一角, 如果皇宫离这里再远一点的话,这匹马非会被累死不可了。 小小,你到底在哪里?(二) 小小,你到底在哪里?(二) 回到皇府后,炎遇并没有在途中多做停留,直往听兰阁奔去, 昨晚是他把她抱回来这里的,她一定还会在这里的, 炎遇在心里祈求着上天,希望他马上就可以见到她。 炎遇的脚步在上楼的时候突然放慢了, 他的心依然隐隐地揪痛着, 就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要即将远离他而去一般。 就在他在转过拐弯的时候, 突然听见了‘哐啷’的一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 跟着是听见了几声的脚步声, 仿佛是去把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放进里面有人,是不是说小小现在就在房间里? 怀揣着希望,炎遇加快了脚步往贝小小的寝室里走去。 寝室的门是大开的,炎遇的脚步声有点沉重, 但是却显得轻盈,他一步一步地往里面走去。 “小姐,是你回来了吗?啊……鬼啊……” 在房间里面的人不是贝小小,而是明月,她正在里面整理房间, 听见了脚步还以为是贝小小回来了, 一转过身却发现进来的人竟然是应该躺在棺材里面的炎遇,顿时吓得一声尖叫。 “我是人,不是鬼,小小呢?她在哪里?” 焦急的目光在放进里面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见的人, 炎遇不禁急了,一个箭步上前, 伸手钳制住了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的明月厉声问。 “三爷……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明月见他突然伸手抓住了自己,更加吓得语无伦次了, 拼命想要挣开他的钳制,但是就凭她那一点微弱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办法撼动已经失去了冷静的炎遇。 “我问你,小小在哪里,快点回答我,否则我杀了你。” 炎遇不耐烦了,狠狠地瞪着她, 一副要是她再敢废话的话。 小小,你到底在哪里?(三) 小小,你到底在哪里?(三) ------------------------------ 他一定会非常乐意扭断她白嫩的脖子。 “小姐,她、她昨晚……一直在灵堂里面守夜……呜……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如果不是他钳制住了她的肩膀,明月就要跪地求饶了。 “你是怎么做小小的贴身婢女的,昨晚她已经回来房间里睡觉了,你居然没有发现,你该当何罪?” 炎遇见她一问三不知,不禁怒目瞪着她。 “三爷饶命……今天早上……奴婢来收拾的时候……发现……梳妆台上的胭脂粉盒……被动过……也许是小姐化妆后出去了。” 难怪她怎么觉得奇怪,梳妆台上的那些胭脂粉盒都被动过了, 有些还没有合上,就这样摆着,看来是小姐回来化妆了。 炎遇松开了手,视线往梳妆台上望去, 仿佛看见小小正坐在梳妆台前面化妆。 明月一得到自由马上就躲开远远的,一面害怕地望着他, 他到底是人还是鬼?现在可是白天啊, 他居然不怕阳光,莫非三爷还没有死? 炎遇并没有太多的闲工夫来理会明月的疑问, 他的身影一转已经宛如旋风般地是走出了房间。 当炎遇出去的时候,在半路遇上了阎, 他赶紧上前命令:“阎,赶紧去给我发散皇府里面的人去找小小,一定要找到她。” “是,属下遵命。” 阎看见他如此紧张的表情,眉头皱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多说是什么, 转身离开,他刚刚已经通知了皇府里面的人, 告诉他们,三爷并没有死去,而是为了配合皇上而诈死, 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 三爷自然就活过来了,他们看到三爷不必惊慌。 炎遇首先去了灵堂, 但是在灵堂里面根本就没有贝小小的踪影。 “小小,你到底在哪里?” 他活了,她却死了!(一) 他活了,她却死了!(一) 炎遇一手敲在了棺木上,担心和焦急交集在他的心里。 不用多久,皇府里面的人都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去找贝小小, 根据守门的人,自从大门打开之后,就没有人从皇府里面出去过, 也就是说贝小小没有可能出了皇府,她一定是还在皇府里面, 但是找了很久, 却依然没有找到她的踪影,她该不会人间蒸发了吧。 如果她还在皇府里面的话,她没有可能躲起来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贝小小可能已经遇到不测了。 “小小,你到底在哪里?” 炎遇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大声地喊着:“小小,你在哪里,你出来啊,小小。” 一声一声的喊声在空气中回荡着, 从担忧转为焦急,然后失望,最后几乎已经绝望。 那急切而凄厉的呼唤声,让皇府里面的人听而心酸, 看来王妃在三爷的心目中比他们所想像中的还要重要, 平时三爷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他们的笑容似乎只留给军营里面的人, 在京城里面,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可以目睹他的笑容, 但是自从王妃来了之后, 他们才有更多的几乎看到三爷和善的一面。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就对这位还没有成亲就被称为王妃的少女感到不服, 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之后, 他们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 她不像其他的女人,得到了三爷的宠爱就对他们百般刁难, 虽然相处不是很久, 但是他们都知道她是真心对他们好的,他们也不想她有事。 “三爷,三爷……” 正当炎遇发毛地找着贝小小的时候, 突然一个小孩子拿着一条小手绢来到了炎遇的面前, 在面对着这皇府里面的主子的时候, 那小孩显得有点胆怯了。 他活了,她却死了!(二) 他活了,她却死了!(二) “三爷,三爷……” 正当炎遇发毛地找着贝小小的时候, 突然一个小孩子拿着一条小手绢来到了炎遇的面前, 在面对着这皇府里面的主子的时候,那小孩显得有点胆怯了。 “别烦着我,我正在找人。” 炎遇见有个小孩挡住他的去路不禁皱眉呵斥说。 “三爷,这是……王妃姐姐的手帕。” 小虎举起了手里的手帕,虽然三爷看起好像是很可怕的样子, 但是他知道他是在担心王妃姐姐, 所以他硬着头皮让自己不要胆怯,让他可以看到他手里的手帕。 “这是小小的手帕,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炎遇接过他手里的手帕, 只是一眼就看出了那条手帕是小小,他顿时激动地问。 “是在荷花池的岸边捡到的。” 小虎伸手指着荷花池的方向说。 “荷花池?” 炎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心里突然一阵翻腾,他回过头来对着小虎说:“小虎,谢谢你。” 说完转身施展轻功往荷花池的方向飞奔而去。 小虎望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半空中,不禁惊愕把嘴巴都张成了O字形, 三爷真厉害,他会像小鸟一样飞啊。 小小,你千万不要有事,你要是出事了,你让我如何是好呢? 当炎遇来到了荷花池的岸边的时候,他的心越发地痛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水面上,小小会是在里面吗? 他的手扶着那护栏了, 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感觉, 小小一定就在这里附近,或者应该说,她就在湖底里面。 炎遇的心一震,他不再犹豫了,猛地飞身往荷花池里飞跃而去。 “三爷。” 就在炎遇跃进荷花池里面的时候,在这附近寻找的人看见了, 不禁大吃一惊,担心他会出事,赶紧跑过去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活了,她却死了!(三) 他活了,她却死了!(三) 虽然现在是夏末的日子,但是湖里面的水已经变得冰冷了, 炎遇潜入了水底里面,焦急地四处寻找着,这湖底很深, 他不断地深入湖底里寻找,这湖并不是流动的水,她如果是在岸边落水的话,她一定是在沿岸的地方。 炎遇沿着靠近岸边的地方一路搜索过去, 一抹粉紫色闪入他的眼帘里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几乎要窒息了,他赶紧飞快地游过去。 只见一张苍白而恬静的小脸浸在了水里,在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的痛苦和挣扎, 就好像是在水里睡着了一般,来不及多想, 炎遇赶紧上前去抱起她,他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发现她的脸已经冰冷了, 他搂着她的腰用力地往前游去,她的脸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他感到害怕, 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努力想要把气传给她,但是却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 炎遇抱着她破水而出,在岸边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找大夫,准备热水,姜汤,要快。” 炎遇一手搂着贝小小,一手按住了她背脊上的穴道, 正把他的真气输入她的体内, 她的身体已经冰冷了,他要保住她的温度。 炎遇扔下了一句低吼的话,抱着贝小小非也似的往听兰阁飞去。 小小,你一定不要有事,小小,都是我不好, 我不应该对你说那么过分的话,更加不应该瞒着你诈死, 都是我的错,如果上天要惩罚的话,就惩罚我吧, 很不容易才有了一个想要珍惜,想要一生一世的人,求你别离开我。 抱着贝小小回听兰阁的时候,炎遇的心思千回百转, 他是个自负骄傲的人,他从来不相信天,指相信自己, 但是此刻他能做的就只是祈求上苍庇佑贝小小活过来, 只要她能够活过来,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活了,她却死了!(四) 他活了,她却死了!(四) 很快大夫来了,炎遇发狂了,他揪着大夫的衣襟威胁, 如果他不能救活贝小小的话,就等着给她陪葬。 但是就算他怎麽威胁,人死都不能复生, 贝小小已经断气很久了,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没有办法了,更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的大夫呢? 幸好有四大护法在阻挡着,要不然, 当大夫宣布贝小小已经断气的时候,他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当大夫说贝小小已经断气的时候, 炎遇就好像是被人狠狠迎头痛击一般, 痛得突然,痛得麻木,痛得一点知觉都没有。 正当大家走在担心的时候,炎遇突然大声地吼叫着, 他声嘶力竭的嘶吼宛如负伤的野兽:“全部的人都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三爷。” 成叔担心地喊了一声,从小他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直到他去从军,而他留守在皇府里面, 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悲痛的神情,不禁心里感到震惊。 “出去。” 这次的嗓音带着暴怒, 就算是一向被他视为长辈的人,在这一刻都没有情面说了。 虽然他平时并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但是却从来没有见宛如困兽般的他, 大家都被他吓得赶紧从房间里退出去,就算担心也不敢稍作停留。 当房门被关上的时候,寝室里面恢复了一片的寂静, 炎遇已经痛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了,他伸出了手, 抚摸着贝小小平静的小脸, 仿佛可以看见当她跃下了荷花池的那一刻, 她是如此的淡定,如此的安详, 她以为她怎样做就可以追上他是吗? 小小,你为什么要那么傻? 为什么…… 豆大而晶莹的眼泪仿佛从天而降般滴落在贝小小的脸上, 是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伤心处。 他活了,她却死了!(五) 他活了,她却死了!(五) 说不出的悔恨重重地压在了他的心头里,他错了, 他以为瞒着她就是对她好, 以为在诈死之前跟她说那么过分的话可以降低她伤心的程度。 是他太低估她了,他这样做非但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反而弄巧成拙,白白地葬送了她的一条生命。 此刻他非常后悔没有把炎轩碎尸万段, 都是他,如果不是他蓄意谋反, 他也不用装死来引蛇出洞,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是枉费了。 “小小……” 炎遇拾起她的一只柔荑, 突然想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然后伸手入怀里拿出了一枚精致的镶嵌着最名贵的水晶白金戒指, 这一枚戒指是专门为她而准备的。 望着这一枚戒指,他不禁想起了他求婚的那一天。 他永远都忘不了,她用害羞的话对他说:“在我们那边,如果一个男的要向一个女的求婚,至少也得准备一枚戒指和一束鲜花。” 可笑的是,他居然错把拜祭用的黄菊花用来给她求婚, 而且还用了自己的龙纹戒指让她将就一点。 每次想到那一次丢脸的一幕,他都会感到困窘, 但是又觉得甜蜜,因为最后她还是接受了他的戒指, 虽然强迫的成分多一点,但是这已经自动被他忽略了。 炎遇把手里的戒指戴在了她的左手的中指上, 曾经听她说过,订婚戒指是戴在中指上, 结婚戒指是戴在尾指上, 这枚戒指是补上次求婚的戒指。 炎遇捧起了她的手背,低首在上面轻轻地吻了一下, 滚烫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落在了她的手背上,然后滑落了下去。 没有想到他的订婚戒指还没有来得及让她戴上就已经阴阳相隔了, 炎遇把头扬着, 想要把眼里的眼泪逼回去,他已经很久不哭了。 天杀的,它居然敢这样对他!(一) 天杀的,它居然敢这样对他!(一)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后,他就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哭了, 但是这一刻他的眼里的眼泪就好像是累积已久, 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一般,让他想收也收不了。 “啾啾……” 就在炎遇伤心不已的时候, 一团雪白得宛如雪球一般的东西落在了窗前的护栏上, 一双乌黑的眸子不断地往里面窥探着, 当它看到了滴滴的眼泪从炎遇的脸色落下的时候, 脸上闪过了一抹有趣的莞尔。 它还以为他是个没心没肺,没血没泪的冷血恶人呢, 每次都对它凶,没有想到现在却在贝小小的床前流泪了, 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景啊。 咦?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熟悉的鸟叫声了? 炎遇伸手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往窗前望去。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双乌黑的眸子对上炎遇犹含着水汽的星眸, 炎遇顿时陷入了化石的状态,他是见鬼了吗? 如果不是的话,他怎麽会看见已经死掉的艳遇出现在窗台前? “你……”炎遇不信邪地用手猛地擦了擦眼睛,把眼睛擦亮往它望去, 没错,真的是艳遇,它现在正活生生地站在那里,对他咧嘴, 仿佛在……它是在取笑他吗? 如果是平时它敢向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一定会让它死无葬身之地,不过今天他已经没有了那种兴致。 它死了也罢,活着也罢,都没有相干了, 小小不再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引起他的注意了。 炎遇黯然地回眸, 再一次把目光调回小小的身上, 涣散的目光显得忧伤而无神。 “啾啾!” 不是他,他居然对它的出现无动于衷, 艳遇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被无视的挫败, 看来这个男人的眼底里除了那个笨女人已经装不下其他东西了。 天杀的,它居然敢这样对他!(二) 天杀的,它居然敢这样对他!(二) 艳遇站在窗台前看了他们好一会,实在是受不了了, 那个笨女人还真会出问题,它只不过才离开了几天而已, 她居然就这样死翘翘了,她不能死啊,它还不想她死呢。 艳遇看了一步都不愿意离开小小的炎遇一眼, 平时觉得他很碍眼的,但是今天却发现他似乎并没有那么碍眼, 不过如果他能够回避一下会更加让它觉得顺眼。 艳遇转动着一双乌黑的眸子,正在想办法, 看怎么把他支走,想了老半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要支走他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既然不能把他支走,那就只好把他弄昏了。 艳遇趁他还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 突然展开了翅膀往桌子旁边的椅子一挥, 那张本来站得好好的,突然腾空飞起,狠狠地往炎遇的后脑砸去。 当炎遇回过神,警觉到东西砸来的时候, 他并没有闪开,而是站在原位置,任由那张椅子狠狠地砸到了他的后脑勺, 其实他完全可以闪开的,但是如果他闪开的话, 那不知是什么东西一定会砸到小小的身上去, 他情愿自己承受,也不愿意让小小再受到任何伤害。 “啾(噢)!” 艳遇看着那椅子狠狠砸上了炎遇的后脑勺, 但是却发现他像个没事人一般,还坐在那里不倒如泰山, 不禁发出了一声悲鸣,不会吧, 它都已经下了那么重的手了,他居然还能够挺住。 艳遇才悲鸣了一声,就遭到了两道宛如利箭一般的目光射杀, 艳遇被他锐利的目光一瞪,顿时吓得脖子一缩, 正想展翅飞走避难去了, 却发现炎遇仅是瞪了它一眼后就倒下了。 他晕倒了吗?艳遇眨了眨乌黑的眸子, 有点不敢置信,他居然被它砸晕了,噢,太好了。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淹死?(一)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淹死?(一) ------------------------ 哎呀,为什么我的喉咙那么难受?这感觉好像是溺水后的后遗症,咦? 溺水,别开玩笑了,我早就已经过了溺水的年纪了, 我五岁就开始学游泳,虽然不能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差劲会溺水吧。 要是让其他的哥们知道我溺水了,还不把他们笑死吗?不,我一定不是溺水了。 我抚摸着难受得想咳的脖子,然后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咦?这是什么地方? 当我的眸子适应了光线后,说看到的东西都是陌生的, 而且看起来还是古色古香的,这应该是古代建筑吧, 好古典的房子,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哇……你这只臭鸟,你干嘛站在人家的床前啊,想吓死人啊。” 当我的视线转到了一旁的时候, 一双乌黑的眸子闪入我的眼帘里, 让毫无预警的我吓得顿时哇哇大叫,腾地在床上坐了起来。 “啾啾(你这个笨女人怎么一醒来就奇奇怪怪的)……” 乌黑的眸子已经盯着我不放,不过就带着一抹的疑惑。 “喂,什么笨女人啊,你说话客气一点……啊……你……你是什么怪物……为什么你会说话的?” 后知后觉的眸子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了不对劲, 顿时惊得往床尾缩过去,买噶,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居然梦见了一只像雪球一般的小鸟在跟我说话。 我一定是在做梦了,否则我怎么会在这个如此陌生的地方, 真是要死了,为毛我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醒来吧,醒来吧……我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啊……”怎么会那么痛? 莫非我并不是在做梦? 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啾啾(并不是我会说人话,而是因为你听得懂鸟语)。”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淹死?(二)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淹死?(二) ------------------------ 那鸟用着一副看白痴般的眼睛斜睨了我片刻才懒懒地说。 “什么,我听得懂鸟语?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学过鸟语了?” 我伸手指着自己的脸,因为惊讶,嘴巴都已经变成了O字形了, 如果我脑子没有坏掉的话,我生活了十六年, 从来没有学过什么鸟语,更加没有什么特异功能, 它该不会是蒙我的吧,我怀疑地望着它。 “啾啾(你有没有学过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死了,是我牺牲半颗内丹救了你的,所以说,你的命算是我的了)……” 那鸟说着,突然得意地笑了起来。 “what?你说我已经死了,是你救活我的,我是怎么死的,摔下万丈悬崖摔死的吗?买噶,摔下那么高的悬崖我有没有断手断脚啊?有没有把我漂亮的脸蛋弄破相了?啊……这是什么衣服,还有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我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发现了身上穿着的衣服很奇怪, 更加奇怪的是我的头发居然长了那么多, 本来绯红的波浪发,现在就剩下一半了, 上面的就好像是刚长出来的,是黑色的,而且也不卷了。 买噶,我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如此邋遢的,这副样子能够见人吗? 不可抑止的尖叫声不断地从我的嘴巴里面发出来。 “啾啾(喂,你疯了吗?你是淹死的,你不记得了吗)?” 那鸟好像终于才发现了我不对劲,一双乌黑的眸子上下左右地打量着我。 “你说我是淹死的?哈哈……真是太可笑了,我会淹死……哈哈……” 我就好像是突然听见了什么国际大笑话似的, 伸手拍打着床板放声大笑。 “啾啾(说你是淹死的,你还不相信,你是为了他跳进荷花池里面殉情而死的)……”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淹死?(三)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淹死?(三) ----------------------- 那鸟突然伸出了翅膀指了指地面。 “谁?” 很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意,我举起了衣袖擦了擦已经笑出了眼泪的眸子, 顺着它翅膀所指的地方,只见一个身穿着古装的男人正躺在地上, 看样子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的,我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忍不住往里面缩了缩说:“你是说,我是为了他殉情了?不是吧,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他殉情,你要开玩笑也别那么假啊。” “啾啾(你不认识他了)?” 那鸟突然非常惊愕地望着我。 “我应该认识他吗?” 没有印象啊,他干嘛要穿着古代的衣服,难不成这里是拍古装电视的片场?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谁能够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啾啾(那你认识我吗)?” 那鸟用翅膀往自己的脸上指了指,乌黑的眸子似乎带着一抹的期待。 “你啊……” 我搔搔头发,好像不认识耶,但是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这是怎么回事, 我老实地摇头:“不认识。” 在看到它一面失落的表情后我赶紧安慰说:“不过我觉得你好亲切喔,我想……嘿嘿……我们可能是认识的吧。” “啾啾(你太让我伤心了,你居然把我也忘记了,亲切你个头,那是因为我有一半的内丹在你的体内,所以你才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你却忘记我了,我不跟你玩了,太让我伤心了)……” 你鸟说着居然转身就飞走了。 “喂……小鸟……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啊,你怎么走鸟了?” 看着它头也不回地飞走,我顿时焦急地大声吼叫。 但是那鸟就好像没有听见我的叫声一般飞走了, 不,它不是没有听到, 它是故意没有听见。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一)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一) 它刚刚是真的伤心了吗? 望着已经鸟飞窗空的半空中, 我不禁傻眼了,莫非我真的认识它,而我又恰好把它忘记了? 不可能吧,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有时间跟一只鸟打交道,一定是它认错人了。 “呀……天杀的艳遇,我要杀了它。”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 突然从地面上传来了一声呻吟,跟着就是一句低沉的诅咒。 咦?刚刚那只鸟不知说我为他跳荷花池殉情吗? 他不是死了吗,现在怎么突然醒过来了,买噶,该不会是尸变了吧。 那个男人伸手抚摸着后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然后转身往我这望过来,就在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时候,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整个人就好像瞬间变成了化石一般。 他干嘛用这样的目光望着我,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然后悄悄地拿起了一个枕头,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还是预防一点的好。 “小小……” 噙着不敢置信的低沉嗓音悠悠地在空气中响起, 那一声叫唤就好像是饱含了他的无限情感一般, 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眸子,是琥珀色的, 很少见的瞳孔,但是却仿佛能够摄人心魂一般。 咦,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并不认识他啊, 看着他逐渐转为喜悦的面色,我忍不住蹙眉地望着他。 “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他的声音问得很轻,就好像担心会吓倒我一般。 “我倒是希望我此刻是在做梦。” 哎,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前面的男人到底是谁啊, 他认识我,但是我对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是他认错人了,还是我忘记了? “小小,你没死,你还活着,太好了。” 在确定我还活着后,那个看起来挺俊帅的男人。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二)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二) 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想要把我拉近他。 “啊……你干什么啊,别碰我……” 一见他想要来硬的,我抓着枕头就往他的身上拼命打去。 “小小,你……你是在怪我吗?” 他见到我反抗他,一抹难过的眸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一抹苦涩的苦笑浮上了他的嘴角。 “才第一次见面,你就乱碰人家,我当然要怪你了。” 这人怎么一点节操都没有啊,虽然我是出来混的, 但是我也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呢, 我抓着枕头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预防会被他偷袭。 “第一次见面?” 那个男人听了我的话, 顿时用着一副非常吃惊的表情望着我。 “难道不是吗?” 我明明就没有见过他,这不是第一次,是第几次啊, 莫非他跟别的痞子是一样的,用那么烂的搭讪招数来追女孩?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他望了我片刻,才有点困难地问, 似乎问这句话要花光他的所有力气似的。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我们现在是第一次见面,你刚刚又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该不会是来耍我的吧,我怀疑地觑着他。 “你说得没错,我真的有病。” 那个男人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凄怆,望着我的眸子充满了阴郁和忧虑。 望着他那副样子,我的心突然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吧,忍不住抽痛了起来。 “你有病就是去看医生啊,我又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所以你找我没用的。” 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会有不舍的感觉, 我大声地对他说话, 仿佛实在掩饰着心底里面的异样。 “医生?护士?” 那个男人重复了那两个名词, 似乎有点不太明白的意思。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 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想要把我拉近他。 “啊……你干什么啊,别碰我……” 一见他想要来硬的,我抓着枕头就往他的身上拼命打去。 “小小,你……你是在怪我吗?” 他见到我反抗他,一抹难过的眸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一抹苦涩的苦笑浮上了他的嘴角。 “才第一次见面,你就乱碰人家,我当然要怪你了。” 这人怎么一点节操都没有啊,虽然我是出来混的, 但是我也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呢, 我抓着枕头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预防会被他偷袭。 “第一次见面?” 那个男人听了我的话, 顿时用着一副非常吃惊的表情望着我。 “难道不是吗?” 我明明就没有见过他,这不是第一次,是第几次啊, 莫非他跟别的痞子是一样的,用那么烂的搭讪招数来追女孩?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他望了我片刻,才有点困难地问, 似乎问这句话要花光他的所有力气似的。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我们现在是第一次见面,你刚刚又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该不会是来耍我的吧,我怀疑地觑着他。 “你说得没错,我真的有病。” 那个男人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凄怆,望着我的眸子充满了阴郁和忧虑。 望着他那副样子,我的心突然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吧,忍不住抽痛了起来。 “你有病就是去看医生啊,我又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所以你找我没用的。” 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会有不舍的感觉, 我大声地对他说话, 仿佛实在掩饰着心底里面的异样。 “医生?护士?” 那个男人重复了那两个名词, 似乎有点不太明白的意思。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三)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三) -------------------------------------------- 但是随即他摇头说:“不,谁也救不了我了,能够救我的人就只有你。” “啥?我?别开玩笑了,我都已经说了,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有病就去找他们,不要来找我。” 噢,买噶,我该不会是遇上了一个神经病的吧, 干嘛要一直缠着我啊? “我没有开玩笑,我有病,而你就是能够治好我的药。” 他静静地等我说完了, 才望着我一字一句深情地说。 “呃?” 望着他噙着深情的眸子,我突然发怔了, 这个男人,我明明是第一次认识他, 但是为什么在他的眼底里面却看见了那深不见底的情意。 “小小,如果你是为了报复我那天对你所说的话,你已经成功了,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 在他的脸上写着‘悔恨’两个字,他是在很诚恳地向我认错吧。 “喂,什么报复,什么原谅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如果你用怎么烂的籍口向我搭讪的话,那么我只能说,你的方法已经OUT了,好了,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家了,今晚还要去PUB里玩呢。” 今天已经说好了,再和东陵的那帮混蛋干架完后就去PUB里庆祝的, 我推开他挡在床前的长躯,刚想下床,没有想到却被他一手拦住了。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去哪里?我也没有跟你玩,我是认真的,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个吧是什么?” 他把我困在床上, 不让我下去。 “你有病,不代表我也有病,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这里又怎么会是我的家?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BUP是什么,少来这一套,现代人有哪个不是泡PUB的,你少在这里装清纯,让开。”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他以为这样很好玩吗? 我忍不住怒目瞪着他。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四)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四) “小小,别玩了好吗?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那样对你的,你说的什么吧我真的不知道,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哪里也不许去。” 他高大的身影完全把我的去路挡住了。 不许?他刚刚是说了这个字眼了吗? 他以为他是谁啊,还想限制我的自由不成? 王八蛋,什么跟什么啊? “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别以为本小姐是好欺负的,我半眯着眸子瞪着他。 这个死人痞子,谁跟他玩了,本小姐才没有那个闲工夫跟他玩,你就装吧。 “哦,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啊?” 那个男人听了我的话,似乎感到很有趣, 眼眉一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我。 “你很想知道,是不是?” 我突然向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无害得宛如小天使一般。 “是很想知道你想往什么花样……” 他见我想他露出了笑容,似乎也松懈了,就在他松懈下来的那一刻, 我的右脚已经从床上往他的下盘踢去,正当我以为我就要得逞的时候, 突然一只手已经从旁边闪入,刚好把我的脚握住了, 我的脚对着他下盘只有连两寸的距离,差一点点就可以踢到了,我不禁叹出了一声惋惜的气。 “小小,是谁教你用这如此下流的招数的?” 如果他的手慢一点,他岂不是要绝子绝孙?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落。 “对付你这种不要面的下流痞子,这种招数又怎么会是下流呢?放开我的脚啦。” 我用力抽了一下我的脚,但是却发现他的手腕就好像是钢铁做的锁拷一样, 我根本就动弹不了半分,不仅又急又气。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就叫我下流痞子?” 他似乎被我的话刺激到了,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顿时变得深不可测。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五)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五) 阴霾的面色宛如乌云密布一般,他的面突然向我俯来。 “你想干什么?” 我的脚还在他的手里,看着他俯下来的脸,我只能把上半身往后面扬。 “如果我不做点事情,又怎么对得起下流痞子这四个字,你说是不是?” 他的声音低沉得令人有点心寒, 暧昧的语气就好像是一根羽毛在撩拨着我的心一般,弄得我心痒痒的。 “嘿嘿,我说老兄,我刚刚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了,你一点都不下流,你是英雄好汉,你不是痞子,真的……”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好女,一看他那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想要借题发挥, 我赶紧干笑了两声,伸手去推他渐渐俯下来的胸膛, 但是却一点作用都没有,我的头越扬越低, 到了最后已经靠在了床上了,而他正居高临下地压在了我的身上, 非常杯具地发现,我已经完全被他困住了。 “是吗?但是我发现我现在比较喜欢做下流痞子,不喜欢做英雄好汉了。” 他的脸就定在了我的脸的上方, 我们面对面的距离只就有咫尺之间, 只要他再往下低头,他的唇就会碰到我的了, 属于他强烈的男性气味在我的周围萦绕着我,严重地影响了我的思维运转。 “为什么你……唔……”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俯下了头封住了我的唇瓣。 就在他的唇吻上我的那一刻,一阵颤栗宛如触电般地传遍了我的全身, 大脑中就好像是被人扔了一个炸弹进来了, 把我脑子里面的东西都炸飞了,只余下了一片空白。 他的唇一碰上我的唇就好像是失控了困兽一般, 变得狂热而疯狂,他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扣住了我的后脑勺, 让我无从闪躲,只能迎合着他激烈的侵略。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六)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六) ------------------------- 他的舌灵活得像滑蛇一般, 轻易地撬开了宛如贝编的皓齿, 滑入了我的檀口里, 勾起了沾满了蜜汁的小丁香用力的吸允着,辗转地调弄着。 我的脸色渐渐地变得红艳, 心儿宛如鹿撞般怦怦地乱跳着。 “啊……唔……” 似乎是陌生,但是却觉得是熟悉的呻吟声从我的嘴角里逸出, 迷离而半眯着的水眸猛地膛大,妈妈咪,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羞愧的感觉一下子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我想也没有想就往他的舌头咬下去,就在他离开我的口的时候, 我举起了手掌往他的脸甩去,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他的脸已经结结实实地被打了一巴掌。 “唔……” 一声闷哼从他的喉咙里发出, 他并没有伸手碰他的脸, 只是用一副不敢置信的目光有点阴郁地望着我, 仿佛在询问着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咸咸的血腥味在我的嘴巴里散开, 他的舌头被我咬破了,如果他撤退得晚一点, 我想他这辈子估计就要尝试要做哑巴的滋味了。 看着他似乎有点伤心的面色,我有点心虚了, 但是想到是他强吻我了,又觉得他是活该的, 趁他不在意的时候,我突然伸手推开了他, 然后奋力地往房门口奔去,他被我咬了一口, 然后又被打了一巴掌,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想要报复我的, 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本来我以为他会追上来的, 但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追上来, 任由我离开,见不到他追上来, 我的心似乎隐约地感觉到了一丝的失落, 见鬼了,我怎么会因为他没有追上来而感到失落呢, 明明我就那么拼命地想要逃离。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七)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七) 我的手不禁抚上了犹在发烫的唇瓣,在唇上似乎还遗留着他的灼人的热量和味道, 我的初吻,我保留了十六年的初吻居然就被那个天杀的下流痞子给夺去了,想起就气人。 当我跑到外面的时候,看着那一片片陌生的景色和古典的建筑。 我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眩晕的感觉,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小姐?你没事了?” 一个穿着古装服饰的少女见到我先是错愕了一下,跟着惊喜地说。 “我有什么事?” 她叫我小姐?她是谁? 看她的衣着像是丫环打扮的样子,我有点迷茫地望着她。 “小姐没事就好了,你怎么跑出来了,三爷不是在里面吗?” 她连声说着,似乎对我从里面跑出来感到很奇怪。 “慢着,什么三爷啊,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看她似乎跟我很熟的样子,但是我对她并没有一点印象啊, 我并没有见过她吧,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小姐,这里是三皇府,我是明月啊,你不记得我了?” 明月一面受打击地望着我。 “哦,原来你叫明月啊。” 天啊,就连这名字都那么古典,还三皇府呢,慢着,三皇府? 二十一世纪哪里来的皇府啊?我赶紧伸手搭在明月的肩膀上问:“明月,请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世纪?” “现在是七世纪炎天皇朝啊,小姐,你该不会是被水浸坏了脑子吧,把这些事情都忘记了吧。”明月担心地望着我。 “什么,七世纪?炎天皇朝?” 不是吧,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共和国时代吗? 怎么突然跑出来了一个炎天皇朝来了? 我的嘴巴已经惊讶得张大了合不上去了, 如果我有戴眼镜的话,一定会跌破它。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八) 他居然把我困在床上!(八) “小姐,你没事吧。”担心的嗓音把我已经云游的魂儿拉了回来。 “我……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我的话才落下,我就已经无力地往地上倒下去了, 我穿越了,我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了七世纪, 而且这里的人都似乎是认识我的,太恐怖了, 我一时之间受不了打击,终于是昏过去了。 等我悠悠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了,在房间里面就只有一盏烛台, 那微弱的光线让我感到极度的不习惯, 这些古人晚上用的就是这个了, 就这种光线,那古代岂不是很多近视的? 望着那摇曳的火焰,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会这样的呢? 我怎么会无端端地穿越到了这种鬼地方来的啊,什么都没有, 呜……难道以后我就要留在这里过这种生活? 噢,NO,我不要,我才不要过这种没有电的日子。 我是从万丈悬崖穿越过来的,那我应该怎么回去呢? 如果我找到了一个万丈悬崖,然后跳下去会不会就会回到现代呢? 能够回去固然好,但是不能回去的话,那我岂不是会死无全尸? 唉,我应该要怎么做才能回去啊?我把头埋进枕头里,忍不住唉声叹气了。 我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行呢? 还是去找个悬崖来试试吧, 反正我是一点都不像留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然后穿衣穿鞋子,闪亮的目光往室内扫了一圈, 这里有很多古董啊,我爸爸是个喜欢欣赏古董的人, 不如就带几件回去给他吧,我现在都不知道离开多久了,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找我呢, 虽然我是觉得他们一向都无视我, 但是这次却好像跟他们分开了很久似的, 居然觉得有点想念他们了。 有种,放开我单挑!(一) 有种,放开我单挑!(一) 这里是皇府,这皇府里面的人一定是很有钱了, 拿他几件东西,他应该不会怪我的吧,我马上扯了一块布, 然后收拾了几件东西包起来,然后绑在背后,现在是顺手牵羊, 不能太张扬了,还是趁夜偷偷溜了吧。 就在我打包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在窗台上多了一团需白的东西, 它觑了我片刻,然后便飞走了。 我背着包袱,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仔细地看了一下四周,幸好没有发现有什么人, 我赶紧出去,我刚走了一会,就听见了前面有脚步声, 我赶紧躲在一旁的阴暗角落去, 我刚藏起来,只见四名穿着侍卫服饰的侍卫在巡逻。 网站他们远去的背影,我不禁有点惊叹了, 夜里居然还有侍卫巡逻,看来这里的守卫挺森严的。 等他们走远后,我继续找路走,这里那么大, 一定是有后面的,但是后面在哪里呢? 我是不能走前面的,要么就是走后门, 要么就是翻墙,但是我现在什么工具都没有, 要翻墙是困难了一点,还是找后门比较实际一点。 但是,该死的后门到底是在哪里啊? 我左右顾盼了一会,不禁感到泄气了,这里没事干嘛建那么大啊, 走在这里就好像是迷宫一般,我摇了摇贝齿,然后挑一条看起来比较偏僻的道路走。 这后门应该是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吧, 我扯了扯背上的包袱,然后沿着那条小路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来到了一个一个荷花池的旁边,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靠近这荷花池的时候, 在心里就会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我又来过这里吗?应该没有吧, 我扶着护栏往里面望了一下, 真是见鬼了,这荷花池干嘛没事建那么深啊。 有种,放开我单挑!(二) 有种,放开我单挑!(二) 要是不小心摔下去了,没有人来搭救的话,岂不是会被淹死? 望着那个深沉的荷花池,我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 赶紧离开这里,我继续往前走, 当一座森林出现在我的眼底里面的时候,我当场就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 在皇府里面居然还有森林,这皇府里面的主人难不成是个喜欢田园生活的人? 我朝里面张望了一下,不知道从这里可不可以出去呢? 正当我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 突然从左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看来是巡逻的侍卫来了, 我向着四周望了一下,除了躲进森林里,没有其他的办法可行了, 眼看他们就要来了,不想被他们发现,我赶紧顺着那条小路躲进了森林里。 森林里面的树木和丛林保持得很好, 并没有遭到破坏了,参天的大树就好像是一个帐篷一般, 保护着这里的植被,点点的月光从树叶的细缝中漏下来,在黑暗中点缀着星光。 好黑啊,虽然我没有夜盲症,但是这里真的很黑, 我走了一会,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看着那仿佛张牙舞爪般的张狂树枝, 一股害怕的感觉从我的心底里面升起,心底直觉得拔凉拔凉的。 我轻轻地从脚上抽出了我刚刚出来的时候绑上去的匕首, 半眯着眸子在黑暗中摸索着出去的道路。 “呀……呀……” 我走了几步路,不下心碰到了一根树枝, 突然一阵凄厉的鸦叫声传来, 吓得我抓起匕首就往前后左右乱砍一通, 后来才发现是我不小心碰到了有乌鸦停歇的树枝, 并没有什么异样,我这才歇了一口气, 举起衣袖擦了一下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 “你在这里干什么?” 就在我转身想要继续探路的时候。 有种,放开我单挑!(三) 有种,放开我单挑!(三) ----------------------- 突然一把低沉的嗓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带着一丝的讶异,也带着一丝的玩味。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顿时惊呼了一声, 一转过身来却发现了一具高大的身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立在了我的身后, 在点点的月光落在他俊美得过分的脸上,让我在看见他的时候,险些就失神了。 是他,是那个在白天的时候夺走了我初吻的下流痞子, 乍然看见是他,我又气又怒,想到自己保留了十六年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恨不得上前狠狠咬他一口以泄心头之恨。 “是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别告诉我,你是出来散步看赏月的。” 他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半眯着的眸子锐利如鹰眸般盯着我。 “我……我当然不是出来散步赏月了,既然被你逮到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好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我被他的眼神盯得有点发毛了,我扯了扯背上的包袱, 明眼人看都知道我想要干什么,既然被他撞见了, 我也不隐瞒了,大方地承认自己想走人了。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这里就是你的家吗?” 他的声音很低沉,说得很缓慢, 就好像是担心我会听不清楚似的,闪烁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拜托,我都说了,我不认识这里的任何东西,这里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是在二十一世纪啊, 这里是七世纪,别跟我开玩笑了, 以前虽然决定那个家不像家,但是此刻我却很想回去。 “小小,夜色深重,回去吧。” 他就好像没有听见我的抗议一般,径自地说。 “喂,我说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离开这里,你听到了没有?”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有种,放开我单挑!(四) 有种,放开我单挑!(四) 我都说了我要走了,他干嘛还要我回去啊,我瞪着他低声吼道。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我动手,你自己选择吧。” 他并没有理会我的叫嚣,脸上有点深沉,让人猜不透他的心底里面是想什么的。 “神经病。” 要我乖乖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转过身去,不想理他了,继续找路出去。 “看来你是想享受特殊的待遇。” 低沉浑厚的嗓音在我的耳边传来,明明我们相隔还有一段距离, 但是却觉得他的好像是在我的耳边低语的一般, 就在我还没有猜透他话里的意思时,身后突然扬起了一阵微风, 我还没有回过神,突然腰上一紧,跟着身体腾空。 “哇……你干什么啊?放开我……”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 我已经被他想扛米袋一般扛在他的肩膀上, 我顿时又羞又怒,伸出了粉拳就帮他的背招呼过去。 “我已经给了你选择,不过看来你不喜欢自己走回去。” 他扛着我,伸手把我手里的匕首拿掉扔地上,然后扛着我离开。 “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你放开我。” 我大声地对着他吼,对他又踢又抓,但是他对我的攻击却无动于衷, 该死的古人,该死的古装,就一个薄薄的亵兜儿能够阻挡得了什么啊, 当他把我扛在他的肩膀上时,胸部仅是隔着薄薄的衣料好他的僵硬的背脊擦着着,让我羞愧得想一头撞死算了。 “如果你想把皇府里面的人都喊来看热闹的话,我是不介意的。” 凉凉的话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 但是却成功地把我尖锐的声音降低了好几百分贝。 “你……你这个该杀千刀的野蛮人,有种你放我下来单挑。” 从来没有人试过如此对我,我压低了声响,恨得牙痒痒地叫嚣着。 火热的激吻!(一) 火热的激吻!(一) “单挑?” 他听了我的话, 挑着眉梢转过头来觑了我一眼, 有点惊讶又有点轻视地说:“就凭你?” “哼,你少在门缝里面看人,我不相信我打不过你。” 好歹我是打架大王耶。 如果他不使诈的话,我一定可以打倒他,我抬头高傲地瞪着他。 “你确定?” 走到了一块空地前面,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斜睨着我。 “非常确定,放我下来。” 我的手按着他的肩膀,挣扎了一下说。 “如果你输了,怎么样?” 他松手把我放下来,一副好整以暇地望着我。 我一得到自由就马上退离他的身边两步, 伸手松了松筋骨才说:“如果我赢了,你就要放我走,如果我输了就任由你处置,怎么样?” 看他的样子, 是个文雅的斯文人吧,我一定不会输给他的。 “你说话可要算数?” 他听了我的话,仅是挑眉一笑,一点都没有把我挑衅的话放在眼里。 “哼,我贝小小说话当然算数。” 才怪,当然那是要看情况的咯,我的手伸到背后, 在后面打了一个叉叉,然后轻手轻脚地把背上的包袱拿下来, 有了这个包袱就真的是负担了, 把它放下后,我的胜算会高一点的。 “我是个记性很好的人,你说过的话,我都会牢牢记在脑海里,如果你忘记了,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记起来的。” 一抹戏谑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 他直勾勾地望着我说。 “哼,我这个人记性也很好,谁要是对我不好,我也会记得他一辈子。” 说威胁的话谁不会? 我扳着手指头冷哼了一声,朝他挑衅说。 “如果你的记性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好就好了,就算是恨也比在你的记忆里消失的好。” 火热的激吻!(二) 火热的激吻!(二) 他听了我挑衅的话, 闪亮的眸子突然一阵黯然,听他的语气似乎有点悲伤。 “废话少说,我们开始吧,看招。” 看到他难过的样子,我的心居然会感到不舒服, 这个男人,我们明明是第一见面不是吗? 为什么他的情绪却影响到我了? 不想多去探究其中的原因,我握起了拳头往他冲去。 炎遇见我冲过去,只是微微侧身就躲过了我的拳头, 我回身飞起一脚往他的下盘扫去,男人的弱点就是要攻他的下盘,这是我的经验所得。 “小小,这一招对付别的男人,我是很赞成,但是一定要小心慎用,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够让你轻易的得手,而且你这样的行为,会更加挑起男人的本能反应。” 他的话音一落,长脚抬起把我的往他下盘踢去的脚挡下, 跟着猿臂一伸,已经扯住了我的一边肩膀,往他的身上拉去,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想要躲开他的手, 但是却一点作用都没有,硬是让他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 “下流,无耻。” 他的手禁锢了我的腰,我举起了手掌往他的脸上刮下去, 但是才到半空中就被他的手握住了,他的脸距离我的脸很近, 近得让彼此的气息都缠绕在一起了。 “不要轻易说一个男人下流,无耻,特别是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 他把我的手反困在我的身后, 另一只手固定了我的脸庞, 让我动也不能动地跟他直视着, 他的眸子似乎变得更加深邃了, 有弹性的唇轻轻地启着,说着让人面红心跳的暧昧话语。 “你……你想怎么样?放开我。” 危险的侵略气息不断地从他的身上传来, 我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纤腰,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我莫名地感到心慌了。 火热的激吻!(三) 火热的激吻!(三) “本来不想怎么样的,但是既然你说了我是个下流无耻的痞子,我不做点事情的话,又怎么对得起这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呢?” 他居高临下地俯首凝视着我, 灼热的气息流动在我的周围。 “你……你别乱来啊!” 今天在房间里面被他强吻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紧张地睁大了不知所措的眸子,脸色涨得通红, 我扭着头,想把脸偏到一旁去, 但是却被他的手固定了我的脸动弹不得, 只能瞪大了一双水眸使劲地瞪着他,希望能够把他吓退, 但是这是没有可能的, 他当然不会被我吓退,不退反而更近了一步。 “我不是乱来,我是来真的。” 他的嘴唇如果再进一寸的话就要贴在我的嘴上了。 “不……唔……” 在他的眼底里,我瞧见了认真和深情, 他的认真,他的深情是因为我吗? 但是我明明才第一次见他啊,我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他, 为什么……对他感到陌生的时候,却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因为沉溺在他眼底里面的柔情,脑袋变得迷糊懵懂, 因为贴得太近瞧不清眼前的俊颜,就在此时, 娇嫩的红唇已经被他密密地封住, 男人的阳麝气息渗入了我的呼吸之间, 富有弹性的薄唇吮弄着双唇间的柔腻幽心, 贪婪地攫取对方口中如蜜般的花津, 已经忘记了,他的唇是在什么时候贴上我的。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稍嫌太慢了一些, 我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获得了自由, 纤细的膀子被他紧紧地搂住,别说从他怀里逃脱, 就连动弹都不能, 强烈的危险气息从他铁石般的胸膛缓缓地透出,震慑了我。 他的舌宛如灵蛇般不断地翻弄着被动的丁香舌…… 火热的激吻!(四) 火热的激吻!(四) ---------------------- 他的舌宛如灵蛇般不断地翻弄着被动的丁香舌…… 一股激动的热浪排山倒海而来,涨满了我的胸臆, 在那一瞬间,我感到极度的无助,却又忍不住被他的挑逗所吸引, 贪恋着他唇舌之间所带来的欢愉快感。 “唔……啊……” 直到细腻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从我的嘴角里逸出, 我才进行过来,该死的,我又被他强吻了, 而且还非常可耻地乐在其中了, 当然我是不会承认的,是他勾引我的。 “唔……放……开……我……” 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回过神来后, 我举起手掌拼命地推着他仿佛会烫人般的胸膛。 “为什么要抗拒,其实你也很有感觉的对不对?” 带着意犹未尽的笑痕,他猛地放开我的红唇, 但是铁臂却依然禁锢着我的整个人,让我想逃离也逃不了。 “鬼扯,鬼才对你有感觉。” 被他所中了,我羞红了一张俏脸, 大声地怒吼着反驳,但是这样却显得我更加心虚了。 “那你就是那只鬼了,喊那么大声,是心虚了吗?承认对我的吻有感觉会让你觉得不好意思吗?” 戏谑的邪笑在挂在他的脸上,显得特别的碍眼, 要不是我的身体被他禁锢着,我恨不得一拳挥过去,把他脸上的笑容打掉。 “胡说,我才不是,你放开我。” 我开始在他的怀里扭动着,他是个危险的男人, 仅是一个眼神就足以将人融化, 他太危险了,我不能再留在这里,我要离开。 “该死的,你别动。” 就在我扭动着身体的时候,一声抽息从他的喉间逸出,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扭曲,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掌, 温度高得灼人,把我按在他的长躯里,声音突然变得嘶哑而低沉。 火热的激吻!(五) 火热的激吻!(五) “你……你怎么了?” 在他的低吼下,我忍住了不动,看着他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的俊脸, 我的喉咙一阵紧缩,有点干燥的感觉,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液, 有觉得唇瓣有点干,忍不住伸出了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唇瓣。 “该死的,我不是叫你别动吗?” 他觑见我了舔唇瓣的动作,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粗声粗气地低吼说。 “我……我哪里有动?” 我全身都已经出于石化状态了,他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我双目圆睁地怒视他,该死的,对着他, 我就觉得口干舌燥了,吼完后,我又忍不住舔了一下唇瓣。 “你……” 某人似乎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俯首再一次吻住了我的唇,这一次来得更加激烈, 就好像是受困已久的野兽,突然得到了释放一般, 他紧紧地按住了我的腰,让我退避不了半分。 “唔……” 该死的男人,我的初吻,我的第二吻,第三吻都没了, 我的手拼命地推拒着他,这一刻我才知道我找他单挑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我早就该知道他并不如外表看起来的文弱, 他根本就是个身怀武功的人,对他而言, 我这根本就是三脚猫功夫,我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他抗衡。 “你已经警告过你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肯放开我的唇,剧烈地喘息着。 “混蛋,谁允许你吻我的,讨厌你……讨厌你……” 仿佛体内的氧气都没抽空了一般, 我猛吸着新鲜的空气, 然后举起了粉拳往他的胸膛攻击过去。 “是你引诱我的。” 他伸手接握住我的粉拳,一面无辜地说。 “你还敢胡说,我什么时候引诱你了。” 我瞪,我瞪,我瞪死你,这人姓赖的么? 火热的激吻!(六) 火热的激吻!(六) ------------------------- 仿佛带着十万伏特的眼睛圆瞪地怒视着他, 我举起了脚用里往他的脚背踩去。 “难道你不知道,一个女人在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前舔嘴唇就是一种勾引的行为吗?” 琥珀色的眸子闪动着跳跃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我, 就好像恨不得把我焚毁在他的怀里一般, 我的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脚背上, 他就好像一点知觉都没有,见连眼眉都没有挑一下。 “我、我才没有要勾引你的意思,人、人家是因为觉得口唇干了,才会舔的啦,是你这草包脑袋会错意了啦。” 舔嘴唇就是勾引人了吗了? 人家只是觉得口唇湿润一下而已, 明明就是他自己思想败坏,会错意了。 “记住了,刚刚那个动作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做,知道了吗?” 钳制在我的腰间的铁臂猛地收紧。 “关你……知道了。” 本来我是想说关你屁事,但是抬眼却接触到他散发着危险的鹰眸, 我赶紧改口,闷闷地答应着。 “那就好。” 他见我答应他的话,嘴角上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喂,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真是郁闷,本来是想撂倒他的,结果人没撂倒, 却被他占了大大的便宜去了, 呜……人家的豆腐都被他吃光光了。 “我不叫喂,我叫炎遇,是炎帝的炎,相遇的遇的。” 炎遇一字一句地仿佛是在键盘里面敲出来的一般,掷地有声,似乎担心我会误会一样。 “炎遇?” 我歪着头撅起小嘴斜睨了他一眼,突然大笑了一声说:“哈哈,你干嘛不干脆叫艳遇算了,哈哈……” “我叫炎遇,不叫艳遇,你这小妮子真是的,我都已经解释得那么清楚,你还敢提艳遇。” 炎遇似乎跟艳遇这两个字有仇。 火热的激吻!(七) 火热的激吻!(七) 一面铁青地望着我,不是,是对艳字有仇才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艳遇,当他说出他的名字的时候, 我自然就想到了艳遇了,很奇怪的感觉。 “为什么不敢提?它又不会咬人。” 似乎抓到了他的痛脚了,我顿时得意了起来了。 “它是不会咬人,但是我会咬人。” 炎遇铁青着一张过分诱惑人的俊脸觑着我,磨牙说。 “什么?你咬人,你会咬人吗?” 我就不相信他会咬我,我仰着头丢给他一个, 有种你就咬我的表情,摆明了就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了。 “敢对我露出这种表情,你别后悔。” 话音一落,他突然俯首张嘴含着我的唇瓣, 正当我以为他又要吻我的时候,没有想到唇瓣一痛。 天杀的,这个男人真的有种,他居然真的咬我了, 当丝丝的血腥味在我的嘴里扩散的时候, 我已经气得要翻天了,他不仅咬我,还把我的嘴唇咬破了。 “这是给你的教训,以后千万不要用你的天真来挑战我的耐心,虽然我很疼你,但是……” 他话说到一半,故意停顿下来,以一副危险的神情瞅着我。 “你……疯子。” 这个杀千刀的野蛮人, 他居然真的把我的嘴唇咬破了, 太过分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我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 圆睁着双目瞪着他,心里觉得又气又委屈。 “瞪我也没用,是你说过的,你输了就要任由我处置的,你不会食言吧。” 瞅着气得满脸通红的我,他的心情突然变得出奇的好。 “哼,好女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他根本就是使诈,明明自己就有一身好功夫, 但是他却一声不吭,还跟我单挑, 我根本连跟他过招的资格都没有。 火热的激吻!(八) 火热的激吻!(八) ----------------------- 我不禁狠得牙痒痒地瞪着他。 “我怎么舍得杀你,剐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他的语气突然又变得很深情, 差点让我的鸡皮掉了满地。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到底想抱着我到何年何月啊? 我扭动了一下纤腰,但是才一动,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吓得我不敢再乱动了,免得一个惹他不高兴,把我的腰勒断了。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你和我成亲。” 深邃的眸子直视着我避无可避的眸子, 在他的话出口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他说什么?他说要跟我成亲?我确定没有听错吧。 “你疯了,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就要我和你成亲?我又不喜欢你,我才不要跟你成亲。” 不明白为何会感到慌张, 我猛地摇头,以不敢置信的目光望着他。 “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吗?那这个是什么?” 炎遇在听见我的话后,眼神有点疯狂, 他突然空出了一只手,往我的胸前探去。 “喂,你干什么啊?” 见他突然伸手往我的胸前探来,我顿时吓了一跳, 不禁惊呼出声,同时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他的碰触, 但是他的手并没有因为的反抗而停下来, 他的手伸到我的颈项下,掏出了一条链子,在链子的末端挂着一枚戒指。 “这……这是戒指,是谁的戒指,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它怎么会挂在我的脖子上的?” 当我看见了那一枚龙纹戒指的时候, 我的心突然一烫, 就好像是触动了什么一般, 但是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枚戒指是前一段时间,我向你求婚用的,而你也接受了。” 炎遇在说到这个的时候,深邃的眸子在一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一)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一) -------------------------- “吓?这枚直接是你给我的?而且是你向我求婚用的?” 看着那一枚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式戒指的戒指, 我的眼珠差点突了出来, 有没有搞错啊,他居然用这样的戒指向我求婚, 这也太不像话了吧,慢着,什么求婚啊? 我今天才认识他的啊, 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他向我求婚那么大的事情? “没错,你说带着这枚不好看,我就让人打造了这条链接把戒指挂在你的脖子上。” 炎遇深情地望着我说。 “慢着,你说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项链,这戒指不是我的,你拿回去吧,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噢,买噶,我这是得罪哪一路的神仙了, 莫名其妙让我穿越到了这个让我感到非常不安的地方就算了, 居然还弄出一个自称是我的未婚夫的人来, 啊……我要疯了,我才十六岁啊,我还有大把青春年华要挥霍, 我才不要那么快就嫁人呢,而且是这个下流无耻,见人就乱吃人家豆腐的痞子古董。 “你失忆了,所以你才会不记得,这戒指,你已经收下了,你就休想退回来,这一枚是我补上给你的订婚戒指,要是你敢弄丢了,我一定不会轻饶你的。” 炎遇在说这话的时候,面色有点严厉,他伸手执起了我的左手, 只见在我的左手中指上不知道在什么多了一枚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水晶戒指。 本来因为他的威胁而感到不满的心情在见到手指上的那一枚戒指后, 我的眼睛顿时一亮,哇,好漂亮的戒指, 二十一世纪的戒指我看多的最多的就是钻石戒指了, 但是用水晶做的戒指却很少看, 而且看那光泽,温润而柔和,一看就知道是上等品了。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二)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二) 不过我手上什么又是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戒指的, 我居然没有发现,望着那一枚戒指,我纳闷了。 “这两枚戒指,你给我好好地戴着,知道吗?” 他的眼神透露着一抹让人无法拒绝的光芒说。 “哦。” 看样子,如果我不先答应下来,估计会没完没了, 我有点无奈地说:“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天色晚了,你送你回去吧。” 炎遇捡起地上的包袱,掂了两下,惊讶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 噢,买噶,顺手牵羊的赃物被发现了, 我赶紧从他的手上把包袱拿回来藏在身后,干笑了两声说。 “回去吧。” 一抹异样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了,转身带我离开。 我把包袱护在怀里,跟在他的身手往回去的路走,但是心里却呕死了。 刚刚那一幕幕差点让我脚软的激吻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回旋着, 我以前从来没有跟别人接吻过,但是为什么在跟他接吻的时候, 我却觉得我跟他好像已经吻了不止千百回一般,最最最不能原谅的是, 我居然不讨厌他的吻,而且在他的唇离开我的时候, 居然还会有失落的感觉,似乎还期待他的下一步行为。 噢,NO,贝小小,你这个色女,你都想什么来着?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发烫得可以烫熟一颗鸡蛋了,心跳宛如鹿撞般怦怦地乱跳着,我忍不住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你在想什么?想到连走路都忘记了。” 就在我的感到懊恼万分的时候,突然一张带着戏谑的俊脸映入我的眼帘里。 “哇,你干嘛突然出现在人家的眼前啊,想吓死我啊?” 我伸手拍了拍心口,一面阴郁地瞪着他。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三)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三) 难不成他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别告诉我他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哦。 否则我会严重鄙视他的。 “谁让你想事情想得那么入神啊,我都喊了你老半天了,你还没反应。” 炎遇一面无辜地说。 “还不都是因为……” 话说到一半,我突然闭嘴不说了,如果我说是因为他, 那岂不是会让他感到很得意了,我撅起小嘴,斜睨了他一眼说:“没事了,走吧。” “真的没事吗?”炎遇一脸怀疑地望着我。 “你走不走啊,如果你不走的话,我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看着他那讨人厌的表情,我下狠话说。 “这里不是什么鬼地方,这里是你的家,再过几天,你就要跟我成亲了。” 成亲是阻止准新娘子落跑的最佳方式,为了防止我跑掉, 炎遇把婚期提前了,当然对我的性格相当了解的炎遇, 也知道要我乖乖地呆在这里等着跟他成亲,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只能是越快越好, 当然这些事情我后来才知道的。 “喂,我答应跟你回去,不是要嫁给你的。” 我只是答应要跟他回去而已,我什么时候答应要跟他成亲了, 别以为拿两枚戒指来就可以随意忽悠我了, 我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忽悠的。 “反正你已经接受我的求婚了,戒指也在你的手上了,贝小小,你现在只有接受的现实的份儿。” 炎遇走了两步勾着狂傲的笑痕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 “你一定是弄错人了,我绝对没有接受你的求婚,这戒指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其妙就出现在我的身上,最多我还给你就是了。” 虽然那枚戒指是挺漂亮的,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把自己的终身幸福赔进去吧, 我说着就伸手去把手上的戒指。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四)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四) “你要是敢把它拔下来的话,我看我得使出最后一招了。” 炎遇盯着我的拔戒指的动作,并没有伸手阻止我, 只是眯细了充满危险气息眸子说。 “什么?” 我拔戒指的动作一僵,什么最后一招? 我惊愕地抬头望着他,他还有什么花样? “如果你敢把它拔下来,我就让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提前进行。” 炎遇的头突然向我俯下,我吓了跳, 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但是几乎是同时, 他已经伸手扣住了我的后腰, 高大而修长的长躯再一次笼罩在我的身上, 他的脸跟我的脸只剩下了咫尺之距, 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以一种无比认真的表情说。 “你别乱来,我不……不拔就是了。” 他的话就好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劈得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一刻,我毫不怀疑他真的会付诸行动, 我狠狠地抽了一口冷息,把拔到一半的戒指赶紧弄回去。 “这才是我的乖女孩。” 炎遇俯首,就在我紧张地以为他又要吻我的时候, 他却只是吻了一下我光洁的额头就放开了我,然后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望着他散发着威严的背影,我不禁发怔了,就在他放开我的那一刻, 我居然又感到失落了,该死的,难不成我是个色女?期待着他的吻? “小小,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是想让我抱你回去吗?” 炎遇头也没回,低沉的嗓音里却带着一抹的威胁。 “来了。” 咧,他头都没回,是咋知道我没跟上去的,莫非他的后脑都长眼睛了? 我向着他的背影扮了一个鬼脸,然后赶紧跟上去, 前面的教训已经提醒我,千万不要忽视这个男人说的话, 否则吃亏的一定是自己,谁让我打不过人家呢?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五)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五) 一路上再没有争执,我不想只是对着他的背影走路, 我走快了两步,和他肩并肩地在月光底下一起走着。 而他也有意无意地放慢了脚步,让我可以跟上他的步子, 这片刻的宁静,让我突然觉得,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 心里居然有了一种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的感觉,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念头。 回到听兰阁,炎遇并没有马上就离开,把我送到寝室的门口。 “我要睡觉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一手撑着门板,借着迷蒙的月色望着他的俊脸说。 “嗯,你好好休息,晚安!” 炎遇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没有想到他那么容易就离开,我还以为他会再纠缠一会呢, 我正暗自高兴地打开房门想进去,就在这时候,在后背突然传来他的声音:“小小。” “还有什么事吗?” 听到他的仿佛叫魂般的声音,我的推门的手顿时一僵,他还想干嘛? “记住我的话,别想逃出皇府,这里守卫森严,你是逃不出去的,如果被我发现了,我一点都不介意把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提前。” 炎遇说着也不等我回过神来,径自地离开了。 过了好片刻我才从失神中回来过神来,这个狂傲得不可一世的炎遇,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被人威胁的感觉让我很不爽, 我回过头去,这时候他的已经走了,只余下了一团空气。 “可恶,天杀的臭男人,他以为这样威胁我,我就会怕了他吗?” 我走进房间里, 狠狠地举起脚把门踢上以发泄心底里面的愤懑。 “啾啾(你就是怕了他)。” 就在我想发飙的时候,突然一把清脆悦耳的嗓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哇,谁?”我揪着心口的衣襟后退了一大步。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六) 他不介意把洞房花烛夜提前!(六) ------------------------ 刚刚已经别吓得神经兮兮的,现在更加神经过敏了。 “啾啾(见到我也不用做出那么大的反应吧)。” 房间里面的烛台被点亮了, 那一只雪球般的小鸟正站在烛台旁边, 一副高傲的样子睨着我。 “拜托你了,就不能在我进来之前就把烛台点着吗?你在黑暗中发出声音是很容易会吓倒人的。” 我把手里的包袱故意用力地往桌面上砸去, 虽然不知道它什么属于什么类型的生物,反正不是普通的鸟类就是了, 普通的鸟类没有它那么神通广大。 “啾啾(哇,你这个女人真坏)。” 它见我把包袱往它身上砸去,赶紧飞到一旁去。 “没有办法,人家都说我是个坏女孩,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想起刚刚炎遇的话,脸上一阵发烫,真是个狂傲的男人。 “啾啾(你……你真没良心,好歹我是牺牲了半颗内丹才把你救活的,一句谢谢的话没有就算了,态度还那么恶劣,你可知道我要修炼多久才有半颗啊)?” 那鸟愤愤不平地用翅膀指着我抗议。 “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对你的,是刚刚那个可恶的男人,对,就是他,我的脾气才会变得暴躁的,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它救了我, 但是既然它都这样说了, 我也就做做样子,满足一下它的虚荣心吧, 我从床上坐起,然后向着他鞠躬。 “啾啾(你不是很喜欢他吗?现在怎么讨厌他了)?” 那鸟见我终于肯谢罪了, 摆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给我,然后问。 “彻,谁喜欢他来着,我今天才第一见他,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别开玩笑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 谁勾引谁了?(一) 谁勾引谁了?(一) --------------------- 要怎么回去,啊……我想回二十一世纪啊。 不想留在这个什么都不对劲的地方。 “啾啾(我没有开玩笑,你以前真的很喜欢他,但是我不明白你现在为什么要讨厌他)。” 乌黑的眸子带着一丝的疑惑望着我。 “你脑子秀逗了,我都说了,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我以前都没有见过他,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它该不会是跟那个炎遇是一伙的吧, 我马上用怀疑的目光瞪着他。 “啾啾(那是因为你失忆了,你以前真的很喜欢他)。” 那鸟望了我片刻,才慢吞吞地说。 “你们都疯了,怎么每个人都说我失忆了?我明明就是刚来到这个鬼地方,对了,小鸟。” 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从床上跳下来, 然后走到桌子旁边蹲下,双手板着桌子的边沿和它平视着。 “啾啾(什么事)?” 小鸟觑了我一眼,带着防备地后退了一步。 “喂,我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啦,又不是要拔你的毛,你退开那么远干嘛?” 看着它往后退的举动,我不禁觉得纳闷了,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不和蔼的人吗? 我是个环保人类啊,支持人类和动物和谐相处的,它那么害怕我干嘛? “啾啾(你忘记了,你以前最喜欢拔人家的毛了)。” 小鸟委屈地说。 “啊,有吗?那个人一定不是我,我一向都支持人和动物和谐相处的,我怎么可能会拔你的毛,你一定是把我错认为那个残暴的人。” 某人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和动物和谐相处, 但是阵亡在某人嘴巴里面的动物可不少啊。 “啾啾(好吧,既然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了,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 小鸟嘴巴里面说着不是,但是却不肯向我走近一步。 谁勾引谁了?(二) 谁勾引谁了?(二) --------------------------------------- “是这样的,你听得懂人话,而且你还有内丹,你一定是只有超能力的小鸟吧。” 我眼巴巴地望着他, 我是否能够回去, 就靠它了,瑟魂啊瑟魂, 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啾啾(嘿嘿,说超能力就太过了,只是因为我修炼的时间很长,所以才那么一点法力而已,离超能力还差得远呢)。” 小鸟这会儿倒是谦虚起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妖精鸟吗?” 我上下左右足足打量了它片刻才问出了心底里面的疑问。 “啾啾(我瑟魂,琴瑟的灵魂就是我的名字的来源,意思就是我的声音悦耳得就好像是从琴弦上弹出来的音乐一般动听,还有我不是妖精鸟,我是精灵鸟)……” 瑟魂在说它的名字的时候就好像是身处梦幻世界一样陶醉, 厚,这只鸟还真不是普通的自恋的说。 “精灵鸟和妖精鸟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一样的。” 在我的概念里,妖精等于精灵,说妖精是通俗的叫法, 而精灵是比较文雅的叫法。 “啾啾(错,妖精鸟怎么能够跟精灵鸟相比呢,妖精是比精灵低级很多的)……” 瑟魂挥舞着翅膀似乎对我的怀疑感到非常的不高兴。 “OK,好吧,精灵鸟就精灵鸟吧,那么请问,高级又有能力的精灵鸟,你有能力把我送到未来的世界里吗?” 我的头附近了几寸充满期待地说。 “啾啾(未来)?” 瑟魂有点疑惑地望着我。 “对,未来,你知道吗?我不是这个世纪的人,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你能送我回去吗?” 我激动地问,现在只有把希望放在它的身上去了。 “啾啾(那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乌黑的眸子闪动着感兴趣的光芒望着我问。 谁勾引谁了?(三) 谁勾引谁了?(三) ------------------------------------- “我就是那天掉下了悬崖,我还以为我死定了,没有想到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就是今天,是不是我已经摔死了,是你救活我的?”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了我还不死呢, 难道瑟魂说的是真的,我已经摔死了,然后它用内丹救活我了, 这样一想,我终于是想通了。 “啾啾(你是淹死的,不是摔死的)……” 瑟魂觑了我半天,似乎对我的坚持表示很无语。 奇怪了,它怎么老是说我是被淹死的啊, 我的游泳技术真的很好啊, 怎么死得都有可能, 就不是不可能是淹死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啦, 重点是它到底能不能把我送回去。 “好吧,你说淹死的就淹死的吧,那你到底能不能把我送回去?” 这才是关键,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它。 “啾啾(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耶,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 瑟魂皱了皱眉头说。 “你不是说你很有本事的吗?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呢?” 呜……唯一的失望都被打破了,我无精打采地叹了一口气,浪费表情了。 “啾啾(我又不是诸葛亮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预测过去未来的事情,你的事情是有点强鸟所难啦,这样吧,我回家去帮你找找资料,看能不能送你回去的方法)……” 瑟魂被我看轻,有点激动了。 “是吗?那你赶紧回家去查资料吧,我能不能回家就靠你了。” 我向他露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这一招是博同情用的。 “啾啾(真是搞不懂你,前一阵子不是对他还要死要活的吗?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女人心海底针,看来人类的话说得没错)……” 瑟魂不明白地摇头说。 谁勾引谁了?(四) 谁勾引谁了?(四) ----------------------------- “什么要死要活的,那个女人一定不是我。” 我现在非常怀疑,他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怎么都把一些不是我的记忆往我的脑子里塞呢? “啾啾(早知道你那么想离开,我就不去通知炎遇)……” 瑟魂挥了挥翅膀说。 “什么,原来刚刚是你跑去告诉炎遇,我要偷溜的?” 我就觉得纳闷了, 他是怎么知道我要落跑的, 原来都是这只该死的破鸟干得好事, 某人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巫婆的恐怖脸孔。 “啾啾(哇,老虎婆婆来了,我回家查资料去了)……” 瑟魂见我就要发火了,赶紧展翅高飞,从窗口飞出去了。 “喂,什么老虎婆婆啊,你这只该死的破鸟。” 我拔腿追到了窗口,一团雪白的影子正渐渐地消息在夜幕里。 “可恶,它跟那个炎遇很要好的吗?居然去通风报信,等你回来,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哼,让你去通风报信。” 我气得直跺脚,早已经忘记了刚刚自己才说要跟动物和谐相处。 寝室里面再度恢复了平静,我无力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双目无神地望着蚊帐顶,我怎么会那么倒霉呢? 哪里不去,居然来了这种地方,而且还被那个下流的痞子缠上。 想到他,我的脸又开始发烫了,嘴唇有点干燥, 我忍不住伸出了粉舌轻轻舔了一下, 我的动作突然一僵,脑海里面响起了他的话。 “难道你不知道,一个女人在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前舔嘴唇就是一种勾引的行为吗?” 琥珀色的眸子闪动着跳跃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我, 就好像恨不得把我焚毁在他的怀里一般。 哎呀,这个男人……他怎么可以说是我勾引他来着, 我才没有要勾引他呢,呜……要疯了。 谁勾引谁了?(五) 谁勾引谁了?(五) --------------------------- 我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我的脑子里不断地出现了他的可恶的俊脸, 不断地响起他说过的话。 “该死的炎遇,杀千刀的炎遇,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了。” 我伸手猛地怕打着身下的床板, 但是我越是抗拒, 他的身影就越是如影随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唇上传来微微的痛楚提醒我, 他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的事实, 这该死的炎遇,看他外面那么文雅的, 没有想到行动却那么野蛮, 居然把我的唇都咬破了, 他前世是只狗不成,那么喜欢咬人。 我伸手抚摸着被他咬了一口的嘴唇, 这会儿有点后悔, 噢,买噶,我怎么又想他了, 贝小小,你不能再想他了, 虽然他一直说要跟我成亲, 又说跟我求婚了, 但是我对这些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说不定他们真的是认错人了, 难不成这个世界里还有一个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她死了,然后他们都把我错认是她了? 但是这戒指是怎么回事? 是谁帮我戴上的? 望着手指上的那一枚闪耀着温润的光芒的戒指, 我彻底地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他那么喜欢纠缠我?如果我不是他喜欢的人,他怎么会有感觉呢? 我的脑子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糟了, 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 脑子里面尽是那个讨人厌的混蛋。 不行,我不能想他了, 我要静下心来, 我闭上了眼睛,然后慢慢睁开, 嘴巴里开始背字母表:“A、B、C、D、E、F、G……” 我把二十六个子母从头背到尾,读完了, 又重新开始,直到我的脑子里面就只剩下了二十六个字母在跳舞。 他看过我的裸体?(一) 他看过我的裸体?(一) 不知道念了多少遍ABC我才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得屁股上来了。 “小姐,你醒了。” 我才床上爬起来, 就看见一个少女捧着一个水盆走进来了。 “嗯,那是什么啊?” 她的有点面熟,噢,对了,昨天才见过的, 她好像是叫明月来着,不晓得这里有没有人叫太阳或者叫烈日的呢? 我伸了一个懒腰随口问。 “这是给小姐用的洗脸水。” 明月把毛巾放进去弄湿拧干,然后递给我。 “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麻烦你了。” 我自己又没断手没断脚的,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别人做呢,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脸, 不禁郁闷了,早上不会就只是擦擦脸就行了吧。 “小姐,这是我应该做的。” 明月听了我的话,错愕一下,然后递给我一个漱口用的杯子。 “哦,牙刷呢?你们这里没有牙刷的吗?”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望着杯子里面的水,她给我这个是漱口用的吗? “什么牙刷?” 明月被我的话搞蒙了。 “就是刷牙用的刷子啊,你们没有对不对,那就更别说牙膏了,噢,买噶,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连牙刷都没有,要是我长蛀牙了怎么办?” 这个地方真可恨啊,估计这里也没有牙医吧, 以后我要拒绝甜食,我哭丧着一张脸含了一口漱口水, 漱了一下口,才发现原来那是盐水, 幸好,她给我的不是清水, 要不然我都不敢张嘴跟别人说话了。 “小姐,对不起,你说的那些东西,我都没有听说过。” 明月一面抱歉地说。 “算了,要是你知道话,那就不成世界了。” 我把嘴巴里面的水吐掉,挥挥手非常无奈地说。 他看过我的裸体?(二) 他看过我的裸体?(二) “小姐,待会儿想吃什么早餐?” 明月并没有追根问底,她一边帮我梳头,一边问。 “吐司、油条和牛奶吧,我的这头发不用绑起来的,披肩就好了。” 我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发色都不均匀, 也不卷了,等我回去后,我一定要重新去弄过。 “吐司?油条?小姐那是什么东西啊,这里没有牛奶啊。” 明月一面惊愕地说。 “不会吧,这是基本的早餐啊,你们这里居然没有,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那你们的早餐吃什么的?” 唉……真是造孽啦,牙刷牙膏没有就算了, 就连自己平时爱吃的食物都没有,你要我怎么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下去嘛, 我不管了,我一定要回去二十一世纪,谁也别想阻止我。 “早餐不就是面粉粥,各类包子点心什么的,小姐平时最爱吃包子和点心了。” 明月抿嘴微笑着说。 “是吗?那就按照平时的习惯做吧。” 我已经对这里没意见了,我想我要是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 我一定会疯掉的,这里什么都没有,要我怎么活啊。 “那我现在去厨房吩咐他们做去。”明月帮我弄好了头发和衣服后便出去了。 “哎……” 等到明月出去后,我叹息了一声,非常丧气地瘫痪在交椅上, 低头望了望胸前的衣襟,里面的内衣就只是一件肚兜, 没有文胸,本来人家的胸部就不大,现在没了文胸的烘托, 简直就跟平的一样了,没有了文胸, 也不知道这胸部会不会下垂的说。 这地方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瑟魂不是说回家去查资料的吗? 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想到它,我站起来走到窗前, 望着窗外宽阔的天空,我出神了。 他看过我的裸体?(三) 他看过我的裸体?(三) “小小,你在看什么呢?” 就在我望着外面的天空出神的时候, 突然一把低沉浑厚的嗓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跟着一股强烈的男性气味向我袭来。 “啥?你怎么不敲人家的门就进来了。” 不用回头我已经知道是谁来了,他还真是清闲啊, 一大早就过来找我,但是难道他不知道在进别人的房间的时候,敲门是一种礼貌吗? 我有点责怪地回头瞪着他。 这时候,我才算是看清楚他的样子,虽然不想承认, 但是他长得真的很好看,琥珀色的眸子深邃得想要摄人心魂一般, 仿佛多看几眼就会忍不住在他的眸子里面沉沦一般, 我赶紧别开了视线,他长得很高啊,本来不小的寝室因为他的到来而显得有点狭窄了。 “这是我家,我进自己的房间需要敲门吗?” 一抹无辜的笑容勾上了让我看了心跳不已的薄唇。 “但是现在住在这里的人是我,你就不能尊重我一下吗?要是我刚好在换衣服怎么办?” 这个人真是的, 我瞪大了一双眸子怒视着他。 “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没见过。” 一抹邪气的笑容浮上了他的俊美的脸庞,琥珀色的眸子噙着轻挑的莞尔睨着我。 “什么?你看过我换衣服?” 昨天我们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 他在什么时候看过我换衣服了? 我的眼睛一下子惊愕得瞪得像灯笼一般。 “是看过啊,而且还不止一次呢,虽然你的身材有点差强人意,不过你放心吧,我不会嫌弃你的。” 炎遇说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在我的身上溜来溜去,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啊……怎么可能?绝对没有可能。” 他说的就好像已经看过我的裸体一样, 不,我怎么会发生这么杯具的事情。 他看过我的裸体?(四) 他看过我的裸体?(四) “怎么没有可能,你在洗澡的时候,你在换衣服的时候……” 炎遇说着,色迷迷的目光盯在我的胸脯上。 “你……你胡说。” 我没有在他的面前洗澡过, 更加没有在他的面前换过衣服,他在鬼扯什么啊? 我怒目圆瞪地瞪着他。 “在你的胸口有有一朵红玫瑰的刺青,在你的左胸上面有一颗很小的黑痣,还要我说下去吗?” 炽热的目光攫住我发烫的脸蛋,低沉的嗓音含着戏谑的笑意。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他每说一样我身上的特征,我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莫非他真的看过我的身体吗? 我突然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的视线就好像是X光射线一般, 就算身上穿了好几件的衣服, 但是我却感觉到在他的视线下, 全身仿佛赤裸裸的被他一览无余, 我下意识伸手环抱着胸部凶巴巴地狠声说:“你看够了没有,再看的话,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哦,不是应该说,再看的话就把我吃掉吗?” 炎遇说完忍不住低笑出声,戏谑的意味非常明显。 “是啊,把你剁成肉酱做人肉叉烧包吃了。” 这个人的脑子就不能有一刻是正常的吗?我咬着嘴唇,双目圆瞪着瞪着他。 炎遇看我一副想打人的样子,不禁开怀大笑了起来。 “喂,有什么好笑的?” 这人又在发哪门的神经啊,我斜睨了他片刻,实在是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当然好笑,因为你太可爱了,别人说女人在生气的时候也会很漂亮,看来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你生气的时候,更加可爱了。” 炎遇说着更加肆无忌惮地大笑着, 欢悦的笑声听起来该死的迷人。 人家说漂亮,他却说我可爱,难不成在暗示我可怜没人爱? 他看过我的裸体?(五) 他看过我的裸体?(五) 望着他的笑颜,我的手突然发痒了, 很想往他的脸上挥拳头,把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打掉。 “请问,你该不会一大早来就是想要激怒我吧?” 跟一个疯子生气实在是浪费表情的行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让自己平静下来才淡淡地问。 “我怎么会特意来想要激怒你呢,我是来陪你吃早点的啊。”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 “陪我吃早点?” 听了他的话,我有点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次。 “嗯,我不是答应过你,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早点和晚膳尽量陪你吃的,你都忘了了吗?” 炎遇脸上的笑容凝结了,他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原来他是来陪我吃早点的,望着他突然凝结的面色,我的心突然一紧。 “是吗?” 我问得有点不确定了,他确定是陪我吃,而不是陪错人了吗? “你的心,你的肺都被狗吃了吗?我人都在这里了,你还敢露出这种怀疑的表情来。” 高大的身影猛地向我欺近,半眯的眸子闪烁着掠夺的光芒。 “我,没事别靠那么近啦。”强烈的气息再一次袭来,我的心神一荡,脚步往后退了一步,背上已经抵在窗厩上。 “为什么不能靠近,我就是喜欢靠近你。” 他见我退无可退,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的光芒, 故意再往我的面前走近一步,双手分别撑在我身后的窗厩上, 这样就把我困在了他的怀里和窗之间,动弹不得了。 “喂,你干嘛啊,走开啦。” 我举起了手掌推着他的胸膛, 他的靠近让我感到不安, 周围的空气就好像被他抢光了一般, 我感到呼吸困难,脸红心跳。 “为什么要走开?” 他俯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 性感的薄唇就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他看过我的裸体?(六) 他看过我的裸体?(六) 看到他的唇,就会想起被他吻的情景, 在他的视线下,浑身都感觉到不自然。 “你这样靠近我,我会很热,你走开啦。” 这男人是无赖吗?似乎人家越是赶他走, 他就反而粘得越近了,我咬着下唇,怒目瞪着他。 “你很热吗?为什么会热?果然还是你生气的时候比较可爱。” 炎遇望着我生气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反正看见你就热了,所以你离我远一点。” 什么可爱,干嘛不干脆说漂亮, 噢,买噶,贝小小,你脑子秀逗了, 居然在期待眼前这个痞子称赞你漂亮,给我一条面条上吊吧。 “看见我就热了?” 好看的墨眉一挑,炎遇低笑了一声反问。 “所以让你离我远一点。”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我,天真地怒吼着。 “我看见你也会感到热,莫非你心里想的事情跟我心里想的是一样的?” 炎遇在我的耳边暧昧地说。 “什么?” 见到他,就会想起被他吻的情景,只要想到被他吻得脚软,我的身体就会发烫, 呀,我怎么把这种事情都说出来了, 我猛地伸手推着他说:“你胡说什么啊,滚开啦。” “小色女,现在才来否认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不如我们把洞房花烛夜提前吧,我一定会很温柔地对你的。” 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琥珀色的眸子突然变得深邃而跃动。 “啊……色狼……谁要跟你洞房花烛夜了。” 这个男人一定是色狼的化身了,无时无刻都装着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我趁他得意的时候,突然曲起了一脚往他的小腿踢去。 “噢……” 一声闷哼从他的喉咙里逸出,他痛苦地往下腰, 抱着被我狠狠踢了一脚的小腿说:“你谋杀亲夫啊,踢得那么用力。” 他看过我的裸体?(七) 他看过我的裸体?(七) “噢……”一声闷哼从他的喉咙里逸出,他痛苦地往下腰,抱着被我狠狠踢了一脚的小腿说:“你谋杀亲夫啊,踢得那么用力。” “哼,谁让你那么欠扁,色狼。” 趁他弯下腰去的时候,我从侧边溜了出去, 然后得意洋洋地向他做了一个鬼脸, 敢欺负本小姐,让你尝尝本小姐的腿功。 “我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用不着踢得那么用力吧。” 炎遇抱着小腿哀嚎着。 “你活该,居然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让你痛死去。” 我在椅子上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刚刚跟他废话那么多,都弄得我口干舌燥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早点送到的声音, 跟着几名侍女捧着一碟一碟的早点进来了。 就在她们要进来的时候,炎遇站直了身子, 径自来到我的对面坐下,仿佛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他刚刚不是在哀嚎个半死的吗?怎么那么快就没事了? 这人真会装,我嘴巴里含着一口茶,望着他已经转为平淡的脸色, 一副人模人样的样子。 虽然觉得他此刻是挺上镜的, 不过他脸上可以堆出来的冷漠,却让我感到不舒服了。 早点陆续地上来了, 看着摆了满桌子的早点,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喂,两个人吃早点用得着准备那么多吗?好浪费的说。” 难道他不晓得什么叫浪费可耻的吗? 我抓起了筷子,望着那精致的糕点, 心里怀疑,这些食物是做来吃的,还是做来装饰用的。 “吃吧,吃不完下人会处理的,这是你喜欢吃的点心。” 炎遇说着夹起来一块放进我的碗里。 “我喜欢吃的点心?” 望着那精致的点心,这是我喜欢吃的吗? 我从来就没有吃过这种东西, 是不是他真的是把我认错了。 他看过我的裸体?(八) … 他看过我的裸体?(八) “嗯,吃吧。”炎遇点点头说。 “炎遇,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认识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是我,只是因为长得跟我很像,所以你才会误以为我是她。” 在说这种话的时候,我的心有点揪痛了, 心底里面潜意识地希望没有这个人。 “小小,你就是你,没有别人。” 炎遇深深地望着,用着让人无法质疑的语气说。 “哦。”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在我的心底里面居然有一丝窃喜, 我忍不住要鄙视自己了, 你在窃喜什么呢?真是白痴。 第一次跟他一起同台吃早点, 我本来以为自己的会感到紧张的, 但是却奇迹般的,一点局促的感觉都没有, 仿佛我已经跟他吃过很多次似的,很奇怪的感觉, 我很确定我是昨天才认识他的, 但是为什么却有一种其实跟他很熟稔的感觉, 在我和他之间,莫非我真的忘记了一些事情吗? 这点心我是第一次见到,但是味道却奇迹般的合我的胃口,这是巧合还是…… 但是我的记忆仅是在摔下悬崖之前的, 在摔下悬崖之后,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还有我的头发长了,难道我真的是失忆了吗? 如果我失忆了,那我跟这个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瑟魂说,我是为他殉情的, 但是他还活生生地在我面前啊,我为什么要殉情? 太多的疑问充塞在我的脑海里,急欲想知道答案, 但是又害怕知道会让自己难过的真相,我应该怎么办? 虽然这点心很合我胃口, 但是却有点食不知味了,因为太多的郁结让我想不开。 炎遇在看着我的时候, 仿佛知道我在纠结什么事情,但是却没有主动为我解答, 在和他眼神相接的时候,我似乎懂了他的意思。 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一) 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一) 他是想给我时间适应,我应该为他的体贴感到高兴吗? 在用过早点之后, 皇府里面来了一个裁缝师,说是帮我量身体的。 “衣柜里面不是有很多衣服吗?为什么还要度身量做呢?” 我被那个裁缝师想舞公仔般弄了半天,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贝姑娘,我这是在帮你量尺寸做新娘子的衣服,你不知道吗?” 裁缝师帮我量了一下腰围,有点惊讶地反问。 “什么,做新娘子的衣服?” 听了裁缝师的话,我的眼睛顿时膛大,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他了?这个男人真是的。 “手抬高一点,对,你就这样。” 裁缝师把肩膀的宽度量了一下,总算是量完了。 等量完后,我抓住了门外的守卫怒气冲冲地问:“炎遇现在在哪里?” “回、回王妃的话,三爷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那守卫的衣襟被我拎着,有点害怕地说。 “什么王妃?我才不是什么见鬼的王妃,他去哪里了?” 厚,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让人来量身做新娘子的衣服, 要是我不反抗的话,再过几天他就押着我上教堂了是不是? 不,这古代里面没有教堂,哎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有没有教堂,我急得想跳脚了。 “三爷没有说,小的也不知道啊。” 侍卫抵着头不敢直视我。 “光天化日之下,和侍卫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老三怎么可以跟这种没有教养的女人在一起?” 就这个时候, 突然传来了一把尖酸刻薄的声音。 “什么?” 我惊讶地放开了侍卫的衣服,转过身来, 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从外面走来, 在她的身上跟着五六个随从,看样子很架势啊。 “瑾妃娘娘驾到,还不参见娘娘。” 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二) 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二) 跟在瑾妃身旁的一位年纪较大的宫女朝我呵斥来了。 “哦,参见瑾妃娘娘。” 看样子她大有来头,还是个妃子,应该就是皇上老子的老婆之一吧, 还是先别得罪她,我赶紧上前,向她做了一个90度的鞠躬礼。 “你的规矩还没有长进吗?连行礼都不会,跟本宫来。” 瑾妃扫了我一眼,然后往大殿的会客厅走去。 “你是来找我的?” 被人如此呼来喝去的还是第一次,我有点不爽地问。 “怎么,本宫来找你还要事先跟你预约时间吗?” 本来往前走的脚步在我的面前停下, 瑾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蔑视的冷笑,斜睨着我。 这个女人似乎很讨厌我,为什么? 我以前有得罪过她吗? “那倒不用,我又不认识你,所以才确认一下。” 我干笑了一声说,她是谁?这里是炎遇的皇府, 看她可以那么恣意的来这里,是炎遇的长辈的吗? “本宫都来过好几次了,你居然说不认识本宫了,你有把本宫放在眼里吗?” 瑾妃瞪了我一眼,更加不高兴了。 “呃,对不起,我并不知道。” 她也认识我吗?难道我真的失去了一段记忆吗?我抱歉地说。 “哼,不知所谓。” 瑾妃衣袖一甩,然后转身往里面走去,我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 瑾妃在主位坐下,我刚想在下面的椅子坐下, 耳边就传来了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放肆,娘娘有让你做吗?” “啊?” 我找椅子坐还要得到她的同意吗? 我又不是她的下人跟班, 但是我还是悻悻然地站了起来, 算了,不坐就不坐, 站一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进宫的事情考虑得怎么了?” 瑾妃喝了一口茶,打量了我许久才慢慢地问。 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三) 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三) --------------------------------------- “进宫?谁要进宫?” 是去皇宫里面吗?那岂不是会见到皇帝吗? 想到可以见到皇上,我顿时来了兴趣了。 “怎么,老三都没有跟你说吗?” 瑾妃有点不悦地拧起了眉心,重重地放下了茶杯。 “没有,但是为什么要我进宫?” 是去参观皇宫吗?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天真地想。 “这老三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你去收拾一下跟本宫进宫。” 瑾妃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命令我。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让我进宫的。” 她说让我去,我就要去的吗?我站在原地不动。 “你这是什么态度,竟敢这样跟瑾妃娘娘说话,活得不耐烦了?” 刚刚呵斥我的那个宫人再度出言呵斥我了。 “就算你要我跟你进宫,起码也得让我弄清楚为什么啊,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你去,要是我有什么事情,谁负责?” 这宫人真是的,没有看见我跟瑾妃说话吗? 没事插什么嘴,我鸟都不鸟他一眼,径自对着瑾妃问。 “就在老三决定要娶你的那一刻起,你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机会。” 瑾妃冷冷地望着我说。 “这跟你让我进宫有什么关系?” 拜托大婶级的阿姨,能够说得详细一点么? “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自己应该清楚,你以为你配得上他吗?你以为本宫会允许你跟老三在一起吗?你别做梦了,要你进宫学习礼仪,只是权宜之计,老三会跟邻国的无霜公主成婚,聪明的话,你就乖乖地跟本宫回宫,等到老三渐渐地淡忘你的时候,本宫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回到自己世界去。” 瑾妃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他要成亲了? 跟别的公主成亲? 那他为什么还要娶我? 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四) 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四) --------------------------------------------- 在听到瑾妃说他要娶别人的事情,我的心一阵揪痛, 好奇怪,我不是不想跟他成亲的吗? 但是为什么在听到他要跟人成亲的时候,我却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呢? “瑾妃娘娘,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炎遇成亲了?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如果是因为这样让我进宫的话,很抱歉,我不想进宫了。” 现在是什么环境? 她应该是炎遇的母亲吧,现在是来阻止我跟他成亲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好笑了, 真是搞笑了, 现在上演的是哪一类的肥皂剧啊? 我现在是那种被未来婆婆为难的可怜小媳妇? “你这是什么话?别以为你这样说,本宫就相信你,如果你不想跟他成亲的话,为什么要呆在这皇府里面,而且还让别人叫你王妃,真是太过份了。” 瑾妃以为我在玩弄她, 顿时火起地伸手拍了一下茶几的桌面怒说。 “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吗?我不知道多想离开这里,但是炎遇不让我离开,我有什么办法?是我想让他们叫我王妃的吗?天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个称谓。” 她以为我是忽悠她的吗?有必要吗? 不,一定也不,事实就是这样。 “你……你是说是老三强迫你的?” 瑾妃听了我的话,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我,手指气得一抖一抖地指着我。 “要找他出来对质吗?” 哼,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我凉凉地反问。 “你这个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本宫的皇子,他是个多么优秀的人才,将来必定是国家的顶梁柱,你这个来历不明的野女人怎么能乱说话。” 某人似乎接受不了我说的事情, 腾地从主位上站了起来, 一双画得美艳的凤眼瞪着我。 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五) 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五) ------------------------------ “如果你儿子在这里的话,你就知道我并没有说谎,如果你想阻止这场婚礼的话,你最好从你儿子的身上下手,就像你说的,我没权没势,怎么跟你的儿子斗,你儿子说要娶我,我有能力反抗吗?我只不过是一名平凡女子,如果现在有法律的话,我还要反告你的儿子非法禁锢我呢。” 我这样说, 她明白了吧,别以为她儿子是皇子, 全天下的女人都想巴着他不放, 从这一刻开始,我要跟他画地三尺。 “你……你这个女人疯了,你这样说就以为本宫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别做梦。” 瑾妃见不得别人如此诋毁她的儿子, 一时火气,拿起了茶几上的茶杯就向我砸来。 “哇……” 眼看那个茶杯迎面飞来,要是被它打中非得头破血流不可, 我赶紧往旁边闪去,这是什么人啊,她说人家就可以, 人家说她的儿子,她就发难,要是我真的跟炎遇成亲了, 以后还不让她刁难死吗?打死不干。 “你竟然敢躲开?抓住她。” 瑾妃见我躲开她的茶杯,气得脸色都绿了,指挥随从把我抓住。 两名侍卫打扮的男人, 听令上前来抓我。 “买噶,你摔茶杯砸我,难不成我要乖乖地站在原地被你砸,傻瓜才会这样做,那么容易就生气了,小气,我不跟你玩了。” 我躲过了他们的来抓我的手,往门外奔去, 这古代的衣服真是碍手碍脚,我跑了几步,差点摔倒, 我一咬牙,把裙摆撩起打了一个结,然后往外面奔去。 “可恶,快去把那个死丫头抓回来,气死本宫了,你说怎么会有这种没素质,没家教的女人?” 瑾妃气得浑身发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炎遇娶这个女人。 不,他要强占我!(一) 不,他要强占我!(一) ----------------------------- 好女不吃眼前亏,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跑…… 瑾妃带来的侍卫似乎伸手不凡,我才走出了大殿的门口不远, 他们已经追上来了,一前一后夹攻我,皇府的侍卫看着也不知道帮谁好了,只能干着急。 “哼,你们真不要脸,两个大男人来打我一个弱质女子。” 我弯腰习惯性地摸向脚边没有想到却摸了个空,我这才想起, 脚上的匕首已经被那个该死的炎遇拿走了, 可恶……现在手无寸铁的,我能打得过他们么? “姑娘,小的也是奉命行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受皮肉之苦。” 那两名侍卫牢牢地盯住我,就好像是担心我会溜走没有办法回去交差似的。 “束手就擒,你是跟我开玩笑吗?那个女人,谁知道她会怎么对付我,来吧。” 丫的,打就打,谁怕谁了,我拉开了打架的架子,半眯着眸子狠声说。 “那小的得罪了。” 就在他们想要上前拉人的时候,突然从前面传来了一把凉凉的声音说:“你们两个的脸皮真不是普通的后,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吗?就算你们想丢脸,也别丢咱们男人的脸啊。” “属下参见七皇子,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 那两名侍卫一见来人,赶紧恭敬地参见。 “是母后来了吗?” 七皇子手里摇着折扇踱步过来说。 “回七皇子,瑾妃娘娘在里面。” 一名侍卫说。 “好吧,你会去告诉母后,这个女人我带走了。” 七皇子笑眯眯地说。 “七皇子,这恐怕……”侍卫为难地说。 “如果我硬是要这样做,你们以为会赢得了我吗?” 七皇子摇着折扇, 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说。 “但是瑾妃娘娘那边不好交代。” 侍卫为难地说。 不,他要强占我!(二) 不,他要强占我!(二) “你们回去告诉她,人是我带走的,宝贝,走吧。” 七皇子向我勾了勾手指尾,那架势就好像是在呼唤一条他豢养的小狗小猫一样。 “你是叫我吗?” 我惊讶地伸手指着自己的脸疑惑地问? 这个男人,我认识他吗?他居然叫我宝贝。 “才两天没见,你就不认得我了?咱们家的母后在这里,你跟我出去避一避吧,她要是发飙起来,你会遭殃的。” 七皇子见我还愣在那里,干脆走过来拉着我就往外面走去。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我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是却怎么都甩不掉,我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 “如果你不想遭殃的话,你跟我走。” 七皇子收起了手里的折扇插在腰间里,斜睨了还在垂死挣扎的某人一眼,笑哼了一声说。 “你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我干嘛要跟你一起走啊?” 要是他把我拉出去卖了怎么办? “什么?你真的不认得我了?我是炎旭啊。” 炎旭不敢置信地停下脚步,惊愕回头望着我。 “你认识我吗?他们说我失忆了。” 刚刚那个瑾妃认识我,这个炎旭也认识我, 但是我却不记得他们了,是他们认错人了,还是我真的失忆了? 这时候,我突然变得不确定了起来。 “疯了,你怎么会失忆的,那你还记得三皇兄吗?” 炎旭望了一下后面,一边拉着我走,一边问。 “不记得。” 我摇了摇头,虽然我不记得他了, 但是却感觉到他很熟悉,难道我真的失忆了吗? “那他疯了吗?他今天怎么不在皇府里陪着你?” 炎旭带着我出了皇府的大门,然后坐上了一辆马车。 “我又不是他的保姆,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说,他问得真奇怪。 不,他要强占我!(三) 不,他要强占我!(三) 他有没有疯我不知道,但是就觉他色色的, 唉,我的初吻,第二吻,第三吻在一天之内全部失守了,呜……可恨的臭男人。 “喂,你干嘛脸红?” 炎旭让人赶车,回头见我满脸红晕,不禁惊讶地问。 “我哪有?” 我的脸有红吗?我赶紧伸手摸了摸脸颊,果然发现自己的脸正在发烫, 真是该死的,只要一想到那个混蛋,我就脸红耳赤了。 “是吧,你干嘛脸红,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炎旭挑眉望着我。 “没有啦,是这马车里面太闷了啦。” 我有点心虚地说。 “真的吗?” 炎旭满面怀疑地反问。 “当然,你要带我出去哪里啊?” 我伸手掀开了一角的窗帘扯开话题问。 “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炎旭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 “喔?” 望着他突然变得阴沉的脸色,我的心登时咯噔了一下, 妈妈咪,我怎么那么大意, 对方是敌是友都分不清, 我这样就跟着他走了,如果他对我有什么企图的话,那…… “虽然你的样子并不是太出众,身材也差强人意,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三皇兄为什么那么迷恋你,你说你到底对我的三皇兄做了什么?是下蛊了吗?” 炎旭突然向我靠过来, 一双跟炎遇有点相似的眸子严厉地盯着我。 “我不美丽吗?我不漂亮吗?谁稀罕你三皇兄了,是他缠着我不放行不?如果我会下蛊,你就没有办法站在这里了。” 丫的,就他们的三皇子炎遇是人才, 我就是他脚下的烂泥吗? 我睁大了双目, 怒瞪着他。 “你以为你自己很美丽,很漂亮吗?” 炎旭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颚,带着疑惑的眼神在我的脸上巡视着。 不,他要强占我!(四) 不,他要强占我!(四)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很容易伤害到一颗纯洁的心灵。” 他这样说是暗示我长得很难看吗? 好歹我在学校的时候,追我的人都差不多从街头排到街尾了, 这个欠抽型的男人,他是想找抽吗?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盯着他说。 “能够俘获三皇兄的身心,你的心灵还会是纯洁的吗?” 炎旭一面怀疑地望着我, 仿佛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一般。 “我的不纯洁,难道你的就纯洁吗?把自己未来的三皇嫂骗上马车。” 我本来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是来帮我的,谁知道才上马车他就变样了, 是我太大意了,这时候,虽然不想拿炎遇出来做挡箭牌, 但是现在也只有这样做了,希望拿他出来可以吓倒炎旭。 “你别拿三皇兄出来做挡箭牌,这次三皇兄帮父皇平反了二皇兄的动乱,他立了大功,如果他可以娶了邻国的无霜公主,他将来说不定还能够当上皇帝,他是一个如此优秀的人,但是你的出现就会成为他的缺点,他是我最敬爱的三皇兄,我的亲生母后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父皇把我教给了瑾妃,让她抚养我,在皇宫里面的时候,我是最小的皇子,每个皇兄都不喜欢我,都喜欢欺负我,但是就只有三皇兄,他疼爱我,有人欺负我的时候,他会帮我。” 炎旭仿佛陷入了回忆中,唇边勾着一抹温馨的笑意, 可以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敬爱炎遇。 望着他和炎遇有点相似的脸, 我沉默了,心里猜想着, 他到底想怎么样, 不过看样子,他的目的跟瑾妃的应该差不多, 那就是阻止我和炎遇成亲, 那正好,反正我也不想跟炎遇成亲, 他们爱闹就闹吧, 等瑟魂可以找到让我回去的法子之后,我管你们去死。 不,他要强占我!(五) 不,他要强占我!(五) “三皇兄,他什么都是最好的,最完美的,现在他最受父皇的宠爱,太子又无能,只要三皇兄按照父皇的意识娶了无霜公主,他就有很大的胜算坐上龙椅,贝小小,你明白吗?” 他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肩膀,双目赤红地瞪着我说。 “他能不能做皇帝关我什么事?放开我,你抓痛我了。” 这个该死的炎旭,他能不能做皇帝又不是我说了算, 他们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来找我的渣啊, 我伸手猛推打着他的心口想要把他推开。 “当然关你的事情,三皇兄要娶你为王妃,你以为王妃是你这种人能做的吗?父皇不高兴就会影响他的前途,在打仗回来的时候,父皇要他娶无霜公主,但是他却为了你拒绝了,你知道吗,他这样做是抗旨,抗旨很大罪的。” 炎旭就好像是疯了似的, 使劲摇晃着我的肩膀。 “咳,这些话,你应该是去跟他说,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哇?” 被他这样搞法, 佛都有火了,我忍不住扬声吼道,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认为是我做错了, 他们以为是我缠着炎遇不放的吗? 丫的,在他们的心目中,炎遇就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那我算什么啊? 我就如此的不堪活该被他们这样踩扁吗? “你以为我们没有跟他说过吗?但是有用吗?他就认定你了,我们有什么办法?” 一抹痛苦的神情在他的眼底里闪过。 “那你找我也没用啊。” 他们这家子的人都很莫名其妙, 自己的人搞不定,就搞别人,刚刚看见他出现的时候, 那是多么帅气的表现啊, 但是现在却把那初始化的印象都埋没了。 “贝小小,其实我也不想伤害你,但是为了三皇兄的前途,只有对不起你了。” 炎旭突然叹了一口气低声说。 不,他要强占我!(六) 不,他要强占我!(六) ------------------------- “什么,你想要干什么?” 他是想要对付我吗?我顿时心慌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着三皇兄,但是我想只要你成为我的人,三皇兄就一定会放手的,他一向都不跟我抢我喜欢的东西,他一直都让着我,小小,对不起。” 炎旭闭了一下眼睛,在他的脸上闪过一抹的挣扎。 “炎旭,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炎遇过几天就要跟我成亲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去他的,说什么最敬爱三皇兄, 现在连他为未来的妻子都要抢,他还算是人吗? 我的肩膀被他握着,我开始用脚踢他, 心急又急又懊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在马车里面的空间本来就不大, 炎旭高大的身形已经在马车里面占了大半的空间, 我的脚才想踢他,就被他用脚压着动弹不得。 “炎旭,你放开我,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也不会告诉炎遇。” 我试着跟他商量。 “小小,我已经决定了要这样做了,你认命吧。” 炎旭一副铁了心的样子说。 “炎遇会杀了你的,他一定会。” 我试图恐吓他。 “他不会的,我跟他的二十几年兄弟情分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女人吗?” 炎旭自信慢慢地说。 “但是,炎旭,你这样做一定会激怒他的。” 虽然我不确定他爱的人是不是我,但是我感激得到他真在乎我, 如果我受到伤害,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如此的笃定。 “就算你怎么说,我的决定都不会动摇的,你很快就会成为我的人,虽然我不能让你当上王妃,但是也可以让你当我的妾侍,也算是给你名分了。” 炎旭突然放开了我的肩膀。 不,他要强占我!(七) 不,他要强占我!(七) 逮到空隙,我马上伸手想要把他推开逃走,但是我的手才刚伸出, 突然眼前一黑,一阵黑暗向我席卷而来。 在晕迷前的一刻, 我知道我惨了,一定是他点了我的昏睡穴, 这下子就真的让他为所欲为了,在最后的一刻里, 在我的脑海里面浮现的是炎遇的样子, 我下意识地向他求救,但是一丝反应都没有就昏倒了。 贝小小想得没错,是炎旭点了她的昏睡穴, 炎旭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贝小小,心情有点复杂, 他想起了第一次在荷花池见到她的时候, 自从那一天过后,她总是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一次,虽然他说是要帮三皇兄, 但是在他的心底里面也隐藏了一丝的私心,如果她不是三皇兄的人, 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带走, 但是偏偏她就是那个让三皇兄放弃了娶无霜公主的女人。 想要做皇帝的人太多了,只要娶了无霜公主, 就等于多了一份支持的力量,三皇兄久经沙场在外, 在朝中又没人,只有通过联婚才能让他的地位更加坚固。 为了他,为了自己,他觉得他今天做的决定是对的, 就算他们现在有多么的相爱, 一旦有了裂缝就怎么都回不去了,时间会让他们淡忘彼此。 炎旭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抚摸着她脸上嫩白的肌肤, 从她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她的不安和焦虑, 他低声地在她的耳边低语:“我知道我这样做,你一定会恨我,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就让时间淡忘一切吧。” 泛黄的落叶带着丝丝的凉意飘落在地面上, 它们已经经过完了一个轮回,静待着归去, 似乎满载着哀愁的马车碾过栈道, 把地面上的落叶一一扬起飘散在空气中。 不,他要强占我!(八) 不,他要强占我!(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昏迷中悠悠醒转, 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装饰有点华丽,而且还隐约闻到一些脂粉味, 隐约听见外面传来了笑闹的声音,但是却听得不太真切。 我动了一下想起床,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后面, 我扭动了一下,那绳子绑得很紧,该死的炎旭,他把我带来什么地方了? “你醒了。” 正当我懊恼万分的时候,一把悠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该死的,你干嘛绑着我的手,放开我。” 见来人是炎旭,我顿时火大地怒吼。 “放了你好让你有机会逃走吗?” 炎旭慢条斯理地把门关上,然后慢慢地往我走来。 “喂,你到底想怎么样?” 该死的炎旭,他该不会真的想把我什么吧, 我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跑到桌子旁边去。 “我在马车上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要你成为我的人。” 炎旭的眼神有点阴郁地望我,沿着桌子的边沿站立着。 “炎旭,有话好好说,其实要解决这件事情还有别的方法的,不一定要用这种方法的对不对?” 这个该死的炎旭,他的脑袋是石头做的么, 怎么那么硬,看着他慢慢地向我移来,我绕着桌子跟他转圈。 “不,只有这样,我三皇兄才会对你死心,小小,对不起。” 炎旭闭了闭眼睛,当他睁开的时候, 眼底里面已经没有了挣扎,有的就只有坚定。 “不,就算炎遇不杀你,他都会恨死你的。” 他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看着他似乎不容人动摇的眼神, 我的心一荡, 一股害怕的感觉紧紧地揪住了我的心。 “就算他要杀我,我也会这么做,为了他的大业,就算要我牺牲我也在所不惜。” 炎旭说完,突然伸出手掌按住了桌面。 不,他要强占我!(九) 不,他要强占我!(九) 正当我在疑惑他想要干什么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 就在我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的时候, 他的身体就好像是大鹏展翅一般,从桌子上飞跃而起。 “不……” 天啊,他是要来捉我的吗?他的身影猛地在我的瞳孔里放大, 我赶紧转身往门外奔去,但是我的脚步才移动了一下, 一双铁臂就已经环上了我的腰际。 “啊……放开我……不要碰我……” 当他的手碰到我的时候,恐惧的感觉瞬间弥漫了我的脑袋, 我扭动着身体,想要挣开他的束缚,但是该死的, 他的力气是如此的大,一只手臂就可以把我提起来。 “你是逃不掉的,宝贝,认命吧。” 炎旭抱着我不顾我的挣扎往大床走去。 “炎旭,你这个混蛋,鬼才是你的宝贝,你一定会后悔的,放开我……” 我的手动不了,只剩下了还有双脚是自由的, 我不断地踢动着双脚,一边大叫着一边挣扎。 “不,我不会后悔的。” 炎旭抱着我来到了床边,把我扔在床上。 “啊……” 床上铺着柔软的毯子,虽然被摔下去并不痛, 但是被他突然摔下却让我害怕得尖叫,当我的身体跌落在床上的时候, 我下意识地滚到了床脚,缩成了一团。 “三皇兄有碰过你吗?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炎旭伸手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外衣脱去。 “你……你可以不要那么无耻吗?” 我暗中用力地扭动着手上的绳子,祈祷它赶紧让我自由, 但是那绑绳子的人却绑得很很结实,无论我怎么用力,都不能松开半分。 “好吧,我不问。” 炎旭说着一边还在慢慢地脱衣服,直到剩下了中衣, 他俯瞰着我轻声说:“乖乖地过来,不要逼我对你用粗。” 不,他要强占我!(十) 不,他要强占我!(十) “不要,你不要碰我……你只是想让我离开炎遇而已,我想办法离开他就是了。” 我的身体紧缩着靠在床脚处,不断地摇头,我不要被他碰,绝对不要。 “三皇兄是个很执着的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东西,他就不会轻易放手,只有毁了你,才能够让他得救,宝贝,来吧。” 炎旭见我不肯过去,眼底里面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突然伸手按住了床上的被褥,往他的面前一扯。 “啊……” 身体没有办法停止,只能随着被褥往他的面前倒去, 我狠狠地倒出了一口冷息,忍不住尖叫出声。 “就算你已经是三皇兄的人,我都不会介意的,宝贝。” 炎旭猛地伸手把我扯住,然后俯身把我还在挣扎的身体压住。 “救命啊……啊……救命……炎遇……救我……炎遇……” 当他的身体压下来的时候,一股前所没有的恐惧狠狠地揪痛了我的心, 在这一刻,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面的却是那个口口声声被我讨厌的炎遇, 现在一心只想祈祷他来救我。 当白雪公主遇难的时候,有白马王子骑着白马来救她, 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会来救我吗? “这里是妓院,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我已经派人缠住了三皇兄,等他发现你不见了的时候,那已经是好几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你认命吧。” 炎旭说着,开始伸手扯我的衣服。 “炎旭,住手,我是你嫂子,求你住手。” 曾经我那么痛恨跟他扯上关系, 但是此刻却只能用和他的关系,希望可以让他罢手。 “你住口,你不是我的嫂子,不是……我会让你成为我的……” 炎旭突然用力地在我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 把我的嘴巴塞住说:“以后不准说是我的嫂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 不,他要强占我!(十一) 不,他要强占我!(十) “唔……呜……” 他疯了,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分开我和炎遇吗? 从他隐含着欲望的眼睛里,我却看见了不一样的东西。 “宝贝儿,你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让三皇兄对你如此着迷?” 炎旭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沿着下巴来到我的胸前,目光渐渐变得炽热,他的手指定在我的胸口上。 “唔……呜……唔……” 我拼命地挣扎着,他的碰触让我感到厌恶,我讨厌他的碰触。 修长而带着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挑开了我胸前的衣襟,露出了月牙白的刺绣肚兜。 不……委屈的水汽一下子袭上了我的眸子, 感觉到自己的肌肤渐渐地裸露在空气中,此刻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要哭?我会很温柔地对你的。” 炎旭看见了我的眼里涌出了泪珠,他俯首轻轻地吻着我的脸,把落在我脸颊旁边的泪水吻去。 “唔……” 身上的味道和炎遇身上的完全不一样,虽然他和炎遇有相似, 但是我对炎遇的碰触却不会感到恶心, 对他的碰触却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不要抗拒我,自从在荷花池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你的身影就在我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为什么偏偏你却是三皇兄的人,不……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说完,脸色突然变得有点急切,修长的手指伸到我的腰间,按住了我的腰带。 “唔……”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扭动着腰肢, 想要躲开他的手指,但是我的挣扎并不能奏效, 只能眼眨眨地望着他把我腰上捆绑着衣服的腰带扯去, 粉色的腰带被他往后抛去, 在空气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形而落下。 “唔……”我的泪落得更凶了,难道我今天真的逃不掉了吗? 不,他要强占我!(十二) 不,他要强占我!(十二) “宝贝儿……你是我的……” 炎旭想把我的衣服脱掉,但是我的双手被反绑在后面, 他已经没有耐心地把我的除去,直接把衣服撕烂, 不消片刻,我的上半身的衣服都被撕得破烂不堪了,只剩下月白的亵兜儿遮掩着。 “好艳丽的刺青玫瑰。” 当他把我的上半身的衣服撕掉的时候, 那一朵刺在我心口上的红玫瑰裸露在空气中, 他的眼睛贪婪地膜拜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俯首吻住我了胸前的那一朵玫瑰。 “唔……” 当他的滚烫的唇碰到我的肌肤的时候, 一阵恶心的感觉从我的心里升起,我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想躲开他的唇,但是却更加挑起了他想要征服的欲望。 “你的皮肤很滑,就好像是刚剥开的鸡蛋一样。” 他的手轻轻的扯着我身上的肚兜,然后伸出了手去解我颈项上的系绳。 “唔……唔……” 惊恐的双目猛地膛大,看着他不费余力地我的肚兜掀开, 当我的胸部裸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我羞愧得真想头一头撞死算了, 我剧烈地挣扎着,因为激动而滴落的汗水滑落在床铺上, 我又惊又怒地瞪着他, 但是双手被绑着,双脚又被他的身体压着, 嘴巴又被封了,我此刻就好像是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食材。 “虽然你的胸是小了一点,但是却小巧玲珑,更加惹人怜惜。” 带着情欲火焰的眸子一瞬不瞬地落在我的胸部上, 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液,慢慢地伸出了手。 “唔……啊……救命啊……救命……炎遇……救我……” 正当他的手要往我的胸部覆上去的时候, 我猛地摇头,把嘴巴里面的布条甩开了, 嘴巴得到自由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张开嘴巴放声大叫。 不,他要强占我!(十三) 不,他要强占我!(十三) “喂,你别叫啊……哎呀……” 炎旭见我把嘴巴里面的布条弄掉在大喊, 赶紧伸手去捂住我的嘴巴, 当他的手捂上来的时候, 我狠狠地往他的手咬去, 炎旭的手被我咬住, 忍不住闷吼了一声,但是却没有放开手,任由我咬着。 我用力咬着他的手, 尖锐的贝齿已经嵌入了他的肉里, 咸咸的血腥味在我的嘴巴里散开, 但是我还是没有把嘴巴放开, 我天真的以为,我一直这样咬着他,他就没有办法碰我了。 “咬够了没有?如果你以为这样一直咬着我的手,我就没有办法对你怎么样?我不让你松口并不代表我就此罢手,这只不过是让你心里好过一点而已。” 炎旭脸上伪善的装扮已经撕去了, 留下的就只有恶魔般的邪恶。 我一声不响地咬着他的手, 恨不得把他的手筋咬断, 犹带着泪水的星眸噙着恨意怒瞪他。 “给你适应的时间已经够了。” 炎旭突然伸出另一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硬是逼我松口,下巴上传来的剧痛让我不得不松开了口。 “你放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你放开我……啊……” 尽管下巴已经酸软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但是我还是拼命地尖叫着,希望能够引起了外人的注意。 “你叫吧,这里是妓院,无乱你叫多大声,都不会有人理你的,只会当你是在叫床而已,如果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我身体下叫床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 炎旭邪恶地一笑,突然伸手就去撕我下身的衣服,看来他已经按耐不住了。 “啊……住手……啊……啊……” 我夹紧了双脚,不让他得逞,一边还在继续尖叫, 仿佛在希望可以把尖叫的声音传入到某人的耳朵里。 不,他要强占我!(十四) 不,他要强占我!(十四) 炎遇,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既然喜欢我的话,为什么你不来保护我呢? 就在今天早上之前,我还恨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现在我却希望出现奇迹,希望老天爷把他送来。 罔顾我的尖叫,炎旭继续撕我身下的衣服, 衣服撕裂的声音不断地在房间回荡着, 每一下就都好像是有一把铁锥敲在我的心里一样,痛得我四肢都麻木了。 我喊得喉咙沙哑了,止不住屈辱的眼泪不断地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 模糊了视线,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喊得声音都没了,挣扎得力气都没有了, 我紧紧地躺在床上,默默地留着眼泪,微微地抽泣着, 我不想再面对他,我别过了头,闭上了屈辱的泪眼。 ‘砰’就在我认命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 突然在门外响起了一声巨响,跟着刺眼的光芒从门外传来。 “炎旭,你这是在干什么?” 宛如平地响雷般的怒吼从门外响起, 跟着一条人影宛如飞虹般闪入房间里, 一手扯起了覆在我身上的炎旭就是一阵暴打。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是上帝听到了我的祈祷然后把他送来的吗? 我激动地想要站起来, 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裂根本就不能蔽体了, 我瑟缩着身体背对着他们, 在这一刻,我突然不想让他看见我如此狼狈的样子。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床上的蚊帐突然降落了,把我和外面的一切都隔绝了。 “三爷,你会打死七爷的。” 在蚊帐外面,已经怒不可揭的炎遇就好像是疯了一般, 似乎不把炎旭打死就不会停下里来一般, 尾随他而来的霄和阎看见了这一幕,赶紧上前去想要把他拉开, 但是已经被惹怒的狮子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拉住呢。 抱着我,好吗?(一) 抱着我,好吗?(一) 就算他们两人联手都不是炎遇的对手,但是炎旭毕竟也是皇子, 如果他杀了他的话,必定会被追究, 霄和阎试了几次,但是都没有办法把他拉住。 炎旭似乎会想到是这样的, 他并没有反抗,也没有求饶,只是任由他打。 “贝姑娘,你让三爷停手吧,要是闹出人命来,三爷会被定罪的。” 实在没有办法的霄隔着蚊帐向我求救。 虽然我恨炎旭,但是如果因为他而让炎遇获罪的话, 我的良心也会过意不去的, 我微微转过身来轻轻地喊了一声:“炎遇。” 听到我的喊声,落在炎旭胸口上的拳头慢慢地放下, 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来,就趁这一瞬间, 霄和阎赶紧把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炎旭救走, 看样子炎遇下手并没有留情。 “炎遇。” 看着他依然站在原地, 我轻轻抽泣了一下,有点不确定地再喊了一声。 “我在。” 等了片刻,沙哑得仿佛是用力挤出来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他这才慢慢地向我走来。 透过幔帐,我凝视着他,只见他慢慢地踱步过来, 脚步很轻,就好像担心会惊吓到我一般, 我哽咽了一声,望着他垂落在侧边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状, 随着他渐渐走近的步伐,我的心绷得紧紧的。 高大的身影在幔帐外面听了来, 然后听见了窸窣的脱衣服的声音,我的喉咙一紧, 正在疑惑他在做什么的时候, 他挽起了一边的幔帐,然后把他的外衣盖在我的身上。 我抬起了泪珠欲滴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心里一阵激动,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听到我的呼救声来找我的, 没有理由,我就是相信。 在他看见我的那一瞬间, 我看见他的眼眶有点泛红。 抱着我,好吗?(二) 抱着我,好吗?(二) 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不可窥见的水光,薄嘴紧紧地抿着, 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似的,他伸手到我的后面轻轻地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我使劲咬着下唇,才能不让自己的委屈的哭泣声逸出, 扬着头望着他,才能不让自己的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炎遇突然伸手把我拥进怀里,伸手把我的头按进了他的怀抱里,浑身在微微地颤抖着,他是在害怕。 “你为什么才来……我一直叫你……一直叫……一直叫……哇……” 我靠在他的怀里摇头,话还没有说完, 刚刚所受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悲痛传入我的耳朵里, 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背脊,让我尽情地发泄。 “呜……我好害怕……呜……他好可怕……我一直在叫救命……呜……都没有人来……你知不知道……呜……” 我一边说,一边哭,一边捶打着他的心口。 “对不起,我知道了,所以我来了。” 琥珀色的眸子湿润了,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暗哑了。 听了他的话,我哭得更加伤心了,本来自己很讨厌这个男人, 一心想要离开他,但是此刻我才知道, 原来自己在潜意识里却是十分依赖着他, 也许我真的失去了记忆,也许曾经我真的非常喜欢这个男人, 如果不是,我怎么会如此依赖着他呢,到了这一刻, 我才意识相信自己可能真的失去了一段记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 我曾经发誓会好好保护你的, 但是却依然让你不断地受到伤害, 也许成为真正的强者才能保护所爱的人, 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取代太子而登上帝位,从这一刻开始,不再犹豫。 抱着我,好吗?(三) 抱着我,好吗?(三) 这里是勾栏院万花楼,不像别的地方,这里从白昼就开始营业, 是京城里面数一数二的青楼,每天在这里进进出出的达官贵人多不胜数, 进来这里的每个男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官家富商子弟, 不惜砸下大把的银子在这里享乐。 美人,美酒在白花花的银子里面堆积出来, 热闹的场景从来没有停歇过,但是此刻这万花楼却死寂了一般, 别说热闹的声音,就连人们的喘气声都不敢大声一点。 炎旭是万花楼的常客,在这条花街上早已经闻名四方, 因为他尊贵的身份,更是各方勾栏院笼络的贵人。 但是竟然他来了万花楼却不是来找姑娘, 而是带了姑娘来,虽然他们都感觉到奇怪, 但是他是个出手阔绰的财神爷,只要他有钱给,他想干什么都行。 但是才没有多久,就有一批人马闯入了万花楼把里面客人都吓跑了, 气得老鸨猛跳脚,眼看今天的生意就要泡汤了, 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她认得当头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是谁。 他们这些开青楼的人,有什么事情都传得快, 像炎遇这种不能惹的人物,她又怎么会不认识呢? 不一会儿,让人感到异常惊讶的是, 炎旭是被人抬下的,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 看来伤得不轻, 炎旭在众人的心目中一向都是偏偏风流佳公子, 但是现在却被打成这样, 实在是形象大跌,让人惨不忍睹。 在炎旭被抬走后, 下来的是怀里抱着一名红头发的姑娘的炎遇, 炎遇的外衣包裹着她,众人看到这光景, 大概都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都在心里哗然, 但是却没有人敢吭一声。 炎遇和霄错身而过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话。 抱着我,好吗?(四) 抱着我,好吗?(四) 霄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炎遇离去,没有人知道他对霄说了什么话, 但是从此之后,京城里面再也没有一间叫万花楼的青楼, 有人说是炎旭不堪在万花楼出丑,找人拆了万花楼, 也有人传是炎遇为了保护那个女孩说做的事情, 不过大家都知道后者的可信度比较高。 炎遇用他的外衣包裹着我,从万花楼到皇府的听兰阁, 他一直都没有放开我,此刻的他对我来说, 就是一座避风港,当我受委屈就躲进里面,让他为我挡住了外面的风风雨雨。 “小小。” 当回到听兰阁的时候,炎遇依然抱着我。 “我想洗澡。” 我的手捉住了他胸前的衣襟,有点无力地说, 现在我只想把自己的身体狠狠地刷一下, 把属于那个人的味道都洗刷去,把他碰过的地方都狠狠地洗去。 “好。” 炎遇抱着我来到床前,想要把我放下。 “不要。” 我伸手环住了他的颈项, 当我的视线接触到那张柔软的床时, 一抹恐惧的阴影在我的心里缠绕着我, 让我惧怕地抱紧了他,不想碰到床。 “别怕,我在这里,没有可以欺负你了。” 炎遇心疼地俯首在我的头顶上轻吻着。 “你就这样抱着我,好不好?” 我靠近他的怀里,微微撅起了嘴角,带着一丝的哀求说。 “好,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抱着你。” 炎遇温柔地在我的耳边说。 “嗯。”听到他的保证,我莫名地心安了,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靠在他的怀里如此安静地感受他的心跳吧, 但是为什么却觉得他的味道如此的熟悉?还有,这个动作就好像已经做了很多遍似的,那动作是多么的自然。 抱着我,好吗?(五) 抱着我,好吗?(五) 不消片刻,一桶一桶的热水往房间里面提进来了, 在房间里面的屏风后面有个洗澡盘,当里面的水满了后, 炎遇抱着我过去, 我身上除了他的外衣, 里面就只剩下了衣不蔽体的碎布。 “我让明月进来侍候你洗澡吧。” 炎遇让我和衣坐进了水里, 琥珀色的眸子并没有往下看,只是盯着我的脸。 “不,我要自己洗。” 我望着他微微摇了摇头说。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洗,要是水凉了,你就喊我。” 炎遇这会儿对我千依百顺,我说什么他都说好。 “你要去哪里?” 我伸手揪着他的衣袖,有点惊慌地望着他。 “我就在屏风的前面,难不成你要我在这里看着你洗澡吗?” 一抹戏弄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炎遇转头瞅了一下揪着他衣袖的小手。 “呃?” 我赶紧把手松开。 “放心吧,就算你让我看着你洗澡,我还不愿意呢,你的身材那么差劲,胸部那么小。” 炎遇噙着一抹嘲弄的笑意说。 “什么?你说我的身材差劲?你说我的胸部小?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还小,还没有发育完全……%*&@#¥%……” 咦?我干嘛要跟他说这些啊。 “哦,原来是发育不良啊。” 炎遇露出了一名惊讶的表情说。 “啊……你这个大色狼,我干嘛要跟你说这些事情,你给我滚出去。” 我在洗澡盆的旁边拿起一个水瓢就向着他砸过去。 “哇,你谋杀啊……” 炎遇一手接住了水瓢, 见我还想拿别的东西扔他, 赶紧闪出了屏风外面,当他出到外面的时候, 脸上戏谑的表情已经消失无踪了, 双手狠狠地握紧了,看着屏风里面的人儿, 一抹阴冷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抱着我,好吗?(六) 抱着我,好吗?(六) 当炎遇出去后,里面恢复了平静, 本来因为他刚刚的话感到激动的面色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望着他站在屏风外面的身影, 我的心一动,我知道他刚刚是故意逗我的。 望着他的身影良久, 我这才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去, 然后用毛巾狠狠地擦拭着被那个人渣碰过的地方,直到把皮肤都擦红了。 这种地方没有沐浴露就算了,居然连肥皂都没有, 我忍不住叹了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擦拭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直到浴盆里面的水快凉了,我这才甘休。 “小小,你好了吗?” 一直在外面等着的炎遇,听见了里面的声音,有点犹豫地问。 “嗯。”我轻轻应答了一声, 然后扯过挂在屏风上的浴巾围在身上,踏出洗澡盘, 当我的脚落在地上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 我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往前倾倒,眼看就要跟地面做亲密接触,我膛大了双目尖叫出声:“啊……” “小小。” 本来在屏风外面候着的炎遇听见我的尖叫声, 心里一抽,身影已经如虹般闪了进来, 刚好在我落地的时候,把我接住了。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要不是我,你就要摔得鼻青脸肿了。” 炎遇心有余悸地抱着我,劈头就是一顿好骂。 “地板滑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撅起了红唇,不满地抗议着,谁让他们家的地方那么滑啊, 刚刚在洗澡的时候,弄湿了一点,就打滑了。 “你还敢说吧,自己不小心还敢怪地板滑。” 炎遇一面拿我没辙地斜睨了我一眼。 “啊……” 突然感觉到胸前一凉,我忍不住有惊叫了一声。 “你又怎么了?” 这小妮子,怎么是不是都喜欢乱叫一通,炎遇凝眉望着我。 抱着我,好吗?(七) 抱着我,好吗?(七) “人家的浴巾掉了啦,啊……你的头往上面看,不要往下看。” 现在我的身上不着片缕,他只要一低头, 就会把我的身体一览无余, 我赶紧伸手撑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头往上面撑去。 “我一直抬着头,不往下看,你赶紧去穿衣服吧,别着凉了。” 炎遇高扬着头, 喉结处律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把我放下。 “你不准偷看我穿衣服。” 等到他放下我后,我赶紧从地上捡起那条浴巾把我自己重新包裹起来。 “我像是哪种会偷看女孩换衣服的男人吗?” 炎遇抗议地说。 “你不会吗?” 我有点怀疑地望着他,我怎么记得他好像有偷看过我穿衣服, 突然有熟悉的镜头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我才想看清楚, 又没有了,我忍住了跺脚的冲动, 伸手把炎遇的身体转过去说:“不管你会不会,你到外面去吧,这样就安全了。” 用屏风隔开了,最多就是看到影子而已,我想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好吧,我出去就是了,你赶紧穿上衣服。” 炎遇这回倒是听话了,乖乖地出去了。 但是让他到屏风外面去就真的会安全吗? 把他撵出去后,我赶紧把衣服穿上,但是这古代的衣服似乎挺复杂的, 光是穿了一件肚兜和亵裤都花了我不少的时间, 正当我拿起了中衣想要套上的时候, 突然屏风就好像是中邪一般倒塌了, 幸好是往前倒,如果是往后面倒的话,我非被砸伤不可。 “啊……”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 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声从我的嘴巴里逸出, 我今天一定是遇见扫把星了,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今天都一直在走霉运呢? 先是是瑾妃来找碴,跟着被那个人渣骗走了。 抱着我,好吗?(八) 抱着我,好吗?(八) 还差点就失身了,刚刚又差点摔倒了,现在居然连屏风都倒了, 我今天一定是撞邪了,所以才会如此多灾多难。 “小小,你没事吧。” 炎遇看着屏风居然在他的眼前倒下,心头顿时一紧, 赶紧飞奔过去关心地问,幸好那屏风是往前面倒下去, 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只要想到有可能会砸在这妮子的身上,炎遇忍不住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我没事。” 我惊魂未定地用还抓着中衣的手捂着心口,中衣? 才刚从屏风倒塌的惊愕中回神过来, 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是穿着肚兜和亵裤而已,尖叫声再一次从我的嘴巴发出:“啊……” “又干嘛了?” 炎遇见我突然又尖叫了, 有点紧张又有点无奈了。 “人家的衣服还没有穿好,你转过身去。” 呜……豆腐都被他看光了说, 我伸手硬是把他的身体转了过去。 “又不是没看过,不用那么拘谨吧。” 炎遇嘴巴里说着抗议的话,但是还是转过身去了。 我刚把亵衣套上去, 突然发现有两道炽热的目光仿佛正光明长大地瞅着我一般, 我拉紧了胸前的衣襟,然后疑惑地转过身去。 突然一幕模糊的景象从我的脑海里闪过, 我眨了眨眼睛, 视线似乎有自己意识似的往梳妆台望去, 当我的眼睛看见了梳妆台上的那一面铜镜的时候,我猛然醒悟。 “啊……你这个大色狼,你用镜子偷看我穿衣服。” 我冲上前去,往他的脚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哎呀……你不能踢轻一点嘛?想让我骨折啊。” 炎遇抱着脚跳了两下抗议地说。 “谁让你这只大色狼又用镜子偷看我更衣啊。” 哼,这人真是的,难道他没有学过非礼勿视的吗? 抱着我,好吗?(九) 抱着我,好吗?(九) ------------------------ 我撅起了嘴巴,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 “又?小小,你记起来了?” 炎遇听了我的话, 顿时惊喜万分地上前握着我的肩膀。 “记起什么啊?” 我茫然地望着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了又了,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炎遇激动地说。 “又?我刚刚有说这个字吗?” 我刚刚说什么了?我咬唇想了一下, 突然一股怒火从眼底里燃烧着, 我举起脚狠狠地再一次往他的脚上踢起狠声说:“该死的,你以前也用镜子偷看过我的更衣的是不是?” 我终于明白刚刚我会什么会觉得熟悉了, 原来他已经有过前科的,色狼,我踢死你。 “我是光明长大地看的好吗,而且那个方向是你自己让我转过去的。” 炎遇据理力争地说。 “你还有话说,你还敢说,我要打死你。” 我都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他还在那里说, 我抄起了一旁的一根木条就望他的身上打过去。 “哇……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我说事实也有罪吗?” 炎遇见我拿木条打他,赶紧在一旁躲着去。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的吗?你这样分明就已经犯了偷窥的罪了,你还要狡辩吗?” 我拿着木条在他的后面追着他打。 “有,难道我看娘子的身体都是犯罪的吗?有哪条王法规定相公不能看娘子的身体了?” 炎遇得意地说。 “什么娘子,什么相公啊,我答应嫁给你了吗?我们有成亲吗?” 听了他的话,我的脸忍不住一红,但是却依然大声地反驳着。 “你手上不是戴着我的求婚戒指吗?成亲是迟早的事情。”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 “这样就算了吗?” 还没有正式成亲呢,他还敢说。 抱着我,好吗?(十) 抱着我,好吗?(十)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马上就成亲。” 他说的是认真的,在他的眼底里面有着一抹不容忍怀疑的真诚。 “我真的答应了你的求婚吗?” 我把手里的木条放下,然后慢慢地抬起了左手, 望着中指上那一枚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的戒指,眼前的这个男人,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我却能深深地感受到了他对我的疼爱, 今天在万花楼的时候,他真的想打死炎旭,如果我没有出声喊他的话。 “戒指你都收了,你还在怀疑什么?” 炎遇有点挫败地望着我。 “如果我真的答应嫁给你,那为什么我会失忆?” 这是第一次我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以前我一直不相信我是失忆的, 但是现在的种种事情却巧合得让我心惊, 让我不禁想弄清楚我失去的那一段记忆到底是怎么样的? “你是为了我才失忆的。” 提起过去,炎遇的的脸色有点沉重,声音也在这一刻变得沙哑了。 “什么?我是为了你才失忆的?难道真的是跟瑟魂所说的那样,我是为了你殉情。” 噢,买噶,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情了?我会是那种为了一个男人而死的痴情女子么? 如果是的话,我都要被自己的行为感动了, 不,是感到激动了, 靠,现在没了这个男人,地球就不会转了是不是, 我干嘛好端端的要为他殉情啊, 贝小小,你是脑子进水了, 为了一个男人殉情,严重地鄙视你。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心思千回百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一下自命潇洒, 居然会有如此堕落的一日,真是可耻啊可耻。 “瑟魂,什么东西?小小,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炎遇见我的脸色有点阴晴不定,不禁担心地问。 抱着我,好吗?(十一) 抱着我,好吗?(十一) -------------------- “你不认识瑟魂吗?我那天晚上偷溜的时候,不,是光明正大出去的时候,不是它告诉你的吗?” 我望着他顿了顿才说:“我想那一段记忆一定很惨痛,要不然我怎么会想去死,你知不知道人的生命有多宝贵啊?” 我怎么会为了他而死? 那个为他殉情的人真的是我吗? “瑟魂?艳遇改名字了吗?” 炎遇惊讶地望着我,跟着苦笑说:“我希望你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生命很宝贵,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就不许再轻生,知道吗?” “吓?它告诉我,它叫瑟魂的,你放心吧,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生命有多珍贵,我才不会为你死呢。” 丫的,原来那只鸟叫艳遇啊, 哈哈……不知道它回去查到什么了,能不能回现代就靠它了, 我绝对没有可能会为了他而殉情, 说不准其中会有什么误会, 对,一定是误会,我这样告诉自己。 “艳遇这个名字是你帮它起的。” 炎遇说得有点咬牙切齿,不过他听到我后面的话, 似乎有了一种放松的感觉,他在担心我会寻死吗? “我起的名字?哈哈……我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 艳遇,炎遇,他们会有关联吗? 我的嘴角慢慢地扬起,然后有点不怀好意地望着他。 “那时候……你喜欢胡闹……就随便起的名字。” 炎遇有点吞吞吐吐地说。 “是吗?我怎么觉得炎遇和艳遇的读音差不多,你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他干嘛说得吞吞吐吐的, 其中一定有隐情, 我马上提高了声音的分贝问。 “有什么关联,一点关联都没有,我的名字是炎遇,跟那个艳遇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读错音了。” 炎遇的脸色突然有点泛红,他粗声粗气地说。 抱着我,好吗?(十二) 抱着我,好吗?(十二) “真的没有关系吗?” 看着他突然泛红的脸色,突然有一幕他介绍自己名字的情景在我脑海里浮现起来。 “我不叫喂,我叫炎遇,是炎帝的炎,相遇的遇的。” 炎遇一字一句地仿佛是在键盘里面敲出来的一般,掷地有声,似乎担心我会误会一样。 “炎遇?”我歪着头撅起小嘴斜睨了他一眼, 突然大笑了一声说:“哈哈,你干嘛不干脆叫艳遇算了,哈哈……” “我叫炎遇,不叫艳遇,你这小妮子真是的,我都已经解释得那么清楚,你还敢提艳遇。” 炎遇似乎跟艳遇这两个字有仇。 “我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喂,你在想什么?” 炎遇说了几句突然发现某人正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盯着他,炎遇被盯得有点发毛了。 “哈哈……我知道了。” 我想我已经知道为什么要叫哪只鸟为艳遇了。 “不准把我和那只鸟相提并论,知道了没有?” 炎遇一见我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顿时霸道地说。 “哈哈……艳遇太坏了,居然故意不把这个名字告诉我。” 等它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会不留情地取笑它一翻。 “对了,它又跑哪里去了,整天神出鬼没的。” 炎遇仿佛这时候才发现艳遇不见了似的,随口问。 “它……它回家了。” 是我拜托它回去找回现代的法子的,不过这件事情,炎遇应该还不知道吧,我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好了。 “什么?它还有家?” 炎遇有点不可思议地说。 “喂,谁规定只能你有家,就不能别人有家的?虽然艳遇只是一只鸟。” 他那是什么表情?难不成他以为艳遇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么? “嘿。”炎遇干笑了一声,没有答话了,但是眼底里浮现了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一) 自从那天发生了那件事情后,炎遇加强了皇府的守卫, 据说还特地请求皇上颁发了一道圣旨,没有得到他的同意, 其他的闲杂人,门卫可以不放行,无论对方是皇子还是妃子。 炎遇这样做摆明了就是针对瑾妃和炎旭的, 不过他这样做,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我,据说那个什么瑾妃已经来找过我麻烦了, 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不见她,那是最好不过的, 反正我跟她没有什么交情,至于那个炎旭, 据说那天在万花楼差点被炎遇打成残废, 肋骨都断了好几根,一时半刻是好不了的, 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活该,我一点都不同情他。 但是炎遇这样做,似乎挺伤瑾妃的心,好歹瑾妃是他的母后, 他现在却这样对她,似乎有点不孝,不过据说他们两母子的感情似乎不是很好哦, 算了,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自己的事情还没有顾好,哪里还有心情去顾着别人呢? 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发现我的力气似乎比以前大了很多,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来到这个世界,还坚持每天锻炼体力? 但是在这里那么安逸,我会是那种勤奋的人吗? 这件事情太过诡异了。 不知道我的飞刀技术有没有长进,在这里虽然有炎遇的保护, 但是潜在危险还是有很多, 我不能只靠别人保护自己, 自己也得保护自己。 于是,某人试练的心一起,明月就倒霉了。 “小姐,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呜……” 话说在一个风轻云淡的早上, 在皇府的院子里却不断地传来了明月哀嚎的声音。 “明月啊,你千万不要乱动啊,这刀子是不长眼睛的,虽然我是很相信自己的技术,但是要是你乱动的话,我就不敢担保了。”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二) 我手里晃着一把尖锐的飞刀, 在明月的面前比划了, 瞄准视线,寻找最佳的发射位置。 “呜……小姐,明月还想侍候你啊,不要玩了好不好?” 明月的头上顶着一个苹果, 双脚发抖地站在离我三尺远的地方,一面哭丧着哀求。 “明月,我这不是在玩,我是在练习,你要坚持住啊。” 谁让我在这里只认识她呢,其他的下人不太熟, 不好意思叫他们来让我练习,而炎遇是个大忙人, 如果我早点起来还能跟他一起吃早点,要是晚点的话, 就见不到人影了,就要到晚上的时候才能够见着。 本来我是想让炎遇来当飞刀靶子的, 谁让他那么喜欢欺负我,不过人没找到, 就只要把倒霉的明月的拉来当靶子了。 “呜……” 明月见我一面认真的样子,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放心吧,你要相信我的技术,我不会伤害到你的,站好了,我要射了。” 说着我举起了飞刀瞄准了她头上的苹果,就要发射出去了。 “呜……阿爹,阿娘,孩儿来找你了。” 我才说要射,那厢明月已经在跟那边的亲戚打招呼了, 我听了顿时觉得又好气时又好笑, 难道她就不能相信我的技术吗?真是的。 为了惩罚她不信任我,我特意把飞刀瞄低一点, 就在她的头顶上一点点, 我阴阴地一笑说:“你千万不要动啊,要是你乱动了,就不要怪我射不准啊,去……” 话音一落,手里的飞刀已经快如闪电般往明月的头上飞去。 “啊……” 就在飞刀出手的那一刻,明月赶紧闭上了双目, 尖叫了一声,跟着‘噗’的一声,飞刀已经插中了苹果, 位置就在苹果的下方,离她的头仅是一寸的距离。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三) “YES,中了。” 哇咔咔,我的技术没有退步,当飞刀飞中那苹果的时候,我顿时忍不住一声惊呼。 “中了,小姐,太好了,你射中苹果了。” 已经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明月,一手拿起头顶上还插着飞刀的苹果兴奋地欢呼着, 那高兴的样子,绝对没有人怀疑她刚刚才劫后余生。 “是啊,太好了,那证明我的水准还在啊,并没有因为时空的转换而退步了,嘿嘿,明月啊,帮人帮到底,这次我要蒙着眼睛来。” 我干笑了两声,从怀里掏出了一条丝巾,然后向她露出了一个甜美得宛如天使般的笑容说:“明月,再辛苦你一下咯。” “什……么……我不要……呜……” 明月一见我拿丝巾出来,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 把手里的的苹果联同那把飞刀藏在背后,可怜兮兮地摇头。 “放心吧,蒙着眼睛跟没有蒙着眼睛是差不多的,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一定能够射中那个苹果,你放心好了。” 我继续露出甜美的笑容,诱拐她成为我的飞刀靶子。 “呜……小姐,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行了。” 明月眼睛噙着白花花的水汽,拼命地摇头。 “明月,就一次,就一次嘛。” 我拿着丝巾,笑得更甜了。 “呜……不要啦……” 明月拼命摇头,慢慢地往后面退去,那她那样子真是有够凄凉的。 “你别往后面退了,有人来了。” 我伸手指了指她的后面,只见有几名女子正走入院子里面来。 “奴婢参见沐如,百媚,婉玲,幕烟,怡恬各位姑娘。” 明月见到她们来了,顿时好像见到救星一样。 “明月她们是谁?” 看着她们每个人都打扮得妖妖艳艳的样子, 我看着就觉得刺眼,我拉过明月悄声问。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四) “小姐,你不记得她们了吗?她们是怡红院里面的姑娘啊。” 明月望了她们一眼,然后悄声说。 “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她们围上来,一副好像跟我很熟的样子说。 “姐姐?你们是在叫我吗?” 我惊愕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庞,不是吧,她们看起来每个人都比我大耶, 居然叫我姐姐,虽然在现代的时候,我是大姐头, 但是她们又不是我的跟班,这一声姐姐,叫得我有点不爽了。 “是啊,我们听说姐姐你失忆了,所以我们特意来看看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婉玲看了看明月手里的苹果和飞刀感兴趣地问。 “不好意思,你们先等一会,我有些事情要跟明月说一下。” 我向她们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然后拉着明月走到一旁去悄声问:“明月,她们到底是什么人,她们为什么要叫我姐姐,她们看起来明明就比我大。” 不知道为什么,我直觉地不喜欢她们。 “小姐,她们是三爷以前的侍寝女人,本来三爷说要把她们遣送走的,是你让三爷把她们留下来的。” 明月望了她们一眼说。 “炎遇的侍寝女人?” 难怪看她们个个打扮得像个狐狸精似的,原来是侍寝的,慢着,侍寝女人? 那不是炎遇的老相好吗? 我顿时瞪大了双目,往她们望去, 买噶,本来我还以为炎遇是个很专一的男人, 没有想到老相好就已经一大堆, 这个可恨的登徒子,好色的下流痞子, 我顿时火冒三丈,这样的人居然还想娶我,他做梦,门都没。 咦?明月刚刚说是我让炎遇把她们留下来的, 不是吧,如果我真的很喜欢炎遇,我为什么要留她们下来, 难道是看她们够风骚?估计应该不会吧。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五) “小姐,你没事吧。” 明月见我的脸色变化无常,不禁担心地问。 “明月,你确定她们是我求炎遇留下来的吗?” 我不死心地再问一次,这有可能吗? 我会笨到把情敌留在这跟自己的抢男人?我没有那么傻吧。 “是这样没错。” 明月非常确定地点点头。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莫非真的看她们够风骚? 我半眯着眸子回头细细地打量着她们,好吧,我承认自己的打扮没有她们来得妖冶, 也没有她们来得成熟, 如果这样的话,我不是更加应该让她们滚得远远的吗? “因为她们来求小姐,让三爷留下她们,小姐,你现在该不会是改变注意了吧。” 明月看我一面不确定的样子,不禁为那群还不知死活的女人感到担忧了。 “哈,看来这蠢事真的是我做的,不过我让她们留下来,并不代表可以让她们可以如此光明正大地穿得那么妖冶在皇府里面走来走去吧。” 男人都不是吃素的动物,我就不相信炎遇看到她们会不起痰, 虽然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否要嫁给他, 但是如果恢复记忆后,发现自己真的非他不嫁,那堆女人就会变得非常碍眼了。 “小姐,你想干什么啊?” 明月望着我突然变得阴沉的脸庞,更加担心了。 “没干什么,不过,明月,你走运了,去多拿几把飞刀和苹果来。” 一抹阴险的笑容浮上了我的嘴角,让你们嚣张, 等会儿就让她们哭着离开,哈哈……某人的恶魔因子开始作怪。 “小姐,你不会是……” 明月有点惊恐地望着我,自己不用当靶子虽然值得高兴, 但是要是让那群女人当靶子的话,不拆天才怪呢, 她已经可以预见那是一幕多么凄惨的场面了。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六) “哈哈,没错,快去,快去。” 我挥手赶她离开,这群女人来得太好了,她们不来, 我还不知道原来那个炎遇是如此多情的人,不,是滥情, 居然在皇府里面养了那么多女人,厚,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噙着一抹冷笑,我慢慢地向她们踱过去。 “姐姐,你刚刚在跟明月说什么呢?” 她们一见我来了,就热情地围在我的身边,问长问短。 “没什么,只是吩咐她去做点事情。” 让你们闻风变色的事情,我顿了一下说:“你们别叫我姐姐了,你们每个人看起来都比我老,叫我姐姐不是太奇怪了吗?”现在姐姐这个词听起来刺耳极了。 “你是三爷的人,我们是三爷的侍寝,我不叫你姐姐,难道要叫你妹妹吗?” 她们听了我的话,知道我在暗讽她们已经老了, 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幕烟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然后还能保持镇定地反攻。 “三爷不是已经不要你们了吗?” 什么侍寝?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她还敢提起来,我半眯着冷冽的眸子说:“我跟你们没亲没故的,要叫就叫我王妃吧,至于姐姐妹妹的,我讨厌这两个字眼。” 她们都已经是被遗弃的人了, 还敢这样跟我说话,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三爷并没有不要我们,他不要我们的话,为什么还让我们留下来呢?” 沐如有点气恼地望着我说。 “是吗?你确定是他们留下你们的?” 哎,她们现在来欺负我失去了记忆,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吗? 我暗自冷笑了一声, 别以为我失去了记忆就好欺负, 情敌见面分为眼红, 这道理她们不会不懂吧,要对付这群跟我示威来的女人, 我多的是办法,让她们知难而退。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七) 被我的话一问,她们不禁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我警告你们,虽然我不知道以前,我为什么会心软把你们留下来,既然我已经把你们留下来就自然会有我自己的理由。” 我说着顿了顿,然后走到穿着极为暴露的百媚面前, 伸手抚摸着她散开到差不多极点的衣襟,嘴角一扬阴森森地说:“这里没有你们要勾引的男人,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们穿成这样出来,否则,我会让你尝试一下裸奔的滋味。” 既然她如此喜欢清凉,我不介意提供机会让她清凉到底。 “我……” 百媚被我的话吓得狠狠地抽了一口冷冷息,面色变得刷白。 “贝小小,你别太过分了,三爷还没有娶你过门了,你没有权利这样做。” 在百媚旁边的婉玲听了我威胁的话,不禁出来替她打抱不平了。 “我没有权利吗?不要用你们的天真来挑战姐的耐性,否则我会让你们过得很痛苦。” 虽然刚刚只是知道了大概的缘由,但是从中已经猜出她们不想离开皇府, 而她们的去留大权都在我的手里, 如果她们能够安安分分的话, 我是没那个闲功夫理她们, 如果她们想欺负我的话, 哈哈……那就走着瞧了。 “你想要干什么?”听了我的话,她们顿时面如土色,敢怒不敢言。 “我没想要干什么啊,不过既然你们今天来找我玩了,咱们就来玩一下吧。” 当我看见明月已经拿着我吩咐她拿来的东西来了, 一抹开心的笑容浮上了我的脸颊,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玩了。 “玩什么?” 怡恬有点胆怯地望着我,然后把目光移向正往这里走来的明月, 当她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的时候, 面色变得苍白了,心里祈祷千万别是她心里想的那样啊。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一)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一) “你们放心吧,我的技术很好的,只要你们站好别动,就一定不会有事,不过如果你们动了,那就后果自负了,明月,把苹果分给她们。” 望着她们露出了惊恐的脸色, 我心里简直就爽翻了。 “贝小小,你这是要干什么?” 沐如拿着明月分给她的苹果,又气又恼地说。 “是不是没见识过,飞刀射苹果的绝活,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你们每个人都有份,别焦急啊。” 我拿着一把飞刀笑眯眯地望着她们已经变得错愕的表情。 “太过分了,我才不要当你的靶子。” 已经明白过来的女人开始反抗了, 幕烟举起手里的苹果就想往地上摔去。 “如果你们不想陪我玩的话,那就回去收拾包袱离开皇府,离开得越远越好,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我嘴巴里面说着威胁的话, 但是脸上却露出了不搭调的甜美得宛如天使般的笑容,看我的笑容多和蔼啊。 “你……” 幕烟高举的手听了我的话,慢慢地放下了, 一双圆睁的眸子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射出两个窟窿来。 “好了,你们把苹果都放在头顶上,千万要放正一点啊,要是放歪了,我的飞刀也会跟着歪,这一歪,我不知道会不会射到苹果以外的地方哦。” 我笑眯眯地望着她们, 好心地提醒着, 标准的天使笑容,恶魔心肠。 “啊,明月,你帮我看看放正了没有?” “明月,先帮我看看,这有没有歪掉?” “明月,快来看看我的……” “明月……” 那几个女人争相喊着明月, 都担心自己的苹果有没有放好。 “小小,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正在这个时候, 突然一把带着讶异的低沉嗓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二)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二) 咦?他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回来? 光是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除了他还会有谁,我刚想回答他, 那几个头上顶着苹果的女人一见到炎遇回来了, 宛如见到救星一般,皆面露喜色地围了上去大吐苦水。 “三爷,你回来就好了,她好过分啊,你都不知道,她要拿飞刀射我们。” 沐如一面楚楚可怜地扑上去告状。 “就是啊,三爷,虽然我们不能侍候三爷了,但是我们的心还是属于三爷的,我们也不想就这样离开三爷啊。” 百媚说着,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 “那个女人好狠毒,她说是要留下我们,实际是要折磨我们。” 婉玲说完,用手绢捂着嘴巴,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炎遇站在那里,听她们诉苦,并没有作声, 只是眼眉越挑越高,带着一抹惊讶的眸子越过她们的头顶向我望来。 这个该死的下流痞子,那个女人的身体都快要靠到他的身上去了, 他还不推开她,那个女人手都搭在他的手臂上去了, 丫的,他还不推开她,不,他现在一定是觉得很享受,所以才不会想要推开她们。 该死的,那个女人的胸部都快要贴在他的身上去了, 他居然还无动于衷,我站在看着,火气不断攀升, 这样的人还敢要娶我,一点节操都没有,可恶…… “三爷,你一定要好好地教训她,要不然,她就要爬到你的头上去了。” 媚女继续怂恿。 “就是啊,如果你不教训她,她一定谁忘记了这皇府里面的主子到底是谁。” 媚女二号继续摇摆。 “……”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想没有女人忍受得了这一幕, 丫的,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娶我的男人, 居然让那一群女人围着他告我状,简直是岂有此理。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三)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三) 某人被一群据说是被我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女人围着, 听着她们在不断地数落我,不断地说我有多坏, 有多可恶,最好就可以让我五马分尸, 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嘴角的弧度却越拉越高。 我手里紧紧地握住了那一把飞刀,眼睛越眯越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她们说什么,我并没有听见去, 我在意的是,她们的身体几乎都要碰到他的身上去了, 而他却一点要推开她们的意思都没有。 “小姐,你没事吧。” 在我身旁的明月已经感受到了在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不禁担心地说。 “没事,我好得很。” 我咬牙切齿地说着,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沐如噙着可怜的眼泪, 眼看就要靠入他的怀里了,就在那一刻, 已经到了忍无可忍境地的我,再也无须再忍, 手掌一扬,手里的飞刀已经快如闪电地出手,目标并不是那些女人,而是炎遇的胯下。 “小姐……” 明月看着飞刀射向的地方,大声惊呼着,差点没吓得晕倒。 “贝小小。” 炎遇做梦都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把飞刀射去他的胯下, 顿时错愕得面色铁青地低吼了一声,伸手把身旁的女人推开, 然后飞身而起,两脚张开,那把闪闪发亮的飞刀刚好从他张开的两脚之间飞过, 如果他的动作慢一点的话,那飞刀就会正中他的命根子。 终于见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莫不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呀,居然被他躲开了,我眨了眨有点可惜的眸子, 看着他怒气腾腾的样子,我不禁倒退了一步。 “你们统统退下。” 炎遇锐利如鹰的眸子紧紧地攫住我,怒吼。 “是。” 那些女人被他一吼,也不敢再告状了,不过她们的心里一定很乐。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四)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四) 因为我把他惹恼了,她们等着他收拾我。 站得远远的都能感受到某人的怒气辐射, 看着她们离场,我也想跟着出去,但是我才走了两步。 就已经被某人喊着了:“贝小小,你留下。” 哇,连名带姓地喊我,看来是被我气得不轻了。 “干什么?我要回去吃饭。” 我耸耸肩膀,加快了脚步往院子外面走去。 “叫你留下,你还走。” 炎遇一个闪身已经到了我的身后, 一手拎着我的后衣领,把我拎回去。 “啊……放开我,我要回去吃饭啦。” 刚刚是一时气疯了,但是这可不代表我会乖乖地呆在原地受罪, 我踢着双脚,让他放开我,但是他就好像是麻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拎在手上依然轻松自如。 “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 在我的头顶传来了磨牙的声音。 “啊……明月,你别走啊。” 既然我走不了,也不能那么没义气把我扔下啊, 我凄凄惨惨地向往外面走的明月伸出挽留她的手。 “小姐,你自求多福。” 明月回头一见某人修罗般的脸孔,走得更快了。 “可恶的明月,你忘恩负义,把主子扔下不管,你没人性……” 我大声地叫骂着。 “人已经走远了,你骂给谁听?” 低沉阴冷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传来。 “哦,已经走了吗?” 我收回了还停在半空中的手,装傻。 “女人,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炎遇把我的后衣领放下,我的脚终于再度和亲爱的地面接触了。 “是吗?我还以为我的胆子一直都是那么大,我妈妈叫我回去吃饭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谁也知道现在后面那是一只被触恼的老虎,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的脚一碰地,我赶紧往外面跑去。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五)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五) “还想跑。” 含怒的声音才落下,只觉得眼前一花,某人已经闪身拦在我的前面。 “呵呵,炎兄,小妹只是想回家吃饭,若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话,可以等下次再说。” 不跑,难道要等着被你揍么? 我继续装傻,绕过他的身旁再度不死心地往前面跑去。 “我不是已经说了,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叫你别跑,你还跑。” 炎遇的耐心在我的唬弄下,渐渐流逝中, 干脆一手揽过了我腰肢,让我没有办法再逃。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生气了,他是想要打我吗?以为他想打人, 我拼命地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但是他的手就好像是钢铁做的一般,任凭我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说,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做?” 要是他反应慢一点,恐怕他就要断子绝孙了, 炎遇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板着我的下巴, 让我的视线和他的视线相对, 他的语气好严厉,眼神也很凌厉,让我忍不住心里直发毛。 “我……我……” 没见过他那么凶的脸色,我的身体忍不住微微地发抖,小手揪着自己的衣摆。 “说。” 炎遇一点都没有因为我的可怜相而放过我,声音的分贝又提高了几分。 “说就说,那么凶干嘛?” 他以为气的人只有他么?我刚刚也气炸了,想起刚刚那气人的一幕, 本来还因为刚刚那一刀而感到内疚的,但是现在全都消失了, 我扬着头和他对吼:“你不是要娶我吗?那你刚刚干嘛还让她们碰你,是你先对我不忠的,我才会……才会……” 吼到最后,我越说越小声, 实在没有勇气说出要用飞刀射他命根子的话, 我咬着下唇,不说了,后面的意思他会懂的。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六)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六) “所以你才想要阉了我?” 炎遇的脸都绿了,但是在嘴角上又忍不住浮起了一抹苦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哼,虽然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嫁给你,但是你刚刚的行为就已经是对我不忠了,现在还没有成亲都已经是这样了,如果我们成亲了,那你还不更加明目张胆了?炎遇,我告诉你,我不嫁了。” 我才不要嫁给一个花心大萝卜, 在皇府里面都有那么多的女人了, 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呢?说不准已经有个后宫了。 “贝小小,你是在吃醋吗?” 琥珀色的眸子深深地凝视了我半响,炎遇才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问。 “啥?我……我怎么会……你别乱说……我才没有吃醋。” 望着他突然勾唇而笑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心慌了,开什么玩笑, 我怎么会因为他而吃醋呢,我又不喜欢他, 我不断地自我催眠着,但是在心底里面却有一把声音再问, 贝小小,你真的不喜欢他吗?如果你不喜欢他的话, 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呢?在这一刻,我的心乱了。 “如果你承认你是吃醋的话,我就不追究刚刚你用刀射我的事情,如果你不承认的话,哼哼哼……” 炎遇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 冷哼了几声威胁说。 “不承认又怎么样?” 哪有人像他这样威胁人家承认是为了他吃醋的啊, 我撅起了小嘴,气鼓鼓地说。 “不承认是不是?嗯?” 危险的鹰眸眯细了一条缝, 夹着我的下巴的手指微微地用力。 “你……你是要打我吗?你打就打吧,反正又不是没有被人打过。” 我倔强地抬头直勾勾地望着他的眼睛,以前我还挨打得少么? 如果他以为用这样手段就可以威胁到我的话,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七)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七) “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呢?” 夹着我下巴的手指慢慢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粗砺的手指抚摸在我水嫩的肌肤上,犹带着一抹的刺痒。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该不会是想用满清十大酷刑来对付我吧,想到那让人闻风丧胆的酷刑, 我顿时忍不住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 不过,不对耶,现在离满清还远得很呢,现在还没有那十大酷刑啦, 贝小小,别自己吓自己啦,我用手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让自己有骨气一点。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也尝试一下,被人当飞刀靶子的滋味,不过我先提醒你,我没有练过飞刀,要是你身上被射出几个窟窿来,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哦。” 一抹戏谑的笑容浮上了炎遇的脸颊,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地掐着我的皮肤,仿佛在提醒我一般。 “你……” 望着他一面得意的笑脸,我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我膛大了双目瞪着他。 “怎么样,你选择承认还是否认呢?”幽深的眸子直勾勾地觑着我,炎遇挑眉低沉着嗓音问。 “我?我怎么会……” 我才想说,我怎么会承认,但是一看到他深邃的眸子, 我就忍不住有点胆怯了, 要是身上真的被射出几个窟窿来怎么办? 呜……该死的炎遇,刚刚还说不舍得打我呢,那在我的身上开洞, 他就舍得了,可恨的家伙,我鄙视他。 “怎么会否认是不是?” 炎遇见我说到一半不敢说,故意和我唱反调。 “才不是,我是不会承认的,你这可恶的,下流无耻的痞子,我才不会为你吃醋。” 让你威胁我,我就偏偏不如你的意, 你射就射吧,谁怕谁了, 我倔强地抬头望着他,输人不输阵,我是不会认输的。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八) 飞刀差点射中了他的命根子!(八) “很好,看来你的胆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小,这话是你的说的,你别后悔。” 炎遇突然弯腰从地面上捡起了一个刚刚她们走的时候扔下的苹果, 扯着我手让背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然后把苹果放在我的头顶上说:“你给我好好地站好了,要是歪了一点射中你了,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好熟悉的对白,这不是我才刚刚跟她们说过差不多的话吗? 这风水轮流转说得真没错,我刚刚才得意地威胁别人, 现在就已经报应不爽地沦落到我的身上了。 我瞪大了双目瞪着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等他放开我了,我就溜走。 “你被想着要溜走,你知道你是跑不过我的,要是被我抓到了,我保证惩罚的内容一定比现在这个残酷一百倍。” 炎遇一看就看穿了我的想法,阴恻恻地威胁说。 可恨的暴君,刚刚那一刀他不是已经避过了吗? 又没有射中他,他不仅是个下流的痞子, 而且还是个小气鬼,我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他。 “你什么时候承认了,我就什么时候住手,如果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多了个窟窿的话,我劝你最好赶紧承认了。” 炎遇故作好意地诱拐说。 “哼……” 我冷哼了一声,把视线转向另一边,绝对不认输。 “有骨气的小女孩,祝你好运。” 炎遇拿起了一把飞刀,脸上带着一抹赞赏的笑容, 后退到离我三丈远的地方停下,右手拿着一把飞刀把玩着。 我瞪大了双目望着他手里的飞刀,该死的炎遇, 他那样拿飞刀怎么会射中苹果,他到底有没有练习过的啊, 看着他错误的手法,我顿时又气又急, 如果不是头上顶着一颗苹果, 我忍不住想跺脚了, 忘记了刚刚某人说他没有经验。 只能爱我,否则就阉了你!(一) 只能爱我,否则就阉了你!(一) “你什么时候受不了就开口喔,我发了。” 炎遇说着以非常随意的手势向我甩出了一般飞刀。 “啊……” 看着那把带着危险的飞刀向我的脸疾飞而来, 我顿时吓得闭上了眼睛拼命尖叫。 只见听‘噗’的一声声响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那声音的是是如此的近,就好像是发生在我的耳边一样。 “看来你的运气不错。” 就在我的尖叫声落下的时候便传来了炎遇幸灾乐祸的声音。 “呜……死人炎遇,你不是人。” 不会玩飞刀就别学人家玩嘛,想吓得人家心脏病发么? 我微微侧头,发现那八飞刀就在我耳朵的左边, 不到两公分的地方,呜……如果再近一点, 那我的耳朵岂不是成了他的靶子了? “哎哟,看来你一点都不想认输,第二刀来了。” 炎遇说着,这回他居然用左手来。 “慢着。” 看着他的手指甩着飞刀的样子,我赶紧喊停。 “是认输了吗?” 炎遇的嘴角扬着一抹的得意的笑容望着我。 “你怎么可以用左手?” 本来技术都不太好了,现在居然还用左手, 他是存心想要把我吓得心脏病发么? “这游戏规则在我的手上,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能有意见,只能无条件接受。” 炎遇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直勾勾地盯着我说。 “呜……你好霸道。” 我现在的处境比签订了《南京条约》还要凄凉, 一点自主权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宰割。 “你现在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知道了。” 炎遇故作一面惊讶地望着我。 “你下流,你无耻,你龌龊,你连禽兽都不如。” 早就知道他很霸道了,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比我屈服,这人真是太龌龊了。 只能爱我,否则就阉了你!(二) 只能爱我,否则就阉了你!(二) “请问贝小小姑娘,我哪里下流,哪里无耻,哪里龌龊了?承蒙你用如此犀利的言辞来形容我。” 炎遇不仅是个霸道的人, 而是还是个小气鬼,爱记恨。 “你现在对我做的事情就是了。” 我抿着小嘴,觑了他一眼说。 “哦,我这样做就是下流、无耻、龌龊了,那你刚刚对她们做的呢,那算什么呢?还有你差点让我绝子绝孙,你这样做就是对的?” 炎遇望着我挑眉说。 “你这是在袒护她们吗?” 提起她们,我就呕死了, 本来是想给她们一个难忘的教训, 结果现在受教训的人却变成了自己,而他还帮她们说话, 我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伸手把头顶上的苹果拿下来, 然后狠狠地掷在地上对着他吼道:“有种你就射死我好了。” “你看你的样子,在脸上都已经明写着是吃醋了,还死不承认。” 炎遇把手里的飞刀扔到一旁,然后慢慢地踱步到我的面前停下,俯首俯瞰着我扬眉说。 “人家才不会为你这种人吃醋。”某人嘴硬地反驳着。 “是吗?如果你没有吃醋的话,干嘛反应那么大?看见我和她们亲近,你心里很不舒服是不是?” 炎遇伸出了一根手指点了点我的心口, 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我……” 看着他突然俯近的俊脸, 我呼吸开始有点急促了, 心跳也开始失去了规律,我膛大了眸子望着近在咫尺的他。 “你知道吗?还没有回到皇府住的时候,你就警告过我,要是我敢在你的面前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话,你就会阉了我,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但是现在看来,你的确会这样做。” 炎遇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在他的眼底里面映衬着无奈和苦笑。 只能爱我,否则就阉了你!(三) 只能爱我,否则就阉了你!(三) 这个问题已经在我的心里憋了很久了, 一直都找不到适合的时候问,这会儿正好问上了。 “嗯,他是让人拖住我没错,但是在途中我接到了一位陌生人的纸条说你被老七带走了,而且是带去了万花楼,惟恐他会对你不利,他让我速到现场,所以我就去了。” 炎遇在说到那个陌生人的时候,神情有点古怪。 “陌生人?你不认识的?” 他的表情干嘛那么古怪?我疑惑地望着他。 “可能认识吧,他是让别人带信的。” 炎遇耸耸肩膀说。 “喔,那他岂不是成了我的救命恩人,既然他知道我有危险,他为什么不出面呢?而是去通知你?” 难不成他担心惹上皇室的人? 还是担心自己打不过那个混蛋? “谁知道他呢,反正现在已经没事了,那天事情,你就忘记它吧。” 炎遇伸手抚摸着我的头顶说。 “喔。” 发生这样的事情, 哪有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呢, 好几次晚上的时候, 我做梦都会梦见那时候的情形, 好几次都后悔自己让炎遇住手了。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 炎遇说着欲把我拥进怀里,但是他的手才碰到我的腰就被我用力地拍开了。 “你干嘛?” 靠别人保护,还不如靠自己,他又不是二十四小时守在我的身边, 我什么时候发生危险他都不知道啦,如果那次不是有人通知他, 我已经被……想到这里,我的脸色忍不住黯然了一下。 “当我想抱你的时候,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吗?” 炎遇有定挫败地望着我。 “我又不是青楼姑娘,你说抱就给你抱了吗?” 那我岂不是比青楼的姑娘还要廉价, 起码人家青楼的姑娘是别人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来捧场的。 只能爱我,否则就阉了你!(四) 只能爱我,否则就阉了你!(四) “小小,你怎么能跟青楼女子相比呢,你是我的王妃,难道我要抱自己的王妃还要钱吗?” 炎遇一面苦笑地说。 “什么王妃,我跟你成亲了吗?” 手指上带着一枚戒指就说我是他的了,怎么看我都亏了, 我忍不住伸手戳着他的胸口,凶巴巴地问。 “如果不是因为你失忆了,我们早就成亲了,不管了,后天咱们就成亲,我忍你已经忍了很久了。” 炎遇不顾我的挣扎,硬是把我扯进怀里,霸道地宣布。 “喂,我还没有说要答应嫁给你呢?” shit!现在对我来说,我们才不过是认识了几天而已, 才认识几天他就要我和他成亲,这也太扯了吧, 如果我真的失忆了,起码也得等我恢复记忆再成亲啊。 “你在收下我的戒指的时候已经答应了,我不能再等了,小小,我不想再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日子了。” 炎遇抚摸着我的发丝感性地说。 “这枚戒指又不是我收下的,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叫嚣了一下,突然瞪大了双目望着他说:“什么患得患失?” “最近我很不安,就好像随时会失去你一样,小小,别折磨我了,虽然你已经失忆了,但是我知道你依然对我有感觉,是不是?” 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魔法一般,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在我的心里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我……” 望着他有点痛苦的神情,我的心突然一抽,我是在为他感到心疼吗? 此刻我才知道这个男人真的很害怕失去我,他说得没错, 我是对他有感觉,虽然我不肯承认,但是我会想他, 在见不到他的时候, 我会想念他低沉的嗓音, 想念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想念他拥抱我的时候, 想念他吻我的时候…… 只能爱我,否则就阉了你!(五) 只能爱我,否则就阉了你!(五) 见鬼了,我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很想念他,我为什么会那么想念他? 望着他带着挣扎眸子,在他琥珀色的瞳孔里寻找到了自己的倒影。 “嫁给我!” 低沉而浑厚的嗓音在我的耳边低低地传来,仿佛具有催眠的法力一样。 “好!” 就在那电光火石的那一瞬间,我居然鬼使神差地点头了。 “小小,你答应了。” 似乎没有想到会那么顺利地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炎遇在听见我说好的时候,挑眉了眼眉一脸惊喜地说。 “什么?我答应你什么了?” 我惊愕地望着他,搞什么,刚刚我是鬼上身了吗?我怎么可能会答应他的。 “哈哈……你答应我了,我们后天就举行婚礼。” 仿佛没有听见我的抗议声一样,不,他一定是听到,是故意无视了, 一阵喜悦的爽朗笑声从他的嘴里发出, 他忍不住高兴地抱起我了我的腰在大树的脚下欢悦地转着圈圈。 我赶紧伸手抱着他的颈项,不敢相信我刚刚真的答应他了。 在大树下,泛黄的落叶正一片接着一片地飘落在半空中, 一对璧人在漫天飞舞的落叶中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贝小小,无论世界如何变迁,我想要保护你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就在许下承诺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成为了我的身体的一部分, 就算天会崩,地会裂,我爱你的心依然不会变,小小,我爱你!爱你一生一世! 炎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就答应了要嫁给你, 也许我真的是去了记忆,也许在在那一段记忆里面, 我真的很爱你,所以会不忍看你痛苦,不忍看你难过, 无论怎么样,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嫁给你,要跟你成亲, 你就只能爱我一个人,否则我真的会阉了你哦。 被鬼上身了?(一) 被鬼上身了?(一) 噢,买噶,我真的答应嫁给他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冲动就答应跟他成亲,我怎么能那么冲动的呢? 跟他成亲后,我还能够潇洒地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然后回到二十一世纪吗? 哎呀,贝小小,你脑子进水了,怎么能那么轻易就答应要嫁给他的呢, 不知道艳遇有没有查到回去二十一世纪的办法, 要是它没有办法让我回去的话,那就算了, 要是它可以让我回去呢?我该怎么办?要留下来还是要回去呢? 如果我不回去的话,我的家人怎么办? 虽然他们已经很习惯地忽略我,但是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 他们一定会伤心的,如果我回去了,那炎遇怎么办, 他真的很喜欢我,而我似乎也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了。 唉,我到底要怎么选择呢?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 放弃任何一放都会让我感到很痛苦。 “小姐,后天就是你和三爷的大喜日子了,为什么你还愁眉苦脸的呢?” 明月望着我一会叹息,一会踱步的样子,不禁有点担心地问。 “明月,我问你一个问题。” 我踱了两步,然后停下转头望着她说。 “什么问题?” 明月感兴趣地问。 “亲情和爱情,二者选一,你会选择哪个?” 我眼巴巴地望着她问。 “这个……很难说啊。” 明月听了我的问题,一抹疑惑浮上了她的脸颊:“小姐,你怎么会这样问?” “唉……没什么。” 跟她说,她也不会明白的,我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在交椅靠下,我不知道我会有多爱炎遇, 如果我真的是失去记忆了,我还为了他跳荷花池殉情, 那么我一定很爱他,如果回去后, 有一天我突然恢复了记忆,我该怎么办? 被鬼上身了?(二) 被鬼上身了?(二) 从来没有试过如此这种强烈的感觉,我想要恢复记忆, 我想要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他,是否为了爱他而甘愿放弃回去的机会。 “小姐,后天就是你的大喜日子了,别想那么多了,只要高高兴兴当新娘子就好了。” 明月向我露出一抹微笑说。 “如果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我能够那么自私吗? 唉……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如此难以抉择的难题,无论放弃那一方都会揪心啊。 “有什么复杂的呢,只要顺其自然就行了。” 明月为我倒了一杯茶说。 “没有选择的时候才能够顺其自然啦,当要面临选择的时候真的很挣扎的啦。” 不晓得我的父母会不会赞成我留在这个地方呢? 一辈子都不能见面啊,虽然我经常忤逆他们, 但是好歹他们都养我十六年来了, 我一点都没有尽到做人子女的责任,就真的这样不管了吗?唉…… “明月,你想念你的家人吗?” 我举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随口问。 “想啊,自己的亲人当然会想了。”明月理所当然地说。 听了她的话,我忍不住沉默了,是啊, 谁不会想念自己的亲人的呢?如果我的家人都在这里话, 就好了,但是世界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呢, 再美好的事情,都会有不好的一面。 是夜,在用过晚餐之后,我就让炎遇回去了, 我想自己的一个人静静,虽然他很舍不得,但是在我的坚持下, 他还是带着不放心的心情,吩咐明月好生侍候着,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在听兰阁的院子里,我让明月退下 ,自己一个人抬头望着天边的那一轮弯月,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着天上的那一轮弯月的时候, 在我的脑海里面就会浮现着一些模糊的景象。 被鬼上身了?(三) 被鬼上身了?(三)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忘记了一般。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重要的人被我遗忘了吗? 我站在庭院里,突然觉得有点不自然, 就好像是在暗处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一般,我拧着眉头向着四周望了一下, 只是看见了在庭院里面树叶倒影和夜风吹过时,树叶发出的沙沙的声响。 是我想多了吗?我慢慢地在庭院里面踱步, 自从今天在院子里面鬼使神差地答应要跟炎遇成亲后, 我的心就一直很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唉……在这里想找个人知心人聊天都不行,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在这里除了炎遇就是下人,虽然明月是我的贴心侍女, 但是因为思想诧异太大了,根本就不能跟她说, 如果能够在这里找到一个跟我是同一个地方的人那该有多好啊, 这样我就不会感到自己一个人独自在异乡那么孤独了。 但是这穿越的概率那么小,百年难得一遇, 我又怎么可能会找到一个和我同样是来自现代的人呢?唉…… “你是有烦恼吗?” 就在我忍不住叹气的时候,突然一道清幽的声音从夜空中淡淡地飘来。 “是啊,咦?谁?” 我不自觉地答了一声,然后才感觉到有怪异,赶紧抬目张望着。 “别找了,你是看不到我的。” 那悠扬的声音再度传来,仿佛是从天而降的一般, 根本就没有办法辨别他的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吓,你是人还是鬼啊?” 原来真的有声音在跟我说话, 并不是我产生幻觉了, 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身上的寒毛一下子全部竖了起来, 买噶,这人太怪异了, 怎么无端端地出现在这里? “你别管我是人是鬼,我是来找你聊天的。” 被鬼上身了?(四) 被鬼上身了?(四)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绵绵的感觉,这把声音我有听过吗? 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 “你是来找我聊天的?你是什么人?” 这皇府守卫那么森严,一般的闲人应该进不来的, 除非他的武功很了得,又或者他不是人,想到这里, 我的背脊不禁感到一阵拔凉拔凉的,虽然我胆子不小,但是还是很怕那些脏东西的说。 “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看你好像很烦恼的样子,所以想跟你聊聊,可以跟我说说吗?” 他的声音很轻盈,就好像是在安抚我一般,让我觉得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是吗?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我叫贝小小,你可以叫我小小。” 既然他不想让我看见他,那就算了,我就当是跟一个网友在聊天好了, 打定了注意,我也不再怕他了。 “你叫我棉花糖吧。” 他沉默了一会,想了片刻才清幽地说。 “棉花糖?” 是什么人的名字会叫做棉花糖呢,从他的声音听来应该是个很俊逸的男生吧, 他一定是很可爱了,从他的声音,我忍不住幻想着他的模样。 “是的。”他答应了一声然后说:“你在烦恼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的烦恼很大条啦,你是帮不了我的。” 我在凉亭的石凳上坐下叹了一口气说。 “就算我不能帮你,也可以让你出出主意啊,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会舒坦一点的。” 棉花糖有点热切地说。 “唉,事情是这样的,这皇府里面的主人,你应该认识吧。” 既然他都能够来这里了,那他应该也知道炎遇吧。 “嗯,算是认识吧。” 沉默了一片,他才慢慢地回答。 “我和他后天就要成亲了。” 在提起他的时候,我的语气里面有着一抹的无奈何苦涩。 被鬼上身了?(五) 被鬼上身了?(五) ----------------------- “我和他后天就要成亲了。” 在提起他的时候, 我的语气里面有着一抹的无奈何苦涩。 就在我说完话的时候, 空气中突然陷入了一片沉寂, 偶然扬起的夜风吹起了寂寥的树叶,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我等了片刻,却没有等到棉花糖的回应, 他该不会是听见我说要成亲了,他就走了吧。 “棉花糖,你还在吗?” 我忍不住开口问了,这人不是说要听我的烦恼吗? 怎么我才说,他就不吭声了? “我还在。” 就在我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在空气中传来他的悠悠的嗓音。 “噢,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那么久都不吭声。” 在听见他声音后,我提起来的心这才放下来。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事情,成亲了是好事,你为什么会感到烦恼呢?”他问。 “因为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很爱他,我失忆了。” 一抹苦涩的笑容浮上了我的脸颊, 我讨厌这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我想要理清自己的心底里面的想法。 “如果你是担心自己不够爱他,那你可以等你的记忆恢复了再跟他成亲啊。” 棉花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激动。 “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我今天已经答应他了,唉……” 我忍不住哀嚎了一声,我非常确定今天在答应他的时候, 我一定是被鬼上身了,那事情太过诡异了。 “既然已经答应了,还有什么好烦恼的呢?要么就开开心心地跟他成亲,要么就跟他的说清楚,你暂时还不想成亲。”棉花糖说。 “如果事情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如果我跟他说我不成亲了,他一定会抓狂的。” 我并不怕他发怒的样子, 但是我担心会看见他伤心的样子, 我不想看见他伤心。 被鬼上身了?(六) 被鬼上身了?(六) 看见他的伤心,比自己受伤还要难过。 “你是担心他会受不了吗?” 棉花糖的声音有点低沉了,仿佛有点失落。 “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看见他伤心难过的样子,明明我对他的失忆都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却依然会感到舍不得。” 当舍不得三个字从我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 我突然一阵错愕,舍不得,我居然对他感到舍不得, 我看我真的是被鬼上身了,如果不是我怎么会如此失常呢? “既然舍不得,哪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棉花糖有点不明白了。 “因为我……我不是这个地方的人,我的家乡在很远的地方,如果我回去了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只要想到永远都要离开这里, 离开他,我的心就揪痛了。 “是什么地方,回去了就回不来?” 棉花糖感到好奇地问。 “唉,这件事情说起来很诡异的,反正就是回去了就回不来了。” 我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说。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回去好了,留在这里,永远!” 棉花糖似乎有点紧张,他的声音不平静,他为什么要紧张? 难道他也不想我离开吗?但是他只不过是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陌生人而已, 他又怎么会不想让我离开呢,一定是我多想了。 “但是我的家人都在那里,如果我不回去的话,他们会很伤心的。” 我也不想让我的家人伤心啊。 “你始终都是要嫁人的,你不能总是留在家里的,如果你回去了,你就永远见不到他了。” 棉花糖淡淡地说。 “是啊,所以我才感到很痛苦,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唉……” 这选择一旦选择错了, 就回不去了, 我皱着眉头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终于是知道了选择的痛苦了。 被鬼上身了?(七) 被鬼上身了?(七) “这件事情,你有跟他说过吗?” 棉花糖沉默了一会问。 “没有,我不敢跟他说。” 要是跟他说了,他一定会马上就押着我成亲,不必等到后天了。 “我想你应该跟他谈一下,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他也有承担的责任,我想他一定会尊重你的选择的。” 棉花糖向好的方向说。 “是吗?他会听我的吗?” 我一点都不认为他会认真地听我把话说完。 “嗯,他喜欢你,他一定会遵从你的感受的。”棉花糖笃定地说。 “棉花糖,你跟他很熟吗?” 他的语气怎么能那么坚定呢?如果时候不认识的人,又哪里来的自信呢?我想他们一定很熟了。 “不熟,我跟他一点都熟,只是有点了解他。” 棉花糖淡淡地说,仿佛跟他真的没什么交情的样子。 “都说到了解他了还不熟啊?”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如果了解还不熟的话,那怎么才叫熟呢, 这个棉花糖好奇怪哦。 “反正不熟,你试着去找他商量一下吧。” 棉花糖说。 “哦。” 好吧,那我就去试探一下他好了, 但是如果他听了生气怎么办?我忍不住皱眉了。 “别想太多了,再想事情也不会自动解决的,只有认真去面对才是解决的办法。” 棉花糖安慰我说。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棉花糖。” 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把心里话跟他说了之后,我的心里的确是舒坦多了。 “不用客气,要是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也可以告诉我。”棉花糖说。 “棉花糖,你是不是认识我?” 好奇怪的感觉,我和他好像并不陌生, 如果认识我的话,那他为什么不现身呢?而是躲在暗处呢? 惊,很多蛇!(一) 惊,很多蛇!(一) “不,我只是一个过客。” 棉花糖说,从他的嗓音里面,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抹苦涩的味道。 “如果只是一个过客,为什么我会觉得你有点熟悉?” 就好像我们曾经在一起过一般。 “你想得太多了,时候不早了,我应该回去了,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就当我们没有见过,以后有缘再见!” 他的话突然飘得很远,就好像是从很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一般。 “欸,你先别走啊,棉花糖……” 他为什么说不要告诉别人呢,难不成他是见光死的么? 我腾的一声从石凳上站起来,不知道他是在哪个方向, 所以我就向着天空喊他的名字,但是我等了很长的时间, 都没有听到他的回应,他是走了吗?怎么说走就走呢? “小姐,你在院子里面跟谁说话呢?”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我的喊声的明月走了进来。 “是……” 我刚想说是在跟棉花糖说话了, 但是想到他刚刚交代说不要告诉别人, 我就把话吞进肚子里,轻轻扯了一下嘴角说:“没人啊,我没有在跟谁说话啊。” “是吗?我刚刚明明有听见小姐在说话的声音。” 明月疑惑地望着我。 “哦,我只是在自言自语,回去吧。” 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今晚休息好,明天去找炎遇谈好了, 看能不能把婚期往后推推,我说着往屋子里面走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 明月听了我的话也不再问了, 随后跟着我进屋子里面去。 “明月,我想洗澡,却让他们帮我准备洗澡水吧。” 虽然这古人不喜欢天天洗澡, 但是现在的天气还不算冷,我还是坚持每天都洗澡。 “嗯,那我先去让他们准备热水。” 明月点点头然后去厨房里面让人准备。 惊,很多蛇!(二) 惊,很多蛇!(二) 等明月下去后,我慢悠悠地走回寝室里, 房间里面已经点亮了火烛,还是很不习惯这种昏黄的烛光, 这烛光用来吃烛光晚餐还差不多, 想到以后都是用这种光芒度日子,我想回去的心又增加了一分。 “哎,我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啊?我还能回去吗?” 我走到梳妆台前面的凳子一屁股坐下, 看着那个模糊的铜镜,心里就觉得特别的憋闷了, 就连个像样的镜子都没有,真讨厌, 自己的样子照在上面都模糊不清的, 对于我这种揽镜一族实在又是一个残酷的打击。 “滋……滋……滋……” 正当我在哀悼的时候,突然一阵细微滋滋声从地面上传来。 什么声音?乍然听到这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声音, 我赶紧低首往地面上望去,这一望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 一声响亮的尖叫声差点把屋顶给掀了:“啊……”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地面上爬了很多蛇进来, 而且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大大小小的蛇正从门口和窗户爬进来, 虽然我不会像一般的女生那么怕蛇, 但是看到那么多的蛇,不怕才怪呢。 我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 然后爬上了梳妆台,有了一种想要晕倒的冲动。 “救命啊……啊……炎遇……救命啊……” 我下意识地开口就喊炎遇的名字, 一边抓起了梳妆台上的东西就往正向着这边爬过来的蛇扔去。 天啊,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如果是的话, 求你快点让我醒过来了,那么多的蛇真的很恐怖, 那些蛇吐着长长的信子, 细细的双目仿佛会发光的一般。 “炎遇……救命啊……啊……” 我现在只恨为什么手上没有麦克风, 如果有麦克风的话,就可以喊人来救命了。 惊,很多蛇!(三) 惊,很多蛇!(三) 这些该死的蛇,怎么会无端端跑来我房间里? “走开,你们别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就用东西砸你们,” 我已经害怕得手脚发软了, 看着它们在渐渐地向着梳妆台围过来, 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举起了一盒化妆品惊得猛抽气说:“你们再上前的话,我就真的要砸下去了,如果你们不想被做成蛇羹的话就赶紧给我走开。” 尽管我在不断地威胁着它们, 但是它们却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一般, 吐着信子向我这边爬过来。 “你们走开啦,别过来。” 眼看它们就要靠近梳妆台的下面了, 我赶紧把手上的东西往面前的蛇扔过去, 我这一扔,把前面的一条蛇给砸中了, 那蛇一受痛便开始四处乱窜了, 这一乱可把下面的蛇都搞乱了, 本来慢慢地匍匐的,现在都开始跳跃了飞蹿了。 “啊……炎遇……你快点来啊。” 我吓得快要心胆俱裂了,赶紧大声地叫喊着。 “小小。” 就在我吓得六神无主的时候,一把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蛇,很多蛇,炎遇快来救我。”听到炎遇的声音,仿佛是见到救星一般,我差点就忍不住喜极而泣了。 “我这就来了,别怕。”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炎遇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口处, 他扬起手掌往门前一击,只听见轰隆的一声, 房门处的蛇已经被他的掌力震得全部阵亡了, 其他的蛇一见如此, 开始向着炎遇的攻击,里面的蛇朝着他飞扑而去。 “炎遇,小心。” 看着那么多的蛇望他的身上扑去,我吓得大声说。 “你是在担心我吗?” 炎遇向着我勾唇一笑, 根本就不把那些蛇放在眼里。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缠绵鸳鸯浴!(一) 缠绵鸳鸯浴!(一) -------------------------- 眼看那蛇都要扑到他的身上去了,他还有心情管这个,我又怕又气了。 “别担心,它们没那么容易近我的身的。” 炎遇说着,不徐不慢地伸出一掌, 把向他扑去的那一群蛇全部震飞了, 那犀利的掌力把那些蛇都震断了好几截了,顿时蛇的尸体和鲜血到处飞溅着。 我一手撑着欲晕的头, 看着这恐怖的一面,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踏进这间房半步。 炎遇清出了一条路,一个飞身向我飞掠过来, 伸手揽住了我的腰,然后往屋子外面飞去。 “小小,你没事吧。”到了外面的空地,炎遇放下我,担心地问。 “我……”我的手渐渐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微微地发抖着。 “小小,你怎么了?是不是被蛇咬到了,哪里被咬了?” 炎遇一见我吞吞吐吐的样子,顿时紧张地伸手掀起我的衣袖,想要查看我是不是被蛇咬到了。 “我没事,我没有被蛇咬到啦,我只是脚有点软。” 我赶紧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被蛇吓得脚软,还真是有够丢脸的。 “真的没事吗?”炎遇还是不放心地问。 “真的没有啦,你的怀抱借我靠靠。” 我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俯身投入他的怀抱里,身体还心有余悸地颤抖着。 “小小。”炎遇见我主动地投入他的怀抱里,有点惊讶, 但是当他感受到我颤抖的身体时, 不禁心疼地抚摸着我的背脊说:“别怕,已经没事了。” “三爷。” 就在这个时候霄、阎、殇和魅四大护法也赶来了。 “把里面的蛇清理干净, 我想知道那些蛇为什么会爬进听兰阁里。” 一抹冷冽的目光从炎遇锐利的眸子闪过, 他冷冷地吩咐说。 “是。”四大护法领命而去了。 缠绵鸳鸯浴!(二) 缠绵鸳鸯浴!(二) “三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时候,成叔带着下人也赶来了。 “在听兰阁里面突然来了很多蛇, 成叔,这是怎么回事?” 炎遇揽着覆在他的怀里的我,转向成叔问。 “这我也不太清楚,怎么会突然来了那么多蛇,该不会是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引蛇来了吧。” 成叔抬头望了一下听兰阁上的门窗, 在看见门窗上都挂满了蛇,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情说。 “以前有出现过这种事情吗?” 炎遇皱了一下眉头问。 “没有,自从这宅邸赐给了三爷后,我就一直守住这栋宅子,今晚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发生。” 成叔摇摇头,脸上尽是惊讶的表情。 “那按照成叔的意思,这里应该怎么处理?” 炎遇询问他的意见。 “回禀三爷,这里都已经遭受蛇灾,应该用火烧毁比较好。” 成叔低垂了一下眼睑说。 “哦,你是说要把这里烧毁?” 炎遇的脸色突然一怔,揽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 我不明所以地抬头望了他一下, 却发现一抹异样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为了避免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如此,如果此处还残留着那么多蛇的话,恐怕会让无辜的人受害。” 成叔一丝不苟地说。 “既然成叔都如此说了,那就按照成叔的意思去办吧,我先带小小回去了。” 炎遇向他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然后打横抱起我离开。 “恭送三爷。” 成叔恭敬恭送我们离开。 他们刚刚的谈话是要把听兰阁烧掉吗? 炎遇揽着我走了几步, 我忍不住回头望向听兰阁, 就在我回头望去的时候, 刚好看见了成叔也在望着我们, 而且他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带着一抹的诡异。 缠绵鸳鸯浴!(三) 缠绵鸳鸯浴!(三) 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蛇,这一晚真是有够惊险的, 只要回想起那一幕,我就忍不住地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老天,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炎遇抱着我直接去他自己的院子翔遇院,那里离听兰阁并不远。 “别怕,没事了。” 炎遇抱着我回到他的寝室里面,把我放落地面说。 “为什么会突然来了那么多的蛇?” 过了那么久,我的脚还是有点发软,我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站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听兰阁里面住了一位美女吧。” 炎遇抚摸着我的背脊,眼眸深沉了一下,然后向我扬起了一抹浅笑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笑,真是没个正经。” 这什么人啊, 人家都已经吓得双脚发软了, 他居然还有心事寻人家的开心, 我忍不住伸手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 “什么时候?是事情都已经解决了的时候,喝杯茶压压惊吧。” 炎遇扶着我在桌子旁坐下,然后倒了一别热茶给我。 “谢谢!”我接过茶杯扬首喝了两口, 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惊愕地抬首问:“炎遇,是不是有人想害我?” “别想太多了,你就要跟我成亲了,怎么会有害你,别想太多了。” 在听见我的话后,炎遇的面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有点阴沉,但是随即扬笑说。 “如果不是人为的话,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蛇进屋子里的。” 我把手里的杯子放下,然后抬起头坚定地和他对视着, 我想这其中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有人想要阻止我和炎遇成亲而做的, 别把我当成是没有常识的人才行的啊,我是受害者耶。 “小小,无论你心里想什么都请忘记今晚的事情,事情的真相,我会派人查明的,时间不早了,你是上床休息吧。” 缠绵鸳鸯浴!(四) 缠绵鸳鸯浴!(四) 炎遇露出了一副,都交给我去处理的表情说。 “你以为我会睡得着吗?人家都还没有洗澡的说。” 本来是想让明月去帮我准备热水洗澡的,谁知道, 洗澡水还没有准备好,就遭遇到群蛇的拜访,真是什么世道啊, 不过幸好不是在我洗澡的时候来的, 要不然那场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庆幸了。 “哦,原来你想洗澡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洗澡,你还能走得动吗?” 炎遇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 “还可以,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洗澡?” 在定惊过后,我的脚已经渐渐地恢复力气了,我从凳子上站起来好奇地问。 “去到就知道了,来吧。” 炎遇伸手握着我的手,然后拉着我往门外走去, 在他的手握住我的手的那一刻, 一股宛如触电般的感觉从被握的手心里传来, 一些模糊的景象在我的脑海里面一闪而逝, 但是但我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却有什么都没有了, 我震愕了一下,然后又装作没事人一般。 “到底是什么嘛?” 看他的神神秘秘的样子,我更加好奇了,望着他俊美的侧面,险些失神了。 “跟着来就是了,不会让你失望的。” 炎遇回眸向我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说:“本来是想等到成亲的那天晚上跟你一起洗鸳鸯浴的时候用的,不过看你今晚受惊的份上,就提前给你用好了。” “什么?” 洗鸳鸯浴?听了他的话,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倒了, 这人居然……我的脸刷得一下涨红了。 “等我们成亲后就是夫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炎遇望着我红得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的脸颊, 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促狭的笑容, 就好像是嫌我的脸不够红似的。 缠绵鸳鸯浴!(五) 缠绵鸳鸯浴!(五) “喂,人家都还没有嫁给你,别没个正经的,快走啦。” 我已经羞得恨不得在面前挖个地洞钻进去不想见人了, 是谁说古代的人封建保守的啊, 我杀了他,这个炎遇一点都不保守, 比我这个现代来的人更加开放的好不。 “哟,还没嫁给我,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跟我洗鸳鸯浴了?” 故意曲解我意思的某人,故作出一面惊讶的表情说。 “去你的,是谁说要跟你洗鸳鸯浴啦?” 这个人是不是犯了重听了?怎么我说的话,跟他听到的不是一样的内容的? 我狠狠地瞪他了一眼,可恶的登徒子。 “除了你还有谁啊,难不成你希望别的女人和我洗?” 一抹戏谑的笑容勾上了他的嘴角,炎遇侧头望着我说。 “你爱跟谁洗就去跟谁洗,跟我没关系。” 就说他是色狼嘛,动不动就往那没营养的地方想去, 我有点动怒地扯着被他握着的手,想要把手缩回来。 “怎么会没关系,成亲后,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咱们都这种交情了,跟你没关系,那还跟谁有关系呢?” 炎遇的手微微地用力就把我想缩回去的手握紧了, 琥珀色的眸子暧昧地向我眨了眨。 “一天还没有成亲,我都不是你的娘子,你也不是我的夫君。” 这人真是自大又狂傲, 仿佛被他相中了的东西都理应是他的, 啊……我不是东西啦。 “原来你是注重那一道程序啊,那咱们今晚就先把鸳鸯浴提前好了。” 炎遇的手用力一扯,把我往他的怀里带去, 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你……别发神经了。” 我用力推开他, 然后往侧边跟他跨开了一步之遥停下脚步说:“我现在又不想洗澡了。” 明知道对方是一匹狼。 缠绵鸳鸯浴!(六) 缠绵鸳鸯浴!(六) 还跟着他去洗澡,那不是博失身么?我还是不要了说。 “你怕了?当初有胆子勾引我的那个贝小小哪里去了?” 炎遇唇边泛着促狭的笑意, 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故作惊讶地问。 “什么?我勾引你?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你别胡说。” 噢,买噶,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啊? 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他了,我脸上的温度继续攀升。 “我没有胡说,你是勾引过我,说起来,我挺怀念那一夜的。” 暧昧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来回地扫视着,仿佛煞有介事一般。 “什么,那一夜?哪一夜?” 他该不会是说真的吧,我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打死都不相信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莫非我已经跟他……我的脸色顿时变白了,面如土色。 “就是那一夜啊,你热情如火,把我扑倒在床上,你忘记了没有关系,需要为夫的帮你恢复记忆吗?” 炎遇趁我还在震惊的时候, 往我的面前跨近一步,一手抬起了我的小脸, 微微俯首,性感的薄唇就停在了我的红唇上方。 “哇……不需要了……不要了啦……多谢你的好意。” 买噶,我当真热情如火地把他扑倒在床上? 他一定是骗我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我, 我怎么会做出如此淫荡的事情,别开玩笑了, 咦?他什么时候靠那么近了,这可恶的色狼,老 是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就占我的便宜, 回过神来后,我用力地把他推开两步之遥。 “真的不要吗?真怀念那个热情如火的贝小小。” 炎遇装出一面可惜的样子说。 “不要。” 打死都不要, 我贝小小怎么会做出那种如此丢人的事情来的啊, 呜……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缠绵鸳鸯浴!(七) 缠绵鸳鸯浴!(七) ------------------------------ “哈哈……” 就在我恼怒得想杀人的时候, 突然一阵低沉浑厚的笑声从他平躺的胸腔里震荡出来, 震得我差点耳朵发痒。 “你……你笑什么?” 望着他突然笑得如此开怀的样子, 我顿时感到错愕万分了, 我怎么不记得我们刚刚谈话的内容有那么好笑? “你真是太可爱了,我刚刚是逗你的啦。” 炎遇微微收敛了一下笑声,闷笑说。 “什么?你说刚刚的事情是你编造出来的?” 靠之,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这个可恨的家伙,臭男人,坏男人,居然编造这种事情来逗我, 望着他带笑的俊脸,我顿时恨得牙痒痒的。 “谁让你那么可爱,让我忍不住就像欺负你。” 炎遇摆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 “可爱你个头,欺负没成年少女,你罪大恶极。” 话音一落,我抬起了右脚往他的脚背狠狠地踩下去,可恶的臭男人,我踩死你,踩死你。 “啊,你谋杀亲夫啊,你都已经十六岁了,什么没成年少女啊,别的姑娘在你这个年纪早就是几个孩子的娘了。” 炎遇跳脚抗议说。 “哼,在我们那里,我就是未成年少女,你们这里的人变态的,人家都还没有发育完全就让人家做娘了,那是虐待未成年少女的行为,那是违反法律的。” 厚,十五六岁还是玩耍的年纪啊, 居然就已经让人家当娘了,这是什么世道啊? “在你们那里是怎么样的,我不管,不过既然你已经到了这里了,就入乡随俗吧。” 炎遇的意思就是我已经误上贼船了,你最好认命吧。 “啊……人家才不要,你这枚老古董,你老牛吃嫩草,你不要脸?” 看他的样子,当我的叔叔都可以了。 缠绵鸳鸯浴!(八) 缠绵鸳鸯浴!(八) ------------------------------------ “什么,老牛吃嫩草?” 炎遇一面惊吓地望着我。 “难道不是吗?我才十六岁,你多少岁了?起码也有二十好几了吧,比我大了那么多了,还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我不客气地伸手戳着他的胸膛, 一面指控地说:“你有恋童癖,你喜欢幼齿型的女生。” “慢着,你已经十六岁了,你离儿童,幼齿已经很远了,而且我比你才大了不够十岁,怎么能叫做老牛呢?” 炎遇的面色铁青地望着我, 估计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指控,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叔叔,人家离成年还有两年呢,不是儿童是什么啊?我还在成年人的下面,而你已经离成年那么远了,不是老牛是什么啊?” 我故意用稚嫩的目光望着他, 小嘴里却吐出了足以让某人气炸的话。 “你……既然你如此坚持自己还是儿童,那我也只好接受自己有娈童癖的倾向了,走吧,要不天都快亮了。” 炎遇耸耸肩膀一面无所谓地说, 然后重新拉起了我的手往前面走去。 “喂,有恋童癖倾向的老牛叔叔,人家现在不想洗澡了啦。” 我赶紧定住了身形,扯着他往后退说。 “不洗澡你睡得着?” 炎遇宛如泰山压顶一般,任由我怎么拉扯都移动不了分毫,他勾唇轻笑地望着我。 “可以,当然可以啦。” 不就一个晚上不洗澡嘛,我想我还顶得住的, 好过被他生吞活剥啊,我赶紧干笑说。 “但是我想洗澡喔。” 炎遇斜睨着我,眨了眨眼睛说。 “你想洗澡就去洗呗,拉着我干嘛啊?”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怀好心眼了,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液说。 “当然是想你陪我一起洗澡咯。” 炎遇暧昧地挑眉说。 缠绵鸳鸯浴!(九) 缠绵鸳鸯浴!(九) “啊,我想不用了吧,人家才不要跟你一起洗澡,我要回去了,你慢慢吧。” 我用力想把手抽回来,但是他的手就好像是手拷一般, 我怎么都甩不开,不禁急得我想跳脚了。 “但是我很想你陪我一起洗喔。” 炎遇说着,然后伸手揽着我的腰身, 帮我整个人像扛米袋一般,扛着向前走去。 “哇……人家不要跟你一起洗澡啦,放我下来,你是坏人叔叔,快点放我下来……” 我的手脚并用,用力地往他的身上又抓又踢地哇哇大叫着, 我的花拳绣腿对他来说就跟被蚊子咬差不多, 他一点都没把我的攻击放在眼里。 “再让我听见叔叔两个字,我就把你的衣服扒掉,我非常痛恨这两个字。” 悠悠的声音却带着不容易置疑的气势传入我的耳朵里。 “你……坏人……除了威胁人,欺负人,你还会做什么?” 可恶的臭男人,坏男人, 虽然嘴上还大声地叫骂着, 但是却胆怯地不敢再提叔叔两个字了。 “疼你。” 低沉的嗓音悠悠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咦?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我顿时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好了。 “怎么不说话了?舌头被猫吃了吗?” 突然之间沉默了下来, 让炎遇感动不太适应,他轻笑了一声问。 “才没有。” 我伸手往他的背脊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真是个郁闷的男人,刚刚明明气得恨不得给他一刀, 但是又说让人那么感动的话,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呃……轻点啊,想让谋杀亲夫啊。”炎遇闷哼了一声,抗议说。 “哼,什么谋杀亲夫啊,我们还没有成亲呢。” 气不过他又在口头上占我便宜,我再一次狠狠地在他的背上捏了一把。 缠绵鸳鸯浴!(十) 缠绵鸳鸯浴!(十) 这次用尽了力气, 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捏出一块肉来。 “呃,你这个小妮子。” 炎遇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声。 “不想让我捏的话,你就放我下来。” 老是把人家当米袋扛着,说着手下再度施加压力。 “哼,如果你以为你这些雕虫小技就可以让放手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尽管捏吧,用力一点。” 炎遇突然笑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手下留情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丫的,用激将法是不是,我捏,用力地捏,使劲地捏…… “你就这点能耐?” 耳边传来了某带着嘲弄的轻笑声。 我捏了半响,没有再听见他喊痛,反而把自己的力气都花光了。 “你的肌肉是铁做的?” 买噶,捏了半天, 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自己反而弄得手指发痛了,我撅起了小嘴, 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 恨不得在他的背上瞪出两个窟窿来。 “铁做的倒不是,只是平时锻炼多了就变得结实了,怎么不捏了,刚好帮我抓弄啊。” 炎遇风凉地说。 “你这个混蛋,我又上了你的当,可恶。” 他明明刚刚就在喊痛的,现在比刚才更用力, 他反而说跟抓痒差不多,我这才发现自己别他严重地忽悠了。 “这跟姜太公钓鱼是一样的,你是愿者上钩。” 炎遇更加得意了,笑得猖狂而且自大。 “你不知羞,就凭你还敢跟人家姜太公做比喻。” 我吐他糟。 “我不能拿姜太公做比喻,那你贝小小姑娘是不是连那条笨鱼都不如了?哈哈……” 炎遇说完笑得更加大声了。 “哎,你这个臭男人,坏男人,居然在暗示我笨。” 我抡起了拳头就往他的身上招呼过去。 缠绵鸳鸯浴!(十一) 缠绵鸳鸯浴!(十一) ---------------------------------------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连我是明示着说你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 炎遇伸手轻轻地拍了我的PP一下,笑哼了一声说。 “哇,你这个变态狂,你怎么可以打人家的PP啦。” 那是人家姑娘隐私的地方,他怎麽可以乱碰的啦, 我扭动着PP,大声地叫吗着。 “是吗?不可以吗?” 我越是叫嚣,他越是放肆地跟我唱反调, 故意伸手覆上我的微翘着的臀部。 “啊……别碰人家那里啦?色情狂把你的手拿走。” 灼热的温度从他的手掌心里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我的皮肤上,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却依然清晰可感受到他的五根手指在微微在我的屁股上揉移着, 我顿时又羞又怒,不断地踢动着双脚。 “贝小小姑娘,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就左一句变态狂,右一句色情狂,是不是想我变成变态狂、色情狂啊,嗯?” 噙着警告的低沉嗓音悠扬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你的手都乱碰人家的PP了,还说不是变态狂,色情狂?你放开我。” 这样还不够么?可恶的坏男人。 “果然还只是幼齿级的小姑娘,按照你的标准,这样就是变态狂,色情狂的话,那天底下还有好人吗?” 炎遇嘴巴里说着,故意在我的臀部上微微用力按了一下, 当然马上又引起了我更加剧烈的挣扎和尖叫声。 “啊,你还不承认自己是老牛吃嫩草,我就是幼齿了怎么样?” 该死的炎遇,恋童癖,我继续叫喊着。 就在我们吵吵闹闹的时候, 炎遇扛着我来到了一个我从来没来过的地方, 沿着幽暗的小径,走了一段路后,突然豁然开朗, 只见在那个小院子里面有个天然的小池子,在池子里面还冒着烟。 缠绵鸳鸯浴!(十二) 缠绵鸳鸯浴!(十二) 周围有大树掩盖着,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那池子的中央被一块大石分开了两边,望着那冒着烟雾的池子, 我顿时眼前一亮,我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天然的温泉, 最适合用来泡澡了,简直是太正点了。 “吃嫩草就吃嫩草吧,幼齿的贝小小姑娘,下去吧。” 炎遇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是老牛的事实了, 伸手把我从肩膀上揽下来走到池子的旁边, 就在我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突然伸手去扯我的腰带。 “哇,你想干什么啊?” 我赶紧伸手按着了他蠢蠢欲动的手,咬牙望着他。 “帮你脱衣服啊,泡温泉浴不仅可使肌肉、关节松弛,消除疲劳;还可扩张血管,促进血液循环,加速人体新陈代谢,你不想下去吗?” 炎遇挑眉望着我。 “我想,你想泡就自己泡好了,我不喜欢有外人在的时候泡澡。” 我用力拍开他的手,虚弱地干笑了一声,开什么玩笑, 虽然泡温泉是挺诱惑人的,但是再怎么诱惑, 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啊。 “我在外面,你进去里面,这样行了吧。” 炎遇似乎觉得已经逗我玩够了,双手一摊, 指了指里面的那半个温泉说。 “我进去,你在外面吗?” 要是他突然闯进来怎么办? 我扬着怀疑的眸子觑了他一眼,谁知道他的话能不能信得过啊。 “如果我想对你怎么样,还需要等到你自己脱衣服吗?” 炎遇挑眉,邪魅地望了我一眼,嘴角勾着一抹慵懒的笑痕。 “但是……我想……我还是不要了吧。” 虽然他说得没错, 但是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回来, 到时候要是发生什么事情, 我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在这种时候,我发现我的胆子挺小的。 缠绵鸳鸯浴!(十三) 缠绵鸳鸯浴!(十三) “你是想让我直接把你的衣服撕掉,然后扔你下去,还是自己走下去?你自己选择吧。” 炎遇半眯着危险的眸子望着我。 “一定要吗?” 我狠狠地倒抽一口冷息,这人,人家都说不想泡澡了,他还强迫人家。 “我数到三,你还不走进去的话,我非常乐意替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炎遇噙着一抹认真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直发毛。 “你……” 他凭什么这样做,我气得瞪眼望着他。 “一。” 炎遇就好像没有看见我想毒杀他的目光一般,性感的薄唇微微启了一声。 “喂……” 他是来真的? “二。” 炎遇并没有理会我的叫唤继续数着。 “你这个王八蛋。” 我下意识地双手护胸倒退了一步。 “三。” 话音一落,炎遇的手马上就向我伸来,说明他是认真的,并不是吓唬我的。 “啊……我去,我去行了吧。”趁他的手还没有伸过来,我赶紧提着裙摆往里面的温泉走去,呜,我真是太凄凉了,居然被人逼着去洗澡。 “早点去不就没事了。”后面传来了某人得意的低笑声。 “可恶的坏男人。”该死的炎遇,老是欺负人,我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他。 “小心一点,别摔倒了。”后面传来炎遇好心的提醒。 “哼,少来了,黄老鼠给鸡拜年。”他就是没安好心,我连头都没有回,径自地往里面的池子走去。 在外面看着贝小小终于肯进去了,炎遇才松了一口气,在这一路上,他是故意逗她的, 她今晚受到的惊吓希望可以藉由这样转移走, 当他抱着她颤抖的身体的时候,他心疼得就快发疯了,恨不得把里面的蛇都毁灭掉,今晚的事情并不单纯,要是被他知道是谁在搞鬼,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缠绵鸳鸯浴!(十四) 缠绵鸳鸯浴!(十四) 虽然有大石隔着两边,他是看不到我的,但是为了安全起见, 我并没有把衣服都脱光, 还留着肚兜和亵裤,当我把衣服脱掉后, 望着身上那一件精致的刺绣肚兜,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穿惯了文胸, 现在要我穿这好像没有什么作用的肚兜, 真的显得很别扭,在人前的时候,都担心会不会别人看到, 唉,这古代连内衣都不像样,真是的。 虽然在心里痛骂炎遇是个混蛋,但是当我踏入温泉里面的时候, 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好久没有泡过温泉了, 距离上一次跟父母一起去泡温泉都已经好几年了吧, 那时候他们还会偶然带我去泡泡温泉,但是后来什么都没了, 据说是越来越忙了,忙得和我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我慢慢地走入里面去,温泉的周围应该是经过了人工建造的,用石头彻好, 可以靠在上面,舒适极了。 他说的没错,泡温泉浴不仅可使肌肉、关节松弛,消除疲劳;还可扩张血管,促进血液循环,加速人体新陈代谢, 看来他也是个挺懂得享受的人嘛, 有那么好康的事情,居然现在才来告诉我,真是小气。 在踏入温泉里面的时候,某人早就忘记了, 刚刚拼死不肯下来的事情,还怪人家不早点告诉她呢,要是炎遇听见了,估计会被气的吐血了。 “小小。” 就在我靠在石边, 紧紧地享受着温泉的沐浴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悠扬的呼喊声音。 “嗯,有什么事吗?” 我舒服地低吟了一声问。 “感觉怎么样?” 炎遇听见了我的低吟声,不禁轻笑了一声问。 “感觉啊,很好啊,很舒服。” 有那么好的事情, 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在心里埋怨地想着。 缠绵鸳鸯浴!(十五) 缠绵鸳鸯浴!(十五) ------------------ “那就好,但是舒服归舒服,别在里面睡着了,虽然水不是很深,但是在那里睡着了,还是会有危险的。” 炎遇提醒说。 “你放心啦,我会游泳的啦,这里的水那么浅,就算我在这里睡着了,也淹不死我的啦。” 最多就是喝几口水而已,这水大概才到我的腰际吧, 很浅耶,要是这样也能够淹到我的话,我就不会用出来混了。 “反正你就是小心一点。” 在他的嗓音里面似乎带着一抹的苦涩和不放心。 “嗯,知道了啦。” 有时候我会发现炎遇很唠叨, 虽然我的回答的时候会显得有点不耐烦, 但是心里却觉得很窝心,也许是我很少被人唠叨, 我发现我有点犯贱了, 有时候居然还挺喜欢他对我的唠叨的。 “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他似乎知道我根本就没有一点防范的意思,还是有点担心。 我侧着头望着中间那一块把我和他隔开的大石, 心里幻想着他此刻一定是皱着眉头吧,他真是个好看的男人, 比我以前看过的所有的男人都要好看, 无论是在他皱眉的时候、生气的时候、紧张的时候、耍痞子的时候、甚至是心疼的时候、还有在关心和唠叨我的时候, 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让人怦然心动, 据说他是领兵打仗的,但是却没有一点粗人的表现, 文雅又不失威严, 如此一个男人,应该是很多女人爱慕的对象吧。 除了怡红院里面的女人, 外面还有多少女人爱慕他呢? 只要想到可能有很多女人喜欢他, 我的心就忍不住开始泛酸了, 我皱着眉头从头到脚打量了自己一翻, 虽然大家都说我是美女, 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稚嫩了一点。 缠绵鸳鸯浴!(十六) 缠绵鸳鸯浴!(十六) 样子还算过得去吧,但是因为还处于发育的阶段,身材真的有点差强人意了, 没有傲人的双峰,身材也没有达到S形的身段, 幸好皮肤还算不错,细腻嫩滑,这是因为我年轻,要是等我年纪大了该怎么办呢? 哎呀,我在想什么啊?我很差劲吗?干嘛自哀自怜了, 虽然我的身材都没有怡红院里面的那些女人的傲人, 但是我胜在有活力啊,虽然不知道炎遇是喜欢上我什么地方, 但是他如此坚持地要跟我成亲,一定有他的理由吧,我想那么多干嘛呢? “小小,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候,耳边传来了炎遇紧张的呼叫声,把我从沉思中拉回现实中。 “什么?我没怎么样啊。” 我伸出双手掬起一把水然后往空中泼去, 看着那晶莹的水珠从半空中散开落下, 就好像是下雨一般, 一抹顽皮的笑容浮上了我的脸颊。 “我刚刚加了你几声,你都没有回答我,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在听我的回答后, 炎遇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情,所以没有听见你的喊声。” 在这个地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在想什么事情那么入神?” 炎遇感兴趣地问。 “我在想,你为什么要跟我成亲的事情。” 我老实地回答。 “那你想出什么来了?” 炎遇听见了我的回答,轻笑了一声问。 “是不是因为我比较年轻,你喜欢幼齿的?” 除了这个,我还真的想不出起来的原因来。 “我真是败给你了,贝小小姑娘,难道这个世界就只有你是最年轻的,如果我喜欢的是幼齿的女孩,外面多的是十几岁的,你已经是十六岁高龄了,离幼齿已经很远了。” 炎遇此刻一定是觉得很无奈了。 缠绵鸳鸯浴!(十七) 缠绵鸳鸯浴!(十七) “那还有什么原因啊?” 听了他的话,我的脸忍不住一红,因为他说得没错, 真是羞死人了,我伸手捂着忍不住开始发烫的脸颊。 “除了这个,你就想不到别的吗?” 炎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轻笑了一声问。 “没有。” 难不成是一见钟情么?我在心里憋闷地想。 “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我看见你的时候,就有了一种就是你的特殊感觉。” 炎遇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变得柔和了, 似乎在回忆着和我初遇时的事情。 “欸,我跟你是怎么认识的?” 该不会是被猜中了,他真的是对我一见钟情吧, 我的嘴巴微微张开,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一个很特殊的场面,至于是怎么样的,等你恢复记忆了,你就会知道了。” 也许是想到我失忆了,他的声音有点黯然了。 “哦。” 似乎让他不高兴了,虽然我是挺好奇的, 但是我还是识相地忍住了,听他的口气他是不愿意告诉我的,多问也无意义。 望着撩撩升起的烟雾,我不禁想起之前和棉花糖谈过的事情, 他让我跟炎遇谈,但是在面对他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却说不出来了, 似乎是害怕会看到他难过的表情,我真的疯了,我真的是舍不得看见他难过。 但是时间无多了,如果我再不说的话,就要跟他成亲了, 在成亲之后,我会更加舍不得离开的,唉…… “小小,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两人沉默了一会,意识到了气氛有点诡异,炎遇担心地问。 “我……” 我欲言又止。 “嗯?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我不喜欢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霸道地说。 这事情能说吗?要是我说出来惹怒了他怎麽办?我忍不住叹息了。 缠绵鸳鸯浴!(十八) 缠绵鸳鸯浴!(十八) “炎遇……” 我玩弄着面前的温水了,低声喊了一声。 “嗯?”炎遇等着我回话。 “如果有一天,我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你会怎么样?” 我有点迟疑地问。 “你说什么傻话呢,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个世界消失呢?” 炎遇听了我的话,有点激动地说。 “我是说假如啦。” 在他的嗓音里面,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激动, 我的心不禁一抽,只是假设都接受不了吗? 那如果我告诉他,我是跟他是不同一个世界的人,或许有一天我就会离他而去,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没有假如,我不会让你消失的,就算是赔上我的生命,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如果非得有那么一天,他会毫不犹豫地追随着她而去。 “炎遇,我想念我的家人怎么办?” 听了他的话,我感到震撼了, 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像他如此执着的人, 他的执着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只能转移话题。 “小小,你的家乡是在什么地方?你告诉我,我陪你回去。” 炎遇有点急切地问,他已经问过很多次了,但是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答案。 “那个地方,你不知道的,如果我回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一抹苦涩的笑意在我的嘴角里勾起, 只要想到以后不能跟他见面了,我的心就好像是被刀割一般, 很痛,痛得我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了。 “如果你真的很想回去,我就陪你回去,就算不再回来也没有关系。” 炎遇连思考都没有就回答。 听了他的话,我忍不住沉默了,他是属于这里的, 那么多人期望着他能担当大任,我能那么自私地带走他吗?他能够适应现代的生活吗? 虽然他是一个很强的人,但是我也不能剥夺他的生活啊。 缠绵鸳鸯浴!(十九) 缠绵鸳鸯浴!(十九) “怎么又不说话了?” 没有听见我的回答,他的声音有点急了。 “没什么。” 我伸手执起了挂在胸前的那一枚戒指,那是一枚龙纹男性戒指, 这本来是他随身携带的吧,在这枚戒指上, 仿佛犹带着属于他的霸气,看着它就忍不住想到他。 就在我凝视着那一枚戒指的时候, 突然在我的脑海里面闪过了一些仿佛残片般的影像, 在那些记忆里面全部都是他对我的呵护, 那个洋溢在幸福里面的小女人是我吗? 就在我贪心地想要看更多的时候,那些影像又消失不见了, 我用力握着手心里面的戒指,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的记忆里面全部都是他,此刻我一点都不怀疑, 我真的失去了一段和他在一起的记忆, 就算那一段记忆没有恢复,我可以深深地感受到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很冷, 就算是在温水里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到冷, 那寒冷的感觉就好像是从心里透出来的一般。 “炎遇……”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听见,没有理由,就是如此的相信他啊。 “怎么了?”炎遇问。 “我想……” 我有点吞吞吐吐了。 “嗯?你想怎么样?” 炎遇挑眉等着我的回答。 “我想你……抱我……” 话音一落,我的脸已经涨红了, 露出了一副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表情。 “你……现在?你确定?” 炎遇似乎被我的要求吓倒了,说话的时候有点结巴。 “不要就算了。” 人家都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他还这样问, 我掬起了一把温水往自己的脸上洒落, 我是头脑发热了吗?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缠绵鸳鸯浴!(二十) 缠绵鸳鸯浴!(二十) 孤男孤女本来就已经很危险了, 现在还对他做出邀请,这不是把自己送入虎口么? 我有点懊恼地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但是心里却不感到后悔。 那么难得可以得到我的主动邀请,炎遇又怎么会不要呢? 没时间想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只是在身下围着一条毛巾的他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 透过烟雾弥漫的温泉,看见他健硕的长躯,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双目瞪大了老大, 在失忆之前,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见过他的身体, 但是在失忆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 买噶滴,他的身材真不是盖的,要是他在现代的话, 一定可以成为模特界的宠儿,那比例均匀的身段完全就是天生的衣架子, 那麦色的皮肤泛着但淡淡的光泽,我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游移着, 光是看着他的身体,我开始感到口干舌燥了,该死的炎遇, 样子长得那么迷人就好了, 就没有想到在衣服的掩盖下, 他的身材居然如此有料, 老天真不公平,似乎什么好的都给了他了,某人嫉妒眼红中…… “小色女,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就在我不断吞口水的档儿,戏谑的话传入我的耳朵里。 “满意,满意极了,呃……我……” 靠之,我说什么了?在他问话的时候, 我居然想也没有想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想辩解却发现自己找不到话来掩饰了, 只能吱吱唔唔地想蒙混过去。 “哈,很好,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你对我的还是感到很满意。” 炎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气的笑容,邪魅的眸子半眯着透过烟雾望着我。 “什么?我以前有看过你的……你的身体?” 噢,买噶,我跟他的关系到底走到哪个程度了? 缠绵鸳鸯浴!(二十一) 缠绵鸳鸯浴!(二十一) 不仅他看过我的裸体了,就连我也看过他的,买噶,我们该不会是…… 不,不会的,我们怎么可能? 只要想到自己跟他曾经发生过关系,而自己又忘记了, 我的心里就很不舒服,虽然我是出来混过的, 但是我一向都洁身自爱的说, 应该不会那么随便就跟他什么了吧了, 在这一瞬间,我的心思千回百转,脸色也开始不断地变换颜色。 “小色女,在想什么?” 近在耳边的声音把我从失魂中唤醒过来,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炎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入温泉里, 而且还来到了我的面前,琥珀色的眸子渐渐变得深邃。 “哇,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这人怎么神出鬼没,一点声音的都没有的就出现在人家的面前了, 我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得往后仰倒。 “就在你刚刚发呆的时候,小心。” 修长而健硕的手臂在我的身体往后仰的时候揽住了我的纤腰, 他的手臂微微用力,我已经落入了他的怀里。 “喝……” 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伸手抵着他平坦的胸膛, 膛大的水眸在下一瞬间对上了他的。 突然之间,周围的空气都好像是被凝结了一般, 只剩下了对视的双目, 在对方的眼里就只是剩下了对方的影子,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发丝的末梢微微地滴着水滴, 墨黑而带着柔和光泽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上, 在末梢处微微地翘着,看着是如此的性感,如此的不羁。 “你……” 怎么看都是如此的诱人犯罪,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微微地用力, 想要把他推开,再如此暧昧下去, 我想今晚一定不能安全地走出这个地方。 “不是你要我抱你的吗?为什么又推开我?” 缠绵鸳鸯浴!(二十二) 缠绵鸳鸯浴!(二十二) 深邃的眸子跳动着两簇火焰深深地凝视着我, 低沉的嗓音显得特别的沙哑,灼热的手掌搭在我的腰际, 另一个手掌落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把贴在我脸上的发丝往后拂去。 “我……” 望着他迷人的俊脸,我的喉咙突然发紧, 我忍不住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水亮的眸子开始变得迷离。 “在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我们也曾经如此相待过。” 不同的是,一个攫猎,一个逃避,同样的环境,但是心境都已经改变了。 “是吗?” 原来在失忆之前,我们也做过这种事情,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但是我的心却开始瘙痒了,抵触在他胸前的手不禁动了一下, 他的皮肤真有弹性,结实中有带着一点柔和的感觉,有点让人抚摸得爱不释手。 “你在干什么?” 就在我的手掌覆盖上他的胸前的敏感点的时候, 在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深邃的眸子闪烁着一抹光芒凝视着我。 “摸你咯,你的皮肤好好摸哦。” 我眨了眨有点无辜的双目, 在稚嫩的目光中又带着一抹的妖冶, 指尖有意无意地扫在他的胸前,我现在才知道, 原来男人的胸部抚摸起来也是如此的有感觉的。 “该死的,你这是在玩火。” 炎遇的身体因为我的碰触突然紧绷了起来, 琥珀色的眸子突然变得幽深而沉黑,揽在我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 白皙的皮肤和麦色的皮肤贴近,在淡然的月光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没有火种怎么玩火?” 他的身体很烫,比这温水还烫人, 贴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是贴在火炉上一般,纤细的柔荑停在了他的胸前, 我抬起了无辜凝视着他紧绷的脸色,突然间很想看看这个男人在失控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缠绵鸳鸯浴!(二十三) 缠绵鸳鸯浴!(二十三) (友情提示:暧昧场景描写,还是转为第三人称吧!不喜欢这种色色的场景的亲可自动跳过。) “不要装傻扮无知,你就是火种,你已经把我燃点了。”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水滴,渐渐地在他的额头上滑落, 她的碰触虽然青涩,但是却比任何的催情剂都有效, 他的欲望已经被她撩拨得肿胀而充血了。 “是吗?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贝小小扬起了迷离的眸子望着他有点痛苦的表情, 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泛着一抹俏皮的笑意。 “如果你被抛入了一个火炉里面,你还能好得了吗?” 她说的不是废话吗? 该死的,炎遇靠放在她身侧的拳头不禁紧紧地握着, 体内的欲火开始慢慢地燃烧着他的理智, 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不在他的料想之内, 他本是想等到大婚之夜的,但是此刻,他还能等吗? “请问,你现在是欲火焚身吗?” 贝小小屏凝着呼吸,一口气梗在胸口,几乎疼痛了起来, 她抬起了一双灵灿水眸仰望着他,和他迫近的炽热气息相缠着, 微微抖瑟的身子在他的怀中僵硬了半晌, 纵使她有心要戏弄他,但是处于女性的矜持,她还是感觉到不好意思。 “你问的不是废话吗?” 炎遇听了她的话,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这个小妮子,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抚在她腰间的手掌突然往下移动,覆在她有弹性的翘臀上, 用力往自己的胯下按下,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到底有多火热了。 “喝……” 当贝小小感觉到了那一根宛如电热棒般又粗又热的东东抵在自己的小腹上的时候, 她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买噶,那玩儿好粗好热啊。 “感觉到了吗?” 暧昧的嗓音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缠绵鸳鸯浴!(二十四) 缠绵鸳鸯浴!(二十四) 他修长的手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落在了她的胸前, 在她形状完美的锁骨上轻画着,缓慢地往下挪移, 指尖触碰到她上半身仅有的那一件精美的亵兜儿, 指尖沿着肚兜的边沿在她的胸前慢慢地游移中。 “唔……” 瘙痒的感觉从他的不断游移的指尖处传来, 一阵阵燥热的气息哽咽在她的心窝儿深处, 她不适地扭动了下纤细的腰肢, 那难受的感觉让她想要挣脱他的掌控, 但是她微弱的力量根本就挣不开他强硬的束缚, 小手握拳抵在他的胸膛上,洁白的皓齿轻咬着下唇迷茫地望着他。 “小小,你知道吗?你很美。” 她的发丝因为烫染过,刚长出来的头发柔软而黑亮, 而在她的小脸下面的那一半长发依然是绯红而微卷着, 不同的色调,但是在她的身上却显得异常的协调, 在她的肩畔形成一道极诱人的云瀑, 衬着她清俊灵秀的小脸, 美得不可思议,让他看得移不开目光。 “是吗?” 经常听别人说,在发生关系的时候, 男人说的话是最不可靠的,但是她却觉得非常受用, 在那一瞬,她几乎窒息,不能呼吸,双颊忍不住地飞上了红晕。 “是,你在我的眼里,心里都是最美的。” 他轻笑挑起了眉,深邃的眸子因欲望而黯沉, 修长的手指移到了她的后颈处, 正想解开她颈项上面的细绳,但是去被她伸手按住了。 “别解开。” 她会不好意思的,贝小小的柔荑按住了他的手,微微摇了摇螓首。 “好吧,你不想解开就留着吧。” 既然她不想,他就随她的愿, 她真是一个矛盾的小妖女,一边大胆地诱惑他, 但是一边又保留着羞涩的稚嫩, 放浪和稚嫩结合在一起。 缠绵鸳鸯浴!(二十五) 缠绵鸳鸯浴!(二十五) 却神奇地又是如此的诱惑人,让他的控制力渐渐瓦解中。 “嗯啊……” 当他粗粝的大掌探入了被她要求保留的亵衣之中时, 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 炎遇低沉一笑,觑了她揪着眉心的脸庞一眼, 突地伸手覆住她胸前的一只小巧的玉峰, 用食指与中指的余隙揪揉住她俏艳的乳尖儿,轻轻地蹭动着。 “坏蛋,人家的胸是不是很小?” 她倒抽了口冷息,身子起了一阵轻栗, 被他灼热如火的触弄给震撼了心魂, 敏感的疙瘩如潮水般泛过她冰凉的肌肤让她无法自抑, 但是她还是有点介意自己发育不良的胸。 “小巧的可爱。” 她是他以前的所有女人之中,胸部最小的一个, 但是却是让他感到最疯狂的一个, 他感受着她的乳尖儿在他的拧弄之下,渐渐地充血而绷俏着,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 “是……吗……” 那如潮的快感让她的双脚开始发软, 只能靠在他的身上而免遭滑入水中遭受灭顶之灾, 她气息不稳地跟他有一答没一答地回应着。 “是。”他的语气戏弄, 长指轻抚弄着她胸前柔嫩雪滑的肌肤,挑起她不安的躁动。 “我……我的脚软了。” 贝小小咽呜了一声靠进了他的怀里,白嫩的肌肤泛起潮红, 白里透红得宛如成熟了的水蜜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那么快就受不了,才是前奏而已。” 炎遇抬起来了邪魅的俊颜,笑觑了她一眼, 然后揽起她的腰身,往中间的那一块大石走去。 贝小小无力地任由他抱着往前走, 他的炽热的肌肤不断地撞击着她, 让她忍不住颤栗了,老天,她到底是在做什么,真的要跟他在这里做? 缠绵鸳鸯浴!(二十六) 缠绵鸳鸯浴!(二十六) 没有时间让她后悔,当他抱着她来到了那一块大石的时候, 他让她的背靠在了上面, 炽热而性感的薄唇俯下封住了她的娇艳欲滴的红唇。 “唔……” 因为温泉的烘培,那一块大石上面透着热气, 她背靠的地方光滑而温热,她娇弱无力地喘息着, 一双小手无措地抵在背后的光滑大石上,纤手颤颤地拂动着那光滑的墙面。 包含着情欲的魅眸半眯着,看着她动情的小脸, 体内的欲望再度高涨,和她缠吻了片刻, 他的舌宛如灵蛇般离开她的唇往下移动, 在敏感的肌肤上舔舐着,隔着丝绸的肚兜舔弄轻咬着她的玉珠儿。 “啊……不……” 她颊边泛起两团如火烧般的红晕,水眸潋滟,气力不支地娇嚷着, 天,这太刺激了,这陌生的快感让她几乎要灭顶了。 炎遇的一手扶着她的纤腰,避免她因为不支而滑倒, 一手沿着她身上的曲线渐渐地往下移动, 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切入了她双股之间, 隔着薄薄的亵裤,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贝小小的身体一阵抽动,她不安地把双脚合起来。 “别怕,我会让你很快活的,乖,把脚张开。” 邪肆的嗓音悠悠地传入她的耳朵里,宛如带着魔力一般, 让她不知不觉地听从他的话儿,微微地张开了双腿。 “乖女孩。” 随着赞扬的话音一落,修长的手指覆上了她那已经湿润的谷底, 寻找到了那一颗藏在其中的小核儿不停地缠绕戏玩,最终令她充血饱胀、潮欲汹涌。 “嗯啊……” 贝小小只觉得一阵酸软湿热的快慰从她小腹处涌上, 如潮水般泛过她的四肢百骸,她嘤咛出声, 身子不停地发颤,根本无力招架, 只能任凭他放肆的宰割了。 缠绵鸳鸯浴!(二十七) 缠绵鸳鸯浴!(二十七) 这是她自己招惹来的,她没有办法抗拒, 她找不到逃脱欢愉的莫大勇气,就只能逐渐地任自己沉沦疯狂! 空白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 渐渐地,她爱上了他那放肆的挑逗,恋上了它游移在她肌肤之内的亲昵厮磨, 她娇细地喘促着,充满邪念欲火的身子随着他唇舌的吮吻和手指的碰触揉捏而婀娜款摆。 “啊……嗯啊……” 她瞇起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紧咬着柔嫩的下唇, 撩乱的心智,极度沉迷于他所给予她的强烈快感, 在这一刻,她完全地沉沦了。 “小小……” 他俯首蹭着她耳畔的青丝,低呼出强烈的男性气息, 眷恋地瞇起黑邃的眼眸,望着她迷乱的神情,唇畔扬着轻笑, 他喜欢看她为他迷乱的样子,就算她失忆了, 她依然不受控制地被他说吸引,但是光是这样还是不够的, 他想要拥有她的全部,就是失去的记忆,他也不容易遗失。 “干什么?” 贝小小微微睁开了双目,看见了他邪魅的笑容, 一双柔荑因为羞耻而捂住小脸,无助的热欲在心头不断潮涌,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脚,想要阻止他的侵犯。 “你好美。”他毫不吝啬地放送着称赞她的话语, 被她夹在双脚间的手指勾弄着她的最敏感的地方。 “啊……人家不想要了。” 因为他的恶意捏弄,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呜……那感觉太奇怪了,虽然是她先撩起的头, 但是她还没有准备好的说,她后悔了。 “你说什么?” 炎遇带着一抹不敢置信的目光斜睨着她, 似乎不敢相信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能拒绝他。 “可以吗?”贝小小望着他震惊的脸色,有点害怕地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他能不能放过她。 缠绵鸳鸯浴!(二十八) 缠绵鸳鸯浴!(二十八) “如果我说不呢?” 该死的,她在挑弄起来他浑身的欲火后,居然提出了反悔的要求, 她是把他当圣人了,炎遇从她的脚间抽回手,把她的身体提起, 让自己的火热的坚挺直接抵在她的柔软的双脚交叠处,让她知道她的诱惑他后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当他的坚挺抵在她的柔软处时,她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息, 他的那个是如此的大,她真的能够容纳得了吗? 她一定会撕破的,她摇着头有点抗拒。 “贝小小,你一句没有准备好,就想要逃避吗?” 该死的,明明就是她先要开始的,现在就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求他住手, 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忍住了想要伸手掐死她的冲动。 “呜……人家不是故意的啦,人家只是好奇……呜……对不起了啦。” 眼看自己闯出了那么大的祸来,贝小小知道他此刻真的很需要, 但是她真的没有准备好啊,看他如此痛苦的表情, 忍不住伤心地哭了,晶莹的眼泪宛如断线珍珠般的往下滑落。 “你……” 在看见她的眼泪落下的那一刻, 炎遇当场就傻眼了,宛如被人当场倒头淋了一桶冷水一般。 “呜……你不要生气啦……” 贝小小举起了手背,想要把脸上的眼泪擦干,但是没有想到却是越擦越多。 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努力控制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 纵使有多大的不满也化为虚有,他叹了一口气, 狠狠地把她拥进怀里无奈地低吼:“这次就放过你了,但是仅止一次,下不为例。” “嗯,谢谢你!”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 一颗高悬的心才放了下来, 同时心里也感到有些内疚了。 缠绵鸳鸯浴!(二十九) 缠绵鸳鸯浴!(二十九) “不用客气。” 一抹苦笑浮上了炎遇的嘴角,绝对没有男人在这种时候还能高兴得起来, 此情此情景,真的让他想仰天长啸,明明就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妮子先诱惑他的, 在把他弄得欲火焚身的时候,却突然抛出一句,她还没有准备好, 而他该死的,偏偏就没有办法对她用强的,真是有够呕死的。 “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紧抱着她的身体紧绷到快要到极致了,贝小小担心地说。 “没有关系,你别动,就这样保护我,等一会儿就没事了。” 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 借用自己深厚的内力把提来的欲火一点一点地逼出体外。 “喔。” 贝小小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慢慢平复了体内欲火的炎遇这才放开了她。 “你……没事了吧。” 贝小小望着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的俊脸,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 “我没事,你再泡一会吧,我去那边等你。” 炎遇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炎遇。”就在他转身的时候,贝小小突然开口喊着了他。 “小小,别要我留下来,要是再留下来,我就不保证我真的会不顾你的意愿,狠狠地要了你。”炎遇沙哑着声音说。 “没啦,我只是想说,你是个好人。” 贝小小的脸一红。 “只有你才会说我是好人,你好好泡一下吧,等会儿就回去了。” 炎遇听了她话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在来这里之前, 不知道是谁还在一直嚷着,他是坏人呢, 女人是善变的生物说得真的一点都没错。 “别人怎么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好人。”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在贝小小的眼底里面多了一抹难以舍弃的眷恋。 缠绵鸳鸯浴!(三十) 缠绵鸳鸯浴!(三十) 今晚我做了一件很疯狂的事情,居然想到要诱惑炎遇, 我的伸手撑着在水中央的那一块大石在他离开之后, 便开始不断地喘息着,天知道,在那即将要失控的时候, 我是多么的害怕,但是不能否认又带着一丝的期待。 我很矛盾,一方面又很想尝试,但是一方面又感到很害怕, 隔着大石,我遥望着对面的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刚刚看他的样子似乎恨不得掐死我一般,我其实也挺害怕的, 但是当他说要放过我的时候,我其实是有一点点的失落。 本来我以为他是不会那么轻易就罢手的, 毕竟在此之前,他可是强吻过我不少次哦, 但是这次却出我意料之外,他居然肯放过我。 本来以为他是个好色的登徒子,但是经过刚刚的事情,却证明了他其实是一个君子呢, 就算是到了最后的关头,在我说no的时候, 他还是忍住了,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值得让人托付终身。 不过该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的,后天就是我们的成亲的日子了, 到时候我还能够拒绝吗?那时候他就是我的老公了, 是皇子老公喔,听起来是挺不错的, 我现在似乎不太抗拒跟他成亲了,反而有点期待。 但是要是艳遇招找到了可以回去的方法, 那我是要留下来还是要回去呢? 本来有点飞扬的心情在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 心情有点低落了, 为什么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或者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呢? 两个不同时代的人相爱了注定了就是一个杯具, 无乱要我放弃哪一方都是割肉的痛。 点点的星光透过叶子的细缝漏下来, 映在烟雾弥漫的水面上泛起了闪烁的涟漪, 我有点失魂地望着眼前那一片瑰丽的景色。 新婚之夜!(一) 新婚之夜!(一) 人家不是说在结婚的前一天,新娘和新郎不能见面的吗? 但是炎遇是个视礼俗为粪土的人,根本就不理那一套, 直接让我住进了他的翔遇院,而且还是作为新房用的房间。 当我处身于那贴满了双喜字的房间,我有点眩晕的感觉, 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却没有要反悔的意识, 我望着墙上那一个最大的双喜字,心里突然感到了一阵震撼, 似乎才意识过来,我就要成亲了, 而且还是跟一个不同时空的男人成亲。 “小姐,吉时就快要到了,你还不快点把喜服穿上。” 就在我剪不断,理还乱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明月的紧张的声音。 “是时间到了吗?” 我的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地出汗了, 我真的要跟他成亲了,对失忆的我来说, 我对他并不太了解,而且相识的时间也不多。 “快了,把喜服穿上吧。” 明月赶紧把放在桌面上的喜服拿来帮我穿上,然后戴上凤冠。 “这凤冠好重哦。” 这凤冠估计都有好几公斤吧,买噶,戴在头上,我都感觉到头顿时变沉了很多,好重。 “这凤冠就是这样的,小姐,你忍耐一下,三爷吩咐,等会儿拜堂完毕的时候,回来房间就可以把凤冠拿下。” 明月转述炎遇体贴的话。 “喔,那么重,要是熬不到拜完堂怎么办?” 我伸手抚弄着凤冠上面垂下来的流苏,有点郁闷地说。 “不会的,小姐你坚持一下就好了,嘻……” 明月帮我把衣服穿上,然后戴上凤冠, 然后一面惊艳地望着我说:“哇……小姐,不,以后要叫你王妃了,你今天很漂亮啊。” “真的吗?” 我撩起了眼前的那些珠帘, 然后拿起了铜镜,望着里面那个打扮得喜气洋洋的新娘子。 新婚之夜!(二) 新婚之夜!(二) 心里忍不住一阵激动,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出嫁的那一天, 看来说得没错,那个漂亮的新娘子真的是我吗? “王妃是我见过的新娘子当中最漂亮的一个了。” 明月站在我的后面嘴巴甜得像吃了蜜糖似的。 “哈,我也觉得自己今天挺漂亮的。” 看着铜镜里面粉雕玉琢般的小美人儿, 我高兴得顿时心花朵朵开了, 人生就那么一次,我才不会吝啬称赞自己,哈哈…… “拜堂的时间快到了,新娘子准备好了吗?” 来迎接新娘的媒婆在外面喊了。 “行了,行了,就来了。” 明月向外面答应了一声,然后扶着我笑说:“最美丽的新娘子,出去拜堂吧。” “嘴甜舌滑。” 我觑了她一眼,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不知道穿上喜服的炎遇是什么样子的, 一定是更加俊帅了吧,把红盖头盖上后,明月就扶着我出去了。 “新娘子出来了。” 随着媒婆喜悦的声音响起,她和明月一起扶着我出去了。 到了外面后,隐约听见了喜庆的奏乐声, 还有隆隆的爆竹声,客人的欢笑声,觥筹交错的声音, 听来似乎是来了不少客人,很热闹的样子。 不过炎遇是个皇子,而且是皇上宠爱的皇子, 他的成婚大礼,肯定是有很多人来的,这一点都奇怪。 就在这一天里,我忘记了要回家的, 也忘记了自己不是这朝代里的人物, 只是单纯的想当一个快乐的新娘子,当炎遇唯一的新娘子。 不知道走了多久,宾客祝贺的声音更加响亮了, 我知道快要到大厅里,炎遇就在里面等着我, 当要跨过那一道门槛的时候,我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 手心也因为紧张而汗湿了,跨过这道门槛之后,我就要和他成亲了。 新婚之夜!(三) 新婚之夜!(三) ------------------------- “小小,你终于来了。” 一把带着激动的嗓音在我跨过了那一道门槛的时候传入我的耳朵里, 他似乎等了很久似的,声音里面带着无法抑制的激动。 我有点娇羞地向他点点头,并没有发出声音, 随着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掌,我的心跳得宛如鹿撞一般, 我就要成亲了,既期待又紧张。 “小小,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随着隔着红盖头,但是我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身上, 我的手心微微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掌心, 就算没有了那一段记忆,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想要嫁给他的那一种迫切的心情。 因为被红盖头盖着,我看不清外面的情景, 但是我知道,这些来宾一定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对他们来说,炎遇是个身份尊贵的皇子, 而我却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平民百姓,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怎么想的, 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是真心地祝福我们, 但是这一刻他们的来意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炎遇的心里只有我。 怀着激动和紧张的心情,我们拜堂了, 今晚炎遇的母后瑾妃并没有来了, 我想她是非常不乐意接受我这个媳妇, 所以连我们成亲这么大件事情, 她都不愿意来了,虽然有点遗憾,但是炎遇却一点都不以为然,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主婚人居然是皇府里面的成叔,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虑了,也许是因为我只能在红盖头后面听音辨人, 我觉得今晚成叔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他说恭喜的话也有点牵强, 难道我以前在皇府里面是很遭人讨厌的吗?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欢我呢? 我想等我们成亲后,我一定要好好地问问他。 新婚之夜!(四) 新婚之夜!(四)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所以才会让他讨厌我。 拜堂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我今天终于是体验到了, 虽然我仅仅是从房间里面出来拜堂, 然后又很快地被送回房间里面, 但是我还是觉得很累,无论是身上的还是头上的累赘, 加起来肯定有十几公斤了,古代的喜服就是重。 “明月,赶紧把我头上的凤冠拿下来吧,累死我了。” 拜堂完毕回到喜房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想把头上的红盖头扯掉, 但是我才动手,就被媒婆的声音阻止了:“王妃稍慢,这红盖头是由新郎亲自揭开,要不然会不吉利的。” “啊,不是吧,但是这样会很重耶,明月呢?” 怎么不是明月送我回房间的?我动手扶着那沉重的凤冠问。 “她在外面帮忙弄点事情,很快就回来,王妃,您到床上去坐着歇着吧,三爷很快就回来的。” 媒婆扶着我让我到床上去坐着。 “是吗?” 刚刚明月不是说拜堂完毕回到房间就可以把这累人的凤冠拿下吗? 现在怎么不见人影了? 我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了一声。 “是的,您先在这里等等,我们就先出去了。”媒婆说完就转身让房间里面的闲人都清场了。 不是吧,还要我顶着这个沉重的凤冠等炎遇回来, 郁闷了,不过幸好现在不是很热,要不然,那又热又闷得, 不把我整死才怪,呀,我说什么话呢? 今天是大喜日子啊, 我怎么能提那不吉利的字眼呢? 呸呸呸,当我没说过。 就在我哀怨的时候, 突然在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落锁声音,咦? 他们干嘛要把门锁起来?难不成还怕我跑了不成? 还是这是他们古人的习俗呢? 听着那人把门锁好后就离去的脚步声,我忍不住皱眉了。 新婚之夜!(五) 新婚之夜!(五) 是我想多了吗?我怎么感觉到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虽然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是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我的心思很快就被转移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是依然抑制不住不断在加速的心跳, 纤细的手指已经把手里的那一条红丝巾弄皱了, 在温泉里面的那一幕幕旖旎的景象就好像是电影在倒带一般在我的脑海里面闪过, 那天晚上没有完成的事情,今晚…… 只要想到那让人害羞的一幕, 我的脸就开始发烫了,老天,怎么办? 真的要跟他那个了吗?据说第一次会很痛的,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总不能让他半路就停下来吧,这一次我不认为他还能忍, 上一次在温泉里面的时候都差点把他逼疯了。 哎呀,好矛盾啊,心里感到害怕, 但是在心底深处却又渴望被他碰触,很奇怪的感觉。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突然一股不寻常的味道飘进我的鼻子里, 我用力吸了两下,奇怪,怎么有点烧焦的味道, 我的心当场就咯噔了一下,我坐在床上静静地倾听着, 这次不仅有烧焦的味道,还有劈哩啪啦的声音传来, 这……这听起来怎么有点像是在烧什么的东西, 我的心一颤抖,也不管什么吉利不吉利的,赶紧把头上的红盖头揭开。 当我揭开红盖头的时候,当场就被吓呆了, 天啊,着火了,新房的前厅里面熊熊地燃烧着了, 而且那火势正向着里面蔓延, 买噶,不是吧,在我成亲的时候,居然着火了。 情势危急,我赶紧把头上那沉重的凤冠往床上一扔,然后往外面冲去。 新房起火了,外面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小心翼翼地冲到门前, 正想把门拉开却发现门已经在外面被反锁了。 新婚之夜!(六) 新婚之夜!(六) ---------------------------- 我赶紧用力地拍着房门大声说:“来人啊,着火了,来人……救命……咳咳……”我才喊了几声就被烟雾呛到了。 “咳咳……救命……” 我用力地拍打着门板,大声地呼救, 但是外面依然安静得不见有人来,我顿时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该死的,怎么外面一个人都没有,炎遇不是有交代有人在外面守着的吗? 这时候的人都死哪里去了? 眼看新房里面的火势越来越旺盛,既然没有人来救我,只能自救了, 我用自己的身子用力地往门板撞去,但是杯具地发现, 那门板异常的僵硬无比,我的身体被撞痛了,但是那门却有点反应都没有。 “咳咳咳……没事干嘛把门做得那么结实嘛?” 我用力撞了几下,房门依然纹风不动,难道这次天真的要灭我了吗? 要我葬身火海里?呜……人家还不想死啦,快来人救我啦…… 门外依然寂寞如昔,看来要撞开房门逃生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了, 我回头向着四处张望着,看有什么办法可以逃出火海, 就在这个时候,右边的窗子突然传来了一点声响, 我的眼睛顿时一亮,对了,窗子,我可以从窗子逃出去。 “小小,你在里面吗?” 正当我躲避着火势往窗子走去的时候, 突然传来了一把熟悉的声音。 “我在这里……咳咳咳……” 我听出来了,那是艳遇的声音, 在听到它的声音的时候,我顿时一喜,赶紧大声地说。 “快点把窗打开,我救你出去。” 艳遇拍打着那一面窗期焦急地说。 “好……我这就过去……啊……” 我才要往窗走前,突然一条被烧垮了的横木在我的面前落下, 吓得我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只差一点点就砸中我了。 新婚之夜!(七) 新婚之夜!(七) “小小,你怎么了?” 担心的嗓音焦急地传来, 那拍打的声音更加响了,试图把窗撞开。 “我……咳咳……我没事。” 刚刚真是好险啊,我东躲西躲的, 当我来到窗前的时候,那窗子突然啪的一声打开了, 然后一只很大的翅膀伸了进来。 “快点抓住我的翅膀,快……” 艳遇把翅膀伸进来,让我抓住,然后把我往外面拖出去。 “啊……”身体突然腾空,吓得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坐上我的背去。” 艳遇把翅膀一抖,让我顺着它的翅膀坐上了它的背。 “买噶。”它怎么会变得那么大的? 来不及思考,我赶紧用手抱住了它的脖子, 感受到夜风从我的耳边两旁快速地飞过,割得我的脸有点吃痛了。 “喂,别抱那么紧啊,你想要勒死我啊。” 我才坐稳,耳边就传来了艳遇哇哇大叫的声音。 “哦,对不起,我刚刚是因为太过害怕了,所以才……”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抱着它的忍了脖子有多紧, 我赶紧松开了一点点,但是也不敢松开太多。 “笨死了。” 艳遇朝我哼了一声,这时候我的名字就捏在它的翅膀里, 就算它要骂我,我也认了,忍住不反驳。 “艳遇,你要带我去哪里?” 看它飞行的方向是在皇府外面,它要带我去哪里? “笨女人,你恢复记忆了吗?” 艳遇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而是问我记忆有没有恢复。 “没有,怎么啦?” 虽然有时候会有一些印象, 但是还是没有恢复记忆啊。 “那你怎么不叫我瑟魂?” 艳遇不满地说。 “炎遇说,你的名字叫艳遇,是我取的,我当然要叫你艳遇咯,难道你不觉得艳遇这个名字很有意思吗?” 新婚之夜!(八) 新婚之夜!(八) 买噶,这只是什么鸟来的啊,这时候居然还那么计较它的名字, 不过既然艳遇是我帮它起的名字,我怎么能不叫呢? 它休想让我喊它别的名字,它最好就认命了。 “厚,你和那个霸道男打情骂俏,干嘛要扯到我的头上来,我不要那个名字。” 艳遇咬牙切齿地大吼。 “什么打情骂俏啊?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叫你艳遇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名字情有独钟,那时候失忆了, 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差点就被它拐了,现在怎么都不改口了。 “你这个该死的笨女人,好歹我刚刚又救了你一命,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鸟?” 艳遇奋力地抗议着。 “喔,恩鸟啊。” 我差点忍不住爆笑出声,这跟它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啊。 “该死的笨女人。” 艳遇咬牙切齿地大吼说:“我要把你扔下去,摔死你好了。” 免得自己先被气死。 “你敢,我先把你的羽毛拔光。” 把你的羽毛拔光还看你怎么飞,大不了抱着一起死咯,我才不担心它的威胁呢。 “噢,交友不慎啊。” 艳遇的脖子一缩,突然俯身往下面猛冲去。 “啊……” 该死的艳遇,它一定是故意的,提醒都没一句,就突然往下面冲去, 吓得我闭上了眼睛放声尖叫,那犀利的风把我的脸割得刺痛无比, 这该死的艳遇,它分明就是靠害了。 “喂,下来。” 风停了,四周一片寂静, 等到艳遇喊我的时候, 我才敢悄悄地把眼睛张开。 只见这里是一块宽敞的平地, 抬头就可以看见漫天闪亮的星星, 在草丛处还零星地散布着眨着亮灯的萤火虫。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我从它的背上爬下来,看了一下荒凉的四周,不解地问。 新婚之夜!(九) 新婚之夜!(九) ------------------------------------ “艳遇啊,我真是太感谢你了,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了,如果不是因为有炎遇在,我一定会对你以身相许的。” 我投给它一个无限感激的目光,在提到炎遇的时候, 我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哎呀,现在炎遇他应该发现翔遇楼着火了吧, 他要是找不到,他会着急的。 “你别叫我那个难听的名字就算是报答我了。” 艳遇一面好商量地说。 “不要,除了名字怎么都行,你还是赶紧把我送回去吧,要是炎遇找不到我,他会发疯的。” 我担心地说。 “我带你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我问遍了精灵界里面的长老,终于找到了可以让你回去的方法了,如果你想要回去的话,这是最好的机会,让他们以为你是被火烧死了,你才能有凭空消失的理由。” 艳遇说。 “真的有办法回去吗?” 在听到可以回去的消息时, 我顿时欣喜若狂,但是想到要跟炎遇分开,我又于心不忍了。 “办法是有的,但是你要是决定要回去,你以后就回不来了,你要考虑清楚哦。” 艳遇提醒说。 “我……” 我咬着下唇无言了, 脑海里面浮现了那天晚上在温泉里面,我曾经试探过炎遇的话。 “如果有一天,我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你会怎么样?” “你说什么傻话呢,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个世界消失呢?” “我是说假如啦。” “没有假如,我不会让你消失的,就算是赔上我的生命,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他对我是如此的执着,如此的痴情, 如此的深情,就算是没有了跟他相恋的那一段记忆, 但是我依然忍不住地被他所吸引, 慢慢地有点舍不得离开他。 新婚之夜!(十) 新婚之夜!(十) ------------------------ “怎么样?在三天后,是十年一次的天降异像,用我们精灵界的圣物可以送你回去,我已经问长老们借到圣物了,只要你下定决心要离开,我就送你回去。” 艳遇说。 “是不是回去后,就不能回来了?” 一抹苦涩的苦笑浮上我的嘴角, 如果是在几天前, 也许我还可以干脆地离开这里, 但是现在我的心已经动摇了。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其实我是挺舍不得你离开的,虽然你又笨又凶,一点都不温柔。” 艳遇有点感叹地说。 “什么?我哪里又笨又凶了?” 说我不温柔我可以接受,但是说我又笨又凶, 我是怎么都接受不了,暂时把回去的事情放在一边, 现在人品更重要,我瞪大了一双眸子瞪着它,这鸟会不会说话啊。 “没人看着你,你就不断地出状况了,如果没有人或者我救你,你知道你已经死了多少次了吗? 还有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你还动不动就威胁拔我的毛,凶巴巴的样子,不是又笨又凶是什么?” 艳遇说着举起了翅膀指控我。 “我……有吗?” 听了它的话,我顿时显得有点底气不足了。 “你当然有了,要说你的罪行,怎么都说不完啦。” 艳遇斜睨了我一眼,然后说:“喂,只有三天的时间了,如果你这次不回去的后,就要等十年了,但是我先声明啊,十年后,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借到圣物的啊。” “我……我不知道啊,我的心好乱。” 好想回去皇府看看,不知道炎遇现在怎么样了? 我心乱如麻地叹了一口气。 “既然舍不得就别离开了,要是你不见了,那个男人会疯的。” 艳遇干脆地说。 “但是二十一世纪才是我的家乡啊,我的父母,我可以不管了吗?” 新婚之夜!(九) 新婚之夜!(九) “因为我不想被皇府的人发现。” 艳遇抖了抖庞大的身躯,然后在我惊愕万分的眼底下慢慢地缩小,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 “艳遇,你怎么那么容易就可以变大变小?” 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我感到新奇地问。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是精灵,我当然可以变身咯” 艳遇斜睨了我一眼说。 “你会变身哦,那你会变成人的模样吗?” 哇,原来它还可以变身啊,真是太神奇了, 我还以为这种东西在电视上才有的呢, 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也有,我用着崇拜的目光向它行注目礼。 “本来是可以的,但是我的内丹已经给了你一半,现在已经不行了。” 艳遇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说。 “喔,你真的会变成人的样子啊,我好想看看你是长什么样子的耶,你把你的内丹拿回去吧,变成人给我看看。” 哇,据说那些妖精和精灵的人形都很漂亮的, 要是它幻化成人的形状,一定是个美男子,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了。 “你是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要是还能把你体内的内丹拿回来,你以为我会等你说这句话?” 艳遇的眼睛里露出了一抹看白痴似的眼神望着我。 “为什么不能啊?” 它都已经救活我了,那内丹当然就可以拿回去了,我理所当然地想。 “你的生命是用我的内丹延续的,如果把内丹拿出来,你就是死人了。” 艳遇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对我的无理要求表示鄙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如果我没了你的内丹,我是不是就活不成了?” 天啊,原来我已经是死人了,呜……不对啊, 我还有心跳,也有温度,我怎么会是死人呢? “没错,感激我吧,如果不是我,你就是死人了。” 艳遇得意地说。 新婚之夜!(十一) 新婚之夜!(十一) ---------------------- 望着皇府的方向,仿佛可以听见那撕声裂肺的悲吼, 仿佛可以看见那条欲往火海里面冲的人影, 我咬着下唇,眼眶微微地泛红,我想哭了。 “你都已经离开你的家乡那么久了,你的亲人早就以为你死了,他们也许已经从悲伤中走出来了,但是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那个男人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艳遇顺着我的目光往皇府的方向望去低声说。 “艳遇,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做?” 要回去跟家人相聚,还是留下来跟喜欢的人相宿相飞? 我用求救的目光望着它。 “这种事情,别人是帮不了你的,只有你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做。” 艳遇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好吧,我承认我舍不得离开他。” 我真是个没有的人啊, 才那么几天就已经被他迷得连家都不想回了。 “你确定了?”艳遇有点慎重地望着我。 “我现在只想知道他怎麽了?” 在它仿佛审视般的目光下,我的心颤抖了一下, 我知道我这样做是有点自私,但是我真的不想离开他。 “那好吧,我先送你回皇府,要是你早下决定,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你知不知道为了借那个圣物,我费了多大的劲儿?” 白忙了一场,艳遇忍不住发牢骚了。 “对不起啦,人家那时候并不知道。” 我也挣扎了好几天了说,其实在做判断的时候, 我不应该跟炎遇在一起的, 就是因为他老是跟我在一起,所以才会让我更加离不开他。 “哼,善变的女人。” 艳遇高傲地用鼻子吼我。 “呃,好吧,善变就善变,你别生气了,艳遇,你知不知道在皇府里面有谁想让我死?” 接二连三而来的危险, 我不会单纯的以为是意外。 新婚之夜!(十二) 新婚之夜!(十二) --------------------------------------------------------- 我想在皇府里面一定是有人想我死了,到底是谁想我死呢? 莫非在我没有失忆之前,我曾经得罪过皇府里面的人而不自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应该不会主动去得罪谁吧。 “我才刚从精灵界回来,我怎么知道是谁放火的,不过我告诉你,只要那个霸道男一天不是皇帝,你的生命就会很危险,想他做皇帝的人很多,但是想他死的人也不少,想他做皇帝的人都希望他能够娶那个什么无霜公主,因为你他拒绝了皇上的指婚,那一片想他做皇帝的人都视你为眼中钉。” 艳遇说着觑了我一眼说:“说白了,他们都当你是祸水了,欲除之而后快。” “买噶,难怪我最近总是觉得很倒霉,原来是因为这样,唉……” 真是郁闷了, 原来支持炎遇的人都想我死, 那还有信得过的自己人吗? 我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 然后自嘲地说:“祸水就祸水吧,能当成祸水的人起码还得有一定的本事呢。” “人家是红颜祸水啊,但是我怎么看,你都不像啊,要样貌没样貌,要身材没身材,随便一个怡红院的女人身材都比你好,真不知道那个霸道男是看上你那一点了。” 艳遇的一边恶毒地说着, 一边用审视的目光在我的身上瞄来瞄去, 还故意在我的胸部上多停留了两秒, 分明就是在讽刺我胸部小嘛。 “可恶,你这只破鸟懂什么?就是我这样的女孩才吸引人,难不成你喜欢的是那些庸脂俗粉,看你就知道你跟炎遇不是同一个星球的人,你那是什么审美观,一点品味都没有。” 一只小小的破鸟,嘴巴却那么毒, 我恶狠狠地瞪它了一眼,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还是炎遇说话中听一点。 新婚之夜!(十三) 新婚之夜!(十三) “哼,你的男人是吧,那你现在去叫你的男人来带你回去好了。” 艳遇斜睨着我,冷哼了一声说。 “喂,是你把我带来这里的,当然要你负责把我带回去的啦,你别耍赖啊。” 一听它的语气似乎要撇下我不管,我赶紧在它的面前蹲下, 然后伸手扯着它的翅膀说:“你可不能把我扔下不管啊。”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而且天那么黑, 说不定等会儿就会有野兽出没,我可不想葬身在野兽的肚子里啊。 “胆小鬼,我跟你说啊,现在几乎全天下的人都想你死,你最好小心一点,我建议你可以整天粘着你的男人,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艳遇拍了一下翅膀,把我的手拍走说。 “为什么,难道不想炎遇做皇帝的人也想我死吗?我嫁给炎遇的话,他就娶不到公主了,那不是更好吗?” 怎么支持的人想我死,反对的也想我死啊, 天啊,我何其无辜啊, 我什么都没有做,干嘛一个两个的都想要我死啊。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你想想看,那个男人那么喜欢你,那你不就成了他的弱点了吗?如果你有敌人,你会攻击对方的什么地方?” 艳遇挑眉问。 “弱点,你是说我是炎遇的弱点?” 那我会不会成为他的累赘呢? 我现在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如此厉害的人物。 “没错,因为你是他的弱点,所以他的敌人就会专门对付你,跟那个男人扯上关系,算你倒霉,你就认命吧。” 艳遇觑了我一眼说。 “原来要当伟人身后的女人是如此惊险的。” 说了半天,我终于得出了一个这样的结论。 “我晕。” 艳遇听了我的话, 呕心地做出了一个要晕的表情。 “难道不是吗?说不准以后炎遇真做了皇帝了,那他就是伟人了。”他那是什么表情? 新婚之夜!(十四) 新婚之夜!(十四) 这一晚整个皇府都张灯结彩的,整片呈现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在拜堂完后,炎遇是一刻都不想离开今晚的新娘子贝小小, 但是在他要回新房的时候,却别成叔绊住了, 成叔是他这辈子最为敬重的人,在他还没有搬出皇宫的时候, 他就一直不离不弃地跟随在他的身边, 无论是他的起居饮食还是工作,他总是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炎遇认为只有得到他的祝福, 就算他的母后和父皇都反对, 他都觉得已经没有所谓了, 虽然他和成叔是没有血缘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但是在他的心目中,他已经把他当成是他的亲人了。 “三爷,属下敬你一杯,祝福你新婚愉悦,早生贵子。” 成叔举杯向他敬酒,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却显得有点僵硬。 “成叔,谢谢你,我能够有今天,你功不可没,我也敬你一杯。” 今晚炎遇的嘴角边都忍不住洋溢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在边疆回来的时候,他就一直想成亲了, 如果不是因为贝小小还没有适应下来,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不过只要想到从此以后,她就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他的内心就忍不住地感到一阵激动。 成叔举杯仰头把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就在他仰头的时候, 脸上的笑容变得有点牵强了,不是他不喜欢贝小小, 而是贝小小对三爷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让他没有办法完全地接受她。 炎遇也把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当他放下酒杯的时候, 眺望着前方的琥珀色眸子突然沉了一下,霄、阎、殇和魅四大护法, 怎么都在这里,他不是让殇和魅留守在翔遇院的吗? 是谁让他们随便离开的? 炎遇在看见他们的时候,面色当场变了色。 新婚之夜!(十五) 新婚之夜!(十五) “今晚是三爷的大喜之夜,是属下让他们出来喝杯喜酒的,请三爷恕罪的。” 成叔见他的面色突然变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知道他已经看到了霄、阎、殇和魅四大护法,便自动请罪说。 “是你让他们出来的?” 炎遇的目光黯了一下,然后把手里的酒杯放下说:“失陪了。” “三爷,你不和他们喝一杯吗?” 就在炎遇转身想离开的时候,成叔在他的身后说。 “不了,我先回新房。” 就在他看到他们都出现在这里的时候, 他的心突然感觉到一丝的不安,似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成叔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叹了一口气,把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霄、阎、殇和魅四大护法看见他离席了, 也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暗中跟了出去, 就算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的职责可以松懈。 “三爷,不好了,出事了……” 就在炎遇转身离开宴会大厅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明月慌张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情?” 在听见明月慌乱的声音的时候,炎遇的心顿时一抽,是出事了吗? “翔遇院着火了,小姐,是王妃,她还在里面……” 明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 炎遇的人已经失去了踪影了,明月赶紧回头往翔遇院奔去, 刚刚她在送新娘子回新房的时候,却在半路的时候被人打晕了, 等她新来赶紧赶去翔遇院的时候, 却发现那里已经成了一片火海,吓得她赶紧跑来通知人去救火。 翔遇院离正厅很远,在院子外面守着的人都被人疏散走了, 当那里起火的时候,火势不大,并没有人发现, 等到有人发现的时候,想要救火都来不及了, 而且今晚也起风了,那火势蔓延得很快。 新婚之夜!(十六) 新婚之夜!(十六) 当炎遇赶到翔遇院的时候, 他们的新房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里面, 皇府的下人也陆续地赶来救火了。 “王妃呢?她在哪里?” 炎遇一手揪住了一个救火的小厮,双目赤红地追问。 “回三爷,王妃,她……她还在新房里面。” 小厮被他激动的样子吓得声音有点结巴了。 “什么?” 她还在里面,该死的,怎么会着火了, 炎遇一面不敢置信地松开了揪着那小厮衣领的手掌, 然后回头往翔遇院望去,只见那一栋被他作为新房的翔遇楼已经被张狂的火焰包围了, 不断地传出了劈哩啪啦的声响, 在火焰里面他仿佛看见了小小在里面无助地呼救, 但是却没有人回应,到最后被火焰吞噬,不…… “小小……” 狂乱已经迷蒙了他的眸子,只要想到小小此刻在里面真无助地呼救, 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停住自己的脚步,他不能等他们来灭火, 他要进去救她,炎遇脚下一蹬,身影如虹般地往火焰里面冲去。 “三爷,危险。” 在救火的众人见炎遇纵声往火海里面跳去,顿时惊愕地惊呼。 就在炎遇的身体悬空的时候, 有另外的四条人影快如闪电地抢在了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三爷,里面已经成了火海了,你不能去。” 霄、阎、殇和魅四大护法有点紧张地望着他, 炎遇的身手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若是平时, 他们四个都未必能够打的过他,更别说现在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了。 “滚开!” 看到他们拦在了面前, 炎遇的脸色当场就变黑了,他冷冷瞪着他们。 “请三爷回去。”魅硬着头皮说。 “别逼我动手。” 炎遇焦急地望了一眼翔遇楼,锐利的目光如箭般往他们射去。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一)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一) 当我回到皇府的时候,整个皇府都乱成了一团, 让我感到惊愕的是,在湘御楼的面前, 炎遇居然和他的四大护法动手了,这是怎么回事? 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翔遇楼的火势已经挽救不了, 那熊熊的烈火已经快要把楼层烧垮了, 突然轰隆的一声传来,那楼层突然倒塌了。 “不……” 突然一声凄厉的怒吼划破了整个夜空, 在半空中的炎遇突然身体如幻影般,向着霄、阎、殇和魅使出了全力的攻击, 他们四人同时受创分别往不同的方向摔下, 皆忍受不了气血翻滚地吐了一口鲜血。 炎遇在逼退了他们之后,猛然纵身往那燃烧得正旺盛的火海里跃去。 “啾啾(笨女人,还不赶紧喊住他)。”被我搂在怀里的艳遇见我傻了,赶紧伸出了嘴巴往我的手上啄了一下焦急地说。 “不……炎遇……我在这里……炎遇……” 艳遇这一下把我从失魂中惊醒过来,我赶紧迈开了脚步往前面冲去, 一边大声地叫喊着,老天,他居然往火海里面跳去, 我的心顿时揪痛了,我放开艳遇,拼命地向他摇着双手。 欲往火海里面冲去的炎遇听见了我的呼声, 身影在半空中突然一顿, 然后转过身来,赤红的双目有了一瞬间的迷茫, 他是出现幻觉了吗?明明就在里面的人, 怎么这时候却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呢? “我在这里……炎遇……我在这里……” 看到他不敢相信的样子,我心如刀割, 要是再晚一分钟, 我是不是永远都见不到他了? 这个笨蛋,他怎麽可以这样做呢? “小小……” 有点微弱的声音透过空气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是我,我在这里……炎遇……回来……回来抱我。”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二)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二) 就在这一刻,我的眼眶红了,我向他伸出了双手。 “小小,真的是你,你没事。” 就好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 修长的身影快如闪电般从半空中向我俯冲下来, 在我的面前停下然后紧紧地把我抱住,那嗓音就好像是刚刚才活过来一般。 “我没事,我没事……” 我用力地抱着他微微发颤的身体, 在他的怀里不断地重复着我没事三个字, 我知道他在害怕,他一定是在害怕会失去我了。 在周围的人看见这感人的一幕,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直提起来的心,现在总算是放下来了。 “小小,你是怎么出来的?” 炎遇平复了激动的情绪,轻轻地推开我,仔细地审视着我, 在确定我并没有受伤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是艳遇,是它救了我。” 我转身往回望去,只见艳遇此刻站在我的后面不远处, 正用着一副鄙视的表情望着我,仿佛在说我有异性没人性般, 我回过头来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声,那是因为人家刚刚太激动了, 所以才会把它扔下的啦,我用眼神向它道歉。 “原来是它救了你,艳遇,谢谢你!” 这是炎遇第一次肯正面喊它的名字,头一次觉得跟它相提并论并不是一件坏事。 “啾啾(别用那个恶心的名字叫我)。” 艳遇激动地飞舞着翅膀, 完了,现在就连那个霸道男都这样叫它了。 “炎遇,你谢谢它,它感到很开心,你看它激动得想跳舞了。” 看着艳遇那一副抗拒的样子,我故意捉弄它,把它的意思曲解了。 “是吗?哈哈……” 一阵低沉浑厚的笑容从炎遇的胸膛里震荡出来。 “啾啾(哇,死女人,谁开心了)……” 艳遇哇哇大叫地抗议。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三)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三) 翔遇院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我们也没有可能在里面住了, 不过在这个皇府里面什么不多,就是房间多, 封了一个听兰阁,现在又烧了一个翔遇院,这只不过是皇府的一个小角落而已。 炎遇把火场的事情交给了下人去处理, 然后抱着我来到了一所较远的院子, 这院子据说是夏天的时候避暑静心用的, 平时除了打扫的下人,其他人是禁止进入的。 这静心院的确是够清静的,在南面离主厅和其他的院子都很远, 是独自一个院子设置的,想要避开吵杂的声音,在这里是最好不过了。 “喜欢这里吗?” 炎遇直接在火场的时候就一直抱着我来到这个静心院, 在传过院子的时候,他低首问我。 “嗯,喜欢。” 我有点害羞地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在踏入这个院子的时候,我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烫了, 折腾了大半夜,该来的还是会来。 “今晚这里就是我们洞房的地方。” 炎遇望着我害羞的样子,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然后直接上到寝室里。 “慢着。” 我紧张得连手心都流汗了,我的手指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衣袖。 “小家伙,别告诉我,你还没有准备好,无论你怎么说,今晚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你已经是我的娘子了,小小娘子,嗯?” 他忍得已经够久了,到了这一刻如果他还能忍耐的话,他都忍不住要鄙视自己了。 “我没有这样说啦,我只是,我只是想洗澡而已。” 这人怎么这样说话,还嫌我的脸不够红么, 不过今晚我并没有想要逃避,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人家面皮薄不行么? “好吧,那就先洗澡。” 炎遇嘴角含笑地觑了我一眼, 然后吩咐跟在后面的下人准备洗澡水。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四)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四) (友情提示:接下来的情节相当暧昧,不过挺温馨的哦,不喜欢色色的场面的亲可以直接跳过,以下用第三人称描写,如带来不便请谅解。) 当炎遇抱着贝小小走入主卧房的时候, 贝小小水灵灵的眸子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 脸色有点僵硬了:“炎遇,这房间里面没有屏风的吗?” 这房间很大,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屏风, 买噶,等会儿她在这里洗澡, 那他岂不是会把她看光光了? 虽然说等会儿就会发生让人感到面红心跳的事情, 但是在洗澡的时候, 她也不想被人一直盯着喔,那感觉多怪啊。 她绝对不会相信,炎遇会君子地把目光转到一边去, 以前还用镜子偷看她换衣服呢, 有前科的人不能相信,更何况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叫我相公,我想听你叫我相公。” 炎遇唇边勾着一抹邪气的笑容,他当然知道他的娘子此刻心里想什么, 他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然后俯首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上,邪魅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她。 “相……公……” 贝小小的脸红得宛如成熟了的苹果一般,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有夫之妇了,天啊,她才十六岁啊, 要是在现代的话,她一定是最年轻的新娘了, 她还没有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要是她父母知道她已经在古代里面嫁人了, 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想法呢? “娘子,你已经是我的娘子了,但是感觉依然不真切。” 几度欲失去的感觉已经让他感到心力交瘁了, 他伸手寻到了她的手,十指紧扣,手心贴着手心, 感受着对方的跳动的脉搏,似乎只有这样, 才能够感觉到对方脉搏的跳动和存在的真实感。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五)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五) “对不起,我老是让你担心。” 贝小小轻轻伸手另一只手,抚摸他俊美的脸颊, 在他的脸上依然带着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痛惜, 她知道是她让他受惊了,纵使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骄傲狂莽, 但是却依然为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人而感到愤怒和不安, 在火场的时候, 当她看见他奋不顾身地往火海里面纵身的时候, 她的心跳在那一刻仿佛就要停止了。 “不,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明知道把你留在身边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但是我还是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身边,请原谅我的自私。” 接二连三以来的危险,他不会天真的以为都是意外。 “不,别说了。” 贝小小不想看到他自责的表情,轻轻地抬起了小脸, 然后吻上了他的性感的薄唇,她的吻很轻柔, 就好像玫瑰花瓣贴上唇瓣的感觉,好柔好轻,却在他心湖挑起阵阵的涟漪。 此刻无须多言,只是凭着身体的接触让对方去感受自己炽热的心。 炎遇在她的唇要退开的时候,用力地吻上她的唇, 细致而缠绵, 吻得她一颗心不停地抖颤,在意乱情迷的时候, 她伸出了两条宛如白藕般的细长手臂环抱上了他的颈项, 在这个时候,她想要他吻她, 不停地吻她、永无止尽地吻她,直到天荒地老。 他仿佛明白了她的内心的渴望, 如她所愿地倾注火焰般的热情和她缠绵, 给予她一次比一次狂烈的吻。 正当两人都沉迷在热烈狂吻中的时候, 门外响起了不识相的敲门声。 “三爷,热水送来了” 门外响起了小厮有点胆怯的声音,春宵一刻值千金, 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三爷让他们准备洗澡水, 但是主人的吩咐他们也不得不从。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六)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六) 在里面拥吻着贝小小的炎遇就好像没有听见一般, 依然坚持缠绵着,但是贝小小已经羞红了一张小脸,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硬是从他的热吻中脱离出来说:“有人来了。” “该死的,别管他。” 炎遇伸手按着她欲起床的身体,有点懊恼地低吼了一声说。 “不要啦。” 贝小小赶紧伸手把他又要吻过来的唇挡住, 天啊,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她明天都不用见人了。 “让他等就是了,我还没有吻够。” 炎遇就好像是吃不饱的小孩子似的, 伸出了舌尖轻轻地舔了她的手掌心一下,吓得她赶紧把手缩回来。 “哎呀,长夜漫漫的,你急什么啊,人家想洗澡啦。” 贝小小用力推着他的肩膀,今天被困在翔遇楼里面的时候, 她的衣服都弄脏了,她不想让自己如此邋遢啦。 “谁让你如此秀色可餐,让我都等不及了。” 炎遇邪魅地望着她,眨了眨已经变得黯沉的眸子。 “今晚要是不洗澡的话,我就不上床了。” 谁会喜欢自己脏兮兮的在床上滚啊, 贝小小不满地嘟着小嘴说。 “亲爱的小小娘子,你已经在床上了。” 望着她可爱的表情,炎遇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这男人真是的,不就洗个澡嘛, 能够用多少时间啊?贝小小气鼓鼓地瞪着他不作声了。 “好吧,洗澡就洗澡。” 炎遇见她似乎要动怒了,赶紧妥协地说,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可不想把她热火了。 “那你还不滚开。” 贝小小斜睨着还压在她身上的某男。 她居然让他滚开,一抹苦笑浮上了炎遇的嘴角, 看来她真的要生气了,如果他不照做的话, 炎遇慢吞吞地从她的身上翻身而起。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七)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七) 贝小小见他离开了她的身上,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的怕他会继续赖着不走呢,她赶紧从床上跳起来, 然后拨弄了一下头发和理顺了一下衣服低声问:“我的头发和衣服还乱不乱?” 要是头发和衣服都凌乱的话, 他们一看就知道他们刚刚是在做什么了。 “很好了,一点都不乱。” 炎遇望着她紧张的样子不禁感到好笑了:“那现在可以让他们把水搬进来了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洗什么澡呢? 他想应该没有那个新郎比他命苦了,在洞房的时候, 新娘子居然要求要洗澡,而且还不能拒绝,他是最命苦的新郎了。 其实贝小小的担忧是多余的,因为那些小厮把热水提进来的时候, 根本就不敢抬头望他们一眼, 只是做自己的工作,虽然是这样,她还是感觉到不自在。 当提水来的小厮都离开后,望着那个看起来挺大的木桶, 贝小小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这洗澡用的木桶没事干嘛做那么大,两个人洗澡都可以了。 “我要洗澡了。” 贝小小的喉咙紧了紧,有点紧张地说。 “洗啊。” 炎遇好笑地觑着她。 “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洗啊?” 贝小小不满地瞪着他。 “我们都是夫妻了,而且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 老天,他的小娘子怎么会是一个如此害羞的女人呢? 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会感到羞涩,炎遇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人家就是不想被人看着洗澡怎么样?” 贝小小不妥协地瞪着他, 如果他想这样耗到天亮的话,她是没有意见的啦。 “好吧,我不看你洗澡总行了吧。” 这样耗下去,春宵都快没了, 炎遇转过身去,反正今晚他是不打算要放过她了。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八)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八) “灭灯。” 这个男人的话不能相信,要是她脱光衣服了, 他就转过身来怎么办? 贝小小盯着他的背影有点紧张地说。 “好,都依你,你最好快一点,我的耐性不是很好。” 炎遇的扬手一挥,把房间里面的烛台吹灭,房间里面马上就陷入了一片漆黑当中。 “你不准偷看哦。” 贝小小这才慢慢地摸到洗澡盘的边沿。 “快。” 就在她慢慢磨蹭的时候,炎遇忍不住低声吼了一声。 听见他不耐烦的吼声,贝小小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现在屋子里面一片漆黑,不怕春光外泄, 她把衣服脱去后,悄声下水,正打算舒舒服服地泡泡澡, 谁知道她才刚刚下水,房间里面的烛火突然嘭的一声仿佛自然点亮了一般。 “啊……色狼……不准偷看。” 知道他会耍无赖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无赖到这个地步, 贝小小惊慌之余,感觉把身子往水里沉下去, 只剩半截白嫩的颈子和头露出水面。 炎遇的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微笑,转过身来, 踩着沉稳的步子来到木桶的边沿,他俯倾高大的身躯, 两掌搭在桶缘,琥珀色的眸子里透着危险暧味的挑逗:“小小爱妻,你是在说你的相公是色狼吗?” “你说话不算说,你说不会偷看的。” 贝小小指控地说,她伸手环抱着胸部, 虽然那天晚上在温泉里,他们已经有过缠绵的经验了, 但是那时候她还穿着肚兜, 现在是失忆之后第一次和他‘坦诚相见’, 她感觉到异常的慌乱。 “我没有偷看啊。” 炎遇伸手拨弄着她面前的水,以免无辜地说。 “你这样还不是偷看吗?”贝小小怒瞪着他。 “我这算是偷看吗?我是在光明正大地看啊。”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九)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九) 炎遇俯身俯瞰着她,无赖似的说。 “你下流。” 贝小小望着他无赖般的表情恨得牙痒痒的, 这个该死的男人,她就知道他信不过了。 “小小爱妻,你是在说你的丈夫我下流吗?” 炎遇的脸色有点绿了,左一句色狼,有一句下流, 把身为她丈夫的他说得如此不堪,谁都没有办法平静地忍受。 “谁让你做这种情啊。” 望着他脸色变绿了,贝小小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身子。 “怎样?这样?” 炎遇突然扬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把手伸进木桶里去。 “啊……色狼……走开啦。” 就在他的手碰到自己的时候,贝小小的手臂紧地抱着自己的胸部移到对面去, 一双水灵灵的眸子警惕地望着他。 “你是不是想让为夫变成色狼?” 炎遇的一只手搭在木桶的边沿,一只手玩弄着木桶里面的水,邪气地挑逗着她。 “我……才没有呢。” 贝小小卷曲着身子藏在水里面,该死的炎遇, 但是不可否认,有点痞痞的他看起来更加的性感,更加的迷人了, 望着他那一副慵懒而性感的样子,她顿时感觉到口干舌燥, 该死的炎遇,人家在洗澡的时候, 他就不能不勾引她吗?贝小小感到懊恼极了。 “你不想,但是为夫想,怎么办?” 炎遇勾着一双仿佛能够摄人心魂的眸子攫住她的慌乱的视线, 可爱的小小啊,总是让他忍不住地想要捉弄她。 “那是你的事情,关我什么事情?” 贝小小差点被他高电压的勾魂眼勾走了魂儿。 “是你让我想变成色狼的,怎么会不关你的事情呢?”炎遇说着暗笑一下,然后伸手去脱衣服。 “喂,你想干什么啊?”看着他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贝小小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息。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 “叫相公,跟你一起洗澡咯。” 看着她惊慌的神情,炎遇勾唇一笑。 “啊……谁要跟你一起洗澡啦,不准脱衣服啦。” 眼看他一件一件的脱,她的心跳愈来愈急促, 虽然上次在温泉的时候,她已经看过他全裸的上半身, 而且还肆无忌惮地摸过了,但是此刻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加速, 当他要脱下自己的亵裤时,她更是害羞得捂着了眼睛,其实内心有点想看。 炎遇见状,唇边浮现一抹邪气而深刻的笑意, 大刺剌地进入木桶,和她面对面坐下。 “不准进来,出去啦。” 贝小小想要赶走他,可惜为时已晚了, 某人已经舒舒服服地伸展双腿,调整坐姿, 把她的身体夹在两腿间,两只手臂搭靠在两侧的桶缘。 贝小小紧张羞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视线不知道往哪里看好了,视线前方是结实性感的男性胸膛, 往上看是教她脸红心跳的俊美脸庞, 往下看,嘿嘿,她还不敢啦。 “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要感到害怕,这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炎遇伸手抬起了她红霞布满的小脸,深情地望着她, 虽然她平时有点任性,甚至有点刁蛮不讲理, 但是却是他见过的最害羞的小女人了。 “我……人家是第一次,当然会感到害怕了。” 在他深情的注视下,慌乱的心情似乎慢慢地平复了, 贝小小亲亲地咬着下唇, 眨巴着水亮的眸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帮我洗澡。” 炎遇伸手抓起她的一只柔荑放在他的胸膛上, 也许让她熟悉他的身体,她就不会感到害怕了。 “不要。” 当她的手碰到他的胸膛就好像突然触电般快速地把手缩回去, 一面受惊吓地望着他。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一)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一) “那天晚上在温泉里,你不是做得很好嘛?怎么现在连碰都不敢碰我了?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那天晚上有胆子挑逗他的贝小小哪里去了? 炎遇温柔地捉住她的柔荑,要是在这样下去,今晚就真的甭想洞房了。 “我……人家不好意思啦。” 贝小小抽了抽自己的手,但是他却握在手里不放,让她忍不住气闷了。 “胆小鬼,如果你不帮我洗澡的话,那换我帮你洗澡好了。” 炎遇性感的唇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要是他不主动一点,这天都快亮了,他作势伸手去碰她的身体。 “不要……” 看着他伸来的手,贝小小当下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把他的拍开。 “要么你帮我洗,要么我帮你洗,你自己选择吧。” 炎遇放弃跟她的拉锯战,让她自己做选择。 “可不可以都不选择。” 她害怕碰他的身体,但是更加害怕他碰她的身体, 贝小小缩了缩脖子抗议地嘀咕。 “不行,如果不想我马上把你扑倒的话,就马上给我选择。” 炎遇直勾勾地望着她,忍不住在心里叹气了,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新郎比他更有耐性了。 “噢,那……我帮你洗好了。” 贝小小俏红了一张脸,拉过木桶上挂在的那一条毛巾,慢慢地往他的身上擦去。 炎遇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的右臂冷不防地往她伸出, 抄过她纤细的腰肢,并用力拉向自己,让她的高耸的双峰紧密地贴住他平坦结实的胸膛。 “啊……你干什么……” 贝小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膛大了双目,抓着毛巾的手不禁用力握着。 “洗澡啊,你隔那么远,怎么洗?”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伸手把她握着毛巾的手强硬地放在自己的身上,暗哑的声音说:“帮我洗澡吧。”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二)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二) “这样怎么洗嘛。” 贝小小的喉咙一紧,差点就要被这种暧昧到极点的姿势弄得发疯了, 他强迫她坐在他的脚上,她的身体和他的紧密相贴着,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甚至比木桶里面的水还要热,真是疯了。 “这样洗。” 他低低沉沉的耳语,彷佛具有魔法般的乐音, 感性而令人着迷,以一种沉稳的魔力触动人心, 他执起她的手,把她手里的毛巾抽走, 直接让她的柔荑覆盖上他结实的胸膛,强硬地逼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着。 “我的手又不是香皂,就这样能洗得干净吗?” 手心下的传来灼人的温度,贝小小不禁吞了一口口水,感到有点艰难。 “用心去感受就行了。” 炎遇的喉咙一紧,反正他是没指望她真的帮他洗澡, 只是想让她熟悉他的身体, 但是这样他这样做无疑是折磨自己的行为, 她的柔荑才碰到他的胸膛,就让他不断地紧绷着。 “为什么要用心去感受?” 他的皮肤真有弹性,贝小小的小手轻轻地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 这不禁勾起了她那天晚上在温泉里面主动挑逗他的记忆, 她的脸色不禁一红,心跳如鹿撞般怦怦地跳个不停。 炎遇仅是笑而不答,他担心他说了会把她吓倒了。 炎遇按着她的手慢慢地往下移动,沉入了水里,拂过他的平坦的小腹…… “不要。” 当她的手滑过他的小腹的时候, 贝小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猛地摇头想把手缩回去, 但是却被他的用力地按着不放。 “要,你不是已经感受过了吗?” 炎遇火热的眸子直勾勾地攫住她有点惊慌的眼神,用眼神鼓励她。 “但是……很可怕……” 贝小小抬了惊慌的眸子望着他,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三)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三) 他的眼神很炽热,好像被他看多几眼就会被他所融化一般。 “怎么会呢?”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让身体内的骚动慢慢地平息下来, 慢慢地把她的手往下拉去覆盖上自己的火热, 暗哑着嗓音说:“你会爱上它的。” 当她的柔滑的手心覆盖上他的灼人的火热时, 她的俏脸顿时红得像喝醉酒了一般,酡红了一片, 反射性地想要把手缩回来,但是却霸道地被他按住了, 只能无措地望着他看似忍耐,看似痛苦的脸。 “放松你的心情,慢慢地感受。” 炎遇低沉地在她的耳边低语着,他的内心并没有他的表情来得平静,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小妮子在这方面是如此的青涩, 有胆子在以后楼的时候勾引他,有胆子在温泉的时候诱惑他, 但是在这个时候却羞涩得让他想杀人, 他完全可以不顾她的感受,霸王硬上弓, 但是对着她,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强硬不起来了, 自己实在是太疼她了,疼得连一丝的委屈地不舍得让她承受, 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如此疼爱一个女人, 尽管她把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 “然后要怎么办?” 用手握着他灼热的热源,贝小小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那坚硬的触感让她感到心窝里面都热热的,忍不住都要空虚起来了。 “摸它。” 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在她的耳边悠悠地荡起, 炎遇用力地握着自己的拳头,强行压下体内已经横行的欲望, 艰难地把视线从她的身上离开,要是再把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 他害怕自己的忍受不了直接强要了她。 “呃。”贝小小眨了一下有点迷离的眸子,惊讶地发现他的暗藏在她的抚摸下似乎变得更加灼人。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四)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四) 更加硬挺了,偶然还会跳动一下,似乎挺好玩的样子, 不禁惊呼出声说:“原来他们说得都是真的?” “什么真的?” 炎遇被她突然飞来一笔弄得有点蒙了。 “这个会动的。” 贝小小献宝似的故意微微用力在上面施加了一些压力, 没有想到却引来了炎遇的一阵低吼。 “谁跟说这个了?” 该死的,是谁跟她说这种事情了? 本来是想让她熟悉自己的身体的, 但是现在却差点把自己逼疯了,炎遇咬牙恨声说。 “就是在我家乡里面的朋友咯。” 其实就是猪朋狗友,在抚摸了一会之后, 贝小小似乎不再害怕了,而且还玩得有点不亦乐乎了。 “该死的,他们是男还是女的?” 虽然知道那些是过去的事情,但是该死的他却依然感到介意了,想把那些教坏她的人杀了。 “男的,女的也有啊,啊……” 贝小小说着突然低声惊叫了一下。 “怎么啦?” 炎遇被她的呼声下了一跳,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它又动了。” 贝小小说着有点羞涩地低下螓首去了。 “因为它想要你了。” 炎遇有点哭笑不得地低吼了一声,刺痒的手心已经忍无可忍了, 唇边扬起了一抹邪恶的微笑,伸出了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 倾身吻住了她软嫩的唇瓣,就好像是要竭索她甜美的津液般, 一次次深入地吮吻,灵活的舌尖翻覆着她的檀口, 舌尖勾舔着她的嫩唇极尽所能地挑起她敏感的战栗。 “唔……”他的是如此的火热,如此的霸道,但是却不失温柔, 在狂野种带着疼惜,在热烈中带着爱恋,在激情中带着缠绵, 让她渐渐地放开了心扉,期待他更深入的碰触,更深入的爱抚,甚至……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五)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五)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才慢慢地自她的唇上离开, 此刻她已经是气喘咻咻,眨若有些红润的眼眸,楚楚可怜地瞅着他。 “该死的,瞧你这副模样,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你了。” 他低下头,性感而灼热的薄唇抵在她的额心,有点粗鲁地低吼。 “还不都是你弄的。” 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诱人, 但是却也知道这是因为他才有的了, 她忍不住轻握起了拳头微微地捶打了他的胸膛一次。 “再忍你,我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炎遇狠狠地抽了一口冷息,几乎要丧失理智了, 他猛地伸手圈住她的纤腰往上抱起,拥着她走出了木桶, 然后扯来了一条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往床上走去。 “啊……”贝小小被他突然抱起,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赶紧伸手抱住了他的颈项,视线避无可避地迎上了他袒露而性感的胸膛, 一张俏脸顿时红得宛如刚烫熟的虾子一般了, 他的心跳好快,而且力度沉稳而强劲,靠在他的怀里,就能感受到强烈而跳动的生命力。 当他把她温柔地放在床上的时候, 她忍不住害羞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为她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 “小小爱妻,你不帮为夫我擦身吗?” 她越是想要逃避,他越是不允, 炎遇把浴巾放在她的手里,哄着她。 “你又不是没手没脚,干嘛非要我擦不可嘛。” 贝小小微微使力推了一下,但是却没能推开,只能拿着。 “我就想让你帮我擦身,来吧,看着我,你的相公长得不差吧。” 炎遇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强逼她把美目睁开。 “你脸皮真厚,自己夸自己。” 贝小小慢慢地睁开了有点迷离的水眸, 映入眼帘的是他的带着邪魅笑意的俊脸。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六) 亲爱的,咱们洞房吧!(十六) 他长得何止不差啊,他简直就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最最帅,最俊的男人了, 但是她是不会告诉他的,要不然他肯定得意死了。 “我说的事实。” 炎遇对自己的长相倒是非常有自信, 唇边勾着一抹自信而狂傲的邪笑, 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熊胸膛上低笑着说:“帮我把身上的水珠擦去。” “你的手按着我的手,我怎么擦啊。” 他不仅是个自大狂,而且是个自恋狂呢,不过他的确是有资本自大, 也有资格自恋,贝小小拿着毛巾温柔地在他的身上擦拭着, 视线随着手的动作慢慢地在他的身上移动着,样貌本来就已经长得俊帅了, 就连身材都完美得无可挑剔,真是让人眼红啊, 虽然自己长得也算是甜美的类型,但是唯独身材不怎么见到光, 每次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部上的时候, 她就会感到有点惭愧,唉……也许是以为怡红院里面的那帮女人, 该死的每个女人胸前都如此伟大,更加显得她的渺小了, 为什么她会建议把怡红院留下来呢, 她现在感到非常的后悔, 有点怀疑自己没有失忆之前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小小,我爱你!” 他俯首轻吻着她洁白的额心轻轻地低语着,那低沉的嗓音温柔得教人心碎。 那一声我爱你就好像是在她的心底里面注入了一罐蜜糖般, 让她的整颗心都是甜蜜蜜的, 整个人都好像是踩在云端上一般轻飘飘的。 屋子里面旖旎的气氛渐渐升级, 月白的毛巾随着炎遇的挥手的动作已经往床下抛落, 朦胧的帐幔随之散落,把满床的春色掩盖住, 阻挡了月娘的窥探,只余下了激情中的呻吟和眷恋。 为了不被和谐,以下内容自行想像,哈哈…… 洞房后遗症!(一) 洞房后遗症!(一) ----------------------------------- 在这幽静的清晨,倘余浓浓凉意,我在睡意蒙陇中感到微寒, 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摸索可以暖身的被子, 嗯!这里好温暖好舒适哦,我卷曲着身子, 紧紧依偎在新发现的温暖中,唇边荡漾着满足的浅笑再度酣睡。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被饿醒的,这被子好温暖好舒服哦, 我都舍不得马上就起床了, 紧抱着棉被像小猫咪一样卷在暖暖的被窝里面磨蹭着, 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深了, 但是真的很饿的说,煞风景的叽咕声已经从肚子里面传来了。 “肚子好饿哦……” 我低声嘀咕了一声,然后慢慢地眨了眨惺松的睡眸, “娘子,你醒了。” 低沉好听的嗓音宛如天籁般的传入我的耳朵里, 好听得让我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嗯?”娘子?我顿时惊觉不对,骤然清醒, 赫然发现自己正宛如乖顺的小猫咪般依偎在炎遇温暖的怀中, 枕着他的臂膀,紧抱着的舒服大棉却是他的身体,而是是光的, 他是光着身体的,宛如受惊吓的小女孩般, 我顿时逸出了一声惊叫:“啊……” “小小娘子,怎么啦?”炎遇被我突然发出的尖叫声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跟我睡在一起的?而且还……哎呀……好痛……” 还没有回到状况的我,一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就想滚到一旁去, 谁知道,我才动了一下,就发现全身都酸痛无力, 顿时无力的跌回他的怀里,唉唉呼痛。 “小心,昨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亲爱的娘子,你真是健忘。” 炎遇见我呼痛,不禁心疼地说:“你的身体很痛吗?” “洞……房……人家痛……痛死了……” 被他一说,昨晚的缠绵记忆宛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洞房后遗症!(二) 洞房后遗症!(二) 我顿时羞红了一张脸,该死的炎遇, 原来我这身上的痛都是他弄的, 我握起拳头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娇斥说:“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大坏蛋,让我那么难受。” “都是为夫的不好,太用力了,把你弄痛了。” 嘴巴里说着自责的话,但是眼底里面却荡漾着得意的神色, 很明显一点悔意都没有,只是做做样子的。 “你还说。” 是谁让他说这种暧昧的话的? 我伸手用力地往他的手臂上捏去, 当我的视线落在他的手臂上的时候,我差点就变成了化石, 只见在他的手臂上和胸膛上不是指甲的爪痕就是牙齿咬的痕迹,这……这该不会是我弄的吧。 “这都是你的战利品,还满意吧。” 炎遇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唇边勾着一抹暧昧的笑容觑着我说。 “真的是我弄的?” 看着那悲壮的一幕,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买噶,没有想到我也有那么恐怖的一面,我伸手抚摸一下那些几乎要见血的痕迹, 担心地问:“你一定很痛吧。” “我不痛,就担心你会痛。” 炎遇摇了摇头,把柔和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哎哟,真不公平,我全身都痛得要死,特别是……” 昨晚被撕裂的感觉似乎还在,我不安地动了动双脚, 呜……为什么女人要那么痛苦?人家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痛的, 果然没错,那种被撕裂的感觉现在想起来都让我感到害怕, 但是被撕裂后的那种快感却又是那么的快乐, 难怪人家说做这种事情是痛苦并快乐着,我算是体验到了。 “特别是什么?” 炎遇眨了一下仿佛会勾魂般的眸子觑着我,低笑着问。 “没什么了。” 坏人,都是因为他昨晚太那个了啦,才会弄得人家那么痛苦。 洞房后遗症!(三) 洞房后遗症!(三) 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想理他了。 “小小……” 暗哑的声音低低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宛如有根羽毛在我的耳边撩拨着一样,让我忍不住起了一阵涟漪。 “干什么?” 我闷声地回了一句。 “不如咱们重温一下昨晚的记忆,如何?” 暧昧的话音一落,温热的手掌已经抚上了我的肩膀。 “啊?不要啦,人家肚子饿了,做这个很消耗体力的哇。” 我伸手推开他的抚上来的手, 难怪我今天觉得特别饿了,感情是昨晚运动量太大了。 “就做一次,先喂饱你相公我,再出去用早膳。” 炎遇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温柔地吻了上来。 “唔……早上都没刷牙……唔……” 我伸手猛推拒着他的胸膛,我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他严严密密地吻着了, 还没有刷牙的念头也仅是在我的头脑里面停留了两秒钟, 随即就被他带入了激情的漩涡里去了。 炎遇抱着我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床上,一边吻着我,一边伸手抚摸着我的身体。 “唔……会痛……”当他的手往我的腹下摸去的时候,昨晚痛疼的感觉还在,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脚。 “乖,这次不会痛的,为夫会很温柔的。” 炎遇温柔地吸吻着我的粉唇,柔情地低语着,温热的大掌轻轻地诱惑着我张开夹紧了的双腿。 “真的不会痛?” 我还是有点担心。 “我保证。” 炎遇微微用力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 火热的感觉让我宛如置身于火炉般一样,我有点难熬地扭动了一下纤腰。 “敏感的小娘子。” 炎遇望着我激动的反应,唇边勾起了一抹戏谑的邪笑。 正当我羞红了一张脸, 想要打人的时候,突然一阵从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洞房后遗症!(四) 洞房后遗症!(四) “有人来了。” 在听见有人来的时候, 我的身体顿时一僵,心虚得就好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 “别管他。” 炎遇低首再度封住了我的唇,试图把我的注意力转移。 “唔……”那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而且是正往这边而来, 我用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但是他却一点都不为所动, 修长而粗砺的手指继续在我的身上燃点着熬人的火焰, 我拼命地忍住了就要夺口而出的呻吟, 该死的炎遇,他是故意的。 “你要忍住哦,别让人听了去。” 炎遇的唇落在我的耳边,邪恶地说, 在我还来不及体会他话里的意思时,他的身体猛地一沉, 突然感觉到了空虚的感觉一下被充满了, 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让我忍不住要尖叫了,可恶的炎遇,他是故意的。 我咬着下唇,圆睁着一双眸子瞪着他。 这时候那脚步声在门外停下了,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炎遇邪恶地勾视着我的圆瞪的双目, 在我的身体里面慢慢蠕动,那折磨人的慢动作,简直就让我想杀人了。 “你……离开我的身体啦。” 我压低了声响,怒道, 如果不是因为顾及到门外有人,我真想朝他大吼。 “你真的要我离开?” 他坏心地向我一笑,然后故意重重地抽动了一下, 顿时一股颤栗的快感从小腹处泛滥开来, 让我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还要不要……” 觑着我紧绷的脸蛋,他是存心想要逼疯我。 “你好坏……” 我伸出了拳头往他的胸膛攻击过去,明知道人家的感受,还故意要折磨人。 炎遇知道我已经投降了,唇边带着一抹得意的邪笑,开始尽情地在我的身上掠夺,彻底地把门外的人抛到九霄云外。 洞房后遗症!(五) 洞房后遗症!(五) 在门外的两名小厮,欲敲门又不敢,在皇府里面谁不知道, 要是惹着了三爷准是吃不完兜着走,但是这事情不能耽搁啊, 急得他们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晓得应该怎么办了,只能在门外窃窃私语。 “这可怎么办,这是皇上的旨意啊。” 一名小厮举手想要敲门,但是一想到炎遇那一张冰冷的修罗脸孔, 手又忍不住放下来了,实在是没有勇气敲门, 而且现在正是三爷和王妃新婚燕尔的时候,谁敢打扰啊。 “这……你敲吧。” 另一名比较胆小的小厮胆怯地说。 “不晓得三爷他们起床了没有?” 那小厮为难地侧耳倾听,并没有什么声响,更加担心了。 “但是这事情不能拖啊,要是皇上怪罪下来,这可怎么办呢?” 要是让皇上不高兴了,那才是大事呢。 “这皇上,一大早就召见三爷进宫去,一定是对咱们的新王妃很不满了。” 哪有人新婚还要那么早就出去的啊,摆明了就是刁难了。 “咱们三爷的母后对王妃也不满,就连皇上都没有派人来传旨祝贺,以后王妃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王妃的日子不好过,那他们的日子还会好过吗?担心呐。 “就是啊。” 另一名小厮心有同感地点点头。 “你们在说怎么呢?”就在他们哀叹未来的日子不好过的时候,突然一把含着怒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回……回三爷,是皇宫里面的公公来传皇上的口谕,宣三爷‘马上’进宫见架。” 在门外的小厮被他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回话,在说到马上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 “滚!”里面沉默了一会,正当两名小厮在面面相觑的时候,传来了主子不悦的声音。 “是,小的告退。”两名小厮赶紧如获救似的离开了。 洞房后遗症!(六) 洞房后遗症!(六) “是皇上要你进宫啊。” 刚刚从激情中平息下来,我已经累得连说话都是软绵绵的,都快没力气的说。 “嗯。” 炎遇把我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我还泛着红潮的肌肤,慵懒地应了一声。 “那你还不起床,你刚刚没有听他们说,是让你马上就去吗?” 我的语气有点言不由衷地说。 这个什么皇上啊, 人家才新婚燕尔的第二天耶, 他居然就宣召炎遇进宫了, 真是的,摆明了就是向我来个下马威嘛, 我想此刻应该没有那个新娘子会高兴自己的丈夫在洞房的第二天就被冲冲地叫走了。 “让他等好了。” 炎遇似乎感觉到我的不悦,伸手托起我的小脸勾唇一笑说:“生气了?” “我才没有。” 虽然我心里是有点气他,但是我是不会承认的, 我推了推他的肩膀说:“皇上叫你马上去见驾,你让他等,你就不怕他会降罪给你吗?” 气归气啊,要是把皇帝老子热火了,那就不好了。 “没有关系的,他会习惯的,你真的没有生气?” 炎遇半眯着锐利的眸子望着我闪烁的目光。 “没有就没有啦,对了,我需要去皇宫里面拜见他们的吗?” 成亲第二天不都是要拜见公公和婆婆的么?虽然他们不太喜欢我, 刚刚那两名小厮的话我都传入我的耳朵里面了, 以后我该不会真的会像他们所说的那么凄凉吧, 公公婆婆都不喜欢我,不过幸好我们不是住在一起的,要不然就惨了。 “不需要。”炎遇很干脆地说。 “为什么啊?” 难不成他不喜欢我进宫去见他的皇帝父亲? 还是怕我出不了台面?我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别想太多了,我是担心你会受委屈。” 炎遇见我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洞房后遗症!(七) 洞房后遗症!(七) ------------------------ 知道我肯定在乱想什么了,便伸手握着我的手说微笑地安抚说:“现在还不是很时候,过一段时间再说吧,而且你嫁的人是我,又不是他们,见不见都无所谓。”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一暖, 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很霸道, 但是什么事情都是为了我着想, 能够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我真是太幸运了。 “但是人家想更多地认识你的家人嘛,你有六个哥哥弟弟,你有其他的姐妹吗?” 既然都已经嫁给他了, 总不能对他的家人一无所知吧,我卷缩在他的怀里取暖。 “除了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有一大堆数不清的姐姐妹妹,你不会想认识他们的。” 就连他最要好的兄弟都对她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其他的人更加不用说了, 一抹苦涩的苦笑浮上了炎遇的脸颊。 “喔,果然生在皇宫里面的人都有很多兄弟姐妹的,不像我,我家里就只有我一个孩子。” 要是我能有个兄弟姐妹的话, 我想我也许就不会去混太妹了, 是因为害怕被人忽视, 害怕孤独才会走上那一条路的。 “虽然我有很多兄弟姐妹,但是能够交心得又能有几何?” 所以才会特别珍惜得来不易的感情, 炎遇俯首吻了一下我的额心说。 “那也是,宫墙内亲情薄如纸,说起来你好像也是挺可怜的。” 在皇宫里面争权夺利的事情太多了,他们那么多兄弟, 应该也有不少人想做皇帝吧,为了权势,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根本就没有任何亲情可言,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炎旭, 他是炎遇的好兄弟,但是他的方法却用错了, 过了那么久,我已经渐渐对他那天所做的事情感到释怀了, 而且他也得到了他应该有的惩罚不是吗? 洞房后遗症!(八) 洞房后遗症!(八) -------------------- “是啊,我很可怜啊。” 炎遇说得一面可怜兮兮的样子,往我怀里靠来。 “你可怜个鬼啊,我比你更加可怜耶,别靠那么近来。” 这色鬼就是想要吃我豆腐,说可怜谁有我可怜啊, 我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 却无端端被时空隧道送来了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古代的, 从此跟我的亲朋好友说沙哟啦啦,再也吃不到我爱吃的东西了,呜…… “咱们交情那么深,借靠一下啦。” 炎遇说着端起了脸庞就往我的胸上凑去,一副急色鬼的样子。 “去你的,谁跟你交情深了,滚一边去。” 看着他那一副逗人的样子,我忍不住格格地娇笑着说:“实在是很应该让外面的人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他们知道你原来是这副样子的,哈哈……喂……别碰人家的那里啦,会痒的啦……哈哈……”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炎遇突然伸手往我敏感的地方骚我痒, 顿时弄得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身体缩成虾子的模样。 “我是你相公,我和你的交情还不深的话,那还跟谁的深呢?” 炎遇翻身再一次把我压在下面, 就好像是要惩罚我一般, 一手继续往我的怕痒的地方攻击过去。 “哈哈……你别动啦……哈哈……是我跟你的交情深……哈哈……这样行了吧……除了你……我跟谁的都不深……哈哈……放开我啦……” 卑鄙的炎遇,居然用这种手段逼我屈服,我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这还差不多。” 直到我屈服了, 他才肯把手从我的身上松开。 “呜……你太卑鄙了,居然用这种手段逼人家屈服……哇……” 他才放开手,我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滑落。 洞房后遗症!(九) 洞房后遗症!(九) “小小……你怎么哭了……” 炎遇见我说哭就哭,顿时慌了手脚。 “呜……你欺负人家……人家不跟你玩了……哇……” 我哭得更加伤心了。 “对不起,我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揪起来了。” 炎遇伸手温柔地把我拥进怀里,心疼地哄着。 “呜……你是坏蛋,老是欺负人家……呜……” 让你欺负我,我哭…… 就在我的脸靠上他的肩膀的时候, 我向着他的后脑勺扮了一个鬼脸, 眼睛里面哪里还有泪水,到底是谁欺负谁还说不定呢。 “小小爱妻别哭了好吗?要不然我让你欺负回去好了。” 炎遇慌得手足无措了。 “谁要欺负你了,那你以后还欺负我不?” 我抽泣了一声问。 “我以后不欺负你了,这样行了吧。” 现在说什么他都会答应我, 就说我要他上天去把月亮摘下来,我想他都不会犹豫一下。 “要是你欺负我怎么办?” 他说的话能相信吗? 经验告诉我,当然是不能相信了。 “我要是欺负你的话,我就让你欺负回去。” 炎遇很无奈地说。 “我还能怎么欺负你啊?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哭给你看,一直哭,一直哭,哭到眼睛都瞎掉,让你照顾一个瞎子去。” 艳遇说得没错,炎遇的弱点就是我, 哈哈……这一点我以后记得要多用一点, 终于找到法子克制他了, 我的心里都已经乐翻了, 炎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 要是他知道他此刻正在被我算计的话, 脸色一定会被气得变成铁青了。 “好了,求你比别哭了,最多以后我都听你的话,这样行了吗?” 此刻什么男子气概,在我的眼泪攻势之下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洞房后遗症!(十) 洞房后遗症!(十) ----------------------------- 现在只要我不哭,让他做什么都行。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哇,不是那么好拐吧,我的眼睛登时一亮。 “咳,尽量。” 炎遇咳了一声,有所保留地说。 “哇……你又欺负我了,刚刚才说要全部都听我的……现在又说尽量,哇……”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打折的呢,我哭得更加大声了。 “好了,全部都听你的,这样行了吧!”炎遇懊恼地低吼了一声说。 “真的?”这次不会打折了吧,我抽泣着问。 “只要你马上不哭。”炎遇非常无奈地说。 “这话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哦,反悔是小狗。” 说不哭就不哭,我马上就收声收眼泪,一面得意地说。 炎遇伸手扳过我的脸, 一面疑惑地望着我:“你还真厉害,说哭就哭,说不哭就不哭,你该不会是捉弄我的吧。” “怎么,你想反悔吗?要不要我再哭给你看?” 捉弄你又怎么样了?谁让你老是欺负我啊, 好不容易才拐到你的这句话,我才不会笨到让你反悔呢, 我心里想着,望着他眼睛顿时又盈满了眼泪,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好了,别哭了,就算是被你捉弄,我都认了。” 炎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娶了一个狡猾的妻子。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相公。” 看着他一面认栽的样子,我顿时乐得破涕为笑了。 “你啊,真是鬼灵精一个,自己的相公也拐。” 炎遇伸出了修长的手指为我擦去了脸庞的泪痕,一面无奈地说。 “自己的相公不拐,还能拐谁啊,难道你希望我去拐别人?” 我故意说。 “休想,你不许去拐别人,只能拐你的相公我。” 炎遇一听我要去找别人,顿时霸道地说。 洞房后遗症!(十) 洞房后遗症!(十) -------------------------- “那你就乖乖地让我拐吧,要不然我就去找别人。” 一抹坏心的笑容浮上我的唇角,以前老是被他欺负, 现在终于被我扳回一城了,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难怪他老是喜欢欺负人,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 “鬼灵精。” 炎遇猛地把我放倒在床上,然后狠狠地俯首封住了我正在乐得咧开的嘴巴, 把我得意的笑声吞进肚子里。 “唔……”这人的精力怎么可以那么好的, 刚刚才做了多久啊,他又来了,我想要抗拒, 但是我的抗拒没两三下就被他收服得服服帖帖的。 当我们终于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 当踏出门口的时候,我感觉到浑身都不自在,心虚得就好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炎遇,我的发髻有没有乱?我的衣服整齐不?” 才踏出门口,我就有点不安地扯着他的衣袖问, 因为炎遇吩咐暂时不用人来侍候,所以今天的发髻是我梳的, 当然还有炎遇的帮忙,我是没有可能会梳这古装的发髻的, 而且是那种那么复杂的夫人发髻,想起来就觉得有点呕了, 我才十六岁就做了人家的夫人了,虽然炎遇是很疼我, 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嫁得太早了, 不过现在不嫁都嫁了,我只能认命了。 “叫相公,或者叫遇,别再连名带姓地叫了。” 炎遇转过身来再一次提醒我改口,他把我重头到尾打量了一翻说:“有你的相公我帮忙,当然是完美得意思不乱了,放轻松一点,别紧张。” 他说着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微微用力揉捏了几下,让我放松身子。 “你好臭美哦,人家习惯了连名带姓地叫嘛。” 叫了那么久一下子让我怎么改口嘛, 咦?我的记忆不就才几天吗? 洞房后遗症!(十一) 洞房后遗症!(十一) 怎么我却好像是喊了一辈子那么久了? 我的心当场咯噔了一下,莫非记忆是在我的潜意识里? “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连名带姓地叫你的相公,我就吻你。” 炎遇斜睨了我一眼,在他的语气里带着一抹的威胁。 “什么?” 他是开玩笑的吧,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呢? 他该不会也要吻我吧,不要啦,那么多人看着, 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如果是现代的话还好, 但是在这封建保守的古代, 我不想被人当成是茶余饭后的笑柄啊,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说的是认真的,别试图怀疑我的话,走吧,刚刚不是嚷着肚子饿吗?” 炎遇勾唇觑了我一眼,然后拉着我的手往用膳厅走去。 “哦。” 看来他是说认真的,我的记住不要连名带姓地喊他, 否则就会在众人的面前出丑了。 静心院的寝室和用膳厅隔开得挺远的,当我们来到用膳厅的时候, 在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饭菜了,早已经饿坏了的我, 见到饭菜就好像是猫见到老鼠一般,马上就扑上去大块朵颐, 早就把刚刚羞涩的心虚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更加没有想到要注意王妃的仪态,什么事情都等我吃饱了再说。 “吃慢一点,又没有人跟你抢。” 炎遇见我像饿鬼投胎似的, 不禁摇头失笑了, 体贴地帮我盛了一碗汤放在我的面前。 “唔,还不都是因为你。” 在早上起来的时候,人家都已经很饿了, 他硬是不肯让人家下床,都差点把我饿晕了说,我一边吃,一边瞪着他说。 “好吧,都是我不好,但是你也别吃那么快啊,要是咽着了就不好了。” 炎遇担心地说。 “哼,你少乌鸦嘴,我才不会呢。” 都快饿死了。 洞房后遗症!(十二) 洞房后遗症!(十二) 我什么都顾不了,一味地狼吞虎咽。 等我们吃完午餐,再卿卿我我一翻, 已经到了申时了,大概是现代的下午3点左右了。 “炎遇,皇上……唔……” 我才刚开口,话还没有说完,炎遇已经一手拉过我, 也不管有人在看着就俯首吻住了我的嘴,我顿时惊愕了一下, 随即才想今天在踏出房间的时候,他说的话:“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连名带姓地叫你的相公,我就吻你。” 买噶,没有想到他还真的身体力行, 我才喊了一下,他就真的吻我,我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视线往他身后的下人望去,只见那婢女见了, 只是面无表情地把脸垂下,但是也够让我尴尬了。 “唔……有人在看啦……” 很不容才把他推开,我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谁让你犯规了,下次绝对不轻饶。” 炎遇意犹未尽地扬起了一抹邪气的坏笑盯着我的粉嫩的红唇轻笑着说。 “坏人,你又欺负我了。” 呜……人家都已经连名带姓地喊习惯了, 人家一时之间怎么能改口嘛, 也不给人家一点时间适应, 我说着伸手轻捶了他的胸口一下。 “不抓严一点,你这脑袋瓜什么时候才能转过来,这事没得商量。” 炎遇这回真的霸王到底了,非常坚持。 “坏人相公,对了,现在都已经很晚了,皇上不是说要召见你,你赶紧去吧。” 虽然是觉得在新婚的第二天把人家的相公喊去了是有点过分, 但是说不定皇上真的有事情要召见他呢, 我也不想被人家说我整天霸着炎遇不放呢。 “娘子,你确定真的要为夫的离开吗?” 炎遇见我赶他走, 马上拉下了一张脸,可怜兮兮地说。 “去吧,去吧,省得在这里让我烦心。” 洞房后遗症!(十三) 洞房后遗症!(十三) 我伸手退了推他搂着我腰间的手臂,故意说。 “我不让你烦心就是了,你别赶我走吧。” 炎遇把我扯进怀里, 露出了一副凄凄惨惨的表情。 喔,感情这人在上演生离死别的好戏呢, 居然还赖在我的身上耍赖,我没好气地说:“皇上在早上的时候是让你马上进宫见驾,现在都已经是申时了,你还不赶紧去,要是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 “你得改口了,要喊父皇。” 炎遇答非所问地俯首吻着我的额心说。 “但是他喜欢我。” 说不定还不承认有我这个媳妇呢,我这嫁得挺委屈的, 公公不疼,婆婆不爱,是摆明了不喜欢我了,现在还跟我抢老公呢, 一大早就让人来抢,这媳妇似乎有点不太好当啊,不,是非常的不好当。 “管他喜欢不喜欢,有我喜欢就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记得要喊父皇,母后。” 炎遇心疼地伸手轻拂我的背,他当然知道我心里的委屈, 但是现在这种件事情还解决不了,只能等了。 “嗯,好吧。” 希望他们别怪我太久就好了。 “这才是我的乖乖王妃。 ”炎遇奖赏似的在我的唇上印下一吻。 “好了,你赶紧进宫去见驾吧,别让皇……” 我才想说皇上,就听见炎遇哼了一声,我赶紧改口说:“父皇久等了。” “他还能有什么事情,估计是在皇宫无聊了,想找人吵架。” 炎遇鄙视地说。 “什么?找人吵架?找你?” 呃,这是什么境况? 我惊讶地抬头望着他, 不是吧,皇上找他吵架,吃饱撑着吗? “放心吧,没事的,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在数着,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才肯进宫。” 炎遇有点无奈地说, 他希望这个该死的父皇别跟他玩那么多花样。 洞房后遗症!(十四) 洞房后遗症!(十四) “你父皇真奇怪,他是不是故意在今天召你进宫的?” 我就说嘛,哪有人故意在人家新婚的第二天就把人家的新郎叫走的, 这皇帝老子真是有够无聊的, 但是我没有见过他, 我也不好妄加评论,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到他呢? 说真的,我对他的是挺感兴趣的, 毕竟那是一国之君啊, 过过眼福也好啊,要是能够要到他的签名, 以后有机会回现代的话,一定发了,想到这里, 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变得闪亮了。 “不用怀疑,他一定是故意的,小小,你在想什么?” 炎遇说着一低头发现我正在笑口吟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挑眉问。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皇……不,是父皇。” 他一定是个很威严的男子吧, 那君临天下的架势一定很吓人,哎呀,好想见一下哦。 “你很想见他?” 炎遇的眉越挑越高。 “是啊,他是不是长得很帅?很威严?哇,真的很想见见他耶,能够做皇帝,他一定很了不起了。” 并没有发现某人的脸色已经开始变色,某人越说越兴奋。 “他长得一点都不帅,除了你相公,其他的男人都不许多看两眼。” 炎遇顿时醋劲大发地低吼了一声,霸道地宣布他的所有权。 “喔,那是你父皇耶,你这样也吃醋。” 宛如刚发现新大陆一般, 我惊讶的表情活像吞了一颗生鸡蛋似的, 我是知道他在乎我的, 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的独占欲如此大, 居然连他父皇的醋也吃,我不禁有点苦笑不得了, 不过心里也有一股甜蜜蜜的感觉在泛滥着。 “父皇又怎么样,难道他就不是男人了?” 炎遇不妥协地斜睨着我,手臂用力地环着我的腰。 洞房后遗症!(十五) 洞房后遗症!(十五) “哈,好吧,我就看一眼,不看两眼,这样行了吧,鸭霸相公。” 看着他那一副逗死我的样子,我不禁乐了, 伸手捧起他的带着醋意的俊脸,用力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香吻。 “最好一眼都不看。” 某鸭霸相公勉强地说。 “你这是强人所难耶,我都没有这样要求你,你居然对我那么高要求,要是让我不耐烦了,我就休了你。” 我伸手扯着他脸颊的两边肉往外面一拉, 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警告说。 “你敢?” 炎遇低吼了一声,想装出威严的样子, 但是脸型被我扯得变形了,有点滑稽,我看了忍不住格格直笑。 “要不要试试?”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吗?休夫而已, 小菜一碟啦,我又不是文盲,虽然毛笔字是丑了一点, 但是也不至于看不懂我写的是什么吧。 “我看你是欠扁了,居然敢动这种脑筋。”炎遇说着抬手轻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喂,有人在旁边看着啦,你不要脸,我还要啦,不要打人家的屁股啦。” 他的举动顿时引起了某人强烈的反应。 “那你还敢休夫不?” 邪恶的无敌鸭霸相公,发挥着超人的鸭霸气势直向我压迫而来。 “你放开我啦,我不休了,不休了……” 这个时候就应该信奉识时务者为好女的信条, 休夫计划暂时放在一边,还是先明哲保身的好。 “这才是本王的乖乖王妃。” 依仗着在体力方面胜人一等的炎遇, 这回轮到他得意了,而我宣告阵亡了。 终于在打打闹闹完毕后,炎遇才依依不舍地出门了, 在出门的时候答应我,在吃晚饭的时候, 他就会回来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非常难得也表现出了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 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 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一) 估计这是我的第一次表现出来的,他乐得连嘴巴都合不上去了, 不过不晓得此刻皇上会不会等得脸都绿了, 炎遇出门的时候,都快到申时中了,等了大半天, 要是龙颜不悦,那就不好了,我不禁有点担心了。 在炎遇去了皇宫之后,回忆着昨晚到现在的事情, 简直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不过这梦好甜蜜啊,如果真的是梦,那么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这一整天里,我嘴角里面扬着的笑容就没有停歇过, 从来没有试过想今天这样感觉如此的舒畅,如此的好心情。 在炎遇出去后,我呆在房间里面叠弄着炎遇的衣服, 把他的一副叠好,然后拆开,然后又叠好,然后又拆开,不断地反反复复, 心里想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想到好笑的地方忍不住咧开嘴巴格格直笑, 想到暧昧的地方,又忍不住脸红了,本来在房间里面侍候着的明月也受不了地出去了。 “啾啾(真幸福)……” 就在我不断地犯花痴的时候,突然一把带着酸意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喝,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鸟啊,它在出声之前,就不晓得先通知一下的么, 就这样突然出现会吓倒人的啦,我说着忍不住斜睨了他一眼。 “啾啾(就在你不断地犯花痴的时候)……”随着‘啪’的一声,艳遇飞到我在叠衣服的床前停下讥讽地说。 “去你的,什么犯花痴,他现在是我老公耶,我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它管得着么?我斜睨了它一眼,得意地说。 “啾啾(什么老公)?” 艳遇皱了一下眉头,望着我不解地问。 “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啦,是我们的那里的叫法,一起相伴到老的意思,多么有意思啊。” 我带着一抹陶醉说。 2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 … 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二) “啾啾(不知道是谁在前一段时间还说要回家的,现在看你幸福的)……” 女人,你的名字叫善变,艳遇扬眉说。 “死人艳遇,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幸福哦。” 这只破鸟,人家现在才新婚燕尔耶,它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吗? 怎么都带着刺儿来,我怒瞪了它一眼。 “啾啾(是啊,你幸福得让我眼红了)……” 艳遇倒是一点都不掩饰,一双乌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越看越是不爽,因为我脸上就明明白白地写着, 我现在很幸福的,它看了碍眼啊。 “哈哈,眼红的话就去找一只鸟来爱一下呗。” 这鸟真逗人,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啾啾(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和那个霸道男一样啊)……” 艳遇一面郁闷地瞪着了我一眼,显得有点无奈了。 “你和我们当然不同啦,因为你是鸟嘛,喂,艳遇啊,你有没有喜欢的鸟?” 我有点八卦地靠过去追问。 “啾啾(你想干什么啊)?” 艳遇见我突然向它靠近,顿时警惕地往后面退了一步, 在我提到它喜欢的鸟时,它的脸色似乎变了一下。 “没想干什么啊,如果你有喜欢的鸟,就去追它啊,如果你需要爱情军师的话,我免费帮你哦,怎么样?我够义气了吧。” 我豪气干云地拍拍心口说。 “啾啾(就凭你?我想还是算了吧)……” 艳遇一面不信任地说。 “喂,我很差吗?好歹我现在都已经抱得美男归了耶。” 真是不是好歹, 我都说了免费要帮它了,它居然还不领情,我靠…… “啾啾(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像炎遇这种没有眼光的人)?” 艳遇狠毒地说。 “哇,死破鸟,你居然说我老公没有眼光,我砸死你。” 3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 … 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三) 它的嘴巴也太毒了吧,居然说炎遇选择我是没眼光, 我抓起了一个枕头往它的身上砸去。 “啾啾(哇,你谋杀救命恩鸟)……” 艳遇见我的枕头飞到,赶紧展翅往上面飞去, 结果一个小心撞到了床柱又跌回床上哀嚎着:“啾啾(好痛)……” “哈哈,你活该……” 看见它撞板,我顿时乐得哈哈大笑,这只高傲的鸟, 让它经常说我笨,让你痛死算了, 让你领教一下咱们古代的名言,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的真谛。 “王妃,你在跟谁说话呢?”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明月疑惑的声音。 “没跟谁啊,只是跟那只笨鸟在玩。” 我捂嘴偷笑说。 “啾啾(我才不是变笨)……” 非常介意被人说笨的艳遇马上就抗议地怒吼着。 “连床柱都能撞上去的,不是笨鸟是什么啊?” 我笑得更加得意了。 “啾啾(不理你了,总是欺负鸟)……”艳遇斜睨了我一眼,然后‘啪’的一声展翅飞了。 “喂,你干嘛飞那么快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的鸟啊。” 我赶紧追过去,但是艳遇就好像是没有听见我的问话一般, 往窗外飞去,瞬间就不见了踪影了, 唉……扫兴了,它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咱很好奇哇。 “原来是跟艳遇在玩啊,咦?那鸟呢?” 端着热茶进来的明月,在房间里面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艳遇的踪影,随口问。 “它刚飞走了。” 小气鬼,我拿起她端进来的茶喝了一口说。 “哦,艳遇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我都很少见到它了。” 明月皱了皱眉头说。 “可能是它有事情要忙吧。”我斜靠在交椅上,刚刚跟它玩一下都觉得累了,都是炎遇的错啦。 4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 … 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四) “哦,王妃,这些衣服要收起来吗?” 明月走到床边望着穿上那一堆被我弄乱的衣服说。 “嗯,不要了,还是不要了,等会儿我自己来收就行了。” 那些衣服是我特意从他的衣柜里面翻出来的, 每一件都是那么帅气的,穿在他的身上都是那么的迷人, 我整理一件忍不住都会幻想一下,他穿上这件衣服的模样。 “哦,王妃今晚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菜吗?” 明月从床边退下问。 “嗯,这个嘛,照样就行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反正做得可口一点就行了,对他们没有什么要求了, 毕竟他们的水准跟现代的水准不是在同一个档次上的, 我的口味还是比较喜欢现代的口味,不过过段时间应该会适应的。 “好的,那我先下去让他们准备。” 明月收拾了一下,然后出去了。 原来又已经到吃晚饭的时候,今天过得真快,不知道炎遇什么时候会回来陪我吃晚餐呢,我从椅子站起来,然后走到床前,伸手捞起了一件炫黑的衣服拥进了怀里, 唉……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我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果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拥着他的衣服,幻想着现在正在跟他相拥着。 在衣服上面还留着他的味道, 闻着那属于他的味道,我就感觉到心安了。 “哼,原来就是你这个女人。” 正当我还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的时候,突然一把冰冷的声音传来。 “呃?谁?”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捏着怀里的衣服, 转过身去,却没有发现有人,不禁惊愕了一下。 “哼。”就在我的惊讶的时候, 突然一道白光从窗外闪进来,那光芒非常刺眼,让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 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五) “你是谁?” 当我张开的眼睛的时候,却发现了一名美丽得吓人的少女正站在我的面前, 只是她的脸上似乎带着一股的怒气, 咦?她是在生我气?我认识她吗? 她居然能不惊动皇府里面的人就直闯我的房间, 看来武功不弱啊,我得小心一点才行。 “我是谁并不重要。” 那美丽的少女拉着一张脸,上下打量着我,看样子,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我,不对啊,如果她是第一次见到我的话, 她干嘛对我那么仇视? 我的样子不是天生就那么欠扁吧,才第一次见面就被人讨厌。 “我应该不认识你吧,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要不要先坐下,我倒杯茶给你喝。” 来者是客,待客之道我还是懂的,虽然不明白她的来意是什么, 不过还是尽一下地主之谊,我把衣服放下,笑眯眯地往茶几走去, 明月刚刚出去了,现在出了自己动手之外,没有其他人可以帮忙了。 “不用了,我来是想问你要一样东西。” 少女扬手一摆,一点也不客气地说。 “你想问我要一样东西?你想要什么?” 真是搞笑了,居然会有人特意闯进来问我要东西, 是值钱的宝物吗?我应该没有吧,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可能就是手上的那一枚戒指了, 慢着,她该不会是想要我手上的戒指吧, 那颗不行,那是炎遇给我的, 我顿时握紧了手里的戒指说:“这枚戒指是炎遇给我的,我是不会给你的,” “谁稀罕你的戒指了,你送我都不要。” 少女冷冷地斜睨了我一眼,一面不屑地说。 “哦,你不是来要戒指的啊,那太好了,出了这个,你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吧。” 我慷慨地说。 “你是说认真的?” 6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 … 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六) “你是说认真的?” 一抹冷笑猛地浮上了少女的嘴角,眼底里闪过了一抹诡异的光芒。 “这个,你怎么称呼?” 好诡异的少女,我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有点紧张了, 这人想干什么还不知道,我这就答应她,有点冒险。 “琴灵。” 琴灵望着我紧张的神情,眼底里面的诡异更加深刻了。 “琴灵?” 好奇怪的名字,这名字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好像和另一个名字很像似的, 但是在一时之间,我却想不起来了。 “没错,我是瑟魂的姐姐。” 琴灵见我一面迷茫的表情,便主动为我解开疑惑。 “啊?不是吧,你是瑟魂,艳遇的姐姐。” 买噶,开玩笑的吧,她居然是艳遇的姐姐, 这个美丽得让我眼红不已的少女居然是艳遇的姐姐, 那她岂不是也是一只鸟,而且是一只会变身的鸟, 买噶,那怪我就觉得她诡异呢,原来她不是人,跟咱们不是同一国的。 “我是他的姐姐没错,是谁让你喊他如此俗气的名字?”琴灵怒视着我。 “嘿嘿,艳遇的姐姐,别生气,艳遇这个名字好啊,有亲切感。” 我干笑,艳遇都没有很激烈地反对这个名字,她干嘛那么大意见啊。 “哼,堂堂精灵界的王子殿下,你居然这样叫他,你这个该死的人类,快把瑟魂的内丹还来。” 琴灵美丽的眸子一瞪,向我伸出了手掌。 “什么,艳遇是一位王子。” 听了她的话,我受到的惊吓并不少, 买噶,艳遇居然是精灵王子,难怪他那么高傲, 原来是有非人的背景啊,而且还能借来精灵界的圣物送我回现代, 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他的身份那么厉害, 慢着,他姐姐是来问我要内丹的,要是我把内丹给了她。 7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 … 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七) 他姐姐是来问我要内丹的,要是我把内丹给了她, 我岂不是要死翘翘了,那可不行, 我赶紧伸手捂着心口摇头说:“不行,这内丹不能给你。” “你害得他还不够吗?上一次为了救你,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如果不是很因为我和他有心灵感应,及时救了他,,他差点就灰飞烟灭了。” 琴灵怒目瞪着我,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说。 “什么?他为了救我差点就灰飞烟灭?” 听了她的话,我差点就惊呆了,艳遇, 他曾经为了我死过一回,怎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了, 突然之间,我非常痛恨什么都忘记了的自己, 我想要找回那一段失去的记忆,很想,很想…… “哼,你居然还忘记了,我真替他不值,你这个女人有什么好?他居然为了你做到这个地步。” 琴灵一面鄙视地望着我,仿佛在怪我拐走她的弟弟似的。 “对不起,我失忆了。” 看在她是艳遇的姐姐份上,我忍她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的, 听到艳遇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后, 我是觉得挺震撼的,那个嘴巴狠毒的艳遇, 他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但是却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 我心里不禁感到愧疚了。 “你失忆倒好,把他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他还牺牲自己的内丹给了你一半。” 琴灵冷笑了一声说。 “我……” 虽然我不是故意要失忆的, 但是她的指控我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 “把他的内丹给我。” 琴灵见我没话好说,再一次把手掌伸到我的面前来。 “不行,这内丹是他给我的,我不能给你。” 艳遇曾经说过,这内丹无论如何都不能给别人,否则我就会死的。 8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 … 她是来要回内丹的!是要我死吗?(八) 就算她是艳遇的姐姐,我也不能给,除非是艳遇亲手问我要回去, 否则我是不会给她的,我揪着心口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动手了。” 琴灵说着脸色一变,伸手往我的身上抓来。 “啊,不……来人啊……有刺客……” 买噶,这女人发难了,我赶紧转身外面跑去, 但是我才跑了两步,只见眼前白光一闪,琴灵已经来到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哼,你是逃不了的,把我弟弟的内丹还来。” 琴灵说完伸手捏住了我的喉咙,另一只手往我的心脏的地方捂着。 “这是艳遇给我的,你不能拿走。” 害怕恐惧的感觉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心神, 我伸手想要把她的手挣脱,但是她的力气奇大无比, 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的手心放在我的心口处, 我感觉到在她的手心处不断地沙发着热力, 往我的心口里面吸着东西,买噶,我知道她是在吸内丹。 “哼,这不是你的东西,而且你也不是精灵,你没有资格拥有。” 琴灵说着更加用力地吸取着我体内地内丹。 “啊……救命……” 好难受,胸口里面又闷又涨的, 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要从我的体内分割一般,让我感到痛疼难忍。 “啾啾(琴灵,你在干什么?放手)……” 正当我的生命力随着内丹被吸离体内而渐渐流逝的时候, 本来已经离开的艳遇突然出现了,为了让琴灵放开我,他不惜往她的手上攻击。 “瑟魂,你疯了,你居然为了她攻击我。” 琴灵没有想到瑟魂会突然出现,更加没有想到他会攻击自己, 她赶紧松开勒住我喉咙的手跳开, 差点被她吸出来的内丹再一次回到我的体内。 买噶,他们这样不是乱伦吗?(一) 买噶,他们这样不是乱伦吗?(一) “啾啾(是谁让你对她下手的)?” 艳遇停在我的面前,见我没事,这才怒气冲冲地转向琴灵。 “瑟魂,你疯了,这个人类有什么好,你居然把一半的内丹给了她。” 琴灵甩了一下衣袖,和不理解地望着他。 “这是我的事情,我想我没有必要向你交代,内丹是我的,我爱给谁就给谁,你管不着。” 艳遇冷笑了一声说。 “瑟魂,你这样说太不负责任了,你是我的弟弟,而且我们以后会结为夫妻,你的事情怎么会不关我的事?” 因为他冷漠的话, 琴灵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了,她被他的话伤到心了。 咦?他们不是兄妹吗? 怎么能结为夫妻,那岂不是乱伦了吗? 在一旁抚摸着脖子的我顿时感到惊讶异常。 “我说了,我是不会跟你成亲的。” 在她提到他们要结为夫妻的时候, 艳遇显得有点不耐烦了,看来他真的不想跟她成亲。 “你已经逃了一百年了,这是你身为精灵族王子的使命,不是你说不就可以不成亲的。” 琴灵见他如此冥顽不灵,不禁感到气激了。 逃了一百年?哇,刚刚我还以为琴灵才十六七岁,买噶,做精灵真好啊,可以长生不老。 “琴灵,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些东西,你走吧。”艳遇冷冷地说。 “跟我回去,还有把你的另一半内丹也拿回去。”琴灵强硬地说。 “不,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内丹是我心甘情愿给她的,我希望你别插手,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艳遇觑了她一眼,冷冷地说。 “欸,你们别这样嘛,有话好好说,两姐弟有什么好吵的呢?” 眼看他们的火势越烧越旺,我赶紧当起了和事佬, 这事情是因为我而起的,我不想破坏人家两姐弟的感情。 买噶,他们这样不是乱伦吗?(二) 买噶,他们这样不是乱伦吗?(二) “你给我闭嘴,我在跟瑟魂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低贱的人类。” 我的话才说完,马上就遭到了琴灵轻蔑的目光和讥讽的人身攻击。 哎呀呀,什么叫低贱的人类啊? 这话真是刺耳极了。 “琴灵,你说话非得那么难听吗?刚开始的时候,是她救了我的命,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死了。” 艳遇马上为我说话了。 咦?我救了他? 我什么时候救过他了,一定是在我没有失忆之前做的吧, 那怪他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无怨无悔啦, 原来是因为我曾经救过他,有原因就早说嘛, 害得我还以为他是在暗恋我来着,要不然怎么会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除了这个,我还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为了我而死, 原来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我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让他们说去吧,这样我还可以探听到一些我已经忘记了的事情。 “我说话难听好过你被人类骗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上次都已经为了她差点灰飞烟灭了,就算欠她的什么债都应该还清了,你居然还把一半的内丹给她,没有了内丹你就不能幻化,你值得吗?”琴灵越说越激动。 这个琴灵说话真的一点都不顾及在一旁站着的人类我的感受啊, 我什么时候骗过艳遇了? 我绝对没有欺骗过他啦, 要不是这种气氛下, 我不方便插嘴,我真的很想向她抗议, 我没有欺骗过艳遇, 也没有算计过他,她别以为艳遇很笨, 其实他比谁都要精呢,老是说我笨女人, 我被他骗还差不多, 我还想骗他,根本就没门。 “我想值不值得,那是我的事情,我不想见到你,你回去吧。” 艳遇垂下了眼睑,一副拒绝跟她谈的样子说。 买噶,他们这样不是乱伦吗?(三) 买噶,他们这样不是乱伦吗?(三) “跟我回去。” 琴灵依然不死心地说。 “不可能。” 艳遇半步都不肯退,坚决地说。 “你是想逼我动手捉你回去?” 琴灵半眯着美丽而锐利的眸子,嘴角边勾着一抹冷笑。 “欸,有话好说,何必动手动脚呢。” 看样子,琴灵是想来硬的,而艳遇的一半的内丹已经给了我,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打得过琴灵,我赶紧劝说。 “你这个人类别得意,等会儿我就收拾你。” 琴灵朝我冷冷地瞪了一眼,我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气直逼而来,买噶,好厉害的目光。 “虽然我只有一半的内丹,但是我未必输给你。” 艳遇倒是一点都不急,淡定自如地说。 “没了半颗内丹,你的法力就会削减一半,你拿什么跟我抗衡?” 琴灵就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冷笑话似的,冷笑了一声说。 “如果加上精灵界的圣物,不知道能不能打赢你?” 艳遇不紧不慢地说。 “什么,圣物在你的手上?” 在听到圣物的时候,琴灵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是啊,我刚问长老借来用用,没想到事情没用上,反而要用来对付你,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圣物的厉害?” 艳遇有点得意了,有点高傲地说。 “你……很好,瑟魂,我不会放弃的。” 琴灵似乎知道自己是敌不过他们精灵界的圣物, 突然一闪身变向着窗外而去,眨眼间就已经不见了踪影,真厉害…… “啾啾(笨女人,你没事吧)!” 当琴灵走了之后,艳遇回过身来望着我有点担心地说。 “我没事。” 我摇了摇头,有点虚脱地跌坐在椅子上, 买噶的,刚刚真是太惊险了,要不是艳遇折回来了, 我现在都是死尸一条了,我心有余悸地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买噶,他们这样不是乱伦吗?(四) 买噶,他们这样不是乱伦吗?(四) ------------------------ “啾啾(因为我感受到了她的气息,我担心她会来找你的麻烦,所以就折回来了,对不起,让你受连累了)……”艳遇抱歉地说。 “说什么对不起呢,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我不知道你曾经为我差点就灰飞烟灭了,现在还把一半的内丹给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 艳遇实在是太让我感动了,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我的谢意好了。 “啾啾(只要你好好地活下去就算是报答我了,不过现在你有多了一份危险了,琴灵她对你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艳遇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 “琴灵是你的亲姐姐吗?” 从刚才她对我的态度,我就知道她对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真是郁闷了,本来想我死的人已经很多了, 现在就连不是人的精灵都想我死, 唉……我八成是跟这个世界相克的, 否则我怎么会如此多灾多难啊。 “啾(嗯)……” 艳遇苦笑了一声,点点头,似乎并不太高兴的样子。 “你们是亲姐弟怎么可以成亲呢?” 那不成了乱伦吗?我有点惊讶地问。 “啾啾(这是精灵族的规定,为了保证精灵王族的纯正血统,王族的嫡系必须是近亲繁衍)……” 艳遇显得有点无奈地说。 “怎么会有这样的规定?” 定下这种规定的人,不,是精灵真是很变态耶, 近亲结婚,想起来就鸡皮疙瘩就掉了满地了。 “啾啾(精灵有很多种类,为了保证鸟精灵在精灵界里处于屹立不倒的地位,我们必须这样做)……” 艳遇苦笑说。 “哦,原来是为了巩固王族的地位,那你刚刚说不会跟她结婚是怎么回事?” 既然这是他们的宿命, 他又怎么可以逃得掉呢? 买噶,他们这样不是乱伦吗?(五) 买噶,他们这样不是乱伦吗?(五) “啾啾(因为我不想成为巩固王族地位的牺牲品)……” 艳遇淡笑了一声说。 “喔,琴灵挺美丽的啊,你不喜欢她吗?” 她真的很美丽啊,美丽得都让我眼红了。 “啾啾(精灵族里面的精灵不是美女就是美男,他们每个精灵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有不同的代号而已)……” 说得简单一点,就是俊男美女看多了,已经免疫了。 “哦,原来俊男美女是你们精灵的特征啊,但是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啊?” 这样还好一点,那我就不用眼红琴灵长得那么美丽了。 “啾啾(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需要理由的吗)?” 乌黑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我,说得理所当然, 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仿佛这根本就不需要回答一般。 “嘿,那也是,是不是因为你已经有了喜欢的精灵?” 既然这是他们精灵界的规定, 他有了勇气反抗,一定是因为有了喜欢的灵精吧。 “啾啾(我不想谈这个问题,我肚子饿了,我要去找虫子吃了)……” 艳遇说完展翅往窗户飞去。 “喂,你走了,要是琴灵倒回来,我怎么办啊?” 见他突然又飞了,我赶紧追过去大声说, 怎么每次说到这个敏感的话题的时候,他就飞了? 他的心里一定有鬼,是心虚了吧, 否则为什么我刚刚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迫不及待地飞了,现在才问到这个问题, 他又飞了,可恶,透露一下秘密会死么? “啾啾(放心吧,她的气息已经离这很远了,她暂时都不回来的)……” 艳遇说着,身影一闪,已经消失在天边里了。 “哎呀,这该死的艳遇,说走就走了,真是的。” 他喜欢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精灵呢?很好奇哦,是谁征服了他的心呢?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一)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一) 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当一桌子热烫烫的菜肴放上桌面的时候, 我的目光就不断地往门外张望,要是换了以前, 我早就不客气地动筷子了,但是现在却一点想吃的动力都没有, 因为那个答应了要回来陪我吃饭的男人,他还没有回来。 “明月,三爷还没有回来吗?” 对着那一桌子美味的菜肴,我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了, 这句话我已经不记得我问了第N次了,但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却依然不见踪影,难道他不知道, 我已经有他在身边陪惯了吗? 没有他陪我吃饭,我是吃不下的。 “王妃,我看三爷是有事不能赶回来陪你吃饭了,要不,你先吃吧,要不然饭菜就要凉了。” 明月在一旁看着,有点担心了。 “我吃不下。” 此刻的我有点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但是心里就是不安乐, 他明明答应过我的,回来陪我吃晚饭的,结果人呢? 要是以前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现在才是新婚的第二天, 我莫名地感到委屈了,深感被人冷落了。 “吃不下也吃一点吧,要不然会饿肚子的。” 明月不死心地继续在一旁劝吃。 “不要,他不回来我就不吃饭。” 明明答应过人家的事情, 怎么可以食言的,我撅起了小嘴,闹脾气了。 “也许三爷真的有事,不能赶回来吧,要是他半夜才回来怎么办?” 明月担心地说。 “什么?他敢半夜才回来?” 该死的炎遇,今 天才成亲第二天啊,他居然就这样对我, 呜……还说爱我, 才新婚的二天就抛下我不管了, 该不会前面的甜蜜,缠绵都是浮云吧,呜…… “王妃,你别想太多了,我只是猜测的。” 一滴冷汗从明月的额头上滴下。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二)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二) 虽然她也觉得三爷就这样扔下新娘子是不对的, 但是现在的王妃很难侍候啊,真是闹心了。 时间不等人,月儿已经悄然地浮上月梢, 翘首以盼的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桌面上的饭菜已经渐渐地变凉了,我的心情越来越浮躁了。 “王妃,这菜凉了,我拿下去热一热吧。” 明月伸手试了试桌面上的菜肴,发现已经全部都凉了便说。 “不用热了,撤走吧。” 我心里气,心里闷,我不吃了, 我挥挥手无精打采地让她撤走。 “但是王妃什么都每次,要不然晚点我让厨子帮王妃准备宵夜好了。”明月说。 “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撤走,快,别让我看见了。” 看着那一桌子菜,我越是心烦,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月下, 看着天边的那一轮弯月在夜幕中慢慢地移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明月见我这样了,也不敢说什么了,让人把桌面上的饭菜撤走。 “你们都出去吧。” 等他们收拾好了之后,我挥手让他们离开, 我不想让人看见我现在这副样子, 该死的炎遇,有种的话,今晚就不要回来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该死的是, 我的视线还是不断地往外面瞄去, 当听到有脚步声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地心喜, 猜想他是回来了,但是每次都是失望回眸。 夜渐渐地深了,炎遇真的是被我说中了, 他真的半夜才回来, 而且是醉得一塌糊涂地回来了。 我发现我是个没有骨气的人, 嘴巴里面说着,他要是再不回来就不让他进房间了, 但是却依然等他到深夜,直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当我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 听到了门外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敲门声。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三)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三) 当我被敲门声惊醒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 我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向天边,发现月娘已经西斜了, 都已经过了大半夜了,他居然过了大半夜才回来。 我顿时怒气腾腾地拉开了房门, 刚想骂人,却发现站在门前的人并不是炎遇,而是他的护卫阎。 “属下参见王妃。” 阎面无表情地拱手说。 “三爷呢?” 怎么来的人是他?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三爷,他喝醉了。” 阎说着闪到一边,在他的后面, 殇和魅紧扶着已经烂醉得站都站不起来的炎遇。 “他怎麽喝得那么醉?” 厚,他不是千杯不醉的吗?虽然心里埋怨着他, 但是当看到他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我的心还是硬不起来了,赶紧让他们扶着他进去,扶着他到床上躺下。 “是皇上。” 阎淡淡地说。 “是皇上为难三爷了吗?” 看着他双目紧闭,脸呈痛苦的表情,我的心忍不住揪住了。 “是。”阎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原来是皇上为难他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他那么疼我又怎么会故意不回来陪我吃饭呢,他怎麽舍得呢? 我在床边坐下,心疼地伸手抚摸着他滚烫的脸庞。 “属下告退。” 在安顿好了炎遇之后,他们几个退下去了,只余下我和炎遇。 “你不是很能喝的吗?这次怎么会喝得那么醉呢?” 阵阵的酒味从他的身上传来,他的脸色很红,而且发烫,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怎么会这样的呢? 是被那个该死的皇帝灌醉的吗? 真是太过分了,居然这样为难他。 “我去弄湿毛巾来帮你敷一下吧。” 喝醉酒的人是很痛苦的,我刚想把手从他的脸上收回来。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四)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四) 但是我的手才动了一下就被他伸手按住了。 “小小……小小……” 仿佛无意识般的喊声从他的嘴巴里逸出。 “我在这里,我在这……” 听见他酒醉的喊声,我伸出了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有点热切的手。 “不要离开我……小小……不要……” 炎遇的手微微一用力,把我往他的身上扯去, 没有防备的我站立不稳地跌坐在他的身上,随即惊呼了一声。 买噶,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啊,而且高得有点不太寻常,全身都发烫得就好像是火炉一般。 “小小……求你不要离开我……” 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地抖动了一下, 然后他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带着迷蒙的醉意望着我, 有力的手臂拉着我的手,慢慢地把我拉下。 “我没有要离开你啦,你先放手,我去弄一条湿毛巾来给你敷着,有湿毛巾敷着你会舒服一点的。” 这个男人是在不安吗?我伸手想要把他的手拉开, 但是发现他的力量大得惊人,我根本就拉不开他的手。 “不,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炎遇眨了眨醉眼,突然用力把我按下,炽热的嘴唇马上就覆上了我的。 “唔……”这人,身上一大股的酒味, 幸好我并不排斥酒味,要不然我就真的要撒手不管他了, 但是也并不意味着要这样跟他玩亲亲的啊, 我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上微微地用力,想要把他推开, 但是已经喝醉了的人,力量大得吓人, 他就只是一味地依照自己的意识行动,根本就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 浓烈的酒味随着他的唇舌的入侵在我口里面扩散着, 在开始的时候,我反抗了一下, 但是到了后面,我慢慢地顺从了, 跟一个喝醉的酒鬼抗衡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五)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五) 更何况对方是个武功高强的男人。 也许是酒精的刺激,他的动作有点粗鲁,在吻我的时候, 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只是依照着本能, 是蛮横的、是灼热的、是激情的、极具侵略性的, 但是却给我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 享受惯了他温柔的对待, 偶然的粗鲁却让更加能够撩动我的心脉。 醉酒让他失去了理性,失去了耐性,他狠狠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动手就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撕裂, 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头极具侵略性的豹子一般, 而我就是他即将要大块朵颐的猎物。 反正他此刻都已经失去了理智了, 我的羞涩也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只是依照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他撕开我的衣服的时候, 我也动手去撕他的衣服,尽管他身上的衣服都是上等的衣料编织的, 但是在我的手下依然不堪一击,我一向都是温柔的小女人, 更加不是不堪一击的弱女子,使用蛮力谁不会? 斗撕衣服的快感是不是?谁怕谁了? 在寂凉如水的深夜里, 房间里面的温度对着激烈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不断地上升着, 旖旎的春光在撩漫的帐幔中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在刚开始的时候,他真的很粗鲁,昨晚才初更人事, 今晚却被如此粗鲁地对待,在他亲近我的时候, 痛得我忍不住想要一脚把他踢下床去, 他也许是知道了我的难受, 在粗鲁过后,他变得温柔了,但是动作依然那么的有力和激烈。 空着肚子和他夜战了半夜,我已经饿得头晕眼花, 累得全身乏力了,但是他的精力却好像是永远都用不完一般, 饥渴得宛如受困多时的豹子一般,差点没把我折磨死了。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六)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六) 不知道过了多久,醉酒的某人似乎渐渐苏醒过来了, 当他看到了奄奄一息地躺在他身下的人时,差点就吓得跌下床去。 “小小,怎么会这样的?” 他赶紧从我的身上翻身下来,带着怜惜和惊慌的眼神望着我。 “我……我想死了……去帮我准备棺材吧……” 我无力地翻了一下白眼,该死的男人, 在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后,还问我怎么会这样,我想去死了,别拦着我。 “小小,不准你这样说。” 炎遇皱了皱眉头,突然面色微微一变, 似乎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不准……我还不许呢……我死了也是你害死的……”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声,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接闭着眼睛,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 “该死的,他们给我喝的酒掺了药。” 炎遇仿佛突然醒悟过来似的,一拳击落在我的耳边的床板上。 “嗯?” 该不会是掺了催情药吧?难怪我就说呢, 今晚他发神经了,喝醉酒了精力却那么旺盛,折腾得我都想杀人了。 “对不起,都是我太大意了。” 他的回答已经直接解答了我的疑问了, 此刻我恨不得把那个下药的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要是现在在他身旁的是别的女人, 他也会饿狼扑羊死吧,只要想到他会跟别的女人那个,我就忍不住想杀人了。 “是谁做的?” 我猛地睁开了眸子,阴冷地说,此仇不报非女子, 管他是天皇老子,女子报仇三年未晚,等着瞧。 “是老五和老六他们,小小,你怎么样了?” 炎遇伸手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揭开, 仔细地检查我的身子,当他发现我全身都布满了紫青的淤青时, 脸色当场就变得铁青,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七)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七) 是五皇子和六皇子啊,很好,你们等着瞧好了, 我已经懒得回答他的问话了,自己都已经看了, 还问废话,我把头偏下一边,不想理他了。 “小小,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真该死。” 炎遇充满了自责,拿了一瓶药膏帮我涂抹了淤青的地方。 “你当然该死了。” 带着薄荷的药膏擦在皮肤上凉凉的, 微微地缓解着我身上的痛苦,我无力瞪了他一眼, 我昨晚等了他大半夜,结果呢……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了。 “对不起。”炎遇不断地自责着。 “别跟我说对不起了。” 这三个字真是刺耳极了,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就不要让我痛啊。 “好。” 炎遇帮我擦完药后,就帮我把衣服穿上,我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 “我好饿。” 在他帮我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委屈地说。 “你晚上没有吃饭?” 炎遇望着我,脸色有点拉黑了。 “没有。”我摇了摇头,说起晚饭,我更加觉得委屈了。 “你为什么不吃?”炎遇一面不悦地望着我。 “你没回来陪我,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回来陪我吃晚饭的。” 这会儿,我连眼眶都委屈得发红了。 “这次是我不好,下次不能这样了,就算我没有及时回来,你也要按时吃饭,知道吗?” 炎遇的语气有点严厉了。 “如果你有事不能回来,你就让人告诉我,否则我就一直等。” 他这样算什么,不能回来吃饭, 也不会叫人回来说一声,自己错了,还端起脸孔来凶我,哼…… “好吧,我都依你,以后我不能回来陪你吃饭,我会让下人回来说一声,以后不能让自己饿肚子了,知道吗?” 炎遇的语气软了下来,伸手抚摸着我带着委屈的脸庞低声温柔地说。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八)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八) “嗯,知道了。” 谁想要自己饿肚子嘛,要不是今天他答应过我的,我才不会这样虐待自己。 “这才是我的乖王妃,现在想吃东西吗?” 炎遇心疼地低声问。 “废话,没有听见我的肚子已经在打鼓了吗?” 我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我刚刚都已经在说肚子, 他问得不是废话吗?但是现在这种时候, 在厨房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吧,谁弄给我吃啊,我跟厨房是相克的,别让我去搅和。 “你想吃面条还是想吃炒饭?” 炎遇伸手点了一下我气鼓鼓的脸颊,忍不住低笑了一声问。 “还能点餐啊,你该不会是去把厨子叫醒来弄给我吃吧。” 我可不想被人家在暗地里面咒骂啊,现在三更半夜的,扰人清梦是一种罪过的行为。 “不,我做过你吃。”炎遇淡笑了一声说。 “喔,你还会做菜?” 望着他淡笑的脸庞,我顿时膛大了双目, 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这太让人吃惊了, 他居然还会下厨,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会做一点简单的,你在这里睡一下,我做好了就拿过来给你吃。” 炎遇伸手来过被子帮我盖上说。 “不要,我想看着你做。”我伸手挥开他盖上来的被子说。 “你都已经累成这样了,你应该多休息一下的。”炎遇心疼地说。 “吃完再休息。”我摇了摇头,第一次听说他会下厨耶,怎么好康的事情,我怎么能错过,怎么说我都要在一旁看着。 “你走得动吗?”炎遇觑了我一眼。 “你不想抱我了吗?” 有那么好的人肉代步工具,我干嘛还要自己走路啊?我眨了眨眼睛,向他伸出了双手。 “你这个小妮子,真是拿你没办法了。”炎遇俯首在我的额心上印下一个轻吻,然后抱着我去厨房了。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九)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九) 厨房的门已经别锁上了,不过这锁头对炎遇来说只是小菜一点, 不消片刻,他已经把锁头弄断了, 抱着我进去,让我在桌子旁边的椅子坐下。 “喔,你把锁头弄断了,他们一定会以为晚上厨房里面遭贼了。” 我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脑袋看着他开始在厨房里面生火忙碌。 “那就让他们以为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要吃面还是要吃饭?” 炎遇一边熟稔地生火,一边无所谓地说。 “嗯,吃面好了,我要吃汤面,先说好了,做得不好吃,我拒绝收货的哦。” 我挑剔地说,我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不这样想, 就算他做得再难吃,我都会努力把它吃完的,因为是他做的。 “你别太挑剔了,你是第一个吃我做的食物的人,别人想吃,还没有这个福气呢。” 炎遇生起了火后,然后准备食材,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下厨, 但是他的做法却很娴熟, 就好像是经常做一般。 看着他认真地为我做吃的, 一股甜蜜的感觉从心底里面泛开, 以前听人家说为自己爱的人做饭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现在却觉得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做饭才是一件真正幸福的事情, 除了家里面的保姆,没有人为我做过饭菜,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我的眼睛忍不住湿润了。 “你好臭美哦,你怎么会做吃的?”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吗? 他要吃什么吩咐下人去做就行了, 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 皇子会下厨,我真是闻所未闻啊。 “我和别的皇子不一样,自从满了十六岁之后,我就常年流浪在外面领兵打仗,有时候需要自己动手,所以就会做了。” 炎遇耸耸肩膀,理所当然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哦。”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十)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十) 他十六岁就要跟随军队出征,一定吃了很多苦吧,望着他修长的背影, 我有点失神了,昨晚我在他的背上发现了很多伤痕,虽然都已经淡化了, 但是当时他一定很痛吧,想到他身上受了那么多的伤, 我的心就忍不住揪痛了,为他感到心疼。 认真工作的男人很帅,认真为心爱的女人下厨的男人也很帅, 他就好像是怎么看都看不腻似的, 就算只是看着他的背影,也觉得他的背影好很帅气。 不一会儿,阵阵的飘香从锅里面飘进我的鼻子里,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艰难地问:“肚子好饿哦,好了没啊?” “就快好了,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炎遇说。 “快点吧,我就快饿死了。” 我的肚子都已经在不断地嘀咕嘀咕地叫了, 这味道好香啊,引得我都忍不住想要流口水了。 “马上就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饿肚子?” 炎遇说着,忍不住唠叨我一句。 “不敢了。” 这种被饿得头晕眼花的痛苦,尝试过一次就够了,不需要尝试那么多。 “好了。”随着他的话音一落, 一大碗香气扑鼻的汤面已经端放在我的面前了,炎遇抽了一双筷子递给我。 “哇,好香啊。” 光是闻着那令人忍不住流口水的香味, 我就已经食指大动了, 接过他递来的筷子, 夹起了一些面条就往嘴巴里面塞。 “慢着。” 就在面条要送到我的嘴巴里的时候, 炎遇突然伸手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往前送。 “唔,干什么啊,人家好饿啦。” 他干嘛突然阻止我啊,我不悦地瞪着他。 “刚起锅的面条很烫的。” 炎遇说着俯首往筷子上的面条吹了几口气, 才放开我的手说:“吹凉了再吃。”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十一)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十一) “嗯。” 我点了点头, 把筷子里面的面条慢慢地送进自己的嘴巴里, 吃着嘴巴里面的面条就好像是在品尝着幸福的滋味。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接受吧。” 炎遇微笑地望着我说。 “嗯,味道很好,好吃。”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条了, 虽然已经饿得很想一口气把碗里面的面条都吃光, 但是这会儿我却像要慢慢吃,心里有点舍不得把它吃光。 “既然好吃就多吃一点。” 炎遇拿了一双筷子轻轻地帮我把里面的面拌凉,让我可以更加顺利地入口。 “你以后有空就给我做好不好?” 他做的面条怎么可以那么好吃,让我吃了还想再吃。 “想要我做给你吃不是不行,但是你以后一定要乖乖按时吃饭,知道吗?要是被我知道你不按时吃饭,我以后就不做给你吃。” 炎遇语带威胁地说。 “知道了啦,长气公。” 我向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我发现他越来越长气了。 “不想听我唠叨就得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操心。” 炎遇伸手揉了一下我的头顶说。 “我会的啦。” 我一边吃,一边说,照顾好自己这件如此巨大的工程, 现在有老公当然是交给老公去做啦, 不过我并没有告诉他,免得又引来了他的另一番唠叨。 “别只是在嘴巴里面说说就行了,要真的做得到才是。” 了解我性格的炎遇, 感觉自己说了那么多都是白费的, 因为这个小妮子最懂得什么叫左耳进,右耳出。 “嘿,有你照顾我不就行了。” 自己的老公不好好利用, 那嫁来干什么用的? 我有恃无恐地说。 “你啊,不能什么都依赖我,要是我不在你的身边怎么办?” 炎遇摇头说。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十二)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十二) “什么叫你不在我的身边?难不成你不要我了,想休妻了?还是想纳妾了?” 听他这样说,我顿时感到不悦了,抬目瞪着他。 “你想到哪里去了,如果我想休妻的话,怎么会娶你呢,如果我想纳妾的话,又何须等到现在?” 被我一阵抢白,炎遇显得有点头痛地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我把嘴巴里面的面条吞进肚子里, 不明白他好端端的干嘛要提这种事情。 “因为接下来这段日子我会很忙,可能没有什么时间陪你。” 炎遇犹豫了一下才说。 “什么?忙到什么程度?早出晚归还是晚上都不回来过夜了?” 听了他的话,我顿时胃口全失,吃不下去了, 我才嫁给他多久啊,难道他就打算让我做闲妻凉母了?真是太过分了。 “也许都有。” 看着我的脸色变了,他的语气也变得不太稳定了。 “你好过分,我们才成亲,你就要让我当闲妻凉母了,我讨厌你,我不要理你了。” 没有想到他的回答是肯定的,我顿时觉得委屈极了, 重重地把手里的筷子扔在桌子上, 然后腾地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面奔去。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因为父母的忽视,我已经够凄凉了, 才会踏上了混太妹的路,我本来还以为他会跟他们不一样, 但是我错了,我放弃了回家的机会,不顾危险留下来嫁给他, 但是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样的,我们才成亲,他就已经打算要冷落我了, 我最讨厌最憎恨的事情就是被人家冷落,而他居然也打算这样做, 好过分,我一边狂奔着,眼睛里面的眼泪忍不住地缺堤了, 宛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滑落。 “小小,你要去哪里?”炎遇见我突然往外面奔去,赶紧在后面追出来紧张地问。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十三)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十三) “炎遇,如果你当初娶我就是打算要冷落我的话,你为什么要娶我?我恨你……呜……” 我转过身来一边哭,一边指控着他, 这十六年来我已经被人冷落得够了, 我不想再尝试被人冷落的滋味。 “小小,你听我说,我并没有要冷落你,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外面风大,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看着我成了一个泪人儿般的,炎遇心里难过了,他向我伸出手。 “你都已经准备好了连过夜都不回来了,你还说不是冷落我,我不要过这样的日子,要么,你就休了我,要么就让我休了你。” 在说出这话的时候, 我的眼泪落得更凶了,他好残忍, 一下子捧我上天, 一下子踩我下地狱,我伸手捂着发痛的心口, 心好痛,痛得就好像快要死掉一般,只能无助地淌下眼泪。 “小小,别这样好吗?你这是存心在折磨我。” 炎遇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痛苦的表情,然后举步向我走来。 “你别过来,我已经过了十六年被人冷落的日子了,如果连自己的丈夫都要冷落自己的话,我已经找不到要留在这里的意义……呜……” 是我的选择错了吗? 为什么事情变成这样的呢。 “贝小小,你听我说,我不是要冷落你,就算我要冷落全天下的人,也不会冷落你,你是我心爱的女人,我怎么舍得冷落你。” 炎遇说着,身影已经如流星般欺近我的身边, 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拥进了怀里。 “你放开我……放开我啦……我不要听你的鬼话了……” 这时候就只会用花言巧语来欺骗我, 我不要再相信他了,我手脚并用地踢他,抓他,只差没有咬他。 “你冷静一点好吗?” 炎遇用力地把我抱着,对我的花拳绣腿并不起什么作用。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十四) 原来他被人下药了!(十四) “你要我怎么冷静?”我现在都想抓狂了。 “我会很忙没错,但是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如果晚上我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不能回家,你可以去找我,白天我忙的时候,如果你不嫌闷的话,你也可以陪在我的身边。” 炎遇沉声说。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吓?他刚刚的话是没有说完吗? 我停了手脚的攻击,一面惊愕地抬头望着他。 “不是这个还有哪个?你这个小妮子,你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再发飙吗?我那么疼你,我怎么舍得冷落你呢?” 炎遇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感慨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干嘛不早说嘛。” 我举手轻轻地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 害我还以为他真的打算要冷落娇妻了, 打算让我下堂去了,还浪费了我那么多的眼泪。 “你有给我机会说清楚吗?” 炎遇苦笑了一声说。 “谁让你刚开始的时候就吞吞吐吐的,你知不知道你那样的态度会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我抬起衣袖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眼, 很不可以地一说戳在他的胸膛上大声说。 “都是为夫的错,娘子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炎遇伸手抬起我的小脸,俯首把我脸上的泪痕吻去,一边低声地求饶。 “我才不生气,浪费表情。” 原来是自己没有把话听全,都怪自己没有安全感了啦。 “以后不能这样了,有什么事情不满意的就说出来,看你哭成这样,都丑死了。” 炎遇说着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 “哼,嫌我丑是不是?还不都是因为你,哈啾……” 我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阵夜风吹来,我冷不风了打了一个喷嚏。 “看你都冷得打喷嚏了,我们回去吧。” 炎遇把他身上的外衣脱下,让我穿上,然后搂着我回去了。 这男人没点正经!(一) 这男人没点正经!(一) 据说皇上最近身体欠佳,不宜太操劳, 在有意无意中把一些政事都落在了炎遇的身上,NND,什么身体欠佳, 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如果真的身体欠佳就不会老是想办法来把炎遇从我的身边喊走, 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死人炎天国的皇帝, 没有人会比他更无聊了,在儿子新婚的第二天就把人叫走, 然后还让其他的皇子联合起来捉弄炎遇,而他还不能生气呢, 我靠,亏他们还是炎遇的家人,居然连催情药都用上了, 要是他在外面发作了怎么办?他们岂不是要让他出墙去外遇?然后让我们夫妻不和睦? 他们摆明了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我这个人没别的长处, 不过就是喜欢越挫越勇,他们想跟我玩是不是?姑奶奶奉陪到底。 还有那个该死的皇帝老子,在朝廷里不是还有一个太子吗? 他又没有断手断脚的,政事不扔给他, 干嘛非要如此操劳我们家的三爷不可? 最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炎天国的皇亲国戚每个人都对我不太满意就是了, 想尽办法想要让咱们夫妻不和谐, 哼,他们有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咱们走着瞧。 自从皇上让炎遇进宫处置政事后,炎遇真的要过上早出晚归的日子了, 虽然皇宫有规定家眷不得进入御书房等政地, 但是炎遇却打破了这个规定,他向皇上挑明了, 如果不准他带家眷进入御书房的话,那他就引咎辞职不干了, 在他的强硬态度之下,炎极天虽然懊恼, 但是也只能从了他, 谁让他的所有皇子之中,只有他才有才能担当此任呢。 炎极天这样做的,其实很大程度上已经暗示了皇位的接班人是谁了, 虽然有太子,但是只要他还没有登基,那谁做皇帝就说不准了。 这男人没点正经!(二) 这男人没点正经!(二) 在朝廷上,谁受重视,谁受冷落,这消息传得比现代的媒体还要快, 虽然炎遇曾经向皇上申请颁发了禁制令,没有我们的允许, 其他的闲杂人等不能进内, 但是送礼的人却差点把门槛给踩坏了, 如果是换了以前的我,谁送我的礼物,我照收可也, 反正勤廉又不能当饭吃, 但是现在要顾及炎遇的形象问题, 送礼到家的,我一律都不收,原封不动地退回,虽然如此, 但是他们似乎不知道什么叫死心, 依然故我,烦得我都想爆粗了。 今天我要跟炎遇进宫,所以我很早就起来了,要是以前的话, 不睡到日上三竿,我是不会从床上爬起来的, 但是今天是第一次进宫,为了给他们一个好的印象, 我早早就硬撑着起来,让明月帮我梳妆打扮。 “小小,如果是困了就不要硬撑着,你晚点进宫也可以的。” 炎遇见我还连带困意的便体贴地说。 “不行,这是我第一次进宫,怎么可以那么晚的。” 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多不好啊, 我打了一个呵欠摇头说。 “你又不是去见谁,只是陪我办公,看着你这么困,我会心疼的。” 炎遇伸手帮我整理了一下垂落在我的脸颊的发丝说。 “谁让你晚上都不让人家好好睡觉,都怪你啦。” 说起闺房的事情,我打了一个呵欠,然后斜睨了他一眼, 有内力的人就是让人眼红,睡眠时间不用很多, 就连体力都好像是永远都用不完似的,我鄙视他。 “你不喜欢为夫太努力?” 炎遇从背后抱着我,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暧昧地轻笑说。 “去你的,有人在啦。” 听了他暗示性的话,我的脸色顿时一红, 这个该死的炎遇,没有看见一旁还有两名婢女在吗? 这男人没点正经!(三) 这男人没点正经!(三) 我转过身来把他推开说:“快去吃早点吧,再磨蹭下去,天都黑了。” 我不想被那个皇帝老子说,是我让他耽误了时间耶。 “时间还早得很呢,吻我。” 炎遇一点都不紧张,把脸往我的面前凑近,索吻。 “有人在啦,你吻了那么多次了,还不厌倦啊。” 我伸手把他的脸推到一边,但是我的手才松开,他又转过来了。 “她们不是已经退下去了吗?就算是吻一千遍,一万遍都不会厌倦啦,来嘛!” 炎遇就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子一样耍赖了。 “咦,她们什么时候退下去的?” 听了他的话,虽然觉得肉麻但是心里却是甜蜜蜜的, 我的目光一瞟,这才发现侍候我们起床的明月和另一名婢女已经退下去了。 “就刚刚,别左顾右盼的,快点吻我。” 炎遇伸手把我张望的脸转过来,然后嘟着嘴巴,等我亲吻。 “你还是小孩子啊,不要闹了啦。” 自从成亲之后,他越来越孩子气,越来也没个正经了, 不过这都是在私底下的时候, 在外人面前的时候,还是他那一副堪称绝世的修罗脸孔。 “人家很正经,没有闹啦。” 嘟着的嘴巴得不到他想要的,就一副不肯撤退的样子。 天啊,这个男人怎么会变得如此可爱啊,一个大男人说人家, 差点让我笑岔了气,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我踮起了脚尖,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一下, 要是我不吻他的话, 恐怕真的要磨蹭到天黑了,真是个不正经的男人。 “就这样,小小娘子,你好小气哦。”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当然不能满足某人的大胃王, 他不满地嚷了一句,然后伸手捧起了我的脸, 没有得到满足的薄唇已经深深地吻了下来。 这男人没点正经!(四) 这男人没点正经!(四) 当我们已经可以出门的时候, 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为了让我做得舒服一点, 炎遇让人准备了一辆有点豪华的马车, 里面很宽敞,而且还有软塌, 在里面睡觉都没有问题, 从这里到皇宫还得走半个时辰。 “如果觉得困就休息一下。” 炎遇抱着我靠在软塌上体贴地说。 “不要了啦,我想知道一些皇宫里面的事情,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在他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此刻, 我已经一点困意都没有了,这是我第一次进皇宫啊, 我终于有机会见到那个可恶,但是又很想一睹龙颜的皇帝了, 而且还会见到很多大人物, 我的心情既紧张又期待,就好像是去见什么领导一般。 “你想知道什么?” 炎遇觑了我满面期待的样子,不禁低笑了一声问。 “嗯,这个嘛,你是去御书房工作的,哪里是不是很大、很雄伟?” 想到自己可以在传说中的御书房里面来去自如, 我就觉得兴奋极了,那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可以进去的, 我是沾了炎遇的光才可以进去的。 “差不多吧,就是相当于一座小宫殿吧,是专门批阅奏折和议论政事的地方。” 炎遇耸耸肩膀说。 “哦,你进宫是为了帮皇上批阅奏折的,那不是只有皇上才能做的事情吗?” 这皇上也太懒了吧, 把批阅奏折的事情交给炎遇去做。 “也不一定的,当父皇太忙或者身体不适的时候,他可以指定人选帮忙处理政事。” 炎遇伸手抚摸着我的发丝,慢条斯理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 他们这个朝代好像并没有记载在我们学习的历史书里面, 可能是他们的制度跟我所知道的有点出入,我突然像是想到什么。 这男人没点正经!(五) 这男人没点正经!(五) --------------------------- 有点紧张地张望了一会,确定这里只有我和他在, 而且外面的人也听不见我们的谈话,我压低了声音, 抬起了头附在他的耳边神神秘秘地低声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哦,但是不知道能不能问。” “在你相公的面前,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遮遮掩掩的吗?” 炎遇见我有点紧张兮兮的,不以为然地勾唇低笑了一声。 “不是啦,以前我听说,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要不然就会被问罪的。” 虽然我知道我家的相公是挺有本事的, 但是我想问的事情是很禁忌的,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我也不敢乱说。 “有你相公在,有谁敢定你罪?” 炎遇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问了。” 反正这里只有我和他,没有人听见应该没什么所谓吧。 “嗯?”炎遇挑眉等待着。 “父皇把这些政事交给你处理,他是不是想让你当下一任皇帝啊?” 我声若蚊蚋地在他的耳边轻声问。 炎遇听了我的话, 并没有作声,只是挑眉望着我, 琥珀色的眸子里并没有起一丝的波澜, 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只是觉得好奇啦。” 被他这样瞧着,我的心有点发毛了。 “你想当皇后不?” 炎遇望了我良久,才慢吞吞地问。 “皇后?” 这不是我想当就能当的吧, 现在是我问他问题也,他怎麽反问我了? “嗯。”炎遇点了点头。 “欸,是我问你问题耶,你怎么反问我来了?” 当皇后哦,要母仪天下的喔, 我有资格当一国之母吗? 听起来是挺威风的啦,但是…… “如果你想当皇后的话,我就努力一点。”炎遇勾唇说。 这男人没点正经!(六) 这男人没点正经!(六) --------------------- “呃。” 听了他的话,我当场就愣住了,什么叫我想当皇后的话, 他就努力一点啊? 买噶,我怎么觉得我此刻倒是成了怂恿他去做皇帝的红颜祸水了? 那很大罪吧, 我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怎么?害怕了?” 有胆子问,却没有胆子接受,炎遇的唇边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说。 “彻,谁害怕了。” 我硬着头皮反驳,说不害怕是假的,那种话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是造反的罪名啊,会被杀头的啦,捕害怕才怪呢, 虽然我已经死过一会了,但是我不想被人砍头啊,我是很珍惜生命的说。 “胆小鬼,你的手都发抖了,还说不害怕。” 炎遇握起我的手, 语气带着一抹的嘲弄说。 “人家才不是胆小鬼呢,那是因为马车在抖啦。” 继续硬撑下去,死不承认自己是在害怕。 “好吧,马车在抖就马车在抖吧。” 炎遇一面懒得跟我争的样子说。 “那在御书房里面处理政事的人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算了,那个话题太敏感了,我还是转移话题好了, 我重新在他的怀里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靠着懒懒地问。 “还有太子啊。” 那还好一点,我还以为那个皇帝老子就只操劳咱们家的三爷呢。 “父皇虽然是想重视我,但是也不能做得太过明显了,这样会造成朝政动荡的。” 炎遇解释说。 “哦,那个太子,他是不是,呃,工作能力不太高?” 我这样说够含蓄了吧,没有直接说他很差劲, 所以皇上才会考虑皇帝的人选。 “的确是不太高,他生来就是天生的太子,持着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不太努力上进了。”炎遇低笑了一声,学着我的语气说。 这男人没点正经!(七) 这男人没点正经!(七) ------------- “哈,就知道会是这样了。” 太子喔,生来就是准备做皇帝的,把继承帝位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于学习什么的,肯定不会像别人那样努力了,不想咱们家的炎遇啊, 虽然他是武将出身,但是家里面却有一个很大的书房, 里面的书相当于一个庞大的书库了,据说他八成的书都看过了, 文也行,武也行,炎遇真的是一个文武兼备的人才, 能够嫁给他是所有女人的梦想,不过这个梦想只允许我一个人实现,哈哈…… 在进入宫门的时候,我忍不住揭开了马车的帘子往外面望去。 这皇宫的建筑果然很雄伟啊,跟电视里面拍得差不多, 我看着真是很佩服这古代里面的工人, 他们现在的工具那么落后,但是却能够建立出那么雄伟的建筑,实在是让人敬佩啊。 这个国家的皇上叫炎极天,一共有七个儿子, 分别是炎哲、炎轩、炎遇、炎尘、炎迹、炎皓和炎旭, 公主据说有十几人,嫁人的也不少了, 有几个还是政治联婚到别的国家去的, 这做公主的似乎也挺惨的, 只要皇上一道圣旨就得离乡别井嫁到别的国家去, 这一去可能就是一辈子了。 其实我也挺可怜的, 我来到这里也是一辈子的事情啊, 不能跟自己的家人相见。 马车直接开到御书房的门口, 炎遇扶着我下了马车,我才下马车就发现艳遇居然也跟来了。 “艳遇,它怎么来了?” 在看见它的时候,我顿时吓了一跳,它什么时候跟来的? “我们上车的时候了,它就跟来了。” 炎遇觑了它一眼说。 “哦,原来你早就发现它跟来,你怎么不告诉我,艳遇,过来。” 我往艳遇招招手,这里是皇宫啊。 野蛮公主!(一) 野蛮公主!(一) 要是它一个不小心闯祸被人抓走了就不好了。 “你又没有问。” 炎遇一面无辜地说。 “我没有问,你就不会主动说嘛?我也没有叫你吃饭,你还不是照样吃了。” 我把艳遇托在手上,跟着他走入御书房里面, 在御书房的门口有一位公公打扮的小太监守着, 看见我们来了,远远就弯腰参见我们。 炎遇伸手拉着我的手往里面走进去, 在经过那太监的时候, 我向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说:“不用客气。” 那名小太监听见我说话,有点惊愕, 但是却不敢抬起来头,这做太监的真是有够低微的, 有身体缺陷不说了,还得战战兢兢侍候人呢。 “三皇弟,三皇弟妹,你们来了。” 我们进去后,只见一名男子已经坐在左边的案桌旁, 见到我们来,面带微笑地先开口, 我向他露出了一个微笑,我想他应该就是太子炎哲了。 “臣弟参见太子。” 在见到太子的时候,炎遇的脸色马上就变得冷漠了, 我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就随便跟着福身,然后暗中打量着他, 这太子长得跟炎遇一点都不像, 比炎遇矮了一点,脸有点胖有点圆,身材有点臃肿,看起来是比较有福气的人,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起来是个比较容易说话的人啊,一点架子都没有。 “私底下就不用多礼了。” 太子温和地说。 炎遇点点头,然后拉着我来到右边的案桌旁坐下, 在御书房里面,在上位的应该是皇上坐, 在上位的下面就是太子和炎遇了, 在炎遇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奏折。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奏折了。” 我在炎遇的身旁坐下, 望着那些黄色封面的小本子,眼前不禁一亮。 野蛮公主!(二) 野蛮公主!(二) 以前听得多了,在电视上也看得多了, 但是现在却是第一次见识到,就别说有多新奇了。 炎遇觑了我一眼,似乎在说我大惊小怪, 我向他耸耸肩膀,我这是第一次进宫耶, 当然会感到好奇的啦,有什么出奇的啊。 “要是你嫌这里闷的话,可以出去走走,不过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在开始工作之前,炎遇向我叮嘱说。 “嗯,好吧,我在这里看着你工作,要是我觉得闷,我就带艳遇出去逛逛,放心吧,有艳遇在,我不会有事的。” 说着我伸手抚摸了一下艳遇的头顶, 而它则得意地叫了一声,我扔了一记臭美的眼神给它。 “嗯。”炎遇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打开奏折看, 一名小太监在一旁磨墨,御书房顿时安静了下来, 静得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这御书房看起来真的很大啊,除了这大厅,还有房间, 炎遇说他要是太忙了,就不回皇府睡觉了, 难不成他直接在这里睡觉吗? 如果他要在这里睡觉,那我来陪他的话, 那我也是在这里睡觉咯,据说这里是不能让女眷随便进出的, 那我是不是成了第一个在这里过夜的人了? 哇……真是太激动人心了。 我的目光在御书房里面转了一圈, 不小心把目光移到了太子炎哲的身上, 刚好他也抬起头来,和我的目光碰在一起, 我向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然后把目光调开。 那个太子见我向他露出了笑容,他也向我笑了笑, 目光柔和,看起来是个挺忠厚的人啊, 不过想到皇上的用意,我心里不禁觉得有点怪怪的, 他把太子和炎遇同时安排在御书房里面工作, 他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他是有心想要让炎遇做皇帝的话。 野蛮公主!(三) 野蛮公主!(三) 那对太子来说岂不是太残忍了? 看他并不像是坏人啊, 皇上这样的举动会很伤他的心吧,想到这我有点于心不忍了。 我不禁把目光投在炎遇的身上,他工作的时候真的很认真, 一丝不苟的,在他沉静地工作时,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怎么看都有做领袖的气质,难道皇上真的要让他做皇帝吗?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地望着他, 如果他真的做了皇上,那他是要封我为皇后吗? 皇上啊,不是都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吗? 难不成我真的要做着后宫之首?下面的全部都是他的小老婆, 买噶,太恐怖了,要是他每天都要去临幸一名妃子的话, 那要轮多久才能轮到我的说? 唉,我这是想哪里去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的,要是他敢冷落我的话,我就休了他。 似乎感觉到了我带着怨气的目光, 炎遇皱了一下眉头觑了我一眼似乎在询问我有什么事情。 我向他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摇了摇头, 这时候八字都还没有一瞥呢,我担心那么多都是多余的啦。 炎遇放下了手里的朱砂笔,然后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用手指捏了捏我的手心,似乎是在安慰我。 我在这里似乎会影响他工作, 我还是出去走走好了,顺便可以参观一下皇宫啊, 我伸手拿起被他摆在一边的朱砂笔塞进他的手里低声说:“我想出去走走。” “嗯,小心一点。” 炎遇俯首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叮嘱说。 “知道了,待会儿我逛完了,我就回来找你。” 我点了点头说。 “嗯,去吧,不认得路就叫人送你回来,你跟他们说是三皇子的王妃就行了。” 炎遇慎重地说。 “嗯,知道了,我出去了。” 野蛮公主!(四) 野蛮公主!(四) ----------------------- 我抱起艳遇站起来转身离去, 在经过太子炎哲面前的时候, 我向他点头微笑了一下,他也回报我一个笑容。 买噶,他们该不会每天都是坐在御书房里面帮皇上批阅奏折吧, 真是枯燥到极点的工作啊,要是我每天都来陪炎遇的话, 岂不是闷死我?看来我得收回我之前说得话了, 这种事情,偶然来探班就好了, 要是让我整天都无所事事地看着他们工作,我会闷死的。 “艳遇,你给我把这路线记住啊,要是等会儿找不到路回来,我就把你烤了,知道吗?” 某人记性不太好,只有威胁某鸟了。 “啾啾(除了要烤我,拔我的毛,就没有创新的吗)……” 艳遇斜睨着我说。 “嘿嘿,要不然不拔毛,扒皮如何?” 想要创新的是不?我向着它阴冷地一笑说。 “啾啾(坏女人)……” 艳遇的脖子缩了缩,乌黑的眸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喂,是你让我创新的喔。” 这只破鸟,不是喊我笨女人就是喊我坏女人,听着真是刺耳极了。 “啾啾(哼)……” 艳遇把头歪向一旁不屑理我了。 “咦,那只小鸟好漂亮,给我,本公主要了。” 正在我和艳遇斗嘴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把骄横的声音, 我抬头望去,只见前面一个看起来大概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一手指着我手里的艳遇大声说。 “对不起,它是我的宠物,我不能给你。” 她刚刚说她是公主,那应该算是炎遇的妹妹了,我向她抱歉地摇了摇头。 “你是聋了吗?本公主说要了,你还不给我,你是不是想掉脑袋?” 那位野蛮的公主火眼金睛地瞪着我, 买噶,年纪小小却如此野蛮,一看就是欠教训的小孩子。 野蛮公主!(五) 野蛮公主!(五) ------------------------------------- “不好意思,我没有聋,也不想掉脑袋,这是我的宠物,我说不能给就不能给。” 她以为她是公主就随便能够夺人所爱的么? 真是个欠教训的小孩子。 “大胆,你居然敢这样跟本公主说话,福星、高照,你们还上前替本公主教训她。” 野蛮公主对着她身后的两名侍卫大声命令说。 “是,属下遵命。” 福星和高照两名侍卫马上从她的身后走出来向我走来。 “姑娘,你还是把那只小鸟交给公主吧。” 福星有点看不过眼了,对我劝说说。 “不行,这是我的鸟,怎么可以说给她就给她。” 这公主也太蛮不讲理了吧,我抱着艳遇后退了一步, 我低头向艳遇问:“艳遇,我们现在怎么办?” “啾啾(落跑吧)……” 艳遇眼珠子一转说。 “那只好得罪姑娘了。” 他们说着,伸手就往艳遇伸来, 买噶,他们是打算硬抢啊。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抱着艳遇转身就跑。 “岂有此理,快追,不把那只鸟拿来,本公主就要你们的脑袋。” 那野蛮公主见我跑了,一跺脚追了上来。 我都说了嘛,这艳遇跟着来会惹祸的,现在好了, 还惹上了一位蛮不讲理的刁蛮公主,看来这会儿得回去找炎遇帮忙了, 但是在慌乱之中,我乱跑一通,当我停下里的时候, 当场就傻眼了,这是什么地方,有花园,有湖,有凉亭的地方,我之前还没有来过的吧。 “糟糕了,艳遇,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眼睛转了一圈,有点惊愕地问。 “啾啾(这里可能是御花园)……” 艳遇探头望了一下说。 “哎呀,我怎么跑来御花园了,TMD,我不是叫你带路的吗?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野蛮公主!(六) 野蛮公主!(六) ------------------ 看着这陌生的环境,我顿时心慌慌地,忍不住爆粗了。 “啾啾(TMD,你又没有问我,脚长在你身上,是我硬拉你来的吗)?” 艳遇这粗口学得挺快的,马上就用上了。 “妈的,我没有问,你就不会说的吗?你是不是很想投入那位野蛮公主的怀抱?是的话,我就不管你了。” 平时不是很多话的吗?怎么在紧要关头就沉默了,严重鄙视它。 “啾啾(哼,我才不要)……” 那么恶搞的公主,谁喜欢了?艳遇抬头冷哼了一声。 “回御书房要往哪里走?” 懒得再废话了,我赶紧问。 “啾啾(那边,往回走)……”艳遇说。 “嗯。”我刚一转身,却发现那位刁蛮公主和福星、高照两名侍卫已经站在我的后面, 吓得我忍不住倒退了一大步。 “喂,你是在跟那鸟说话吗?” 野蛮公主紧紧地盯着我手里的艳遇, 眼底里面闪耀着好奇的光芒。 “呃,是啊,我听得懂一点点鸟语。” 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更想要了,我暗叫了一声苦。 “你居然会鸟语,是谁教你的?” 野蛮公主感兴趣地问。 “是它教的。” 我望了一下艳遇说,内丹是它的,我是因为有它的半颗内丹, 所以才听得懂,这都是拜他所赐,当然就算是它教的。 “哇,这鸟好神奇,还会教人鸟语,你开个价吧,多少银子,你肯卖?” 野蛮公主朝我走近一步说。 “对不起,这鸟不能卖的。” 看来这公主还有救,知道这鸟不简单,就出钱买, 比刚刚硬抢好多了,她一定是很受皇上的宠爱吧。 “喂,本公主好心好意要出银子买你的鸟,你居然还不领情,给我。” 我才刚刚称赞她态度变好了,谁知道话才说。 野蛮公主!(七) 野蛮公主!(七) 她一个大步上前,伸手就来抢艳遇, 买噶,这会儿还亲自动手,是料定了我不敢还手吗? “不给。” 别以为她是公主,我就怕她,我还是三王妃呢, 说起来是她的皇嫂,我高举起了艳遇,往一边闪去。 “公主小心,别伤到凤体了。” 福星高照两名侍卫见我们抢起来了,在一旁担心地叮嘱, 见我们扭在一起,想上前帮忙又担心会伤到公主,一时之间焦急死了。 “该死的女人,给本公主。” 野蛮公主猛地扯着我的手臂,想把我手上的艳遇扯下来。 “不给,你放手。” 我一只手把艳遇举起来, 一只手推着她的扯着我的手的手臂,想要把她扯开。 “你这个该死的贱民。” 野蛮公主骂了一声,突然拉过了我推着她的手,张口就往我的手臂上咬去。 “啊……住口……” 买噶,她怎么可以随便咬人的,而且还是往死里咬的那个, 顿时一直剧痛从她咬的地方传来,我痛呼了一声, 把艳遇往上面一抛,艳遇‘啪’的一声展翅飞了起来, 我赶紧伸手用力地往公主的身上推,想要把她推开。 “啊……”在混乱中,随着一声尖叫,跟着‘噗通’的一声, 野蛮公主被我推下湖里去了,原来刚刚在拉扯之间, 我们已经到了湖的边沿了,而我刚刚想要把她推开, 却没有想到居然把她推进湖里去了。 “公主……” 公主掉进湖里了,这还得了, 福星高照两名侍卫赶紧跑上前来。 “啊……救命啊……” 野蛮公主似乎不会游泳, 我对着飞在半空中的艳遇说:“快去通知炎遇。” 然后抢在侍卫的面前跳进了湖里, 她是我推进湖里的,我的亲自把她救上来,否则这罪可就大了。 相公,你好酷!(一) 相公,你好酷!(一) “啾啾……”艳遇向我点点头, 然后‘嗖’的一下子就飞得不见踪影, 这时候它是挺给力的,希望炎遇赶紧来。 我跳下湖里,往她的方向游去说:“把手给我,我救你上去。” “救我,我不会游泳啊。” 野蛮公主双手猛地怕打着水面, 顿时在她周围水花四溅,她的身子往湖心里面流去。 “公主,你别往湖心里面去啦,你别动。” 这公主不会游泳就算了,居然还拼命往湖心里面去, 我急得想骂人了,我赶紧往她的身边游去。 公主在湖面上拍打了一会水花,在我向她游去的时候, 她的身体突然往湖底沉去,咦?怎么沉得那么快, 还来不及细究,我赶紧往她下沉的地方游去,就在这个时候, 在水底里面有一股力量扯住了我的脚,拉着我往水底里面去,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用力地踢动着脚, 想要把脚下的东西甩开,但是我越动, 越是沉得快, 不小一会儿,我已经被扯进水里了。 在水底里面, 只见刚刚表现得溺水的那位野蛮公主, 正用手紧紧地把我的脚扯住了, 而且在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条绳子, 买噶,她居然在绑我的脚, 她是打算把我淹死在湖里? 可恶,年纪小小,心肠却如此歹毒,我赶紧潜入水底里,把她的手扯开。 野蛮公主,见我的游泳技术似乎不差, 眼底里闪过了一抹懊恼的光芒, 知道不能对我怎么样了,便往湖面浮上去。 原来她是会游泳的,刚刚只是想把我引进湖心里面, 好把我弄死,这皇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就连一个小孩子的心肠都如此歹毒, 本来对皇宫还有一点憧憬的, 现在都彻底地死心了,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相公,你好酷!(二) 相公,你好酷!(二) “公主,您没事吧。” 野蛮公主才浮出水面,福星高照两名侍卫已经上前来把她送上岸去了, 望着她故意装作不懂水性的样子,任由他们拉着往湖岸去, 我跟在他们后面,不禁感到疑惑了,她会游泳,他们居然不知道。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我们各自上去的时候,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我刚爬上岸边,抬头望去,只见一名高大威严的中年男人正徐徐而来, 身上穿着黄色的五爪金龙袍服, 后面跟着两名太监,看样子,他应该是皇上吧。 “父皇,您来得正好,您要为儿臣做主,这个女人她想害死儿臣。” 野蛮公主一见来人,马上就飞扑上去, 拉着来人的手,哭丧着一张脸,伸手指着我说。 什么?她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说的吧,到底是谁想害死谁了? “你是什么人?朕没有见过你。” 皇上安抚了一下野蛮公主,然后向我问话。 “我……民女贝小小参见皇上。” 见他向我问话,我赶紧向他福身行礼, 幸好在进宫的时候,我向皇府里面的婢女请教过, 见到皇上应该怎么行礼,否则就要闹笑话了, “你就是贝小小。” 皇上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回皇上,民女正是。” 他认识我吗?听他的语气似乎知道我, 我有点纳闷地想,想要抬头望他又不敢。 “原来你就是老三坚决要娶的平民。” 皇上说着, 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打量一番, 平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是欢喜,还是不满意。 原来是因为炎遇,他才知道我的。 “父皇,这个女人她推儿臣下湖,你要为儿臣做主。” 在一旁的野蛮公主见我们在谈话,忍不住心急地说。 相公,你好酷!(三) 相公,你好酷!(三) “馨平,稍安勿躁,若是真有此事,朕一定不会姑息。” 皇上伸手拍了拍搭在他的手臂上的小手说。 “这事情不是明摆着吗?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问福星高照,他们都看到了,是这个女人推儿臣下湖的。” 馨平公主扁着嘴巴撒娇似的说。 “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 皇上立马把目光移向福星高照。 “回皇上,事实的确是如公主所言。” 福星高照恭恭敬敬地回答。 “贝小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马上把目光移回我身上。 “民女想问一下,皇上处事,是否公正?” 现在我涉嫌谋杀公主,这个罪名足以让我掉脑袋, 我想我还是谨慎一点,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偏心的人, 而且他一定是非常不满炎遇娶我,说不定,他会借此机会除掉我, 想到这里,我的心就拔凉拔凉的, 没有想到第一次进宫就碰上了这么倒霉的事情, 一定是因为我出门的时候没有上香,老天爷不保佑我。 “放肆,皇上处事当然是公平公正。” 在皇上身后的一名太监马上训斥了我一声说。 “那好吧,民女想请问一下皇上,如果有人要攻击您的话,您会不会主动防御?” 我强作镇定地说,其实我的心已经乱成一团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的意思是说本公主攻击你吗?你以为你是谁,本公主干嘛无端端攻击你。” 馨平听了我的话,马上心虚地大声说。 “馨平,朕现在是在问她的话。” 皇上语气里面带着警告,有效地让她闭上了嘴巴,他才转向我说:“贝小小,你的意思是馨平先攻击你。” “回皇上,的确是馨平公主先攻击民女,处于防卫,民女才迫不得已出手推她,但是民女绝对没有要推她下湖的意思,那是意外。” 相公,你好酷!(四) 相公,你好酷!(四) 我说的都是实话,在纠缠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后面已经是湖了, 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把她往外面推的。 “父皇,您别听她乱说,她是在狡辩,儿臣没有攻击她,你这贱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先攻击你?” 心虚的馨平又在一旁嚷嚷着。 “臣妾可以作证。” 就在馨平嚷嚷个不停的时候,一把平淡的声音传来。 大家抬目望去,只见一名妃子打扮的貌美女子正协同一名宫女向着这边走来, 当皇上看见她来的时候,面上露出了一抹喜悦的表情扬声说:“爱妃,你来了。” “臣妾参见皇上。” 那名妃子不温不火地走到皇上的面前福身参见。 “爱妃免礼。” 这皇上看起来是挺喜欢这个妃子的,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当我看到她的时候,突然一种不知名的感觉, 但是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却说不上来。 “臣妾可以证明是馨平先攻击她的。” 那名妃子踩着沉稳的脚步来到我的面前,然后伸手抬起了我的右手, 把我的衣袖晚上挽起说:“这里有个牙齿印,馨平,是你的吧。” 她说着把目光扫向馨平。 “这……”馨平被她的目光一瞧,似乎有点害怕她,不敢反驳了。 “馨平,事情是这样的吗?” 皇上不悦地望着馨平。 馨平咬了咬牙齿,端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说:“父皇,您全部都相信瑜妃得了,还问儿臣干什么?” “馨平,看来是你不对在先,还不向人家道歉。” 皇上这回不吃她的这一套了,转头瞪了她一眼说。 “父皇不疼馨平了,我才不要跟这个贱民道歉。” 馨平哇哇大叫地说。 “你再说一句贱民试试?”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把冷冽的宛如从地狱中来的嗓音劈来。 相公,你好酷!(五) 相公,你好酷!(五)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大家都吓得一跳,赶紧望向来者, 只见一脸阴沉的炎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大家的后面, 锐利的眸子正冰冷地射着馨平, 后者见识他来了, 脸色当场就被吓得煞白, 躲在皇上的后面去了, 哪里还敢说一句话, 看来她很害怕炎遇,真是恶人没胆,专门欺善怕恶。 “遇,你来了。” 一看见自己家的相公来了, 一颗高悬在半空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我赶紧跑到他的面前去, 已经顾不上这里有皇上,妃子在场了。 炎遇见我浑身湿淋淋宛如落汤鸡的样子,脸色更黑了两分, 伸手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让我披上, 然后转向躲在皇上身后的馨平冷冷地说:“她是我的王妃,不喊皇嫂,就给我喊王妃,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喊她贱民,我就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来,听到了没有?” “我……”馨平被他的话一吓, 差点就被他吓哭了,害怕得说不出话了。 “嗯?”炎遇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冷冷地朝她哼了一声。 “咳,老三,馨平还小,你这样会吓倒她的。” 一直当在看好戏的皇上看不过眼,忍不住开口替自己的爱女说话。 “父皇,依照你的意思是,年纪小就可以姑息了?” 炎遇脸色冷沉地望着他们,一点面子都不给皇上。 哇……咱家的相公真酷,我着迷地望着他, 心里感到无比的感动,他是在为我讨回公道。 在附近渐渐多了看热闹的人, 但是碍于皇上在这里,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 只是畏畏缩缩地探听发生什么事情了。 皇上听了炎遇指责的话,脸色有点绿了, 但是见人越来越多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还是赶紧把这件事情解决掉的好。 相公,你好酷!(六) 相公,你好酷!(六) 皇上转头向馨平命令说:“馨平,还不快点向你的三皇嫂道歉。” “哦。”馨平不情不愿地对着我说:“刚刚是我不对,对不起啦。” “你这是什么态度?给我出来认真地道歉。” 我才刚想说没有关系,炎遇已经抢在我的面前严肃地说。 “我不要。” 馨平被他一喝,吓得浑身发抖, 躲在皇上的身后,连脸都不敢探出来了。 “馨平,做错事就要认错,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是不是想受惩罚?” 皇上虽然有心要帮馨平公主, 但是这边炎遇却一点都不肯退让,只能无奈地对馨平说。 “道歉就道歉。” 馨平硬着头皮从皇上的身后慢慢地走了出来, 然后对着我低头认错说:“三皇兄嫂,对不起,馨平知错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以后不要做这种横蛮的事情了。” 我向她点了点头, 她是知道我在说什么的,虽然我并不觉得她会改。 “多谢三皇嫂的教训,馨平一定会谨记在心里。” 馨平低着头说话,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当然也看不出她有几分真心了,不过没所谓,在皇宫里面的人, 我想并不只是只有她一个人是这样的,其他的可能比她更厉害的也有。 这一场风波随着馨平的妥协宣告落幕了,在离开之前, 瑜妃走上前来说:“三皇子,小小的身上已经湿透了,如果不尽快把衣服换下来的话,恐怕会着凉,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到本宫的寝宫先把衣服换下来。” “多谢瑜妃娘娘的好意,儿臣的寝殿有衣服可以让她换上,不劳烦娘娘了,儿臣告退。” 炎遇说完伸手拉起我的手转身离开,也不管皇上还在场。 在炎遇拉着我离开的时候, 我一边走一边转过头来向着瑜妃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 相公,你好酷!(七) 相公,你好酷!(七) 在炎遇拉着我离开的时候, 我一边走一边转过头来向着瑜妃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 刚刚她帮了我一把,我还没有跟她说谢谢呢。 瑜妃回我一个微笑,向我点了点头, 她显得很淡定,就好像是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显得紧张似的。 本来我以为炎遇是带我回御书房的, 但是来到后却发现原来是另一座宫殿。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宫殿似乎也不小,里面有两名宫女,见我们来了, 便向我们行礼,炎遇让他们准备姜汤,然后就拉着我往里面走去。 “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在搬出宫外去的时候,这宫殿还保留着。” 炎遇拉着我来到了一间看似是寝室的房间, 然后打开了一个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套衣服说:“你先把衣服换了,免得受风寒了。” “喔,你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我接过他递送过来的衣服,忍不住皱眉吃味地问, 他该不会是在这里养了女人吧。 “你这脑袋瓜,想到哪里去了?这衣服是前几天我让人为你准备的,还不换上,是不是想为夫帮忙?” 炎遇见我愣了一下, 唇角微微扬起,靠了过来暧昧地伸手去拉我的腰带。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要是让他来帮忙,结果会怎么样, 就可想而知了,我把他的身子转过去说:“不能偷看哦。” “厚,你有什么地方,我是没有看过的,还用得着这样吗?” 炎遇不满地抗议。 “你看着人家换衣服,人家会感到不好意思的啦,相公,我好冷哦。” 我见他不肯转过身去,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地说。 “知道冷还不赶紧换衣服,要是染了风寒,看我饶不饶你。” 炎遇低咒了一声,赶紧转过身去,不敢再跟我磨蹭了。 相公,你好酷!(八) 相公,你好酷!(八) “嘿……”看着他妥协地转过身去, 我得意轻笑了一声,我已经知道应该怎么治他了, 不过还是先把衣服换上吧,身上已经觉得寒意逼人了, 我也不想让自己病倒啊,这里不像二十一世纪, 有西医,感冒发烧了去打两瓶吊滴就行了, 这里全部都是吃那种苦得像胆汁的中药,很难进口的哇。 我才把衣服脱下来,穿上抹胸和亵裤, 突然一阵些微的声响从窗外传来,我抬头望去, 刚好见到一团雪白的影子想从窗外飞进来, 该死的,是艳遇,我马上抱起了衣服挡在自己的胸前,大声尖叫:“啊……” “该死的,谁让你偷看的。” 炎遇听见我的尖叫声,旋即转身,低咒了一声, 随手把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往艳遇疾飞出去。 “啾(啊)……” 那东西正中艳遇的额头,艳遇惨叫了一声, 头冒金星地往下面跌落,幸好这里不是在楼上。 “该死的艳遇,它是不是想变成红烧鸟哦。” 居然偷看我的换衣服, 咱老公还得转过身去呢,我赶紧把衣服套上, 走到窗前,只见艳遇倒在地上正凄凄惨惨地哀嚎着, 在它的额头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包, 而在它的身旁有一块看起来并不大的碎银, 买噶,炎遇居然拿银子打它。 “再有下次,小心你的脑袋。” 炎遇走到窗前,锐利的目光往可怜兮兮的艳遇身上射去,阴森森地警告着。 “啾啾(呜……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艳遇哭丧着脸,一面无辜地说, 谁知道那个女人正在换衣服哇, 而且换衣服还不关窗,它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小小鸟了。 “别理它。”炎遇伸手把我的扯进他的怀里,然后伸手把窗关上,把艳遇可怜的哀嚎声阻隔在外面。 相公,你好酷!(九) 相公,你好酷!(九) 我转过身来,伸手揽着他结实的腰, 望着他的俊美的脸庞,嘴角忍不住逸出了一抹笑容。 “干嘛看着我笑?” 炎遇伸手亲昵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低声说。 “我今天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我依然笑不停地凝视着他说。 “什么事情?” 炎遇低首俯瞰着我,好奇地问。 “就是咱家的相公好酷哦,简直就是帅呆了。” 特别是那一句“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喊她贱民,我就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来” 简直就酷毙了,帅呆了,听到这句话,我都要忍不住为他鼓掌了。 “真的吗?” 炎遇被我称赞了一下,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俊美的脸庞微微地泛着红晕。 “哟,相公,你是在害羞吗?” 我空出一只手,带着调戏似的调子抚摸上了他的脸颊, 哇,脸色的温度会烫人也,他真的面红害羞了。 “没有。” 某帅哥伸手把我的手拉下,酷酷地说。 “还说没有,敲你的脸都红成这样,干嘛要害羞,你娘子我说的是真的。” 原来这男人,人家在称赞他的时候,他就会害羞的, 我还以为他都不会脸红的,我好玩地伸手放在他的平坦的胸膛上调戏他。 “玩够了没有?” 炎遇低吼了一声,伸手按住了我乱动的手。 “我有玩吗?我在很认真地称赞你哦。” 看着他懊恼的表情,我嘴角边的笑意更深了, 把他按住我的手的手掌拿开,继续在他的身上点火, 要怪就怪他今天太帅了,让我心痒痒的想要调戏他一番, 自己家的老公不调戏,要调戏谁去,是不是? “贝小小,如果你不想重新穿衣服的话,你就给我住手。” 炎遇的眸子突然变得很深沉,额头上的青筋都有点暴起了,他咬牙警告说。 相公,你好酷!(十) 相公,你好酷!(十) “待会儿,你帮我穿上去不就行了。” 话一出口,我的脸马上就红了, 买噶,我发现我越来越色了,居然敢在炎遇的面前说出这种话来。 “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炎遇马上拦腰把我抱起往床上走去, 一面痞笑地觑着我说:“娘子,你的色胆越来越大了。” “去你的,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欠扁啊。” 就算是也不用说出来啊,羞得我忍不住握起了拳头往他的胸膛捶打了一下。 “不过为夫喜欢。” 一阵低沉的笑声从他喉咙里逸出,炎遇有点粗鲁地把我放在床上, 修长的身躯马上就压了上来, 厚实的手掌捧起了我的脸,富有弹性的性感薄唇马上就吻了下来。 “唔……你们男人就是那么色……喜欢浪女啊……” 趁他在吻我的唇时,我捶打了他的肩膀一下,撅起红唇说。 “如果男人不色,那还叫男人吗?我是喜欢浪女,不过就只喜欢你这个浪女。” 炎遇细细地吻着我的唇,一边亲昵地抵在我的唇边低语说。 “色狼。” 我半眯着迷离的眸子,有点羞涩的啐了一句。 “如果我是色狼,你那就是色女了,咱们半斤八两,刚好一对。” 炎遇一边低语着,修长的手指已经游移在我的身上了。 “去你的,谁跟你半斤八两了。” 我嘴巴里这样说着,双手就好想有自己意识似的, 已经抚摸上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结实而又弹性, 我最喜欢就是抚摸他的胸膛了。 “你还嘴硬啊,老是诱惑我犯罪。” 刚刚才穿上去的衣服,已经渐渐被炎遇挑开了, 他的嗓音渐渐地变得暗哑,但是却显得更加性感了。 “那是因为你的意志力不够坚强,被我撩拨一下就把持不住了。” 自己的自制力差,还说我呢。 相公,你好酷!(十一) 相公,你好酷!(十一) “那是因为你的意志力不够坚强,被我撩拨一下就把持不住了。” 自己的自制力差,还说我呢。 “你这个妖女,谁能够忍受被自己喜欢的人诱惑。” 炎遇带着一丝惩罚性地在我的唇上轻咬了一下, 灼热的手掌跟着薄薄的抹胸,微微用力地揉弄着我的胸前的敏感点。 “嗯啊……你好坏……坏死了……” 随着他的动作,一阵快感从他的手掌下传来, 我有点难以承受地拱起了腰身,想要更加贴近他火热的长躯, 细长的手指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被单。 “你不喜欢为夫对你使坏吗?” 炽热的唇覆上了我的檀口,强烈的男性气味顿时侵略我的唇舌,让我有一种昏昏然的感觉。 “唔……”我当然喜欢他对我使坏了,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又怎么会主动引诱他呢? 炎遇的手渐渐地往我的身下移动,滑落了平坦的小腹, 然后是并拢的双脚,他屈起了一条腿,把我并拢的脚顶开, 修长的手指带着强势的侵略性往我的大腿内侧抚摸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跟着传来了一名宫女的声音:“禀三皇子,姜汤已经准备好了。” “该死的。”已经陷入了情欲里面的炎遇听见了那个宫女的声音,忍不住低咒一声,有点挫败地从我的身上翻身下来。 “shit!”刚刚已经被他撩拨得欲火难耐了,没有想到现在却被一碗姜汤打断了,我忍不住想骂人了,并不只是男人在做爱做的事情的时候被打断会火大,女人也同样也会的,我用力地喘息着,恨不得把门外的宫女扒皮拆骨,她什么时候不送来,怎么就专门挑人家正在忙的时候嘛。 “雪的?什么意思?”炎遇听了我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侧头望着我。 “没什么,跟你刚刚说的差不多。” 相公,你好酷!(十二) 相公,你好酷!(十二) 我耸耸肩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底里面的骚动, 然后认命地翻身起床,在这个时候,我实在是不想让那宫女进来。 “别,你躺着吧,我去。” 炎遇拉过被子盖住我头发衣服都显得凌乱的身躯,然后下床。 “你的衣服乱了,弄整齐一点。” 他胸前的衣服刚刚被我扯开了,因为刚刚的欲火, 此刻看起来有一种慵懒的性感,我有点后悔让他去拿姜汤了, 他的这个样子,只能藏着被我看,私心的不想让别的女人看了去。 “真是个小醋桶,这种干醋,你也吃啊。” 炎遇一边把胸前的衣服扣上,一边勾唇轻笑地觑着我。 “你现在是我的私人物品,我不想让别的女人看不行吗?” 居然说我是小醋桶,我圆睁着犹带着迷离的眸子瞪了他一眼。 “你这小疯子,你相公才不是物品。” 炎遇整理好了装束,猛地俯首往我的唇上惩罚性地轻咬了一下。 “哎呀,你才是疯子,乱咬人,快去吧,人家已经等了很久了。” 说我是疯子,他才是呢, 外面的宫女都等了好一片刻了, 再不去,人家的手都端酸了,我伸手推了推他不肯离去的身躯。 “让她等。” 炎遇没所谓地说。 “你这人真恶劣,宫女也是人,你怎么能这样让人家傻傻的在外面等着。” 要是换了他去等,看他这态度还嚣张不? 我撅起小嘴说。 “还不都是因为你,这次先欠着,晚上你等着。” 炎遇勾起一抹暧昧的笑痕, 然后才直起腰身转身往门外走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的唇边不禁露出了一抹温暖的笑意, 微微扯起了身上被子抵在自己的下颚处, 心里甜蜜的感觉不断地涌起泛滥,能够嫁给他真的很幸福。 相公,你好酷!(十三) 相公,你好酷!(十三) 不消一会儿,随着一阵很浓的姜的味道, 只见炎遇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来了。 “咦 ,那姜汤好像很难喝的样子。” 我从床上撑起了上半身,闻到了那一股带着一点辣味的味道,我不禁皱眉地摇头了。 “这姜汤是驱风的,不能不喝,乖,不会很难喝的。” 炎遇捧着姜汤在床前坐下柔声哄我喝。 “但是人家就是不喜欢这姜的味道嘛。” 我伸出了一根纤纤的玉指,抵在盛着姜汤的碗边,露出了一面厌恶的表情。 “来,试试,不会难喝的。” 炎遇用小勺子盛起一小勺送到我的唇边。 “嗯,恶……” 那姜的味道传入我的鼻子,我马上就难以忍受地皱眉别过脸。 “你的身子本来就是底子寒,刚刚又掉在湖里,衣服又是湿的,不喝姜汤驱寒的话,对身体不好的。” 炎遇很有耐心地继续哄。 “但是人家真的不喜欢这姜的味道嘛。” 我继续摇头,和他展开了拉锯战。 “你不趁热喝的话,等会儿凉了就更加难喝了。”炎遇柔声说。 “可以不可以不喝啊?” 某人继续挑战他的底线。 “不可以。” 炎遇对这个倒是很坚持。 “呜……难喝。” 我马上端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装可怜也没有用,一定要喝,乖乖把头转过来。” 炎遇有点头痛地望着我,在想着应该怎么让我把那一碗姜汤喝下去。 “唔,不要。” 摇头,再摇头。 “那好吧。” 炎遇见我如此倔强,不禁叹息了一声。 “咦,不用喝了吗?”听见他叹息的声音,我顿时高兴地轻笑了一声, 把脸转过来,却发现他捧起了那一碗姜汤, 仰首把姜汤喝进嘴巴里,我惊讶地说:“原来你想喝……唔……” 相公,你好酷!(十四) 相公,你好酷!(十四) -----------------------------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炎遇把那一碗姜汤含进口里, 把空的碗往床边一搁,伸手捧起了我的脸, 俯首封住了我的嘴巴,慢慢地用嘴把姜汤渡进我的口里。 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我的嘴巴惊讶地微张着, 双目猛地膛大,他好像在哺乳婴儿一般把姜汤渡进我的嘴巴里, 而我也别无选择地把那混着他的味道的姜汤喝进肚子里。 这人真是奸诈死了,哄不了我喝, 就用这招逼我喝,我举起了拳头轻轻地捶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表示抗议。 当他把嘴巴里面姜汤都送进我的嘴巴里的时候,我的脸已经涨红了。 “坏蛋,你太奸诈了。” 我抗议地撅起了嘴巴瞪着他。 “谁让你不肯喝,那我只好这样做了,以后要是你不肯喝药,我就这样喂你喝。” 炎遇的眉梢扬起, 瞧他那得意的样子,让我恨得牙痒痒的。 “厚,不要啦,人家不要喝你的口水。” 真是好过分哦,那药汁到了他的嘴巴里就成了他的漱口水了, 然后再把这漱口水渡给我喝,呜……人家不要了啦。 “我的口水,你还吃得少吗?反正你那么笨,多喝一点我的口水说不定会变得聪明一点呢。”炎遇大言不惭地说。 “人家哪里笨了,我可是天才美少女啊,你不要脸,变相的在说自己聪明。” 这人跟艳遇一样啊,就会说人家笨, 人家哪里笨了?去他的。 “美少女啊,你还是少女吗?” 炎遇挑眉望着我, 仿佛对少女这个词很感冒。 “不是吗?我长得又美,而且又年轻,不是美少女是什么啊?” 他要是敢有意见的话, 我就代表月亮灭了他。 “自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天起,你就已经脱离少女的行列了。” 相公,你好酷!(十五) 相公,你好酷!(十五) ---------------------------------- 以后就要看他的行动是不是真的跟他说的一样咯, 我觑着他,说话保留了一点。 “小小。”炎遇凝眉望着我。 “嗯?”说吧,我等着你的下文, 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出来就是了。 “我爱你!我会在你活着的每一天都爱你多一点。” 他目光幽深地望着我,那认真的眼神撼动了我的心。 “那我可以不可以贪心一点?” 在听完他的表白后,我感动得眼眶都泛红了, 激动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仿佛就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一般。 “当然可以。” 在他琥珀色的眸子带着一抹宠溺的柔光, 从他的眼神里,我知道,这个男人,他真的很疼我, 在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 有他在就够了,其他的事情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如果我以后不在你的身边,或者我比你先死了,你也一样要爱我,好不好?” 我觉得自己变得自私了,就只想要在他的身上索取更多, 其实我并不知道,我是否真的会在这个世界上跟他一起生活到老, 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又踩中了时空隧道,然后回去现代了再也回不来了,那该怎么办呢? 如果我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知道他一定会很伤心, 但是时间是治疗一切伤痛的良药,我不想他忘记我, 我想要永永远远地留在他的心里,活在他的心里了, 我希望我在他的心里是特别的,是没有人可以代替的, 我这样也许是很自私,但是我就是想这样做, 不仅要做他心目中的唯一,还要做他的女人终结者。 “傻瓜,你又在说傻话啦,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无乱是谁都不能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他说着伸手把我紧紧地拥进他的怀里。 相公,你好酷!(十六) 相公,你好酷!(十六) 他低声地说:“有你的地方,就有我的地方,你永远都不会感到孤独的。” “老公,有你真好,有你这句话,我就不计较那么早就脱离少女的行列了。” 我仰起头在他的均脸上用力地波了一个吻大方地说。 “老公?你还是嫌我比你老。” 炎遇很介意这个问题, 眼眸微微地低沉了一下,眉头皱得紧紧地说。 “你误会了啦,老公并不是说你很老的意思,而是一起相伴到老的相公的意思啦,我想听见你叫我老婆耶,你要不要叫叫看,很有意思吧,老公老婆。” 我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那里真怪异啊,很多东西跟这里的都不一样。” 炎遇听我的疯言疯语, 不禁摇头轻笑。 “来嘛,叫我老婆嘛。” 虽然娘子也挺好听的,但是人家好歹是现代人耶, 想听听现代的叫法啊,我揽着他的一条手臂微微地晃动着撒娇说。 “想听?” 炎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挑眉觑着我。 “废话。” 他问得不是废话吗,我这不是很费劲地表现得很明显了吗? “那你先说你爱我。”炎遇奸诈地说。 “我知道你爱我,你不用再三强调的啦,快叫嘛,人家都叫你老公了。”我装傻。 “说你爱我,要不让,我就不会叫。” 这小妮子敢给他装傻,炎遇觑着我,摆出一副不妥协不放弃的样子。 “好啦,说就说。” 可恶又腹黑的炎遇,就知道会欺负人,我撅起小嘴瞪着他说。 “说啊。” 炎遇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爱……我……” 我伸手扯过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大声吼出了三个字, 那响亮的声音在我说完后似乎还在一直地回荡着, 这样满意了吧,我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相公,你好酷!(十七) 相公,你好酷!(十七) “欠揍的小妮子,是我爱你,不是你爱我。” 炎遇听了我的大吼,就好像是没事人一般,一点都不受我包分贝的声音影响,费劲地纠正我,真是浪费表情。 “你骗人。”见他有点反应都没有,我懊恼地坐下身子瞪着他。 “我什么时候骗人了?” 炎遇挑眉一面无辜地望着我。 “你说爱我,但是连老婆都不肯喊人家,你不是骗人是什么?” 不就是两个字嘛,有那么难叫嘛。 “你也没有说过你爱我,贝小小,你才对我不公平。”炎遇计较地说。 “你是小气男。” 他是男人耶,居然和我计较这个,鄙视他。 “我就是小气了,怎么样?要不要?” 炎遇无所谓地望着我说。 “我……”我爱这个男人吗?我抬头望着他,有点犹豫了。 “如果你没用失忆的话,你一定不会犹豫的。” 炎遇看见我犹豫的样子,眼神变得有点暗淡了,有点失望地说。 “对不起了,我不知道我以前有多爱你,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我们就好像是才认识不久那样,我很喜欢你,因为你很宠爱我,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就很爱你,所以,我不想在我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前,随便说爱你,你明白吗?” 我睁大了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有点心虚,我答应跟他成亲, 我都已经觉得自己不可思议了, 也许自己在潜意识里面是深深地爱着这个男人,所以才会答应跟他成亲的。 “好吧,我不逼你,迟早有一天,你会很乐意说这三个字的。” 炎遇俯首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自信地说:“不过,我希望不会很久。” “嗯,我答应你我会努力尝试着记起以前的事情,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也许我记起了以前的记忆,我就会知道自己有多爱他了。 相公,你好酷!(十八) “不,就算你没有记起以前的记忆,我也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炎遇伸手抬起我的小脸,唇瓣抵在我的唇边,暗哑的嗓音弟弟沉沉地,带着一抹蛊惑人心般的诱惑说。 “我相信,你一定会的,老公,叫我老婆吧。” 就算我说不出来那三个字,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开始渐渐地沦陷了, 像他如此完美的一个男人啊,哪个女人能够把持得了自己不心动呢。 “老婆。”炎遇终于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了, 用他充满磁性的性感嗓子在我的耳边亲昵地喊了一声, 那一声老婆喊得我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要酥软一般。 “再喊一次。” 我酥软地痪进来他的怀里,贪心地再要求着,谁让他的声音太好听了,让人听了忍不住还想再听一次。 “你这贪心的小妮子,喊多了就不宝贝了。” 炎遇看我这副样子,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说。 “人家不管啦,快点喊嘛,人家想听。”老公就是要来哄老婆的嘛。 “不管你了,我要回御书房去工作了了,你在这休息一会吧。” 他是太宠爱这小妮子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现在居然还得寸进尺的,炎遇斜睨了我一眼,把我从他的怀里扶起说。 “喔,你不陪我了?” 听说他要去御书房,我马上就紧张地说。 “你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炎遇挑眉觑了我一眼。 “不想?”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在这里我一定会住不惯的。 “不想的话,我就得赶紧把父皇给我的奏折批阅完,然后就回家。”炎遇望着我说。 “嗯,那你去吧。”为了回家,我就忍了。 “乖乖在这休息,等我回来。”炎遇把我按在床上,帮我盖上被子,然后俯首在我的唇上印下一吻:“我走了。” 我点了点头,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手指不禁紧紧地揪住了身上的被子。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一)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一) 我想我是全天下最最最可怜的新娘子了, 跟这古董丈夫成亲没有度蜜月这回事就算了啦, 而那个该死的皇帝老子却好像是专门跟我抢人似的, 自从成亲之后,一大堆的工作往炎遇的身上压, 而且还不能推,要按时完成,我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只有午夜过后了, 因为他要忙到午夜才会爬上床,然后很早又要起床去上早朝, 无论我在皇府里面还是在皇宫里面,他上床的时候, 我已经等得睡着了,等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又不在了, 我的新婚日子就是这样度过的,我恨啊…… 那皇帝老子简直就把他当成是机器人了,最好就是二十四小时都在工作, 看到他疲惫的脸色, 甭说我有多心疼了,恨不得把那皇帝老子给砍了, 当然这是有胆子想,没胆子做的事情,弑君很大罪名的, 虽然我这里没有九族让他诛灭,但是会连累炎遇的。 虽然说我们可以在皇宫里面自由出入,但是我并不喜欢在皇宫里面住, 在那里就好像有很多双眼睛在监视着自己的一行一动似的, 所以我很少在皇宫里过夜,为了弥补我, 炎遇就算工作到三更半夜,他都会赶回皇府里面, 有时候,我实在是心疼他了,就在皇宫里面过夜,不用他跑来跑去。 夏末的清晨犹带着寒意,我从睡梦中悠悠地清醒过来, 犹觉得有点寒凉,习惯性地闭着眼睛想要把被子扯上来, 却发现触手处一片温暖的光滑皮肤, 纤腰上就好像是被什么束缚着一般。 咦?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炎遇结实的胸膛, 而他的一条手臂正霸道地搭在我的腰上, 我微微仰头往上看去,他似乎还没有醒过来, 双目紧闭,性感的薄唇微微地抿着。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二)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二) 冷硬的面部线条在睡梦中显得柔和了, 这个男人在人前的时候, 他会很冷酷,甚至带着戾气, 但是在我面前的时候却总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我。 我艰难地把目光移到窗外,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他今天不用去皇宫了吗?还是他睡过头不知道要醒过来了? 我皱了皱眉头然后把目光移回他的脸上, 在他的脸上还带着疲惫的神色, 无论怎么是不用去皇宫工作,还是他忘记了时间, 我都不忍心把他叫醒,他已经有十天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了, 他的脸比起在成亲之前都瘦了,下颚都变得尖了, 我心疼地伸手抚摸了他的清瘦了不少的脸,心里不断地咒骂着皇上炎极天。 就算他看我不顺眼,也不用这样折磨炎遇吧, 好歹他是他的儿子啊,真是个没有气度的昏君。 炎遇似乎感觉到我的触摸,环在我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缩了一下。 “亲爱的老公,再睡一会吧。” 我压低了声响说了一句,然后看着他微微舒缓的眉头, 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慢慢地重新躺入他的怀里, 静静地窝着,陪他睡觉。 静谧的早晨就这样在我们甜蜜而温馨的相拥而眠中度过。 本来我已经醒了,没有想到在他的怀里躺了一会又沉入梦乡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炎遇已经醒了, 他正用手撑着脑袋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 “老公,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看到他还在,一抹喜悦的笑容浮上了我的脸颊, 我想他今天一定是不用去皇宫了,要不然他早就不在这里了。 “我睡够了。” 他见我醒来了,唇边勾着一抹宠溺的笑意望着我, 搭在我身上的手臂把我往他的身上更拉近一点。 “你在干什么呢?”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三)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三) 虽然觉得他说睡够了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是看他此刻有神采奕奕的样子, 我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我在看你。” 炎遇伸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 琥珀色的眸子里面尽是说不尽的柔情。 “我有什么好看的,不要看那么多了,要是看腻了怎么办?” 说着,我伸手把他的脸转开。 “你怎么会认为我看腻呢?” 炎遇伸出一只手,把我的手握住,带着宠溺的眸光再度落会我的脸上。 “这不是很自然的东西吗?就算是最喜欢的东西,看多了也会腻啊。” 我理所当然地说。 “那你会看腻我吗?” 炎遇屏息凝眉地觑着我。 “你啊……” 唇边勾起了一抹俏皮的笑意,我伸出手, 顺着他的饱满光洁的额头抚摸着, 滑过他英挺而有个性的眉毛, 然后是半眯着的眸子,高挺的鼻子, 最后白嫩的手指点在了他的性感而有弹性的薄唇上。 “怎么样?”炎遇有点觑了我一眼问。 “恰恰好,你的样子不是我最喜欢的那种……” 话说到一半,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他有点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我这才带笑地接着说说:“而是我最爱的那种,最喜欢的东西会看腻,但是最爱的东西却怎么看都不会腻,老公,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极了。” 炎遇听了我的话,紧皱的眉头这才慢慢地展开了,眼底里浮现着一抹深情的眸光。 “那你呢?是我先问你的,你还没有会带我的话呢。” 我的手抚摸着他柔和的脸颊,感受着掌心下温柔的触感, 我抬起了水眸望着他,一心想要得到他的答案。 “就算在这个世界上,我对所有的东西都腻了,也不会对你腻了,这样放心了吧。”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四)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四) 炎遇握着我的手,手心贴着手心,十指紧扣, 充满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地传入我的耳朵里:“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用力地和他交握着双手,眷恋的目光和他深情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缠着, 仿佛心灵相通似的,知道对方的心意,此刻无声胜有声, 只需静静地享受此刻难得的一片安详而温馨的宁静,而无须多做言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靠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带着光泽的长发, 他的头发又黑又亮的,而且是柔中带刚的那种超级良好的发质, 而我的这头头发已经渐渐有变成稻草倾向了, 让我看了又羡又嫉,我的头发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又烫又染的,这里又没有专门护理的东西,已经变得有多难看就可想而知了。 “老公。” 难得有这种闲情逸致窝在床上,我半刻都舍不得离开。 “嗯?”炎遇半眯着眸子, 带着慵懒的鼻音嗯了一声,温暖的手掌在我的背上轻柔地抚摸着。 “你今天不用进宫了吗?” 现在都已经很晚了。 “不用。” 炎遇简直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咦?是父皇良心大发让你放假了?” 那个皇帝老子有那么好心吗?我还以为他想要把炎遇操劳死为止呢,我有点惊讶地问。 炎遇抚摸着我背上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但是并没有吭声,似乎在思考着应该怎么样跟我开口。 “怎么啦?” 我慢慢地从他的怀里撑起了上半身,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犹豫的表情,看着他这表情, 一股不妙的感觉从我的心里升起,我有点焦虑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遇,你说话啊。” 他沉默的样子让我感觉到一股不安,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五)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五) “小小,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 炎遇感受到我的不安,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安抚着我。 “什么事情?” 看到他变得有点凝重的样子,我忍不住紧张起来了。 “我的二皇兄炎轩在不久前意图造反被扑入狱,前天晚上他被人救走了,而且正赶去安宁纠集党羽准备东山再起。” 炎遇说到这里,有点犹豫地停顿了一下。 “然后呢?” 我屏息地望着他,他说这件事情并不会是告诉我那么简单,一定是还有后文的。 “父皇把缉拿二皇兄的任务交给我了。” 炎遇的唇角浮起了一抹苦涩的苦笑说。 “安宁在什么地方?离这里有多远?”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原来并不是皇上有意要放他的假, 而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办, 我忍住了满腔的怒火,强作镇定地问。 “快马加鞭要一天一夜的事情。” 炎遇担心地望着我,有点担心我会不会发飙。 “快马加鞭还要一天一夜,很好。” 我咬了咬银牙,然后再问:“那你要去多久?” “快则十天,慢则半个月。” 炎遇看着我越发平静的脸庞,更加担心了。 “我也去。”我抬头望了他半响,然后大声地宣布, 我和他成亲才十天,他就已经被皇上操劳了九天, 现在居然还要离家十几天,TMD,我想骂人了。 “不行。”我才开口就被他一口回绝了, 而且还是那么的响亮,那么的干脆利落。 “为什么?”为什么他能去,我就不能去? 我怒视着他,休想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那么久。 “我这是去工作,不是去玩。”炎遇摇头。 “那你去工作,我去玩好了,你工作你的,我玩我的。” 这样并没有冲突不是吗?我不妥协地说。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六)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六) “不行,那里太危险了。” 炎遇摇头,不肯退步。 “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他是担心我会连累他吗?他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凭我二十一世纪的智商, 难不成还不足以保护自己吗? 某人已经忘记了在此之前自己曾经死了多少回了。 “不行就是不行,我什么都可以依你,但是唯独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炎遇这回是铁了心要把我留在皇府里了。 “哼,臭炎遇……” 看他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顿时不悦地把他推开, 什么跟什么嘛,自己去就行, 人家去就不行,他霸道,无理。 “小小,别让我担心好吗?” 炎遇伸手按住我欲离开他的娇躯,语气低沉地叹息了一声说。 “哼。”既然不能离开他的身上, 那我别开目光总可以了吧, 我把头歪向一旁,不想理他了,艳遇说得没错, 他就是一个霸道男,他决定的事情就不容许别人更改。 “你是知道我不能容许你受伤的,我会尽快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然后马上赶回来,好不好?” 炎遇伸手把我的脸庞转过来,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说。 “不好,一点都不好。” 只要想到跟他要分离十天,我就想哭了, 哪有人成亲是这样的啊,没有蜜月旅游就算了, 现在居然还要分别那么久,想到这里我的眼眶都红了。 “就算我不在你的身边,还会有很多人陪你的,有艳遇,有明月,还有皇府里面的那一班小鬼头,他们都很喜欢跟你玩的。” 炎遇的脸色也有点沉重了,他低声安慰我说。 “但是他们都不是你。” 咦?他是怎么知道我跟那一帮小鬼头很熟的? “等我回来后,我就让父皇让我休息一段时间,专门陪你好吗?”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七)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七) 炎遇俯首吻着我的脸颊语气带着不舍地说。 “真的不能让我去吗?” 我真的不想一个人呆在没有他的地方,那会让我很没安全感的。 “对不起。” 炎遇抱歉地说。 “那你什么时候启程?” 在去之前,起码得有点时间陪我吧,我眼巴巴地望着他。 “今晚。” 炎遇觑了我半响,才慢吞吞地说。 “什么?今晚?为什么不是明天?” 听了他的话,马上就引起了我剧烈的反弹。 “本来是昨晚要去的。” 炎遇敛眉觑着我,他是因为我所以才延迟了一天的吗? “父皇真残忍,为什么一定要你去?” 捉弄逆贼不是官府扑快的事情吗?他是皇子,为什么非要他去不可? 一定又是那个皇帝老头要分开我们的办法吧, 自从那天我和馨平公主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那皇上就有意无意地要把我们分开, 丫的,这个死老头。 “小小,别这样,我又不是一去不回,我又何尝不想念你呢?” 炎遇叹息了一声,这就是身为臣子的束缚,只要皇上的一道圣旨下来,他就必须去做。 我咬着下唇,脑海里面突然闪过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山不转路转,路不转水相逢,一抹诡异的眸光从我的眼底里一闪而过。 “你在打什么主意?” 炎遇见我突然转变了表情,忍不住蹙眉问。 “没什么?算了,既然你不让我去,我不去就是了,但是你今天得好好陪我。” 我暗自把心底里面的念头压下,向他扯出一抹笑意说。 “你想我怎么陪你?”炎遇拧着眉头,有点不放心地望着我,总是觉得我的转变太快了,其中一定是文章。 “我听说在京城的郊外有个地方很美丽,叫做什么碧水湖来着,你陪我去那里好不好?”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八)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八) 我伸手抱着他的一条手臂撒娇说。 “今天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炎遇觑了我一眼,然后才说。 “好耶,那我们赶紧起床吧。” 时间无多了耶,得抓紧每一分每一秒, 我赶紧从他的怀里钻出来,然后把他拉起,下床去更衣。 “让她们进来侍候更衣吧。” 炎遇一边下床一边说。 “不要让她们进来,我帮你更衣好了。” 这种事情非常难得有机会,怎么能假手于人呢, 我在衣架上拿来一套他的衣服,像温顺的小媳妇似的帮他更衣。 “腰带的结打松了。” 炎遇优雅地站在床前,让我帮他更衣, 健硕的长躯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尊贵气质, 他低头觑了一眼我打上了蝴蝶结的腰带, 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噙着戏谑的意味说:“你这结打得那么松,是想让你的相公在人前春光乍泄吗?” “才不是呢,你的春光只能让我瞧见。” 我霸道地说完,跟着懊恼地说:“你们这些腰带的结怎么那么难打啊。” “这样打不就行了吗?你真是个霸道又没耐心的小妮子。” 炎遇说着伸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地教我怎么把腰带的结打好。 “哦,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以后我就这样帮你打腰带。” 当帮他把腰带的结打好了,我忍不住得意地说。 “好啊,娘子肯为为夫更衣,为夫乐意至极。” 炎遇说着俯首在我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心情愉悦地说。 “没点正经,帮我把那衣服拿来。” 虽然我嘴上在骂人, 但是心里却甜滋滋的,就好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让为夫的帮娘子更衣吧。” 炎遇把我的衣服拿来殷勤地说。 “你会吗?” 我毫不客气地对他的技术表示质疑?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九)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九) “为夫的当然会啦,别小看了你夫君的能力。” 炎遇抗议地说。 “那好吧,说谁不会,你帮我更衣。”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然后把双手张开, 让他帮我更衣, 看他是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有本事。 炎遇挑眉轻笑了一声,对我的轻视不做反驳, 拿起了亵衣帮我穿上,然后是中衣,跟着是外衣, 最后拿了一条和衣服的颜色相配合的腰带帮我系上,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动作居然比我还娴熟。 “怎么样?” 炎遇让我在他的眼前转了一圈,嘴边扬着一抹得意的笑痕。 “喔,你居然会帮人穿女装,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帮别的女人穿衣服?” 看他的样子,就好像经常帮人家穿衣服的一样, 一点都没有困难,我顿时醋意横生地瞪了着他。 “没有,你是第一个让我愿意帮你穿衣服的女人。” 炎遇认真地摇头说。 “我不信,如果你没有帮别的女人穿过衣服,为什么你的动作那么熟稔?” 看他的动作一点都不生疏, 谁相信他没有帮别人穿过衣服。 “为夫真的没有帮别的女人穿过衣服,以前就帮娘子你穿过几次。”炎遇无辜地说。 “你帮我穿过衣服?你什么时候帮我穿过衣服了?”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该不会是蒙我的吧。 “真的,在你没有失忆之前,你受伤了昏迷了,所以我就帮你换衣服了。” 炎遇认真地说。 “我没有失忆之前,你就帮我换过几次衣服了?那时候我跟你有熟到那个程度吗?” 买噶,原来自己是在跟自己吃醋,虽然放心了, 但是我不觉得自己有开放到那种程度吧, 可以让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人帮自己换衣服, 我抬高了眼睛斜睨着他。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十) 娘子,为夫帮你更衣吧!(十) “是啊,那时候我们的交情很深了,就差没有越雷池一步而已。” 炎遇突地勾起了一抹暧昧的邪笑,一手勾着我的腰身,往他的昂藏的身躯拉去。 “不……不是吧,你们这些古董有那么开放的么?还没有成亲,你就对我……” 说到这里,我的脸忍不住一热。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曾经还勾引过我,如果不是因为你那时候受伤了,你还以为你能够完璧到洞房的时候。” 炎遇从我的背后,用他强健的臂弯紧紧地拥抱着我, 他那炽热的温度,男性阳刚的味道,以及他沉稳的心跳声, 几乎成了我记忆里的烙印,我喜欢他抱我的感觉。 “你胡说,那个人一定不是我,我才不会勾引你。” 我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烫熟一只鸡蛋了,嘴巴里面否认着, 但是却显得底气不足了, 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我一向都会极力争取, 想起了在温泉里面的那一夜, 我突然觉得他说话的可信度似乎是挺高的。 “嘴硬的小妮子。” 他的唇靠近我的耳边,低沉地在我的耳边轻笑着, 强健的手臂慢慢地从我的肩膀往下移动, 有意无意地逗弄着我胸前的开襟处。 “臭炎遇,别弄人家啦。” 明明他的手才在衣襟处逗弄着, 但是我却突然觉得身子变得很敏感, 他的手都还没有碰到上面去,一双乳尖儿就敏感地绷硬了起来, 与内衣的布料摩擦得好难受, 要是再这样下去,今天甭想出去了,我赶紧把他的手拿开。 “敏感的小家伙,咱们出去吧。” 炎遇轻咬了我的耳垂一下,然后低笑了一声,拥着我出去了。 我的脸红了,呜……真是不得了, 只要他稍微挑逗一下,我的身体就会变得很有感觉,这是什么现象?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一)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一) 在皇城的郊外有一个很漂亮的地方, 在那里开满了漫山遍野的野花, 而且还有一个湖水碧绿的碧水湖, 据说这里曾经有仙女在这里洗澡, 所以这里的湖水显得特别的碧绿和清澈, 这湖的名字叫做碧水梦仙湖, 在古代来说,这的确是个挺神秘的传说。 我和炎遇来这并没有用马车, 而是用两人共骑一匹马而来,没有别人,就只有我们两人。 在我的记忆里面,我和他好像从来没有试过想现在这样悠闲地踏青。 炎遇在湖边的一棵大树下作者,我枕在他的大腿上躺在草地上, 这树荫很浓密,只有点点的阳光从树叶的细缝里面漏下来, 在林子里面形成了点点滴滴的银点,煞是好看。 微风轻轻地拂过, 万千的树叶就会随着风声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显得特别的宁静,让人的心情也变得异常的愉悦。 炎遇的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就好像是在抚摸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 力度适中,这种舒适的感觉,这种安详的气氛让我忍不住昏昏欲睡, 但是我不想睡,不想在最后一刻的时候把时间浪费在睡眠上面。 我拉着他的另一只手掌把玩着,他的手掌很大, 把我的整个包裹都有余了,也许是常年拿剑的原因, 在他结实的手掌上,修长的手指显得有点粗砺,但是抚摸起来却让人觉得很舒服。 “相公……”我半眯着眸子,低声呼唤了一声。 “嗯?”炎遇靠在树干上,显得有点慵懒,他慢条斯理地应了一声。 “以后,我们也要经常这样,在没有人打扰的时候,静静地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我并不是询问他的意见,而是直接地阐述着我的想法, 不管他答应不答应,反正我就是要这样做了。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二)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二) “等我有空的时候。” 炎遇连眼眉都没有挑一下说。 “要是你一直在忙呢?” 我想只要有皇上还在的时候, 他就甭想有多少空闲的时间了,我有点不满地说。 “不会的。” 炎遇掀了掀眼眉,笃定地说。 “但是父皇都很过分的说,咱们成亲有多久,你就忙得有多久。” 看他那么忙,我都不忍心再让他陪我了, 但是自己又觉得很郁闷,我闷闷地说。 “这种日子不会过很久的。” 炎遇沉默了一下才说。 “不会很久,那是多久啊?” 真的不会很久吗?我觉得自己的心超级不踏实的。 “我也不知道。” 炎遇觑了我一眼,然后微微叹息了一声说。 “你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真没劲。” 我轻轻地伸手拧了他的大腿一下表示抗议。 炎遇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我那一点小小的力气就跟被蚊子叮了一下没两样了, 他依旧抚摸着我的头发,但是却不再做声了。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偶然闲聊着, 没有闲人的打扰,也仿佛把一切的凡尘俗事都抛到了脑后, 我在想如果我们到老了,可以找一块像这样的地方安逸地一起生活下去的话, 那就好了,但是梦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啊, 炎遇可能是未来的储君,到时候如果他真的做了皇帝, 那什么都没戏了,我总不能把人家国家的皇帝给拐跑去隐居吧。 “你在想什么?” 炎遇见我突然安静下来,慢条斯理地问。 “我在想一些没有可能实现的事情。” 我苦笑了一声,我是白日梦做多了。 “哦,说来听听。”炎遇感兴趣地说。 “欸,你不会想知道的啦。”说一些明知道没有可能的事情。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三)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三) 那不是白添烦恼吗?我微微地摇头。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想知道呢?只要是有关你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炎遇淡淡地说。 “那只是我的一个白日梦而已。” 我耸耸肩膀,表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也许你的白日梦以后会变成真的呢?” 炎遇低声地诱哄着我。 “如果真的可以实现的话,估计太阳就要从西边出来了。” 我懒懒地斜睨了他一眼。 “你有什么愿望就跟我说吧,我一定会尽力帮你实现的。” 炎遇认真地望着我说。 “是你要我说的哦,我说了你别取笑我啊。” 好吧,既然他如此想知道,我告诉他就是了, 反正到时候该烦恼的人就不是我了, 把问题扔给他就好了。 “我怎么会取笑你呢?” 炎遇抚摸着我的头发, 唇边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反问。 “我是想,如果等我们都厌倦了这里的生活,我们就去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那种田园般的生活,不必在这里受别人的猜忌和伤害。” 那是人生中最安逸的日子吧,如果真的能够做得到的话。 “过田园生活?难道你不会觉得闷吗?” 炎遇沉默了一会才慢条斯理地问。 “不会啊,以为有你在嘛,重要有你在,我就不会觉得闷了。” 现在在这里,他根本就没有时间陪我的说,以后我们隐居了, 他就每天都有时间陪我了, 不过他的雄心壮志那么大, 我想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的吧。 “只要你不觉得闷就行了。” 炎遇突然勾唇轻笑了一下说。 “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头一震,我从他的大腿上爬起来, 跪在他的身旁,小手揪着他的衣服,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四)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四) “相信你的相公吗?” 炎遇伸手扶着我前倾的腰,淡笑着说。 “相信,我当然相信了。” 好吧,我现在实在是不介意当一下以夫君为天的弱女子, 因为他真的是有替我着想, 真的有把我的话放在心底里面。 “把一切都交给我,总有一天,你会实现你心中所想的。” 炎遇伸手了一只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我的心口说。 “好。”我有点感动地点点头, 只是希望那一天不要来得那么晚, 说什么小别胜新婚,此情若是长久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些屁话一点都不适合用在我身上, 我只想天天跟他粘在一起, 天天被他宠爱着, 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让他去那个什么安宁的。 “乖娘子,太阳快下山了,咱们应该回去了。” 炎遇抬头望了一下已经已经渐渐日落西山的夕阳,低声说。 “唔,它今天怎么走得那么快,人家就好像是才来了一会。” 望着那一轮宛如鹅蛋般的赤红夕阳,我开始闹心了。 “小小,我们又不是生离死别,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在皇府里面乖乖等我,不要乱走,如果你想出来玩的话一定要找殇和魅陪伴在你的左右,知道吗?” 还没有离开,他就已经开始发挥他长舌公的能力,对我唠叨了。 “你是去追捕逆贼耶,你不让他们跟着去吗?” 去追捕逆贼那么危险的事情,他怎麽能把他们留下来的,我担心地说。 “放心吧,霄和阎会跟着我去的,倒是你,我一点都放心不下,老是出状况,让人担心。” 炎遇伸手捏了我的鼻子一下说。 “既然不放心我的话,就带我一起出去。” 我有点妙想天开地眼巴巴看着他。 “那更加没有可能,太危险了。”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五)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五) 炎遇想也没有想就摇头了, 看来想要说服他带我去,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啊。 “彻,你是怕我扯你后腿么?”我闷闷地说。 “我不是怕你扯后腿,我是担心你会受伤,好了,回去吧。” 炎遇说完不容我多说,拉着我站起来,然后上马准备打道回府了。 此刻我终于是知道了,无乱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带我去的, 因为他实在是太紧张我了,不容许我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但是他这样做的,无疑是太过保护我了, 其实我并不是那种养在温室里面的乖乖女啊,就算我不能帮他,也不至于会破坏他的好事吧。 等我们回到皇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在用过晚餐之后,我每分每秒都粘在他的身旁,就怕他会一个不小心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溜了。 “夫君,过完今晚再走吧。” 在房间里面,我极尽缠绵地赖在他的身上,声音甜美得可以腻死人了。 “不行,为了你已经多留一天了,今晚必须要走。” 炎遇摆出了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说。 “但是人家会舍不得你的说。” 真是郁闷极了,都已经多留一天了,为啥就不能多留一天呢?我闷闷地说。 “我早一点去,就早一点回来,小小乖啦,别闹脾气了。” 炎遇见我一副难过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哄我。 “但是人家想要你。” 我的小手揪着他的衣襟,可怜兮兮地说。 “小小,你这是在为难我。” 他的眸子在听见我的话时,顿时变得幽深了起来。 “人家现在就是有感觉了嘛,想你抱我。”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揪着他衣襟的小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胸膛里。 “贝小小!” 当我的手掌探入他的胸膛里的时候, 他的喉咙一紧,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六)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六) “我不管,人家就是想要了。” 甜到腻的嗓音带着一点点撒娇的语气缠在他的身上。 “该死的,你就是有本事想让我死,是不是?” 炎遇的嗓音顿时变得沙哑无比,气息开始变得急促, 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心爱的女人挑逗, 但是该死的是这个小妮子似乎乐此不疲,喜欢逗弄他为乐。 “欲仙欲死,如何?” 我不介意他死在我的温柔乡里,好过终日不见人影, 他的手在他的身上慢慢地游移着, 当感受到他的体温渐渐地变得炽热的时候, 我忍不住偷笑了,我发现我越来越大胆了,是因为他吗? 炎遇半眯着已经隐含着欲望的眸子盯着我, 不发一言,似乎在审视着什么,盯得我的心都忍不住发毛了。 “怎么样嘛?” 人家的技术含量不够高么?他怎麽都没有反应了, 我有点迷惑地撅起了小嘴,一只手在他的胸前忙乎着, 另一只手悄悄地往他的身下滑去,存心想要把他的反应逼出来。 “贝小小,你死定了。”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炎遇脸色一沉, 眼底里面射出了宛如猛兽般的光芒,猛地伸手把我拦腰抱起,然后往床上走去。 “我不介意跟你死在一起。” 当他抱起我的时候, 我的身体明显一震,但是嘴巴上仍然是硬撑着。 “你不仅是个色女,而且是女流氓,跟你客气简直就是浪费表情。” 炎遇抱着我走到床边, 然后狠狠地把我抛在床上, 我才痛呼了一声,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了。 噢,这头沉稳冷静的狮子终于被我激怒了, 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声冷息,虽然这是我的想要招惹他的后果, 但是他的动作也未免太过粗鲁了一点。 “你不喜欢人家这样么?”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七)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七) 男人不都是一个样子的吗? 喜欢自己的女人在人前表现得端庄淑女, 在床上表现得像个淫、娃、荡、妇,有多浪就有多浪,我妩媚地望着他。 “喜欢,该死的喜欢,这是你逼我的。” 炎遇阴沉着一张过分俊美的脸庞盯着我, 就在我猜测他话里的时,他已经伸手撕裂我的衣服了,真的撕裂,不是脱。 “喂,别撕烂人家的衣服啊,那是人家的新衣服耶。” 这是我特地要求布庄的人定做的,才穿了两次, 我心疼地想要让他住手的,但是他现在就是一头已经被惹怒的狮子, 哪里还肯轻易罢手,不把我拆骨入腹,他都不会放手的。 “烂了就去让他们重新做就是了。” 炎遇继续撕我身上的衣服,外衣,中衣,亵衣,然后是肚兜, 不消片刻,在我的身上的衣服已经无一幸免,全部宣告阵亡了。 “那是要银子的。” 我嘀咕地抗议着,看我多有耐心啊, 我就一件一件地帮他脱衣服了。 “女人……” 一抹诡异的光芒猛地在他的眼底里闪过。 “什么事?” 哟,居然叫我女人了,而不是娘子, 看来真的是被我气的失去理性了,我反射性地望着他。 “你太吵了。” 随着他的话一落,他性感富有弹性的唇瓣已经封住了我的小嘴。 “唔……”他的衣服还没有脱完啦, 我不死心地抗议着,但是他已经听不进去我的抗议, 嘴巴狂热地封住我的嘴巴,宛如灵蛇般的舌狂尽情地在我的檀口里面肆掠着, 仿佛要把我的抗议都吞进肚子里一般。 呜,该死的炎遇,我还以为他在那一次被人下药之后才会变得狂野, 没有想到被我挑逗了一下也会变得如此疯狂,下次如果想逼疯他一定要慎重才行。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八)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八)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宣告阵亡了。 在黑暗中,隐约听见了穿衣服的声音, 我知道是他要离开了,我勉强掀起了沉重的眼皮,在朦胧的月色中感受着他的气息位置。 “你就走了。” 悠悠的嗓音带着一丝的埋怨在空气中响起, 在吃光抹净之后,他就要离开我了,就连为我再留一宿也不行了。 在黑暗中穿衣服的动作一顿, 炎遇低沉地叹息了一声说:“我必须要走了。” “走吧。”我闷闷地应了一声, 此时我是很想说,要是你此刻走就别回来了, 但是可恨的是,我发现我没有胆子说出口, 要是他真的不回来怎么办?此刻我痛恨起了自己的懦弱。 “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 炎遇闪亮的眸子透过黑幕瞅着我沉声说。 “嗯。” 我紧紧地揪住了身上的被子,轻轻地应了一声。 “乖乖在家里等着我了,知道吗?” 炎遇穿妥了衣服,在床边俯首俯瞰着我,闪亮的黑眸里面闪着一抹不舍的光芒。 “知道了啦,你这句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 我闷闷地地说。 “乖,记得不要乱跑,要让殇和魅跟在你的身旁。” 炎遇再次不放心地叮嘱说。 “知道啦。” 我又不是天生的惹祸精,干嘛要让他们跟着我嘛, 我心里这样想,但是嘴巴还是乖巧地顺从他的意思。 “嗯,我走了。” 炎遇俯首在我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后站起来转身往门外走去。 “遇。”就在他的手碰到门板的时候,我突然喊了他一声。 “嗯?”炎遇在黑暗中回过身来。 “你……小心一点,不要让自己受伤。” 虽然知道他的武功很了得,但是他现在是去捉拿反贼,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九)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九) “我会尽量的,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 炎遇说完不再逗留,转身推门离去。 望着那一扇被关上的门,在空气中他的气息渐渐地变淡, 我在床上休憩了一会,然后翻身起床,穿衣梳妆, 简单地收拾了一个包袱,然后把炎遇特意让人为我打造的一大把飞刀带上, 这是遇到危险的时候用来自保的,然后悄悄地准备从后门出皇府。 在这段时间里面,我已经把皇府的地形摸清了, 好歹现在皇府是我的家里, 要是还能在里面迷路的话,我干脆去拿根面条上吊好了。 但是我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炎遇安插在我身旁的两名保镖。 当我摸到后门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像棵高大的参天大树般杅在后门的门前,结结实实地挡住了我的去路。 “让开。” 我要出皇府谁也别想阻止我,我冷冷地睨了他们一眼沉声说。 “王妃,请回吧。”殇面无表情地说。 “我今天一定要离开皇府,你们别阻扰我,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 他们是炎遇派来保护我的,他们是不敢伤害我的, 但是为了跟上炎遇,要是他们敢阻扰我的话, 我一定不会手软的,虽然我也不想跟他们起冲突。 “对不起,这是三爷的命令。” 魅嘴巴里面说着抱歉的话, 但是脸色却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真是两个没有表情的机器人, 说不准机器人比他们还要感情丰富呢。 “去你的三爷,他能出去,为什么我不能出去?” 看着他们死板的脸孔,我忍不住磨牙了。 殇和魅听了我的话,既不回答也不反驳, 还是像块木头般杅在出口的道路上。 “滚开。”见他们一动不动地杅在那里,我皱了皱眉头,忍不住懊恼低吼了一声。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十)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十) 两名保镖护卫仿佛没有听见我的吼声一般, 依然保持着最高的优良品质, 不吭声,不动摇。 我瞪大了眼睛, 死死地盯着他们,该死的, 他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让我出去?要是跟他们打起来, 我连他们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 但是这样就让我回去的话, 我是绝对办不到的,我一定要出去, 算了,硬拼了,反正量他们也不敢伤害我。 我目光一转,突然一个箭步抢上前去,伸手去推他们的身体, 想要挤出一条路来,我的两只手掌分别拍在他们的肩膀上, 狠狠地用力一推,想把他们推开, 但是他们杅在那里就好像是千斤压顶一般,动不了丝毫。 “让开啦。” 该死的,他们是石头做的不成,怎么那么重的啊。 他们还是不言不语, 身体并没有因为我那微小的推力而移动分毫。 “如果你们再不让开的话,我就告诉炎遇,你们非礼我。” 我见推动不了他们,不禁急得口不择言了。 他们听了我的话,脸色顿时变了变,互相望了一眼, 然后又淡定地杅着,一点都不受我的威胁。 “你们还是不让开是不是?” 厚,我连这招都用上了, 他们居然还能无动于衷,看来要下狠招了。 他们还是像块没有感情的木头一般杅着。 “很好,你们以为老娘是吃素的,这样就奈何不了你们了,你们要是再不放开的话,我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告诉皇府里面的人,你们欲对我施暴,你想到时候三爷还会放过你们吗?” 大家都知道炎遇有多宝贝我,为了达到目的,我不择手段了, 我就不相信我这样说了,他们还敢阻扰我。 我故意等了片刻,他们又互相望了一眼,但是还是没有让开。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十一) 色诱都用上了,你还走?(十一) 似乎是在猜想,我是没有可能这样做的。 望着他们无动于衷的样子,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滑落, 买噶,难不成他们真的要等我把衣服脱了才会有反应? TMD,我想爆粗了。 “喂,你们再不让开的话,我真的要脱衣服了。” 话说完,我马上把手指放在已经的领口上,等了片刻, 正当我咬牙真的要把衣领扯开的时候, 仿佛出现奇迹一般,杅在我面前两块屹立不倒的大树, 突然‘噗通’两声倒下了。 “咦?你们怎么了?” 看着他们突然倒下,我顿时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赶紧在他们的身旁蹲下,伸手推了推他们的肩膀, 却发现他们圆睁着眼睛,但是就是全身动弹不得, 看这状况,他们好像是被人点穴了,难不成有人在暗中帮我吗? 不管了,趁他们被人点穴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扯紧了背上的包袱,然后跨过他们的身体,打开了后门,直往城外奔去。 当我赶到城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五更天了, 城门已经开了,我要赶紧出城去才行,如果被他们追上来, 那我就没戏了,我一点都没敢耽搁,直往外面奔去。 当我奔走出了城门很远之后来到了一个分岔路口, 望着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分岔路,我有点蒙了,安宁是在那个方向去啊? 这个?我指了指左边的路,然后把手指指向右边的路, 还是是这个?然后把目光放在远方的路上,还是是面前的路呢? 哎呀……我压根就不知道那个安宁是在什么鬼地方啊, 要是走错方向了怎么办?人没有找到就把自己给弄丢了,那就太丢脸了。 我咬了咬下唇,既然自己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也没有过路的人可以问,那就交给老天爷了。 靠,我胸部小关卿何事?(一) 靠,我胸部小关卿何事?(一) 正当我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枚铜钱, 正想效法人家抛砖引路的时候, 突然从后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咦?有人来了, 当听到这响亮的马蹄声的时候, 我差点感动得要叩谢天地了, 有人来就好了,有人来我就可以问他,怎么去安宁了。 在开心的档儿,我也在担心,这会不会是皇府里面的人追上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快就追上来吧, 而且听这马蹄声好像是只有一匹马,肯定不是皇府的人了, 如果是皇府的人追来了,他们一定不会是只有一个人出来追我的。 这样一想,我就放心了, 我站在分岔口的中间, 摆出了一副拦路的姿势,双脚叉开,双手张开, 拼命地向着这里而来的人猛挥手。 “哒……哒……哒……”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 “喂,前面的人不想死就给本少爷闪开。” 马背上的人看起来应该是个公子哥儿, 见到我在路中间拦路,赶紧大声地呵斥。 “停下来,请你先停一下好吗?” 我拼命地飞舞着双手,很难得才见到一个人, 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他找了呢?怎么都要先把方向问到再说吧。 “哒……哒……哒……啡……” 马背上的人见我不死心地继续拦路, 迫不得已在我的面前停下来了,那飞扬的马蹄扬起了一阵灰尘,差点没有帮我给呛死了。 “喂,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不是让你离开的吗?你知不知道我拉慢一点,你就会葬身在我的马蹄下了。” 等马停稳了,马背上的人马上从马背上跳下来劈头就一顿好骂。 “对不起啦,我其实是有事情想要请教……” 应该叫公子还是叫少爷?我纳闷地望着了他一眼,在看见他的长相的时候。 靠,我胸部小关卿何事?(二) 靠,我胸部小关卿何事?(二) 我顿时惊愕了一下, 这人有点面熟啊,我有见过他吗? 应该没有吧,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见过他了, 可能是跟我认识的人有点像而已。 “你想请教什么?” 他皱了皱一双浓眉瞅了我一眼,有点不耐烦地问,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吧,长得还算挺不错的, 不过跟咱们家的炎遇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看他的衣着打扮,非富即贵,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吧。 “呃,我是想请问一下,那个去安宁的路是哪一条?” 我伸手指了指前面的那三个分叉路口。 “你要去安宁?” 少年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翻, 然后疑惑地问:“你一个人去安宁干什么?” “我……我去……是去玩的,去安宁玩。” 我干笑了一声说,总不能告诉他,我是去找老公的吧。 “去安宁那种地方玩?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安宁很乱吗,你一个姑娘家去那种地方会很危险的,我劝你还是打道回府吧。” 他顿了顿好心地提醒。 “呃,是吗?我听人家说安宁很多俊男美女的,我是想去拐个美男子回家啦。” 我胡诌一通说。 “是谁告诉你的?”少年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很显然是被我的话累倒了。 “哎呀,不管了啦,反正你告诉就是了,到底是哪一条路通往安宁哇。” 厚,他不就是一个被我拦下来问路的人吧,我干嘛要跟他交代那么多? “姑娘,看你长得还挺不错的,还没有许人么?” 少年放肆的视线在我的身上移来移去, 就好像是在品头论足一般:“样子长得还可以,不过就是身材有点差强人意……哇……你干什么?” 少年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已经被我手中本来要用来指路的铜钱砸中了。 靠,我胸部小关卿何事?(三) 靠,我胸部小关卿何事?(三) -------------------------- “我靠你,TMD的,老娘最讨厌就是被人说胸部小了,胸部小又怎么着,碍着你哪里了吗?” 什么胸部小, 我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好不? 自从跟炎遇成亲之后, 有关胸部的问题一直都是我最最最痛恨的事情。 他居然还敢如此挑衅我, 丫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双眼飙火地瞪着他, 就好像是跟他有十怨九仇似的。 “喂,你有没有搞错,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居然敢用那肮脏的铜钱扔我,你活得不耐烦了?” 少年盯着从他的脸上落在地面上的铜钱, 一双黑眸顿时瞪得老大,然后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我。 “哼,我又不认识你,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来着,拿铜钱扔你,我还嫌浪费我的钱呢。” 好歹那还可以买到一个包子, 那可不能浪费了, 我身上带的银子可不多啊, 我说着走过去, 俯身把铜钱捡回来,放回衣兜里。 “你……” 少年被我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圆睁着双眼瞪着我。 “我什么我?喂,那个去安宁的路,到底是怎么去的,你还没有告诉我。” 我想我这样对待他之后, 还能心平气和地向他问路,恐怕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了。 “你这个人真奇怪,你以为你这样对我后,本少爷还会告诉你吗?” 那少年冷哼了一声说。 “呃?”听了他的话,某人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已经把对方给气倒了, 一双水亮的眸子一转,我干笑了一声,马上谄媚地说:“这位公子,对不起了啦,刚刚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这样对你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告诉吧。” “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自己猜去吧。” 那少年向我高高地一吼鼻子。 靠,我胸部小关卿何事?(四) 靠,我胸部小关卿何事?(四) 然后转身翻身上马,马鞭一扬, 那人那马就这样在我的眼皮底下绝尘而去。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路怎么走啊,喂……” 买噶,他怎麽说跑了就跑了, 呜……这下子好了,人都被我气跑了,真是衰…… 望着三条都不是路的路, 我再一次陷入了一筹莫展的状态中,现在怎么办? 刚刚听他的语气,他分明就是知道了安宁的路怎么走, 但是却小气地不肯告诉我,小气鬼。 安宁啊安宁,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我望着天边的那一片云,真的有点晕晕了,就在这个时候, 后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咦?又有人来了,太好了。 我赶紧转过头去,等待着第二个人经过, 这一次一定要很好态度地询问,先把答案问出来再说。 这次经过的是一名身高力壮的汉子, 看着他迎面而来,我赶紧上前去客气地问:“这位大哥,请问一下安宁的路怎么走?” “姑娘,你一个人要去安宁?” 汉子居高临下地望了我一眼,似乎有点惊讶。 “嗯,是啊,怎么啦?” 怎么他的反应跟刚刚那个少年一样, 难不成安宁不能一个人去吗? 我眨了一下眼睛,有点不明白地问。 “据说二皇子造反未遂,现在已经逃往安宁,和安宁的藩王勾结,时局动荡,姑娘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最好就不要去了。” 汉子叹息了一声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大哥,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就告诉我往哪里去吧,拜托了。” 就算那里是龙潭虎穴,我都要去,因为炎遇在那里。 “那就随你了,你从这条路去吧。” 汉子伸手指了指左边的路说。 “谢谢,真是太感谢你了。” 咦?汉子指着的那一条路。 靠,我胸部小关卿何事?(五) 靠,我胸部小关卿何事?(五) 不就是刚刚那个少年经过的路吗?莫非他也是去安宁? TMD,真是太过分了,自己去了还不告诉我,丫的,这古人就是那么小气。 我一边咒骂着,一边扯了扯背上的包袱,继续踏上了寻夫之路。 “啾啾(小小,贝小小)……” 我才走了不久,突然听见了艳遇的声音。 “咦,炎遇,你怎么跟来了?” 我转过身去,果然发现艳遇就追在我的身后, 我不禁感到一阵惊喜,我一个人还感到害怕了, 现在艳遇来了就好了,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啾啾(你好过分啊,居然连夜跑了也不带上我)……” 乌黑黑的眸子带着一丝埋怨瞅着我。 “嘿嘿,对不起啊,我一下子走得太匆忙了,所以才……” 所以才会忘记它了,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发,干笑了一声说。 “啾啾(废话少说,快走吧,皇府的人都乱成一团了,估计现在都有大批的人马要出来找你了)。” 艳遇没好气地斜睨了我一眼说。 “哦,不是吧,那咱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很不容易才跑出来,怎么都不能让他们追上来,老公都还没有找到,我才不回去呢。 于是艳遇陪着我一起去安宁找炎遇了,为了不让皇府里面的追兵认出来, 我特意在投宿的时候换上了一套男装, 当我再出发的时候,已经宛如是一位公子哥儿的打扮了。 “艳遇,这打扮怎么样?” 我穿上了那一套男人的古装,看不出来还真的有点英俊小生的模样。 “啾啾(嗯,像个奶油小生)。” 艳遇故作认真地在我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才发表他的高见。 “呃,死艳遇,你是暗示我是娘娘腔吗?” 听了他的话,我顿时咬牙切齿地瞪着它,它除了踩人,它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一)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一) “啾啾(你干嘛骂我?你本来就是个娘们,娘娘腔不是很正常吗)……” 艳遇理所当然地说。 “什么娘们,我现在是男人,懂不懂?喂,要是在街上看见皇府出来寻找我的人,你最好自动隐身啊。” 在外面如果被他们发现了艳遇,他们一定知道我就在这附近,那时候就大事不好了。 “啾啾(知道啦,我用处障眼法,让他们看不见我,这样行了吗)?” 艳遇朝天翻了一下白眼说。 “反正看不见就是了,走吧。” 我重新拿起包袱背上,然后继续往安宁出发,幸好这里是个小镇子, 认识去安宁的路的人也不少, 我特意花了一点银子让别人给我化了一张地图, 有了这个后,我就不怕找不到安宁了。 他们听说我是要去安宁的, 都用怪异的目光望着我, 劝我不要去,买噶,莫不是安宁真的要打仗了吗? 要不他们提起安宁就一副不安宁的样子,无论怎么样, 反正这安宁我是去定了,我才不管那里是龙潭还是虎穴呢。 因为又要出城了,我特意在城里面的小贩买了一些干娘,准备上路的时候吃。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 却没有想到才转身就撞上了别人。 “哎呀,痛……” 我的鼻子非常不幸地跟某人的肩膀做了亲密接触, 可怜我的脆弱的鼻子马上就变红了。 “你没事吧。”就在我捂着鼻子喊痛的时候, 一把有点熟悉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传来。 “我的鼻子好痛。” 我有点惊愕地抬头, 当我看见原来来人,顿时一阵冒火, 原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在半路的时候, 戏弄我一翻然后就跑了的少年。 “这位兄台,下次走路小心一点。” 正当我想要发飙的时候。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二)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二) 却听见对方关心的话语,我不禁一震,有没有搞错, 刚刚在半路的时候,对我那么凶,现在明明是我不小心撞到他, 他居然还那么好心地关心我, 慢着,他叫我兄台,难不成他没有认出我来? 靠,才分开没有多久,他就忘记我了, 我就是那种特别容易被人忘记的人吗?想到这里,我有点不爽了。 “你不记得我了?” 我觑了他半响,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请问,我们认识的吗?如果我认识你的话,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那少年望着我的脸, 眼底里面闪过了一抹跳跃的光芒。 “啊,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啊。” 为什么在他的目光下,我会有一种欲发毛的感觉? 我伸手揉搓了一下有点忍不住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干笑了一声说。 “没有关系,看你的样子,似乎是要出门,不知道你是想要去哪里?” 少年走上前来,就好像是跟我很熟似的说。 “是啊,我是要去安宁找人。” 这人真是太奇怪了,在那分岔路口的时候,他对我那么狠, 怎么我这才换了一个装,他就对我那么热情, 不是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吗?怪哉,怪哉! “哦,原来你也是去安宁啊,我也是要去安宁,不如咱们结伴同行怎么样?” 少年一听我要去安宁, 脸上顿时散发着兴奋的表情。 “吓?” 结伴同行?不是吧,他为什么那么热情? 我心里有点惊愕,有点发凉。 “你没有意见对不对,那就这样说好了,我叫炎诉,今年十八岁,你呢?” 炎诉说着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派热络地说。 咦,他姓炎的,那是国姓, 据说是皇亲国戚才允许用的姓氏, 难道他是皇室中人?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三)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三) 望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贵族气息,我顿时傻眼了, 没有想到我居然碰上了一个皇室的人,他也是去安宁的, 跟炎遇他们的行动有什么关联的吗?不过,既然他是皇室中人, 那我不妨跟他一起去好了, 要是有必要的事情就向他表明身份, 不过现在得先隐瞒下来了,免得节外生枝了。 “喂,小兄弟,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我一径地陷入沉思中,炎诉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我的面前眨了眨。 “哦,没什么,我姓贝,你叫我小贝就行了,我十六岁了。” 刚刚还叫兄台,现在就变成是小兄弟了, 这个人的应变能力还真强的嘛,我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说。 “小贝,很好,咱们上路吧。” 炎诉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亲热地说。 “嘿,你别搭着我的肩膀啊,这样很难走路的。” 买噶,这是什么人来的啊,该不会见人就勾肩搭背的吧, 我跟他一点都不熟的说, 我有点尴尬地伸手想把他的手扯下来, 我的豆腐都被他吃光了说。 “搭在肩膀怎么会难走?就这样走,挺好的啊。” 炎诉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肯放下来, 他的手劲挺大的,看来他应该也是个练家子。 “这天气有点热,你这样搭着我,我会感到很热的。” 厚,这个该死的炎诉,他的脸皮怎么那么厚的啊? 人家都已经明示暗示让他把手拿开了, 他还不放手,我忍不住想要磨牙了。 “哦,原来你是怕热啊,那就算了,趁现在天色还早,咱们赶紧上路吧,说不准能够及时赶上下个城池。” 炎诉有点可惜地把手缩回去说。 “嗯,好吧。” 我点点头,我也想早点感到安宁看看。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四)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四) 在离开的时候,我暗中向半空中的艳遇打了一个手势,让它悄悄地跟上来。 这个炎诉来的时候是骑着马, 但是跟我走的时候,他却连马都不要了,跟我一起徒步而行。 这个炎诉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好了, 这一路上,口水多过茶,而且在说话的时候, 还喜欢毛手毛脚,好几次让我忍不住想要吼人了, 让他看美女的时候,他倒是兴趣缺缺, 在看着我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他好像是有点不怀好意的样子, 但是看在他是炎遇的亲戚的份上,我忍了。 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为, 当我们赶到下一座城池的时候, 城门已经关上了,最后不得不露宿山野了, 不知道我是否看错, 当我们知道城门已经关上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有点诡异。 虽然现在是夏季,但是在入夜的森林里面, 还是觉得寒意重重,炎诉对露宿山野似乎很在行, 不消片刻,他已经弄好了一个篝火堆,还猎了两只野味回来烧烤了。 闻着那阵阵的香味从那烤肉上传来, 我的口水差点就流出来了,我忍不住猛吞口水。 “想吃吗?”炎诉一边娴熟地烤肉,一边望着我说。 “想啊,好香啊,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还会烤肉。” 我垂涎三尺地盯着那被烤得金黄金黄的烤肉。 “我会的事情还多着呢。” 炎诉的嘴角边勾着一抹诡异的笑意,盯得我心里直发毛。 “哦。” 他会做什么事情,我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 这个烤肉什么时候才可以烤熟, 如果有烧烤酱就好了,那味道一定更加美味。 “好了,可以吃了,瞧你这嘴馋的,这个给你吧。” 炎诉说着把一只串着野味的棒子交给我。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五)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五) “哇,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谢谢你哦。” 我吞了一口口水,张开嘴巴往那热气腾腾的烤肉上吹凉了一点,然后一口咬下去。 “怎么样,好吃吗?” 炎诉并不急着享用他的晚餐,只是笑着望着我。 “嗯,好吃,太好吃了。” 我猛地点头,就在我吃着烤肉的时候, 突然在我的脑海里面闪过了几个场景,在那场景里面有很多人, 包括我和炎遇,围在一起吃烤肉,那些人都是谁呢? 我才发出疑问,脑海里面的景象又一闪而逝了。 “好吃,就吃多一点。” 炎诉笑眯眯地望着我,那一簇簇的火苗映入他的眼睛里面显得有点诡谲。 “嗯,你怎么不吃?” 我吃了几口,这才发现炎诉只是望着我,并没有吃,我不禁错愕了一下问。 “我在看你吃啊。” 炎诉笑眯眯地望着我说。 “呃,有什么好看的,快吃吧。” 这个炎诉是怎么回事了?他似乎特别喜欢看我,他总是有事没事就望着我, 他该不会是发现了我的是女的,然后想要对我不轨吧, 吃了几口,虽然那烤肉很好吃,但是我已经有点吃不下咽的感觉,我会不会太过容易相信他了? “我就是喜欢看你吃我烤给你烤肉。” 炎诉还是笑眯眯地望着我,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一般。 买噶,这个炎诉是不是有病啊,看着他那要不掩饰的炽热的目光, 我的心顿时寒了两分,该死的,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个时候,艳遇滚哪里去了? “我没什么好看的啦,你快点吃吧,要不让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被他这样盯着,我浑身都感觉到不自在。 “嗯,好吧。”炎诉听了我的话,终于把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收回,然后低首吃烤肉。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六)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六) 晚上的森林里气息阴森,偶然吹起的夜风,树叶随之而起舞, 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偶然在不远处还会传来野兽的吼叫声,怪是吓人的。 自从我失忆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露宿山野, 而且还是跟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人, 虽然我现在的打扮是男装, 但是不晓得为什么, 我总是觉得那个炎诉盯着我看的时候, 那种眼光很诡异,就好像是在盯着一块肥肉似的, 买噶,希望是我多想了。 奔波了一天,到了深夜的时候,我已经撑不住了, 我觑了早就已经在对面入睡的炎诉一眼,他都能够安然地入睡了, 为什么我还硬撑着呢,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吧, 我想着,就靠在篝火旁的一棵树干上,渐渐地入眠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被一阵压迫的气息惊醒的, 这强烈而陌生的气息让我在那一瞬间就醒过来了。 “炎诉,你干什么?”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炎诉已经把我压在地上,他正欲伸手去解我的衣服, 吓得我手脚并不用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 任凭我如此挣扎,也只能是拖延他的动作, 并不能从他的身上挣开,我顿时又气又急。 “小贝,别怕,我会很温柔对你。” 炎诉禁锢着我的双手向我露出了一抹饱含欲望的邪笑。 “炎诉,你疯了,我是男的。” 他是在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的? 我圆睁这一双水亮的眸子瞪着他,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如果你是女的,我才不屑理你。” 炎诉露出了一抹厌恶的眼神说,仿佛对女人深恶痛绝。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七)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七) 靠之,搞了半天,原来他是个GAY,买噶, 难怪今天在分岔路口的时候, 对我的态度那么恶劣, 而在小镇上的时候,对我却那么热情, 原来他根本就是讨厌女人,喜欢男人。 “炎诉,你听我说。” 知道他是个GAY之后,我就淡定了。 “你想说什么?小贝,我喜欢你,自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忍不住喜欢上你了,我知道很多人不能不接受断背之恋,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炎诉的话说得真够动听的,他不顾我的意愿, 就强硬地想上我,什么狗屁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 他现在不正是在做要伤害我的事情吗?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讽刺的冷笑。 “炎诉,我想你的美梦要落空了。” 还说什么喜欢呢? 做这种事情不都是要两情相悦的吗? 他这样硬来跟强奸有什么分别? “为什么?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 炎诉伸手一只手欲往我的脸上抚摸去, 却被我把脸转到一旁,让他的手落空,除了炎遇, 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他的碰触让我想吐。 “炎诉,我是女的,我不是男人。” 我转过头望着他热切的眸子,一字一句沉稳地说。 “什么,你是女的?你怎么可能是女的?” 炎诉一脸受不了打击地望着我,眼神开始变得疯狂了。 “你放开我,我真的是女的,而且我已经嫁人了。” 该死的炎诉, 我都已经告诉他是女的, 他怎么还抓着我不放,我又开始挣扎了, 手脚并用地在他的身上又抓又踢。 “你骗我,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是女的?” 一面不肯接受现实的炎诉。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八)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八) 有点失去理智了, 伸手就往我的衣襟探去, 看样子是想要扯开我的衣服验明正身。 “你给我住手……放开我……救命啊……” 这该死的炎诉,我都已经告诉他,我是女的, 他居然还不肯放手, 我顿时害怕得拼命挣扎, 拼命尖叫,除了炎遇, 我一点都不想被别的男人碰,就算对方是GAY也不行。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碰她。” 就在炎诉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襟刚想要扯开的时候, 突然一道阴森冰冷得宛如地狱修罗般的嗓音仿佛从天而降般在森林里面响起。 “是谁,谁打扰大爷的好事了,大爷……咦……三堂兄……啊……” 炎诉的话还没有说完, 一只修长而狠辣的手掌快如闪电般的来到了他的跟前, 揪着了他胸前的衣襟,一手揪起, 然后狠狠地往不远处的树干上甩去。 “啊……” 随着一声尖叫,炎诉的身子已经打横撞到在树干上, 那强大的力量,差点把他的腰都要折断。 他才在树干上落下,宛如鬼魅般的身影已经再度光临他的面前。 “三堂兄饶命……饶了我吧……” 炎诉害怕惊恐得就好像是见到鬼一般,不,他比鬼更可怕, 在他冰冷得宛如可以冰死人的脸上, 尽是一片暴戾和嗜血的肃杀气息,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怀疑,他真的想要杀死他。 我知道我再不阻止他的话,他一定会杀了炎诉,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跑到炎遇的身后,伸手从他的背后抱着他柔声说:“遇,我没事。” 当我在后面抱着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一震, 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顿时消散了一半。 “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炎遇锐利的目光往炎诉的身上一扫,冷冽地说。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九)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九) “是,谢谢三堂兄的不杀之恩。” 在听到炎遇的话后,炎诉如释重获般撑着已经伤得很重的身子,赶紧夹着尾巴逃跑了。 当炎诉离开之后,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凝结了一般, 我并没有放手,还是一径地抱着他,他的身体紧绷着, 仿佛绷得快要爆炸了一般,即使如此, 我还是不想放手,才一天没见,但是我却觉得仿佛已经分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会让霄送你回去。”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炎遇才淡淡地扔出一句话。 “不,我不回去。” 人都已经出来了,我怎么可能会回去,我才不要,我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 “这由不得你,我会让他押着你回去。” 炎遇的声音冷静得有点让人感到可怕,但是我却不怕他。 “好啊,你尽管让他押着我回去好了,我会再逃的。” 为什么就不是不让人家留在他的身边?我有点赌气地说。 “我会吩咐他们把你关起来。” 炎遇一副没得反悔的样子说。 “那我就绝食,等你回来的时候,刚好帮我收尸得了。” 臭炎遇,人家那么辛苦来找他,丫的, 他居然连句好话都没有,就直接让人回去, 过分,我愤愤不平地缩回手,放开他,然后走回篝火前面蹲下取暖, 不想理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了。 “贝小小,你闹够了没有?” 我的话让他不再平静了,他走过来, 一手把我从地上扯起来,一手强硬起抬起了我的下颚, 让我的小脸无所遁形地逼视着他的眼神。 “我没有闹,你放开我啦,你弄疼我了。” 这人发什么神经啊,我用力地推开他,忍不住大声地朝他吼。 “这样就痛了?你有想过我的感受没?” 炎遇的唇边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盯着我。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 “你说我没有想过你的感受?那你呢?在这一路上,我都听说了,二皇子和安宁的藩王勾结了对不对?你要平凡他们真的只需要十天,半个月?” 如果别人造反都可以那么快就搞定的话? 那么世界就太平了, 我圆睁这一双眸子瞪着他。 “那是工作。” 炎遇的脸紧绷着,看着我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沉静,有点心虚了。 “你只有工作就可以了吗?” 工作、工作,是否在他的脑海里面就只剩下工作了? 只要他的父皇一声令下,他就什么都可以不要了?我有点怒了。 “小小……” 看着我愤怒的眼神, 炎遇的目光有点黯淡了。 “如果你以为工作比自己的妻子还重要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我不需要一个把工作看得比自己的妻子还要重要的男人。” 几乎是发泄般的, 我朝着他怒吼出声, 当我的话音一落的时候, 在林间栖息的飞禽走兽开始有了骚动,但是却没有人去注意。 “我没有。” 炎遇的声音有点冷硬,他仅是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 “你没有?哈哈……我们才成亲多久?十几天而已,但是你陪我的时间有多少天?二皇子和安宁藩王的叛乱,如果半年都没有搞定的话,你是不是就打算半年都不回家了?” 打从一开始,我就告诉他,我讨厌被人冷落了,但是结果呢, 还是逃不过要被冷落的杯具, 只要一天有炎极天在, 他一定会想办法拆散我们的吧, 炎遇不娶无霜公主,他就一定不会罢休。 “我会尽快把他们平定的。” 到了这个时候, 炎遇也显得有点无力了。 “够了,我不想在你们中间夹得那么痛苦,你休了我吧。” 才刚开始就有这么多的摩擦。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一)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一) 如果一辈子都这样的话,我一定会疯掉的。 “不,除非我死。” 一抹害怕的眼神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炎遇伸手欲抱住我,但是却被我转身躲开了。 “没有关系,你不休我的话,那就让我休了你吧,你就去娶那个什么无霜公主吧,她一定是个知书识礼,又温柔体贴的女人,一定会比我好一百倍,我走了。” 话一说完,我忍住了已经盈满眼眶的眼泪, 转过身子往林子外面飞奔而去, 我害怕自己再多留一秒钟就忍不住落泪了, 分手而已嘛,就算要走,也要把眼泪忍住,不能在对方的面前落下来。 “小小,别走。” 我才跑了几步,只觉得后面一阵风晃过, 炎遇已经伸手从我的背后抱住了我的腰,不让我离开。 “你不是很想我离开吗?我现在已经随你的意愿了,你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破坏你的好事,拖你的后腿了。” 我强迫自己用冷漠的语气对他说, 但是就在他的手臂环上来的时候, 我的眼泪已经不争气地落下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会比你更重要,而且我从来就没有打算要娶那个什么无霜公主,在我的眼里,心里,就只有贝小小一个人能做我的王妃,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休你的,你也别想休我。” 炎遇紧紧地抱着我,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就好像是在担心我会突然消失不见了一般, 他低沉而霸道的嗓音在我的耳边郑重地宣告着, 意思就是让我最好认命,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休想摆脱他。 “你总是说好听的话。” 说好听的话,谁不会?我一边抽泣着,一边痛心地指控。 “那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听见我的抽泣声, 他把我的身体转过去面对着他。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二)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二) 他见到我脸上那斑斑泪痕,他心疼地叹息了一声,伸手帮我把泪痕擦去低声说:“别哭了,嗯!” “如果工作真的那么重要,那么就把我融进你的工作里。” 我只想呆在他的身边,并不是做一个只是呆在家里,什么都不需要做的闲散王妃。 “即使那会有危险?” 炎遇俯首吻去我的眼角的泪痕,对我的执着有点无奈了。 “我不怕危险,我情愿跟你一起面对,也不想傻傻地呆在王府里面,担心着你的安危,这样的日子比坐牢更加难受。” 我并不是那种软弱无能的女子啊,更加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 我比他想象中的更能坚毅。 “但是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 炎遇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再度意识到我的脑袋比一般人的还要硬, 想要说服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会担心我,难道我就不会担心?” 他一句会担心我,就可以把我仍在皇府里面任我自生自灭, 那还不如别娶我了,直接用一栋屋子把我藏起来就得了, 那我担心他,为什么就可以任由他把自己往危险里送? “你真的不后悔?” 闪烁着无奈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我,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说。 “不后悔。” 就算我真的有什么危险,我都不会感到后悔的, 只要在他的身边,我什么危险都不怕。 “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 炎遇终于妥协了,他无奈地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你赢了,现在开心了吧。” 真的?他真的答应让我跟在他的身边了? 我眼睛顿时一亮,早把刚刚的委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突然尖叫一声,用力扑到他的身上,就好像是树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开心地大叫着说:“哇……我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三)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三) “刚刚不知道是谁在狂嚷着要休夫呢。” 炎遇嘴巴里说着讽刺的话, 但是还是伸手托着我的身体, 免得我一个得意忘形从他的身上掉下来了。 “嘿嘿……” 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装傻。 “好了,天色不早了,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然后明天随我去安宁吧,你这个鬼灵精。” 炎遇抱着我回到那篝火的旁边, 他靠在树干上, 然后让我靠入他的怀里睡觉。 “嗯,老公晚安!” 我抬起头在他脸上亲吻了一记, 然后在他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准备睡觉,还是在自己的老公的身边比较安心啊, 今天奔波了一日,刚刚又被炎诉闹腾了一翻,我已经累快睁不开眼睛了。 “晚安!”炎遇一手搂在我的腰上, 一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声在我的耳边道了一声晚安。 “老公,你怎么会来?” 他是骑马出去的, 这种事情应该已经到了安宁的地方了吧, 他又怎么会突然倒回来的? 我打了一个呵欠,懒懒地问。 “在半路的休息的时候,我接到了魅发来的信鸽,说你去安宁找我了,我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情,所以又快马加鞭的往回走,刚好在半路的时候碰到了艳遇,是它让我来这里的,幸好我赶上了。” 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 炎遇的脸色变得深沉了起来。 “别担心,炎诉他是个同性恋,他误以为我是男的,所以他才会对我的出手的。” 唉,本来是想用男装躲开王府的耳目,没有想到弄巧反拙, 却引起了炎诉的色心, 差点被他扒了衣服,真是郁闷死了。 “就算是同性恋也不行,只要是碰你的人,都该死。” 一抹暴戾的血腥眸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四)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四) 买噶,这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念亲情的, 说要他死就要他死,如果我刚刚没有阻止他的话, 他一定会杀了炎诉,我不禁又想起了炎旭, 不知道他现在可以下床了没有。 他们皇室的人真的挺变态的,我已经两次差点遭他们毒手了, 还有一次,如果我不是会游泳, 一定会被馨平公主害死,想到这些我就感到无比的心寒。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 才不过一天的功夫,我就已经非常想念, 他的宽敞而温暖的怀抱,嗅着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味道会让我感到心安。 “你觉得我的这身打扮怎么样?” 在快要被周公拉走之前,我忍不住再问一句。 “还不错,以后你就用这种打扮跟在我的身边吧。” 炎遇瞅了瞅我身上的衣服说。 “嗯,好啊。” 反正穿男装比女装方便,但是最麻烦的就是要裹胸了, 唉,我现在正在发育耶,做这种事情, 希望不要把我的胸部越缩越小了,我有点担心了。 “你应该睡了,明天还要赶路,不准吃不消的,听到了没有?” 炎遇见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还喋喋不休的,不禁眯起了不悦的眸子盯着我警告。 “好了啦,人家睡觉就是了,干嘛那么凶嘛。” 我嘀咕了一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炎遇勾唇淡笑了一声,没有做声, 这是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让我可以更快地入睡。 终于可以安静下来睡觉了, 此刻在不远的树顶上, 一只雪白得宛如雪球般的小鸟叹息了一声, 把森林里面众生的心声都说出来了, 他们这些人类真的很吵啊, 三更半夜在吵什么架呢, 他们不用睡觉,人家也不用睡觉么?喵…… 他就是一条淫虫!(一) 他就是一条淫虫!(一) ----------------------------------- 安宁是炎天皇朝的一个小小藩国,藩王是开国功臣的世袭, 这一代的藩王周乐平时和二皇子往来甚密, 二皇子意图造反被捕,然后又从牢狱中逃脱,这次来到安宁就是想要跟周乐结盟。 在藩王周乐的宫殿里面, 歌乐升平,美女云绕,美酒佳肴,觥筹交错,一片的靡乱气息。 “周大哥,小弟敬您一杯。” 在亵玩之间,二皇子炎轩突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向正和一名美姬调清的周王周乐敬酒。 “轩老弟,来,咱们兄弟那么久没有一起痛饮过,咱们今天不醉无归。” 周王举杯向他,但是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怀里的美女不放, 他怀里的那名美女是炎轩特地带来孝敬他的, 平时在这安宁的小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美女可以玩, 他偏偏又是个好美色之人,炎轩这一步棋走得真是妙, 他看着周乐把全副心思都已经摆放在他送给他的美人身上,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对,我们不醉无归,如果以后每天都可以跟周大哥一起过这种如此快活的日子,那要小弟减寿十年都愿意。” 炎轩一面含笑地说。 “轩老弟啊,你都不知道我这个藩王当得有多窝囊,你看本王的后宫里面,就连一个像样的美人都没有。” 后宫里面的最美的那位美女还不及他怀里的这位的十分之一, 周乐说着伸手抚摸了怀里的美女的脸颊一下, 那皮肤多嫩滑啊,简直就好像是水嫩嫩的豆腐一样,让人爱不释手啊。 “周王,以后就让小茜侍候您。” 那美女小茜勾着一双妩媚的勾魂眼, 一双软弱无骨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扬着甜腻腻的嗓音说。 “美人,本王要封你为妃子。” 他就是一条淫虫(二) 他就是一条淫虫(二) --------------------------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女子的周乐已经完全地被小茜迷去了魂儿, 望着她身上那嫩嫩的白白的肌肤,差点就忍不住要淌下口水来了。 “小茜,谢谢周王!” 小茜一听他要封自己为妃子, 马上装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但是在暗地里面却和炎轩暗传了一下眼色。 “美人,如果不是后宫里面已经有了王后,本王一定会让你做王后的。” 周乐的手搭在她的肩膀, 轻轻地揉捏着,脸上带着一抹淫秽的邪笑。 “只要能够侍候周王,小茜并没有什么可求的,只要周王高兴就好。” 小茜向他眨了眨勾魂眼,极尽妩媚地说。 “小茜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哈哈……” 最难消受美人恩,更何况是一向都喜好美色的周王。 “有了周大哥的相助,事成之后,周大哥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到时候,周大哥可以到我们炎天皇朝的地域里面任选佳人子补充您的后宫。” 炎轩见他已经完全被他女色所迷, 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一定能够水到渠成了, 眼底里面闪过了一抹诡谲的眸光。 “轩老弟,你尽管放心好了,本王一定会全力相助你的,只要到时候别往了对本王的承诺就行了。” 周王豪爽地说。 “这个当然,我炎轩是什么人,言出必行。” 炎轩信誓旦旦地说。 “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周王一面和小茜调情,一面和炎轩商量着大事。 “事情倒是不急,咱们今晚说好了,不谈公事,只许玩乐。” 只要能够让他心无旁骛地帮助自己等待时机成熟时起事就行了, 至于细节问题,这里不是商谈的地方。 “对,今晚不谈公事,只许玩乐。” 周王听了他的话,更加乐了。 金屋藏娇!(一) 金屋藏娇!(一) 在那林子里的时候,我应该是没有听错,炎遇是让我留在他的身边,但是事实总是却是…… 第二天,我们出发赶到安宁之后, 炎遇就让阎在安宁找了一栋比较好的屋子租下, 让我乖乖地呆在那里,哪里也别去,然后人就不见了, 据说是去探敌情,去安排人手。 随后,殇和魅也从皇府赶来了, 本来我是想问,那天晚上他们为什么突然好像是被人点穴了动弹不得, 但是又担心会踩到他们的痛脚,所以我好几次见到他们,但是都问不出口来。 炎遇虽然在这里租下了房子,但是他并不是回来这里住的, 我们来了这里两天,他就给我消失两天, TMD,我发现我是来这里被他藏着的, 有点像是金屋藏娇的感觉, 我已经很听他的话了, 他让我别乱跑,我就真的没有乱跑了, 乖乖地在屋子里面呆着,那里也不去, 乖得就好像是别人的小三在金主的金屋里面等待着金主的大驾光临般。 第三天,发呆中度过,第四天,依然是在发呆中度过。 第五天,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不知道他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发现人总是越来越贪心的, 本来我刚刚来的时候, 只是想,能够和他在同一个地方就好了, 但是后来却发现这样还是不够的, 就算不能天天见面啊,好歹也不能五天不见吧, 厚,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比我在皇府的时候还无聊。 这一天,我终于是忍无可忍了,把殇叫来。 “王妃有什么吩咐?” 殇见到我的时候,脸色已经有点不自然, 我想他大概已经猜到, 我忍不住要发飙了,脸上有点担心。 “殇啊,你是不是很容易就可以见到三爷?” 我尽量挤出温和的微笑询问。 金屋藏娇!(二) 金屋藏娇!(二) -------------------------- “还……还好啦。” 一滴冷汗从殇的额头上滴落, 王妃到底想要干什么呢,不过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才对。 “反正你就是能见到对不对?” 能见到就好,反正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我笑得更加媚了,脸色尽是一派祥和。 殇点了点头,不知道王妃想搞什么花样, 王妃已经安静了好几天了,耐心已经好到让他们结舌了, 他们本来还以为王妃不会那么乖的,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吧。 “那好,你去见三爷说,他已经把他的新婚妻子扔下五天了,是不是已经忘了他有个妻子在这里了,如果他真的忘记了,就别怪他的新婚妻子去爬窗了。” 那墙太高了,我爬不起,那我改为爬窗还不行么? 嘴巴里面说着怨气冲天的话,但是脸上的表情依然维持着最甜的笑容,这样更加让人感到害怕了。 “王妃,你冷静一点,爷只是太忙了,等忙完之后,爷会回来陪王妃的。” 本来有点冷漠无情的殇在我的面前就显得有点心虚了, 也摆不出来那酷酷的表情了,冷汗不断地光顾他的额头。 “嘿嘿,是么,真的很忙哦,忙得一连五天都不见人影了,你就把我刚刚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跟他说,在明天之前,要是再见不到他的话,本妃就出去找汉子去。” 我勾着冷笑的唇角, 狠狠地说,就算是金屋藏娇, 金主也不会这样对待人家吧, 忙不是借口,时间是人自己安排的, 他怎么能这样做呢? 本来还指望这一趟出来当是度蜜月算了, 但是这个可恨的男人啊,却屡屡让我想抓狂。 “王妃,你确定要属下这样说?” 殇听到这会简直就是挥汗如雨了, 要是三爷听到这话,一定会发飙的,谁也不敢惹怒三爷啊。 金屋藏娇!(三) 金屋藏娇!(三) 就是因为他们很清楚惹怒了三爷的后果, 所以他才会如此惧怕,就算只是传话的,他也担心。 “没错,记得要一字不漏哦,要不然……” 我笑哼了一声,他那么聪明,一定是知道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了。 “是,属下遵命。” 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王妃都已经撂下狠话了,他还能怎么着? 当然只能去照做了,他真是命苦啊, 为什么这种事情要他去做呢,他只是护卫, 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而已,什么时候兼职当送信的?能加薪不? “那你去吧。” 那些传到炎遇的耳朵里,我就不相信他还不回来, 我志得意满地举起了茶几上的一杯茶,慢慢地喝了一口, 突然觉得这杯茶似乎比刚刚好喝了一点, 虽然是凉了一点,但是味道却出奇地符合我的胃口。 当殇去传递我的口信的时候,我赶紧去梳妆打扮, 都已经那么多天没有见着了,当然要用最美的一面迎接他的大驾光临。 当我放下梳子,拿起镜子左照右照, 看哪里还没有弄好的时候, 我突然感概万分, 此刻的我真的很像那种被人藏在金屋里面情妇啊, 为了迎接他还得精心打扮。 我是上午的时候, 让殇去传话的,他在中午的时候回来了。 “怎么样?三爷怎么说?” 见到他独自回来,我是有点失落, 不过随后一想,他现在可能是很忙,等晚点才回来。 “爷,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叫属下回来看好王妃,别让王妃到处跑。” 殇觑了我一眼,说得有点心虚。 “哦,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忍不住凉了一半了, 但是我还是带着一丝的期待, 我都已经说得那么狠了,他居然就这样说了? 金屋藏娇!(四) 金屋藏娇!(四) “没有。” 殇的额头上冷汗不断地滑落, 这王妃真的不是普通的难应付啊。 “你们爷是不是很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 磨牙的声音顿时在紧绷的空气中响起, 我咬牙切齿地说。 “王妃,请冷静,爷实在是很忙,只要有空他就会回来了。” 本来就不会安慰的殇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你们爷到底是在地方工作?” 好吧,他不回来是吧,那我去找他总可以了吧, 我眨了一下已经开始冒火的眸子问。 “爷他……”殇欲言又止,目光开始乱飘。 “他到底在哪里?” 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顿时起了疑心, 从座椅上站起来, 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他, 摆出一副最好不要欺骗我的表情说。 “爷吩咐,不能说。” 殇心虚地觑了我一眼说。 “SHIT,我是他娘子,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你说他到底是在哪里?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就自己出去找他好了。” 这安宁就那么大的一丁点地方, 我就不相信,他能够躲哪里去,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往门外走去,看你还敢不敢包庇他。 “王妃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属下告诉王妃就是了。” 殇一见我是来真格的,顿时焦急得脱口而出。 “好吧,那你说,他到底是在哪里?” 听见他妥协的话,我的心底里面暗喜, 但是表面还是装作一副冷漠的样子,并没有表现出来我的得意。 “爷在……万春楼。” 殇吞吞吐吐地说。 “什么?万春楼?什么地方?” 并没有从这个名字上面意味过来的某人眨了一下水亮的眸子有点疑惑地问。 “是……咳……有很多姑娘的地方。” 殇咳了一声,说得很含蓄地说。 我是来嫖的!(一) 我是来嫖的!(一) “很多姑娘的地方?” 我使劲眨了一下眼睛,猛然醒悟, 跟着一声恐怖的怒吼差点就掀了屋子的屋顶。 ------------------------------------------------------------------- 安宁是个很小的藩国,离皇城很近了, 当年炎天皇朝建立的时候, 有很多功臣,炎天皇朝的开国皇帝, 担心他们会功高过主, 不肯屈就,也担心他们的后代会壮大自己的势力, 威胁到了中央集权,所以就沿用前列, 采用封地为王的政策来犒劳他们, 不过虽然是封地为王, 但是其实也只是分了一点点土地出去, 而且他们实行的制度还是要按照中央的旨意, 虽然他们拥有的权利很多, 但是他们还是需要听从中央皇朝的命令, 追根到底,他们这王做得只是徒有虚名的, 在几代这样世袭下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就算地方再小,有人需要就会有人卖,这就是商机。 这天傍晚,我穿上了男装和殇出现在万春楼的门口。 “王妃,爷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殇淌着冷汗不死心地再度劝着。 “叫我少爷,他生气有我撑着,你怕什么?” 真是没胆鬼, 我把手里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淡定自若地说。 “唉,爷一定会杀了我。” 他千叮嘱万叮嘱,不要让王妃乱来, 现在王妃不仅是乱来了,而且是来了这种地方, 他死一万次可能都不能消除三爷的怒火啊, 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沦落到他的头上呢? “放心吧,你肯陪我出来,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我豪爽地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表示一切问题由我承担,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我是来嫖的!(二) 我是来嫖的!(二) -------------------------- 我们刚踏入万春楼, 在里面闲着的姑娘马上就围上来了, 一位看似是老鸨的风韵犹存的女人应了上来。 “哎呀,两位公子好面生,一定是刚从外地来的吧,不知道两位公子想要什么样的服务?” 老鸨笑眯眯瞧着我们说。 “让你们万春楼最美最受欢迎的花魁给本少爷请来。” 来妓院当然是来找花魁的,要不然其他的档次岂不是减低了? 说不准咱们家的三爷正在那花魁的香阁里面呢, 我抚摸了一下嘴角边上的假胡子, 故意把声音装粗一点说。 “咱们万春楼红牌花魁是月娘,但是月娘现在正在陪着客人,两位公子还是另选他人吧,我们万春楼里面美女如云,包让公子满意。” 老鸨一边说着, 一边向着其他的姑娘招手, 让我们来挑姑娘。 “公子,让奴家来侍候你吧。” 在老鸨的一声令下,一大群环肥燕瘦, 衣着暴露的姑娘马上就围上前来, 一个个向我们猛抛媚眼, 瞧她们那副热情的劲儿,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忍不住冒出来凑热闹了。 “老鸨,我们这次前来只是想要找你们店里面的花魁,月娘是吧,这样吧,那位客人出多少银子,我出得比他高总可以了吧。” 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那位月娘的恩客是不是咱们家的三爷, 想到他可能正沉吟在某个女人的温柔乡里面, 我的心里就好像是有一根刺在刺着一般, 刺痛了我的心, 让我想尖叫,想骂人,想打人。 “这样不太好吧,这里没这个规矩啊。” 老鸨听了我的摆明就是为难人的话,脸色顿时变了变, 但是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说:“要不这样吧,如果公子真的很想见月娘的话,那明天就请早吧。” 我是来嫖的!(三) 我是来嫖的!(三) “我说老鸨,你是担心我们没钱给是不是?” 我半眯着眸子瞪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往后面的殇摇了摇手掌,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少爷,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 殇在我的背后叹息了一声说。 “废话,人都已经进来了,哪里还有打退堂鼓的理由,给我。” 拜托他醒目一点行不,我的手很累耶。 “唉。”殇对我的举动表示无奈, 不得已从怀里拿出了一袋金子放在我的手上。 哇,这袋金子岂是一个重字了得, 沉得我差点就拿不住了,真是见鬼了, 为什么这个年代连银票都没有的说, 对哦,他们这个朝代还在北宋之前, 唉,真是郁闷,我想如果我在这古代里面开钱庄的话,一定大红大紫了。 “这里一袋都是金子,如果本少爷开心的话,把你这万春楼买下来也没有问题,怎么样?” 我捧着那一袋很沉的金子,把袋口打开, 让她们都能看见里面那些金灿灿的金子。 “哇……好多金子啊。” 她们看着袋子里面发着金光的金子,双眼马上就发亮了,一时间哇声震天。 “老鸨,让我们去见月娘,这金子就是你的。” 什么叫挥金如土,我现在总算是体验到了一回了, 反正这金子不是我的,我挥霍得一点都不心疼, 说不准这金子的主人正在某女人的怀里面呢,我才挥霍他的一点点钱财, 也不为过啊,咳,好吧,不是一点点,是比一点点多一点点。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老鸨似乎还没有见过向我如此豪爽的客人, 看着我手上的那一堆金子,双目不断放光,口水都快了, 估计她此刻的心脏一定是在剧烈地跳动着。 “本少爷说一不二。”唇角边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我得意地说。 我是来嫖的!(四) 我是来嫖的!(四) “好多的金子,我还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金子。” 老鸨双目放光地伸手想要往我手上的金子摸来。 “欸,那月娘?” 看她那一副垂涎的样子,就知道什么叫有钱能使鬼推磨了, 我一手拿着折扇把她的手挡开,意有所指地问。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了,都包在我的身上。” 老鸨一点都不介意被我拍开手,她把手缩回去,面开眼笑地说。 “那就带路呗,本少爷是来嫖、妓的,不是来跟你聊天的。” 想要金子的话,就会做一点嘛,我吊高了嗓音斜睨了她一眼说。 “是,两位公子请跟我来。” 老鸨向我们说完然后转向一旁一名丫环打扮的少女说:“快去通知月娘,让她准备接待贵客。” “是。” 那丫环领命赶紧去通知月娘。 “两位请。” 老鸨客气地说。 “少爷,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殇愁眉苦脸地说。 “你以为本少爷到了这种地步了还会后悔?” 人还没有见到,我像是那种会半途而废的人吗? 咳,其实我一向做事情都是半途而废的, 不过今天,我一定会做到底了,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除非见到某人出现,否则谁也别想阻止我。 “唉,爷一定会很生气的。” 殇再度叹了一口气,他一向都很冷漠的, 但是自从跟了王妃之后,他发现自己现在都已经变成了老头级的人物了, 爱叹气,爱唠叨,只差没有长白发, 不过估计再这样下去也想去不远了。 “他生气有我扛着呢,你怕什么?” 我现在是来逮人的, 话说应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吧,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就怕爷会牵怒无辜。” 殇说得很无力,要是爷此刻真的在月娘的房间里, 他死一百次都不够。 我是来嫖的!(五) 我是来嫖的!(五) 爷那么疼王妃,一根汗毛都舍不得让她掉, 又怎么会怪她呢,受罪的人一定是帮凶,虽然他这个帮凶是被迫的。 “你最好别让本少爷扫兴了,否则爷还没有惩罚你,本少爷就先让你不好过。” 他干嘛老师阻碍着我?难不成那个该死的三爷真的在月娘的房间里, 而他又刚好知道,但是却知情不报?我顿时不悦地眯起了眸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话,我就更加非去不可了。 “好吧。” 殇终于在我的淫威之下妥协了,哭丧着一张脸有点战战兢兢地跟在我的后面。 “这才对嘛。” 早这样不是很好吗?真是的,我不放狠话,他就不会妥协, 某人的反应再度印证了某些男人就是喜欢犯贱。 老鸨带着我们传过大厅,来到了在偏殿的一栋独立的阁楼, 她带着我们来到一个房间,眉开眼笑地说:“两位公子,这就是月娘的房间里,她就在里面等着。” “哦,她就在里面了。” 想到就要见到青楼所谓的花魁了,不知道她长得啥样子, 是不是长得很妩媚很漂亮?要是我看了她自卑了怎么办? 算了,就算她长得再美又怎么样,她也只是一名妓女而已, 根本就没法比较多,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上前一步刚想伸手推门进去,就在这个时候,老鸨突然倾身过来把我的去路挡住了。 “嘿嘿……”老鸨笑得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了, 手掌往我面前摊开,意思再明显过不了。 “哦……”这人还真现实啊, 我扯开了一抹了然的笑容,然后把那一袋子金子往她的面前一送说:“这个本少爷是不会忘记给你的。”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老鸨压根就没有想到一袋金子居然如此容易就得手了,顿时笑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我是来嫖的!(六) 我是来嫖的!(六) ------------------------- 老鸨收下了那一袋金子之后, 马上就把月娘的房门打开,让我们进去。 不愧是花魁的房间,布置得倒是挺雅致的, 不像是青楼的房间,倒像是大家闺秀的房间, 一踏入月娘的房间,我的视线就不断地在房间里面打转, 试图想要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出来。 “请问公子是想来找什么呢?” 正当我的视线在乱瞟的时候,随着一阵刺鼻的香风扑到, 一把宛如黄莺出谷的清脆嗓音子屋子里面传来。 “本少爷是想在这看看有没有猫。” 而且是一只偷腥的猫,我抬目往前面望去, 只见一名酥胸半露的妖冶女人正从里面含笑而出, 哇塞,很棒的身材,特别是那伟大的胸器,任是男人看了都要流口水了, 我双目发直地盯着她的胸部, 再想想自己那还发育不良的胸部,简直恨不得把她的胸部给挤破。 “这位公子真风趣,奴家里面并没有养猫。” 月娘听了我的话,忍不住捂嘴而笑,那一笑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让我看了才回过神来的又忍不住失神了, 妈妈咪,真不得了,这女人已经妖艳到男女通杀的地步了。 “虽然姑娘这里并没有养猫,但是很多嘴馋的野猫通常都会往这里跑。” 他们这里当然没有家猫了,不过野猫倒是不少。 在说话的当儿,我们在香阁里面坐下, 下人奉上了上等的好茶,不过一向对茶没什么研究的我, 并没有看出来这茶和普通的茶有什么区别。 “那公子是来奴家这里找猫的,还是……” 显然刚刚来通知的下人已经把我来访的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了。 “本少爷是来嫖妓的,要不然你以为本少爷嫌钱多没有地方花?” 没有等她的话说完,我马上接口说。 我是来嫖的!(七) 我是来嫖的!(七) ------------------------------------ 我的话刚落,身后就传来了一声狠狠地倒出一口冷息的声音, 我回眸瞪了已经吓得冷汗直流的殇一眼, 真是无胆匪类。 “那嫲嫲没有告诉公子,奴家是卖艺不卖身的吗?” 月娘听了我直爽的话, 仅是怔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优雅地淡笑了一声说。 “什么?卖艺不卖身?我说月娘,你都已经是出来做的啦,卖身不是赚得更多吗?为什么要卖艺不卖身?” 我一手撑在茶几上托着下巴望着她, 真看不出来她还挺清高的嘛, 就不晓得她碰上咱们家三爷的时候, 还能不能坚持卖艺不卖身的原则, 不,我想她一定是倒贴上去了。 “人各有志,虽然奴家沦入青楼,但是并不代表奴家就要和其他的姑娘一样。” 月娘并没有因为我故意挑衅的话儿而生气,反而淡笑地说。 “如果本少爷今晚一定要你卖身呢?” 我装出了一副猥琐的表情, 双目流里流气地在她的胸前流连着, 刚刚那一袋金子买下他们万春楼都不是问题了, 该不会只是让我来和她单纯地闲聊吧。 “请恕奴家难从命。” 月娘听了我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我想她一定是把我当成了那种纵情声色的纨绔子弟了。 “本少爷来的时候,你们嫲嫲并没有告诉本少爷,你是卖艺不卖身的,你可知道本少爷花了多少钱才能见你一面,你现在跟本少爷说,你卖艺不卖身,那好,你让嫲嫲把那一袋金子还给本少爷。” 我的手掌一伸,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说。 “在安宁谁不知道我月娘是卖艺不卖身的,而且钱已经出了,又怎么还会退回来?如果公子是来嫖妓的,大可以到外面去找其他姑娘,请恕奴家不奉陪。” 爷很生气!(一) 爷很生气!(一) 月娘说完‘噌’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 “哇,这就是你们万春楼的待客之道,本少爷才说了几句而已,小美人儿就生气了?” 看来她的情商并不怎么高嘛,我才不过挑衅几句, 她就生气了,真是小气鬼,莫非炎遇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女人? “少爷,别玩得太过份了。” 女人来妓院已经是天下奇闻了,现在居然还调戏起人家姑娘来了, 真是要不得了,殇苦着一张脸在我的背后悄声说。 “你给本少爷滚一边去, 别妨碍本少爷的乐子了。” 那么难得才有这种机会, 不玩够本,怎么对得起那一袋金子, 虽然那金子不是我的, 但是我当那一袋金子交到老鸨的手里的时候, 我的心还是痛了一下,什么不是我的, 炎遇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平时我小气得连贵一点的衣服都舍不得买了, 现在一大把金子就这样送出去了,不心疼才怪呢。 “希望别玩出火来了。” 殇对我没辙了。 “如果公子是专门来捧场的,那月娘必定以礼相待,如果公子是来闹事的话,那就请回吧。” 月娘的脸色顿时变得冰冷, 一副随时都有可能要请护院来请我们出去的可能。 “厚,本少爷是有付钱的,怎么算是闹事,现在只不过是要你卖身一晚而已,难道本少爷出的价格还不能买你一晚?” 她越是反抗,我就越是逼得紧。 “贝小小,你闹够了没有?” 正当月娘想要反驳的时候, 突然一道阴霾冷冽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在他低沉的声音里面还隐隐噙着一抹强行抑制的怒火, 任人听了都忍不住心里发寒了。 “当然没有,她还没有答应本少爷要卖身……呢……哇……鬼啊……” 我说着回头一看。 爷很生气!(二) 爷很生气!(二) 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已经多日不见的某只野猫此刻正一面阴沉地直勾勾盯着我, 那阴狠的目光,仿佛是一只饿透了的野兽一般,恨不得扑上前把我生吞活剥。 “嘿嘿……爷,那么巧啊,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好强的煞气啊,刚刚还在说有什么天大的事情都有她扛着的某个女人, 马上扯过殇,躲在他的身后,惊惧地干笑了一声心虚地跟他打招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怕他,明明我就是来妓院逮他鞭子的, 现在怎么变成了做错事情的人是我了? “少爷,你不是说有问题你扛着的吗?” 殇非常无奈地回眸望了我一下,他早就知道了事情会变成这样的, 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现在却变得比老鼠还要胆小了。 “你没看见咱们家爷正在狂怒吗?借你的身体来挡挡先,稍后我会补偿你的。” 现在这种情况,自己都搞不定了,哪里还顾得了别人哇。 “还不过来吗?” 就在我和窃窃私语的时候,某人已经失去耐心地怒吼了。 “好吧,来就来了,小美人儿,少爷有事先走一步,下次有机会再来。” 我的脸色有点凄凉地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月娘挥挥手, 然后挥挥手,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般, 一步一个脚印地往门口那尊已经怒得青筋都暴起的某君走去, 哎呀,那人好像真的很生气, 我这样走过去,岂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面送? 我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差点被他阴霾冷冽的眼神吓得尖叫。 “快点。” 已经受够了我磨磨蹭蹭的动作, 炎遇一个箭步上前, 一手扯着我的手臂,粗鲁地硬是把我拖着走, 一点都不温柔,也不管我短小的腿根本就跟不上他修长的腿, 拉着我的手跌跌撞撞地玩万花楼外面走去。 爷很生气!(三) 爷很生气!(三) 在屋子里面的人已经吓呆了,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什么状况, 人已经走远了,不过我想他们的心里一定是在庆幸,终于把我这位瘟神送走了。 殇一言不发地在后面跟着,不过他的脸上尽是一片担心,三爷这次一定不会放过他了。 “喂,你走慢一点,行不行,人家跟不上你的脚步啦。” 我伸手拍打着他攫住我的手臂的手, 这人搞什么啊,那么久不见人影,这一见就对我那么粗鲁。 炎遇一言不发,对我的抗议丝毫不理会, 依然故我地硬是拉着我的手往外面走去,这一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当时炎遇却仿若未见一般。 “炎遇,你发生神经啊,放开我的手……” 太可恶了, 他那么用地捏着我的手,还拉着我走得那么快, 人家根本就赶不上, 他一定是气疯了,如果某人此刻安静下来的话, 可能还会有一点转机, 但是某人从来就不知道安静两个字怎么写。 一抹阴沉的冷光从炎遇阴霾的眼底里面闪过, 他突然伸手搭住我的腰间,在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已经被他像是扛米袋似的,扛在他的肩膀上。 “哇,臭炎遇,你干什么啊?放我下来。” 该死的炎遇,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上次没有人就算了, 但是这里是在大街上啊,而且殇还在后面跟着呢。 “安静一点。” 冷冷的嗓音随着‘啪’的一声在空气中响起, 我可爱的屁股已经惨遭他的毒手了。 “哇,你怎么可以打人家屁股,放开我……你这个死人……王八蛋……” 他的手掌落在我的屁股上,力度虽然不大, 但是现在是在别人的面前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不顾人家的面子, 我手脚并用地对他又抓又踢。 爷很生气!(四) 爷很生气!(三) 我手脚并用地对他又抓又踢,嘴巴里更加不饶人地大声叫嚷着。 “自己做错事情,还敢骂人。” 本来已经忍住的怒火,因为我不断的挑衅而爆发, 炎遇顿时怒不可抑,声音一落,厚实的手掌再度光临我可怜的小屁屁, 而且这次比刚刚更用力了, 这力度的大小明明白白地告诉我, 他有多很生气,有多火。 “哇,你怎么可以打人家的PP,我讨厌你……放开我……殇……你们家爷发疯了,快点救我。” 我不断在他的肩膀上挣扎着, 看见了跟在后面的殇,马上可怜兮兮地伸手向他求救。 “咳咳,王妃,你还是顺着爷吧。” 殇在后面露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现在谁敢招惹已经怒得想吃人的三爷啊,要不是嫌命太长了。 “呜……臭殇,你没有义气……” 好歹我们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战友啊, 他居然把我撇在一边,见死不救,太可恨了。 “王妃,你别害我。” 殇扔给我一个怕怕的眼神,就算离他们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但是他还是能感觉到爷身上的那一股浓烈的煞气, 现在谁去招惹他,谁倒霉,他才不会自动去当那个倒霉鬼呢, 所以王妃就自求多福吧。 炎遇见我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走路都嫌慢了, 脚下用力一踩,身影已经宛如飞虹般地往我们住的地方掠飞而去。 “哇……”这人要飞也不会警告一声啊, 突然腾空而起,吓得我顿时哇哇大叫, 在空旷的夜幕处只余下了某人尖叫的语音, 在空气中回荡了很久才渐渐地散去。 看来这次王妃大难临头了,都说了不要去的嘛, 现在好了,终于把三爷惹火了, 殇摇头叹息了一声, 然后爷飞身紧追面前那两人而去。 爷很生气!(五) 爷很生气!(五) “哇,你飞慢一点啊,我头晕啦。” 呜……他会轻功就很了不起了是不是? 一点都不用顾人家的感受了咩,也许是他飞得太快了, 阵阵眩晕的感觉袭来,我真的要晕了。 炎遇并没有吭声,低头觑了我一眼,眼底里面闪过一抹懊恼的光芒, 然后才降落地面,把我从他的肩膀上放下来, 看见我面青口唇白的样子, 鹰眸半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冷眼觑着我。 我抚摸着喉咙干呕了几声, 虽然没有吐出什么来, 但是翻腾的肚子却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 我抚摸了一下超级郁闷的肚子, 然后抬目望了四周一眼, 咦?这里是荒郊野岭啊, 炎遇不带我回住的地方,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我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 买噶,他该不会是挑个没有人地方想要杀我灭口吧? 炎遇还是没有吭声,只是用着一双冰冷阴沉的眸子盯着我, 整张脸都是绿的,不晓得在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每当他闷不吭声的时候,我就会感到很无所适从。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我有点忐忑不安地吞了一口口水, 担心地觑着他乌云密布的脸。 “贝小小,你答应过我的。” 炎遇紧抿着唇,唇边一抹带着嘲弄的冷笑, 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 没有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来,我下意识地反问,当我看到他的脸色更加黑了几分的时候, 我顿时意会过来,我赶紧说:“好吧,我是答应过你,我不会乱跑的,但是都是因为你啦,如果不是因为你一走就走了五天,我又怎么会无聊得想要……对了,你为什么会在青楼的?” 有好好的地方他不呆着,他为什么一定要呆在青楼里面。 爷很生气!(六) 爷很生气!(六) ------------------------------ 当殇告诉我的时候, 我还不怎么相信呢, 但是他刚刚就在青楼里面出现了, 也就是说他这几天都窝在青楼里面了, 可恶……居然把正牌老婆扔在金屋里面不管,反倒出来寻花问柳了, 如果今晚我没有寻上来的话, 他是不是就打算继续呆在里面不出来了? 我越想越火,不禁圆睁着双眼瞪着他。 “我会在那里是因为工作需要。” 炎遇冷冷地盯着我,说话的声音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 “工作?什么工作需要到妓院里面嫖妓啊?” 我语气酸酸地讽刺说,他不是来这里捉拿反贼的吗? 怎么不去做反贼,反而窝在青楼里面了? “我再说一次,我那是工作,我也没有嫖妓。” 炎遇的语气虽然很淡,但是却含着一抹不容忍质疑的威严。 “你……真的不是在嫖妓?” 虽然我相信他是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 但是我还是想要从他的嘴巴里面得到答案。 “贝小小,难道你觉得京城里面的姑娘会比这小地方的姑娘难看?我如果想要嫖妓的话,需要大老远从京城赶来这里?” 炎遇扬着一抹看白痴般的目光盯着我,连向我解释都嫌浪费口水了。 “那么说,你真的不是去嫖妓?” 这种事情,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咩? 不过看到他阴沉得骇人的脸色,我的声音越问越小。 “这辈子,我就只碰那个叫贝小小的女人,其他的女人,我根本就不屑一顾,女人,这样满意了吗?” 炎遇怒目等着我,厚,在说这种话的时候, 就不能给个温柔的表情来吗?真是扫兴。 “那如果我老了呢?” 现在还没有嫌弃我,是因为我还年轻貌美吗? 我十六岁的年华,那是多美丽的岁月啊。 人家是去捉奸的!(一) 人家是去捉奸的!(一) 要是我的青春已经不在了呢? 他还是坚持只要我一个女人吗? “当你老了,我也会变老,到时候你会嫌弃我吗?” 炎遇觑了一会,然后才淡淡地反问。 “不会,当然不会啦,我这个人没什么好的,就是挺死心眼的,只想要找一个男人能够陪我一直到老,其他的男人免谈,哪里凉快就哪里去。” 这辈子除了眼前这个男人, 已经没有更能让我动心的男人了。 “你都不会了,为什么认为我会?” 炎遇斜睨着我的目光让人打从心底里面感觉到凉飕飕的。 “男人嘛,不都是喜新厌旧的嘛。”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 男人都是一种容易变心的动物, 还说女人善变呢,男人更加善变的说。 “贝小小,你别一竹篙打沉一船人,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去万春楼干什么。” 炎遇半眯着锐利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一眼就看穿了我刚刚想扯开话题的主意, 脸色黑得都跟包公的有得媲美了。 “去妓院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嫖妓的啦。” 干嘛这样盯着我看嘛,看他那冷冽的眼神,就好像我是杀他全家的仇人似的, 开什么玩笑,他们家族那么庞大,势力那么强大, 我怎么杀嘛,但是看到他那恐怖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想跑了, 但是问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凭我能跑得过他吗? “别把我当成是弱智的,你到底说不说?” 炎遇半眯着的眸子更深沉了, 脸上甚至已经露出了阴险凶残的阴冷气息, 买噶,他想怎么着,难不成他想掐死我吗? “去妓院除了嫖妓还能做什么嘛?” 这人会透视人的心不成, 他怎么知道我还有事情隐瞒着他? 我有点心虚地吼了一句,不过很明显地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人家是去捉奸的!(二) 人家是去捉奸的!(二) “别人或许是,但是你绝对不是。” 炎遇冷冷地觑着我说。 “我说是就是。” 他为什么那么笃定,我是另有目的? 我就不说,看你还能怎么着? “不说是不是?” 炎遇看着我良久,才慢慢地吐出了一句话。 “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耶,你让人家说,人家都已经说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这才发现这个男人也会有如此顽固的一日, 别以为只有他才有脾气,我也有脾气的说,我就不说看你还能怎么着。 “我只是想知道你真正的目的。” 炎遇淡淡地说。 “我哪有真正的目的,我说是去嫖妓的就是去嫖妓的啦,你让我说多少次都是这样了。” 我气鼓鼓地瞪着他,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很不可理喻, 他是男人耶,为什么就不能让让我这个弱质小女子? 而且也不想想我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恶…… “如果你想要坚持这个答案的话,那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地反省一下。” 炎遇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嘲讽,低沉着嗓音说。 “什么?你让我呆在这种地方过夜?” 喂,老兄,这里是校外的树林耶,晚上正是饿狼出没的时候, 他该不会是想让他可爱的小妻子藏身饿狼的肚子吧, 想到这里我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我还要回去工作,你就在这里反省吧。” 炎遇仅是觑了我一眼,似乎是懒得再跟我争辩了, ‘嗖’的一声,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炎遇,你真的走了?” 他居然真的就扔下我一个人走了? 我不敢置信地伸手擦亮了眼睛, 再抬目一看,我的面前哪里还有他的踪影? 就算我不相信他真的会扔下我, 但是眼前的事实已经告诉我,他真的离开了。 人家是去捉奸的!(三) 人家是去捉奸的!(三) 入夜的森林里阴森森的可怕, 夜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 在森林的深处不断地传来狼嚎的吼声, 仿佛就要从里面跑出来吃人一般。 天啊,这里真的很恐怖,该死的炎遇, 他真的扔下我不管了,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着我来郊外, 原来他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来逼我就范的, 可恶的男人啊,好歹我是他的妻子耶, 他居然这样对我,难道他真的不怕我会被野狼吃了? 还是恨不得我被狼吃了,然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地去找小三? 好恶毒的男人,原来他打的是这种主意, 我愤愤不平地乱想着,本来害怕的情绪也被愤怒所代替了。 我双手环胸,背靠在一棵大树干上, 双目不断地望着四处张望,就怕会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飙出一只吃人猛兽来。 如果现在有火机就好了,可以生篝火, 下次出门一定要接的带火折子, 身上没有火种,只能干瞪眼了。 这时候,森林里面的狼嚎声越来越响亮了, 我的心也越来越寒了, 要是狼群等会儿杀了出来,我该怎么办? 我身上有几把飞刀, 但是那是绝对不够用的,要是有很多猛兽, 我也根本就应付不来啊,怎么办? 我把绑在脚上的匕首抽出来,这是用来预防万一用的。 我焦急地四处张望着,晚上在森林里面没有火光的话, 就会很容易遭到野兽的捕杀,我看还是找路子出去好了,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开始在阴森可怕的森林里面寻找出路。 “该死的炎遇,竟然把自己的妻子扔在森林里面喂野兽,太可恨了,要是我真的被野兽吃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一边寻找出路,一边咒骂着。 “熬呜……”就在我还在寻找出路的时候。 人家是去捉奸的!(四) 人家是去捉奸的!(四) 突然传来了一声响亮的狼嚎, 那一声尖锐的狼嚎声吓得我差点连手里的匕首都握不住, 惨了,惨了,那饿狼该不会已经发现我了吧, 我的心差点就要从心口里面跳出来了。 我静立在那里不动,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那狼嚎的声音一时远一时近,不能确定是在那里发出来的,但是都已经够我吓破胆子了。 “不会的,我不会那么倒霉的。” 我拼命地安慰自己,但是在这恐怖阴森的森林里面, 我的脑子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乱想了, 有时候,想到了一群饿狼从林子里面蹦出来把我包围着, 一时想到一群妖魔鬼怪把我包围了。 “哎呀,贝小小,你冷静一点,别胡思乱想了,那只是幻像啦,幻像。” 我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但是已经乱成一片的思绪根本就没有办法集中起来。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都是空的,不用怕。”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心经》的一句话, 整本《心经》我也就只记得这一句而已, 《心经》里面说什么都是空的,那就是空的, 不用自己吓自己,我念了好几遍, 混乱的心神终于有点稳定下来了。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一边寻找出去的道路,一边低声地念着, 这《心经》果然有用, 早知道就把那本《心经》背下来, 以后要是心烦的时候,就念一下。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哇……” 念着,念着,突然十几只泛着阴森绿光的诡异眼睛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顿时吓得大叫一声, 硬是狠狠地倒退了好几步,这,这可不是幻像啊。 人家是去捉奸的!(五) 人家是去捉奸的!(五) 这是什么东西?它们的眼睛是闪着绿光的,当它们慢慢地从灌木中出来的时候, 我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被吓得差点救心胆俱裂, 妈妈咪,是狼,真的是狼,而且看起来还是饿了很久的狼, 因为它们此刻正淌着口水盯着我, 要是此刻它们一起扑上来的话, 我就死定了,呜……我几乎就能够看见黑白无常在向我招手了。 “喂,你们……别过来,要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我结结巴巴地威胁着,手里挥舞闪着银光的匕首, 脚下却一步一步地往后面退去。 那群狼似乎并不急着扑上来, 我后退一步,它们就跟着前进一步, 我停下,它们也跟着停下, 买噶,这是怎么回事?它们是在耍我吗? 听说那些恶劣的野兽就是特别是喜欢捉弄猎物, 把猎物玩弄得半死,然后才把猎物吃掉, 它们该不会是想要把我的胆子吓破了,才把我扑到吧。 我的心跳开始飙速,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滑下, 现在真的是生死一线了,面对一群如此凶残的饿狼, 我应该怎么脱身?如果是硬拼的话,我可以跟它们抗衡吗? 就在我心烦意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身后阴森森、凉飕飕的,我还没有回头看, 身上的汗毛就已经冒出来了。 我忍不住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 然后慢慢地回眸望去, 当我看见了后面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 我忍不住害怕地呻吟了一声, 该死的,来了一群饿狼还不算, 在后面居然还来了一群豹,同样的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这是什么状况,一群饿狼和一群饿豹都在觊觎着我吗? 妈妈咪,我今晚死定了,该死的炎遇,是他把我扔在这里的。 人家是去捉奸的!(六) 人家是去捉奸的!(六) ------------------------------- 要是我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呜……但是人家现在真的很怕的说。 前面的狼群和后面的豹群,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也许是有两派野兽在争夺,它们倒是采取敌不动我也不动的计划, 但是最痛苦的就是我了,夹在它们中间,走也不是不是走也不是, 这种生命被威胁的感觉并不好受,我一会望望前面的狼群, 一会望望后面的豹群,心里害怕得要命, 就担心它们会一个忍不住就扑上来了,但是这是迟早的事情, 它们不会放过我的,呜……我正想仰天长啸。 阴沉暴戾的低吼声和诡谲的气息声不断地在森林里面回荡着。 “该死的炎遇,明知道这豺狼虎豹都是在夜间出来觅食的,居然就这样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了,可恶……难道你就真的要我藏身野兽的肚子吗?我就说了,你一定是想要去养小三了,所以才回来到这里之后就不理我了,现在还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喂野兽……呜……” 我说着说着,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宛如断线的珍珠般,他一定是想我死了, 又不能亲手杀了我,所以就把我扔在这里, 我越想越伤心,越伤心泪眼就掉得越多。 那些狼啊豹啊,见我突然哭起来了, 不禁感到有些好奇地面面相觑,然后盯着我猛瞧。 “呜……看什么看……没有看过……美女哭吗?呜……” 我这是在为自己哀悼的好不,看什么看嘛。 也不晓得它们是否听得明白我的话,我的话音才落, 居然引起了一阵热烈的反应, 难道它们都不认识我是美女吗? 我哭得更加伤心了, 现在就连要吃我的野兽都要看扁我, 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我哭…… 人家是去捉奸的!(七) 人家是去捉奸的!(七) “我知道你们都想吃我,是不是?反正我都不想活了,你们想吃就来吧。” 我举起衣袖狠狠地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 抽泣了一声,然后跟对我虎视耽耽的狼和豹大方地说。 我的话才落下,那狼高举着头, 咧开了有着尖锐牙齿的嘴巴向着我咆哮, 在后面的那一群豹子也跟着张开了嘴巴, 把又长又尖锐的牙齿露了出来,和狼犬低吼着。 “我只有一个,而你们似乎有很多个,我是不够分的,不过我是不介意在一旁等你们干一架后再被你们吃的,你们谁赢了谁就可以把我吃掉。” 打吧,最好打得两败俱伤, 然后我就可以烤狼肉吃,扒豹皮回去做衣服了。 那狼群和豹群顿时张牙舞爪的, 也不知道是想扑倒我还是想扑倒对方, 要是它们一起扑上来,我一定会被撕成碎片, 想到这里我不禁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不晓得我的挑拨有没有用,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就算我不想活了,也不想自己被撕成碎片啊。 “笨蛋,你真的很想被它们咽下肚子去吗?” 正当我在思忖的时候,突然一把带着余怒的嗓音仿佛从天而降一般传入我的耳朵里。 咦?这声音不正是咱们家三爷的嗓音吗? 是从头顶上传来的,我赶紧抬头往上看去, 只见某人正好整以暇地靠在一棵树的树桠上, 正一面嘲弄地望着我,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离开, 他一直都在树上看着呢。 “呜……臭炎遇,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 做人家的相公做到他这个份上,已经是天下无敌了, 有谁会像他如此狠心把自己的妻子扔在狼群豹堆里面, 自己却躲在在树上看好戏的? 他好可恶啊,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 他都已经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 人家是去捉奸的!(八) 人家是去捉奸的!(八) “为夫再问你一次,你去青楼干什么?” 炎遇对我的话仅是冷冷地勾唇冷笑,俯首俯瞰着我,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清楚楚从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吗?是去嫖妓嘛。” 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我的话呢? “如果你再坚持这个答案的话,那为夫这次真的要走了,如果你想要成为它们的宵夜,那为夫也不好阻止了,只能成全娘子了。” 炎遇耸耸肩膀,一面无所谓地说。 “你……你还是不是人呐?” 买噶,为什么我贝小小会如此命苦,那个该死的炎遇, 居然为了一个答案就任由我葬身在野兽的肚子里面,好狠的心啊。 “是不是人有什么差别,反正痛的人又不是我。” 炎遇一面欠扁地说。 “你……你……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了,伸手往上指着, 手指气得一抖一抖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别再你、你、你的,小心后面的豹子啊,它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炎遇无关痛痒地说着风凉话。 “SHIT!” 我低咒了一声,赶紧回头往豹子的望去, 果然发现它们的脚已经开始不耐烦地在地上蹭着, 仿佛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 而前面的狼,它们见豹子似乎想要开始出击, 它们当然也不敢大意, 一半的狼紧紧地对视着豹子, 一半的狼紧紧地盯着我, 也就是说,如果它们打起来的话, 一半会和敌人扛上,而另一半的目标就会是我, 虽然我煽动它们打架,但是它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我的心一下子就被提得老高, 妈妈咪,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有大把青春年华还没有挥霍呢。 “你还不肯改口的话,就等着成为它们的夜宵吧。” 人家是去捉奸的!(九) 人家是去捉奸的!(九) ------------------------------- 炎遇撂下狠话了,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如果我不说出真正的目的,他就会袖手旁观, 坐壁上观,呜……这个男人, 好狠的心啊,他真的要见死不救吗? 本来我还想忍着,看他是否真的要我死, 但是当那豹子真的要向我扑来的时候, 我顿时吓得赶紧说:“啊,我说,我说……救我……” 我的话刚落,只见一道快如闪电般的飞虹猛地从树上掠下, 跟着我的腰肢一紧,我已经落入了某人的怀抱里, 跟着仿佛腾云驾雾一般,他带着我落在一棵大树上, 在树下的狼群和豹子见猎物突然飞了, 顿时凶性毕露,仰起头来朝停在树上的我们猛叫。 “呜……”望着树下那一群凶残的豺狼, 我惊魂未定地咽呜了一声,天啊,要是他再慢一点点, 我就要被它们撕裂了,那样的事情真的是太恐怖了,我再也不想见到狼和豹子了。 “现在你已经安全了,说吧。” 仿佛还嫌欺负我不够似的,我惊魂还没有定下里,他的逼供又来了。 “我……好了啦,我不是去嫖妓的,我是因为无聊了,想找乐子所以才上青楼的,这样的答案满意了吗?” 该死的炎遇,为什么一定要逼人家说呢,我就不说看你还能怎么着? “看来你还是想要成为它们的夜宵,那好吧,我成全你就是了。” 炎遇一手拎着我的衣领作势就要把我往下面扔去。 “啊……你干什么啊,我说,我说就是了,我是去抓奸的,这样满意了吗?” 呜……人家本来不想说的, 他偏偏要人家说,我忍不住大声地朝他的耳朵里面吼, 当我的吼声一落,林子里面顿时传来了混乱的声音, 似乎是沉睡的动物被我的河东狮吼惊醒了。 渴望的缠绵!(一) 渴望的缠绵!(一) ---------------------- 以为是有什么祸事发生而发生骚乱了, 而在树下的狼群和豹群不知是因为有了吃不了我的觉醒还是被我的吼声吓倒了, 居然全部都跑了, 看来我这一吼真的是威力惊人啊。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等到过了很久,树林里面再度恢复安静的时候, 炎遇才噙着阴霾的眼神望着我。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五天不见踪影,就连回来看我一眼都没有,你是厌了还是倦了,我们才成亲半个月,当我知道你这几天都在青楼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生气的人应该是我,他凭什么生气?我轻咬着下唇, 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面打转了,但是我拼命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那是在工作。” 炎遇叹息了一声,伸手把我的头往他的胸膛上按去。 “骗人,为什么工作要在青楼里面做?真的忙到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我让殇去给你传话,你有听到吗?” 我举起了拳头往他的胸膛捶打了一下, 他怎麽可以忙到连妻子都不顾了呢?过分…… “听到了。”炎遇敛眉低声说。 “既然听到了,为什么不回来,我已经警告过你了。” 我没有去找男人而是去找女人,他就应该偷笑了。 “对不起!” 低低的道歉声传入我的耳朵里,但是却让我更加不悦了。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我抬起头瞪着他。 “我们回去吧。” 炎遇扶着我的腰,轻飘飘地往下面落下, 然后拉着我的手往森林外面走去。 回去后,他就要回去工作了吗? 这会儿,我默默无语地跟在他的后面, 任由他拉着自己走,只是双眼怎么都是含怨带屈的。 渴望的缠绵!(二) 渴望的缠绵!(二) “以后,如果你想念我了,你就让殇告诉我。” 走了一会儿,炎遇突然淡淡地说。 “咦?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有点惊愕地追问。 “你让殇告诉我,我会尽量抽时间回来看看你。” 沉默了片刻,炎遇才淡淡地说。 他的意识是,以后要是我想念他了,我让殇告诉他, 然后他就会来看我,哇,这次赚到了, 某人的嘴巴顿时笑得咧开了。 “嗯。”噙着得意的笑容,我伸手穿过他的手臂, 然后抱着他的手臂,把头贴在他的手臂上,亲昵地磨蹭了几下。 炎遇默默无语,不过却伸过了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了我的头发一下, 甜蜜的亲昵已经不需要言语来陪衬了。 当我们手拉着手回到住处的时候, 却发现了四大护法正站在门前等着我们回来, 当他们见到我们一副甜甜蜜蜜的样子回来,才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不是只有殇知道的吗? 其他人是如何得知的,一定是殇那个大嘴巴说的, 真是看不出来他平时一副冷漠的样子, 没有想到却是个大嘴巴,真是人不貌相啊。 炎遇拉着我并没有做停留,一路往房间里面走去。 我们回到房间,炎遇一步跨进了房间里, 我刚想跟着进去, 却已经被他一掌蛮横地揪了进去, 他关上房门,将我按在门板上, 敛眸居高临下地瞅着我,眸色显得深邃而炽热。 “你干什么?” 望着他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深沉眸子,我的喉咙发干了,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此刻的他看起来很危险啊, 那锐利得宛如银眸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 “我想你!” 低沉暗哑的嗓音一落,他蓦地伸手捧起了我的小脸。 渴望的缠绵!(三) 渴望的缠绵!(三) 俯唇狠狠地吻住了我微微颤抖的红唇, 以狂烈的姿态索吮着软嫩的唇瓣,仿佛要不够似地, 越来越深入,灵活的唇舌翻拌着幽柔的檀口,不消片刻已经将我的小口吻得又红又肿。 “唔……”他说想念我了,原来并不只是我一个人在想念, 一股喜悦的甜蜜在我的心底里面慢慢地扩散着, 从心底里面直传四肢百骸,我感觉到自己就好像要酥软了, 就快要在他的怀里融化了,也觉得自己会被他给揉进骨子里, 与他完完全全地合成一体,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如此渴望着一个人, 也许我早就已经爱上他了,爱得那样的深,那样的疯狂, 只是遗憾的是自己却没有发现。 仿佛狂风肆掠一般,当他的唇离开我的唇的时候, 我已经气息喘喘了,炎遇唇边勾起了一抹带着情欲的邪笑, 伸出长臂将我打横抱起身, 然后大步走到那一张他还没有睡过的大床旁, 稳稳地将我放落在那上,一只修长而带着侵略性的男性长臂搁在我的颈下, 捧起我小巧的俏脸,轻吻着我的眼皮、脸颊,另一只手则往下探抚, 熟练地扯开了我腰际的腰带, 身上的长衣失去了腰带的束缚, 一下子散落在柔软的床铺上, 绣着精致红梅的月白兜儿顿时显露在他饱含欲望的眼底里, 伸手隔着丝质的肚兜,揉玩着顶端的嫩蕊。 “恩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我的胸口泛起, 让我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心里对如此淫荡的自己感到害羞极了, 但是却依然希望他能多碰自己一点, 虽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但是这种事情,我还是羞于启齿不敢开口。 炎遇深深地觑了我湿润的眸子一眼, 已经明了我的心思,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沉溺的笑痕。 渴望的缠绵!(四) 渴望的缠绵!(四) 男性的大掌往下滑去,抚过我平坦软嫩的小腹, 推开我身上的束缚,长指探进了我的底裤布料之下。 “呜……相公……” 当他的粗砺的指尖温柔地碰触到我的下面的时候, 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那羞人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地红了脸蛋, 发麻似地酸胀快感从小腹深处涌上, 随着他玩弄的速度慢慢变快, 我越来越无法忍受,纤手揪住他的衣袖, 感觉自己就要被抛上天空,灵魂不断地飘散起来。 当他的身体俯下来的时候,我向他伸出了双臂, 就好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孩子一般,想要被他抱住, 我喜欢被他紧紧拥进怀里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保护心里的最宝贝的东西一样。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此刻已经不用言语, 就能懂了对方的要求,炎遇收紧了有力的手臂, 把我包围在充满了他的男性气息的怀抱里, 就在我还来不及喘息的时候, 他将自己深深地埋入足以令人疯狂的柔软之中,低吼着狠狠地占有属于自己的娘子。 也许是因为分离的思念,他动作是如此的霸道, 如此的粗鲁,如此的具有侵略性,就好像是狂风骤雨一般, 让人几乎招架不了,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在坐船一般, 一会被浪头抛得很高, 然后又好像是跌落在谷底一般,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快乐并痛苦着。 在每一次到了极限的时候,他就会在我的耳边亲昵地低语一句:“我爱你!” 这三个字就好像是永远都听不腻死的, 每一次传入耳朵里,都会让我感觉到不一样的感觉。 他就好像是永远都要不够似的, 不断地在我的身体上肆掠索取, 直到我受不了地宣告阵亡, 他才意犹未尽地鸣鼓收兵。 渴望的缠绵!(五) 渴望的缠绵!(五) ------------------------------- 当我朦朦胧胧地醒来的时候,在床前传来了穿衣服的窸窣声, 我望了一下窗外,天还是黑的,他就要离开了吗? “你……要出去了?” 当话音一落,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宛如一个小太婆似的。 “嗯,我要去工作了,我不能被人发现我的行踪。” 所以他不能留下来到天亮,炎遇说着弯身穿上了靴子。 “哦。”非常难得地,某人并没有发出什么不满的意见, 只是嫩白的小手紧紧地揪住了床单, 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透过重重的黑幕看着自己的丈夫。 炎遇把衣服靴子都穿好了,然后转过身来, 在床边坐下,伸手连人带被把我的上半身抱起来, 一双闪亮的琥珀色眸子深深地望着我说:“答应我别再胡思乱想了,你相公永远都不会有别的女人,这辈子只有贝小小一个人才有资格拥有这副身躯。” 他说着伸出一只手拉起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感觉到那熟悉的心跳频率就在自己的手掌下,我的心是热热的。 “嗯,那你要小心点。” 真想永远就这样跟他在一起, 可惜这一天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来呢? “如果没什么事情最好别出去乱跑,别让我担心。” 炎遇又开始唠叨了。 “好了啦,我知道了,我保证不会再乱跑了,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我信誓旦旦地说。 “希望你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历史证明,这个女人的话要是能相信的话, 那么母猪都会上树了,但是虽然知道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如自己所想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念。 “嘿嘿,知道了啦,我一定会很乖的。” 才怪,我干笑了两声,有点心虚了, 刚开始的时候,也许我能够做得到。 渴望的缠绵!(六) 渴望的缠绵!(六) ------------------- 但是时间长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历史证明,有很多时候会身不由己的嘛。 “好了,我也是时候要离开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炎遇伸手抬起我的小脸, 在我的额心上轻印下一个吻,然后把我放回床上去。 “这里也要……唔……” GOODBYEKISS怎么只能亲额心呢, 我撅起了小嘴,期待地说。 “你这个小妮子。” 炎遇哑然一笑,不过并没有让我的愿望落空, 俯首封住了我的嘴巴, 吻了我片刻,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 他终究又离开了,他是又回到万春楼那个地方去了, 不过这次我并没有难过,因为他说了, 只要我想见他的话,我就可以让殇去找他, 然后他就会抽时间来回来陪我的。 唉……我发现我越来越像是那种被包养的女人了, 我的金主啊,想见他还得预约呢,心里虽然有点埋怨, 但是心里面却觉得甜蜜蜜的, 带着这种矛盾的心情我慢慢地又沉入了睡梦中了。 这一觉,我睡得可久了, 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奇怪的是平时来侍候我起床的婢女小莲并没有喊醒, 等我起来的时候,她才进来侍候。 “今天怎么来得那么晚?” 在她帮我更衣的时候,我随口问。 “是殇侍卫有令,说是三爷吩咐,今天不要叫醒夫人,可以让夫人睡到自然醒。” 小莲规规矩矩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 没有想到他居然连这个都想到了, 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了好几寸, 因为他的体贴入微,我轻笑了一声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夫人,刚过了午时,厨子已经把午膳弄好了,夫人是要在哪里用膳?” 小莲是个挺会侍候的婢女。 渴望的缠绵!(七) 渴望的缠绵!(七) 她三两下就把我身上的行头搞定了, 手脚倒是挺灵活的,和明月有得一比。 “到外面吃吧。” 在房间里面只有自己吃饭,太闷了。 “那好吧,女婢先去张罗一下。” 小莲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展了一下酸软的四肢, 昨晚是做得太激烈了,今天全身都酸软无力的, 特别是被他狠狠侵犯过的地方酸酸痛痛的,真是要不得了。 当我走出房门口的时候,我后悔了, 因为我累得走路的样子就好像是老太婆在走路般, 腰肢都直不起来了,天啊,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尽情纵欲的后果会那么严重,但是知道又能如何? 在那种时候,根本就轮不到我说什么, 历史证明,炎遇是没那么容易放过我的。 “王妃,你醒了。” 我才踏出房门,殇和魅就迎面而来,见到我走出门口, 殇一面惊讶地望着我, 随后一双带着暧昧的目光在我的身上移来移去。 “是啊,干什么?” 看到他那有点不怀好意的目光,我马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个殇,现在会倜傥人了是不是? 以前话都不多一句,现在倒是转变得挺快的。 “没干什么,看王妃的样子,似乎有点凄惨,该不会是昨晚太过操劳了吧。” 殇的脸上带着一抹倜傥的笑意。 “你不说话,没有人会当你是哑巴的。” 靠,他居然敢这样倜傥我,他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轻松了? 我半眯着眸子瞪着他。 殇一见我拉黑的脸庞,马上禁口不敢再倜傥我了, 他们是炎遇身边的护卫,他们自然是知道炎遇有多疼我的, 得罪我就等于是得罪修罗皇子三爷, 谁敢得罪他?他当然不敢了,又不是活腻了。 “陪我吃饭去。” 渴望的缠绵!(八) 渴望的缠绵!(八) 我拉着孱弱的身子往餐厅走去,随行下了一个命令, 自己一个人吃饭没有意思,既然炎遇不在了,我找他们陪我吃也行。 “王妃,小的刚刚才用过膳,现在还撑着呢。” 殇听见我的话,顿时怪叫说。 “还撑着啊,那你就去茅厕消化去吧,反正我不管了,你们两个都来陪我吃饭。” 怎么他话那么多? 看人家魅,始终都是一声不吭的,让他干嘛就干嘛。 “这种事情能硬来的吗?” 殇的脸上挂着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说。 “那就陪我吃饭去,口水那么多干嘛,怎么不见人家魅有意见,就你意见多。”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殇还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我以前以为他们都是一个样一个性格的,棺材脸,冷漠无动于衷的凉薄性子, 魅是这样的没错,但是殇我就看错眼了,看来我真的是近视了。 “那是因为他没吃饱。” 殇凉凉地说。 “是吗?他为什么不吃饱一点?” 有饭有菜他都不吃饱,不会吧, 要是他那么省的话,像他这样的人多养几个都没有问题。 “我怎么知道,他不就在你身后吗?你干嘛不亲自问他?” 殇突然沉笑了一声说。 “王妃,别听他胡扯,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样!” 这回不用我问,那被讨论的主人已经开口解答了我的疑惑了。 “好啊你,居然还敢欺骗本妃,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个殇真是有够豹子胆的,刚刚倜傥我就算了, 现在居然还敢欺骗我,我刚想发作,突然一条妙计从我的脑海里面闪过, 一抹诡谲的光芒从我的眼底里面上过, 让你倜傥我,等会儿本妃就要让你尝尝撑死的味道。 “小的哪敢骗王妃。” 殇见我突然变得诡谲的眼神,心里开始有点拔凉了。 渴望的缠绵!(九) 渴望的缠绵!(九) “小的哪敢骗王妃。” 殇见我突然变得诡谲的眼神,心里开始有点拔凉了。 “是啊,你没有骗我,我快饿死了,你们赶紧陪我吃饭,要不然我就告诉爷说你们让我饿肚子。” 我说完耸耸肩膀,然后高傲得宛如一只美丽的孔雀一般走入饭厅里。 跟在后面的殇和魅顿时大感不妙地互相看了一眼, 虽然有想逃的冲动,但是却被我搬出来的三爷压得死死的,想跑都跑不了。 结果嘴巴比较贱的殇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他已经饱死了,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魅其实是挺无辜的, 所以我并没有让他吃太多了,不过从他变绿的脸色来看,似乎挺惧怕的。 这安宁的食物大多是以素食为主,他们请来的厨子挺会做菜的,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还是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素菜, 也许是因为他们这里是以素食为主,所以他们对素菜的研究特别的深入, 我想我应该把皇府的厨子请来才对, 让他也学学这安宁的素菜怎么做,回去后,大家都有口福了。 不过那是没有什么可能的,要是我把皇府的厨子请来了,那皇府里面的那几百人口谁侍候去? 既然厨子不在这里,那就只好我自己去学了,等我学好了之后,再回去教他好了,本来是想让殇和魅去学的,不过让他们上阵杀敌还差不多, 上厨房,还是算了吧,看他们见到厨房就好像是见到仇人一般,最后还是我自己去了。 厨子是个挺老实的中年汉子,他一听见我说,要学做素菜, 就挺热心地教我,末了还写了一本菜谱给我,让我可以先研究一下, 然后才实践,当我捧着那一本描述得很详细的菜谱的时候, 我突然有了一种错愕了,仿佛又回到了教室里面一般,我都多久没有捧书了? 你想为夫来硬的?(一) 你想为夫来硬的?(一) 我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厨子让我先看菜谱,我就随便翻了几下, 然后就唬弄过去了,这菜谱里面起码有好几十种菜色,这个搭那个,那个配这个的, 我才看了几下都眼花了,人家不是说嘛,看万卷书还不如行千里路呢, 我又不是要去考厨师证,随便能做几道菜就好了, 等回府之后,我就亲自下厨做给炎遇吃, 他一定会很感动吧,没有想到我会做菜, 只要想到当他吃着我做的菜,然后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的时候,我就觉得再辛苦也值得了。 “夫人,这菜要做得好吃,第一步要靠的是刀工,不同的食材又不同的切法,就好像是这个,要这样切!” 厨子拿起了一块食材,然后教我怎么切,才煮得好吃一点。 “哦。” 哇,他的刀工真厉害,又快又整齐,如果去到现代的话, 他去考高级厨师证都没有问题, 看着他娴熟的刀法,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刚刚小的示范,夫人有看清楚吗?” 厨子切了一半,然后问我。 “嗯,看清楚了。” 好厉害的刀法,如果我有他的一半就好了, 崇拜啊,钦佩啊。 “那夫人来试试?”厨子建议说。 “好吧。”看着他切得那么爽,我都忍不住手痒了。 “小心一点。” 厨子把菜刀递给我提醒说。 “嗯,我知道了。” 哇,这刀很沉啊,飞刀我就拿惯了,但是这菜刀, 嘿嘿,这还是我第一次拿到,我右手拿着菜刀,来到了砧板前面, 学着厨子刚刚的动作切菜,但是让我脸红的是, 人家切得又快又整齐,我的是又慢又不整齐, 好端端的食材被我折腾得不知道像什么了。 “厨子大叔,我切得是不是很难看?” 我一边切,一边不好意思地问。 你想为夫来硬的?(二) 你想为夫来硬的?(二) “夫人是因为还没有熟稔的缘故才会这样的,只要勤加练习,迟早有一天也会跟小人一样的。”厨子语带着鼓励地说。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做得像跟你一……啊……” 听见他的话, 我一面惊喜地抬头, 一时忘记了自己正在切菜, 我话还没说完, 只觉得一阵剧痛从手指上传来, 骇得我顿时尖叫出声。 “夫人,你切到手指了。” 厨子一见我切到手指,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赶紧大声叫:“来人,夫人切到手指了。” “噢,买噶,痛死我了。” 幸好我切的时候并不快,如果切得快一点的话, 我的手指估计就要断指了,但是那菜刀锋利无比, 还是在我手指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痕, 鲜红的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夫人……赶紧止血。” 在其他人赶来之前,厨子自他的身上扯下了一块布帮我先止血。 “快请大夫。” 殇和魅赶来的时候,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赶紧下人去请大夫。 “只是切到手指头,不用请大夫吧。” 虽然觉得伤口很痛, 但是这种伤口只要是能止血就好了,不用请大夫那么夸张啦。 “要,一定要请大夫,小莲,你先扶夫人回房间。” 殇向刚赶来的小莲说。 “是,殇护卫,夫人走吧。” 小莲赶紧上前扶着我。 “对了,我切到手指这件事情,不要告诉爷,知道吗?” 我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吩咐说。 “这个……” 殇和魅为难地面面相觑了。 “我不想让他担心,你们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要是让他知道了,以后一定会禁止我进厨房的, 为了防范于未然,这件事情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你想为夫来硬的?(三) 你想为夫来硬的?(三) 深夜寂凉如水,夏末的夜晚犹带着丝丝的寒意, 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丝丝寒意袭来,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扯被子, 就在朦胧之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力袭来, 我有点不适地掀开了眼睑的一角,却见床头不知道在什么多了一抹修长的身影。 “啊……唔……”乍然看见这黑影, 吓得我想也没有想就放声尖叫,但是我的喊声才冲出喉咙, 我的嘴巴就被熟悉的薄唇封住了, 随即一抹沉重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 我挣扎了一下,随即停下来了,手臂环上了他的颈项。 是他,他怎么回来了?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身躯,他真的回来了? 我不是做梦吧,我猛地膛大了双目,在黑暗中瞪着他, 真的是他,而且从他不稳的气息来看, 这人似乎在生气,为什么? 他的吻很粗鲁,他的牙齿也很粗鲁,在吸允我的唇瓣的时候, 用力得就好像恨不得把我的唇瓣都给吞进他的肚子里一般, 他干嘛那么气愤,我并没有做什么事情招惹他吧。 “是谁允许你去厨房的?”一吻方休,狠狠地话就劈头而来。 “呃,是谁告诉你的?” 原来他是因为我今天在厨房受伤的事情回来的, 我不是让他们别告诉他的吗?他是如何得知的? “哼。”炎遇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扬手一挥, 屋子里面顿时充满了昏黄的烛光,桌面上的烛台居然被他挥手点亮了。 “哇,相公,你很厉害啊。” 在烛光的映射下,炎遇的脸色是铁青的,眼底里面隐隐噙着晦气, 看来他真的气得不轻,我赶紧拍马屁,他那么气,还是先安抚一下他。 可惜炎遇并不受我的那一套, 他翻身坐起来,然后伸手入被子里面想要执起我的左手。 你想为夫来硬的?(四) 你想为夫来硬的?(四) 看他的样子是要检查我的手啊,我赶紧用没有受伤的手指扯着被子,不肯出来干笑着说:“相公,你想要干什么?” “放手。” 炎遇冷冷地斜睨着我心虚的脸,一张脸黑得比包公的脸还要黑。 “不要啦,人家冷,不想把手伸出来啦。” 妈妈咪,要是我把手伸出来,他会不会气得想宰人? 看他那一脸寒冰的脸庞,绝对有可能。 “贝小小,你是想让为夫来硬的?” 几乎可以让人心寒到冻结的嗓音缓缓地飘入我的耳朵里, 让我莫来有地打了一个寒颤,当他喊我全名的时候, 就表示他真的很生气了,谁也不敢招惹生气的修罗,就连我也不例外。 “好了啦,我伸出来就是了。” 谁不害怕他这种地狱修罗般的冰冷面孔啊, 虽然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手指受伤的事情, 但是在他的淫威之下, 我有没有办法了,只能乖乖地投降了。 那一把锐利的菜刀并不仅是切伤了我的一根手指, 而是三根,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伤得最重的是食指, 那是离刀口最近的地方,大夫已经帮我用纱布包扎好了。 但是看起来依然有点触目惊心, 幸好我以前是个受惯伤的人,要不然,我不哭得拆天才怪呢。 当炎遇看见我被包扎得像块粽子一般的左手, 他一言不发,脸上的黑气似乎更重了, 琥珀色的眸子也渐渐地变得深不可测。 “别担心啦,我没事的,其实这伤痕很浅的,我一点都不痛。” 见他的脸色如此的凝重, 我赶紧干笑了一声说。 “真的吗?” 琥珀色的眸子明明白白地倒影着‘不相信’这三个字, 炎遇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左手放在他的手心里, 语气依然是冰冷的,但是却多了一抹心疼。 你想为夫来硬的?(五) 你想为夫来硬的?(五)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都没有喊痛……啊……痛……” 我得意的话还没有说完,炎遇的手指突然往我的伤口处一按, 力度不大,但是却让我痛得忍不住尖叫,他到底在干什么? 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按我的伤口,我痛得想要把手抽回来, 但是他的力量是如此的大,尽是握住我的手腕,就让我动弹不得。 “你不是说没事,不痛的吗?” 看着我痛得有点扭曲的五官, 炎遇的唇边勾着一抹冰冷的讽刺。 “你这样按住人家的伤口,人家当然会痛的啦。” 这人好恶劣,就算不相信我的话, 也不必用这种方法来试探我吧,他还嫌我不够痛么? “你明明就伤得很重,你为什么要隐瞒我?还让他们不要跟我说?” 猛地一抹狂怒的眼神宛如利剑般直刺我的心脏, 炎遇狂怒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 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狂怒的眼神,我吓得差点就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伤到手指而已,他干嘛那么生气嘛。 “如果真的不想让我担心,就别做这种会让我担心的事情。” 我的话并不能安抚他的焦躁不安的心,他的眼神依然阴霾得骇人。 “人家又不是故意要受伤的,别生气了嘛。” 既然不吃那一套,那我就来撒娇这一套好了。 “以后不准碰菜刀。”冷硬的脸色有点柔化的迹象了,他霸道地下命令。 “呃,这个……” 我本来是想要偷师回去做菜给他吃的啦,如果我不碰菜刀,我怎么做啊? 我才犹豫了一下,炎遇的脸色马上就黑了两分, 如果我不答应他,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还是先把他搞定吧,我故作遗憾地说:“好吧,不碰就不碰了,娘子我都听夫君的。” 你想为夫来硬的?(六) 你想为夫来硬的?(六) 这样的回答他应该满意了吧,霸道的男人,我在心里暗自思忖着。 “菜刀不能碰,厨房也不准进去。” 炎遇审视着我的脸,仿佛在度量我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吓?” 连厨房都不许进去? 不是吧,要是我肚子饿了,想进去找东西吃呢? 这样也不行吗?如果这也不行的话, 我想我被刀砍死之前就会先饿死了。 “厨房里面有很多菜刀,你肚子饿了,想吃什么吩咐下人去做就行了。” 不消我说明,炎遇已经从我的神情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好吧,都听你,我以后尽量不踏进厨房,不碰菜刀,这样三爷高兴了吧?” 是尽量喔,我在心里暗笑了一声。 “是一定,不是尽量。” 一眼就看穿了我在打什么注意的精明三爷, 马上就很不客气地纠正我的字眼, 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的娘子我啊。 “尽量!” 女人呐,有什么可能一辈子都不进去厨房的? 虽然我的八字跟厨房是有点犯冲, 但是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吧。 “一定!” “尽量!” “一定!” “尽量!” “一定!” “……” 这人一定要跟我争吗? 我抿嘴盯着他,不说了, 知道再这样争下去是没有结果的。 炎遇勾唇盯着我,也不说了。 于是,两双四只眼睛在空气中互相较劲着,谁也不让谁, 顿时仿如电光四射,行雷闪电,狂风骤雨般。 “好吧,不进就不进,我巴不得离厨房远一点,那里油烟那么多。” 最后我输了,谁让我的道行尚浅, 根本就不是已经是妖孽级别的相公的对手, 所以我只能是认输了。 “就是嘛,做个干爽清凉的娘子,远离厨房,远离油烟。” 你想为夫来硬的?(七) 你想为夫来硬的?(七) 一听见我终于认输了,某人可高兴了, 僵硬的脸庞马上就柔和下来了。 “真是搞不懂你,男人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妻子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的吗?你怎么都翻过来了?” 远离厨房,远离油烟, 亏他说得出口啊。 “妻子是娶来疼爱的,又不是娶来劳役的,如果需要妻子亲自下厨的话,那还请厨子来干嘛?难不成我嫌银子多?” 炎遇一面不认同地挑眉反驳说。 “是啊,你不是一向都嫌银子多的吗?” 人家说女人会花钱,我说这个男人才会花钱呢, 平时我舍不得买的贵重物品,只要是我多看了几眼的, 他吭都不吭声就把它们买回去了, 弄得我跟他逛街的时候, 都不敢看那么贵的东西了, 就怕什么时候皇府就会被他败光了, 以前我是个败家女,现在却嫁了一个败家男, 没有想到却把我败家的性子给磨光了, 现在我就快变成是精打细算的精明夫人了。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该用的时候就用,谁会嫌银子多?” 他的俸禄加上皇上赏赐的,够他大肆挥霍好几辈子都不用愁了。 “你啊,在我们那边,老公的工资薪水都是交给老婆管理的,老公每个月只能拿一点零花钱。” 不过这种事情嘛,只能适合现代人,不适合古代人, 在古代,女人的地位那么低, 丈夫怎么可能会自愿把自己的薪酬交给老婆呢? “你是想管账了?” 炎遇一手抬起我的脸, 闪着诡异光芒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管账?饶了我吧,我一看见那些乱七八糟的数据,我就头晕了。” 在现代的时候,我又没有学过管账的, 我咋知道怎么弄啊, 要是一个不小心把账本弄错了,我不想把皇府搞垮啊。 你想为夫来硬的?(八) 你想为夫来硬的?(八) “等我们回去了,我让成叔教你怎么看账本。” 炎遇看着我一脸害怕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了。 “不要了,人家不要学管账的啦。” 我是个数字白痴, 还是算了吧,我嘴巴上嚷着, 担心心里却笑了,他笑了,他笑了就代表雨过天晴了。 “你是皇府的王妃,你不管账,谁管了?” 炎遇扔给我一副了,你最好认命的表情说。 “我没嫁给你的时候,谁在管就让谁管呗。” 为什么要我一个小女人接管那么多事情啊, 他是不是想用那些事情来牵绊着我,然后他就可以继续在外面逍遥自在了? “那是因为以前没有女主人,所以才给别人管的,现在有了女主人了,当然是归女主人管了。”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 “那你杀了我比较容易。” 我自己都没有管理好,还想让我管理皇府, 要是真的把皇府交代我的手里, 我想不出一个月,皇府就会被我弄得鸡飞狗跳的。 “我怎么舍得杀你,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炎遇伸手亲昵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双目猛地变得幽深, 嗓音地低沉而暧昧地说:“为夫不喜欢进得厨房的女人,你知道为夫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什么样的女人?” 他的样子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发骚? 看着他突然变得有点妩媚的脸色, 我喉咙顿时发干了,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炎遇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暧昧的邪笑, 倾身把唇附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当我听完后,脸色顿时变得涨红,连耳根都发热了。 “你这个色狼。” 这个邪恶的男人真是色得很欠扁,我娇嗔了一声, 忍不住伸手向他的胸膛捶打过去, 但是我的手才到了半路就被他的手截下了。 你想为夫来硬的?(九) 你想为夫来硬的?(九) “小心你的手。” 炎遇小心翼翼地把我受伤的手摆到一旁去。 “噢,差点忘记了。” 买噶,我差点就用受伤的手打他, 幸好他及时截下来了,要不然我一定会痛得哇哇大叫的。 “你啊,在伤口痊愈之前,一定要小心谨慎知道吗?” 他刚刚看见我那么鲁莽的动作, 对我表示极度的不放心。 “知道了啦,啰嗦。” 还不都是因为他说了那句让人想打人的话, 我脸红耳赤地低吼了一声说。 “嫌为夫啰嗦了?那好,为夫不罗嗦了,为夫马上就行动,不让娘子等得心急。” 炎遇邪笑了一下, 然后低首封住我的唇。 “唔……”还有人的脸皮比他更厚的吗? 人家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才没有等不及啦,我才想抗议, 但是随即被带入了情欲的漩涡里,早就把抗议的声音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中午了, 他昨晚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惊醒我, 我是太累了,所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并不知道, 当我起床的时候发现我手上的伤口有被重新包扎过的痕迹, 是他在离开之前帮我包扎的吗?不过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望着别包扎得像块粽子的左手,一抹温暖的笑意浮上我的脸旁, 他是知道了我受伤之后特意回来看我的, 我突然觉得这伤受得太值了, 如果受伤就可以见到他的话, 我想我是不介意多受点伤, 不过这个念头绝对不能让某人知道了, 否则他会发疯了, 而他发疯后掐死的第一个人绝对是我,这是不用怀疑的。 当我从房间里面踏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照。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一)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一) 殇见到我出门后,这次不敢再乱说话了, 但是他那噙着暧昧的目光却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做了坏事被人盯着般, 让我忍不住感觉到一阵心虚。 靠之,我干嘛要心虚,我和炎遇是相公, 我们要做什么是我们的事情,关其他人什么事? “你要是再用这种目光看着我的话,我就让爷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实在是忍无可忍,我使劲地用双目瞪着他狠狠地警告。 “王妃请息怒,属下不敢了。” 一提到炎遇,殇就会害怕了。 “对了,爷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谁是二百五?我说着锐利的视线不断地在殇和魅身上转来转去, 在这屋子里面,就只有他们俩才跟炎遇熟一点, 其他的下人都是当地人, 他们应该不会是炎遇的眼线才对, 那最大的嫌疑就是他们两个了。 “这不是属下说的。” 殇拼命地摇头。 “不是你说的,那就是你说的咯?” 我把手指指着魅,半眯着眸子问。 “这是三爷的命令,属下只是听命行事。” 魅倒是一点都不掩饰,直言坦诚。 “什么?是爷他吩咐你把我所做的事情都要告诉他吗?” 厚,什么跟什么啊?他们不是来保护我的,而是来监视我的? 我顿时感到不悦了,没有人会喜欢被人监视着, 难怪他对我的行动了如指掌, 原来他早就在我的身边布下了眼线,而我还傻傻地不知道。 魅沉默地点了点头,他默认了。 “可恶的臭炎遇,居然派人来监视我,你们两个来陪我吃饭。” 本来今天的心情还不错的, 但是此刻只能用乌云密布来形容了。 “这次该你大难临头了。” 殇伸手拍了拍魅的肩膀叹息了一声说。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二)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二) 魅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并没有多说什么,或许他认命了。 这次从饭厅打横出去的人变成了魅,这回殇可幸灾乐祸了。 “看你的样子,你似乎很高兴?” 自己的同僚被我撑死了,他居然还笑得那么开心, 我半眯着一双水眸冷冷地盯着殇。 “呃,没有,冤枉啊,属下绝对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殇一见我变得阴沉的脸,马上就喊冤。 “哼,本妃要出去逛街。” 让你得意,我冷哼了一声说。 “王妃,你的手还带着伤,怎么能出去呢?” 殇一听我要出去,顿时惊得脸色发青了。 “本妃要出去,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是不会强人所难的。” 幸好小莲是本地人, 有她在,我就不用害怕会迷路, 再加上艳遇,我还怕什么呢? 反正这两个人是炎遇派来监视我的, 他们不在,我更加自由。 “三爷会抓狂的。” 殇垮下了一张脸说。 “要是担心他会抓狂的话,那你们就别告诉他呗,我来到这里都没有好好地逛过这安宁,来了不去看看那不是等于没来吗?” 反正我是去定了,如果被炎遇发现了, 大不了就被训示一顿,反正我知道他是不会真的伤害我的。 那天晚上在森林里面,虽然他帮我扔在狼群豹堆里面, 但是如果我能够撑到最后的话,我还是会赢的, 不过我这人没什么耐性,而且到了那种生死交加的时候, 胆子就会变得特别小, 什么宁死不屈对我来说都是狗屁,把命保住才是王道啊。 “王妃,不去行不行?” 殇犹然在垂死挣扎着,一面哀求地望着我。 “NO,非去不可!” 我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上次我向他求救的时候,他还装作看不见呢。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三)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三) 就连向炎遇求情都没有一句,现在我还不把他卖掉才怪呢。 “这次爷一定会扒了我的皮,呜……” 殇哭丧着一张脸说。 “最好就把你拆骨扒皮。” 我阴阴沉沉地朝他冷笑了一声说。 “王妃,你是故意的吗?” 殇一听我的话,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滑落。 “哼,小莲,准备一下,咱们待会儿逛街去。” 现在菜学不成了,总不能整天无所事事呆在屋子里面吧, 刚来的那几天我已经受够了,现在怎么说都要出去逛逛了。 “王妃,你要去哪里?” 就在这个时候,刚刚已经在餐桌上阵亡了的魅, 似乎刚从似乎回来,刚好听见我说要去逛街,一双墨黑的眼眉皱得紧紧的。 “我要去逛街。” 他怎麽还没死透啊,居然那么快就振作起来了, 在看到他那张棺材板脸庞的时候, 我顿时有了一种无力的感觉。 “三爷有令,王妃身上有伤,请留在屋子里面休息。”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必定会拦着我。 “魅,你知道我的脾气,要是我决定了要出去,我多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地让路。” 我举步来到他的面前,抬起头狡黠地望着他, 唉,这人干嘛没事长那么高啊,害我仰望他的尊容都得扬着脑袋,真是的。 “三爷有令,如果小姐真的要乱跑的话,就把王妃关在屋子里面。” 魅一板一眼地说。 “什么?把我关在屋子里面,他真的那么说了?” 我没有听错吧,他居然暗地里吩咐魅要把我关起来, 我不敢置信地再问了一次。 “是。”魅面无表情地说。 “你敢?你要是敢把我关起来,我就绝食。” 我这样说看你还敢不敢把我关起来,我跟他卯上了。 “王妃,您就别为难属下了。”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四)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四) 魅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三爷可没有告诉他, 要是王妃要绝食的话,他应该怎么办啊,谁不知道三爷有多宝贝王妃啊, 要是把她饿坏了,他十条命都不够给。 “那就别拦路。”他以为我吃饱撑着没事干,专门为难他么? 虽然刚刚我是有意报复他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炎遇。 有点死脑筋的魅就好像是一棵大树般杆直在那里, 看着就有一种忍不住想踢他一脚的冲动。 “啾啾……”就在这个时候, 随着两声鸟鸣的声音, 一团雪白的白球从众人的眼前闪过,然后往我的身上飞来。 “噢,艳遇。” 看着它直往我飞来,我赶紧伸出了没有受伤的右手接住它然后劈头就问:“艳遇,你这几天又跑哪里去了,怎么都没有见到你的踪影,我才刚想找你去逛街呢。” “啾啾(去帮你家的霸道男查明一些事情)……” 艳遇眨了眨有点困乏的眼睛说。 “哦,原来你是去帮他做事情啊。” 话说他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之前不是你看我不顺眼, 我看你不顺眼的吗?我好奇地问。 “啾啾(你家的霸道男用鸟不用本钱哦,我都快被他操劳死了)……” 艳遇刚才把身子躺在我的手掌上,一双乌黑黑的眸子哀怨地瞅了我一眼。 “咳咳,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看它的样子似乎真的很累, 我干咳了两声有点抱歉地说。 “啾啾(补偿啊)……” 听到补偿两个字,艳遇的乌黑的眸子顿时一亮。 “嗯,你说吧,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能满足你。” 看在它那么努力帮炎遇的份上, 他是应该得到奖赏的。 “啾啾(那我就不客气了,在安宁的西海岸有一种叫蚕虫的虫子)……”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五)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五) 艳遇说到这虫子的时候, 双目放光,只差没有淌下口水。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帮你抓回来?西海岸离这里远不远?” 咦,这里还有海啊, 听起来似乎是个挺不错的地方啊, 如果不是很远的话,我去应该没有问题的啦。 “啾啾(这里离西海岸不远,步行就一个时辰左右吧,那蚕虫的肉鲜嫩多汁的,而且入口爽滑,是虫类中的极品)……” 艳遇越说越兴奋。 “恶,拜托你别害我想吐好不好?” 有什么好吃的,还不都是虫子一条, 只要想到那虫子, 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啾啾(像你这种人类是没有办法吃到那么美味的食物的啦)……” 这艳遇是不是突然听不懂我说的话来了, 没看见我都想吐了吗?它居然还厚着脸皮卖弄。 “我才不稀罕,要吃你自己吃个够吧,好吧,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去找那蚕虫吧,咦,小莲,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一转身,才发现小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后面, 正用一种奇特的眼神望着我。 “夫人,你……你刚刚是在跟……那只鸟在说话吗?” 小莲有点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 伸手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我窝在我手心里面的艳遇。 “小莲,你别见怪不怪了,咱们夫人曾经跟别人学过鸟语,所以她听得懂鸟语。” 早就已经见惯我和艳遇交谈的殇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了, 为了不引起小莲的恐慌,他替我说了一个谎言, 我回眸扔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这时候才发现, 原来他还是个人,因为他刚刚说了一句人话。 “是啊,殇护卫说得没错。” 我点了点头,附和殇的话。 “哦,原来是这样,夫人,您很厉害啊,您竟然会鸟语。”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六)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六) 小莲顿时用着崇拜的眼神膜拜我。 “嘿嘿,小意思啦,小意思啦。” 我有点心虚说,但是却忍不住得意,被人称赞的感觉就是好。 “那夫人,可不可以教小莲,小莲也想学鸟语。” 小莲眼巴巴地望着我,带着一丝的哀求说。 “嘿,这个嘛,等我有空再教你吧。” 三条黑色马上浮上了我的额头,买噶,这谎言扯大了, 见鬼的,我哪里会讲鸟语啊, 我是因为霸占了艳遇的半颗内丹才听得懂它说话的, 但是看到她那么期盼的目光,我又不忍心拒绝,只能使用拖字诀了。 “那太好了,夫人答应要教小莲鸟语,小莲先谢谢夫人。” 一听见我答应她的请求,小莲顿时开心得手舞足蹈。 小莲就开心了,但是我的脸就变成了苦瓜脸了, 心里祈祷着炎遇快点把二皇子搞定,然后躲回皇府去, 到时候我离开安宁,看你还能不能缠着我。 “啾啾(你会说鸟语吗)?” 在旁观的艳遇这时候才抬起假装惊讶地问。 “会你个头,都是你害的。” 话音一落,我挥手往它的头顶上打去,当我的手用地敲下它的头顶时, 耳边传来了殇和小莲的警告声:“夫人,小心你的手。”但是他们的警告声来得太晚了,他们的话才落,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已经从我的嘴巴里逸出:“啊……痛死我了……” 在我手心里面的艳遇被我的尖叫声吓得赶紧逃离开去, 我的右手托着痛疼的左手不断地在地上乱跳着,十指连心啊, 手指上的痛仿佛蔓延到了心里一般,痛得我忍不住抓狂了, 那伤口因为我刚刚使用了蛮力而裂开了, 那鲜红的鲜血很快就渗透了纱布。 本来今天是想要出去的,但是因为这个不大不小的意外而落幕了。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七)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七) 因为我的一时不小心打裂了伤口, 在屋子里面的人又一次陷入了混乱中, 打热水的打热水,拿药箱的拿药箱, 上次被魅挟持过来的大夫再一次被他用强硬的手段请来了。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已经过了大半天了, 本来要计划出行的计划也暂时搁置了。 害我的手再次裂开的艳遇,站在屋子里面的椅子上担心地张望着, 虽然这并不是很它的错, 是我自己忘记了手伤才会用手敲它的,说到底都是我自己自作孽。 大夫来了,然后又离开了, 我的手在经过大夫的一番处理之后,也不痛了。 在伤口重新包扎好了之后了, 我让其他的人都退下,只留下了艳遇。 “啾啾(笨女人,你的手怎么样了)?” 艳遇见其他人都退下了,飞到我的身边有点担心地问。 “死不了啦。” 我抬起了被包扎得像个粽子的左手,微微扯了扯嘴角,带着一丝的自嘲说。 “啾啾(看你的样子刚刚似乎很痛)……” 只是砍到手又不是砍到脑袋,想死还真不容易,艳遇眨了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废话,我在你的鸟爪上砍一刀,看你痛不痛?” 它说得不是废话吗?没听见我刚刚叫得有多凄惨嘛。 “啾啾(痛,一定很痛)……” 艳遇见我一面阴沉地望着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向着后面倒退了一步。 我冷冷地斜睨了它一眼, 才问:“我问你啊,你这几天都在帮炎遇办事是吧。” “啾啾(刚刚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莫非此人有健忘症?艳遇嗤笑了一声才说。 “那你知不知道,炎遇的工作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 一直都没有声没气的, 怪让人担心的,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头啊。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八)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八) 只要一日还没有搞定,炎遇就会有危险, 我没有可能不担心的啊,心里只希望炎遇能够尽快完成任务。 “啾啾(应该快了吧)……” 艳遇皱了皱眉头, 不是很确定地说。 “什么叫做应该?” 它的回答是如此的无棱两可, 有答更没答差不多,我鄙视地斜睨着它。 “啾啾(他又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行动,我怎么知道)?” 艳遇双翼一摊,一副我也莫宰羊的样子说。 “那你不会问吗?” “啾啾(又不关我的事,我问来干嘛)?” “那人家也叫你吃饭,你还不是吃了。” “啾啾(错,我吃的是虫子,不是米饭)。” “有什么分别吗?” “啾啾(没有吗,米饭是熟的,虫子是生的,你要尝试一下嘛,我的翅膀里藏着一条极品虫子,我忍痛割爱好送给你吃好了)……” 看它多有诚意啊,艳遇大方地说。 “恶……OUT……” 随着一声足以把屋顶掀开的怒吼传出来, 一只雪白的飞鸟从窗口里面飞出,还一路惨叫着。 跟着在房间里面传来了一阵恶心的干呕声音。 守在门外的几个人不禁面面相觑了, 刚刚只听听见了夫人和艳遇吱吱喳喳的声音, 他们却不明白他们刚刚是在吵架吗? 魅还是维持他的一零一号表情,摆出一副没有表情的表情, 仿佛里面的事情丝毫不能影响他。 殇听着里面的声音, 从王妃的话中大概猜出一点, 脸上不觉挂着一丝的玩味的笑容。 小莲是个不会功夫的少女, 只是隐隐约约听见夫人的声音和艳遇的啾啾声, 并不知道里面是否发生了六国大封相的事情,只是觉得很有趣, 心里决心了一定要跟夫人学鸟,她也想跟鸟儿交谈啊。 我跟定你了!(一) 我跟定你了!(一) 第八天了,从京城跟来安宁这里,已经八天了, 他已经忘记了上一次下雨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此刻滂沱的大雨从上午一直持续到傍晚, 丝毫没有缓和下来的趋势,犹在不停地下着, 似乎非要将安宁这个都城给彻彻底底淋湿,否则誓不罢休。 自从得知了天朝的反贼二皇子已经到了安宁和周王结盟后, 安宁都城里面的百姓可谓人心惶惶, 二皇子试图造反被捕的消息早就已经传遍了神州大地, 现在二皇子逃脱,还跟安宁的周王结盟了, 本来安分守己的安宁老百姓似乎已经可以预见潜埋在暗处的危机, 怕只怕这次二皇子的到来会为他们带来无穷的灾难。 本来热闹的街道上,已经日益冷清, 加上现在是下雨天,大家都躲在家里面,不肯出来了。 在雨水滂沱的大街上, 一名穿着炫黑色衣服的修长身影正徒手漫步在湿淋淋的街道上, 冰凉的雨水肆无忌惮地落在他的身上, 湿透了他的墨黑的发丝, 俊美的脸上透着一丝丝的诡异的阴沉, 水滴沿着他的轮廓低落在地面上, 他的全身都已经被雨水淋湿了, 但是他却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只是慢慢地漫步在雨中,仿佛这场雨特意地为他而下的一般。 大街上,已经没有其他的行人了, 没有吵闹的声音,只有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简陋的马车从安宁王宫的方向开来了, 当听到这马车的声音的时候,男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径自地往前面走。 下大雨的时候,有人出来并不奇怪, 就算那人手上没有雨具, 也不奇怪,但是手上又没有雨具, 去依然悠哉悠哉地步行者就特别地引人注意了。 我跟定你了!(二) 我跟定你了!(二) “哒……哒……哒……”马蹄的声音由远而近, 车轮所经过之处皆溅起了水花,就在马车经过男人的身旁的时候, 轮子溅起了一幕水花往他的身上扑去,然而就在水花要碰到他的时候, 那水花就好像突然碰到了一睹无形的墙壁般, 在离他不到两寸的地方,猛然跌落。 就在那个时候,马车的窗帘突然被一阵轻风飘起, 一双灵秀的眸子透过了那窗帘被风吹起的那一瞬间, 窥见了那一幕令人一怔的场景。 “轻烟,停一下。” 正当马车和男人错身而过的时候, 马车里面骤然响起了一把清脆而柔和的声音。 “是,公主。”原来驾车的人是个女人, 接到公主的命令,她勒紧了缰绳,让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里面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安宁的唯一公主水舞, 还没有等马车停稳,她掀起了帘子, 毫不犹豫地下了马车,手里撑着一把油纸伞。 轻烟把马车停下来,听到了公主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声音, 她赶紧下车,但见水舞公主撑着一把油纸伞快步赶到了男人的身边,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跟了上去,她不知道公主要做什么,但是保护公主是她的责任。 “下那么大的雨,你为什么不撑伞?” 他走得很慢,水舞很容易就追上他,他好高, 她必须要踮起了脚尖才能把雨伞挡在他的头上。 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追上来,男人毫无表情的脸上动容了一下,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继续往前走,似乎一点都不受她的影响, 既不躲开她为他挡雨,也没有接过她手里的雨伞。 “我叫水舞,你可以叫我水舞,你叫什么名字?” 很显然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是没有所谓, 他并没有拒接她的亲近,不是吗? 我跟定你了!(三) 我跟定你了!(三) 水舞并没有介意他冷漠的态度,轻柔的声音淡淡地飘入他的耳朵里。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依然一成不变地往前走着, 水舞不知道他想要走去哪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就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 她就有了一种他就是她想要找的那个人的错觉, 是错觉还是真实的存在, 她已经不在意了,此刻她只是想跟着他走。 “你可以告诉我,你想去哪里吗?我有马车,我可以送你去的。” 水舞微微扬着头,他有一张很酷很帅气的五官, 在他的脸上似乎找不到一丝的温度,长长的睫毛处沾着细碎的水珠, 深邃的眸子半眯着,凝视着前方, 仿佛没有看见身旁多了一个人似的。 他依然不言不语,就好像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似的。 水舞从来没有遇见一个像他如此能忽视身旁的人, 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觉得懊恼,也没有感觉到不耐烦, 只是很好奇,他为什么都不吭声,难道他是个哑巴吗? 在大雨滂沱的大街上,面前的一对男女共撑着一把伞, 伞是女人撑着的,男人很高,她只能垫着脚尖才能把伞打在他的头顶上, 而在他们不远处有一名身穿劲装的青年女子紧紧地跟着他们。 那街道就好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一般, 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打乱了他们之间的平静。 “小姐,不好了,他们追上来了。” 在有人的时候,轻烟都是唤她为小姐, 她见追兵追来了,赶紧嘴上他们有点紧张地说。 “追上来就追上来,慌什么?” 水舞轻轻地觑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脚步, 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 ----------------------- 亲们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么?猜猜…… 我跟定你了!(四) “追上来就追上来,慌什么?”水舞轻轻地觑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脚步,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 他一定是个武林高手,他一定可以保护她的。 “小姐,你不怕……” 轻烟有点惊讶地望着她,为何公主如此的淡定,难道她以为她身边的这个冷漠的男人可以就她? 水舞轻轻地勾唇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她只是在赌,这个不理睬她,但是却没有拒绝她为他撑伞的男人,他会出手帮她吗?只要他肯出手的话,她就不用担心了。 轻烟听了她的话,有点发怔,跟在公主身边那么多年,她心里想什么,她此刻大概已经明白了一点,但是这个男人可靠吗? 就在这个时候,大批的侍卫禁军已经从后面赶到,轻烟有点担心,水舞也有点紧张了,握着手柄的手心有些汗湿了,男人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对后面追来的追兵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他的脚步依然走得很慢,并没有因为追兵而稍微快一点。 很快,后面的追兵追上来了,侍卫把他们三个人围在了中央,男人的脸上还是一丝的表情都没有,但是脚步却停下来了。 “放肆,你们居然敢为难公主。”轻烟对围着他们的侍卫怒声说。 “属下参见公主,陛下有令,请公主速回宫。” 侍卫领队并没有把轻烟的话放在眼底里,上前一步对着水舞拱手恭敬地说。 “王涵,你们回去吧,本公主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水舞冷冷地盯着他说。 “那属下只有得罪了。”王涵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往水舞的肩膀抓去。 “王涵,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碰公主千金之躯,活得不耐烦了。” 轻烟见王涵动手了,也不敢怠慢,一个闪身挡在了水舞的面前。 “轻烟,你最好给我让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 杯具了…饭团病了…而且病得五颜六色… 我跟定你了!(五) 我跟定你了!(五) 王涵一见轻烟来阻扰, 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想要带走公主,先过我这一关。” 轻烟‘噌’的一声抽出了腰间的剑,指着王涵。 “不知死活,把她拿下。” 王涵向一旁的侍卫下命令,几名侍卫马上上前缠住了轻烟,把她逼退了。 “轻烟。” 水舞见那些侍卫缠住了轻烟,不禁惊呼了一声。 “公主,请!” 汪涵上前一步说。 “王涵,本公主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本公主是不会回去的,我要跟他在一次。” 水舞想也没有想,把手里的伞扔掉, 伸手挽住了身旁冷漠男人的手臂。 “他是谁?” 王涵看着公主主动挽住了对方的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 “他是谁,你不用管,反正我跟定他了。” 水舞坚定地说,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但是她相信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男人听了她的话,幽深的眼睛里面闪了闪, 欲推开她的手慢慢地放回了原地。 “公主,你这样做会坏了陛下的大事,陛下吩咐,无乱如何都要把公主带回去。” 王涵上下打量着湿淋淋的男人,他全身都已经湿透了, 看起来似乎淋了不少雨,有点狼狈,但是在他的身上, 他却感觉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压迫感,他敢打赌, 这个男人并不是很一般人, 但是他冷漠的样子却让人感到懊恼。 “我根本就不喜欢他,你们谁爱嫁给他,谁去,我宁死都不会嫁给那个人的。” 一个不忠不孝的人,她如何能嫁得下, 父王怎么就那么糊涂了呢? “这由不得公主,既然公主如此坚定,那属下只有得罪了。” 王涵说完,脸色猛地一沉,伸手再次往水舞的肩膀搭去。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碰她。” 我跟定你了!(六) 我跟定你了!(六) 就在王涵的手就要碰到水舞的肩膀的时候,一把阴森森而狠辣的嗓音猛地响起。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帮她的,当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 水舞的心一动,好冷的声音,还带着一抹阴狠的残酷。 “你是谁,本将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 王涵承认刚刚是被他冷漠的声音吓了一下,但是持着人多势众,他并没有把他放在眼底里。 “不是我多管闲事,是你们挡了我的路,挡路者该死。” 阴冷的宛如经过幽冥地狱般的声音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心惊胆战。 这人好大的口气,踩在他们的安宁的突地上,居然还敢说那么大口气的话。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跟王室的禁军侍卫这样说话,活得不耐烦了。” 虽然心里感到害怕,但是身为王室的禁军领队, 怎么能别人家说几句话就吓得面无人色呢?王涵硬着头皮大声说。 “找死。”男人的耐性似乎已经用尽了, 身影猛地晃动,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他们甚至还没有看清楚对方是怎么出招的, 只觉得喉间突然一痛,还来不及惊呼就已经气绝了。 在场的人,除了水舞和轻烟,全部的人都好像是突然静止了一般, 走近一看就会发现,他们正双目圆睁, 眼睛里面倒映着仿佛见到鬼似的恐怖, 就在男人半垂着眼睑转身的档儿, 那些侍卫才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天啊,他居然在一招之间,把他们全部都杀光了, 他的武功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水舞和轻烟互相对望了一眼。 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受刚才的事情影响,继续漫步向前走, 水舞心情复杂地望了已经全部被杀的侍卫一眼, 然后再度跟上那个男人,而在后面, 轻烟继续跟上,公主去那里,她就跟到那里。 他真的是个坏人吗?(一) 他真的是个坏人吗?(一) 庭院里面传来了叮叮咚咚下雨的声音, 宛如在弹奏着一首清脆悦耳的乐章一般。 下雨了,居然下雨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古代里面遇到的第一场雨, 天边一片乌黑,这雨下得很大,就好像是要把天下崩似的。 我坐在窗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但是却想不起他的五官,只是觉得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我拼命地想,努力地想, 那一个似乎很重要的人到底是谁呢? 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他呢? 我轻轻地抚摸着手上的绷带, 一会沉思,一会皱眉, 就连艳遇是怎么进来的,我都不知道。 “啾啾(喂,你在想什么)……” 就在我在沉思的时候,艳遇突然出现在房间里问我。 “呃,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慢慢回过神来,见它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微怔了一下。 “啾啾(就在你拼命想事情的时候,看起来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困扰你)。” 艳遇瞅了我半响才说。 “嗯,是啊,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但是我却完全记不起那个人的样子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在我失忆之前认识的人吗? 艳遇听了我的话,脸上出现了一种古怪的表情,并没有说话。 “艳遇,你是我在失忆之前认识的,那你知不知道,除了炎遇之外,我还认识什么人?” 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很重要呢? 他到底是谁?我真的很想知道。 “啾啾(我知道,他是一个大坏蛋)……” 艳遇突然激动了起来, 本来已经够大够圆的眸子此刻睁得更大了, 它似乎很讨厌他,为什么? “他是坏人?” 不是吧,如果他是坏人的话,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很重要? 他真的是个坏人吗?(二) 他真的是个坏人吗?(二) 看着艳遇如此激动的样子,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好几下。 “啾啾(没错,他就是坏人,所以你以后看到他都要绕路走,明白了吗)?” 艳遇一面愤慨的样子说。 “是吗?但是为什么我觉得他是个很重要的人?” 如果是坏人的话,我为什么会记得他? 莫非是他对我做过很过分的事情吗? 是因为很讨厌他,所以才会记得他?应该不是啊,我感觉不到自己是讨厌他的啊。 “啾啾(你怎么都不明白呢,反正你遇上他准没好事,他会伤害你的)……” 艳遇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说。 “他曾经伤害过我吗?” 我伸手敲了敲脑袋,他的事情在我的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我很想知道艳遇为什么会讨厌他。 “啾啾(对,他好几次差点就杀了你,所以你最好别理他)……” 艳遇的脸色变得很慎重。 “啊,不是吧,他想要杀我?” 买噶,我的人品没那么差吧,怎么那么多的人想杀我啊? 难道杀人不用偿命么?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很不自然地说。 “啾啾(是啊,他就是想杀你)……” 艳遇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有点阴沉。 “那他叫什么名字?” 我倒是很想问问他,他为什么想杀我。 “啾啾(忘记了)……” 艳遇摆了摆头慢条斯理地说。 “艳遇,你耍我是不是?” 它对他的反应如此剧烈,它会忘记他的名字,鬼都不相信啦。 “啾啾(我肚子饿了)……” 艳遇耸耸了翅膀,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然后就往另一面窗飞出去了。 “喂,你好歹把他的名字先告诉我啊。” 我赶紧追过去,但是身影奇快的艳遇早就已经消失在雨幕里, 可恶,又让它跑了,每次都是这样。 谁敢碰我的王妃?(一) 谁敢碰我的王妃?(一) 虽然艳遇说我所想的那个人是想要杀我的坏人, 但是在我的脑海里面,我并不感到讨厌他啊,真是怪事了。 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不知道炎遇的工作进行得是否顺利, 在城里面还没有发生什么样的大事,应该是还没有行动, 今天下雨了,应该没什么做吧, 于是,我让魅转告炎遇了,我想他了,让他今晚回来。 魅马上就出去帮我传递消息去了, 我凝神望着已经慢慢变小的水滴,既然艳遇不肯告诉我, 那我找炎遇问去,他应该知道这个一号人物的存在吧, 如果有事情埋在我的脑袋里面得不到解决的话,我是怎么都不会释怀的。 今天这场雨下了整整一天,从早上到傍晚, 沉闷的空气得到了净化,雨后吹来阵阵的凉风让人陪感飒爽, 我喜欢这种凉凉的又不觉得冷的凉风。 在吃过晚饭之后,我早早就躲进了房间里面燃灯等候着某君的大驾光临, 并让侍候我的人退下,让他们早早就去休息。 虽然我知道他可能会很晚才回来, 但是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期盼他能够早点回来, 就在我想着他什么时候回来,似乎是感应到我的心思似的,房门突然晃动了一下。 “夫君,你回来了。” 听到这开门的声音,我顿时感到一阵惊喜,他今晚怎么回来得那么快? 我就知道他是不忍心让我等他了, 我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刚想去迎接他,但是当我看见来者的时候,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 “哼,我不是你夫君。” 一把带着讽刺冷笑的声音随着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来者哪里是炎遇,竟是艳遇的姐姐琴灵。 “是你,你来干什么?” 一见到她,我赶紧伸手捂着心口倒退了两步,她又来抢内丹了是吗? 谁敢碰我的王妃?(二) 谁敢碰我的王妃?(二)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瑟魂已经被我引走了,看你这次还有谁会保护你。” 琴灵笑得好不得已。 “你好卑鄙,居然把艳遇引走了,好来抢内丹。” 这个琴灵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这内丹明明就是艳遇给我的,她为什么非要来抢不可呢? “住口,说卑鄙,谁比你更加卑鄙,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把我瑟魂的内丹骗去了?” 琴灵一下子变得暴怒了起来。 “喂,请你搞清楚一点,我并没有欺骗艳遇,是它自己心甘情愿把一半的内丹给我的,你为什么就如此冥顽不灵呢?” 这个女人真是太恶搞了,上次艳遇不是跟她说得很清楚了吗? 为什么她就是如此的执着认为是我欺骗了艳遇呢? “无论你怎么说,今晚我一定要从你身上把属于瑟魂的内丹拿走。” 变得恼羞成怒的琴灵已经没有耐心再听我的解释好了, 举起了一只手往我的心口抓来。 “你……你别乱来了,炎遇不会原谅你的。” 她是精灵, 我是怎么都没有可以阻止她的, 眼看她的手就要碰到我的胸口, 我转身就跑, 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哼,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琴灵发出了一声冷哼,然后声音一晃,就到了我的面前。 “琴灵,有什么事情慢慢商量,为什么一定要动手动脚呢?” 精灵不都是善良的吗?怎么她却那么凶残呢, 明知道我没了艳遇的内丹会死人的,她还还是要抢。 “跟你这种女人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还我弟弟内丹来。” 琴灵的眼底里闪过一抹阴沉的光明, 伸手就往我的胸口探来。 “住手。” 就在她的手伸到我的胸膛的时候。 谁敢碰我的王妃?(三) 谁敢碰我的王妃?(三) ---------------------------- 突然一把沉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跟着一道人影从门外飞奔进来。 “该死的。” 琴灵感应到了来者是谁不禁低咒了一声,当下把手掌收回,跳到一旁去。 “夫君,你回来了。” 我还以为我死定了,抬眼一看却发现炎遇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一见到他,我赶紧跑到他的身边去。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伤害我的王妃。” 炎遇向我点了点头,把我推到他的后面,然后冷冷地盯着琴灵威严地说。 “说得好听,是她骗了瑟魂的内丹,我作为他的姐姐,我有权利向她要回。” 琴灵对炎遇似乎有点顾忌,如果不是的话,她怎么会跟他说那么多。 “瑟魂的内丹,是瑟魂自愿给她的,就算要回去也得瑟魂才有这个资格,很抱歉,你没用资格。” 炎遇冷冷地讽刺说。 “哼,瑟魂就是被你们这些狡猾的人类欺骗了,说不定不用多久,就连剩下的一半内丹都会被那么骗走。” 琴灵毫不费力反击。 “琴灵姑娘,你真的是误会了啦,我们并没有骗艳遇……” “住口,他的名字是瑟魂,是谁允许你叫他那么难听的名字的?”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琴灵怒吼的声音打断了。 “小小是我的王妃,你说话最好客气一点。” 炎遇见她吼我,马上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我被人家欺负了。 “是你的王妃又怎么样?奸诈下贱的人类。” 琴灵一张尖酸刻薄的嘴巴真的是一点都不饶人, 她以为她是精灵就高人一等么?别忘了,这个世界是人类主宰的世界。 “有胆你再说一次。” 炎遇的脸色顿时拉黑了,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霎时间充满了戾气和煞气,仿佛恨不得把她撕碎似的。 谁敢碰我的王妃?(四) 谁敢碰我的王妃?(四) “你别以为,你露出这种表情来,我就怕了你。” 琴灵见他突然露出如此危险的表情, 心神忍不住一荡, 但是仍然是硬撑着继续挑衅。 “琴灵,虽然你是精灵一族,但是人类的皇室血脉却是你们精灵的克星吗,难道你不害怕吗?” 炎遇冷冷地盯着她说。 原来皇室血脉是精灵的克星啊, 难怪刚认识的时候,艳遇那么怕炎遇,咦? 刚认识的时候? 我怎么知道艳遇曾经很害怕炎遇? “哼,贝小小,今天算你走运,炎遇,你有本事就寸步不离她身边,我一定会再来取回瑟魂的内丹的。” 自己的弱点别人识穿了, 琴灵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跟他抗衡的,心有不甘地离开了。 琴灵一走,我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放松了,脚有点发软了。 “小小,你怎么样了,她刚刚有没有伤到你?” 炎遇一转身见我一副站不稳的样子, 赶紧伸手扶着我担心地问。 “我没事,只是有点脚软了。” 我的手揪着他手臂,靠进他的怀里, 真是见鬼了,刚刚差点就以为自己没命了。 “殇和魅呢,他们哪里去了?怎么没有在这里保护你。” 炎遇看了我半响,知道我没事后,脸上一片严肃地问。 “他们啊,我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我干笑了一声说,谁知道那个琴灵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我还以为是炎遇回来呢。 “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你,他们怎能那么轻易就离开你?如果我再晚一点回来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炎遇语气很严肃,一张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好了啊,夫君,别生气了啦,人家也不知道她会突然出现的啦。” 见他生气了,我赶紧柔声安抚, 我当然知道如果他慢一步回来的话。 谁敢碰我的王妃?(五) 谁敢碰我的王妃?(五) ----------------------- 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但是现在最严重的事情就是三爷生气了。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你来是不是?而你该死的,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炎遇半眯着危险的眸子的眸子, 一只男性的大掌钳制住我的下颚, 让我抬起下巴和他的视线相对。 “我……你又没有问……” 他的手那么用力,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啊, 我的心忍不住一荡,我吞了一口口水,干笑了一声说。 “贝小小,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在皇府的时候,我就担心你跟着来会有危险,所以才不让你跟着来,我明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受伤,但是你却依然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往为危险里面推,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担心?” 炎遇阴沉着一双眸子紧紧地攫住我的眼神说。 “我……我……” 听他说的,就好像是我自己故意去招惹麻烦, 自己让自己陷入危险似的, 谁会那么笨喜欢危险了啦? 明明就是危险自己找上门来的嘛, 我顿觉得委屈地低垂着眼睑, 本来见到他回来很高兴的,但是现在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了。 “怎么不说话了?” 炎遇有点惊讶了,难得这个小妮子不会反驳他的话,这可不是他的王妃的性子啊。 “你都已经认定了是我的错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都已经拍板定罪了,我干嘛还要浪费表情呢? “不为自己辩解吗?这不是你的性子哦,是不是我的王妃被人掉包了?” 炎遇见我一面闷闷不乐的样子,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点太过了, 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果真的在认真地审视着。 “去你的,你才被人掉包了呢。” 谁敢碰我的王妃?(六) 谁敢碰我的王妃?(六) ------------------- 人家放弃了挣扎,他也有意见么?我偏了偏头, 不让他抚摸我的脸颊, 但是人家的道行可高呢,无论我怎么偏头, 他的手就好像是粘在墙壁上的壁虎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 “这语气的确是我家娘子的,别动来动去。” 炎遇松开我的下巴,用两只手掌固定我的脸蛋。 “干嘛啦,放开我啦,看着让你碍眼。” 不是嫌我会惹麻烦吗?那就离我远一点呗,某人生气了。 “哟,我家的小娘子生气了,来,让为夫亲一下。” 炎遇见我生气了, 本来冷峻严肃的脸一下子变得有点痞子的流里流气, 俯首就往我的脸上亲来。 “别亲我,我没有洗脸啦。” 我伸手把他的脸往外面掰去, 刚刚那样说人家, 还想亲我,不给。 “娘子,别生气了啦,为夫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嘛,来,为夫很久没亲娘子了,给为夫亲亲嘛。” 炎遇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般,用身子磨蹭着我耍娇似的说。 “哼,明明就不是我的错,你硬是把我定罪,我不理你了,你不要亲我。” 把人家弄得那么委屈,还想亲我,他想得倒是很美啊。 “是,是为夫该死,这些都不是你的错,都是别人的错,娘子别生气了好吗?” 炎遇搂着我的腰,不让我退开,使劲哄我。 “你刚刚不是在怪我吗?现在怎么又反口说是别人的错了?” 我斜睨着他,真是没想到他居然也会有反口的时候, 不过都是为了我,我的心有点软了, 不过还是不想那么快就放过他,谁让他刚刚那么大声凶我了。 “刚刚为夫一时糊涂了,娘子不要生气了嘛。”炎遇继续哄着。 “要我不生气也行,但是你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谁敢碰我的王妃?(七) 谁敢碰我的王妃?(七) --------------------------- 我伸手撑住他的俯下来的脸庞,难得认真地说。 “什么问题?” 炎遇不甚在意地问,伸手把我拦在半路的手拿下, 然后出其不意在我唇上了偷了一个香吻,然后脸上荡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先答应我要说实话。” 有了前车之鉴,我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鬼精灵的,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 炎遇见我不相信他,马上拉下了一张脸。 “好像是有……嘿嘿……好像没有……” 自从失忆之后,他是没有骗过我啦,但是在失忆之前呢? 谁晓得呢,不过看他一张黑过包公般的炭面, 我赶紧改口,免得气恼了他, 他一走了之,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本来就没有,娘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炎遇这才满意地展颜笑了一下, 然后抱着我坐在交椅上,而我当然是坐在他大腿上了。 “夫君啊,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忘了一个好像很重要的人,我问艳遇,但是它似乎很讨厌他,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你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的对不对?” 我跪在他的大腿上,和他平视着了,以一种非常认真的眼神望着他说。 “你为什么突然会想起他?” 炎遇听了我的描述,脸色变了变, 但是在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不过就这样, 我就已经从他的脸上读取到他认识那个人的信息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他了,所以才想搞清楚嘛,你认识他的,对不对?” 看他的样子,他一定是认识他了,如果不是的话, 他怎麽会当我提到他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了呢? “我是认识他没错,但是我却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在提起某位还不知名的人士的时候。 谁敢碰我的王妃?(八) 谁敢碰我的王妃?(八) 炎遇的眼底里面呈现着一抹阴霾的神色, 买噶,看来不仅是艳遇讨厌,连炎遇也很讨厌他喔。 “为什么夫君这样说?” 莫非他真的是个坏人?那我干嘛会突然想起了他,而且还很想知道他是谁呢? 该不会是因为他以前对我做过什么可恶的事情,而我会记住他是因为潜意识里想找他报仇? 太夸张了,应该不会吧。 “因为他曾经伤害过你。” 炎遇并没有打算隐瞒我,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 俯首和我对视着:“因为他,你好几次差点就没命了。” 在他的眼底里面隐藏着一股想要杀人般嗜血光芒。 “他想要杀我,为什么?” 天啊,原来我的人品真的那么差,我是怎么得罪他的? 我是杀他全家还是怎么着,为什么有那么人想我死? “小小,我不想再提起他,一提起他,我就想杀人了。” 炎遇抱歉地说。 “哦。”我知道炎遇是紧张我才会这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真的很想知道他是什么人哇, 我哦了一声,见他的脸色渐渐和缓下来, 我才慢吞吞地开口说:“好吧,不说他可以,但是你可以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吧,以后我见到他,也可以走远一点啊。” 其实我不喜欢什么东西都被蒙在鼓里, 既然事关我自身的问题,我当然是很想知道了。 其实我最想知道是,他为什么要杀我? 不是为了利益就是为了情人,我应该不会碍到了他的什么利益吧, 说情人,咦?他该不会也是个GAY,是个喜欢炎遇的GAY吧, 为了报复我抢走了炎遇, 所以他才想杀我,而炎遇才不想提起他来, 噢,NO,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谁让三爷长得那么好看,那么销魂,男女通杀也不为过。 谁敢碰我的王妃?(九) 谁敢碰我的王妃?(九) ---------------------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没想到自己那么惨, 那么多的女人喜欢炎遇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有GAY觊觎他, 想着我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深感危机重重, 果然人家说得没错太帅的老公不安全,就算他不去爬墙,都会有很多的野花野草搭进墙来啊。 “娘子,娘子……” 炎遇见我突然陷入了沉思,有点担心地叫我。 “呃,什么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回过神来,见炎遇一面担心地看着我, 我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像他这种那么有魅力的男人, 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没什么,娘子刚刚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为夫都喊了你很多次了,你才回过神来。” 炎遇试探地问。 “没什么啦,相公,你……” 伸手勾着他的颈项,有点担心望着他了欲言又止, 人家说会变成GAY, 跟遗传也是有关系的, 在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位炎诉, 他是炎遇的堂弟, 他是GAY,那么说他也很有可能会, 不,不会的,贝小小,这个世界哪里来的那么多GAY啊,别胡思乱想了啦。 “为夫怎么了?” 炎遇见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点迷惑地望着我。 “你觉得……男人跟女人……那个比较可爱一点?” 我想了半天,才挤出了一句听起来比较正常含蓄的话。 “这能比较的吗?有些女人很不可爱,但是有些女人却很可爱,就好像娘子一样。” 炎遇说着俯首在我的额心上印下一个吻, 正当我开心之际,他又说:“虽然男人不能用可爱来形容,但是有些男人却很可爱,所以这不能用一根竹篙打沉一船人啊。” 他说得头头是道,但是我听了却忍不住想杀人了。 谁敢碰我的王妃?(十) 谁敢碰我的王妃?(十) 他说我可爱,是在暗示我可怜米人爱么?可恶、可恨啊…… 他的意思是说有些男人也很可爱?买噶,我发现他有点做GAY的潜质了, 不,不行的啦,我才不要我的夫君是个GAY啦, 我一定要让他迷途知返才行,绝对不能让他踏上了那一条不归路。 “娘子,为什么我发现,你今晚好像特别的怪?你是不是有心事?” 炎遇锐利的X光射线眸光往我的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想要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没,没什么,可能是刚刚被那个琴灵吓倒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她是精灵的?” 他又不是学道之人,应该没有那么厉害, 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本尊是什么吧。 “是瑟魂跟我说过,它让我见到她的时候别杀了她。” 炎遇淡淡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 奇怪了,炎遇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听话了,艳遇让他别杀,他就不杀? 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喔,不过虽然琴灵三番两次想要我死, 但是她也只是想拿回艳遇的内丹,其实也不能怪她啦。 “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炎遇觑了我一面若有所思的样子一眼问。 “嗯,暂时没有了。” 该问的都问了,不知道应不应该问的,还是先按着不动吧。 “那现在就轮到解决我们俩的事情了?” 炎遇突然勾唇轻笑了一声说。 “喔?我们有什么事情?” 咦,他干嘛突然笑得那么邪恶? “当然是两个人爱做的事情。” 炎遇说着,琥珀色的眸子突然变得深邃。 “两个人爱做的事情?”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某人,宛如鹦鹉般重复着他的话。 “对,两个人爱做的事情。” 炎遇说着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让我坐在椅子上面, 然后双手撑在扶手上,俯首吻住了我的唇。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一)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一) 现在已经是夏末的季节了,却没有想到下了一整天的雨, 天突然出现了异像,必有大事要发生了。 一抹修长的身影双手背负在身后,凝望窗外已经雨过天晴的天色, 一双深沉的眸子隐隐地半眯着。 “属下龙冉参见二爷。” 就那人凝神探望外面的境况的时候,一名便装打扮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参见他。 “龙冉,你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被称为二爷的男人并没有回过身来,只是淡淡地说。 “回二爷,属下发现龙厥的踪影了。” 龙冉恭敬地说。 “龙厥?他现在在哪里?”他终于出现了, 当听到龙厥二字的时候,男人的身影怔了一下, 然后回过身来有点迫切有点激动地问,他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月了, 他们一直都在找他,但是却杳无音讯, 他们以为他已经遭到了别人的毒手已经不在人间了, 但是放眼天下,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呢? 如果他没有的话,他为什么不归队呢? “他现在也在安宁境内,今天去追水舞公主的侍卫全部都被杀了,属下看过那杀人的手法,都是一招毙命,是龙厥的杀人手法。” 龙冉仔细的分析说。 “既然他没有死,而且还来了安宁,他为什么不来找本王?” 男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了好几分,对龙厥的行为感到不惑,有点愠怒。 “属下也不知道。” 龙冉惭愧地低下了头。 “你去找他,尽快让他来见本王。”男人冷冷地说。 “是,属下这就去办。” 龙冉拱手告退,然后冲冲地离去了。 龙厥啊龙厥,你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月了, 现在却出现在安宁,你到底是在什么主义, 没有了你,本王就等同于失去了一只右手,快点来见本王吧。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二)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二)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在冷清的街道上,三条人影,两前一后地在大街上漫步着。 “已经天黑了,我们找个客栈休息吧。” 水舞手里拿着一把还滴着水滴的伞,他们的衣服都已经被淋湿了, 她感觉到有点冷,但是那男人却一点都没所觉似的, 继续在慢慢地走,仿佛要永无止境地就这样走下去。 “你回去吧,不要跟着我了。” 男人终于肯对她说话了,当是却是要赶她离开的话。 “不要,我不回去,我就是要跟着你。” 要是回去的话,父王一定会逼她嫁给那个什么二爷的, 她一点都不喜欢他,虽然才见过一次,但是他那个人太过阴险了, 才第一次就让她感觉到他不是好人,虽然她是在深宫里, 但是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他是天朝的逆贼,现在还煽动父王跟他结盟, 她深深地为安宁的老百姓感到焦虑, 但是已经权势熏心的父王根本就听不进别人的劝谏, 她不想让安宁毁于一旦,但是凭她一个弱女子, 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眼眨眨看着走向灭亡。 “你跟着我,你会后悔的。” 男人望了望天边的那一轮即将升起的明月, 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阴森可怕。 “不,如果我不跟着你,我才会后悔呢。” 水舞坚定地说。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今晚最好跟着我。” 又是一个圆月的晚上,他越来越讨厌圆月的晚上, 但是自然的轮回却是轮不到人来做裁定,不能逆转, 只能接受,这种时候, 他不应该跟生人接触的, 他应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 然后默默地承受着再一次的发狂。 “如果我说无怨无悔呢?” 水舞静静地望着他,她是个文静的人,她不喜欢吵闹。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三)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三) 她发现他跟她是同一类型的人,这更加让她没有理由要离开他。 “你……”深邃的眸子淡漠地扫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真是奇怪, 他们今天才认识的不是吗?她甚至还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就这样跟着是他,她在心里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让我跟着你吧,如果你不喜欢别人吵着你,我不说话就是了。” 水舞一面坚定地说。 “随便你。” 男人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吞回了肚子里, 然后吐出了三个不痛不痒的字眼。 一抹淡淡的微笑浮上了水舞的脸颊, 他这样说是不拒绝她了,是任由她跟着他吗? 反正无乱怎么样,她都跟定他了。 轻烟在后面跟着他们,虽然那个男人的武功是很高没错, 但是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她们都不知道,公主就这样跟着他, 她担心会出事,但是公主决定的事情并不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能够左右的, 虽然公主一向都把她当成是好姐妹看待, 但是她的脾气是很倔的, 决定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坚持到底,她不禁感到一阵的担心。 今天下了整天的雨,晚上居然是满月,今天已经是十五了吗? 轻烟望着天边冉冉升起的那个宛如脸盘般的明月, 心里却隐隐地感觉到不安,就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一般。 他的脚步并不是往城中心里去的,而是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而去, 他不去客栈,却往深山而去,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再跟你说一次,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别再跟着我了。” 男人就在走入森林的时候, 突然有点冷漠地开口说。 “不,我一定要跟着你。” 他以为他这样说,她就会怕了他吗? 水舞轻轻地摇头。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四)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二) 男人对她的顽固感到没辙了,幽深的眸子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他已经警告过她了,就算等会儿他发起狂来杀了她, 她也怨不了别人,因为这是她自找的, 除了她,他一点都不在乎其他的人的死活, 包括今天跟了他一天的这个女人。 “那边有间小茅屋,我们今晚就去那里过一夜吧。” 水舞在林子里面扫视了一下, 发现里面有个小茅屋, 眼睛顿时一亮,她毕竟是千金之躯,这还是头一次露宿荒野, 她有点不明白,这个男人有舒服的客栈不去, 为什么却要跑到这深山野岭来呢? 虽然心里有疑问, 但是她却并没有开口问他为什么。 这小茅屋看起来应该是猎户建起来的,里面很整齐, 什么都有,男人立在屋子外面,并没有进去, 水舞和轻烟进去整理了一下,里面有火种,有锅的,还可以煮东西吃呢。 “这里有干柴,还有地瓜,轻烟,咱们把这些东西烤来吃吧。” 没有想到这里的东西那么齐全,水舞忍不住高兴地扬起了一抹绝美的笑容。 “公主,这些事情让我来做就行了,这森林里面寒气重,你就坐在篝火前取暖吧。” 公主千金之躯,怎么能让她做这种粗活,轻烟生气了一堆篝火,让她坐在篝火旁边。 “轻烟,既然我已经选择了出宫就决定要抛弃公主的身份了,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公主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向都把你当成是好姐妹看待,你就叫我水舞吧。” 水舞握起了轻烟的手,真诚地说。 “公主,不行的,无论怎么说,你是公主就是公主,怎么能叫名字呢?” 轻烟有点惶恐地摇头。 “这是我允许你叫的,有何不可呢?” 离开了王宫,她就已经脱去了公主的光环了。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五)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五) 她现在跟普通人无疑,为什么她不肯改口呢? “公主,请恕轻烟不能答应公主。” 轻烟说着,突然在水舞的面前跪下, 这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你怎么就那么死脑筋呢?” 不就是换个称呼而已, 水舞皱了一下眉头,表示不理解。 “这是轻烟的责任。” 轻烟低头坚持说。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了,起来吧,外面水汽那么重,我去叫他进来。” 今天才下过月,外面还湿淋淋的,水舞说着转身往门外走出去。 轻烟见公主不再强迫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烤食物做晚餐。 水舞推开了小茅屋的门走了出去, 只见一抹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她立在前面, 这里是多么的幽静, 至于下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和偶然响起地虫鸣鸟叫的声音,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 头发有点凌乱,但是他似乎并不介意。 在后面看去,他的背影有点落寞, 在他的冷漠的外表下似乎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男人,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此刻却好像是能勾起她的心悬似的。 “外面露水重,进屋子里面吧。” 水舞轻轻地走到他的身旁低声说,仿佛不想破坏着自然的宁静似的。 “不,你进去吧,待会儿无乱发生什么事情,都别出来。” 一抹黯淡的赤红之光猛地从他的眼底里面闪过,就快来了吗? 他不应该跟她们在一起的,这回害死她们的。 “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吗?” 他的嗓音很凝重,让她心里忍不住一荡。 “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所以你赶紧进去屋子里面,无乱看到什么都不要出来,进去。”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六)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六) 男人知道自己又将会变成了狂魔,在这种时候, 不能见到人,否则他就会失去理智地大开杀戒,他的声音有点急了。 “好吧,我进去就是了。” 水舞见他突然变了表情的脸色,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在这个时候,她也只有听他了, 但是:“你不进去吗?里面有烤东西吃喔。” “啰嗦,滚。” 男人似乎已经失去了耐性, 声音顿时提高了好几个分贝,脸上还带着一丝吓人的阴狠。 “好吧,我走就是了,你别生气。” 水舞见他已经失去了耐心了, 知道自己要是再在这里呆下去的话, 一定会惹他讨厌,她一点都不想被他讨厌啊, 所以她乖乖地走回了屋子里面。 不过,当她回到草屋里面的时候, 她的视线并没有离开他的身影, 而是透过了那屋子里面唯一的小窗再继续向他行注目礼。 她一定要这样看着他吗?俊目中红光一现, 在隐去之后,他突然挥手把茅屋里面的那一扇窗子关上。 随着‘啪’的一声,那残旧的窗子被关上了, 阻挡了屋子里面和外面的联系,水舞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突然被挥上的窗子,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跟她接近,也不让她看着他吗? 一丝丝抽痛的感觉从心底里面渐渐地升起,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 当窗子关上的时候,屋子外面再度陷入了仿佛没有止境的寂静中。 “公主,我烤了几条地瓜,你吃一点吧。” 轻烟见公主发怔地望着那一扇小窗,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吗,公主这样又是何苦呢?他只不过是一个才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嘛。 “哦,可以吃了吗?” 水舞有点失魂地走过去,还没有到篝火面前就已经闻到了属于地瓜的那种香甜的味道。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七)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七) 虽然并不是山珍海味,但是却更能让人食指大动。 “公主,这里只有地瓜,委屈你了。” 如果公主不是跟着外面的那个男人,她们今晚也不用沦落到要露宿荒野那般的寒酸。 “没关系,有可以吃的,已经很好了,是我拖累了才对。” 水舞接过一条轻烟递过来的地瓜,她小心翼翼地拿着那一条地瓜, 这还是她第一次吃这种醋粮,她轻轻地咬了一口,然后慢慢地咀嚼着。 “公主,这地瓜怎么样?” 轻烟有点担心地问,她担心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公主吃不惯这些食物。 “嗯,这地瓜味道不错,很好吃。” 水舞点了点头,一抹微笑浮上了她的唇边,但是她吃了几口,视线又忍不住地往问外跑去。 “我烤了几条,要不我给他送一点过去?” 呆在水舞身边那么多年,她心里想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轻烟说。 “嗯,不,我自己拿给他就好了。” 水舞先是点了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 “就知道公主会这样说,这条地瓜是最大的,公主拿去吧。” 轻烟把那一条最大的地瓜用油纸包着,递给她说。 “谢谢!” 水舞接过那条地瓜捧着怀里,然后真起来转身往门外走去。 轻烟望着她有点迫不及待的背影,耸了耸肩膀, 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公主今天真的很反常,本来她们是计划好了要离开安宁的, 但是遇到了外面的那个男人后,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了,他的武功是很高没错,跟在他的身边,也不怕有人追上来,但是问题是,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她们根本就一无所知,他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告诉她。 而且她总是觉得他不是一个普通人,他身上的戾气很重, 是好人还是坏人还不能下定夺,希望公主的选择时正确的。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八)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八) “欸,我带了地瓜来给你吃,这地瓜很甜很好吃的……咦……人呢?” 水舞从屋子里面出来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不对劲, 在屋子前面那里还有那个男人的踪影,他该不会是趁机溜走了吧。 但是就算要走也应该跟她说一声啊, 他怎麽可以就这样无端端地跑了? 想到他有可能是趁她们在屋子里面的时候落跑了, 水舞顿时觉得一阵重重的失落直往她的心头袭来。 他走了,他怎麽可以走了,在来这里之前,他不是说要随便她跟着的吗? 怎么现在却不理她了呢?水舞手里握着那一条暖烘烘的地瓜, 但是一颗心就好像是掉进了冰窟一般,透着刺骨的寒意。 就在她黯然地转身刚想回到屋子里面的时候, 突然一道宛如受困的野兽的吼声从森林深处传来,那声音她听得真切, 并不是野兽的声音,而是人的吼声,老天,他并没有走,他一定是去林子里面去了,他为什么会发出那样凄厉的长啸声? 水舞来不及多想,担心他在林子里面遇到危险了, 也来不及和轻烟说一声,她就赶紧往林子里面走去。 当她靠近里面的时候便隐隐约约听见了喘息的声音,越是往里面靠近,那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难道他受伤?虽然知道他的武功很高,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地担心他。 想到这里,水舞走得更加急了, 压根就没有想到这里是危险地带, 幸好今晚是圆月, 把周围的环境照得宛如白昼一般, 让她在林子里面行走并没有费过大的劲, 当她来到了森林里面的一块空地的时候,望着眼前的一切, 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无比,双目猛地睁大, 在她水润的眸子里面隐隐透着一股恐惧, 老天爷,怎么会这样的?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九)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九) 水舞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 只见在空地上满是血迹斑斑, 布满了豺狼虎豹的尸首, 其中包括他们安宁的被奉为神兽的独角兽, 天啊,这一幕太残忍了, 造成这残酷的一幕的人正和一条狼厮杀着, 不消一会儿,那条狼已经被他拗断了脖子气绝了。 天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水舞顿时觉得全身的温度都好象瞬间被抽光了一般, 双目发直地望着背对着自己的人影。 “虽然它们都是野兽,但是它们都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水舞没有办法看着自己国家的动物被人无端杀害而无动于衷。 就在水舞的话落下后, 已经把最后一匹狼解决的男人猛地转过身来, 本来幽深沉黑的双目,此刻却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赤红烈焰, 在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温度,有的只是冷傲,残酷和嗜血的光芒, 仿佛要把人融化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水舞。 在看见他这副恐怖的样子时,水舞惊骇得倒退了一步, 手里捧着的地瓜随之滚落在地面上, 天啊,这个人是她今天跟了一天的人吗? 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么恐怖? 男人的脚步直接从地面上那些动物的尸体残骸上踩过, 一步一步地往她的走来。 水舞想要喊,但是她发现她喊不出来话来, 她想要跑,但是她的双脚就好像是突然在地上生根了一般,移动不了半分。 他此刻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见人就想杀。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发疯了吗?水舞知道自己如果明智一点的话, 就应该马上转身离开,但是她现在就好像是被人点了定身穴似的, 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他夹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气向她片扑来。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十)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十) 男人眼底里面的烈焰更加的炽热了,他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只知道他要杀了他们,只要杀了他们,他才不会那么痛苦, 看着就在他的眼前已经吓傻的水舞,他毫不犹豫地向她的脖子伸出了犹带着血迹的男性大掌。 天啊,他是想杀她吗? 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叫她别跟着他了, 他说过如果她继续跟着他的话,她会后悔的,在茅屋的时候, 他教她别出来,否则就会有危险,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真的会杀了她,现在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是白天的那个男人了, 他的理智已经完全被蒙蔽了,只知道嗜杀,但是现在才明白已经太晚了, 就在他的手掌就要勒上她的脖子的时候,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从她的面前闪过,他的手别迫往后面缩去。 “公主,你还杆着干什么,赶紧走啊。” 就在这个时候,手执长剑的轻烟已经挡在了水舞的面前, 一边大声地喊着,刚刚她在茅屋里面硬是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所以她不放心地跟来了,没有想到这真的有事情发生了,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事情,差一点那个男人就会杀死公主。 “轻烟,你打不过他的,咱们一起走。” 才回过神来的水舞赶紧说,刚刚已经目睹了他的残忍手段, 她真的很害怕他会把她们当成是那些豺狼虎豹一般,任意地撕裂。 “不行的,公主,我拖着他,你赶紧离开。” 从来没有试过面对如此强劲的对手,她最多也能拖着一会而已, 她的职责是保护公主,只要公主没事, 就算要她牺牲,她也没有丝毫的怨言。 “轻烟……”看着她如此维护自己, 水舞又怎么肯一个人离开呢?何况她们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十一)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十一) “公主,走啊。” 轻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但是见到水舞不肯离开,她不禁焦急的想跺脚了。 “我不能扔下你……” 水舞的话还没有说完,早已经不耐烦的男人已经开始向轻烟发招了, 他似乎知道对方是个练家子,所以并不像刚刚对水舞那样, 他出招既阴险又毒辣,才一招就把轻烟打飞撞在一棵大树干上, 口吐鲜血地跌坐在地面上, 手中的长剑早已经不知道被打落飞到哪里去。 面无表情的男人猛地一个闪身,来到了她的前面, 一只有力的男性手掌马上就握上了她的细嫩的脖子, 只要他用力一捏,她就要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轻烟的喉咙被他捏住,她手脚并用地挣扎, 但是他的手就好像是钢铁做的一把, 任凭她如何掰,她都没有办法摆脱他的掌控, 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脸上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莫非今天她就真的要死在他的手上? 而且还死得莫名其妙,她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她们出手, 她不甘心啊……但是不甘心有用吗? 就在轻烟以为自己这一生就这样说再见了, 突然她感觉到勒在她脖子上手掌突然松开了, 让她一夕之失去了支撑倒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轻烟伸手抚摸着已经被勒得红肿的脖子, 惊讶地抬头望着前面那一副奇异的景象。 只见公主站在那男人的身后, 紧紧地抱着他,而奇怪的是, 那个男人脸上的戾气似乎没有那么重了, 在他冷酷阴沉的脸上居然还出现了一丝柔和的光芒,这是怎么回事? “公主……”轻烟刚想喊她, 但是却被水舞打了一手势让她别出声。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十二) 跟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十二) 然后示意她先行离开,免得等会儿他又发起疯来想杀人。 她怎么能留下公主跟他在一起,那不是等于把羊送入虎口?轻烟摇了摇头。 水舞见她不肯离开不免有点心急了,当她的心开始躁动的时候, 马上就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仿佛是跟着她的心情而动的一般, 她吓了一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为了稳定住他, 她只能强行迫自己冷静下来,而他的心情也似乎变得冷静了,身上的肌肉渐渐地放松了,水舞这才松了一口气。 水舞见轻烟还杆在那里,她不敢随便动气,便用手做了一个强硬让她离开的指使, 本来不肯离开的轻烟在看见她弄出了那么严重的手势后,不得不听命而去, 在确定公主不会有什么事之后,她才守候在森林的外面。 等轻烟离开之后,水舞几乎有了一种虚脱的感觉,她刚刚扑上来抱着他,其实只是想让他停手而已,然而没有想到的时,自己抱着他之后,他居然变得温顺了,身上暴戾的杀气也渐渐地消散了,这是怎么回事?难怪他这人是欠人抱?只要有人抱着他就不会发疯了? 水舞轻轻地扯了扯嘴角,这件事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才对,白天的时候,他就跟一般的普通人差不多,就是武功高了一点,脸色冷漠了一点,为什么到了晚上,他就好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嗜杀成性? 很多的疑问浮现在水舞的脑袋里面,想要得到答案,当他恢复理智的时候问他好了。 水舞望着他站得笔直的背影,脑袋慢慢地向他的背靠下, 把半边的脸帖在他的背上,搂着他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一点, 而男人就好像是被什么定住了心神一般,双手垂落在身旁的两侧,赤红的眸子开始慢慢地转变为深邃的墨黑,僵硬的脸也开始慢慢地软化。 熊猫会吃人的吗?(一) 熊猫会吃人的吗?(一) 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在床铺的另一端已经是冰凉的, 我知道他又出去工作了, 唉,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在床上睡醒的时候, 看到的第一眼是对方的深情的容颜呢? 我想这个最多也只能是当成是白日梦了, 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可能会陪我睡到自然醒。 我蜷缩着被子,然后慢慢地把左手伸出来,发现上头的纱布是干净的, 他又帮我重新包扎过了才离开的吧,为什么每次他帮我包扎, 我都睡得不省人事?难不成我真的是猪投胎的?睡死了…… 当我梳妆完毕踏出房门的时候,顿时感觉到不太对劲, 我的房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两尊门神的? 而且还是有着一对熊猫眼的门神。 “咦,怎么现在的人都流行熊猫妆咩?” 我站在门前望着他们淤青了的眼睛, 在看他们那么早就在这就站岗, 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大早就有两只大熊猫杆在门前让我挖苦取笑, 今天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还不都是拜王妃所赐。” 殇抽了抽淤青的眼角,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却拿我没辙, 谁让我是他们爷的心肝宝贝呢,动不得,当然也骂不得了。 “拜我所赐?我可没有往你的眼睛上挥拳头啊。” 感情他是姓赖的,我刚从房间里面出来, 就看见他们这副尊容了,他们怪我干嘛? “要不是昨晚你让我们先退下,也不会被贼人趁虚而入,爷也不会……” 殇捂着一边的熊猫眼, 向我摆出了一副‘就是你的错’的表情来。 “咳咳……哦,原来是被爷打的啊……” 后面的尾音我拖得老长, 真是看不出来炎遇也会有向属下挥拳头的时候, 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应该可怜他们还是同情他们好了。 熊猫会吃人的吗?(二) 熊猫会吃人的吗?(二) 殇再度阴沉着一张俊帅的脸蛋,看来我是猜对了, 看着他们像是踩到大便似的表情,我忍不住大笑出声了。 “夫人,你在笑什么嗯?” 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已经把里面的东西收拾干净的小莲来到我的后面好奇地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屋子里突然多了两只大熊猫,很有趣而已。” 我耸耸肩膀,然后往饭厅走去。 “两只大熊猫?有吗?夫人,那两只大熊猫在哪里啊,我也想看看。” 单纯的小莲追在我的后面问。 “哈哈……”听了她的话,我差点笑得肠子都打结了, 回眸望着那两位客串熊猫的门神一眼, 我笑得更加猖狂了,而后面的那两尊门神已经气绿了一张脸, 刚好和他们的熊猫眼相辉映着。 “夫人,有什么好笑的吗?” 小莲不明白地望了望我,然后又转头往殇和魅望去, 只觉得他们今天的气息特别的冷,光是被他们欲杀人的目光一扫过来, 她顿时感到毛骨悚然,今天莫不是大家都吃错人了? “没什么好笑的,哎呀……我肚子痛了……” 结果笑得太过分了,我的肚子隐隐作痛了起来, 什么叫笑到肚子痛,就是我现在这种状况了。 在后面的那两尊门神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被爷揍就已经够丢脸了, 现在还被人如此挖苦, 而且那人还是累他们被打的罪魁祸首, 想他们的脸色好看都难了。 “夫人,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两只熊猫在哪里?” 好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小莲依然锲而不舍地追问。 “算了,那两只熊猫会吃人了,我们赶紧去用膳吧。” 哇,他们的脸色好绿啊,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夫人。” “嗯?” “熊猫会吃人的吗?” “……”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一)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一) 昨天答应了艳遇说要去西海岸抓蚕虫给它吃的,因为我的手再度裂开了, 所以就推延了一天,当然,当我提出要去西海岸的时候, 那两尊门神都是投反对票的, 昨晚就因为提早一点退下就被炎遇打成了熊猫眼, 要是这回我出去后真的出事了, 他们不知道会被他打成什么样子了, 真的是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草绳说得就是他们此刻的德行。 不过在我的淫威之下,他们也只有乖乖地服从的份儿。 于是,四人一鸟浩浩荡荡地往西海岸出发。 “我们为什么不走官道,要走这弯弯曲曲的小路啊?” 真是不明白, 他们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 偏偏挑这种那么难走的小路走, 走了一会,我已经受不了了。 “夫人,你忘记了咱们爷是来干什么的?外面的情势不太好,我们走小路比较安全一点。”殇说。 “是啊,夫人,今天早上我去买菜的时候,听说水舞公主为了反抗王上的指婚逃了出宫,现在很多侍卫都在找她。” 小莲把今天早上在菜市场听到的八卦消息说出来。 “公主逃婚了?” 我还以为古代的女子都是很乖巧的,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那么大胆, 违抗王上的赐婚逃了,有骨气,有魄力,我欣赏这样的女子。 “是啊,据说是指婚给天朝的二皇子。”小莲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 要是她真的嫁给了炎轩, 那她岂不是成了我的二皇嫂? 不过二皇子现在是全国通缉的反贼耶, 而且还要跟这里的周王结盟, 企图造反,看来那位水舞公主不是一般的平庸之辈。 “现在城门都是锁得紧紧地,不让人出去,据说水舞公主还在城内,一日没有抓回公主,就一日不开城门。”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二) 小莲叹息了一声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公主出逃而叹息,还是因为城门被锁而叹息。 “那进出城门的人岂不是很惨?” 每天进出城门的百姓也不少的说,这样下去,会引起很大的动荡的。 “那也没有办法啊,王上下的命令,谁敢不从?” 小莲耸耸肩膀,一面郁闷的样子说。 “那倒是,不过话说那个四海岸到底还要多久才到啊?” 走了那么久,我的双腿都软了。 “夫人,我们才走了半个时辰,离西海岸还早着呢。” 小莲见我一副快要受不了的样子便说:“这里翻过去,那里会有一个林子,我们就去那里休息一会吧。” “哦,小莲,该不会去到就天黑了吧。”要是天黑了,那虫子可不好抓啊,我抬目望了一下天色,像我们这有的龟速前进,我还真的担心去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夫人,请放心,按照我们现在的速度,不会走到天黑的。”小脸忍不住好笑地回答。 “那这样还好,那好吧,我们赶紧去那林子里面休息一会吧。”真是造孽,这白天的太阳那么毒辣,也没有带上一把伞,在这种时代又没有防晒霜用,再这样被太阳烤下去,我细嫩的皮肤非得掉一层皮不可。 “夫人,别走那么急啊,这路不好走,小心一点。”小莲见我大步向前走去,赶紧出声提醒说。 “不就是山路嘛,这难不倒我。”某人得意地说。 “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没关系的啦,咱们要赶紧去。” “夫人,小心前面的石头。” “在哪里?啊……”某人话还没有说完, 脚下就被一块在地面上突出来的石头绊倒了,因为走得急, 后面的两尊侍卫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就让我五体投地了, 要是炎遇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还是自己的老公好。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三)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三) 清早的森林本该是洋溢着生气洋洋的气息的,但是今天的森林却显得有点死气沉沉, 在森林里面的到处都是血迹斑斑的动物尸首, 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欲反胃的血腥味,还活着的动物早就在昨晚就被吓跑了。 水舞忍住了想吐了冲动,还是紧紧地搂着那个男人, 当月亮下山的时候,他身体上的力气就好像是突然被抽光了一般, 全副身躯的重量都压在水舞的身上。 他晕倒了,一个女人又怎么能撑起一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 而且她还是个手没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轻烟,轻烟……” 他的身体好重,她几乎都撑不住他了,水舞又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赶紧扬声对着外面的喊。 “是,公主。” 不消一会儿,守在森林外面的轻烟赶紧飞奔过来。 “他晕倒了,我们赶紧扶他回茅屋里面去吧。”水舞担心地说。 “是。”轻烟点了点头,然后和水舞两人合力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把他拖出森林,往小茅屋走去。 当她们把他安置在茅屋的旧床上的时候,已经累得气息喘喘了。 “公主,你的样子看起来很憔悴,昨晚经过那么可怕的事情,又一夜没睡,你休息一下吧。” 轻烟看着水舞那么憔悴的样子,都忍不住替她心疼了。 “没有关系的,我还可以撑着,轻烟,你去弄点水来。” 水舞坐在床边,凝视着那一张沉睡的俊颜,眉头皱得紧紧的, 昨晚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为什么会突然失去了理性?她想等他醒来问清楚。 轻烟望着她本就显得瘦弱的身子, 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然后才出去弄水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水舞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的一切事情。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四)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四) “到底还有多久才到啊?” 我一边揉着刚刚跌在地上弄得淤青的手臂,一边嚷嚷着, 刚刚真的是糗死了,居然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摔得五体投地, 啊……我不想做人了,只要想起了那一幕,我就想去撞豆腐吊面条了, 最可恶的是殇,见我摔倒了还很没同情心地嘲笑我, 虽然魅什么都没说,但是那一张酷酷的脸上却写着,因果轮回报应不爽的字眼,分明就是在偷着乐,一报昨晚被炎遇打的仇。 靠之,打人的又不是我,与我何干呢? 好吧,我承认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是嘲笑了他们一翻, 但是人家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 他们真是小气, 眼眨眨看着我五体投地也不晓得上前扶我一把, 依照他们的功夫,我才不相信他们来不及扶我呢, 他们一定是故意的,可恶,这笔帐姑奶奶记下了。 就在这个时候, 跟着后面的殇和魅顿时觉得寒气逼人, 心底里面同时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夫人,就快到了,前面就是了。”小莲高兴地说。 “真的,太好了,可以休息了。”我更加高兴。 “前面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殇保护夫人她们,我上前去看看。” 对事情特别灵敏的魅才靠近林子就感觉到不太对劲,立即小心谨慎地说。 “嗯,去吧。” 殇也收起了那散漫的表情点了点头, 严肃认真了起来, 下一刻殇已经闪身往林子里面飞掠而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着他们突然变得那么严肃,我忍不住问。 “林子里面散发着一股很诡异的气息,还有一股很浓的血腥味。” 殇凝神感受了一下,然后才徐徐地说。 “啊,血腥味,是不是有武林高手在里面决斗了?” ----------------------------------------- 饭团这几天病得实在不行了,熬了几天终于死气沉沉去医院了,现在才打完点滴回来,明天还要去打吊滴,更文可能会慢一点,如果我的手不痛的话,我会尽量更文的,请亲们见谅哦。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五)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五) 诡异的气氛,还有浓烈的血腥味, 怎么想都是一场恶战啊, 而且很适合武打场面里面的高手拼搏的场面,我不禁来了兴趣了。 “这个,属下也不太清楚,要等魅探查回来才知道。” 殇不敢乱下定论地说。 “好吧,那就等他回来再说吧,咦?那里有人。” 正当我回眸的时候,却发现了一名女子手里似乎是拿着水, 正焦急地往前面走去, 她怎么走得那么急,该不会是遇上麻烦了吧。 “夫人,别好奇别人的事情。” 殇凝目望了那女子一眼, 见我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便出言提醒。 “谁不定,人家是遇上麻烦了,需要别人的帮忙呃,见死不救不是我们大中华的精神哦。” 说是想帮助别人,那是鬼话, 想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才是我的目的, 我说完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 径自举步跟在那为女子的后面, 本来在半空中跟着我们走的艳遇,这会儿也飞低了,跟在我的屁股后来了。 “夫人。” 殇见我已经追了出去了,不禁懊恼地低咒了一声, 看着夫人比打架还要累,下次他一定要和霄或者阎调换,换他跟在三爷的身边去。 那手里捧着水的女子走到一半似乎发现了我们的踪影, 回头望了我们一眼,然后才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一间茅屋的门前,推门进去,然后又把门关上了。 这里居然还有一间小茅屋,看起来有点残旧, 已经起了很久了吧, 望着那紧闭的屋子,我们不禁面面相觑了。 “夫人,现在怎么办?” 人家看见他们来了就迫不及待地把门关上, 分明就是不想让别人打扰,夫人该不会还想自讨没趣吧。 “我们来这里不就是想休息嘛,那我们这这里休息好了。”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六)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六) 反正前面有人在探路, 而我们一开始不就打算在这里休息的吗? 既然已经对屋子里面的人起了好奇心, 那就借故在这里留下里看看情况呗, 我说着找了一块空地坐了下来, 我的膝盖,我可怜的膝盖, 刚刚在那里跌了一跤就痛到现在了,可恶又可恨的石头啊, 它什么地方不冒出来,为什么偏偏就冒在我的脚下呢, 摔痛了我事小,脸子事大啊,虽然我已经丢脸够多了。 “夫人,你的脚还痛吗?” 小莲一面担心地靠了过来。 “还好啦,不过没刚才那么痛了。” 还是小莲有人性,懂得来关心我, 不像某两尊门神和某只高傲的破鸟, 别说关心我了, 不来挖苦取笑我就已经算好了。 “夫人要是还很痛的话,不如回去了,那个西海岸可以改时间再去的啊。” 小莲伸手帮我揉着膝盖轻声说。 “不行了,大家都已经出来了,怎么可以半途而废的呢,要是就因为这样而回去,不被艳遇看扁才怪呢!咦,艳遇,你在干什么?” 一提起艳遇,我抬目寻找的身影, 这才发现它正一面若有所思地望着茅屋,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似的。 “艳遇,你在看什么,想什么?” 也许是因为我拥有了它一半的内丹, 有时候我会隐隐约约感觉到它的一些情绪的起伏。 “啾啾(我感觉到在茅屋里面好像有熟人)……” 艳遇思考了一会才说。 “熟人?什么熟人?” 它的意思是它认识的熟人,还是我们都认识的熟人呢? “啾啾(算了,这种人不见好过见,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也来了安宁)……” 艳遇有点咬牙切齿地说,似乎对里面的那位熟人感到非常不耻,而且还很憎恨。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七)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七) 此女人又在跟鸟交谈了,一旁的两人,看得一脸莫宰羊的, 只能是面面相觑,殇表现出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而小莲则一脸崇拜地望着我,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等找到适合的时间,一定要拜我为师, 不小心接触到她势在必得的表情,我顿时感觉到背脊上面寒风阵阵的。 “艳遇,你为什么这样说,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艳遇的态度摆明了就是很讨厌里面的那个人, 但是为什么我对里面的人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想去认识他呢? “夫人,我回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去森林里面探视的魅回来了, 刚好打断我和艳遇的交谈,而艳遇则松了一口气, 赶紧跳到一边去,摆明了告诉我,它不乐意告诉我。 “魅护卫,有查到什么情况吗?” 他的脸色有点凝重,我不禁有点担心地说。 “我在林子里面发现了很多动物被残杀了, 而且还包括安宁的神兽的独角兽,手段辛辣,让人看了忍不住都要发指。”魅有点义愤填膺地说。 “什么,居然有这种事情。” 我还以为是有武林高手在里面厮杀呢,谁不知道却是一群无辜的动物被人残杀了, 天啊,这人到底有没有人性啊,晓不晓得要保护大自然的啊? 不懂的话可以请教我,我一定会不费余力地让他懂得人和自然要和谐相处。 “啾啾(昨晚是圆月吗)?” 艳阳突然天外飞来一笔问。 “昨晚啊,好像是耶,虽然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但是昨晚的月亮真的很圆哦。” 咦,它突然问这个干嘛, 我又是干嘛要回答它这个问题, 现在是在跟魅说有关那人残害动物的行为也。 “啾啾(那就对了,这件事情不用猜想一定是某人做的)……”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八) 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八) 艳遇有点忿忿不平地说。 “呃,这圆月跟是某人做的有什么关系吗?还有那个某人是谁?” 听了艳遇的话,我的心莫名地一荡。 “夫人,我知道是谁了,但是三爷有令,皇府的人以后都不许在夫人的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殇似乎从我的话里已经猜到是谁了,在一旁插口说。 “殇,三爷有令不能说,你插什么嘴。” 魅瞪了殇一眼,后者则耸耸肩膀说:“如果夫人想起来是谁的话,就算咱们不提,她也会知道的。” “喂,你们说得到底是谁,爷为什么不让你们在我的面前提起他?” 咦,该不会是我以前认识的某个男人,而且感情很好, 炎遇嫉妒我们感情好不喜欢我们来往,当我失忆之后就干脆不许别人在我的面前提起他? 我越想越有可能,心里不禁暗骂了一声,小气男, 要是真的是这样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因为我已经很清楚地感受到,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我想嫁的人都是他,绝对没有别人。 “夫人,对不起,属下真的不能说。”魅摇了摇头。 “殇,你说。”我把目光转向殇,他刚刚不是想说的吗? “夫人,你都听到了,三爷有令,不能说啦。”殇干笑了一声。 “艳遇,那你说。”我把目光投在艳遇的身上。 “啾(哼)……” 最有性格的艳遇,冷哼了一声, 干脆把头转向一旁,鸟都不鸟我了。 “你们都不说是不是?” 岂有此理,挑起了我的好奇心, 却又吊我胃口,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听了我的话,两人一鸟,均在摇头, 而搞不清楚状况的小莲则莫名其妙地望着我们,不知所云。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肯说,那我就直接进去找那个人问清楚好了。” 他为什么要杀我?(一) 他为什么要杀我?(一) 旁人还未必有当事人说得那么清楚呢,我双手一摊,耸耸肩膀, 不说拉倒,山人自有妙计,又不是非要问他们不可, 我说完在地上坐起来然后转身往茅屋走去,进去找那个人问清楚什么都能解决了。 “夫人,且慢。” 殇和魅见我要往里面去,顿时紧张得赶紧上前挡在我的面前。 “干嘛,好狗不挡路哦。” 他们想咋样?我凝目瞪着他们, 不告诉我也不许我自己去找答案吗?他们未免太霸道了吧。 “夫人,我们也是奉了三爷的命令行事,夫人就别为难我们了。” 殇和魅同时苦笑,无论是好狗还是坏狗, 谁都不想做的啦,只是他们也不是迫不得已啊。 “你们现在是跟在我的身边,别什么事情都拿爷的命令来压我,你们是不是觉得,夫人和三爷比起来,夫人比较好欺负啊?” 我猛地向他们露出了一个妩媚到极致的笑容, 说我为难他们,现在分明就是他们为难我好不? “夫人,属下并没有这样说。” 一滴接着一滴的冷汗从他们的额头上滑落, 夫人是在笑没错,但是却笑得他们心里直发毛。 “你们要是再碍着我办事,本姑奶奶就找男人去,看你们怎么向爷交代。” 我的脸色突然一转,阴沉沉地说。 “夫人,你千万不能这样做啊,你要是这样做,那属下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三爷的独占欲那么强,要是夫人真的去找男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那你们还不让开?嗯?” 我抬高了眼眉, 端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冷哼了一声。 殇和魅互相觑了一眼, 然后在心里衡量了一下事情的重要性, 然后绿着一张脸,慢慢地退开了, 让开总比让我找男人,红杏出墙的好吧。 他为什么要杀我?(二) 他为什么要杀我?(二) “这才是嘛。” 看着他们退下,我脸上的笑容顿时比天上的阳光还要灿烂, 我得意洋洋地扫了他们一眼,后者的脸色更绿了, 但是却对我无可奈何,我踩着得意的脚步来到了木屋的面前, 他们似乎担心我会出事,当然是紧紧地跟在我的后面了。 我才举手欲敲门,但是我的手还没有敲下去,大门就自动开了, 是刚刚我跟着的那名女子来开门的,她的表情有点冷漠, 她皱了皱眉头扫了我们一眼说:“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何贵干?” “姑娘,我们是过路人,我们并没有恶意,里面有个人,我想看看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可以吗?” 我非常诚恳有礼貌地说。 “不好意思,里面没有你们认识的人,各位请尽快离开吧。” 那女子冷漠地说。 “姑娘,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我就看一眼就行了,这样也不可以嘛?” 厚,这女人,人家看都没有看, 她又怎么知道我不认识那个人, 真是的,摆明了就不想让我进去,为什么嘛?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怎么那么罗嗦……” 那女人有点不耐烦了,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殇冷硬的话打断了:“大胆,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夫人说话。” “殇,休得无礼。” 现在我们是在求人耶,虽然她的态度让我也想吼人,但是过门都是客嘛, 怎么能恐吓主人,我赶紧回头瞪了他一眼,要是他把她吓倒了,关门不理我们了,那不是糟糕了? 殇听了我呵斥的话,默默地低下头不语了。 “姑娘,对不起,他的脾气就是有点鲁莽,请姑娘不要见怪。” 我赶紧转身赔笑说。 “不好意思,这里真的没有你们要找的人,那么还是尽快离开吧。” 姑娘不为所动地说。 他为什么要杀我?(三) 他为什么要杀我?(三) “姑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吧,我不会妨碍你们多久的。” 我继续赔笑,我有点疑惑了,我的耐心啥时候变得那么好的? “轻烟,让他们进来吧。”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一把宛如黄莺出谷般动听的嗓音从里面传出来, 这声音好好听哦,在里面的女子一定是个大美女了。 “但是,他们来历不明……” 被称为轻烟的女子有点担心地说。 “姑娘,你请放心,我们绝对不是坏人。” 我赶紧挤出了一面堪称善良的笑容说,但是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吗? “让他们进来。” 里面的女子再一次说,这一次语气里面带着一点命令的语气。 “是,小姐。” 轻烟这才不情不愿地推开一旁,让我们进去。 这茅屋本来就不大, 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人,顿时变得拥挤了起来。 在屋子里面,有一张破旧不堪的床, 在床边有个美丽得宛如仙女般的妙龄少女凝视凝视着床上的躺着的那名男子,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不知名的哀愁和担忧, 看样子她似乎很担心那名男子, 在床上的男子也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晕迷,我皱了皱眉头, 在看见床上的人的时候, 我的脑海里面就好像是被锤子重重地敲了一下似的, 有点痛,还有一些模糊的影像,但是却看不得真切。 “你们是他的朋友吗?” 美貌少女见我们进来了便自床边站起来。 “谁跟他是朋友了?” 殇和魅在看见床上的男子的时候, 脸上都出现了一抹厌恶的表情。 把他们的表情都收在眼底里面, 我已经非常确信在失忆之前, 我一定跟躺在床上的男子是认识的, 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 饭团又要去打吊针了,趁有时候码了几章,晚点会陆续更新,希望亲们继续支持! 他为什么要杀我?(四) 他为什么要杀我?(四) 但是我却感觉不出来他们是仇人,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吧。 “那你们是……” 少女听他说得那么直接,脸上顿时出现了防备的表情, 挡在了那男子的身前, 似乎是在担心我们会伤害他。 “姑娘,你别听他胡说,我们不会伤害他的。” 见吓倒了人家姑娘,我赶紧安抚说。 “那现在人已经见过了,那你们可以离开了吧。” 少女听了我的话,脸上僵硬的表情总算是缓和下来了。 “姑娘,稍等一会,我还有些事情要弄清楚,艳遇,跟我到一旁去说说话。” 既然那尊门神不肯告诉我, 那就只有问艳遇了, 我扔给它一个, 要是你不乖乖地合作的话, 我就剥它的皮拆它的骨的冷笑,然后走到一旁去。 “啾啾(坏人)……” 看懂了我的冷笑里面饱含的威胁, 艳遇不情不愿地跟着我来到了一旁。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走到了一旁,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和它咬耳朵, 就这样贸贸然连他的名字都忘记了,要是说我和他认识, 谁都不会相信啦,但是当我看到他的那一刻开始, 我就莫名地觉得,我跟他是认识的,而且我们应该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啾啾(他叫棉花糖)……” 艳遇有点没好气地说。 “呃,什么?” 他叫棉花糖?一个大男人叫棉花糖?我差点忍不住就像爆笑出来, 但是才一会儿,我突然那想起了一件事情, 在跟炎遇成亲之前,曾经有过一个游侠经过皇府的时候, 开解过我,他说他叫棉花糖,该不会是他吧, 真巧,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形看来,他并不是经过的吧, 而是特意来找我的吧,再想起我来安宁的时候, 殇和魅他们都拦着我,不让我出来。 他为什么要杀我?(五) 他为什么要杀我?(五) 最后他们是被人点穴了,我还在想是谁在暗中帮助我呢, 我看八成都是他干得好事了,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禁感到一暖, 原来在暗处也有一个人如此的关心我,帮助我啊。 “啾啾(你先别得意,这个名字是你帮他起的)……” 艳遇那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语气里面有点不屑加讽刺地说。 “什么,不会吧,我怎么会帮他起这样一个名字?” 让一个大男人叫棉花糖是我的主意? 我当时的脑袋该不会是秀逗了看,而他为什么会让我乱来?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不会是真的吧, 难道他就没有抗议过吗?当真让我乱来了? “啾啾(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艳遇斜睨了我一眼,脸上尽是不屑的表情。 “好吧,棉花糖就棉花糖,棉花糖也不错啊,起码挺好吃的啊。” 既然这个名字真的是自己起的,那就只有接受的份儿了, 要是连自己都嫌弃这个名字,那棉花糖要怎么做人嘛?我干笑了一声说。 “啾啾(草包脑袋)……” 艳遇很不客气地损我一句。 “艳遇,你是不是想死了?” 居然说我是草包脑袋,真是过分, 我狠狠地瞪着它,忍住了想要往它头上炸暴栗的冲动。 “啾啾(不想)……” 蚂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高它们一定的鸟精灵, 艳遇缩了缩脖子,有点害怕地望着我。 “既然你不想死的话,就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艳遇讨厌他,炎遇也讨厌他, 就连殇和魅都讨厌,这是怎么回事? 而我觉得他是朋友而不是敌人啊, 他们为什么要讨厌他呢? 我怎么都想不出来到底有什么个所以然。 “啾啾(因为他差点就杀了你)……” 他为什么要杀我?(六) 他为什么要杀我?(六) 艳遇觑了还躺在穿床上的棉花糖一眼,然后才说。 “我跟他应该是朋友才对啊,他为什么要杀我?” 艳遇该不会是骗我的吧,如果他真的要杀我, 但是我的心底里面却有点都不恨他,也不讨厌他,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了,我不相信他真的会杀我。 “啾啾(因为他走火入魔了,每当圆月的时候,他就会失去了心智,见人就杀)……” 艳遇耸耸翅膀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并不是他真的要杀我啊,你们也太小气了吧,人家走火入魔已经很可怜了,你们还这样对他。” 我忍不住指控他们没有同情心了, 当听到他走火入魔的时候,我的心忍不住一抽,有点心疼,有点担心, 但是这些情绪,我很清楚,我只是当他是一个朋友,炎遇不必防得那么紧啊,居然还不让他们在我的面前提起他,过分。 “啾啾(谁喜欢把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自己的身边)?” 艳遇理所当然地盗用我曾经说过的话。 “既然他的名字是我起的,那我跟他应该是朋友才对,是不是?”我焦急地问。 艳遇望了我半响,才牵强地点了点头。 “那他会杀了森林里面的动物也并不是他的真正意愿了。” 疯子杀人尚且不用偿命,他走火入魔失去了心智才会杀了那么多的动物,那也不应该怪他了。 艳遇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艳遇,谢谢你肯告诉我这些事情。” 既然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我想我还是等他醒来再走吧,既然是朋友好歹得打声招呼啊。 “啾啾(先兵后礼,咱不稀罕)……” 艳遇高傲地冷哼了一声,飞到一旁去,不理睬我了。 这总比先礼后兵的好吧,我耸耸肩膀, 无所谓地转过身来,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这才发现…… 咱夫君是暴君!(一) 咱夫君是暴君!(一) ---------------------- 屋子里面的人除了咱带来的人和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的棉花糖, 都用着一副见鬼似的眼神对我行注目礼,一滴冷汗不禁从我的额头上落下。 “嘿,这床上躺着的人是我的朋友没错,两位姑娘,我们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等他醒来的时候,跟他打声招呼,然后我们就得离开了,谢谢你们那么照顾他。” 看得出来,那位坐在床边的少女很紧张棉花糖, 该不会,她喜欢上他了吧? “不用客气,你们是他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那少女确定了我们是他的朋友,脸上的防备这才松懈下来。 “他要到什么时候才醒来?” 我们还要到西海岸去啊, 不能在这里耽搁太多的时间,我有点担心地问。 “我也不知道。” 少女脸色有点凝重地摇了摇头。 “没有关系,你们什么时候会离开这里?” 我望了一眼依然毫无动静的棉花糖一眼,然后问。 “我也不知道,要等他醒来才做决定。” 少女眉头深锁地望了棉花糖一眼, 凝重的脸上带着一丝的担忧。 “别担心,像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他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在失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其实他到底要在什么时候醒过来, 我也拿不定主意, 但是看她那么担心的样子,我只要乱掰了。 “姑娘,你跟他很熟吗?” 少女望了棉花糖一眼, 然后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眼神变得有点黯淡。 “我们以亲是朋友啊,当然是熟啦,不过我已经成亲了。” 我时候故意这样说的,看得出来这位姑娘很紧张棉花糖, 如果棉花糖能够和她在一起也好啊, 这位姑娘长得又不错,而且人品应该也不错。 咱夫君是暴君!(二) 咱夫君是暴君!(二) ------------------------------------ “你已经成亲了?看你的样子好像还很小。” 那少女望了我一眼,有点惊讶地说。 “嘿嘿,我已经不小了,十六岁了啦,在你们这边这个年纪的姑娘成亲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轻笑了一声说。 “哦,原来你已经十六了,我还以为你才十三、四岁呢。” 少女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 “我已经过了那么嫩的年纪了。” 她说我像是十三、四岁的女孩喔,哇塞,我的外貌看起来有那么嫩吗? 我忍不住在心里透着乐,就在这个时候,后面传来了两声闷笑声, 我疑惑地回头,却见殇的脸色有点抽搐, 就连一向都是闷葫芦的魅,脸上都有点抽搐的迹象, 靠之,他们居然在取笑我,我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当我的转过头去的时候,脸上又挂上了一副甜美的笑容。 “看姑娘的样子,你家的夫君一定很疼你吧。” 少女有点羡慕地说。 “切,疼个屁,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恶,我们才成亲第二天,他就只顾着工作,把我这个新娘子扔在一旁当闲妻凉母,听着,是清闲的闲,是凄凉的凉,他还经常不准我做这个,不准我做那个,宛然就是一副暴君的样子,谁嫁给他,谁倒霉。” 趁他不在这里,又难得有人肯接收我的苦水,我马上向她大吐苦水。 我的话才落下,后面又传来了两声闷笑的声音, 不消说都知道是谁了,等回去后再炮制他们好了。 “原来你的夫君那么凉薄啊,那你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了。” 少女很是同情地说。 “是啊,嫁作人妇,就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没得选择,也没得后悔了,就算再不好过也得接受了。” 我越说就越心酸,越说越恨不得把炎遇劈成七八块。 咱夫君是暴君!(三) 咱夫君是暴君!(三) -------------------------- “所以说,嫁人选夫婿的时候一定得慎重。” 少女深有同感地说。 “就是,就是,说了那么久,还没有请教姑娘尊姓大名,我叫贝小小,你叫我小小就行了。” 一转眼,我就已经把刚刚那一副怨妇的样子抛到九霄云外,马上就豪气了起来。 “我叫水舞,你也叫我水舞就好了。” 水舞的脸上露出了一朵绝美的笑容,看得我差点就失魂了, 买噶,真没用想到这个安宁小小的地方,居然还有如此出尘的美女,真是看走眼了。 “水舞,你好美丽哦,看得我都忍不住要对你着迷了。” 对于美女,我一向不吝啬赞美,特别像是她这种美丽得出尘的美女。 “谢谢,你也很可爱。” 水舞有点害羞地说。 囧……我赞美她美丽,她居然说我可爱,是可怜没人爱么? 算了,咱气度得大一点,别计较那么多。 “水舞,我们是他的朋友,你又是他的朋友,那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请我帮忙哦。” 虽然我是没什么能力的,但是咱们家爷有嘛, 这时候,老公就是用来打友情牌的。 “谢谢!”水舞微笑着说。 就在我们闲扯的时候, 突然一声微弱的低吟声响起,床上的人似乎有了一点反应了。 “他醒了。”我和水舞同时说出了惊喜的说话, 然后在屋子里面的几双眼睛全部都往棉花糖投去,那情形真是有过壮观的。 “棉花糖,你总于醒了。” 谢天谢地,要是他再不醒来的话,咱们就得离开了。 棉花糖?水舞听了我的称呼, 当场就震动了一下,好亲昵的称呼。 “小小,你怎么在这里,你恢复记忆了?” 当棉花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我就站在他的床前。 咱夫君是暴君!(四) 咱夫君是暴君!(四) 脸上先是一阵惊喜,跟着是激动, 跟着转为忏悔,他的表情可谓千变万化。 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过除了冷漠以外的表情, 水舞的脸色有点黯然了, 她在这里似乎是多余的, 她正想黯然地离开,但是当她刚想离开的时候,却被我的手按住了。 “水舞,是你一直在照顾他吧,我等会儿就离开了,你可不能离开啊。” 我会留下来等他醒过来只是想跟他打声招呼而已。 “我不会阻碍到你们叙旧吗?” 水舞的语气带着一丝的苦涩。 “怎么会呢?我只是跟他打一下招呼,等会儿就走了,你在这里没有关系的啦。” 看得出来水舞真的很紧张棉花糖啊,我可不能棒打鸳鸯了啊。 “嗯,那好吧。” 听了我的话,水舞的脸色终于没有那么难看了, 一抹淡淡的微笑浮上了她的嘴角。 搞定了水舞后,我才有空转过头来对着棉花糖露出了一个抱歉的苦笑说:“对不起,我并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会知道你,是因为艳遇告诉我的,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虽然知道他曾经弄伤过我,但是知道那并不是他真心的想伤害我, 而是因为他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我并不怪他。 “我没事,小小,对不起,我并不想伤害你的,但是却不知不觉地伤害了你。” 听见我并没有恢复记忆,他的脸色有点黯然,棉花糖满脸惭愧地说。 “你不用自责,因为在那种情况之下,你也是迫不得已的嘛,我能理解你的,而且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 他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是朋友的话就要包容对方啊, 不过虽然我并没有怪他, 但是很多人都在怪他, 包括炎遇,如果他不是看在我的份上, 我想棉花糖一定没有命活到现在了。 咱夫君是暴君!(五) 咱夫君是暴君!(五) ----------------------------- “谢谢你!”棉花糖感激地说。 “好了,我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去做,我想水舞会很好地照顾你的。” 昨晚他们是在一起的吧,水舞和轻烟他们居然能够安然无恙地度过了, 我想她们对棉花糖一定是有了制服他的办法吧, 这样一来,我就不用担心了。 “你要去做什么?” 棉花糖从床上坐起来,神色显得有点紧张地问。 “没什么啦,还不是因为艳遇那个馋鬼,非要吃西海岸的那什么蚕虫不可。” 看着它那么努力地帮助炎遇的份上, 我也只好舍命陪鸟儿了, 我说着把目光斜向艳遇, 后者则拍了拍翅膀, 一面不屑望棉花糖的样子, 我发现它真的很讨厌棉花糖,为什么呢? 难不成棉花糖对它下过毒手,应该不会吧, 他走火入魔应该不至于对一只小鸟出手吧。 “呃,原来是这样。” 棉花糖这次把目光投向艳遇,在他的眼底里有着深深的歉意, 而后者这高傲地把脑袋望着屋顶,一副懒得鸟他的样子。 “嗯,是啊,时间不早了,我们得离开了。” 我说着然后一把拉过水舞,俯首在她的耳边悄声说:“水舞,我跟棉花糖只是朋友而已,虽然我们认识的时候比你长,但是我已经有了夫君了,而且我是绝对不会离开我夫君的,虽然他是个暴君,但是我却已经离不开他了,如果你对棉花糖有意思的话,就尽管上吧,我支持你哦。” 我的语气够真挚了吧。 “这……”脸子皮薄的水舞听了我的话, 脸色顿时仿佛染了胭脂似的,绯红一片,就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害羞地偷偷觑了棉花糖一眼,然后害羞地低下了头。 “嘿嘿,好了,我们真的要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咱夫君是暴君!(六) 咱夫君是暴君!(六) 刚刚看水舞对棉花糖的态度, 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对他有意思了, 就不知道棉花糖对她的感觉怎么样了, 古语有云,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重纱嘛, 只要水舞对棉花糖有意思,她想要追他,应该不是难事, 看他们两人,俊男美女的,多般配啊, 我光是想就忍不住替他们感到高兴了。 “小小,那么在外面要小心一点。” 在离开之前,棉花糖叮嘱说。 “放心吧,我有他们保护,不会有事的。” 殇和魅的能力足够保护我们了,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本事了得, 我也不敢随便就跑出来啦,要是惹上麻烦了, 岂不是拖累了炎遇的工作吗? “有他们保护你,我就放心了。” 棉花糖向我点点头。 然后寒酸了几句,我们就离开了,在临走之前, 我特意给了水舞一个鼓励的眼神,其他不知情的人皆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纷纷向我投来疑问的目光,我耸耸肩膀,当没看见, 把他们的好奇的目光全部忽视掉,当走出小茅屋的时候, 突然觉得心情大好,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们的结果了, 但是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我相信我们一定还会后会有期的。 客人来得冲冲,也去得冲冲,棉花糖休息了一会之后, 体力已经完全恢复了,当贝小小离开之后, 他的脸色又开始变得冷漠了,就好像是连说一句话都嫌浪费力气似的。 “棉……花糖大哥,这是轻烟熬得山鸡汤,你喝一点吧。” 水舞捧着一碗汤到了棉花糖的面前,她在喊他的名字的时候, 显得有点别扭,想到贝小小喊得那么自然,她的心里就感到有点刺痛。 “谢谢。”棉花糖面无表情地接过山鸡汤,道谢的声音有点冰冷。 咱夫君是暴君!(七) 咱夫君是暴君!(七) “谢谢。”棉花糖面无表情地接过山鸡汤, 道谢的声音有点冰冷,但是水舞却一点都不介意, 起码他终于开口了,昨天除了说让她离开的话, 他就没有跟她说过别的话了,这样算不算是进步了一点呢? “不用客气。” 望着他冰冷的俊脸,水舞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她想起了贝小小的话, 想起了她的鼓励,幸福是要靠自己主动争取的, 但是她的身份能允许她得到幸福吗?父王和二皇子勾结, 要是有朝一日他们真的造反了,如果他们侥幸成功了, 父王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一旦他们输了,天朝也不会放过她的, 造反的罪名是要诛九族的,更何况她是父王的女儿。 有了这些顾虑,她突然有点胆怯了, 要是她跟着他在一起,她势必会拖累他的, 她不想连累他啊,但是她又舍不得离开他。 天啊,请你告诉水舞,水舞应该怎么做呢? “昨晚是你抑制了我体内的魔性,你是怎么办到的?” 棉花糖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他有点诧异地望着水舞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我看你想要……所以我就一时焦急从你的背后抱着你,然后你身上的戾气就突然消失了。” 本来她还以为她死定了,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够抑制他体内的魔性。 “无论怎么样,你昨晚也见到了我的凶残了,所以你最好还是离开我,我不想伤害你。” 棉花糖淡淡地说。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水舞挣扎了一下,然后大胆地问。 “抱歉,除了她,我从来不关心别的女人,我只是不想伤害无辜的人。” 棉花糖在提起‘她’的时候,冰冷的目光绽放出了一抹柔和的光芒。 “你说的是刚刚那位女子吗?” 咱夫君是暴君!(八) 咱夫君是暴君!(八) 原来她在他的心目中仅是一个‘无辜的人’, 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他眼底里面的柔情都只是为了那个女孩而绽放。 “是。”棉花糖好不掩饰地答道。 “但是她已经成亲了,而且她说过,她不会离开她的夫君的。” 水舞的心被他残忍的话刺痛了,在他的心里就真的只有那个女孩吗? 即使对方已经成亲了,他还是在乎她吗? “那又如何?” 棉花糖用着一种怪异的目光觑了她一眼,仿佛觉得她说的话很废。 “她已经有了丈夫,也就是说,她永远都不会是属于你的。” 凝视着他怪异的目光,水舞突然感觉到很无力, 他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呢? “那又如何?只要她高兴就行了。” 棉花糖耸耸肩膀, 幽深而墨黑的眸子里面一片澄清, 他说得是那么自然,那么的不掩饰。 听了他的回答,水舞不禁感到愕然了, 他不是喜欢贝小小的吗? 但是为什么他的回答却让人难以触摸,他的心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无乱她做什么事情,只要她高兴就行了吗?” 他对贝小小的包容让她忍不住打心里就羡慕着, 如果她能够取代那个女孩在他心里的地位那该多好啊, 真是不可思议,他们才刚认识不久的, 但是她却深深地受他吸引了, 就在马车上看到他的第一眼, 她的生命就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似的,不受控制地只想跟随着他。 “对。”棉花糖的回答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他们不会明白, 贝小小在他心目中的意义,他也不想去跟他们解释。 一抹苦涩的苦笑浮上了水舞的脸颊, 她并没有再问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勇气了, 她担心再解剖下去,她就会忍不住地想要逃了。 咱夫君是暴君!(九) 咱夫君是暴君!(九) -------------------------- 没有想到他居然就是我心头里面一直挂念的人, 幸好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只是走火入魔而已,这件事情, 他们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嘛, 要是他们早点告诉我的话, 我就不用整天记挂着了, 自从在茅屋里面看过了棉花糖之后, 我的心情阔然开朗, 就好像是心头里面一直压着的那一块大石突然被搬走了一般了, 整个人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不过……我斜睨了自从在茅屋里面出来就一直用一双诡异的目光盯着我看的殇一眼没好气地问:“喂,殇侍卫,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的脸上贴金子了,还是我突然变漂亮了?”没见过美女吗? “非也,夫人的脸上并没有贴金子,也没有变漂亮,只是刚刚不知道是不是属下的听错了一件事情……” 殇欲言又止地说。 “什么事情?” 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的心顿时忍不住一荡, 我刚刚又说了什么事情吗? “夫人好像是说爷是暴君,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殇笑得贼贼地说。 “切,原来你说的就是这样这件事情啊,难道你们三爷不是吗?” 这人想干嘛,想抓我辫子?没那么容易。 “要是被爷知道了,不知道爷会怎么想呢?”殇窃笑地说。 “能怎么想,当然是赶紧使出浑身解数来哄我,好改善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罗。” 我得意洋洋地反将他一军说:“为了促进我和爷的婚姻幸福,殇侍卫啊,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尽量去跟他说吧,说不定爷还会赏赐你哦。” 我笑得一面猥琐地说。 “嘿嘿,这有关爷和夫人的夫妻关系,属下不方便多加评论。” 一排乌鸦在殇的头顶飞过,没有想到却弄巧反拙了。 咱夫君是暴君!(十) 咱夫君是暴君!(十) ------------------ 殇本来是想要捉弄夫人,没有想到却被反将一军, 真是失败,望着夫人得意洋洋地样子,他只能耷拉着脑袋跟在她的后面。 “你也知道不方便啊,那就少嚼舌根,小心爷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不过如果爷真的把你的舌头割下来,那我们就有舌头汤喝了,哈哈……” 我越说越得意,炎遇最多就是念我几句, 他那么疼我,又怎么舍得让我伤心难过呢, 换了是别的人那就难说了,看他们两个人,那熊猫眼还没有消除呢,哈哈…… 殇听了我的话,脖子忍不住缩了缩,按照爷的性格, 只有是王妃想要他做的事情,他很可能都会照做的, 他还是少说为妙,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点说得一点都不错啊。 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我得意洋洋地斜睨了他一眼, 然后把目光转到自从在茅屋里面出来就一直显得有点闷闷不乐的艳遇喊了一声:“艳遇。” “啾啾(干嘛)?” 艳遇跟在我的身旁, 它的语气里面似乎带着一丝的怨气。 “棉花糖伤害的人应该是我吧,为什么你那么讨厌他?” 对于这个问题,我真的有点想不明白了。 “啾啾(我不想说了)……” 艳遇扔下一句话,然后往前面飞去,不理我了。 “喂,艳遇……”看着它似乎有点怄气的背影, 我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了, 好端端的,它怎么就生气了呢? 艳遇并不是那么小气的鸟儿啊, 为什么它那么讨厌棉花糖, 难道棉花糖踩到它的尾巴了, 我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魅和殇两人, 他们应该知道其中的原因吧。 “夫人,如果你想知道各种的原因,还是去问爷吧,爷最清楚不过了。”殇建议说。 夫人不见了!(一) 夫人不见了!(一) “哦,那好吧,下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去问他。”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但是心里却拿捏不准,炎遇肯告诉我么? 不过没关系,我多得是办法让他启口。 于是,一行四人一鸟,继续往西海岸进发, 但是气氛却有点诡异,自从在小茅屋出来之后, 大家似乎都在各怀鬼胎似的,只有什么都蒙查查的小莲, 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情了, 想问,但是看这气氛如此诡异也不敢多问了。 ---------------------------------------------------------------------------------- 在安宁的某处别院,突然一条如闪电般的人影闪入了书房里面。 “属下参见二爷。” 在书房里面,二皇子炎轩正在看阅文书,见是龙冉回来, 便把手里的文书放下,有点焦急地问:“龙冉,龙厥现在人在哪里,你可有找到他。” “回二爷,属下已经探查到了龙厥的下落,而且……” 龙冉有点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快说。” 炎轩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的下落了, 他离开他的身边已经够久了,龙厥,快点回到我的身边吧,我现在很需要你。 “龙厥此刻正和安宁的水舞公主在一起。”龙冉硬着头皮说。 “什么,他现在正和水舞公主在一起,他怎么会跟她在一起的?” 周乐的担心,炎轩当然知道了,他是担心,事成之后, 他没有办法兑现他的承诺,所以干脆把水舞公主嫁给他, 以此来巩固他们之间的协定,而他为了稳定他的心, 他必须要娶水舞公主, 因为她此刻已经成了他们结盟之间的纽带, 他不想节外生枝, 只是娶个女人而已,对他来说, 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但是龙厥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夫人不见了!(二) 夫人不见了!(二) 现在水舞却跟龙厥扯上了关系, 那事情可就变得复杂多了,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属下尚没有知道原因,不过属下在调查龙厥的事情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龙冉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深沉说。 “什么事情?” 炎旭凝眉问。 “属下发现了三皇子的王妃出现在安宁城里,而且似乎跟龙厥的关系不错。” 二爷的人和三爷的王妃有交情,这可就有戏看了。 “什么,老三的王妃出现在安宁城里?那么说……” 炎轩的身体猛地一怔,老三的王妃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那就等于是说,老三一定也在安宁城里面,在内城里面, 有谁不知道炎遇疼爱他的王妃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为了他的王妃, 就连和他最亲的老七也差点被他达成了残废, 这件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了, 为了她,不惜得罪父皇最疼爱的馨平公主, 看来他早就已经找上门来了, 猛地一抹阴沉的眸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老三啊老三,为什么他老是阴云不散地跟他作对呢? “二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二皇子的王妃都已经出现在安宁了,那么二皇子一定也在安宁里,他是来阻止二爷的吧。 “你派人去盯着王妃,如果可以把她捉来的话,那就太好了。” 有她在他的手里,就等于是多了一张皇牌, 到了紧要关头,她可就派上用场了,炎轩冷笑了一声说。 “是,属下这就下去做安排,属下告退。” 龙冉点了点头,然后领命而去。 书房里面再一次沉入了寂静,但是炎轩的心情却一点都不安静, 他为什么一定要跟他为敌?屡屡坏他大事, 炎遇,这是你逼我的,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夫人不见了!(三) 夫人不见了!(三) ---------------------- 经过了千辛万苦,终于是来到了所谓的西海岸了, 真是没有想到,在安宁这个小地方里面,居然还有海, 望着一望无垠的海岸线,我忍不住又叫又跳, 完全没有一点王妃该有的仪态,不过幸好他们都已经清楚了我的性子,倒也是见怪不怪。 不过殇和魅对于从堂堂的贴身侍卫沦落为替艳遇抓虫子的身份感到忿忿不平, 不过就算他们不乐意, 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轰炸之下,他们也得乖乖照做了。 本来有点闷闷不乐的艳遇, 在西海岸的林子里面找到它爱吃的蚕虫之后, 什么不快乐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高兴得上蹿下蹿的, 还用它那把美妙的嗓音唱起曲儿来了,看到它那么高兴, 我这才放下心来了,我也不想看到它不高兴的样子。 艳遇嘴巴里面所谓的极品虫子蚕虫, 其实就是一种透明的虫子,连皮都是透明的, 里面的内脏看得一清二楚,光是看着我就忍不住恶心得想吐了, 亏它还说是极品呢,把这一切交代给了殇和魅之后,我就拉着小莲去玩水了。 这海边似乎没有什么人来玩,在岸上堆满了贝扇,海螺啥的, 居然都没有人来捡,这可便宜我了,我让小莲把它们捡起来, 而我自己就跑到水里去玩了,这古代里面的水就是够清澈, 不像二十一世纪里面的,到处都是黑水污染,看着我就忍不住身痒, 想下海去游泳,我已经很久没有游泳了,真的很想下去玩玩啊, 但是这古代里面又没有泳衣,如果被殇他们发现了我在这游泳,不吓死他们才怪呢。 思来度去,想要游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就脱掉鞋子进去泡泡脚过过瘾也好啊, 我是个行动派,想到怎么做,就怎么做。 夫人不见了!(四) 夫人不见了!(四) 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脚上的鞋子脱掉, 挽起了裙子的下摆就跑进了水里。 “夫人,你跑进水里干什么啊?” 在远处的正在捡贝扇海螺的小莲一见我跑进水里, 顿时吓了一大跳,赶紧大声惊呼说。 “没事啦,我在泡脚啊,这海水很清凉啊,这种天气正适合用来泡脚呢。” 要不是要顾忌他们的心脏问题, 我还想把衣服脱掉侵入水里游泳呢。 “夫人,危险啦,赶紧上来吧。” 小莲见我越走越远,不禁担心地大声说。 “安啦,你夫人我是个游泳高手,就算我游到海中央去,也不会有事的。” 我伸手拍拍心口,一面保证地说。 “夫人,你还是赶紧上来吧,要是你有个万一,小莲怎么跟爷交代啊?” 她最怕的就是面对爷那张宛如修罗般的冰冷脸庞了, 那种不怒而威的表情就足以让她吓破胆了。 “我玩够了自然就会上来了,你赶紧帮我多捡一点贝扇啊,我要做项链来送给爷的。” 虽然我知道他一定不会稀罕这种东西, 但是这是我亲手弄的,他怎麽都要戴在身上去了。 “那好啊,夫人你小心一点啊。” 小莲见我如此坚持,也拿我没辙了,只得任由我去了。 夏末的下午,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殇和魅, 一人拿着一个小布袋子,在海岸的林子里面努力地为艳遇抓虫子, 而艳遇则在林子里面高兴得又叫又跳的, 在海岸上一名少女正弯着腰收拾着冲在海滩上的贝扇和海螺,而某人在水里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小莲觉得自己的腰快要直不起来,她才直起腰来, 下意识地往海上望去, 猛地她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大, 然后不断地在大海上巡视着。 夫人不见了!(五) 夫人不见了!(五) 由远而近,从左到右, 然后又反过来重新找了几次,惨了,没人,夫人呢? 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莲的脸色猛地唰的一声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手上的贝扇和海螺纷纷落地。 “不好了,夫人不见了……殇侍卫,魅侍卫,夫人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小莲似乎才找回了自己声音,她这才猛地放声大喊着。 小莲的声音还没有落下, 两条人影已经宛如飞虹般从林子里面飞扑出来, 殇一把握住了小莲的肩膀焦急地问:“你说什么?” “殇侍卫,是夫人……她……她不见了。” 小莲被他突然变得狰狞的脸庞吓了一跳, 他一向都是嬉皮笑脸的,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慎重的表情,她的确是被她吓倒了。 “你不是跟她在一起的吗?夫人怎么会不见了?” 殇只觉得晴天霹雳,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王妃不见了意味着什么? 王妃不见了,三爷会发疯的,谁也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啊。 “夫人让我在这捡贝扇,然后她就去玩水,才一会儿功夫,她就不见了,天啊,夫人该不会是溺水了吧。” 小莲急得眼眶都发红了。 “夫人的水性那么好,她怎么会溺水?她该不会是在跟我们闹着玩吧。” 比较理智的魅, 一边用着锐利的目光巡视着周围,一边说。 “对啊,夫人那么贪玩,她很有可能是在跟我们闹着玩。” 已经六神无主的小莲跟着附和,现在除了这个,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但是,贝小小真的有那么无聊, 躲进海底里面跟他们闹着玩吗? 当他们从下午找到傍晚就知道, 他们的夫人并不是跟他们闹着玩, 而是真的失踪了, 而且是失踪得那么离奇,一点预兆都没有。 我恢复记忆了!(一) 我恢复记忆了!(一) 我想再也没有人比我跟杯具了,只是玩一下水而已, 没有想到就玩出了事故来了,难怪人家说浅水淹死人啊, 但是我想我不是被水淹死的,我是被水鬼拉下水淹死的。 说话,为了安全着想,我已经没有去到很深的地方了, 但是不晓得怎么搞得,也许我真的长得人见人爱,就连水鬼也爱, 所以我才在水里玩了一下,就被水鬼硬生生地拖进了水里, 还来不久呼救就被水鬼捂住了嘴巴,硬生生地把我闷死过去了, 就连对方的面貌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枉费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游泳高手, 没有想到那么容易就着了水鬼的道,真是呜呼哀哉,丢脸死了。 本来我以为我已经死了的时候,没有想到我却醒过来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顶陌生的床顶, 这里该不会就是所谓的阴曹地府了吧, 不晓得是心理作用还是咋滴, 我怎么觉得这里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我忍不住伸出手掌揉搓了一下有点起疙瘩的手臂。 “你醒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把有点厚重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呃,你是谁?”我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有点戒备地望着来人,他的背影对着光线,我并没有看清楚他的表情, 但是在他的身上,我却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这人我以前有见过吗?为什么我会觉得对他有点熟悉呢? “你不记得我了?” 那人慢慢地从黑暗处走了出来,他的的脸色有点阴沉, 但是唇角里却挂着一丝不搭调的笑意。 “我,我应该记得你吗?” 这人看起来是有点熟悉不错, 但是我真的记不起他到底是谁,也许是在失忆之前见过的吧。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的,在炎遇的灵堂上。” 我恢复记忆了!(二) 我恢复记忆了!(二) 对方见我一面茫然的样子,便提醒说。 “什么炎遇的灵堂上,炎遇现在活得好好的,你别胡说。” 听他在咒炎遇,我忍不住生气地说。 “你都不记得了吗?” 那人有点惊讶地望着我。 “我应该记得你吗?”我有点不耐地反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我此刻还以为自己是被水鬼拉下了水里,那我就太天真了, 我想我会在这里,跟眼前这位不知高姓大名的陌生人士肯定脱离不了关系。 “看来三弟妹真是健忘,就在不久之前,老三装死的时候,我还去拜祭了,才不过是两月余,弟妹就忘记了?” 那男人的脸上扬起了一抹阴沉的笑意觑着我说。 “你是说炎遇曾经装死?” 炎遇装死?怎么没有人告诉过我? 突然我的脑海里面就好像是电光火石般炸开了一道光线, 跟着回忆起了我刚醒来的时候,艳遇跟我说过的话, 我是为了殉情而跳进荷花池里面溺死的, 殉情,难道它说的是真的, 我真的是为了殉情而跳湖死的? 但是炎遇是装死的,难道他并没有告诉我,他是装死的? 猛地,我的头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 “啊……好痛……” 剧烈的头痛就好像是有一把电钻在我的脑袋里面钻着一般。 “喂,你怎么样了?” 那人见我双头抱着头哀叫着, 有点担心地步上前来询问。 “啊……我的头好痛啊……” 我伸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在脑海的深处仿佛隐隐见到了一些模糊的景象, 似乎是陌生的,又似乎是熟悉的, 但是当我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它们又突然好像是破裂了的玻璃一般,突然破碎了。 “该死的,你怎么突然头痛了,来人。” 那人低咒了一声,然后往门外喊了一声。 我恢复记忆了!(三) 我恢复记忆了!(三) “该死的,你怎么突然头痛了,来人。” 那人低咒了一声,然后往门外喊了一声。 不消片刻,有个小厮打扮的人进来了,恭敬地问:“二爷,有什么吩咐?” “赶紧去请大夫来。” 二爷沉声说,她不能有事,她还有利用价值,他不能让她出事。 “是,小人这就去请大夫。” 小厮领命匆忙地离去。 “你怎么样了?” 被人成为二爷的男人坐在我的床边,俯首担忧地问。 “我的头好痛……啊……好痛啊……” 我的头为什么会如此痛?就好像是有千万个影像在我的脑海里面横行一般, 在那些影像里面,有很多人,有炎遇,有军队,还有血,很多的血, 我看见了我砸死人了,然后我又看见了艳遇,是我救了它先的, 果然是我救了它,还有棉花糖,他也是我救的, 不,应该说是我和炎遇一起救他回去的,跟着镜头一转, 我看见了棉花糖勒紧了我的喉咙,他要杀我……不,那不是他…… 正当我想要想起了更多的时候,我的头又开始剧烈地痛, 痛得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拼命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拼命地敲打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就在我差点要崩溃的时候,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手扳开我的死命捶打着自己的手,不让我继续伤害自己。 “啊……好痛……放开我……” 头痛得几乎没有办法自持,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想要挣扎开他的束缚,但是他的力量很大, 大得我根本就挣扎不开,只能拼命地嚷叫着。 “你这样会伤害到自己的,我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了,对不起。” 有点深沉的嗓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然后我的意识仿佛突然被抽走了一般,我的眼前一黑, 然后软绵绵地倒在那人的怀里的不省人事了。 我恢复记忆了!(四) 我恢复记忆了!(四) 就在我沉睡的时候,那失去的记忆就好像是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里, 不过这一次并没有清醒时候那么混乱了,而是有顺序地在我的脑海里面播放着, 从我掉下了万丈深渊,然后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这个叫做炎天皇朝的地方, 我砸死了人了,然后遇到了炎遇,跟着救了艳遇,后来还救了棉花糖。 原来在那失去记忆的几个月里,我和炎遇已经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他的包容、他的爱护、他的体贴、他的细心呵护, 无比让我沐浴在幸福的爱河里, 曾经梦想过的一切美好都在他的身上一一实现。 但是自从跟他回到皇府之后,命运多舛,老是招惹杀身之祸, 艳遇死了,它是被棉花糖误杀的,我的很伤心, 有一次炎遇要带我出去的时候, 他中毒了,然后他说不要我了,他怎么可能不要我呢? 但是他说了,他不想见到我,叫我别去找他,我心痛得滴血了。 后来他死了,他真的死了吗? 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死了,就连一句最后的话都没有跟我说, 然后就死了,跟着我看见自己站在那个荷花池边上,然后纵身往下跃下。 我真的为了他殉情了,原来艳遇说得没错, 我真的曾经为了炎遇跳湖殉情了,他是装死的, 但是我却真的是死了,后来是艳遇给了我半颗内丹,给了我重生的机会。 恢复了记忆,本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但是为什么, 我却尝到了苦涩的味道?是因为在最后的时候, 炎遇骗了我,他为什么要骗我? 难道我们相爱是假的吗,既然我们是相爱的, 那他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我,而是选择伤害我呢? 我想不明白,我很想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既然爱我,为什么却不信任我,为什么? 我恢复记忆了!(五) 我恢复记忆了!(五) 似乎是做梦,又似乎是在回忆着, 我的心情随着梦境里面的变化而起伏着,当播放到了开心的场景的事情, 我会忍不住咧开了嘴巴,呵呵地笑着, 当播放到了伤心的场景的时候,我忍不住落泪, 当播放到让人失控的场景的时候,我又忍不住哭喊着…… 而就在那个时候,就会有一把温柔的嗓音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哄着我, 让我别怕,让我安心地睡觉, 有一双温暖的手在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地安抚着我。 是谁?他是谁,他不是炎遇,他到底是谁,他是绑架我的人吗? 但是为什么我却从他的身上感觉不到杀气和敌意呢? 我的脑袋里面塞了太多的东西了,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它。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 天已经亮了,我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刚转过头就发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我的床边, 斜靠在床前睡觉了,是他吗? 是他昨天晚上在这里陪了我一个晚上,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地望着他紧闭着双眼的脸容,透过晨曦的光芒, 隐约中可以看到了几分和炎遇相似的面貌,我记得他了, 就在炎遇入殓的最后一天, 他有来过,他是炎天皇朝的第二皇子炎轩吧。 我并不是被水鬼拉,也不是发生什么意外了, 而是被他派人抓来的吧,他知道我在这里, 也一定是发现了炎遇的踪影了, 他是想抓我来威胁炎遇的吗? 他是个反贼,他应该是个坏人才对啊,他大可不必理我, 但是昨天晚上他却陪了我一个晚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醒了?你没事吧。” 炎轩似乎是感应到了我注视他的视线,他很快就醒来了, 看见我目不转睛地觑着他, 他反而显得有点不太自然了。 史上待遇最好的人质!(一) 史上待遇最好的人质!(一) “我没事,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夜吗?” 我从床上撑起了上半身,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几乎都湿透了。 “我看你昨晚的情绪好像很不稳定,有点不放心,所以就留下来看着,你昨晚是怎么了?” 炎轩拿起了一个枕头让我靠在床前, 语气是亲切的,并没有什么冒犯之处。 “我梦见了自己站在一个高塔上面,然后看着另外一个自己,在另一个世界里面发生的事情。” 我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说,他应该不知道我已经失去了记忆吧, 多得他昨晚的提醒,才让我记起了以前的事情, 虽然很多开心幸福的事情,但是也有很多青涩痛苦的事情。 “真是个奇怪的梦,你肚子饿了吗?我让下人去给你准备吃的吧。” 炎轩淡笑了一声说。 “嗯,你不说还好啊,你这一说,我还真的觉得饿了。” 我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多久之前吃饭了,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会感到饿也是很正常的啊。 “你在这,我去叫婢女来侍候你更衣,我先出去让人张罗了。” 炎轩说着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去。 “谢谢你!二皇兄!”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开口说。 “不用客气。” 炎轩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这样喊他,他的身体明显地一怔, 然后才慢吞吞地吐出了四个字,这才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皱眉沉思了, 这个二皇子到底是玩什么花样,他抓我来这里, 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想利用我来威胁炎遇的, 但是他对待我的态度却不像是对待人质的态度, 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呢? 炎遇知道我不见了吗? 他知道我不见了后, 一定会很焦急吧,虽然我不想坏他大事。 史上待遇最好的人质!(二) 史上待遇最好的人质!(二) 但是现在情况似乎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我已经成为了二皇子的人质了,虽然他对我的态度还算不错, 但是该来的时候,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利用我来打击炎遇的。 我应该怎么办呢?逃出这里吗?但是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我逃到了吗,要是被抓回来后,他就突然变脸了怎么办, 好歹他现在对我还算是挺客气的,无谓惹他生气啊。 我才想着应该怎么做的事情, 一名婢女已经被派遣进来替我更衣梳洗。 “欸,你叫什么名字?” 就在她帮我梳妆的时候,我随口问。 “呀……呀呀……”一阵呀呀的声音从她的嘴巴里面发出来,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摇了摇头。 “买噶,你是哑女?” 本来我还想向她打听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谁知道她居然是个哑女,我顿时感到一阵挫败, 好个狡猾的二皇子啊,难怪他那么放心我一个人在这里, 居然派个哑女来侍候我,可恶,现在我想问什么都没有用了。 “伊呀……”哑女点了点头。 唉,我的心当场就凉了,本来还以为他是不会防着我的, 现在派个哑女来侍候我,他是把一切都切断了, 真是老奸巨猾,在我的面前对我那么客气, 但是暗地里却让个哑女来侍候我,彻底鄙视他…… 哑女帮我梳妆完毕后,然后让我和她一起出去用膳, 我无精打采地跟着她出去,出去后,我向着四周张望了一下, 发现这是一座挺大的府邸, 看来这安宁周王对炎轩还挺不错的,让他住那么舒服的地方。 在用膳厅里面,炎轩已经在里面等着我, 看着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迎接我,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我不是人质吗?他对我那么客气干嘛? 史上待遇最好的人质!(三) 史上待遇最好的人质!(三) 在餐桌坐下后,我看了一下那些早点,挺丰富的嘛, 光是点心就有五六种, 而这里就只有我和他一起用早点, 我这个人质的待遇貌似还不错啊。 “我不知道,三皇弟妹,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就让厨子都准备了一些。” 炎轩见我有点诧异,便主动地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二皇兄当我是猪呢,能吃那么多。” 看不出来,他这个人还挺细心的嘛, 但是就是不知道他的葫芦里面卖什么药就是了。 “哈哈,弟妹真是会开玩笑,你的身材那么瘦小,吃多一点都是应该的。” 炎轩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暗暗觑了他一眼, 不晓得我刚刚说的话哪里好笑了, 居然让他开怀大笑。 “还是二皇兄人好,你都不知道我家三爷多小气,我吃多一点,他都有意见。” 既然话题已经开了, 就没有理由让他冷场了, 我顺着他的话,用撒娇般的语气埋怨说。 “不会吧,老三有那么抠门吗?难怪我觉得弟妹那么瘦,原来是老三没有喂饱你啊,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炎轩摆出了一副同情的表情说 “是啊,早知道他那么抠门,我就不嫁给他了,二皇兄,那么会体贴人,要是我早认识你就好了。” 我哀怨地觑了他一眼,一面悔不当初的样子说。 “呃?”炎轩绝对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说这种话, 当场被我的话怔住了,随即扯了一下嘴角, 恢复了平静说:“在内城里面谁不知道老三疼爱他的王妃疼到了骨子里去了,弟妹这话……” “二皇兄,难道你不知道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很多都是不靠谱的吗?如果三爷真的很疼我的话,就不会在成亲之后……” 我顿了顿,露出了一副怨妇的表情。 史上待遇最好的人质!(四) 史上待遇最好的人质!(四) “在成亲之后怎么了?” 炎轩颇有兴趣地说。 “在成亲之后,他几乎都把我当成是下堂妻了,三头两日忙得不见人影,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底里,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后悔嫁给他了。” 我越说越可怜,差点没有滴出两滴眼泪来证明我并没有说谎。 “弟妹是个那么好的姑娘,老三也太不懂得珍惜了。” 炎轩为我抱打不平说。 “就是嘛,要是他有二皇兄一半那么体贴细心就好了。” 我向他眨了眨可怜兮兮的眸子, 露出了一副谄媚的嘴脸说。 “弟妹,还是快点趁热吃吧。” 炎轩似乎被我大胆的行径煞到了, 暗暗咳了两声,脸色有点不太自然,然后招呼我用早点。 “这个点心看起来好像挺不错,二皇兄,你多吃一点。” 没有想到这个二皇子那么好玩,虽然他很想做皇帝, 但是品行似乎并不坏,看我才逗弄了他几句,他就觉得不太自然了, 我暗笑了一声,殷勤地为他夹点心,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脸皮, 真是越来越厚了,明明就是被人抓来当人质的, 但是现在却有点反客为主的味道了。 这一餐早点,我吃得非常开心, 但是某人却吃得非常不自然,如果不是担心炎遇, 我想我在这里一定是个史上最快乐的人质了。 在用过早点之后,炎轩让我呆着这宅子里面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就匆忙地离开了。 他就这样放任我了?没有绳子帮我捆绑起来, 也没有把我关进屋子里,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让我在宅子里面乱逛? 一定是因为我的态度良好,是个很合作的人质,所以他才会那么松懈,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得意了起来, 但是想到殇他们此刻一定是急坏了, 我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就算扮狗,我也要逃!(一) 就算扮狗,我也要逃!(一) 虽然炎轩并没有把我绑起来,也没有把我关起来, 但是却让那位哑女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去到那里,她就跟到那里。 “欸,我说你都不用干活的吗?” 她怎么有那么闲的功夫整天跟着我啊,害我想找机会逃命都不行了。 哑女眨了眨一双显得有点过分明亮的眸子,摇了摇头, 然后伸手指了指她自己,然后又指了指我, 做了几个我看了忍不住想磨牙的手语。 “欸,好无聊哦,不如咱们来玩躲猫猫好不好啊?” 我突然灵机一动说, 我可以用这个方法把她甩开啊, 就算被逮到了,我就说我是在跟她玩躲猫猫呗, 他们一定不会怀疑我是想偷跑的。 “?”哑女用着疑惑的目光望着我。 “躲猫猫啊,你没有玩过吗?那是很有趣的游戏啊,这样吧,我先躲起来,然后你来找我,这样,你转过去身去,默数二十下,然后才来找我,明白了吗?” 我伸手把她的身体转到一边去说。 那哑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没有想到那么容易就搞定了, 我偷笑了一声,然后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一边跑一边说;“你要慢慢数啊,没有数够不能来找我哦。” 当我的话一落的时候,我已经一溜烟往走廊离开了, 心里暗暗地偷笑,真是个傻帽儿, 姑奶奶才没那个闲工夫跟你玩游戏呢,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这个安宁周王对炎轩也太厚道了吧,这宅子到底有多大啊, 我跑了半天,还没有找到一个出路, 不晓得是不是老天不想让我出去, 我每次找到的不是死路就是绝路, 这不,跑了半天,又跑到了一堵围墙来了。 我扶着围墙,忍不住磨牙了, 人家是围墙,你是围墙,为啥人家的围墙有狗洞。 就算扮狗,我也要逃!(二) 就算扮狗,我也要逃!(二) 你们家的围墙却连个狗洞都没有呢? 为了逃命,我其实是不介意扮一回狗狗的。 条件是自己创造的,既然这里没有狗洞,那就只好自己创造一个出来了, 但是这围墙貌似很硬,我要挖个洞出来,那得挖到什么时候啊? 我使劲儿盯着那一堵又高又厚的围墙,心里早就把那建筑师诅咒得体无完肤了。 虽然二皇子炎轩并没有做出要伤害我的事情, 但是他却要打算利用我来伤害炎遇啊,虽然我有很多账要跟炎遇算, 但是那并不代表,我可以允许别人伤害他, 而且是利用我的关系来伤害他, 我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咬了咬牙齿,死就死了,就算是不可能, 也得给自己创造一个可能出来,我从脚下抽出了一把匕首, 然后趴在墙角处,开始艰辛地挖狗洞了。 这地方真的很结实,我挖了老半天,才挖了一点点泥土出来, 就在我继续努力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等会儿,没看见我正在忙吗?” 正汲汲于挖地洞的我,宛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此刻的身份, 我抖动了一下肩膀有点不耐烦地说。 “咳,弟妹,你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带着一丝诧异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在……呃……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猛地回头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只见炎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正一面好整以暇地站在我的后面, 而他的后面跟着的人正是哑女,买噶,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赶紧背过身来,把手里的匕首藏在背后,然后干笑了两声说:“我正在做实验,看这墙壁有多厚。” “你想知道这墙壁有多厚,问人就行了,何必弄得自己那么辛苦呢?”炎轩微笑了一下说。 就算扮狗,我也要逃!(三) 就算扮狗,我也要逃!(三) “二皇兄,你有所不知了,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爱好,就是特别喜欢实地勘察。” 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牵强了,这个理由,他会相信吗? 有眼看的人都不会相信,但是他不想那么快就撕破脸皮,所以他只能相信。 “原来弟妹还有这个嗜好啊,真是难得,不过这里的围墙是用花岗岩砌成的,一般的铁器是很难凿穿的。” 炎轩略装惊讶地说。 “什么?”这围墙是用花岗岩砌成的? 买噶,为啥不是用泥砖,而是用花岗岩啊? 我顿时泄气得想抓狂了,该死的古人,干嘛要用花岗岩砌墙啊?可恶、可恨…… “你看你的衣服都弄脏了,环翠,带三王妃回去更衣吧。” 炎轩依然还是一面和气生财般的脸庞说。 原来那个哑巴丫环叫环翠,她上前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我先回去换衣服了。” 真是倒霉,我暗中把匕首藏好,然后向他点了点头,和环翠一起离开了。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一道诡异的光芒从炎轩的眼底了闪过, 他的视线落在我刚刚使劲挖的那个地方, 当他看见了那一个小小的洞的时候,嘴角边浮起了一抹淡淡的诡笑,这里是什么地方? 想要出去,能有那么容易吗? 唉……大门和后门都有人守着, 想要爬围墙,围墙太高了, 想要挖狗洞,但是该死的这里是铜墙铁壁啊,根本就行不通, 除非要效法愚公移山的精神, 但是就算我有那个精神,也没那个时间啊,怎么办呢? 炎遇知道我是被抓的吗?他有在找我吗? 我是在海边被抓的,谁也没有发现,要是他们以为我被水冲走了,那不是大条了? 虽然这里吃好的,住好的,但是我还是很想回到他们的身边啊,神啊,快点来救我出去吧。 为什么她就不能安分点?(一) 为什么她就不能安分点?(一) 在安宁的某座宅子里面,正乌云密布,雷雨阵阵,人心惶惶, 大家都在等待着霹雳雷电的光临,昨晚才早退了一点, 他们就被修理成熊猫了,这时候却把人弄丢了,他们是否还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呢? 正主儿还没有回来,但是他们已经坐立不安了, 稍有风吹草动就宛如惊弓之鸟般。 当接到了贝小小失踪的消息后, 炎遇二话不说把手头工作放下匆忙地赶回来了他命人租下的房子里。 人还没有到,他们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阴沉的杀气侵入了, 殇和魅知道是正主儿回来了, 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 “三爷。” 当听到了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从外面而来的时候, 殇和魅战战兢兢地俯首地喊了一声。 “你们的能力什么时候退减得那么厉害,居然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阴冷得宛如从地狱来的嗓音让人闻而心颤, 炎遇努力压抑着忍不住要爆发的怒火,一个好端端的人交给他们几个人看着, 他们居然还他看丢人了,他们的能力就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殇和魅没有办法反驳,那么多人看着一个小女人, 却把人看丢了,这已经是很丢人的事情了, 他们哪里还敢反驳,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艳遇呢?”炎遇在屋子里面扫了一眼, 并没有发现艳遇的踪影便问,现在要找人,就得靠艳遇了, 在小小的身上有它的一半内丹, 它可以轻易地感应小小的存在, 虽然他此刻担心和焦急, 但是愤怒却更多一点, 他跟她说过多少次了, 让她好好地呆在屋子里, 现在好了,趁他不在溜出去, 还把自己溜不见了,现在是关键的时刻, 她就不能安分点不要给他惹麻烦的吗? 为什么她就不能安分点?(二) 为什么她就不能安分点?(二) “回禀爷,在回来的时候,艳遇就不见了。” 他们本来是一起回来的,但是在回到宅子的时候, 才发现艳遇已经不知所踪,不过它一向都是神出鬼没的, 所以他们也没有太在意,殇战战兢兢地说,爷的脸色很阴沉啊,不知道等会儿会不会扒了他们的皮。 “你们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诉我。” 炎遇在立身在床前,望着天边的黑幕,冷冷地命令。 于是,殇把今天他们出去西海岸找蚕虫的经过, 包括遇到了棉花糖的事情,一件不漏地报告给炎遇听。 炎遇听完后,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紧绷的长躯, 却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即使他不吭声,也能震慑人。 他居然也来了,很显然,他应该是为了小小而来的, 但是小小已经是他的王妃了,他还不肯死心吗? 炎遇的嘴唇紧紧地抿着,虽然他并没有明说什么, 但是他炽热的眼神却骗不了他, 只有贝小小那颗迷蒙的脑袋才以为棉花糖对她只是朋友的关怀, 她是他的,他不喜欢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特别是自己的王妃, 无论他是为何而来,但是他休想动小小一根寒毛。 小小是从水里消失的,他们也在沿岸的附近海域找过了, 但是都没有找到她的踪影,她不是飞天了,就是遁地了, 但是这些都不符合实际,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人绑架了, 而绑架的人还是他这次要对付的人,想到这里,炎遇的拳头不禁握得紧紧的。 殇和魅,两双四只眼睛时刻注意着主子, 当他们看到他的拳头握得格格作响的时候,一颗心顿时吊了起来, 但是炎遇并没有揍他们,只是冷冷地觑了他们一眼,然后‘嗖’的一声就不见了,留下了不知所措的两人。 棉花糖的身份!(一) 棉花糖的身份!(一) 夜,寂凉如水,他们并没有离开林子, 棉花糖不走,水舞她们当然也不会离开。 棉花糖背手立在月亮之下,凝目望着前方,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心里总是有着一种不安的感觉, 就好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你在想什么?” 水舞从茅屋里面出来,见他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便走上前去,站在他的身旁。 “没什么。” 棉花糖收回了眺望着远方的目光,斜睨了她一眼。 “你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了,你是在等人吗?” 她本来以为他今天会离开的, 但是今天在见到了贝小小那一群人之后, 他似乎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这让她不得不怀疑, 他是否还想留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 虽然贝小小说她已经成亲了, 但是在棉花糖的眼里,她却看到了一抹让她感到揪心的痛。 棉花糖看着贝小小的那种目光并不单纯的, 并不是朋友之间的那么简单,想到他们那么亲昵,她就忍不住黯然伤神了。 “我想我并没有向你解释什么的义务。” 一缕不悦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他依然是那一副冰冷的表情,依然是那么的不近人情。 “对不起,我只是好奇,所以才问一下。” 他的话,他的态度真的很伤人,在决定要跟他在一起的时候, 她还以为他对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但是她今天才知道, 她错了,他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是那么冷酷无情的,起码他对贝小小,就不是这样的,她忍不住心酸了。 棉花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她的伤心,也许他根本就不在意。 “我进屋子里去了。” 水舞黯然地低垂着眸子,然后转身离去,她是否做错了, 这个男人根本就连一眼都不愿意浪费在她的身上。 棉花糖的身份!(二) 棉花糖的身份!(二) 带和一丝忧伤的脚步声, 渐渐地从他的背后消失, 棉花糖的眸光渐渐地变得幽深, 就算他多么不愿意和别人扯上关系, 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 “你已经跟了我很久了,出来吧。” 当小茅屋的门关上的时候,阴冷的嗓音猛地划破了夜空。 “龙厥,原来你早已经发现我了。” 龙冉摸摸自己的鼻子, 慢慢地从一旁的树林里走出来, 没错,他是观察了他们很久了, 他还以为他隐藏得很好呢,谁知道原来早已经被发现了。 “你是谁?龙厥又是谁?” 锐利宛如利箭般的目光扫视在龙冉的身上, 棉花糖皱了皱眉头,他跟他是认识的吗? 为什么看到他,他会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你问得真可笑,我是龙冉啊,龙厥就是你啊,你为什么会跟水舞公主在一次,难道你不知道她是主人要娶的人?” 龙冉望着棉花糖, 和主人的女人在一起, 他是嫌活得不耐烦了吗? “我不认识你,而且我也不是龙厥,并不是我跟她在一起,而是她跟着我。” 棉花糖说着,突然身影快如闪电地往龙冉的身上罩去, 龙冉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向他出手,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咽喉已经被他的手扣住了。 “龙厥,你想造反了?” 龙冉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向自己出手,顿时又气又急。 “我们的主人是谁?” 棉花糖并没有理会他的叫嚷,只是冷冷地问。 “龙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以为二爷很宠信你,你就可以任意妄为。” 龙冉睁大了双目瞪着他, 自己的死穴被人扣着,不能动弹,只能用眼睛瞪了。 “二爷?二皇子炎轩?” 棉花糖的身份!(三) 棉花糖的身份!(三) 棉花糖的脸色猛地一变, 扣着龙冉咽喉的手不自觉地施加了两成力, 正当龙冉以为他真的想掐死他的时候, 他突然把手缩了回去, 龙冉这才拾回一条小命。 “呃……咳咳……怎么,才失踪了几个月,连自己的主人都忘记了?” 龙冉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喉咙, 一面讽刺地望着他, 这个龙厥平时就撑着二爷对他的依仗, 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现在居然连二爷都不放在眼里了。 听了他的话, 棉花糖的身影顿时摇晃了一下, 他曾经幻想过千百种自己的身份, 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是一个叛贼的属下,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喂,龙厥。”他这是怎么了? 他怎麽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龙冉有点诧异地喊了一声, 但是棉花糖就好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喊声一般,没有回应他。 棉花糖,也即是龙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龙厥,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二爷让我来找你回去的。” 几个月不见,他的态度依然高傲得让人可恨。 “我已经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 他是炎轩的人,他以前居然是炎轩的人, 龙厥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 “龙厥,你这是要背叛二爷吗?” 龙冉直勾勾地望着他, 龙厥曾经是炎轩身边的第一把手, 如果没有了他,那么这第一把手就非他莫属了, 想到这里,一抹诡谲的冷笑浮上了他的脸颊。 “滚!”龙厥突然向他扫出了一掌, 他已经不想跟他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哇,走就走,别那么大火气。” 他是来真的,要不是他躲得快。 棉花糖的身份!(四) 棉花糖的身份!(四) 那一掌就算不能要他的命,也得把他打成残废, 龙冉知道他是个不能惹的人,如果他真的想杀他的话, 绝对不会因为同门而留情,所以他赶紧施展轻功离开了。 龙冉走了之后,林子里面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龙厥紧闭着双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沉声说:“刚才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你们别再跟着我了,你们跟着我,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知道刚刚的事情已经惊动了水舞和轻烟, 尽管她们没有出来,也没有吭声,但是她们应该知道的。 沉默了一会,茅屋的门打开了, 水舞从里面出来, 她走到龙厥的身后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会把我交给他吗?” 水舞望着他笔直的背影,有点凝重地问。 “不。”虽然失忆之前,他是二爷的人,但是现在的他,只是想做个自由人,不为任何人所用。 “那我没有理由离开你。” 一抹淡淡的微笑浮上水舞的唇角, 他们并不是敌对的关系,这就已经足够了。 “如果龙冉说得没错,我果真是二爷的人,他不会放过我的。” 背叛者的下场,不用他说,她也应该明白。 “我不怕,让我跟着你吧。” 只要和他在一起,她什么危险都不怕,水舞摇了摇头。 “你会后悔的。” 她的执着,让他有点动容,但是他的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冷淡。 “绝对不。”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后悔。 “随便你。” 她的执着,让他没有办法拒绝了,他可以丢下她不管的, 但是莫名地,仿佛有了一种牵挂的感觉,让他的脚步走不开。 他不赶她走了,水舞唇边的笑意渐渐地加深了, 望着他的眼神慢慢地变得深情。 炎遇不要老婆了么?(一) 炎遇不要老婆了么?(一) 就快要到就秋天了, 当我的视线遇上了飘落在半空中的黄叶的时候, 我才认识到自己来了这个已经一个季度有多了,我的头发长长了很多, 新长出来的头发是黑色的,是直直的, 唉,这种发色,这种发式是挺呆板的, 在这里没得烫没得染,没了个性,没了张扬…… 我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考虑我的头发的事情了,这时候会想到, 实在是因为我这个人质当得太清闲了, 脑子空下来的时候, 就会胡思乱想, 所以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开始占据我的脑子。 不晓得二皇子什么时候才舍得让我离开呢?如果他不肯放我离开, 那炎遇什么时候会来救我呢? 我已经失踪一天一夜了, 唉,老公啊,你啥时候才来救我啊, 虽然这里是好吃好住的, 但是我不想当金丝雀啊。 “唉……” 我在房间里面,靠坐在窗前,一手撑着脑袋, 凝望着外面纷纷飘下的落叶, 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人家想老公了啦…… “啾啾……”正当我无聊地唉声叹气的时候, 突然一阵熟悉的鸟鸣声传来,是艳遇的声音,我顿时精神一震, 双目赶紧往外面张望,只见一道雪白的光影在半空中闪过, 我刚想喊它,但是想起了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环翠受着, 我强行压下了心底里面的狂喜,然后淡漠地对环翠说:“环翠啊,我想一个人独处一下,你先退下吧。” 环翠摇了摇头,然后摆弄了几个我看不懂的手势,看意思似乎是不能退下。 “你放心吧,我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的啦,我只是想一个人独处一下,要是二皇兄问起来,你就说是我要求的,快点出去吧,我跑不了的啦。” 这里是房间耶,我能跑哪里去啊? 炎遇不要老婆了么?(二) 炎遇不要老婆了么?(二) ----------------- 真是的,就算担心我会逃,也得看我有没有这本事吧。 环翠还是有点不放心地觑了我一眼。 “快出去吧,别惹我生气了,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还不走?再不走的话,我就要发飙了。 环翠见我似乎真的要生气了, 这才慢吞吞地退下去,不过她并没有走远了,而是守在门外。 等她出去后,艳遇‘嗖’的一声从窗外飞了进来。 “艳遇,你来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每次我出什么状况的事情,它总是能赶来,看见它露面,我就知道自己的得救了。 “啾(嘘)……” 艳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往门外指了指翅膀。 “呵,知道了啦,你是怎么找来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压低了声音问。 “啾啾(你忘了吗?你的体内有我的内丹啊,所以我很容易就能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艳遇没好气地斜睨了我一眼说。 “哦,是哦,那炎遇知道我在这里了吗?” 我有点担心地问,炎轩抓我来这里的目的很明显, 我想着宅子周围一定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正等着炎遇的自投罗网呢。 “啾啾(知道)。” 艳遇点了点头。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救我?” 我有点紧张地说。 “啾啾(他没有说要来救你)……” 艳遇迟疑了半响,才慢吞吞地说。 “呃?什么?” 他已经知道了我在炎轩的手上, 他却没有说要来救我?他这是什么意思? “啾啾(他说,你那么贪玩,就让你玩个够)……” 艳遇见我的脸色拉黑了一半,有点担心地望着我。 “所以,他不来救我了?” 本来还担心他会自投罗网。 炎遇不要老婆了么?(三) 炎遇不要老婆了么?(三) ------------------------------ 谁知道人家压根就不打算来救自己,我的整张脸,顿时全黑了, 这个该死的炎遇,难道他不要老婆了?该不会是在外面有了外遇,所以…… “啾啾(小小,你冷静一点,他也没有说不来救你……)……” 艳遇一见我双目仿佛要冒火似的,赶紧焦急地安抚我。 “艳遇,你老实告诉我,炎遇,他在外面是不是有外遇,所以他不打算来救我了。” 一时被怒火冲昏头的我, 两只手狠狠地捏住了艳遇的两只翅膀,咬牙切齿地说。 “啾啾(你冷静一点啦,是谁跟你说炎遇有外遇了)?” 是它说的吗?它没有这样说吧,它怎么不记得它有这样说过了? 艳遇哭丧着一张脸望着我, 哇……翅膀好痛了啦。 “他这样做,不是已经明摆着了吗?哼……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一边数落着,一边使劲地捏着它的翅膀, 仿佛此刻对不起我的人就是这只可怜又无辜的小鸟。 “啾啾(哇……你捏得我很痛啦……好痛啊……放手啦)……” 艳遇被我使劲捏着,痛得它忍不住啾啾大叫, 可怜的艳遇,此刻正被某个疯女人捏在手里蹂躏着。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啪’的一声打开了, 我的心登时咯噔了一下,下意识是抬头往门外望去, 只见环翠正一面惊愕地望着我,仿佛在问我在干什么。 糟糕了,刚刚太激动了, 居然忘记了环翠还在外面守着而大吵了起来,不惊动她才怪呢。 “嘿嘿,这鸟看起来有趣,是不是?它刚刚飞进屋子里,被我抓到了,我正在跟它玩。” 这鸟很普通,绝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干笑了两声,然后慢慢地松开了捏着艳遇翅膀的双手。 炎遇不要老婆了么?(四) 炎遇不要老婆了么?(四) 艳遇一脱离我的魔掌,马上展翅往窗外飞去, 连头都不回一下,就好像是被鬼追似的。 “喂,你怎么飞了,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啦。” 哎呀呀,它居然头也不回地飞走了,它不是来救我的吗? 现在炎遇不理我了,就连艳遇也不理我了? 我赶紧跑到窗前,飞舞着双手想要把它喊回来, 但是很有个性的艳遇,根本鸟都不鸟我,眨眼就已经飞得不见踪影了。 它干嘛走得那么快?难不成是心虚了吗? 我磨着牙齿盯着已经没有它踪影的天空,越想越气, 八成这一人一鸟狼狈为奸了,那人就去找别的女人, 那鸟就来告诉我,让我死心,可恶啊…… 环翠一面狐疑地望了望我,然后掉头往窗外望去, 一双明亮的眸子猛地闪过了一抹诡异的光芒。 “环翠,你们家二爷呢?” 虽然这个环翠看起来跟一般的普通婢女差不多, 但是有时候,我觉得她有点深沉,似乎没有她的外表来得单纯, 不过能被炎轩派来监视我的人,就算再单纯也有限了。 “弟妹,你是找我吗?” 我才问话,突然一把爽朗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只见炎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前, 我顿时吓了一跳,这人喜欢神出鬼没的么? “嘿嘿,你什么时候来的?” 虽然是想要找他,但是他就这样突然出现, 是很容易吓倒人的, 特别是我这种有点心虚的人,我干笑了两声以掩饰心虚。 “我刚刚才来到你的门口,怎么,吓倒你了吗?” 炎轩说着从门口走了进来,脸上依然挂着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就是一坏人的话, 真的很难把他这副样子和坏人联想在一起。 “是啊,你突然出现,我胆子很小的。” 炎遇不要老婆了么?(五) 炎遇不要老婆了么?(五) 我再度干笑了一声,我的胆子本来是不小的, 但是那要看面对着的是什么人罗。 “那是皇兄的不是,皇兄向弟妹赔不是了。” 炎轩一面抱歉地说。 “没有关系啦,二皇兄又不是故意要吓我的,是我自己胆子小而已。” 我看他八成就是故意这样不声不响地想要看我干什么的吧, 不过,此刻还不能跟他摊牌,只能陪着他玩游戏了。 “没事就好,已经到了午膳的时间了,你想吃点什么?” 炎轩体贴地问。 “哦,原来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难怪我的肚子都已经扁了。” 我伸手抚摸了一下平扁的肚子,有点夸张地说。 “你弟妹想要吃点什么呢?” 炎轩被我可爱的动作逗笑了。 “是不是,我想吃什么都可以?” 难不成这里还有很多菜色可以让我点餐? 我顿时乐了,早把刚刚的不愉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切事情都等吃饱了再说。 “我不知道弟妹的口味是重还是淡,喜欢辣的还是喜欢甜的,所以问问。”炎轩说。 “二皇兄,你真是一个体贴的好男人,竟然连这个都为我考虑到了。” 暂且不论他对我有何居心,但是单凭这一点, 他真的是一个很体贴的人啊, 居然专门来问我的口味,感动…… “你现在是在我这里做客,我当然要为你考虑了。” 炎轩理所当然地说。 “嘿嘿,那我想吃烤肉,不晓得行不行?”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烧烤最好了。 “当然没有问题,我这就让下人去准备。” “不,我是想要自己边烤边吃。” “自己烤?” “是啊,就是那种BBQ啊。” “比比球?” “噢,是啊,BBQ很好玩的,自己烤的肉才好吃,又过瘾!” “……” 我要改嫁!(一) 我要改嫁!(一) 如果我以为艳遇跟我说的话是开玩笑的, 那么我就大错特错了,如果我还对炎遇抱着一丝幻想的话,我也大错特错了。 我在炎轩这里‘做客’已经两天了, 本来我还期待着炎遇会来救我出去的,但是无论我是左等右等, 左盼右盼的,不仅人影见不到一个,就连鬼影也没有见到一个。 炎遇该不会真的不要我了吧,难不成他的爱就那么禁不起考验? 我是越等越焦急,虽然炎轩对我无微不至,在这两天里, 我想要什么,他都会尽量满足我,就连我说无聊, 他也很乐意陪我解闷,如果他不是我夫君的敌人的话, 他是一个很不错的长辈,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就算他对我再好,还是不及呆在夫君的身边好啊。 不过焦急的人似乎不仅是我一个人,炎轩也在焦急, 他本来以为以我在炎遇心目中的地位,他应该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 但是事情却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炎遇非但人没有来, 而且还水静河飞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打错算盘了。 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炎遇既然已经知道我在炎轩的手上了, 却为什么迟迟不肯来救我, 难道真的如我所料的,他真的有了外遇,不顾我的生死了? 我越等越焦急,越想越气愤, 这两天就艳遇都不见踪影了, 该不会是在记恨那天被我掐翅膀的事情吧,真是小气鬼一个。 再这样呆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要是等那一天炎轩失去了耐心, 不想再等了,那我的小命岂不是冻过水了? 不行,我得自己想办法自救才行。 于是,某一天,某人在熬尽脑汁地想办法应该怎么保全自己, 结果一条足以气死炎遇,让所有人大跌下巴的计划出炉了。 我要改嫁!(二) 我要改嫁!(二) ------------------ 到了第三天,某人总于忍无可忍了, 在月黑风高的半夜里,独身闯入了炎轩的房间里。 “弟妹,你这是要干什么?” 当随意披上衣服的炎轩打开了房门看见我一面狐狸似的笑望着他的笑脸, 脸上顿时出现了好几条黑线, 有点不太明白我这三更半夜的找上门来是有何贵干。 “二皇兄,我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商量一下,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此刻在我的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我伸手指了指房子里面, 虽然现在才初秋,但是深夜的初秋还是很冰凉的, 就这样让我站在门外,不是很好吧。 “弟妹,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等明天再说啊,不必急在一时吧。”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却还是个遵循礼教的人, 孤男孤女三更半夜共处一室, 而且还是二伯和弟妹的关系, 传出去了不是那么光彩的,更何况他是要干大事的人,不能被这等事情牵绊了。 “不行,要是等到明天,我可能就会改变注意了,我今晚一定要跟你说。” 靠之,他造反都敢做了,居然连请我进房间的勇气都没有, 真是有够窝囊的,不过我也是摸清了他的性子, 才敢三更半夜来找他的,其实他也是个挺难得的人, 本来我还以为造反的那些人都是视礼教如粪土的, 但是这个炎轩却不尽然,虽然我现在是他的阶下囚, 但是对我却是以礼相待,所以我才敢如此放肆。 我见他似乎并没有要请我进屋子的意思, 我耸耸肩膀,不用他请了,干脆自己走了进去。 “弟妹……”炎轩看着我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如入无人之境般,平素冷静的脸色不禁变了变, 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了下来。 我要改嫁!(三) 我要改嫁!(三) ---------------------- “二皇兄,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放轻松一点嘛,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而已。” 看着他那么拘谨的样子,我心里暗笑,要不是我就在这里的话, 真的很难相信,一个堂堂二皇子居然会被我这个小女子弄得手足无措, 我径自走到茶几坐下,然后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他。 “弟妹,你那么晚来找我,该不会就是想要跟我喝茶吧。” 炎轩此刻已经恢复了冷静,在茶几的另一旁坐下, 接过我递去到茶,喝了一口说。 “二皇兄,真是爱说笑了,三更半夜来只是为了喝茶,就算二皇兄有那个雅兴,小小也没有啊。” 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今晚来这, 并不是单纯的想要找他喝茶的,而是有正经事情要谈的。 “哦,那弟妹有何指教?”炎轩挑眉问。 “嘿,指教不敢,但是我有个建议,不知道二皇兄会不会接受。” 我举起了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说。 “哦,弟妹有什么建议,尽管说出来听听。” 炎轩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说。 “你弟妹我想要改嫁,你看怎么样?” 我放下了茶杯,一面认真地说。 “噗……什么?你要改嫁?” 才刚刚喝了一口茶含在嘴巴里的炎轩才听了我的话, 顿时毫无预警地喷了出来,幸好我不是坐在他的对面, 要不然我就遭殃了,他一面不敢置信地望着我, 双目瞪大老大,我想他一定是打死都没有想到我今晚来居然是要跟他商量我改嫁的事情。 “没错,我要改嫁。” 我受够了这些等待的日子了,我要主动出击, 如果炎遇知道我要改嫁的消息,他一定会来的,我就看他能按捺得了多久。 “咳咳……你为什么要改嫁?” 我要改嫁!(四) 我要改嫁!(四) ------------------------------------------------------------------- 炎轩咳了一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一面震惊地望着我。 “你看,我在你们这里那么久了,我们家相公却一点都不焦急,可见我在他的心目中不过就是芥草一根,对他来说,我根本就不重要,说不定他在外面早就已经有了小三了,不打算要我这个黄脸婆了。” 该死的炎遇,他以为我是在这里度假吗? 不救我出去就算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哼,想让我自生自灭是不是?我就让你后悔。 “小三?” 此刻充当和蔼二伯的炎轩听到了这个不同时代的名词, 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就是别的女人啊,你看啊,如果他真的紧张我的话,又怎么会接连好几天了,还不来接我回去呢?我看他八成是有了别的女人了,他敢去找女人的话,我就改嫁去。” 我有点气愤地说。 “弟妹,你别那么冲动,或者老三自己是另有打算呢。” 炎轩见我气愤难当的样子便安抚我说。 “二皇兄,你不用替他说话了,这种弃自己的娘子不顾的男人,不值得人家原谅,反正我已经决定了,我要改嫁,而且是风风光光地改嫁。” 我得意洋洋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弟妹,你要考虑清楚,一女不侍二夫,而且老三并没有休妻,你不能改嫁啊。” 炎轩一面虎口婆心地劝着我, 看来他并不乐意见到我这样做。 “二皇兄,你不用劝我了,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他没有休妻,我可以休夫的嘛,我把他休掉,不就可以再嫁了吗?” 我得意洋洋地说, 要休夫,这事情还不简单吗? “什么?休夫?弟妹,你要考虑清楚啊,休夫并不是说那么简单的。” 炎轩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说。 我要改嫁!(五) 我要改嫁!(五) ------------------------ “没错,我就是要休夫,既然他都已经不重视我了,那我为什么还守着他不放呢?就当是再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好了。” 我说得头头是道。 “弟妹,你开玩笑的吧,怎么能说改嫁就改嫁呢,而且你决定要嫁给谁?” 炎轩一面不以为然地说,顺手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我决定要嫁给你……” “噗……咳咳……你说什么?”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炎轩口中的茶再一次与他无缘地从他的嘴巴里喷了出来,他一面惊吓地望着我。 “我说要嫁给你,你人那么好啊,又温柔,又体贴,对我又关心,比炎遇好一千倍,一万倍,所以我决定了,我要改嫁给你。” 我一副理所当然地说。 “别开玩笑了,这不行的,不行的啦。” 炎轩猛地摇头。 “为什么不行,如果我和你成亲的话,炎遇一定会来的,你不是很希望他能来的吗?” 如果我们再这样无动于衷地下去, 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不下一点苦药下去,他又怎么会知道味道呢? 炎轩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一副方然大悟的表情, 他忍不住摇头失笑说:“弟妹,原来你的改嫁计划只是想引他现身。” 吓得他,还以为我真的想要改嫁呢。 “怎么样?你不也是很想他现身吗?这一石二鸟的计划,你觉得怎么样?” 我知道他是听得懂我话里的意思的, 现在咱们有共同点目的, 其他的事情可以不计较那么多吧, 我忍不住得意洋洋地说, 不过我忽略了, 要是被某人知道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既然这是弟妹想要的了,我这个做人二伯的,没有理由不成全。” 一抹诡异的微笑浮上了炎轩的阴沉的脸颊。 她是自愿改嫁的!(一) 她是自愿改嫁的!(一) ------------------------ 在不远处的高耸大石上, 一尊阴阴冷得宛如鬼魁般的身影仁立着, 那是个体型高大修长的男子, 微凉的秋风吹起他炫黑而飘逸的衣袍, 仿佛地狱的修罗降临凡间一般, 让人望而生畏,不敢亲近。 在他俊美阴冷的脸庞上散发着教人不寒而栗的冷峻气息, 俊美阴冷,近乎恶魔般邪气迫人,他的黑发不像一般男子绾起, 而是不羁地披落,在他的背后用缎子扎住,随意而且任性, 错落有致地掩住他邪恶俊美的脸庞,更衬托出一双沉魅的眼眸, 在他那一双深沉而呈现琥珀色的眸子里隐藏着仿佛要毁灭世界般的震怒。 霄和阎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地站在他的身后, 仿佛担心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怒了大石上的猛兽而惹起祸端。 “爷,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阎见主子久久不吭声,硬着头皮问。 “继续按照原计划,两天之内把城外的侍卫想办法混进来。” 炎遇阴冷着一张俊美的脸庞说。 “两天之内,这时间恐怕……” 听了他的命令,霄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冷息, 要把那么说的侍卫混进城里,两天的时间怎么够, 而且现在安宁的守卫那么严谨,自从水舞公主失踪后,想要进出城门更是困难。 “别跟我说了,这点小小的事情,你们都办不到。” 阴冷的眸子猛地一眯,炎遇转过身来,冷冷地斜睨着他们。 “属下当尽力而为,不会让爷失望。” 阎硬着头皮回答,要是他们有自知之明, 就应该知道此刻最好不要招惹这只正在愠怒当中的野兽。 “那王妃那边?”霄小心翼翼地问, 王妃要改嫁这件事情可谓是比炸弹还要劲爆, 自从知道王妃要改嫁的消息后,。 她是自愿改嫁的!(二) 她是自愿改嫁的!(二) 炎遇的那一张宛如修罗般的脸庞就没有改变过, 真是怪吓人的,如果此刻有小孩子在的话,一定会被他的脸色吓哭。 “王妃的事情,我自有主张,你们就只管把侍卫调进来,别跟我说你们办不到。” 炎遇阴恻恻地觑着他们。 “属下遵命!” 霄和阎互相对望了一眼,心里忍不住哀嚎了一声,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们这回真是被王妃害死了。 “还不快去执行任务,你们的时间还很多是不是?” 炎遇见他们还杆在哪里,冷冷地挑起了一道眉说。 “属下这就去,属下告退!” 霄和阎两人不敢怠慢,赶紧旋身离去, 心里早就把殇和魅诅咒得体无完肤了, 两个高手居然看不住一个弱女子, 他们不要脸,也别这样损他们四大护法的声誉啊。 “两天的时间了,我们是没有办法把城外的侍卫都调进来的,霄,你看咱们应该怎么办?” 在离开了炎遇之后,阎头痛地说。 “是没有什么办法了,除非能找到水舞公主,把她送回王宫里去,这样的话,城门的严查就会放松不少,而我们的人也可以趁机进来。” 霄皱了皱眉头说。 “问题是,咱们去哪里找水舞公主?她什么时候不离宫,就在这节骨眼上,真是别她害死了。” 他也知道这样才有用啊, 但是问题是他们上哪里找水舞公主去? “对了,我们可以找它帮忙啊。” 霄猛地一击掌,惊喜地说。 “你说的是它?” 几乎是同一时间,阎已经知道了霄在打谁的注意了。 “没错,除了它,还能是谁,前一段时间,不就是他帮爷去调查情报的吗?现在只是让它帮忙找个人而已,它一定能办到的。” 霄的僵硬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淡笑。 她是自愿改嫁的!(三) 她是自愿改嫁的!(三) “对,没错,这种失踪人口的情报,当然就非它莫属了,咱们找它去。” 阎点了点头,只要能解决爷交给他们的任务,那就万事大吉了。 此刻正在炎遇租下的宅子里面享受着美味的蚕虫的艳遇猛地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咦? 是谁在想念它了,怎么它感觉到背脊凉飕飕的, 该不会是贝小小那个笨女人在骂它吧,不过它都习惯了, 反正那个笨女人, 老是喜欢骂它的,正所谓习惯成自然, 就好像他现在正在吃虫子一般,自然得不得了。 正当艳遇以为贝小小正在骂它的时候, 突然‘嗖’‘嗖’的两声,两条人影突然出现在它的面前, 定眼一看,原来是四大护卫之二的霄和阎, 他们不是跟在炎遇的身边的吗?此刻怎么那么有空来找它? 他们是来找它的吗?艳遇瞪大了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扫视着他们, 心里在猜测着他们的来意。 “艳遇,这是我们两个在西海岸替你抓来的蚕虫。” 霄从怀里拿出了小袋子,里面装的正是艳遇最喜欢吃的极品蚕虫, 他把袋子放在它的面前,明摆着就是拿这袋虫子来孝敬它的, 这是他们从殇的嘴巴里面探出来的口风,知道它喜欢吃蚕虫, 所以他们特意地准备了这一袋蚕虫来。 “啾啾!”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们无端端送虫子给它吃, 到底有什么阴谋来着?艳遇眨了眨圆溜溜乌黑黑的眸子, 在他们的身上溜了一圈,然后把目光放在那个小袋子上面, 哇,大好的一袋子虫子,它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我们是想要你帮我们一个忙,然后这袋子虫子就是你的。” 阎把袋子往它的面前推了推,诡谲地说。 “啾啾!” 没有人会和食物过不去,更别说鸟了。 她是自愿改嫁的!(四) 她是自愿改嫁的!(四) 艳遇马上就垂涎三尺地点了点头,马上就贯彻鸟为食亡的真理起来了, 也不管对方要它去做的是什么。 “艳遇,我们现在很需要知道一个人的下落,我们知道,对于寻人这种事情,对你来说比吃一条虫子还要容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你的。” 要不是他们的时间有限,他们也不会想到要找一只鸟帮忙的, 虽然这只鸟的本事是不容小觑,但是传出去实在是有失他们的身份, 不过现在已经是火燃眼眉了, 他们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 “啾啾!” 原来是找人,他们想要找什么人? 艳遇眨了眨了充满灵气的眼睛,询问他们是要找谁。 “我们想要知道水舞公主,她现在人在哪里?你只要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只要知道她在哪里, 一切事情都会变得简单,阎热切地说。 咦,他们要找水舞干嘛?现在棉花糖跟水舞在一起,他们想要干什么? 本来觉得没有问题的艳遇,突然觉得问题大条了,它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艳遇,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们啊,你不帮我们的话,那我们就要遭殃了。” 霄见它后退了一步, 脸上似乎露出了不情愿的的样子, 他赶紧上前一步,焦急地说。 “啾啾!” 他们遭殃关它什么事?艳遇眨了眨眼睛, 扔给他们一个,与我何干的眼神。 “艳遇,如果你不帮我的话,王妃就要被迫改嫁给二皇子了,你跟王妃的交情那么好,你该不会想要眼眨眨看着她被迫改嫁吧。” 阎打算动之以情。 “啾啾!”贝小小要改嫁的事情, 没有人比它更清楚其中的内幕, 她只是不甘心被炎遇晾下, 想要逼他出来而已, 它一点都不觉得贝小小有被逼的痕迹。 她是自愿改嫁的!(五) 她是自愿改嫁的!(五) “啾啾!”贝小小要改嫁的事情,没有人比它更清楚其中的内幕,她只是不甘心被炎遇晾下,想要逼他出来而已,它一点都不觉得贝小小有被逼的痕迹。 反而是这群不明所以的人,以为二皇子真的是那么禽兽, 连自己的弟妹都不放过,殊不知是他们不明白内幕, 不过它和他们有代沟,就算它告诉他们是贝小小自愿要改嫁的,他们也是听不懂的。 “所以,艳遇,我们现在真的很需要知道水舞公主的下落,我们相信有你出马,一定没有问题的。”霄把一顶高帽子按在艳遇的头顶上去。 “啾啾!”问题是,他们想要干什么?水舞和他们是敌对的关系, 贝小小那个笨女人如果知道它帮着他们来伤害水舞的话, 她一定会扒它的皮,拆它的骨,喝它的血,艳遇摇头了,虽然他们才见过一次,但是贝小小已经把她当成是朋友了, 因为她知道水舞对棉花糖的心意,它不能伤害贝小小的朋友。 “艳遇,找人对你来说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就帮帮我们吧。” 不明白其中的奥妙的两人还以为是它不乐意帮忙,继续发挥他们的毅力试图说服艳遇。 “啾啾!”他们找水舞到底是为了何事?艳遇用疑问的目光瞅着他们。 “它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它好像对我们有疑问。”阎觑了艳遇一眼,然后转向霄说。 “啾啾!”没错,它就是有疑问,他们到底要找水舞干什么?艳遇猛点头。 “艳遇,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啊,难道是连你也找不到她吗?” 霄观察了它好半响,然后才不确定地问,如果连它都 “啾啾!”笨蛋,是谁说它找不到人的, 它只是问他们找水舞有何贵干而已,艳遇被他们的迟钝气得忍不住翻白眼了, 还说什么护法呢,根本就是蠢蛋两枚。 她是自愿改嫁的!(六) 她是自愿改嫁的!(六) “殇和魅他们和它相处的时间比较多,说不定他们会知道它在想什么,我们不如去找他们帮忙好了。” 刚刚艳遇还表现得很乐意的样子啊,但是当它听到是水舞后, 态度就变得不太乐意了,到底问题是出在哪里呢? 他们又不像王妃和三爷,可以很轻易就懂得它的意思,现在王妃和三爷也不在这里,他们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另外两名护法的身上了。 “啾啾!”笨蛋,艳遇转身刚想飞走,不理他们, 但是眼尖的霄一见它似乎想飞走,顿时紧张地扑上去伸手按住它的翅膀, 不让它飞走:“艳遇,你先别走啊,我们真的很需要你啊。” 它这鸟最喜欢就是神出鬼没了,要是它飞走了,消失个三头两日的,那他们就没戏唱了。 “啾啾!”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呢?又不说明白,又不让它离开,难不成他们是想要圈禁它么?艳遇没好气地朝他们一翻白眼,如果它想走的话,他们以为就凭他们两个笨蛋就可以拦住他么? “艳遇,我们只是想送水舞公主回宫而已,你就帮我们这个忙吧。”阎一面无奈地哀求,如果不是时间紧迫的话,他们才不会来哀求一只鸟,而且是一只不识好歹的鸟。 咦?原来他们是想要送水舞回宫啊,那他们不是要伤害水舞的话,那就没有关系了? 艳遇这才转过身来,微微点头地望着他们。 “咦,阎,你看,它在点头,它是不是答应要帮我们找水舞了?” 霄惊喜地指着艳遇说。 “艳遇,你是不是答应要帮我找水舞了?如果是的话,你就点点头。”阎有点紧张地说。 “啾啾!”笨蛋,艳遇不屑地斜睨了他们一眼, 然后伸出嘴巴到袋子里面啄起了一条蚕虫,慢慢地吞进肚子里。 看着它这举动,他们两人这才放下心来了,它答应了。 夜半激情!(一) 夜半激情!(一) 要跟炎轩成亲是我提出来的没错,但是说是一回事, 做又是另一回事,说得简单, 但是要是炎遇真的不理我怎么办? 难不成我就真的要跟炎轩成亲吗? 不要了啦,他都已经是个三十多的老男人了, 做我老爸都行了,会提出要跟他成亲, 完全是因为气不过炎遇不来救我而已,并不是真的要跟他成亲啊。 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冲动了,而且婚期就是定在后天了, 为了担心炎遇收不到消失,我还特地要求炎轩有多张扬就有多张扬, 估计现在整个安宁的百姓都知道天朝的二皇子就要和我成亲了。 不过这样也好,周王知道了炎轩是个如此卑劣的人, 应该就不会坚持把水舞公主嫁给他了吧,这个炎轩真是的, 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想娶十几岁的黄花闺女,老牛想要吃嫩草, 也得看自己能不能啃得下啊,水舞还是敢棉花糖好一点啦, 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那才是金童玉女呢, 炎轩这头老牛还是那里凉快那里去吧。 诡魅的月夜,薄凉的风轻拂过树梢,沙沙作响, 气氛太过静幽窒人,我闭上双眼,辗转反侧, 微凉的汗水渐渐地湿了身子,就在半梦半醒之际, 猛地觉得有双冷挚的魅眸正在深深地攫住我的神经。 “呃……”我猛地睁开眼睛,惊坐起身,低幽幽地呼了口气, 伸手抚摸着心口,奇怪了,怎么睡得好好的, 却觉得心口如此的憋闷,我揪着胸前微微散开的衣襟, 刚想要重新躺下,突然一道宛如鬼魅般的暗影向我附近, 我顿时惊喘了一声,刚想问是谁,那黑影已经猛地朝我俯下, 一双结实有力的男性手掌已经强硬起捧起了我的脸颊, 就在我还来不及惊叫的时候,俯首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唇。 夜半激情!(二) 夜半激情!(二) “唔……”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手脚并用地拼命挣扎着,但是我的手脚才动, 对方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压制住我拼命挣扎的身躯, 一手禁锢着我的双手,把它们高举过我的头顶, 压在床上,他修长而健硕的长腿压着我的双脚, 封住我嘴唇的唇舌已经猖狂地侵入了我的檀口里面,我根本就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天啊,难道我就要被一个莫名闯入的男人强暴了? 顿时一阵从来没有试过的羞愧感觉浮上了我的心头, 在挣扎之间,本来已经散开的亵衣更加肆无忌惮地敞开了, 绣著兰花的精致亵兜儿若隐若现, 含著幽香的汗珠滑落雪腻的双乳间。 他不吭半声,粗砺的大手抚掌著我柔腻纤细的颈项, 扳过我小巧精致的艳容,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唇, 另一只手掌深入纠缠她如黑云般泄落的长发。 他的吻霸道蛮横,仿佛要惩罚我似的, 吮去了我残馀的呼声,直到我喘息不过来, 他才慢慢地从我的唇上移开。 “呜……唔……”在黑暗中,我惊喘地抬起水眸, 却望进了一双狭长深邃的琥珀色黑眸中, 只见炎遇正带著邪佞讽刺的冷笑审视著我。 “才几天没见就忘记了你的相公是谁了?我亲爱的娘子。” 男性淡哑低沉的嗓音夹带着愠怒的危险在我的耳边低低响起。 “相公……”买噶,怎么会是他?他是怎么进来的, 看着他危险的半眯着眸子,我有点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 有点心虚地想要往后床脚缩去,但是身体被他压在,动弹不得。 “嗯?听说你要休夫?” 炎遇的长臂一捞,便将我紧紧地拥入他的怀中, 让我娇颤的身躯贴熨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 夜半激情!(三) 夜半激情!(三) “有……有吗?谁说的,没这回事……没这回事啦,一定是谁在造谣了。” 天啊,他的眼神好恐怖哦,此刻最好就别得罪他, 否则等会儿一定会被他拆骨入腹,而且连残渣都不剩,我赶紧摇头否认,绝对不承认有这种事情。 “没有吗?听说这是你自己亲口说的。” 炎遇冷冷地斜睨着我,粗砺的掌心缓缓下滑至我因冷汗而微湿的胸口, 探入了我的底衣,攫覆住丰嫩的圆乳,隔著那一层薄薄的肚兜儿,狎玩拧弄着。 “恩啊……夫君……没有这回事……真的没有啦……你一定听错了。” 呜,好邪恶的夫君,一边对着人家做这种羞人的事情, 一边就好像是审问犯人一般,我一边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抵抗着不断产生的快感, 一边还得保持头脑清醒,别说错话了,惹他不快。 “是吗?是为夫听错了吗?” 炎遇的唇舌更加邪恶而危险地挑逗着我,吸吮著檀口中的津液、啃嚼著无助地颤抖的柔唇。 “唔……当然是夫君听错了……我怎么可能休夫……啊……” 虽然隔著一层薄薄的亵兜儿,但是我却清楚地感受到他大掌炽热的温度, 灼得我心窝儿都痛了,好难受,心口就好像是憋闷着一团气,得不到发泄地胀痛着。 “那么你和二皇兄成亲的事情……” 炎遇的冷眸猛地阴鸷一眯,将我按在炕褥上,放开了我的唇, 俯首对着我的脸,阴霾的视线死死地盯着我,那恐怖的眼神仿佛要吃了我一般。 “那是……二皇兄的主意……不关我的事……”大难当头,某人非常可耻地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到了炎轩的身上,早就忘记了当初是自己怂恿炎轩和自己的成亲的。 夜半激情!(四) 夜半激情!(四) “真的是二皇兄的主意?嗯?” 炎遇阴邪地说着,突地俯首吻住我绷紧在肚兜下的突起, 惹出我一声掩抑不住的嘤咛。 “啊……唔……” 可恶的炎遇,他这样逗弄人家,要人家怎么思考嘛, 又不能乱说,在他的火热挑逗下,我的脑海渐渐变得空白, 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提醒自己, 千万不要说错话, 要是把他热火了,自己今晚就吃不完兜着走。 “嗯,为什么不回答我?” 炎遇阴冷的气息随着他的话儿袭上我的心胸, 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随著他的吻弄,肚兜上晕开了湿濡的痕迹, 他张口惩罚似的地咬著我胸脯上的柔嫩敏感的顶尖儿, 大手也玩捏著另一只,托在掌心间戏玩揉弄,不时地揪弄充血变硬的尖儿。 “啊……相公……人家没有啦……都是二皇兄的主意……” 一阵熟悉的热欲情潮在我的胸口里热腾腾地翻滚著, 我不断地扭动着身子,仿佛是想要避开他的侵略般的霸道促吻, 又似乎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略,白嫩无助的手指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地泛白,他不断地在我的身上撒下火种, 羞涩的怯意在我的心中盈塞,几乎教我无法承受, 小腹间缓缓漾开一股浓腻的热潮, 迅速地往四肢百骸窜去, 既让我感到难耐,又让我感到舒服…… “小小娘子,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嘴硬吗?” 炎遇阴郁的眼眸里噙着一抹炽热的欲潮, 在听见我死不松口的话后, 有点懊恼地更加用力地揉捏着我的身上的敏感部位, 似乎不把我逼疯,他就不肯放手似的。 “啊……人家没有嘴硬啦……人家的嘴是软软的啦……不信,你摸摸看……” -------------------------- 文中有没有让亲感动过,觉得经典的话?亲有没有话想对文中的角色说?欢迎亲们到留言区给饭团留言哦,谢谢! 夜半激情!(五) 夜半激情!(五) 我用最为娇媚的语气说着,这种时候装傻才是明智的选择, 我强自压下了心底里面正在汹涌的热火狂潮,伸手执起他的一只手, 覆上自己的嘴巴啊,当他结实的掌心贴上我的柔软的唇瓣时, 我忍不住伸出了舌尖在他的掌心轻轻地舔了一下, 随即引起了某人的一声忍耐的低吼。 “感觉到了吗?人家的嘴是软软的……唔……” 我才得意地说着,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他猛然抬头俯首狠狠地再度封住了我的檀口,他的吻狂热而霸道。 我不能抗拒,任由他的舌入侵纠缠我温润的小舌, 深深地吸吮嫩若丝绸般的唇瓣,舔尝口中滑湿香甜的津液, 在不知不觉间,我的手臂轻轻地环上了他的颈项, 颤抖的娇躯微微地贴近他昂藏的身躯,只为得到他更多的慰籍。 炎遇的耐性已经渐渐地消失了,他不再盘问我和炎轩成亲的事情, 火热的手掌在下一瞬间撕扯开我的雪白的衣裳, 当我身上的衣裳散落在床上的时候, 在窗外突然闪入了一道诡异的闪电, 随即响起了一记沉闷的响雷,吓得我差点忍不住惊呼出声, 炎遇察觉到我的异样, 俯首温柔地吻着我把我的惊呼吞进了肚子里, 一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亲昵地在我的耳边的低语着。 今天的天气本来还好好的, 没有想到这会儿居然就突然变天了, 我讨厌那滚滚的雷声, 会让人感到烦躁不安,我无言地向炎遇伸出了双手。 无需言语,从我的神情里面, 炎遇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他伸出了长臂, 勾起我仿若无骨般的纤腰,把我紧紧地拥进他的怀里, 仿佛呵护着最心爱的宝贝般。 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让他强烈的男性气息紧紧地包围着我。 夜半激情!(六) 夜半激情!(六) 只有在他温暖而宽敞的怀抱里, 我才能感到真正的安心。 诡异的闪电不断地在黑暗中交错着, 沉闷的雷声一声接着一声, 不消片刻,天空中仿若缺堤了一般,滂沱大雨倾盆而下。 屋子外面狂风骤雨,雷电交加,屋子里面, 旖旎景色正炽,急促的喘息声,和交叠的呻吟声,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直到战栗的快感仿若急流般流窜过交缠着的两人全身, 痉挛、溃绝的欢愉彻底地击溃了彼此, 旖旎的空气中弥漫著欢欲的气味,我无力地依附他宽阔的胸膛, 汗湿的小脸上有著几络凌乱的发丝, 深深地眷恋在我的心头里面涨得满满的。 “相公……”不知道相拥了多久, 我才慢慢地从刚才的激情中平复过来, 嗓音暗哑而妩媚地低喊了一声。 “嗯?” 炎遇拥抱着我,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背脊, 他知道我最喜欢在欢爱之后, 被他轻柔地抚摸着背部的感觉, 所以每次欢爱过后,无论多累了,他都会如此做。 “你今晚怎么突然来了?” 我像一只柔顺的小猫咪般蜷缩在他的怀里, 经过了刚刚那一场狂风暴雨,估计他的怒火会消了不少了吧。 “想来就来了。”炎遇半眯着眸子, 眼底里面藏着一抹的深情觑了我一眼,在欢爱过后, 他的嗓音显得性感而慵懒,低沉而带着磁性的暗哑, 他的嗓音是在听过最有魅力,最好听的声音了。 “那你明知道我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出去?” 听他说的是什么话了, 真是气人啊,想来就来, 如入无人之境, 但是却始终不来带我走,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嘛? 我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戳着他的胸膛,有点不满地撅起了小嘴。 夜半激情!(七) 夜半激情!(七) “你在这里不好吗?好吃好住的,而且还有人陪着你玩。” 炎遇连眼眉都没有抬一下慢条斯理地说。 “谁说在这里好了?在这里一点都不好啦,一点都不好吃,不好住,而且我一点都不想跟他们玩。” 真是冤枉死了, 是谁跟他说, 我在这里好吃好住的, 看我不把他大脑袋摘下来当凳子坐, 而且每天都得应付那个伪君子炎轩, 一点都不好玩,刚开始的时候是觉得挺新鲜的, 但是后来就觉得厌烦了啦, 而且又不能出去, 就算在宅子里面,去到那里都有人跟着, 就连去茅厕都有人看着, 天啊……再这样下去,我都不想活了。 “是吗?我看你过得挺滋润的。” 炎遇慢吞吞地抬目觑了我义愤填膺的样子一眼。 “哼,才不是呢,你们炎家没个好人,先是瑾妃对我诸多刁难,还有皇上,老是阻扰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跟着是炎旭,还有馨平公主,然后是炎诉,现在又来了一个囚禁我的炎轩。” 丫的,我是不是前世跟他们炎家的人有仇哦, 如果不是的话, 他们为什么一个接着一个来整我呢? 难不成是看我好欺负?真是过分…… 炎遇听我的话,半响没有吭声, 只是拥着我的手臂微微用了用力,仿佛在做无言的道歉。 “算了,反正我跟你们炎家冲八字就是了,既然都已经嫁给你了,我都认命了。” 灾难总有过去的一天,而每次他都能够及时地救了我, 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计较了。 “我会保护你的。” 沉默了一会,炎遇才歉疚地在我的耳边低语说。 “是啊,我亲爱又伟大的相公大人,那你以后得看紧一点了,如果有那么一次,你来不及了,那我们只好永远地说再见了!” 夜半激情!(八) 夜半激情!(八) 我忍不住扬起了一抹苦涩的讽刺冷笑说。 “小小,不准你这样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的话刺激到了炎遇了,他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深邃的琥珀色眸子一瞬不瞬地攫住我,在他的脸上是一抹不容人置疑的威严气势。 “是喔,说就容易。” 我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小小。”炎遇盯着我,语气不禁提高了两分:“你不相信我?” “你要听真话还是要听谎话?” 我抬起了水灵的美目觑着他,唇边勾着淡淡的苦笑。 “先听谎话。” 炎遇觑了我半响,然后才慢吞吞地说。 “相信。” 他是我的夫君,我什么都愿意相信他。 “真话呢?” 炎遇一双好看的眉毛,此刻已经皱成了两条丑丑的毛毛虫了。 “一半,一半啦。” 我是应该完全相信他才对的,但是自从我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后, 我对他的信心有了一点的动摇,加上这几天他迟迟不来救我出去, 虽然我心底里面是很清楚,他没有可能真的去找小三, 但是却让我觉得他触摸不透,让我没有安全感。 “为什么?”炎遇听了我回答, 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好像是觉得有点难以启口般问。 “我记起了以前的事情了。” 我觑了他半响,然后才说。 “你恢复记忆了?小小……” 听见我说恢复了记忆,炎遇本来本眯着的眸子猛地睁大, 琥珀色的眸子里面荡漾这一抹喜悦的光芒。 “是啊,恢复记忆了。” 望着他喜悦的脸色,我嘴角边的苦笑更深了。 “为什么?”炎遇看着我苦笑的脸庞,目光不舍得游移在我的脸上:“你不开心?” “你欺骗了我,你让我怎么开心得起来?” 我的语气很淡,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夜半激情!(九) 夜半激情!(九) 但是黯淡的水眸里面却藏着一抹深沉的痛楚, 只要想到他的欺瞒,我的心忍不住地抽痛。 “小小,对不起,那时候,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对不起……” 他看见了我眼底里面的痛苦挣扎,忍不住心疼地俯首轻吻我睫毛,我的眼睑。 “你欺骗了我。” 那么大的一件事情,他居然选择了欺骗我, 就是因为他的迫不得已,如果不是有艳遇在, 我们就从此阴阳相隔了,自己的一片深情, 换来的却是一个迫不得已的欺骗,无论他的理由多么得冠冕堂皇,欺骗就是欺骗。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炎遇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了,把所有的罪过都让自己扛下了。 “你知不知道?当我以为你死了的时候,我有多伤心,恨不得马上就可以跟你一起共赴黄泉,为什么那么大的一件事情,你却不肯告诉我,还假装要跟我吵架,炎遇,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可恶。” 想起了自己所有的委屈, 我忍不住伸出了粉拳往他的胸膛攻击过去。 “以后再也不会了。” 炎遇任由我在他的身上发泄着不满, 低沉的语气里面尽是包容和疼惜。 “你还想有以后啊,要是再来一次,我就真的永远都不理你了。” 一次就已经足够了, 他还想来第二次,想都别想。 “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相信我好吗?” 炎遇认真地凝视着我说。 “真的不会?” 说得容易哦,我用审视的目光望着他。 “你要我发誓吗?” 炎遇直勾勾地望着我。 “男人的话可以相信,母猪都会上树,如果你真的想要欺骗我的话,就算你发什么誓言都没有用。” 发誓着玩儿, 只有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才会相信, 我都已经是为人妇的人了。 夜半激情!(十) 夜半激情!(十) 虽然我的年纪还挺小的, 但是我也不会单纯得还去相信这一套。 炎遇沉默了,我也沉默了。 窗外的雨开始慢慢地变小了, 雷声也渐渐地弱了, 偶然还会有弱弱的电光闪过。 “后天,我就要把二皇兄他们一网成擒。” 正当我以为我们就这样沉默到海枯石烂的时候, 炎遇突然低声说。 “什么?” 没有预警会听见他这样说, 我不禁愕然了一下,有点茫然地问。 “后天,就是成亲的时候,我就要将他们全部都抓起来,然后押送回京。” 炎遇不厌其烦地解释说。 “哦。”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猛地瞪大了眼睛紧张地说:“你是说,后天你来这里捉二皇兄吗?” “是。”炎遇点了点头。 “不行的,二皇兄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你自投罗网,到时候,这宅子里面会布下很多陷阱的,你就这样来的话,会很危险的。” 某人早已经忘记了, 自己当初提议要和炎轩成亲, 就是为了要把炎遇引来,现在就担心炎遇会受伤。 “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看见我担心的模样, 一抹淡淡的笑容浮上了炎遇的脸颊:“你在担心我是不是?” “混蛋夫君,你是我的夫君,我不担心你还能担心谁呢?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该怎么办?我可不想守寡啊。” 那种心就好像是死掉的感觉, 经历过一次就已经够了, 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对你的相公那么没有信心?嗯?” 炎遇勾起了一道眉,斜睨着我。 “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了,问题是人家真的会担心嘛。”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很过瘾是不是? “够了,知道你还会为我担心就够了。” 夜半激情!(十一) 夜半激情!(十一) --------------------------------- 炎遇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眼底里面尽是说不好出来的深情。 “不够的,我不许你受伤,我不想看见你受伤啦。” 我有点像耍赖的小孩子般, 赖在他的怀里抗议着。 “我会尽量不让自己受伤。” 炎遇的唇角边勾起了一抹宠溺的微笑低声说。 “要一定。” 我蛮横地说。 “尽量!” “一定!” “尽量!”某人一步也不肯退让。 “真是被你气死了。” 就算是哄一下我都不行么?我气不过地伸手轻轻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 “小小,这两天,还得委屈你在这里,我很快就接你回去。” 炎遇轻轻地伸手接握着我的拳头,语气里面带着一点的歉意说。 “啊,我还要留在这里啊。” 他今晚不是来带我离开的啊,我的脑袋一下子就拉下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收集够了二皇兄和周王勾结造反的证据,你留在这里,暂时来说是最安全的。” 炎遇握着我的手,认真地说。 “哦,我知道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对不对?” 我得意地说。 “聪明。”炎遇奖赏似的吻了我的额心一下说。 “哦,你一直没有来救我出去,就是因为这个对不对?” 我猛地恍然大悟地望着他,我就说吧, 他明明就知道我已经落入了炎轩的手里, 但是却迟迟不来救我,原来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依我对二皇兄的了解,在没有弄跨我之前,他是不会动你的,与其让你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还不如将错就错,把你留在这里,有二皇兄看守着你,我就可以放心地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炎遇伸手亲昵地捏了我的鼻子一下,一边解释说。 夜半激情!(十二) 夜半激情!(十二) “哇,相公,我发现你真的不是普通的老奸巨猾,居然想到了让自己的敌人看着自己的妻子,你这招真高明。” 亏他这样都想的出来,我忍不住讽刺地嘲弄, 不过他说得一点都没错,有炎轩看着我, 我就没有机会跑到外面去惹是生非, 没有机会让他分心了, 虽然他说的都是真的, 不过并不代表我就得接受哇。 “过奖,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这样做是最好的办法。” 炎遇见我一面不甘的样子,忍不住摇头低笑了一声。 “什么最好的办法嘛,一点自由都没有。” 他就安心了,但是我就闹心了啦。 “我早就已经告诉过你,让你别乱跑了,是你自己不听,现在被人抓了才来埋怨,你不觉得太晚了吗?小小爱妻。” 炎遇敛目觑着我,有点好笑地说。 “是啦,人家会跑出来还不都是因为你。” 他以为我这的吃饱撑着没事干, 到处乱跑么?我哀怨地觑了他一眼说。 “哦,为了我?此话怎讲?” 炎遇勾视着我,一面兴趣俨然地问。 “你啊,之前不是一直都在奴役艳遇嘛,为了补偿它的精神损失,我才答应去西海岸抓蚕虫慰劳它的啦。” 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才会被抓的, 我气不过地伸手猛戳他的胸口忿忿不平地说。 “你是为了抓虫子给艳遇吃?” 炎遇一面愕然地问。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吃饱撑着没事干啊?” 我郁闷地斜睨了他一眼。 “慰劳那只破鸟,还不如慰劳你的夫君呢,它答应帮我调查,是因为我跟它交换了条件,我答应不杀琴灵,这就是它帮我的条件。” 炎遇一面哭笑不得地望着我。 “什么,原来艳遇帮你是有原因的啊。” 我还因为艳遇怎么突然转性了呢。 夜半激情!(十三) 夜半激情!(十三) 靠,原来我做了一项无用功的事情,该死的艳遇, 就这样占了我的便宜,还一声不吭,等我回去, 不扒了它的皮,我就不叫贝小小,我忿忿不平地想。 此刻正在宅子里面睡觉的艳遇, 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咦?是谁又在想念它了。 “要不然,你以为他怎麽会心甘情愿地替我办事?” 那鸟精明得很呢,想要让它帮忙,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噢,搞了半天,原来我是自己送羊进虎口哦。” 我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直觉得没脸见人了, 该死的艳遇,又多了一个让我炖了它的理由了。 炎遇抚摸着我的发丝,忍不住轻笑出声了。 “你还笑人家。” 低沉浑厚的笑声从他的胸膛震荡出来, 震得我头脑发热了, 我不悦地伸手在他的铁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虽然它是该死了一点,不过也歪打正着了,让我省心了不少了。” 我的手劲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仿佛没事人似的说。 “你就省心啦,我可就闹心了,喂……你真的要让我跟你二皇兄成亲吗?” 我闷闷地盯着他的胸膛说。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让你跟二皇兄成亲,相信我,在举行婚礼之前,我一定会先把他拿下。” 炎遇伸手勾起我的下巴,认真地对着我说。 “嗯,好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其实他今晚能来这里,我就已经相信他了,只是嘴硬地不肯承认罢了。 “我把后天的行动计划都告诉你了,不许再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炎遇俯首吻了吻我的唇瓣,带着一丝的霸道说。 “嗯,知道啦,我会乖乖地在这里等着你来救我的。” 一股甜蜜蜜的感觉从我的心底里面升起, 仿佛我就是一名正在等待着王子来搭救个落难的公主。 夜半激情!(十四) 夜半激情!(十四) 那种等待的心情,既是刺激又充满了期待, 期待着王子仿佛天神般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乖娘子。” 炎遇俯首深深地吻住了我的唇, 半眯着的眼底里面折射着深情和宠溺的光芒。 这一吻,把刚刚才平复下来的激情再度掀了起来, 不消片刻,互相交缠的躯体再度陷入了激情的漩涡里。 当我从沉睡中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枕边人也已经不知去向了,我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套上了亵衣, 就连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手指上的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 我把手贴在心口上,心里充满了甜蜜的感觉, 虽然枕边已经凉了,但是在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一般, 让我心神震荡不已,即使只是冲冲的一夜,但是他还是想得那么周到, 他对我永远都是那么的体贴啊,为了消除我心底里面的疙瘩, 还特意把他的计划告诉我,虽然他什么都不说, 但是我知道,当我说不相信他的时候,他的心还是有点受伤了, 谁让他欺骗得我那么辛苦,就让他难受一回好了。 自从被人抓来这个地方之后, 今天是我感到最高兴的一天了, 环翠见我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整天含笑嫣然, 不禁对我的举动感动怪异, 但是她绝对不知道那是因为昨晚炎遇来过的原因, 只道是我明天就要成亲了,所以才会那么开心。 是啊,明天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了, 也将是为这趟出行画下句号的时候了,等炎遇抓获了他们之后, 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但是不知道皇上要是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 又不知道会找些什么籍口来为难我了, 但是想到有炎遇在身边, 我又振作起来呃,管它呢。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一)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一) 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有老公在背后撑着,我还怕他们这些牛鬼蛇神么? 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一大早府邸里面就开始张灯结彩了, 热热闹闹地,真的有点那么一回事了,但是我和炎轩都明白了, 这只不过是一个陷阱,一个让炎遇自投罗网的陷阱, 其实我是有点担心炎遇的,虽然他说得很有把握,但是我还是担心他会出事。 在下午的时候,环翠领着两名丫环拿着喜服来给我试穿,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穿上喜服了,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 我从头配合到尾,要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 也任由媒婆在一旁指指点点, 他们不知道内幕,就真的以为我和炎轩明天会拜堂成亲, 还拼命地跟我说要注意这个,注意那个,烦得我差点就掀了桌子, 早知道那么麻烦,我就不提出这个馊主意了。 习惯有规定,在成亲之前,新娘子和新郎不能见面,要不然就尴尬死了。 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妻子成亲,要是这件事情传回了京城里面, 不晓得他们会怎么说呢?一定会说得很难听吧,我是觉得没有所谓了啦, 反正他们把他们的闲言闲语当耳边风就是了,但是炎遇不同也, 他整天在皇宫里面进出,一定会经常听见这种事情的, 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可能会引起的后果,我就忍不住想要叹气。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结婚都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 明天才是要拜堂的日子,但是今天我就被媒婆折腾得半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被拉着去沐浴,梳妆,更衣,搞了半天, 终于有了喘气的机会,又被凤冠和那一身厚重的喜服弄得我想死了。 最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种事情, 一生人只经历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真的会死人的。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二)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二) 当媒婆扶着盛装打扮的我走出房门的时候,我的心顿时七上八下的, 在步入大厅的时候,虽然大家都在欢呼, 但是那种喜庆的感觉却是如此的诡异, 这里到处都铺上了红色的红地毯,那刺眼的颜色,仿佛在预示着等会儿就会有一场血战般。 每走一步路,那危险的感觉就加重一分, 我清楚地知道,在这满堂的宾客当中, 几乎都是侍卫或者是武林高手说扮演, 不知道炎遇什么时候回来,这里潜伏了那么多人,他能够应付得了吗? 在喜娘的搀扶下,我忐忑不安地来到了大厅, 在大厅里面,传来了大家恭贺祝福的声音, 我紧张得一双手紧紧地揪住了衣摆,心里担心着, 要是炎遇没有赶上怎么办?难不成我真的要跟炎轩拜堂吗? 但是另一方面又担心,这里那么多人,要是炎遇打不过他们怎么办? 我此刻的心情非常矛盾, 既盼望着他的到来,又担心他的到来。 不过在场担心的人并不只是我一个人, 我知道炎轩也在担心, 虽然他是老二,炎遇是老三, 但是他们的年纪却相差了十岁有余, 虽然炎轩比炎遇年长那么多,但是炎遇一直都是他的克星, 只要有他在,他的行动就永远会受到他的钳制,只有除掉他, 他的前途才不会有那么多的障碍,为了今天的事情, 他已经是精心布置了, 但是还是担心会棋差一着。 喜庆的奏乐声和欢悦的觥筹交错声交织成一片, 在新娘子来到的时候,才暂时停息了下来。 这一场婚礼没有主婚人,按照我的意思, 一切从简,但是拜堂的礼节却是不能少, 当炎轩牵着大红花带的另一端和我一起站在大厅里的时候, 我的心跳开始拼命地加速。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三)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三) “各位宾客肃静,新郎、新娘各就各位,准备拜堂!” 随着喜娘的拔尖的嗓音,大厅里面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一名丫环扶着我站好位置。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这喜娘的下一步指示, 我的心如鹿撞般乱跳着,因为紧张已经沁出了冷汗的手掌不断地揪着手里的那一条段红的手帕, 就要拜堂了,怎么办?要是炎遇没有赶上的话,我应该怎么办呢? 虽然拜堂这馊主意是我出的,但是我只是想用来气他的了,我一点都不想跟炎轩拜堂啊。 “一拜天地!”喜娘拔尖的声音已经传入了我的耳朵里了,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炎轩见我像块木头般杆子那里, 在旁边提醒:“小小,拜堂了。” “我……”就在我正打算出声说不拜堂的时候, 突然传来了一把小厮慌张的声音:“二爷,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 本来在等我回答的炎轩,转过去不悦地问。 “回禀二爷,在外面来了很多士兵,现在已经包围了整个府邸了。” 那小厮慌张地说。 “什么?他果然来了?” 炎轩的声音猛地一沉,听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他来了,我心一喜, 赶紧伸手把头顶上的红盖头掀开, 只见在大厅的入口处, 宾客们已经乱成了一团乱了, 炎轩的人已经纷纷抽出了兵器严阵以待。 我伸手把头顶上的凤冠狠狠地扯下扔在地上, 然后往门外奔去, 但是我才跑了两步就听见炎轩阴沉地说:“把她拿下,别让她跑了。” “是,二爷。”我刚回眸却发现回应炎轩的人是环翠,她不是哑巴吗?她刚刚怎么?来不久多想,环翠已经向我扑来。 我想要闪开她向我伸来的手,但是却发现她的手法奇快无比。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四)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四) 我还没有闪开,她就已经搭上了我的肩膀了, 买噶,原来她还会武功,真是过分, 她欺骗了我,我使劲地瞪着她:“放开我。” “对不起,暂时不能放开你。” 环翠擒着我的手, 冷冷地觑了我一眼。 “你……放开我。” 我用力地挣扎着,想要脱离她的禁锢, 但是一点内力都不懂的我,在她的面前根本就是班门弄斧, 她单是用一只手,就可以把我的双手稳稳地擒着, 仿佛不用费一点力气似的,恨得我牙痒痒的。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马上放开她。” 就在我挣扎不休的时候, 猛地一把冰冷得宛如地狱来的嗓音在大厅里面传开, 跟着一条玄幻色的人影已经落在了众人的眼前, 跟着后面陆续有四条人影赶到, 来者正是今天的特别来宾炎遇, 而在他的身后是四大护法霄、阎、殇和魅。 在大厅里面的侍卫一见他们到来, 马上抽出了兵器把他们围成了一圈, 炎遇他们仿佛当他们透明似的,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相公。”远远见到他来了, 我顿时惊喜得都忘记了挣扎,向着他大声地喊了一声。 “老三,你果然来了。”可惜还没有等到环翠放开我, 一面阴险的炎轩已经抽出了一把大刀挂在我的脖子上面了, 他冷笑着说:“如果不想你的王妃成为我的刀下亡魂的话,你就乖乖地束手就擒。” “不……”看着寒光闪闪的大刀,我的心当下一凛, 买噶,重要这刀再往里面推一推,我的小命就真的冻过水了, 但是相对自己的危险,我更加担心的是炎遇,他怎麽能束手就擒呢? “炎轩,放开我的王妃,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炎遇双手背负而立。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五)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五) 挺立的长躯坚毅得宛如君临天下一般, 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威严气息, 让人望而生畏,幽深的琥珀色眸子半眯着, 直勾勾地盯着挂在我脖子上的拿一把刀, 他现在直接称呼炎轩的名字, 而不是二皇兄,可以看得出,他真的生气了。 “炎遇,现在你的王妃就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想她死的话,就乖乖地束手就擒。” 炎轩面对着宛如修罗般的炎轩, 虽然有我这章黄牌在手, 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他在害怕,此刻,他一定是在猜测, 我在炎遇的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重要, 能否借由我打压他, 他也在担心自己会压错宝了吧。 “喂,二皇兄,你也太窝囊了吧,拿我一个弱质女子来威胁他。” 我回眸斜睨了炎轩一眼,讽刺地说,在这一刻之前, 他还当我上宾对待, 这一刻却拿我的生命来危险我的相公,这待遇落差也太大了吧。 “闭嘴,你再啰嗦,我就先毙了你。” 炎轩被我的一番讽刺的话刺激的脸色涨红, 早已经撕下了伪善人脸皮的他再也不用对我客气了。 “你有种就毙了我啊。” 我是他用来对付炎遇的王牌,我才不敢相信他真的会毙了我, 我有恃无恐地叫嚣着,一点都没有把他的危险放在眼底里。 “大胆贱人,你敢对二爷如此无礼!” 炎轩还没有发飙,已经退下在一旁的环翠已经先发飙了, 话音一落,右手快如闪电般的一扬,一记响亮又完美的耳光已经吻上了我的左边脸。 NND,她居然敢打我而耳光,我下意识地伸手捂着已经剧痛地肿起来的耳光, 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目,但是我的惊愕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别震惊说代替了。 就在环翠挥手打了我一记耳光的下一刻。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六)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六) 大厅里面的气压顿时上升了倍,就在大家都被她的那一记耳光震慑的时候, 猛地一道寒光闪过,大家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 只见听环翠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一条手臂已经从她的身上脱落了, 顿时如泉涌般的鲜血染红了众人的眼睛,寒了大家的心。 环翠面色惨白地伸手捂着自己的断臂的伤口, 一面憎恨地凝视着我,厚,断她手臂的人又不是我, 她干嘛瞪着我,没胆子瞪炎遇,所以瞪我么? 看着地面上的那一条断臂,我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然后把目光移到炎遇的脸上, 只见他冰冷的脸上尽是骇人的阴狠残酷的暴戾之气, 阴冷的双唇紧紧地抿着, 琥珀色的眸子紧缩地浮现着欲杀人的光芒, 他被惹火了,因为环翠打了我一巴掌, 我深深地记得在很久之前, 他也曾经为我变成了这个模样, 或者他本来不打算在这里打开杀戒的, 但是此刻,我绝对不怀疑,他一定会。 “二皇兄,如果你不想全军覆灭的话,就放开我。” 虽然我恨环翠打了我一巴掌, 但是她也断了一臂了, 什么仇都报了,我不想因为这样而惹怒了炎遇,按照他此刻的性子,他一定会杀了所有的人。 “你以为我会那么笨,放了你?” 炎轩很显然还不太了解惹怒炎遇的下场有多恐怖, 所以他才会以为挟持了我就等于有了自救的王牌, 却没有想到因为有我,才是他自取灭亡的火种。 “再说一次,放开她。” 炎遇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炎轩, 他手上并没有兵器,但是光是他那一副修罗般的脸庞,已经教人胆怯。 “放开我吧,否则你会后悔的。”我并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惨剧。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七)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七) 我用着哀求的语气对着炎轩说,如果他放开我的话, 我尚且可以阻止他,但是他不放开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不。”很显然,炎轩的顽固并不是普通等级的,犹不知死活地挑战炎遇的耐心。 “我不想在这里见到一个活口。” 就在炎轩用斩钉截铁的语气拒绝放我的时候, 炎遇已经下达了歼灭的命令。 “是。”一向只听从炎遇的命令的四大护法, 马上抽出了自己的兵器,准备执行炎遇的命令。 “炎遇,你不顾你的王妃的性命了吗?” 就在他们要行动的时候,几名看似是武林高手的人物已经挡在了我和炎轩的面前, 随时准备迎战,炎轩拿着大刀的手有点发抖了, 看炎遇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受他的危险, 难道他真的是押错宝了,找来了一个无用的护身符? 就在炎轩叫嚣的时候,炎遇的身影已经动了, 就在他的身影动的时候,缠在他腰间的软件也随即宛如飞蛇般出动, 挡在面前的人想要拦下他,但是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炎遇的身影已经宛如鬼魅般闪到了我们的前面, 灵活得宛如有灵性般的软件在下一瞬间已经缠上了我脖子前面的大刀。 众人回过神来,想要反扑救炎轩,但是随后霄、阎、殇和魅四大护法也已经杀到, 马上就和他们大战了起来,根本就没有办法再顾着炎轩。 炎遇的软件把横在我脖子上的大刀卷走, 然后扬起了一掌震退了炎轩, 另一只大掌马上缠上了我的腰间,把我往他的怀里带。 这动作一气呵成,根本就没有给对方一点喘息的机会, 炎轩被他一掌震退了几步, 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空空如也的手, 天啊,炎遇这还算是人吗?他根本就没有抗拒的能力。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八)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八) 他的身法居然快到这种境地,难怪他一点都不受他威胁, 因为他的身影比他的刀快,如果他真的要杀我的话, 他的刀还没有抹上我的脖子,他就会先死于非命。 就在炎遇拥我进怀里的时候, 我赶紧伸手抱紧他的腰急忙地说:“遇,别生气,我没事,我一点的事情都没有。” “她打你了。”炎遇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他一只手护着我, 一只手举着软件指着已经害怕得有点发抖的炎轩, 冰冷的双目里充满了腾腾的杀气, 冷冽的脸上尽是阴狠残酷, 不容怀疑,就算炎轩是他兄弟,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对他出手。 “她已经被你断了一条手臂了,已经够了。” 我伸手抚摸着他的胸口,想要帮他顺顺气,好下火。 “不够,我要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炎遇的冷冽的双眼始终不离炎轩, 就好像是猫盯着老鼠一般,让他无所遁形。 “遇,他是你的二皇兄啊,你不能杀他。” 哎呀,这个炎遇怎么那么难搞啊, 要不是我不想让他背负杀了兄长的罪名, 我才懒得管这趟灰水。 “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照杀不误。” 阴狠的目光斜睨了我已经肿了起来的脸颊一眼,眼底里的冷气更甚。 “不要啦,人家不想你弑兄啦。” 就算他有多不对,但是他是他的兄长, 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就算他有多十恶不赦, 都应该交由皇上来处置,不是吗?我不想以为我, 他背负上这个大逆不道的罪名啊,为什么他就不能理解呢? “我不在乎。” 炎遇觑了我担心的脸庞一眼, 只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冷冷地说。 “啊……可是我在乎啊。” 要是以后他真的当上了皇帝,人家不会问理由。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九) 不想死的就放开她!(九) 只会是说他是个残忍得连自己的兄弟都不会放过的暴君, 我不想他变成雍正一样,踩着自己兄弟的鲜血登上皇位,我忍不住尖叫了。 “无论你怎么说,他今天都必死无疑。” 炎遇阴狠的眼神瞅着炎轩,一点都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一心只想要炎轩死。 “保护二爷。” 一部人在跟四大护法混战, 另一部分人已经挡在了炎轩的面前, 和炎遇对持,如果炎遇真的要杀炎轩的话,他们根本就不够看。 “如果你真的坚持要杀他的话,那我就哭死给你看。” 我扯着他的衣服,抬头眼睛泛红地瞅着他, 只要他答应我的话,我随时都有可能发大水了。 “该死的,不准哭。” 炎遇见我眼眶泛红,忍不住低咒了一声,有点粗鲁地说。 “你不杀他,我就不哭。” 此刻也只有我才有胆子跟他讨价还价。 “你……”琥珀色的眸子冷冽地盯着我, 虽然他的身体还是紧绷着的, 但是眼底里面的杀气却已经消散了一半。 “好嘛,别杀他了,我的脸一点都不痛,真的。” 我点头如捣葱似的,但是在低首的那一瞬间, 扯痛了脸上的神经,差点没痛得我咧嘴, 不过抬头的时候,我又换上了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唉……为了保全炎轩,我算是做得不错了,以后他可要感谢我了。 炎遇冷冷地扫视了我一眼, 然后回眸对四大护法说:“不反抗的就拿下,反抗的杀无赦。”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退让了很多了。 霄、阎、殇和魅马上应答着。 他终于肯退让了,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是要二皇子乖乖地被拿下,可能吗? 我紧紧抱着炎遇,宛如一只八爪鱼般粘在他的身上,只有这样了,才能阻止他出手。 我脱还不行么?(一) 我脱还不行么?(一) 我缠着炎遇,是因为他的杀人的手段太辛辣了,两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就在四大护法和他们纠缠的时候, 在宅子外面的士兵已经突破了障碍涌了进来了, 一队接着一队的弓箭手弯弓搭箭把整个大厅为了起来,就算里面的人能够突围也插翅难飞了。 “前段时间不是已经封锁了城门吗?炎遇,你是怎么办到的?” 看着突然多了那么多的士兵,炎轩一下子泄气得宛如苍老了十几岁一般。 “二皇兄,看来你的结盟伙伴并没有告诉你,在昨天水舞公主已经回宫,她回宫后,城门自然就开禁了。” 炎遇讽刺地说。 “水舞已经回宫了?” 从炎轩的震惊的脸上,看得出来了,他并不知道这回事, 真是可怜咧,居然连那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小小不想我杀你,你最好束手就擒,要不然被这弓箭手射成了蜂窝,就有损你二皇子的颜面了。” 炎遇已经把手里的软件收回到,一手搂着我的腰,冷冷地对炎轩说。 束手就擒难道就不丢脸吗?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不过我并没有把心底里面的话说出来,免得刺激到他了。 “要我束手就擒也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炎轩觑了一眼外面的弓箭手一眼,淡淡地说。 “你没有筹码谈条件。” 炎遇一点都不买他的账。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立马自绝经脉死在你面前。” 炎轩冷冷地说。 “你以为我会受你的威胁吗?” 他真是太看得起他自己了,炎遇冷笑了一声说。 炎遇当然不会受他的威胁,但是我会, 他想怎么死是他的事情, 但是我不想他的死和炎遇扯上了关系,我伸手扯了扯炎遇的手臂。 我脱还不行么?(二) 我脱还不行么?(二) 仿佛已经知道我会帮他似的,炎轩直勾勾地望着炎遇不语。 “说。” 炎遇觑了我扯着他手臂的小手一眼,然后冷冽地说。 “我跟你们走可以,你放了这里的其他人。” 炎轩举手让还在跟四大护法打斗的人都停手,然后才说。 “没有可能,你们都是叛贼,一个都不能放走。” 炎遇想也没有想一口回绝,他们现在是造反,怎么能把他们放走呢。 “如果你不放他们走的话,那我就只好在你的面前自尽了。” 炎轩站出来和炎遇对持着。 “那我也只好回京禀告父皇,二皇兄在安宁已经畏罪自杀。” 炎遇一点都不受他危险,他本来是看在我的份上已经饶他不死了, 没有想到他却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那根本就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这回连我都不好说话了,本来造反就是死罪了,还想让炎遇放了他的人, 好等他们东山再起么?就连我也知道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啦。 “你……炎遇,你够狠。” 炎轩见他一点情面都不给,顿时恼羞成怒了。 “就算我怎么狠,我也不会造反,把他们拿下,即日押送回京等候发落。” 炎遇的耐性已经被磨光了, 一手搂着我甩袖而去,把这烂摊子交给属下去处理。 “我们就这样走了,可以吗?” 他们搞得定吗?我有点担心地问。 “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那朝廷还养着他们干什么?摆着好看?” 炎遇舌毒地说。 “人家只是担心嘛。” 他的舌能别那么毒吗?毕竟他是二皇子耶,不是很好应付的吧。 “他们可以的,不用担心,你的脸怎么样了?还痛吗?” 随着他低沉的嗓音,一只带着疼惜的大掌已经轻拂上我刚刚被环翠甩了一巴掌的脸颊, 轻柔地抚摸着。 我脱还不行么?(三) 我脱还不行么?(三) “不痛了。” 虽然刚刚被打的时候,是痛得我眼冒金星, 但是现在只余下了一些热辣的刺痛,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以后不准再做那种事情了。” 炎遇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倒了一下药膏出来, 轻柔地涂抹在我的脸上,然后轻轻地按摩着, 冷冽的眼底里闪过一抹欲杀人的光芒。 “知道了啦。” 见过鬼还不怕黑么?药膏擦在脸颊上有一种凉凉的感觉, 不小一会儿,就连剩下的一点刺痛都消除了。 “这个你拿着。” 炎遇帮我涂了药膏后,就把小瓶子塞在我的口袋里, 在见到我还是一身红当当的大红喜服后,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顿时不悦地半眯了起来。 “这喜服,怎么?是不是很漂亮?” 看见他不悦的眼神,我顿时起了捉弄他的念头, 举手舞动了一下长长的水袖,故意秀给他看。 “丑死了。”炎遇冷冷地觑了我半响, 然后才慢吞吞地吐出了三个字, 跟着转身往外面走去,一副不理我的表情。 “什么?人家哪里丑了?” 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的不给面子,我顿时气得忍不住跺脚了, 称赞一下人家会死么?不过见他不理我走了,我赶紧追上去。 “丑死了就是丑死了。” 炎遇鸟都不鸟我,径自地往前走去。 “切,人家说最美丽的女人就是新娘子了,你居然说我丑,气人,喂,你走那么快干嘛,人家跟不上啦。” 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心情不爽了? 我拎起了裙摆,要小跑才勉强跟上他的脚步。 炎遇一路沉默,摆出一副不想理睬我的样子。 他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呢? 咦?莫非他吃醋了,但是他也知道我并不是真的要跟炎轩成亲的啊。 我脱还不行么?(四) 我脱还不行么?(四) 他没事吃什么干醋喔?还是他看我这身衣服不顺眼了? 我轻轻地摇了摇下唇,猛然有点恍然大悟了, 他一定是不高兴我为别的男人披上嫁衣,这个男人, 真是的,想到他也是为了自己才不高兴的,一抹甜蜜的笑容浮上了我的脸颊。 好吧,既然他不喜欢我为别的男人披嫁衣,那我脱掉行了吧, 刚想到这里,我一边小跑着追上他,一边开始解开外衣的纽扣, 三两下就把大红喜服脱下, 虽然就这样扔了有点可惜, 但是为了哄老公,就算是可惜也得扔了。 我把外衣脱下掬在手里望了两眼, 这衣服还没有在我的身上穿暖和呢,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狠下了心把它往后面抛去, 然后向着已经离我有一小段距离的炎遇吼道:“这样行了吗?” 炎遇停下了脚步,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来, 见我把身上的衣架已经脱掉了,非但没有脸色和暖, 反而变得铁青了,低咒了一声:“该死的,你在干什么啊?” “你不是不喜欢看我为别的男人披嫁衣嘛,我脱掉就是了,这样行了吗?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把裙子也脱掉好了,还有着双红色的绣花鞋子。” 其实我觉得这双鞋子挺好看的, 扔掉多可惜, 但是留着的话会碍着某人的眼了, 我还是扔掉好了, 说着我弯腰就去解开裙子的腰带, 然后是用地把脚上的鞋子甩掉, 这样我的身上就没了红色的东西了,他应该满意了吧。 “该死的的,谁让你在大街上脱衣服了?” 随着一声暴龙怒吼,我的眼前突然一黑, 哇,怎么突然乌云盖顶了,我赶紧伸手想要推开突然罩顶而下的衣服, 但是我的手才碰到衣服,耳边就传来了某人危险的警告声:“站着,别动。” 我脱还不行么?(五) 我脱还不行么?(五) “喔。”不动就不动,长官的话最大,我站在那里不动, 炎遇来到我的面前,有点粗鲁地伸手把他刚刚抛在我头顶上的衣服, 帮我套上,过了片刻我的眼睛才得以重见天日。 当他刚我系上腰带的时候,我才发现, 原来他是把他的外衣脱下给我穿了,其实我的身上还有亵衣的啦, 也没有把皮肤露出来多少,不过他却小气得连这样都不让我干。 他的衣服很长,很大,穿着我的身上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就好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一般,我的手脚都不见了。 “你让我穿成这样,我怎么走路?” 好长的衣袖啊,男人的衣服果然很大很长啊, 举起衣袖就好像那种唱戏的人穿的衣服一般, 好夸张啊,我可怜兮兮地举起了衣袖, 他要是这样让我走回去的话, 我一定会摔得头青脸肿的。 “哼。”炎遇朝我冷冷地哼了一声, 然后伸手环过我的腰,帮我打横抱了起来, 然后迈开了大步往出租屋的方向迈去。 我伸出了双手搂着他的颈项, 把头附在他的宽敞的胸膛上, 感受着属于他的男性气息重重地把我包围着, 虽然今天我被环翠打了一巴掌, 但是此刻心里面却甜蜜蜜的, 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了。 炎遇就这样一路抱着我回去, 某人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甜甜的笑容。 当我们回去的时候,小莲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了, 看样子似乎等了很久了, 一看见我们回来,便喜悦得红了眼眶, 艳遇看见我们回来了, 仅是露了一脸,然后就不知所踪了, 虽然它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我知道它一定也是在担心我们的。 炎遇抱着我回到屋子里面就吩咐下人准备热水给我洗澡。 我脱还不行么?(六) 我脱还不行么?(六) “我今天早上才洗完澡,而且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不用洗得那么频繁吧。” 当他吩咐下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在一旁抗议。 “你给我闭嘴。” 炎遇冷冷地斜睨了我一眼,似乎还在生气的样子。 “哇,你让我闭嘴,我偏不要。” 真是可恶,人家连衣服鞋子都脱掉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 我气不过从还没有坐热的椅子上站起来, 忘记了自己身上还套着‘大人’的衣服,随着一声惊呼, 我才站起来就往前面扑去了 ,噢,买噶,我要扑街了, 正当我在哀悼我悲惨的前景的时候, 只觉眼前一花,没有给我和地面做亲密接触的机会, 我已经落入了炎遇的怀里。 “都已经回到这里了,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炎遇让我坐回去交椅上, 忍不住皱眉瞅着我。 “我……我一时忘记了嘛。” 谁让他的衣服那么大件喔,连走步路都会摔倒,我无辜地说。 炎遇无言地斜睨了我一眼,然后伸手解开了我的腰间的腰带, 把我身上的属于他的拿一件外衣脱下, 望着他有点阴霾的脸色, 我也不敢吭声了,乖乖地任由他把衣服脱去。 随后,他让小莲打了一盘清水进来,让她退下, 正当我在纳闷他想要干什么的时候, 他居然弄湿了一条毛巾,然后走到我的面前, 伸手捧起我脸,用那条毛巾细心地帮我卸妆。 哇,感动,他居然亲自帮我卸妆哦, 不过,他的不能轻一点嘛,他的手那么用力, 我吹弹可破的美美皮肤都要被他擦红了。 “夫君,轻一点嘛。” 本来他刚刚帮我擦的时候,我还觉得很幸福的, 但是随着他越擦越用力的手劲, 我终于忍不住了惊呼了,没有人告诉过他。 我脱还不行么?(七) 我脱还不行么?(七) 对待女孩子的皮肤要温柔点嘛,居然擦得那么粗鲁,会伤皮肤的啦。 “你也知道难受啊,还让他们化那么浓艳的妆。” 炎遇嘴巴里面讽刺着,但是手下的力量却慢慢地放慢了,没有刚刚那么使劲了。 “呜,又不是我让他们化浓妆的。” 新娘子化的妆本来就是这样的嘛, 上一次跟他成亲的时候,还不是差不多吗, 不晓得他又抽了哪根筋了,我哭丧着一张脸嘀咕说。 “不是你让他们化的,你不会跟他们说嘛,嗯?” 炎遇一手捧着我的下巴,一手拿着毛巾, 温柔地擦拭着我的脸, 和刚刚粗鲁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他刚刚一定是故意的,可恶的家伙, 连这种醋都要吃,真是受不了他了,小气鬼。 “好吧,那我下次一定会让他们别化得那么浓,淡妆就可以了。” 我顺着他的话说完才发现炎遇的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已经变成了铁青了, 一双如鹰般的眸子正欲杀人似地盯着我, 我忍不住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不知道自己刚刚哪一句话说错了,又惹他不快了。 “你很想再来一次吗?嗯?” 炎遇冷冷地瞅着我,仿佛我要做的事情有多十恶不赦似的。 “呃,没有,我当然不想再来一次啦,人家真的没有想再来一次啦。” 终于发现自己错在那里了,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滑落, 我当场紧张地否认,开什么国际玩笑啊,再来一次, 炎遇会杀人的,我也不想再穿一次喜服了, 喜服为心爱的人穿一次就足够了,不需要穿那么多次。 “哼。”炎遇冷冷地哼了一声, 然后继续把剩下的妆卸下,虽然他卸妆的手法并不是那么的娴熟, 但是也不会很差劲,由此证明,他刚刚果然是故意的。 我脱还不行么?(八) 我脱还不行么?(八) 这个男人太记恨了,看来以后要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要三思再三思,否则准有我罪受, 谁让咱们家相公那么爱吃醋,而且还是个记恨的小气鬼呢。 当炎遇帮我卸妆完了后,下人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了, 炎遇屏退了左右后三两下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扒掉, 然后狠狠地把我扔进沐浴木桶里。 “哇,你想谋杀亲妇啊,痛啦。” 我又哪里踩到他的尾巴,居然对我那么凶, 我无辜地望着我,我都已经那么乖任由他摆布了,他还想怎么样嘛? 炎遇紧紧地抿着嘴唇,拿来了一把洗澡用的软刷子对着我全身猛刷, 从脖子一直到脚板底,幸好那刷子是软的, 否则我非得被他刷掉一层皮不可, 看着他一面阴沉的样子,我也不敢吭声了, 只有让他弄,直到他高兴为止好了。 当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时, 我全身已经红得像只熟透了的虾子一般。 他拿来了浴巾把我身上的水珠擦干, 然后亲自拿出了一套衣服亲自帮我穿上, 然后让小莲进来,把我从炎轩那里传回来的衣服都拿去扔掉, 我这才明白,他忙碌了半天,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了。 面对他如此霸道的独占欲,我真的有点哭笑不得了, 我只不过是跟炎轩假成亲而已,他不是一早就知道嘛, 居然还如此介意,把我从头到脚都洗刷一次, 还把我从炎轩那里传回来的衣服都扔掉, 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也会有如此孩子气的一日, 但是他的孩子气却让我感到甜蜜极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像炎遇这样对我了, 能够嫁给他,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在明白了他的心思之后,一抹淡淡的幸福的笑容始终挂在我的脸上。 我脱还不行么?(九) 我脱还不行么?(九) “夫君。”就在炎遇为我系上腰带的时候, 我用柔腻而甜美的声音喊了他一声。 “嗯?”炎遇头也没有抬, 认真地帮我系腰带,只是用鼻音应了我一声。 “我爱你!” 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我深情款款地望着他, 然后缓缓地吐出了三个字,跟他成亲了那么久, 我一直没有对他说过这三个字,我知道他一直都很想听到的, 之前不说,是以为我失去了记忆,认为自己不完整, 所以不说,但是现在我的记忆已经恢复了, 而且误会也解除了,我已经非常确定自己对他的心意, 现在才说这三个字,或许是有点晚,但是我此刻就是想要对他说。 “什么?你说刚刚说什么?” 炎遇完全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向他示爱, 俊美的脸庞上尽是不敢置信的错愕, 但是眼底里面却带着抑制不住的狂喜, 他站在我的面前,双手激动地握着我的肩膀掩不住喜悦地说:“你再说一次。” 他望着我的眼神是如此的幽深如此的炽热,仿佛想要将我焚毁似的。 “夫君炎遇,我说我爱你,贝小小爱炎遇。” 看着掩不住狂喜的脸色,我伸手拉下了他的脑袋, 然后俯首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这样听到清楚了吗?” 当话儿说完的时候,我脸上的红晕已经慢慢地开始扩散了,很快就连耳根都红了。 “再说一次。”炎遇就好像是一个贪婪的小孩子一般, 想要向大人索取更多的甜头了,幽深的眼睛越来越显得炽热, 握住我肩膀的双手滑落在我的腰间, 紧紧地帮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表达他热烈而激动的心情。 “我爱你!贝小小很爱炎遇!”完全没有矫情,没有掩饰,爱就是爱了。 我脱还不行么?(十) 我脱还不行么?(十) ------------------------- 如果真的爱上了对方,一定不要吝啬地给于对方知道, 这是在很遥远之前,有个朋友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我想我此刻应该大胆地把自己的心声告诉他, 因为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而他的同样地, 最爱的女人是我,如果我再退缩矫情的话,就太对不起他了。 也许是因为对他的歉疚太多了,我一次又一次地回应着他的要求, 直到他满足为止,但是我知道这辈子他都不会满足的, 不过我不介意陪他耗一辈子,炎遇,我真的很爱你! 我想今天一定是炎遇最为高兴的日子, 自从我跟他说了那三个字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当霄、阎、殇和魅他们回来回报他们拿下炎轩的事情时,他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这让他们四人觉得惊愕极了,在炎轩府邸的他和现在的他, 怎么相差那么多?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虽然他们觉得诧异, 不过面带微笑的三爷总比冰冷着一张脸的三爷好吧, 起码此刻的三爷不会那么难缠。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周王周乐来居然亲自来拜见炎遇。 周王一看就是那种比较软弱无能的君王, 而且看起来身体似乎有点虚,该不会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吧, 我今天整天都和炎遇在一起,所以也有幸目睹安宁所谓的藩王周乐, 但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一昏君, 难怪会那么容易受炎轩唆摆而和他结盟造反。 周乐一来到就跪在堂下,大声地忏悔自己做错的事情, 现在炎轩被抓,他就把一起的过错都推到了炎轩的身上, 说他威逼利诱他和他合作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而是被逼的,有多可怜就说多可怜。 靠之,牛不喝水能强按它低头的么?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一)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一) 明明就是自己的意志不够坚持,还敢来喊冤呢?严重鄙视他。 炎遇斜靠在软塌上,而我则乖巧得像只波斯猫似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一边剥着葡萄喂他吃,一边听着周乐在堂下忏悔着, 我还真没有见过像他如此不要脸的人耶,居然把事情说得好像他真的是被逼的一样。 炎遇因为今天心情好,而此刻又有我在他的怀里侍候着他, 一切好商量,他并没有对周乐表示要追究他的责任, 本来如此甚好,但是偏偏周乐自己找死,看炎遇如此豢宠我, 便以为炎遇是个好色之徒,打算献上美人计, 他有此一着,注定他没好下场了。 话说周乐在大声小声凄凄凉凉地说完他的‘苦衷’之后, 见炎遇和我就好像当他不存在似的, 在软塌上卿卿我我的,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好了。 “夫君,周王好像已经说完了。” 我见周乐呆呆地跪在下面,实在是可怜, 把嘴里的剥好的一颗葡萄塞进他的嘴里, 便顺便提醒完全已经无视了堂下的周乐的炎遇。 “嗯,娘子剥的葡萄最好吃了,吃了还想再吃。” 炎遇吞下我手里的葡萄, 顺便伸出了舌尖轻轻地舔了我的手一下, 露出了一副猥琐的表情说, 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似的。 在堂下跪着的周乐,那张脸一阵青一阵白, 不晓得他此刻的心情是咋样的,不好受就是了。 “夫君,有人在看呐,正经一点啦。” 我赶紧把被他猛吃豆腐的手缩回来, 我非常怀疑这人有双重性格,一会儿冷酷得像是残酷的地狱修罗一般, 一会儿像个痞子流氓一般,此刻就是一副流氓的德行了, 也不管有被人在旁边,也不怕平时的形象毁于一旦,真是服了他了。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二)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二) “谁敢看,我把他的眼珠儿挖出来泡酒。” 炎遇琥珀色的眸子危险地一眯,语气阴森森地,让人不寒而栗。 在场的人一听炎遇的话,本来是捡着看好戏的, 但是现在全部立马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 熟知炎遇性格的人都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别试图挑战他话里的真实程度,否则吃亏的一定是你。 “听你说的是什么话,都把人家吓坏了。” 这人动不动就喜欢威胁人,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那是因为他们胆小,关为夫什么事?” 炎遇的语气一转,带着一点耍赖说。 “是啦,是他们胆子小行了吧,人家周王已经陈词完毕了,你好歹发表一下你的高见吧。” 好歹人家都是一个地方的藩王罗, 就让他这样跪着似乎有点不太厚道喔。 “哦,娘子是想为夫快点打发他走是吧。” 炎遇俯首在我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靠,我没有这样说啊,看人家跪着多可怜啊。” 他说皇子,被人跪惯了,我可一点都不习惯被别人跪着啊, 要不是以为有好戏看, 我刚刚就不跟着他来这里了,结果却是无聊至极的戏码。 “好吧,我理他就是了,谁让我的娘子如此善良见不到人下跪。” 炎遇伸手亲昵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然后转向跪在下面的周乐,当他的脸转向他的时候已经仿佛换了一副脸孔似的, 冷冽而威严:“周乐,你勾结炎轩意图造反,你可知罪。” 我晕,刚刚周乐说了一大堆, 被逼跟炎轩结盟的事情,炎遇似乎没有听到, 我忍不住翻白眼了,他刚刚都听什么去了? “三爷,罪臣是被逼的。” 周乐一听他问罪的话,当场就大呼冤枉。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三)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三) “你身为炎天皇朝的藩王,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但是你参与造反的事情是事实,念在你的祖先是炎天皇朝的开国功臣,你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 炎遇的脸上尽是一旁冷漠, 但是搂着我腰的手却却是温柔得仿佛可以捏出水来一般, 这个男人真厉害, 要是换了我, 我就同时做不来两样完全不同心情的事情。 “三爷,手下留情,罪臣有一份礼物送给二爷,希望二爷能够笑纳。” 周乐匍匐在地面上,被吓得手脚发软。 “周乐,你是想行贿本王吗?” 炎遇一听他的话,脸色当场变得更加难看了。 “回三爷,罪臣自知有罪,不敢做这种事情,送这份礼物只是想要博得二爷一笑,罪臣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周乐赶紧摇头辩解说。 “本王一向不接受旁人的礼物,你还是留着给自己享用吧。” 炎遇冷冷地说。 “三爷,这份礼物是罪臣精心挑选的,二爷一定会喜欢,不妨看看再下定论。” 周乐一脸谄媚地说。 “不……”就在炎遇开口想要回绝的时候, 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一脸好奇地说:“夫君,既然这是人家进行挑选的礼物,先看看无妨嘛。” 周乐到底会送什么样的礼物来贿赂炎遇呢? 我很好奇的说。 “你确定你要看?” 本来想要回绝的炎遇, 回眸见我一面好奇的样子, 便勾唇微笑了一下说。 “嗯,想看。” 一个藩王为天朝三皇子准备的礼物, 应该不是那些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珍品吧, 如果是这些东西的话,我是没什么兴趣的啦, 不过看周乐的那副样子, 一面笃定炎遇会喜欢, 我就来兴趣了, 想要看看他到底送什么礼物来讨好炎遇。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四) 别乱来,有人看着呢!(四) “好吧,如果他的礼物可以哄得本王的王妃开心的话,本王就放他一马。” 炎遇伸手勾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 然后才转头对在堂下的周乐说:“你想献给本王什么礼物?” “三爷稍等片刻,马上就来。” 周乐一听炎遇允了他的请求,顿时喜悦万分, 转首对着外面大声说:“把礼物呈上来。” 看起来好像很大阵仗的样子,我翘首盼望着, 希望这份礼物真的如周乐所说的,不会让人感到失望才好啊,我万分地期待着。 炎遇见我一脸心急的样子,不禁摇头失笑了, 他这个正主儿还没啥表示,我就已经表现的迫不及待了。 不消片刻,只见在门外有四个人抬着一个很大的木桶正慢慢地走了进来, 那木桶包装得还挺漂亮的,就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顿时兴奋地推开了炎遇的手,下榻往堂下跑去。 看来这周王真的很费心机, 居然送了一份如此大的礼物给炎遇,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拆开它,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当下人把木桶放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拆木桶, 但是我的手才碰到木桶的包装就被周乐出言阻止了:“这份礼物是送给三爷的,罪臣希望三爷能够亲自解开这份礼物。” “呃,我解开不行吗?” 难道他不晓得想要讨好一个男人, 最好先讨好他身边受宠的女人么? 如果不是我,他这份礼物连呈上来的机会都没呢,真是的。 “小小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喜欢让她拆开,你有意见?” 炎遇慢慢地下榻,慢悠悠地踱过来, 见周乐阻止我打开木桶,顿时不悦了。 “没有意见,罪臣没有意见,那就请王妃把礼物拆开吧。” 周乐见炎遇不悦了,赶紧讨好地说。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一)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一) “哼!”炎遇朝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然后转向我柔声地说:“王妃,你打开吧。” “夫君,这是人家送你的礼物了,你不亲手打开吗?” 虽然我的手心痒痒的想快点把这份礼物打开, 但是刚刚听周乐那么一说,我的心就有点不怎么爽了。 “想看礼物的人又不是我,你想打开就打开。” 炎遇耸耸肩膀,一面所谓地说。 “那我打开了,要是有惊喜的话,可别说我抢了你的风头哦。” 我嘴巴上提醒着他,但是一双水亮的美目却不断地往木桶上溜来溜去,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就拆吧,啰嗦。” 炎遇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说。 “好吧,这是你拜托我拆的哦,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替你拆开它吧。” 我说得好像是他千拜托万拜托我拆似的, 在大厅里面传来了一阵阵抽搐的声音, 不过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我就不介意被他们取笑一下。 说罢,我来到了那帮人高的木桶前, 开始动手把上面的彩带拆开,这份礼物看出来周乐真的很用心, 就连外表都包装的那么漂亮,光是看包装就忍不住想看里面的内容了。 很不容易把包装用的彩带拆开, 就只剩下了把木桶的盖子打开了, 我的心跳开始慢慢地加快,就比自己收到礼物还要兴奋。 “夫君,你真的不要亲自打开?” 好紧张哦,里面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惊喜呢? 扶着木桶的盖子,我的手心都忍不住紧张地沁出了汗水了。 “你想打开就打开,啰嗦那么多干嘛?” 炎遇没好气地斜睨了我一眼。 “好吧,那我开了,当当当……” 我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把盖子打开, 就在我把盖子打开的时候, 突然一道寒光从里面闪出来直扑我的面门。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二)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二) 我还来不及反应怎么回事,就只听见炎遇一声怒吼, 跟着我的身体被人猛地向后一扯,炎遇的身体已经挡在我了前面, 就在我惊愕地膛大了双目的时候, 一道光影快如闪电往炎遇的背后攻击而来, 炎遇为了护住我,不闪不避地接下了背后的那一击。 “三爷……”在大厅里面的霄、阎、殇和魅四大护法一见事情有变, 顿时惊骇得同时出招攻向躲藏在木桶里面的刺客。 “啊……炎遇……”炎遇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当我的视线接触到在他胸前突出来的剑尖的时候, 我的心顿时好像被撕裂一般,痛得我想杀人, 原来刚刚从木桶里面的那一击居然是一把长剑, 而且这长剑从炎遇的背后插入, 直穿透了他的身体从胸前露出来了, 看着那鲜血一滴滴地从剑尖处滴出, 我的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快请大夫。”有人在狂喊。 “小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周乐的惊惧的声音。 “我要杀了他,替二爷报仇。” 这是暗算炎遇的刺客,她已经被他们制服了, 看见自己的暗算已经得逞,她笑得很开心。 “不用担心……我没事……没事的……” 炎遇的手紧紧地握住我的肩膀,看我一面狂乱的样子, 拼着最后一口气安抚着我,他已经站不稳了, 双膝无力地扶着我滑下。 “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再让自己受伤的,你为什么不遵守承诺?” 我就在他的下滑的姿势,扶着他跪坐在地面上, 我的双目已经泛红了,晶莹的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我……没有……答应你……别哭……我不会……有事的……” 炎遇的脸色已经苍白得跟白纸没有两样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三)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三) 他见我欲流泪,艰难地伸手想要抚摸我的脸, 但是此刻的他已经连那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懊恼地喘息着。 “你别说话了,你流了很多血,我要怎么办?” 我痛恨了此刻的自己,在他受伤的时候,一点忙都帮不上。 那一把长剑穿透了他的身体, 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维持原状, 等待大夫的到来,殇和魅在炎遇的背后, 想办法帮他止血,阎已经快马加鞭去请大夫了, 下人纷纷去准备急救用的东西,只有我最没用, 我恨死了自己的好奇心, 如果不是自己刚刚那么好奇的话, 就不会中了刺客的诡计, 如果炎遇不是为了救我,他就不会受伤。 “我不会……有事的……别……别恨自己……” 炎遇的手无力地握着我的手,就在要陷入昏迷的时候, 他依然努力地睁大了双眼盯着我,自己都已经自顾不暇了, 还要努力地哄我,我的眼泪顿时缺堤了, 宛如断线的珍珠般不断地往下掉,我不想哭的, 不想让他担心的,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呜……炎遇……你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如果他因此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绝对不会。 “你们……帮爷……看着王妃……不能让她……做傻事……一定要看着……否则……咳咳……” 炎遇艰难地转头向着殇和魅断断续续地说着,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猛喘气,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看到众人胆战心惊。 “爷,你放心,属下一定会看好王妃的,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殇他们都知道炎遇担心的事情, 没有等他说完就拼命地点头说。 “用……用你们的……生命起誓……”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四)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四) “用……用你们的……生命起誓……” 炎遇握着我的手腕的手已经宛如风烛残年的老头子般颤抖着, 他的脸色已经从白色转为紫黑色,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但是在没有得到他的想要的保证之前, 他依然硬撑着不肯晕迷过去。 “好,属下用生命起誓,绝对不会让王妃出一点差错,爷,你就安心地歇歇吧。” 殇和魅认真地说。 “好……很好……小小……” 炎遇等到了他们的保证之后,紧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下, 一双渐渐失去了光彩的眸子正渐渐地闭上。 “我在这!”我忍住了哭泣的声音, 反手握着他的手腕,低哑地应着。 “陪……着我……不要……离开……” 当炎遇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灯枯油尽了, 双手无力地垂下,无神的眸子也慢慢地合上了, 他的头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俊美的脸庞上透着死亡的气息。 “炎遇……呜……”当他陷入了昏迷的那一刻, 我顿时泣不成声了,真的不敢相信,一个如此骄傲自负的男人, 此刻却像一个风烛残年的垂死老头子般奄奄一息躺在我的怀里, 我情愿受伤的人是我,他答应过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但是却依然让自己受伤了,而且是为了我受伤, 这让我如何承受得了这锥心的痛楚呢? 当大夫匆忙赶来的时候,我仿佛一缕幽魂似的, 看着他们忙出忙入的,我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在一旁祈祷着, 上帝保佑炎遇,千万不要让他有事,当大夫从里面出来的时候, 已经是大半天过过后了,炎遇身上的剑已经取出来, 幸好没有伤到重要的器官,否则就算是华佗再世, 也恐怕没有办法了,但是大夫阴沉的脸色却让人心情忍不住低落。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五)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五) “大夫,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等到大夫处理完炎遇的伤势后,我忍不住心里的焦急追问。 “爷身上的剑伤虽然没有伤害到要害,但是在兵刃上淬毒了,这毒……” 大夫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忍不住摇头叹息了一声。 “毒?他中了什么毒?有解药吗?” 难怪他的脸色突然之间变黑了,原来是中毒了,我的心顿时一紧。 “他中的毒是世间很罕见的红鸠灵啊,老夫才疏学浅,无能配置此解药。” 大夫摇了摇头,表示他对这毒药也束手无策。 “什么?”他没有解药吗?我顿时觉得晴天霹雳, 身体有点受不了地晃了晃,在一旁的小莲赶紧上前扶着我。 “抱歉,另请高明吧。” 大夫叹息了一声,然后收拾药箱准备离去。 “阎,刚刚的刺客,现在在什么地方?” 毒是她下的,她一定会有解药的,我推开了小莲的搀扶对着刚刚处理刺客的阎急切地问。 “夫人,刺客在柴房里。”阎低沉地说。 “我们去找她拿解药去。” 我举起了衣袖把脸上的眼泪擦去,心里坚定地相信, 在刺客的身上一定有解药,就算要严刑逼供, 我都要问她拿到解药,我不能让炎遇有事,绝对不能。 “是,夫人。”阎领着我们去柴房见刺客,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 这场刺杀行动虽然周乐表示跟他没有关系, 他也不知道小茜会刺杀炎遇的,但是这也是他间接造成的, 阎暂时把他和刺客关在柴房里,等候发落。 当我们渐渐接近柴房的时候,却听见里面断断续续传来了周乐的哭泣声, 大家忍不住一阵愕然了,有没有搞错, 堂堂一个藩王居然在这里哭魂,如果不是因为事情紧迫,大家一定会好好地嘲笑他一番。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六)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六) 阎打开了柴房,我们鱼贯进去,刺客小茜和周乐被五花大绑在柴房里面, 刚踏入柴房,我的心里猛地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只见周乐跪在地上,哭得很不凄惨,而被绑着的小茜却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背对着我们。 “呜……”周乐一见到我们来了, 哭得更加凄凉了,仿佛死了父母似的,哭得让人心烦。 我走入去,直接来到小茜的身旁蹲下, 伸手扶着她的肩膀说:“喂,你快点把解药……啊……” 我扳过她的脸,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吓得我跌坐在地上。 “夫人,怎么啦?” 阎一见我跌倒,赶紧上前来询问怎么回事。 “你看她。” 我狠狠地抽了一口冷息,指着一面铁青色的小茜说。 “糟糕了,她已经服毒自杀了。” 阎伸手探了小茜的鼻息一下,顿时忍不住惊叫了。 “什么,她已经死了?” 那不是等于是绝了炎遇的活路吗? 我顿时觉得晴天霹雳,霹我心神俱裂。 “是的,她已经气绝了。” 阎沉重地说。 “这可怎么办?爷中的毒问谁找解药去?” 我难过得忍不住落泪了。 “夫人,天无绝人之路,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还会有别的法子的,大不了把所有的大夫都找来试试。” 阎见我如此伤心,便安慰说。 “是三爷中毒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哭得凄凄惨惨的周乐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说。 “是啊,多亏了你的礼物。” 提起这个,我就火冒三丈,想杀人了。 “是找不到解药吗?” 周乐猛地眼前一亮,急切地问。 “你这个王八蛋,找不到解药,你很开心是不是?” 要不是念在他是一个藩王的份上, 我真的很想上前踢他几脚。 -------------------------- 文中有没有让亲感动过,觉得经典的话?亲有没有话想对文中的角色说?欢迎亲们到留言区给饭团留言哦,谢谢!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七)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七) “不是,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小女水舞,她从小就学习医道,曾经跟在唐门毒仙子的门下研习过毒药的毒性,世界上很多毒药她都会解,也许她可以帮上忙。” 周乐见我误会了,赶紧解释说。 “真的?水舞真的行吗?” 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个稻草似的,我惊喜地问。 “可以试试,我相信她是可以的。” 周乐点了点头说。 “太好了,快点帮他松绑,找水舞来。” 我举起来衣袖擦干了眼泪,让人帮周乐松绑, 然后赶紧派人去王宫里面请水舞过来。 幸好在前些日子, 霄和阎已经把水舞公主送回了王宫, 要不然这会儿都不晓得上哪里去找她。 虽然王宫离这里是挺远的,但是水舞来的很快, 也许是知道这件事情是她的父王惹出来的吧,所以特别的赶来了, 我早就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一见到她的到来, 我就热切地上前说:“水舞,三爷的命就拜托你了。” “原来你是三皇子的王妃。” 水舞见我的时候,有点讶异了, 我们才见过一次,不过上次我并没有告诉她我的身份。 “是的,请你救救我的夫君吧。” 我上前热切地握着她的手,激动地说。 “要我救你的夫君不是不可,但是我有个条件。”水舞淡淡地说。 “什么条件?只要你能救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现在什么都没有炎遇重要, 就算她要我的命,我就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我可以救三爷,但是你们得赦免我父王的罪,他也是受到二皇子的唆摆才会跟他结盟的,他说无辜的。” 水舞用恳求的目光望着我说:“你可以答应我吗?” “这个?” 他犯的是谋反的罪名也,我能轻易答应下来吗? -------------------------- 文中有没有让亲感动过,觉得经典的话?亲有没有话想对文中的角色说?欢迎亲们到留言区给饭团留言哦,谢谢!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八)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八) “我知道我的要求是很过分,但是他是我的父王,我不能眼眨眨看着他被处决,你考虑一下,如果不行,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的。” 水舞低垂着眼睑说。 “我明白你的心情,好吧,我答应你。” 凭炎遇的能力,我相信他可以保住周乐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他救活,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 “你的话能兑现吗?” 水舞有点怀疑地望着我。 “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我说的话,我家相公都会毫不犹豫地替我做到的。” 我一面笃定地说,不过她会怀疑我也是正常的, 毕竟我只是个妇道人家,说话能有多少分量,的确是值得让人怀疑。 “那好吧,我相信你。” 水舞望着我,脸上微微扬起了一抹信任的笑容。 “谢谢!”我回她一个微笑。 接下来,水舞就进去看炎遇了, 她让其他的都退下,包括我, 就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帮炎遇解毒。 我在门外紧张地走来走去, 不是我不相信水舞的能力,而是我实在是太担心了, 隔一会儿就往紧闭着的房门瞧一会。 “夫人,你放心吧,水舞公主那么有信心,她一定能把爷身上的毒解除的。” 殇见我一面惶惶不安的样子,便开口安慰说。 “我不是怀疑她的能力啦,我就只是担心嘛。” 炎遇他伤得那么重,只要想到那一把剑从他的胸前穿过, 我就揪心得没有办法呼吸了, 她已经进去好几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有出来呢? “你这样也没有办法,小莲,去给夫人端一杯茶来。” 殇对站在一旁的小莲说。 “是。”小莲领命离去。 我依然紧张兮兮地在房门口走来走去, 其他的四人宛如门神般杆在门前,殇见说服不了我,也就由我去了。 -------------------- 文中有没有让亲感动过,觉得经典的话?亲有没有话想对文中的角色说?欢迎亲们到留言区给饭团留言哦,谢谢!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九)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九) 等到水舞从房间里面出口的时候, 已经是大半天过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 脸上一脸的疲惫, 看起来是费了很大的劲。 “水舞,我夫君他怎麽样了?” 她刚出来,我就忍不住上前追问。 “请放心,三爷他体内的毒性已经被我清除了,只是他身上的伤太重了,可能明天才能醒过来,今晚,你们要看着点,他可能会发热,他这段时间最好躺在床上休养,你们暂时不适宜离开安宁。”水舞掩不住满面的疲惫说。 “水舞,辛苦你了,你看起很累的样子,我先让人带你下去休息吧。” 我见她那么累便说。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情要赶着去处理,我先走了,今晚我会让人送一份药单过来,到时候你们按照上面的方法煎药给他喝就行了。” 水舞摇了摇头说。 “那好吧,谢谢你!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你表达我的感激之情了。” 我赶紧地望着她说。 “不用客气,只有等三爷醒来的时候,兑现你对我的承诺就可以了。”水舞淡淡地说。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用炎遇的命换周乐的命,算周乐走运了。 “那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水舞向我点点头,然后准备离去。 “小莲,送水舞公主出去吧。” 我让小莲帮忙送人出去,然后迫不及待地奔入房间里。 虽然知道此刻就算是打雷都没有可能把他吵醒, 但是当我走入房间的时候, 还是忍不住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走近床边。 我轻轻地在床边坐下,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苍白的俊脸, 解毒之后,他的脸色已经不复黑色了, 但是依然苍白得让人心疼, 我知道这是因为他失血过多的原因, 那一剑本来是要刺在我的身上的。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十) 用你们的生命起誓保护王妃!(十) 但是他为了保护却情愿让自己受伤,也不愿让我受到一点伤害。 “你真是傻瓜,为什么要帮我当剑呢,难道你不知道我看见你受伤比我自己受伤更加难受吗?” 看着他苍白得没有一点生气的俊脸,我的眼睛又忍不住泛红了, 但是这次我忍住了没有哭出来,炎遇不喜欢看见我哭的, 如果他听见我哭,心里一定会感到难受的, 我不想因此影响了他的病情,即使知道现在能够传入他的耳朵里的声音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一晚,我整晚都没有睡觉就守在炎遇的床边, 他果然如水舞所说的,到了半夜的时候,开始浑身发热, 整个府邸的人都被震动了,整个晚上,屋子里面都灯火通明, 我不断地替他更换冷敷的毛巾,神经绷得紧紧地, 就连殇他们劝我让他们来做,我都不肯,坚持要自己替他降温, 即使已经累得很想直接躺在床上不起来了,但是我还是坚持自己来,不想假手他人。 因为爱他,这个信念一直支持着我,让我在感到艰辛的时候,已经能够坚持下去。 炎遇在发热的时候,一直意识不清地喊着我的名字, 让我别离开他,我想那一次我跳荷花池殉情的事情真的吓倒他了, 所以在他晕迷之前,他担心会出事, 才会让殇他们发誓怎么都要看好我, 不让我出事,我都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形容词来表达我的感动, 既为他所做的事情感到感动,又感到心疼, 而我只能尽自己的能力为他做点事情。 折腾了大半夜,当炎遇的发热终于降下来的时候, 已经快要天亮了, 看着他渐渐地回复了平静的脸庞,就算再辛苦,都值了。 “夫人,爷已经安睡下来了,你有很累了,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看着。” 教人心疼的家伙!(一) 教人心疼的家伙!(一) 殇见我一面倦容,忍不住劝我去休息。 “不,水舞说爷今天会醒来的,我要等他醒来,如果他看不到我,他会担心的。” 我摇了摇头,我希望他醒来后,看见第一个人是我。 “但是你已经很累了,我担心夫人会支撑不住,如果爷醒了,夫人就倒下了,岂不是让爷更加担心。”殇劝说着。 “不,我不会倒下的,我一定会要等他醒来,你们都辛苦了一个晚上了,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我挥挥手,示意他别说了,没有等到炎遇醒来, 我是不会去休息的,就算要硬撑,我也要等他醒来。 “夫人……”殇对我的固执感到无奈了。 “好了,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现在只是想好好地陪在爷的身边。” 我回眸深情地凝视着炎遇,然后才慢慢地说。 “殇,算了,由夫人去吧,只要爷没有醒过来,夫人都不会离开爷的。” 在一旁看得透彻的魅有点感叹地说。 “但是爷在昏迷之前,他让咱们好好地保护夫人,不让她收到任何伤害的。” 殇的脑海里面依然深刻地记着炎遇说的每一句话。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原来他们担心的是这个,我抬头对他们露出一个微笑说:“爷身上的毒不是已经解开了吗?我不会再做傻事的。”因为我会舍不得他的。 “那我们就不打扰夫人了,我和他们会在门外轮流守着,如果爷有什么事情,请夫人第一时间喊我们。” 魅郑重其事地说。 “嗯,我会的,谢谢你们!” 我感激地向他们点了点头,有他们在这里, 我就安心多了,因为我知道他们对炎遇都是一条心的, 有什么事情,他们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帮忙。 -------------------------- 文中有没有让亲感动过,觉得经典的话?亲有没有话想对文中的角色说?欢迎亲们到留言区给饭团留言哦,谢谢! 教人心疼的家伙!(二) 教人心疼的家伙!(二) “夫人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属下告退。” 魅他们说着,然后就退下去了。 “小莲,你也下去休息吧。” 当殇他们离开后,我转头对小莲说。 “夫人,你就让小莲在这里侍候着吧。” 小莲不放心地说。 “不用了,你昨晚来回送水送了那么多次,而且一晚没睡,看你就快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快去休息吧,要不然你倒下了,谁来侍候我呢?别人侍候我可不习惯哦。” 看到他们那么累,我又怎么忍心让他们留在这里呢? “夫人,小莲可以撑得住的。” 既然夫人可以撑着,她也行的,小莲抗议地说。 “小莲,是不是连夫人的话都不听了,我命令你赶紧下去休息。” 不想再跟她多说什么,我直接板起了脸庞下命令。 “小莲不敢,小莲这就下去。” 小莲见我端起了主母的威严,只得无奈地退下了。 房间里面的闲人都情清走了, 就只剩下我和炎遇和一屋子沉静的空气。 我回眸深深地凝视着,脸色依然苍白的俊脸,此刻他正安稳地沉睡着, 但是就算在沉睡中,他的眉头却依然紧紧地皱着, 仿佛还在担心什么事情似的,我伸出了纤细的手指, 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眉头,我明白他在担心什么, 他一定还在担心我会去做傻事吧,真是个笨蛋,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他呢? “炎遇,夫君,相公,老公……我在这里,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你醒过来为止。” 我一边轻柔地抚摸着他紧皱的眉头,一边低声地在他的耳边低语。 渐渐地他的眉头松开了,不知道是被我的手抚平了, 还是因为听到了我的话,他苍白的唇角微微地上扬着, 是因为知道我还在他的身边,所以他放心了。 教人心疼的家伙!(三) 教人心疼的家伙!(三) “夫君,快点醒来吧,我真的很担心你。” 虽然水舞说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清了, 今天会醒过来, 但是只要他一刻不醒来,我就不能感到安心。 “夫君,你真是太可恶了,明知道人家会担心你的,但是你还是那样做,你都不知道,看见你被剑刺伤的时候,我都快找不到氧气呼吸了,你怎么能够牺牲自己来救我的呢?你知不知道,我此刻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我。” 炎遇实在是太可恶了,他是存心想让我伤心的, 我嘴巴里说着埋怨的话,但是手下抚摸的动作却是轻柔得宛如鸿毛扫过一般, 对他不舍得多用一分力,仿佛担心会弄痛他似的。 “你啊,明明就答应过人家不受伤的,但是……” 他不仅受伤了,而且还是被我连累的, 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我忍不住再度红了眼眶了。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听的话,不那么好奇的话,你就不会受伤,遇,你快点醒过来吧,我真的很担心你。” 贝小小,你以后别再那么冲动了,自己受伤不要紧, 但是连累心爱的人受伤,那就太不应该了。 他的脸色依然是死灰色的, 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 那么的让人心疼, 在他的胸前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上面犹带着血丝,那一剑让他失去了太多的鲜血, 现在的医学没有现代的发达,没有办法帮他输血, 他失去了那么多的鲜血, 得在以后慢慢地补回来才行。 我心疼地凝视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下定注意, 在他养病的这段时间里, 一定会把他当成是皇帝般供养着, 只要是他要求的事情,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为他做到的。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真的要做起来真的有那么容易么? 教人心疼的家伙!(四) 教人心疼的家伙!(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的头越来越重了, 很想睡觉, 但是为了等到他醒来, 我硬是撑着一双已经泛着血丝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炎遇的脸, 就只盼望,能够在他醒来的的第一瞬间看见他,也让他看见我。 等待是痛苦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是蜗牛在行走一般, 仅是一个早上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 不放心的殇进来看了我好几次,也劝了我好几次, 让我先去休息,但是都被我一一回绝了, 迫于无奈,他让我迟点东西支撑着,但是炎遇没有醒过来,我又怎么吃得下去呢? “夫人,你已经从昨晚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了,夫人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爷醒来的时候一定会责怪我们没有照顾好夫人的。” 殇见我一动不动他送来的食物,不禁担心地说。 “我不饿。” 其实不是我不饿,而是我不想吃, 我摇了摇头,带着一丝抱歉说。 “夫人,你这样不吃不喝,又不休息怎么行?就算是为了让爷放心,你好歹吃一点吧,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到爷醒来,你就会倒下去的。” 我猛然发现, 此刻的殇就好像是哄不吃饭的小孩子吃饭一般, 心里不禁有点讶异, 看不出来他也挺会哄人的嘛。 “好吧,给我一碗粥吧。” 要是我再不吃点东西的话, 我想他一定会比唐僧还要啰嗦。 “夫人,你终于肯吃东西了,我这就是拿粥。” 殇一听见我妥协的声音, 顿时高兴得像是中了百万的大奖似的, 看着他那兴奋的表情,我忍不住莞尔了。 虽然答应了要吃点东西,但是捧着那一碗粥, 我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也许是心里太过担心了。 教人心疼的家伙!(五) 教人心疼的家伙!(五) 那食物吃进嘴巴里面就会有一种想要反胃的感觉, 但是看到他恳求的目光, 我硬是硬生生地吞了半碗粥,直到真的吃不下去。 时间在不断地流逝, 但是炎遇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我静待的心情开始有点焦急了, 都已经过了响午了,他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呢? “为什么爷还没有醒过来呢?” 已经充满血丝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炎遇惨白的脸色了,我焦躁不安地说。 “水舞公主说爷今天会醒过来的,夫人你就别太担心了,今天还没有过完不是吗?”殇安慰说。 “但是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了,他会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不……遇,你不能有事,求你了……你不能有事啊。” 如果他真的出事了,那我该怎么办? 我不能没有他啊, 我焦急的心情越来越激动了。 “夫人,你冷静一点,爷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会好起来的,爷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 殇见我出现了消极的情绪,赶紧安慰我说。 “是啊,他是一个那么强的人,他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打倒呢,他一定能醒来的。” 我像是回答他的话, 又像是说话安慰自己似的说。 “夫人,你的情绪有点不稳,你还是去休息吧。”殇担心地说。 “不,我要等他醒来,我一定要等他醒来。” 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改变的, 我决定了要等他醒来,谁也阻止不了。 “唉,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殇无奈地摇头。 “你有爱过吗?如果你有爱过的话,你就会理解我此刻的心情。” 在没有确定他真的没事之前, 就算硬是让我去休息, 我也不会感到心安的, 反而会因为离开他而感到焦虑, 所以我绝对是不会离开他的。 到床上来!(一) 到床上来!(一) “虽然我没有爱过,但是爷和夫人的之间的爱,我们都能够深深地感受到了。” 殇有点感概地说。 “因为他是个值得我爱的男人。” 望着依然在沉睡中的男人,我的眼神里尽是对他的深情和眷念。 “我明白了,属下先行告退。” 殇终于是明白了,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因为我的心在炎遇的身上,其他人的话,我根本就听不下去。 等殇出去后,房间里面又恢复了一片的平静, 殇在四个是侍卫中,算是和我比较熟的一个了, 也只有他才会懂得来安慰我,在不知不觉中, 我开始把他当朋友看待了,而不仅是一个是侍卫。 “夫君,赶紧醒来吧,小小真的很担心你。” 我伸手执起了他有点冰凉的手,靠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轻轻地摩擦着,真的很想很想见到他张开眼睛的样子, 但是他始终没有醒过来,让我等待的心越来越沉重。 “夫君,你再不醒来的话,小小……就会忍不住想哭了。” 我说着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哭的, 但是看见他那么久了还不醒过来,我又忍不住想哭了, 唉,我真是个没用的人,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 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就只会哭,在现代的时候, 我是不哭的,就算被人欺负,被父母冷落, 我也是不会那么容易就哭的,但是看见他受伤,我就忍不住想哭。 真的忍不住了,有点咸有点涩的眼泪慢慢地夺眶而出后了, 沿着我显得有点憔悴的脸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遇……”我轻轻地咬着下唇, 不想让哭声逸出,殇他们还在门外守着, 我不想惊动他们,只能选择望着他默默地流泪。 “别哭……我……不是说过……我不会有事的吗……咳咳……” 到床上来!(二) 到床上来!(二) 就在眼泪迷蒙了我的眼睛的时候, 猛地一把显得苍老而沙哑的嗓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咦?遇,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让我担心死了。” 当听见他的嗓音的时候, 我的心顿时一抽,惊喜地抬目一看, 只见炎遇星眸无力地半眯着,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开始咳嗽了, 我赶紧伸手到他裸露在外面的胸膛上, 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轻轻地帮他顺着气。 “我……就是怕你担心……咳咳咳……所以才拼命……咳咳咳……醒来……” 炎遇一句话没说完,就咳得差点痉挛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你别说话。” 看着他咳得那么辛苦,我的心忍不住狠狠地抽痛了着。 “别哭……咳咳咳……我不喜欢……看见你的……眼泪……” 炎遇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似的,抬起了如风中抖索而无力的手掌, 想要抚摸我的脸庞,但是却发现连怎么简单的动作, 他都无力提起, 不禁懊恼地阴沉了一双还是无神的眸子。 “你别说话了,我不哭就是了。” 我空出一只手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 然后握着他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脸上, 当他的手碰到我的脸,他僵硬的脸色终于和缓了一点。 “上……上来……” 他费力地眨了眨眼睛, 然后睁大了一双眸子盯着我半响, 才断断续续仿似命令地说。 “呃?什么?” 他我让上去哪里?听了他莫名其妙的话, 我顿时迷惑了。 “你昨晚……咳咳咳……一定没睡……咳咳咳……” 他一激动, 有开始了没完没了地咳个不停。 “你现在身体还那么虚弱,自己还没有管定,还有心思管人家呢,看你,都快咳得断气了。” 到床上来!(三) 到床上来!(三) 原来他是想让我上床去歇着, 我心窝里顿时感到一暖, 这人啊,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居然还放心不下我, 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好了, 我一边帮他顺气,一边忍不住又乱感动一把的。 “咳咳咳……” 他张口想说话,但是话还没有说出来又猛咳,咳得我的一颗心就拧紧了。 “求你了,你就别说话了。” 一开口就咳得快要断气的样子,真是让人揪心, 我赶紧伸手轻拍着他微微侧着的背, 看着他看得快要抽筋的样子,我心疼如刀割。 “爷醒了。” 在外面守着的殇他们一听见屋子里面的咳嗽声, 便知道炎遇已经醒了,争先恐后地跑进来。 “醒是醒了,但是他一说话就咳嗽个没完没了,我真担心他会咳穿肺啊,快去请大夫再来看看他吧。” 我担心地说。 “是,属下这就去。” 看见主子醒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知道此刻不方便打扰我们便径自地离去了, 把私人空间留给我们。 “咳咳咳……” 炎遇咳得了一会,稍微有点缓过气, 勉强伸手握着我的手, 有点灰沉的眸子里透露着一抹让我安心的眸光。 “你这样,我怎么能心安呢?” 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看着他这副仿佛是垂死的老头子般的孱弱身躯,我不担心才怪呢。 炎遇张开嘴巴,刚想说话, 便被我凶狠的目光瞪回去了, 他无辜地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然后微微歪着脑袋瞧了瞧床里面。 “不行的,你身上有伤,我怎么能上去跟你一起睡觉嗯,要是不小心弄到你的伤口怎么办?”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为了他的身体安全着想,我摇头了。 “唔……咳咳咳……” 炎遇见我摇头,有点气急了。 到床上来!(四) 到床上来!(四) 一口气差点又喘不过来,随后又开始了猛咳嗽。 “唉,你就不能让我省心一点嘛,真是让人心疼的家伙。” 看着他这样,我心疼得不得了。 “上……来……咳咳咳……” 即使依然在猛咳,但是依然不肯放弃让我上床的决心, 他的性子还真是顽固得让人想痛扁他一顿。 “好了,我上就是了,你别再说话了,也别咳了。” 依照他那么顽固的性子,我知道如果我不随他意愿的话, 他一定会没完没了的,真是的,自己都已经伤成这样了, 还不肯安分一点,顺着他的意思,我只得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躺到里面去,幸好这床挺大的,三个人睡觉都嫌宽了一点, 所以我应该不会粗鲁到动到他的伤口吧。 炎遇见我终于肯上床了, 紧皱着的眉头这次微微地松开了,我真是怕了他的咳嗽了。 “好了,我现在上来了,你可以安心地休息了吧。” 我伸手抚摸他的苍白的脸,看着憔悴的脸色,我都心疼死了。 “嗯。”炎遇微微颔首,撑着很久的无神双目, 这才慢慢地闭上了,刚刚醒来的时候,光是咳嗽就让他倍儿费力, 他已经累了,我挪动了一下身子,依偎在他的身侧, 双手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他不放心我, 这样就可以让他知道,我随时都会陪在他的身边,可以让他安心地休息。 昨晚一夜没睡觉,又操劳了大半天,早就已经体力透支的我, 头粘到枕头上,很快就沉入了梦乡里了,即使我已经陷入了梦乡, 但是我去不敢太放任自己,虽然炎遇已经醒来了, 但是他的身体却虚弱得像个垂死的老头子般,我担心他会有事, 虽然我很多很累,很想沉睡,但是我依然只能是浅眠,不敢睡得太沉。 到床上来!(五) 到床上来!(五)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了, 当我惊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尽是冷汗, 当我抬目看见依然躺在我的身旁的炎遇时, 我才有点放松地喘息了一声,举起衣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一下炎遇的脸庞, 他的脸依然是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 我有点不放心地伸手探了一下他的心口, 感觉到了他微弱的心跳, 犹然不放心地爬起上半身, 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胸膛上的剑伤, 然后把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上, 耳边传来的心跳已经和以往的不一样了, 我从前就很喜欢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但是现在他的心跳声却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好讨厌自己,都是我不好,才会让他受伤的。 “你……在干什么?” 就在我黯然的时候,一把沙哑的嗓音从我的头顶传来。 “我……我吵醒你了。” 我欲言又止, 慢慢地把脑袋从他的胸膛上退下来,然后躺回原地去。 “你刚刚……咳咳……” 他才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了。 “没什么,你别说话了,你一说话就会咳个没玩没了,咳得我的心都痛了。” 见他又想说话,我赶紧伸手顺着他的背低声说。 “咳咳……”炎遇抿嘴想要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咳嗽声, 但是就算他抿嘴也不能阻止自己在闷咳,传入我的耳朵里, 更加让我感到心痛了, 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担心, 但是想要我不担心, 那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我刚刚只是想听听你的心跳声,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激动了。” 看他的样子,我不说出来,他是不打算放过我, 也不打算放过自己的,我只好叹了一口气坦白了。 到床上来!(六) 到床上来!(六) “我不会……有事的……” 炎遇努力地撑大了灰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虽然他的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的, 但是却依然喊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我相信你会没事的,你的身子还很虚弱,别说话了,休息吧。” 都已经伤成这样了,没事才怪,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有点敷衍地说。 “我……真的不会……有事……” 炎遇见我敷衍他,琥珀色的眸子睁得更大了, 俊美的脸庞紧绷着,执意要我相信他真的没事, 本来苍白的脸色,此刻却因为强忍住咳嗽而咋而涨红了。 “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求你别再勉强自己了,现在放松自己,休息好吗?” 看到他难受的样子,我心如刀割啊。 “咳咳……”炎遇见我终于肯相信他了, 这才闷咳了两声,然后慢慢地闭上了已经疲惫的双目。 看着他终于安心地休息了, 我这才悄悄地抬手轻轻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我没有告诉他,我刚刚做了一个恶梦, 梦见自己失去了他,如果我告诉他的话, 他势必又会激动了,我不想看到他这样啊。 我侧着头望着他憔悴的脸庞, 正当我以为他已经沉入睡眠的时候, 他的手突然动了动, 似乎想要抬起来,但是却显得很是吃力, 我赶紧伸手去握着他的手,我正想问他想要干什么, 他的手指张开,然后穿梭过我的手指,和我十指紧扣。 我目光怔怔地望着我们交握的手掌, 直到传来了一阵和缓的呼吸声, 一抹淡不可见的微笑浮上了我的唇边, 他一定是又担心我会胡思乱想, 所以才会想到和我十指紧扣了, 他想的事情永远都是那么的周到, 让我感动得忍不住泛红了双目。 到床上来!(七) 到床上来!(七)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殇他们请来大夫了。 虽然穿过炎遇胸前的剑并没有伤到要害, 但是却伤到了肺部,所以他才会咳个不停, 看着他一动气就咳得那么厉害,我真的害怕他会把肺给咳穿了。 大夫在仔细地检查过后, 又开了一些药方,然后叮嘱要注意一下饮食行为啥的, 因为是事关炎遇的身体问题,我记得特别用心, 几乎是把大夫的话全部都记下来了, 如果换了是我,我一定不会那么用心的, 但是现在受伤的人是他,是比自己还要紧张的人啊。 当我在外面把大夫叮嘱的注意事项都记下来的,回到房间里, 却见炎遇正和宵他们不知道在谈什么,一见到我进来了, 他们都有默契地停止了,而炎遇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咳嗽大战。 “你们在说什么?别跟我说是在谈公事。” 我眯着眸子,冷冷地觑了他们一眼,然后走到床前,斜睨这拼命咳嗽的炎遇。 “咳咳咳……娘子……咳咳……” 炎遇一手捂着心口,咳得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一面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不适宜太过操劳吗?你才刚醒来不久,居然就给我谈公事了,嗯?” 我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但是见到他那么痛苦就得咳嗽, 还是忍不住心疼地伸手帮他顺气。 就在我开骂的时候,他赶紧挥挥手, 让霄他们赶紧退下去,免得留在这里惹我生气了, 而他们一接到他的暗示,赶紧告退。 “娘子……别生气……” 炎遇很不容易才缓过气来,见我绷着一张俏脸, 便扯着我的衣袖,摆出一副非常无辜的样子说。 “哼,不准说话。”很不容易才喘过气来,他又想咳一次么?我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 到床上来!(八) 到床上来!(八) “哦……”炎遇一见我板起了俏脸, 赶紧点了点头,一面讨好地望着我。 就在这个时候,小莲捧着一碗药进来了, 我接过来,让她退下去,然后坐在床前, 把他扶起来,让他的上半身靠在床前,方便喝药。 “喝药吧。” 我把药吹凉了一点,然后送到他的嘴边。 “喂我!” 炎遇盯着我手里的药汁,微微地挑眉说。 “我现在就是在喂你啊。” 我再把碗边抵在他的唇边,但是他却紧紧地抿着嘴唇, 不肯张开,只是拿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不是这样喂。” 虽然他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像个老头子似的, 不过现在比刚才好多了,没有再咳嗽了。 “哦,你是想要小勺子盛起来喝是吧,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嘛还要用小勺子,真是受不了你。” 看着他一面耍赖般的表情, 我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下白眼, 我刚想站起来去拿小勺子,但是却被他的手按住了我的身体。 “你不是要小勺子吗?我这就去拿了,你按着我干嘛?” 怎么这么快就有力气了?我疑惑地半眯着眸子盯着他。 “我要……你用嘴喂我喝。” 炎遇带和一丝邪气的眸子盯着我的唇说。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他要我用嘴巴喂他喝药? 我的嘴角顿时忍不住抽搐了好几下,有点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咳……你不喂我,我就不喝了。” 某堂堂二皇子此刻就好像是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般在闹别扭, 把头偏到一边去,明摆着我不按照他的意思做,他就不喝药。 “我什么时候嫁给了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了?” 他确定他此刻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吗? 怎么看起来就跟六岁以下的顽童没有什么区别。 到床上来!(九) 到床上来!(九) 看着他那闹别扭的样子,我的眼眉忍不住越挑越高。 “贝小小!”炎遇一听见我说他是幼稚的小孩子, 顿时拉黑了一张俊脸怒吼了一声, 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看你的现在的样子,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别来着,你以为你还是哺乳期的小孩子啊,还要我用嘴来喂你喝药。” 完全无视他那一张越来越黑的脸,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地嘲弄。 “哼,我不喝。” 炎遇紧紧地抿着嘴唇,见我一个劲地嘲笑他, 忍不住恼羞成怒了, 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 然后挣扎着就要躺下了。 “喂,你别乱动啊,要是撕裂了伤口怎么办?” 我一见他动得那么粗鲁, 赶紧把手里的碗放在一旁,伸手去扶他。 “哼。”炎遇冷哼了一声, 表示不愿意理睬我这个刚刚狂嘲笑他的人。 “生气了?你不能生气的,乖啦,你的伤那么重,这样对身体不好的,快点把药喝了,最多待会儿姐姐给你糖吃。” 话一说完,我差点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买噶,我此刻就跟在哄小孩子吃药没两样了。 炎遇一听我的话,脸色又绿又黑的, 一双眸子哀怨地盯着我。 “好了,快点喝药,药汁都要凉了。” 我重新捧起了那碗药, 在床前坐下,再不喝的话,这药就真的要凉了。 “你……不喂我……我就不喝。”某人还是在坚持着。 “真的要这样?” 我凝眉望着碗里那一晚黑漆漆的药汁, 光是闻到一股苦涩的药味,我就忍不住想要反胃了。 “对。”炎遇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我喂就是了。” 看他一脸坚定不移的表情, 我忍不住在心底里面哀嚎了一声, 然后认命地喊了一口药汁在嘴巴里。 到床上来!(十) 到床上来!(十) 当那药汁含在我的嘴巴里的时候,那苦涩的味道马上就在我的嘴巴里面扩散, 这中药还真不是盖的, 苦得像黄莲,我不禁怀念起了现代的西药来了, 西药几乎都是药丸,和水一吞就是了,什么味道都没有, 哪里像这种苦得要命的中药,还一大碗呢。 我把碗搁置在一旁,俯首缓缓封住了他干裂的唇, 然后缓缓地把嘴里面的药汁慢慢地渡进他的嘴巴里。 很不容易把嘴里面的药汁都渡进他的嘴巴里, 我才刚想退开,谁知道我才稍微退开了一点,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我的后脑去了, 按着我的后脑勺不让我退开, 带着浓烈的药味的唇覆上了我的嘴唇。 “唔……你……”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来这一招, 我顿时惊愕得差点掉了下巴, 买噶,这该死的色狼,都伤成这样了, 居然还不肯安安分分的,我瞪了他一眼, 伸手把他才有了些许力气的手从我的后脑勺上扯下来, 然后无视他索吻的冲动,硬是把他的脸推开, 见他一激动又忍不住咳嗽,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骂:“你这个色狼,还嫌自己伤得不够重是不是?”居然用这种烂方法来吻我,真是被他打败了。 “咳咳……娘子……人家还要啦。” 炎遇不依地朝我嘟着嘴巴。 “拜托,你一个大男人还人家呢,真不害臊,不给啦,药都还没有喝完,自己喝去。” 这人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还弄得像个小媳妇似的, 真是被他逗死了,我重新拿起了碗送到他的面前。 “娘子喂人家嘛!” 炎遇向我眨了眨可怜兮兮的眼睛。 靠之,他这是在向我撒娇么? 我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的脑袋应该没有被伤到吧。 到床上来!(十一) 到床上来!(十一) 怎么突然抽风了?而且还抽得那么厉害, 我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我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说:“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娘子,人家没有发烧啦,只是想让娘子喂为夫喝药啦。” 炎遇抗议地说。 “如果不是发烧,那你就是发骚了,自己喝,快点。” 我硬是把碗靠近他的唇边让他自己喝, 刚刚上了一次当,这次还上的话,那我也太不上道了。 “呜,娘子不疼相公了。” 炎遇委委屈屈地瞅了我一眼, 那小媳妇般的表情挂在他俊美的脸上,差点没有把我笑死了。 “快喝。” 我勉强忍住没有喷笑出来,佯装冷硬地说。 “娘子好凶。” 炎遇委屈地觑了我一眼, 然后才张开嘴巴,乖乖地把剩下的那半碗药喝下去了。 买噶,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原来炎遇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我看他不仅有双面性格,现在连三面都有了, 就是不晓得他还有没有别的性格没有表现出来呢, 看着他一边喝药,一边用哀怨的目光望着我, 我差点就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真是逗死我了。 “喝完药就休息吧。” 等他喝完药,我把空碗放在一旁,扶着他躺下说。 “娘子,为夫的嘴巴好苦。” 炎遇皱着眉头耍娇似的说。 “苦?你别告诉我,你一个大男人怕苦。” 我不敢置信地抬目望着他,要是他敢说是的话,我就真的对他无言了。 “是啊。” 炎遇见我一面吃惊的样子, 忍不住勾唇低笑了一声说:“哈,逗你玩的啦,为夫有什么可能会怕苦呢。” “哦,原来你刚刚是在逗我玩的啊。” 这男人,他皮痒了是不是? 居然敢这样捉弄我,我忍不住杏眼圆瞪地瞪着他。 到床上来!(十二) 到床上来!(十二) --------------------------- 要是以为他身上带着伤, 我一定会扑上去,狠狠地扁他一顿。 “谁让娘子你太过单纯了,这样都会上当,咳咳咳……” 炎遇一时得意忘形过头了,忘记了节制,结果又引起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狂咳。 “瞧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行,还开玩笑,你是不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了?” 我嘴巴里骂着人,但是柔荑却已经轻柔地抚上了他的心口,心疼地帮他顺着气。 “咳咳咳……娘子……别生气啦……咳咳……为夫……不是故意的……” 炎遇见我一面担心的样子,也不管自己还在咳嗽, 伸手按住我的手,双目含情地望着我。 “是啦,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你给我闭嘴。” 都咳成这样了,还在逞强,他当真因为自己是铁打的不成? 我不悦地拍开他的手,继续帮他顺气。 炎遇这回不敢乱说话,很不容易才把气理顺了。 “现在给我闭上眼睛休息。” 看见他眼底里都有了一层黑影了, 我为他扯过被子用命令的语气说。 “娘子陪我睡觉。” 就在我帮他拉上被子的时候, 他伸手拉着我的手,有点疲惫的双目硬撑着,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我已经睡够了,你自己睡吧。” 我才刚刚睡醒没有多久,又不是猪, 我又没有受伤,哪里需要那么多的睡觉嘛。 “为夫想娘子陪着。” 炎遇半张着眸子说,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 “放心吧,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陪着你的。” 看着他热切的表情,我的心里不禁一暖,我忍不住放柔了声音说。 “要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 他依然不放心地说。 “我保证,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绝对不离开,这样行了吗?” 到床上来!(十三) 到床上来!(十三) 这一刻,我猛然发现,就算是强者如炎遇, 但是他还是会有没有安全感的一日, 原来他还在担心我会离开他,这个傻瓜,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他呢? “那说好了,你绝对不能离开我。” 炎遇说着眼睑已经撑不住了,疲惫的眸子渐渐地合上了。 “离开的是小狗,我最讨厌小狗了,所以绝对不可能会让自己成为小狗的,睡觉吧,相公,我爱你!” 我俯首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低语着他想听到的话。 “娘子……为夫也爱你……” 炎遇的意识开始慢慢地涣散了,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重重的沙哑。 “睡吧,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还是显得过分苍白的俊脸,柔情地说着情话。 房间里面渐渐地沉寂了下来, 炎遇的呼吸声渐渐地和缓,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 他的嘴巴突然动了一下低声说:“娘子,我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 “呃……相公!” 听见他突然冒出来的话,我顿时愕然了一下, 再看他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他刚刚是清醒的还是说梦话了? 如果是说梦话的话,怎么会说得那么清晰, 如果是清醒的,怎么又那么快睡着了? 不过无论他是清醒的还是说梦话,但是依然让我心灵震撼, 原来他一直都在记挂着这件事情, 他一直都在担心我会为他担心, 我突然明白了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他是故意装出那可爱的表情来逗我开心的吧。 这人真是的,明明自己都已经伤得那么厉害了, 但是还不忘装可爱逗我笑,逗我开心,他是存心想要让我感动死么? 我抽了抽鼻子,忍不住低声地笑骂了一声:“衰鬼!” 她就是想要他!(一) 她就是想要他!(一) 风声萧索,叶儿沙沙,在清丽的一块高耸的岩石上, 屹立着一具挺直的宛如竹竿儿似的颀长瘦削的背影, 他的手上横着一根墨绿的长箫, 清淡而优雅的箫声和清冷的风絮声相互响应着, 在轻盈飘逸的流转中透着一丝傲世的激荡。 这石头很高,她可以爬上去吗? 水舞望着那高而挺拔的岩石,美丽的水眸里,闪着一丝的懊恼, 在两天前,三皇子的手下霄和阎找上门来,请她回去帮忙, 她知道三皇子是来抓二皇子的,而她也不想父王成为叛徒, 只要他们能够放过她的父王, 不要让他们成为亡国之徒便已经足矣。 为了回去阻止那一场噩耗, 她答应了他们的请求,跟他们回宫, 还央求父王暗中打开城门,虽然她的要求引起了父王的怀疑, 但是她假意承诺答应嫁给二皇子,并且不介意嫁给他做妾, 一向没有什么心机的父王,很容易就相信了她的话。 现在三皇子已经捉拿了二皇子, 她和二皇子的婚约也不攻自破了, 而因为她救了三皇子的命, 贝小小也承诺会放过她父王,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一切的事情就好像是回复到了以前的状态, 但是却又跟以前不同, 她的心已经遗落在那一名男子的身上, 即使知道他只是叛贼二皇子的属下,但是她还是禁不住心动了。 本来她还在担心,她离开之后,他会不会就离开了呢, 当她匆忙地赶来的时候,闻了那清幽淡雅的箫声后, 她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他没有离开, 他一直都在这里,她不禁在心里窃喜,他是在这里等她吗? 望着他那仿佛神圣不可侵犯般的背影, 她又忍不住觉得有点心酸, 她知道他的心里住着别的女人。 她就是想要他!(二) 她就是想要他!(二) 但是那个女人已经是别人的王妃了,这个男人会是属于她的吗? 一抹苦涩的苦笑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脸颊。 水舞轻轻地伸手抚摸着那冰凉的石壁, 她尽可以开口让他下来,但是骨子里面的倔强却让她想要凭着自己的努力爬到他的身边去。 “水舞,加油,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水舞轻咬了咬下唇,然后伸手攀住了石头, 慢慢地往上爬去,此刻她有点后悔自己以前为什么不习武, 以前她只对研制毒药和医道有兴趣,此刻她却后悔起了自己没有习武。 如果她会轻功的话,要上这岩石绝对不是难事, 但是现在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想要爬上去, 是有点困难的,但是她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 想要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得必须付出同样的代价, 虽然她贵为公主,但是却也深懂此道。 那个女人在干什么?棉花糖即是龙厥,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嘴边的箫声没停,但是随着她的出现, 轻柔的箫声有了些许的波动,当她出现的时候, 他就已经知道了,虽然他没有回头, 但是丝毫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绝佳的听力。 她居然想要爬上来,就凭她这副身躯? 他本来不想管她的,但是当听见她开始往上面爬的声音时, 他忍不住紧绷了身体, 一股似乎是熟悉,又陌生的忧心在他的心里升起。 他有点搞不清楚自己了,当水舞跟着炎遇的手下离开的时候, 他就应该离开这里的,但是他却一反常态地留下来了, 从来不觉得时间漫长的他, 居然觉得这两天过得是如此的漫长,他是怎么了? 知道她跟着别人走了后,他的心却开始觉得焦躁不安了, 就好像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 她就是想要他!(三) 她就是想要他!(三) 就连知道自己的原来的身份, 也没有让他感到如此的不安,他到底是怎么了? 水舞不知道龙厥已经发现了她,她咬紧了牙关, 奋力地向上爬,粗糙的岩石磨损了她嫩滑的手掌, 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在乎,只是想快点爬上去,到他的身边去。 当水舞爬到一半的时候,她的手掌已经慢慢地沁出了血丝了, 刺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皱眉了,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弃, 紧紧地咬紧了牙关,耳边传来悠扬的箫声莫名地鼓舞了她。 但是这岩石并不是那么好爬,有些地方太陡峭了, 结果在差不多要上到的时候,水舞就被卡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上面太陡峭了,如果贸然上去的话,说不定会摔下去, 从怎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就算不是都要断手断脚了, 她紧紧抓着岩石旁的一根藤蔓,有点胆怯地往下面望去, 原来不知不觉,她已经爬了那么高了, 如果现在想要下去的话, 也很困难,这可怎么办? 就这样,可怜的水舞被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正当她在想办法应该怎么办的时候, 她手里扯着的藤蔓突然下滑了一下, 顿时吓得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 糟糕了,这藤蔓似乎支撑不了她多久啊, 要是突然断了,她就会掉下去,这可怎么办呢? 水舞有点后悔起了自己的冲动来了,在决定爬上来的时候, 她就应该想到这个问题的, 但是她却被热血冲昏了脑袋,连后果都不顾了。 “你这是在干嘛?” 就在水舞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箫声猛然停歇了, 跟着一把冷冷淡淡的嗓音从她的头顶上传来。 “我……啊……” 水舞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和自己说话,突然听见他的声音。 她就是想要他!(四) 她就是想要他!(四) 心神突然一乱,扯着藤蔓的手一紧,就在这个时候, 那藤蔓猛地断裂了,而毫无预感的水舞一个错脚,身体便狠狠地往下掉落。 “该死的。” 龙厥没有想到自己的出现会让她惊吓得往下摔倒, 看着她往下跌落的纤弱身躯,他的心猛然一紧, 来不及多想,颀长的身躯已经如闪电般地往水舞摔下的地方扑去。 天啊,她死定了,水舞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空气中急促地下落, 那呼呼风声从她的耳边擦过, 刺得她的白嫩的脸颊生疼, 她不敢往下看, 吓得紧紧地闭上了水眸,就等待着落地的那一刻来临,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她的腰间突然一紧, 跟着一股沉麝的男性气味扑上了她的嗅觉, 凌空的身体突然有了依靠, 水舞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她眼帘是一副宽敞而吸引人的男性胸膛, 而她此刻正被他紧紧地拥进了他的怀里。 水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地望着他的胸膛, 心儿开始宛如鹿撞般怦怦地乱跳着了, 是他救了她,她安全了。 “你已经安全了,放手。” 这个女人她想要抱着他到什么时候? 龙厥半眯着眸子盯着她紧紧地抱着自己腰际的手, 语气里面有点不耐烦了,他一向不喜欢与人亲近, 他大可以伸手推开她的,但是却没有这样做,只是有点不悦地提醒她。 “呃,对不起!” 魂儿已经飞向天外的水舞被他冷淡的话叫醒了, 她一见自己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巴着他不放, 嫩白的俏脸顿时一红,赶紧松开手,把他放开, 双脚往后退,依然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还是怎么的, 她才往后退开,脚下突然一软,身子便忍不住往后仰倒,骇得她忍不住尖叫:“啊……” 她就是想要他!(五) 她就是想要他!(五) “你就不能小心一点?” 龙厥见她往后仰倒,长臂一声,勾着她的腰, 把她扶直,冷漠的眸子觑了她一眼,然后才放开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他的语气很冷漠,但是他还是伸手救了她, 并没有让她摔得两脚朝天,水舞的心里还是暖和和的, 她知道他就是这样的性子,所以她并不会怪他的。 “你的婢女呢?她为什么没有跟着你,难道你不知道,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在外面独自跑来跑去会很危险?” 龙厥当话一出口的时候,他几乎马上就后悔起了自己的多嘴, 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这样说不是明白了关心人家吗?这不是他应该有的情绪。 “你是在关心我吗?” 听见他似乎带着担心的话,水舞的眼睛猛地一亮, 他是一个多么冷漠的人啊,她以为他不会主动关心人的。 “谁关心你了?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龙厥眼眉都不望了她一下,然后转身往山下走去,一副不打算理睬她的样子。 “龙大哥,你要去哪里?” 虽然他的话又冷又毒,但是水舞一点都不介意, 如果是刚刚认识的时候,她也许还会感到受伤, 但是认识了他之后, 他能够主动跟她说话,她就已经感到很高兴了。 “我去哪里,你管不着,你还是回宫吧,别跟着我。” 龙厥大步往山下走去, 就在她找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呆下去的意义了。 “不,我就是要跟着你。” 自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就已经铁了心要跟着他了, 这次,她连轻烟都没有带出来,就是为了要缠住他。 “随便你!” 龙厥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跟着他, 但是奇怪的是,他并不是很排斥这种感觉,真是怪哉。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一)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一) 本来是把炎轩抓起来后,就可以回家了, 但是因为炎遇受伤了,所以行程便延迟了, 押送犯人的事情便交给了霄和阎去办, 而殇和魅则留下来保护我们。 炎遇身上的毒虽然是解了, 但是那一剑却伤得他很重, 这段日子以来,他都只能是躺在床上, 那里都不能去,不过因为他有深厚的内力护身, 所以他复原的速度比平常人快了一倍。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他的复原而感到放松了, 因为我这时候才发现,炎遇有一个非常要不得的坏习惯, 他没事的时候了,我还不知道,当他出事了, 我才知道,原来受伤的他是个非常难缠的人, 因为他很挑嘴, 这样不吃,那样不吃,每次吃饭的时候, 就好像是在打仗, 因为他不肯吃,我就熬尽脑汁想办法逼他吃。 看着他日益小受的脸庞,而他还那么挑嘴, 丫的,我真想跳起来掐死他算了,眼不看为净。 “夫君,喝药了,你怎么又在看书?” 我捧着一碗刚刚煎好的药进屋子里, 却又发现炎遇捧着一本书在看,这人啊, 身上的伤才好了一点,就耐不住寂寞了, 不能出去就看书,虽然看书不用费什么劲儿,但是伤神啊。 “又喝药啊,娘子,我可不可以……” 炎遇一见我捧着药进来,一双浓眉马上扭成了两条毛毛虫的样子,一脸可怜兮兮地哀嚎。 “不行,你的伤还没有,一定要喝。” 我走上前,斜睨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手里的书抽走, 打断他的哀嚎没好气地说。 “娘子,我就会变成药桶了,一日三餐加点心,加宵夜地喝药。” 炎遇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盯着碗里那让人想要反胃的药汁, 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二)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二) “哪有那么夸张,就一天早午晚三次而已,你想不想快点下床?” 我捧着药碗凑近嘴边,微微地吹着气。 “想啊,为夫不想再呆在床上了,很无聊啦,我都快要孵出鸡蛋来了。” 炎遇语气夸张地说。 “想要早点好起来,就赶紧喝药,喝吧。” 我把药汁吹凉了,然后往他的唇边送。 “娘子,你不喂为夫喝药吗?”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瞅着我,炎遇满眼期待地说。 “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喝。” 他的话提醒了我第一次喂他喝药的情景, 我的脸忍不住一红, 真是个没点正经的男人, 我掩饰似地粗声粗气地说。 “咦,娘子,你脸红了,咱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害羞的?” 炎遇有点讶异地望着我渐渐变得绯红的脸, 好看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促狭的笑容。 “谁……谁脸红了,我只是有点热,笑什么嘛,快点喝药了,要不,我可生气了。” 被他一番取笑,我的脸更红了, 见他还不喝药,我不得不板起了一张俏脸警告说。 “好了,为夫喝就是了,娘子别生气。” 炎遇一见我板起了脸庞,赶紧俯首凑近碗边, 就着我的速度把碗里面的药一口喝尽。 看着他乖乖地喝药,我的心才定了下来, 真是担心他又耍什么花样,不肯喝药,不过不管他耍什么花样, 只要我板起了脸,他就会乖乖地把药喝光,并不会让我真的担心。 “哇,这药好苦啊。” 炎遇把药汁喝完,一张显瘦的俊脸皱了起来哇哇大叫说。 “这药跟平时的都是一样的啊,怎么平时没有见你喊得那么大声?” 难不成这次的药下重了? 我见他的嘴角边沾了一点药汁, 便把空碗放下。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三)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三) 掏出了小手帕刚想要帮他擦干净,谁知道就在我俯身的时候, 炎遇突然伸手扣住了我腰,把我往他的身上扯去, 我顿时吓了一跳,没有选择机会地跌坐在他的身上,只能尽量避免碰到他胸前的伤口。 “你突然发什么神……唔……” 我才想骂他发生神经,但是话还没有说完, 带着浓浓的药味的嘴唇已经封住了我的唇了, 后面的话都被他的吻进肚子里了。 这人,身上戴伤,居然还如此猖狂, 真是色心不改,我才张嘴想要抗议, 但是他的舌尖已经灵活地探入了我的檀口里, 仿佛八百辈子没有接过吻般饥渴地探寻我嘴里的每一处, 追逐着绵软的香舌,用力吸吮着檀口里面的甜美滋味。 “唔,小心……你的伤口……” 我硬是从他深吻中挤出了声音, 因为担心自己会碰到他的伤口, 双手轻轻地抵在他心口上,不敢太用力。 “去他的伤口。” 炎遇见我还有心思顾着其他的东西, 顿时不悦地咒骂了一声,更加使劲地缠着我的舌儿, 不消一会儿,我已经别他吻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直到一直酥麻的感觉从胸部上传来,我才回过神来, 却见炎遇的手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摸上我的胸部, 隔着薄薄的衣料,正揉捏着我的胸部。 “你……正色狼……住手……会弄裂你的伤口的。” 我赶紧伸手拍开他的手,哭笑不得地怒骂说, 一手推着他的肩膀,想要退开他的身体。 “我不管,为夫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碰你了。” 炎遇伸手按着我的臀部,硬是不让我离开, 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面跳跃着一簇簇的欲火, 看来真的是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不行,会扯裂你的伤口的。”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四)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四) 我伸手拍开他揉上我胸部的毛手。 “娘子,人家已经忍了那么多天了,你就给人家嘛。” 炎遇耍赖似的说。虽然他才恢复了一点力气, 但是对于他这种习武的人来说,力气已经很大了了, 我挣扎了好几下,居然一点用都没有, 一方面又担心会碰到他的伤口,我不禁懊恼地瞪着他。 “好嘛,娘子,人家的伤已经好了啦,我保证不会裂开。” 炎遇依然不死心地说。 “真的不会?” 我拿着怀疑的目光斜睨着他。 “娘子,我们可以换一下不同的做法,我们……” 炎遇说着拉扯下我的头,俯首暧昧地贴在我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当他的话传入我的耳朵里的时候,我的脸顿时涨红了。 (亲想知道炎遇说了什么让贝小小脸红吗?哈哈,不告诉你,自行想象去!饭团邪恶地飘走。) “这样做,你的伤口真的不会裂开?” 我还是怀疑地斜睨着他。 “真的,为夫保证不用力,不过娘子你就要努力一点罗。” 炎遇勾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望着我已经红透了半边天的俏脸。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了,要是伤口裂开了,我就杀了你。” 非常不幸地,某人被诱惑了,禁不住炎遇的三言两语的攻击便弃械投降了。 “好啊,你就杀了为夫吧,为夫愿意做一只在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一得到我的首肯,炎遇马上就身体力行,像只急色鬼似的, 连脱衣服都嫌浪费时间,直接就用撕的,结果我身上的那一套衣服, 才穿了两次而已,马上就在他的手中阵亡了, 是不是已经被情欲控制的人力度会比较大? 他的身体有恢复得那么快么? 居然如此轻易就把我身上的衣服撕开了, 看来这个男人的爆发力不容小觑啊。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五)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五) 屋子外面正艳阳高照, 偶然吹过了一阵潇潇的秋风, 卷起了一片片的残叶挥洒在半空中翩翩起舞, 正当宅子里面的人享受这宁静的下午的时候, 突然一声尖叫从某房间里面发出, 那尖锐的喊声差点掀起了屋顶, 惊得宅子里面的人赶紧草木皆兵地全部往发出尖叫声的房间跑去, 因为那里是三爷和王妃的房间, 莫不是三爷又出了什么乱子了? 否则怎么会引起了王妃那么大声的尖叫, 大家一边跑去,一边纷纷地猜测着。 “你看你的伤口裂开了,血都沁出来了,该死的,我不应该听你的。” 看着他的胸前伤口的鲜血正慢慢地沁出,我就气得想杀人了, 我不应该受他诱惑的, 我赶紧从他的身上跳下来, 也不管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跳下床去衣柜找衣服穿上, 刚刚那一套衣服已经被炎遇撕成了碎片了散落在地面上。 “娘子,为夫……咳咳……为夫还可以的啦……咳咳……你怎么可以做到……一半就溜了……你太残忍了……” 炎遇激动得又开始咳了, 一面欲求不满地瞅着我, 一点都没有把伤口裂开当一回事, 这男人,真的想一只风流鬼吗? 正做到激动的时候,炎遇胸前的伤口就裂开了, 那鲜红的血提醒了我,刚刚我做了已经很蠢的事情, 就是误信了他的鬼话,男人的话果真不能相信啊。 “哼,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居然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你太过份了。” 我匆忙地穿好衣服,这时候房外已经传来了脚步声了, 我赶紧跑到床前,也不管他还一柱擎天, 帮他套上裤子,然后扯过被子盖住他的身子。 炎遇趁我帮他穿衣服的时候,又忍不住对我毛手毛脚了。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六)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六) 不过被我用凌厉的目光逼退了, 他看我面罩寒霜的样子,顿时自动消音, 不敢再造次了,乖乖地任由我摆弄。 “爷,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殇担心的声音。 “爷的伤口裂开了,快去叫大夫。” 我朝着外面大声说。 “什么,爷的伤口不是已经愈合了吗,怎么突然裂开了?” 门外传来了大家纷纷的猜测。 我赶紧趁机把地上已经被撕烂的衣服收拾放好, 再回到床前,却见炎遇正用着一双很是哀怨的目光盯着我看,仿佛我欠了他一百万似的。 “要是你再不安分有点,以后我就去书房睡觉,再也不让你碰了。” 这个家伙真是太恶劣了,竟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 还骗我上床,我恶狠狠地盯着他。 “娘子,别生气嘛……咳咳咳……好痛……” 炎遇说着,突然又咳了起来, 还伸手捂着伤口,紧皱着双眉呼痛。 “遇,你怎么了?伤口很痛吗?” 一见他突然喊痛,纵使有多大气都烟消云散了, 我赶紧在床前坐下,心软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心疼地帮他顺气。 “娘子,别生气了好不好?” 就在我的手碰到他的胸膛的时候, 他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水亮地睁大了望着我,就连咳嗽也消停了。 “你……你又骗我了。” 猛然明白自己又被他骗了,我忍不住气得磨牙了。 “娘子,别生气,为夫最爱娘子了。” 炎遇抓着我的手不让我松开,深情款款地望着我。 “你最讨厌了。”我干脆把脸撇向另一边不理他了。 “好啦,娘子别气了,为夫下次不敢了。” 炎遇见搞不定我,赶紧低声下气地哀求。 “哼,你还想有下次?”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七)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七) 我顿时杏眼圆瞪地瞪着他,一副想杀人似的盯着他。 “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为夫在伤好之前都不碰娘子,这样可以了吗?” 炎遇可怜兮兮地瞅着我说。 “你发誓!” 历史证明,男人的花言巧语是不能相信的, 我冷冷地回头斜睨了他一眼说。 “娘子,这个不用发誓那么严重吧。” 炎遇听我说要他发誓,一张脸马上就皱成了苦瓜干的样子。 “什么不用,一定要,如果你不遵守承诺,那就罚你半年不能碰我。” 这样看你是想要忍到伤口痊愈,还是半年, 我冷冷地斜睨着他,事关他的身体健康问题, 我不狠一点,他又怎么会听话? “半年?娘子,这也太狠了吧。” 炎遇的脸都苦得可以滴出汁来了。 “不要是不是,那我去睡书房好了,以后你就自己一个人睡吧。”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好啦,我发誓就是了,要是在伤口痊愈之前,我碰娘子的话,那就惩罚我半年不能碰娘子,这样可以了吗?娘子别气了。” 炎遇眼巴巴地望着我说。 “只要你的身体赶紧好起来,别出什么状况就行了。” 我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娘子请放心,为夫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地让自己好起来的,不让娘子担心。” 炎遇握着我的手,认真地说。 “认真喝药。” 我趁机提出要求。 “行。” 炎遇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点了点头。 “不准挑嘴,我让你吃什么,你就得给我吃。” 这个问题最让我头痛了, 因为他身体问题, 而他又挑嘴, 看着他一天比一天瘦, 我都心疼死了。 “好,就算娘子让为夫吞铁钉,为夫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炎遇讨好似的说。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八)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八)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什么吞铁钉,真是的,这样的话, 他都说得出来,我像是那种会虐夫的人吗? “狗嘴当然吐不出象牙啦,要是狗嘴能吐出象牙来了,那狗岂不是变成了四不像了?既不像狗,又不像象。” 炎遇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跟什么啊,胡说八道。” 我忍不住被他正经八百的样子逗笑了。 “娘子笑了,娘子别生气了,也不要去睡书房了。” 炎遇见我笑了,便得瑟了。 “哼,要是你再敢乱来,我就真的生气不理你了。” 我冷哼了一声,然后伸手狠狠地捏了他的高挺的鼻子一下,以示惩罚。 “为夫再也不敢了。” 炎遇摸摸被我故意捏痛了的鼻子,哀怨地说。 就在我们谈话间,大夫已经来。 “三爷的伤口在两天之前不是已经愈合了吗?怎么又突然裂开了?” 这些日子以来都是金大夫帮炎遇换药, 调理身子的,当他帮他重新包扎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 听见金大夫的问话, 我的脸当场就红过红霞, 而炎遇则是冷冷地觑了他一眼说:“是你的技术太差劲了。” “夫人,三爷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剧烈的动作,老夫不是吩咐过你们,别让二爷做剧烈的动作,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他的伤口很难愈合的。” 金大夫装作没有听见炎遇的话,转头对着我说。 “知道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他做一点花力气的事情。” 我一边干笑着应答金大夫的话, 一边用欲杀人般的目光盯着炎遇, 这人真是宁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明明就是自己不听话, 居然还说人家的技术差,这人真是的。 炎遇冷冽的脸色被我的眼神一瞪, 马上就转变为小生怕怕的表情。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九) 不顾伤势也要硬来!(九) 引得其他人忍不住偷偷地窃笑,也只有我才可以让他变了脸色。 “在伤口痊愈之前,切记千万不要做任何会扯裂伤口的运动。” 金大夫觑了炎遇一眼,然后语重深长地说。 听了金大夫似乎话中有话的说话,我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煮熟一颗鸡蛋了, 他是大夫,他一定是看出来了,炎遇的伤口是怎么裂开的, 买噶,真是太丢人了,想着我又忍不住拿欲杀人的目光扫了炎遇一眼。 “是,我以后绝对会严格监督的,小莲,送大夫出去。” 惟恐再唠叨下去,他就会把事情的真相透露了出来, 我赶紧让小莲送客,开什么国际玩笑,要是被殇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一定会被他们取笑死的,他们不敢取笑, 就会加倍用到我的身上来,不要了啦。 “你们也出去吧。”等小莲把金大夫送出去后, 我轻轻咳了一声,也让殇他们出去,怎么我总是觉得殇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是哪里还没有收好吗? 我有点纳闷地往地面上望去, 地上的碎布已经被我收拾干净了啦,到底哪里露出破绽了? “夫人,你的头发有点凌乱。” 就在我纳闷的档儿,在我面前经过的殇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什么?”望着他们朝门口走去的背影, 我当场楞了一下,然后赶紧跑到梳妆台抓起了铜镜, 这一看吓得我顿时花容失色,靠之,我刚刚记得换衣服, 居然忘记了整理头发了,虽然不至于凌乱不堪, 但是那支横簪乱的样子已经足够让人想入非非了, 我本来还以为我已经收拾好了,没有想到却忘记了整理头发, 可恶的炎遇,难道他就不晓得要提醒我一下吗?不,我看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恶…… 女为悦己者容!(一) 女为悦己者容!(一) 当炎遇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时, 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霄和阎把炎轩他们押回京城之后,很快又回来了。 这一个多月来, 我和炎遇朝夕相处,整天都腻在一起, 虽然他是在养伤, 但是同时却也是在放松, 想想我们自从从军营回到京城之后, 炎遇就一直在忙个不停, 就连我们新婚,没有蜜月就算了, 还在新婚的第二天就被叫走了,我就别说有多呕了。 这次炎遇受伤,刚好填补了我们新婚时的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在这段日子里,除了会把他的伤口弄离开的那档子事情, 我对他可谓千依百顺,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尽量满足他的,好弥补前一段日子的操劳。 不过有一件事情,他真的很烦人,真不明白,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那么色的? 他的伤口才好了那么一点点,就耐不住寂寞了, 整天缠着我要索欢,让我烦得,真想一脚把他踢到太平洋去淹死算了。 这段日子里,除了陪炎遇,我还研究了一些安宁的特色小食, 虽然炎遇不让我碰厨房里面的刀,但是好几次我都悄悄地溜进厨房里面, 让厨子教我做菜,做点心,我坚信,一副好的厨艺是练出来的, 并不是天生的,虽然我跟厨房是有点犯冲, 但是只要我努力一点,我相信有一天, 我都会变成很了不起的厨师的,一定会让炎遇惊愕得掉了下巴。 不过我偷偷学厨艺的时候,是瞒着炎遇进行的, 上次被菜刀砍到手的事情已经让他气成那样了, 我要是说再去的话,他一定不允许的。 我决定回到皇府的时候,我就做一餐美味的菜肴让他知道, 他的娘子我其实也是入得厨房的,而且包准让他惊喜万分。 --------------- 本来是想要虐一下他们的,不过写到他们那么温馨的,实在是虐不下手。 女为悦己者容!(二) 女为悦己者容!(二) 刚是想到他那惊喜的表情,我就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 不过有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 每当我偷偷溜去厨房的时候, 总是会有一个人跟着我, 霄、阎、殇和魅四大护卫, 每当我踏入厨房的时候, 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必定比我早到, 刚开始的时候,害我还以为被炎遇抓包了, 不过他们也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什么举动, 我问他们为什么会在厨房里,他们居然异口同声地说, 他们也想学厨艺,我靠,平时怎么不见他们那么积极来着, 其中一定大有问题, 不过只要他们不把我进厨房的事情告诉炎遇,我也懒得管他们了。 在一个月过后,事实证明,巧木是可雕也, 在厨子的尽心尽力教导下, 我已经学会做一点小菜了和一些点心了, 在厨子的小心翼翼教导和四大护卫的严密监控下, 我终于没穿没烂地师成出山了, 准备回到皇府的时候大展身手, 好让炎遇好惊喜一下。 炎遇修养了一个多有后,身子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背后和胸前的伤口也痊愈了,不用再帮绷带了, 只余下了淡淡的疤痕,幸好他的身子骨好, 恢复得比一般人快,自从那一次他硬来弄开了伤口惹我不高兴后, 他倒是挺配合的,药来喝药,饭来吃饭,乖巧得很。 在这里过得了一个多月快活似神仙般的日子, 其实我是挺舍不得离开的,回到京城后, 不晓得那个皇帝老子又会耍什么花样来整我, 这次出行我还连累炎遇受伤,他一定更加不喜欢我了, 还有那个瑾妃,要是知道了我让他的宝贝皇子受伤了, 不晓得会不会正在打小人呢? 虽然我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炎遇似乎已经察觉了我的忧虑。 女为悦己者容!(三) 女为悦己者容!(三) 为了让我放松心情,不惜把自己的形象踩在脚底下, 每天装神弄鬼地扮可怜,扮可爱地逗弄我开心, 也不介意被属下他们看着了在暗地里笑他。 该来的还是回来的,明天我们就要打道回府了, 在这段时间里,安宁的大臣门几乎都把门槛给踩烂了, 为了能够让炎遇安心养伤,一般没什么重要事情的,我都让殇他们挡下来了。 这是我们留在安宁的最后一天, 炎遇下了一道命令,谁上门来求见都不见了, 然后拖着我来到寂静的后院里享受宁静的片刻。 这北方的气候和南方的不同, 北方的秋天特征非常明显,秋高气爽,晴空万里。 炎遇坐在草地上,我舒服地靠在他的怀里, 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就两个人这样依偎着,静静地享受着这宁静的气氛。 炎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丝, 而我慵懒得像只小猫咪似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夫君!” 我把玩着他的胸前的衣襟,有点犹豫地喊了一声。 “嗯?”炎遇半眯着眸子,懒懒地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头发有点像稻草了, 摸起来会不会很毛糙?” 我有点担心地问,都怪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太爱张扬了, 把头发都弄伤了,现在我自己摸起来都觉得没手感了, 真是难为他还得天天摸,咳,女为悦己者容,我就很介意他的看法啦。 炎遇抚摸着我头发的手掌顿了顿,然后才慢吞吞地说:“习惯就好。” “什么?真的很难摸吗?” 什么叫习惯就好?虽然知道自己的头发真的很糟糕, 但是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又是那么一回事, 我的脸顿时成了苦瓜姐姐的妹妹了。 “不会啊,很好摸啊。” 炎遇见我一面苦瓜干的表情。 女为悦己者容!(四) 女为悦己者容!(四) 赶紧亡羊补牢地说好话来安慰我。 “你不用说好话骗我啦,我自己的头发,我知道的啦。” 看来回去得想办法把我的柔顺的头发保养回来才行了, 要是有一天他腻了这种稻草似的头发, 那我就真的哭都没有眼泪了。 “傻瓜,就算真的是稻草,只要是你身上的,我都喜欢。” 看得出我的介意, 炎遇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用着柔情似水眸光凝视着我。 “真的?没有骗我?” 真的是稻草, 他都不会介意? 不会吧,那稻草摸起来会是异常恶梦啦。 “为夫又怎么会骗娘子呢?” 炎遇见我不信, 便俯首在我头顶上的发丝轻吻了一下。 “可是人家会介意嘛,这头发真的太难看了,听说首乌和黑芝麻很有养发的效果的,咱们皇府里面有这些东西吗?” 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宠爱自己的人着想。 “这些并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在皇府里面应该有很多吧。” 同样对皇府的事情不是很关心的某人有点犹豫地说。 “没关系,皇府里面没有就到外面去买好了。” 这些东西在药店里面应该很容易找到吧, 而且那里是京城要什么没有? “好了,这种东西不应该忧心的,看你皱眉的样子多丑啊。” 炎遇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皱成了两条毛毛虫似的眼眉说。 “人家还不是因为想要取悦你嘛。” 以前从来不担心做那么多次的头发会伤发, 现在却为了他而感到烦恼了, 直后悔以前为啥那么冲动,把自己的头发弄成这个鬼样子。 “你只要做个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小王妃就是取悦我了,不用管那么多有的没的事情。” 炎遇抬高我的下巴, 俯首亲了一下我的唇低声而认真地说。 夫君太好色!(一) 夫君太好色!(一) “那你会不会嫌弃我经常惹麻烦,而且这次才害你受了那么中的伤。” 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小王妃哦,谁不愿意呢, 但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何呢? 我伸手轻轻抚摸着他伤口的地方,虽然已经痊愈了, 但是每次看到他胸前的那一道疤痕,就好像是警钟一般敲着我的脑袋, 告诉我,我多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而且还老是闯祸。 “我都已经习惯了你的麻烦了,如果要是有一天你不再惹麻烦给我善后了,我反而会觉得不习惯呢。” 炎遇伸手覆在我抚摸着他胸口的小手,真挚地说。 “你又哄我了,有谁会喜欢帮人家善后的?” 虽然知道他的话是哄我的, 但是一抹甜甜的微笑却忍不住浮上了我的面颊。 “你夫君我啊,为夫就特别喜欢处理娘子你惹出来的麻烦。” 炎遇摆出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说。 “胡说八道,你的伤口还痛不痛?” 我忍住笑意斜睨了他一眼说。 “为夫是说认真的,这伤口早就痊愈了,娘子……” 猛地一抹邪气罩上了炎遇的眸子, 他的嗓音猛地低沉了好几个分贝,宛如猫叫般低喊了我一声。 “啥事?” 看他一面想要发春的样子,我顿时忍不住详想笑了。 “你说过等为夫的伤好了之后,就会好好地满足为夫的。” 果然,他马上就嗲给我看了,身体还微微地磨蹭着我的身体。 “现在?” 感受到了他的身体上瞬间起了变化,我顿时忍不住脸红心跳了。 “为夫就是想要啦。” 闪亮的眸子里的欲火还是跳跃着, 本来抚摸着我头发的手掌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滑到了我的胸前轻轻起揉捏着, 顿时一股难言的快感向我袭来, 买噶,这个男人真是太大胆了。 夫君太好色!(二) 夫君太好色!(二) “不行啦,现在是大白天的。” 被人知道了多不好啊,他不想见人,我还想见人啊。 “谁规定了大白天就不能做了?” 炎遇不由分说,俯首吻住了渴望已久的红唇, 他已经忍得够久了,能够忍到现在才出手, 已经是算是奇迹了,所以今天无乱怎么样,他都不会放过他娘子的。 “不……唔……” 我才张口要抗议,但是却给了他机会, 让他宛如灵蛇般的长舌顺利地登堂入室搅乱了一池春水, 本来要抗拒的声音顿时化为了一声声销魂的声音。 炎遇一边狠狠地吻住了我的红唇,一边伸手揉着我的身体, 仿佛恨不得狠狠把我揉进他的身体似的,不知道吻了多久, 久到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我已经被他吻得红肿而泛红的朱唇, 霸道却不失温柔地亲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眼眉上,鼻子上,脸颊上, 沿着光洁小巧的下颚,一路地往下吻。 “嗯啊……遇……这里是外面……会有人看见的啦……” 在还没有被情欲攻陷之前,我赶紧按着他欲扯开我衣襟的毛手。 “娘子,别担心,没有人会来的啦。” 炎遇把我的手拉开,双目已经泛着熊熊的欲火, 在这种时候,他已经是没有办法停手的。 然而炎遇的话才落下,偏偏这会儿有人不怕死的来打扰了, 一阵脚步声往这边传来,听着这明显地往这边而来的脚步声, 我的心顿时一颤,买噶,我的乌鸦嘴怎么那么灵, 说有人来就有人来,我赶紧伸手欲推开他, 但是他反而抱得我更紧了,我的身体猛地腾空, 炎遇已经抱着我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然后‘嗖’的一声, 还没有等到那人来,他已经抱着我从围墙上越过,直往我们的房间里闪去了。 夫君太好色!(三) 夫君太好色!(三) 结果,三皇子和王妃今天一天没出房门, 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识相地不去打扰, 把这难得的私人空间留给了主子去亲热了,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去。 当我可以歇息的时候, 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了, 小莲在殇他们暗示明示之下,明了我们在房间里面忙, 便把食物放在门口,让我们饿了的时候,可以随时拿来吃。 我全身乏力地趴在床上,全身酸痛得想杀人, 这该死的炎遇,宛如被困了一个多月的困兽般, 现在得意出笼,便肆无忌惮地肆掠我的身体了, 要过一回又一回,都不顾我的生死,像他这种那么好体力, 那么勇猛的男人,不去做牛郎真是太浪费了, 要是我有钱开见星期五牛郎店的话,我一定要捧他做头牌,丫的,酸死我了。 “娘子,肚子饿了吗?” 炎遇见我累成这样,把食物拿进来后,体贴地伸手帮我套上亵衣。 “除了早点,我什么都没吃,你说我饿不饿?” 而且还做这种那么消耗体力的事情, 我现在连提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拿欲杀人般的眼神横着他,真是不公平, 明明用力的人是他,为什么现在来得趴下的人却是我, 而他却显得更加精神奕奕了了,呜,这是什么世道啊? “都怪为夫控制不了自己,害娘子饿肚子了,为夫喂娘子吃饭吧。” 炎遇心疼地吻了一下我疲惫的脸颊, 然后把我从床上抱起来, 来到桌子旁的交椅,他坐在椅子里,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身子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 “知道是自己不对就好。” 我狠狠地横了他一眼, 好吧,虽然他是禁欲了一个月了, 但是也不必一来就那么凶猛嘛, 害我差点就承受不了了。 夫君太好色!(四) 夫君太好色!(四) “娘子别气了,来,先喝点汤。” 炎遇拿起了一碗汤,用小勺子喂我。 在他受伤的那一段时间里, 每次一餐都是我亲自动手喂他的,现在终于轮到我舒服一下了。 “你的伤口还痛不痛?” 我喝了几口汤,猛地想起了他的伤口的事情,马上紧张地问。 “放心吧,为夫的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不会痛了啦,就算现在再跟你大战三百回合,都没有问题。” 炎遇一听我问起了他的伤势来了, 马上就开始变得不正经了,满眼邪气地瞅着我。 “大战你个头,你想累死我吗?” 我差点被他的回答气得吐血, 今天战得还不够多么? 我气得忍不住用力伸出手指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呜,娘子不公平,明明就是娘子提起的,为什么要掐为夫?” 我那一点力气对他来说就跟被蚊子叮了差不多, 丫的,他居然给我装可怜来了。 “我问的是你的伤势,又不是问那个,你活该。” 我把嘴巴里面的汤吞下去, 然后才瞪了他一眼说。 “我只是用那个来证明为夫已经没事,明明就是娘子想歪了,娘子,你思想不单纯哦。” 一抹促狭的笑意勾上了炎遇性感而单薄的唇瓣。 “你……你的思想才不单纯呢。” 我的脸忍不住红了,想要反驳他,却被他将了一军,噢,亏了。 “为夫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思想单纯啊。” 炎遇双手一摊,一面无辜地说。 “痞子流氓,一点都不正经。” 我狠狠地横了他一眼, 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 伸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脸色冷沉地直勾勾地盯着他:“老实说,除了皇府里面的女人,你在外面是不是玩过很多女人?” “冤枉啊,为夫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别的女人。” 夫君太好色!(五) 夫君太好色!(五) 炎遇见我似乎想要发飙了,赶紧伸手投降说。 “那你的意思是,那些女人找上门来,你就来者不拒咯?” 我更加生气了,一双杏眼瞪得老大,虽然那都是陈年旧事, 不过只要听见他有过别的女人,我心里就不爽了。 “娘子,你这是在钻为夫的空子嘛,自从有了娘子之后,为夫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 炎遇一面苦哈哈地说。 “真的没有?” 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了,但是还是不厌其烦地想从他的嘴巴里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他只有我一个女人。 “绝对没有。” 炎遇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说。 “好吧,那就放过你了,我要吃饭。” 我暗自偷笑着。 “娘子想吃什么菜?为夫夹给你。” 炎遇听我不再追问他以前的风流债, 脸上马上就绽开了一朵灿烂的笑容, 殷勤地喂我吃饭,此情此景真是乐也融融了。 “夫君,那个安宁王的事情,真的没有问题了吗?” 我吃到一半,想起了明天就要离开了,便随口多问了一句。 “包在为夫身上。” 炎遇知道我的意思,脸上露出了笃定的神情。 “好,我相信夫君。” 既然他说能够摆平就一定能够摆平的,我相信他。 “吃饭的时候,要专心,要不然会影响消化的。” 炎遇喂了我一口饭,觑了我一眼说。 “哦。”我把嘴巴里面的饭菜嚼碎吞进肚子里, 然后又想起了什么,刚想开口, 炎遇没等我说话,又把一勺子的饭菜送进我的嘴巴里。 隔了一会儿。 “嗯,夫君,你知道你此刻像什么吗?” “像什么?” “在喂女儿吃饭的父亲。” 某人忍着笑倜傥说。 某男人听了某女人的话, 不说话了,沉默,直到女人不想再吃了。 夫君太好色!(六) 夫君太好色!(六) “娘子,吃饱了吗?” “吃饱了。” “有力气了吗?” “有了一点了,呃,你想干嘛?” “为了证明为夫不是喂女儿吃饭的父亲。” 某男人对某女人刚刚说的话非常介意, 他决定用自己的行动来提醒某女人, 他是她的丈夫,不是她的父亲。 “哇,人家才刚吃饱,不要啦。” 某女人终于知道自己刚刚说错话了,但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某男已经抱着她重新走回床上了, 才穿上不久的亵衣,再一次在某男的手上脱落。 “吃饱了才有力气。” 不理那女人的抗议,男人绝对不容许这个女人搞错了对象。 “哇……救命啊!”这个男人疯了,今天才做了一日, 好不容易才可以歇息一下,现在又来, 受不了啦,女人哇哇大叫着求饶。 “叫救命也没用了。” 男人邪恶地把自己身上衣服扯掉, 然后覆上拼命想逃的女人身上。 长夜漫漫,属于闺房的乐趣却是刚刚才开始。 隔日一大早,本来是要启程回京的, 但是一大早,只见金大夫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最近显得特别热闹的宅子里。 “三爷这才又出什么事了?” 紧跟着魅而来的大夫有点不明白了, 那个三爷底子好得惊人, 别人要两个月才能恢复,他一个月就恢复了, 而且伤口也愈合得很好,估计应该不会再裂开了吧。 “三爷很好,他没事。” 魅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三爷没事,为何要老夫如此焦急地赶来?” 可怜他是被他从床上挖起来的,这天才蒙蒙亮呢。 金大夫有点傻眼了, 他还以为那位在外人面前看起来冷冰冰, 在自己的夫人面前却温驯得像只小猫的男人又出事了,如果他没事的话。 夫君太好色!(七) 夫君太好色!(七) 他一到早叫他来干嘛?锻炼他的这把老骨头? “是夫人。” 魅有点不好意思地清咳了一声。 “夫人?她有什么事情吗?老夫帮她看过,夫人的身体很好啊。” 他前几天才来过,该不会此刻生病了吧。 “金大夫去到就知道了。” 魅的脸色有点不太自然了。 --------------------------------------------------------------------------------- 买噶,我从来没有试过像此刻那么想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我还在安宁,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回京。 当我打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睑的是炎遇闪着悔恨的俊脸。 “娘子,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炎遇一见我醒来了,脸上掠过了一抹欢欣, 然后伸手把我连人带被地紧紧拥进了他的怀里, 就好像担心会失去我一般。 “喂,你干嘛啊?啊……好痛。” 我才动了动, 就感觉到全身好像散架了一般,痛得我忍不住惊叫。 “对不起,为夫弄痛你了。” 炎遇听见我呼痛,赶紧松开了一点,让我得意喘息一下。 “天还没有亮吗?” 我觑了一下桌面上的蜡烛,我怎么觉得我好想睡了很久似的。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炎遇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庞,他的声音很低沉, 就好像是担心会吓倒我一般,呃,好奇怪的感觉。 “什么,第二天的晚上,我已经睡了那么久了,我们今天不是要回京的吗?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买噶,原来我已经睡了那么久了。 “你不是睡了那么久,而是……” 炎遇欲言又止了。 “而是什么?我的身体好酸哦。”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有点不耐地斜睨了他一眼。 夫君太好色!(八) “娘子是从昨晚就一直昏迷到现在了。” 炎遇沉默了一会了,才有点口齿不清地说。 “什么?我昏迷了?为什么?” 我没有听错吧,我的身体一向都很健康的哇, 我怎么突然昏迷了?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我,忍不住瞪着望着他。 “都怪为夫让娘子太劳累了。” 炎遇的脸色越来越怪了。 “劳累?”猛地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到了极点,我猛地睁大了眼睛瞪着炎遇要牙齿切地说:“你别跟我说,是纵欲过度了?” “娘子,你听我说……” “有谁知道这件事情?” 我忍住了想要杀人的冲动,怒目瞪着他。 “大夫来过了。” 也就是说,我纵欲过度的事情,现在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了。 “炎遇,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掐死你。” 天啊,怎么会这样的,我要杀了他,居然让我如此丢脸。 “娘子,你别激动啊,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点休息。” 炎遇见我如此激动,赶紧安抚我。 “我要杀了你。” 他让我如此丢脸,不激动才怪呢。 “就算你要杀我,也要等你有了力气才行啊。” 炎遇担心极了。 “给我面条,我要上吊。” 我现在就已经感觉到我的背后有多少人正在八怪地说着这件事情, 要是这件事情传回京城去了,我都不用做人了。 “娘子,你别吓为夫,为夫以后再也不敢了。” 炎遇低声下气地恳求娘子大人原谅。 “还有下次,你去死好了。” 我气得差点气血翻滚,想我才十六岁, 没有想到却已经被冠上了纵欲过度这种罪名, 我不要活了,我要躲进深山去,谁也不见了。 “你要怎么惩罚为夫也行,就是别伤害到自己。” ------------ 今天饭团更了很多章啊,是不是应该称赞一下啊,赞一下动力多多哦! 夫君太好色!(九) 夫君太好色!(九) 炎遇赶紧抱紧我,担心我会伤害到自己。 “你这个混蛋,我要捶死你。” 顾不得自己的手还是酸软的,我握起了拳头就往他的胸膛捶打过去, 但是他胸前的肌肉却结实得让我的手生疼了, 这个发现,让我更加气了。 “你那么用力,你的手会痛的。” 炎遇赶紧伸手握住了我的拳头,摊开一看, 果然发现嫩白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红了, 不禁心疼地凑到他的嘴边,轻轻地吹着。 “哼,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 这次我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 居然让我年纪轻轻就背负上那种罪名,我没有面目做人了,呜…… “你不原谅为夫没有关系,只要你别气着了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炎遇这回真的把自己的脸皮都扔在地上踩了, 只是一心想要哄回我,不过这次我并没有那么好哄, 我已经决定了这次绝对不会那么快就原谅他,说到做到。 “哼,我要休息了,你出去,我不要见到你。” 我怒目瞪着他怒吼。 “好,我出去,你别生气。” 他见我如此激动,不敢再说什么了, 赶紧把我放下,然后帮我掖好被子。 “出去!” 我倒回床上去,就把脸转到里面去,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好,我这就出去,你别生气。” 炎遇知道我现在正在气头上, 什么都听不进去便顺着我的意思转身离去。 “大色狼炎遇,太过份了。” 等到他出去后,我忍不住撅起了嘴巴冷哼了一声, 人家都说了很多次不要了嘛,他偏偏不听, 现在好了,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多么好色的女人了, 居然弄出一个纵欲过度的名堂来了, 光是想到他们在背后嗤笑我,我就想找块豆腐来撞死算了。 夫君太好色!(十) 夫君太好色!(十) 身体能量消耗过多,虽然我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了, 但是还是感到很虚弱,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忍不住又沉入睡眠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我让小莲进来侍候我更衣梳洗,炎遇想要进来看我, 但是被我下了禁足令,在我还没有原谅他之前,他不能踏进这间房间。 小莲见炎遇一面苦瓜干地守在门口却不得其门而入, 忍不住为他抱打不平了:“夫人,爷在外面已经守了一夜了,夫人还是不肯让爷进房吗?” “我现在不想听见有关这个男人的事情。” 小莲提到他,我的脸就忍不住紧绷着, 他的精力那么旺盛,在门外守一个晚上, 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啦,我才不会可怜他呢。 “哦。”小莲见我生气了,感觉转移话题了说:“夫人,今天要干什么呢?” “今天我们出去逛街吧。” 因为这件事情,回京的事情暂时往后搁置了, 我还没有好好地逛过安宁, 不如就趁此机会好好地逛一逛再离开吧。 “那夫人要带谁去?” 小莲随口问。 “就你跟我一起去,我不想看见某些臭男人。” 想也知道,殇他们现在必定是在狂笑我们的事情了,我不想见到他们。 “哦。” 小莲见我如何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在踏出房间的时候, 守在门前的炎遇一见到我出来, 便走了上来,挤出温柔的笑容问:“娘子,你的身体好了点没?” “你,离我三丈远,别靠我那么近。”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我的身体的事情, 我就忍不住火冒三丈,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冷冷地警告。 “娘子,你还在生为夫的气啊。” 炎遇见我拉着一张脸,两条浓眉顿时皱成了两条毛毛虫。 夫君太好色!(十一) 夫君太好色!(十一) “哼,我还没有说原谅你呢,离我远一点。” 我一面厌恶地驱赶他,然后往大门走去。 “娘子,你要去哪里?” 炎遇还来不及为我的话感到伤心, 就发现了我并不是往饭厅走去,而是往门外走去,马上紧张地追问。 “干嘛?现在我是你的奴隶还是阶下囚来着,我去哪里还得你批准?” 一听见他的问话,我马上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他, 以前我都已经够听话,都没有怎么到外面去跑了,不趁现在去,更待何时呢? “娘子,你别生气,为夫只是关心你,并没有其他意思。” 要是换了以前,他一定会说不,或者让人跟着我, 但是现在我正在生他的气,他也不敢说什么了。 “哼,拿来。” 我猛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便往他的面前伸出手掌。 “拿什么?” 炎遇见我向他伸出了手掌,有点愕然地望着我。 “银子。”差点忘记了,逛街要带银子, 以前身边都是有人跟着,从来都不需要我付钱,现在身后没有随从跟着,身上没有银子怎么行呢? 总不能让小莲垫着吧,她一个丫环, 我看她身上大概也没多少钱,老婆没钱, 当然是问老公拿咯,虽然我们现在正在吵架, 但是老公养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别想赖。 “哦,原来是要银子。” 炎遇听见我问他要银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啼笑皆非的苦笑,然后在怀里掏出了一个钱包递给我。 “我没有银子怎么逛街?” 我接过他的钱袋,看也没有看就塞进衣袋里, 然后对小莲说:“我们走吧。” 这回有钱用了,我一定要把他的银子都花光,他钱多不是吗? 在后面的炎遇望着爱妻不理睬他的背影,脸上有着一抹重重的失落。 夫君太好色!(十二) 夫君太好色!(十二) 看来这次自己做得真的太过份了, 所以才会让小小爱妻如此生气,都已经过了一个晚上了, 她的气还没有消,这回要怎么把爱妻哄回来呢? 此刻正在远处看着主人两夫妻的四大护卫, 互相对望了一眼,心里皆忍不住觉得好笑, 看来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的主子, 这次在王妃的面前真的栽得很惨。 “我们需要跟出去吗?” 阎看着王妃越走越远的背影,随口问一下同僚。 “爷会跟着去的。” 有爷在,他们就只是摆设的而已,看吧,才说着, 爷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估计是暗中尾随着王妃而去了, 按照爷那么疼王妃的性子, 他又怎么可能放她单独行动呢。 “如果王妃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岂不是有好戏看咯?” 殇吹了一声口哨接口说。 “那我们还等什么?” 在这里都快无聊死了,有好戏看当然跟着去了,霄非常感兴趣地说。 “不过,别让王妃发现了,要不然,她会当场就发飙的。”殇耸耸肩膀说。 “那我们就在后面跟着,最好也别让爷发现。”阎建议说。 “想不被爷发现,这个比较困难。”魅皱了皱眉头说。 “不用担心,爷现在的眼里只有王妃,他会自动忽略咱们的。”殇有点邪恶地说。 “你说的也是,不过我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霄有点难为情地说。 “什么严重的事情?” 三双八只眼睛顿时往霄的身上行注目礼。 “咱们都迈进了八公行列了。” 因为有了王妃,他们本来心静如水的,但是现在却开始慢慢地转性了。 “切,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偶然八卦一下增添生活乐趣嘛。” 变化最大的殇理所当然地说。 “……” 还我夫君钱袋来!(一) 还我夫君钱袋来!(一) 前一段时间因为二皇子的事情搞得安宁城的百姓, 人心惶惶,街道冷清,自从二皇子被抓后, 这里的商业又开始繁荣起来了,大街上人来攘往的,甚是热闹。 “有山楂水卖,有山楂水卖……” 就在我们走入了闹事的时候,突然一声似曾相识的叫卖声传入我的耳朵里, 当听到这卖山楂水的声音时,勾起了我以前的回忆, 在那个时候我和炎遇还是刚刚才认识没有多久, 他曾经买过山楂给我吃,那一小袋山楂我吃了很久哦,放着都舍不得吃。 “小莲,咱们去买山楂吃。” 我说着快步往卖山楂的小贩走去,小莲跟进跟上来。 “山楂大叔,你有山楂卖吗?” 来到了卖山楂的小贩面前,我客气地询问。 “有,我这里还有一些山楂没卖完,姑娘你想要多少?” 小贩见我要卖山楂,便热情地说。 “给我一小袋吧。” 我在怀里掏出了炎遇的钱袋,没有概念地拿了一块银子出来, 在接过他递来的山楂后放进他的手掌里。 “姑娘,没有零钱吗?这应该太大了,我没有那么多的零钱找开啊。” 小贩一见那么大的一锭银子不禁面有难色了, 他做的是小本生意,哪里来的那么多零钱啊? “没有关系,不用找了,有多的就当是小费吧。” 反正炎遇的银子多的是,送一点小费不见得会把他的银子败光, 我把钱包收好,微笑了一下说。 “谢谢姑娘!” 那小贩听见我说不用找钱给我, 两眼顿时发亮了,捧着银子猛向我道谢。 “不用客气。” 我向他微笑了一下,然后拿着装着山楂的小袋子离开了。 “夫人,你怎么突然想要吃酸的东西?” 小梅见我见到山楂的时候, 两眼都放光了,不禁好奇地问。 ------------ 今天早上起床码字的时候,发现头痛得厉害!啊……救命啊。。。 还我夫君钱袋来!(二) 还我夫君钱袋来!(二) “咱们家爷在我们还没有成亲的时候,他曾经买过山楂给我吃,刚刚见到那个卖山楂的小贩,勾起了我以前的记忆,所以就买了,这山楂不错,你尝尝看。” 在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一抹淡淡的笑容浮现在我的嘴角边, 至今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能够遇到想炎遇如此温柔体贴的男人, 我拿起了一颗山楂送到她的嘴巴里。 “谢谢夫人,爷真的很疼夫人,夫人很幸福哦。” 小莲把山楂含进嘴巴里,满脸羡慕地说。 “呵,你以后也会遇到一位真心疼爱你的男人,不用羡慕我的。” 我一边吃着山楂,一边回忆着过往的记忆, 想想都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 虽然有时候还是会有很多不幸的事情发生, 但是因为有他在身边,所以我什么都不怕, 那么美好的一段回忆,我居然把它忘记了,真是不应该啊。 “看得出来,爷对夫人真的很用心,夫人,昨晚爷在门口站了一个晚上了,今晚不用再站在门外了吧。” 对炎遇非常崇拜的小莲打蛇随棍上,趁机为炎遇求情了。 “他啊,哼,那是以前的事情了,谁让他这次做得那么过分,我还没气消呢,继续让他站岗去。” 我狠狠地嚼了一下嘴巴里面的山楂,忿忿地说。 “夫人,这样对爷很残忍哦,他都已经站了一个晚上了,要是再站一个晚上的话,要是他的身体吃不消,伤口又发作了,夫人岂不是又要心疼死了?” 看来小莲已经是炎遇的粉丝了, 居然如此为他说话, 不过她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他的伤口已经痊愈了, 但是现在还是处在休养期,这样两天两夜不休息, 我也担心他会撑不住了,虽然是有心想要惩罚他,但是我并不是想因此而弄跨他的身体啊。 还我夫君钱袋来!(三) 还我夫君钱袋来!(三) “夫人,小心。”正当我在暗暗思忖的时候, 耳边突然传来了小莲的惊呼声, 跟着一个看不清的人影猛地向我撞来,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撞在我的身上了,我惊呼了一声赶紧伸手推开他。 “哎呀……姑娘,对不起,我刚刚走路太急了,没有撞伤你吧。” 撞我的人是一位看起来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他的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他弯腰向我道歉。 “没关系,下次走路小心一点就行了。” 人家都已经道歉了,我也不好再追究什么了。 那小伙子见我没有追究他,眼底了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 然后转身匆忙地离去,我还以为他是赶时间有事情要去办, 便没有理他,伸手往身上的衣服拍了拍, 欲把身上的灰尘弹去,就在我拍衣服的时候, 突然觉得好像少了一点什么似的,我的心当场咯噔了一下, 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我赶紧伸手往怀里探去,空的,钱袋呢? 哇,一定是刚刚那个撞倒我的小伙子, 原来他是扒手,NND,姑奶奶夫君的钱袋,他也敢偷,真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了。 “小偷,你别跑,还我钱袋来。” 我转过身就往扒手离去的方向奔去。 “夫人……” 小莲见我突然跑了,赶紧追了上来。 那扒手见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马上撒腿就跑。 “你别怕,还我夫君的钱袋来。” 我马上加速往他的身后追去,好歹我以前是逃命高手,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后,没怎么跑过了, 但是船烂还有三分钉,我拼命地向着他追去,一边追,一边大声地喊着。 在前面狂奔的扒手见我狂追不舍, 便有意往偏僻的地方奔去,依然就在转弯的时候, 那位扒手似乎别什么绊倒了,突然扑倒在地上。 还我夫君钱袋来!(四) 还我夫君钱袋来!(四) ------------------------- 我见他扑倒了, 心底狂喜,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我赶紧跑上去, 只见那个扒手似乎摔得不轻,居然爬不起来了, 我跑去过去大声说:“小偷,把我的钱包还来。” “哇,你是什么人,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脚动不了?” 扒手奋力想要站起身子来, 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脚又酸又麻的, 根本就站不起来, 不禁一面惊惧地望着我。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是你自己遭天谴了,站不起活该,把我的钱袋还来。” 我往他的面前伸手说。 “钱包我还你就是了,但是你先让我站起来。” 扒手惧怕地望着我说。 “靠,让你站起来了,你还不怕了,快把我的钱袋还来,要不然我就跺了你的双手,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什么不好干,居然干起了小偷,你丢人不丢人啊?把钱袋交出来。” 我对他轰炸了一番,晃了晃伸在他面前的手板。 “你一定是使用了妖法,快把我身上的妖法解除,要不然我就不还给你。” 扒手用手撑着身体慢慢地往后移动。 “你站都站不起来了,还不想把钱袋还给我,我好言相劝,你不给,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我冷笑了一声,弯腰从脚跟处抽出了一把匕首, 然后慢慢地在他的身前蹲下, 手里晃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脸上挂着狐狸般的笑容阴森森地说:“你说,是先挖你的眼睛,还是割你的鼻子好呢?” 我说着把匕首贴在他已经吓得发青的脸颊上。 “我……我还给你……就是了……姑奶奶……你千万不要冲动……要把匕首拿好!” 那扒手见我拿着一把如此危险的匕首在他的脸上比划着, 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说话都有点结舌了。 还我夫君钱袋来!(五) 还我夫君钱袋来!(五) “想要我小心点就乖乖地把我的钱袋还来,要不然待会儿我的手拿不稳,不小心在你的脸上划上一刀的话,那就不好了。” 我故意动了动手里的匕首恐吓说,这种恐吓人的事情,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没有想到威胁人起来还是有模有样, 照样把人吓得面青口唇白。 “我给,我给就是了,小心姑奶奶你的刀子啊。” 那扒手的胆子挺小的, 看见刀子就怕得手脚都发抖了。 “你还不拿来,是不是等你娘叫你回家吃饭啊?” 我柳眉倒竖, 恶狠狠地瞪着他说。 “姑奶奶你别乱动,我这就给你,我娘没有叫我回家吃饭啦。” 扒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 依依不舍地送到我的前面。 “这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活该啦你,要是我有你这样没出息的儿子,我也不会喊你回家吃饭。” 什么不好干,居然干起了这种如此可耻的小偷行为, 他谁不犯,居然犯上我的头上来了,今天算他倒霉了, 我掂了掂钱袋,然后放进怀里,这才把匕首收回。 “呜……不是我娘不叫我回家吃饭,是她已经不在了……呜……” 我才转身想要走,没有想到那个扒手居然说着就哭起来了。 “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娘已经不在了。” 听见他的哭声,我当场就傻眼了, 古代的人不是很喜欢贯彻‘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那一句话的吗? 他怎么说两句就哭起来了? “我娘是因为没有钱看病病死的,我娘才五十不到,她还那么年轻,呜……” 扒手越说越伤心,哭得就越大声了。 “喂,你别这样啊,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 呜,我不会安慰人,这话怎么好像是刚死了人的时候才说的,他娘死了多久就了? 还我夫君钱袋来!(六) 还我夫君钱袋来!(六) --------------------------------- 哎呀……他娘什么时候死的关我什么事? “我娘最疼我了,自己不舍得吃,都要给我吃,可惜我还没有孝顺她老人家,她就已经不在了。” 扒手说到他的娘的时候,脸上尽是一旁悲戚戚的表情, 真看不出来,这个扒手还是个孝子呢。 “你知道你娘疼你就好了,她一定不想看到你做小偷的,你四肢健全,又不是残疾人,你完全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啊,你为什么要做扒手呢?这样是不好的。” 看在他是个孝子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开导一下他好了。 “我本来是想要做生意的,但是又没有本钱,我家的地也被恶霸占有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做小偷的。” 原来他那么可怜哦,人生下来, 有谁愿意去做小偷的呢,还不是因为生活所逼的嘛, 想到他原来是情有可原,我的同情心顿时勾起了。 “看你那么可怜,这样吧,我给你一点银子,你自己拿去做点小生意也好,还是怎样也好,反正就是别做小偷了,小偷是犯法的,下次要是被人抓去官府了,你就要坐牢了,知道吗?” 好吧,反正炎遇银子多,我拿他的钱做善事替他积点阴德, 他就应该偷笑了,我把钱袋拿出来, 才打开想要把里面的银子拿出来, 就听见一把让人听了极为不舒服的声音传来:“哎呀,小武,有一条那么大的水鱼,你居然不通知本大爷,你自己想要独吞啊?” 听到这让人不舒服的声音,我的心顿时一跳, 把钱袋收起来然后回头望去,只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有五六个看起来就是那种流氓角色的男人正站在我们后面。 “姑奶奶,不好了,你快点走吧,他们都不是好人。” 小武一见到来人,脸色猛地刷白了赶紧向我说。 还我夫君钱袋来!(七) 还我夫君钱袋来!(七) ----------------------- “小武,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等大爷收拾了这个娘们,等会儿就修理你。” 为首的是一名身形高大, 但是相貌却异常丑陋的男人, 一双宛如牛眼般的大眼睛色迷迷地盯着我说:“这娘们长得还不错,喂,小娘子,你要不要跟本大爷,跟了本大爷,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我长得不错,不过你长得太丑了,像头牛似的,我才不要跟你。” 就凭他这副尊容还想诱拐我,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日梦做多了。 “本大爷好言相劝,你最好乖乖地听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自称大爷的流氓被我的一番话气得脸红脖子粗了, 摆出一副随时都会上前拉人的姿势。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吧,我劝你最好别惹你姑奶奶我生气了,否则你会死得很惨的。” 虽然他们人多, 但是我压根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因为我知道某个人现在肯定是在暗处看着, 刚刚小武无端读摔倒了站不起来,八成也是某人干的好事, 既然知道有打手在,我还怕什么?当然是有恃无恐了。 “姑奶奶,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他的势力很大的,这几条街都是他管得,你还是赶紧逃吧,要不让后悔会不堪设想啊。” 小武见我跟那男人扛上了,顾不得会得罪那人,赶紧对我说。 “哟,原来他还是个街道霸王啊,不过我为什么要逃,要逃的人应该是他吧。” 我一手抚摸着下巴,用着一副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那所谓的霸王, 看得我不禁摇头失笑了,感情我是遇上了同行的, 而且他们应该算是前辈了,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咱也是混地盘的,不过我们不偷不抢,就是争来好玩而已。 还我夫君钱袋来!(八) 还我夫君钱袋来!(八) ------------------------------------ “哈哈,感情大爷今天碰上了一个辣娘们了,不过大爷喜欢,你是要乖乖跟我走,还是要我们动手?” 那所谓的街道霸王听了我的话也不生气,反而大声地笑了起来。 “想要我跟你走可以,不过就得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我把手中的匕首微微扬起, 然后用伸出一根手指在刀刃上面,轻轻弹了一下。 “看来,你是喜欢大爷我用强的。” 那街头霸王瞪大了一双牛眼,向我埋进一步,嘿嘿地奸笑着。 “停!”就在他想要埋进第二步的时候, 我突然大喊了一声。 “小娘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街头霸王见我突然喊停, 本来往前迈进的脚听到我喊停之后居然就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一面愕然地望着我,过了片刻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脸色有点不佳地把脚放下。 “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哦,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的话,这把匕首就会飞到你的脚上去哦。”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一般的地痞流氓,应该没有什么功夫底子, 我不禁扬起了一抹带着邪恶的微笑, 故意用手拿着匕首的手柄,对着他的脚晃了晃。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敢过去抓你来吗?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吧。” 那街头霸王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压根是以为我是在跟他开玩笑。 “是吗?那你就再踏出一步试试看,不过到时中招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哦。” 我说着向他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你是想跟大爷玩是不是?那大爷就跟你玩,哈哈……啊……” 街头霸王说着哈哈大笑地踏出了一步, 但是他的笑声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变成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就在他的脚踏落地的时候。 夫君来护驾!(一) 夫君来护驾!(一) 我手中的匕首已经快如闪电般地往他的脚背上飞去, 当他发现事情有变的时候,想缩脚已经来不及了, 当他的脚落地的时候,也是匕首插入他的脚背的时候。 “我早就警告过你了,叫你别往前走,你偏偏不信邪,现在信了吧,哈……” 看着他嚣张得意的脸在一瞬间像是变脸术似的变成了痛苦惊惧愤怒的神情, 我就忍不住得意地大笑了。 “唉,姑奶奶,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那么多人的,你还是跟进离开吧。” 小武见我犹不知死活,忍不住替我焦急了。 “我一个人当然打不过他们啦,不过……” 我向着他神秘地一笑说:“等着看好戏吧。” 在另一厢,那些喽啰见老大受伤了, 赶紧上前表示关系,那霸王一向呼风唤雨惯了, 何曾有人给过他脸色看, 现在却被人用匕首插到了脚背, 别说在众喽啰面前丢人了, 一怒之下,猛地伸手就这样把脚背上的匕首抽起, 也不管从伤口上溢出的鲜血, 恶狠狠地用手举起了匕首朝着我,一副想要我死的模样。 哎呀,这人真恐怖,看着他黑着一张凶狠的脸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我硬是声声地打了一个寒颤,不想跟他玩了, 他的身形那么魁梧, 打起来的话,我未必够他打的, 而且他的脸色那么难看,一点都不好。 “炎遇,你家娘子别人欺负,你还不滚出来护驾!” 虽然不知道炎遇此刻在那个位置, 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就在附近看着, 没有理由的,我就是感觉到他的存在。 “来了,娘子,你终于肯见为夫了。” 果然,我的话音才落下, 一道如飞虹般的身影随着卖乖的嗓音落在了我的面前。 “哼,我还没有说要原谅你呢。” 夫君来护驾!(二) 夫君来护驾!(二) “哼,我还没有说要原谅你呢。” 看着他一面讨好地杆在我的面前,我冷哼了一声说。 “娘子,为夫已经知错了,你就原谅为夫吧。” 炎遇见我还是给面色他看, 不禁哭丧了一张俊美的脸庞恳求我的原谅, 任谁看了,绝对没有可能把他和道上赫赫有名的修罗皇子联想在一起。 “姑奶奶,原来你已经车成亲了。” 小武望着突然冒出来的炎遇,有点愕然地说。 “是啊,你姑奶奶她早就已经跟你姑爷爷我成亲了。” 还没有等我开口,炎遇已经抢先开口了。 听了他的回答,我顿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这个炎遇不要脸起来的时候,真是无人可敌了。 “姑奶奶,姑爷爷,你们快走吧,他们人那么多,你们是对付不了的。” 小武倒是不介意称呼,还真的是直呼了, 引得我忍不住翻白眼了,无端端成了奶奶级别的人, 该死的炎遇还跟着起哄了,真是他爷爷的。 “原来你已经成亲了,看你相公的样子,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样子,一点用处都没有,跟着他还不如跟本大爷呢。” 街头霸王上下打量了炎遇一番, 见他一副无害畏妻的样子便断定他是没什么用的人,还不死心地对我说。 “人家说你一点用处都没有喔。” 那街头霸王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这样说炎遇, 不过他的死活与我无关,就是有点讨人厌。 “娘子,你是嫌为夫没有用吗?” 炎遇继续哭丧着一张脸,苦哈哈地望着我。 “你真的没有用吗?” 要是他真的没用,就不用气得我呱呱叫了,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只要娘子不会嫌弃为夫没有用就行了。” 炎遇听了我的话,就好像是要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开心地咧开了嘴巴笑了。 夫君来护驾!(三) 夫君来护驾!(三) ----------- 众人一见炎遇的窝囊样,顿时傻眼了, 他们更加认定炎遇不仅是个怕妻子的人,而且还是个没用的人。 “喂,你们卿卿我我的够了没有?” 等着收拾我们的街头霸王见我们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 不禁眼红了,大声地喝道。 “我在跟我家娘子说话,你插什么话,你是不是想去帮衬棺材店了?” 本来一面笑嘻嘻的炎遇就在转身的那一刻, 脸上就好像是突然换了一副面具似的,俊美的脸上瞬间冰冷, 嘴角扬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在场的人加他突然变脸, 皆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个人怎么可以变脸变得那么快? “你……你说什么?” 虽然他脸上的表情是很骇人, 但是街头霸王也不容许自己在手下的面前示弱,只得硬着头皮说。 “感情你是聋了不成。” 炎遇不屑地斜睨了他一眼, 然后转头又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娘子,你说要怎么样处置他们好呢?” “他们这些人在这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这种人本来应该送去见阎王爷的,但是家有家法,国有国规,把他们送官府好了,不过依我看,他们可以在这里干那么多的坏事,却没有人管,背后一定有靠山。” 他们的靠山会是谁呢? 我突然对这件事情起了兴趣了。 “娘子,你该不会是想要趟这灰水吧。” 炎遇一见我扬起了一道眉头, 马上就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了,顿时一面惊惧地说。 “喂,我们这样做也算是为民除害,有何不可?” 好歹这里也算是他们的藩国啊,怎么能如此不关心呢? “这是安宁的事情,安宁的官府会插手的,我们在这里也只是外人而已,人家的家务事,我们还是别插手了。” 炎遇明摆着不乐意。 夫君来护驾!(四) 夫君来护驾!(四) “安宁是皇朝的藩国对不对?” 我们在这里怎么算是外人呢? “安宁虽然是皇朝的藩国,但是他们的管理,皇朝一向都不插手。” 炎遇摇了摇头说。 “就算百姓生活落在水深火热当中,你们也不管?”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傻眼了, 这是什么制度来着, 怎么可以如此放任不管的呢。 “这是安宁王的事情。” 也就是说,安宁怎么样都与他们无关, 只要他们定时进贡,不结党营私造反,他们都不管了。 “要是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呢?” 安宁王那么懦弱, 他能干什么大事出来啊?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说。 “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炎遇耸耸肩膀说。 “你们皇朝也太无情了吧,这样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我不苟同地摇头了。 “不是我们皇朝无情,而是承诺,这是当年他们祖先的要求,除非有人作乱,否则皇朝的人不得干涉安宁的事情。” 他这样也是按照规矩行事而已。 “他们这样还不算是作乱么?” 我伸手指了指对我们虎视眈眈的一群流氓。 “我说的作乱是指谋权篡位。” 而不是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 “喂,你们说够了没有?” 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的人开始叫嚣了。 “真是一群烦人的苍蝇,你们还不出来吗?” 炎遇不耐烦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向着某一处冷冷地说。 炎遇的话音一落,四条人影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立在我们的面前, 他们正是霄、阎、殇和魅四大护法,看着他们一面无辜地拜见炎遇和我, 我顿时傻眼了,他们的出现也就是说, 我出来逛街身后还跟着五个大男人,有木有搞错啊? “夫人想把他们送官府,你们看着办吧。” 夫君来护驾!(五) 夫君来护驾!(五) 炎遇说着转身对我讨好似的说:“都听娘子的话,把他们送官府里去。” “嗯,小武的脚是被你点穴了吧,还不帮他解开!” 我觑了还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小武说。 “是,为夫遵命。” 炎遇见我的脸色软化了,脸上闪过一抹喜悦的光芒, 走到小武的面前,用脚尖往他的腿上点了点,小武动了动脚,见自己的脚可以动了,赶紧站起来道谢。 “我说了要给你银子做小生意的,这给你。” 我从怀里掏出了钱袋,倒出了一些银子然后递给他,顿时让他感动得猛道谢。 “夫人,夫人……爷,你也来了。”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小莲这才气息喘喘地赶来,见到炎遇也在这里,当场傻眼了。 “娘子,等会儿你还想去哪里?” 炎遇就好像没有见到小莲一样,径自在我的身旁笑嘻嘻地问。 “我才来逛街,还没有逛过瘾呢,小莲,我们走。” 反正有他们四大护卫在什么都可以搞定,我也懒得理他们了,叫小莲一起跟着我走。 “娘子……”炎遇见我不理他,顿时哭丧着一张俊脸跟在我的背后。 “三丈远!”我连头都懒得回,只是冷冷地说。 “娘子,不用那么狠吧。” 炎遇忍不住哀叫了一声,此刻才认识到热火了娘子大人是一件让人很痛苦的事情。 “要不,你就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这一招比在三丈远增加狠,起码在三丈远还可以随时见着人了。 “好吧,三丈远就三丈远,只要娘子别生气就行了。” 炎遇一面委曲求的样子说。 想不到堂堂修罗皇子炎遇也会有今天,其他人看着忍不住想笑了, 但是又不敢笑,尽管他此刻真的有点窝囊,但是转过身来就是修罗了,谁敢得罪? 除了王妃,还有木有? --------------- 最近不少亲问饭团啥时候结局,这个很难说,可能写个两千章或者以上都说不准哦! 遇上妖孽男(一) 遇上妖孽男(一) 于是,接下来,我们继续去逛街, 炎遇在我和小莲三丈远的地方跟着, 霄和阎押送那些流氓去官府, 殇和魅在炎遇身后三丈远的地方跟着, 既然都已经曝光了,再藏着也没意思了。 “夫人,你真的不原谅爷吗?” 小莲回头望了一下炎遇,爷的眼睛里只有夫人一个人, 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睛一样,在看着夫人的时候, 他的眼睛里就只有柔情和深情,爷对夫人的痴情, 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夫人这样对爷,真的很残忍。 “小莲,你是不是很同情他啊?” 我半眯着眸子斜睨着她,从出来到现在, 她就一直替炎遇说话,厚,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难道不应该得到惩罚么?怎么现在反而觉得错的人是我了。 “小莲只是觉得爷有点可怜。” 小莲见我拉着一张脸,赶紧说。 “你要是觉得他可怜,那你去陪他好了。” 我瞪了她一眼,然后迈开脚步往前面走去,不理她了。 “夫人别生气,小莲不是这个意思。” 小莲见我似乎生气了,赶紧跟上来解释说。 “停,你别再跟我说他的事情,要是你再说,我就不让你跟了。” 不想再跟她扯炎遇的事情,我冷冷地警告说。 “夫人请息怒,小莲不说就是了。” 小莲一面焦急地说。 “好啦,我没生气啦,前方有个布庄,我们进去看看。” 我抬眼看见了不远处有一间布庄,里面挂着很多衣服, 我的眼睛不禁一亮, 说真的,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 我都没有多少机会自己出来买衣服,在皇府的时候, 都是炎遇直接让人送来的, 女人嘛,都是喜欢逛街买衣服的, 他让人送衣服来就等于是剥夺了我逛街买衣服的乐趣。 遇上妖孽男(二) 遇上妖孽男(二) 现在看到有卖衣服的店铺,我还不眼睛发亮才怪呢。 这布庄不仅卖各种布料,而且还卖衣服, 在店铺里面挂满了各种样式的古装, 走入里面的时候才发现这店铺还挺大的, 真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安宁居然也有如此大的布庄。 “两位姑娘,想要买绸缎还是买衣服?” 当我们进去的时候,掌柜的热情地上前来招呼我们。 “我们自己会看,你去忙你的吧。” 我买东西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一旁推销,那只会让我感到不自在。 “那好吧,姑娘慢慢挑。” 这掌柜的也算是挺识相的,见我不喜欢有人打扰就退到一旁去。 我耸耸肩膀,然后往里面走去,在里面分了几个区, 有外衣,中衣,居然连内衣都有, 当我站在挂着各种各样的肚兜面前的时候,我有点傻眼了, 这没有想到古人居然也有那么性感的内衣, 那肚兜可谓各种各样,有点像情趣内衣的那种也有。 “夫人,这些是给青楼姑娘穿的肚兜。” 小莲见我定在了那一排内衣面前,不禁有点面红地说。 “青楼姑娘?” 感情这些内衣是专门给勾引男人的女人穿的, 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内衣,我的兴趣来了, 不晓得这些内衣穿在我的身上会是怎么样光景呢? “是啊,一般的良家妇女都不会穿这种内衣的,要是被人知道了,一定会被说是淫娃荡妇了,太羞人了。” 小莲严肃地说。 “有那么严重吗?” 不就是一件内衣嘛,犯得着让人家戴上这种罪名吗? 古人就是古人,真是食古不化, 要是这种东西在现代,一定很受欢迎。 “当然,这种内衣不是良家妇女应该穿的。” 小莲一面正经地说,看来她被封建思想束缚得很厉害。 遇上妖孽男(三) 遇上妖孽男(三) ------------------- “你说我是良家妇女吗?”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问。 “夫人,你怎么这样问,夫人别捉弄小莲了。” 小莲一面惊吓地望着我说。 “因为你家夫人我想买这个?” 我指着那些内衣一脸邪恶地说,去他的良家妇女, 我一点都不稀罕当这四个字,唉,良家妇女, 我才十六岁就已经踏入了妇女的行列了,真是噩梦。 “夫人……这样……不好吧!” 听见我说要买这内衣,小莲顿时一面受惊吓似的望着我,说话都有点结舌了。 “为什么不好啊,你们这些古人真是的,思想别那么封闭好不好,这件肚兜怎么样?” 我拿起了一件粉红色的透明的肚兜往自己的胸前比了比问, 这肚兜上半部分是透明的,在上面挂着一些流苏, 要是穿上去,胸部若隐若现的,一定很性感。 “夫人,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小莲见我不仅拿起了那肚兜,还往自己的身上比,顿时涨红了一张脸。 “为什么不能做?我就是想要买这些内衣怎么样?” 我又拿起了另一件内衣,挑衅似的说。 “夫人,你该不会真的要买吧。” 小莲看着我认真地在挑内衣,一脸快要晕倒的样子说。 “没有错,我就是要买。” 我又不是他们这个时代的人,我才不会被那些什么三从四德说束缚呢, 更加不会被他们的封建思想捆绑住,我说着又伸手去拿一件粉紫色的肚兜, 就在我的手碰到肚兜的时候, 另一只男性大掌也同时落在了肚兜的另一边, 我顿时一阵错愕,看这大掌是男人的手掌, 他扯着我看上的肚兜干嘛?我用力地扯了扯, 那大掌的主人也跟着扯了扯,一副不肯相让的样子,我顿时忿忿不平地抬起头。 遇上妖孽男(四) 遇上妖孽男(四) “这是我先看上的。” 当我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的时候, 我不禁惊愕了一下,买噶,好妖冶的男人, 他长得很高,应该和炎遇差不多,他的打扮也很中性,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形,我几乎就要以为他是女人了。 “夫人!” 小莲见我居然和一名男人在抢一件肚兜,顿时面如土色,一副想要晕倒的样子。 “别妨碍我,一边呆着。” 我伸出一只手把她扯到一边。 “这位姑娘,凭什么说这是你先看上的?” 这妖孽男人长得妖孽就算了, 居然连声音都妖冶得吓人, 让人听了有一种骨头都酥软的感觉, 买噶,这人好危险。 “是我的手先碰到的。”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圆睁着眼睛盯着他, 我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他只不过是一个娘娘腔而已, 虽然他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娘娘腔的气质, 我是个有夫之妇,千万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如果在下的眼睛没有看错的话,这肚兜是姑娘和在下一起看上的。” 那妖孽男扬起了一抹足以倾国倾城的微笑淡淡地说。 “喂,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跟我一个弱女子抢一件肚兜?” 有没有搞错啊,一个大男人来买肚兜已经很奇怪了, 他忽然还跟我抢肚兜, 我用力地扯着肚兜的一边讽刺地说。 “怎么,谁规定只有女人才可以买肚兜,男人就不能买?而且姑娘看起来一点都不弱哦。” 妖孽男只是用两只手指夹着肚兜的一边, 我就没有办法扯动了, 看不出来看他一副纤弱的样子似女人的样子, 力气倒是不小。 “你……反正你又不能穿,你就做作好心把这件肚兜让给我吧。” 看硬抢是抢不过他了,我马上放软了语气说。 遇上妖孽男(五) 遇上妖孽男(五) “不好意思,在下也看上了这件内衣了,姑娘已经挑了那么多,就把这件让给在下吧。” 妖孽男还是一面让人无法抵挡的微笑, 手里拿着肚兜的一边,一点相让的意思都没有。 “你看上了,你又不能穿,你要来干嘛?” 我扯着肚兜的一边,一面怀疑地盯着他, 买噶,他该不会是变态的吧,肚兜控? “姑娘,你别误会了,在下是买了送人的,在下要送的人她刚好喜欢这种颜色的,所以请姑娘高抬贵手,让给在下吧。” 妖孽男的脸上依然挂着让人无法移开眼睛的微笑, 他的笑容太过诡异了,仿佛让人看多几眼就会忍不住被催眠一般。 “但是我也很喜欢这个颜色,你就不能另外挑一件送人吗?” 原来他是挑来送人的, 一个男人会送女人肚兜有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一种是送给风尘女子, 而这种肚兜在这古代里面, 恐怕也只有风尘女子才敢穿, 也就是说,他最有可能就是送给风尘女子,进一步说, 他就是那种经常出入烟火之地的男人, 想到他是那种纨绔子弟,我顿时对他没有好感了。 “在这里,就只有这件肚兜是这种颜色的,姑娘,你就让给在下吧。” 相对我的不耐烦,妖孽男就显得很有耐性, 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过。 “如果我不让呢?” 凭什么要我让给他?我卯起了劲儿说。 “那就只好让掌柜的来决定卖给谁了。” 妖孽男挑眉淡笑着说。 “那好吧,掌柜。” 我点了点头,然后向着外面的掌柜大喊了一声。 “姑娘有什么事情吗?” 听见我的喊声,掌柜赶紧从外面进来, 一见我和妖孽男的手同抓着一件肚兜,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飙下。 遇上妖孽男(六) 遇上妖孽男(六) “掌柜,这件肚兜是我先看上的,你要卖给我。” 没有等妖孽男开口,我抢着说。 “不对,是我们一起看上的,掌柜,你看你就要卖给谁呢?” 妖孽男不慌不忙地说。 “掌柜卖给我吧,我真的很喜欢这件肚兜。” 我马上装出了一副非常可怜的样子博同情。 “掌柜,我也很需要这件肚兜,能不能博美人的欢心,就看你了。” 妖孽男望着掌柜一面信任地说。 “这个……” 掌柜的看看我,然后又看看妖孽男,一面难为情,一时之间也不知应该给谁。 “掌柜,我知道你是公平的,如果你不卖给我的话,我一定会难过得寝食不安。” 我抽出来一条手绢,半掩着脸庞,语气里面已经微微地带着一丝的哽咽了。 “夫人……” 小莲一见我如此,惊愕地喊了一声,以为我真的因为得不到这件肚兜而哭泣了。 “姑娘你别这样啊,这位公子,既然人家姑娘真的那么喜欢这件肚兜,你就让让她吧。” 心软的掌柜一见我一副泫然欲哭的样子,一面抱歉地转向妖孽男说。 “你真的那么喜欢这件肚兜?” 妖孽男脸色的笑容终于落下了,两条弯如柳叶的眉头微微地皱了皱。 “是。”我点了点头,然后悠悠地叹了一下口气说:“不过,既然公子要哄美人欢心,那我唯有忍痛割爱,公子,你拿去吧。” 我伤心地说着,然后把手往前一推,依依不舍地松手。 “这个,姑娘慢着,既然姑娘真的如此喜欢这件肚兜,那在下另送其他的礼物就是了,这件肚兜就让给姑娘吧。” 妖孽男说着硬是把手里的肚兜塞进我的手里。 “你让给我,那你怎么办?” 我故意推搪说。 “在下另外送别的礼物就是了。” ---------------- 妖孽男在以后会有很重要的戏份哦,叫啥名字好呢? 遇上妖孽男(七) 遇上妖孽男(七) 妖孽男耸耸肩膀没所谓似的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 没有想到用这招苦肉计那么容易到手, 把那肚兜拿在手里,我的眼睛不禁发亮了。 “没关系。” 妖孽男点了点头,然后往一旁的衣服走去。 “嘿,小莲,把那几件拿来结账。” 我忍不住高兴地笑了一声, 赶紧把刚刚挑的肚兜一起拿来结账, 惟恐他会反悔似的。 付完钱后,我双手背在后面然后慢慢地走到在女装面前挑衣服的那位妖孽男的前面一面得意地说:“刚才谢谢你的承认哦。” “你刚刚是故意的。” 妖孽男回过头来觑了半响,然后才肯定地说。 “我没有啊,我真的很喜欢那件肚兜啊。”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不过语气里面的得意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 “你这个女人。” 那一双妖孽似的眼睛猛地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 望着他眼底里面的那一抹规矩的光芒, 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心底里面有点发毛, 他冷觑了我一眼然后不再理睬我径自转过身去。 “反正谢谢你啦,后会有期!” 我干笑了一声,见他不搭理我,我也懒得理他了, 转身就外面走去,就在我转身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身后有点什么异样,但是那种感觉也只是稍纵即逝, 所以我也没有怎么去注意,和小莲准备离开布庄。 就在我踏出布庄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腰际一松, 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突然哇啦的一声散开, 随着我的一声尖叫,一道宛如飞虹般的人影已经快如闪电般来到了我的面前, 在我的衣服散开之前,已经伸手把我的衣服拢紧了, 防止我春光乍泄,要是他慢一点的话,我的内衣都要露出来了。 遇上妖孽男(八) 遇上妖孽男(八) ------------------------- “你没事吧。” 炎遇担心的嗓音把我吓得已经飞到九重天去了的魂儿叫回来了。 “我没事,我……我的衣服怎么回事?” 我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 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穿好了,是炎遇帮我穿好的吧。 “你的腰带松开了。” 炎遇的嗓音带着一丝的庆幸,幸好他在这里守着,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什么,我的腰带松开了?怎么会……” 我的声音猛地停止了,一定是他干的好事, 一定是那个妖孽男,难怪刚刚觉得他的眼神那么怪, 原来是他在我的腰带上动了手脚,天啊,这个妖孽男也太卑鄙了吧, 居然做这种事情来,我顿时被气得火冒三丈。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炎遇见我突然冒火,有点担心地觑着我。 “一定是刚刚那个妖孽男,太过分了。” 我不就是把他看上的一件肚兜买走嘛,他用得着这样对我吗? 要不是炎在这里看到我的异样, 及时替我遮羞,那我岂不是会当众出丑了,那人太不厚道了。 “什么妖孽男?”炎遇有点惊讶地问。 “就是那个……”我欲言又止, 难不成我跟他说,我刚刚在跟一个男人在抢一件肚兜, 要是我告诉他,他不脸绿才怪呢,算了,这才就放他一马, 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他了,可恶的卑鄙妖孽男,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不想被炎遇知道这件事,我强迫自己抬起脚步离开这间布庄,就让那个妖孽男得意去了。 “娘子,你还在生气吗?” 炎遇见我还是不理他,有点可怜地跟在我的身边。 “没啦。” 今天都已经够他受了,要是我再跟他赌气下去,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遇上妖孽男(九) 遇上妖孽男(九) “没啦。” 今天都已经够他受了,要是我再跟他赌气下去,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我回眸望了他一眼,然后才慢吞吞地说:“要是我还生你的气,你以为你还会在我的三丈之内?” “谢谢娘子!” 炎遇一听我不再生他的气,顿时高兴得眉开眼笑。 “哼!”瞧他那得意的样子,我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娘子,接下来想要去哪里逛?” 炎遇伸手拉着我的右手体贴地问,我轻轻甩了一下手, 想要把他的手甩开,但是他的大掌紧紧地拉着我的手, 哪有那么容易就能甩开,其实我也只是象征性地想要甩开他,甩不开我也不管他了,任由他拉着。 “我不想逛了,回去吧。” 刚刚被那妖孽男这样捉弄,我已经没心情再逛街了, 丫的,妖孽男,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一定搞得你鸡犬不宁,居然那么卑鄙弄开人家的腰带。 “那就回去吧。” 炎遇顺着我的意思说,知道我心情不好,但是却不敢说什么。 小莲刚刚也被我的事情吓得惊呆了, 但是在看到我们又完好如初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今天已算是有惊无险了。 因为我的事情,又在安宁逗留了几天,不过始终还是要回去的, 本来我们是打算低调地离开的,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 当我们坐马车离开,还没有出到城门口, 安宁的一大班官员包括安宁王周乐都匆忙赶来送行。 我在人群里面张望着,希望能够找到水舞公主, 但是我找了大半天都没有找到她,看来她并没有来送行,没有找打她,我不禁有点失望。 “娘子,你在找谁?”炎遇见我一面失望的样子,便关心地问。 “我在找水舞公主,我有点事情想要问她。”我慵懒地靠在他的坏里,懒懒地说。 他今晚没有回来!(一) 他今晚没有回来!(一) “你找她有什么事情?要为夫找人去问问吗?” 炎遇环着我的腰问。 “不用了,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她没来就算了。” 其实我想问水舞的事情是关于棉花糖的事情, 那一次她来替炎遇解毒的时候,我太担心炎遇了, 所以没有来得及问他的事情,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自从那一次他误伤了艳遇之后, 他就再也没有在我的眼前出现过, 虽然在暗中帮过我, 但是我想他一定是觉得自己没有面目见我了, 现在我已经回复了记忆了, 我真的很想跟对他说, 那件事情,我一点都不怪他, 因为他不是故意的,是因为走火入魔了才会这样的。 如果现在水舞跟他在一起的话, 她知道他的事情了吗?我有点担心他们。 “嗯。”炎遇见我不想说,也不勉强我了。 “炎遇。”我从他的怀里抬头望着他轻喊了一声。 “嗯?”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 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觉得我真的很对不起艳遇。” 我望着他,唇角扬起了一抹带着一点苦涩的味道说。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好好地保护你。” 炎遇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 他收紧了环抱着我腰间的手臂,脸上的表情有点悔恨。 “不,都是我太冲动了,如果不是因为我,艳遇就不会差点被棉花糖打死,如果不是因为我,艳遇也不用牺牲半颗内丹来救我,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它,但是我又不知道我应该为它做些什么。” 艳遇为我做的事情真的已经够了, 我烦恼地把头靠在他的怀里。 “我想艳遇这样做只是因为它喜欢你,并没有想要你为它做什么。” 炎遇并不太会安慰人,说起话来有点笨拙。 他今晚没有回来!(二) 他今晚没有回来!(二) “艳遇对我那么好,但是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它。” 是错觉吗?我怎么觉得炎遇对艳遇总是有一点不太喜欢的感觉, 而且他对艳遇的态度总是冷冰冰的,这是为什么? “它……”炎遇听我这样问, 脸色立马变得有点不太自然了, 他轻轻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娘子,你口渴吗?我拿水给你喝。” “我不口渴啦,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艳遇。” 我伸手把他欲去拿水壶的手按住追问。 “那你肚子饿了吗?我拿干粮给你吃。” 炎遇的脸色更加不自然了。 “拜托,我肚子饿了,我会自己去拿干粮吃,不用你问的啦,快点说,你为什么不喜欢艳遇。” 我伸手把他往干粮方向伸去的手拉回来, 一面正经地盯着他,不问到答案誓不罢休。 “娘子,我想吻你。” 炎遇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猛地变得深沉,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艳遇,否则不给吻。” 见他慢慢地俯首而来,我赶紧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他吻, 但是我的手才捂上嘴巴就被他的一只手扯开了, 不消片刻,他的唇已经严严密密地封住了我嘴巴。 “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啦……唔……” 我硬是推着他的头,很不容易才挤出一点空隙来说话, 但是随即又被他严密地封住,把我的问话吞进了肚子里。 幸好在马车里面只有我和炎遇,要不然一定会被人见笑去了, 我才刚这样想着, 突然一阵悦耳的鸟鸣声从马车的窗子外面传来:“啾啾(你家的霸道男讨厌我,是因为我是男的)……” 什么?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宛如一个炸弹在我的脑海里面突然爆开了一般,炸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他今晚没有回来!(三) 他今晚没有回来!(三) 该死的,我还以为没有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呢, 其实是没有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因为知道的那只是鸟, 不是人呢,它说炎遇讨厌它,是因为它是男的, 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炎遇在吃艳遇的醋, 因为在它受伤的那一段日子里,我经常把它抱在怀里, 只是没有想到,我嫁都已经嫁给他了, 他还在吃艳遇的醋,拜托,它只是一只小鸟而已。 想到这里,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禁浮上了我的脸颊, 我睁开了一双水亮的美目,深深地凝视着他, 本来推拒他的手也慢慢地环上了他的颈项,艳遇还真说得没错, 炎遇真的是一个十足十的霸道男,虽然霸道,但是却让我窝心。 ------------------------------------------------------------------- 终于回来了,当回到京城的时候,我的感情有点复杂, 回到京城之后就没有在安宁那里那么自由了, 其实我也想了很多事情,炎遇为我付出了那么多, 我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为了炎遇,我要做一个称职的王妃,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不让炎遇丢脸, 我也是是时候改造一下自己了, 总不是让人家以为我贝小小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王妃吧。 我虽然很想把自己改造成一个合格的王妃, 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个要等这个计划实现却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当我们一进入城门的时候, 却没有想到皇宫里面已经有人在城门口等着我们了, 还没有回到皇府,炎遇就被人宣召入宫见架。 “小小,你自己先回府,我进宫见了父皇很快就回来。” 炎遇带着一丝的歉意说。 “没有关系,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霸占了你那么久,父皇心里一定很不舒服了,你去吧。” 他今晚没有回来!(四) 他今晚没有回来!(四) 如果炎极天真的有心想要跟我抢老公的话,他是皇上, 我是没有办法抢得过他的,我们在安宁已经呆了将近两个月了, 他一定是知道了炎遇是为了我受伤才耽搁了行程的, 我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接受他的挑战了。 “我很快就回来,等我。” 炎遇俯首在我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相公,我会等你的,你早点回来。” 就在他走了两步后,我才开口说。 “嗯,我很快回来。” 炎遇转过身来,向我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跟着皇宫来的人走了。 “相公,你一定要回来。” 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就好像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王妃,咱们回去吧。” 殇见我还傻傻地望着他们的远去的背影,有点不忍地提醒我。 “嗯,好吧,咱们回家去。” 我把自己不舍的目光从远处收回,然后才踏上马车打道回府, 霄和阎继续跟着炎遇,殇和魅也继续跟在我的身边, 就好像已经是约好了似的,已经不需要主人的吩咐。 三皇府里面的下人都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我们的回来, 在知道炎遇被召入宫后,大家都难掩脸上的失望, 为了不让他们扫兴,我只好硬着头皮应付他们,让他们别扫兴。 明月在看见我回来之后,显得很开心, 特别是在知道我已经恢复了记忆后,我对她说觉得挺抱歉的, 她是我在边疆的地方带回来的,却扔下她一个人溜了,怎么说都有点过意不去。 在马车上颠簸了那么久,我的身体已经很疲惫了, 但是在回到房间里后,我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本来是不想等炎遇先睡觉的,但是我在床上硬是翻来翻去的就是睡不着。 他今晚没有回来!(五) 他今晚没有回来!(五)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了,我房间里面的烛光还是亮的, 好几次我想吹灭它,但是又担心回来会看不见, 我试着闭上眼睛,身体已经很疲惫了,但是精神上却依然亢奋,睡不着。 我试着默念ABC依然没用,已经是三更天了,炎遇还是没有回来, 五更就是早朝的时候了,买噶,那他今晚还会回来吗? 我侧着头望着门口的方向,心里不禁叹气了, 看来他今晚是不会回来睡觉了。 心里虽然在想他是不会回来睡觉了, 但是我还是睡不着, 偶有风吹草动就忍不住竖起了耳朵来倾听, 心里猜测是不是他回来了, 但是每次总是失望。 就在我哀叹的时候,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虽然脚步声很轻, 但是在寂静的夜晚里我还是听见了, 正当我以为是他回来的时候, 门外却传来了殇故意压低了的声音:“王妃,你睡了吗?” “没,有什么事情吗?” 在听见殇的声音之后,就别说我的心有多失落了,我闷闷地地说。 “刚刚爷让人来传话,爷今晚不能回来了,让王妃早点休息,别等爷了。” 殇犹豫了一下才说。 “哦,知道了。” 他果然不回来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感到有点难过, 他明明就让我等他的嘛,现在却让人来传话说不回来了, 真是的,该不会是又被他的那一班兄弟缠住了吧,我闷闷不乐地想着。 今晚注定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我就知道,回来之后一定不会那么逍遥的, 只是没有想到才回来就得独守空房。 这一晚,贝小小严重失眠了,直到天蒙蒙亮了, 她才合上眼睛睡了一会,然后又起来忙碌了, 她想要干嘛?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他是在皇宫里面陪别的女人?(一) 他是在皇宫里面陪别的女人?(一) 因为昨晚都没有怎么睡觉,当我醒来的时候, 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他们也许是知道我昨晚没怎么睡好, 都没有来吵我,本来我还以为一夜没回来的炎遇, 一大早就会回来,谁知道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某人居然还没有见人影。 “明月,爷没有回来吗?” 明月来侍候我起床的时候,我顺口问, 其实如果炎遇回来的话, 他就会回来这里的, 我问这话其实是挺废的, 但是我还是有点不死心。 “还没有。”明月摇了摇头。 “昨晚整晚都没有回来,现在还没有回来啊,那晚一点应该会回来吧,我待会去厨房烧点菜等他回来吃。” 就趁他没有回来的时候烧点饭菜等他回来吃, 这个一定会让他感到很惊喜吧, 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他惊喜的表情了。 “王妃,你会烧菜?” 明月听我说要烧菜,顿时惊愕万分。 “嗯,是不是感到很惊讶呢,这次我去安宁跟那里的厨子学的,爷还不知道我会烧菜呢,等他回来知道那些菜是我烧的,他一定会感到很惊喜。” 我忍不住得意地笑了。 “王妃,你烧的菜能吃吗?” 明月小心翼翼地问。 “你看小我哦,我跟你说哦,我在安宁的时候已经学了一阵子,厨子都说我烧的菜不错。” 我得意洋洋地说。 “是吗,那就太好了,爷吃到王妃烧的菜一定会很高兴的。” 明月笑着说。 “那当然,你都不知道他当初还不许我进厨房呢,咱们先别告诉他,等他吃完了才告诉他那些菜是我烧的。” 这样才知道自己的烧的菜是不是有水准, 刚是想到我就忍不住想马上赶到厨房去了。 “爷知道了一定会跟高兴的。” 明月附和着我的话。 他是在皇宫里面陪别的女人?(二) 他是在皇宫里面陪别的女人?(二) 这一天,我整天就躲在厨房里烧菜,知道我要烧菜之后,殇也跟着我进厨房里, 不晓得他跟来干嘛,不过我就拿他当跑腿的使用了, 一会拿这个,也会拿那个,这是我第一次烧菜给炎遇吃, 当然什么都要求最好的,一道菜要烧几次, 然后拿烧出来味道最好的那一碟,当我终于烧到满意的是, 垃圾桶都已经装满了不要的食物,真是浪费到了极点了, 当我看着那一桶食物的时候,我突然有点担心,雷公会不会劈我呢? 当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但是炎遇还是没有回来。 我让人把饭菜移到了我们的主楼,我坐在饭桌旁边, 不断地往外面张望着,但是该死的是,炎遇还是没有回来, 本来充满期待的心正一点一点地变得寒冷, 明月在里面陪着我等待炎遇的回来,殇和魅依然在房门口守着。 “王妃,这饭菜都快凉了,要不然你先吃吧。” 饭桌上面的饭菜从热气腾腾渐渐地凉了,但是另一幅碗筷的主人却依然没有回来。 “我不饿。”我摇了摇头, 其实我不是不饿了,而是没有等到他回来,我不想吃。 “但是你今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你怎么会不饿呢。”明月很是担心地说。 “我不想吃,我想就是他此刻回来,估计都已经吃过了,把这些撤了吧。” 饭菜都已经凉了,他还没有回来就不用再等了, 本来满腔的热情终于在一刻全部都冷却了下来。 “王妃,你什么都还没有吃呢。” 明月看着我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更加担心了。 “放心吧啊,我没事,收走吧。” 我黯然地从椅子站起来,然后走入内殿,他昨晚已经没有回来了, 为什么今天还是没有回来呢?那今天晚上他会回来吗? 他是在皇宫里面陪别的女人?(三) 他是在皇宫里面陪别的女人?(三) 这一天晚上我同样的没有把蜡烛吹灭,我在床上一直等, 过了半夜的时候,门外再一次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我再一次满怀希望地期待着,这会是炎遇的脚步声,但是再一次传来的是魅的声音:“王妃,你睡着了吗?”门外,传来的是魅压低了音量的声音。 “爷今晚又不回来是不是?” 没有等他说明原因,我强迫自己用平静的声音说。 “回王妃,刚刚皇宫里面有人来传话,爷今晚不回来了,让王妃早点休息。” 魅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有迟疑地说。 “知道了,下去吧。”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没有让自己满怀的激动发泄出来。 “那王妃早点休息吧,属下告退。” 魅说完转身离去了。 从昨天到现在,就算有什么忙碌的事情,现在都应该已经了了罢, 炎遇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回来呢?皇上不会一天到晚都缠着他吧, 他也是需要时间休息的吧,难不成他一天两夜了都不用休息吗?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心里开始变得烦躁不安了, 皇府离皇宫并不是很远,但是没有炎遇带着又没宫里的宣召我是不能随便进宫的, 这可怎么办,不知道炎遇在皇宫里面干什么, 这种感觉让我很是烦躁,因为我心里没有底。 这一晚我直接就没有睡觉了, 一大早就起来了,然后让明月把殇找来。 “王妃,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殇见我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明显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没有多问什么。 “你可以进皇宫找爷吗?” 我直接说明我找他的原因。 “可以,王妃是想让属下去找爷?” 殇有点惊讶地问。 “是,你帮我去看看,爷在皇宫里面都在干些什么,你问问他什么才回家。” 他是在皇宫里面陪别的女人?(四) 他是在皇宫里面陪别的女人?(四) 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就在家里呆呆地等他, 起码知道他在皇宫里面做什么, 这样我心里才有底啊。 “是,属下这就去办。” 殇领命出去了。 自从殇出去之后,我心神不安地等他的消息, 不晓得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该不会是他出什么事了吧, 希望我的想法是不对的,老头保佑他没事吧。 我是早上的时候让殇出去的,从皇府到皇宫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 而且按照殇的速度半个时辰都不用,我在皇府里面一直等着他回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里的不安逐渐增加着, 当殇从皇宫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而且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变得很凝重, 似乎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般。 “殇,你回来了,爷到底在皇宫里面做什么,他为什么不会皇府?” 一见到他回来,我还没有等到他回答马上就连珠炮般地轰炸他。 “王妃,你冷静一点。” 殇见我如此激动,脸色显得更加为难了,而且似乎还带着一丝的不忍。 “你老实告诉我,三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看着他为难的脸色,我的心开始往下沉了, 我就知道炎遇不回来一定是出什么事情, 现在看他不佳的脸色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 “爷他……他在皇宫里面……” 殇欲言又止地觑了我一眼,脸色带着一抹的不忍心。 “爷他到底怎么了?他在皇宫里面怎么了?” 见他吞吞吐吐的,我不禁急了,忍不住大声地吼了一句。 “爷他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没有回家是因为无霜公主来了,他要留在皇宫里面陪她。” 殇知道迟早是瞒不住,只好硬着头皮说。 “什么?他在皇宫里面陪别的女人?” 他是在皇宫里面陪别的女人?(五) 他是在皇宫里面陪别的女人?(五) 我的心当场一抽,脸上瞬间变得刷白, 我忍不住瞪大了一双不敢置信的水眸盯着殇, 仿佛他说的是天方夜谭似的。 “是,不过属下相信这一定是皇上的主意,王妃,你没事吧。” 殇有点担心地望着我。 “对,这一定是皇上的主意,爷连看别的女人都不会,又怎么会去陪她,一定是皇上逼他的。” 炎遇那么爱我, 他怎麽可能会自愿去陪其他女人呢,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炎极天逼他的, 我很努力地为炎遇陪别的女人找借口, 挣扎了一下才问:“那爷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这个总会有个交代吧。 “爷他说,他想回来的时候就会回来。” 殇的脸色有点不忍地说。 “他真的亲口那么说了?” 什么叫他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 他的意思是不是,他现在没有回来是不想回来? 我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如果他没有这样说的话, 我还可以替他找借口, 但是他这样说不是暗示他现在已经不想回家了吗?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在这样的,现代人说的一点都没错, 你眨一下眼睛有多快,男人变心就有多快,难道他已经变心了吗? 在见到那位倾国倾城的公主之后就变心了?我的心开始抽痛了。 “我并没有见到爷,属下在宫门口就被拦住了,是属下托一位认识的公公传讯的。”殇说。 “是吗,他已经忙到连见你一面的时间都没有没了吗?” 听了他的话,我更加觉得凄凉了。 “王妃,你别多想了,也许事情并不是你说的那样。” 殇见我突然悲凉便安慰说。 “好吧,那就等他回来再问清楚。” 我也不希望事情是我想的那样, 没有谁会愿意听到自己的老公已经变心的事情。 我已经失宠了吗?(一) 我已经失宠了吗?(一) 我真的很想相信,炎遇并没有变心, 他真的只是如殇所说的,他只是被炎极天逼着去陪无霜公主,他并不是自愿去陪她的。 皇府里面的下人在知道炎遇是为了陪无霜公主而不回来之后便开始议论纷纷了, 大家开始纷纷猜测我是不是已经失宠了,爷是看上了无霜公主了。 本来我还以为皇府里面的人都对我很好了, 就算刚开始对我的身份有意见的下人再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后, 也对我开始有好感了,但是我发现我错了。 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美好,他们会对我那么好, 只是因为那时候我还是炎遇的宠妃,因为炎遇的宠爱, 所以他们才不得不对我好, 什么叫日久见人心,我现在总算是见识到了。 殇和魅还是一如既往地守护我,还有明月,她是我带进皇府的, 所以她并对我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势利,还是尽心尽力地侍候我, 除了他们三个人,其他的人都开始怠慢我了,特别是总管成叔, 我本来以为他是喜欢我的,刚来的时候,他对我还算是挺客气的, 而且炎遇曾经说过,他是他的得力助手,是他比较敬重的人, 难道他是知道炎遇变形了,然后也跟着开始讨厌我吗? 什么叫现实,在一天之内,我算是理解到了。 嫣红院的人是我求炎遇留下来的, 我没有让她们来感恩,但是也没有想到她们会来落井下石的。 “你们来干什么?” 在我的身边,除了明月已经没有什么可信任的人, 她见到盛装打扮的沐如他们踏入皇府的主楼我和炎遇的寝楼, 马上很不客气地先要把她们拦下, 但是嫣红院的一群女人哪里是她一个人阻挡得了的, 一人一掌就把明月扫到一边去,然后一大群人毫无阻拦地登堂入室。 我已经失宠了吗?(二) 我已经失宠了吗?(二) -----------------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着她们如此没礼貌地登堂入室, 我就知道她们是不怀好意,不过她们来得正好, 我还正愁有气没地方发泄呢。 “参见王妃!” 她们倒是挺客气的,还知道我是王妃。 “都免礼吧,你们来这里有何贵干?” 我在主位上坐着, 不动声色地扫了她们一眼, 我不会天真的以为她们是真的来参见我的。 “虽然你现在还是王妃,但是这王妃的头衔还能挂着多久,大家已经是心知肚明了,我们是特地来关心王妃的。” 沐如装出一面怜惜的样子说。 “多谢你们的关系,没有想到你们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把你们送去当国师实在是浪费。” 关心我? 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吧,我倒也不生气, 脸上一片平静, 就算她们说的是事实, 我也不会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的, 早就知道她们是专门落井下石的一群人,我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的, 任由炎遇把她们撵出皇府,现在就不会被她们来说风凉话, 只是我对自己太有自信了,真的相信了炎遇永远都不会变心,炎遇,你真的变心了吗? “我们是尊重你才会尊称你一声王妃,其实你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平民,起码我们在被挑选入皇府之前还是有身份的,不像你,来历不明,对爷一点帮助都没有,你想跟无霜公主比吗?你有什么资格?” 百媚的语气更加犀利地瞅着我批判似的说。 “一个什么的都不是的下等贱民也想跟堂堂一国公主相比,要是我早就没脸见人了还不自动下堂吗?” 婉玲掩嘴发出了讽刺的笑声。 “你们别太过分了,王妃现在还是王妃,只要爷没有说要娶无霜公主,她还是王妃,你们胆敢无礼。” 我已经失宠了吗?(三) 我已经失宠了吗?(三) 在一旁听不过去的明月忍不住替我说话了。 “你只是一个下人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沐如转身瞪了明月一眼,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说。 “你们也只是爷不要的女人而已,要不是王妃替你们求情,你们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明月抬起跟她对视着,讽刺地说。 “你这个没教养的臭丫头,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对我们放肆。” 沐如见明月反驳她们,顿时火冒三丈, 扬手就往明月的脸上甩去,明月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动手打人, 站在那里不会闪躲,硬是被她打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明月伸手捂着被打的脸颊, 一面忿忿不平地等着沐如,如果她们只是来落井下石的话, 我还可以容忍,但是在我的眼皮底下打人, 我就忍无可忍了,我伸手从衣袋里摸出了一把薄如柳叶的飞刀反手往沐如的脸上飞去。 “啊……”沐如抬目见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往她的面门飞来, 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发出一声尖叫,想要闪躲, 但是却发现身体僵硬地移动不了半分,只能眼眨眨地看着飞刀往自己飞来。 就在众人已经那飞刀会飞中沐如的时候, 只见银光一闪,飞刀从沐如的侧面飞过, 仅是削断了她脸庞的几根发丝,并没有伤到她丝毫, 但是这已经让她吓得浑身发抖了,花容失色了。 我慢慢地从椅子站起来,然后慢慢地踱到她的面前, 她已经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 其他来挑衅的人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也不敢在乱说话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只要炎遇还没有休我,我还是这皇府里面的王妃,别忘了当初是谁让你们留下来的,明月是我的人,你居然敢打她。” ------------- 饭团今天真的很不舒服,所以才没更,现在好了一点,饭团就马上起来更了,亲请见谅! 我已经失宠了吗?(四) 我已经失宠了吗?(四) ------------- 我冷笑了一声,然后扬起了手掌用力往她的脸上甩去,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她白嫩的脸上马上就浮现了五指印痕, 沐如一面不敢置信地伸手捂着自己的脸,一面震惊地望着我, 想要开口说话但是我已经抢在她的面前冷冷地说:“这一巴掌是我代替明月还你的,下次我的飞刀就不会只是从你的面上飞过,会直接把你的面刮花,不想毁容的话,以后就别挑战我的耐心。” “你……你敢?” 沐如捂着脸颊,一面惊恐地望着我。 “你要试试吗?” 我冷冷地盯着她, 她们只是一群寄养在皇府里面什么都不是的米虫而已, 我用得着跟她们客气吗? “你……”沐如一手指着我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哼,你们还有谁想要试试我的耐心吗?” 我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 她们见我真的发火了, 一面唏嘘地不敢再惹我了。 “请你们记住自己的身份,别以为以前侍候过爷就可以在这里放肆,只要爷一天没有休我,我还是这里的主母,我随时都可以把你们撵出皇府。” 别以为我不吭声就可以任由她们欺负, 真是不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 她们就不知道谁是这里的女主人。 沐如她们听了我的话也不敢再吭声,从她们的反应来看, 又让我学到了一样东西,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这话说得一点都没有,以前我是对她们太好了, 让她们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所以她们才会三番四次地来欺负我, 经过今天的教训,我想她们以后应该不会那么大胆来找我的麻烦了。 “如果你们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退下去吧,以后没有我的命令,最好不要随便到这里来撒野,否则别说我没有情面给。” 我已经失宠了吗?(五) 我已经失宠了吗?(五) 不想再看到她们,我冷冷地下逐客令,她们也知道对我没辙了,只好摸摸鼻子走人了。 “明月,你没事吧。” 等她们离开之后,我马上转向明月,担心地问。 “谢谢王妃帮我出头,我没事。” 明月感激地向我摇了摇头。 “你的脸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刚刚沐如的那一掌力气并不小,她的脸一定伤得不轻了。 “谢谢王妃的关心,我没事。” 明月的手还是捂着被沐如打了一巴掌的脸颊,她摇了摇头说。 “你让我看看。” 我走上前两步,伸手想要扯开她的脸, 但是没有想到却让她躲开了,我不禁愕然了:“明月,怎么啦?” “没什么,我真的没事,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明月把脸转到另一边低声说, 看到她那遮遮掩掩的样子,我更加放心不下了。 “明月,你是不是伤得很严重,你让我看看。” 我担心地说着伸手想把她的手扯开,但是却被她闪开了。 “王妃,我真的没事,我先下去了。” 明月说着不等我回应,转身就往外面跑去。 “明月……”我在她的身后急喊了一声, 但是她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更加往外面跑去, 真是太奇怪了,她为什么跑得那么快?我感到愕然了。 “属下参见王妃。” 就在我发怔的时候,突然一把低沉的嗓音从我的面前传来, 我惊愕了一下,抬目一看,却发现原来是皇府的总管成叔, 不禁疑惑了一下,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来这里干什么? “成叔免礼,成叔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走回到主位落座才淡淡地问。 “属下是有点事情想要请教王妃。” 成叔的脸色有点诡异,看到他脸上那诡谲的表情,不禁让我感到有点心寒。 我已经失宠了吗?(六) 我已经失宠了吗?(六) ----------------------- “请教不敢,成叔有什么事情就尽管问吧。” 因为知道他是炎遇尊重的人, 所以我对他一向都是以礼相待的。 “王妃是不是很爱爷?” 成叔望着我徐徐地问。 “是,我是很爱他。”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在没有去安宁之前, 我还会怀疑自己对炎遇的情意, 但是在安宁经历过那些足以让我刻骨铭心的事情后, 我已经好不怀疑自己对炎遇的心,我是爱他的,很爱很爱。 “既然王妃是爱爷的,那王妃一定不想阻碍爷的前途吧。” 成叔听了的话沉默了一会才慢慢地说。 “我当然不会阻碍爷的前途。” 这不是废话吗?我怎么会阻碍炎遇的前程呢, 有哪个妻子是不喜欢自己的相公有出息的啊。 “那王妃也应该知道爷是个很有才能的人,他的才能和威严是与生俱来的,他天生就是做帝王的料,爷的未来就是炎天皇朝的未来,王妃在爷的身边那么久应该知道这一点吧。” 成叔拿着似乎是审视般的眸光凝视着我。 “成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如果是的话尽管说就是了,不用拐弯抹角地说别的事情。” 从他的话里,我已经知道他想要对我说什么了, 我想也是,他是炎遇尊重的人, 他会替炎遇着想也是合情合理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黯然了。 “现在无霜公主来到了我们国家,正是爷向上爬的最好机会,如果你真的是替着想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说到这个份上,他已经连王妃都不叫我了。 “你是想要我让出王妃这个头衔?” 我忍不住苦笑了,现在炎遇在皇宫里面陪着无霜公主, 是让成叔来做丑人吗?让他来赶走我? 我的脸色忍不住变得苍白了。 我已经失宠了吗?(七) 我已经失宠了吗?(七) “无霜公主是堂堂的一国公主远嫁到我们国家,她当然是要当正妃的。” 成叔理所当然地说。 “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侧妃?” 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人家分享一个男人,更别说要让我当小的, 我抓着茶杯的手忍不住发抖了, 心里隐隐地抽痛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慢慢地问:“这是爷的意思吗?” 成叔仅是望着我,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但是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他默认了。 “我想我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你下去吧。” 我低垂着眼睑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去。 “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想一下我刚才说的事情,能不能让爷坐上龙椅就看你的了。” 成叔说完后不等我的回答,然后转身离去, 仿佛已经把我当成是炎遇的下堂妻一般。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紧紧地捏住了手里的茶杯, 手指的关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了, 我脸上的血色正慢慢地褪尽, 眼眶微微地发烫,我的心不断地揪痛着, 为什么事情会走到这个地步,为什么? 难道我真的已经失宠了吗? 难道过去炎遇对我做的事情都是假的吗? 他说爱我,他甚至可以为了我去死,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炎遇,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们过去的那些甜蜜的日子都是假的吗? “王妃,你没事吧。” 正当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 一把担心的嗓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把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我抬眼一看,却见原来是殇和魅,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我没事,你们怎么进来了?” 现在整个皇府就只有他们还在支持我而已,我悠悠地望着他们说。 “我们担心王妃,所以就进来看看。” 我已经失宠了吗?(八) 我已经失宠了吗?(八) 殇说着顿了顿又说:“我们相信爷一定不会对不起王妃的,王妃别难过了。” “我也很想相信爷并不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但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是吗?” 我忍不住心痛地闭上了眼睛, 现在我多想炎遇能够出现在我的面前告诉我, 他并没有对不起我,这一切只是别人的猜忌。 “我们都知道爷是爱王妃的,这一定是他们造谣的。” 就连一向不多话的魅都开口安慰我了。 “我也希望是这样的。” 我伸手抚摸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了。 “我再去皇宫找爷,我绝对不相信爷会这样做。”殇笃定地说。 “好吧,就算他真的是变心了,就让他回来亲自跟我说。” 如果这一切都是谣言的话,那么他回来后谣言就会不攻自破, 炎遇,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说你变心了, 但是我还是相信你是爱我的,请别让我伤心, 在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你而已。 于是殇再一次进宫了,我既期待又担心, 期待着他会带回来好的消息, 但是又担心他会带回来让我伤心的消息。 这一次殇又去了很久,就好像上一次一般, 他还是没能见到炎遇, 只是让人传话,这一次炎遇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说他很忙,他真的很忙吗?是忙着陪无霜公主吗? 我感觉到我的心开始渐渐地龟裂, 难道一个人要变心真的可以那么快吗? 我们在安宁的时候,不是很甜蜜的, 为什么现在却连见一面都不可以了呢? 我真的很想闯入皇宫去找他,但是连殇都进不了大门, 我又如何能进去呢?如果炎遇真的要变心的话, 我去找他又有什么用呢, 那只会是自取其辱而已。 我已经失宠了吗?(九) 我已经失宠了吗?(九) ------------------- 今晚没有皎洁的月亮,也没有耀眼的星星, 幽暗深邃的夜空中只有一重重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黑幕, 沉甸甸的就好像是我此刻的心情。 “啾啾(你没事吧)……” 艳遇见我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不禁担心地问。 “唉,我此刻还能没事吗?艳遇,我想回家了怎么办?” 虽然我的父母是经常冷落我,但是我知道他们是关心我的, 我突然很想念我的家人了, 想到炎遇的无情,我的眼睛都忍不住泛红了。 “啾啾(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上次你成亲的时候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了,等下次机会就要十年之后,如果你想回去的话就要再等十年了)。”艳遇提醒我说。 “但是人家现在真的很想回家。” 在这里一点都不好,皇府里面的人都已经笃定我失宠了, 没有了以往的尊重,只有冷眼嘲笑,我不想呆在皇府里了, 真的很想离开这里, 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先要逃离一个地方,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了。 “啾啾(你这是强鸟所难)。” 艳遇见我哭丧着一张脸,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啾啾(其实我不是很相信那个霸道男会不要你,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这还能有什么误会呢?殇都去皇宫找了他两次了,但是他却还是不回来,我想他一定是被那个无霜公主迷住了。” 想当初他是如此的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 他对那个无霜公主一定兴趣都没有,绝对不会娶她的, 但是现在为了她连家都不回了,他这样算是什么嘛, 只要想到他此刻就陪在无霜公主的身边, 我的心就好像是被刀割一般痛疼难忍。 “啾啾(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他,但是我就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艳遇替炎遇说话。 我已经失宠了吗?(十) 我已经失宠了吗?(十) 炎遇是我的丈夫,我比谁都愿意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光是相信有用吗?如果他真的要这样做,谁能够阻止得了呢? 这一晚我又失眠了,自从在安宁回来之后,我就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 我都已经憔悴得就好像是一缕幽魂般,虽然大家都后面议论纷纷, 炎遇一定是上看了无霜公主,说不听不用多久, 他就会娶她回来,而我这个结发妻子就会变成了下堂妻,但是还没有见到炎遇,他没有亲口对我说,我还是对他抱着一丝的希望。 我一直硬撑着,想要等炎遇回来,等他回来向我解释, 其实他去陪无霜公主是被皇上逼得,他并不是自愿, 依然这个信念就在无霜公主的嫁妆搬进皇府的时候彻底地破灭了。 “王妃,这是属下最后一次这样喊你了,不用多久,三皇府的王妃就要换人了,这是爷和王妃的主楼,你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请离开吧。” 似乎早就聊到会有今天似的,成叔显得一点都不意外。 望着陆陆续续从外面搬进来的嫁妆,我的心彻底地碎了, 本来还对炎遇怀抱着一丝的希望都在此刻破灭,人家的嫁妆都已经搬上门了,我还有什么可以期待的呢? 公主果然是公主,就连嫁妆都非同一般,她的嫁妆很多, 本来就已经很大的主楼都被她的嫁妆塞满了, 真是够气派,够豪华,哪里像我,当初和炎遇成亲的时候,我什么嫁妆都没有,就只有一个人而已。 看着下人们兴高采烈地把无霜公主的嫁妆陆续搬进主楼来, 完全把我当成是透明的,要不是我拼命地忍住,我早就忍不住伤心地落泪了。 想不到我这个王妃居然当得那么短命,成亲前后也不过是两个多月的时间,我什么都没有带,只是收拾了两套自己平常穿的衣服暂时搬到客房去。 我已经失宠了吗?(十一) 我已经失宠了吗?(十一) 当我搬到客房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哭得很伤心,就好像是全世界都得罪了我似的,我已经忘记了上一次因为伤心而哭是什么时候了的事情,这一次我只知道我失去了我最为重要的东西,我的心就好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正在熊熊地燃烧着一般,痛得我几乎连想要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明月看见我哭了,她也陪着我,到了这种地步,安慰已经没有用了,艳遇也显得很烦躁,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看见我伤心难过,它也难过,它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我了,只是陪着我一起难过。 在大哭了一场之后,我让明月把殇找来了。 “王妃,有什么吩咐?”殇看见我一双哭得像是核桃一样的眼睛,心里也跟着难受了。 “我想让你再去一次皇宫,问他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你让他回来一下,我不会阻碍他很多时间的。”本来已经泪止的眸子又忍不住泛红了。 “王妃,你别这样,或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殇有点无奈地说。 “你去吧,想办法让他回来一下。”如果真的要判我死刑,我希望我是亲自从他嘴巴里面说出来,这样也好让我彻底地死心。 “好吧,我这就去,王妃,你别想太多了,等爷回来再说吧。”殇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就在他离去的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又忍不住落下了,我自己心里知道,其实我还是没有死心,对他还是怀抱着希望,想要见到他。 这一次殇又去了很久,当他回来的时候,脸色是黯然的。 “王妃,对不起,爷陪无霜公主回去了他们的国家,据说去提亲了。” 殇的声音越说越小,但是我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顿时宛如晴天霹雳般,劈得我头脑一片空白。 就在那一天晚上,三皇府的王妃贝小小和她带来的小鸟一同从皇府消失了。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一)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一) 京城的秋天比其它地方的秋天显得更加的特出, 差不多要到中秋了,漫天的落叶几乎要覆盖整个皇府, 皇府的下人一大早就开始打扫累积了一晚的落叶。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不小一会, 马蹄声在大门前停止了,跟着三条人影风尘仆仆地走入了皇府的大门, 守门的侍卫一见来人,顿时吓了一跳,望着他们进去的背影, 两人不禁面面相觑了,爷此刻不是正在邻国陪着无霜公主的吗?怎么突然毫无预警地回来了? 在前院打扫的小厮一见到炎遇和两名贴身护卫回来了, 忍不住惊愕了一下,从皇宫里面传来的消息是爷在一个月前陪邻国无霜公主回家了, 没一两个月是不会回来的, 现在才过了一个月而已,他怎麽突然回来了? 炎遇就好像没有注意到他们惊讶的表情般, 径自地往寝楼走去,在前往寝楼的时候遇见了殇和魅。 “爷,你回来了。”他们见到炎遇回来都感到一阵愕然, 为什么爷看起来有点疲惫的感觉,他不是去陪无霜公主的吗? 怎么感觉却给人一种像是去干了什么事情来似的, 殇和魅互相望了一眼,不禁感到奇怪了。 “我没在家的这段时间里,王妃怎么样了?” 遇掩不住一脸疲惫地问, 为了能够快点回来安抚可能已经在发飙的娘子, 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可能把事情提前完成了, 他一边往寝楼走去,一边问。 “王妃?”殇和魅一听炎遇提起皇妃, 当成就愣了一下,心里同时感到不妙。 “王妃怎么了?是不是她又闯了什么祸了?” 在一个月前,他没有回来一趟就出去了, 而且是整整的一个月,就算小小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都不会感到奇怪。 -------------- 从这一章开始用第三人称写文。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二)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二) 如果那个女人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做, 他反而会觉得不正常, 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回来解决她的问题。 “王妃她……”殇和魅同时停住了脚步,不敢往前走, 一面惊慌地望着炎遇的背影,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了? 爷此刻不是应该说无霜公主的事情吗, 为什么他现在却问起了王妃来了?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炎遇听不见他们的脚步声,顿时有点不悦地回过身来, 见他们一面惊恐地望着他, 琥珀色的眸子顿时一眯冷冷地说:“说,王妃到底怎么样了?” “王……妃……爷……你不知道吗?” 殇见炎遇的脸色冷了下来,心里顿时感到不妙,只好硬着头皮说问。 “我应该知道吗?我刚从安宁赶回来,我知道什么?”炎遇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什么?爷不是陪无霜公主回了邻国玲珑国吗?” 在一个月前,爷不是陪无霜公主回了玲珑国的吗? 他什么时候去了安宁了?殇和魅顿时脸色发白, 两人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糟了,要是爷知道王妃离家出走了, 一定会火得杀人了,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同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见鬼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去陪无霜公主回玲珑国?” 炎遇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声,然后死死盯着他们:“是谁说的?” “是皇宫里面传来的消息说爷陪无霜公主在王宫里面玩了几天,然后就陪她回去玲珑国提亲的。” 殇说着忍不住害怕地往后退了一般, 天啊,爷的脸色简直就是索命修罗一般, 要是知道王妃不见了,不知道会不会杀他们? 炎遇听了他的话,脸色猛地变得阴沉了, 垂放在身侧的手掌忍不住愤怒地握紧了。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三)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三) “王妃现在在哪里?” 炎遇的心开始揪痛了, 他绝对想像得到那个小气又爱吃醋的女人在听见他要去玲珑国提亲后会有多难过, 该死的,他不应该相信皇宫里面的人的。 “王妃她……” 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欲言又止。 “说,她到底在哪里?” 已经失去了耐性的炎遇猛地一个闪身闪到了殇的面前, 右手快如闪电地罩上了他的喉咙, 眼底里顿时浮现了一抹骇人的杀气:“再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 “王妃……在一个月前……已经离开了皇府。” 就在炎遇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的时候, 殇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杀气已经袭来, 在这一刻,他毫不犹豫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了他。 “离开了皇府?你们为什么不阻止她?” 在听到贝小小离开皇府的消息,炎遇的心顿时一阵紧缩, 她离开了皇府,她离开了皇府还能去哪里? 她的家乡离这里那么远,她说已经回不去了, 要是在在外面出来什么事情怎么办? 只要想到小小会在外面除出事, 炎遇就担心得想杀人。 “属下该死。”殇没有为自己辩驳, 保护王妃本来就是他们的指责, 现在王妃人不见了,的确是他们的过失。 “你的确该死,如果你的死可以把王妃换回来,我一定会杀了你。” 炎遇冷冷地说完,然后松手把他甩开,转身往寝楼飞去。 就算炎遇已经不在这里了,但是那一个萧杀之气依然回荡在空气中, 殇伸手抚摸着刚刚被炎遇掐住的脖子,苦笑了一声说:“这才事情真的大条了。” “爷没有杀我们已经是奇迹了。”同样害怕炎遇怒气的魅庆幸地说。 “是啊,不过等会儿一定会有好戏看。”殇抚摸着脖子有点担心了。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四)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四) 炎遇很后悔自己没有亲自回皇府一趟,如果他亲自回来一趟的话, 那么就不会给炎极天有了可乘之机,炎极天不喜欢贝小小,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这一次他从安宁回来进宫见父皇, 他要保住安宁王周乐,而炎极天就趁此提出要去,要他马上前往安宁, 把安宁的政治问题解决好,而再一次他没有办法拒绝,因为这是他要保住安宁王的代价。 他应该猜到父皇那么急着把他支走,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父皇居然会拿小小开刀。 炎遇匆忙地赶回寝楼, 他想回去看看小小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天下那么大,他要到哪里去找她呢? 当炎遇回到寝楼看见那一大堆高贵又气派的妆奁时顿时惊愕了一下, 这些昂贵又陌生的东西, 绝对不是那个小家子气的女人会用的东西,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爷,你回来了!” 正在里面打扫出来的明月一见炎遇浑身冰冷地站在大厅里, 顿时吃了一惊, 赶紧上前参见。 “明月,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谁放在这里的?” 炎遇回过身来,半眯着冰冷的鹰眸问。 “回禀爷,这些妆奁是无霜公主的嫁妆,不是你吩咐搬进来的吗?” 这些嫁妆不正是他吩咐人搬进来的吗? 他怎么反而问起她来了, 明月有点胆怯地低垂着头, 她还是不敢正面对着炎遇。 “是谁说是我吩咐的?” 炎遇的拳头顿时握得紧紧的,身体紧紧地绷着,脸上浮现着一抹阴霾的戾气。 “是成总管说的,他说爷不久后就会迎娶无霜公主,让王妃尽快搬出去。” 明月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感受到炎遇强烈的煞气, 身体不禁有点微微发抖,不晓得哪里出了差错。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五)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五) “是成叔让王妃搬出去的?” 炎遇的心一颤,一股焚心般的痛猛地从心底里升起, 稍微一琢磨,他似乎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深邃的琥珀色眸子有点狰狞地盯着满屋子的嫁妆, 仿佛恨不得把眼前的一切都焚毁似的。 “是啊,是成总管让王妃搬出去的,王妃哭得很伤心,让殇侍卫去皇宫找爷,但是爷却不见,王妃真是太可怜了。” 明月虽然惧怕炎遇,但是此刻也忍不住为贝小小抱打不平了。 “她哭了。”炎遇的心忍不住一痛, 她一定是以为他背叛她了, 他可以想像得到那个女人会有多伤心,有多难过。 “自从从安宁回来之后,王妃一直都在等待爷回来,在回来的第二天,王妃还亲自下厨烧了一顿饭菜,就是想给爷一个惊喜,但是爷却一直没有回来。” 明月有点哀怨地瞅了炎遇一眼。 “她还为我烧菜了。” 炎遇的嗓音变得沙哑了,在安宁的时候,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小小偷偷地跟着厨子学厨艺的事情, 他知道她真的很想学,所以他并没有阻止她,只是让殇和魅轮流看着她, 别让她在厨房里面再次受伤,那个女人一直以为她瞒得很好, 殊不知他早就知道了,她以为她能够瞒得住他吗? 只要是她的事情,他都知道,他只是不说而已,他可以想像得到, 她是多么期待着他回来,当等不到他回来的时候, 她一定是很失望,很伤心了,只要想到她的难过、伤心,他就忍不住想要杀人了。 “爷,就算你要治明月的罪,明月都要说了,这一次爷真的伤透了王妃的心了,就算是嫣红院的姑娘一直来寻王妃的麻烦,但是都不及爷要娶无霜公主的事情。” 明月忿忿不平地说。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六)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六) “出去!”正当明月还在忿忿不平地唠叨的时候,炎遇突然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呃?”没有回过神来的明月一阵愕然,似乎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别让我再说第三次,滚出去。” 阴霾阴冷的嗓音在空气中冉冉地传入明月的耳朵里,明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赶紧说:“奴婢告退。”说完赶紧转身离去。 天啊,她刚刚以为见着了修罗了, 虽然爷并没有回身望着她,但是光是看着他的背影就让她感到心神俱裂, 那挺直修长的背影就好像是被怒火焚烧着一般, 发出了愤怒而骇人的光芒,让人望而生畏。 “明月,怎么了?” 刚刚赶来的殇和魅一见明月慌慌张张地从里面跑出来便担心地问。 “爷在里面,好像很生气。” 虽然已经跑出来了, 但是只要一想到炎遇那暴戾的杀气,明月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看来我们这次真的是搞错了。” 魅有点担心地说,爷的怒火谁能承受得了? “不要怀疑,我们的确是弄错了,我就想爷怎么可能会娶无霜公主……咦?不好了,主楼起火了。” 殇话说了一半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抬眼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眼前的那一座主楼突然浓烟滚滚, 而且还有火苗从里面窜出来。 “爷还在里面,来人啊,起火了,快点来救火。” 明月一见主楼起火了,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想起炎遇还在里面,赶紧大声地叫喊着, 要是炎遇在里面出事了,他们怎么能担当得起啊。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起火了?快点去提水来救火。” 这是爷和王妃的寝楼啊,烧不得啊,魅感觉让人去提水来救火。 “爷还在里面,大家赶紧救火。”殇一听炎遇还在里面,赶快让大家快点救火。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七) 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七) 就在大家准备救火的时候,突然一道宛如飞虹般的修长身躯从寝楼里面飞出落在众人的面前,只见炎遇一面阴冷地瞅着他们, 不徐不慢地吐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谁要是敢上前去救火,我就杀了谁。” 听了炎遇的话,所有人都傻住了,大家都知道炎遇的性子, 说得到做得到,就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敢下手的人, 更何况是他们,看着他阴冷残酷带着血腥味的眸子, 谁也不敢自找死路去违逆他, 只好眼睁睁看著寝楼逐渐融入熊熊的火焰中, 夹杂著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火苗子随风乱窜飞舞。 不一会儿,红彤彤的烈焰便包围了整栋寝楼, 炽热的空气逼得众人窒息地连连倒退不已, 唯有炎遇始终昂立于最前方, 琥珀色的眸子冰冷森然地注视著寝楼木梁开始坍塌、碎落,满天飞扬的火星子飘飘然地落在寝楼两旁的配楼上。 熊熊的火势不断地蔓延,众人看着不断地蔓延的火势, 因为炎遇不许大家救火,大家只能看着干着急, 这时候又是风干物燥的秋天,秋风不断地吹拂着,火势随着风在皇府里肆掠。 这一场大火,烧了一天,也把皇府烧掉了一大半,包括嫣红院,三皇府的这一场大火轰动了整个京城,包括正在为赶走了贝小小而在得意的炎极天。 这一天,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谈论三皇府的事情, 他们都知道三皇府的主子三皇子是个极为残酷杀人不眨眼的人, 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放火把自己的家给烧了, 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三皇子居然会想把自己的家给烧了。 这一天,刚回来的三皇子差点一把火把皇府烧个精光后, 然后又从皇府消失了,这回一个护卫都没有带走,仅是独身一人离开了。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一)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一) 真是奇怪的天气,这时候是秋天啊,居然也会下雷雨, 贝小小望着远方黑沉沉的天空感到有点惊讶, 空中的乌云沉重得仿佛随时都可能坠落下来, 偶尔亮起一道苍白的闪电宛如利刀般划过天际, 沉闷的雷鸣随之隐隐响在云堆之上,轰隆隆的,预示着倾盆大雨的即将来临。 “小小,我把针线带来了。” 就在贝小小依靠在窗前望着远方即将要下雨的天空的时候, 一个做妇女打扮得年轻女子拿着一个装针线用的盒子走了进来。 “林姐姐,酒楼里面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吗?” 贝小小见她来了,上前去把她手里的盒子接过来, 然后小心翼翼地让她坐下, 因为她是身怀六甲的孕妇,所以要小心地侍候着。 “都已经收拾好了,你不是说想要学针线吗,刚好今天下雨了,我可以有空教你。” 林沫儿习惯性地抚摸了一下隆起来的小腹微笑着说。 “我从来没有碰过针线,我有点担心会学不好。” 贝小小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针线便头痛地说,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到她真的当真了, 她一向都习惯了粗手粗脚的,让她学针线,真是难为她了。 “女人怎么能不会针线活呢,学会之后就可以帮自己的丈夫孩子缝补衣服啊,这针线并不是很难的,只好用心学就很容易学会的。” 林沫儿一边拿起了针线,一边说。 “帮自己的丈夫孩子缝补衣服。” 贝小小听了她的话,脸色不禁黯然了,心里微微地抽痛着, 她的丈夫现在正在别的女人的温柔乡里呢,恐怕早就忘记了她这个糟糠之妻了。 “小小,你怎么了?” 林沫儿见她面色不是很妥便伸手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是不是又想起了伤心事了?”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二)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二) “林姐姐,我真是很没用,明知道他现在可能已经跟别的女人成亲了,但是我还是很想念他,想得心痛了。” 一提起那个男人,贝小小的眼眶马上就泛红了, 她真的很没用, 到已经一个多月了,但是她还是很想他, 无乱她怎么想忘记他都忘记不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从来没试过像现在这样离开他那么久。 “看来你真的很爱他,小小,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是误会他了,他那么爱你,怎么会娶别的女人呢。” 林沫儿伸手拍了怕她手背说,小小跟她丈夫的事情, 她已经从她的口中知道个大概了,但是她一直都没有见到她丈夫,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隐情。 “那个女人的嫁妆都已经搬进我们的寝楼了,事情还有假的吗?” 她才是皇府的王妃啊,但是想到那一天, 成总管让她搬出他们的寝楼的时候,她就难过得想死, 贝小小的眼眶渐渐地盈满了水汽,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你已经哭了很多次了,再哭下去眼睛会瞎的。” 林沫儿一见她又想哭了,赶紧掏出了一条手帕递给她, 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只要一提起她的家事,她就会哭个不停, 一个水嫩嫩的娃儿,硬是被泪水淹没了,让人看了都心疼。 “对不起,我就是忍不住嘛。” 贝小小接过她递来的手帕, 硬是把即将要逸出的哽咽声吞进肚子里, 自从离开皇府之后,她都已经成了一个爱哭鬼了, 她也不想哭的, 但是一想到那个负心汉薄情郎,她就忍不住了, 就算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 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就好像要把以前蓄积的眼泪都要哭出来一般,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那么能哭。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三)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三) “我并不是责怪你,我只是担心你。” 林沫儿看着贝小小的眼泪又开始要泛滥,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你都不知道,府里的下人多可恶,以前他宠爱我的时候,每个人都对我那么好,但是大家一听说他要娶别人的时候,每个人都当我是透明的,还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的,甚至当着我的脸。” 贝小小越说越伤心, 当初她还真的以为那些下人都是真心对她好的, 但是谁知道,当他们知道她就要成为下堂妻的时候, 他们势利的嘴脸就露出来了, 真是太让她伤心了。 “他们真是太可恶了,好歹你丈夫都都没有说要休妻,他们就这样对你,真是太过分了。” 林沫儿气愤地说, 要是她在当场的话,真想灭了他们。 “最让我难受的是那个总管啦,他以前跟我说过,总管是他最尊重的人,以前我都很尊重他的,但是他赶我走的时候,我真的很伤心。” 她本来还以为那个总管是喜欢她的, 但是到最后她才发现, 她又错了,属不定他跟那个瑾妃一样讨厌她呢,是她自作多情了。 “那个府里面的人都不是好人,专门来欺负咱们可怜的小小,以后都别理他们了。” 林沫儿握紧她的手安慰地说。 “现在想见都见不着了啦。” 贝小小闷闷地说,她都已经不是王妃了, 他们就更加不用给面子她了。 “这可说不定,要是你丈夫没有娶那个女人,他来找你,你要跟他回去吗?”林沫儿好奇地问。 “他现在一定娶了那个女人了,又怎么会来找我呢?” 贝小小心里一痛,闷闷地说。 “我是说如果啦,如果他知道错了,发现自己最爱的人还是你,然后来找你,你要原谅他吗?” 林沫儿不死心地追问。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四)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四) “我是说如果啦,如果他知道错了,发现自己最爱的人还是你,然后来找你,你要原谅他吗?”林沫儿不死心地追问。 “如果啊,如果他真的来找我的话,我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要好好地惩罚他。” 贝小小抽了抽鼻子,然后大声地说。 “你要怎么惩罚他?”林沫儿好奇地问。 “这个嘛,我要好好想想,好像什么事情都拦不到他,我要让他做一件对他来说非常难的事情。” 但是什么事情对他来说是苦难的? 贝小小咬了咬下唇,一时之间想不到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到那个男人,在她的印象总,那个男人太厉害了,好像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似的。 “对啊,你的丈夫那么厉害,还有什么事情是难得到他的?” 林沫儿忍不住笑了,虽然贝小小恨得他恨得牙痒痒的, 当时在说到他的事情,却不自觉的流露出一抹自豪的神情,是因为他而感到自豪。 “你想不想酒楼赚大钱?” 贝小小想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反手握着林沫儿的手兴奋地说。 “当然想,我的宝宝出生后要花很多银子,不过我的酒楼赚大钱,跟你原不原谅你的丈夫有什么关系?”林沫儿扬眉瞅着她,不晓得她的脑袋里打着什么主意。 “我想到要怎么惩罚他了。”贝小小忍不住得意地说,仿佛炎遇真的已经来求她原谅似的。 “哦,你是想怎么做?”林沫儿见她一面兴奋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其实能够让小小破涕为笑,就算是什么,她都觉得没所谓。 “如果他真的来求我原谅了,我就要他成为京城闻名的厨师,让京城所有的人都来吃他烧的菜,而且是在你的酒楼里,怎么样?哈哈……”全国最有钱的人都聚集在京城里,到时候林姐姐的酒楼一定发达了,贝小小越想越开心。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五)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五) 在她的脑海里面已经浮现出了一副京城里面的人都来林沫儿的酒楼吃饭的高朋满座的热闹场景了。 “要是他真的找上门来,你不会真的要这样为难他吧?” 要成为京城闻名的厨师都已经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了,还要京城所有的人都要来这里吃他烧的菜,这也太为难他了吧,要是他本来是想要来求她原谅的,她这样一为难他,他又不来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林沫儿担心地说。 “谁谁他这样伤我的心,要是他做不来的话,我就不跟他回家。” 贝小小嘴巴上说得大声,但是心里却苦过苦瓜,人家都已经把公主娶进门了,又怎么回来找她呢? “你是说认真的?”看她说得那么认真,林沫儿更加担心了。 “什么真的假的,他要是来找我了再说吧。” 要是他真的来找她,求她原谅他,她会下那么重的手吗?贝小小忍不住苦笑了,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对他存着一丝的幻想,唉,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她才不会想着他呢?不过想要忘记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是谁让他以前对她那么好呢? “好了,难过的事情能就别提了,咱们来刺绣吧。” 林沫儿见她又忍不住要伤心了,赶紧拿起了针线让她转移注意力。 “对,不愉快的事情就别提了,这朵牡丹好漂亮,你教我绣吧。” 贝小小抓起了一块刺绣,看着上面的一朵逼真得像是真的牡丹一般的刺绣,顿时来了兴趣。 “这个啊,针法比较复杂。”林沫儿看她挑了那么复杂的刺绣,倒也没有取笑她,难得她有兴趣,她也乐意叫。 “复杂就复杂,教我吧。” 就在贝小小缠着林沫儿教她刺绣的时候,在房间的窗外有一抹颀长的身影屹立着似乎在凝神倾听着里面的对话,就算倾盆大雨淋在他身上,他也不在乎。 是谁抢了他们的生意?(一) 是谁抢了他们的生意?(一) 贝小小在离开皇府的时候,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忘记了带银子了,有人在身边的时候,她不觉得钱有多重要, 但是当她单独出来的时候, 她才真正的认识到,没钱是寸步难行的, 肚子饿的时候没有钱可以买东西吃,累的时候, 没有钱可以投奔客栈,反正没钱就是想干什么都不能。 当她到了京城的隔壁城池常乐的时候, 她已经没有办法走下去, 因为她实在是太穷了, 当她的肚子呱呱叫的时候,她真的很羡慕艳遇, 因为它不是人,无用吃五谷之物,吃虫子就可以了, 在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变成一只跟艳遇一样的小鸟,吃虫子就行了。 就在她穷困潦倒的时候, 艳遇突然叼了一张招工启事给她, 原来是常乐的一间酒楼在招厨师。 “艳遇,你是叫我去应征厨师?” 贝小小看着把那一张招工启事看了两次,然后不敢置信地问。 “啾啾(你在安宁的时候不是有学过厨艺吗?你再不找工作,你就会饿死自己了)……” 艳遇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没什么心眼的, 它也不想眼眨眨看着她饿死啊,更好在常乐看见有酒楼再找厨师, 所以它马上就把那张招工启示叼回来给她看了。 “我学的那些啊,能让客人吃吗?”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的学得挺不错的,但是要煮给客人吃, 她那一点水准能拿出来见人吗?贝小小没什么自信地说。 “啾啾(你不去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呢?要是再这样下去,不用多久,你就会饿死了)。” 艳遇担心地在她的面前飞来飞去,卖力地怂恿她去试试。 于是,在艳遇的鼓励之下, 贝小小勇敢地走入了仲霖和林沫儿两夫妻开的欢乐酒楼进行面试。 是谁抢了他们的生意?(二) 是谁抢了他们的生意?(二) 贝小小那几手雕虫小技能够当成厨师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了,不过林沫儿见贝小小那么可怜, 一时善心大发就留下她帮忙,但是不用多久之后, 林沫儿就发现留下贝小小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决定, 因为贝小小一看就是那种享福享惯了的人,要她帮忙只会越帮越忙。 让她在厨房里面帮忙,差点没让烧菜的厨子抓狂, 让她洗碗她就打烂碗,让她捧菜,她又记不住那些菜是送到那里的, 当她弄清楚的时候,客人都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不过贝小小真的很勤奋,她做什么事情都很用心,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做不好, 最后林沫儿得出一个结论, 贝小小是天生的富贵命,注定什么都不用做,但是她都已经录用她了, 也不好那么快就让她走路,最后林沫儿决定让她站在门口迎宾, 林沫儿这个决定倒是替酒楼带来不少客人,因为贝小小是个美女, 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那种,但是她甜蜜的气质却吸引了不好客人来。 贝小小就这样在欢乐酒楼住下了, 得闲没事的时候就跟林沫儿聊聊天,扯扯八卦, 不用多久,林沫儿就知道了贝小小的事情了, 不过贝小小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没有给她说自己是王妃, 也没有说自己的丈夫是皇子, 只是跟她说自己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林沫儿不疑有他,也相信了。 这一天,欢乐酒楼照常开业,但是奇怪的是,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 酒楼里的客人却寥寥无几, 屈指可数,自从贝小小来了这里之后, 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贝小小见没什么客人来便走入里面去奇怪地问掌柜仲霖:“掌柜,今天生意怎么那么淡?” 是谁抢了他们的生意?(三) 是谁抢了他们的生意?(三) 仲霖见没客人也愁了,他把贝小小拉到一旁去悄声说:“刚刚我听那些客人说,在我们的附近的竞争对手裕兴酒楼新来了一名厨子,他做的菜很好才,才来几天就已经闻名整个常乐,大家都涌去他们酒楼吃饭了,听说最近也有京城的人来吃了。” “有这样的事情,那常乐的生意不都被他们抢去了吗?幸好我们酒楼还是有点生意,并没有让他们都抢去了。” 虽然寥寥无几,不过都比闲着拍苍蝇好啊,贝小小望了一下大堂上的那几个客人说。 “那是因为裕兴酒楼的生意太好了,他们不想去排队才来咱们客栈的。” 仲霖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不是他们的酒楼装不下那么多人, 他们就真的只能闲着拍苍蝇了。 “不是吧,他是何方神圣啊,居然有那么大的魅力?”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再这样下去,那咱们的酒楼岂不是等着倒闭?”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仲霖的脸色更加愁了, 他这酒楼都已经开了好几年了,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看来这次真的遇到劲敌了。 “掌柜,别担心,客人都是喜欢尝鲜的,等他们的新鲜热度过了,他们就会乖乖地回来的。” 贝小小见他那么愁便安慰他。 “希望是这样的吧。” 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 贝小小的尝鲜论不用多久就宣告失败了, 因为好几天过去,那些客人非但没有回头, 反而越来越少了,欢乐酒楼的几乎已经到了不用开市的地步了。 贝小小见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差,几乎都已经不用开业了, 心里也着急,要是酒楼倒闭了,那她这么办?她可不想再饿肚子啊, 于是贝小小下了一个决定, 决定去裕兴酒楼打探一下敌情,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是谁抢了他们的生意?(四) 是谁抢了他们的生意?(四) 据说裕兴酒楼的名气越来越大了,不用几天的时候,就已经传入了京城了,最近常乐很热闹,因为有大批京城的人涌进了常乐。 当贝小小来到裕兴酒楼的时候, 差点就傻眼了,现在还没有到吃饭的时候, 但是在裕兴酒楼的门前已经排了两条很长的长龙了, 买噶,难不成真的时候神仙下凡了? 贝小小走到裕兴酒楼的门前刚想进去就被一名小二打扮的男人拦着吆喝:“姑娘要是想来吃饭的话就到后面去排队。” “我……”贝小小刚想说自己不是来吃饭的, 但是转念一想,不是来吃饭的难不成是来偷师的么? 要是她这样说不被人撵走才怪呢,她向着小二尴尬地笑了一下, 然后赶紧跑到后面去,她才走开一会而已,那条长龙明显地又长了很多, 她不禁膛目结舌了,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难不成吃了那位厨师的菜会生金子的不成, 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多人抢着来吃他的菜啊。 虽然这条对排了很长,但是这里的客人似乎都挺守规矩的, 居然没有人插队,贝小小排在后面真的不得不佩服那位厨师的能力, 能够让那么多人乖乖地排队等着吃他的菜实在是不容易啊。 光是等就花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 要不是为了要目睹一下那位厨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她早就按耐不住了。 好不容易终于轮到了她了, 她趁酒楼里面的人不注意的时候, 偷偷地往厨房溜去,她人还没有到厨房就已经闻到了一股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哇,果然不是盖的,光是这香味就不得了,难怪那么多人慕名而来。” 贝小小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她现在都想吃了, 现在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了,她已经饿了,闻了那股香味更加肚子饿了。 怎么会是他?(一) 怎么会是他?(一) “喂,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正当贝小小想要摸进厨房的时候,一名小二打扮的年轻男子挡在了她的面前大声说。 “呃,我没有鬼鬼祟祟啊。” 正在猫着腰想要进去的贝小小一愣, 心里暗叫一声可惜,然后直起了腰身,尴尬地干笑了一声说。 “我看你贼头贼脑的,是不是想来偷师?” 那小二半眯着眸子上下打量了贝小小一番,然后才大声说。 “吓,小二哥你误会了啦,我又不会做菜,我怎么来偷师呢,我只是太仰慕你们酒楼的金牌厨师了,我只是想见见他而已,我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小二哥,你就让我见一见他吧。” 贝小小双手合十,做出一副恳求的状态。 “你走吧,咱们酒楼的金牌厨师是不会随便见外人的,你快走吧,别碍着我们做事。” 小二一点都不吃他的那一套,大声地赶人了。 “小二哥,求你了,就让我见一见他吧,我是排了很久的队才能进来的。” 贝小小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 她排队排了那么久才进来, 要是连对方的厨子都见不到的话,那就太亏了。 “你求我也用,这是金牌厨子定下的规矩,谁也不敢违背啊,而且他的脾气很重,要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他不开工了怎么办?” 小二猛摇头说。 “就见一面都不行吗?” 这个小二怎么那么难缠,她都已经来到了厨房的门口了, 再走几步就能见到那位所谓的金牌厨师了, 如果见不到他的话,她就很不甘心的啦。 “你这个人脸庞怎么那么厚?我说不行就不行了,快走。” 小儿已经不耐烦地赶人了。 “我只是想见一见他而已。” 贝小小有点委屈地瞅了厨房一眼,不就是见个人嘛,他用得着说她面皮厚么? 怎么会是他?(二) 怎么会是他?(二) “见什么见,快走。” 小二不耐烦地伸手推了贝小小一把,贝小小没有想到他会退人, 一个站立不稳差点跌倒,她惊呼了一声:“欸,走就走,不用那么大力推人吧。” “叫你走,谁让你不走,快走,要不然我就要动粗啦。” 小二见她还不走,举起手恐吓。 “走就走,凶什么凶?” 贝小小嘀咕了一声, 然后转身正准备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 一把冷冽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让她进来。” “我?”正准备走人的贝小小一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出来, 心里顿时一跳,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不过这是没可能的啦,可能只是碰巧相似而已。 “就是你,进来。” 那熟悉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贝小小猛地一甩头, 不可能的,他是没有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大厨子,她不是酒楼里面的人了,您要见她吗?” 小二一听大厨要见她,赶紧说。 “你是聋了吗,我说让她进来就让她进来,废话那么多。” 从里面传来的声音更加冷了, 里面那么高的温度, 居然还不能让他的温度降温,真是奇迹。 “听见了没,是他让我进去的啦,让开啦。” 贝小小一听里面的人叫她进去,当场就得瑟了,伸手把小二推开。 小二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既然是大厨开口让她进去的, 他也不能不听从,只能悻悻然地让开,让贝小小进去。 贝小小经过他的身边的时候,忍不住得意地说:“小二哥,早让我进去不就行了,偏偏要等着挨骂,活该啊你。” “你……”小二听了她的当场就气得眼睛差点掉出来了, 但是她是大厨指定要见的人,他得罪不得啊, 只能忿恨地盯着贝小小骄傲得像个孔雀似的背影。 怎么会是他?(三) 怎么会是他?(三) 贝小小不知道里面的那个金牌厨师为什么要见她,不过无论因为什么她还是很高兴,能够见到他们的金牌厨师,她就不是白来了。 贝小小踏出厨房的时候,忍不住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厨房真的是酒楼的厨房吗?那也太干净过头了吧, 她在欢乐酒楼的时候也经常进出那里的厨房,但是那里的厨房跟这里的厨房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他们是怎么办到的?真是太不可思议。 在她的印象中,无论是酒楼、饭馆还是客栈,只要是开业做生意的,厨房里面一定会脏得不得了,但是这里的厨房却干净得不像厨房,要不是里面的人正在忙碌地烧菜,捧菜,她还以为自己是走错地方了。 在厨房里面,贝小小看着那个正背对着她烧菜的背影忍不住失神了,天啊,这背影简直就是太像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长得那么像。 里面的人看见她进来了,只是惊讶地觑了她一眼,然后又忙碌了起来。 那个大厨在烧完了一道菜后,身手利落地把锅里面的菜盛起来,然后伸手把胸前的围裙扯下,才慢慢地转过身来。 贝小小望着他慢慢地转过身来,她几乎是紧闭着呼吸的,当她的眼睑里面映入了一张冷然而熟悉的脸孔的时候,她突然尖叫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撒腿就跑,就好像是突然见到鬼一般,就在大家都一面愕然的时候,他们的大厨已经一个闪身闪出去。 “大厨怎么突然跑了?后面还有很多菜要等着他做啊。”大家愣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然后大声地叫,但是这会儿厨子早就已经不知踪影了。 “天啊,我真是见鬼了,怎么会是他,我一定是眼花了。”贝小小一边跑一边揉着眼睛,坚决不相信自己刚刚看见的那个人是他。 ———————————————————— 那个人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怎么会是他?(四) 怎么会是他?(四) 就在贝小小跑出厨房,想要从酒楼的后门离去的时候, 她才刚到后面的院子,一道宛如飞虹般的身影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 “你干什么啊?” 贝小小一个急刹,差点就受不住脚步撞上他的身体。 “你为什么要跑?” 炎遇的脸色有点铁青,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一看见他就跑,他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不想见到你。” 贝小小见他拦着了她的去路,她停下来不跑了,他的武功那么高,无论她怎么跑都跑不过他啊。 “你先跟我来。” 炎遇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正当贝小小以为他要解释什么的时候, 没有想到他去扔下一句让她感到莫名其妙的话。 “不要,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贝小小见他什么都不解释,心里觉得呕死了, 他凭什么对她指指点点的,现在对不起她的人是他耶。 “我没有对不起你。” 炎遇见她不肯跟他走,面罩寒霜地说。 “哼,连人都已经娶回来了,还说没有对不起我?那要怎么才算是对不起我啊?” 贝小小的心口里面闷着一股气,眼眶忍不住泛红了, 在她离开之前,人家的嫁妆都已经搬进来了, 她都被人赶出来了,他居然还敢说没有对不起她,贝小小委屈得差点就忍不住掉泪了。 “你先跟我来,等会儿我会向你解释的。” 炎遇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拥抱她的冲动, 他们已经分开了两个多月了, 他无时无刻不想念着她,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好好地保护她, 想要赎罪就要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好吧,我就看看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去哪里?” 贝小小强行按捺住了狂跳的心,假装面无表情地说, 不可否认,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她心里是多么的震撼。 思念已经成殇!(一) 思念已经成殇!(一) 她以为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但是现在他却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怎么能让她不震撼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看见他就跑, 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你,她就是想逃。 炎遇并没有回答贝小小的话, 只是带着她来到一间宽敞的房间里。 “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很快就回来。” 炎遇把她带进屋子里面,面色缓和了一下说。 “你要去哪里?” 贝小小看见他又要离去,心里不禁慌了, 他怎么可以把她扔在这里,然后自己又跑了。 “我身上很脏,有油烟味,先去洗澡,很快就回来,你等我。” 他不想让自己一身脏兮兮的来抱她,炎遇在房间里拿起了一套衣服说。 “你也不是很脏,没关系的。” 他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弄脏啊,贝小小心急地想要听他的解释, 现在解释比什么都重要, 他刚刚说没有对不起她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怎麽会跑来这里当厨师的,他堂堂一个三皇子, 不会缺钱到要来当厨师过日子吧,她打死都不相信他会缺钱。 “稍安勿躁。”炎遇伸手想要抚摸一下她的脸,但是手举到半空中然后硬生生地把手缩回来低沉地说:“你不会喜欢我满身都是油烟味的。” 炎遇觑了她一眼,说完就拿着衣服转身就出去了。 贝小小被他说的话怔住了,原来他去洗澡是因为她, 他是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油烟味的, 她记得她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过啊, 但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居然还如此为她。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进宫陪无霜公主的事情是假的吗? 难道那些搬进他们寝楼的嫁妆都是假的吗? 贝小小坐在房间里的交椅上, 忍不住蒙了,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其中的事情。 思念已经成殇!(二) 思念已经成殇!(二) 这里应该就是炎遇的寝室了吧,这酒楼的老板对他不薄啊, 居然给一间那么大的房间给他,这寝室还分了前殿跟后殿呢, 有才能的人就是不一样,到那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 那里像她,什么都不会,要不是遇上了好心的林沫儿姐姐收留她,她就真的等着喝西北风了。 但是炎遇为什么会来当厨师的?他放着好端端的皇子不做, 却来做厨师,难不成他的脑袋抽了,想要换一下身份? 贝小小硬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贝小小在炎遇的房间里面,好几次从交椅上站起来想要离开, 但是每次走到门口想要把门推开的时候,她又把手放下来了, 她的脚就好像是被人上了铅一样,抬起一步脚都觉得困难,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留下来等他回来, 在她的心底里面就好像是有一把声音在叫她留下来,留下来听他的解释,留下里就留下里吧,看他还能掰出什么的借口来。 贝小小并没有在房间里面等太久,炎遇就回来了, 当他重新出现在小小的面前的时候,身上已经焕然一新了,身上的油烟味已经洗去了。 当炎遇回来的时候见到贝小小并没有离开,心里的那一块大石才放下来, 其实他是挺担心小小会趁他去洗澡的时候偷偷地开溜, 现在她还留下来那就证明她还是在乎他的,知道这个事实比什么都要让他开心。 “小小。”炎遇站在贝小小的面前, 忍不住激动地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 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她了,但是他的手才伸到她的面前就被她用力的用手拍开了。 “你别以为我留下里你就很得瑟,我之所以留下没有离开,是因为想听听你还有什么理由,什么籍口。” 贝小小在他的身前后退了两步,语气有点冰冷地说。 思念已经成殇!(三) 思念已经成殇!(三) “我没有得瑟,没有理由,也没有籍口,但是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我没有陪那个什么见鬼的公主,更加没有让人把她的嫁妆搬进咱们的寝楼里。” 炎遇按捺着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语气是那么的严肃,也是那么的认真。 “炎遇,你还想要骗我吗?” 他明明就是在皇宫里面陪无霜公主的, 而且嫁妆都已经送到了皇府了, 他现在还想要否认他做过的事情吗? 贝小小顿时觉得委屈极了, 眼眶忍不住泛红了, 她想要的是解释并不是他的否认, 他可以说他去陪无霜公主是被父皇逼的, 就算嫁妆送到了皇府里面, 他也可以说是被父皇逼的, 但是为什么他要否认他做过的事情呢? 贝小小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骗她, 只知道自己的心好痛,好痛,就好像是被火烧一般。 “小小娘子,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炎遇见她不相信他,心里不禁急了。 “你不是已经娶了无霜公主了吗?我已经不是你的娘子,请你不要再叫我娘子。” 从她离开皇府都已经两个多月了,无霜公主的嫁妆已经搬进皇府两个多月了, 他们一定是成亲了,当贝小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她的眼泪差点就滴了出来,在她的梦里, 出现过无数次他来找她的场景,每一次的最后, 她都会高高兴兴地跟他回家,但是很多时候, 梦境和现实都是相反的,难道她真的要注定跟他是悲剧收场吗? “不,你永远都是我的娘子,我不许你这样说。” 看见她的脸上那一抹似乎要跟他决绝一般的神情, 炎遇再也按捺不住,伸手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拥进了怀里, 抱得紧紧地,就好像是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思念已经成殇!(四) 思念已经成殇!(四) “啊,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过别的女人的怀抱抱我。” 贝小小一边尖叫一边捶打着炎遇的胸膛, 这个怀抱曾经是她最眷恋的地方, 但是当它抱过别的女人之后就已经不是当初她眷恋的地方了。 “自从认识你之后,这里一直都是属于你的,从来就没有别的女人。” 炎遇任由她捶打,就是不放手,见她还是误会他, 他忍不住面色铁青地朝着她大吼, 细声细气跟她说, 她听不见去,只有试试用吼的了。 “你说什么?” 炎遇的这一吼果然让贝小小静下来了, 她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美目不敢置信地问。 “我说这个怀抱由始至终都是属于你的,没有别的女人碰过,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炎遇垂首俯瞰着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她。 “你是说你没用抱过别的女人,那无霜公主呢?你也没有抱过她吗?” 贝小小听见他的话, 心里是有点窃喜的, 但是还是不太敢相信, 担心自己只是欢喜一场, 她微微扬着头,望着他琥珀色的星眸, 似乎是想要在他的眸子里面寻找到什么。 “该死的,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在皇宫里面陪那个该死的什么公主,从安宁回来之后,父皇马上又下旨让我去整顿安宁,当我回府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小小,你让我找得好苦,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相信皇宫里面的人,我让他们给你传讯的。” 他在离开之前就让皇宫里面的人给皇府传讯,说他有急事去安宁, 暂时不能回府, 但是很显然他们非但没有把他去安宁的事情告诉贝小小, 而且还想利用这个机会把小小从他的身边赶走, 幸好她并没有走远, 而且有艳遇留下了信息, 他真的很害怕失去她。 思念已经成殇!(五) 思念已经成殇!(五) “你说你并没有在皇宫里面陪无霜公主,那嫁妆呢?那些嫁妆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 殇去了皇宫说他是在陪无霜公主啊, 如果他真的没有陪无霜公主, 他们为什么要骗她? 贝小小突然有点害怕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难道是那个人又想要分开他们吗? 如果他真的要对付她,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他抗衡啊。 “那些嫁妆并不是我吩咐搬进皇府里的,在我回来从安宁回来之前,我毫不知情。” 如果他知道的话,他绝对不会让它有机会搬进皇府里的。 “你是说你没有陪她,那些嫁妆也不是你让人送来的,也就是说你没有娶她。” 贝小小越说眼睛瞪得越大, 一面震惊地望着他, 难道她真的是误会他了吗? 怎么会这样的,是她误会她了。 “我没有娶她,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王妃,我怎么会娶她呢?” 在他的心里始终只有她一个人啊, 他怎麽可能去娶别的女人呢? 炎遇见她还是不相信他,心里有点受伤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怪她,因为在那种情况下, 任谁都会误会的,要怪的话只能怪他的父皇, 他的这一招太过狠毒了, 简直就没有让人喘息的机会。 “你是说,我离家出走都是枉费了?” 当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后,贝小小突然觉得委屈极了, 这一切果然都是炎极天想要分化他们的诡计, 她抬起头望着他:“他为什么要叫你安宁,我们不是刚回来吗?” “在我受伤的时候,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水舞公主的事情吗?” 炎遇抬起手轻抚着我的头发,低声说。 “记得,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我替你答应她要保住她的父王的,但是这和你去安宁有什么关系呢?” 思念已经成殇!(六) 思念已经成殇!(六) “不好意思,我还有一个疑问想要问你。” 贝小小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我想吻你。” 有什么疑问比他想要吻她重要? “不行,这个疑问没有搞清楚,我不让你亲。” 贝小小也很倔强呢。 “好吧,娘子大人,你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吧,为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炎遇弃械投降了,娘子都已经这样说了,他还能咋样嘛,强扭的瓜不甜啊。 “你为什么你变成厨师的?” 难不成他也学她一样跑出来没钱用,然后迫不得已做厨师?贝小小开始胡思乱想了。 “你不知道吗?” 炎遇斜睨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反而脸色有点铁青地反问了一句。 “我应该知道?” 他们都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她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转行做了厨师的, 贝小小觑着他有点铁青的面色,觉得自己很无辜。 “是你说的。”炎遇一面铁青地斜睨着她, 该死的女人,她怎么可以忘记在一个月前说过的话。 “我说过什么了?”贝小小觉得他的指控真的很莫名其妙, 他要做厨师的事情,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他怎麽反而问她了?她真的很无辜也。 “该死的女人,在一个月前你说过的。” 炎遇的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两条恐怖的毛毛虫了,他的掌心已经开始刺痒,他紧紧地把手掌握成拳头,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掐死她。 “我一个月前说过那么多的话,我怎么记得那么多?”她一个月前说过的话,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下大雨了,那个叫林沫儿的女人,她教你刺绣的时候,你说过的。”炎遇见她还是记不起便给她一点提示。 “那是哪一天啊,我说过那么的话,我真的忘记了,你告诉我好不好?”贝小小露出了一面谄媚的笑容。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一)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一) 在一个月前,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了?但是她说过的话很多啦, 这要她怎么记得嘛,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了, 居然让发他如此大的火,贝小小硬是熬尽脑汁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说过什么样的话,居然刺激到他要去当厨师。 “自己想。”炎遇的脸色顿时变得冰冷, 抱着她的手也从她的身上收回来了,然后转过身去,充分地显示出他的不高兴。 “相公,别这样嘛,人家真的记不起来说过什么了啦。” 贝小小看他似乎生气了,赶紧伸手在他的背后抱着他, 柔声地撒娇,可是某人似乎一点都不领情。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自己想去。” 那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敢忘记了,炎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要不是她是他的娘子,他真的很想掐死她。 “相公,别生气了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他不说就算了,大不了回去问林姐姐, 她应该还会记得她说过的话吧,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自己的相公哄好,贝小小绕着他的腰,绕到他的面前, 见他的脸色绷得紧紧的,她伸手轻轻地抚上他铁青的脸孔, 一只手带着挑逗的意味换上他的颈项,轻轻地把他的脸往下拉。 “哼。”炎遇仅是冷哼了一声,虽然没有伸手抱她, 但是也没有推开她,任由她把他的头拉下里。 贝小小心里暗笑,虽然这个男人在生她的气,但是却也不愿意违背她的意愿啊,只要她做多几下功夫,他一定会收回他的臭脸的。 当贝小小踮起脚尖,仰首想要吻上他的唇的时候,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听着这煞风景的敲门声, 贝小小的脸当成就拉了下来,有没有搞错, 到底是谁那么不通情达理,居然在她要哄老公的时候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二)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二) 正当贝小小要发飙的时候, 炎遇却把她推开了,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贝小小马上跟了出去, 只见在门外立着一个掌柜打扮的中年男人, 他一见炎遇来开门,马上点头哈腰地说:“大厨,酒楼里还有很多客人等着吃您烧的菜,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才去烧菜。” 原来是来催炎遇去厨房的,不过他对炎遇的态度真恭敬, 看来炎遇在这里的地位真不低,给他一间那么大的房间住, 掌柜的还对他那么客气, 贝小小望着炎遇的背影,觉得他的背影瞬间似乎高了不少。 “掌柜的,从今天起,我不做了。” 炎遇站在那里,虽然他穿的是便衣, 但是依然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和霸气。 “不做了?为什么?是我们还没有达到您的要求吗?您尽管说出来,我们一定会尽量改进的。” 那掌柜的一听见炎遇说不做了,马上就紧张了起来。 “不,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不想做做了。” 炎遇冷淡地截断他的话。 “咱们裕兴酒楼就靠您来吸引客人,如果您走了,咱们酒楼怎么办?” 掌柜难过地说。 “那是你的事情的,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我不要你的工钱,不算是你的正式员工,我要去要留,你不能干涉。” 炎遇冷冷地觑了他一眼,然后转向贝小小说:“我们走吧。” “哦,好。”贝小小见他喊自己走了, 赶紧上前拉着他的手,炎遇顿了一下, 然后反手握着她的小手,绕过掌柜的身边离去, 贝小小感觉到他温暖的的手掌握着自己的手, 心里不禁升起了一股暖流,她本来还在担心他会甩开她的手呢, 但是他没有,还握着她的手, 带着她一起离去,在她的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三)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三) “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客人在等着,你不能走。” 掌柜的见他们要走了,心里一急, 转身跑到他们的面前,拦住他们的去向。 “就凭你也想拦住我?” 炎遇见他想来硬的, 唇角顿时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仿佛在笑他不自量力。 贝小小伸手轻轻地扯着炎遇的衣摆, 有炎遇在,她当然是不会害怕, 就算是全酒楼的人来都拦不住炎遇,更何况是掌柜一个人。 “你现在还不能走,如果你硬要走的话,就别怪我动手。” 他是他们酒楼的摇钱树,虽然当初是有过协议, 但是在尝过甜头之后,他怎麽能轻易放他走呢。 “非走不可。” 炎遇根本就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天大地大,他要去那里就去那里, 谁能拦住得了他?炎遇冷笑了一声坚定地说。 “既然你这样说,那就别怪我,来人。” 掌柜说着突然大喊了一声。 “掌柜,有何吩咐?” 掌柜的话才落,一大群年轻力壮手拿长棍的年轻人从里面冲了出来。 “把他们给我拿下,小心别伤到那位姑娘了,全部都要活抓。” 掌柜伸手指着炎遇他们大声说, 看他的样子似乎跟那个姑娘关系不浅, 如果把那位姑娘抓起来, 他还不乖乖地帮他烧菜吗? 掌柜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相公,他们好像很多人。” 而且手里还拿着那么粗的棍子,要是不小心被打到了,会很痛的, 贝小小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扯了扯炎遇的衣摆,有点担心地说。 “有你相公在,你还担心?”炎遇有点不悦地斜睨着她,有他在,就算自己会受伤,他也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 “嘿嘿,不担心,不担心,咱们家相公的武功天下无敌,我才不担心呢。”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四)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四) 贝小小被他斜睨了一眼,赶紧嘴巴甜甜地称赞他, 她差点忘记了,她家的相公其实也是个挺小气的人, 容不得人家怀疑他,特别是她。 “哼。”炎遇冷哼了一声, 然后才对着已经围上来的人众人说:“我今天见到我家娘子,我不想动手,如果你们不想变成残废的话,最好别拦着我们。”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心里甜甜的, 为了她,他不想动手, 但是偏偏对方的人不知死活,那就不能怪她家的相公心狠手辣了。 “原来她是他的娘子,大家快上,把他的娘子抓起来。” 掌柜听说那姑娘是他的娘子,心里暗喜,太好了, 原来她是他的娘子,如果他们把他的娘子抓起来, 就可以控制他了,掌柜越想越开心,仿佛已经把贝小小抓住了。 “他为什么要抓住我?” 要抓也是抓炎遇吧,他要抓她干什么啊?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不晓得他这样做是何用意。 “因为你家相公会跟着你跑。” 炎遇觑了她一眼,耸耸肩膀说。 “哦,我明白了,那个掌柜的好卑鄙啊,居然想要抓住我来威胁你,真是不可原谅。” 本来刚才还觉得他挺可怜的, 但是现在他居然把注意打到她的头上来就真的很不可原谅了, 她最恨的就是别人用她来威胁炎遇了。 “你乖乖呆在我的身后。” 炎遇伸手把她推到他的身后说。 “嗯,好。”贝小小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让对方的人抓去, 她乖乖地点头躲在他的后面,她不能再让他受伤了。 这时候,那些人手执长棍已经攻上来了, 炎遇一手护着贝小小, 只是用一只手来对付他们都已经绰绰有余了, 贝小小听话地乖乖躲在他的身后,自从他为了她受伤之后。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五)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五) 她就已经决定了不能在连累他了,只要是他说话, 她都会听的,贝小小望着他坚毅的背影, 嘴角边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就算是身陷险境,但是她相信,他都不会让她受伤的。 酒楼的人全部都是一些平凡的打手, 平时吓吓来捣乱的地痞流氓还可以, 但是炎遇却是一名真正的武艺高手, 他们哪里是炎遇的对手,三两下就被炎遇全部撂倒在地上呻吟了。 “你们还要来吗?” 炎遇冷冷地觑着那一群被他打倒在地上的打手问, 那些打手这才知道自己遇上了强劲的对手,赶紧摇头说:“不来了,不来了。” “你是什么人?” 在一旁观战的掌柜早已经吓得面青口唇白了, 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厨子的武功会那么厉害, 看来不让他们离开是没有可能的。 “你还不配知道我的身份。” 炎遇仅是冷冷地觑了他一眼,然后拉着贝小小离开。 掌柜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不禁叹息了一声, 他刚开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绝非池中之物, 始终有一天他会离开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 他会离开得那么快,才几天而已, 让他的酒楼风光了几天就要落幕了, 他猛地似乎明白了,她的妻子一找上门来, 他就离开了,他在这里做厨师,无非也是想等他的妻子找上门来的。 “相公,我们接下来是要回家吗?” 在离开裕兴酒楼之后,贝小小小鸟依人似的依靠着炎遇漫步在大街上, 就连说话都是阴声细气的。 “不,去欢乐酒楼。” 炎遇摇了摇头,脸上虽然一旁冷漠, 但是一只修长的健臂却悄悄地环上了她的细肩。 “去欢乐酒楼?”贝小小愕然了一下,然后才笑着说:“原来你知道我在欢乐酒楼住的啊,你是想带我去收拾细软吗?”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六)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六) 咦?他是怎么知道她在欢乐酒楼的, 他知道了为什么不来找他,而是让她找他?这个好奸诈哦。 “不,我是要去欢乐酒楼当厨师。” 炎遇淡淡地说。 “什么,你还要去当厨师?”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顿时晴天霹雳,劈得她一惊一乍的, 有没有搞错,他当厨师是当上瘾了吗? 在裕兴酒楼当了还不够, 居然还要去欢乐酒楼当,这怎么行啊,他是皇子啊,可不是普通人。 “这是你说过的,所以我一定要去。” 虽然她已经忘记了,但是他却一个字不漏的, 全部都记得,炎遇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说。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我没有说过要你去欢乐酒楼去当厨师啊。” 买噶,怎么又是她说过的啊,她到底还说了些什么? 贝小小已经惊得汗流浃背了,要是被炎极天知道了, 是她让他来当厨师的,又多了一条可以处死她的罪名了。 “在一个月前的那个雨天,你说过的。” 炎遇根本就不理她的惊乍,淡定地说。 “天啊,我到底还说过什么啊?” 她有说过这样的话吗?为什么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炎遇该不会是忽悠她的吧,但是炎遇不像是那种会忽悠她的人啊, 贝小小的两条眉毛已经皱成一团乱了, 心里真的担心死了自己到底还说了些什么话。 “自己说过的话,自己去想。” 真的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努力, 这个该死的女人却给他忘记得一干二净的, 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心情,免得自己一时忍不住会伸手掐死她。 “又是这句话。”贝小小知道他是不会说的, 只得闷闷地说,真是小气鬼,她是想不起来嘛,告诉她会死么?可恶的男人啊。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七)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七) 当贝小小和炎遇回到欢乐酒家的时候, 差点让大家掉下巴了,因为炎遇是拉着贝小小的手进来的, 这样的关系,大家都自然看得出来了。 “小小,你可回来了,这位是?” 已经等了贝小小很久的林沫儿一见到她回来了, 赶紧挺着大肚子迎上来了, 看见她身边的俊美男子时, 不禁震慑了一下,很俊美的男子, 但是让她震慑的并不是他的俊美的外貌, 而是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仿佛浑然天成的威严和霸气,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你好,我是她的丈夫,谢谢你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她。” 还没有等小小开口, 炎遇就已经抢着向林沫儿道谢了。 “你是小小的丈夫?”林沫儿在听见他说的话后, 不禁感到惊讶万分了,她转向贝小小疑惑地问:“小小,你不是说你的丈夫……” “林姐姐,原来是我误会他了,根本就没那回事。” 贝小小尴尬地干笑了一声说, 之前她在林姐姐面前说了那么多炎遇的坏话, 可不能让她说出来啊,要不然炎遇的那一张包公面又要出来了。 “原来是误会一场,那就太好了,小小你不是去裕兴酒楼打探情况的吗?你怎么会找到你的丈夫?” 林沫儿让人招呼他们坐下后好奇地问。 “是啊,我是去裕兴酒楼打探情况啦,但是你想怎么着,原来我要找的那位厨师居然是我家相公,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候简直就惊呆了。” 炎遇曾经煮过一次面条给她吃, 但是她却不知道原来他烧菜也可以那么厉害的, 简直就是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简直就是太帅了,不仅吸引了常乐的老百姓, 而且把京城里面的人也引来了,天才就是天才。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八)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八) 也只有炎遇才能做得到那么状况的事情,贝小小说着忍不住用崇拜的目光望着炎遇, 她的老公又酷又帅,最重要的是他爱她,疼她,能够嫁给他是她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炎遇接收到她的心思,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很多时候行动比炎遇更加能够打动人的心。 “原来炎公子就是最近鼎鼎有名的金牌厨子,在下失敬。” 刚从柜台过来的仲霖一听他就是最近把所有的生意都抢光的金牌厨子,脸色变了一下,然后挂着一抹笑容向着炎遇拱手说客气话。 “客气,未来的一段时间,我想在贵酒楼工作,不知道你们同意不同意。” 炎遇的脸色并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有任何变化, 依然是非常冷淡的语气,但是却不让人觉得高傲。 “炎公子要在我们酒楼里工作,这是真的吗?” 林沫儿一听炎遇的话,忍不住喜上眉梢, 他不过是在裕兴酒楼工作了几天就已经是万人空巷了,要是他来他们酒楼里面做,那他们岂不是发了? “是啊,我家相公,他是想要在你们酒楼里面工作。” 贝小小干笑了一声插口说,他说是她说过要他来的,但是她真的没有印象自己有说过这样话。 “我是来你们酒楼工作没错,但是我有三个条件。”炎遇严肃地说。 “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待遇,我们能够给得起的话都给。” 林沫儿以为他要谈工钱待遇的问题, 只要有他坐镇他们的欢乐酒店,他们还愁赚不回来吗? “第一,厨房要时刻保持干净整洁,第二,没什么事情的话,不要让闲杂人等来打扰我,第三,给我们一间宽敞的房间。” 炎遇说到第三的时候是望着被小小说的,他们是夫妻当然是要住在一起的。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九)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九) “这就是你要求?”林沫儿和仲霖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还以为炎遇会狮子大开口,狠狠地敲他们一笔, 却没有想到他的要求那么低,他们不禁傻眼了,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嗯。”炎遇点了点头。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终于知道为什么裕兴酒楼的厨房那么干净了, 原来这是他的要求,虽然他进入了厨房,但是本性还是改不了的。 “那工钱呢,你就开个价吧。” 他那么厉害,工钱一定不会少,仲霖做好了心理准备说。 “我不要工钱,你们只要做好我说的三个条件就行了。” 炎遇淡淡地说,他又不是因为缺钱才来当厨师的,那一点工钱,他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汗……他居然连工钱都不要,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哪里像她啊, 当日就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折腰的, 听见炎遇说不要工钱,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什么,你不要工钱?” 仲霖和林沫儿再度被他的话引得惊呼,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怪人,来工作居然不要工钱。 “小小打扰了你们那么久,她一定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这就算是我给你们的谢礼吧。” 炎遇说着,眼睛不禁瞅了手臂一眼, 因为贝小小的手正掐着他的手臂, 不过就她的那点力气就跟被蚊子叮差不多。 “人家才没有惹麻烦呢,我还帮他们招来了不少客人呢,你不信问他们。” 贝小小忍不住抗议地为自己辩驳了, 刚来的时候,她是给他们添了一点点的麻烦不错, 但是后来她都做得很好的说。, “你真的没有给人家添麻烦吗?” 炎遇一面怀疑地觑着她,她是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吗? “炎公子,你别担心,小小真的没有给我们添麻烦,而且还替我们带来了不少客人呢。”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十)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十) 林沫儿见贝小小在替自己喊冤,忍不住捂嘴偷笑说。 “听见了没,林姐姐都说我没有惹麻烦了。” 有了林沫儿的赞美,贝小小顿时得瑟了。 “没有就好,好了,我想休息一下,我明天开始工作。” 炎遇觑了小小得意的脸庞一眼才说。 “两位请跟我来。” 林沫儿微笑一下,从椅子站起来,然后带着炎遇他们到寝室去。 贝小小趁逮到时间,然后跑去找林沫儿,她拉着林沫儿的手, 笑嘻嘻地说:“林姐姐,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哦,你想问我什么?”林沫儿瞅了她拉着她的手臂的手一眼, 并没有拉开她的手,只是有点惊讶,她的相公都已经找上门来了,她还有什么事情要问她的呢? “我想问你在一个月前,我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贝小小的脸上的笑容有点牵强了,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 她自己都不记得了,林沫儿又怎么会记得呢, 不过现在只有林沫儿知道这件事情,就算她不记得,她也要问问了,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一个月前说过那么多的话,我怎么知道你想问哪一句?” 要问这件事情也得给个范围限制什么的吧,要不然那么大的范围,谁记得来着? “他说是在一个下雨天里,你来教我刺绣,然后我说了什么来着,他居然说是我让他当厨师的,这有什么可能嘛,他的身份那么高贵,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做厨师呢,我有这样说过吗?” 他是堂堂的三皇子也,她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有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是你让他做厨师的?”林沫儿伸手敲了敲脑袋。 ---------- 本来饭团今天想要好好更新的,谁知道那个村里的媒婆找了一个男的来我家,让我相亲,呜……我都不想相亲的说,我抽空更了一张,看来今天又得晚点才能更了。呜……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十一)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十一) 努力地回忆在那个雨天里,她教贝小小刺绣的时候,她说过的话。 “就是啊,他说是我让他来欢乐酒楼当厨师的。” 贝小小闷闷地说,但是她真的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这样的话嘛, 真不知道是她屈,还是他屈呢? “你让我想想,一个下雨天里,我教你做针线……这……你让我想想。” 林沫儿伸手轻轻地敲了敲脑袋,嘴巴里一边吱吱唔唔地说着什么,一边认真地想着。 “好,你慢慢想,慢慢想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能够想起来。” 贝小小眼巴巴地觑着她,现在对她来说,么样什么事情比记起她所说过的话重要, 天知道,她到底还说了些什么话呢, 让他来当厨师已经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要是她说了过过分的时候,炎极天不把她剁了才怪呢。 林沫儿想了一会,突然一手拍在桌面上,脸上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忍不住激动地伸手用力地抓着贝小小的手,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说:“小小,我记起来,我记起来了。” “真的?”贝小小一听她说记起来, 脸上露出了一抹激动的神色,也忍不住激动了。 “嗯,我记起了你当初说过的话,小小,你知不知道,你家相公真的很疼你。” 林沫儿一面羡慕地说,虽然她家相公对她也不错, 但是她知道她家相公绝对没可能会做到像炎遇一样。 “呃,林姐姐,我知道我家相公很疼我,但是我不是问你这个啦,你不是说记起了我说过的话吗?我当初到底说过什么话啦,你快点告诉我吧。” 她怎么会不知道炎遇有多疼她呢?但是她现在最想知道是, 她到底说了什么话,居然会让他做到这个地步, 贝小小忍不住心急地催促了。 ----------- 相亲是一件累人的事情!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十二) 她到底说过什么话?(十二) “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的问题吗?” 林沫儿看见她心急的模样,忍不住掩嘴一笑, 真是心急的小妮子, 如果她知道了她曾经说过什么话, 她一定会感动死的。 “拜托,林姐姐你曾经问过我很多话啦,我哪知道你问的是哪个啊?你快点直接告诉我就好了。” 林姐姐真坏,人家都已经急成这样了。 她居然还掉人家的胃口,贝小小忍不住抗议地说。 “这种事情要自己想起来才有意义啊,这样吧,我给你提示,然后你自己慢慢想,你一定会想起来的。” 林沫儿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嘴角微微地扬起了一抹微笑说。 “哎呀,怎么林姐姐你也这样说啊,臭相公明明知道就是不肯告诉我,怎么连你也是一样。” 他们都是一路的,尽来欺负她, 贝小小的脸都变成了胡瓜干了。 “放心吧,我说了,你一定会记起来的。” 林沫儿微笑地说, 因为这是她说的,所以炎遇才会照着做, 如果他真的按照她说的话去做, 那么他们的酒楼就发了, 林沫儿想到这里笑得更加开心了, 本来她当初是以为贝小小说说而已, 所以她也没有放在心里,不久就忘记了,这会儿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当真了。 “是吗?那你快点说。”贝小小忍不住又催她了,明知道她是个急性子的人,她还卖关子卖那么就,真是急死人了。 “那天下大雨了,酒楼就提早关门了,然后你就说你想学刺绣,我就来教你咯。” 林沫儿说得很慢, 是想要让她进入状态, 但是某人却已经等不及了:“林姐姐,拜托你了,你就直接说吧,你是存心想要急死我是不是?” “我这是引导你回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这种事情要慢慢来。”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一)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一) 贝小小越是焦急,林沫儿越是掉她胃口, 引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跺脚喊天了。 “好吧,那接下来我说了什么了?” 贝小小硬是压下心底里面的急躁问。 “不是你说了什么,我是我问你什么了。” 林沫儿见贝小小终于肯静下心来便不为难她了说:“当时我问你,如果你家相公来找你,求你原谅他,你会怎么做?” “我会惩罚他,让他做一些没有他可能做得到的事情……天啊……我想起了……喔……买噶……我死定了。” 被林沫儿这样提醒, 贝小小终于是想起了自己说过什么混账的话了, 天啊,要是炎遇真的那样做的话, 她这次真的是死定了, 她忍不住伸手捂着脸发出了一声悲惨的哀嚎。 “小小,怎么了?没有那么严重吧。” 林沫儿担心地觑着她问。 “怎么没那么严重啊,非常严重啦,这次我真的死定了。”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她是这样做的,她要他成为闻名全京城的有名厨子, 而且还要他把京城里面的人都请来欢乐酒楼里吃他烧的菜, 让他来当厨师已经是有失他的身份了, 现在还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堂堂三皇子原来是个厨子, 那不是明摆着要把皇家的面子扔在地面上任人践踏吗? 这件事情传入炎极天的耳朵里,他不杀了她才怪呢? 她那时候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要他去做啊, 是谁让他去做的? 贝小小忍不住凄厉地大叫了一声,看来她这次真的完了。 “小小,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的吗?” 林沫儿见她那么凝重的便担心地问。 “呜,这个忙你是帮不上的啦,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要是她都能帮上这个忙的话,那她就不用愁了。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二)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二) 贝小小说完也不等她回应就像一阵风似的,往外面跑去。 “欸,小小……这孩子,怎么急成这样呢?” 望着贝小小旋风一般地往外面冲出去,林沫儿不禁摇头失笑了。 当贝小小回到他们房间的时候, 炎遇已经在屋子里面等着她了, 看样子好像还等了很久,她有点胆战心惊地慢慢走过去。 “你去哪里了?” 在她走近房间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她回来了, 两人分别了那么久,现在误会又已经解除了, 早就应该温存一下了,谁知道他才转身她就不见了踪影了,炎遇心里有多怄就可想而知了。 “相公,我没去那啊。” 贝小小见他的脸色绷得紧紧的,知道他不悦了, 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面前,主动伸手抱着他柔声说:“人家刚刚是有事要去找林姐姐啦,你……生气了?” “哼!”炎遇冷哼了一声表示他当然是在生气了, 这个可恶的小妮子,和相公重逢了, 居然还腻着他,反而跑去别人那里去了, 而且还让他等了那么久,他不是生气才怪呢。 “相公,别生气啦,你看你的脸,紧绷着都绷出很多皱纹来了,这样都不帅了。” 贝小小见他还气,美目一转, 软弱无骨的素手轻柔地抚摸上他的脸颊, 轻轻地抚摸着他已经皱起来的脸皮,吐气如兰地依靠在他怀里。 “是吗?”因为她的话,他的脸色是柔和下来了, 但是身体却因为她的靠近而紧绷起来了, 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抱她的了,天知道他此刻的心里多渴望她, 但是为了给这个可恶的女人一点教训, 他硬是压下了自己的冲动。 “当然啦,相公,你的身体怎么突然绷得像块石头一样了?”贝小小水眸一转,盯着他的胸膛疑惑地问。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三)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三) 炎遇刻意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她,并没有说话。 “相公,你是怎么知道我那天说的话的?” 不说就算了,贝小小耸耸肩膀然后再一次表示自己的疑问, 那天就只有她和林沫儿在, 林沫儿没有可能把她的说的话告诉他的吧, 今天很明显他们是第一次见面的,那他是如何知道的? 难不成他还有顺风耳? “那天,我就在你们的窗口外面。” 炎遇也不打算隐瞒她,坦白地说。 “什么?那时候你就在窗口外面,那时候正在下雨也。”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更加惊愕了,他脑子进水啦, 居然在下雨天躲在人家的窗口外面偷听人家说话。 “我本来是想要去找你的,刚好听见你说的那些话。” 炎遇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他一点都不在乎那一点雨水。 “你是说在一个月前,你就已经找到我了?” 他有没搞错啊,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找到她了, 他居然又跑了,让她白白地痛苦了一个月, 真是太可恶了,贝小小的手狠狠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咬牙切齿地大吼。 “是。”炎遇仅是用眼角扫了她揪着他衣襟的手一眼, 既不为自己辩驳也不推开她, 反而很是诚实地回答她的话, 这更加让贝小小火上加油了。 “你太可恶了,在一个月前已经找到我了,居然不找我,还让我郁闷了一个月,你好可恶,为什么?” 她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相公的啊,明知道她会不开心的, 他居然还让她白白地等了那么久, 真是可气又可恨, 贝小小生气地举起拳头就往他的胸膛攻击过去。 “因为你说的,你想让我成为全京城闻名的厨师,而且还要请全京城的人来欢乐酒楼吃我烧的菜,那时候我做不到,所以不能见你。”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四)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四) 炎遇深深地望着她, 任由她捶打他的胸膛发泄,然后才慢吞吞地说。 “我那时候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你怎么能当真,我又没有叫你真的去做。” 贝小小差点就被他的话气昏,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好了。 “是我让你伤心地离家出走,我必须这样做。” 炎遇半敛着星眸,眼神里带着一抹不容忍忽视的宠溺。 “什么叫必须这样做?不做了行不行?” 买噶,他真的要想要请全京城的人来这里吃他烧的菜啊, 这个不要了好不好?她还不想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啊, 贝小小停下捶打着他胸膛的拳头,用哀求的语气说。 “不行!” 没有想到炎遇一点都不买她的账,毫不犹豫地摇头。 “为什么?” 那些真的只是她一时的气话而已, 她早就忘记了不是吗? 他居然还耿耿于怀地记住,还付诸行动, 天啊,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贝小小忍不住想要抓狂了。 “因为这是你说过要给我的惩罚。” 炎遇抿着嘴唇,依然保持着他的观点不动摇。 “这又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怪你的啦,还谈什么惩罚呢?” 炎遇的脑子是石头做的吗?怎么又硬又臭的, 贝小小真想那个铁锥把他的脑袋撬开,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不行,你说过的,我一定要去做。” 炎遇摇了摇头,眼神里闪着一抹他绝对不会放弃的光芒。 “啊……那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 这会儿,贝小小真的抓狂了, 激动地伸手揪着他的胸前的衣襟怒吼道。 “你真的想要我去死?” 炎遇气定神闲地盯着她抓狂的样子,慢吞吞地回了一句。 “是啊,我现在就要你去死,你去不去?” 已经被气疯的贝小小再度怒吼。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五)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五) “好,我现在就去死。” 炎遇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从贝小小的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 然后就往心口上插去,这一些列的动作, 一点延迟都没有,一气呵成,根本就不给贝小小有思考的机会。 “啊,你要干什么?” 眼看着那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就要插入他的胸膛, 贝小小差点吓得魂飞魄散,没有想到他居然想做就做, 伸手拼命地抓住他握着匕首的手惊骇地大声尖叫。 “你不是想要我死吗?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炎遇半眯着闪亮的眸子望着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拦住他。 “混蛋,我叫你去死,你就真的去送死,你混蛋。” 贝小小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让前送, 买噶,难道她说话,他就要跟着去做吗?她真的要抓狂了。 “你现在又不要我死了吗?” 炎遇瞅了她激动的小脸的一眼, 然后把目光移到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的手慢慢地说。 “傻瓜啊你,人家叫你去死,你就去死,那你得死多少回啊?” 贝小小思潮起伏着,看来她以后真的不能叫他去死, 这句话都不能说,要不然他真的跑去死了,那她怎么办? “这个特权只有娘子有,如果是别人叫我去死,我一定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 炎遇说着,眼底里闪过一抹阴狠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傻瓜,把我的匕首还我。” 贝小小摊开手掌问他要匕首。 “你真的不要我死了?” 炎遇半眯着眸子望着她。 “谁要你死来着这,要是你死了,我该怎么办?谁来疼我,你是要别的男人来疼我吗?” 贝小小气得脸色红当当的。 “不行,你是我的,我不许别的男人碰你。” 那一头才说要死,这一头又说霸道话了。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六)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六) 贝小小顿时哭笑不得, 难不成他要她年纪轻轻就守寡? 不过她真的会这样做。 “那如果有人欺负我呢?谁来帮我打跑坏人?” 贝小小咄咄逼人地瞪着他:“我在这里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没有朋友又没有亲人,你要我怎么过下半辈子?” “那我还是不要死了,我不要你被人欺负,娘子,你别叫我去死好不好?” 炎遇冷漠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的波动了。 “笨蛋,就算我自己去死,我也舍不得你去死啊,把匕首给我。” 她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去死呢? 她刚刚说的不过是气话, 没有想到这笨蛋就真的去做,贝小小心疼死了。 “不,娘子不准咒自己死,那娘子以后别叫我去死了,如果娘子叫我去死的话,为夫就真的去死了,到时候有人欺负娘子,为夫就不能赶来救娘子了。” 炎遇乖乖地把匕首交还给她,唇角扬起一抹苦笑说。 这个男人,人家叫他去死,他就真的去死, 但是她只是说就算她自己去死,她也舍不得他去死, 他就激动成这样子了,她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他什么好了, 但是一股甜蜜的暖流却从她的心底里升起, 因为她知道在他的心里,把她看得比他自己重要, 就算自己遍体鳞伤,也舍不得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人家刚刚说的只是气话,你没有听出来吗?” 虽然感动,但是贝小小对他那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依然感到生气, 她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去死呢? 难道他不知道并不是他把她看得比自己重要, 她也是把他看得自己重要啊。 “只要是娘子说的话,为夫就一定会遵从的。” 炎遇伸手把她拉近他宽敞温暖的怀抱里, 把头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里嗅着属于她的馨香。 -------- 话说,亲们认为需要多写一点激情戏么?给点意见饭团斟酌一下,谢谢了。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七)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七) “是吗?”贝小小美目一转问。 “当然。” 炎遇请问她的发丝亲昵地低语说。 “那你别炒菜了好不,咱们回家去。”贝小小趁机说。 “这个不行。” 炎遇想也没有想就摇头拒绝了。 “为什么,你不是说过要听我的话吗?那我现在要回家,不要你再烧菜了。” 贝小小扯着他的衣服用恳求的语气说。 “不,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做,而且我还要让京城的人都来吃我烧的菜,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我还是普通的一名厨子,你并没有配不上我。” 炎遇伸手搂紧了她纤细的纤腰,冷静淡定地说。 “什么?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眼眶忍不住又泛红了, 晶莹的泪珠瞬间在她的眼睛里凝结, 买噶,那是她说的只是气话而已, 没有想到他却已经想了那么多, 他又是为了她才这样做的,难怪他非要这样做不可, 他这样做就是直接告诉炎极天, 为了她他什么都愿意做,就连做平民他都甘愿。 “我这样做并不是想惹你哭,别哭。” 炎遇感觉到我的抽泣,忍不住凝眉说。 “人家这是喜极而泣啦,你懂不懂?哇……”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贝小小满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宛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个不停。 “好吧,那你哭了这次就不许再哭了。” 炎遇知道她需要发泄,并没有阻止她哭, 只是保护性地把她的头按入他的怀抱里, 带着眼泪的小脸埋进他的怀里, 瞬间把他的胸膛都弄湿了,但是他一点都不介意, 只是伸手抚摸着她的背,免得她哭得喘不过气来。 “呜……都是你啦……人家本来不想哭的……呜……”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八)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八) 本来拼命忍住不想哭的, 谁让他要说那么感性的话惹她哭了。 “嘘……别说话,专心点哭。” 炎遇一边抚摸着她的背,一边有点担心地说。 “噗……哪有人这样安慰人的啊。”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噗哧’的一声破涕为笑了,哪有人叫人家安心地哭的啊。 “我是担心你一边哭,一边说话会呛到。”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看她不哭了,他伸手抬起了她梨花带雨的小脸, 用柔软的衣袖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本来就显得水汪汪的美眸此刻经过眼泪的洗刷后变得更加的明亮动人了, 宛如拍着红粉的粉嫩小脸被泪水冲洗过后显得更加明艳诱人, 让人恨不得狠狠地咬一口, 微微撅起的红唇散发着引人一亲芳泽的迷人气息, 炎遇一边擦着,本来就显得深邃的琥珀色眸子变得更加幽深了。 贝小小凝神望着他迷人的俊脸忍不住出神了, 他的脸颊似乎瘦了,他们一起在安宁的时候, 他受伤的那一段时间,她不断地让人炖不要给他吃, 很不容易才让他的脸变得丰润一点, 现在又有点凹下去了,在这一个月里他做了些什么东西呢? “娘子,我很想你。” 把她脸上的泪眼擦干净后,他把手伸手她的后脑勺, 轻轻地按着她的后脑, 然后俯首温柔地轻吻着她的额头亲昵地低语着。 “相公,我也很想你。” 贝小小的身体一怔,白嫩的小手轻轻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 微微抬起头,动人的水眸半眯着, 任由他炽热的唇轻轻地吻过她的光洁的额头, 长如贝扇的睫毛,挺直的鼻子,然后吻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樱唇。 炎遇吻她的时候,力度很轻,很柔,仿佛在拥吻一个瓷器娃娃般。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九)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九) 担心多用一份力就会把她吻碎, 炽热的薄唇轻柔地含着她的朱唇, 灵活的舌尖带着疼惜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瓣。 老天,他吻得那么慢是想要折磨她吗? 贝小小揪着他胸前的衣襟,气息渐渐地凌乱, 属于他的男性气息随着他的拥吻慢慢地入侵她的体内。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不耐,他的吻渐渐地用力, 宛如灵蛇般的长舌探入她的檀口,撬开她的贝齿, 顺利地当堂入室,吸允着她幽口里面的甜蜜律汁,勾弄着她的甜美的小丁香。 “唔……遇……” 细碎的呻吟声从她的檀口里逸出, 贝小小伸出了宛如藕般的白嫩手臂环上她的颈项, 力气在他渐渐变得激烈缠绵的热吻中流失, 如果不是他的一只长臂搂抱着她的纤腰,她早就忍受不住地软倒在地上了。 吻了不知道多久,炎遇才终于肯从她的口里退出来, 俊目凝视着她已经被他吻肿的红唇, 他的唇靠在她的唇边, 温热的气息随着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暖暖的暧昧让人遐想。 “小小娘子,为夫已经多久没有吻过你了,你的味道依然是那么的甜蜜,让我心甘情愿地陷入而舍不得离开。” 更加炽热的薄唇在她的唇上厮磨着, 嘴里面吐出了让人心醉的话语。 “嗯。”贝小小已经宛如一堆烂泥般痪在他的怀里, 连说话的声音都没了,但是他的话让她感到甜蜜儿窝心, 他不是个很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但是他跟别的男人不同, 只要是他说的话就一定是真的,并不会弄虚作假, 只有是他说的话,她不需要去揣测,里面的水分到底有多少。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爱你,疼你。” 炎遇说着,猛地把她拦腰抱起,然后往里面的那一张大床走去。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十)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十) “呃。”贝小小突然被人凌空抱起, 有点害怕地揪着他的衣服, 这人突然抱起人家也不事先说一声,真是的。 炎遇把她脸上的那一抹惊慌收入眼底里, 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邪魅地邪气笑容。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坏蛋。” 贝小小看见他嘴边的邪笑, 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是被他捉弄了,不禁撅起了红唇娇声地娇嗔了一声。 “谁让你那么可爱了,让我忍不住想要捉弄你,哈哈……” 当冰冷从他的脸上剥落的时候, 在贝小小的面前就会露出了他另一面宛如痞子般的坏人本色。 “坏人相公,你欺负人啊。” 贝小小见他得瑟的,忍不住伸手轻捶打他的胸膛。 “别人想要你相公欺负都没有呢,你还不知足啊。” 炎遇抱着她来到床边,轻轻地把她放倒在床上, 随即覆上她的娇躯,幽深的眼神深深地望着她的美眸, 仿佛想要望进她的深处一般。 “你……”本来想要说抗议的话, 但是接收到他眼睛里强烈的电波, 贝小小才说了一个你字就说不出口了, 只是和他炽热灼人的眸光相视着, 仿佛在这一刻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他们俩个人一般, 看着自己的倒影在对方的眸子里, 透过视线看见对方深爱着自己的灵魂。 就在贝小小以为他们就这样对望到天荒地老的时候, 炎遇伸出了厚实的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余红未退的脸颊, 粗砺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她粉嫩的面颊低语:“多少个夜晚我渴望着像这样望着你。” 看着他令人心动的眼神,随着他修长的指尖在她的脸上轻抚着, 她的脸慢慢地开始发烫,红霞染红了她的脸颊, 她抬起手抵着他压向她的胸膛,同样的感受到了他灼人的温度。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十一)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十一) 掌心下的高温,渐渐烫热了她的心, 她微微启口可玩地说:“我每天晚上都想念你的拥抱,我想你抱着我,然后告诉我,你并没有背叛我,你由始至终都只是爱我一个人。” “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只会爱你一个人,你是我唯一的王妃。” 随着动人的话语,灼人的唇瓣轻轻地落在了她的下唇, 沿着她完美的下巴曲线,往她的细嫩的脖子吻去。 “唔,遇,我相信你,你一定会让我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贝小小的细长的手指忍不住弯曲地插入他弄黑的头发里, 因为他的吻而微微颤抖的娇躯自然地拱起想要更加地靠近他已经发烫的长躯。 修长的手指显得有点粗鲁地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露出了里面月牙白的精致亵兜儿, 炎遇已经忍不住了,修长的手指把它狠狠地扯落, 凝神遥望着那一对让他顿时掌心刺痒欲抚摸的乳峰, 贝小小感觉到胸前的肌肤一凉, 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遮盖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不要害羞,很美的。” 炎遇轻轻地把她的柔荑拉开, 粗砺而厚实的手掌已经覆上来她的胸前揉捏着, 嗓音变得沙哑而性感,仿佛能够摄人心魂的眸子盯着她的反应。 “会……凉……” 贝小小害羞地躲开他的目光, 他们都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同房了,难怪她会羞涩的啦。 “这样还会凉吗?”看着她困窘害羞的小脸, 炎遇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邪气的笑意, 他的娘子真是太可爱了,他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居然还害羞, 他伸出一手把床上的被子扯起把他们都盖住,手也没闲着, 在黑漆漆的里面凭着感觉,把她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地退去。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十二)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十二) 其实她的身体热得不得了,会说凉只不过是她害羞的托词而已, 不过他这样做,刚好遮掩了她的羞涩,有了被子的掩盖, 她的胆子也大了,有点不甘服输地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把手探到他的腰间,把他腰上的腰带狠狠地撤掉, 感觉到他的衣服在她的手掌中散开,她不禁得意地扬起了一抹笑。 “小色女。” 知道自己的腰带被她扯开了, 炎遇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取笑说。 “你还不是一个大色狼,你是先脱我衣服的。” 贝小小不服气地反驳回去。 “我这个大色狼和你这个小色女不就是绝配了吗?” 炎遇一边说着一边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撤掉。 “你的衣服怎么那么难脱?” 她都已经光溜溜了,但是他的衣服一件都没有脱掉, 贝小小按着他在她身上乱动的手抗议说。 “这样不就可以脱掉吗?” 炎遇握着她的柔荑引导她帮他脱衣服。 “哦,原来是这样。” 还没等她把他的衣服脱完,他就已经忍不住了, 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 “啊……人家还没有……唔……” 贝小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某人的唇封住了,只能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 在被子里面厮磨了一会,贝小小突然忆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她推了推某人已经欲火焚身的胸膛说:“喂,你节制一点,不能再让我出丑了,否则让你好受。” “知道啦,我不敢了啦。” 这一次他一定会很温柔地对她, 上次在安宁的时候被她禁欲已经很痛苦了,他哪里还敢这样做啊。 “不敢就……恩啊……” 贝小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撩人的动作弄得忍不住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到底炎遇有没有遵守他的话?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十三) 重逢后的甜蜜缠绵!(十三) 炎遇并没有让贝小小操劳过度了, 但是却让她全身全疼得一天都下不了床, 吃的都是他喂的,明明用力的人是他,为什么累得不能动的人却是她呢? 贝小小硬是想破脑袋都不晓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早上炎遇按照约定在欢乐酒楼里烧菜, 贝小小虽然觉得身子还是酸软难忍, 但是却依然撑着要跟他去厨房,他现在几乎都已经可以成为厨神了, 她当然是想要在一旁看着的啦, 所以不顾炎遇的反对,硬是跟进了厨房里。 当贝小小踏入厨房的时候,望着里面那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厨房, 顿时惊讶得目瞪口呆,才不过是隔了一天和一夜的时候, 他们就已经把这脏兮兮的厨房弄得想卧室一样干净,这效率真快。 当炎遇他们踏入厨房的时候, 里面已经排着两队人恭恭敬敬地欢迎他的到来, 那是最近窜红的大厨耶,他们能不好好招待吗? 要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准是吃不完兜着。 男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最帅气了,特别是自己心爱的男人, 贝小小在厨房的桌子旁坐着,一手撑着头出神地望着他烧菜的背影, 当他盛菜的时候,她就能看见他俊美的侧面, 她越看就越觉得他帅气,光是这样盯着他,都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自从炎遇说要来欢乐酒楼烧菜的后, 欢乐酒楼的人早就已经敲锣打鼓地诏告全镇子的人了, 冷清了好几天的酒楼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厨房里面的人都快忙不过来了, 就连大腹便便的林沫儿都出来招呼客人了, 这热闹的程度自从他们开业以来是第一天有。 大家都虽然很累,但是都干得很起劲, 本来在一旁闲坐的贝小小也做不下去了,主动上前帮忙送菜。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一)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一) 贝小小在欢乐酒楼已经工作了两个多月了, 里面有多少张台她都已经记得清清楚楚了, 这会儿帮忙送菜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本来酒楼里面的人还在担心她会出什么差错的, 但是看她送了几次都没有出什么问题便放心地让她去送菜。 贝小小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刚来的时候是因为还没有记清楚台号, 所以才会送错的,但是经过了两个多月在这里工作, 她已经把里面的台号都记住了,送菜那么小儿科的事情, 怎么会难倒她呢,虽然得到了他们的赞许, 但是她也不敢大意,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忘形。 本来乐也融融的,但是偏偏就有人不知是死活地来惹是生非。 “掌柜的,把那位厨子给本大爷叫出来。” 刚刚才吃过炎遇烧的菜的几名客人凶神恶煞地对着掌柜仲霖大声地在叫嚣着。 “几位大爷,真的不好意思,你们是有什么事情吗?大厨有令,不随便见外人。” 仲霖见他们一面凶相的,赶紧上前阴声细气地道歉。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大爷我要请他回去当我们家的厨子,这也算是外人吗?” 其中一年轻男子大声地说。 “真的很对不起,大厨他并不是受雇于本店,我也没有办法决定他的事情。” 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落,看来今天是惹上恶霸了。 “你没有办法决定,就让我们去决定,走,咱们直接去厨房找他去。” 那人一扬手, 后面的几个人都跟着一起去厨房找炎遇。 “各位大爷,厨房重地,不是你们说要进去就能进去的,各位请回吧。” 本来在招呼客人的林沫儿一看有人要硬闯厨房, 走到玄关处挡在他们的面前冷笑了一声说。 “你让开。” 那人瞅了林沫儿的大肚子一眼说。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二)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二) “这是我的酒楼岂能让你们乱来。” 林沫儿挺着肚子毫不畏惧地说。 “我劝你最好让开,你知道他是谁吗?” 在一旁的年轻人指了指站在他们前面的那位年轻男子,带着一丝恐吓的味道说。 “我管他是谁,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能肆意私闯民宅啊。” 林沫儿瞅了前面的那位年轻人一眼, 突然觉得他好像有点面熟,她应该没有看过他吧。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这种对皇室不敬的话,我们就是要硬闯怎么样,就凭你这个大肚婆也想拦住我们?” 前面那个似乎身份不低的年轻男子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了,大踏步往林沫儿走去。 “沫儿。”仲霖见那人往林沫儿走去, 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赶紧往林沫儿跑去, 但是他还没有赶到林沫儿的身边,那人的手已经往林沫儿的肩膀推去。 林沫儿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人居然会对孕妇动手, 他的手劲并不小,这一推把她推到在地上去了, 这可不得了,她倒在地上, 顿时觉得肚子里面传来一阵剧痛,不禁惊喊了一声。 “沫儿,你怎么样了?” 仲霖一看自己的妻子被人推倒在地上, 顿时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赶紧冲上去把跪在林沫儿的身旁焦急地问。 “我的……肚子……好痛……啊……” 林沫儿突然觉得下面有点湿湿的不禁大惊失色地伸手抓着仲霖的手臂, 一手护着自己的肚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说:“羊水破了,孩子要出生了。” “林姐姐,你要生了?赶紧去叫产婆啊。” 刚从里面出来的贝小小一看林沫儿倒在地上, 刚好听见她的话,见仲霖还愣在那里,不禁大声说。 “好,我这就去叫产婆。” 仲霖被贝小小的声音惊醒了。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三)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三) ------- 赶紧要站起来去叫产婆,但是林沫儿却抓着他的手臂有气无力地说:“相公,让别人去,你陪着我。” “掌柜,我去叫产婆,你在这里陪着夫人吧。” 一名小二走上来说。 “小李谢谢你。” 仲霖见有人帮他们去叫产婆便伸手把林沫儿从地上抱起来回房间去。 这时候大厅里面的客人已经趁乱没有付钱地离开了, 刚刚那几个人见闯祸了,悄悄地想要离开, 贝小小一看他们的德行就知道刚刚的事情, 一定是和他们有关系,当然不能轻易地放开他们离开, 她跑到他们的面前张开双手拦着他们的去路愤怒地说:“是不是你们害林姐姐早产的?”林姐姐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不会无端端就早产的。 “是她硬要拦我们的路,我只是轻轻地推了她一下而已,她自己就摔倒了,跟我们没关系。” 那带头的年轻人做错事还一面她活该的样子。 “什么,是你推倒她的,可恶,你知不道,你这样做很可能会造成一尸两命的,呸呸呸,我说什么呢,林姐姐和宝宝一定会没事的,你们几个给我留下来,你们最好保佑林姐姐和宝宝都没事,否则让你们吃不完兜着。” 听他说的是什么话, 真是气死人了, 做错事了还不认错了, 明明就是他退倒人的, 还说跟他没关系,这个人太恶劣了, 贝小小气得差点就七孔生烟了。 “就凭你也想让我留下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见贝小小敢这样吼他,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一副想要打人的样子。 “我才不想知道你这种没心没肺,没血没肉的冷血禽兽是谁。” 贝小小怒目瞪着他怒骂。 “你敢骂我是禽兽,你活得不耐烦了。” 那人的脸色当场就变成了黑色。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四)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四) “我就是要骂你怎么样?” 贝小小知道接下里他就会动手打人了, 赶紧转过身对着厨房的方向大吼:“相公,有人要欺负你娘子。” “叫你相公也没用,敢这样骂本大爷,你死定了。” 那人一说完, 扬起大掌就往贝小小的脸上扫去, 贝小小见他的打手掌就要往自己的脸上打来, 惊愕了一下,正要闪开,就在这个时候,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他们还来不及睁大眼睛看清楚, 就只听见了俺要打人的人凄厉地惨叫了一声。 “六皇子,你怎么样了。” 众人听见那人发出惨叫声,赶紧围上前去, 只见他面青口唇白,额头上的冷汗直流, 左手托着右手, 那手臂正软弱无力地垂着, 看样子似乎是脱臼了。 “炎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的王妃,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还没有等他们喘过气来, 冰冷得让人忍不住发颤的嗓音传入他们的耳朵里。 “三……三个……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是……是你的王妃?” 炎皓一见是炎遇, 本来就已经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了, 在他的眼底里渐渐地出现了一抹惊恐的光芒, 他托着自己已经被炎遇扭脱臼的手臂渐渐地往后退, 原来这个凶婆娘就是三皇兄的王妃, 她不是已经被父皇赶走了吗? 三皇兄是怎么找到她的? “相公,就是他把林姐姐推倒了,现在还让她早产了,糟了,产婆怎么还没有来,相公,你在这里看着,我进去看看。”贝小小往门口张望了一下,见久久不见产婆来便急忙往林沫儿的寝室跑去,心里祈祷着他们一定要没事。 “怎么?我在这里很惊讶吗?”炎遇的薄唇勾起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笑容说。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五)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五) “你的身上穿着围裙,难道你就是那位……” 炎皓此刻真的恨不得自己的背上长出一对翅膀来, 然后飞走,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最怕这位皇兄了, 他的性格凶残暴戾, 要是发狠起来,就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会放过, 在众多兄弟当中, 就数七弟炎旭跟他最亲了, 就因为他冒犯了他的王妃而差点被他打死, 他庆幸自己刚刚的那一巴掌并没有打在贝小小的脸上, 要不然他现在就不仅是一条手臂脱臼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的府上却厨师了是不是?是想要请我去你府上当厨子吗?” 炎遇阴恻恻地觑着他, 然后旁若无人地把身上的围裙扯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拜炎皓所赐,现在酒楼里面的客人早就担心会惹上祸事,连账都没结就跑了。 “三哥……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炎皓一看炎遇那阴狠的眼神,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 赶紧跪地求饶, 他身后的那一帮猪朋狗友见他那么害怕炎遇也跟着在他的后面跪下。 “你要怎么胡作非为,我管不着,但是你惹到了我的王妃……” 炎遇故意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冷哼了一声。 “三哥,我并不知道她就是你的王妃,如果我知道她是你的王妃,我哪里敢动她一根寒毛,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三哥你大人有胆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炎皓继续求饶。 “我要京城里面的人都来这间酒楼里吃我烧的菜,谁要是不来,就别怪我让他们鸡犬不宁,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炎遇阴狠地说着,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嗜血暴戾的光芒, 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三哥要京城里的人都这里吃你烧的菜?”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六)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六)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炎皓愕然了一下。 “话我只说一遍,要是明天这里没有京城的人来,你就洗干脖子等着我回去。” 炎遇冰冷地沉声说。 “是,我明天一定会让京城的人来这里吃你烧的菜。” 炎皓战战兢兢地说。 “你把人家酒楼的客人都吓跑了,而且还推倒了人家孕妇,这里离京城那么近,你今晚给我送一万两银子过来这里。” 炎遇挑了挑眉说。 “什么?一万两?” 一万两银子都可以买到很多间像这样的酒楼了, 三哥这也太狠了吧,炎皓忍不住哀嚎了。 “怎么?嫌少?那就两万两吧。” 炎遇在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仿佛他说的不是上万的银子, 而是几十两的银子,但是却让在场的人差点就掉了下巴。 “没有,两万两就两万两吧,今天傍晚我一定会让人送来。” 他才不过是表示犹豫一下而已,马上就从一万两变成了两万两, 要是他再继续犹豫下去,不用怀疑,一定会一路上升, 偏偏他一点都奈何不了他,就连父皇都治不了的人, 他还有什么能耐呢?今天真是不宜出行啊, 早知道在出门之前就应该看黄历的, 但是有早知这回事的吗?没有,那就只能是认命了。 “滚!”炎遇一点都不可怜他, 冷冷地觑了他一眼,无情地扔出一个字。 “是,臣弟告退,你们还不走。” 炎皓宛如猫见了老鼠般急忙忙地带着那一群猪朋狗友离开酒楼。 怎么产婆还不来? 等他们都离开之后, 炎遇望了一下大门,在还没有看见有产婆之后, 忍不住皱眉了,锐利的眸光往下地面上的那一堆水迹, 看来她的羊水已经破了,恐怕会等不及产婆到来了。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七)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七) 贝小小把那烂摊子交给炎遇后就赶去了林沫儿的寝室, 当她赶到的时候就已经听见林沫儿在房间里发出的惨叫声, 那一声凄厉过一声的叫声让人心窝里感到心疼。 “啊……好痛啊……啊……” 林沫儿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双手紧紧地抓着已经慌张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仲霖的手臂痛苦地大叫着。 “仲大哥,林姐姐怎么样了?” 贝小小走入担心地问。 “沫儿要生了,产婆来了吗?” 仲霖焦急得满头大汗地问。 “产婆还没有来,这可怎么办呢?” 贝小小见她那么痛苦,心里不禁一直紧缩,都快担心死了。 “小小……我已经等不及了,你来帮我接生吧。” 林沫儿忍住了阵痛,抬起了满是汗水的脸对着贝小小说。 “什么,你让我帮你接生?我不会啊。” 她没生过孩子,也没有接生过,这要是弄不好出事了怎么办? “接生很简单的,这里就只有你一个女的,小小,我的孩子就拜托你了。”林沫儿用拜托的眼神望着她说。 “这……”的确,这里就只有她一个是女的, 产婆还没有到,那就只有拜托她了。 “小小,沫儿和我们的孩子就拜托你了。” 已经没有时间了,仲霖现在也没有了办法,既然沫儿让她来接生,也只有听她的呢。 “小小,我相信你是行的,我的孩子等不及了,啊……好痛……” 林沫儿说着痛得又忍不住大叫了。 “好吧,那我尽管试试。” 贝小小突然觉得使命重大,马上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努力在脑海里回忆在电视上曾经看过别人生孩子的时候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她让自己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然后对仲霖说:“林大哥,你吩咐下人去准备一盆热水、一把剪刀和干净的布。”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八)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八) “啊……好痛……啊……” 正在阵痛中的林沫儿手抓着床伴拼命地大叫着, 产房里面不能有男人在,仲霖虽然不想离开,但是也迫不得已离开。 “林姐姐,别紧张,放轻松一点。” 贝小小见她紧张得汗水直流,赶紧让她放轻松,她越是紧张就越痛啊。 “啊……我好痛……放松不了……啊……我不要生了……好痛……啊……” 林沫儿痛得就快晕厥了, 面青口唇白的让人看了都觉得心酸了,她就连说话都有气没力的。 “林姐姐,不要说这样的话,宝宝听见了会伤心的,来深呼吸,看着我,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 贝小小一边说一边示范着。 “我的孩子……” 林沫儿听见贝小小的话愕然了一下, 然后跟着她做深呼吸,她这样做似乎就没那么痛了。 “林姐姐,你别叫那么多,力气要留着来生孩子,尽量保留力气。” 据说生孩子是需要很大的力气的,要是她叫没了力气,那孩子就危险了, 贝小小一半帮她擦汗,一边担心地说。 “嗯。”林沫儿听了她的话,微微地点了点头, 她也知道生孩子要很大的力气, 但是阵痛就几乎已经把他折磨死了。 在外面中仲霖焦急地在门上张望, 听到爱妻那一声声凄凉的叫声,叫得他心都碎了。 炎遇的双手背负在后面静静地倾听着自己的娘子在这里的动静, 时刻准备着当贝小小喊救命的时候就冲进去救人, 别人的死活他是不关心的, 但是他知道如果里面的人出事了, 贝小小一定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所以里的人一定要活着。 在里面,贝小小也紧张得满头大汗了, 但是现在是两条生命捏在她的手里,所以她不能掉以轻心。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九)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九) 贝小小让林沫儿把双脚张开,弯曲起来,已经做好了准备生孩子的姿势。 紧张的时刻终于来了,贝小小扶着林沫儿的双脚大声说:“林姐姐,宝宝就要出来了,快点用力。” “啊……”刚刚已经叫了很久的林沫儿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林姐姐,用力啊。”贝小小见她没什么动静,不禁急了。 “我……没力了……”林沫儿也急了。 “林姐姐,你咬住这个,拜托坚持住,宝宝很快就会出来的,你想想当宝宝出来的时候,他会对着你笑的,那是多么可爱的笑容啊,看见宝宝的笑容,你就会觉得你所有的痛苦都是值得的,所以你一定要用力,努力加油啊。” 贝小小努力地为她打气加油,把一块布团塞进了林沫儿的嘴巴里。 “唔……嗯……”林沫儿使劲咬着布团, 在脑海里面幻想着当她的孩子出声之后,对着她笑, 是的,那是一条多么可爱的小生命,是她七月怀胎生下来的, 不行,她不能让她的孩子有事,林沫儿想到这里,浑身似乎突然来劲了似的,她咬着布团,开始拼命地用力。 “对了,就是这样,用力……啊……我看见孩子的头了,林姐姐加油,加油!” 当贝小小看见宝宝的头的时候,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幸好是顺产啊,要是难产的话,她恐怕就搞不定了。 林沫儿咬着布团,听见贝小小说看见头了,不敢松懈,继续使劲地用力。 “林姐姐,大力一点,再努力一点,对,就是这样。” 看着孩子慢慢地从母体出来,贝小小一边继续鼓励着 林沫儿,一边做好了接生孩子的动作。 ---------------- 母亲节快到了,亲们要知道母亲把你生下来不容易啊,你准备好礼物了吗?就算不能送礼物,最少也要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哦。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十)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十) 当里面传出一声孩子的哭声的时候,仲霖吊得老高的心这才慢慢地放下来, 在听见贝小小说母子平安的时候,他简直就欣喜若狂, 幸好他们母子平安了,只要他们平安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是不是仲大嫂早产了?” 产婆这时候才赶来。 “大婶,我家娘子已经生了,你进去看看。” 仲霖见产婆来了,赶紧和她一同进去。 炎遇在听见贝小小说母子都平安的时候, 他紧握着的拳头这才慢慢地松开了, 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刚刚一直都处于紧绷的状态,直到现在他的心才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面疲惫的贝小小这才从里面出来, 身上的衣服都沾了不少的血迹了,但是这她的脸上却浮现着一抹喜悦和欣慰的笑容。 “相公,你来了,我刚刚接生了一个宝宝,他们都母子安全了。” 天知道在里面的时候,她有多害怕。 “娘子,你做得很好,但是现在你需要休息了。” 她接生的全过程,他都在外面听见了, 看见她那么疲惫,炎遇心疼地把她抱起来。 “别,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我的衣服很脏。” 贝小小扯着他的衣服担心地说, 刚刚在接生的时候,那些血迹都弄到她身上来了。 “嘘,你累了,别说话。” 看她都累得走不动了,还担心会弄脏他的衣服, 炎遇紧紧把她抱紧,一点都不介意她弄脏他的衣服。 贝小小躺入他温暖的怀里, 嘴角里不禁扬起了一抹温馨的微笑, 不再说什么了,安静地任由他抱着往他们的寝室走去。 炎遇抱着贝小小回到寝室后就让人准备热水, 看她已经累得想睡觉的样子,就帮她洗澡穿衣服,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她洗澡,更加不是第一次帮她穿衣服。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一)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一) 炎遇帮她洗澡穿衣服的动作娴熟得就好像已经做过了很多次一般。 难得让他服侍一会,贝小小也懒得自己动了, 就好像是一个布娃娃般任由他摆弄着, 自己半眯着眸子,尽管享受就是了。 贝小小在走出产房的时候本来是很疲惫的, 但是在洗完澡之后,她的精神就来了, 而且刚刚才有一条小生命在她的手里诞生了, 那么有意义的事情当然是要和最爱的人分享一下的。 “相公,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就在炎遇把她放进床铺里的时候,贝小小扯着他的衣袖, 满眼期待地说,现在东家有喜,酒楼估计要停业一天了。 “你不累了?”了解她的炎遇, 当然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他只是微笑了一下,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身子。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兴奋,你让我怎么睡的着?” 不是她不想睡觉啊,是脑子不让她睡觉,贝小小无辜地说。 “好吧,你想说什么?” 炎遇伸手把她连人带被拥进怀里, 柔和的目光带着宠溺的怜惜俯首望着她光彩飞扬的小脸。 “相公,你知道吗?他们说要我帮林姐姐接生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我从来没有帮人家接生过,最多也是在电视上看过而已,差点就把我吓死了。” 贝小小说着,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还有余悸的心口。 “娘子,你今天做得很好啊。” 炎遇俯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毫不吝啬地给于她赞赏。 “嘿嘿,我也知道我今天做得很好。” 贝小小一点都不嫌弃地接受他的赞赏, 她本来就是做得很好吗, 要是再谦虚就变成是虚伪了。 “是啊,为夫的娘子都可以做产婆了。” 炎遇见她那么开心,也认不住露出了笑容。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二)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二) “哈哈,当然了,今天是我一生当中做得最有意义的事情了,不过宝宝刚生出来的时候好丑哦,皮肤都皱成一团了。” 虽然看起来很丑,但是当她抱着给林姐姐看的时候, 她却笑得合不了口,直说心肝宝贝。 “婴儿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不久之后,皮肤就会变得光滑细嫩了。” 炎遇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说。 “嗯,这个我知道,相公!” 贝小小点了点头, 然后抬起来头来深深地望着他,欲言又止。 “怎么啦?” 炎遇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挑眉问。 “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贝小小眨了眨眸子望着他问。 “你是不是想要孩子了?” 炎遇觑了她半响, 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问她。 “嗯,刚刚看见林姐姐抱着孩子的那幸福的样子,我突然在想要是我有一个宝宝的不知道该有多好,一定也像她一样感到很幸福了。” 贝小小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羡慕的申请。 “你现在不觉得幸福吗?” 在炎遇的心里,孩子是没所谓存不存在的, 但是只要是小小想要的话,他也不反对, 自从成亲之后, 他很小心地不让她怀孕, 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孩子,而且还那么好动, 就好像是还没有定性一样, 有了孩子的妇人会比较容易出事, 他一直没让她怀孕就是在担心这个问题。 “哎呀,这种幸福跟那种幸福不一样的啦,你知不知道,母爱真的很伟大的,林姐姐本来已经没力气了,但是为了把小宝宝生下来,她简直就是拼了,看见她为了小宝宝那么努力,我真的很感动啦。” 今天的那一幕,她想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生孩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不怕吗?”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三)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三) 光是听林沫儿那凄惨的叫声就知道她有多痛了, 她能承受得了吗?炎遇担心地皱眉了。 “喂,别把我想得那么懦弱行不行?” 她有那么差劲吗?是她帮林沫儿接生的, 她有多痛苦,她是知道的, 但是这些痛苦都在得知孩子健健康康地出世的时候化为乌有了, 为了孩子而痛,都是值得的。 “你真的想要?不是因为接生了一个婴儿而突然心血来潮?” 生孩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十月怀胎, 一旦有了就不能后悔的,炎遇挑眉望着她。 “你怎么一点都不相信你的娘子。” 贝小小见他不相信她, 不禁撅起小嘴,有点赌气地瞅着他。 “为夫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担心你会后悔,毕竟你还小。” 她才十六岁,现在说要生孩子的确是早了点,炎遇伸手握着她的手低声说。 “你们这古代的人不都是十几岁就生孩子了嘛,说不住我等咱们的小宝宝长大了,和我站在一次,别人还以为我是他们的姐姐呢。” 哇,十六、七岁生孩子,等他们的孩子十几岁了, 她也不过是三十出头, 哇塞,真的一点都不显老啊,贝小小越想越幸福。 “你真的不后悔?”炎遇用非常严肃,认真的语气问。 “绝对不后悔。” 贝小小也用非常认真的语气回答, 要是生了个女儿她还可以当她是洋娃娃一样打扮呢, 要是不幸生了个儿子,就把他当成是女儿来打扮。 汗,她这样想的话,谁还想投胎来当她的孩子啊。 “你现在累吗?”炎遇的目光突然变得幽深了起来,嘴角微微扬起问她。 “不累,你想干嘛?”贝小小不明白他干嘛突然问他累不累。 “你确定真的不累?”炎遇没有解答她的疑问,只是再确认一次。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四)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四) “我真的不累啦,你到底……喂,你干嘛脱我衣服啊?” 贝小小话还没说完,炎遇已经伸手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 继而把魔掌往她的衣服伸去, 一点困难都没有地把她的衣服拉开, 贝小小吃了一惊,她可没有说现在啊, 她赶紧伸手把已经被扯开的衣服拢起来。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现在就给你。” 炎遇把她的手拉开,继续扯她的衣服。 “哇,不要啦,就算我说想要也不用那么积极吧。” 他扯开,她就拉紧, 妈妈咪,他们昨天才做得那么激烈, 不用那么频繁吧,在现代的时候听说, 夫妻之前一周行房两三次的好了, 不用那么积极的啦,贝小小和他斗抢衣服。 “为夫喜欢身体力行。” 既然她那么想要孩子,他怎么能不积极点努力做人呢? 炎遇已经决定了,当然没那么容易就妥协了。 炎遇脱掉她的一件衣服,贝小小马上又穿上, 但是贝小小在床上又怎么斗得过炎遇, 炎遇跟她玩得差不多了,再次脱掉她刚穿上的衣服, 扬手用力往床外一扔,贝小小只能眼眨眨地望着自己的衣服在半空中做抛物线运动, 然后落在离她远远的地方。 “呜,你好坏,你使诈,你扔那么远,我怎么拿得到哇?” 贝小小不服气地哇哇大叫。 “我就是要让你拿不到。” 开什么玩笑,要是再这样玩下去, 今天甭想做生娃娃的事情了,炎遇望着她涨得通红的小脸,不禁发出了得意的低沉笑声。 “你这个坏蛋,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看他一面色迷迷的样子,贝小小赌气地撅嘴小嘴,然后想要下床。 “娘子,你要去哪里?” 炎遇见她要下床,赶紧伸手把她拉回来压在床上。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五)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五)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走了娘子,他还有什么搞头? “你走开啦,人家不要跟你在一起啦。” 贝小小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气鼓鼓地说。 “娘子别气,生气是会有皱眉的,有皱纹就不漂亮了。” 炎遇见她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忍住笑意, 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嫩白的小脸。 “彻,我才十六岁,离生皱眉的年纪还早得很呢。” 贝小小把脸撇到一边去,顺手把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拍开。 “娘子,别生气嘛。” 炎遇伸手捧着她的小脸,俯首轻吻她正在瞪着他的愤怒眼睛,逼得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贝小小闭上眼睛不动了,决定在床上变成一条死鱼,看他还能不能做下去。 “娘子?”炎遇见她突然不动了,疑惑地觑了她几眼,立即发现她想要干什么了? 唇角不禁扬起了一抹邪气的笑容, 想要当死鱼,那也得看她有没有死鱼的耐心啊。 不理你,贝小小不动声色地躺在他的身下,保持死鱼的最高品质,不动不响。 “乖乖娘子,你不动就太好了,为夫脱衣服更加方便了。” 炎遇故意一边脱她剩下的衣服,一边暧昧地说。 哼,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咸鱼翻生了,继续不动不说话, 贝小小在心里冷哼着,耳边传来窸窣的脱衣服的声音, 和空气接触的皮肤告诉她,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的色狼夫君已经拔光了, 她偷偷地睁开一条细缝,刚好看见他在脱自己的衣服,心里骂了一声,色狼! “就算娘子不动,为夫也可以自己一个人耕耘。” 炎遇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然后就俯身压在贝小小的身上,努力地开始耕耘造人了。 到底贝小小这条死鱼有没有咸鱼翻身,各位看倌自行想像去吧,哈哈……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六)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六) 因为东家夫人临盆了,所以欢乐酒楼停业一日, 来等着吃炎遇烧菜的客人只能扫兴而归了, 当贝小小拉着炎遇去看小宝宝的时候, 林沫儿也休息够了,正在寝室里抱着小宝宝和逗乐呢。 “林姐姐,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那么快就起来了。” 贝小小看见她抱着小宝宝站起来便说。 “小小,你来得正好,我休息过,体力恢复了,没有关系的,我的孩子是你接生的,你抱抱。” 林沫儿把孩子让小小抱着。 “哇,好可爱的小子啊,看他的样子,长大后一定是个迷死人的大帅哥了。” 贝小小有点紧张地抱过孩子,然后凑到炎遇的面前说:“你看他多可爱,你要不要也抱抱他啊?” 今天问他的时候,他似乎不是很喜欢孩子, 让他感受一下小生命,说不定他也会想要孩子呢,贝小小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我不会抱孩子。” 炎遇摇了摇头,那小子看起来软趴趴的,他粗手粗脚担心会弄伤他啦。 “哎呀,你怎么那么笨,抱小孩子都不会,很简单的啦,你来试试,抱得时候你的手要托着他的头部。” 贝小小一边说一边示范给他看, 看这人真是有够冷血的, 连抱一下小孩子都不肯, 不行,一定要让他抱抱, 说不准能激发出他的父爱来了,贝小小不死心地说。 “但是他全身都软绵绵的。” 要是不小心弄伤他了,那他岂不是罪过了,炎遇继续摇头。 “哎呀,你不是经常抱我吗?你把他当成是我来抱不就行了?” 这人真是一点爱心都没有,他越是推拒,贝小小越是想要让他抱。 “但是他和你不一样啊,你看他全身都软绵绵的。” 这有什么好抱的,炎遇忍不住纳闷,她干嘛非要他抱着不可啊。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七)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七)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还不是经常说我软绵绵……” 贝小小话一出口,猛地闭嘴, 两朵红霞飞上了她的两边嫩颊,要死了,她怎么口不择言了。 “娘子,为夫说你那里软绵绵了?” 炎遇一听就知道她想到什么了, 但是他故意不戳破她,还故作不知道地问。 “你这个坏人。” 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呢, 贝小小面红耳赤地怒目瞪着他,真是坏人。 在一旁看着他们斗嘴的林沫儿忍不住掩嘴而笑了。 “林姐姐,他欺负我了,你还笑。” 听见林沫儿的笑声,贝小小抗议地说。 “天地良心,我哪有欺负你啊?” 他不过是反问一句而已,他怎么欺负她了, 炎遇摆出一面很无辜的样子, 要是欺负他一定会身体力行的在床上狠狠地欺负她。 “你就是有。”刚刚明明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他还扮猪食老虎在问,这不是欺负她是什么? 贝小小气得真想一脚把他踢到太平洋去淹死算了。 “好了,你们要是再吵下去,孩子都被你们吵醒了。” 为了打断他们的争吵,林沫儿只能把孩子拿出来当令箭了, 虽然她知道就算他们吵得翻天都不会影响到孩子的睡眠。 “噢,对不起,还好小宝宝没有被吵醒,喂,你抱不抱?” 贝小小伸脚踢了踢炎遇的小腿,语带威胁地说。 “好吧,既然你那么想我抱,那为夫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炎遇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伸手轻轻地把孩子从贝小小的手里抱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怀里, 伸出一条手臂托着他的小脑袋, 天啊,他好小啊,对了,是个早产儿,幸好健健康康的, 炎遇抱着他都不用太用力,担心自己太用力了会弄伤他。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八)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八) “相公,抱着孩子的感觉怎么样?” 看他终于肯抱了,贝小小马上追问。 “还是抱着娘子舒服一点。” 炎遇一面厌弃地觑了怀里的小子一眼, 他睡得可香呢,居然一点都没有被他们吵醒, 抱着小家伙比上阵杀敌还要让他感到吃力。 “色狼啊你,我又没有问你抱着我的感觉,我是问你抱着小宝宝的感觉啦?” 真是被他气死了,本来是想让抱抱小宝贝会激发他的爱心出来, 说不定就会喜欢上孩子了,但是你看他, 脸上一点爱心都没有就算了,居然还给她露出了一面嫌弃的样子, 厚,他没看见人家的母亲正在一边上看着嘛, 要不是他现在正抱着小宝宝,她真的很想踢他两脚。 “为夫说错了吗?抱着他是没有抱着你舒服啊。” 炎遇很是冤枉地喊冤了,是她问他感觉的, 他的感觉就是这样了,他又哪里不对了? “你是一点爱心都没有,把孩子还给我。” 他抱着孩子全身都僵硬了,看他抱得那么辛苦, 贝小小也不勉强他抱着,当孩子厉害炎遇的怀里的时候, 炎遇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讨厌孩子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来要是小小有了孩子,那他岂不是要跟那小鬼头抢娘子了? 而且小孩子难侍候,他也不想小小太过操劳了, 小小只让他一个人操劳就好了, 别人就免谈,就算是他们的孩子都一样。 “林姐姐,小宝宝还你。” 贝小小接过孩子就还给林沫儿。 “小小,我的孩子是你接生的,我想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的孩子可以认你当干娘吗?” 林沫儿接过孩子期待地望着她说。 “什么,你要我认他当干儿子?” 哇,她才刚想着想要个孩子呢,有那么好康的事情吗?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九)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九) 贝小小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再问一次。 “我是说让我的儿子认你做干娘可好?” 林沫儿见她一面错愕的样子,忍不住掩嘴一笑说。 “哇,当然好,我要当娘啦,我有儿子了,太好了,相公我有儿子。” 贝小小确认了自己可以当小宝宝的干娘顿时兴奋起来了, 一把抱着炎遇开心地又叫又跳。 林沫儿见她答应了,也开心得直笑, 她一看炎遇就不是普通人, 要是他们的孩子能够认他们做干爹干娘的话,也是他的福分啊。 “不是有儿子了,那是干儿子。” 看着她那一副兴奋的样子, 炎遇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天知道,她现在有了一个干儿子就兴奋成这样了, 要是她真的有了自己的儿子, 那岂不是兴奋得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 “管他是儿子,还是干儿子呢,反正我有儿子就是了。” 他不给孩子她,现在她认别人的孩子过过干瘾也好啊,贝小小转过身来对着林沫儿说:“对了,林姐姐,小宝宝起名字了吗?” “这还没有,你是孩子的救命恩人,我和相公商量过了,这名字就让你来起吧。” 她是最有资格帮孩子起名字的人,林沫儿抱着孩子,向她微笑了一下说。 “啊?让我起名字,我不太会啊。” 贝小小一听她要自己帮孩子起名字,顿时蒙了, 要是起得不好听怎么办?贝小小尴尬地摇头了。 “你就给我的孩子想一个吧,只要是你想的名字,什么都可以的。” 林沫儿带着恳求的语气说。 呃?不会吧,什么都可以? 那不是太随便了吗?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个,我得好好想一想。” 贝小小说着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炎遇。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十)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十) “娘子,既然人家那么看得起你,你就帮她的儿子起个名字吧。” 她就那么喜欢孩子是不是?那就自己起吧, 炎遇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摆明了是不会给她出主意了,要起名字就自己来吧。 “臭相公,我不理你了。” 让他帮忙想一下名字而已,用得着这样讽刺她吗? 贝小小忍不住伸脚踢了他的小腿一下, 做了她一直想做的事情,踢他,而且还是使劲的踢。 “哇,娘子,你谋杀亲夫啊。” 炎遇的小腿被她踢了一脚, 马上就夸张地抱着小腿在地上跳来跳去。 “哼。”贝小小懒得理他,但是林沫儿见他似乎是很痛的样子,不禁担心地说:“炎公子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不要紧吧。” “林姐姐,你就安啦,他没事的啦。” 她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而已, 要是她那一脚能够让他出事的吧, 她就是武林高手中的高手了, 她的那一脚虽然踢的力度不小, 但是对他来说,就跟被蚊子叮差不多而已,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真的没有关系吗?” 林沫儿还是有点担心。 “相信我,他一点事情都没有,别管他了,就让他到一边继续抽去,们还是来想想小宝宝的名字吧。” 贝小小拉着林沫儿,让她在床上靠坐下靠在床前, 刚刚他们那一闹腾,她应该累了。 “小小你慢慢想,孩子才刚出生不急的。” 林沫儿让孩子躺在床里面说。 “好吧,林姐姐,你累了吧,你先休息吧,我们晚点再来看你。” 贝小小看她面上已经浮现出疲惫的神色便体贴地说。 “好吧,小小,这次真的是谢谢你了。” 林沫儿在贝小小的搀扶下轻轻地躺上床, 她握着她的手腕感激地说。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十)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十) “林姐姐,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呢,小宝宝可是我的干儿子呢。” 贝小小帮她掖好被子微笑着说,其实她应该谢谢她才对, 是他们让她做了一件最有意义的事情, 是他们让她有机会让一条小生命在她的手中诞生, 而且还让她见识到了生命的神奇。 贝小小噙着一抹意会的笑容和炎遇携手走出了林沫儿的寝室, 炎遇见她一面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打扰她, 只是静静地陪着她在院子里面闲走着。 贝小小走了一会,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扯着炎遇的衣袖问:“相公,六弟的事情怎么样了?” 虽然他是炎遇的兄弟,但是按照炎遇的性格, 就算是亲兄弟都不会姑息的,她不禁有点担心他会怎么对付他。 “放心吧,我没有对他怎么样,只是让他送两万两来欢乐酒楼赔罪而已。” 炎遇耸耸肩膀,风轻云淡地说。 “什么,你让他送两万来酒楼里?” 两万两银子也,他居然还说没对他怎么样?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顿时目瞪口呆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 这个惩罚也才重了吧,不过这是在林沫儿母子平安的前提下, 要是他们因此出事了,他就真的死不足惜了。 “两万两怎么了?是太多还是太少了?” 炎遇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如果他不敲得狠一点怎么能让他得到教训呢? “这不好说啊,反正你们当皇子的什么不多就是银子多,要是有两万两银子,那林姐姐的酒楼就可以扩建了,以后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 炎遇一掷千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两万两银子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吧, 六弟那么坏,敲多一点他的银子也无妨, 他们的样子还不都是从人民的身上来的吗,现在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很合情合理嘛。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十一) 相公,给我一个孩子吧!(十一) 炎遇对她说的话直至可否,但是他并没有告诉她, 像老六这种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皇子俸禄其实是没有多少的,两万两已经可以割他的肉了。 “相公。”贝小小把脑袋靠在炎遇的肩膀上,嗓音显得有点伤感地轻轻喊了一声。 “娘子,怎么了?” 感受到她的伤感,炎遇伸出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 “我想我父母了,来到这里已经有半年了,不知道他们是否还安好。” 贝小小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 “小小,你的家乡到底在哪里?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我都已经是你的丈夫了。” 炎遇也不明白,为什么贝小小要瞒着她, 其实他一直都很想知道她的家乡在哪里,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见了,他就连寻找的机会都没有, 炎遇搂着她的肩膀的手不禁有点用力了。 “唉,我的家乡在一个你想像不到的地方,如果我告诉你,要是你不相信的我的话,你会以为我是疯子。” 她不想冒那么大的险啊,贝小小摇头。 “小小,难道你不相信你的夫君吗?” 炎遇停下脚步来,伸手板着我的肩膀,幽深的俊目深深地凝望着我,让我面对着他。 “我不是不相信你啦,只是……” 我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的为难。 “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 一抹受伤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一闪而逝, 炎遇慢慢地松开握着她肩膀的手。 “遇……”看着他这样, 贝小小的心里忍不住一抽,他这是怎么了? “你先回去吧。”炎遇有点黯然地说。 “你要去哪里?”她刚刚是伤害了他吗?贝小小有点无措了。 “我出去一会。”炎遇说着就转身往外面走。 “相公,你要去哪里?” 看着他往外走,贝小小有点心急了。 小小被掳!(一) 小小被掳!(一) 但是炎遇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径自地往前走。 他是怎么了?是在生她的气吗? 望着他渐渐消失眨她的视线里的背影,贝小小的心情忍不住低落了, 这是他们自从成亲之后,第一次出现了矛盾,炎遇这是怎么了? 难道她来自哪里真的对他有那么重要吗? 这一晚,炎遇没有回房间睡觉,贝小小孤枕难眠, 自从成亲之后,他们没有试过冷战,炎遇这样算是跟她冷战吗? 只要想要他独自离去的背影,她就忍不住想要叹气, 并不是她不想告诉他啊,但是这件事真的是很诡异, 要是他不相信的话,那她该怎么办呢?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 贝小小从来没有试过想今天这样不安。 “唉,老天爷,我应该告诉他吗?” 贝小小望着蚊帐顶叹气了。 “啾啾(告诉他吧)……” 老天爷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却有鸟回答她的话了。 “哇,死艳遇,你什么时候溜进我的寝室里的?” 突然听见艳遇的声音,贝小小顿时吓了一跳, 这厮就喜欢玩神出鬼没这一套, 自从炎遇出现后,它就不见了鸟影了,它跑哪里去了? “啾啾(就在你叹气叹得秋风萧瑟的时候咯)……” 艳遇一点都不觉地罪过地说。 “你这个鬼东西,这几天都没见到你,你跑哪里去把妹了?” 贝小小的头枕在手臂上,侧头望着停在床前桌面上的艳遇。 “啾啾(喂喂……你别乱说话啦,我是去办正经事啦,什么把妹的,那么难听)。” 艳遇不满地抗议了。 “啾啾(就你还去办正经事?啥正经事)?” 不是她小看它啊,虽然它是精灵界的王子, 但是却是一只无所事事的精灵鸟, 它还有啥正经事情要办?她才不相信呢。 小小被掳!(二) 小小被掳!(二) “啾啾(关于鸟生大事,你说这是不是正经事情)?” 这鸟生大事就跟他们的民生大事一样重要, 这还不算是正经事情的话,那还有什么才算哇?艳遇挑眉耸眼地说。 “哦,鸟生大事是吧,原来你又是去找吃的,难道这里的食材都不合你的胃口?” 它还真的是挺贯彻鸟为食亡的这一句古代名言的, 这里有现成的它不吃,偏偏又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觅食的。 “啾啾(就准你们人类寻找最好的,就不准我们鸟类寻找吗)?” 这是什么道理来着?艳遇忍不住翻白眼了。 “好啦,算你有理了,刚刚你说什么来着?” 要是再这样跟它争下去,争到天亮都还没完呢, 更何况她现在还在烦恼,要不要告诉炎遇自己的身份来历呢。 “啾啾(我说就告诉他吧,他想知道,你又不肯告诉他,你这样会伤到他的自尊心的)。” 艳遇抖了一下翅膀说。 “吓?有那么严重吗?” 听了它的话,贝小小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啾啾(你以为没有吗?你不肯告诉他就等于是还不是很信任他,你已经跟他成亲了,自己的妻子却不信任自己,你猜他会怎么想?更何况是你家的霸道男)。” 艳遇没好气地说,他们这一路走来也不容易啊, 如果没有了他们家里的那帮人挑拨的话,他们就更加幸福的。 “对哦,他现在一定是感到很伤心了,好吧,我这就去找他。” 知道他会伤心,贝小小的心里比谁都要难过, 她的心焦急了,赶紧披衣起床, 下床后居然连鞋子都忘记穿了,飞奔地往门口而去。 “啾啾(喂,你没有穿鞋子啊)!” 这个女人就算焦急也不用连鞋子也不穿吧, 但是贝小小就好像没有听见它的话一般没有回头。 小小被掳!(三) 小小被掳!(三)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夜里寒风刺骨,阵阵的寒意直投心凉, 当贝小小跑出房间的时候,脚底下传来冰冷的刺骨寒气, 她才知道自己忘记穿鞋子了,但是寻夫心切的她并没有倒回去穿鞋子,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炎遇现在一定是在大厅里面喝闷酒了, 他们是夫妻,如果连基本的信任都有没有,那还算是什么夫妻呢? 只要是她想知道的,炎遇就会毫不保留地告诉她, 她不应该那么小家子气的,今晚她一定要告诉他, 她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炎遇一定会保护她的。 天边悬挂着半边透着寒气的银月, 贝小小心急地想要去找炎遇, 但是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条宛如鬼魅一般的黑影, 就在她转弯的时候,一只带着迷药的手掌毫无预警地捂上了她的口鼻。 “唔……”贝小小的眼睛猛地害怕地大,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但是捂在她口鼻上的手掌始终没有离开,她的意识开始渐渐地模糊, 就在她要陷入黑暗之前,她用力地在他的身上扯下了一小块布扔在地上。 没有想到她的意志会么坚强,一般的普通女人只需一下子就被他的迷药迷昏, 而她居然还能挣扎那么久,玩起来应该会过瘾, 一抹兴奋的光芒从他带着淫秽的眼睛里闪过, 随即把贝小小像扛米袋一般扛在肩膀上, 几个起落就已经离开了院落。 果然如贝小小所料,炎遇就在大厅里独自喝闷酒, 现在已经是夜深了,掌柜早就回到后院去陪妻子了, 小二也回去睡觉了,就自由他还留在大厅里。 其实他也不想跟小小怄气的, 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他不想失去她,如果有早一日她回家了,那他应该到哪里去找她呢? 小小被掳!(四) 小小被掳!(四) 炎遇想着又忍不住灌了一口酒,他本来以为他们成亲之后, 她就会把自己的来历告诉他,但是她没有,就算他几度问起, 他还说不肯说,为什么?难道他在她的心目中就是那么不能信任的人吗? 就算她的来历不能见光,他也不会介意的, 难道她收藏着不说,心里不会不舒畅的吗? 摇曳的烛光把他的影子拖曳着,他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了, 但是依然冲不谈心里的疙瘩,他从来没试过想这样的气闷, 他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她的心里应该也不好受吧, 炎遇把酒杯举到自己面前,幽深的眸光透视着酒杯里面的晶莹液体, 他就算是不开心,但是心里还是会想着她。 就在他想要举杯一饮而尽的时候,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手中的酒杯居然没有抓稳地哐啷落地碎成了碎片, 里面装着的酒想着四面飞溅而去,他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感到心绪不宁了? 炎遇望着落地碎成碎片的酒杯,浓眉不禁深锁了。 这种感觉就跟以前遇到小小出事的时候一样, 不会的,她现在就在后院的寝室里,她又没有走出去,她怎么会有事?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吗?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伸手抓起酒壶倒酒,这才发现他的手居然在发抖,这是怎么回事? 炎遇咬了咬牙,再也不能平静了, 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快步往他们的寝室走去, 炎遇沿着后院的路子经过了刚刚贝小小跑出来的那一条路, 他的脚在那一块黑色的衣布踏过, 但是心急想要找到小小的他并没有注意到。 “小小。”炎遇回到房间里, 推开门一边往内殿走去,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但是里面只剩下凄冷的空气, 并没有人回答他的呼喊。 小小被掳!(五) 小小被掳!(五) “小小,你在哪里?” 炎遇顿时觉得不对劲,马上举步往里面跑去, 在内殿的那张大床上的帐幔随着窗外吹进来的夜风摇摆着, 里面的情景一时并不是看得很真切,炎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 伸出长臂一把挽起帐帘,只见床上空空如也, 哪里还有贝小小的影子?他伸手往床铺上摸了一下, 还有点热热的,看来她离开得不是很久。 他的心顿时一紧,慢慢地从床上退出来, 锐利的鹰在房间里面巡视着, 他发下她的鞋子还在床前放着,她连鞋子都没有穿? 但是房间里并没有一丝的凌乱,看来不是有人进屋子掳人, 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房间里面的脚印, 却没有想到发现了一双小巧的脚印是没有穿鞋子的, 而且好像是走得很急的样子,这是小小的脚印, 她走得那么急要去哪里? 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她啊,而且居然连鞋子都没有穿? 炎遇眉头深锁,强行把自己担心烦躁的心情平静下来, 现在三更半夜的,大家都已经入睡了,她没有可能去打扰别人的,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去找他了, 但是从他们寝室到大厅就只有那一条路, 他没有看见她,难道她走到半路就腾空消失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炎遇的心顿时宛如被针刺一般。 不,她不会无端端就消失的,他不会让她消失的, 炎遇猛地一摇头从桌面上把烛台拿下来,仔细观察着面上的脚印, 只见脚印一直从床上到门外,看她走路的方向是到大厅的, 他猜得没错,她果然是想到大厅里找他, 他沿着刚刚得那一条路倒回去, 夜里风大,早上的脚印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现在只剩下他和小小的脚印,走到一半的时候。 惨!遇上淫贼了!(一) 惨!遇上淫贼了!(一) 他的脸色突然一变,因为他发现在地面上多了一双脚印, 而且那双脚印很是轻盈,来者的轻功不错, 到在那转弯的地方,脚步有点凌乱,来人的脚步和小小的脚步重叠, 到了这里就已经没了线索了,他目光巡视着, 突然发现在面上有一块黑色的布,他伸手去捡起来, 只见上面用红色的细线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蚱蜢, 蚱蜢?猛地一道闪光从炎遇的脑袋里闪过, 这不是曾经在别的地方出现过的淫贼草上飞蚱蜢的标志, 他现在已经是通缉犯,居然还敢在京城的周围掳人, 炎遇狠狠地揉捏着手里的方巾,一抹嗜血阴狠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蚱蜢,你要是敢碰小小一跟寒毛,我要你后悔从来没有出现过在这个世界上。 ********************************** 话说草上飞蚱蜢扛着贝小小轻巧地躲过了街上的巡逻, 然后往郊外而去,在常乐的附近山头上有一座破庙, 这是在很早以前就被荒废的庙宇,平时甚少有人来这里, 而恰好这里就成了草蜢的蜗居地。 草上飞扛着小小走入破庙里,他直接把她摔在地上, 然后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把蜡烛点着,昏黄的烛光把里面的黑暗都照亮了, 只见在庙里面居然还有两个肢横簪乱,衣服凌乱的女子被人绑着, 看来似乎已经被糟蹋过的样子,嘴巴里被塞着东西, 说不出话来,脸上带着惊惧的神情, 当看见蚱蜢又抓来了一位女子进来,她们更加害怕了,吱吱唔唔的忍不住流泪。 “你们别吵着大爷,要是让大爷我不高兴了,我就把你们舌头割掉。” 蚱蜢见她们吱吱唔唔个不停,阴险的眼睛往她们的身上一扫, 顿时吓得她们一声都不敢吭了,只是默默地流泪。 惨!遇上淫贼了!(二) 惨!遇上淫贼了!(二) “哈哈,这才乖,嗯,等大爷我玩腻了你们,我就放你们回去。” 她们两个都是刚抓来的,他还没有玩够呢,不过他说的回去, 可不是让她们回家啊,而是回去阎罗王那里, 她们见过他的样子,他怎么可能让她们活着离开呢, 不过现在杀了她们是可惜了一点,蚱蜢淫邪地大笑。 那两名女子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虽然心里已经羞愧得想死,但是被他这样绑着, 嘴巴里还塞着布团,她们想动一下都不行, 那里还有能力做其他的事情呢? 蚱蜢见她们都乖乖地静下来了,这才转身在贝小小的身旁蹲下, 望着贝小小脸上那嫩白得宛如婴儿般的肌肤, 他已经忍不住手痒地抚摸上去,当他的手抚摸上她的脸颊的时候, 心里顿时一阵心猿意马,他阅女无数, 但是就数她的肌肤最嫩白无暇了, 又嫩又滑的像刚刚剥壳的鸡蛋一般, 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就咬下去, 在纯真中又带着一丝的诱惑,介乎在纯洁和妖艳之间,是男人的最爱。 蚱蜢一边抚摸着她的肌肤,一边淫笑着看着她, 不过他对死鱼是没多大兴趣的,得先把她弄醒来, 蚱蜢依依不舍地把手缩回来, 然后在一旁拿起了一个水壶,把壶嘴对着贝小小的脸淋下去。 “唔……”被迷药迷昏的贝小小突然感觉到脸上一片清凉, 失去的意识渐渐地回到她的脑海里, 她猛地正在眼睛,就在这个时候,一张丑陋不堪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帘里。 “哇,你是谁?” 刚清醒过来的贝小小差点被他丑陋的相貌吓倒了, 有没有搞错,长得丑并不是他的出, 但是自己长得那么丑居然还跑到她的面前来吓人, 那就是他的错了,她伸手想要撑起身子。 惨!遇上淫贼了!(三) 惨!遇上淫贼了!(三) 但是发现自己浑身乏力,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心里不禁一惊,她记起来了,刚刚是他把她从酒楼里抓来的,他抓她干嘛?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令你欲仙欲死。” 蚱蜢淫笑着伸出咸猪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你有病啊,你到底是谁?” 贝小小把头偏向一边,躲开他伸来的手。 “看不出来你这张小嘴还满牙尖嘴利的嘛,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 蚱蜢见她不肯乖乖就范, 伸出两手把她的脸板正,让她闪躲不了。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脸的时候, 一阵难以忍受的气味向她袭来, 让她恶心得想吐,她拼命地挣扎着, 一个不觉眼, 看见了在角落里面被绑着的两个女子, 她似乎有点明白了。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要干让你舒服的事情了,哈哈……你就乖乖地享受吧,到了我手上女人没有一个是可以逃离的。” 蚱蜢说着用手定着她的脑袋, 俯首就想去吻她的唇。 “慢着,等等。” 贝小小见他的臭嘴就要俯下来,赶紧大声喊停。 “你有什么问题?” 蚱蜢见她那么激动, 一张丑陋的脸停在了她的上空,有点不耐烦地问。 “你是淫贼吗?” 贝小小小心翼翼地问,担心会惹怒他, 要是热得他兽性大发,那就得不偿失了。 “没错,本大爷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采花大盗草上飞蚱蜢。” 反正等他玩腻了她之后, 他就会送她去见阎罗王,他也不怕她知道。 “原来大爷是鼎鼎有名的采花大盗草上飞,小女子失敬失敬。” 贝小小的脸色突然一变,变得恭敬异常, 要不是两只手还没有力气,她就要举起来作揖了。 惨!遇上淫贼了!(四) 惨!遇上淫贼了!(四) -------------- “咦,你不怕我?” 蚱蜢见她突然像是转性了似的, 知道他是采花大盗居然还对他尊敬有加,顿时疑惑了。 “你好可怕吗?我为什么要怕你?” 贝小小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反问。 “你不怕我,很好,哈哈……有意思啊有意思。” 从来没见过像她这种被他劫色居然还能和他和平地交谈的女人,蚱蜢觉得新鲜极了。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怕你呢,你和我不是一样只有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嘛,你又不是有三头六臂,我为什么要怕你啊,其实我是挺崇拜你的。” 贝小小说着,眼睛里已经出现了崇拜的心形了。 “什么?你崇拜我?” 蚱蜢再一次被她的话吓倒了, 她是即将要被强、奸的女人, 她居然说崇拜他, 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崇拜过, 蚱蜢顿时喜悦得全身都飘飘然的。 在角落的那两个女人听见贝小小居然说那种话, 心里忍不住都骂她不要脸,无耻。 “是啊,我是很崇拜你的,你玩过那么多的女人,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吧。” 贝小小脸上的神情更加崇拜了。 那两个女人一听她说出那么不堪的话,更加鄙视她了。 “那当然,看不出来原来你是个小骚货,是不是想试试大爷的真枪实弹?” 原来今晚被他抓来了一个淫娃荡妇, 那就要好好地较量较量了, 蚱蜢在她白嫩的脸上摸了一把, 体内已经开始隐隐有骚动了。 “我是很想试试啊,但是我听说你们做淫贼的不都是专门抓处女的吗?我已经成亲了,你这样做不是有损你的职业道德吗?” 贝小小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装出一副可惜的样子说。 “没有关系,偶然玩一下不是处女的女人也不错。” 惨!遇上淫贼了!(五) 惨!遇上淫贼了!(五) 干他们这一行的还有什么职业道德可言的? 蚱蜢飞被她的话逗笑了。 “你怎么会抓我来的?” 她很少去外面的啊,而且很少张扬的,他怎么会找上她的? “哈哈,这个告诉你也无妨,是京城里有人托我来找你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前两天没有找到你,就只好先抓了两个来顶着。” 蚱蜢哈哈大笑地说。 “什么?是有人拜托你来抓我的?是谁?” 贝小小顿时震惊得睁大了眼睛, 天啊,她在京城的时候真的有那么讨人厌吗? 她都已经离开京城了, 为什么他们还不放过她呢? 她死不了,居然让人来玷污她的身子, 现在还因为她, 有两名无辜的女子被玷污了, 不用猜想,一定又是那些想让她离开炎遇的人干得好事, 他们真是太过份了, 一股熊熊的怒火在贝小小的肚子里燃烧着,这次真的不可原谅。 “是谁我也不清楚,小妞儿,你问那么多干嘛,你不是很想跟我试试吗,来吧。” 蚱蜢已经忍不住, 伸手就想要去扯她的衣服。 “等等。”赶在他扯她的衣服之前,贝小小再一次喊停。 “你还有什么问题?” 蚱蜢见她又喊停,不禁起了疑心说:“你该不会是在和我胡扯,拖延时间吧。” “我怎么会呢,你的床上功夫那么厉害,我做梦都想跟你试试啦,只是我现在浑身都没力气的,这样做起来也不过瘾啊。” 贝小小一面诚恳地说,其实他说得没错, 她是在拖延时间,不知道炎遇和艳遇有没有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每次为难关头,他们都可以赶来就她, 现在她就等着他们来救她了,她也不知道能拖到什么时候, 现在只能是拖得一时时一时了,她也没有办法了。 惨!遇上淫贼了!(六) 惨!遇上淫贼了!(六) 听了贝小小的话,那两位姑娘连脚趾头都鄙视她了, 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了,都认定了她是个淫娃荡妇了, 贝小小已经强烈地感受到她们强烈的鄙视无光, 但是她不在乎, 如果说几句下流的话可以保住自己的清白的话, 就算是一百句,她也会说, 说说又不会少一块肉是不是, 你不说的话就等着被淫贼玷污呗。 “嗯,你说得有道理,但是等你身上的药性过了,也得半个星辰之后,我已经等不及了,要不然,我先上,等你身上的药性过了,我们也可以继续。” 美食当前,叫他怎么忍啊? 蚱蜢一点都不想忍耐了, 再一次把他的禄山之手往她的胸前探去。 “等等!” 他的手还没有探入她的胸口里,贝小小再一次喊停。 “又怎么啦?” 虽然蚱蜢已经很不耐烦了,但是他还是停下来了。 “我不是很习惯你身上的味道,你可不可以先去洗个澡,每次我相公跟我做的时候,他都会先沐浴的。” 贝小小看着他不耐烦的脸色, 讨好地干笑了两声说。 “我靠你娘的,不就是跟你xxoo嘛,你怎么那么麻烦,我不管了,先上了再说。” 奸过那么多女的, 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向她那么多意见的, 刚开始的是有点意思, 但是这问题也太多了吧, 他已经没有耐心再跟她瞎扯下去了, 蚱蜢说着伸手抓住她胸前的衣襟狠狠地一扯, 贝小小的衣服在匆忙中跑出来根本0就没有穿好, 被他这样一扯,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月牙白的肚兜。 “你……你给我住手。” 贝小小随着他扯开她衣襟的动作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手猛地推着他。 惨!遇上淫贼了!(七) 惨!遇上淫贼了!(七) 可是她的那一点力气哪里能推得动他,反而引起了他的怀疑。 “你刚刚不是很想跟我xxoo的吗?现在怎么反而反抗我了,哦,我知道了,你这个臭娘们,你刚刚是在拖延时间逗我玩是不是?我让你逗。” 蚱蜢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想到自己居然被她玩弄了, 一时火大举起手掌往贝小小的脸上扇去, 把她的脸都打到一边去了。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 贝小小只觉得左边脸上一痛,眼睛开始冒着闪亮的金星, 脑袋一阵昏厥,几乎就被他打得晕厥过去了。 “这样就安静多了,早就应该这样做了。” 趁着她已经处于半晕厥的状态,蚱蜢已经忍耐不住了, 直接把她的衣服撕掉,不小一会儿就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但是刚刚被他拉扯过, 身上的大部分肌肤都已经露出来了。 “这肌肤真是水嫩水嫩的。” 光是看着就忍不住要流口水了,草蜢用淫秽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巡视着。 身上传来的阵阵凉意,把贝小小冷醒了, 抬眼一看只见那色胚正在抚摸着她的肌肤, 全身顿时起满了鸡皮疙瘩,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 身上猛地把他推开,顾不得自己已经衣不蔽体, 然后迅速地往门外跑去,一边大叫:“救命……救命啊……” 炎遇,你再不来你的娘子就要被人奸污了。 “可恶,你居然还有力气跑,这里荒山野岭的,而且是三更半夜,你喊救命也没有用。” 蚱蜢从地上站起来,并不急着把她追回来, 只是慢条斯理地淫笑着向她走去。 “救命啊……相公……你快来救我……” 贝小小跑到门外,只见外面漆黑一片, 深秋的冷风不断吹来,冷得她忍不住一阵哆嗦,但是身体也因此有了力量。 惨!遇上淫贼了!(八) 惨!遇上淫贼了!(八) 真是要死了,这荒郊野岭的,这应该往哪里走啊? 说不准当她走出去就一大推的豺狼虎豹等着她自投罗网呢, 贝小小终于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前有虎,后有狼,而且是色狼的。 但是被老虎吃掉也好过被这只禽兽侮辱吧, 贝小小紧咬着牙关,刚想要往下面奔去, 但是她还没有跑出多远,突然头皮一痛,她惊叫一声,开跑的脚步也忍不住停下来了。 “看你还望哪里跑?哈哈……” 蚱蜢抓着贝小小的头发狠狠地往后一扯,她也不得不往后退。 “你这个没天装没地葬的禽兽,畜生,你放开我,你要是敢碰我,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被他这样扯下去,岂不是会把她的头皮都扯掉? 贝小小紧张地伸手护住自己的头发,扯开嘴巴大声咒骂。 “我行走江湖那么多年,这种话我听多了,本大爷还不是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哈哈……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怕了你吗?” 听了贝小小的危险就好像是听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似的,蚱蜢狂笑个不停。 “是吗?你真的不怕?” 就在蚱蜢狂笑的时候, 猛地一把阴冷得宛如从地狱而来的嗓音在空气中传来, 任是胆子大的人听了都忍不住不寒而栗。 贝小小一听这声音,害怕焦急的心情立马就平静了下来了,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谁?出来,有种就别躲在暗处装神弄鬼。” 蚱蜢的笑声戛然而止,一双倒挂的三角眼锐利地向着四面扫去, 就在这时候,一道快如闪电般的人影突然从下面窜起, 随着寒光一闪,草蜢抓着贝小小头发的手就好像是突然断裂了一般, 他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手是怎么断的, 等他发现的时候,他的断臂已经落地。 ---------- 今天发生了一件让饭团超级难受的事情,挺饭团的亲们安慰一下饭团,现在连码字的动力都没了,饭团需要你们给点动力。 惨!遇上淫贼了!(九) 惨!遇上淫贼了!(九) “啊……”等他回来过神来就是顿时发出一声震撼山林的惨叫。 抱着贝小小落在远处的炎遇马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她披上, 在看见她脸上掌痕和狼狈的样子,一双泛着红光的眸子血腥更炽。 “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贝小小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眼眶瞬间泛红,他没有让她失望。 炎遇觑了他半响,慢慢地把她的手拉下, 然后慢慢地向着抱着自己的断臂正打算偷走的蚱蜢走去, 贝小小知道他要对付蚱蜢,想起来破庙里还有人, 赶紧快步往庙里面走进去,当她走进去的时候,那两个女人正用害怕的眼神望着她。 “你们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贝小小向她们露出一抹安抚的微笑, 然后蹲下来为她们松绑。 “那淫贼已经被我相公收拾了,你们赶紧离开这……啊……” 贝小小的话还没说完,双眼突然睁大, 然后慢慢地低首望着自己腹部上插着的拿一把匕首。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你知不知道,再过几天我就要成亲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女子忿恨地说着,然后用力地把匕首抽出。 “啊……”随着她把匕首抽出来, 一道宛如水柱般的鲜血从贝小小的身体射出, 染红了抽出匕首的女子, 在她的眼睛里虽然有点害怕了, 但是却多了一份的复仇的快感。 “她救了我们,你怎么能?” 另一名女子害怕地说。 “那个淫贼都是因为她才来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会被侮辱吗?” 把手里的匕首狠狠地往地下一扔, 那女人忿恨地望着已经倒卧在血泊中的贝小小说。 “你们……快走……快……” 贝小小硬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 ------- 谢谢亲们的支持,饭团现在好多了。 惨!遇上淫贼了!(十) 惨!遇上淫贼了!(十) 如果等炎遇进来了,他一定会杀了她们的,可惜她们还没有离开,炎遇就已经进来了。 “小小……”当他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小小时, 心脏猛然紧缩,他闪身到她的身边伸出有点颤抖的双手抱起她, 她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 带着血腥的黑眸看见了地上的那一把匕首, 然后把阴冷欲杀人的目光移向那两位已经因为他的出现吓得手脚发软的女子身上。 “相公……”贝小小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的话, 他一定会杀了她们,她继续和黑暗对抗着,她面青口唇白地伸手揪着他的衣襟断断续续地说:“这……是我……不小心……弄伤的……不关……她们的事……快下山去……找……找大夫……” 那个插了她一刀的女子说得没错,是她害了她们, 是她毁了她的一生幸福,如果她插了她一刀, 能够接触她的心头之恨的话,她甘之如饴。 炎遇扯出了一条布条捂着她的不断滴着血的伤口焦急的语气里带着威胁的意味说:“你一定要没事,否则我一定会杀了她们。” “再不去……找大夫……我就真的……” 贝小小说着眼前一黑,抓着他衣袖的手渐渐地无力滑落。 “小小,你一定要撑着,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大夫。” 炎遇说着管不了其他的事情,赶紧施展轻功快速地往山下飞掠而去。 那两个女人在他们离去后, 身子一软已经忍不住滑倒在地上了, 天啊,她刚刚是招惹到什么人了? 秋风萧瑟,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浓烈的血腥味随着晚风四处飘散, 当那两名女子步出破庙的时候差点没吓晕过去, 只见那一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子的蚱蜢正死状恐怖地躺在地上, 双目暴睁就好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 才想到有个乐队叫草蜢,为了避险,名字改为蚱蜢。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一)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一) 夜深人静,大街上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 就在大家做着清梦的时候, 在常乐的一间医馆门前响起了一阵如雷的拍门声。 不消一会儿,一个学童打扮的少年睡眼惺忪地打开大门,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居然还来扰人清梦, 他有点不耐烦了说:“大夫已经睡下了,你们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把。”说着那学童既要把门关上。 “慢着,我娘子受了重伤,必须要赶紧医治。” 炎遇抱着已经晕迷了过去的贝小小焦急地说。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都已经说……哇……你干什么?” 学童的话还没有说完,半掩的门已经被炎遇一脚踢开了, 脚劲太大了,居然把那大门都踢翻了,倒在地上。 “赶紧去把大夫找来。” 炎遇抱着贝小小从已经惊呆了的学童的身边走过, 见他居然愣住了,顿时忍不住怒吼:“还不去找,要是我娘子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们整个医馆的人都陪葬。” “哦,我……我这就去。” 学童被他的吼声惊醒了, 知道他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知道自己得罪不得,吓得赶紧跑入内堂去找大夫来。 “遇……别……担心……我没事的……” 本来已经陷入晕迷的贝小小也被他的吼声震醒了, 努力地撑开了眼睛,看见他焦急担心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努力想要抬起手来安慰他。 “嘘,别说话,什么都别说,你要留着点力气。” 看着她一点血色都没有脸颊,炎遇心如刀割,伸手握着她想要抬起的手。 “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贝小小已经气若游丝了,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又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小小……”炎遇看着她再一次陷入昏迷,嗓音悲痛地低喊了一声。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二)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二) 很快,大夫从里面出来了, 他出来见他们两人都浑身血迹的, 顿时吓了一跳, 赶紧上前让他把伤者放在病床上, 炎遇身体紧绷地站在一旁看着大夫检测了她的伤口, 在山上的时候,他已经帮她点穴止血了。 “大夫,我娘子怎么样了?” 炎遇见他皱着眉头检查了半天,忍不住担心地问。 “幸好这一刀并没伤到她的要害,虽然有止血了,但是还是失血过多,而且这一刀插得很深,情况不是很乐观。” 大夫一边帮她敷药包扎,一边叹息说。 “大夫,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娘子,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炎遇握着贝小小冰凉的柔荑, 低沉焦急的语气里带着一抹的恳求。 “老夫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她的造化了,这是参茶,如果她的嘴干了,你就用这个帮她润润嘴唇,待会儿她会发热,我会让人帮你准备冷水和毛巾,你今晚就好好照顾她吧。” 大夫说着就开药去了。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 炎遇在病床前的椅子坐下,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另一种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苍白如纸的脸颊, 沉重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 “都是为夫不好,为夫不是故意要跟你怄气的,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说你的来历,那就算了,为夫以后再也不问了,只求你快点好起来。” 炎遇自责极了,都是他不好, 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人怄什么气呢? 她不想说,他为什么非得要逼她不肯呢? “不……要……不……走开……” 就在炎遇不断地自责的时候, 突然一阵带着惊恐的微弱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他抬目一见, 只见贝小小似乎正在做着恶梦一般, 嘴巴里不断地呓语着,而且额头上开始冒汗。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三)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三) “小小,你已经安全了,你没事了,别怕。” 看着她痛苦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炎遇心疼地把湿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 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见她的嘴唇干裂的, 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参茶轻轻地涂抹着她的唇上。 “相公……救我……就我……” 贝小小依然在呓语着,炎遇一边换湿毛巾,一边帮她擦汗, 还要不是注意着她的嘴唇干了要用参差来湿润, 这忙碌的情形似曾相识,他想起了在安宁的时候, 他中剑时,她也是这样不眠不休地照顾他的。 “娘子,你相公就在这里,为夫已经把你救出来了。” 炎遇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一边亲吻着, 一边沉痛地低语着,焦虑的目光不断地落在她的脸上。 “相公……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不要……生气……” 贝小小的害怕惊惧的脸色转变为担心焦虑。 “为夫不是生气了,为夫怎么会生娘子的气?” 炎遇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惨白的脸颊, 心疼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在担心他会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要……派蚱蜢来……侮辱……” 担心的神情又转为愤怒,一抹的愤怒的疑惑在贝小小的脸上晕开。 “小小……”当听见这一句的时候, 炎遇的身体顿时一阵冰冷,果然蚱蜢会来这样并不是偶然, 而是有人指使的,他们这次真的做得太过份了, 不管是谁,他一定要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居然敢这样对待他最爱的人,他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夜,贝小小在不断对发烧和呓语中度过, 炎遇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折腾了一个晚上, 她的事情都是他自己一个人亲力亲为,直到晨曦初现犹不知。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一)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一) 天才刚蒙蒙亮,在欢乐酒楼门前已经挤满了人, 仲霖本来是打算继续停业的,妻子刚为他产下麟儿, 理应多陪陪她才是,但是林沫儿知道门外来了那么多客人, 便让他去开铺,做生意的哪里有日日停业的道理啊, 虽然昨晚有人送来了两万两银子,那已经够普通的老百姓过几辈子了, 但是做生意的哪有坐吃山空的道理。 仲霖也觉得妻子说得有道理便去开业了, 但是奇怪的是,他都已经打开大门做生意了,在门外的客人却不见进来就坐。 “在下的酒楼已经重新开张了,各位贵客为何不进来就坐?” 仲霖见他们迟迟不进来不禁觉得奇怪了,便走出去观察情况, 这一看可不得,只见他们门前的客人是名副其实的贵客, 每个人都衣着光鲜,光是从衣着和气质上来看, 他们都不是普通的寻常人,而且他们也绝非是他们常乐的人, 看样子倒像是从京城里来的,这大寒天时的, 他们怎么老远从京城赶来这里呢?看有些人已经冷得发抖了。 “请问掌柜,我们是来吃三皇子烧的菜,他现在人在哪里?” 他们刚才已经找小二打听过了,说三皇子今天并没有来工作, 昨天六皇子派人到各家各户里面通知, 大家都要来常乐的欢乐酒楼里面吃三皇子烧的菜, 要是谁不来那就是对三皇子不敬,对三皇子不敬有什么下场就自己琢磨去, 大家都知道三皇子有名的修罗皇子,谁敢招惹他就是自讨苦吃, 就因为炎遇的这个决定,把京城搞得鸡飞狗跳动, 今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大家都已经争先恐后地奔来常乐,就怕没吃上炎遇烧得菜会被他惩罚。 “各位不好意思,三皇子他昨晚有点事情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二)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二) 仲霖早就看出来炎公子不是一般的人, 但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个皇子,而且还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三皇子, 心里虽然感到激动,但是毕竟是出来做生意的人, 很快就镇定下来说:“如果你们非要吃他烧的菜,那么请先回吧,等他回来了再说。” “这不行,我们等他回来。” 众人不断摇头,京城离这里说远不远, 说近不近的,要是他们回去错过了三皇子烧的菜,那就惨了。 “但是你们这样一直等也不是办法啊。” 仲霖看他们居然如此固执不禁感到愕然了, 他有点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定要来吃炎公子烧的菜呢? “没关系,掌柜,你去忙你的吧,我们在这里等就是了。” 众人不断地摇头。 “那好吧。” 仲霖见劝不动他们便无奈地回去了。 现在虽然是深秋了,但是到了一定时候, 太阳还是很猛烈的,在门外的那一帮人依然不看离去, 一副等不到炎遇回来就不愿离去的样子, 仲霖本来是不想理会他们了,但是他们一直站在那里也不是办法啊, 而且炎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但是他们却怎么劝都劝不走。 正当仲霖在烦恼着这事情应该怎么办的时候,造成这一混乱的正主儿终于是出现了。 炎遇小心翼翼地抱着清醒过来后又沉入了昏睡的贝小小回来了,在得知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他才敢抱着她回来。 众人见他终于回来了,心里皆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这下子应该可以吃到他做的饭菜了吧,但是事实证明他们的想法太天真了, 因为炎遇的妻子受伤了,宣布今天不烧菜了, 要吃他烧的菜的人明天请早,而且是没得抗议,只能照做。 ------------ 刚刚在设置路由不晓得哪里错了,居然连宽带都上不了网了,无奈。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三)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三) 这对一大早就从京城里赶来而且还等了大半天的那一帮人来说简直就是噩耗, 其中不乏官家子弟,他们今天很不容易请假了, 就是为了赶上吃他烧的菜,而现在他却这么一句话就打发他们, 这不让他们感到难受才怪呢,这帮人中除了官家子弟还有很多商人, 他们都是等着开业做生意的人,时间就是金钱啊, 这一闹腾,不仅今天的生意不用做了, 就连明天的生意都不用做了。 他们埋怨归埋怨,但是在炎遇的面前,谁敢发作? 又不是不要命了,大家只能都是失望而归,希望明天不要再落空了。 炎遇并不是不知道因为他造成了多大的混乱, 但是他一点都不以为然,反而仲霖就过意不去了。 “炎公子,为什么那些京城的人都要专门来吃你烧的菜?” 而且还一定要吃到才行, 如果没有吃到就好像是犯了什么大罪似的, 仲霖趁炎遇刚照顾完贝小小喝药的档儿不明白地说。 “这是我娘子说过的话,她希望全京城的人都来欢乐酒楼吃我烧的菜,我只是按照她的意思做而已。” 炎遇拿出一条手帕,轻轻地擦拭着贝小小脸上的细汗,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本来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原因, 却没有想到这只是因为贝小小说过的一句话, 仲霖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从炎遇对贝小小的态度来看, 他是很宠爱她没错, 但是也犯不着为了她的一句而劳师动众的吧, 要是他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那你什么时候准备烧菜?” 看他现在寸步不离地守在贝小小的身边, 他哪里还有时间去烧菜啊?仲霖担心地望着他们。 “我高兴。” 炎遇把她脸上的细汗擦干净后,然后就握起了她的手。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四)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四) 径自地望着她,仿佛当仲霖是透明似的,由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什么叫做他高兴?要是他一直都不高兴的话,那外面的那一帮人怎么办? 走又不敢走,留下来又只是白等的,如果他一直这样下去的话, 不用多久,京城的经济和政治都会受到很严重的影响, 他不会不知道的,这是因为他任性,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仲霖头一回觉得这个冷漠的男人有时候也会任性一回。 “这不太好吧,你一天不烧菜,他们就一直在门外等着,这会影响很大的。” 虽然他是生意人,但是也不会为了生意而罔顾别人啊。 “我不管。”他就是要他们乱,最好乱成一团, 炎遇的手轻轻地抚摸贝小小依然苍白的脸色,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冷阴险的气息。 “你是三皇子,你怎么能不管?” 他们皇家的人用的可都是老百姓的俸禄啊, 他怎么能拿天下苍生的事情来开玩笑呢? 仲霖虽然并不认为自己有先天下之忧而忧的高尚情操,但是他这样做实在是在太过分了。 “我不想把娘子吵醒,你退下吧。” 炎遇知道他想说的什么,但是他想做的事情何时需要轮到外人来插手? 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需要向人解释,也不需要外人来吱吱喳喳的。 “炎公子。”仲霖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他举手打断了, 他知道他根本就不会把他的话听进去, 只好叹了一口气,担心地离去,只希望贝小小能赶紧醒来, 炎遇能够赶紧高兴起来, 否则这样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 不用多久,京城的经济就会发生动荡没发正常运作, 常乐是京城的邻县,很快就会受到影响。 就好像仲霖从来就没出现过一般, 炎遇的眼里依然只有他的娘子一人。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五)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五) 贝小小是醒来了,但是她完全不知道外面几乎就要因为她曾经胡说的话而闹得满城风雨, 炎遇知道他们一定会多嘴的, 所以在贝小小还没有醒过来之前,就命令他们, 要是谁敢在贝小小面前多啰嗦一句话,他就准备先准备好后事。 仲霖本来是想等贝小小醒过来之后要她劝说一下炎遇的, 但是没有想到炎遇早就已经想到了他会这样,事先就已经下达了命令, 不忍心看着京城的那一帮人在京城和常乐之间折腾来折腾去, 但是偏偏某人是铁石心肠,风雨来临而不动摇, 而他就处于到底是跟贝小小说还是不跟她说只见徘徊挣扎着, 他的确是害怕了炎遇,他的事迹他是听过不少, 一个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毫不犹豫地下手的人,谁还敢去招惹他? “相公,你就由他去吧,咱们惹不起这样的人啊。” 林沫儿知道仲霖心里的挣扎, 但是他们的孩子才刚出生没多久啊, 她可不想儿子才出生没多久就没了爹, 林沫儿担心地望着他,希望他别冲动才好啊。 “沫儿,我也知道我们招惹不起他这样的人,但是他这样做简直就是拿咱们的国民来开玩笑,要是他在不停止这愚昧的行为,你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吗?” 这种消息如果传入了敌国,要是他们发起了攻击, 那他们炎天皇朝就会陷入内忧外患的困窘境地。 “那咱们有什么办法,他都已经下了命令了,相公别管那么多了,我可不想我们的孩子没了爹啊。” 林沫儿见他一面大不了为国捐躯的样子, 眼眶顿时红了,要是早知道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她就不应该跟贝小小扯到这上面去的, 谁知道这话会让她的夫君听去了, 而且还当了真,这下子要怎么办才呢?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六)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六) 贝小小是醒来了,但是她完全不知道外面几乎就要因为她曾经胡说的话而闹得满城风雨, 炎遇知道他们一定会多嘴的,所以在贝小小还没有醒过来之前, 就命令他们,要是谁敢在贝小小面前多啰嗦一句话, 他就准备先准备好后事。 仲霖本来是想等贝小小醒过来之后要她劝说一下炎遇的, 但是没有想到炎遇早就已经想到了他会这样, 事先就已经下达了命令, 不忍心看着京城的那一帮人在京城和常乐之间折腾来折腾去, 但是偏偏某人是铁石心肠,风雨来临而不动摇, 而他就处于到底是跟贝小小说还是不跟她说只见徘徊挣扎着, 他的确是害怕了炎遇,他的事迹他是听过不少, 一个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毫不犹豫地下手的人,谁还敢去招惹他? “相公,你就由他去吧,咱们惹不起这样的人啊。” 林沫儿知道仲霖心里的挣扎, 但是他们的孩子才刚出生没多久啊, 她可不想儿子才出生没多久就没了爹, 林沫儿担心地望着他,希望他别冲动才好啊。 “沫儿,我也知道我们招惹不起他这样的人,但是他这样做简直就是拿咱们的国民来开玩笑,要是他在不停止这愚昧的行为,你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吗?” 这种消息如果传入了敌国, 要是他们发起了攻击,那他们炎天皇朝就会陷入内忧外患的困窘境地。 “那咱们有什么办法,他都已经下了命令了,相公别管那么多了,我可不想我们的孩子没了爹啊。” 林沫儿见他一面大不了为国捐躯的样子, 眼眶顿时红了,要是早知道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她就不应该跟贝小小扯到这上面去的, 谁知道这话会让她的夫君听去了,而且还当了真,这下子要怎么办才呢?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七)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七) “娘子,今天感觉怎么样?” 这已经是贝小小受伤后的第四天了, 炎遇一边喂她喝药一边微笑着问。 “这几天不都是你喂我喝药,帮我换药的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听了他问了N次的话, 贝小小忍不住向天翻了一下白眼, 拜托,她现在又不是患了绝症, 她只是被匕首刺伤了一下而已, 他用不着一天三餐加点心加夜宵地问她吧。 “那是眼睛所看的,我想问你的是你的感觉怎么样,这是眼睛看不到的。” 她身上的伤口恢复得如何,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但是他还是会担心她会感到不舒服, 炎遇并没有把她的不耐放在眼里。 “你看我现在精神奕奕的样子,我能不好吗?” 在他的精心照顾之下,她的伤势好得神速, 她现在几乎都是用高分贝的声音跟他说话的, 差点就要用吼的啦,因为他实在是太啰嗦了, 比人家的缠脚布还要长气还要臭呢, 贝小小没好气地说。 “是啊,看起精神是挺不错的。” 她现在都已经开始想吼他了, 看来她真的恢复得很好, 看着她已经渐渐有了血色的脸颊,炎遇这才放下心来。 “相公,其实你不用照顾我了,我已经好很多了。” 贝小小见他把碗放下, 便拉过他的手说:“咱们现在是白住白吃人家的,你不是说要来烧菜的吗?你这几天都在陪我,不用去烧菜的吗?” 现在他们是寄篱人下喔, 真的不用干还住人家的那么大的一见房子呢, 贝小小硬是觉得过意不去。 “哦,真的好很多了吗?” 炎遇用怀疑的目光斜睨着我。 “我真的好多了啦,要不是你不让我下床,我都可以打一套拳给你看了。” 郁闷,她不就是被人用匕首刺了一刀嘛。 人家林姐姐刚生产完都没我那么夸张, 好歹她掉了一块肉, 而她只是多了一个小洞而已, 他不用每天都守在她的面前的啦。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八)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八) “娘子,今天感觉怎么样?” 这已经是贝小小受伤后的第四天了, 炎遇一边喂她喝药一边微笑着问。 “这几天不都是你喂我喝药,帮我换药的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听了他问了N次的话, 贝小小忍不住向天翻了一下白眼, 拜托,她现在又不是患了绝症, 她只是被匕首刺伤了一下而已, 他用不着一天三餐加点心加夜宵地问她吧。 “那是眼睛所看的,我想问你的是你的感觉怎么样,这是眼睛看不到的。” 她身上的伤口恢复得如何, 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但是他还是会担心她会感到不舒服, 炎遇并没有把她的不耐放在眼里。 “你看我现在精神奕奕的样子,我能不好吗?” 在他的精心照顾之下, 她的伤势好得神速, 她现在几乎都是用高分贝的声音跟他说话的, 差点就要用吼的啦, 因为他实在是太啰嗦了, 比人家的缠脚布还要长气还要臭呢, 贝小小没好气地说。 “是啊,看起精神是挺不错的。” 她现在都已经开始想吼他了, 看来她真的恢复得很好, 看着她已经渐渐有了血色的脸颊, 炎遇这才放下心来。 “相公,其实你不用照顾我了,我已经好很多了。” 贝小小见他把碗放下, 便拉过他的手说:“咱们现在是白住白吃人家的,你不是说要来烧菜的吗?你这几天都在陪我,不用去烧菜的吗?” 现在他们是寄篱人下喔, 真的不用干还住人家的那么大的一见房子呢, 贝小小硬是觉得过意不去。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九)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九) 现在他们是寄篱人下喔, 真的不用干还住人家的那么大的一见房子呢, 贝小小硬是觉得过意不去。 “哦,真的好很多了吗?” 炎遇用怀疑的目光斜睨着我。 “我真的好多了啦,要不是你不让我下床,我都可以打一套拳给你看了。” 郁闷,她不就是被人用匕首刺了一刀嘛。 人家林姐姐刚生产完都没我那么夸张, 好歹她掉了一块肉, 而她只是多了一个小洞而已, 他不用每天都守在她的面前的啦。 “你确定你行吗?” 炎遇摆出一副你不行就别硬撑的样子取笑说。 “要不要我起床试给你看?” 看着他怀疑的样子就不爽, 贝小小从床上撑起上半身,就要示范给他看。 “这个不用了,要是你的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 炎遇见我要起来, 赶紧伸手把我按下去说:“你的伤口还没有痊愈的,你的多动症给我安静一点。” “什么多动症啊,我又不是儿童,谁让你不相信我来着。” 贝小小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不禁轻笑了一声。 “好啦,你耍那么多的花样不就是想让我去烧菜嘛,为夫去就是了,记住,你要乖乖地呆在床上不要乱动,要是我回来发现你的伤口裂开了,我一会一直找你的身边守着,知道你的伤口痊愈为止,知道吗?” 炎遇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点着我的鼻子威胁地说。 “知道了啦,专制又霸道的夫君。” 要是她想上厕所怎么办? 难道要她撒在床上吗? 还乖乖地躺在床上哪里都别去呢?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 要是她想上厕所怎么办? 难道要她撒在床上吗? 还乖乖地躺在床上哪里都别去呢?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我这是为你好,在安宁的事情,你还不是这样做的吗?” 感情这人是在记恨耶。 “哦,你这个坏人,原来你是报复我在安宁的时候那样对你,可恶的男人,那时候你受的是剑伤耶,那么长,我现在受的是匕首的刀伤耶,那么短。” 贝小小一边说一边伸手比划着, 这实在是没有必要搞得那么严重啦。 “什么那么长那么短的,你给我好好呆着就是了,我去烧菜了,一会给你带点你喜欢吃的。” 炎遇帮她掖好被子。 俯首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还有这里,这里。” 就在他想要离开的时候, 贝小小睁着闪亮的水眸渴望地望着他, 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 用圆润的指尖轻轻地点了点鼻子。 然后又点了点脸颊, 已经恢复了红润的唇儿微微地撅起, 仿佛期待着他一亲芳泽似的。 “鬼丫头。” 炎遇看见她那么幼稚的举动, 不禁轻笑了一声, 然后按照她的意思在她的鼻子亲了一下。 “人家不是鬼啦,人家是人……唔……” 贝小小的话还没有说完, 某人已经明了她的心思, 在亲了她的鼻子和脸颊后, 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巴, 把她还喋喋不休的话儿吃尽肚子去了。 当贝小小被他的高超的吻技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 炎遇放开她微微扬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一)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一) 当贝小小被他的高超的吻技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 炎遇放开她微微扬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然后才转身离开, 他终于肯去搭救外面的那一班正惶惶不可终日的贵客。 当小小回过神来的时候, 炎遇已经出去了, 她伸手轻轻点着还残留着他的气息的唇瓣, 一抹淡淡而幸福的笑容在她的嘴角里倾泻而出, 她最喜欢的就是他的吻了, 被他吻着的时候就好像是被幸福包围着一般, 让她既感到窝心又感到温暖。 在外面已经守候了好几天的贵客知道炎遇终于出来烧菜后, 都表现的异常的兴奋, 表示只要吃过他烧的菜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但是当炎遇宣布每天只烧十道菜的时候, 大家都傻眼了,然后接下来就是争相而入, 结果大家争得差点就打起来了, 因为人太多了,差点就把欢乐酒楼的门给拆了。 仲霖本来还在担心炎遇什么时候高兴了有空出来烧菜, 但是现在的情况失控得比他没出来之前还要糟糕, 这混乱的场面让他忍不住想要仰天长啸了, 差点就要向他下跪让他收回成命, 多少一点菜, 但是他身上的那一股森冷的气息, 仿佛告诉着他们生人勿进似的, 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啊, 在厨房的门口徘徊了好几次, 但是就是没有胆子进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他更加窝囊的吗?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二)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二) 当仲霖在担心自己的酒楼会不会被他们拆了的时候, 酒楼里来了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贵客, 但是他并不是像其他的人一样来吃炎遇烧的菜的, 而是来找炎遇的夫人贝小小。 “这位大爷,您怎么称呼,请问找炎公子的夫人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他们不知道贝小小是怎么受伤的, 但是也知道炎遇对贝小小的重视程度, 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但是斯文败类这种人太多了, 他是有点不太放心的啦, 在心里想着要把要先通知炎遇呢。 “掌柜,你尽管放心,我来这里并没有恶意,我是炎遇的九叔,这次前来只是想跟三侄媳说几句话。” 来人的脸上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看起来真的很无害的。 “您是九爷,草民参见九爷。” 一听是炎遇的九叔驾到, 仲霖差点吓得心脏都跳出来了, 来了一个三皇子,跟着又来了一个六皇子, 现在就连据说是皇上最宠信的九王爷, 再晚点会不会连皇上都大驾光临了? 他真没有想到,当初林沫儿看贝小小一副空坤潦倒的样子, 还以为她是一般的普通百姓, 没有想到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真不知道应该说好还是不好了。 “我现在只是微服在外,不必多礼,带我去见三侄媳吧。” 九王爷向他微微点了点头。 “九爷请。” 因为对方身份尊贵, 仲霖亲自带他去内院见贝小小。 仲霖带着九王爷来到贝小小的寝室说:“九爷,你稍等。”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三)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三) 仲霖带着九王爷来到贝小小的寝室说:“九爷,你稍等。” 仲霖说着举起手来敲了一下门说:“小小,你在里面吗?” “我在,仲大哥,有什么事吗?” 听话的小小乖乖地在床上躺着看古人写的小说, 看得她直打瞌睡,没有办法,谁让他们写得那些东西, 她一点都不感兴趣,而且还是看起来一团团的文言文, 但是不看又没什么东西可以消遣的, 正在哀叹着这古代实在是枯燥无味的时候, 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仲霖的声音,不禁感到有点讶异了, 他这会儿不在大厅里守着,走来她这里干嘛? “是这样的,有一位贵客想要见你,不知道你现在方便不方便?”仲霖客气地说。 “谁啊?” 贵客?她上哪里去认识什么贵客了? 贝小小忍不住皱眉了。 “我在家里排行第九。” 就在贝小小讶异的时候, 一把优雅的男中音从门外传来。 咦?排行第九?是炎遇的弟弟吗?不对哦,炎遇不是才七兄弟嘛,而且听他的声音似乎年纪不小了,不会是炎遇的弟弟,那是?难道是皇上的弟弟?想到有这个可能,贝小小赶紧说:“请进来吧,我有伤在身不方便下床迎接,请见谅。” 要是被她的那专制的夫君知道她胆敢爬下床, 不吼死她才怪呢,为了安全着想, 她还是乖乖地呆在床上吧。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四)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四) 听见了贝小小的许可,仲霖领着九王爷走入房间里。 好个温文儒雅的男子,在看见九王爷进来的时候, 贝小小不见看呆了眼,在这里她还没有看见过像他这样的男子, 在举手投足之间头透着一股优雅的贵气,这才像是皇家的人嘛, 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已经认定, 他一定是皇上的弟弟九王爷, 在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皇族气息是没有人可以忽视得了的。 “你们慢慢聊,草民先出去忙了。” 仲霖沏茶之后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你是我夫君的九王叔,对不对?” 虽然他们并没有见过面, 但是从他的气质上, 贝小小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你的眼力不错,第一次见面就可以认出我来。” 九王爷在椅子坐下, 脸上带着一抹优雅的微笑。 “因为你说你是排行第九的嘛,我夫君只有七兄弟,你不可能是我夫君的兄弟,那只有可能是夫君的王叔了。” 贝小小见他并没有其他的皇族人的高傲, 反而有一股亲和力, 本来有点紧绷的精神渐渐地放松了, 说话也没有那么拘谨了。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炎遇的九叔。” 九王爷点了点头,优雅地举起了一杯茶轻轻地喝了一口, 他的声音很平和,让人听了并不会感到有压力。 “不知道,九王叔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五)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五) 贝小小不会臭美的以为,这位优雅的九王爷从京城来找她只是为了互相认识, 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才来找她的吧, 要是想认识她的话,早就京城的时候就有得是机会了。 “我来是想让三侄媳收手的。” 当九王爷手中的茶杯放落在茶几上的时候, 他脸上优雅的笑容依然在,但是眼神却显得有点冷了。 “收手?我不明白九王叔的意思。” 听了他的话,贝小小的心登时咯噔了一下, 她本来还以为他跟别的皇族不同, 但是没有想原来他跟其他的皇族都是一丘之貉。 “三侄媳,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九王爷有点冷的眼神直勾勾地觑着她。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是什么。” 她又做了什么事情,需要劳烦他这位九王叔来劝她收手呢? 贝小小是听得一头雾水,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不瞒你说,我曾经找人调查过你的身份,你是在边疆的战场上出现的,你什么身份都没有,要不是炎遇护着你,你怎么可能在炎天皇朝立足,而且还跟炎遇成亲了。” 九王爷用审视的目光注视她慢慢地说:“凭着你的所做作为,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什么?你说我是奸细?我怎么可能是奸细?”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完全是惊呆了,这个罪名也够大了。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六) 单是奸细这个罪名,她就足以死一千次,一万次了。 “如果你不是奸细,你为什么要煽动炎遇扰乱京城的政治和经济?” 九王爷咄咄逼人地望着她继续说:“你的手段也太狠了,利用炎遇的感情几乎把京城陷入经济瘫痪的境地,你够狠。” “我没有,我没有让他这样做,你说什么?京城的经济要瘫痪了?” 贝小小这一惊非同小可, 这到底是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怎么?现在才来装无辜,你都已经做了,又何必否认呢?” 九王爷完全不相信她的话,还以为她只是在替自己辩解。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求你告诉我。” 这是在她受伤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吗? 为什么她一点儿都不知情呢? 炎遇,他到底瞒着她干了什么事情? 贝小小用拜托的眼神望着九王爷说。 “你真的不知道?” 看她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知情, 但是炎遇是为了她才这样做的没错, 为什么她看起来却那么的无辜? 如果她不是真的不知情,那么她就是太会装了, 九王爷觑着她急切的样子,觉得有点奇怪了。 “我真的不知道,在几天前,我受伤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概不知道。” 贝小小望着他诚恳地说, 难道炎遇真的偷偷瞒着她做了什么事情吗? 贝小小越想越觉得郁闷。 ------ 昨晚失眠到四点多,要死了。。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七)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七) “不是你煽动炎遇当上厨子,然后要京城的人都来这里吃他烧的菜吗?你知不知道,现在京城已经开始乱了,再这样下去,经常很快就会动荡了。” 九王爷说着,一抹担忧掩去了脸上优雅的笑容。 “什么,有这样的事情?”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贝小小顿时激动地从床上撑起上半身。 “在炎遇的威胁下,在四天前,京城的人,无乱是官员还是商人都已经开始往这里涌入,现在京城是无人上朝,无人经商,闹得鸡飞狗跳。” 如果不是眼看情况越来越不妥,他也不会来这么一趟。 “不会吧,有那么严重吗?” 贝小小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的, 她从来就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居然会带来那么大的影响, 其实当初炎遇跟她说要这样做的事情, 她还以为他是开完笑的,毕竟要京城的人都来这里吃他烧的菜, 除非皇上下圣旨,否则哪有人能够办得到,但是他却办到了。 “更严重的事情是列国对炎天皇朝的虎视眈眈,到时候内忧外患,我们炎天皇朝就完了。” 九王爷面容严肃地说。 “不是吧。” 贝小小已经惊愕得连嘴巴都合不上去了, 他说得那么严重,炎遇不知道的吗? 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他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就算炎遇有多无情,但是也不至于出卖自己的国家吧。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八)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八) 想到这里,别小小硬是倒抽了一口冷息,想不透炎遇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要装出一副那么惊讶的样子。” 九王爷的眼眸透过一抹的寒光, 虽然他知道炎遇很重视她, 但是她要是真的做出祸国殃民的事情, 那么他也不会放过她的,就算要被炎遇怨恨他也在所不惜。 “九王叔,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她知道的话,她不会让他乱来的, 当初她只是说说而已,根本就没有想到炎遇真的会付诸行动, 什么叫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就是现在这种情况把,看来以后她说话得小心一点, 否则后果将不堪设, 贝小小用诚恳的目光望着九王爷道歉。 “不要向我道歉,你应该要向即将要受灾的老百姓道歉。” 九王爷优雅的唇角挂着一抹冷笑。 “九王叔,无乱你相信不相信,我不是你猜测的敌国奸细,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也不是我想要的。” 她从来就没有真的让炎遇去做伤害他们国民的事情, 要不是看在九王爷还是个忧国忧民的忠臣份上, 她才不会跟他解释那么多。 “他为了你才这样做的是事实。” 九王爷用审视的锐利目光再打量了她一下, 从她的气质来看,虽然跟他们炎天皇朝的人有点像了, 但是她的本性却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 她看起不像是任何国家的人。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九)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十九) 这个女孩就好像是腾空出现的一般, 没有背景,没有身份,也查不到她的来历, 不是他自夸,炎天皇朝的情报网是全世界最好的, 如果连他们都查不出她的真实身份, 那就没有人能够知道了。 “九王叔,你会怀疑我是无可厚非的,但是我的确不是奸细。”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动他们炎天皇朝啊, 她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小小,你怎么不躺下好好休息,坐起来干什么?” 就在贝小小极力否认的时候, 一道低沉带着一丝责怪的嗓音从门边传来, 随着一股压逼人的气势,炎遇慢慢地从门外走进来。 “遇,你的九王叔来了。” 贝小小看着他进来,连眼尾都没有看九王爷一眼,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好歹人家是九王爷,他的亲王叔也, 怎么也应该打声招呼吧。 “哦,你来干嘛?” 炎遇就好像这才看见九王爷的存在似的,仅是冷冷地觑了他一眼。 “三侄儿,我这次来,想必你已经知道我的目的。” 九王爷倒也不没有因为他的怠慢而感到尴尬,只是淡淡一笑说。 “哼,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这是我替父皇补偿我家娘子的,如果你是来劝我收手的话,那么很抱歉。” 炎遇把坐起来的贝小小按下,冷淡地说。 “遇。”贝小小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可以怎么对九王叔那么无礼呢?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二十)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二十) “三侄儿,我知道这次是皇上的不对,但是他也有他的难处啊,你为人子应该体谅他一下才是。” 九王爷不禁叹了一口气,贝小小离家出走的事情, 他也是个知情人,他当然知道皇兄这次真的做得太过份了, 故意找借口让炎遇离开京城, 然后设计把贝小小赶走, 虽然他也曾试图阻止,但是皇兄却依然一意孤行。 “该死的,他有什么难处?他一天到晚除了算计着怎么分开我们夫妻,他还有什么事情会做?” 见鬼了,他设置这种下三滥的诡计来让贝小小误会离开他, 他居然还要他体谅他, 天底下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吗? “遇,别生气。” 贝小小见他脸色紧绷着,浑身僵硬, 赶紧拉过他的手紧紧地握住, 一手揉捏着他的坚硬的手臂, 很少见他对外人生气, 但是此刻他真的很生气,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经浮起来了。 “你知道你父皇对你是很器重的。” 当年为了磨练他特地把他送到军营里去, 为的就是要训练出一个对朝廷有用的人才。 “父皇只是把我当成是一颗有用的棋子而已。” 炎遇一点面子都不给地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当年你父皇会送你去军营,他就已经想要器重你了,你是知道的。” 当年炎极天在他们七兄弟当中挑选了他, 就是因为觉得他能当大任, 这件事情知情者并不多,他是皇上的亲信心腹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二十一)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二十一) “不,我并没有怨恨他送我去军营,如果不是他送我去了军营,我还没有机会认识我的娘子。” 炎遇说着回眸深情地凝视了贝小小一眼, 而后者着向他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 “反正怎么样都好,京城是全国的中枢,如果京城出现了动乱,就会引起了其他国家的觊觎,你行军多年,应该知道其中的利害之处的。” 九王爷见话题扯远了,赶紧兜回来。 “好吧,咱们就快人快语,你回去告诉父皇,只要他保证以后不再刁难我的娘子,还有把我娘子的名字载入宗籍,那就万事好商量。” 炎遇的脸色突然一转,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说。 “这,三侄媳没有身份背景,这恐怕有点困难。” 九王爷已经可以预见,当他回去禀明皇上的时候, 他的面色会有多难看, 但是为了稳定京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有什么困难的,回去找个官位比较高的官让我娘子当他的义女就是了,如果父皇连这种事情都不肯答应的话,那就别怪我继续了,我烧的菜还算不错,九王叔待会儿多吃一点吧。” 炎遇冷笑着说, 那阴森的眼让人以为他是要请他喝毒药, 而不是吃他烧的菜。 “三侄儿,我回去尽量会劝皇上的,你就暂时放过他们,行吗?” 九王爷几乎是带着哀求的语气说, 他还真的担心他会不答应他的要求。 我是火星来的!(一) 我是火星来的!(一) “好吧,不过我先告诉你,我没什么耐心等待,你今晚就给我捎信来,否则我就把京城弄得鸡犬不宁。” 炎遇说着,眼底里闪过一抹阴冷的光芒, 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话, 他现在都已经把京城弄得鸡犬不宁了, 再这样下去,整个京城瘫痪都有可能了, 哪里只会是鸡犬不宁啊。 “好吧,我这就会去禀报皇上。” 现在已经是响午了,从这里回去也得两三个时辰, 看来他得快马加鞭了, 为了不耽误时间,九王爷马上站起来说。 “还有,拜托你以后不要在怀疑我家娘子,她不是什么见鬼的间谍,我以人头保证。” 就在九王爷转身要离开的时候, 炎遇突然冷冷地说。 “既然有了你的担保,我想以后也不会有人怀疑她了。” 连这个他都知道,刚刚他在门前有听他们的谈话吗?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怀疑他刚刚是否站在门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而且赶紧回宫请示皇上, 让皇上做定夺,这可是刻不容缓啊。 听到他的话,炎遇紧绷的脸色这才渐渐地缓和了下来。 “相公,他是你的王叔,你这样对他好像有点不敬。” 虽然他是来者不善,但是毕竟是王叔啊, 在九王爷离开之后,贝小小忍不住皱眉说。 “没有关系,他已经习惯了。” 在皇宫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样的,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我是火星来的!(二) 我是火星来的!(二) 听了他的话,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什么叫已经习惯了,又不是孕妇作吐,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娘子,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炎遇低首轻轻地抚摸着她腹部上的那一层层的绷带。 “我没事啦,我好得很,对了,相公,你真的要京城的人都叫来了?” 直到这一刻,贝小小还是有点不相信, 是不是九王爷夸大其词的啊? 反正她不相信就是了。 “你是不相信我会这样做,还是不相信我有这样的难耐?” 炎遇见她对他持着怀疑的态度, 琥珀色的眸子顿时不悦地半眯着觑着她, 他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她, 她居然还敢怀疑他?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呃,那么说,是真的?” 买噶,原来那个九王爷说的都是真的, 要不是炎遇不让她下床, 她真的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形, 那场面一定是很震撼吧, 会不会比刘德华的演唱会还要震撼呢? “你讨打啊,居然不相信你的相公。” 炎遇见她还问,屈起手指轻敲了她的头顶一下粗声粗气地说。 “喔,痛啦,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嘛。” 她会怀疑也很正常的啦,贝小小抚摸着被敲的脑袋,委屈地说。 炎遇看见她那一副娇嗔的样子, 忍不住轻笑出声, 刚刚那一副紧绷想杀人般的表情已经被退换了。 “刚刚九王叔说,你这样做会危害到你们炎天皇朝的社稷,你知道吗?” 我是火星来的!(三) 我是火星来的!(三) 贝小小眨了眨眼睛问,她想他应该是知道的, 但是她想知道的是,难道他就真的不怕把炎天皇朝弄垮了? 那他岂不是成了历史的罪人? “知道。”炎遇点了点头。 “那你还这样做,难道你就真的不怕会把你的国家弄垮?” 要是到了那个时候, 那她就真的成了红颜祸水, 祸国殃民了,虽然这都不是她所愿意的。 “不会的。” 炎遇见她那么紧张,不禁摇头失笑了, 要弄垮一个国家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你还笑,你都不知道你王叔跟我的时候,我都担心死了。” 贝小小见居然还笑得出来, 忍不住伸手轻捶打了他一下。 “我就是在等他们来,不过没有想到他来得那么快,我还以为要跟父皇较劲一阵子。” 这次他赢了,而且还赢得很漂亮, 他胸有成竹,不用多久就会有捷报送来。 “喔,你好奸诈啊,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都不跟人家说,害我担心死了。” 贝小小扔给他一个卫生眼球, 还以为他真的只是听了她的话就去做呢, 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另有目的的。 “我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 炎遇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俯瞰着我说。 “我都已经以身相许了,夫君还想要我怎么报答?还是要我现在就脱衣服侍候您大人?” 贝小小眨了眨明亮的美目。 我是火星来的!(四) 我是火星来的!(四) 软弱无骨般的小手轻轻地抵着他的胸膛, 一副极尽诱惑的样子阴声细气地说。 “你这个小色女,又想诱惑我了。” 看着她那一副撩人的妩媚姿态, 炎遇的喉咙一紧,该死的她, 明知道她身上带伤, 他是不会碰她的,却让她逮到了机会毫无顾忌地捉弄他。 “怎么?想要吗?那妾身就脱衣服咯。” 看着他的脸色由黑变青,由青转红, 贝小小差点就忍不住痛快地大笑出声, 在这种暧昧的场景,她老是输给他, 偶然赢他一次真是乐趣无限啊。 “你有种挑逗我,等你的伤好了,你就得承担惹火我的后果。” 这小妮子三番四次趁自己身上带着伤的时候诱惑他, 真是胆大妄为,不给她一点教训, 她还真的不知道要收敛一下呢。 “哎呀,我是女的,我怎么会有种呢?” 她也只敢在受伤的时候跟他开玩笑, 要不然再来一次那个,她真的要杀人了, 说到这的时候,贝小小突然感觉到有点疲惫, 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你就会挑我字眼,好了,你刚刚都折腾了好一阵子了,现在给我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她的元气还没有恢复,才不过一会, 她的脸上就已经显露出了疲倦的神色, 炎遇伸手轻轻地捏了她的鼻子一下说。 “人家还不想睡觉啦,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玩笑开过了,该说正经事情了, 贝小小摇了摇头,拉着他的手认真地说。 我是火星来的!(五) 我是火星来的!(五) 这件事情,她已经考虑了很久了, 在她被蚱蜢抓的那天晚上,她就已经决定了这样做, 只是这几天她一直都没有精神,所以才会拖延到现在, 他说的对,他们是夫妻啊, 如果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他们还谈什么感情呢。 “你已经累了,有什么事情,等你休息好了再说吧。” 虽然想知道她想要告诉他什么, 但是什么都没有她的身体重要其他的事情缓一缓没有关系的。 “不,我现在就想要告诉你。” 贝小小微微摇了摇头,坚定地说。 “好吧,那你躺着慢慢说。” 炎遇见她的表情那么坚决就顺着她,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掬起她的一把发丝玩弄着, 两个月了,她的头发长了很多,刚来的时候, 那一头宛如焰火般的卷发现在已经被这一头墨黑柔顺的发丝代替, 但是依然那一股淡淡的清香的味道。 “我想告诉你,我的身份,我的来历。”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贝小小抬起了信任的眸子凝望着他俊美的脸颊。 “其实如果你不想说就别勉强自己说了,为夫以后不会强迫你了。” 那天晚上他已经想通了, 她不告诉他一定是自己有什么原因的, 既然她不愿意说,那他又怎么能强迫她呢? “不,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了,我决定我应该告诉你,如果连你都不知道我的来历,那我们还算是什么夫妻呢?” 贝小小伸手点着他的唇中心轻声说。 我是火星来的!(六) 我是火星来的!(六) “既然娘子都这样说了,那为夫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娘子请讲。” 炎遇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竖起耳朵准备恭听。 看他装得那么正经, 贝小小忍不住抿嘴一笑带着一抹戏谑的语气说:“我是从火星来的。” “火星?那是什么地方?” 正在洗耳恭听的炎遇听见这从来没有听见地方, 俊朗的眉不禁拧了起来。 “呃。”差点忘记了他们这个年代还没有发现火星的存在呢, 贝小小轻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你知道我们现在是踩在什么上面?” 地球啊,他总该懂吧。 “地面啊。” 这跟她的家乡有什么关系啊? 炎遇有点不懂她在扯什么了。 “不,正确来说是地球啦,我跟你说,这个世界除了地球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星球,而我就是从你们不知道的那个火星里来的。” 贝小小得意地说,她那么一说, 到是成了炙手可热的外星人了。 “跟地球不同的星球,你从火星来的?那个地方远不远?我要走多久才能到你家去?” 压根就没有想到贝小小会捉弄他, 炎遇现在只关心他要是想去她家的话,要怎么去。 “远,远到你想不到的地步,你们有宇宙飞船不?有宇宙飞船就很容易去,没有的话,那只能是隔着太空遥遥相望咯。” 到了宇宙,人就会变得很渺小, 就算拿最高端的望眼镜也望不了啊。 我是火星来的!(七) 我是火星来的!(七) “那你这个外星人是怎么来的?” 为什么她能来,他就不能去? 而且什么是宇宙飞船啊, 他怎么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该不是小小胡诌出来的吧,炎遇压根就不相信。 “我啊,在火星的时候,我有翅膀啊,我飞来的。” 一转眼,外星人变天使, 欺负那古董男欺负得很起兴的贝小小, 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炽热了, 不过好像有点欺骗小孩子的感觉,硬是让她觉得有点罪恶感。 “你还有翅膀?难不成你跟艳遇一样是鸟类?” 炎遇感觉到自己坚硬的心开始有点崩裂的感觉, 他伸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抢在她开口之前说:“原来你不肯告诉我你的身份,是因为这个,小小你放心,我已经娶了你,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遗弃你的。” 难怪她可以听得懂鸟语, 难顾她跟艳遇那么投缘,感情他们才是同类呢。 What?鸟类?她?遗弃? 贝小小的伸手指着自己的脸, 嘴巴因为惊讶已经变成了O型, 她想的明明就是天使好不好? 他居然说她是鸟类,鸟类有像她那么活泼可爱的女孩吗?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炎遇觑了她半响,见她拿着一种很是意外的眼神望着他, 他不禁有点尴尬了,难不成他真的说错话了,所以她才会这样看着他。 “我说的是天使,你居然说我是鸟类。” 一个天一个地啊,这怎么能相比的呢。 我是火星来的!(八) 我是火星来的!(八) 贝小小差点被他的话气得吐血了, 鸟类,她才不要做鸟类,他才是鸟人呢。 “什么是天使?” 还没有听懂前面的话, 又来一个陌生的词语,这次炎遇不敢乱猜了, 要是他又猜错了,那他岂不是大条了。 “算了,跟你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起码牛还会咩两声,贝小小白了他一眼, 本来是想在说出她的来历之前想跟他开个玩笑缓和一下紧绷的神经, 谁知道不说还好,差点没把自己给气死了。 “娘子,你别生气,好吧,都是为夫不好,是为夫乱说的。” 炎遇见贝小小一面气鼓鼓的样子, 把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哄着说。 “我没生气啦。” 跟一个不懂浪漫的男人生气, 她的脑子又不是被驴踢了, 贝小小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点住他的额头被他的头从她的肩膀移开, 他这样靠过来,她会有很大的压力的啦。 “没有生气就好,娘子,那言归正传,娘子说的那个宇宙飞船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怎么做,我做好了就可以跟你一起回家。” 炎遇抓住我的手指,急切地问, 如果知道她老家是在什么地方的, 那么他就不怕她跑到外家去躲起来了。 “就凭你这个时代,你还想做飞船,你省省吧。” 贝小小鄙视的睨了他一眼, 要是中国这个时候能做飞船的话, 就不用在民国的时候被小日本欺负的苦哈哈的。 挑衅夫君的底线!(一) 挑衅夫君的底线!(一)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就不相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你告诉我吧,这应该怎么做。” 一向都认为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到他的炎遇, 压根就不相信自己会搞不定一个飞船。 “哎呀,我都是了,你这个时代太落后了啦,又没电啥的,怎么做嘛,而且我又不是做飞船的专家,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贝小小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看来他对那个飞船还真情有独钟的。 “你不会?那就太遗憾了,要是能做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回去。” 炎遇一面失望地说。 “哇,你还当真啊。” 不忍见他失望的表情, 贝小小睁大了眼睛,一面你被我耍了的表情。 “什么?”炎遇隔了0.001秒才反应过来,一面恍然大悟地觑着我有点气地说:“好个你,居然拿这种事情来耍我,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 看着她那一副得瑟的样子, 炎遇就忍不住想要伸手掐死她, 跟她说正经的事情,她居然还捉弄他。 “哈哈……谁让你那么驴啊,呃,刚刚只是你开玩笑的脸,纯粹是为了下文做铺垫,你的脸色不要那么难看嘛,要不然我会说不出来的。” 看着他像是踩到大便一样的臭臭脸庞, 贝小小扯了扯他的衣袖撒娇了, 她还不是因为担心他会一时接受不了她是从未来来的, 所以才扯出外星人的事情来吧。 挑衅夫君的底线!(二) 挑衅夫君的底线!(二) 这个从火星来的事情已经够荒诞了吧,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接受得良好的, 就不知道他的内心是怎么样的, 那么接下来她说的时候,他应该就不会那么难接受了, 她多为他着想啊,他居然还摆出一副臭脸给她看呢,真是好心着雷劈。 “你刚刚说的事情全部都是瞎扯的?” 炎遇的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 这个欠抽型小妮子让他白担心一场了, 要不是她受伤了,真应该狠狠地抽一顿她可爱的翘臀, 在这种那么正经的情况下,她居然还跟他开玩笑。 “我不是说了嘛,为下文做铺垫的,怕你的心脏不够好,会接受不了,所以就扯出这种荒谬的事情,不过看样子,你的接受能力挺强的。” 贝小小说着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胸口干笑了。 “好吧,我的心脏承受能力比你想象中还要坚强,你就尽管说吧,无论你是什么东西,我都不会弃你不顾的。” 炎遇再一次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迹。 “什么东西不东西的,我是人不是东西啦,啐,这是什么干什么?” 不是东西不是骂人用的话吗? 贝小小的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尴尬得很, 居然自己骂自己不是东西, 噢,她的脑子不是进水了就是被驴踢了。 “好了,别扯那么多有的没的,你还是赶紧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真是受够了她的故弄玄虚和磨蹭了,炎遇直奔主题。 挑衅夫君的底线!(三) 挑衅夫君的底线!(三) “好吧,我这次说的都是真的,你要认真地听着,虽然这件事情是有点荒谬,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绝对没有半天掺假的成分,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贝小小说了一大堆话, 然后才眼巴巴地盯着他,心里开始转过千万种镜头。 他要是不相信她怎么办?要咬他吗? 要是他相信了然后不要她了怎么办? 阉了他? 贯彻一下坏女人的思想.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不,不能这样做的啦,她喜欢他并不是因为那个东西, 就算她阉了他也没用啊,那怎么办? 要等着被他抛弃吗? 贝小小想到可怜之处,脸色顿时变成了苦瓜干的样子, 不过她都没有嫌弃他是老古董了,他应该不会那么绝情的。 “我看该做心理准备的人是你吧。” 炎遇觑了半响,见她的脸青黄交白的, 甚是壮观,不禁感到莞尔了。 “好吧,既然你那么有把握能够接受得了,那我就说了。” 贝小小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一副像是上刑场的样子说:“其实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我们的那个时代是你们这个时代的未来西元二十一世纪,而你们这个时代就是我们的过去,也就是我们是不同时空的人。” 要是在现代的时候, 她知道他的坟墓葬在那里, 去挖出来的话,估计都已经化成灰烬了。 挑衅夫君的底线!(四) 挑衅夫君的底线!(四) 当贝小小一口气说完的时, 房间里面突然变得异常的安静, 安静得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炎遇才慢慢地张开突然变得有点沉重的嘴唇,有点不敢置信地说:“你说你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 二十一世纪啊,那是离他们多远的时空啊, 炎遇的喉咙就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 说话都说得异常艰难。 “嗯,我是人,不是鸟类,又不是天使,我跟你一样也是人,但是我们是不同时空的人。” 惟恐他又把她当成了是别的东西, 贝小小这次非常用力地告诉他, 自己跟他一样是人类。 “二十一世纪,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炎遇仿佛没有听见她极力强调自己是人类的事情一般,有点自言自语地说。 “那是一个比你们这个时代发达多了的时空,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一定会让你大开眼界的。” 何止大开眼界,肯定还会目瞪口呆呢, 炎遇很少有惊呆的样子,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他带到现代去, 看他那难得变化的丰富表情。 “你是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相隔那么远的时空,她怎么会来到这里的?炎遇有点激动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正在……正在悬崖边跟人联络‘感情’,不知道怎么的就一个不小心摔下了悬崖,可能是在摔下悬崖的时候坠入了时空隧道,然后就来到了你们这个世纪,然后还很杯具地砸死了对方的将军。” 挑衅夫君的底线!(五) 挑衅夫君的底线!(五) 说起来她那个时候还真的是挺杯具的, 居然把蛮国的将军被砸死了,而且还是对方最尊敬的将军, 也就有了后面被他们抓去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事情, 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呢。 “你说的都是真的?” 她说得也是,当时她是从天而降的, 难道她真的是从好几千年的未来来的? 炎遇第一次出现了呆如木鸡的表情, 贝小小看着他那难得出现的表情, 真恨当初怎么没有带个相机来。 “真,千真万确,珍珠都没那么真。” 看吧,都说了会吓倒他的,还不相信呢, 幸好她刚刚开了一个玩笑缓和了一个他的神经。 “如果你是来自几千年后的人,那我岂不是比你大了好几千岁?” 炎遇的嘴巴张了几下,然后才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 想起以前还为了他大了她那么十来岁而争吵, 现在好了,原来他们何止相差那么十来岁, 他们居然相差了好几千岁, 那十来岁简直就渺小得像空气中的尘埃。 “是啊,对我来说,你就是一个老古董,你知道古董的吧,越久越值钱,要是我知道你的藏身之处,而你又保养得好,我去把你挖出来,我就发了。” 贝小小得意地说。 “你想挖我的骸骨去卖?” 正在得意的贝小小没有发现某人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正一面阴沉地觑着她。 “反正大家那么熟,咱们的交情那么深,等我发达了,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会记得多给你烧纸钱,让你在地狱里也能生活得很好。” 挑衅夫君的底线!(六) 挑衅夫君的底线!(六) 这是多么两全其美的事情啊,人家广告不是也在说嘛,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贝小小已经敲好了一盘如意算盘, 在现代的时候挖掘古墓是一件很正常的时候, 与其被人家挖,还不如给她挖呢,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你真的打算这样做?” 炎遇一面铁青地望着她, 真不敢相信这个小妮子居然还想打他的骸骨的主意。 “嘿嘿,我不会亏待你的啦,呃……我开玩笑的啦,纯粹开玩笑,你别生气哈。” 本来还在开心得掩嘴偷笑的贝小小一抬眼却发现炎遇正一面铁青地觑着她, 心下当成一颤,夫君生气了, 看来这个玩笑开打了, 古人最封建最迷信了, 不小心踩着了他的忌讳了,她赶紧干笑了几声说。 “哼。”炎遇仅是朝她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个小妮子说话是越来也越放肆了。 “我保证我回到现代的时候,绝对不打你的古墓的主意,而且还免费赠送很多有趣的东西给你玩,我会送你香车美女,还有豪宅、飞机、飞艇,军队我也送你,要是你想当阎罗王的话,你托梦给我,我把现代最先进的武器烧给你,绝对能把阎罗王干掉,哇……好痛啦……你干嘛……” 正说得吐沫横飞的贝小小突然哇哇大叫。 “谁允许你回去了?” 炎遇阴森森地盯着她, 而他那漂亮修长的手指正掐住了她富有弹性的PP, 说了那么多,他最介意的就是这个。 挑衅夫君的底线!(七) 挑衅夫君的底线!(七) “呃,我说了那么多,你都不心动?” 贝小小把他的魔爪抓离她的PP, 委屈地伸手揉着,他真不会怜香惜玉, 居然掐得她那么用力,痛的啦。 “心动你个头,你休想离开我,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居然还想到要送美女给他呢, 炎遇想起就忍不住气闷, 他们的那个年代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啊, 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女孩来? “好啊,既然你不心动的话,那就算了,你以为买那些东西不用钱……啊……你干嘛又打我的头啊。” 刚刚PP遭殃, 现在又轮到头顶遭殃, 贝小小盯着他哇哇大叫说。 “你还说。”显然她还没有感受到他的怒气,居然还不断地在踩他的底线,挑战他的忍耐。 “你这个人好专制哦,我告诉你,在我们的那个年代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的,没有人有权利叫别人闭嘴。” 贝小小撅起了小嘴一面挑衅地说。 “真想把你这个不知道死活小妮子掐死算了。” 炎遇看着她挑衅的样子,差点失控想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来啊,你想掐死我就动手啊。” 贝小小继续挑衅着,还把脖子伸长了等着他的贵手来掐她的脖子,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你……”她还真敢继续往他的底线踩去啊, 炎遇幽深的眸子顿时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厚实的大掌往她的脖子伸去。 挑衅夫君的底线!(八) 挑衅夫君的底线!(八) 哇,他还来真的啊,看着他的手掌往自己的脖子探去, 贝小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赶紧把脖子往后缩去, 但是现在才想退缩已经晚了, 炎遇炽热的手掌已经抚摸上了她细嫩的脖子,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扫着, 只要他的手指用力,她就不用等回二十一世纪, 比他先去见阎罗王了,要是他知道她曾经想帮炎遇抢他的位置, 不晓得他会不会公报私仇,让她上刀山下火海呢, 呜……她不要了啦,她只是开玩笑的, 谁知道炎遇那么不禁玩啊,她才舍不得离开他呢, 要是舍得的话,她早就在新婚之夜的那一个晚上让艳遇把她送回去了啦, 哪里用得着等到现在啊。 炎遇危险地半眯着眸子恣意地欣赏着她害怕的表情, 抚摸她脖子的手掌渐渐地往她的后颈移去, 微微用力托起她的头,俯首封住了她已经惊得发颤的唇瓣, 恐吓的效果已经收到了, 他怎么会舍得把她掐死呢? “唔……”被他吻了好一会儿, 贝小小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原来是被他耍了, 没有想到到头来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非但没有玩弄到他,反而被他玩回来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没有办法了。 门外阳光正灿烂,但是都掩不住房内旖旎的风光, 就在这宁静而安逸的午后, 大家正在打算要无休的时候, 突然从欢乐酒楼的后院里发出了一声撼动人心的惨叫,发生什么惨剧了? 挑衅夫君的底线!(九) 挑衅夫君的底线!(九) 在那一天傍晚,九王爷派了亲信来回禀皇上已经答应炎遇提出的条件, 并希望他们能够尽早回京, 因为炎遇已经离开京城月余了, 很多事情还等着他回去处理呢, 至于安排贝小小的身份入籍皇族的事情, 就要等他们回来,因为挑选人选的事情要等他们回京才能够决定。 炎遇让九王爷的亲信去回禀,因为贝小小受伤, 所以回京的时间要延后,要等贝小小完全痊愈了, 他才会考虑回京,皇上对他的回应当然是一万分的不愿意了, 但是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了。 本来贝小小还以为他们会马上被召回京城的, 但是当听到炎遇的决定后, 她高兴得差点就跳起来了,如果她的伤口已经痊愈的话。 自从炎遇知道了贝小小的身份之后, 就开始采取紧迫盯人的政策, 就好像担心她会凭空消失似的, 因为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如果她回去了她的那个世界, 那么就意味着,他会永远失去她,他不能失去她。 但是炎遇的这紧迫盯人的政策却让贝小小大呼吃不消, 她知道他担心什么, 但是他也得考虑她现在什么情况才行的啊, 她身上带着伤,她还能走到哪里去哇? 如果她真的想离开他,她早就离开了啦。 男人有男人的事情,女人有女人的事情, 当林沫儿抱着孩子来找她玩的时候, 她就把炎遇赶出去,女儿家的私密话可不能让他听了去。 挑衅夫君的底线!(十) 挑衅夫君的底线!(十) 当林沫儿问起贝小小那一天午后, 她正在陪着孩子睡午觉的时候, 突然被一声惨叫惊醒事情, 贝小小当场困窘得恨不得起床挖个地洞钻进去。 那绝对是一件非常丢脸,丢人的丑闻, 贝小小尴尬得直摇头不肯说, 她越是不肯说,林沫儿越是敢兴趣。 结果在林沫儿磨人的缠绕之下, 贝小小终于爆出了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居然让她叫得那么凄厉, 并且千叮嘱万叮嘱,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她就糗死人了。 林沫儿当时是答应得好好的, 但是和他的相公厮磨的时候,却怎么也忍不住, 两夫妻嘛,当然是没有秘密的啦, 于是就把贝小小告诉她的事情告诉了仲霖。 原来那一天的惨叫是那么一回事,虽然仲霖不是个八卦的人, 但是林沫儿忘记了这件事情不能跟别人说, 于是在某一天的午后,他在和一帮伙计在喝酒的时候, 不小心说漏嘴了,把林沫儿告诉他的事情告诉了大家, 结果事情本来是挺单纯的, 在传来传去的过程中却被人添油加醋地增加了不少带色的料, 每个人见到他们两个都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细探听之下,贝小小当场就想杀人, 第一个想杀的人是炎遇,第二个想杀的人是林沫儿, 她非常后悔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林沫儿, 就知道有老公的女人受不住秘密了, 床边软话啥不会说。 本来的版本是:炎遇强吻了贝小小, 贝小小激动起来想要挣扎, 谁知道一个不小心用力撞到了伤口才会有那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 好郁闷了,想了好几个书名都被否定了,呜…… 挑衅夫君的底线!(十一) 挑衅夫君的底线!(十一) 经过流传过后的版本:炎遇太犀利了, 贝小小身上有伤,他还不辞劳苦继续造人的艰辛运动, 估计是做得太激烈了, 不小心撕裂了贝小小的伤口, 按照他们这样的情况,真是一时鱼水之欢甚比生命啊。 在面对炎遇的时候,他们是没有那个胆子说啥, 就连正眼都不跟跟他相对, 但是贝小小好歹跟他们相处了两个多月了, 都已经跟大家混熟了,并没有因为她的身份而畏惧她。 在炎遇的批准下,贝小小终于是可以下床走动了, 走到外面的时候,每个看见她的人都暧昧地叫她不要太操劳, 否则伤口是很难好的,就是因为他们的态度暧昧, 贝小小才会去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有人不受信用,把她告诉她的秘密说出去了, 如果说以前不知道言论的犀利,贝小小现在算是领教到了。 最可恨的是,贝小小向炎遇埋怨的时候,他还说什么来着。 “那说明娘子你的魅力大嘛,他们是嫉妒眼红为夫。” 看他说的是什么浑话啊,还沾沾自喜呢, 贝小小真想仰天长啸, 她前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啦,居然嫁了一个如此厚面皮的夫君。 “你……你给我滚开,我不理你了。” 哼,真是可恶的,他们不敢在炎遇的面前嚼舌根, 天啊,凭什么她要受这种罪啊, 贝小小狠狠地瞪了炎遇一眼,然后往门外走去。 “娘子,你要去哪里啊?”炎遇见我往外面去,赶紧追上来。 “我要去跳河自杀。” 被他们传成那样,她跳进黄河洗不清啦, 为毛每次这种糗事都得让她来承受, 上次在安宁的时候, 明明就是他不安分嘛,虽然她也是半推半就的,但是就是他不对了,身上有事干嘛还那么骚啊,她不干了啦。 挑衅夫君的底线!(十二) 挑衅夫君的底线!(十二) “娘子,你千万别冲动啊。” 一听她要去跳河,炎遇当场就紧张个半死。 “你别跟我。” 她现在不想看见他,他最好就自动在她的面前消失, 贝小小转过身来, 一双愤怒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他低吼。 “娘子,你的伤……”她气成这样, 他怎么能够放她一个人出去呢? 炎遇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虽然这错事,贝小小得承担一半的责任。 “你没看见我已经可以健步如飞了吗?你要是跟着我,我就真的去跳河啦。” 贝小小没有等他说完,就忍不住低吼说。 “好吧,不跟就不跟,娘子小心一点,外头坏人多。” 炎遇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叮嘱。 “哼。”贝小小冷冷地朝他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往外面走去, 走了几步,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她转过身来,还没有等她开口,炎遇就已经上前体贴地一边掏出钱袋,一边说:“娘子,你是想要钱袋吗?” “不必了,我自己有钱袋,不需要用你的。” 自从皇府出来后,贝小小对银子的敏感度已经上升了不少了, 起码记得出门在外,身上得带个钱袋。 “那娘子你是准许为夫一起同行了吗?” 她转身不是要钱袋的,那就是要相公了吧,炎遇欣喜地说。 “谁说了要让你跟着来了,你给我好好地在酒楼里呆着,不准暗中跟着我,否则我就永远不回来了,知道吗?” 早就已经料到他会暗中跟来的, 贝小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点着他的胸膛放狠话了。 “娘子,不用这样吧。” 炎遇的一张俊脸硬是拉下来了, 就好像是遭人抛弃的弃夫一样,一面凄凄惨惨的。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就尽管跟来好了。”她的这句话真狠,但是却成功地让炎遇留在了酒楼。 妖孽男,你疯了?(一) 妖孽男,你疯了?(一) 贝小小走出酒楼的大门,几乎是一步一回头, 在没有发现他跟来的时候, 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昂首阔步地往市集走去。 “啾啾(我也要去逛街)。” 贝小小才走了几步路,艳遇在后面赶来了。 “我出去走走,你跟着来干嘛?” 贝小小回头望了它一样, 它不去找它的粮食去,跟着她干嘛来着。 “啾啾(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你一起逛街了嘛)。” 艳遇咧嘴干笑了两声,在背地里却在哀嚎, 还不是因为她不许炎遇跟着,炎遇就只有找他来做护花使者咯。 “是吗?” 如果才那么十几天也叫做久的话,那她就真的没话说了。 “啾啾(当然)。” 艳遇继续干笑着问:“啾啾(你要去哪里逛呢)?” “我想去河边走走。” 贝小小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耸了耸肩膀说。 “啾啾(你去河边干嘛?就在这市集里面逛逛就好了,不要去河边了吧)!” 莫非她真的要去跳河?艳遇听了她的话, 差点没吓得半死,炎遇叫它来看着她, 就是担心她会想不开跑去跳河呢。 “河边那里环境优美,为什么不要去?” 贝小小并不知道它的内心在想着什么,疑惑地回眸望了它一眼。 “啾啾(河边危险欸,会很容易掉进河里的)。” 艳遇用翅膀拍了一下脑袋担心地说, 她上次就是被水淹死的,它已经分了一半的内丹给她了, 剩下的那半颗可是送不了的啦。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是游泳高手也,就算我掉进黄河里,我也能游上来,更何况是这小小的河流。” 贝小小嗤之以鼻地说,它居然敢看下她的游泳技术。 “啾啾(哦,那你去河边干嘛)?” 好吧,她的游泳技术是很高超。 妖孽男,你疯了?(二) 妖孽男,你疯了?(二) 但是事情不是绝对的, 也会有万一的吧, 那一头才说着要去跳河, 现在就跑去河边,她的行为举止真的让人, 不,是让鸟很担心啊。 “去散步咯,要不然你以为我去干嘛,哦……我知道了,你刚刚听见了我说的话对不对,你是替炎遇来看着我的吧。” 贝小小停下了脚步,双目危险地半眯着转过头来, 一面阴森森地望着它狠声说:“说,是不是炎遇叫你来跟着我的。” 如果不是炎遇叫它跟着她的, 她还可以让它跟着, 但是要是炎遇让它来的, 那她就绝对不会让它跟着的。 “啾啾(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鸟啊,你干嘛用这种目光望着我啊)?” 艳遇被她阴森森的目光瞪着, 忍不住倒飞了两下,它发现这女人跟炎遇跟多了, 也学到他的一点东西了, 看那冰冷的眼神就学得很像了。 “哼,你一定是受了炎遇的指使来跟着我,是不是?” 贝小小双手叉腰,一面怒容地瞪着它。 “啾啾(你别那么激动嘛,你家的男人也是担心你而已)。” 她干嘛那么激动啊,它以为它真的很想跟着她出来啊, 这秋风拂拂的,它飞起来很累鸟的哇, 要不是她的男人不放心她,它才懒得出来呢。 “哦,原来真的是他让你出来的啊,你回去告诉他,我不要你跟。” 她就说嘛,它不去找它的精神粮食去, 干嘛跟着她来瞎逛,原来是受了她家相公的指使, 哼,她就是要让他担心,看他还能怎么着。 “啾啾(你真的要我回去)?” 艳遇一脸惊喜地问,现在是她不让它跟, 并不是它不跟,那它回去就有交代了。 “都叫你滚回去了,还那么多废话,行不行今晚我让炎遇把你炖了?” 妖孽男,你疯了?(三) 妖孽男,你疯了?(三) 贝小小嘴角扬起了一抹坏心眼的笑容盯着它说。 “啾啾(坏人啊,我回去就是了,你自己小心一点,快点回来啊,要不然你家的男人就会变成望妻石啊)。” 艳遇说着在空中盘旋了两圈, 然后往欢乐酒楼飞回去。 “去你的,什么望妻石啊?夸张。” 那个男人担心是会有的,不过还不至于变成望妻石吧, 她只是去河边散散步步走走而已, 又不是去个十载八载的,贝小小撇了撇嘴巴, 然后转过身去,继续往河边走去, 这里往河边走去,需要经过集市, 而常乐唯一一间青楼就在常乐最热闹的地方, 人家的那些青楼是晚上才开业的, 但是他们这里的青楼却是昼夜不分地开, 感情这做妓女的也要分上夜班和上早班的。 贝小小经过那间妓院的时候, 正打算目不斜视地从门口经过,就在这个时候, 一抹修长高大的身影从妓院的门口里出来, 贝小小本不想理他的,但是他身上穿得衣服实在是太抢眼了, 一阵深红色的长衣还不说, 上面居然还绣着妖冶至极的牡丹花, 那花朵羞得栩栩如生, 每一朵都开得异常灿烂, 这花本来是跟红色有点不太搭调的, 但是显然那刺绣的人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居然把牡丹和这大红的衣服绣得如此的自然合衬。 “哇,这件衣服真是有够夸张的。” 妖孽男,你疯了?(四) 妖孽男,你疯了?(四) 那仿佛闪着无限生气的衣袍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伸手去摸一下, 好像摸一下哦,贝小小脑海里才闪过这个念头, 她的手仿佛有自己意识似的摸上去了。 “姑娘,你似乎对在下的衣服很敢兴趣。” 就在贝小小爱不释手地抚摸那衣服的时候, 突然一把听起来有点熟悉的嗓音带着一抹的妖冶从她的头顶传来。 “咦,是啊,你这件衣服真是做得太好了,啊……妖孽男?怎么会是你?” 贝小小一边赞叹着, 一边提起头来, 这一看不打紧, 一看清楚对方的样子, 顿时火气三千丈。 “哟,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那个厚面皮的家伙,不要脸地扯着人家的衣服不放。” 妖孽男这时候也认出了贝小小来了。 “你说什么,你说谁脸皮厚,不要脸,你这个可恶的妖孽男,你除了会做下三流的事情还会做什么?” 这下子好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 贝小小本来是在小心地抚摸着他的衣服的, 这时候已经变成了用手狠狠地揪着他胸前的衣领, 因为身高悬殊,她垫高了脚跟也才勉强跟他的下巴平视, 她此刻真的痛恨起了自己的身高来了, 俗语说,输人不输阵, 就算他比她高又怎么样? “说起下三流的手段,似乎是姑娘你先使用的,我只不过是学你罢了,我的这套衣服很贵重的,把你的脏手拿开。” 妖孽男唇边泛着一抹妖里妖气的笑容, 伸手把她的手拍开, 然后使劲地拍着她刚刚抓过的地方, 仿佛她的身上有毒似的。 “什么,你说我的手脏?我的手哪里脏了?” 哎呀,他居然说她的手脏, 真是过分,这种一等一的侮辱人的话他也敢说。 妖孽男,你疯了?(五) 妖孽男,你疯了?(五) 就在这个时候,贝小小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主意, 突然双手并出,抓着他的衣服一阵乱摸, 乱扯,看他还说什么呢。 “喂,你这个野蛮女人,你干什么啊,我的这套衣服很珍贵的。” 妖孽男赶紧伸手把她推开, 这个女人是疯了不成,当街当巷的, 对他的衣服使劲蹂躏,别人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们是在搞暧昧呢。 “你不是嫌我的手脏嘛,现在你的衣服都被我摸过了,哈哈……” 有本事他就把衣服脱下来从头到尾拍打一遍啊, 贝小小得意地忍不住哈哈大笑了,看你那宝贝的小样。 “你这个疯女人。” 贝小小以为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但是让她意外的是, 他非但没有发火,而是用他那一双看起来有点奇怪的艳丽眸子望着她, 语气也是平淡的,并没有硝烟的味道。 “干嘛,你上次对我做了那么恶劣的事情,我现在只不过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没有当众把你的衣服脱光,你就应该偷笑了。” 贝小小没好气地斜睨着他说, 上次要不是炎遇眼疾手快,她就要当众出丑了, 她不就是买了一件他喜欢的肚兜嘛,他犯得着这样整她么? “这么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了?” 妖孽男的那一双眼睛在秋日的温日下照得熠熠生辉, 细看在他瞳孔里就好像是有一朵朵的艳丽的牡丹在盛开着,在隐隐约约中透着一抹妖气。 “哼,那当然,不过现在就算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贝小小发现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心寒的气息, 一个大男人居然穿着那么妖艳的衣服穿街过巷的, 而且他刚刚从妓院里出来的,好人有限, 虽然很想报上次被他捉弄的仇,但是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惹不起啊。 妖孽男,你疯了?(六) 妖孽男,你疯了?(六) ------------ “慢着。”但是她现在想走, 那妖孽男却不愿意了, 他伸出一只手拦在了贝小小的面前。 “干什么?” 贝小小回眸瞪了他一眼, 她都已经不计较上次他那么恶劣地捉弄了她了,他还想怎么着? “你把我的衣服弄得一团糟就没事人似的离开吗?” 妖孽男那一双妖孽的眼睛往身上别她刚刚弄皱的衣服扫去, 唇边够这仿佛可以蛊惑人心似的妖艳笑容。 “喂,上次你弄开了我的腰带,让我差点当众出丑,这次就算是扯平了,我还有事要干,好狗不挡路。” 贝小小绕过他挡在她面前的手臂, 刚想迈步离开,但是她才走出两步, 他的长臂又挡在了她的面前。 “这怎能算是扯平呢?你抢了我的肚兜让我没有办法博得美人的欢心,这匹账怎么算?” 妖孽男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妖冶的眼睛里明摆着不想那么容易就放过她。 “你这个爱招蜂引蝶的妖孽男,你想要干什么?” 怎么叫她抢了他的肚兜, 那肚兜明明就是他们一起看上的好不,这是公平竞争, 他输给了她, 他就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大度一点吗? 真是妖孽又小气,贝小小没好戏地瞪着他。 “我哪里爱招蜂引蝶了?” 妖孽男听了她的不禁感兴趣地挑起了一道眉。 “哼,你穿着大红衣服出来招摇过市的,而且还经常往青楼里跑,你说你不是爱招蜂引蝶是什么?” 这种堪比泰国人妖的妖孽男, 说不定还是个双插卡呢?光是想起, 贝小小浑身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她赶紧伸手把他横在她身前的手推开, 然后远离他三尺远以策安全。 “好吧,就算我爱招蜂引蝶,你这只没胸的蝴蝶被我招引了吗?” 妖孽男,你疯了?(七) 妖孽男,你疯了?(七) 妖孽男见她拼命地逃离他, 当下更加感兴趣地往她的身前跨步上前。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有夫之妇,你别说那么暧昧的话,站住,你别靠近我。” 贝小小见他噙着诡异的妖孽笑容走上前来, 心里隐隐感到不安,这一号人物太可怕了, 算了,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她决定不理他了,转身抬起脚步就往前走去。 “你已经成亲了?” 妖孽男的眼底里闪过一抹阴郁的光芒, 躲在长袖中的手掌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手长脚长的他不用几步就追上了她的脚步, 这次他不阻拦她了,而是跟在她的身后。 “没错,我已经成亲了,而且我还很爱我的相公,所以省省你的那一招吧。” 贝小小见他追上来了, 赶紧加快脚步,这下子郁闷了, 他怎么老跟着她啊。 “是吗?如果我要你爱上我呢?” 无论她走得多快,妖孽男还是不费余力地跟在她的身后, 不知道怎么的, 在听见她说很爱她的相公的时候, 他的胸口突然气闷得很。 “你开什么玩笑?那是没可能的事情,我跟你说,我不仅是个死心眼的人,而且还很专一。” 就凭他这个不男不女的妖孽男也想勾引她? 抱歉,她没那个嗜好, 贝小小一边说着一边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走到人多的地方,看他还能不能跟来。 妖孽男,你疯了?(八) 妖孽男,你疯了?(八) “是吗,那正好,我对死心眼又专一的女人最感兴趣了,有趣又有意思。” 无论她怎么走,妖孽男都有办法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有病。” 贝小小凭着自己矮小的身材在热闹的集市里左转右转的, 然而每次当她以为她已经抛下了他的时候, 他又冒出来了,在如此重复了N次之后, 贝小小宣布被他打败了,不再跑了, 而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她本来想要去的河边。 “是啊,我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妖孽男诡异而妖孽的眼睛荡漾着一抹深蓝的沉淀,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看不出来,这刚好被转过身来的贝小小看见了, 当她看见那一抹深蓝的沉淀的时候, 她硬是打了一个寒颤,这妖孽男的眼睛很怪, 在现代的时候,蓝色的眼睛她是看过的, 但是像他这样的带着诡谲的深蓝沉淀的眼睛却是第一次见到, 他应该不是中原人吧,中国人的眼睛应该没有这种颜色的啊。 “你有病就去找大夫呗,你别跟着我。” 这个妖孽男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 都叫了他N次让他别跟着她了, 他还是不死心地跟着,拜他的那一身招摇的衣服所赐, 大家都很感兴趣地向他们投射注目礼, 害她的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 “我为你生病了,在看见你的时候,我的心不舒服了,不跟着你要跟着谁?” 她已经引起了他的兴趣了, 他怎么能那么快就放过她呢? 妖孽男的眼底里闪过一抹幽深而诡谲的光芒, 那光芒就好像是在捉弄猎物的时所散发的兴奋。 “你……关我什么事?你要再跟着我,我就报警啦?呃……是叫官兵。” 该死的,她见到他够不舒服咯, 神经病,看着不舒服还跟着。 妖孽男,你疯了?(九) 妖孽男,你疯了?(九) 他逼急了的贝小小已经连现代语都用出来了。 “哦,如果你喜欢的话就叫吧,我不怕。” 妖孽男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双手一趟,摆出一副随便她的表情。 “啊,我遇到疯子了。” 贝小小盯了半响,然后忍不住仰天长啸, 她不过是想要出来逛逛而已, 没有想到却冤家路窄, 遇到这个该上刀山下火海的妖孽男, 现在居然还跟着他,真是烦躁的源头啊。 “我不是疯子。” 看看她焦躁地仰天长啸, 妖孽男凉凉地在一旁纠正她,就好像是见不得她好过似的。 “懒得理你了,我要回去我家相公身边,要是你再跟着来,我就让他把你大卸八块,不够的话就把你的皮扒了,再挫骨扬灰。” 贝小小狠狠地威胁。 “好啊,那你就带我去见你的相公吧。” 妖孽男非但没有被她的威胁吓倒, 反而很摆出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期待他娘的头啊,她要去见相公, 他兴奋个什么劲?贝小小忍不住一翻白眼。 “你见我相公干什么?” 贝小小没好气地问。 “告诉他,我要横刀夺爱。” 妖孽男面不红气不粗地宣布。 “神马?你疯了,我相公一定会杀了你的。” 炎遇的独占欲那么强,他活得不耐烦了? 虽然她很讨厌他,但是也不至于到了要他死的地步啊, 贝小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什么横刀夺爱啊? 她明明就已经告诉他, 她很爱她的相公,他怎么还不死心啊。 “如果他可以杀得了我的话,我死而无憾。” 妖孽男的眼睛突然射出了一抹兴奋的光芒,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他感到兴奋的事情。 “神经病,懒得理你了。” 跟一个神经病说那么多简直就是浪费口水。 妖孽男,你疯了?(十) 妖孽男,你疯了?(十) 贝小小不理他了,有他在身边缠着,还不如回去缠老公呢。 “救命啊……救命啊……” 就在贝小小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 突然一把像是小孩子的求救声从空气中传来。 “咦?是谁在喊救命?” 贝小小愕然了一下,本来是想要离开的, 但是现在听见有人喊救命, 当然要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像是有人落水了。” 妖孽男指着不远处的河里里闲闲地说。 “什么,有人落水喊救命了?” 贝小小顺着他的手望过去,果然在不远处的河流上, 有一个小小的躯体正在河面上下漂浮着, 是小孩子掉进河里了,这还得了,贝小小跟进跑过去。 “喂,你想要干什么啊?” 妖孽男紧跟在她的后面。 “废话,当然是救人啦。” 贝小小连望他一眼的时间都嫌浪费了。 “那河流很深,而且水流也急,你怎么救?”妖孽男挑眉问。 贝小小此刻连跟他说话都嫌浪费时间了, 跑到了离落水的孩子最近的河岸, 然后直接用行动告诉妖孽男,她要跳进河里去救他。 “喂,你真的跳下去啊。” 那妖孽男在岸上大喊着。 懒得理他,他穿成那样, 要他下水是没有可能的, 贝小小拼命往那溺水的小孩游去。 “啊……救命……” 那孩子看起来是已经快不行了, 贝小小游过去抓去了他的一条手臂。 妖孽男,你疯了?(十一) 妖孽男,你疯了?(十一) 那小孩见有人来救他,赶紧伸手抱着她的手, 惊慌失措地望着她,贝小小向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把他的身躯往上托起。 “小孩,你要坚持住,我这就带你上岸去。” 贝小小托着小孩往岸上游过去。 “谢谢姐姐。” 那小孩这时候倒是挺怪的,任由她托着也不挣扎了。 贝小小向他点了点头, 继续往岸上游去, 本来刚刚还好好的,谁知道差不多到岸的时候, 突然一阵晕厥袭来, 贝小小的身体晃了一下,有点接不住的感觉了。 “姐姐,你怎么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她的晃动而倾斜了一下, 那小孩紧紧抓住她的手, 回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救他的大姐姐,脸色突然变得异常的苍白,她的手也开始在发抖了。 “我……我没事……这里水浅……别怕……你快上去,没事的。” 贝小小向他露出苍白的一笑,感觉到体力正渐渐地从她的体内流失, 她咬了一下牙关,然后把他的身子用力地往前一推, 她身上的力气就好像是突然被抽光了一般,软软地往水里倒去。 “大姐姐……”那孩子站在只有他半身高的水面上看着她倒在水里吓得大声呼喊。 “那个女人怎么了?” 刚刚见她的游泳技术不错的啊,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 本来站在岸上看好戏的妖孽男, 一看贝小小倒下了,顿时感到愕然了。 “大姐姐……救命啊……呜……救命……” 那已经获救的孩子见到大姐姐为了救自己而掉进了水里起不来了, 刚刚自己溺水的时候没有哭, 这会儿倒是哭得眼泪直流的。 妖孽男在岸上看着似乎已经昏迷过的贝小小,知道她真的出事了。 --------- 最近暴风雨多,亲们出门要多加小心哦。 鬼枭,他不是人!(一) 鬼枭,他不是人!(一) 蓝色的眼眸在那一瞬间仿佛变得更加蓝了。 那小孩本来正在那里哭喊着,突然眼前红光以上, 只见刚刚站在岸上的那一位穿得很漂亮的, 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哥哥的人就好像是会飞似的, 从岸边飞来,到了大姐姐落水的地方, 他俯身伸手往浮在水面上的姐姐一抓,就好像是麻鹰捉小鸡似的。 把她从水里揪了出来,更加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 大姐姐从水里带起来的水花溅起来, 却一点都没有沾湿他的衣服,天啊,他是人吗? 小孩不敢置信地伸手擦了擦眼睛, 他已经抓着大姐姐背上的衣服从他的面前飞过。 天啊,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小孩子已经吓得脚软了,差点又跌回水里去, 那美丽又让人心寒的身影在眨眼的瞬间突然不见了, 小孩子的脸上混合着水珠的汗水不断地往下滴,真、真、真是活见鬼了。 ------------------------------------------------------- 墨黑的天幕中一轮仿佛披着轻纱的月牙儿在轻轻地移动着, 那包裹着月身的轻纱并不能阻止月儿的银辉洒向大地, 深秋的风声有点凄厉, 风儿拍打在树叶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在林间偶然传来了几声豺狼的呼叫声。 贝小小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当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周围都静悄悄的,只有风声和虫鸣鸟叫的声音, 在房间里的桌面上有一盏油灯把黑暗的屋子照得亮如白昼。 这是什么地方啊?她最后的记忆是救了那个小孩之后, 自己却晕倒了,是谁救了她? 难道是那个妖孽男吗? 贝小小皱了皱眉头,动了一下手脚, 真是奇怪,她睡了一觉,精神好像好了很多。 鬼枭,他不是人!(二) 鬼枭,他不是人!(二) 贝小小掀开身上的被子,起床穿上鞋子, 往门口走去。当她打开门的时候, 看着黑沉沉的天空,心里不禁一惊, 原来已经天黑了,她那么晚还没有回去, 炎遇一定会担心死的,她还是赶紧回去吧。 “喂?有人吗?” 贝小小在门外往外面问了一句,外面静悄悄的,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话,突然一阵阴风吹来, 贝小小突然觉得背脊凉飕飕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里就跟一般的住宅没有什么关系啊, 但是为什么她去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 而且那股寒凉的感觉直投心底,她不禁有点害怕地伸出双手环抱着胸膛。 这里该不会就是那个妖孽男的住处吧, 怎么弄的那么阴森可怕的, 算了,还是先去找他告辞, 炎遇在酒楼里一定是等急了。 贝小小打定主意,沿着走廊往前走, 正当她传过一个别院的时候, 突然听见在院子里传来了悲戚的求救声音。 这深更半夜的,是谁在求救? 贝小小抬起脚步刚想进去,才踏出一步又放下去了, 不行,要是人家在处理家务事的话, 她这样贸贸然地闯入去是很没礼貌的, 她硬生生地把脚步缩回来,刚想转身离开, 但是想到如果那个妖孽男在里面的话那怎么办? 她还是在这里等他好了。 “不要……殿下……求你绕了我吧……”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她似乎很恐惧, 就好像是在面对着什么可怕的人似的。 殿下?这是什么人啊? 那个女子为什么那么惧怕? 贝小小按耐不住,悄悄地走到门边去, 从门缝中往里面看去,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把她给吓晕了,只见在院子里面,一名衣着暴露的女人被绑在一个木架上,她的脸容姣好。 鬼枭,他不是人!(三) 鬼枭,他不是人!(三) 她脸上看得出来是经过了精心打扮的, 可是现在她的脸上的妆已经被惊恐和眼泪弄得凌乱不堪了, 头发和衣服都凌乱了, 这个女人有点面熟啊,她好像在那里见过。 那女人的脸上有一只看起来非常漂亮的手轻抚着, 那只手真的很漂亮,那肤色在淡月下显得有点透明, 五指修长而没有一点的瑕疵, 它就好像是在抚摸着宝贝似的抚摸着她的脸, 而这只手的主人就是那个妖孽男, 淡漠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有一种朦胧的感觉, 那感觉不像人类,在他的身后不远处站着两个像是木头一样的人, 但是他们的眼睛却是黯淡无光的, 就好像是一尊没有了灵活的木偶一样, 贝小小伸出双手绞着自己的口, 惟恐自己会忍不住惊叫喊出声。 “水凝啊水凝,在媚香阁的时候,你不是很确定了要为本宫生,为本宫死的吗?现在就是你兑现你的承诺的时候了,而且你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权利了。” 妖孽男的声音很温柔, 温柔得就好像在哄女儿睡觉父亲一样, 但是被绑在木架上的女人却惊恐得面无血色。 媚香阁那不是常乐唯一的青楼吗? 她记起来了,她是媚香阁的花魁,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妖孽男到底是谁, 他想要对水凝做什么? 贝小小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好像快要跳出来一般, 额头上的冷汗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滑落,此情此景。 鬼枭,他不是人!(四) 鬼枭,他不是人!(四)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那个妖孽男是在跟媚香阁的花魁水凝在调情, 又不是玩SM,他有必要把她绑起来吗? “殿下,你放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本来娇柔而动人的声音此刻已经变调了,破碎而沙哑。 “本宫已经警告过你,只要你跟着本宫的脚步出了媚香阁,你就不会有好下场的,现在才来后悔,已经完了,你不是第一个为本宫牺牲的女人,也不是最后一个,你安心吧。” 妖孽男说着微微抬头望向了夜幕中的明月。 他想要干什么? 贝小小顺着他的视线往上望去, 只见那一轮弯月已经徐徐地走到了天幕的中心, 就这样看着看着,那月心就好像是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似的, 竟然从里面溢出了嫣红的宛如鲜血的光晕, 贝小小的心忍不住一颤, 这月亮居然出现了异像,那诡异的景象让她不敢再看了。 “啊……鬼枭……”就在贝小小低头的时候,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水凝的嘴里发出, 她想要挣扎但是全身都被绳子绑得紧紧的, 全身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望着那一张妖艳而美丽的脸庞扬着无害的笑容渐渐地她靠近, 往她的脖子靠近,然后感觉到了两根尖锐的牙齿深深地插入她的脖子上, 温热的液体不断地从伤口处往外流,流入了鬼枭的嘴巴里。 如果不是她的手早就捂着嘴巴, 她一定会尖叫出声的,那个妖孽男居然在吸血, 天啊,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贝小小的手脚开始发软, 她此刻多么希望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那个美丽得甚比泰国人妖的妖孽男,他是僵尸吗? 但是僵尸怎么会说话?还能不畏惧太阳? 鬼枭的手紧紧地扣在水凝的肩膀上。 鬼枭,他不是人!(五) 鬼枭,他不是人!(五) 附在水嫩白嫩脖子上的嘴巴不断贪婪地吸允着那散发着无比诱人的血液, 感受着那温热的血液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流窜着, 直到她的血被他吸干了,然后他才慢慢地放开她。 身上的血已经被吸干的水凝只剩下了干枯的躯体, 她的生命已经随着刚刚被吸走的血走到了尽头。 鬼枭伸出了舌尖把唇上的血迹舔干净, 而在他身后的两个人慢慢地走到水凝的面前, 张开了嘴巴就往她的身上咬去, 用力一扯就把她身上的肉给扯下来,然后津津有味地嚼吞着。 看到这里贝小小的胸口一阵翻腾, 她已经想吐了,那个鬼枭吸血,而他的手下却是在吃人肉了, 贝小小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收回了惊恐的目光然后慢慢地往后退。 就在贝小小转身快步离开的时候, 两道诡异的目光往她的身后追去, 看来刚刚的那一幕她已经看到了, 那深蓝的沉淀突然仿佛被纯净的水混进去了一般,那颜色突然变淡了。 贝小小咬紧了牙关,一手捂着狂跳的心脏, 撒开两脚拼命地往前跑, 她刚刚来的时候有见到大门的, 她一定要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能被他发现。 当贝小小打开大门的时候,顿时傻眼了,这是什么地方? 周围都是丛林, 而这屋子就好像是被这树林包围着一样, 看不到出路,也看不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望着周围那密密麻麻麻的树木, 贝小小从来没有试过像此刻那么惧怕过。 “你醒了怎么那么急着离开?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 就在贝小小茫然的时候,背后传来了鬼枭的声音。 “我……我醒来……的时候……想去找你的……但是你没在……我怕家人会……担心……所以……” 鬼枭,他不是人!(六) 鬼枭,他不是人!(六) 在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 贝小小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 她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是用着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 “所以你就急着回去是不是?为什么你的脚在抖?” 贝小小听见后面的叫声慢慢地向她靠近, 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了,全身的血液就好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那剧烈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是……我想回去……就不打扰了……我是因为刚醒来……脚还有点发软。” 贝小小伸手往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掐, 想要借用着痛疼的感觉压抑住发颤的脚。 “那么晚了,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吧。” 那脚步声在她的身后停住了。 “不了,还是不打扰了,而且我会认床的,没有睡惯的床,我会睡不着的。” 尽管身上的寒毛都已经害怕得倒立起来了, 贝小小硬是强迫自己镇定, 终于是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但是就算你这样离开,你也未必找到出去的路。” 鬼枭说的是实话,在这里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去。 “只要你放开我离开,我就能离开。”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回过身来, 在他高大而修长的长躯上依然套着那一件张扬的长袍, 慵懒地半合着眼眸, 卷密而漂亮的睫毛下是一双深蓝得宛如用海底最深的海水描绘而成的深眸, 有点淡然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就站在她的不远处, 淡淡的月色辉映在他的身上, 他就好像是会发亮一般, 美丽而神秘,但是却透着妖异的危险。 “你确定?”那平静无波的湖泊般的蓝眸透着一丝深不可测的光, 鬼魅望着她亲启那艳丽得宛如盛开的花瓣般的唇,贝小小不会忘记。 鬼枭,他不是人!(七) 鬼枭,他不是人!(七) 就在刚才就是这诱人的唇瓣吸干了一个人的血, 虽然此刻他的唇上已经没了血迹, 但是她却觉得他的唇上正鲜血淋漓。 “我很确定,我要回去找我相公。” 贝小小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个鬼地方, 她一刻都不想停留,她只想回到炎遇的身边, 回到他温暖的怀抱里。 “既然你那么执着,那就回去吧。” 就在这个时候,在外面传来了一阵阴冷的寒风, 吹起了鬼枭额头上那散落的刘海, 在淡淡的月色下,贝小小在他的额心上看见了有一个闪着诡谲光芒的冥火印记, 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有点惧怕地后退了一步。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我回去了。” 贝小小忍下心底里面的恶寒, 向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祝你好运!” 一丝冷魅的笑容在鬼枭的唇边泛开, 这个女子还真有点意思,要是别的女人看见了刚刚的那一幕, 怕不早就晕过去了,她居然还能忍住一声不吭地跑了。 “谢谢!”虽然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但是贝小小还是道了一声谢谢, 当她的脚步踏落了石阶上, 背后的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望着面前那一片浓密的树林, 一对秀气的眉毛不禁皱得紧紧的, 这树那么密,她应该往哪里走啊, 她刚刚应该问清楚他怎么才对的。 鬼枭,他不是人!(八) 鬼枭,他不是人!(八) 对,是他把她带来这里的, 她应该找他问清楚,贝小小再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转过身来,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差点吓得她跌倒。 上帝啊,观世音菩萨啊,如来佛祖啊, 她刚刚真的是见鬼了, 她刚刚明明就是从里面的宅子里出来的, 但是怎么这一转身的, 那栋宅子就好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 居然凭空消失了, 只剩下了刚刚绑着水凝的那一个木架和一堆的阴森森的白骨。 贝小小用力捂着自己的嘴巴,一手捂着狂跳的心, 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尽,惧怕的眸子在四周打转, 当她看见那一条蜿蜒的小路的时候, 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以从来没有过的速度往那小路狂奔而去。 贝小小一边跑,一边默默地告诉自己, 这一切都是幻影,刚刚看见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 只要她离开了这个地方,她就安全了。 贝小小一边跑,一边默念着阿弥陀佛, 一直跑一直跑,但是这条路子就好像容易都跑不到似的, 她跑了很久,但是还是没有跑出这条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条路就好像是无穷无尽似的, 怎么跑都跑不下去,但是不跑又不行, 这可怎么办?贝小小开始心急了。 这该不会是鬼枭施了什么妖法吧? 贝小小停下来,向着四周打量了一下, 她此刻看起来实在半山腰的位置, 刚从山上跑到半山腰的时候, 她就好像是一直重复在这一段路上奔跑着。 贝小小从小腿上抽出了匕首, 然后从自己的衣摆处割下来一大块的布, 撕成好几条小布条,然后每走一段路就把在路边的树枝上绑上一条布条, 就这样不知道绑了多少条。 鬼枭,他不是人!(九) 鬼枭,他不是人!(九) 当她在前面看到自己刚刚绑上去的布条的时候, 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果然猜得没错, 她刚刚就是从一条路上来来回回地跑着。 “该死的鬼枭,你给我出来,这根本就没有路下山,你给我出来。” 贝小小此刻非常肯定,这一定是那个鬼枭搞得鬼, 既然他能够把她带上山来, 那他应该知道怎么把她送下去, 但是她激动的声音在空谷中回荡着,却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鬼枭,你出来,你为什么不出来?” 贝小小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匕首往山上大声地叫喊这, 她知道鬼枭一定是在这附近看着她的好戏的, 但是无论她怎么喊,他却依然没有回应她, 贝小小紧咬着牙关再一次往山下跑去, 这跑或者不跑,她还是在原地啊, 那汗水已经湿透了她背上的衣服,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跑的话, 她被困在那里也不是办法, 但是这样跑下去,她的体力一定会透支的。 “玩够了,你回去吧。” 就在贝小小拼命地往山下跑的时候, 在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鬼枭的声音, 就在她惊喜地想要往后望的时候, 就在这时候,一只手掌贴在她的背上, 然后一用力把她推得往山下倒下去。 “啊……”随着身体往山下滚落, 一声尖锐的惨叫声从山谷中回荡着。 在半空中,一抹深红的仿佛遮住了半边天一边, 那一双妖瞳直勾勾地望着不断地往下滚落的身躯, 美丽而妖艳的脸上好不表情。 “殿下,您不杀她吗?” 在那深红身影的后面站立着一名穿着白衣的少年。 “不,本宫现在还不想杀她。” 他现在不杀她并不代表以后不杀她。 “但是她看到了您的秘密。”少年担心地说。 相公,咱们回家吧!(一) 相公,咱们回家吧!(一) “鬼昕,本宫自有分寸。” 鬼枭的语气一冷,对他的多嘴表示不悦了。 “是,殿下。” 鬼昕在他的伸手俯首,再也不敢多嘴了。 当那滚落山下的那一抹倩影再也看不到了, 天边的那一抹深红就突然变淡, 不消眨眼的功夫,天幕已经恢复了空寂, 就好像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 当贝小小睁开眼睛的时候, 看见无数张好奇的脸在头顶晃来晃去, 见她醒来还不时的发出唏嘘声,这是怎么回事? 她眨了眨眼睛,那不算强烈的阳光射进她的眼睛还是觉得刺眼, 她挣扎着爬起来,然后她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正仰躺在大街上,被一群街道上的路人甲乙丙丁们围观, 他们看见她爬起来才才渐渐地散去。 贝小小站在大街上,望了一下四周, 发现前面不远处就是媚香阁, 猛地脑海里面关于昨晚的记忆如泉涌般涌进她的脑海里, 她昨晚遇到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她做梦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此刻艳阳高照,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心里发寒, 她应该回去欢乐酒楼了,她昨晚一夜没回去, 炎遇一定急坏了吧, 她走了几步,回头望了一下身后的媚香阁, 只要去问一下就知道了, 但是如果是真的那她应该怎么办? 贝小小在大街上挣扎着, 最后她还是决定去媚香阁问一下, 只要水凝还在媚香阁, 那么昨晚的事情就是她在做梦了。 媚香阁依然热闹, 在门口处站了好几个女子在招揽过往的客人。 “姑娘,我想请问一下,水凝姑娘在吗?” 贝小小走到青楼的门口问其中的一名女子。 相公,咱们回家吧!(二) 相公,咱们回家吧!(二) “你问水凝啊,她今天早上跟一名有钱的公子走了。” 那女子在回答的时候,脸上尽是羡慕的表情。 “什么?她跟别人走了?走哪里去了?” 她说的是今天早上,是今天早上吗? 那她刚刚做的是梦吗? 如果是真有其事,那她是昨晚的事情啊。 “你问我,我问谁啊,那位公子帮她赎身后,他们就离开了。” 姑娘显得有点不耐烦地说。 “那位公子,他身上是不是穿着一件深红色的绣着艳丽牡丹的衣袍。” 贝小小的心又开始狂跳了, 额头上的冷汗也渐渐地溢出。 “对,就是他,你问那么多干嘛,我还要做生意呢,别妨碍我了,快走吧。” 那姑娘不耐烦地走到一边去了。 果然是他赎走了水凝,但是刚刚她说, 他们是今天早上才离开的, 那她脑海里面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虽然那妖孽男赎走了水凝不错,但是时间对不上啊, 还是她自己神经质了? 贝小小不禁有点茫然了, 难道她刚刚是做了一个恶梦吗?贝小小走着想着, 手指无意识地想要揪着衣摆,但是没有想到却摸了一个空, 她赶紧回眸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她的衣摆被割了一大块布,在那个夜景里, 有一幕是她把衣摆割下来当标记的, 天啊,难道她昨晚看到的都是真的吗? 她的脸色顿时变成了死灰色, 但是跟水凝被带走的时间不吻合啊,这又应该怎么解释? 当贝小小失魂落魄地回到酒楼的时候, 果然如艳遇所言,炎遇站在门口等着她。 “娘子,你怎么了?” 炎遇一见她浑身脏兮兮的样子,不禁吓了一跳。 贝小小望着担忧的脸色, 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她不是昨天出去的吗。 相公,咱们回家吧!(三) 相公,咱们回家吧!(三) 但是为什么看他的样子并不不是很焦急, 如果她失踪了一天一夜, 他还不赶紧出去找她才怪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遇,我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贝小小猛地抓紧了他的手, 恐惧的水眸倒影着他的倒影, 声音带着颤抖,指尖冰冷异常。 “娘子,你不是今天早上出去的吗?怎么了?” 看见她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炎遇伸手环过她的腰。 把她扯进怀里,她今天早上出去的时候, 不是还好端端的吗? 怎么一回来就变得慌慌张张的? 炎遇不禁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遇,我们回家吧。” 就算被他抱在怀里, 但是心底里面的寒气却是怎么都消散不去, 这个地方很邪,她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贝小小仰首望着炎遇带着哀求的语气说。 “好,那我们明天回家。” 在她的眼里透着惊恐的神色, 她出去后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常乐只是一个小小的城镇, 应该不会有什么怪事发生才对啊, 炎遇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抚着她的心灵。 “不,我们马上就走。” 她此刻一点都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贝小小从他的怀里退出来,然后拉起他的手往房间里走去说:“我们收拾一下马上就回京。” “小小,你们要离开了?” 听到了贝小小要离开的消息, 林沫儿赶紧来到他们的房间有点惊讶地问。 相公,咱们回家吧!(四) 相公,咱们回家吧!(四) 他们怎么突然说走就走,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 “林姐姐,这段时间打扰你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回来探望你们的。” 贝小小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和炎遇的行囊, 走到林沫儿的身前,伸手握着她的双手说。 “小小,怎么走得那么突然,是不是因为伙计他们……” 林沫儿有点愧疚了,都是因为她没有守住秘 密,所以现在才会传得全城皆知。 “林姐姐,你不要误会,我会离开并不是因为他们取笑我,而是我想家了,所以才回去的。” 贝小小噙着一抹苦涩的笑容说, 无论那件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已经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在安宁的时候,她遇到过他一次, 他也是为了青楼的姑娘在挑肚兜,而这次又是青楼的花魁。 他把人赎走是掩人耳目吗? 那么说他是不会对一般的人下手的,这样她就能够安心地离开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以后有空记得多来玩啊。” 跟她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她突然说要走,林沫儿有点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林姐姐,别这样,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很快回来看你的。” 她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她对他们也有感情了。 “你们吃完饭再走吧,我吩咐下去让人准备酒菜。”林沫儿说。 “不了,我们得马上走了,要不然天就黑了。”贝小小摇头说。 “那好吧,我让伙计帮你们雇来了一辆马车,你们要保重。” 在分离的时候,大家都忍不住伤感了。 “你们也要保重。” 贝小小点了点头,眼睛有点湿润了, 要不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情,她也不会走得那么匆忙的。 “好了,娘子,我们该启程了。” 炎遇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低声说, 现在天色都已经不早了。 相公,咱们回家吧!(五) 相公,咱们回家吧!(五) “林姐姐,再见!” 贝小小向她点了点头,和炎遇一同离开, 走得突然,也走得匆忙,在马车里的时候, 艳遇那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它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味道有点诡异却又有点熟悉,莫非他也来了人间? 当他们回到皇府的时候, 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再一次回到皇府的时候。 贝小小忍不住有点感慨了,在两个多月前, 她狼狈地离开了皇府,现在又狼狈地赶回来了。 精神上的折磨和肉体上的劳累让她回到皇府的时候, 就已经累得趴在床上,并没有来得及发现皇府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知道他们回来了,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明月和霄、阎、殇和魅四人, 盼了那么久,爷终于把王妃弄回来了。 皇宫里面的人也很快就接到了他们回府的消息, 炎极天一得到消息就迫不及待地召炎遇回宫见驾。 “霄,去告诉外面的人,让他回禀父皇,不用再派人来了,我想进宫的时候,自然就会去,我不想进宫的话,谁也不能勉强我。” 贝小小现在这个模样,他放心不下, 她今天的神情就有点怪怪的,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知道她在外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或者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是。”霄领命而去。 炎遇屏退了左右,回到床前, 贝小小已经蜷曲这身子沉沉地睡去了, 他转身去拎了一条弄湿的毛巾来, 慢慢地把她脸上的灰尘擦去,却发现她的眉头深锁, 他伸出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按着她紧锁的眉头,直到它渐渐地放松下来。 “不……不要……鬼枭……” 就在炎遇转身把毛巾回放原位的时候, 身后传来了一阵细碎而恐惧的声音。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一)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一) “不……不要……鬼枭……”就在炎遇转身把毛巾回放原位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细碎而恐惧的声音。 “鬼枭?”在贝小小的嘴巴里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炎遇的脸色突然大变,他折回床边坐下,只见贝小小的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而且还带着一抹恐惧的表情,双目紧闭,那细碎的汗水正不断地从她的额头上渗出。 “不要……不要……”贝小小不断地喊着不要,双手也开始挥舞着。 “小小,醒一醒,别怕,我在这里。” 炎遇看着她痛苦地在梦中挣扎着,一颗心都揪得快滴出血来了,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伸手轻拍着她的苍白的脸。 “遇……”似乎是感应到了炎遇的呼唤,贝小小长如贝扇般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然后慢慢地睁开了余悸未散的水眸,在看见拥抱着她的人是炎遇,这才安心地伸手紧紧地抱着他。 “是做恶梦了吗?” 炎遇的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顶上,用低沉的嗓音轻轻问。 “嗯。”贝小小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心跳的频率,感受着属于他的温暖气息包围着自己,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地放松了:“我梦见我被坏人抓走了,你不见了。” “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炎遇的手紧紧地拥抱着她,心疼她的精神受苦。 “我相信你。”贝小小深深吸了一口气,像一只乖顺的小猫咪似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在她的脸上有着深深的疲惫,炎遇俯首在她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低语说。 “你要一直陪在我,不要离开我。”贝小小伸手握着他的手,抬首望着他俊美的脸庞说。 “好,我会一直陪着你。”炎遇把外衣脱去,然后上床把她拥进怀里,紧紧交缠着的躯体相拥而眠到天亮。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二)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二) 今晚没有华丽的月辉,庞大的黑幕中只是零散地点缀着几颗明星, 接近冬天的晚上寒风刺骨,在阴森的大树横枝上站着一名穿着大红绣花的衣服男子, 他背着双手,昂首凝望着点点的星空个, 他那一身的大红衣服在黑暗中想得异常的刺眼,给万物一种强烈的存在感,他凝神而望仿佛是在等什么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白色的光影突然现身在鬼枭的面前。 “鬼昕参见殿下。”鬼昕停在他的身前恭敬地拜见。 “你回来了,让你查探的事情怎么样了?” 鬼枭邪魅而妖艳的脸颊慢慢地从仰望星空中俯下,勾唇望着拱手在他面前的鬼昕。 “太子那边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能够跟殿下抗衡的人还没有找到,他的力量隐藏得很好,这不容易发现。” 鬼昕有点担心地说。 “嗯,另一件事情呢?” 鬼枭微微噙首,清明的脑海里似乎出现了一个不断地往下奔跑的倩影, 淀蓝的妖瞳散发着阵阵的妖异光芒。 “殿下,那为女子,他是三皇子的王妃,未免打草惊蛇,殿下应该以大局为重。” 鬼昕看得出来,鬼枭对那位女子很感兴趣, 但是她是三皇子的女人,是殿下不能碰的人,否则就会误了大事。 “鬼昕,本宫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指点点了,嗯?” 生性孤傲的鬼枭一点都容不得别人的劝解,只是觉得他最近话特别多,有点讨人厌。 “属下不敢。”鬼昕赶紧低头不敢多语了。 “哼,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该说的话,你就给本宫闭嘴。” 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 “是,属下遵命。” 当鬼昕抬起头来的时候,树枝上已经没有了那一抹红,望着那空空的树枝,一抹担忧的寒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三)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三) 当贝小小醒来的时候, 她习惯性地伸手往旁边一摸, 当她的手摸到了暖烘烘的胸膛时, 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容,非常难得, 回来的第一个早上,他并没有急着进宫去见父皇。 贝小小微微撑起头,她的相公在睡觉的时候, 有一种邻家大男孩的感觉, 她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描绘着他那一张仿佛看一辈子都看不腻的俊脸。 “娘子,你醒了。” 当她的手摸上他的胸膛的时候, 炎遇就醒来,他微微睁开还带着一丝氤氲的眸子凝视着她。 “嗯,相公,你不用去见你的父皇吗?” 真的非常难得, 他此刻还在床上, 贝小小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感情你是不想看见你的夫君了。” 才一醒来就急着赶他走了?炎遇佯装不悦地说。 “哪有啊,人家只是觉得奇怪,以前你不都是一大早就跑去皇宫了嘛。” 是谁说不想见到他的, 她恨不得每天早上都能看到他的脸呢, 不过这是不可能事情, 男儿不能总是窝在温柔乡里的。 “我昨晚累了,所以今天睡过头了。” 炎遇勾唇微微一笑, 并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 “你也会累的吗?我还以为你都是铁人呢,一辈子都不会累呢。” 贝小小耸耸肩膀,撑起了上半身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昨晚睡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精神真好。”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四)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四) “是吗,皇府里面做了一些人事调动,待会有精力的话,可以去认识一下新来的下人。” 炎遇见她起床也跟着起床了, 早已经在门口侍候着的明月领着两名陌生的丫环进来了。 “人事调动?” 这皇府那么大的,就他们两夫妻住, 用得着那么麻烦吗?还请那么多下人,真是奢侈浪费啊。 贝小小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做皇亲国戚就是爽啊,沾了炎遇的光, 她跟着他这一辈子是荣华富贵享受不进啊。 “王妃,她们是新来的丫环,翠环和明珠,你们还不过来拜见王妃。” 明月介绍新来的丫环。 “奴婢翠环(明珠)参见王妃。” 那两名丫环不过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看起来还挺机灵的。 “你们好,不必多礼。” 贝小小望着那两张有点陌生的脸蛋, 然后觑了一眼正在换衣服的炎遇,心里猜想着, 这人事调动是怎么回事?炎遇不是很少理会皇府的事情吗? 是他的主意还是成叔的主意, 想到她还没有离开皇府的事情, 成叔亲自让她退出寝楼的, 心里不禁有点疙瘩了, 待会儿要是见到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他呢? 当贝小小和炎遇梳洗完毕出到大厅的时候, 在大厅里面已经站满了人,贝小小望了他们一眼, 发现在大厅里面的人几乎都是生脸孔, 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该不会就是炎遇所说的人事调动吧, 这也太离谱了,这些人差不多全部都被换走了, 就连炎遇一向尊重有加的成叔也被换了, 现在的管家是张伯, 是个挺忠厚老实的五旬老人。 “相公,你为什么几乎把他们都换了?” 等到他们都下去之后,贝小小忍不住问,她有点实在是不懂了。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四)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四) ---------------- “以前的那一帮人好吃懒做的,已经不适合在皇府里做事了,所以我就把他们换了,我以前很少在皇府,成叔管家不严,严重地失职了,可能是他年纪大了,我让他回老乡去安享晚年了,现在这批人是我亲自在内务府挑选的,如果娘子有什么不满的话尽管说就是了。” 炎遇一边喝着早茶, 一边淡笑着说。 “没什么不满意的啦,就只是觉得奇怪。” 她刚刚好像看到的拿几张熟脸孔都是以前对她不错的人, 该不会是炎遇是为了她才这样做的吧。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嘛,娘子,来吃早点。” 炎遇放下茶杯, 从上位站起来, 拉着她去餐桌用早膳食。 “相公,他们是人不是物品,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的?” 什么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 那是人又不是物品, 怎么能够用这句话形容呢? “人跟物品还不都是一样嘛?甭管那么多了,这点心是娘子最爱吃的,多吃一点。” 炎遇夹起一块糕点房间她的碗里说。 “哪有人这样的,相公,你有没有发现皇府好像有点不一样。” 昨晚回来的时候还不觉得, 但是今天起来的时候却发现, 贝小小有点不可思议地说:“那些屋子看起来比我离开皇府的时候新了很多,皇府是不是重新装修过了?” 而且好像是刚油上油漆不久的, 隐约还能闻到那一股油漆的味道呢,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装修皇府, 不仅连人都是新的, 而且连皇府的建筑也变新了。 “王妃,看来爷还没有告诉你。” 在一旁侍候的明月见贝小小一愣一愣的, 忍不住插嘴说。 “告诉我什么?” 他们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吗?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五)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五) 贝小小扫了他们一眼, 发现他们都忍不住一副想笑的样子, 只有炎遇是淡定地吃着早点。 “爷回来的时候,发现王妃你不在,又看见寝楼里面堆着无霜公主的嫁……” 明月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爷冷哼了一声, 赶紧转口说:“东西,然后王爷就放火把那些东西烧了。” “吓?烧了?” 那天虽然她心情不是很好, 但是也知道那些东西价值连城啊。 他居然就这样烧了,他也不怕遭雷劈啊, 那么浪费,贝小小斜睨了炎遇一眼, 他还是在淡定地吃东西, 没啥反应,买噶,真是罪过。 “是啊,而且爷还不准我们救火,那天很大风,那火势也蔓延得很快,所以就……” 明月偷偷去了炎遇一眼, 看他并没有要阻止她说下去的意思, 便继续说:“那一场大火烧了很久,要不是后来风停了,恐怕整个皇府都会被烧掉。” 就算风不停,其实也烧得差不多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觉得这个皇府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新呢,原来是咱们爷银子多,重新做过皇府呢。” 没有什么事情听起来比这家伙放火烧自己的家还要感到震撼了, 贝小小简直不敢相信这事情是真的。 “放心吧,这皇府是父皇出钱重新建的。” 言下之意,他们家的家产还没有动过一毛钱呢。 “那你也不用那么冲动吧,要是父皇不重修的话,那咱们回来岂不是要睡街边了?”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六)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六) 这人还说得理所当然呢? 他们家的钱还不都不是从百姓手里来的嘛, 真是花得一点都不手软啊,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因为她, 虽然觉得荒谬,但是心底里面还是忍不住地觉得窝心了。 他把家里的下人换了都是为了她着想, 纵火烧皇府也是因为她,说起来愧疚的人应该是她呢。 “有我在,我怎么会让你睡街边。” 就算没有皇府,他也不会让她流落在外的, 炎遇对她的话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悦。 “好了啦,知道你不会啦,吃多一点吧。” 唇边忍不住溢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贝小小夹起一块点心塞进他的嘴巴里, 堵住了他抗议的话,本来还有话要说却被她塞满了嘴巴,只能干瞪眼了。 要不是因为惧怕炎遇,明月差点就忍不住笑出来了, 她忍不住笑说:“爷还把嫣红院撤了,说谁要是敢再踏入皇府一步就把她的腿打断,扔进水里喂鱼。”现在可好了, 没有了那一班女人来兴风作浪的,以后的日子就安心多了。 “哟,咱们爷还真舍得啊,那嫣红院的姑娘每一个都是美若天仙的,爷还真的说撤就撤啊。” 在听进说嫣红院撤了,贝小小顿时觉得浑身都舒畅, 她早就后悔了留下她们, 炎遇这一次干得漂亮啊,撤得好,撤得妙,撤得呱呱叫。 “小小!”某爷本来淡定地享用着早点, 听了她可以倜傥的话,再也镇定不下来了, 这个女人给她一点颜色,她就开始开染坊了。 “怎么啦,难打我说出了吗?她们以前全部都是你的老相好啊。” 都不晓得他们在床上滚过多少次了,本来只是倜傥的话,后面却变相的成了吃味的讽刺了。 “小小,那都已经过去很久的事情了,你是想跟我吵架吗?”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七) 难得在床上还能看见他!(七) 这女人八成是没事干想要动动嘴皮子, 炎遇的脸色有点绿了。 “哟,小女子哪敢啊,你把皇府烧了当吃生菜,把下人换了当放个屁,要是我惹你不高兴了,你还不换娘子去。” 贝小小做出一副小女子怕怕的表情。 “王妃这就很没良心了,这爷不都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嘛。” 明月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捂嘴偷笑地插了一句话。 “谁知道他是不是早就嫌这皇府久了,早就想要换个新……唔……” 贝小小的话还没有说完,炎遇突然从椅子站起来, 长臂一伸,握住她的两个肩膀, 然后俯首当众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明月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爷居然那么火辣, 竟然当着他们的脸把王妃的嘴巴封住了, 大家的忍不住脸红过来了, 不过这个方法非常有效, 成功地让某个喋喋不休的女人消音了。 过了片刻,直到贝小小双目迷离, 晕头转向的时候, 炎遇这才放开她。 “我要进宫了,你这个脑袋别有事没事的就给我乱想,知道吗?” 炎遇说着伸手掐了一下她的红粉小脸。 “呃,我才没有乱想呢,你什么时候回来?” 被小小脸色酡红地坐在那里。 “没有就好,我进宫交代一些事情就回来。” 炎遇说完便径自离开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贝小小的眼底里闪过一抹眷念的光芒。 “王妃,爷对你真好。” 等炎遇走远后,明月羡慕地说, 要是有个人像爷对待王妃一样对待她就好了, 明月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张冷漠的脸庞。 “我知道。”贝小小久久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脸上露出了一抹让人羡慕的笑容, 自己的老公怎么对自己的,就算别人不说,她也知道。 千年以前的秘密!(一) 千年以前的秘密!(一) 当炎遇离开皇府之后,立即快马加鞭赶去皇宫, 此刻早朝早已经散去,在御书房里面的人不是炎极天, 而是当今太子炎哲,在五天前炎极天突然宣布龙体有安恙, 所以政务暂时由太子管理, 一向愚钝的太子突然勤奋起来,而且不耻下问, 在朝的众大臣皆感到欣慰,将来炎极天驾崩之后的帝位理所当然是由太子即位, 本来大家还在担心,太子昏庸无能,目光短浅, 做事情优柔寡断,不是能够挑起大旗的人, 但是这几天他代政而来,却把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大家都认为太子确实脱胎换骨,不可同一而语了。 炎遇并没有去御书房见炎哲,而是直奔炎极天的寝殿, 当他到了炎极天的寝殿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在门口有很多侍卫守着, 而且看他们的样子都面生得很, 估计在皇上的寝殿里并不会有那么多人守着, 而宫女和太监却不见人影,这是怎么回事? 一抹寒光从炎遇的眼底里闪过,他舍弃了前门,绕到墙外翻墙而去。 当他来到他的床前的时候, 一抹惊愕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躺在床上的这人真的是他的父皇吗? 在不久前,他还是个威风凛凛地傲视天下的君主, 但是现在却病得奄奄一息的,就好像随时都会断气死掉, 本来精神饱满的脸容,现在已经瘦得凹下去了,显得比实际年龄还要苍白。 “父皇。”炎遇站在他的床前,轻轻地喊了一声,本来冷漠的脸,此刻却也有点动容了。 床上躺着的老人已经不复往日的威严, 在炎遇的呼叫下,仿佛有千斤重的眼帘慢慢地睁开。 “你来了,朕等了你很久了。” 炎极天看见床前的人是正是自己等待已久的人。 ----------- 人哪有一辈子都是幸福的,接下来的内容开始虐了,亲们做好心理准备哦。 千年以前的秘密!(二) 千年以前的秘密!(二) 一抹喜悦的光芒从他的疲惫的眼底闪过, 脸上出现了激动的神情,就好像他已经等了他一辈子似的。 “父皇,你生病了,怎么没有人在旁边侍候着?” 除了在门外的侍卫,里面根本一个人影都没有,这倒像是在软禁。 “孩子,朕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在几天前,太子突然性情大变,以修养为命把这寝宫里面的太监宫女都驱走了,就连其他向来看朕的人都被止步了,你能来真好。” 炎极天伸手无摸着炎遇的手, 黑沉的眼睛微微有点湿润。 “你中毒了?中了什么毒,太医有来看过吗?” 炎遇有点正经地望着他, 太子一向都是比较懦弱的人,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太医有来过几次,但是他们都没有办法解毒,因为朕中的是蛊毒,除了下蛊的人,无人能解。” 炎极天在说出蛊毒的时候,脸上并更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就好像已经习以为常,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一般。 “蛊毒?”父皇中的是蛊毒吗?一抹震惊从他的眼底里闪过:“在史书上记载,那蛊毒不是在一千年前随着古殇国的没落而消失了吗?父皇怎么会?” “孩子,朕的时日无多了,中了蛊毒一个月之内就会药石不治而亡。” 炎极天苦笑了一下说,他的日子已经过了三分之二了,中了蛊毒的人,在最后的十天里就会被剧烈的痛疼折磨,干开始的时候并不是很剧烈, 但是到了后来就会越来越痛疼,发作也会越来越频繁,那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痛苦,中了蛊毒的人多数都因为承受不了这样的痛楚而选择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父皇,是谁下的毒手?”看着炎极天脸上的那一抹凄凉的苦笑,炎遇藏在袖里的拳头握得紧紧地,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千年以前的秘密!(三) 千年以前的秘密!(三) “孩子,你可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送你去军营?” 炎极天摇了摇头, 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反问起了陈年旧事。 “父皇送儿臣去军营是为了让儿臣锻炼成为一个可以挑得起大梁的人。” 炎遇的目光变得黯淡, 那么多年的军旅生活,的确是让他学会了很多东西。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炎极天用力地握着他的手, 目光变得有点热切。 “还有其他原因?” 炎遇的目光一顿, 有点不知所以了。 “对,除了这个,那是因为你还是祖先挑选的人选。” 炎极天说着,那一双呈现死灰色的眼睛突然绽放出一抹奇异的光彩。 “祖先挑选的人选?”他不懂了。 “没错,其实在一千年前的历史长河里,我们炎氏一族曾经是辉煌一时的皇族,在最鼎盛的时候,出现了一名很有野心的君主,他不断地扩展国家的版图,侵吞了很多的国家,虽然国家的版图是扩张了,但是不断的战争却带来了严重的后果,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严重地积累了庞大的民怨,就在那时候过后,我们的皇族渐渐地没落,后来更是君皇易主,直到几百年,咱们炎氏才得意重新掌握了政权。” 炎极天说着, 脸上带着一抹的感慨, 虽然那一千年的历史并不是他造成的, 但是每当想起都感到唏嘘不已。 炎遇默默地听着, 他知道他还有后文的, 并没有打断他的讲话。 “在一千年前,有一个极为古老的古国,那就是古殇,他们擅长巫术,本是与世无争的,但是野心不断膨胀的祖先却把主意打到了古殇国,那一年祖先率领了大批的军队对古殇开战,那一场战火足足燃烧了一年,最终古殇被打败,祖先为了断绝后患,把古殇的人全部杀死。” 千年以前的秘密!(四) 千年以前的秘密!(四) 炎极天说到这里,脸上也忍不住唏嘘了, 有如此残暴不仁的祖先, 做后代的也深感愧疚。 “屠国吗?但是史书上没有记载这一段。” 即使冷酷如炎遇也不禁感到震惊, 炎氏子孙对一千年的历史都会记得, 但是关于屠国这一段却是没有提到。 “这就是我们炎家的秘密,只有历代的皇帝才会知道。” 逼近不是什么光彩的时候, 还有其中隐藏了一个中重要的秘密。 “那父皇今天怎么突然告诉我?” 既然是皇帝才有资格知道, 他现在为什么要告诉他呢? “当年,我们的祖先以为都把古殇的国民都杀死了,但是其实当年古殇国的太子并没有死,而是被古殇国的祭司封印在了无人能寻找的地方,并且扬言,在一千年后他们会回来报复,而你就是祖先挑选出来维护我们炎氏的人选。” 炎极天双目闪着精光地望着炎遇说。 “一年千年后,难道他们果真的实践诺言开始行动了吗?” 炎遇的心顿时一颤, 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得那么快。 “没错,太子现在已经被他们操纵了,等朕死了,太子理所当然就会登上皇位,到时候我们炎天皇朝就会被他们掌控住,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炎天皇朝的皇族子孙的,所以,守护我们血脉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此刻,炎极天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一抹尊崇的光彩。 “父皇,儿臣乃是凡人之躯,怎么能够阻挡他们?” 炎遇的心不禁感到震撼, 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祖先遗留下来的孽却要子孙后代帮他们承受, 他的心情是相当的复杂。 “办法是有的,但是必须要委屈你了。” 既然他是祖先挑选的人选, 他就一定有办法对付古殇来报复的人。 千年以前的秘密!(五) 千年以前的秘密!(五) “儿臣要怎么做?” 炎遇的唇瓣紧紧地抿着,虽然觉得此事有点荒谬,但是却已经没有让他退缩的余地。 炎极天伸出了已经枯如干柴的手在枕头地下摸索着, 片刻后摸出了一把钥匙递给他说:“这是开启皇宫禁地的钥匙,你拿着它去把禁地的门打开,你进去后就知道怎么做了。”炎极天把钥匙塞进他的手里。 炎遇点了点头,把钥匙裹在手里。 “孩子,记住,你一定要忍耐,否则我们炎天皇朝就要完了。” 炎极天紧紧地抓住他的手,那尖锐的指尖都已经快要嵌入他的肉里了。 “我答应你。” 炎遇虽然不知道他要他忍耐的是什么,但是他并没有发出疑问。 “去吧,待会儿他们的人就会来的,你不要被他们发现,你曾经来过这样。” 炎极天郑重地叮嘱说。 “儿臣遵命。”看着昔日的父皇变成了这个宛如垂死挣扎的糟老头一般, 炎遇忍不住感到了一阵阵的心酸。 “父皇知道,让你接受这个宿命对你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但是为了我们炎氏的后代,你一定要忍耐。” 就在炎遇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背后传来了老人再一次的叮嘱。 “儿臣一定会不辱使命。” 炎遇的身体有点紧绷,虽然他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但是隐隐的不安却已经从他的心里升起了。 望着炎遇离去的背影,炎极天的脸上浮现着一抹仿佛已经完全了任务般的笑容, 他终于是等到他回来了,现在钥匙已经交到他的手上,他可以安心了。 炎遇裹紧了手里的钥匙,偷偷地从炎极天的寝宫里面出来后直奔皇宫的禁地, 那禁地只有历代的皇帝才有资格踏足,炎极天把钥匙交给他就是等于把皇位传给了他。 -------- 饭团才说要虐,亲们就那么大反应,饭团还怎么虐得下手哇!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一)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一) 这一天,贝小小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掉过, 重新回来皇府的感觉已经大大的不同了, 以前在皇府的时候,不是虚假的奉承就是危机暗伏, 虽然她是皇府的王妃,但是总是感觉到她跟皇府格格不的, 现在已经没有了那种感觉了, 嫣红院已经撤了,再也没有人来对她大小声了。 为了炎遇,她决定做一个配得起炎遇的王妃, 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不能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吧, 于是她开始认真地接管皇府的事情, 就连账本也开始认真地学习, 新来的总管张伯是忠厚老实的人, 待人也随和,做什么都谦逊有礼, 其他新来的下人对她也是尊重有礼的, 这种感觉跟以前在皇府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这一天下来,倒是忙得充实, 也没有其他的时间去想那么多, 但是在下午的时候,皇府却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本来在认真地学习看账簿的贝小小当接到无霜公主来访的通报后, 不禁吃惊了半响,虽然她还没有看过无霜公主, 但是她却已经在她地生活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如果不是她,她也不会离家出走, 如果不是她,她和炎遇之间就不会那么多的裂缝。 当贝小小来到会客厅的时候, 无霜公主已经被安排在里面了, 本来她以为无霜公主一定是个刁蛮任性的女人, 在来的途中她都已经准备好了,大不了跟她掐一场架。 ---------------- 既然大家那么反对,那就小虐一下好了。。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二)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二) 但是当她看见她的时候,当场就傻眼了。 在她来的时候,无霜公主正在会客厅里面凝视着墙壁上挂着的字画, 那凝神的感觉让人感觉到了一种出尘的感觉, 她很美,肌肤白如雪,五官精致而诱人, 身穿着一罩月牙白的衣服, 衬得她仿佛不是人间女子般,恬静得让人不忍打搅。 “你好,你就是炎遇哥哥的王妃吗?” 在听见殿外传来了脚步声,无霜公主徐徐地回头, 见贝小小跨步而入,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脸上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在娇媚中带着可爱, 在美丽中带着纯澈,在看见贝小小的时候, 目光流转了一下,仿佛在盼什么, 在盼不到的时候,黛眉轻捏,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你好,你就是无霜公主,你好美哦。” 在看见她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容转过来的时候, 贝小小在那一霎那间被煞到了, 买噶,这就是传说中的古代美女了吧, 不仅长的美,而且还很有气质, 妈妈咪,她站在她的身边都成了跳梁小丑了, 羡慕嫉妒恨啊,她看着都流口水了,更何况是男人了, 慢着,她刚刚喊炎遇什么, 炎遇哥哥,她跟她的夫君很熟吗? 贝小小的脸色从惊艳转为眼红,再转为疑惑。 “王妃长得也不差。” 在贝小小打量着无霜公主的时候,无霜公主也在打量着贝小小, 脸上挂着恬美的笑容,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美丽的眸子, 在眨动的时候,眼眸中显露这一抹紫罗兰的光芒。 “公主的眼睛是紫色的。”紫色的眼睛很少见,当贝小小扑捉到她眼睛里的那一抹紫的时候,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因为我的母后是外邦女子,我眼睛的颜色是遗传自她老人家。”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三)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三) 无霜温柔地扬起了一抹笑,淡淡地说。 “原来是这样,你的眼睛好漂亮啊。” 贝小小望着她美到不可思议的外貌, 心里暗暗猜测着,炎遇有见过她吗? 面对这样一个大美女,他当真能够做到坐怀不乱吗? 无霜公主道了一声谢谢,从小大大称赞她的人不计其数, 她都已经听腻了,但是温和的脸上始终都带着谦逊的笑容。 “不知道公主这次前来皇府所为何事?” 在分宾主坐下后,贝小小直接问道,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个女人仅是来找她聊聊天而已, 她一定是有目的的吧,听说指婚给炎遇的事情, 是她自己开的口,该不会现在还不死心找上门来吧, 虽然她的样子看起来是挺单纯的, 但是人心隔肚皮, 谁晓得她这次来想要干什么,贝小小忍不住提高警惕。 “我在皇宫里面挺无聊的,太子告诉我,你们昨晚回府了,他让我出来跟王妃打声招呼认识一下。” 无霜的优雅地举起了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茶说。 “哦,是太子让你来的?” 她说的是太子而不是皇上,这就奇怪了, 大家都知道,炎遇的受宠程度,如果炎遇娶了无霜公主, 那皇位很可能就会落入炎遇的囊中了, 太子居然还叫她来皇府, 那太子该不会是傻透了吧,贝小小有点想不通了。 “是啊,太子看我无聊就让我来了。”无霜微笑着点了点头。 “哦,你跟太子的感情很好吗?” 像她这样的美人,难道太子不动心吗? 居然还往炎遇的身上推,真是怪哉。 “嗯,自从来到炎天皇朝之后,都是天子殿下照顾无霜的。” 无霜低首抿了一口茶, 一抹诡异的光芒在她低首的时候,从她紫色的眸子里闪过。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四)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四)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又恢复了那一副清澈而纯真的目光。 “哦,原来是这样,你认识我家爷吗?” 贝小小没有忽略,她刚刚说的是来认识她, 而不是他们,那么说她只是对她一个人陌生而已。 “认识,当然认识了。” 提起了炎遇,无霜公主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神彩, 就好像是勾起了她美好的回忆似的。 “哦,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听见他们是认识的, 贝小小一颗心总算是淡定下来了, 他们以前要是认识的话,她都不能吸引炎遇, 他还是坚持要娶她,那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之前是担心炎遇还没有见过这位倾国倾城的公主, 现在见了,会受不了诱惑, 这下子她就安心了,对他们相识的过程也感兴趣了。 “那是在炎遇哥哥还没有去从军的时候,那一年他十五岁,我七岁,我随着父皇来访有一次我因为好奇溜趁他们在谈事情的时候偷偷溜出去了,在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湖里,就在我快要淹死的时候,是炎遇哥哥救了我,就在那一刻,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一生非炎遇哥哥不嫁。” 无霜说着,白嫩的脸颊上微微地染上了红晕,就好像是涂抹上了胭脂一样醉人。 “原来你们还有一段那么浪漫的故事。” 贝小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个无霜公主,她是有意还是无疑呢?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五)…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五) 居然当着她的脸说要非她的男人不嫁,有没有搞错啊? 而且当年她还只是七岁呢? 七岁就学人芳心暗许了, 现在七岁的小孩懂得这些吗?真是早熟的娃儿啊。 “嗯,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十一年了,但是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总是不能忘怀,他那冷漠的俊脸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 说到这里,她的脸色更加酡红了, 紫罗兰般的眸子仿佛带着荧光般地流转, 要是男人看了她这副样子肯定会心痒难耐而把持不住。 “但是公主,爷已经成亲了,他这辈子就只会爱我一个人,不会娶你的,虽然你们这段回忆很浪漫,但是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应该嫁人了。” 原来这个女人已经觊觎了她老公十一年了, 虽然她做的梦很美, 但是她也不得不敲碎她的梦,提醒她, 她暗中的人已经是有妇之夫了,而且不能再娶其他女人, 让她尽早梦醒,别蹉跎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年华。 “是吗,他已经不会再娶了吗?” 一抹悲哀凄婉的神情浮上了她渐渐发白的脸庞, 无霜公主一下子变得阴郁了起来。 “是的,只要有我在,他就不会再娶了。” 要是他敢再娶的话,她就跟他拼命,贝小小坚定地说。 “要是王妃不在了呢?” 一抹凌厉的光芒从她被长睫遮挡的眼眸里闪过, 但是她小心地藏好没有被人发现。 “什么?”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贝小小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看来这位无霜公主并没有如她的外表看起来那么单纯。 “没什么,王妃别介意,我只是假设而已。” 真是不禁得起吓的女人, 才不过一句话就让她脸色大变,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起她的炎遇哥哥呢?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六)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六) “这个,那就看我家爷的主意了。” 贝小小举起茶杯大口喝了一口,定了一下心神说。 “好吧,那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无霜要回宫了,谢谢王妃的招待。” 无霜公主脸上浮现着一丝的满足,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可惜没有见到心里的人。 “好吧,明月送公主出去。” 贝小小从座位上站起来对侍候在一旁的明月说。 “是,公主请。”明月送无霜公主离开了。 等她们离开之后,贝小小感觉有点无力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她是来宣战的吗? 哼,她才不会怕她呢,想抢她老公,那是没有可能的i事情的。 “王妃,这无霜公主对爷念念不忘的,这可怎么办?” 送无霜公主出去后的明月进来见贝小小在发呆, 忿忿不平地说,上次爷一把火都把他们送来的嫁妆烧掉了,她怎么就还不死心呢? “心长在她的身上,她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有什么办法呢?” 贝小小背靠在椅子上有点无奈地说。 “但是刚刚她说的那些话,我担心她会对王妃不利。” 她之前有皇上撑腰,现在又有太子撑腰, 但是王妃却是一个人孤军奋战啊,明月担心地说。 “放心吧,最多我就不离开皇府就是了,看她能对我怎么样?” 在皇府里有炎遇罩着,她不会有事的,贝小小向她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说。 “话虽然这样做没错,但是王妃还是小心谨慎一点的好。”明月说。 “嗯,我会的。” 在经过那么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之后,还有什么事情是吓得倒她的? “王妃,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呢,别多想了。” “嗯,希望是我多想了。” ----------- 今天家里水压低,没热水洗澡了,呜……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七)… 她觊觎她的男人那么久了!(七) 在皇宫里,正当太子炎哲在殷勤地处理着政务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阉人尖细的通报声:“启禀太子殿下,无霜公主求见。” “让她进来。”太子听见是无霜公主求见, 一抹阴森的黑气在他的眼睛里隐没, 他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笔说。 “太子殿下。” 人还没有到就听见了无霜娇媚的嗓音传来, 随着一阵的清香飘来,无霜漫走了进来。 “无霜,怎么了?” 等她进来的时候,太子这才发现无霜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失落。 “您不是说炎遇哥哥没有进宫的吗?为什么我没有在皇府里面见到他呢?” 无霜精致美丽的脸上带着重重的失望, 她今天本来是带着满心喜悦的心情探望炎遇的, 谁知道他居然不在皇府里,让她白走一趟。 “是吗?他没有在皇府里?” 一抹诡异的光芒从太子的眼里闪过, 他昨晚才回来,既没有进宫也没有在皇府,他这是去了什么地方? “就只有他的王妃在皇府里。” 她在说到他的王妃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 但是还是极力地维护着她脸上那优雅的表情。 “无霜,他今天不在,可能明天会在,你明天再去好了。” 太子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就好像是一位大哥哥在跟小妹妹说话似的。 “嗯,我明天再去,如果他明天不在,那我后天再继续去,直到见到他为止。” 无霜固执地说。 “好吧,不过你去的时候记得要跟我说一下,回来的时候也要跟我说一声,否则我会担心的,好吗?”太子微笑着说。 “嗯,我会的,太子殿下您就忙您的事情吧,无霜不打扰了,无霜告退。” 无霜拱手福身告退。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太子眼里的黑气显得更加浓重了。 严师出高徒!(一) 严师出高徒!(一) 无霜公主离开没有多久,炎遇就回府了,去的时候, 他是两手空空而去的,在回来的时候却拿了一个盒子回来, 在院子里面看账簿的贝小小看见他回来了, 远远地喊了一声相公,但是炎遇就好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喊声似的, 急冲冲地往皇府的书房而去,远远看去,他的脸上好像很凝重,这是怎么了? 她刚刚喊他,他居然都不理她,难道出了什么事? “张伯,今天就看到这里吧,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我明天再问你。” 贝小小交代了一下,然后急匆匆地跟着炎遇的背影而去,心里不禁担心着。 贝小小看着炎遇进了书房,她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 伸手想要推门进去,但是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她推了几下门, 不禁郁闷了,炎遇这是怎么了? 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人知道吗? 居然如此谨慎,连书房的门都反锁了。 “相公,你在里面干什么?” 贝小小竖起耳朵想要听听里面有什么声响, 但是里面水静河飞的, 什么声音都没有,她举起手在门上敲了两下问。 贝小小等了片刻,里面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不禁有点着急了,猛敲了几下:“相公,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好歹回应我一下啊。” 在当贝小小焦急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一面冷漠的炎遇从里面出来了, 在看见贝小小的时候, 脸上的冷漠才慢慢地落下, 但是在他俊美的脸上却有着一丝的疲倦。 “相公,你的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情了?” 贝小小走上前,伸手抚摸着他疲倦的脸,关心地说。 “小小,我要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进来。” 炎遇伸手拉下她的手, 然后拉着她进书房,再小心谨慎地把门关上。 严师出高徒!(二) 严师出高徒!(二) “相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贝小小看他的脸色那么凝重, 一颗心都忍不住提起来了。 “在这书房里有一条密道是通往城外的,以后如果出事了,你就从这密道逃走,走了就不要再回京城了。” 炎遇把墙上的一张画移开,按动了一下机关, 果然在那一副画的后面出现了一条黑暗的密道, 他回去觑了她一眼说:“知道怎么打开这条密道了吗?” “相公,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贝小小点了点头, 他今天出去不是还好好的吗? 现在怎么好像就在交代后事一样, 贝小小的心一阵刺痛, 她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担心极了。 “小小,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今天在进宫的时候,这是父皇告诉我的,他在让人重建皇府的时候,在这里留了一条密道,情非得已,你别告诉别人,知道吗?” 炎遇伸手提起她的有点惊慌的小脸, 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的苦涩和歉意。 “就这样?” 贝小小从他的眼里看见了他的痛苦和挣扎, 她不相信他说的话。 “小小,你听我说,如果有一天我变了,请你相信我,我爱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在我的心里就只有一位妻子,一位王妃,相信我。” 炎遇似乎不忍再看她的脸, 埋首她的颈窝里。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做你变了?什么叫我相信你,炎遇,你给我说清楚。” 莫名的惊慌一下子攫住了贝小小的心, 她伸手推开他,大声地问。 “小小,对不起,请原谅我,自从我来到了这个世纪后,我就已经注定了要背负起守护炎天皇朝的使命,现在该是我执行这个使命的时候了。” 炎遇的眼底里闪过一抹痛苦, 握着她肩膀的手忍不住微微地用力。 严师出高徒!(三) 严师出高徒!(三) “你在说什么啊?我一句都听不懂。” 虽然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是心里已经开始隐隐不安了, 贝小小咬唇看着他,眼里泛起了一片不稳定的涟漪。 “现在听不懂没有关系,有一天你会懂的。” 炎遇的唇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然后在桌面上拿起了一把剑递给她说:“这把剑,你收好。” “我有你保护,我要这把剑干什么?” 心底里面似乎是有点明白,但是她拒绝明白, 她把剑往前一推,猛地摇头:“我不要。” “小小,不要这样好吗?你终须是要自己独立的,没有人会真的能够照顾你一辈子。” 炎遇伸出另一只手,硬是拉起她的手, 强硬地要她拿着那一把剑。 当那一把沉甸甸的见放入她的手里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贝小小突然感到一阵悲凉, 眼眶忍不住泛红,她的视线移到那把剑身上, 这把剑看起来很古老,有点沉, 剑套上都有生锈的痕迹了。 “从明天开始,我会叫你一套剑法,你要认真地学,当你学会了,你就可以自保。” 还能让我得到解脱, 炎遇最后那一句并没有说出口。 “我不要学什么剑法,你会保护我的,我为什么要学?” 贝小小咬牙低吼着,他这样会让她感到很害怕, 很无助的,她用力地举起手想要把手里的剑扔了, 但是却被炎遇的手按住了。 “你相信我吗?” 炎遇伸出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俯首与她的视线对视着。 “相信。” 在看见他眼底里面的那一抹认真的时候, 她已经别无选择。 “娘子。”炎遇松开按住她的手, 改儿环上她的腰,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以从来没有的力度紧紧地把她拥进怀里。 严师出高徒!(四) 严师出高徒!(四) 手掌狠狠地揉着她的身体,就好像恨不得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一般。 贝小小热烈地回应着他霸道而热烈的狂吻, 天地间就好像是瞬间土崩瓦解般毁灭, 就只剩下了他们无助地互相依偎交缠着。 贝小小第一次从他的吻里尝到了痛苦的涩味,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不肯说, 她也没有办法,只能用她的吻, 用她炽热的身体抚慰他的痛苦。 还没有到傍晚,但是窗外却突然沉了下来, 然后狂风开始肆掠,骇人的闪电开始在交织的云层里交错, 响彻天地的雷声轰轰而来,不消片刻,倾盆大雨仿佛要下榻半边天似的哗哗而下。 激情过后,贝小小趴在炎遇的赤裸的胸膛上微微喘息着, 炎遇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遇,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没有得到他的回话,她的心还是忐忑不安呐,贝小小微微抬起头望着他眯着的眸子,不死心地问。 “乖,别问那么多,相信我就行了。” 炎遇的眼睛都没有睁开,他伸手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口上, 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想自己的狼狈被她看到还是怎么样。 “你真的不会出事?” 贝小小拨开他的手,坚持要抬起头来望着他。 “或许。”炎遇的眸子慢慢地睁开, 一抹苦笑在唇瓣泛开,这是他的宿命, 而且是没有办法逃离的宿命,现在已经不敢肯定自己的未来。 “一定要这样做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她知道他一定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她的指尖隐隐地发抖着。 “别想那么多了,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睡觉吧,明天开始我就要教你剑术,我很严格的,你一定要认真学。” ------- 饭团杯具了,昨天没水洗澡,今天干脆连电也断了,呜……真是祸不单行啊。。。 严师出高徒!(五) 严师出高徒!(五) 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他也只能硬下心肠来对待她了, 炎遇伸手把她的头按下, 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狼狈的一面。 “是吗?”贝小小微微咬了咬唇, 把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以前的这样听的时候是沉稳的, 但是此刻听起来却有点凌乱了,他是否也在担心着未来呢? “嗯。”炎遇瞌上了眼睛了, 淡淡地应了一声,搂着她的手微微地收紧, 贝小小感觉到有点痛,但是她却没有吭声。 ------------------------------------------------- 第二天,炎遇一大早就把贝小小拽到了练功房, 并把昨晚的剑强硬地塞在她的手里,让她开始练习剑术。 这一大早的让她爬起来,她还没有睡够呢, 贝小小在练功房里面猛打瞌睡,就在炎遇演示剑术的时候, 刚才整个脑袋都给差点垂到心口去, 正当她还在跟周公的下棋地时候,手心突然传来了一阵火辣的痛, 那痛顿时把她从睡梦中惊醒了,手下意识地往后缩去, 但是却发现她的手被炎遇的手拉着, 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拿着一条短鞭子, 很显然,刚刚她的手心是被他抽鞭子了。 “相公。”有没有搞错啊, 他居然抽她鞭子,贝小小一下子惊呆了。 “在这里,我是你的师父,不要喊我相公。” 炎遇的脸色冰冷地盯着他, 琥珀色的眼眸里一丝温度都没有,就宛如一名严格的师父。 “不喊相公喊什么?夫君?啊……你干嘛又抽我?” 贝小小才说出夫君两个字, 她的手掌心又被他的短鞭子抽了一下, 而且这一次一点都不留情, 那鞭子抽在她的手心里, 马上就显出了一条红印,可以看得出炎遇是来真格的。 严师出高徒!(六) 严师出高徒!(六) “你喊我什么?” 炎遇双目冰冷地望着她因为痛疼而皱成了一团的小脸, 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 “夫君……啊……” 贝小小才喊出口, 炎遇手里的鞭子再一次挥下, 而且一次比一次重手, 痛得她拼命地想要把手抽回来, 但是她的手在炎遇宛如铁掌中的手里, 她根本就睁不开, 那火辣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美目盈泪。 “再喊。” 炎遇就好像没有看见她眼眶里的眼泪一样, 语气冰冷异常地命令。 “喊相公不行,喊夫君不行,你到底要我喊你什么……啊……” 贝小小的话还没有说完, 手心又被他的鞭子抽了一下,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京塞满了晶莹的眼泪的水眸瞪着他, 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这样对她。 “我没跟你说这些,该打。” 看着她盈满了眼泪的眼眶,炎遇强迫自己别过视线, 一丝针刺的刺痛在他的心里划过,但是他这是为她好, 他必须要严格地对待她,否则按照她那懒散的性子, 是没有办法学会的, 他的时间无多了,他不能心软。 “臭炎遇,我讨厌你……啊……” 贝小小愤怒的话话还没有骂完, 炎遇的鞭子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挥下, 在她白嫩的小手里,触目惊心地布满了一条一条赤红交错的鞭痕, 贝小小眼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滴出来了。 严师出高徒!(七) 严师出高徒!(七) 手掌连心啊,那鞭子抽在她的手心里,那火辣的痛直到她的心里。 “不准哭。”炎遇捏着她的手腕, 半眯着眸子,把眼底里的心疼忍去, 嘴巴里却吐出了严厉而冰冷的命令:“马上把眼泪擦干,今天你没有把这到剑法弄熟悉,你就别睡觉了。” 贝小小被他严厉的声音吓倒了, 本来横流的眼泪也被他吓得缩回去了,自从跟他在一起之后,他何曾这样对过她? 他今天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贝小小在心里埋怨着,但是却也不敢再吭声了, 按照他那无情的架势,她再跟他撑下去,吃亏的是自己。 “在这个练功房,你只能喊我师父,我再演练一次剑法,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要是被我发现,你打瞌睡,分神了,你就等着……哼……” 炎遇说着往她已经伤痕累累的手掌心觑了一眼。 “是,师父,徒儿遵命。” 贝小小忿恨地盯着他, 但是却也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很好。”炎遇这才放开她的手, 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步入场子里开始一招一式地演练, 他知道她有武功底子,而且记忆力还不错, 这一套剑法其实并不是很难,但是看似简单, 却是威力无穷,配合她手里的凤鸣剑使出来会意想不到的效果。 炎氏是一个古老的部落, 在上古时代就已经存在, 在那个时候还是母权时代, 一切都是以母性为先, 为了在混乱的时代生存下来, 他们的祖先召集了各路有名的铸剑师经过十年的光阴打造出了一对凤鸣龙吟剑, 两把剑具有互通性, 在一起联合使用的时候, 具有毁灭天地的威力,但是如果一旦其中的一把剑落在了敌人的手里,那么它们就会针锋相对。 严师出高徒!(八) 严师出高徒!(八) 为了配合剑的威力,先人创造了一套看似简单但是事实上却变幻无穷的剑术, 而这一套剑术却是专门为了适合女性而设计的, 在当时的社会女尊男卑,凤鸣剑的威力比龙吟剑厉害白倍, 这也是炎遇为什么一定要强迫贝小小习得这套剑术, 只要学会了这套剑术就等于她有了自保的能力, 而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要趁自己还是自己的时候, 把这套剑术尽快传授给她,否则再晚就来不及了。 在练功房里,炎遇是一名非常严格的师父, 这他的监督下,不仅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而且她要是稍有做错,他手里的鞭子就会毫不留情地挥下, 因为他相信,严师出高徒,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而在炎遇的严格训练之下,贝小小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慢慢接受了, 随着炎遇的讲解和演示渐渐融进了这套剑法里去了, 其实贝小小的悟性不错,如果她肯勤奋地学习,这套剑法很容易上手的。 在中午获准休息的时候, 当明月和艳遇卡知道她的手别抽得那么伤的时候, 一人一鸟忍不住感到唏嘘了。 贝小小累得痪在太师椅上都不想动了, 明月看着她鞭痕交错的手掌心,都忍不住红了眼睛。 “就算要教王妃剑法,爷也不用那么狠心吧,这一个好好的手掌都被他的鞭痕抽成这样了。” 明月一边帮她涂药,一边忿忿不平地说。 “啾啾(看来炎遇真的疯了)。” 艳遇停在她手边的桌子上,从那痕迹来看, 他真的已经使上了力气,手下一点都没有留情。 贝小小紧紧地抿着嘴唇,摆出了一副拒绝说话的表情, 炎遇这个混蛋真是太过份了, 一个称呼就跟她计较那么多, 他是存心想要把她的手抽烂吗? 严师出高徒!(九) 严师出高徒!(九)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她王妃的面子要往哪里摆啊, 过分,过分,炎遇是头猪,炎遇是头驴, 贝小小在心里狂咒他。 “王妃,你没事吧。” 明月看她脸色难看的,唇瓣紧紧地抿着一声不吭, 而且眼眶还泛红,其实这也难怪王妃会生气的, 自从她跟在王妃的身边开始,爷都是拿王妃当宝贝对待, 捧在手里怕是摔着了,含在嘴里怕融化了, 情愿自己把一切伤害扛下都不愿意让王妃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但是这次为了逼王妃认真学剑术, 居然把她的手抽成这样了,也难怪王妃会伤心难过的。 “啾啾(小小,炎遇这样做,也许是有他的道理,你就别太伤心了)。” 那一双精灵的眼睛都变成了兔子眼了,炎遇不心痛,它都觉得心疼了。 “哼,我才没有伤心呢。” 贝小小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声说,她是愤怒,哪里是伤心, 该死的炎遇,他什么都不肯告诉她, 但是却逼着她练剑,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他看告诉她的话,她还可以有个底,她讨厌什么都不知道, 是谁说两夫妻之间要互相信任的,狗屁啦。 “啾啾(你就难过了,我出去了)。” 看她的样子,不难过才怪呢,艳遇也懒得戳破她那一层薄薄的脸皮了, ‘啪’的一声展翅往书房飞去,此刻他应该正在书房里吧。 艳遇猜得没错,炎遇正在书房里面, 他正在书房里面观察着一个木造的人体, 在上面涂涂画画的仔细一看,原来他是把人体的各个穴道标记上去, 艳遇停在了人偶的头顶上,一双乌黑的眼睛的在人体上溜来溜去, 如果它猜得没错的话,炎遇是想要教贝小小学习人体的穴道吧, 看着那人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穴道。 严师出高徒!(十) 严师出高徒!(十) 它都觉得晕了,如果他真的打算那么做的话, 那贝小小的手掌肯定又要挨鞭子了, 可怜她的手掌,都被打得肿起来了。 “你一定是很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我要逼她学剑术,对吧。” 炎遇手里并没有停下标记穴道的动作, 它来这里,他大概已经知道了它想干嘛了。 “啾啾!”炎遇果然上道,艳遇点了点头, 其实它也感觉到了好像会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 而且最近感觉到怨气十足啊,让它这个干净的精灵鸟都感到有点不适了。 “我这样做都是为了她好,这是我们炎天皇朝的劫,她本不该来搀和的。” 小小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人, 但是自从他知道了他的宿命开始,他已经没有办法逃避了, 如果他不接受的话,他们也不会放过他的。 炎天皇朝的劫难吗? 是什么样的劫难让一向都自信十足的他变得如此的彷徨了, 它甚至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绝望。 “艳遇,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如果有一天我已经不是我了,请你把小小带走,走得越远越好,我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她。” 炎遇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 以无比认真的语气拜托它。 “啾啾!”他到底要做什么? 什么叫做他不是他, 而且他居然还让它把小小带走, 但是那个女人肯离开他身边吗? 他为什么不说清楚一点呢? “我知道你现在很多疑问,但是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炎遇说着又拿起了画笔在木偶上标记穴道, 想到小小,他的心不禁刺痛着,她此刻一定很痛恨他吧, 但是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 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其实当鞭子抽在她的手上的时候, 何尝不是抽在他的心里呢? 打在娘子身,痛在夫君心啊。 ---------- 这两天在追一套动漫,看得我眼睛都不想移开了,在看完之后,就有一股想要把它改编为小说的冲动,可惜每次都只是冲动…… 纠缠!(一) 纠缠!(一)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苦心的, 而且那一天不会很远,时间已经不多了, 如果不逼紧她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还不能告诉它?为什么呢? 那一天他们从常乐回来的时候, 它在贝小小的身上好像是闻到了一种危险的味道, 而那种感到危险的感觉到现在还不能消失, 这跟炎遇要做的事情是否会一样呢? 艳遇望着认真地在标记穴道的炎遇, 既然它不肯告诉它的话,那它就只要回精灵界一趟了。 ------------------------------------------------------------------------------------- 精灵界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 一切的万物众生都是美丽的, 在这里随便遇到任何一个众生都是美丽的, 在他们的世界里, 没有丑陋,只有美丽。 “瑟魂,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正当艳遇偷偷摸摸溜回去想要去找精灵界的长老的时候, 却不料依然还是让它的姐姐琴灵知道了, 因为他们是同胞姐弟,琴灵很容易就感应到了它回来了。 “现在我没空跟你叙旧,先走一步。” 要是被她缠住了,它就不容易去人界了, 而且它还急着想要知道炎天皇朝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劫难呢, 艳遇向她挥挥翅膀,然后展翅往长老的寝殿飞去。 “臭瑟魂,见到我就想跑,你给了一半内丹那个人类的事情,我已经禀报了父王,父王很震怒,要你回来就去见他。” 可恶,难得它肯乖乖回来,这一次她一定不会轻易让它跑了, 琴灵一转身也变身为鸟,展翅快速地往它的身后追去。 “现在没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你去跟父王说,当我办完了那事情之后,我会回来请罪的。” 艳遇见她还是穷追不舍的,不禁有点急了。 纠缠!(二) 纠缠!(二) 他可一点都不想让她搀和这事情, 而且她对它给了小小一半内丹的事情耿耿于怀, 还几度想要帮它夺回来呢, 虽然她这样做是为了它好, 但是对它来说却是,她的举动太过鸡婆了, 她硬是这样做的话,只会让它更加感到厌烦。 “不行,之前你没有在精灵界就拿你没有办法,但是你现在已经回到精灵界,你休想还偷偷溜去人界,你是堂堂的王子殿下,却做这样的事情,你太不像话了。” 琴灵紧追不舍,看样子是非要逮到它不可。 “琴灵,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想跟你动手,你别妨碍我。” 艳遇回头望了已经渐渐逼近的琴灵一眼, 它的内丹只剩下一半, 要是这样跟她斗的话, 它是没有可能打赢她的, 不过幸好上次借来的圣物还在手, 但是它真的不想跟她动手啊。 “哼,我妨碍你,你居然说我妨碍你,我为你好才管你的。” 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当成是驴肝肺, 琴灵顿时火冒三丈个,加快速度往它飞去, 如果它不是她的弟弟, 如果不是它是她未来的命定伴侣, 它以为她吃饱撑着, 喜欢多管闲事。 “琴灵够了,我没有时间跟你说这些事情,就算我求你了,别烦着我行不?” 艳遇定在半空中不飞了, 它知道如果它不说清楚的话, 她还是会穷追不舍的,它不想伤害她, 但是如果动起手来,它打不过她, 如果动用过了圣物就会让她的灵气受损。 “今天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你走的,跟我回去见父王。” 琴灵在半空中幻化成了人, 在她的背上长出了一对洁白而美丽的翅膀, 停在了艳遇的面前。 “琴灵,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讨厌你吗?” 纠缠!(三) 纠缠!(三) 望着眼前的绝色美女, 艳遇一双乌黑的眸子盯着她,语气突然变得犀利。 “你讨厌我?” 听了它的话,琴灵在半空中差点就稳不住身子, 美丽而充满了灵气的眸子浮现着一层的悲哀和忧伤, 他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在以前,他们的关系并不是这样的, 虽然她是姐姐,但是它却处处维护她, 在别的精灵看来,是它这个做弟弟的更像是长兄, 曾几何时,他们的关系变得那么差了?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至今依然不能明白, 它为什么会逃婚,难道它就真的那么讨厌她吗? 就在它逃离精灵界的时候,她不惜一切代价为它说情, 当初她只是以为它只是一时兴起,它早晚都会回来的, 但是它出去已经一百年了,她发现她错了, 它根本就不想回来, 此刻在它的口里听到它讨厌她这三个字, 她的心就好象是被人插了一刀还要动几下一下,痛得她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是,我讨厌你,我告诉你,我很讨厌你。” 在看到她的脸上那一抹受伤的表情, 它犹豫了一下,但是最后它还是果断地大声说。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是谁在不高兴的时候会陪在她的身边想尽办法哄她开心, 在她无聊的时候陪着她玩耍,他们是王族的直系血统, 在精灵界里面是最受尊重的,那些人对他们就只有尊重, 他们在一起相互依存,她以为他们一直都会这样的, 直到一百年前,父王在精灵界宣布他们的婚讯, 当她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成为它的新娘子的时候, 它却逃了,而且还是逃到了人家去。 “琴灵,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些,抱歉。” 在转身飞离她的时候,在艳遇的眼底里闪过了一抹悲哀。 纠缠!(四) 纠缠!(四) “瑟魂,为什么?”琴灵朝它的背影大声地问道, 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变得如此的抗拒她,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在看着它毫不留恋地飞走的背影, 一滴晶莹的眼泪悄悄地在她美丽的眼角落下。 艳遇没有回头,也没有停顿,它听见她的喊声, 它也知道她的伤心,但是它不能回头, 因为她不懂它的感受,是谁规定为了维护王族的血脉, 他们就必须要成为牺牲品, 成为对方的伴侣是相知相识直到一辈子,它不要成为牺牲品。 它就这样飞走了,曾经充满了眷恋的眼睛里, 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冷漠,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象征着纯洁的洁白羽毛在空中轻柔地飘荡着, 在那美丽而绚丽的梦幻中,一滴滴宛如水滴般的晶莹泪滴顺着她那雪白的脸颊慢慢地往下滴落。 虽然看不见她的眼泪, 但是它却可以感受到她的滚烫的泪,烫痛了它的心, 艳遇咬了咬牙,强迫自己不能回头, 如果它此刻回头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 此刻在它的眼底里是琴灵看不见的忧伤。 艳遇这次回来是寻找精灵界中资历最老的长老, 他在精灵界里面享有最高的荣誉,甚至比精灵界的王还要高, 当艳遇拉到了他的地方的时候, 他似乎早就知道它回来似的,早就在寝殿里等着他的到来。 “王子殿下,你可来了。” 已经沏茶等候着它来的长老,在看见它的时候, 样貌依然俊美年轻的长老脸上带着一丝的纯洁而干净的笑容, 他脸上的笑容就好像是婴儿的笑容一般纯洁无瑕, 也许是看透了一切,在他的面上没有一丝的疑惑。 “长老。”在进入长老的寝殿的时候, 艳遇小巧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 纠缠!(五) 纠缠!(五) 它的身体被一层金黄的光圈包围着, 身上的翅膀渐渐地幻化成了人类的手,那一双鸟类的爪子也开始幻化成了修长的双脚, 一头美丽而闪烁的银色长发从他的肩膀倾泻而下, 他的五官精致得近乎梦幻,美丽却不妖艳, 他的精美的脸很是干净,仿佛是一尘不染的莲花一样,在精灵界里他是瑟魂。 整个精灵界就属这里的灵气最高, 就算他在人间没了半颗内丹,但是来到这里, 这里的灵气可以补足他的半颗内丹。 “先喝杯茶吧。” 长老让他坐下,一名童子上前为他倒了一杯茶。 “谢谢。”他都已经忘记了, 上一次跟他喝茶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了。 “你刚刚来的时候见到了公主殿下了。” 长老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嗯。”瑟魂点了点头, 想到刚刚的那一幕,他的心有点痛,干净的脸上有点忧伤。 “殿下,你总是这样逃避是不行的。” 在长老俊美得令人耀眼的脸上有着一丝的担忧, 王子殿下和公主殿下是维系他们这一族平衡的血脉, 他们本该在一百年前就成亲了,但是让所有的精灵都感到迷惑不解的是, 王子殿下和公主殿下从小一起长大, 而且感情还非一般的好,为什么到了最后王子殿下却选择了逃婚呢? 这一直都是精灵界没有解开的谜, 因为这件事情只有王子殿下才知道。 “长老,对不起,我现在不想谈这些事情。” 他回来这里并不是想要为他之前做的事情辩解什么,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是关于炎天皇朝的事情。 “殿下来问的事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关于人类的吧。” 上一次来去匆匆把圣物借走了,是为了人类,而这一次不用说也是为了人类的事情吧。 纠缠!(六) 纠缠!(六) “是的,长老,你知道眼炎天皇朝的劫难吗?” 这才他回来的目的,瑟魂用带着希翼的眸光望着他, 在炎遇那里得不到答案, 但是他希望从长老这里可以得到解答。 “炎天皇朝吗?” 长老在听见他的话后, 白净的脸色顿时变了一变。 “是的,是炎天皇朝,你知道他们的事情吗?请你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他在说到炎天皇朝的时候, 他的脸色变了, 长老一定知道他们的事情吧, 如果不是的话,他也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王子殿下,你怎么会跟炎天皇朝的人扯上关系呢?以后离他们远一点吧,无论是他们还是他们的敌人,我们都惹不起。” 长老的神情有点紧张地说。 “太迟了,我出去的这半年来了,我就是跟他们在一起的,他们已经成为了我的好朋友,如果他们出事的话,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瑟魂摇了摇头, 他来这里之前,就是以为觉得事态严重, 所以他才想要知道,炎天皇朝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帮也帮不了什么。 “殿下,听我一言,离他们远一点,别去搀和他们的事情,一千年的怨恨足以未灭一切啊,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我们精灵族王族的维系就会断了。” 长老语重深长地说。 “长老,什么一千年的怨恨?” 怨恨吗?在贝小小的身上, 他曾经感到了一股很强的怨气, 但是那不是小小的,会是谁的呢? 是那些人会对炎天皇朝不利吗? “王子殿下,你别问了,这是人界的事情,我们精灵界跟人界向来浸水不犯,一旦惹上就会后患不穷。” 长老摇头说。 “长老,我只是想知道这件事情而已,你就告诉我吧。” -------- 今天昏昏欲睡的,亲们有什么可以提神的办法么? 纠缠!(七) 纠缠!(七) ------------------------ 瑟魂用哀求的语气说,他真的很想帮他们。 “殿下,你就是太过善良了,你的内丹已经没有了一半,也就等于你的法术已经失去了一半,要是沾惹上他们,你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想去帮他们。” 长老说着忍不住叹气了。 “长老,为朋友付出是需要计较那么多的吗?” 从小他在精灵界里面就没有朋友,就算是和琴灵, 她都不曾给过他那种七情六欲的感情, 在外来等着他们的都只是责任, 但是跟小小他们在一起, 他觉得很快乐,虽然炎遇经常那冷眼瞪他, 贝小小又经常威胁他, 甚至是曾经把他差点就打死的棉花糖, 他也觉得他很可爱,人类的感情波动比精灵的要强烈的多, 精灵的情绪就好像是血液的静态流动一般, 没有那么明显的喜怒哀乐,但是在人间那里, 他看到了,也感受到了, 所以他不想失去他们这群可爱的人。 “希望殿下自己能够想明白,在精灵界,我是站在精灵界这一边的,但是既然殿下如此执着,我也不想多做妄断,但是你想要知道他们的事情,你还是去问他们吧,我没有权利把他们的事情告诉别人。”长老摇头说。 “是吗?” 瑟魂不禁感到失望了, 他知道长老的性格, 他的是这样就是这样, 就算是精灵界的王也改变不了他的主意。 “这是内丹修复丹,你拿去吧,里面有四十九颗,你只要每天吃一颗,把这药吃完了,你的内丹就会复原,但是谨记,这内丹不能再分割了,要不然你的寿命就减少的。” 长老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子递给他郑重地说。 “哇,长老,原来你还有这等宝贝啊,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瑟魂接过那一瓶子丹药。 纠缠!(八) 纠缠!(八) 惊喜地哇了一声,长老真不愧为长老,连这个也有。 “你以为炼丹是不需要时间的吗?在得知你把一半的内丹拿去救人之后,我就已经开始在研制了,才炼好没有多久呢?” 研制需要时间,炼丹也需要时间, 他还真是会说话, 以为只是抓虫子那么简单的事情吗? “嘿嘿,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长老,谢谢你啊,没事我先走了。” 虽然消息没有打探到, 但是这丹药也是一个意外的收入啊, 既然他不肯告诉他就算了, 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瑟魂把丹药放进怀里藏好,然后向他拱手转身离开。 望着他兴奋离去的背影, 长老俊美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担忧的声色, 从他的语气里知道,他当真的要去搀和炎天皇朝的事情,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要是他出事了,他也难向众生交代。 没有想到长老那么够意思,居然不声不响地帮他炼好了修复内丹的丹药, 这太好了,有了这个,他的法力就会大增,说不定真的能帮他们一臂之力呢。 “瑟魂。”就在瑟魂踏出长老的寝殿的时候,在他的背后传来了琴灵低唤声。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在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忍不住一僵,他还以为经过刚刚的事情,她已经伤心地离去了,却没有想到她居然还跟来了这里。 琴灵慢慢地走到他的背后, 望着他僵直的背影,心脏忍不住紧缩着,她慢慢地向他走进, 而他就站在那里,琴灵在他的背后停下来, 她突然伸出了双手从他的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就好像以前一样, 每次当她用背对着她的时候,她就在他的背后把他抱住。 “琴灵,别闹了。” 这熟悉的拥抱,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沉重。 纠缠!(九) 纠缠!(九) 瑟魂伸手想要把她的手拉开,但是当他的手放在她的手背上的时候,却被一阵低泣声怔住了。 “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逃?” 琴灵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低声地哭泣着, 她脸上的眼泪透过了他身上的衣服, 印在了他的肌肤上,是那样的滚烫,那样的灼肉。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自己的心理问题,我要逃是想要让你懂得你的心,琴灵,你懂你的心吗?” 瑟魂忍不住轻轻地叹口气,他不想在懵懵懂懂的时候就成了维系他们血脉的牺牲品, 为什么她从来就不懂得多问一句呢? 什么都逆来顺受,只要是精灵界规定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去遵从, 难道做每一件事情,她都没有问过自己的心吗? “我的心?”她懂吗? 琴灵一下子就怔住了,她发现她居然回答不出来。 “琴灵,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好吗?” 瑟魂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 “什么约定?” 琴灵环着他的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当你真正懂你的心的时候,你就来人界来我,如何?” 瑟魂那一傻乌黑的宛如黑玉宝石般的眸子荡然着一抹淡淡的光彩。 “怎么样才算是懂得?” 他怎么说得那么抽象?能够具体一点吗? 就是这样的话,她要怎么才知道呢? “当你懂了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不需要多问。” 瑟魂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说:“说不定等你懂了,你可能会跑得比我快。” 瑟魂轻轻地拉开她的手,就在琴灵惊慌地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 他转过身来,举起修长的手手指,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 “我才不会跑呢。”看见他帮自己擦眼泪。 ------------ 咱也来个约定吧,亲们积极点留言,饭团就加更,嘿嘿…… 纠缠!(十) 纠缠!(十) 时光又仿佛回到了一百多年前,琴灵抽了抽鼻子说。 “是,你不会,琴灵一直都是一个很强悍的女孩子,强悍的女孩子是不会那么容易的哭的,长老已经给了我修复内丹的药,你不要再做傻事了,你要是伤害了她,炎遇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他一直觉得她厌烦,但是她毕竟是他的血脉至亲, 而且还是……想到这里, 瑟魂摇了一下头,不允许自己再往下想, 反正他就不乐意见到他们有兵戎相见的时候。 “既然长老已经帮你配好了修复内丹的药,那我以后不去找她的麻烦就是了。” 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 琴灵忍不住扬起了一抹宛如花瓣绽开的笑容, 她就知道他还是关心她的, 其实她回去找贝小小并不仅是为了他的内丹的事情, 而且还是因为他们朝夕相处的,引起了她的嫉妒心, 她眼红贝小小可以整天陪在他的身边, 而她却只能遥遥地感受着那一份锥心之痛。 “我就知道瑟魂是个明白事理的精灵。” 看着她脸上露出的那一抹绚丽的笑容, 瑟魂的心突然一阵撼动, 那是一张多么吸引人的笑脸啊, 他都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看见她的笑容了, 也许是在一百年前,或许是更久, 他忍不住俯首往她洁白的额心吻去, 但是他的唇还没有来得及落下, 支撑着他变身的灵气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消失殆尽了, 他又变回了一只可怜的小小鸟, 为自己不能顺利地吻到她的额头而懊恼。 他刚才没有吻到她,她也感到了一股重重的失落, 但是看到它懊恼地狂拍着翅膀的样子, 她忍不住笑得更加大声了,这是一百年以来, 她笑得最开心的一天, 或者说在这一百年里,她从来就没有笑过。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一)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一) 贝小小累了一个上午,才刚想着要好好地睡个午觉, 但是她的念头刚起,就有小厮来报,爷在书房有请。 “见鬼了,我才想睡个午觉补眠,这有来了,你去跟爷说,我不去了,本王妃要睡觉。” 贝小小抱着枕头就倒在床上, 今天早上那么早起来,她的体力都已经透支了, 他居然还想要奴役她,他太无良了啦,她的手板心还痛得很呢。 “王妃,爷说,王妃一定要去,否则……” 小厮诶难地觑了王妃一眼,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也在意乱纷纷地猜测,为什么爷突然要逼着王妃学剑术? 不过大家都认为爷是好意的, 但是王妃似乎有点不是很争气的说,老是做不对, 还有爷动怒呢,但是看王妃这细皮嫩肉的, 就好像没有吃过苦一般,有难怪她会一时适应不了。 “否则就怎么样?”难不成他还要拿鞭子来抽她吗? 可恶的炎遇的,莫名其妙地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一点都不像她原来的夫君了,他会不会是中邪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贝小小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 要死了,自从昨天皇宫里回来之后,他说的话都很奇怪, 以前他居然不会这样对她的, 而今天早上他居然拿鞭子抽她的手了, 她越想就越有可能,越是觉得他中邪了。 呜……以前的那个爱她疼她的夫君哪里去了, 怎么突然出来一个暴君,她不要这样的夫君啦。 “爷说,要是王妃您不肯过去的话,他待会就就亲自来请王妃过去。” 小厮硬着头皮说, 其实他也觉得爷从昨天回来之后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但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就算是觉得奇怪,也不敢吭声啊。 ----------- 看来亲们都不急啊,居然没亲吭声,那饭团就慢慢更了。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二)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二) “好吧,你去告诉爷,我等会儿就到,让他等一下。” 贝小小抱着枕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对明月说:“明月,帮我去拿本金刚经来,还有帮我去找一个十字架来,还有拿一小袋粘米来,最好也帮我拿一些大蒜吧。” 这些东西都是看电视的时候,驱邪用的, 不知道炎遇中了什么邪, 每样东西都试试,总有一样可以吧。 “王妃,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明月听她念了一大堆,这听得是一头雾水了, 难不成王妃想要烧菜吗? 不对,烧菜的话,干嘛要用书啊, 那不是的话她干嘛要用粘米和大蒜呢? “先别问那么多,快去准备。” 贝小小挥手让她下去准备,然后拿起了一件黄色的衣服穿在身上, 在看电视的时候,那些驱魔道士都是穿着黄色的道袍的, 可见那些妖邪对黄色是比较惧怕的, 不过现在差就差没有桃木剑在手了, 算了,先用金刚经那些东西试试吧。 当明月准备好了那些东西之后,贝小小让她带上一起去书房了。 “王妃,咱们带着这些东西去书房干什么用?” 明月担心地问,要是爷看见了,脸色一定会变绿的, 爷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小姐居然还敢去挑衅他, 她该不会是嫌今天早上挨的鞭子还不够?明月想到这里,脸都绿了。 “这些东西,你拿好了,它们是用来拯救咱们家爷的。” 贝小小拿着那个小小的刚订成的十字架, 半眯着眸子望了它半响,这是西洋玩儿呢, 不晓得对中国的妖邪有没有作用呢,先试试吧,说不准真的会有用呢。 “拯救爷?爷有什么问题吗?” 明月听了她的话不禁一愣,就拿这些东西怎么拯救爷? 她担心人没有拯救成功就会被臭骂一顿啦。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三)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三) “你没有发现爷很有问题吗?” 他都这样对她了,她还没有发现炎遇有问题吗? 她还真不是普通的迟钝呢, 贝小小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要是等她发现了,她岂不是已经被他操劳死了吗? “他是变得有点奇怪,但是爷还是爷啊。” 明月还是不明白。 “我想他现在身体是爷的,但是思想已经不是爷的,你想想看啊,自从他昨天从皇宫里回来之后,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你是知道,他以前那么疼我,哪里舍得让我吃苦来着,你看我的手心,他现在不但不疼我我了,还发生家庭暴力这种惨剧,我想他一定是妖邪上身了,我要帮他驱魔。” 贝小小一面坚定地说。 “什么?你是说爷中邪了?” 明月一听,怎么感觉到身后好像有点拔凉拔凉的, 原来王妃让她准备的这些东西就是用来驱邪的? 这十字架、大蒜和粘米也太不靠谱了吧, 是谁告诉她,这些东西可以驱邪的? 明月顿时被她的胡来打败了。 “嘘?你别说那么大声啊,你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爷中邪了?” 贝小小赶紧伸手捂着她的嘴巴, 这件事情她们两人知道就好了, 不用诏告天下的啦,她想把皇府里面的人都吓跑么? “呜……嗯……” 明月的手一抖, 差点就拿不稳手里的东西, 贝小小见状,赶紧上前帮忙。 --------------------- 好了,今晚最后一更了,亲们早点休息吧!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四)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四) 当她们来到书房的门口的时候,明月已经害怕得手脚发软了, 见过刚刚贝小小的一翻解释,她已经非常确信爷是中邪了, 但是就凭她手里的这几件东西,王妃真的可以帮爷驱魔吗? 这个答案得保留着,也许是心理作用, 她才靠近书房突然觉得今天的书房特别的阴森可怕, 到处都好像布满了妖邪之气一般。 这让她感觉到呼吸开始困难, 而且心跳的频率也慢慢地加快了, 望着王妃慢慢地向着书房的大门靠近,她不禁有点胆怯地停下了脚步。 “明月,你干嘛愣在那里,快点跟上来啊。” 想到自己的夫君可能是被妖孽缠身, 贝小小恨不得马上就冲上前,把妖孽从炎遇的身上赶走。 “王妃,我怕……” 自从知道爷可能是中邪之后, 她的脚就开始一直地发软了,明月可怜兮兮地说。 “怕什么,有我在呢,真是胆小鬼,把大蒜和粘米拿里,等我把这些扔在爷的身上,就马上把金刚经翻开给我,知道吗?” 贝小小有点不悦地斜睨了她一眼, 然后从她的手里把大蒜那一小袋粘米拿走。 “小小,既然来了,就赶紧进来,还在外面磨蹭那么久干什么?” 就在她们走进书房的时候, 他就已经发现她们了,但是却久久不见她进来,他不得不出声催促了。 “来了,来了。”催那么急干嘛啊,又不是急着去投胎, 贝小小向着书房里面办了一个鬼脸, 然后对明月说:“你跟在我的身后,知道吗?” “知、知道了。” 明月害怕地团了一口口水,然后点了点头说。 “那我开门进去了。”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推开门, 只见在书房里面,炎遇正背对着她们,不晓得在做什么。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五)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五) “师父,徒儿来了。” 贝小小裹紧里手里的东西,就等着他转过身来的时候, 然后把手里的大蒜和粘米往他的身上扔去, 因为紧张,手心里都出汗了, 左手红肿的手心开始刺痛,但是她咬着牙忍着。 “既然来了就过来吧,今天下午,我教你认识一下人体的穴道,不用记太多,就记有用的就行了,你还不过来,杆在那里干什么?” 炎遇放心手里的银针,疑惑地回过身来,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突然一股大蒜的味道扑面而来, 随之是天女散花般的白色米粒想着他全身罩来, 而扔这些东西的人不是别人,真是他可爱的小小娘子。 望着那漫天飞来的白色米粒, 炎遇双米一眯,就在贝小小以为那些粘米就要落在他的身上的时候, 炎遇的长袖突然挥舞了起来, 只见在书房里面衣袂晃动,那些漫天的粘米和大蒜居然一颗不掉地地全部都被他纳入了袖子里。 望着这诡异的一幕,时间好像是突然锁住了一般, 贝小小和明月顿时傻了, 炎遇把长袖里面兜着的东西举起来一看,脸色开始发黑了。 “哇……”明月一看那些东西对他根本就没有用, 而且还全部都被他接住了,顿时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明月,我的金刚书。” 明月的叫声把贝小小已经被吓得去了九重天的魂儿叫回来了, 她一见明月跑了,焦急得大声喊, 但是明月就好像听不见她的声音似的, 早已经溜得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个该死的明月, 竟然把主子抛下自己跑了, 这胆小鬼,真是气人, 贝小小气得直跺脚。 “贝小小,你可以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行为吗?” 炎遇把东西放下,一面阴沉地望着她。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六)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六) 他只不过是叫她来书房里面认识一下人体的穴道而已。 她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炎遇的声音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了。 “我……我……” 糟了,看来这个妖孽的道行很高啊, 他居然不怕粘米和大蒜, 贝小小的心一颤, 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慢慢地从她的额际滑落, 可恶,她握紧了一下手里的十字架,心里默念着, 就靠你了,然后迅速的把十字架双手举起对着炎遇大声地说:“何方妖孽霸占了我夫君的身体,我劝你赶紧离开我夫君的身体,否则我让你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炎遇看着她拿着一个十字架对着自己, 还说那么莫名其妙的话,不禁感到大惑不解, 但是细细琢磨便已经了然于胸了, 原来这个小妮子以为他是被妖孽附身了, 看来她已经是适应不了自己的转变, 心底里的担忧不禁更加重了。 “喂,妖孽,你听到了没有见,赶紧从我夫君的身上离开,否则我真的会打得你形神俱灭。” 贝小小见对方一声不吭, 只是用阴沉的脸色盯着自己, 心里不禁有点发毛了,但是为了炎遇, 她不能退缩的, 绝对不能那么轻易就放弃,她硬着头皮大声说。 “小小,你玩够了没?” 其实看到她如此为自己的, 在他的心里是很受用很感动的, 但是如果他此刻感动了。 -------- 如无意外,以后每天固定十二更,要是亲们积极点留言,饭团就会考虑加更,看你们了。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七)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七) 那么他所做的计划可能就不能实现了, 他不能心软,起码在教会她一些在危险的时候能够自救的东西之前,他绝对不能心软。 “你别以为你凶,我就会怕你,把我的夫君还来,如果你非要找一具身体上身的话,你就上我的身吧,求你不要霸占我夫君的身体。” 本来是威胁的话,但是说到后面却渐渐地变调了,变成了哀求的话。 “小小……”本来还想引起心肠的, 但是看到她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炎遇的心大受震撼, 本来计划的,但是现在却像是在狂风骤雨中的芭蕉叶一般,被那风那雨打得七零八落的。 “求你了,不要霸占我夫君的身体,求你出来吧,我不能没有夫君。” 炎遇没了她,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但是她没了炎遇就会没了灵魂, 反正她死不死对这个世界都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如果可以的话, 她愿意代替他受过,贝小小说着说着, 眼眶已经开始泛红了, 举在手里的十字架也无力地垂下, 看来对方是个东方的妖孽,根本就不怕四方的法器。 “小小……”炎遇紧紧地握紧了藏在衣袖里面的拳头, 天知道他此刻多想冲上去抱着她, 但是……该死的,他不能这样做。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诚意还不够,我给你磕头,我夫君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他还有……呜……很多事情要做,求你……放过他吧……呜……” 贝小小说道后面已经泣不成声了, 见他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狠狠地一咬牙,双膝一屈往地板跪去。 “小小,你这是干什么?” 就在她向他跪下的那一刻, 炎遇坚守的冰封在那一瞬间‘啪’的一声全部粉碎了, 在此刻什么都变得不再重要的。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八)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八) 重要的只是他眼前的人儿,他忍不住动容地往前踏出了一步。 “求你……离开我夫君的身体……还我夫君自由……” 贝小小的脸上已经爬满了悲凉的泪水。 如果硬是要在她和他之前选择一个的话, 那么她喜欢自己是被选上的那个人, 无论怎么样,她都不想让夫君失去自由, 他是一个那么骄傲自负的人,他的骄傲,他的威严都不容别人夺走。 贝小小抬起了梨花带雨的小脸, 眼泪迷蒙了她的眼睛,令她不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前面的人似乎在向她走来,此刻她的心居然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只要能够让炎遇得回自己的自由, 叫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就算此刻让她去死, 她也甘之如饴,她慢慢地低下头, 就在她的额头就要碰到地板的时候, 她的身子被人地上抱了起来,拥进了带着熟悉气味的怀抱里。 “娘子,现在都已经是这样了,要是以后……唉……你让我怎么放得下你?” 炎遇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似乎恨不得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这一刻他承认他输了,而且还输得彻底, 他根本就不能对她硬的,这个小妮子, 为什么她就不能按照他的计划去做呢? “咦……相公,你回来了?” 在听见熟悉的称呼声后,贝小小伸出衣袖往脸上一抹, 把眼睛擦亮,抬头望着他动容的俊脸带着一丝的试探问。 “你啊,谁让你做这种事情了,以后不能随便向别人下跪,知道了吗?” 炎遇伸手轻轻地抬起她犹带着泪痕的脸严肃地说。 “你……相公,你真的回来了……呜……” 没有听见他霸道的命令,但是她却知道他并没有因为她喊他相公而责罚她。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九)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九) 这温柔又带这霸道的男人才是她的相公, 那个冷酷又残暴的人才不是她的相公, 想到自己差点就失去了他,她就心疼不已, 现在他终于恢复了正常让她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让她刚刚断了的眼泪又飙了出来, 不过这次她是喜极而泣。 “好了,别哭了,你哭烦了那个妖孽,他说不定又会回来的。” 炎遇见她流泪不止, 虽然根本就没有那个妖孽的存在, 但是为了让她停止哭泣,最好就用这个方法, 果然贝小小一听说他会再来,顿时吓得消音, 用力地抱着他的身体慌张地说:“不要,千万不要回来,我不哭,我真的不哭了。” “好了,看你哭得严重都肿起来了,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做呢。” 炎遇轻轻推开她,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剑她地双眼哭得通红的, 不禁心痛地在她的睫毛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我手痛。”剑疼爱自己的相公回来了, 贝小小委屈地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鞭的手心举起来, 一面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这样,还痛吗?” 炎遇伸手抬起她伤手的手, 俯首轻轻地在上面吹了一会,然后浅浅地吻了几下。 “不痛了。”就在他的唇落在她的手心的时候, 一阵瘙麻的感觉从手心里传来, 一抹甜蜜的笑容慢慢地从她嘴角边散开, 渐渐地扩散,到最后蔓延到了她的微微弯着宛如月牙儿般的星眸里。 -------------------- 虐中带甜……饭团不会往死里去虐的。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十)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十) “小小,为了我,你愿意捱苦吗?” 炎遇抬起了带着宠溺眸光的眸子望着她低声问。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 想起了那可怕的事情, 贝小小伸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紧张地说。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一抹黯淡的光芒从琥珀色的眸子闪过, 但是他掩饰着并没有让她发现, 厚实的大掌一如既往地抚摸着她的墨黑的秀发。 “嗯。”贝小小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让你学习,你也会认真地学习吗?” 炎遇沙哑的嗓音诱哄着她。 “为什么要让我学习那些东西呢?不是有你保护我吗?” 贝小小不明白地抬头望着他问。 “你相信我吗?” 望着她完全信赖的目光, 那一天到来的时候, 她还会如此信赖他吗?炎遇的心不禁刺痛着。 “嗯,我最相信的人就是相公你了。” 他是她最爱的人,她当然相信他了。 “那就不要问那么多,只要记住我让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明白了吗?” 炎遇俯首轻轻地拥吻着她的发丝, 低沉的嗓音就好像是有催眠作用似的, 不断地催眠着她。 “嗯,明白了,我不问就是了。” 他这样做必然有他的道理,他不想说, 那她不问就是了,免得一个不小心又把那个妖孽叫唤来了。 “只有五天的时间,在这五天里,我会教你一些求生的本领和自救的技能,你要是不认真学习的话,那个妖孽是不会放过我的,所以你要认真地学习怎么吗?” 炎遇知道自己利用妖孽的事情来威胁她是有点卑鄙, 但是为了让她专心, 他必须要这样做, 现在也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贝小小振作起来, 认真地学习他教给她的东西。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十一) 妖孽速速离开我夫君身体!(十一) --------------------- “嗯,我会很认真地学习的,妖孽不要回来。” 贝小小赶紧紧张地回答, 为了炎遇,她一定会很努力的。 “乖,今天下午,我会教你辨认人体的穴道,你先把人体各大穴道多记住,当你记着了,以后会有很大的用处,来这里。” 炎遇拉着她的手来到了一个全身都标记满了穴道的木头人偶面前指着木头身上的穴道说:“看到了吗?在人体上有很多穴道的,重要的穴道我用红色的毛笔标记在上面了,你就重点地记住这些穴道就好了,其他的那些看看就行了。” “你让我记这些穴道是用来干什么用的?” 她又不是医生,为什么要让她学这个, 着穴道密密麻麻的,看着都头晕了, 居然还让她记下来,真是难为她了。 “记住这些穴道,在御敌的时候或者是自救的时候会有很好的用处,等你记住了这些穴道在人体的什么位置,我就告诉你这些穴道的作用,两个时辰的时间,你能记下来吗?” 人体身上的穴道有几百个, 但是他让她记的只有二十个左右, 只要她认真地记,要记住并不难。 “我尽量试试看吧。” 贝小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以前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背熟了, 看见那些英文,古文什么的就头痛, 现在居然还要背人体穴道,而且还要记住在人体的什么地方, 这似乎是挺不容易的, 但是为了炎遇,她一定会很努力地记住的。 “乖。”看见她终于肯认真地学习了, 炎遇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让小小在木偶前记穴道, 他在书房里面亲自动手用针线缝制一个布偶娃娃。 就在这个时候, 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炎遇朝贝小小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她一定会得到这个男人的(一) 她一定会得到这个男人的(一) 让她继续安心地学, 他举步出了书房,敲门的人是皇府里面的小厮。 “有什么事情吗?” 炎遇把书房的房门关上,转过身来,面色有点阴沉地问。 “爷,无霜公主求见。” 小厮连他的连都不敢直视,只是低着头说。 “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这几天谁也不见。” 那个女人来这里干什么?这两个月前就是因为她, 小小才离家出走的,就算这场阴谋不是她发动的, 也跟她脱不了关系,他一点都不想见她。 “但是无霜公主说,要是她今天没有见到爷,她是不会离开。” 小厮有点担心地说。 “麻烦的女人,那就让她呆着吧。” 爱留就留,当她是空气就好了,炎遇冷淡地说。 “无霜公主说,她会一直等到爷见她为止。” 他都已经劝了她好几次, 但是她就好像是铁了心一样,怎么都不肯走。 这女人脸皮还真厚,炎遇的冰冷的眼眸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据说无霜跟太子走得很近,或者…… 在会客厅里,无霜公主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炎遇, 他们已经有十一年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她? 就算他现在已经成婚了,但是她一点都不介意, 凭着她是玲珑国公主的身份,如果她能够嫁给他, 她就是正王妃了,而那个贝小小什么身份都没有, 当然只能是当妾了,她在这里有太子撑腰, 而且不久之后,太子就会登上皇位, 有他撑腰,她就不信,炎遇还能抗旨, 想到这里,一抹得意的笑容浮上了她的绝美得让人屏息的面颊上。 “无霜公主,爷来了。” 就在无霜沉溺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的时候,有婢女在旁提醒。 “呃,炎遇哥哥,你来了。”就在无霜抬头的时候,正巧看见了举步而来的炎遇。 她一定会得到这个男人的(二) 她一定会得到这个男人的(二) 他背光而进,她看不清他的样子, 但是随着他的沉稳的步履踏入大厅里, 她感受到了一股强势的威严气息, 那一股尊贵而雍容的气质就好像是与生俱来一般, 旁人是没有办法做得到的,看见他进来, 她不禁动容地站起了身子。 “公主,我们似乎并不是很熟,请叫我三皇子。” 在炎遇冰冷的脸上是拒人于千里的冷漠, 他甚至没有正眼看她,走到上位的地方优雅地坐下。 “炎遇哥哥,难道你忘记了吗?小时候,你救过我的?” 在他还没有送到军营的时候, 难道他已经忘记了吗? 但是在她的心里去无时无刻地记着, 他冷漠的语气让她感到有点受伤了。 “抱歉,关于小时候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 炎遇喝着女婢刚沏的茶, 还热腾腾地冒着撩撩的白烟, 但是从他的口里吐出来的话语却是冰冷得让人心寒。 “怎么会忘记,就在御花园的湖里,那时候我掉进了水里,是你救我起来的,我每时每刻都记着,从来就没有忘记过。” 就是以为这样,她才会如此地执着于他, 虽然只是匆忙而识, 但是那一张俊美而近乎完美的脸早已经悄悄地烙在了她的心里, 让她想忘都忘不了, 一心只想得到他, 就算是不择手段,她也不会后悔的。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情。” 她一定会得到这个男人的(三) 她一定会得到这个男人的(三) 一抹冷笑从他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嘴巴里接着吐出残忍的话:“没有你的提醒,我都已经忘记了我曾经做过一件如此愚蠢的事情。” 在还没有被送去军营的时候, 他的心还是暖的, 但是自从被送去军营的时候, 他的心就已经没了温度, 直到遇到了她——他的王妃贝小小。 “炎遇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我一直都记得当年的情景,是你用你的怀抱好你的手温暖了我的。” 听着残酷的话从太他的嘴巴里说出来, 无霜公主的心就好像是被刀割一般, 这个她想念了十一年的男人, 但是他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善良和温旭,有的就只有讽刺和伤害。 “当年就算是一条狗掉进了水里,我都会傻得跳进去救,我救你就跟救一只狗没有什么分别,无霜公主,这件事情,你最好就忘记它,我不爱听起这件事情。” 如冰霜般的眸光阴霾地扫了她一眼, 她还当真的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少年吗? 事隔十多年了,什么都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 当年会救她,想着对他来说却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无论你怎么说,我对你的心意还是不会改变的,十一年前你救了我的命,当时我就已经决定要嫁给你。” 无霜咬了咬唇,见他一面就比登天还要难, 现在终于可以见到他了, 她又怎么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呢?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已经有王妃了,此生此世,我炎遇就只会有一个王妃,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 见过面皮厚的女人的, 但是却没有见过脸皮如此厚的, 估计她都已经知道了他三番五次拒绝跟她成亲的事情了吧, 居然还敢找上门来表白, 一抹不屑的冷光从他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 她一定会得到这个男人的(四) 她一定会得到这个男人的(四) “你为什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难道我长得没有贝小小好看吗?难道我就没有她吸引人?” 为了等他,她不知道拒绝了多少人的提亲, 甚至甘愿冒着被父王责难也要嫁给他, 一颗痴守了十一年的心始终都没有动摇过, 但是现在他却连看她一眼都似乎厌脏了他的眼睛, 无霜公主悄悄伸手按着微微在发痛的心脏,每个晚上, 她想他都想得心发痛了,在听见他成亲的消息后, 她的心几乎就要撕裂,恨不得自己能有一双翅膀, 飞到那个占据了他的身心的女人面前, 把她杀了,她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人,她凭什么跟她抢炎遇? “外表对我来说,只是一副没用的皮囊。” 就算她美得倾国倾城,就算她美似天仙,那又怎么样? 他的心早就已经被另一个女人占满了,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炎遇哥哥,我是不会放弃的,无论你怎么说,我无霜早已经发誓,此生非你不嫁。” 就算他此刻的心里没有她,但是她会努力的, 总有一天他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她要让大家都知道, 她无霜想要得到的东西,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放手的, 那一双美丽而诡异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坚定的光芒。 “要怎么做是你家的事情,但是我劝你,你还是趁早滚回你的玲珑国吧,我还有事情要去忙,告辞了。” 炎遇冷冷地扔下一句话,然后站起来连眼尾都没有看她一眼就离开。 “想要我回家,没什么容易,炎遇,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望着他那笔直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外, 在她的眼眸里闪烁着深情和坚定, 但是不消一会,又罩上了一抹阴沉的阴狠, 她发誓,就算要出卖灵魂,她都要做他的王妃,贝小小,你就等着去死吧。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一)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一) 此刻正在书房里面认真地认穴道的贝小小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浑身的鸡皮疙瘩‘哗啦哗啦’地全冒出看来了, 这种不详的预感,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般, 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然后伸出手往冒着鸡皮疙瘩的手臂揉搓着。 就在这个时候炎遇推门进来了, 在看见贝小小猛揉搓着手臂不禁皱眉问:“小小,你是不是冷了?” 此刻是深秋了,接近冬天了,就算是白天也感到寒凉。 “不是,我刚刚只是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而已,我没事的,我身上穿的衣服已经够多。” 贝小小回头微笑着望了他一眼,摇头说, 这里的人才两三件衣服,她就已经穿四五件了, 毕竟是不同时代的人,她是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人, 而且还属于是南方的气候, 人这里是古代的北方,那温差有多大的区别就别说。 “这样啊。” 炎遇走了进来,就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然后走到了一个柜子的前,打开了那个柜子, 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锦盒,他把锦盒打开, 从里面拿出了一颗就好像是玻璃珠般大小的珠子, 那珠子色泽温润,在大白天里, 居然还散发出了柔和的光芒。 “相公这是什么东西?” 贝小小的目光被他拿在手里的珠子吸引去了,好奇地问。 “这是恒温珠,把它戴在身上可以调节人体的温度,天气越来越冷了,你的体质偏寒,你戴着它会有用的。”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二)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二) 炎遇把那颗恒温珠放进她的手里说。 “哇,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啊,太好了,那我这个冬天就不怕冷了。” 贝小小拿着那一颗恒温珠忍不住喜悦地欢呼了一声, 她还在忧虑, 要是这天气再冷下去的话,她都不用出门了。 整天躲在房间里哄火都行了, 到了那个时候,她一定像足了这年头的良家妇女, 大门不迈小门不出了, 本来她还想仿造现代的暖水袋呢, 不过这古代里面没有电,要用水热,这比较麻烦。 “虽然它是恒温珠,但是它要不完全真的是恒温,衣服还是要穿暖和一点,要是着凉了,为夫会担心的。” 炎遇贪婪地望着她如花般的笑脸, 有点移不开目光,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看到她的笑容。 “嗯,知道了,我才不会让自己的着凉,感冒超级难受的,相公,你怎么了?” 贝小小把那颗恒温珠藏进怀里的暗袋里, 抬起头却发现炎遇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在他的眼底里隐藏着一抹不舍, 有点飘渺就好眨眼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这目光让她有点恐慌,有点不知所措。 “没事,这二十个穴道你认准位置了吗?” 压抑见自己失态了,暗自轻咳了一声, 然后把目光转向那个木头人偶。 “嗯,记住了,厉害吧,现在才不过是一个多时辰而已,还没有到两个时辰呢。” 贝小小望着眼前的木肉人偶, 忍不住得意洋洋地说, 她本来就是一个聪明机智的女孩, 只是背这二十个学到而已,那是小意思啦。 “是吗?你真的都已经认准了吗?” 看着她那一副得意的小样, 炎遇有点怀疑地问。 “当然,要不然你可以考考我。” 贝小小信心十足地说。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三)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三) 她很是推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 为了夫君的,她一定会认真起来的, 她不会让他失望的。 “既然娘子说认准了就是认准了,为夫相信你。” 炎遇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淡笑着说。 “嘿嘿,我都已经认准了这些穴道了,你让我认这个是有什么用吗?” 贝小小扬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容昂首问道。 “你看这个。” 炎遇修长的手指捏起一根细如发丝般的银针让她看。 “这是针灸用的银针吗?你该不会是教我针灸吧。” 看着那一根银针, 贝小小有点蒙了, 针灸不是大夫用的东西嘛, 她又不是大夫, 干嘛要她用银针啊, 要是真的让她去救人, 她还担心自己会把病人弄死呢, 别开玩笑了啦。 “不,我并不是要教你针灸,银针可以救人,但是也可以杀人。” 如果她能够学会针灸当然是好事, 但是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针灸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学成的事情,他能教的就只有自救的办法。 “你的意思是你要教我杀人?” 不是教她针灸的话,难不成教她玩么? 贝小小的瞳孔不禁紧缩了一下,有点不敢置信地说。 “不,我是教你如何自救,你看这银针,细如发丝,如果你手上没有兵器,你就把这银针藏在你的身上,敌人很难发现的,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就出其不意把银针去刺对方的要害穴道,这样你就安全了。” 炎遇把银针往她的面前送去说:“所以在此之前,你必须要认准那些重要的穴道,我已经缝制了一个布娃娃,你没事就拿着它来练习扎针,记住出针一定要准,不能让敌人有反攻的机会,明白吗?” 炎遇说着把那个他亲自缝制的布娃娃拿出来递给她。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四)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四) “这是你亲手缝制的?” 贝小小一手拿着银针,一手拿着布娃娃, 水亮的眸子在布娃娃的身上溜来溜去, 买噶,她怎么不知道炎遇的手工制作也挺不错的, 居然还能缝制布娃娃,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漂亮, 但是这是他亲手缝制的也, 要是让她来,她就肯定是做不出来了。 望着那个由炎遇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布娃娃, 贝小小两眼都发亮了,这是炎遇送给她最有价值的礼物了。 “嗯,这是我缝制给你练习扎针用的。” 炎遇点了点头,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样子, 有点不忍心打破她的欢乐, 但是他送她布娃娃并不是要哄她开心。 “这么好的布娃娃,一定要用来扎针吗?” 这是他送给她的礼物, 她怎么舍得在它的身上扎针呢? 贝小小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变小了。 “小小,你答应过我会认真地学习我教你的东西的,不能闹脾气,不能不要开心,知道吗?” 看着她明显不开心的样子, 炎遇有点无奈地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顶说。 “嗯,好吧,扎针就扎针,我练习就是了,不过这个布娃娃是你送给我的,我一定会把它当成是宝贝收着。” 如果他欺负她, 她还可以用它来打小人呢? 不过,如果他不在她的身边的时候, 她也可以把它当成是是他。 “我现在念穴道,你就按照我念的, 把针刺在布娃娃的身上,拿针是这样拿。”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五)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五) --------------------------------- 炎遇说着示范了一个动作。 “哦。”贝小小点了点头,按照他说的去做。 “百会穴,你刺中敌人的百会穴,敌人就会晕倒地不省人事。” 炎遇点了一个穴道名字,顺便解释, 不过这个穴道对她来说是有点苦难的, 因为这个穴道在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 她想要刺中敌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贝小小拿着针的手有点发抖了,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 然后往布娃娃的头顶插去, 也许是手有点发抖, 银针落错了地方。 “小小,手不要抖,这只是布娃娃而已,你的手就抖成这样了,要是刺在人的身上,岂不是怕得连针都拿不稳了?” 炎遇双目瞅着她的发抖的手,忍不住皱眉说。 “人家是第一次拿这种银针嘛,当然会感到害怕啦。” 绣花针她是拿过了,但是那是用来绣花的啊, 但是这银针却是用来刺人的, 她的手不发抖才怪呢,贝小小理所当然地说。 “刚开始会害怕是人之常情,等你练习多了就不会了,熟能生巧,那些帮病人针灸的大夫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用针的,我帮你一把吧,百会穴是在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为督脉,为手足三阳、督脉之会,被击中脑晕倒地不省人事,当你手里没有兵器的时候,你可以用藏在身上的银针插入这里,这样他就会昏倒了。” 炎遇伸手轻轻地握着她的手, 把她因为紧张而插歪了的银针抽出来, 带和她的插入了正确的位置。 他站在她的身后, 高大的身影把她娇小的身躯完完全全地隐藏在他的怀里, 他沉麝的阳刚气息紧紧地包围着她, 温热的体温似乎能够穿越厚厚的衣服抵达她的皮肤里。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六) 只剩下的瞬间幸福!(六) 她微微扬起头望着他认真的侧面, 迷蒙的眼睛完全是对他的眷恋。 “怎么发呆了,为夫握着你的手,你还会感到害怕吗?” 炎遇低首却发现贝小小发愣地望着他, 不禁拧了一下眉心温柔地问。 “不,有你在我怎么会怕呢?” 贝小小向他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摇了摇头。 “你要是不怕的话,那咱们就继续吧,下一个是神庭,为督脉、督脉与足太阳膀胱经之会穴,被击中后头晕、脑胀。” 厚实的手掌覆在她的拿银针的手背上, 又她的手带动着他的手在各个穴道上针刺着, 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这一天下午,在书房里面没有硝烟, 没有争执,只有不断的轻声笑语传出。 其实对贝小小来说,要她认真地做点事情, 并不是非要用严格的方法来不可, 就要是有动力就已经够了,而炎遇就是她的动力。 虽然炎遇白天的时候,会让她做很多的事情, 但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累,以为这是跟他在一起, 就算累了,靠在他的身上休息一会,她又精力充沛了,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乖学生,但是在炎遇的面前, 她不仅是一个乖学生,而且还是一个勤奋的学生, 开始的时候,是比较困难的,到了最后却变得驾轻就熟了。 白天,炎遇陪在她的身边, 教她各种自救的方式,但是奇怪的是,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却离开了皇府不知道去哪里了。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一)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一) 这一晚的暮色很重,冰冷的寒风在大地尽情地肆掠着, 贝小小躺在床上辗转着,秀气的双眉在睡梦中紧急地揪着, 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额际上居然出现了细碎的汗水, 就在银辉渐移的时候,她的双目猛地张开了, 在看到了熟悉的床顶的时候,她开始遏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回忆起了刚刚所做的梦境,本来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她的手下意识地往身旁摸去,但是她的手并没有摸到预料中的东西, 反而是一片的冰凉,她的手再摸了一下, 但是还是摸了一个空,炎遇怎么不在床上? 贝小小的面色变得更加惨白了,她在床上做起来了, 揭开蚊帐轻轻地喊了一声:“相公,你在哪里?” 回应她的就只有一室的空寂,看来他并不在房间里,他去哪里了? 这三更半夜的,他不睡觉跑出去干嘛? 贝小小下床穿好鞋子,披上了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外面冷风肆掠,她才踏出门口就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刺骨寒风, 在寂寞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凄清的残月。 “相公,你在外面吗?” 贝小小把身上的衣袍掖紧,把冰冷的双手凑近嘴边轻轻地和气, 没有想到这夜里还挺冷的,她向着院子里面喊了一声,但是还没有得到任何声音的回应。 “奇怪了,相公那么晚,他到底是上哪里去了?” 他不是已经跟她一起入睡了吗?他是趁她睡着了的时候出去的吗?他为什么要在晚上出去,而且还是在她睡着的时候?一大堆的问号子在贝小小的脑子里面回荡着。 “算了,不管了他了,明天再问他好了,冷死了,还是被窝里面舒服。”贝小小猛搓了搓手臂,然后转过身来,她才转过身来,突然从她的背后传来了一把妖孽得让人心寒的声音。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二)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二) “算了,不管了他了,明天再问他好了,冷死了,还是被窝里面舒服。” 贝小小猛搓了搓手臂,然后转过身来, 她才转过身来,突然从她的背后传来了一把妖孽得让人心寒的声音:“这么晚了还没有入睡,是记挂着本宫吗?” 这声音? 乍然听见这个她永远都不想听见的声音, 贝小小的的指尖一颤, 刺骨的寒气仿佛冲破了她身上的衣服,直袭她的心底里。 这里是皇府,他是怎么进来的, 不会的,一定不是那个妖孽, 一定是她的听觉出现幻觉了, 贝小小心里想着, 但是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快速地往房间里奔去。 “怎么一听见本宫的声音就跑了,你就那么害怕本宫吗?” 忽远忽近得宛如鬼魅一般的声音似乎在空气中传来, 似乎又跟空气融为一体。 贝小小不敢吭声,只想赶紧回到房间里, 但是她才感到门边,那雕刻精致的门却好像有人在里面推着一般, 在她还没有踏进去的时候自动关上了, 望着那自动关上的门,贝小小惊吓得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她伸手猛推着门板, 但是那门却好像是在里面反锁了一般,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怎么会这样的? 就在她慌乱的时候,背后突然一阵刺骨般的寒冷袭来, 贝小小推着房门的手一僵,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 入眼的还是那一件在常乐的时候看见的大红刺绣长袍。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三)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三) 曾经她是觉得它那么的精美而爱不释手, 但是此刻她却觉得它刺眼极了。 “不好意思,我要睡觉了,如果你要拜访的话,明天请早。” 望着他那似乎妖冶得近乎梦幻的脸颊, 贝小小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她本来以为离开了常乐之后, 就不会再碰见他了。 但是这个世界似乎真的特别的小, 她去到哪里都会碰到他, 而此刻他居然还找上门来了。 “我想你了,所以我来了,等不到明天,就在今晚。” 带着压迫的气息,鬼枭慢慢地朝她走近, 妖冶的唇上挂着一抹淡若兰花般的笑容, 虽然淡然的一笑,但是却足以令日月无光, 听他说的话,就好像她是他的情人似的, 而他来看她似乎是理所当然一般, 什么都不想理会,想了,就来了。 “拜托,那是你家的事情,但是我不想看见你,你赶紧走吧,你这样私闯民宅是不对的。” 看着他一步步地逼近, 贝小小也在往后退着, 但是她的后面是门板,才退了几步她就已经没有地方可退了, 她的气息已经凌乱,心跳也开始失去了规律地狂跳着, 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咬着唇。 “你太让我伤心了,你真的不想看见吗?如果你不想看见我的话,为什么会梦见我,我是感应到你的梦而来的。” 并没有把她后面的话放在眼里, 鬼枭再往前一步就会碰到她的身体了, 但是就在那一步上,他停在了那里,没有再往前走。 “你……我再说一次,我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想见到你,就算我会梦见你,那也只是恶梦,所以你走吧。” 天啊,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是怎么知道她刚刚梦见他的? 他说得没错,她刚刚是梦见了他了。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四)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四) 但是那是恶梦,让她不愿再继续沉睡的恶梦。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口口声声地把客人赶走?” 他的上半身轻轻地向着她倾了一下, 不可思议的,在他妖冶至极的脸上, 居然给人一种优雅和雍容的贵气。 “有客人会像你一样三更半夜来私闯民宅的吗?你别靠我那么近啦。”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如此的靠近,她猛然发现他的气息是冰冷的, 她亲眼看着他把水凝的血吸干,她早就知道他不是人了, 就算他此刻对着她笑, 但是她还是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气入侵她的五脏六腑, 全身的鸡皮疙瘩开始争先恐后地在她的身上冒出来, 他身上的气息让她感到害怕恐惧,她咬着下唇, 往旁边移去,想要脱离他的控制范围, 但是她才移动了半分,已经洞悉了她的念头的鬼枭伸出了一条手臂撑在了门板上,阻挡了她的退路。 “只要是本宫想去的地方,是没有人可以组织得了的,贝小小,是你的梦引来我的。” 她越是叫他不要靠近她,他就越想靠近她, 鬼枭的唇边依然泛着淡入幽兰的淡笑, 看着她被困在了他的身躯和门板之间, 那一双深蓝的眼眸似乎变得更加的深邃。 “那是恶梦,你怎么可以随便偷窥人家的梦境,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这个姿势,这个场景是如此的暧昧, 但是在她的眼里,却是愤怒比羞涩更多。 “我没有偷窥你的梦境,只是感应到了,我在你的院子里周围布下了结界,就算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看着她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鬼枭的心里在狂喊着, 愤怒吧,燃烧吧, 她越是愤怒,他就会越兴奋。 “你这个变态,你三更半夜的来我家想要干什么?”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五)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五) 该死的鬼枭,有人会像他如此无耻的吗? 被他困在门板那里, 几乎都不能动弹,贝小小怒目瞪着他。 “知道你在想念我,所以我就来看你咯。” 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脸蛋, 一股想要吸血的冲动突然冲上了他的脑门, 她的血在吸引着他, 蓝色的眼眸望着她脸上的涨红而飘逸着。 “你……”贝小小硬生生地吞下了想要骂人的话,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好吧,你现在已经见到我了,你可以回去了吧。” 她不能跟他吵,要是吵起来就会没完没了了。 “你的鲜血在吸引着我。” 就好像是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一般, 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上她的嫩白的脖子, 感受着藏在她的肌肤下那一股热腾腾的鲜血, 蓝色的眼睛开始出现了一抹迷茫的光芒。 “吓?你……你该不会是想要吸我的血吧。” 贝小小身上的温度就好像是瞬间被抽光了一般, 她惊恐地望着眼前着一种妖冶至极的脸庞, 本来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颊现在却被苍白所代替了, 身体更是忍不住发抖了, 看着他眼底里面那似乎在叫嚣着要吸她的血的冰焰, 她恨不得自己此刻能够晕死过去。 “我们来做一个交换吧,你让我吸你的血,我帮你完成一个愿望。” 鬼枭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脖子上的血脉, 贪婪的目光落回地巡礼着。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六)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六) “不,我不要跟你做交换,我不准你吸我的血。” 贝小小的脑海里面不禁想起了那一天晚上, 她亲眼看到了他把水凝的血吸干, 她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变成了一具干尸, 然后还被那两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吃了, 最后只剩下一堆阴森森的白骨, 她不要做第二个水凝, 绝对不,贝小小紧紧地握紧了藏在衣袖下的拳头。 “你跟我做交换吧,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的。” 妖冶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似水, 蓝色的眸子里荡起了一抹氤氲的烟雾, 就好像是在催眠着她一般。 望着他那一双蓝色如魅的美丽眼睛, 贝小小的心神一阵荡漾,她的脑海里居然出现了一把声音在催促着她, 要她答应他的交换, 贝小小的神智渐渐地变得模糊, 似乎看不清眼前的人,她的唇瓣慢慢地张开, 就在他期待的眼神下, 她的声音很是飘渺地说:“我……我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阵寒风吹来, 本来有点精神飘逸的贝小小的神智一下子被吹醒了一下, 趁清新的那一瞬间, 她手指弯曲,猛地按住手中的穴道, 这一按,她的头脑变得异常的清醒。 “快说啊,快说答应我吧。” 犹然不知道贝小小已经在他的眼神操控下清醒了过来, 鬼枭的眼神里带着一抹的兴奋, 只要她答应他的要求, 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她那美味的鲜血了。 这个卑鄙的不是东西的东西, 居然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来诱哄她答应他的交换条件, 贝小小的表脸上不动声色, 手指却悄悄地抽起了藏在衣袖的银针。 “快说。”鬼枭见她突然不动声色,不禁有点焦急了,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强势地说。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七)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七) “我……你去死啦。” 贝小小的话一落, 手里的银针已经快速地出手准确无误地插在他的巨阙穴上, 这个穴道被插中可以让人毙命, 当银针插中他的巨阙穴时, 她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睁大了眼睛看他的反应。 “你……”鬼枭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双深蓝的眸子望着她, 视线往下移动, 在他的巨阙穴正插着一根闪闪生辉的银针。 他的身体忍不住往后摇动了一下, 本来禁锢着她的身体禁不住这冲击往后退了两步。 “是你逼我的,你居然用催眠术来让我点头,你太卑鄙了。” 趁他后退了两步,贝小小赶紧逃到一边去, 谨慎地望着他, 搞不好他就是用这种是的手段来骗得水凝他们跟他交换条件的, 像他这样的东西是死有余辜, 她绝对不会同情他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的催眠下还能够清醒过来, 而且还可以攻击他,鬼枭冰冷如焰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意志居然那么的强烈, 他的催眠竟然对她没用,她不是一般的普通女子吗? “哼,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的巨阙穴已经被我的银针插中了,你等着受死吧。”贝小小站得远远地,双目谨慎地望着他。 “哈哈……你以为你一根小小的银针就可以让我死吗?” 鬼枭突然大笑了起来,那带着一丝凄厉的笑声似乎跟寒风融合在一起, 刮得人皮肤生痛,他笑着笑着, 突然伸手把穴道上的银针拔出,随着银针被拔出, 一道鲜红的血丝从那针孔里渗出,滴落在地面上, 但是让贝小小感到无比吃惊的是,那血迹滴落在地面上的时候,居然自动消失了。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贝小小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八)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八) 把想要冲口而出的尖叫吞进肚子里, 她差点忘记了,他根本就不是人。 “贝小小,我还会再来的。” 虽然那一针并没有让他毙命, 但是却成功地让他感到气血翻涌, 鬼枭扔下了一句有力的话语,然后消失了。 当鬼枭一消失,贝小小的脚下一软, 无路地跌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天啊, 她刚刚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了, 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及时清新过来的话, 恐怕后果将不堪设想,是使用银针逼退了他, 这是她第一次把银针施展在人的身上, 炎遇是知道她会有危险,所以才会教她的对吗? 鬼枭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竟然知道她的梦境, 是他入侵了她的梦,还是他偷窥了她的猛, 该死的鬼枭,他是以吸血为生,而且法术了得, 他是吸血鬼吗?想起了刚刚那惊险的一幕, 贝小小双手环抱着自己,那种恐惧的感觉还没有从心底里面消除。 残月的银辉洒落在庭院里,萧索的寒风阵阵的刺骨, 吹打在树叶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泛黄的落叶随着风向不断地飞舞着。 贝小小坐在地上,头埋在了双膝上, 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怕, 她的夫君今晚不在家,他去了什么地方? 当鬼枭消失之后,在庭院的结界也随之消失, 早已经感觉到不对劲的艳遇在外面焦急着,这个结界很强, 而它又只是一半的法力,它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突破这层结界进去, 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当它想办法要冲破这一层结界的时候, 突然发现那层结界突然消失了,而在结界消失地方, 有一缕结满了怨气的黑烟飘走,心里一惊,这是邪道来的,它赶紧飞入院子里。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九)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九) “啾啾(小小,发生什么事情了)?” 艳遇在门前找到了卷缩在地上的贝小小, 看着她独自一个人在那里, 它停落在她的身旁, 担心地用嘴巴咬着她的衣摆扯了扯,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艳遇,你来。” 听见艳遇的声音,贝小小这才慢慢地把头从膝盖上抬起来, 看着它正一脸担心地望着自己, 她向它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啾啾(小小,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刚才这里有一道很强的结界)。” 艳遇担忧地说,看着她有点漂浮的神情,它更是焦急。 “艳遇,他来了,我本来以为离开了常乐就不会再见到了他了,但是他今晚却又出现了。” 她是怎么躲都躲不开他的吗? 现在他执意要得到她的鲜血,以后该怎么办? 他说他还会来的,她一点都不怀疑他所说的, 他的法力那么高强,谁又是他的对手呢? “啾啾(谁,是谁来了)?” 艳遇的翅膀一抖,心里莫名地感到一阵的寒凉。 “我甚至连他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艳遇,你知道他吗?他叫鬼枭,他是以人血为食材的。” 贝小小望着艳遇,情绪忍不住有点激动。 “啾啾(鬼枭,他怎么会叮上你的)?” 在听见鬼枭这个名字的时候, 艳遇的顿时感到一阵哆嗦, 他们精灵族浑身是干净的灵气, 而鬼枭则是怨气缠身, 在他的身上集聚的千年怨气足以毁灭人界, 他已经出来了吗? 难怪贝小小那么急着从常乐回来, 原来她在常乐遇上了鬼枭, 一个专门吸人血为生的千年活死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叮上我,他是来吸我鲜血的。” 贝小小抱着自己的手臂,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说。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十)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十) “啾啾(什么,他是来吸你鲜血的)?” 艳遇再度吃了一惊, 悄悄地抬头往她的脖子上望去, 在没有看见有齿印的时候才稍微放下心来。 “是的,他说要拿我的心愿来换我的血。” 贝小小的紧紧地握着拳头, 就连指尖插入了手掌心里也不觉得痛。 “啾啾(太好了,你没有答应他)。” 如果她答应了他,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了。 “你不知道他有多卑鄙,我差点就答应他了,他居然用催眠术来催眠我,幸好炎遇教了我一些自救的方法,否则我就会着了他的道儿。” 想起了他居然使用催眠术来让她答应跟他交换条件, 贝小小就恨得牙痒痒的。 “啾啾(对了,炎遇呢?他不在这里吗)?” 它没有闻到他的气息,很显然他此刻不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睡到半夜的时候,梦醒了就发现他已经不在床上了,我就是出来找他,才会遇到鬼枭的。” 这三更半夜的, 炎遇到底是去了哪里, 去干什么呢? 一股无形的惊惶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 “啾啾(夜已经深了,这外面很寒的,你还是赶紧会房间休息吧)。” 有什么事情也得等明天再说, 看着她脸上那惊慌无助的样子, 艳遇不禁感到一阵心疼。 “艳遇,你今晚在房间里陪着我吧。” 自从她跟炎遇成亲之后, 炎遇就再也不允许它在房间里休息了, 但是现在炎遇已经不知所踪, 她也刚刚劫后余生, 心有余悸了, 没有人陪着她, 她会感到害怕的。 “啾啾(好吧,那我今晚就在你们房间里休息吧,不知道炎遇回来看到我,会不会把我劈成两半)。” 艳遇缩了缩脖子有点害怕地说。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十一) 你的鲜血诱惑着我!(十一) “有我在,他敢?” 贝小小推开房门走入房间里,听见它那样说,便凶相毕露地大声说。 “啾啾(呵呵)……”艳遇听见她中气十足地低吼, 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它不喜欢刚刚那个低微的贝小小,它比较喜欢的是有点强悍的她。 这一晚就像当成贝小小还没有成亲的时候, 她在床上睡着,而艳遇就蹲在桌面上休息, 也许是因为知道房间里面有熟悉的味道, 贝小小很快就入睡了,而且还一觉到天亮。 --------------------------- 虽然鬼枭不是活人,但是贝小小的那一针虽然没有让他毙命, 但是却让他感到血气翻滚, 法力暂时还不能凝聚上来,在离开皇府不远后, 他已经不能隐身飞行了,在半路就已经显出了人形。 “殿下,你怎么了?” 循着殿下的气味而来的鬼昕见到鬼枭似乎是无力地跪坐在大街上, 不禁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起他。 “鬼昕,本宫要进食。”鬼枭一手抓着鬼昕的手, 脸色苍白地说,他现在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已经没了, 只有靠人血来补充他的体力。 “殿下,我先扶你回去。” 鬼昕见他的身子那么虚弱不禁大吃了一惊, 凭殿下的身手,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伤得了殿下? “嗯。”鬼枭朝他无力地点了点头, 是他太大意了,他还以为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 就是因为自己的大意才会着了她的道。 鬼昕扶着鬼枭慢慢地向前走,没有多久就隐入了夜黑中,和黑暗融为一体, 这一晚京城的某间妓院的花魁被人赎走了, 从此世人再也没有见过她,大家都以为她是跟着有钱人走了, 并且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但是那只是传说。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一)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一) 贝小小本来以为在睡醒的时候会看到炎遇的, 但是只是以为, 炎遇昨晚根本就没有回皇府, 就连今天早上也没有回来。 贝小小起来的时候没有看见炎遇, 心里顿时感到一阵不安, 他没有回来的,他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呢? 他到底去了哪里? “啾啾(小小,我发现了有一封信是给你的)。” 艳遇的嘴巴里叼着一封信落在贝小小的面前, 把信放在她的手里说。 “我的信?” 贝小小拿着那一封信, 看着信奉上写着‘吾妻小小亲启’, 那强劲有力的笔迹是炎遇写的,他为什么要留书给她? 贝小小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那一封书信在她的手里仿佛有千斤重似的, 几乎让她抬不起手来。 “啾啾(小小,你没事吧)。” 艳遇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心极了, 其实在它发现这封信的时候,它就已经感觉到不安, 似乎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贝小小摇了摇头, 然后慢慢把信奉拆开, 从里面抽出了一张信纸,她慢慢地展开: 小小娘子: 原谅为夫用这样的方式跟你道别,为夫走到这一步实在是迫不得已,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但是请相信为夫一直都爱你,无论是过去,现在,或者是未来,接下来也许你是看见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你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所以无须伤心, 在书房的抽屉里,我留了三个锦囊给你,当你感到绝望的时候,你就打开它,或许它能够帮上你的忙,请相信为夫,我一定会回来的,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因为我会心疼的。 保重!夫君炎遇亲笔! 当贝小小看这封信的时候,她猛地把信往地上一扔。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二)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二) 就好像它是烫得的芋头一般, 跟着大声地说:“骗人的,骗人的,这不是炎遇写的,一定不是他写的。” 贝小小说完,推开床前的艳遇, 突然发狂似的往门外奔去, 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 “啾啾(小小,你要去哪里)?” 艳遇见她突然往门外奔去,不禁吓了一跳, 正准备跟上去,却发现地面上的那一封信, 它飞过去用爪子按着,仔细地看了一遍, 不禁脸色大变,难怪贝小小发狂似的往门外跑去, 她一定是接受不了这件事情, 不相信炎遇真的会离她而去。 “王妃,你怎么衣服鞋子没有穿上就跑出来了。” 明月刚从外面准备进来侍候她起床, 却见贝小小赤着脚,身上连外衣都没有穿就跑出来了, 她的脸跟手脚都已经冷得发红了,不禁愕然地惊叫了一声。 “明月,你有见到爷吗?” 贝小小见到明月马上伸手握住她的手激动地问。 “爷还没有从寝室里面出来呢,怎么啦?” 她握得她的手很用力,她的手冰冷得像冰棍一般, 握着她的手,那一股寒气就好像要透入她的体内一般。 “他没有在外面吗?不会的,他一定是在外面,我要去找他,我不要他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不要,相公,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 贝小小猛地甩开了明月的手, 然后往书房跑去,他此刻一定是在书房里。 “王妃,你这样跑出去会受凉的,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明月担心地跺了跺脚,赶紧跑到寝室里拿了一件外套和一双鞋子就往外面冲, 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房间里面有什么不妥。 “相公,你在哪里?相公……” 贝小小从寝室跑到书房,然后从书房又跑到练功房继续寻找。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三)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三) 见到就问,但是每个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王妃,就算你要找王爷,也得穿上衣服,穿上鞋子啊。” 当明月找到了贝小小的时候, 她坐在了昔日的荷花池边, 不过现在已经是一块平地了, 当初贝小小就是在这里为了他而殉情, 后来他担心她又会不小心掉进水里, 就命人把荷花池给填平了。 贝小小蜷缩着身体坐在冰凉的地上, 等明月走上前去的时候才发现她全身几乎都要冻僵了, 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忍,那动的红红的小脸上, 一双大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前方, 就好像已经失去了灵魂的娃娃似的,让人看了都忍不住伤心。 “王妃,我帮你穿上衣服吧。” 明月试图拉开她的手,但是她的手才碰到她的手, 她就好像是碰到毒蛇猛兽似的用力甩开她的手, 害她一个站不稳就要摔倒了,就在她要跌倒的时候, 一只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腰, 把她的身体扶直了,她回头一看原来是殇侍卫, 明月看见他就好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说:“殇侍卫,你来得正好,王妃她……” 明月伸手指了指依旧坐在地上的贝小小,脸上尽是难过。 “嗯,我知道了,让我来吧。” 今天一大早就听见了下人在议论纷纷, 从他们的口中,他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殇伸手把明月手里的外衣拿过来, 然后蹲在贝小小的面前,轻轻地帮她披上外衣,这次她倒是没有拒绝。 “王妃,把脚伸出来好吗?” 殇蹲在她的面前,看好她整张脸都被冻得红彤彤的, 而那一双本来是有神的大眼睛此刻正无神地望着前方, 就好像是在全神贯注地看着什么似的,她不言不语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疼。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四)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四) “王妃,请你把脚伸出来好吗?让属下帮你穿上鞋子。” 殇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在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昨晚爷在出去之前曾经找过他们, 要他们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小小, 必须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他自己,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爷为什么突然这样吩咐他们, 就好像在交代遗言什么似的, 当今天早上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贝小小依然毫无动静,殇没有办法, 只得挽起了她的裙摆,伸手想要把她的脚拉出来, 但是他的手才碰到她的脚, 贝小小突然伸出手把他用力一推, 然后快速地站起来了身子,撒腿就往通往皇府大门而去。 “王妃,你要去哪里?” 殇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把他推开,差点被她推倒在地上, 看着她又跑了,他把鞋子交给明月说:“我去追王妃,你后面跟来。” 说完他拔腿就往贝小小的背影追去。 “相公,你在哪里?”贝小小一边狂奔,一边大声地喊了, 但是他就好像是腾空消失了一般,始终都没有回应她的叫唤, 刚披上的外衣随着她大动作的奔跑而滑落。 “王妃,你要去哪里?外面那么冷,不要跑出去啊。” 殇见她想要往外面跑去,一个飞身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让她出皇府。 “你给我滚开,我要去找我相公,他不在皇府,一定是去了皇宫,我要进宫。” 贝小小见殇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禁怒目瞪着他说。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离开皇府的,就算出得了皇府,你也进不了皇宫,还不如在家里等爷回来。” 殇摇了摇头,坚定地拦着她的去路。 “他还会回来吗?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望着他杆在她的面前不让她出皇府。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五)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五) 贝小小的眼眶顿时泛红,他为什么要离开她?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她? “王妃,你别担心,爷那么疼你,又怎么会不回来呢?” 殇说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其实他也不知道爷在心里打什么注意, 但是昨晚他那么郑重地找他们,事情一定很严重了。 “不担心,你让我怎么不担心,他说要离开我,要去履行什么该死的宿命,殇,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你告诉我吧,我要找他,我一定要找到他。” 她一定要找到他,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不是夫妻吗? 如果他是去面对危险,面对困难的话, 他为什么不带上她呢?难道她就是那种只会同甘而不能共苦的人吗? 他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共同面对的? 而他现在却给她上演了一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好戏, 他让她怎么能甘心? “王妃,就算你要出去,也得先穿上鞋子和衣服,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 殇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阻止她的, 只能叹了一口气,自己退一步说。 “是啊,王妃,你先穿上衣服和鞋子吧,看你浑身都冻得发抖了,就算要去找爷,王妃自己也要保重啊,爷要是看到王妃这样不痛惜自己,他一定会生气的。” 抱着衣服和鞋子追上来的明月见此,赶紧上前说。 “你真的会陪我去找爷?” 贝小小半信半疑地望着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王妃了?” 殇见她不相信自己,忍不住想要叹气了, 但是现在不是应该叹气的时候,他露出了一面诚恳的样子说。 “好吧,把衣服拿来,我穿。” 贝小小望了半响,觉得他并不是说哄她的话 ,便把手伸出来,明月见她终于肯穿上衣服了, 顿时高兴得赶紧把衣服递给她。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六) 他已经不是疼爱她的炎遇!(六) 贝小小神情有点木然地接过衣服, 刚打开想要穿上, 突然有小厮在大声地叫到:“王妃,爷回来了,爷回来了。” “相公。”拿在手里本来要穿上的衣服瞬间从她的手里滑落在地上, 顾不得去捡衣服,贝小小转过身望去, 果然看见炎遇正从大门大步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发生错觉, 在她看着他的时候,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喜悦已经把那一副惊掠取代了, 她发足向着炎遇狂奔而去。 “相公,你终于回来了,你吓死我了,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要留一封莫名其妙的信给我,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的。” 贝小小冲到他的面前,用力地撞入了他的怀里, 没有注意到他身上正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一连串的疑问就好像是连珠炮般从她的嘴巴里发出。 “放开本王。” 就在贝小小惊喜交集的时候, 突然一把冰冷异常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什么?”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他是在叫她放开他吗?这把声音为什么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好像是炎遇的,但是又好象不是他的, 贝小小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顿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叫你放开本王,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你是不想要活了吗?” 炎遇见她毫无动静,略带着残暴的眼睛一眯, 长臂一伸,拎着贝小小的后衣领用力往外一扯, 那力度大到把她整个人都扯飞了,眼看就要撞上了不远处的围墙上, 本来在一旁看到炎遇回来正高兴的殇, 突然发现了事情的变故,爷居然把王妃扔到墙上去, 顿时吓得大叫一声王妃, 立马飞身抢在贝小小的身体撞上围墙的之前,把她从接住。 霸王硬上弓!(一) 霸王硬上弓!(一) “王妃。”在一旁的下人看见这一变故, 无不吓得面容失色,那个男子真的是爷吗? 他刚刚居然把王妃往墙上扔, 在皇府里面谁不知道爷对王妃的感情有多深厚, 谁不知道爷有多宝贝王妃, 捧在手心里怕摔着了,含在嘴里怕融化了, 刚刚那一幕真的是爷做的吗? “王妃,你没事吧?” 在场的人无不被刚刚的那一幕惊吓倒了, 殇扶着贝小小,看着她一脸苍白的表情不禁感到担心极了。 “他……”贝小小动了动嘴唇, 望着那个对着她露出了不屑的冷笑的炎遇, 心脏就好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似的, 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性情大变。 “来人,带本王去休息。” 就在大惊惊若木鸡的时候,炎遇扫了明月一眼, 那冰冷到极点的寒光让她顿时打了两个寒颤, 爷的眼神本来就已经够冷了,但是此刻的爷似乎更冷了, 那一种冷是直入骨髓的冷, 似乎还散发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浑身还带着让人无法亲近的寒气。 “是,爷。”被他的冰冷的眼神一扫, 明月已经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不敢有任何异议地带他下去了。 贝小小望着炎遇离开的背影, 脑海里一片空白,至今依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妃。”看着她那一副茫然的表情,殇担心地喊了一声。 “殇,刚刚那个是谁?” 过了好半响,贝小小突然冒出了一句让人摸不着脑袋的话。 “他是爷啊。” 虽然他也觉得那不可能是爷,但是那个人是爷没错啊。 “他是爷吗?但是为什么我在他的身上看不见爷的影子,也闻不到爷的气息。”贝小小的冰冷的指尖扣着殇的手臂,茫然的回眸里充满了无助。 霸王硬上弓!(二) 霸王硬上弓!(二) “王妃,别想太多了,可能爷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的指尖已经嵌入了他的手臂里, 那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剧痛,但是他并没有推开她, 他知道刚刚爷推开她的那一幕, 她的心一定感到很受伤。 “他刚刚是推了我吗?他刚刚问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炎遇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外, 但是她的眼睛依然望着那个方向, 在说话的时候,神情是让人心疼的无助和茫然。 “王妃,别想太多了,或许等爷休息够了,就会恢复正常呢。” 殇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了, 同时心里也在疑惑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爷怎么才回来就对王妃动手, 他对谁动手都没有都有可能, 但是爷是绝对不会对王妃动手打, 他刚刚还自称是本王,他真的是爷吗? 连他都已经不肯定的事情,他的安慰更加没有说服力了。 “我要回去。” 贝小小突然推开了他的扶持,然后往寝楼而去。 “王妃。”殇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见到在场的下人还呆在那里便停下来吩咐说:“大家都下去干活吧。” “是,殇侍卫。” 大伙这才好像是回过神来一般,散开去工作了。 当贝小小赶到他们寝楼的时候, 发现下人们正提着一桶桶的热水进去, 看来刚回来的炎遇是打算要洗澡了。 “王妃,我想你还是先别进去。” 在贝小小踏入寝楼之前,殇拦住了她。 ---------- 新一代禽兽出现了,砖头砸他吧。 霸王硬上弓!(三) 霸王硬上弓!(三) “为什么,这里是我们的寝楼,我要进去见他。” 贝小小依然不敢相信,他刚刚真的对她出手了, 或者他今天的精神不太好,他认错人了, 又或者他不是故意的,她拼命地为他找借口。 “啾啾(小小,我在炎遇的身上闻到了另一个灵魂的味道,他很危险,你暂时还是别接近他的好)。” 已经对他研究过的艳遇, 似乎已经明白了昨晚艳遇留给小小的信, 如果它没有估计错误的话, 炎遇是把肉身给了别人的灵魂。 “你们是在开玩笑吗?什么灵魂的,他是炎遇,是我的相公,我不许你们鬼扯。” 贝小小突然怒瞪着他们说。 “王妃,你进去会很危险的。” 知道她一时之间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但是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他不知道爷为什么会突然性情打大变, 但是他既然已经答应了爷会好好地保护王妃, 他就不能失职啊。 “他是我的相公,能有什么危险,你们别拦着我,我要进去。” 贝小小的视线往里面投去, 她的丈夫就在里面啊,他们为什么不让她去见他呢? “王妃。”殇见她坚持要进去, 不禁感到手足无措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住她好了。 “是不是我的话,你都不听了,让开。” 贝小小一咬牙,伸手把他推开, 然后快速地往里面跑进去。 “王妃。”看着她跑进寝楼的背影, 殇忍不住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刚刚在门庭的那一幕,爷出手是一点都不留情啊, 要是王妃出什么事情了,他怎么向爷交代呢? 艳遇在半空中盘旋着, 同样也在担心着贝小小。 ------------------------------- 亲们应该猜到什么回事了吧,后面会有点虐。 霸王硬上弓!(四) 霸王硬上弓!(四) 它已经非常确定在寝楼里面的那个男人已经不是他们熟悉的炎遇, 在他的身上它只看到了冷酷残暴和嗜血, 他到底是谁,它从他的身上感应到了一股很强的力量, 那种力量他是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那力量强大到足以毁灭整个世界。 贝小小停在了寝室的门前,她的心跳开始剧烈地跳动着, 只是站在门口,她就已经感到了里面潜在这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 但是她依然相信里面的那个男人还是她的丈夫, 她不能忽视,也不能当他不存在。 在进去的时候,她偷偷地在衣袖随手可及的地方藏了几枚银针, 虽然看见他回来,她在那一瞬间是有一种什么都不想顾忌的冲动, 但是如果真的如艳遇所说的, 在炎遇的体内住着一个邪恶的灵魂呢? 在没有搞清楚事情所有的事情之前, 她是应该小心谨慎的。 贝小小轻轻地推开了寝室的房门,然后慢慢地进去, 里面的下人都已经退出去了,她扫了一眼房间, 没有看到炎遇的身影,在屏风后面溢出了阵阵的轻烟, 他现在应该是在屏风后面洗澡吧。 贝小小吞了一口唾液,慢慢地往屏风后面走去, 在屏风后面烟雾弥漫,而在那个大到可以容得下两个人的澡盘里, 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对着她,看着那熟悉的背影, 贝小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一阵心酸。 靠在澡盘里面的人并没有任何举动, 听见她的脚步声也没有出声, 只是静静地靠在澡盘的边沿。 “相公。”贝小小喊了一声, 轻轻地走到他的面前,只见炎遇正双目紧闭地靠在澡盘的边沿似乎在假寐着, 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有着一丝丝的疲惫, 健硕的胸膛在微微地起伏着,他是累了吗? 霸王硬上弓!(五) 霸王硬上弓!(五) 贝小小拿起了挂在一旁的毛巾才想要帮他擦身, 然而就在她举起毛巾的时候, 炎遇突然睁开了眼睛, 冰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怒意说:“是谁让你进来的。” “相公,这里是我们的寝室啊。” 她就睡在这里,她进来还要经过别人的同意吗? 贝小小理所当然地说。 “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你最好别随便进入本王的寝室,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知道吗?” 炎遇阴冷地警告着,突然从水里伸出了一只手臂猛地拽住了她的一边肩膀, 把她拉近,充满了危险气息的眼睛在她的脸上巡视着。 “你不是炎遇,你到底是谁?” 贝小小的肩膀被他拽着, 她的手必须要扶着澡盘才能不让自己的身体往澡盘里栽进去, 也许是有了心理准备,她此刻居然没有感到害怕了,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跟他对视着, 它只不过是一只不知名的灵魂霸占了她丈夫的身体了, 她无须感到害怕,但是扳着澡盘边沿的手指却已经因为用力而泛白了。 “哈哈……你知道不知道,就凭你刚刚对本王的态度,本王已经可以立马处死你。” 炎遇突然狂笑了起来, 但是那笑声让人听起来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果然不是炎遇,你到底是谁?” 想到前几天自己对炎遇所做的事情, 贝小小的心就好像是被人撕裂一般, 前几天她以为炎遇是被妖孽附身了,结果是自己摆乌龙了, 但是没有想到现在炎遇真的是被妖孽附身了, 贝小小紧咬着下唇,瞪大了一双眼睛瞪着他。 “本王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待本王。” 唇边勾勒着一抹阴沉的冷笑,炎遇突然把她的肩膀往水里一扯。 -------- 这本书还真没怎么虐过,就让饭团虐一点吧。 霸王硬上弓!(六) 霸王硬上弓!(六) 本来就已经支撑得很辛苦的贝小小再也支持不住了, 上半身被硬生生地扯进了水里, 她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做,一是不备, 居然吞进了几口洗澡水,她奋力想要抬起上半身, 但是头顶却被他的一只大掌用力按着, 她只能潜在水里,没有办法抬起身子, 在慌乱中,贝小小硬生生地逼着自己安静下来, 幸好她的闭气技术了得, 想要淹死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 贝小小只觉得头皮一痛, 那个残暴的男人已经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水里扯了出来。 “没有想到你居然还会闭气。” 诡异的流光在那一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眸里流转着,嘴角扯着一抹残忍的冷笑。 “你这个恶魔,你赶紧从我夫君的身上滚出来,这不是你的身体,你没有权利支配它。” 贝小小抬起一只手把脸上的水滴摸去,愤怒地瞪着他说。 “本王没有权利吗?他是皇族唯一挑选上的人,如果没有我,你们全部人都会变成亡灵。” 身体已经被别人支配了的炎遇, 把她愤怒中的脸蛋往前拉近, 他们的脸就相差两寸, 那距离近得就连对方的气息都可以感受到, 当他冰冷没有一点温度的气息喷晒在她的脸上的时候, 贝小小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就算他的身体泡在热水里。 霸王硬上弓!(七) 霸王硬上弓!(七) 但是他的皮肤,他的气息都是冷的, 一点都不像是活人, 那冷到入骨髓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到底是谁?” 贝小小咬紧了嘴唇,瞪着他,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哼,本王是炎氏家族一千年前的祖先炎狄王,是炎遇把本王放出来的,你别口口声声说本王占了你丈夫的身体,是你丈夫哀求本王上身的。” 炎狄王眼神冷傲地说, 本来琥珀色的眸子现在已经变成了深不可测的墨黑眸子, 在那深不见底的深潭里, 仿佛隐藏着什么可怕的呲人能量一般, 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贝小小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好像是硬生生地被人劈成了两半似的,痛得她已经不能够呼吸了。 “女人侍候男人就已经够了,问那么多只会惹人讨厌。” 炎狄王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耐烦,但是在看着她的时候, 本来就已经够黑的眸子似乎变得更黑更深, 被他拽在手里的女人,她长得也许并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 但是在她的身上却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晶莹的水珠从她的头发微微地滴落在她脸颊上, 娇美的脸颊因为刚才浸在热水里而微微地泛红着, 火辣的视线定在了她剧烈地起伏的胸脯上, 胸前的衣襟因为刚刚的挣扎而散开了, 露出了里面月牙白的亵兜儿, 炎狄王已经忘记了自己多久没有闻过女人的香味, 面对着眼前这秀色可餐的美色, 沉睡已久的欲望顿时膨胀起来, 就好像是刚才遇上了烈火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贝小小顺着他的视线, 发现了他的目光正盯着她的胸部, 而他眼底里面窜起的欲火,她是最熟悉不过了,顿时又怒又羞。 霸王硬上弓!(八) 霸王硬上弓!(八) 她的头发被他的手扯着,她没有办法离开身子, 虽然那一双眼睛是炎遇的, 但是那种赤裸裸的侵略的邪恶眼神却让她感到害怕, 她赶紧伸手想要把衣襟前的衣服拉进, 但是她的手才动, 已经洞悉了她的意图的炎狄王已经伸出另一只手把她的手禁锢住了, 欲火已经在他的眼睛里熊熊地燃烧着。 “你放开我。” 贝小小奋力挣扎着。 “哼,本王已经一千年没有碰过女人了,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就别怪本王要了你了。” 残酷的冷笑在他的唇边勾起, 他突然放开了她的头发,但是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他从澡盘站了起来,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 澡盘里面的水跟着水花四溅, 他赤身露体地跨出了澡盘,不顾她的挣扎拦腰把她抱起来。 “你放开我,我是炎遇的王妃,不是你的侍妾。” 贝小小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一边大声地叫喊着。 “有什么关系?本王现在就在炎遇的身体里,这具身体你最熟悉不过了,何必要抗拒?” 炎狄王并没有把她的挣扎放在眼里, 一路抱着她来到床边, 把她扔在了那张属于她和炎遇的大床上, 随即覆上了她的身体, 坚挺而灼热的火热隔着衣服抵住了小腹, 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栗着, 一股恐惧的感觉瞬间充斥着她的身心。 --------------------------------- 这几章是有点虐,就一点啦。。。 霸王硬上弓!(九) 霸王硬上弓!(九) “除了炎遇,谁也不能碰我,你不是他,你走开,放开我。” 贝小小手脚并用地往他的身体踢去, 当他的身体覆上来的时候, 就好像是被一块冰压着一般,冷得她不断抽气。 “这副身体就是炎遇的,你就别那么死心眼了,本王没有那么多的耐性对女人,你要是不乖乖的,伤了自己那就不划算了。” 炎狄王把她挣扎着捶打着他的双手禁锢着拉起固定在她的头上, 修长的脚则把她的双脚压住, 平坦结实的腰腹压住了她不断扭动的腰肢,看来是要霸王硬上弓了。 “不要,你这个千年老妖怪,啊……放开我。” 她的全身都被他的身体压制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害怕惊惧的感觉宛如排山倒海似的向她涌来, 虽然这副身体是炎遇的没错, 但是骨子里的灵魂却已经不是他的, 她怎么能跟一个千年不死的老妖怪做这种是事情呢? 那是绝对不能做的事情, 但是她应该怎么逃离, 她的手被他的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 就算想要对他用针,没有手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实现啊。 “你说本王是千年老妖怪?” 炎狄王黑墨的眼睛突然闪过了一道冷冽的寒光, 冷不防扬手就往贝小小的脸上打去,只听见‘啪’的一声, 白嫩的脸蛋满上多了一个鲜明的手掌印, 贝小小被他的那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 耳朵嗡嗡作响,口中一阵腥甜,一丝鲜血从她的嘴角逸出, 这个炎狄王还真不会怜香惜玉,居然打得那么大力, 几乎把人打昏过去,在一千年前他就已经是个残暴不仁的暴君, 沉睡了一年前后,他的残暴,凶狠的性子更胜以前, 绝对不会容许别人的丝毫反抗和不敬,一向视女人如玩物的他更加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霸王硬上弓!(十) 霸王硬上弓!(十) 女人只是用来承欢玩弄的奴隶, 不需要怜惜,而他也不懂什么叫怜惜。 贝小小被他的那一巴掌已经打得昏昏沉沉的, 已经无力反驳他的话,也无力反抗, 只是张着无神的大眼睛瞪着他, 在里面有着恐惧,不甘和绝望。 “哼。”看着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一抹阴森得意的邪笑在他的唇边泛开, 他低下头,伸出了舌尖把她嘴角边的鲜血舔去卷入了自己的口里, 那带着一丝温热的鲜血似乎更加刺激着他的欲望, 用那张曾经吻过她很多遍的唇吻着她唇, 他的舌尖很轻易地撬开了她的贝齿, 探入了她的幽口里,勾起了她沉寂的丁香小舍, 用力地吸允着她嘴巴里的甜美律汁。 贝小小此刻就跟一条死鱼差不多,任由他吻她, 她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宛然一副已经是认命的样子, 炎狄王倒也不介意她不动, 自己干自己的,反正他纯粹只是泄欲而已, 他的唇翻开了她的檀口, 慢慢地沿着她的下巴向下移动, 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印下一个接着一个的湿吻, 当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前上时, 他的手不耐烦地用力扯开了她胸前已经敞开的衣服, 那白嫩的肌肤就好像是引诱着他的美味食物一样, 让他的忍不住张开了唇齿深深浅浅地咬着她的肌肤。 霸王硬上弓!(十一) 霸王硬上弓!(十一) 修长的手指继续脱着她的衣服, 那白嫩如剥壳鸡蛋般的皮肤让他抚摸着爱不释手, 沉睡了一千年的欲望是就好像是火山爆发般燃烧着他冰冷的身躯, 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相拥眼前的每餐。 修长的手掌带着兴奋的激动轻轻地扯开了她上半身最后的遮挡物, 望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高耸, 他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好像是在膜拜着般俯首深埋在她的胸脯上。 似乎已经料定了她是不会再反抗了, 炎狄王渐渐地松开了对她的束缚,也不再按着她的手, 贝小小半低垂着眼睑,沉寂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不宜察觉的光芒, 得到了自由的手指不懂声色地抽起了藏在衣袖里的银针, 藏在了拇指和食指之间, 黯淡的视线噙着一抹厌恶的光芒定在他的埋首在她胸前的头顶上。 就在炎狄王意乱情迷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脑海里传来一阵晕厥,他猛地抬起头, 却见贝小小正用一面恨不得杀了他的表情望着他, 他刚想要弄清楚怎么回事,但是眼前一黑, 黑暗已经席卷了他的意识,他无力地昏倒了她在身体上。 看着他终于晕倒了,贝小小用力地把他推到一旁, 然后坐起来猛喘着气,想到自己刚刚差点就被这个该死不死的千年禽兽侮辱了, 她的心就好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在用力地捏着一般,让她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把自己的衣服拉好, 这个炎狄王不仅是一个老妖怪也是一个老淫虫,虽然不舍得, 但是她以后一定要远远地躲开他,她担心自己会受不住, 她下床,拉过一张被子把他赤裸的身体盖住,就算里面的灵魂不是炎遇的,但是这身体还是他的,贝小小有点不舍地伸手抚摸着那一张让她云牵梦绕的脸。 霸王硬上弓!(十二) 半响,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滑下,滴落在他的脸颊上。 “炎遇,为什么?” 悲痛欲绝的痛苦一下子席卷而来, 晶莹的眼泪宛如断线的珍珠般不断地往下滑落, 他真的抛下她了,他的人在这里,但是他的灵魂呢? 他的灵魂去了什么地方? 是在他的身体里沉睡着,还是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呢? 已经昏迷的人没有办法回答她的问题, 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她悲痛的抽泣声。 贝小小哭了一会,然后用衣袖狠狠地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 经过泪水冲刷的眼睛显得特别的明亮,现在炎遇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了, 为了等他回来,她一定要好好地保护自己, 炎遇,你一定要快点回来,她在房间里收拾了几套衣服, 在衣柜里面找出了炎遇亲自缝制给她练针的布娃娃塞进了怀里, 就在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看见了今天早上被她扔在地面上的那一封信, 她弯下腰把它捡起来收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踏出了他们的寝室。 在寝楼外面焦急等候的众人见贝小小安然无恙地从里面出来, 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真的担心里面的爷会对贝小小不利, 但是看着她扛着包袱出来,都觉得惊讶。 “王妃,你没事吧。” 虽然她看起来好像是没事的样子,但是她的双眼却红彤彤的,似乎是哭过的样子。 “大家都听好了,从今天起我要搬进侧院去住,要是里面的人问起我去了哪里,你们就说我已经离开了皇府吧,不要让他知道我还在皇府里,知道吗?” 贝小小深深吸了一口气,用着无比认真的口吻说, 她似乎在一朝之间突然变得成熟了, 在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强韧气势。 ------------------ 腾讯表示,今天腾讯系统的局域性抽得很销魂!有木有? 霸王硬上弓!(十三) 霸王硬上弓!(十三) “属下遵命。” 他们虽然不知道刚刚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个。 “殇,请你去练功房把我的凤鸣剑拿来,我和明月先去侧院。” 贝小小对着殇用命令的语气说。 “是,属下这就去。” 很少看见她会如此认真地命令人, 殇点了点头然后快步往书房走去。 “其他人该干活的就去干活吧。” 贝小小说完然后把目光落在了停在木梁上的炎遇说:“艳遇,你也跟我一起去侧院吧。” 要是让它留在这里,她也不会放心的。 “啾啾。” 艳遇从木梁上飞下来停在贝小小的肩膀上, 敏感的它已经感觉到很大的问题, 但是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乖乖地跟着贝小小离开。 侧院是皇府最偏僻的地方, 平时都没有什么人会来这里, 殇担心人多嘴杂会泄露了贝小小的藏身之处, 把知道内情的下人都给遣散出府, 对其他不知情的下人就告诉他们,王妃已经离开了皇府。 经过了今天的事情, 贝小小终于明白了炎遇的苦心了, 如果不是他硬要自己学习这一手用银针来刺对方的穴道以自救的方法, 就算昨晚可以从鬼枭的手里逃出来, 今天也绝对不能从炎狄王的手里逃出来, 贝小小拿着那个已经被她用针刺得千疮百孔的布娃娃,眼睛又忍不住湿润了。 霸王硬上弓!(十四) 霸王硬上弓!(十四) 原来炎遇一直都在帮自己的准备后路, 但是他为什么不事先告诉她呢? 他是担心自己会阻止他吗? “王妃,我把剑带来了,魅在书房里面发现了三个锦囊,是爷留给王妃的吧。” 殇把凤鸣剑和三个锦囊交到了贝小小的手里。 “谢谢你们!” 在这种关头,就只有他们帮她了,贝小小感激地说。 “王妃,你千万别这样说,我们都是奉了爷的命令保护王妃的,要是王妃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将会无颜面对爷。” 殇摇了摇头说。 “殇说得对,昨晚爷来找我们的时候,我就觉得纳闷,看来今天的事情已经证明了爷的忧虑了。” 沉稳的霄说。 “你们知道吗?现在在寝楼里面的人已经不是我们原来的爷了,他是确确实实是一个魔鬼,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残暴,嗜血和没有人性。” 虽然炎遇以前都会让人感觉到害怕, 但是他不会残暴不仁,但是他却刚好相反, 做什么都只会是一意孤行,他是如此的狂傲自大, 只想要把天下都踩在脚底下, 只要想到他那想要吃人般的眼神, 她就莫名地感到心惊胆战。 “王妃,爷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没有了解到实情的几双眼睛眼巴巴地望着她。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说,他是炎氏家族一千年前的祖先炎狄王,是爷把他放出来的,而且是爷自愿让他的灵魂上身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爷要这样做。” 霸王硬上弓!(十五) 霸王硬上弓!(十五) 难道他不知道他的祖先是怎么样的人吗? 不,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而是一只老妖怪。 “什么?炎氏家族一千年前的祖先炎狄王,王妃你在开我们玩笑吗?” 听了贝小小的话, 大厅里马上就传来了好几声的抽气声。 一年前的祖先啊,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难怪他们会不相信的。 “我没有笑。” 就算要开玩笑,她又怎么会用自己的夫君来开玩笑呢, 她也不敢,也不想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 而且都是诡异到了极点的事情, 在见识过了吸人血的鬼枭之后, 她已经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是没有可能的。 众人看着她那一面认真的表情, 那拔凉拔凉的心都已经跌到了谷底了。 “我曾经听说过,炎狄王心狠手辣,是个残暴不仁的暴君啊,现在让他复活了,那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吗?” 魅说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心里开始发凉了, 真是搞不懂爷怎么会让那个暴君的灵魂出来的。 “现在的问题是,爷为什么要这样做,炎狄王是怎么样人,我想爷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但是他还是让他复活了,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跟朝廷有关系?” 阎突然脱口而出地说。 霸王硬上弓!(十六) 霸王硬上弓!(十六) “啾啾(是跟朝廷有关系吗?我想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炎遇曾经跟我说过,他说他是皇族挑选出来的人选,炎天皇朝即将有一场会颠覆他们皇族的浩劫,而他也曾经提过他要去完成一个任务,那是他的宿命,而且是逃不了的)。” 艳遇在一旁认真听着忍不住插嘴说。 “它在说什么?” 不懂鸟语的众人只听见了一堆吱吱喳喳的声音,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贝小小, 希望她翻译出来。 “艳遇说,炎遇曾经跟它说过他是皇族挑选出来的人选,而炎天皇朝即将有一场会颠覆他们皇族的浩劫,而他也曾经提过他要去完成一个任务,那是他的宿命,而且是逃不了的,我想他的任务应该就是放炎狄王出来。” 贝小小说着忍不住有点黯然了, 他把事情告诉了艳遇,但是却对她只字不提, 炎遇啊炎遇,难道她在他的心目中就真的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如果他这样做是为了挽救他们的皇朝, 难道她会蛮不讲理地阻拦他吗? “啾啾(我想这件事情应该跟才复活没有多久的鬼枭有关系)。” 鬼枭才出现,跟着炎狄王也跟着出现, 它很自然地把他们联想到一块了。 “你们有谁认识鬼枭吗?” 可以有人知道鬼枭的来历, 或者就能解开炎狄王为什么会出现的谜底, 贝小小把目光投在了四大护卫的身上。 霸王硬上弓!(十七) 霸王硬上弓!(十七) 他们跟在炎遇身边的日子也不算短了, 他们应该有听说过这件事情吧, 但是让她感到失望的是,他们都抱歉地摇了摇头。 “霄和阎,你们两人紧跟在炎狄王的身旁,把他做的事情告诉我,魅你出去查探一下鬼枭的来历,殇就留着这里保护我,无论是在炎狄王的身边,还是去查探鬼枭的来历,请你们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贝小小想了一下, 然后用着从来没有过的威严口吻命令说。 “是,属下一切听从王妃的吩咐。” 四大护卫同时拱手领命。 在他们各自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之后, 贝小小站在床前,望着那天幕中的旭日出神了。 当炎狄王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他在自己头顶的百会穴上找到了一枚银针, 看着那一枚闪过银辉的银针,炎狄王顿时豁然大怒, 那个女人居然敢用银针来对付他, 没有想到自从复活后的第一天, 居然就遇上了一名如此大胆妄为的女人, 她胆敢用银针插他的穴道,他就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在那一双仿佛缠绕着沉沉的黑气的眸子里充满了凶残暴戾的光芒。 “来人。” 他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大声地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爷有何吩咐?” 在听见炎狄王的喊声之后, 在外面等候着的明珠和翠环战战兢兢地推门而进。 霸王硬上弓!(十八) 霸王硬上弓!(十八) 爷突然性情大变的事情已经在皇府里面传开了, 虽然她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她们都可以从爷的身上看到到了以前所没有的杀气, 就好像随时都会置人于死地似的。 “说,本王的女人在哪里?” 炎狄王的身影一闪,已经来到了她们的面前, 一手一个提起她们的胸前的衣领, 等着一双杀气腾腾的嗜血眼睛瞪着她们。 “王……妃……她……她已经离开……皇府了。” 明珠和翠环被他突然提离地面, 顿时吓得面色异常苍白,抽气连连。 “她去哪里了?” 他有让她离开吗?她用银针伤害了他之后, 她还想要全身而退吗? 炎狄王眼底熊熊的怒火开始噼里啪啦地燃烧着, 等他把那个女人抓回来之后, 他一定会折磨得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后悔曾经这样对他。 “奴婢……不知道……求爷饶命……” 明珠和翠环都被他那一双凶狠的眼神吓倒了, 几乎就要被吓晕了。 “没用的东西。” 看着她们唯唯诺诺的,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 炎狄王知道自己是没有可能在她们的身上知道她的下落的, 提着她们的手掌用力一挥,随着他的动作, 翠环和米明珠两具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往窗外送去, 这里可是二楼啊,这样跌下去不死都会残废, 她们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叫, 都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 想炎遇回来吗?哈哈,留言砸来,投票砸来,偶就让炎遇出现一下。 霸王硬上弓!(十九) 霸王硬上弓!(十九) 当霄和阎刚刚赶来寝楼的时候, 刚好看见了明珠和翠环突然破窗而出, 来不及多想,两人同时飞身而去, 一人接着一个人把她们安全送到地上来。 “发生什么事了?” 下到地面后,阎皱眉问,她们会从二楼的窗户摔下来, 她们当然不可能是自杀的, 那么一定是里面的那位炎狄王做得好事。 “爷……爷他……” 明珠和翠环早已经吓得手脚发软, 要不是他们支撑着,她们早就软到在地上了,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爷怎么啦?” 宵扶着明珠急忙问。 “他……找王妃……” 明珠吓得面色发白地说。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这段时间,如果没什么事情就不要靠近这里了。” 宵担心地望了寝楼一眼, 看看这个炎狄王真的如传说中的那么没人性, 把人命当成是草芥了。 “谢谢两位护卫的救命之恩。” 明珠和翠环感激地向他们道谢,然后急冲冲地离开了。 里面的那个男人已经不是她们熟悉的爷了, 就好像是被恶鬼缠身一般, 她们虽然感到害怕,但是却也不敢有异议。 “啊……该死的女人,你在哪里?” 当寝楼下面只剩下霄和阎面面相觑的时候, 突然从里面爆发出了一声宛如野兽般的怒吼, 跟着里面传来了砰砰的碰撞声。 霸王硬上弓!(二十) 霸王硬上弓!(二十) “他说的那个该死的女人不会是王妃吧?” 阎抬头望着楼上,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看来这个炎狄王不仅生性凶残, 而且脾气也不是很好。 “我很好奇,今天早上,王妃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如此的暴怒。” 宵抚摸着下巴,一面若有所思的样子说。 “我们离开的时候,里面悄无声色的,现在他却如此的暴怒,该不会是之前被王妃撂倒了吧。” 除了这个可能,他已经想不到其他的答案了。 “他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就被王妃撂倒了,哇……” 阎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把交椅从天而降, 直往他的头上砸下来,阎赶紧迅速地往旁白一闪, 那把交椅直直地落在了他刚刚站着的位置上摔成了碎片, 可见被扔下来的手劲有多大, 要是被砸中的话,他一定会头破血流的, 阎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心里暗自庆幸着。 “那个该死的女人在哪里?” 随着一声怒吼,一道快如闪电般人影已经从二楼破窗而出, 似乎早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个人在下面似的, 炎狄王伸出了双臂, 同时捏住了他们的咽喉。 他的身法好快,就好像是鬼魅一般, 当他们意识到他靠近的时候, 他们的喉结已经落在他的手里, 只要他的手稍微用力, 他们随时都会毙命。 “说,你们一定知道她在哪里的,再不说的话,本王就要你们的命。” 霸王硬上弓!(二十一) 霸王硬上弓!(二十一) 炎狄王双目通红地瞪着他们, 一副不把贝小小找出来就誓不罢休的恐怖样子。 “王妃……已经……离开皇府了。” 宵和阎试图想要挣脱,但是发现他的手劲大得惊人, 在他的钳制下,他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现在宛然已经成为了他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宰割了。 “她去了哪里?” 撩漫着黑烟的眼睛嗜血地瞪着他们, 此刻没有人会怀疑只要他们稍有不顺他的意思, 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他们。 “王妃……她是……独自……离开……皇府的……没有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喉咙被他捏住,他们开始感到呼吸困难了, 脸色涨得通红了,要是再这样下去, 不用等到他动手杀他们,他们都会因为缺氧而死。 就在此刻,在此经过的明月远远看见爷把宵和阎两名侍卫的脖子捏住了, 似乎要杀了他们的样子,顿时大吃一惊, 赶紧悄悄地离开,往侧院奔去。 “王妃,王妃,不好了,出事了。” 明月踏进侧院里惊慌地大声叫喊着说。 “出什么事情了?” 正在屋子里拿着布娃娃继续练针法的贝小小听见明月的惊慌的叫声,赶紧迎出来问。 “是爷……他要杀了……宵和阎……两位侍卫。” 明月一边喘息着,一边惊慌地说, 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太让人震惊了,差点吓得她心脏衰竭。 -------------------- 饭团打羽毛去了,晚上七点左右回来更新。 霸王硬上弓!(二十二) 霸王硬上弓!(二十二) “什么,怎么会这样的?” 听了明月的话,贝小小当场一怔, 心脏开始忍不住剧烈地抽搐着, 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他凭什么在这里乱杀个人? “刚刚我看见了明珠和翠环,她们说爷醒来之后就拼命想要找到你,她们说你离开了皇府,他就想要杀人。” 明月很不容易才顺着气说。 “炎狄王这也太残暴了,怎么可以动不动就杀人呢?你们呆在这里,我去。” 刚从里面出来听到她们对话的殇握着拳头说。 “不,就连宵和阎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去不是等于送死吗?事情是因我而起,还是我去吧。” 贝小小深深吸了一口气说, 看来她今天不露面是不行的, 他一定是在记恨她用银针把他弄晕的事情, 所以他才非要找到她不可。 “王妃,万万不可。” 明眼人都知道炎狄王找贝小小是不怀好意, 她就这样出去的话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殇拦着她说。 “不行,如果我不出现的话,他一定会杀人,把皇府弄得鸡犬不宁的,这是我的家,我不允许他这样做。” 是的,这个皇府是她的家啊, 她怎么能任凭他在她的家里胡作非为呢? “但是,他会对你不利的。” 她出去就等于是陷入了炎狄王的陷阱里, 他怎么忍心看着她去冒险呢? “你不用担心我,你忘记了,爷在消失之前把凤鸣剑留给我了,现在正派上用场。” ----------------- 啊,热啊,回来了,继续更新,饭团是宅虫,运动一下是必须的。 霸王硬上弓!(二十三) 霸王硬上弓!(二十三) 贝小小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然后冲入了室内拿起了凤鸣剑出来说:“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殇被她脸上的那一抹自信的笑容震慑住了, 他一直以为在爷的保护之下, 贝小小就会一直无忧无虑对度过她幸福而单纯的一辈子, 但是没有想到的时, 这一天之内居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在不觉眼间,她似乎是成长了, 性子也渐渐地变得沉稳了, 不再是以前的毛毛躁躁的。 “在发生呆呢,快走啊。” 贝小小并不知道殇的心里正在想着什么, 见他发愣地站在那里, 便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说:“还不去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呃,是,我们走吧。” 被她扯了扯衣摆,殇这才从发愣中回过神来,然后一同前往寝楼。 当他们赶到寝楼的时候, 果然发现残暴的炎狄王正伸手捏着宵和阎的喉咙, 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炎狄王豁然大怒, 正想把他们杀了,就在这个时候, 一把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大喊而来:“住手,你放了他们,我在这里。” 刚好赶到的贝小小大声地喊着, 天啊,那个该死的炎狄王, 他真的想杀了他们,幸好他们适时赶来了。 “哈哈……你终于出现了,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随着一阵宛如惊涛拍岸般的狂笑声响起, 炎狄王用力地把手里的两人甩开, 那狂猛的冲力把他们的五脏六腑差点就震移了位置。 霸王硬上弓!(二十四) 霸王硬上弓!(二十四) “你别以为你占据了我家夫君的身体就可以胡作非为,炎狄王,我是不会惧怕你的。” 贝小小握紧了藏在了衣袖里的拳头, 怒目瞪着他,看着他利用炎遇的身体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就感到无比的心痛,他已经不能用残忍来形容了。 “哈哈,是吗?你当真不会害怕本王吗?” 炎狄王狂笑着,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从古到今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忤逆他, 也从来没有一个人不怕他,更别说是女人, 他突然觉得她很有趣,挑起了他莫大的征服欲望。 “哼,你现在占据的身体是我家夫君的,我为什么要怕你?” 看着他似乎要向着自己走来, 贝小小的手轻轻地按住了背在肩膀上的剑柄, 只要他走上来,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挥剑劈过去, 炎遇曾经说过,这把凤鸣剑不用使用很复杂的剑术就拥有很强的力量, 就算是邪魔都不能够抵挡, 经过了千万年的洗礼, 剑本身的力量已经集聚到了最大的极限。 “你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本王霸占你丈夫的身体,本王已经说过了,是你的夫君让本王出来的。” 炎狄王不耐烦地再一次纠正她的说话。 “好吧,就算是我家夫君让你出来的,但是他没有让你在这里胡作非为吧。” 贝小小一边说着,一边谨慎地望着他。 ------------------------ 貌似书城的更新比网络的慢很多。 霸王硬上弓!(二十五) 霸王硬上弓!(二十五) “什么叫胡作非为,本王只是让他们把你找来而已,他们这样都做不到,就是废人了,废人就应该杀。” 炎狄王说着,眼神突然一层, 盯着贝小小说:“而你对本王不敬,也该死,但是本王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炎狄王的话音一落, 身体突然宛如一阵风似的向着贝小小飘来, 手掌张开,看来是想要把她抓住。 “王妃,小心。” 眼看炎狄王突然发难, 大家同时惊呼出声, 殇一个闪身挡在了贝小小的面前。 “愚蠢的后辈,就凭你也想挡住本王。” 炎狄王见殇挺身而出护着贝小小, 冷笑了一声,扬起了一掌往殇的面目劈去, 殇见对方来势汹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王妃在他的身后, 就算明知道自己承受不起他的掌力, 但是为了保护她,他不得不接下那一掌, 正当他准备用必死的决心来阻挡炎狄王伤害王妃的时候, 突然一股力量从背后把他的身体用旁边一推, 跟着耳边出来了一道响彻天际的大吼:“霹雳斩。” 大吼的声音一落,顿时四周飞沙走石, 天际中风云耸动,那强劲的威力把众人逼得连连后退,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狂风骤雨般的翻滚渐渐地平静下来的时候, 周围一片寂静,只剩下了两道急促的喘气声。 霸王硬上弓!(二十六) 霸王硬上弓!(二十六) 只见贝小小双手合十握着凤鸣剑, 还是维持着那劈人的动作,也许是因为紧张而不断地喘息着, 而炎狄王的身影在一丈之外,半跪在地面上, 他低垂着头,大家都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是从他急促的呼吸声中可以知道, 他似乎已经受伤了。 这是她第一次使用凤鸣剑来伤人, 这把剑和这套剑法都是炎遇给她的, 但是现在却要用在他的身上,虽然操控他的身体的灵魂并不是他, 但是这副躯体还是炎遇的啊,如果不是迫不得已, 她真的很不想情愿对他动手, 无论伤了的人是谁,那都是炎遇的躯体。 就在大家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时候, 突然一阵浓烈的血腥味随着漂浮的风在空气中散开, 顺着那鲜血的来源,大家的眼睛都集中在了炎狄王的身上, 渐渐地只见一摊鲜血从炎狄王半跪着的地方撒开, 他果然是受伤了, 而且看起来还伤得不清的样子。 贝小小的面色顿时一阵惨白, 眼睁睁地看着那鲜红的鲜血从属于炎遇的身上流出来, 她的心就好像是刀割一样, 她没有想到凤鸣剑的威力居然会如此的厉害, 居然能够把炎狄王打成了重伤了。 “快,快请大夫。” 手中的凤鸣剑突然跌落在地面上发出了‘哐啷’地一声脆响, 贝小小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刺伤了炎遇的肉身, 她突然大喊了一声,然后往已经受伤的炎狄王跑去。 霸王硬上弓!(二十七) 霸王硬上弓!(二十七) “王妃,不要靠近他啊。” 大家一看贝小小不要命死似的往炎狄王跑去, 顿时大吃一惊,虽然炎狄王已经受伤了, 但是他的危险性还是很大, 离贝小小最近的殇飞上扑上前拦住了她说:“你冷静一点,他不是爷,他是炎狄王。” “不是的,他是炎遇,他受伤了,你放开我,我要过去看他。” 看着地上越流越多的鲜血, 贝小小已经完全陷入了快要疯狂的状态, 就在她的剑要劈下去的时候, 她分明就是看到了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她看见了一抹淡淡的忧伤和悲哀, 那一刻她想要是收手的, 但是剑已经劈出,她根本就没有收回来的能力。 “王妃,你看清楚,他不是疼你的爷,他是想你死的炎狄王。” 殇见她已经失去了理智, 忍不住伸手握着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 想要把她从失常中摇醒过来, 但是当她的眼里用眼眶里跌落的时候, 他的手就好像是碰到了烫手的芋头似的,把她放开了。 “他真的是爷,我看见他的眼神了,他的眼神是属于我夫君的。” 眼睛里的眼泪宛如短线的珍珠般不断地从她的眼眶里滑落, 她失魂似的喃喃着, 突然伸手用力地推开了挡在她面前的殇, 用最快地速度往炎狄王的身边跑去。 霸王硬上弓!(二十八) 霸王硬上弓!(二十八) “王妃。”殇下意识地伸手往她的背后抓去, 但是在他的手里抓到了一条月牙白的披肩, 贝小小还是到了炎狄王的身边去了。 “相公,相公,你怎么样了,你留了很多血。” 贝小小半跪在炎狄王的身前, 伸手想去查探他的伤口。 这时候,炎狄王慢慢地把头抬起来, 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着她, 分不清楚是喜怒哀乐, 他并没有说话,就只是这样静静地望着她。 “快去请大夫来啊,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贝小小的手在他的胸前摸到了一片湿淋淋的血迹, 虽然剑没有直接碰到他的肉身, 但是那强劲的剑气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 伤到了他的血脉, 已经心疼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的贝小小见在场的人径自地杆在那里无动于衷,当下忍不住大吼了一句。 “我去请大夫来。” 似乎刚回过神来的殇马上转身飞身离开去请大夫来, 无论怎么样,那是爷的肉身, 炎狄王只是一个灵魂而已, 如果伤到了爷的肉身,他回不来了怎么办。 “宵,阎,他的血流不止,要怎么止血?快点。”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本来就已经够冰冷的身躯变得更加冰冷, 他半跪在地上的身上已经支撑不住了, 双目缓缓地闭上然后往前倾倒, 刚好倒进了贝小小的怀里,在他硬撑着直到晕迷的前一刻, 他的视线始终没有在她的脸上离开过。 ----------- 啊……更新不显示啊,亲们看的时候直接点下一章啊,在目录上显示不出来。 霸王硬上弓!(二十九) 霸王硬上弓!(二十九) 滚烫的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淌着, 贝小小抱着已经昏迷的他, 滚烫的眼里不断地落在他的身上, 她很后悔自己刚刚的那一剑劈了下去, 就算在他体内的灵魂不是炎遇的, 但是这具身体还是炎遇的,他说过他会回来的, 要是把他的肉身都毁灭掉了, 他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 “让我帮他点穴止血吧。” 被贝小小的吼声震醒过来的宵赶紧走上前去, 点住了他胸前的止血穴道, 然后和阎车扶着他会寝室去。 “明月,快去让人准备干净的水来。” 贝小小擦干了脸上的眼里对已经震惊得脸无血色的明月吩咐说。 “是,我这就去。” 明月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然后转身离去。 贝小小这才跟进了寝室里,炎遇的躯体已经被放上床去了, 伤口也已经止血了,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血迹斑斑了, 染的全部都是他自己身上的血, 也许是因为流血过多,他的脸色已经呈现了死灰色, 就好像已经没了生命的死人似的。 “炎遇,求你一定要撑住,大夫很快就会来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贝小小坐在床前,握着他冰冷异常的手, 强行地忍住了就要滑下来的眼泪, 不断地揉着他手里的穴道, 希望他醒过来,哪怕就只是一会儿也好。 霸王硬上弓!(三十) 霸王硬上弓!(三十) 贝小小搭着他的脉搏,虽然她不懂医术, 但是在感觉到他的脉搏越来越弱的时候, 她的心也忍不住紧紧地揪着,他的脉象越来越弱了, 就算她不懂医术,但是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大夫呢?大夫真还没有来?” 她是不能失去他的,如果在她的生命中已经缺少了他的相伴, 那么一切都将会变得没有意义, 贝小小抓着他的手不断地往门外张望着, 就期盼着大夫赶紧来。 “王妃,你冷静一点,大夫已经在路上了。” 看看几乎要声嘶力竭般的王妃,阎和宵都感到非常难过, 王妃是为了出来救他们才会对爷出手的, 想到两人都忍不住的感到内疚。 “拜托,大夫快点来啦……拜托……他的手好冰,而且脉搏越来越虚弱了。” 贝小小握着炎遇的手已经急得语无伦次了。 “王妃,爷他福大命大,不会那么容易有事的,你冷静一点。” 宵见她如此的激动, 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说, 但是他也知道,爷和王妃是夫妻情深, 要她别难过,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是啊,咱们爷命大得很,上次在安宁的时候,那剑传过了他的胸膛,他还不是没事嘛,所以这次他一定也会没事的。” 阎在一旁附和宵的话。 “就是,王妃,你就别难过了,爷一定会没事的。” 宵坚定地说,爷的生命力有多强,他是最清脆不过的。 霸王硬上弓!(三十一) 霸王硬上弓!(三十一) “真的吗?他真的会没事吗?” 贝小小就好像是迷路的小女孩般,急得得到别人的指引。 “当然,爷一定会没事的。” 宵向她露出了一个坚定的微笑说。 “大夫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殇带着大夫充满地赶回来了。 “太好了,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的相公,千万不要让他有事。” 贝小小从床上站起来, 一手抓着大夫的手带着一抹的哀求说。 “夫人,你放心吧,老夫一定会尽全力救他的。” 大夫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保证地说。 “大夫,麻烦你了。” 贝小小点了点头满怀希望地说。 “王妃,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等大夫上前去为炎遇探查伤势的时候, 殇见贝小小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有点担心地说。 “不,我要在这里看着他。” 在没有确定他没事之前,她是没有办法合上眼睛休息的, 贝小小轻轻地摇了摇头, 其实她刚刚使用了那一招‘霹雳斩’之后, 身上的力气几乎已经耗尽了, 但是她却选择硬撑着,想要听到大夫亲口说他已经没事了。 “王妃,你这又是何苦呢?” 看着她脸青口唇白,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样子, 他真的很担心,但是他也知道王妃的脾气, 就是她倒下去了,她也不会放下爷不理的。 贝小小紧紧地抿着嘴唇, 望着大夫在忙碌地为炎遇诊治着,一颗心吊得高高的。 霸王硬上弓!(三十二) 霸王硬上弓!(三十二) 在湛黑的黑幕中,一轮弯弯的月牙儿半藏在薄云里, 清冷的银辉洒落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里, 就好像是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朦胧而神秘。 在阴冷的山坳上,有一座崭新的宅子, 在黑幕中若隐若现, 就好像是在眼前漂浮不定的宫殿一般, 洁白的银月的帐幔在夜风中摇曳不定, 给人一种诡谲而不安的气息。 在宅子的庭院里, 一抹跟宅子极为不成比例的深红屹立在那里, 深冷的月辉晒落在他的身上, 让他看起来不太真实, 妖冶而梦幻得不可思议的脸微微抬起, 仿佛在仰视着天空,又仿佛在跟随着银月。 “殿下。”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现身的鬼昕打破了这瞬间的宁静。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鬼枭这才似乎是依依不舍地收回了仰望的视线, 把目光投在鬼昕的身上去。 “他……已经出现了。” 看着殿下那冷静而妖冶倾城的脸, 鬼昕迟疑了一次,然后才说。 “他终于出现了,很好,本宫要他连本带利还给我们古殇国。” 在听到他出现的消息后, 一抹嗜血而妖冶的冷笑在他的脸上绽开。 “再过两天,炎极天就会驾崩,但是炎天皇朝的玉玺却不知所踪,没有玉玺,炎哲也没有办法登基。” 鬼昕担忧地说,本来炎极天驾崩, 作为太子炎哲顺理成章地登基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霸王硬上弓!(三十三) 霸王硬上弓!(三十三) 但是在这关键时刻,传国玉玺却突然不见了,没有了玉玺,一切都是浮云。 “去把它找出来,就算要把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它给本宫找出来。” 让炎哲登基,是他们复仇的第一步, 绝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炎极天驾崩之后,他一定要让炎哲登上帝位。 “是,属下遵命。”鬼昕应到。 “慢着,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就在鬼昕打算离开的时候,鬼枭突然出声阻止他。 “他就在三皇府里,他的灵魂复活在炎遇的身体里。” 鬼昕把探查到的消息说出来。 “原来炎遇真的是他挑选的人,早知道本宫就应该先杀了他,看他还有什么能耐复活?” 鬼枭说着突然挥出一掌, 在挺远里面的一棵大树, 受了他的一击, 顿时轰隆地折断倒地。 “殿下,你等了那么久,不就是要等他出现吗?你要是把他要寄存的肉体毁灭了,那还要等多长时间呢?” 鬼昕就知道在听见那个人复活之后, 他就会变得暴躁起来。 “是啊,本宫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一千年的灭国之恨,本宫要他血债血还。” 鬼枭那一张妖冶的连突然冷笑了一声, 既然已经知道他复活了,他应该去会会他了, 想到了一千年的恨,一年前的怨, 他的心情就不能平复下来。 霸王硬上弓!(三十四) 霸王硬上弓!(三十四) 贝小小的那一剑伤得他很重, 加上又流血过多,他一直昏迷不醒, 自责和心疼的塞满了她的整颗心, 虽然她也知道在但是的那种情形, 她不得不这样做,但是当看到他在血泊中的时候看, 她的呼吸几乎要窒息了, 如果他因此而不能醒过来, 那她就是凶手,是她伸手把炎遇杀死的。 “王妃,你先下去休息吧,大夫说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虽然凤鸣剑的威力很强, 但是在炎遇的体内有两股力量在护体, 他想死还不容易呢, 不过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而已。 “我不困。” 贝小小一直握着炎遇的手, 红肿的双眸始终不肯从他的脸上离开。 “那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如果你倒下来了怎么办?” 要是在炎遇身上的灵魂依然是炎狄王的话, 他不会放过她的, 她可知道她现在陪伴在一只随时会攻击人的猛兽身边啊,殇担心地极了。 “嗯,好吧,我吃。” 殇担心的事情,贝小小不是不知道的, 但是在她的剑劈下去的时候,她很清楚地看见了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在他的眸子里充满了挣扎,痛苦和怜惜, 这不是炎狄王的眼神,他的眼神里只会有掠夺,冷酷残暴, 所以她很肯定那是炎遇的眼睛, 或者因为她的那一剑,他就被她劈回来了。 --------------------- 饭团今天猛打喷嚏,是不是有亲在骂饭团残忍啊。 霸王硬上弓!(三十五) 霸王硬上弓!(三十五) 贝小小就这样不眠不休、寸步不离地守在了炎遇的身边, 她坚信炎遇一定是回来了,在倒下的时候, 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深情而怜惜的光芒, 那是炎遇在对着她的时候才会有的眼神,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所以她坚信他回来了。 魅出去了查探消息还没有回来了, 剩下的宵、阎和殇他们也寸步不离地守在了房间里, 他们不知道他们在等的人是谁, 要是醒来的人是炎狄王, 那么王妃就会危险,他们要留在这里保护她。 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炎遇终于有意识了, 当他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 贝小小欣喜地发现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 是属于炎遇的眼睛,他果然回来了。 “相公,是你,对不对?” 贝小小抓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在看见属于他的眼睛的时候,她忍不住喜极而泣, 果真是他啊,苏醒过来的人不是炎狄王是炎遇。 炎遇的张开了眼睛, 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盛着一抹复杂的感情, 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又开始盈满了眼泪, 他的嘴唇动了一下, 但是他发现他根本就开不了口说话, 脸上不禁闪过了一抹懊恼。 “对不起,是我把你打伤的。” 看他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说不出来, 贝小小伸出了一根指尖点住了他的唇瓣说:“你什么都不用说,现在好好养伤。” 霸王硬上弓!(三十六) 霸王硬上弓!(三十六) 炎遇努力地蠕动着唇瓣, 但是终究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只能挫败地放弃了。 众人见苏醒过来的人是炎遇, 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们的精神绷得有多紧, 就担心醒来的人依然是那个残暴不仁的暴君。 “好了,现在醒来的是爷,你们放心了吧,你们下去休息吧。” 这里有她陪着炎遇就已经足够了, 她不想让他们跟着受累,贝小小说。 “王妃,你呢?” 要他们都下去的话,他们还是放心不下。 “这里是我们的寝室,有我家夫君在这里,我怎么能离开?” 贝小小深情地望着炎遇一眼, 然后对他们说,在听了她的话后, 炎遇突然皱起了眉头,眼睛里出现了一抹焦急的光芒, 似乎是在叫她离开, 但是转过头的贝小小并没有看见他眼底里面的焦急。 “那好吧,我们先下去了,有什么事情就喊我们。” 要他们离开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们知道他们此刻需要独处的空间。 “相公,你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身边的。” 贝小小回过头来,用汗巾轻轻地擦拭着他额头上的微微的细汗, 看着他平静的眼神,她发誓似的说。 听着她的话,他的眼睛里挣扎了一下, 但是那一抹挣扎很快又趋于平静, 就好像是一湖被人撩起波澜的水面又被人抚平了一般。 霸王硬上弓!(三十七) 霸王硬上弓!(三十七) 炎遇醒了一会,然后又沉睡了过去, 已经累翻了的贝小小最后也忍不住俯趴在床前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贝小小是被脖子上的一阵剧痛惊醒的, 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感到了死亡的气息, 那冰冷而阴森的感觉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神。 “唔……”贝小小猛地睁开眼睛, 映入他的眼睑的是一张异常扭曲的脸, 那一双沉黑得宛如山不见底的眼睛露出了欲置她于死地的光芒, 掐住她脖子的手力量不断地加重, 她的身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推倒在地上, 而炎遇,不,现在已经是炎狄王正覆在她的身上, 厚实的大掌正用力地掐着她的喉咙, 他的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他的动作扯动而裂开, 那暗红的鲜血再一次从他的胸膛里溢出, 滴落在贝小小的身上, 那月白的衣服瞬间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你……放开……我……” 贝小小伸手抓住他掐住她脖子的手, 想要把他的手扯开,虽然他已经受伤了, 但是他的力量还是很大,她挣扎,推打着他, 面目狰狞的炎狄王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鲜血已经地流着, 他一心就想要杀了她,没有人可以凌驾在他的头上, 他绝对不容许有人可以制服他,所以她一定要死。 “放……开……我……” 贝小小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地滑落, 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流逝,眼神开始涣散。 霸王硬上弓!(三十八) 霸王硬上弓!(三十八) 不行,她不能死,她怎么能抛下炎遇而死去呢? 坚强的意志在她的脑海里回荡着, 本来已经放弃了挣扎的贝小小突然又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在挣扎的时候,她的发簪跌落在了一旁, 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了针, 她用手摸到了掉落在地上的发簪, 握紧了然后奋力地往他的膻中穴插进去。 本来以为她死定的炎狄王没有吓到她居然会有反击的能力, 暴睁着的双目不敢置信地死死地盯着她, 但是依然敌不过黑暗将他淹没了, 高大的身躯直直地倒下,就倒在贝小小的傍边。 当他昏迷了之后,贝小小开始剧烈地喘息着, 脖子上火辣的痛差点就把她的眼泪呛出来了, 她抬起了满是汗水的脸,望着就倒在她身旁的炎遇, 迷蒙的眼睛里充满了悲哀和伤痛,她以为他回来了, 但是没有想到那只是昙花一现, 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跟她说。 “为什么?炎遇,你为什么要放他出来呢?难道你不知道他的有多凶残吗?” 贝小小跪在炎遇的身旁, 伸手抚摸着那一张刚刚狰狞着想要她死的脸, 他们痴爱一声,好几次即将要面临生离死别, 但是每一次的困境他们都能顺利地度过了, 但是这一次,面对着这残暴没有人性的炎狄王,她又能够撑多久呢? “炎遇,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可以不伤害到你的身体,而又能够保全自己?你告诉我?” 霸王硬上弓!(三十九) 霸王硬上弓!(三十九) 贝小小匍匐在他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他, 再一次心疼地泪流满面,她真的不愿意再对他下手, 该死的炎狄王,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 他们夫妻就不会互相残杀, 抚摸着他身上那粘手的血迹,贝小小猛地从悲痛中回过神来。 “天啊,该死的炎狄王,就算这副身体不是你的,你也不用如此糟蹋吧,好歹你暂时还得寄生在他的身上啊。” 贝小小轻轻解开了他胸前的衣襟, 那伤口已经严重地裂开了,那暗红的鲜血已经把绷带都弄得湿淋淋的, 就连她的身上都已经沾了不少鲜血, 在这个房间里面已经重重地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看着这惨不忍睹的状况,贝小小整颗心痛得就快要裂开了, 她把炎遇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还要重要, 每当他受伤的时候,她就恨不得可以帮他代过, 但是现在在他身上的伤口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自己动手把炎遇沉重的身体搬回床上去, 她不想惊动外面的人,要是被他们知道了, 他们一定不会让她再留下来的,她把他拖上床去后, 重新帮他上药包扎,炎遇在安宁受伤的时候, 都是她帮他换药包扎的,现在手法更加娴熟了, 包扎起来一点都不感到吃力。 包扎完后,她才把插在了他胸前檀中穴的发簪抽出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估计他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 霸王硬上弓!(四十) 霸王硬上弓!(四十) 为了不让他们起疑, 贝小小把他身上沾满了鲜血的衣服换掉, 连同自己的衣服也换掉, 然后再把沾血的地板擦干净, 当一切都收拾好了,她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炎遇,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好呢?” 贝小小把布娃娃拿出来抱在怀里, 望着床上那个不是炎遇的炎遇,她感到很无助, 也感到很迷茫,更多的却是心疼,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是对大家都是好的, 要么就让他伤害自己,要么就自己因为自卫而伤害他, 她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大家都不用受伤呢? 难道他们注定了真的要互相残杀才行吗? 不……贝小小顿时心疼的几乎要绝望了, 她伸手揪着自己的胸前的衣襟望着手里的布娃娃凄厉地问着:“请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正当她感到绝望无比的时候, 突然想起了炎遇写过她的那一封信, 在信中的那一句话闪入了她的脑海里“我留了三个锦囊给你,当你感到绝望的时候,你就打开它,或许它能够帮上你的忙”。 对,锦囊,她怎么忘记了那么重要的事情, 炎遇一定是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在他的锦囊里面一定有教她怎么做的方法。 贝小小想到这里,猛然有了一种‘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把布娃娃塞进怀里, 然后匆忙地离开了寝室, 锦囊在侧院里放着,她要过去拿。 霸王硬上弓!(四十一) 霸王硬上弓!(四十一) “王妃,发生什么事了?” 在门外守着的殇见她出来了, 脸上洋溢着希望的光辉,不禁有点愕然了。 “锦囊,爷留给我的锦囊,我想现在应该是打开的时候了,爷一定是知道了我今天会遇到这样的困境,他一定是把化解的办法放进了锦囊里了。” 这才是灾难的开始,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去的话, 那后面就没戏了,她坚信聪明的炎遇早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一天, 要不然他就不会把锦囊留下来。 “王妃,让我去拿吧。” 殇见她一面兴奋的样子, 本来沉重的心情也变得豁然开朗了, 他也相信爷一定有办法帮王妃化解眼前这个难题。 “不,你在这里守着爷,我已经等不及想要知道爷要我怎么做了。” 贝小小向他摇了摇头,是的, 她的心情此刻是激动的, 兴奋的,她恨不得自己身上有一对翅膀飞到侧院去。 “嗯,那王妃赶紧去吧。” 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有多急切,殇谅解地点了点头, 同时在心里祈祷着,有和平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 虽然灵魂是炎狄王的,但是那肉身是爷的啊, 爷会放他出来,一定有他的理由, 但是现在炎狄王却不杀王妃誓不罢休的样子, 他还真的担心他们会因为炎狄王而互相残杀, 那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王妃在伤了他之后, 不断地自责和愧疚,他也不想看到他们在这样下去了, 希望爷真的留下了什么好的办法。 霸王硬上弓!(四十二) 霸王硬上弓!(四十二) 贝小小冲入了侧院里, 把炎遇留给她的那三个锦囊拿出来, 把标记着第一个的锦囊抽出来, 望着那个锦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把满怀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个锦囊里。 “炎遇,请赐我能够撑下去的力量吧。” 贝小小把锦囊凑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然后慢慢地把锦囊打开, 在锦囊里面有一张纸条,她把纸条打开。 只见在字条里写着: 娘子,让你受委屈了,在锦囊里有两颗药丸,是我曾经跟你提过的鸳鸯扣,把红色的给他吃了,绿色的你吃了,事情就会得到解决,保重! 夫君字! 鸳鸯扣? 贝小小的手一抖,手里的纸条差点拿不稳, 鸳鸯扣是一种甜蜜的毒药啊,要是情侣吃了, 那一定是一件最浪漫的事情, 最浪漫的事情莫不过于有情人能够一同辞世, 那时候她还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没有想到他真的做了,没有想到这玩儿到现在却派上用场了, 据说要炼造这种丹药要费很长的时间, 他是什么时候拿到手的?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情。 不过无论怎么样都好,现在让她和炎遇的身体同时服下鸳鸯扣的确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们服下了鸳鸯扣之后, 他们的命运就会一辈子缠绕在一起, 一条血脉共同支撑两个人的生命, 只要有一方出事了,另一方也活不了, 除非炎狄王不想活了,否则他绝对不会让贝小小死掉。 霸王硬上弓!(四十三) 霸王硬上弓!(四十三) 相反他一定会好好地保护她, 因为他们的生命已经是一息相连了, 炎遇的这一招果然高明, 不仅把问题解决,而且还把贝小小纳入了炎狄王的保护之下。 “相公,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贝小小把锦囊都藏在身上的暗袋处,然后匆忙地往寝楼赶去。 当贝小小赶去寝楼的时候, 突然好像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从她的心理脱离出去一般, 让她的脚步踉跄地差点站不稳脚, 为什么她会那么强烈的不安感? 贝小小伸手捂着自己的突然剧烈地狂跳地心,难道是炎遇出事了? 想到心爱的人可能会出事, 贝小小猛地撒腿狂奔,她才刚找到了炎遇教她的方法挽救他们夫妻的生命, 他不可以出事的,绝对不可以。 当贝小小赶到了寝楼的事情, 却没有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 殇和宵他们依然在寝楼的下面守着,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感到一股非常不安的感觉。 “王妃,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了吗?” 他们见到她回来,见她的面色有点不太对劲, 忍不住担心地问,看王妃的脸色那么难看, 该不会是没有找到应该怎么做的办法吧? “我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我的心感觉到很不安,什么都别说,我先去看看爷。”贝小小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液,然后赶紧跑上楼去。 ----------------- 饭团今天很努力地更了很多张,亲们继续努力留言啊,炎狄王那么可恶,亲有啥阴毒的招数可以虐一虐他。 霸王硬上弓!(四十四) 霸王硬上弓!(四十四) 她越是靠近寝室,那不安的感觉越重, 莫不是炎遇真的出事了, 当她伸手想要推门而入的时候, 突然她的手伸到半空中就好像是被火烫着了一般, 她惊呼一声,不得不快速地往后缩回。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她什么都看不到啊, 但是在这间寝室里外面就好像是有一层看不见的无形的火墙包围着一般,让人过不去。 “啾啾(小小,是结界,里面有鬼枭的气息)。”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艳遇说。 “什么,鬼枭在里面,他在里面干嘛?” 天啊,他是要对炎遇不理吗?贝小小焦急了。 “啾啾(用你的凤鸣剑把他的结界破了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猜他在里面干什么了? 如果鬼枭要对炎遇不理的话,那太容易了, 炎遇现在昏迷不醒,宛然就是一副任由人宰割的样子了。 “对啊,用剑。” 贝小小从背上抽出了凤鸣剑运气往门上斩去, 就在剑落在那一层结界上的时候, 贝小小整个人就好像是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 “啾啾(好样的,结界已经破了,赶紧进去吧)。” 艳遇见她望着那剑身在发呆,不禁摇头催促她了, 里面的怨气太重了,他们这些圣洁干净的精灵是进不去的。 “哦,我这就去。” 贝小小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提着剑推门而进。 ---------------- 今晚最后一章,饭团头晕眼花了,要去睡觉了,亲也早点休息吧,安安! 霸王硬上弓!(四十五) 霸王硬上弓!(四十五) 当贝小小闯入内殿的时候, 刚好看见了鬼枭想要吸炎遇的血, 贝小小身上的温度仿佛瞬间被人抽光了一般, 这个该死的鬼枭居然想要吸炎遇的血, 他受伤已经流了不少血了,要是被他吸光了, 那炎遇岂不是会变成一具干尸?到时候就算是华佗在世都救不了他。 “鬼枭,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想要吸我夫君的血,看剑!” 贝小小大骂着提起了凤鸣剑就往他的身上刺去。 看见贝小小出现在这里, 鬼枭也吓了一跳,他在门外已经布下了结界, 她居然能够破了他的结界闯入来,看来他是太低估她了。 “没想到你居然能够破本宫的结界,看看本宫是看走眼了。” 鬼枭本来是想要接下她的剑的,她的剑法平平无奇, 就好像是刚学剑术不久的人,但是在她平凡的招式中却隐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 当下心里一惊,一个闪身,飘移原位, 他今天来是想要把炎遇身上的鲜血吸干的, 看炎狄王的灵魂还能到何处藏身, 但是没有想到却被贝小小搞和了, 妖冶而美丽的眼睛一眯,杀意顿起。 “哼,你这个不要脸的吸血鬼,我还以为你专门吸美女的血,没有想到你那么没节操,男女通杀,简直就是饥不择食。” 贝小小一点都没有把他眼底里的杀意放在心里,不怕死地冷嘲热讽。 霸王硬上弓!(四十六) 霸王硬上弓!(四十六) 当贝小小闯入内殿的时候,刚好看见了鬼枭想要吸炎遇的血, 贝小小身上的温度仿佛瞬间被人抽光了一般, 这个该死的鬼枭居然想要吸炎遇的血, 他受伤已经流了不少血了,要是被他吸光了, 那炎遇岂不是会变成一具干尸? 到时候就算是华佗在世都救不了他。 “鬼枭,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想要吸我夫君的血,看剑!” 贝小小大骂着提起了凤鸣剑就往他的身上刺去。 看见贝小小出现在这里, 鬼枭也吓了一跳,他在门外已经布下了结界, 她居然能够破了他的结界闯入来,看来他是太低估她了。 “没想到你居然能够破本宫的结界,看看本宫是看走眼了。” 鬼枭本来是想要接下她的剑的, 她的剑法平平无奇,就好像是刚学剑术不久的人, 但是在她平凡的招式中却隐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 当下心里一惊,一个闪身,飘移原位, 他今天来是想要把炎遇身上的鲜血吸干的, 看炎狄王的灵魂还能到何处藏身, 但是没有想到却被贝小小搞和了, 妖冶而美丽的眼睛一眯,杀意顿起。 “哼,你这个不要脸的吸血鬼,我还以为你专门吸美女的血,没有想到你那么没节操,男女通杀,简直就是饥不择食。” 贝小小一点都没有把他眼底里的杀意放在心里,不怕死地冷嘲热讽。 霸王硬上弓!(四十七) 霸王硬上弓!(四十七) “才一天没见,本宫才发现你变得牙尖嘴利了。” 昨晚是他太大意了,才会被不小心着了她的道, 没有想到今天又被她破了他的结界, 鬼枭镇定地用妖冶的目光打量着她,她看起来就跟一个普通的人类差不多, 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法术, 他的目光停在了她手上的剑, 那是一把看起来很是古老的剑, 从那把剑里,他感应到了一股隐藏在剑里的强大力量,这是一把什么剑? “不,不是我突然变了,是你没有发现而已,鬼枭,如果你不想被我的剑刺伤的话,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这把剑连炎狄王那么厉害的人都可以伤到,她就不想不能伤到他。 “你很大的口气,就凭你也想伤了本宫?拿着鸡毛当令箭,你别开玩笑了。” 鬼枭说着忍不住狂傲地大笑了。 “拜托,我没有笑,我是很认真地警告你,要是你再不走的话,我就动手了。” 贝小小见他还在那里磨蹭个不停, 心里有点急了,要是炎狄王此刻醒过来的话,她就麻烦了, 她要赶在他没有清醒过来的时候,让他把药给服了, 只要让他把药服了, 那么他们之间的事情就会得到完美的解决。 “今天就看在你的份上,先饶了他,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在还没有弄清楚她手里的那是什么武器之前, 鬼枭也不敢轻举妄动,一闪身人已经不见了。 ---------------- 呜,外面狂风骤雨,电闪雷鸣的,雷打得那么响,饭团不敢开电脑了啦。。。 霸王硬上弓!(四十八) 霸王硬上弓!(四十八) “最好以后都不要见了。” 贝小小朝着门口低吼了一句,这个不是人的鬼枭, 谁稀罕跟他见面了,跟他见一次就会做恶梦, 这样的不是东西的东西,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啾啾(他走了)。” 等到鬼枭一走,艳遇就从外面飞了进来。 “走了就好,真是阴魂不散,他还真当这里是他的家啊,爱来就来,好歹进来的时候也应该递个拜访贴啊。” 严重鄙视这种没有礼貌的低等生物, 贝小小一边咒骂着, 一边从锦囊里拿出了两颗药丸,刚好一红一绿。 “啾啾(小小,这是什么东西)?” 艳遇看着他手里的药丸,好奇地问。 “鸳鸯扣。”贝小小倒了一杯水, 正想把绿色的药丸吃了, 听见艳遇的问话,就停下来回答它的疑惑。 “啾啾(鸳鸯扣?你要跟他一起吃)?” 听了她的话,艳遇大吃一惊, 不敢相信地瞪大了一双眸子瞪着她。 “只是最好的办法不是吗?我们吃了鸳鸯扣之后,他为了活命,不会再伤害我,而我也不用再拿凤鸣剑对付他了。” 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她何乐而不为。 “啾啾(你想清楚了吗?但是这是一条绝路啊)。” 要是其中一个人出事了,那么另一个人也活不了的, 这种毒药太残忍了,她怎么可以为了他而吃做这种东西呢? 艳遇忍不住焦急了,她这样做太傻了。 ------------- 说电闪雷鸣的,亲还不相信啊,电到饭团不要紧,把电脑烧了那才大祸啊。 霸王硬上弓!(四十九) 霸王硬上弓!(四十九) “艳遇,你不用劝我,我已经想了很清楚了,而且我跟炎遇在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做了,虽然这是一条绝路,但是这也是一条明路,我们夫妻还等着相聚的那一天呢,如果我不吃的话,不是我死就死他亡。” 她早就已经决定了还炎遇共生死的, 这鸳鸯扣正好了解了她的心愿, 贝小小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绝美的笑容, 然后举手把手里的药丸放进了嘴巴里。 “啾啾(小小)!” 看着她把药丸放进嘴里,艳遇想要阻止她, 但是它也知道她说的事实, 她这样做的话可以避免他们两夫妻互相残杀, 但是要是炎遇回不来了怎么办? 难道她的一生就要跟炎狄王纠缠在一起吗? 艳遇痛心地看着她把药丸吞进了肚子里。 “艳遇,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请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贝小小伸手抚摸了一下它的头顶, 然后拿起了另一颗红色的药丸走到床前, 只要他吃了这颗药丸,以后他们的生命就会被一条无形的绳子捆绑着, 只要一头断了,两人都会同时没命。 “相公,我们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今生与君于此,小小已经无憾了。” 贝小小说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把药丸塞进他的嘴巴里,然后仰首喝了一口水, 俯首封住他的嘴巴,把自己的嘴里含着的水渡进他的口里, 直到他把药丸吞进肚子里为止。 ------------------ 看接下来看咱们的小小是如何把炎狄王气到吐血的。 霸王硬上弓!(五十) 霸王硬上弓!(五十) “啾啾(唉,你这又是何苦呢)?” 看着事情已经成定局,艳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艳遇,这又怎么算是苦呢?能够和自己相爱的人一起生一起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你应该祝福我才是的。” 贝小小举起衣袖轻轻地把炎遇嘴角边的水迹擦去, 微笑着说,在吃下了那药丸之后, 她突然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因为这样就不用担心一个人先去了, 而把所有的痛苦都留给了另一个人承受。 “啾啾(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说呢?祝福你们一起白头到老)!” 看着他们这样相死相随的感人画面, 艳遇的心里酸酸的, 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感性的一面,艳遇‘啪’的一声转身飞走了。 “艳遇,谢谢你!” 贝小小看着它飞离的背影,低声说了一句, 除了炎遇,就算它对她最好了, 曾经三番四次地救她,就连自己的内丹都给了自己一半, 她早就不把他当成是宠物来看待了,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把它当成是宠物了, 但是渐渐地就把他当成是一位生活中不能或缺的好朋友。 久久之后,贝小小才把自己的目光从它飞走的地方收回来, 然后落在了炎遇的脸上,算算时间离他也应该差不多醒来了, 要是炎狄王知道自己给他吃了鸳鸯扣, 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一定是气得想要杀人吧, 不过,很可惜,他不能杀她, 望着那一张俊美的脸孔,贝小小有点期待他的反应了。 霸王硬上弓!(五十一) 霸王硬上弓!(五十一) 当炎狄王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再一次被那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撂倒了。 “你醒了?” 贝小小抬起了一双明亮而清澈地眼睛望着他,明知故问。 “哼,你的剑都已经指着本王了,你说的不是废话吗?” 炎狄王怒目瞪着她, 第一次有人用剑指着他还能够泰然自若。 “炎狄王,其实我不想跟你起冲突,是你自己三番五次找我麻烦。” 他每次见到她就发疯,她也只是防范于未然而已, 这次她已经学聪明了,在他醒来的时候, 先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除非他不想活了, 否则他也不会拿自己的活命的机会来做赌注。 “你这样算是什么意思?” 炎狄王锐利而带着戾气的眼神扫了脖子上的凤鸣剑一眼, 只要他敢妄动的话,他不敢怀疑这把剑的主人会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脖子割断。 “炎狄王,我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而已,我并没有恶意,当然前提是你要把你的杀意收起来。” 跟这个家伙谈判还真是吃力,要是换了别人, 剑都已经在脖子上了,态度还不立马软下来差怪呢, 但是这个傲视一切的炎狄王态度依然傲慢, 就算自己的名字捏着别人的手里, 他也不知道低头两个字是怎么写。 “你没有资格跟本王商量。” 炎狄王用不屑的目光鄙视着贝小小, 她以为她是谁,居然说要跟他商量,真是天大的笑话。 霸王硬上弓!(五十二) 霸王硬上弓!(五十二) “炎狄王,你现在的命是在我的手上,只要我把剑往前一推,你就会飞灰湮灭,永远不能复活了,你要不要试试看?” 要拿自己的永生来换吗? 贝小小的笑容带着一丝的邪恶,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危险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的, 特别是像炎狄王这种傲慢又不可一世的人。 “哈哈,你以为你这样说,本王就会怕你了吗?你杀了本王就等于杀了你的丈夫,女人,你想要弑夫吗?” 炎狄王突然哈哈大笑着说, 一点都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底里。 “你先别得瑟,我已经和我家夫君决定了,这辈子,我和他生死相随,他死了,我绝对不苟活,我杀你之后,我也会死,到时候我们去阴曹地府相聚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倒是你,沉睡了一千年,你不就是为了今天吗?如果你灰飞烟灭了,你就会从此在天地间消失,你看怎么样才划算呢?”贝小小叹笑着摇头说:“炎狄王,你还以为你是当年的炎狄王吗?现在你只不过是寄活在我丈夫的身体里而已,把你的残暴收起来,这不是你的身体,你没有资格这样做。” “你这是在教训本王吗?” 看着她那一副平淡自若的样子, 炎狄王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了, 他痛恨她那不惊不乍的淡定, 因为她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他浮躁, 有一种他是她手掌心的一只蚂蚁似的感觉。 霸王硬上弓!(五十三) 霸王硬上弓!(五十三) 的确,现在对她来说, 他就跟是她手掌心的一只蚂蚁差不多, 只要她微微用力就可以把他捏得粉身碎骨。 “教训不敢,就算你怎么样,你依然是炎遇的祖先,而我是他的妻子,你怎么说都比我活了那么久了,你老人家又怎么会需要我这个后辈媳妇来说项呢?” 她都已经把辈分说出来了, 摆明了跟他示好了, 如果他这样都不接受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法子了。 “这就是你对待祖先的方式?” 炎狄王傲慢的目光扫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凤鸣剑一眼, 他当然听得出来她话里的意思, 不过谁都不会喜欢被人用剑指着说话。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把剑收回去就是了。” 贝小小耸耸肩膀,然后把剑从他的脖子上移开,一点迟疑都没有。 “你……你不怕本王杀了你?” 看到她那么爽快地把剑移开,炎狄王当成就愣住了, 他此刻才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上居然散发这一抹让人感到钦佩的自信, 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是那种弱不禁风的, 只会躲在丈夫的怀里撒娇的弱女子, 但是第一印象也会误导人, 从她三番五次地把他撂倒来看, 她不但不弱,而且还很强,那种强并不是很体现在她的能力上, 而是气势上,他对女人从来就不是会手软, 女人对他来说只是玩弄发泄的工具。 霸王硬上弓!(五十四) 霸王硬上弓!(五十四) 但是此刻他发现眼前的这个自信而毫不畏惧他的女人是如此的特别, 特别到似乎能够牵动了他的一丝悸动。 “不怕,因为我和你已经服用了鸳鸯扣,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吧。” 贝小小慢条斯理地把剑收起来, 唇边绽放着一抹比骄阳还要灿烂的笑容, 她等着看他的表情,他应该不会让她感到失望吧。 “什么,鸳鸯扣,该死的女人,你居然让本王吃了那种鬼东西。” 一听到鸳鸯扣三个字,炎狄王的脸色当场就拉黑了, 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顿时窜出了两道熊熊的怒火, 就好像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兼挫骨扬飞似的, 紧紧板着床板的手,青筋暴起,全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 绑紧绷带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剧烈的动作扯痛了他的伤口, 当鲜红的鲜血从绷带渗出来的时候, 他知道他胸前的伤口又裂开了, 但是那伤口上的痛都抵不过他心底里面的愤怒, 刚刚才觉得这个女人特别,但是此后却发现他恨不得马上就伸手掐断她的脖子, 但是同时他也知道,在掐死她之后, 他也得赔上他千年的道行,而且还会灰飞烟灭, 虽然不能动她,但是他不甘心, 想到自己英明一千年, 如今却栽在了一名名不经传的小女人手里,就算死也死不瞑目。 “祖先爷,你可别太激动了,要是再这样下去,你身上的伤口永远都痊愈不了。” 霸王硬上弓!(五十五) 霸王硬上弓!(五十五) 好吧,玩弄他的快感是得到了, 但是见到他因此而撕裂了伤口,她又心疼了, 该死的,那身体始终是炎遇的啊, 那血流的也是炎遇的,看到他受伤就等于是看到炎遇受伤, 看着那伤口又裂开了,她都心痛死了,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人要擅于隐藏自己的弱点才能克敌制胜。 “不要见叫本王祖先爷。” 看着她那仿若讽刺的笑容, 炎狄王恨不得往她的挥出一拳,把她连脸上的得意打掉。 “不行,我这个人最尊敬老人了,这辈分怎么能乱呢?” 看着他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来, 他是她见过最不安分的伤者了,看着那绷带越来越红, 她轻咬了一下下唇说:“祖先爷,我劝你这段时间还是乖乖地躺在床上养伤吧,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谁来找你了?” “本王说了,你这女人不准喊本王祖先爷,听到了没有?” 听到她左一句祖先爷,右一句祖先爷, 炎狄王气得差点就头顶冒烟了, 谁都可以喊他祖先爷,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她喊,绝对不。 “不就是一声称呼吗?你那么介意干嘛?我说今天有人来找你来,你没兴趣知道是谁嘛?” 看着他问了一个称呼而濒临抓狂的样子,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果然是一千年以前的骨灰级老古董个,顽固又恶搞。 霸王硬上弓!(五十六) 霸王硬上弓!(五十六) “全天下的都可以这样喊本王,但是就是你不行,本王对来访的人没有兴趣。” 炎狄王怒目瞪着她,因为身体太虚弱了, 在床上挣扎了好几次都爬不起来,只能挫败地放弃了, 但是板着床板的手却弄得格格作响, 那刺耳的声音让贝小小差点就忍不住想要拿条绳子来捆绑着他, 不过如果她敢这样做的, 这位傲慢又自负的祖先爷肯定会一直用阴森恐怖的眼神射杀她。 “你不让我叫,我偏要叫,谁让你是我们家夫君的祖先,既然我都已经嫁入了你们炎家的门了,做媳妇的又怎么能如此无礼呢?” 万恶的炎狄王,看你这副孱弱不堪的身体还能有什么作为, 贝小小在心里冷笑着,他之前对她所做的事情, 简直就不能原谅, 现在不趁他虚弱的时候耍他一翻,更待何时? “你这个该死的贱人,本王要杀了你。” 炎狄王见到她脸上那一抹存心戏弄的表情, 一向心高气傲的他怎么忍受得了这种奚落, 硬是撑起了孱弱不堪的身体,伸出了手臂下想去抓她, 但是却被她轻轻地闪过了,他只能喘息着无力地跌回床上去了。 “你居然用我夫君的嘴巴骂我是贱人,就算你是祖先爷也没脸给了。” 炎遇从来如此骂过她,他居然敢这样骂她, 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贝小小一咬牙, 强忍住了不舍,扬起了手掌往他的脸上打下去。 ------------------ 小小终于出手了,鼓掌啦。。 ----------- 现在不趁他虚弱的时候耍他一翻,更待何时? “你这个该死的贱人,本王要杀了你。” 炎狄王见到她脸上那一抹存心戏弄的表情, 一向心高气傲的他怎么忍受得了这种奚落, 硬是撑起了孱弱不堪的身体,伸出了手臂下想去抓她, 但是却被她轻轻地闪过了,他只能喘息着无力地跌回床上去了。 “你居然用我夫君的嘴巴骂我是贱人,就算你是祖先爷也没脸给了。” 炎遇从来没试过如此骂她,他居然敢这样骂她, 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贝小小一咬牙, 强忍住了不舍,扬起了手掌往他的脸上打下去。 ------------------ 小小终于出手了,鼓掌啦。。 霸王硬上弓!(五十七) 霸王硬上弓!(五十七) 像他这种人,你让他一寸,他就会进一尺, 不挫一下他的气焰,你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贝小小强迫自己要在他的面前强势, 要是她心软的话,她就会成为永远被他欺负的那个人, 她就是要告诉他,女人又怎么样?难道女人就很好欺负? 当被小小的手掌拍打在他的面上的时候, 炎狄王的眼睛睁得比灯笼还要大, 脸上传来那火辣辣的痛证明这个女人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打他, 然而连脸上的痛却比不上他心底里面燃烧的怒火。 “祖先爷,你现在一定是很想杀我对不对?不过你别忘了,你们皆是服用了鸳鸯扣的人,我死了就等于是你自取灭亡,我死不足惜,但是你可要好好想想你千年的道行啊,还有,别用你的那不屑而蔑视的目光看我,不要忘记了,你此刻的命是掌握在我的手心里,我要你生,你就生,同样的,我要你死,你绝对没有活路走。” 看着他依然暴怒的眼神,贝小小猛地俯身, 双手猛地往他的伤口上用力一按,完全无视他痛得猛抽气的表情, 阴森而强势地说:“你最好给我记住,你的身体是我夫君的,别让我听见你用我夫君的嘴巴说我的不是,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他胸前的伤口裂得更开了,那已经停止的鲜血随着她手掌的按下再次涌出, 贝小小感受到那滚烫的鲜血烫着了她的手,刺痛了她的心。 ------------------ 这下子够虐了吧? 霸王硬上弓!(五十八) 霸王硬上弓!(五十八) 但是此刻她只能选择忽视, 即使心里已经刺痛异常, 但是为了告诉这个残暴而罔顾别人性命的祖先爷,她只能强忍着。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本王,否则本王一定会教你生不如死。” 那一张俊美的脸庞因为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着, 那一双黑如深潭的眼眸喷射出仿佛要将她烧毁的怒焰, 他发誓,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只要被他抓到了她的空隙,他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一定会。 “放心吧,祖先爷,我是不会杀你的,炎遇是你挑选的复活人选吧,既然他让你复活,那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做,你还是把你要做的事情先做了,然后再来考虑怎么收拾我吧。” 他威胁的话听过了,她已经免疫了, 虽然听起来是那么让人毛骨悚然, 但是她知道他暂时是对付不了她的。 “哼。”炎狄王朝她冷冷地哼了一声, 表示没有兴趣跟她谈这个问题。 “在你的血流光之前,我先帮你重新包扎过吧。” 他死了不打紧,但是那可是炎遇的身体啊, 那鲜血看在她的美目里显得是那么的刺眼, 贝小小把药和绷带拿来,在他的床前坐下, 把他胸前的衣襟扯开,那里果然已经血迹斑斑了, 那鲜红的色彩顿时就刺红了贝小小的眼睛, 不过这个炎狄王还真能撑的, 居然连一声都没有吭,在这个方面不失为一个铁铮铮的汉子。 霸王硬上弓!(五十九) 霸王硬上弓!(五十九) “哼,你是舍不得这副肉体吧。” 他痛恨她那平静的表情, 不过就算她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 她对这副身体的在乎, 炎狄王知道自己目前是没有多月的力气跟她抗衡的, 只能用嘴巴极尽讽刺地说。 “舍不得又怎么样?你现在是祖先爷,不是炎遇,要是你再有什么小动作的话,我照样对你不客气。” 看到他飞扬拨扈的样子, 她就极度的不爽,贝小小换药的时候故意把力度放重了, 果然听见从他的嘴里发出了森冷的抽气声, 就算让你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这锥心的痛。 “你是故意的。” 还没有平息的怒火再度焚烧, 炎狄王强忍住伤口上传来的剧痛, 对她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却无可奈何, 他很是厌恶自己现在这副人不像人鬼像不像鬼的样子。 “没错,我是故意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好看的话,那你可就要好好地保重身体哦。” 她这句话绝对是忠告, 要是他不肯乖乖地合作的话, 那就永远躺在床上任由别人宰割好了, 面对的人是炎狄王,所以她的手下一点都不留情, 也不担心会弄痛他,包扎得也挺顺利。 炎狄王冷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一边去, 放在身侧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似乎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怒火。 “好了,以后别那么激动了,伤口要是再裂开了,我就不理你了,让你的伤口自己慢慢地腐烂,然后致死。” 霸王硬上弓!(六十) 霸王硬上弓!(六十) 贝小小把药箱弄好,把狠话撂下, 看来这个炎狄王是吃硬不吃软的, 用软的法子对付他,只会让他更加嚣张, 用硬的法子对付他有效多了, 瞧,刚刚在帮他包扎的时候, 他可是一点抗拒都没有啊,贝小小忍不住在心底里偷笑了。 “哼,本王也用不着你来假好心。” 炎狄王连头都没有回,他此刻不想见到她,就只希望她滚得远远的。 “对了,我刚刚跟你说今天有人来看你,那是……” 贝小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冷冷地打断了话语说:“闭嘴,本王不想知道。” “是吗?虽然你不想知道,但是我想我有义务要提醒你,他不是单纯的来看你的,而是来杀你的,你我现在是一息相系,我不想死的那么快,所以你最好把自己的伤养好,不要什么事情都还没有来得久做,你就被人杀了,否则就太对不起我夫君的牺牲了。” 贝小小警告似的说。 “是来刺杀本王的?谁?” 知道他复活的人就只有这皇府里面的人, 是谁想杀他? 一抹阴霾而冷酷的眸光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他慢慢地把头转过来对着贝小小冷冷地问。 “他应该是你的老相好吧,他叫鬼魅。” 因为他不是人, 毫无疑问,他们是同一类等级的怪物。 “哼,逃了一千年的手下败将,不足为惧。” 炎狄王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又把头转向里面,一副轻蔑的神态。 霸王硬上弓!(六十一) 霸王硬上弓!(六十一) 要不是她及时救了他, 他早就被鬼魅吸干了鲜血好不? 现在居然还给她摆出了这副气人的嚣张态度, 贝小小伸手抚摸了一下吃痛的额头, 这个老怪物真的没救了。 自从被贝小小‘调教’了一翻之后, 炎狄王果然乖多了,暂时在当着鹌鹑, 在看到贝小小的时候不再喊打喊杀了, 没有看见她的时候也不会对下人乱来了, 暂时来说,现在是风平浪静,但是大家都在暗暗地猜测, 这莫不是风雨前夕的宁静,越是平静, 暴风雨来得就越是厉害,虽然此后炎狄王不发飙, 但是在大家都看得出来,炎狄王在看王妃的时候, 那一双墨黑而深不见底的眼眸就好像是一头暴怒却强行忍耐的受伤了的狮子一般, 看着眼前的猎物在他的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的, 却因为受伤而不能扑上去,那种痛苦和忍耐, 让他的脸整天都紧绷着。 不过说也奇怪,炎狄王换药的时候, 非贝小小帮他换药不可,吃药的时候, 也非要让贝小小喂他不可,否则他就不换药, 也不吃药,把侍候他的人吓得差点都不敢进入这间寝室了, 就连靠近这栋寝楼都战战兢兢的。 “你真是奇怪,你不是很不想见到我的吗?为什么一定要我帮你换药,喂你吃药?” 贝小小一边换药,一边讽刺地说, 其实她实在是很想说, 他这个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在闹脾气的小孩子。 霸王硬上弓!(六十二) 霸王硬上弓!(六十二) 但是她当然不敢说出来,要是她说了, 一定会引起他又吼又叫的,很不容易才合起来的伤口, 她不想又因此而裂开了, 她现在只想让他的伤口赶紧好起来, 然后去把他的事情都解决好了就让炎遇回来, 她实在是受够了这个鸟人的脾气了。 “是你把本王弄伤的,你以为你可以逍遥自在的不用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任?” 炎狄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 “哟,你跟我说这个啊,据说在一千年前,你杀了很多人,那怎么不见你替他们偿命?” 她才伤了他一剑而已, 他就跟她说要她负责, 真是搞笑了,贝小小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你是不是觉得气恼了本王,你很得意?” 本来想要为她说的话发火的, 但是自己就这样发火不就显得自己的修为差吗? 炎狄王硬是把满腔的怒火压下去,阴森森地望着她说。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你没做错的话,你也犯不着为了我那微不足道的话而生气。” 贝小小把绷带包扎好, 然后捧起了药碗准备喂他喝药。 “无知的人类,本王那样做是为了建立一个强大而稳定的皇朝,让天下的人都可以得到更好的庇护。” 炎狄王摆出一副,你懂什么的高傲态度说。 “是吗?按照你这样说,那你所做的都是对的?” 他的手沾满了天下百姓的鲜血, 居然还好意思说是让他们得到更好的庇护。 霸王硬上弓!(六十三) 霸王硬上弓!(六十三) 他的脸皮是牛皮做的吗? 怎么能厚到这种地步呢?贝小小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炎狄王径自喝药,淡淡地说。 “是啊,我是不懂你这位伟大的炎狄王怎么会有这种踏着满地的鲜血还以为是很光荣的事情。” 贝小小讽刺地说。 “你那是妇孺之见。” 炎狄王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并没有生气。 “妇孺就妇孺呗,反正我现在都已经是妇孺一族的成员了。” 贝小小耸耸肩膀,就让他自以为是去吧, 懒得跟他争辩了, 贝小小把喂完他的药碗拿下说:“我下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你要去哪里?” 炎狄王听她说要离开,墨黑的浓眉顿时不悦地皱了起来。 “去别的院子休息,你已经霸占了我的寝室了,我还能怎么样?” 难不成留下来陪他一起睡么? 不过就算他想,她还不乐意呢, 要是他又突然发神经, 兽性大发怎么办? 他是有前科的,一点都不可信。 “你留下来的,要是本王的伤口在半夜又裂开了怎么办?” 她想要抛下他去睡她的大觉,门都没有, 炎狄王用紧抿着嘴唇瞪着她说, 她让他不好过,她也别想有觉好睡。 “大爷,请你搞清楚对象,我不是你二十四小时的贴心婢女,你无权差遣我,我说要去睡觉就去睡觉,要是你把伤口弄得裂开了,那是你的事情。” 霸王硬上弓!(六十四) 霸王硬上弓!(六十四) 贝小小顿了顿说:“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要是你再把伤口弄得裂开了,我就再也不帮你包扎了,尊敬的祖先爷,你好好保重了,为了你的事情,我已经累毙了,晚安!”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完全不顾后面传来愤怒的咆哮声。 她居然就这样离开了,炎狄王看着她毫不留恋地离开, 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该死的女人, 如果不是他受伤了,他怎么会容得她如此的放肆, 不禁戏弄他,还羞辱他, 这笔帐,他一定会从她的身上讨回来的, 别以为自己拥有凤鸣剑就可以得意, 如果她没有了凤鸣剑,看她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一道阴霾而嗜血的光芒从他深不可测的淹死里闪过。 在离开寝楼之后,贝小小往侧院而去, 在途中,她的心里隐隐地感到了不安, 她知道她这样对待炎狄王,等他伤势好了之后, 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看来她得提前准备好才行, 一定要谨慎小心,否则落在他的手里, 她一定不会好过的,他不会杀死她, 但是多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她从怀里拿出那个炎遇亲自动手缝制给她的布娃娃。 “相公,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真的很担心自己压制不住炎狄王。” 贝小小把布娃娃压在自己的心脏处, 抬头望着天边的那一轮洁白的明月, 思念和委屈的眼泪顿时宛如断线的珍珠般从眼眶里滑落。 ------------- 可恨啊,今天一大早起来码字,这电脑居然给我进不了系统,一怒之下把主机拆了,浪费了我半个小时才弄好。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一) 炎狄王身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 在朝廷就传来了一个噩耗,皇上驾崩了, 皇上驾崩是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炎狄王就嚷着要进宫, 但是他现在虚弱连站起来都乏力,这怎么能进宫呢? 让他进宫又担心他身上伤口会裂开, 但是在道义上,外面的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大家都以为他是炎遇,皇上驾崩了, 他这个做儿子的连看都不去看的话,一定会落人口舌, 贝小小左右为难,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本王要进宫。” 皇上驾崩了,他怎么能不进宫?虽然现在传国玉玺是不见, 但是笼络人心也是很重要的, 如果他此后连脸都不露一下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 “但是你的身体这样。” 他一定会直着进去,横着被人抬出来的,贝小小担心地说。 “放心吧,本王知道自己的事情,本王不会那么容易就倒下的。” 在这种时候,他们之间的硝烟暂时是消停的, 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此刻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那好吧,我宵和阎跟着你去,他们以前都是跟在爷的身边的,你有什么事情不懂的话,可以问他们。” 这是他们皇家的事情,她知道自己是无法阻止他的, 那就只有让宵和阎去护他的周全了。 “嗯。”这回炎狄王倒是没什么异议,点头答应了, 其实按照他这副孱弱的躯体,他没有依仗的人也不行。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二) 自从让他们出去之后, 贝小小的心里就隐隐地感到不安, 就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老天保佑好人, 不,是保佑她关心的人,也是严格说起来, 炎遇并不算是好人,在某些地方他跟炎狄王是有点像, 也许是祖先挑选上的后代的原因吧。 “王妃,你在担忧什么事情吗?” 炎狄王出去之后,贝小小就留在寝室里训练针法, 当她知道原来这银针那么好用之后,她更加勤奋地练习, 虽然凤鸣剑很厉害,但是如果凤鸣剑不在手的话, 那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御敌,除了凤鸣剑, 用银针刺穴是炎遇教她的第二个自求的方法, 随时随地都可以用,而且身上很多地方都可以藏针, 如果她没有了剑,那么她就剩下银针了, 面前用银针来对付鬼枭和炎狄王能够那么容易得手, 是以为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一手, 但是第二次想要得手的话,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她一个要加紧时间, 把这套专门用来对付近身敌人的刺针练好。 “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贝小小看见自己又插错了穴道,不禁有点懊恼了。 “自从炎狄王他们去了皇宫之后,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你的针都已经不知道刺错了多少次了。” 很少会看见她那么失魂, 殇觑着她又落错了针的手,唇边不禁莞尔。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三) “唉,我也不知道,老是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不知道炎狄王是出来干什么的,真希望他赶紧完成他要做的事情,然后就离开,让爷回来。” 贝小小把手里那一根闪烁着光芒的银针拿起来仔细地端详着, 不禁想起了当日在书房里, 炎遇握着她的手教她刺针的情景。 “王妃,如果炎狄王干完了他的事情,而他又不肯离开爷的身体怎么办?” 殇有点担心地说,经过了两天的相处, 他还真的不敢相信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干不出来的。 “要是他不肯离开,我就去请法师来驱魔,把他从爷的身体里赶走。” 他现在只是借给他用用而已, 他绝对不能赖着不走的, 她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贝小小的手紧紧地拧着布娃娃坚定地说。 “炎狄王有千年的道行,一般的法师恐怕对他不起作用。” 他的性子又那么残暴, 真是不知道他留在这里会捅出什么样的篓子来。 “放心吧,船到轿头自然直,天无绝人之路,到时候一定会有办法对付他的。” 其实贝小小也在担心这人问题, 要是到时候,炎狄王真的不肯离开炎遇的肉身怎么办? 如果他不肯离开的话, 那么炎遇就没有可能回来了,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希望如此吧。” 要是爷不能回来的话, 那王妃也太可怜了,殇还是感到担心。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四) 皇上驾崩,接下来就是决定帝位的继承人, 但是因为传国玉玺失踪了,没有传国玉玺就意味着这皇位暂时只能是悬空的, 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君主不能即位, 但是要选定了代理君主,在朝廷之上分成了两派, 守旧派是支持太子,自古以来,先皇驾崩, 太子即位是天经地义,最为自然不过的事情, 但是新进派却拥立三皇子炎遇,他们认为能者居之, 这与身份无关,太子平庸不能担当此任, 虽然最近太子勤于政事,不断拉拢人脉、笼给后宫、借权对各地的藩王削势的动作也频频不断, 但是这些举动依然未能为他带来多大的效益, 虽然也有表示追随的,但是考虑到那位残酷的修罗皇子, 虽然他的手段是残忍了一点, 但是不可否认他出事果断,而且智勇双全, 在很多的政事上都有独到的见解,相比起太子来说, 他的才能远远凌驾在他之上,这也就是新进派支持三皇子的原因。 虽然三皇子并没有亲自想要取得帝位, 但是他一向处事高调,虽然没有明说却已经让人感受到了他想要夺嫡的心意, 而早在三皇子还是在军旅的时候已经培养了自己在朝廷上的一股亲三皇子的势力, 想要扳倒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出了太子和三皇子相争之外,其他的皇子就显得消沉多了, 二皇子已经被终身囚禁,而四、五、六、七四位皇子并无夺位之心, 各自支持自己支持的那一方。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五) 太子与三皇子之间两派人马的夺位之争, 目前仍是势均力敌,成者王,败者寇。 在先皇驾崩之后,时局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 在这风雨飘摇、人心惴惴不安的时局里, 没有人知道孰强孰弱,更没有人知道, 到底最终会是谁坐上那把九龙椅,只手掌握天下霸权。 ----------- 事情果然如贝小小所担心的, 炎狄王是自己走出皇府的,但是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抬着回来的, 而且还陷入了昏迷当中,看着他硬撑着要去皇宫, 结果现在却搞成这副样子回来, 贝小小顿时感动又好笑时又好气, 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行,还那么硬撑着, 瞧,这不就栽了一个大跟斗了吗? 当炎狄王被抬进皇府的时候, 皇府再度陷入了兵荒马乱当中,为了掩饰炎狄王的身份, 他们不敢请宫里的御医, 只能是把京城里最有名的大夫请来为他医治。 他们从皇宫里回来之后,宵就吩咐下去, 皇府里面的人不能向外人提起爷的事情,否则杀无赦, 这个命令一下,皇府里面顿时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但是大家都是混口饭吃的, 哪里敢拿自己的项上人头来开玩笑,这命令虽然残酷, 但是却也有效地封住了大家的口, 对外只是宣称炎遇意外受, 对内,大家心里有数就好了。 当一阵兵荒马乱之后, 炎狄王的伤势暂时算是稳定下来了,人也清醒了。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六) “我说,祖先爷,我知道你很厉害的,但是你现在是伤患,拜托你伤患就应该有伤患的觉悟,你看你这样的一折腾,想要你的伤口赶紧好起来,简直就是做梦。” 贝小小一边喂他喝药一边数落, 鉴于这几天他的表现良好,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不良的行为, 她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伤患看待了, 瞧吧,就连她喊他祖先爷, 他要没有反对了,也不知道他是默认了, 还是懒得跟她再争辩,或者是想要等伤好了再来收拾她。 “你妇道人家懂什么?如果本王今天不出席的话,太子登基的支持者就会上升,到时候就很难扳倒他了,怪了,本王为什么要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解释那么多?”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向她解释, 炎狄王那双宛如深潭般的眸子顿时闪过了一抹狼狈的懊恼, 有点痛恨自己不知不觉的解释, 她是他在这里对痛恨的女人, 他发誓等他的伤势一好,他就会报复她,让她上不如死的。 “什么,你想要当皇帝?你之所以复活该不会就是为了跟太子抢夺皇位吧。” 贝小小拿着药碗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这是什么跟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皇位,炎遇也不见得会输给太子啊, 那他是为了什么而复活,就只是为了皇位吗? “你还让不让本王喝药?”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七) 炎狄王见她发愣地停止了喂药的动作, 有点不耐烦地催促了, 他复活回来干什么的,与她何干? 炎狄王摆出了一副不打算再跟她扯这个话题的表情。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复活的,难道单纯的只是为了抢夺皇位吗?” 贝小小按照小勺子,想要逼他说出他的目的。 “看来你是不打算让本王喝药了。” 炎狄王幽深而沉黑的眸子一眯, 冷冷地觑了她一眼,然后在她惊愕表情下, 强行地就要翻身躺下,那碗药喝不喝也罢了。 “喂,祖先爷,你怎么可以这样的?” 看着他背对着她躺下, 贝小小拿着手里的还剩下一半的药碗, 顿时傻了眼,这个炎狄王真是太可恶了, 居然情愿不喝药也不回答她的问题,真是可恨啊。 “闭嘴,本王要休息了。” 没有人可以威胁他,如果她以为她这样就可以威胁到他的话, 那她就大错特错了,炎狄王冷冷地暗想。 “药还没有喝完呢。” 贝小小很艰难才把自己云游天外的魂儿叫回来, 这个家伙这样算什么? 她不就是问了他一个问题嘛, 他有必要这样嘛,真是小气鬼。 “本王没心情喝,拿走。” 炎狄王语气僵硬地说,一碗半碗药, 不喝又不会死人,他就是要让她知道, 他是绝对不会接受别人的威胁的。 “不喝药的话,你的伤势很难好的。”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八) 哪有喝药还要看心情的?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知不知道他此刻有多像那种闹脾气不肯喝药的小男孩。 “本王说不喝就是不喝,滚。”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有完没完啊? 炎狄王突然转过身来,瞪着一双火眼金睛朝她怒吼说。 “不行,你一定要喝药。” 如果这副身体不是炎遇的,她才懒得管他呢, 他居然叫她滚,他不喝是吧,她偏偏要他喝, 贝小小盛起了一小勺药汁送到他的嘴边强势地说:“喝。” “不喝。”炎狄王把头一偏, 避开了小勺子,紧皱眉,抿唇冷冷地说。 “祖先爷,你要知道你此刻是什么环境,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丑态,你最好就给我乖乖地喝。” 贝小小阴笑着,他要是不喝的话, 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喝,就看他是自愿喝药还是被强迫喝药, 虽然都是喝药,但是性质却完全改变了, 爱面子的炎狄王,应该不会想自己被人灌药吧, 只要想到曾经威风一时的炎狄王居然被人强行灌药的画面, 贝小小就忍不住兴奋地邪笑。 “你想干什么?” 望着她那一面阴险的邪笑, 炎狄王怒目瞪着她,这个天杀的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祖先爷,其实你的后辈媳妇并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让您老人家喝药而已。” 贝小小装出了一副贤良淑德的无害笑脸笑眯眯地望着他已经变得铁青的俊脸, 摆出一副我是为君着想的样子说。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九) “本王不想喝药,你还能怎么着?” 看着她脸上那一抹虚伪到了极点的笑容, 炎狄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祖先爷,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对付不肯喝药的小朋友的吗?” 贝小小阴声细气地说,存心想要捉弄他。 “怎么对付?”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炎狄王条件反射地反问。 “首先会用糖果来哄他喝药,再不行的话就用强灌的,不知道祖先爷能够接受哪一个?” 贝小小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就好像是一位纯真的天使一般。 “天杀的,你敢这样对本王?”炎狄王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提小朋友了,感情这个天杀的女人是把他当场是闹脾气的小朋友了, 炎狄王差点就气得七窍生烟,气得胸前剧烈地起伏着。 “祖先爷别激动,你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看着他浑身气得发抖,贝小小已经暗爽得抽了。 “拿来。”面对这样的女人, 炎狄王还真是怀疑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谁让他现在是伤患, 而且还是没有办法行动的重伤患, 炎狄王黑着一张脸,把手往前一伸。 “拿什么?” 已经快要乐抽了的贝小小见他突然伸出了手掌, 有点反应不过来问。 “药。”炎狄王忍不住怒吼说。 “哦,祖先爷终于想开了,太好了,乖乖喝药,身体才会早日康复的嘛。” 这人标准的吃硬不吃软的,非得人家逼他。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十) 他才肯乖乖地喝药,这人不就是标准的那种天生贱骨头嘛, 贝小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狐狸般的贼笑, 把碗放进他的手里。 炎狄王接过碗,把里面的药汁一饮而尽, 然后用想杀人的目光瞪着她, 此刻他不得不屈就在她的淫威之下, 等他的伤好了,他一定会连本带利地从她的身上讨回来的。 “想要对付我的话,就请你乖乖地喝药,还有心情要保持愉悦,相由心生啊,你刚来的时候就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我现在都已经放下了成见来照顾你了,祖先爷,礼教是什么说的,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他应该懂得什么叫和气生财的吧,他们好歹也算是一家人, 再深一层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他就不能看在她那么用心地照顾他的份上, 不跟她计较嘛,真是个小气拉巴的祖先。 “你还好意思说。” 也不想想是谁一日三餐加宵夜点心地气他, 他的肺没有被她气炸已经要偷笑了, 她居然还要他保持心情愉悦, 也不想想他受伤躺在床上是谁做的好事, 想要他原谅她, 得,先让她付出代价咯, 炎狄王阴沉地望着她。 “好了啦,刚喝完药,你躺下好好休息,记得要保持好心情,这样身体才会好得快。” 看来这位祖先爷的EQ真的不是普通低, 被她三言两语就气得头顶冒烟, 贝小小帮他掖好被子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才离开。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十一) 炎狄王一面阴沉地望着贝小小离开的方向, 她刚刚叹息了,应该想要叹息的人是他才对吧, 突然寂静下来的房间让他感觉到了一股太过安静的窒息感, 他不喜欢这个感觉,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他已经在黑暗的世界里,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度过了一千年, 他的灵魂没有温度,他本应该没有感觉的, 但是他却感到了寒冷,寒冷到想要找一个人来温暖他。 贝小小才离开寝楼就接到了下人来报, 无霜公主来访,靠,这个女人这时候来这里干什么? 贝小小本来是想让下人把她大发走的, 但是转念一想,下人估计没有那么容易打发她, 不忍心让他们难做,她只好亲自出马了。 “未知无霜公主驾临寒舍有何贵干?” 跟炎狄王周旋已经耗了她不少精力, 她现在实在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应付她, 在见到无霜公主后,贝小小直截了当地问她的来意。 “我在皇宫的时候听说炎遇哥哥受伤了,我很担心,所以我想来看看他。” 无霜公主一面诚恳地望着贝小小说, 她在皇宫的时候,听见宫里的说炎遇受了很重的伤, 更是在离宫的时候晕倒被人抬回来了, 所以她马上就从皇宫里追来了。 “公主有心了,爷他刚刚才喝完药入睡了,现在不方便见客。” 她长得那么美,不能让炎狄王看见她,那个千年老色魔。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十二) 谁知道他看见无霜那么美丽就会起色心的, 为了防范于未然,他们最好就别见面, 贝小小在心里打定了注意,不让他们见面。 “王妃,你就让我进去看看他吧,就算他已经睡着了,我就远远地看一下就好了,王妃,我求你了,我真的很想见到他。” 无霜一面泫然欲哭地望着贝小小哀求说地说, 自从那一次见面之后,虽然他明明白白地拒绝了她, 但是在她的心里燃烧了十一年的热火是没有那么容易就熄灭的, 她要他的心从来就没有动摇过, 这次听说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她想也没想就是想要见到他。 “无霜公主,我想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和爷是没有可能的,你还是放手吧。” 真是个执着的女人,明知道不可能, 但是她就好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般, 唉……她已经不知道应该说她痴情还是说她愚昧才好, 贝小小忍不住伸手抚摸着隐隐抽痛的额角叹了一口气, 为了炎狄王她已经焦头烂额了, 偏偏这个时候无霜又来搀和, 老天是觉得她过去的生活太滋润了, 所以现在才把那么多的麻烦放在她的面前吗? “王妃,我现在只是想看看炎遇哥哥而已,我并没有多想什么,你就让我进去看看他好吗?我真的很担心他,如果我见不到他的话,我会寝食难安的。” 无霜说着,那美丽的紫罗兰眸子瞬间湿润了。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十三) 看着她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贝小小突然有一种她正在欺负着她的罪恶感, 天啊,这个女人明明就是想要介入她和炎遇之间的小三, 她为什么要觉得她很可怜啊? 去他大爷的罪恶感,这个女人是想要抢她男人的啦, 就算对全天下的人都感到有罪恶感, 就不能对她有,贝小小强迫自己硬起心肠说:“无霜公主,你还是回去吧,爷真的不方便见客。” “王妃,我保证我真的不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就只想见见他而已,你就让我进去吧。” 无霜苦苦地哀求着, 眼眶里已经盈满了即将要下坠的晶莹如白玉般的泪珠, 眼看贝小小再不放人的话, 那晶莹剔透似白玉般的泪珠就要滚下她那精致美艳得倾国倾城的脸颊。 看着她那满眶的泪水,贝小小感叹地想到, 要是全世界的人都看见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泪颜, 绝对没有多个人能够拒绝得了她, 所以当贝小小看到她破涕为笑的时候, 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她那一副可怜样给打动了。 “爷已经休息了,你看到他就离开,知道了吗?” 在带着笑脸如花般无霜公主进入寝楼的时候, 贝小小真的很想把自己的脑袋给摘了, 心里祈祷着, 炎狄王千万不要醒过来,否则事情就大条了。 “王妃,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打扰到炎遇哥哥休息的。” 无霜信誓旦旦地说。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十四) 希望她真的是说得出,做得到才好, 贝小小在听见她喊炎遇哥哥的时候, 心里硬是有一根刺似的,对那哥哥那两个字非常的不感冒。 “公主,小声一点,爷已经睡着了,别把他吵醒了。” 走进去之前,贝小小可以压低声音叮嘱, 她还真担心要是把炎狄王吵醒了,那就惨了。 “嗯,知道了,我一定会很轻手轻脚的,不会吵醒他的。” 无霜公主忍不住有点激动了, 终于又可以见到他了, 自从那天被他拒绝之后,她就没有再见到他了, 害她在皇宫里面寝食不安, 就只想着他,今天知道他受伤之后, 终于忍不住再度上门来见他。 贝小小得到她的保重,这才推开门让她进去, 在床上的炎狄王果然已经入睡了, 他都已经操劳了一整天了,在喝完药之后,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无霜公主来到了床前见到炎狄王的脸色苍白得跟白纸根本就没有分别,忍不住揪心地问。 “他、他失血过多,所以脸色才会白了一点,不过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一滴冷汗从贝小小的额头上滑落,她干笑了两声说。 “失血过多?他是怎么受伤的?” 无霜公主忍住了想要尖叫的冲动, 转头望着显得非常不自然的贝小小问。 “这个,说来话长,公主,天色都已经不早了,人你已经看到了,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十五) 要是被她知道是自己用剑伤了他, 不知道她会不会找自己拼命, 贝小小含糊地打算唬弄过去。 “我才刚看到他,他没有醒过来,我不放心。” 无霜公主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 “呃,公主,是你自己说只是看一眼而已,你这样……” 买噶,她上当了,贝小小伸手指着她, 一面沮丧地发现,这个女人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 她刚刚明明答应了她,看到炎遇就行了, 她现在又说要等他醒来,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王妃,你就让我再看他一会吧。” 无霜公主可怜兮兮的哀求说。 “不行,公主,我让你进来看他已经是对你很仁慈了,人你已经看到了,你应该守承诺,走吧。” 她以为自己坐下了就不用离开了吗? 岂有此理,她让她进来看的人是她相公也, 她刚刚的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所以她才会让她登堂入室的, 现在还让她留下来的话, 那干脆连老公都让给她好了, 贝小小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就一会嘛。” 无霜公主说着突然伸手去抚摸炎狄王的脸。 “喂,你干嘛,把你的手拿开。” 看着她居然大胆地当着她的脸吃她相公的豆腐, 贝小小顿时无名火起三千丈,这个女人有没有搞错啊, 她是当她死的还是当她是透明的,贝小小一个箭步上前, 刚想推开她的手,却没有想到无霜公主先发出一声尖叫:“他的脸怎么冰的,还有他的手也是冰冷的。”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十六) “你怎么可以乱碰人家的身体?” 贝小小伸手硬是把她的手离开, 然后挡在了炎狄王的面前说:“他是因为失血过多,身体才会那么冰冷的,你真是太过份了,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回去吧。” 贝小小伸手硬是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把她往门外推出去。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我也只是关心炎遇哥哥而已,他都已经重伤成这样了,你们居然不让太医来看他,你是怎么做炎遇哥哥的王妃的?” 无霜公主伸手扳着床柱,不肯离开。 “不劳你挂心,我们已经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大夫来看她了,公主,你是想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我让下人把你轰出去?” 贝小小看她的拉着床柱不放, 真的恨不得拿凤鸣剑把她的手给剁了。 “贝小小,你敢这样对本公主?” 事已至此,无霜公主也不再装无辜装可怜了,脸上露出了冷傲的神情。 “你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乱来了?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家,我有权撵你出去。” 自己无理还敢那么大声说话, 她的脸皮是不是牛皮做的? 居然厚成这样,贝小小算是大开眼界了。 “你们在吵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在床上传来了一把带着怒火的嗓音。 “炎遇哥哥,你醒了。” 无霜公主一见炎狄王醒来了, 脸上马上就换了一副温柔似水的小脸, 然后硬是把贝小小挤到一边去。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十七) “你是?” 炎狄王突然看见房间里多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 顿时双目一亮,本来冰冷的脸色马上就柔和了下来。 “炎遇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前几天才见过的。” 无霜公主见他似乎不认识自己似的, 顿时感到愕然了,跟着就是伤心了。 “无霜公主,我家爷在前天不小心摔倒,脑子出问题了,所以有些不重要的事情,他已经忘记了,你就别打扰他休息了。” 贝小小一看两眼发亮的炎狄王, 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赶紧上前拉着无霜的手, 想要让她离开,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 拜托她识趣一点,然后赶紧离开。 “哦,无霜,本王记得,本王当然记得你这位大美女了。” 炎狄王斜眼觑了紧张得孟冒冷汗的贝小小一眼, 嘴角边慢慢上扬,冒出了一抹报复性的冷笑。 “你听见了没有,炎遇哥哥他记得我啦,你放开我,我不要离开啦。” 炎遇都没有叫她离开,她凭什么叫她离开啊? 无霜的眼底里猛地闪过了一抹精光, 一手搭着贝小小的肩膀,把她往后一推。 正想把她拉出去的贝小小没有想到她会把自己推开, 而且在她的手上还有一股很强的力气, 她一时没有防备居然被她狠狠地推倒在的地上, 手脚都撞痛了,贝小小抚摸着自己被撞痛的地方,心里不禁愕然了。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十八) 真看不出来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居然是个会武功的人,她真是看走眼了。 “像你这样的美女,本王又怎么忘记呢?” 炎狄王双目发亮似的打量着眼前这位自动送上门来的美女, 真是没有想到这种地方居然还有那么美的女人, 看那美艳到极致的脸蛋,那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 还有那前凹凸有致的身材, 那甜美的嗓音就好像是天籁之音一般, 听到她的声音就好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到了心里。 “是吗?炎遇哥哥,你真的觉得无霜是美女吗?” 难得听到他的赞美,无霜顿时感到心花怒放, 在前几天她来他的时候,他对她一点都不假辞色, 但是这会儿他怎么就突然转了态度了? 虽然她感到了一丝的迷惑不解, 但是只要能够引起他的兴趣,她就感到很高兴了。 “当然,你是本王见过最美的女子了。” 炎狄王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伸手拉起了她嫩滑如无骨般的手掌, 慢慢地送到自己的嘴边,正当他想要吻下去的时候, 突然‘啪’的一声,他的手硬生生地被人拍开了, 他抬目一看,只见一面怒气腾腾的贝小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了, 把他的手拍开,然后硬是挤入了他们的中间说:“相公,你今天已经累了一整天了,应该多休息才对。” “贝小小,你给本王滚开。” 眼看着就可以偷香成功。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十九) 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一个贝小小,炎狄王顿时气得头顶冒烟。 “你给我闭嘴。” 贝小小朝他大吼了一声, 然后转过身来紧紧地拽着无霜的手语气冰冷地说:“今晚我让你进来看他已经是很给面子你了,你现在给我马上离开,否则你以后别想再踏进皇府一步。” “贝小小,你居然敢吼本王。” 背后传来了炎狄王狂暴的怒吼, 贝小小暂时懒得理他,她现在正在跟情敌较量着呢。 “你没有权利这样做?本公主来见的人是炎遇哥哥,又不是你。” 无霜公主见到她那认真的表情先是震慑了一下,然后又不甘心地反驳。 “你是在开玩笑吗?我是皇府的女主人,皇府的家务事都是我做主的,我说不给你进来就没有人敢开门给你进来。” 丫的,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居然还敢跟她比大声,她是没有搞清楚这里是谁的地盘。 “你?很好,本公主这就回宫去跟太子请示,让他允许在皇府里自由来往,看你能把我怎么办?今晚就到此为止。” 无霜公主说着用力地甩开了贝小小拉紧她的手, 然后转向床上的那位正用阴沉的目光死死盯住贝小小的炎狄王温柔地说:“炎遇哥哥,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美女,明天记得早点来,本王会想你的。” 炎狄王向她眨了一下眼睛, 秋波暗送,他的这一举动当场就让 无霜公主乐歪了。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二十) 看着他们公然地在她的面前眉来眼去的, 贝小小握紧了拳头,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 跟无霜公主眉来眼去的人是炎狄王不是炎遇, 她用不着为了他而狂喝干醋。 很不容易,无霜公主终于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贝小小在心里暗自决定, 以后让门外不让无霜公主进门, 什么叫红颜祸水,她终于是见识到了。 “我警告你,无霜公主是玲珑国的公主,你没什么事情不要跟她接触那么多。” 等无霜公主离开之后, 贝小小把矛头指向似乎还在依依不舍的炎狄王。 “你只是本王的一个后辈媳妇,本王想干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 炎狄王的嘴角勾着一抹讽刺的冷死盯着她说。 “哟,你终于承认了,我是你的后辈媳妇?” 之前打死都不肯承认,现在是转性了, 贝小小听见他承认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倜傥的笑容。 “哼。”不小心被她踩到了他的痛脚, 炎狄王懊恼地撇过头去,不想理她了。 “既然你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我们的祖先了,那你最好行为检点一点,为老不尊教坏子孙,这点道理你应该懂的。” 贝小小也不介意他不理她, 反正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背脊对着她了, 不过她一点都不希望他跟无霜沾上半点关系, 要是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以后就是炎遇的事情了, 她绝对不会让她介入他们之间的。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 休想用我夫君的身体去碰别的女人!(二十一) “哼。”炎狄王再次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他此刻的身体那么弱,他已经学聪明了, 在自己的力量没有恢复之前, 他懒得跟她吵了。 “你最好就忘记今天见过无霜公主的事情,因为你以后将会见不到她了,你好好休息吧。” 贝小小说完见他居然没有反驳她, 不禁感到有点惊讶了,难不成他真的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看着他平静地躺在床上, 贝小小突然有一股他终于懂事了的感慨。 贝小小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步出了寝室的房间, 当她离去之后,在床铺上躺着的人突然转过身来, 望着被关上的房门,薄唇上突然勾起了一抹魅惑人心般的冷笑, 她越是不让他接近无霜,他就越是要做给她看, 只要是她不想他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更加彻底, 用来报答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特别‘照顾’。 刚刚才走出寝楼, 贝小小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拔凉拔凉的, 背后就好像是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她似的, 贝小小莫来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抬起头往天边望去,赫然发现天边的那一个又圆又大的圆月, 她这才发现今晚是圆月, 不禁想起了已经很久没有见面的旧友棉花糖, 不知道他此刻在哪里,他圆月就会发疯, 现在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吗? 自从上次在安宁一别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希望他没事了。 天涯海角跟定你!(一) 天涯海角跟定你!(一) 今天是十五,是圆月之夜,寒风呼哨,在窗外传来阵阵诡异的沙沙声响。 在京城的某间客栈里, 在烛火摇曳的房间里,龙厥紧皱着眉头, 望着正在忙碌地准备着为他施针的水舞, 语气依然是冷冰冰的,仿佛没有一点人的温度说:“你留在这里很危险的。” “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不怕的。” 在观察过他走火入魔发作后, 她就决定要帮他把这因为走火入魔而在圆月就发疯的病症压制下来。 “但是,你会很危险的。”龙厥皱眉说。 “放心吧,就算我失败了,我抱着你的时候,你就不会攻击我的。” 水舞摇了摇头,就算有危险, 但是为了他,她还是愿意尝试。 “如果我不让你近身的话。” 如果她近不了他的身,她会很危险的, 龙厥的唇紧紧地抿着, 眼底里闪过一抹摇摆不定的光芒。 “你不要担心我,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水舞把针灸用的银针摊开,她从小身体就不好, 师父把她当药罐子来养,从小就在药桶里泡着长大, 她把珍贵的药材当饭吃, 辛亏她是安宁的公主, 否会就算是一般的富贵人家都会因为她而倾家荡产, 自从第一次发现自己抱着龙厥, 而他就会停止发狂之后, 她经过了一番研究才发现, 原来是自己身上的血液能够让他安静下来, 那一定是因为在她的身上有一种药物可以抑制他。 天涯海角跟定你!(二) 天涯海角跟定你!(二) 但是肯可惜,她还没有找出来那到底是什么药, 如果知道那是什么药的话, 她就很有把握能够阻止他在圆月的时候发作。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龙厥带着一丝迷茫的眸子望着她, 她从安宁一直跟着他来到京城, 无论他怎么冷漠地对她,她还是紧紧不舍地跟着他, 其实他大可以把她扔下不管, 但是他的脚步就好像是自主意识似的为她停留了。 “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 水舞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在他沉黑而深邃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她的心忍不住慢慢地温暖了, 这个男人的眼里已经开始有她了。 “我只是一个浪人,我甚至没有家,你也知道我的过去,我是个杀手。” 他过去是如此的肮脏,是个只会听命杀人的杀手, 虽然随着二爷被禁锢,他似乎已经恢复了自由身, 但是这依然不能抹杀他过去的事情, 他甚至连自己应该何去何从都不确定,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拖累她的。 “龙大哥,我就只是单纯的想要跟你在一起,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只在乎现在,就算没有未来,我依然不悔,就算是浪人又怎么样,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无论天涯海角。” 天涯海角就是他们的家,水舞望着他, 脸上尽是一片的真诚和深情, 她从来没试过如此的想要做一件事, 一旦她认定的事情,她一定会做到底。 天涯海角跟定你!(三) 天涯海角跟定你!(三) “你这是何苦?” 望着她坚定的眼神,本来就不善言辞的龙厥, 更加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不,我是甘之如饴。” 水舞向他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 然后望了一下窗外,明月已经慢慢地在天幕中升起, 她知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从道具里抽出银针说:“龙大哥,我现在帮你下针。” “嗯。”龙厥点了点头,坐直了在交椅上, 一面平静地等待着她帮自己施针, 在他的心底里,其实他也很希望水舞能够帮他抑制心里的那一股魔性, 只要他心里的那一股魔性不除,每次到了圆月的时候, 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嗜血的冲动。 当银针插入龙厥穴道里的时候, 水舞的脸色也开始变得凝重了, 她发现当银针插进他穴道的时候,银针居然变黑了, 这意味着在龙厥的身体隐藏着一股不知名的毒素, 而这毒素很有可能就是导致他失去理性而发狂的源头,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急担心又高兴, 担心的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够为他解毒, 高兴的是因为找到了原因,只要知道了他会发狂的原因, 那一切就好办了,起码已经有了一点头绪。 圆月升起,龙厥闭上眼睛, 当那月色从窗外照进来的时候, 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着, 就好像是一匹发疯的马在旷野里狂奔。 天涯海角跟定你!(四) 天涯海角跟定你!(四) “别担心,放轻松,我会救你的。” 就在他的心智开始迷乱的时候, 一把温柔的嗓音慢慢地飘入他的耳朵里, 渐渐迷失的意识就好像突然找到了正途的道路, 他急促逆行的血液慢慢地回流。 在帮他施针的水舞看见他渐渐地平静了, 心头的那一块大石慢慢地放下了, 看来对他施针真的有效,看着他慢慢平静的俊脸, 一抹喜悦的笑容慢慢地浮上她已经沾了汗水的脸, 她侧过身子,正想拿起银针把他身上剩下的穴道给封住, 就在这个时候,龙厥突然发出了一声大吼, 跟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往她的背脊袭来,水舞一时不备, 背上已经被龙厥一掌打中,不懂得武功的水舞哪里禁得起他的掌力, 被他的那一掌直飞出去,然后撞倒在墙上, 那强大的撞击让她几乎要昏厥了, 身体里的血气也不断地翻腾着, 天啊,她还以为这样就可以压制住他, 谁知道还是失败了, 她忍住几乎要全身要散架般的痛楚,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水舞……”在自己的一掌打出去后, 龙厥似乎突然怔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刚刚打出的那一掌, 他刚刚是怎么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居然对她动手了。 看着龙厥一面茫然地望着自己, 水舞的心突然一阵激动,他又恢复了正常了。 天涯海角跟定你!(五) 天涯海角跟定你!(五) 他对针起了反应了,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走到他的面前,但是她才到他的面前, 突然发现他的眼睛突然变成了赤红, 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变色,她一惊, 想也没用想就扑身上去,紧紧地抱着他。 就在她抱着他的时候, 龙厥的眼睛瞬间恢复了平静, 他的眼睛慢慢地闭上, 意识渐渐地涣散,就好像是老僧入定了一般。 感觉到自己抱着的人慢慢地放松了, 水舞狂跳的心这才慢慢地恢复正常, 背上传来了热辣辣的痛,但是此刻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看来龙厥并不是对针灸没有反应, 起码在他动手之后,他又恢复了一会儿的正常, 虽然才那么一瞬间, 但是却可以让她有了可以接近他的机会,让自己不再受伤。 “龙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出办法来医治你的,无论结果如此,我都不会放弃的。” 水舞的头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 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用着一种无比坚决的语气说。 不知道龙厥能不能听到她的话, 但是他的身体就好像是一尊化石似的, 不会动也不会言语,就紧紧地站在哪里,任由水舞抱着他。 黑幕上空的月娘在慢慢地移动着, 冬天的寒风不断地在窗外呼哨着,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 在房间里的烛光亮了一个晚上直到清晨的时候才熄灭, 而在房间里的两个人影始终维持着拥抱的姿势。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一)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一) 冬天的清晨,已经吹了一整晚的寒风终于稍微有点停止了, 东方的天边已经出现一抹红晕, 天色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明亮, 窗外传来清脆的鸟叫声, 早已经习惯了清晨的鸟鸣声的贝小小只是更加地拉紧了身上的衣服, 没有了相公温暖被窝,好冷咧。 “王妃,王妃……不好了。” 就在贝小小朦朦胧胧地想念着炎遇的时候, 一道慌张的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明月破门而进的时候, 贝小小也从床上撑起了上半身,寒风立马从门外吹来, 冷得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了,赶紧把被子拉高了。 “王妃……她又来了……” 明月一边喘着气,一边紧张地说。 “谁来了?” 这一到早的,有谁会来啊? 贝小小把一旁的棉衣穿上问。 “是无霜公主,她又来了。” 明月很不容易喘过气来才说。 “来了就来了,让她回去就是了,我昨晚不是已经吩咐过了下人了,不让她进来的吗?” 听到无霜来了,贝小小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她还真是够勤奋的,这天才亮呢, 而且还天寒地冻的,她居然那么早就来了。 “王妃,这次他们拦不住啊。” 明月一边侍候她,一边说。 “怎么拦不住了,她硬闯了?” 贝小小有点头痛地问,这个无霜公主, 她就知道她那一次的柔弱的是装出来骗人的, 从昨天的态度就可以看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唉,这下好了,引狼入室了。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二)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二) “她不是硬闯,而是有太子的手谕,现在先皇已经驾崩了,这太子登基是迟早的事情,太子的手谕就跟圣旨差不多,所以无霜公主可以在皇府里自由出入,要是谁敢拦住她的话就是犯了大不敬的罪名,要砍头的。” 明月一面担心地说。 “不是吧,她居然还真的去向太子要手谕了,她还有更加过分的吗?” 她昨天说的时候,她只是以为她说来吓唬她的, 没有想到她真的去向太子要手谕了,这个该死的无霜, 还有比她脸皮更厚的吗?贝小小的拳头忍不住握紧了, 那个该死的太子也真是的,那么荒唐的事情, 他居然还答应了她, 现在跟炎狄王的关系已经很紧张了, 他居然还让无霜来捣乱,真是过份了啊。 “王妃,这回怎么办?”明月一边帮她梳头,一边担忧地说。 “连我也不能违抗太子的手谕吗?” 贝小小沉默了一下问,难不成自己的家,自己还不能做主? “不能。”明月摇了摇头说。 听了明月的话,贝小小顿时感到泄气, 她讨厌这个专制的时代,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就好了, 她私闯民宅还可以报警呢,但是现在呢, 让她来去自如的却是当今太子, 未来的皇上,还有比这个更加让人痛恨的事情吗? “既然不能阻止她进来,那就只能阻止他们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三)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三) 炎狄王那个色鬼一定会被无霜的美色所诱惑, 而无霜喜欢了炎遇十一年了, 他们这对狗男女还不一拍即合才怪呢? 但是炎狄王的身体不是他的,是炎遇的, 她据对不会让他乱来的, 她一定要阻止他们,贝小小坚定地想。 贝小小梳妆完毕后,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就匆忙地往寝楼走去, 虽然她知道现在依炎狄王的体力是做不来什么事情, 但是她还是感到担心万分,无霜本来就就觊觎炎遇那么久了, 要是炎狄王稍微勾引一下她, 她还不马上就爬上他的床才怪呢? 所以他们两个人一定不能独处,独处就会出事的。 当贝小小风风火火地赶到寝室门口的事情, 听见里面传来笑闹声,贝小小一听脸色当场变成了猪肝色, 这对狗男女还真上道, 那么快就变得那么热络了,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贝小小伸手去推门,却发现房门居然被反锁了, 有没有搞错啊,里面的那个人, 不,是那副身体是她丈夫的, 炎狄王居然用她相公的肉体在把妹, 那个死不要脸的无霜居然还把门反锁了, 他们一定是为了防止她到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了。 “嗯……炎遇哥哥……你好坏,怎么可以这样。” 就在贝小小在门外踌躇不安的时候, 突然从里面传来了无霜那娇柔而嗲声嗲气的声音, 从她的话里可以知道炎狄王不知道做了什么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让她有这样的反应。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四)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四) 他们在搞什么?贝小小当成心头一震, 胸口里憋着一口气,难受得她想要大叫了。 “你的脸真美,皮肤水嫩水嫩的,让人不住想要咬你,还有你这樱桃小嘴,就好像是这颗多汁的葡萄一样,同样的可口,来,让本王亲一下。” 在房间里传来了炎狄王邪魅的笑声。 “啊……炎遇哥哥,人家的身心早就已经是你的,你身上有伤,先别激动嘛。” 里面传来了衣服的拉扯声, 跟着是无霜欲拒还迎的声音, 听那叫声还真销魂。 “小伤而已,不碍事的,你看本王现在精神多好了,哈哈……” 那淫荡的声音透过了门板传入了贝小小的耳朵里, 贝小小当场就气疯了,这对该死的狗男女, 居然把她当成是死的,真的在她和炎遇的寝室里搞起来了, 贝小小愤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被反锁的房门, 如果她以为把门反锁了,她就不能进去的话, 那她就大错特错了, 她抽出了在背上的凤鸣剑愤怒地往门上劈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反锁着房门的闩应声而断,房门顿时打开, 只见房间里,无霜正半裸地躺在坐在炎狄王的腰上, 而炎狄王的手正在她的身上忙着呢, 看着这惊爆火辣的一幕,贝小小的眼珠差点就掉了出来, 双手已经怒得发抖,他们实在是太过份了, 炎狄王凭什么用她夫君的身体干这种可耻的勾当。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五)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五) 这无霜公主做人也不能太淫荡了吧,她凭什么爬上他们的床?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闯入别人的房间里的?” 本来正在发浪的无霜突然看到破门而进的贝小小, 非但没有感到羞耻,而反客为主地责备她。 “你一大早在发什么神经,给本王滚出去,别打扰了本王的性趣。” 炎狄王看见她出现了, 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了一抹报复似的快意笑容, 深邃而沉黑的眸子里折射着一抹兴奋的光芒。 “把你的衣服穿好,给本妃滚下来。” 贝小小并没有理会炎狄王的叫嚣, 手里提起了凤鸣剑直指着无霜公主, 她的脸色阴沉而严肃,在眉宇之间隐隐地透露着一抹强势。 “贝小小,现在是炎遇哥哥要我,不要你了,要是我是你的话,我早就走得远远的,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无霜向着贝小小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 并没有要从炎狄王的身上下来的意思。 “好,很好,非常好,你不下是不是,那你们继续吧。” 看着她那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 贝小小本来阴沉的脸色突然变得开朗了, 脸上还带着一抹笑容。 “你想要打什么主意?”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无霜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毛的。 “我打算干什么,不过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引诱我相公跟你上床表演,这没有观众怎么行呢?我去把皇府里面的下人都请来捧你们的场。”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六)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六) 贝小小一面笑容可掬地说, 但是她的话一出口,无霜公主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的难看。 “怎么样?还不下来是想让我去叫人来看你们的火辣表演吗?” 看着无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贝小小的心里直呼痛快, 一个异国公主居然在这里勾引别人的老公, 就算她丢得起这个面子, 他们玲珑国也丢不起吧, 贝小小在心里冷笑着想。 “贝小小,算你狠。” 眼看着就能和炎遇哥哥成就好事, 谁知道贝小小这个讨人厌的女人又半路杀出来, 无霜气得脸色发皱, 但是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翻身下床, 整理好衣服,虽然她一心想要成为炎遇的王妃, 但是她的确是丢不起玲珑国的面子。 “无霜公主,如果你真的那么缺男人的话,外面多的是,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看着她那一副骚货的样子, 贝小小冷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警告着。 “贝小小,你先别得瑟,你以为我会怕了你的威胁吗?你要是敢动我的话,太子不会放过你,我们玲珑国也不会放过你。” 无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贝小小的面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用威胁的语气说。 “是吗?我真的很怕,一个爬上男人的床倒贴的女人,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玲珑国的女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的。” 贝小小针锋相对反击。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七)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七) “贝小小,你说什么?” 无霜听了她侮辱的话, 顿时生气地扬手就往她的脸上打下去, 早已经在警惕她的贝小小马上往后跳开, 躲开了她的攻击说:“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抓去浸猪笼才对的,如果你们国家的人知道你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还要包庇你的话,那就证明你们国家是有问题的。” 说不过人就打人,贝小小冷笑一声说。 “你这贱人,你才有问题,本公主要撕烂你的嘴巴。” 无霜飞身就往贝小小的身上扑去, 她是有武功底子的人,凤鸣剑的威力太大了, 她不能用来对付她,她毕竟是外宾, 要是伤了她,自己的麻烦事就大了。 “殇,还不赶紧来救你家王妃。” 贝小小一边闪躲着无霜的追杀, 一边大声地朝外面吼着,那声音大到足以掀翻了屋顶。 贝小小一边跑,一边拿屋子里面东西往紧追在她身后的无霜扔去, 无霜左闪右避的,追赶她的速度只能减慢了。 在床上的炎狄王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往这屋子里面的两个女人在追杀着, 一点想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就好像是在看好戏的观众一样。 “王妃,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了贝小小的声音赶来的殇, 见到狼藉一片的现场,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哇,别说那么多了,快点把这个女人给压制住。”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八)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八) 贝小小见他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赶紧跑到他的身后躲起来, 这个女人发起疯来简直就不是人,一定公主的仪态都没有。 “贝小小,本公主要杀了你。” 无霜见她躲在殇的背后,马上扑上来。 “王妃,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在殇的印象中,这位公主为一位美丽而且温柔的女人, 怎么才一转眼就变成了想要杀人的野兽了, 殇伸手把扑上来的无霜隔开说。 “唉,一言难尽,你把她定身,然后派人把她送回皇宫,我不想见到她。” 贝小小伸手戳了殇的背脊一下有点气恼地说。 “遵命。”殇应声而出手, 利落地点了无霜的定身穴,本来在张牙舞爪的无霜瞬间就已经不能动弹, 身体不能动弹,但是嘴巴还是可以动的, 破口大骂:“贝小小,你敢这样对本公主,本公主一定会告诉太子,说你欺负我,太子一定会为本公主主持公道的。” “无霜公主,是你欺负我还是我欺负你了?” 公然跑到皇府来勾引她的相公,她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要是再纵容她的话,她就不叫贝小小, 贝小小噙着一抹阴沉的冷笑,扳着双手的手指关节, 踩着沉稳的脚步走到不能动弹的无霜面前。 “你这个贱女人,太子不会放过,我父皇也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她冷笑地扳着手指向自己逼近, 无霜有点害怕了,但是嘴巴上依然不肯饶人地大声叫嚣。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九)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九) “你有本事就把太子找来,整好告诉他,你是怎么勾引我的男人的,至于你的父皇,如果他知道你在这里做出这种不要脸的行为,看他还怎么袒护你,无霜公主,我念你是外宾,所以才会对你一再忍让,但是你却得寸进尺,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人。” 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她真是受够了。 “你说本公主勾引你的男人,是你的男人不要你了,他现在只要我,我和他是两情相悦的,等他的伤势好了,他就会休了你,然后娶我做他的正王妃。” 无霜的态度更加嚣张了。 “她说的是真的吗?” 贝小小的眼眸一沉,把目光投在了床上一直在看好戏的男人身上, 他还真的当了自己是炎遇了, 居然说要休妻,除非她死了,否则他休想。 “是又怎么样?” 炎狄王无视她宛如雷电激光般的杀人目光, 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笑眯眯的笑容, 仿佛在看一场很有趣的闹剧似的。 “很好,等会儿再收拾你。” 贝小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把目光移回无霜的身上阴森森地说:“你很想当这里的王妃,是吗?” “哼,本公主告诉你,本公主认识炎遇哥哥已经十一年了,炎遇哥哥是本公主的,这个王妃的位置,本公主坐定了。” 无霜公主摆出了一副嚣张的态度来叫嚣, 宛如当了贝小小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十) 倒贴爬上床的女人!(十) “你想当炎遇的王妃,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永远都进不了这里的门。” 贝小小猛地伸手捏住了她纤细的下巴,冰冷地一字一句地说。 “哼,这恐怕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等本公主回宫了,本公主就禀报太子,让他下旨把你休了,然后把我指婚给炎遇哥哥。” 看你还能怎么办,无霜把太子抬出来,脸上掩不住一片得意之情。 “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主意,皇上都坐不了主的事情,你以为太子可以做吗?” 看着她脸上那恬不知耻的得意, 贝小小真的很想一巴掌就甩下去, 但是她拼命忍着,如果可以的话, 她真的不想跟无霜起冲突的, 搞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能够忍受的。 “哼,咱们走着瞧。” 无霜摆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高傲样子。 “殇,把她扔出去,以后不准她再进来皇府,就算她手里有太子的手谕,也直接无视掉。” 贝小小背过身子,冷声说。 “是,属下遵命。” 在一旁候着的殇上前一步, 就好像是扛米袋似的,把无霜公主扛在肩膀上往外面走去。 “啊……你这个狗奴才,你干什么啊,放本公主下来,你这个狗奴才,本公主回宫后一定要让太子把你的脑袋砍了。” 无霜公主被扛着往外面走,一路声音拔高地大声叫骂着。 “吵死了。” 被她的魔音折磨得快疯掉的殇干脆伸手把她的哑穴也点了, 咒骂的声音顿时消音。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一)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一) 等无霜他们离开之后,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冷静, 不要为了这种恬不知耻的女人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在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之后,她才转过身来, 把一旁弄翻了的椅子摆正, 然后拿出了药箱走到床前准备帮那个一直都用饶有趣味的眸光看着她的男人换药。 “你吃醋了,对不对?” 炎狄王任由她把自己推倒在床上, 看着她安静地帮自己换药,他的嘴角微微地向上扬着, 似乎从来没有感觉好像此刻那么开心似的。 “错,我那是愤怒。” 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又不是炎遇, 她为什么要吃醋?贝小小面无表情地帮他拆下绷带。 “你愤怒、吃醋、担心和焦虑,啊……女人,你轻点。” 正在分析她的内心情绪的炎狄王突然紧皱了双眉, 怒瞪着她,她刚刚是故意的, 竟然用力地戳在他的痛觉神经上去了。 “你以为自己很行吗?惹怒我很好是不是?” 看着那一面玩味的笑容, 贝小小已经猜到了他根本就是想要借无霜公主来打击她, 偏偏还真的让他打击倒了, 贝小小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强逼自己冷静以对。 “本王有今天都是你造成的。” 本来噙着一抹玩味笑容的脸色突然变得冷冽, 炎狄王阴沉地望着正专心地帮他换药的女人残酷地说:“本王说过,本王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二)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二) “祖先爷,我想你是不是把事情都掉过来说了,你有今天这个下场是你自己先动手的,我会伤你只是属于正当防卫而已。” 看着他那一面残酷的表情, 贝小小强忍住想要一拳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的冲动,继续帮他换药。 因为他的伤口在昨天去皇宫的时候裂开了, 经过一晚的静养已经愈合了, 但是那愈合的伤口还是很脆弱, 要是在有剧烈的动作的话,恐怕又要裂开了, 贝小小看着那副伤痕累累的身体, 鼻子顿时觉得酸酸的,心里也揪痛着。 “你自己不让本王碰,还不让本王碰别的女人,你当本王是无欲圣人?” 炎狄王撇了撇嘴巴,他是个正常需要发泄欲望的男人, 她这个女人却要让他当禁欲主义者, 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你不是炎遇,我当然不会让你碰了,那是玷污我们爱情行为,这副身体是炎遇的,不是你的,只是暂时借给你用而已,如果你想要发泄的话,可以有很多方法的,你不一定非要女人不可的。” 等他的身体好了,他可以通过练武什么的来发泄他过旺的精力的, 为什么非要女人不可? 贝小小抬起头不赞同地说。 “本王就是要女人怎么样?” 在他的辉煌的一生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各种姿色的女人他都玩过, 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像她那么大胆, 居然敢要他禁欲,真是可恨的女人啊。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三)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三) “你没有了女人会死吗?” 听了他挑衅的话,贝小小忍不住心头火起了, 这个该死的炎狄王,真是一头无可救药的色狼。 “不会死,但是会很难受,如果你忍受不了本王去碰别的女人,那你就……啊……贝小小,你轻一点不行吗?” 本来一副色迷迷俊脸却因为胸前传来的一阵剧痛让他再一次痛呼出声。 “没有办法,对待你这种色魔,我没有办法轻一点。” 看着他痛苦地皱着眉头, 贝小小这才感到一丝的快意, 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臭男人, 要看不是他已经受伤了,她真的很想痛扁他一顿。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样对本王,本王不会让你好过的……啊……你又按本王的伤口。” 炎狄王的威胁还没有说完,剧痛再度传来,让他痛得咧嘴。 “活该,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把力气留下来好好养伤,你别忘记了,你现在的命就捏在我的手里,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分别,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贝小小一边包扎一边警告着说。 “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本王,否则等本王好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仅三番五次的伤了他, 而且还拿他的伤势来威胁他, 他会把她对他所做的事情都记在心里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杀了你。” 他以为她很想留下他吗?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四)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四) 她恨不得用剑送他一程,如果不是为了炎遇, 她何必再忍受他的气? 贝小小狠狠地拉紧了绷带, 很满意听到了对方发出了一声狠狠地抽气声。 看着她脸上那一抹认真的表情, 炎狄王的血液突然变得滚烫了起来, 幽深的眸子里闪烁这一簇诡谲的光芒。 “你应该感谢炎遇有一副素质非常好的身体,被人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你用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痊愈。” 贝小小帮他包扎好了,一抬头却发现对方正用一双冒着不知名火苗的眸子盯着她看, 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在他不吵不闹的时候, 那平静的样子,几乎就要让人以为他就是炎遇了, 她猛地用手掐了自己的大腿, 他一定又在耍什么花样了,别让他的外表给蒙骗了。 “半个月后痊愈,谁知道你到时会不会再给本王一剑。” 炎狄王发现对方逮住了自己的眼神, 有点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 该死的,在那一瞬间,他居然会觉得她其实也有点迷人, 真是见鬼了,这个女人又粗鲁又凶恶, 他见鬼了才会觉得她迷人。 “如果你能够安分一点的话,我很乐意跟你和平向相处。” 如果不是他先动手的,她又怎么会用剑劈他? 咦,她刚刚是不是眼花了, 她怎么好像看到他的脸上泛起了一抹淡不可见的绯红, 像他这种高傲自大又不可一世的暴君怎么会脸红呢,一定是她看错了。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五)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五) “哼,你以为你对本王做了那么多的‘好’事之后,你还能够和本王和平相处吗?” 炎狄王冷眼觑着她,讽刺地说, 她想要跟他和平相处, 是怕了他吧,炎狄王在心里得意地想。 “你这个人真是的,如果不是你想要伤害我的话,我会这样对你吗?跟像你这样不是东西的东西说人话还真TMD费劲。” 贝小小连瞪他的力气都省下了,径自收拾药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最后一句话,炎狄王的脸色顿时一黑, 伸手抓住了贝小小在整理药箱的手, 那手的力度大得抓痛了她的手了。 “喂,你干嘛,放开我的手啦。” 突然被他握住了手腕的贝小小猛然一惊, 只觉得一阵剧痛从手腕处传来,痛得她想要把手缩回去, 但是他的手劲却异常的大, 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甩开。 “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深邃的眸子里闪过阴霾的冷光紧紧地纠缠着她有点惊惧的目光,冷声追问。 “什么什么意思啊?放手啦,好痛。” 这个死人色魔又想发什么神经, 贝小小已经痛得额头冒汗了, 但是他的手劲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反而越勒越紧, 让她忍不住脸色发白。 “你最后的难一句话。”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他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 但是他执意想要从她的嘴巴里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六)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六) “你神经病啊,快放手啦。” 他是想要捏碎她的手腕不成? 贝小小咬了咬牙,另一只手抽起了藏在衣袖里面的银针, 但是几乎她的手一动, 已经上过她两次当的炎狄王猛地把她的身体一扯, 跟着另一只手也被他抓住了, 手里的银针顿时暴露在他的眼前。 “你这个女人,又想要用银针来对付本王,你真的当本王是傻瓜。” 仿佛要噬人般的凶狠目光从他的深不可测的眼眼眸里射出, 捏着她的手腕的手一用力。 “啊……好痛……” 贝小小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难以难受的剧痛, 那力量大到就好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一般, 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跟着手腕一麻, 手里的银针从她的无力的手里跌落在地上。 “说,你刚刚是在说本王不是人,是不是?” 炎狄王猛地拖着她的身体,硬是把她拖上床, 不顾身上的伤势紧紧地压着她不断地挣扎的身体暴怒地问。 “啊……你是人吗?你本来就不是人,是炎遇把身体借给你,你才有机会复活的,但是你还是不是人,你是一只连畜生都不如的禽兽。” 贝小小的手腕处的骨头几乎就要被他捏碎了, 但是她依然不肯屈服地大声喊着。 “你居然敢骂本王是禽兽,本王会让你知道惹恼本王的下场是什么。” 一团宛如狂风骤雨般的狂怒在炎狄王的体内横行着。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七)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七) 他此刻只想狠狠地折磨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绝对不能忍受有女人如此的对待他, 她绝对不能够被原谅。 “放开我……炎狄王……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放开我……” 贝小小拼命地挣扎着想要踢开他, 但是在刚才的一翻挣扎中, 炎狄王体内的欲火已经被点燃了, 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 那熟悉的触感,让她感到又羞愧,又愤怒。 “现在放开你,我才会难受得会死,你认命吧。” 炎狄王沉黑的眸子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一只手禁锢着她还在拼命挣扎的双手, 另一只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如果不是你把无霜那个女人赶走了,本王还不屑碰你。” “既然你不屑碰我的话就放开我。” 贝小小扭曲着身体想要躲开他的手,但是他的长臂就在眼前, 就算她怎么躲,还是躲不过他的绿山之爪, 眼看着身上穿着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剥落, 她已经急得六神无主了,炎狄王已经洞悉了她, 没有可能会放开她的手,这可怎么办? 难道她真的要被他这个色魔强暴吗? “放开你,可以,不过得想满足本王再说。” 性感的薄唇猛地扬起了一抹邪气的魅笑, 炎狄王的手猛地一拉,她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身上的肌肤接触到了冰冷的空气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八)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八) “你是祖先爷,我是你的后辈媳妇,你不能碰我,这是不被允许的。” 贝小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赶紧说,希望能够通过世俗的礼教来让他打退堂鼓。 “什么不被允许,只要是本王想要的女人,谁敢吭声,本王就杀他。” 一抹嗜血的残忍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他伸出了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阴森森地说:“看清楚了,是本王要了你的。” “你不要脸,你无耻,下流,龌龊……唔……” 正当贝小小大声地咒骂他的时候, 炎狄王突然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巴, 把她骂人的声音吞进了肚子里。 “唔……不……” 贝小小闪躲着他的唇,但是她的下巴被他的手捏着, 只能是轻微地闪躲了着, 根本就没有办法把他的唇甩开, 只能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炎狄王想要撬开她的嘴巴, 但是尝试了一会发现她咬得紧紧的, 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深邃的眸子突然闪过了一抹鬼魅般的光芒, 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一用力, 贝小小只觉得下巴传来一阵几乎被捏碎的剧痛, 紧闭着的嘴巴不得不张开了,与此同时, 炎狄王觑着机会,灵活的舌尖已经探入她的檀口里。 该死的炎狄王居然用那么卑鄙下流的手段, 就在他的是舌尖伸入来的时候, 贝小小想也没用多想,往他的舌头咬去。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八)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八) 炎狄王突然感到一阵痛楚从舌尖传来, 他赶紧把舌头收回来,尝到了嘴巴里面的那一丝鲜血味, 那血腥的味道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 他用宛如野兽般的目光觑了正在剧烈地喘息着贝小小一眼阴霾地冷笑着说:“卡那里你是喜欢被粗鲁地对待。” “你放开我。”刚刚经过一翻剧烈的挣扎, 贝小小的气息已经凌乱了,正在喘息着, 他此后一定不会罢手了,她应该怎么脱身好呢? 她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 一边思忖着脱身的方法。 “办不到。”炎狄王说完再一次俯首, 但是这一次并不是去吻她的唇, 而是埋首在她的胸膛上, 隔着那精美的肚兜嚼咬她胸前的肌肤。 “炎狄王,你不可以这样做的。” 贝小小挣扎着,但是她于是挣扎, 炎狄王就越兴奋,紧绷的身体,滚烫的热血在奔腾着。 “到了这个时候,你已经不能拒绝本王了。” 炎狄王一边吻着她的嫩滑的肌肤,一边低沉地低语着。 “不……炎遇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炎遇,你看见了吗?你到底在哪里? 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娘子被人侮辱吗? “他已经沉睡了,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一抹残酷的冷笑在他的唇上勾起, 只要是反抗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痛恨她此刻心里还想着炎遇。 ------------- 银饭团是腾讯的作者,并不是其他网站的。 ------------------ 炎遇,你看见了吗?你到底在哪里? 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娘子被人侮辱吗? “他已经沉睡了,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一抹残酷的冷笑在他的唇上勾起, 只要是反抗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痛恨她此刻心里还想着炎遇。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九)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九) 他灵魂在他的身体里,已经慢慢地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 他已经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炎狄王还是炎遇, 在看到贝小小的时候,他莫名地受到了她的吸引, 莫非是因为在他的身体里沉睡的灵魂对她的渴望吗? “不,他一定会救我的,你这个该杀千刀的恶魔,炎遇……炎遇……救我……” 贝小小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地喊着, 那凄厉的声音透过了重重的障碍传入了寂寥无声的空间里。 这里是一个虚无飘渺的空间, 炎遇的灵魂正在里面轻轻地漂浮着,周围一片的空白, 阻隔了外面一切的纷乱和吵杂, 就好像是在母胎里的婴儿一般,倦缩着, 只等待着能够重见光明的那一刻。 就在他静静地在安眠的时候, 突然一道凄厉的呼喊声划破了整个平静的空间, 他好像是听见了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是在喊他去救她, 那把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但是却如此的悲痛欲绝, 就好像在悬崖中绝望一般,那股绝望的痛苦直透入了他的心里, 他痛得有点抽搐,痛得想要挣扎,痛得他想要出去, 但是在他的面前就好像是有一张无形的网, 把他困住了,那是炎狄王布下的结界, 他想要出去的话,就只能冲破那一道结界。 “炎遇……救我……炎遇……” 那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凄厉喊声再刺激着他的灵魂。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十)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十) 是他最爱的人在向他求救, 害怕失去的感觉让他不再犹豫, 狠狠地往网住了他的无形结界冲去, 他知道他心爱的人正在呼唤着他, 他不能在这个地方继续沉沦下去了, 他的脑海里面一片空白,此刻他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只想赶回属于他的世界里, 把自己所爱的人呵护在自己的羽翼下面。 ------- 天刚亮的时候停下的寒风, 又再度刮起来了,呼呼的风声夹带着寒意肆掠着大地, 天气越来越冷了,天边的天气显得有点厚重, 似乎就要下雪一般,在这样的天气里, 大家都想要窝在床铺里,哪里都不去了。 在这寒风刺骨的天气了,大家都不愿意靠近皇府寝室那边, 因为里面住着一位脾气暴躁的恶魔,要是稍有不慎, 可能就会没命,其实自从那一次明珠和环翠在寝楼这边死里逃生之后, 除了王妃和四大护法已经没有其他的下人敢靠近这里了, 经过这里的时候都要绕路走, 所以当凄厉的叫喊声从里面传出来的时候, 也没有人听见,守在门外的殇刚扛着无霜公主走了, 这里已经没有人走动了。 “啊……你住手……放开我……炎遇……救我……” 声音已经喊到嘶哑,但是依然不肯停下来, 眼泪也已经爬满了痛苦的小脸,从滚烫慢慢地变成了冰凉, 从眼角滑落在枕头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在床铺下铺满了经过一翻撕裂的衣裳,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十一)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十一) “炎狄王,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已经无力挣扎了,倦缩着身子, 瞪大的双目犹带着泪痕, 但是里面已经没有了光彩,仿佛一只没有了感情的幽魂一般。 “如果你觉得难受的话,你就把本王当成是你的丈夫好了。” 看着她突然失去了光彩的小脸, 炎狄王的心里突然闪过了一抹的不忍, 但是现在弓已经在弦上了, 他已经没有办法停下来了,只能继续往前走。 “不可能的,你不是他,你永远都代替不了他。” 贝小小猛地摇着头,红肿眼眶里的晶莹泪珠随着她摇头的动作不断地四散着落下, 她怎么能把他当成是他呢?如果她这样做的话, 那她就是背叛了他,他是这个世界唯一让她愿意留下来的人, 怎么能把别人当成是他呢? “本王也只是想让你好过一点而已。” 听到她绝情的话,脸上难得出现的怜惜之情顿时烟消云散。 “如果你想让我好过的话,你就放了我。” 贝小小睁大了无神的眼睛望着他, 看着他显得有点狰狞的脸庞,她有点悔恨自己, 为什么不狠心一点把他杀了,把他杀了, 就不用沦落到今天被他侮辱的田地, 无神的眼睛里突然盈满了强烈的恨意。 “你恨本王。” 炎狄王看见了她眼睛突然出现的恨意, 心头不禁一抽,那强烈的恨意几乎让他感觉到有点承受不了。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十二)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十二) “我不应该恨你吗?你霸占了我丈夫的身体,现在还想要霸占我,难道我应该恨你吗?” 贝小小狠狠地瞪着他, 她从来没有试过如此痛恨一个人, 但是炎狄王很荣庆地荣登第一位了。 “哈哈,恨吧,恨本王的人何其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炎狄王突然纵声大笑, 在他狂傲的笑声中却隐藏着一抹不被人发现的凄凉。 “你应该下地狱的,你没有资格活在太阳底下。” 贝小小狠狠地瞪着他,她一辈子都会诅咒他没有好下场的。 “你真的很想本王下地狱吗?” 炎狄王的笑声突然一停,他猛然欺近她的身前, 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眸子就停在她的眼前, 他的唇就靠在她的唇边, 低沉而阴森的话语从他的嘴里逸出。 “我不仅想你下地狱,而且是下十八层地狱,就算是死都不得好死。” 贝小小毫不畏惧地抬头抬眼望着他, 到了这一刻,她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 今天他夺取她的清白,日后她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既然你那么想本王下地狱的话,那你就下地狱来陪本王吧。” 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倔强到这种程度? 都已经是他的砧上肉了,但是她还是不放弃诅咒他, 但是她越是这样做, 他就越是想要征服他, 他已经分不清楚是因为炎遇的一部分意识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 还是他自己真的想要她, 但是到了最后这一步,谁都已经没有了退路。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十三)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十三) “不……”当身上最后的亵衣被扯落的时候, 悲痛和绝望已经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贝小小大喊了一声,集聚已久的眼泪宛如泉涌般落下, 她咬着嘴唇想要制止住自己的哭声, 但是依然不能掩饰她濒临崩溃的颤抖。 “对不起,本王已经不能停下来了。” 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脱光了, 藏着银针的衣服和她头上的发簪也已经被他扔得远远的, 她已经没有可能会对他实施偷袭了, 炎狄王这才放心地放开了她已经被他捏着痛到麻木的手腕。 “不要……炎遇……救我……” 双手得到自由后,贝小小一边悲戚地大喊着, 一边雷起了拳头往他的身上攻击过去, 但是她的那一点力气打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痒的, 但是她口口声声地喊着炎遇的名字,却让他感到不悦。 “你喊他,他都不会来救你的,和本王一起下地狱吧。” 充满了情欲的眸子猛地半眯着, 炎狄王双手扣着她纤细的腰往自己的身体拉下。 “不要……放开我……炎遇……救我……” 感觉到了那灼热往自己的身体靠近, 贝小小的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她的手不断地推拒着他的身体, 想要把他推开, 但是沉重的身躯非但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 反而更加的向着她靠近,滚烫的肌肤慢慢地紧贴在一起, 只要他的身体往下面沉下,她就没有办法逃离了。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十四)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十四) 灵魂和结界的碰撞在虚无的空间里出现了无声的碎裂, 那一声比一声悲痛的呼叫声让他毫不犹豫地想要夺回自己的身躯, 在这一刻,什么宿命,什么责任已经全部都被他抛诸脑后, 他此刻只想遵循自己的意愿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在光和暗的交界处他找到了他的出路。 刺骨的寒风还在肆无忌惮地肆掠着大地, 就在此刻,宛如棉花般轻柔的雪花从天空中飘落, 这一年的初冬迎来了第一场雪, 那漫天雪白的飘雪就好像是要覆盖整个世界似的, 漫天漫地都是白茫茫地一片。 透过那半掩的纸窗, 那一双充满了悲哀的眸子看见了那漫天的飘雪, 这一场是为了她而下的吗? 就在她要被她身上的禽兽侮辱的时候, 那一双被捏得又红又肿的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被单, 迷蒙的眼睛里有着屈辱的眼泪, 炽热的体温也不能温暖她此刻的身心。 贝小小慢慢地合上了眼睛,她不想看到他, 心里不断地含着炎遇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即使知道他已经不会出现了, 但是她还是在心里喊着他的名字。 她的腰被他手用力地拉着, 她已经无心无力去挣扎,就好像是一个已经没有了灵魂的布娃娃般, 任由他亵渎玩弄,她用力地咬着下唇,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沦陷的时候, 炎狄王突然倒在她的身上抽搐了几下,然后不动了。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一)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一) 发生什么事情了?贝小小以为这是他耍的什么把戏, 但是她等待了片刻,他依然还是没有动静, 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难不成一下子兴奋国度, 然后就晕倒了,想到这里贝小小心里顿时一阵狂喜, 赶紧伸手把趴在她身上的炎狄王狠狠地推倒一边, 然后跳下床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穿上。 “死人炎狄王,天杀的炎狄王,这一次我不狠狠地报仇,我就不叫贝小小。” 望着昏睡在床上的炎狄王, 一抹复仇的怒火在贝小小的眼底里熊熊地燃烧着。 这个该死的炎狄王,三番两次地想要强暴她, 他没有女人不行是不是? 既然他没有女人不行的话, 她就找个极品给他欲仙欲死一翻。 贝小小帮他穿上亵衣,然后找来了一条绳子, 把他五花大绑地捆绑在床上,然后走了出去, 看着那漫天的飘雪,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一抹奇异的光彩, 这是她来得这个世界后见到的第一场雪啊, 雪白透明的雪就好像是鹅毛一样,轻盈而空灵,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家是在南方地区, 想要见到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妃,你在这里干什么?” 把无霜公主送出皇府后折回来的殇见到贝小小在门口失神地凝望着外面, 他慢慢地走了走来, 当他看见了她脸上一片凄惨的样子, 不禁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叫:“王妃,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二)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二) “别担心,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贝小小伸手抚摸着自己狼狈而冰凉的脸蛋, 苦笑地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以为他突然晕倒了, 她此刻已经被他侮辱了, 想到他突然晕倒, 她在心里不禁庆幸,刚刚一定是炎遇救了她。 “真的没事吗?”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 她今天早上不是穿这套衣服的, 殇有点懊恼地握紧了拳头,他应该寸步不离地守在这里的。 “我真的没事,殇,我想要拜托你一件事。” 贝小小放下捂着自己脸蛋的手, 用着一种无比认真的表情说。 “王妃请说,什么事情?” 殇的脸上掠起一抹疑惑。 “你去外面帮我请几位花姑娘来。” 贝小小把视线投在外面那忙忙皓雪的世界里,淡淡地说。 “什么?请花姑娘?” 殇的表情在听到她的话后瞬间冻结, 他没有听错吧,王妃居然要他花姑娘。 “没错,你去办我请三位京城里面最有名的花姑娘来。” 贝小小重重地点了点头, 表示她说的话比珍珠还要真。 “请花姑娘来是侍候爷的?” 他忍不住把目光往里面投去, 惊愕地发现炎狄王居然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 这个发现差点把他幼小的心灵给吓坏了, 其实王妃和炎狄王一向水火不容, 这次王妃居然把他绑起来了, 他刚刚送无霜出去的时候,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三)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三)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不介意你多请几位。” 贝小小倜傥地觑了他一眼说。 “啊?这不要了啦,属下用不着。” 听了贝小小的话,殇一面受惊吓地猛摇头, 细看之下,那英挺的脸上居然还泛着一抹红潮, 感情这位哥儿还是个纯情到不行的纯男。 “殇,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没有碰过女人。” 看着他那难得出现的害羞样子, 贝小小的嘴角人忍不住上扬。 “王妃,你就别取笑属下了。” 殇的脸更加红了,他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 “不是吧,你都已经二十好几了,居然连女人都没有碰过,你长的不错啊,性格也还好,怎么会那么没行情的?” 虽然他跟炎遇比差了一点, 但是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 外貌长得不错,而且武功也高强, 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他真的没行情的。 “王妃,你扯到哪里去了?属下去找花姑娘了。” 已经面红耳热的殇已经困窘的赶紧离开了, 要是再被王妃倜傥下去,他的脸都可以烫熟一只鸡蛋了。 “殇,如果你需要的话,尽管多请几位花姑娘来,账房给你报销。” 仿佛嫌他不够困窘似的,贝小小在他的后面大声地叮嘱着。 听了贝小小的话,殇的脚步一震, 差点站不稳,他的女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居然让他去找花姑娘,他算是开了眼界了。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四)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四) 要是被其他几位同僚知道了, 不笑掉他们的大牙才怪呢,想到这里, 他的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突然有了一种遇人不淑的感觉。 远远看着差点扑倒的殇, 贝小小差点就狂笑出声, 把刚刚所收的冤屈气一扫而光, 如果不是今天提起,她还真不知道原来殇一直都在当个吃斋的和尚, 不晓得其他三位是不是也跟他这样, 他们的年纪都不小了,难道他们都不想成亲吗? 想到这个,贝小小的红娘心有点动了, 也许她可以帮他们物色一些好姑娘来。 当眼前的那一抹身影在她的视线内消失的时候, 她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隐去, 她拉紧了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走到外面, 那如鹅毛般的雪花飘落在她的身上, 她忍不住伸出手,把手掌摊开放在天空下面, 轻轻地接握着从上面飘下来的雪花。 小小的身影人忍不住在飘雪中偏偏起舞, 那一身月牙白的衣裳仿佛和漫天的白雪融为一体一般, 清脆如铃般的笑容隐隐地逸出, 就好像一个从来没有见过下雪的小孩子一般,兴奋而激动。 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贝小小并没有发现, 在皇府的某个地方的屋顶上正有一抹红屹立在那里目光炽热的盯着她, 就好像是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妖冶的唇边正浮现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勾痕。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五)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五) 当白茫茫的世界崩溃了之后, 就是一阵黑暗席卷而来, 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上的温度, 但是却一时适应不了而昏厥了, 当他从迷茫中渐渐地苏醒过来的时候, 好几种浓艳的香味混在一起吸进了他的鼻子,这种香气? 有点熟悉,怎么有点像是勾栏院里面的姑娘的香味, 炎遇忍不住皱了皱俊朗的眉头, 跟着他发现有好几只软软的手掌正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炎遇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正被绳子五花大绑了, 他赶紧睁开眼睛,只见在大床上只有三个娇艳如花, 衣着暴露的女子正趴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他不是做梦吧? 炎遇不敢置信地闭上眼睛, 希望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 他身上的女人就会变成泡沫不见了。 但是似乎没有听到他的祈求,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在他身上的几名女子还在他的身上动来动去, 而他的身上除了下身还有一条亵裤蔽体, 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蔽体之物。 “爷,您醒了。” 在他的上面的一名女子看见他睁开了眼睛, 风情万种,明送秋波地问候了他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滚。” 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刚醒过来就会碰到这如此香艳的一幕, 就别说刺激有多大了, 炎遇此刻简直就想杀人了, 到底是谁让她们来的?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六)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六) “哎呦呦,爷,火气别那么大嘛,咱们姐妹正在侍候您呢。” 看来这位恩客的脾气还真不好, 她们几个那么尽心尽力地让他舒服, 他居然让她们滚,不过顾客至上, 他们是付钱的人,他们是骂不还手, 打不还手的,不过他此刻正被五花大绑着, 最多也只能是骂人, 说话的那名女子掩不住掩嘴一笑说。 “是谁让你们来的,我不需要你们侍候,给我滚。” 看着她们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 炎遇的眼底里顿时燃烧着两簇仿佛想要把眼前的女人都焚灭的火焰。 “爷,你才刚醒来,火气怎么那么大呢,咱们姐妹来帮你灭火吧。” 那女子见他脾气如此暴躁, 忍不住掩嘴一笑说:“姐妹们,看来咱们的侍候还不够周到,咱们拿点看家本领出来。” “你们统统都给我住手。” 炎遇见她们变本加利地在自己的身上乱来, 不禁火冒三丈起,大声怒吼。 “爷,我们侍候得您不舒服吗?” 看着他一面阴霾地盯着她们, 在眉宇之间隐隐地透着一股让人无法亲近的威严, 虽然他此刻被人五花大绑,但是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吓人, 她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心里都忍不住感到惧怕。 “说,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看着她们终于有点害怕地住手了, 炎遇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是依然板着一张冷冽而阴霾的脸色望着她们。 ------------------------- 亲很想小小怀孕么?炎狄王那么可恨,亲还说他可怜,最可怜的人是炎遇才对,嘿嘿。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七)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七) 要是被他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他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是王妃,是她让我们这样做的。” 一名女子望着他有点胆怯地说,虽然眼前的这位爷并没有到过她们那里, 但是身处勾栏院,什么样的事情没有听说过的, 像三皇子这样的风云人物, 经常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论的对象, 据闻他很疼爱他的夫人, 但是这一次她们却被他的夫人请来侍候他, 当她们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大吃了一惊,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的, 其实她们早就对三皇子感兴趣了, 所以当殇侍卫找上她们的时候, 她们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王妃?”是小小让她们做的? 为什么?她居然去请青楼的姑娘来侍候她的夫君, 炎遇当场就愣住了,她在搞什么啊? “是啊,是王妃让人请我们来的,她还说……”那女子欲言又止。 “她还说了什么?说。” 炎遇见她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后,忍不住火大地催促。 “她说我们尽管把爷挑逗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然后我们就可以离场了。” 另一名女子接口说。 “她为什么要只有做?” 炎遇忍不住握紧了被绑在身上的拳头, 只觉得身体里真有一团熊熊的怒火在燃烧着, 她居然去请青楼的女子来玩弄她丈夫的身体, 而且是那种被玩弄后得不到发泄的那种, 她是在哪里学来那么狠毒的招数?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八)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八) “王妃她并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吩咐我们这样做而已。” 付钱的人最大, 她们只管听命就是了, 不该问的她们是不会多嘴的。 “你们可以滚了。” 炎遇半眯着阴森的眼睑冷冷地望着她们说。 “但是我们还没有完成任务……” 她们才开始呢? 这样就走了岂不是白来一趟了? “不滚是不是?等会儿你们就不要后悔。” 看着她们的目光越发阴沉, 仿佛一头被人惹怒的狮子正在蓄势待发般,让人望而生畏。 “咱们怎么办?” 她们互相对望了一眼。 “被说我没有给机会你,我数到三,如果你们不想太难堪的话,就赶紧给我滚。” 炎遇说完眯上了眼睛,暗暗运气, 区区一条绳子就想困住他? 简直就是笑话,胸口上绑得紧紧地绷带隐隐传来一阵的剧痛, 但是他却一点都不在乎啊,紧握着的拳头, 只要他一用力,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就会断裂。 “爷……”那名女子还想说话,但是她才喊了一声,炎遇已经开始在数数了:“一。” “我们还是快走吧,我们惹不起三皇子的。” 一名女子见炎遇已经在数数了, 早已经耳闻他不是一个能随便招惹的人, 赶紧跳下床离开。 “二。”闭着眼睛的炎遇并没有看到她们鸡飞狗跳的样子,不快不慢地继续数着。 “哇,丽儿,你穿了我的鞋子啦。” “你别扯我的衣服。”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九)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九) “……”跳下床的三位美女在混乱中频频出错, 当炎遇数到三的时候,却没有人敢留下来了, 她们争先恐后地挤出了房间, 当她们离开之后,放进里面出来了一阵绳子断裂的声音, 但是却没有人敢回头望去。 “咦,三位姑娘,你们那么快就搞定爷了?” 在外面受着的殇见她们花容失色地从青楼里慌张跑出来,有点惊讶地问。 “殇侍卫,不好意思,这生意我们不做了,你们去找别的姑娘了吧。” 她们说完也不等殇回话,应该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奇怪了,她们跑得那么快?见鬼了? 望着她们慌慌张张地离去的背影,殇有点摸不着边际, 然而就在他感到茫然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后面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寒冷气息, 他的眼眉跳了两下,他慢慢转过身来, 只见衣着凌乱的炎狄王正一面阴森地站在他后面, 吓得他心脏一阵紧缩,大叫一声然后往后面逃跑。 “放肆,谁让你跑了?我娘子在哪里?” 殇逃得快,但是炎遇的身影更快,闪身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逃跑的路线。 “爷,王妃她……她……咦……” 他刚刚好像听到他喊娘子, 要是炎狄王的话是绝对不会喊娘子王妃的,这是怎么回事? 殇有点胆怯地抬起了眸子, 却见爷正用一双澄清而带着一丝愠怒的琥珀色眸子盯着他。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十) 居然请风尘女子玩弄他!(十) “说,我的娘子在哪里?” 很不容易从虚无的世界里回来, 却发现自己被人玩弄, 而且还是那种要命的玩法,断估都没有人会有好的脸色了。 “爷,你是爷?你回来了?” 第一次可能听错,但是第二次怎么都不会听错的, 而且他眼睛里面的颜色已经转变为了琥珀色的, 而不是沉黑色的,这个发现让殇高兴得差点就跳起来了, 如果不是忌惮爷正在愠怒,他还想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以表示衷心地欢迎他回来, 他都不知道最近那个炎狄王搞得他们有多悲催的。 “我只是问你,王妃在哪里,你哪里那么多废话?” 一心只想要见贝小小的男人耐心尽失地低吼, 要是他在不说的话, 他会很乐意把他的脖子给扭断的, 炎遇一面阴沉地盯着他。 “王妃,她在侧院。” 在百分之一白肯定了他就是炎遇之后, 殇这才肯把贝小小的去向告诉他。 “哼。”炎遇冷哼了一声, 然后闪身往侧院飞掠而去,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贝小小, 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整他, 居然把请来了青楼的女子玩弄自己丈夫的身体, 他只要想到就恨得牙痒痒,手心发痒地想要揍人。 被留在原地的殇望着匆忙而去的背影, 嘴角忍不住微微地上扬,无论是炎遇还是炎狄王, 在他们醒来的时候找的第一个人一定是王妃无疑, 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一)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一) 在侧院里,贝小小肚子一个人卷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手里捧着炎遇亲手缝制给她的布娃娃, 红肿的眼眶里默默地流着泪,如果炎狄王不是把她逼到了尽头的话, 她是不会使出这一招的,虽然灵魂是炎狄王的, 但是身体还是炎遇的啊,那是她夜夜抱着入眠的身体, 现在却这样被炎狄王糟蹋了, 为了惩戒他恶劣的品行,她让殇找了三个极品花姑娘来报复他, 但是她此刻她的心里一点都感觉不到痛快, 反而心痛得几乎就要窒息了, 她本来是想要在现场看着他怎么出丑, 怎么痛苦痛苦挣扎的,但是她发现她做不到, 她做不到在一旁眼眨眨地望着炎遇的身体被那三名妓女玩弄, 所以她选择了逃来了这里。 她把布娃娃紧紧地按在心口里,那一颗慢慢跳动的心仿佛在泣血般难受。 飞奔直侧院的炎遇看着微微敞开的大门, 他慢慢地走上前去,当他靠近门口的时候, 从里面传来了一阵低声哭泣的声音, 那低泣的声音就好像变幻成了锐利的针, 直直地刺入了他的心脏里,让他痛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他曾经说过一生一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不让她伤心,不让她流泪, 让她做一个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这一次有一次华丽的誓言就好像是海面上最美丽的冒泡一般, 只是昙花一现,风浪一来就别无选择地幻灭消失。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二)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二) 炎遇的脚步停在了门口那里, 颤抖的手轻轻地捂着不断地刺痛着的心口, 俊朗的脸上隐现着一抹痛苦,他在她的哭声中听懂了她的委屈, 她的挣扎,她的痛苦和无助, 他真的是一个很不负责的男人, 在自己的娘子如此痛苦绝望的时候, 被她遭人凌辱伤害的时候,他都没能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 感受着她的悲哀和凄凉, 纵使铁汉如他,眼眶也不禁渐渐地湿润。 “我不是说,你们不要进来打扰我的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抱着布娃娃躲在角落里默默流泪贝小小听见了门外有点声响,沙哑着声音说。 炎遇微微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话到嘴边,他才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说不出话来, 他伸出了宛如有千斤重般的手掌轻轻地推开了半掩的门, 然后举起了脚步走了进去。 “不要进来。” 不想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被人看见, 贝小小一边举起衣袖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一边大声地说, 但是她的叫喊并不能阻止执意要走进来的人, 阵阵的寒风从打开的大门出吹来, 贝小小冷不丁地瑟缩了一下, 他背着光线,她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但是那一具熟悉的身体,无须看清他的样子, 她就已经知道是谁了,高大的身影慢慢地入侵她的地盘, 看着他慢慢地往她走来,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挣脱了绳子。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三)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三) 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被他欺凌了。 “站住,你别过来,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贝小小一把抽出了不离身的凤鸣剑, 高举着对着他,溢满了水雾的眸子里盈着绵绵的恨意, 她恨他,如果眼前的这副身体不是炎遇的, 她真的很想用凤鸣剑把他送进地狱里, 虽然她现在还下不了手, 但是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撑得了多久,她还可以撑到炎遇回来吗? 看着她依然残留着泪水的眼睛, 炎遇的心一痛,在她面前一丈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她瘦了,才几天的光景,她的脸本来是有点圆的, 当现在都已经消瘦得凹下去了,下巴也变得尖尖的, 凌乱的头发就好像是好几天没有整理过似的, 脸上那一抹惧怕防备的神情让他的心抽痛着。 “请你离开,我不欢迎你。” 贝小小高抬着凤鸣剑,剑尖对着他, 一点都不敢大意,炎狄王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如果她再落入她的手里,她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贝小小握着剑的手在不断地颤抖着, 虽然现在天寒地冻的天气, 但是滴滴的冷汗却不断地在她的额头上滑落,她真的很担心, 他会突然发疯向她扑来,要是他真的要硬来的话, 那她的手里的剑事必又要伤到炎遇的身体, 她在心底里默默地祈祷他赶紧离开吧, 她真的不想跟他动手。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四)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四) “娘子,对不起!” 就在贝小小的精神紧绷着, 以为要有跟炎狄王干一架的时候, 一道包含着心疼和歉意的沙哑嗓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你……你叫我什么?” 他是在叫她娘子吗?她是在做梦吗? 那个炎狄王是绝对没有可能喊她娘子的, 喊得最多的就是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只有她的夫君才会喊她娘子, 贝小小的手心一震,差点拿不稳手里的剑。 “娘子,对不起!” 沙哑的嗓音再一次如她所愿地在空气中响起, 那一声娘子就好像是在冰天雪地中突然上天送来了一股温暖的热流一般, 让她身上的冰冷融化,让她感到温暖。 “你是……炎遇,你是……我的相公。” 当清晰而久违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里的时候, 贝小小手里的凤鸣剑噹的一声落地, 她从阴影中慢慢地走了出来,热切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搜索着, 当她的视线定在了他那一双沉痛的琥珀色眸子里的时候, 她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了, 但是当她的脚才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她迟疑了。 “娘子,是我,我回来了。” 看着她犹豫不前的动作, 炎遇感到自己的心就好像被人狠狠地撕裂了一般, 炎狄王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惧怕他。 “不,你不是我的相公,炎狄王,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贝小小猛地把跌落在脚边的凤鸣剑捡起来。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五)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五) 再一次把举起了剑,把剑尖对着他, 这个炎狄王真是太恶劣了, 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欺骗她,贝小小愤怒地怒瞪着他。 “娘子,为夫真的回来了,为夫不会伤害你的。” 炎遇伸出去,想要上前去抚摸她的脸,但是他才上前一步,就被贝小小用剑挡住了:“站住,你不要再上前一步,否则我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看着他向前走阿里,贝小小的心跳如雷, 她是很相信他就是炎遇,是她的相公,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担心如果这又是炎狄王耍的把戏怎么办?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少次幸运躲过他的侵略。 “我曾经说过,就算是要牺牲我自己的生命,我都会保护你的,你在这个世界里一无所有,但是至少你还拥有我,不求和你同日生,但求同日死,我们生死相随,永远不离不弃。” 炎遇并没有望她手里的凤鸣剑, 只是用深情的目光望着她渐渐变得激动的眸子, 用坚定不移的嗓音复述着他们曾有的誓言。 “相公……你真的回来了。” 当这一席深情的话语从他的口里说出来的时候, 贝小小已经相信了他就是炎遇, 就是她日夜盼望着他回来的夫君, 凤鸣剑再一次从她的手里跌落, 发出了一声清脆的脆响, 但是却没有人再去理会它。 “娘子。” “相公。” 就在各自从心里喊出了对方的时候。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六)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六) 就好像是被人挖走的心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那一种激动,那一份情意,让人听而心酸,闻之而落泪。 漫天的雪花还在不断地飞舞着, 在侧院的房门处,正有几条人影在屏息观察着里面的情景, 在看见他们终于拥抱在一起的时候, 大家同时发出了一声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然后各自举起中指放在自己的唇瓣中央, 示意对方声音小一点,不要打扰到里面的那一对苦命鸳鸯。 在看见自己家的主人跟主母终于能够团圆了, 在确定那个男人真的是炎遇, 而不是炎狄王,他们这才放心地离开了侧院, 把空间完全留给了他们。 “这次爷回来了,真是太好了,王妃再也不用被那个可恨的炎狄王欺负了。” 目睹了刚刚那一幕感人的场面, 明月的眼睛都已经湿润了, 但是爷能够回来,她还是感到很高兴的。 “真希望,爷这次回来了,炎狄王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到王妃每次被他欺负的那么惨, 他也会感到心痛的,虽然她什么都不说, 但是才几天的功夫,她已经瘦了那么多, 可见那个炎狄王有多可恨,殇狠狠地说。 “我看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呢,我觉得炎狄王不会那么容易就会消失的。” 比较理智的宵担心地说, 其实他说得也有道理,爷会放炎狄王出来。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七)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七) 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他才能够解决, 但是这几天他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做, 估计他没有那么容易就消失。 “只要他不再欺负王妃就好了。” 明月叹息了一声说。 “炎狄王从前就是一个暴君,没有人能够压制住他。” 阎也叹息了一声说。 “对了,魅怎么出去了好几天了还没有回来。” 殇猛然想起了魅,有点担心地说。 “可能是没有查到什么线索,继续在查探吧。” 阎皱了皱眉头说。 “就算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好歹也应该捎个信息回来啊,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宵皱眉担心地说。 “魅侍卫的武功那么高强,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出事吧。” 看着他们担心的表情,明月心里一动, 但是依然故作没事人似的说。 “如果是人的话,我们就不担心,就是担心对方不是人,不了,我们还是尝试联系上他再说。” 殇当机立断地说, 他们是四大护法, 一个人的事情就是四个人的事情, 他们绝对不会让同伴出事的。 “嗯,我也赞同殇的意见,那我们各自尝试去怜惜魅,要是联系上了,再通知大家。” 宵点了点头说。 “明月,你好生看着爷他们,要是有什么事情马上通知我们。” 他们在离开的时候,回头对明月吩咐说。 “嗯,你们去忙吧,我知道怎么做的。” 明月向他们点了点头, 看着他们那友团结的样子, 她的唇角不禁露出了一抹羡慕的笑意。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八)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八) 外面的天气依然冷得让人寒心, 但是在屋子里,紧紧地拥抱着的两人却感觉到从来没试过那么的温暖。 “为什么?” 他们互相紧紧地拥抱着对方, 就好像是恨不得把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依然舍不得分开, 贝小小的把脸贴在他的胸口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嗅着他身上特意的味道, 从来没有试过像此刻那么珍惜。 “因为我听见了你在喊我,所以为夫就回来了。” 炎遇的手慢慢地下滑,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里想要温暖她, 但是她却撑开了她的手, 张开了五指穿梭过他修长的手指坚决和他十指紧扣,这让炎遇感到动容。 “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就离开了,你不知道我会很伤心的吗?” 贝小小抽泣了一声,强忍住了眼眶里的眼泪, 然不住伸出了另一手轻轻地捶打着他的心口。 “对不起,都怪为夫太大意了,我没有想到他的力量会那么强大,并没有打算让他上我身的,是我太大意了,被他反噬了。” 那一天晚上,其实他是试图操控他的力量,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借用他的力量来对付敌人, 但是没有想到沉睡了千年的灵魂却是如此的骇人, 操控不成反而被反噬的, 他的灵魂还被炎狄王封印在结界里, 如果这一次不是因为感受就到了贝小小受到了很大的威胁。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九)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九) 他的灵魂也不会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冲破结界, 重返自己的身体,其实灵魂会被反噬, 这个结果他也预算到了, 所以才会有他教她操控凤鸣剑和使用银针对付敌人的动作。 担心她会应付不了炎狄王, 就连鸳鸯扣,他都已经让她用上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 即使他做了那么多,依然让她受苦了。 “只要你回来就好了。”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 就在知道他回来的那一刻已经烟消云散了, 贝小小的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 在泪颜中绽放出了一抹喜悦的笑容。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炎遇伸手温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看着她明显瘦了的脸颊,心疼地说:“你瘦了。” “我……呜……” 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因为他一句心疼的‘你瘦了’再一次泉涌而出, 自从他离开之后,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哭过多少次, 流过多少次眼泪,她已经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爱哭鬼了, 但是这一次不同以往,她很用力地哭, 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就好像是要是要把天地都要哭得崩灭了一般。 这一次炎遇并没有阻止她,只是抱着她, 任由她的眼泪洗刷着他胸前的衣服, 那滚烫的泪水划过他胸前的伤口, 痛得他的脸色发白, 但是他依然一声不吭地只管用手轻拍着她的背脊, 让她可以尽情地把这几天所受到的委屈和屈辱发泄出来。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 不知道过了多久,炎遇才俯首在她的耳边亲昵地低语:“娘子,你已经哭了很久了,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下吗?” 看着她的眼睛都已经肿得像两颗核桃似的,炎遇都心痛死了。 “呜……”哭到一半还可以停下来休息的吗? 本来还在哭的贝小小听了他那一句冷笑话, 顿时破涕为笑, 然不住哽咽着笑骂:“哭还可以中途休息的吗?” “为夫是担心娘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会伤身啦。” 炎遇一面认真地说,他本来还以为她只是哭一会就好了, 谁知道她的眼泪就好像是江水一般, 哭都哭不完,所以他才会担心的。 “哭哪里会伤身啊?人家说哭可以把体内的毒素排出来呢。” 贝小小抽泣了几声,发现在大哭一场之后, 整个人都松了,这段时间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得到了发泄, 让她感到一种无限的轻松。 “就算你体内有很多毒素,经过这一番发泄,都已经排完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这样哭,以后不许了,听到了没有?” 炎遇提起了她满是泪痕的小脸, 举起衣袖轻轻地擦拭着,就好像是在擦拭着一件他最为重视的珍宝一般, 手里的动作是温柔似水的, 但是从嘴巴里吐出来的话语却是霸道而不容她拒绝的。 “才回来,你又对我霸道了。” 贝小小嘴巴里埋怨着, 但是心里却是甜蜜的, 这样的霸道,她一辈子都不会嫌弃。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一)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一) “你还说,你看你的眼睛都变成核桃眼了。” 炎遇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已经肿得像核桃的眼皮, 半垂下眼睑斜睨着她说。 “人家这是高兴嘛,你不知道有个成语叫喜极而泣的吗?” 贝小小眨了眨眼睛,皮皮地说。 “哟,刚刚不知道是谁哭得像个爱哭鬼似的,现在会说笑了?” 炎遇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地刮着她的脸取笑。 “人家说的都是事实了,你不准取笑我啦。” 贝小小娇嗔一声,居然就往他的胸膛攻击过去, 这一次她并没有手下留情, 而且刚好打在了他已经强忍了很久的伤口上, 当她的拳头打在上面的时候,炎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咦……糟了,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贝小小这才发现他胸前的绷带早就已经被他的鲜血和她的泪水弄湿了, 她不禁暗自责怪自己没有注意到他的面色越来越苍白, 她赶紧把他扶起让他躺在床上, 然后手忙脚乱地去找来药箱, 因为慌乱,好几次不是撞倒了椅子就是撞在桌子边角上去了。 “娘子,为夫没事的,别慌张,小心你前面的椅子。” 乖乖躺在床上的炎遇看着爱妻在屋子里面慌慌张张地不时撞到家具, 忍不住举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叹息而笑。 “哎哟……找到了。” 捧着药箱走过来的贝小小虽然很不小心地又撞到椅子, 但是捧着药箱走到床边的时候还是感到很高兴。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二)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二) “你就不能小心一点?” 看着她都撞了好几次了, 炎遇皱着眉头望着她终于为找到药箱而高兴的小脸说。 “嘿嘿,人家紧张嘛。” 贝小小不好意思的伸手搔搔头发, 如果是炎狄王的话,她绝对不会慌张成这样的, 但是现在面对的人是炎遇, 她的心就会莫名的感到焦躁不安,因为她担心和心痛他啊。 “为夫就在这里,不要担心。” 炎遇伸手握着她冰冷的双手, 苍白的脸庞露出了一抹安抚她的微笑。 “我先帮你换药,你的面色很苍白。” 贝小小接触到了他苍白的脸色, 从他的手里抽回了柔荑, 然后动作娴熟地帮他把旧的绷带拆开, 然后重新上药,包扎。 “娘子,为夫发现你越来越有做大夫的天份了,包扎得越来越好看了。” 看着她娴熟的动作,炎遇突然感到一阵心酸, 明白她帮自己包扎的时候会是用何种心情, 他故意说着轻松的说。 “是啊,自从跟了你之后,我发现我的包扎技术越来越厉害了,说不定我真的会成为一名大夫呢?” 贝小小一边敷药一边用讽刺的语气说。 “娘子,别生气嘛,这受伤又不是我愿意的。” 看着她的脸色有点变黑,炎遇赶紧投降说。 “不是你愿意的,但是每次受了那么重的上或者间接或者直接,我都脱不了关系。” 贝小小觑了他一眼, 然后叹了一口气,继续包扎。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三)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三) “娘子,别这样嘛,为夫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的了吗?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的。” 看好她一面不开心的样子, 炎遇心里难过了, 他伸手轻触她的冰凉的小脸说:“为夫在这里,不要难过了,好吗?” “谁难过,我才不会难过,反正痛的人又不是我。” 贝小小推开他的手死鸭子嘴硬地说, 然后继续埋首继续手里的工作。 “是啊,痛的是为夫,就算要难过,也是为夫难过。” 炎遇仰躺在床上,视线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 看着她忙碌地帮自己处理伤口, 看着她脸上担忧的深情,偶然抬起眸子, 发现里面深藏的一抹深情,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好像是一个印子般印在他的心头里。 “你啊,伤口都裂成这样了,还敢耍嘴皮子,你刚刚一定是用内力挣断绳子的,对不对?” 看到那一道狰狞的伤口再三裂开, 贝小小就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明知道自己伤得那么重, 居然还敢妄动真气, 真是一个非常不疼惜自己的男人。 “为夫想见到娘子嘛。” 炎遇赶紧嘴巴抹了蜜糖似的哄她, 其实当时他是愤怒的想要找她算账, 但是在看到她躲在角落里哭的时候, 即使有满腔的怒火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放弃不追究, 他只是把事情押后一点才问而已。 “想见我,你不会喊人,殇就守在外面。”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四)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四) 他说的可怜兮兮的, 但是贝小小一点都不买他的账,反而责怪他。 “为夫当时急嘛。” 当时他何止急啊,他简直就是气疯了,炎遇有点不尴尬地说。 “急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啊,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贝小小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娘子教训的是,为夫以后再也不敢了。” 炎遇不敢在顶嘴了,爱妻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你还会不会……” 在重新敷上药后,贝小小一边包扎, 想到了不愿意面对的问题,她微微低着头。 “娘子,对不起,为夫也不知道炎狄王的灵魂在什么时候会反噬我的身体,但是为了你,我一定会想办法控制好的,我答应过你要好好地保护你的。” 炎遇伸手抬起了她忧心忡忡的小脸,坚定地说。 “嗯,就算不为了我,你也要为了自己压制住炎狄王,他真的说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比小小包扎好了之后, 忍不住把脸贴近他的手掌心里,一面憎恨地说。 “对不起,这几天让你受苦了。” 炎遇在床上坐起来,伸手把她楼过来拥进怀里, 低首轻吻着她的脸,尝到了一抹咸咸的味道, 泪痕已经干了,但是还残留着泪水的味道, 他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娘子以后不许再乱流眼泪了,你的眼泪就是我的血液,你流泪就等于是我流血,娘子,你不想为夫血尽人亡吧。”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五)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五) “胡扯,什么血尽人亡啊,大吉利是。” 真是乌鸦嘴,好的不说, 尽说不吉利的话, 贝小小伸手捂着他的嘴巴, 不悦地瞪着他说。 “那你也答应为夫,以后不能再随便乱哭了。” 看着她的眼睛肿肿的, 他都心痛死了,炎遇直勾勾地望着她说。 “什么叫随便乱哭啊,人家才没有随便乱哭呢!” 他怎么说得她好像是把哭当成了用膳似的, 一天三餐还不够,还要加上夜宵和点心,贝小小抗议地说。 “为夫不管,要是为夫再看见娘子哭的话,为夫就拿个瓶子把娘子的眼泪收集起来。” 炎遇俯首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口香吻说。 “你收集起来干什么?又没有什么用处。” 哪有人收集人家的眼泪的,他是不是嫌日子太闲了没事干? 贝小小埋怨着,但是嘴角却慢慢地上扬着。 “谁说是没有用来着,你的眼泪对我来说就是珍宝,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珍贵。” 炎遇半眯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认真地盯着她说:“要是被为夫看见你哭了,为夫一定会照做的。” “你神经了,你要是真的要收集的话,那谁还哭得出来啊。” 要是这样还能哭得出来的话,那个人一定不是她,贝小小忍不住笑说。 “那就别哭了,为夫最不乐意见到的事情就是看见娘子哭了。” 看到她得那么伤心, 他的心就会难过的几乎要窒息一般。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六) 把你的眼泪收集起来!(十六) “好了啊,我想你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很坚强,很坚强,就算很痛苦也不哭了,换成打人,咬人怎么样?” 贝小小说着,朝他的手腕处轻轻地咬了一口。 “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能不能咬这里?” 炎遇的眸光渐渐变得深沉,他微微倾身, 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并微微嘟起来, 一副要索吻般的色迷迷样子。 “你又不正经了。” 看着他俯身而来的唇瓣, 贝小小的脸顿时飘上了两朵红晕,伸手轻轻地推开他的脸。 “娘子,你已经很久没有亲过为夫了,来嘛!” 炎遇不甘心地把脸再度转过去,索吻不成功便成仁。 “你还小啊,还要人家亲,你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 望着他那一面猥琐的痞子样, 贝小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来嘛,就算为夫的脸皮比铜墙铁壁还厚,但是为夫只想被娘子亲。” 炎遇见她笑了,嘴角微微上扬, 俊脸更加往前靠,手掌轻抚她的背脊。 “哈哈……你也知道自己的脸皮被铜墙铁壁还要厚啊,天啊……” 贝小小忍不住伸手扯住他的脸皮往外一拉, 看着他变形的脸庞,差点就笑抽了。 “娘子,你笑够了没有?” 看她笑得那么开心, 炎遇端出了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委屈地瞅着她。 “哎呀……哈哈……你别逗我了……我肚子痛啦……” 贝小小这一次真的笑抽了。 不解风情的冰块!(一) 不解风情的冰块!(一) 话说水舞在研究过了龙厥走火入魔的原因之后, 终于被她发现了有一种叫做‘回魂草’的草药可以克制住他体内深藏的毒素, 再配上她的针灸,相信可以帮他解决月圆就会走火入魔的现象。 当水舞兴奋地告诉龙厥这个发现的时候, 他的反应却异常的冷淡,仿佛她说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看到他那冷淡的反应,水舞多少有点受伤的感觉, 但是知道他一向的性格都是如此凉薄的, 跟他生气就跟一根木头生气没有什么分别, 在想通之后,她倒也不怪他了。 这种‘回魂草’并不是一种常见的草药, 想要得到草药就要自己去深山野林去采集, 水舞在问过京城的大夫后知道在京城的南城树林一带会有这种草药, 她一大早就准备上山采药,依然在出门的时候却碰到了龙厥。 “你要自己一个人去深山野林采药?” 看着她背着一个准备装草药的背囊打算自己出行, 龙厥有点不悦地挑起了一道浓眉。 “‘回魂草’就在南城的森林里有,离这里并不是很远,我想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在看见龙厥的时候,水舞也觉得有点惊讶, 她是打算一个人出门的没错, 反正那里里这里并不是很远, 在天黑之前她完全可以赶回来的, 但是他此刻好像是故意来堵她似的。 “一个女子单独去那种地方会很危险的。” 龙厥半垂着眼睑,语气依然冰冷如昔。 不解风情的冰块!(二) 不解风情的冰块!(二) “这里是京城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她可以理解为他这是在担心她吗? 他的语气虽然冷漠,但是从他的话里, 她却感觉到了他的关怀, 水舞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地扬起, 她终于可以打开这块冰块的心了吗? “哼,你不要太天真了,就算这里是天子脚下,但是依然潜伏着很多的危机。” 在中毒之前,他是在京城里面活动当二爷的杀手的, 专门帮他清楚挡路的障碍物,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京城里潜伏有多少危险呢? 龙厥的脸上浮现着一抹讽刺的冷笑。 “龙大哥,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为什么他在关心她的时候, 依然摆出那一张冷冰冰的脸庞来呢? 其实她真的很想看他笑的样子, 可惜无论是在安宁还是在这里, 他对她就只有一张冷冰冰的脸孔,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表情。 “我只是不想麻烦。”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这麻烦的事情就会落在他的身上来,龙厥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的幻想。 “好吧,既然你不放心的吧,就一起去吧。” 难道承认担心她会少一块肉吗? 为什么他硬要嘴硬呢? 无论他怎么说, 反正她都已经认定了他是担心她才会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的。 于是,龙厥和水舞一起离开了客栈往城南的山林走去, 随行的时候,水舞已经准备好了干粮和水。 不解风情的冰块!(三) 不解风情的冰块!(三) 城南的山林其实离京城是有一段距离, 他们从客栈出发,都要好几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内功深厚的龙厥走了几个小时路,对他来说一点负担都没有, 但是这就苦了身娇肉贵的水舞,她是养在深宫里面的人, 要她一下子走那么长的路途,而且还要爬上,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件非常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但是从头到尾她都一声不吭,就算脚底已经别磨损了, 她还是一声不吭,仅是皱着眉头继续往前走。 “水舞,你的脚怎么了?” 为了配合她的步伐,龙厥的速度已经放慢了很多了, 在上山的时候,他发现水舞走路一拐一拐的, 在他向她望去的时候,她就装得很正常的样子, 但是他的眼睛移开后, 她的脚明显一拐一拐的,龙厥顿时有点不悦地扬起了眉头。 “我、我没什么啦。” 水舞向他露出了一个没事儿的微笑,然后继续往前走。 “没事,你的脚会一拐一拐的?” 盯着她渐渐发白的脸色, 龙厥突然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头升起。 “我,没有啊,我哪有一拐一拐的?” 为了证明给他看,自己很正常, 水舞大步地往前走去,但是她才走了两步, 磨损的脚底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她忍不住吃痛地往下跌倒。 龙厥就站在她的后面两步远的地方, 他看着她跌倒,但是却一点想要伸手去拉她的意思都没有。 不解风情的冰块!(四) 不解风情的冰块!(四) “啊……”水舞本来以为龙厥会接住自己的, 但是让她失望又伤心的是, 他并没有出手救她,反而让她直接跟地面做亲密接触。 “你早就已经走不动了,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 龙厥上前两步,停在她的面前, 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的狼狈。 “是,我承认我早就已经走不动了,但是我依然希望自己能够爬上这座山为你采药。”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还真的可以冷血到这种地步, 就算他不担心她,但是看在她是为了他才上山的, 他也应该扶她一把啊, 即使再坚强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步都忍不住会觉得委屈。 “自己都顾不了,还想顾着别人,你的脑袋是浆糊做的吗?” 难道她不懂得什么叫量力而为吗? 看着她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他就是没理由地想生气了, 龙厥生气地抿着嘴唇, 不懂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但是他的内心里就是感觉到不爽。 “是啊,我的脑袋是浆糊做的,所以才会千里迢迢地跟着你来到京城,还不自量力地想要帮你治理你的走火入魔,你的身体是如此的滚烫,但是为什么你的心却是如此的冷?” 水舞抬着头狠狠地回瞪着他, 她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怒意,他在生气吗? 他是因为她说的话而生气吗? 水舞微微咬着下唇,然后双手撑地,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 ---------- 水舞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人,真想一掌拍飞棉花糖(龙厥)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冰块。 不解风情的冰块!(五) 不解风情的冰块!(五) 当她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脚上的时候, 脚底下传来阵阵的刺痛,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她前进的脚步, 很不容易才来到这里, 她是绝对不会空手而回的,她一定要采到‘回魂草’。 龙厥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疑惑的神情, 看着她硬撑着都要往山上爬去,他的眉头忍不住越皱越紧, 就在她蹒跚地走了几步之后,他走上前去挡住了她的去路, 就在水舞疑惑地想着他要干什么的时候, 他却突然在她的面前蹲下,声音带着一丝的冷硬说:“上来吧。” “你、你要背我上去?” 望着蹲在自己面前的龙厥, 水舞差点就惊讶得掉了下巴,她没有看见人吧, 龙厥居然在她的面前蹲下要背她上山,他没有发烧吧。 “少啰嗦,快点上来。” 龙厥回眸见水舞居然站在那里一面不敢置信地发呆, 脸上不禁一热,粗声粗气地低吼了一句,以掩饰自己的不寻常。 “是,我这就来。” 见他不耐烦了,水舞想也没有想就趴在了他宽敞的背上, 双手轻轻地环着他的颈项,她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背上, 感觉到她有力的手臂托着自己呃脚, 在骄阳下泛红的小脸不禁露出了一抹喜悦的笑容, 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主动背她, 她觉得今天就算脚底被磨穿也值了, 这块冰山终于被她撬开了一个缺口了。 不解风情的冰块!(六) 不解风情的冰块!(六) 当水舞趴在自己背上的时候, 龙厥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真是疯了, 他是一名冷血的杀手而已,他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心软的? 但是在看见她狼狈的走路姿势的时候, 他的身体就好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 淡淡的幽香从他的背后飘来, 她的身体很软很轻,他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 她的身体怎么可以那么轻,而她的身躯又那么的柔软, 在她身上飘来的香味又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怡。 龙厥背着水舞,两人一路默默无语, 不知道是因为太阳的照射,还是因为此刻在他的背上, 水舞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而且那温度还可以烫熟一只鸡蛋,现在已经是冬天了, 而且昨天还下雪了,这天气是有够冷的, 但是此刻她一点都不感觉到冷,反而感到很温暖, 龙大哥的背又宽敞又温暖,趴在上面真的很窝心, 而且还有一种淡淡的幸福,此时此刻, 她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停在这一瞬间, 这样她就可以跟龙大哥永远在一起了。 “龙大哥,你背着我累吗?” 走了一大段路后,水舞有点担心地说。 “我不累,差不多就到山顶了。” 龙厥抬头往前面望去,发现这里离山顶已经不远了, 再走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了, 虽然背上多了一个人,但是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负担。 不解风情的冰块!(七) 不解风情的冰块!(七) “嗯,你流汗了,我帮你擦擦汗。” 水舞抬头看见他侧面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丝丝的汗水, 她抽出了一条手帕,温柔地帮他擦汗。 就在她的手拿着手帕擦上他的额头的时候, 龙厥的身影顿了一下,全身宛如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 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就好像是没事人一般,一声不吭地继续往前走。 他刚刚的那一点变化并没有逃过水舞的感觉, 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是她知道他刚刚一定是有点感觉了, 她一边帮他擦汗,嘴角忍不住微微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就算是冰山也会有融化的一日, 她相信他很快就会因为她而融化,她希望这一天不会等很久。 俗语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在他们之间就隔着一层纱而已, 她相信自己一定有能力把这层纱戳破。 水舞望着即将在望的山顶,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因为到了山顶就要从他的身上下来了, 不过今天怎么说都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虽然脚底被磨损了,但是却逼出了龙厥的善心,她还是感到赚了。 ‘回魂草’是一种喜欢生长在比较危险的地方, 例如悬崖边,越是危险的地方, 发现它的机会就会越大,上到了山顶后, 龙厥把她放在一块大石上面坐着说:“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再找‘回魂草’。” “嗯,好的,龙大哥,你流了那么多汗,一定渴了,你先喝点水吧。” 不解风情的冰块!(八) 不解风情的冰块!(八) 水舞从背囊里挖出了水袋递给他说。 “谢谢。”龙厥向她点点头, 伸手接过水袋,拔开木塞, 然后仰头而饮,背着她上山虽然是不累,但是却流了不少汗。 他真的很迷人,就连是饮水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迷人, 看着他仰首而饮的迷人样子, 水舞忍不住看得出神了,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但是他真的很迷人,每次在看着他的时候, 她的目光都忍不住地为他沉沦,而没有办法移开。 “怎么啦?”龙厥喝完了水, 低首觑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的水舞, 她火热的目光他不是没有感觉, 但是……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哦,没事,没事。” 被他逮到了她望着他的目光了, 水舞忍不住一阵面红,喉咙一阵干渴, 她掩饰似的摇了摇头,伸手接过水袋, 绯红的脸颊微微低着, 双手捧着水袋,然后就着他喝过的地方饮水。 “水舞……”看着她毫不避忌地就着自己喝过的地方喝水, 龙厥沉黑的眸子不禁微微闪烁了一下。 “嗯?怎么了?”水舞喝了几口水, 然后才放下水袋, 见龙厥一面诧异地望着自己,面色不禁红了一下。 “这水袋是我刚刚喝过的。” 龙厥的觑了一眼被她握在手里的水袋说。 “哦,是吗?” 水舞听了他的话,脸色更加红了, 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水袋的绳子,目光开始飘移。 我只属于你!(一) 我只属于你!(一) 炎遇回来了,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贝小小, 前几天受到的委屈,老鼠气,在炎遇回来之后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但是让贝小小感到担忧的是, 被派去查鬼魅的魅一直都没有回皇府, 就连其他的三人试图怜惜他,都联系不上, 她真的很担心他会出事,虽然炎遇向她保证, 魅不会那么容易就出事的, 但是她还是很担心, 只要一天没有联系上他,她就寝食难安。 炎遇回来之后,他就积极地和朝中的大臣接触, 贝小小虽然不是不懂政治的事情, 但是她也知道事态严重,所以她对炎遇的行动也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因为他的身体还没有痊愈, 只要他不太劳累的话,她就可以当无视。 这一天,来拜访的朝中大臣都离开之后,贝小小这才捧着一碗药走入书房里。 “娘子,你来了。” 手里正拿着一大块印章的炎遇见贝小小捧着药进来了, 本来冷硬的脸色马上柔和了下来,笑眯眯地望着她。 “嗯,你应该喝药了,刚刚又关在书房里那么久了,累不累?” 贝小小把药放在他的手里, 见他桌面上的东西有点乱,便动手帮他整理一下。 “为夫不累,倒是辛苦娘子了,每次都要端药来给为夫喝。” 炎遇轻笑了一声, 把手里的印章放下, 然后捧起碗仰首把里面的药汁一饮而尽。 我只属于你!(二) 我只属于你!(二) “咦,相公,这块印章怎么那么大,这里雕刻的是什么字,这个好像是天,这个好像是用字。” 贝小小拿起了一块像砖头般重的印章, 左看右看,没看个什么所以然来, 那个字体好像是篆体字,她看不太懂。 “这个是玉玺,里面雕刻的是‘受命于天,既受永昌’。” 炎遇把空碗放下解释说。 “什么?这个就是所谓的传国玉玺?” 贝小小的嘴巴因为惊愕而成了O子型, 好吧,她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是有看到过那些宫廷片提到的传国玉玺, 那时候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但是现在这块玉玺就在她的手中, 她的心情忍不住激动,兴奋。 “没错,没有了它,新皇就没有可能登基。” 炎遇见她一面兴奋的样子,不禁莞尔。 “前阵子,我听人家说,玉玺不见了,原来是在你手里啊,你是怎么拿到的?” 贝小小仔细地观察着那一块所谓的传国玉玺, 一边看,一边眼睛发光。 “父皇在驾崩之前就把它藏起来,是他告诉我的它藏在那里的。” 炎遇一点都不打算隐瞒她这件事情。 “是父皇给你的,他为什么不给太子?” 贝小小猛地瞪大了双目, 有点不敢置信地说:“相公,父皇该不会是想让你当皇上吧。” 炎极天连玉玺藏起来不给太子, 反而留给了炎遇,他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我只属于你!(三) 我只属于你!(三) “是的,父皇是想让我坐上龙椅没错。” 炎遇的声音显得很平淡, 仿佛他在谈的事情并不天大的事情一般, 而且在谈论今晚应该吃什么菜似的。 “父皇为什么不让太子当皇上?” 先皇驾崩,太子即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以为传国玉玺不见了,所以太子还暂时不能登基, 这些传闻贝小小早就听说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因为你相公能力比他强。” 炎遇轻描淡写地说。 “就这样吗?” 听了他的话,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立新皇的时候,是看能力的? 按照古代的历史来说,并不是禅让制啊, 是滴长子继承制,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要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 炎遇四两拨千斤地把问题反问到她的身上。 “算了,反正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太懂。” 贝小小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忍不住阴郁着, 要是炎遇真的做了皇上,那她就是皇后了吗? 跟着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吗? 只要想到这些,她心里的那一坛坛陈年老醋就忍不住要打翻了。 “怎么?生气了?” 炎遇伸手搂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腿上按下, 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挑眉问。 “我哪敢生你的气啊,你可是有很大的机会成为新一代的新皇耶。” 贝小小的语气酸酸地讽刺。 我只属于你!(四) 我只属于你!(四) “敲你说得那么严重,还说没有生气呢?” 炎遇伸手轻轻抬起她酸意十足的小脸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她刚刚有说笑死了吗?应该没有吧,贝小小斜睨了着他。 “笑你啊。” 炎遇俯首在她微微嘟起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你笑我什么啊,我又不是小丑,还能逗你笑啊。” 贝小小伸手按住他靠近来的脸颊, 用力地往外推去,说话就说话,干嘛靠那么近, 难道他不知道他靠近她,她就很容易会无法集中精神思考的吗? 别只是说女人是祸水, 男人也有可能是祸水来着,他就是她的祸水了。 “小丑还没有那个难耐可以把我逗笑,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最可爱的小小爱妻可以逗我笑了。” 炎遇醉人的目光追逐着她不断流转的目光, 可以把人哄得昏头转向的甜言蜜语大放送。 “你说我可爱,你是不是想说我可怜没人爱?你这人的心肠好毒哦。” 贝小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指着他的心口处, 嘴巴里说着埋怨的话, 其实他的话就已经像是入口的蜜糖般,甜入她的心里了。 “你这个小可爱除了我,你还想让别人爱吗?你想也别想,只能爱我,你是属于我的,当然爱你的人也只能是我,我也只是属于你。” 炎遇霸道地说完,然后俯首重重地封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欲抗议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他被强吻了!(一) 他被强吻了!(一) ‘回魂草’是一种很有个性的药草, 它最喜欢生长的地方就是悬崖边的岩石缝中, 就好像是特别为了保护自己才选择在这种地方生长似的, 而且还是一年才长出一株,到了年末的时候,它就会枯萎, 而到了出年的时候,在枯萎的地方又会重新再长出一株, 就如此的循环着,这一年才有一株的草药对大夫来说是不可多得的, 但是因为它的生长环境, 并不是一般人可以采集的,大家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当水舞找到‘回魂草’的时候,龙厥有好一阵子不能回过神来, 那‘回魂草’就长在悬崖峭壁上, 而这个水舞居然打算自己一个人来采药, 恐怕她药还没有采到就会摔进了千丈悬崖而跌个粉身碎骨。 “如果我没有和你一起来的话,你打算怎么采药?” 看着那一株生长悬崖峭壁上的‘回魂草’龙厥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森冷。 “我、我会想办法的。” 水舞顺着他的目光看着在悬崖上的那一株‘回魂草’, 虽然他的话冷冰冰的, 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在担心她, 所以语气才会那么差的。 “在这荒山野岭里,又没有人可以帮你,你还可以想出什么样的办法来采药?” 龙厥把目光从‘回魂草’那里收回来, 依然冷冽的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他还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 好歹人家是女孩子,让一下人家少一块肉么? 他被强吻了!(二) 他被强吻了!(二) “龙大哥,你有办法可以采到‘回魂草’吗?” 水舞被他说得,面子有点挂不住了, 虽然已经很清楚他的毒舌了,但是清楚是一回事, 被说又是另一回事,这一次她真的很能做到镇定了。 “亏亏一株‘回魂草’,当然难不倒我,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把它采回来。” 龙厥让她坐在一旁休息,然后往悬崖边走去。 “龙大哥,你小心一点。” 在他走到悬崖边的时候, 水舞忍不住担心地说,他的身手如此,她是见识过的, 下去悬崖采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地出声地叮嘱。 “嗯,我会的,我很快就回来,你等我。” 龙厥知道她在担心自己,回头向她点了点头, 然后才纵身往悬崖下面飞跃而下。 水舞在听见他最后说的那一句话的时候, 嘴角忍不住微微地上扬,他在叫她等他回来, 这只不过是一句很普通的话, 但是听在她的耳朵里却觉得仿佛是最珍重不过的话似的, 一向以冷漠待人的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学会了怎么让人放心呢? 水舞把背上的背囊放在一旁, 然后抽出了刚刚帮他擦汗的丝巾, 在民间不是有一句俗语说,只要有耐心铁柱都可以磨成针吗? 她相信只要有耐心的话, 就算是他这座冰山总有一天都会被她的柔情融化的, 按照今天的情况来看,那一天并不会很久。 他被强吻了!(三) 他被强吻了!(三) 龙厥让水舞坐在那里等他回来, 水舞就真的坐在那里安心地等他回来, 但是她在悬崖上等了大半个时辰了, 龙厥还没有回来,‘回魂草’就长在悬崖的峭壁上, 依他的身手应该很快就采回来才对的啊, 再怎么困难也不至于要等大半个时辰吧, 水舞等着等着,不禁焦急起来了。 “龙大哥的武功那么厉害,他不会让自己出事的,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水舞拼命告诉自己,龙厥不会有事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感到不安, 龙大哥怎么会去了那么久还没有会来的呢? 她再也坐不住,她强忍住了脚底传来的剧痛, 慢慢走向悬崖边,她扶着悬崖旁的一棵大树, 往下面望去,在下面的那一株‘回魂草’已经不见了, 就连龙厥的身影也不见了,水舞的心头忍不住一颤, 焦急的双眸往悬崖旁边扫来扫去, 希望能够发现龙厥的身影,但是最后她却失望地发现,她什么都看不见。 “龙大哥,你在哪里?龙大哥……你别吓我啊……龙大哥……” 望着下面深不见底的深渊, 水舞发现自己的心跳猛地剧烈地跳动, 心脏就好像是被人紧紧地伸手揪着一般难受, 从来没有试过像此刻那么难受。 在悬崖上只有呼呼的风声在回应她, 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龙大哥,龙大哥……你在哪里?不要跟我玩了,你快点出现吧。” 他被强吻了!(四) 他被强吻了!(四) 水舞的手紧紧地抓着树干,就连指尖镶进了树皮里也不自知, 她放开了喉咙向着悬崖底大声地呼喊着, 她不相信龙厥会出事,但是如果他真的没事的话, 他为什么不上来? 回魂草,他已经采到了, 唯一的答案,那就是他已经摔下了万丈深渊。 “不会的,龙大哥一定不会有事的,龙大哥,你在哪里?水舞求你了,你赶紧出现吧。” 看着下面那万丈深渊,如果他真的摔下去了, 他必定会粉身碎骨无疑,水舞猛地摇头, 她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美丽的双目盈满了不敢置信和害怕了, 不,他不会的。 “龙大哥,你到底在哪里?你忘记了我在这里等着你吗?” 水舞顺着那树干跌跪在悬崖边, 望着那山不见底的深渊, 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滑落, 直往悬崖下面掉,他要是出事了,她应该怎么办?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出事, 在安宁的那个雨天里,他们第一次见面, 她就已经迷恋上了他,暗暗下决心要跟着他走, 在安宁的那一段痛苦的日子里,因为有他在身边, 所以她熬过来了,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出事。 “龙大哥……呜……” 当第一滴眼泪滑落后, 眼眶里面的眼泪开始争先恐后地往下掉, 就好像是断线的珍珠,怎么都停不住, 被泪水迷蒙的眼睛望着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她压抑不住自己了。 他被强吻了!(五) 他被强吻了!(五) 她趴在了悬崖边,伤心难过地大声哭喊着, 那哭声是多么的悲痛,那么的让人心酸。 “水舞。”就在水舞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 在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把低沉的嗓音。 “呜……你……龙大哥……我不是发梦吧……” 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水舞,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叫她, 她回眸一看,当看见了龙厥完好无缺地站在她的身后的时候,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双明艳动人的眸子。 “我不是让你坐在那里等我吗?你怎么趴在那里哭了?” 看着她趴在悬崖边哭得那么伤心, 龙厥的心里感动了一股无法形容的震撼, 在他的脑海里也曾经有过如此的一张泪颜, 但是奇怪的是,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在他脑海里面的女子到底是谁。 “龙大哥……你没事……太好了……我以为你出事……” 水舞赶紧擦亮了自己的眼睛,在确定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之后, 不禁笑开了脸,老天爷,她真的很担心他会出事, 她就知道,他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 水舞抽了抽鼻子然后想要站起来,她才刚站起来, 脚下突然一阵麻痹,她不禁惊叫一声, 身体往后倒,而她的后面就是悬崖了, 她这一倒下去的话,那葬身深渊的人就换成是她了。 “水舞,小心。” 看着她尖叫着往后面倒, 龙厥的心突然一阵紧缩, 来不及多想,赶紧飞身扑上去。 他被强吻了!(六) 他被强吻了!(六) 龙厥张开了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把她搂紧了怀里, 然后落回悬崖上面,抱着她离开悬崖远远的, 刚刚的那一幕吓得他的心脏几乎都要停止跳动了。 “你没事靠悬崖那么近干嘛?难道你不知道在那里会很危险的吗?我不是吩咐你……” 压抑不住自己心底里面突然升起的怒火, 当他们到了安全的地方的时候, 龙厥忍不住在她的耳边低吼着,如果他此刻他不在这里的话, 他不敢想像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起码刚刚的那一幕真的吓倒他了, 就在他低吼的时候,在他怀里惊魂初定的水舞见他对着自己低吼,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突然伸手环上他的脖子, 然后把他的头往下一拉, 刚刚被吓得苍白的朱唇重重地印上了他的。 水舞虽然没有跟别的男人接过吻, 但是她也算是一名大夫, 这种事情不需要经验,只许凭直觉就已经足够了。 龙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的红唇堵住了嘴巴, 幽深而迷人的黑眸在一瞬间睁大了, 霎时间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空荡的脑子里面就回荡着让他感到非常震惊的一句话,他被强吻了。 其实水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大胆, 居然会主动去吻一个男人, 当她看到他那一张性感的薄唇在她的眼前张张合合的时候, 她的唇仿佛就有自主意识似的吻上去了。 他被强吻了!(七) 他被强吻了!(七) 两个同样震惊的人, 两片紧紧地贴在一起的唇瓣, 清晰可闻对方剧烈的心跳, 仿佛都在考验着对方的耐性般,敌不动我也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终支持不住的人是水舞,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冲动地拉下他的脑袋, 然后就吻上了他的唇,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但是有胆子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 并不代表她就是轻浮的女子, 要是换了别的男人,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感觉对方欲离开,这回轮到龙厥不肯了, 他一手搂着她的纤细的腰肢,一手按着她后脑勺, 不允许她在撩起了一把火之后就逃之夭夭, 已经被混乱的思绪,早已经把所有的一切估计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他只想狠狠地吻住她,狠狠地探索她的甜美。 “唔……”猛地一声痛苦的呻吟声用地上传来, 这把痛苦而低吟的呻吟声并不是水舞发出的, 当然也不可能是龙厥发出的, 那么这里是还有第三者吗? 没错,这里是有个第三者, 而且是一个身受重伤的第三者, 本来昏迷倒在地上的,刚刚才一口气喘过来, 在悠悠醒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本来已经深深地陷入了龙厥的深吻中的水舞被这一声呻吟声从天堂里拉了回来,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心里一跳, 从那一声呻吟声听来,那应该是一个伤患。 他被强吻了!(八) 他被强吻了!(八) 她刚刚只顾着龙厥,并没有发现多了一个人。 正在深深地吻着水舞的龙厥, 发现了她的不专心,一双好看的剑眉不悦地皱了起来, 在听到不远处的伤者在呻吟后,眉头皱得更深刻了, 就在他发出第二声呻吟的时候, 他的脚尖挑起了一块石头快如闪电般地打中了他的昏睡穴, 让他继续昏迷,没得再吭声。 “唔……有人……受伤……” 已经恢复了理智的水舞,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气息凌乱地说。 “他暂时死不了,先别管他。” 刚刚才尝到了甜头的龙厥不肯放手, 在没有满足自己的索要之前,他是不肯放手的。 “龙大哥……唔……先救人……” 听着他霸道暧昧的宣言,水舞感到一阵心神荡漾, 其实她也很想跟他一切享受沉沦的快感, 但是她是一名大夫,在伤者的面前, 她没有办法只放纵自己的欢乐,而罔顾伤者。 龙厥知道她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 也不勉强她了,狠狠地再吻了她一记, 然后才慢慢地放开了她,当他的唇离开了她的时候, 水舞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失落,但是救人要紧, 在龙厥的搀扶下,慢慢地走到那伤者的旁边蹲下, 当他看清楚那人的样子的时候, 不禁惊讶地失声惊叫说:“不是三爷的殇侍卫吗?他怎么会受伤的?” 据她所知,三爷有宵、阎、殇和魅四大护法,而且每个人武功了得。 ---------------- 欢迎喜欢本书的亲们加入【娘娘不承欢】读者群,此群只收VIP读者,进群的亲请不要隐藏VIP图标,否则管理员不放行,敲门砖是本书人物相关,群号:160978571 记得请填写验证信息,否则管理员不放行。 他被强吻了!(九) 他被强吻了!(九) 他怎么会在这了无人烟的地方受伤了? “我刚刚在下去采药的时候,发现了他挂在了悬崖下面的一棵树枝上,看来他是被人打伤了之后,然后被人抛下悬崖了,刚好那里有一棵树长出来,救了他一命。” 龙厥在一旁说,为了救他上来, 他刚刚才会去那么久的。 “哦,原来你刚刚那么晚才上来是为了救他。” 水舞的脸色不禁酡红了, 想起刚刚自己以为他摔下了悬崖而痛恨的场面, 不禁感到尴尬极了。 “嗯。”龙厥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认出他是三皇府的人,他也不会救他。 “他伤得很重,不过幸好他的求生意志很强烈,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龙大哥,我们今天估计不能下山了,你去帮我采一些药回来,我要救他。” 水舞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势, 然后转头对龙厥说了几种草药的名字。 “嗯,我这就去。” 龙厥默默地把草药的名字记下,然后点了点头, 心里掠过了一抹担忧,炎遇的四大护法受伤了被人扔下悬崖, 皇府的人知道吗? 先皇已经驾崩,他们该不会出事了吧。 “龙大哥,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把他救回来的。” 水舞见他的脸上闪过了担忧的神色, 以为他是在担心殇侍卫,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说。 “没事的,我相信你的能力,我去采药了。” 龙厥并没有告诉她。 他被强吻了!(十) 他被强吻了!(十) 其实他是在担心贝小小会出事的, 不过贝小小有炎遇在保住, 也许他的担心是多此一举的, 但是他还是抑制不住对她的牵挂。 “嗯,不要去太久了,我会担心的。” 就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 水舞望着他的背影低声说, 她不想再来一次刚刚的事情了, 那种以为失去他的痛太伤人了,她不希望再来一次了。 “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龙厥的脚步顿了一下,他并没有回头, 轻轻地说了一句,然后举步离去。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水舞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想起了刚刚自己居然强吻了他,两朵红晕不禁跃上了她的脸颊, 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跟她说, 她会强吻一个男人,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情, 她一定否则得彻底,但是就在刚刚她真的强吻了一个男人了, 而且是那个像冰块一般的男人, 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外表像冰块一样, 但是内心却是如此的火热, 想起了他刚刚回吻她的那一幕狂热, 她的心跳就宛如鹿撞般,气息也变得凌乱而急促。 水舞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后回头望着昏迷的殇, 他伤得很重,那个伤他的人就是要他的命, 如果龙大哥今天没有发现他的话,他在悬崖上挂着, 不用多久必死无疑,如果她今天不是出来采药的话, 她就救不了他了,说起来, 他也算是挺幸运的,刚好碰上了他们。 他被强吻了!(十一) 他被强吻了!(十一) 水舞本来是预定了采药之后就可以下山的, 在天黑之前就可以赶回客栈,但是现在多了一个伤患, 而且她必须要及时帮他治理, 要是强硬要下山的话, 恐怕要对他的伤势不好,所以他们今晚决定了要在山顶过夜, 其实在安宁一路来京城的时候, 她跟着龙厥并没有少在荒山过夜,她都已经习惯了。 不过幸好今晚并没有下雪,虽然没有下雪, 但是天气依然寒冷,特别是在太阳下山之后, 龙厥把草药采回来之后, 在林子里找了一块空地, 点着了一堆篝火,然后打了一些野味回来烤熟了当晚餐。 水舞帮殇针灸完了, 并把草药弄碎覆在他的伤口上, 当一切都已经弄好的时候已经月上树梢了。 “你已经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见她已经忙完了, 龙厥皱眉望着她疲惫的脸庞, 把手里已经烤熟的兔肉递给她。 “谢谢!好香哦。” 水舞接过他递过来的烤肉, 还没有吃就感觉到了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她不禁笑着赞叹了一声说。 “是吗?”望着她突然露出的笑脸, 龙厥的心突然一暖,幽深的目光变得有点炽热。 “嗯,不止香,还很好吃。” 水舞秀气地咬了一口,他烧的烤肉真的很好吃, 她小小地吃了一口,毫不吝啬地大赞好吃, 能吃到他亲手烤的烤肉, 就算很难吃,但是也比山珍海味珍贵。 他被强吻了!(十二) 他被强吻了!(十二) 在水舞的脸上忍不住绽放出了一抹满足的灿烂的笑容, 如果此刻要她许愿的话, 她一定会许但愿她这一辈子都能吃到他烤的烤肉。 “既然好吃的话,那就多吃一点。” 看着她那一面满足的笑容, 龙厥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地上扬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点,却刚好被抬起来头来的水舞瞧见了, 她怔怔地望着他的唇角,虽然那只是稍纵即逝的一下, 但是她真的看见他笑了,自从认识他到现在,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笑过, 希望他笑却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但是刚刚他真的笑了。 “怎么了?”龙厥见她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 有点不明所以地扬起了一道剑眉。 “没什么,我只是希望如果每天都可以见到龙大哥的笑容就好了。” 水舞有点像是喃喃似的说。 “你慢慢吃吧,我拿点干娘去喂殇吃,他一定很久没吃东西了。” 听了水舞的话,龙厥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恢复了他一贯的冷漠,然后拿起了一旁的干粮往躺在地上的殇走去。 “诶……”望着他瞬间冰冷起来的神情, 水舞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又在冰封起自己来了, 他为什么不愿意对她笑呢?难道笑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吗? 水舞突然很想知道当他面对着贝小小的时候,他会笑吗? 他对着她的时候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当在看见贝小小的时候。 他被强吻了!(十三) 他被强吻了!(十三) 他却表现出了不一样的情绪,虽然她已经成亲了,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嫉妒她, 她知道自己这样想是不对的, 在安宁第一见面的时候,虽然贝小小对她的丈夫诸多抱怨, 但是在她的眼睛里,让人看见的更多的却是深情和甜蜜,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的丈夫中毒昏迷不醒, 她看得出她有多焦急,也看得出她有多担心, 他们两夫妻有多恩爱,爱得有多深, 她是可以感觉得到的, 龙厥不肯为她笑,是因为在他的心里还有她的影子吗? 水舞慢慢地嚼着兔肉, 望着他喂重伤的魅侍卫吃东西, 心里有点酸酸的,他是在逃避她啊。 龙厥坐在魅的身旁,他还在昏迷当中, 硬的东西,他是吃不了的,只能用用水把干娘泡开, 然后喂他喝下去,也许是饿得太久了, 当有食物到他的嘴边的时候,他就会没有意识地张嘴, 依照本能地把食物咽下去,这倒是让龙厥微微放下心来, 他能够把食物咽下去,那就代表他没有多大的问题了。 水舞对他的心意,他并不是没有感觉到, 但是在他心底里面还有很多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 而且顾虑到自己的身份特殊,而她又是一名公主, 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她的青睐呢? 龙厥在心底地暗自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但是他现在真的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一)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一) 也许是因为正主儿的灵魂回归了自己的身体, 炎遇的伤口愈合得很快, 多亏了他的配合和贝小小的监督, 让他准时喝药换药,也不能太过操劳, 所以才几天的光景,他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很好。 但是让贝小小倍感头痛的是, 依然对炎遇不肯死心的无霜公主还三不五时地来大敲皇府的大门, 早有先见之明的贝小小早就吩咐下去, 就算她持着太子的手谕也不准让她进来, 太子要是有种的话就让他尽管来抄家好了, 现在炎遇已经回来了,就算太子亲自到访,她也不怕他了。 这一天,在房间里闷呆了好几天的炎遇硬吵着要出去, 不肯呆在房间里,贝小小见软硬兼施都拿他没有没有办法, 只好让人在院子的亭子里摆着一张软塌, 陪在他外面吹风,喂他吃水果点心。 “真是搞不懂你,这天寒地冻的,屋子里头多温暖,干嘛一定要到外面来。” 贝小小窝在他的怀里, 一边剥葡萄给他吃,一边抱怨地说。 “整天呆在房间里多没趣啊,为夫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来看太阳了,在房间里都快变成是见光死的人了。” 炎遇慵懒地靠在软垫上,以后占有性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 在他们的身上过着一条保暖的貂皮被子, 他们虽然在外面, 但是他可是一点都没有让她感觉到冷啊, 在他们的旁边还有暖炉呢。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二)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二) “就你有理,对了,今天怎么没有人来找你?” 平时这个时候,朝中的大臣已经陆续过来打着慰问的旗号, 其实在书房里面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大事, 贝小小见还没有人来不禁感到疑惑了。 “娘子,你很希望有人打扰我们吗?” 在她拿着剥好的葡萄递过来的时候, 炎遇张开嘴,把葡萄含进嘴巴里, 就在她准备缩手的时候咬住了她的一根手指,不让她缩回去。 “废话,我当然不喜欢有人来打扰我们啦,只不过,喂……你咬着我的手指干什么?” 贝小小说着这才发现炎遇的嘴巴正咬着她的手指, 他的牙齿深深浅浅地咬着她的指尖, 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却让她感到哭笑不得, 伸手把他不正经的脸推开。 “娘子的手指好甜。” 炎遇咬了几下这才放开她的手指, 暧昧地朝她眨了眨琥珀色的眸子。 “甜你个头,甜的应该是葡萄吧,不正经。” 看着他那一面坏坏的痞子样子,贝小小忍不住笑骂说。 “此言差矣,别人就不知道了,不过为夫认为娘子比葡萄甜。” 炎遇伸手拉着她的手背凑到嘴边, 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 嘴巴就好像是摸了蜜糖死掉,简直就让人甜到心里去了。 “我记得我只给你吃了葡萄,可没有让你喝蜜糖。” 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无端端嘴巴怎么那么甜?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三)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三) 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亏心事吧, 贝小小怀疑地斜睨着他,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旦变成这个德行就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娘子亲手剥皮的葡萄比蜜糖还要甜,娘子不喜欢为夫嘴巴甜吗?” 炎遇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的面前一按, 结结实实地给她一记深吻。 “咳咳……” 就在这个时候,一连串不识相的干咳声从院子的门口传来。 “唔……有人来了。” 早不来晚不来的干咳声, 把贝小小从炎遇的诱惑中惊醒过来, 她这才发现某人的毛手已经深入了她的衣兜里, 正在恣意地吃着她的嫩豆腐, 她的脸刷的一下宛如染上了胭脂似的全红了。 “怕什么,我们在被子里面。” 炎遇一点都不觉得有何不妥,一手拉开她按着他正在啃她豆腐的手, 然后继续啃她的豆腐, 一点都没有把来人放在眼底里,继续他的兴趣。 “这里是院子啦,你的手……唔……你不要乱摸啦。” 一个不小心被他碰到了敏感的地方, 贝小小忍不住逸出了一声低吟,随即像是做错事似的, 赶紧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胸前豆腐已经被他的毛手啃光了, 贝小小顿时觉得气恼, 这个男人就不晓得分一下亲热的场所的么? “嘘,宝贝娘子,你别喊那么大声,要是被人听到了,他们就真的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好事了。”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四)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四) 炎遇俯首在她的耳边坏坏地低语, 唇边微微地扬起了一抹邪魅的促狭笑容。 “你……你是存心要捉弄我是不是?” 可恶的炎遇,他压根就是故意的, 贝小小轻咬着下唇,强行忍住了在身上传来了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细嫩的手指往他的手臂狠狠地掐下去。 “欸,娘子,你不用兴奋得那么用力地掐住为夫的手臂吧。” 她的手指甲本来就修剪得挺尖锐的, 还从衣服里摸进去掐着, 炎遇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息,脸露苦笑地说。 “你才兴奋呢,还不快点把你的手缩回去。” 贝小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眼角瞄到了在院子的门口处, 殇正很无奈地在踱步,不知道应不应该走进来,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但是又担心会打扰到爷的兴致,他可不想惹爷不高兴啊。 “娘子,你真的是为夫的知音人,为夫真的很兴奋呢。” 面皮超级厚的炎遇,一面欠扁地说, 他还没有吃够娘子的豆腐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手呢。 “你……你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 贝小小被他的回答气倒了,还有人的面皮比他厚的吗? “错了,为夫下半身没有思考,上半身在思考。” 炎遇说着还故意用自己的胸膛隔着衣服摩擦了一下她的身体, 脸上露出了一面得瑟的笑容, 仿佛在说他比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高尚很多似的。 ------------------ 很多亲在问饭团何时大结局,这个问题暂时不需要问,小小还没有进宫,故事还真的很长呢。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五)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五) “你、你的脸是钢铁做的吗?” 贝小小一面惊吓地望着他,她知道他的脸皮厚, 但是却不知道可以厚成这个程度, 简直就让她叹为观止啊, 什么叫用上半身思考,他是在五十步笑百步吗? “为夫脸皮有那么硬吗?你摸一下,是不是软软的?” 炎遇仿佛还嫌自己的脸丢得不够尽似的, 伸手拉起她的手掌轻轻地碰触着自己的脸, 不仅是软软的,而且还是热热的。 “我真的被你打败了。” 贝小小双手高举过头投降了, 浑身酸软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对他没辙了。 “宝贝娘子,咱们还没有开始,你就认输了,这可不行哦。” 炎遇见她那么快就投降, 故意伸出了舌尖去轻咬她的耳垂, 暧昧而迷惑人的温热气息缓慢地诱惑着她。 “我警告你,要是你还不放手的话,今晚你就去睡书房好了。” 贝小小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只剩下瞪眼的力气了。 “娘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威胁为夫呢。” 他舒服的时候,她不也很舒服吗?炎遇不服地抗议。 “你要不要试试看?嗯?” 贝小小朝他危险地眯起了眸子, 摆出一副,有胆你就是试试的样子冷哼说。 “好吧,既然娘子不喜欢,那就算了。” 见她来真的了,炎遇只能依依不舍地把手从她的衣兜里缩回来, 一面的欲求不满, 不过他可不希望逞一时之快而导致今晚要孤枕睡书房。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六)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六) 暂时就顺着她的意思,今晚一定要连本带利地向她讨回来,炎遇暗暗地下了一个决定。 “殇侍卫还在院子门口等着见你呢,他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贝小小推了推他的手臂说。 “还能有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都比不上他和他家娘子在调情, 炎遇一面不快地把怒气迁怒到殇的身上。 “他好像很急的样子,会不会有魅侍卫的消息了?” 贝小小担心地说。 “放心吧,魅是不会有事的,娘子,你已经担心了他好几天了。” 看着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炎遇有点不悦地伸手抚摸着她紧皱的眉头说:“他们会处理魅的事情,你别再想着他了。” “喂,你该不会连自己属下的干醋你也吃吧。”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的醋劲未免也太大了吧, 居然连自己属下的都不放过,她没好气地瞪着他。 “他也是男人不是吗?” 炎遇非常无辜地说,他才不想自己的娘子整天都想着别的男人, 就算是自己的属下也不得。 “你真是的,懒得跟你说了。” 贝小小伸手进被子里把自己的衣服拉好, 然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这才向着在院子门口不知道已经踱步踱了多少回的殇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在远处的殇见到贝小小向他挥手示意, 这次才松了一口气, 爷真是的,明明就是他吩咐他去办事的。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七)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七) 但是这会儿却在那里和王妃卿卿我我的, 害他都不敢靠近去打扰,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殇匆匆地向着亭子走去。 “殇,干嘛那么匆忙,是不是有魅侍卫的消息了?” 贝小小一手撑着炎遇的胸膛,撑起上半身激动地问。 “呃,还没有。” 看着王妃那急切的样子,殇的脸色有点黯然, 他们几个人已经很积极地联系他了, 但是他就好象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 直到现在都杳无音讯,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还没有他的消息啊。” 看着他摇头,贝小小的心顿时跌落到了谷底, 只要一天还没有找到魅,她就硬是感到不安乐。 “别担心,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相信为夫,嗯?” 炎遇伸手握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指, 轻轻把她搂回自己的怀里用坚定的语气说。 “爷说得没错,王妃不用担心他的,魅一定会没事的。” 殇在一旁附和说。 “你们不用安慰我了,魅侍卫已经出去了好几天了,他不是一个没有交待的人,你们联系不上他,他没有可能不联系我们的,他一定是出事了。” 贝小小用力地握紧了炎遇的手,她自己心里清楚, 就算他们怎么安慰她都已经没有用了, 炎遇特地把殇和魅安排在她的身边, 但是现在却把魅弄不见了,要她不担心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八)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八) “娘子,难道你不相信为夫了吗?” 看着她自责的神情,炎遇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伸手心痛地抚摸着她隐隐透着一抹忧愁的脸,严肃地问。 “我相信你,我当然相信你。” 看着他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的让人无法置疑的威严, 贝小小毫不犹豫地点头。 “既然相信为夫的话,那就不要在胡思乱想了,魅跟在为夫的身边比你久得多了,他有多少斤两,为夫最清楚不过了,为夫说他没事,他就一定没事。” 认真的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炎遇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说。 “嗯,是的,我应该对魅侍卫有信心才对,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贝小小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心里暗暗地说:“魅侍卫,你一定要好好加油,早点回来,四大护法可不能少了你啊。” “好吧,现在该是办事的时候了。” 炎遇见她的脸重拾笑容,心里的大石才慢慢地放下。 “办事?办什么事情?” 看着他嘴角边露出一抹邪恶的冷笑, 贝小小的心登时咯噔了一下,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办什么事情? “娘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炎遇在她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眼睛里折射出了一抹仿佛是捉弄猎物般的光芒。 “看好戏?你请了戏班的人来演戏吗?” 这样的天气,让戏班的人来演戏, 不是很好吧,贝小小扯了扯嘴角说。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九)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九) “娘子稍安勿躁,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炎遇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然后转头对殇说:“你让她进来吧。” “是啊,属下这就去安排。” 殇的眸光闪了闪,然后转身离去。 “相公,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看着他眼底里那一抹邪恶的光芒,贝小小有点发毛地瞪着他。 “娘子,你侍候了为夫那么多天,现在轮到为夫侍候你了。” 炎遇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坏坏的笑意, 伸手轻点她的鼻子说:“娘子只管享受就是了。” “你要侍候我?你要怎么侍候我?” 贝小小这一次真的蒙了,他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啊。 “别心急嘛。” 炎遇俯首轻吻了一下她的香唇,然后揭开被子准备下软瘫。 “你要去哪里?” 见他离开,贝小小赶紧伸手拉住他的手臂问。 “放心,为夫不是要离开,为夫就在这里,娘子就靠在这里。” 炎遇的眼底闪过了一抹若有深意的光芒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然后下了软塌,在软瘫旁的凳子坐下。 “你干嘛无端端下去啊?” 自己一个人靠在软塌上很冷清的说, 他才离开,被子里的暖气都仿佛被他抽走了似的, 贝小小拧着眉头,真的搞不懂他想要干什么。 “嘘,今天什么事情都由娘子说了算,娘子想让为夫干什么,为夫就干什么。” 炎遇露出了一面任娘子免费差遣表情说。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 “哟,相公,你好好的相公不当,改行当阿四了?” 搞了半天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贝小小也懒得再去猜他想要干什么了, 既然他想玩耍的话, 那她这个做娘子的怎么能不配合,她就静观其变好了。 “不,是妻奴,为夫就只供娘子差遣。” 炎遇伸出了一根手指往她的面前晃了晃,别具深意地说。 “什么?妻、妻奴?相公,你是不是发烧了?”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一面受惊吓地望着他,为了确认他是不是生病了, 她伸手往他的额头探去,然后再往自己的额头探了一下, 温度差不多,他并没有发烧啊, 那他怎么说些那么让人觉得他病了的话? “娘子,为夫并没有生病啦,难道娘子不喜欢为夫对你好吗?” 看她那么大反应,炎遇伸手拉住她的手, 眨了眨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直勾勾地望着她。 “咳,虽然你没有发烧,但是我很肯定你的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无端端的你扮什么妻奴啊?” 贝小小没什么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 他今天真的很不对劲, 硬是要搬出来这亭子已经是一件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了, 现在还说要做妻奴侍候她, 他能够乖乖呆着就好了,她才不指望他能够侍候她呢。 “好吧,既然娘子那么坚持,那就当为夫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娘子,你想吃什么水果,为夫弄给你吃。”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一)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一) 炎遇也不反驳她的话, 反而兴高采烈地望着在桌子上那一大堆的水果。 “相公,你会削水果皮吗?” 平时都是她侍候他的, 她还没有见过他有削过水果呢, 拿剑他是很厉害没错,但是拿水果刀, 她还真的没有见识过,贝小小一面怀疑地说。 “娘子,你这是在怀疑为夫的能力吗?” 区区一个水果,削皮而已, 她八成是忘记了他是什么出身的, 这种小事又怎么会难到他呢? 炎遇的唇边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说。 “好吧,那你就先削只苹果给我吃吧。” 这苹果是最平常的水果,这个应该难不倒他的吧, 为了顾全他的面子, 贝小小特意挑最容易削皮的水果给他。 “得令,既然娘子想吃苹果,那为夫就削苹果给娘子吃。” 炎遇说完伸手去拿起水果刀和一只苹果,还真的削起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贝小小是捧着看好戏的心情看他削苹果的, 但是才一会,她的嘴角忍不住一抽再抽, 她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了, 但是却从来不知道他的剑法很好, 就连削水果皮的功力也不错,一刀下去, 重头削到尾,深厚均匀不说,还一刀到尾, 那一条长长的皮一卷一卷的还没有断过。 “相公,我发现你真的有做下人的潜质,咱们家的下人削的水果都没你削的好看。” 看着他面露得意的笑容, 贝小小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说。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二)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二) “为夫刚刚不是跟你说了要相信为夫的能力吗?来,尝尝看。” 炎遇切了一小块放入她的口里说:“为夫是从军出身的,而且在常乐的时候还特意去学了厨艺,削水果小菜一碟啦。”炎遇得意地说。 “呃,你在常乐的时候还特意去学了厨艺,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乍然再提起了在常乐的事情, 贝小小顿时感到诧异万分了, 他居然为了她的话还特意去学厨艺, 已经感动过无数次的心再一次深深地被感动了。 “你又没有问,所以为夫就没有说咯,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如果不是为了学厨艺, 他也不用等一个月那么久才出现在她的面前, 炎遇耸耸肩膀一面无所谓地说。 “你是特意为了我才去学的,怎么会不重要呢?你这人老是这样,为人家做了那么多事情就是不肯告诉人家。” 这个男人总是在她的背后默默地为她付出那么多, 但是却从来都不会主动地告诉她, 贝小小深情款款地望着他,明眸里闪烁着感动的闪亮。 “只要能够让娘子开心,就算要为夫上刀山下火海,为夫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炎遇微微摇了摇头, 他并不是一个高调的人, 也不习惯把自己做过的事情扬出去, 只要能弥补她所受的委屈,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他连死都肯为她付出了, 他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的呢?贝小小感动地猛点头。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三)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三) “乖,为夫削的苹果好吃吗?” 有些事情不一定要说出来,只要能够让对方开心, 那就已经足够了,炎遇再削了一小块放进她的嘴巴里, 感受到了她感动的目光, 唇边忍不住微微地泛开了一抹淡淡的浅笑。 “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苹果的。” 明眸里光彩流转,贝小小含笑地望着他, 仿佛她嘴巴里吃得并不是普通的苹果, 而是世界上最为珍贵的食物似的。 炎遇那一双深情的琥珀色眸子和她痴恋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缠着, 各自的唇边都泛着一抹发出内心的笑容, 他们的心里同时希望, 这一刻能够永远定格在这里, 但是他们的希望很快就被打断了。 “炎遇哥哥,炎遇哥哥……” 就在他们目光交缠的时候, 一把娇嗲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一路喊了进来, 硬生生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视。 “她怎么进来了?” 光是听声音就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贝小小听到她拿一把让人反感的声音个, 柳眉不禁拧起,她不是吩咐下人,不能让她进来的吗? “是我让殇放她进来的。” 炎遇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是你让她进来的?你干嘛要放她进来?” 听了他的话,贝小小的脸顿时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她都说了他今天举止反常了, 怎么无端端放无霜那个厚脸皮的女人进来, 该不会他真的对她有意思吧,贝小小一面怀疑地望着他。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四)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四) “娘子,稍安勿躁。” 炎遇见她面色不悦, 马上拉过她的柔荑, 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好吧,就看你玩什么把戏。” 谅他也不敢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来,贝小小点点头。 “炎遇哥哥,这几天你怎么都不肯见我?” 跑着进来的无霜一见到炎遇,马上就撒娇似的走入凉亭里, 见到了躺在软塌上的贝小小, 先是震愕了一下,然后又把目光一会炎遇的身上。 “娘子,我给你削梨吧。” 炎遇就好像是没有看见无霜, 也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 把手里的剩下的苹果放下, 向她眨了眨明亮的琥珀色眸子微笑着说。 “我不要吃梨,我要吃栗子,你剥栗子给我吃。” 刚开始她是不知道炎遇想做什么,但是现在她已经很清楚, 他想要做什么了,老公想要出招让狐狸精知难而退, 她身为他的老婆,没有可能不配合的, 贝小小一手指着水果盘里面的栗子, 撒娇似的说,这个世界并不是狐狸精会撒娇的, 她这个正牌夫人撒娇也绝对不逊色。 “娘子想吃栗子,那为夫就给你剥栗子。” 炎遇一面笑容可掬地转首去拿栗子。 “贝小小,你怎么可以让炎遇哥哥做这种事情?” 无霜刚刚在喊炎遇的时候,他不理她, 她已经很不爽了,现在又看见贝小小在奴役炎遇,脸色当场变得难看。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五)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五) “哎呀,相公,我想我还是不要吃栗子了,栗子热了才好吃,冷了味道就会变差了,你还是剥葡萄给我吃好了。” 贝小小一手撑着脑袋,眨了眨一双无辜的眼睛说。 “娘子说得是,不要吃栗子了,为夫剥葡萄给娘子吃。” 炎遇把剥到一半的栗子放回桌子上, 然后去拿葡萄,脸上依然笑口吟吟, 一点都不觉得不耐烦, 但是一旁的某人已经变得不耐烦了,他们两个根本就当她是透明的。 “嗯,相公,我要你喂我。” 贝小小的眼角瞄了一下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的无霜, 等炎遇把葡萄剥好了送她的面前的时候,她微微撅起了小嘴,目光闪烁。 “咦,娘子你好坏。” 看着她撅起了小嘴,炎遇的目光一闪, 差点就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吻上她的唇, 他把葡萄放进自己的嘴巴里,然后慢慢地俯首, 当着无霜的脸把嘴里的葡萄送到贝小小的嘴巴里, 在末了还意犹未尽地提舔了舔她的嘴唇, 如果不是要做戏给无霜看, 他真想狠狠地吻住眼前那不断地在诱惑着他的红唇。 “你们?炎遇哥哥,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你为什么不理我?”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已经人不无可忍的无霜看着他们在自己的面前卿卿我我的, 完全当她不存在似的,就算她的脾气再好, 她也忍无可忍了,她眼红地说着就想伸手去拉他的手臂。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六)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六) “相公,你身边的那只乌鸦好吵哦。” 贝小小宛如激光般的视线瞪着那一只想要拉炎遇的手, 但是却被他灵巧地隔开的手, 眼神是凌厉的,但是语气却是十足十小女孩的嗓音。 “贝小小,你好大胆,你敢说本公主是乌鸦?” 被炎遇隔开手已经很丢人了, 这个贝小小居然还在一旁落井下石, 无霜差点被她气得七窍生烟。 “我的胆子一向都是如此的啦,你不爱听的话就滚出咱们皇府,说你是乌鸦,我还担心会给乌鸦界带来耻辱呢,起码人家乌鸦还知道人家不欢迎它会躲得远远的,哪里像你,赶都赶不走,玲珑国的脸子都给你丢光了,相公,人家还要啦。” 贝小小朝她冷笑了一声, 然后把目光移回炎遇的身上撒娇地说,再一次把她当成了空气。 “你……你……” 无霜的手指被气的一抖一抖的,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了。 “亲爱的相公,我的手有点酸。” 完全无视她一面想要喷火的样子, 贝小小把手向着炎遇抬头,很是无辜似的说。 “为夫马上帮娘子捏捏。” 炎遇完全放任贝小小和无霜的口水战, 见爱妻把手伸过来,马上体贴地横过她的手臂, 力度适中地帮她捏着手臂,宛然一副妻奴的标准口面, 他一边捏,一边含笑地问:“请问娘子,这样的力度够了吗?” “嗯,非常好,很舒服,相公真厉害,该亲。”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七)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七) 贝小小说着从软塌上撑起上半身, 俯首往炎遇的脸上亲去,发出了‘巴啾’的一声脆响。 “为夫这里也要。” 炎遇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一面期待地说。 “色相公,不过看你今天那么乖,我就赏你一个吻。” 贝小小得意一笑,然后往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趁他还没有反攻的时候,迅速地撤退, 虽然他们现在是做戏给她看, 但是她也不乐意在她的面前表演那么火辣的戏。 “娘子,你好吝啬,就只亲一下。” 炎遇不满地大声嚷着。 “好了啦,现在有外人看着,今晚再亲啦。” 贝小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敷衍地说。 “要请到为夫满意为止哦。” 炎遇趁机勒索说。 “是啦,是啦,今晚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但是在外人面前,贝小小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颊。 “哇,娘子你是说认真的?” 这次赚翻了,炎遇顿时喜出望外地求证。 “当然要先顾着你的伤势,我不想再看见你的胸膛流血。” 真是急色鬼,又不是八百年没有碰过女人, 看他高兴成什么样子了? 贝小小忍不住拿鄙视的目光瞪着他。 “一切都听娘子的。” 炎遇一边帮她捏着手,嘴角咧开了一抹兴奋的笑容, 就好像是在热恋的小伙子得到了心爱女人似的。 第一次看见炎遇在自己的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 无霜有点接受不了地望着他们。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八)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八) 虽然她总共才见过那么几次炎遇, 但是他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是那么的冷酷, 那么的威严,他怎么会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 无霜一面受打击地望着炎遇, 他仿佛已经不是她心里所倾慕的那个人了。 “好了,我的手不酸了,我的腿酸了,你帮我捏一下腿吧。” 看着某人已经被打击得面色苍白的, 贝小小仿佛还嫌打击不够似的,在软塌里把膝盖撑起来。 “为夫的手伸进去捏就是了,你的脚不要伸出来,要是着凉了,为夫会心疼的。” 炎遇的语气真是有够肉麻的, 听得贝小小都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了, 这人也不用如此的卖力演出吧。 这时候从不远处传来了几声闷笑, 贝小小讶异地抬头望去,只见在院子不远的那一堆花丛中, 看见了几颗正在躲藏的脑袋, 看来观众并不止一个,而且还有好几个呢, 不过她并没有理他们,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个够。 “贝小小,你是不是使用了什么妖术,把我的炎遇哥哥弄成这个样子了?” 不能怪炎遇,就只有把怒火扫向贝小小, 无霜狠狠地瞪着贝小小恨恨地问。 “我又不是妖女,我能使用那么妖法?” 贝小小好笑地望着她反问。 “我的炎遇哥哥不是这样的,他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他是那么的尊贵优雅,如果不是你对他使用了妖法,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九)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十九) 看着他此刻居然卑躬屈膝地帮那个女人捏脚, 天啊,她心目中的那个慵懒优雅, 尊贵威严的梦中情人哪里去了? 无霜有点抓狂地死死盯着贝小小。 “他在我的面前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贝小小以免无辜地说, 看着她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心里直呼痛快,看她以后还死心不? “不是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炎遇哥哥,他那天还说要休了你,然后让我当上正王妃。” 无霜猛地摇头,拒绝接受这个打击, 美丽精致的脸蛋开始慢慢地扭曲着, 他那天明明跟她说过的,他要休了她, 然后娶她做正王妃,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呢? “休了我?哈哈……他那天的脑袋进水了,被驴踢了,你这样也相信?无霜公主,你真的很傻很天真啊,我不是告诉过你的吗?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是永远都进不了门。” 想起了那天早上的事情,贝小小就忍不住来火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现, 她会差点被那个该杀千刀的炎狄王强奸吗?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一定是使用了什么妖法,把炎遇哥哥迷得昏头了,我要杀了你。” 无霜的脑海里面一直回荡着‘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是永远都进不了门’这句话, 一眼看见了在桌面上的那把水果刀, 她想也没想,飞身上前, 拿起了桌面上的水果刀就往贝小小的心口刺去。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二十)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二十) “哇……”贝小小看她突然飞身上前拿起桌面上的水果刀就往自己的心口刺来, 当场吓得大叫一声,买噶,她居然来真的。 不过有炎遇在这里,她当然没有可能伤到小小分毫, 炎遇的眸中寒光一闪,看着她举起水果刀刺来, 修长的手指往前一伸, 拇指和食指刚好夹着了水果刀的两边, 两指一用力,那一把水果刀顿时被折断。 “噢,买噶……咱们皇府的水果刀啊。” 看着炎遇硬生生地把那一把精美的水果刀折断了, 贝小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可惜的叹息。 在不远处的殇他们听见了王妃说的话, 差点因为惊愕而摔倒,他们刚刚都在为她捏一把冷汗, 她居然在可惜一把水果刀, 看来脑袋被驴踢的人并不是只有爷一个。 “本来我不打算动你的,但是你差点伤害了我的娘子,你该死。” 炎遇慢慢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此刻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紧绷的脸上罩着一层足以冻结人的寒冰, 琥珀色眸子里面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 浑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我……”看着眼前这个和刚刚判若两人般的炎遇, 无霜顿时吓得倒退了两步, 手里剩下的那半截水果刀‘哐啷’地一声落地, 这个男人好可怕,就好像是从地狱里来的索命修罗, 光是他的那一双眼睛就让人感到死亡的气息。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二十一)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二十一) “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你的胆子不小,居然胆敢在我的面前用水果刀刺她。” 炎遇冰冷得宛如经过地狱的话语徐徐地从他的嘴巴里吐出, 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嗜血的光芒。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故意气我的。”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脸色, 无霜已经吓得面无血色,双手也在发抖着, 为什么每次见他,性子都不同的,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本来我是念在两国邦交的情意上,我不想为难你的,但是你三番五次想要对小小不利,这一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炎遇说着,突然双目一眯,挥掌送出。 “相公……手下留情。” 没有想到炎遇说出手就出手, 贝小小着实是吓了一跳,无霜是很欠扁没错, 但是依然罪不至死啊,而且她还是玲珑国的公主, 她要是在这里出事了,玲珑国还会乐意跟炎天皇朝结盟吗? 贝小小来不及多想,大声地喊了一句。 但是她的喊声太晚了,炎遇已经出手了, 虽然他的手掌并更没有直接印上她的身体, 但是那威力无穷的掌力样已经把她的身体打得横飞出去, 撞到院子里面的一棵树上, 当她跌落地面的时候,口中猛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买噶,相公,你怎么可以对她下那么重的手?” 看着无霜被打飞,贝小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赶紧掀开了被子,一骨碌从软塌爬起身。 -------------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二十二)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二十二) 然后赶紧往倒在地上的无霜跑去, 心里祈祷着她千万不要被炎遇打死了。 “小小,她是死有余辜,别过去。” 炎遇伸手拉着了她的手,不让她过去, 那种女人死一百次,他都觉得嫌少了。 “遇,她要是出事了,你要怎么向玲珑国的国王交代?” 如果两国因为这样而交恶的话, 那她就真是罪过了, 贝小小担心地频频望着倒在地上的无霜。 “她对你所做的事情,已经足够向玲珑国的国王交代了。” 炎遇扯着她的手,不肯让她过去。 “她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最多就是刚刚得那一幕,而且你都已经阻止她了。” 她还对她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最多就是口水战而已,她并没有伤害到她一分一毫的, 贝小小用力地想要把自己的手臂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但是炎遇再一次似乎是铁了心不想让她去接近她,硬是不肯放手。 “在常乐的时候,你被蚱蜢抓走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炎遇的脸色突然阴沉地问。 “你怎么突然提起了那件事情?” 听了他的话,贝小小的脸色猛地一阵刷白, 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一件事情,那是一场梦靥, 一场挥之不去的梦靥,就算她已经离开了常乐,回到京城, 她还是会梦见那一幕差点让她魂断的夜晚,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希望能够忘记那一幕。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二十三) 用上半身思考的男人!(二十三) “你问她。”炎遇紧紧地攫住贝小小的手臂, 身体紧绷着,想杀人般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伤得颇为严重的无霜。 “问她?难道那件事情跟她有关系?” 贝小小浑身的温度就好像瞬间被人抽光了一般, 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在常乐的时候,你会被抓,并不是因为蚱蜢看上了你这个有夫之妇,而是被人收买了,对这样的人,你还想为她求情吗?” 炎遇宛如鹰眸般凌厉的目光正在一寸一寸地凌迟着慢慢从地面上挣扎着起来的无霜, 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事情被人踢爆了, 脸上苍白得就跟白纸一样。 “无霜公主,在回来京城之前,我见都没有见你一面,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贝小小忍不住痛心地望着她, 她可知道就是因为她,在常乐的时候, 害了两名无辜的女子,每回想起那件事情, 她就感到无比的愧疚,没有想到的是, 原来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她,真是让人心寒啊。 那一天晚上,蚱蜢曾经说过, 是京城有人让他来抓她的, 她本来是以为炎天皇朝的皇族做的, 为了掩饰这件事情,她什么都没有对炎遇说, 她就是担心他会跟他的家人再度起冲突, 没有想到的是, 原来一手策划这件事情的人居然回事她连一面都没有见过的无霜, 真的看不出来,她的心肠居然是那么的狠毒。 不再手软!(一) 不再手软!(一) “我们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你却抢走了我最心爱的男人,贝小小,你凭什么,论样貌,论背景,你哪一点比得上本公主?” 无霜扶着身旁的一棵树挣扎着站了起来, 她伸手擦去了嘴角边的血迹, 苍白的脸上透着一抹强烈的恨意和妒意。 “没错,论样貌,论身份背景,我是比不上你的,但是爱情并不是可以用样貌或者身份背景来做衡量的。” 如果爱情可以用这些虚无的东西来做衡量的话, 那样的爱情根本就不算是爱情, 看着她充满了恨意的眸子, 贝小小忍不住皱眉,她的爱太过偏激了, 居然用这种伤害别人的狠毒手段来得到自己所爱的人,她根本就不配说爱。 “在十一年前我就认识他了,自从得知两国要联婚,我不顾大家异样的目光,我执意要嫁给炎遇,就算知道他已经娶了你,但是我想要的男人还是只有他,如果肯娶我当王妃,我是不介意让你当侧妃的。” 男人嘛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吗? 只要他肯娶她,她真的不会介意的, 但是他偏偏连一点转弯的余地都不肯给她, 就算是要抗旨,他都不肯娶她,这让她情何以堪呢? 痴恋了十一年,她能够轻易地放手吗? 不,她做不到。 “无霜公主,我知道你很爱遇,但是他不爱你,这是事实不是吗?” 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她这样做值得吗?贝小小很是无奈地望着她。 不再手软!(二) 不再手软!(二) “不,他不是不爱我,都是因为你的出现,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的炎遇哥哥又怎么会不理我,只要你消失了,炎遇哥哥就会回到我身边的。” 无霜公主突然激动地大声说, 本来美丽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了丑恶的仇恨。 “你这又是何必呢?就算没有我,遇也不会爱上你的,你这样是作践自己的行为。” 贝小小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反手握住了炎遇的手,指尖在微微地颤抖着, 她强烈地感受到了无霜对自己强烈的恨意, 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她对她感到一丝的愧疚, 如果没有她的出现,事情也许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她嘴巴里说得潇洒,但是心里却没有外表来得潇洒。 “无霜,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不要再拿十一年前的事情来说了,如果知道你今天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当年一定不会救你,我现在后悔了。” 感受了爱妻的情绪不稳, 炎遇伸手温柔地环着她的腰, 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然后冷冷地朝正用满是嫉妒的目光望着他们的无霜说。 “炎遇哥哥,你一定是被她的妖法迷住了,为了她,我三番五次地放下身段,求你的父皇,让他指婚,就连嫁妆都已经搬进你的皇府里了,为什么你可以那么狠心,居然能够放火烧了那些嫁妆,为什么却不把我也给烧了?” 越说越激动的无霜已经陷入了竭斯底里怒吼着。 不再手软!(三) 不再手软!(三) “如果不是你们做的好事,小小也不会被迫离家出走,这笔帐我还没有跟你算,你倒是先提起来了,新仇旧恨加起来,无霜,你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无霜不提那一件事情还好,她这一提起顿时,更加让炎遇想要杀了她。 “遇,别激动,我已经没事了,让她离开吧,我不想再见到她了。” 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那一股强烈的杀气, 贝小小心里一震,赶紧伸手抱着他的身体拼命安抚着, 无霜是该死没错,但是她不能死在皇府, 更加不能死在炎遇的手里, 否则到时候引起两国的恶交,她就真的变成祸水了。 “小小,你还护着她,她三番五次的想要你死。” 炎遇隐藏在衣袖里面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目露杀气地瞪着无霜, 如果不是贝小小抱住他, 他一定会在补上一掌,让她见鬼去。 “我不是要护着她,我只是不想让你得罪了玲珑国,殇,你们快点把无霜带走,最好离皇府越远越好。” 贝小小抱着炎遇不让他啥杀无霜, 一边转头往还躲在那里看好戏的人大吼, 这群人真是的,炎遇疯了,他们就由着他疯吗? “收到。”本来还想躲着看好戏的却被点名了, 殇只能无奈地出来收拾无霜了。 “炎遇哥哥,你真的要杀我?” 还不清楚自己状况的无霜, 还以为炎遇是开玩笑的,对他依然心存希望。 不再手软!(四) 不再手软!(四) “无霜公主,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赶紧跟殇离开皇府,否则连我都保不住你。” 贝小小抱着炎遇紧绷着的身躯, 看着她依然用着痴恋的目光望着炎遇, 心里很是无奈,她真想走上前去打她两巴掌, 让她看清楚,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喜欢她, 一直都是她在一厢情愿而已。 “炎遇哥哥,如果你真的想杀我的话,你杀了我吧,我已经为你活了十一年了,如果连我心中的这一点希望都已经没有了,我也不想活了。” 无霜扶着树身上,脸上露出了一抹凄冷而沧桑的惨笑。 买噶,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像她这样的人呢? 示爱不成就想死在对方的手里, 还是她并不相信炎遇真的会杀了她? 真不知道应该说她痴还是说她傻好了。 “无霜公主,如果你想死的话,麻烦你到外面去死,我不想让我夫君沾上你的血,殇,还不送她出去。” 不想再看见她那一张尽是对炎遇充满痴恋的脸, 贝小小冷硬地对殇下命令, 如果之前还对她心存歉疚的话, 在知道原来那件事情是她指使人做之后,她对她就只有讨厌。 “无霜公主,请!”殇客气地说。 “本公主不走,要么就是让本公主留下,要么就是让炎遇哥哥杀了我。” 无霜卯起劲来了,赖在那里不肯离去。 “可恶。”贝小小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然后扬手对炎遇说:“你别动手,让我处理。” 不再手软!(五) 不再手软!(五) 听了贝小小的话,炎遇并没有说话, 但是身体依然紧绷着,脸上一片的阴霾。 “这是属于女人的战争,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有事的,而且她已经受伤了,不能对我怎么样的。” 贝小小知道他不放心自己, 她伸手拉下他的脸, 以一双无比自信的眸子和他半眯着的鹰眸相对而视。 “好吧,但是她要是再对你不利的话,就别怪为夫了。” 炎遇知道她要是决定的事情, 她一定要去做才安心,他只能点头了, 他伸手帮她拉了拉衣服,眼底里的柔情只是因为她。 “谢谢相公。” 贝小小很高兴,他退让了, 她垫高了脚尖往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转身走出凉亭往无霜的面前走去。 “贝小小,你想干什么?” 看着贝小小一步一步地往自己走来, 无霜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她已经知道了在常乐的事情是她做的,她不相信她不恨她。 “我并不想做什么,我只是想打醒你。” 慢慢走到无霜的面前,一抹冷笑从贝小小的脸上闪过, 话落手起,当她的话话说完的时候, 她的手也落在了她苍白的脸上, 她打的这一巴掌打得很用力, 声音很响,无霜雪白的脸上已经红了一片。 “你……你敢打我?” 怎么都没有想到贝小小居然会动手打她, 无霜伸手捂着自己莫名被打的左边面, 不敢置信的美目瞪得大大的瞪着她。 不再手软!(六) 不再手软!(六) 在场的观众也因为贝小小突然的举动而倒抽了一口冷息,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对女人出手, 就算是以前在嫣红院的那些女人不断地挑衅她, 但是她都忍下了并没有动手, 但是这一次她居然动手打了无霜,看来王妃这一次真的怒了。 “打你又怎么样?难道打你还要择日子?” 贝小小冷笑了一声望着她。 虽然她打人打得很爽, 但是在心里却直呼要命,这种天气打人, 手掌很痛的说,贝小小把打人的手掌放在暗地里猛扇着, 她的手心一定是红了,手心在火辣辣地痛了。 “你这个贱人……啊……” 无霜刚想要破口大骂,贝小小的另一巴掌又打到, 再一次打得她趴在了地上了, 无霜伸手捂着自己被打的两边面, 瞪着贝小小的眼珠差点都瞪出来了。 “你的面皮真够厚的,打起来真TMD费劲。” 贝小小用了甩了甩打人打得很痛的手掌, 然后在她的面前蹲下,一手扯着她的头发, 强逼她抬头望着自己:“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 “你这个贱人,你打就打,何必再假惺惺地问我。” 无霜的头发被她揪着不得不抬头望着她, 在她的眼睛里折射出一抹强烈的恨意, 她敢这样对她,她日后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我样貌不及你,背景不及你,你痴恋炎遇十一年,按照你的条件,是男人的话应该都会选择你而不是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你是这样想的吗?” 不再手软!(七) 不再手软!(七) 贝小小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 甚至在她的嘴角边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没错。”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 无霜戒备地觑着她,这个女人刚刚还口口声声说要让她离开, 但是现在却连续打了她两巴掌, 现在却又装出一副友好的表情,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贝小小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伸出拨开她脸上散落的发丝轻轻地说:“你有一张足以让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为你倾倒的脸。” 这是一张多么精致, 多么美丽的脸蛋啊, 她看着都忍不住要眼红了。 “但是却不能倾倒炎遇哥哥。” 她的脸再美又有何用, 她心爱的男人却连一眼正眼都不肯望她, 无霜的唇边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讽刺的苦笑。 “凡事总有例外,炎遇是一个例外,你就别死心眼了,这个世界上比炎遇好的男人多的是。” 为了劝她,贝小小不惜把自己心目中认为全世界最好的男人贬低。 “你是想要劝我放弃他?” 终于知道贝小小想要做什么的无霜顿时冷笑说:“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放弃炎遇哥哥的,我一定要让他属于我的。” “无霜,你够了没有?炎遇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麻烦你别左一句炎遇哥哥,右一句炎遇哥哥,我告诉你,我的醋劲很大的,要是待会儿我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你别怪我。” 这个该杀千刀的女人, 她好声好气跟她说,她反而得寸进尺。 不再手软!(八) 不再手软!(八) 靠之,这种吃硬不吃软的女人真是TMD难搞, 瞪着她依然不肯死心的样子,贝小小实在是怄火极了, 她以为她跟炎遇很熟吗? 左一句炎遇哥哥,右一句炎遇哥哥的, 听得她忍不住想要撕烂她的嘴巴。 “我就是要叫炎遇哥哥,你能拿我怎么样?又想打我是不是?你打啊。” 都已经被她打了两巴掌了, 她以为她还会怕被她打吗? 无霜挑衅似的抬高了下巴。 “你很好,很有胆量,也很有气魄,如果你的心肠不是那么狠毒的话,我想我会喜欢你的,只可惜你的心是黑的,我不喜欢和黑心肝的人做朋友,既然你那么不怕死,那我就来换一下花样。” 贝小小并没有被她的态度气恼了, 一抹淡淡的微笑浮上了她的唇角, 她转头对殇说:“殇,麻烦你去花园的鱼塘里把咱们家的小龟抓来。” “王妃,你要找小龟干什么?” 这种天气,小龟早就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冬眠了啦,为什么要他去找啊? “这个女人以为自己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很了不起,我就想在她的面上纹一只乌龟上去,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来见人。” 到时候看她还有没有面目来勾引炎遇, 贝小小阴恻恻地说。 “好,我这就去找。” 殇一听她的话顿时来劲了, 他对这个天天来皇府大吵大闹的女人已经反感到了极点了, 真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皇府里。 不再手软!(九) 不再手软!(九) 虽然不知道小龟跑到那里去冬眠了, 但是就算要要掘地三尺,他一定要帮王妃把小龟找出来的。 “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听了他们的对话,无霜慌张地把手捂着自己的脸, 因为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 她一直引以为傲,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炎遇, 其他的男人一律配不上她, 她不能让她的脸出事的。 “我刚刚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我要在你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纹一只乌龟上去,你放心吧,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纹,不过我会尽量不弄痛你的。” 贝小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显得非常善良友好的笑容, 还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示意她不要害怕。 “贝小小,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无霜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有点惊惧地望着这个满面都是和气笑容的女人, 她以为她好欺负,但是她刚刚却结结实实地赏了她两巴掌, 如果这样她还以为她是吃素的话, 那她就真的蠢得可以了,现在居然又想毁她的容。 “虽然我不敢说我是一个好人,但是跟你相比,我发现其实我真的是一个绝世好人。” 贝小小依然笑眯眯地望着她, 很得意地欣赏着她脸上那一抹惊惧的表情。 “你不要脸,就你这样还敢说自己是一个好人。” 无霜望着她得意的笑容,恨得牙痒痒的, 但是却对她无可奈何,她刚刚被炎遇的那一掌已经打得她重伤了, 现在就只有任人鱼肉的份儿了。 不再手软!(十) 不再手软!(十) “我不要脸?是谁收买了草上飞蚱蜢去常乐侮辱我的,你知道,在常乐有一位无辜的姑娘,她就要嫁人了,但是却因为你而被草上飞糟蹋了,她的一生都被你毁了,你知不知道?” 本来心平气和的贝小小一提起在常乐发生过的事情, 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暴起, 刚刚那两巴掌就是替那两位被草上飞糟蹋了的姑娘而打的。 “是我让他去常乐的没错,但是我并没有要他去糟蹋别人,我要他糟蹋的人是你……啊……” 正当无霜激动地在大声嚷嚷的时候, 突然一只茶杯仿佛从天而降般往她的额头上疾飞而来,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那一只本来应该在炎遇手里的茶杯此刻正中了无霜的额头, 当茶杯落地的时候, 一抹鲜红的鲜血从她的额头上淌下。 这突然发生的一幕,让所有的人都感到无比的震惊, 就连贝小小在内,无霜刚刚说的气话真的把炎遇惹毛了, 贝小小回眸望着低垂着眼睑坐在桌子旁的炎遇, 就算是隔得远远的, 但是她依然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冷冽的杀气, 如果他不是答应了她让她来处理的话, 刚刚无霜已经没命了。 当炎遇的手里的杯子掷中无霜的额头的时候, 无霜没有再说话了, 只是用着一双哀怨的目光望着炎遇。 “算了,我不想再跟你说了,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不再手软!(十一) 不再手软!(十一) 再这样下去的话,她真的很担心炎遇会杀了她, 看来一时半刻是没有可能劝她放手的, 今天炎遇已经对她出了两次手了, 希望她回去认真地想清楚,炎遇对她真的一点情意都没有, 贝小小向在不远处的宵他们示意, 让他们过来把她带走,她已经病入膏肓了, 想要获得重生的话就只有靠她自己了。 这一次无霜并并没有反抗了, 任由宵和阎架着她离开。 “我找到小龟了,咦?发生什么事情了?” 很不容易才把小龟找来的殇见宵和阎架着无霜离开,不禁愕然了一下问。 “没事了,她已经被爷摆平了。”宵淡淡地说。 “哦,原来是爷出手了,他应该早点出手才对的。” 害他跑去后院拼命找,而且还发动了不少下人才找到的, 现在找来了小龟才说人已经摆摆平了真是白忙活了, 殇埋怨地说,一抬眼却见无霜的脸上沾满了鲜血, 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说:“看来爷这一次真的火了,居然出那么重的手。” “别在那里说风凉话了,赶紧去让人准备马车,送她回宫吧,她的内伤不清。” 阎见殇居然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不禁白了他一眼说。 “她又死不了,你那么焦急干嘛?” 殇扫了无霜一眼,发现她似乎突然变得安静了, 既不吵也不闹,该不会是哀莫大于心死了吧。 “再啰嗦就把她交给你了。” 阎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说。 “好了啦,我这就去行了吧。” 殇说着快步往前,先去准备马车。 不再手软!(十二) 不再手软!(十二)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贝小小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无霜虽然可恨, 但是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情字, 她痴恋了炎遇十一年,但是到头来却是最爱之人伤得体无完肤, 她相信她无论身心都已经受创了, 希望她可以想开一点, 不要在痴恋炎遇,也不要再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吹起了一阵寒风, 刚刚在跟无霜急,贝小小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冷, 但是此刻她却觉得浑身冰冷无比, 那一股寒冷就好像是钻入了她的骨髓里一般,冷得让忍不住直发抖。 “你冷了。”就在贝小小茫然地站在那里的时候, 耳边传来了炎遇淡漠的嗓音, 跟着她的身体被人拉入了一个宽敞而温暖的怀抱里。 “是啊,我很冷。” 那一股子的冷直让她的身体发抖, 贝小小顺势靠入了他的怀里, 他一直都是她最为坚强的后盾, 只要有他在,他就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你的手都是冰冷的,咱们回去吧。” 炎遇握着她冰冷的柔荑, 两道好看的浓眉的剑眉不禁皱了起来。 “我现在不想回去,遇,就这样抱着我。” 贝小小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柔荑, 感觉到了一股源源不绝的暖流从他的手心里传来直到四肢百骸, 她知道他一定是在用内力帮她温暖身体,心里不禁一阵悸动。 不再手软!(十三) 不再手软!(十三) 炎遇听了她的话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把自己身上的貂皮大衣扯开, 把她还在微微发抖的身躯裹在自己的怀里, 把寒风阻隔在皮衣的外面, 用自己的体温让她发抖的身躯慢慢平静下来。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吗?” 贝小小放任自己慵懒地靠在他怀里, 他的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她根本就不用使力, 她抬头望着天边飘过的云朵, 看着它慢慢地变换着各种形象,然后渐渐从她的视线内消失。 “是的,我不想见到她再来打扰你。” 炎遇从背后抱着她,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 温热的气息缓慢地吹拂在她的颈边, 让她感到有点瘙痒。 “你是怎么知道蚱蜢是被人收买的。” 她好像并没有跟他提过这件事情吧, 贝小小有点愕然地回眸望着他, 他应该并没有从蚱蜢口中得知的, 因为那时候他已经愤怒得只想杀了他, 蚱蜢也没有可能会告诉他,那么他是从何得知的? “还记得那一天晚上,你受伤了,然后我抱着你去找大夫。” 炎遇紧紧地抱着她, 提起那一天晚上的事情,他还心有余悸。 “嗯,记得。”她当然记得, 那时候他有多担心,有多焦急, 她是感觉到的,她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就是那一天晚上,你在发烧梦呓的时候,提到了草上飞是遭人指使才来的,所以我就暗中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后来才发现收买草上飞的人居然是她。” 不再手软!(十四) 不再手软!(十四) 炎遇的身体绷了一下,才说:“本来我是想杀了她的,但是刚好遇上了父皇病重,然后他又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而且这种事情,炎天皇朝的确是不适宜跟玲珑国交恶,所以我才会忍让到现在。” “对不起,我又让你难做了。” 贝小小轻轻转过身来,抬首和他的鹰眸相望。 “嘘,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因为我,无霜就不会对你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炎遇眼里的戾气敛去, 只余下深情的熠光, 他俯首轻吻她的额头低语。 “希望经过这一次之后,她可以收敛一点,不要对你那么执着了。” 虽然她很可恨,但是她还是挺同情她的, 希望她能够想通就好, 不要那么执着, 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执着, 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我不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是如果下次她再敢伤害你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今天如果不是贝小小帮她求情的话, 她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炎遇眼中利光一闪说。 “如果她下次再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我一定不会阻止你的。” 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虽然她同情她, 但是并不代表她就可以无限次地纵容她, 这种事情是不可再的,否则受到伤害的人就会变得更多。 闻言,一抹淡不可见的浅笑浮现在炎遇的嘴角上, 他俯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上她的脸颊。 今晚不太冷!(一) 今晚不太冷!(一) 夜晚的树林里,传来阴森诡谲的气息, 不时还会听到狼群咆哮的声音, 夜里寒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 山上的越越深,寒气就越重, 就算有篝火,但是依然抵挡不住阵阵的寒气入侵, 到了深夜的时候,水舞已经冷得卷缩成一团了, 上下排的贝齿也渐渐忍受不住开始互相碰撞了, 在这寂静的夜晚里, 显得异常的清脆,不是聋子都能够听得见。 龙厥靠在树干上正在闭目养神, 他有深厚的内力护体,这一点寒冷的天气根本就影响不了他, 在篝火旁躺着魅还在昏迷中,他还没有清醒过来。 水舞不时抬首望着面无表情地在闭目养神的龙厥, 一阵阵的委屈在心头泛过,有点不敢相信, 这个冷血的男人真的冷血到这种地步, 居然无视冷得快要受不了的她, 今天她吻他的时候,他也回应她了不是吗? 他的热情就只是昙花一现而已的吗? 如果他真的对她没有意思的话, 他为什么要回应她的吻?还是他不敢正视自己的心呢? 水舞的贝齿轻咬着下唇,隐含委屈的目光落在某个冷血男的身上, 她在这边冷的牙齿都打架了, 他什么表示都没有,她实在是很怀疑, 如果她就这样冷死了的话, 他是否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为什么她会喜欢上这么冷血的男人呢? 但是就是知道他很冷漠无情, 但是她还是很喜欢他,想要呆在他的身边。 今晚不太冷!(二) 今晚不太冷!(二) 想要时刻能够看见他, 沉寂了十几年的心湖仿佛就是期待着他的出现, 为他而泛起涟漪, 即使知道对方会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但是依然不顾一切地投身而去。 仿佛这样望着他, 就能够忘记了寒冷,忘记此刻身处何方。 她就不能不要用那种哀怨而凄婉的目光望着他吗? 龙厥虽然在闭目养神, 但是却从来没有忽略始终落在他身上的那两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目光,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用那么委屈的眼神望着他, 就好像是他欠了她很多似的,他想要假装不理会她, 但是他越是不想理会她,他平静无波的心湖却已经变得不再平静, 浓密的剑眉忍不住微微地皱着, 他不喜欢这种被人影响的感觉。 牙齿打架的声音和不时因为寒风掠过的时候发出的抽气声音不断地传入他的耳朵里, 这让他的眉头越皱越深刻,她就不能不要发出那么刺耳的声音吗? 他不是已经为她起了篝火,在篝火的旁边怎么还会那么冷呢? “啊……”就在龙厥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时候, 突然一声低声的惊呼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龙厥马上警戒地睁开眼睛, 只见本来坐在篝火旁的水舞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突然跳了起来, 离开原来的位置远远的。 “发生什么事了?” 龙厥锐利的目光向着周围扫视了一番, 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禁皱眉问。 今晚不太冷!(三) 今晚不太冷!(三) “有、有蟑螂。” 心有余悸的水舞一面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刚刚坐在那里的地方, 果然如她所说的, 一只不怕死的蟑螂正大剌剌地占据了她的位置。 “赶走它就是了。” 龙厥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很大胆,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怕蟑螂。 “我、我不敢啦。” 她最怕就是蟑螂这种小动物了, 水舞猛地摇头,一面受惊吓地望着不肯离开的蟑螂, 呜……它哪里不去,为什么一定要在那里嘛。 “两蟑螂都怕,真是搞不懂你。” 龙厥挑起了一道眉毛,然后站起来, 在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仿佛比这寒冷的天气还要冷, 他慢步走到了蟑螂的身后,那蟑螂似乎也感觉到了有危险, 刚想要离开,但是它才动,猛地一阵旋风扫到, 它还没有来得及逃跑,已经被某人的长脚扫进了篝火里, 不消片刻就被熊熊的烈火烧焦,然后烧成了灰烬。 望着龙厥这干净利落的一着, 水舞微微地抽了一口气,其实她并不是想要弄死它的, 也不是想让它葬身火海的,她只是想把它赶走而已。 “别告诉我,你在同情一只蟑螂。” 听到了她的抽气声,龙厥面无表情地觑了她一眼。 “我没有,没有。” 看着他那一面老大不爽的表情, 就算她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她也不会说出来的,她一点都不想惹他生气。 今晚不太冷!(四) 今晚不太冷!(四) “没有就好,早点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龙厥刻意忽略她不断地用手掌揉搓着手臂的举动, 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人, 他当然知道她很冷,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冷。 “哦,刚刚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水舞慢慢地走回篝火面前,闷闷地说。 “不用客气。” 龙厥重新靠在树干上, 半眯着眸子望着依然在热烈地燃烧着的篝火, 他的心神有点不宁了。 水舞在篝火旁边坐下,双手抱着自己的身躯, 再一次缩成了一团,希望透过这种方式来御寒, 她用余光往龙厥的方向望过去, 发现他并没有闭上眼睛,在他发现自己在偷看他之前, 她赶紧把目光收回去,然后假装在望着篝火。 正在熊熊燃烧着的篝火不断地发出了柴枝被烧断时发出的‘啪啪’声响, 火红的火焰把脸颊映照得绯红。 “你……”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久到水舞以为就这样一直下去的时候, 龙厥突然喊了她一声,虽然声音不大, 但是却足以让她听得清清楚楚,他刚刚是在喊她。 “龙大哥,你是在喊我吗?” 难得他会主动喊自己,水舞的心里顿时感到一热, 仿佛带着希翼的水眸抬起望向龙厥。 “你是不是很冷?” 当龙厥问出这句话的时候, 他有点懊恼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很冷, 他问得不是废话吗? 挑衅邪皇的底线 推荐饭团新书,希望亲们多点支持!求收藏,求订阅,求包养哦! 《至尊的掠夺:皇上,请温柔点》的第二部《挑衅邪皇的底线②:娘娘不走后门》 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739/work_2351843.shtml 想尽办法从寒君戎的身边逃开,没有想到却沦落风尘之地,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他的孩子,就在她茫然的时候,却遇上了明晓晨的前未婚夫正在和勾栏院的姑娘在缠绵…… 【至尊的掠夺:皇上,请温柔点】续集 --------------------------------------------------------------------------------------- 《至尊的掠夺:皇上,请温柔点》的第二部《挑衅邪皇的底线②:娘娘不走后门》 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739/work_2351843.shtml 想尽办法从寒君戎的身边逃开,没有想到却沦落风尘之地,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他的孩子,就在她茫然的时候,却遇上了明晓晨的前未婚夫正在和勾栏院的姑娘在缠绵…… 【至尊的掠夺:皇上,请温柔点】续集 ------------------------------------------------------------------------------------- 《至尊的掠夺:皇上,请温柔点》的第二部《挑衅邪皇的底线②:娘娘不走后门》 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739/work_2351843.shtml 想尽办法从寒君戎的身边逃开,没有想到却沦落风尘之地,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他的孩子,就在她茫然的时候,却遇上了明晓晨的前未婚夫正在和勾栏院的姑娘在缠绵…… 【至尊的掠夺:皇上,请温柔点】续集 --------------------------------------------------------------------------------- 今晚不太冷!(五) 今晚不太冷!(五) “我、我还好。” 龙大哥是在关心她吗? 水舞闻言心里泛过一抹喜悦, 没有想到他会主动问起自己来, 看来这个冷血的男人,其实也不是一直都冷血的, 想到这里,她的唇角不禁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我看你好像很冷的样子,如果……” 龙厥欲言又止,被火光映得泛红的脸颊有点发烫。 “如果什么?” 水舞的心里一紧,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地望着他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的……胸膛可以借给你避寒。” 龙厥在说完之后,仿佛是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干咳了一声。 “吓?”水舞闻言,当场震愣住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突然转性了, 邀请她入怀,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还是出现幻觉了? “我只是看你好像很冷的样子,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那就算了。” 看好她脸上满是惊讶的表情, 龙厥的脸颊不禁抽搐了一下, 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惊讶成这样子。 “没有,没有不妥啊,我只是有点惊讶,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没有听错,他真的有这样说啊, 水舞压抑不住心里的狂喜, 马上从地上爬起来钻入了他的怀里。 龙厥觑了一眼迫不及待地钻入了他怀里的女人, 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下,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伸手把自己的长袍拉开,把她包裹在自己的怀里。 感受到了他温热的气息包裹着自己, 水舞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终于肯把她拥进怀里了,因为有他,今晚变得不太冷了。 相思醉毒!(一) 相思醉毒!(一) 夜色深沉,烛光摇曳, 轻如薄纱的帐幔随着晚风在不断地飞舞着, 在帐幔里,一张苍白如雪般的脸正无神地望着那漂移不定的帐幔, 诡异,阴森得让人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轻微的开门声惊动了正在出神发呆的人儿, 她紧皱着黛眉请问了一声:“谁?” “本宫是来帮你的。” 随着一阵森冷的气息袭来, 一抹红得刺眼的深红宛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屋子里。 “你是来帮我的?” 感到到了那一股阴森的气息, 无霜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她从床上坐起来, 抬首望着来人,在摇曳的烛光下, 她看见了一张妖冶得吓人的脸庞,如果不是因为他修长而高大的身躯, 她差点就以为他是个女人, 一个男人可以妖冶成这样真是造孽,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而且还三更半夜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他到底是什么人? “没错,本宫是来帮你的。” 看着她满脸的问号, 他只是扬起了一抹淡然中透着妖气的淡笑。 “你是什么人,本公主并不认识你,而且本公主不需要别人帮忙,你走吧。” 这个世界上能够帮她的人已经不要她了, 她输了,而且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他连一点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本宫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本宫的帮忙,除了本宫,没有人可以帮得了你。” 妖冶的轻笑声从空气中慢慢地蔓延着, 仿佛能够蛊惑人心似的,撩动了她。 相思醉毒!(二) 相思醉毒!(二) “不,没有人可以帮我,你走吧,我现在不不想见任何人。” 她已经输得那么彻底了,她还有什么希望? 只是更加让自己徒劳伤心, 无霜的手紧紧地揪着身上的被单,脸色苍白得吓人。 “无霜,你痴恋了那个男人十一年,难道你就这样放弃了吗?你甘心吗?” 如鬼魅般的嗓音带着讽刺的冷笑传入无霜的耳朵里, 那无情的嗓音就好像是一把插入了她心脏里面的尖刀一般, 让她痛得不断滴血,她当然不甘心, 她守着对他的爱,守了十一年, 就这样白手贡送了给被的女人,这让她如何甘心的了。 “本宫知道你不甘心,不想放弃,所以本宫是特意前来助你一臂之力的,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看到她的眼眸里再度燃烧起了不甘的火焰, 他的声音放柔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 怎么会突然跑出来一个妖冶得吓人的男人说要帮她, 这里是禁宫,他又是如何进来的? 无霜有点警惕地望着他。 “想要知道你的事情并不难,我是谁,你暂时还不不需要知道,你只知道我可以帮你就行了。” 男人勾起了一抹勾魂摄魄般的艳丽笑容说。 “你要怎么帮我?” 本来已经渐渐死去的心仿佛在瞬间活过来了一般, 无霜一手撑在床上,抬头望着他, 有点急切地问,只要他能够帮助, 她可以不计较他是谁。 相思醉毒!(三) 相思醉毒!(三) “我要你做一件事情。” 一抹诡异的光芒从男人的那一双仿佛能够勾魂摄魄般的魅眸里闪过。 “你要我做什么事情?” 他不是要帮她吗?怎么反而要让她做事情了? 无霜有点不明白地望着他。 “你想办法让贝小小服下这瓶药。” 男人说着,手臂一扬, 一个小瓶子跌落在无霜的身旁。 “这是什么东西?” 无霜把瓶子捡起来, 就着昏暗的烛光仔细观察着。 “这是让炎遇没有办法碰贝小小的毒药,它的名字叫做相思醉毒,把这瓶毒药让贝小小服下,那么她心里想着的那个男人就没有办法碰她,一旦那个那个男人碰了她,她就会感到很痛苦,浑身像被刀剑刺着,被火烧着般痛,只要她把这个服下,她就没有办法跟炎遇亲近。” 提到贝小小的时候, 男人的眼底里闪过一抹异常闪亮的光芒, 在提到炎遇的时候,眼眸里顿时变得深沉。 “你为什么要帮我?” 听了他的话,无霜的心里感到一阵的震撼,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狠毒的东西, 自己爱的人不能碰自己,那是一天多么残忍的事情, 她要是让贝小小服下这玩意, 那她就不能拥有炎遇哥哥了, 到了之后,炎遇哥哥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无霜的手里握着那一瓶药, 开始在想这应该怎么让贝小小服下这毒药。 相思醉毒!(四) 相思醉毒!(四)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只知道你这样做能够得到炎遇就已经够了!” 男人淡淡地说。 “我真的可以得到他吗?” 无霜依然不敢相信,天底下居然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她还是觉得有点不是很靠谱的感觉。 “如果你真的想要炎遇的话,就不要问那么多,你尽管按照本宫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男人垂下了眼睑,语气有点森冷。 “好吧,我做就是了。”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得到炎遇了, 既然现在有人肯帮助她的话,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能够让炎遇回心转意回到她的身边, 她什么都愿意做,一抹阴险的光芒从她的眸子里闪过, 今天贝小小加诸在她身上的耻辱, 终于有机会讨回来了。 “很好,祝你好运!” 一抹淡淡的浅笑浮上了男人妖艳的唇边, 当他的话说完的时候,一阵阴风拂过, 当无霜抬起头想要寻找那人的踪影的时候, 他已经不知所踪了,只余下了满屋子的凄冷气息。 他到底是人还是鬼?来无踪去无影的, 让人心底直发寒,无霜握着手里的那个小瓶子, 如果不是有它在手,她还以为她刚刚在做梦。 他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在禁宫中来去自如, 他绝非等闲之辈,他为什么要帮她? 她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纯粹是帮她,还是各取所需? 如果是各取所需的话,那么他要的东西又是什么? 暧昧的运动!(一) 暧昧的运动!(一) 这天气越来越冷了, 今天一大早又飘起了鹅毛大雪, 第一次下雪的时候,才下了那么一点, 但是今天老天爷就好像是憋了很久似的, 一下子非要下个痛快不可,不消一会儿, 天地之间已经白茫茫的一片了, 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 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帐篷,大地立刻变得银装素裹, 雪花像一只只美丽而轻盈的玉色蝴蝶般,似舞如醉; 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使赏赠的小白花儿; 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般,煞是好看。 “娘子,你趴在窗前已经看了很久了,你不觉得冷吗?” 在屋子里面看公文的炎遇见贝小小就好像是八百年没有看过雪景的二愣子似的, 直勾勾盯着窗外一直看, 她都已经看了一个时辰了,还嫌看不够啊? “不冷,一点都不冷,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雪,真的很美啊。” 她浑身都被温暖的貂皮大衣裹着, 头上也戴了帽子,而且屋子里面还有暖炉, 她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就只是露出来的小脸有点冰凉而已。 “你啊,都看了一个时辰了,还看不腻。” 炎遇把已经批阅完的公文放好, 然后来到她的身后,伸手从后面抱着她, 她浑身裹着厚厚的衣服, 抱起来就好像是抱着一团粽子似的。 “你在看公文,又没有时间陪我,我只好自己一个人看雪咯。 暧昧的运动!(二) 暧昧的运动!(二) 贝小小耸耸肩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谁让他都不理她了说。 “感情娘子是嫌为夫的没有尽到丈夫的义务在埋怨为夫呢。” 炎遇把头靠近她的颈窝里, 用冰凉的唇瓣碰她颈项旁的皮肤。 “哇……冷啊,你的嘴巴那么凉,不要碰人家那里啦。” 颈窝传来了一阵冰凉, 贝小小的脖子下意识地一缩,然后伸手把他的头推开。 “娘子冷吗?要不要咱们来运动一下。” 炎遇暧昧地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伸手按着她的手,不让她的手乱动, 冰凉的唇瓣故意在她的颈窝上轻吻轻咬着, 不消片刻,那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渐渐显露出了点点红印, 炎遇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继续放任自己的唇在她的颈窝上种着草莓, 暧昧的气息随即从喷晒在她已经忍不住汗毛倒竖的肌肤上。 “啊,不要了啦。” 一听他的话,贝小小的脸色顿时一阵发热, 在不久之前,他们才在床上厮混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呢, 现在又来,不要了啦, 她惊喘了一声,马上很大反应地摇头。 “真的不要吗?” 看着她的反应那么大, 炎遇不禁轻笑出声,更加用力在她的白嫩的肌肤上嚼咬着。 “不要,打死都不要。” 贝小小猛地摇头。 “唉,本来为夫还以为可以跟娘子一起出去打雪仗的呢,既然娘子不想玩的话,那就算了。” 炎遇一面惋惜地说。 暧昧的运动!(三) 暧昧的运动!(三) “什么?慢着,你说的运动是出去打雪仗?我要,我要去玩。” 贝小小一听他的话,顿时惊喜地转过头来望着他, 原来他说的运动是指打雪仗, 都怪他啦,刚刚给了她错误的暗示。 “难不成娘子以为什么?” 炎遇一面无辜地反问,仿佛她问的问题有多奇怪似的。 “臭相公,都怪你啦,明明就是你自己给了人家错误的暗示,还我还以为……” 贝小小说着脸上一阵发红,说不下去了。 “哦,娘子以为为夫说的运动是指床上运动吗?哇,娘子,你的思想很邪恶啊。” 炎遇憋着笑意,装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说。 “可恶,还不都是因为你说话又不说明白一点,而且动作又那么暧昧,明明就是你不正经,还敢我说思想邪恶。” 到底是谁邪恶了? 贝小小恼羞成怒地抬起了脚, 狠狠地朝他的脚板踩去,他分明就是故意捉弄她的嘛。 “哇,娘子,你谋杀亲夫啊。” 炎遇被她狠狠踩了一脚,抗议地大叫。 “是啊,姑奶奶就是要谋杀亲夫,怎么样?谁让你那么可恶捉弄我。” 贝小小抡起了拳头就往他的身上攻击过去。 “不了啦,要发生家庭暴力事件了,娘子要谋杀亲夫。” 炎遇哀叫了一声,然后抱头往门外鼠蹿出去。 “你别跑,你给我站住。” 什么家庭暴力事件? 贝小小的脸色当场一黑,然后拔脚追了上去。 暧昧的运动!(四) 暧昧的运动!(四) “终于能够安静地冬眠了。” 就在那一对打情骂俏的老夫老妻出去了之后, 一颗雪白的鸟儿脑袋从一堆厚厚的被子冒出一颗头来, 然后又缩了回去,继续冬眠。 “哇,好冷啊。” 当贝小小一踏出寝室的时候, 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气从外面袭来, 她才踏出去的脚差点就缩回去了, 但是一转眼看见了已经跑到了院子里面堆起了雪球的炎遇,她又舍不得回去了。 “娘子,过来啊。” 炎遇见她在门口那里徘徊着,便向她招手。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大雪已经停下来了, 触目出一片的白茫茫, 大地就好像是铺上了一层银白色的银子似的, 终于舍得从云层里冒出头来的太阳, 给寒冷的大地带来了一丝的温暖。 “好冷哦。”贝小小把双手插进了口袋里, 缩着脖子慢慢地往雪地里走去, 那皓白的雪踩上去软绵绵的,甚是舒服, 前几天下的那场雪,只是一点毛毛小雪, 还没有把地面都覆盖住,现在这场才是真正的大雪, 踩在雪的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娘子,你快一点啦,别像小龟那么慢。” 炎遇见她缩成了一团似的,慢慢移动过来, 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的光芒, 悄悄捏了一个雪球,然后往她的身上打去。 “啊……臭相公,你用雪球扔我。” 被雪球打中的贝小小惊叫一声, 那雪球打中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就散开了。 暧昧的运动!(五) 暧昧的运动!(五) “谁让你愣在那里,快点过来。” 炎遇说着,一枚拳头大笑的雪球又往她的身上攻来。 “臭相公。” 贝小小两次被他扔的雪球命中, 顿时气得牙痒痒的,马上蹲下去身去, 学他的样子,弄了一个雪球也往他的身上砸去, 但是很可惜,她身上穿着那么笨重的衣服, 影响了她的力量,那雪球离炎遇还有一小段的距离居然就落地阵亡了, 望着那枚有辱使命的雪球居然那么不争气, 还没有到他的身上就阵亡了,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也太丢人了, 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哀悼她阵亡的第一枚雪球, 炎遇手里的第三枚雪球又攻击过来了, 她想要躲开,但是杯具地发现, 自己被衣服包裹像个粽子似的, 她的行动严重地延滞了,根本就躲不开他的攻击。 “娘子,你动作太迟钝,看为夫的雪球,又来了。” 看着她气得面色通红地在那里跺脚, 炎遇就乐得忍不住哈哈大笑。 “可恶的臭相公,我就不相信我打不中你。” 贝小小被他嚣张的态度惹毛了,她在雪地蹲下, 弄了两枚雪球,然后冒着被他的雪球攻击, 向他冲过去,在离他比较近的时候, 奋力把手里的雪球攻击过去, 嘴巴里大声地嚷着:“你不许用轻功躲开。”要是他用武功的话,那她就吃亏了。 “哈哈,就算为夫不用轻功,你也扔不中为夫的。 暧昧的运动!(六) 暧昧的运动!(六) 炎遇得意地笑着身体往左倾斜, 那一枚雪球就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 想要扔中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哼,让你得意。” 看看他的身体倾斜, 暗藏在衣袖里面的第二枚雪球用力地往他的脸上扔去, 在雪球扔过去的时候,她俯身在地上抓起了一把雪, 往他冲去,直接就这样扔过去, 顿时漫天的雪花仿佛从天而降一般洒落在半空中。 炎遇伸手敏捷地接过她扔过来的雪球, 然后把它扔回了她的身上,贝小小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 既然躲不过他的攻击,那就来硬碰硬吧, 反正她穿得衣服够厚,雪球打在她的身上一点都不痛, 她抓起一把一把的雪就往他的身上扔去, 两人相距那么近距离,炎遇身上很快就沾满了雪花。 “哈哈,你身上被我打中了。” 看着他衣服上沾着自己扔过去的雪花, 贝小小笑得可开心了,别以为就只有他扔人的份儿, 老虎不发威,他还真的可以她是HelloKitty好欺负的。 “你扔的那不是雪球,是雪花,你还洋洋得意呢,看招。” 炎遇手里握着一枚雪球再度往她的身上攻击而来。 “哇,你奸诈,你什么时候弄的雪球?” 又被炎遇的雪球命中的贝小小又在那里大声尖叫, 然后也不甘示弱地伸手抓起了一把雪就往他的身上人去。 抱着剑在远处望着他们在雪地上打打闹闹的殇和宵他们,有点跌下巴了。 有人要发春了!(一) 有人要发春了!(一) “我说,咱们爷是不是越来越幼稚了?” 嘴巴里嚼着一根干草的殇看着那一对在雪地里玩得不亦乐乎的夫妻, 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一向冷傲威严的主人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如果他不是已经很确定爷回来了, 他实在是很怀疑那个人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有什么出奇的,为了哄王妃开心,他连脸皮都不要了,还会在乎这些?” 宵觑了在雪地上正打得火热的两人一眼,见怪不怪地说。 “宵说得没错,虽然有点难接受,但是他千真万确是咱们爷没错。” 虽然他也觉得爷这样有失威严, 不过爷也乐在其中不是吗?阎没所谓地说。 “难道爱情真的有那么伟大吗?居然可以把一个人改造得如此彻底。” 在贝小小没有出现之前, 他们是打死都不敢相信,爷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爱情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吗? 殇迷惑地望着他们问。 “想要知道的话,何不亲自去体验一下。” 宵用手肘顶了顶殇的肩膀态度暧昧地怂恿。 “既然你好奇,我也支持你去找个嫂子回来。” 阎也插上一脚说。 “彻,别搞我,我才不要,我才不想变成爷那德行呢。” 殇赶紧甩手兼摇头, 看爷此刻的德行就知道爱情是一种沾惹不得毒药。 “什么德行?你没看见他们很幸福的样子吗?” 宵不肯放弃地继续诱惑他。 -------------------------- 关于腾讯书城和网络的更新问题: 腾讯书城的章节是编辑更新的,貌似是早上一次性把昨天的章节都更完, 所以书城的更新会比网络的慢一天, 书城的更新不是作者自己更新的,所以饭团也控制不了, 网络的更新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除了睡觉时间饭团每个小时都会更新的。 有人要发春了!(二) 有人要发春了!(二) “就是,你看他们多甜蜜啊。” 阎跟着附和。 “你们要是认为他们真的很好的话,那你们干嘛不去。” 他们为什么一直怂恿他?殇朝他们翻了一下白眼。 “我们是看你一面发春的样子才建议你去的。” 他们暂时还不觉得爱情能够吸引他们, 要他们为了爱情而转圈, 那是没有可能的,阎朝他眨了眨眼睛,一面暧昧地说。 “什么,你、你说谁发春了?” 殇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他把嘴巴里面嚼着的干草吐掉, 一面吃惊地瞪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阎, 他有没有搞错啊, 他只是在感慨爷为了王妃改变那么多而已, 他干嘛无端端扯到那个方向去了? “殇,你自己心里想什么,我们都知道的,你一定是在眼红爷和王妃那么恩爱,其实你的条件也不错,长得人模人样,而且身手不凡,是京城非常难得的单身贵族,说不定哪家的千金早就已经在暗地里盯着你呢。” 宵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面似乎很了解他的样子说。 “靠,你们都扯到哪里去了,我才没有那样想,尽是胡说八道。” 殇见他们都一副认定他似的, 忍不住紧张地否认,因为紧张,脸色也涨红了。 “哟,他脸红了,那么大个男人,居然还会害羞,你这样怎么能够追到女子呢?阎,我们是不是应该陪他去逛逛窖子?让他见识见识一下女人?” 宵一般正经地说。 ---------- 欢迎喜欢本书的亲们加入【娘娘不承欢】读者群,此群只收VIP读者,进群的亲请不要隐藏VIP图标,否则管理员不放行,敲门砖是本书人物相关,群号:160978571 记得请填写验证信息,否则管理员不放行。 有人要发春了!(三) 有人要发春了!(三) “我看殇的确是很需要上窖子调教一下,上次王妃不是让殇去找姑娘来了?殇,你没有趁机去偷腥一下吗?” 阎一本正经地说着然后转头向已经一面铁青的殇问。 “拜托,我那是去办正经事情,谁像你们有事没事就喜欢逛窖子。” 殇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们一眼。 “那是正常男人的正常需要,你真的没有对谁家的小姐有兴趣吗?” 宵理所当然的说。 “我整天都呆在皇府里,根本就没有认识什么小姐的好不?” 他一向都尽忠职守的, 谁像他们到处去沾花惹草来着? 殇斜睨了他们一眼说。 “殇,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算没有打算要那么早就娶妻,但是按照男人的正常角度来说,你这样下去会很有问题的。”阎不赞同地说。 “就是啊,殇,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宵突然严肃地问。 “是又怎么样?女人那么麻烦,谁喜欢谁倒霉。” 殇干笑了一声说。 “原来你是不喜欢女人,那就麻烦大了。” 宵突然一面诡异地和阎对望了一眼。 “有什么麻烦?我决定很好啊。” 他们那是什么表情,他不喜欢女人招惹到他们了? “我想你不喜欢女人,可能是你的性取向有问题,你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宵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诡异而暧昧的神情瞅着他。 “神经病,有什么可能?胡说八道,不跟你们胡扯了。” 殇突然扬眉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没有可能吗?你相信吗?” “我猜八成是了,我从来没有见他碰过女人。” “……” 要为夫抱娘子上床吗?(一) 要为夫抱娘子上床吗?(一) 原来打雪仗都可以那么累的,玩了一会, 贝小小就已经累趴在雪地里不想动了, 小手和脸蛋都已经红彤彤一片了。 “那么快就累了?” 炎遇的嘴角勾着一抹戏谑的笑痕坐在她的身旁俯瞰着她。 “还快啊?都快半个时辰了。” 她都已经忘记了,她有多久没有如此的放松过了, 不过经过刚刚的那一闹,虽然有点累, 不过此刻她觉得整个都放松了不少。 “才半个时辰而已,看来你就累得动不了,以后你要多多锻炼体力才行。” 炎遇伸手轻抚着她冰凉的脸蛋,摇头轻笑说。 “什么才而已,你知不知道,你们古人的半个时辰就等于是我们现代人的一个小时了,运动一个小时不累才怪呢。” 在学校的时候都是八十分钟一堂体育课, 她刚刚都已经超标了, 她又不像他有内力可以支持着,贝小小撇了撇嘴角说。 “好吧,既然娘子已经累了,那就回去吧,在雪地里呆久了,对身体也不好,起来吧。” 炎遇把手递给她,示意她拉着他的手起来。 “你娘子我很累。” 贝小小眨了眨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脸上露出了一抹慵懒的妩媚,她伸出了双臂, 但是却不是拉着他的手起来, 摆出了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神态。 “如果娘子是想为夫抱你上床的话,那为夫就只好尊敬不如从命了。” 望着她那一副想要人抱的样子, 炎遇的嘴角马上就勾起了一抹促狭的笑痕。 ------------- PS;如果亲觉得饭团写的书真的那么难看的话,可以选择不看的,没有人拿刀拿枪逼着亲看,每个作者写的作品都有自己的优势,拿饭团跟别的作者比较有意义吗?饭团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有些读者说得话实在太毒了,看书没有必要对作者进行人身攻击吧,作者码字容易吗?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不爱则弃。 要为夫抱娘子上床吗?(二) 要为夫抱娘子上床吗?(二) “哇,你这个大色狼。” 贝小小闻言,见他伸手来抱着自己, 赶紧伸手把他的手拍开说:“不用你抱了,我自己会走。”说完火速地从地上爬起来,离他远远的。 “刚刚娘子不是说很累吗?为娘子服务是为夫的义务。” 面对着这咸鱼突然翻生, 炎遇忍不住轻笑出声, 跨步追上去,伸手欲抱着她。 “我不要你服务啦。” 去他见鬼的服务,满脑子都是不正经的想法, 贝小小宛如蚱蜢般,赶紧跳开往房间里逃去。 “娘子不要跑。”炎遇在后面追着她跑。 “不跑才怪,大色狼。” 贝小小回头向他扮了一个鬼脸,然后火速地回房间, 她本来想进去房间里就把门关起来, 不让他进来的,但是她的前脚才进门, 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的炎遇后脚已经赶上来了, 一脚卡住了房门,不让她关上。 “娘子,你好狠心,居然不让为夫进房。” 炎遇一手撑着门板,一脚抵着门, 让她没有办法把门关起来,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盛着一抹揪人心魂的哀怨瞅着她, 仿佛她是个抛夫的薄情妻子般。 “你的手,你的脚,不要盯着门板啦,谁让你思想那么邪恶。” 贝小小一手拉着门,一手拍着他的手臂, 想要让他松手,但是已经进入龙门的那一脚,哪有那么容易就放弃的? “娘子,为夫只是想说要抱娘子上床休息而已,到底是谁的思想邪恶了?” 要为夫抱娘子上床吗?(三) 要为夫抱娘子上床吗?(三) 炎遇以免无辜地望着她说, 是她自己的思想老是往那方面想去了,这能怪谁? 他很无辜也,居然还被她居于门外,他才委屈呢。 “什么?你就只是想抱我上床休息?” 瞪着他的那一双的水亮异常的眸子顿时染上了一抹尴尬的光芒, 这个杀千刀的炎遇, 今天怎么老是故意说些误导她的话,他一定是故意的。 “要不然娘子你还以为有什么?娘子该不会是想要为夫……” 炎遇说着突然双目一眯,唇边勾起了一抹暧昧的邪肆笑容。 “你别胡说,我才没有,把你的手和脚缩回去啦……哇……干什么啊?” 贝小小的脸一红,才大声地嚷嚷着, 想要他走开,谁知道炎遇的手才一用力, 半关着的门就已经被他推开了, 站在门后面的贝小小没有想到他居然来硬的, 来不及躲避,身体被撞得往后仰倒,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了, 炎遇一个箭步上前,伸出了一只手臂, 在她尖叫着落地之前,抱着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 “娘子,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要是娘子摔痛了,为夫会心痛的。” 始俑作者一手搂着她的腰, 把她拉进了他的怀里, 一面心痛的表情低沉着嗓音说。 “我头一次发现,你不去当戏子真的很浪费你做戏的天份。” 贝小小心有余悸地伸手揪着他胸前的衣领, 恨得牙痒痒的,她怎么以前不知道他那么能装的? 要为夫抱娘子上床吗?(四) 要为夫抱娘子上床吗?(四) “娘子,你这回又想让为夫去当戏子了?不过为夫不懂戏子,要学唱戏的话,可能要学很久喔。” 炎遇马上就苦着脸说。 “学你个头,你那么会演戏,就当表演的得了,不要你唱学唱了。” 贝小小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推了推说:“放开我啦。” “不放,娘子是在恭维为夫么?” 炎遇的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不依地摇头。 “鬼才有空恭维你,你想抱着我抱到什么时候啊?” 他不手软,她还腰酸呢? 贝小小扭了扭纤腰,撅起了宛如樱桃办的小嘴说。 “吻我,我就放开你。” 闪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红唇, 炎遇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 脸上泛着淡淡的坏笑,脸不红气不喘地索吻。 “色狼。”看着他眸子发亮的, 贝小小忍不住娇嗔了一声,眼底里闪过一抹俏皮的光芒, 然后踮起脚尖,嘟起嘴吧往他的脸颊轻吻了一下, 随即推开,但是她还来不及撤退, 后脑勺已经被他的一只手掌按住,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炎遇的唇已经落在她的唇上。 “唔……骗人……”他刚刚不是说她吻了他, 他就放开她的吗?怎么演变成又被他按着索吻了, 贝小小睁大了一双不服气的眸子瞪着他。 “娘子,你好小气,居然一个轻吻就想打发为夫,而且还是亲脸颊的。” 炎遇搂着她把她的身体往墙上一按, 把她困在了墙和他的怀抱中间, 让她退无可退地只能接受他狂热的索吻。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一)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一) 太子虽然没有登基,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 国家虽然还没有君主,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有人做决策的, 而太子自然而然就成为了决策者, 不过事情也并非如太子所料的那么顺利。 炎遇人是已经脱离了军队, 但是先皇却没有把兵符收回来, 全国超过一半的兵权掌握在炎遇的手里, 只要他一声令下,就算是要逼宫也不是难事, 在太子和三皇子如此紧张的态势下, 朝中各大臣也纷纷择主而居,太子在暗中不断地加派人手去寻找遗失的玉玺, 但是三皇子却依然不动声色, 众人在暗地里纷纷猜测皇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银月当空,夜深寂凉如水,该是人声沉寂的时候, 但是在越夜越精彩的花街柳巷却是灯影辉煌、楼院处处充斥着欢声笑语的, 这里是男人风花雪月的天堂,也是可以让人沉沦的地狱, 在那些脂粉满面、莺声燕语的女人身上, 或许是不能自己,不能自由来去的心, 但是客人却不会因此而止步,之后越来也趋之若鹜。 在‘梦仙居’的花魁梦歌儿的阁楼里, 今晚迎来了几名神秘的客人,据说都是朝中的机要重臣, 六部大臣,来了两个,而且据说还有一名皇子在里面, 得知内情的人都在纷纷猜测, 他们今晚在花魁的阁楼里是来干什么的? 当然不可能是来寻欢的, 一般的朝中大臣都不能随便出入烟花之地,那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二)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二) 梦歌儿是梦仙居的首席花魁, 在梦仙居稳坐第一花魁的宝座两年从来没有人能够动摇过她的地位, 每天都有大把的男人捧着大把大把银子来只为一睹芳容, 但是她在梦仙居里却只是卖艺不卖身, 而且每晚都只是接待一位客人, 但是今晚却破例地接待了三位客人。 在阁楼的门前, 两名俊帅的男子正站在那里当守护门神, 有他们在,恐怕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在房间里,宛如银月倾斜般的清脆音律从门缝里透出, 那如梦似幻般的琴声, 仿佛有一种勾人心魂的力量,让人听得忍不住地入了迷。 在阁楼里,炎遇斜靠在交椅上,星眸半眯着, 但是却遮掩不住锋芒的光芒,俊逸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冷淡自若,一派的慵懒, 在坚毅的眉宇之间隐隐地透露着一股威严的高贵气质, 沉寂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头栖息着准备随时蓄势待发的狮子王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梦歌儿低垂着螓首,宛如阳春纯水般的玉雕长指在琴弦上翩翩起舞, 偶然偷偷地用余光瞅一下那一名眼里并没有她存在般的男人, 能够忽视她的那人,除了那两个人之外, 他算是第三个了,进得了她梦歌儿的楼阁, 还能够泰然自若的男人并不多见,偏偏今晚还真的让她碰上了, 三皇子的事迹,对她们这种烟花女子来说早就已经如雷贯耳了, 但是今晚却是第一次见面。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三)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三) 传闻中,三皇子很痛爱他的妻子, 在他还没有成亲的时候,为了她差点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杀了, 而最为轰动京城的却是在不久之前, 在常乐发生的酒楼事件,真的难以想象, 天底下怎么会有像他这样的男人, 为了一个女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男人, 恐怕是绝无仅有,光是他的事情,她从前就听到了不少, 心里早就已经对他感到有兴趣了, 此刻一见,更是闻名不如, 芳心已经暗中浮动,不能任由自己控制了。 在场的其他两名大臣分别是兵部大臣蓝琉野和刑部大臣沈君笑, 他们两人都是新进大臣,虽然任职年限不长, 但是在朝中却已经是举足轻重, 兵部和刑部是两个比较重要的部门, 在他们的掌管之下,还没有出现过什么纰漏, 也是皇上必须要倚重的大臣。 “三爷,这事情不能再等了,太子的已经著手在改革体制上,手段过于偏极,无论对官还是民都不是一件好事。” 掌管刑部的沈君笑皱眉说, 因为他是偏向炎遇这一边, 太子知道他的效忠的人不是他, 已经在采取强硬的措施想要削减他的权利, 但是他这样做是没有用的, 他是先皇挑选出来的大臣, 太子现在最多也只是暂时代理的, 他并没有权利废除他的职务, 就只有不断地向他们刑部实行压制政策, 削减开支,否决他们的提议,这样很容易造成人心涣散的。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四)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四) “各路的军队已经往京城召集,兵符在三爷的手里,只要爷一出面,一切都没有问题。” 蓝琉野面无表情地说。 “既然如此,好戏即将要登场了,君笑,我不会让你们刑部难做的。” 炎遇手里握着酒杯,脸上露出了一抹冷冽的笑容, 他知道太子在不断地对刑部进行施加压力, 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会结束,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很快他们就会有所动作。 “有三爷的保证是,属下就放心了。” 自己是刑部的头儿,当然不能只是为自己着想, 他还有看着下面的一大帮人,沈君笑淡笑了一声说。 “君笑,你放心吧,最迟都是三天的时间,到时候大批的军队就会兵临城下,太子就握着一支的禁卫军,他是斗不过三爷的。” 蓝琉野伸手拍了拍沈君笑的肩膀安抚说。 “我对三爷一向都是如此的放心。” 他也只是要确认一下时间而已, 沈君笑把觑了脸色淡然的炎遇一眼,他对他是绝对的忠诚的, 在他还没有当上刑部尚书的时候, 是他大力向先皇推荐他,有他的帮助, 他才会有今天的高位,当他坐上了刑部尚书的位置后, 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效忠他,不仅是他, 就连蓝琉野也是,在朝廷上,他们是共同进退的, 他们两人同时担任刑部尚书和兵部尚书, 那时候他们年资尚浅,而且年纪轻轻的。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五)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五) 当然会遭到众大臣的排斥和看不起了, 是炎遇在先皇的面前力保他们, 他们才得以大展拳脚到现在, 无论炎遇有没有当国君的心,他们都只会效忠他一个人。 “君笑,你们刑部里面应该有不少犯了死刑的人,你去训练一批死士出来,安家费多给一点,我要的是绝对忠心不畏死的。” 炎遇冷冽的目光一闪说。 “是,属下遵命。” 沈君笑慎重地点头领命。 “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炎遇望了一眼窗外,月已经过当空了, 夜深了,不知道小小睡觉了没有? 虽然他跟她说不用等他回来了, 但是没有他在身边,他担心她会感到不安。 “是,属下告退。” 蓝琉野和沈君笑从座椅上站起来, 先行告退,沈君笑在离场的时候, 暗中向梦歌儿打了一个眼色, 后者则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当他们离去之后,在阁楼里面就只剩下了炎遇和梦歌儿。 炎遇举起了手里的酒杯仰首一饮而尽, 正当他站起来想要离开的时候, 在他的身后传来了一把宛如黄莺出谷般清脆动人又不失温柔的声音:“三爷请留步。” “你有什么事情吗?” 本来想要离开的炎遇停下脚步, 转过身来半眯着眸子打量着坐在琴案后的女子, 他知道她并不是普通的风尘女子,而且是沈君笑的人, 所以他们才会放心地在这里商谈事情。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六)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六) “三爷,奴家知道爷很疼爱您的夫人,所以奴家想献一份礼物给夫人,希望爷能够笑纳。” 梦歌儿从琴案后站起来, 在靠墙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包装得极为精致的小盒子。 “谢谢你的美意,我想内子用不着。” 炎遇收回了目光转过身,冷淡地说。 “在不久之前有一位神竹来的客人,他们国家是专门研究胭脂出名的,他送了奴家几盒胭脂,说是他们国家最为尖端的产品,只有身份高贵的人才能用得起,奴家曾经使用过,这些胭脂是奴家所用过最好的,所以奴家才想借花敬佛,送夫人一盒。” 梦歌儿努力地游说他。 “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炎遇并更没有被她的话所打动,他举步往门口走去, 他并不认为贝小小会接受一个青楼姑娘送她胭脂水粉, 而且她想要什么东西没有? 不需要一个妓女来赠送她这些东西。 “三爷,请等一下。” 就在炎遇的手碰到门把的时候, 心里焦急的梦歌儿顾不了那么多, 上前伸手揪着他的衣摆, 艳丽出众的脸上带着一丝的希翼望着他。 “放手。”就在她的手揪上他衣摆的时候, 炎遇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宛如利箭般的眸光射向她的手, 除了贝小小,他讨厌别的女人碰他。 “呃,对不起,奴家不是故意的。” 他的目光很锐利,光是这样被他盯着。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七)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七) 她就感觉到好像自己的手背如被芒刺一般, 梦歌儿慢慢地把手抽回, 就在她的手从他的衣摆抽离的时候, 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衣裳掠过。 “沈大人没有告诉你,我不是你们这些女人可以碰的吗?” 炎遇冰冷的目光觑着她一眼, 对她刚刚的举动感到非常不悦。 “对不起,都怪奴家太过焦急了,所以才会这样的,但是请允许奴家问一句,三爷有送过胭脂水粉给夫人吗?” 梦歌儿微微勾起唇角,淡笑着说。 “没。”本来不想理她的炎遇听了她的话不禁停住了欲往外面去得脚步。 “在京城里没有人不知道爷是有多疼爱夫人,但是偶然送一些小玩儿给夫人的话,也许她会更加开心,女为悦自者容,如果爷可以把一盒胭脂送到夫人的手上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梦歌儿一面诚恳地说。 “是吗?”炎遇顿了顿身影, 有点不太确定地问,虽然他很疼爱贝小小, 但是像这类的东西,他的确是从来没有摆在心上, 送胭脂水粉给她,她真的会很高兴吗? “当然,如果爷担心夫人会误会的话,爷告诉夫人,这是您在外面买或者是朋友送的也行。” 梦歌儿体贴地说。 “不好意思,我是不会对我家娘子说谎的。” 她居然教他说谎话骗小小, 炎遇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这怎么算是谎言呢?这是可以让夫人开心的话啊。”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八) 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八) 望着他挺直的背影,梦歌儿的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 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真的可以对一个女人做到完全的忠实, 就连谎话都不说的? 他真的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吗? “你的好意,我替我家娘子谢谢你,再见!” 炎遇这一次说完就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三爷……” 梦歌儿不肯死心地往他的背后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声, 但是炎遇就好像没有听见她的喊声一般, 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梦歌儿的手紧紧地攫住了手里的那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每晚来梦仙居找她的人不计其数, 虽然她只是卖笑的, 但是哪一个男人不是把她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今晚很不容易见到了早已经期待很久的三皇子, 没有想到他居然冷到这种程度, 一点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不禁让她这位梦仙居的首席红牌花魁感到无比的挫败, 但是想要让她放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要她一天还是沈君笑的人, 她相信他们很快又可以见面了。 梦歌儿轻轻地用移动莲步到了窗前, 水亮的眸子透过了窗台往下望去, 在昏黄的月色中寻觅着了那一抹让人倾慕不已的背影, 朦胧的月色轻轻地倾斜在他的身后, 但是却掩盖不住他的威严,他的魅力, 无论相隔多远,都能感受到他的吸引力。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一抹自信跃上了梦歌儿艳丽而魅惑娇容。 娘子心里有刺了!(一) 娘子心里有刺了!(一) 今晚炎遇陪小小吃完晚饭才出去的, 虽然炎遇让她先睡觉,不用等他了, 但是她还是想要等他回来一起睡觉, 不过今天累了一整天,她的体力已经透支了, 本来想上床躺着等他的, 谁知道她才躺上床去没有多久就睡着了。 贝小小是被水声惊醒的, 听声音貌似是有人在屏风后面洗澡, 是炎遇回来了吗?她眨了眨犹带着睡意的眸子撑起了上半身往外面望去, 在昏黄的烛光下,只见在寝室的屏风后面有个黑影在晃动, 似乎是在洗澡, 她微微拧了一下黛眉, 轻轻喊了一声:“相公,是你吗?” “嗯,为夫吵醒你了。” 炎遇的擦身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在洗澡的时候他都已经尽量把声音弄小了, 没有想到还是把她吵醒了。 “那么晚会来,你还要洗澡啊。” 听见他的声音,贝小小的心才宽了一下, 她掀开了被子,从床头的衣架扯过外衣披上下床。 “刚在外面回来不洗澡不舒服,娘子,你别下床,为夫很快就行了。” 听到了她下床的声音, 担心她会着凉的炎遇赶紧说。 “没有关系啦,我来帮你擦背吧。” 贝小小穿上鞋子,慢慢地往屏风后面走去, 反正她刚刚已经睡饱了, 暂时也睡不着了,还不如起来侍候他呢。 “那天气太冷了,你会着凉的。” 看着她不听劝地走过来,炎遇叹了一口气说。 娘子心里有刺了!(二) 娘子心里有刺了!(二) “不会啊,在寝室里有壁炉,暖和得很呢,放心吧,我的身体没有那么弱不禁风,没容易就着凉的。” 贝小小走到屏风后面, 在屏风后面,烟雾袅袅,炎遇赤身裸体, 星眸半眯,一脸慵懒地靠在澡桶的边沿, 在看见她往自己的走来, 一双好看的墨黑剑眉不禁轻轻地皱起。 “相公,我帮你擦背吧。” 看着他那一副慵懒性感的样子, 贝小小的心头一热,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买噶,她家的相公这个样子真的很性感, 性感得让她内心开始忍不住要骚动了。 “那好吧。”炎遇见她都已经过来了, 就把手里的汗巾递给她,她走进来, 白嫩的脸颊被氤氲的雾气蒸得粉红, 微微撅起的小嘴显得异常的娇艳动人, 宛如饱满的樱桃般,诱人品尝, 炎遇的手搭在澡桶的边沿微微用力, 压下了瞬间变得炽热的欲火, 他垂下了眼睑,艰难地把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 要是再望下去,待会儿就不是洗澡那么简单了。 “那么晚回来,不用急着洗澡的,等明天再洗澡也行的啊。” 贝小小走到他的背后靠着澡桶蹲下, 柔软的手掌拿着汗巾温柔地擦着他背上的光滑的肌肤。 “我身上沾了一些难闻的味道,你不会喜欢的。” 炎遇趴在澡桶的边沿, 让她能够方便地帮他擦洗着背上的皮肤, 他闭上眼睛,享受着她主动侍候他的美妙感觉。 娘子心里有刺了!(三) 娘子心里有刺了!(三) “你这个人啊,我又没有规定你出去后回来就要洗澡,否则就不让你上床,你出去那么久一定很累了。” 听了他的话,她是挺感动的,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着想, 不过她也会心痛他的啦,贝小小一边帮他擦背, 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帮他按着两边的肩膀和背上的肌肉, 感觉到他有点紧绷的肌肉在她的按摩下渐渐地放松, 一抹淡淡的微笑浮上了她的嘴角。 “今晚我们去了梦仙居。” 感受到那一双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捏按着, 炎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她按摩的技巧是越来好了, 从最初的生涩到了现在的娴熟, 都是在他的身上摸索出来的,她让他感到很满足。 “梦仙居?”第一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名, 贝小小的手指顿了一下, 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带着一点色彩的? “是京城有名的青楼之一。” 炎遇低声说,虽然他并没有碰青楼里面的女人, 但是那种地方,庸脂俗粉太多了, 香粉味太重了,在那些地方出入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沾上一些脂粉味, 所以他才会洗澡的,除了她的味道, 他不想沾上别的。 “呃,你今晚是去了青楼。” 贝小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但是有点僵硬的手指却已经泄露了她的情绪, 没有谁在听到自己的丈夫去喝花酒还能泰然自若。 娘子心里有刺了!(四) 娘子心里有刺了!(四) 贝小小虽然她知道炎遇是不会对不起她的, 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感觉到一丝的不舒服。 “娘子,为夫只是跟一些大臣商量一些事情。” 感觉到了她的不安, 炎遇伸手轻轻地按着她的手背说:“这一次是他们约的地点。” 青楼可以是蛇龙混杂的地方, 但是有信任的人在,也是办事方便的地方, 梦歌儿是沈君笑的人, 在她那里商谈,既可以掩人耳目也可以放心。 “嗯,你不用解释,我理解的,男人要出去应酬很正常的。” 男人嘛,在二十一世纪, 那些男人还不是经常去夜总会那些娱乐场所谈生意应酬, 而在古代的男人,去青楼谈判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要他不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那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高兴。” 虽然她嘴巴里说她可以理解, 但是炎遇并没有忽略她的语气有点牵强。 “我没有不高兴啊,你知道吗?要是别的男人去了花街那些地方回到家里一定会瞒着他们的妻子的,但是你并没有瞒着我,我相信你们真的只是去谈事情,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贝小小轻笑了一声,继续用汗巾帮他擦背, 努力想要把心里的那一丝介意消除, 但是在心里就好像是有一根刺在刺着她的心一般, 就算他没有碰青楼里的姑娘, 但是在他们的酒席间一定有不少的美女环绕着吧。 娘子心里有刺了!(五) 娘子心里有刺了!(五) 只要想到在他的身边有别的女人陪着, 她的心就忍不住在刺痛着,难怪他回来要洗澡。 “娘子。”她的声音变得酸酸的, 要他相信她没事,那才是怪事呢, 炎遇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的眸子声音低沉地说:“你的心思是瞒不住我的,如果你不喜欢为夫去那种地方的话,只要你开声说一句,以后为夫尽量不踏入花街。” “相公,我真的没事啦,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懂,如果有些事情非要到那种地方说,我是不会介意的。” 他能够那么坦诚地告诉她, 如果她还在那里斤斤计较的话, 那就显得太过小气了,贝小小向他淡淡一笑说。 “只要娘子不会不高兴就行了。” 炎遇俯首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认真地说。 “你今天去了大半夜,你一定很累了,我帮你按摩放松一下。” 贝小小绕到他的身后,继续帮他揉捏着。 “嗯,娘子的手势越来越好了。” 炎遇趴在澡桶的边沿, 舒服地叹息了一声,毫不吝啬地赞扬。 “呵,熟能生巧嘛,不晓得刚开始的时候是谁嫌弃我捏得不够好呢。” 贝小小轻笑了一声,翻起了旧账来了, 当初他早出晚归的,她看他那么辛苦, 就提议帮他捏一下, 刚开始按摩的时候是不知道轻重的啦, 某人在那里狂挑剔的, 不过有他的挑剔,也才有她今天的成绩呢。 娘子心里有刺了!(六) 娘子心里有刺了!(六) “娘子,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你还翻起来说啊。” 炎遇闭着眼睛舒服地趴在那里,属于慵懒地说。 “哪有陈年啊,才不过是几个月而已。” 最多也是陈月,说起了这些, 贝小小突然有些感概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大半年了, 嫁给炎遇也有几个月了, 但是她却好像觉得已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 在这段时间里, 他们都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 “娘子,怎么了?” 感到到了她突然发出的感概, 炎遇挑眉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点感概,没有想到我来到你们这个世界已经过了大半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就快要立冬了,再不久就要要过年了。” 过年是一家团圆的日子, 就算她以前有多叛逆, 但是到了过年的时候还是会乖乖地呆在家里跟家里的人一起吃团圆饭, 但是今年的餐桌上将会少了她这一号人物, 不知道他们今年会不会像以前那么热闹? “娘子,你是不是思乡了?” 炎遇听了她的话,沉默了一会才慢吞吞地问。 “嗯,在家里的时候,虽然我的父母都很少时间陪我,但是却从来没有试过像这一次般分离那么久,我想他们一定是以为我死了。” 她是在众目睽睽路之下摔下悬崖的, 她的事情估计早在半年前就已经登报公诸于世了, 贝小小耸耸肩膀,佯装没什么所谓地说。 娘子心里有刺了!(七) 娘子心里有刺了!(七) “娘子是因为为夫才留下来的,娘子你有没有……” 炎遇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 在贝小小身下的肌肤微微地 紧绷了起来。 “有没有什么?”贝小小轻轻按着他的背脊, 感觉到了他的背脊有点紧绷便摊开手掌轻抚着他的背脊说:“放轻松一点,别紧绷着。” “娘子,你有没有后悔过?” 炎遇沉默了一会才慢吞吞地问, 再一次语气里面还带着一抹的苦涩和担忧, 就好像担心自己会听到不能接受的答案一般。 “傻瓜。”听了他的担心的话, 贝小小先是一张愕然,跟着低声骂了一句, 然后才认真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在我们成亲的那一天晚上的事情吗?如果我不想跟你在一起的话,我现在早就没有在这里了,我既然已经选择了留下来跟你在一起,就没有想过会后悔。” 别看这个男人做什么事情都是自信满满的, 但是对有关她的事情却是如此的多虑。 “因为我,你受了很多委屈。” 自此她跟了他回京之后, 所有的人都对她不满意,想要伤害她, 杀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无论是在皇府还是在皇宫, 她好几次都和死神擦肩而过,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好吧,你是让我受了不少委屈,我这个人是很记恨的,你欠我的这些,你就慢慢还我就行了。” 他是让她受了不少委屈吗没错, 但是他对她的爱足以抵消这一切。 娘子心里有刺了!(八) 娘子心里有刺了!(八) 他为她所做的事情已经足够了, 只要他们两人能够在一起,所有受过的痛和苦都是值得的。 “我会用一辈子来还的。” 是实话也是承诺,炎遇认真而严肃地说。 “是你的说,一辈子都不能反悔。” 听了他的话,贝小小是甜到了心坎里去了, 唇边勾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是我说的,一辈子都不能反悔。” 炎遇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贝小小嘴角边的笑容越咧越大,她拨弄了一下已经渐渐变凉的洗澡水温柔地说:“相公,这水快凉了,我拿浴巾给你。” 贝小小说着把手里的汗巾放下, 走到屏风的另一头扯下了挂在上面的浴巾, 一下子用力过头了,居然把上面的衣服也扯下来了, 那是炎遇今天穿出去的衣服,她俯身捡起来, 就在她想要放回去的时候, 突然从衣服里飘出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那香味虽然很淡,但是却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贝小小疑惑地拿起了那一件衣服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面, 用力地闻了几下,果然在他的衣服上有别的女人的香味, 她拿着衣服有点发怔了, 他的衣服怎么会有女人的香味? 他不是只是在青楼里谈事情的吗? “娘子,你在那里干什么,去那么久。” 在澡桶里等着她拿浴巾擦身的炎遇见她久久没有出来不禁皱眉喊了一声, 在屏风的另一头也不过是几步而已,用不着去那么久吧。 娘子心里有刺了!(九) 娘子心里有刺了!(九) “哦,我没干什么,这就来了。” 贝小小收拾了一下混乱的心绪, 把衣服放回原来的地方, 然后拿着浴巾和干净的衣服过去。 “娘子,你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你没事吧。” 她的脸色有点苍白, 炎遇看她抱着浴巾和衣服出来, 见到了她苍白的脸色不禁担心地问。 “我没事,你赶紧起来擦干净身上的水珠穿上衣服吧,要是待会儿着凉了就不好了。” 贝小小把衣服放在一旁, 拿起浴巾让他站起来, 然后把浴巾裹在他的身上擦拭着。 “不用穿衣服了,待会儿上床还要脱掉,多麻烦啊。” 炎遇从澡桶里跨出来,任由贝小小帮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说。 “现在是大冷天时,裸睡很容易着凉的,最少也要把亵衣穿上。” 贝小小一时没有会意来他的话,就好像是在教导小孩子似的说。 “娘子,你不觉得咱们先做一下运动会很暖和的吗?” 炎遇突然俯首对着她暧昧地勾唇低语。 “三更半夜的,你才刚洗完澡做什么运动?你以为还早啊,快点上床睡觉吧。” 贝小小把亵衣塞进他的手里皱眉说。 “娘子。”她从刚刚开始就好像变得有点不太对劲, 居然连他那么露骨的暗示都没有收到, 真是太让人感到挫败了, 难道她对她家相公的美男出浴一点反应都没有么? 炎遇干脆俯首封住了她的嘴唇, 开始用力地吻她,想要把她云游天外的魂儿吻回来。 娘子心里有刺了!(十) 娘子心里有刺了!(十) “唔……相公……别闹啦……” 贝小小伸手硬是把他的脸推开嚷嚷地叫着。 “娘子,你很伤为夫的心。” 炎遇被她硬生生地推开了脸,马上打扮可怜样子。 “胡扯,我哪里伤你的心了?快点穿衣服,要是你着凉感冒了,你就别想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去。” 在古代这里感冒了又没有吊滴打, 吃重要很难好的,要是患了重感冒, 那就更加糟糕了,贝小小板着脸孔威胁地说。 “娘子,你居然对你家魅力无边的相公视若无睹,你严重地伤害了你家相公脆弱的心灵。” 在贝小小的淫威之下, 炎遇只能把不安分的手脚缩回来, 认命地穿上亵衣,垮下的脸显得好可怜哦, 就好像是遭人嫌弃的小猫小狗一般。 “什么叫视若无睹哦,我不是殷勤地侍候你洗澡了吗?还有你的心灵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脆弱了?” 贝小小伸手戳了一下他的心口, 抿嘴斜睨着他,没事就来装可怜的男人。 “在娘子的面前,为夫的心灵一直都是脆弱的,娘子,今晚……” 炎遇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正激动地跳跃的心脏处,用眼神暗示她。 “相公,很晚了,早点上床睡觉吧,要不然明天会没精神的。” 他都已经做得那么出面了, 她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 不过刚刚在衣服上闻到的那一股香味持续在她的鼻子里萦绕着不去, 她不想跟他做什么了。 娘子心里有刺了!(十一) 娘子心里有刺了!(十一) “娘子,你很累吗?” 炎遇伸手抱着她, 皱起了眉头带着一丝的埋怨说:“为夫刚刚都让你别起床了,累倒自己了吧。” “是啊,刚刚本来不困的,但是现在突然觉得很困啦。” 贝小小打了一个呵欠, 让自己的头靠在他的怀里懒懒地说。 “好吧,既然娘子累了,那今晚为夫就放你一马。” 炎遇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相公,你明天还有事情要忙吧,你也应该早点休息啦。” 贝小小像只小懒猫般倦缩在他的怀抱里轻声说, 虽然寝室里有暖炉, 但是她还是会感到冷, 在炎遇的怀里就是不一样,既温暖又舒服的。 “嗯,好吧,为夫都听娘子的。” 炎遇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贝小小落到床上,把外衣脱掉, 马上就钻进棉被里,看着炎遇也躺在进来了, 她转过面去里面,把背对着他。 “娘子。”炎遇见她用背对着自己便伸手把她捞过来锁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才不会允许她用背对着自己睡觉。 “干嘛,睡觉啦。” 贝小小避无可避地被他锁在了怀里, 扬起了一对水眸斜睨着他。 “我是睡觉啊。” 他只是抱着她而已,他什么都没有做啊,炎遇很无辜地说。 “那你抱着我干嘛?” 该不会还没有死心吧。 “我不都是抱着你睡觉的吗?” 她今晚很不对劲,难道还在为刚刚的事情不高兴? 娘子心里有刺了!(十二) 娘子心里有刺了!(十二) 炎遇瞅着她微微皱眉的样子,不禁有点忧心地猜测。 “哦,是哦,晚安!” 贝小小暗自责怪自己神经大条, 他一向都是抱着她睡觉的,她此刻表现得那么不自然, 他一定会怀疑的,她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准备入睡。 “娘子,晚安!” 炎遇俯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看着她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样子, 一抹淡淡的笑容勾上了他的嘴角, 他喜欢抱着她睡觉,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已经戒不掉的习惯, 没有她在怀里,他总是会觉得怀里空荡荡的, 只有她才能让他空虚的心获得饱满的感觉, 他的手一只手自然地环抱着她的腰, 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就好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 但是他知道她喜欢这种被他抚摸的感觉。 贝小小努力地想要把刚刚从他的衣服上闻到的香味忽略掉,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在乎了, 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是枉然的,那一股香味就好像如影随形般, 让她避无可避,她很想问炎遇, 他衣服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味, 但是她又担心他会认为自己很小气, 只不过是一阵香味而已,也许是在青楼的事情, 不小心碰到的,贝小小在心里安慰自己的, 但是同时也在她的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银月渐渐地隐入了云层里, 在屋子外面寒风依然在凄厉地吹拂着大地。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一)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一) 在山上采药,没有想到却救了皇府的魅侍卫, 他们本来是打算在天亮的时候下山的,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到了天亮的时候却下雪了,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下雪的天气让他们暂时下不了山。 龙厥在山头的附近找到了一个山洞, 他们暂时在山洞里面,等待着有好的天气下山。 到了中午的时候, 魅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了。 “魅侍卫,你终于醒来了,太好了。” 看到他睁开了眼睛,水舞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对自己的医术颇有信心的, 但是在伤患还没有醒过来的事情,她还是会感到担心。 “你……你是水舞公主?” 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涸得就好像是行走在沙漠上面的干渴行人一般, 魅努力地睁开眼睛, 当看到了一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面孔的时候, 他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抹疑惑, 她做什么从安宁跑来京城了? “嗯。”水舞点了点头, 然后把水袋拿过来说:“你的喉咙现在一定很干,先喝一点水润润嗓子吧。” 水舞说着把水袋的口靠近他的嘴唇。 当湿润的水袋口靠近他的嘴边的时候, 魅就好像是干渴了八百年的人似的, 嘴巴张开,就着她喂他的手势猛力吸允着水袋里面的水。 “不要急,慢慢来,你喝那么焦急会呛倒的。” 水舞见他喝得那么焦急便好心地提醒他, 她知道他很渴,但是也不用喝得那么焦急的。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二)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二) “嗯。”听了她的话, 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尴尬的神情, 他开始慢慢地饮着,直到觉得喉咙再也没有干了,他才罢休。 “你觉得怎么样?”水舞把水袋放在一旁, 轻轻地把他的上半身从地上扶起来,让他靠在山洞壁上。 “我……我好像都没有了力气,麻烦你了。” 就连这样都要她来帮忙,魅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你受了很重的伤,你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没有力气是很正常的,不过不用担心,你的身体复原能力很好,你很快就可以恢复的。” 水舞朝他点头说。 “水舞公主,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魅向她扬起了一抹感激的笑容, 在看见她的时候,他的确是吃了一惊, 她是安宁藩国的公主, 怎么会无端端地跑来京城, 而且此刻京城正是危险的时候啊。 “不,是龙大哥救了你,昨天我们上山来采药,龙大哥在悬崖采药的时候发现你悬挂在悬崖的树枝上,是他把你就上来的,本来是打算今天下山的,但是没有想到却下雪了,因为你的伤势很重,这种天气你不适宜移动,我让龙大哥下山去买一些药上来,放心吧,我会治好你的。” 水舞把现在的状况跟他解释清楚说。 “哦,原来是这样的,糟了,我离开皇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得要跟他们取得联系,要不然他们会担心我的。” 魅突然激动了起来,他是出来查有关鬼枭的事情。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三)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三) 他那么长时间没有回去,也没有跟他们取得联系, 他们一定会很担心他的, 不知道此刻皇府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该死的炎狄王是不是依然还在欺负王妃呢? 魅越说想心焦,他的手撑着地, 努力地想要站起来。 “魅侍卫,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你是没有可能走得出去的。” 水舞见他挣扎着要站起来, 赶紧伸手扶着他。 “不行,就算不能回皇府,我都要跟他们取得联系,让他们知道我没事。” 否则他们一定会担心他的, 魅咬紧了牙关,一手撑着洞壁, 气喘连连地站了起来。 “你这样硬撑是不行的,就算你要回去,也得等体力恢复了再回去啊。” 水舞见他如此顽固,不禁紧皱黛眉, 就凭他这副孱弱的身体,别说回皇府了, 就连从这里走出洞口都很困难啊。 “对不起,我等不及了。” 魅咬着牙关,扶着她的手臂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才站起来,突然感到脚下一阵发软, 身体往前倾倒,本来撑着他的水舞没有想到他居然一声不吭就往下倒, 而她非常倒霉地成了他的肉垫子。 “啊……”当‘噗通’的一声巨响过后, 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从水舞的嘴巴里逸出。 “咦?”刚刚因为感到一阵头晕脚软而摔倒的的魅没有想到会连累水舞, 当他倒在水舞的身上的时候, 便觉得自己好像是倒在一堆软绵绵的棉花上面一般。 ----------- 噢,买噶,水舞被魅占便宜了。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四)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四) 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才猛然发现, 自己的身体突然压在了水舞的身上, 而他的嘴巴刚好印在了她水嫩的脸颊上,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心就好像是被什么猛然撞击了一下般, 顿时揪痛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之后, 他火速地把头移开, 然后尴尬地连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你……你还不赶紧从我的身上移开。” 水舞微微咬着下唇,伸手推着他的身体, 他没事吃那么多干嘛,居然重成这样, 她推了他几下居然没有推动他,水舞不禁又急又气。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他们纠结的时候, 突然一般冷若寒霜般的嗓音从洞口传来。 “呃?!” “咦?!” 在地上纠缠的两个人同时抬头惊异地往洞口望去, 只见手里拿着几包药和和煎药用的锅碗的龙厥正一面寒霜地盯着他们。 “龙大哥,你回来了。”水舞见到面罩寒霜的龙厥回来, 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 她用力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尽的魅推倒在一旁, 然后从地上跳起来跑到龙厥的身前, 惟恐他会误会了自己, 赶紧解释说:“龙大哥,刚刚是他想要站起来,我去扶他,他不小心摔倒了,是他自己压在我身上的。” “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须向我解释那么多。”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五)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五) 龙厥面无表情地说完, 径自从她的身旁走过去, 然后把手里带上来的东西放在篝火的旁边。 “龙大哥……”望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 水舞的脸色不禁黯然了,她还以为经过了昨晚, 他至少已经对她也有一点情意了, 但是他看到她和魅抱在一起的时候, 他的情绪却又平静得如此吓人, 他一点都不在乎吗?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感觉到空空的。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我出去捡点枯枝来。” 龙厥连目光都没有闪一下, 就好像他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 “龙大哥。”望着他连头也不回地离去的背影, 水舞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昨晚很不容易才拉近的距离,感觉一下子又拉得很远。 “水舞公主,刚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一旁观察了他们半响的魅, 就算是怎么迟钝也发现了他们之间的美妙关系了。 “没有关系。” 水舞朝他摇了摇头,抬头望了一下依然还在下雪的天气, 心里也觉得灰沉沉的, 她慢慢走到龙厥带回来的东西前蹲下,开始为魅煎药。 “这一阵子,你都是跟他在一起吗?” 在安宁的时候,他跟着王妃去帮艳遇抓虫子的时候, 曾经见过他们在一起, 他有点好奇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的, 那个冷冰冰得宛如没有一点感情的棉花糖, 不,他的感情只有在王妃的面前才会显露出来。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六)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六) 他是怎么跟水舞公主扯上关系的? 魅已经觉悟了自己暂时是觉得没有办法动的, 也只有认命地呆在那里了。 “嗯,在安宁的时候,父王逼我嫁给二爷,是龙大哥救了我,自从那一次后,我就一直跟着他。” 水舞说着,不禁垂下了眼睑, 时期算起来是她一直在纠缠着他, 无论他对她表现得如何的冷漠, 但是依然不能让她退缩。 “二爷已经平反了,而且三爷也已经力保你父王没事了,他也不会再迫你嫁给谁了,你不在王宫里面享受,在这种时候跟着他出来捱苦,为的是什么?” 魅虽然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 但是那一双凝望着她的深邃眼睛却是显得如此的有力。 “因为我想跟着他。” 水舞在捡药的手顿了一下, 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淡淡的苦笑, 她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们是否会有结果, 但是没有试过的话,她是不会甘心的。 “跟着他那样的人,你会受伤的。” 魅幽深的目光凝视了她片刻, 然后才淡淡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刚倒地亲到了她的脸颊那一瞬间, 他的心居然有一点的悸动, 他故意用冷淡的嗓音来掩饰自己的不对劲。 “飞蛾明知道扑火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但是它依然不顾后果地扑上去了,我想我跟那只飞蛾差不多了。” 水舞抿唇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早在跟着他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受伤的心理准备了, 只希望那一天不要来得太早。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七)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七) “你这是何苦?” 望着她在忙碌地煎药的倩影, 魅的眉头不禁紧紧地皱着, 不想见到她受伤的念头在脑海里面一闪而过。 “也许当你喜欢上了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了。” 水舞把药弄好了吊在篝火的木架上,让它在上面煎药。 “是吗?” 如果喜欢一个人是如此痛苦的事情,那他还是不要了, 魅垂放在身旁的手掌不禁微微地握起了拳头, 她喜欢棉花糖,喜欢那个什么都没有的棉花糖。 “嗯。”水舞蹲坐在篝火旁, 一双带着幽怨的目光不断地往洞外望去, 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不是只是出去捡枯枝的吗? 为什么去了那么久了还没有回来呢? “你喜欢他什么?” 魅望着她显得有点落幕的背影, 轻轻扯了一下嘴角问。 “喜欢只是一种感觉。” 如果喜欢可以说得出来的话,那就显得太肤浅了, 水舞摇了摇头低声说着,目光又不由自主地往洞外望去。 “你去找他吧,到他的身边去。” 看着她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 魅知道她的心此刻已经不在这里了。 “不,我在煎药。” 水舞在听到他的话后,心里一动, 但是看着眼前的药煲,她又微微地摇了摇头。 “煎药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他不想看到她勉强自己留在这里, 经过一会的休息,魅已经恢复了一点的力气。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八)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八) 魅慢慢移动到篝火的面前, 见水舞一面怀疑地望着他, 他微微露出了一抹淡笑说:“放心吧,我家爷和王妃经常受伤,我没有给他们少煎药。” 煎药这种事情是难不倒他的。 “你真的可以吗?” 水舞微微扬眉望着他,他说得没错, 她此刻真的很想去找他, 自从他的脚步离开了山洞之后,她的心也跟着离开了。 “我行的,去吧。” 魅压下了心里的一丝不舒服,淡然地说。 “那好吧,把里面的药熬成一碗水就可以了,药熬好了,你就把它喝下去,知道吗?” 知道自己可以出去找他, 水舞的心一下子就飞扬了起来, 是的,他看穿了她的心思, 她真的很想去找他,她想要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知道了,快去吧。” 魅抬目望了篝火上的药煲一眼,然后催促她出去。 “那我出去了。” 水舞的嘴角含着一抹笑容,在确定他真的可以之后才转身离去。 魅坐在篝火旁,望着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到棉花糖身边的背影, 脸上的那一抹淡然的微笑渐渐地敛去, 在洞外依然飘着鹅毛般的雪花, 为了到他的身边去,她就毫不犹豫地冒着雪花去找他, 只留下了一抹淡淡地飘荡在空气中的香气给他, 魅轻轻地举起了手指轻触着自己的唇瓣, 仿佛依然在发烫, 依然能够感受到那一抹柔嫩的触感。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九)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九) 下了一个早上的雪,外面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 水舞步出了洞外,望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银色世界, 宛然有一种身在异世桃园般的感觉, 她慢慢地踩在雪地上,迎面飘来的雪花落在她的身上, 冰凉冰凉的,她伸手轻轻地接握住了那一抹翩然而下的雪花, 捧在手心里,嫩白的掌心顿时被那冰冷的雪花冻红了, 她轻轻地把手放下, 急切的视线开始在四周搜寻着那一抹让她倾心的身影。 他说要去捡枯枝的,应该是在林子里, 水舞迈开了脚步往前面的林子跑去, 但是林子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她的脚步声和微微的喘息声, 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他没有在林子里? 水舞在林子里张望着, 但是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一抹期待的身影, 她的心跳不禁渐渐地变得急促, 他没有在林子里,他会去哪里? 他该不会是离开了吧, 一个让她不敢相信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水舞的开始感觉到惊慌了。 “龙大哥,你在哪里?龙大哥……你回答一下我啊!” 水舞焦急地在林子里大声喊着, 害怕的感觉一下子攫住了她的心, 她不敢相信,如果龙厥真的扔下她走了, 她会怎么样?在京城的这一路上, 虽然他表现得很不乐意让她跟着,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把她扔下的意思, 也没有试过独自离开, 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扔下她走了吧?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十)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十) “龙大哥……你在哪里……请你回答一下我好吗?” 水舞踩在满是落叶的林子, 鞋底踩在树叶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她焦急地往林子里面走去, 她不相信他会扔下她,他一定是在着附近。 就在水舞焦急地乱走的时候, 突然从空气中传来了一阵清幽婉转的箫声, 当她听见了那一阵悠扬的箫声后, 她因为焦急而狂跳的心开始慢慢地平静下, 她身后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心口, 那里已经忍不住泛开了一层层的激动, 心里庆幸着,他没有离开, 这箫声淡雅而带着一抹的傲世, 是龙厥才有的特征,只有他才会吹出这样的箫声来,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水舞的嘴角里含着一抹担心的笑容慢慢地顺着箫声的方向寻去, 知道他并没有抛下她, 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当她寻到了龙厥的时候, 他正屹立在山顶上眺望着远方的群山而吹奏, 他习惯穿炫黑的衣服,那一抹黑跟白茫茫的一片银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但是给人的感觉却不觉得不协调, 反而觉得那一抹炫黑就要融入了这一片白色的世界里一般。 水舞望着他挺直的背脊,这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她似乎总是在寻找着他的背影, 就算他给她的只有冷漠的表情,但是她依然乐此不疲, 她觉得自己疯了,为了这个男人疯了, 而且是疯得那么彻底,疯得那么不顾一切。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十一)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十一) 水舞站在龙厥的后面, 倾耳聆听着他的箫声, 含情的双目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的背影, 就连天上落下的雪花渐渐地在她的身上堆积,她也不知道。 她跟出来干什么? 早在她来的时候,神经敏锐的龙厥就已经察觉到了她, 在吹着长箫的他,忍不住皱起了一双墨黑的浓眉, 那么冷的天气,而且还在下雪, 她不好好地呆在洞里,是想要着凉生病吗? 莫来由地,龙厥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懊恼的怒意,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跑来这里吹箫, 自从回到山洞看到他们亲热地抱着一起的景象之后, 他的心里就升起了一股烦躁的感觉, 那烦躁来得如此的突然, 又是如此的陌生,他有点不知所措,只想找点东西来做。 宛如银屏倾斜的箫声在雪地空谷中回荡着, 绵长而不断,山上一片的寂静, 仿佛大地万物都静下来倾听着他的箫声一般, 龙厥不知道自己吹了多久,当他收下了箫, 转过身来的时候,这才发现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水舞浑身都沾满了雪花, 而她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发现似的。 她是想要冷死自己吗? 龙厥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随即一股心火熊熊地开始燃烧着,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她的面前, 一声不吭地伸手把她身上的雪花弹落。 “呃!”已经神游太虚很久的魂儿被他的举动拉了回来, 水舞有点莫名地望着不知道何时来到自己面前的龙厥,有点发愣地望着他。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十二)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十二) “你是想要冷死自己吗?” 当他把她身上的雪都拍落后,他抓起她的手, 果然发现她的手已经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她冰冷的小手, 用力地揉搓着已经不能畅通血脉, 他冰冷的语气中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我没有。”他生气了, 虽然他的声音依然还是冷冰冰的, 但是她就是感觉到了,她的手已经冰冷得没有知觉了, 在他的用力揉搓下渐渐地有了一点的温度, 她可以理解为他是因为担心她而生气吗? 刚刚不觉得,但是此刻才觉得真的很冷, 那种寒冷的感觉就好像是冷到了心坎里去, 冷入骨髓一般,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发抖, 但是她的唇角却忍不住地微微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因为知道其实他是在担心自己的,这已经足够了。 “你站在雪地里那么久,一点都不感觉到冷吗?” 她自己也是大夫, 居然傻傻地站在雪地里不动, 他不悦地斜睨了她一眼,别告诉他, 她不知道久久地站在雪地里不懂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对不起,我忘记动了。” 水舞扬首望着他紧绷的脸庞, 水亮的美眸眨了眨,她发现此刻他更加的迷人了, 紧绷的脸上带着一丝的怒意, 似乎微微融化了他脸上的冰冷。 “以后别再这样了。” 龙厥说着伸手拉着她的手往树林里走去, 在林子里面比较暖和一点的, 这里离山洞并不近,还是等她暖和起来了再回去吧。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十三)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十三) “哎……”水舞才想要跟上她的脚步, 但是此刻才发现她的脚已经冻僵了,根本就走不动了。 “怎么了?” 本来想要拉着她进入树林里的龙厥回眸望着她。 “我的脚动不了,好像冻僵了。” 水舞抬起了水眸,楚楚可怜地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自己是大夫还让自己陷入这种困境,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好了。” 望着她那一副可怜的样子, 龙厥不禁摇头叹息了一声, 然后打横抱起她往林子里走去。 “我不是故意的。” 当他抱起她的时候,已经冷得快要冻僵的水舞马上就往他的怀里钻进去, 不断地吸取着他的温暖, 她都是因为看他看得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所以才会被冻僵了也不知道的啦。 龙厥低首觑了猛往他身上靠过来的女人一眼, 沉黑的眸子闪过一抹悸动的光芒, 然后抱着离开雪地往林子里走去。 他的身体真的很温暖, 对她来说就好像是一个热腾腾的火炉一般, 被他抱在怀里,那源源不断的热源从他的身上传来, 温暖了她的身体,也温暖了她的心, 水舞悄悄地抬头望着他俊美的脸庞, 嘴角忍不住逸出了一抹笑声。 “你笑什么?” 龙厥低首觑了她一眼, 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发笑, 不过那一抹笑容看起来是挺顺眼的。 “没什么,想笑就笑咯。” 水舞的脸微微地泛红了, 她把头埋在他的心口里, 不敢望他那一双探视的眸子。 龙厥抿了抿唇,没有再问了。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十四) 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十四) “哎……”水舞才想要跟上她的脚步, 但是此刻才发现她的脚已经冻僵了,根本就走不动了。 “怎么了?” 本来想要拉着她进入树林里的龙厥回眸望着她。 “我的脚动不了,好像冻僵了。” 水舞抬起了水眸,楚楚可怜地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自己是大夫还让自己陷入这种困境,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好了。” 望着她那一副可怜的样子, 龙厥不禁摇头叹息了一声, 然后打横抱起她往林子里走去。 “我不是故意的。” 当他抱起她的时候,已经冷得快要冻僵的水舞马上就往他的怀里钻进去, 不断地吸取着他的温暖, 她都是因为看他看得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所以才会被冻僵了也不知道的啦。 龙厥低首觑了猛往他身上靠过来的女人一眼, 沉黑的眸子闪过一抹悸动的光芒, 然后抱着离开雪地往林子里走去。 他的身体真的很温暖, 对她来说就好像是一个热腾腾的火炉一般, 被他抱在怀里,那源源不断的热源从他的身上传来, 温暖了她的身体,也温暖了她的心, 水舞悄悄地抬头望着他俊美的脸庞, 嘴角忍不住逸出了一抹笑声。 “你笑什么?” 龙厥低首觑了她一眼, 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发笑, 不过那一抹笑容看起来是挺顺眼的。 “没什么,想笑就笑咯。” 水舞的脸微微地泛红了, 她把头埋在他的心口里, 不敢望他那一双探视的眸子。 龙厥抿了抿唇,没有再问了。 她来道歉的?(一) 她来道歉的?(一) 冬天的早晨是如此的安静, 就连早晨喜欢吱吱喳喳扰人清梦的鸟儿都不见踪影, 暖炉的炭火已经燃尽,暖和的室内渐渐地变得冰冷, 怕冷的贝小小迷蒙地伸手在暖被里寻找着可以提供暖气的人, 但是却落了个空,她不禁皱了皱眉头, 再往远一点的地方摸去, 还是空的,而且还有一点凉凉的。 “咦,他一大早去干嘛了?” 在确定某人真的已经不在床上后, 贝小小眨了眨眼睛,然后慢慢地睁开, 他睡觉的地方都已经凉了,看来是已经起床很久了, 昨晚那么晚才回来, 今天那么早就出去了,他到底在忙什麽呢? “王妃,你醒了。” 早已经在门外侍候着的明月听见里面有声响传来, 便把暖和的洗脸水端进来侍候。 “嗯,明月,你有看到爷吗?” 贝小小在床上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随口问。 “爷他说有事情要进宫一趟,他临走的时候让我们不要那么早打扰王妃睡觉。” 明月把贝小小的衣服拿来让她穿上说。 “哦,今天有下雪吗?” 原来是进宫去了,看来她家相公真的很忙碌啊, 这一忙起来就是没日没夜的,昨晚三更半夜回来, 估计才睡那么几个时辰,那么早又进宫了, 而且还是那么冷的天气, 贝小小忍不住替他感到心痛了。 “昨天雪停了之后就没有下了。” 明月侍候她穿上衣服,然后梳发髻。 ---------- 饭团在这里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她来道歉的?(二) 她来道歉的?(二) “那么说今天的天气应该不错了,很久没上过街了,真想上街去逛逛。” 贝小小徒步走到窗前,打开窗, 往外面望去,果然外面晴空万里, 那躲藏在云层里面的太阳也高高地挂在天空上, 正散放在暖暖的热源, 地面上薄薄地结了一层冰, 在阳光的映射下发出了淡淡的银光。 “王妃,如果你想要上街的话,还是等爷回来陪你去好了,最近京城好像很诡异,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明月一听贝小小想要上街,但有地说。 “我知道,不过相公最近似乎很忙,在皇府里的时候不停地看公文,要不就是早出晚归的,我还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有空。” 贝小小耸耸肩膀,有点无奈了, 炎遇一忙起来就是天昏地暗的, 想要榨取他的一点时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爷就算再忙,他也会抽出时间来陪王妃的,昨天爷不是陪王妃在雪地里玩了吗?瞧你们昨天多开心啊。” 明月见她一面怨妇的样子,不禁掩嘴偷笑, 只要王妃一发牢骚, 爷马上就顺着她的意思去做了, 这样的夫婿啊,打着灯笼也难找啊,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死丫头,你是在倜傥我啊。” 被明月倜傥了一下,贝小小的面顿时一红。 “我那敢倜傥王妃呢,是大家都在说爷真的很疼王妃呢。” 明月羡慕地说。 “你们是来做事的,还是来八卦的。” 她来道歉的?(三) 她来道歉的?(三) 买噶,昨天他们在雪地里面嬉戏的事情岂不是全皇府的人都知道了? 这一群八卦的下人啊, 贝小小有点哭笑不得了。 “呵呵,我们只是羡慕爷和王妃啦,你不知道吧,很多人都羡慕你们呢。”明月笑着说。 “我当然知道很多人羡慕我们,而且还有很多人嫉妒呢。” 羡慕嫉妒恨啊,这种人多的是啊。 “那说的是,就好像是那个什么无霜公主的,爷都已经跟她说的那么清楚了,她还纠缠着不放,真的让人感到窝火。” 明月忿忿不平地说。 “就是,无霜真的太让人感到讨厌了,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外国的公主,我真想把她咔嚓掉。” 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还以为她是个识大体的公主, 谁知道她却是一个空外一副倾国倾城的美貌, 内心却是比蛇蝎更毒辣, 这样的女人不仅丑陋而且还让人感到厌恶, 贝小小目露凶光地做了一个想要把她的脖子砍断的动作。 “嘿嘿,王妃,我支持你把她咔嚓掉。” 明月在一旁赶紧附和说。 “哈哈……明月,要是我做了刽子手,那你就是帮凶了,居然怂恿我杀人,你的罪都不小的。”贝小小哈哈大笑了一声说。 “明月愿意和王妃同生共死。” 明月马上摆出一副为了王妃不惜一切代价的样子来。 “得了,得了,我才不需要你跟我共死呢,同生就得了。” 她才不会愿意别人跟着她死呢。 她来道歉的?(四) 她来道歉的?(四) 就在贝小小和明月在闲聊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婢女翠环慌张的惊呼声:“王妃,王妃……” “翠环,干嘛大呼小叫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明月见翠环慌张地走进来, 不禁皱眉责斥,虽然王妃并不怎么注重规矩, 但是也不能如此失礼。 “明月姐,对不起,翠环不是故意的。” 翠环被明月一顿呵斥,脸色一白,赶紧低头认错。 “下次别再这样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明月宛然就是一副主管的派头, 不过她此刻说是皇府里的主管也不为过, 自从那一次炎遇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人事调动之后, 她就已经成了皇府的副主管,协助张伯管理皇府里面的下人。 “启禀王妃,是无霜公主,她又来了。”翠环抬头说。 “什么?无霜又来了?” 贝小小一听是无霜来了,顿时觉得乌云罩顶, 刚刚还跟明月在讨论无霜呢, 没有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下子郁闷了。 “你去跟她说,王妃没有空见她,让她回去吧。” 在听到无霜来的消息,明月同样觉得震惊。 “奴婢已经跟无霜公主说过王妃不见客,但是她死都不肯离开,说不见到王妃就不离开。” 翠环非常无奈地说, 如果她可以搞定的话,就不用进来惊动王妃了。 “翠环,她说的是见我,而不是见爷吗?” 贝小小轻轻拧起了一道眉头问。 她来道歉的?(五) 她来道歉的?(五) “回王妃,无霜公主是指明要见王妃没错,她并没有说要见爷。” 翠环点头回答了。 “奇怪了,她要见我干嘛?” 她喜欢的人是炎遇,讨厌的人是她喔, 她来这里不是见炎遇,见她干嘛? 莫不是因为上次她教训她的事情, 她现在趁炎遇不在,想来报复她? 想到这里贝小小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她以为她单人匹马的来这里, 可以对她做什么事情? “无霜公主是说要见王妃,而且是非见不可,她还说她是来道歉的。” 翠环这才把话说话。 “什么,她是来道歉的?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来者不善吧,王妃,要不我去打发她走好了,这样的人不见也罢。” 明月对贝小小说,她一点都不相信那个女人真的会真诚实意来道歉。 “慢着,她怎么无端端来道歉。” 虽然她也不相信她会是来道歉的,但是还是先问清楚的好, 免得人家说她小气,不识大体, 贝小小喊住了欲往外面去的明月。 “她说她就要回玲珑国了,说什么她做了那么多对不起王妃的事情,所以她才想在回国之前向王妃道歉。” 翠环把听来话转告给贝小小。 “原来她是要回国了,难道这几天她想通了,对爷死心了吗?” 她也知道自己做的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情, 所以才会来向她道歉的吗? 贝小小不禁眼眉有点惊愕地问。 她来道歉的?(六) 她来道歉的?(六) “无霜公主只是说,她对不起王妃,想要亲自向王妃道歉,并没有说其他的事情。” 翠环据实说。 “这样啊。”她是真的悔改了吗? 贝小小伸手轻抚着下巴,一时之间也不能确定无霜是真的悔改了, 还是还有什么阴谋, 她见她还是不见好呢? 她一时也拿捏不住主意了。 “王妃,你要见她吗?” 明月抬头觑了贝小小一眼,脸色有点凝重地问。 “我是不怎么想见她,但是她现在是来道歉的人,如果我不见的话,岂不是要落人笑柄,人家说我小气没有关系,我就担心会影响到了爷的声誉。” 贝小小有点无奈地说。 “如果王妃不想见的话,我让下人把她撵走就是,我想爷是不会介意别人怎么说的。”明月说。 “不了,既然她是来道歉的,我也不能显得那么小气,就去看看吧,翠环,你叫殇侍卫到会客厅去候着,我随后就到。” 贝小小想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去见见她好一点, 就算她想要耍什么心机,有殇在的话, 她也伤害不了她,难道在自己的家里还要怕她不成? “是,奴婢这就去。” 翠环领命而去。 “王妃,你真的要去见她吗?” 明月不是很赞成地说。 “嗯,既然人家是来道歉的,而且她就要回她的国家了,我们也不能那么小气的。” 好歹她现在都是王妃的身份, 要是被人说小气,那就不好了, 贝小小微微一笑说。 她来道歉的?(七) 她来道歉的?(七) 当贝小小在会客厅见到无霜的时候, 差点惊愕得说不出话来,那个憔悴的女人真的是无霜吗? 只见她穿着一身素衣,脂粉未施, 脸色苍白得就跟一张白纸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就算如此,但是依然不损她的绝代风华, 在她的倾国美貌上更增添了一抹楚楚可怜的动人, 美女果然是美女,就算是变成了乞丐的模样, 故意也不能掩盖其光华,贝小小有点障目结舌地望着她。 在会客厅里焦急地等待着的无霜一见到贝小小来了, 憔悴的脸上紧绷了一下, 然后从座椅上站起来快步往贝小小的面前走去。 贝小小见她快步往自己走来,心里咯噔了一下, 以为她要对自己不利,手指往衣袖里一探, 从里面抽出了一根银针,如果她真的要对自己不利的话, 她会毫不犹豫地对她发针的, 而在接到贝小小命令守候在会客厅里的殇一见无霜有动作, 他马上闪身到了贝小小的面前,不让她靠近。 “王妃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就在大家草木皆兵的时候, 无霜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突然屈膝下跪,低首带着悔意道歉。 就在无霜下跪的时候,大家一下子愕然极了, 皆以为自己在做梦,他们动作一致地伸手擦眼睛, 然后再往地上的人看去, 再三确定跪在地上的人真的是无霜, 他们都忍不住掉了下巴, 这个高傲自负不可一世的无霜公主居然在众人面前下跪, 怪事年年有,但是今年的似乎特别犀利。 她来道歉的?(八) 她来道歉的?(八) “无霜公主,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贝小小很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她赶紧上前伸手想要扶起她, 当她看到无霜在她的面前下跪的时候,她的确震惊了, 从寝楼到这里的路上,她有想过千万种可能, 但是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下跪, 这个无霜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发烧, 烧到神志不清了, 下跪这种事情, 她怎么会做得出来呢? “不,我是来请求王妃原谅的,如果王妃不原谅我的话,我就不起来。” 无霜推开了贝小小想要扶她起来的手,摇头说。 “无霜公主,有什么事情起来慢慢说,那么冷的天气,不要跪在地上,会着凉的。” 贝小小见她不肯起来,有点无奈了, 怎么可以说下跪就下跪呢。 “不,如果你不肯原谅我的话,我就不起来。”无霜低着头坚决地说。 “你这是何苦呢?” 看着她那么顽固的样子, 贝小小真的被她雷倒了, 如果她还是原来的那个无霜,她还好应付, 但是现在就好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死的, 而且是那种像是做错事了的小媳妇般的神态, 跟她说话大声一点恐怕都担心会吓倒她。 “我回去后想了很多,我发现我真的错了,我以前不应该那样对你的,都是因为我嫉妒你,所以我才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来,过几天我就要回国了,我希望在临走之前可以得到你的原谅。” ------------ 唉,别问饭团啥时候结局了,这个是万年坑,真的有排都没结局。 她来道歉的?(九) 她来道歉的?(九) 无霜说着,声音有点哽咽了, 看来她好像真的知错了。 “你……你真的知错了?” 贝小小有点怀疑地望着她, 才不过是几天没见而已, 她怎么就变了一个人了, 变得跟她认识的那个无霜一点都不像。 “王妃,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相信我的,但是我真的知错了,如果你还不相信我的话,我就证明给你看,我真的是正心诚意要像你道歉的。” 无霜说着,突然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匕首。 “王妃小心。” 眼疾手快的殇一见她从怀里抽出了匕首, 赶紧伸手把贝小小拉到他的身后护着。 “无霜,你想要干什么?” 看到她抽出了匕首,贝小小的心一跳, 莫非她来道歉是假的,其实是想要来杀她? “你们不用紧张,我不是来伤害王妃的,我是来道歉的,我知道你们是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我的,所以我要证明给你们看,我真的是诚心来道歉的。” 无霜说着抬起头望着贝小小说:“如果得不到你的原谅,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宁的。” “你只是想让我原谅你而已,你不必带着匕首来吧。” 那一把匕首看起来是那么的锋利, 要是一个不小心弄伤人就不好了, 贝小小眼巴巴地盯着她手里的匕首说。 “王妃,我带匕首来是想要证明我的诚意,我真的是真心实意要向你道歉,请求你原谅的,我知道你是不会轻易原谅我的,所以……” 她来道歉的?(十) 她来道歉的?(十) 无霜握着匕首的手腕突然一转,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把匕首掉转指向自己的心口。 “无霜公主,你想要干什么?快把匕首放下。” 看着她把锐利的刀尖指着自己的心口, 贝小小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 买噶,她是想要以死谢罪吗? “不,如果你不肯原谅我的话,我就不放下来。” 无霜的手往自己的心口推了一下, 刀尖已经抵在了她的衣服上了, 抬起望着贝小小的眸子已经闪动着盈盈的泪光, 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的坚决。 “哼,无霜公主,你这又是在玩哪门子的把戏,你以为你拿把匕首出来就可以让我们相信你吗?” 在一旁看了半响的殇忍不住出口讽刺了, 他到死都不相信这个无霜公主真的会伤害自己, 这一定是她的把戏而已。 “我就知道你们是不会相信我的,但是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无霜听了殇讽刺的话,脸色不禁黯然了。 “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还不清楚吗?如果你以为玩这种把戏就可以蒙骗到别人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要回去的话就尽早,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 殇毫不留情地说。 “殇,你没看见人家已经那么惨了吗?还说那样的话。” 其实贝小小也不是很相信无霜公主真的会伤害自己, 所以当殇说这话的时候, 她也并没有持反对的态度, 只是随便说了一句,语气也不重。 她来道歉的?(十一) 她来道歉的?(十一) “如果她真的有诚意要道歉求王妃原谅的话,早就把插进去啦,还拿出来在那里显摆,真不晓得她在干什么呢。” 殇耸耸肩膀,摆出一面看好戏的表情说。 “你怎么可以那么说,那匕首那么锋利,插进去会死人的,无霜公主,你还是想把匕首放下吧,有什么事情起来慢慢说。” 贝小小在后面偷偷地用拇指戳了殇的背脊一下, 暗自嘉奖他说的好, 如果无霜真的是拿一把匕首来做戏的话, 那么她是很乐意奉陪的。 “这么说,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那好吧,为了证明我是真心的,我……” 无霜说着突然银牙一咬, 抵在心口的匕首猛地往自己的胸前一推, 那匕首插入了肉里的时候发出了‘扑哧’的一声。 “啊……殇,快阻止她。” 贝小小看着她的手不断地推着匕首往自己的心口插去, 顿时吓得手忙脚乱,猛地一推挡在她前面的殇, 她真的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会这样做, 看来她真的知错了,很想得到她的原谅, 就算以前有多恨她,但是看着她真的要以死谢罪, 那一些过往的仇恨什么都化成为了烟灰,被风吹散。 “你真的傻了。” 就在她的匕首插入了她的心口还不是很深的时候, 得到王妃的指示,殇上前一手握着她的手, 不让她把匕首再往自己的心口推, 但是那匕首已经入肉几分了, 鲜红的鲜红正从她的伤口里逸出,她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了。 她来道歉的?(十二) 她来道歉的?(十二) “王妃,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很希望得到你的原谅……呃……” 无霜说着,嘴角逸出了一丝的血丝, 苍白虚弱的脸上尽是一片的真诚, 仿佛得不到她的原谅就誓不罢休似的。 “唉,你这是何苦呢?明月快让人去请大夫,无霜公主,你怎么样了?” 贝小小这一次真的跌眼镜了,她刚开始的时候, 跟他们都一样的想法,以为无霜只是拿匕首来作戏而已, 但是她现在真的把匕首插进了自己的心口里了, 她并不是在做戏的,她是来真的, 贝小小一边吩咐人去请大夫, 一边在无霜的身旁顿下,那匕首已经进肉好几分了, 不过幸好殇阻止得快,伤势并不是很严重。 “我没事,王妃,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炎遇哥哥了,不,是三皇子,你就原谅我吧,我为我过去所做的错事向你道歉。” 贝小小才在无霜的身旁蹲下, 无霜就迫不及待地握着她的手, 不肯死心地请求她的原谅。 “如果你真是诚心悔改的话,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没有理由不原谅你的。” 人犯错了最重要的是知错能改, 只要她肯改过自身的话,她是不会再记恨她打的。 “太好了……你肯……原谅我了,这样我……就可以安心了,王妃……谢谢你!” 听了贝小小的话, 无霜紧绷着的脸顿时松了下来, 本来支持着她的力量也随之消失了。 娘子太单纯了!(一) 娘子太单纯了!(一) 她越说声音越小,到了之后, 几乎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 正当贝小小还想要跟她说什么的时候, 无霜的头突然无力地垂下, 眼睛也闭上了,她已经陷入了昏迷了。 “殇,快点把她抱回房间去,翠环,准备暖炉和热水,明珠,准备干净的衣服。” 贝小小从地上站起来镇定地吩咐。 已经沉寂了几天的皇府因为无霜的事情又热闹起来了, 在客房里面,下人不断地进进出出, 直到大夫把无霜的伤口处理完毕。 “娘子,娘子……”就在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在大门处传来了炎遇紧张的喊声。 紧张了半天的贝小小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听到炎遇的喊声,不禁惊愕了一下, 她一把拉过明珠说:“明珠,你好好看着无霜公主,我出去看看爷。” 说完就急冲冲地出去了,要是让炎遇知道无霜公主又来了, 他还不一掌劈了她怪呢, 她得先去稳住那一头容易杀人的狮子。 “相公,你回来了。” 贝小小迎出门去,正好碰见了一面紧绷的炎遇正迎面而来。 “娘子,你有没有事?” 炎遇走上前一把扯过贝小小, 然后用他那一双宛如X光射线般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 就连一点地方都不肯放过。 “我没事啦,你干什么啊?” 贝小小被他的目光瞧得头皮发麻, 她忍不住抗议了,他怎么一回来就不对劲。 娘子太单纯了!(二) 娘子太单纯了!(二) “为夫刚回来就听见门卫说,那个该死的女人的又来了,她来干什么?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炎遇阴沉着一张脸, 那个女人居然还敢送上门来, 看来她是活的不耐烦了, 她要是再敢对小小做出一些不能原谅的事情,他一定会杀了她。 “欸,相公,你别紧张啦,她并不是来找事的,她是来找我道歉的。” 贝小小见他的脸色阴沉的, 赶紧伸手抚摸着他的心口说:“我一点事都没有,有事的人是她才对。” “什么?她是来道歉的?她该不会是想玩什么花样吧。” 那个女人回来找小小道歉, 炎遇不禁眯起了琥珀色的眸子, 一点都不相信无霜真的会诚心诚意来找小小道歉。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想法也是跟你一样的,不过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无霜这一次真的知错了,所以相公,你别再端出一副恨不得马上就拔剑杀了她的样子了。” 贝小小安抚着他说。 “要为夫相信那个女人真的有心悔改,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炎遇对无霜嗤之以鼻,他压根就不相信, 她真的会改过自身, 就不知道她是否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相公,这一回你真的错了,无霜公主她为了向我证明她的诚意,她……” 于是贝小小把无霜以死谢罪的事情告诉了炎遇, 然后双手一摊说:“她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不会还是不相信她是真心愧疚的吧。” 娘子太单纯了!(三) 娘子太单纯了!(三) 如果她不是为了要向她道歉才这样做的话, 那她还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娘子,你还是太嫩了,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望着她那一面深信不疑的表情, 炎遇不禁叹息了一声,然后摇头, 那些表面功夫,谁不会做? 就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想干什么而已。 “嘿,相公,是你想太多了啦,如果她不是诚心想求我原谅她的,那她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做不是吗?” 贝小小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你就不怀疑,这是她以退为进的阴谋?” 无霜是个有武功底子的人, 她想以死谢罪还不容易吗? 反正炎遇怎么都不会相信她的话就是了。 “相公,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看来人家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一点都没错, 贝小小伸手挽起他的手臂说:“好了,我们不说她了,都快到响午了,我肚子饿了,咱们先去用膳吧。” 无霜突然等门造访的,为了见她, 她脸早餐都没有吃的说, 刚才精神紧绷的不觉得肚子饿, 现在精神放松了下来就开始打鼓了。 “你没有用早点?” 炎遇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见她的脸色有点苍白, 顿时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那个……我才刚起床,她就跑来了,我本来想打发她离开之后才吃的,这不过才一会功夫就到了响午了,刚好吃午餐了,刚好相公你又回来了,那就陪娘子我一起用膳吧。” 娘子太单纯了!(四) 娘子太单纯了!(四) 贝小小看着他开始变得铁青的脸色,赶紧干笑地解释。 “是碰巧还是忘记了?为夫好像有严重地警告过娘子,就算为夫不能陪你用膳,你都得给为夫三餐正常,夜宵点心不能少,你都听哪里去了?” 炎遇的脸色越说越青,说到最后, 忍不住板起了手指来了,目露凶光地盯着她。 “人家平时都有正常用餐的,今天只是有一点小事耽误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去问明月。” 看到他一副想要揍人的恐怖表情, 贝小小赶紧为自己辩解,这个炎遇一直都嫌她瘦, 对饮食的监督严格得狠,不过也不知道是水土问题还是她天生丽质, 无论她怎么吃怎么进补,就是不见多长几两肉, 这真的不是她的错嘛,今天不就是忘记了吃早点, 就好像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 贝小小看着他阴霾的眼神,脚步忍不住害怕地后退。 “哼,要是再敢忘记,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让你永远都记得每天要准时用餐。” 炎遇半眯着的眸子非常不满意地在她的身上扫了几下, 自从认识她到现在,她是长高了一点了, 但是却不见她长肉, 皇府没有少给她半粒米, 她吃的东西都哪里去了? “知道了啦,‘亲爱的’相公,咱们先去吃饭好吗?我都饿得快不行了。” 贝小小的那一句‘亲爱的’可喊得柔情蜜意, 不过细听之下却是咬牙切齿, 在心里大骂他是个暴君,就连吃饭的事情都管得那么严。 娘子太单纯了!(五) 娘子太单纯了!(五) “知道饿了还敢忘记要吃早点,嗯?” 炎遇几乎是被她拖着走的, 他扬眉斜睨着她。 “你娘子我刚刚没有胃口,现在见到相公,食欲大增,你就陪我去吃饭嘛。” 贝小小一边拉着他的手往饭厅走去, 一边干笑,在离开客房后, 她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太好了, 终于成功地转移了炎遇的注意力了, 不过那就苦了自己了, 一回来就要对着他那一张仿佛全天下都欠了他似的棺材脸。 炎遇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了客房一眼, 其实他哪里不知道小小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自己的妻子在想什么,他还会不知道吗? 不过为了让她可以小得意一会, 他没有戳破她的籍口而已。 “对了,相公,你今天那么早出门,去干什么了?” 贝小小挽着他的手臂, 心里正高兴着可以把他的注意力从无霜的身上转移, 想起了他今天那么早出门便随口问。 “没什么,只是进宫处理一些事情。” 炎遇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的事情,那会让她感到不安和困扰。 “哦,你昨晚那么晚才回来睡觉,今天又那么早起床出去,你一定睡不够了,等会儿吃完饭回寝室补眠吧。” 贝小小心疼地说。 “有几个时辰已经足够了,为夫没事的。” 炎遇伸手轻揉了一下她的头顶,让她放心。 “你每次都那么说。” “……” 娘子太单纯了!(六) 娘子太单纯了!(六) 可以混进皇府里,无霜早就已经预料到炎遇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只不过他的见面方式真的让她感到很受伤。 “你想要干什么?” 趁贝小小去忙皇府的事情, 炎遇不动声色地摸进了无霜正在养伤的客房里, 一见到她讨人厌的样子,他的手就已经勒上了她的脖子, 硬生生地把她从昏睡中弄醒了过来。 “三皇子,我只是想来道歉而已,我对你的王妃并没有恶意。” 无霜低首望着勒住自己脖子的大手, 闪亮的美目里盈着一抹悲伤哀怨的光芒, 自从那一天过后,在他的眼里对她的就只有厌恶, 他的柔情只会给贝小小,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 对方的眼中根本就容不下自己, 但是她对他依然不变,依然的念念不忘。 “你真的对小小没有恶意?” 炎遇半眯着的琥珀色的眸子,如鹰眸般的锐利眼神在她的脸上巡视着, 试图找出一丝的蛛丝马迹, 也许是她隐藏得太好了, 他在她的脸上只是看到了悲伤, 他的目光猛地一敛,语气冰冷地问。 “无论你相不相信我,我已经决定了过几天就回国,我以后不会在纠缠你,我会祝福你们白首到老。” 无霜强行逼着自己露出了一抹笑容说。 “你要怎么做,我不想知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尽快离开皇府,我不想见到你。” 炎遇狠狠地甩开了她冷冷地说。 娘子太单纯了!(七) 娘子太单纯了!(七) “三皇子,请你放心,我待会儿就向你的王妃告辞,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视线内。” 无霜被他用力地一甩,无力地跌落在床铺上, 她强行压下了不断抽痛的心, 露出了一抹苍白的微笑说。 “你最好说得出做得到,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她的伤心入不了他的眼, 更加入不了他的心,在他的眼睛里, 心里就只有他的妻子一个人,其他的女人与他只是浮云。 “王妃,我端药来就行了,你不是要去账房看账簿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在远处隐隐传来了交谈声。 “我不放心无霜公主,我要去看看她醒来了没有。” 本来是要到账房看账簿的贝小小更好在路上碰见了捧药来给无霜喝的翠环, 于是便一起跟来了。 “不要让她知道我来过。” 听到妻子的声音,炎遇不禁蹙眉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刚刚才警告她, 没事不要靠近无霜, 这才一转眼,她就来了,真是的。 “嗯。”无霜点了点头,看着他走到窗前, 利落地翻身从窗口离开, 苍白的唇上慢慢地勾起了一抹阴沉的冷笑, 伸手轻拂了一下脖子,拉高了衣领, 然后在床上躺好闭上眼睛,等待着外面的人进来。 进来的人除了送药的翠环,贝小小,还有殇, 殇是炎遇叮嘱他,只要那个女人在皇府里, 他都得贴身跟在王妃的身旁, 绝对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娘子太单纯了!(八) 娘子太单纯了!(八) “无霜公主,你醒了吗?” 贝小小走进房间里,来到了无霜的床前轻轻地叫唤了一声。 “嗯,王妃,你来了。” 听见了小小的喊声, 无霜装出了一副刚刚才醒过来的样子, 睁开眸子,向她露出了一抹苍白无力的微笑, 然后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你醒了就好了,先喝药。” 贝小小见她醒来了,心头松了一口气, 她拿过一个枕头,让她靠在枕头上歇着。 “嗯,王妃,谢谢你。” 无霜抬起了脆弱而显得楚楚可怜的小脸,一面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你的脸色很苍白,你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了,以后不要随便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了。” 她想要道歉的,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证明自己诚意的, 她不必用伤害自己身体来证明的, 贝小小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随后从翠环的手里端过药碗,准备喂她喝药。 “我怎么能麻烦王妃喂我喝药,我自己来就行了。” 无霜见她要喂自己喝药,赶紧伸出手来说。 “大夫说你的身体很虚弱,还是让我来吧,我以前经常喂我家爷喝药,不用担心我喂得不好。” 贝小小把她的手按下, 然后用小勺子盛起碗里的药汁吹凉才喂她喝。 “我以前那样对你,你还喂我喝药,王妃,你人真好。” 望着她小心翼翼地把药汁吹凉了, 然后才送到她的嘴巴里, 望着她那一面友善的笑容, 无霜有一瞬间忍不住闪神了。 娘子太单纯了!(九) 娘子太单纯了!(九) “其实我以前也很恨你的,当我知道在常乐发生的事情跟你有关系的时候,我真的很恨你,恨你为什么会那么狠心做出这种事情来,不过你现在都已经知错了,大家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只要你是真心悔改的,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原谅的呢?” 贝小小说着,嘴角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这样做都是因爱成恨, 说起来都是因为炎遇, 她这个做娘子的,就替他包涵一下吧。 “对不起,我以前一心想着,只要把你除去,三皇子就会回到我的身边,我错了。” 无霜说着,眼眶突然红了起来, 喝进嘴巴里面的药汁突然变得其苦无比。 “你本性不坏,而且你还很年轻,有一天你一定会遇上一个真心喜欢你的男人,不要想太过了。” 贝小小看着她突然红了眼眶, 有点不知所措了, 恶女人她会应付, 但是水做的女人,她应付不来的。 “我真的会遇上一个真心喜欢我的男人吗?” 以前喜欢她的人,不是看上她是公主的身份就是看上她的出色的外貌, 但是她想要的男人却连睁眼都不肯看她一眼, 无霜越想越是难过,想起了炎遇刚才的威胁, 在眼眶里集聚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宛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滑落。 “会的,相信我,你一定会遇到的,欸,你怎么哭了?” 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贝小小赶紧把碗放下, 然后抽出了一条手帕递给她。 ----------------- PS: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饭团最近的心情有点down,亲们心情down的时候会做些什么东西让自己的心情好点呢?救命啊…… 娘子太单纯了!(十) 娘子太单纯了!(十) “不好……意思……我只是……有点伤心……呜……” 无霜接过她递来的手帕想要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 谁知道越擦越多, 虽然苍白但是依然美丽的脸上梨花带雨的, 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无霜公主,你别哭了,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贝小小见她眼泪有越发越大的趋势, 不禁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殇,后者耸耸肩膀, 双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 他从来没有哄过女人, 而且他也不是很相信无霜的眼泪有几分是真心的, 虽然她插了自己一刀, 但是他还是不完全相信她,因为她来得太突然了。 “对……不起……我……呜……我不是故意……哭的……” 无霜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道歉。 “唉,算了,既然你想哭的话,那就哭个够吧。” 看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 贝小小也没有办法了, 双手一摊,任君哭去吧。 “对不起……让你们见笑了……” 无霜哭了一会,眼睛哭得已经有些微肿了, 两边的脸颊也微微地泛红了, 本来就已经够水汪汪的眼睛, 就好像是在水里泡过一般,又水润又亮的。 天,美女就是美女,就连哭都那么迷人, 贝小小望着她那一张哭过之后显得更加迷人的脸蛋, 心里不禁羡摹妒嫉恨, 为什么人家连哭都可以哭得那么迷人, 如果她是男人的话,肯定抵挡不住她的魅力。 娘子太单纯了!(十一) 娘子太单纯了!(十一) 说到男人,房间里面不是有一个吗? 贝小小把目光移到站在一旁的殇身上, 只见他正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 眼根连看都没有看无霜一眼, 看着他那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贝小小不禁在心里唏嘘了一句,这个殇还算是男人吗? 面前有如此尤物,他居然连眼尾都不动一下, 还是他的性取向有问题,不喜欢女人? 殇感觉到了贝小小热切的目光, 往她的方向觑了一眼,却发现她正用奇怪的目光望着他, 他不知道她内心里正想着什么,但是被她这样望着, 心里突然有一种拔凉拔凉的感觉, 不过幸好他不知道贝小小在想什么, 要是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气得说不出话来。 “无霜公主,我知道你因为我家相公受了不少委屈,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一厢情愿就够的,两个人在一起是需要两情相悦的,我希望你能够想开,不要再为了我家相公而闹得不开心。” 贝小小把目光从殇的身上收回来, 伸手握着她的手衷心地说:“我真的很希望,你回到你们国家之后能够找到一个和你两情相悦的男人,我会祝福你们的。” “王妃,你放心吧,在那几天里我已经想通了,谢谢你,我也祝福你们!” 无霜抬起了水亮而动人的眸子望着她,点头说。 “不用客气,只要你能够相想通就好了,这药还有半碗,你还是赶紧喝了,要不然就要凉了。” ------------- 真是痛恨电信啊,下了一场雨,居然还让我断网,恨死它了,想更新都更新不了。 娘子太单纯了!(十二) 娘子太单纯了!(十二) 贝小小重新拿起了碗,喂她喝药, 心里忍不住冒出了喜悦的泡泡, 无霜公主能够想通真是太好了, 这回她回去玲珑国之后,估计都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希望她尽早转移目标,不要再想着她家相公, 那就皆大欢喜了,贝小小想着, 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王妃,让你麻烦了,真是对不起,药我已经喝完了,我要回宫了。” 无霜公主把药喝完后说。 “什么,你要回宫了?你的身体那么虚弱,你怎么回宫啊?” 贝小小一听她说要离开,顿时举起了反对牌, 耍手摇头,她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皇宫离这里那么远,她要怎么回去啊? “王妃,公主想要回宫的话,让属下去准备马车就行了。” 听到无霜要离开,殇马上就来精神了, 自告奋勇地说,她走了就天下太平了, 他一定要放鞭炮庆祝去。 “殇,你不说话没有人会说你是哑巴的。” 听了殇的话,贝小小马上拉下面来瞪着他不悦地说。 “王妃,既然无霜公主想要回宫,你就让她回去吧,咱们皇府养不起这样的贵客。” 殇撇了撇嘴巴,一点面子都不给地说。 “殇……”好歹过门都是客, 他今天怎么说话那么冲?贝小小纳闷地望着他。 “王妃,你就让殇侍卫去准备马车吧,我知道这里很多人都不喜欢我,我还是回去吧。” 无霜公主轻轻摇了摇头,脸色有点黯然地说。 娘子太单纯了!(十三) 娘子太单纯了!(十三) “呃,你这样回去,真的可以吗?” 贝小小当然知道皇府里面的人有多讨厌她, 其实她说得也没错,她留在这里, 他们也会给她脸色看的,虽然她是来认错赔罪的, 但是她做的事情是人神共愤的,想要他们一下子就原谅她, 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既然她不愿意留在这里, 那就只有送她回宫了, 皇宫里面有医术高明的御医, 她在皇宫里面会得到更好的照顾。 “请放心吧,我可以的。”无霜点了点头说。 “嗯,那好吧,既然你那么坚持的话,那我就让殇送你回宫吧,殇,你去准备马车送无霜公主回宫吧。” 把她送走也好,免得炎遇一个不高兴就来这里把她宰了,贝小小向殇说。 “是,王妃,我这就去准备马车。” 终于可以把她送走了,殇的心情顿时飞扬了起来, 转身吹了一声轻快的口哨,然后急冲冲地往外面走去, 按照爷的指使,这一尊瘟神一定要把她弄走, 越快越好,难得她主动提出要离开, 那就最好不过了, 这一次真的要放鞭炮庆祝了。 “王妃,你真的肯原谅我吗?” 在殇离开之后,无霜公主便激动地握着贝小小的手再三求证。 “你表现得那么有诚意,如果我还不原谅你的话,那我岂不是成了小肚子,小心眼的人了,放心吧,我不会再怪你了。” 贝小小见她那么紧张, 便微笑着伸手轻拍着她的手背友善地说。 娘子太单纯了!(十四) 娘子太单纯了!(十四) “王妃,谢谢你,你真的是一个肚量很大的人,人长得漂亮又善良,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你学习才行,但是……” 无霜公主说着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无霜公主,你就取笑我了,说漂亮,我还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呢,不过但是什么呢?” 被一个比自己漂亮那么多的美女赞美, 贝小小的心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虽然我一直说要向你赔礼道歉的,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做,我想亲自斟一杯茶给你喝,大家不是说斟茶认错吗?你喝了我斟的茶,那就表示你已经原谅我了。” 无霜的目光轻闪了, 然后露出了一面热切的表情说。 “哦,原来你说的就是这个,那还不简单,翠环,还不斟茶。” 幸好她说的是斟茶认错, 并不是下跪认错, 她还没有仙逝, 她不喜欢人家向她下跪, 就像今天在会客厅的时候, 她无端端地向她下跪, 都已经吓了她一大跳了。 “欸,慢着,既然是认错的茶,当然是要我自己斟的,怎么可以假他人之手呢?” 在翠环要去斟茶的时候,无霜赶紧说。 “这个不用讲究那么多吧,你的身子那么虚弱,你就让她斟吧。” 贝小小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是谁规定认错的茶一定要自己亲手斟的? “不行的,如果不是自己斟的茶会不够诚意的,所以这杯茶一定要我自己亲手斟。” 无霜一面坚定地说。 娘子太单纯了!(十五) 娘子太单纯了!(十五) “好吧,那我扶你去桌子那边。” 她要表现诚意的话,那就让她去好了, 贝小小扶着她下床, 来到桌子旁的椅子让她坐下。 “这茶壶里面的水凉了,翠环麻烦你去弄一壶开水来好吗?” 无霜伸手碰了一下水壶,皱了一下眉头, 然后转向一旁的翠环用请求的语气说。 “翠环去吧。” 在翠环把目光投向自己的时候, 贝小小点了点头,让她去。 “王妃,我有点冷,你帮我把挂在衣架上的拿一件外衣拿来给我穿好吗?” 无霜把茶杯翻出来,瑟缩了一下身子, 回眸望着贝小小, 表现出一副受冷的表情说。 “嗯,我这就去拿。” 贝小小见她身上的确是衣着单薄,难怪她会说冷, 她点了点头转身往衣架走去, 就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 一抹诡谲的光芒从无霜的眼底里闪过。 翠环很快就重新换了一壶热腾腾的开水回来了, 无霜便开始给小小沏茶。 “王妃,我没有学过沏茶,我沏的茶不好喝,请见谅,但是请你接受我的这杯道歉茶。” 无霜沏了茶,斟了一杯送到贝小小的面前, 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没有关系,其实我也不太懂那些茶道什么的,喝起来还不是一个样子嘛,我也不懂有什么讲究的,你的这杯道歉茶,我接下了。” 贝小小接过她递来的茶, 掀起盖子轻轻地吹拂着那热气腾腾的茶水。 娘子太单纯了!(十六) 娘子太单纯了!(十六) “茶是要趁热喝的,王妃你快点喝吧。” 无霜见她只是在吹拂着茶, 但是并不喝,不禁有点心急地催。 “这茶好烫,不吹凉的话,要是烫到舌头就不好了,你放心吧,既然我已经接受了你这杯道歉茶的话,我一定会喝的。” 贝小小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不肯喝她沏的茶, 便向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王妃,请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现在天气冷,很适合喝这刚用开水沏的茶。” 无霜干咳了一声,在心里暗暗地责怪自己操之过急了, 要是引起了她的怀疑就不好了。 “公主说得也有道理,我这就喝。” 贝小小认同地点了点头,把茶杯凑到自己的嘴边, 刚想要喝下,就在这个时候, 从门外传来了殇的声音:“王妃,我已经把马车准备好了,无霜公主随时都可以离开了。” “这个殇侍卫办事真是有效率,才一会就把马车搞定了。” 本来要喝茶的贝小小听到了殇的声音, 自然地把手里的茶杯放下,赞赏地说。 “是啊,才一会儿功夫而已,在皇宫都要没有那么方便呢。” 无霜眼巴巴地望着贝小小手里的茶杯, 心里早就已经开始拜访殇的祖宗十八代, 这个该死的男人, 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 干嘛现在才出现,真是的。 “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殇是我家相公的四大护法之一,别看他们整天都给外人摆着一张棺材脸,但是他们的本事是不容置疑的。” 娘子太单纯了!(十七) 娘子太单纯了!(十七) 说起了自己家的护法, 贝小小就得一个字,那就是赞了。 “嘿,是啊,看来他们真的很有用。” 无霜干笑了一声,心里却焦急地呐喊着, 快点把那一杯茶喝下去吧,不要再扯其他的东西了。 “当然,如果不是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会成为爷的得意助手?” 说起他们四个人,贝小小猛然想起了至今依然下落不明的魅, 脸色不禁黯然了下来, 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那么久都不跟皇府的人联系, 希望他别出什么事情才好啊。 “王妃说得是,他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王妃,你再不喝,那茶就要凉了。” 无霜的眸子盯着贝小小手里的茶杯, 紧张地轻咬着下唇。 “哦,对哦,我还没有喝你的道歉茶呢,你瞧我这脑袋,都开始变得健忘了,真是很不好意思,我这就喝。” 贝小小向她露出抱歉的微笑, 再一次把茶杯凑近自己的嘴边。 “王妃,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无霜公主什么时候可以启程?” 正当贝小小想要喝茶的时候, 殇的脚步刚踏入房间里就开口问。 “你干嘛那么急?让无霜公主先歇一歇吧,一点规矩都没有。” 就算他真的很讨厌无霜公主,也不用表现得那么明显吧, 本来要喝茶的贝小小一听他那不耐烦的话, 便又放下了手里的茶,准备先教育一下殇, 什么是待客之道, 主人家的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客人的呢。 娘子太单纯了!(十八) 娘子太单纯了!(十八) “王妃,是她自己说要回宫的,属下只不过是顺应她的要求而已。” 殇耸耸肩膀一面无辜地说,顺应客人的要求, 他哪里没有规矩了? 不过那一尊瘟神当然是越早送走越好啦。 无霜压根就不介意殇在说些什么, 不过她介意的是,贝小小怎么还不把那一杯茶喝下去, 真是急死人了,如果不是现场还有别人在, 她真的很想上前去把那一杯茶给她灌下去a。 “那也不用不着你催吧,真是没大没小。” 好歹人家是一国公主,多少也该给一点面子啊, 贝小小斜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 “是,王妃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 殇嘴巴里说着好话, 但是在走进来的时候却很不给面子朝无霜翻了一下白眼, 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知错。 无霜看在眼里,怒在心里,心里发誓, 有朝一日她要是取代了贝小小的位置成为了皇府的正王妃, 第一个要拿来开刀的一定是这个不知死活的殇, 上一次结下的梁子已经让她怀恨在心了, 现在新仇加上旧恨,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没事的话,到外面去候着吧,等会儿我喊你的时候,你再进来。” 眼见无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贝小小还真担心他们会吵起来, 赶紧把殇支出去,他们俩简直就是火星撞地球, 战火一触即发,还是把他们分开的好, 不知道待会儿要不要让别人送无霜回宫, 要是他们在半路吵起来,殇把她扔在半路上怎么办? 贝小小忍不住担心起来了。 娘子太单纯了!(十九) 娘子太单纯了!(十九) “好吧。”反正他也不想跟她相处一堂, 才刚回来的殇又转身离开。 “无霜公主,真是不好意思,他就是这样的人,请你不要见怪。” 在殇出去后,贝小小向无霜抱歉地说, 今天殇是怎么着,怎么浑身好像是带刺死似的, 望了一下门口,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没有关系,都是因为我以前做了那么多坏事,他会讨厌我是应该的,我是不会责怪他的。” 无霜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抹牵强的微笑说。 “那就好。”贝小小松了一口气。 “王妃,那茶你再不喝的话就要凉了。” 无霜伸手指了指被小小手里捧着的那一杯茶,有点紧张地说。 “呃,对不起,我差点忘记了,我这就喝。” 都怪殇啦,被他刚刚进来胡搞, 让她差点都忘记了要喝她的道歉茶了, 无霜那么重视这杯道歉茶,要是她不喝的话, 她一定会很不安的,贝小小不好意思地向她扬起了一抹抱歉的笑容, 再一次把茶杯口儿送到自己的唇边。 无霜紧咬着下唇,睁大了眼睛, 一瞬不瞬地盯着贝小小,这一次没有人来打扰她喝茶了, 当看着那碧绿的茶水慢慢地从茶杯渡进贝小小的嘴巴里的时候, 高悬起来的心这才渐渐地放下, 依然显得有些苍白的樱唇微微地勾起了一抹得逞的诡谲冷笑。 “好了,这茶我喝光了,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贝小小把茶杯里面的茶都喝光了。 娘子太单纯了!(二十) 娘子太单纯了!(二十) 随后然后把茶杯倒过来, 让她看清楚,里面滴水不剩, 表示自己真的把茶都喝光了。 “放心,放了一百个心了。” 亲自看着她把那一杯茶喝进肚子里, 无霜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紧绷的精神也松弛了下来。 “嗯,你刚喝完药,要不要先歇息一下,然后再回宫,或者先吃点东西,你午餐还没有吃呢。” 她脸上的笑容好像有点诡异, 贝小小望着她脸上的笑容, 心里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安, 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也没有放在心里了。 “不用,既然茶,你已经喝了,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想我还是回宫吧。” 无霜笑得诡异,说话也没有了刚才那么谦逊了。 “任务?什么任务?” 听了她的话,贝小小的心忍不住咯噔一下了,有点疑惑地问。 “我的任务就是让王妃喝下我沏的道歉茶啊,茶,王妃你已经喝下了,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无霜祝福你们能够相敬如宾,白首到老。” 无霜的唇角勾着一抹动人心魄的魅笑, 从她的嘴巴里吐出来的话, 就好像是酥糖一般,让人酥到了骨子里去了。 “谢谢!”望着她好像瞬间变了神态的脸色, 贝小小忍不住蹙眉,是她多心了吗? 那明明是祝福的话, 但但是在她的嘴巴里说出来怎么有点像是讽刺? “不用客气,那无霜就不打扰了,我先回宫了。” 无霜的唇角勾着一抹笑,从椅子上站起来。 --------- 腾讯手机书城的书是编辑在早上一次性更新的,比网络晚了一天,饭团也控制不了,不用催饭团更新了,亲们等不及的话可以用UC浏览器登录网络的网址看的。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一)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一) “你的身子还很虚弱,我扶你出去吧。” 贝小小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来说。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出去,倒是你,王妃,多多保重!” 无霜意有所指地勾着一抹笑, 没有等贝小小回过神来便已经转身离去。 “她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贝小小站在桌子旁边,望着她不知道何时已经恢复体力, 一点阻碍都没有地往外面走去的背影, 心里琢磨着她刚刚说的话, 她怎么感觉到她的话里好像有骨的? “王妃,无霜公主刚才不是虚弱得连床都起不来吗?这会儿怎么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 看着无霜走路的样子就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的, 翠环不禁搔头不明白地问, 难不成她刚刚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一下子就恢复了体力? “我也觉得奇怪,她刚刚是很虚弱没错啊,该不会是她的复原能力很好,可以瞬间恢复体力吧。” 贝小小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这不太可能吧,王妃,你有没有发现无霜公主刚刚的态度好像有点变了?” 翠环小心翼翼地说。 “你也觉得她的态度有点诡异是吧,我还以为是我产生幻觉了,不过她都已经离开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还要上账房看账单呢。” 现在都快要到月末了, 她要去账房看下这一个月的账本, 自从她学会了看账之后, 翻看了一下以前的账本,发现了很多问题。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二)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二) 以前就是因为没有主人看着, 所以很多支出都是没有凭证,而且记录也不详尽, 不用说一定是被人暗中中饱私囊了, 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人也换走了, 她想要追究都无从追起,现在有她看着, 她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当敲打着那一个算盘的时候,她很是怀念现代的电子计算机, 要是有个计算器在就好了, 想当日,她学打这个算盘, 差点让账房先生想砸了算盘, 不过她现在是皇府的主母,不学不行啊, 账房那么多账本,炎遇忙着政事,早出晚归的, 他是没有可能会理会的,只有她硬着头皮去管理了, 她有点后悔,要是知道自己来这里后是管账的, 那她在现代的时候,一定会去报读会计。 “王妃,你来了。” 贝小小才踏入账房,账房先生已经把这样一个月以内的账本都准备好了,就等她来看。 “嗯,这些就是这个月以内的账簿啊,好多啊。” 贝小小看到桌面上的那一大堆账本, 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正在隐隐地抽痛着, 该死的,为什么要她来管账啊? “王妃,这些小人都已经整理过了,其实你也不必全部看完,抽检就行了。” 账房先生看她挎着一张脸,便好心地提醒说。 “嗯,说得也是,你们都有好几个人对过账了,因为没有什么问题的。” 要是她真的把桌面上的那一大沓账本都要看完的话, 她的眼睛一定会变成斗鸡眼的。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三)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三) 贝小小随手抽起了一本账本,慢条斯理地慢慢翻了起来, 看着看着她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手下翻页的动作也停下来了,就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然后仿佛不信邪似的,举起手指擦了擦眼睛, 再仔细地往账簿上看去,再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后, 贝小小顿时抑制不住地大声说:“账房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妃,有什么问题吗?” 正在敲打着算盘的账房先生一听见贝小小仿佛受到惊吓的惊呼声,赶紧走了过来担心地问。 “这个……这个怎么支出了那么多银子,却没有详细说明用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贝小小伸出了一根葱白的手指点住了在账本里面就只写着支出, 而没有记录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那十万两银子。 “哦,王妃你是说这个啊,这个是宵侍卫拿着爷的手谕来支走的,详细的用途,他们并没有交代清楚,宵侍卫只是说爷要用的,小人不便多问。” 账房先生看了一眼她指着的那一页记录解释说。 “不是吧,他一下子支走了那么多银两,拿去干嘛也不说清楚,这……” 贝小小说着,脸色突然一变, 脑海里闪过了昨晚的那一幕, 想起了他昨晚回来换下的那一件衣服上的香味, 他该不会是偷偷拿钱到外面去金屋藏娇吧? “王妃,你没事吧。” 账房先生见贝小小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不禁担心了。 “账房先生,你真的不知道爷拿了那么多银子去干什么?”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四)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四) 贝小小突然激动地一把握住了他的肩膀,急切地问, 炎遇并没有跟她说过有什么大的搞作, 这无端端的支出了十万两银子,十万两银子啊, 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这怎么能让她不怀疑呢? 在他的衣服上的那一抹香味该不会就是他在外面金屋藏娇的那个女人的吧, 想到这些贝小小整颗心都吊起来了。 “这个……爷支出钱一向都不允许旁人过问的。” 这银子是爷的,他想要怎么用, 下人是没有权利过问的, 记账的时候也只是写支出,详细的可以省略了。 “一向?账房先生,爷经常让人来支银子的吗?” 贝小小一听,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他一次性就支走了那么多银子, 而且还不是一次半次的,炎遇啊炎遇, 他支走那么多银子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用的? 要是他真的在外面金屋藏娇,那她怎么办? 贝小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有点站不稳地伸手撑在桌子上, 实在是很难接受可能会被背叛的事实。 “爷在这个月已经前后支了五次银子,每一次都是十万两银子。” 账房先生把账本翻开, 找出了炎遇派人来支取银子的记录。 “账房先生,这些账本我想带回去看看,晚一点我会送回来。” 天啊,他一个月之内就支走了五十万两银子, 他到底拿那么多银子干什么去了?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才说。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五)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五) “没有问题,王妃请便。” 这账本本来就是等她来审核的, 账房先生把账本收拾好了交给她,让她带走。 正在书房里忙着政事的炎遇, 在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便停下了手里的笔, 从那熟悉的脚步声中,他知道是谁来了。 “相公,你在里面吗?” 人还没有到,门外就传来一声带着喘气的喊声。 “娘子,为夫在这里。” 她怎么走得气息喘喘的, 她有什么急事找他吗? 炎遇微微扬起了一边的浓眉。 “你在这里就好了。” 手里捧着一沓账簿刚急冲冲从账房赶来的贝小小用脚踢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暂时忘记了,古代的女人是不应该用脚踢门的。 “娘子,你捧着那么多的账本来这里干什么?要在这里看账吗?怎么不让下人拿过来,看你都出汗了。” 炎遇从案后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 见她的一张小脸涨得红彤彤的, 额头上还冒着细汗, 便举起了衣袖温柔地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呃?”就在炎遇伸手替自己擦汗的时候, 贝小小的心突然微微地抽痛了一下, 她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娘子,你怎么了?” 炎遇见她皱起了眉头,有点担心地问。 “我没事,相公,有些事情我想问你,希望你可以认真老实地回答我。” 贝小小压下了心里那一股莫名的抽痛, 然后严肃地说。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六)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六) “哦,你有什么事情想问我就尽管问,我什么时候对你不认真老实了?” 因为她带着质疑的话, 炎遇的眸子不禁微微眯了起来。 在她去找无霜之前还好好的, 怎么一转眼就变了个人似的来质问他? “我要听的是真话。” 贝小小拂开他帮她擦汗的手, 双目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执意要得到他的允诺。 “好吧,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说真话,这样行了吗?” 炎遇有点无奈地举手投降了。 “你这个月是不是派人去账房支走了五十万两银子?” 贝小小强行压下了心里的激动,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无疑。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炎遇觑了她手里的账本一眼, 终于知道她为什么急冲冲地拿着一沓账本赶来书房了, 感情他家娘子是来兴师问罪的, 知道她意欲为何之后, 一抹饶有趣味的光芒从他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他觉得有趣地望着她。 “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 看到他那么平淡的反应,贝小小有点错愕了, 她还以为她来找他,他一定会心慌地找借口解释的, 但是看他的反应却是一副很有趣的样子,慢着,有趣? 他为什么要用那种很有趣的眼神望着她? 他不是应该感到惊慌的吗? 炎遇的反应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内。 “娘子,你是想听什么样的解释?” 炎遇的眼眉一挑,有点装傻地望着她, 摆出了一副任由娘子指教的表情反问她。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七)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七) “我并不是想要限制你用钱什么的,但是现在既然是你家娘子我在掌管账本,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你支走那么多的银子,到底是用来干什么样的?” 贝小小咬了一下下唇,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很平常的问话, 而不是特意来问罪的,这样够给他面子了吧。 “哦,原来娘子只是想知道为夫的钱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炎遇故意把那一声‘哦’的尾音拖长了, 他猛地俯首靠近她的面前, 眼神暧昧地攫住她紧张的视线, 有点轻挑地问:“在回到娘子的问题之前,娘子可否先回答为夫的问题?” “喂,是我……要问你事情,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他的猛然靠近,让她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稀薄, 心脏处又开始隐隐传来了抽痛的感觉, 呼吸也渐渐变得困难, 她有点受不了地伸手把他推开。 “娘子,你为什么要推开为夫呢?” 炎遇见她伸手推开自己,脸上微微怔了一下, 随即换上了一副怨夫的模样,哀怨地瞅着她, 那一双哀怨的眸子就好像是在指控她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一般。 “哎呀,你别闹了,拜托你正经一点,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看着他似乎是想要扯开话题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他没有看见她正一面严肃认真地跟他说话吗? 他怎么可以用那么敷衍的态度跟她说话呢? -------------- 腾讯手机书城今天(8号)没有更新,可能是书城的编辑放假了吧,书城的更新是编辑更新的,饭团只在网络这边更新的,估计明天可以更新上,你们也可以看两天的书啦。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八)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八) “娘子认为为夫把银子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炎遇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那一张紧绷着的俏脸, 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勾痕。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把银子用哪里去了,你快点说,那五十万两银子,你到底用哪里去了?” 贝小小板起了俏脸,非常不悦地追问, 一颗心提得老高的,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把银子花到哪里去了, 但是又有点害怕知道,根据现代人的说法, 女人变坏就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 这一个月他无端端支出了那么多钱, 而且问他也是吞吞吐吐的, 左顾右言其他的东西,实在是很让人怀疑。 “娘子,你是不是怀疑为夫对你不忠?” 看着她表现得那么在乎,她一定是在怀疑他支出那么多的钱是在外面的女人有关系, 隐约知道她对自己怀有怀疑之心, 炎遇的心里有点不快了, 他还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完全建立了信任的关系, 但是此刻为了那几十万两银子, 她却来怀疑他,炎遇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敛去。 “我并没有怀疑你什么,我只是要弄清楚你支走了那么多的银子,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而已。” 贝小小见他脸上的笑容敛去了, 知道他有点不悦了,语气不自觉地放软了一点。 “如果你不是怀疑我的话,你又何必拿着账本来问我?” 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她手里的账本, 炎遇有点失望,又有点懊恼地反问她的话。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九)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九)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支出了那么多银子,是用来干什么用的,难道这都不能让我知道吗?” 如果这些银子,他是用得问心无愧的话, 那他干嘛不干脆地告诉她, 反而扯动扯西地来回避她的问题, 贝小小的手用力地捏着了手里的账簿, 手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 但是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炎遇的回答。 “如果我说这些银子的用途见不得光呢?” 炎遇垂下了眼睑,紧绷的脸色有点阴沉地反问。 “见不得光是吗?”难道他真的拿那些银子出去金屋藏娇吗?贝小小的心忍不住抽痛了,她的手指狠狠地钳住了手里的账本, 脚下微微地发软,几乎站不稳身子。 “是见不得光。” 他此刻要做的事情虽然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但是却见不得光,炎遇微微点了点头。 “那也是,人家说妻不如妾,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家花比不上野花香,如果你已经厌倦了我,就直接跟我说好了,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贝小小的唇边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就算有多不愿意, 但是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听着她那比没有成熟的杨梅还要酸的话, 炎遇的眼睛越眯越细, 语气也越来越阴霾。 “我知道了,你想要休我是不是?” 贝小小哭丧着一张脸喃喃伤心地说。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十) 他在外面金屋藏娇?(十) “不,我是想掐死你。” 可恶的女人,他那么疼爱她, 捧在手里怕摔着了,含在嘴里怕融化了, 舍不得让她受一点伤害, 她居然会以为他想要休妻, 炎遇心里的那一股心火顿时燃烧了起来, 铁青的脸变得狰狞了, 一副恨不得伸手掐死她的模样瞪着她。 “什么,你不仅要休妻,你居然还想掐死我,那你掐死我好了,掐死我比休妻更加干净利落,这样你就可以高枕无忧地跟外面的那个女人双宿双飞了。” 贝小小一时气过头了,面红脖子粗地开始口不择言地怒吼着。 “你……你是想要气死我吗?” 可恶,她居然越说越过分, 说得好像他在外面真的有别的女人似的, 炎遇被她的话气得青筋暴起,心火乱窜。 “是你气我,还是我气你?炎遇,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理你了。” 贝小小红着眼眶,把手里的账本用力地往他的身上砸去, 然后转身往外面跑去, 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在外面金屋藏娇了,心痛啊。 “站住。”看着她怒火中烧地往外面跑去, 炎遇挥手用掌力把房门关上, 然后踩着怒火往她走去, 居然如此不信任他,真是欠教训。 “你别过来。”贝小小见房门在自己的面前关上了, 转过身来,却见一面阴霾冷酷的炎遇正踩着怒火宛如一头想要把眼前的猎物咬死的暴怒狮子般向着自己走来, 她的汗毛顿时全部竖立起来。 痛,别碰我!(一) 痛,别碰我!(一) 他生气了,而且还生了很大的气, 贝小小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炎遇发那么大的火, 心里不禁紧揪了起来。 “是谁告诉你,我在外面有女人的?” 炎遇在她的面前停下,危险的眸子半眯着攫住她的视线, 他的语气变得冰冷异常,因为她的不信任, 他的心就好像是被人挖开了一般,痛得抽心。 “是你告诉我的。” 贝小小有点胆怯地望着他,看着他宛如想要吃人般的盯着她, 她不禁吞了一口唾液,心儿微微的发颤, 现在做错事情的人好像是他吧, 为什么他却让她觉得,做错事情的人是她, 难道是她的神经太过敏了? 但是明明就是他自己说的,那些银子都是见不得光的。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了?” 他什么时候说自己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炎遇心火旺盛地继续瞪着他。 “刚刚啊,我问你,那些银子用什么地方去了,你却说见不得光,这还不是证据吗?” 贝小小委屈地瞅着他,她刚刚不是来问他了吗? 是他把自己往那个方向引导去的。 “贝小小,请你对你的丈夫我有点信心好吗?如果我有心想要在外面偷的话,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就被你发现吗?” 炎遇真想把她的脑袋剖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他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她居然还怀疑他, 如果他真的有心想要出去找女人的话, 她以为他会做得那么不小心被她发现吗? 炎遇非常无奈地觑着她。 痛,别碰我!(二) 痛,别碰我!(二) “你……你真的没有?” 贝小小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其实她并不相信他真的会出去找女人, 只是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双目而已, 那天晚上在他的衣服上闻到了别的女人香味, 而现在又发现他无端端支出了那么多的银子, 她来问他,他也只是告诉她,这银子是用得见不得光的, 她会怀疑也很正常的啊,如果他真的没有的话, 他大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不就得了, 还搞什么什么神秘的,让她感到不安呢? “难道真的要我把心剖开给你看,你才相信我?” 炎遇说着突然伸出这一根修长的手指点住了自己的胸口的心脏处, 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我相信你,你别乱来。” 看着他危险的手指正微微弯曲地戳着自己的心脏处, 贝小小的心顿时一阵紧缩,毫无疑问, 如她胆敢说一句不的话,那一只手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挖下去, 看着他脸上那一抹认真的表情,贝小小有点痛恨起了自己的多疑, 谁都可以怀疑,但是她怎么可以怀疑他呢? 他最爱的人一直都是她啊, 贝小小胆战心惊地赶紧伸手扯开他的手, 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不让他为她做傻事, 当她的手握着他的手的时候, 她的心突然又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抽痛, 她不禁皱了皱眉头,但是此刻得先安抚炎遇,她只能无视它了。 “你先回答我,为什么会怀疑我。” 痛,别碰我!(三) 痛,别碰我!(三) 单凭这几十万两银子,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怀疑他的, 在她的心里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困扰着她, 所以她才会怀疑他的, 他不希望有什么事情阻碍在他们之间。 “昨晚你回来的时候,换下的衣服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贝小小轻轻咬了一下下唇,觑了他半响才慢悠悠地说, 她不知道在他的衣服上怎么会沾上别的女人的味道, 说她嫉妒也好,爱吃醋也好, 那一股属于别的女人的香味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上, 让她感到心绪不宁, 而今天又发现了他用了那么多的银子, 她很自然就把这两件事情串联在一起了。 “你在我的衣服上闻到了别的女人的味道?” 炎遇当下忍不住惊讶地皱眉了, 他昨晚是去了梦仙居没错, 但是他并没有跟那里的女人有所接触, 在他的衣服上怎么会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呢? “是的,在你白色的那一件外衣上,有一股属于女人的幽香,我没有闻错的。” 虽然那一股香味并不是很浓,但是她就是闻出来了, 而且根据女人的第六感, 那股香味绝对不是属于女人身上的味道, 要不然她也不会胡乱猜测的,贝小小委屈地低着头, 望着他们交缠的手掌, 手心微微地颤抖着,心脏处正隐隐地抽痛着。 “你心里既然对为夫有疑问的话,昨晚为什么不问清楚?” 看着她那一副委屈的样子, 炎遇的语气不禁放柔了。 痛,别碰我!(四) 痛,别碰我!(四) 果然昨晚的事情并没有得到解决, 自从她去为他拿衣服的时候就表现得怪怪的, 原来她在他的衣服上闻到了属于其他女人的香味, 那她昨天晚上为什么不问清楚? “我……”贝小小欲言又止, 其实昨天晚上她是很想问清楚他的, 但是她又担心他会认为她小题大做, 所以她才会忍住不问的,昨晚的疑惑没有得到解决, 今天又碰上了这样的问题才会让她有点失去理智, 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吗? 真的磨得她好心酸啊。 “小小娘子,为夫不是跟你说过要相信为夫的吗,如果你心里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开门见山直接跟为夫说,为夫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日子,在你的面前,我只希望做一个普通的男人,跟你携手度过每一日。” 炎遇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认真而深情地望着她,爱一个人就要包容她的全部, 就算有时候她真的会无理取闹,有时候也会闹闹小脾气, 他都可以包容,可以容忍, 但是他不能容忍的是她的不信任, 没有她的信任,他做什么都是徒然的。 “我……相公,对不起,我好像又做错事情了。” 贝小小忍不住塌下了脸,她都不想这样的, 但是在她的心里就好像住了一个魔鬼似的, 碰到这样的事情就忍不住往坏处去想, 结果让两人都受伤了, 想到自己又让心爱的人难过了,她的心痛得更加厉害了。 痛,别碰我!(五) 痛,别碰我!(五) “你也是因为在乎为夫所以才会那么紧张的,在这件事情上,为夫也做得不好,所以才会让你没有安全感而胡思乱想。” 炎遇叹息了一声,突然脑海里面闪过了昨晚梦歌儿想要托他送胭脂给小小的事情, 她的手曾经扯过他的衣服, 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那一股香味就是那时候沾上的, 炎遇想到这里,一双墨黑的浓眉不禁皱了起来, 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只是扯了一下衣服,那香味没有可能会持续那么久的, 如果她是有意的话, 那她分明就是想挑拨他和小小的关系, 想着他的眼神不禁越发阴沉了。 “相公,你想什么了?想得那么入神。” 贝小小见他蹙眉似乎在想什么东西, 而且脸色越来越不好,不禁担心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昨晚在离开梦仙居之前,有个花魁让我转送一盒胭脂水分给娘子,我想你闻到的那一股香味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沾上的。” 炎遇并没有打算要瞒着她,据实回答。 “吓?梦仙居的花魁要送我胭脂水粉。” 她干嘛无端端想要送她胭脂啊? 贝小小惊讶极了, 她既不认识她也没有见过她,她干嘛要送她礼物? “不管她有什么理由,不过为夫拒绝了。”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要她不是第二个无霜就行了。 “喔,人家是要送礼物给我,又不是给你,你怎么可以随便就拒绝了人家?” 痛,别碰我!(六) 痛,别碰我!(六) 贝小小撅起了小嘴,有点埋怨地说, 花魁用的胭脂喔,一定是很能迷惑男人的, 她倒是不介意收下来啊,可以用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女为悦自者容嘛,她又不是长得特别的美丽, 正所谓三分姿色七分装扮, 女人扮靓一点才可以更加牢牢地抓住男人的心啊。 “你想要的话,为夫让人送几盒来。” 他就不不相信, 御用的胭脂还比不上妓女用的,炎遇挑眉说。 “那不同的啦,那是花魁用的胭脂,一定比普通的胭脂更加有魅力。” 贝小小两眼发亮地说,要是她可以用上的话, 说不定就可以把炎遇迷得昏头转向了。 “你想要干什么?嗯?” 看着她不怀好意的样子, 炎遇顿时眯起了一双危险的眸子盯着她。 “当然是让自己变得更加有魅力咯。” 既可以迷倒他,又可以向其他的人炫耀一下, 那多好啊,仿佛那一盒胭脂已经到了她的手里一般, 贝小小笑得连眼睛都变成了月牙儿了。 “你想变得有魅力给谁看?” 炎遇一看她笑得合不了口, 顿时醋意横生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哇,当然是给大家看啦。” 有好的东西当然是要给大家分享的啦, 贝小小理所当然地说,她才不要当个黄面婆呢, 就算是宅在皇府里,也得让自己变得漂漂亮亮的, 不能让自己丢脸, 也不能让身为三皇子的相公丢脸啊。 痛,别碰我!(七) 痛,别碰我!(七) “什么?你要给大家看,我不准。” 他娘子的魅力怎么可以随便让别人看的? 炎遇脸露醋意地以后搂住了她的纤腰, 然后用力地往自己的怀里带。 “扮靓了当然是给大家欣赏的啦,你干嘛那么霸道……呃……” 就在炎遇把她扯入他的怀里的时候, 贝小小的心脏突然宛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狠狠地捏住了一般, 越是往他的怀里靠,那只无形的手就捏得越紧, 痛得她的脸色瞬间苍白, 手指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才能勉强支撑得住自己的身体。 “娘子,你怎么了?” 感觉到在自己的怀里的娇躯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炎遇顿时一惊,赶紧低首望着她, 却见她紧皱着眉头,脸上苍白得宛如一张白纸, 额头上开始冒着汗珠,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 一只手紧紧地按着她的心脏处。 “啊……好痛……我的心好痛……啊……” 心脏就好像快要被捏碎般了, 贝小小痛得捂着心脏处弯下腰,痛得不断地惨叫着。 “娘子,娘子……怎么会这样?来人。” 炎遇抱着她正在剧烈地抽搐的身子, 走到书房里面的软塌旁,让她躺下,然后朝着外面大吼。 “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在不远处守着的宵听到了炎遇的喊声,赶紧破门而进。 “快请大夫。” 炎遇抱着痛得不断在他怀里挣扎的贝小小,眼睛发红朝他大吼。 痛,别碰我!(八) 痛,别碰我!(八) “是,属下这就去请大夫。” 还来不及弄清怎么怎么回事的宵, 看到王妃正痛苦地在爷的怀里挣扎的样子, 他一刻也不敢延误,赶紧飞身出去找大夫。 “啊……我的心……好痛……痛……” 贝小小揪着自己的心口处的衣服, 在炎遇的怀里拼命地挣扎着, 那种心脏就好像是快要被捏碎的痛并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 她痛得额头上不断地冒汗, 脸上除了苍白已经没有别的色彩, 她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就快要咬出了血来了, 但是全部的痛仿佛都已经被心痛所占据, 其他的地方根本就不及万分之一。 “娘子,你忍一下,大夫很快就会来的。” 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着她受虐,炎遇的心就好像是被火烧一般, 他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心痛, 害怕、担忧的情绪深深地笼罩在他的心头, 如果可以的话,他情愿代她受过。 “啊……相公……好痛……痛死我了……啊……” 贝小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心痛, 而且还痛得那么厉害, 痛着,痛着,浑身突然就好像是被火烧,被刀刺一般, 不仅心痛,就连全身都痛, 就好像在受着酷刑一般, 她尝到了自己唇上流淌下来的血丝, 但是却感觉不到唇上有痛的感觉。 “小小,我在这里,咬我的手腕。” 痛,别碰我!(九) 痛,别碰我!(九) 炎遇见她把嘴唇咬得见血了, 伸手心痛地扳开了她的下颚, 让她咬得紧紧地嘴巴松开, 然后把手腕放进她的嘴里, 让她咬着他的手腕处,当他的手腕放进她的口里的时候, 已经痛得有点神智不清的贝小小马上就咬了下去, 她的贝齿狠狠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肉里,不消片刻已经见血了, 但是手上的痛却不及他心里的痛, 他一向以为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但是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那么无能, 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苦,但是他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唔……呜……”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她湿热的额头上滑落, 虽然炎遇紧紧地抱着她, 但是她还是痛得忍不住抽搐,痛得双手乱抓, 有时候抓到了炎遇身上, 那锐利的指甲隔着衣服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她双脚乱踢,踢在他的身上, 但是他一点都不在乎, 如果她抓他,踢他可以让她减轻一点痛楚的话, 他甘愿被她抓,被她踢。 已经痛得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贝小小只想要脱离他的禁锢着她的怀抱, 但是她越是挣扎,他就抱得越紧, 他抱得越紧,她的心身仿佛就越痛, 痛得她忍不住地想死。 当死字从她的脑海里面闪过的时候, 她的脑海突然变得异常的清醒, 她抬起了已经分不清脸上布满的是汗水还是泪水的脸颊, 她咬着他的手腕,用哀怨的眼神望着焦急万分的炎遇。 ----------------- 亲们真不给力,也不多给饭团投票,那可怜的票票,真是凄凄惨惨,饭团狠狠地虐去,往死里虐去。 痛,别碰我!(十) 痛,别碰我!(十) “不,娘子,大夫很快就来了,为夫求你了,撑住好吗?” 心有灵犀似的,他读懂了她眼中那一抹向他传递的信息, 炎遇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插了一刀似的, 痛得撕心裂肺,她是在向他求死, 她居然在向他求死,他怎么能这样做呢? “呜……呜……唔……” 咬着炎遇手腕的小嘴儿不断地发出了痛苦的咽呜声, 在听到了他拒绝的话语之后,她猛地摇着头,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着, 就好像有千万把尖刀插在她的身上一般, 一会又好像是置身在火炉里一般, 在仿佛中,她似乎听见了她的身体被火烧得啪啪作响的声音, 她的心就好像落在了恶魔的手里, 正在被那恶魔任意地揉捏着, 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如此痛苦的感觉, 她今天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感觉了, 她是一个如此纤细的人,怎么可以承受得了这种噬人心魂的痛苦折磨, 也许只有死才可以让她解脱。 “小小,娘子,为了我,为了你自己,坚强一点撑住。” 她就好像已经疯了似的,在他的怀里拼命地挣扎着, 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但是她此刻这个样子, 他担心她会伤害到自己,他怎么可以放开她呢? 他不能,所以他只能用更大的力量把她锁在自己的怀里, 希望自己可以分担她的痛楚, 看着她痛得脸色扭曲变形,痛得浑身抽搐痉挛, 他的眼眶也发红湿润了,痛恨自己不能代她受过。 ---------- 亲们欺负饭团,饭团给甜枣的时候,也没见有多少给票票的,饭团心里啊拔凉拔凉滴,要苦瓜还是要甜枣? 痛,别碰我!(十一) 痛,别碰我!(十一) “啊……好痛……我好难受……相公……你杀了我吧……求你了……” 就算咬着他的手腕, 依然未能减轻她一分一毫的痛苦, 贝小小松开了他的手腕,面目痛得有点狰狞, 她向他出发了凄厉的惨叫, 一心只是想要求死, 她忍受不了这折磨人的痛苦,她想要解脱。 “不行,娘子,你再忍一忍,大夫快来了。” 她的悲惨凄厉的惨叫,一声一声地宛如尖刀般的插入他的心脏里, 他身上按住了她的头, 让她贴住他的心口,那痛楚仿佛从她颤抖的身上传递到了他的心里, 感到了她的痛苦,她的绝望, 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啊……不要……我不要等……啊……好痛……杀了我……我不要活了……” 锐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手里, 过了那么久,她身上的痛楚并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缓解, 反而越来越痛,越来越难受,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想要活命的机会, 她此刻只求炎遇可以给她一个痛快, 让她尽早在这水深火热中解脱出来。 “不。”她何其残忍,居然要他亲手杀了她, 她是他最爱的人啊, 他怎么能亲手杀了她?他如何忍心? 炎遇红着眼红猛地摇头。 “啊……相公……我求你了……杀了我……好痛……我受不了……” 贝小小一边惨叫,一边哀求着他。 “不,宵已经去请大夫了,娘子就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下就好了。” 痛,别碰我!(十二) 痛,别碰我!(十二) 炎遇抱着贝小小, 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她的惨叫说刺破, 除了紧紧地抱着她,他已经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来减轻她的痛苦, 美好的前景就在不久的将来, 但是此刻他什么都不想要了, 只想用他的一切来换取她的平安。 此刻正在某间房间里冬眠的艳遇, 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的不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它牵挂的人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它的一半内丹是在贝小小的身上, 当她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 它就会有感应的,难道她此刻已遭到了危险了? 炎遇不是已经回了皇府吗? 有他在,她怎么会有危险? 正当艳遇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 在隐约中好像听到了一声更胜一声的凄厉惨叫, 当听到这生不如死惨叫的时候, 它浑身突然一震,糟糕了,好像真的出事了。 艳遇赶紧从贝小小特意为它准备的暖窝里钻出来, 当它冒出来的时候, 只觉得寒冷刺骨的冷空气猛地向它全身包围而来, 冷得它硬是打了好几个寒颤, 但是它心里记挂着贝小小, 也顾不得这寒冷的天气会让它感到不适, 赶紧展翅往它感应到的方向飞去。 此刻贝小小应该是在书房里, 当它快要靠近书房的时候, 已经听见了那声声让人感觉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惨叫的人就好像正在里面遭受着什么酷刑一般, 让人听了都忍不住心酸而想落泪。 痛,别碰我!(十三) 痛,别碰我!(十三) 在书房的外面已经引来了一群下人, 他们听着书房里面不断传出的惨叫声,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凝重难过的表情, 有些心软的下人都忍不住地红了眼眶,泪珠儿摇摇欲坠。 艳遇飞到门边,侧身从半掩的门缝里飞进去, 只见在书房的软塌上, 炎遇正一面伤心悲痛地紧紧抱着正在拼命地挣扎痛苦地惨叫的贝小小, 炎遇的脸上已经被贝小小的指甲刮伤了好几道伤痕, 但是他并没有理会,依然坚持紧紧地搂着她的, 似乎是担心她会伤害到自己而在保护着她。 贝小小的身体似乎正在因为痛苦而卷曲着, 布满了汗水和泪水的小脸因为痛而扭曲, 变得有点狰狞,她的双手不断地乱舞乱抓, 她的脚不断地乱踢着,乍然看下去, 她好像已经陷入了完全失去理智的疯狂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艳遇停在了书房的半空中, 看着被炎遇禁锢在怀里,痛得死去活的贝小小, 她今天来看它的时候,她还好端端的, 这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艳遇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啊……好痛……求你……让我死……我不想……活了……啊……” 贝小小依然不断地在求死。 “不。”炎遇紧紧地抱着猛地摇头, 沉痛的琥珀色眸子里,银光闪烁着。 正在半空中紧紧地皱着眉头望着他们的艳遇, 突然在贝小小的额心上看到了一颗若隐若现的宛如红豆的样子。 痛,别碰我!(十四) 痛,别碰我!(十四) 那是红豆吗?艳遇的心突然一阵颤抖, 它是不是看错了,小小怎么会中了那玩儿的毒? 艳遇不信邪地眨了眨眼睛, 再一次往她的额心上看去, 这一次看得更加真实了, 在小小的额心上果真的浮现着一颗红豆形状的烙印, 而且那个烙印正在剧烈地震动着, 主人身上有多痛,它就会震动得越厉害。 红豆还有一个很浪漫的别名叫做相思豆, 相思豆的起源有一个很是凄美的故事。 相传,古时有位男子出征,其妻朝夕倚于高山上的大树下祈望; 因思念边塞的爱人,哭于树下。泪水流干后, 流出来的是粒粒鲜红的血滴。血滴化为红豆, 红豆生根发芽,长成大树, 结满了一树红豆,人们称之为相思豆。 日复一日,春去秋来。 大树的果实,伴着姑娘心中的思念, 慢慢的变成了地球上最美的红色心型种子——相思豆。 在艳遇的记忆中,它以前在阅读精灵界的毒药汇集的时候, 曾经在书上见过了一种名为相思醉毒的毒药, 据说这种毒药是采集相思豆的种子配上天下间最毒的一百种毒药炼制而成, 这种毒药是专门用在情深意重的情侣身上, 一旦一方服下了这种毒药就不能跟自己心爱的人接触, 要是强行有所接触的话, 服下毒药的那一方就会遭受到千刀万剐, 烈火烧身,心脏反复被人捏着掌心里揉捏一般的痛苦。 痛,别碰我!(十五) 痛,别碰我!(十五) 这种毒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 当身受这种痛苦的时候,中毒者情愿以死来解决, 知道内情的情侣最终会不得不被迫分离, 这是天底下最毒的棒打鸳鸯的毒药, 这种毒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种毒药太毒了,早就已经被朝廷禁用了, 这是禁药,到底是谁那么狠毒? 但是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而是得先想办法让炎遇放开小小。 “啾啾(炎遇,放开她,不要碰她)。” 艳遇飞到软塌的上空对着炎遇大吼。 “娘子,忍耐一下,求你再忍耐一下。” 仿佛没有发现书房里面多了一只鸟般, 炎遇只顾着哄贝小小,并没有理会艳遇。 “啾啾(惨了,他听不懂鸟语的,估计他此刻已经没有心思来猜测我的意思了,这可怎么办呢)?” 看着那一对苦命鸳鸯,艳遇急得团团转, 可以听得懂鸟语的人已经被痛苦折磨得要生要死的, 哪里还听得进它的话,炎遇虽然听不懂它的话, 但是平时都可以靠观察可以得知它的意思, 但是现在他哪里还有心情观察它呢? 如果他们再不分开的话, 小小的痛苦会越来越重的,这可怎么办? 艳遇抬起了焦急的眸子在四周巡视着, 看能找到什么办法让炎遇清醒过来, 当它的视线落在书柜上的花瓶时,它的眸子猛然一亮。 “啾啾(啊,有了)。”终于想到可以让炎遇清醒过来的办法了, 艳遇猛地展翅往那个花瓶飞去。 痛,别碰我!(十六) 痛,别碰我!(十六) 艳遇飞到那个书柜的上方,伸出了翅膀把花瓶里的话儿拿下, 然后用一只翅膀夹着花瓶, 用剩下的一只翅膀往回飞去。 当炎遇正在频频地往外面望去盼着大夫来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后脑勺一凉,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狠狠地敲上了他的头, 他的后脑传来了一阵剧痛, 跟着地上传来了‘哐啷’的声响。 呃,敲中了,就在花瓶落地的时候, 时间仿佛瞬间停止了一般,艳遇的翅膀还维持着刚刚扔花瓶的动作, 它有点担心地望着炎遇那瞬间变得僵硬的背脊, 如果他不明白它的意思,那它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出乎艳遇的意料之外, 炎遇的背脊仅是僵硬了一下, 然后又仿佛没事儿一般,连头都没有回。 他就这样无视了它这个偷袭者了? 艳遇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连头都不肯回一下的炎遇, 它刚刚用花瓶偷袭他也,他居然连头都不回一下, 这人也太过无视它了吧, 不过他此刻全心全意地放在贝小小的身上, 它会被无视也是很正常的啦。 艳遇用翅膀拍了拍脑袋,有点无奈地望着依然抱着贝小小不放的炎遇, 心里发愁了,它应该怎么让他松手呢? 他要是再抱下去,小小一定会痛死的。 “啾啾。”艳遇猛地甩了一下头, 明知道自己此刻要是飞到他的面前, 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拍死它, 但是为了阻止他再继续伤害小小,它也只能豁出去了。 -------------------- 这个毒药是不是很毒? 痛,别碰我!(十七) 痛,别碰我!(十七) “啾啾(你放开她,要不然她真的会死在你的怀里)。” 艳遇飞到他的面前大声大声地吼着, 当它的接触到他悲痛绝望的眼神之后, 它不禁感到一阵恶寒,这个男人, 在他的眼底里已经渐渐地出现了犹豫,他想要干什么? “啊……杀我……求你……”经过了一翻剧烈的挣扎之后, 贝小小的头发衣服都已经凌乱不堪, 在她身上的痛就好像是是一个无底深渊似的, 永远没有停止的一日, 只有越来越痛苦,此刻只有死才可以让她得到解脱。 “娘子。”在炎遇的眼睛里只有贝小小, 望着她一劲儿地求死,他的心痛得无能自己, 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看着她受苦,他便心如刀割, 本来坚持的心开始了一瞬间的动摇, 握住她肩膀的手颤抖着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她的死穴摸去。 “啾啾(天啊,炎遇,你想要干什么?你不可以这样做的,你们会一起死的)。” 看着他颤抖的长指往贝小小的死穴慢慢地摸去, 艳遇急得直拍着翅膀,这个男人有没有搞错啊, 他居然想要杀死他的妻子,难道他忘记了吗? 他们是吃了鸳鸯扣的人, 要是小小死了,他也一样要死的。 “杀了我……我不想……活了……” 不断闪烁着盈盈泪光的迷蒙眼睛哀求地望着抱着她的男人, 她真的受不了,那痛太折磨人了, 此刻在她的脑海里除了死就是一片空白,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想死。 痛,别碰我!(十八) 痛,别碰我!(十八) “小小。”随着一滴晶莹的眼泪滴落在贝小小的脸上的时候, 炎遇的手指已经来到了贝小小身上的死穴, 只要他的手指用力往下戳去, 在他怀里的女人就会香消玉殒。 “啾啾(住手)!” 天啊,他真的要杀了她, 看着他的手指危险地定在了贝小小的死穴上, 艳遇惊愕得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它‘啪’的一声飞到他的面前, 一口叼住了他按着贝小小死穴的手的衣袖, 奋力地往外面拉扯, 希望把他的手指从她的死穴上拉开。 “不要打扰我们。”炎遇根本连看都没有看艳遇一眼, 手臂一扬起,暗自带劲的手掌已经把艳遇从他的面前挥开, 那力度大到让它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挡, 雪白的身子就好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 直往墙上撞去,正当它大声尖叫着, 就要撞上墙的时候,一道柔和的力量突然从房门处传来, 笼罩着它的全身,减低了它的速度, 让它有了喘息机会, 然后展翅在离墙不到几分地方倒飞回去。 “啾啾(琴灵,你来了)。” 艳遇才在半空中稳定了身子便朝着门外惊喜地大声叫喊着, 刚刚的那一道力量是如此的熟悉, 它认得,这是属于琴灵的力量的,她来了就好办了。 “哼,我要是不来的话,你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随着一道亮丽的光芒从门外飘入, 琴灵带着不悦的语气出现在书房里。 痛,别碰我!(十九) 痛,别碰我!(十九) “啾啾(废话少说,炎遇要杀贝小小,快点去阻止)。” 见到琴灵现身,艳遇比见到谁都要惊喜, 自从来到人间之后, 它第一次是如此庆幸地见到她。 “贝小小不是他的王妃吗?他为什么要杀她?” 琴灵那一双美目落在软塌上那一对让人看着都觉得心酸的人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啾啾(我想贝小小是中了相思醉毒的毒药,别说那么多,先救人再说吧)。” 看着炎遇的手指又重新按在贝小小的死穴上,艳遇急得想杀人了。 “你真的想要我救她?” 琴灵眼睛里闪过一抹嫉妒的光芒, 她恨得她死得快一点,凭什么要她救她? “啾啾(琴灵,拜托你了)。” 艳遇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恨意, 但是此刻并不是追究个人恩怨的时候, 他并没有想那么多, 只是想让炎遇停止再折磨小小。 “要我救她也不是不行的,不过我要你用你的条件来换。” 琴灵觑了它一眼说。 “啾啾(行,只要你救了他们,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艳遇毫不犹豫地说。 “你记住,这话是你说的。” 没有想到瑟魂为了他们居然可以牺牲到这个地步,琴灵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啾啾(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艳遇向她点了点头,只要她肯救他们, 她要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后悔的。 “很好。”琴灵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话,然后往艳遇他们走去。 痛,别碰我!(二十) 痛,别碰我!(二十) 贝小小身上的痛苦依然在持续着, 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就好像是一支支锐利的穿心箭, 穿透了他的心,在痛苦中不断地滴血, 他的手指颤抖地重新按在她的死穴上, 他很想帮她解脱,让她安静地沉睡而去, 但是手放在那里,他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她是他最爱的人,他怎么能够亲手杀了她, 他并不是怕,但是他怕的是他们会错过了彼此。 “如果你不想让她那么痛苦的话,你就放开她。” 琴灵走到他们的面前,冰冷的视线落在炎遇的手指上,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用那么愚蠢的办法来让贝小小解脱, 她不是他最爱的人吗?他真的可以下手杀了她? “你……”仿佛这时候才发现房间里面多了一号人物,炎遇有点惊讶地望着她。 “她是中了相思醉毒,如果你继续抱着她,她的痛苦就会越发增加,你放开她,她就会没事。”琴灵慢条斯理地说。 “相思醉毒?” 当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 炎遇的浑身的温度就好像瞬间被人抽光了一般, 抱着贝小小的双手自然地松开,让她倒在了软塌上面。 当贝小小离开了他的碰触之后, 她身上的痛楚果然慢慢地消散而去, 当经过了刚刚那一番死去活来的挣扎, 她浑身都已经乏力了,到在软塌上没有 “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是相思醉毒吧。” 看到他满面震惊的样子,琴灵知道他应该清楚这种毒药。 痛,别碰我!(二十一) 痛,别碰我!(二十一) “嗯。”炎遇轻微地点了点头, 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沙哑,相思醉毒, 相思是醉人的,但是亦是最毒的, 她对他的情有多深厚,那毒性就会有多厉害, 天啊,原来他才是害她痛苦的罪魁祸首, 他无力地瘫坐在软塌旁的交椅上, 沉重的眸子望着已经因为虚脱而陷入了昏迷的贝小小, 俊美的脸上尽是不敢置信的震怒, 到底是谁让她服下了那么狠毒的毒药? “既然你知道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琴灵说着转过身来朝着艳遇说:“瑟魂,你跟我出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啾啾(哦)!” 艳遇有点不是很放心地回眸望了他们一眼。 “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的,他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琴灵看穿了艳遇的心思, 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它可以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如此担心, 如果是她呢?如果现在出事的人是她, 他是否也会为她如此担心呢? “啾啾(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艳遇皱着乌黑黑的眼睛, 不是很想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们, 他们现在的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让鸟担心了,它放心不下啊。 “皇府的人都已经死光光了吗?需要你这只鸟来看着他们。” 看着他那一面犹豫不决的样子, 琴灵的毒舌忍不住冒出来了, 要是他们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 它此刻只有鸟身,它能够干什么? 刚才如果不是她, 单凭它,它根本就阻止不了炎遇想要做的事情。 痛,别碰我!(二十二) 痛,别碰我!(二十二) “啾啾(好了,我跟你出去就是了)。” 艳遇知道琴灵说得也是, 皱了皱鼻子,然后跟着她出去了, 就在他们出去的时候, 刚好宵已经请来了大夫了。 贝小小因为虚脱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她在睡梦中显得极为不安宁, 仿佛在现实中受到的折磨也带进了她的梦境里一般, 她中的并不是一般的毒,这种相思醉毒相传是在一千年前的古殇国所研制出来的, 专门是用在那些不遵循礼教族规而相恋的恋人之间, 后来古殇国被炎天皇朝的祖先炎狄王所灭, 这相思醉毒也跟着消失,这已经消失了一千年的禁毒, 为什么此刻会出现在贝小小的身上? 在一天之间,京城有名的大夫都被请进了皇府, 但是他们都只是留下一句,另请高明,然后就摇头叹息地离去, 其实在得知贝小小中的是什么毒后, 炎遇早就料到会这样了,除非是隐世神医, 这些市井的大夫怎么可能会解这失传已经有一年前的毒呢, 而且这还是古殇国的毒,外界的人怎么会解呢? 今天他回来的时候,贝小小还是好好的, 那时候她还没有中毒,那么她应该是在去账房的那一段时间中毒的, 她在去账房的时候, 曾经到过无霜公主的养伤的房间, 难道这毒药是她下的? 但是她是怎么得到这种毒药的?难道…… 炎遇经过了一翻推测之后,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 他找来了当时和贝小小去找无霜的婢女翠环。 痛,别碰我!(二十三) 痛,别碰我!(二十三) 被炎遇喊来书房的翠环早已经被吓得面青口唇白, 她也不知道王妃怎么无端端的就中毒了, 在王妃毒发的时候,她就在书房的外面候着, 听到那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悲痛的惨叫, 她早就忍不住痛心地落泪了, 真是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对王妃下毒, 而且还是那么狠的毒药。 “翠环,在王妃去账房之前,是你陪伴在王妃的身边,把你们在无霜公主的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我。” 此刻炎遇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一面严肃地问着被叫来的翠环。 “回爷的话,当时在房间里,无霜公主要求回宫……” 有点战兢的翠环把刚刚在无霜公主养伤的客房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好吧,现在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听完了翠环的叙说后,炎遇已经很肯定这毒一定是无霜下的, 想到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他很后悔自己没有杀了她。 “爷,现在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在一旁的宵听了翠环的话,也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了。 “如果我的预料没有错的话,无霜公主应该是被鬼枭利用了,解药恐怕也只有鬼枭才有。” 炎遇的拳头不禁握得紧紧的, 俊美的脸庞紧紧地紧绷着。 “那么说想要解开王妃身上的毒,只有找鬼枭要解药了。” 宵不禁感到一阵震惊, 如果连无霜公主都已经遭鬼枭的利用, 那么在皇宫里还有什么人能够幸免的? 决战前夕!(一) 决战前夕!(一) 鬼枭是吧,终于是到了碰面的时候了, 炎遇半眯着沉重的眸光,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状。 “爷,不好了。” 就在炎遇沉思的档儿, 随着慌张的声音,殇踏入了书房。 “什么事?”看着他慌乱的神情,炎遇忍不住蹙眉。 “刚才属下送无霜公主回宫的时候,听说太子没有经过朝议要立鬼枭为国师。” 刚才他送无霜公主回宫的时候, 无意中听到了太子和一干馋臣正在商议此时, 送了无霜公主回宫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 “鬼枭果然耐不住寂寞了。” 他要侵入朝廷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他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挑在这个时候, 玉玺还没有找到,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朝廷现身, 看来好戏就要开场了,炎遇说着冷笑了一声。 “爷,那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敌人都已经明目张胆地露面了, 他们总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宵有点兴奋地说。 “既然人家已经公开挑衅了,那咱们怎么好当缩头乌龟,宵,传令下去,让各路兵马在今晚之前赶到城外树林处,让他们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准备攻入内城。” 太子认命鬼枭为国师,接下来不用多想, 必定是不顾遗失的玉玺而强行登基, 不过只要有他在的一日,他都不会让他如愿的, 鬼枭想要利用太子当他的傀儡皇帝, 他是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得逞的, 他不会让他的复仇之火燃烧到炎天皇朝的。 决战前夕!(二) 决战前夕!(二) “爷,咱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按照他们的计划是在三天之后, 今天才是第一天,爷突然改变着这样, 宵有点担心会操之过急。 “嗯,我们不能再等了,太子要立鬼枭为国师,明天朝议的时候,他一定会当众宣布,狗急了也会跳墙的,他们找了玉玺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估计是等不及了,如果我是鬼枭的话,一定会尽快让太子当上皇上,免得夜长梦多。” 鬼枭已经忍耐了一千年了, 他此刻必定已经等急了, 炎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 “嗯,爷说得没错,属下这就去通知。” 为了阻止太子登基, 他们一定要捷足先登,铲除他们。 “宵,你出城的时候小心一点,京城的各个关卡都已经换上了他们的人,要是走漏了风声,咱们会有麻烦的。” 再一次把军队调回京城, 都是小心翼翼行事,到了这紧要关头绝对不能出错。 “爷请放心,在天黑之前,属下会尽快把京城的各个领域的侍卫换上我们的人。” 在一旁始终没有吭声的阎此后沉静稳重地说。 “很好,殇,你去通知蓝大人和沈大人,让他们提前准备,明天晚上务必要将鬼枭他们一网打尽。” 只要把鬼枭除去, 那么他的使命就可以完成了, 如果到时候他还没有死的话, 那么他会如父皇所愿地坐上宣政宫的那一张龙椅。 “是,属下遵命。” 决战前夕!(三) 决战前夕!(三) 待他们离开之后,书房里面陷入了一片的空寂, 炎遇从隐蔽的抽屉里找出了那一枚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利的玉玺, 那温润玉色的玉玺发出了淡淡的光芒, 辉映着他眉宇间的威严气势, 他宛然就是天生的天之骄子, 在他身上的霸气和威严浑然天成般,让人无法质疑。 明天晚上就要跟鬼枭拉开战幕,先皇炎极天曾经说过想要制服鬼枭, 必定要借用炎狄王的力量,但是他此刻并不想让他出来, 鬼枭不是人,而他只是一名凡人, 到了决战的时候,他可以打败鬼枭吗? 不动用炎狄王的力量, 如果他战败了就会一败涂地。 炎遇的心在挣扎着,他没有办法原谅炎狄王对小小做过的事情, 让他出来,他也担心旧事会重演, 小小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过多的伤害, 他也担心她会撑不下去,在一天之内, 她又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只要想起了那一幕又一幕让他心胆俱裂的情景, 他就恨不得把鬼枭和炎狄王碎尸万段, 在面对她痛苦的时候,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小小,无论如此,我都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的,我答应过你要一辈子守护你的,我不会食言的。” 炎遇握着玉玺的手掌忍不住紧缩着, 无论怎么样,明天晚上的那一战, 他都不会退缩的,就算不能打败他, 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的, 他要亲自守护自己关心疼爱的人。 休想媚惑她!(一) 休想媚惑她!(一) 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她很辛苦, 就好像是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一般, 就在她辗转翻侧之间,隐约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向她袭来, 让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起来, 她挣扎了几下,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她眼帘里的是一抹嫣红, 当她的视线停在了那熟悉的大红衣裳时, 她的心仿佛好像突然被人用力捶打了一下般,让她忍不住惊喘了一声。 “你醒了。”噙着一抹艳丽的微笑, 鬼枭徐徐地转过身来, 看着她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他唇上的笑容更加深刻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那一张妖冶得夺人心魂的丽艳, 贝小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这里是她的寝室没错,他是怎么进来的? 炎遇呢,他到哪里去了? 她的视线在寝室里扫视着, 当她看见了明月倒在地上的时候, 顿时一惊,怒声说:“可恶,明月怎么样了?你对她做什么了?” 她挣扎着想要下床,但是她才一动就发现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好像是被人抽光了一般, 浑身又软又麻的,连站都站不起来。 “本宫想你了,所以就来了,你放心吧,你的下人这个晕倒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我们那么多天没有见面了,你想本宫吗?” 鬼枭温柔地说着,身影一晃, 人已经到了她的床前坐下,那白玉般的手指温柔地勾起她的下巴, 声音仿佛可以魅惑人心似的。 休想媚惑她!(二) 休想媚惑她!(二) “神经病才会想你,我恨不得你永远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放手啦,别动手动脚啦。” 贝小小火大地拍开他那一只白玉般漂亮的手指, 那毫无温度的触感只会让她感到恶心。 “你真是太伤本宫的心了,枉费本宫日日夜夜地挂念着你……”的鲜血, 一抹神秘而诡谲的光芒从他美丽得足以让星辰都失色的眸子里闪过, 鬼枭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手掌被拍开而生气, 他的手掌在半空中改了方向, 往她细嫩的脖子抚去。 “你真是有病,我说我不想见到你,麻烦你离开这里,我家不欢迎你。” 感觉到那一抹冰凉的气息在她的脖子上游移着, 贝小小的鸡皮疙瘩瞬间争相冒了出来, 她用力地推开他的手, 忍不住朝着他怒吼,这个鬼枭的脸皮怎么会那么厚? “在常乐的时候,你已经说过本宫有病了,本宫也说过了,本宫是有病,而你就是药引。” 微微弯着的星眸带着一抹贪婪的光芒直勾勾地望着她的颈项,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一天闻到她身上的那一股香甜的血腥味之后, 他就对她念念不忘,没有吸到她的血让已经成为了一种遗憾, 他一向不喜欢遗憾,为了不留下遗憾, 他一定要想办法得到她的鲜血。 “你走不走?”贝小小对他所说的话, 根本就无动于衷,她此刻不想见到他, 就算他说得再好听, 想要他离开的决心始终都不会变。 休想媚惑她!(三) 休想媚惑她!(三) 她冷冷地望着他,手指悄悄地在衣袖里面搜索着, 因为炎狄王和鬼枭的事情, 她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只要他们还没有除去, 她都得准备着自求,所以在她的衣服里, 很多袖子都被她藏着银针以备不时之需。 “本宫还没有看够你,你就那么希望本宫离开?” 鬼枭的眼睛里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视线有意无意地掠过她身上的被子, 虽然上面的波动极为细微, 但是却瞒不过他锐利的目光和敏锐的听觉, 但是他只是不动声色地装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现。 “拜托,从一开始我就一直想要你离开,你是不是太健忘了?” 贝小小勾唇讽刺地朝他冷笑, 当指尖摸到了一枚隐藏在衣袖的暗袋里的银针时, 她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只要他敢对她乱来的话, 她就故技重施,让他再尝试一下那一天晚上的滋味。 “好吧,你现在不欢迎本宫没有关系,但是本宫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看着她那一面的憎恨和厌恶,鬼枭的心里感到微微的不悦, 但是他掩饰得很好,表面上依然是那一面优雅中透着妖冶的微笑。 “你的事情,我没有兴趣知道,如果你是想要找人倾述什么的,你找错人了。” 贝小小觑了他半响,才慢吞吞地问。 “话别说得那么快,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鬼枭勾唇一笑,一面笃定地说。 “是吗?但是你也别自信过头了,我说没兴趣就是没兴趣。” 休想媚惑她!(四) 休想媚惑她!(四) 看到他那一面自信又妖孽的笑容, 贝小小就忍不住想要送他一拳,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如果是关于炎遇的呢?他的事情,你也不感兴趣吗?” 鬼枭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那一双勾魂眼仿佛会放电似的, 稍有不慎就会他电倒。 “切,如果我想知道他的事情,我自己会问他,不用劳烦你的贵口告诉我。” 贝小小不屑地斜睨了他一眼,炎遇是她丈夫, 难道她想要知道的事情,还需要在别人的口中得知吗? 而且还是这个讨人厌的妖孽口中。 “你确定他会告诉你吗?关于他要攻打皇宫造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鬼枭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轻声问。 “造反?”听到这个动词的时候, 贝小小的心忍不住震动了一下, 炎遇这样算是造反吗?炎遇曾经跟她说过, 先皇炎极天希望他可以坐上龙椅的, 而且玉玺也在他的手里,就算他要攻打皇宫也只是顺应先皇的旨意, 应该不算是造反吧。 “你还不知道,对不对?你知道造反是犯了多大的罪吗?” 看着她的青白交错的脸色, 鬼枭知道她已经被他的话吓倒了, 他的声音很柔和, 仿佛在跟她说得并不是造反的事情,而是在扯家常。 “不,炎遇他才不是造反,他不是。” 贝小小猛地摇头,他这样做只是取回他应得的, 他并不是造反,他才不会做出这种欺世灭祖的事情。 休想媚惑她!(五) 休想媚惑她!(五) “自古以来,先皇驾崩,太子继位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炎遇却妄想篡改天意,那是逆天命而行,他最终会受到惩罚的。” 看着她瞬间变得苍白的脸颊, 鬼枭忍不住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而陷入了担忧恐惧中的贝小小却仿佛的并没有发现对方在猛吃自己的豆腐。 “先皇驾崩,太子即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错,但是如果先皇想要立其他的皇子为皇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先皇根本就不想让太子继位,如果不是的话,他也不会把传……” 贝小小说到一半,突然警惕地住口, 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在找传国玉玺, 如果她告诉他,传国玉玺在炎遇的手中, 那岂不是陷炎遇在危险中? 她庆幸自己及时住了口。 “他不会把什么怎么样?” 看着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防备的神情, 鬼枭的声音放得更加的柔和了, 那轻柔得像是羽毛般的声音就好像是带着催眠的魔力般在她的耳边萦绕着。 “他不会把……”顺着他的话, 贝小小的精神突然有点飘摇了起来, 她的思绪就好像是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所引导着一般, 想要说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但是话到了嘴边,她突然又住口了。 “把什么?继续说。” 鬼枭的声音更加的柔和妩媚, 那一双似乎具有勾魂摄魄魔力般的眸子对上了她清澈的美眸, 他想知道传国玉玺是不是在炎遇的手中。 休想媚惑她!(六) 休想媚惑她!(六) 从刚才她说的话中,他已经非常肯定传国玉玺果然在炎遇的手里没错, 不过那个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地位的玉玺,他会藏在哪里? “把……”被他的眼睛注视着, 她的脑袋里面突然一片空白, 什么都想不到,但是在潜意识里, 她抗拒着即将要出口的话,她不想说下去了, 但是在飘渺中就好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催促着她继续说下去, 可是她真的不想说,不要…… “鬼枭,你很卑鄙嘛,这种下三流的手段,你也好意思使出来。” 就在鬼枭想要加重催眠法力的时候, 突然一把带着讽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谁?”本来想要继续催眠贝小小的鬼枭一听声音, 有点震惊地往门外望去,只见一名貌美如花的少女正慢慢地从门外走进来, 在她的身后跟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鸟, 在她美艳动人的脸上正挂着一抹嘲笑的冷讽, 她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破他的结局走进来, 看来来人不简单。 “姑奶奶是谁关你什么事?倒是你,鬼枭殿下,对一个凡人动用催眠术,看来你们古殇国人的素质也不过是如此。” 琴灵冷嘲热讽的,鬼枭的脸上顿时冰霜冻结。 “啾啾(琴灵,你说话就不能好听一点吗)?” 跟在琴灵身后的艳遇听见琴灵完全挑衅的话, 脸上顿时出现了三条黑线,她真的是姑奶奶, 没看见对方的脸色都已经变绿了吗? 要是把他惹火了,他们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休想媚惑她!(七) 休想媚惑她!(七) “本宫还道是谁,原来是精灵界的精灵来了,人界和精灵界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你这是违反规定的行为。” 从她的身上,他闻到了那一股异常清新而干净的气息, 那种气息只有仙族和精灵族才具有, 在她的身上并没有仙气,那么她一定是精灵界的, 没有想到精灵界的精灵也来人间搅和了, 虽然他不想跟精灵为敌, 但是他们要是阻碍到了他的复仇大计, 他会不惜一起跟他们周璇到底。 “哼,姑奶奶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难道还要你来教训不成?” 完全没有把艳遇的警告听在耳朵里的琴灵出言依然是那么的犀利, 完全没有把鬼枭放在眼里, 这是她一贯的作风,才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所顾忌。 “啾(唉)……”艳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往床上的贝小小望去, 发现她的精神有点飘逸, 还没有从混沌的世界里恢复过来, 不过看情形,鬼枭并没有迷失她的心智, 只是暂时的催眠她,它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看来精灵界的家教有点欠缺。” 听着她满嘴刺人的话,鬼枭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脸上虽然还带着一抹艳丽的微笑, 但是却没有抵达他的眼睛。 “你说什么?”他居然在暗讽她没有家教, 受不住别人诋毁的琴灵, 心火顿起,就想要跟他动手。 “女人温柔一点才会显得可爱。” 看着她愠怒的小脸,鬼枭脸上的笑容更加艳丽。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一)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一) “姑奶奶温柔不温柔,可爱不可爱关你屁事,倒是你这个时候来偷香窃玉的,你怀的是什么心思啊?” 琴灵偷偷用眼角扫了艳遇一眼, 别人怎么看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瑟魂怎么看她。 接收到琴灵的目光,艳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它只是让琴灵来打发鬼枭离开而已, 它可没有让她来跟他斗嘴啊,还说什么偷香窃玉的, 要是被那个霸道男听见了, 不火得要杀人才怪呢,艳遇才想着,突然一道阴沉冷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谁允许你们进来这里的?” 不是吧,它才想着曹操,曹操就来了, 艳遇一听门外的声音, 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现在好了, 两人终于见上面了, 只不过在这样的场景中见面, 艳遇顿时觉得寒风阵阵刺骨来, 它猛地瑟缩了一下身子, 想念起了它的房间里的那个温暖小窝窝。 炎遇和贝小小的寝室本来不算小的, 就算再塞几个人进来,也不会显得狭窄, 但是当炎遇和鬼枭同时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 那空间就仿佛突然缩小了好几倍似的, 两股折然不同的气势在空气中较量着, 那迫人的气压,那震撼人心的气场, 几乎已经让第三者没有办法插足。 “啾啾(琴灵,咱们撤退)!” 趁他们在暗中用气场较量的时候,艳遇侧过头朝琴灵说。 “哦。”同样被他们的气势震慑住的琴灵在艳遇的叫唤声中回过神来, 听到它说撤退,她也没有再反对了。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二)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二) “啾啾(慢着,你去把小小一起带走)。” 就在琴灵转身的档儿, 艳遇伸出了嘴巴含住了她的衣袖,不让她就这样离开。 “什么,你让我带她离开?” 琴灵回眸望了一眼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贝小小一眼, 万分不乐意,她那么讨厌她, 本来艳遇在察觉到这里有危险的时候, 让她来搭救她,她已经很不舒服了, 现在居然还要她带她离开,她更加不乐意了。 “啾啾(琴灵,我知道你是最有爱心的精灵了,她留在这里要是被他们伤到了怎么办?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艳遇眼巴巴地望着她, 乌黑得发亮的眸子带着一抹的哀求。 “你又欠了我一个人情。” 琴灵没好气地横了它一眼, 趁炎遇和鬼枭还在用目光较量的时候, 走到床前扶着贝小小离开,炎遇在跟鬼枭较量的时候, 分神望了一下他们, 见艳遇朝他点了点头, 他便放心地让他们带走贝小小。 艳遇趁琴灵去扶贝小小的时候, 把昏迷倒在地上的明月弄醒,然后一起离开了寝室。 “鬼枭,把解药拿来!” 等他们一干人离开寝室之后, 炎遇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问他要解药。 “什么解药?”早在他进来的时候, 他就已经在打量他了, 上一次他也是在这里见他, 但是那时候他并不是炎遇, 而是炎狄王,他本来想杀了他, 可惜后来被贝小小阻碍了。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三)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三) “鬼枭,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装傻,你敢否认,我娘子身上的毒药不是你让无霜下的吗?” 炎遇锐利的眸子冷冽地盯着他, 手里紧紧地裹着软剑的手柄, 虽然他知道凭自己的力量并不能和他相拼, 但是他不是一个容易认输的人, 没有到最后一刻,他都不会放弃的。 “哈哈……不愧是你的祖先挑中的人,你是怎么知道本宫让无霜来下毒的?” 他们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见面, 他是如何得知那毒是他指使的? 鬼枭艳丽的脸上过着一抹妖冶的微笑, 和一面冰霜的炎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就是炎狄王挑中的人, 看来比想象中要好玩多了, 他的勾着一抹有趣的笑容望着他。 “鬼枭殿下,你不觉得你问的问题很无聊吗?相思醉毒本来就是你们古殇国才会用的毒药,在你们国家被我们的祖先剿灭了之后,这相思醉毒也跟着失传了,因为这种毒药太过歹毒被朝廷视为禁药。” 炎遇的眸子微眯起,然后跟着冷冷地说:“相思醉毒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出现的,除了古殇国的鬼枭殿下,试问还有谁会有这种毒药?” 已经失传了那么久的毒药, 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得到的。 “你说得没错,毒的确是本宫让无霜下的,既然你都已经猜到了这一层,那你应该知道本宫想要什么吗?” 在他的面前,鬼枭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反而大方地承认了。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四)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四) “殿下想要做什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你想要玉玺。” 炎遇望着他那一张足以倾倒众生的脸, 后面的那一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句, 掷地有声,撼人心魂。 “你果然上道,不用本宫说明,你已经猜中了本宫的心思,既然知道本宫想要什么的话,就用玉玺来交换你想要的解药。” 鬼枭忍不住对他的聪慧表示赞赏, 可惜他们注定是对立的, 如果不是的话, 他会很高兴交他这个朋友。 “鬼枭,你是古殇国的太子,你不觉得你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有辱你们国家的声誉吗?” 炎遇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用一双可惜的眼神望着他。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想要成就大业,当然需要一些手段,国都已经灭亡了,还何来声誉,在一千年前,你们祖先在灭我古殇国的时候,可曾有过心慈手软?” 提到了家仇国恨,鬼枭脸上的笑容终于敛去了, 他狠狠地盯着炎遇, 仿佛他就是带兵灭了他们古殇国的罪魁祸首一般。 “在一千年前,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战火四处燎原,那是一个战乱的时代,在那个时代没落的国家又何尝只有你们一族,如果每一个国家的人都如你所想的话,那天底下的百姓就永无宁日,那什么仇什么恨都已经过了一千年了,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炎遇望着他意味深长地说, 如果可以的话, 他并不想兴兵攻打皇宫的。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五)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五) “你不是本宫,你不会明白的。” 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背负着一千年的仇恨?鬼枭的眉梢渐冷。 “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注定了是敌对的一方,鬼枭殿下,请你交出解药。” 炎遇知道就算自己的说干了口水, 这个怀了千年恨意的男人也不会改变他的决心, 他也不想再跟他浪费唇舌, 手中的软剑一扬,杀意顿起。 “听闻三皇子素有修罗皇子的称号,剑法天下无双,本宫今天倒是要见识见识。” 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袭来, 鬼枭完美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绰绰欲试的笑容, 手臂往前一伸, 一把绿光闪烁的长剑已经出现在他的手里, 知己难求,对手也难求, 他倒要试试,这个地狱修罗三皇子是否够资格当他的对手。 “奉陪到底。”炎遇修长的指尖往冰凉的软剑剑身上一点, 扬起剑尖往鬼枭面门刺去。 有心想要跟他比试剑法的鬼枭, 此刻并不打算对他使用灵力,为了公平起见, 他也只是用平常人的体力来和炎遇比试, 锐利的目光落在他刺来的剑尖上, 当剑尖快要到他的面目的时候, 他才扬起了手中的宝剑隔开他的软剑, 然后往他的身上攻击而去。 在寝室里,两剑相交, 剑花四射,剑气横流, 那具有无限杀伤力的剑气所到之处皆把一方的东西毁灭, 不用多久,寝室里面的家具、摆设已经被他们的剑气毁坏了一大半。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六)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六) “本宫听说,你非常疼爱你的妻子,今天本宫倒要看看,她在你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 两剑相交,激起了一片耀眼的剑花, 本来没有把炎遇放在眼里的鬼枭, 在跟他对比了几招之后,也不敢掉以轻心了, 他的剑法诡异多变,而且辛辣狠毒, 出招稳健而不乱,并没有因为对手是他而有丝毫的慌乱。 “她在我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不劳殿下你关心,你只需要交出解药即可。” 炎遇星眸半眯,手中的软剑仿佛是一条具有生命力的灵蛇一般, 招招往对方的要害攻击, 身上笼罩的杀气越来越重。 “如果她在你的心目中真的如外界所说的那么重要,那就拿玉玺来换,没有玉玺就没有解药。” 看他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在人界来说,他的剑法的确是不错, 简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巅峰, 不用灵力的他已经渐渐有点吃力了, 但是他依然淡笑风声。 “玉玺不能给,但是解药我一定要得到。” 炎遇招招紧迫,一步都不肯退让。 “难道你不知道,贪心不足蛇吞象。” 玉玺不肯放手,又想得到解药, 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鬼枭举剑挡住了他的攻击,冷笑一声说。 “我只知道玉玺不能落在你的手里。” 就算是贪心,他也要这样做, 炎遇出招更加快了,他是凡人, 体力始终有限,但是鬼枭不是人, 在他的体内有强大的灵力支撑着,他的体力不会流失。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七)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七) 他们要是再继续慢慢地纠缠下去, 那么倒下的人一定是他,所以他不能慢, 只能快,希望可以在体力殆尽的之前把鬼枭打倒。 “你不肯教出玉玺的话,那你就得要忍耐了,在不久之前,她已经在你的怀里痛得死去活来一次了,那种滋味很不好受吧。” 虽然他并没有亲眼看到贝小小痛苦的模样, 但是深知这毒药厉害的鬼枭并不认为她能够挨得住相思醉毒的凶猛药性。 听了鬼枭挑衅般的话, 炎遇握着剑柄的手掌握得更加用力, 脑海里不断闪过小小被痛疼折磨时的痛苦样子, 他才分神,手中防御的剑法顿时出现了破绽, 攻击的力量也变慢了, 鬼枭见他的防御出现漏洞, 马上提剑往他的破绽处攻击, 他这样做虽然有点卑鄙, 他本来就是个为了达到目标不择手段的人, 有时候使用一下阴招, 他并不觉得那是耻辱。 “卑鄙。”当鬼枭的剑快要刺中他的要害的时候, 炎遇猛地从失魂中回过神来,来不及多想, 他扬起了软件挡在了鬼枭的剑尖上, 鬼枭快速的剑尖点住了软剑的剑身往前逼近, 炎遇被他的力量推着往后猛退, 当他的背脊抵在了墙上的时候, 他猛地运气了内力用力往前一推, 硬生生地把鬼枭逼退了两步。 “兵不厌诈,你的内力不错。” 鬼枭并没有因为自己使用了小人招数而脸红。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八)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八) 正当寝室里面斗得天昏地暗的时候, 被琴灵扶到了外面的贝小小很不容易才从刚刚被鬼枭催眠中清醒过来, 当她看到琴灵的时候,不禁大大地吃了一惊。 “你是琴灵,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没有忘记,她一直想要她体内的内丹, 她突然出现在这里,她该不会又想来要回艳遇给她的内丹吧, 贝小小脸色一白,下意识地伸手捂着心口处, 一面戒备地望着她。 “我是来找瑟魂的,不是来找你的。” 琴灵连正眼都懒得看她一眼, 能够吸引她视线的只有瑟魂。 “哦,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寝室里面吗?” 看琴灵似乎不太乐意鸟她的样子, 贝小小只好把目光移到艳遇的身上。 “啾啾(鬼枭来了,他试图想要催眠你,刚好被我发现了这里有他的结界,所以我让琴灵破了他的结界把你救出来了)。” 艳遇轻描淡写地说。 “琴灵,原来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没有想到居然是琴灵救了她, 贝小小愕然了一下,她不是很讨厌她的吗, 她居然会救她,莫非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她还是很诚心地向她道谢。 “你不用跟我说谢谢,不是我要救你,是瑟魂要救你。” 如果不是因为瑟魂哀求她, 她才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琴灵冷冷地说。 “无论怎么样,你救了我是事实,无论你接受不接受,我还是要说谢谢的。” 看来她也并不是那么狠心的嘛, 贝小小望着她,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九)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九) “无聊。”虽然她拿热面去贴人家的热屁股, 但是琴灵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精灵,她并不买她的账。 望了她那面无表情的脸一眼, 贝小小顿时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啾啾(小小,琴灵她一向都是这样的,你不要介意)。” 艳遇见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赶紧出声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没有关系,我不会介意的,对了,那个变态鬼枭,他走了吗?” 虽然她跟琴灵并不熟悉, 但是她知道她这样做其实也是护弟心切, 她是不会跟她计较那么多的。 “啾啾(他没有走,他)……”艳遇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 就在贝小小焦急地追问的时候, 突然从寝楼处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跟着是一阵响彻云霄的剑击声, 她的心突然一阵不安, 她抬头往不远处的寝楼望去, 只见一白一红两条人影从寝楼的窗户破窗而出, 正在半空中纠缠在一起, 在阳光下,那刺眼的剑光四处拼射着。 “啾啾(怎么打出来了)?” 艳遇一看他们从寝室里打出来了外面, 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滴了滑下来, 被小小知道他们在打斗, 她一定会去搅和的。 “天啊,他们怎么打起来了?明月快去把我的凤鸣剑取来。” 望着半空中的那两条人影, 贝小小惊愕了一下,赶紧焦急地向明月吩咐, 鬼枭不是人,炎遇是人,他怎么打得过他呢?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十)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十) 上次在炎狄王反噬炎遇身体的时候, 鬼枭曾经想要加害炎遇, 她是用凤鸣剑逼退他的, 看来现在也只有用凤鸣剑来对付他了。 “是,我这就去。” 自从炎遇回来之后,那一把凤鸣剑就被她搁置在练功房里, 明月点了点头,然后匆匆忙忙地往练功房走去。 “唉,相公,你要加油啊,不要被鬼枭打倒。” 贝小小焦急担忧地望着那一白一红的身影在半空中飞舞恶斗着。 “啾啾(小小,你别太担心了,炎遇不会有事的)。” 艳遇见她那么担心,便安慰说。 “瑟魂,你这话说得可轻巧了,炎遇一定打不过鬼枭,他已经渐渐力不从心了。” 在这里就只有琴灵的灵力最强了, 艳遇还没有度过那七七四十九日, 就算它想要帮忙也爱莫能助, 琴灵虽然看鬼枭不顺, 但是她是不可能为了人类而轻易出手的。 “啾啾(只要还没有到最后,炎遇还是有机会的)。” 难道她没有看见贝小小有多担心吗? 还尽说那么丧气的话,艳遇暗暗地横了她一眼, 不过说实在的,炎遇是个没有灵力的凡人, 他想要打赢鬼枭实在是一件非常强人所难的事情。 “艳遇,你不用安慰我,炎遇和鬼枭力量悬殊,我自己心里是有数的。” 贝小小望着他们,心里感到一阵刺痛, 难怪先皇要炎遇放炎狄王出来, 因为没有他,炎遇根本就制服不了鬼枭, 她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到未来的场景了。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十一)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十一) “啾啾(鬼枭现在并没有使用灵力,他们此刻只是在拼剑术,不过时间长了就会对炎遇很不利)。” 艳遇观察了他们一下,惊讶地发现鬼枭并没有使用上灵力, 看来他也是一个很骄傲的人, 在面对着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 他也只是选择使用平时的剑术。 “嗯,反正再打下去,对我家相公很不利就是了,咦?怎么没有见到宵他们,他们都哪里去了?” 贝小小这才发现皇府的四大护法居然没一个在场,这是怎么回事? “啾啾(他们去执行炎遇的任务去了)。”艳遇在一旁说。 就在这个时候, 皇府的大批侍卫已经赶来了, 弓箭手也来了,侍卫总管见炎遇正和刺客在恶斗, 便来向贝小小请示。 “你们把这里包围起来,让弓箭手上前,等爷跟刺客分开之后,你们就放箭。” 最好把那个死变态射成蜂窝, 贝小小望着半空中那一抹艳丽的红,咬牙切齿地说。 “属下遵命!” 侍卫总管领命让弓箭手上前拉弓对着上面的人, 只要他们分开,他们就放箭, 其他的侍卫把这场地都包围起来, 不让其他人接近。 “王妃,王妃,你的凤鸣剑拿来了。” 匆忙从练功房取来凤鸣剑的明月气息凌乱地来到了贝小小的面前。 “明月,幸苦你了。” 贝小小接过她送来的凤鸣剑, 朝她感激地点了点头, 然后用力地握着凤鸣剑往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望去。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十二) 她在你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十二) 虽然鬼枭并没有用灵力对付炎遇, 但是他高明的剑法却和炎遇的平分秋色, 不相上下,他们可谓棋逢敌手,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但是炎遇的体力却已经在渐渐地流失, 而鬼枭却是越大越精神,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炎遇已经渐渐落下风了。 贝小小紧张地望着他们,虽然凤鸣剑已经在手, 但是他们纠缠在一起,要是她冒然出手, 她又担心会伤到炎遇, 凤鸣剑的威力那么大,她也不敢轻易尝试。 炎遇也知道自己再跟鬼枭纠缠下去,必败无疑, 看来他要速战速决了,琥珀色的眸子猛地一眯, 手中的剑突然变得宛如幻影一般, 就好像是手中无剑一般, 鬼枭看着他手中的剑突然变成了幻影, 正当他感到惊讶的时候, 突然在炎遇的身上仿佛又无数把剑发出正向着他全身笼罩而来。 “糟了。”他是打算拼命一搏, 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这最后一招, 鬼枭猛然一惊,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来这一招, 想要闪躲,已经来不及了,在炎遇身上发出的剑气, 已经穿过了他的身体,鬼枭马上催动体内的灵力护住自己的身体, 但是已经中了剑气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再跟他打斗了, 两人在半空中分开, 已经使尽了最后一丝力量的炎遇狠狠地跌落在地上。 早已经在下面待命的弓箭手, 一见他们分开了,如雨幕般的箭瞬间向着鬼枭射出。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一)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一) 眼看就可以把鬼枭射成了蜂窝,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仿佛从天边袭来一般, 把那些密集的箭全部挡下了, 跟着一名穿着白衣的少年出现在鬼枭的面前, 一手扯着已经受伤的鬼枭跳跃离去。 贝小小看着鬼枭被人救走了, 不禁大失所望了,他没有被射成蜂窝,还真是便宜他了。 “鬼枭,留下解药。” 看着他们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炎遇撑着软剑从地上站起来, 大声地朝着逃走的鬼枭大吼。 “想要解药,拿玉玺来换。” 鬼枭仅是留下威胁的一句话, 就和那少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 “真是想不到,他居然可以伤到鬼枭。” 看着眼前那诡异的一幕,琴灵忍不住惊讶地说了一句, 她还以为炎遇敢跟鬼枭扛上, 他一定会必死无疑, 但是事情却大大地出人意表, 最后居然是炎遇重挫了鬼枭,怪哉,怪哉。 “啾啾(被小看了人类的爆发力,我刚刚不是说,没有到最后,还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呢)?” 非常清楚炎遇潜力的艳遇倒是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它就好像早已经料到了结果似的。 “哼,这一次炎遇只是走运而已,怪只怪鬼枭太过轻敌了。” 琴灵嗤之以鼻说。 “啾啾(无论怎么样也好,反正炎遇打走鬼枭是个事实)。” 其他的事情就无须计较那么多了, 艳遇拍了拍自己的翅膀,没什么所谓地说。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二)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二)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对他们的事情没兴趣,你的修行期快到了,你什么时候才回精灵界?” 琴灵觑着它冷淡地问。 “啾啾(啊……这个?我先去看看炎遇)。” 一提到要回精灵界的事情, 艳遇马上就左顾而言,不理她飞走了。 “瑟魂。”看着它就在自己的面前飞走, 琴灵气得忍不住跺脚了, 这个瑟魂,它到底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啊? 真是气死精灵了。 在那边厢,鬼枭一离开, 贝小小匆忙地赶到炎遇的身边, 见他的身体摇摇欲坠的,似乎没什么力气, 便伸手去扶他,担心地问:“相公,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别碰我。” 炎遇摇了摇头,见她要伸手来扶自己, 猛地倒退了两步,大声说。 “相公,你怎么了?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贝小小不明白望着他, 他怎么躲开了她的手? 她只是要来扶他而已。 “小小,你记住,在没有拿到解药之前,你不要靠近我,也不能碰我,知道吗?” 炎遇暗暗调息了一下, 恢复了一些力气,一面严肃地说。 “什么解药,为什么我不能靠近你?” 他在说什么啊?贝小小愣在了当场, 用不明白的目光望着他, 怎么无端端的说什么什么解药啊, 还有他刚刚跟鬼枭要解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小,你冷静一点,你被无霜下毒了。” 炎遇的眸光有点沉重地望着她,解药就在鬼枭的身上。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三)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三) “什么,我被无霜公主下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贝小小闻言顿时惊愕地望着他, 她怎么觉得今天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 但是她有点迷蒙。 “在你昏睡之前,你还记不记得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望着她惊愕的表情, 炎遇知道她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在昏睡之前,我怎么会突然昏睡的,我记得我在书房里……我……” 贝小小说着,突然在一阵剧烈的痛楚从她的心脏里泛开, 她下意识地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 脑海里面就好像是播放幻灯片似的, 一幕一幕,痛苦的场景从她的脑海里闪过, 她的心跳突然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身上仿佛还能够感受到那被千刀万剐、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觉,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她不敢相信, 自己居然度过了一次那么凄惨的时段。 “你记起来了,无霜在你身上下得毒,在靠近我的时候就会发作,所以在没有服下解药之前,你不能碰到我。” 炎遇说着,忍不住沉重地垂下了眼睑, 不能跟自己心爱的人接触, 那是天底下最为残酷的事情, 想到这一切都是鬼枭搞的鬼, 他的拳头不禁紧紧地握紧了, 他下定决心, 明天晚上他一定会把他们连根拔起, 他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那如果我一直没有服下解药呢?” 那他们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碰触到对方?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四)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四) 贝小小全身的温度就好像瞬间被人抽光了一般, 她的手脚变得异常的冰冷, 身影有点不稳地晃了一下,不能接受这个如此残酷的事实。 “娘子,你放心吧,为夫一定会想办法拿到解药的。” 炎遇恢复了体力,把软剑收回腰间, 显得有点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坚定的神情。 “啾啾(小小,你就别担心了,炎遇一定会有办法的)。” 刚从琴灵的身边逃过来的艳遇见贝小小一面出云惨淡的样子,不忍地出言安慰。 “嗯,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相信相公说得到一定会做得到的。” 看到他们担心的目光, 贝小小吸了吸鼻子, 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说。 刚才炎遇和鬼枭在寝室里面恶斗了一翻, 寝室暂时已经不能用了,贝小小吩咐下去, 他们暂时搬去了侧楼住下,等主楼的寝室整理好了再搬回去。 当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贝小小本来是想留琴灵留宿的, 不顾琴灵依然不肯买她的账,对她的热心无动于衷, 在事情完结之后,就揪着艳遇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知道琴灵并不会伤害艳遇, 这是他们的家务事,她也不去打扰他们了。 今晚的天气依然很冷,但是却不及贝小小的心里冷, 炎遇担心在睡觉的时候会不小心动到对方, 他让下人在房间里摆了两张床,一场夫妻, 没有想到却搞到如斯田地, 贝小小有点悔恨自己太过容易相信了, 如果她不是那么心软,相信无霜的话, 她就不会着了她的道,但是现在后悔都已经没有用了。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五)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五) 夜色渐渐地降临,一轮弯月慢慢地跃上树梢, 一缕一缕的银色丝线从屋缝中偷漏下来, 映射在房间里, 仿佛让房间里都蒙上了一层银纱般,朦胧而神秘。 贝小小拥着温暖的被子侧躺在床上, 有点担忧地望着还在看公文的丈夫, 他今天才和鬼枭打了一场架,才休息了一下, 又开始忙了,今天下午出去了一趟, 然后回来吃过晚饭之后就一直在看公文, 真不知道他的事情到底有没有忙完的一日, 看着他那么辛苦,她都心痛死了。 “娘子,已经很晚了,你还不睡觉,在看什么呢?” 把重要的文件都已经处理完之后, 炎遇这才发现贝小小一直在盯着他看,不禁蹙眉说。 “我不困,在看你咯。” 贝小小摇了摇头,轻声说。 “傻瓜,为夫有什么好看的?日看夜看还没有看腻吗?” 炎遇放柔了声音,在望向她的时候, 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一抹的宠溺。 “怎么会看腻呢?我相公是天底下最俊帅的男人,就是要我十二个时辰不眨眼地看着也不会腻,就是担心有一天再也看不到了。” 贝小小说着,明亮的眸子不禁黯淡了下来, 就好像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 “怎么会看不见呢?我们还要一起白首偕老的,就算你看腻了为夫,为夫都要缠着你不放了。” 炎遇从她的语气里听到她的担忧, 他慢慢走到她的床前坐下。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六)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六) 性感唇边露出一抹让她安心的笑容说:“相信我,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我很怕。” 贝小小抬起了清澈的美目, 望着他带着温柔笑意的俊脸, 想到今天鬼枭说的话, 她的心就一直不得安宁, 她有很多疑问想要问他,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问。 “你在怕什么?告诉为夫。” 看着她微微皱起的小脸上尽是困扰的神色, 炎遇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她的脸, 但是手举起在半空中才猛然想起了她身上中的毒, 只能无奈地硬生生把手缩回来,心头再一次掠过了一抹杀意。 “今天鬼枭来找我,他说你要攻打皇宫,那是造反的行为。” 贝小小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说, 看到他想要伸手抚摸她而因为她中的毒又不得不把手放下, 心里不禁感到一阵难过,她不想见到碰不到啊, 更加的痛恨鬼枭了,那个死人变态鬼枭, 居然用那么狠毒的毒药来毒她,她咒诅他祖宗十八代, 还有那个该死的无霜,没有想到她为了取得她的信任, 居然连伤害自己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真是疯了,为了除掉她不择手段。 “其实也不算是造反,为夫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忘记了吗?传国玉玺是先皇驾崩前交给为夫的,现在太子受到他人的控制,如果他登基了,那么炎天皇朝的江山社稷就会毁于一旦。” 他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宿命。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七) 她不要只能看不能碰!(七) “哦,那你什么时候要攻打皇宫?” 她一直都知道他在跟太子争夺皇位的, 但是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要行事。 “本来是预定后天晚上的,但是我们接到消息,太子要立鬼枭为国师,跟着下一步,太子就会宣布登基,我们要抢在他登基之前拿下皇宫,这样才不会让鬼枭的阴谋得逞,所以我们决定明天晚上攻入皇宫。” 炎遇淡淡地说。 “明天晚上鬼枭会到场吗?” 这事情拖了那么久,终于到了要解决的时候了, 但是她最担心的是鬼枭, 那个专门吸人血的怪物。 “会。”事关他能不能报仇的最后一关, 他当然会到场了,而且还会出动他的手下亡灵, 但是关于这一点, 他并不打算告诉她,免得她更加担心。 “那你们不是会很危险吗?鬼枭那么厉害。” 从艳遇的口中得知,炎遇今天会打赢他纯粹是因为鬼枭并没有对他使用灵力, 如果他使用了灵力,那么炎遇在他的手下根本就不堪一击, 他区区一个人类,怎么去跟一个有千年道行的怪物相比呢? “放心吧,为夫会有办法对付他的。” 炎遇胸有成竹地说。 “你要去做那么危险的时候,我又怎么会不担心呢?” 贝小小觑着他,有点难过地说。 “一切都会过去,睡觉吧,我们应该相信明天会更好。” 炎遇朝她轻笑一声说。 “嗯,我相信明天会更好。” 贝小小也不想让他操心了便点了点头, 跟他一样把希望寄托在明天。 遣散!(一) 遣散!(一) 翌日,炎遇一大早就和宵他们出门了, 贝小小也没有闲着,她让皇府里的下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然后吩咐厨子做一餐丰盛的午餐, 招待大家一同进餐,然后和明月到账房里准备遣散费。 “王妃,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吗?” 和贝小小一起在账房里面分钱的明月不敢确定地问。 “嗯,如果我不趁早遣散他们的话,会连累他们的。” 姑且不论炎遇是否可以拿下皇宫, 如果他可以拿下皇宫固然是好, 但是如果他败了,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他们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受到牵连的, 她不想平白让他们留在这里受连累。 “要是他们不肯离开呢?” 明月担忧地说,虽然她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但是从最近那紧绷的气氛来看, 肯定是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 “他们不想离开也不行,无论他们肯不肯,一定要离开。” 贝小小的态度非常强硬地说, 她可不想让他们无辜牺牲, 皇府的收入除了每年丰厚的俸禄,奖赏, 还有各地的产业和田地的收入, 账房里面的收入都算颇为丰富, 她已经预支了三个月的工钱给他们了, 在离开皇府之后, 也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去重新找工作, 绝对不会饿死他们的,昨晚炎遇已经跟她说了, 他让人在账房支取的那几十万两银子是用来当作军费的, 看来他早就已经打算好了要走这一步的。 遣散!(二) 遣散!(二) “王妃,你别想赶明月离开,明月这一辈子都跟着你。” 看到她那一面坚定的表情, 明月知道她想要做的事情, 一定不会心软的,她赶紧声明自己的立场, 她这一生无亲无故的, 如果不是王妃帮她从边疆的青楼赎身的话, 说不定她这会儿还在青楼里面呢。 “你真的要继续跟着我吗?就算是要面临杀头的危险,你也不后悔?” 想起了跟明月相识的那一幕,贝小小忍不住感概了, 当初她只是希望跟她做朋友, 但是她却坚持要做她的婢女侍候她, 在来到了皇府之后,她的一切生活起居都是她负责张罗的, 没了她在身边,她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呢, 不过就算她怎么不舍得她, 她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连累她。 “明月不管,就算要下地狱,明月都要跟着王妃。” 她早就已经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王妃了, 这一辈子她只求能够跟在王妃的身边,这就已经够了。 “跟着我,还不如趁早去找个良人嫁了,明月,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她要是有喜欢的人,她可以帮她牵红线的, 贝小小从账本中抬起头来,轻笑着询问。 “王妃,你就别寻我开心了,我整天呆在皇府里,哪有什么喜欢的人啊?” 明月见贝小小打趣地望着她, 脑海里面出现了一张冷漠的脸庞, 但是想到那人的目光从来都没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禁有点牵强地干笑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不对劲。 遣散!(三) 遣散!(三) “我没有寻你开始啦,我是认真的,虽然在皇府里最好的男人已经被我定下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才的,像四大护法,还有很多长工,我知道在皇府里面很多英俊小伙子对你都有好感的,你就没有看上一个吗?” 虽然她的大部分心思都在炎遇的身上, 但是偶然她还是会关注一下下人的情况的, 明月人又漂亮,而且能干, 在皇府里很多男工都对她颇有好感的, 就是从来不见她有什么表示, 她自认并不是一个苛刻的主母, 并没有规定不让他们谈恋爱喔。 “王妃,明月这一辈子就只想留在王妃的身边,其他的事情,明月不敢妄想。” 明月一边点算着工钱, 一边摇头说。 “就算你嫁人了,你还是可以留在我的身边啊,我又没有说在你成亲之后就不让你跟了。” 有哪个姑娘是不希望觅个良人嫁了, 好将来有个依靠的,她打死都不相信, 她从未想过,就不知道她在顾虑什么而已。 “这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王妃,这工钱我已经按照名单算好了。” 明月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不想再提起了她心头的那一根刺。 “嗯,辛苦你了,等他们用餐之后,就让人把这些工钱送到大厅里,分发到各人的手里,在天黑之前,他们全部都必须离开皇府。” 在她分好了工钱之后,贝小小也完成了那些记录的工作。 “嗯,明月知道了。” 想到不久之后,这热闹的皇府就会变成一座空城,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遣散!(四) 遣散!(四) 今天皇府的气氛显得跟诡异,但是皇府的下人没有想到的是, 今天将会是他们在皇府最后的一日, 当贝小小要分发遣散费给他们的时候, 他们都显得惊愕万分,纷纷表示不愿意离开, 但是无奈贝小小的态度坚决, 非要他们离开不过, 到最后只能黯然地领取了遣散费离去。 “王妃姐姐,我们都不想离开皇府,你不要让我们离开好不好?” 听大人说,王妃要遣散他们出皇府, 小虎和一帮小鬼头找上了贝小小, 请她不要遣散他们。 “小虎,我也不想让你们离开的,但是如果你们不走的话,留在这里会有危险的。” 望着他们童真的脸上都带着泫然欲哭的表情望着自己, 贝小小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跟他们相处了那么久, 她又何尝舍得他们呢, 但是她遣散他们都是为他们好啊。 “王妃姐姐,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不怕危险的。” 小虎闻言,挺起了胸膛,面无惧色地说, 那老气横秋的样子, 宛然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我也不怕。” 围在她身旁的那些孩子也争先恐后地说。 “我知道你们不怕,但是我已经决定了要把皇府的下人都遣散出皇府,你们以后就跟着你们的家人在外面好好生活,知道吗?” 真是一群可爱的小鬼头, 贝小小忍不住轻笑着伸手抚摸着他们的小脑袋瓜。 “王妃姐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不如你让我们留下来保护你啦。” 小虎拉着贝小小的手, 黑亮的眼睛里闪着一抹希翼说。 遣散!(五) 遣散!(五) “你们放心,要是有人胆敢欺负我,爷不会放过他的,你们需要保护的人不是我,是你们的家人才对。” 真是难得他们对自己居然有这份心意, 他们说的话虽然只是童言, 但是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感动。 “但是我们都想留在皇府。” 他们见打动不了贝小小, 马上就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博取她的同情心。 “大家可以相聚一堂,那是因为大家有缘,如果我们以后还有缘的话,我们会有相见之日的,但是你们现在必须要离开皇府,你们听王妃姐姐的话吗?” 看着他们那一副副的可怜样,贝小小有点不忍了。 “我们都听王妃姐姐的话。” 那可爱的小朋友齐齐点头。 “那就乖乖的跟你们的家人一起离开皇府,去吧,你们的家人都在等着你们呢。” 在殿外已经领到遣散费的下人都在等着他们的孩子, 他们都已经跟她道过别了。 “哦,王妃姐姐再见!” 小鬼头们回眸望去, 见到自己的亲人都在等待着自己, 便依依不舍地一步一回头地离去。 “再见!” 贝小小眨了眨有点湿润的眼睛, 挥手向他们道别, 从来没有想到遣散下人也会有如此依依不舍的离愁别绪。 “王妃,我已经按照你的仿佛,把遣散费都发到每一个下人的手里了,他们暂时的生活都不会有问题。” 负责派送遣散费的明月走了进来禀告。 遣散!(六) 遣散!(六) “嗯,很好,明月,幸苦你了。” 贝小小敛下了失落的感觉,朝她微笑点头。 “王妃跟明月还客气什么了,只是看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心里有点舍不得。” 明月抬头望外面望去, 看着那些昔日相处融洽的下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皇府, 心里就老大的不舒服。 “我是为了他们好才让他们离开的,明月,你真的不离开皇府吗?” 贝小小望着她,认真地问。 “我不是一早就告诉王妃,明月这辈子都跟着王妃吗?王妃在那里,明月就在那里,如果非要明月离开王妃的话,除非明月死。” 明月一面坚定地望着贝小小, 许下自己不容更改的承诺。 “明月。”贝小小忍不住激动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说:“以后如果你有什么心愿的话,你尽管跟我说,就算有多艰难,我都会帮你办到的。” 她都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报道她不离不弃之情了, 只能在将来她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她可以帮上忙。 “放心吧,我会的。” 不想再让她继续感动下去,明月重重地点头说。 不用多久,皇府的下人都已经遣散了, 就只剩下了受炎遇的命令保护皇府的侍卫, 他们是受命于炎遇的, 贝小小没有权利把他们遣散,只能留着他们了。 今天的天气显得异常的沉闷, 就好像预示着将会有一场大风雨来临一般, 在着沉闷的空气中, 贝小小的心情反而平静起来了, 用平静的心态去面对今晚即将发生的一切。 意外的惊喜!(一) 意外的惊喜!(一) 在书房里,贝小小把上一次炎遇给她的锦囊拿出来, 她以为他回来之后, 就不会再用到了, 所以就把锦囊收起来了, 现在又再一次面临着危机, 说不定这锦囊会派上用场, 她把锦囊藏在身上, 然后再一次拿起了炎遇亲手缝制给她的布娃娃, 她拿出一根银针,想象着炎遇依然在她的身边, 亲自执手而教,想着想着, 在她的唇上不禁浮现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王妃,王妃,你看谁回来了。” 就在贝小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明月兴奋的喊声。 “谁回来了?” 听到明月兴奋的声音, 贝小小愕然了一下不禁感到好奇了, 她把布娃娃收在怀里,然后往门外走去, 刚打开书房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明月喜悦的笑脸。 “王妃看到他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明月神秘地一下, 然后慢慢地移开了身子, 让她可以看到跟在她身边的人。 “属下参见王妃。” 就在明月闪开的时候, 魅出现在她的面前,拱手参见。 “魅,你真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都快让我们担心死了。” 乍然看到魅的时候, 贝小小只觉得一股热流冲上心头, 她有点不敢置信地上前一步, 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激动地说。 “都是魅无能,未能及时将行踪回禀王妃,让大家担心了。”魅一面愧疚地说。 “没有关系,只要你可以平安回来就好,你的身体没事吧。” 贝小小猛然发现他的脸色有点苍白,不禁担心地问。 意外的惊喜!(二) 意外的惊喜!(二) 如果他没事的话,他不会那么久都不跟皇府的人联系的, 她早就猜测他一定是在外面受伤了, 现在看到他那一脸苍白的模样, 贝小小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顿时紧张了起来。 “王妃,别担心,属下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并无大碍。” 魅不忍见她如此担心,摇头说。 “什么一点小伤,如果不是我们救了你,你早就死了,现在哪里还有命站在这里。” 魅的话一落, 在他的身后就传来了一把有点冷漠的声音。 “咦?魅,还有谁跟你一起回来?” 原来他的后面还有人哦, 她刚刚只顾着跟他说话都没有发现原来他的身后还跟有人, 贝小小有点糗大地绕过他的身旁, 当她见到他身后的人时, 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王妃,很久不见,近来还好吗?” 看到她惊讶的表情, 水舞淡淡得扬起了一边的黛眉,客气地问候。 “我……还好,水舞公主,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没有想到水舞居然也来京城了, 而且还来皇府了, 魅今天可以赶回来, 她已经在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了, 现在居然还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水舞公主, 她更加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我是跟龙大哥来的。” 水舞并不如她那么激动,只是淡淡地说。 “龙大哥?” 谁是龙大哥? 从来没有听过这一号人物的贝小小登时蒙了, 她抬目往她后面张望着, 但是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人。 意外的惊喜!(三) 意外的惊喜!(三) “王妃,水舞公主说的龙大哥,其实就是棉花糖,原来他的名字叫做龙厥。” 见王妃一面茫然的样子,魅便解释说。 “什么,你是说棉花糖也来京城了,他在哪里?我都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怪想念他的。” 贝小小一听说棉花糖回来了, 顿时激动地抓着魅的手腕猛问, 自从在安宁一别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他在外面无亲无故的, 孤身一人,一定会感到身寂寞的, 她常常想起他的时候, 都忍不住替他感到心痛。 “王妃,你先别激动,他现在有点事情要做,暂时没能来皇府,等事情了结了,他自然回来见你的。” 棉花糖是王妃从边疆地区带回来的, 他也很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知道王妃很想见到他, 不过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等做完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就会来见王妃的, 因为他也看得出来,棉花糖也很想念王妃, 但是……魅用余光觑了一面冷漠的水舞一眼, 虽然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但是不难从她的眼底里发现一抹嫉妒的光芒, 因为棉花糖的事情, 她对王妃怀有敌意那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哦,原来是这样啊,哎呀,我都只是顾着说话,都忘记要请你们进去了,外面天气冷,你们都进屋子里坐,明月去沏茶吧。” 贝小小听到棉花糖暂时不能来, 不禁有点失落了,这个棉花糖真是的, 回来了京城,居然也不来找她, 棉花糖真是不够朋友呢。 意外的惊喜!(四) 意外的惊喜!(四) 他回来了,当听到棉花糖回来的消息后, 激动的人不仅是贝小小,还有明月, 她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 自从瑾妃娘娘那一次出现, 他误伤了艳遇之后, 棉花糖也就再也没有在出现在皇府里, 以前就算他不理她, 但是她依然可以看见他, 侍候他,但是他离开之后, 她就连想要再看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次他回来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她呢? 刚刚那个水舞公主很亲密地喊他龙大哥, 他们是什么关系?凭着女人的第六感, 她敢肯定这个水舞公主对他一定不单纯,那他呢? 明月在沏茶的时候忍不住胡思乱想, 以至于被子的茶倒满了,她却依然不知道。 “明月,茶溢出来了。” 正在询问魅在失踪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贝小小不觉眼却发现明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就连茶倒出来了还不知道,不禁皱眉说。 “啊,王妃,对不起,对不起,明月一时不小心才会把茶倒出来的。” 明月见自己倒出茶来了, 不禁吃了一惊,赶紧用抹布把桌面上的水迹擦干净。 “明月,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怎么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要是累了就下去休息一下。” 她今天都做了不少事情,应该是太累了,贝小小皱眉说。 “王妃,我没事,真是对不起,打扰你们说话了,你们继续吧。” 明月赶紧收敛心神继续沏茶, 暗自责怪自己怎么可以在工作的时候, 还想着私人感情的呢? 她微微摇头,继续沏茶。 带着王妃翻墙!(一) 带着王妃翻墙!(一) 现在皇府的下人都已经遣散了, 有客人来,难不成要王妃亲自侍候客人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那好吧,你自己看着点。” 贝小小有点担忧地觑了明月一眼然后转向魅说:“你失踪了那么久,有查到了什么东西吗?” “回王妃,属下在回来之前已经跟爷在外面碰过面了,属下亦已经把查探到的事情跟爷他们说了,希望对他们今晚的行动有帮助,属下这次回来是奉了爷的命令保护王妃暂离皇府。” 魅慎重地说。 “是爷吩咐你来带我离开的?” 贝小小有点惊讶了, 他怎么从来没有提过要她离开皇府的事, 现在却突然让魅回来带她离开,这是为什么? “爷是担心鬼枭会派人来对王妃不利,所以才吩咐属下把王妃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魅见她一面愕然的样子,便开口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样。” 听到他要把自己送走,贝小小的心里忍不住有点黯然, 他终究还是想要把她抛下, 如果今晚出师不利的话, 他是不是就任由自己一个人独自去承受? 难道他忘记了,他们是一脉相连的吗? “王妃,爷只是担心你的安危而已,他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他让属下转告王妃,爷永远都不会抛下王妃,王妃只管等他来接你。” 看到贝小小脸上那黯然的表情, 魅知道她肯定想多了, 心里也不禁佩服爷的料事如神, 他早就已经算到当王妃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带着王妃翻墙!(二) 带着王妃翻墙!(二) “既然如此,那好吧,我随你离开就是了。” 他说的,他永远都不会抛下她的, 他让她等他,她相信他一定会来找她的, 有了这一句话, 贝小小就好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 脸上的愁绪一下子扫精光了。 “那王妃赶紧准备一下,咱们赶紧离开皇府。” 现在已经过了末时,很快就会天黑, 要是等天黑了,那就麻烦了,魅慎重地说。 “嗯,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你们稍等一下。” 魅的脸色那么凝重, 看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还是听从他的话随他离开吧。 其实贝小小也不觉得有什么东西需要带走的, 不过有一样东西,她一定要带走的, 那就是炎遇给她护身用的凤鸣剑。 他们本来是打算从后门离开的, 但是当他们打开后门的时候发现,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后门的不远处有一队禁卫军, 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显然他们是来监视他们的。 未免泄露行踪,魅赶紧把他们来回来说:“不好,我们被监视了。” “吓,不是吧,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没有想到居然那么快就被皇宫的禁卫军监视着, 贝小小庆幸自己早已经把下人都遣散了, 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受到牵连的。 “他们已经知道爷今晚会攻打皇宫,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进来抓人,所以爷才会让属下回来带王妃离开。” 魅把后门关上淡然地说。 带着王妃翻墙!(三) 带着王妃翻墙!(三) “后门有人守着,那么不用说,前门也一定有人守着,我们这样怎么离开?” 沉默了许久的水舞有点担忧地说。 “无论怎么样,我们在天黑之前一定要离开皇府,鬼枭坐下有一批亡灵,要是他们闯入皇府,王妃会很危险的。” 魅左右张望着,希望能够找到第三条出路。 “你是担心鬼枭会抓起王妃来威胁三皇子?凭他的力量,他也需要如此做吗?” 已经从魅的口中了解到鬼枭的水舞并不认为他会卑鄙到做出那种事情。 “虽然他的力量很庞大,但是他很需要这样做,因为抓住王妃,可以用她来交换他想要的东西。” 鬼枭想要太子登基做他的傀儡皇帝, 没有传国玉玺是不会被世人说承认的, 就算他强行登基,也需要找到与玉玺, 而玉玺正好在炎遇的手里,把贝小小抓走, 他可以用她来换取玉玺, 只要炎遇的军队有任何风吹草动, 他们的侍卫就会马上冲进皇府抓人。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赶紧离开皇府吧。” 已经明白了魅所指的东西是什么, 贝小小也不希望被他抓去当威胁炎遇的人质,有点紧张地说。 “现在前后门都已经被禁卫军守着,看来我们要翻墙出去了,王妃,水舞公主,要委屈你们了。” 魅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他们一个是王妃,一个是公主, 要她们翻墙是有点说过去,但是现在逃命要紧, 他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 希望她们不要见怪才好。 带着王妃翻墙!(四) 带着王妃翻墙!(四) “翻墙就翻墙,现在逃命要紧,其他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吧。” 贝小小没所谓地说, 心里忍不住嘀咕了了一句, 又不是没有翻过。 “没有关系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皇府。” 水舞公主淡淡地说, 逃命跟礼节比较起来, 当然是逃命重要了, 谁还会有心思去理会那么多啊。 “明月,你呢?”魅把视线投向还没有发表意见明月身上。 “我当然没有意见了,王妃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神情显得有点漂浮的明月听魅突然提到自己的名字,根本回神摇头说。 “那好吧,我们就从小山那边出去。” 魅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三名女子往皇府的小山那边走去, 在几个月前,炎遇放火烧皇府, 那小山已经烧掉了一半, 后来皇府重建的时候, 先皇命人重新移植了树木过来, 现在已经长得很茂盛了。 他们越过那小树林的后, 当魅爬上围墙往外面探视的时候, 发现不仅是前后门有人监视着, 就连围墙外面都有人守着, 看来太子派了不少的禁卫军来监视皇府的动静。 “魅,怎么样?” 当魅从墙上跳下来的时候,贝小小赶紧上前询问。 “事情不妙了,我们被包围了。” 魅面色不佳地摇头, 外面已经重重比包围了, 他们这一次真的插翅难飞了。 “什么,围墙外面也有人受着。” 有没有搞错啊, 贝小小微微一咬牙说:“我们不如杀出去吧。” 她对她怀有敌意!(一) 她对她怀有敌意!(一) “不行,你们都不会武功,就这样硬冲出去的话,一定会被他们所伤。” 魅一听贝小小的话,马上就摇头, 他们一个是公主,一个是王妃, 任何一个人受伤了,他也担当不起啊。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 就算会受伤,但是总好过呆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的强吧。 “王妃,魅侍卫,除了前后门,围墙,你们皇府就没有其他的出口了吗?例如秘道什么的。” 比较镇定的水舞沉思了一下问。 “秘道?对啊,我怎么忘记了,大家跟我来。” 这可以救命的秘道,她怎么就忘记了? 贝小小听了水舞的话,顿时想起了书房里面的那一条秘道, 忍不住伸手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炎遇在不久前才告诉她的, 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来逃命, 她居然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王妃,你是说在皇府里面有秘道?”魅惊喜地问。 “嗯,在爷被炎狄王反噬之前,他曾经告诉过我,在书房里面有一条秘道是通往城外的,你们跟我来。” 那么重要的事情,居然给她忘记了, 贝小小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声, 然后领着他们重新回到书房, 找到之前炎遇教她的开关, 带着他们一起进入秘道。 贝小小虽然知道这里有秘道, 但是却从来没有进过,这是她第一次进来, 在秘道里面每隔一段路就有一颗艳光四射的夜明珠照明, 那光芒把秘道照得如同白昼, 他们走起来倒是一点都不困难。 她对她怀有敌意!(二) 她对她怀有敌意!(二) 这秘道七拐八拐的, 走在里面很快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们在秘道里面不知道走了多久, 突然发现在面前有三条分岔路口, 他们停在那分岔路口出不禁傻眼了。 “王妃,那一条路是通往城外的?” 此刻在秘道里面早就已经不分方向了, 从来没有到过这里的魅望了眼前的那三条路口一眼,然后望向贝小小问。 “这个,爷并没有告诉我,这里有三条分岔路口的。” 言下之意,她也不知道到底要走哪一条路才可以到城外去, 望着眼前的那三条分岔路,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那个炎遇怎么可以不事先告诉她的, 他只是说沿着这条秘道就可以到城外, 但是却没有告诉她,这里有分岔路口的。 “魅侍卫,你那么熟悉京城的路线,你看看沿着那一条可以走出去。” 水舞皱眉望着眼前的那三条分岔路说, 在这里的人,就只有魅在京城呆得最久了, 而且他经常在这里走动,分辨方向的事情就只能靠他了。 “我们在走入秘道的时候,这秘道就七拐八拐的,看来挖秘道的人,就是要让进来的人分不清楚这里的方向,到了这里如果不是熟知的人就会在这里迷路,很抱歉,我也分不清这里的方向。” 魅抱歉地说。 “那我们就是在这里迷路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总不能呆在这里吧,贝小小皱眉问。 “这里有一条路是通往城外的,就不知道其他两条是通往什么地方的。” 如果其他两条是死路的话,那他们就很冒险了,魅有点担心地说。 她对她怀有敌意!(三) 她对她怀有敌意!(三) “爷在告诉我,这里有秘道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这里会有分岔口的。” 他当初为什么不把这里有分岔口的事情告诉她呢? 望着那不知道那一条才是通往外面的道路,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不禁有点埋怨炎遇, 既然告诉她这里有秘道的话, 好歹也应该告诉她应该怎么走啊。 “奇怪了,爷应该不会那么大意的,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一日,他没道理不告诉王妃你的,王妃,你是不是忘记了,爷真的没有跟你说过这秘道的事情吗?” 这事关生命攸关的事情, 他不相信爷真的没有一点交待,魅严肃地问。 “没有,他当初就只是告诉我这里有秘道,让我在必要的时候就从这里逃出去,就这样而已。” 谁知道着秘道居然还内有乾坤, 这下子真的伤脑筋了。 “王妃,王爷不是留有锦囊给你吗?说不定在锦囊里面会有提示呢。” 径自沉默的明月突然灵光一闪说。 “对哦,我还有两个锦囊,现在我们都已经走投无路了,说不定爷真的把路线写在了锦囊里。” 被明月一提醒,贝小小猛地一击掌,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她说着从衣袋里摸出了一个锦囊, 然后拆开,在锦囊里面有一张小字条, 她激动地把纸条摊开。 “王妃,怎么样?上面写了什么?” 看着她解开锦囊,魅有点紧张地问, 瞬间,三双六只眼睛全部紧张地落在贝小小的身上, 仿佛他们的活路就交托在她的身上似的。 她对她怀有敌意!(四) 她对她怀有敌意!(四) “啊……有了……有了……爷果然是把提示放进了锦囊里,你们看,原来这秘道有两个出口,有一个是死路。” 贝小小兴奋地把纸条摊开, 让大家一起来看,只见在字条上写着: 在他们的左边是进皇宫的路, 在中间的那一条是布满机关的死路, 右边的才是出城外的路, 如果不慎进入了中间的哪一条路,必死无疑。 看了那张字条上的话, 他们四人都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刚刚还在想一条一条路去试试, 要是不小心走了中间哪条路, 那他们岂不是都要人间蒸发了? “原来这条秘道还可以通往皇宫的。” 望着左边那一条通往皇宫的秘道, 魅若有所思的伸手轻抚着下巴,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魅侍卫,既然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出城的路,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这里潮湿又不透气,怪难受的,水舞皱眉说。 “嗯,我们走吧。”魅点了点头, 然后带头往右边的道路走去, 在离开之前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多望了两眼。 “水舞公主,在外面的时候,我听见你叫棉花糖为龙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已经恢复了记忆了?” 贝小小忆起了在刚刚见面的时候, 水舞喊棉花糖为龙大哥的事情, 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及,趁现在有时间,她关心地问。 “他还没有恢复记忆,在安宁的时候,他遇到了以前认识的人,是那个告诉他,他的名字叫龙厥的。” 水舞轻描淡写地说。 她对她怀有敌意!(五) 她对她怀有敌意!(五) “咦?他有认识的人在安宁,那他是安宁人吗?原来他的名字叫龙厥哦,现在有名字就好了。” 不用再喊他棉花糖了, 现在她想起来自己当初帮他取这个名字, 都觉得困窘了,一个堂堂七尺男儿, 却被人喊棉花糖,还害他几度被人嘲笑, 虽然他说他不会介意, 但是她却很介意,她不想让他被人嘲笑。 “你不是跟他认识了很久的吗?他是哪里人,你都不知道?” 水舞的语气有点冲地反问。 “呃,我是跟他人似乎了很久没错,但是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忆了。” 如果她知道他的事情的话,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奇怪了,这个水舞怎么好像对她怀有敌意似的, 后知后觉的贝小小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妥, 她应该没有得罪过她吧, 她为什么对她不耐烦? “他是……”水舞说着, 突然有点警惕地觑了魅一眼,闭嘴不说了。 “他是什么?” 贝小小满怀希望地望着她,希望可以从她的嘴巴里知道更多关于棉花糖的事情, 她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她很想知道他一个人在安宁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虽然已经分开了很久,但是在她的心目中, 她一直都当他是好朋友,在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除了第一个认识的人是炎遇,就是棉花糖了。 “他的事情,我不方便多说什么,如果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他吧。” 水舞淡淡地说,关于龙厥的身世, 那是一个不方便透露的秘密,因为他是叛徒的手下。 她对她怀有敌意!(六) 她对她怀有敌意!(六) “哦,那好吧,等我见到他的时候,我再问他好了。” 看得出来她并不想多说关于棉花糖的事情, 贝小小也不好为难她了, 只能强行压制住心底里的求知欲, 等见到棉花糖的时候再问他好了。 一路默默无语, 四人继续在那弯弯曲曲的秘道里前进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 秘道突然变得十分的狭窄, 而且越来越狭窄,那狭小的空间就只有一个人可以通过。 “奇怪了,秘道不是会越走越宽敞的吗?我们怎么越走越狭窄。” 贝小小走着走着,忍不住疑惑地说。 “王妃请放心,既然爷说这条道路是到外城的,那一定不会有错的。” 那是爷交给王妃的锦囊, 爷不会害她的,魅淡定地说。 “这密道越走越窄,我想应该是快到城外了。” 水舞望了一下眼前的路, 嘴角边微微扬起了一道勾痕说。 “真的吗?”那太好了, 在密道里面都已经走了大半天了, 还没有到尽头的话,她就要累死了, 贝小小听说快到尽头了, 顿时忍不住兴奋起来了。 “嗯,水舞公主说得没错,为了掩人耳目,这秘道的出口会尽量挖小一点,我们都已经走了那么久了,跟在外面出城的时间差不多,如无意外的话,我们出去后估计都天黑了。” 魅回眸往贝小小点了点头。 “嗯,那我们赶紧出去吧,那么窄的通道,怪难受的。” 虽然水舞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她毕竟是身骄肉贵的公主。 有诈!(一) 有诈!(一) 她一定很不习惯走这种路了, 贝小小有点歉疚地望了她的背影一眼, 虽然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会来到京城的, 但是她才来皇府就要让她跟着他们逃命, 她对她有点过意不去,而且她还是魅的救命恩人, 在安宁的时候,如果不是她, 炎遇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解毒, 反正她就是皇府所有人的大恩人就是了。 水舞果然说得没错,不用多久, 他们在一个隐蔽的山谷中找到出口了, 他们出来的时候,一轮弯月已经跃上树梢, 山谷里面寒风阵阵的,在月下屹立着一抹灰白的身影, 当他听到身后传来了声响的时候才转过身来, 就好像专门在那里等着他们一般。 “咦,殇,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当贝小小他们出了秘道口,见到殇的时候,顿感惊讶。 “王妃,你们终于来了,是爷命令我在这里等你们的。” 殇见到他们安全到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这样也知道我们会从秘道出来?” 买噶滴,莫非炎遇还会未卜先知吗? 这一点他都可以算到,贝小小对他顿时崇拜得五体投地了。 “其实今天一大早,王爷就察觉到有不妥了,王爷本来是想派我去接应王妃的,不过我在那个时候有事情要忙,更好遇上了魅回来了,而且魅离开皇府多时,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所以爷就该派魅去接王妃出府。” 殇说着顿了顿,唇边扬起了一抹笑意说:“在魅刚抵达皇府不久,皇宫的禁卫军就已经在外面包围了皇府,而你们的唯一出路就只有秘道,所以爷才会猜到你们会从这里出来,而我在完成自己的事情后,就到这里等着你们。” 有诈!(二) 有诈!(二)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爷还是很神机妙算呢,他现在在哪里?” 她很想见到他,贝小小往周围扫了一眼有点急切地问。 “爷已经部署人马进宫了,再过不久,皇宫就会掀起一场大战。” 殇抬头望了一下天色说。 “已经开始了吗?” 贝小小担忧地抬头望着天边的月色, 心里默默地祈祷着,炎遇千万不要有事, 她会在这里等他回来的, 他说过会来接她回去的, 他一定不能食言的,一定不可以。 “王妃,水舞公主,你们请随我来,我已经在附近的农舍里安排好了住所,环境虽然简陋了一点,但是请你们屈就一下。” 殇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 “外面那么冷,有瓦蔗头都已经很不错了,我哪里还会厌弃呢?走吧。” 有屋子留宿好过在外面挨冻受冷啊, 贝小小轻笑了一声说。 “从安宁到这里,我多吃露宿山野,有屋子住已经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了。”水舞也扬眉说。 在谈笑间,他们来到了一条小村落, 然后来到一家农舍,农舍的主人是一位非常好客的老妇人, 她在看到他们来的时候,显得异常的高兴, 而且也殷勤,大家来到农舍的时候, 老妇人已经把暖炉准备好了, 让他们可以依靠在暖炉的旁边取暖。 “老人家,这些东西让我来做就好了,天色不早了,不如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明月见老妇人为他们忙碌地斟茶递水的,便主动上前帮忙说。 有诈!(三) 有诈!(三) “小姑娘,老身还没有老到连斟茶都不行,你们刚刚从外面来,身子一定很寒冷,你赶紧去火炉旁取暖吧,要是受寒了就不好了。” 老妇人看起来都似乎都有六十岁以上了, 但是她的身手还是很灵活, 估计是因为农家的关系。 “我们来打扰您老人家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我们怎么能还要你侍候我们呢?” 明月在一旁帮忙沏茶, 一边不死心地说。 “那好吧,看你们的样子时候都没有吃晚餐,老身去做点糕点让你们填一下肚子吧。” 老人家见明月那么热性地帮她, 她也就把沏茶的功夫让给她去做, 然后对大家说。 “那么晚了,我们怎么还好意思麻烦您帮我们做糕点呢?” 她不说还好,她一提起, 贝小小的肚子开始唱空城计了, 但是现在要一位老人家去帮他们那么多人准备吃的, 似乎有点过意不去。 “没有关系的,早些时候,有位公子交代老身,今晚会有几位客人来,所以老身一大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只需热一热就可以吃了,你们在这里慢慢聊,老身进去准备一下,很快就行了。” 老妇人说完就转身往厨房走去。 “真是个好心的老人家,她说得没错,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今天顾着遣散下人, 她根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 下午匆忙地从皇府赶出来, 已经很消耗能量了, 现在不肚子饿才怪呢。 有诈!(四) 有诈!(四) “我用了不少银子才租下这里的,她还能不好客吗?” 等到老人家一走, 殇便不以为然地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 人也会因为钱而变得殷勤, 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呃,我们现在暂时住在人家这里,给回一点报酬是应该的啦,别那么计较嘛。” 贝小小边喝着明月沏的茶, 边在暖炉的旁边取暖, 听见殇那么市侩的话,忍不住反驳说。 “正所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各取所需罢了。” 魅淡淡地在一旁说。 “呃,我看你们是冷血动物才对,都不懂什么叫人间有情的。” 看他们把事情说得那么凉薄,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她都差点忘记了,他们是炎遇身边的护法, 对外人是没有多少感情可言的。 魅和殇互相对望了一眼, 忍不住扬眉轻笑了一声, 并没有反驳贝小小的话。 “对了,殇,你怎么不是跟在爷的身边?” 她看得出来魅身上还有伤, 但是殇什么事情都没有啊, 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啊, 他不去帮炎遇的忙, 留在这里干什么?贝小小觑着殇问。 “爷不放心王妃,所以让属下留下来保护王妃。” 这山村虽然偏僻, 但是也难保鬼枭的人不会找上门来, 殇一向都是跟在贝小小的身边的, 当然由他来保护她的话,他会更加放心的。 “殇,我们来商量一件事情好吗?”贝小小突然严肃地说。 有诈!(五) 有诈!(五) “王妃,不行的,爷有命令,属下一定不能离开王妃身边的。” 光是看贝小小的态度, 殇就已经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 虽然他也很想跟随着爷上战场, 但是他已经答应爷, 他不会离开王妃身边半步的, 如果王妃有什么差错,他怎么跟爷交代? “你们四人本来就是爷的左右手,都是我硬生生地把你们分开,爷现在正陷于危险之中,我不能霸占你们两个人的。” 炎遇他现在要做的事情绝对比她危险千万倍, 她想让他们去帮他。 “王妃,我们是不会违反爷的命令的。” 殇知道贝小小担忧的是什么, 但是他已经在爷的面前发誓要守护着王妃, 就算王妃要赶他走的, 没有爷的命令,他是不会从的。 “咦,刚刚那位老夫人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她怎么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 在一旁有意岔开话题的魅适时地插入了话来。 “是啊,她好像都去了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是不是需要帮忙呢。” 听魅这样一说, 贝小小也觉得那老人家似乎真的去了挺久的, 她摸了摸肚子,怪肚子饿的。 “王妃,要不,我去厨房看看吧,可能可以帮上忙呢。” 明月自动自发地说。 “嗯,我也去,看老人家给我们准备了些什么好吃的。” 贝小小抚摸了一下扁扁的肚子说,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王妃,我们一起去吧。” 明月见到贝小小那一副馋样, 知道她已经熬不住了。 有诈!(六) 有诈!(六) 这农舍并不是很大, 厨房就在大厅的后面, 走几步路就到, 已经饿得不成的贝小小快步往厨房跑去, 她整天都没有吃到什么东西, 现在只想快点找到食物来填饱已经饿到不行的肚子, 明月摇头失笑地在后面跟着。 “老人家,你的食物弄好了吗?我们是来帮忙的。” 贝小小推开厨房的房门走进去, 只见在厨房里面的灶头正烧着柴火, 那柴枝被燃烧发出的劈哩啪啦的声音在昏暗的厨房里显得有点诡异, 老人家正在灶边背对着门口站着, 似乎是在看着锅里面的食物, 她就好像没有听见贝小小的声音似的, 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老人家,你的食物弄好了吗?” 贝小小站在她的后面不远处, 以为她老了犯了重听,便又重复问了一句, 而且这一次她刻意提高了音量。 但是那位老人家却依然好像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似的, 一声不吭,就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咦?这老人家的重听是不是太厉害了,我都喊了她两次了,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明月,你说……明月?” 贝小小顿时觉得奇怪了, 便转头打算问明月, 但是当她回头望去的时候, 却发现明月并没有在她的后面,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明月明明就是跟在她的身后的, 现在怎么不见了? 贝小小顿时觉得背后拔凉拔凉的, 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全部争相冒了出来。 有诈!(七) 有诈!(七) “明月,你在哪里?” 难道她没有跟进厨房来? 贝小小伸手揉了揉手臂,刚想走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突然一只手掌从她的背后伸出来, 捂住了她的口鼻,在那人的手掌里夹着一块棉布, 上面似乎是涂有迷药, 才捂上贝小小的口鼻,她就晕倒不省人事了。 那个黑影就好像是扛米袋似的把她扛在肩膀上,从厨房的窗口跃出去,在外面几个起落,就已经不见了人影了。 话说在农舍里的人,左等右等却不见贝小小和明月回来不禁有点担心了。 “我去看看她们在弄什么,弄什么久。” 首先坐不住的殇,立马站起来, 然后往厨房走去,这里那么偏僻, 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的, 但是偏偏就是出事了, 他才走出大厅, 在通往厨房的路上却发现明月倒在地上, 殇顿时大吃了一惊大声说:“糟糕了,出事了。” “王妃。”殇来不及看明月的情况, 三步并作两步到厨房的门口, 一脚把厨房的门踢开,在厨房里灶头里还燃烧着柴火, 那位说要帮他们弄食物的老妇人也倒在了地上, 而偏偏就不见王妃的身影。 “发生什么事了?” 闻讯赶出来的魅焦急地问。 “王妃被绑架了。” 殇快步走到窗前,望着洞开的窗口, 心里已经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糟了,本来以为这里是个很隐秘的地方,没有想到还是被他追踪到了,王妃在他们的手上,那爷就危险了。” 魅忍不住一拳打在木柱上, 他本来以为把王妃从皇府带出来就不会有事的, 但是他们还是太大意了。 成王败寇!(一) 成王败寇!(一) 今晚明月星稀, 刺骨的寒风在黑夜中猖狂地肆掠着大地, 今晚的气氛显得异常的诡异, 整个京城的气氛就好像是在弓上被拉紧的箭一般, 那紧绷的态势,一触即发。 在入夜后,京城里的百姓仿佛都知道今晚会发生不寻常的事情似的, 早早就关门大吉,就连花街柳巷, 今晚都没有做生意了, 全城都已经陷入了草木皆兵的状态。 在一更过后,大批的军队静悄悄地从京城的各个入口潜入了京城里, 很快大批士兵已经兵临宫前, 各路人马全部都汇聚在此地, 在京城入口的守卫早已经被换了自己的人, 所以他们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京城,直闯皇宫。 戒备森严的皇宫,此刻被军队重重地包围着, 但是在皇宫里面的人似乎并不着急, 在皇宫的广场上,身上依然穿着那一件大红衣裳的鬼枭优雅地坐在广场中央摆放的交椅上, 在他的身旁站着的是鬼昕, 在他们的身后站着大批的大内侍卫, 在皇宫的各个宫殿之上都布满密不透风的弓箭手, 只要头目的一声令下, 那箭就会宛如下雨般把下面的人射成蜂窝。 鬼枭手里摇着一把折扇,悠然自得地品尝着香茗, 看着宫门被打开,大批穿着劲装的士兵闯入皇宫里, 他的眼眉都没有扬起一下, 那一张在朦胧月色下显得更加妖冶的脸颊带着一抹浅淡的笑容, 虽然那一双美丽得足以让话儿失色的眸子微微地弯着, 但是那笑意却没有抵达他的眼底。 成王败寇!(二) 成王败寇!(二) 带头闯入皇宫的是兵部尚书蓝琉野, 在外围突攻的是三皇府的护法宵和阎。 “蓝大人,别说本宫没有提醒你,私自暗闯皇宫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自己死不足惜,你确定要赔上你的九族?” 虽然知道自己已经被团团包围了, 但是鬼枭艳丽的脸上却一点惧意都没有, 手里摇着折扇, 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嘴角泛着淡淡的笑容, 看着蓝琉野横剑对着他。 “哼,鬼枭,胜负如何,还没有定数,本官岂能让你们这帮乱臣贼子在我朝兴风作浪,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蓝琉野看看他一面镇定的样子, 他冷哼一声,大声说。 “蓝大人,此言差矣,成王败寇,明天本宫就会是这皇宫的主人,从此炎天皇朝就会消失,如果你不想让自己的一意孤行而导致灭族的话,本宫随时欢迎你来投诚的。” 鬼枭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仿佛这皇宫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取来不费吹灰之力。 “凭你们这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就想让本大人投降,本官看你们是大头菜吃多了,尽做白日梦,如果你们趁早回头是岸的话,本官还可以请法师来为你们超度,让他们得以去投胎重新做人,否则就休怪本官把你们全部打得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蓝琉野举起了长剑, 把剑尖对着鬼枭冷冷地说。 “蓝大人,既然你那么想跟本宫较量的话,那就先跟你玩玩又如何?蓝大人,小心了。” 成王败寇!(三) 成王败寇!(三) 鬼枭说着,完美的唇角一勾, 身影突然好像是幻影一般, 没有人看清楚他是怎么离开椅子的, 也没有人看见他是何时来到蓝琉野面前的, 当蓝琉野感觉到一股阴森的阴风袭来的时候, 鬼枭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他手里的长剑还没有来得及提起, 鬼枭手中的折扇已经合起来, 并点住了他胸前的死穴。 “蓝大人。” 这突然的变故让跟在蓝琉野身后那一群士兵吓了一大跳, 忍不住纷纷出声惊呼, 他们还没有打起来, 没有想到大人就已经被敌人掣肘住了,这可怎么办。 蓝琉野也没有想到鬼枭下手的速度居然如此快速, 脸色不禁变得铁青了, 他伸手往后面摆了摆, 示意他们不要乱。 “蓝大人,本宫不是提醒你要小心的吗?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本宫抓到了死穴啊。” 鬼枭恣意地欣赏着脸色在瞬间变得铁青的蓝琉野,心情显得大好。 “本官活着进来,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如果你想要劝本官投降的话,本官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本官生是炎天皇朝的人,死是炎天皇朝的鬼,绝对不会侍候第二个主人。” 蓝琉野慷概激昂地说。 “好一个忠心耿耿、忠肝义胆的好臣子,可惜却不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我们不是同一路的人,那本宫就送你去见你的祖先,不用太感谢本宫的善心。” 鬼枭摇头叹息地说着一扬手中的折扇就往他的死穴刺去。 成王败寇!(四) 成王败寇!(四)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鬼枭的折扇落下的时候, 一道寒光仿佛从天而降般袭向鬼枭的身后, 那强大的气流让鬼枭怔了一下, 蓝琉野逮到了这个空隙, 趁他发愣的那一瞬间,手中的长剑一跳, 隔开了他手中的折扇, 从他的掌控中脱离出来, 然后扬起了剑尖往他的心口刺去。 此刻鬼枭已经背腹受敌, 但是在他的脸上依然找不到一丝惊慌的神色, 就在寒光和剑尖要刺到他的身上的时候, 他的身影突然纵身而起,中间被攻击的目标突然不见了, 蓝琉野的剑尖撞上了那一道寒光, 他只觉得握着剑柄的手掌一阵酸麻, 跟着一股强烈的气流撞入了他的体内, 他顿时觉得体内气血翻滚, 五脏六腑被震得就好像移位了一般, 口中一甜,一口鲜血从口里喷出, 跟着脚步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蓝大人,你没事吧。” 就在他险险地站稳的时候, 一道衣袂飘荡的人影立在了他的身前。 “三皇子,你来了,属下没事。” 蓝琉野见是炎遇来了,心里一宽,摇头说。 “你先到一边调息一下,这龙吟剑的威力太厉害了。” 如果在紧要的关头, 他不是收住了一半的力量, 恐怕会伤及他的五脏六腑,炎遇扶着他的手沉声说。 “属下遵命。”蓝琉野知道接下来就会一场混战, 自己要是受伤了不及时疗伤的话,指挥会失利的。 成王败寇!(五) 成王败寇!(五) “三皇子,你以为你拿着龙吟剑来,就可以跟本宫抗衡?” 鬼枭在看到炎遇手中的龙吟剑时, 脸上的那一抹笑容渐渐地敛去, 拿一把剑曾经在某人的手里, 占满了他族人的鲜血, 只是看着那一把剑, 就让他觉得全身的冰冷的血液仿佛突然被烧得沸腾一般。 “鬼枭殿下,我并不想让皇宫血流成河,在千年前,的确是我朝祖先对不起你们古殇国,但是这一代人都是无辜的,你收手吧。” 在场的人都是他们炎天皇朝的人, 那一方胜利了,那些人被迫参战的人都不会感到心安的, 炎遇冷静地望着鬼枭,虽然他知道到了这个地步, 想要他收手已经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最后一丝的希望。 “哈哈……今天就是你们炎氏一族偿还我们古殇国血债的时候,本宫就是要你们互相残杀,你最好乖乖地交出传国玉玺,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鬼枭的笑容充满了阴森诡异的气息, 让人闻而毛骨悚然。 “想要传国玉玺,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悔的话,那就让你再一次尝试败在这一把龙吟剑下的滋味。” 炎遇一扬手中的龙吟剑, 那剑仿佛有生命意识似的, 随着他扬手的动作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威严的长啸声, 那仿佛龙吟的长啸声绵绵不绝, 在半空中环绕回荡着。 “没有炎狄王,你想赢得了本宫?” 鬼枭轻飘飘地落在了他身前三丈远的地方,冷笑地觑着他。 成王败寇!(六) 成王败寇!(六) “就算没有炎狄王,我也会亲手打败你。” 炎遇毫无畏惧地望着他, 坚定的声音掷地有声,震荡人心。 “真是不知死活,既然你那么想求死的话,那本宫就成全你。” 鬼枭冷笑一声,右手一挥, 手中的折扇就好像是变戏法似的, 从折扇变为一把寒光闪动的长剑。 当两把古剑相交的时候, 风云变色,日月无光, 一白一红两条身影开始展开了殊死战斗。 在宫墙外,大批的侍卫高手已经悄悄地潜上了宫殿上, 不消片刻已经解决了瓦上的过半弓箭手, 在广场上大内侍卫和闯入皇宫的士兵也已经开始交上手了, 顿时整个皇宫杀声震天, 血流成河,直杀得暗无天日。 就在双方人马恶战的时候, 各处的的大门突然洞开, 一大批衣衫褴褛,脸上发黑的人随着鬼昕的口令, 慢慢地往皇宫里漫进,他们进入广场之后, 不分敌我,见人就咬, 在把对方咬住之后就吸食对方的鲜血。 它们不是人,而是活死人, 而且是专门吸食人血的活死人, 它们打不死,也打不倒, 刀剑刺到它们的身上就好像是陷入了无底洞似的, 对它们一点作用都没有。 “没有想到鬼枭居然养着那么多的活死人,再这样下去,皇宫会被他们夷为平地的。” 负责在屋顶解决弓箭手的宵和阎回合, 看着下面那一群仿佛野兽般的死尸, 虽然他们都已经身经百战, 但是都忍不住叹为观止。 成王败寇!(七) 成王败寇!(七) “是时候了。”在那些活死人都已经进入广场之后, 宵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竹筒模样的东西, 然后拿出火折子往那小竹筒上的信子点燃, 然后往上一抛,顿时一道绚烂的光芒在夜空中划过。 “爷真的可以打败鬼枭吗?” 看着远处正斗得如火如荼的两人,阎担心地说。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宵把信号发出后就静静地望着广场的入口, 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 阎不再说话了, 他的视线跟他一样投向了广场的入口处。 在广场上,不断地传出惊恐绝望的声音, 不少的士兵和侍卫都想要弃械而逃, 那鲜红的鲜红仿佛都把月亮都染红了, 刺骨的寒风把那鲜甜的血腥味送到了远方, 这是一场灵魂和鲜红的较量, 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所吞噬。 就在这个时候, 在广场的入口突然涌出了很多身上清一色穿着刑部标志服饰的人, 在他们的身上并没有锐利度兵器, 只有一个火折子, 而他们的怀里都有点突出来, 他们就这样冲了进来。 在看到那一帮人冲进来的时候, 在屋顶上站着的宵和阎有点不忍心地闭了一下眼睛, 跟在他们的身后有两条宛如闪电般的人影扑向在广场上指挥活死人攻击侍卫的鬼昕, 鬼昕一见有人来攻击,马上就奋起抵抗, 也顾不得指挥引导那一群活死人了, 那一群活死人因为失去了控制, 顿时像是无头的苍蝇般,到处乱窜。 成王败寇!(八) 成王败寇!(八) 那一群显然是从刑部出来的人仿佛不怕死似的往那一群不断吸食人血的活死人扑去, 那些活死人被攻击,马上就缠上他们, 就在那些活死人吸他们的血的时候, 他们就引爆了怀里的火药, 和那些活死人同归于尽, 不消片刻,广场上爆炸声不断, 人的骨肉尸骸四射, 那一幕幕让人惨不忍睹的场面, 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宵他们都不忍目睹。 “没有想到你们居然想出来用人肉炸弹来摧毁我们的亡灵死士。” 眼看着自己的亡灵死士被他们的人肉炸弹摧毁得一干二净, 鬼昕震怒地奋力抵抗着突然来袭的两人。 “你们有不死的亡灵死士,我们当然也有不畏惧死忙的死士,对付那么这些不是人的怪物当然要采取一点手段。” 虽然这种手段是残忍了一点, 但是这都是他们自愿的, 被他挑选出来的那些敢死队,都是生前作奸犯科等着处斩的犯人, 官府给他们一笔安家费, 让他们这样做,虽然会死无全尸, 但是却可以让家人得到一笔丰厚的安家费, 也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沈君笑一边和他拆招,一边冷笑说, 鬼昕是帮鬼枭指挥他们的亡灵死士, 没有他在一旁指挥, 他们就会乱成一盘散沙,任由他们抱着一起炸死。 “敢毁我们的亡灵死士,我就要让你们陪葬。” 看着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亡灵死士被他们那么轻易就击破, 鬼昕心痛得红了眼睛,手掌发起了灵力往沈君笑身上攻击。 成王败寇!(九) 成王败寇!(九) “沈大人小心。” 看着鬼昕愤怒地往沈君笑发出致命的一击, 龙厥扬起了长剑往鬼昕的手臂刺去, 要是被他的灵力碰到了,恐怕会受重伤。 “起。”沈君笑剑尖点地, 身体从地面拔地而起, 险险地躲过了鬼昕的一击, 然后回剑再一次往他的身上攻击。 “我们要下去帮忙吗?看他们似乎不是鬼昕的对手。” 宵居高临下地望着龙厥和沈君笑对决鬼昕,有点担心地说。 “咱们还是盯紧鬼枭吧,爷要是撑不住了,我们可以及时上前救助。” 人和怪物相斗还是相差很远, 虽然爷手中有可以震慑鬼枭灵力的龙吟剑, 但是想要打赢鬼枭还是很困难的。 阎担心地望着在地上打到屋顶的炎遇和鬼枭。 “希望爷可以镇住鬼枭。” 宵点了点头,在下面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蓝琉野, 他们三个人对付鬼昕应该没有问题的, 他们还是盯紧爷和鬼枭好一点。 炎遇和鬼枭这一战打得风云变色,天崩地裂, 打了大半夜但是依然没有分出胜负,到了深夜时分, 鬼昕手下的亡灵死士和刑部大牢出来的敢死队已经全部抱在一起炸得尸骨无存, 剩下的大内侍卫禁卫军和攻城的士兵皆在一旁面面相觑,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也陷入了紧张的气氛当中, 蓝琉野趁此空隙,向他们发出宣言, 投诚者以礼待之,反抗者杀无赦, 那些大内侍卫本来觉得跟对方打得莫名其妙, 而且他们死伤惨重,对方人马比他们多, 为了保住小命,全部弃械投降, 蓝琉野暂时把皇宫控制住了。 成王败寇!(十) 成王败寇!(十) 在屋顶上监视着广场上动静的宵, 在看见了两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后不禁大吃一惊:“殇和魅,怎么会进宫的?” “什么?他们不是在外面保护王妃的吗?他们跑来干嘛?” 这时候阎也看见了他们, 心底顿时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糟了,莫非王妃出事了?” 爷命他们好好地呆在王妃的身边, 现在却莫名出现在这里, 看来王妃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宵担心地说。 “我下去看看。”阎说着焦急地飞身往广场落下, 走到本来不应该出现在皇宫的两人面前焦急地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王妃出事了?” “都怪我们太大意,王妃被绑走了。”殇一面凝重地惭愧。 “什么,王妃被绑走了?爷会发狂的,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 阎闻言顿时震惊得想骂人了, 他们两个大男人居然还看不住一个小女人, 这让他们如此向爷交代啊。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王妃找回来,我想劫走王妃的一定是鬼枭的人,他一定知道王妃的下落。” 魅望着在屋顶上打得昏天地暗却依然没有办法分出胜负的两人肯定地说。 “我们先把鬼昕拿下,他一定知道王妃的下落。” 阎望着还没有跟龙厥和沈君笑分出胜负的鬼昕,冷淡地说。 “嗯,我们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殇和魅纷纷亮出兵器加入了龙厥他们, 本来已经渐渐招架不住的龙厥、沈君笑因为他们两人的加入, 顿时士气大增。 拿玉玺来交换!(一) 拿玉玺来交换!(一) “你们统统都给本公主住手。” 就在他们拼死拼活的时候, 突然从深宫大院内传出了一声清脆的叫声, 只见无霜公主挟持着贝小小慢慢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小……”正在屋顶上和鬼枭拼的你死我活的炎遇, 当他的余光看到被挟持的贝小小时, 心头顿时一震,不自觉地喊了出声, 鬼枭见他分神,手起掌落,一掌印上了炎遇的胸口, 炎遇想要躲避,但是他们相距太紧了, 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躲避, 只能硬生生地接了他的一掌,顿时觉得体内气血翻滚, 连连倒退了好几步,却在落脚的时候踏了一个空, 身影猛地往下沉,眼看就要摔落在地面,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 他硬撑着心口中的一团气, 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身,然后稳稳地落地。 “相公。”在远处的贝小小看着炎遇从屋顶翻滚落地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想要奔向他,但是却苦于被无霜控制住了。 “无霜,你这一次做得很好。” 鬼枭在打落炎遇之后, 飞身落在无霜和贝小小的面前。 “你这个阴魂不散的死变态,是你让她把我抓来的?” 贝小小怒等着鬼枭,忍无可忍地大声骂他。 “王妃,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就给本公主对殿下客气一点。” 还没有等鬼枭开口, 无霜一手揪着她的头发, 手里的匕首放在她苍白的脸上阴沉地冷笑着说:“如果在你的这种脸上划上几刀,不知道三皇子还会不会要你?” 拿玉玺来交换!(二) 拿玉玺来交换!(二) 正当无霜的脸上显露着一抹得意笑容的时候, 一抹阴霾的光芒从鬼枭的眼底里闪过, 跟着手掌一扬, 一巴掌就往无霜的脸上刮下去, 跟着另一只手拔开她手里的匕首, 把贝小小从她的手里抢了过来。 “啊……殿下,为什么?” 无端端被鬼枭狠狠地掌刮了一巴掌, 无霜只觉得被掌刮的脸上传来一阵剧痛, 眼前金星乱舞,嘴角淌下血丝, 她一手捂着脸颊, 抬起了不服的眼眸望着把贝小小从她手里抢走, 然后护在他怀里的鬼枭, 她刚刚是帮他警告骂他的人, 他应该打的人是贝小小才对,他为什么要打她? “她,只有本宫才能碰,凭你也想伤害她,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鬼枭伸手点住了在他怀里不断挣扎的贝小小的定身穴, 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才不屑地斜睨了她一眼。 “殿下?” 看着鬼枭对贝小小那么紧张, 无霜似乎有点明了。 “殿下,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在打退了龙厥他们脱身而来的鬼昕, 见此情况不禁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 “让炎遇交出传国玉玺,就算他今晚拿下了皇宫,但是他没有传国玉玺也不能登基,重要玉玺在我们的手里,我们就不怕没有机会东山再起。” 对他来说,他们今晚只是损失了一批亡灵死士, 他是不会心痛分毫的, 鬼枭望着渐渐向他们靠近的众人。 拿玉玺来交换!(三) 拿玉玺来交换!(三) “鬼枭,放了小小。” 看到贝小小落在他的手里, 炎遇的心就好像是被火烧一般, 但是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目光锐利地攫住他们。 贝小小这回倒是听话多了,不吵不闹, 只是静静地望着对面的人, 有认识的人,也有不认识的人, 她今晚恐怕又让他们头痛了, 想到自己那么没用, 居然会被无霜那么轻易地掠走, 心里的愧疚不断地加深着。 “要本宫放了她不是不能,拿玉玺来交换,你把玉玺给本宫,本宫自然把她交换给你。” 鬼枭艳丽的脸上再度出现了那仿佛可以魅惑人心的笑容。 “你想要传国玉玺,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先放了我的王妃。” 炎遇脸上一片冷静地望着他说, 但是看到他搂在贝小小腰上的手臂时, 手掌不禁紧紧地握住了龙吟剑, 恨不得不顾一切地挥剑把他的手给剁了。 “玉玺在哪里?” 鬼枭连玉玺的面都还没有见到, 他又怎么相信他会如此爽快答应用玉玺来交换? “玉玺在这里。”鬼枭的话才落下, 只见一名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个锦盒从宫外走了进来, 走到炎遇的身边,把锦盒奉上说:“三皇兄。” 贝小小定眼一看,不禁有点惊愕了, 护送玉玺来的人居然是七皇子炎旭, 当日在万花楼被炎遇打得差点残废的炎旭, 从此就再也不敢踏入皇府半步, 她差点就以为他们从此就会老死不相往来了, 没有想到炎遇却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管理。 ----------- PS:今天书城的编辑估计没在,所以书城的没有更新,不过明天会把昨天和今天的一起更新的,等不及的可以用UC浏览器上网络的网页看,饭团再一次声明,书城的更新饭团是控制不到的,亲们也不用催了。 拿玉玺来交换!(四) 拿玉玺来交换!(四) 其实自从那一次造成了他们兄弟反目之后, 贝小小的心里是感到很愧疚的, 她也曾经想过要帮他们和好的, 但是她又担心炎旭是在炎遇心里的一根刺, 她一直都找不到适当的机会开口, 现在炎遇却让炎旭保管玉玺, 看来他们之间的隔阂已经消除了, 比起见到那个所谓的传国玉玺, 她更加乐见他们兄弟和好如初,毕竟他做出那种事情, 并不是他真心想这样做的, 他也是想帮炎遇,只是用错了方法而已。 “传闻,三皇子和七皇子决裂,看来那只不过是谣言。” 在看到炎旭把锦盒奉上的时候, 鬼枭也大感惊讶,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找炎旭帮他保管玉玺, 难道他就不担心他会有异心? “咱们兄弟只见的感情如此,毋须殿下挂心,玉玺在这里,殿下请放了我的王妃。” 炎遇手里捧着玉玺,目光冷锐地说。 “不要,遇,不要给他。” 看着炎遇就要把重要的玉玺拱手让给鬼枭, 贝小小想要摇头,但是她被人点了定身穴, 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用嘴巴大声地向他喊到, 他们那么艰难才走到这一步, 怎么可以把玉玺拱手相让呢? “这个玉玺对我来说,只是破玉一块,怎么能跟小小你相提并论?” 炎遇深深地望了贝小小一眼, 然后把锦盒往前一送说:“既然你那么想得到这一块玉玺,那就拿去吧。” “你当真要把它给本宫?” 鬼枭看着他居然可以轻易就把象征着至高权利的玉玺让出来, 心里不禁一震,不是很相信他。 拿玉玺来交换!(五) 拿玉玺来交换!(五) “这个玉玺只是一个象征而已,有它跟没它,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就算没有它,他依然可以让天下人臣服他, 炎遇淡然地说着, 但是在他的眉宇之间, 却透露着一股让人震撼的自信和威严。 “鬼昕,过去看看玉玺是不是真的。” 鬼枭示意鬼昕上前去验明真假。 “是,属下遵命。” 鬼昕点头,小心翼翼地上前。 “不要……遇,不要给他。” 贝小小焦急地看着鬼昕一步一步地上前, 心里焦急异常,她这时候才发现站在他身后的那一帮人并没有阻止他把玉玺交给鬼枭的意思, 传国玉玺不是很重要的吗? 他们为什么不阻止他呢? 难道那个玉玺真的如他所言的, 一点都不重要。 正在贝小小胡乱猜测的时候,鬼昕已经走到炎遇的面前定下了脚步, 他伸手去接过锦盒,正当他想要打开的时候, 炎遇突然扬手击出一掌印在了鬼昕的胸膛上, 鬼昕虽然小心翼翼地防备着, 但是却没有想到他在那么近的距离下手,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 一股强大的灵力已经击中了他的胸口, 在他的身体被打飞之前, 炎遇另一只手已经从他的手里再度夺回了锦盒。 “哼,凭你也想夺走本王的玉玺,让你尝试一下本王的碎心掌,哈哈……” 炎遇一手捧着锦盒, 看着被他一掌打飞的鬼昕, 嘴里发出了一阵让人感到震耳欲聋的狂笑声, 那一双本来是琥珀色的眸子不知道在何时已经被漆黑渐渐地吞噬了。 拿玉玺来交换!(六) 拿玉玺来交换!(六) 被炎遇掌力震飞的鬼昕落回在鬼枭的面前, 头一抬,一口鲜红从他的嘴巴里喷出, 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就好像瞬间被震碎了似的,让他痛不欲生。 “鬼昕,你怎么样了?” 鬼枭觑了地上的鬼昕一眼, 见他摇了摇头,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似乎暂时并更没有什么大碍, 便把目光投放在炎遇的身上,脸色渐渐地冷硬了下来, 美丽如弯月的眸子一眯:“你不是炎遇,你是炎狄王。” 本来大家还在疑惑炎遇怎么突然变得了态度, 居然还做出了暗中偷袭人的事情, 当他们听到鬼枭的话后, 都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顿时觉得日月无光,那个残暴的恶魔回来了。 “他,他是炎狄王。” 看着虽然样子还是炎遇的, 但是灵魂却已经易主的炎狄王, 脸色顿时变得刷白, 天啊,她担心的事情又发生了, 自从炎遇回来之后,她就一直担心炎狄王会再次反噬,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反噬,这次的事情大条了,不过他出现了也就不用担心鬼枭会伤害到炎遇。 “炎遇这个不屑后代,居然想要把传国玉玺拱手让给你这个手下败将,幸好本王及时阻止了。” 炎狄王捧着玉玺,脸上露出了责怪炎遇的神色。 “炎狄王,你回来得正好,本宫现在要你对我们古殇国血债血偿。” 一抹嗜血的光芒从鬼枭的眼睛里闪过,他一手把怀里的贝小小推到鬼昕的身前说:“看着她。” 鬼枭说完手持利剑往炎狄王飞身刺去。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一)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一) “在一千年前,你是本王的手下败仗,你以为经过一千年后的今日,你能够打败本王吗?哈哈……” 一连串狂傲而不可一世的大笑声几乎撼动了天地, 炎狄王举起了手里的龙吟剑, 把手里的锦盒往炎旭的面前抛去警告地说:“炎旭,保管好本王的玉玺,要是落入其他人的手里,本王就杀了你。” 炎狄王警告完之后就和鬼枭大战了起来了。 锦盒被炎狄王一抛, 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形, 正要落入炎旭手里的时候, 本来挟持着贝小小的鬼昕突然伸手推开了她,飞身往锦盒扑去。 大家都没有想到鬼昕会突然舍贝小小而取锦盒, 顿时大惊之下,身影如虹, 同时拔身而起去抢锦盒, 鬼昕冷笑一声,虽然刚刚已经受了很重的伤, 但是区区几个人类, 他还是可以应付得来的, 顿时广场上飞沙走石,大战再一次展开。 看着这突然的变化,贝小小真的傻眼了, 没有想到她最最最讨厌的两个人都同时出现了, 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是千年的宿敌, 现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们最好打得你死我活的, 打得两败俱伤最好, 鬼枭被炎狄王打得灰飞烟灭, 而炎狄王被鬼枭打出了炎遇的体外, 要是这样就好了,贝小小乐观地想。 就在贝小小在胡思乱想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身后凉飕飕的, 跟着一把阴森冷冽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现在,看谁还有空理你。”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二)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二) “无霜,你想要干什么?” 突然听到无霜的声音, 贝小小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 噢,买噶,他们怎么忘记了还有无霜这一枚定时炸弹在啊, 惨了,他们现在全部都在对付鬼昕,还有谁来救她啊? 贝小小的心顿时拔凉了起来, 寒风里的树叶飘然而下, 落在她的面前,仿佛在暗示着她凄凉的命运。 “为什么炎遇哥哥爱你,不爱我?” 无霜的手里的匕首抵在了贝小小的腰间, 声音里既是凄凉也是愤怒。 “拜托,他爱不爱你,你应该去问炎遇,而不是问我啊,我怎么知道他干嘛不爱你?” 贝小小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在今天之前,她真的以为她想通了, 谁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诡计, 自己真的很傻很天真呢,现在还落入太她的手里, 殇他们都在跟鬼昕抢夺那个锦盒, 看来自己这一次真的凶多吉少了。 “都是你的错,如果你没有出现的话,炎遇哥哥就不会爱上你,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迷惑了炎遇哥哥还不够,你还勾引鬼枭殿下。” 无霜越说越激动,想到刚刚鬼枭打她的那一巴掌, 怒从心上起, 手里的匕首微微用力, 划破了贝小小厚实的大衣。 “无霜,慢着,你别激动,那个鬼枭是变态狂啦,我才没有勾引他,你不要误会了。” 身后衣服被划破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贝小小的心一下子被吊得老高, 看来无霜真是疯了。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三)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三) “我没有误会,如果他不是在乎你,他刚刚为什么会为了你而掌刮我?” 无霜怒声说,都是因为她,鬼枭才会掌刮她的。 “他怎么会在乎我,他只是想要吸我的鲜血而已。” 像他那种人,他怎么可能会懂得在乎一个人呢? 贝小小打死都不相信, 在皇府夜见的时候, 他就想要她用鲜血来做交换, 昨天在皇府挟持她,也只是为了得到玉玺, 今晚同样也是,如果他是在乎她的话, 他又怎么会如此对待她呢? “王妃,你要想要继续装傻吗?如果他不是紧张你的,又怎么会舍不得别人动你一根汗毛,他嫉妒炎遇哥哥,为了不让炎遇哥哥碰你,他不惜让我骗你喝下相思醉毒,如果他真的想要吸你的血,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到现在?” 无霜冷笑地说,那只不过是鬼枭想要继续接近她的借口而已, 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 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都只是为了接近她, 为什么天底下最出色的男人都紧张她? 嫉妒的怒火在无霜的眼睛熊熊地燃烧着。 是吗?事情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吗? 贝小小听了她的话之后,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瞬间凝结了起来一般, 她的视线不禁瞄向正和炎狄王作生死决战的鬼枭, 他对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真的都是因为他紧张她吗? 如果他真的紧张她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他也太过霸道无理了, 他不让人碰她,但是却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她。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四)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四) 也许她早就已经赶到了他对她的不一样, 但是她一直都不想去深究, 不想去触动那一根一触即断的弦, 她沉默地望着前方那飞舞相缠的人影, 眼睛里银光闪烁微微地闪烁着, 喉咙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哽咽着,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但是一时之间却又说不出话来。 “贝小小,你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痛苦的根源,今晚就让我亲手斩断你这根孽缘。” 无霜说着猛地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那把匕首在朦胧的月色下闪烁着熠熠生辉的寒光。 贝小小只觉得眼前的景色突然都变成了灰色, 在她的脑海里就好像是在倒带一般, 曾经发生的过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面倒流着, 一抹淡淡的微笑在她的嘴角里泛起, 仿佛不知道在她的身后正有一个人正在向她索命,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不能动,也不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闷哼, 跟着‘噗通’的一声,仿佛是什么跌落地面的声音, 跟着她的背部被人拍了几下, 她僵硬的身躯松弛了下来。 “你没事吧。”就在她发愣的时候, 一道淡雅清幽的嗓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我没事,你……”贝小小动了一下可以自由行动的手脚, 正在疑惑是谁救了她, 只见琴灵和一名少年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 瞬间睁大的眸子, 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少年。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五)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五) 在她的眼神里有惊喜也有惊艳, 真是一个美丽得不像不像人类的仙, 一头美丽而闪烁的银色长发从他的肩膀倾泻而下, 他的五官精致得近乎梦幻,美丽却不妖艳, 他的精美的脸很是干净, 仿佛是一尘不染的莲花一样, 让人望着就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在他俊美干净的脸上,有着一双乌黑而闪亮的眸子, 一股熟悉的悸动从心底里升起, 她一手捂着开始狂跳的心脏惊喜地说:“你是艳遇。” 她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她非常肯定这个仿佛出尘不染的少年, 一定是艳遇,没有来由, 那一种熟悉的感觉,是别人无法替代的。 “没有想到你居然一下子就可以认出我来了。” 一抹喜悦的笑容在他殷红的唇上慢慢地泛开, 乌黑闪亮的眸子在不断地流转着。 “喂,他叫瑟魂,不叫艳遇,拜托你以后不要乱叫。” 对艳遇这两个字感到非常憎恨的琴灵非常不客气地纠正,但是此刻却没有人理会她。 “艳遇,你是艳遇,你真的是艳遇,天啊,你好漂亮哦,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美男子。” 她好歹跟他相处了那么久,她怎么可能会不认得他? 单是凭着那一份感觉她就知道他是艳遇, 贝小小高兴得忍不住跳起来扑过去抱着他又笑又叫地大声说:“我就知道,你就是艳遇。” 她早就已经对他的样子幻想过很多次了, 他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啊, 他就跟在漫画里面走出来的美少年差不多, 贝小小著迷地望着他,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六)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六) “喂,谁允许你抱着他了,他叫瑟魂不叫艳遇,拜托你以后不要让我听见那个那么恶心的名字。” 琴灵见贝小小居然无视她抱着瑟魂, 顿时心火冒起来了, 她伸手拉开像八爪鱼似的抱着瑟魂不放的贝小小, 硬是挤入他们的中间不悦地瞪着她说。 “人家艳遇都不介意,你干嘛介意那么多啊,你没在的时候,他一直都是窝在我的怀里的啦,现在我抱抱他有什么关系嘛。” 贝小小扯着她的肩膀跳啊跳的, 想要接近艳遇, 但是琴灵却是像防贼似的,防着她,不让她接近。 “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变身,所以才会让你抱着的,现在你休想再靠近他半步。” 醋意大发的琴灵就好像是老母鸡在保护小鸡不被老鹰抓走一般,死死地防守着。 “欸,真是拿你们没有办法了。” 看着前面两个小女子就好像在抢什么宝贝似的, 一个要抢,一个要守,瑟魂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他觑了前面那些正在抢玉玺的人一眼, 转首对她们说:“你们慢慢培养感情,我去帮他们抢回玉玺。” 瑟魂说完摇头叹笑了一声, 从怀里取出了圣物,加入抢夺玉玺的争斗中去。 “谁要跟她培养感情了?” 瑟魂一离开,琴灵便放下了手,不屑地说。 “你要,我还不肯呢。” 她看她不顺,她还对她不满呢, 贝小小耸耸肩膀,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了, 看了倒在地上的无霜一眼说:“她怎么了?”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七)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七) “她没什么,只是被瑟魂打晕了而已。” 琴灵用脚踢了踢无霜的身体说:“就是这个女人向你下毒的,也许在她的身上会有解药也说一定。” “嗯,我找找看。” 贝小小在无霜的身边蹲下, 然后伸手在她的怀里找了一下, 果然被她找到了一瓶白玉瓶子, 她掏出,仔细看了一下, 但是在那个瓶子的瓶身上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 她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这瓶是毒药还是解药呢? “想知道是解药还是毒药,把她打醒来问问就是了。” 琴灵见她拿着那个瓶子琢磨了半天, 忍不住出声建议说。 “要让她醒来,也不一定要打人的。” 贝小小轻轻一笑, 然后从衣袖里摸出一根银针, 往无霜的人中插去, 无霜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清醒过来。 “无霜公主,你还好吗?” 无霜才慢悠悠地醒来, 一张带着微笑的笑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看着那一张带着笑意的脸庞, 她有点发怔,她不是在做梦吧, 那个女人居然在向她微笑, 她试图从她的笑容里找到一丝的狡黠,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找到,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无邪,那么的无害的。 “你……”无霜刚想动一下身子, 但是她的身体才动了一下, 便发现在她的心口上正抵着一把匕首, 而那一把匕首正是她挟持贝小小时用的, 她顿时吓了一跳, 双目恐惧地望着那一把匕首惊叫说:“不要用它对着我。”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八)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八) “无霜公主,这把匕首是你的喔,你怎么害怕得脸青口唇白啊?” 看到她脸上那一抹惊恐的表情, 贝小小有点疑惑地把目光移到匕首的刀身上, 只见那锋利的刃口在月色下, 正隐隐地闪烁着一抹幽绿的光芒, 原来这是一把淬毒的匕首, 这个无霜还真够狠毒的, 要是她真的被这把匕首刺伤了, 恐怕这一次这的要去跟阎罗王吃烛光晚餐了, 贝小小也忍不住被下出了一身冷汗。 “不要……贝小小,你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 她手里正拿着匕首对着她的心口, 她怎么还可以笑得如此无害?无霜瞪着她大声说。 “你别那么激动,我不是你,我没有你那么狠毒的心肠,不过刀剑无眼,要是你不小心乱动,被这匕首划破了皮肤,你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哦,要是在你这张美丽的脸蛋上划上一刀,那就可惜了。” 现在她落在她的手里, 她居然还如此大声,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贝小小一边笑着说, 一边把匕首从她的心口移到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 只要她的手微微一用力就会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致命的口子。 “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千万不要乱来。” 看着那一把匕首就在自己的脸上游移着, 无霜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一滴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滑落。 “你真的愿意有事好好说?” 如果她真的这样想的话, 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她就是怕她是假意合作。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九)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九) “当然,小心你手里的刀子。” 无霜双目带着惧意地望着拿一把就定在离她的脸颊不到一寸的匕首, 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地滴出。 “那我问你,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贝小小把从她的怀里搜出来的瓶子放在她的眼前问。 “这是……” 无霜看到那个瓶子, 脸色顿时变了一下,欲言又止。 “你说啊,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用来害人的?” 贝小小故意把匕首的刀刃口压下一分, 那冰凉的阴森气息都已经贴近她的脸颊了。 “不是,那不害人的东西,只是普通的珍珠粉。” 看着那匕首往自己的脸颊逼近, 无霜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息,赶紧说。 “是吗?只是普通的珍珠粉,你会随身带着?” 在听到这是珍珠粉的时候, 贝小小心里一阵难受, 鬼枭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又怎么会把解药给她呢? “是……真的是珍珠粉,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打开来看看的。” 无霜见她不相信, 眸光微微闪了一下, 然后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 “如果这是珍珠粉的话,那么人吃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既然你说这是珍珠粉,那你就尝尝看吧。” 贝小小把瓶子收回, 她刚想把瓶赛打开, 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打开, 就被一直在一旁看着的琴灵伸手拿走了。 “让我来。”琴灵冷笑了一声, 拿着瓶子走到无霜的身旁蹲下。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十)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十) “啊……不要……” 看着琴灵居然把瓶子的瓶口对着自己拔开, 无霜顿时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但是脸上又有匕首对着, 她丝毫都不敢动分毫,只能大声地叫喊着。 “你不是说这是珍珠粉吗?你吃点没有伤害的,还可以美肤养颜呢。” 一抹邪恶的笑容浮上了琴灵的脸颊, 无视她惊恐的眼神,琴灵对着她的嘴巴把瓶塞打开, 当瓶塞打开的时候, 一股难闻的味道从里面飘出。 “啊……不要……拿走……” 无霜想要偏过头,但是她才动, 她的脸就会碰上了剑尖, 只能凄厉地尖叫着想要琴灵拿走她手里的东西, 但是一向都不知道仁慈为何物的琴灵, 只是冷眼看着瓶子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入她的嘴巴里。 “那是什么东西?”看着无霜那么抗拒, 贝小小又惊出了一声冷汗, 不用说那一定是毒药, 如果不是她怎么会那么惧怕, 不过毒药是她的,她应该有解药才对, 就算她吃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看来,这瓶东西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琴灵伸手掐住她的下巴, 强逼她把嘴巴里面的药粉吞进肚子里说:“这就当是你给她下相思醉毒的报应,以后不要再让我碰到你。”琴灵说着甩开了她的下颚,冷笑地威胁说。 无霜吞了那一瓶药粉之后, 她再没有吭声了,瞪大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怨恨的怒火, 她伸手推开了贝小小的手, 然后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宫门外面走去。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十…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十一) “她怎么了?” 贝小小有点惊讶地看着无霜跌跌撞撞的背影说。 “谁知道。”琴灵双手抱臂, 不再理会无霜了, 专注地看着眼前的那一场恶战。 有了瑟魂的加入, 鬼昕已经渐渐不支了, 装着玉玺的锦盒终于又回到了炎旭的手里, 殇他们合力把鬼昕打了下来。 “鬼昕,你本来早已经去投胎了,但是你宁愿追随在鬼枭的身边而迟迟不可不去投胎,我念你忠心护主的份上,你现在器械投诚的话,我可以用圣物帮你进化灵魂,助你投胎。” 瑟魂手中的圣物掣肘着鬼昕, 其实他也不算是坏人,他也不想滥杀无辜。 “你身为精灵界的精灵,却来捣乱人间,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今日我败在你的手下,要杀要刮,息随尊便。” 个性倔强的鬼昕并不是容易应付, 既然在一千年前能够追随鬼枭而放弃了投胎的机会, 他现在又怎么会背叛他呢? “你这又是何苦,现在炎狄王已出,鬼枭并不是他的对手,你好自为之。” 并不想赶尽杀绝的瑟魂把手里的圣物收回,叹息了一声说。 “即使如此又何如?” 鬼昕腾的从地上跃起,而就在这时候, 在炎狄王和鬼枭大战的地方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跟着一抹大红的身影被狠狠地击飞出去, 再狠狠地跌落在地上, 在他身上的血也开始在地上蔓延, 而在另一边,炎狄王也被震退了几丈远, 口中也有血丝淌出,看来都受伤不轻了。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十… 让人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少年!(十二) “殿下。”鬼昕一见鬼枭受伤, 赶紧飞身扑过去, 一手扶起了鬼昕,使出幻影术在空气中消失。 “王妃,你没事吧。” 鬼枭一离开,殇立马赶到贝小小的面前,紧张地问。 “不用担心,我没事。” 贝小小向他摇了摇头,然后把视线投向炎狄王的那一边, 看到那个暴君,就让她想起了当日他给的耻辱, 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现在已经打败了鬼枭了, 那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离开呢? 炎遇是否还会清醒过来? 她真的很担心,很担心。 “王妃,我们还是先回皇府吧。” 现在已经拿下了皇宫,炎狄王理所当然是留在宫中, 但是他也没有忘记,炎狄王并不是炎遇, 有他在的一日,他都会伤害王妃的, 所以现在还是把王妃带走比较好。 “嗯,好吧。”贝小小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他不是炎遇的话, 她也不想留在他的身边受罪。 因为炎狄王刚刚在和鬼枭恶战的时候已经受伤了, 在鬼枭离开之后,宵他们一干人等已经陪着他进入皇帝专属的寝宫去了, 倒也没有来为难贝小小,也许是心有余力而不足。 跟随着贝小小一同回皇府的人, 除了殇和魅,还有龙厥、琴灵和瑟魂, 对贝小小来说,如果说今天有什么事情值得高兴的话, 那就是见到了艳遇的人身和再次见到了棉花糖。 今晚的这一切似乎都已经落幕了, 但是谁又知道,也许这又是另一个梦靥的开始呢? 暧昧!(一) 暧昧!(一) 当他们回到皇府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了, 在回到皇府之后贝小小才发现, 皇府就好像是被盗贼光顾过一般, 被人翻箱倒柜的,弄得一团糟呃, 看着自己的家被人弄成这样, 她真想把那些始俑作者抓来劈成十八块拿去喂鱼, 是谁给他们权利私闯民宅的? 不过幸好,他们似乎只是来抓人的, 屋子里面的贵重物品并没有被拿走,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要不然,她真的要拿菜刀去砍人了。 皇府的下人都已经遣散了,皇府现在就跟空城差不多, 看着那一片的狼藉,很是觉得不舒服, 于是大家合力把皇府清理干净, 就连一向都嫌脏的琴灵也加入了整理行列, 看着大家都在收拾,她也不好意思抱着双手隔岸观火, 深知她脾性的瑟魂看见她居然主动来帮忙, 唇上不禁勾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看她收拾不好的时候,帮她一把, 他的这举动让琴灵觉得其实收拾残局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因为瑟魂会帮她。 另一边厢,贝小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棉花糖, 当然是拉着他问东问西的, 当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时候,深感唏嘘, 不过这一次他帮忙消灭了鬼枭的亡灵死士, 也算是将功补过了,而且在二皇子造反的时候, 他并没有参与其中,他也不算是罪人了, 当炎遇回来之后,她一定要他赦免他, 想到了炎遇,她忍不住叹息了, 没有想到这一次又把炎狄王引出来了, 这下子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她真的好怕炎遇再也回不来了。 暧昧!(二) 暧昧!(二) “小小,你别担心,我们应该相信炎遇的,他一定会很快克服炎狄王,然后出来的。” 看到贝小小暗下了脸色, 龙厥知道她在担心炎遇, 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说。 “棉花糖,我真的很担心他,要是他真的回不来了,我该怎么办?” 在这个世界上,她的生命里就只有炎遇一个人而已, 如果他就这样消失了, 她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 贝小小忍不住难过地说。 “炎遇舍不得扔下你的,他一定会回来的,不要难过。” 看到她难过的样子, 龙厥的心里也不好过, 他忍不住伸手把她拉近怀里,轻抚安慰。 “他真的会吗?”贝小小并没有拒绝他的拥抱, 仿佛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头轻轻地靠在他的结实平坦的怀里, 感觉到他温暖的气息瞬间温暖了自己冰冷的身子。 “嗯,会的。”龙厥肯定地点了点头,他相信炎遇不会舍下她的。 “嗯,我也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他说过会回来接我的。” 当他回来的那一天,他会来接她的, 她应该对他有信心才是,想到这里, 她脸上的愁容终于散去了。 “王妃,你在里面吗?知道你没事就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明月喜悦的声音, 跟着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是明月回来了。” 听到明月的声音,贝小小顿时惊喜极了, 她在农舍被虏, 她一直都在担心明月的安危, 现在听到她的声音,她怎能不高兴? 暧昧!(三) 暧昧!(三) 她赶紧离开龙厥的怀抱, 想要出去看看,但是没有想到因为太焦急了一时错脚, 才转过身就往前面倾倒。 “小小,小心!” 龙厥见她要摔倒了,猿臂一伸, 揽住了她的腰,再一次把她拥进了怀里, 而惊魂未定贝小小也紧紧地抱着他。 “王妃……” “龙大哥……” 跟明月一同寻来的人还有水舞公主, 当她们看见抱在一起的两人时, 脸色顿时一阵僵硬, 喊了一声之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暧昧。 “小小,你没事吧。” 龙厥就好像没有看见门口多了两个人似的,担心地望着贝小小。 “呼,好险,要不是棉花糖你身手敏捷,我一定会摔得满头包。” 贝小小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忍不住俏皮地说。 “你啊,还是那么不小心。” 龙厥的唇角忍不住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伸手亲昵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语气里还带着一抹让水舞听了几乎要心碎的宠溺。 “我才没有不小心,只是见到明月平安无事,一时太过兴奋而已,咦?水舞公主,你也来了,趁现在人齐,我去厨房做点食物给大家吃吧。” 贝小小这才发现水舞公主也来了, 不过她的面色似乎有点苍白, 她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 在安宁的时候, 她就觉得水舞公主对棉花糖不是那么简单的, 现在还跟着他来了京城, 他们之间有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暧昧!(四) 暧昧!(四) 不过她很乐见他们把这种不见得人的关系发展下去, 因为这样的话,棉花糖以后就不会是自己一个人了。 “你会下厨?” 从来没有见过贝小小下厨的龙厥, 听说她要下厨,顿时惊讶地扬起了一道眉。 “你少看我,我在安宁的时候有很认真地学烧菜的,虽然不能跟炎遇的五星级厨艺相比,但是一个星还是有的。” 在安宁的时候, 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学会了烧菜, 他少看不起她喔,贝小小得意洋洋地说。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龙厥期待地说。 “你跟水舞公主聊聊吧,我和明月这就去厨房烧菜。” 贝小小说着往门外走去, 走到水舞公主身旁的时候微笑着说:“水舞公主,我和明月去厨房烧菜,你们慢慢聊吧,明月,我们走吧。” 贝小小说完拉着明月往厨房走去。 水舞见她那么干脆地离开了, 眉头不禁微微地扬起, 然后步入大厅里,关心地问:“龙大哥,你没事吧。” 昨天早上他们下山的时候碰上了炎遇的军队, 炎遇让他去帮忙做一件危险的事情, 她一直都在担心他。 “我没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受凉了?要不找大夫看看。” 龙厥抬首望着她, 她在山上呆了那么久, 天气又那么冷,他担心她会受风寒。 “龙大哥,我没事,你忘记了我自己就是大夫吗?” 看到他似乎有点紧张自己, 一抹淡淡的笑容从她唇角滑落。 暧昧!(六) 暧昧!(六) “我真糊涂,都忘记了你本身就是大夫,你没事就好。” 龙厥闻言有点尴尬地伸手搔了搔头发, 然后弯身借着收拾东倒西歪的家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看着他尴尬地弯下腰去, 水舞唇边的笑意更加浓了, 把刚刚他和贝小小暧昧地抱在一起的那一幕撇到一边去, 贝小小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而且看得出来他们夫妻的感情鹣鲽情深的, 她怎么可以怀疑她和龙大哥有什么的呢? --------------------- 那么难才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但是奈何他身边又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明月感觉到自己的心慢慢地碎成了碎片, 想起了仿佛就在昨天的往事, 她还清晰地记得他曾经给予过她的吻, 她曾经在心里奢望地以为他对她也并不是完全的无情的, 但是除了那个在浴池边的吻,他对她从来都是不假辞色, 她以为他的心理就只有王妃一个人,但是王妃已经嫁人了, 也许他们还会有机会, 但是现在却又冒出了一个公主, 难道她和他仅是那么短暂的雾水之缘? 虽然不想就此死心, 但是她又有何办法可以力挽狂澜呢? 硬是是贝小小拉着走的明月显得有点精神仿佛, 好几次差点就踩上了贝小小的鞋跟。 “明月,你是不是太累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差点又被她的脚踩上的贝小小, 忍不住皱眉问,明月今天是怎么了? 如此的魂不守舍,难道是在农舍里受到惊吓了? 男女授受不亲!(一) 男女授受不亲!(一)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惊觉自己差点又踩到王妃的脚跟, 明月脸色苍白地赶紧道歉说。 “明月,我并不是责怪你,不要那么紧张,如果你是因为太累了,你就先下去休息吧。” 看到她这副样子,她也不放心了, 贝小小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说。 “不行,怎么可以让王妃一个人在厨房里,王妃请放心,我没事的。” 她怎么可以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呢? 要是被人察觉到她对龙厥有非分之想, 那不是让自己自取其辱吗? 明月露出牵强的笑容说。 “你是真的没事才好啊,在厨房里不小心很容易出事的。” 在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 贝小小依然不放心地问, 要是一个不小心把厨房烧掉了, 那就真的鸭米豆腐了。 “王妃,你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明月赶紧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保证地说, 爷曾经吩咐过不能让王妃一个人留在厨房里的, 要是王妃出事了,爷会不高兴的, 他不高兴,大家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你去洗米做饭吧,我去烧菜好了。” 看她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 就让她去做最简单的事情好了, 贝小小见她那么坚持也不阻止她了。 在厨房里面,幸好还有不少的食材, 有鱼有肉有蔬菜的,贝小小看着这些食材, 嘴角忍不住浮现了一抹笑容,太好了, 还有那么多的食材,可以做一餐丰盛的菜肴了, 棉花糖第一次吃她烧的菜, 她一定要让他吃得口赞不停。 男女授受不亲!(二) 男女授受不亲!(二) 明月在淘米洗了之后,就开始起火煮饭, 虽然她一直在脑海里面命令自己, 不能再想了,他没有可能是她的, 但是他冷酷的俊脸却老是在她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在看到他和王妃抱在一起的时候, 她恨不得取代王妃的位置, 在他怀里的人是她,而不是王妃。 魂游太虚的明月在胡思乱想着, 并没有发现火炉里面的火星正飞溅出来, 落在了她身旁的那一堆干柴草上面。 贝小小在厨房的另一头正在挑选着等会儿要用的食材, 她跳了一些较为新鲜的蔬菜瓜类, 洗干净之后正准备要把它们切好, 突然觉得空气中的温度貌似正在慢慢地升高, 而且那烟雾太多了,让人有点想要窒息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转头往后面望去,这一望不打紧, 这一望差点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在烧饭的那个地方浓烟滚滚的, 那红色的火苗正在狂肆地乱窜着, 明月好像才如梦初醒般跳开了那起火的草堆大声呼救:“起火了,起火了。” “噢,买噶,怎么会突然起火的?” 贝小小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那开始蔓延的火势, 她只是让她做饭而已, 她该不会是嫌这功夫太清闲了, 所以才想把厨房给烧了吧。 “王妃,快点走。” 明月见贝小小还呆在那里,赶紧上前拉着她出去。 “趁这火势还是不是很大,我们快点提水把它浇熄吧。” 男女授受不亲!(三) 男女授受不亲!(三) 要是厨房烧了,他们吃什么? 贝小小摇了摇头,赶紧提起了水缸里面的水去浇火, 但是厨房里面什么不多,就是柴草最多了, 那狂肆的火舌不消片刻已经蔓延至屋顶了, 屋子里面塞满了浓烟,让她们几乎喘息不过来。 “王妃,这火势太大了,再不出去的话,我们可能会烧死在这里的。” 已经害怕得手脚发软的明月赶紧拉贝小小往门外走去, 要是王妃出事了,她担当不起啊。 “唉,这火势太大了,看来大家注定要饿肚子。” 看着那凭她们两个是绝对没有可能浇熄的火势, 贝小小只能叹息一声, 然后赶紧离开厨房,再留下来恐怕就走不了了。 “逃命要紧啊。”都已经火烧眼眉了, 王妃居然还在惦记着那是食物,明月真是败给她了。 “发生什么事了?” 闻讯赶来的龙厥一看浓烟滚滚的厨房, 再看看狼狈地从里面逃出来的主仆两, 见到她们没事,浓眉不禁微微上扬。 “呃,不好意思,就你看到的,厨房貌似太干燥了,里面干柴烈火的,所以很容易就燃烧起来了。” 看着那猖狂的火舌已经窜上了屋顶, 看来这厨房是注定要毁掉了, 贝小小满面尴尬地说。 “王妃,你不是吧,弄顿饭都可以把厨房给烧了,你真是厉害。” 贝小小的话才说完, 一把讽刺的声音已经传到, 跟着大家一起赶来看热闹的琴灵一看那越烧越烈的厨房, 便忍不住出声讽刺。 男女授受不亲!(四) 男女授受不亲!(四) “琴灵姑娘,你误会了,是我刚刚不小心在厨房里烧饭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柴火从火炉里掉出来,这一次造成厨房大火和王妃无关,都是明月一个人的错。” 明月见琴灵分明就是针对贝小小, 便忍不住站出来澄清事实。 “是吗,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琴灵见明月出来认罪, 嘴角一撇,冷淡地说。 “唉,这下子怎么办,本来我是想做一顿饭给大家吃的,没有想到现在连厨房都毁了。” 想要救火都已经来不及, 可怜她还为他们准备了那么多菜色, 贝小小发愁地望着越烧越旺的厨房, 看来厨房这一次真的非要被毁掉不可了。 “王妃,厨房怎么起火了,你没事吧。” 这时候才赶来的殇和魅见到厨房里起了大火, 顿时大吃一惊, 赶紧赶到贝小小的面前看她有没有事。 “你没看别紧张,我没事,有事的是厨房,厨房烧了怎么办?” 贝小小指着已经在不断地坍塌的厨房,哭丧着说。 “厨房烧掉就烧掉了,最重要的是王妃没事。” 殇仔细看了她一会, 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伤痕, 这才放下心来, 厨房烧掉重新建过就是了, 但是要是王妃出事了, 那才真的是大祸临头呢。 “我本来是想要弄顿饭来给你们吃的,却没有想到突然起火了。” 那么难得才有展露身手的机会, 但是却这样硬生生地被这一场大火剥夺了, 贝小小被气得牙痒痒的。 男女授受不亲!(五) 男女授受不亲!(五)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可以小心一点的话,厨房就不会起火。” 明月一面愧疚地说, 心里直怪自己, 在烧火的时候, 怎么可以神游太虚的呢? “明月,你也别太过自责了,意外的事情谁也不想的,你又不是故意要把厨房烧掉的,殇,你和魅去街上的馆子里打包一些饭菜回来吧,我想皇府里暂时不能煮东西吃了。” 现在外面一定风头火势, 他们还是呆在皇府里面安全一点。 “属下遵命。”殇和魅两人领命而去。 “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贝小小搔搔头发, 对着龙厥他们道歉。 “小小,你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呢?我早已经当皇府是自己的另一个窝了。” 一头银丝在晨光的之下熠熠生辉, 瑟魂走过来, 一手搭在贝小小的肩膀上, 就好像是揽着哥儿俩似的说:“不过说真的,你在安宁的时候,学厨艺学得那么辛苦,我至今都还没有品尝过,是有点可惜的啦。” “厨房被烧,我也不想的,谁让天公不作美,如果你真想吃我做的饭菜,恐怕得先把厨房弄好。” 艳遇还没有变身的时候, 是一只小小鸟儿, 他那个时候是经常窝在她的怀里没错, 但是他现在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少年, 而且琴灵的那一双眼睛正朝她放出宛如毒箭般的猎杀眸光, 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 贝小小觉得自己此刻非常有必要跟他保持距离。 男女授受不亲!(六) 男女授受不亲!(六) 于是,贝小小不着痕迹地把瑟魂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离开, 其实她是非常舍不得推开他的, 他的手真是漂亮,需白得有点晶莹剔透, 那五只手指均匀有致,宛如白玉雕琢一般, 每一根都是那么的完美, 如果他不是有生命的话,非常适合用来当收藏品。 “小小,你为什么要推开我的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 瑟魂感觉到贝小小有意闪烁着自己, 那一双乌黑得宛如星空般的眸子微微向上扭曲着, 一面委屈地说。 “呃,我没有啊,我没有不喜欢你这个样子,谁说我不喜欢来着,我喜欢得不得了呢。”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她都已经是那么不着痕迹地移开他的手了, 他干嘛还嚷出来啊, 难道他不晓得在古代有一句俗语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咩? “你真的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瑟魂眨了眨那一双魅杀四方的眸子,再三认证地问。 “喜欢,我真的很喜欢。” 他的那一副让人惊艳的样子就跟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一样, 不,他应该是更胜一筹, 她爱死了他这个人样, 又怎么会不喜欢呢? “啾啾(真的,哇……太好了……小小,我也很喜欢你)。” 艳遇一听她说的话,顿时兴奋过度, 结果维持不了人身, 又变成了小鸟,一头撞入了贝小小的怀里。 “喂,你怎么又变成了小鸟了?” 它突然撞入她的怀里,差点就把她撞倒了。 男女授受不亲!(七) 男女授受不亲!(七) 贝小小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在皇宫的时候,她还以为艳遇是个挺成熟稳重的精灵, 结果,原来第一印象都很欺负人的, 它跟她相处了那么久, 它的个性那么淘气, 怎么可能会个成熟稳重的精灵呢? 她差点就被它的第一印象欺骗了。 “瑟魂,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是不是应该跟我回精灵界了?” 琴灵眼睛冒火地看着窝在贝小小怀来的小小鸟儿, 可恶的瑟魂,它根本就当她是透明的。 “啾啾(事情还没有解决呢,我怎么能那么快就离开,你要是想回去的话,大门在那里,不送了)。” 艳遇完全当了自己是皇府的一份子了, 翅膀往大门的方向指了指,抖动了一下身子, 更加使劲往贝小小的怀里钻进去, 这种天气在外面本来就已经够冷了, 而它变回原型的时候更加怕冷, 小小的怀里最温暖了。 “瑟魂,你说话不算数,算什么君子?” 琴灵被它一面欢送的态度惹毛了,忍不住跺脚责问。 “啾啾(我说的是事情解决之后,但是现在事情很明显还没有解决,不是吗?鬼枭虽然受伤了,但是他没死是事实,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兴风作浪,还有现在炎狄王的灵魂霸占了炎遇的身体,小小此刻最需要有人在她的身边支持她,试问我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呢)?” 艳遇义正严词地表明自己非要留下来不可的原因。 “反正你就是不肯跟我回去就对了。” 它的什么大道理, 她听不进去,她只知道它又不肯回去了。 男女授受不亲!(八) 男女授受不亲!(八) “艳遇,琴灵姑娘似乎真的很想你跟她一起回家,不如你就跟她回去吧。” 看到琴灵为了艳遇的事情那么难过, 贝小小有点不忍心地说。 “啾啾(不行,等事情解决了之后,我自然就会回去,但是不是现在)。” 艳遇的态度非常坚定, 一个字都不肯退让。 “这样啊,琴灵姑娘,不如你就让它再留下来一阵子吧,等事情解决了,我就让它回去,这样可以吗?” 贝小小觑着琴灵说, 其实她也很舍不得艳遇, 她此刻都不敢想象, 要是有一天它真的永远地离开了她, 她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啾啾(琴灵,你先回去吧,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的)。” 艳遇抬头望着她,认真地说。 “好吧,既然你还想留下来的话,那就你就留个够吧,我不管你了。” 琴灵一甩衣袖,怒气冲冲地离去了。 “艳遇,你又把你的姐姐气走了。” 贝小小说着往它的头上敲了一个爆栗, 不是很赞同它每次都把琴灵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啾啾(臭小小,你干嘛敲我脑袋,是琴灵她自己小气)。” 艳遇伸出翅膀抚摸着自己受创的头顶, 哇哇大叫地抗议着。 “自己惹人家生气,你还说人家小气,你真是没药可救了。” 贝小小伸手一拍脑袋, 对他表示无语了, 这是一只什么鸟,什么精灵啊? “啾啾(本来就是)!” 艳遇理所当然地说。 ----------- 欢迎喜欢本书的亲们加入【娘娘不承欢】读者群,此群只收VIP读者,进群的亲请不要隐藏VIP图标,否则管理员不放行,敲门砖是本书人物相关,群号:160978571 记得请填写验证信息,否则管理员不放行。 男女授受不亲!(九) 男女授受不亲!(九)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只有半颗内丹是不能变身的吗?现在怎么又可以变身了?” 贝小小有点后知后觉地问。 “啾啾(本来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可以修复我的内丹的,但是昨晚晚上我担心,在皇宫里会除出事,我就让琴灵帮忙,借用了她的灵力,暂时让我可以变身)。” 代价就是当事情完结之后, 它就要乖乖地跟她回精灵界, 不过这些它并不打算让告诉她,免得她担心。 “哦,原来是琴灵借你灵力,看来她对你真的很不错哦。” 贝小小忍不住倜傥地说。 艳遇听了她的话, 不吭声了,只是把脑袋埋在她的怀里, 拒绝再讨论这个令它感到不舒服的话题。 “王妃,这厨房怎么办?” 明月指了指已经烧得七七八八的厨房问。 “除了请人来返修,还能怎么样?好了,这火都烧得差不多了,大家必定很累了,回去大厅里吧,我想殇他们应该也差不多回来了。” 现在刚好是早市的时候, 应该会有不少吃的东西吧。 “小小,我想向艳遇道个歉,那一次在城外,我把它打成了重伤,真的很对不起,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跟它道歉。” 龙厥走上前来,觑了艳遇一眼, 语气里带一丝的愧疚, 自从那一次过后, 他就不敢在轻易地接近他们, 担心自己发起疯来又会伤害到他们, 所以他情愿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漂泊也不愿意留在他们身边伤害他们。 男女授受不亲!(十) 男女授受不亲!(十) “啾啾……”艳遇才想说些什么, 但是它才开口就已经被贝小小开口抢了话:“棉花糖,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么久之前的事情,我们都已经不记得了,你还提来干什么呢?艳遇,你说是不是?” 贝小小说着,暗中用手指掐着它的爪子,暗示它点头。 “啾啾(你这个烂女人,你想要屈打成招吗)?” 艳遇抗议地悲鸣,它还什么都没有说, 她怎么可以强迫它的啊, 真是太伤鸟儿的心了。 “虽然厨房被烧掉了,但是想要烤一只小鸟是不需要用到厨房的,你要点头还是要摇头,自己看着办吧。” 贝小小压低声音咬着牙齿微笑地危险着, 该死的艳遇,居然喊她烂女人, 看来它是皮痒了, 很久没有被人拔毛了, 贝小小记恨地想着。 “啾啾(恶毒)!”在贝小小的淫威之下, 为了保全自己的羽毛, 和避免真的被她抓上烤架, 艳遇非常屈辱地超龙厥点了点头, 表示就跟贝小小说的一样, 它一点都不介意那一次被他打伤的事情。 “嘿,棉花糖,你看它点头了,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的啦,那一次的事情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你就不要再记在心上了。” 贝小小笑得就好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咪一样, 落在艳遇的眼里, 真的恨不得用羽毛把她的嘴巴塞起来, 哪有人会像她这样强鸟所难的啊。 “事情虽然过了很久了,但是我犯下的错误还是存在的,艳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伤你的。” 龙厥站在他们的面前,认真地道歉。 男女授受不亲!(十一) 男女授受不亲!(十一) “艳遇,人家棉花糖向你道歉喔。” 贝小小看它的脑袋撇到一边去, 掐住它爪子的手顿时一用力, 它没有看见人家棉花糖那么诚恳地向它道歉的吗? 它居然跟她闹别扭, 难道它不知道棉花糖在她的心目中也很重要的吗? “啾啾(贝小小,你想要掐断我的爪子啊,他的道歉我接受了,行不,你让他不要再跟我道歉了)。” 艳遇吃痛地大声叫做, 要是他再这样道歉下去, 它的爪子不断掉都要瘸掉了。 “嗯,乖乖,棉花糖,艳遇说它接受你的道歉,让你不要再记在心上,这样它会感到很难过的。” 贝小小转向龙厥, 脸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说,算它上道。 “啾啾(如果你的手不要掐住我的爪子,我就不会难过)。” 艳遇可怜兮兮地说。 “真的吗,那太好了,艳遇的气量真是大。” 龙厥听说艳遇不再怪他了, 脸上顿时释出了一抹开怀的笑容。 “啾啾(那是被强权威逼出来的气量)。” 艳遇有气没力地抗议着, 但是很可惜在场就只有贝小小听得懂它说的话, 在其他人听来,就只有一堆吱吱喳喳的噪音, 它有点后悔那么早让琴灵回去, 要是琴灵在的话, 她一定不会让贝小小如此欺负它,琴灵啊…… “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朋友,它的气量当然大啦,哈……” 贝小小当没有听见它抗议的话, 忍不住得意地地大笑了起来, 那得意的笑容让艳遇直翻白眼,就让她得意去好了。 暴君本色!(一) 暴君本色!(一) 殇和魅带食物回来的同时, 也带回来了一个让人感到无比震惊的消息。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说炎狄王要斩了太子和二皇子?” 正在啃着早点的贝小小听了殇担忧的话, 差点没有被口中的糕点梗死,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殇, 希望自己听到的只是一个玩笑,而不是真的。 “嗯,不仅如此,炎狄王还下令,凡是和太子党有关的官员皆要全部抄家灭族,此刻朝廷之上,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殇把刚从市井传出的消息说出来。 “那个炎狄王有没有搞错啊,太子和二皇子好歹是他的子孙后代,他怎么可以那么残暴,而且那些官员当初在维护太子的时候也是明哲保身而已,招降就行了,他为什么要抄家灭族?” 贝小小忍不住气愤地用力地一掌拍在饭桌上, 暴君果然是暴君, 无论是在一千年前, 还是在一千年后, 他的残暴品性还是不改。 “为了杜绝后患,二皇子曾经试图造反,至今他的野心依然存在,虽然太子这一次是遭人利用,但是按照常理说,先皇驾崩,即由太子即位是天经地义之事,在世人看来,是三皇子抢了太子的皇位,虽然说成王败寇,但是在三皇子的前面还有太子和二皇子,把他们处死是杜绝后患的最佳办法。” 看得较为清楚的龙厥就事论事地说。 “就算是如你所说的那样,但是他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放过,那是一个暴君的行为,他这样做也不会得到民心的。” 试问天下的老百姓怎么会接受一个如此残暴不仁的暴君? 暴君本色!(二) 暴君本色!(二) “在战场上尚没有父子,在朝廷的权利斗争之中,亲情就连一张薄纸都不如。” 龙厥淡淡地说。 “龙公子说得没错,越是接近朝廷的权利中心,越是没有亲情可言。” 殇表示赞同龙厥的话。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真的由着他把太子和三皇子砍了,然后把和太子党有关的大臣都抄家灭族?” 那将会死多少人, 造成多大的冤案啊? 只要想到那将会成为事实, 贝小小就觉得难过异常。 “除非炎狄王消失,否则谁也没有办法阻止,现在传国玉玺也在他的手里了,他很快就会宣布登基,跟着就会跟太子党清算,而其他的朝臣恐怕也会就此事件排除异己,造成炎天皇朝有史以来最大的冤狱。” 魅叹息了一声, 担心地说, 紧接下来的日子恐怕都会在笼罩在血色的恐怖当中。 “炎狄王怎样才会消失啊?” 这个该死的炎狄王, 这个炎天皇朝好歹也是他的子孙创造出来的辉煌啊, 他没有必要如此赶尽杀绝吧, 有如此暴君存在,想要不亡国真的很难啊, 她曾经听炎遇说过, 炎天皇朝在一千年前曾经没落过, 难道现在历史也要重演吗?心寒啊…… “除非爷出现。” 殇一摊双手,现在只有爷出现才可以阻止这一连串的惨剧发生, 他们根本就无能为力。 “爷的灵魂曾经抢占过他的灵魂,炎狄王这一次必定会有所防范,爷想要苏醒,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魅担心地说。 暴君本色!(三) 暴君本色!(三) “除此之外,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难道炎遇不出现, 他们就得眼眨眨地看着这一场悲剧发生。 “王妃,现在炎狄王掌握着全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利,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止。” 像他这样的人, 他们并不认为他会听得进去别人的劝说, 到最后恐怕劝说不成反而被定罪。 “有他这样的君主在,天底下的百姓恐怕会很难过。” 贝小小感叹了一声, 本来觉得美味的早点, 此刻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小小了,不要太过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到最后还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龙厥见她愁眉苦脸的,忍不住安慰说。 “不担心才怪呢,被炎狄王这个该死的怪物这样搞下去,天下都要大乱了。” 贝小小意兴阑珊地说。 “现在担心也没用,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龙厥夹了一块点心放进她的碗里柔声说。 “嗯,大家也吃吧,吃饱才有力气想办法。” 贝小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让自己清醒一点, 反正现在他们在这里担心也没用,填饱肚子最实在。 “嗯。”大家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径自沉默地埋头吃着早点, 但是大家的心情都是同样的沉重, 在此环境之下,他们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三皇子这边的人而感到庆幸, 谁知道炎狄王的这一把燃烧之火会不会烧到他们这里呢, 殇他们最担心的是, 如果炎狄王不肯放过王妃怎么办? 他们并没有忘记炎狄王对王妃有多执着。 暴君本色!(四) 暴君本色!(四) 就如大家所料的,炎狄王在打败了太子党之后的第二天就宣布登基, 成为炎天皇朝的新一代天子, 并且改国号为永昌, 原意是取自希望炎天皇朝永远昌盛繁荣之意, 在登基大典过后,炎狄王果然开始清算太子党, 凡是以前跟太子行为密切的官员, 全部抄家入狱,如有劝谏者视为同罪, 本打算劝谏的群臣也不敢轻举妄动, 谁也不希望这场燎原之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是来, 被逮捕的罪臣按照不同的罪名,处斩或者发配边疆, 被判处斩首的罪臣将会在半个月之后和太子、二皇子一同押赴刑场执行刑罚。 现在不仅是朝廷一片混乱, 就连京城的一片混乱,那么多的大臣被牵连其中, 就连商贾也受到了牵连, 除此之外,炎狄王还迫不及待地进行大规模的选秀, 才登基就迫不及待地挑选各地的名暖淑女充实他的后宫。 老百姓是不被允许随便议论皇上的事情, 但是这里是京城,那么靠近皇宫, 到处都充斥着小道消息, 贝小小听着那一条又一条从外面传来的消息, 真是恨不得抓起凤鸣剑进宫去劈了那个该死的炎狄王。 “该死的炎狄王,他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啊,真是太过分了,啊……那么多人去死,怎么不见他去死啊。” 刚听到他全部恶行的贝小小在皇府里面被气得暴跳如雷, 手拿着凤鸣剑对着皇府里面的树木一阵乱砍乱劈, 顿时落叶满天飞, 把树木劈得七零八落的还不解恨。 暴君本色!(五) 暴君本色!(五) “啾啾(如果他有人性的话,就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啦)。” 艳遇停在一旁凉凉地说。 “臭艳遇,人家都已经烦心死了,你还在说风凉话。” 贝小小抬起剑尖对着艳遇怒火中烧地怒吼。 “啾啾(反正这是你们人界的事情,与我何干)?” 别忘了,它是精灵, 上次插手抢夺传国玉玺, 它已经犯规了,它已经很够义气了说, 艳遇无视她手里的剑,懒洋洋地说。 “靠你,你别忘记了,你现在是踩在人界的地盘上,别说得好像跟你没关系似的。” 贝小小没好气地斜睨了它一眼, 然后把凤鸣剑放下, 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啾啾(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是为了你才留下来的,你这样说实在是很伤我的心耶)!” 艳遇伸出翅膀做出捧着自己心脏的样子,伤心地说。 “没心情跟你闹。” 贝小小斜睨了它一眼,走到院子的凉亭里, 明月见她发泄完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马上倒了一杯热茶给她喝, 自从王妃听到那些不好的消息之后, 就拿着凤鸣剑在院子里乱劈一通, 现在她的心情应该好多了吧。 “小小,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刚外面步入凉亭的龙厥见她脸色因为刚刚的激烈运动而泛起红潮, 不禁莞尔地扬起了眉。 “现在还有什么消息是可以称之为好的?” 贝小小意兴阑珊地靠进躺椅里淡淡地问, 现在除了炎遇回来, 她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可以让她高兴的。 暴君本色!(六) 暴君本色!(六) “如果我说水舞可以解你身上的相思醉毒呢?” 他就不相信她听到这个小心不高兴,龙厥挑眉说。 “什么?你说什么,你重新说一次,我没有听错吧。” 果然,贝小小闻言, 顿时激动地从躺椅上一跳而起, 跳到龙厥的身前, 揪着他的衣服不敢置信地反问。 “我说水舞已经研究出解你身上相思醉毒的解药了。” 看见她那一副激动的样子, 龙厥忍不住莞尔了。 “真的吗?水舞真的研制出解药了?哇……天啊,她真的很棒啊,这个什么见鬼的相思醉毒是那么古老的毒药,她居然都可以研制到解药,水舞公主万岁。” 贝小小此刻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兴奋激动的心情, 一手抱着龙厥的手臂又叫又跳的, 仿佛吃了兴奋剂般。 “啾啾(她不用兴奋成这样吧,真是失礼)。” 艳遇伸出翅膀捂着的脸, 对某人那么没仪态的表现表示没眼看了。 刚刚踏入院子的水舞看见贝小小像个小孩子似的抱着龙厥又叫又跳, 而在龙厥的脸上却已经毫无冷漠, 有的只是宠溺的微笑,他在她的面前, 他从来都吝啬于给她微笑, 但是在贝小小的面前, 他却从来都不会吝啬给予, 难道在他的心里头始终就只有她吗? 他应该知道贝小小对他根本就没有半点情意, 因为相思醉毒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欢欣的画面, 她觉得刺眼极了。 失恋!(一) 失恋!(一) “水舞公主,你来了,怎么不进去,王妃知道你已经研制出了解药,她都高兴得快疯掉了。” 远远见到水舞站在入口处的明月, 借着要去倒热茶的籍口出来, 走到她的面前, 望着在凉亭里面的那两个亲昵的人轻笑着说。 “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并没有打算进去,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失陪了。” 水舞冷淡地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水舞公主,我们家王妃跟棉花糖认识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他们相处的日子也不多,但是他们就是有一种为对方牵挂的感情,但是那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绝对没有掺入半点的私情,你大可以放心。” 明月望着他们那融洽的气氛, 唇角微微地扬起了一抹淡笑说。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本来打算离开的水舞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 目光显得有点锐利地望着她, 她是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难道她一直都在观察他们吗? “因为我和王妃一样,都不希望棉花糖再继续寂寞下去,我想有你在他的身边,他一定不会再感到寂寞了。” 明月的眸子闪着一抹诚恳的光芒, 她已经想通了,既然他的目光不可能停留在她的身上, 那么她只有祝福他,现在唯有这样做, 她才可以放自己一条生路, 不再让自己沉溺在那个没有未来的黑暗空间里, 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美丽, 她做不来像无霜公主对爷那样, 那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失恋!(二) 失恋!(二) “你?”水舞有点惊讶地望着明月, 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看得出来, 这个明月似乎对龙大哥也会不寻常的感情。 “没有,我是喜欢他,不过那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他从来就没有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这一次再见到他,我的确是很开心,但是在看到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同时也把我从迷梦中敲醒,他不会是属于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地把握,我祝福你们。” 明月在说话的时候, 脸上绽放着一抹过有灿烂的笑容, 让人看起来觉得有点刺眼。 “明月。”水舞没有想到她居然承认得那么干脆, 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有点震惊地发愣了。 “这就当作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请你不要告诉别人。” 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说出自己的心事, 却也是预定了会失恋的结果。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水舞有点被动地点了点头。 “你进去吧,王妃对棉花糖很好的,棉花糖一定也希望你可以跟王妃和睦相处,以后不要拿着一张冷脸对着她,王妃不高兴,你的龙大哥也不会高兴的。” 既然已经决定自己退出了, 她就帮她一把吧。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水舞有点感激地向她点了点头, 只要能够让龙大哥开心, 她什么都愿意做, 其实这一次她那么积极地研制相思醉毒的解药, 只因为那是龙厥拜托她这样做的, 就算心里刺痛, 她还是想尽办法研究出相思醉毒的解药。 失恋!(三) 失恋!(三) “进去吧,小姐知道了你研制出了解药,她一定会非常感激你的。” 而且她还会帮她征服她的龙大哥的, 明月轻笑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出院子。 水舞抬头望着她挺直离去的背影, 心里百感交集,本来在刚到皇府的时候, 她就觉得明月有点奇怪, 原来她跟她一样都是喜欢着龙厥, 不过她怎么却怎么都想不到她居然那么轻易退出了, 还表现得那么大方。 当明月转过身的时候, 在她的眼睛里强忍住的眼泪再也毫无顾忌地从她的泛红的眼眶里淌下, 这一次她真真正正失恋了, 他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子, 但是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地单恋。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 失恋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 心脏就好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 还要在里面撩动几下般,痛得她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眼睛里面的眼泪就好像是止不住的河流一般,不断地往下流淌。 为什么喜欢一个人可以让人感到如此的辛苦, 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明月走到了皇府的一个隐秘的角落里, 再也忍不住让自己的哭声流淌出来, 这一刻她不想压抑自己,她只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很辛苦, 心口很闷,似乎只有哭, 只有眼泪才可以让她感到好过一点。 她都已经决定了要结束这一场没有结果的单恋, 决定要忘记了他,但是曾经跟他相处过的那一幕幕情景在她的脑海里面却又如此的清晰, 即使他给她的从来就只有冷漠的脸色, 但是她依然从来没有忘怀过。 失恋!(四) 失恋!(四) 刚从外面回来的殇在经过某个院落的时候, 突然听见隐隐约约从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阵凄凉的哭声, 乍然听到这哭声的时候, 他不禁感到一阵愕然, 是谁躲在院子里面哭? 他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走入院子里, 顺着那悲戚的哭声找去。 只见在院子的角落里, 明月正抱着自己的身子蹲在那里哭得很伤心的样子。 她怎么会躲在这里偷偷地哭泣? 看着她抽搐着的双肩,殇的嘴角忍不住扯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之中,这位王妃的贴身侍女,皇府的副总管, 是个挺硬朗的女孩, 特备是在管理下人方面有两把刷子, 训起人来的那个架势没有人敢反驳, 现在皇府都没什么人, 是谁欺负她了?居然让她在这里哭得那么伤心。 在狠狠地哭过一场之后的明月, 慢慢地收起了哭泣声, 当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的时候, 却发现她的面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了一条汗巾, 她想也没有想,见有汗巾, 便伸手接过来, 并且有礼貌地道谢:“谢谢!” “不用客气!”殇直勾勾地望着她, 看她似乎还没有发现她的面前有人, 沉黑的眼眸里不禁闪过一抹莞尔的光芒。 “咦,哇……你怎么会在这里?” 拿着汗巾往脸上擦了几下, 后知后觉的明月终于发现她的面前正杆着一个人, 而且那个人似乎是在看她的好戏般, 她大吃一惊,在发现是殇之后, 她赶紧用双手捂着脸, 天啊,她居然被最鸡婆的四大护法之一的殇看见了她在哭, 呜……这下子,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失恋!(五) 失恋!(五)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是谁欺负了咱们皇府的明月总管了?” 殇耸耸肩膀, 语气里带着一丝倜傥说。 “你……不关你的事啦,你别跟王妃说。” 明月紧张地四处张望着, 在发现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之后, 她赶紧扯着他的衣袖说。 “想要我不告诉王妃,可以。” 殇一面好商量地点了点头,明月见他答应得那么干脆, 才刚放下心来, 但是随即又被他下一句话把把心都提起来了:“但是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哭。” “你怎么可以那么小人?” 本来还以为他真的会帮她保守秘密, 谁知道原来他是有附属条件的, 明月顿时怒火地瞪着他, 他怎么可以趁机勒索,敲问别人隐私啊。 “不能说吗?那就等王妃来问好了。” 殇耸耸肩膀一摊双手, 十足就一副威胁人的小人相。 “不行,不能让王妃知道的啦。” 明月见他似乎真的欲转身离去找王妃, 顿时紧张地拉着他的衣裳,不让他离开, 开什么玩笑, 要是被王妃知道了,那还得了? “不想我去找王妃的话,那你就告诉我。” 殇低垂着双目, 望着她扯着自己的衣服的手掌, 唇边勾着一抹仿佛偷腥了似的笑容。 “我……我告诉你可以,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出来你我之外,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骑虎难下的明月气愤地瞪了他一眼郑重地说。 失恋!(六) 失恋!(六) “成交,你说吧。” 殇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说。 “你发誓。”明月不是很信任地说, 她就担心他这个大嘴巴, 这头说保密,那头就跟别人说了。 “有没有搞错,这样也要我发誓?” 殇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样不好玩了吧。 “不发誓,那就算了。” 看他那是什么态度,一看就是受不住秘密的人, 虽然皇府现在没有什么人在, 但是她不想传到王妃的耳朵里,让她难做。 “好吧,发誓就发誓,如果他日我殇把今天知道的事情说出去,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样行了吧。” 殇举起三只手指,有点无奈地发誓。 “是这样的,我……我失恋了。” 明月见他发誓了, 轻轻地转过脸去, 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忧伤说。 “什么?你失恋了?你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殇被她的话吓倒了,据他所知, 明月在皇府里面是挺受男丁欢迎的, 但是她好像一直都是单身一个人的喔, 她什么时候暗渡陈仓了? “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啦。” 明月绞着手指,有点难为情地说。 “哦,原来是单恋啊,那个人是谁?” 殇好奇地问。 “这个不能告诉你。” 明月抽泣了一声, 想到他又忍不住想哭了。 “唉,是谁那么没眼光,居然惹我们明月总管不高兴,你就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去教训他。” 殇上前一步, 一手搭着她的肩膀, 就好像是安慰哥们似的说。 失恋!(七) 失恋!(七) “拜托你别那么鸡婆,好不?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啦。” 明月有点不耐烦地推开他搭上来的手, 不客气地说。 “我是想要帮你,你居然那样说我,你太让我伤心了。” 被人推开的殇, 马上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我懒得跟你说,如果今天的事情泄漏了出去,我就劈了你两半,汗巾还给你。” 明月把手里的擦过眼泪鼻涕的汗巾塞进他的手里,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转身三步并作两步离开。 “哇……这样的汗巾还还给我,我才不要。” 那上面又是泪水又是鼻涕的, 殇一面厌恶地把那条汗巾扔在地上, 就好像那条汗巾沾了病毒似的, 然后也转身离开那个院子。 随着他们离开的脚步, 一阵寒风从地面掠起,卷起了漫天的落叶, 那条轻盈的汗巾也随之被吹起, 慢悠悠地飘落在了一棵大树的下面, 当殇他们的脚步声渐渐地消失的时候, 一名穿着粗布衣服的年轻男子从大树后面走出了出来, 他举步慢慢地走到前面, 弯腰把那一条吹落的汗巾捡起来。 那条汗巾沾满了她的眼泪, 年轻男子的眼睛里闪烁着一抹的痛惜, 他一直都只是在暗处看着她, 从来不敢正面看她,总是看着她拒绝一个人有一个人, 原本以为她是无情之人, 原来她并非无情,而是情归有人, 难怪她不肯接受别人的情意, 那个人到底是谁,害得她如此伤心? 年轻男子把汗巾收进衣袋里, 然后悄悄地离开了院子。 被逼进宫!(一) 被逼进宫!(一) 话说在凉亭里面的贝小小一看见水舞漫步走入院子里, 她马上飞奔过去, 抓起她的手激动地说:“水舞公主,棉花糖已经告诉我,你研制出相思醉毒的解药了,真是太感谢你了,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我对你感激。” 难怪自从那一天之后, 她就躲在房间里面不见人了, 原来就是为了帮她研制解药。 “王妃,无须如此,水舞只是尽了作为大夫的义务,换了是别人,水舞也会这样做的。” 水舞有点不是很适应她的热情, 只是淡淡地说。 “无论怎么样,反正你帮我研制出了解药是事实,上一次在安宁,你帮我相公解毒,没有想到现在来到京城,又要你费心帮我配置解药,你是我们皇府的救命恩人,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找我们,我们一定会帮你达成你的心愿的。” 贝小小认真地说, 他们欠了她那么多人情债, 她都不晓得应该怎么还了。 “那我就不客气,以后水舞要是遇到有什么苦难的话,水舞一定会找你们帮忙的。” 水舞也不客气地说。 “水舞,你肯接受我们的帮忙就好。” 贝小小闻言, 在松了一口气之后便忍不住扬起了一抹笑容。 “王妃,不得了。” 就在他们寒暄的时候, 一道焦急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来, 跟着魅匆忙地走进院子里。 “魅侍卫,发生什么事情了?” 魅平时都算是挺稳重的人, 今天怎么慌张成这样了? 贝小小顿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被逼进宫!(二) 被逼进宫!(二) “炎狄王派人来接王妃进宫,他派来的人已经到了皇府了。”魅焦急地说。 “吓?老天爷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贝小小闻言,顿时觉得晴天霹雳, 脑中一片空白, 周围的空气就好像一下子被人抽光了似的, 她就知道那个该死的炎狄王不会放过她的, 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来得如此的快。 “什么?炎狄王要接小小进宫?不行,小小不能进宫。” 龙厥一听懊恼地说。 “炎狄王的圣旨已经到了皇府了,如果王妃不进宫的话,那就是抗旨。” 抗旨是杀头的大罪啊, 魅深感无奈地说。 “但是王妃进宫的话,她就只是孤身一个人了。” 刚从外面走进来的殇,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 也大吃一惊,赶紧走进来担忧地说, 在后宫是不允许男人进出的, 虽然他和魅是王妃的特许侍卫, 但是炎狄王不是艳遇,他不会买他们账的。 “他才刚登基,他不是应该很忙了吗?而且加上选秀的事情都已经够他折腾了,他干嘛还要来折腾我?” 贝小小恨得牙痒痒的, 那个该死的炎狄王,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担心他是在记恨之前王妃对他做过的事情,这次进宫,王妃恐怕凶多吉少。”殇担心地说。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不要进宫了,小小,我们离开京城吧。”龙厥望着贝小小说。 “我可以离开京城吗?” 离开京城就意味着要离开炎遇了, 她留在这里,不就是因为他吗?贝小小有点犹豫了。 ------------ 欢迎喜欢本书的亲们加入【娘娘不承欢】读者群,此群只收VIP读者,进群的亲请不要隐藏VIP图标,否则管理员不放行,敲门砖是本书人物相关,群号:160978571 记得请填写验证信息,否则管理员不放行。 被逼进宫!(三) 被逼进宫!(三) “王妃,他说得没错,你不如先离开京城吧,等爷清醒过来后才回来。” 殇也觉得龙厥的方法可行。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贝小小望着他们担忧地问, 如果她离开了, 那他们怎么跟炎狄王交代? “这个简单,不如大家一起离开,炎狄王找不到我们,他自然就会放弃的。”水舞建议说。 “嗯,这个方法好,大家暂时离开京城避避风头,他现在那么忙,应该没有什么精力对付我们,我们从书房的秘道离开。” 贝小小点了点头, 转首发现明月没有在场, 不禁皱眉说:“明月呢?她跑哪里去了?” “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殇正准备出去找明月,突然从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阵急速的脚步声, 院子的墙上也发出了些微的声响, 殇回首一看,不禁暗叫一声, 糟了,只见在院子的围墙上和屋顶上已经站满了弓箭手,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这一次真的插翅难飞了。 龙厥一见这紧张的形式, 眼底里闪过一抹嗜血的冷冽光芒, 手掌紧紧地握紧了手里的宝剑, 随时准备跟他们拼命。 殇和魅一见此阵仗, 马上抽出了兵器,护着贝小小, 院子里面的气氛顿时紧绷到了极点。 “大家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就在这个时候, 一名大内侍卫总管打扮的中年男子, 带着一帮大内高手闯入了院子里, 而明月正在他的手里挣扎着。 ------------- 这是饭团为本书专门新开的群,欢迎喜欢本书的亲们加入【娘娘不承欢】读者群,此群只收VIP读者,进群的亲请不要隐藏VIP图标,否则管理员不放行,敲门砖是本书人物相关,群号:160978571记得请填写验证信息,否则管理员不放行。 被逼进宫!(四) 被逼进宫!(四) “明月,你没事吧。” 贝小小一见明月在对方的手里, 顿时紧张了起来。 “王妃,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明月恨恨地等着擒住她的坏蛋, 心里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内侍卫王梓翔,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殇和魅一见来人居然是大内侍卫总管, 手心顿时捏了一把冷汗, 炎狄王居然派出了大内侍卫总管来了, 看来他今天是非要王妃进宫不可了。 “卑职参见王妃,卑职只是谨遵皇上的旨意,接王妃进宫,卑职并没有其他意思。” 王梓翔面无表情地说。 “王梓翔,你这个狗奴才,接王妃进宫需要那么大阵仗吗?要是吓倒王妃,你担当得起?”殇冷冷地说。 “卑职也是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有得罪之处,敬请王妃原谅,王妃,时候已经不早了,此刻皇上正在皇宫里等着王妃进宫,王妃请跟卑职进宫吧,恭迎王妃进宫的软轿就在皇府的门口候着。” 王梓翔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王总管,王妃要进宫的话,也需要收拾一下细软,就劳烦你们退下等候。” 魅暗自打量了一下对方的人马, 如果他们此刻跟他们硬碰硬的话, 吃亏的只会是他们, 现在也只能是以退为进了。 “在皇宫里面什么都有,王妃只管一个人进宫就行了。”王梓翔淡淡地说。 “王总管,本妃需要收拾一些有意义的东西带进宫里,是不是这样都不行?” 被逼进宫!(五) 被逼进宫!(五) 贝小小知道魅的意思, 她马上接口,冷冷地反问。 “王妃请息怒,如果王妃需要带些什么东西进宫话,尽管吩咐下人收拾就行了,这种事情又怎么可以劳烦王妃亲自去收拾呢?如果皇上知道了,恐怕会治卑职的罪。” 王梓翔依然面无表情地说。 “如果本妃一定要亲自去收拾呢?” 贝小小被他那一副虚伪的表情惹毛了,忍不住怒道。 “请王妃不要为难卑职。” 王梓翔淡淡地说。 “如果我偏要为难你,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贝小小冷冷地盯着他说, 派那么多人来,分明就是要抓她进宫, 还说得那么好听, 什么请她进宫, 简直就是强人所难的行为。 “卑职不敢,只不过皇上没有见到王妃的话,必定会降罪于卑职,卑职也是公事公办,希望王妃不要为难卑职。” 王梓翔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为难说。 “你把本妃的人抓住了,用来威胁本妃,难道你就不是在为难本妃?” 贝小小也在暗暗地盘算着, 看来他们今天想要全身而退, 是没有可能的事情,那些弓箭手已经把这个院子都包围起来了, 稍有不慎,就为被射成蜂窝, 她不能为了自己连累他们。 “只要王妃肯跟卑职进宫的话,卑职绝对不会为难皇府的任何一个人。” 言下之意就是, 若然她不肯跟他走的话, 他就会先拿皇府的人开刀。 “你说的话可是当真?” 贝小小咬着下唇,冷冷地问。 “卑职以大内侍卫总管的身份起誓,王妃这样可以放心了吧。”王梓翔认真地说。 被逼进宫!(六) 被逼进宫!(六) “王妃,你要跟他进宫?” 从她的语气里已经听出了她的意思, 殇不放心地说。 “小小,大不了跟他们拼了,你别跟他进宫,我们会保护你的。” 龙厥一手执着她的手腕,急切地说, 现在皇宫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水深火热的地方, 他怎么能放心让她去? “棉花糖,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是明月在他们的手里,而且这里来了那么多的弓箭手,我们从不出去的,我不想连累你们。” 如果为了她,他们有所闪失的话, 这让她于心何忍? 贝小小摇着头,难过地说。 “但是炎狄王不会放过你的。” 殇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他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王妃在他的面前被人带走, 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你们放心吧,你们忘记了,我还有凤鸣剑,如果炎狄王真的想要对我做什么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剑把他劈成两半。” 贝小小看他们满脸的不愿意让她进宫的样子, 她扬了扬手中的凤鸣剑说:“凤鸣剑可以压制得住炎狄王的,所以你们不必担心我。” “但是皇宫毕竟是个是非之地,而且人心叵测,你刚进宫,很容易吃亏的。” 后宫是怎么样的地方, 虽然他们并不是在皇宫当差的, 但是也了解甚详。 “就算里面是龙潭虎穴,我都要去闯一闯了,你们不要担心我,对了,殇,我有话要跟你说。” 贝小小向他招招手, 让他把耳朵凑近自己的嘴巴前, 然后仅是用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在他的耳边吩咐了几句, 殇什么都没有说,仅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 V群已经解散,喜欢本书,挺饭团的读者请进新群:160978571 敲门砖和本书相关。 被逼进宫!(七) 被逼进宫!(七) 众人见她此举, 皆忍不住好奇她那么神秘的到底在殇侍卫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话。 “王妃,时候不早了,您应该离府进宫了。” 在前面的王梓翔已经等不及,开始催人了。 “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贝小小仿佛没有听见王梓翔的话一般, 只是径自问着殇。 “王妃请放心,属下已经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殇郑重地向她点了点头。 “那就好。”贝小小向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殇果然是个聪明之人, 把事情交托给她,她最为放心不过了。 “王妃,这瓶药丸就是解除相思醉毒的解药,你一日服用一颗,连续服用十天即可把体内的毒素清完,但是切记不可断服,这瓶药丸你拿进宫去服用吧。” 水舞走到贝小小的面前, 把解药塞进她的手里认真地交代说。 “水舞公主对小小的大恩大德,小小没齿难忘,希望他朝有一日可以答谢你的大恩大德。” 贝小小把药瓶收下,向她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我只是尽大夫的责任。” 水舞微微摇了摇头, 她帮她并不是想要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 只是纯粹的想救人而已。 “小小,你真的要跟他进宫?。” 龙厥面罩寒霜地盯着王梓翔一眼,才转身问。 “嗯,棉花糖,水舞公主是个好姑娘,希望你可以好好地珍惜她。” 贝小小点了点头, 伸出一只手抓起龙厥的手, 另一只手抓起水舞的手放进他的手里, 她衷心地说:“我希望棉花糖以后都不再是孤独一个人,我喜欢你们可以快快乐乐地在一起。” 被逼进宫!(八) 被逼进宫!(八) 就在他们的手腕交握在一起的时候, 龙厥和水舞仿佛触电似的, 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是却被贝小小压着不放, 一抹淡淡的微笑在她的唇边勾起说:“其实在安宁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一定是有点什么东西的,现在又一起出现在京城里,要是你们再否认的话,都不会有人相信的,棉花糖,你就不要再那么龟毛了,你要知道好姑娘不常有,错过了这一村就没了这个店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这一次进宫,我们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再见,你们好好保重。” 贝小小边说边用手肘轻轻地顶了顶龙厥的手臂,示意他要好好把握。 “王妃,你只是进宫而已,又不是去送死,干嘛说得那么灰嘛,在皇宫里都还挺好的,起码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 殇一改刚才的愁容,面带微笑地说。 “你傻了,在皇宫里有一只野兽对王妃虎视眈眈的,怎么能好啊?” 魅不客气地泼了他一盘冷水说。 “殇说得对,你道天底下有谁不希望进宫过享受的生活,你们就给我安啦,王总管似乎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我再不走的话,他可能会抓狂的,你们好好保重,我走了,再见!” 贝小小朝他们点了点头, 然后走到王梓翔的面前, 觑了明月一眼说:“本妃已经决定跟你进宫了,你可以让了本宫的人没?” “王妃稍安勿躁,等王妃平安到了神武门前,卑职自然会命人放了她。” 王梓翔小心谨慎地说, 如果此刻放了她, 等会有诈,那就麻烦大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 被逼进宫!(九) 被逼进宫!(九) “王妃,我要跟你一同进宫。” 明月听了他们的话, 似乎并没有打算让她进宫的意思, 便在一旁焦急地说。 “王总管,明月是本妃的贴身侍女,本妃一向都是由她侍候惯的,别人的侍候,本妃恐怕不习惯,你就让她随同本妃一通进宫吧。” 在后宫里有个亲信也好, 免得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孤身作战, 贝小小向着王梓翔说。 “这个……皇上只是吩咐卑职接王妃一个人进宫,这似乎不合规矩。” 王梓翔面带难色地说。 “怎么?难道本妃要带一个侍女进宫,还得得到你的同意不成?” 贝小小见他犹犹豫豫的, 马上就端出了一副高傲的王妃的架子出来。 “王妃请息怒,卑职不敢,只是……” 皇上只是下旨意让他带王妃一个人进宫啊, 并没有说可以多带一个啊,王梓翔左右为难了。 “王总管,好歹本妃是皇上的正妃,如果你想以后的日子好过一点的话,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看他就是一只标准的走狗, 别人踢一脚,他才肯动一下, 贝小小的话是在暗示着自己将来很可能会当上皇后, 如果他不想将来有什么冬瓜豆腐的话, 最好就不要热火她。 “既然这是王妃的意思,那卑职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王妃请。” 能够当上大内侍卫总管的位置, 王梓翔当然并不是泛泛之辈, 贝小小话中的意思, 他又怎么会听不明呢? 虽然他并不知道皇上为何要让如此劳师动众地请她进宫, 但是按照她的身份, 她的确是很有可能当上皇后, 为了保障以后的日子,他还是别得罪她的好。 沐浴更衣!(一) 沐浴更衣!(一) 自从知道炎遇有可能会当上皇上之后, 贝小小曾经不止一次半次地想过, 她会夫唱妇随地跟着炎遇一同入主皇宫, 毫无疑问,他为帝,她必为后, 那种至高无上的荣耀一定会照花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是当了皇帝没错, 而她此刻也踏入了宫门没错, 但是却不是那种前呼后拥, 光荣入主皇宫的宏大场景, 而她是被人压着进宫的, 看着一路走过的红墙绿瓦, 辉煌宫殿,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哭还是笑好了。 贝小小被安排在慧宁宫住下, 听说这是皇后住的地方, 看来一心想要折磨她的炎狄王也挺厚待她的, 居然让她入住慧宁宫,这是有够奢侈的地方。 贝小小才踏入慧宁宫就忍不住被里面的金碧辉煌怔住了, 她更跟炎遇成亲的时候曾经到过几次皇宫, 但是这个慧宁宫,她却是第一次到来, 皇后住的地方,果然够气派,够壮观, 虽然皇府不算小了,装修也很华丽, 但是跟这皇宫的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天啊,这里就连烛台都是用黄金打造的,真是有够奢侈的。” 贝小小抬目发现就连那烛台都是用黄金打造的, 而且还打造得如此的精美,触目之处, 都是黄澄澄的耀眼,那金黄的光芒差点让她睁不开眼睛, 这就是所谓的满屋尽是黄金甲了吧, 单是这一座宫殿恐怕都价值不菲啊, 如果搬到现代去卖掉, 打断了双脚都不用愁下半辈子的生活。 沐浴更衣!(二) 沐浴更衣!(二) “奴婢(奴才)参见娘娘,恭迎娘娘入主慧宁宫。” 贝小小和明月才踏入大殿里, 在大殿上已经有宫女和太监在恭候他们的光临。 “呃……大家不用客气,别跪在地上,都起来吧。” 贝小小差点就被他们的阵仗吓倒了, 只见在大殿的堂下分开宫女和太监跪着两队人, 太监四人,宫女八人, 皇后的等级还真不是盖的, 只是一个人而已就有那么多的人侍候。 “谢娘娘。”那些宫女太监动作一致地从地上站起身来, 他们不但动作一致, 口音一指, 就连脸色都一致, 同样的面无表情, 看着他们那面无表情的木头样, 虽然上天赐予她一黑眼睛, 但是贝小小都忍不住朝着上天翻白眼, 皇宫里面的宫女太监都是如此的吗? 还有没有更加无聊的? “你们都是在慧宁宫上班……呃……当差的吗?” 贝小小微微扯了一下唇角, 有点尴尬地问。 “回娘娘,奴婢们都是慧宁宫的人,专门侍候娘娘。” “那你们都叫什么命字?” 那么多人, 她恐怕一时半刻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可以自己帮他们取名字的吗? 贝小小忍不住往他们的名字上动注意。 “回禀娘娘,奴才的名字叫小冬子。” “奴才的名字叫小圈子。” “……” 当四名太监和八名宫女都把自己的名字报上的时候, 贝小小回眸望了明月一眼低声问:“明月,你记得多少个?” 沐浴更衣!(三) 沐浴更衣!(三) “后面的几个。” 看着王妃那一面悲催的表情, 明月差点就笑出来, 一下子要记住十二个人的名字, 的确是有点难为人的, 而且他们的衣着打扮, 表情几乎都是一个样的,更加难记住了。 “那个,我们可以不可以打个商量?” 贝小小有点不好意思地望着他们问。 “娘娘有何吩咐,直接吩咐奴婢们去办就行了。” 他们看到贝小小如此客气,有点惶恐地说。 “大家别紧张,是这样的,你们穿的衣服,梳的发髻都是一样的,我以后恐怕很难记住你们的名字,那个,我可以帮你们起名字吗?” 如果他们的名字是由自己起的, 那就好办多了,她担心今天睡一觉, 明天就会把他们的名字忘得一干二净了, 贝小小客气地问。 “奴婢们都是娘娘的人,娘娘想怎么做都可以。” 听到她只是想帮他们起名字, 他们的面上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看着他们的样子,贝小小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刚刚他们听见她说要求的时候, 他们的脸色那么难看, 难不成皇宫的主子都有虐待宫女太监的癖好, 所以他们以为她就会跟其他人一样, 对他们提出变态的要求? 好吧,她承认自己没有那么变态啦。 “你们是四位公公,我想想,你们应该叫什么名字才好记一点。” 贝小小伸手抚着下巴, 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往那四名太监的身上溜达着, 脸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沐浴更衣!(四) 沐浴更衣!(四) 这四名太监看起来都不过是十几二十岁的样子, 样子倒也长得眉清目秀的, 就这样当了太监,是有点可惜。 让他们叫什么名字好呢? 贝小小一会皱眉,一会摇头, 给人想名字也是一件挺费心思的事情啊, 看他们都是一副眉清目秀的样子,眉清目秀? 贝小小抚摸着下巴的手一停, 然后眉开眼笑地放手一击说:“四位公公的名字,我想到了,你们,从你开始到你,你们就顺着叫眉清目秀,你就是小眉子……” 小眉子?小妹子?贝小小才想到这个名字, 差点就忍不住爆笑出声,不过现在不能笑, 笑别人的名字,是一件很不厚道的事情, 贝小小拼命忍住, 然后指着第二个小太监说:“你就是小清子,你小目子,你小秀子,你们没意见吧。” 以后要是忘记了谁是谁, 就喊眉清目秀,这样就不会出什么差错了。 “谢娘娘的赐名,奴才等非常满意。” 非常公式化的回答。 “好吧,那你们以后名字就是眉清目秀了,以后我要是一个不小心忘记了你们各自的名字,我喊眉清目秀就是喊你们的名字了。” 这样就不会乱了吧, 贝小小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高兴不已。 “是,奴才们定会谨遵娘娘的旨意。” 眉清目秀齐声恭敬地回答。 “好,很好,非常好。” 看见他们如此的配合, 贝小小满意地落出了一抹笑容, 但是当她转头往那八名宫女望去的时候, 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沐浴更衣!(五) 沐浴更衣!(五) 如果是四个宫女还好, 四名宫女的名字就很容易起, 但是现在是八名宫女啊, 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要那么多人侍候, 难不成皇后是镶金镀银的? 需要那么多人守着, 担心身上的金子会掉地上吗? “明月,你有什么好主意?” 贝小小把求救的目光落在明月的身上。 “王妃,你就别拿明月开玩笑了,明月读书少,没什么学问,起名字这种事情恕明月无能为力。” 明月抱歉地说。 “你平时在皇府里不是管下人的吗?取名字这种事情又难得到你呢?你就别谦虚了,给点意见来啊。” 人家不是说熟读唐诗三百首, 不会吟诗都会偷吗? 皇府的下人是她管理的, 偷几个名字来用用也行啊, 贝小小干笑两声地恭维说。 “王妃,皇府里面的那些侍女的名字都不怎么连贯的,就算加在她们的身上,我想王妃也未必记得清楚。” 听了贝小小的话, 已经明白她意思的明月为她的想法感到有点哭笑不得了。 “诶,没想到取个名字都那么困难。” 贝小小望着那八名宛如木头般杆在那里的宫女, 看她们的样子长得都算是挺标志的, 看起来干干净净的,看得出来, 这慧宁宫的宫女太监应该都是经过内务府的精心挑选出来的, 贝小小在她们的面前踱了两圈, 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了, 她忍不住大笑了两声说:“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沐浴更衣!(六) 沐浴更衣!(六) “王妃,这里是后宫,不是皇府,注意一下仪态。” 明月在看见那些宫女的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神情厚, 赶紧在贝小小的面前压低了音量提醒。 “哦,我都忘记了在皇宫多规矩。” 贝小小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 还是在皇府自由自在啊, 就算是跷起二郎脚都不会有人见怪, 但是在这里连大笑两声都要担心失去仪态, 贝小小顿时感觉无精打采地说:“你们八位宫女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为了跟他们的名字有联系,你们四个就叫沉鱼落雁,你叫小沉,你叫小鱼,就这样下去,至于你们四个,你们就叫闭月羞花吧,如果你们有意见的话,就尽管提出来。” 实在想不到可以叫什么名字, 贝小小就想到了这两个形容美女的成语。 “谢娘娘赐名,奴婢们很满意。” 问她们意见等于白问, 她们只是小小的宫女而已, 哪里敢对主子的注意有意见呢? “太好了,大家没意见就好,她是我的贴身侍女,她叫明月,平时都是她侍候我的,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她就好。” 贝小小这样介绍明月, 就等于是在众人的面前宣布了她的地位, 以后在慧宁宫除了她, 能够说话的就是明月了。 “明月姐,以后请多多指教。” 那些机灵的宫女太监赶紧客气地跟明月打招呼。 “明月才初到后宫,以后请各位姐妹多点关照才是。” 明月剑他们对自己如此的客气, 和贝小小对望了一眼, 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沐浴更衣!(七) 沐浴更衣!(七) “启禀娘娘,时候不早了,娘娘应该沐浴更衣,出席今晚皇上特意为娘娘开设的宴会。” 刚刚有了新名字的小沉恭敬地禀告。 “宴会,什么宴会?” 炎狄王会为了她开宴会? 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吗? 还是他想要耍什么花样啊? 贝小小皱了皱头问。 “回娘娘,就是欢迎娘娘进宫的宴会。” 小沉一板一眼地说。 “欢迎我进宫的宴会。” 真是搞笑了,派出那么多的走狗把她逼进宫里, 现在居然还假惺惺的, 开什么欢迎她进宫的宴会, 贝小小有点不屑地说。 “请娘娘随奴婢进内沐浴更衣。”小鱼福身说。 “沐浴就沐浴吧,我都好几天没有沐浴了。” 幸好这里的天气寒冷异常, 就算十天八天不洗澡身上都不会有异味, 出席皇家宴会,当然要庄重一点了, 虽然她并不认为炎狄王开设这个宴会会安什么好心, 但是她也不能失礼人的。 贝小小一边跟着她们进内, 一边打量着这富丽堂皇的慧宁宫, 这慧宁宫真的有够架势的,到处镶金镀银的不说, 就连墙上都镶了不少的夜明珠, 不晓得是用来装饰用的,还是用来照明的。 在皇府的沐浴的时候用的是澡盘, 在后宫用的却是浴池, 当贝小小站在那个香烟燎漫的浴池前时, 她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问:“我就在这里洗澡吗?” 在浴池里面早已经洒满了各色花瓣。 沐浴更衣!(八) 沐浴更衣!(八) 而在浴池的周边皆是用黄金铺陈, 上面绣着精致的凤凰图案, 凤凰是皇后才能享受用的标志, 雕琢得是如此的华丽而又不失庄重, 这座浴池建造得如此华丽奢靡, 让她感到有点汗颜, 不过也很想跳进去试试, 看泡在里面跟泡在平时的澡盘里有什么不同。 “是的,娘娘,让奴婢替娘娘换衣。” 小鱼走上前,对贝小小说。 “不用了,让明月来侍候我吧,其他人我会不习惯的。” 她没有兴趣在外人的面前袒胸露背的,贝小小对她摇头说。 “娘娘,是不是小鱼做得不够好?求娘娘责罚。” 小鱼见她拒绝了她的帮忙, 脸上掠过了一抹惊恐的神情,紧张地说。 “小鱼,你不要激动,你并没有做得不好,相反的,你做得很好,我只是不习惯让不熟悉的人帮我脱衣服而已,我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看到她那一面诚惶诚恐的样子, 贝小小真的想仰天长啸了, 她只是不让她帮她宽衣而已, 她用不着求她责罚她吧, 她又不是暴君女, 才不会随便乱惩罚人呢。 “小鱼,咱们家王妃是会认人的,她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下去吧,这里让我来侍候就可以了。” 明月见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便上前劝退她。 “明月,这里的人真是很奇怪,每个人都看起来都是战战兢兢的,他们以为我是洪水猛兽,还是以为我身上有病毒了?他们干嘛对我那么惧怕。” 沐浴更衣!(九) 沐浴更衣!(九) 难道她这张脸皮就那么没亲和力? 贝小小有点不满地抗议, 虽然她不是银子,并不能让所有人都喜欢她, 但是她的人品也不至于那么差吧。 “也许他们针对的并不是只有王妃一个人,也许在皇宫里面的人都是这样的。” 明月猜测说。 “每个人看起来都好像是惊弓之鸟一般,稍有动静就草木皆兵,人生如此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我还没试过在一个如此大的浴池里面泡澡,真是正点。” 贝小小把衣服脱掉之后已经迫不及待地跳进浴池里, 里面的温水应该是引自人造温泉里的, 漂浮在水面上的缤纷鲜花发出阵阵的幽香, 此情此景,贝小小不禁想起了杨贵妃的那个贵妃池, 估计她现在的享受就跟她差不多。 “王妃,感觉如何?” 明月见贝小小一面放松地泡在水里, 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费工的浴池,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想知道?”贝小小半眯着眸子, 享受着那温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入她的四肢百骸, 在皇府里也有一座温暖, 不过在上次炎遇放火烧屋子的时候, 也顺道把那个院子烧掉了, 后来也一直没有时间再去重新整理, 现在浸在温泉里, 不禁想起了当日在皇府跟他一起泡温暖的温馨片刻, 现在想要跟他泡温泉, 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我以前听人说,只有贵妃皇后级的人物才能够享受到这种特别待遇的,看这座浴池建造得如此豪华,当然是想知道泡在里面会有什么感觉。” 沐浴更衣!(十) 沐浴更衣!(十) 一般的妃子都不能拥有跟贵妃皇后同一个级别的待遇的,明月羡慕地说。 “明月,不如你也下来泡泡吧,说不定你泡一泡,少十年命,你都愿意。” 看着她那眼红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勾唇倜傥说。 “王妃,你这是寻明月开心吗?要是明月真的进去泡一泡,恐怕就不是少十年命那么简单了。” 宫中有宫中的规矩, 稍有不慎就会掉脑袋的, 她哪敢造次啊,明月摇头摆手地说。 “怎么,我允许你的下来的也不行吗?” 难不成主子叫下人洗澡还能犯宫中的规矩不成?贝小小挑眉反问。 “做侍女的还是遵守本分的好,王妃的好意,明月心领了。” 为了保住项上人头, 她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这种事情只能在心里想想就好, 不能真的付诸行动的,明月摇头说。 “胆小鬼,那就没办法了,你就干看着,望梅止渴吧。” 她本来是想要满意一下她的好奇心, 不过她如此的怕死,那还是算了。 “能够看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明月干笑了一声, 能够侍候未来的皇后娘娘洗澡, 已经是一件让人感到非常荣幸的事情。 “对了,明月,在皇府的时候,我看你的眼睛怎么是红肿的,好像是哭过似的,是不是那个什么大内总管欺负你,如果他真的够胆欺负你的话,你尽管告诉我,日后,我一定会替你出气的。” 贝小小这才想起了在皇府的时候。 沐浴更衣!(十一) 沐浴更衣!(十一) 明月在那一批大内侍卫手中的时候, 她发现她双目通红,似乎是哭过的痕迹, 如果那个什么捞子总管敢欺负她, 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敢欺负她的人,就得让他付出代价。 “我……他没有欺负我啦,我那时候只是风沙进了眼睛,揉的时候用力过度了,所以才会变得红肿的啦。” 明月见她突然提起了这件事情, 脸上顿止一僵, 眼底里闪过了一抹沉痛的光芒, 但是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她摇首说。 “他真的没有欺负你,要是他真的欺负你,你大可放心告诉我喔,我不会翻过他的。” 贝小小猛地从睁开了双目, 朝她靠近,双目彤彤地望着她说。 “王妃,他真的没有欺负我,你多心了。” 被她那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盯着, 明月有点心虚地别过了头,不敢跟她相视。 “真的没有?” 贝小小不太相信地盯着她, 她怎么发现好像有点心虚的样子? “唉,真的啦,难道王妃要明月发誓,王妃才肯相信?” 被逼得无奈的明月叹息了一声说。 “发誓倒是不用,既然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不过我听说后宫是个吃人不吐的地方,如果以后在后宫中有人欺负你了,你一定要跟我说啊。” 贝小小担心地说。 “知道了,以后要是谁敢明月半句不是,明月就一定会找王妃打小报告,这样王妃放心了吧。” 王妃今天变得很罗嗦呢, 难不成他们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和徐嬷嬷的较量!(一) 和徐嬷嬷的较量!(一) “嗯,这样还差不多。” 贝小小见她答应了, 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后宫那么危险, 她还跟着她进宫, 她不能让她有事的。 贝小小在洗完澡之后, 就被闭月羞花四个宫女按着在梳妆台前面, 从头到手指甲无疑不被修理。 “咳,这个指甲套不用套上吧。” 贝小小抬起了被套上指甲套的手指, 一面哭笑不得, 那么长的指甲套套着指甲多不舒服啊, 贝小小说着就要把被硬被套上去的指甲套拿下来, 她还以为只有清朝的那些后宫女子才会戴上指甲套, 没有想到这个古老的朝代都已经有了, 不过看这指甲套上的纹饰极为精美华丽, 清晰可见一只凤凰栩栩如生地绣在上面, 这古代都是用手工雕刻上去的吧, 真是不简单啊。 “娘娘,万万不可,皇上吩咐,今晚娘娘要按照皇后的身份装扮,这个指甲套是不能少的。” 负责帮她弄手指甲的小花一见她想要把指甲套取下, 顿时有点惊慌失措地说。 “吓,按照皇后的身份打扮,我现在还不是皇后,这个指甲套不要了也没关系的吧。” 只是指甲套而已,有带跟没带, 应该没什么分别吧, 只是那个炎狄王又在搞什么花样? 难不成他要封她为皇后? 他不是很讨厌她的吗? 贝小小猜不透那个男人的心意,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到时见招拆招就是了。 和徐嬷嬷的较量!(二) 和徐嬷嬷的较量!(二) “娘娘,奴婢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要是您身上的妆扮有失仪态的话,那么就是他们办事不力,上面要是怪罪下来,她们将会小命不保。”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从房间的门外传来了一把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的声音。 “呃?谁在外面?” 乍然听到这阴阳怪气的声音, 贝小小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倒数了起来, 听她的嗓音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 “奴婢参见娘娘,大家都叫奴婢徐嬷嬷。” 只见一名徐娘半老的女人撩起了门帘走了进来, 虽然她的衣着打扮皆是普通的宫女打扮, 但是脸上却有着一抹不易让人忽视的精明, 而且在她身上散发的那一股气势尤其逼人, 偌大的空间, 因为她的突然闯入而变得有点狭窄, 让人呼吸都觉得困难。 “徐嬷嬷?”好强的气场, 贝小小看着她不禁想到了在某部电视剧里曾经看过的那个犀利到晓会的容嬷嬷, 就不知道,这位徐嬷嬷是忠的,还是奸的, 不过看她那一面尖酸刻薄的样子, 恐怕好不到哪里去, 就不知道她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有何贵干。 “奴婢本是伺奉在太后娘娘的身边,这一次奴婢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旨意来教娘娘好适应后宫中的规矩,免得娘娘在人前失了皇家的仪态。” 徐嬷嬷不卑不亢地说。 “原来您老人家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我这个晚辈的怎么好意思让太后娘娘的人来侍候我?” 和徐嬷嬷的较量!(三) 和徐嬷嬷的较量!(三) 原来她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 慢着,太后娘娘? 莫不是炎遇的生母瑾妃娘娘吧, 贝小小只要一想到那个瑾妃娘娘, 太阳穴就忍不住抽痛了, 她在皇府的时候已经跟她接下梁子了, 现在她还不趁机整死她才怪呢, 这个徐嬷嬷既然是她派来的人, 那就好人有限了, 贝小小突然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祈求自己不要被人整得渣都没。 “娘娘,这里是后宫,后宫有后宫的规矩,皇上既然都已经安排您入主了慧宁宫,那你就是将来的皇后,这称呼上的规矩不能丢。” 徐嬷嬷见她似乎真的一点规矩都不懂的样子, 一双长满了鱼尾纹的眼睛严肃地望着她说。 “吓?什么称呼啊?” 她才进宫, 就要她注意这个, 注意那个的, 那个太后娘娘肯定是看她不顺眼, 才找个尖酸刻薄的徐嬷嬷来折磨她了,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反问。 “娘娘在皇上和太后娘娘的面前,应该自称为臣妾,在其他人的面前应该自称为本宫,这称呼不能乱,要是乱了就会惹来笑柄。” 徐嬷嬷严肃地说。 “哦,我知道……本宫知道了。” 贝小小话才说到一半就接收到徐嬷嬷警告的目光, 赶紧改口,这个徐嬷嬷好大的架子啊, 居然敢瞪她, 她好歹是未来的皇后也, 贝小小有点郁闷地抬起了手轻抚额际。 “这就对了,这指甲套是谁套的?” 和徐嬷嬷的较量!(四) 和徐嬷嬷的较量!(四) 徐嬷嬷才点了点头, 突然见她手指上的价值套戴歪了一点, 那一双精明的眸子顿时不悦地半眯了起来, 她一手执起贝小小套着指甲套的手掌, 锐利的眸子往闭月羞花扫去。 “徐嬷嬷,这指甲套是奴婢为娘娘戴上的。” 小花一见那有点歪的指甲套, 脸色当场一变, 身体抖得宛如秋风中的落叶般。 “怎么,娘娘才进宫,你们就怠慢了?娘娘今晚是要出席重要的宫廷宴会,身上的妆扮不容有一丝的闪失,你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徐嬷嬷慢条斯理把贝小小手中的指甲套弄正, 她说话的语气也并不严厉, 可以称得上和缓, 但是她的话就仿佛可以要人脑袋似的, 吓得小花当场就下跪磕头求饶:“徐嬷嬷,奴婢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徐嬷嬷,这个指甲套是我,是本宫刚才要脱下来的时候弄歪的啦,并不关小花的事情。” 看着小花居然为了那么小的一件事情下跪叩头求饶, 贝小小只觉得身上的血液一直翻腾, 不就是弄歪了一个指甲套而已嘛, 用得着要生要死的吗? “娘娘身上的是否端庄,身为宫女就要是时刻关注,现在娘娘手上的指甲套弄歪了,她居然一点都无所觉,那就是她的失职,娘娘不必为她求情,宫中有宫中的规矩,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如果不是的话,就会失去了章法。” 徐嬷嬷一板一眼地说。 和徐嬷嬷的较量!(五) 和徐嬷嬷的较量!(五) “徐嬷嬷,你这样说是要惩罚小花吗?” 有没有搞错啊,这样就要惩罚人? 根本就不关她的事, 这后宫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 贝小小忿忿不平地想。 “犯错了当然是要惩罚,犯错了不惩罚,那以后还怎么治理后宫?” 徐嬷嬷的声音一下子变冷。 “本宫今天是第一次进驻后宫,并不懂得后宫中的那么多规矩,本宫不想才刚进宫就累人受罚。” 贝小小扬眉望着徐嬷嬷, 公然地向她叫板, 她就是要保住小花,看她还能怎么样? “娘娘是第一次进后宫没错,但是她却不是。” 看见了她脸上那挑衅的神情, 徐嬷嬷仅是不动声色地说。 “那么请徐嬷嬷买本宫一个人情如何?” 贝小小摆出了一副强硬的态度说。 “既然娘娘如此的维护宫女,那么就请娘娘以后不要太随意了,您要知道,娘娘的些微随意都会有可能让他人受罚,这一次既然有娘娘帮你求情,就算了吧,下次不要再犯了。” 徐嬷嬷脸色有点阴沉地说。 “谢娘娘恩典,谢徐嬷嬷饶恕了奴婢,奴婢以后必定会谨慎不再犯错。” 小花听了徐嬷嬷的话仿佛如蒙特赦似的。 贝小小听了徐嬷嬷的话却高兴不起来了, 她刚刚的那一席话根本就是要告诉她, 如果她不想让身边的人无辜受罚的话, 最好就不要犯错, TMD的,她才进宫,什么都不会, 会犯错是必然的事情, 她干嘛把那么大的一只鸭梨往她的头顶扣下来啊? 和徐嬷嬷的较量!(六) 和徐嬷嬷的较量!(六) 贝小小一时之间思潮起伏, 心口里仿佛憋着一口气, 想要爆发又爆发不得。 “算了,反正现在天气那么冷,带着这指甲套还可以保暖。” 贝小小努力把心口的那一股老鼠气压下,故作轻松地说。 “这指甲套不仅可以保护娘娘的指甲不受损,还彰显了娘娘的尊贵身份,娘娘要习惯。” 徐嬷嬷淡淡地说。 “本宫知道了,以后手指在指甲套就在,这样行了吧。” 贝小小勾了勾手指,有点无奈地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最好不过了。” 徐嬷嬷微微扬眉说。 汗……她还当真了,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她只是说说而已,要是指甲套不见了, 那她岂不是要把手指砍了? 她居然还答应得那么爽快, 贝小小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了。 为了避免说多错多,贝小小不再吭声了, 任由她们把她当成了布娃娃般摆弄, 直到徐嬷嬷说可以了,她才敢眨一下眼睛, 才化个妆而已,她就感觉到自己脖子和腰都酸痛异常, 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娘娘,参加宴会的时候,言行举止一定要端庄得体,否则就会贻笑大方,切记,切记。” 徐嬷嬷不放心地说,早从太后娘娘口中得知, 贝小小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次娘娘把这个责任交给她,不容有失。 “知道了,最多在宴会的时候,我……本宫不吭声就是了。” 说来说去就是怕她丢了他们皇家的面子嘛。 和徐嬷嬷的较量!(七) 和徐嬷嬷的较量!(七) 要是她有本事的话就阻止炎狄王不要立她为皇后嘛, 贝小小忿忿不平地想。 “娘娘,这是皇上为娘娘开设的欢迎宴会,到时候不仅后宫有品级以上的娘娘会参加,还有各级官员,他们必定会趁机试探娘娘,到时候请娘娘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要落人口舌。” 徐嬷嬷一边指点着她们继续帮她化妆什么的, 一边严肃地警告着贝小小。 “本宫知道了,不在人前出丑,不丢皇室的面,这样行了吧。” 贝小小意兴阑珊地说, 怎么出席一个宴会比打架还累啊。 “娘娘明白就最好。” 徐嬷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在化完妆之后,命人送来了一件宫廷晚装。 “呃,这件晚装是不是太长了?” 贝小小指着那一条长到宛如现代婚纱般的衣裳, 嘴角忍不住一抽再抽, 他们不介意把这件衣裳弄脏, 她还担心她穿上去后会扑街呢。 “这是我们皇朝的皇后参加宴会的时候必须要穿的款式,娘娘,更衣吧。” 徐嬷嬷指挥着四名宫女, 让她们帮贝小小更衣。 “唉,怎么古代的也会有这种折腾人的礼服的,真是郁闷。” 贝小小忍不住叫苦地嘀咕了一句, 她低垂着眼睑打量了一下那夸张的衣裳, 说它夸张一点都不为过, 在衣裳的上面不仅有金丝银丝, 还镶有翡翠珍珠什么的, 在灯光的辉映之下, 发出来柔和却又不失华丽的光芒, 这件衣服真是够奢华的。 和徐嬷嬷的较量!(八) 和徐嬷嬷的较量!(八) 这件衣服要是拿到现代的拍卖会上去拍卖, 一定会价值连城, 贝小小这一次才知道什么叫做穿金戴银, 像她此刻的派头就是如此了。 在穿上那一件价值连城的衣裳之后, 宫女又拿出了一套和衣服同一个系列的首饰, 包括头饰、项链和手饰三部分, 那一套首饰的打造跟这身名贵而华丽的衣裳陪衬着, 无论是色泽和款式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看来这个朝代的缝纫师和设计师都挺有才华的, 要是在现代的话,一定会成为二十一世纪的炙手宠儿, 但是他们不用打造一些如此的重量级的首饰来折腾人吧。 当那一条差不多有一斤重的华贵项链戴上贝小小的颈项的时候, 贝小小的双目已经呈现死鱼状态, 本来被他们折腾了那么久, 她的脖子已经够酸了, 现在还来那么重的首饰,救命啊。 当一切都已经搭配完毕的时候, 贝小小已经累得苟延残喘了。 “娘娘,您好美,好贵气哦。” 明月在一旁看着,眼睛里带着一抹的惊艳说, 听了刚刚徐嬷嬷的一番训话之后, 明月也改口,用敬语了。 “是咩?拿镜子给我看看。” 辛苦了大半天,本来已经像条死鱼般不想动弹的贝小小在听见了明月的赞美之后, 顿时来了精神了,辛苦了那么久, 她也想知道自己被弄出一个什么样的德行来了。 “娘娘简直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明月把铜镜摆在贝小小的面前。 和徐嬷嬷的较量!(九) 和徐嬷嬷的较量!(九) “哇,这个是……本宫?” 贝小小看着铜镜里面的那个穿金戴银, 脸上经过精心的化妆,清纯的气质稍被掩盖, 取而代之的是艳丽和魅惑, 在眉心处精心描绘上一朵火红的梅花, 整张脸就好像是精心雕琢过一般, 把细微的瑕疵都遮盖住,配上了那一身的衣服和首饰, 那天衣无缝的装扮让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本来还在忿忿不平的心情, 在此刻被暗自升起的窃喜多代替, 俗语说得好啊, 三分靠姿色,七分靠化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这两句话就是她此刻的真实写照。 “娘娘,您还满意吗?” 徐嬷嬷在一旁看好贝小小的嘴巴正在微微的上扬着已经知道她的心意了, 女为悦己者容,当看到自己美丽的一面被呈现出来的时候, 就算过程有多辛苦, 到最后还是会觉得值得的, 这种例子她看得太多了。 “嗯,好可以吧。” 贝小小觑了她一眼,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她就不太想如她的意, 强忍住了唇边忍不住溢出来的笑意,故装差强人意地说。 “娘娘满意就好。” 徐嬷嬷也不理会她的故意刁难。 “娘娘,让奴婢帮您穿上鞋子。” 小鱼拿着一双制作精美, 鞋底有点高的鞋子来到贝小小的面前蹲下恭敬地说。 “吓?不是吧,本宫要穿那么高的鞋子吗?” 看着那一双几乎都有五寸高的鞋子, 贝小小差点就想晕倒了。 和徐嬷嬷的较量!(十) 和徐嬷嬷的较量!(十) 这鞋子的造型真奇怪, 又不像是现代的高跟鞋, 有点像清朝的寸子, 但是又不太像,这么高, 不摔死人才怪呢。 “娘娘,把脚伸出来吧。” 徐嬷嬷看着她的藏着双脚不肯伸出来, 她一手撩起她的裙摆, 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 “徐嬷嬷,本宫穿不惯这种鞋子,可不可以不穿?” 贝小小可怜兮兮地说, 如果她穿着出去不小心摔断了脖子怎么办? “不行,穿这鞋子会弥补了娘娘身高的不足,为了保持娘娘的尊贵气质,一定要穿。” 徐嬷嬷一面没得商量地说, 都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了, 她绝对不会允许出现瑕疵的。 弥补她的身高不足? 她的意思是说她很矮吗? 拜托,她十七岁还没有到, 她还有长高的机会好不? 居然拐着弯说她矮,过分。 “徐嬷嬷,要是本宫穿着这双鞋子在人前摔跤了,那岂不是更加让皇室丢脸吗?” 如果她非要坚持她穿的话, 要是她在人前出丑了, 到时候别又怪她了,贝小小凉凉地说。 “娘娘,其实这个鞋子一点都不难穿,您只要走路的时候小心一点,走慢一点绝对没有问题的。” 徐嬷嬷不肯退让地说。 “徐嬷嬷,你是要让本宫学乌龟走路吗?” 贝小小有点咬牙吃起地反问。 “走路也能够体现一个人的气质,娘娘既然已经进宫了,就要适应。” 言下之意就是默许了她学乌龟走路。 “好吧,穿就穿。” 懒得再跟她争吵下去, 贝小小把叫伸出来,让小鱼把鞋子穿上。 “嗯,很好。”看着最后的一件功夫已经做好了, 徐嬷嬷的脸上才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一)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一) 当贝小小终于被人折腾完毕的时候, 刚好已经天黑了,从慧宁宫到皇室专属的宴会厅, 都有一段颇为长远的距离, 不过幸好,有轿子接送, 并不需要贝小小走过去, 否会她真的担心自己走到天亮都不知道能否走到宴会厅。 她才刚到宴会厅, 就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丝竹乐声, 这一次送她来的宫女是沉鱼落雁四名宫女, 因为明月身份特殊, 被徐嬷嬷勒令暂时在慧宁宫不许外出。 “娘娘,请小心一点。” 小沉和小鱼掀开轿帘子, 一人一边侍候她下轿, 小落和小雁负责把整理她的衣裳。 “正王妃娘娘驾到。” 当贝小小辛苦地踩着那一双五寸高的高跟鞋子来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 一名太监站在大厅的入口处大声地通报。 本来有点喧闹的宴会, 因为她的到来瞬间平静了下来, 那一双双好奇试探的眼睛均在不断地打量着刚踏入大厅的贝小小, 见过贝小小的人并不多, 但是所有人都听闻过她和炎遇的事情。 在踏入大厅的时候,突然成为了众人的聚光点, 一滴冷汗静悄悄地从贝小小的额头上滑落, 拜托,她又不是什么重量级的巨星登场, 他们用得着对她行注目礼吗? 而且还是那种赤裸裸的刺探, 让她人忍不住有点紧张, 以为是自己哪里出错了。 在宴会的上座, 炎狄王正左拥右抱地享受着美人的侍候, 当他看到贝小小的华丽登场的时候, 一抹惊艳的光芒从他那一双沉黑的眸子里闪过。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二)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二) 没有想到她妆扮起来却有另一方韵味, 脸上的稚气被掩盖了, 却多了一份魅惑人心的勾魂慑魄般的美艳, 炎狄王毫不掩饰他眼底瞬间窜起的掠夺光芒, 在看到在场的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的时候, 一股从没有过的酸意从他的腻胸泛滥着, 在这一刻,他想要把她藏起来, 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杜绝在外。 这个色魔,真是没有女人会死么? 看着炎狄王左拥右抱地在享受着美人恩,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话, 他已经死在了贝小小宛如利箭般的眸光之下。 他现在是皇帝,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有谁敢对他的行为说一句“不”? 感受到她强烈不满的目光, 炎狄王知道她在气什么, 一抹邪魅的坏笑从他的唇角勾起, 猛地伸手抬起了一名美女的下巴, 当着贝小小渐渐铁青的脸, 吻上了那一名美女的唇。 “冷静,冷静,他不是炎遇,他是那个该杀千刀的炎狄王,不要被他的挑衅行为气倒了。” 贝小小在心里自我催眠着, 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把那翻滚的心火压下,抬头挺胸, 走到他的面前, 微微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还在跟那一名美女缠绵热吻的炎狄王, 就好像没有看见她在下面参见他似的, 既不理睬也不吭声,在堂下的臣民面面相觑, 外界不是在传皇上跟正王妃之间是如何的鹣鲽情深的吗? 怎么现在看来却是如此的大相径庭, 难道那只是传说,不足以相信?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三)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三) “看来皇上在忙,那臣妾不便打扰。” 贝小小知道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 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难堪, 藏在衣袖里面的拳头握得紧紧地, 如果不是估计到场所, 她真的很想一拳往他的脸上打下去, 但是她此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忍耐, 她强行让自己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落落大方的笑容,体贴地说完, 然后往炎狄王左边的位置走去, 优雅自然地落座, 就好像仿佛没有看见眼前的那一幕似的。 看到她那么忍让的态度, 炎狄王的眼底闪过一抹懊恼的光芒, 今晚他来这里就是想要把她气得发飙, 但是显然他做得还不够, 她居然还能无动于衷, 见她悠然自得地落座了, 他才一把推开了身上的美女。 “今晚这一场宴会是朕特意为迎接朕的正王妃进宫而设的,在朕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只有正王妃一名妃子,现在朕宣布,以后正王妃就是朕的皇后,后天就举行册封大典。” 炎狄王的锐利的视线往众人一扫说。 “皇上,虽然娘娘曾是正王妃,但是娘娘身份特殊,恐怕不是很适合当皇后。” 一名老臣子听了炎狄王的话, 马上就投了反对票。 “张大人言之有理,皇上请三思。” 有人出头,马上就有人附和,反对声一片。 “放肆,现在是朕在选皇后,还是你们在选皇后?” 看着那一大票守旧臣子据投反对票, 炎狄王的脸色一下子就拉黑了, 一抹阴冷嗜血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看到炎狄王突然变了面色, 下面的人顿时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四)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四) 贝小小冷眼看了他们一眼, 反正这件事情是炎狄王撩起的, 就让他自己解决,不是炎遇在的话, 她当不当这个皇后,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今天折腾了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她的肚子早就已经在抗议了, 贝小小不管他们那剑拔弩张的紧绷气氛, 径自地吃着桌面前的糕点,让他们狗咬狗骨头去。 “皇上,请三思。” 有些人就是如此的顽固, 即使龙颜已经大怒了,依然冒死进谏, 真是勇气可嘉,但是他们似乎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君主并不是一名可以讲道理的君主。 皇宫宴会上糕点,味道还不错, 不仅卖相可以,就连口感也是超人一流, 真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食品, 贝小小津津有味地吃着糕点, 完全无视了正因为她而起的争执。 “古丞相,虽然你的名字是姓古,但是也没有必要如此的食古不化吧,炎天皇朝在朕的统领下,必定会再上一层楼,因循守旧只会在原地踏步,朕做事从来就不会依靠女人的关系,谁当皇后,对朕来说,只要朕高兴就行了。” 炎狄王冷眼望着坚决反对立贝小小为后的古丞相,冷嘲热讽地讽刺。 “皇上,娘娘虽然是您当皇子时的正王妃,但是她的名讳并没有入籍皇室的玉牒,她的身份还没有得到皇室的认可,她至今依然是一位平民,试问,她又何德何能可以当上皇后?如果皇上硬要立她为后,岂不是难以向天下人交代?” 考虑甚远的古丞相难掩激动地说。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五)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五) “关于玉牒的事情,不劳你老人家费心,朕已经命人添上了,现在要立皇后的人是朕,不是天下人,朕无须向天下人交代什么,难不成他们娶媳妇也要经过朕的同意?” 炎狄王直勾勾地盯着古丞相, 一面好笑地说。 “皇上,您这样一意孤行,必定会使得民心大乱,将会贻害我朝。” 古丞相激动得连眼睛都发红了。 “古丞相,朕看你年纪都不小了,为了朝廷如此尽心尽力,你是时候应该退下来享受一下清福了,你不如就告老还乡含饴弄孙吧,免得天下人说朕不尊老,还如此操劳你老人家。” 炎狄王拨弄着手里的金丝酒杯, 一面慢条斯理地说。 “臣乃是炎天皇朝的三代元老,为朝廷尽忠是臣的毕生愿望,皇上才初登帝位,就如此的任意妄为,实非我朝福祉。” 古丞相说得声泪俱下。 “三代元老啊,看来古丞相真的老懵懂了,古丞相今晚喝多了,来人,把古丞相送回府中。” 炎狄王一招手, 随即有两名侍卫上前把依然激动不已的古丞相‘请’了出去。 “皇上,您这样做的话,一定会失去人心的,她必会成为祸国殃民的祸水……” 被人架着离开的古丞相依然不肯罢休地叫嚣着。 拜托古丞相他老人家,又不是她蛊惑炎狄王, 让他册封自己为皇后的, 他是不是没看见她是怎么被人‘请’进宫来的? 他不用连她也骂上了吧,头一次被人骂祸水, 不过这个这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六)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六) 贝小小用力嚼了几下嘴巴里面的糕点, 本来是挺同情他无辜被革职, 不过她现在觉得他活该了, 果真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 “你们还有谁想要告老还乡?麻烦都给朕站出来,免得一个一个来,麻烦死了。” 炎狄王慢条斯理地说着, 目光如炬地在他们的身上扫来扫去。 在堂下的大臣们,刚刚的古丞相已经是‘榜样’了, 现在哪里还有人敢吭声, 大家面面相觑, 都担心会招惹炎狄王不悦, 均同时低下了脑袋。 “怎么,看来大家都很希望继续为朝廷效力。” 炎狄王满意地望着下面的群臣。 “臣等尽当为朝廷效犬马之劳,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堂下群臣齐声呼应。 “哈哈……好,很好,非常好。” 炎狄王见群臣都已经表示妥协, 顿时高兴得狂笑, 那狂莽猖傲的笑声顿时充斥着整个大殿,让人听而耳朵发震。 “全部都是无胆匪类。” 贝小小见那些刚刚还在义正严词的大臣们, 现在全部都垂下了脑袋, 屁都不敢放一个,不禁感到好笑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后天的册封大殿就如期举行。” 炎狄王满意地说。 “皇上,册封皇后是一件大事,此事应该从长计议,后天就举行显得有点草率了。” 在刚刚抗议的臣子中, 终于又有一位敢站出来说话了, 贝小小都忍不住要为他的勇气鼓掌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突然又提出建议,看来某人又会不高兴了。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七)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七) 果然,当那名臣子话音一落, 本来龙颜大悦的炎狄王, 脸上马上开始乌云密布, 双目冰冷地望着他阴沉地说:“李尚书,朕一再强调后天就要举行册封大典要在后天举行,大家都没有意见,就你意见最多,既然你如此多注意,炎天皇朝在你的带领之下必定能够飞黄腾达,青龙直上九重天,不如这张龙椅,就由你来坐如何?” 炎狄王说完还伸手拍了拍那一张精雕着龙纹的椅子。 “皇上请息怒,微臣万万不敢。” 李尚书一听炎狄王的说话, 顿时吓得面青口唇白, 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滴落。 “是不敢还是不想啊?” 炎狄王看着他那一面惧怕的样子,心情大好,凉凉地说。 “微臣对朝廷一直忠心耿耿,绝对没有异心,求皇上明察。” 李尚书再度被他吓一吓, 身体抖得宛如寒风中的落叶般, 赶紧从自己的座位站起来, ‘噗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喊冤:“微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既然你对朕如此忠心耿耿的话,那就多吃点,吃饱点才可以继续替朕办事。” 废话少说一点,炎狄王勾唇阴阴地沉笑着。 “微臣遵旨,微臣知错了,请皇上饶恕微臣的一时失言。” 才刚起个头马上就被炎狄王三言两语就打败了, 真是可怜,贝小小把一颗提子塞进嘴巴里, 那一双经过妆点之后显得有点妖艳的眸子带着满满的同情望着他, 伴君如伴虎,他也是够可怜的。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八)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八) “现在还有谁对后天举行册封皇后大典有异议?” 炎狄王夹带着寒气的锐利目光在众人的身上扫过, 众人哪里还敢多言,皆沉默不言了。 再一次真的停板了, 看来她这个皇后是当定了, 不过也罢,炎狄王现在册封了她为后, 把目前的困难都斩除了, 那日后炎遇回来就不用担心会受到那么多的阻力, 贝小小想到这里,突然觉得炎狄王终于做了一件让她值得高兴的事情, 不过他的态度稍微有点过分了啦, 居然这样对三朝元老, 会把炎遇的形象损坏得贴地的, 就这一点不好。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么后天的封后大典就如期举行。” 炎狄王半眯着眸子觑了贝小小一眼, 他还以为她多少都有点话说, 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的冷静, 只是不断地吃着点心水果, 就跟饿死鬼投胎没有两样, 看她那一副淡定的样子,他的心情就越是不能淡定, 她明知道他是谁,但是她却欣然地接收了他的封后, 在皇府的时候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接触的时候, 她就会气得拿剑劈人,但是现在就仿若没见似的, 当他身旁的两位美女是透明的, 只是一边吃东西, 一边像是看好戏似的看着他跟那一群大臣怎么斗法。 “臣等恭喜未来的皇后。” 各位大臣皆表示再也没有任何异议,恭喜贝小小。 “呃,谢谢,谢谢,以后还请诸位多多指教。”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九)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九) 正在吃着提子的贝小小突然见大家都向着自己说话, 一颗提子差点就卡在了喉咙里, 她艰难地把喉咙中的提子吞下去, 这才扬起了一抹堪称温柔的笑容道谢着。 “既然诸位大臣都如此诚心地恭贺朕的准皇后,朕允许你们向皇后敬酒,朕的未来皇后,你不会介意吧。” 看到贝小小脸上那一抹风轻云淡的笑容, 炎狄王心火顿起,他今天让她来这里, 并不是想看到她的笑容, 他想看到的是她难堪,痛苦的表情, 既然刚才的事情不能让她痛苦难过, 那么就来刺激一点的。 “吓?臣妾不敢。” 贝小小望了一下大厅上的那没有八十都是七十的大臣们, 脸色顿时绿了, 七八十杯酒喝进肚子里去,死人都得啦, 这个该杀千刀的打靶鬼, 他刚刚整不到她,也不用这样整她吧, 但是这是皇上的命令, 又不能不为,他的这一招够阴狠。 各位大臣再一次面面相觑了, 他们怎么觉得今晚这个宴会, 皇上好像专门在刁难未来的皇后, 让她在众人的面前难堪, 如果他不喜欢她的话, 又何必不惜得罪各位大臣而坚决要立她为后? “诸位大臣,朕的准皇后都已经点头了,你们还不去向她敬酒,你们是不是想要对朕的皇后不敬?” 就在诸位大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炎狄王见他们迟迟不行动,顿时不悦了。 “臣等遵旨。”虽然各位大臣都觉得此举不妥, 但是皇上都已经下令了, 他们也只有照做呃份儿了。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十)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十) “把皇后的酒杯倒满一点。” 炎狄王朝着帮贝小小倒酒的宫女命令说。 “是,奴婢遵旨。” 帮贝小小倒酒的宫女有点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 拿着酒瓶就往贝小小面前的酒杯倒去, 那酒满到溢出来。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看着那一杯满到溢出来的酒, 心里忍不住叫苦了,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她是经常喝酒没错,但是那是啤酒, 而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是高度数的白酒, 喝一点,她还撑得住,但是要是喝太多了, 她恐怕会撑不住,不过值得庆幸的是, 宫廷用的酒杯都是那种很小巧的杯子, 一杯就只有一口的分量, 她第一次庆幸有这种如此小巧的杯子。 “臣敬娘娘一杯。” 就近的大臣开始上前敬酒。 “客气。”贝小小举起酒杯刚碰到嘴边, 猛然想起了以前在看电视的时候, 那些古人不想喝酒的时候, 就会用衣袖来倒掉,她何不如法炮制? 贝小小第一次觉得原来这古代的长衣袖居然如此的有用, 她轻轻地用衣袖挡在自己的嘴巴面前, 然后假意饮酒, 把酒杯里面的酒尽倒在衣袖里。 那些大臣一个接着一个来敬酒, 贝小小为求逼真,她也不是滴酒不沾, 只是大部分都倒掉,虽然来到古代之后就没怎么喝酒了, 正所谓烂船都有三斤钉, 喝几杯酒是难不倒她的, 贝小小面带微笑地把每一杯敬酒的都接下。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十一)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十一) 喝了那么多的酒, 她居然还能面不改色, 而且还面带微笑,炎狄王再一次大跌眼镜了, 这个贝小小她到底有什么能耐? 居然能够喝下那么多的酒都仿佛没事人似的, 还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难得倒她的? 本来大家都以为贝小小会出丑的, 但是当他们看着她面不改色地接下了几十杯酒的时候, 皆忍不住从心底里对她佩服了, 几十杯酒足以放倒一名壮汉, 而她只是一位十几岁的女子而已。 当所有的官员都敬完酒之后, 大家已经被贝小小的好酒量倾倒了。 “还有那一位大人想要向本宫敬酒吗?” 贝小小喝完了最后一杯酒, 用衣袖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边沾上的残酒, 脸上依然带着一抹温和的微笑, 这更是让众人敬佩不已。 已经敬完酒的大臣们在坐回自己的位置之后, 开始对贝小小刮目相待,如此能够临危不乱, 应对难题淡然自若,实在是大气, 这些在她身上的气质多少弥补了她身份的不足。 “皇上,诸位大臣都已经向臣妾敬完酒了,你可满意?” 想要让众人用敬酒的来让她出丑, 他不仅阴毒还是个小人, 不过他有张良计,她有过梁梯 想要为难她,他这个比艳遇还少活一千年的暴君,还差得远呢。 “满意,朕很满意。” 看着贝小小面上那一抹得意洋洋的表情, 炎狄王差点呕得心痛,本来是想要为难她的。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十二) 非要立她为后不可!(十二) 没有想到反而让她博得众人的好感, 他突然有了一种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感觉, 看来这个贝小小并不如想像中的好应付。 “既然皇上已经满意了那就好,皇上,臣妾有点喝多了,身体有点不适,请允许臣妾先行告退。” 好戏已经落幕,她再留在这里, 都已经无谓了,她的衣袖已经湿透了, 沾满了酒水,她现在全身都是酒味, 在这里呆久了,她也担心自己会被拆穿。 “朕的准皇后,宴会才刚开始,你就要告退,那岂不是要扫了大家的兴致吗?” 想走,没那么容易, 一抹阴沉的冷笑浮现在炎狄王的唇边, 那一双沉黑得吓人的眸子紧紧地攫住她的人, 仿佛想要在她的身上找出什么东西。 “各位大人,本宫实在是很抱歉,刚刚喝了那么多杯酒,本宫的身子实在是有点不适了,请各位大人允许本宫先行告退。” 贝小小知道炎狄王是没有可能会听她的话, 便转向众大臣, 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皇上,娘娘既然身体不适,请让娘娘回宫休息。” 贝小小那一副美人醉酒, 可怜盼兮的神情马上就引起了大票大臣的支持, 请求皇上准许她回宫休息。 “既然大家都这样说了,那皇后就回寝宫好好地休息。” 炎狄王见大家都向着她, 脸色有点臭地准许了贝小小的请求。 “谢皇上的恩典,臣妾告退。” 第一回合大获全胜,贝小小慢慢从座位上站起来。 今晚,朕陪你!(一) 今晚,朕陪你!(一) 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席, 在离席的时候,她高兴地竖起了两指, 比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虽然动作不大,但是落在炎狄王的眼底里, 却让他当场就绿了面色,恨得牙痒痒的。 “皇后,你就在寝宫里好好休息,朕晚点就过去陪你。” 就在贝小小走到一半的时候, 炎狄王眼眸半眯, 阴阴沉沉的嗓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呃?皇上,您初登帝位,应该以国事为重。” 她一个人好的很, 才不要他这个不要脸的老妖怪陪, 贝小小露出了一面的假笑回过头来说。 “咱们夫妻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地聚一聚,今晚朕一定会到慧宁宫好好地陪陪皇后的。” 看到她的脸色终于有点变了,炎狄王说得更加笃定。 “既然如此,那臣妾就在慧宁宫恭迎皇上的大驾光临。” 她越是不想让他做的事情, 他必定会更加咬着不放, 既然他想来,那就来吧。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炎狄王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贝小小在坐上了接送的轿子的时候, 赶紧把那沉甸甸的衣袖里面的酒水拧干, 真是要命,七八十杯酒倒在衣袖里, 都不知道刚刚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滴在地上, 现在这种天气, 被那湿湿的衣袖贴着手臂实在是难受得可以, 她得赶紧回去换衣服。 在现代的高跟鞋是专门用来折磨女人的脚, 没有想到这古代也有那么折腾人的鞋子, 在坐上轿子的时候, 贝小小实在已经忍受不了了, 把脚上的鞋子脱下来,让饱受折磨的脚得以解脱。 --------------- 欢迎喜欢本书和支持饭团的亲们加入本书的专属群:160978571 今晚,朕陪你!(二) 今晚,朕陪你!(二) 明月在慧宁宫里焦急地等着贝小小回来, 心里恨着徐嬷嬷不让她跟着去, 在宴会上,都是一些娘娘不认识的人, 都不晓得他们会不会欺负娘娘, 还有那个炎狄王, 也不知道他会出些什么花样来捉弄娘娘, 希望她可以平安无事地回来。 当她看到看到接送贝小小的轿子回来的时候, 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她赶紧走上前去说:“娘娘,你没事吧,咦,怎么那么大的一股酒味,娘娘,您喝了很多酒?” 明月才掀起轿帘就闻到一股剧烈的酒味从里面冲出来, 不禁皱眉担忧地问。 “放心吧,我没事,那个徐嬷嬷,她离开了没?” 贝小小从里面探出头来张望着, 只要她还在,她就不敢乱来, 徐嬷嬷不敢对她怎么样, 但是她会惩罚她身边的人, 为了不连累身边的人无辜受罚, 只要她还在,她就得小心行事。 “娘娘,您请放心吧,她已经离开慧宁宫了。” 明月见她见到徐嬷嬷像是老鼠见到似的, 不禁掩嘴偷笑说:“原来娘娘也有害怕的人呢。” “你这个鬼丫头,敢取笑我,我是担心她在会挑我身上的毛病啦,到时候受罚的人就会是沉鱼落雁了。” 看她多为别人着想啊, 贝小小有点臭屁地说着, 然后从轿子上跳下来说:“快去给我准备一套舒服一点的衣服,这身衣服再穿下去,会死人的。” 拜这身衣裳所赐, 她穿了这身衣服多久, 她的身子就僵硬了多久。 今晚,朕陪你!(三) 今晚,朕陪你!(三) “娘娘,您怎么没有穿鞋子?” 沉鱼落雁看着贝小小拎着那一双鞋子从轿子里面跳出来, 顿时被她的行为吓得脸色发白。 “这鞋子太难穿了,我的脚后跟都要肿起来了,TMD,这真不是人穿的玩意,去找一对比较舒服的鞋子给我穿吧。” 贝小小把那一双折磨了她半天的鞋子交到就近的小雁手里吩咐说。 “娘娘,这……” 小雁拿着那一双鞋子,面有难色地望着她。 “放心吧,现在徐嬷嬷不在慧宁宫,没有人会为难你们的,以后有我罩着你们,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们的。” 贝小小知道她们担心的是什么, 真是难为她们这些宫女了, 贝小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理会她们怪异的目光, 转身往里面走去。 “娘娘的性格就是这样,可以跟着她是我们的福气,她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明月见她们对贝小小的举止感到怪异, 便上前对着她们微笑解释, 然后才跟上了贝小小的步伐, 留下了一干人在面面相觑。 “娘娘,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重的酒味?” 明月在跟上贝小小的脚步后, 再一次问刚刚贝小小没有回到的问题。 “欸,别提了,那个见鬼的炎狄王,他让全场的大臣都向我敬酒,如果不是我醒目,我想我都没有办法走出那个宴会。” 想起了炎狄王那一面可恨的表情, 贝小小就忍不住想要撕烂他的嘴巴, 那个恶毒的老妖怪, 她才进去就不断地找事情让她难堪。 今晚,朕陪你!(四) 今晚,朕陪你!(四) “醒目?” 虽然已经习惯了娘娘经常冒出一些陌生不知其意的词语, 但是欲知道其中实情的明月不想错过一点的事情, 现在看到娘娘可以平安回来,过程一定很精彩。 “那个,就是机警啊,反应快的意思,你知道全场的大臣有多少吗?没有八十都是七十啦,一人敬我一杯酒,我要是真的喝了,我想我可能会酒精中毒,被拖去太平间……就是停尸房的意思。” 贝小小慷概激昂地说着, 见她又露出了一面蒙蒙的表情, 知道她不知道太平间是什么意思, 便说得浅白一点。 “喔,炎狄王好过分哦,明知道娘娘才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子,居然让那么多人向娘娘敬酒,他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明月忍不住替她抱打不平了。 “就是啊,什么欢迎宴会,是鸿门宴才对,摆明了就是要欺负人。” 贝小小嗤之以鼻说。 “那后来娘娘是怎么脱险的?” 明月好奇地追问。 “你摸摸这里。” 贝小小举起了左手的衣袖凑到明月的面前, 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说。 “咦,是湿的,莫非娘娘是把酒倒在了衣袖里了?” 明月伸手摸了一下那衣袖, 却摸到了一片湿淋淋, 这才发现那酒味都是从这衣袖里发出来了, 她马上就猜到了其中的奥妙,惊喜地说。 “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那个炎狄王不弄死我才怪。” 贝小小收回衣袖叹息了一声说。 今晚,朕陪你!(五) 今晚,朕陪你!(五) “娘娘,你真是聪明,怎么妙的办法,你都可以想出来。” 明月佩服崇拜地说。 “嘿,妙吗?我就担心,我今天这个举止会为未来带来麻烦。” 看来不用多久, 她‘千杯不醉’的美名就会传遍朝野, 千杯不醉,喝啤酒还差不多, 喝这浓度高的白酒, 十杯不醉就好了,贝小小干笑一声说。 “会有什么麻烦?” 明月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地问。 “你想想看啊,皇宫是非多,是非也传得快,今晚的事情估计不用多久,就会传遍朝野上下,如果有人仰慕我的好酒量,来找我拼酒的话,你说我的麻烦是不是大了?” 贝小小斜睨了她一眼说。 “那怎么办?” 听了贝小小的话,明月也担心了。 “还能怎么办,船到轿头自然直,看着办呗,今晚皇上会来慧宁宫,大家准备一下吧。” 在走进慧宁宫后, 贝小小吩咐大家去准备, 然后赶紧让她们帮自己卸妆,更衣, 顶着这一身衣服真是有够难受的。 估计宴会不会那么快就结束, 等会儿炎狄王来了,她应该怎么招待他呢? 她服下的思想醉毒,不晓得对炎狄王有没有用, 如果没用的话, 那么就大祸临头了,她得想个万全之策。 炎狄王在宴会上应该都喝了不少酒, 来到这里必定会喝茶,对,就在茶里面动手脚。 “小落,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 贝小小客气把小落抓到一旁去客气地请求。 今晚,朕陪你!(六) 今晚,朕陪你!(六)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不要跟奴婢们客气。” 小落见她如此客气,有点吓倒地说。 “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帮我去太医馆那里取点东西回来。” 贝小小笑口吟吟地说。 “娘娘想要奴婢取什么东西?”小落问。 “是……”贝小小俯首到她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说了几句。 “娘娘,您要拿……那个来做什么?” 小落听了贝小小的话, 脸色有点发白, 声音也有点颤抖, 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你尽管去帮我拿来就是了,至于用来做什么,你不必问那么多,去吧,快去快回,不要耽搁了时间。” 贝小小怕了怕她发抖的肩膀, 见她怕成这个样子, 不禁忍不住皱眉了, 她又不是让她去拿毒药, 她干嘛怕成这个样子? “是,奴婢这就去。” 小落虽然感到害怕,但是还是去了。 “娘娘,您让她去干什么?” 明月见贝小小如此的神秘, 忍不住好奇地上前问。 “秘密,佛日,不可说也。” 贝小小神秘地一笑,不做说明。 “到底在搞什么?那么神秘。” 明月见她不肯说, 更加好奇了,但是贝小小仅是面露神秘的笑容, 不肯再多透露一点。 夜色渐浓,屋子外面依然寒风萧瑟, 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寒风拍打着窗柩, 发出啪啪的声响,在如此的深重的夜里, 但是慧宁宫依然灯火通明, 就因为炎狄王在贝小小临走前说了一句:朕晚点就过去陪你。 今晚,朕陪你!(七) 今晚,朕陪你!(七) 就因为炎狄王的一句话, 本来已经累得只想倒在床上大睡一场的贝小小此刻只能强行睁大眼睛等待某人的大驾降临, 谁知道,她左等右等, 那个该死的炎狄王还是不见人影, 真是要命,他要是再不来的话, 她就真的要去找周公啦。 “明月,他来了没?” 贝小小坐在会客厅的软塌上, 都已经不记得她钓了几回鱼, 她勉强睁大重的宛如大军压顶的眼皮, 打了一个呵欠再问。 “娘娘,皇上还是没有来。” 同样都已经折腾了一天的明月也是撑得很辛苦, 她不禁怀疑地说:“娘娘,现在都已经过了一更了,皇上他是不是不来了?” “吓,已经过了一更了吗?” 贝小小撑着沉重的脑袋, 再一次打了一个呵欠,突然皱眉说:“他该不会是存心想要耍我的吧,这都已经过了一更天了,他居然还没有来,难道他不晓得君无戏言的吗?” 贝小小忍不住伸手用力地帮一旁的茶几拍去,怒气腾腾地说。 “娘娘,那接下来怎么办?” 明月满面倦容地说。 “都已经过了一更了,我想他应该不会再来了,算了,不等他了,大家去睡觉吧。” 这个炎狄王真是的, 都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 居然还让那么多人就等他一个人, 就为了他的一句话, 他今晚会来, 整个慧宁宫的人都不用睡觉了么, 真是个不懂事的老怪物, 贝小小忍不住在心里划圈圈诅咒他。 今晚,朕陪你!(八) 今晚,朕陪你!(八) 就在大家准备去休息的时候, 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一把尖细的阉人通报声:“皇上驾到。” “不是吧,靠他大爷的,早不来晚不来,人家要去睡觉的时候,他就滚过来,分明就是有心作弄。” 贝小小在听到阉人的通报声后, 双眼一翻白眼, 忍不住低咒出声, 但是也只能认命地留下来跟他玩玩了。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在炎狄王踏入大殿时, 贝小小没精打采地迎接他的到来。 “皇后平身。” 炎狄王见她居然向自己行礼, 一抹惊讶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嘴角扬着一抹饶有趣味的坏笑走上前,他伸手想扶她起身。 “慢着,你别碰我。” 贝小小看着他向自己伸出手来, 昔日被相思醉毒折磨得想死的惨况顿时涌进了她的脑海里, 她想也没有想就大声吼了一句, 然后迅速地离他三丈远,以策安全。 在大厅里除了明月之外, 其他的宫女见贝小小对皇上居然如此的无礼, 皆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同时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就担心她会触怒龙颜。 “皇后,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是什么身份。” 看着她宛如一只受惊的虾子瞬间弹离他的身前, 炎狄王的脸色一下子变黑了, 他慢条斯理地把自己停在半空中的手掌收回去, 目光有点冷地望着她。 “皇上,难道宵侍卫和阎侍卫,没有把我中了相思醉毒的事情告诉你吗?” 今晚,朕陪你!(九) 今晚,朕陪你!(九) 贝小小的手不着痕迹地摸着斜插在腰间的凤鸣剑, 如果他敢乱来的话, 她一定不会跟他客气, 管他现在是不是皇上。 “他们是已经告诉了朕没错,但是那玩意只是对炎遇那个臭小子有用,对朕没有用。” 原来她估计的是这个, 炎狄王深沉的目光盯着她握着剑柄的手。 “不管有用没用,我再一次告诉你,我的身子只有我家相公可以碰。” 贝小小警惕地望着他,冷冷地说。 “现在朕是皇上,你是皇后,我们已经夫妻了,以后朕就是你的丈夫,你的天,朕想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他讨厌她的心里念念不忘的人是那个已经被他封印了的臭小子。 “炎狄王,你还要不要脸?强抢自己后辈子孙的媳妇,还想让我把你当成天?我看你是大头菜吃多了吧。” 尽是做些白日梦,贝小小不屑地望着他。 “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朕今晚要封你为后的时候,你不是一声都没吭就接受了吗?” 如果她不想做他的皇后, 她大可以拒绝,但是她并没有, 反而欣然地接受了, 炎狄王觑着她讽刺地说。 “我的拒绝有效吗?” 今天在那一场名义上是欢迎宴会, 但是实在上却是鸿门宴的宴会上, 哪里有她说不的余地? 如果她可以回绝的话, 就不会被迫接受群臣的敬酒, 还得端出一张笑脸来相迎, 拜他所赐,她此刻的脸颊还有点酸软。 今晚,朕陪你!(十) 今晚,朕陪你!(十) “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没效?” 炎狄王抓住她的字眼紧迫不放。 “在我的面前已经有很多人代表我的意见了,但是下场是如何?” 一个被当众革职,一个被当众羞辱, 她可不想做第三个当众出丑的人。 “他们并不能代表你。” 他们是他们, 她怎么可以跟他们混为一谈? “反正你现在是皇帝,你说什么都可以了,我今晚很累,不想跟你吵,喝茶吧,小落,奉茶。” 贝小小知道再这样争吵下去, 只会没完没了,她扫了小落一眼说。 “是,奴婢这就去。” 在接收到贝小小的目光之后, 小落的脸色一白, 身体有点微微的发抖走到一旁的茶几去沏茶。 “朕今晚是来临幸皇后的,并不是来喝茶的。” 炎狄王双目紧紧地攫住贝小小的目光,挑眉邪肆地说。 “什么?临……临幸?” 贝小小差点被他说的话呛倒了, 她猛地膛大了双目, 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见过脸皮厚的,但是却没有见过像他如此厚的。 “没错,朕就是要临幸你,而且就在今天晚上。” 炎狄王快乐地宣布, 如今看她还能如何逃脱得了他的手掌心。 “你确定?” 一滴冷汗从她光洁的额头上滑落, 握着剑柄的手更加紧了两分。 “不要怀疑朕说的话。” 炎狄王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那一面紧张的样子说。 “好吧,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那就喝茶吧。” 贝小小望了一眼已经沏好茶的小落一眼说。 今晚,朕陪你!(十一) 今晚,朕陪你!(十一) “喝茶跟朕要临幸你有什么关系?” 她怎么一直要他喝茶? 炎狄王有点怀疑地望着她, 她有那么好心请他喝茶, 该不会是加料的茶吧。 “皇上,就算你想要临幸臣妾,也得先培养一下感情吧,现在臣妾都已经是你的掌中之物了,难道你还怕臣妾跑了不成?” 贝小小低首叹息了一声,假意消沉地说。 “皇后,你不反抗了?” 看着她突然转变的态度, 炎狄王不禁感到一阵愕然,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拼死反抗到底, 谁知道居然那么容易就屈服了, 在皇府的时候, 她不是宁死不屈的吗? 怎么进了皇宫就变了个样了, 难道她跟一般的女人都是一样, 只是觊觎皇后的位置? “皇上,你真的很好笑,臣妾要反抗的时候,你就要臣妾顺从,臣妾现在顺从了,你反而又不相信了,如果臣妾说,臣妾已经厌倦了反抗,皇上,你相信吗?” 贝小小轻抬素手撑着楚楚可怜的脸颊觑着他。 “皇后真的要顺从朕?” 炎狄王更加愕然了, 天要下红雨了吗? 她居然说要顺从他了, 炎狄王眯细了那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盯着她, 仿佛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丝的蛛丝马迹。 “既然皇上不相信的话,那皇上还是请回吧。” 贝小小扬起了哀怨的眸子, 语气冷然地说。 “信,朕相信皇后,如果你早就顺从朕的话,朕绝对不会为难你的,皇后,过来朕这里。” 今晚,朕陪你!(十二) 今晚,朕陪你!(十二) 并没有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端儿的炎狄王当下放下了戒心, 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软塌位置,让她坐过来。 “皇上,臣妾身上中了相思醉毒,恕臣妾暂时不能跟你亲近。” 贝小小有点凄怆地垂下脑袋, 凄凉地说。 “皇后现在心系是何人?” 听到她拒绝他的意思, 炎狄王的脸色微微一沉, 她在跟他玩花样? “现在站在臣妾的面前的人是谁,臣妾心系的就是谁,皇上,臣妾已经尝试过那种毒发时的痛苦,请皇上不要再让臣妾受此苦恼。” 贝小小扬起了苍白惧怕的脸庞,难过地说。 “皇上,此话当真?” 炎狄王被贝小小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 古语有云, 女人是善变的动物, 看来此话真的一点都没错, 上一刻还对你死咬着不放, 下一刻就对你掏心掏肺了, 对于从来不曾主动了解过女人的炎狄王来说, 一时半刻之间, 他也摸不透贝小小在心里想什么。 “珍珠有多真,臣妾的话就有多真,如果皇上这样还不足以相信臣妾的话,那臣妾就无话可说了。” 贝小小一边说着, 一边用余光往沏茶的小落望去, 只见沏茶沏了半天的小落居然还没有沏好一壶茶, 那哆嗦的身子抖得就好像是寒风中的落叶般, 看着她这副模样,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心里不禁发出一声哀叹, 早知道就不叫她沏茶了, 真是所托非人啊。 今晚,朕陪你!(十三) 今晚,朕陪你!(十三) “皇后,你别生气,朕相信你,朕会令人去搜查鬼枭的下落,把解药带回,到时候朕就可以跟皇后你亲近亲近了。” 一抹邪魅轻挑的笑容浮现在炎狄王的嘴角。 “皇上要替臣妾去找解药吗?” 贝小小闻言,故作惊喜地说。 “当然,朕怎么舍得让皇后你受到此毒药的折磨,你放心吧,朕很快就会令人去把解药送来。”炎狄王坚定地说。 “谢谢皇上恩典,臣妾真是太高兴了。” 一抹灿烂的笑容马上在贝小小的脸上绽开, 那灿烂耀眼的笑容让人忍不住著迷地移不开视线。 “只要皇后高兴就行了。” 炎狄王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笑脸上,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灿烂的笑容, 以前在她的脸上, 他看到的不是愤怒,就是厌恶, 就算是笑容都是讽刺的冷笑, 现在看到她脸上的那一抹灿烂的笑容, 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移开目光。 “皇上,臣妾今天奔波了整天,实在是疲惫,不如皇上请先回,等寻的解药之后,臣妾才好侍候皇上。” 贝小小说着,伸手轻捂嘴巴, 连连打了两个呵欠, 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既然皇上已经累了,那就好生歇着,朕今晚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看到她那一双灵活的大眼睛, 现在都已经显得涣散无神, 炎狄王有点不舍地说。 “臣妾恭送皇上。” 走吧,走吧, 最好天涯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贝小小在心里恶咒着, 但是面上却依然带着一抹温顺的微笑。 今晚,朕陪你!(十四) 今晚,朕陪你!(十四) 当炎狄王离开之后,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硬撑了大半天的贝小小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软倒在软塌上。 “娘娘,小落无能,没能按照娘娘的话,把茶沏好,请娘娘责罚。” 已经颤抖了一个晚上的小落, 在炎狄王离开之后, 战战兢兢地来到贝小小面前, ‘噗通’的一声跪在她的面前请罪。 “唉,小落起来吧,让你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做不来,我是不会怪你的,把药拿来吧。” 贝小小从软塌上坐起来, 有点抱歉地说,下药的对象是皇上, 任谁都会吓得手脚发软,而且是什么都没有的宫女, 是她高估了她的胆量了, 不过幸好她够机警, 晓得以退为进,要不然等她沏茶来救命, 恐怕她的清白不保了。 “都是小落无能。” 小落从怀里把一把药粉拿出来递给贝小小,自责地说。 “算了,现在暂时都算是雨过天晴了,明月,你把这包药粉收好。” 现在用不着,说不定以后会用得上, 贝小小把药粉包递给明月说。 “娘娘,这是什么东西?” 明月接过药粉包仔细打量了一下问。 “这是……今晚的事情,大家的嘴巴都给本宫闭紧一点,不要对外透露半句,否则本宫绝对不轻饶,惹火了本宫后果会很严重的,你们懂吗?” 贝小小刚想说,突然想起了隔墙有耳这句话, 她清了清喉咙, 端起了皇后的架子,威严地说。 今晚,朕陪你!(十五) 今晚,朕陪你!(十五) “奴婢谨遵娘娘的教诲。” 在大厅里面的宫女见贝小小突然板起了面孔, 顿时吓得赶紧回应。 “很好,已经夜深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本宫有明月侍候就行了。” 贝小小挥挥手说。 “是,奴婢告退。” 宫女们听令退下。 “娘娘,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毒药吧,你想毒死炎狄王?” 在宫女们都退下之后, 明月拿着那一包药, 压低了声音有点震惊地问, 那怪刚才小落在沏茶的时候, 身子一直在颤抖, 还她还以为她是怎么了, 原来是因为要对皇上下药而在紧张。 “你傻啦,我要是把把炎狄王毒死了,那爷岂不是就完蛋了?” 炎遇完蛋了,就等于她完蛋了, 她怎么会用毒药毒死自己呢? 贝小小忍不住朝她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对哦,那娘娘,这是东西?” 既然不是毒药, 那小落为什么会害怕成那样? 明月不明白地说。 “这包药粉并不是毒药,是泻药啦。” 本来她是担心炎狄王今晚会硬赖在这里不走, 或者会跟她起冲突,所以她就让小落去太医院取来了巴豆药粉, 刚刚开始的时候,那气氛是紧张的, 她本来是想叫小落给他沏一杯加料的茶, 好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谁知道小落居然如此的不中用, 沏茶沏了大半天,还没有把茶沏好, 还好她机警,懂得以退为进, 不跟他硬撑下去,否则吃亏的人必定是她。 那是我的床!(一) 那是我的床!(一) 夜深人静,贝小小躺在寝室里面的那一张超柔软的大床上, 她本来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睡着的, 谁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床的关系, 还是因为这张床太过舒服了,她居然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就连数绵羊,默念ABC也没用, 贝小小从怀里掏出了布娃娃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双目微微湿润有点无助地说:“相公,你娘子我很想你,你什么时候才回来?你都不知道那个炎狄王有多可恶,老是欺负我。” 有点苍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布娃娃的脸, 虽然缝制得有点粗糙, 甚至说得上丑陋, 但是在她的心目中, 它却是千金难买的至宝。 正当贝小小就要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时候, 突然窗外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拍打声, 贝小小有点惊愕地抬头往窗户望去, 三更半夜,居然有人在拍窗? 是人还是鬼啊? “啾啾(小小,你睡了没)?” 正当贝小小惊愕地在猜测是什么东西在拍窗的时候, 熟悉的鸟叫声从窗外传来了。 “艳遇?你怎么来了?” 乍然听见艳遇的声音, 贝小小顿时感到一阵惊喜, 赶紧拉好衣服,下床往窗户走去。 “啾啾(好冷,冷死我了)。” 贝小小才打开窗户, 艳遇已经迫不及待地从窗外飞了进来, 然后直往贝小小那一张柔软的大床冲去, 躲在尚留有她余温的被窝里瑟缩着身子。 “艳遇,那是我的床。” 贝小小看着它居然就这样大咧咧地钻上她的床, 顿时哭笑不得地说。 那是我的床!(二) 那是我的床!(二) “啾啾(你没看见我冷得浑身发抖的吗?借我温暖一下会死啊)?” 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亏它因为不放心她还三更半夜的偷偷飞入皇宫来找她, 现在不过才借她的床用一下而已, 她不用那么小气吧。 “你占了我的床,我睡哪里啊?” 问题不是这个啦,她知道它冷, 但是这房间里有暖炉, 而且还有软垫的, 它就不能去别的地方吗? 干嘛非要钻上她的床? “啾啾(这床榻那么大,我只是占了一丁点地方而已)。” 这床铺真的很柔软啊, 它钻进来都不想出去了, 艳遇做出了一副,我是赖定这里了的样子说。 “艳遇,你想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贝小小的眸光有点惊讶地反问。 “啾啾(有什么问题,我们以前又不是没试过)。” 艳遇抖动了一下翅膀, 感觉到被窝里面的暖气渐渐地温暖这它的身子, 这才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 “没有问题吗?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看着它那一面享受不肯离开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想磨牙了。 “啾啾(有什么问题?莫非你以前喜欢我,现在不喜欢我了)?” 艳遇那一双乌黑得宛如星夜的眸子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一面委屈地觑着她。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看着它一面难过的样子望着自己, 贝小小突然有了一种自己虐待小动物的错觉, 买噶滴,明明就是它霸占了她的床, 怎么搞得好像她欺负它似的,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那是我的床!(三) 那是我的床!(三) “啾啾(那你是什么意思)?” 艳遇委屈地敛眉瞅着她。 “以前我没有看过你变身,但是现在我看过你变身,要是跟你睡在一起,我会觉得很别扭的啦。” 它变身后是个超级无敌美少年, 是个男的,现在要她跟一个男的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真的会感到很别扭的啦。 “啾啾(你放心吧,我现在是没有办法变身的,我又不会啃了你,你那么紧张干嘛?咦?你该不会是担心把持不了自己喜欢上我,然后背叛你家的霸道男吧)。” 艳遇一面吃惊地望着她, 仿佛真的煞有其事似的说。 “死艳遇,你扯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只飞禽类,你少臭美了,我才不会背叛我家相公呢。” 贝小小一听它胡说, 气不过地抽起了一个枕头就往它的身上抽去, 就算她怎么不济也不会喜欢上一只飞禽类的动物吧,她没那种癖好啦。 “啾啾(哇,臭女人,你想谋杀精灵啊)。” 眼看着她抓起枕头呼呼生威地就往自己抽来, 艳遇赶紧往里面钻去, 免得被她的枕头袭中。 “臭艳遇,你敢说我臭,我今晚非抽死你不可。” 贝小小一下子跳上床, 抓着枕头追杀在那一张大床上上蹿下跳的艳遇。 “啾啾(好恶毒的女人,救命啊,有人谋杀精灵啊)。” 艳遇一边躲避着贝小小的攻击, 一边凄厉地呼叫着,但是除了贝小小, 根本就没有人听得懂它的鸟语, 更何况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那是我的床!(四) 那是我的床!(四) “臭艳遇,谁让你乱说话了,你给我停住。” 贝小小一边拿着枕头往它抽去, 一边呐喊着, 一人一鸟居然就在床上玩起了你跑我追的游戏, 直到一把迟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娘娘,您还没有就寝吗?” 呃?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 在床上玩的不亦乐乎的一人一鸟顿时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被大人抓到一般, 贝小小一骨碌溜进被子, 艳遇见她溜进被窝里, 在另一头也跟着溜了进去。 “喂,你到下面的软塌去啦。” 她的床铺怎么可以让除了炎遇的男人上来的啊, 虽然它现在是鸟身, 但是它的确是一名发育良好的少年, 贝小小压低了声音低吼说。 “啾啾(不要,这里比较温暖)。” 艳遇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说:“啾啾(你要是会别扭的话,你去睡软塌好了)。” “这是我的床。” 很显然,这只家伙忘记了这里是谁的地盘, 三更半夜闯入她的香闺就算了, 现在居然还恬不知耻地霸占了她的香床, 让她去睡那个狭小的软塌, 贝小小双眸冒火地瞪着它。 “娘娘?您在跟谁说话?” 在门外的宫女见贝小小迟迟没有回答她, 不禁有点担心了,声音扬起了几个分贝。 “咳咳,我没有在跟谁说话,我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我要睡觉了,你下去吧。” 贝小小清了清喉咙对着外面说。 “是,娘娘请安寝,奴婢告退。” 在外面的宫女虽然觉得里面有点奇怪, 但是也不敢多问,转身离去。 那是我的床!(五) 那是我的床!(五) 等到那宫女的脚步声远离之后, 贝小小伸手进被窝里抓住了艳遇的翅膀说:“我说这床是我的,你听到了没有,要去睡软塌的人是你,快去。” 贝小小说完就好像是赶鸭子上架似的, 把它驱赶下床。 “啾啾(呜,你真是个没心没肺,没血没泪的坏女人,居然把那么可爱的我赶下床)。” 艳遇可怜兮兮地赖在床上不肯下床。 “等炎遇回来的时候,你要不要我告诉他,那只可爱的小小鸟儿硬是要跟你家可爱的娘子挤在同一床上睡觉?” 贝小小扬起了有点阴沉的笑容觑着它凉凉地说。 “啾啾(哇,你又靠害了,你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去睡软塌就是了)。” 呜,它真是天底下最可怜的鸟儿了, 老是被人欺负, 而且还老是被人威胁, 过分的女人, 借它睡一下床铺会死么? 艳遇悲悲戚戚地跳下床, 往在床铺不远处的软塌跳上去, 幸好上面也有羊毛暖席子, 不过跟那一张大床是没得比的啊, 艳遇钻进羊毛暖席子里, 双目依依不舍地瞅着对面的那一张大床。 “这张床除了我家相公,是不允许第二个男人爬上来睡觉的,除非……” 贝小小说到一半, 白嫩的脸上荡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啾啾(除非什么)?” 为什么她的笑容看起来让它的心里直觉的拔凉拔凉的? 艳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 直觉得在她的嘴巴里一定吐不出什么好的象牙来。 那是我的床!(六) 那是我的床!(六) “除非你去跟那些太监公公做姐妹,那我就让你爬上来。” 贝小小阴阴地笑着,伸手轻轻拍着身旁的位置。 “啾啾(你好阴毒,你居然想让我断子绝孙)。” 艳遇闻言,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目瞪着她, 她的心肠真够狠毒的, 她居然想让它跟那些太监公公的做姐妹, 它就知道从她的嘴巴里吐出来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哪里阴毒了?我又没有强迫你去做。” 她现在是拿刀还是拿枪逼着它去做姐妹了? 贝小小很是无辜地说。 “啾啾(哼,我不理你了)。” 小气啦吧的,连碰一下她的床都不行, 艳遇背过身子,冷冷地哼了一声, 摆出了一副不理她的样子。 “不理我啊,那就好好地睡你的大头觉吧。” 它从皇府飞来这里,应该也累了, 望着它几乎埋在羊毛席子里, 只露出了一个鸟冠, 一抹柔柔的笑容浮上了她的唇角。 “啾啾(对了,差点忘记了,在皇府通往皇宫的秘道,出口是在御花园附近,殇侍卫正在想办法挖个出口到慧宁宫)。” 艳遇从羊毛席子里冒出头来说。 “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挖好?” 这个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殇侍卫真是太棒了, 贝小小闻言忍不住笑颜逐开, 只要把秘道的口挖到这里来, 那她随时都可以逃命去了。 “啾啾(因为这里是皇宫,挖掘的工作要很小心,他说大概要三四天的时间)。”艳遇说。 “三四天啊,看来这几天,我还得假意顺从炎狄王了。” 贝小小在心里祈祷, 炎狄王派出的人都找不到鬼枭, 只要他的手里没有鬼枭的解药, 那么他就碰不了她。 那是我的床!(七) 那是我的床!(七) “啾啾(就几天时间,忍耐一下吧,很快就过去的)。” 艳遇见她的脸色黯然了下来,便安慰说。 “嗯,没错,我现在得忍耐,放在炎狄王现在不敢对我怎么样,我就在皇宫里好好享受一下。” 贝小小苦中作乐地说。 “啾啾(嗯,没错,据说后宫佳丽无数,你明天就带我去见识一下,如何)?” 那么难得地来到了皇上的后宫, 当然要去巡视一下后宫的那些美女们, 是否每一位都貌若天仙的呢? 艳遇说着兴奋得两眼发亮了。 “你这只色鸟。” 贝小小见它一面色迷迷的样子, 忍不住抽起了一只枕头往它砸去, 这艳遇也够色胆包天了, 居然把注意打到后宫的妃嫔身上, 它还真的不担心被人剥皮抽筋啊。 “啾啾(哇,我晕了)……” 整个身子都埋在席子里的艳遇行动受阻, 避之不及,那只枕头刚好砸上了它的脑袋, 艳遇双目一抽一抽的,晕菜了。 “哈哈……”看到它那一副滑稽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开怀大笑, 大笑了两声才想起了现在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又赶紧把笑声的音量降低。 “啾啾(呜呜)……”艳遇发出了两声难受的呻吟, 拒绝再和那个下手狠毒的女人说话了。 等贝小小抽搐地笑过了一轮之后, 本来郁闷的心情一下子扫光了, 跟着浓浓的睡意袭来,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侧身向着艳遇默默地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慢慢地沉入了睡眠, 当她睡着了的时候, 一双乌黑的眸子带着怜惜的光芒望着床上的人儿。 殉葬!(一) 殉葬!(一) 翌日,当明月和一票宫女来侍候贝小小起床的时候, 突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只小鸟, 均吓了一跳,明月则是感到惊讶, 艳遇什么时候来的? “娘娘,这里怎么有一只小鸟?它全身的毛都是雪白的,好漂亮哦。” “它的眼睛好美丽啊,又黑又亮的。” 沉鱼落雁一看到那只正懒洋洋地躺在软塌上的艳遇, 皆忍不住上前品头论足一翻, 仿佛从来没有见过小鸟似的。 “它昨晚迷路了来敲本宫的窗,本宫看它那么可怜就收留它一个晚上咯。” 贝小小让明月帮自己更衣, 一边睨着被群女围观的艳遇戏谑说。 “啾啾(没良心)。” 它才不是因为迷路呢, 它是来关心她和送信息来的, 居然说它迷路了, 天底下还有比它更机灵的鸟儿吗? 艳遇抗议地朝她大叫。 “哈,你别叫那么大声,现在是趁早,你想制造噪音吗?”贝小小凉凉地说。 “啾啾(一大早起来就欺负我,坏女人)。” 艳遇气不过地哇哇大叫。 “嘿嘿,我要是坏女人,我早把你炖了。” 还用得着让它在这里对她大呼小叫? “娘娘,您是在跟着鸟儿说话吗?” 小雁望了望贝小小, 又望了望艳遇, 有点不可思议地问。 “本宫懂一点鸟语。” 以后艳遇会经常呆在她的身边, 她也没有必要瞒着她们。 “娘娘,您还懂鸟语哦,您好厉害啊。” 沉鱼落雁闻言从崇拜地望着贝小小, 而后者则骄傲地翘起了尾巴。 “啾啾(那是因为我的内丹有一半在她的身上)。” 啾啾,她们崇拜的应该是它才对吧, 艳遇大叫着,到那时没有人理会它, 因为她们听不懂鸟语。 殉葬!(二) 殉葬!(二) 在用过早膳之后,贝小小带着艳遇和明月借着去逛御花园的籍口去寻找秘道的出口, 当他们来到御花园的时候, 发现在御花园里有不少的宫女在采集鲜花, 有人在,他们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去找出口, 只好先假装在赏花。 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御花园的贝小小看着御花园那五彩缤纷、香气四溢的花海, 不禁觉得奇怪了。 “奇怪了,现在是冬季,怎么这里还有那么多开花的鲜花?” 在她对花的研究有限的脑袋里, 她实在不晓得那么冷的天气, 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的鲜花。 “这御花园里的花,每一个季度就会换种不同的名花品种,这些花都是适合寒冷气候栽种,是冬季的良品。” 就在贝小小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一把温柔娴静的嗓音从她的后面飘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真是孤陋寡闻,谢谢你帮我解惑。” 贝小小转过身来, 只见一名穿着白素衣裳, 头上别着白色花儿的貌美女子正微笑地站在她的后面, 看样子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 在她的身后跟着一名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宫女。 “臣妾也是略懂毛皮,臣妾参见皇后。” 那名貌美的女子对着她轻轻福身行礼。 “我现在还不是皇后啦,你不用向我行礼的。” 贝小小见对方向自己行礼, 顿时有点慌了手脚。 “皇上已经宣布了娘娘是皇后,后宫女子皆必须以礼相待。” 女子见她似乎有点无所适从的样子, 白净的脸上露出微微一笑。 殉葬!(三) 殉葬!(三) “咦,我们是不是见过面?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面熟,请问,你怎么称呼?” 看着她脸上那一抹仿佛可以让人镇定心神的笑容, 一抹熟悉的影像从贝小小的心头掠过, 她之前有见过她吗? “在几个月前,娘娘在御花园的池边曾经跟瑜太妃有过一面之缘。” 那貌美女子淡笑说。 “哦,原来是你啊,瑜太妃,当初你在先皇的面前曾经帮过我,我还没有谢过你呢。” 原来她是瑜太妃, 难怪她怎么觉得她有点眼熟, 那一次在御花园里, 那个刁蛮公主馨平想要抢艳遇, 谁知道在抢夺的过程中, 馨平不慎落湖,后来先皇也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瑜太妃的解围, 她可能就要被按上一个涉嫌谋杀公主的罪名。 “臣妾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瑜太妃一点都不居功地说。 “说起来,你都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不如这样吧,过两天我请你吃饭吧。” 贝小小想不到应该要怎么谢谢她, 在现代的时候,想要感谢人的话, 她一般都是请人吃饭的, 瑜太妃对她有那么大的恩情, 她一定要好好招待她。 “回禀皇后娘娘,瑜太妃过两天恐怕已经没有机会陪娘娘用膳了。” 瑜太妃还没有回答,在她身后的宫女已经抢先回答。 “呃,为什么会没有机会?瑜太妃不是一直都在后宫吗?” 今天她是没什么准备, 所以不能在今天请客, 明天是封后大典, 也没有机会请客。 殉葬!(四) 殉葬!(四) 后天她应该就很闲了, 正好可以请瑜太妃到慧宁宫一聚, 顺便请教一下后宫的生存之道, 贝小小的如意算盘已经敲得‘噼里啪啦’响了。 “倾儿,不要乱说话。” 那名叫倾耳的宫女才想要说些什么就被瑜太妃给禁止了。 “瑜太妃,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言明的?” 看她们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着, 贝小小好奇地追问。 “后宫妃嫔要殉葬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瑜太妃娘娘为什么不让奴婢说?” 护住心切的倾儿抢着说。 “什么,殉葬?” 贝小小闻言,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很荒唐, 难怪倾儿说她可能没机会跟她吃饭了, 原来这个朝代也存在着殉葬这荒唐的事情。 “娘娘还不知道此事?先皇驾崩后,在后宫没有生下孩子的嫔妃都要殉葬,瑜太妃娘娘虽然伺奉先皇多年,但是都未有所出,所以瑜太妃也是殉葬的嫔妃之一,可怜瑜太妃还那么年轻。” 倾儿说着,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伤心难过的表情。 “殉葬乃是历代而来的事情,进宫后,都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倾儿,你无须伤心难过。” 对于殉葬的事情, 瑜太妃显得很镇定, 她倒是看得很开。 “你们殉葬的事情,是自己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贝小小沉思了一下,然后问了一句, 其实她并不认为会有多少个人是自愿的, 一个皇帝有那么多的妃嫔,他可以钟情几个? 那些后宫中的女人估计不会爱他爱到愿意为他殉情的地步吧。 殉葬!(五) 殉葬!(五) “在后宫中,年轻貌美的妃嫔不计其数,就连没曾见过先皇的秀女妃子也不少,谁会愿意去殉葬呢?” 倾儿觑了瑜太妃一眼, 见她并没有阻止自己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说继续说。 “唉,真是搞不懂,皇上就只有一个人,却弄那么多妃子秀女什么的,这种事情损人不利己,还耽误别人的一生,不行,我要去阻止这个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让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在我的眼皮底下发生的。” 岂有此理,有没有搞错? 死了一个男人就要那么多女人陪他殉葬, 就算他是天皇老子又怎么样? 贝小小忍不住怄火地说。 “娘娘,没用的,这是开立皇朝就立下来的规矩,没有人可以动摇。” 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的瑜太妃摇头说。 “就算是当今皇上也不行吗?” 这是什么烂规矩啊, 就算他们需要实行计划生育也用不着这样活埋生人吧, 贝小小忍不住怒气腾腾地说。 “这个是规矩。”瑜太妃摇了摇头说。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些陈规烂矩的,为什么一定要遵从,而不是改变?除了殉葬还有很多办法可行的。” 贝小小不明白地说。 “想要建立新的规矩谈何容易?皇上一人的旨意可能就会动摇到整个天下。” 现在已经做好打算的人并不是只有她一个, 瑜太妃摇头说。 “但是这个制度太过残忍了,我去找皇上谈谈,说不定有其他办法可行。” 贝小小当机立断地说。 殉葬!(六) 殉葬!(六) 此刻皇上还在宣政殿上早朝, 贝小小带着明月先行在御书房等他下朝。 贝小小并不是第一次踏入御书房, 她才刚刚跟炎遇成亲, 炎遇就别先皇召进宫里处理政务, 有好几次她都跟着进宫来陪他, 她还记得那时候,太子是跟炎遇一起在御书房里面共同处理政事的, 在她看来,那位太子忠厚老实, 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如果撇去能者居之这句话, 其实皇位应该是太子的, 后来只是因为他被鬼枭控制了而已。 想到炎狄王要斩了太子的事情, 贝小小就感到揪心,如果是炎遇在的话, 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就算他要这样做,她也不会让他做的, 但是现在掌权的人是炎狄王, 他会听她的话吗? 炎遇,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还是要她做些什么事情呢? “皇后,你怎么会回这里?” 刚下朝来到御书房的炎狄王在看见贝小小的时候, 眼底里闪过一抹惊讶的光芒。 “臣妾参见皇上,臣妾有点事情想要跟皇上商量。” 贝小小觑了一眼跟在皇上后面的那几名大臣。 “皇后请平身,皇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炎狄王在案后坐下说。 “启禀皇上,臣妾斗胆请求皇上废除嫔妃殉葬的条列。” 贝小小也不再多言了, 开门见山地表明自己的来意。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贝小小才提出来, 跟着炎狄王进来的一名老臣便大声反对。 殉葬!(七) 殉葬!(七) “皇后,这是历朝历代以来就开始实行的制度,怎么能废除?” 炎狄王在听到贝小小的请求的时候, 也忍不住震惊了一下, 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胆, 居然敢向具有神圣不可侵犯的帝王体制进行挑战。 “皇上,先帝祖先设立这样的制度,本来就已经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在后宫之中,没有留下孩子的妃嫔秀女就要殉葬,但是还有很多妃嫔秀女连皇上的脸都没有见过,皇上对她们来说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男人,现在却要她们为皇上殉葬,这是何其残忍的事情,各位大臣,请你们将心比心,如果是你们的女儿遭受到今天这样的待遇,你们不心寒,不心痛吗?” 贝小小瞅着刚刚反对的那位大臣沉痛地说。 “能够为先皇殉葬是一件何其荣幸的事情,如果小女可以为先皇殉葬,也是她的福气。” 大臣固执己见地说。 “什么?有没有搞错啊,你居然认为陪一个死人殉葬是一件荣幸的事情?” 听了大臣的话, 贝小小脸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一下, 她没有听错吧,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没有人性的父亲啊, 她忍不住要替他的女儿感到悲哀了。 “皇后,您敢对先皇不敬?” 另一名大臣一听贝小小的话, 顿时皱眉严肃地说。 “我……本宫并不是对先皇不敬,本宫只是觉得那个殉葬的制度实在是残忍了,有必要更改。” 贝小小理直气壮地说。 殉葬!(八) 殉葬!(八) “先皇驾崩,嫔妃殉葬是天经地义之事,此时已经延续了数千年,岂能说更改就更改,那是动摇国之本的行为,请皇上三思。” 除了兵部尚书蓝琉野和刑部尚书沈君笑, 其他的大臣都坚持反对。 “真是好笑了,没有女人陪葬就会动摇到国之本,这是什么鬼规矩啊?” 他们也不想想,如果没有女人, 他们是哪里来的, 真是一群食古不化的老不死, 不仅思想守旧,还没什么人性可言, 看着他们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她都忍不住想吐了。 “蓝爱卿和沈爱卿,你们有什么看法?” 炎狄王见他们两人一直都没有表态,便问他们。 “回皇上,微臣认为皇后言之有理,要群妃殉葬之事,虽然是老祖宗遗留下来的东西,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殉葬本身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早就应该废除了。” 兵部尚书蓝琉野站在贝小小这一边说。 “微臣赞同蓝大人的意见,微臣认为这种惨无人道的制度应该废除。” 一向和蓝琉野意见相投的刑部尚书沈君笑也站在贝小小这一边。 想不到居然会有人撑自己, 贝小小有点惊讶地望着他们两人, 那天晚上在皇宫决战的时候,她见过他们, 他们好年轻哦, 那么年轻就可以当上尚书的位置, 一定很不简单了。 “皇上,此事滋事甚大,万万不可草率下决定。” 那一帮老臣子坚守着旧制度不肯放手。 殉葬!(九) 殉葬!(九) “皇上,社会是不断往前发展的,只要能够强国,就不必因循古法,只要能够利民,就不必遵循旧礼,殉葬这种事情不仅不能够强国,也不能利民,臣妾认为这种惨无人道的制度必须要废除。” 为什么他们的思想就那么封建顽固? 看着那些老臣子一个二个都不赞成废除殉葬的制度, 贝小小真是恨不得拿根针线把他们的嘴巴给缝上。 “皇上,皇后言之有理,微臣认为这殉葬的制度应该废除,我们不能一直都拘泥于古法旧礼,冲破古法旧礼将会是我朝的进步。” 沈君笑用赞赏的目光觑了贝小小一眼说。 “我朝之所以一直都那么昌盛稳定,都是因为历代先皇谨遵古法旧礼,现在却要废除旧制度,岂不是要扰乱民心,否认先帝的威信和做法吗?” 老一辈的大臣们依然坚决反对。 “否认先帝的威信和做法,这事情万万不可。” 本来有点动摇的炎狄王一听老臣子的话, 顿时火倒戈相向, 否认先帝的威信和做法, 那不等于是反他自己吗? “皇上,这并不是先帝的威信和做法,这只是改革。” 没有想到涉及到他自身的利益, 他就倒戈相向了, 贝小小差点气得就忍不住跺脚了, 要是炎遇的话,他一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自私自利的炎狄王, 真的很想上前去掐死他。 “改革之事,乃是关于天下百姓苍生的福祉,岂能说改就改,而且制度有规定,女子不能参政议政,皇后,你越权了。” 一名老臣子冷冷地说。 殉葬!(十) 殉葬!(十) “本宫也只是……” 贝小小还想说什么, 但是却被炎狄王抢先说:“皇后,后宫女子不得参政议政,否则当越权处置,此事朕可以不追究,但是皇后以后不可再犯。” “皇上,臣妾并不是要参政什么的,臣妾也只是希望朝廷往更好的地方发展而已。” 贝小小见他不肯自己说, 忍不住焦急得想跺脚了。 “放肆,朕说了别提,你还要提,你是不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炎狄王见贝小小在那么多人忤逆他, 脸色顿时一变,语气变得冷冽警告说。 “娘娘,您还是请先回寝宫吧,不要再惹皇上生气了。” 沈君笑见炎狄王似乎想要发火了, 赶紧劝贝小小先行退下。 “不提就不提了,臣妾告退。” 真是气死人了, 她只不过是提个建议而已, 他们要不要按个扰乱超纲的罪名给她啊? 贝小小气愤难当地转身离去。 “皇上,微臣认为刚才皇后所言极有道理,殉葬这种事情实在是惨无人道,望皇上可以考虑废之。” 在贝小小离开之后,沈君笑再度进谏。 “此事要是废除了,那么就是否认祖先的做法,这样会混淆臣民的心,此事以后不许再提,殉葬的事情如期进行,不得有误。” 炎天皇朝的祖宗法规很多都是经由他命人修改过留下来的, 现在要废除它岂不是说他以前做的事情都是白费的吗? 炎狄王没得商量地说。 蓝琉野和沈君笑听了炎狄王的话, 互相望了一眼,眼底里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 最后一个锦囊!(一) 最后一个锦囊!(一) “真是气死我了,那个死人老怪物,我提出来的意见本来就是合符社会发展的,你说他怎么可以这样呢,一提到有关他的威信问题,他就给我sayno,真是岂有此理。” 在离开御书房之后, 走在回寝宫的路上, 贝小小越想越激气, 忍不住对着明月发牢骚。 “皇上当然要重视自己的威信啦,不过他连考虑一下都不肯,那就真的很过分了。” 作为皇帝考虑到自身的威信问题是很应该的,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遵循古法旧礼才可以行事的, 其实这一次她觉得娘娘呃提议很好的, 这样就可以救到很多人了。 “你说每天那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他去死,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万年?” 贝小小激愤异常地说。 “娘娘,这里是皇宫,小心隔墙有耳,说话还是小心谨慎一点的好。” 明月见贝小小一点都不顾及场合就狂吼, 赶紧拉着她提醒, 诅咒皇上那是大不敬的死罪啊。 “哼,我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谁,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贝小小扬着头高傲地冷哼了一声。 “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我们初来乍到,什么规矩都还不懂,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寝宫再说吧。” 她现在的身份贵为皇后, 绝对不能行错踏错的。 “嗯,回去再想想办法,我一定不会眼眨眨看着那帮无辜的妃嫔被拖去殉葬的。” 贝小小昂首挺胸, 充满自信对往慧宁宫走回去。 最后一个锦囊!(二) 最后一个锦囊!(二) 早已经回到慧宁宫等人的艳遇一见到垂头丧气地回来贝小小便已经知道, 她的进谏肯定死了。 “艳遇,你说我们要怎么救她们好呢?” 回到慧宁宫, 屏退所有的宫女太监, 贝小小马上捉着艳遇问。 “啾啾(你问我,我问谁啊)?” 它又不是皇帝,问它也没用啊, 艳遇屋内耸耸翅膀, 表示对这件事情爱莫能助。 “哎呀,好歹你是精灵界的王子,你的脑袋应该会挺好用的吧,你就给我出点主意吧,先别说瑜太妃对我有恩,后宫那么多妃嫔没有子嗣,会死很多人的,她们会很惨很可怜的。” 贝小小说着忍不住露出一面凄凄惨惨的神情说, 说得好像她也是其中的一员似的。 “啾啾(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但是)……” 艳遇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拜托你有话就说,别像个女人婆婆妈妈的啦。” 本来就已经很焦急了, 看它还犹犹豫豫的, 贝小小忍不住心急地催促。 “啾啾(要不让宵他们去修改圣旨吧,在她们殉葬的时候,就把圣旨拿出来宣告天下,这样就算炎狄王再怎么不愿意,他还得照做)。” 事情已经诏告天下, 炎狄王想不废除都不行了, 艳遇点首说。 “什么,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啊,让宵他们去修改圣旨,那是杀头的大罪,不行,这个行不通的啦。” 没有可能让他们牺牲自己去救别人的吧, 她才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贝小小猛地摇头。 最后一个锦囊!(三) 最后一个锦囊!(三) “啾啾(要不然就让你家的那个正牌相公回来,我想他一定会鼎力支持你的改革)。” 艳遇凉凉地说。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如果我可以让他回来,我就不用那么愁了。” 说了当没说, 贝小小没好气斜睨了它一眼说:“你就不能想一些有建设性的主意?” “啾啾(是你让我想的,我想了你又不满意,你去找别人好了,我想不来啦)。” 艳遇很是无辜地说。 “唉,郁闷了。” 如果现在诸葛亮在这里的话就好了, 他一定可以想到怎么营救那一群可怜妃嫔的好主意, 贝小小忍不住咬了咬手指, 突然灵光一闪,双目一亮, 她兴奋地说:“我想到一个主意可以救她们了。” “啾啾(什么注意)?” 她可以想出什么主意来? 艳遇满是怀疑地望着她, 不敢指望她能够有什么建设性的主意。 “我们可以把她们偷出宫去,让她们远走高飞,隐姓埋名也好,怎么也好,这样好过被活生生地埋在地底下吧,艳遇,你说这样可以行得通吗?” 贝小小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办法可行。 “啾啾(你确定这个办法可行吗)?” 艳遇的眼睛有点像是犯了斗鸡眼般的睨着她。 “不行吗?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啊。” 可以保住自己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贝小小并不认为有何不妥。 “啾啾(后宫要殉葬的人数多达一千,请问咱们伟大的皇后,你要如何把她们偷出去)?” 最后一个锦囊!(四) 最后一个锦囊!(四) 这皇宫守卫如此的森严, 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她还想偷一千人出去, 真是妙想天开。 “我们不是有一条秘道吗?让他们尽快挖到这里来,然后我假装请她们来玩,从这里把她们送出去。” 到时候她就假意请她们一起来开个宴会什么的, 这样应该可行吧。 “啾啾(你一次可以送多少个人离开?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要是惊动了炎狄王,她们可能等不到殉葬那一天就会被杀光了,依照炎狄王残暴的个性,死的可能不仅是她们,慧宁宫的人全部都要死)。” 艳遇给她分析后果的严重性。 “唉,这也行,那也不行,那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明天是封后大殿,后天她们就会被送去殉葬了。” 时间紧迫,要是再想不到办法的话, 那就只能眼眨眨看着那么多无辜的人死于非命。 “啾啾(要是可以让炎遇复活,那么一切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虽然它不是很喜欢他, 但是此刻它真的很希望坐在龙椅上的那个男人是炎遇而不是炎狄王。 “我无时无刻不希望我家相公可以回来,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把相公就回来呢?” 那个炎狄王看多一眼, 她都想吐了, 恨不得他永远消失。 “啾啾(对了,炎遇上一次不是留了三个锦囊给你吗?你有没有用完)?” 艳遇突然想起炎遇曾经留下三个给贝小小的锦囊。 最后一个锦囊!(五) 最后一个锦囊!(五) “对啊,我还有一个锦囊,我怎么忘记了,希望这个锦囊可以救我家相公出来。” 就好像在溺水中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贝小小抱着满怀的希望拿来了第三个锦囊, 情绪有点激动地望着那最后一个锦囊, 她的心跳突然飙高了好几拍。 “啾啾(拆吧,看看里面给了什么提示)?” 艳遇见她拿着那个锦囊激动地想打开, 但是又担心这最后的希望会切断似的, 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打开。 “艳遇,我怕。” 望着那个锦囊,在艳遇的面前,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害怕, 她担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啾啾(放心吧,我感觉到里面一定有炎遇的提示,他如此神机妙算应该有算到这一步的,别怕,打开来看看看吧)。” 看到她如此的担心, 艳遇伸出了翅膀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安抚说。 “嗯,那我拆了。” 上帝啊,玉帝啊,观世音菩萨啊, 如来佛祖啊,求你们保佑, 里面一定有可以救醒我相公的办法, 你们没有吭声,我就当你们答应了, 你们可不能食言啊,贝小小祈祷完毕后, 然后动手慢慢地拆开了炎遇留给她最后的一个锦囊。 虽然艳遇安慰她, 让她不要紧张,不要害怕, 其实它自己也很是担心, 如果里面并没有怎么救出炎遇的提示, 那么贝小小一定会伤心死的, 那一双乌黑得宛如黑宝石般的眸子紧紧地望着贝小小拆锦囊的动作, 祈祷着自己的担心不要成真。 最后一个锦囊!(六) 最后一个锦囊!(六) 贝小小抽出了锦囊里面的那一张纸条, 她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才慢慢地打开那张小字条, 当她看了那一张纸条的时候,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然后露出了一面不敢置信的表情, 拿着纸条指尖忍不住在颤抖着。 “啾啾(小小,上面写了什么了)?” 看着她脸上渐渐地落出了震惊的神情, 艳遇有点担心地问。 “你自己看。” 贝小小的手有点哆嗦地把字条摊开了在它的面前,让它看清楚。 “啾啾(不是吧,这个方法可行吗)?” 当艳遇看完字条上面的字时, 也忍不住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他是这样写着的,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我应该怎么办?” 一抹痛苦的挣扎出现在她的脸上, 这种做法太过冒险了, 要是到最后出事了怎么办? 贝小小又担心又害怕地说。 “啾啾(既然他都让你这样做了,我想一定不会有事的,你照做就是了)。” 艳遇沉思了一会才慢慢地说。 “我就是担心会有事啦,要是他死了怎么办?” 她不要他死啦, 他们曾经约定过的事情还没有去做呢, 怎么就可以这样呢? “啾啾(就算他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也不会拿你的生命开玩笑的,再相信他一次吧)。” 他们两个人是吃了鸳鸯扣的人, 它相信炎遇绝对不会拿她的命来做赌注的。 “嗯,事已至此,我也没有路可退了,只能照着他说的去做了。” 贝小小拿起桌面上的拿一把凤鸣剑,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视死如归似的说。 侍寝时分!(一) 侍寝时分!(一) 明天是封后大典,后天就是群妃殉葬的日子, 而紧接着就是要跟太子党清算, 到时候死的人会更多, 而且造成的冤狱也可想而知。 贝小小在慧宁宫里,踱来踱去, 她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是势在必行的, 但是她又担心自己会下不了手, 或者会失手, 无论发生哪一件事情, 她都将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应该怎么办? 贝小小从房间的这一头踱步到那一头, 纷乱的思绪紧紧地缠绕着她, 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娘娘,你这踱来踱去的,都晃得我头晕了,你还没有想好怎么做吗?” 贝小小在这里踱步踱了多久, 明月就陪了她多久, 她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的, 都被她晃得头晕眼花了。 “唉,我发恼啊,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 说她胆小也好,说她没用也好, 虽然在刚刚得知锦囊里面的提示的时候, 她是一鼓作气的想做, 但是又担心在做了之后, 炎遇会随着炎狄王的消失而死亡, 但是现在不做又不行, 好几千条人命等着她救赎呢。 “娘娘,你想不想爷回来?” 明月突然认真地说。 “我当然想了。” 她想他回来,想得心都痛了, 贝小小重重地点头说。 “那娘娘就想着,你这样做是赶走那个坏蛋,把爷从他的手里救出来,爷不会害你的,他让你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明月认真地说。 “但是要我用凤鸣剑刺入他的心脏喔,那会死人的。”贝小小担心地狂吼。 侍寝时分!(二) 侍寝时分!(二) “娘娘,如果爷出事了,那么你也会出事的,我不相信爷会拿你的生命开玩笑。”明月安抚地说。 “我怎么觉得你跟艳遇说的话都差不多,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在不久之前,艳遇貌似才这样安慰过她, 贝小小斜睨着她,有点怀疑地问。 “娘娘,明月不懂鸟语。” 她也太高估她了,她跟艳遇相处了那么久, 有点小默契是正常的, 但是如果要像她一样可以跟艳遇进行正常沟通,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说的话怎么跟它说得差不多?” 没有串通好, 居然还能说得那么接近,坑爹还是坑娘啊? “那是因为我们都很清楚爷是怎么对娘娘的,爷爱护娘娘的心,大家都知道,我敢肯定,如果四大护法此刻子在这里的话,他们也一定会说跟我们差不多的话。” 明月很有自信地说。 “是吗?”有那么神奇? “当然。”明月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是当局者迷,他们是旁观者清。 “嗯,看来为了那几千人的性命和我们的将来,我一定要这样做了。” 贝小小紧紧地握着凤鸣剑, 现在就等待着适当时机的到来, 时间紧迫,如果要动手的话, 就要在今晚动手。 “启禀娘娘,卧龙殿的李公公有事求见娘娘。” 就在这个时候,小鱼进来通报。 “赶紧让他进来。” 贝小小听见李公公求见, 双目顿时一亮,赶紧让她放人进来。 侍寝时分!(三) 侍寝时分!(三) 不小一会儿,小鱼拎着李公公进来了, 他身形高大而修长, 头上带着的帽子压得很低, 就好像是故意这样做似的。 “小鱼,你退下去吧,这里有明月侍候就行了。” 在见到来人的时候, 贝小小有点激动了, 但是碍于小鱼在场, 只能强行压下心头的激动,先让她出去。 “是,奴婢告退。” 小鱼虽然觉得有点奇怪, 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便离开了。 “属下参加娘娘。” 就在小鱼离开之后,李公公突然屈膝向着贝小小行礼。 “大家都是自己人,宵侍卫不必多礼,你今晚能来,想必已经收到了我让艳遇送给你的密函吧。” 她在知道了那个锦囊的提示之后, 她就写了两张密函, 让艳遇送给宵和殇,他现在赶来真是时候。 “是的,属下已经看过娘娘的密函。”宵点了点头说。 “那宵侍卫有什么看法?” 贝小小眼巴巴地望着他。 “今晚皇上会在储秀宫过夜,属下已经安排好一切了,娘娘今晚就在储秀宫动手。”宵淡定地说。 “你也赞同我动手?” 效率真快,她才把密函送到他的手上, 他就已经安排妥当了, 贝小小有点膛目结舌。 “这是爷的命令,属下自当认真执行,而且越快越好,时间不宜再拖。”宵决断地说。 “要是我失手了怎么办?” 贝小小有点担心地说。 “娘娘请放心,属下已经让人在皇上的饮食上动了一点手脚,到时候方便娘娘动手。”宵说。 “宵侍卫,你考虑得真周到。” 人才就是人才,办事果然就是非同凡响。 侍寝时分!(四) 侍寝时分!(四) 是夜,储秀宫门外早早就已经掌灯了, 因为今晚皇上会驾临储秀宫, 皇上大驾光临是一件大事, 大家当然不能怠慢。 等候着皇上临幸的妃子, 早已经沐浴更衣在寝室里面等待着, 今晚虽然不是圆月, 但是月亮很明亮, 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棂射进寝室里, 照亮了里面的一切。 炎狄王今晚喝得有点醉, 在踏入储秀宫的时候, 脚步已经显得有点不稳, 双目也带着一层朦胧, 看东西也不是很真切, 随身的太监扶着他进入到寝室里后刚想帮他更衣就被他屏退了。 在房间里,就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照亮着, 炎狄王今晚是第一次临幸储秀宫, 在炎天皇朝的后宫中有个规矩, 皇上第一次临幸的妃子必要要披上轻纱盖头, 表示把清白纯洁的自己献给皇上。 “美人,让你久等了,朕来了。” 随着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脚步有点踉跄的炎狄王慢慢地往头戴着轻纱端坐在床上的那一名妃子走去, 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抹轻挑邪肆。 在床上坐着的人似乎有点紧张, 身体有点僵硬, 左手紧握成拳头放在身侧, 右手按在床板上, 但是已经醉得两眼朦胧的炎狄王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紧张, 他只知道将会享受接下来的软玉温香。 “美人……”炎狄王一步一步的靠近床前, 脸上对着醉意熏熏的笑容, 修长的手指抓住了轻纱的一角慢慢地掀起。 侍寝时分!(五) 侍寝时分!(五) 就在炎狄王掀起那一张轻纱的盖头的时候, 突然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他的面前, 正当炎狄王怔愣的以为自己眼花的时候,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 只见已经出鞘的凤鸣剑如闪电般往他的心口刺来。 “来人……有刺客……” 炎狄王的身体赶紧往后飞速地后退, 但是凤鸣剑的剑尖始终对着他的心口紧追而来, 仿佛想要一剑刺穿他的心一般。 “炎狄王,还我夫君的灵魂来。” 随着一声娇叱, 贝小小手掌中的凤鸣剑夹带着无比的威力往炎狄王的心口刺去, 那强劲的剑气所到之处皆造成了一大片的破坏。 “怎么会是你?” 险些被凤鸣剑刺中心口的炎狄王, 醉酒顿时醒了一大半, 在认出是贝小小之后, 顿时惊愕得无以复加。 “不是我的话,你就可以霸占着我夫君的身体为所欲为了?” 都不晓得他用炎遇的身体临幸过多少位妃子, 只要想到他用她相公的身体在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她心中的怒火就好像是炼丹炉里面的烈焰一般, 越烧越旺盛,恨不得把他劈成两半。 “原来你是假意顺从朕的。” 就算再笨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炎狄王顿时豁然大怒,想要动手对付她, 但是他突然发现,身上的力气似乎正在慢慢地消失着, 糟糕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灵力好像使不上来。 “像你这种恶心的老不死,谁会顺从你,你省省吧,还我相公来。” 侍寝时分!(六) 侍寝时分!(六) 贝小小不屑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越追越紧,每一招都是朝着他的心口刺去。 在开始的时候, 炎狄王还勉强可以招架, 但是到了最后,他身上的灵力不断地往外面外泄, 体力也渐渐地减低了, 当凤鸣剑的剑尖指在了他心口上的时候, 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已经到了。 体力渐渐不支的炎狄王在喘息着, 贝小小也在喘息着, 两双眸子在空气中死死地盯着对方,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打斗声。 “如果你杀了朕,你也难逃一死,你逃不出皇宫的。” 炎狄王喘息地望着点住他心口的凤鸣剑, 闪烁的眸子里投影着她微微的挣扎。 “我现在只想杀了你,至于我会怎么样,不劳你老人家费心。” 贝小小冷冷地觑着他说。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你舍不得朕离开?” 看着顶在自己心口的剑尖, 一抹看似轻挑的笑容浮上了炎狄王的嘴角。 “你少做梦,我会舍不得你离开,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她做梦都想杀了他, 她怎么可能会舍不得他离开呢?只是…… “你担心这一剑刺进来,他会死,这次我没有说错吧。” 虽然自己的心脏被人用剑指着, 但是在他的脸上却看到一丝惊慌的神色, 嗓音也变得温柔了。 “你不说话没有人会当你是哑巴的。” 被他说中了自己的心思, 贝小小忍不住懊恼地低吼。 侍寝时分!(七) 侍寝时分!(七) “皇后,你要考虑清楚,凤鸣剑的威力,你应该很清楚,这一剑刺下来,虽然朕会灰飞烟灭,但是你心爱的丈夫也会死的,你真的忍心杀他?” 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有着懊恼、挣扎和不忍, 炎狄王的嘴边微笑着, 看着她的眸子,他此刻显得是如此的无害。 “你不要再说了,我今晚一定要杀了你,如果你不死的话,那么会有很多人死的,祖先爷,你早就应该死了,你不应该再出来的。” 贝小小轻咬下唇瞪着他, 握着凤鸣剑的手微微地发颤着, 在她剑下的是炎遇的肉身, 如果他就这样死了怎么办?那她该如何是好? “皇后,你不要忘记了,是炎遇放朕出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想要借用朕的力量,他的身体怎么会被朕强占了,这是他赢得的惩罚,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炎狄王一面阴沉地望着她, 他并不觉得自己此举有何不妥, 也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怎么可以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在一千年前,你灭了古殇国,现在鬼枭回来寻仇,这是你造的孽,为什么要你的子孙后代来承受,我真是替炎天皇朝有你这样的祖先而感到羞耻。” 贝小小怒等着他不知悔改的脸色, 手中的剑往前一顶, 划破了他胸前的衣襟, 但是在到肉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既然你如此恨朕的话,那你就干脆一点,一剑刺穿朕的心,这样你永远都不会再看到朕了。” 他最后的愿望!(一) 他最后的愿望!(一) 炎狄王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哀伤, 他的身体猛地往前倾, 眼看剑尖就要刺入他的身体里, 贝小小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把自己送到剑尖之上, 她的手下意识地往后收, 依然就在她的手往后收的时候, 在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股强劲的推力, 本来要撤走的剑尖‘嚓’的一声, 直刺入了炎狄王的心口里。 “啊……”当剑尖插入他的心口的时候, 一股温热的鲜血从他的伤口处喷出, 洒落在她的衣裳上,看着那一把剑插入了他的胸口, 贝小小的心就好像是突然被人硬生生地挖掉了一块般, 痛彻心扉,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呵呵……”炎狄王低首望着心口上不断溢出的鲜血, 然后抬头望着贝小小, 沁出了血丝的嘴角勾着一抹凄怆的笑容, 仿佛自嘲,又仿佛讽刺, 那一双幽黑的眸子渐渐地变得涣散。 “娘娘,外面有大批的禁卫军,属下得先带你离开。” 宵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在外面担心她会下不了手, 所以特意进来看看,果然发现她对着他的时候, 根本就下不了手,就在她要收剑的时候, 为了防止发生其他意外, 他只好助她一臂之力, 在她要撤剑的时候,在她的后面帮她一把。 “不行,他怎么办?” 看着那温热的鲜血不断地从他的伤口流出, 然后顺着剑刃滴落在地面上, 贝小小再也顾不得什么, 赶紧上前扶着他焦急地说:“宵,快点叫太医,快……” 他最后的愿望!(二) 他最后的愿望!(二) “娘娘,如果你此刻不走的话,晚点就走不了。” 宵想要上前拉贝小小离开, 但是她甩开了他的手。 “快传太医,宵,拜托……快点……” 贝小小捂着他的心口处, 想要捂住那不断往外面逸出的鲜血, 但是那宛如泉涌般的鲜血却依然不断地从她的指缝中溢出, 贝小小见宵依然没有行动, 顿时忍不住悲痛地怒吼, “娘娘,你确定?” 如果她现在不跟他离开的话, 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不会扔下我丈夫不管的,快去……” 难道他要她扔下炎遇不理吗? 任他在这里自生自灭, sorry,她做不到, 就算是要死, 她都不会跟炎遇分开的, 贝小小抬头以坚定的目光望着他说。 “既然这是娘娘的注意,那属下这就去请御医。” 宵走上前在炎遇的胸口上点了几下, 暂时轻缓了往外溢流的鲜血, 然后转身往宫外飞奔而去。 “遇,遇,你一定要撑住,宵已经去请御医了,你说过你会回来的,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 贝小小从自己的衣裳上扯了一块布捂着了他的伤口, 但是凤鸣剑插入得太过深入了, 她不敢动它分毫,只希望御医快点到来。 “你……很担心……炎遇会死。” 本来闭上眼睛的炎狄王, 突然微微撑开了眼睛, 变得浑浊的眸子正在努力地聚焦, 似乎想要看清楚她的样子, 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最后的愿望!(三) 他最后的愿望!(三) “为什么你还不走?算是我求你了,你赶紧离开遇的身体吧,让我的丈夫回来,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焦急慌乱的贝小小见到睁开的眼睛的人依然是炎狄王, 早已经积聚在眼眶里的眼泪顿时伤心地宛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滑落, 些许滴落在他惨白的脸上, 让他忍不住微微地动容。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需要的……都是炎遇……而不是我炎狄王……难道我就真的……那么讨人厌……” 炎狄王微微地喘息着, 本来沉黑的眸子开始慢慢地变淡, 在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的落幕。 “如果你对我好一点,肯去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接受别人的意见,你就不会那么讨人厌的。” 贝小小本来是想说她非常痛恨他的, 看到他那一面似乎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同而又不能如愿的痛苦模样, 她突然于心不忍了, 而且非常难得他现在用的第一人称是我, 而不是本王或者朕,看来他都已经略有悔意了。 “是吗?如果我真的做到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你会喜欢我吗?” 那一双在墨黑和琥珀色之间渐渐转换的眸子突然闪出了一抹亮光, 视线虽然已经看不清了, 但是他依然凭着感觉用视线扑捉她的脸庞。 “呃?对不起,这辈子除了我炎遇,我不会再喜欢第二个男人,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听了炎狄王的问话, 贝小小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 他最后的愿望!(四) 他最后的愿望!(四) 他怎么突然问起了这种话题, 但是她还是据实地回答了。 “你对他……果然……很痴情……你放心……我的时间不多了……等会儿……我就要离开了……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炎狄王的声音越来越小, 气息也越来也弱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为了的心愿?” 虽然她真的很痛恨他, 但是看到他就快要灰飞烟灭了, 她还是心软地想帮他完成他的心愿。 “我想……”炎狄王话还没有说完, 突然一口鲜红从口中喷出。 “喂,怎么会这样的?拜托你不要把血乱吐啊。” 这样下去,就算炎遇可以回来, 但是他的身体一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衰竭的, 看着那一口口鲜血从他的嘴里溢出, 她心痛得不得了。 “贝……小小……请你把……头低下来……一点……” 炎狄王似乎变得很痛苦, 他眼眸里的颜色在不断地闪烁变换着, 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你说什么?” 贝小小有点听不清他的话, 她微微地俯首,刚想把耳朵凑近他的嘴边想听清楚他说什么, 而然就在这个时候, 炎狄王突然微微抬头迅速地往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带着鲜血的吻, 就在他的唇吻上她的时候, 他眼睛带着一丝的满足慢慢地合上了, 沾了鲜血的唇角处还勾着一道弧形, 但是身子却已经无力地倒在了她的怀里, 一道淡若星光的光芒从他的身上渐渐地往外飘散着,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身体上被抽离。 谁敢动朕的人!(一) 谁敢动朕的人!(一) 贝小小被他的动作震慑住了, 唇上淡淡的血腥味道飘进她的口里,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最后的心愿居然是吻她。 当贝小小从震惊中惊醒过来的时候, 她赶紧观察炎遇的状况, 只见他的脸色苍白如雪,双目紧闭, 在她怀里的身体渐渐地变冷, 他的温度正在迅速地流失当中, 她伸出了颤抖的手指往他的鼻子下面探去, 他的气息很弱,只是隐隐若若之间, 仿佛还有气出,贝小小抱着他的身体, 拼命咬着下唇, 不让自己的就快忍不住的哭声逸出, 但是眼中的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噼里啪啦地滴落在他的脸上, 地面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在殿里显得异常的清晰。 “啾啾(小小,他怎么样了)?” 就在贝小小抱着几乎已经没有了气息的炎遇, 正感到肝肠寸断的时候, 突然传来了艳遇的声音, 原来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趁混乱溜了进来。 “艳遇……你不是说……他不会有事的啊……他都快没气了……怎么办……呜……” 贝小小忍不住抽泣着向它求救。 “啾啾(看来他失血过多了,把这颗保心丸给他吃了)。” 艳遇伸出了翅膀, 把一颗药丸从放进贝小小的手里。 “这是什么药?” 贝小小接过那颗黑漆漆的药丸, 一边喂炎遇吃下,一边问。 “啾啾(这是我们精灵界的保命仙丹,药丸里带有仙气,暂时可以保住他的性命)。” 艳遇觑着他说。 谁敢动朕的人!(二) 谁敢动朕的人!(二) “那太好了,只要遇没事就好,艳遇,谢谢你的保命仙丹。” 贝小小抱着炎遇感激涕零地说。 “啾啾(我说的是暂时)。” 它并没有说它的药就一定能够救他的命啊, 艳遇看着她那一面兴奋的样子, 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她怎么可以自动自发地把‘暂时’连个字去掉的啊, 有这两个字跟没这连个字根本就是两码事了, 但是看到她那么兴奋的样子, 它也不忍心让她扫兴。 “你醒了,相公,是你吗?” 贝小小并没有听见艳遇在嘀咕什么, 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在吃下了艳遇的仙丹之后重新睁开眼睛的炎遇吸引住了, 这一次他的眸子是琥珀色的, 虽然还带着一丝的浑浊, 但是那颜色却是真真切切的是琥珀色的, 在看到他的眸子恢复了属于他的颜色之后, 贝小小忍不住要感谢天感谢地, 感谢上帝了, 但是为了证实自己并没有眼花或者看错, 她还是犹豫地问了一句。 “娘子……是我,是为夫……辛苦你了。” 刚刚苏醒过来的炎遇不仅身体上感到虚弱疲惫, 就连刚刚回归到肉身上的灵魂也还没有稳定。 “不……我一点都不辛苦……只要你没事就好……” 只要他回来了, 那么她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贝小小抱着他, 沙哑的声音哽咽着, 喉咙里就好像有一块东西在梗着一般, 说一句话完整的话都感觉到如此的艰难。 谁敢动朕的人!(三) 谁敢动朕的人!(三) “娘子……不要哭……为夫会心疼的……为夫不是说过……我不会有事的吗?” 炎遇迷蒙的眼睛看到了她满脸的泪痕。 他巍峨地伸手颤抖着爬上她的脸颊, 轻轻地拂去她脸上的眼泪, 深感不舍地哄说。 “好,我不哭,但是你一定要赶紧好起来,炎狄王已经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贝小小举起衣袖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 声音变得异常的沙哑。 “为夫知道……娘子……你做得很好……”炎遇赞赏地说。 “你让我做的事情太残忍了。” 只要想到要自己亲手把凤鸣剑刺入他的心脏里, 她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 “为夫……知道……为难你了……仅有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 炎遇知道要她亲手用剑插入他心口里是一件非常让她为难的事情, 就算他的灵魂被封印, 但是他也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她的挣扎,以后他不会让她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了。 “王妃,外面就快守不住了,赶紧离开这里。” 一直在外面抵抗着御林军和大内侍卫殇在快要抵挡不住的时候, 赶紧跑进来, 他见到浑身鲜血的炎遇, 顿时大吃一惊:“爷,你怎么样了?” “外面有多少人围着?” 炎遇一见到殇,便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相公,你不能起来。” 凤鸣剑还插在他的心口上, 他怎么可以站起来, 贝小小见到他想要站起来, 顿时紧张担心地说。 谁敢动朕的人!(四) 谁敢动朕的人!(四) “我没有关系,为夫还能够顶得住。” 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示意殇来协同小小把他扶起来。 “爷,在外面有大内侍卫和御林禁卫军,而且还有大批的弓箭手,我们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殇上前扶起他孱弱的身子, 一边分析着外面的形势。 “你现在把剑给我拔了。” 炎遇望了一下依然插在他心口上的剑用命令的口气说。 “遇,太医还没有来,不能就这样拔剑的。” “爷,这样就拔剑不太好吧。” 贝小小和殇听见他的要求不禁吓了一跳, 这里什么都没有,就这样拔剑, 他必定会血流不止,到时候失血过多, 这里又没有输血设备, 他一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出事的, 贝小小担心地摇头。 “相信我,阎罗王不敢那么早就收我的命的,时间无多,快点拔剑。” 炎遇并没有看贝小小, 而是把目光投到殇的身上, 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容人置疑的威严。 “既然爷坚持,那属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殇叹了一口气, 爷的命令他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他和贝小小把炎遇扶上床, 然后对她说:“王妃,请你准备一些干净的布条来,当属下拔出剑的时候,你就赶紧把布捂上,不要让爷失血过多了。” “嗯,我这就去找。” 贝小小知道拔剑是实势在必行, 她也不再多说什么, 在储秀宫里找来了一大堆干净的布, 然后拿着布条聚精会神地等待着殇拔剑, 她就马上用布捂住他的伤口。 谁敢动朕的人!(五) 谁敢动朕的人!(五) “王妃,准备好了吗?”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首问。 “嗯,准备好了。” 贝小小强行把心底里面的颤抖紧张压下, 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分心。 “爷,我现在拔剑了,你要撑住。” 殇握着剑柄的手心微微地渗出冷汗, 拔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而且没有太医在场, 稍有不慎,他可能就会心脏衰竭而药石无灵。 “快点吧,时间无多了。” 他已经听出了外面的侍卫人数正在不断地增加, 如果他不出面的话, 他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全身而退。 “嗯。”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默念一二三,当他念到三的时候, 一手按着他的胸口, 一手快速地把插在他心口上的凤鸣剑拔出, 暗红的鲜血随着剑的拔出喷射而出, 落在他金黄色的袍服上, 宛如盛开的鲜花般从一小点开始蔓延, 就在殇拔出剑的时候, 手里拿着布团的贝小小赶紧把布往他的伤口捂上, 阻止更多的鲜血外流。 殇在拔出剑的时候也赶紧重新在他的伤口处点了几下穴道,帮他止住了一点血。 在一旁看着的艳遇, 同样紧张地望着他们的动作, 当殇把剑从他的身上拔开的时候, 炎遇的眼睛微微开始翻白, 它知道他身体上的负荷已经达到了极致, 它跳到他的身旁,伸出了翅膀按着他的手心, 缓缓地把自己的灵力输入他的体力, 这灵力暂时可以保住他的心脉,让他的身体减少负担。 谁敢动朕的人!(六) 谁敢动朕的人!(六) “相公,你感觉到怎么样?” 贝小小把他的伤口包扎住。 她看到他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颊, 心里的痛楚不断地翻滚着。 “有艳遇的仙丹和灵力,你相公不会有事的,艳遇,谢谢你。” 炎遇握住贝小小的手安抚着,然后抬首望着艳遇说。 “啾啾(我只是见不得认识的人死掉而已)。” 输了灵力给他后,艳遇显得有点疲惫了。 “扶我到外面去。” 有了艳遇的灵力护体, 炎遇顿时感到精神百倍,赶紧从床上站起来。 --------- 在储秀宫外面已经团团被大内侍卫好御林军包围了, 在梁上也蹲满了弓箭手, 重重的人墙围得水泄不通, 别说苍蝇,就连一只蚊子也别想从这里飞出去。 在储秀宫的门前,手执兵刃的阎、魅好棉花糖正在阻挡着他们想要攻入殿内, 但是对方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他们的武功了得, 但是也渐渐地感到乏力了, 眼看大家就要撑不住了。 “统统给朕住手。”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 突然一道威严而响亮的声音从储秀宫传出, 跟着储秀宫的大门被推开, 只见炎遇在殇和贝小小的扶持下, 慢慢地步出了储秀宫, 因为刚才太过用力喊出声, 扯痛了他心口上的伤口,但是他却并没有理会, 彤彤的双目在现场上巡视着。 “爷!”阎他们一见炎遇出来了, 马上收手退到炎遇的身后护驾。 谁敢动朕的人!(七) 谁敢动朕的人!(七) “卑职等参见皇上。” 以大内侍卫总管王梓翔和御林军统领连城玉为首的大内侍卫和御林军一见皇上出来, 赶紧上前行礼参见。 “王梓翔、连城玉,你们好大的够胆,是谁允许你们在此围攻朕的人?” 炎遇扫了他们一眼, 赤红的双目噙着一抹不怒而威的冷冽。 “启禀皇上,卑职的手下在巡逻的时候听到皇上在大殿里面喊有刺客,而且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卑职是因为担心皇上的安危,所以才会派兵前来救驾,并不知道他们是皇上的人,请皇上恕罪。” 王梓翔和连城玉见皇上似乎有点震怒,赶紧上前解释。 “你们好大的胆子,有谁不知道,霄、阎、殇和魅四人是真的亲信护卫,你们斗胆跟他们动手,在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朕的存在?还是你们觉得自己的项上人头带得太久了?” 冰冷阴狠的嗓音在空气中传入各人的耳朵里, 那仿佛具有让人震慑的声音, 直让他们心寒到骨髓里。 “卑职该死,请皇上饶命。” 听出皇上的嗓音中带着杀气, 王梓翔和连城玉赶紧跪下求饶。 “王梓翔,连城玉,你们都给朕挺好了,今晚的事情,朕不想让在场以外的人知道,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们就准备提头来见。” 炎遇冷冷地说, 在眉宇间散发出来的威严宛如浑然天成般让人无法置疑。 “是,卑职遵旨。” 王梓翔和连城玉赶紧应到。 谁敢动朕的人!(八) 谁敢动朕的人!(八)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他们都是朕身边的人,以后你们要是谁再敢对他们动手,就是对朕不敬,后果自负。” 炎遇望着他们,半眯着不怒而威的双眸盯着他们说。 “是,卑职遵命。” 在炎遇威严的眼皮底下, 王梓翔和连城玉他们大气都不管喘息一下, 只敢连声称是。 “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给朕退下。”炎遇冷冷地说。 “是,卑职等告退。” 王梓翔和连城玉互相对望了一眼, 虽然对殇他们夜出现在后宫之中感到疑惑, 但是碍于皇命已下, 也只能按照皇上的话去做, 各自带领自己的手下退出储秀宫。 当他们离开之后, 已经把自己的力量都用尽的炎遇再也支持不住了, 全身的力量就好像是别人突然抽光了一般, 整个身子往贝小小的身上压下。 “遇,遇,你怎么样了?太医来了没有?” 众人见炎遇突然倒下, 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扶着他走入殿内, 贝小小焦急地大声含着, 宵不是已经去请御医了吗? 怎么还没有回来? “御医来了,爷怎么样了?” 就在大家扶着炎遇躺下的时候, 宵已经带着御医回来, 其实他早就已经带来了御医, 只是在外面一直不得其门而进。 “他的身体很虚弱,气息也很微弱,御医,你赶紧帮他看看。” 已经慌乱得六神无主的贝小小一看见御医来了, 赶紧抓住他的手,让他去看炎遇。 你一定要好起来!(一) 你一定要好起来!(一) “娘娘请放心,微臣一定会尽力而为之,不会让皇上有事的。” 御医向贝小小点头保证, 然后在紧张的气氛中上前替炎遇治理伤口。 看着御医在检查炎遇伤势的时候, 贝小小坐立不安地看着他们, 看到御医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她的一颗心顿时吊得老高的。 “小小,不用担心,炎遇他福大命大,他一定会跨过这一关的。” 龙厥见她如此担忧便上前安慰说。 “是啊,他的命真的很硬的,以前有很多次,他的一只脚都已经踏入了鬼门关里,但是最后他还是硬撑着醒过来了,我知道他一定不会舍得留下我的。” 贝小小嘴巴上虽然这样说, 但是这一次跟以往都不同, 凤鸣剑的威力已经够大了, 而且这一次还是插在了他的要害,她真的很担心。 “对了,龙厥,水舞公主还在皇府里,不如把她请来,有她在,说不定会有更好的办法。” 殇蓦然想起了在他们的皇府里不就有一名医术高明的水舞吗? 这么厉害的人才岂可浪费? “对啊,我忘记了还有水舞这位神医,棉花糖,你带她进宫,让她看看遇好不好?” 贝小小听殇提起了水舞,顿时眼前一亮, 抓着龙厥的手激动地说, 水舞连相思醉毒的解药都可以研制出来, 她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难倒她的。 “你知道我是没有办法拒绝你的任何要求的,我这就去带她进宫。” 龙厥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轻轻点了点头说。 你一定要好起来!(二) 你一定要好起来!(二) “龙厥,从秘道里把水舞公主带来,不要让人发现。”殇郑重地说。 “嗯,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把水舞带来的。” 龙厥说着就转身离开。 在龙厥离开之后, 大家的注意力再度回到炎遇的身上, 炎遇已经陷入了昏迷中, 御医在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 面色越来越凝重,也越来越担心。 “御医,皇上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当御医帮炎遇包扎好伤势的时候, 贝小小迫不及待地问。 “娘娘,皇上身上的伤势很严重,他的心已经受损,而且失血过多,要是平常人,早就已经没了气息,不过奇怪的是,在皇上的体内似乎有一股气正在保护着皇上的心脉,他的心脏暂时不会有事。”御医深感神奇地说。 “御医,你的意思是不是,皇上不会有生命危险?” 贝小小自己一定是艳遇的灵力保护着他。 “这个恕臣无能,皇上因为失血过多,恐怕也不容易醒来。”御医担忧地说。 “皇上失血过多,那我们就给他输血,我的血型是O型的,你把我的血输给他,输多少都没有关系的。” 只想救炎遇的贝小小已经忘记了此刻是古代而不是现代, 她抓着御医的手,急切地说,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失血过多的。 “娘娘,你冷静一点。” 并不是很明白贝小小说什么的御医见她如此的激动,赶紧安抚她说。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血型真的是O型……” 你一定要好起来!(三) 你一定要好起来!(三) 贝小小说到一半,猛然住口, 这才想起了自己现在是在古代, 他们根本就不懂什么输血,什么血型, 她的脸色忍不住黯然, 如果在现代就好了, 在现代的话,医生就可以为他输血。 在这个年代,失血过多, 只能听天由命,靠自己的意志力撑过来, 贝小小此刻非常后悔为什么自己读书的时候不认真一点, 如果她认真一点的话, 说不定里面有会办法的, 但是现在只能是追悔莫及了。 自从炎遇被移回殿内后, 他就一直处于晕迷之中,因为事态严重, 御医也不敢离开,跟他们一起彻夜守着炎遇, 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流逝, 大家的面色越来越凝重, 炎狄王初登帝位的时候, 因为性情暴戾,做事一意孤行, 早已经在朝廷中引起了诸多大臣的不满, 如果炎遇这一次受重伤传了出去,将会对他大大不利。 就在大家担忧异常的时候, 龙厥带着水舞来了, 大家在看见水舞的时候, 似乎都约定似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仿佛有她在,炎遇就一定不会有事, 只有御医的眼神有点不以为然, 她一个那么年轻的小姑娘, 他并不认为她有多少能耐。 水舞坐在炎遇的床前,为他施针诊治, 当她诊治完的时候, 开始动手拆开炎遇心口上的绷带。 “姑娘,老夫已经为皇上敷药,你不必再拆开。” 御医见她要拆自己才包扎过的绷带, 赶紧出言阻止。 你一定要好起来!(四) 你一定要好起来!(四) “太医,皇上的心脉受损,周围的血气迟滞,晚辈要帮他在心口附近施针通气,至于治理伤口,晚辈有更加适合的药石。” 水舞并没有因为御医的出言阻止而停下了拆绷带的动作。 “老夫用的乃是宫中最有效最名贵的药,姑娘别以为那些什么药石就来蒙混。” 不甘心被一个小辈如此的奚落, 御医高傲地说。 “娘娘,我不希望在我帮皇上疗伤的时候,有人在旁打扰。” 水舞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只是转首对贝小小说。 “嗯,宵侍卫,麻烦你送御医回去。” 看水舞的架势,炎遇的伤势似乎并没有难倒她, 看她淡定的样子, 众人也跟着放松了心情, 贝小小从御医的语气里也听出了他对水舞的轻视, 心里不禁叹息了一声,这就是所谓的御医喔, 真是让人听了他的话都感到窝火了, 看来他是没有领会出什么叫做, 一山还有一山高的真谛, 以为自己是御医就天下无敌了, 鄙视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是,御医大人请。” 众人也受不了御医的傲慢, 都希望他赶紧离开此地, 还他们一个安静的环境。 在送走了御医之后, 寝室里在短陷入了沉寂, 只有水舞在疗伤时发出的声响, 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怕会惊扰了她的心神。 水舞施针完毕后重新帮炎遇敷药包扎, 炎遇的气息稳定下来了, 但是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 贝小小看着心痛死了。 你一定要好起来!(五) 你一定要好起来!(五) “水舞公主,皇上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贝小小坐在床前, 伸手握着炎遇冰凉的手腕问。 “这个我也说不准,皇上他失血过多,身体异常的虚弱,恐怕不容易醒来。” 水舞皱了皱秀眉, 有点疲惫地说。 “水舞公主,在我们家乡里,要是病人或者伤者失血过多,就可以为其输送血液,你看如果我们把血给他喝了,会不会对他有帮助?” 贝小小还是不肯放弃想要为他输血的想法。 “输血?抱歉,我尚没有听说这种做法。” 水舞有点惊讶地望了她一眼, 但是随即摇摇头说。 “水舞,你就想想办法,如果他醒不来的话,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既然现代可以输血, 为什么古代就不能? 贝小小用央求的目光望着她。 “但是我真的没有试过这种做法。” 水舞有点为难地说。 “在我们家乡那里,只要是血型相同的就可以把自己的血液输送给对方,而O型者的血型则是适合大多数人,你有没有办法可以把别人的鲜血据为己用?” 贝小小咬唇紧张地说。 “你说的是相同的血液可以互融在对方的身体内?” 水舞的眼眸里突然闪过了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 “嗯,我的血液是O型血,如果可以把我的血液送到他的血管里,跟他的血管里的血融在一起,那么他就有救了。” 贝小小猛地点头说。 “这样做可以吗?” 龙厥担忧地望着他们问。 你一定要好起来!(六) 你一定要好起来!(六) “这样做当然可以,只不过这里缺少了一样输血的仪器,水舞,你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要能够让我的血液进入到他的血管就可以了。” 贝小小满怀希望地望着水舞说。 “要人出血就容易,但是要人吸血,除非是喝下去,但是喝下去的东西不会进入血管的。” 殇提出疑问说。 “那倒也未必,我有办法让鲜血通过他的食道沁入他的血管里。” 突然一抹恍然的笑容浮上了水舞的脸颊,她高兴地说。 “真的,有什么办法?” 贝小小顿时惊喜地问。 “太后娘娘驾到!”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阉人的通报声, 大家听到这通报声同时吓了一跳, 这太后怎么突然来了? “糟了,外面来了大批侍卫,看来此事已经惊动了太后了。” 宵仔细倾听,顿时皱眉担忧地说。 “太后现在一定是来抓人的,现在遇又在昏迷中,水舞公主。” 趁太后还没有来, 贝小小伸手抓着水舞的手说:“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救醒皇上。” “娘娘,你想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罪名?” 水舞有点震惊地望着她。 “水舞公主,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太后都已经亲自驾临了, 现在炎遇又在昏迷当中, 就算她想留下来都不行了。 “小小。”听见她们对话的龙厥动容地喊了一声。 “如果你们不想我有事的话,那么就赶紧把我相公救醒吧,现在只有他可以才可以救我。” 贝小小用拜托的眼神望着水舞说。 你一定要好起来!(七) 你一定要好起来!(七) 现在权力最大的人是太后, 就算太后要杀她, 也没有人可以救她, 除非炎遇清醒过来。 “好吧,我会试试你说的办法,尽快把皇上救醒。” 水舞凝重地点点头。 “水舞公主,如果要输血的话,记得要找差不多相同血型的血液,否则会在他的体内产生排斥的,有血亲的人差不多都是同血型的。” 本来她是想把自己的血输给炎遇的, 但是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只能告诉她这些了。 “嗯,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在太后对你不利之前,把皇上救醒的。” 水舞向她点了点头,让她放心。 “水舞公主,这一次真的要靠你了。” 贝小小感激地望了她一眼, 然后转向炎遇,她伸手抚摸着他毫无动静的苍白俊脸低声说:“相公,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否则你娘子恐怕人头不保了。” 果然如大家所料, 太后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皇上遇刺的消息是前来抓人的, 贝小小为了保住大家, 她独自把刺杀皇上的罪名扛下, 太后在震怒之下, 把贝小小打入天牢, 而且下了懿旨,明天午时将押往刑场斩首示众, 并且不准任何人前往天牢探视。 身穿囚服的贝小小被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 也许是因为她明天就要被押赴刑场处斩, 这天牢里面的环境不咋样, 但是伙食却很丰富,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最后的晚餐? 贝小小望着那丰富的菜色,脑海里自然就想到了这个。 哇,有毒的晚餐!(一) 哇,有毒的晚餐!(一) “真是想不到我贝小小也会有这一天。” 贝小小伸手拿起了餐盘中的那一只烧鸡腿, 狠狠地盯着它,明天本来是她的封后大典, 现在却为了那一群三不识七的人锒铛入狱, 想起来真是有够怄的。 “那些什么太子党的,什么殉葬的妃嫔,跟你有不熟,你干嘛那么鸡婆? 现在好了,人家的脑袋还没有搬家,你的先搬家了, 可怜人家恐怕还不知道你贝小小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来为他们呢,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贝小小一手拿着烧鸡腿, 一根手指戳着那鸡腿, 忍不住就发起了牢骚来了。 “你说吧,你又不是救世主,人家死人家的事情,关你鬼事咩? 你又不是雷锋,学人家什么助人为乐呢? 现在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斩首示众也,幸好这里没有什么亲人在,要不然岂不是笑掉人家的大牙? 把江东父老的脸都丢光了,真是没有见过像你那么笨的人。” 贝小小说着又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狠狠地往烧鸡腿上戳去。 “明天就是好封后大典了,你安分守己地当你的皇后不就得了, 硬是要搞那么多的事情出来,你救了他们,他们还未必会谢谢你呢, 你真是又鸡婆又笨,你都没药可救了。” 贝小小越说越激动, 她举起烧鸡腿张口刚想狠狠地咬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一只蟑螂从半空中飞来, 刚好停在了那只烧鸡腿上面。 哇,有毒的晚餐!(二) 哇,有毒的晚餐!(二) “不是吧,小强,你怎么可以早不来晚不来,就在人家要吃的时候飞来?” 贝小小瞪大了眸子盯着近在咫尺的蟑螂, 只见那只小强晃动着一对长长的须, 似乎也知道它脚下的是一块美味的食物, 也不管潜在的危险,埋头就猛啃。 “你很饿吗?你知不知道你就这样跟人家抢东西吃,你会很危险的,我只用两根手指就可以把你捏死,不过我看你好像很久没有吃东西的样子,既然你要吃就吃吧,反正今晚的晚餐很丰富……呃……不是吧。” 贝小小说着, 当她把目光移到地上的餐盘时, 她忍不住哀嚎了, 只见那一盘号称是她的最后俄晚餐的餐盘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偷偷溜来了两只老鼠, 正神不知鬼不觉地猛啃着她的盘中餐, 宛如八辈子没有吃过东西的饿鬼投胎一般。 “喂,你们好过分啊,我有说要请你们吃吗?” 望着那两只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她晚餐的老鼠, 贝小小顿时感到哭笑不得, 虽然她现在是不怎么想吃, 但是它们也不能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反客为主地干掉她的晚餐吧。 不过看它们似乎挺可怜的, 它们的身子很长,但是看起来很瘦, 就好像是皮包骨一般,可怜的老鼠。 在牢狱中,犯人的伙食应该好不到去哪里, 当然最后的晚餐除外, 犯人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 又怎么有多余的食物来给它们偷吃呢? 哇,有毒的晚餐!(三) 哇,有毒的晚餐!(三) “喂,这好歹是我最后的晚餐,你们好歹给我留一个包子啊,要不然我今晚会饿毙的。” 看着那两条老鼠就猛吃猛吃的, 贝小小赶紧伸手去抢回一只包子, 她并没有赶走它们, 看它们那么可怜,就让它们吃好了。 “如果炎遇在明天中午之前不能醒过来的话,可能我真的要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就当在临死之前做做好事吧,你们吃饱一点,不用客气。” 贝小小说完拿起手中的包子, 她刚想咬下去,突然从地面上传来了两声吱吱的叫声, 她低首往下面望去, 这一看顿时让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只见刚刚那两只正在猛吃她盘中餐的老鼠兄, 此刻正口吐白泡地翻着肚皮倒在地上, 动了动双脚,然后就没了动静了。 “哇,买噶……这晚餐有毒?” 看着那两只死状恐怖的老鼠, 贝小小赶紧把手中的包子扔掉, 她明天就要斩首了,是谁在她的饭菜里下毒了? 就算想她死,也不用焦急成这样吧, 才逮捕她入狱就下毒毒死她, 这人真是太心急了。 “唉,我就说吧,这个世界上哪里有白吃的晚餐,是你们自投罗网的,死了不要怪我啊,不过我倒要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现在倒在地上口吐白泡的人就是我了。” 真是好险,她差点就吃了那些食物了, 贝小小伸手拍了拍自己差点要跳出来的心脏, 背脊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她对着地上的死老鼠做了一个十字架的动作。 哇,有毒的晚餐!(四) 哇,有毒的晚餐!(四) 不知道水舞可不可以让炎遇赶紧醒过来呢? 相公,你一定要在你的娘子被人砍了脑袋之前醒过来啊, 你娘子我其实是挺拍死的, 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斩首, 那一定是非常难看,会吓倒小朋友的, 所以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 贝小小抱着头蹲在一个角落里, 脑海里面开始胡乱的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在朦朦胧胧中睡着了。 贝小小呆在天牢里面没有多久就天亮了, 在天牢的屋顶上有一个小孔, 有光线射下来就表示是天亮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几名侍卫吆喝着上前把她锁上锁链, 然后带着她离开了天牢。 “唉,我不就是一名弱质女子嘛,用不着拿锁链来锁着我吧,难不成还怕我跑了不成?” 贝小小看了一下自己被锁上锁链的手脚, 脸颊的肌肉不禁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们真的把她当成了重犯了, 不过她还真的是重犯, 而且还是正要押赴刑场的重犯。 “请问大哥,你们是要押着我出宫吗?” 当贝小小被押到囚车上的时候,她有点担心地问。 “太后有令,押你出去在京城的集市绕场一周,然后在宫外的刑场执行刑罚。” 一名侍卫倒是挺客气的回答了她的疑问。 “不是吧,在囚车上绕场一周?” 她没有听错把,贝小小突然有了一股想大哭的冲动, 官差大哥可不可以不要让她坐上囚车啊, 她不想出去的时候被人扔鸡蛋啊。 谁敢斩朕的皇后?(一) 谁敢斩朕的皇后?(一) “没错,就是绕场一周。” 侍卫把她锁在囚车上后, 一大批的大内侍卫押着她离开皇宫, 往宫外的市集走去。 如果此刻有个头盔戴在头上就好了, 贝小小站在囚车上, 慢慢地被推着离开皇宫, 只要想到待会儿会被那些无知的老百姓拿菜头鸡蛋扔自己, 她就连死的念头都有了, 那样实在是太折磨人,她不要啊。 京城中的老百姓仿佛早就已经知道了今天会有人被斩首, 在大路的两边早就已经站满了围观的人, 似乎都是来看好戏的, 贝小小半眯着眸子悄悄地往他们的手上看去, 在看到他们手上并没有拿有用来掷人的臭鸡蛋, 也没有菜头之后, 她才稍稍安心了一点, 看来电视上所演的跟现实还是有点出入的, 每次在看犯人被押赴刑场的时候都会被人扔臭鸡蛋烂菜头什么的, 害她担心了老半天。 “是她,就是她因为嫉妒皇上临幸其他的妃子,而拿剑刺杀皇上。” “是啊,皇上三宫六院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居然因为嫉妒而刺杀皇上,真是罪无可恕啊。” “她犯了嫉妒那么大的罪,居然还胆敢行刺皇上,她真是死有余辜。” “……” 正当贝小小庆幸没有人掷她东西的时候, 在人群中不断地传来了不利于她的谣言, 瞬间她已经成为了老百姓心目中不守妇道, 不懂三从四德, 人人得以诛之的丑恶女子。 谁敢斩朕的皇后?(二) 谁敢斩朕的皇后?(二) “不是吧,有没有搞错啊,我什么时候嫉妒了,我会刺他,那是因为我要救人好不好?” 听着那谣言越来越高涨, 贝小小忍不住要为自己辩驳, 但是没有人听得见她为自己辩护的话, 他们只听得见在他们身边流传的事情。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她就已经知道了舆论的离开, 只是没有想到在古代里面的舆论一样具有同样的厉害, 那些不断地在口头上指责她的无知百姓,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真相, 但是他们说得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贝小小真的觉得自己很委屈, 她明明就是做了一件可以救很多人性命的好事, 但是非但没有得到他们的认可,反而被人妖魔化了。 当囚车绕场到一半的时候, 贝小小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塞起来, 懒得再听他们在胡言乱语的丑化自己, 但是她的念头才起,在场下那些越说越激动, 越说越气愤的老百姓不仅动口,还动手了, 有人开始拿石头往她的身上砸来, 也有人脱鞋子扔她, 押送她的侍卫也不阻止他们, 只是在一旁当是看好戏。 “不是吧……”本来刚刚在担心他们会用臭鸡蛋烂菜头扔自己, 没有想到他们居然那么狠心居然用石头臭鞋来扔自己, 贝小小才一闪神,身上已经被好几块石头扔中了, 顿时痛得她咧嘴,赶紧用双手抱着头脸, 有人带头,后面的人马上就跟着起哄, 如雨般的石头和鞋子不断地往她的身上招呼过来。 ---------- 饭团今天出去了办事,晚上才回来的,今天很辛苦,今晚就10更吧,等休息够了再补上。 谁敢斩朕的皇后?(三) 谁敢斩朕的皇后?(三) “哇……痛……就算是犯人,也不能这样做人身攻击吧,喂,你们都不管的吗?” 贝小小抱着头, 尽量不要让自己的头被石头砸中, 她见站在一旁护送她的是侍卫看见她被人扔石头, 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忍不住哇哇大叫地抗议。 但是他们就好像是没有听见她的抗议似的, 依然故我像蜗牛般的前进, 连正眼都没有回头望她一下。 “哎呀……你们这些无知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难怪人家说好人都没有好下场,今天我要是不死的话,我再也不做什么烂好人了,呜……相公……你醒过来了没有?你娘子被人欺负得很惨……呜……” 那些太子党的人造反要砍头,关她什么事? 那些妃嫔要殉葬是他们炎天皇朝祖宗定下的规定, 她那么鸡婆去管她们干嘛,她们死了就死了,她会少一块肉吗? 现在炎遇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要是知道他的娘子被人如此对待, 他一定很心痛了,贝小小抱着头趴在囚车上, 身上不知道被扔中了多少块石头, 她手痛,身子痛,脚痛,但是心里更痛, 心痛他们是居然是那么的无知, 心痛自己的不被认可,心 痛炎遇不知道醒来了没有。 正当贝小小全身都痛得麻木的时候, 那石头突然停止了, 难道是已经到了刑场了吗? 贝小小疑惑地抬头往四周看去, 这一看,她不禁膛目结舌, 那些百姓并没有停止他们投石的举动, 那些石头投到半空中就好像是撞到了一堵铜墙铁壁似的往下掉。 谁敢斩朕的皇后?(四) 谁敢斩朕的皇后?(四) 咦?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他们扔石头扔到手软,石头扔到一半就没力了? 贝小小看着那些在半空中就落回大地怀抱的石头, 嘴角的肌肉忍不抽搐了一下。 “怎么回事?石头怎么都扔不中她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是妖怪,她会妖法?” “……” 一传十十传百,贝小小被人妖孽化的谣言就好像是水涨船高似的, 火速在那些围观的百姓中传开, 虽然小小被人锁住了, 但是那些胆小怕死的老百姓都担心会惹事上身, 瞬间做鸟兽散。 她是妖怪?如果她是妖怪,她会妖法的话, 她早就使用妖法逃了, 哪里还用得着蹲在这里让他们欺负? 听到这新一轮的把她妖孽化的留言, 贝小小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就在这会儿,一道白色闪光闪入了她的眼眸里, 只见艳遇在半空中悠哉悠哉地跟着他们的速度在慢慢地飞翔着。 “它什么时候来的?” 在看见艳遇的身影之后, 贝小小知道一定是它在她的身边布下了结界保护, 但是它也未免出现得晚了一点吧,她都快被砸死了说。 贝小小动了一下全身都痛的肌肉, 双目含恨地射着正在半空中漫飞着的艳遇。 哇,好毒的眼神, 晚来了一步的艳遇在感受到下面传来了两道恨不得扒了它的毛炖了它的目光, 身子不禁瑟缩了一下, 其实它也很冤枉啊, 它在得知她被人押赴刑场之后, 它就已经拼命赶来了。 谁敢斩朕的皇后?(五) 谁敢斩朕的皇后?(五) 路上围观的百姓在做鸟兽散之后, 他们很快到了刑场, 看着那个传说中的断头台, 贝小小忍不住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液, 这个断头台上断头亡魂不知道有多少, 她今天该不会是其中的一名吧。 这一次的监斩官居然是大内侍卫统领主管王梓翔, 望着他阴沉的脸色, 贝小小不禁愣了一下, 为什么监斩官是他?难道他跟太后是一路的? 太后想要她死是无需质置疑的, 虽然她并不是很懂这些刑场规矩, 但是大概也知道监斩官应该不关大内侍卫的事情, 昨晚应该是他向太后告密的吧。 “上去。”那刽子手一手执着一把断人头颅无数的闪烁大刀, 一手提着在发愣的贝小小, 把她推上了断头台,让她面向着前面跪下。 “虽然我是犯人,但是好歹我是女子也,也不晓得怜香惜玉,真是的,痛死我了。” 身上本来就已经很痛的贝小小, 被他狠狠一拽的, 身上的痛处被扯痛, 她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嘀咕了一句。 本来怕事做鸟兽散的老百姓, 最后偷窥到她已经被人提上了断头台, 又忍不住偷偷跑出来观看, 不用片刻,断头台下面又围满了人。 “唉……看热闹的都到齐人了,咱亲爱的相公,你什么时候才来啊,再不来你家娘子就要脑袋搬家了。” 看着场下那熙攘的人群, 贝小小伸长了脖子往皇宫的方向望去, 但是却失望地叹息。 谁敢斩朕的皇后?(六) 谁敢斩朕的皇后?(六) 天上的太阳已经渐渐地移到了正午的位置, 台下的老百姓眼睛都不眨一下望着断头台上的人, 仿佛八辈子没有看过女人被斩首似的。 看着他们似乎恨不得她马上被斩首的迫切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她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们好了。 “午时三刻已到,立即行刑。” 坐在监斩官位置上的王梓翔抬头望了一下天边的太阳, 然后从木简中抽出了一块刻画着斩字灵符的木签用力投掷在地面上。 那木签落在地上的时候, 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就宛如一记铁锤般击中了她的心脏, 随着那木签落地,台下的百姓马上止住了议论纷纷的声音, 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的刽子手, 看着他手提着一壶烧酒, 用力地灌了一口后, 把手中的酒壶用力地往地上抛去, 酒壶里面的晶莹酒水随着酒壶的碎裂而四溅, 刽子手扬起了手里的斩头大刀, 把口中的烧酒喷洒在刀身上, 本来就已经闪烁着寒光的大刀在烈酒沾身之后更加显得寒光刺目。 斩首已经斩得熟稔的刽子手举起了手中的大刀, 在烈日的辉映下, 闪过一道刺目的光芒之后, 对着贝小小白皙的脖子挥刀而下。 刀已经到了脖子上了, 看来她今天是死定了,到了此刻, 贝小小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了, 带着些许认命,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心里默念着:相公,来生再见! 谁敢斩朕的皇后?(七) 谁敢斩朕的皇后?(七) 就在刽子手就要把刀砍下去的时候, 突然从半空中传来了一道响彻云霄的大吼:“刀下留人。” 本来要砍人的刽子手在听见有人喊刀下留人, 动作一顿,往监斩官王梓翔望去。 有人来救她了, 在听见那大吼的声音后, 贝小小顿时惊喜的睁大了眼睛了,炎遇醒了吗? “别管那么多,给本官斩。” 王梓翔听到了那喊声之后, 身体一僵,但是想起了太后的命令, 只能硬着头皮大声说。 “是,大人。” 刽子手在刑场上就只听监斩官的说话, 既然大人都已经下令要斩, 他也只能遵守命令了, 刽子手再一次举起了斩头大刀, 往贝小小的脖子砍下去。 “噢,买噶……”感觉到身后的刀风又起, 贝小小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难道她今天真的要命丧断头台? 就在贝小小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 突然从她的后面出来了‘叮’的一声脆响, 跟着是大刀‘哐啷’落地的声音, 她回眸一看, 只见那一把本来要砍上她脖子的大刀, 此刻正身断两截躺在地上。 “皇上驾到!” 就在此刻,一辆皇辇急速而至。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贝小小抬起了惊喜的目光望着面前的皇辇, 眼中忍不住银光闪动, 在皇辇的左右正是霄、阎、殇和魅四大护法。 殇和魅左右掀开了皇辇, 只见身穿五爪金龙黄袍的炎遇一面威严的从皇辇里步出。 谁敢斩朕的皇后?(八) 谁敢斩朕的皇后?(八)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驾到,非同一般, 众人一见从皇辇上出来的人, 马上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卑职参见皇上。” 王梓翔一见到皇上亲自驾临, 顿时吃了一惊,赶紧上前参见。 “王梓翔,朕昨晚就已经警告过你,别妄想动朕的人,你现在居然还想砍朕的皇后,你好大的胆子。” 炎遇踩着稳重而气势逼人的步伐, 慢慢地步上了断头台, 阴霾而冷冽的目光带着一抹嗜血的光芒直射着王梓翔。 “卑职该死,请皇上饶命。” 王梓翔被他宛如可以置人于死地的目光盯着, 心中一惊,顿时忍不住双膝一曲, 跪在炎遇的面前求饶。 “朕昨晚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这一次再饶恕你的话,那朕的颜面何存?” 这个王梓翔一再挑战他的威严, 如果他以为他还有机会的话, 那他这个皇位就让给他做好了, 炎遇望着他冷笑一声。 “皇上饶命,卑职只是听从太后的懿旨办事,卑职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皇上饶命。” 到了此刻,王梓翔已经没有了刚才当监斩官的威严, 匍匐在地上,害怕得直发颤。 “你敢拿太后来压朕?看来你想死得更快一些,来人,把王梓翔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王梓翔不提到太后还好, 他一提起太后, 炎遇马上就龙颜大怒, 命人把他打入天牢。 “皇上饶命……卑职是无辜的……皇上饶命……” 谁敢斩朕的皇后?(九) 谁敢斩朕的皇后?(九) 不可一世的大内侍卫王梓翔此刻就宛如是丧家之犬般不顾颜面地大声求饶, 但是却依然阻止不了上前把他押走的侍卫。 在台下的人眼眨眨看着监斩官被人拖走, 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惟恐会惹祸上身。 在王梓翔被人拖走后, 炎遇这才慢慢地把脸转向依然跪在断头台上的贝小小, 后者则感动地闪烁着泪花望着他, 殇为炎遇奉上刚刚从侍卫的身上搜出来的钥匙, 这种事情让皇上来做, 以后贝小小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会大大的改观。 “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 就在炎遇在她的身前蹲下, 帮她解开身上锁链的时候, 贝小小望着他依然苍白的脸色, 忍不住哽咽地说,如果他来晚一点的话, 他们就要永远说再见了,幸好他来了, 就在她即将要步入鬼门关的时候, 他及时地把她拉回来了。 “怎么会?别说傻话了,娘子在这里,就算要为夫爬也要爬过来。” 炎遇把她身上的锁链解开, 伸手把她脸上的污迹擦干净, 看着她泫然欲哭的样子,压抑不住心底里面的激动, 深情地把她拥进怀里,用力地揉着她的身体, 仿佛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让她再和自己分离。 他的手劲揉痛了她的身上的痛处, 但是此刻没有什么比得上他们重逢的喜悦, 在他们的眼里,在他们的心里,此刻就只有对方, 世间的万物都仿佛为他们停止了一般。 谁敢斩朕的皇后?(十) 谁敢斩朕的皇后?(十) 不知道过了多久, 贝小小才猛然想起了炎遇的伤势, 她轻轻推开他, 紧张地握着他的手问:“相公,你的伤势怎么样了?你的脸色很苍白。” “娘子不要担心,为夫很好,我没事的,咱们先回去吧。” 炎遇向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扶她起来。 “好,哎呀……”贝小小刚想站起来, 脚下突然一软, 要不是炎遇扶着她,她必定会扑倒在地上。 “娘子,你怎么了?” 炎遇赶紧伸手搂紧她,紧张地说。 “我……我刚刚跪着太久了,脚软。” 贝小小揪着他的衣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为夫抱你回去。” 炎遇说着,也不等她有所反应, 伸手把她打横抱起,往台下走去。 “欸,相公,这样不太好吧,你现在是皇上,你确定要抱着一个犯人招摇过市?”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抱起自己, 贝小小惊呼了一声, 赶紧伸手搂着他的颈项。 “错了,你不是犯人,你是为夫心爱的妻,我就是要全城的百姓都知道,我有多爱你。” 炎遇一面霸气地望着怀中的人儿, 仿佛是宣告,也仿佛是誓言般, 字字铿锵有力地敲进她的心里。 “你要抱着我回宫?” 看着他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星眸, 贝小小的心忍不住一荡, 澄澈似水的眸子对上他的, 其中的深情就仿佛看得见一般,让人动容。 “我会让他们后悔对你做过的事情。” 炎遇的视线落在她的狼狈不堪的身上。 谁敢斩朕的皇后?(十一) 谁敢斩朕的皇后?(十一) 透过那素白的囚服上面的痕迹, 他已经知道那些无知的老百姓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好事, 心火不禁燃烧了起来。 “别这样,他们也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会这样的,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嘛。” 看着他脸上的戾气猛然升起, 贝小小赶紧伸手抚着他的胸膛, 安抚着他蓦地燃起的心火, 早就忘记了在被人扔石头的时候, 有多痛恨自己的心软, 这才过了没有多久, 她才说着要硬起来的心肠又忍不住地软了下来。 “哼,什么不知者不罪,我只知道他们斗胆伤害你,他们就该死。” 炎遇才没有她那么好商量, 冰冷如霜的目光往跪在地上瑟缩匍匐的无知臣民一扫, 那不怒而威的寒光, 让跪在地上的老百姓忍不住心里直颤抖, 之前有份骂人, 用石头扔人的, 更是害怕得冷汗直流泪, 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 “你这样一路抱着我回去,都足够让他们今晚没觉好睡了。” 贝小小望着那些跪在地上不断颤抖的人, 总算是报了刚刚被人扔石头的仇了, 现在让他们知道自己是皇上那么珍重的人, 他们现在一定都在心里后悔着刚刚那样对她吧。 “那是他们活该。” 炎遇抱着小小, 用身上的绒毛大衣裹着她的身子,帮她驱寒, 她因为他体贴的举动而感动, 她就像是一只乖顺的小猫咪般卷缩在他的宽敞温暖的怀抱里。 谁敢斩朕的皇后?(十二) 谁敢斩朕的皇后?(十二) 自己又可以重回他的怀抱了, 贝小小的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抱里, 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吸取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 心情已经很久没有试过像此刻般平静, 心窝也很久没有试过像此刻般温暖。 在台下的老百姓自动自觉地为他们让出了一条大道, 炎遇抱着贝小小, 在众人高呼恭送皇上回宫的震撼声音中离去。 四大护法紧跟在后面护送着他们离开, 在半空中一直围观着他们的艳遇, 看着他们浩浩荡荡地离去的背影, 不禁摇头失笑:“啾啾(真是爱耍帅,不过这次小小一定感动得不得了)。” “啾啾(瑟魂,现在他们的事情都已经告一段落了,你是不是应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就在艳遇为他们感叹的时候, 突然一把清脆的叫声从它的后面传来。 “啾啾(哇,不是吧,你又来了,既然我都已经答应了你我会回去的,我就一定会回去的,你不用如此阴魂不散地追着我吧)。” 不用回头艳遇就已经知道身后的来者是谁, 它忍不住哀嚎了一声说。 “啾啾(瑟魂,你该不会是想等他们老死了,你才肯安心地回去吧)。” 同样化身为鸟儿身的琴灵, 飞到它的面前,不悦地说。 “啾啾(咦,琴灵,你这个提议不错也,反正我都舍不得离开他们,那就等他们都老死了,我再回精灵界好了,琴灵,我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居然那么体谅我,为我想到了一个如此好的主意)。” 谁敢斩朕的皇后?(十三) 谁敢斩朕的皇后?(十三) 艳遇闻言,眼前一亮, 顿时高兴异常地说, 仿佛对方真的如他所言般体贴它, 可怜人家琴灵快被它气得火烧心了。 “啾啾(瑟魂,你)……” 琴灵听了他故意曲解的话, 顿时气得心火上升, 这个瑟魂真是太会扭曲人家的话了。 “啾啾(你真是了解我的心意,你先回精灵界等我吧,不用太久,一百年之内就可以了,就这样吧,再见)!” 琴灵还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 艳遇马上就用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巴, 然后转身飞走,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 “啾啾(瑟魂,你给我站在)!” 这个瑟魂真是好过分, 上次在皇府的时候,它明明就答应过她的, 谁知道它现在居然又出尔反尔了, 琴灵顿时被气得浑身发抖, 仿效河东狮哮在半空中怒吼。 “啾啾(哇,魔音穿耳,走得快好世界)!” 艳遇差点就被她的‘河东狮哮’给震下地面, 在事情还没闹大之前, 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免得等会儿难以收拾。 “咦,今天的鸟儿似乎特别的吵杂。” 在恭送完皇上离开之后,在下面的人听到了半空中传来的那一声巨哮, 皆忍不住抬头望天, 刚好看见了两道宛如闪电般的白光从天空中掠过了, 顿时惊讶得以为自己眼花,待他们擦亮了眼睛再看的时候, 天空中除了漂浮的云朵之外, 已经空荡荡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别生气,吻你咯!(一) 别生气,吻你咯!(一) 炎遇从刑场一直抱着贝小小回到皇宫, 到了门口的时候, 贝小小有点坐不住了, 这一路上总是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 在路上的时候,她好几次想让炎遇放自己下来, 但是早已经铁了心这样做的炎遇却无视她的请求, 真的一路抱着她招摇过市, 京城里的人早在他们没有进宫的时候, 对他们的事情就已经如雷贯耳了, 但是真正见过贝小小的人却不多, 这次多亏了太后和炎遇, 现在京城过半的人都已经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 “相公,已经到皇宫了,你一定很累了,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他身上还有伤,从刑场到皇宫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她担心他的伤势会加重, 贝小小忍不住担心地说。 “放心吧,为夫一点都不累,多亏了水舞公主精湛的医术和艳遇的灵力护体,为夫现在精神得可以打死一头老虎。” 炎遇敛眉觑了她一眼, 唇瓣泛着一抹深情的微笑说。 “原来是这样啊,相公,你这样一路抱着我回宫,我想咱们明天一定会上头条新闻。” 不用明天,估计现在在整个京城都已经传遍了, 贝小小轻轻地抵着他的胸膛,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皇上亲自到刑场去救一名女子, 而且还抱着那名女子招摇过市, 这条新闻不轰动全城才怪呢, 幸好现在没有狗仔队这回事, 要不然他们的门口一定堵满了想要挖独家新闻的记者。 别生气,吻你咯!(二) 别生气,吻你咯!(二) “我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重要性,要是以后有人敢再欺负你,我一定不会轻饶他们。” 炎遇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但是眼底里却闪过了一抹阴冷的眸光。 “你都已经做得那么出面了,谁还敢得罪我哇。” 依她看来, 现在一定有很多人在想着怎么巴结她。 “娘子,你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情别那么冲动,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左右的,到时候弄得自己性命不保,你让为夫怎么办?” 炎遇低首望着她,认真地说。 “我哪有,我还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做嘛。” 她也是在看了他的锦囊之后, 才会这样做的。 “为夫记得,为夫是让你小心行事,要保住自己的安全在上,你都把为夫的叮嘱放到哪里去了?” 炎遇斜睨着她, 她压根就没有把他的叮嘱放在心里。 “哎哟,那时候时间紧迫嘛,要是时间再拖的话,先皇的妃嫔就要玩完了,所以我才会让殇这样安排的。” 她并不是没有看见他写下的叮嘱, 只是事情紧迫, 为了挽救那一票先皇的后妃, 她也只能尽快行事。 “后宫妃子要为先皇殉葬乃是祖先定下的规矩,凭你的力量想要动摇它,实在是无稽之谈。” 想到她为了自己的事情, 差点就配上了自己的性命, 他的心情就没有办法平复。 “所以我才急着要把你从炎狄王的封印中解放出来嘛。” 别生气,吻你咯!(三) 别生气,吻你咯!(三) 她当然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但是如果有他在的话, 那就说不定了, 不过她相信, 炎遇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你啊,就是不肯让我省心。” 炎遇忍不住摇头叹息了。 “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也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别气了啦,以后我都听你的,行了吧。” 自知理亏的贝小小赶紧使出撒娇的招数来哄他。 “你以后都听我的?我没有听错吧,还是你说的话有掺水的成分?” 前科累累的她,如果真的如她所说的那么听话, 那他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 炎遇望着她挑高了一道剑眉。 “嘿嘿,你没有听错,我说的都是真啦。” 贝小小被他深不可测的目光看得有点发毛了, 她干笑了两声,有点不甚自然地说。 “我不要求你有多听话,只要求你不要把危险扯上身就够了。” 夫妻一场那么久, 难道是当假的么? 炎遇才不会相信她的鬼话。 “嘿嘿,别气啦,最多我亲你咯。” 贝小小看他如此的不信任自己, 赶紧亡羊补牢地搂着他的脖子, 主动献上自己的朱唇, 但是当她的唇瓣要印上他的嘴唇的时候, 却被他用手挡下了, 望着他挡下自己献吻的举动, 她的心不禁一怔,有点不明白地瞅着他:“干嘛?是不是怕我唇上有细菌病毒传染给你啊。” “不是,水舞公主说,你身上的毒还没解,我们还不能进一步的接触对方。” 别生气,吻你咯!(四) 别生气,吻你咯!(四) 炎遇见她误会了自己,赶紧解释, 水舞公主救醒了他之后, 大概跟他说了一下她的情况。 “哦,原来吃了她的药就可以进行表面的接触,但是却不可以进一步接触,她给我的药要吃十天。” 也就是说,剩下的那些日子里, 他们既不能接吻, 也不能做爱做的事情了。 “你现在才吃了三天,还剩下七天,娘子,等满了七天之后,你要好好补偿为夫。” 炎遇一面欲求不满地说。 “补偿你个头,色狼。” 贝小小闻言, 脸色顿时红得像是红透了的苹果一般, 这人真是的, 满脑子就是不正经的想法。 “启禀皇上,太后正朝着这边走来。” 真不知道炎遇是有意还是无意, 从宫门到慧宁宫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 但是抱着贝小小的炎遇却越走越慢, 就好像是故意走慢一点让人看看他们有多卿卿我我似的, 难为他们四个护法在他们的身后也跟着像是蜗牛般的速度前进。 “唔,朕知道了。” 炎遇朝向他启禀的宵点了点头, 其实他早就看到太后来了,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那个,太后来了,你快点把我放下来吧。” 要是被她撞见的话, 她一定又有籍口说她没家教不懂规矩了, 贝小小有点担忧地扯了扯炎遇的衣袖低声说。 “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炎遇伸手轻轻地安抚着她的背, 向她露出一抹安抚的微笑。 别生气,吻你咯!(五) 别生气,吻你咯!(五) “但是……”在太后的面前, 他还这样抱着她,这不合宫中的规矩吧, 贝小小还想说什么, 但是却被他的目光阻止了, 低沉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里:“相信为夫,不要怕。” “喔。”如果是他决意要做的事情, 她也是很难可以改变他的心意的, 见到他脸上那一抹坚定的神情, 她也只能点头了,但是想起了昨晚在狱中的那一顿晚餐, 身子还是忍不住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在皇府的时候, 她就已经知道太后有多讨厌她, 现在她也不知道太后有多想她死。 “在为夫的怀里,你还害怕什么?” 炎遇低首把她的害怕尽收眼底, 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 如鹰眸般的眸子觑着她, 浓黑的剑眉不禁蹙起,她为何如此害怕太后? “有相公在我身边,我不怕。” 她现在已经安全了,有炎遇在她的身边, 她不会再有危险的,就算是太后, 她也不能再伤害自己的,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把心底里面的恐惧感压下。 “这就对了。” 感觉她渐渐地放松了身子, 炎遇的眉头这才慢慢地松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 太后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不远处, 在她的身后跟着的一名嬷嬷和几名宫女, 贝小小偷偷觑了太后一眼, 只见她紧绷着一张脸, 那一双描画得有点妖冶的凤眼微微眯着,正不悦地望着他们。 “儿臣参见母后。” 待众人行过礼数之后,炎遇才不冷不热地开口。 别生气,吻你咯!(六) 别生气,吻你咯!(六) “皇上,贝小小昨晚用剑刺伤你,她已经犯了弑君的死罪,她本该是斩首示众的,你这又是为何?” 太后那一双锐利的眸子直勾勾地射着贝小小, 语气里带着责怪的意味。 “母后对昨晚的事情恐怕有所误会,在没进宫之前,小小是儿臣的唯一正王妃,在进宫之后,她也将会是儿臣唯一的皇后,我们一直都是鹣鲽情深,可以为了对方做任何事情,小小又怎么会想要刺杀儿臣呢?” 炎遇望着太后, 低沉的嗓音里含着一抹不容忍置疑的威严。 “皇上,这么说,你一定要保她了?” 太后阴沉地望了贝小小一眼沉声反问。 “小小是朕的皇后,朕不保她,还能保谁?” 炎遇的声音也变得深沉了, 仿佛在宣告着什么似的。 “皇上,像她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皇后,如果你一定要立她为后的话,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太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才正式地说。 “立后是儿臣的事情,谁有资格,谁没资格,朕自有分寸,母后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请容儿臣告退,小小身上有伤,急需回去检查。” 话已经说到这里, 已经没有必要再留下来了, 炎遇抱着贝小小的手紧了紧说。 “既然皇上如此紧张你的皇后,那以后就要好生看着,别再出什么乱子了,桂嬷嬷,摆驾。” 太后扔下一句似乎话中有话的说话之后就离去了。 吃人家的嘴软!(一) 吃人家的嘴软!(一) “相公,太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太后说得话,煞气很重也, 在太后离开之后, 贝小小忍不住扬首问正因为太后的话而不快的炎遇。 “没什么,你就当没听见,我先抱你回慧宁宫。” 炎遇敛下不快,然后加快脚步离去。 他们两母子之间的火气还是很旺盛呢, 太后是她遥不可及的人, 这种事情还是暂时放在一边吧, 贝小小躲进炎遇的怀抱里, 暂时把这不愉快的事情抛诸后脑。 在慧宁宫,龙厥,水舞和明月他们正担忧地等待着他们, 当他们看见他们顺利回来的时候,这才放了一口气。 当炎遇把贝小小抱回寝室的时候, 他的体力也已经耗尽了, 靠在床柱上不断地喘息着, 贝小小看了不禁又气又心痛, 这个炎遇,明明自己的身体根本就负荷不了, 但是他还是坚持从刑场一直抱着她回宫, 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好了。 --------- 本来今天是举行封后大典的日子, 但是因为突然发生了意外,太后取消了这封后仪式, 不过炎遇并没有按照太后的意思去办事, 反而是把封后仪式推迟了几天, 这一举动不仅是表明他非要立贝小小为后不可, 也把他和太后之间的矛盾进一步升级, 顿时朝野内外都在议论纷纷此事。 不过多亏了炎狄王在那天晚上所做的事情, 朝中的大臣虽然不满来历不明的贝小小当皇后, 但是炎狄王在欢迎宴会上当众就辞退了古丞相的事情, 大家还记忆犹新,谁还敢多嘴呢? 吃人家的嘴软!(二) 吃人家的嘴软!(二) 接下来要处理群妃殉葬和清算太子党的事情, 炎遇一个头两个大, 在朝中掌握大权的大臣多为老臣子, 不仅倚老卖老,而且思想守旧, 顽固起来就好像是茅厕里面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 殉葬的事情, 不仅在上朝的时候争拗不休, 就连下朝后在御书房里面依然争拗剧烈。 这一天,贝小小让人准备了一些精致的糕点, 然后随同宫女送到御书房里, 在御书房里,果然如她所料, 里面还在为了殉葬的事情争吵个不停, 炎遇绷着脸,皱着眉头,抿着唇坐在龙案后, 正在为这帮依然不死心想要阻止他废除殉葬制度的老臣子而头痛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 刚好看见贝小小漫步走入御书房里, 在看见她的到来后, 他紧绷的脸这才慢慢地放松了, 因为他的特许, 贝小小在进入御书房的时候不需要通报。 “各位大臣才刚下朝,又在御书房里商讨政事,想必一定累了,本宫命人做了一些茶点,让各位大人好解饥解渴。” 贝小小向着正争得面红脖子粗的各位大臣微微一笑, 然后打了一个手势, 让宫女把茶点分给他们。 “臣等谢娘娘恩典。” 紧绷的气氛因为贝小小的突然造访而稍稍缓和了下来, 贝小小见他们总算是暂时停战了,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端了一杯参茶送到炎遇的身边:“皇上,你的伤势还没痊愈,你不能太过操劳了,这是臣妾为你准备的参茶。” 吃人家的嘴软!(三) 吃人家的嘴软!(三) “你怎么会来的?” 炎遇瞟了下面那一班烦人的臣子一眼, 接过她手里的参茶,指尖掠过的时候, 刻意捏了一下她的微热的掌心, 眸子里带和一抹沉溺的光芒望着她, 如果不是因为下面还有一群烦人的苍蝇在, 他真想拥她进怀里好好温存一翻, 进宫之后需要处理的事情太过了, 虽然同住在皇宫里, 但是真正两人独处的时间却不多。 “臣妾听说皇上跟大臣们还在为了殉葬的事情脑闹不快,所以臣妾就过来关心一下,看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臣妾是有一个主意,但是臣妾说出来又担心各位大臣怪臣妾参政议政。” 那么大的罪名,她担当不起啊。 “哦,皇后有什么主意,尽管提出来就是。” 炎遇呷了一口参茶说。 “臣妾不敢提。” 贝小小觑了堂下的群臣一眼,欲言又止。 “各位大臣,皇后有话要说,你们没有意见吧。” 炎遇把透着威严的目光往下面正在享受着贝小小带来美食的群臣, 语气不冷不热,恰到好处地说。 “臣等不敢,皇后有话尽管直言,臣等愿闻其详。” 接收到炎遇那不怒而威的目光, 各位大臣忍不住抖了一下, 突然发现嘴巴里面的糕点似乎变得有点恶啃。 “这个还是不要了吧,各位大臣曾经说过,后宫女子不得参政议政,本宫看还是算了吧。” 贝小小故作叹了一口气,推托说。 吃人家的嘴软!(四) 吃人家的嘴软!(四) “皇后也只是提出一些意见,并不代表这样就是参政。” 一名大臣努力吞下口中的一块糕点, 御膳房最好吃的糕点, 此刻到了他们的口中却是难吃过黄莲, 但是吃人的嘴软, 人家皇后都已经打点周到了, 如果他们还说个‘不’字的话, 那他们就显得太小气了。 “皇后,既然各位大臣都没有异议了,你有什么想法的话,尽管可以说出来。” 炎遇在桌案下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掌, 然后向她点点头。 有了皇帝相公的支持, 贝小小心里忍不住乐得心花朵朵开, 她清了清喉咙, 面对着下面的各位大臣, 说出自己的见解:“各位大臣,本宫也只是说说自己的看法,如果说得不多,大家请多多包涵,虽然规矩是老祖宗定下的,但是人是不断地向前发展的,社会也是不断地向前发展,本宫并不是要抨击祖宗定下的规矩,而是随着社会的发展,有些制度是需要不断地完善。” “皇后说得没错,祖宗的确是留下了很多制度,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如果我们不完善祖宗留下来的制度,而只是一味地照搬的话,那就只会妨碍社会的进步。” 一直都支持改革的刑部尚书沈君笑立马就响应贝小小的说话。 “对,我们只是完善祖宗留下来的制度,而不是抨击。” 贝小小猛点头, 幸好这里还有炎遇的心腹, 有人赞同的话,那就好说话了。 吃人家的嘴软!(五) 吃人家的嘴软!(五) 贝小小开口说话的事情, 其实他们就已经猜到了她必定是旧事重提, 不废除殉葬制度不肯罢休。 “但是如果真的按照娘娘所说的办,先皇驾崩到了下面之后,岂不是没人侍候,此乃对先皇大大的不敬。” 户部尚书闻言皱眉反对说。 “户部尚书大人说的是,臣等对朝廷一片衷心,对先皇更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殉葬的事情事关先皇泉下是否有人侍候的大事,绝对不能草率处理。” 礼部尚书迎合说。 “各位大人,请先听本宫一言。” 眼看下面的那一帮老臣子又开始搬出了大条道理来, 让他们这样说下去,肯定又没玩没了, 贝小小扬手让他们暂停, 但是显然她的分量并不够, 下面呃大臣对她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各位爱卿,就暂且听听皇后的意见再做议论。” 在一旁的炎遇适时地给于贝小小支持, 后者回他以为会心的微笑。 “娘娘有何高见,臣等洗耳恭听。” 果然还是皇上够分量,他才说了一句, 下面的老臣子就马上闭嘴,等待她的发言, 贝小小看着他们, 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皇上跟皇后相差还真是够远的, 她那么客气跟他们说, 他们鸟都不鸟她, 皇上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们闭嘴了。 “其实陪葬不一定是要用活人,在远古的时代早就已经有用陶俑来陪葬的,大家不妨想想,后宫中有哪个妃子是愿意去殉葬的?你们硬是要逼着她们殉葬,她们到了下面还会似乎先皇吗?” 误上贼船!(一) 误上贼船!(一) 贝小小抬起了锐目望着下面的大臣继续说:“你们这样逼着她们殉葬只会增加她们的怨气,这样无论是对谁都没有好处,在很遥远的年代秦朝,统一六国的秦始皇驾崩之后,他用的也是陶俑,用陶俑的话,把先皇比较喜欢的妃子用陶俑仿造,然后代替活人陪葬,这样不是很好吗?” 当贝小小的一席话说完之后, 各位大臣面面相觑, 蓝琉野见大家似乎有点动容, 立即开口拥护说:“娘娘说得是,伟大如秦始皇用的都是陶俑陪葬品,我朝若能按照此例子,用陶俑代替惨无人道的活人殉葬,必定会受到老百姓的拥护和爱戴,皇上英明。” “皇上英明。” 抢在各位大臣要开口之前, 沈君笑马上跟着起哄。 “皇上英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拥护改革,废除殉葬制度的一干臣子也随即响应, 顿时把那一班反对派的老臣子弄得脸色发青, 此时如果他们还要坚持反对的话, 那么就等于是否决皇上的英明, 给他们十个胆子, 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 看来她的一招,先是‘吃人嘴软’, 再来就是抢占先声, 似乎已经把那一票老顽固给击败了, 看着那些面色发青的老臣子告退之后, 贝小小再也忍不住拍案而笑。 “娘娘,您的主意真是高明,把那些顽固老臣的嘴巴都堵得无话可说了。” 蓝琉野佩服地说。 --------- 欢迎喜欢本书,挺饭团的亲加入本书的读者群:160978571 误上贼船!(二) 误上贼船!(二) “这次多亏了大家的配合,这才会堵得他们无话可说,本宫不敢居功。” 如果不是他们配合得好, 单凭她一个人,她哪里能够应付得了他们呢? 贝小小举起衣袖轻擦了一下因为激动而淌下泪液的眼角。 “这次能够把那些顽固大臣的嘴巴堵住,大家都功不可没,蓝爱卿,沈爱卿,接下来的完善殉葬制度的草案就劳烦你们两位了。” 对此情况感到非常满意的炎遇,开始打发他们。 “什么,皇上,微臣是兵部尚书,并不是礼部尚书,这种事情应该由礼部尚书大人做的吧。” 他们兵部才忙完了对付鬼枭的事情, 现在还有很多烂摊子等待着他收拾呢, 他哪有时间去起草那个极具争议的草案啊, 蓝琉野马上就推托说。 “皇上,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由礼部尚书处理,微臣是刑部尚书,并不是礼部尚书,我们刑部跟礼部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不好捞过界吧。” 开什么玩笑,上次为了对付鬼枭的亡灵死士, 他特意挑选出来的那一批活人死士, 现在还没有搞定他们的家属, 而且现在临近年末,正是多事之秋, 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呢, 沈君笑赶紧摇头说。 “沈大人,虽然你们刑部跟礼部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们刑部跟礼部又是息息相关的,现在井水有难,你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吧。” 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还提倡南水北调呢, 他们又怎么能脱得了关系? ------------- QQ群号:160978571 这个没错啊。 误上贼船!(三) 误上贼船!(三) 心痛炎遇操劳的贝小小马上开口帮自己家的夫君说话。 “皇后说得没错,两位爱卿,你们一位是刑部尚书,一位是兵部尚书,你们要遵从的制度跟礼部息息相关,礼部那位尚书,就有劳你们两位去跟他好好沟通沟通,无论用什么办法,你们都得给朕说服他。” 炎遇微微挑了挑眉头,对他们两人说。 “不是吧,全世界就属礼部尚书的脑子最硬最臭了,皇上让我们去说服他?还不如派微臣出去打仗呢。” 蓝琉野顿时苦着一张显得有点粗犷的脸抗议地叫苦。 “蓝大人,不介意在下跟你一道同往战场吧。” 同样脸苦的沈君笑向蓝琉野投诚。 “得了,朕给三天的时间你们,一定要说服礼部尚书,朕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也就是说, 他们可以不择手段地进行, 炎遇面色一正,严肃地说。 “是,微臣遵旨。” 看皇上的脸色都已经板起来了, 看来这趟差事, 他们是逃不了的, 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大感流年不利。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就先退下吧。” 炎遇淡淡地说。 “是,微臣告退。” 蓝琉野和沈君笑垂头丧气地离开御书房, 早知道皇上那么奸诈, 他们就不支持他改革制度的事情了, 现在他们都有了一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但是船已经上了, 就算贼船,他们都已经不能下船了, 只能继续跟着船的方向走了。 娘子,为夫想要!(一) 娘子,为夫想要!(一) “皇上,那你好好批阅奏折,臣妾告退。” 贝小小见在场的人都差不多清光了, 嘴角微微扬起了一道弧形,然后也跟着告退。 “娘子,你不能走。” 他说的是其他的闲杂人等可以离场, 她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 炎遇见她转身欲离开, 赶紧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 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贝小小轻呼一声, 顺着他的手势跌坐入他的怀里。 “欸,这里可是御书房啊,你这是干什么呢?” 虽然闲杂人等都已经清走了, 但是在这个大得吓人的御书房里卿卿我我, 这不太好吧, 贝小小伸手轻轻地抵着他的胸膛, 有点担心地说。 “我不管,为夫都已经很久没有跟娘子如此单独亲近过了,为夫很想你。” 炎遇伸手把她紧紧地按进自己的坏里, 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嗅着她发丝上那熟悉的清香, 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亲昵地低语, 仿佛又似是撒娇般。 “什么啊,没如此单独亲近过?难不成昨晚抱着我一整晚的那个人是炎狄王?” 他也太健忘了吧, 昨晚是谁整晚都抱着她不肯放手的? 贝小小闻言忍不住扬眉戏谑地轻笑出声。 “以后不许再提他。” 炎遇在听见贝小小提起炎狄王这三个字的时候, 脸色顿时一怔,身体有点僵硬, 搂着她纤腰的手紧了紧。 “不提就不提,别生气,别生气嘛。” 炎狄王在炎遇心目中所造成的阴影远远比贝小小想像中的大。 娘子,为夫想要!(二) 娘子,为夫想要!(二) 他没有办法淡然自若地提起他, 只要想到他曾经对贝小小做过的那些事情, 他就没有办法原谅他, 即使他已经在凤鸣剑下灰飞烟灭, 但是他在他心底里留下的痛却永远都抹杀不了。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懊悔,在你被他欺负的时候,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是我对不起你。” 炎狄王是他亲手放出来的, 但是他却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 炎遇的头靠在她的颈窝上, 低沉的嗓音里隐隐地颤抖着, 始终没有办法释怀,自己曾经简直地伤害过她。 “不,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也是迫不得已的,我知道你也不想放他出来的,但是那是你的使命,是你应该做的,好了,不要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只要我们现在都好好的,那就已经够了。” 贝小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安抚着他在骚动的灵魂, 虽然他的灵魂被封印在那个飘渺的地方, 但是她知道他的灵魂依然可以感受到炎狄王曾经对她所做的一切。 也许是因为炎遇的身体对她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所以当炎狄王的灵魂寄存在他身上的时候, 他也不知不觉地受到她的吸引, 而她对他的抗拒, 却让一向都高傲而不允许别人反抗他的炎狄王对她起了征服的念头, 因为炎狄王,他们两人都受尽了苦头。 “嗯。”炎遇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她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吟。 娘子,为夫想要!(三) 娘子,为夫想要!(三) “相公,现在貌似是你的上班时间。” 贝小小被他紧紧地拥抱在怀里, 虽然他的怀抱很舒服,很温暖, 她也舍不得离开, 但是当她的视线移到桌面上那一大沓尚没有批阅的奏折, 她忍不住提醒抱着她不想松手的那个男人。 “为夫现在只想抱着你。” 难得放纵一回的炎遇头也没抬, 低沉的嗓音地透露着一抹慵懒的气质, 此刻只想亲昵地溺在她的身上,什么都不想管。 “你已经抱着我很久了,难不成你还想抱着我到海枯石烂?” 贝小小忍不住倜傥地轻笑着, 然后在他宽敞温暖的怀抱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娘子,你真是知道为夫的心意,为夫就是想如此。” 炎遇抬起了俊美的脸庞, 荡起了一丝柔情似水的眸光深深地望着她, 在那琥珀色的眸子里渐渐燃起了一簇赤炽的火焰, 揉捏着她肩膀的手心渐渐地变得炙热。 “相公?!”盯着他突然变得深不可测的眸光, 贝小小的脸色忍不住开始发烫, 澄清似水的眸子慢慢地跟他炽热的目光相交。 “娘子。” 低低沉沉的亲昵低语随着他慢慢向她俯近的俊脸宛如羽毛般轻盈地飘入她的耳朵里, 那温热的气息在接近的她的时候,轻易骚动了她的心。 那帅气飞扬的剑眉、那宛如夜空般的星眸、那停止的鼻梁、那富有弹性的性感薄唇和那温热的气息是如此的熟悉, 看着他俊脸,她的心儿便怦然心动。 娘子,为夫想要!(四) 娘子,为夫想要!(四) 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她粉嫩的脸颊慢慢地飞上了两朵红霞, 那一双水灵而具有活力的眸子微微地弯着, 带着一抹醉人的迷蒙, 那迷离的眸光欲望还羞地流连在他的俊脸上, 让他忍不住动情地慢慢靠近她的脸, 炽热的唇瓣印上她宛如柳叶般的纤眉, 掠过她轻轻颤抖着长若扇贝的长睫毛, 请点过她小巧的琼鼻, 煽情的热吻上她宛如桃花般的嫩颊, 当他的唇落在她唇边的时候, 一抹懊恼的光芒从他的宛如星辰般的眼眸里闪过, 滚烫的唇瓣依依不舍地掠过她的微微颤抖着朱唇,吻上了她细嫩白皙的脖子。 “唔……遇……”那熟悉的快感随着他的热吻开始在她的感官里蔓延着, 那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逸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细长的双臂换过他的颈项, 弓起的娇躯想要更加贴近他的昂藏的长躯, 纤细白嫩的十指温柔地插入了他浓密而柔顺的黑发里, 把他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端弄乱, 但是却因此而增加了一丝凌乱的性感。 “小小……娘子……” 炽热修长的手指有点激动地撩开了她高领子的衣襟, 洁白的皓齿温柔而磨人地在她的颈项上细细地嚼咬着, 留下了一点点泛红的爱痕。 “恩啊……好痒……” 久没有被人碰过的颈项,因他温柔的嚼咬而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贝小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忍不住缩着脖子想要闪躲他的嚼咬。 娘子,为夫想要!(五) 娘子,为夫想要!(五) “娘子,别动。”本来只是想抱抱她的炎遇, 一时情难自控忍不住对她上下其手, 但是很可惜因为十天的期限还没有到, 不能对她再进行深一层的接触, 本来就已经忍耐得很痛苦的某君, 贝小小却还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的, 腹下绷紧的骚动已经忍耐不住了, 炎遇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赶紧伸手按着她的蠕动着的身体, 极力忍耐着体内想要爆发的欲望。 “怎么了?”看看他紧绷的脸, 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这大冷天气的, 他的额头上还微微地沁出了汗珠, 贝小小酡红的脸上闪过了一抹迷惑的神情, 凌乱的气息微微地喘息着, 她已经不记得他们有多久没有如此的亲密过, 只觉得心儿跳得飞快,他的亦是。 “你的相公现在正欲火焚身。” 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息, 俯首在她的耳边带着一丝苦笑,自嘲地说, 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大概说的就是他现在这个状况, 明知道怀里的人儿碰不到,偏偏还要去品尝苦果。 “那怎么办?” 贝小小闻言,本来就已经红得像是成熟了的苹果般的脸蛋更加红了, 就连白皙的脖子都忍不住泛起了红潮, 难怪他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而且她还隐约感觉到了在她隔着厚厚的衣料下有一股灼热的欲望顶着她的,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之后, 她再也忍不住面红耳赤地低下了螓首。 娘子,为夫想要!(六) 娘子,为夫想要!(六) 天啊,虽然他们都称得上老夫老妻了, 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感到无比的害羞。 “不要动,就这样让为夫静静地抱一会。” 面对娇人在怀, 炎遇深深吸了一口冷息, 不得不向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学习, 发挥超人的毅力, 才能慢慢地平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骚动。 “嗯。”贝小小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不敢乱动,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 男人都是特别容易冲动的生物, 更何况是跟心爱的人在一起, 其实她是很怀疑, 传说中那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是不是断背的啊? 否则怎么会美人在抱而还能自持镇定, 如果他不是断背的, 那就有可能是性冷淡了。 “为夫真想把鬼枭碎尸万段。” 炎遇慢慢平复了心底里面的骚动后, 忍不住恨得牙痒痒地恨声说。 “碎尸万段还太便宜他了,还要把他挫骨扬灰,死了也要拖出来鞭尸。” 顺着炎遇的话,贝小小自然地接口。 “哇,娘子,你怎么变得那么狠毒?” 炎遇闻言,顿时一面惊愕地望着她, 仿佛见鬼了似的。 “什么啊,谁让他给我吃那个什么毒药的,害我那么痛苦,我这样做哪里狠毒啦?” 他那是什么眼神?允许自己狠毒, 就不允许别人狠毒啦? 贝小小斜睨着瞪了他一眼, 然后还不解恨地伸手往他胸膛上掐了一下。 “哎呀……娘子,你出手不用那么重吧,为夫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啦。” 炎遇一手捂着心口, 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娘子,为夫想要!(七) 娘子,为夫想要!(七) “相公,你怎么了?我刚刚是不是弄到你的伤口了?” 听到他的哀嚎,贝小小顿时紧张了起来。 “是啊,你戳到为夫的伤口了。” 炎遇捂着心口, 痛苦地揪着的脸上, 尽是可怜兮兮的表情。 “很痛吗?有没有流血,我去叫御医,不,我还是去叫水舞来看看。” 看他似乎真的很痛的样子, 贝小小顿时紧张地跳下他的怀抱, 想要去喊一直帮他治疗伤势的水舞。 “不要,为夫不要别人的女人,为夫只要你。” 炎遇长臂一伸,把跳离他怀抱的贝小小又扯回他的怀里,霸气地说。 “什么要不要的啊,我是要让她来给你治伤口的,你放开我啦。” 贝小小推着他缠上自己纤腰的手, 不禁觉得又好气时又好笑, 他此刻还真像个小流氓啊。 “不要,为夫又没有死,不需要大夫。” 炎遇霸道地禁锢着她的身体, 不肯让她起身离开。 “拜托,你要是死了,还要大夫干什么?” 听了他任性霸道的话, 贝小小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好吧,为夫不需要大夫,为夫只需要娘子。” 炎遇抱着她突然起身转过身来, 把她放倒在那一张宽敞的长椅上, 随即昂藏的长躯覆上她的。 “啊……你想干什么啊?” 贝小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倒在长椅上, 身上增加的重量, 让她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娘子,为夫想要!(八) 娘子,为夫想要!(八) 这人刚刚不是还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吗? 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如此, 呃……禽兽的行为, 贝小小一面诧异地望着他瞬间变得粗鲁的行径。 “为夫想要。” 昂藏而炽热的长躯严严密密地压着她, 炎遇的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里, 低沉的嗓音瞬间变得异常的沙哑。 “呃?”贝小小闻言, 身体忍不住一阵僵硬,酡红的脸色渐渐转白, 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还有那么几天功夫而已, 他该不会已经忍不住了吧。 “娘子让为夫压一下就好了。” 感觉的她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 炎遇知道自己吓倒她了,他伸手了修长的手指, 轻轻地揉捏着她紧绷的肩膀, 让她放松下来,虽然他是真的很想要她, 但是他又岂会不顾她的身子而乱来呢? 只不过虽然吃不了,但是也需要慰籍一下啊。 “你刚刚不是说伤口痛吗?” 贝小小瞪着他, 此刻她已经说不出自己什么感受了, 倒像是鬼压床。 “现在不痛了。” 刚刚是为了哄她才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炎遇抚摸着她的肩膀低语。 “衰人,你刚刚是骗我的,对不对?” 君无戏言啊,他是个流氓皇帝。 “没有,为夫没有。” 那是甜蜜而善意的小小谎言, 不算是骗啊,炎遇坚决反对到底。 “君无戏言啊,皇帝。” “娘子又不是为夫的臣子。” “那你就是承认了。” 语气突然变得阴森。 “没有啦,啊……娘子,你的手碰哪里了?” 以下内容涉及xx,亲们自行想像去,哈哈…… 他们会很幸福快乐的!(一) 他们会很幸福快乐的!(一) 这几天,水舞要帮炎遇治理伤势, 所以她暂时留在宫中,住在贝小小的寝宫里, 但是因为宫中有规矩, 在后宫不得留宿男子, 所以龙厥并没有留在宫中, 而是在皇府居住,现在天下初定, 朝廷也已经派人安定了在京城里趁机兴风作浪的贼人, 贝小小因为担心以前皇府的下人会找不到好的着落, 也命人去把那些从被遣散后还没有找到工作的下人找回来, 让他们继续在皇府里工作。 在平定鬼枭事件的时候,龙厥也是功臣, 贝小小央求炎遇把已经没有主人的皇府赐给龙厥, 让他在漂泊之余也有一个安定的居所, 她本来还想让炎遇赐予他官职的, 但是很可惜他心不在此,只是情愿单人匹马走天涯, 如果不是贝小小让炎遇下旨让他接收正式改名为龙府的皇府, 他恐怕也不愿意接受,不过就算他接收了这座宏大的府邸, 也恐怕没什么机会在府里住,不过没有关系, 等他那一天漂泊累了的时候, 或者想要成亲的时候,他就一定会回来的, 贝小小已经连他那么长远之后的事情都已经打算好了。 水舞在得知龙厥准备离开京城后, 也赶紧找到贝小小告辞。 “水舞,你真的要走了吗?” 在这几天里,水舞除了帮炎遇治疗伤口之外, 还被贝小小缠着学医术, 因为贝小小在进宫之前学过用针刺穴道的, 所以水舞就教了她一套针灸, 贝小小才学得津津有味, 没有想到她却突然说要走了, 当然是舍不得了。 他们会很幸福快乐的!(二) 他们会很幸福快乐的!(二) “嗯,皇后,这本针灸十式的抄本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我已经用不着了,你才学了其中的几式,我现在转赠给你,你好好练习,以后对你会有好处的。” 水舞把自己已经贴身珍藏将近十年的针灸十式抄本送给贝小小。 “针灸十式,这本书是你师父给你的,那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收?” 看着那本虽然已经有了一些岁月, 但是却依然被保存得很好的抄本, 贝小小的眼睛忍不住一亮, 有了这本抄本,她一定能够学会针灸的, 但是君子不夺人所好啊, 她怎么能要她师父送给她的礼物呢? “这本抄本里面的内容,我已经看得滚瓜烂熟了,难得皇后对针灸如此感兴趣,皇后就收下吧。” 水舞真挚地说,在这个年代, 能够对学医抱着热忱的女子本就不多, 现在很不容易碰到了有志同道合的人, 她当然会比较重视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水舞,谢谢你,你总是帮了我一次又一次,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好了。” 贝小小捧着抄本,感激地望着她。 “我只是尽了一个医者的责任,好了,天色不早了,我真的应该离开了。” 心急着要去见龙厥的水舞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说。 “既然你确定要走了,那我也不好再留你了,殇侍卫他们已经被秘道打通到慧宁宫了,你从秘道回去龙府吧,这是捷径,可以省下一半的时间。” 他们会很幸福快乐的!(三) 他们会很幸福快乐的!(三) 知道她心思的贝小小, 带她去已经被打通到了慧宁宫的隐秘秘道口, 从龙府到皇宫有两个出口, 一个在与御花园, 一个在慧宁宫,在秘道口处, 贝小小从怀里拿出了一颗夜明珠送到水舞的手里说:“这颗夜明珠在暗处会发出很强的光,秘道里面光线不够,你把这个拿着吧。” 其实她是有点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从秘道回去的, 但是很可惜现在殇他们都不能随时进入后宫, 这秘道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嗯。”水舞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把夜明珠收下。 “水舞,保重,希望你可以跟龙厥开花结果。” 贝小小依依不舍地跟她话别。 “你也保重!” 提到龙厥,水舞脸上微微浮现着一抹几乎淡不可见的绯色, 在她转身的时候,她的视线掠过了贝小小, 往站在她身后的明月望了一眼, 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就此离开了。 “水舞此去是找棉花糖,他们一定是结伴浪迹天涯去了,真是羡慕他们可以如此逍遥自在。” 看着秘道口的机关关上后, 贝小小站在那里良久后才发出了一声感叹。 “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快乐。” 望着那一座仿佛从此阻断了她和红尘相交的切门, 黯淡的眸子不禁染上了一抹朦胧的水雾。 “他们此去,也不知道何时再能想见,不过只要他们过得快乐,那我就安心了,明月,我们回去吧。” 沉浸在离愁别绪中的贝小小始终没有发现明月的不对劲。 不想阵亡在针下!(一) 不想阵亡在针下!(一) 这天气越来越冷了,贝小小整天窝在慧宁宫里, 都不愿意踏出殿门一步, 今天早上才下了一场雪, 从里面望出去,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那红墙绿瓦的,都被白蒙蒙的雪覆盖住了。 在慧宁宫的寝室里, 不断有哀叫的声音传出来, 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慧宁宫里正在惩罚做错事的宫女太监, 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 在慧宁宫里面会有哀叫的声音发出来, 那是因为某想要学成水舞公主相赠的针灸十式的皇后, 光是用那种布娃娃来练习,觉得没有真实感, 就把主意打到那些可怜的宫女太监身上, 偏偏某人扎针的技术还不太过关, 除了那些重要的穴道,其他的都尚在摸索之中。 “放松,放松,你们知不知道,针灸治疗很有作用的,可以疏通经络、调和阴阳和扶正祛邪,有病可以用针灸治疗,没病针针更健康,小沉,你先来。” 贝小小把那一套从太医院A来的针灸工具在桌子上摊开, 看着那银光闪闪的银针,心情异常的激动, 据艳遇说,水舞赠送给她的那一套针灸心法是天底下所有大夫都想得到的宝物, 没有想到它会如此珍贵, 如果她不努力学习的话, 那就太对不起水舞的一片心意了。 “娘娘,奴婢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如您先让其他人来做,等奴婢忙完了再来。” 小沉苦着一张脸说。 “吓,刚刚才用过午膳,你有什么事情要做啊?” 现在不是休息时间吗? 贝小小忍不住皱眉问。 不想阵亡在针下!(二) 不想阵亡在针下!(二) “回娘娘,这个时候,奴婢应该去洗衣房看看娘娘的衣裳洗干净了没有。” 小沉胆战心惊地说。 “哦,那你去吧。” 怎么宫里头没有休息制度的吗? 她又不是什么苛刻的主人, 可没有让他们连无休的时间都没有啊, 看来以后得帮他们安排一个上班时间才行, 贝小小想着然后把目光移到小鱼的身上, 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害的笑容说:“小鱼……” “回禀娘娘,奴婢尚有书房还没有打扫,奴婢恐怕没有荣幸让娘娘施针。” 贝小小才开口,话还没有说完, 小鱼马上就搬出了自己还有工作没干完的籍口。 “书房?你不是今天早上才打扫过吗?” 她今天早上想起找些医书来瞧瞧的时候, 明明就看见她在打扫了,怎么现在又要打扫了? 这个丫头也太不会找籍口了吧, 贝小小忍不住挑眉望着她, 看她还能怎么圆谎。 “回娘娘,今天早上只是打扫了书房的地方,有些书架奴婢还没有来得及抹,所以现在就要去把那些剩下的工作干完。” 小鱼不慌不忙地说,显然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对策。 “这样也行啊,算了,你去吧。” 本来她还以为这些宫女很呆板了, 但是相处下来她才知道他们一个比一个精, 看来想要他们乖乖地当自己的活靶子是没什么可能的, 贝小小顿时泄气极了。 “娘娘。”剩下的宫女见贝小小一面泄气地倒在软塌上, 有点担心地喊了一声。 ------------- PS:关于结局,这本书按照篇幅下来有三部,在男女主角进宫后是第一部已经是结局了,接下来是写他们在皇宫中的生活,会有宫斗的色彩,嫌浪费时间浪费流量的亲可以选择结束不看了,喜欢炎遇和贝小小的亲可以继续支持下去,此文真的还很长,饭团每天都在码字,每天十多更,你们看着快还嫌慢,自己试试整天十多个小时对着电脑码字去,别的我不多说了。 不想阵亡在针下!(三) 不想阵亡在针下!(三) “好吧,你们干脆直接告诉本宫,你们谁此刻是有空的。”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抬目在剩下的那六名宫女身上移来移去, 不要告诉她,她们一个都没空啊, 她的人品没那么差吧, 八个宫女,居然没有一个愿意让她试针, 眼巴巴的目光带着一丝的期待望着她们。 “娘娘,对不起,不是奴婢不想让娘娘试针,而是奴婢实在是还有事情还没有完成。” 大家面面相觑了一会后, 小落硬着头皮抱歉地说。 “娘娘,奴婢们也是,现在实在是没空。” 其他的宫女猛点头,皆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唉,算了,既然你们都有事情要忙的话,你们就去忙吧。” 看来她的人品还真不是普通的差, 居然真的没有一个人愿意让她试针, 贝小小无精打采地挥挥手,让她们退下。 “谢娘娘开恩,奴婢等告退。” 大家一听到贝小小放行的话, 脸上皆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仿佛刚刚是让她们殇断头台似的, 深深地打击了贝小小弱小的心灵。 “明月,难道本宫的人品真的那么差吗?为什么她们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本宫呢?只是让她们试针,又不是让她们上断头台。” 贝小小觑了一眼躲在一旁已经笑得抽了的明月, 忍不住唉声叹气地抱怨, 从针套里面抽出一根银针, 在找不到活人做练习对象之下, 只能再一次拿起了那个已经被她刺得千苍百孔的把娃娃来练针。 她不是故意的!(一) 她不是故意的!(一) “娘娘,您就饶了她们吧,她们只是不想阵亡在您的银针下而已。” 那么长一根针插在身上, 要是一个不小心插歪了,或者插错了, 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随时比上断头台更加让人感到恐惧, 她们也只是珍惜自己生命而已, 这不能怪她们的, 看着贝小小满脸挫败的表情, 明月忍不住捂嘴而笑。 “臭明月,你还笑,她们不肯让本宫试针,不如你来让本宫试针吧,按照咱们的交情,你不会不帮我的吧。” 看你笑,等会儿就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贝小小手里捏着一根银针, 脸上堆着无害的笑容, 从软塌上站起来, 慢慢地往明月走去。 “娘娘,您不是说真的吧,奴婢突然想起了外面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奴婢先告退。” 看着贝小小笑得一面虚假地拿着那一根银光闪闪的银针往自己走来, 明月用力地吞了一口唾液, 然后转身往外面走去, 开什么玩笑,她还想保着自己的小命过日子啊。 “明月,怎么连你都不帮本宫,你太没义气了,你不许走。” 现在就剩下她最后一个人了, 她怎么能那么容易就让她逃了, 贝小小抓着银针往她的身后追去。 “哇,娘娘,您就饶了奴婢吧。” 明月一看贝小小抓着银针追来,赶紧撒腿快跑。 “明月,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你给本宫站住……啊……闪开……” 贝小小本来就是一逃跑高手,明月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她不是故意的!(二) 她不是故意的!(二) 但是就在她差不多追上明月的时候,非常不幸地, 她一只脚突然不下心地踩在了裙摆上, 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往前面扑下去, 而她手里的银针正对着面前, 她担心会插到明月的身上去,赶紧扬声大吼。 本来在前面跑着的明月一听见贝小小的大吼, 赶紧闪身往一旁闪去,就在此刻, 一道显得有点福态的身影出现在了贝小小的面前, 贝小小一看那人的脸, 心里顿时一惊,暗叫一声:买噶,天要塌了。 “啊……”随着两声人体落地的声音,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仿佛想要把瓦顶掀翻似的从慧宁宫响起。 “娘娘,你没事吧。” 闪到一边去的明月听到这让人心胆俱裂的惨叫声, 赶紧回过头来,只见贝小小和另一个人倒在了地上, 而贝小小刚好跌在了那个可怜的倒霉鬼身上, 她赶紧上前扶起她,担心地问。 “本宫没事,有事的是她。” 贝小小从徐嬷嬷的身上抽回那一根细长的银针,同情地说。 “哎呀……娘娘……您是不是想要奴婢的命了?” 很不幸的徐嬷嬷才从太后的寝殿前来就被贝小小当成了垫背的, 而且身上还被插了一针, 而且非常不幸的还是插入了她的痛觉神经, 痛得她脸色变形,身体痉挛, 当被人扶起的时候,她还在不断地唉唉叫痛。 “徐嬷嬷,真是很不好意思啊,本宫不是故意的。” 贝小小咬着唇瓣,很是无辜地说。 她不是故意的!(三) 她不是故意的!(三) 看到她那一张讨人厌的势利嘴脸, 此刻却扭曲成了一条条痛苦的皱眉, 贝小小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快得内伤了。 “哎呀……娘娘……如果你想要折腾奴婢的话……尽管开声就是了……奴婢年纪大了……不禁吓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吓死了,奴婢死了没关系,但是没有人侍候太后,娘娘,那就是奴婢的罪过了。” 徐嬷嬷伸手揉着痛得她皱眉的神经, 嘴巴里唉唉叫着, 但是半眯着的那一双布满了鱼尾纹的眸子却闪烁着阴沉的光芒。 “徐嬷嬷,你别开玩笑了,本宫怎么会想要折腾你老人家呢?刚刚本宫只是一时失足,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像她那么精明的人, 在后宫生活那么久, 而且还是太后身边的红人, 她会有那么容易就被吓死吗? 贝小小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要是她真被她吓死了, 恐怕太后第一个不放过的人就是她了。 “奴婢怎么敢跟娘娘计较呢,只是奴婢需要提醒一下娘娘,虽然娘娘是在自己的寝宫里,但是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娘娘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那成何体统。” 徐嬷嬷话匣子一打开,训话的口吻又来了。 “本宫真的不是故意的。” 听她又提起宫中的规矩, 贝小小的头皮就直发痒, 她是来皇宫生活的, 她不是来当笼中鸟的, 她需要动不动就把大条规矩道理什么的搬出来么? 她不是故意的!(四) 她不是故意的!(四) “娘娘,不是故意不故意的问题,而是作为皇后就有做皇后的样子,您身为皇后,是要母仪天下的,如果自己的行为都不约束一下的话,那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笑话吗?” 当徐嬷嬷身上没那么痛的时候, 她的眼睛不地打量着贝小小身上的衣着打扮, 这越看脸色就越难看。 汗,为什么做皇后会那么累? 炎遇怎么没跟她说过,要遵守那么多规矩的? 贝小小此刻有点被人蒙的感觉。 “徐嬷嬷,本宫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看到她那如镭射般的视线, 贝小小的心里直发毛, 她该不会又想要挑她的什么毛病吧。 “娘娘,您认为自己没有问题吗?” 徐嬷嬷打量了她一番之后, 声音不禁变得尖锐了起来。 “有吗?本宫觉得很好啊。” 她有什么问题吗? 贝小小纳闷地低头望了自己一下, 衣着整齐,没什么问题啊。 “娘娘,您梳的是什么发髻?您为什么没有化妆?您穿的衣服奇奇怪怪的,还有娘娘的鞋子,这是什么鞋子?” 徐嬷嬷看着她, 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就像是出门踩到大便似的,臭臭的。 “这个啊,是本宫自创的简单发髻啊,这样束发,简单自然,而且不必配戴那么多的头饰,减轻颈部的承受力,这样可以很好地保护颈椎,你都不知道每天戴着那几公斤重的首饰,很容易会得颈椎病的。” 贝小小有点夸张地伸手扳着颈项说。 她不是故意的!(五) 她不是故意的!(五) 徐嬷嬷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只是脸色阴沉地继续听她说下去。 “至于化妆嘛,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太早化妆的话,皮肤会很容易老化的,而且你们这个时代卸妆技术还差得远呢,弄不好很容易长粉刺痘痘什么的,又没有什么高科技的产品做护理,这种危险性的东西,还是不要做太多。” 她现在整天呆在慧宁宫里, 还天天浓妆抹艳的, 她现在才十多岁, 她的皮肤天生丽质, 不能被那些劣质的化妆品给破坏的啦。 “那皇后身上的衣服呢?” 徐嬷嬷看着她那一身搭配怪异的衣服, 眸子已经眯成了一条线。 “这个啊,这样穿保暖啊,徐嬷嬷,你整天在外面走来走去的,你的年纪那么大了,也应该做好保暖的工作啊,要是冷坏了,没人侍候太后就不好了。” 贝小小套会她刚才说的话回击她, 她实在是看不惯, 她们为了保持身形而穿着那么少的衣服, 现在是天寒地冻也,她最受不了冷了, 就按照现代的做法, 把自己裹成了粽子似的, 她们爱美不爱命,是她们的事情,她可没兴趣啊。 “那皇后的鞋子呢?” 听了某人夹带着讽刺似的话, 徐嬷嬷的脸部的肌肉抽搐了几下, 但是她依然强忍着, 不反驳,继续探讨她的其他地方。 “这个啊,这种鞋子叫做雪地靴,现在天寒地冻的,你们做的鞋子根本就不够保暖,穿上这个很保暖的,要不要本宫送一双给你?” 她不是故意的!(六) 她不是故意的!(六) 贝小小热络地说, 看着她们那么冷的天气还穿着那么不保暖的鞋子, 她们不冷,她都替她们冷了。 “谢谢娘娘的好意,奴婢恐怕无福消受。” 徐嬷嬷的脸颊抽搐了一下, 语气有点森冷地说。 “徐嬷嬷,这种靴子真的很保暖的,这京城又地处北方,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贝小小依然不肯放弃地推销她的雪地靴, 还惟恐她不相信似的, 把脚抬起来,让她看清楚。 “娘娘,您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 徐嬷嬷看着她挽起了脚下的衣摆, 抬起脚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嘿,本宫只是想让你看一下而已。” 看着她严厉的目光,贝小小干笑了一声, 有点心虚地放下衣摆, 这里又没有外人, 需要那么拘谨么? “今天发生的事情,奴婢会如实禀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奴婢告退。” 徐嬷嬷见她显然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 两条眉毛拧得紧紧的。 “吓,不用禀告太后了吧,她老人家那么忙,本宫怎么好意思还劳烦她老人家呢?” 有没有搞错啊, 难不成她在皇宫里面还要实行操行分? 贝小小顿时不高兴了。 “奴婢告退。” 徐嬷嬷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就告退了。 “她是什么态度,这是什么跟什么?难道本宫穿什么还得得到太后的批准不成?” 等到徐嬷嬷走远之后, 贝小小顿时扯开了嗓音怒吼。 娘子要发飙!(一) 娘子要发飙!(一) 实在是受够了她们这些人的阴阳怪气, 她在皇府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 从来就没有人管她, 这才进宫多久就要受她们的老鼠气,她真是受够了。 “娘娘,您别动气,您就当她说的话是浮云好了。” 明月学着她说话的语气哄她。 “明月,你说,我整天都呆在这个慧宁宫,几乎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我戴那么重的头饰,化那么浓的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去,她们不怕冷,她们可以穿那么少,我怕冷啊,我穿多一点都不行吗?这个什么烂鬼皇宫,她不想我当皇后,她以为我就很想当吗?真是气死我了。” 本来以为当个皇后会有多威风呢, 谁知道理想是丰满的,但是现实却是如此的骨感, 如此让人心寒的地方, 她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贝小小气得在寝殿里走来走去, 一口气憋在心口里,郁结难伸啊。 “娘娘,您声音小一点,隔墙有耳啊。” 她的那一番话要是传了出去, 估计太后又会派人来为难她了, 明月赶紧奉上一杯热茶给她劝:“娘娘,您当上皇后不容易啊,您就忍忍,不要跟她生气了,喝杯茶消消气。” “啊……为什么说话都不能大声一点?我又不是林黛玉,在自己的寝宫里为什么还要那么拘谨?” 明月不说还好, 她一说,又踩到了贝小小的痛脚, 顿时惹得她又发飙, 那吼声差点就把慧宁宫的屋顶给掀翻了。 娘子要发飙!(二) 娘子要发飙!(二) “皇后,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处理完政务, 准备过来跟贝小小用晚膳的炎遇, 还没有走入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大吼大叫的声音, 不禁惊愕了一下, 今天他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您回来了就好了,娘娘正在生气。” 明月一见炎遇回来了, 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现在除了皇上,恐怕没有人可以安抚娘娘。 “她在生什么气?” 他应该没有惹她生气吧, 她怎么一看见他回来了就躲进内殿去了, 摆出一副不想见他的样子, 炎遇忍不住皱眉了。 “回皇上,刚才徐嬷嬷来过,她……” 于是明月把刚刚贝小小和徐嬷嬷起的冲突简单地禀告给炎遇。 在看见炎遇回来之后就跑进内殿里生闷气的贝小小, 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当这个皇后当得真是没出息, 越想就越觉得自己不是当皇后的料。 在听完了明月的述说之后, 炎遇一声不吭走入内殿里, 见贝小小已经溜上床去, 扯着被子把自己闷在被窝里, 嘴角不禁微微地勾起了一道弧形, 他走过去,在床前坐下, 然后身后扯开她身上的被子忍不住轻笑说:“娘子,你是想要闷死自己不成?” “是啊,闷死自己最好,免得碍了她们的眼。” 贝小小的手紧紧地拽着被子,不让他掀开。 “要是娘子闷死了?你要为夫怎么办?” 听着她赌气的话, 炎遇挑高了一道眉, 干脆连人带被拥进自己的怀里。 娘子要发飙!(三) 娘子要发飙!(三) “还能怎么样,就算我被闷死了,地球还不是照样的在转动。” 贝小小闷闷地说。 “你就那么狠心,难道娘子忘记了,你我的生命已经系在了同一条线上吗?” 炎遇拔开被子,把她从被子里拔出来。 “我没忘啦。” 贝小小无精打采地靠近他的回来有有气无力地说:“只是,你的家人太难搞了。” 人家电视上演的野蛮奶奶都没她家的奶奶那么野蛮, 不,她那已经不叫野蛮了, 她那是叫心狠手辣, 在进宫之前她就恨不得她从这个世界消失, 在进宫之后,就尽是为难她。 “什么叫我的家人,是我们的家人。” 听着她刻意把关系说得那么疏远, 炎遇有点不悦地伸手轻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好吧,好吧,是我们的家人。” 她真是可怜又可悲, 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啊, 贝小小哭丧着脸说。 “既然你不喜欢徐嬷嬷来打扰你,我就让她别来就是了,娘子,不要生气了,气坏自己的身子多不划算啊。” 看到她双颊气得鼓鼓的, 炎遇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捏了她的脸颊一把。 “那有什么用嘛,你不让徐嬷嬷来,说不定太后就会叫桂嬷嬷、李嬷嬷什么的来呢,还不都是一样吗?” 以前就听说婆媳难相处, 自从嫁给炎遇之后, 她总算是体验到了, 这皇宫那么大, 要是她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 那该多好啊,贝小小忍不住想。 娘子要发飙!(四) 娘子要发飙!(四) “那还不简单吗,为夫改天就去央求太后,让她以后不必派人来慧宁宫,这样,娘子可满意了?” 其实他也不喜欢太后的人在慧宁宫出入, 太后想要干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真的可以吗?” 这后宫是太后执管的, 有时候连皇上都耐她不可, 炎遇可以罩得住她吗? 贝小小有点怀疑地仰头问。 “你怀疑你家相公的能耐?” 听到她质疑的话语,炎遇顿时危险地眯着琥珀色的眸子盯着她。 “没有啦,我家相公是最能干的,相公说可以就可以,你娘子我是绝对不会怀疑的。” 看着他危险的目光, 贝小小赶紧干笑了两声, 有点心虚地拍他的马屁。 “这还差不多。” 炎遇这才松开了紧皱的眉头, 俯首埋在她的颈窝, 嗅着她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清香。 “相公。”沉默了一会, 贝小小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嗯?”累了一天炎遇靠在她的身上, 闭着眼睛正在假寐, 听到她喊自己,懒懒地应了一声。 “我是不是很不适合当皇后?” 贝小小思量了很久, 久到炎遇都差不多以为自己要睡觉的时候, 贝小小才把心底里面的话话说出来。 “谁说的?我砍了他的脑袋。” 炎遇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才淡淡地说。 “是我觉得啦。” 用不着为了一句话就砍人脑袋吧, 贝小小伸手戳了他的胸膛一下闷闷地说。 娘子要发飙!(五) 娘子要发飙!(五) “为什么这样说?” 炎遇沉默了一会才慢吞吞地问。 “就像他们说的呗,我一没背景,对他们来说,我就一名来历不明的草根,二我又不懂规矩,就好像我们现代人所说的,就算给我穿上龙袍也不像皇帝,所以我想了很久,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当皇后呢?” 或者她当一名闲人还比较自由自在呢, 贝小小揪着他的衣摆, 无意识地扭着,语气有点不太确定。 “傻瓜,为夫要的是你这个人,并不是要你的背景, 为夫也是刚刚才当上皇帝啊,在很多事情上也会遇到很多麻烦, 就拿废除殉葬制度的问题和清算太子党的事情, 朝中的大臣意见又不同意,我夹在中间, 有时候两面不是人,但是这种事情始终都要有一个适应的阶段, 如果刚开始还没有努力就放弃的话,那不是很可惜吗?” 炎遇叹了一口气,有点意味深长地说。 “相公,那个殉葬和太子党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吗?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看来这两件事情真的很棘手, 贝小小伸手捧起他的脸, 现在才发现他的脸上尽是倦容, 不禁心痛伸手抚摸着他的俊脸说:“这几天,你为了这两件事情一定费了不少心机了,看你的脸都没精神了。” “你现在才知道你的夫君我操劳啊,想要把朝中的那些大臣搞定,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炎遇见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了, 忍不住吁了一口气。 娘子要发飙!(六) 娘子要发飙!(六) “欸,相公,看来你这个皇帝也不好当啊。” 贝小小捧着他的脸心痛地在上面吻了一下, 才几天的光景, 他的脸好像瘦了一点。 “人人都想当皇帝,他们都以为当皇帝很威风,其实当皇帝一点都不简单,特别是一位好皇帝。” 炎遇轻描淡写地说。 “既然当皇帝那么不好当的话,那咱们别当皇帝好了,难怪棉花糖不愿意做官,情愿去浪迹天涯,他现在一定是跟水舞公主在一起,快乐过神仙了。” 贝小小满面羡慕地说。 “娘子,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在皇宫里生活?” 炎遇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看着她那一双微微弯着宛如月牙儿般的眸子,认真地问。 “在皇宫里,做人太累了。” 难怪以前看电视的时候, 那些妃嫔公主的都喜欢把皇宫比喻成笼子, 而把自己比喻成金丝雀, 她才来这里几天的光景, 她就已经有了这种感概了。 “为夫以前曾经答应过娘子,有朝一日,我可以放下这里的时候,我就会带着娘子一起归隐田园。” 炎遇深深地望着她, 轻声地述说着,他们曾经有过的约定。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贝小小闻言,顿时惊讶地瞪大了双目, 她还以为他早就已经忘记了这回事了, 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记得, 一股甜蜜的感动不禁从心底里泛开。 “娘子说过的话,为夫什么时候会忘记?”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不打算一辈子都做这个皇帝的。 娘子要发飙!(七) 娘子要发飙!(七) “但是你现在是皇帝喔,皇帝不都是做到老的吗?你哪里还有时间陪我去隐居啊。” 才刚刚飞扬起来的小脸, 马上又拉下去了, 他还所以自己现在只是个皇子或者王爷咩, 他现在是九五至尊也, 贝小小闷闷地说。 “这也不一定的,在这段时间里,我会寻觅一下适合的人选,到时候宣布退位,为夫就可以功成身退,到时候,娘子想要去哪里,为夫都奉陪到底。” 炎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白嫩的脸颊, 低沉的声音在编织着属于他们的美好世界。 “真的吗?你真的可以退位吗?但是你那么困难才坐上这个皇位,你舍得吗?” 难道他还真的能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贝小小满脸期待地眼巴巴望着他, 当知道自己心爱的人肯为自己放弃一起的时候, 那是身为女人最大的虚荣。 “为夫有什么舍不得的?坐上这个皇位,虽然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相对的,却要比别人付出双倍的时间和空间作为代价,为夫不想一辈子都过这样的生活,不仅枯燥而且缺乏自由。” 炎遇认真地说。 “你是说真的?” 她没有听错吧, 原来她家的夫君也会想要追求自由的, 她还以为他会想一般的男人, 会对权利什么的很执着呢, 贝小小有点惊愕地望着他,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从来不跟她说这些话的。 “当然,珍珠都没有那么真。” 看着她惊讶的可爱表情,炎遇忍不住轻笑出声。 娘子要发飙!(八) 娘子要发飙!(八) “哇,相公,我好爱你啊。” 原本她还在担心自己会这样一辈子屈居在这座华丽的笼子里, 现在听到他这样说, 她的心情豁然开朗, 她猛地一头撞入他的怀里, 感动地大叫着。 “娘子,轻一点。” 知道她会感动, 但是却不知道她居然如此的大力撞过来, 炎遇一时没有注意, 被她撞倒在床上, 要不是床铺上铺着厚厚的毛毯, 他的后脑勺非得长包子不可了。 “人家太感动,太激动了嘛,有没有撞痛你。” 半响才发现自己刚刚似乎太粗鲁了, 有点像是恶狼扑羊的姿势, 贝小小趴在他的身上, 不好意思地搔着头发说。 “为夫没事,这样就让你感动得扑倒为夫啦?” 炎遇伸手扶着她的腰, 看着她潮红满脸的可爱模样,忍不住戏谑她。 “臭相公,明明就是你自己没有坐稳,人家哪有把你扑倒啊。” 贝小小一手撑在他的心口上, 把罪名推到他的身上去。 “娘子,你什么时候改姓了?” 炎遇故作惊讶地望着她。 “我没有啊,我哪有改姓啊?” 没有会意过来的贝小小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反问。 “没有吗?娘子你确定没有改姓为赖?明明就是娘子用力地扑倒为夫的,还赖为夫没有坐稳,你不姓赖姓什么?” 炎遇挤眉弄眼地反问,仿佛真的煞有介事般。 “什么,臭相公,你居然说我姓赖的,你欠扁啊。” 经过他这一说,某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被他摆了一道。 色中饿鬼!(一) 色中饿鬼!(一) 自从那一次徐嬷嬷来把贝小小气倒之后, 太后就再也没有派人来找慧宁宫找碴了, 贝小小这才知道她家相公办事就是又快又有效率, 没有了那些闲杂人来踢馆, 她就落得个清闲了, 在炎遇的特许之下, 她在慧宁宫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切都不必受到后宫的规矩约束, 这样一来,她的日子就过得挺滋润的。 因为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冷, 艳遇几乎接近冬眠了,就连爱吃的虫子, 它也懒得出去找了, 贝小小只好让眉清目秀轮流出去帮它抓虫子。 “艳遇,为什么你那么怕冷啊,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那个老板不是叫你雪地飞鸟的吗?” 贝小小抱着它,坐在暖炉的旁取暖, 一边喂它吃虫子,一边不解地问。 “啾啾(在精灵界里面四季如春,来到人间里,气候变化那么大,我当然会适应不了啦)。” 艳遇吞下了一条虫子, 窝在她的怀里懒洋洋地说。 “那个老板是在雪地里扑抓到你的,难道那时候你正在冬眠?” 难怪身为精灵居然那么容易被凡人抓住当一半的普通鸟儿卖, 真是可怜的精灵啊, 而且还只是一百两的身价, 真是有够廉价的,贝小小想到这里, 同情的目光不禁落在它的身上。 “啾啾(那是我不小心才会被他抓到的啦)。” 说起了那一件陈年旧事, 艳遇就觉得呕心极了, 虽然到了人间有一段时间了, 但是还是适应不了那么寒冷的天气。 色中饿鬼!(二) 色中饿鬼!(二) 那一次它飞出去捉虫子吃, 没有想到去碰上了大风雪, 它的灵力因为天气的变冷而降低了, 而刚好被那个小鸟店的主人碰上了, 二话不说把因为天气而灵力变弱的它抓回去当普通鸟儿来卖, 幸好琴灵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要不然不被她嗤笑个一两百年才怪呢。 “可怜的艳遇,你一定吃不了不少苦头了。” 贝小小同情地望着它说。 “啾啾(喂,女人,少用这种眼神望着我,我在他那里好吃好住的,才没有吃什么苦头呢)。” 艳遇被她那肉麻的眼神看得受不了,忍不住抗议地叫。 “是喔,好吃好住,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还用得着那么迫不及待地在我打开鸟笼的是飞走,害我被那店主狠狠地敲了一个竹竿。” 然后还得沦落到卖身给炎遇的地步, 说起那一件辛酸史, 贝小小就忍不住手心刺痒地想要拔它的毛, 那时候要不是它逃走了, 它哪里值一百两银子, 白白地便宜了那个店主了。 “啾啾(喂,你现在都贵为一国之母了,你该不会还在哀悼那一百两银子吧)。” 她还可以再小气一点吗? 都已经是什么年代的事情了, 还记恨到现在,艳遇斜睨着一双斗鸡眼瞅着她。 “哇,你那是什么语气,什么态度啊?你以为一百两银子很少吗?” 贵为一国之母又咋样了, 谁规定当皇后就不用把钱财放在眼里的? 贝小小扯了扯它翅膀上的羽毛,瞪着它说。 色中饿鬼(三) 色中饿鬼(三) “啾啾(哇哇……小气鬼,不就一百两银子嘛,用得着斤斤计较么)?” 呜,难道她不晓得那么冷的天气扯人家的羽毛会痛的么? 艳遇用另一只翅膀拍开她的手。 “我没有跟你计较啦,看你身无长物的,我懒得跟你计较那么多,对了,你如此怕冷,你为什么不会精灵界过冬啊?” 贝小小不甚明白地问, 精灵界四季如春, 那它干嘛还屈就自己躲在这个天寒地冻的人界里呢? “啾啾(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啦)。” 提到它会不会去的问题, 艳遇尽是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不想多做解释。 “你不说我当然不会明白了,不过你说了我就一定会明白,说来听听嘛,是不是跟琴灵有关?” 关于艳遇跟琴灵的事情, 她知道得并不多, 每次她想要从它的口中挖出一点消息来, 它的嘴巴就好像是蚌口一般, 怎么都撬不开。 “啾啾(做人不要太八卦,否则很容易闪了舌头的)。” 艳遇拍了怕翅膀, 伸了一个懒腰, 懒洋洋地说。 “人家好奇嘛,你就说一点来听听嘛,你不是跟琴灵约定了搞定鬼枭就回去的吗?为什么你又不回去了?难道你是欺骗琴灵?” 贝小小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啾啾(我是答应过她这件事情,但是贝小小皇后,你别忘了,鬼枭只是受伤而已,他并没有消失,他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对付你们的,现在炎狄王已经搞定了,还有谁帮你们对付他)?” 色中饿鬼(四) 色中饿鬼(四) 艳遇提出了贝小小早已经忘记了那一号还存在的危险, 人家说居安思危, 她怎么一点都忧患意识都没有? “呃,对哦,那个讨人厌的鬼枭还没死呢,虽然他被炎狄王打伤了,但是他要是疗好伤了,会不会卷土重来啊?”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 因为殉葬的事情, 都搞得她晕头转向了, 差点就忘记了还有鬼枭这个头号敌人。 “啾啾(你就继续过你的滋润的日子吧,等人家兵临城下的时候才来担忧吧)。” 艳遇半开玩笑半讽刺地说。 “抽艳遇,人家又不是故意要忘记他的,你用得着这样讽刺人家么?真是个没礼貌的精灵,一点都不可爱。” 贝小小呲牙咧嘴地朝它瞪了一眼。 “启禀娘娘,梦歌儿秀女在殿外求见。” 就在贝小小和艳遇在耍嘴皮的时候, 宫女小鱼进来启禀。 “啥?秀女?” 贝小小当下一阵愕然, 怎么会有秀女求见她的? “会娘娘,是前阵子皇上选的秀女。” 小鱼见她一面愕然的样子,便主动解释说。 “她来求见本宫有什么事情吗?”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 她跟那些秀女没有什么交情的, 甚至见都没有见过, 那些秀女是炎狄王弄来的, 自从他消失之后,后宫就多了一群无人理会的秀女。 “她没有说,只是拜托小鱼引见。”小鱼低首说。 “这样啊,让她到会客厅吧。” 这秀女怎么无端端的找上门来了? 就看看她想干什么吧。 色中饿鬼(五) 色中饿鬼(五) “是,娘娘!”小鱼领命出去。 “艳遇,想不想出去瞧瞧?” 贝小小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 “啾啾(秀女是美女吗)?” 艳遇侧头,摆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说。 “色鸟,不过按照炎狄王的眼光选的秀女,应该是美女吧。” 炎狄王的眼光准对是有水准, 有品味的,看他对她的渴求就知道了, 贝小小忍不住沾沾自喜。 “啾啾(那我也去)。” 看美女养眼是一件非常有乐趣又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 它当然要去瞧瞧了, 艳遇顿时兴奋得上跳下跳的。 “看来无论是人还是鸟,同样都不能对美女免疫,你知道你此刻像什么吗?” 贝小小招呼宫女过来,帮自己整理了一下仪容,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外表可以邋遢一点, 反正她在慧宁宫里过着的都是标准的宅女生活, 不过有人求见的时候, 还是得注重一下仪容, 算是给皇家一点面子, 也给自己争点气,外面求见的是秀女, 分分钟都在跟她抢老公, 她当然得打扮一下了。 “啾啾(像什么)?” 艳遇飞到梳妆台的面前, 闪烁着一双乌黑闪亮的眸子期待地望着她, 希望能从她的嘴巴里听到好的评语。 “你啊……色中饿鬼,听过了没有?” 贝小小说着掩嘴偷笑。 “啾啾(什么啊,你在形容你家男人吗)?” 跟她家的那个霸道男比起来, 它的纯情指数都超过纯净水了。 “……” 色中饿鬼(六) 色中饿鬼(六) 在慧宁宫的会客厅里,虽然是第一次来慧宁宫, 但是梦歌儿却显得一点都不拘束,从容自得, 妆点得异常精致美艳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看上去悠然自得, 任是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为她的容貌, 神态而倾倒,当贝小小来到会客厅看到她的时候, 瞬间有点诧异,也有点惊艳, 这古代的美女真多,她本来以为自己在见过像水舞、琴灵和无霜之类的美女, 自己对美女已经免疫, 但是在看见梦歌儿的时候, 她还是忍不住砰然一动, 那样貌,那身材,标准的模特衣架子, 如果她是生在现代的话,她一定会成为媒体的宠儿。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万福安康。” 宛如黄莺出谷般清脆动人的嗓音缓缓地传入了有点发愣的贝小小耳中。 “免礼,赐座,你叫梦歌儿是啊。” 梦歌儿的声音把她云游天外的魂儿喊了回来, 贝小小有点尴尬地咽了一口唾液, 然后在上座坐下, 真是失礼,她怎么可以看美女看得走神了? “谢娘娘,臣妾的名字是叫梦歌儿没错。” 梦歌儿脸上的挂着一抹宛如骄阳般的微笑,优雅地落座。 真是个有气质的美女,人美, 就连动作也是如此的优雅, 她简直就是女性的公敌, 贝小小在心里思忖着, 突然觉得手腕貌似有水迹, 她纳闷地往下瞅去, 却见盘踞在她手腕上的某鸟正一脸呆相流着口水。 色中饿鬼(七) 色中饿鬼(七) “喂,艳遇,你克制一点行不?” 它……它居然望着梦歌儿流口水, 贝小小暗自咬牙, 伸手狠狠地掐了它的大腿一下, 刚才在内殿的时候, 说得一点都没错, 艳遇就是一只色中饿鬼,看好美女就流口水。 “啾啾(哇……痛啊……你想谋杀我啊)?” 正浸淫在梦歌儿美色当中的艳遇, 被她的毒手狠狠地一掐, 顿时痛得它哇哇大叫。 “谁让你在我的手腕上流口水的?” 贝小小恶狠狠地盯了它一眼, 用只有他们才听得见的音量低吼。 “啾啾(谁叫她长得那么正啊,有本事你也跟她一样啊)。”艳遇很不客气地说。 “死艳遇,臭艳遇,请你搞清楚,现在供你吃,供你住的人是我也,你居然嫌我长得丑,你是不是想我今晚可以炖鸟吃啊?” 可恶,在看见梦歌儿的时候, 她就已经遭受打击了, 死人艳遇居然还在她受打击的心灵上踩上两脚, 贝小小咬牙切齿地瞪着它。 “娘娘,你手上的鸟很可爱很漂亮啊,它是怎么了?” 听到艳遇发出凄凄惨惨的哀叫声, 梦歌儿看不见他们之间的硝烟, 还以为它是怎么了,便关心地问。 “啾啾(她赞我漂亮可爱呢)!” 被美女一赞,艳遇顿时觉得飘飘然了。 “臭美。”贝小小啐了它一口, 然后把目光移到梦歌儿的身上, 干笑着说:“它啊,是本宫以前没有进宫的是时候,在外面贱买回来的鸟儿,别看它长这样子,它又顽皮又好色,而且嘴巴特刁,很难驯养的。” 色中饿鬼(八) 色中饿鬼(八) “啾啾(丑女人,毁我名节)。” 她……她居然把它贬得一文不值, 艳遇忍不住抗议地大叫。 哎呀,它还以为自己是纯情女子呢, 毁它名节也说得出来, 贝小小差点就笑抽了。 “是吗?它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它是不是懂人性?” 梦歌儿听了贝小小的话和看了艳遇的反而, 觉得有趣地轻笑出声, 那清脆动人的笑容, 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见了, 都有点心动神魂的感觉。 “哦,它很呆的,可能是刚刚没有吃饱,所以正在闹脾气呢,本宫没见过向它那么贪吃的,没有吃饱就好像人家欠了他几百万似的,端出一副晚娘脸给你看。” 哼,居然敢说她是丑女人, 反正别人听不懂它在说什么, 贝小小继续丑化它。 “啾啾(你就扯吧,美女永远都是美女,丑女永远都是丑女)。” 艳遇双目一眯,恶毒地扔下一句。 贝小小被艳遇的话气得忍不住磨牙, 但是在梦歌儿的面前不能失礼, 心里已经野火燎原了, 但是脸上却依然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好有趣的小鸟。” 梦歌儿瞅着艳遇那不羁的样子,赞叹地说。 “是啊,好有趣的小鸟。” 她都已经尽量抹黑它了, 她居然还赞它,看到它那一副得意的表情, 贝小小差点被它气得得内伤, 她赶紧转移话题:“那么冷的天气,不知道梦秀女来见本宫,所为何事?” “娘娘,现在是贵为一国之母,臣妾本来早就应该来给娘娘请安的,但是听闻娘娘最近很忙,所以臣妾就缓了几天才来拜会,望娘娘见谅。” 梦歌儿很是客气地说。 色中饿鬼!(九) 色中饿鬼!(九) “歌儿,你真是有本宫心,你来看本宫,本宫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你呢?” 贝小小微笑着说,看来炎狄王的眼光真的很不错啊, 人长得美丽,有气质,而且还那么有礼貌, 又体贴人,真是个难得女人, 不晓得炎狄王有没有临幸过她? 她承认她样样都好, 但是一想到炎狄王可能临幸过她, 她的心里就不舒服了, 虽然灵魂是炎狄王的,但是身体却是炎遇的啊。 “谢谢娘娘不责怪歌儿,歌儿这次来向娘娘请安,还带了一点小礼物,希望娘娘可以笑纳。” 梦歌儿说微微扬手, 就见一名宫女捧着一个修饰得极为精致的小锦盒走上前。 “歌儿太客气了,还送礼。” 贝小小看着那宫女手中的锦盒有点惊讶地说, 第一见面就送礼, 她该不会是有什么不良的居心吧, 贝小小的眉头微微拧起, 对她不禁起了一点戒心。 “这只是歌儿的一点心意,望娘娘笑纳。” 梦歌儿微微一笑说。 “歌儿送了什么东西给本宫?” 如果自己不收似乎会让她以为自己为难她, 贝小小向明月点了点头, 明月立即会意上前从那个宫女的手中接过那锦盒, 走回贝小小的面前, 打开让她看,这是一套胭脂水粉。 当那锦盒送到面前的时候, 一股淡淡的幽香从盒子里飘出来, 贝小小吸了吸鼻子, 咦?这香味,她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但是一时却记不起。 色中饿鬼!(十) 色中饿鬼!(十) “娘娘,这是歌儿在进宫之前,神竹国的一位朋友送给歌儿的礼物,这神竹国,他们是专门出产胭脂水粉,这是他们国家最好的产品,所以歌儿特意献给娘娘,希望娘娘喜欢。” 梦歌儿的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谦逊地说。 “欸,歌儿,你真的太有心了,本宫很喜欢,但是这么名贵的东西,本宫又怎么能夺人所爱呢?” 神竹国?专门出产胭脂水粉? 是不是跟有名的法国一般啊, 感情这还是进口货呢, 贝小小只是看了一下里面的那些包装, 就晓得这套胭脂水粉一定价值不菲, 这位梦歌儿秀女还真的有她的心, 居然如此割爱。 “娘娘,您请放心,歌儿的那位朋友送了两套给歌儿,歌儿用过,这套胭脂水粉是歌儿用过最好的一套,所以歌儿才敢赠送给娘娘。” 梦歌儿浅笑解释说。 “哦,按照你这样说,这套胭脂水粉在国内只有两套?” 一套在她的手上已经再用了, 现在另一套就到了她的手里, 但是为什么她却觉得这股味道有点熟悉? 她到底在哪里闻过? 贝小小忍不住微微地皱眉。 “回娘娘,是的。”梦歌儿点了点头。 “那本宫谢谢你的礼物。” 既然人家那么有诚意,她就收下吧, 免得让人家的脸色难看, 贝小小在心里思忖着。 “只要娘娘喜欢,是歌儿的荣幸。” 看到她收下了那一盒胭脂水粉, 梦歌儿微微垂下的眼帘里闪过了一抹没人看得见的精光。 他有偷腥吗?(一) 他有偷腥吗?(一) 梦歌儿说,这套胭脂水粉是进口货, 而且国内就仅有两套,但是她没有记错, 她以前好像真的是在哪里闻到过这种淡淡清香的味道, 自从梦歌儿送完礼回去之后, 贝小小在寝室里, 一直对着那个装着整套胭脂水粉的盒子发呆, 努力地在想,她到底在什么时候闻到过这种香味,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执着想要想起来, 仿佛她一刻不能想起来, 就不得安宁似的。 “娘娘,你已经想了大半天了,还在想啊。” 明月见她蹲坐在软塌上, 双手撑着脑袋, 双目发呆似的瞪着桌面上的胭脂盒, 不禁感到好笑地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本宫记得以前真的有闻过这种味道,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明月,你真的确定,你从来没有闻过这种香味吗?” 贝小小不肯死心地再问。 “娘娘,你已经问过明月很多次了,明月真的没有闻过这种香味啦,娘娘,你该不会是记错了吧。” 明月无奈地摊着双手说。 “不可能的,我没有记错,我真的有闻过这种香味,因为这种香味很特殊。” 贝小小一面笃定地说。 “按照梦歌儿秀女所说的,在国内就只有两套,在今天之前都在她的手上,之前娘娘又没有见过她,娘娘怎么可能会闻过,除非……” 明月欲言又止地觑了贝小小一眼。 “除非什么?有话就说,别跟本宫打哑谜了。” 贝小小见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追问。 他有偷腥吗?(二) 他有偷腥吗?(二) “除非她说谎,在国内并不是只有这两盒胭脂,所以娘娘才会在其它地方闻到这种香味。” 明月假设说。 “她应该不会说谎吧,现在她献给的人是本宫,要是被人发现她说谎的话,那就是愚弄皇后了,那是犯了大不敬的罪名,本宫想她应该不会笨到拿这种事情来欺骗本宫。” 她应该没有说谎, 贝小小摇了摇头说。 “那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娘娘,你已经想了好几个时辰了,这天都快黑了,皇上也快回来陪您吃晚膳了,您就先把这个放下吧。” 明月看她还是两眼发亮地盯着那个化妆盒, 不禁摇头失笑了, 她真是越来越固执了。 “噢,是哦,居然又差不多天黑了,这时间过得真快啊,今天有下雪吗?” 贝小小看房间里都掌灯了, 随口问,这几天的天气好像又冷了, 在睡觉的时候,她的手脚都是冰冷的, 她真是太可怜了, 当了十几年的南方人, 现在到了这个天寒地冻的北方, 真是有她受的。 “娘娘,今天放晴了,没有下雪。” 明月把贝小小面前的胭脂盒拿走, 然后再从房间里拿了一件披风让她披上。 “那么冷的天气,真是难为你们还穿那么少。” 向她都已经裹成是粽子的模样了, 贝小小看到他们身上依然还是穿着那么单薄的衣服, 都替他们感到冷了。 “娘娘,咱们来这里是工作的,整天动来动去的,穿那么厚的衣服会不方便的嘛。” 他有偷腥吗?(三) 他有偷腥吗?(三) 哪里有她那么好命啊,整天什么都不用干, 闲着就自然会冷了, 而且他们都是生长在北方的, 都已经习惯这里的气候了, 哪里像她好像是第一次来到北方过冬似的, 稍微冷一点就受不了了。 “哦,看来你们挺可怜的,那么冷还要整天干活。” 她似乎真的很好命,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 她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用忧, 贝小小同情地说,真是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 “娘娘,你现在才知道啊。” 当下人就是这样的啦, 哪里有当主子的命好啊, 看到她脸上那同情的表情, 明月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感情她的这位主子真的以为每个人都像她那么好命, 翘着大腿就有吃的。 “嘿嘿……”贝小小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 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在她的曾经受过的教育里面, 有人人平等这个观念, 虽然她都已经被人侍候了快一年了, 但是那根深蒂固的观念却是怎么都改变不了, 有时候,他们在侍候自己的时候, 她偶然也会有罪恶感。 就在这个时候, 外面传来了几声参见皇上的声音, 显然是炎遇回来了,贝小小的脑子突然一闪, 她的视线落在那一盒胭脂上,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她的心底里升起, 她怎么突然有种这香吻好像跟炎遇有关系的感觉? 就在贝小小精神恍然的时候, 炎遇已经踏入了室内, 明月见他回来了就上前去, 帮他把身上的那一身龙袍换成便装。 他有偷腥吗?(四) 他有偷腥吗?(四) 贝小小用手撑着脑袋,看着明月帮炎遇脱去披风, 猛地一道闪光从她的脑海里闪过, 没错,是衣服,她终于记起来了她到底在什么地方闻过这种香味了, 是还在皇府的时候, 有一天晚上炎遇说去了那个叫什么仙居的, 他回来之后,在他的衣服上就是沾有这种香味, 奇怪了,如果他身上的味道是从那个什么仙居沾回来的话, 他衣服上的香味怎么跟梦歌儿给她的胭脂是同一个味道的? 难道梦歌儿是那个什么仙居的妓女? 不对啊,如果她真的是妓女的话, 她是怎么能够进宫当秀女的? 想要进宫当秀女并不是一般的女子都可以的, 必须是名门望族,如果她不是那个什么仙居的人, 那怎么解释炎遇衣服上的那股香味的事情? 贝小小越想脑袋就越蒙,越想就越想不通。 “娘子,娘子……该回魂了。” 炎遇在更衣过后,来到贝小小的面前, 却见她双目发呆地望着前方, 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想得入神了, 看着她那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 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莞尔的浅笑, 伸出修长的食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想要召回她的已经飞到了九重天去了的魂儿, 但是这个小妮子的云游功力似乎太好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眼前晃了半天加上他温柔的呼唤, 她依然还没有回过来神来。 “娘子,你回魂了。” 炎遇见她依然不肯回魂, 只好使出绝招了,把冷冰冰的手掌邪恶地贴上她的脸颊。 他有偷腥吗?(五) 他有偷腥吗?(五) “哇,好冷啊,你干什么啊?” 本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的贝小小突然觉得脸上传来了一阵冰冷, 害她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赶紧伸手拍开了他冷冰冰的手掌, 而飞到九重天之外的魂魄也被冷回肉身, 她的视线聚焦, 一看到炎遇那一张在她眼前放大的俊脸, 差点吓得她往后仰倒。 “娘子,你刚刚在想什么啊,居然想得如此的入神,为夫喊了很多次,你都还没有回魂。”炎遇见她差点仰到,赶紧伸手搂着她的腰,扶着她, 他也不是存心想要冰她的, 谁让她出神出得那么离谱, 还彻底地把他无视了。 “我在想你有没有在外面偷腥。” 贝小小推开他,然后把刚刚明月拿走放在梳妆台上的胭脂盒拿过来,在桌子上打开。 “娘子,为夫又不是猫,哪里会在外面偷腥啊。” 炎遇闻言马上抗议地叫屈了。 “我相信你不是猫,但是我担心那些外面的鱼会把你当成是猫。” 而且不用他这只猫去偷, 她们自然就送上门来, 贝小小皱了皱眉头说。 “娘子绝对可以放心,你相公我不是猫,就算那些鱼送到为夫的嘴巴面前,为夫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不晓得她在玩什么把戏, 炎遇一边跟她对答如流,一边看着她忙乎。 “不会就好,你先闻一下这个香吻。” 炎遇的回答让她感到非常满意, 她伸手扯着他的衣摆, 示意他闻一下从胭脂盒里面飘出来的香味。 他有偷腥吗?(六) 他有偷腥吗?(六) “娘子,这香味跟你身上的不一样,你要换胭脂水粉吗?” 炎遇闻了几下,没有什么特别反应。 “欸,你不觉得这股香吻很熟悉吗?” 他脸上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 贝小小盯着他的脸, 没有得到如期的反应, 不禁有点诧异了,这股香味那么特别, 她以前在他衣服上闻过一次就记挂到现在, 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娘子,为夫记得你好像没有用过这种味道的胭脂水粉吧。”炎遇摇了摇头。 “你真的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 他有那么健忘吗? 贝小小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着他, 确定他真的没有说谎。 “没有,为夫只记住娘子身上的味道,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她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 似乎在怀疑自己什么似的, 炎遇不禁皱眉了。 “相公,我发现了一件很可疑的事情。” 贝小小再三考虑, 决定还是跟他坦白好了, 免得这样弄下去会有更大的误会。 “什么事情?” 看到她脸上那难得认真的表情, 炎遇也顺着她的意思去。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还在皇府的时候,你曾经有一个晚上去了那个什么仙居的妓院,记得吗?” 贝小小把胭脂盒盖上,然后窝进他的怀里。 “你说的是梦仙居,怎么了?” 炎遇坐在软塌上,从背后搂着她, 有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了那一件都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事情, 她不提起来,他都差点忘记了。 他有偷腥吗?(七) 他有偷腥吗?(七) “那天晚上,你回来的时候,你身上的衣服沾着的香味跟刚刚那一盒胭脂的香味是一样的。” 贝小小转过身来, 伸手扯着他的脸颊说:“你说奇怪不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相同的胭脂很多人都在用,偶然会相撞很正常的。” 炎遇倒是没有发生什么问题。 “如果是一般普通的胭脂水粉,但是是很正常,但是很不正常的是,送我这盒胭脂水粉的人说,这些胭脂是外国进口货,是她的外国朋友送给她的,在这个国家里就只有两盒,今天她把一盒送给了我,那么说在此之前,全国就只有她一个人在送这些胭脂水粉,你说奇怪不奇怪?” 到底是谁说谎了? “这盒胭脂是谁送给你的?” 炎遇突然觉得心中一禀, 琥珀色的双目不禁半眯了起来, 望着那一盒胭脂水粉, 他突然想起了在梦仙居的那一天晚上, 难道是她?她什么时候混进宫里的? “一名叫梦歌儿的秀女,她的名字真奇怪。” 没有发现炎遇的脸色突然变了, 贝小小径自说。 “是吗?”炎遇随口应了一句, 一道冷冽的光芒从他的眼眸里闪过, 梦歌儿是梦仙居的花魁, 很显然她可以进宫选秀, 必定是沈君笑从中作梗, 他好大的胆子,居然把一名妓女混进宫中做秀女, 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好好的跟他聊一聊。 “是啊,你认识她吗?她长得倾国倾城美貌,你都不知道艳遇说她是美女,我是丑女。” 他有偷腥吗?(八) 他有偷腥吗?(八) 说起那只看到美女就流口水的精灵鸟, 贝小小就恨得牙痒痒的, 虽然她是没有梦歌儿长得那么正点, 但是好歹她也长得活泼可爱迷人啊, 像梦歌儿那种角色, 让女人看了都会自行惭秽, 它用不着再在她的伤口上撒把盐吧, 贝小小抱着炎遇忍不住要告状了。 “什么,那只鸟敢说我亲爱的娘子丑,它是嫌活得不耐烦了吗?娘子别难过,在为夫的眼中心里,娘子是全天下最美的。” 其他再美的女人在他的眼前都只不过是一副不同表相的皮囊而已, 炎遇见贝小小似乎有点介意的艳遇说的话, 赶紧偏首在她的耳边进行柔情攻势。 “真的吗?我在相公的眼里真的是全天下最美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虽然她是觉得受之有愧, 不过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就是那么受用, 贝小小仰首忍不住赞赏地在他的左右两边脸颊上各亲了一记香吻。 “当然,娘子在为夫的心目中一直都是最美的。” 炎遇轻笑着伸手捧着她的脸, 在她的额心上轻吻着。 “相公在我的心目中也是全世界最帅、最性感、最迷人、最有气势、最有威严、最厉害的男人。” 还有最痛娘子的老公, 兴奋过头的贝小小搂着炎遇的辈子, 把心底早就想对他说的话一箩筐地数出来。 “娘子,你的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 炎遇捧着她的脸,俯首忍不住想要吻上她的唇。 他有偷腥吗?(九) 他有偷腥吗?(九) 但是他的唇才落到她的唇上方, 才想起,离解开相思醉毒的时间还有三天, 只能懊悔地落在她的唇边, 再一次在心里把鬼枭杀个落花流水。 “相公,你还没有回答我,那个秀女的事情。” 看着他懊恼的举动, 贝小小忍不住想笑, 不过为了保住他的男子尊严, 她拼命忍住了没有笑出声, 然后再兜回刚才的话题上。 “明天我会让人去查一下她的底细,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炎遇执起她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轻吻着安抚说。 “嗯,相公,炎狄王还在你身体里的时候,他好像选了不少的秀女充实后宫。” 贝小小望着他轻声说, 他要拿那帮秀女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摆在皇宫里好看吧。 “娘子希望为夫怎么办?” 炎遇气定神闲地把主导权扔给她。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啊。” 虽然她是个皇后, 但是上头还有个太后, 后宫的管理权都不在她的手里, 她还能做什么办? “后宫对我来说只是个形式,娘子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炎遇没什么所谓地说。 “那就麻烦了,对了,今天早上太后派人来传话,明天早上要我去慈宁宫请安。” 今天早上, 太后派宫女来传话, 要她明天早上就去慈宁宫请安, 说什么有事要宣布,贝小小说。 “太后让你去请安?” 太后想干什么? 炎遇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严肃了。 他有偷腥吗?(十) 他有偷腥吗?(十) “嗯,不过难得她要请我喝早茶,我这个做媳妇的,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咯。” 只是去慈宁宫走一趟而已, 应该不会少一块肉的, 贝小小耸耸肩膀,没什么大不了地说。 “明天早上我要上早朝,不能陪你去,你要小心一点。” 虽然太后答应过他,不会动贝小小的, 但是他还是感到不安, 太后和皇后的关系不是很融洽在皇宫里并不是秘密, 这次她无端端宣召她去慈宁宫,有点奇怪了。 “知道了,不用担心的啦,我想她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那里又不是黑店又不是断头台, 她怕她什么啊? “嗯,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要想办法让人通知我,你知道我不想让你受伤的。” 炎遇深深地望着她说。 “我知道,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太后只是请我去喝早茶嘛,又不是请我去龙潭虎穴,看你的眉头都打结了。” 看到他的那两条浓密的剑眉都拧起来了, 贝小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紧皱的眉毛,柔声说。 “如果真的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他就是担心太后不知道在安什么心眼。 “就是那么简单,是你在杞人忧天,好了,我们该去吃晚餐了,今晚我设计了几道新的菜色让御厨弄,赶紧去尝尝看。” 在宫中闲着的时候, 她偶然也会回想起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吃过的菜色, 然后让御厨的弄, 就不知道他们弄得味道对不对。 “又有新菜,为夫今晚又有口福了。” 炎遇发出了一声爽朗的笑声, 然后搂着亲亲娘子准备出去品尝她设计的新菜。 皇上召见!(一) 皇上召见!(一) 昨天才好起来的天气,今天又显得阴阴沉沉的, 冬天的暖日都躲进了云层里, 似乎也在躲避着外面的寒冷。 在上完早朝过后, 各位大人相继离开宣政殿, 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沈君笑却在走出宣政殿的时候, 被阉人转达了皇上的旨意,让他到御书房见驾。 “沈大人,看天气大概不久之后要有下雪了,你不走吗?” 随后而来的蓝琉野见沈君笑突然转了方向, 快步上前好奇地问。 “我也很想走,可是皇上却突然召见,我也没有法子了。” 希望在完事之后, 他还来得及赶在下雪之前回家, 沈君笑耸耸肩膀,有点无奈地说。 “皇上单独召见你干嘛?” 这事情可怪了,以前皇上要是有事情的话, 通常都会同时召见他们两个人的, 这次皇上怎么单独召见他一个人? 蓝琉野皱了皱眉头问。 “据说是,别问我什么事情,我也正在纳闷。” 早就知道他接下来会问什么, 沈君笑双手一摊说。 “那你去吧,我先回去了。” 蓝琉野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从他的嘴巴里问出什么来的, 看了一下天色,便告辞离去。 沈君笑望了一下灰沉沉的天空, 再回眸望了一下宣政殿, 那一张象征着天子的龙椅上已经不见了主人了, 看来他已经去了御书房了, 他是君,而他是臣,臣要君等, 不是一件臣子应该做的事情, 他还是赶紧赶去御书房吧。 皇上召见!(二) 皇上召见!(二) 当沈君笑踏入御书房的时候, 炎遇已经端坐在龙案后, 那一张威严的脸孔正透露着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在看见来人之后, 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微臣参见皇上,未知皇上有何吩咐?” 隐约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 沈君笑走到炎遇的面前,躬身行礼参见。 “沈爱卿,你是不是欠朕一个解释?” 炎遇伸手从案上抽起一个黄色的小本子, 然后用力扔在沈君笑的面前,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抹的愤怒, 沈君笑是他的亲信, 他不敢相信, 他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实在是让人痛心。 沈君笑有点纳闷地望着地上的黄色小本子, 他俯身拾起来,当他打开那个小本子的时候, 脸色突然一变, 他不敢置信地伸手擦了擦自己眼睛, 然后再往本子上望去, 那个本子是选秀用的本子, 而在那一堆被选进宫里面的修女名单里, 他居然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里面的名字。 “沈爱卿,不要告诉朕,这件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着他表现得颇为惊愕的脸色, 炎遇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说:“梦歌儿不是你派去潜伏在梦仙居的卧底吗?这卧底现在怎么进了宫,当了秀女?嗯?” 这一帮秀女都是炎狄王选的, 他一点都不知情, 如果不是昨天小小提起了她, 他还被蒙在鼓里, 他们实在是太过放肆了。 皇上召见!(三) 皇上召见!(三) “皇上请息怒,臣罪该万死。” 捧着那一本黄色的小本子, 沈君笑脸上的从容已经被僵硬代替了, 他的双膝一屈,跪在地上俯首谢罪。 “沈君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着他跪在地上认罪的样子, 炎遇突然豁然大怒,拍案而起。 “皇上请保重龙体,这一切都是臣的错,请皇上降罪。” 沈君笑跪在地上, 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沈君笑,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炎遇锐利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墨黑的剑眉紧紧地拢着, 因为他的爽快,他的脸上尽是怒意。 “回皇上,这件事情的确是和微臣有关,请皇上降罪。” 沈君笑不卑不亢地回到。 “哼,沈君笑,你是想要帮梦歌儿脱罪吧,她不过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你用得着如此为她?你可知道欺君之罪理当如何?” 炎遇冷冷地望着他。 “皇上,梦歌儿是微臣的属下,现在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微臣应当负上相当的责任。” 沈君笑依然不改初衷地说。 “你的属下犯错了,你是应该受罚,但是你如此包庇你的属下,却是欺君,沈君笑,你是朕的亲信,朕一向都很倚重你,但是欺君等同背叛,你是想要背叛朕吗?” 炎遇冷冽的脸色变得有点沉重, 沈君笑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他一直以为他忠心耿耿, 但是没有想到在他的手下居然会出这样的事情, 而他为了一名隐身风尘的女子而欺君瞒上。 皇上召见!(四) 皇上召见!(四) “皇上请息怒,微臣对皇上一片忠心日月可鉴,绝对没有异心。” 沈君笑听了炎遇的那一番话,浑身一震。 “哼,你的忠心就是对朕说谎。” 炎遇冷哼一声,不屑地说。 “皇上,微臣恳请皇上放过她。” 沈君笑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地说。 “如果朕放过她的话,那岂不是乱了后宫的规矩?” 沈君笑啊沈君笑, 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居然为了一名女子犯下了这种错误, 看着他那一面护短的表情, 炎遇的脸色更加冷了。 “她是臣的属下,都是因为臣管教不严,所以才会让她犯下这等弥天大祸的死罪,微臣斗胆恳请皇上免去她的死罪,臣自当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到了这会儿, 沈君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隐瞒下去了, 其实梦歌儿混进宫里当秀女的事情, 他一点都不知情, 如果他知道的话, 他是绝对不会让她乱来的。 “沈君笑,你是想用你的忠心来换她的一条贱命?” 他这样说是等同于把他的性命卖给他了, 他如此为梦歌儿, 他们真的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 恐怕说出去都没有人会相信吧, 炎遇锐利的目光紧紧地攫住沈君笑, 希望从他的身上探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微臣这辈子都只效忠皇上一人。” 沈君笑以起誓般的语气宣告着自己的决定。 “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炎遇觑了他半响, 扬起了一道剑眉,威严地问。 不是吧,要她选妃?(一) 不是吧,要她选妃?(一) 翌日,为了表示对太后的尊重, 贝小小在天才蒙蒙亮的时候, 就硬是逼着自己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 让宫女打扮了一番, 穿上皇后该穿的正装, 一身穿金戴银地隆重出门。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早到了, 谁知道当她到慈宁宫的时候, 才发现太后似乎老早就已经在等着, 而且在慈宁宫的大殿里还站着不少人, 她看了她们一眼,居然发现梦歌儿也在里面, 看她跟其他的女子穿着差不多的服饰, 贝小小忍不住猜测这些人该不会就是炎狄王选来的秀女吧, 太后让她们来这里到底是所为何事? “臣妾参见太后,愿太后健康长寿!” 贝小小走到太后的下面屈身参见。 “皇后平身。” 太后面无表情地说。 “谢太后,未知太后召见臣妾有何吩咐?” 贝小小偷偷用眼角觑了她一眼, 见她面无表情的便小心翼翼地问, 也不知道她今天的心情如何, 看来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皇后,你也看到了,这里的都是皇上前阵子所选进宫的秀女,既然皇上执意要立你为后,哀家也无话可说了,但是你现在是一国之后,而且皇上的年纪也不小了,先皇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生下了老大和老二,你现在也应该负起为皇家开花散叶的责任。” 太后半眯着眸子, 盯着贝小小语气缓慢地说。 “是,臣妾谨遵太后的教诲。” 原来她让她来是催她生孩子的啊。 不是吧,要她选妃?(二) 不是吧,要她选妃?(二) 生孩子的事情又不是说生就能生的, 而且她还小呢,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但是表面还是装出恭敬地样子, 为了营造和谐的婆媳关系, 就算她多有不愿意, 但是她还是得忍耐。 “很好,难得皇后如此的深明大义实是我朝的福祉,在这里有二十名秀女,你就选择十名的秀女当皇上妃子吧。” 看到她如此的恭顺, 太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什么?太后,你……您是要臣妾替皇上选妃?” 贝小小闻言,顿时惊愕地抬高了头, 声音也不知不觉地抬高了好几个分贝, 此刻她才知道原来太后说的替皇家开花散叶并不是要她快点生下孩子, 而是要她替炎遇选妃为皇家开花散叶。 “没错,新皇继位早就应该选妃了,但是最近皇上一直忙于政事而无暇分身,你是皇后,选妃的事情,交由你来办,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在这群秀女里面,皇上曾临幸过的几位秀女就立为妃子,剩下的,你就再选几位吧。” 太后望着她惊愕的表情, 那一双描绘得极为精致的凤眼, 忍不住微微地弯起。 “太后,这样好像不太好吧,选妃的事情,应该由皇上来办比较合适吧。” 太后让她来这里,果然是美好事情的, 居然让她为炎遇选妃, 贝小小轻咬着下唇,手指紧紧地揪着衣摆, 看着那一帮满脸期待着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秀女们, 她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不是吧,要她选妃?(三) 不是吧,要她选妃?(三)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 自己居然会有为炎遇选妃的一日, 她应该怎么办? “这有什么不好的,好的皇后就应该替皇上切想周到,皇上忙于政事,皇后就好应该替皇上管理好后宫的事情,反正咱们这些后宫的女子多的是时间,你就慢慢选吧。” 太后摆出一副, 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你没选出来就甭想有好日子过的表情来。 “太后,请恕臣妾不能自把自为,这事请容许臣妾先禀明皇上再做定夺,如果没其他事情的话,臣妾告退。” 可恶,居然想逼她替炎遇选妃, 她就知道她说没安好心的,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让自己翻滚的心情平复下来, “如果你不想当一位及格的皇后,你就尽管走出慧宁宫去找皇上好了,你跟皇上成亲至今的日子也不短了,但是你一直都没有为我们炎家留下半点血脉,正所谓母凭子贵,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吧。” 看着她欲转身离去, 太后忍不住冷笑一声说。 “太后的意思,臣妾明白。” 她的意思是, 如果再过阵子, 她还没有怀孕的话, 她的皇后之位就会不保是吗? 但是她绝对没有想到, 她至今依然还没有怀孕全都是因为炎遇控制的吧, 如果她以为她这样就可以威胁到她的话, 那她就大错特错了, 望着她唇边那一抹以为控制得了她的笑容, 贝小小忍不住在心底里冷笑。 不是吧,要她选妃?(四) 不是吧,要她选妃?(四) “皇后既然明白的话,就好好地替皇上选妃吧。” 太后捧起茶几上的一杯香茗, 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就等她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臣妾恐怕要让太后娘娘失望了,臣妾认为皇上的枕边人还是由皇上亲自选择的好,选妃的事情请恕臣妾无能为力,既然没有其他的事情,请容许臣妾告退。” 贝小小抬头向她露出了灿烂到刺眼的笑容, 然后抬头挺胸,气势磅礴地转身离去。 “你……贝小小。” 就在贝小小踏出慈宁宫的时候, 背后传来了一声怒吼, 跟着是一声茶杯落地而碎的脆响。 “欸,这老人家还真冲动,当着那么多的秀女扔茶杯,一定会吓坏她们的。” 在踏出慈宁宫后, 贝小小忍不住扬眉大笑, 太后此刻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吧, 真是可怜了那一班秀女了。 “娘娘,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拂逆太后的旨意。” 明月心有余悸地说, 她刚刚站在一旁很担心太后会发难, 到时遭殃的人就是娘娘了。 “你给本宫定啦,太后不敢轻易动本宫的,不过想起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炎狄王居然还宠幸过那么多的秀女,本宫就闹心了。” 贝小小一手捂着那正在翻滚的心口, 脸上露出了一抹很想到皇家的陵墓把炎狄王的尸骨拖出来鞭尸的表情说。 “娘娘,您就别闹心了,那时候又不是皇上本人的主意。” 他是皇上欸,虽然她知道皇上很宠爱她, 但是明月并不是很有信心炎遇真的会对她一生一世仅得一双人。 不是吧,要她选妃?(五) 不是吧,要她选妃?(五) “本宫也不想闹心的,只是想到别的女人躺在他的怀里,本宫就忍不住气闷了。” 贝小小望了一下灰沉沉的天空, 看样子很快就会下雪了, 虽然她刚刚是从慈宁宫里战胜而归, 但是那一群秀女到底该如何处理好呢? 而且炎狄王还借着炎遇的身体曾经宠幸过她们, 这次她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 “娘娘,那些秀女怎么办?” 总不能全部都赶走吧?明月担心地说。 “那些秀女又不是本宫选进宫里的,就交给皇上去处理好了。” 这事情不是她烦恼就可以解决的, 反正天塌下来有炎遇顶着, 贝小小决定把那些秀女的问题扔给炎遇去处理,她不管了。 “看样子,也只有是这样了。” 明月点了点头说。 “看来,本宫得赶紧生个小娃娃下来堵住太后的嘴巴的才行。” 贝小小说着忍不住伸手抚摸了自己的肚子一下, 其实她一直都很想要个小娃娃的, 但是以前经常都东奔西走的, 而且在炎遇的刻意之下, 她的肚子是一点休息都没有, 都怪他啦,如果不是他经常说她还小, 不想让她太早被小孩子束缚着, 说不定她早就怀上孩子了。 “就算娘娘想要生娃娃,也得等娘娘体内的毒清完才行啊。” 明月看着她脸上那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忍不住捂嘴偷笑。 “臭丫头,你是在取笑本宫吗?” 看着她双肩微微地抽搐, 贝小小佯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 调教野蛮公主!(一) 调教野蛮公主!(一) “冤枉啦,明月哪敢取笑娘娘啊。” 明月嘴巴上在喊冤, 但是肩膀还是在抽搐个不停, 似乎憋得很难受。 “好了,好了,要笑就笑个够吧,要是憋得得了内伤,本宫可不管你。” 贝小小斜睨了她一眼, 在皇宫里头就只有她敢取笑她而已, 不过幸好有她在, 要不然她整天跟那一班宛如木头般的太监宫女一起住, 她迟早也会变成木头的。 “这是娘娘特许的,那明月就不客气了,呵呵……” 得到贝小小的准许, 明月忍不住捂嘴呵呵地笑了起来。 “真是没眼看你,等会儿可能会下雪,咱们赶紧回寝宫吧。” 贝小小睨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然后快步往慧宁宫的方向走去, 其实明月说得没错,只要她身上的毒一天还没有清完, 她就不能怀上娃娃,十天已经过了八天了, 这八天对她来说就好像是过来八个辈子那么长, 她从来不晓得这锦衣肉食的日子也会过得如此的漫长。 “求公主饶命,奴才是冤枉的,求公主开恩……” 就在贝小小她们经过御花园的时候, 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凄惨的求饶声。 “咦?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求饶的声音,应该是阉人的声音, 很显然他正被主子责罚, 贝小小停下了脚步不再往前走了。 “娘娘,好像是有公公被公主责罚了。” 也听到了求饶声的明月说。 “是在御花园的凉亭里,我们过去看看。” 贝小小抬头往御花园那边望去, 隐约看见那边的凉亭里有人,她决定去看看。 调教野蛮公主!(二) 调教野蛮公主!(二) “娘娘,就快下雪了,您不是要赶着回寝宫吗?” 看到贝小小想要多管闲事, 明月赶紧说。 “没听见有人在求饶喊冤吗?咱们去弄清楚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太后不是说,她是后宫之主了吗? 看见又不平的事情怎么可以置之不理? 贝小小说着举步就往凉亭走去。 “娘娘,你真的要管这闲事啊。” 看着她已经改道而行, 明月忍不住哀嚎了一声。 “没错,这事本宫管定了。” 她好像看到了一位很久没见的熟人, 看到她,贝小小不禁想起了那一次在皇宫里差点就被皇上定罪的事情, 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阴险的奸笑, 虽然她不是一个很记恨的人, 不过她一直都很想给那位刁蛮任性的公主一点教训, 现在真是天助她也, 刚好碰上了这桩事情, 今天她不挫挫她的威风,她就不叫做贝小小。 “娘娘……”明月担心地喊了一声。 “放心吧,本宫不会有事的。” 该担心的人是那个刁蛮任性的公主才对。 “你这个狗奴才,你居然敢偷走本公主的手镯,你还敢在哪里喊冤枉,你以为本公主不敢砍了你吗?” 贝小小才到凉亭的下面, 从里面传来了一把尖锐的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久违。 “求公主饶命,那个手镯真的不是奴才偷的……呜……奴才是冤枉的。” 在地上跪地求饶的是一名小太监, 真是可怜,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调教野蛮公主!(三) 调教野蛮公主!(三) “你这个狗奴才,这玉镯是在你的床铺搜出来的,你还敢否认,你这个死一百次都不足惜的狗奴才,本公主打死你。” 在凉亭里面怒气腾腾的馨平公主正手执长鞭, 往跪在地上的那名小太监抽去。 哟,这刁蛮公主居然在滥用私刑, 看那小太监好像才十三四岁的样子, 要是被她这样一顿鞭子下去, 就算他不死都得重伤了, 贝小小看着她就要用鞭子打人, 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手接握住馨平挥下的鞭子, 沉声说:“住手。” “哎呀,娘娘怎么那么冲动,要是被鞭子上伤到了怎么办?” 看到贝小小上前去接住了鞭子, 跟在贝小小后面的明月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然后赶紧大声喊:“皇后娘娘驾到。” “奴婢(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在凉亭里面的太监宫女一听来者是皇后娘娘, 赶紧下跪行礼。 “是你?本公主在教训奴才,你这是在干什么?” 馨平抬目一见来着是贝小小, 凤眼一瞪,仿佛喷火似的盯着贝小小, 她早就听说了贝小小已经成了新一代的皇后, 但是她们都一直没有见面, 今天一见刚好想起了在半年前的那一场旧恨,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馨平,好歹本宫现在是皇后,你见到皇后不用行礼的吗?真是没大没小。” 半年不见这刁蛮公主似乎长高了不少, 而且刁蛮任性的个性却一点都没有改善, 真是个不讨喜的孩子。 调教野蛮公主!(四) 调教野蛮公主!(四) 以前仗着有先皇撑腰, 她横行霸道,欺善怕恶, 现在先皇一死, 看她还能依靠谁在这里作威作福, 贝小小一点都不认输地瞪大了双目跟她较劲, 比谁的眼睛大吗?谁怕谁了? “哼,你以为你当上了皇后,你就可以用你的身份来压本公主了吗?本公主是不会怕你的,你只不过是一个贱民而已,放开本公主的鞭子。” 馨平瞪着她,朝她冷冷地哼了一声, 她只不过是一介贱民, 她也配让她行礼吗?真是笑话。 “本宫就是要用皇后的身份来压你怎么样了,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小公主而已,你想让本宫放开你的鞭子的话,就给本宫跪下行礼。” 对付这种刁蛮的小姑公主, 不采用强硬的手段是不行的, 年纪小小就如此心狠手辣, 等她长大了还得了的, 人家说教育得从娃娃抓起,像她这种人, 现在是难教育了一点, 不过也应该未至于无药可救的。 “什么,你说本公主没人要,你才没人要,你这个贱民,你竟然敢叫本公主向你下跪行礼,你做梦,放开本公主的鞭子。” 馨平公主怒吼着用力地扯了扯鞭子, 但是鞭子的另一头握在贝小小的手里纹风不动, 任她用多大的力气,她也扯不动。 “把你宠溺成精的先皇已经驾崩了,现在还有谁会护着你的?” 在很久之前,她曾经听说过呃, 她的母妃是先皇最宠爱的妃子之一, 但是后来却难产了, 只留下这位小公主。 调教野蛮公主!(五) 调教野蛮公主!(五) 也许是出于愧疚的心理, 先皇对她的宠爱简直就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也就养成了她此刻这副无法无天的野蛮个性, 这一切都是因为家教的问题, 看到她,贝小小忍不住想到了自己, 其实她跟她有点像, 不过她没有她那么刁蛮任性就是了。 “你这个贱民,你说什么?谁说本公主没有人爱了,太后就很宠爱本公主,你信不信,本公主要太后砍了你这颗脑袋。” 贝小小的话仿佛踩到了她的痛脚似的, 馨平公主顿时气得面红脖子粗。 “咱亲爱的公主,很显然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你不知道太后一直都很喜欢我这颗脑袋的吗?如果她可以砍的话,她早就砍了,而且本宫要告诉你一个很不愉快的消息,你真的以为太后现在还会把你放在眼里吗?” 贝小小用力把辫子一扯, 馨平的身子往前一倾, 两人的脸顿时近在尺咫。 “你这个贱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太后当然会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了,你这个妖言惑众的贱民,本公主今天要教训教训你。” 馨平公主听了贝小小的话, 顿时气得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就往贝小小的脸上刮下去。 可惜她的手还没有挥上贝小小的脸颊就被早有准备的防备的她扬手挡着, 贝小小抓着她的手, 目光瞬间变得冷冽:“馨平公主,你还以为现在还有先皇为你撑腰,如果你再不改一下你这个臭脾气,你日后必定会吃大亏的,就算不论本宫是皇后,也是你的三嫂,你居然敢对本宫动手,给本宫跪下。” 调教野蛮公主!(六) 调教野蛮公主!(六) 贝小小说着,举起右脚剑尖往她的膝盖上麻穴踢去。 “本公主死都不会……啊……” 馨平公主才想说死都不会给她跪下,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 膝盖上的麻穴被贝小小的脚尖踢中, 当下惊叫一声,双膝一屈, 在她不敢置信的眼神中跪下。 在场的众人看着馨平公主突然下跪, 都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连大声喘息一下都不敢。 “这不就跪下了嘛,真乖。” 看到她一面震惊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看着她挣扎着想起来, 手指在衣袖里抽出了一根银针, 走到她的身旁, 不着痕迹地往她腰间的麻穴插去, 暂时让她动弹不得。 “你这个贱民,你对本公主做了什么?你放开我。” 馨平想要站起来, 但是却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人抽光了一般软弱无力, 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不禁又惊又怒地瞪着她怒吼。 “这样吧,只要你肯诚心诚意地对本宫道歉认错,本宫就让你起来,怎么样?” 贝小小从她的手里把那一条不知道鞭打过多少人的鞭子抽走, 摆出一副好好商量的表情说, 只要她肯乖乖认错,她也不想为难她。 “哼,想本公主向你这个贱民道歉认错,你做梦吧。” 馨平公主圆睁着一双怒火中烧的眸子瞪着她冷哼。 “啧啧……你左一句贱民,右一句贱民,你信不信,本宫用针线把你的嘴巴缝起来,让你这张恶毒的嘴巴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调教野蛮公主!(七) 调教野蛮公主!(七) 贝小小走到她的面前, 一手抬起她那一张尚带着稚气, 但是那明亮的双目却充满仇恨的小脸, 危险地半眯着眸子觑着她阴阴地笑着, 笑得她心里直发毛。 “你……你敢?” 看着她脸上那阴险的笑容, 馨平的脖子忍不住缩了一下, 但是从来没有受过这等气的她, 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屈服的。 “你当真的以为本宫不敢吗?本来看你还是个小孩子,不想跟你计较那么多的,不过瞧你这德行就是一副欠教训的样子,本宫就勉为其难替你的母后教训教训你,明月,去拿针线来。”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 那她就让她见见棺材呗, 贝小小向明月命令说。 “娘娘,真的要去拿针线?” 明月觑了跪在地上的馨平公主一眼,有点担心的问。 “本宫让你去,你就去,那来那么多废话。” 贝小小回眸瞪了她一眼说。 “是,奴婢这就去。” 明月闻言,赶紧点头转身离去, 娘娘该不会真的是要对馨平公主动针吧, 这事情要是闹大了, 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怎么样,你要不要认错啊?” 贝小小在凉亭的石凳上坐下, 在一旁的宫女赶紧上前倒茶。 “哼,你休想本公主会向你这等贱民认错。” 馨平公主用欲杀人般的目光直盯着贝小小,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 她已经死了N次了。 “很好,脾气够硬,有种的话你就继续保持着这种威武不能屈的精神,本宫会很欣赏你的。” 调教野蛮公主!(八) 调教野蛮公主!(八) 被她那一双仇恨的眸子瞪着, 贝小小并不会觉得痛痒, 她端起了石桌上的茶杯, 甚是有耐心地喝了一口。 “呸,本公主才不屑你的欣赏,你到底对本公主做了什么,快点让本公主起来。” 馨平挣扎了数次, 但是依然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禁有点焦急了。 “本宫很少欣赏别人的,能够得到本宫的欣赏那是无上的荣幸。” 贝小小气定神闲地瞅着她, 脸上挂着一抹让人看了很想一拳挥过去的笑容说:“刚刚本宫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向本宫道歉认错,本宫就让你起来,怎么样,想认错了吗?” “去你娘的,想要……啊……你这个贱民,你干什么啊?” 馨平公主话还没有说完, 贝小小的手中的茶杯一倾, 杯中的茶水往馨平公主的脸上泼去, 她们相距太近了,当她反应过来想要避开的时候, 那还带着热气的茶水已经泼到了她的脸上, 顿时气得哇哇大叫的,差点就掀了屋顶。 “不好意思,手滑。” 贝小小嘴里说着不好意思, 但是脸上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她发梢上正滴滴滑落的水滴, 她的心情顿时好得很, 就凭她也敢问候她的娘,她真是没死过。 馨平公主气得牙痒痒的, 但是现在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用那一双仇恨的眸子继续瞪着她。 在凉亭里面的人何曾看过馨平公主这副尊容, 看到她被整得那么惨, 心里忍不住都喊了一声‘活该’。 调教野蛮公主!(九) 调教野蛮公主!(九) 他们想笑但是又不敢想笑, 否则日后难过的又是他们, 公主有多残酷,有多爱记恨, 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 不消一会儿, 明月手里拿着刺绣用针线回来了。 “馨平公主,你说你应该喊本宫什么来着?” 贝小小把条红线慢慢地从那一根带空的刺绣针穿过, 脸上荡着一抹灿烂的笑容, 慢慢地靠近她的脸弯着眸子故作温柔地问。 “你……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那一根带线的刺绣针就在自己的眼前荡来荡去的, 馨平公主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她该不会是真的想把她的嘴巴缝起来吧。 “本宫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既然你这张嘴巴那么爱说毒话,免得你日后继续荼毒别人,本宫就代表人民,代表国家,代表月亮缝住你的嘴巴为民除害。” 贝小小笑得一面无害地望着她, 手中的刺绣针刻意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看到一抹惊慌从她的眼底里闪过, 她笑得更加得意了, 说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吧, 恐吓一下就露出了真性情了。 “你这个贱民的才是最恨狠毒的,要缝的话,你应该缝你自己的。” 馨平公主看着拿根刺绣针, 再度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液, 但是依然不肯屈服地叫嚣着。 “死鸭子嘴硬是不是?那好吧,别怪本宫心狠了。” 贝小小伸手伸出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抬头, 另一只手拿着针线靠近她的唇边:“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认错还是不认错?” 调教野蛮公主!(十) 调教野蛮公主!(十) 馨平公主看着她, 不像是说笑的脸庞,心头一颤, 从来没试过受到这等委屈的她双目立马就蒙上了一层白雾, 微微颤抖的唇瓣却依然不肯启开说一个字。 “喂,本宫只是让你道歉认错而已,你别哭啊。” 看到她突然蒙上了水雾的眸子, 贝小小顿时蒙了, 有没有搞错,她要是真哭了, 这戏她还怎么唱下去啊? “呜……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本公主……呜……你欺负我……”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 馨平公主当真就哭了起来, 而且还越哭越大声。 “喂,你怎么可以突然就哭了?你别哭啊。” 馨平公主一哭,贝小小顿时慌了手脚, 要是外人不知道, 还以为她这个恶毒的嫂子在欺负年幼的小姑呢。 “呜……你是坏人……你是坏蛋……呜……” 从来就没有人敢欺负她, 只有她欺负别人, 这次却被她当真欺负得那么惨, 她不伤心难过才怪呢。 “你现在知道被别人欺负是那么的难受了吧,以后在欺负别人的时候,麻烦你想想今天的事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老夫子没有教过你这句话的意思吗?” 在皇宫的皇子公主从小就得接受教育, 她应该也上过学吧。 “本公主不知道……呜……你最讨厌了……坏人……” 馨平公主哭得稀里哗啦的, 就好像是八辈子没有哭过似的, 今天一次性哭过够本。 调教野蛮公主!(十一) 调教野蛮公主!(十一) “诶,好吧,我是坏人,你是好人,你别哭了行吗?” 本来她还以为她有多强悍呢, 居然这样就被她吓哭了, 她最怕的就是把小孩子惹哭了, 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她开始心软了, 她把手里的刺绣针放在一旁, 然后蹲下身子把她抱紧怀进里, 当她抱她的时候, 馨平公主挣扎着不肯让她抱, 她硬是按着她的背, 让她的脸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呜……你放开本公主……哇……” 馨平公主半推半就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哭声进一步升级, 宛如长江缺堤似的,眼泪飙个不停。 “靠在别人的肩膀上哭,会哭得舒服一点的,可怜的孩子,你就尽情地哭吧,我会在你的身边陪着你的。” 虽然她平时刁蛮任性惯了, 但是在她的眼中,她却看到了孤独寂寞, 她是炎极天最小的小公主,或许炎极天是很宠爱她, 但是炎极天毕竟是天子,日理万机, 能陪她的时间有多少呢? 以为自幼就没了娘亲的孩子, 而且跟其他的兄弟姐妹又相差那么多, 后宫妃子虽然多,但是真心对她的又有多少人呢? 她现在正是青春叛逆期,身旁没人指引, 很容易会出现性格缺陷的, 既然没人管教她,那就让她来管教她吧。 “我才……不可怜呢……呜……” 从下到大,因为先皇的宠爱, 所有的人对她都是唯唯诺诺,阿谀奉承, 希望她可以在先皇的面前替他们美言几句。 调教野蛮公主!(十二) 调教野蛮公主!(十二) 但是从来没有人正视过她的心思, 头一回被人说中, 她的脸不禁不红了, 落在脸上的眼泪也变得异常的烫人。 “是的,我们的小公主不可怜,大家都喜欢你,喜欢你别哭了。” 贝小小有点无奈地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欺负我……我怎么会哭……” 馨平的哭声渐渐地变小了, 她哽咽地说。 “好吧,都是我的错,行了没?别哭了,你看,天都被你哭得下雪了。” 在凉亭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鹅毛般的飘雪, 贝小小指着外面轻声说。 “唔……”哽咽着的馨平抬起了满是泪水的小脸, 望去外面,果然发现外面下雪了, 望着那不断地飘落的大雪, 她不禁发愣了。 “你仔细看过那雪了吗?是不是很美?” 贝小小趁着她发愣的时候, 伸手到她的腰间把那一枚银针抽走, 不着痕迹地收回了袖子里。 “是啊,好漂亮的雪啊,从来没有人陪我一起赏雪。” 刚刚经过泪水洗涮的双目显得异常的清晰明亮, 在外面的那些雪花,仿佛会发亮似的, 宛如翩翩起舞的鹅毛般,又宛如飘渺不定的棉花一般, 她从来不觉得雪好看, 但是头一次发现, 那雪居然是那么美丽的。 “现在我不是正在陪着你看雪吗?” 因为她的话,贝小小感到有点心痛了, 她跟她一样都有一个孤单寂寞的童年, 虽然她的父母健在, 但是他们总是在忙,很少陪她。 调教野蛮公主!(十三) 调教野蛮公主!(十三) 而馨平自幼失去了母亲, 那个皇帝老爸也是没多少时间陪她的, 她们都是可怜的孩子, 不过幸好来到这个世界后, 遇到了炎遇,他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她的身上, 让她感觉到世界原来是如此的美好, 她也希望这个孩子在以后也会遇到第二个炎遇。 听了她的话,馨平沉默了,心里也矛盾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贝小小轻轻推开她, 抽出了衣袖里面的汗巾, 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说:“好了,今天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去吧。” 在地上蹲了那么久,她都有点头昏眼花了。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馨平想要站起来, 但是双脚因为跪得太久了, 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 贝小小赶紧扶着她说:“小心。” “咦,我可以动了?” 后知后觉的馨平踢了踢脚,惊喜地说。 “好了,看你的脸都哭成了花面猫了,赶紧回去洗把脸吧。” 看着她那一面稚气的脸, 贝小小忍不住感叹了了, 真是个小孩子啊。 “哼,你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在知道自己能动了之后, 馨平的脸色马上就转了态度,一面冷漠地推开她。 “好吧,我不碰你就不碰你,趁现在雪还不是很大,你赶紧回去吧,免得一会着凉了。” 贝小小知道她一时半刻是很难接受自己的, 她也不勉强,不过她相信, 经过今天之后, 她的心里一定会有点变化的。 馨平用复杂的眼神望了贝小小一下, 然后转身离去, 贝小小笑眯眯地向她挥手道别。 调教野蛮公主!(十四) 调教野蛮公主!(十四) “哇,娘娘,你很厉害啊,居然把公主弄哭了,而且事后她还没有发难。” 明月一面崇拜地望着贝小小, 虽然进宫的日子不断, 但是有关于这个刁蛮公主的事情, 她是如雷贯耳的, 她本来还在担心她们会闹出事来, 不过现在看来, 应该是好事将近才对。 “青春期的叛逆小孩,只要抓住她的弱点,然后攻其不备,那就万事大吉了,哈哈……我发现其实我挺适合去当教化老师的。” 贝小小说着忍不住得意地大笑。 “娘娘,什么叫教化老师?” 明月摸不着头脑地问。 “教化老师就是……以后有空再告诉你。” 贝小小才刚想解释, 一看看见了刚刚被馨平责罚的小太监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她皱了皱眉走过去问:“你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字叫小灵子,是刚进宫不久的,被分配到馨平公主府工作,谢谢娘娘的救命之恩。” 小灵子犹豫了一下, 才唯唯诺诺地站起来, 低着头不敢看贝小小。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抬起头来,给本宫看看。” 刚进宫的小太监啊, 看起来年纪真小, 贝小小伸手抬起他的脸, 当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的时候, 顿时一怔, 买噶,好漂亮的男孩, 特别是双漂亮的大眼睛还带着泪痕, 看起来我见犹怜的, 那么漂亮的男孩居然当了太监,真是可惜。 调教野蛮公主!(十五) 调教野蛮公主!(十五) “娘娘,娘娘!”在一旁的明月看着贝小小居然盯着那个小太监的脸出神了, 赶紧在旁边喊了两声, 帮她回魂,虽然她也觉得小灵子是长得很漂亮没错, 但是娘娘这么明目张胆的, 要是被皇上知道了, 非得吃醋不可了。 “呃,什么事?” 很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的贝小小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看呆了眼, 她赶紧松开手,尴尬地咳了一声故作掩饰, 唉,真是太丢人了, 居然看着一个男孩看呆了眼, 要是被别人瞧见了,还以为她有恋童癖呢。 看到贝小小那别扭掩饰的样子, 小灵子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嘴角在微微地抽着, 想笑又不敢笑,这个皇后好搞笑哦。 “小灵子,本宫问你,公主说你偷了她的玉镯是怎么回事?” 贝小小勉强做出严肃的样子问。 “回娘娘,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奴才没有偷公主的玉镯。” 公主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 就算给一百个胆子他, 他都不敢偷公主的东西。 “你真的没偷?但是公主说那个玉镯是在你的床铺上找到的,你怎么解释?” 贝小小俯首望着他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在那一双大眼睛里, 她看到的就只有澄清的色泽, 这是多么漂亮的一双大眼睛啊, 真是让人羡慕妒嫉恨啊。 “奴才可以对天发誓,奴才真的没有偷公主的玉镯,而且奴才也不知道那个玉镯怎么会无端端出现在奴才的床铺上的。” 调教野蛮公主!(十六) 调教野蛮公主!(十六) 小灵子望着贝小小的眼睛, 那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闪烁, 只有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本宫相信你。” 看着他那一双澄清的眸子, 贝小小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因为他有一双不会说话的眼睛。 “娘娘,您真的相信奴才?” 小灵子闻言,虽然他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但是现在已经是证据确凿了, 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没有想到皇后娘娘却说相信他了, 他顿时喜出望外。 “嗯,本宫相信你并没有偷玉镯,但是光是本宫相信还不行,要把栽赃给你的人揪出来,才能够还你清白,这样吧,公主那边你暂时不要回去,否则公主要是发起脾气来,她必定会让你很难过的。” 她不敢妄想,公主那臭脾气一时半刻能够改变得了, 他要是现在回去的话, 说不定还会成为她的出气筒呢。 “奴才已经发配到公主那边了,如果奴才不回去,奴才就没地方去了。” 小灵子知道贝小小说得是实话,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啊, 一想到自己没地方可去, 他就忍不住记得眼泪汪汪了。 “既然如此,你就跟我们会慧宁宫吧。” 多么养眼的孩子啊, 把他放在慧宁宫里一定会增添不少色彩, 真是个水灵灵的孩子,贝 小小忍不住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他是刚刚进宫的,应该不会那么木头, 把他收进慧宁宫里,应该是个不错的注意, 皇后要个小太监,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吧。 秀女有喜了!(一) 秀女有喜了!(一) 正当贝小小打算把选妃的事情推到炎遇的头上去, 一项晴天霹雳的消息从天而降。 “什么,你说什么来着?” 正在贝小小在慧宁宫里想着怎么帮小灵子洗刷罪名的时候, 从外面听到消息的明月赶紧急冲冲地冲进里面禀告娘娘, 当贝小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顿时觉得晴天霹雳, 从座椅上蓦地站起来, 双手捏着明月的肩膀, 不敢置信地问。 “娘娘,你别激动啊。” 明月被她激动的动作弄痛了, 她从来没有她像此刻那么激动, 不禁有点担心她会受不了这个刺激。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刚才的事情。” 贝小小双目圆睁着盯着她, 脸上有着震惊,也有着不敢置信。 “娘娘,梦歌儿秀女有喜了,而且太医也确诊过了,大家都说再过不久,她就会被封为贵妃了,娘娘,你没事吧。” 看到她一面受打击的表情,明月很是担心。 “呵呵,梦歌儿有喜了,她居然有喜了。” 听到她有喜的消息, 她的心就好像是被人插了一刀似的, 不断地泣血,那是她跟炎遇的孩子,梦歌儿有孩子了…… “娘娘,你没事吧。” 她怎么突然笑了? 娘娘该不会是打击过度疯了吧, 明月担心地望着她。 “本宫怎么会有事?梦歌儿有喜了是喜事不对吗?本宫好得很呢。” 贝小小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今天早上太后不是才催着她要她为皇室开枝散叶吗? 这不正巧,那头才说着, 这头秀女就有喜了,很好,非常好。 秀女有喜了!(二) 秀女有喜了!(二) 当炎遇听到了来报喜的太监所说的话后, 炎遇非但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身为人父的喜悦, 反而是陷入了一片沉重的紧绷气氛中, 让报喜的太监吓得半死, 要是以前的皇上在听到皇室有后之后, 哪个不是欣喜若狂的, 但是就只有这位新任的, 在听到秀女有喜之后, 脸色顿时变成了铁青。 今天早上下早朝的时候, 他才要沈君笑把梦歌儿弄出宫去, 没有想到这下午就传出了秀女有喜的消息, 这下子事情复杂了,不知道贝小小此刻知道了没有, 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不高兴, 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把慧宁宫给掀了。 想到此刻贝小小可能会感到很难过, 炎遇再也没有心情批阅奏章了, 把事情暂时放下,然后匆忙赶去慧宁宫, 希望自己能够在贝小小发飙之前, 赶去安抚她,要是她因此气坏了身子,那就不好了。 炎遇本来还以为此刻慧宁宫里面必定会水深火热,哀鸿遍野的, 但是当他匆匆赶到慧宁宫的时候, 却发现慧宁宫安静得可怜, 他仔细倾听了一会,在没有听到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后, 不禁觉得有点纳闷了, 这不像是贝小小的性格啊, 难道她不在寝殿里? “奴婢参见皇上。” 就在炎遇感到纳闷的时候, 宫女小鱼见皇上突然驾到,赶紧上前参见。 “平身吧,这慧宁宫怎么那么安静,皇后不在寝殿里吗?” 炎遇一边走进去一边纳闷地问。 秀女有喜了!(三) 秀女有喜了!(三) “回皇上,娘娘现在没有在寝宫里,她去了御膳房。” 有好几个宫女都跟着娘娘去了, 就留下他们几个在寝殿里守着,小鱼恭敬地说。 “御膳房?她去御膳房干什么?” 听了小鱼的话,炎遇不禁有点诧异地停下了脚步, 他还以为她此刻会在寝室里生闷气呢, 她怎么无端端跑去御膳房了? “娘娘说,她要去做菜。” 其实小鱼也觉得纳闷, 娘娘在听了明月的报喜之后,就说要去厨房做菜。 “她要去御膳房做菜?” 这种时候?今天才刚下过雪,她是怎么舍得出门去烧菜的? 果然是不寻常, 炎遇挑了挑眉头问:“娘娘去了御膳房多久了?” “娘娘去了有好一阵子了。” 她还以为做主子的人都不会进厨房烧菜的呢, 当她听到娘娘说要去御膳房烧菜的时候,她都吓了一大跳。 “嗯,朕就在这里等她吧。” 眼看天色也不早了, 反正待会儿就要用晚膳了, 他就在这里等她,炎遇说着徒步走入里面。 小鱼见皇上进去了, 赶紧找来了一位小太监, 让他赶紧去御膳房通知皇后娘娘, 皇上已经到了慧宁宫的消息, 这是皇后在临走之前吩咐的, 当皇上到了慧宁宫的时候,就尽快找人通知她。 小小她在那么冷的天气里, 居然舍得离开她的小窝跑去做菜, 她是因为心情好,还是因为心情不好? 不过炎遇不指望, 贝小小是因为心情太好了所以才会亲自下厨, 希望等会儿她做出来的菜色可以咽得下肚子才行。 秀女有喜了!(四) 秀女有喜了!(四) 炎遇并没有等太久, 贝小小就回来了, 在她的后面还跟着一大堆手里提着菜篮子的宫女太监。 “皇后,你回来了,你去厨房炒菜了吗?” 在听到通传声之后,炎遇从里面出来, 见到他们那么大的阵仗, 不禁愕然了一下, 她该不会是把御膳房里面的菜都做完了吧。 “你们把菜都端上饭桌去。” 贝小小指挥完他们,这才转过身来, 举手揉了揉眼睛说:“皇上,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都不用批阅奏折了吗?” “还有一些奏章不急着批阅,所以朕就提前回来了,你怎么跑去御膳房烧菜了?瞧你,脸上都脏了。” 炎遇举起衣袖, 轻柔地擦拭着她脸颊上沾染着的污迹, 琥珀色的眸子试探地在她的脸上巡视着, 她的平静让他感到有点不适应, 这实在是不像她的性子啊, 这该不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吧。 “是吗?应该是刚刚在烧菜的时候弄脏的,你来得正好,我今天做了很多菜,你来尝尝看。” 贝小小干笑了两声, 伸出衣袖囫囵擦拭了几下, 然后热络地拉着他到饭桌上去就坐, 那热情的劲儿让炎遇的心里有点泛寒了, 知小小莫若炎遇,她一定有问题。 刚才宫女太监们已经把菜都端上桌面去了, 当炎遇的视线落在桌面上的那一桌饭菜的时候, 他的额头立马就浮现出三条黑线, 天啊,他就知道贝小小怎么可能会那么平静, 感情她都把怒气发泄在做菜上去了。 秀女有喜了!(五) 秀女有喜了!(五) “皇上,这是臣妾特意为皇上准备的九大簋,你不知道了吧,这九大簋在我们家乡那边是很有传统特色的菜肴,这次皇上你就有口福了。” 贝小小当没有看见他不断抽搐的脸颊, 径自介绍了起来。 “九大簋?” 看着那些被贝小小称之为‘菜肴’的东西, 炎遇硬是压下了心里欲反胃的感觉。 “嗯,在我们家乡那里,这是传统的礼俗,不过很可惜,今天的时间太赶了,要不然我给你做一个满汉全席,那才叫壮观呢。” 贝小小满脸遗憾地说, 不过满汉全席,全席计有冷荤热肴一百九十六品, 点心茶食一百二十四品,计肴馔三百二十品, 就算她想做,她也记不住那么多。 “什么满汉全席?” 光是听名字就很有气势的感觉, 炎遇不禁好奇地挑眉追问。 “满汉全席就是,哎呀,你们现在还没有这个啦,说你也不明白,先用膳吧,要不然就凉了。” 按照他们这个年代来算, 离清朝还远得很呢, 他的骨头化成了灰烬, 恐怕都还没有到清朝呢。 “小小,这个是什么菜?” 炎遇的视线落在桌面上那些不是烧焦就是烧得黑漆漆一片的菜肴上, 手里的筷子不晓得应该落在哪一碟上才安全, 最后他的筷子落在一碟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糟糕的菜上。 “这个啊,是金皮乳猪,这个金皮乳猪很好吃的,你要多吃几块啊。” 秀女有喜了!(六) 秀女有喜了!(六) 贝小小一看他的筷子落在那一道名字叫做‘金皮乳猪’, 但是看起来却一点金的色泽都没有的菜肴上, 她马上就眼疾手快地替他夹了好几块。 “小小,你确定,你真的要为夫吃?” 看着那不知道焦到什么程度的乳猪, 炎遇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他是不是应该事先让御医准备好一帖药? “你不喜欢吃吗?这可是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做成的也。” 看着他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 贝小小可怜兮兮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伤心的表情。 “喜欢,这是娘子特意为为夫做的菜,为夫当然喜欢吃了。” 无论她是真难过, 还是假难过, 反正他就是看不得她脸上出现这种表情, 为了哄她,炎遇昧着良心说话。 “是吗?既然你喜欢的话,那就吃啊。” 贝小小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期待着他的反应。 “嗯。”炎遇轻轻点了点头, 然后夹了一块烧得不能再焦的东西放进嘴巴里, 他微微嚼了一下,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能够把这乳猪烧得比石头还硬, 依他看,贝小小是第一人。 “皇上夫君,味道怎么样?” 看着他痛苦地咀嚼着那一块硬到像石头一般的乳猪肉, 贝小小很是关心地问。 “嗯,还不错。” 看着她满眼期待的光芒,就算再怎么难吃, 炎遇也不想打击她的信心, 他运起内力把那块坚硬如石头般的乳猪肉软化, 尽量忽略掉那让人感到恶心的味道, 硬是把它吞进肚子里去了。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一)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一) “皇上夫君,你现在是不是很像喝酒?” 看着他硬生生地把那一块已经不能称之为食物的东西吞进肚子里, 贝小小心里有点不忍了, 但是一想到梦歌儿的事情,她就控制不了。 “皇后娘子还准备了酒,那还等什么,美酒佳肴,美人相伴,赶紧拿上来吧。” 有酒真是太好了,炎遇在称赞菜肴的时候, 还不忙称赞一下贝小小, 虽然她此刻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的样子, 但是光是这一桌特意为他炮制的的菜, 他就已经知道她的心里有多窝火了, 如果不是祖宗有规定, 祖先的陵墓不能轻易开启, 当他知道秀女有喜的时候, 他真想去把炎狄王的尸首找出来鞭尸。 “小清子,把美酒拿上来。” 贝小小听到炎遇赞她是美人, 眸子不禁笑弯了, 让在一旁侍候得心惊肉跳的小太监小清子去把她特别准备的美酒拿来。 “是,奴才这就去拿。” 有份儿跟贝小小一块儿到厨房的小清子看到皇上居然为了哄娘娘开心, 竟然把那些难吃到爆的东西给啃下去了, 心里不禁对他更是崇拜到五体投地, 如果是他,宁愿饿肚子, 也不敢把这些东西吃进肚子里去。 不消一会儿, 小清子手脚发抖地拿着一瓶酒回来, 看着小清子那副德行, 炎遇的目光微闪, 心里顿时感到拔凉拔凉的, 光是看小清子那副德行, 他就知道不仅是菜有问题, 这酒一定也有问题。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二)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二) 看来这回贝小小真的是窝火了, 但是天见尤怜,做错事情的人又不是他, 为什么受罪的人却是他, 他真是比窦娥冤还要冤啊, 如果此刻是六月份的,一定会六月飞霜。 炎遇猜得没错,这顿饭菜, 不仅是饭菜有问题,就连汤水酒茶都有问题, 这一晚慧宁宫的灯点到天大亮, 因为某人因为吃了贝小小用怒火所做的恶心晚餐后就不断地往茅厕跑, 可怜的炎遇无端端成了炎狄王的替罪羔羊看, 人家为爱侣做的是爱心晚餐, 他得到的却是一餐恶心晚餐, 他想他一定是全世界最悲惨的皇上,被皇后如此恶整发, 但是为了顺从她的意思, 想哄她开心,他也只有忍了。 皇后如此恶整皇上,在慧宁宫里就只有贝小小铁石心肠, 但是其他人颇为同情皇上的, 自古以来了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只不过是为了一位秀女怀孕的事情, 皇后就如此恶整皇上, 日后的日子他们要怎么过啊? 不过从这件事情也可以看得出皇上对皇后真的很纵容。 看着皇上跑了几趟茅厕之后,明月再也忍不住了, 偷偷把事先准备好的药和在茶里让炎遇喝下去, 其实她心里清楚,皇后这样整皇上, 只是逞一时之气,当事情过后, 她一定会后悔的,所以她在知道贝小小想干嘛的事情, 她早就已经准备好药了, 不过为了让贝小小消气, 她也不能太早把药给炎遇,就让他跑几次茅厕吧。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三)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三) 明月猜得没错,在用膳的时候, 看着炎遇义无反顾把她故意弄出来的恶心晚餐吃进肚子里, 她是有一点暗爽,也有一点感动, 那些她自己弄出来的东西, 她自己都不敢吃, 他居然还大大方方地给她啃下去了, 要是她心里一点感动都没有的话,那是假的。 其实秀女怀孕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炎遇的错, 要怪就要怪炎狄王和鬼枭那两个老不死的混蛋, 这一次炎遇实在是比窦娥冤还要冤, 但是他却一声都不吭, 在看着他跑了几次茅厕之后, 她又开始心痛了,开始后悔了, 她莫名其妙地拿他出气,实在是有点过分。 炎狄王让秀女怀孕了关他什么事情? 此刻在远处正在疗伤恢复元气的鬼枭猛地大了一喷嚏, 他也很冤啊,莫名其妙被人咒。 “皇上这次怎么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在寝室里踱来踱去的贝小小很是担心地望着门口, 这一次炎遇上茅厕已经去了半个时辰了, 他怎么还没有回来,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娘娘,有小目子在侍候着皇上呢,皇上不会有事的,这天色不早了,您要不上床歇着吧。” 心里知道怎么回事的明月, 不动声色地说。 “哎呀,本宫现在哪里睡得着,明月,本宫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贝小小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不应该把气出在炎遇身上的, 但是想到梦歌儿的事情, 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翻腾的心。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四)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四) 就算知道那不是炎遇愿意的, 但是她还是感到很生气, 气得想把整座皇宫都烧了。 “娘娘,是有点过分,明月觉得皇上这一次真的很冤,要怪的人应该是炎狄王才对,娘娘,你这次真的把皇上整惨了。” 看着她开始自责的, 明月也忍不住替皇上抱打不平了。 “惨了,要是他整晚都肚子痛要跑茅厕怎么办?” 每次他去茅厕回来的时候都脸色苍白的, 好不让人心痛啊,贝小小顿时紧张不已。 “娘娘,您请放心吧,皇上洪福齐天,不会有事的。” 早在皇上跑第三次茅厕的时候, 她就已经让皇上吃下药了, 不过她现在还不能告诉皇上, 因为等会儿会有惊喜的。 “但是这次他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不行,本宫要去看看。” 要是她亲爱的相公因为虚脱而晕倒在茅厕里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不禁瞬间变得苍白了, 脸上闪烁着焦急担忧的神情, 她挽起裙摆,就想要往外面走去。 “娘娘,您就再等一会吧,要是有事的话,小目子他们会通报娘娘的。” 看她似乎真的要出去, 一时情急的明月赶紧上前拦着她,不让她去。 “明月,你干嘛拦着本宫?” 看着她突然上前拦着自己的去路, 贝小小顿时不悦地瞪着她, 她胆子变大了,既然敢拦着她想去的地方。 “娘娘,夜深了,外面很冷的,您就这样出去的,很容易着凉的,奴婢承担不起啊。”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五)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五) 被贝小小一瞪,明月忍不住有点胆怯地缩了缩脖子, 但是她去找皇上也没用啊, 因为皇上此刻根本就不在慧宁宫里。 “本宫穿了那么厚的衣服,不会冷死人的,让开。” 心里焦急的贝小小哪里听得进她的话, 目光一闪,上前推开她,就往外面走去。 “朕的皇后,你想去哪里?” 就在贝小小踏出寝室门口的时候, 刚好碰见了迎面而来的炎遇, 小目子跟在他的身后, 手里还提着一个菜篮子。 太好了,皇上终于回来了, 在看见炎遇的那一刻,明月紧绷的心情这才松了下来, 她真怕自己会露馅了, 她示意小目子把菜篮子拿进寝室里去, 然后清场,把这一刻的清静留给他们。 “你……”看着炎遇完好无缺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一股难以形容的激动从她的心底里升起, 她的脚停在了他的面前, 不断闪烁着担忧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巡视着。 “我没事。”看出了她的担忧, 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禁在他的唇边勾起, 她为他担忧了, 也就是说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都担心死我了。” 贝小小跨前一步, 靠近他的身前, 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捶打了他的心口两下。 “对不起,是我不要,我让你久等了。” 看着她嘟起嘴吧埋怨的可爱样子, 炎遇忍不住伸出长臂勾住她纤细的腰肢。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六)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六) 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上了她白嫩的脸颊, 宛如星辰般醉人的星眸噙着诱人的眸光柔情似水般的凝视着她, 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嗓音在耳边低语着。 “不……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他干嘛突然做出怎么勾引人的模样? 感受到他暧昧的气息在一瞬间包围着自己, 看着他那勾人的眼神和那诱惑人的神情, 贝小小的气息顿时变得凌乱了, 心跳也跳得飞快,那不成他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大吗? 她最后不了的就是他这副勾魂摄魄般的销魂表情了。 “为夫不许你自责。” 琥珀色的眸子渐渐地变深了色泽, 随着他低低沉沉的嗓音, 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唇瓣, 不让她再吐出让他听了不高兴的话语。 “我这样对你,你都不生气吗?” 这回做错事情的人又不是他, 而她还故意做一顿恶心晚餐来招呼他, 他当真一点都不生气吗? “为夫怎么舍得生你的气?只要可以让娘子气消,就算娘子让为夫上刀山下火海,为夫也甘之如饴。” 他心痛她还来不及, 又怎么会让她生气呢? 炎遇俯首轻吻着她的额心低语着。 “但是我情愿你跟我吵一架,我这样对你,你还对我那么温柔,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只会无理取闹。” 炎遇太稳重,太理性了, 每次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吵, 而他就好像是个圣人般只会对自己包容, 而从来不会责备自己。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七)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七) “这世间哪个妻子想要跟丈夫吵架的,你别想太多了。” 隐约感觉到她心里的不安, 炎遇抚摸了一下她的背脊, 然后拉着她的手说:“你晚上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吃,你一定感到肚子饿了吧,我刚才去御膳房煮了一碗面,进去先吃了再说吧。” “什么?你刚刚是去煮面了?” 他刚才不是因为肚子不舒服而在蹲茅厕吗? 贝小小闻言不禁愕然一下, 难怪他刚才去了那么久才回来, 原来是去煮面了。 “嗯,这漫漫长夜的,我担心你会肚子饿。” 看着她脸上震惊的表情, 炎遇不禁扬起了一抹莞尔的笑容。 “相公,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贝小小忍不住激动地紧紧抱着他, 脸颊贴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听着那沉稳的心跳, 心里的感动宛如滴在宣纸上的墨水般正在慢慢地扩散着,直至四肢百骸。 “为夫对娘子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辈子,为夫只宠娘子一人,其他人想也别想。” 炎遇严肃认真地说。 “呜,相公,你对我那么好,你会宠坏我的。” 因为他的一句话, 今天所受的鸟气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娘子,你不是早已经被为夫宠坏了吗?” 炎遇故作惊讶地反问, 眼眸里闪着一抹谐谑的笑意。 “什么啊,我才没有被宠坏呢。”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贝小小立马抗议地抬头瞪着他。 “娘子说没有宠坏就没有宠坏,快去吃面吧,要不然糊了就不好吃了。” 炎遇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说。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八)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八) 当贝小小打开那一碗香气四溢的面时, 她不禁回想起了,她刚刚到皇府的时候, 他也曾经为自己煮过一碗面, 那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煮面, 那种幸福甜美的记忆再一次涌上心头。 “相公,你做到面条真是越来越好吃了。” 他做给她的是爱心面条, 但是她做给他的却是恶心晚餐, 贝小小吃着那一碗光是让人闻着那香味都忍不住流口水的面条, 心里有点虚虚的,也有点酸酸的。 “真的吗?那就多吃点。” 虽然他拥有一身高超的厨艺, 但是可以下厨的机会却很少, 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面条, 他的心里就感觉到暖暖的。 “嗯,那么大一碗,我吃不完的啦,不如我们一起吃吧,我喂你如何?” 贝小小拉着他在自己的身旁坐下, 殷勤地说,虽然那恶心晚餐, 他是从了不少, 不过应该差不多都消化完了, 他肯定也会感到肚子饿的。 “既然娘子要喂为夫吃面条,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抹淡淡的笑容从他的嘴角勾起, 他坐在贝小小的身旁, 伸手勾着她的纤腰, 两人贴得异常的亲近。 “来,张口。” 贝小小用筷子夹起了一条又长又韧的面条送到他的嘴巴面前, 微微弯着的双目噙着俏皮的笑意, 就像是哄小孩子吃东西似的,喂他吃。 “嗯。”炎遇应她索求, 微微地张开了性感的薄唇, 就等着她把面条送进自己的嘴巴里。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九) 今生,我只宠你一个人!(九) 帅哥就是帅哥,就连张开嘴巴等着别人喂他吃面条, 依然是那么的帅气迷人, 人家不是说相对久了,就会生腻的吗? 但是为什么她每次看到他的俊脸的时候, 她依然是那么的着迷呢? 看来他们说的都不是完全的正确的, 看着他那诱人的性感薄唇, 一抹狡黠的笑意从贝小小的眼底闪过, 她猛地低头,握着筷子的手往回收, 然后把面条送进自己的嘴巴。 “小小娘子,你在耍你的相公吗?” 看着她故意捉弄, 炎遇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危险地半眯了起来,阴森地望着她。 “我没有啊,我哪有耍你啊,是手自己动的,是面条自己跑到我的嘴巴里的。” 三两下把嘴巴里的面条给吞进肚子里, 贝小小显得非常无辜地眨了眨闪亮的眸子说。 “是手自己动的?是面条自己跑到你的嘴巴里的?嗯?” 很好的理由,很好的籍口啊, 什么时候她的动作不用经过大脑的指挥就可以自己动了? 什么时候煮熟的面条都会跑了? 炎遇发现贝小小瞎掰的功力是越来越深厚了。 “对,没错,就是这样,你不用羡慕我的,我再夹一条给你吃好了。” 看着他的脸色渐渐阴沉了起来, 贝小小不敢再捉弄他了, 赶紧用筷子夹起一条送到他的嘴里。 在门外候着的明月听到里面不时传出了嬉闹的声音, 心里知道这件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皇上和娘娘之间的云雾总算是拨开了, 她今晚也可以睡个安乐觉了。 潜入后宫的男人!(一) 潜入后宫的男人!(一) 后宫中的女人果然是母凭子贵, 她怀孕的消息不过才传出去, 太后马上就让她搬进了锦绣宫, 而且还派了不少人侍候她,在此之前, 她是和一帮秀女住在储秀宫里, 每个人就只有一间又小又窄的房间当寝室, 而且在哪里还会被人欺负,被人嫉妒,被人排挤, 现在她是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一座宫殿里, 不过这座宫殿看起来是很大没错, 但是跟慧宁宫比起来还是差很远。 梦歌儿屏退了左右, 自己一个人在寝室里, 望着这间比她在储秀宫住的那间大了好几倍的寝室, 她脸上的笑容就从来没有消失过, 从今天早上来看,太后跟皇后似乎是水火不容, 而且皇后现在还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 只要十个月后,她生下了一位皇子,那么…… 就在梦歌儿正沉浸在未来的美梦中的时候, 蓦地,窗户处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声, 跟着一道修长的人影推开了窗户跃进了她的寝室里。 “啊……有……唔……” 看着那人影突然从窗外跳进来, 梦歌儿猛地从美梦中惊醒, 以为是有刺客,下意识张口就大声呼叫, 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一只厚实的大掌已经捂上了她的嘴巴, 跟着耳边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是我。” “唔……”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梦歌儿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怎么会是他?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梦歌儿的呼声已经惊动了外面的宫女的。 潜入后宫的男人!(二) 潜入后宫的男人!(二) “告诉她,你没事。” 夹带着一抹寒冷的气息侵袭在她的耳边, 让梦歌儿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 在他的手离开她嘴巴后, 她清了清喉咙向着门口说:“你们下去吧,我没事。” “是,奴婢告退。” 在听到梦歌儿的声音之后,在门外的宫女点首离去。 “你怎么会来这里?” 后宫除了皇上,其他男人是不能随意进入的, 而他居然在这种时候, 潜入后宫中, 他要是被人发现了会被杀头的。 “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 沈君笑的唇角边勾着一抹浅浅的冷笑, 在放开对她的禁锢之后, 丝毫不受拘束地在交椅坐下, 然后自己斟茶来喝, 那反客为主的态度宛然当了这里是自己的家一般。 “我不想再呆在梦仙居里,我已经腻了那种日子了。” 既然他都已经知道了, 她也不怕告诉他真相, 为了他,她已经潜伏在梦仙居三年了, 十五岁的时候就被他送了进去, 在那里过了三年卖笑的生活, 她已经受够了,梦歌儿的神情有点激动地说。 “腻了?腻了就可以一声不响地离开?” 难怪他一直都找不到她, 原来她是躲进宫里来了, 今天早上如果不是从皇上那里得到的消息, 他还以为她人间蒸发了。 “沈大人,我已经为你卖命三年了,你的恩情,我算是已经还清了,我现在只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看着他那阴沉的脸色,梦歌儿硬着头皮说。 --------------------- 【残酷的掠夺:誓不为妃】今天已经完结了,有兴趣的亲们去支持一下哦,谢谢!手机书城的名字跟网络的名字不同,书城的是【挑衅邪皇的底线②:娘娘不走后门】 潜入后宫的男人!(三) 潜入后宫的男人!(三) “你说还清就还清了吗?歌儿,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已经恢复自由身了?” 沈君笑优雅地举起了杯子, 慢慢地啜饮着里面的香茗, 在他沉稳的脸上此刻却透露着一抹让人心寒的冷意,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 但是在里头包含着的威胁却又是如此的明显。 “沈大人,我现在已经是皇上的人了,而且我很快就会被封为妃子,就算你我曾经有过什么关系,到了现在为止已经结束了。” 他是怎么样的人,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梦歌儿偷偷觑着他的表情, 心里虽然对他依然有点忌惮, 但是她现在好歹是皇上的人, 她不相信他敢对她动手。 “过来。”沈君笑听了她欲断绝他们两人的关系, 他不怒反笑,那显得有点白净斯文的脸上挂着一抹无害的笑容, 但是熟知他个性的人知道, 当他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 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他向着她招手, 就好像是在召唤着一只自己豢养的小猫咪一般。 “有什么话就说吧,不用靠得那么近。” 看着他那脸上透着危险的笑意, 梦歌儿忍不住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液, 他的笑容看起来明明就是那么的斯文无害, 但是落在她的眼里却好像是恶魔的笑容一般,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吞噬。 “你的翅膀长硬了,就想要飞离我掌控吗?现在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看着她摇首不前, 沈君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灿烂得让她感到刺眼。 潜入后宫的男人!(四) 潜入后宫的男人!(四) “大人,请你不要再为难歌儿。” 梦歌儿暗暗咬牙,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就算她现在已经是皇上的人, 但是他依然不放在眼里, 也许等将来有一天, 她成为了皇后, 她就可以摆脱他的掌控。 “过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沈君笑斯文的脸上依然透着一抹无害的笑容, 但是那笑容却始终没有抵达他的眼眸底, 仿佛欲吞噬她的眼神,透着一抹深沉的诡谲。 梦歌儿知道自己没有已经没有办法抗拒他, 垂落在身旁的拳头握了松开, 松开了再握紧,咬着下唇, 慢慢地向他走去。 看着她慢慢地走过来, 沈君笑深邃的眼睛变得更加深沉, 就在她走到在自己的身旁时, 他猛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往下一拉, 梦歌儿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做, 身体没有防备一时站立不稳往他的身上倾倒, 而他顺势让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大人,请自重。” 梦歌儿惊愕地喘息了一声, 伸手抵着他看似柔弱, 但是实际上却理肌分明的结实上。 “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自重?嗯?” 冷酷残忍的话柔柔地传入梦歌儿的耳朵里, 修长白皙的手指强硬地钳住她的宛如润玉般的下颚, 强逼她抬起苍白的脸颊对着他, 噙着讽刺的视线紧紧地攫住她。 “大人,我现在已经是皇上的人。” 梦歌儿很清楚, 在他斯文的外表下藏着的却是让人胆战心惊的阴沉。 潜入后宫的男人!(五) 潜入后宫的男人!(五) “歌儿,你在梦仙居三年了,为什么你还是那么天真?你以为皇上会要你吗?” 她就如此扑在炎遇的身上, 只会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我已经有孕了。” 母凭子贵, 现在整个后宫就只有她有身孕, 有了身孕就等于是有了一张受宠的黄牌, 以后她的前景就可以扶摇直上。 “歌儿,你真的有了身孕吗?” 沈君笑唇边噙着一抹斯文清俊的笑意, 厚实的手掌冷不防地伸手抚上了她的小腹。 “大人……”梦歌儿的脸色猛地变得花容失色,瞬间苍白。 “歌儿,你这里真的有了龙种吗?” 沈君笑的语气渐渐地加重, 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掌隔着衣料轻柔地揉捏着她的玉肌。 “放开我。” 梦歌儿闻言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觑着他怀疑的深沉目光, 她的心跳瞬间飙升, 她慌乱地伸手想要拂开他的手, 但是当她的手才碰到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握着, 修长的手指搭上了她的脉门。 梦歌儿震惊之下,猛地想要抽手, 但是他的手劲却强大得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抽开, 只能焦急地伸出另一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但是他却一点都不受她的影响, 依然纹风不动地紧缚着她。 “嘘,别叫什么大声,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寝室里藏着一个男人吗?” 听着她忍不住扬高的声音, 沈君笑微笑着提醒她, 当探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 他才慢慢地放开了她的手腕。 潜入后宫的男人!(六) 潜入后宫的男人!(六) “你……”梦歌儿忍不住气激, 如果被人知道她的寝宫里有男人, 她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 她以为躲进宫里, 她就可以摆脱他了吗? 沈君笑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白玉细致的颈项, 温热的气息缠绕在她的身上, 但是那却不能温暖她, 只因他眼睛里从来就不曾藏过一丝的温暖。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我已经过腻了那种卖笑的生活,我想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梦歌儿强行让自己的心律稳定下来,淡淡地说。 “在梦仙居里,你是所有男人所追求的梦想,你不是已经习惯了被男人追逐吗?什么时候你改变了自己的思想,想要追逐一个不属于你的男人。” 一抹诡异的光芒从他的眼眸里闪过, 抚摸着她颈项的手指突然加重了力量, 仿佛想要掐进她的肉里般。 “只要是我想要的,他早晚会是我的。” 她不相信还有男人会对她的魅力无动于衷, 就凭那个还像是个小女孩般的皇后, 她还不够资格跟她比, 她就不相信凭着自身的条件, 她会抢不过她。 “歌儿,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学飞蛾扑火?” 沈君笑伸手推开她, 用复杂的眼神觑了她一眼, 然后慢慢地站起身。 “只要大人放过歌儿,歌儿不在乎。” 是不是飞蛾扑火, 要到最后才知道。 “别妄想可以脱离我的掌控,自从我救起你的那一刻开始,你我的命运就已经连成一线,你好自为之。” 沈君笑说完猛地闪身离去。 随着他的离去, 寝室里顿时变得静默, 梦歌儿猛地转身扑倒在床铺上, 发泄似的举手猛地拍打着床铺。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一)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一) 贝小小是很想把那个水灵灵的孩子纳为己用, 不过她答应过小灵子要还他一个公道, 就算她从公主手里把他带走, 她还是得先想办法还他清白, 否则顶着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罪名, 他以后在后宫中不会有好日子过, 而且她也不允许有人说她寝宫中有手脚不干净的人。 如果公主看见她突然造访, 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呢? 昨天让她在众人的面前出丑, 不知道她有没有怀恨在心, 贝小小让小灵子带路,一边走一边有点担忧地想, 如果馨平让她吃闭门羹, 那她这位皇后岂不是很没面子? “娘娘,前面就是公主府了。” 被小灵子带着七拐八拐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听到了让开心的事情。 “天啊,这后宫实在是太大了,从慧宁宫走到这公主府,走得本宫都腿软了。” 早知道她应该让人去备轿子的。 “娘娘,奴才不敢进去。” 望着那一座雄伟的公主府, 小灵子有点胆怯了, 想起公主手里的那一条软鞭子, 心里就害怕的很。 “本宫现在是来替你洗刷冤情的,你不进去,本宫怎么帮你啊?” 不会吧,这小子想要临阵逃脱啊? 她可是走到脚软才走到这里的, 贝小小忍不住瞪他了, 他想要当鸵鸟,当乌龟是他家的事情, 不过她才没有心情奉陪呢。 “娘娘,不如就算了吧,反正现在东西都已经找着了,要是再惹公主生气了……哎呀……”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二)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二) 小灵子的话还没有说完, 头顶就被贝小小重重地敲了一记爆栗, 让他不进惊呼出声。 “你给本宫有点出息行不行?馨平只不过就是个黄毛丫头嘛,看你怕成这样,你不嫌丢人,本宫还替你丢人呢。” 着门口还没有进去, 他就在那担心了, 做太监已经够窝囊了, 难不成他还想更窝囊一点吗? 贝小小实在是看不过去了。 “但是公主她会拿鞭子抽人啦。” 公主年纪虽小,但是打起人来, 一点都不含糊啊,不是他没出息, 而是他不想变残废或者被打死, 小灵子哭丧着脸说。 “拜托,有本宫在,本宫怎么会让她乱打人呢?昨天本宫不是救了你吗?” 看着他那一张让她一点免疫力都没有的漂亮脸蛋, 贝小小手心有点发痒, 唉,她很想伸手去捏一捏他的脸蛋, 为什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小帅哥? 要是以后她生下来的孩子也像他一眼漂亮就好了, 到时候就可以任由她揉扁捏圆的。 “但是这里是公主府。” 这里是公主的地盘也, 小灵子小心翼翼地说。 “靠你的,公主府又怎么样?本宫现在是皇后,在后宫里除了太后,权利最大的人就是本宫了,难不成本宫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公主不成?” 而且还是一个失去了依靠的公主, 看到他那缩头缩脑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又想给他爆栗子了, 真是个胆小鬼, 一点用都没用,草包帅哥一个。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三)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三) “小灵子,你就别担心了,有娘娘在,她保护你的。” 看到小灵子惹得皇后恼火了, 明月赶紧开口说, 这个小灵子也真是的, 公主府有那么恐怖吗? 有娘娘陪着他来, 他居然还如此害怕。 “娘娘请息怒,奴才进去就是了。” 自己似乎是惹皇后不高兴了, 小灵子的脸上露出一抹惊慌的神色。 “你给本宫表现得镇定一点,瞧你这个小样的,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做贼心虚呢,本宫是要让你上断头台还是去龙潭虎穴了?” 看着他脸上那紧张的表情, 贝小小真的很想仰天长啸, 就他这副德行, 她就已经百分之百肯定, 他绝对不会是偷公主手镯的人, 很显然是别人栽赃嫁祸的, 到底会是谁, 对一个如此漂亮的孩子下毒手呢? 看他那么胆小的样子, 应该不会去主动得罪人啊? “娘娘,公主的手镯不是奴才偷的。” 小灵子一听到贝小小说做贼心虚, 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好了,好了,本宫知道不是你的偷的,所以本宫才会带你来这里还你一个清白。” 他还真的以为她吃饱撑着没事干啊, 如果她不相信他是清白的, 她才不会趟这趟灰水呢, 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不要紧张,来,做个深呼吸,按照本宫说的做,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吐出来。” “嗯。”小灵子照着她所说的话去做,果然发现没那么紧张了。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四)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四) 馨平公主是炎极天最小的公主, 她比其他的公主不幸是因为她年幼丧母, 但是她也比其他公主幸运, 是因为她得到了先皇的万般宠爱, 就连公主府都比其他的公主雄伟和宽敞, 那雄伟的气势不知道让多少公主羡慕嫉妒恨。 此时的馨平公主正在公主府的大厅里, 嗑瓜子看戏剧, 就在她看得兴起的时候, 一名太监前来禀报:“启禀公主,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正翘着二郎腿在看戏子唱戏的馨平公主听见太监的禀告, 脸色怔了一下, 然后把嘴巴里的瓜子壳吐出来说:“她来这里干什么?” “回公主,皇后娘娘是带着小灵子来的。” 太监见她要吐瓜子壳, 赶紧伸手上前接着,轻声细语地说。 “那个偷本公主手镯的狗奴才居然还敢回来,看来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馨平公主脸上的两条柳眉顿时扬了起来, 一抹让人心寒的阴残的冷笑从她的嘴角勾起, 他厉害啊,居然还把皇后给带来了, 她一定会让他死得更加难看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看着公主脸上的阴狠的笑容, 太监的心头闪过一阵冷颤, 心里不禁替小灵子感到担忧了。 “有贵客到,你就给本公主好好招待呗,你是不是要本公主教你怎么招待客人?” 馨平斜睨着他。 “是,奴才知道。” 被馨平斜睨着的太监赶紧点头哈腰。 “知道了还不去,还像根木头似的杆在这里干嘛?滚啦,笨头笨脑的。” 馨平不耐烦地伸出一脚用力地往他踢去, 不敢闪躲的太监硬生生地承受了她的一脚, 然后夹着尾巴赶紧离去。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五)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五) 贝小小他们由公主府的下人带着七拐八拐地才来到了正殿外面, 看着那一路价值不菲的精品装饰, 贝小小已经叹为观止了, 这馨平公主一个人住那么大的一间豪宅, 真是有够奢华,有够奢侈的, 真是不晓得她住那么大的宅子会不会觉得空荡的, 这炎极天也太过宠爱她了, 也难怪她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他们来到大殿前的时候, 就听见了里面传出了一阵清脆的戏乐声, 有奏乐的有唱戏的, 看来这个馨平公主还挺会享受的, 不过她实在是不怎么懂礼貌, 在他们进门的时候, 就已经有人急匆匆地进来禀告了, 她应该已经知道她来了, 但是却没有出来迎接。 “皇后娘娘请,公主就在屋子里头。” 领路的小太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贝小小微微噙首,然后踏入大殿里, 只见在大殿上正有一群戏子在唱着戏曲, 而那位正主儿正在翘着二郎腿斜靠在那温暖的软塌上, 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在看戏, 倒是逍遥自在得很。 “奴才(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后娘娘娘万福。” 贝小小走进去,里面的人一看她来了赶紧上前参见, 只有馨平公主就好像没有看见她似的, 眉头都不抬一下,径自磕着瓜子。 “大家都平身吧。” 这个馨平公主的架子还真不小, 好歹她是皇后,她都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了, 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欠扁得很啊。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六)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六) “馨平公主。” 看着那个压根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馨平, 贝小小也不跟她生气, 只是扬声喊了她一句。 “今天是吹什么风,把皇后你给吹来了?” 听到贝小小主动喊人了, 馨平好像这才发现她似的, 把目光移到贝小小的身上, 然后再往她身旁的小灵子望去, 当她的目光落在小灵子身上的时候, 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冷笑:“原来皇后是送我们家小灵子回来的,小灵子,你的面子不小啊,居然还要皇后送你回来。” 这寒冬除了吹北风还能吹什么风啊? 如果不是要还小灵子一个清白, 她才懒得冒着这大冷天的天气出门呢, 贝小小微微扯了扯嘴角,在心里暗忖着。 “馨平,不好意思打扰你看戏的雅兴,不过本宫今天来是想帮小灵子洗刷冤情的,所以请让你的戏班子暂时退下吧。” 贝小小觑了那些没有得到馨平公主的命令就不敢贸然停下来的戏子一眼,从容地说。 “你们先退下吧。” 被她来一搅合, 馨平也没有了再看下去的雅兴了, 在屏退他们之后,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小灵子说:玉镯就是他偷的,现在都已经证据确凿了,皇后娘娘,你是想帮他讨回一个什么样的清白呢?” “公主,奴才真的没有偷您的玉镯,奴才是冤枉的。” 看着馨平公主一口咬定那是自己偷的玉镯, 小灵子虽然害怕她, 但是也忍不住为自己喊冤了。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七)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七) “哼,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么本公主的玉镯怎么会在你的床铺上找到?” 馨平公主朝他冷哼了一声,讽刺地说。 “奴才也不知道公主的玉镯怎么会出现在奴才的床铺上,但是奴才真的是冤枉的。” 小灵子急得眼眶都发红了。 “你说没有偷,难不成本公主的玉镯是长翅膀了飞到你的床铺上,又或者是长腿了跑到你的床上去了,哈哈……” 馨平公主说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连大殿里, 其他的宫女太监也忍不住捂嘴偷笑了。 “真的不是奴才偷的。” 看着他们都不相信地取笑自己, 小灵子顿时急得面红脖子粗的。 “小灵子,你别急。” 这孩子还真是沉不住气, 被人家说几句立马就急了, 贝小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后才对着馨平说:“你的玉镯当然不会自己长翅膀,也不会自己长腿,至于玉镯怎么会在小灵子的床上,本宫认为是有人故意要栽赃陷害小灵子。” 贝小小一边说一边用余光巡视着大殿里的太监和宫女。 “栽赃陷害?他是新来的,谁会有那个闲工夫去陷害他啊?” 馨平闻言,眉毛一扬反问。 “想要找出栽赃的人并不难,不过这件事情需要馨平公主你的配合了。” 小灵子是新来的人, 在其他地方一定不会得罪什么人, 不过在公主府就很难说了, 大家朝夕相对, 通常新来的人都特别容易招人欺负, 说不定他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公主府里面的人。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八)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八) “你要本公主怎么配合你?” 听了贝小小的话,馨平似乎来了兴致了, 倒是挺配合的, 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好奇心一旦被挑起,就很好说话, 看着她脸上那一抹感兴趣的笑容, 贝小小心里暗自高兴。 “先把公主府所有的下人都喊到这里来集合。” 贝小小在一旁的交椅坐下有, 一边吩咐, 她刚刚从慧宁宫大老远地走过来, 现在腿还酸呢, 这个馨平还真不会招呼客人, 她来了那么久,她就不会请她坐下, 不过算了,看在她还小的份上, 她就不跟她计较那么多了,自己来吧。 “就这样简单?” 馨平觑了一旁的太监宫女, 见他们还杆在那里, 柳眉一竖瞪眼说:“你们没有听见皇后说的话吗?还不去。” 那些宫女太监被她一瞪, 赶紧出去召集公主府里的所有宫女太监。 “皇后,你说小灵子是被冤枉的,你有证据吗?” 在他们出去后,馨平好奇地望着他们说。 “现在还没有,不过等会儿就有了,公主……” 贝小小说着突然站起身走到公主的旁边附在她的耳边, 以只有她们两人才听得见的语气说, 而馨平公主听了则频频点头, 稚气的脸上露出了顽皮的笑容, 之前对贝小小的敌意也渐渐地被好奇心代替。 原来要收服一个如此顽皮的小孩子是如此容易的, 一定是因为她的人品好, 亲和力十足,贝小小忍不住得意地想着。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九)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九) 当公主府的人都被叫来的时候, 贝小小又忍不住跌破眼镜了, 就算是馨平公主还是个小孩子, 用不着那么多人侍候她吧, 那些人算起来比他们慧宁宫的人还要多, 又是一项可以指证炎极天宠溺馨平的铁证。 “好了,除了小灵子,这里有十九个人,都到齐了,皇后,你就开始吧。” 公主手里拿着那条软软的鞭子, 在众人的面前晃了晃, 然后转向贝小小说。 “在开始之前,本宫想先问公主几个问题。” 贝小小锐利的目光在众人的面前扫了一圈, 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 “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本公主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奇心已经被挑起的馨平公主显得非常的配合。 “公主你是不是很讨厌说谎的人?” 贝小小一边问, 视线一边往那些宫女太监望去, 仔细地观察他们的表情。 “当然,要是谁敢对本公主说谎,本公主一定会让他尝试一下被鞭笞的滋味,然后扒光他的衣服,在他的伤口上撒蜜糖,再让人去抓来一群蚂蚁放在他的身上慢慢地折磨他。” 馨平公主的脸色挂着无害的笑容, 但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一口冷息。 看不出来她小小年纪, 心肠居然那么狠毒,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心里暗忖着这些鬼主意到底是谁教她的。 “那如果是偷东西的小贼呢?” 贝小小一边问一边注视着大家的表情和动作。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 “那本公主就会把小偷那只用来偷东西的手,用刀慢慢地凌迟他的手指,把他的五根手指头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割下来,每根手指割上十刀,让他受足五十刀手指连心的痛苦。” 馨平公主嘴巴上说得越毒辣, 脸上的笑容就越无害, 仿佛她说的并不是让人感到胆战心惊的酷刑, 而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此这种平常的事情。 好毒,凌迟处死,她是听过的, 但是凌迟人家的手指,她还是第一次听, 十指连心啊,那种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还惨过夹手指, 贝小小听了她的话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些宫女太监听见馨平公主的话, 面色顿时变得惨白异常, 皆下意识地藏起了自己的手, 贝小小观察着他们的举动, 当她的视线落在了一名只把自己的一只左手藏在身后的宫女时, 唇边不禁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脸上的表情和大家一样的惊慌, 唯一不同的是,大家都藏起了双手, 只有她是藏起了左手, 她的右手似乎是受伤了,手掌有点红肿。 “皇后,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本公主的吗?” 已经恐吓人恐吓上瘾的馨平兴致勃勃地问。 “公主,本宫已经问完了,你就先在一旁看着。” 她的这两招恐吓人的招数, 已经有点奏效了, 就不知道那个小偷可以撑多久。 “好吧,要是皇后还有什么好玩的问题就尽管问本公主。” 馨平兴致高昂地说。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一)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一) 好玩的问题? 她所谓好玩的问题就是把一群可怜兮兮的下人吓得凄凄惨惨吗?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然后摇了摇头。 “你们刚才都听到公主所说的话了吧。” 贝小小走到他们的面前气定神闲地说。 “听到了。”那些可怜的太监宫女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 “你们害怕吗?” 贝小小望着他们再问。 “害怕。”没有看见他们都已经害怕得发抖了吗? “别说本宫不给你们机会,本宫要抓的小偷一定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位,要是你肯主动地走出来认错的话,本宫就让公主手下留情,不把刚才所说的酷刑施展到你的身上,要是你现在不肯出来认罪的话,本宫会在公主所说的惩罚上再加重十倍,你们要考虑清楚。” 贝小小淡定地望着他们, 等着看他们会不会有人出来认罪, 但是等了片刻, 大厅里面静悄悄的, 谁也没有出来认罪。 “好吧,既然没有人出来认罪,那本宫就再进行下一轮的审问了,小灵子,你过来。” 贝小小说着回首向小灵子招招手。 “是,娘娘。” 小灵子心情忐忑地上前应了一声。 “你来到公主府只不过是三天的时间,你就把这三天里,跟你有所接触的人指出来。” 贝小小把他推上前去说。 “是,奴才遵命。” 小灵子慢慢地走上前, 一边回忆着, 一边伸手指出这三天跟他有所接触的宫女太监来。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二)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二) 幸好小灵子来的时间不长, 跟他有所接触的人并不多, 只有七个人, 其他的人就连招呼都没有打过, 估计是没有可能陷害他的,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 贝小小并没有让他们退下。 “小灵子,你确定跟你有接触的人都已经指认出来了吗?千万不要遗漏了。” 贝小小要他再次确认。 “回娘娘,奴才进入公主府才三天的时间,而且奴才并没有健忘症,这三天里就只有他们七个人跟奴才接触过,其他的人见都还没有见过。” 小灵子恭敬地说, 公主府那么大,而且各司其职, 平时要是没什么大的事情, 他们还不一定可以碰上面呢。 “嗯,很好。” 贝小小点了点头, 然后转向那七个宫女太监, 目光如炬地觑着他们, 语气有点阴森地说:“你们谁偷了公主的玉镯,嫁祸给小灵子的,现在站出来的话,还有机会饶你不是,这是最后的机会,你们要考虑清楚,鞭笞撒蜜糖引蚂蚁咬你全身,用刀把你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割下来,如果你不想受这种酷刑的话,那就趁早站出来。” 那七名太监宫女闻言, 顿时吓得手脚发软, 冷汗直流。 “本宫想问一下,你这只手是怎么回事?” 贝小小走到了刚刚只把左手藏起来的宫女, 一手执起她那还有点红肿的右手的, 目光犀利地望着她。 “奴婢……这是……被热汤烫到的。”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三)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三) 宫女见贝小小突然执起了她的手, 面色一白,顿时吓得发颤, 就连说话也是句不成句。 “你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被热汤烫到的?” 宫中的宫女都是经过内务府的训练, 精心挑选出来的, 她居然会被热汤烫到, 而且烫到的范围还不小。 “回娘娘,都是奴才不好,在前天傍晚,小雪姐姐送炖汤给公主喝,是奴才一时贪玩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不小心撞了小雪姐姐一下,结果就把汤打翻了,还烫到了她的手。” 在一旁的小灵子带着一抹的歉疚说。 “本公主记起来了,前天傍晚,本公主要她拿炖汤给本公主喝,但是她却说在半路的时候打翻了,本公主一时气愤,还拿鞭子抽了她几下。” 馨平公主猛地拍案而起, 面带笑容地搀上一脚。 贝小小闻言, 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瞧她说得那么兴奋, 只不过是惩罚宫女而已, 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做了什么光彩的事情, 不过她怎么一说, 更加印证了贝小小心里的想法。 “别紧张,放轻松一点。” 此刻小雪的脸色已经白得就跟白纸差不多了, 身体抖得就好像是寒风中的落叶一般, 贝小小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后再问:“是谁最先发现公主的玉镯不见了的?” “是小雪,是她告诉本公主,本公主心爱的玉镯不见了的。” 馨平公主从软塌上跳下来, 手里拿着鞭子走到小雪的面前。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四)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四) 小雪一见馨平公主走了过来,顿时吓得低下了头。 “那又是谁发现玉镯是在小灵子的床上的?” 贝小小觑了小雪一眼, 心里不禁叹息了一声。 “是小雪,是她带头进去小灵子的房间里搜查的。” 众人的目光顿时全部都往小雪的身上行注目礼。 “皇后饶命,公主饶命,奴婢知罪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 真正的小偷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小雪挣扎了一下,双膝一屈, 跪倒在贝小小和公主的面前。 “哦,原来真正的小偷是你,你这个卑贱的奴婢,你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在本公主的公主府里搞小动作,本公主抽死你。” 馨平见小雪认罪了, 一向高傲的她怎么能容忍自己的手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偷东西, 手中的软鞭一甩, 就想往跪在地上的小雪抽去。 “公主,把她交给内务府的人处置吧。” 她此刻在气头上,要是任由她这样打下去, 很容易会出人命的, 贝小小握着她挥出去的鞭子说。 “小雪是本公主的人,本公主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皇后,既然你已经找出了真正的幕后黑手,你就请回吧,不要妨碍本公主教训奴才。” 馨平公主见贝小小又跟她对上了,不肯相让。 “公主,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这样是滥用私刑。” 宫女太监犯错了, 自有内务府的人来治罪, 馨平公主这样做无疑是罔顾法规, 贝小小也不肯让。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五) 到底是谁栽赃嫁祸?(十五) “本公主一向都是如此做的,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阻止本公主,就算是你也不行。” 馨平火眼金睛地瞪着贝小小大声说。 “本宫是皇后,理当掌管后宫的事情,本宫说要交由内务府发落就得交给内务府发落。” 以前她怎么做,她是管不着, 但是现在在她的眼皮底下, 她绝对不会任由她滥用私刑的, 难怪小灵子那么害怕回到公主府, 看看她是怎么对待下人的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皇后,你一定要多管闲事吗?” 馨平怒瞪着她扬声说。 “这不是多管闲事,这是本宫的分内事,来人。” 贝小小往外面扬声喊了一声, 在外面马上就涌进了两名侍卫。 “你们把小雪带到内务府去,就说是公主府的宫女犯了偷窃宫中物品嫁祸他人的罪,让内务府的人看看着办。” 贝小小严肃地说。 “是,卑职遵命。” 两名侍卫马上上前把小雪带下去。 “小雪是本宫的人,你们敢带她走?” 看着那两名侍卫拉着小雪离开, 不服输的馨平朝着侍卫大声嚷。 “给本宫押下去。” 看那两名侍卫有点犹豫, 贝小小立马板起了脸庞威严地命令, 两名侍卫衡量了一下孰轻孰重之后, 终于把小雪押走了。 “你……”看着自己的人就这样被带走了, 馨平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怒目瞪着贝小小。 “好了,别瞪了,要不你那一双漂亮的眼珠子就要瞪出来了。”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1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1 看到她如此沉不住气的火爆性子, 贝小小忍不住无奈地摇了摇头, 心里暗忖着,看来想要搞好和这位小姑的关系, 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本来才慢慢地走近了一步, 这下子因为小雪的事情, 恐怕又扯到九重天之外了, 算了,还是慢慢来吧, 本来要感化一个人本来就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是这位被宠坏了的小公主呢, 不过今天总算是帮小灵子洗刷了冤情,还了他一个清白。 “哼,你想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现在可以滚出本公主的公主府了吧,本公主不想见到你。” 馨平公主抽回自己的软鞭子,背过身子说。 真是个任性又没有礼貌的孩子, 居然让堂堂的皇后滚出她的公主府, 滚就滚呗,她不想看见她, 她还真的以为她就很想看见了, 贝小小对着她的背影无声地叹息了一下, 然后领着自己人离去了, 小灵子胆怯地望了馨平公主的背影一眼, 然后也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 “娘娘,小雪姐姐为什么要陷害我?” 在离开公主府之后, 小灵子对刚才的事情还是觉得糊里糊涂的。 “这你还不明白吗?谁让你那么大意打翻了小雪给公主的汤。” 真是个笨孩子, 明月在一旁忍不住插嘴说。 “是啊,你打翻了小雪的汤,还害她被公主用鞭子抽,她会怀恨在心报复你,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你以后别在鲁莽了,知道吗?” 人家说吃一垫长一智, 贝小小希望他以后可以机灵一点。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2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2 “哦,奴才明白了,都是奴才不好,如果不是奴才打翻了小雪姐姐的汤,她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小灵子深感内疚地说。 “她这样陷害你,你好帮她说话,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贝小小闻言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要是馨平公主有这孩子一般的心思都不错了。 “娘娘,这不是回慧宁宫的路。” 在一个路口上, 小雁见贝小小拐错了路便提醒说。 “哦,是吗?这条路是去哪里的?” 贝小小停下了脚步, 望了一下面前那雄伟的宫墙, 心里忍不住纳闷了,这皇宫那么大, 为什么没有路标? 而且这红墙绿瓦的, 宫殿众多,院落众多, 不是在这里住惯的人应该很容易就迷路吧, 新来的宫女太监应该也容易迷路, 这样做事会很没效率的, 贝小小在心里思忖着, 是不是应该向炎遇进谏, 让他在皇宫的分岔口立上路标呢? “娘娘,这条路是通往御书房的,这条路才是通往慧宁宫的。” 小雁指了指她隔壁的另一条路口说。 “哦,这条路是通往御书房的啊,那太好了,本宫顺便去看看皇上,小雁,你们跟小灵子先回去吧,明月,你跟本宫一同前往御书房。” 炎遇此刻一定还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 她去探探班吧, 炎遇看见她去探班一定会感到高兴吧, 想到炎遇,贝小小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愉快的笑容。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3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3 在御书房里静悄悄的, 只是偶然传来清脆的翻书页的声响, 贝小小让明月在外面等着, 自己一个人轻手轻脚地摸进御书房里, 准备给炎遇一个惊喜, 但是当她传过屏风的时候, 却闻到了一股极为清淡, 但是对她来说却是极为敏感的香味。 贝小小伸手搭着屏风,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里怎么会有梦歌儿的味道, 她才想着,就听见一把温柔的嗓音从里面传来:“皇上,您已经批阅奏折一个多时辰了,您还是歇歇吧,别累着了。” 果然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的? 听到梦歌儿的声音, 贝小小的眉头顿时扭成了两条毛毛虫的样子。 “不用了,朕还不累。” 炎遇的声音清淡得一点情绪都没有。 贝小小悄悄探头在屏风的侧边望出去, 只见炎遇坐在那张龙纹大椅上, 认真地翻阅着奏折, 手里拿着朱砂笔, 在看完每本奏章的时候就在上面写上几笔, 微微俯下的俊脸显得有点冷漠, 在他俊秀的眉宇之间又隐隐地透露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 那认真严肃的神情是那么多的迷人, 但是唯一碍眼的是在他的旁边帮他磨墨的人。 有没有搞错啊,宫中的太监都死哪里去了, 为什么要梦歌儿帮他磨墨啊? 看着他们如此和谐的, 一个在批阅奏章,一个在帮忙磨墨的情景, 贝小小心里就感到不舒服了, 她凭什么帮他磨墨啊, 就算要磨也应该让她来磨吧。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4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4 “皇上,不如臣妾帮您揉揉肩膀吧,您的肩膀一定很酸了。” 梦歌儿把手中的研磨放下, 轻移莲步往炎遇的身后走过去。 有没有搞错?梦歌儿会出现在这里已经很可疑了, 她居然还要跟他近身相接, 看着梦歌儿往上面走去, 而炎遇似乎并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贝小小顿时心火上升, 岂有此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很过分了, 炎遇居然还让她碰他的身体,真是过份啊。 贝小小握着屏风的手指不禁渐渐地加重力量, 她才是炎遇的正宫娘娘也,她干嘛要躲在这里偷看他们啊? 对啊,她为什么要躲起来,她是正宫娘娘也, 现在见不得人是梦歌儿才对, 贝小小敲了敲自己脑袋,然后抬头挺胸大大方方地走出去,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 就在她跨出屏风的时候,脚下的裙摆被屏风下面的接口处夹住了, 她才跨步出去,脚下突然一绊, 身上本来穿着厚厚的衣服已经很不方便了, 现在脚下一绊,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就往前面扑去, 天啊,她不会那么倒霉吧, 本来是想给炎遇一个惊喜, 但是现在看来只有惊没有喜了, 贝小小闭上眼睛,认命地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 不过在跟地面做亲密接触之前, 她还是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啊……” “小小?”看着在屏风后面突然扑出了一条人影, 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炎遇顿时一怔,来不及多想, 长臂一伸勾起了挂在一旁的披风。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5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5 炎遇顿时一怔,来不及多想, 长臂一伸勾起了挂在一旁的披风, 用上十足的内劲展开披风往贝小小落下的身体罩去, 然后手掌撑在桌面上, 微微借力,他的身影已经如飞虹般飞掠而去。 那披风包裹着贝小小身体, 让她下落的速度减慢了一点, 而炎遇就趁着这短短的时间已经掠到了她的身边, 修长的猿臂一伸勾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肢,把她抱进了怀里。 “相公……”就在炎遇伸手勾住贝小小纤腰的时候, 她已经忙不迭地睁开了紧闭的双眸, 在对上炎遇那一张有点紧绷的俊脸时, 她不禁有点激动了, 天啊,她家的相公真是好神啊, 这里离他刚刚坐着的位置那么远, 他居然还能接住她, 她差点就以为自己要跟地面做亲密接触了, 贝小小仰望着头, 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崇拜的双眸, 冒着心形的泡泡瞅着他。 在案边站着的梦歌儿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 双唇紧紧地抿着,半敛着的双眸中闪过了一抹嫉妒的光芒, 今天很不容易才可以进来,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跟炎遇多亲近的, 谁知道半路却杀出一个贝小小,这如何让她不恨呢? “你没事吧。” 炎遇望着她盯着自己发怔的脸庞,担心地说。 “我……我没事。” 有他在,她怎么会有事呢? 刚刚他救她的时候真是帅呆了, 贝小小咽了一口唾液,深情款款、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因为激动,心儿像鹿撞般怦怦地乱跳着。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6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6 “没事就好,为夫差点被你吓倒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炎遇扶着她的腰,把她放下地面, 双眉忍不住紧皱了起来, 她来见他,也不用向他行那么大的礼吧, 差点就把他的心脏给吓得停止跳动了。 “哦,我刚刚去了一趟馨平的公主府,刚回来就顺道来看看你咯,怎么样,是是不是很惊喜啊?” 贝小小落下地面,但是双手依然环着他的颈项, 一边纳闷地觑了一眼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梦歌儿, 她怎么不上前向她行礼? 难不成她怀孕了, 见到皇后都不用行礼了吗? “你去了馨平那里?你去她那里干什么?馨平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炎遇一听她是去找馨平公主, 有点紧张地拉下她的手, 看她有没有被人欺负。 “相公,拜托你别那么紧张啦,馨平只是个小女孩而已,她能够把我怎么样啊?” 他是紧张过头了吧, 贝小小按着炎遇在身上忙碌着检查的手, 有点无奈了,如果她连一个小女孩都搞不定的话, 她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因为你善良,她狠毒,所以我不放心。” 在确定她真的没事之后, 炎遇才松了一口气, 馨平的个性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虽然年纪小,但是行为作风却已经是心狠手辣, 他就担心小小会吃亏。 “哈哈,这回你错了,昨晚我忘记了跟你说一件事情,我在馨平的鞭子下救了一条人命。” 贝小小忍不住得意洋洋地说。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7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7 “什么?你在馨平的鞭子下救人,你就不怕自己会受伤啊。” 炎遇闻言,顿时不悦地蹙眉瞪了她一眼,她还得意呢。 “这次你可以放一百个心,馨平的鞭子是抽不到我的,有个新来小太监被公主府的人栽赃陷害他偷了公主的玉镯,如果不是有聪明绝顶的我去帮忙,那个小太监一定会被馨平抽死了。” 进宫来又救了一条人命, 她真是太伟大了, 人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自从她进宫后救了那么多人, 七级浮屠指的是七层塔,建造佛塔是功德, 她现在已经算是功德无量了吧, 想到这里,贝小小忍不住感到飘飘然了。 “我劝你还是离馨平远一点的好,如果不是因为她年纪还小,我一定会把她弄出宫去和亲。” 炎遇始终对馨平伤害过小小的事情耿耿于怀, 如果不是小小懂得水性, 那一次进宫就差点遭到她毒手了。 “哎呀,相公,馨平她其实品性不坏,只是有点骄横任性而已,只是被宠坏了,只要有耐心地教导一下,她的性子会改变的。” 知道炎遇对馨平怀有偏见, 贝小小忍不住为馨平说话, 馨平怎么不好,好歹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也, 他不关心一下就算了, 还想早点把她弄出去宫去和亲呢, 真是一点手足情都没有。 “小小,别让你的同情心到处泛滥,馨平不是一个好应付的孩子。” 他是担心她会被馨平那个心狠手辣的小丫头算计了, 炎遇板起了脸庞,认真严肃地说。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8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8 “好啦,只要她不来招惹我,我就不去招惹她,OK?” 他还真的以为她吃饱撑着, 爱管别人的闲事啊, 像现在这种天气, 她连门都不愿意出去了。 “你记得,你是答应过我的,要是你以后出了什么状况,你就得小心你的……” 炎遇说着,唇角突然微微勾起, 右手的手掌轻轻地按在她的小PP上, 语气带着威胁轻声说:“这里。” “你……”贝小小被他露骨的动作和噙着暧昧气息的话语烧红了脸蛋, 他没看见这里还有外人的吗? 当着梦歌儿的脸,他是想作秀给她看么, 小小偷偷用余光觑了梦歌儿一眼, 发现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那一双勾魂眼,正不动声色地盯着他们, 她那犀利的目光让她的心里感到一阵拔凉拔凉的。 “我说得出就做得到,到时候别怪为夫打烂你可爱的小屁股。” 炎遇半眯着眸子瞅着她, 充分地警告着她, 他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真的会对她可爱的小PP动手。 “知道了啦,暴君。”真是个霸道的无良暴君, 她只不过是想搞好她和馨平这位小姑的关系而已, 这样都不行,贝小小闷闷地嘀咕了一句, 然后推开他随口说:“我口渴,你这有没有茶给我喝啊?” 她今天走了那么多的路, 又在公主府浪费了那么多的口水, 非但没有讨到一杯茶水喝, 还被人家轰出公主府呢,不过这件事情, 她是万万不敢对炎遇说的,免得又惹他不高兴了。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9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9 “你渴了,歌儿,还不去给皇后准备热茶。” 炎遇搂着贝小小绕过梦歌儿的身旁来到宽敞的龙纹大椅上坐下, 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见梦歌儿愣愣地呆在那里, 显得有点不耐地命令。 “是,皇上,臣妾这就去。” 看着他们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的亲昵样子, 梦歌儿的胸口就好像是被一块大石压着般, 就连喘气都觉得辛苦, 她好歹是怀有身孕的贵人了, 他竟然还让她去倒茶,那个气啊, 但是他是皇帝,她又不能不从, 只能强行压下心火,帮贝小小倒茶。 “今天累死我了,自从进宫之后,我还没有走过那么多路,从慧宁宫到公主府,再从公主府到你这,可怜我的腿酸死了。” 看着梦歌儿不情不愿地去替自己倒茶, 贝小小乐了,靠在炎遇的怀里,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自己的腿部, 眼神凄凄怨怨地说。 “谁让你不坐轿子,看你,累坏了吧。” 看到她脸上那一抹不假的疲惫, 炎遇抬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心痛地替她揉着酸痛的脚。 “我哪知道公主府离慧宁宫那么远啊,要不然我肯定会坐轿子去的。” 她也是被人欺骗感情的啦, 是谁说那路程不远的来着? 回去让他跪铁钉去,贝小小狠狠地想着, 本来酸软的腿被炎遇的温柔的手掌揉了揉, 渐渐地没那么酸软, 随即一股舒服的感觉在她的身上扩散着。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10 她才是正宫娘娘,狐狸精闪边去!10 “下次,不,你还是少去招惹那个小恶魔了。” 炎遇不堪放心地说。 “哦。”贝小小躺在他的怀里, 舒服地半眯着眸子, 轻轻地应了一声, 在心里加了一个条件, 只要馨平没有招惹到她。 “皇后娘娘,请喝茶。” 梦歌儿捧着一杯刚刚沏好的茶恭敬地送到他们的面前, 尽量把眼底里面的妒意掩饰着。 “这茶有点烫,你就不会先吹凉再送来?” 贝小小还没有吭声, 炎遇伸手探了一下茶杯的热量, 顿时皱眉不悦地说。 “是,臣妾这就把它吹凉。” 被他带着责备的话一说, 梦歌儿难受得几乎要窒息了, 在梦仙居的时候,从来就只有男人侍候她, 什么时候要她如此费心地讨好一个男人? 但是这条路是她自己挑的,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就算再难难受也得忍下去了。 “相公,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 看到她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可怜楚楚的样子, 贝小小有点不忍心为难她了, 她扯着炎遇的耳朵,有点担心她会受不了。 “那么快就心软了?” 炎遇俯首在她的耳边带着一抹的讽意低语, 刚刚看到她的时候, 他就已经从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打翻陈年老醋的酸味了, 为了哄她,他不惜在梦歌儿面前把君王的形象踩在了脚下, 只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宠爱贝小小。 “彻,我才没心软呢,我是担心你的骨肉会被我们气没了。”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一)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一) 不是说孕妇不能受刺激的吗? 她是为了他们家的香苗着想呢,她够伟大了吧。 “我一点都不稀罕。” 他只想让她为自己生孩子而已。 “不稀罕都没用了,谁让她现在都已经怀有你的骨肉了。” 贝小小闷闷地说。 “她的我不管,娘子,你的药吃完了吧。” 他可是天天数着她的药丸过日子的啊, 忍了那么天,今天终于是个头了, 炎遇轻咬着她的耳朵, 吐着艾薇暧昧的气息缠绕着她的感官。 “别这样啦,有人在看着呢。” 在情敌的面前秀恩爱是一件让人感到很爽的事情, 但是秀恩爱归秀恩爱啊, 她可不想在别人的面前表演亲密的行径, 他们又不是在拍A片,还让人免费欣赏呢。 “把茶放下,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不想有观众,那还不简单, 炎遇头也没有抬地对正在细细地为小小吹茶的梦歌儿下逐客令。 “是,臣妾告退。” 看着他们那一副浓情蜜意的场景, 梦歌儿放下茶杯,手掌紧紧地握着, 尖锐的指尖几乎嵌入了她的手掌心里, 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但是此刻她不能发作也不能发难, 她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炎遇会那么宠爱贝小小, 她哪一点能够跟她相比? 她不服,如果她输给的是一位倾国倾城的有背景有才华的倾国佳人, 她也许会死心, 但是偏偏对方是个既没有背景又没有倾国之貌。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二)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二) 而且据说还来历不明,更加没有听说她有什么出色的才华, 看起来还像是个稚气未脱需要大人呵护的顽皮少女, 皇上是九五之尊,他是多么的尊贵, 多么的让人遥不可及, 但是为什么在她的面前, 他却表现得像是一名普通的男子在疼爱自己的妻子, 她不明白也不甘心。 “哈哈……她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在梦歌儿离开之后, 贝小小忍不住伸手拍案而笑, 光是想到她那一面像是踩到大便一样的臭脸, 她就忍不住想笑。 “为夫不是如你所愿吗?” 只要可以看到她高兴的样子, 他什么都愿意做,炎遇轻轻嚼着她的细嫩的脖子, 那幽幽的熟悉体香,正诱得他心猿意马。 “呵,你好残忍啊。” 他的确是如她所愿地让梦歌儿恨得牙痒痒的, 但是看到她受伤的样子,她又有点不忍, 阵阵酥软的感觉随着他灼热的唇瓣所到之处传来, 她的气息被他的凌乱了, 她伸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 推拒着他的进宫。 “对你,我从来不残忍。” 他可以对所有的女人残忍, 但是偏偏栽在了她的手里,对她没辙, 炎遇用力地吻着她细嫩的脖子, 执意要在她的细皮嫩肉上烙下他的烙印, 厚实的手掌按着她的纤腰,不让她退避,只能接受。 “哇……你咬我,还说对我不残忍。” 她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想要闪开他凌辱她似的嘴唇。 “错,这不叫残忍,这叫疼爱。” 深邃的琥珀色眸子因为她的扭动而染上了一抹情欲的色彩。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三)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三) 一股强烈的饥渴感猛地从体内升起, 来得是如此的突然,又如此的强烈, 全身的细胞都在振奋着催促着, 他要她,立即,马上。 “你这样咬人家那里,会有印痕……唔……” 贝小小扬起娇羞的,才想抗议, 就被已经转移目标之地的炎遇狠狠地封住了她吐气如兰的红唇, 染着异样色彩的琥珀色眸子紧紧地攫住她脸上的表情, 在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样后, 擒住她甜美的双唇, 他缠绵的吮吻着她柔嫩的唇瓣, 直到又红又肿,犹然不舍得放开,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吻过她的唇, 每次只能停留在唇瓣的边缘而不敢越雷池半步, 就怕会引起她毒发痛疼,到了这一刻, 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吻她了, 但是他又担心自己太过用力会弄痛她, 只是用痛惜呵护的姿态在保护着她。 当他炽热的唇印上她的时候, 贝小小的心头掠过一抹的阴影, 她屏息等待着那可能会突然而来的疼痛, 她等到的并不是疼痛, 而是缠绵的甜蜜, 这是不是说明她身上的相思醉毒已经解了? 意识到这个可能性, 她的心情忍不住雀跃了起来, 她身上的毒终于解开了, 以后她就可以……想到这里, 贝小小的脸色顿时仿佛染上了胭脂似的, 呈现出一抹瑰丽的红潮。 “小小……”透过欲望的眼眸觑见了她无碍的脸色, 他更加深入缠绵地吻住了她的樱唇, 欲火迅速透过唇齿交缠之间,熊熊的燃烧起来。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四)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四) “唔……”她的脑袋变得空白了, 她的气息凌乱了,她的心跳飙高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此刻般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吻着她, 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 时而又带着掠夺性的强势, 把她身上的力气一点一滴地抽离, 让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痪在了他的怀里。 “小小,我要你。” 她吐气如兰的气息刺激着他的感官, 她迷离荡然的娇颜正在不断地诱惑着他, 炎遇轻轻地调整着她的位置, 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探手退下她的贴身衣裤。 “这样的姿势,好奇怪。” 贝小小努力地压抑着体内已经被他撩起的欲火, 伸手按照他正在解开她腰裤的手掌, 当她的手掌按上他的手背时才发现他手上的温度不知道在什么已经变得火热, 看来这些日子以来他真的压抑的很辛苦啊。 “乖,为夫已经忍耐不住了,乖娘子,你就别再折磨为夫了。” 已经陷入了水深火热的情潮中, 现在要他停止的话,他一定会死掉的, 炎遇把发烫的脸磨蹭着她的嫩颊, 声音嘶哑地低吼着,把她阻碍着他前进的手掌拉开, 然后再继续攻城掠地, 不过她到底穿了多少裤子, 怎么脱了一条还有一条, 正当炎遇没有耐心地想要撕开它的时候, 凉凉的警告声传来:“你要是敢撕烂我的裤子,今晚你就甭想上我的床。” 那是她特制的保暖裤子啊, 他要是敢撕烂它,她就跟他没完。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五)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五) “娘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管你的裤子。” 本来要撕裂她裤子修长手指一顿, 炎遇有点哭笑不得地觑了一本正经地盯着他的贝小小一眼, 看来他的魅力在他的娘子大人眼中连一条破裤子都不如。 “咳……难不成你要我等会儿光着屁股回慧宁宫吗?” 他乐了,她可想苦了自己, 贝小小一般正经地说。 “娘子……”是不是太久没有如此亲近, 让她有恐惧症了? 一条裤子就跟他扯那么多, 难道她忘记了这御书房的后面有个他们的寝室吗, 就算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撕烂了, 她也不会光着身子会去的, 炎遇很是无奈地低喊了一声。 “你就温柔一点,别弄坏……唔……” 贝小小才要好好地叮嘱他, 已经忍耐不住的炎遇再度吻上她的唇, 这一次是大胆直接强悍炽热的, 就好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碎一般, 让她体内的感官知觉全被唤醒而沸腾, 他受够了她的分心, 他现在只要她为了他而沸腾起来。 “恩啊……唔……”毫无防备地被他如此热烈强悍地吻住, 她的脑海渐渐地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她的眼里就只有他, 她的感官意识只跟着他的意识走, 那醉人的沉沦让她著迷, 在他强悍的攻势下她已经被征服了。 看着她为自己沉醉著迷的性感模样, 炎遇的嘴角忍不住漾起一抹坏坏的笑, 在她毫不设防的时候。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六)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六) 成功地退去了她下身的衣裤, 轻巧的解放自己高涨的欲望, 他将自己埋入她温暖诱人的体内。 “啊……唔……”突如其来的不适让她忍不住惊喊出声, 他……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贝小小惊愕了一下, 然后忍不住伸手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抗议:“你好坏,居然在人家失魂的时候……” “怎么样?是这样吗?” 初进入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微微痉挛了一下, 但是随即便接纳了他, 紧紧的裹住了他的欲望, 在仔细观察过她并没有疼痛后, 他知道他们终于都得到解脱了, 看着她懊恼的娇容,炎遇的手紧紧地扶着她的腰, 故意在她的体内动了一下。 “你……”看着他脸上那一抹坏坏的邪笑, 贝小小紧咬着下唇,想要抵抗被他掀起的狂潮, 但是炎遇那里肯轻易地放过她, 在确定她的身体再也没有受到相思醉毒的影响之后, 他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移动,由缓转快, 刻意在她的身上制造快感, 让她的设防一道接着一道地崩溃, 直至让她沉沦在情欲的快感里。 她体内的张力快绷断了, 娇躯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着, 她的脸上红潮加深,眼神开始有些涣散, 长睫毛掩下来半遮着因欲火而灼亮的眸子, 在这方面,她从来就不是炎遇的对手, 每当他想要的时候,就算她有意想要为难他, 但是到了最后,输的人一定是她, 不过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妙, 因为他们都从中得到了快乐。 挑拨离间!(一) 挑拨离间!(一) 馨平公主平时除了在公主府里, 很喜欢到御花园去玩,今天是晴天, 暖暖的阳光温暖着大地, 已经阴沉了好几天的天气, 难得今天那么好, 馨平又往御花园跑去了。 就在他们靠近御花园的时候, 突然听见阵阵的欢呼声和赞叹声从院子里传来, 平时这里很安静的,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吵了? “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馨平皱了皱眉头,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只见在御花园的亭子里正围着一群宫女太监的, 似乎正在看什么希奇的东西, 不时发出唏嘘的赞叹声。 馨平皱着眉头走过去,只见在凉亭里, 一位看起来很美的女子似乎正在表演变戏法, 一旁的宫女太监看到一愣一愣的, 完全被她的变戏法吸引住了。 “那个女人是谁?” 看着她表扬,馨平有点感兴趣了, 她问着一旁的宫女。 “回公主,她是梦歌儿秀女。”宫女恭敬地回答。 “原来她就是太后身边的红人。” 听说梦歌儿腹中已经有了龙种, 母凭子贵,已经得到了太后的欢心, 但是在皇帝的面前似乎并不怎么如意, 这怀孕的消息都已经传出那么久了, 虽然她已经搬进了妃子才能入住的锦绣宫, 但是却迟迟没有得到封赏。 “公主驾到。”在馨平的示意下, 宫女扬声通报,馨平并不是一个低调的人, 而且她是绝对不容许别人忽视她。 挑拨离间!(二) 挑拨离间!(二) “奴才(奴婢)参见馨平公主。” 大家正在兴高采烈地看梦歌儿表演, 突然听见有人报公主驾到, 赶紧回神转过身来参见公主, 馨平顽劣的性子在整个后宫都是响铛铛有名的, 从来就只有她欺负人, 没有人斗胆敢得罪她, 大家看到她的出现, 就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梦歌儿参见公主。” 梦歌儿在看见馨平公主出现的时候, 一抹诡异的光芒从她半敛着的眸子闪过, 唇边带着一抹温柔的笑容上前参见。 “你就是梦歌儿。”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在没有见到她的时候, 就听说她是个美人坯子, 没有想到她果然是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 难怪她会那么容易就怀上龙子, 但是皇上的兴致也去得太快了, 接了皇后进宫之后, 他就再也没有宠幸过别的女人, 馨平有点惋惜地瞧着她。 “回公主,奴家就是梦歌儿。” 梦歌儿在暗中打量着馨平, 就是她在和皇后在闹不和, 虽然她还只是个不成气候的小妮子, 但是依照她的性格脾性却是一名可以用来打击皇后的棋子, 她已经在这里等候了她几天了, 为的就是引起她的注意, 看来这几天的辛苦并没有白费。 “听说你已经怀有龙种了,为什么皇上还没有立你为妃?” 馨平在亭子的石凳坐下, 有点睥睨地觑着她。 梦歌儿听了馨平公主毫不掩饰的话,心里忍不住一痛。 挑拨离间!(三) 挑拨离间!(三) 馨平的话踩到她的痛处了, 本来她以为自己走上这条路, 就很容易会被立为妃子, 但是她怀孕都已经传出去好些日子了, 除了搬进锦绣宫外, 其实她并没有封号也没有名讳, 虽然太后是护着她, 但是皇上始终都没有表态, 太后也没辙了,这让她感到焦虑,不安。 “奴家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梦歌儿微微低垂着脑袋, 显得有点伤心,有点委屈。 “你真是没用,你长得还算见得人,当初你刚进宫的时候,皇上不是挺宠爱你的吗?怎么这才没几天的,你就没戏了,连龙种都怀上了,居然连个妃子都捞不上来,你说你是不是太没用了。” 凭着她这副样子, 如果父皇还在世的话, 肯定会把她纳入后宫的, 但是她现在占了那么大的优势, 居然什么都没有,真是有够可耻的, 馨平很不客气地打击她。 “那是因为皇上和皇后夫妻情深。” 馨平公主的话就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狠狠插入了她的心脏里, 让她痛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其实她也不懂,在刚刚进宫的时候, 皇上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后,当晚就临幸她了, 虽然她觉得那时候的皇上跟她在梦仙居里面看到的炎遇大相径庭, 但是他们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为什么在传出皇上被行刺之后, 他就对她不理不睬? 对于自己失宠得那么快, 梦歌儿都感到整件事情很是诡异, 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挑拨离间!(四) 挑拨离间!(四) “依本公主看,你至今还没有当上妃子,一定是皇后从中作梗,自古以来,皇上登基选妃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事有了龙种,甭说你是秀女或者是地位卑贱的宫女,都会被册封为妃子,但是你的事情却一拖再拖,本公主看一定是皇后做的好事。” 馨平公主分析得头头是道地说, 在半年前,为了她, 皇上曾经那么严厉地呵斥她, 而且还扬言要弄哑她, 这仇这恨,让她记到现在还没有忘记。 “那也是因为皇上太爱皇后了,像奴家这些人又怎么能入得了皇上的眼睛呢?” 梦歌儿黯然伤神地说。 “皇上也真是太过份了,你现在都已经有了龙种了,怎么可以不给你名分呢,不过你也真是笨死了,你不会去求皇上的吗?” 馨平公主对着她一翻白眼, 没见过如此笨的人, 在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是争权夺利的, 她就这样乖乖的什么都不做, 难怪会被人家完全无视了。 “奴家不敢。” 看来这位馨平公主真是天真得可以, 如果她求皇上给名分就有名分的话, 她都不用活得那么水深火热了, 一日没有立为妃子,她就依然会受到沈君笑的牵制, 她多么希望皇上赶紧立她为妃子, 那样的话,她就不用再受沈君笑控制了, 每次看到他, 就好像是老鼠见到猫似的, 他想要她干什么, 她就得为他做, 在他的面前, 她什么尊严走没有, 她真受够了他的掌控。 挑拨离间!(五) 挑拨离间!(五) “你不会吧,这样都不敢,你还有什么是你敢的?” 看到她那卑微的样子, 馨平顿时忍不住笑了, 那笑容是如此的灿烂, 有点过分得刺眼。 “奴家只是想平平淡淡地在宫中生活,只要可以平安地把孩子生下来,奴家就已经知足了。” 梦歌儿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一面无所谓地说。 “哼,你想平平淡淡地在宫中生活?本公主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你是打着这种主意的话,那么当初你就不应该选择进宫的。” 虽然她的年纪并不大, 但是她从小就在皇宫中长大, 对宫中那些争权夺利,明争暗斗, 玩弄权术的事情看得多了, 像她这种人根本就不适合在后宫中生存, 既无靠山又没有野心, 这种人一般都不会长命。 “现在事已成定局,就算再后悔有没用了。” 梦歌儿似真似假般地说。 “嗯,你说得也是,不过你已经比其他人幸运很多了,因为你怀了隆重,太后对你宠爱有嘉,依照本公主看,你被册封为妃子是迟早的事情,就散皇上不愿意,到时候朝廷百官都会替你请命的。” 怎么说这都是他们皇室的第一个皇子要诞生了, 如果她命好生了一个皇子的话, 就很有可能被封为太子呢, 馨平在心里暗忖着。 “是吗?”梦歌儿闻言故作惊喜地问。 “当然,难道你不相信本公主的话?” 馨平顿时不悦地斜睨着她。 挑拨离间!(六) 挑拨离间!(六) “信,奴家当然相信公主说的话,公主真是个好人,肯为奴家说那么多的话。” 梦歌儿见她不高兴, 赶紧向她说好话, 在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没有明朗之前, 宫中的任何人她都不可以得罪。 “你说本公主是好人?你真的觉得本公主是好人吗?” 馨平闻言,眼睛一亮, 顿时惊喜地问,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是好人。 “公主当然是好人了,奴家刚进宫不久,对宫中的事情还不熟悉,公主却不嫌麻烦地教奴家,奴家心里对公主是怀有万分感激之情。” 梦歌儿甚是感激地觑着她说。 “这只是小意思啦,你这人还不错啊,比皇后那人好多了。” 想到皇后三番五次地顶撞自己, 还捉弄自己,馨平心里就觉得怄死了。 “公主,奴家前几天听到了一个消息,不知道应不该应说。” 梦歌儿欲言又止地说。 “什么消息,你直说就是了。” 看到她那副吊人胃口的样子,馨平忍不住催促说。 “但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奴家不敢随便乱说,要是被皇后知道,奴家可能会被责罚。”梦歌儿担忧地说。 “啧,本公主不告诉任何人包括皇后,这样行了吧,快说。” 她越是闪烁, 馨平公主就显得更加有好奇。 “在前几天,奴家在御书房侍候皇上的时候,听见皇上和皇后在谈论公主的事情。” 梦歌儿说着觑了她一眼, 然后又停了下来,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挑拨离间!(七) 挑拨离间!(七) “他们在说本公主的事情?他们在说本公主什么事情?” 馨平愣了一下,赶紧追问。 “奴家听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听到什么关于公主您要去和亲的事情。” 看到她急切的表情, 梦歌儿在心底里暗笑, 她果然猜的没错, 馨平的性子虽然刁蛮任性, 但是说到心机, 她还是个黄毛丫头而已。 “什么,他们要本公主去和亲?” 馨平一听到和亲两个字, 气血一阵翻滚, 愤怒地拍案而起。 “公主请息怒,奴家认为他们也许说的并不是公主,毕竟公主还那么小。” 看到她果然豁然大怒, 梦歌儿暗笑一声,然后假意地劝住。 “他们在说本公主的事情,难道还有假的吗?一定是皇后,一定是她蛊惑皇上要把本公主送去和亲,太过分了,没有想到她那么狠毒,居然连这种狠毒的手段都可以使出来。” 以前被送去和亲的公主不计其数, 大多是一去不回,有些公主还是被送去蛮夷之地和亲, 是生是死,都没有人知道, 他们太过份了,居然把和亲的事情打到她的头上来了, 馨平气得火冒三丈。 “现在皇上最听皇后的话,皇后说什么,皇上就做什么,像公主这样尊贵不可及,如果被送去和亲的话,那就太为难公主了。” 梦歌儿煽风点火地说。 “哼,她想让皇上送本公主去和亲,她想得就美,本公主绝对不会让她的诡计得逞的,本公主这就去找她算账去。” 挑拨离间!(八) 挑拨离间!(八) 馨平说着怒气冲冲地往慧宁宫而去, 心里尽是燃烧着浓浓的怒火, 真是看不出来她原来是那么歹毒的, 居然敢怂恿皇上要她去和亲, 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公主,请息怒,您这样贸贸然去找皇后,要是惊动了皇上,皇上一定会降罪于你的。” 看到她那么冲动地去找皇后的晦气, 梦歌儿赶紧拦下她, 真是个冲动的人,有勇无谋啊。 “哼,他们现在要把本公主送去和亲,本公主能不气吗?本公主就是要去找她,找她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馨平怒气腾腾地瞪着拦着她的梦歌儿。 “公主,您先别气,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现在皇上那么宠爱皇后,要是皇后在皇上的面前多说几句话,可能就真的要把公主您送去和亲了,皇上要是下了圣旨,谁也改变不了。”梦歌儿说。 “嗯,你说得有道理,那本公主应该做什么办?” 馨平慢慢地平复了心中的怒火问。 “公主现在什么都不用做,静观其变,寻找机会反击。” 看到鱼儿上钩了, 一抹诡异的光芒从她的半掩着的眸子里闪过。 “静观其变,寻找机会反击,嗯,看不出来你挺有心机的。” 馨平公主有点疑惑地望了她一眼, 她真的只是想要做平淡的生活, 什么都不想争吗? “奴家只是不忍心看到那么可爱的公主被人送去和亲。” 看到她有点起疑,梦歌儿赶紧说。 “你很会说话。” 特别是哄人的话, 馨平若有所思地觑了她一眼, 然后转身打道回府。 梦歌儿被她的话怔住了, 站在那里望着馨平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她的生日快到了!(一) 她的生日快到了!(一) 渐渐接近年末了,炎遇也越来越忙了, 可以陪她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 新君登位,宫中的人事并不如表面看来的平静, 各派各党明争暗斗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身为炎天皇朝的皇,他日理万机, 要处理的事情比平时多, 因此与贝小小更是聚少离别多, 虽然明明就居处在同一个屋檐下, 但这阵子来,她难得见上炎遇一回。 她常因等候过久而在书案上和衣而睡, 好不容易才从御书房返回慧宁宫的炎遇, 便会体恤地不吵醒她,轻轻送她上榻, 然后相拥而眠,当她在啾啾鸟呜声中醒来的时候, 在床铺的另一边又是空的, 仅在额上遗留着一记已经失去了温度的吻痕, 有时候她会觉得怅然和孤寂, 其实她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为了稳定炎天皇朝的基业,他要比别人付出得更多, 她总是乐观地安慰自己,现在只是过度时期, 当炎遇稳定下来的时候, 他们就会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了。 为了不打扰他处理政事,她也很少去御书房找他, 只是实在想念他的时候, 她还是止不住自己的脚步, 在空余的时间里,她就潜心研究水舞公主留给她的针灸疗法, 现在已经学得差不多了, 这天她去书房找相关资料的时候, 却在书房里发现了一本皇历。 她翻了几页,发现这本皇历里面不但包括了天文气象、时令季节而且还包含了人民在日常生活中要遵守的一些禁忌。 她的生日快到了!(二) 她的生日快到了!(二) 依稀从这本皇历上看到了现代黄历的影子, 黄历就是从皇历上延伸而来的, 看着它,她不禁起了一抹思乡的愁绪。 “娘娘,您在看皇历吗?” 陪同贝小小一起到书房小灵子看她对着那本皇历在发呆, 忍不住开口问。 “嗯,这还是本宫第一次看到这古代的皇历呢,不看不知道,原来本宫的生辰已经快到了。” 她是在年末出生的, 这是她在古代的第一次生日啊, 贝小小翻到自己生日的那一页记录, 忍不住喜上眉梢地说。 “娘娘,原来您的生意快到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小灵子听说是她的生日快到了, 马上嘴巴像是抹了蜜糖似的说, 不过同时在心里感到一丝疑惑, 这皇历不是现在在用的吗? 娘娘怎么说是古代的皇历呢? “呵,什么恭喜,贺喜的啊,本宫又不是怀孕了。” 贝小小说到这个的时候, 脸色突然怔了一下, 下意识地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怀上一个孩子呢, 也许等她怀上一个小宝宝的时候, 在炎遇没有空陪她的时候, 她就不会感到那么寂寞了。 “皇上每天晚上都在慧宁宫过夜,娘娘一定很快就会有小宝宝的。” 小灵子看她有点落幕的表情,赶紧说。 “你知道小宝宝是从哪里来的吗?人小鬼大啊你。” 看到他脸上那粉嫩粉嫩的脸颊, 贝小小忍不住伸手往他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她的生日快到了!(三) 她的生日快到了!(三) “哎呀,娘娘,您又捏奴才的脸了。” 小灵子看着她得意的笑容, 吃痛地伸手捂着被吃了一记豆腐的脸颊,不满地抗议。 “谁让你的脸粉粉嫩嫩的,就好像是婴儿脸一样,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掐一下,看能不能掐出水来,不过,小灵子,本宫怎么老是觉得你比较像女孩,不像男孩。” 看着他那一面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贝小小忍不住贼笑地望着他, 那么漂亮的一个粉嫩娃儿啊, 当了太监真是可惜啊可惜, 长大后必定是个妖娆可爱的小受。 “啾啾(啧啧,又在吃人家小灵子的豆腐,真是个色女)。” 就在贝小小在得意的时候, 一把带着讽刺的不屑声音从窗口的护栏上传来。 “艳遇,你说话就不能留点口德么?” 它不是不愿意在这种冰冷的天气出来的吗? 怎么现在那么有闲情跑出来跟她嚼舌根了, 贝小小把皇历合上, 让小灵子把它待会寝室去, 然后斜睨了艳遇一眼警告地说。 “啾啾(我这样说已经对你很留口德了,如果不是看在是你的份上,更加恶毒的也有)。” 艳遇的翅膀一展, 摆出一副它已经很口下留情的样子说。 “歪理,你干嘛无端端从你的暖窝里跑出来?” 贝小小把已经挑好的书交给小灵子,才头回问。 “啾啾(我有事要离开一阵子,所以特意来跟你道别的)。” 艳遇展翅飞到她的怀里汲取着她的温暖说。 她的生日快到了!(四) 她的生日快到了!(四) “你要离开?你要去哪里?” 怎么从来没有听它说过, 贝小小有点诧异地望着它, 本来下意识抚摸着它的羽毛的手也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啾啾(回精灵界办点事情)。” 艳遇语有保留地说。 “现在这种天气回去,你可以吗?” 贝小小有点担心地说, 她没有忘记它就是在这种严寒的天气被小贩扑捉到的。 “啾啾(你放心吧,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刚出来的笨鸟,我会保护自己的啦)。” 因为她的体内有他的一半内丹, 它可以轻易地感受到她的担心。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才知道它要离开,一股不舍从她的心头升起,现在就连艳遇都没有时间陪她了吗?“啾啾(时间到了,我自然就会回来,你是在舍不得我吗)?” 看到她脸上浮现着一抹离愁别绪的情愫, 艳遇的心也有点难受了, 它故意刺激她说。 “切,谁舍不得你了,最好给我思想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去。” 尽管心里有多不舍, 但是她却不愿意认输。 “啾啾(死鸭子嘴硬,对了,对馨平公主和门梦歌儿秀女,你要当心一点)。” 艳遇有点不放心地说。 “最近她们都很水静河飞,没什么事情啊?” 她本来还在担心她们会找机来烦她, 但是让她感到奇怪的是, 她们两人都好像是约定了似的, 都消停了,怪哉。 “啾啾(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风雨前夕的宁静吧,你自己当心点就是了)。” 她的生日快到了!(五) 她的生日快到了!(五) 依它看,馨平公主还好应付一点, 但是梦歌儿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外表那么简单。 “知道啦,当初不知道是谁对着梦歌儿流口水了。” 在它提起梦歌儿的时候, 贝小小忍不住想起了那一次他们初次见到梦歌儿时的情景, 她承认自己是看呆了眼, 这位窝在她怀里的小鸟儿也不看落后地猛流口水呢。 “啾啾(那是自然反应啦,只要是男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流口水的)。” 艳遇为自己辩护。 “是吗?我家相公就没有。” 什么只要只要是男人见到她, 都会忍不住流口水? 她相信炎遇一定没有,贝小小得意地说。 “啾啾(好吧,你家相公只会对你流口水,得了吧)。” 说到炎遇那个家伙, 它就只有投降的份儿, 都已经身为九五之尊了, 还是对小小那么痴缠, 有时候它还真的很怀疑, 炎遇是不是中了贝小小的蛊, 否则怎么会那么宝贝她? “哼,那还用说。” 他答应过她的,要是他敢碰别的女人, 她一定会把他的那个咔嚓点, 让他跟小灵子做伴去, 贝小小笑得更加得意了。 “啾啾(瞧你笑得,真是有够恶心的,我要走了)。” 艳遇在她的手里磨蹭了几下, 然后飞到半空中说。 “路上小心一点啊,别让人抓去当烤鸟了。”贝小小朝它挥了挥手。 “啾啾(你就别咒我了,我走了,你别太想念我)。” 艳遇朝她眨了眨那一双充满灵气的黑眸, 然后掉头从窗口飞出去。 她的生日快到了!(六) 她的生日快到了!(六) “再见!要早点回来啊。” 贝小小不放心地追到窗口,大声说。 “啾啾(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回来,再见)!” 艳遇在半空中回头朝她挥了挥翅膀, 然后身影一闪,已经失去了踪影。 “小灵子,我们回去吧。” 望着瞬间变得一片虚无的天空, 贝小小有点伤感地说,等了半响却不见有人应答, 不禁纳闷地回头, 却见小灵子正一面痴呆地望着她, 显然是被他们刚刚的情景吓呆了, 她不禁感到好笑, 伸手往他的头顶敲了一记爆栗说:“小灵子,本宫说改回去了。” “哇……娘娘……刚刚……刚刚你是在跟那只鸟说话吗?” 被贝小小的一记爆栗敲醒的小灵子目瞪口呆地指着外面,一面见鬼似的说。 “是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本宫会听鸟语的。” 看到他一面迷惑的样子, 贝小小好心地替他解惑。 “喔,原来娘娘还听得懂鸟语,娘娘,你很厉害啊。” 它刚刚只听到一阵吱吱喳喳的鸟叫声, 娘娘居然听得懂它说什么, 小灵子一面崇拜地望着她说。 “那当然,把本宫挑出来的书籍搬回本宫的寝室去。” 贝小小得意洋洋地说, 多亏了艳遇的那半颗内丹, 她才会听得见它说的话, 不过外人不知道, 就让他们嫉妒眼红去吧,哈…… “是,娘娘。”小灵子望着她得意离开的背影, 伸手搔了搔头发, 然后把已经打包好的书籍提起跟在她的后面一起回她的寝室。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一)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一) 在回到寝室后,贝小小就捧着皇历研究, 她的生日是在十天之后, 跟冬至相差了五天, 十天后就是她的生日呢, 不知道炎遇还记不记得她的生日呢, 在他们成亲的时候, 他们有算过八字的, 但是至今已经有半年之久了, 要是他已经忘记了怎么办? 贝小小咬着毛笔的笔头, 双目定在她标志着她生辰的那一页黄页上, 虽然她现在是贵为皇后, 但是她并不要求可以可以大排筵席, 只是希望可以跟心爱的人一起浪漫地度过那一日, 但是现在炎遇那么忙, 他会有时间陪她过生日吗? 贝小小知道,如果她向他开口的话, 他必定会抛开国事来陪自己的, 但是每天看到他那么忙那么累, 她又有点不忍心,但是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过的生日, 说有意义嘛,还真的挺有意义的, 要是没有他相伴的话, 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叹息了一声。 “娘娘,外面的树已经没有多少叶子了,您要是再叹下去的话,它们就真的全部都变光头了,树叶都给你叹下来了。” 明月看她一回来就捧着那本皇历不断地叹息,忍不住开口说。 “明月,本宫的生辰快到了。” 贝小小掉转笔头, 用笔头处指着皇历上的那个日期说。 “奴婢知道娘娘的生辰就在十天之后。” 明月把她面前已经躺凉了的茶重新沏上一杯热茶说。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二)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二) “咦,明月,你怎么知道本宫生辰的日子?” 还记得那么清楚, 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记住自己的生辰, 贝小小顿时感动地望着她, 她果然没有待错人, 不枉费她那么照顾她。 “娘娘您真是爱开玩笑,您的生辰,奴婢早就已经牢牢地记在脑海里了。” 主子的生辰, 做下人的当然要牢牢记住的啦, 她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 “明月,你对本宫真是太好了,不枉费本宫平时对你那么好。” 贝小小激动地握着她的手, 水亮的眸子不断地向她眨巴着。 “娘娘,这是明月应该做的。” 明月有点适应不了她突如其来的肉麻。 “连你都那么有本宫的心,就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记得本宫的生辰。” 贝小小放开她的手,有点黯然地坐回椅子上, 其实她是挺希望认识她的人都来参加她的生日的, 如果有他们来陪她过生日的话, 她一定会很高兴的,但是现在棉花糖和水舞已经云游四海去了, 就连艳遇也离开了, 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回来。 “娘娘,您请放心吧,皇上怎么可能会忘记你的生辰呢?” 明月一点都不相信炎遇会把贝小小的生辰忘记了。 “但是现在只剩下十天的时间,他提都没有提过。” 不知道是他忘记了还是没有时间提,贝小小闷闷地说。 “谁不定皇上是想给娘娘一个惊喜呢?” 明月顿了顿,若有所思地说。 “惊喜,真的有惊喜吗?” 贝小小皱了皱眉头,希望吧。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三)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三) 自从那天过后,大家似乎都突然变得忙碌起来了, 特别是明月,整天都看不见人影, 难道他们是在准备过年的事情, 但是现在离过年还早啊, 那么他们到底在忙些什么? “小鱼,你们好像挺忙的,都在干什么呢?” 很不容易逮到了有空的小鱼, 贝小小赶紧拉着她问。 “回娘娘,奴婢们是在准备冬至的事宜,冬至是咱们宫廷的一个很大的节日,所以奴婢们要在冬至来临之前把事情准备好。”小鱼说。 “啊?原来是在准备冬至的事情啊。” 这离冬至还有十多天呢, 怎么那么早就开始准备了? 她的生日呢?她的生日离冬至还要早五天呢, 本来看他们在忙的时候, 还以为他们是在瞒着自己在准备她的生日宴会呢, 结果原来是她表错情了,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感到一阵失落。 “是啊,要不然,娘娘以后奴婢们是在干什么呢?” 小鱼反问她一句。 “哦,没事。”贝小小干笑了两声, 借着笑意掩饰自己的尴尬, 真是要命,自己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在为自己忙碌呢。 “娘娘,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那奴婢想去忙了。” 小鱼偷偷去了她一眼说。 “哦,那你去忙吧。” 看来他们真的很忙, 就连跟她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贝小小有点无奈地挥挥手。 看来她的生日真的没有人记住了, 大家都在忙冬至的事情, 根本就没有时间搭理她。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四)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四) 想想自己都已经很多天没有跟炎遇好好聊聊天了, 贝小小熬了几天后,终于再也熬不住了, 冒着这严寒的天气跑到御书房去找炎遇。 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 在门前候着的太监立马向着里面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奇怪,她以前来这类都不用通报的,这回怎么突然通报了? 贝小小疑惑地觑了似乎是特意通报的太监一眼, 皱着眉头进内,就在这时候, 有两名官员从里面出来, 在参见了她之后就匆匆离去, 仿佛有什么急事要去做似的, 望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 贝小小的眉头皱得更加深了, 他们是急着要去投胎不成? “娘子,你来了。” 炎遇见贝小小来了, 带着一丝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 “嗯,我想你了嘛,所以就来看看你。” 贝小小走上前,来到他的后面, 把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 帮他揉捏着他显得有点僵硬的肩膀。 “娘子,对不起,最近有点忙,为夫都没有时间陪你。” 难得一刻放松,炎遇把背脊靠在椅背上, 让她帮自己按摩着僵硬的肌肉。 “为什么你每天都有那么多忙不完的事情?你的脸瘦了。” 贝小小伸手抚摸着他明显瘦下来的脸,心痛地说。 “为夫刚刚登基不久,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到了明年就不会那么忙了,到时候为夫会有多点时间陪你的。” 炎遇伸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轻声说。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五)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五) “你没日没夜地忙,我每天等你那么晚了,你还没有回来,每天早上,我还没有起来,你又出来忙了,我担心你的身体会受不了。” 难怪做皇帝的没几个长命的, 八成就是操劳过多而英年早逝, 贝小小越说越是担心。 “娘子,为夫的身子那么强壮,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倒下呢?别担心了。” 听到她担忧的话, 炎遇的心里不禁一颤。 “你真以为自己的身子是铁打的,我真怕如果有一天……你让我怎么办呢?” 贝小小闷闷地说。 “为夫保证,绝对不会有那一天。” 炎遇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保证说。 “这话是你说的,否则看我饶不饶你。” 贝小小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回, 然后继续帮他按摩颈后的肌肉。 “君无戏言。” 酸软的肌肉在她的按摩下渐渐地放松了, 炎遇半眯着眸子, 俊秀的脸上透着一抹贵气的慵懒, 忍不住逸出了一声舒适的叹息。 “相公,朝中不是有很多大臣吗?为什么你不把工作分一些给他们?” 朝廷养着那么多大臣都是摆着好看的吗? 贝小小一边帮他按摩, 一边不甚明白地问。 “为夫已经在培养自己的势力,但是现在还不是放手给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成熟。” 炎遇轻描淡写地说。 “哦,原来如此,那么说,等你的势力壮大之后,你就可以很轻松了?” 贝小小的手指顿了顿说。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六) 难道他真的忘记了?(六) “可以这样说。” 炎遇点点头,表示她说得没错。 “那我真的很希望你的势力可以早日壮大,你就可以脱离这水深火热的日子了。” 真是羡慕棉花糖和水舞, 他们此刻在江湖上当一对神仙眷侣, 一定是爽死了,贝小小暗想着。 “会有那么一天的。” 炎遇轻轻地说,其实在坐上这种龙椅的时候, 他就已经在打算了。 贝小小闻言,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期待的笑容, 她希望这一天不会来得太晚。 “相公,你记不记得,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就快到了?” 贝小小试探地问。 “记得。”炎遇毫不犹豫地回到。 “哦,是吗?什么日子?” 他是记得的吗? 贝小小感觉到自己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紧张地追问。 “在不久之后就是冬至了,冬至过后不久就过年了,那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会忘记呢?而且宫人不是正在准备吗?” 炎遇慢条斯理地说。 “哦,是啊。”原来他说的也是冬至和过年, 贝小小从来没有像此刻般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在临近冬至和过年的时候生日呢, 瞧吧,靠近重要的节日, 自己的生日就容易被人遗忘了, 真是好不凄凉啊。 “娘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为夫说。” 听着她闷闷的语气就好像是有满腹心事似的,炎遇挑眉问。 “我……没有,我没什么话想要对你说的。” 贝小小此刻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失望呢…… 惊喜!(一) 惊喜!(一) 最近天气还是阴晴不定, 有时候还会下起了暴风雪, 这北方的天气真是有够恶劣的, 贝小小更是整天窝在寝室里看书研究针灸, 不肯迈出房门口半步。 越是接近生辰的日子, 贝小小的心情越是烦躁, 要是在现代的时候, 她的那一班猪朋狗友早就已经为筹备她的生日舞会忙翻了, 但是现在在这里, 没有人关心她的生辰, 更加没有人关注她的心情, 最近炎遇好几晚都提早回来了, 有时候还让人把没有批阅完的奏折拿回慧宁宫批阅。 在炎遇批阅奏章的时候, 她就安静地在一边看书,或者继续学着刺绣, 虽然她上次在常乐的时候跟林沫儿学过, 但是也许她对刺绣是没什么天份, 绣出来的东西总是觉得怪怪的, 让炎遇看,就连他都猜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让宫人看,差点就笑歪了他们的嘴吧, 话说,她刺绣的功力真的那么差劲吗? 有时候,她会窝在炎遇的怀里, 窝在他的怀里睡觉, 又或者著迷地看着他认真工作时的米人模样, 现在这种日子比之前晚不见人, 早不见人强多了, 她是应该感到满足的, 但是对于自己的生辰, 没有一个人提起, 她还是耿耿于怀,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开口告诉他, 但是每次话到嘴边, 她又吞进肚子里去了。 明天就是她的生辰了, 在今晚凌晨之前会有人跟她说生日快乐吗? 惊喜!(二) 惊喜!(二) 在寝室外面,依然吹着潇潇的风声, 在寝室里面安静得就连一根针掉下掉面都可以听得见, 贝小小就像一只小猫咪般窝在炎遇的怀里, 炎遇觑了书案上的奏章一眼, 还剩下一些不急着批阅的奏章, 他伸手调整了一下窝在他怀里的人儿, 她似乎整晚都在等,但是却嘴硬的不肯吭声, 等到现在已经睡着了, 望着她微微拢起的眉头, 一抹轻笑忍不住从他的嘴角逸出。 这个小妮子,这些天一定是憋得很辛苦了, 看着她就连在睡觉的时候,都皱着的小脸, 他忍不住摇头失笑, 伸出温暖厚实的手掌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微微有点凉的小脸, 忍不住低首轻吻着她的脸颊。 “唔……”脸上传来温热的感觉,让在睡梦中的小小逸出一声低吟。 “睡吧,我的皇后,明天会有你要的惊喜。” 炎遇带着一抹宠溺的笑意, 在她微微撅起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然后轻手轻脚地抱起她,往床铺走去, 已经撑了大半夜的贝小小, 就算现在打雷她都没有可能会醒过来, 在他的怀里,只是下意识地往更温暖的地方钻进去。 望着她下意识地依附自己的动作, 炎遇唇边的笑意更深刻, 他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帮她脱去了厚重的外衣和棉鞋, 然后俯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亲昵地低语了一句:“亲爱的娘子,生辰快乐!” 在睡梦中仿佛听到有人对自己说生辰快乐, 她的唇上微微地勾起了一道弧形。 惊喜!(三) 惊喜!(三) 咦,很不对劲, 很不对劲, 冬至不是在五天后吗? 为什么现在就开始张灯结彩了? 而且明月她们一大早就送来了一套喜庆的衣裳给她穿, 据说是才从裳衣间送来的, 就连身上的首饰和鞋子都配成了一套, 看看慧宁宫突然变得那么热闹, 贝小小顿时觉得诡异万分。 “欸,明月,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为什么要本宫穿上那么隆重的衣服啊?” 一大早起来就被人家像是耍猴子似的, 贝小小觑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眼, 不明所以地问。 “娘娘,今天不是什么大日子,但是却是您的大日子啊,难道您忘记了吗?” 明月一边帮她别上凤簪, 一边忍不住笑着说。 “什么?本宫的大日子?” 她没有听错吧,明月说的是她的大日子, 难道他们准备那么久是为了替她贺寿的? 贝小小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脸, 不敢置信地问。 “嗯,今天是娘娘的十七岁生辰,难道娘娘忘记了吗?” 明月捂嘴一笑说。 “但是你们不是说都在准备冬至的事情吗?你们怎么会有空……” 贝小小说到这里, 突然恍然大悟地瞪着她们说:“哦,本宫知道了,你们是在瞒着本宫在准备这生日宴会的,是不是?” “娘娘息怒,这都是皇上的主意,奴婢们哪敢自作主张啊。” 是皇上说要给皇后娘娘一个惊喜的, 不许任何人透露风声, 他们这才瞒着她准备的。 惊喜!(四) 惊喜!(四) “是皇上的主意?” 她还以为他太忙了, 已经忘记了她的生辰, 原来他并没有忘记了, 而是在悄悄地为她准备了一场丰盛的宴会, 一股如泉涌般的感动猛地向她袭来, 他现在那么忙,其实他记得, 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现在还为她大排筵席, 他是存心想要她感动死吗? “是啊,皇上真的很痛爱娘娘呢,这是娘娘进宫的第一次生辰,为了显示皇上对娘娘的宠爱,皇上不仅在慧宁宫摆设宴会,还在御花园宴请群臣。” 明月满脸羡慕地说。 “不是吧,在慧宁宫宴请了还要御花园前宴请?” 这会不会铺张过头了?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是啊,在慧宁宫宴请的是各位王爷和他们的家眷,在御花园宴请的是朝中各位大臣。”明月说。 “吓,那本宫岂不是要走两场宴会?” 这还要分开?是要她吃两餐寿宴吗? 不撑死都会累死的, 贝小小忍不住担忧了。 “娘娘请放心,皇上吩咐,娘娘只需在慧宁宫就宴即可,不必到御花园去。” 心痛娘娘的皇上怎么舍得让娘娘受一点苦呢? “呃,各位大臣是来参加本宫的寿宴的,本宫可以不去吗?” 说是宴请群臣,到时候她不出面, 貌似不是很妥当吧, 贝小小有点疑惑地说。 “娘娘,您就别担心了,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他必定是有其他的后着。” 皇上这样做也是不想皇后太过操劳而已。 惊喜!(五) 惊喜!(五) “嗯。”反正什么事情, 他都可以搞定的, 她就安安分分地在慧宁宫里当个寿星公吧, 自从知道这一切都是炎遇的安排后, 贝小小的脸上始终荡漾着愉快的笑容, 心里激动着, 真想马上就看见他。 “皇后,您今天真是美。” 当一切都穿戴整齐之后, 一众宫女忍不住发出了赞叹的声音。 “是吗?皇上现在在哪里?本宫要去找他。” 此时此刻她最想见到的人就是炎遇, 炎遇真是太坏了,居然瞒着她准备了那么多, 还害她憋闷了十天那么久, 就算她此刻真的很兴奋, 很感动,但是这笔帐, 她得好好地跟他算一算。 “娘娘,皇上现在应该在御书房,他很快就会回来的,您就乖乖的在这里等皇上回来吧。” 明月见她性急的,忍不住捂嘴而笑说。 “他现在还在御书房,客人没那么早来,本宫先去找他。” 她现在是一刻都等不了, 她还要她等, 贝小小从凳子上站起来说。 “那好吧,明月陪娘娘去找皇上。” 看到她那么心急地想见皇上,明月也没辙了。 “不用了,这里去御书房又不是很远,外面还有东西要忙,你要看着点,本宫自己去就行了。” 他们都是身怀责任的, 就她是个闲人, 她怎么能拉着她这个几乎算是慧宁宫主管的人离开呢。 “娘娘,您真是要一个人去吗?” 明月有点不放心地说。 “安啦,本宫认得路的啦,你们给本宫弄好一点啊,别失礼人了,本宫走了。” 贝小小说完,已经迫不及待地转身往门外走去。 “不是才分开那么几个时辰吗?还那么心急,娘娘真是的。” 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 明月忍不住摇头失笑了。 感觉怎么不对劲?(一) 感觉怎么不对劲?(一) 今年是新皇登基,皇上的生辰已经过了, 这皇后的生辰,可就不能马虎, 按照炎天皇朝的律例, 皇上和皇后的生辰都不能随意, 都得大排筵席,炎遇为了不让贝小小那么累, 才会把宴会分开, 在慧宁宫只是宴请他们炎氏一族的人, 而其他的大臣都在御花园款待。 在响午过后,除了囚禁在宗人府的前太子和二皇子, 炎遇的其他兄弟携家带眷地陆续来到慧宁宫为贝小小祝贺, 这客人一到,慧宁宫的宫女太监就忙得手不停地招呼客人。 除去太子和二皇子, 剩下的还有四五六七四位皇子, 在炎遇登基之后,他们都已经被封为王爷, 除了七王爷炎旭没有娶正王妃, 其他的都已经是妻妾满堂, 各自也带上了正王妃,再加上还有七八位公主, 已经出阁的也带上了驸马, 就连先皇的太妃也请了几位, 自从贝小小入住慧宁宫之后, 这还是头一次在慧宁宫设宴办好事, 但是让唯一让人感到尴尬的时候, 太后并没有前来参加宴会,只是让人来托病请辞。 自从来到慧宁宫之后, 炎旭就一直坐在角落里, 不动声色地望着这些兄弟姐妹难得地聚在一堂, 他明白皇上这样的做的目的, 无非是想让他们正视贝小小的身份, 因为反对的人太多了, 就连在他们兄弟姐妹之间, 对这位新任的皇后,也是颇多嫌言, 大多都是看不起她的出身, 这次皇上是铁了心让他们尊重皇后。 感觉怎么不对劲?(二) 感觉怎么不对劲?(二) 其实炎旭对贝小小一直都心怀愧疚, 对自己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情而歉疚, 虽然他也因此差点被炎遇打成了残废, 但是至今他依然没能原谅自己, 对自己皇兄的人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不敢奢望皇后会原谅, 他本来是不想来影响她的情绪的, 但是碍于这是皇上亲自下的帖子, 又不能不来,为了免的让大家都尴尬, 他只好躲在暗处了。 在客人来得差不多的时候, 贝小小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但是她并不是跟炎遇一起回来, 而是自己一个人回来, 大家看到她回来,纷纷上前道贺。 贝小小见那么多人来为自己贺寿, 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客气有礼地回应他们。 “皇后娘娘,臣弟恭贺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在众人道贺完了之后, 炎旭才强自压下心底的不自然, 上前和她恭贺。 “七皇弟,你能来本宫的宴会真是太好了,等会儿要多喝两杯。” 贝小小看见炎旭上前跟自己道贺, 脸上微微一怔,眼眸闪了闪, 但是很快恢复自然, 向着他扬起了一抹微笑说。 “谢娘娘。”炎旭见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厌恶的神情, 高悬在心头的石头这才稍微放下, 在来之前,他已经想过了千百回, 他们再次相见时的场景,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准备挨骂的, 但是却没有她那么随和。 “七皇弟,你先坐一下,本宫还要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并不知道他内心想那么多的贝小小仅是向他笑了笑。 感觉怎么不对劲?(三) 感觉怎么不对劲?(三) “娘娘尽管去忙,臣弟自便就行了。” 只要知道她对自己并没有记恨在心, 这已经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好事, 炎旭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嗯。”贝小小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向别人走去。 炎旭坐回角落里, 看着行走自然,态度从容, 跟人对善如流的贝小小, 不禁想起了他们在三皇府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的贝小小跟现在的贝小小相差真远, 那时候的她就活泼好动,大大咧咧的, 甚至有点野,现在却宛然已经一副知书识礼的贵族女子一般, 那姿态,那神态,就连说话都是大方得体, 这都跟以前完全都不同了, 特别是她的气质, 难道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表现得那么完美, 他反而觉得有点失落, 他认识的那个贝小小并不是这样的, 今天的她似乎想得有点不太真实, 甚至让他觉得有点做作,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又看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望着贝小小的背影, 炎旭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微微感到有点疑惑。 “娘娘,您自己一个人回来了,皇上呢?” 在贝小小跟各位客人打过招呼后, 早已经注意到她一个人回来的明月有点不解地问。 “皇上他还有点事情要忙,他晚一点才回来。” 贝小小半随着眼睑,淡淡地说。 “客人都已经来齐了,皇上怎么还没有回来主持大局呢?” 感觉怎么不对劲?(四) 感觉怎么不对劲?(四) 这宴会都差不多要开始了, 这缺少了皇上怎么行呢? 明月有点焦急地说。 “皇上很快就会回来,你让宫人们先上菜吧。” 相对于明月,贝小小显得平静多了, 不徐不疾地吩咐说。 “这皇上还没有到,就上菜了?” 明月有点愕然地问。 “皇上随后就到,现在上菜正是时候,你去吧。” 贝小小见她愣在那里, 脸上的温度顿时下降了两分, 语气里还带着一丝的不耐烦。 “是,奴婢这就去吩咐宫人们上菜。” 明月有点纳闷地望了贝小小一眼, 奇怪了,她怎么觉得娘娘回来之后好像变得有点不太一样了, 她的神情好像变得有点怪怪的, 明月疑惑地离去。 看着明月离去后,贝小小走上了大堂的上座, 坐在皇后坐的位置上, 在她身旁还有一张空的椅子, 那是炎遇的位置,她微微侧首望了一下他们的位置, 嘴角上隐隐地勾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堂下本来在喧哗的众人在看到贝小小坐上上座的时候, 皆渐渐地消音,就在大家安静地等待的时候, 终于传来了阉人尖细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臣等恭迎皇上!” 就在大家的恭迎声中, 一身便装的炎遇昂首阔步踏入了大堂内, 即使他已经换下了身上的那一套威严的龙袍, 但是却依然无损他那仿佛浑然天成的威严, 那不怒而威的天子气势让人不敢正视。 感觉怎么不对劲?(五) 感觉怎么不对劲?(五) 看着威风凛然的炎遇不徐不疾地向着自己走来, 贝小小那双乌黑得透亮的眼眸不禁一亮, 噙着贪婪的目光只落在一步一步地往自己走来炎遇身上, 除了他,世界万物仿佛都不能进她的眼睛似的。 “今天是皇后的生辰,难得咱们那么多的兄弟姐妹可以共聚一堂,朕希望大家不必拘礼,好好地畅饮一番。” 炎遇落座后, 觑了贝小小一眼, 然后才向着大家说。 “谢皇上恩典。” 众人齐声高呼。 在皇上宣布宴会开始后, 宫廷乐师和优伶也纷纷出场弹奏跳舞助兴。 “皇后,朕知道你很感动,但是也不用这样一直盯着朕吧。” 在落座之后, 炎遇发现自从他踏入这大厅的门口之后, 贝小小的目光似乎就没曾离开他的身上, 看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着自己, 炎遇不禁感到好笑了。 “皇上,您为臣妾举办了这一次如此盛大的生日宴会,臣妾感动嘛,所以就想一直看着您。” 贝小小被他这样一说, 脸色不禁微微地泛红, 有点害羞地说。 “朕故意欺瞒了你那么久,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 这一点都不像她的性格, 要是她发现自己被骗了那么久, 第一件事肯定就是要找他算账的, 炎遇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挑眉诧异地说。 “皇上欺瞒了臣妾那么久,臣妾心里虽然有点生气,但是皇上为臣妾做了那么多事情,要是臣妾再生气的话,那岂不是显得臣妾太小家子气了。” 残忍暴戾的炎遇!(一) 残忍暴戾的炎遇!(一) 贝小小见他面色有异, 扬起了水眸深情款款地望着他, 语气里极尽温柔。 “是吗?”今天的贝小小表现得也很温柔, 温柔得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贝小小是有温柔的时候, 但是她现在表现出来的温柔, 却让他有种想要皱眉的冲动。 “要不然,皇上以为是什么?” 就好像是八百年没有见过他似的, 在她的双眸里噙着一抹仿佛饥渴多久的沙漠行人在见到绿洲甘泉时的急切心情, 她很急,很迫切, 虽然她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渴望, 但是还是从她的眼眸里透射出来。 炎遇的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要说什么,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那一双琥珀色的深眸在看着她的那一瞬间突然变得冷冽了起来。 “皇上,您怎么了?” 看着他突然变冷的眼神, 一抹惊慌的神色从她的眼眸里闪过, 但是她很快就恢复镇定,扬起了无辜的脸庞望着他。 “皇后,你曾经说过,在今年过年的时候,你想让朕陪你回娘家,现在离过年并不远了,不知道皇后准备得怎么样了?” 锐利得宛如鹰眸般的眸子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 炎遇手里握着一只精致的酒杯, 在问她话的时候, 语气里尽是森冷,而没有一丝的温度。 “呃……哦……是啊,臣妾已经在准备了,不日就可以打点好回娘家的行装。” 被他锐利的眼神盯着, 贝小小的身体忍不住一颤, 有点惧怕地别过目光, 不敢再恣意地盯着他看。 残忍暴戾的炎遇!(二) 残忍暴戾的炎遇!(二) 同时心里也纳闷着,现在正在举行生日宴, 皇上怎么突然问起了回娘家的事情了? 而且他的眼神还那么犀利, 语气又是那么的森冷, 难道他看出什么端儿来了吗? 听了贝小小的回答, 一抹阴冷的光芒从炎遇的眼底里伸过, 他突然站起身来向着众人说:“皇后突然身体不适,朕陪同皇后先行回去,大家请自便。” 炎遇说完,猛地伸手擒住了贝小小的手腕, 硬生生地把她从座位拉起来, 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 几乎是用拖的把她拖走。 “皇上,臣妾并没有不适。” 皇上是怎么了?他抓得她的手好痛, 贝小小想要甩开他的手, 但是想到他的身份,她又不敢造次, 只能一路忍痛地任由他拖着离开。 “不,皇后的身体很不适。” 炎遇的话似乎是意有所指般, 噙着寒冷的气息直插她的心口, 让她莫名地感到害怕惊慌。 “皇上,今天是臣妾的生辰,在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咱们就这样离开,好像有点不妥吧。” 为什么她觉得, 她好像是惹恼了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王一般? 他此刻的眼神就好像是恨不得要把她咬烂撕碎似的, 让她的心跳不断地加速跳动。 炎遇擒住她的手,不在乎自己的力量是否抓痛了她, 也不在乎她的脚步跟不上他的, 也不再吭声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一路冰冷地拖着她离开。 他的沉默,他的举动,让她不安, 贝小小就这样忐忑不安地被他一路拖走。 残忍暴戾的炎遇!(三) 残忍暴戾的炎遇!(三) 炎遇一路无言地拖着贝小小回到寝室, 在跨入寝室的门口后,他的手猛地一挥, 把毫无准备的比小小摔倒在地上, 跟着一面阴狠地盯着她, 一字一句用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的眸光审视着她:“说,她在哪里?” “啊……皇上,您在说谁?” 看着他脸上渐渐浮现的杀气, 贝小小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她的心里清楚他在问谁, 但是她不肯承认, 他居然可以如此轻易地揭穿她,为什么? “你还想装吗?就凭你也想骗过朕?” 看到她依然还在装, 一股仿佛要焚灭一切的心火猛地在心头窜起, 炎遇在她的身旁断下, 伸出了修长的猿臂揪起她胸前的衣襟, 然后用力一扯,那件衣服是特意为怕冷的贝小小特意设计的, 是带着柔毛的高领子, 已经在贝小小发出惊呼声中被撕裂。 “皇上……您要干什么?” 就在她的衣襟被撕开的时候, 一股冰凉的冷气灌入她的皮肤里, 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撕开她的衣服, 但是他那锐利的目光让她感到害怕, 贝小小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把撕裂的衣襟拢回去, 但是却被炎遇的另一只手强行地压制着, 他毫不费力地撕开了她身上沉沉的衣襟。 “皇上,如果您想要臣妾的话,可以到床上去吗?” 看着他粗鲁的动作, 贝小小被他吓得眼泪汪汪的, 以为他是突然来了性趣。 残忍暴戾的炎遇!(四) 残忍暴戾的炎遇!(四) 炎遇并没有理会她, 径自粗鲁地扯开她的所有衣服的衣襟, 当露出了里面的亵兜儿的时候, 他的脸色绷了绷,好看的薄唇紧抿着, 他只是犹豫了一下,修长的指尖捏住了亵兜的上端, 仿佛那件薄薄的亵兜具有千斤重似的, 慢慢地在他半眯着的眼眸中掀开。 没有,在她光滑起伏的心口上, 什么都没有,在没有看见期待中的东西后, 一抹冷冽的杀气从他的脸上浮现着。 “皇上?!”看着他双目阴晴不定地盯着自己的心口看, 贝小小有点害怕地望着他。 “你好大的大胆子,居然敢冒充朕的皇后,说,她在哪里?” 冰凉的手掌重重地压在她的心口上, 充满杀意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 阴寒的语气仿佛自冥府传来的一般。 “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假的贝小小被他宛如索命修罗般的脸庞吓得宛如寒风中落叶般哆嗦个不停, 她的这个样子跟贝小小的样子完全一模一样, 他才不过是跟她说了几句话而已, 他是怎么识穿她的? “你跟她一点都不像。” 他一面厌恶地斜睨着她, 就凭她也想在他的眼前用小小的外貌来欺骗他, 真是不可原谅。 “一点都不像吗?” 她和她真的一点都不像吗? 她舍弃自己的本来真面目接近他, 到头来却依然是付诸东流, 假的贝小小目光幽怨绝望地瞅着他, 本来以为自己这样做就可以接近他, 谁知道她还没有尝到他的一丝温情就已经被人揭穿, 她不甘心啊,很不甘心啊。 残忍暴戾的炎遇!(五) 残忍暴戾的炎遇!(五) “在小小的心口上有一朵红玫瑰的刺青,你的没有,说,她到底在什么地方?朕的耐心不多,如果你想尝试被挖心的痛苦,你就尽管抿口不言。” 压在她心口上的手指狠狠地掐住她细嫩的肌肤, 只要他的手指再用力一点, 他的手掌就会穿入她的心脏处, 把她的心脏掏出来。 “你……你好残忍。”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 她知道他绝对不是说笑的, 在很久以前她就知道, 他有个修罗皇子的绰号,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的感受到了那一股被他捏在手掌心里的恐惧, 此刻在她眼前的人已经不是那个只是表面冷漠的皇子, 而且是噬人心魂的恶魔修罗, 她惊惧地望着他, 望着这个自己曾经痴恋了那么久的人, 到了这一刻, 她才有了心寒的觉悟。 “说!”耐性渐渐流失的炎遇, 危险地半眯着眸子, 手指狠狠地往她的心口陷下去, 她要是再不说的话, 她的心就会落入他的手掌心里。 “她在鬼枭的手里。” 随着他的手心的压力加强, 一阵揪心的刺痛飞快地在她的胸口蔓延, 她毫不怀疑, 她要是再迟疑半分, 他的手就会立马穿过她心口, 把她的心挖出来。 “他们现在在哪里?” 在听见鬼枭的名字时, 炎遇的脸色当场变了颜色, 他早就应该猜到, 这个世界上, 除了鬼枭没有人可以在皇宫大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换走。 残忍暴戾的炎遇!(六) 残忍暴戾的炎遇!(六) “哈哈……鬼枭已经带着她离开中土了,你再也找不到她了。” 假的贝小小看着他那愤怒的神经, 在绝望之下忍不住放声大笑。 “离开中土?鬼枭带着她去了哪里?” 炎遇的心一颤, 愤怒地伸手揪着她的头发, 强迫她抬起头来,天下之大, 他会带着小小去哪里? “鬼枭要带她漠北,去一个你不能去的地方。” 漠北是在关外, 现在炎遇是一国之君, 国一日不可无君, 鬼枭已经料定了炎遇不会扔下炎天皇朝不管, 所以他才会选择带着贝小小到关外。 “可恶,鬼枭,朕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炎遇扬起了愤怒的一掌, 就在假的贝小小惊恐地以为他要把那一掌打在自己的身上时, 一声轰隆的声响从身旁传来, 只见那劲道十足的手掌印在了她身旁的地板上, 而在他手掌下已经震碎了一片的地板, 顿时吓得她心胆俱裂, 要是刚刚那一掌印在她的身上, 她的五脏六腑必定震碎无疑。 “把你脸上的那张皮拿下来。” 看着那张跟贝小小一模一样的脸皮, 炎遇噙着一抹血腥的眼眸一眯, 五指张开就往她的脸上抓去, 也不管会弄痛她, 手指用力一扯, 把她脸上的那一张造假人皮硬生生地扯掉, 他不允许她糟蹋了小小的样子。 “啊……不要……” 假贝小小见他突然伸手扯掉自己脸上的脸皮, 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赶紧伸手捂住自己本来的面目。 ------ 哈哈,大家猜假扮小小的人都是梦歌儿么? 残忍暴戾的炎遇!(七) 残忍暴戾的炎遇!(七) 身体哆嗦得宛如寒风中的落叶一般, 捂着自己的脸拼命往后面缩去, 仿佛她的脸见不得人一般。 “原来是你,朕不应该留你性命的。” 就在他刚刚扯下她的假脸皮的时候, 他已经认出了她,她就是他三番五次想要杀她的无霜, 自从和鬼枭在宫中一战之后, 她也跟着销声, 本来他以为她可能已经回去了玲珑国, 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还留在皇城里, 他不应该掉以轻心的, 如果他可以小心一点, 贝小小就不会被人换走。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看我。” 无霜捂着自己的脸不断地往后退着, 凄凉的悲鸣声不断地在她的口里逸出,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脸, 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 “来人。”炎遇并没有理会她, 手掌紧紧地裹着手里的人皮面具,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平复了一下正在翻滚的腻胸,沉声喊了一声。 “皇上。”就在他的话音落下时, 宵和阎很快就出现在寝室里, 当他们看到背对着他们的无霜, 神情顿时惊愕了半响, 那不是皇后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把这个冒充皇后的贱人拖出去斩了。” 他已经放过她很多次了, 这一次谁也别想救她, 炎遇阴霾着一张脸说。 “是。”宵和阎闻言,更加惊愕了, 居然有人冒充皇后? 就在他们感到诧异的时候, 背对着他们的无霜突然往一旁倒下。 残忍暴戾的炎遇!(八) 残忍暴戾的炎遇!(八) “皇上,她已经咬舌自尽了。” 就在无霜倒下的时候, 宵一个箭步上前,翻开她的面一看, 不禁吓了一跳,在他们的印象中, 无霜的心肠是歹毒了一点, 但是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但是现在那一张本来是有着倾国之貌的容颜, 现在居然只剩下了左边面, 而右边面仿佛被什么腐蚀过一般变得丑陋无比, 她的脸是被彻底地毁容了, 要是让胆小的人见着了会被吓得以为是见鬼了, 而在她的唇角边微微淌着一丝鲜红的鲜血,双目紧闭, 当他伸手去探她的气息时, 发现她已经气息断了。 也许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一次已经在劫难逃, 所以选择了自尽, 在自尽前,她不想让炎遇看到自己已经被毁的容貌, 她只想在他的心里留下她最美的一面, 但是可惜的是, 这一切皆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宵把她扔到乱葬岗去,不要被人发现,阎,通知炎旭、蓝琉野和沈君笑,让他们马上到御书房来。”炎遇冷冰冰地命令说。 “是,卑职遵命。” 宵上前一把扛起已经气绝身亡的无霜, 前门满是人,后门也有人守着, 能走的只有翻墙一条路, 堂堂一名皇上跟前的带刀侍卫, 现在却沦落到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但是皇上有令,不能不从, 宵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 阎同情地觑了去弃尸的宵一眼, 幸好他只是去当跑腿的。 在宵和阎离开之后, 很不容易才把心底里的焦急压下的炎遇这才往御书房走去。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一)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一) 早上还一片明媚的天气, 到了下又开始吹起了北风, 在不久之后, 那恣意地肆掠着大地的北风还夹带着一片片宛如棉花糖的飘雪。 在这漫天的雪花里, 一辆正以急速飞奔的速度往前飞奔的马车正在着风雪交加的冰封天气里赶路, 那辆马车似乎是想要躲开后面的追兵, 在不断地改道,扰乱后者的追逐, 而这场雪也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在他们经过雪地后不久, 那路过的痕迹就会被新雪覆盖上。 贝小小在朦胧中,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正在摇篮中般摇来摇去, 天啊,她这是怎么了? “你醒了。”就在她的眼皮蠕动了几下的时候, 一把带着关心的嗓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这把声音?贝小小猛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的眼帘映入了一张妖冶得绝美的脸庞时, 她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天啊,她不是做梦吧, 他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放开我。” 更可怕的是, 她此刻正被他搂在他的怀里, 贝小小顿时激动地伸手推着他, 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小心,我们正在马车上。” 鬼枭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她会挣扎一般, 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一只手牵制住她的双手,并且小心地不弄痛她。 “什么?在马车上,可恶,你要带我去哪里?” 难怪她觉得自己像是坐在摇篮上, 原来这个混蛋已经把她带上马车了, 贝小小顿时气得朝着他怒吼。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二)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二) “你千万别激动,别生气,这样很容易会动了胎气的。” 鬼枭见她又怒又气地朝着自己怒吼, 他本来是不想那么快告诉她的, 但是又担心她会因此伤害了自己, 只得告诉她实情。 “动了胎气?” 本来还在挣扎的贝小小顿时呆若木鸡地盯着自己的肚子, 她怀孕了?她怀了炎遇的孩子了? “难道你们都还没有发现吗?” 鬼枭有点阴郁地望着她, 他是具有灵力的人,在接触到她的时候, 他可以很轻易地感受到了她肚子里面已经在孕育着一条小生命, 他还以为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原来第一个知道的人居然是他。 “我怀孕了,我终于怀孕了。” 仿佛饥渴的人在突然之间得到了一碗甘泉一般, 贝小小的眼睛开始在发亮, 她的脸也开始在发亮, 唇边的悬挂着的笑容越拉越大, 她小心翼翼地把已经在鬼枭的手中获得自由的手掌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尽管此刻她什么都没有摸到, 但是心里的震撼却是如此的强烈, 这是她和炎遇爱的结晶, 她盼望已久的,现在终于是被她怀上了, 她忍不住感动地红了眼眶, 她很想马上告诉炎遇, 真的好想好想啊。 她不禁幻想着, 当炎遇知道她怀孕的时候, 他的神情会怎么样呢? 看着她在得知自己怀孕后就卓悦不已的贝小小, 鬼枭唇边泛着一抹浅浅的苦笑。 “我要回宫,我要告诉他,我怀孕了,鬼枭,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迫切想要见到炎遇的贝小小忍不住抡起了拳头拼命地鬼枭的身上雷打着。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三)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三) “对不起,我是不会让你回去的。” 鬼枭的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 望着她迫切想要回去的愤怒表情, 鬼枭说了一句毫无道歉诚意的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带我离开皇宫,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贝小小仰首瞪大了水眸, 怒气腾腾地瞪着他, 她跟他又不是很熟, 他干嘛要带着她离开皇宫? “我要你去漠北。” 鬼枭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才缓缓地说。 “漠北?你疯了,你带我去那里干什么?” 漠北?是大漠之北吗? 那里是关外,不论路途有多遥远, 到了那里之后,难道他要她整天跟牛羊为伍? 不行,她不想去漠北, 她要回到炎遇的身边。 “漠北是个很美的地方,你去到之后,你就会喜欢上它的。” 仿佛没有看见她的抗拒似的, 鬼枭径自地描绘着他们未来的蓝图:“在那里,没有明争暗斗,没有人会玩弄权术,那是一个纯洁美好的圣地,小小,你不适合在皇宫里生活的,在皇宫里太多人对你心怀不轨,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应付得了的,跟我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你……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我要跟你一起离开了?鬼枭,够了,放我回去吧,我不能没有他,有他在的地方,我永远都不会是一个人,他会好好地保护我的。” 贝小小揪着他的衣襟, 声音慢慢地平缓了下来, 用带着哀求的目光望着他。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四)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四) “炎遇根本就保护不了你,如果你真的可以保护你的,你会那么容易就落入我的手里吗?小小,自从我决定把你从皇宫带出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没有了退路了,无论你现在愿不愿意,你也只能跟着我走。” 他是坚决不会让她离开的, 鬼枭握着她的手坚定地望着她说。 “拜托,炎遇能不能保护我,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我跟你根本就不熟,而且我已经有了炎遇的骨肉了,你还要我干什么呢?” 贝小小火大地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很不理解瞪着他。 “你只是想让你陪在我的身边,就那么简单,就算你腹中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我也不会介意的。” 看着她冒火的脸颊, 鬼枭的忍不住逸出了一抹轻笑, 她真是个容易冲动的小妮子,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 她总是像个在发怒的小太阳一般, 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力量不断地灼烧着旁人, 也许她就是这样吸引着他。 “你真的可以不介意吗?我现在怀的是炎遇的肉骨,是你们宿敌的后代,你会对它好?你真以为我很傻很天真啊?” 他不是一直都很想毁掉炎天皇朝吗? 现在她怀的是炎天皇朝的嫡皇子孙也, 他不趁机铲除,她就应该偷笑了, 还指望他对会它好, 除非太阳出西边出来。 “你不相信我,就算我说一百次,你也不会相信的。” ----------- 喜欢本书和挺饭团的亲们请加入本书的专属QQ群:160978571其他的三个群可能要被解散了。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五)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五) 一抹苦笑在他的唇边隐晦着, 鬼枭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发怒, 唇边依然勾着一抹妖冶的笑容, 仿佛他此刻并不是再跟她吵架,而是在跟她闲聊。 “要我相信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天降红雨,我警告你,你不放我回去,炎遇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了,他一定很快就会追来救我的。” 贝小小望着他,冷冷地说, 她知道炎遇一定会来找她的。 她那一面笃定的样子, 让他的心微微地抽了一下, 她就真的那么憎恨他吗? 他的神情只是稍微转了一下, 马上又恢复了镇定, 唇边勾着一抹仿佛可以勾人心魂般妖冶的笑容。 “你放心吧,他不会发现的,因为我已经安排了另一个你给他,我想他们此刻一定是很快乐地在一起享受着这场的生辰宴会。” 望着她愕然的表情, 鬼枭唇边的笑容不禁加深了。 “什么,另一个我?鬼枭,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你说。” 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另一个她? 贝小小瞪大了双眸, 不敢置信地觑着他。 “还记得无霜吗?她已经被你们毁容了,她已经没有面目见人,但是她依然不肯对炎遇死心,就算是死,她都只是想死在他的面前,她来求我帮忙,所以我就顺理成章的,打造了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给她,然后送她进宫,把你调换过来。” 现在大局已定, 他想要扳倒天朝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刚好无霜又找上门来。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六)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六) 于是他就干脆将计就计, 把炎遇心爱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换走, 等到炎遇发现的时候, 他们可能已经身在漠北了。 “你们太卑鄙了,居然让无霜扮成我的样子去接近炎遇,不过炎遇一定会识穿她的真面目的,到最后他还是会追来。” 她太了解炎遇了, 正如炎遇了解她,无霜瞒得了一时, 瞒不了一世,因为在这个世界上, 就只有炎遇和艳遇知道她的来自何方。 “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鬼枭胸有成竹地说。 “哼,就算你带着我去了漠北,他也不会放弃的。” 她太了解他了, 他们在一起差不多一年了, 他们经历过太多了, 这些鬼枭是不会明白的, 望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 贝小小仅是冷哼了一声。 “你就那么肯定他会追来?新君登基,他要做的事情很多,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不会轻易离开皇宫的。” 他就不相信他会为了贝小小连刚拿下的江山社稷都不顾。 “他会的,他一定会。” 为了她,他死都可以了, 她对他有着十万分的信心。 “既然你那么有信心,那么咱们就走着瞧。” 鬼枭不知道她对炎遇是哪里来的信心, 那么的坚定不移,让他瞧见了, 忍不住窜起了一股仿佛要烧焦他的心的妒火。 “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了?” 反正她对炎遇有的是信心, 贝小小用挑衅般的眼神觑着他。 -------- 咱给贝小小的孩子取个乳名吧,像是豆豆,乐乐这类的,亲们有啥好意见?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七)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七) “既然你那么有信心,炎遇会追来的话,那么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等他来救你吧。” 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在对炎遇吃味, 但是在他那一双渐渐变得深沉的眼眸里, 却轻易地让人窥见了一丝的端儿。 “我对我家相公当然有信心,鬼枭,你抓我,是不是为了报复炎遇?”贝小小突然问。 “你只说对了一半。” 被她猜中了自己的心思, 鬼枭倒也不否认,大方地承认了。 “那还有一半是什么?” 还有别的理由?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鬼枭仅是给了她一个微笑。 “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了?” 除了报复炎遇,他还想怎么样? 贝小小皱着那一对秀气的眉毛, 对这个狂莽自大, 又神秘得深不可测的男人,一点都不了解。 “自己想去。”他要她自己去找答案。 “哼,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的心里想什么。” 而且除了炎遇的心思, 她并没有兴趣去知道别的男人在想什么, 贝小小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 接收到她不屑的目光, 鬼枭的眼神黯了黯,没有再说话了。 “喂,我想自己坐,你放开我吧。” 她一点都不想被这个妖孽男抱着, 虽然在他的怀里会暖和一点, 但是她情愿冷死,都不想跟他挤在一起。 “到漠北的道路会很颠簸的,你让我抱着会舒服很多的。” 鬼枭见她如此抗拒自己, 一丝急不可见的苦涩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但是即使如此,他却不愿意见到她受苦。 --------- 那个小孩还没定男女,名字不用太正式,中性一点,就是叫起来有亲切感的。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八) 她终于有了炎遇的骨肉!(八) “不,我要自己坐。”贝小小坚持地说。 “女子在怀孕初期很容易小产的,如果你不想保住炎遇的骨肉,你就尽管任由自己让马车颠簸吧。” 看着她那一面坚持的表情, 鬼枭慢条斯理地说。 “……”听了他的话,贝小小沉默了, 她的手轻轻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的手在上面还感受不到一丝的悸动, 但是却可以感受到心灵的悸动, 自从那一次在长安为林沫儿接生了一名婴儿之后, 她就不断盼望着自己在什么时候也能怀上炎遇的骨肉, 在得知梦歌儿怀孕之后, 她想要孩子的渴望就更加强烈了, 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啊, 它是在她和炎遇经过了那么多的生生死死之后, 才拥有的结晶,她一定要好好地保护它, 她不会让它到世界说一声你好的机会都没有的。 她知道鬼枭的话说得没错, 她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听说过, 女人怀孕的危险期, 主要在怀孕的前三个月和最后三个月, 她现在才刚怀孕,是属于前三月, 她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和孩子。 看到她沉默地靠在自己的身上, 不再要求自己一个人坐, 鬼枭知道无比紧张孩子的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但是她的屈服并不能让他感到快乐, 如果没有了她腹中的胎儿, 她根本就不屑他的拥抱。 马车再度陷入了沉默中,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了, 在马车的外面,依然吹拂着呼呼寒风, 冰冷的丝丝寒气不断地入侵着, 让本来就已经怕冷的人儿更加偎进了温暖的地方。 黑店!(一) 黑店!(一) 不知道是舟车劳顿, 还是因为怀孕的原因, 在途中的时候, 贝小小特别觉得劳累, 头靠到什么都直接想睡着不起来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 她隐约听见鬼枭在跟鬼昕在谈话, 她本来是想起来的, 但是听到他们似乎是在谈论她的事情, 她不动声色地静静聆听他们说话。 “殿下,她现在怀了炎遇的骨肉,我们不正好,可以用她来威胁炎遇吗?” 鬼昕很是不能体谅, 鬼枭居然已经放弃了复仇的念头, 现在只是一心想要和那个女人隐居漠北。 “鬼昕,我们的筹码已经用光了。” 在太子党已经被攻陷之后, 就算他再想重整旗鼓, 也已经不如当初了, 而且他也累了,背负了一千年的担子,他该放下了。 “殿下,我们的筹码还没有用完的,现在天朝的皇后和嫡长子都在我们的手里,他们就是我们最好的筹码。” 鬼昕不肯死心地说, 按照炎遇对那个女人的重视, 他们并不是没有把握的。 “鬼昕,本宫知道本宫让你失望了,但是本宫真的累了,不想再想着过往的事情。” 鬼枭此刻听起来是如此的沧桑,如此的无奈。 “殿下,你变了。” 鬼昕用陌生的目光望着他, 这个他一心一意追随的主子, 如此看来却是如此的陌生, 陌生得让他感到心痛。 “鬼昕,天朝早已经深入民心,并不是我们就可以颠覆的,我们已经试过了不是吗?” 鬼昕的执着让他感到头痛。 黑店!(二) 黑店!(二) “不是的,都是因为她,殿下才会变的,殿下,你醒醒吧,她是炎遇的女人,不是你的,而且她还有了炎遇的孽种,难道你要把杀族灭国的仇人的子孙当成是你的吗……唔……” 鬼昕激动的话还没有说完, 突然在空气中响起了‘啪’的一声脆响, 双方顿时陷入了沉默中。 贝小小咬着下唇,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 鬼枭应该是扇了鬼昕一记耳光,鬼枭生气了吗? 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抚在小腹上, 在心里安慰着:“小乖乖,别听他胡说八道,你才不是孽种,你是爹娘的宝贝儿。” 那个鬼昕真是的,她跟炎遇本来就是夫妻, 她有了炎遇的骨肉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居然说她的孩子是孽种, 鬼枭那一记耳光打得好,打得妙啊。 “殿下……”他从来没有甩过他耳光, 没有想到他此刻却为了一名仇人的女人而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鬼昕的心里顿时五味俱全, 在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 自从跟那个女人扯上关系之后, 他就开始变了,早知道有今天, 他应该早就把她杀了,自古以来,红颜祸水, 而贝小小就是挡住了他们的复国之路的祸水。 “本宫不想再听见那些话,否则后果自负。” 面对跟随了自己一千年的手下, 鬼枭把话说清楚之后, 漠然地转过身,不想再看着他。 “属下知道,属下告退。” 怀着绝望的心情,鬼昕默默地转身离去。 黑店!(三) 黑店!(三) 在贝小小的印象中, 她还没有看见过鬼枭生气的样子, 这次他居然发了那么大的火, 还为了她打了自己的手下, 一股异样的心情在她的心里升起, 不知道为什么, 她突然觉得那个平常脸上挂着一抹笑容的男人, 其实也挺可怜的。 “你醒了,饿了吗?” 就在贝小小不晓得该继续装睡还是应该醒来的时候, 早已经从她的气息中知道她醒来的鬼枭慢慢地走到她的床榻前,低声问。 “嗯,这里是什么地方?” 既然人家都已经上前问了, 贝小小也不好意思再装睡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故作大梦初醒般的从床上坐起来, 望了望周围的环境, 发现他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已经下榻了,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客栈。 “天黑了,我们现在在途中的一间客栈里休息,待明天再赶路,我命人煮了一碗粥,你先喝吧。” 鬼枭捧起了搁置在一旁的粥, 在她的床前坐下,打算喂她喝粥。 “让我自己来吧。” 他是掳走自己的坏人, 她想着不吵不闹,并不代表她已经不记恨他了, 她又不是没手没脚的,她才不要他喂呢。 “好吧。”看到她那一面戒备的神情, 鬼枭的目光闪了一下, 然后把碗交到她的手上。 贝小小接过碗捧着手里, 拿起汤勺盛起了一点, 就在她想要送进口里的时候,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鬼昕满怀恨意的话, 她的手顿时顿了顿。 黑店!(四) 黑店!(四) “怎么不喝了?” 看着她突然停下了手, 双目有点担忧地望着碗里的粥, 鬼枭微微挑眉问。 “我突然又不饿了,我不想喝。” 贝小小把碗放回他的手里, 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是怀疑我会在粥里面下药吗?” 看到她那明显的怀疑, 鬼枭的心里忍不住一阵难说, 她防他居然防到这个地步。 “我不是怀疑你,我真的不饿。” 看到他唇边的笑容仿佛僵了一下, 贝小小忍不住在心里猜测, 她这样做是不是伤了他的心, 但是为了自己,为了孩子, 她不得不小心,就算知道鬼枭并不是那么卑鄙的人, 但是鬼昕,她不得不防, 他那么仇视她, 她很难保证他不会对自己动手。 鬼枭觑了她半响, 突然俯首就着碗的边沿喝了两口, 才抬头说:“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你……”看着他从容地喝了两口粥, 贝小小不禁有点惊讶地觑着他, 他真的不怕里面有毒? “喝吧,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可以挨饿,但是你肚子里的不能,你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营养不良吧。” 仿佛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似的, 鬼枭说着把碗放在她的手上,让她自己喝。 “我是不会谢谢你的。” 贝小小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见他喝粥后并没有异样, 她才放心地喝,她有今天都是拜他所赐, 就算他此刻把月亮摘下来送给她,她也不会感激他的。 黑店!(五) 黑店!(五) “我知道。”此时此刻, 他也不期望她会感激他什么, 只要她可以不摆面色给他看就好了。 贝小小当没有听见他话里的酸涩, 径自把粥喝完,当暖暖的粥喝进肚子里的时候, 似乎也把她寒冷的心也暖和了, 她下意识地伸手抚摸了一下肚子, 当她发现自己下意识动作的时候, 嘴巴忍不住微微上扬, 到了这个时候,她终于是知道了, 为什么孕妇那么喜欢抚摸自己的肚子。 “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看着她脸上那自然绽放的笑容, 鬼枭忍不住贪看了两眼。 “嗯……诶……”贝小小点了点头, 才想躺下,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眩晕袭来, 她赶紧一手撑着床铺, 不敢置信地瞪着鬼枭:“你……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双目一闭,晕死过去了。 “小小,你怎么了?” 本来正打算出去的鬼枭,见她突然晕倒, 顿时大惊失色,心里一震, 赶紧走过去帮她诊脉,诊脉的结果让他放下心来, 从她的状态看,她似乎是中了迷魂药, 只要睡一觉就没事,她怎么会无端端中了迷魂药的? 鬼枭把目光移到那只碗上, 因为他并不是活人, 迷药这种药是迷不倒了他, 所以他刚刚喝了两口, 并不碍事,但是贝小小却把整碗药都喝光了。 那碗粥是店小二送来的, 并没有经过鬼昕的手,刚才鬼昕跟他一起在房间里, 就算他想动手,他也没有机会。 黑店!(六) 黑店!(六) 碗中有迷药,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们住进黑店里了, 鬼枭眯了眯眸子,一抹嗜血的血光从他的眼眸里闪过, 他们入住这间黑店, 就注定他们吃黑钱只能到此为止了, 他不动声色地为贝小小盖好被子, 然后把房间里的灯熄灭。 ---------- 当贝小小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她睁开眼睛,发现这个房间已经不是她昨晚所睡的房间, 昨晚发生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重现, 对了,她是喝了鬼枭送来的粥, 然后就晕倒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鬼枭或者是鬼昕当真在粥里面下药? 但是鬼枭也喝了粥啊,鬼枭又不是人, 而且他又有灵力,或者他事先已经吃了解药, 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小心还是着了他的道儿, 贝小小越想越气,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幸好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当她起床整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发髻上多了一支似乎是檀木削成的簪子。 “咦?我的发髻上怎么突然多一支木簪子?” 贝小小把木簪子取下来仔细看了一下, 这支簪子虽然是用木头制成的, 但是手工却是很精细,可以看得出来执着这支簪子的人很用心, 但是现在不是在追究一支簪子的时候, 她随意把簪子别回头上,然后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寂静,什么人都没有, 贝小小慢慢走到大厅, 心里的疑惑不禁渐渐加深了, 这里不是客栈吗? 为什么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黑店!(七) 黑店!(七) “喂……有人在吗?” 贝小小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但是除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之外, 什么都回应都没有,在这寒冷的天气里, 那阴风阵阵地吹来,让人顿觉毛骨悚然。 “奇怪了,这里不是客栈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掌柜呢?小二呢?他们都哪里去?” 贝小小哆嗦着伸手揉着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 就连鬼枭他们也不在, 贝小小的双目落在敞开的大门上, 她回头望了望四周,确定真的没有人之后, 她马上火速地往门口奔去, 既然他们现在都不在了, 她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呢? “小小,你要去哪里?” 贝小小的脚才踏出门口, 那讨人厌的声音慢悠悠地在她的身后响起。 “我……为什么客栈里面都没有人?” 逃走被人逮个正着,贝小小的背影顿时一僵, 然后垂头丧气地回过身来,没精打采地反问。 “这家客栈的掌柜和小二都放假了,外面风大,快点进来坐吧。” 鬼枭拉开了一张椅子示意她进来坐。 “放假?不会吧,他们放假了,那我们怎么还可以在这里?” 他该不会是坑爹的吧, 有生意放着不做,放假干什么去? 看到他出现,贝小小已经知道自己逃走无望了, 慢慢地走了回来。 “因为他们在你的粥里面下了迷药,所以我让他们集体放假去了。” 看着她听话地走回来, 鬼枭那一双漂亮得宛如星夜般的眸子微微弯了起来。 黑店!(八) 黑店!(八) 当他看见她头上别着的那支木制的发簪时, 眼中的笑容更加明显,他顺手帮她倒了一杯热茶。 “什么?昨晚我喝的粥里面当真有迷药?” 是客栈的人下的? 那么这里不就是传说中的黑店? 贝小小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 “没错,他们的迷药对我和鬼昕不起作用,所以我们才会没事,而你有事。” 鬼枭见她忍不住的哆嗦的, 拿起那杯热茶放进她的手里, 当他的手接触到她冰凉的小手时, 眉头不禁微微皱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那这里岂不是黑店吗?” 贝小小忍不住一阵唏嘘, 当初她还以为是他们两个人其中一个下药的, 原来是客栈里的人,她接过他递给她的茶杯, 刚想把手缩回来, 却发现鬼枭伸出了他那只漂亮得宛如精雕细琢的精品似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 她顿时一愣,只觉得一股暖流从他的手掌处缓缓地输送到她的手里, 那股温暖的热流透过手上的筋络慢慢地传达至她的四肢百骸, 把她身上的寒气慢慢驱逐出体外,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 他已经若无其事似的放开她的手, 在她的对面坐下,气定神闲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没错,这里就是黑店。” 在说到黑店的时候, 鬼枭的眼睛突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红光, 但是那仅是一闪而逝,并没有让贝小小觑见。 “那么这里的掌柜和小二,他们真的放假了?” 他们真的放假了吗? 贝小小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 有点不敢相信惹到鬼枭, 他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黑店!(九) 黑店!(九) “我只是送了他们到他们该去的地方而已,你不会想知道的。” 鬼枭轻笑着一声, 捧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 慢条斯理地回答她的问题。 “是吗?那不用告诉我了。” 他们敢惹上鬼枭这种人, 看来都凶多吉少了,就算没有被他吸光鲜血, 也会是尸横遍野吧,虽然她并没有亲眼见着了, 但是光是想到那场景, 她就觉得恶心,她才想到恶心, 突然一阵恶心从心头窜起, 让她忘不迭捂嘴干呕了起来。 “你怎么了?” 鬼枭见她突然脸色发青地干呕了起来, 脸色的笑容猛地用一僵,关心地问。 “唔……”贝小小才想开口说话, 但是那恶心的感觉却越来越凶猛, 她忍不住站起身, 捂着嘴巴跑出去蹲在水沟旁猛呕吐了起来。 就在她吐得差点把五脏六腑都翻滚过来的时候, 一只轻柔的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 让她吐得没那么辛苦。 当贝小小吐得终于是把那股恶心的感觉压下去的时候, 她感觉到自己差点就虚脱了。 “你好点了吗?给。” 追出来站在她身旁的鬼枭递出了一条干净的手帕给她。 “谢谢,好多了。” 贝小小把嘴角边的残迹擦干净, 心里不禁唏嘘了一声,看来孕妇综合症来了。 “好多了就回去吧,这里风大,别受寒了。” 她现在是有孕在身的人, 绝对不能有半点差池的, 鬼枭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手臂往回走。 记恨的女人!(一) 记恨的女人!(一) 但是贝小小并不领他的情, 她用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推开, 淡淡地说:“我的脚没事,不用别人扶。” “那好吧。”看着她倨傲的背影, 鬼枭的目光闪了闪, 心里明白她对他的排斥,唇边不禁扬起了一抹苦笑。 当他们回到大厅里的时候, 鬼昕已经在里面准备好了早点。 “事先声明,我的厨艺一般,你是尊贵皇后,金枝玉叶,吃香的喝辣的,要是吃不惯这些粗糙的食物可以选择不吃,没有会拿刀枪逼着你吃的。” 鬼昕一大早就明摆着对贝小小有偏见。 “知道我是金枝玉叶还拿这种喂猪都不吃的东西给我吃,我告诉你,你求我,我都不会吃一口。” 贝小小扫了一眼桌面上那些不知道他怎么烹饪出来的食物, 忍不住冷笑反唇相讥。 “你……很好,既然你如此说的话,那你就别吃了。” 反正到时候饿肚子的人不是他, 鬼昕强行压下被她的傲慢激起的心火,冷冷地说。 “哼,谁稀罕了?” 他以为现在就只有他会进厨房吗? 贝小小冷冷地扬起了一导眉, 没有忘记昨晚他是怎么说她的小乖乖的, 她是很记恨的,特别是对这种嘴贱的人。 “小小,你不吃点东西,待会上路,你会受不了的。” 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 鬼枭忍不住头痛地伸手抚着额际, 鬼昕摆明了要针对小小, 而小小也不是省油的灯, 看来他们暂时是没可能会和平相处的。 记恨的女人!(二) 记恨的女人!(二) “早点的话,我当然会吃,我不吃怎么行?” 她才不会因为跟他斗气而让自己的小乖乖挨饿呢, 贝小小微微扬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哼,刚刚不知道是谁说我做这些早点喂猪,猪都不吃。” 鬼昕以为她是要吃他做的早点, 顿时趾高气扬地讽刺。 “是我说的,你做的这些东西就留给连猪都不如东西吃吧,本姑娘自己下厨去,哼!” 贝小小朝他冷冷一哼, 然后掉头就往后院的厨房走去, 等会儿她一定要让他流着口水看她吃。 “你……可恶!就看你可以做出什么样的早点来?千万不要比我这连猪都不吃的还要难吃。” 鬼昕被她嚣张的态度气得脸色发绿, 忍不住朝着她的背影怒吼。 “到时候你不要对着我做的食物流口水就好。” 贝小小不甘示弱地回他一句。 “我会对你做的食物流口水,真是天大的笑话,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就凭她也想做出让他流口水的食物来? 他打死都不相信, 鬼昕再度吼过去。 “那你就等着太阳从西边出来好了,啦啦啦……我是天下第一美食家,做的食物又香又美味,引得阿猫阿狗直流口水啊,直流口水!” 贝小小似乎嫌气得他不够似的, 故意又唱又跳地走去厨房, 暗示着待会儿他要是流口水的话, 他就是阿猫阿狗。 本来想要刁难她的鬼昕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还会下厨, 被她嚣张傲慢的态度气得面红脖子粗。 ------- PS:关于小小怀孕的事情,饭团本来是没打算让她那么快怀孕的,不过因为很多的亲都想要她怀孕,所以饭团就应亲们的要求让她提前怀孕,至于前面哪几张和番外,饭团有空会修改一下。 记恨的女人!(三) 记恨的女人!(三) 一直在旁观的鬼枭看着他们互相咬着对方不放的态势, 不禁摇头失笑, 没有想到一向稳重的鬼昕也会有被人气得跳脚的时候。 贝小小把他们甩开之后, 在后院里找到了客栈的厨房, 虽然这里是黑店, 但是厨房里面的食材却是应有尽有, 幸好他们并不只是挂羊头卖狗肉, 她现在是有身孕的人, 趁现在有那么多的食材, 她一定要做一顿有营养的膳食才行, 要不然等会上路, 奔波起来,很耗费精力的。 打定主意后, 贝小小从厨房取来围裙围上, 然后开始慢悠悠地准备她特质的丰盛早膳, 本来可以在半个时辰只来做好的, 她偏偏就用了一个时辰有多, 仿佛存心想要拖延时间似的, 没错,她就是要拖延时间, 她相信此刻炎遇一定会认出皇宫里的人不是她, 而他一定会想办法从无霜的嘴巴问出他们的动向。 想起了无霜,贝小小其实是蛮同情她的, 昨天听鬼枭说,她已经毁容了, 其实那是她自己自作自受的, 在宫斗的那个晚上,她想要毁她的容, 没有想到却自食其果,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这次她还化成自己的样子进宫去欺骗炎遇, 就算炎遇不杀她,她也不会有好的下场。 追根究底,其实是因为她太爱炎遇了, 如果她这辈子没有遇到炎遇的话, 她可能就不会有那么难堪的下场, 很可惜,这个世界是没有如果的, 情字最是动人, 却也是最伤人。 记恨的女人!(四) 记恨的女人!(四) “喂,你是在煮龙肉吗?需要那么长的时间。” 奉命前来看贝小小是不是把厨房给烧掉了的鬼昕, 在看见贝小小慢条斯理地在厨房里磨蹭了老半天,不禁皱眉问。 “我是很想煮龙肉啊,如果你有本事可以把龙肉给我找来的话。” 贝小小回头向他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鬼昕被她带刺的话顿时刺得窒了窒, 可怜的鬼昕,从来没有跟女人掐架的经验, 哪里是贝小小的对手, 出口就被堵得没有话说。 “早点的时间早就已经过了,你还在做什么?” 她知不知道他们还要赶着上路的? 居然呆在厨房里那么久, 鬼昕硬是把她的话忽略掉, 说明自己的来意,他是来催人上路的。 “你好笨哦,早点过了就是午膳了,你看都差不多快到响午了,难不成你要我这个有身孕的饿肚子?” 贝小小眨了眨水眸, 摆出一副,你该不会是想虐待孕妇吧的表情。 “什么?你在厨房里磨蹭了那么久,原来是做午膳啊。” 难怪她要带在厨房里呆那么久, 鬼昕顿时怔住了,有没有搞错啊, 他们有说在这里吃午餐了吗?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 “当然啦。”贝小小理所当然地说。 “不行,我们得赶紧上路,没时间给你弄午餐,你给我马上回去收拾行囊。” 看到她那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鬼昕顿时心火起, 上前一步把她手中的铲子拿掉, 让她回去准备上路。 记恨的女人!(五) 记恨的女人!(五) “要赶路的人是你们,又不是我,我爱做午餐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把铲子还给我。” 可恶,这个该死的鬼昕, 真是碍手碍脚的, 看着就讨厌, 贝小小上前去想要抢回铲子。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被我们挟持,这事由不得你,跟我走。” 鬼昕把铲子扔掉, 擒住她的双手, 把她往外面拖, 想在厨房里拖延时间, 好等追兵来救她? 她想也别想。 “啊……你干什么,欺负一个有身孕的女人,你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被他拖着走而毫无反抗之力的贝小小被他气得哇哇大叫。 鬼昕紧紧地抿着唇不语, 知道自己在嘴皮功夫上赢不了她, 径自拉着她出去。 “放开她。” 就在他们争闹不休的时候, 一把淡淡的嗓音喊住了他们。 “你来得正好,看你的属下正在欺负有身孕的妇孺,你是他的主人,你要好好管教一下。” 一看见鬼枭, 贝小小立马就先发制人地告状。 “殿下,她在厨房里做了早点又做午餐,分明就是想拖延时间,好等他们的人追上来救她。” 他只是让她早点上路而已, 他哪里有欺负她了? 鬼昕忿忿不平地瞪了她一眼。 “我做完早点的时候,看都差不多响午了,我是有身孕的人,一日三餐是少不了的,要是把我饿死了,就是一尸两命了,你还有更加残忍的吗?” 记恨的女人!(六) 记恨的女人!(六) 贝小小甩开他拉着自己的手, 一手捂脸, 做出一副情何儿堪的凄凉表情来指控他的残忍。 “我……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要饿死你了?” 鬼昕被她的鬼话连篇唬得一愣一愣的, 他猛地发现她是个非常喜欢无中生有的女人, 他根本就没有那样想, 她就那样说, 可恶,难怪圣人说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 “你不让我做午餐,不就是不让我吃午餐了吗?你都已经做得那么明显了,还说不是,你的良心是不是已经被狗叼了,味着良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贝小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冷哼了一声说。 “我……你……” 鬼昕顿时语塞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小小爱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吧,吃完午膳再上路也不晚。” 看着他们争锋相对不断升级的唇枪舌剑, 鬼枭有点头痛地伸手抚着额际。 “听到了没有,你家主人都没有意见,你那么多意见干嘛?” 得到鬼枭的允许, 贝小小得意地向他做了一个鬼脸。 “你……殿下,她这样做分明就是拖延时间,这样你也由着她吗?” 鬼昕被她气得差点就七窍生烟, 但是奈何鬼枭是不会允许他动她的。 “无妨。” 看着鬼昕焦急的样子, 鬼枭反而一点都不担心。 “无妨?殿下,你是想在还没有到达漠北的时候,就跟他们掐上吗?” 看着他淡然自若的样子, 鬼昕感到有点愕然了。 记恨的女人!(七) 记恨的女人!(七) “如果他们有能力追来的话,在昨晚的他们就追上来了。” 鬼枭风轻云淡地说。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本来欲望厨房走去的贝小小闻言, 顿时一怔,有点愕然地回头问他。 “去漠北的路并不是只有一条,而且我们在走的时候不断地改变方向绕路而走,我想皇宫追来的人不是还在辨认着该往那个方向追,就已经走在我们的面前,你想要做午餐的话,就做吧。” 鬼枭一面没所谓地说。 “什么?”听了他的话, 贝小小的心顿时觉得拔凉拔凉的, 难怪他一点都不急, 原来他早就已经有预谋了, 现在怎么办? 要是炎遇他们现在已经赶在了他们的前头, 那他们岂不是更加找不到她了吗? 而她想办法在这里拖延时间也变成是枉然了。 “哈哈,你没有听清楚殿下的话?说不定皇宫派来的追兵,现在已经火速地往漠北追去了,你就尽管在这里磨蹭吧。” 终于扳回一城的鬼昕忍不住的得意地笑了。 “那个算了,午餐我不做了,我们赶紧上路吧,免得耽误时间了。” 他们绝对不能比他们先到漠北的, 要是他们到了漠北找不到他们, 然后去别的地方寻找, 那他们就永远没有交会的机会了。 “怎么,你那么辛苦做到一半的午餐不要了?” 看着她焦急的样子, 鬼昕忍不住讽刺地说。 “又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要是你想要的话就送你吧,我要去收拾包袱上路了。” 不是人的东西!(一) 不是人的东西!(一) 懒得再理会她,贝小小捡起裙摆, 三步并作两步往客栈的房间走去, 准备收拾包袱走人,当她回到房间的时候, 发现在桌面上多了几包东西, 她好奇地拆开来看,却发现原来是蜜饯之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应该是鬼枭准备的吧, 看不出来原来他挺细心体贴人的, 贝小小心悸了一下, 然后把那些东西都收拾好塞进包袱里。 当她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大厅里等候着她, 本来一心想要拖延, 但是现在最心急的人反而成了她。 “你不是对炎遇很有信心的吗?为什么现在却变得如此的浮躁不安?” 在马车上,贝小小显得极为不安乐, 她坐在鬼枭的对面,时不时掀开车的窗帘往外望去, 今天是晴天,没有风也没有雪, 但是寒气依然刺骨,鬼昕在外面驾车, 在车厢里就只有她和鬼枭, 因为心里担心着炎遇, 所以她显得特别的不安。 “对他有信心是一回事,但是你太狡猾了。”贝 小小闷闷地说, 昨天她从来不怀疑炎遇会找到她, 但是现在她却担心,要是他找不她, 她跟她的孩子应该怎么办? “既然对他有信心的话,你就应该坚信下去,不要那么快就动摇。” 看到她不安的样子会让他揪心, 为了让她安心, 他不惜鼓励她选择继续相信他痛恨的男人。 咦?他居然在鼓励自己相信炎遇, 他不是很讨厌他吗? 还会他又在耍什么花样? 贝小小忍不住拉起了警报, 她才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 不是人的东西!(二) 不是人的东西!(二) 看着她怀疑的脸色, 鬼枭的脸上挂着一抹气定神闲的笑容, 他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她是个不会隐藏自己心思的女孩, 心里想什么都浮想在她的脸上, 但是他并不打算让她知道他的用意。 诡异的沉默在车厢里蔓延着, 鬼枭那一双美丽的宛如夜空中的弯月般的眸子始终噙着一抹让人猜不透的诡异笑意望着她, 看得她心里直发凉, 不晓得把手脚往哪里放。 “喂,你别望着我行不行?” 她既不是镀金的也不是镶银的, 他这样一直望着她, 她会很不自在的啦, 终于忍无可忍的贝小小忍不住朝着他低吼了一句。 “我喜欢目不斜视。” 看着她火爆的粉红小脸, 鬼枭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喜欢看她双颊因为生气而染红的脸蛋, 那气鼓鼓的样子特别的可爱, 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一下。 “变态!”什么目不斜视嘛, 她就坐在他的对面, 他明摆着就是不肯从她的身上移开目光就是了, 贝小小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低声骂了一句, 然后侧过身去,不想再跟他面对面, 要是换了以前, 她是不介意跟像他如此诱惑迷人的大帅哥面对面,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忍受的了这个绑架她的人。 虽然不晓得她嘴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也知道,那八成是骂人的话, 不过他一点都不介意, 看着她别扭地侧过身去, 他唇边的笑意更加深刻, 这车厢就那么一点空间, 就算她躲到角落去, 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 不是人的东西!(三) 不是人的东西!(三) 贝小小虽然侧过了身子, 但是依然感受到某人火辣辣的目光还是不肯死心地落在自己的身上, 算了,既然自己没有办法改变环境, 就只好让自己适应环境了, 不知道在马车上坐了多久, 她渐渐感到困乏了, 幸好今天的马车是走官道的, 不想昨天抄山路, 差点就把她的五脏六腑给颠移了位置。 “小乖乖,你要保佑你爹早点找到我们,救我们出苦海哦。” 贝小小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然后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说。 虽然她是在呐呐自语, 但是听力极佳的鬼昕还是把她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 心里不晓得是什么滋味, 但是他没有后悔把她掳走, 她现在会对他抗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他相信时间可以消磨她的抗拒。 “小乖乖,不知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如果你是男的话,一定要长得像你爹那样高大俊帅,如果你是女的,还是像娘好了。” 她可不希望有个牛高马大的女儿啊, 贝小小说着, 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轻笑, 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都一样喜欢, 因为这是她和炎遇的结晶。 “现在你爹不在这里,不能帮你起名字,不如娘先帮你起一个乳名吧,叫你什么好呢?” 贝小小撑着脑袋开始冥想了, 叫什么名字好呢? 还不知道孩子的性别, 只能取一个比较中性的, 要不然等孩子长大了,会别扭的。 不是人的东西!(四) 不是人的东西!(四) 看着她努力地在想孩子的名字, 鬼枭很想开口帮她, 但是每次话到了嘴边又吞回了肚子里, 他知道她不会乐意让他帮她的孩子取名字的, 虽然他并不是要当她的反面敌人, 但是在她心里却宛然已经把他当成了绑架她的坏人, 他也无谓再自取其辱。 就在贝小小苦思冥想的时候, 突然从马车外面传来了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她心念一动,忍不住伸手掀开了窗帘往外面望去, 刚好看见了一辆满挂着铃铛的香车从他们的马车旁边经过, 那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家眷香车, 在车厢的周围都挂满了随着马车的摇摆而发出叮叮当当声响的铃铛。 “叮当?叮叮当当?小叮当?对,小叮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你的乳名就叫做小叮当好了,叮叮当当的的小叮当,太好了,你一定也喜欢娘帮你取的名字对不对?” 贝小小忍不住心情激动地对着肚子说, 也不管肚子里的小叮当还没有成形呢。 看着她因为取了个名字就高兴成这样, 鬼枭忍不住摇头轻笑出声, 真是服了她了,在这种环境下, 还能保持那么好的心情, 果然是个乐天的女人。 “你笑什么?”贝小小听到他的笑声,顿时有点不悦地转过身来瞪着他说:“我取的名字不好吗?还是你有意见?” 叮叮当当,小叮当, 那多好听,多有意思啊。 “没有,你取的名字很好,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鬼枭不置一词地附和她的话, 并不打算跟她掐架。 不是人的东西!(五) 不是人的东西!(五) “哼,量你也不敢有意见。” 贝小小斜睨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 用温柔的醉人的语气对着还在肚子里的小叮当说:“看到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没?他是坏人来人的,你爹还没有知道你存在,咱们就被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掳走了,咱们别理他。” 不是人的东西? 三条黑线顿时浮现在鬼枭的额头上, 鬼枭头痛地抚着额际说:“小小,你这样胎教是不行的,你会教坏它的。” “哼,反正他就是坏蛋一枚,当你长大的时候,那个不是人的东西如果还在的话,你要替娘出这口气,一定要把他揍得没脸见人。” 贝小小用背脊对着鬼枭, 冷冷地哼了一声, 继续对小叮当进行暴力的教育, 她现在是在教小叮当认准这个坏蛋, 才没有教坏它呢。 贝小小左一句不是人的东西,右一句不是人的东西, 如果是修为差一点的人, 早已经忍不住起来揪起她, 直接把她扔出去, 不过很可惜,鬼枭的修为并不是一般的高, 听着她恶意的诅咒也只是苦笑而过。 没有想到他还真能忍耐, 她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 他居然一点火气都没有, 这让贝小小顿时觉得挫败万分, 他果然不是人的东西, 要是正常人就算不动手也会动口反驳, 而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贝小小见他没有什么反应, 真是没趣,她也说不下去了, 打了一个呵欠,伸手护着肚子, 靠在车厢墙上忍不住困意开始打起盹来。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一)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一) 马车在走过一条官道之后, 小心谨慎的鬼枭马上又让鬼昕改山道, 虽然他此刻并不知道皇宫来的追兵是在他们的后面, 还是在他们的面前,但是为了预防万一, 他并没有固定一条路线, 经常要改道, 如果追兵在后面想要追上他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从第二天开始,贝小小怀孕的症状渐渐表露出来, 人家害喜,她害喜,但是她害喜似乎害得特别严重, 一天三餐、夜宵加点心的作呕作闷, 动不动就呕给他们鬼枭和鬼昕两个大男人看, 本来对她很有偏见的鬼昕见她每天呕得那么辛苦, 不晓得怎么回事,心里也总是闷闷的, 鬼枭每次在她的身旁陪着她, 见她呕得那么辛苦, 但是自己又无能为力, 好几次忍不住想暗暗做掉小叮当, 但是想到那个后果不是他承受得起的,只能忍耐下来了。 为了不让她太过劳累, 他们赶路的速度是大大地减慢了, 因为她特别容易疲惫, 而且还情绪化和易怒, 要是她想吃某样东西, 而他们又没有及时买回来的话,那就大件事情了。 就好像某一天, 他们赶路刚好路过路边的一间茶亭, 贝小小不知道怎么的, 就怀念起了炎遇做的面条, 顿时吵闹着要吃面条, 鬼枭没法只好停止赶路, 在路边的茶亭打尖。 贝小小才在茶亭坐落, 就吵着要吃面:“我吃面,我要吃面,赶紧给我煮面来。”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二)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二) “这位客官,不好意思,小的店里的面已经卖完了,您要不试试米粉吧,米粉也很不错的。” 一名小二上前来, 一边为他们倒茶, 一边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你们打开门做生意,居然连面都没有,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 听说没有面, 贝小小顿时不高兴了。 “对不起,客官,我们的面真的已经卖光了,我们茶亭里还有米粉、鸡蛋、馒头面包什么的,您要不吃点别的东西吧。” 看着贝小小来了下来的面色, 店小二笑得很是牵强, 这位客人真是的, 他们都说面已经卖完了, 她还想怎么样啊? “我不管你们有没有面,本姑娘就是要吃面,如果现在吃不了面的话,就甭想让我上路。” 后面的那一句是朝着坐在她对面的鬼枭吼的。 “小二,这里离镇上有多少路程?” 看着贝小小那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折腾人的样子, 鬼枭已经不知道自己头痛过多少回了, 他伸手习惯性地抚着额际问。 “这里离镇上,要是普通步行的话,来回都要一个时辰左右。”店小二说。 “嗯。”鬼枭点了点头, 然后把目光投到鬼昕的身上说:“你去镇上买碗面回来给她吃吧。” “什么?要我走一个时辰的路程去买面给她吃?我不干。” 贝小小分明就是要折腾他, 他又不是她的下人跑腿, 这一路上,他已经为她做得够多了, 这次更加过分, 她就不会去到了才吃吗? 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吃?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三)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三) “你是可以选择不干,那咱们今天就呆在这里吧,本姑娘不上马车了。” 贝小小向他扬起了一抹挑衅的笑容, 她就是要折腾他,怎么样? 看他能够耐她如何。 “殿下,你看她分明就是故意这样的,你就这样由着她吗?” 鬼昕忿忿不平地说。 “鬼昕,她是个孕妇,你就让让她吧,快去快回,咱们还要赶路。” 鬼枭深感头痛地说, 他有点后悔在这个时候掳走她, 他应该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了, 再掳走她才对的, 他们这一路上都成了她使唤的奶妈了, 而她还难侍候得很, 如果可以的话, 她真的很想把她敲昏, 直接扔到马车上, 等去到了漠北再说。 “回来的时候,记得要快点哦,要是面糊了,我是不会吃的。” 就在鬼昕把想要杀人般的目光射向她的时候, 贝小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很是无害地警告。 “你少得意。” 明知道她是故意要折腾自己, 但是偏偏殿下却始终站在她的那一边, 让他恨得牙痒痒的。 “鬼昕,快点去吧,天色不早了。” 鬼枭见他怒气腾腾地瞪着贝小小, 要是不赶紧让他离开, 必定又是一场唇枪舌剑, 伸手搭着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 “哼。”鬼昕冷冷地哼了一声, 然后从店小二那里问了路线, 就赶去为贝小小买面回来。 “现在你高兴了?” 鬼昕离开之后, 鬼枭挑眉望着贝小小, 语气淡淡的, 听不出来他是生气还是高兴。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四)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四) “说高兴还早呢,要是他买回来的面糊掉了,我照样会不高兴的。” 贝小小捧起了桌面上的一杯茶, 气定神闲地啜了一口, 心里却忍不住在暗爽, 什么人不掳,偏偏要掳一名孕妇, 她不狠狠地折腾死他们两主仆, 她就不叫贝小小。 “你就不怕,我把你打晕,直到漠北?” 鬼枭那一双仿佛可以看穿人心思的魅眸, 紧紧地攫住她的眼神, 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想打晕我,就打呗,反正我现在是你手上的肉票,要怎么处置都是随你的。” 贝小小有恃无恐地说, 如果他想这样做的话, 他早就做了,不用等到现在才来做。 “你应该庆幸,掳走你的人是我,并不是很每个人有那么好的耐心。” 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把她敲昏了, 哪里还容许她如此折腾自己。 “当然,因为你不是人嘛。” 贝小小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语带讽刺地说,就算他最她再好又怎么样? 那都弥补不了他害她跟炎遇分离的事实。 听到她语带讽刺的话, 鬼枭的眼睑忍不住垂下了, 他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但是每次从她的嘴巴来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 他的心就好像突然被一片阴影遮掩着一般,让他隐晦不已。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被毒蛇咬到了。” 就在两人沉默的档儿, 突然听见在茶亭的外面有人焦急地大喊着。 “有人被毒蛇咬了,我们去看看。” 贝小小一听,好奇地从椅子站起来说。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五)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五) “等会儿,我们还要赶路,莫多管闲事。” 鬼枭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说。 “不好意思,本姑娘就是喜欢多管闲事,你不喜欢的话,你就尽管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我去看看。” 他不来更好, 说不定她等会儿还可以趁乱逃走呢, 贝小小心里忍不住暗喜。 “不行,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去,既然你如此想去看的话,我陪你去吧。” 只消一眼就已经看穿了她的动机, 鬼枭优雅地站起来, 唇边扬着一抹了然于胸的笑容跟在她身后。 “你不是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吗?还跟来干什么?” 真是扫兴极了,刚刚还在说不想多管闲事, 这头又跟来了,真是的, 害她这回想逃又逃不了了, 贝小小忍不住满脸的失望。 “我放心不下你。” 鬼枭只是给了她一个简单的回答。 “切,说的比唱的好听,是担心我会逃走吧。”贝小小讽刺地说。 “我只是关心你。” 鬼枭觑了她半响,才慢吞吞地说。 “哼。”贝小小并不令他的情。 在茶亭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行人, 鬼枭为贝小小拔开人群, 让她可以上前去观看, 被蛇咬到的是一名少年, 被蛇咬到的手臂已经肿了起来, 而且还瘀黑了一片, 看样子蛇毒已经在慢慢扩散了, 但是这里似乎并没有郎中, 大家都在替他着急, 但是却无可奈何。 “让我看看。” 贝小小叫他身旁的人让开, 然后上前去看他的伤势。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六)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六) “小小,你能够救他吗?” 在小小身后的鬼枭, 看着她有模有样地替少年诊断, 不禁有点惊讶地问。 “我是可以救他,但是必须有个人先帮他把毒血吸出来,你们谁愿意帮他吸毒血?放心吧,你们吸毒血的时候小心一点,不会中毒的。” 贝小小从身上拿出了银针, 先用两根银针护住少年的心脉, 然后对着众人说,她现在是有身孕的人, 就算是有一点风险的事情, 她都不能做, 吸毒血这种事情就让他们去做吧。 “姑娘,真的不会中毒吗?” 一名看似是少年的朋友有点担心地问。 “放心吧,我保证不会,趁他身上的毒血还没有蔓延到五脏六腑,你赶紧动口吧,否则晚了就来不及了。” 贝小小点了点头说。 “那好吧,我帮他吸毒血。” 那人说着在少年的身旁蹲下, 然后捧着少年的手臂, 俯首往他被蛇咬到的伤口吸去, 当一口口紫黑的毒血吐在地上的时候, 围观的众人忍不住发出惊呼声, 看来着咬人的蛇真的很毒。 贝小小在一旁等着, 看着那人帮少年吸毒血的情景, 猛地一抹熟悉的情景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在很久以前,她才刚刚跟炎遇认识不久, 那一天晚上她偷偷地溜出军营洗澡, 没有想到却被毒蛇咬伤了脚, 是炎遇帮她吸毒的。 看着眼前的一幕, 以前的炎遇帮自己吸毒血的情景历历在目, 贝小小忍不住黯然:相公,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我和小叮当都很想你,你快点找到我们吧,我不能没有相公,小叮当不能没有爹。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七)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七) 那人帮少年吸毒血,直到毒血从黑变红, 贝小小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少年的血已经转为红色, 但是在他体内的淤血还没有清干净, 她在他的伤口周围下针,疏通了他的血脉, 把剩下的毒素慢慢地从他的身上引导出来, 直到把他体内的毒素都清完了, 她才让人要来了纱布, 帮他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你体内的毒素已经被我清理干净了,但是你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在回去后最好还是找郎中看一下,让他开点药给你吃。” 贝小小把银针从他的身上拔下来,叮嘱说。 “谢谢你,我这回去后就去找郎中。” 本来以为自己死定的少年, 在得救之后,赶紧感激地叩谢。 “不用客气,去吧。” 贝小小向他露出了一抹微笑, 当初水舞把这针灸教给她, 就是希望她可以用来救人的, 她现在终于可以做到了, 如果水舞知道的话, 她一定会感到很高兴的。 “女神医,女华佗!太棒了,了不起啊。” 就在这个时候, 围观的众人在看到少年没事后, 忍不住钦佩地为她鼓掌欢呼。 女神医?女华佗? 他们是在称赞她吗? 听着他们由心里发出的欢呼声, 贝小小顿时觉得飘飘然, 她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的动听的话。 “我的只是雕虫小技啦,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已经笑得嘴巴都裂开了贝小小勉强做出谦虚的表情, 他们真是热情,不过她喜欢。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八) 她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们!(八) “原来你还会治病啊。” 他还以为她的银针只会用来伤人的, 没有想到她的针灸功夫也不错, 鬼枭有点惊讶地问。 “哼,我会的做的事情,很多你还不知道呢。” 贝小小把银针收回身上, 幸好他并没有没收她的银针, 否则她就连防身的东西都没有。 “是吗?”看着她脸上露出来的得意笑容, 鬼枭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地上扬。 “当然,鬼昕回来了,我要去吃面。”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鬼昕已经回来了, 在茶亭里等着他们, 远远看到他摆着一张臭脸, 贝小小的心情顿时大好。 “你的面。”鬼昕把桌面上的装着面的碗往贝小小的面前推。 “啧啧,这面糊成了这样,你让我怎么吃?” 当贝小小打开盖子, 看见里面已经糊成一团的面条, 顿时忍不住尖叫。 “我已经尽力了,你爱吃不吃。” 他都已经很努力地在镇上赶回来了, 刚才她在救人的时候, 他就已经回来了,这面放了那么久, 当然会糊了。 “小小,你刚刚救了那位少年,你都累了,如果我们再不上路的话,赶不及进城就要露宿荒野了,我们是没有所谓的,就担心你会受寒,毕竟你现在不是一个人的身体。” 眼看贝小小又拉下了面, 鬼枭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说。 “露宿荒野好啊,我最喜欢就是露宿荒野了,够阴森,不仅野兽多,而且夜间出没的兄弟姐妹也多。”鬼昕阴森诡异地说。 什么叫夜间出没的兄弟姐妹?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露宿山野呢。 贝小小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她再也坐不住:“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上路吧。” 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往马车走去, 鬼枭和鬼昕不禁相视而笑。 他一定要追上他们!(一) 他一定要追上他们!(一) 浓云卷肆天际, 凛冽的狂风吹得路旁的枝叶摇摆不定, 狂肆而恣意地在雪地上怒号呼啸, 座下的良驹因为已经奔跑了很长的一段路而疲惫地动了动, 自鼻中喷出的气息, 在抖瑟的寒风中化为浓重的白雾, 炎遇拉紧手中的缰绳稳定马势, 微瞇着黑眸,在疾速刮落的雪花中, 窥见了一间屹立孤原上的客栈。 “爷,前面有客栈,我们要进去歇一歇吗?” 这次的出行, 炎遇并没有带太多的人, 仅是带了阎和殇, 三匹单骑正停在了那一间死寂一般的客栈前面。 “嗯,我们已经赶了一天的路,让马歇一会。” 炎遇说着利落地翻身下马, 殇接过他的马缰绳, 把马系在客栈门口的木柱上。 “咦?这间客栈,怎么那么安静?” 阎看着那洞开的大门, 忍不住惊愕地皱了一下眉头。 “进去看看。” 炎遇也觉得这见客栈有点古怪, 迈开沉稳的脚步往客栈走去。 阎跟着炎遇慢慢走入客栈里, 只见宽敞的大厅里,空无一人, 阎伸手往桌面上轻轻一抹, 他看着指尖上的灰尘:“这客栈应该没有人住,桌面上都已经积了灰尘了。” “这灰尘不是很厚,看来这客栈在不久之前,还有人。” 客栈的大门是打开的, 但是桌面上的灰尘还不是很厚, 说明再不久之前, 这里一定是有人住过的, 炎遇半眯着眸子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阎找来了一块抹布, 把一张桌子椅子抹干净,让炎遇坐下。 他一定要追上他们!(二) 他一定要追上他们!(二) “爷。”就在他们推断的时候, 已经安妥马的殇有点急地走进来。 “有发现什么事情了吗?” 看着他有点焦急的样子, 炎遇皱了皱眉头问。 “刚才,卑职去找马粮草的时候,在客栈后面发现了几具尸体,死了有两天的时间了。” 殇打了一个寒颤说。 “他们是什么人?” 炎遇淡淡地问。 “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卑职怀疑他们就是客栈的掌柜和小二,他们的死状都是一样的,脖子上有被咬伤的痕迹,而且他们身上的血都别吸光了,看来这一定是鬼枭他们所为。” 殇忍不住忿忿地说。 “鬼枭还真够狠毒的,居然把这客栈里的人都杀光了还吸了他们的血。” 阎顿感毛骨悚然地说。 “这么说,他们在不久之前就是在这里打尖的,瑟魂,出来吧。” 炎遇说着伸手往自己的怀里掏出, 把卷缩在他怀里的瑟魂掏出来。 “哎呀,好冷啊。” 被人硬生生地从温暖的窝里揪出来 ,瑟魂跳下地面变换成人的模样, 忍不住伸手抱着自己的双臂喊冷。 “瑟魂,在这里你有感应到什么吗?” 在瑟魂离开皇宫的这十来天里, 他已经把他的内丹修复好了, 可以随便变身, 但是因为才刚刚修炼好, 维持人身的时间不能太长。 “嗯,在两天之前,小小的确来过这里。” 幸好她的身上有他的半颗内丹, 他可以感应到她的存在。 他一定要追上他们!(三) 他一定要追上他们!(三) “这么说,我们走的路线并没有错。” 鬼枭太过狡猾了, 不断地变换着路线,变幻方向, 他不急着赶着去漠北, 倒是像跟他们在捉迷藏一般, 如果不是因为有瑟魂相助, 他们根本就没有可能追踪到他的行踪, 但是他千算万算, 一定没有算到贝小小的身上有瑟魂的半颗内丹。 “不,根本就没有路线。” 瑟魂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鬼枭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行走的路线根本就没有章法可循, 不固定的路线又怎么能称之为路线呢? 他也只是凭着感应贝小小所在的位置而去。 “就算没有路线,我都一定要找到他。” 胆敢掳走他的妻子, 他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炎遇阴沉地半眯着眸子, 放在桌面上的手忍不住紧紧地握紧了。 “按照我的感应来看,他们这两天走得很慢,不知道他们是遇上了麻烦,还是又在故弄什么玄虚。” 在头一天的时候,他的感应是越来越弱, 也就是说,他们离得他们越来越远, 但是这两天来看,他们似乎走得很慢, 不知道他们是故意的还是发生什么事情, 瑟魂忍不住有点担心地说。 “他们走得慢不是更好吗?这样的话,我们说不定可以在到漠北之前就把他们拦下。”殇说。 “我就是担心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瑟魂有点多心地说。 “别瞎猜什么了,马歇够了,我们马上上路吧。” 也不知道鬼枭会对小小怎么样, 现在最重要的是追上去再说。 不受控制的诱惑!(一) 不受控制的诱惑!(一) 走了几天之后, 他们已经渐渐挨近关口, 再走两天的路程就可以出关了。 是夜,鬼枭他们并没有选择住客栈, 而是找租了一户农家的屋子来留宿, 在入夜之后,贝小小就已经抱着枕头入睡了。 鬼枭在确定贝小小已经安然入睡之后, 走出大厅里, 发现鬼昕正在大厅里站在, 似乎特意在等他。 “殿下。”看着鬼枭从贝小小的房间里走出来, 鬼昕已经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现在的不以为然, 鬼枭想要做的事情, 他是没有办法阻止, 只能让自己去适应殿下的改变。 “你刚才出去探听到什么消息?” 在刚才下榻之前, 他让他去查探后面追兵的动向。 “殿下,我们在这一路上不断地改变前进的路线,但是他们似乎总是有办法追赶我们,就好像他们很清楚我们的位置一样。” 鬼昕很是不明白地说, 他们的行走路线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 他们到底是如何跟上来的? “他们现在相距我们有多远?” 鬼枭闻言,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然后淡淡地问。 “相距不了半天的路程,按照他们的速度,在明天下午就会追上我们。” 鬼昕有点担心地说。 “没有想到炎遇居然还有这个能耐,本宫是小看他了。” 这样还能走追上来, 他的能力不容小觑。 “殿下,会不会是贝姑娘她做了什么手脚,让他们清楚地知道我们的位置?” 鬼昕怀疑地说。 不受控制的诱惑!(二) 不受控制的诱惑!(二 “不,本宫整天都跟她在一起,如果她动手脚的话,绝对逃不过本宫的眼睛。”鬼枭肯定地说。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因为贝小小的关系, 他们的行程比当初预计的慢了一半有多, 再这样下去,他们必定很快就会被炎遇他们追上。 “我们明天走雪漫谷。” 鬼枭沉默了一下说。 “雪漫谷?殿下,从那里走很危险的。” 鬼昕闻言不禁有点愕然了, 殿下给不会是被逼急了,士急马行田吧。 “越危险越好。” 昏暗的灯光下, 一抹森冷的笑从他的唇边掠过。 “殿下,你该不会是想要借助雪漫谷来对付他们吧。” 看着突然变了面色的鬼枭, 鬼昕有点了然地说。 “是他们送上门来的,如果就这样放过他们,岂不是很便宜他们?” 既然天堂有路他们不走, 地狱无门他们偏要闯入来, 他没有可能会跟阎王抢生意的, 一道嗜血的光芒从他的那一双妖冶至极的眼眸里闪过。 “太好了,殿下,你终于肯对付他们了。” 虽然灭不了炎天皇朝, 但是可以杀了他们的君主, 至少也拿回一点安慰啊。 就在鬼昕深感安慰的时候, 突然从贝小小的房间里传来了一些声响, 听力极好的鬼枭顿时皱了皱眉头说:“你去休息吧,本宫去看看她。” 鬼枭说完就匆匆地转身再度往贝小小的房间走去。 本来刚刚还在为他肯出手对付炎遇而深感欣慰的鬼昕, 看着他焦急的背影, 顿时忍不住泄气地垂下了脑袋。 不受控制的诱惑!(三) 不受控制的诱惑!(三) 越是接近漠北,温度就越低, 房间里面虽然有暖炉, 但是依然阻止不了阵阵的寒意入侵。 在房间里仅有一盏油灯在照明着, 因为贝小小会害怕独自一个人在黑暗中, 所以在每天夜里,鬼枭都会为她点上一盏油灯, 让她可以在灯光中驱走黑暗, 而安稳地睡到天亮。 在床上,贝小小因为怕冷而卷缩在床上, 就好像是一只可怜的虾子一般, 身子还微微地颤抖得宛如寒风中的落叶一般, 真是我见犹怜,即使在睡梦中还是不断地发出了牙齿交战的声响, 看到她如此的怕冷,鬼枭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他挽起了薄薄的纱帐, 坐在床边,伸手掀起了棉被的一角, 温热的手掌探入被子里, 握住一只冷冰冰的小脚。 她的脚果然是冰的, 看她那么怕冷就知道她是个体寒的女人, 特别又在这种天气里怀孕, 她的手脚更是彻夜不能暖和。 噙着一抹痛惜的目光落在她有点不安的睡脸上, 知道她不会容易醒过来, 他才运用自己的灵力慢慢地把一股暖流从她的脚底慢慢地输入她的体内, 然后往她的四肢百骸扩散。 本来冷得牙齿打架的贝小小渐渐地感觉到身体温暖了起来, 她的身子也不颤抖了, 本来拢着的眉头也渐渐地松开了, 在睡梦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 看着她的脸色渐渐地红润了起来, 一抹淡然的微笑在他的唇边勾起, 双目有点痴缠地直勾勾望着她。 不受控制的诱惑!(四) 不受控制的诱惑!(四) 翌日,当贝小小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 觉得精神百倍,自从被鬼枭从皇宫掳出来之后, 她就没有睡过那么好的觉, 每晚半夜都会被冷醒, 但是昨晚却一觉睡到天大亮, 而且起床的时候还感觉到身体暖和和的, 如果不是被鬼昕催着起行, 她真的不想起床呢。 “昨晚睡得好吗?” 其实看到她精神奕奕的样子, 就知道她昨晚一定睡得很好了, 但是鬼枭却装做不知情地照旧询问。 “嗯,昨晚睡得很好。” 贝小小在上马车之前,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嘴角噙笑说。 “有殿下陪着,能不好吗?” 想也知道殿下在她的房间里干了什么好事, 鬼昕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虽然殿下对她情有独钟, 但是他还是不能接受她, 她不仅是个有夫之妇, 而且还是有身孕的人, 真不知道殿下为何对她那么执着。 “那就好,上马车吧,今天的我们的马车会从一座山谷经过,可能有点危险,不过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鬼枭冷冽的目光扫了鬼昕一眼, 用眼神警告他别乱说话, 然后才扶着她上马车,边给她一个提醒说。 “随便吧。”有他这号人物在, 她几乎都已经忘记了危险两个字怎么写了, 贝小小上了马车,然后坐在里面, 拿起了昨天她专门让鬼枭给她买来的绣线和绣花针做刺绣。 虽然她刺绣不行, 但是她还是想为小叮当做点事情, 就算是绣双袜子给它也好, 虽然现在做是有点早了, 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不受控制的诱惑!(五) 不受控制的诱惑!(五) 今天刚出门口的时候, 还是晴空万里的, 但是走到半路的时候, 却又乌云盖顶,狂风呼啸, 温度瞬间下降了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 贝小小今天觉得很不安, 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不安的感觉, 在上马车之前, 她还没有这种感觉的。 在寒风中狂奔的马车慢慢地缓慢了下来, 在外面驾车的鬼昕望了望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天空, 预计不久之后就会风云变色, 不禁有点担心地向车厢里的鬼枭禀告:“殿下,看样子,等会儿会有一场大雪,我们还是要过雪漫谷吗?” 要是在这种时候过去,会很危险。 “过。”车厢里出来了鬼枭毫不犹豫的声音。 “但是在这种时候过去,会很危险的。” 鬼昕试图劝住他的主意, 就算他们是有灵力, 但是想要跟天大间的力量抗衡还是不行的。 “鬼昕,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质疑本宫的话了?” 听到他三番五次的犹豫, 鬼枭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那好吧,属下遵命。” 鬼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心里希望在过雪漫谷的时候, 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在车厢里一边慢慢地刺绣, 一边听着他们刚才的对话, 贝小小心里那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小小。”就在贝小小拿着绣花针定在绣拍上方发愣的时候, 耳边传来了鬼枭有点莞尔的喊声。 “嗯?!”他的声音把她云游天外的魂儿唤了回来, 带着疑问抬首望着鬼枭。 不受控制的诱惑!(六) 不受控制的诱惑!(六) 却见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仿佛在看什么笑话似的。 “你的绣花针拿反了。” 觑着她举在半空中的绣花针, 鬼枭实在是不想笑的, 但是就算他极力想要忍住, 终究还是功亏一篑, 他虽然没有怎么看过人家刺绣, 但是看到有人居然可以把绣花针拿反了, 还是头一回,根据他这半天的观察, 他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刺绣的天份, 绣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在绣些什么, 不过无妨,他知道她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用的而已。 “呃?!”贝小小闻言低首往自己拿着绣花针的手望去, 果然发现手中的绣花针被她拿反了, 顿时忍不住尴尬地红了面, 但是依然嘴硬地说:“我是故意拿反的,我在想下一步应该怎么绣呢。” “是吗?”鬼枭嘴角边的笑容越来越大, 在思考的时候, 原来是需要把针拿反了。 “当然,你又没有学过刺绣,你当然不知道……哎呀……” 贝小小得意地说着, 刚想把手中的绣花针调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车厢突然传来了一阵颠簸, 她手中的绣花针顿时不受控制地刺了她的手指头一下, 被针刺中的手指头顿时溢出了一滴鲜红的血。 “你的手受伤了。” 看到她的手指上滴血, 鬼枭的眸子顿时闪过了一抹腥红的光芒, 还没有等贝小小反应过来, 他已经伸出手握住她受伤的手指, 俯首含入自己的嘴里, 有点贪婪地吸着从她手指头上涌出的鲜血。 不受控制的诱惑!(七) 不受控制的诱惑!(七) “你……”就在鬼枭把她的手指放进他的嘴巴里的时候, 贝小小顿时浑身一震, 还没有来得及为他这份诡异的亲昵感到懊恼, 就感觉到自己的鲜血仿佛源源不断地从那一道小小的伤口里往他的嘴里里涌出, 她的头感到一阵眩晕, 她看见了他那一双美丽而妖冶的瞳孔渐渐地被血色所弥漫, 脸上浮现着一抹贪婪的诡异神情, 仿佛在吸食着人间美味一般。 “你干什么,放开我。” 愣了好半响的贝小小终于晓得他在干什么了, 他正在吸她的血, 透过那个小小的针孔, 他在吸她的血,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吸自己的血, 贝小小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 但是仿佛已经入魔似的鬼枭强硬地握住她的手腕, 让她动弹不得,只是一心想要享用她的鲜血, 那个针孔太小了,不能满足他的摄入, 他的牙齿慢慢地变得尖锐, 感觉到他的牙齿在她的手指头上渐渐地变得锐利, 贝小小顿时一惊, 他要用牙齿把她的手指咬破。 “鬼枭,放开我……” 贝小小浑身的温度就好像瞬间被抽光了一般, 温热的液体不断地从手指上被鬼枭抽走, 攫人心魂的恐惧从她的心里升起, 在第二次遇见鬼枭的时候, 她亲眼看过他是如何吸光一个人的鲜红, 他现在也要把她的血给吸干吗? 她的鲜血就好像是天底下最美味的膳食, 当她的鲜红流入他的口里的时候, 他的理智在一瞬间就失控了。 不受控制的诱惑!(八) 不受控制的诱惑!(八) 贝小小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她大喊着,挣扎着, 外面呼啸的风声掩盖了她的喊声, 在外面驾车的鬼昕正为要进入雪漫谷而谨慎地驾着车, 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车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鬼枭眼中的腥红更加地炽热, 他的虎牙变得又尖又锐利, 在她痛疼的手指上找到适合的位置, 准备要开一个更大的缺口, 可以让他尽情地吸她的血。 “鬼枭不要……放开我……” 他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鬼枭, 只是一个急于吸食她鲜血的恶魔, 眼看着他就要咬破自己的手指, 到时候她的血不被他吸干都难, 贝小小咬了咬牙,扬起了一只手掌, 汇聚全身的力量,猛地往他的脸上刮下去。 正当鬼枭想要咬破她的手指的时候, 突然随着一抹清脆的声响, 一阵剧痛从他的脸颊传来, 他顿时一阵惊愕,贝小小趁他松懈了的时候, 猛地大把手抽回来, 连滚带爬地躲得远远的, 带着余悸的双目警惕地望着他。 “我……我刚刚做了什么?” 渐渐地回过神来的鬼枭, 伸手抚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 已经退去了腥红的眸子透着一丝的疑惑, 口中泛开的血腥味, 和贝小小脸上那一面苍白恐惧的表情, 让他震惊地睁大了双目, 他已经明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别过来。” 贝小小把受伤的手指藏在身后, 整个身子缩进了小小的角落里, 一面防备瞪着他, 仿佛他是可怕的洪水猛兽一般。 动了胎气!(一) 动了胎气!(一) “小小,对不起,我刚刚失控了,我不是有意要吸你的血。” 她很不容易才对他卸下了戒心, 但是却因为刚才的事情, 又开始对他拉起了一层阻挡着他们的隔膜, 鬼枭为自己的失控感到难受, 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受到她身上的鲜血的诱惑,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吸她的血, 就算是那一天晚上, 他逼她跟他做交换, 他都没有想过真的要吸她的血, 他做了那么多就只是为了接近她而已,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 她的鲜血对自己居然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他本来只是想帮她把那淤血吸走, 但是当她的鲜血流入他口里的时候, 他就好像是一只贪心的魔, 想要享用更多,最后他失控了,她的鲜血诱惑了他。 “你吸我的血,你吸我的血,你走开,你不要靠近我。” 她早就该觉悟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怎么会因为这些日子, 他对她的好,而忘记了他不是人的事实, 他是吸血鬼,只要碰到人血, 他就会忍不住想要吸,这是他的本性, 她怎么可以对他如此的松懈? 贝小小悔恨自己的松懈, 如果他刚刚停止不了的话, 她身上的鲜血很快就会被他吸干, 她的小叮当就再也没有机会来到世界走一遭, 她浑身都陷在冰冷的寒颤中。 “小小,对不起,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吸你的血,该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碰到你的鲜血,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动了胎气!(二) 动了胎气!(二) 她的震惊,她的愤怒, 她的不敢置信都收在了他的眼底里, 他的心开始抽痛,因为她已经不信任他了, 在她的心里很不容易建筑起来的信任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你别过来。” 一句对一句,一句控制不了, 就可以盖过他差点就让她成为干尸的恶行吗? 贝小小的手指里悄悄地夹着一枚银针, 心里向着,只要他敢靠过来, 她就要让他好看。 “我就坐在这里不动,你千万不要激动,小心动了胎气。” 看到她如此激动的样子, 鬼枭担心她会伤害了自己, 赶紧正襟危坐,表示自己不会再碰他。 经过刚刚激动的情况, 贝小小也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有点隐隐作痛, 她赶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让自己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不断地在心里警告着自己, 她不能有事的,绝对不能。 在车厢来的气氛一下子紧绷到了极点, 鬼枭心里有愧,他想要解释自己的行径, 但是贝小小却不肯听他的解释, 她已经认定了他就是想要吸她的血。 马车在狂肆的寒风中艰难地在山谷中行走在, 在进入山谷的道路很是崎岖, 马车也颠簸得厉害, 贝小小扳着车厢里的扶手, 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随着车厢的颠簸摇晃, 虽然她手指上的伤口很小, 失去的鲜血并不是很多, 但是渐渐地她的头开始发晕了。 “小小,你是不是很辛苦?” 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鬼枭忍不住揪心了。 动了胎气!(三) 动了胎气!(三) “我……我没事。” 贝小小半眯着眸子, 强迫自己忍过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昏厥。 “让我帮你吧,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明明就已经快不支了, 但是依然倔强地不肯示弱, 鬼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自己可以的,不需要你的帮忙。” 贝小小冷哼了一声,她不会再相信他了, 她要是再相信他的话, 说不定自己哪一天就真的变成了干尸了。 “但是你这样,你会很难受的。” 他也只是想帮她, 他不想见到她那么辛苦。 “哼,难受好过变成干尸吧。” 贝小小毫不留情地讽刺说。 “小小,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鲜血如此的吸引我,让我碰到就失控。” 自从他适应了以吸血来维持生命的日子之后, 他就没有失控过,但是这一次却在她的面前失控了, 真是该死的,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吸血了, 难打是他太饿了吗? “那你就更加应该离我远一点,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要是他失控几次, 那她岂不是死定了? 贝小小毫不掩饰自己眼神中的厌恶。 看到她眼中那清清楚楚的厌恶, 鬼枭的心忍不住一痛,目光有点黯然。 “欸……”就在这个时候, 车厢突然一震,往一边倾斜, 贝小小忍不住惊呼一声,赶紧抓稳了扶手, 车厢里的东西顿时滚落在地面上, 有些东西顺着颠簸已经滚出车厢外面了, 包括小小刚才绣的帕子, 但是没有人去注意。 动了胎气!(四) 动了胎气!(四) 看着她辛苦地摇晃着, 他很想伸手去帮她固定身子, 但是她的眼睛里的厌恶和排斥让他没有到事非得已, 他不敢贸贸然地出手。 “鬼昕,为什么马车如此颠簸?” 不忍心再看她受苦, 鬼枭不悦地把声音透过呼啸的寒风穿入鬼昕的耳朵里。 “殿下,我们现在已经到了雪漫谷的谷口,这段路子很是崎岖,马车很难走啊。” 在外面驾车的鬼昕有点苦不堪言地说。 “你先停下来,我们下去步行。” 按照这颠簸的程度, 他有点担心贝小小会受不了,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 “但是从这里到出口的另一头,路程很长。” 走路的话,到了天黑还不知道是否可以到达另一端呢, 鬼昕担心地说。 “啰嗦,要你停下来就停下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鬼枭有点不耐烦地说。 “是,殿下。”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他的不耐烦, 鬼昕也不再说什么了, 让马车停下来。 “小小,咱们下去吧。” 在马车停妥之后,鬼枭伸手想要上前扶她, 但是却被她伸手拍开了, 她冷冷地说:“我自己有手有脚,不用你费心。” 说着自己下了马车。 她抗拒的举动让他忍不住有点难过,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 他在车厢里拿了一件披风跟着下去。 贝小小一下马车, 再也忍不住从心头涌起的恶心, 蹲在一旁的树下忍不住猛烈地吐了起来, 直吐得她撕心裂肺, 仿佛要连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似的。 动了胎气!(五) 动了胎气!(五) 一定是刚刚得马车太过颠簸了, 所以才会让她吐得如此的难受, 鬼枭有点后悔自己那么冲动选择了要从这里通过。 “殿下?!”看着站在一旁拿着一件披风但是却毫无动静的鬼枭, 鬼昕走过去有点诧异地喊了一声, 以前只要贝小小一呕吐, 他就会在她的身旁安抚着她, 现在他怎么站在这里动都不动一下? “鬼昕,你把这件披风拿给她穿上,别让她着凉了。” 鬼枭把手中的披风塞进他的手里说。 “殿下,为什么你不去为她披上?” 这种事情何时需要他来做了? 鬼昕攫着她的披风, 有点摸不着头脑。 “叫你去你就去,你的话什么时候那么多了,是不是想让本宫封了你的嘴巴?” 因为贝小小而心情欠佳的鬼枭被他多问了几句, 本来始终挂着笑容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殿下息怒,属下这就去。” 哇,火山爆发了吗? 在上马车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这才一转眼就好像是吃了炸药似的, 鬼昕不敢再吭声了, 拿着披风走到已经吐得风云变色的贝小小身旁。 “你怎么样了?” 看她吐得那么辛苦, 鬼昕在帮她披上披风的时候, 有些不忍地拍了拍她的背脊。 “鬼昕……请你帮个忙。” 终于吐完了, 贝小小抬起了一张比白纸还要苍白的脸, 伸手抓着他的手, 眼睛里带着一丝哀求说。 “天啊,你很不舒服吗?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白?” 鬼昕一看见她的苍白的脸色, 顿时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动了胎气!(六) 动了胎气!(六) 在不远处的鬼枭听见了鬼昕的话,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鬼昕,你听我说。” 没有看见她已经很辛苦了吗? 还在她的耳边鬼叫, 贝小小没好气喊了一声说。 “你想让我做什么吗?” 鬼昕扶着她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 “鬼昕,我想我刚刚是动了胎气,麻烦你去药店帮我买些安胎的药回来。” 贝小小的手轻轻地按着蠕痛的小腹, 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是如此的骇人。 “你的面色和难看,你要去看大夫吗?” 此时此刻,鬼昕早已经忘记了这段时间贝小小对他的刁难, 在得知她动了胎气后, 顿时紧张得仿佛是自己的孩子有事一般。 “不行了,我不能再坐马车了,我担心我的身子会受不了,你快去吧。” 他们现在已经在山谷中, 两头不到岸,想要出去都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 她的身子已经撑不住了。 “嗯,好吧,你要撑着,我很快就回来。” 鬼昕望了就在不远处的鬼枭一眼, 知道他会照顾贝小小的, 然后吸了一口气, 飞身出谷去找大夫开药。 “小小,你怎么样了?” 鬼枭并没有阻止鬼昕去买药, 他走上前两步, 心痛地凝视着她苍白的脸色, 心里非常痛恨失控的自己。 “站住,你不要过来。” 贝小小见他走过来, 顿时紧张地伸手阻挡着他。 “你别激动,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看到她如此的害怕自己, 鬼枭的脸上忍不住闪过一抹悔恨。 动了胎气!(七) 动了胎气!(七) 看着他悔恨的神情, 贝小小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相信他, 但是想到她此刻的相信可能会为她以后带来更大的危险, 她强迫自己硬起了心肠说:“如果你真的不想伤害我的话,就不要靠近我。” “好吧,我可以暂时不靠近你,但是你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诉我,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要为小叮当着想。” 鬼枭知道她想着最紧张的就是小叮当, 在别无他法之后, 他只能搬出了小叮当来当挡箭牌了。 “嗯。”贝小小明白他说得也有礼,便轻轻颔首。 “我去捡些枯枝来生个火,你先在这里坐着。” 在这里冰天雪地的, 虽然是在山谷里, 周围高耸的山头为这里挡去了不好的风势, 但是这里的阴寒之气却是特别的严重, 阵阵的寒气逼人, 生个火会暖和很多的。 “嗯。”贝小小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有什么事就大喊,我就在这附近。” 转身走了两步犹然不放心的鬼枭又忍不住转身叮嘱说。 “知道啦。”还有没有人比他更啰嗦的? 她都已经表现得对他如此冷漠了, 为什么他还拼命讨好自己? 难道他是因为愧疚吗? 贝小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待他走远之后,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伸手捂着依然微微作痛的小腹担忧地说:“小叮当,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你一定要做一个坚韧的孩子。” 动了胎气!(八) 动了胎气!(八) 说完她从身上找出了几支银针自行针灸, 在水舞教的针灸十式中, 有一式是可以用来安胎用的, 在动了胎气的时候,施上几针, 无论是对母体还是对婴儿都觉得安定的作用, 但是这还不够, 还需要搭配药物的治理, 所以她才会让鬼昕去帮她买安胎药, 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 因为对贝小小放心不下, 鬼枭并没有走远, 只是在附近捡来了一些枯枝, 然后就匆匆赶回来, 在看见她安然无恙地坐在原地上, 他才稍微放下了心来, 然后在她的面前生火起了一个篝火堆。 当篝火燃烧起来的时候, 一阵阵暖意渐渐把身旁的寒意驱走, 贝小小本来苍白异常的脸色也渐渐有些许恢复血色, 但是嘴唇还是苍白的吓人。 鬼枭不想造成贝小小的压力, 在点着了篝火之后, 就远远地地站开, 贝小小见他走开了才小心翼翼地靠近篝火取暖, 他那么殷勤地去捡柴枝生火, 只是为了给她取暖, 其实她是很想跟他说声谢谢的, 但是每次话到嘴边, 她又说不出口了, 如果不是他把自己掳走, 她现在在皇宫里面不知道多舒服, 这一切都怪他, 刚刚还失控地想要把她的血吸干呢。 在篝火的另一头, 鬼枭颀长的身躯背对着贝小小静静地立在那里, 他的背影看起来有点落寞, 虽然他并没有回头望她, 但是他却知道她正用复杂的眼神望着他。 动了胎气!(九) 动了胎气!(九) 不知道过了多久,鬼昕还没有回来, 但是却等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他们的马蹄声还没有达到山谷口的时候, 听力极佳的鬼枭已经听到了, 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来得如此的快, 他不禁忍不住对炎遇刮目相看, 不过他们来了正好, 今天就让他一次过解决他们吧。 “小小,我有事先离开一下,你在这里等我们回来,这里很危险的,千万不要随便走开,知道吗?” 在回眸之际,一抹腥红的嗜血光芒从他的眼眸里闪过, 当他回头对着贝小小的时候, 眼睛已经恢复了一潭墨黑, 一点端儿都瞧不出来。 “你要去便去,不用向我禀告。” 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她只是他掳走一名人质而已, 他想要去哪里,她管不着, 而他也无须向她解释那么多, 贝小小不冷不热地说。 “我很快就回来。” 她的回答真无情, 鬼枭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然后飞身往来时的路闪身而去。 “他怎么往回去了?” 蹲在篝火旁的贝小小忍不住疑惑地站起身来, 他怎么会无端端地往回走?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从来没有见过他往回走, 现在却突然有点焦急地离去, 贝小小想着,面色突然一变, 天啊,该不会是……她小小翼翼地趴倒在地上, 把耳朵贴在地上,果然听到一阵马蹄狂奔的声音正由远而近。 是他来了吗?是他来救她了吗? 刚刚鬼枭是要去对付他吗? 贝小小想着似乎有点明白了鬼枭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难行的路。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一)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一) 在山谷的外面,狂风怒号,天色昏暗, 眼看不用多久,就会下雪了, 就在这恶劣的天气里, 有三匹快马正快速地接近山谷的入口, 当他们接近山谷入口的时候,他们都停了下来。 在眼前的炎遇在马停下来之后, 立马翻身下马,在那崎岖的山路上, 正躺着一张绣帕,他上前捡起, 当那绣帕上还没有绣完的图案映入他的眼帘里的时候, 他马上就认出了那是出自他妻之手, 心情顿时忍不住一阵激动, 瑟魂猜得果然没有错, 他们果然进入了这座山谷, 看这一路上马车的痕迹,他们走了不久, 而且这山路那么崎岖,他们走得不远, 他们很快就可以最上他们了, 只要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心爱的妻子, 他就压抑不住满腔的热血沸腾。 “爷,这山谷看起来很是险峻,要是鬼枭在这里布下陷阱的话,我们会很危险的。” 已经把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翻的阎, 有点担心地说。 “就算是龙潭虎穴,我都要去。” 明知道小小就在里面, 而自己却要退缩, 这种事情他做不到, 炎遇把那条绣帕收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飞身上马说。 “爷,卑职觉得阎说得对,这山谷那么险峻,要是鬼枭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咱们进去后恐怕真的很危险,还望爷三思。” 殇决定阎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要是这样贸贸然走入去, 恐怕里面会有诈, 炎遇是一国之君, 他不能有一点闪失。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二)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二) “不如这样吧,殇跟我一起进去,阎你在这里候着,要是真的出事了,也有个照应。” 炎遇想了一会, 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是,卑职遵命。” 阎知道自己说什么, 对寻妻心切的炎遇都是浪费口水的, 不过他留在外面也好, 到时有什么事情,还有他可以救驾。 于是,炎遇和殇一起骑着马往山谷而去, 这条山谷不仅崎岖而已还迂回, 炎遇的心火顿时烧得旺盛了, 该死的鬼枭居然带着小小走这种如此难行的路, 她的身子那么虚,她怎么能够忍受得了? 就在炎遇和殇快马冲进山谷里的时候, 狂风呼哨的天气突然乌云滚滚, 突然的变天让他们的速度减慢了一些, 而就在他们转弯的时候, 突然从半空中传来了一阵地动山摇的‘隆隆’声, 跟着仿佛天崩地裂般, 大块的岩石和大块的冰块突然如暴雨般纷纷从天而降。 “爷,危险。” 他们的坐骑顿时被吓得胡乱狂叫, 前面如雨般密布的石块和并冰块, 他们已经没有办法通过。 “快,撤退。” 前面的路已经被封死, 先要从那里经过, 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炎遇目光一闪,赶紧大喊着说。 “不行了,后路已经被截断。” 殇往后一看,顿时惊愕地大声说。 后退已经被截断, 前面也已经没有可能通过, 炎遇咬了咬牙齿, 抽出了挂在马鞍上的龙吟剑说:“趁前面的路还没有堵死,我们从那边冲出去。”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三)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三) 从前面不断地传来轰隆的巨响, 仿佛天崩地裂一般,把整个山谷都撼动了, 因为心里的不安而追随着鬼枭身后而来的贝小小, 小跑着往前,越是靠近那巨响的地方, 她心底里的不安就越是明显, 她咬着牙齿不断地奔跑着。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转过了多少个拐弯, 轰隆的声音就近在耳边了, 当那一幕如天崩地裂的骇人情景映入她的眼帘的时候, 她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只见在那一条狭窄的崎岖山道上, 那一大块一大块的石块和冰块不断地从天而降, 而在下面,一具熟悉的人影闪入了她的眼睛里, 是炎遇,他正挥舞着龙吟剑把那些石块和冰块格挡开了, 艰难地前进着, 但是那不断从山上滚落的石头和冰块却让他举步维艰。 “炎遇……炎遇……” 看到他在那里,她的手揪起了裙摆, 不顾一起地往前冲去。 “小小,不要过来,这里危险,千万不要过来。” 被困在石阵是冰阵中的炎遇听见贝小小的呼喊, 分心地抬目望去, 却见贝小小正往他们这里本来, 顿时又惊又喜,但是随即就被担心所笼罩, 此刻他们就近在咫尺, 但是却只能相望而不能相拥。 “炎遇……小心……” 看着那从天而降的石头不断地往他的身上砸落, 贝小小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最高点, 看着那大石被他的手中的龙吟剑劈开两半而散, 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为此感到高兴, 更加巨大的石块又砸落, 她觉得自己的心就好像被人捏着手里, 正一紧一松地捏着。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四)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四) “小小,快点后退,不要再向前靠来。” 被石头困住的炎遇,一边费力地应付着那些巨石, 一边分神地朝着贝小小大吼着, 那些石块很快就在他们的中间叠高了起来, 形成了一道阻隔着他们相会的城墙。 “炎遇……不要……炎遇……” 看着那道墙越筑越高, 她的视线渐渐被阻隔, 她的心脏就好像被硬生生地撕裂一般, 痛得她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她听他的话,她不再向前行了, 她一手伸向前面, 一手捂着忍不住哽咽 的嘴巴,刺痛的美目中已经盈满了泪水, 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站在那里, 看着那本来触手可及的身影再度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那道山墙很快就被叠高了, 无论是这边的人,还是那边的人都无办法轻易地逾越过那道石墙,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最后一块石头叠在上面的时候, 整个山谷突然陷入了一片死亡般的寂静当中。 “炎遇……炎遇……”他怎么了? 他会不会被那些石头压在了下面, 那他……贝小小突然像是发狂了似的一边大叫着一边往前面奔去, 他不能有事的,如果他除除出事了, 那她怎么办?小叮当怎么办? 就在贝小小往前奔去的时候, 本来已经停止的轰隆声, 仿佛机器启动般的再一次动荡了起来。 “小小,危险,往后退,不要再往前走。” 为了把山上的石头和冰块切下的鬼枭, 正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 却在浓雾散去之后, 突然看见贝小小正狂奔而来。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五)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五) 本来坚固的山头,被他具有毁灭天地般灵力摧毁得不成形, 山上的那些岩石和冰块失去了平衡而在本以为平静过后, 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滑落, 而这一次的跌落的方向却是贝小小所在的那一段路, 本来正想返回的鬼枭在看见她的身影之后, 顿时惊骇得赶紧从山头上飞落, 急速往她的身边奔去。 不是已经停止了? 再度听见头顶上传来的轰隆声时, 贝小小有点惊呆了,抬头望去, 只见在山上的大石正往自己这里滚滚而下, 她已经被吓呆了,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小小,快闪开。” 正从山上飞掠而下的鬼枭看着她站在那里愣住了, 顿时又急又气,他早就应该知道他不应该就这样放任她的, 他应该把她束缚在那里才对, 这样她就不会傻傻地跑来那么危险的地方, 在刚刚催动山上的石头的时候, 他的灵力已经消耗了一大半, 现在硬逼着自己催动灵力, 很容易会受内伤, 但是他已经顾不了多少了, 他不能眼眨眨看着贝小小被石头砸死, 如果他掳走她, 一半是因为要报复炎遇, 报复炎天皇朝, 让他们蒙羞, 那么另一半, 他真的很想跟她在一起, 他不想看到她出事, 那会比让他灰飞烟灭更加难以承受。 天啊,看着那滚滚而下的岩石, 要是被砸中,不死都难, 猛地回过神来的贝小小来不及多想, 速度地往后退, 希望可以避过这些岩石。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六)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六) 但是那谈何容易,她才往前冲出了几步, 一块大石已经落在她的左边, 差一点就砸中了她, 从大石上被砸落的碎石溅起弹在她的身上, 差点吓得她魂飞魄散,但是更加惊险的在后头, 就在她一步跳开的时候, 另一块从山头滚落的大石正从她的头顶降落, 眼看想要躲开已经是没有可能的事, 她忍不住尖叫:“啊……” “小小……”就在大石快要砸到她的时候, 已经从山上下来的鬼枭赶紧用灵力把那一块大石硬生生地从她的头顶击向另一边, 而就在大石被他击落的时候, 他也跟着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已经受了内伤, 但是山上的石头依然在滚落, 没有时间可以让他停歇半刻, 他硬撑着就快支撑不住的身体, 往依然处在危险中心的贝小小扑入, 在揽住她的身体后拼命地往安全的地点奔去。 已经被这惊心动魄的场景吓得动弹不得的贝小小任凭他抱着自己在危险中穿梭, 看着他不顾危险地只想救自己出去, 她的心灵再一次被震撼了, 她的鼻子酸酸的, 他这是为何呢? 鬼枭紧咬着牙关, 抱着贝小小在石阵中穿梭着, 不时用灵力挥退那是岩石, 但是身上多了一个人, 行动已经大大地受到阻碍, 加上他的灵力已经消耗过多, 受了很重的内伤, 好几次他都差点被石头砸中, 但是他情愿自己被石头砸中, 都不肯把贝小小放下。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七)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七) 被鬼枭抱着在危险中跟死亡拼速度, 好几次贝小小都想开口叫他放下自己, 但是每次话到了嘴边都忍不住吞进了肚子里, 她的脸上突然传来了一点冰凉, 原来已经开始飘雪了, 在上马车的时候, 看天色就知道今天会下雪, 只是这场雪下得很准时, 就好像是要为了洗刷这里的罪孽般。 她担心着炎遇, 在在那密密麻麻叠高的石墙后面, 他是否可以逃过那残酷的死忙追击, 如果他出事了,她应该怎么办? 鬼枭已经无暇理会贝小小在想什么, 只是一心想要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就在他以为到了安全的地方时, 支撑着他到尽头的力气也已经透支了, 他无力地往地上倒去, 就在他倒下的时候, 他不忘用自己的身体垫着, 并没有让贝小小跌落在地上。 “鬼枭,你怎么了?” 贝小小见他突然倒下, 不禁大吃一惊, 赶紧从他的身上离开。 “你是在担心我吗?” 鬼枭躺在地上, 看着她焦急的脸色, 心里不禁感到一阵喜悦。 “你……谁要担心你啊,你少臭美了,你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血丝不断地从他的嘴巴里溢出, 他居然还有空跟她倜傥, 她真想一拳打掉他脸上那一抹碍眼的喜悦笑容。 “别担心,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累而已” 看着她焦急的神情, 他知道她一定是在担心他, 本来他以为她绝对不会关心他的, 特别是做了这件事情之后。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八)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八) “我并不是担心你,我只是不想欠你的,你刚才救了我一命,但是如果炎遇出事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可能他脸上那一抹欢欣的笑容, 贝小小的神情变得异常的冷静。 “是这样吗?” 她的话瞬间把他从云端拉落了地面, 唇边不禁泛开了一抹苦笑, 其实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 “没错。”贝小小冷着一张脸, 毫不犹豫地吐出了两个字。 “我……小心。”鬼枭刚想说什么, 突然发现在山上滚落的一块大石在半山腰上大树阻挡了一下, 然后改变了方向,往他们这里滚来, 他想要站起来离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猛地从地上坐起, 然后用力地把贝小小往一旁推去。 “啊……”贝小小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推开自己, 身体被推到在地上,滚了两下, 小腹突然像是扯裂一般开始痛了起来, 天啊,小叮当要出事了吗? 就在惊惧笼罩着她的时候, 却见一块大石狠狠地砸上了鬼枭的背脊, 鬼枭被砸得鲜血狂喷, 浓烈的血腥味笼罩着整个山谷, 在他身上淌下的鲜血蜿蜒而流了满地。 “鬼枭……啊……不……” 贝小小挣扎着想要走过去,但是她才动, 小腹的剧痛更是厉害,就在恍惚之间, 仿佛有一股温暖的液体正从她的下体缓慢地淌下。 “小叮当……不要……小叮当……不要……” 血腥的味道随风不断地飘散着, 贝小小双手捂着剧痛的小腹, 想要阻止小叮当的离开, 但是到最后却被一道黑暗席卷了去。 ---------------------- PS:今晚下雷阵雨,七点开始停电,现在才有电,一来电,饭团马上就更新了,别说饭团偷懒哦。 希望他可以早日醒来!(一) 希望他可以早日醒来!(一)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北朝民歌 还不到日出的时候, 天刚有点蒙蒙亮, 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 还散布着几颗微微闪耀的星星, 大地上的野草随着晨风在微微颤动着, 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 在晨曦初现的时候, 轻易地看见那浩瀚的碧野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 到处翠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 在这豪迈而有壮阔的原野上有一个叫做哈萨尔齐的小部落, 他们聚集在一起,以游牧为生, 而在部落的东边有几座新搭建的帐篷。 在深冬的晨曦, 草原上的活力还没有被唤醒, 到处都静极,但在那东边的一座帐篷里, 却传来阵阵炭火燃烧时所发出的噼啪轻响。 蹲坐在药炉前亲自为鬼枭熬汤药的贝小小, 为了赶在天明前给鬼枭喝下大夫叮嘱要按时服用的汤药, 她自大半夜起,她就一直待在这充满药味的帐篷里为他熬药。 贝小小擦了擦再次溜下额际的汗珠, 熟稔地掀起盖子, 看了一下已经熬差不多的药汁, 嘴角微微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再熬一会儿就可以拿去给鬼枭喝了, 在这个专门为了熬药而搭建的帐篷里, 充满了各式浓郁的药草香味, 身在其中处久了, 不免觉得有些昏沉的感觉, 有些呼吸不畅, 但是为了鬼枭,她甘之如饴, 因为这是她欠他的。 希望他可以早日醒来!(二) 希望他可以早日醒来!(二) 就在汤药差不多熬好的时候,鬼昕从外面进来。 “药差不多熬好了,你等一会。” 贝小小伸手请拍了拍被炭火烫得有点发热的脸颊说。 “其实熬药这样功夫让我做就好了,你已经为殿下熬了一个月的汤药了,已经够了。” 看到她又那么早的起来帮殿下熬药, 鬼昕有点过意不去地说。 “没有关系,你们男的粗手粗脚的,而且又不够细心,反正我也没事干。” 贝小小不堪在意地说, 话虽然这样说, 但是在转过头来的时候, 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你每天那么早起来为殿下熬好,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只可惜现在一个月过去了, 但是还是处于昏迷当中, 还没有醒过来,所以他也并不知道, 贝小小已经为他熬了一个月的汤药了。 “我们应该相信他很快就可以醒过来才对的,他一定会知道的。” 想起了一个月前的那一幕, 在她的心里还是尚有余悸, 但是更多的却是遗憾。 “不过,我想他醒来要是知道,你每天都起那么早来帮他熬药,他一定揪着我的耳朵狂吼了。” 他那么在乎贝小小, 他怎么舍得让她天天如此辛苦为他熬夜呢? 不用说,他肯定又会把这笔帐算到他的头上来了。 “呵呵,我会告诉他,是我硬要帮他熬药的,并不关你事。” 看着他面露苦色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 希望他可以早日醒来!(三) 希望他可以早日醒来!(三) “在说什么那么好笑?” 就在贝小小掩嘴而笑的时候, 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早点的炎遇掀开了帐篷的门帘走了进来, 本来还算宽敞的帐篷, 因为他高大的身影而显得有点狭窄。 “鬼昕在担心鬼枭会责怪他,让我帮他熬药。” 贝小小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好一只碗, 准备盛起药炉里面的汤药。 “应该责怪的人是你才对,你的身体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了,还会照顾自己,那么烫,让我来。” 炎遇把手中的早点搁置在小几上, 一个箭步走到火炉的面前, 拿起了药煲, 把里面的汤药倒进她早已经准备好的碗里, 然后交给鬼昕, 让他拿去喂鬼枭喝。 等到鬼昕离开之后, 贝小小把那些东西收拾好, 直起有点酸软的腰肢, 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说:“人家还不是担心你们这些男的粗手粗脚,熬药熬不好吗?你没听大夫说得那么严重啊。” “就你还敢说人家粗手粗脚呢,瞧你,都累成这样了,先吃点东西,然后回去再睡一会。” 看着她眼底都浮现着一抹的黑影, 炎遇伸手抚摸着她带着疲惫的脸颊,不舍地说。 “嘿,人家也只不过是想为他做点事情嘛,怎么说他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 每次想起一个月前发生的那一幕惊险的情景, 她至今依然感到害怕, 当初她真的以为小叮当会没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 鬼枭居然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 亲热!(一) 亲热!(一) 把最后的用来护体的灵力输送了给她, 让她可以保住小叮当, 但是他却差点就飞灰湮灭了, 如果不是鬼昕及时赶回来, 用自己的灵力护住了他的元神, 让他的得意保护一丝的生机, 但是很可惜的是, 自从那天过后, 他就沉入了昏迷中, 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他是为了保住小叮当才这样做的, 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帮他熬药, 每天帮他针灸, 希望他可以早日醒来。 “这也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不要再自责了,错不在你。” 炎遇伸手搂着她, 让她靠进自己的怀来安慰着, 其实他想说的是, 鬼枭会有今天完全是他自做自受的, 但是在贝小小的面前, 他却不能这样说, 因为他的确是为了小小付出了很多, 说起来他觉得自己很怄, 鬼枭觊觎贝小小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他看见他忍不住想捅他一刀, 但是现在却发展成, 为了不让贝小小伤心, 他和殇他们每天还要轮流放血来供养那名让他恨得牙痒痒的情敌。 “无论谁对谁错也好,他救了小叮当是事实,如果他不肯施出援手的话,恐怕你再也见不到……唔……” 贝小小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炎遇的手掌轻轻地捂着。 “嘘,为夫不准你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只要娘子现在活生生地站在为夫的面前就已经够了。” 炎遇俯首亲吻着她的发丝, 那一天他和他们就隔着一座石墙。 亲热!(二) 亲热!(二) 在那边发生的事情, 他隐隐约约可以听得见, 她必定不会明白, 他当初的心情是如何的焦急, 如何的担忧, 恨不得自己的身上长出一对翅膀, 然后飞到她的身边去保护她, 但是事实却又是那么的残酷, 明知道她在另一头正遭受着危险, 而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那种感觉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只有我当然不够了,还有我们的孩子小叮当。” 贝小小拉下他的手, 轻轻地覆盖在自己的小腹, 就在他的手有点不知所措地抚上她的肚子时, 贝小小突然感觉到肚子里有点动静, 那动作很小, 有点像蝴蝶在扇动翅膀般, 如果不仔细留意的, 她根本就不会发现, 当她发现的时候, 顿时惊喜地说:“相公,你刚刚感觉到了吗?小叮当在动,它会动了。” 这是她第一次发现了小叮当在动, 这就是传说中的胎动吗?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奇妙, 是心连心的萌动, 是血脉相连的悸动。 “是的,这小家伙刚刚在动。” 抚摸着贝小小的肚子, 一抹自然流露的喜悦浮现在他为人父的脸上, 第一次感觉到小生命是如此的奇妙, 当他的手抚在她的肚子上的时候, 感觉到了在他的手掌心下的微动, 就好像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打招呼似的。 炎遇发现此刻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 当他知道她怀有他的骨肉时, 那种终于有了自己的血脉延续的喜悦和激动是无以名状的。 亲热!(三) 亲热!(三) “以前我曾经听说过,第一胎是没那么快感觉到有胎动的,看来咱们的小叮当一定是生长得很健康,很有活力,而且生命力也强。” 她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它了, 贝小小满期待地说。 “我也相信小叮当是个生命力极强的人。” 抚摸着她的肚子, 感受着他们爱的结晶的萌动, 炎遇的眼眶忍不住有些微湿润了, 第一次感觉到了即使是小小的一条生命, 但是感觉又是如此的奇妙,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寒冷的冬日里, 突然出现了一丝温暖的光阳, 温暖了他冰冷的心窝, 他轻柔地握着贝小小的手, 低沉的嗓音有点沙哑:“娘子,谢谢你!” “都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谢谢呢?” 看着他难得出现的激动情绪, 贝小小踮起脚尖, 抬首轻吻了他的脸颊一下说:“要说谢谢你,应该是我说的才对,谢谢相公给了我天底下最美好的礼物。” “娘子!”掩不住心底的激动, 炎遇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一手轻轻地托着她的腰, 俯首轻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嗯……唔……”感受到他内心的热切的激动, 她伸出了两条细长嫩白的藕臂环上他的颈项, 柔情蜜意地投入他温柔的拥吻里。 “小小,我送羊奶来了。” 就在他们吻得难分难舍的时候, 一把清脆响亮的声音随着门帘被掀起而响起, 当进来的人看见了帐篷里拥吻的两人时, 脸色顿时一红, 她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只是来送羊奶的,咳,你们继续。” 亲热!(四) 亲热!(四) 在帐篷里亲热被人撞见, 贝小小的脸红得就好像是已经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 而炎遇则有点懊恼地瞪了这个有点莽莽撞撞草原姑娘莎娃一眼, 心里不满地想着, 难道她就不晓得要先敲门的吗? 莎娃被他有点不悦的目光瞪了一眼, 头皮顿时发麻,在他们这群人当中, 就数这个小小的男人最难相处了, 整天端着一张神圣不可侵犯般的威严神情不说, 光是他那一双不怒而威的眼神, 就让人感到害怕。 “莎娃,今天那么早啊,这天才亮呢。” 贝小小请推开炎遇, 红着一张俏脸,走上前去, 接过她手里的用大碗装着的羊奶, 这些真是羞死人了, 居然被莎娃撞破他们在亲热, 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呢。 “是我阿娘挤的,她说下午要去办年货,所以今天早点起来挤奶,趁新鲜快点喝了吧。” 还是小小比较亲切, 容易相处,又不会瞪人, 莎娃刻意忽略掉帐篷里那一尊正不悦地盯着她的大神, 对着贝小小笑嘻嘻地说。 “就快要过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莎娃,真是谢谢你,每天都要让你送羊奶来给我们。” 原来已经快要过年了, 贝小小忍不住有点感叹地说。 “是啊,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你们是要在草原上过年吗?小小不用客气啦,在大草原上难得有客人,而且你们还帮我们部落打了不少猎物,我们应该感谢你们才对呢。” 莎娃摆摆手一面豪气地说。 亲热!(五) 亲热!(五) “那是因为你们太好客了。” 在草原上的人不仅为人豪迈, 而且还很热情大方, 说实话她挺喜欢这里的人, 她把羊奶搁置在桌面上, 觑了炎遇一眼, 他朝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才说:“我大哥他还没有清醒过来,我们暂时还不能离开,我想我们今年应该是要留下来过年了。” 这是她头一回在古代里过年, 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在草原上。 “如果你们可以留在草原上过年,那就太好了,因为有你们的加入,今年过年一定很热闹。” 莎娃闻言顿时兴奋地说, 不过随即神情有点遗憾地说:“不过你大哥还没有清醒过来,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对那个自从来到他们草原之后, 一直都沉在昏迷中没有清醒过来的鬼枭印象挺深刻的, 在没有见到鬼枭之前,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居然也可以长得如此的妖冶美丽, 即使他的脸色是如此的苍白, 但是却让他看起来多了一种病态美, 好看的人就是不得了, 就连受伤生病都可以那么美, 她一直都在期待着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 会是怎么样的。 “我也希望他可以早点清醒过来。” 想到鬼枭为自己所做的牺牲, 贝小小的脸色忍不住有点黯然, 只要他一天不醒过来, 她心里的愧疚就没有办法消除。 “他很快会醒过来的,不要再自责了。” 一直没有吭声的炎遇见她又陷入了自责中, 上前一步,占有性地搂着她安慰说。 亲热!(六) 亲热!(六) “小小,对不起,我好像又让你不高兴了。” 莎娃看着神情黯然的贝小小, 每次她说到鬼枭的时候, 她就不开心了。 “知道惹我娘子不高兴了,还不滚。” 莎娃的嗓音一落, 仿佛想要杀人般的锐利眸光顿时从炎遇的眼睛里向着她杀来。 “遇,你怎么可以这样跟莎娃说话呢?” 好歹人家是送羊奶来给她喝的, 他的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 贝小小忍不住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下以示警告。 “谁让她惹你不开心了。” 无端端被亲爱的娘子掐了一记, 炎遇短时深感冤枉地说。 “我哪有不开心了,拜托你以后对莎娃客气一点,否则要你好看。” 贝小小说着手指再一次往他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记, 虽然在朝廷上他是皇帝, 但是在这里, 他就普通得只是属于她的一个男人而已。 “娘子别气,为夫知道了。” 小小这也太狠了吧, 真的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啊, 炎遇苦着一张脸说。 “那你还不跟人家道歉?” 人家是好心来送喝的给她, 他居然开口让人家滚, 虽然某人看起来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他的态度, 但是她也不能纵容, 要不然人家还以为她家的相公没有家教呢。 “是,娘子。” 本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某人, 顿时在亲亲娘子的呵斥下变成了鹌鹑, 很是不情愿地向着莎娃说了一句没有什么诚意的道歉说:“莎娃姑娘,对不起。” 亲热!(七) 亲热!(七) “不用客气,既然你们在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晚点见!” 看着炎遇那威风被贝小小一下子给灭了, 莎娃心里那个暗爽啊, 他身上那一股傲气和威严仿佛是浑然天成的一般, 总是让人可望而不可, 虽然她并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但是大概也猜到了他的身份必定非富即贵, 这样的一个男人, 真的很难想像, 居然会如此的宠爱妻子, 一个怎么看都不会是轻易向别人低头的男人, 却以为自己妻子的一句话而向她道歉, 她觉得就算再被他骂几句都值得。 “莎娃慢走。” 贝小小朝她挥挥手,目送她离开。 “娘子,你为了外人掐为夫。” 等到闲人一离场,炎遇立马就来秋后算账。 “反正你的身体是铜墙铁壁的,我掐你,我还得担心自己的指甲会崩掉呢。” 他以为她爱掐他吗? 她也掐得很委屈的说, 贝小小斜睨他一眼, 推开他环着自己的手臂, 在椅子坐下,开始吃早点。 “那是为夫让娘子受委屈了。” 炎遇用手试了试装着羊奶的碗, 发现那有点冰冷,便用内力为它加温, 等她吃完早点的时候可以喝。 “知道就好。” 看着他卖乖的表情, 贝小小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娘子,你喜欢在这里过年吗?” 炎遇把已经弄热的羊奶送到她的面前, 有点漫不经心地问。 “这里的人很好,喜欢是喜欢啦,不过你可以留在这里过年吗?” 亲热!(八) 亲热!(八) 他才登基没有多久, 就扔下皇宫里的事情不管, 现在就连过年都不回去, 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 “放心吧,没有人会发现我不见了。” 炎遇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说。 “什么?没有人会发现你不见了?你是在开玩笑吗?” 没有人会发现他不见? 他以为他只是皇宫中的一名小太监, 失踪了都没有人发现吗? 贝小小把嘴巴里的早点咽下肚子里, 没好气地斜睨着他说。 “皇上不在宫中,当然会很容易被人发现,如果皇上并没有离开皇宫的话,那就没有人会怀疑了。” 炎遇气定神闲地说。 “皇上并没有离开皇宫,我怎么发现你说的话越来越玄了,你明明就已经离开了皇宫,难不成你会分身术不成?” 他以为他是孙悟空? 晓得分身术? 贝小小更加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分身术,我是不会,不过有人会易容术。” 炎遇捧起装着羊奶的碗凑到她的嘴边, 漫不经心地说。 “易容术?你的意思是,现在有一个假的皇上在皇宫里?” 贝小小喝了一口他送到嘴边的羊奶, 有点惊愕地瞪大了双目说, 难怪他可以安然自得地在这里闲晃了一个月, 她还在纳闷,不是说过一日不可无君的吗, 国家都已经一个月没有君主了, 怎么还没声没气的, 原来他是用了移花接木的诡计离开皇宫的, 不过他这样做似乎有点不负责任喔。 亲热!(九) 亲热!(九) “娘子真是聪明,举一反三。” 看着她惊愕的表情, 炎遇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赞叹地说。 “那及得上你聪明喔,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 来了这里都已经一个月了, 他居然提都没有跟她提过, 害她还担心着, 他什么时候就会回宫。 “娘子又没有问,这种事情不用诏告天下吧。”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要是被心怀不轨的人知道了, 他们不谋反才怪呢, 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炎遇抽出一条手帕把她嘴角边的残迹擦去说。 “我没问,你就不用说了吗?真是的,对了,你是怎么想到用移花接木这个办法脱身的?” 贝小小吃饱喝足后, 窝在炎遇温暖的怀抱里, 打了一个哈欠, 有一扯没一扯地问。 “当初鬼枭不是用这个办法把你换出宫吗?我只是向他学习而已。” 既然他可以把一个假的贝小小送进宫里, 把真的贝小小偷出宫去, 那他也可以弄个假的炎遇摆在皇宫里,把自己偷出来。 “哦,原来你是抄袭鬼枭的计划。” 贝小小半眯着眸子, 靠在他的怀里, 有些戏谑的意思说。 “是参考。” 炎遇搂着她,帮她在自己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切,抄袭就抄袭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什么参考,那么清高。” 贝小小吃吃地一笑说。 “好吧,既然娘子说抄袭就是抄袭吧。” “嘿……那我的假相公是谁在……扮演呢……” 好困,周公在呼唤她了。 “是七弟。” “哦……呼……” “娘子?!” 炎遇俯首望去,却见贝小小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甜美的睡脸, 一抹沉溺的笑意浮上了他的眼眸。 她想啃了鬼枭!(一) 她想啃了鬼枭!(一) 临近过年,大伙都在忙碌着准备过年的东西, 在白天的时候, 大部分男人都会出去狩猎, 而一般的妇女就会到几里远的地方去采购年货。 都已经打算要在草原过年了, 贝小小本来是打算跟着那些大婶一起去办年货的, 但是大家都知道她是个有身孕的人, 而且炎遇又那么紧张她, 她们担心她会出意外, 个个都抢着帮她办年货, 压根就不用她出门。 其实贝小小是挺想出去看看这草原上的市集是怎么样的, 她都已经来了一个月了, 但是除了在这片宽敞的草原上, 她都还没有出去过, 不过为了不让炎遇担心, 她也只好压下心底里的好奇了。 自从来了这草原之后, 莎娃特别喜欢往这里跑, 不,是往鬼枭的帐篷里跑, 每天当贝小小帮鬼枭针灸的时候, 她必定到场观摩, 她嘴巴里说是想要跟贝小小学习针灸, 其实大家心里明白, 她是来看男人的, 而且还是一个比女人还要美丽的男人。 “真是很想看见他睁开眼睛的样子。”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定很好看, 在贝小小拔针之后, 自告奋勇帮鬼枭洗脸, 擦身抹手脚的莎娃, 满脸期待地望着鬼枭那一张沉睡的睡脸说。 “莎娃,你的嘴巴别靠那么近去,你的口水都快流到人家的脸上去了。” 刚刚才帮鬼枭针灸完的贝小小在一旁坐着歇息, 却见莎娃一面花痴似的直盯着鬼枭看,不禁感到好笑。 她想啃了鬼枭!(二) 她想啃了鬼枭!(二) 以前就经常听人说, 大漠儿女豪迈长情, 做事情喜欢直来直往, 不喜欢拐弯抹角, 而且性情率直不做作, 思想奔放而热情, 看来他们说得没错, 眼前的这位莎娃姑娘不正是这些写照吗? “小小,你取笑我,我哪里有流口水啊?” 一直以来就对鬼枭毫不掩饰欣赏之情的莎娃, 回眸瞪了贝小小一眼。 “还说没有,你的眼睛正在告诉我,你真的很想把我大哥拆骨入腹呢。” 要是鬼枭知道莎娃如此对他, 不知道他的心里会有什么感想呢? 贝小小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当他醒来后的表情。 “吓?我真的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掩饰自己对鬼枭的动机了, 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哈哈,要不然,你以为呢?” 她天天往这里跑, 本来擦身这种事情是鬼昕的工作, 但是她却自告奋勇硬是从鬼昕的手里抢过这份差事, 不过如果当她知道鬼枭是什么人之后, 不晓得她还会不会热衷于此呢? “我哪有,我只是看他伤得那么重,而且你又那么操劳,这种事情让男人来做,太过粗心,所以……” 心思被人说穿的莎娃, 手里捏着汗巾, 声音却是越说越小声。 “所以你就勉为其难来代劳是不是?” 贝小小啜了一口奶茶,接着她的话说。 “对,就是这样。” 莎娃闻言猛点头, 舌头却开始有点打结的感觉了。 她想啃了鬼枭!(三) 她想啃了鬼枭!(三) “莎娃,我跟你说,我家大哥是一个很怪的人。” 看她的心思就好像是无知的纯情少女崇拜白马王子一般, 其实她是挺担心她的, 鬼枭的魅力可以让各大青楼的花魁为止神魂颠倒, 而不顾后果地跟他走,像莎娃这种, 见惯了草原上的那些豪迈粗犷的男人, 很难得才有机会见到中原的男人, 而且是像鬼枭这种如此魅力无边的男人, 难怪当她第一眼见到鬼枭的时候, 就已经两眼发光,但是很可惜的是, 鬼枭并不是普通的男人, 而是她惹不起的,趁她现在还只是迷恋, 而还没有陷进去, 她得想办法斩断她的情丝才行。 “他是个很怪的人?他怎么怪了?” 莎娃闻言很感兴趣地问。 “就是他不喜欢跟别人相处,特别是女人,他很讨厌女人的,如果我不是他妹子,他才懒得理我。” 贝小小微微咬了一下下唇, 决定把鬼枭抹黑。 “他不喜欢女人?他为什么不喜欢女人?” 帮鬼枭擦着手掌的莎娃闻言, 有点不敢置信地反问。 “莎娃,你是个好女孩,我不想骗你,但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严重了,而且还涉及我大哥的声誉问题,所以请你一定要保密。” 贝小小叹了一口气, 扮出一副深沉而又显得有点难过的神情, 仿佛她要说的事情是不可告人, 而且是见不到光的事情一般。 “小小,你别吓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告诉我吧,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 那个,今天手机书城的更新似乎是抽了,只看到题目,看不到内容,不过电脑网络的很正常喔,手机书城的更新跟饭团无关,所以大家别骂饭团啊!饭团实在是很冤呢。 她想啃了鬼枭!(四) 她想啃了鬼枭!(四) 莎娃因为贝小小的话而提起了整颗心, 情绪也开始变得紧张不安, 看着贝小小脸上的表情, 一股不祥的预感的从她的心头升起, 她的手指紧紧地揪着汗巾, 几乎是屏息地等待着贝小小吐真言。 “我要告诉你的这个秘密,真的很严重,所以我要你向苍天发誓,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句,如果你可以做到的话,我就告诉你。” 贝小小郑重其事地说。 “好,我莎娃对着苍天发誓,如果我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日后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样可以了吗?” 莎娃眼巴巴地盯着贝小小, 很想这个贝小小所说的秘密, 但是又有点担心, 担心自己会听到不好得消息, 反正心情很是矛盾。 贝小小小心谨慎地往外面望了一下, 估计了一下暂时应该不会有人进来的, 这才压低声音说:“虽然我大哥长得很不错,也很多女人喜欢他,但是也不知道我们家的风水有问题,还是怎么了,反正就是造孽了,我大哥放着那么多的名暖淑女不爱,偏偏他喜欢男人,他喜欢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你说这造孽不造孽?” 贝小小说着忍不住伤心地捉拳头捶胸, 一面悲痛地痛陈着这不堪的秘密。 “什么?他喜欢的是男人?他是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 虽然在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是当听到这个惊世骇族的秘密之后, 她还是大受打击, 震惊得连手中的汗巾掉落在地面都不自知。 她想啃了鬼枭!(五) 她想啃了鬼枭!(五) “是啊,我们家就只有他一个男丁,没有想到他居然喜欢男人,而不喜欢女人,你说我们家不是要绝后了吗?” 贝小小越说越伤心, 从怀里抽出一条手帕, 忍不住掩面而泣, 当然那是假的, 在看到她大受打击的样子, 她都不知道有多高兴, 这样一来, 她应该会对鬼枭死心了吧。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这个秘密对她来说简直就跟晴天霹雳没有两样, 把她一颗情窦初开的心灵打击得七零八落, 她捧着已经碎裂成一片片的心, 双目悲痛地望着鬼枭, 想哭又极力忍耐。 “莎娃,这种事情谁也没有办法预料,当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也跟你一样同样的难受,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所以你就节哀顺变吧,呃……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太过难过了。” 天啊,居然连节哀顺便都说出来了, 贝小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赶紧解释。 “没有想到我莎娃居然喜欢上了一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承受不了打击的莎娃有点精神有点恍然, 她和贝小小一同照顾了鬼枭整个月了, 她早就已经对他动情了, 就瞪着他醒来而已, 但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她不用再等他醒来了, 这段还没有来得及开始的爱情就这样断了,她失恋了。 “莎娃,你别这样嘛,正所谓天涯何处无男人,在你的身边还有很多很好的男人啊。” 她想啃了鬼枭!(六) 她想啃了鬼枭!(六) 像鬼枭这种不是人的不寻常众生, 并不是她可以掌握的, 她可不想有一日她会跟那些被鬼枭魅惑出青楼的花魁一般, 呆在他的身边, 最终成为一堆无名无姓的白骨, 贝小小从椅子站起来, 走到她的身边, 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但是莎娃只喜欢他,怎么办?” 她是哈萨尔齐部落里的草原之花, 追求她的人本来就不少, 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可以让她心动, 现在她很不容易心动了却被告知, 对方居然是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 这让她如何承受得了? “莎娃,你喜欢的只是他的外貌而已,你并不是真的喜欢他,没有经过深入了解,你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你的那些喜欢又怎么称得上是真正的喜欢呢?” 拜托她不要再迷恋鬼枭了, 鬼枭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不,你说错了,我真的喜欢他,因为莎娃对他一见钟情,我真的很喜欢他,呜……” 早已经泪眼汪汪的莎娃, 忍到现在再也忍不住了,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然后推开了贝小小的手, 伤心地转身往外面跑出去。 “莎娃,你要去哪里?” 看着她那么伤心地跑了出去, 贝小小的心一怔,赶紧追出去对着她的背影喊, 但是莎娃就好像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似的, 径自往大草原的方向跑去。 “惨了,这玩笑会不会开大了?” 不过伤心好过没命吧, 但是她这样跑出去会不会出事的?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一)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一)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贝小小担心着莎娃会出事的时候, 刚从外面帮鬼枭买药回来的鬼昕贝小小一面担忧地在帐篷的门口站着,便上前问。 “鬼昕,你回来得正好,莎娃刚刚失恋了,她很伤心地往大草原的那边跑去了,你赶紧追过去安慰她,别让她做傻事了。” 贝小小一看到鬼昕回来宛如见到救星似的, 从他的手里拿过药包, 一边推着他往莎娃消失的地方去。 “什么?莎娃失恋了关我什么事?” 鬼昕的脚步就好像是在地面上生根似的了, 一动不动,他没有听错吧, 贝小小是让他去安慰失恋的人? “怎么不关你的事情,这件事情跟你大大的有关系啦。” 莎娃失恋怎么会跟他没有关系呢? 贝小小见他脚底生根似的, 推不动他,顿时急得忍不住跺脚了。 “又不是我让她失恋的,关我什么事?” 他跟莎娃不是很熟的哇, 她失恋是她的事情, 关他什么事啊? 鬼昕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无辜, 也很冤也,莎娃失恋, 他才从她的嘴巴里知道, 难不成她要冤枉他当窦娥么? “哎呀,鬼枭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难不成鬼昕是个没有感觉的人? 这段时间里, 莎娃对鬼枭怎么样, 只要是有眼睛的人, 都看得出来那关系有多暧昧, 难道就他看不出来? “殿下的事情当然跟我有关系了。” 除了殿下, 其他的事情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二)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二) “那现在莎娃失恋的对象是鬼枭,鬼枭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他不能亲自安慰莎娃,那这件差事,你是不是应该帮你家殿下做啊?” 他的脑袋还可以再顽固一点吗? 贝小小没好气地说。 “不是吧,是我家殿下让莎娃失恋了?难道殿下醒了?” 鬼昕说着,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狂喜的神色, 举步就想要往帐篷走进去, 但是却被贝小小伸手拦下。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家殿下并没有醒过来。” 贝小小伸手拦着他想进入帐篷的身影, 有点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说。 “这就奇怪了,殿下还没有清醒过来,那他是怎么拒绝莎娃的?” 一个连莎娃的脸都没有见过的人, 他是怎么让她失恋的? 鬼昕诡异地觑着贝小小。 “是这样的啦,你也知道你们并不是人吧,而且鬼枭他对我……我是担心莎娃以后会受到更大的打击,所以刚刚就棒打鸳鸯了。” 如果不是因为鬼枭的身份太过特殊, 她也不想这样做的, 贝小小叹了一口气说。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说让莎娃失恋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终于晓得举一反三的鬼昕, 一面恍然大悟地觑着贝小小说。 “我是为了她好,才会这样做的啦。” 他以为她这样做会很开心么? 就这样伤害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她也是很内疚的啦。 “既然如此,应该是你去安慰她才对啊,为什么要我去?” 他一点都不懂得安慰人的说, 特别是失恋的女人。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三)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三) “你没有听说过,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吗?在这种事情,当然是异性的话比较有说服力啦,反正我不管了,莎娃那么费心费力地照顾了你家殿下那么久,你一定要把她哄开心,否则我跟你没完。” 贝小小软硬兼施地威胁。 “但是我不会安慰人啦,对失恋的女人更加没辙了。” 他在这方面一点经验都没有, 他怎么去安慰人啊? “先找到她,然后然后自己看着办,随机应变啦,快去啦,要是莎娃做了什么傻事,你不想让你的家殿下成为整个哈萨尔齐的公敌吧。” 人家莎娃好歹是哈萨尔齐部落的草原之花啊, 她的忠实粉丝一定不少了, 到时候要是让他们知道鬼枭让她那么伤心, 鬼枭就有好戏看了。 “女人真是麻烦,好啦,我去就是了,不过我不能保证可以哄她开心的。” 他一直追随在鬼枭的身边, 看着鬼枭是如何把各大妓院的花魁给勾引到手, 然后再毁灭之, 心里却连一丝的涟漪都没有起伏过。 “去吧,去吧,莎娃就交给你了。” 他肯去安慰莎娃就好了, 反正她也不指望他可以怎么安慰莎娃, 她只是担心那个傻丫头会想不开做傻事而已, 失恋的人有多痛苦,她是知道的。 鬼昕往帐篷里觑了一眼, 然后朝这贝小小指着的方向跑去寻找莎娃。 “鬼枭真是了不起,就连昏迷了还可以招蜂引蝶,我都不得不对你说个服字了。” 看着鬼昕飞奔而去的身影, 贝小小忍不住感叹地说。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四)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四) 有断袖之癖的男人在她的世界里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她并不像中原的女人大门不迈小门不出, 她整天在部落里闲逛, 在哈萨尔齐部落里, 没有人不认识她,也没有她不认识的人, 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有断袖之癖的男人, 在以前听到别人说的时候, 她还在一旁唾弃, 怒骂那些有断袖之癖的男人, 但是没有想到她很不容易才喜欢上的男人, 居然是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 这让她情何而勘呢? 鬼昕在草原的后面湖泊处找到莎娃的, 当他找到她的时候, 她正背对着他悄无声色地站在湖边, 看着她就站在湖边那里, 第一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闪过的就是, 她该不会是想不开要轻生吧? “莎娃姑娘,有事好好说,不要想不开啊。” 想到她可能会跳湖, 鬼昕顿时紧张地在她的身后大声喊。 “你别过来。” 正在湖边哀悼着自己失恋的莎娃, 突然听见后面有声音传来, 她回头一看却见原来是鬼枭的属下鬼昕, 看到他,她又忍不住想起了鬼枭, 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失控了, 不想让人看到自己那么狼狈的一面, 她伸手挡在自己的面前, 大声地对着他喝止。 “莎娃姑娘,有事慢慢说,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你先离开那里好吗?” 看着她脚就停在湖边处, 鬼昕很是担心地说, 那湖里的水那么寒冷, 要是掉进去,依她的这凡人之躯, 她怎么可以忍受得了?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五)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五) “站住,你不要再往前走。” 她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而已, 他来这里搅合什么啊? 莎娃看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着自己走来, 她的脚步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莎娃姑娘,小心啊。” 她的脚已经到了湖边的边沿了, 她要是再往后退,她就要掉进湖里了, 并没有注意到她在想什么的鬼昕, 一心以为她是想要跳湖, 心里焦急地想着要怎么救她。 “我叫你不要再往前走,你没有听见吗?” 这个鬼昕是听不懂人话吗? 她明明都叫了他不要再靠近她了, 他怎么反而越是往前走呢, 莎娃顿时忍不住心火起来, 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一跺脚才想骂人,但是就在她跺脚的时候, 她踩着的地方泥土一松,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湖里仰倒。 “啊……”就在她的身体悬空的时候, 莎娃顿时惊得尖叫一声, 还在几丈远的鬼昕赶紧拔地而起, 飞身往她扑去,但是终究还是慢了一着, 他的手只是扯裂了她的一块衣袖而已, 只能眼眨眨地看着莎娃的身影沉入湖里。 “哇……救命啊。” 沉重的身体一跌入湖里, 立马就被那寒冷刺骨的冰水包围, 在湖里还漂浮着一块块的冰块, 更是让她冷得,已经忘记了自己会游泳这回事, 只能大声地喊着求救。 这次真是大件事了, 他居然让莎娃在他的面前摔进湖里, 鬼昕来不及多想,赶紧跳进湖里救人, 莎娃姑娘千万不能有事的, 否则贝小小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六)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六) 本来还指望鬼昕可以好好地开导莎娃的, 谁知道,人居然被他开导到湖里去了, 而且还因此而感染风寒了, 当贝小小赶到莎娃家里的时候, 仿佛想要杀人似的看着同样成了落汤鸡, 但是却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冷的鬼昕,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 鬼昕毫不怀疑, 自己已经好几度死在她的目光之下。 “是莎娃姑娘,她不小心掉进湖里的。” 看着贝小小想要杀人似的目光, 鬼昕实在很难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心虚, 莎娃掉进湖里,是意外, 他已经尽力救她了, 他应该感到心安理得才是的, 但是被她这样一瞧, 仿佛莎娃会掉进湖里都是他的错似的,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冤枉很无辜呐。 “哼,待会儿回去再跟你算账,看着哈穆尔。” 在莎娃的爹去了狩猎, 而她娘则去了办年货, 只有一个还年少不更事的小弟弟哈穆尔在家, 当他看到莎娃浑身湿淋淋地被人抱回来的时候, 已经吓得眼眶发红, 两眼泪汪汪了。 “知道了。”那头才被莎娃弄得他焦头烂额, 现在又让他看着这个想哭又不敢哭的小鬼, 但是在贝小小的淫威之下, 他又不敢不从, 心里直呼这年头做人属下真是不容易啊, 主人惹来的风流债,关他啥事的说? 贝小小进房间里,帮莎娃把湿衣服换掉, 然后用烧酒来擦了她的全身, 直到她的体温回升, 然后再经过一轮针灸, 这样一来,她体内的寒气就被驱逐了不少, 身体也很快就会恢复, 当一切搞定的时候,她都已经累趴了。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七)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七) “贝姑娘,她没事了吧。” 煮了一万姜汤端进来的鬼昕有点担心地望着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莎娃说。 “应该没什么事了,你把姜汤喂她喝下吧,我好累,我要回去休息了。” 贝小小伸了一个懒腰, 把位置让给他说。 “不是吧,你要我照顾她?” 看着她一副功成身退的样子, 鬼昕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了, 有没有搞错啊,居然叫他来侍候一个女人。 “怎么?你不乐意吗?要不要等她家里的人回来之后让我告诉他们,莎娃为什么会掉进湖里啊?” 看着他一面不乐意的表情, 一抹阴险的笑容浮上了贝小小的唇边, 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你这样分明就是逼人上梁山。” 虽然他很不想妥协, 但是想到反抗之后的后果, 鬼昕只能含恨忍下了, 最毒妇人心果然说得没错。 “知道就好,你就乖乖的在这里看着莎娃,直到她的家人回来,知道吗?” 在他的面前虽然布满了不情愿的神情, 但是她知道他一定会照着她的话去做的, 谁让她抓到了他的罩门。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不嘛?” 被赶鸭子上架的鬼昕有气无力地说。 “很好,不过照顾归照顾,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例如饥渴了……” 贝小小才要提醒他不要乱来, 鬼昕一听她的话立马就很大反应地说:“你少侮辱我,我鬼昕会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吗?” 虽然他不是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这种卑鄙缺德的事情, 他断然不会做的。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八) 他实在是很无辜啊!(八) “别那么激动,我只是提醒你而已,又没有说你就真的会做。” 贝小小看他那么激动,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你不是说累了吗?赶紧回去休息吧,要不是被炎遇瞧见了,又要肉麻个半死了。” 不想再听她废话的鬼昕挥挥手赶人了。 “好啦,我这就走了,哈穆尔,你乖乖的在这里陪着鬼昕哥哥和你姐姐,不要乱跑,知道吗?” 贝小小搬来一张凳子, 把哈穆尔拉过来, 让他坐上去说。 “哦。”坐在凳子上的哈穆尔, 双脚在半空中晃了晃。 “乖哈,姐姐有空给你糖果吃。” 真是个听话的小朋友。 看着贝小小这种无谓的举动, 鬼昕忍不住不屑地斜睨了她一眼, 找个小鬼来监视他会有用吗? 如果他真的想对莎娃做什么的话, 她以为这个小鬼可以起什么作用? 贝小小当没有注意到他那讽刺的目光, 伸手扶着有些酸软的腰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怀孕之后真是要命, 动不动就想睡觉, 动不动就累了。 当贝小小走到半路的时候, 炎遇他们也狩猎回来了, 看到他们手里提着那么多的猎物, 看来今天出去狩猎的成果不错。 “小小,外面那么大风,你怎么跑出来了?” 远远看见贝小小刚从莎娃的家里出来的炎遇, 把手里的弓箭交给殇之后, 快步上前来到她的面前, 看到她有点苍白的脸色, 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 只要是喜欢看饭团的书,挺饭团的亲们,饭团都喜欢的,欢迎喜欢本书的亲们加入【娘娘不承欢】读者群群号:160978571 赌一把!(一) 赌一把!(一) “是莎娃出了一点小意外,我去看看她,你们今天怎么那么快回来?” 深感疲惫的贝小小一见到他, 马上就靠近他的怀里, 让他拥着自己走。 “今天狩猎比较顺利,所以就提早回来了,莎娃出什么意外了?还要你特意赶去看她,她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有身孕的人,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炎遇伸手揽着她, 另一只手扯开披风帮她挡风, 对她外出的事情表示不悦。 “你先别黑着一直脸,听我说嘛,是这样的……” 于是贝小小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炎遇。 “娘子,既然莎娃那么喜欢鬼枭,就让她喜欢去啊,你这样棒打鸳鸯有点不厚道喔。” 以后有个莎娃缠着鬼枭, 那他就没有空缠着小小了, 最好现在照顾鬼枭的事情都让莎娃一个人去做好了, 虽然他知道小小对鬼枭并没有什么, 但是鬼枭对小小的心思, 大家都是知道的, 在小小照顾他的时候, 他实在是很难不吃味。 “你又不是不知道鬼枭是什么身份,莎娃怎么可以喜欢他呢?” 她这是在帮莎娃, 他居然说她不厚道, 并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的贝小小忍不住气愤地伸手戳了一下他的心口。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是只有她是真心喜欢鬼枭的,我想她一定不会介意鬼枭是什么身份的。” 像他们不也是吗? 她是来之未来的人, 他还是爱惨了她啊, 只要有情,身份并不是障碍。 赌一把!(二) 赌一把!(二) “真心?你是开玩笑吗?鬼枭连一句都没有跟她说过,她会那么容易就真的喜欢上他了吗?我看只是暂时的迷恋还差不多,而且你认为鬼枭会喜欢她吗?” 哪有那么容易就付出真心的, 既没有交流, 又没有共同经历过患难, 她真的很难相信她对他会是真心的。 “鬼枭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亲爱的小小娘子,你别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见钟情这回事,你就不给莎娃是对鬼枭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当然是不需要交流, 也不需要共同经历过患难, 只需在第一眼有感觉就行了。 “相公,这么说,你很乐意见到莎娃陷进鬼枭的销魂陷阱里咯?” 他知不知道, 他这样做会很容易毁灭掉一个纯情少女的? 贝小小抬头斜睨了他一眼说。 “娘子,你别说得那么严重,什么陷阱嘛,依照我看,莎娃如此不费余力地照顾他,说不定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会因为感动而喜欢上莎娃都说不定。” 炎遇进一步瞎掰,其实在他的心里, 他是宁愿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也不相信鬼枭会喜欢上莎娃, 因为那根本就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但是为了把小小的心思从鬼枭的身上拉回来, 就算是卑鄙,他也得卑鄙上一回。 “是吗?真的会这样吗?” 如果鬼枭会那么容易就被人感动的话, 他哪里需要等到今天还是孤身一人? 虽然炎遇说的话似乎都很有道理的样子, 但是凭她的直觉, 她就是觉得他不会。 赌一把!(三) 赌一把!(三) “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不会?” 要是鬼枭真的喜欢上了莎娃, 那就皆大欢喜了, 他一定会亲自下到圣旨祝贺他们白头到老,炎遇淡笑说。 “你这是在推莎娃进火坑,要是鬼枭有一天控制不了自己把莎娃的血给吸干了,到时候她就是白骨一堆了,你就忍心了?” 他这人是什么想法啊? 贝小小很是不赞同地说。 “知道飞蛾为什么喜欢扑火吗?” 炎遇搂着她, 唇边勾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说。 “知道,因为那是天文导航。” 贝小小反射性地说。 “我没有让你往这个方向去想,飞蛾明知道那是火,它扑过去就会被火烧得粉身碎骨,但这是没有人逼它的,是它自己甘之如饴的,莎娃现在就是那只为爱而不顾一起的飞蛾,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炎遇淡笑说。 “切,这都是你瞎猜的而已,我今天告诉她,鬼枭有断袖之癖,她一定已经死心了。” 没有一个女人会傻到去喜欢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的, 贝小小很有把握地说。 “我倒不这样认为,她一定会继续坚持下去的。” 草原上的姑娘, 性格坚韧, 而且毅力过人, 他不相信她会那么容易就放弃。 “是吗?” 贝小小不确定地反问了一句。 “那我们要不要赌一下?” 炎遇风轻云淡地说。 “赌就赌,谁怕你了,赌什么?” 被人戳了两下, 贝小小的斗心马上就被激发了出来。 赌一把!(四) 赌一把!(四) “如果莎娃真的因为你的话而放弃了,不再喜欢鬼枭,那么为夫就任凭娘子处置,娘子想对为夫怎么样就怎么样。”炎遇挑眉说。 “反之呢?” 这个赌注并不是很吸引人, 她现在也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啊, 贝小小暗忖着。 “如果莎娃她还是不肯死心,继续喜欢鬼枭,那么娘子就要答应为夫一件事。” 炎遇微微扬起了一抹笑意说。 “哦,什么事?” 她几乎什么事情都已经答应了他了, 她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答应他的? 贝小小学着他挑眉问。 “我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在大半夜里起来为他煎药,把煎药的事情交给鬼昕或者莎娃,你就给我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 每天看看她那么早就从床上爬起来, 她都不晓得他有多心疼, 偏偏她的脾气又倔得很, 在这件事情上丝毫都不肯退步。 “就这样?” 贝小小有点感动地把头靠在他的怀里,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透过他的心胸传来, 心里感到暖和和的,他总是为她着想, 就算是极为微小的事情都会摆在心里。 “嗯,就这样,如果你没有异议的话,那咱们就静待莎娃的举动了。” 炎遇的手轻柔地触摸着她的嫩颊。 “你不能作弊的。” 她就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他。 “虽然我不是什么君子,但是我也不喜欢当小人。” 这种事情, 无须他多做手脚, 只需晓得察言观色就行了, 这次一定会让小小以后会有个安乐觉睡的。 赌一把!(五) 赌一把!(五) 自从和炎遇下了赌注之后, 贝小小就密切注意着莎娃的动向, 心里已经请了大罗神仙来保佑莎娃已经对鬼枭死心了, 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每天都来看鬼枭, 最好有多远就滚, 不,是走多远。 她会这样想并不是因为只是想自己赢, 而是她真的很希望莎娃真的可以放下鬼枭, 不要再迷恋他,这样下去的话, 对她来说只会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第一天,贝小小整天都在鬼枭的帐篷里严阵以待, 让她感到惊喜的是, 莎娃真的一整天都没有出现, 这让她的心放宽了不少。 当天晚上,她窝在炎遇的怀里睡觉的时候, 她很兴奋地告诉炎遇,他输了。 “现在才是第一天,娘子你开心得太早了。” 抚摸着她兴奋得染上了泛红光彩的嫩颊, 炎遇不以为然地轻笑。 “好吧,既然你还以为自己有希望的话,那我就不妨再等等。” 既然他那么有把握就让他输个彻底, 这一晚贝小小是噙着胜利的笑容入睡的。 但是可以笑到最后的人是谁还不知道呢, 贝小小显然是太高估自己了, 以为自己一定赢定了。 第二天,贝小小依然继续在鬼枭的帐篷里等待着莎娃现身, 但是她从早上等到晚上, 莎娃依然不见踪影, 当晚当他们上床的时候, 她再次得意地提起,这次她赢了吧。 “娘子稍安勿躁,现在还只是过渡期,再等一天再说。” 炎遇依然还是上一句话,一个字等。 赌一把!(六) 赌一把!(六) “相公,这样很不公平,你老是要我等,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的啦。” 要是她再过一头半个月才想通呢? “那就以明天为限期吧。” 炎遇没什么所谓地说。 “相公,这话是你说的,你不能抵赖,要是明天她再不出现的话,那就是你输了。” 她就不相信, 莎娃已经忍了两天了, 还不能再忍一天。 “当然,君子一言九鼎,为夫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不过为夫是要提醒娘子,自己答应过为夫的事情,一定要做得到才是。” 虽然他有点担心她会反口, 不多他多的是办法可以让她一直睡到日上三更, 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帮鬼枭熬药。 “你放心吧,我贝小小的牙齿当金使,绝对不会出尔反尔的。” 贝小小傲气万丈地说。 “最好如此。” 到时候别风大闪了舌头就好。 到了第三天, 贝小小不禁感叹地想起了守株待兔的故事, 人家那个农夫是在等兔子, 她却是守着鬼枭等莎娃, 农夫千盼万盼希望兔子再出现, 但是她却是千盼万盼,莎娃不要再出现, 只要她可以忍不住不出现在鬼枭的帐篷里, 她就大功告成了, 以后就不用担心莎娃在什么时候会变成一堆白骨。 这一天贝小小可谓战战兢兢,草木皆兵, 只要是帐篷外面有点风吹草动, 都可以吓得她半死, 知道他们两夫妻又在玩什么花枪的其他人, 看到她这副样子, 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赌一把!(七) 赌一把!(七) 因为他们在帐篷经过都要小心翼翼地, 尽量不能让帐篷里面的人听见, 因为老大有令, 他家太座是不能吓的, 谁要是吓着了她, 就提头来见,试问谁还敢乱来? 每个人在经过帐篷外面的时候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今晚贝小小的胃口似乎特别好, 吃得特别多, 而且唇边还不断地逸出一丝丝要笑不笑的声响, 看得众人鸡皮疙瘩猛往外冒。 “夫人,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你一面笑口吟吟的样子,似乎有什么喜事发生。” 看着某人胃口大开, 忍了好半响的殇终于忍不住发问。 自从他们来到蒙古之后, 大伙都是同台吃饭, 因为这是贝小小的坚持, 现在又不是在皇府,也不是在皇宫, 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她不想再理会皇室的那一套规矩, 她已经很久没试过和那么多人一起吃饭了, 人多吃饭才热闹, 唯妻至上的炎遇当然是没有一句反对, 下面的人更加不会反对了。 “今天已经是最后限期了,莎娃今天不会来了。” 这个赌局,她是赢定了, 其实之前她看到炎遇那么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是挺担心的, 不过她已经在帐篷里守了三天了, 别说莎娃,就连鬼影都没见到一个, 这次她还不赢吗? 贝小小咬着筷子, 一双水眸忍不住弯成了月牙儿的模样。 众人闻言,目光全部往坐在她身旁的炎遇投去。 赌一把!(八) 赌一把!(八) 只见炎遇正一边气定神闲地帮小小夹菜, 一边慢条斯理地用餐, 显得一点都不紧张, 更加不像是会输的那一方, 看贝小小的样子, 宛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但是再看淡然自若的炎遇, 他的淡定让人感到紧张, 这一场赌局到底鹿死谁手? “两位有没有兴趣赌一把,我做庄,买爷赢的卖一赔十,买夫人赢的卖一个赔二十。” 殇笑呵呵地靠近阎和鬼昕说。 “喂,为什么买我的要赔二十啊?” 买炎遇才赔十, 而她的居然赔二十, 摆明就是说她是冷门嘛, 贝小小一听殇的赌注, 顿时不高兴地叫嚷着, 好歹她的胜算比较高也, 他这样岂不是瞧不起人吗? “咳,夫人,你别紧张,赔得越多,他们就会越支持你嘛。” 殇清了一下喉咙进行瞎掰。 “是吗?”贝小小怀疑地觑了他一眼, 为什么她觉得他笑容有点像狐狸,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你们想好了要买谁了没有?那夫人,你有没有兴趣下注?” 殇猛点头, 把赚钱的主意也打到贝小小的身上来了, 反正她的身边就有一个金主, 而且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金主。 “我先等他们下注,我告诉你们,现在已经是酉时了,莎娃不会再来了,你们买我吧,我一定会让你们赚大钱的。” 贝小小转向阎和鬼昕, 开始为自己拉票。 “那夫人你是要准备买自己会赢了?” 阎小心谨慎地说。 赌一把!(九) 赌一把!(九) “当然,我下一万两买自己会赢,殇,你就准备赔我二十万两银子吧,哈哈……” 这个还用说的, 她都已经胜券在握了, 当然要捧自己的场了。 “哇,夫人,你不用那么大手笔吧,二十万两银子,你是准备要一次性帮我清袋吗?” 殇一听贝小小的赌注, 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二十万两银子啊, 要是他输了, 到时候要卖身还债了。 “要赌的话,当然要赌大一点啦,你们不要犹豫了,跟着我下吧。” 不晓得啥时候学会了一掷千金的贝小小豪气万丈地说, 仿佛那一万两银子只是小意思而已。 “好吧,我跟夫人了,我下一千两。” 阎再三考虑之后, 决定跟着夫人搏一搏。 “哇,阎,你真是太好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赚回二万两银子的。” 有人撑她了,真是太好了, 贝小小满脸笑容地对着阎说。 “夫人,我的钱途就交给你了。” 她一万两都肯放下去了, 应该是有了十分的把握了吧。 “哈哈,交给我就没错哦。” 贝小小笑得更加得意了。 “鬼昕,你呢?” 殇望向一直沉默默不吭声的鬼昕。 “鬼昕,跟我吧,我不会让你亏本的。” 搞定了阎后, 贝小小又打起了鬼昕的主意。 “不,我买你家相公会赢,我下五千两。” 鬼昕向着贝小小摇了摇头, 然后把赌注压在了炎遇的身上。 “你确定了?五千两要是输掉的话,很肉痛的。” 她那么积极地拉票, 他居然不捧场而去押了炎遇,真是气人。 赌一把!(十) 赌一把!(十) “确定了。” 鬼昕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你不后悔?” 贝小小还是不死心。 “不。”某人的信心也是很坚决。 “那待会儿你输了,你可别怨我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贝小小叹息了一声说。 “爷,你要下注吗?” 冒着被批的危险, 殇向着依然一面淡定的炎遇说。 “我担心你赔不起。” 炎遇不仅气势逼人, 而且口气也非常狂莽。 “是吗?”一滴冷汗从殇的额际上滑落, 他是不是自掘坟墓了? “相公,你也要下注吗?你要下多少?” 一听炎遇要下注, 贝小小马上靠过来八卦地问。 “爷,你要手下留情啊。” 殇开始后悔自己刚刚问的那一句话, 他不应该问的,刚好听到爷的那一句话, 他就有一种要大难临头的感觉了。 “好吧,既然你那么怕死,我就用五万两押自己会赢。” 他赢了,他不过才赔五十万两, 他不会连五十万两都拿不出手的。 “什么,五万两,相公,你是不是很说错了?多报了一个零了。” 她才一万两银子, 自己要是输掉的话, 也会很心痛的, 他现在居然拿出五万两银子来赌, 他要是输掉了,她会更加心痛死的。 “没有,就是五万两银子,殇,不要告诉我,你输不起。” 炎遇举起茶杯微微地啜了一口, 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说。 “输得起,当然输得起。” 天啊,压力好大啊, 在这大冷天时里, 但是某人却汗流浃背。 赌一把!(十一) 赌一把!(十一) 晚上,月黑风高,寒风刺骨, 这种时候,大家应该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才是的, 但是此刻在鬼枭帐篷不远的暗角落里, 却躲藏着几个畏畏缩缩的人影, 似乎正在等待某人的出现。 “唉,莎娃姑娘,我求你了,在午夜之前,你千万不要出现啊,否则我这次真的要倾家荡产了。” 人还没有等到, 殇已经在那里求神拜佛保佑莎娃在今晚午夜一定不要前来报道, 否则他就死定了。 “是啊,莎娃姑娘一定不能来,否则我的二万两银子就没戏了。” 跟贝小小买了莎娃不来的阎和殇是同一阵线上的, 如果贝小小赢了, 殇最多赔上二十二万两银子, 如果炎遇赢了, 他就要赔上五十五万两银子, 其实怎么算,他都要赔钱, 只是赔多赔少而已, 殇这次真的要当一次散财童子了。 “你们放心吧,莎娃姑娘今天晚上一定会来。” 站在他们旁边的鬼昕, 脸上微微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非常笃定地是哦。 “鬼昕,你为什么那么笃定她一定会来?” 现在都快亥时了, 而且在这种天气之下, 她应该早就睡觉了吧, 是他们这个几个人发神经才会呆在这里等她的出现而已。 “这几天,我天天都去看她,虽然不至于自己她在想什么东西,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并没有放下殿下。” 所以他才会买她会来, 鬼昕耸耸肩膀说。 “什么?你天天都去看她,刚刚在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赌一把!(十二) 赌一把!(十二) 难怪鬼昕说她回来, 原来他早就已经摸透了莎娃的心思, 殇和阎顿时气得一人一边, 揪着他的胸前的衣襟凶神恶煞地问。 “你们又没有问,我干嘛要说?” 难道要说出来让自己没钱赚么? 鬼昕伸手隔开他们的手, 唇边忍不住微微扬起一抹笑容, 只要想到那么轻松就可以赚到五万两银子, 心里就忍不住暗爽。 “天啊,鬼昕,你也太不厚道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沉默,我可能就要倾家荡产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难怪他一口咬定要买炎遇赢, 原来他早就已经胸有成竹了, 是他们那么笨而已, 殇哭丧着一张脸, 很是凄凉地说。 “那是你的事情,不关我的事。” 他只管自己能不能赚钱, 其他人的死活他并不关心。 “鬼昕,你的心肠怎么可以那么狠。” 两名痛失钱财的人顿时举指指控他。 “你们不是经常说,无奸不成商嘛,我只不过是向他们学习而已。” 鬼昕耸耸肩膀,双手一摊, 面带微笑地说,偶然当一下奸商, 这种感觉似乎很不错, 特别是看到他们两人变绿了的脸, 真是大快人心,当初在宫斗的时候, 他们一起把他欺负得那么惨, 现在什么仇都报了, 别看他一面斯文, 像个温和的读书人, 其实他是很记恨的。 “现在亥时已经过了一大半了,莎娃还没有来,到底鹿死谁手还说不定。”阎乐观地说。 赌一把!(十三) 赌一把!(十三) “是啊,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你们那么快就摆出一副哭丧的脸来,岂不是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吗?” 鬼昕语带讽刺地说。 “鬼昕,你这是说什么呢?” 从他的话里明显已经带有挑衅的味道, 殇顿时不高兴起来,大家已经说好了, 在鬼枭醒来之前, 大家都得和平相处, 但是他的话里却是带刺, 让人听了极为不舒服。 “殇,算了。”阎见殇似乎要跟鬼昕卯上的样子, 赶紧伸手拉着他的手臂, 让他冷静下来,就算他们有多看鬼昕不顺眼, 但是他们之前都已经有过协议, 要是真的吵起来, 或者是打起来, 爷不会轻饶他们的。 “阎,他……”正当殇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突然一道闪闪烁烁的身影从远而近, 他顿时禁口,伸手指着那道人影, 嘴巴张开合不上去了, 活像吞了一颗生鸡蛋似的。 “她果然不负我所望地来了。” 当看到那一道熟悉的身影时, 鬼昕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他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的。 “我要死了,我要去跳河,阎,你不要拉着我,我淹死了之后,你记得烧多一点冥钱给我,好让我在下面可以过得舒服一点。” 看到莎娃的出现, 殇顿时凄凄凉凉地说。 “你想死就赶紧去死吧,害我损失了一千两,你真是累人累己。” 阎很没义气地伸手把他推到一边, 才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那以前两银子就长翅膀飞了, 他的心已经滴血了。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一)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一) “喂,你现在还不能死,你把欠我的五万两银子还清了再去死吧。” 鬼昕在一旁落井下石地说, 早知道如此, 他应该多下重注的, 现在追悔莫及啊。 “你们一个两个都没有良心,呜……” 远远看着莎娃已经偷偷溜进了鬼枭的帐篷里, 殇更加伤心,更加凄凉了, 莎娃只要再熬几个小时, 他就不会损失那么多银子了。 莎娃已经走进了鬼枭的帐篷里,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殇和阎今晚是注定要破财了, 不过阎还是庆幸自己才下了一千两, 并没有下重注,贝小小虽然下了一万两银子, 但是炎遇却赢了五十万两银子, 这绝对是有赢没有输的赌局, 最可怜的是殇,心里追悔莫及啊。 在别的帐篷里接到莎娃已经到场的消息, 贝小小顿时感到五味俱全, 她是一心想要让莎娃死心没错, 但是当炎遇拿出了五万两银子当赌注之后, 她已经不能再淡定了, 输了就是五万两银子, 但是赢了就是五十万两银子了, 就算是她应了,也才不过是二十万两银子而已, 在这等待的几个时辰里,她简直就是度秒如年, 心里不想她来, 但是又舍不得那五十万两银子, 当她知道她来了之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如果她对鬼枭真的锲而不舍的话, 就算她再如何阻止也是枉然的, 她现在只希望事情不会往坏的方面发展, 如果鬼枭可以改邪归正就最好, 但是如果他还是坚持要跟炎遇作对怎么办? 到时他们应该如何是好呢?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二)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二) 现在大家看起来就好像是朋友一般共聚一堂, 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但是贝小小心里明白, 这只是一份暂时的和平协议, 而这协议的终止日期就是鬼枭醒来的那一刻, 大家以后是友还是敌, 就要看鬼枭的态度了。 在一个月前的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 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要失去小叮当的时候, 身受重伤的鬼枭用了他最后的灵力帮她保住了小叮当的性命, 如果不是鬼昕及时回来保住他, 他早就飞灰烟灭了,无论他做过什么, 但是他却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救了她和小叮当, 这份情,她是怎么都还不了的, 她希望他们可以做朋友,而不是敌人。 “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我们是管不了那么多的,娘子,你就别再为他们费那么多心思了。” 看到贝小小又在想事情想到入了神, 炎遇用她的背后,环抱着她, 让她贴进自己的怀里, 知道她还在想鬼枭的事情, 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当日他和殇被石头和冰块困住, 当阎在发现情况不对之后, 马上就去找人来帮忙, 很不容易突破出了重围, 却见到鬼枭和小小都躺在血泊中, 那一刻,他的心脏就好像瞬间停止了一般, 他以为小小就要离开他了, 当鬼昕想他说明事情的原由之后, 他就毫不犹豫地带上他穿过了雪漫谷, 来到了关外这一带, 在这里刚好又碰上了哈萨尔齐这个部落。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三)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三) 在哈萨尔齐部落的热情帮助之下, 他们总算是在草原这里安顿下来, 同时也协定了在鬼枭醒来之前, 他们暂时和睦相处。 “嗯,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不晓得艳遇会在哪里过年呢?” 在半个月前, 为了寻找可以让他醒来的办法, 艳遇回了精灵界, 他相信在精灵界里一定可以找到救醒鬼枭的法子。 “娘子,你忧心完了这个,又忧心那个,你已经忽略了为夫够多了。” 炎遇搂着她腰的手掌轻轻地往抚摸, 覆在她的小腹上, 静静地感受着那偶然而来的轻微晃动, 他俯首靠在她的颈窝里, 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 已经忍了很久的独占欲, 再也忍不住想要完全独占她一个人。 “哟,小叮当,你听见了没有,你爹在吃醋呢。” 贝小小的手轻轻地覆在他的手背上, 唇边勾着一抹兴奋的笑意。 “谁让你娘的心思都不在你爹的身上。” 他只想一个人霸占她的人和她的心, 看到她为别人的事情而忧心的样子, 他就感到不高兴了, 他只想她的心思花在他的身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是怎么样的,你这是在吃哪门子的醋呢?” 她会忧心他们, 那是因为他们为她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她总不能对他们不闻不问吧, 反正她是做不到了。 “看你那么紧张他们,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紧张他们多过紧张你的相公我。”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四)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四) 她还好意思问他在吃哪门子的醋? 她已经冷落自己够久了, 炎遇忍不住气愤地张嘴移开她的肩膀上的衣裳, 在她嫩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哎呀,人家哪有啊,谁不知道我最紧张的人就是我家相公了,谁敢挑拨我们的甜蜜关系,看我不把他劈成肉酱当人肉叉烧包。” 哟,看来炎遇这回的火气真的来了, 咬得她的肩膀那么痛, 贝小小缩着肩膀, 一边暗忖着, 莫非真的有小人在她的背后挑拨他们夫妻, 到底是谁那么不厚道, 居然敢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和谐, 要是被她发现是谁, 她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还用别人说吗,大家都有眼睛看的,这次打赌你输了,以后照顾鬼枭的事情,你就交回给鬼昕,或者是莎娃也行,我想她一定很乐意有机会照顾他的。” 炎遇由刚刚的咬改为嚼, 放在她腰间的手紧缚着她的自由, 不让她轻易地躲开他亲昵的捉弄。 “我只是答应你,早晨的时候不帮他熬药,你怎么添加上那么多附加条件啊,喂,拜托高抬贵嘴,不要再蹂躏我的肩膀啦,会痒的啦。” 裸露在他唇边下的柔嫩肌肤已经被他折腾得红印一块一块的, 随着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让她不断地闪过了一阵阵颤栗, 有种酥麻的感觉已经被他撩起。 “娘子,你变得敏感了。” 轻易地感受到她春情欲动的反应。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五)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五) 炎遇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坏坏的笑意, 俯首贴在她的耳边, 低沉而诱惑地轻笑着。 自从来了草原之后, 因为她要照顾鬼枭。 每天都弄得自己筋疲力尽的, 炎遇为了体谅她, 虽然他们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 但是也仅是亲吻而已, 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他是个正常男人,夜夜拥着娇妻入眠, 但是却要遵守君子之礼, 这一个月以来, 夜夜受尽煎熬,他真的受够了。 “你……你不要诱惑我啦。” 他暧昧的话语低沉而有磁性, 传入她的耳朵里,顿时扰乱了一池春水, 泛起的涟漪久久不能平复, 已经面红耳热的她欲伸手推开他的脸, 但是她的手才动, 就已经被洞察她心思的炎遇伸手擒去。 “为什么不要?你都已经有感觉了,不要抗拒你的感觉,而且你已经饿了为夫一个月了,今晚无论如何为夫都不会再吃斋了。” 太久没有开荤了,忍多了对身体无益, 炎遇炽热的唇瓣顺着她的耳边慢慢地往她的脸颊移去, 从背后一点一滴地吻着她。 “不行的啦,会伤到小叮当的。” 虽然他们是很久没有行欢了, 但是她已经有了小叮当, 她担心会伤害到它。 “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小心一点,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为了此事,他早就已经翻查过医书了, 孕妇在怀有身孕的时候, 也可以行房的, 只要温柔一点, 动作轻一点就不会伤害到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六)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六) “真的可以吗?” 天啊,她的脸好烫啊, 那温度估计都可以烫熟一只鸡蛋了, 贝小小不安地在他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 还是放心不下。 “当然,难道我会拿你和小叮当来开玩笑吗?” 炎遇轻轻把她转过身来, 伸手抬起了她下巴, 透过昏黄的烛光,发现了她的两颊红得想扑上了胭脂似的, 在盈盈烛光之下,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更加的可口诱人,自从她怀孕之后, 她的身体也渐渐变得丰腴了, 更加增添了一种动人的妩媚, 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她拆骨入腹。 “是……是吗?”在他跳动着情欲的眸子下, 贝小小的气息乱了, 心跳也开始飞快地跳动着, 她依然不能适应他如此赤裸裸地盯着她, 那会让她羞涩得想要在他的面前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你不相信为夫吗,嗯?” 看着她闪烁的迷离目光, 炎遇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但是她还是那么害羞,在性感妩媚中带着一丝的害羞, 欲拒还迎,让他更加心神恍然, 为之倾倒,他可爱的娇妻呐。 “你好……好坏。” 贝小小举起拳头轻轻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有点娇气地撒娇。 “这样就坏了,更坏的还在后面呢。” 炎遇说罢,倾身俯首吻住了她又在抗议的红唇。 “呜……坏……蛋……” 贝小小轻捶着了他的胸膛一下, 跟着便陷入他编织的欲望漩涡里。 小小姐姐,炎叔叔?(一) 小小姐姐,炎叔叔?(一) 贝小小本来以为自己抹黑鬼枭是个同性恋后, 莎娃就会他死心,不再痴缠, 谁知道那个傻丫头, 在痛苦挣扎了几天之后, 居然下定了决心,等鬼枭清醒之后, 要劝他‘改邪归正’, 并且声明,只要鬼枭一天没有醒过来, 他没有亲口拒绝她,她都不会放弃。 莎娃对鬼枭死心塌地的程度让所有人都感到汗颜, 但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大家也对她没辙了,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这件事情的最大得益者莫过于炎遇, 因为这件意味,不仅多了一匹横财, 更好成功地把贝小小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的心思不再只是围绕着鬼枭转, 这让他感到欣慰不少。 时间过得很快,随着新年的钟声响起, 大家一起辞旧岁迎新岁, 在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的时候, 炎遇他们和哈萨尔齐部落的族人聚在一起饮食娱乐送火神。 从腊月三十到正月初五, 是过大年最欢乐的几天。 大年三十夜幕降临后, 人们便聚集在部族首领的家中, 开始除夕“乃日”(宴会), 全族人尽情享受“守岁”。 贝小小最喜欢的就是除夕宴会上的“三锅”, 一锅是奶茶锅;二锅是羊背锅;三锅是肉汤饭食锅。 他们在年初一的时候开始拜年, 首先要祭天祈求风调雨顺,人畜平安, 祭天的仪式很是壮观, 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壮观仪式的贝小小, 直拉着炎遇去观看, 那兴奋的小样真有点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看得出神了。 小小姐姐,炎叔叔?(二) 小小姐姐,炎叔叔?(二) 在祭天仪式结束之后,便是开始拜年, 在封压岁钱的时候,贝小小很是怀念现代的纸币, 偏偏在他们这个年代还没有纸钞这种东西, 封压岁钱只能用银子, 在部落里面的小孩子并不是很多, 才那么几十个,炎遇在不久前才赢回了五十万两银子, 贝小小每一份压岁钱都封十两银子, 看到她那么大方地封上那么大的一份压岁钱, 殇的心里就在滴血, 因为那原本是属于他的钱啊。 当部落里面的小孩子收到贝小小封的压岁钱时, 每个小孩都高兴得不得, 而且她给的是双份压岁钱,一份是炎遇的。 “谢谢小小姐姐,谢谢炎叔叔!” 那一群小孩子在收到压岁钱之后, 齐声谢谢他们,但是听了他们的谢词之后, 贝小小笑得乐不可支, 炎遇的脸色顿时变绿了, 他怎么无端端比小小老上一辈了? “小朋友,为什么叫我姐姐,却叫他叔叔?” 贝小小忍不住满腔的笑意, 凑上前蹲在一个小朋友的面前问。 “因为小小姐姐像姐姐,炎叔叔像叔叔。” 天真的小朋友牙齿有点漏风, 说话的时候可爱得让人忍俊不住。 “为什么我像姐姐,他像叔叔。” 这小朋友很奇怪的逻辑关系, 贝小小强忍住笑意再问。 “小小姐姐,我知道为什么,因为炎叔叔看起来比较老,小小姐姐看起来比较年轻。” 一名比较年长的小孩举手大声说。 小小姐姐,炎叔叔?(三) 小小姐姐,炎叔叔?(三) “我也知道,小小姐姐爱笑,炎叔叔不爱笑。” 另一名小朋友也抢着说。 “……”跟着各种五花八门的歪理都出笼了, 贝小小听了乐不可支, 但是炎遇却越听越窝火, 越听面色越难看。 终于玩够了,笑够了的贝小小, 看到炎遇正憋着气, 有气没有地方发泄的样子便见好就收, 她拍拍手掌说:“各位小朋友,听我说,因为我跟炎叔叔是两夫妻,所以辈分是一样的,不能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叔叔的,你们以后不要再叫我姐姐了,大家都要叫我阿姨,知道吗?” “知道了,小小阿姨,炎叔叔。” 这帮小鬼头挺听话的。 “大家真乖,去玩吧。” 贝小小含笑地朝他们挥挥手, 在贝小小的一声令下, 大家捧着压岁钱, 高高兴兴地去别的地方玩了。 他们才散开,在贝小小身后的炎遇立马就伸手把她囚进自己的怀里, 手臂占有性地勒在她的腰上, 充分地显示自己的不满。 “小孩子,童言无忌,百无禁忌嘛,相公,你就别放在心上。”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色, 但是她已经可以感受到他强烈的不悦气息, 贝小小抚摸着他的手臂,要笑不笑地说。 “哼。”炎遇冷哼一声, 把头抵在她的头顶上, 那帮小鬼居然喊小小姐姐,却喊他叔叔, 这口气他怎么都咽不下去了。 “别这样嘛,小孩子不懂事,你那么大个人了,你也要跟他们计较吗?” 他的度量不会那么小吧。 小小姐姐,炎叔叔?(四) 小小姐姐,炎叔叔?(四) “这过大年的不是应该欢欢喜喜的吗?怎么有人紧绷着一张脸。” 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清幽淡雅的嗓音从一旁传来, 在在空旷的草原上宛如行云流水般, 但是却不难听出一丝的戏谑。 “艳遇?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留在精灵界过年不回来呢。” 艳遇的声音实在是太特别了, 他的声音才传入贝小小的耳朵里, 她就已经听出来了来者是谁了。 “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 不同于贝小小的兴奋, 在看见艳遇出现后, 炎遇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已经回去了一个多月了,我担心小小会太过想念我,所以在很不容易找到了可以让鬼枭醒过来的方式后,我就赶回来了,小小,你有没有很想念我……哇……你想要谋杀啊……” 瑟魂说着才想向着贝小小抛媚眼, 却眼尖地发现一枚细如发丝的银针正破空向他飞来, 吓得他赶紧旁左边一闪,抬目一看, 只见某人正一面阴沉地盯着他, 一副惹我,你就死定了的样子。 “呃,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发现自己身上藏着的银针已经被炎遇不着痕迹抽走了, 更加没有发现那一枚银针被人暗器用了, 见艳遇突然大惊失色地闪身, 贝小小顿时紧张地问。 “他……没事,没事。” 瑟魂委屈得才想说些什么, 但是一接触到炎遇那一双仿佛可以在无形中杀人的锐眸, 顿时把话吞进肚子里, 还是别为自己找麻烦的好。 小小姐姐,炎叔叔?(五) 小小姐姐,炎叔叔?(五) “没事就好,对了,你刚刚说已经找到了救醒鬼枭的方法,那是什么方法啊?” 在听说已经找到了可以酒醒鬼枭的办法, 贝小小就忍不住一阵激动, 天啊,终于有办法了, 把鬼枭救醒后, 她就不用再那么内疚了。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恐怕要救醒鬼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鬼枭叹息了一声说。 “先回去在说吧,这里风大。” 看样子,事情恐怕不简单, 炎遇搂着贝小小说。 “嗯,艳遇,你刚刚回来应该也累了,咱们先回帐篷吧。” 在这里站了那么久, 她的腰都有点累了。 “好吧,那就回去再说。” 瑟魂点了点头,他们才刚举步要离开, 突然从远处跑来两个小孩子, 跑到瑟魂的面前大声说:“漂亮哥哥,你刚刚给我们吃的糖果好好吃,穆尔还想要,你再给穆尔好不好?” “拉齐尔也要,漂亮哥哥,你也给拉齐尔吃。” 两个小朋友各自拉着瑟魂的手, 撒娇似的哀求说。 咦?原来瑟魂早就已经回来了, 还派糖果给那些孩子了, 真是个有爱心的精灵, 贝小小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漂亮哥哥?这一句称呼听见炎遇的耳朵里就好像是被针刺到了一般,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半眯着, 威胁地觑着他们, 原来瑟魂早就已经到草原, 但是早不出现晚不出现, 就在他被那一班小子气得发绿的时候出现, 恐怕那些小孩子嘴巴里吐出来那一句‘小小姐姐,炎叔叔’跟他脱不了关系吧。 小小姐姐,炎叔叔?(六) 小小姐姐,炎叔叔?(六) “穆尔乖,拉齐尔也乖乖的,哥哥的糖果已经发完了,等哥哥下次出去的时候再给你们带来好吗?” 神啊,神啊,为什么他的背脊突然变得凉飕飕的, 莫非他刚刚做的事情已经被某人发现了? 一点冷汗从瑟魂的额际滑落, 他伸手揉了揉那两个小孩子的头顶说。 “那好吧,漂亮哥哥下次要多带一点,穆尔会喊得更加大声一点的。” 穆尔立马乖巧地大声说。 “穆尔小朋友,喊什么喊大声一点?” 装出来的温柔嗓音掠过冰冷的空气传入了穆尔的耳朵里。 “当然是小小姐姐,炎叔……唔……” 正当穆尔得意洋洋地大声说着的时候, 顿觉事情不妙的瑟魂, 赶紧伸手捂着他的嘴巴, 拼命示意他闭嘴,但是已经晚了, 刚刚穆尔的话已经清清楚楚地传入了炎遇和贝小小的耳朵里。 “原来这件事情是你策划的啊。”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贝小小顿时惊愕得张大了嘴巴, 活像吞了一颗生鸡蛋似的, 难怪,她怎么觉得这事情有点怪异, 原来是有精灵用糖果收买了这一群小朋友,指使他们这样做的。 “看来你的皮是痒了。” 炎遇放开了搂着贝小小的手, 面色阴沉地扳着手指的关节, 发出咯咯的响声,一步一步地往瑟魂走过去哦。 “有话好好说,有小朋友在,你这样做会吓着他们的。” 看着他阴沉的脸色, 扳着手指关节的凶狠模样, 瑟魂很没骨气地把小朋友拿出来当挡箭牌。 小小姐姐,炎叔叔?(七) 小小姐姐,炎叔叔?(七) “你们两个,那里凉快就去那里,别碍着我办事。” 炎遇伸出一阵手指, 朝那两名小朋友摇了摇手指, 那不怒而威的目光让那两名小朋友, 心头一阵发慌, 也顾不上瑟魂了, 胆怯地转身就跑。 “我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不用那么紧张吧,小小……” 瑟魂把求救的目光移向贝小小。 “你这个玩笑开大了,抱歉,我也帮不了你了。” 在嫁给炎遇之前,她貌似有嫌弃过他的年纪大, 在老早之前,他已经很介意年纪距离这件事情了, 现在却被艳遇拿来开玩笑,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活该被烫着了。 “炎遇,有话好说嘛,这新年里开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是无可厚非的嘛。” 神啊,他的脸色不用黑成那样吧, 看来他今天是难逃一劫了, 瑟魂忍不住悲鸣, 考虑着要不要变身逃跑。 “是吗?开开玩笑是无可厚非,那我松松筋骨活动一下也无可厚非吧。” 炎遇说着,拳头快如闪电地直袭他的面门。 “哇……你可以攻打其他地方,不能揍我的脸,啊……不是说了不能揍我的脸吗?啊……你还来。” 左右两边脸颊各挨了一拳, 而且是毫不留情的那个, 瑟魂牙齿都被打出来了。 “哼哼,你不是让他们叫你漂亮哥哥吗?看你这样还有谁会喊你漂亮哥哥。” 炎遇说着挥出一拳往他的左眼打去。 在远处的众人,只听见远远不断地传来了惨叫声, 皆愕然地揣摩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大过年的怎么会有人叫得那么惨。 炎遇真狠!(一) 炎遇真狠!(一) 当鬼昕知道瑟回来之后, 就赶着过来主帐篷里找他, 当他赶来的时候却发现瑟魂举着衣袖左遮右掩的, 一副害怕不想用面目见人的样子, 不禁感到讶异极了, 他见不得光吗? “瑟魂,听说你已经找到可以救醒我家殿下的办法,这到底是什么方法,你告诉我,我去做。” 顾不得问他为什么要左闪右躲的, 鬼昕激动地拉着他的手就一阵狂问。 “鬼昕,你先别激动,救醒你家殿下的方法我是找着了,但是这件事情并不是凭你就可以办到的,所以你就别白忙乎了。” 天啊,他的脸好痛啦, 他别扯来扯去的好不好? 瑟魂一手捂着脸,另一手忙推着他, 不想让他靠自己那么近, 真是要命,他此刻真的很想把他一脚提出帐篷去。 “你说,到底怎么样才可以救醒我家殿下,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火里火里去,水利水里去,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这里就只有他跟殿下是同一国的众生, 他怎么可能办不到呢? 只要他找到办法, 他就一定可以办得到的, 鬼昕不肯死心地说。 “鬼昕,拜托你冷静一点啦,就算把你打进十八层地狱都没有用,这件事情,真的用不着你啦。” 他的手可不可以不要摇晃他的肩膀啊, 他的头好晕啊, 瑟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努力地强忍住想要一脚把这个忠心护主的鬼昕踢出帐篷外的冲动。 炎遇真狠!(二) 炎遇真狠!(二) “为什么?瑟魂,你怎么遮遮掩掩的,你的脸怎么了?” 终于忍受不了他遮遮掩掩的样子, 鬼昕用力拉开他的遮着脸庞的手掌, 当瑟魂那一张本来俊秀飘逸无比的俊脸, 但是此刻却青一块紫一块地出现在他的眼前时, 他不禁大吃一惊:“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咳咳……鬼昕,你先让他把脸热敷一下吧,否则这淤青很难消除的。” 刚出去煮熟一颗鸡蛋拿进帐篷来的贝小小见到鬼昕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用一条薄丝巾包住那个鸡蛋, 递给一面郁淬的瑟魂, 看着他那面目全非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 “你太不够意思了,在一旁看着我被人打,你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幸灾乐祸。” 瑟魂接过她送来的热鸡蛋, 一边往已经不复往日俊俏的脸庞, 一边用委屈的目光哀怨地觑了她一眼。 “谁让你要踩了我家相公的禁忌,你跟在我们的身边那么久,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忌讳这个,是你自己活该啦。” 她都不敢随便在炎遇的面前提这个, 他这次居然还弄得那么大, 炎遇不发火才怪呢, 贝小小轻笑了两声, 然后走到炎遇的身旁挨着他坐下, 把开始有些泛凉的手放入炎遇的大掌里,吸取他的温暖。 “他是自找的。” 一点都不同情他被自己打得那么伤的炎遇,冷冰冰地说。 炎遇真狠!(三) 炎遇真狠!(三) “他是自找的。” 一点都不同情他被自己打得那么伤的炎遇, 在贝小小把手放进他的手掌里的时候就把她的小手包起来, 释放温暖驱走她身上的寒冷。 “你们……呜……我真是天底下最最最可怜的精灵了,千里迢迢从精灵界赶回来却被人打成这样,鬼昕,你给我评评理,这是人间惨剧啊,这公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被那一对夫妻鄙夷的瑟魂伸手捶胸, 一面痛不欲生的样子, 看得人好不心酸。 “什么……你的脸是他打成这样的?为什么?” 天啊,这个炎遇也太暴戾了吧, 这才新年的头一天啊, 就把瑟魂打成这样,这也太缺德了吧, 鬼昕觑了炎遇一眼,虽然觉得他打人不对, 但是得先搞清楚炎遇为什么无端端揍人。 “他嫉妒我长得比他帅气,比他更有亲切感,比他年轻……唔……咳咳咳……” 瑟魂的话还没有说完, 只见一颗花生粒突然破空飞进了他的嘴巴里, 可怜的瑟魂牢骚还没有发完, 喉咙就被突如其来的花生粒卡住了, 顿时发出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咳嗽, 直咳得他撕心裂肺。 “瑟魂,你怎么样了?” 鬼昕见他说的好端端的, 突然喉咙就好像是被鬼掐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就只会咳嗽,不禁担心地问, 他还没有说要怎么才可以救醒点殿下, 他现在不能出事的。 “呜……我……咳咳……咳咳咳……” 这个炎遇真是太毒了。 炎遇真狠!(四) 炎遇真狠!(四) 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才打了他一顿, 现在又想用花生粒卡死他么? 依他看来最毒并不是妇人心, 而是炎遇的狼心。 “相公,你刚刚做了什么?他怎么咳得那么厉害?” 贝小小看瑟魂突然咳得那么厉害, 就知道刚刚炎遇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 不过他的身手也太快了一点吧, 她刚刚只觉得眼前一花, 什么都没有看见,他就已经动手了。 “没什么,我只是喂他吃一颗花生粒而已。” 看着对面的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非但没有一点的同情, 反而满含讽刺:“虽然他的真身是一只鸟,但是谁知道他连一颗花生粒都啃不下去。” “原来你是被花生粒卡住喉咙了,你忍着,我这就把你喉咙里花生粒拍出来。” 鬼昕听了炎遇的话终于知道瑟魂为什么突然像是被鬼掐住了喉咙似的, 他赶紧走到他的背后,高高举起右手, 然后运力狠狠地往瑟魂背脊拍去。 “噗……”鬼昕的一掌不仅把卡在瑟魂喉咙里花生粒打出来了, 也差点把瑟魂的五脏六腑都打得移位了, 神啊,这个该死的鬼昕, 他就不能轻一点吗? 差点就把他打得吐血了, 瑟魂很是凄凉地想。 “艳遇,你明知道我家相公忌讳这个,你就别再说了。” 看到他卡在喉咙里的花生粒终于被鬼昕打出来了, 贝小小这才松了一口气,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他现在应该明白其中的真谛了吧。 炎遇真狠!(五) 炎遇真狠!(五) 他要是再不明白的话, 她真的担心等会儿就会出鸟命了, 他什么人不招惹, 却来招惹炎遇, 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了……这样……那么满意了吧。” 被鬼昕的一掌打得气若游丝的瑟魂趴在桌面, 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不行,你可以不说这事,但是你还没有说要怎么救醒我家殿下,你还不能闭嘴啦。” 搞了半天,差点就忘记了自己到这里的目的, 鬼昕伸手拎起瑟魂的后衣领,着急地问。 “是啊,艳遇,你还没有说要怎么才能救醒鬼枭呢,我也很想知道。” 贝小小也加入了催鸟行列, 她日盼夜盼就是想要盼他把好消息带回来。 “要救醒鬼枭,其实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瑟魂把鬼昕的手推开, 在椅子上坐直, 一边拿着鸡蛋在热敷脸上的淤青, 一边慢条斯理地说。 “那到底是要怎么样啊?你就别吊我们胃口了。” 什么叫说难不难, 说容易也不容易啊, 那不是废话中的废话吗? 贝小小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没好气地追问。 “对啊,到底要我们怎么做,你就直接说了吧。” 鬼昕也受不了他龟毛。 “鬼昕,你别着急嘛,我不是说了,这件事情,你是办不了的吗?” 他那么焦急干嘛? 他现在只要把他家的殿下照顾好就行了, 至于其他事情交给别人去办就行了。 炎遇真狠!(六) 炎遇真狠!(六) “他办不了,那谁办得了?” 贝小小闻言, 忍不住有点激动地问, 在这里除了艳遇, 能力最强的人就是鬼昕了, 如果连他都办不了的事情, 那还有谁可以办得到? “你们两个双剑合璧。” 瑟魂觑着他们, 脸上露出了一抹认真的表情说。 “什么意思?” 炎遇闻言,顿时皱眉了。 “就是你的龙吟剑和小小的凤鸣剑,你们要拿着它们去取得四样东西,把这四样东西取回来让鬼枭疗伤,那么他不仅可以苏醒过来,而且他的灵力也会恢复如初。” 瑟魂脸色变得有点凝重说。 “说清楚一点,哪四样东西?” 炎遇闻言, 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要用到龙吟剑和凤鸣剑双剑合璧, 必定不是普通的东西, 他担心的是会为贝小小带来危险, 毕竟她现在已经是身怀六甲的人, 他绝对不允许她出一点问题的。 “天啊,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居然要用到龙吟剑和凤鸣剑双剑合璧。” 在这两把剑之间的任何一把剑都已经是威力惊人了, 没有想到的是, 他想着却要他们双剑合璧取物, 贝小小也震惊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厉害, 需要他们两人双剑合璧才可以取到? 难怪他说这种事情用不着他, 原来他要的是龙吟剑和凤鸣剑双剑合璧, 早就已经见识过这两把剑的威力的鬼昕, 此刻他的心里还是感到戚戚然。 炎遇真狠!(七) 炎遇真狠!(七) “咳咳……我口渴了……我先喝口水……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你别激动。” 才想要吊一下他们的胃口, 让他们再紧张一点的瑟魂, 在看见炎遇一面阴霾冷然地把手伸向桌面上的茶杯时, 赶紧举手投降, 他不会笨得以为炎遇善良到会亲手捧茶给他喝, 他的下一步动作必定是当场向他泼水, 让他成为新一代落汤鸟。 “娘子,你渴了吗?先喝口奶茶。” 炎遇扔给给他一个算你上道的眼神, 举起茶杯送到贝小小的唇边。 “相公,你真体贴了,知道我也渴了。” 贝小小就着茶杯的边沿喝了两口, 回眸向着炎遇浅笑, 炎遇放下茶杯, 见她的唇边沾着一点残迹, 里面俯首温柔地把她唇边的残迹吻去, 完全当在场的人是透明的。 “相公,别这样,有人在看啦。” 满脸通红的贝小小有点不安地伸手推开他, 买噶,这人今天是怎么回事? 好像对艳遇特别不满, 难不成他为了那帮小孩子在生艳遇的气吗? “谁敢看,我就把他们的眼珠挖出来。” 贝小小抗议的声音一落, 炎遇警告的话就响起。 本来看得津津有味的众人, 莫不是左顾右盼就是望天指地, 谁都不敢再望一眼。 他是来打听要怎么救活殿下的办法, 不是来看他们表演亲热秀的啦, 瑟魂可不可以爽快一点把那方法说出来啦, 鬼昕很是不耐烦地想着。 炎遇真狠!(八) 炎遇真狠!(八) “好啦,我们是来听艳遇说怎么救活鬼枭的。” 贝小小没好气地把炎遇靠过来的上半身推回去, 有点发嗔地瞪了他一眼。 “好吧,娘子别生气,我们先听他说,瑟魂,你别再拖拖拉拉了,快点说,否则后果自负。” 炎遇见娇气不耐烦了, 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把矛头指向瑟魂。 到底是谁在拖拉了? “其实,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想你们要想清楚一个件事情,鬼枭现在昏迷不醒,他对你们一点威胁都没有,但是你们救醒他之后,他的善恶难定,如果他还是坚持他原来的想法,那么你们就会多了一个非常大的麻烦。” 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也是一件非常实在的事情, 到时他们要是打起来的话, 他们会不会后悔把他救醒? 这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瑟魂郑重其事地说。 “鬼枭是因为我和小叮当才会搞成这样的,于情于理,这是我们欠他的。” 其实这个问题贝小小也想过很多次, 站在她自己的角落来说,她是要救, 但是站在炎遇的角落来说, 最好就是斩草除根, 她很矛盾,也很挣扎。 听了他们的对话,鬼昕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他们当然是不想救活殿下了, 他们担心殿下会卷土重来, 想到他们可能会选择放弃救醒殿下, 鬼昕不禁握紧了拳头, 心里暗忖着如果他们不肯出手相救的话, 他就跟他们翻脸, 逼瑟魂说出那四件东西到底是什么。 炎遇真狠!(九) 炎遇真狠!(九) 帐篷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 帐篷外面呼呼风声拍打着帐篷, 那啪啪的声响就好像是一记重重的锤子捶打在每个人的心里, 其实大家都知道,救不救鬼枭大部分的决定权在炎遇的手中, 他是这盘棋局的操纵者, 他想要棋子往那里走就往那里走, 没有人可以插足的余地。 “救。”就在大家屏息等待的时候, 炎遇握着贝小小因为紧张而微微泛凉的小手, 掷出了决定性的一个字。 在听到炎遇的回答之后, 鬼昕高高悬起的心终于是可以放下来了, 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想到炎遇居然会同意救殿下, 依照他的立场, 他不杀殿下已经很网开一面了, 他应该知道救活殿下后将要面临怎么样的风险, 但是无论怎么样,他肯点首救殿下, 他已经很感激他了。 惊讶的人不仅是鬼昕, 就连贝小小也感到惊讶, 但是当他的手心贴上她的手心时, 她已经明了,他肯这样做的原因, 她感激地抬头望着他, 此刻已经是无声胜有声。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要救人,那我就把这四样东西的资料告诉你们。” 在场唯一没有感到意外的是瑟魂, 他仿佛早就已经料到炎遇会答应似的, 如此多次疑问只是再确认一下而已。 “嗯,你说吧,我们洗耳恭听。” 贝小小紧紧地和炎遇十指紧扣, 其实她早就料到了他会这样做的, 但是当他坚定地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感到惊讶。 一生一世一双人!(一) 一生一世一双人!(一) 瑟魂要炎遇他们取得四件宝物并不是普通的东西, 而是在神州大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而且要取得他们似乎还要过五关斩六, 这是一件非常的工程, 而不是不是一般的大,是非常非常大, 贝小小预计了一下时间, 当他们集齐这四样东西的时候, 估计已经是一年半载后的事情, 而她的小叮当到时可能也会在途中呱呱落地了, 但是偏偏要取得那四样东西非要他们双剑合璧不可, 而且凤鸣剑已经认了她当主人, 其他的人已经驾驭不了, 也就是说非要她去冒险不可了。 不过有炎遇在身边,她知道他会保护自己的, 为了还给鬼枭这份情, 就算是龙潭虎穴,她都认了, 他们决定了在元宵节过后才起行, 因为在元宵节会有一场盛大的烟花盛宴, 也会有放孔明灯的娱乐节目, 在莎娃的央求之下, 他们答应了留下来一起过元宵。 到了元宵的那一天晚上, 在草原上,整个部落的族员都聚集了起来, 而且还有很多来宾参加, 这是一年才那么两次的烟火盛宴, 只有子元宵和中秋的时候才会有的, 大人小孩都兴奋得直期待着, 而草原上的姑娘也会打扮得特别漂亮, 要是有缘分的话, 当晚就可以借着这一场热闹的盛宴找到自己的心上人, 而情侣也会亲密地相谐来到这里观看烟火和放孔明灯, 因为元宵节也是情人节。 当贝小小拉着炎遇匆匆赶来现场的时候,烟火已经热热难闹地开始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二) 一生一世一双人!(二) 以前过年的时候,贝小小也玩过烟火, 但是却从来没有试过在一片如此大的草原上看烟火, 这里的地方够大够宽敞, 而且毫无阻碍,当晚的天气有非常好, 并没有刮起狂风, 只是微风轻拂着, 仿佛上天也为等待着这场烟火盛宴而不想为难他们。 在一片哇然的声音中, 烟花爆炸声响彻在耳边, 夜空一片湛蓝, 星星正顽皮地闪烁着瑰丽的光芒, 明亮的月牙儿倒挂在夜空中, 宛如一叶闪闪发亮的扁舟, 只听轰隆隆一声声巨响, 打破了原来宁静。 一枚枚烟花向天空喷去。 天空开放出一朵朵绚丽多彩的花儿, 把夜空装点得更加艳丽夺目, 和星月互相辉映着。 “哇,相公快看,那烟火很漂亮啊。” 贝小小指着正在半空中不断地爆破的烟花, 兴奋地又叫又跳,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烟火了, 现在看到这绚丽多彩的烟火, 她不禁想了以前跟朋友一起放烟火的情景, 但是那一切都已经只能是活在怀念当中了。 “娘子,你有身孕就别跳来跳去。” 一边帮她挡着行人的炎遇看见她兴奋得又叫又跳的, 顿时担心得脸色发青, 赶紧用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再乱来。 “呵呵,不会有事的啦,人家太兴奋了嘛,相公,你看,你看,那像不像火树银花啊?” 贝小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在看见又新一轮的烟火上天的时候, 她扯着炎遇的衣袖,让他看。 一生一世一双人!(三) 一生一世一双人!(三) “像。”炎遇抬目望去, 望着那宛如满天星般的烟火, 仿佛感染了小小的兴奋, 他的唇角也微微溢出了一抹笑容。 烟花爆炸声响彻天地, 整片湛蓝的天空已经成了烟花的世界, 各种色彩的烟花千姿百态,媚态万千, 有的像“仙女散花”,有的像“大红花”, 有的像“满天繁星”,有的像“龙飞凤舞”, 活脱脱就是一座绚丽多彩的“空中花园”! 这些烟花使人看得目不暇接, 把天空点缀得五光十色,灿烂耀目。 “烟火虽然美丽,但是它的美丽都只是在一瞬间,如果它的美丽可以一直延续的话,那就太好了。” 看着那在释放了自己一生的美丽后就熄灭的烟火, 贝小小忍不住有点感叹地说。 “傻瓜,虽然烟火的生命很短,但是在它释放最美的那一刻已经是永恒了。” 炎遇伸手和她的手指互相交握,温柔地说。 这古代的烟花虽然不及现代的烟花品种多, 但是却是贝小小看得最为开心的一次, 因为在她的身边有着一直守护着她的爱人。 这场烟花足足放了一个时辰, 可谓让大家都过足了瘾, 在放过烟火之后, 大家又聚在一起放孔明灯, 在放灯之前, 各自在孔明灯上写下自己的心愿。 “相公,你在孔明灯上写了什么?” 贝小小在自己的孔明灯上写完之后, 就好奇地凑到他的面前要看他写了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四) 一生一世一双人!(四) “说出来就不灵了,你确定要看?” 看着她那一面好奇的样子, 炎遇忍不住轻笑说。 “那就别说了,你直接让我看就行了。” 不能说,那总不会是连看都不能看吧, 贝小小把头伸过去, 想要看他的孔明灯。 “那还不是一样吗?” 说来说去还不是一个意思,炎遇扬眉说。 “不一样,不一样,要不然,我的也给你看。” 贝小小转过头把自己的孔明灯拿过来让他看。 炎遇侧目望过去, 只见在孔明灯上有几行写得歪歪斜斜的字, 不消说,这当然是出自贝小小的手笔了, 来了这里都差不多一年了, 她的那一手字虽然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 但是也仅仅是勉强可以见得人, 只见上面写着:愿夫君永远最爱我和小叮当,一辈子不变心!希望我们关心的人都可以健康长寿,永远快乐! 简简单单的几行字就已经包含了她的心目中的千丝万绺, 看着那几行字,炎遇忍不住心痛地握了握她的手心, 在心里无声地说着, 她的第一个愿望, 他一定会帮她实现的。 “现在我让你看了我的,那你也好应该让我看看你的吧。” 惟恐他抵赖不肯让自己看, 贝小小先声夺人地说。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炎遇摇头失笑, 把孔明灯有字的一面转过去,让她看。 “我看看……” 借着明亮的月色, 和昏黄的灯色, 贝小小凑上前去, 只见在那孔明灯上写着两行苍劲有力的文字:一生一世,只愿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五) 一生一世一双人!(五) “现在看到了,满意吗?” 就在贝小小看出神的时候, 炎遇低低沉沉的嗓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满意,很满意,非常满意!” 贝小小直起身子,顾不得周围有多少行人在, 她猛地扑进他的怀里, 张开双手紧紧地抱着他, 就好像担心他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一般, 炎遇伸手环着她的腰, 并没有说话,似是懂了她的心情, 此刻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语言做装饰, 甜蜜而浪漫的气氛在他们拥抱的周围慢慢地蔓延, 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但是在这一刻里, 他们完全不介意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她只是想做自己的想做的事情,而他也是。 “咳咳,爷,夫人,放孔明灯的吉时已经到了。” 在另一头也跟着放孔明灯的殇, 虽然很不打扰那一对想要拥抱到天荒地老的情人, 但是这放灯的吉时已经到了, 他也不得不出声提醒一下他们。 “噢,可以放灯了,相公,我们快放灯吧。” 听到放灯的吉时已经到了, 贝小小赶紧推开炎遇, 把自己的要放上天的孔明灯里的烛火点亮, 然后小心翼翼地跟随着放上天去。 炎遇把自己的孔明灯点亮, 看了一下风势, 然后再寻找了一个适合的角度放上天空去。 “哇,升起来了,升起来了,你看,我们的孔明灯在一起。” 看着他们的孔明灯慢慢地向着天空飘去, 贝小小兴奋地大叫着, 跟在她身旁的炎遇则是微笑着, 跟她一同望着那两只越靠越近的孔明灯, 最后碰在了一起,一同飘向远方。 舍不得!(一) 舍不得!(一) 在大草原过完元宵之后, 炎遇一行人准备出行, 鬼昕当然是留下来照顾鬼枭了, 幸好有莎娃帮他的忙, 他就不会一个人忙不过来了, 贝小小也走得放心一点, 不过让她感到很不高兴的是, 艳遇要离开他们了, 不跟他们一起去找那四样东西。 “小小,别那么不开心,你跟你家的相公,可以应付得来的,没有我在也没有问题的啦。” 在分离的前夕, 看到贝小小那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瑟魂不禁摇头失笑了。 “我不管,人家就是想要你跟我们一起去找那死样东西嘛,你要是不去的话,那一路上多无聊啊,都没有人可以跟我斗嘴了。” 贝小小闷闷地说。 “拜托,你的身边已经有三个男人在了,你还要我干嘛啊?” 觑了微微变了脸色的炎遇一眼, 瑟魂赶紧离他远远的。 “那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你是你,他们是他们,如果在半路肚子饿了,可以把你烤来吃,但是不可以把他们烤来吃啊。” 贝小小一本正经地说。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注意,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我还是回去找我的琴灵好了,还是她对我最好。” 原来还是她最好啊, 看这群都是什么人, 什么朋友啊, 一个老是对他说的话虎视眈眈, 一个对却对他的原型虎视眈眈, 这人呐还是太阴险了, 瑟魂捧着碎成一片片的心, 终于知道谁才是对他最好的。 舍不得!(二) 舍不得!(二) “喔,你有异性没鸟性哦,原来你不跟我们去找那四样宝物是因为想要回精灵界陪琴灵。” 贝小小走到他的面前, 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面暧昧地说:“不过要是你早说要回去陪她,我一定不会拦住你的,这种事情毕竟都是人之常情嘛,虽然你不是人,但是也差不多的啦。” “去你的,别说的那么难听,你才是那个有异性没人性的人呢,你还不是经常搭着你家的那个一起来欺负我。” 瑟魂被她说得脸颊发红, 伸手把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拉下, 她没有看见某人锐利的目光正盯着他被她的手搭着的肩膀吗? 还是她故意要这样做, 目的就是想要炎遇把他的胳膊卸掉啊? “我没有欺负你啊,欺负你的人是他,你为什么要算上我一份啊?” 贝小小睁大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他, 那眼神很委屈地说着,我很无辜呢。 “是啊,欺负我的人只有你,你没有份。”才怪呢,当年不知道是谁老是把要拔它的毛,要烤它,要炖它呢,瑟魂很是没好气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嘿嘿,你明白了就好,对了,你不是跟琴灵有婚约的吗?那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啊,喂,到时候一定要请我啊,你放心吧,你请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一定会封一个旷古绝今的大红包给你的。” 贝小小拍着心口非常认真地说, 在这个世界上, 除了炎遇,她认识的人就数他最久了, 如果他要成亲的话, 她一定不会表现得那么寒酸的。 舍不得!(三) 舍不得!(三) “这个还是免了吧。” 他们是精灵界的王子公主, 也将会是精灵界未来的王, 虽然他并不是很想当那个王, 但是恐怕事与愿违, 凭着他们的身份, 他们想要什么是没有的? “要的啦,朋友一场,这是应该的,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呢。” 贝小小扯了扯他的衣袖, 别想那么容易就唬弄过去, 她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八字还没一撇呢。” 说到他和琴灵的婚事, 瑟魂的脸色忍不住黯然了一下, 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什么?八字还没一撇?你回精灵界不是要成亲,那你还回去干嘛?干脆跟我们一起去寻宝好了。” 贝小小闻言顿时忍不住激动地说。 “唉,我已经被父王下了最后的通牒,不能再在人间厮混那么久了,要不然他会派人来把我抓回去,以后都不许我再出来了。” 并不是他不想陪着他们去, 而是王命难违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害我还以为你要赶着回家成亲,所以才要跟我们道别呢。” 原来是他的父王不让他出来了, 那他们以后不就没什么机会见面了吗? 贝小小忍不住有点难过了, 她很舍不得他离开啦。 “不要难过,以后我们还是会见面的。” 看到她难过的样子, 瑟魂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说。 “我们大江南北的跑,到时候你知道要上哪里找我们吗?” 他们要找的东西耳,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找齐呢, 贝小小担心地问。 舍不得!(四) 舍不得!(四) “你忘记了吗?我还有半颗内丹在你的身上,我可以随时感应你的位置,只要我想去找你们的时候,我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你们的,关于这一点,你可以放一百个心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半颗内丹的关系, 在她好几次遇险的时候, 他们也不会那么顺利地找到她。 “是哦,我差点就忘记了,这简直就比追踪器还要神呢,但是,我还是很舍不得你。” 贝小小依依不舍地说。 “笨蛋小小,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答应你,当小叮当出世的时候,我就来找你们怎么样?” 瑟魂沉思了一会才承诺地说。 “当小叮当出世的时候,那得要六七个月之后了。” 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她那么久, 在他没有变身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离开她的一日, 当这一日要来的时候, 为什么她的心会那么痛, 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从心里被剥夺出去一般。 “你的身边还有很多人,尝试着没有我在身边的日子,我不可能一辈子都跟在你们的身边。” 如果他是普通的鸟儿就好了, 但是他不是,他是精灵界的王子, 在自我放逐了那么久之后, 他得回去面对自己的责任, 不能只是一味地逃避。 “我会很想你的。” 鼻子好酸哦, 贝小小抽了抽鼻子,闷闷地说。 “我也会想你的。” 从来没有试过在一个人类的身边呆那么久, 其实他也很舍不得她, 瑟魂再也顾不得炎遇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 忍不住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舍不得!(五) 舍不得!(五) 咦?瑟魂居然当着爷的面把夫人拥进了怀里, 他活得不耐烦了? 在一旁看着的殇和阎互相对望了一眼, 然后偷偷地把目光移向炎遇, 只见某黑着一张脸的炎遇, 正努力地忍耐着想要再扁瑟魂一顿的冲动。 “你回去精灵界之后,千万不要把我们忘记了,要不然我会恨你的,要是小叮当出世的时候,你没有来,我就打小人,让你不得安宁。” 贝小小狠狠地撂下了狠话。 “呃?什么打小人?” 他是精灵不是小人哇, 瑟魂不明白地问。 “哼,你别管那么多,反正就是要用来对付像你这种不守信用的人就是了。” 贝小小重重地哼了一声, 表示自己的决心。 “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说了会来找你就一定会来找你的,我没有骗过你吧。” 瞧她说的,他就是那种没有信用的人似的, 天知道事情还没有一撇呢, 瑟魂不禁感到好笑, 这个小小真是的。 “以前是不会,但是以后的事情会知道呢?” 谁让她紧张他嘛, 如果是那些阿猫阿狗什么的, 她才懒得理会呢, 贝小小在心里嘀咕着。 “好啦,临走之前,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们。” 瑟魂在炎遇的虎视眈眈下, 松开了小小,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小册子。 “这是什么?书吗?” 贝小小望了一下那小册子的封面, 封面上的图案看起来好像很古老的样子, 在上面画着一只很可爱的小精灵。 舍不得!(六) 舍不得!(六) “这本小册子是地神图,这对你们要找的神物会有很大的帮助。” 瑟魂把那本小册子交到贝小小的手里。 “地神图,这不是你们精灵界的宝物吗?” 一看就看出那本小册子有多么重要的炎遇有点惊讶地望着瑟魂, 没有想到他居然那么大方, 居然把地神图都送出来了。 “这本东西放在精灵界里根本就没什么作为,已经搁置了好几百年没有人碰过了,上一次我回去的时候,见放在藏书阁那里都没有人用,所以我就拿出来给你们了,你们要找到四样东西,一定会用上它的。” 瑟魂耸耸肩膀, 很没无所谓地说。 “但是这毕竟是你们精灵界的宝物,我们怎么能收?” 炎遇觑了那本地神图一眼, 皱了皱眉说。 “我说能就能,对了,启动这本小册子的咒语是连续喊三声地神,地神就会出现为你们解答你们在路途中碰到的困难,好好利用,不用客气。” 瑟魂点了点小册子的封面说。 “喔,地神啊,好神奇啊。” 贝小小捧着那本小册子, 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时间不早了,我应该回去,各位,后会有期!请多多保重!” 瑟魂向着他们拱手道别。 “一定要记得回来见我们。” 到了真的要分手的这一刻, 贝小小的眼眶不禁泛红了。 “我一定会的,再见!” 瑟魂向她挥挥手, 利用瞬间转移的灵力顿时消失无踪。 舍不得!(七) 舍不得!(七) “再见!”看着瞬间就消失无踪的瑟魂原来站着的地方, 心里有点空空的, 一种重重的失落感缠绕在她的心口, 让她的鼻子忍不住发酸, 她忍不住微微地抽泣了一声。 “他始终不是属于这个地方,他迟早都要回去的,不要太难过了。” 看着她一面难过的样子, 炎遇心痛不舍地把她拥进怀里安慰着。 “人家就是舍不得嘛。” 一起生活了那么久, 是人都会有感情的嘛, 更何况他们一起共过那么多次的患难, 他们的感情不是说割舍就可以割舍的, 贝小小抱着他难过地说。 “如果你想哭的话,为夫就允许你哭一次。” 看来不让她发泄是会让她更加难过的, 炎遇低首轻吻着她的额际说。 “你为什么要允许人家哭嘛,人家不想哭啦……呜……” 嘴里嚷着不想哭的人, 话还没有说完, 就趴在炎遇的怀里嗷嗷大哭了起来。 “哭吧,大哭一场之后,你就会舒服多了。” 炎遇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允许她这一次可以尽情地哭,尽情地发泄。 “那……我就不客气了……哇……” 有了炎遇的放纵,贝小小果然不客气了, 越哭越大声, 看样子是非要哭到惊天动地,地动山摇不可。 听着他们的对话, 殇和阎默默地对望了一眼, 忍不住相视而笑, 然后悄悄地退出去, 把空间留给他们, 而他们则去准备他们上路的行装。 情趣!(一) 情趣!(一) 翌日,东方渐白,晨雾冉冉浮升, 在光影的折射下, 柔嫩的草叶上沾满的晶莹露珠发出宛如碎钻般的光熠。 看样子,今天会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炎遇一行人在跟草原上的众人道别之后, 就开始慢悠悠地离开漠北, 因为在草原里住了一个多月的贝小小有点舍不得, 她不坐马车,央求炎遇让她骑马, 拗不过她的炎遇只好顺着她的意思, 让她跟自己共骑一马, 沿途欣赏着这大漠的风光。 “喔,离开了中原一个多月,又要回去了,想念中原的美食啊。” 贝小小侧坐在马背靠在炎遇的怀里, 看着这一路的风光正一点一滴地发生变化, 让她最感到怀念的是中原美食, 在草原上的食物,她都已经吃腻了, 食材太少了, 很容易腻了的, 特别是像他们这种吃惯了人间美味的人。 “就你嘴馋了。” 看着她说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炎遇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包蜜饯放进她的手里说:“先吃点蜜饯吧,解解馋吧。” “嘿嘿,谢谢相公。” 自从她怀孕之后, 炎遇就会随身带着蜜饯, 只要她想吃, 无论是何时何地, 都不会缺货, 她的这位相公真是堪比百货公司, 贝小小拆开袋口,从里面拿出一颗蜜饯送到他的嘴边俏皮地说:“这是本夫人打赏给你的。” “谢谢夫人赏赐!” 陪着她玩的炎遇张开嘴, 连蜜饯和她的手指一块含进嘴里。 情趣!(二) 情趣!(二) “本夫人要赏你吃的是蜜饯,不是本夫人的手指啦。” 感觉到他的牙齿在她的指尖上细细地嚼咬着, 有种痒痒麻麻的感觉, 贝小小忍不住格格直笑, 微微用力想要抽出手指, 但是却被他用力吸允住不肯松开。 “喂,你快点松口啦。” 贝小小被他暧昧的举动弄得满脸通红, 殇那阎那两尊守门神就在他们的身后守着呢, 他这是想要干什么啦。 “夫人的手指被蜜饯好吃。” 看着她困窘的表情, 炎遇的心情大好。 “你说什么呢,有人看着啦,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做人呢。” 贝小小趁他说话的时候, 赶紧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真是要命,他这人想要调情也不会看场合的吗? 真是的, 贝小小满脸通红地举手轻轻捶打了他的心口两下。 “哎呀,阎,我怎么突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了前面的事情?” 贝小小的话一落, 身后就传来了某人夸张的声音。 “我也突然看不见,听不见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跟着某人也随声附和。 “都怪你,让别人笑话去了。” 他们不吭声还好,他们一说, 贝小小的脸更加红了, 他们以为他们这样说, 她就会相信他们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 真想拿胶布封住他们的嘴巴, 让他们在那里胡说八道。 “要不为夫把他们毒哑替娘子出气好了。” 炎遇一面讨好地说。 后面的两人一听, 汗毛顿时全部倒数了起来, 不会吧,惹祸了。 情趣!(三) 情趣!(三) 在离开大漠不久之后, 渐渐出现了另一幅景象, 越是靠近关内, 温度似乎有点回升, 并没有在大漠的时候那么冷了, 炎遇他们一行人正走在一条林荫大道上, 温暖的春日穿透大道两旁的大树, 映照着各人的脸上, 透过那温暖的阳光, 他们看见了被春日熏染上一层酡红色泽的山间, 正寥寥地冒着白烟。 “哇,这春天的气息真好,这冬天的实在是太冷了,真想这寒冷的天气快点过去。” 沐浴在温暖的春日之下, 贝小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夫人,这种寒冷的天气还得持续到四五月份呢,现在才是正月,你开心得太早了。” 听到她这样说的殇忍不住插嘴说。 “殇,你少泼我冷水,明知道我怕冷怕死了,你还说呢。” 真是杯具,当初穿越的时候, 应该送她到南方才对的, 怎么就跑到了北方来受罪了, 人家说冬天到了, 春天还会远吗? 这春天都到了, 怎么还那么冷呢。 “娘子,你还冷吗?” 炎遇闻言,伸手拢起她的衣领, 幸好今天没有吹风, 否则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允许她骑马的。 “我说的不是现在,你都不知道,被鬼枭从皇宫里掳出来之后,我几乎都没有睡过安稳觉,老是在半夜的时候冻醒了。” 然后很可怜地漫漫长夜无眠到天亮, 那几天里, 她都觉得自己憔悴得没有脸见人了。 “委屈你了。” 炎遇心痛地轻吻她的额心, 心里暗忖着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受这种罪。 情趣!(四) 情趣!(四) “不过还好小叮当没事。” 虽然鬼枭并没有虐待她, 也对她很好,但是在那个时候, 她就是没有办法给他好的脸色看, 而且在那个时候, 她需要的人是炎遇, 那是谁都没有办法可以代替的, 贝小小说着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已经开始有一点点突起的小腹。 “小少主,福大命大,它不会有事的。” 小少主还没有出生就已经经历过那么多的磨难, 等它以后长大了后, 必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就像爷一样,一定会有一翻很大的昨晚。 “这倒是真的,人家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的小叮当,在那么危险的当头,都可以逢凶化吉,以后还有还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到它?” 哪个做母亲的不是爱护自己孩子的? 贝小小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大以后也能逢凶化吉, 一生顺顺利利的,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倒它。 “承夫人贵言,小少主一定会的。”阎真挚地说。 “小叮当都还没有出生,娘子就在担忧它日后的事情,那你以后岂不是很忙?” 炎遇伸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语气有点酸酸地说。 “那当然,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你没用听过吗?” 贝小小很是理所当然地说, 其实她跟炎遇的童年其实都有点相似的, 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也步上他们的后尘。 “娘子,不用对他们那么费心吧。” 她要是有这样的念头, 那他岂不是会变成闲夫? 炎遇忍不住要为自己以后的利益抗议。 情趣!(五) 情趣!(五) “为什么不要?那是我们的孩子也。” 俗语有云,富不过三代, 她现在是皇后, 要是她生下来的是儿子, 就是嫡长子了,那就是嫡亲的皇子, 是最有机会被封为太子的, 如果她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 教他怎么做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人, 要是将来有一天, 他把炎遇的江上给败了怎么办? 贝小小越想越远。 “那是我们的孩子没错,但是在皇宫里有奶娘,等他可以上学的时候有太傅,娘子,你就乖乖地做为夫的娘子好了,为夫可不想跟别人分享你。”炎遇霸道地说。 “什么啊?那是我们的孩子,才不是别人,而且我生的孩子为什么要交给奶娘带,不行,自己的孩子当然是自己照顾了。” 反正她在后宫里又没有什么正经事情可以做, 那么闲的日子还把自己孩子扔给奶娘照顾, 好等以后孩子长大了, 跟自己不亲么? 贝小小决定对此问题抗拒到底。 “这是后宫的规矩。” 小孩子很难照顾的, 而且还占用大人的时间, 小鬼当然是要交给宫中的奶娘照顾了, 这样才不会打扰到他们的相处。 “什么后宫的规矩,我回去废了它,亲娘不及养娘大,我才不要我的宝贝爱奶娘多过亲娘呢。” 这是什么烂规矩, 一点人性都没有。 “这条规矩不能废。” 语气很坚定。 “为什么不能啊?” 就听听他有何高见。 “因为这是祖宗定下来的。” 这条理由够充分了吧。 情趣!(六) 情趣!(六) “陈规旧矩的,更加要废除。” 殉葬制度那么大的一件事情还不是照样搞定了, 她就不信搞不定这条。 前面那一骑两人正在为了以后的孩子怎么安排的事情争闹不休, 后面那两骑人马也越走越近, 到最后干脆靠在一起,窃窃私语。 “小少主起码还得六七个月才出生,爷和夫人这样也可以吵?” 听了半响,实在是觉得他们现在争闹的事情很无谓的阎忍不住压低声音对靠过来的殇说。 “我真是对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就连鸡毛蒜皮这等芝麻绿豆的小事,他们也能吵上半天。” 殇很是无力地朝天空翻了一个白眼说。 “也许这就是人家说的情趣吧。” 难道他没有发现他们两人对此乐此不疲吗? “也许吧。”情趣? 他们是一路听得鸡皮疙瘩起个不停啊。 “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可以尽快找到一间客栈或者饭馆,先填饱我的五脏庙,在大漠里天天吃那些食物,都快腻死我了,真是难为大漠的人。” 日复一日地吃着那么几样东西, 真是服了他们了。 “我也是怪想念中原的食物的,我们要找的东西是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到时候在找东西的时候还可以顺便吃遍沿途的美食,我突然觉得这样似乎也挺不错的。” 光是想到可以吃遍天下的美食, 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找到神物再说吧,别只光顾着吃。” 他们此番去找的并不是普通的东西, 而是四大神兽,它们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船到轿头自然直。” 现在担心也没有用, 还不如放松心情去找吃的。 调戏!(一) 调戏!(一) 在进关之后,炎遇一行四人在关内的城池内找了一间据说是靠近关口最有名的饭馆‘回味无穷饭馆’就餐。 这饭馆很是宽敞, 有上下两层,因为位置靠近关口, 来往的客人多, 这里的生意似乎还不错。 “欢迎光临回味无穷饭馆,各位客官请到楼上雅座。” 当炎遇他们一行人风尘仆仆地来到这传闻中靠近关口口碑最好的饭馆门口, 擅于察言观色的小二一见他们的架势, 便已经知道对方来头不小, 立马热情地上前招待。 炎遇他们在楼上找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下, 贝小小在上楼的时候, 眼珠子忍不住到处乱转, 在这里吃饭的人, 身份各异,似乎什么人都有, 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 有些看起来是生意人, 有些身上带了兵器的, 应该是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 就在她东张西望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了身后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 她有点纳闷地回头望去, 她不望还好,她这一望去, 吓得她的脚差点就踏空了楼梯。 “娘子,小心一点。” 跟她一起并排走的炎遇, 在发现她的异样时, 及时地伸手揽着她的腰肢, 为她差点踏错位置而吓出一身冷汗。 “相公,他……”贝小小一手拉着炎遇的手臂, 一手拍了拍突然加速的心跳, 光是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她就忍不住心惊胆战。 “他?谁?”炎遇见她突然害怕成这样, 把她拉近自己的身边问。 调戏!(二) 调戏!(二) “我刚刚看到了一个很恐怖的人,他的眼神很恐怖,一直盯着我,我刚刚回头望去的时候,他突然对着我露出很诡异的笑容。” 贝小小抱着他的手臂, 心有余悸地说。 “是吗?他在哪里?” 她居然会被一个人的笑容吓成这样, 炎遇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 不容旁人再多窥一眼。 “就在一楼左边靠窗的第二个位置上。” 贝小小头也不敢回地说。 炎遇蹙眉半眯着眸子往她说的方向望去, 她说的那张桌子上有三个男人, 但是他们都在埋头吃饭, 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再往其他地方扫了一圈, 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才回过头来说:“在下面没有什么希奇的,很平常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是吗?我刚刚真的有看见有人对着我发出诡异的笑容。” 贝小小咬了咬下唇, 微微侧身回眸望去, 咦?刚刚明明就是有个男人在那里一直盯着她看的, 那个男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难不成她真的出现幻觉看错了? “爷,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殇见他们的脸色有异样, 立马戒备地问。 “没事,没事,可能是我神经过敏,眼花看错了。” 贝小小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没事了吗?” 炎遇握着她有点发凉的掌心, 有点担心地问。 “没事。”贝小小摇了摇头, 希望自己刚刚是真的出现幻觉了。 调戏!(三) 调戏!(三) 小二把他们迎上二楼一靠窗的位置, 他一边殷勤地帮他们倒茶一边问他们要吃点什么。 “小二,把你们店里最出名的菜肴端上就是了。” 来到这种地方, 当然是要吃他们的招牌菜了。 “这个没有问题,各位客官稍等片刻,很快就可以上菜。” 他没有看错人, 这几位果然是大财主, 小二的态度更加殷勤了。 “慢着,小二,吩咐厨房那些菜别放那么多辣椒。” 就在店小二想要去厨房下单的时候, 炎遇喊住他郑重地吩咐,太辣的菜, 贝小小是不吃的, 她那么久没吃关内的食物, 早就已经垂涎三尺了, 他可不想等会儿端上来的全部都是北方的辣菜扫了她的兴致。 “是,小的这就去厨房吩咐。” 店小二忙点头转身离去。 “我都忘记了夫人不吃太辣的东西。” 负责喊菜的殇很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在大漠了住了一个多月, 每餐几乎都是腊肉,羊肉,牛肉,奶制品什么的, 他都已经忘记了贝小小不吃太辣的食物这回事了。 “没关系啦,不好意思的人是我才对,你们这些北方人最喜欢吃辣了,但是为了我,你们只能吃微辣的。” 贝小小很不好意思地说。 “他们要是爱吃辣的话,等会儿让小二拿一碗辣椒酱给他们得了。” 炎遇捧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唇角微微勾起一面风轻云淡的表情说。 “这个不用了,爷和夫人吃什么,咱们很乐意地跟着吃什么,阎,你说是不是?” 调戏!(四) 调戏!(四) 能够同台吃饭已经是他们的荣幸了, 他们哪里还敢挑剔啊, 殇笑呵呵地用手肘撞了撞阎说。 “当然,是啦。” 阎点了点头, 表示完全没有意见。 “你们真好,但是要你们那么多人就我一个人,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虽然他们都表示没有意见, 但是他们这样反而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了。 “什么过意不去,要不然让他们上两道相同的菜,一道是微辣的,一道是麻辣的。” 看她那不好意思的样子, 炎遇很干脆地说。 “什么?我们才几个人啊,吃双份的菜,吃不完会遭天谴的。” 那么浪费的事情, 她才做不出来呢, 贝小小立马反对,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浪费可耻啊? “夫人,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事情啊,你已经是两个人的事情了,你忘记小少主了吗?” 殇轻笑一声说。 “哦,是哦,我已经算是两个人了。” 有身孕的人最大了, 贝小小忍不住得意地伸手抚摸了一下肚子, 而就在她的手碰到肚子的时候, 小叮当似乎也感受到她的兴奋, 在肚子里动了一下, 这让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小叮当是不是又动了?” 看到她脸上那一抹灿烂的笑容, 坐在她身边的炎遇忍不住从桌底伸手过去, 悄悄地摸着她的肚子, 和她一起感受着小叮当充满活力的胎动。 “它动得越来越频繁了。” 小叮当就好像可以感知她的情绪似的。 调戏!(五) 调戏!(五) 在她的情绪有波动的时候, 它就动得越是频繁, 她想小叮当出世之后, 一定是个很活泼的孩子, 她喜欢活泼好动,有活力的孩子。 “它会不会踢痛你?” 在炎遇柔和深情的眸子里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担忧的光芒, 这个小叮当它动得那么频繁, 会不会让她受罪的? 要是它敢折磨它娘亲, 等它出世的时候, 他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它。 “没有啦,它现在的动作还很小,只是振动一下,不会痛。” 不过等它再长大一点, 还是那么活跃的话, 她就不敢保证了。 “没有就好,要不然等它出来之后,我一定要狠狠地揍它一顿,让它在娘胎的是折腾人。” 炎遇撂下狠话。 “嘘……你这样说,它会听到的,你要是把我的宝贝吓得不跟出来,我跟你没完。” 哪有人这样做爹的啊, 人家小叮当还没有出世, 他就在那里威胁人家了, 要是它听见了不肯出来, 那一定是他的责任。 “我只允许它在你的肚子里呆十个月,没让它超时,到时间它还不出来,我就用内力把它震出来。” 炎遇扬眉再度撂下狠话。 就在这个时候, 贝小小的肚子又晃动了一下, 那动作仿佛是在抗议似的。 一滴冷汗从贝小小的额际滑下, 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她是不是应该要替小叮当担心它以后的日子, 因为有炎遇在,它会很难过。 流冷汗的人不仅是贝小小, 在桌子另一边的那两尊神, 同时也冷汗淋漓, 为可怜的小少主担忧。 调戏!(六) 调戏!(六) 这家饭馆的效率挺快的, 就在他们闲扯的时候, 饭菜也陆续上桌, 早已经忍耐不住的众人, 还没有等菜上齐, 在贝小小的带动下, 就已经开动了。 “哇……吃了那么久的羊肉,真是怀念这鸡鸭鹅啊,这味道,想死你了,相公,快点吃,要不然等会儿,你就没得吃了。” 殇和阎,加上贝小小就好像是饿鬼投胎一般, 筷子迅速地游走在各碟菜色之间, 那美味的采药正逐渐一块跟着一块地, 以光速般的速度减少着, 而炎遇则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显得一点都不着急,慢悠悠地啜茶, 仿佛那茶比桌面上的饭菜好吃, 贝小小见状,好心地出言提醒。 “慢慢来,后面的菜还有很多,他们的招牌菜还没有上,你吃那么快,等会儿就吃不下了。” 现在上的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菜色, 看他们一个个像是饿了八百年似的饿鬼, 狼吞虎咽,炎遇不禁摇头失笑。 “你还笑,再笑就没了。” 桌面上的那几碟菜在他们几个人风卷残云般的台风过境之后, 已经所剩无几了, 只剩下一堆堆从他们嘴里吐出来的骨头。 “别急。”炎遇见她吃得满嘴都是残迹, 便拿起了餐巾, 轻柔地帮她擦拭。 “你还真的一点都不急,人家都吃光了。” 贝小小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感觉已经饱了六七分了。 “傻瓜,好戏在后头。” 炎遇勾唇一笑, 他才不想他们那么心急, 压轴戏才是全场的亮点, 他等的就是这个。 调戏!(七) 调戏!(七) 他们吃得又急又快, 结果菜还没有上到一半, 他们三人就已经饱撑着了, 就在他们饱得再也吃不下的时候, 在店小二兴奋的介绍声上, 这才陆续地端上了他们店里的招牌菜, 那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上饭桌的时候, 那三人开始捶胸顿足, 开始后悔刚刚抢得那么辛苦, 原来他们吃的只是开胃菜, 现在上的菜才是重点。 在那三双悔恨交加的眸光中, 炎遇面带微笑,优雅自在地慢慢品尝, 让他们看到恨得牙痒痒的, 但是他们也没有法子了,谁让他们已经吃饱撑着呢。 “相公,你太奸诈了,自己一个人独享最好的食物。” 看着那些显然跟刚刚的那些不同一个层次的美食, 贝小小此刻真的是羡慕嫉妒恨, 伸手摸着已经撑起来的肚子,呜……好想吃。 “娘子,为夫已经提醒你了,好戏在后头,谁让你按耐不住,这不能怪人的,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炎遇吃得很慢,不过他一向吃饭都是很慢的, 就算是在餐间,他依然保持着优雅的气质, 绝对不会像其他那三个, 见到食物就好像是蜜蜂见到花儿般,拼命地扑上去。 “人家也想吃这个。” 望着那桌面上的菜肴猛吞口水的贝小小可怜兮兮地说。 “真是拿你没办法,殇,去弄碗酸梅汤来。” 炎遇见她那可怜的样子, 忍不住轻笑出声, 随后向着殇吩咐。 “吓,我上哪去找酸梅汤啊?” 爷是跟他开玩笑吗? 殇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调戏!(八) 调戏!(八) “没有找到酸梅汤,你就甭回来了。” 炎遇酷酷地扔下一句。 “吓?爷,你是开玩笑的吧。” 这种地方会有酸梅汤这种玩意吗? 殇顿时忍不住想哭了。 “爷叫你去,你就去吧,别说那么多废话。” 在一旁的阎有点幸灾乐祸地说。 “呜,你这没良心的,你是不是很想我找不到酸梅汤,不能回来?” 殇捧心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知道就好,你还不快点滚。” 阎一面受不了的样子说。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你们两个都去,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还没有找回来,后果自负。” 看他们还有闲情在哪里闲扯, 炎遇双目一眯,冷冷地警告。 “小的遵命,小的这就去。” 他不应该吭声的,现在好了, 被人拖下水了, 阎苦着一张两和殇一同离座为贝小小寻找酸梅汤而去。 “其实不用特意让他们去寻找酸梅汤的,我不吃也可以的,我可以忍住的。” 看他们的离开的样子, 似乎很可怜, 在他们离开下楼之后, 贝小小才喃喃地说。 “是吗?你可以忍住,就不用连口水都淌下来了。” 看她双目发光的样子, 他都不好一点独享了。 “有吗?”贝小小闻言下意识地伸手往嘴巴摸去, 干的,原来她是被耍了, 忍不住气得撅起小嘴不满地说:“你蒙人,人家才没有淌口水。” “那是为夫提醒得早,要不然你现在肯定有。” 看着她那么可爱的模样。 调戏!(九) 调戏!(九) 炎遇的深邃的眸子里忍不住荡漾出了一抹痛惜的笑意。 “你瞎扯,不跟你闹了。” 贝小小的脸一红, 忍不住在桌底抬脚踢了他的小腿一下泄恨。 “喔,娘子,你偷袭为夫。” 她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法眼, 不过他并没有躲开, 就定在那里任她踢, 她的那一点花拳绣腿, 对他来说就跟被蚊子叮到差不多, 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哈哈,谁让你胡说八道了。” 一踢即中,贝小小得意洋洋地伸手捧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 “不过为夫比较喜欢娘子在床上偷袭为夫。” 炎遇一本正经地说。 “噗……咳咳咳……” 刚才含入一口茶的贝小小闻言, 顿时激动地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然后响起了一阵狂咳, 她被呛到了,他……他有没有搞错啊, 居然在这种地方说这种闺蜜的事情。 “娘子,别激动啊。” 似乎早有准备似的, 就在贝小小喷出茶水的时候, 炎遇的长袖一扬,把她喷出的茶水全部卷走, 并没有让桌面上的菜遭殃, 不过见到她被呛到了, 赶紧伸手往她的背脊上轻拍着,帮她顺气。 “咳咳……你……咳咳……” 贝小小才想说些什么, 却又不小心引起了一阵狂咳, 不禁又急又怒地瞪着他。 “娘子别气了,有什么话先把气理顺了再说,乖!” 没有想到自己一句倜傥的话却引来了那么严重的后果, 炎遇不禁有点后悔, 心里暗忖着, 下次在她喝茶的时候, 千万不要逗她。 调戏!(十) 调戏!(十) “都怪你,瞧,都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很不容易才顺着了气的贝小小见自己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顿时很不高兴地撅起小嘴, 狠狠地瞪了一面皮笑肉不笑的某人一眼。 “都是为夫不好,为夫不应该在娘子喝茶的时候,寻娘子的开心。” 炎遇一面讨好地说。 “知道就好,哼,吃你的饭啦,别尽是胡说八道。” 贝小小横了他一眼说。 “娘子别气了。” 炎遇赶紧埋头吃饭,不敢吭声了。 “你慢慢吃吧,我去一下茅房。” 刚刚吃得太多了, 她得要去茅房解放一下了, 贝小小捂着肚子从座位上站起来说。 “为夫陪你去。” 炎遇闻言马上就放下筷子站起身来说。 “不用了啦,我又不是去很远的地方,只不过是去趟茅房,这里饭馆的后院应该有茅房的,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你的美味佳肴吧。” 她又不是小孩子, 上茅房还得让人陪着。 “不行,你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我不放心。” 虽然他也知道饭馆里一般都设有茅房, 但是要她独自一个人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他还是很不放心的。 “安啦,我不会迷路的啦,不认识路,我会问人的,要是等会儿殇他们见不到人,他们会担心的,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贝小小伸手把他按回椅子上去。 “那你快点回来。” 炎遇沉吟了一下才点头说。 调戏!(十一) 调戏!(十一) “知道啦,我很快就回来,我去了。” 贝小小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后一手轻轻扶着腰往楼下走去, 在一楼找了一个小二问清楚了去茅厕的路子, 就匆匆忙忙赶去,都怪刚才吃得太急了太多了, 现在都闹肚子了,当贝小小在饭馆的后院找着茅厕后, 已经急得不得了, 幸好茅厕里面没人, 她马上就钻进去, 尽情地释放大自然的召唤。 当贝小小释放完毕从茅厕里出来的时候,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幸好这饭馆的茅厕不会很脏, 要不然她一定会被熏死在里面。 “上了一趟茅厕,肚子又有点空了,不晓得殇他们找到了酸梅汤回来了没有,等会儿又可以大吃一顿了。” 贝小小拍了拍已经又扁了下去的肚子, 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救命……救命啊……不要……救命啊……” 正当贝小小想要离开的时候, 突然从后院的竹林里传来了一把有点凄厉的呼叫声。 “咦,有人在喊救命呢,出事了吗?” 本来想离开的贝小小脚步一顿,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地往竹林的那边走去。 “唔……不要……救命……” 她越是靠近竹林,那呼救的声音就越清晰, 从那声音听来,应该是女人在喊救命, 其中还夹着男人的狂肆笑声。 “有没有搞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发生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情。” 光是听那声音, 贝小小就已经知晓发生什么事情, 顿时忍不住火冒三丈。 调戏!(十二) 调戏!(十二) 贝小小三步并作两步快步往竹林跑去, 当她走到竹林前面的时候, 发现有两个下人打扮的男人正守在那里, 一人发现她来了, 赶紧向着里面吹口哨, 似乎是通知里面的人,有人来了。 当口哨声响起的时候, 里面喊救命的声音突然没了, 但是却隐约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显然是被人捂着嘴巴。 “你们在这里干嘛?” 贝小小见他们两个大男人, 知道等会儿要是跟他们拼起来, 自己一定会吃亏的, 手指暗暗地藏在衣袖内, 只要等会儿起冲突, 她就先把他们放倒。 “我们没有在干什么啊,我们在看风景。” 一名下人双目乱瞟说。 “刚刚有人里面喊救命,你们没有听见吗?” 他们当她是傻的, 走到这个地方来看风景?神经病! “有吗?小武,你有听见有人在喊救命吗?” 他向着另一名叫做小武的男人说。 “开玩笑吗?我不是一直都跟你在这里看竹叶吗?你都没有听见,我怎么听见?” 那叫小武的男人忍不住大笑了一声说。 “哼,看来本姑娘是遇见了两名聋子了,你们给本姑娘让开,我要进去里面看看。” 就让他们扯去吧, 贝小小冷笑一声往前走去, 被人骂是聋子的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 “不行,你不能进里面。” 贝小小才上前一步, 小武和另一个男人马上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试图挡住她的去路。 调戏!(十三) 调戏!(十三) “好狗不挡路,你们给本姑娘滚开到一边纳凉去。” 贝小小见他们挡在自己的面前, 顿时忍不住心急地伸手想要把他们两人推开。 “哎呀……疼死我了。” “哎呀,你怎么推得那么大力?想疼死我啊。” 贝小小的手才推在他们的身上, 他们两人居然就噗通两声地跌倒在地上, 看着他们跌倒在地上, 贝小小顿时惊讶万分,不是吧, 就凭她的那一点力气, 她居然可以同时把两个大男人推倒在地上, 买噶,难不成他们是纸做的? 还是她的力量突然增加了? 天啊,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救人要紧,贝小小赶紧往竹林里面走去。 就在她离开之后, 本来在地上哀叫的两人马上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跃起, 相视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贝小小在撇开那两名下人之后就直奔竹林里, 在竹林深处有一阵轻微的啜泣声传来, 她依循着那声音寻了过去, 只见在林子里有一名衣衫褴楼, 衣发凌乱的姑娘正背对着她跪坐在地面上, 一手掩面哭得很伤心的样子, 在不远处站着一名公子哥儿打扮的年轻男子, 手里正绑着腰带, 在看见她来的时候, 双目一闪,唇边勾起了一抹诡异阴森的笑意。 难道那姑娘已经被他侮辱了? 贝小小顿时悔疚不已, 她来晚了,如果她早点来的话, 也许她就不会遭到此劫难。 “姑娘,你怎么样了?” 贝小小走到那名姑娘的身边, 伸手扶着她的肩膀担忧地问。 调戏!(十四) 调戏!(十四) “呜……奴家没脸见人了,你不要管奴家。” 那伤心不已的姑娘, 一手捂脸,一手推着贝小小。 “姑娘,你别怕,是不是那个禽兽欺负了你,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看到她那么伤心, 贝小小的心火不打一处来。 “别管我了,你是斗不过他的,你还是赶紧走吧。” 那可怜的姑娘一边哭泣一边可怜兮兮地说。 “岂有此理,现在犯下大错的人是他,我一定要捉他去报官,姑娘,到时候你要勇敢一点站出来作证。” 贝小小说着转过身对着那名一直盯着她不吭声的男人说:“喂,你这个禽兽,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今天碰上我,你死定了,咱们见官去。” 贝小小说着就要上前去拉他, 但是她才走出一步, 她的手就被那名被欺负的姑娘拉住了。 “姑娘,你别拉着我,我今天一定要把他拉去见官不可,咦……” 贝小小怒气腾腾地说着, 才转身想要推开那姑娘的手, 没有想到她才回头,就看见一张长得很惊险很有个性的脸, 买噶,她是不是看到如花了, 本来满腔的怒火在看见她的那一张极具个性的脸之后顿时被一桶水淋湿了, 那个强奸犯也太过饥不择食了吧。 “谢谢姑娘你的好意,不过如果你想要去报官的话,恐怕得等一会了。” 刚才还背对着她哭哭啼啼的那位姑娘, 那张堪称可以跟如花媲美的脸上居然一点泪痕都没有, 更加看不见有伤心的痕迹。 调戏!(十五) 调戏!(十五) “你……”贝小小看了那姑娘一眼, 然后再往那名公子望去, 只见他正双目发亮地盯着自己, 她猛地明白了, 她猛地推开那丑八怪姑娘怒道:“原来你们是在演戏。” 目的就是要引她自投罗网, 难怪在竹林外面的那两个下人那么容易就被她摆平了, 原来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他们是故意让她进来的, 都怪自己救人心切,没有发现其中有诈。 “哈哈……姑娘,是你自己要进来这里的,本少爷并没有强逼你,既然你都已经来了,不如就跟本少爷风流快活一下。” 那少爷扬着一面淫秽的笑容, 慢慢地向着贝小小走来。 “林少爷,奴家先行告退,您尽管慢慢享受。” 那名丑八戒伸手整理了一下故意弄乱的衣服, 裂开了有点歪的嘴巴, 摇摆着那水桶腰一面暧昧地说。 “丑儿,你做得很好,本少爷出去后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林少爷很是赞赏地说。 “谢谢林少爷的,奴家先出去了。” 丑儿立即喜形露于色,扭着水桶腰慢慢地往竹林外离去。 “喂,你不能走。” 看着丑儿就这样离开, 剩下她跟那个禽兽在这里, 那她岂不是很危险, 贝小小刚想举步欲离去, 但是她才抬起脚步, 突然身体一软, 身上的离去就好像瞬间被抽光了一般, 她赶紧伸手扶着身旁的一棵竹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买噶,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突然浑身无力? 调戏!(十六) 调戏!(十六) “哈哈……本少爷在丑儿的衣服上撒了一些迷魂药,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自己浑身没力气?” 看着她那白嫩精致的美貌, 林少爷高兴得心花怒放, 在饭馆的时候,他就已经盯上她了, 就等着她落单的时候动手, 他走到她的面前, 一手轻挑地抬起她的下巴, 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断地在她的脸色游移着。 “可恶,你这个禽兽,你要是敢碰我,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贝小小顿时又惊又怒,想要推开他, 但是此刻她连站都站不稳了, 哪里还有力气推开他呢? 她的背脊靠在那棵竹竿上, 悄悄地把手放在后面, 用右手抽起了一根银针插在左手手背上的穴道上, 这样做可以让慢慢地压制迷魂药的效力。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少爷在这个地方还没有碰见过像你这种娇小可人的南方女子,你长得真美,今天就让我欲仙欲死在你的罗裙之下吧,哈哈……” 林少爷一面淫笑着, 猛地伸手去撕贝小小身上的衣服。 耳边传来了衣服碎裂的声音, 贝小小的心一颤, 一股害怕恐惧从心头升起, 她想要大声呼叫, 但是她知道就算她大声呼叫也没有用, 还不如省下些力气,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强作镇定,任由他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身上穿的衣服至少都有五六件, 要脱掉的话还真不容易, 她头一次庆幸自己穿了那么多的衣服。 虐待狂!(一) 虐待狂!(一) 就在林少爷撕裂着贝小小的衣服时, 她也在渐渐地恢复着力气, 感觉到那力量正一点一滴地回到自己的体内。 贝小小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 右手手指一勾,从衣袖的暗藏处抽出了一根银针, 脑海里闪过了曾经在某本医书上看过的一句话: 在曲谷和气冲两个穴位之间还有一个一直不被人发现的穴位, 针刺其中,入三分,可制欲, 然而,针入七分,再强行拔出, 就会血喷,并且永远举不起来。 像他这种色魔狂徒, 他一定是用这种手段强奸过不少无辜女子, 今天她就要替天行道, 让他以后永远都不能人道, 让他痛苦一辈子。 当林少爷脱到她的中衣时, 她的体力已经恢复到七八成了, 再被他脱下去,自己就得被吃亏了, 贝小小银牙一咬,趁他兴奋地拉扯着她的衣服而没有注意她的时候, 她的手悄悄地伸到他的下盘, 垂眼目测了一下距离, 认准了在曲谷和气冲两个穴位之间的要害的穴道, 手指使力,把银针往那个穴道上用力一插, 针入七分不止,本来已经兴奋得下体已经勃起的林某, 在贝小小狠狠地把针拔出的时候, 顿时发出了一声惨痛的尖叫, 双手捂着下身,痛得倒在地上打滚。 “活该。”看到他那痛苦的样子, 贝小小便已经知道自己成功了, 伸手往额头一抹, 才发现上面已经沾满了冷汗, 她赶紧把被他脱掉的衣服穿上。 虐待狂!(二) 虐待狂!(二) “啊……你这个贱人……你对本少爷做了什么……啊……痛……” 那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林少爷满脸惊恐地望着贝小小。 “哈哈……你看你这副脸色发黄,印堂发黑的鬼样子,就知道你平时一定是终日纵情于酒色之间,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到最后一定会精尽人亡。” 穿戴整齐之后, 贝小小从靴子上抽出了一把匕首, 把冰凉的刀刃贴在他的脸颊上, 笑容满面地说:“刀剑无情,你最好别乱动,否则不小心帮你毁容了,你就别怨本姑娘没有提醒你。” “你……你这个贱人,你到底……对本少爷做了什么?” 林少爷捂着不断抽痛的下身, 双目已经湿润,又惊又怒地瞪着她, 本来是想要向她挥拳头的, 但是一看到她手里的匕首, 连手掌都不敢举起来了。 “我是贱人?我哪里有你贱啊?本姑娘那么好心,却差点被你们陷害了,你一定害了不少黄花闺女吧,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死都不知道悔改了。” 望着他那张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贝小小手掌一扬, 手中已经多了一枚银光闪闪的银针。 “你……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她手里的那阴森的银针, 林少爷顿时惊得忍不住往后满缩去。 “帮你把你的名号刻在你的脸上,如果你想这把锐利的匕首在你的喉咙上开一道口子,你就尽管乱动吧。” 贝小小把手中的匕首移到他的咽喉上, 一面好整以暇地说。 虐待狂!(三) 虐待狂!(三)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着那把锐利的匕首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林少爷顿时不敢移动分毫。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把你的名号刻在你的脸上啊,你千万不要乱动啊,刀剑无情。” 贝小小一手拿着匕首搁在他的脖子上, 一手拿着银针在他的脸上比划着, 似乎正在找适当的位置刻字。 “我……我没有名号……你千万不要乱来啊。” 终于晓得她要做什么的林少爷, 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浑身发抖得宛如寒风中的落叶一般。 “你怎么可能没有名号,这淫贼,色魔不就是你的名号吗,我这个人是比较民主的,这两个词,你就挑一个吧,你是喜欢淫贼还是色魔?” 看着他害怕成这样, 贝小小的玩心顿起, 忍不住兴奋地说。 “两个都不要。” 呜……被她刻上这种字眼在脸上, 他以后还可以出来见人吗? 从来没有被人欺负过的林家少爷顿时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我都还没有刻,你就哭了?” 看着他突然哭了起来, 贝小小顿时震惊了, 刚刚不是一面心狠手辣的要辣手摧花吗? 现在居然给她哭了起来,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呜……我爹是负责这里把关的太守,你这样对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林家少爷连家底也搬出来唬人了。 “你爹是这里的太守?岂有此理,你爹身为朝廷命官居然纵容你到这种地步,罪加一等,你们死定了。” 虐待狂!(四) 虐待狂!(四) 他不说他爹是当官的还好, 他这一说, 更加撩起了贝小小的心火, 她最痛恨的就是为官不仁, 现在居然给她给遇上了, 他爹是太守, 她的丈夫还是皇上呢, 看谁的后台硬? “啊……你别乱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饶命啊。” 林少爷见对方不买账, 见她举起了银针就往自己的脸上落下, 顿时惊得拼命求饶。 “你乱来的时候何曾想过别人的心情?像你这种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不过就这样杀了你,太过便宜你了,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唾弃你,叫你别乱动,你还动,想死啊?” 贝小小一边骂着, 一边忍不住往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得她的手掌心都泛红了, 她忍不住讽刺地说:“你的脸皮真厚,打起来真TMD的费劲。” “女侠,饶命啊,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会取来给你,呜……女侠饶命!” 被折腾得半死的林家少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看起来好不凄凉。 “放,我当然会放你了,不过得先完成我的刻字工程,既然你两个都不选,那我就帮你两个都选上吧,你不要再动了,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就送你去见阎罗王。” 想要贿赂她, 门都没, 叫女侠也没用了, 贝小小冷哼了一声说。 “女侠,不要……哇……不要……” 看着她手中的银针就要落在自己的脸上, 林家少爷顿时大哭了起来。 -------------- 门都没, 叫女侠也没用了, 贝小小冷哼了一声说。 “女侠,不要……哇……不要……” 看着她手中的银针就要落在自己的脸上, 林家少爷顿时大哭了起来。 虐待狂!(五) 虐待狂!(五) “你这个欺善怕恶的废物,人家姑娘说不要的时候,你有没有停过手?别以为你流马尿我就会放过你,你哭吧,你哭得越大声,本姑娘就越开心。” 贝小小突然发现自己有点虐待狂的倾向。 “哇……呜……” 果然如贝小小的要求, 林家少爷哭得更加大声了。 “真乖,看在你那么配合的份上,本姑娘就轻一点,我要刻字了,你千万不要乱动啊,要是你的脖子被刀割了,我可不负责人啊。” 贝小小抿嘴笑着, 把银针往他的脸上划去, 在他的左边面从上到下刻上了淫贼两个字。 下身的痛, 再加上脸上的痛, 林家少爷痛不欲生, 眼中流出的眼泪沾上了那伤口, 让他痛得几乎要抽筋了。 “少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贝小小刻完了淫贼两个字, 才要打算往他的右边面刻上色魔两个字, 那两名在竹林外守着的下人似乎在外面挣扎了很久, 才冲进来, 一看这场景, 顿时惊得差点就飞了魂魄。 “如果你们不想让你们少爷没命的话,就给本姑娘好生站在那里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贝小小轻轻拍了拍架在林少爷脖子上的匕首, 见自己创作被人打断了, 神情有点不高兴了。 “大胆刁民,你还不赶快放了我们家少爷,你居然敢这样对我们家少爷,你知道我们家少爷是谁嘛?” 看着自家少爷被糟蹋成这样, 小武指着贝小小狐假虎威地大声说。 虐待狂!(六) 虐待狂!(六) “啊……”小武的话才落下, 贝小小手中的刀刃一偏, 那刀口子马上就见红, 林家少爷顿时吓得大声惨叫。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谁让你们家的狗乱吠,吓得本姑娘手偏了。” 贝小小一面抱歉地说。 “你们两个给本少爷闭嘴,要是谁再敢吭声,本少爷就割了你们的舌头……啊……” 林家少爷的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完, 那刀子又入肉了半分, 吓得他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回他很不明白地说:“女侠,你不是想让他们闭嘴吗?” “是又怎么样?不过我有允许你叫得那么得瑟了吗?” 贝小小挑眉反问。 那两名下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不敢再吭声了。 “呜……女侠饶命!” 自己怎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林家少爷很是很伤心地想。 “咦?怎么有股骚味?好像是……” 才想要往他的右边面再刻上色魔两个字的贝小小突然从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让她极为不舒服的味道, 她疑惑地往那味道的来源望去, 却见林家少爷的下身湿了一片, 她顿时惊愕了一下, 跟着忍不住伸手捂着鼻子鄙视地说:“啧啧,说你是废物,你真是废物,这样就吓到失禁了,你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我不跟你玩了。” 见到他失禁的样子, 贝小小再也没有玩下去的兴致了, 用他的衣服把沾血的匕首擦干净, 然后站起身,在离开之前, 不忘在往他的身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这样才解恨。 虐待狂!(七) 虐待狂!(七) “好了,本姑娘不跟你们玩了,不过我想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 就算他的太守老爹不来找她, 他们也会去找他的, 贝小小觑着那两名下人一眼, 扬起手中的匕首指着他们说:“你们不想受伤的话,就给本姑娘滚开,别挡着路。” 她出来那么久了, 估计炎遇可能已经等不及了, 她再不会去的话, 他一定会出来找她的。 那两名下人互相对望了一眼, 同时在眼里传递着一个, 此人惹不得表情, 然后自动自发地闪开, 让出了一条大道。 “真乖,可惜刚刚出来得匆忙,没有带点糖果,下次有机会再补上。” 感情贝小小把他们当成是小孩子来哄了, 贝小小伸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 然后才踩着得瑟的步伐慢悠悠地往竹林外面走去, 刚刚惩治了一个采花贼, 心情好的不得了。 那两个下人敢怒不敢言, 任由她离开, 见她走远后才敢举步往躺在地上已经被整得奄奄一息的林家少爷走去。 “少爷,你怎么样了?” 小武和另一名下人赶到林家少爷的身旁, 只见在他的脸上血泪横流, 一面痴呆的样子, 显然被吓得不清, 都不知道有没有别吓傻, 下身的地方流了一摊水迹, 他们虽然晓得那是什么, 但是此刻却没有人笑得出来了。 “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扶少爷回去看大夫。” 两名下人见此惨况, 赶紧扶起林家少爷匆忙回去。 怒火中烧!(一) 怒火中烧!(一) 在教训了林家少爷后, 贝小小才踏出竹林就听见了炎遇正着急地喊着她的名字:“小小,小小,你在哪里?” “遇,我在这里。” 贝小小闻言赶紧快步跑过去, 他来得真及时。 “你慢慢走,别跑。” 在远处看到她快步跑过来的炎遇顿时紧张地喝止她, 这妮子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怎么还莽莽撞撞的呢? 害他一颗心都吊起来了。 “嘿嘿!”贝小小见他那么紧张, 忍不住干笑了两声, 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放慢了脚步等他走上来。 “你不是去茅厕吗?你跑去哪里了?” 在楼上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回来的炎遇, 担心她会遇上麻烦, 便不放心地出来找她。 “我是上茅厕没错,不过从茅房出来的时候,被我发现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相公,咱们这次可能会遇上麻烦事情。” 贝小小小心翼翼地说,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 林太守应该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她还是把这件事情向炎遇交代清楚, 免得他一会什么都不知道,被弄蒙了。 “麻烦?你刚刚是不是闯祸了?” 炎遇闻言顿时忍不住挑眉,觑着她, 当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前衣襟上时, 脸色当场一变,双目一眯, 伸手往她明显有着撕裂痕迹的衣襟摸去,沉声说:“你的衣襟是怎么回事?” “被人不小心撕碎了,我们回去再说吧。” 看着他瞬间乌云密布的脸色, 贝小小含糊地说完, 赶紧伸手想要拉他离开。 怒火中烧!(二) 怒火中烧!(二) “什么?是谁那么大胆,居然敢撕破你的衣服?他在哪里?” 炎遇的双脚就好像在地上生根了似的, 任由小小怎么拉都拉不动, 他那一双宛如鹰眸般的琥珀色眸子目光如炬地在她的身后搜寻着。 “相公,你冷静一点,我一点事都没有,他并没有伤害到我。” 现在有事的人是林家少爷, 不过就算他现在被她整得很惨, 她也不敢保证,炎遇会不会怒得杀了他, 虽然他是很该死, 但是她却不想杀人, 她把他整得那么惨, 已经够他受的了。 “他在哪里?” 当炎遇扳开她欲要遮掩的衣襟, 在她的脖子上看见了一些不该有的红印之后, 严重顿时冒出了一阵强烈的杀气, 额际的青筋暴起,那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居然敢碰她,他死定了。 “相公,你别生气,他已经受到该有的惩罚了。” 贝小小忍不住叹息地低垂着双目, 看着他那一双修长的手指正轻柔地替自己拢紧衣襟, 但是在他严重的杀气却越来越重, 她在心里祈祷着, 他们最好已经从另一头离开了, 否则那个林家少爷就等着受死吧。 “他敢碰你,他就必须死。” 紧绷着脸的炎遇帮她弄好了敞开的衣襟后, 然后拉着她的手往她刚刚出来的竹林里走去, 心里暗自懊悔着, 自己不应该离开她的, 他刚刚应该陪着她出来的。 “相公,我真的没事,你冷静一点。” 等会儿要是跟林家少爷他们碰上了, 他要大开杀戒怎么办? 怒火中烧!(三) 怒火中烧!(三) “闭嘴!”正在气头上的炎遇, 侧头瞪了她一眼, 不温不火地低吼了一声, 她才不过是离开自己的身边一会就出了那么大的一件事情, 他绝对不会轻饶那个该死的人。 “哦!闭嘴就闭嘴!” 他居然瞪她,吼她,还叫她闭嘴, 贝小小的嘴巴一扁, 任由他拉着自己往竹林里走去, 本来还在为自己整倒了林家少爷而飞扬起来的心情, 现在被他一瞪一吼,给吼到谷底去了。 当他们走入竹林里的时候, 林家少爷他们已经离开了, 炎遇在地上发现一些还没有干涸的血迹, 顿时紧张地拉着贝小小,检查她的身上是否有伤痕:“地上怎么会有血迹的,小小,你有没有受伤?” 炎遇等了半响却不见她回应自己, 不禁纳闷地抬头往她的脸上望去, 只见贝小小紧紧地抿着唇瓣, 半垂着眼睑, 就好像没有听见他的问话似的。 “小小,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炎遇见她不言不语的, 顿时担心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焦急地问。 “没有。”小小微微地撅起小嘴,闷闷地答了一句。 “那你有没有受伤?” 她为什么要用那种哀怨的眼神望着他? 炎遇觉得更加纳闷了, 这个妮子刚刚还一面兴高采烈的样子, 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萎靡了? “没有。”贝小小微微掀起眼睑, 见他正一面疑惑地望着自己, 立马又把眼睑垂下。 “你没用受伤,那地面上的血是哪里来的?” 炎遇望了一眼地面上的鲜血, 再把目光移回她的脸上蹙眉问。 怒火中烧!(四) 怒火中烧!(四) “怎么?你很想那是我的血吗?” 贝小小气鼓鼓地说。 “小小,你是在跟我赌气吗?” 看着她那一面不善的样子, 炎遇终于发现某人的不妥了, 有点惊讶地觑着她问。 “我哪有?” 既然都已经看出来她在不高兴了, 那他还不哄她? “没有的话,你的脸颊干嘛鼓起来?” 炎遇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鼓起来的脸颊, 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莞尔的弧形。 “你不是让我闭嘴吗?你瞪我,你还吼我。” 谁让他做了一些让她感到不高兴的事情了, 贝小小偏过头, 躲开他抚摸她脸颊的手, 不让他碰。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跟为夫赌气?” 炎遇闻言,这才想起了自己在拉着她来竹林的时候, 他的语气是有重, 但是她应该知道, 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是没有办法冷静的。 “要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谁让你瞪我,吼我了。” 现在受惊吓的人是她, 他不阴声细气地呵护她就算了, 还让她闭嘴,瞪她,吼她呢, 贝小小横了他一眼说。 “为夫刚刚是因为太过气愤了,所以才会语气重了一点,你是知道的,扯上你的事情,为夫就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娘子,不要生气了。” 他就是因为太过紧张她, 所以才会失去冷静的, 炎遇伸手扳回她的脸对着自己,柔声说。 “我知道,但是你不应该吼我,也不应该瞪我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我感到很委屈的。” 贝小小望着他, 那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的哀怨呢。 怒火中烧!(五) 怒火中烧!(五) “对不去,为夫刚刚真的失去理智了。” 炎遇抱歉地把她拥进怀里, 他光是想到有人想要伤害她, 他就忍不住失控想要杀人。 “你应该相信我的,一般的登徒子是伤害不了我的,你忘记你曾经教过我自卫的办法吗?那办法管用得很,我跟你说,刚刚那个登徒子,他想要非礼我,我就让他一辈子不能近女色。” 这是对付色狼最好的招数, 看他们以后还怎么欺负女人, 贝小小说着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一辈子不能近女色?” 看着她说得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 炎遇脸部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她该不会是阉了那人吧, 他怎么不知道他家娘子居然还有这一手? “差不多吧,你知道吗?以前我在翻阅古籍医书的时候,无意中被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贝小小故作神秘地踮起脚尖, 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项, 把他的头拉下来, 然后把嘴巴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话, 说完之后,微微退开, 忍不住捂嘴格格地直偷笑。 “什么?你是从哪里看来的?” 炎遇闻言,脸色顿时大变, 一面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这个得意得不可一世般的娘子, 他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连这个也会。 “就是在慧宁宫里的藏书阁里啊,那本叫什么传译的,题目我忘记了,但是对于这一句你娘子我印象特别深刻,你千万不要被我发现你有婚外情,否则我一定不会对你的小弟弟手软的。” 怒火中烧!(六) 怒火中烧!(六) 贝小小一手勾着他的颈项, 唇边勾着一抹嗜血笑容, 在她带着威胁的语气里却透着一股魅惑人心的魔力般,蛊惑着人心。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残忍的?” 炎遇伸手勾着她的渐渐变得有点沉的腰肢, 挑眉反问,以前她说的时候, 他也只是当她是开玩笑的, 但是今天,她真的废了一个男人, 这一次她做得很好,值得嘉奖, 不过她把这一套用在他的身上, 那玩笑就开大了。 “妻子在怀孕的时候,是丈夫发生外遇的高峰期,我也是为了自己和小叮当着想而已。” 要是她一个不小心成为了下堂妻, 那日子是绝对没有办法过的, 她一定要防范于未然, 贝小小理所当然地说。 “我现在每天都陪在爱妻的身边,请问爱妻,你的丈夫我如何发展婚外情,用什么时间去出轨偷人?为夫我愿闻其详。” 炎遇撞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诚恳样子,虚心受教。 “这个,你可以趁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出去偷人。” 自从她怀孕之后, 不仅嗜睡而且还睡得特别沉, 不晓得是因为他在身边还是有别的原因。 “哦,原来娘子是希望在晚上睡着了之后,为夫可以出去偷人,娘子,为夫发现你真是天底下最贤惠的妻子,连这种方法都帮为夫想要了,该亲。” 炎遇闻言猛地点头, 然后身后按着她的后脑勺, 俯首就吻上了她的红唇。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贝小小忍不住瞪眼, 但是很快又被他的吻征服了。 探访太守府!(一) 探访太守府!(一) 其实瑟魂要他们找的四样东西是同一种东西,那就是血, 但是却要从不同的神兽身上取得, 那就是传说中最令妖邪胆战心惊并且法力无边的四大神兽, 即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兽。 青龙为东方之神; 白虎为西方之神; 朱雀为南方之神; 玄武为北方之神。 素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天之四灵,以正四方,王者制宫阙殿阁取法焉。 这四大神兽隐没在四方, 想要找到它们并不容易, 更加别说要从其身上取得鲜血, 但是为了还鬼枭一份人情, 他们豁出去了,誓要找到那四滴血救醒鬼枭。 他们现在地处北方, 第一个要找的当然就是在北方之神玄武, 炎遇本来是不想惊动任何人的, 但是因为发生了林太守的儿子想要调戏小小, 反而被小小弄得不能人道的事情而发生了改变。 话说那个林家少爷九代单传, 整个林家就那么一根独苗, 现在居然被贝小小弄得不能人道, 他们林家的香火到了这一代就要断了, 这还得了,当林家少爷被抬回去的时候, 太守夫人哭得呼天抢地的, 林太守更是伤心得直呼悔对列祖列宗, 他们林家就要断子绝孙了。 在自己管辖的范围之内, 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林太守一怒之下,立即吩咐城内的侍卫总领, 立马召集人马, 誓要把伤害他儿子的凶手捉拿归案, 不把凶手碎尸万段, 实在是难解他的心头之恨。 探访太守府!(二) 探访太守府!(二) 早已经料到了林太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炎遇, 干脆一不做二, 一行四人直接登门造访, 他懒得浪费时间跟他瞎搅合。 在林家少爷的房间里, 不断地传出了夫人伤心欲绝的哭啼声音, 而林太守则心烦意乱地走来走去, 正在等待着抓拿到那个女人的消息。 “大人,在府外有四人求见。” 就在这个时候, 一名小厮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轻声地对着林太守说。 “今天不见客,你去打发他们离去吧。” 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哪里还有心情见客呢? 林太守皱了皱眉头,心烦地挥手说。 “大人,这是求见的客人让小人送上来的拜帖,对方说,大人看了这个拜帖就会接见他们。” 小厮双手向前,捧上了一张拜帖, 他早就跟那些人说了, 大人今天是不会见客的, 但是他们却硬要他把这拜帖给大人看, 说大人看了之后, 一定会赶紧出来见他们的, 其实他也挺好奇, 这拜帖里面到底是写了些什么东西, 真的会有那么神吗? “拜帖?”林太守皱着眉头, 从小厮的手里接过拜帖, 当他慢慢地打开拜帖, 视线落在拜帖上的内容时, 脸色当场一变,他迅速地把拜帖看了一遍, 然后仿佛担心自己眼花会看错似的, 又重新看了一遍, 直到确认这拜帖无误之后, 他才慌张地吩咐:“快去迎接贵客,绝对不能怠慢。” 他匆忙地往外面走去,心里直纳闷, 这贵客怎么早不来晚不来,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跑来了呢? 探访太守府!(三) 探访太守府!(三) 当林太守匆忙地赶出去的时候, 贵客已经被迎入了会客厅。 “下官参见钦差大人,未知钦差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望大人恕罪。” 林太守慌慌张张地赶到会客厅, 一见炎遇他们, 立马就躬身向着炎遇行礼。 “本官是奉旨微服视察民情,本官并不想惊动任何人,你不知道的,何罪之有?” 炎遇和贝小小分别坐在茶几的两旁, 殇和阎分别站在他们的身后, 炎遇正面无表情地应付着林太守, 贝小小则是在心里暗忖着, 要是林太守知道她就是让他们林家绝子绝孙的元凶, 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 “谢谢钦差大人恕下官接待不周之罪,未知钦差大臣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赐教?” 林太守在炎遇的面前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自从他进来之后, 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钦差大臣那不怒而威的彤彤目光更是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林太守,本官问你,林为孝是不是你的儿子?” 炎遇拿起了茶几上的茶杯, 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 语气有点冷淡地问。 “回大人,他正是犬子。” 钦差大人怎么无端端提起了自己的儿子? 林太守顿时有点纳闷了。 “林太守,你觉得你们家林为孝人品如何?” 炎遇微微扬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说。 “大人,犬子为人敦厚老实,本性淳朴,大人为何如此一问。” 一滴冷汗悄悄地从林太守的额际滑落。 探访太守府!(四) 探访太守府!(四)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他的儿子, 但是他却有一股不想的预感, 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呢? 自己的儿子本性如何, 他又岂会不知道? 敦厚老实,本性淳朴? 在一旁坐着的贝小小闻言, 差点就忍不住把到口的茶喷出来, 林为孝是他的儿子, 他是什么德行的, 他这个做爹的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他的儿子这样都算是敦厚老实, 本性淳朴的话,那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 贝小小鄙视地斜睨了他一眼, 睁眼说瞎话, 就让你包庇你的儿子去吧。 “林太守,你可知道,欺骗朝廷命官有什么下场?” 这个该死的林太守, 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包庇自己的儿子, 看来他这官是当腻了, 想要换个位置坐坐, 炎遇严重的温度顿时降到了零点, 那不怒而威的眼神, 让瑟缩在他面前的林太守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大人请恕罪,下官……怎么敢欺骗大人,如果大人不相信的话,可以随便找个下人来问一问,便知道答案。” 攸关自己儿子的性命, 林太守当然是不敢马虎了, 小心谨慎行事。 “林太守,你自己是傻的,别以为别人跟你一眼也是傻的,你们府中的下人,都是你的人,他们会敢说真话吗?” 炎遇懒得再跟他客气, 脸上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之前。 “请大人恕罪,下官不敢。” 被炎遇的一顿呵斥, 林太守已经是害怕得手脚发抖了, 小心谨慎地回应着。 探访太守府!(五) 探访太守府!(五) “你不敢,你的儿子可是什么都敢。” 提起他的儿子, 炎遇就难掩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觑了在一旁看好戏的贝小小一眼说:“她是本官的夫人,你还不向她请安?” “下官叩见夫人。” 林太守闻言连忙转首往贝小小的叩首。 “嗨,不用客气,我家老爷又不会吃人的,你别那么紧张,有话慢慢说,瞧你,这满脸都是冷汗了。” 看着他那紧张得满头大汗的样子, 贝小小强忍住想笑的冲动, 有点俏皮地说, 在这种天气之下, 他居然还可以满头大汗, 实在是难得啊。 老爷? 殇和阎一听贝小小的称呼, 肩膀不禁抽搐了一下, 想笑又不敢笑, 憋得差点就得内伤, 他们把目光投在炎遇的身上, 只见本来脸色就不太好的炎遇, 在听见贝小小的称呼之后, 变得更加难看了, 犹然不知道自己的称呼上出现什么问题的贝小小依然自得其乐地跟林太守一来一往地交谈着。 “大人当然不会吃人,下官并没有紧张,只是今天的天气有点闷热。” 林太守举起衣袖把额头上的冷汗擦去, 有点唏嘘地说。 “哇,林大人,那么冷的天气,你居然还说闷热,看来住惯了这种气候的人真了不起,你都可以不把这冰天雪地放在眼里了。” 贝小小顿时摆出了一副崇拜的表情望着他, 很是羡慕地说:“你真好,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都不用穿很多的衣服,还会出汗呢。” 探访太守府!(六) 探访太守府!(六) “夫人见笑了,只是下官在屋子里让人放了很多暖炉,所以在家里并不是那么的寒冷。” 林太守以为贝小小当真是在称赞他, 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看来这位夫人比那钦差大臣好说话多了, 她一点钦差夫人的架子都没有。 “哦,难怪我进来这里之后,就觉得暖和和的,原来你这座府邸里还放了不少暖炉啊,那就难怪大人你那么容易就满头大汗。” 贝小小一面恍然大悟的样子说。 “夫人说得是,正是这样没错。” 林太守点头如捣葱。 “看来林大人,你生活得挺滋润的,但是你知不知道在这郡县中,很多下层的贫苦百姓,不仅没有暖炉,就连保暖的衣服都没有。” 贝小小的话锋一转, 脸上依然挂着一抹纯真的笑容, 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林太守脸上的得意笑容全失。 “夫人,下官在过年前已经命人分发炭火给各户的百姓,他们的保暖救济,下官从来不敢怠慢。” 林太守强作镇定地说。 “你过年前分发出去的炭火,听说只是给了一些商贾,而非下层最需要的农民百姓,你身为这郡县的太守,却让一干贫苦大众挨饥受冻,林大人,你可知道你已经犯下了何等大罪?” 没有等贝小小回答, 炎遇在一旁语气深冷地替她回答, 他们在来太守府之前, 已经到平民地区中走了一趟, 有了这些证据, 他们更加容易对付他, 想要摘去他的官帽已经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探访太守府!(七) 探访太守府!(七) “大人,下官怎么敢那样做,一定是有人看下官不顺眼,想要陷害下官,求大人明察。” 林太守一听, 顿时吓得双膝一软, 跪倒在炎遇的面前求饶。 “哼,林太守,你不用狡辩了,如果你是一位好官的话,百姓拥护你都还不急,又怎能会一个个争相揭发你?你自己是怎么鱼肉百姓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炎遇冷哼一声盯着他说。 “大人,下官是被冤枉的,求大人明察。” 林太守猛地磕头求饶。 “本官办事当然会明察,至于你是不是冤枉的,本官有双眼看,有双耳听,本官已经修密函命人快马加鞭送到朝廷之上,不日朝廷就会重派新官上任。” 炎遇冷冷地宣布。 “什么?” 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 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已经不保了, 林太守闻言顿时呆若木鸡。 “林大人,本官本来是不打算扰民的,这一切都是你的儿子干的好事,你如果有什么怨恨的话,那就是你生了一个不肖子。” 炎遇微微向前倾身, 把他要摘他乌纱帽的原因道出来, 让他死得明明白白。 “大人,下官不明白,请大人明示。” 这件事情跟他的儿子有何干? 林太守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匍匐在地上。 “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在回味无穷饭馆里曾经干过什么好事。” 一提起那件事情,炎遇的心火又起了, 一张拍在桌面上怒声说。 探访太守府!(八) 探访太守府!(八) “今天中午?” 林太守闻言,脸色顿时一变, 莫非他儿被人整的事情跟他们有关系? 他下意识地抬头往贝小小望去, 细看之下,这才发现贝小小跟那两名小厮形容的有点像, 他浑身的力量就好像瞬间被人抽光了一般, 无力地瘫痪在地上。 “林大人,你不是让侍卫总领发兵抓我吗?怎么就没有发现我正在这里呢?” 看着他那一面大难临头遭打击 模样,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 “下官不敢。” 原来他要找的人自己自个儿找上门来了, 林太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心里哀叹着,他的儿子什么人不好找, 居然惹上钦差夫人, 这次真的是寡妇死了儿子, 没子(指)望了。 “林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你的儿子太过份了,我也不会下那么重的手,希望你不要见怪。” 贝小小满脸抱歉地说。 “下官不敢,犬子对夫人做出这种事情,都是下官教子无方,夫人肯放过犬子一马,已经是犬子不幸中的大幸,下官叩谢夫人的不杀之恩。” 早知道会有今天, 他就不应该如此纵容他的, 现在终于是惹祸上身了, 但是后悔已经晚了, 这一切都已经不能挽回了, 林太守一面悲痛地叩首。 “林太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虽然很不想再听他废话, 但是在判刑之前循例还是要问一下,炎遇冷声问。 “下官有话说。” 本来已经沉寂的林太守闻言, 顿时双目发亮地说。 探访太守府!(九) 探访太守府!(九) 、 “你还有什么话尽管说。” 无论他怎么说, 他都已经逃不过被革职的命运。 “如果下官如此便要被革职查办,那么其他各郡县的知府,太守,乃至更高一级的官员,他们皆是如此行事,为何只是革职查办下官一人?这样对下官不公。” 逮到机会为自己辩解的林太守立马把一帮官官相卫的各大官员供了出来, 当官的不就是如此嘛,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整个机制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果一个处理不当就会导致整个机制瘫痪而无法维持纲纪。 “哼,本官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你们平时官官相卫,朝廷每年拨款下来救济贫民,你们这帮贪官污吏就层层剥削,把事情隐瞒,报喜不报忧,你当真以为朝廷对你们的事情真的不管了吗?” 虽然这里离朝廷是很远, 如果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只手遮天的话, 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炎遇怒不可抑地说。 “大人,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守,上头还压着那么多的大人,下官不贪的话,就只会落得个被孤立的下场,而且这官也做不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在一池污水之中又岂有不沾染湿身之理呢? 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明哲保身。 “岂有此理,这样说,你是迫于无奈才贪污的?” 自己贪污居然还有理由, 这什么世道? “大人说得正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谁愿意去当一个贪官?” 探访太守府!(十) 探访太守府!(十) 这就是官场的潜规则, 如果你不按照这个潜规则办事, 那么被人潜的人就是你, 林太守很是凄凉地说。 “很好,那本官今天就杀鸡儆猴,林太守,今天算你不好运了,不过他们也得瑟不了多久,你就心息吧。” 是谁说不能动这机制的, 他就偏偏要动给他们看, 炎遇双目半眯着, 唇边勾着一抹阴沉的冷笑, 他们以为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是吧, 他就把这地头蛇连根拔起, 看他们还可以嚣张得了多久。 “大人,如果你决意要这样做的话,到时候定然会导致官府无人。” 到时候后果会有多严重, 他是知道的,林太守依然垂死挣扎着。 “这个不劳你费心了,如期有空担心官府无人办案,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下场吧。” 每年进市应考的人才正多得没地方去, 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炎遇的目光一闪, 大声对着门外喊道:“来人,把林太守全家押进大牢,等待新官上任发落。” “大人饶命啊,大人……” 眼见大势已去,林太守顿时仿佛苍老了十几岁一般, 精神恍然,双目迷离, 为官数十载就此毁之一旦。 早已经在门外候着的侍卫, 应声而进,把哭哭啼啼的林家一家子打入大牢。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这官官相卫的贪污作风都是一样的。” 看着那林家的一家子锒铛入狱, 贝小小忍不住感到一阵唏嘘, 在现代的时候, 她的父母都是在政府办事的。 探访太守府!(十一) 探访太守府!(十一) 间接地或多或少她也知道了其中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现在这个林太守无疑是给了她一个反面教材。 “这样的事情算是很轻微了,更甚者的,你还没有见到呢。” 炎遇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不以为然地说。 “什么?还有更甚者的?他们是在剥削天下的老百姓吗?” 贝小小闻言, 马上倾身向他靠过去问。 “现在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 看她一面好奇地把脸哄过来, 炎遇很不客气地伸手把她的脸推回去。 “为什么不重要?” 虽然他们现在是出来找东西的, 但是视察民情也是一项很重要任务啊。 “因为这些事情,你管不了,在这里折腾了大半天,我们应该上路了。” 再在这里瞎搞下去, 他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到达玄武山呢, 炎遇从座位上站起来说。 “切,虽然我是管不了,但是了解一下民生也是应该的啊,正所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贝小小一本正经地说。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你这个小妮子只要关心好家事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应该交给男人去做。” 炎遇把她从座位上扶起来,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对她轻笑着说。 “你们这里就是这样,在我们家乡那里,关心国家大事是每个公民应该做的事情。”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炎天皇朝的皇后呢, 更加以身作则, 多多关心国家大事才对的。 探访太守府!(十二) 探访太守府!(十二) “小小,你现在是站在炎天皇朝的皇土之上,怎么可以跟你家乡的国情相提并论呢?” 她的家乡跟这里相差了何止千年, 那么久之后的世界, 现在当然是没有办法比得上的, 炎遇举手抚着有点头痛的额际说。 “切,还不都是黑色头发,黑色眼睛,黄皮肤的人嘛,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 只是存在的空间不一样而已, 贝小小不以为然地说。 “好了,我们都是同一样的人,这样行了吧,我们走吧。” 炎遇有点没辙地摇了摇头, 扶着她准备离去。 “我们就这样走了,可以吗?” 他不是刚刚才摘了林太守的乌纱帽吗? 余下的烂摊子不用收拾了? 贝小小有点担心地说。 “这个不用我们操心,我已经发了密函回宫,七弟很快就会派人来接任这里的太守之职,我们不宜在这里耽搁得太久。”炎遇解释说。 “哦,但是,要审判地方官员,和派遣适当的人选,不是要经过重重的审核和关卡的吗?要等新官上任,岂不是要等很久?” 那么久没有人镇守, 这里群龙无首的, 岂不是会天下大乱? “放心吧,有我的密函,就不需要经过那么多级的审核和审批,我已经叮嘱七弟,让他尽快挑选出适合的人选,快马加鞭的赶来,就几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早就已经把事情掌握的炎遇一点都不着急。 “喔,原来如此,有相公出马,那办事效率就是高。” 贝小小猛地点头, 把一顶高帽子就往他的头顶上扣下去。 无福消受美人恩!(一) 无福消受美人恩!(一) 正当夜色弥漫在天际的时候, 富丽堂皇的皇宫在这一片黑暗之中依然一片明亮, 雕着细致图纹的石柱上皆放着一颗斗大的夜明珠, 把黑暗驱赶出去,两排石柱相互对称, 让莹亮的光芒照亮整个皇宫, 宫里的守卫也尽责的在宫里来回巡逻。 尤其是皇上居住的卧龙殿, 守备更是森严, 自从传出皇后到宫外的寺庙为皇上祈福之后, 皇上就从慧宁宫搬回了卧龙殿居住。 虽然皇上不许任何人接近内宫, 可在寝宫外围, 守卫每过一刻就巡回一次, 保护着皇上的安全。 寝宫里的摆设华丽, 却又不失典雅,这里便是历代皇上居住的地方, 此刻虽然已是深夜, 但是里面依然点着烛火, 留着一点点点光明。 把剩下还没有批阅完毕的奏折都搬回卧龙殿里加班的炎旭, 已经不知道发出了第几声的哈欠, 当他的视线落在桌面上那一堆还没有批阅的奏折时,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 居然满口就答应了三哥的要求, 替他坐镇在皇宫里, 而他却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厮混, 天啊,他也很想念自己府中那些姬妾啊, 三哥出去了多久,他就离开家多久, 后宫里的女人是有不少, 但是却是谁能看不能动。 特别是那个叫梦歌儿的秀女, 自己都已经有了身孕了, 还三不五时地来骚扰他, 偏偏她又不是他可以碰的人, 呆在皇宫里每天处理这些奏折就已经够了。 无福消受美人恩!(二) 无福消受美人恩!(二) 还得三不五时接到三哥的密令, 让他干这个,干那个的, 他还真的以为他有三头六臂啊? 他还是在自己的王府里当自己的闲散王爷比较自在啊。 “启禀皇上,梦歌儿秀女在殿外求见。” 就在炎旭对着一大堆的奏折哀叹的时候, 轻手轻脚走进来的周公公轻声禀告。 “她又来了?天啊,朕真是服了她的毅力了,每天风雨不改的前来。” 炎旭忍不住伸手抚额, 有点头痛地说。 “皇上,如果您不想见,那老奴就让她回去了。” 周公公见他一面很不乐意的样子, 便小心地说。 “你让她回去吧。” 其实梦歌儿的心里在打什么注意, 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但是他不是炎遇, 他没有办法给她,她想要的东西。 “是,老奴遵命。” 周公公弯腰正准备退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 炎旭突然改变了主意说:“慢着,周公公,你让她进来吧。” “是,皇上。” 周公公领命出去。 不一会儿, 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的梦歌儿轻移莲步慢慢地踏进了寝宫, 她来到御案前轻轻福身:“妾身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平身。”看着眼前这春色无边的梦歌儿, 炎旭忍不住在心里哀叹着了一声, 虽然梦歌儿居然倾国倾城之美貌, 但是对他来说, 却是能看不能碰的人, 只能看着干瞪眼。 “皇上,您日理万机,晚上还要批阅奏折,您真是一名勤政爱民的明君。” 无福消受美人恩!(三) 无福消受美人恩!(三) 梦歌儿轻抬螓首, 美目含情地望着炎旭, 声音轻柔得宛如春风般,撩人心魂。 “朕初登帝位,很多事情都得亲力亲为,而且这新年刚过,春季已至,真是万物俱兴的最佳时候,朕要处理的事情自然就多了。” 炎旭伸出手指轻轻地按着额际, 那一张俊美的脸上已经是难掩疲惫之色, 他怀疑再这样下去, 自己一定会操劳过度而英年早逝, 他现在就只盼望那位已经乐不思蜀的正主儿赶紧回宫, 好让他把这一切都重担都卸去。 “皇上,国事固然重要,但是龙体也要好生保重,该休息的时候就应该休息了,皇上,你一定是疲劳过度了,敲您的脸色多难看啊。” 梦歌儿慢慢地绕过御案前来到他的身后, 见他并没有阻止, 那一双纤细而白嫩得就好像是白玉砌成的纤纤玉指力度适当地放在他的肩膀上, 微微附身, 靠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地低语:“皇上,臣妾略懂推拿之术,您整天都在办公,您的肩膀一定很酸了,不如就让歌儿帮您推拿一下吧。” “歌儿……” 当梦歌儿靠近他的身边时, 一股淡若幽兰的清香扑鼻而来, 炎旭的心神忍不住一荡, 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 梦歌儿是皇兄的秀女, 是他不能亵渎的, 但是当她的双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摩的时候, 他发现自己已经拒绝不了她, 身体忍不住微微地变得僵硬。 无福消受美人恩!(四) 无福消受美人恩!(四) “皇上,臣妾又不是洪水猛兽,放轻松一点嘛。” 感觉到手指下的肌肉在紧绷着, 梦歌儿的手指在上面轻拂着, 故意压低的螓首, 近在他的耳边, 那足以让男人连骨头都酥软的娇柔嗓音越发娇嗲。 “歌儿,朕还有奏折没有批完,不如你先回宫吧。” 天啊,要是再留她在这里, 他真的不敢保证等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了, 更别说他已经当和尚禁欲多时了, 而梦歌儿摆明车马就是要来勾引他的, 这干柴烈火的, 一旦燃烧起来就不得了了, 虽然他知道皇兄心里就只有皇后一人, 他对梦歌儿根本就没有心, 而且梦歌儿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不是皇兄留下来的, 但是在名义上, 她依然是皇兄的人,他不能碰的。 “皇上,难道您是在嫌弃臣妾的手艺吗?” 在她的纤手推拿之下, 他的肌肉已经在慢慢地放松, 在梦仙居的时候阅人无数, 什么人没有见过? 她当然知道其实他是很享受的。 “不,你的手艺很好,只是朕……” 皇兄让他假扮他处理政事, 但是没有允许他共享他的女人啊。 “既然皇上喜欢臣妾的手艺,就让臣妾侍候皇上吧,现在皇后不在皇宫里,皇上的心里一定是很寂寞了。” 梦歌儿推拿的手慢慢地划过炎旭的肩膀, 一路往他胸前抚摸而下, 举止暧昧而诱惑。 无福消受美人恩!(五) 无福消受美人恩!(五) 当她如白玉般的手指轻抚着他心口的时候, 炎旭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身体顿时紧绷了起来, 已经忍耐多时的异常的敏感, 在她的轻抚下,欲望渐渐苏醒, 忍不住仰首轻轻地析出了一声舒畅的喟叹。 “皇上,今晚就让歌儿侍候您吧。” 皇后离宫已经有月余, 而皇上也跟着月余没近女色, 今晚她一定要获得他的重新宠幸, 虽然她已经传出有孕多时了, 但是却迟迟没有封号, 这让她忍不住急得狗急跳墙了, 努力想得到皇上的欢心, 她从来就不相信, 一个男人只会宠爱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一国之君, 凭她的美貌,凭她的手段, 她就不相信, 这个男人还可以飞出她的五指山。 “什么?”本来半眯着眸子享受着美人抚摸的炎旭脑袋顿时有点打结。 “皇上,今晚就让歌儿侍寝吧。” 以为他没有听清楚的猛歌儿灵巧地把手探入他的衣襟里, 极尽妩媚地靠在他的耳边, 继续用她那一把销魂的嗓音诱惑着他。 “侍寝?” 侍寝两个字就好像是晴天霹雳般劈进他的脑海来, 天啊,他怎么可以让她来侍寝? 心慌意乱的炎旭猛地把她的手拉出来, 把她往后一推说:“不行,你不能侍寝。” “哎哟……”梦歌儿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把自己推开, 在一阵惊愕之后, 眸光一闪, 柔弱的娇躯已经顺着他推她的方向跌落, 并发出了一声受惊吓的惊呼声。 无福消受美人恩!(六) 无福消受美人恩!(六) “歌儿,你没事吧。” 他刚刚有那么用力推她吗? 还是她太柔弱了? 炎旭赶紧从龙椅上站起来, 走上前扶起她,担心地问。 “臣妾……哎哟……” 梦歌儿在他的搀扶之下, 慢慢地站了起来, 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 脚下突然一屈, 站不稳的娇躯往炎旭的怀里倒下去。 “歌儿,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到哪里了?朕教人去找太医来。” 炎旭见她站都站不稳, 顿时紧张了起来, 她怀有龙种, 要是出了什么乱子,他担当不起啊。 “皇上,臣妾没事。” 看到他紧张的样子, 梦歌儿心中忍不住暗喜, 原来皇上并非对她没意, 瞧他如此紧张自己, 必定对自己并非无情, 有了这个发现, 梦歌儿的行径更加大胆了, 仿佛软弱无骨的素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娇躯更是偎进他的怀里。 “歌儿,既然你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朕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炎旭伸手想要把她推开, 他的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 才想推开她, 却见她肩膀上的拿一件轻纱薄衣仿佛是流云般从她的香肩滑落, 露出了一片雪白如玉的肌肤, 他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望着那个诱人的香肩, 他有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 天啊,他并非圣贤, 也非可以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正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 如何可以抵挡这诱惑? “皇上,臣妾早已经是您的人了,您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今晚就让歌儿侍候您吧。” 无福消受美人恩!(七) 无福消受美人恩!(七) 他的气息已经凌乱了, 他的心跳也已经在急剧地跳动, 他明明就已经动心了, 为何还要拒接呢? 梦歌儿很不明白他的心思到底在想什么, 她猜不透他, 但是她却不愿意放弃, 难以掌握的男人才更加有挑战性, 而她是个乐于挑战的女人。 “歌儿,我们不能这样的。” 冷汗已经滑落在他的额际, 就算她不是皇兄喜欢的人, 但是她毕竟是皇兄的人啊, 他要是跟她燕好, 那就是犯了乱伦的大罪了, 不行,他不可以这样做的, 炎旭的理智和欲望在他的身体里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皇上,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现在皇后又不在宫中,能够侍候皇上的人就只剩下歌儿一人了。” 歌儿扯着他的衣襟很是不明白地问。 “歌儿,你已经有了身孕,有了身孕不适宜侍寝。” 炎旭硬着头皮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原来皇上是担心这个,歌儿已经问过太医,歌儿现在已经过了安全期,现在侍寝的话,绝对没有问题的。” 难怪皇上一直不碰自己, 原来他是担心会伤害到龙子, 心情豁然开朗的梦歌儿扯着他的衣服高兴地说。 “但是……朕还有奏折没有批阅完毕,现在还不能就寝。” 借口当掉了一个又一个, 炎旭再接再厉。 “皇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国事固然重要,但是皇上的龙体也很重要啊,要是把身体弄垮了,那以后的国事怎么办呢?” 无福消受美人恩!(八) 无福消受美人恩!(八) 梦歌儿见招拆招, 素手再也忍不住落入他的腰间, 慢慢地解开他的腰带。 “歌儿,你在干什么?” 感觉到她的手正在拆自己的腰带, 炎旭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赶紧伸手按住她造次的手背, 但是却被掌心下触摸到一片嫩滑吓得赶紧松手, 天啊,她的手背怎么可以滑, 他从来没有碰过如此嫩滑的手, 她的确是一个尤物, 而且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艳丽却是浑身都是刺, 只要碰着了她, 就会被刺得浑身偏体鳞伤。 “皇上,不要抗拒歌儿,歌儿是您的人,这一辈子,歌儿只想侍候您一个男人。” 趁他的手松开之际, 梦歌儿的手已经拉开了他腰间的腰带, 当那条带散落在地上的时候, 铺着红地毯的地面上仿佛横躺着一条金黄色卧龙一般, 但是没有人还有遐情去注意它。 随着腰带的滑落, 炎旭身上的衣物纷纷地散开, 露出了光滑结实的胸膛, 梦歌儿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胸膛, 她感觉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如雷的心跳声, 她知道他已经被她征服了, 皇后还在宫的时候, 他是连正眼都不愿意看她, 永远只会用冷漠的表情和目光看她, 在皇后离宫之后, 他变了,他的冷漠不再是犀利得让人不敢亲近的, 也许皇后是皇上心爱的女人, 但是绝对不会是唯一的,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而且还是一个不近女色那么久的正常男人。 无福消受美人恩!(九) 无福消受美人恩!(九) 一抹妩媚的笑容在梦歌儿艳丽无双的脸颊上泛开, 只要征服了这个男人, 她的前途就会一片光明。 “歌儿,真的不能。” 急促的呼吸声和如雷般的心跳声在静谧的寝室里回响着, 在炎旭的脑海里依然还残存着一丝的理智, 犹想拒绝,但是那声音却是显得如此的无力,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皇上,可以的,让歌儿侍候您吧。” 梦歌儿见他还想拒绝, 银牙轻咬, 伸手把已经滑落在一半香肩的薄纱扯落, 在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亵衣和亵兜儿, 那性感优美的身段呈现在他的眼前, 让他的喉咙忍不住一阵紧缩, 在他那略略呈现琥珀色的眸子里燃起了两簇火焰, 他想要移开自己的目光, 但是那目光就好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 如胶似的紧紧粘在她的已经半露的酥胸上, 略微僵硬的长躯就好像是被火烤着一般, 温度渐渐地攀升着。 “皇上,歌儿已经准备了,请给歌儿吧。” 脸泛桃色的梦歌儿, 伸手握住他的已经变得炽热的手掌放在自己半露的酥胸上, 眸光不断流转的双目带着妩媚盯着他。 掌心下覆上的柔软, 顿时让炎旭的理智土崩瓦解, 此刻,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也忘记了她的身份,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妩媚的女人, 而且是一个他拒绝不了女人, 炎旭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再也不想受到欲火的煎熬。 无福消受美人恩!(十) 无福消受美人恩!(十) 炎旭长臂一伸, 横过她纤细得不堪一握的纤腰, 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然后往龙床走去。 “皇上!”被他突然抱起的梦歌儿, 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伸手搂着他的颈项, 任由他抱着自己往床上走去, 天啊,真是不敢相信, 自己就要得到这个男人了, 在吃了那么多次的闭门羹之后, 她依然一如既往地坚持着, 果然苍天不负有心人, 皇上终于是被自己说感动了。 炎旭有点粗鲁地把她扔在那一张宽敞柔软的龙床上, 随着滚落的那一顷刻间, 裹在梦歌儿身上的那一罩亵衣已经散开, 就连遮掩着她胸前风光的肚兜也撩起来了, 雪白的胴体落在那一床阔大的柔被上, 更显得异常的娇小, 异常的性感诱人。 “歌儿,朕要你。” 沙哑的嗓音就好像是受伤的困兽所发出一般, 充满了难言的野性, 炎旭的长躯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的胴体, 此刻他只想抛下一切, 什么都不去想, 只想发泄那一股在他的心里熊熊燃烧的火焰。 “皇上,歌儿已经是您的人,您想对歌儿做什么都可以。” 就好像是干柴碰上了烈火一般, 他们同样需要对方,到了此刻, 她不再需要用矜持来伪装羞涩, 这是一场游戏, 一场俘获他身心的游戏, 而她就是这个游戏的主导者。 “是吗?朕真的可以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长躯压在她的身上, 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在警告着他, 他不能碰她,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 他已经停不了了。 无福消受美人恩!(十一) 无福消受美人恩!(十一) “当然可以,歌儿要皇上的宠幸。” 梦歌儿不明白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顾虑, 人都已经到床上了, 他还在想什么呢? 难道他在顾虑的是皇后吗? 想到这里,她对皇后的怨恨更是增加了几分, 人都已经不在皇宫里, 为什么还要如此霸占这皇上的心呢? “歌儿,你真美,朕今晚便要了你。” 已经被欲望冲昏头的炎旭随着话音一落, 便伸手把她身上的已经翻起的肚兜扯落, 不愿意再让它遮住那销魂的春光。 “启禀皇上,刑部尚书沈大人求见!” 就在炎旭正待进一步动作的时候, 突然从寝室的门外传来了周公公尖细的通报声, 当周公公的话传入炎旭的耳朵里的时候, 他顿时一惊, 头顶仿佛突然被人淋了一桶冷水似的, 把他燃烧得炽热的欲望一下子淋湿了。 “沈大人那么晚了怎么还进宫来了?” 本来已经到了龙门一脚了, 没有想到突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梦歌儿顿时恨得牙痒痒的, 心里不断地诅咒着沈君笑的祖宗十八代, 恨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沈大人也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朕禀告,歌儿,你把衣服穿上先回去吧。” 炎旭偷偷地吁了一口气, 举起衣袖把额头上的冷汗擦去, 心里庆幸着,幸好沈君笑来了, 否则他就要做出对不起皇兄的事情来了。 “皇上,但是……” 不甘心就此离去的梦歌儿, 不死心地想要说些什么。 居然背着皇上做苟且的事情!1 居然背着皇上做苟且的事情!1 但是已经径自穿戴整齐的炎旭却已经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了, 脸色冷峻地截断她的话说:“朕命你回去,这是命令,难道你想抗旨?” “歌儿不敢,皇上请息怒,歌儿回去就是了。” 见他发怒了, 满脸委屈的梦歌儿从床上爬起, 然后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回身上去。 “宣沈爱卿觐见。” 在梦歌儿穿戴整齐之后, 炎旭才扬声召见沈君笑。 “臣妾告退。” 不想在此和沈君笑碰面的梦歌儿在整理好仪容之后便告退, 她拖着长裙离去, 她刚步出寝室却刚好碰上了从容地走进来的沈君笑, 她微微低着头, 不敢看他, 但是沈君笑似乎并不想放过她。 “你还是不肯死心吗?” 就在他们交错的是时候, 沈君笑带着讽刺的嗓音以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音量传入她的耳朵里。 “如果不是沈大人的打扰,我和皇上已经就寝了。” 她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死心, 只要是她想要得到的, 她就会不择手段地得到。 “是吗?那么真是很抱歉了,打断了你的好事。” 沈君笑在听见她的回答后, 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双目屏出了一抹暴戾的杀气。 “希望没有下次。” 不想再跟他纠缠的梦歌儿在说完之后便旋身离去。 “该死的。” 沈君笑望着她丝毫没有留恋的背影, 拳头不禁紧紧地握住了, 抿紧的薄唇狠狠地吐出了三个字。 居然背着皇上做苟且的事情!2 居然背着皇上做苟且的事情!2 在寝室里,炎旭已经坐回了御案前, 也已经调整好了凌乱的气息和失去了规律的心跳。 “微臣叩见皇上。” 沈君笑进来后便向假装正在忙碌地批阅奏折的炎旭行礼。 “沈大人,这里没有别人,就不必拘礼了。” 炎旭见他向着自己行君臣之礼, 不禁吓了一跳, 沈君笑和蓝琉野他们两人都知道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人是谁, 而且在私下的时候, 他们根本就无须行礼, 他现在的这个礼, 的确是让他感到吃惊。 “现在您是君,我是臣,怎么可以不拘礼呢?” 沈君笑面无表情地说。 “沈大人,你明明知道朕,不,我是王爷,并不是真的皇上,沈大人何出此言呢?” 炎旭闻言, 心中顿时打了一个突, 沈君笑今晚怎么好像是吃了火药一般, 他有得罪过他吗? 他不禁纳闷地望着他, 暗自思忖着,自己是否在什么地方得罪他这位仁兄了, 但是在自己的记忆里, 他并没有找到有得罪过他的事情啊。 “真是难得您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是王爷而不是皇上。” 沈君笑并没有因为他这样说就放过他, 反而满口讽刺地说。 “沈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对皇上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绝对没有二心。” 沈君笑的话让炎旭感到震惊,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难道他以为自己对皇位觑了觊觎之心吗? 这怎么可能呢? 居然背着皇上做苟且的事情!3 居然背着皇上做苟且的事情!3 在先皇还没有驾崩之前, 他一心只是想要扶持三哥登上皇位, 他从来就没有对皇位有过幻想, 他现在也只是受皇上之托, 暂时替他坐稳江山, 这个沈君笑居然怀疑到他的头上来了, 这不是很可笑吗? “真的是如此吗?” 沈君笑冷冷地觑着他, 脸上摆明了就是怀疑。 “沈大人,你今晚实在是很奇怪,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惹你老不高兴了?” 自从他当上了皇上的替身而来,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真的要取而代之成为真正的君皇, 他这样无端的指责, 只会陷他于不义而已, 炎旭见他一直无端地针对自己, 心里不禁感到懊恼了, 不晓得他是吃错药了还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如果你是谨记自己身份的话,你应该知道梦歌儿秀女是皇上的女人,只有皇上才有资格碰她。” 沈君笑也不再跟他打哑谜了, 忍不住冷笑一声说。 “沈大人,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和梦歌儿秀女做出越轨的事情,她是皇上的人,我怎么会碰她呢?” 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情, 炎旭顿时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幸好他们还没有犯下大错, 如果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了, 他一定会龙颜大怒的。 “是吗?你真的不会吗,在微臣进来之前……” 沈君笑猛地冷笑了一声, 目光定在了通往龙床的地板上。 “沈大人,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和梦歌儿秀女真的没有做出苟且的事情。” 居然背着皇上做苟且的事情!4 居然背着皇上做苟且的事情!4 炎旭见他目光如炬, 忍不住有点心虚了, 见他的目光盯着地面, 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自己在那通往龙床的方向有一颗闪闪发亮的东西, 他定眼一看, 不禁吓了一跳, 原来那是一枚耳环, 应该是他们在纠缠的时候落下的。 “王爷,你最好谨记自己的身份,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是你不应该做的,你应该最清楚不过的。” 沈君笑上前一步, 走到那枚耳环的旁边, 弯腰把地面上的那一枚耳环捡起来。 “沈大人,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看着他把那枚耳环捡起来, 炎旭忍不住在暗地里捏一把冷汗, 难看他看出什么端儿来了? “王爷,谨记你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我绝对不会容忍有人对皇上做出不敬的事情来,即使你贵为王爷,我也绝对不会手软。” 沈君笑把那只耳环放进衣袖里,冷面警告说。 “当然,我是不会对皇上做出不禁的事情来,沈大人,你那么晚进宫找我,到底是为了何事?” 有点心虚的炎旭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扯开话题问。 “我今晚本来是兴之所致,想来找王爷下棋的,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兴致了,改天吧,下官告退。” 沈君笑说完也不等他有何反应, 双手一拱, 便转身离去, 那傲慢的态度拽得让人恨不得把他抓起来痛扁一顿,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炎旭捂着心口,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对着他的时候。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1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1 就好像没有办法喘过气来一般, 好歹他是一个王爷啊, 他为什么那么害怕他啊? 为什么呢? 难道就因为他的资历比自己高, 他的年纪比自己大? 刚刚沈君笑把梦歌儿的耳环收进了衣袖里, 难道他们是认识的? 沈君笑并不知道炎旭在心里想什么, 而且他也没有兴趣知道, 在走出卧龙殿之后, 望着天边的夜空, 他从衣袖里拿出了那一枚耳环, 放在眼前轻轻地转动着, 在耳坠上有一颗透明闪烁的水晶珠, 在淡月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有点耀眼,也有点刺眼。 ---------------------------------------------------------------- 梦歌儿在回到锦绣宫之后, 就大发脾气,把寝室里面的东西可以摔的全部都摔破了, 吓得锦绣宫里面的一干宫女唯唯诺诺的, 都不敢靠近寝室, 就担心会殃及池鱼,遭受无妄之灾。 “可恶,该死的,为什么你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关键的时候出现,真是气死我了。” 梦歌儿怒气腾腾地伸出一掌把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地面, 今晚如果不是沈君笑从半路杀出来, 她已经成功地侍寝了, 只要过了今晚, 她明天就可以跟皇上要封号了, 而这一切就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乱套了, 这怎么能让她不怒,不气呢? “我不是早已经警告过你,你是没有机会得到皇上的宠幸的。” 就在梦歌儿在寝室里发狠的时候, 一把足以让她胆寒的声音仿佛从天而降般的传入她的耳朵里, 让她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2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2 “你……你怎能可以乱闯后宫的寝殿?” 看着沈君笑嘴角噙着讽刺的冷笑蓦然出现在自己的寝室里, 梦歌儿顿时吓得心房一震, 他不是有事找皇上吗? 他怎么会来这里的? “我不能吗?歌儿!” 沈君笑鄙睨的目光落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 缓缓地说:“看来进宫之后,你的脾气大了不少,怎么,很不高兴,怪我刚刚打扰了你和皇上的好事?” 沈君笑在说到好事两个字的时候, 语气特别地加重了。 “歌儿不敢。” 梦歌儿嘴巴上说着不敢, 但是垂落在身旁的拳头却是握得紧紧地, 就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你不敢?你真的不敢吗?” 沈君笑突然欺身上前, 梦歌儿见他猛然靠近, 不禁狠狠地倒抽一口冷息, 脚步不禁往后退, 但是沈君笑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步步逼近, 直到她的背脊抵在床柱前, 他的脚步定在了她的面前, 深不可测的黑眸仿佛猎人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的猎物般。 “大人,歌儿怎么敢怪你呢?” 被他困在床柱前, 梦歌儿心里害怕得直大颤, 想要伸手推开他的逼近, 但是又不敢, 只能低垂着脑袋, 心虚地不敢和他直视。 “是不敢,而是不会啊,歌儿,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你以为你的心思会瞒得过我?抬起头来看着我。” 不耐地盯着她的头顶, 沈君笑命令地说。 “大人,为什么你要一再二,再而三地破坏歌儿的前程?”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3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3 她是他调教出来的, 难道他不希望自己飞黄腾达? 梦歌儿轻轻地抬头望着他, 她的不解的目光落在他干净斯文的脸上, 很多人都会被他这副斯文的外表给骗了, 以为他只不过是一名斯文无害的文人, 但是有谁会想到他却是双手沾满鲜血的, 残忍冷酷的刑部尚书, 在他斯文的外表下是一颗让人触摸不透的诡心。 “因为我不想让你成为皇上的妃子。” 望着她那指控的眼神, 沈君笑沉默了一会, 才慢条斯理地说。 “为什么?”梦歌儿的身体忍不住一震, 双目带着一丝的震惊望着他。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允许你成为皇上妃子,就那么简单。” 沈君笑语气变得强硬了。 “难道大人是担心,歌儿一朝得宠之后,将会对付你?” 如果她可以成为皇上的妃子有什么不好? 这是一个女人可以从麻雀蜕变成为凤凰的大好机会, 为什么他一定非要阻止她不可? 梦歌儿除了这个理由, 她已经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会让他如此反对。 “歌儿,你是不是太过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他堂堂一个刑部尚书, 而且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知道皇上秘密的人不多, 但是巧合他是其中一个, 就连皇上都不敢轻易动他, 他会怕她?沈君笑为她的天真而冷笑。 “如果大人不是担心歌儿得势后会对付你,那为什么要阻止歌儿?” 梦歌儿更加不懂了。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4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4 “我刚刚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不想让你成为皇上的妃子,就这么简单,不要试图猜测我的心思。” 沈君笑伸出手掌, 有点强势地抬起她的下颚, 看着那一张足以倾倒众生的美艳外貌, 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似乎变得更加深邃了。 “大人,我越来越不懂你了,你知道我是动不了你的,如果我成为了皇上的妃子,我还是你的人,歌儿还是愿意听从你差遣的,这样你在朝中的地位就会更加稳固。” 他利用了她那么多年, 不就是为他所用吗? 现在她那么不容易才靠近皇上的身边, 他为什么却要阻扰? “笑话,我沈君笑需要靠一名妃子巩固在朝廷上的位置?告诉你也无妨,不想让你成为皇上的妃子,我只是不想跟别的男人公用一件物品。” 沈君笑说到最后, 他的嗓音变得很沉, 修长的手指在她嫩滑如雪般脸颊上游移着。 “你……”他居然说她是一片物品, 梦歌儿的双目猛地膛大, 一面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心里知道他的残忍, 但是残忍至此, 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怎么,我这样说,你生气了。” 看着她懊恼的水眸, 沈君笑唇边讽刺的笑容更加深刻, 轻抚着她那仿佛可以掐出水来一般的脸颊, 手指突然用力地往下掐。 “歌儿不敢。” 脸颊上传来的痛楚让她忍不住拧紧了双眉, 她在他的手中就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他想要她生, 她就可以苟且活下去, 如果他要她死, 她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5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5 “那么大胆做出叛离我的事情,现在却胆小得连生气都不敢,歌儿,你说你可怜不可怜?” 望着她在自己掌中垂死挣扎的可怜样, 沈君笑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他人无法窥见的怜惜。 梦歌儿闻言,沉默了, 她在他的控制之下, 什么时候是不可怜的? 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从来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本来以为进宫之后就可以摆脱他的控制, 但是事与愿违,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想得太美好了, 就算她逃到了皇宫, 她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不要再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否则……” 仿佛见不到她脸上那哀怨的神情般, 沈君笑说着,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抬着她下颚的手掌突然滑直她的颈项, 修长的手指微微地捏住了她的喉咙, 但是并没有用力, 仅是给她一个警告。 “歌儿明白了。” 带着惶恐的眼神望着搁置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 梦歌儿的身体忍不住惊恐地颤抖着, 就宛如寒风中的落叶一般。 “这才乖,身居深宫,你一定是感到寂寞难耐了,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勾引皇上,既然如此……” 沈君笑望着她那张染红的脸颊, 唇边闪过了一抹邪佞的嘲讽, 深沉的目光落在她敞开的衣襟上。 “大人,不可以。” 他夜闯深宫已经是罪无可恕了, 难道他还想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望着他那熟悉的眸光, 梦歌儿一手捂着狂跳的心, 一手抵在他的胸前,惊惧地说。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6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6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要拒绝我吗?” 沈君笑闻言脸色的神情变得更加阴森了, 完全不把她担忧惶恐的神情放在眼内, 伸手掖着她的纤细得不堪一握的纤腰, 把她推向柔软的床铺。 “我已经是皇上的秀女,我们不可以再这样的。” 被他推倒在床上的梦歌儿, 想要挣扎着起来, 但是她的身体才动就被沈君笑俯身压下而动弹不得。 “在皇上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你,如果我在皇上的面前拆穿你的诡计,那就是欺君的死罪,皇上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你这颗脑袋砍了。” 沈君笑伸手把她挣扎的双手擒住, 高举过头压在床铺上, 双目死死地盯着她警告说。 “在皇上的心里并非没有我。” 今晚在皇上寝宫的时候, 如果不是他中途跑出来坏了她的好事, 现在在床上的人就是她和皇上了, 梦歌儿对他恨得牙痒痒的, 但是对他却没有办法。 “该死的,你还不死心吗?” 沈君笑闻言,心中顿时燃起了一股熊熊的烈火, 她就那么喜欢把自己往别的男人怀里送? 她的话激恼了他, 本来就不甚温柔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鲁, 恶劣的心情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只想狠狠地惩罚这个该死的女人。 “你……你别乱来,我要喊人了。” 他疯狂的神情让她感到害怕。 “你喊啊,最好喊得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来看你淫荡的样子。” 沈君笑邪佞地冷笑。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7 难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7 三两下就把她准备用来勾引皇上的衣服脱去, 想到这身衣服被人脱过, 他的怒火更加炽热。 “沈君笑,难道侮辱我,你就很高兴吗?” 裸露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被他握在手里的胴体不断地颤抖着, 但是这身体上的凌辱却比不上心灵上的创伤。 “你说得没错,看到你难过的样子,我就会感到很愉快,你的一生都已经被我上锁了,你是没有办法解开这道锁的,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否则你只会被我越勒越紧。” 沈君笑嘴巴里说着残忍的话, 但是抚摸着她肌肤的手却仿佛是在抚摸着珍贵的宝物一般, 轻柔得不敢使出过大的力气, 仿佛担心会弄痛了她的皮肤一般。 “你是恶魔。” 梦歌儿忿恨地盯着他脸上那邪佞的笑容, 真的很想挥拳把他的笑容打掉, 但是在他熟稔的抚摸下, 潜藏在她身体内的欲望已经渐渐被唤醒, 那忿恨的目光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力。 “知道我是恶魔,就别试图激恼我。” 沈君笑并不在乎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对他来说,只要可以把她握在掌心就已经够了。 “你会下地狱的。” 望着他那张狂的样子, 梦歌儿狠狠地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上天堂,不过你放心,我要是真的注定只能下地狱,我一定会拉你一起的。” 沈君笑邪恶地说着, 长手一挥, 床上那飘逸的幔帐顿时飘然而下, 把床上的春光遮住。 神秘古老的玄武古村(一) 神秘古老的玄武古村(一) 在解决了林太守之后, 炎遇他们并没有在当地逗留太久, 只是在那里夜宿了一晚之后, 又开始上路了,这几天的天气还算不错, 既没有下雪, 也没有吹风, 虽然有点冷, 但是因为有暖和的阳光, 这种时候出行还算不错的。 “相公,我们还要走多远才能够到达玄武山啊?” 他们现在都已经是身处中原最北方了, 就不晓得啥时候才可以到, 贝小小侧身坐在马背上, 靠在炎遇温暖的怀里, 一面慵懒地享受着春日阳光的沐浴。 “根据地神的提示和按照我们现在的速度,估计五六天天就可以到达玄武村,穿过玄武村就是玄武山了。” 炎遇一手揽着她的腰, 一手拉着缰绳,因为某人坚持要骑马, 不想坐马车,骑马又不能太快, 所以这速度是堪称龟速, 本来只需要花上两三天的时间, 现在可能要花上两倍都不止了, 不过对于这点, 他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反正对于救醒鬼枭的事情并不急于一时, 皇宫又有炎旭坐镇, 他们现在就当是在游山玩水了。 “玄武村里面住的都是什么人啊?” 贝小小无聊地把玩着他衣袖上的纽扣,随口问。 “据说玄武村里的人是历代守护玄武的巫族,这村子里的人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了。” 在一旁的殇听见了贝小小的问话, 兴致勃勃地说。 “喔,存在了几千年的古老村庄啊,那里面岂不是遍地都是古董?” 贝小小闻言忍不住哇然了, 顿时对那个玄武村来了兴趣。 神秘古老的玄武古村(二) 神秘古老的玄武古村(二) “是否有遍地古董,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据说那条村庄很是神秘诡异。” 殇微微扬起了一道眉毛, 有点故弄玄虚的样子说。 “神秘的古村庄,而且里面住的人都是巫族,哇,听起来似乎很惊险的样子。” 贝小小双目顿时发亮了, 这趟旅程有点像是在进行探险之旅啊, 希望不会太无聊就好。 “是很惊险啊,据说那里的村民并不怎么欢迎外来的宾客,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要去取玄武的血,恐怕我们要通过玄武村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阎有点戚戚然地说。 “我们只是去取玄武的一滴血而已,这样他们都不肯吗?” 他们又不是要把玄武给杀了, 他们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才对啊。 “夫人,你太天真了,玄武是他们世代守护的神灵,别说要取其血,就算你要碰它一根寒毛都不行啦。” 殇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你们别危言耸听的,玄武村的村民都是善良的巫族,他们不会轻易伤害别人的。” 炎遇听他们越扯越玄, 便插嘴打断他们的瞎说。 “爷,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并不是危言耸听啊。” 殇一本正经地说。 “要是真的这样,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要是玄武村的村民不肯让他们去玄武山, 那不是困难重重吗? 贝小小皱眉问。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船到轿头自然直。” 炎遇揽着她的腰, 向着那两尊门神扔过去一记警告的目光说。 神秘古老的玄武古村(三) 神秘古老的玄武古村(三) 阎和殇接收到老大的警告目光, 顿时禁口不敢再乱说了。 “他们是胡说八道吗?他们说的好像真的一样诶。” 被他们这样一说, 贝小小并没有感到害怕, 反而有了更大的兴趣, 很想去那个传说中的神秘玄武古村一探究竟。 “殇,阎,你们对玄武村的事情那么了解,那么你们有去过吗?” 炎遇把目光投在他们的身上,扬眉问。 “我们会知道玄武村的事情,有些是从书籍上看来的,有些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去倒是没有去过。” 殇干笑了一声, 有点尴尬地说,玄武村在那么远的地方, 他们怎么有可能去过, 只不过是以前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的而已。 “欸,书上也有记载,那么说就有可能了,那些巫族的人长得跟我们是一个样的吗?” 贝小小又忍不住好奇地问。 “据说那些守护玄武的巫族,如果是继承了纯正的巫族血统的人,他们的眼睛是金黄色的,那金黄的颜色就好像是太阳的颜色一般,血统越是纯正,那么眼睛的颜色就越纯。” 殇说得就好像自己有亲眼看过似的, 脸上露出了一抹向往的神色。 “喔,金黄色的眼睛,一定是很漂亮了,在我们家乡那里,我看过蓝色的眼睛,绿色的眼睛,紫罗兰色的眼睛,不过还没有看过金黄色的,正想马上就去看看。” 贝小小扯着炎遇的手臂, 忍不住激动地说。 “小小,我们现在正在马背上,你别那么激动好吗?” 同性不一定相斥!(一) 同性不一定相斥!(一) 炎遇见她像是中了大奖似的, 动来动去,担心会让坐下的马受惊, 赶紧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有点无奈地说。 “嘿嘿,人家一时之间太过得意忘形了,不好意思。” 贝小小不好意思地悻笑了一声, 正襟危坐,不敢再乱动了。 “你啊,得意忘形也得看地方啊,要是马被你惊吓到狂奔了起来怎么办?” 炎遇伸手捏了她的鼻子一下, 语气里虽然带着一丝的责备, 但是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却尽是宠溺。 “不会的啦,我那么亲切友好,这马兄怎么会被我吓到呢?” 贝小小笑嘻嘻地说。 “你少臭美了吧,你怎么知道这匹马是马兄而不是马姐妹?” 炎遇有点惊讶地问。 “哈哈……我当然知道了,因为它比较喜欢我,不太喜欢你,正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贝小小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马颈上那棕色的毛毛, 得意洋洋地说。 “歪理。” 本来还期待着她可以说出什么高见的炎遇闻言忍不住摇头失笑。 “欸,谁说这是歪理了,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也,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这都是真理。” 贝小小一本正经地说。 “是啊,夫人说的是真理,阎,你离我远一点,两个大男人走在一起会相斥的。” 听着贝小小那大条道理, 殇顿时乐得向着朝着阎说。 “你给我滚一点就是了。” 被殇摆上台的阎扔给他一记无聊的白眼, 冷冷地说。 同性不一定相斥!(二) 同性不一定相斥!(二) 看到吃瘪的殇, 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说:“其实这句话,你们两个人可以无视掉,因为在我们乡下那里很多男人都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人的,长路漫漫,旅途寂寞,如果你们两个人一个不小心发生了感情,我也会很衷心地祝福你们的。” “什么,谁会跟他发生感情啊,恶……” 殇闻言, 顿时面色一阵发青, 偏头就干呕了起来。 “拜托,我的性取向正常得很,又怎么会跟一个男人发生感情,那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缪。” 阎赶紧为自己撇清关系。 “那个,殇,你不是不喜欢女人的吗?难不成你是喜欢的男人的?” 贝小小想起了自己以前曾经倜傥过他的事情, 顿时兴高采烈地八卦探头过去问, 炎遇见她突然探头出去, 赶紧伸手把她扯回来, 这个小妮子, 要是她自己一个人骑马的话, 不被摔断脖子才怪呢。 “夫人,你别胡说,我才没有喜欢男人。” 被点名的殇顿时紧张地为自己辩护。 “我觉得夫人说得没错,平时咱们哥们几个去逛窑子,他都不去,男人嘛,有时候是需要女人来慰籍身心的,夫人,这个你是懂的。” 阎语带戏谑地觑了一眼在听了他的话之后, 脸色马上就布满红晕的女人。 “死人头阎,你这是什么话,胡说八道。” 可恶的阎居然敢倜傥她, 满脸通红的贝小小随手拿起了一颗酸梅往阎扔去。 同性不一定相斥!(三) 同性不一定相斥!(三) “夫人,你跟爷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忌讳这个呢?” 阎偏头躲过贝小小扔来的酸梅取笑说。 “去你的,人家脸皮薄不行啊?” 谁说老夫老妻了就不忌讳这个了, 贝小小气不过地拿起第二颗酸梅扔过去。 “夫人,你的脸皮也算薄的话,那天底下估计就没有几个是面皮厚的人了。” 已经干呕完了的殇插嘴说。 “臭殇,你不说话没有人说你是哑巴的,赏你吃酸梅。” 贝小小再次拿起酸梅当暗器, 这一次是几颗齐发, 直取他的面门。 “哎,这是我精挑细选的酸梅,这样用扔的多浪费啊。” 殇一手拉着马缰绳, 另一只手五指张开往前一扫, 把向他袭来的几颗酸梅一颗不少, 全部收入掌中, 然后拿起一颗塞进嘴巴说:“好吃不要浪费。” “你吃吧,你吃吧,那上面有我的口水,哈哈……” 看着殇把酸梅塞进嘴巴里吃, 贝小小顿时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乐得伸手就想往马背上拍去。 早已经密切注意着爱妻一举一动的炎遇当然不会给她有机会拍打马背的机会, 就在她的手要落在马背上的时候, 拉着马缰绳的手臂立马就挡在了她的手掌下, 让她的手掌拍在他的手臂上。 “恶……”本来吃得津津有味的殇在听了贝小小的话后, 赶紧把嘴巴里的酸梅吐掉, 再一次干呕了起来。 大家看到他那一副狼狈的样子, 皆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连炎遇也忍不住露出了莞尔的表情。 帅呆了,酷毙了!(一) 帅呆了,酷毙了!(一) 贝小小从殇他们的口中得知了玄武村的一些事情之后, 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前往一探究竟, 到了另一个郡县的时候, 她不再要求骑马了, 主动要求换坐马车, 这让大伙们都轻松了不少, 起码不用再龟速赶路了。 在第四天,他们已经到了玄武村的入口, 从这里通往玄武村的入口很小, 就连马车都不能通过, 他们只好弃了马车步行过去。 在进入玄武村的时候要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 在走入树林之前, 殇让大家都吞了一颗可以防止山林瘴气入侵身体的药丸, 然后才走入那一片茂密阴森得吓人的森林。 炎遇让贝小小依靠在自己的怀里, 把她纳入自己的安全羽翼之下, 两人寸步不离地互相依偎着走, 而殇和阎则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开路和护驾。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 但是那茂密的枝叶却把大部分的光线都遮去了, 只剩下斑点的亮光从枝叶的树缝处漏下来投影在地面上, 四处布满了白色的烟幕, 重重的瘴气把这个森林都包围了起来, 要是一般的人从里面经过, 必定会吸入这有毒的山林瘴气。 虽然这里看起来很诡异的样子, 但是贝小小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她的手跟炎遇的手紧紧地扣在一起, 她知道有他在身边, 他是不会让她有事的。 在经过了那一大片森林之后, 横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条很是宽敞的河流, 在河面上既没有桥也没有船只, 想要渡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帅呆了,酷毙了!(二) 帅呆了,酷毙了!(二) “请问,这里既没有船又没有桥,我们应该怎么过去?该不会是要我游过去吧。” 望着前面那一条如此宽敞的河流, 贝小小忍不住张口结舌了, 虽然自己会游泳, 但是在这种天气之下, 而且自己还有身孕了, 她才不会冒险游过去。 “你想要游过去,想都别想。” 炎遇狠狠地揽过她的腰,霸道地说。 “我才不想游过去呢,你以为这种天气时候游泳么?我担心自己还没有游到对面,我就得在湖心冷死了。” 望着那冰冷的河流, 贝小小忍不住伸出双手往嘴前呵气了。 “就算现在不是这种天气,你以后也得给我离河边远一点。” 炎遇搂着她手臂紧了紧, 脑海里闪过了她为自己殉情而跳湖自杀的那一幕, 他的身体不禁绷紧了, 语气里不禁透露着一抹的担心和害怕。 “别担心,没有你在身边,我以后见到那些什么河流啊,湖泊的都离开得远远的,这样行了吧。” 看到他那一副紧张和懊恼的表情, 贝小小已经明了他在想些什么了, 她忍不住心痛地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认真地给他一个承诺。 “你以后要牢牢记住你今天说得话。” 炎遇低首俯瞰着她, 在他的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折射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坚定。 “嗯,我一定会记住,记得牢牢的。” 贝小小仰首望着他, 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乖娘子!” 在得到她的保证之后, 炎遇紧皱的眉头这才慢慢地松开了, 他俯首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记。 ---------- “乖娘子!” 在得到她的保证之后, 炎遇紧皱的眉头这才慢慢地松开了, 他俯首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记。 帅呆了,酷毙了!(三) 帅呆了,酷毙了!(三) “爷,咱们怎么渡江?” 等那两口子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够了之后, 殇这才问。 炎遇半眯着眸子望了几眼那平静的河面, 目测了一下距离, 然后才慢吞吞地问:“凭你们两人的轻功,你们可以渡过去吗?” “我们一个人渡江是没有问题,但是……” 阎觑了贝小小一眼, 欲言又止。 “你们实在暗示我是负累吗?” 看着阎闪烁的眼神, 贝小小有点不满地撅起小嘴抗议, 她又不像他们有一身高强的武功, 这能怪她吗? “小脑袋在胡乱想些什么呢,你怎么会是负累?你忘记瑟魂说的话吗?没有你还不能取到玄武的血呢。” 炎遇闻言伸手轻轻地敲了她的脑袋一下,摇头说。 “干嘛敲人家的脑袋啊,你们的轻功那么好,你们可以一苇渡江,但是我呢?我要怎么过?” 她又不晓得飞天遁地, 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之下, 她又不可能游过去, 贝小小伸手抚摸着被敲的脑袋瓜闷闷地说。 “有我在,你还怕渡不了江吗?” 炎遇没好气地斜睨了她一眼。 “呃,你有办法?你有办法早说嘛,害我担心了老半天。” 贝小小闻言, 顿时双目一亮, 眼巴巴地望着他问。 “我抱着你一起渡江。” 炎遇望着那条河流说。 “你抱着我一切渡江?相公,这河流那么宽,你行吗?” 贝小小望了望那宽敞的河流, 然后才回眸望着炎遇, 小心翼翼地问。 帅呆了,酷毙了!(四) 帅呆了,酷毙了!(四) “怎么,你不相信你相公的能耐?” 炎遇挑眉, 低沉的嗓音噙着一丝的危险传入她的耳朵里。 “呵呵,相信,我当然相信相公的能耐,除了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呢?” 当他的嗓音陷入低沉的时候, 就是表示某人即将要被惹毛了, 非常懂得如何明哲保身的贝小小马上就奉上了一朵谄媚的灿烂笑容, 把那马屁排得啪啪响。 “既然如何,等会就就有为夫抱着娘子渡江,殇,你先过去看看情况。” 炎遇转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渡江的殇命令说。 “是,爷。” 殇点了点头,猛地提气纵身, 在河流的旁边的大树上摘了一把树叶, 随着长臂一扬,手中的树叶宛如天女散花似的, 落在河面上,当树叶还没有落到河面的时候, 飞跃在半空中的殇已经身轻如燕般快速地往河面的对岸飞掠而去, 在中间落点的时候, 仅是以足尖轻点河面上的树叶借力, 几个起落已经滴水不沾地过了对岸。 贝小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天啊,这实在是太神了, 在电视上她曾经看过有一苇渡江,水上漂什么的, 但是那是要使用道具的, 而他居然就如此轻易地借着树叶的浮力轻松地渡江了, 帅,真是帅呆了, 酷,真是酷毙了。 “回魂了,到我们过去了。” 看着殇那么轻易就过去了, 炎遇的心里已经有底了, 他回头却见贝小小惊愕得张大了嘴巴, 一副痴呆的样子, 便好笑地伸手帮她把嘴巴合上。 帅呆了,酷毙了!(五) 帅呆了,酷毙了!(五) “相公,这太神奇了,我们也要像他一样飞过去吗?” 很不容易才回神的贝小小拉着炎遇的手, 心情顿时兴奋了起来, 光是看就让人感到如此的震撼, 现在是要自己去试, 那感觉一定很棒。 “那不是飞,是轻功。” 炎遇摇了摇头, 在树下摘了一把树叶, 然后严肃地说:“你别太激动了,要是动了胎气,那就不好了。” 她光是看着殇渡江就如此激动,他有点担心了。 “嗯,我不激动。” 贝小小闻言立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慢慢地呼出,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然后伸手抚摸了一下肚子, 就在她的手覆在上面的时候, 一阵轻微的震动传来, 她顿时惊喜地说:“小叮当动了,它一定是知道了爹爹要带着我们一起渡江,所以它也在兴奋呢。” “我看小少主在出生之后,一定是和夫人一样活泼好动了。”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亲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在娘胎就如此好动, 出来后肯定不得了了。 “嘿,活泼好动有什么不好,如果是像它爹那样成了闷葫芦,那才是怪哉呢。” 贝小小抿嘴笑说。 “它最好长得像娘子,如果不像的话,我就把它送人。” 被人削成了闷葫芦的某人, 帅呆了,酷毙了!(六) 帅呆了,酷毙了!(六) “要是你长得不像你,我就把它送人去。” 炎遇把玩着手掌里的树叶, 一面酷酷地斜睨着她的肚子。 “你……你有没有搞错,小叮当还没有出世,你就想着要把它送人,你想也别想,否则我跟你没完,小叮当,你别听他胡说,娘亲才不会让他这样做。” 这人真可恶, 居然想对小叮当动歪念头, 贝小小护着自己的肚子, 一面防备地望着他。 “就算我要把它送人,也得再等六七个月之后吧,你那么快防着我干嘛?” 看着她一面戒备的样子, 炎遇忍不住摇头失笑了, 他只是逗她玩而已, 小叮当是他们爱的结晶, 他怎么可能舍得把它送人呢? “你这人太坏了,你瞧,你吓得小叮当都不敢动了。” 贝小小睁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爷,殇在那边招手,你们可以渡江了。” 阎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 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他才不会相信爷会舍得把小少主送给别人呢, 夫人是太过紧张了, 才会相信了他的鬼话吧。 “嗯,娘子,我们渡江吧,等会儿不要紧张,不要激动,知道吗?” 炎遇有点不放心地说。 “嗯,知道了。” 贝小小护着自己的腹部, 猛地点了点头,虽然从水面上渡江是一件很让人感到兴奋的事情, 但是她必须得稳住自己的激动的心情,免得动了胎气。 “乖娘子。”炎遇伸手搂着她的腰, 把她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拉, 让她紧紧地靠入在自己的怀里。 帅呆了,酷毙了!(七) 帅呆了,酷毙了!(七) 他俯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记安抚的轻吻, 握着满是树叶的手掌运起八成的内劲, 当他的手掌摊开的时候, 那满掌的树叶突然仿佛充满了劲儿似的, 向着河面疾飞而去, 那树叶并排地横跨落在河面上, 就好像是给河流戴上了一条翡翠腰带似的, 整齐而且每片叶子间隔都差不多,甚是好看。 就在贝小小为眼前的那一幕震撼的视觉冲击而感到惊愕的时候, 炎遇已经搂着她提气, 往河面飞掠而去, 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就好像是腾云驾雾一般, 只可惜这种感觉只是稍纵即逝, 她还没有来得及慢慢地享受, 他们已经到了对岸了。 “娘子,到了。” 在脚尖落地后, 炎遇低首见贝小小惊愕得双目迟滞的样子, 不禁感到好笑地伸出五根手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呃,到了啊,真快,我都还没有来得及感受那种在半空中飞翔的感觉呢。” 回过神来的贝小小望着那些已经顺着河流往下飘去的叶子, 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喃喃地说。 “夫人,你想要感受那飞翔的感觉还不简单吗?” 早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的殇闻言, 顿时嬉笑地觑了爷一眼说。 “切,相公早就带我飞过了,这还用你说。” 贝小小得意洋洋地斜睨了他一眼, 在还没有成亲之前, 他都不晓得已经带着她飞过多少次了, 但是却没有这次来得震撼, 也许是在水上的感觉不一样。 帅呆了,酷毙了!(八) 帅呆了,酷毙了!(八) 在渡江之后, 炎遇一行人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后, 那狭窄的道路豁然开朗, 远远望去还可以看见有冉冉的炊烟, 感情他们就快要到达那个传说中很是神秘诡异的古村--玄武村。 “喔,这个玄武村还真是有够隐秘的,要从外面到达这里,还得经过那么大片的森林,还要过那么宽的河,如果来之前没有准备,真的不容易找到这里啊。” 望着那炊烟, 贝小小忍不住感叹地说。 “太好了,咱们终于是来到了玄武村了。” 此刻在每个人的脸上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要是再不到的话,我的腿就要走断了。” 贝小小弯腰伸手轻轻捶打了几下酸软的腿部, 要走到这里来还真的不是那么的容易啊。 “反正都已经到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会儿再走吧,小小,你在这里坐下。” 炎遇找了一块石头让贝小小坐着, 然后半跪在她的面前, 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用适当的力度帮她推拿着酸软的小腿。 “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 贝小小没有想到他会当着别人的脸做这种事情, 赶紧伸手按住他的手说, 虽然殇和阎都是他的心腹, 但是这样做似乎有失他的威严, 也会让她感到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的,一会就好。” 炎遇知道她的心思, 但是他一点都不介意, 他在旁人的面前, 从来就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宠溺, 又怎么会在乎别人的目光? 他把她的手拉开,继续帮她的脚推拿。 帅呆了,酷毙了!(九) 帅呆了,酷毙了!(九) “但是……”贝小小还想说什么, 抬目却发现殇和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背过身去, 对着远处的风景正在指指点点的, 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在做什么, 她话到嘴边便吞进肚子里, 只要是炎遇决定要做的事情, 就算她抗议也是没用的, 看着他认真体贴地帮自己的腿做推难, 一股甜蜜慢慢地有心而起。 “力度够吗?” 炎遇抬眼望着她,柔声问。 “嗯。”贝小小舒服得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那修长的手指仿佛具有神奇魔力似的, 在他的手指的推拿之下, 那酸软的感觉正慢慢地退减, 取而代之的是通体的舒畅。 在休息过后,他们再继续前行, 当他们看到有那古老的村庄时, 大家都受到了不少的冲击。 “天啊,说它是古村,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古村,那建筑看起来都好古老的样子。” 贝小小望着那看起来比外面的建筑都要古老而且奇特建筑物感到惊叹, 如果这条古村在二十一世纪被发现的话, 一定会被当成是文化遗物建筑重点保护起来。 “的确是很古老,而且看起来还有点诡异。” 在每一座建筑的上面四个角都放着一座蛇龟合体的玄武塑像, 那些塑像被描绘得栩栩如生, 蹲在龟壳上面的蛇正昂首仰天地吐着长长的信子, 那蛇眼仿佛正在绽射这金黄色的光芒一般, 说不出的诡异和妖娆, 望着那些塑像, 殇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说。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一)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一) “虽然这里叫玄武村,但是也没有必要在屋顶上的四角都摆上玄武的塑像吧。” 贝小小望着那些看着就让人觉得诡异的玄武塑像,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很是不解地说。 “不仅是屋顶上,就连门前都摆着玄武的塑像,那门神都是贴玄武的。” 他们慢慢地走入村子里的, 这次发现这里的人似乎真的崇拜玄武过头了, 殇皱了皱眉头说。 “他们的族人世代守护着玄武,会对玄武有着特殊崇拜并不是怪事。” 在踏入村子之后, 炎遇更加显得小心翼翼,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奇怪了,这村子里好像没有人,怎么那么安静,我们刚刚不是有看见炊烟的吗?” 看着这宽敞的村子, 安静得吓人, 贝小小扯着炎遇的衣服,有点不安地说。 “这村子里的人都去了后山那边。” 炎遇侧耳倾听了一会, 目光微微一闪, 指向村子背面的方向说。 “哦,现在都差不多快到中午了,那些人不在家里做饭,跑到那边去干嘛?” 现在不正是用午餐的时候吗?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阎闭目认真倾听了一会, 也听到了在村子后面有人声。 “嗯,我们先过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 贝小小猛地点头, 跟着大伙一起往村子的后面走去, 正当他们在接近后山的时候, 猛地一阵阵激动的叫喊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烧死她,烧死她,烧死她……”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二)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二) “虽然这里叫玄武村,但是也没有必要在屋顶上的四角都摆上玄武的塑像吧。” 贝小小望着那些看着就让人觉得诡异的玄武塑像,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很是不解地说。 “不仅是屋顶上,就连门前都摆着玄武的塑像,那门神都是贴玄武的。” 他们慢慢地走入村子里的, 这次发现这里的人似乎真的崇拜玄武过头了, 殇皱了皱眉头说。 “他们的族人世代守护着玄武,会对玄武有着特殊崇拜并不是怪事。” 在踏入村子之后, 炎遇更加显得小心翼翼,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奇怪了,这村子里好像没有人,怎么那么安静,我们刚刚不是有看见炊烟的吗?” 看着这宽敞的村子, 安静得吓人, 贝小小扯着炎遇的衣服, 有点不安地说。 “这村子里的人都去了后山那边。” 炎遇侧耳倾听了一会, 目光微微一闪, 指向村子背面的方向说。 “哦,现在都差不多快到中午了,那些人不在家里做饭,跑到那边去干嘛?” 现在不正是用午餐的时候吗?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阎闭目认真倾听了一会, 也听到了在村子后面有人声。 “嗯,我们先过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 贝小小猛地点头, 跟着大伙一起往村子的后面走去, 正当他们在接近后山的时候, 猛地一阵阵激动的叫喊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烧死她,烧死她,烧死她……”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三)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三) 当听到那一声声激昂残忍的叫喊声时, 贝小小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全部争相冒了出来, 她有点不安地抓紧了炎遇的手, 在那里似乎正在发生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别怕。” 感觉到她不安的情绪, 炎遇把她搂在自己的胸前, 低首吻了一下她的头顶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嗯,我不怕。” 有他在身边, 她知道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的, 被他护着怀里就好像是躲进了一座安全的避风港里面, 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 他们初来乍到, 并不知道面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不敢贸然出去, 就找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 悄悄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在后山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广场, 可以容纳几百人, 此刻在广场上正围着老老少少的村民, 在广场的中间有一个用木头制成的祭台, 在祭台的周围还放满了干柴, 而祭台上面有一个十字架, 在十字架的上面有一名穿着白色衣裳的少女正被五花大绑绑在上面, 很显然, 这个少女是要被火焚的。 而在祭台的前面还有一个神坛, 一名司祭打扮的老者正在神坛前念念有词的,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而围着祭台的村民都显得异常的激动, 口口声声喊着要把那个被绑在祭台上的少女烧死, 有几名年轻的男子手执火把, 似乎正在等待着司祭的命令执行火刑。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四)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四) “天啊,太残忍了,他们是要烧死那个少女吗?” 在弄懂了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之后, 贝小小指着祭台上的少女, 一手捂嘴,难以置信地说。 “她应该是犯了巫族的重罪,所以才会被执行火刑。” 望着广场上那汹涌的村民, 阎淡淡地说。 “一个少女可以犯什么大罪啊,居然要用火把她活生生地烧死,看来这玄武村的村民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贝小小忿忿不平地说。 “咦,她的眼睛是金黄色的,而且看起来还是很纯的那种。” 视线一直盯在祭台上的少女的殇, 突然惊喜地说。 “是吗?噢,太远了,我看不清楚啦。” 因为隔得太远了, 贝小小只看到一张模糊的脸, 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忍不住懊恼地跺脚, 她真的很想看看拥有一双金黄色眼睛的女人是怎么样的。 “她的那一双眼睛真的很漂亮,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最特别的。” 望着那一双面随着即将要被火焚, 但是却毫无惧意, 平静如波的眸子, 殇有那么一瞬间被震撼了。 “是吗?我好想看呐。” 瞧他看得那么入神, 贝小小更加想上前去看, 但是却被炎遇按住了肩膀沉声说:“小小,我们现在不宜过去。” “但是人家真的很想去瞧瞧她那双特别的眼睛,我长那么大还没有见过金黄色眼睛的人。” 贝小小很是惋惜地望着广场上的那名少女说。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五)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五) “不行,那广场上那么混乱,而且玄武村的村民并不欢迎外来人,咱们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去,会被围攻的。” 炎遇的语气虽然很轻, 但是却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哦,不去就不去,这村民那么多,应该不仅是她有金黄色的眼睛吧。” 等他们散开了之后, 找别人的眼睛看都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贝小小不再闹了, 安静地靠在炎遇的身上望着广场上的动静。 就在司祭念咒完毕的时候, 一名穿着浅蓝色衣服少女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跪倒在司祭的面前, 一边哭喊着, 一边在央求着什么。 “咦,那又是谁?” 贝小小伸手指着那名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的穿浅蓝色衣裳的少女问。 “她跟祭台上的少女很像,她应该是那个少女的姐妹,但是她的眼睛并不是金黄色的,而是黑色的。” 望着那突然冲出来的少女, 殇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可能是遗传的时候,基因发生了变异吧。” 贝小小想了想才说。 “什么基因?” 突然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词, 大家的目光朝着她行注目礼。 “基因就是有遗传效应的DNA片段,是控制生物性状的基本遗传单位,不懂?那个DNA就是……哎呀,反正就是跟遗传有关系的,说了你们也不懂。” 看着他们露出来的那懵懂的表情,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跟一群古人解释什么是基因, 什么是DNA, 自己真是疯了。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六)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六) “彻。”本来期待着贝小小可以说出什么高见来, 没有想到却说了一堆自己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殇和阎很是不给名字嘘了她一声, 然后继续把目光转到广场上面去。 “喂,你们彻什么彻啊,那是很先进的科学,是你们这个时代里没有的,在我们家乡里才有的。” 贝小小气不过地说, 但是他们却不鸟她了。 此刻在广场上的气氛似乎变得很紧张, 那个穿着浅蓝色衣服的少女在不断地央求着司祭放过那位即将要被火焚的少女, 但是她的央求并没有得到大家的同情, 大家反而高举着火把直喊着嚷着要把她烧死。 “喂,我们就这样眼眨眨看着她活生生地被烧死?” 看大伙那激动得随时都会扔火把烧人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也紧张起来了。 “这是人家的村务事,我们不宜插手。” 炎遇淡淡地说。 “但是她就这样被烧死了,太残忍了。” 而且是个罕见的拥有一双纯正金黄色眼睛的少女, 就这样烧死了, 未免太过可惜了, 太过残忍了, 贝小小于心不忍地说。 “是很残忍。” 非常难得地, 殇居然主动附和贝小小的话。 “听到没有,殇都认为这样很残忍,那我们就更加不能袖手旁观了。” 贝小小见有人附和自己的话, 更是扯着炎遇的衣袖, 眼巴巴地望着他, 救人与否就在他的一句话上。 “来不及了,他们要点火了。” 就在他们拉扯之间, 司祭已经下令点火了。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七)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七) 那些手执火把的人纷纷把火把投到祭台上面, 在祭台上的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却丝毫不见惊慌, 只是漠然地接受这残酷的火刑。 “爷,不如让我去救她吧。” 看着那祭台上的火势开始蔓延, 殇的心里突然感到一股没来由的焦躁, 直觉地不想看到那位少女被火焚烧。 “殇,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差错。” 要是因为救人而让他们陷入了不利的境地, 那就不是一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情, 望着殇甚少会出现焦急的脸色, 炎遇的眸光闪了闪, 但是语气依然平淡得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属下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殇不知道自己打哪里来的勇气,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执着地想要救她, 他用少有的认真目光望着炎遇坚定地说。 “既然殇都这样说了,你就让他去救人吧。” 这人怎么就那么铁石心肠呢, 贝小小很是不满地摇着炎遇的手臂上说。 “别让那些村民看见你的样子。” 就算他多不愿意因为救人而耽误了他们要做的事情, 但是在看到殇那坚定的眼神时, 炎遇动摇了,他允诺了他的要求。 “谢谢爷,属下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殇闻言顿时惊喜交加, 连声道谢, 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了一块布蒙住了自己的脸, 然后便心急地飞身往广场上的祭台跃去。 “算你还有点人性。” 看着心急去救人的殇, 贝小小这才露出了一抹高兴的笑容。 “希望不会惹出大麻烦才好。” 炎遇觑了贝小小笑脸如花的小脸一眼, 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句话。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八)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八) 殇跑出去救人之后, 炎遇他们在深山里找到了一座已经遗弃已久的旧庙, 然后让阎去接应殇, 当他们带着那名金黄色眼睛的少女回来时, 那少女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 似乎是吸入了过多的浓烟导致晕厥了。 “她怎么昏迷不醒了?” 殇把那少女放在地板上, 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却不见她醒过来, 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担心的神情。 “她是吸入了太多的浓烟了,你去弄点水来,她的脸脏死了。” 贝小小把殇从少女的身边推开, 掏出了自己的丝帕, 把她脸上那脏兮兮的污迹擦去。 当少女脸上的污迹被擦去的时候, 露出了一张清纯而美丽的小脸, 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啊, 贝小小伸手把她额前的刘海拔开, 她本来只是想擦去她额上的脏东西, 没有想到却在她的额心上看到了一个玄武的彩色印记, 那栩栩如生的蛇头仿佛正朝着她吐露着信子似的, 吓得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迅速地退离她的身旁。 “小小,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外面注意着村民动静的炎遇在听见了贝小小惊呼声之后, 赶紧快步走了进来, 担心地问道。 “相公,你看她的额头,她的额头上有玄武的印记。” 贝小小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心口, 心有余悸地伸手指着躺在地上的少女说。 “我记得以前在古籍里看过,在玄武巫族里每隔百年就会出现一位巫族圣女,这位圣女,她不仅有一双纯金黄色的眼睛,而且额头上也会有一枚天生而来的玄武印记。”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九)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九) 炎遇蹙眉望着少女额头上那一枚栩栩如生的玄武印记, 在脑海里搜寻着关于这圣女的资料。 “难道她就是是传说中的那位玄武圣女? 她如果是圣女的话,不是应该得到村民的爱戴吗?他们怎么要烧死她呢?” 贝小小很不明白地问。 “我想她一定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禁忌,所以才会被执行火刑。” 炎遇淡淡地说。 “就算她犯了什么禁忌,也不应该把她烧死吧, 百年才出现的一名圣女啊,多难得, 那些村民真是够狠心的, 居然把一位那么可爱的女孩烧死, 你瞧她,脸色那么平和的, 哪一点像会是作奸犯科的罪犯了。” 望着她那一张纯净得宛如天使般的脸孔, 贝小小忍不住替她抱打不平了。 “有时候犯禁忌,并不是一定要作奸犯科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也许她是犯了巫族的什么禁忌。” 炎遇轻描淡写地说。 “这玄武村的村民太残忍了,幸好殇出手救了她,要不然这百年一遇的圣女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贝小小庆幸地说。 “希望我们救了她并不是一个错误。” 望着少女额头上的印记, 炎遇的目光变得幽深了起来。 “救人是做好事,怎么会是错误呢?” 贝小小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 这人怎么就不把别人的性命看在眼里呢? “也许吧。” 炎遇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 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殇的脚步声, 他不再说什么了。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十)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十) “夫人,她还没有醒过来吗?” 手里捧着一个烂面盆的殇才踏入破庙里就迫不及待地问。 “还在昏迷呢,我说殇,你干嘛那么紧张她?” 平时没见他紧张过谁, 这会儿怎么转性了? 贝小小的忍不住扬起了一抹疑惑的光芒盯着他。 “她是个很特别的姑娘,我只是有点担心她会出事。” 殇把面盆放在少女的旁边, 在贝小小疑惑的追问下, 他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伸手搔了搔头发。 “特别?请问咱们英明神武的殇侍卫,这姑娘哪里铁别了?” 除了她的眼睛是金黄色的, 和她额头上的印记, 还有什么地方是特别的, 特别得可以让他奋不顾身地往火场去救人, 贝小小的眉毛挑得老高。 “夫人,现在应该先想办法救醒她。” 殇被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问题问得有点不耐烦了。 “不用担心,她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只是因为吸入了浓烟所以才会晕迷不醒的,过一阵子她就会醒过来的。” 贝小小用汗巾汲水拧干, 把她脸上,脖子上, 手臂上还残留的污迹擦去, 当她用水轻擦她脸的时候, 她很想看看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是吗?她都昏迷了很久了。” 殇噙着焦急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少女的脸蛋, 虽然她并不是什么沉鱼落雁, 闭月羞花的美女, 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的时候, 就是有一种舍不得离开的感觉。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十一)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十一) “如果你想要她快点醒来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把这盆水倒在她的脸上,她一定可以醒过来。” 贝小小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说。 “夫人,我发现你的心肠越来越坏了。” 殇闻言沉默了一会才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话。 “呵呵,是吗?你忘记了是谁帮你求情,让你去救人的吗?” 是他想让她快点醒过来, 她只是给他一个建议而已, 这样就被他说心肠毒了, 这个死小子, 过河抽板,抽得挺快的, 贝小小冷笑了两声说。 “嗯……”就在这个时候, 一声轻微的嘤咛声从昏迷的少女口中逸出, 本来还想回嘴的殇立马就被她的嘤咛声吸引去了, 望着她轻颤的睫毛, 他惊喜地说:“她醒了。” “是啊,被你吵醒的。” 贝小小讽刺地说着, 但是双目却目不转睛地盯在那姑娘的脸上, 心里呐喊着,可爱的姑娘, 赶紧睁开你那双美丽的眼睛吧, 她最想看的就是那一双传说中金黄色的眼睛。 “姑娘,姑娘,你醒了吗?” 殇半跪在少女的身边, 低沉的声音轻得就好像是在叫唤着自己喜欢的人似的, 引得旁人忍不住侧目。 “唔……”几乎是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之下, 那少女微微眨了眨睫毛, 然后才慢慢地掀起了眼皮, 当她的眼睛慢慢睁开的时候, 仿佛有一道耀眼的金光从她的眼睛里闪出, 那眼睑就好像是一张幔帐般遮着里面的光芒。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十二) 金黄色眸子的少女!(十二) 当那张幔帐慢慢地卷起的时候, 藏在幔帐后面宛如旭日般的金黄而灿烂的眼睛终于是显露在众人的眼前。 “哇……天啊……她的眼睛真像那金黄色的太阳,太耀眼,太漂亮了。” 终于看到了那双传说中的金黄色眼睛了, 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慢慢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贝小小忍不住发出深深的感叹。 “你们……你们是谁?我没有死吗?” 清醒过来的少女见那么多双眼睛都往自己的身上投注目礼, 有点惊慌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上半身来。 “你没有死,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是我从火场上把你救走的。” 不高兴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殇尽量挤出温柔的声音对她说。 坏人会在脸上表明自己是坏人的吗? 贝小小听了殇的话, 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这是什么烂对白啊。 “是你从火场上救了我?” 少女抬起眸子望着一面温和的殇, 随着她疑惑的表情, 那一双金黄色的眸子随之流动, 发出了仿佛可以摄人心魂的异彩光芒, 让人望近她的眸子里就有了一种走不出来的感觉。 “是,是我救了你。” 殇的声音很轻很柔和, 就好像担心自己说大声一点就会吓倒她似的。 “你为什么要救我?不行的,我要回去火场,我一定要死的。” 少女似乎到了此刻才弄清楚自己没死似的, 她有点慌乱地从地上站起来, 然后往破庙的门口走去。 不能说的秘密!(一) 不能说的秘密!(一) “喂,我那么困难才把你从火场上救回来,你怎么可以回去送死呢?” 殇闻言顿时一愣, 想也没想闪身拦在了她的面前, 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让她离开。 “请你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回去火场。” 少女见殇拦住了她的去路, 双目一冷, 语气很是坚定地说。 “为什么你一定要回去?给我一个可以放你离开的理由。” 当他决定了要救她的时候, 就算她是心甘情愿去死, 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女孩真奇怪,她怎么一心求死?” 在旁边看了半响, 贝小小很是不明白地低语。 “让殇去解决,我们别插手。” 炎遇伸手把她扯进怀里搂着,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警告说。 “好吧,那咱们就乖乖地站在一边看好戏。” 既然殇已经趟了这趟灰水, 她就和炎遇在一旁看好戏好了。 “如果我不死的话,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一定要死。” 少女一面坚定地望着他, 仿佛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需要你去送死?” 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非要用死才行吗? “我不能说,反正你让我离开就是了。” 少女摇了摇头, 脸上充满了焦急之情。 “不,如果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到底是什么事情令她如此渴望去死? 在祭台上面对着自己即将要被火焚的时候, 在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紧张, 现在却为了不能赴死而焦急, 这让他感到莫名的恼怒。 不能说的秘密!(二) 不能说的秘密!(二) “这位侠士,你救我的恩情,我心领了,但是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插手了。” 少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平复了脸上的紧张, 然后才淡淡地说。 “不好意思,正所谓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我这个人不喜欢半途而废,所以你这件事情,我插手插定了。” 殇见她如此顽固, 也一反刚才的阴声细气, 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我没有见过你们,你们应该是外来人吧,玄武村是不欢迎外人的,我劝你们趁还没有被村民发现之前,跟赶紧离开吧。” 少女抬目打量了他们几眼, 然后慢条斯理地说。 “我们来玄武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在没有完成这件事情之前,我们是不会离开的。” 听见她的话,大家忍不住互相对望了一眼, 看来外界传闻的事情都是真的, 玄武村的村民不喜欢有外人进来。 “你们来玄武村要做什么?” 在听了殇的回答后, 少女顿时一面戒备地望着他们。 “你不要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来伤害你们族人的。” 见她那么快就竖起了保护意识, 殇赶紧解释说。 “我不管你们来玄武村有什么目的,但是这里不欢迎外人,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少女半信半疑地望着他, 虽然他说了不会伤害他们族人, 但是在她的脸上却依然写着对他们的不信任, 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外来的人曾经对他们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所以他们才会如此仇视外来人。 不能说的秘密!(三) 不能说的秘密!(三) “我们是会离开,但是并不是现在。” 在他们取到玄武的血之前, 他们是不会离开玄武村的。 “要是被我族之人发现了你们,你们就没有机会离开了。” 少女见劝不走他们便警告说。 “我们来这里并不是想要对你们族人做什么不利的事情,我们只是想来取玄武的一滴血,只要我们拿到这滴血,我们就会离开的。” 贝小小忍不住插嘴说。 “什么?你们要取玄武的血?” 少女闻言, 仿佛听到了一件非常荒谬的事情一般, 既震惊又觉得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们。 “嗯,没错,我们这次前来玄武村就是想要取得玄武的血。” 贝小小朝着她点头, 见她不信便加强了语气。 “从来没有人可以接近玄武,你们居然想取得玄武的血,你们太过妙想天开了。” 少女对着他们冷笑, 仿佛在嘲笑他们不自量力似的。 “姑娘,我们并不会伤害到玄武的,我们只是需要它的一滴血来救命。” 不就是一只蛇龟合体的怪物嘛, 说的好听是神兽, 其实就是一只不伦不类的怪物, 贝小小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说。 “如果你们想去送死的话,我是不会拦着你们的,现在我有我的事情要做,请你让开。” 少女盯着挡在她前面的殇, 神情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他们救了她是一回事, 但是他们爱多管闲事又是另一回事。 “不,除非你说出你非死不可的原因,否则我是绝对不会让道的。” 不能说的秘密!(四) 不能说的秘密!(四) 见过不怕死的人, 但是像她这种急着去死的人, 他还是头一回碰到。 “我说了不能说,不要惹我生气,否则你会后悔的。” 就在这个时候, 少女半眯着的眸子突然闪过了一抹妖异的光芒, 她的嗓音也随之变得有点阴森, 仿佛有什么力量即将要爆发似的。 “相公,她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感觉到了一股渐渐乱窜的气息在破庙里流动着, 贝小小有点不安地抓着炎遇的手臂。 “我知道。” 早已经感觉到了对方体内有庞大的力量的炎遇眯细了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少女, 一手护着小小, 另一只手已经按在挂在腰间的剑柄上。 “你……”殇在那一双突然之间充满妖异的金黄色眸子下怔住了, 她此刻的眼睛有点像是妖瞳, 不像是正常人的眼睛, 仿佛会噬人似的。 “让开。”少女不再跟他客气了, 伸出了手臂往他的肩膀上推去。 “不。”殇伸手隔开她的手。 “找死。”少女冷喝一声, 全身仿佛被烈焰包围了似的发出了妖异的金黄色光芒, 素手一扬, 一道强劲的力量已经往殇的身上袭去。 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如此重的殇, 差点就躲不过她的一击, 来不及全身而去的衣摆被她的掌力击中, 顿时焚烧了起来, 他赶紧伸手把那火焰扑灭, 而就在这间隙间, 那少女已经趁机跃出了破庙。 “该死的,她的力量怎么那么强?” 殇见她逃了, 低声咒骂了一声, 赶紧飞身追出去。 不能说的秘密!(五) 不能说的秘密!(五) “这是怎么回事?” 被刚刚的一幕惊呆了的贝小小在回过神来之后, 他们两个人已经跑出破庙了。 “她是圣女,自然拥有与生俱来的玄武力量,殇不是她的对手。” 已经被激怒的圣女已经起了杀心, 如果殇再纠缠下去的话, 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天啊,她刚刚那凶狠诡异的神情就好像是想要杀人一样,我们快出去看看。” 贝小小心急如焚地拉着炎遇的手往外面走去, 他们这回真的是救了一枚煞星回来了, 早知道她那么厉害, 她就不管她了。 在破庙外面, 殇和那名少女已经打了起来, 少女的力量不仅强, 她破坏的能力更是一流, 在破庙周围的树木无一幸免, 在她强劲的灵力之下, 全部倒塌焚毁,如果是被打中的是人, 必定是凶多吉少, 自知打不过她的殇并没有正面跟她交锋, 只是采取迂回的战术, 拖住她的脚步, 不让她离开。 “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刚去把追来的村民引走的阎, 一回来就看见那么激烈的场景,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别告诉他,他们是在切磋身手, 那少女招招都仿佛想要置人于死地般的往死里打, 可怜的殇除了可以在轻功上取胜, 根本就没有还击的能力。 “一个想回去送死,一个不让,所以他们就打起来了。” 炎遇轻描淡写地说。 “不是吧,那个女人真是奇怪,殇那么辛苦才把她救回来,她为什么还要回去送死啊?” 不能说的秘密!(六) 不能说的秘密!(六) 而且她还跟殇来真格的, 一点都不念救命之恩, 亏他刚刚还那么辛苦地去把那一班村民引走呢, 阎摩拳擦掌地准备着随时上前支援殇。 “她说她非死不可,如果她不死的话,会发生更加可怕的事情。” 贝小小把刚刚从破庙里听来的话叙述出来。 “会发生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 那也不用如此对待救命恩人吧, 阎疑惑地问。 “不知道,她不肯说。” 贝小小耸耸肩膀摇头, 她也很想知道, 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可以让她如此不畏死。 就在他们谈话间, 已经和少女周旋了有一段时间的殇, 开始感到有点吃力, 好几次差点被她的掌力击中。 “殇就快不行了。” 贝小小虽然不是很懂武术, 但是也看出来了殇已经力不从心了, 她不禁担心地说。 “爷,现在怎么办?” 眼看殇很快就支撑不住了, 阎忍不住焦急地朝着一旁依然风轻云淡, 面无表情的炎遇请示。 “她不就是想下山嘛,让她下山就是了。” 炎遇暗自观察了那少女半响, 她的力量很强, 如果她并没有拦住他们的意思, 他并不想和她扛上。 “爷的意思是让殇住手,让她离开?” 但是殇似乎很不想让她离开, 阎有点头痛地望着他们。 “如果他不想死的话,就让他住手。” 炎遇面无表情地说, 他不想她死, 但是她却要他死, 现在只能做的就是让她走。 不能说的秘密!(七) 不能说的秘密!(七) “是,爷。” 眼看殇就要抵挡不住少女的攻势, 阎赶紧跳进战斗圈子里, 帮他缓一缓少女的攻势, 一边对着殇说:“你打不过她的,放她来开吧。”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无辜去送死。” 虽然已经被少女打得节节败退, 但是一旦下定了决心, 就是至死方休, 殇猛地摇头说。 “她不死就是你死,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执着了?” 阎见他不肯收手, 便转向那已经打得红了眼睛的少女说:“你要走就赶紧走。” “你以为我不想走吗?是他硬是拖着不让我离开。” 懊恼的人并不仅是阎一个, 她不明白,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要死的人是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他为什么非要拦着自己? 他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她, 但是他还是不肯放弃, 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样吧,我拦着他,你赶紧走吧。” 阎一掌把她击退, 然后转身挡住了殇想要上前阻止的身影, 而少女趁着这个机会闪身离开。 “阎,你这是干什么?” 想要上前拦人, 但是却被阎拦住了, 殇不禁怒目等着他, 他不帮忙就算了, 居然还拦着他, 把她放走了, 眼看着她瞬间远去的身影, 急得他忍不住跳脚了。 “你发生什么神经啊,你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她,你还想拦着她,你是不是活腻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 在遇见那个少女之后, 他就好像是被鬼缠身似的, 尽是做出一些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事情。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一)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一)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不想看到一名无辜的女子去送死而已。” 殇懊恼地低吼了一声, 一掌击退他, 飞身想追上那名少女去。 “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在看见她之后,你都变得不像是平常的你了。” 阎见他还想去追她, 在躲开他的一掌后, 闪身上前拦截。 “我现在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你让开,我要拦下她。” 殇见他不断地来阻扰自己, 不禁来气了。 “这是爷的命令,他让你别拦路,让她离开。” 见他还想去追, 阎便把炎遇的命令说出来。 “是吗?这是爷的命令?” 听见这是炎遇的命令, 殇这才停下了, 带着困惑的眼神往炎遇望去。 “你既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她的主人,你没有权利掌握她的生死,这既然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就让她去吧。” 携着贝小小的手走上来的炎遇淡淡地说。 “她好像晕倒了。” 一直注视着少女离去的背影, 当她的背影就要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的时候, 贝小小突然瞅见了那少女毫无预警地往地上扑去, 她不禁伸手指着那少女扑到的地方惊呼说。 殇回头一望, 已经迫不及待地飞身扑上去。 “她怎么突然晕倒了,刚刚不是很能打吗?” 阎顺着贝小小指着的方向望去, 果然看见了一抹倩影倒在了地上, 不禁惊讶地说。 “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相公,我们也去看看。” 贝小小拉着炎遇的手就往少女倒下的地方奔去。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二)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二) “小小,你走慢一点。” 炎遇见她莽莽撞撞地跟上去, 赶紧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跑得太快。 “嘿,人家心急嘛。” 她那么强,却突然晕倒了, 实在是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贝小小干笑了一声, 虽然心急, 但是为了不被炎遇念, 她还是放慢了脚步。 “心急也不能走那么快,要是动了胎气怎么办?” 老是忘记了自己是个有身孕的人, 老是莽莽撞撞的要人担心, 要是没有人在她的身边看着, 他是一刻都不能放心。 “知道了,相公大人,我这不是慢慢走了吗?” 唉,这怀孕就是有点麻烦, 不能跑不能跳, 更加不能在相公的面前做出任何有危险性的动作事情来, 贝小小很是憋闷地想。 “别我说一句,你就照着做一个动作,你得给我牢牢地记在你的脑海里啊。” 虽然他们现在是寸步不离, 但是不能保证以后也是十二个时辰在一起呢, 她不收敛一点, 是存心让他放不下她吗? “记住了啦,为了小叮当的安全着想,我一定会牢牢地记住相公的每一句教诲,请问相公,这样满意了吗?” 贝小小挽着他的手臂, 一面谄媚地哄着脸色有点紧绷的丈夫。 “你别敷衍我,我现在是很认真严肃地跟你说话。” 瞧她那副谄媚的样子, 就晓得这人嘴巴上说一套, 做又是另一套, 炎遇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她蒙混过关。 “相公,我没有敷衍你啊,我也是很认真严肃地回答你的问题啊。” 贝小小摆出了一副很是无辜的表情说。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三)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三) “你知道认真两个字怎么写吗?” 炎遇很不给面子地横了她一眼, 此人前科累累, 就算是相信她一半的话都不得了了。 “切,人家说你又不相信,那我有什么办法呢?你……咦?好像有人来了。” 贝小小刚想为自己辩解, 却一个不觉眼看见了一抹浅蓝色的身影正往这走来, 她赶紧伸手扯了扯炎遇的衣袖, 指着正走上山来的人说。 “是那个求司祭放过圣女的女子,阎不是说把他们都引开了吗?她是怎么找上来的?” 半眯着眸子看着那一抹焦急地走上来的女子, 炎遇顿时警惕了起来。 “哦,就是跟那位圣女长得很像的女子啊,我想她应该是担心圣女,所以才找来的。” 她应该没什么恶意的。 在他们谈话间, 已经来到了那圣女昏倒的地方, 殇正担心地守在她的身旁。 “殇,她是怎么了?” 贝小小望了一眼, 正紧闭着双目倒在地上的圣女,便向着殇问。 “她晕倒了。” 殇回答着她的问题, 但是双目依然没有离开圣女的身上。 “废话,我们都知道她是晕倒了,我是说她为什么晕倒了?” 贝小小听了他有说等于没说的话, 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这人脑子是不是突然进水了, 说话都不经大脑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也正在为她莫名其妙地晕倒而感到疑惑, 不过他有点庆幸她晕倒了, 她晕倒了就表示她不能跑了, 这下子她不会再跑回去寻死了吧。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四)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四) “她刚刚是不是跟人动手了?” 就在大伙猜测的时候, 一把喘息不定的嗓音传来, 只见那名穿着浅蓝色衣裳的女子已经从山下爬上来了, 当她看见了昏倒在地上的少女时, 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她刚刚是跟我动手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是谁?” 殇把目光从昏迷少女的脸上离开, 定在了穿着浅蓝色衣裳的女子身上。 “我叫玄心碧,是小落的姐姐,她身上的力量是不能随便乱用的,否则就会出现现在的状况,暂时性的昏迷。” 玄心碧走上前去, 在玄心落的身旁蹲下, 在看到她没有任何损伤之后, 才松开了紧皱的双眉。 “原来是这样,我们先扶她回破庙吧,别一直呆在外面,要是受风寒了就不好了。” 贝小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她动用了自身的力量后就会晕倒, 这真是怪事。 “嗯。”玄心碧伸手欲把自己的妹妹扶起, 但是有一个人比她更快, 已经伸手把她抱起来了, 她有点惊愕地望了径自把玄心落抱起的殇, 眼中不禁露出了一抹疑惑的光芒。 “玄姑娘,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在回去破庙的路上, 阎很是讶异地问, 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把所有的村民都引走了, 没有想到依然有漏网之鱼, 不过幸好不是别人, 要是别人的话,恐怕早回去告密了。 “我跟小落是同胞姐妹,虽然我没有她身上那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但是当她使用出那力量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得到在那里。”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五)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五) 因为救妹心切的她, 在刚开始的时候, 她也是跟着大伙一起追赶着那可疑的人物, 但是后来她却感觉到了属于小落的那一股力量正在相反的方向, 所以她悄悄地离开了村民寻找到这儿来了, 没有想到果然在这里找到了小落。 “小落姑娘的力量是与生俱来的?那是什么力量?她的力量很强大。” 他刚刚在阻止她的时候, 跟她过了几招, 发现就算自己和殇联合起来, 他们两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阎很是惊讶地问。 “她是我们巫族百年一遇的圣女,在她的身上有着可以守护我们神兽的力量,但是……” 玄心碧说到这里, 脸色突然变得哀伤了起来。 “但是怎么样了?她既然是你们巫族的圣女,是要保护你们神兽的,那他们为什么要烧死她?” 贝小小见她欲言又止地, 忍不住心急地催促说。 “你们不是村里的人,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来玄武村有什么目的?” 玄心碧突然语气一变, 警惕地望着他们。 “玄姑娘,你先别焦急,我们并没有恶意,如果我们想对你们不利的话,我们又怎么会救了你妹妹呢?” 贝小小见她突然对他们起了警戒心, 马上就露出了一抹无害的笑容, 亲切地说。 “既然你们是没有恶意的,那么你们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玄心碧满含怀疑的目光在他们的身上移来移去。 “玄姑娘,我对着上帝发誓,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六)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六) 为什么她们两姐妹都是一样的, 那么排斥外来的人, 真是搞不懂她们, 难不成她们以为除了他们的族人, 外面的人都是豺狼虎豹吗? 贝小小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上帝是谁?” 玄心碧皱了皱秀气的眉毛, 不明所以地盯着她。 “上帝就是耶稣啊,是我们家乡那里信奉的神,相当于你们崇拜信仰的玄武,这样,你可以相信我们了吧。” 贝小小有点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 她刚刚是不是应该拿玉帝或者九天玄女来发誓, 这样比较有说服力呢? “原来如此,你们是怎么通过外面那个瘴气林和那条河的?” 他们能安然无恙地进来, 那么代表他们并不是很普通的人, 玄武村已经很久没有外人进来过了, 他们这次前来到底是为何? 虽然贝小小已经举手发誓了, 但是她还是不太愿意相信他们。 “那个,我们能够通过就自然有我们的办法,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的村民为什么要烧死小落姑娘?” 贝小小不死心地咬住这个问题不放, 她现在最感到好奇的就是这个问题了。 “她是以为我……” 就在玄心碧想要和盘托出的时候,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玄心落突然出声:“姐姐,你怎么来了?” “小落,你醒了,幸好他们救了你。” 玄心碧一看妹妹醒了, 顿时激动得上前抱着她。 “姐姐,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怎么可以突然反悔呢?”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七) 玄心落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七) 伸手推开紧紧抱着自己的玄心碧, 在她淡若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责怪, 那双金黄色的眸子里流动着不悦的光芒。 “是,我后悔了,我不应该那么自私的, 小落,我不想你死,我们从小就没了父母, 咱两相依为命,你让我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呢?” 玄心碧的双手握着小落的肩膀, 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姐姐,你不忍心看到我死,难道我就应该看着你去死? 对不起,我做不到, 如果咱们两姐妹之中必须有一个要死的话,那么就让我去死吧。” 玄心落语气无比坚定地说。 “请问,你们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需要用死来解决?不如你们告诉我们,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你们想到解决的办法呢。” 看着她们两姐妹争着去死, 被晾在一旁很久的贝小小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说了半天, 他们还是不知道那些村民为什么要她们其中一个人死, 这听着让人焦急啊。 “这事情已经没有了转弯的余地了。” 玄心碧垂下眼睑, 脸上露出了个一抹难过的神情。 “怎么会呢,这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们就告诉我们吧,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会帮你们想办法的,你们说是不是?” 贝小小说着暗中戳了炎遇的手臂一下, 后者只能嗯了一声, 表示同意,其他的两个人当然是为炎遇马首是瞻, 老大都已经点头了, 他们哪有不点头的份?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八)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八) “你看吧,我们都是捧着十二万分的真心想要帮助你们啊。” 看着大伙都很给面子地点头, 贝小小志得意满地说。 “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激动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玄心碧才开口想说, 却被她身边的玄心落阻止了, 玄心落按着她的肩膀, 面色有点凝重地说:“姐姐,让我说吧。” “小落,你确定吗?” 玄心碧面有难色地望着她。 “嗯。”玄心落向她点了点头, 然后转向炎遇他们说:“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在玄武村的姑娘在没有出阁之前,是绝对不可以跟男人有私情,一旦被发现的话,女的就会被火焚,男的就会被囚禁一辈子,永远不可见天日。” 在述说着这件事情的时候, 玄心落的语气平淡得就好像是在说着被人的事情一般, 但是在场的人听了都忍不住变了面色, 特别是殇的, 仿佛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似的, 差点就站不稳。 “去年,我和村里面的一名男子暗中相恋了,在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下我们私定终身了,并且在不久之前珠胎暗结。” 玄心落说着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平坦得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肚子。 “什么?你已经怀孕了?” 从她平淡的语气听她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本来已经受打击的殇, 此刻更是被打得七零八落, 天啊,原来她是因为跟别人有了私情, 并且已经有了孽种, 所以才会被火焚的。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九)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九) 他此刻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 仿佛前一刻还踩在云端里, 但是下一刻却已经摔进了深渊里, 玄心落在他心目中那纯洁神圣的形象在一瞬间猛然坠落。 “没错,我已经怀孕了,就在几天前被村子里的人发现了,所以才会有了今天被火焚的下场。” 玄心落说着垂下了眼睑继续说:“我身为守护玄武的圣女,但是如今却做出这种有辱玄武村门风的事情,除了死,我别无选择。” “天啊,你都已经有了孩子了,他们还要把你烧死,实在是太过份了,但是你和你喜欢的人不是两情相悦吗?为什么你们不成亲呢?” 只有他们成亲了, 一切事情不都迎刃而解吗?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多得是, 在这古代里也应该可以通融一下吧, 要是把她烧死了, 那就是一尸两命了, 这是多残忍的事情啊。 “我们……我们不能成亲。” 说到成亲的时候, 玄心落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站在她身旁的玄心碧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在听着玄心落说话的事情, 她难过得眼眶都发红了。 “不能成亲?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个男人不愿意不负责了?” 贝小小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吃光抹紧之后就不要人的负心汉薄情郎? 想到有着可能性, 本来搭在炎遇手上的手指, 顿时忍不住激动地往他的手上戳去, 仿佛他就是那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薄情郎似的。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十)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十) “小小,你先别激动,她都还没有说完呢。” 这个小妮子什么时候才可以改掉激动起来就戳人的坏习惯? 炎遇握着她激动的手指, 很是无奈地说。 “呃,不好意思,我好像太激动了,小落,你说你们为什么不能成亲?如果是那个男人不肯负责,吃光抹净后不认账,我们就替你出气去。” 贝小小伸手拍了拍心口, 一副抱在我身上的样子说。 听着她面无表情地诉说着自己的事情, 一股愤怒的狂潮在殇的心底里狂掀着, 垂落在身旁的双拳握得紧紧地, 恨不得把那碰过她的男人杀之而后快。 “因为他是个有妇之夫。” 玄心落沉默了半响, 才淡淡地说。 “什么?” 他……他居然是个有妇之夫, 那小落岂不是成了小三吗? 贝小小顿时惊愕得张大了嘴巴, 仿佛活生生地吞了一颗生鸡蛋似的。 “你明知道他是个有妇之夫,你怎么还可以跟他私定终身呢?” 殇的惊愕并不落于在场的所有人, 莫名的愤怒和不敢置信充斥着他的整个心房,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的责备。 “是我们相爱在先的,后来他的父母强迫他娶了他现在的妻子,他并不爱他的妻子。” 玄心落就好像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惊讶似的, 只是用着一贯冷静平淡的语气说话。 “原来他真的是个负心汉薄情郎,既然他不喜欢他的妻子,他就应该勇敢地站出来反抗才对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他简直就是一个懦夫,小落,他根本就不值得你为他牺牲。”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十一)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十一) 那个男人真是太过份了, 如果他真的爱小落的话, 就不应该听从父母之命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而负了小落, 贝小小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没错,他就是一个懦弱的男人,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 在说到那个男人的时候, 一抹愤怒的光芒从她那一双流光四射的眸子里闪烁着。 “小落,别说了。” 在说到那个男人的时候, 玄心碧显得特别的伤心, 她握住玄心落的手, 在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央求。 望着她们两姐妹异常的反应, 炎遇的目光闪了闪, 这件事情听起来简单, 但是他却从众窥见到了另一个真相, 但是他却不动声色地, 仅是守护在贝小小的身旁, 对于别人的事情, 他一向都不喜欢多管闲事。 “小碧,你就让小落说吧,那样的男人太可恶了,他居然这样伤害你妹妹的感情,这种男人人人得而诛之,小落,村里面的人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满腔义愤填膺的贝小小已经打定了主意, 要帮小落出气, 去教训那个负心汉薄情郎, 也许是同为有了孩子的女人, 她特别觉得气愤。 “村里的人还不知道。” 玄心落半垂着双目, 神情有点黯然地说。 “什么,他是村子里的人,那么说他也知道你今天被火焚的事情,他居然眼眨眨地看着你被火焚而一生都不吭,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小落,你就告诉我们,那个男人是谁,我们帮你讨回一个公道。” 就算他们有做错事情, 但是为什么受惩罚的只有女人?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十二)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十二) 那个男人才是罪魁祸首不是吗? 就算要烧要火焚, 也应该由那个该死的男人来承担, 为什么受到惩罚的只有女人? “小落,不可以。” 玄心碧用力地握住玄心落的手, 拼命地向她摇头, 阻止她把那个负心汉的名字说出来。 “那个男人如此不负责任,他那样糟蹋你妹妹,你为什么还要包庇他?” 看着玄心碧阻止玄心落的举动, 贝小小忍不住有点反感了, 她这个姐姐是怎么做的啊, 居然如此包庇一个伤害她妹妹的男人,真是的。 “小小,这是人家的私事,既然她们不想说,就别逼她了。” 炎遇握着贝小小的肩膀, 低沉的嗓音在空气中扬起。 “你不觉得她这样很可怜吗?未婚有孕,现在那个男人还不肯站出来负责,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在哄女人上床的时候,什么狗屁山盟海誓,花言巧语的都说得出来,结果中招了,拍拍屁股就走不管了。” 贝小小闻言, 顿时恼火地转过身子, 伸出了一根纤纤玉指, 很不客气地一边戳着他的胸膛, 一边把他当成是那个负心汉来训骂。 “小小,拜托你不要一竹竿打沉一船人好吗?” 这个妮子居然把他跟那个狗血男人混为一谈, 他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炎遇有点不悦地拧起了眉头。 “怎么?生气了?” 看着他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贝小小侧头瞅着他, 那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里明显地写着:你该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十三) 隐藏在后背的奸情!(十三) “你这个贪心的小妮子,你是在暗讽你相公对你还不够好吗?” 瞧她那是什么神情, 炎遇眯细了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直勾勾地瞅着她, 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 “嘿,没有啦,全天下谁不知道相公对我最好了,我只是在不满那些跟你比起来就连泥都不是的男人。” 贝小小一见他危险的目光, 本来戳着他胸膛的手指立马识时务地改为轻拂着他胸膛的衣襟, 把她弄皱的衣服抚平, 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不要把我跟那些男人比。” 就算是把他比作是天上的云朵, 把他们比作地上的烂泥, 他都不乐意, 炎遇露出一副君临天下般威严神情俯瞰着她。 “不比就不比,这天下就为你独尊了。” 比一比都不行啊, 贝小小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真是的, 在概叹完了之后, 她才转过身来继续说:“刚刚说到哪……里了?” 她才转过身就发现大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 仿佛在看什么怪兽似的, 这会她和炎遇倒是成了主角了, 她太抢戏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干笑了两声说:“不好意思,情绪有点失控,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 “我们已经说完了。” 玄心落淡淡地说。 “呃,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们,那个负心汉是谁呢。” 重点都还没有说,怎么就完了? “我不想破坏他们的家庭,如果让他出来认罪,那么他就会一辈子囚禁起来,一辈子不能见天日,不能见亲人,那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玄心落摇了摇头, 摆明了就是要包庇那个男人。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一)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一) “但是这对你就不残忍吗?你被火焚就是一尸两命了,这太不公平了,这件事情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为什么却要你一个人来承受?” 而且在她肚子里面的小生命更是无辜, 他们赋予它生命, 但是却连让它瞧一眼这个美丽的世界都不行, 这太残忍了, 想到了自己曾经经历过九死一生的小叮当, 她动情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小叮当仿佛感受到她激动的心情, 轻微地动了一下,仿佛在安抚她的心灵。 “这是我自愿一个人承担的,好了,你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插手,否则……” 玄心落说着, 一道妖异的光芒从她金黄色的眼瞳里流转着, 在瞳孔里的杀气顿显。 “小落,别这样,他们也只是好意。” 玄心碧见妹妹的眼中露出了杀意,赶紧安抚说。 “我不管你们是好意还是什么意,但是请你们赶紧离开玄心村。” 玄心落的脸色变得异常的冰冷, 一点都不感激他们的鸡婆, 反而嫌他们多管闲事。 “在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后,我们自然就会离开,玄姑娘,你既然是玄武的守护者,那么你应该可以轻易地接近玄武,我想请你帮个忙。” 深邃的目光落在她那张冰冷的脸上, 炎遇慢条斯理地说。 “你想要我帮你们取得玄武的血?” 他明知道她是玄武的守护者, 居然还让她帮他们取血, 真是荒谬,这个男人是谁?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二)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二) 其他的那两名男子都已经很出色了, 但是在他的面前, 他们却又显得如此的卑微渺小, 在他的身上有着王者的尊贵气息, 在他眉宇之间散发出来的威严气势让人感到不怒而威, 但是在那名女子的面前, 他又像是个痴情宠爱妻子的普通男人, 让人看了忍不住羡慕。 “没错。”如果是由她取得玄武的血, 那么他们就可以不必跟玄武过招, 炎遇打着如意算盘。 “荒谬,我是玄武的守护圣女,你居然让我去伤害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玄心落一口回绝了。 “你先别急着拒绝我们,我想让你取得玄武血,那是把伤害减到最低的最佳方法,如果是由我们动手的话,到时候有什么闪失,我就不敢保证了。” 炎遇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有任何波动。 “从来没有人可以随意接近玄武,就连圣女也不行,圣女只是承担着一个守护者的角色。” 没有人在接触玄武之后还可以全身而退的, 他们应该担心的是自己才对, 玄心落冷笑了一声说。 “是吗?如果我有龙吟剑和凤鸣剑双剑合璧的话,我们还不可以接近玄武吗?” 炎遇说着,薄唇勾起了一抹挑衅的微笑。 “你们……你们怎么会有那两把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玄心落在听见他们有龙吟剑和凤鸣剑的时候, 面色当场一变。 “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我们可以保证,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只想取得玄武的一滴血来救人。”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三)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三) 炎遇好整以暇地觑着她变得铁青的脸, 想必她应该知道四大神兽的克星之一就是龙吟剑和凤鸣轩双剑合璧所发出的威力。 “你们居然把龙吟剑和凤鸣剑都带来了,那么说你们是势在必得了。” 玄心落的脚步有些不稳地虚晃了一下, 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没错,势在必得,如果你不想让玄武碰上龙吟剑和凤鸣剑合璧的话,就请你帮我们这个忙。” 从一开始就把主导权握在手里的炎遇并不焦急。 “你……”好狡猾的一个男人, 他早就已经看穿了她, 并且利用她的弱点在攻击她, 他知道守护玄武是她的责任, 如果她不帮忙的话, 她必定会阻止他们夺取玄武的血, 到时候要是打起来的话, 没有人会是龙吟剑和凤鸣剑的对手, 就算她想阻止, 也阻止不了, 而他所说的办法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她好像生气了,怎么办?” 看着玄心落那双不断地随着心情变化转换异彩的金黄色眸子, 贝小小有点担心地扯了扯炎遇的衣摆, 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说。 “别担心,她不会对我们动手的。” 炎遇轻按着她的肩膀, 低声地回应着她的问题, 在他们身上有他们畏惧的武器, 如果她想要跟他们硬碰硬的话, 她根本就讨不到什么好处, 他想她不会笨得在此时跟他们动手的。 “你就那么有把握?” 看她的样子好像恨不得把他们都杀光似的, 贝小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说。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四)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四) “难道你不相信为夫的话?”炎遇挑眉反问。 “相信,我最相信的人就是相公了。” 贝小小崇拜地瞧着他猛地点头, 谁不知道他最厉害了, 他说的话从来都不会失准的。 “乖娘子!” 炎遇俯首轻吻了她的头顶一下, 然后才朝玄心落说:“我要的只是一滴血,我们不想伤害它,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玄武神兽神圣不可侵犯,你们居然想取玄武的血。” 在一旁听了好半响的玄心碧终于明白了炎遇他们来玄武村的目的, 顿时惊愕万分地盯着他们, 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异想天开地想要取得玄武血,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要神兽的血是用来救人的,所以希望玄姑娘可以帮我们取得玄武的血。” 炎遇淡然地说。 “我不管你们要神兽的血来干什么,但是我们族人世代守护玄武,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玄武的,你们太大胆了,居然妄想取神兽的血。” 本来还在为刚刚的事情伤心的玄心碧, 此刻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把保护神兽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我们想要取到玄武的血并不是妄想,而是一定要拿到,我们并不想和你们的族人起冲突,如果你去告密的话,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就自行负责。” 炎遇在说这话的时候, 语气很慢,但是那力度却仿佛具有千斤重似的, 敲进了她们的心里, 让她们知道, 他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五)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五) “你这是在威胁我?” 玄心碧有点恼怒地望着他, 当她的眸子接触到他那一双锐利的仿佛鹰眸般的琥珀色眸子时, 心里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男人有一双很锐利的深邃眼眸, 虽然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但是在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威严, 仿佛有着王者的气势一般, 她下意识地回眸望了妹妹玄心落一眼, 后者着轻轻地朝她摇了摇头。 “玄姑娘,这是我的忠告,并不是威胁。” 炎遇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道有点冷的弧形, 他并不想和这里的村民起冲突, 如果可以和平解决的话, 那就最好不过了, 但是如果非不得已要开战的话, 他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你们才不过四个人,难道你们还可以把我们的族人杀光?” 心里不服的玄心碧懊恼地说。 “能不能把你们的族人杀光,你可以问问你的妹妹,她最清楚不过了。” 炎遇冷笑了一声说。 “小落,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玄心碧马上朝玄心落望去。 “他们有龙吟剑和凤鸣剑,如果他们合璧想要把玄武村夷为平地的话,对他们来说太容易了。” 玄心落淡淡地说。 “那是什么剑,竟然有那么大的威力?” 玄心碧不可思议地望了一下炎遇挂在腰间的拿一把剑, 难道那就是龙吟剑? “传说那是炎天皇朝的祖先在上古的时候打造的两把宝剑,这两把宝剑威力无穷,具有斩妖除魔的强大力量,要是两把剑合璧的话,那将会天下无敌。”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六) 他不想跟他们动手!(六) 玄心落说完, 目光一转, 停在炎遇的身上, 有点讶异地说:“难道你们是炎天皇朝的人?” “没错,我就是炎氏一族的后人。” 已经尘封了千年的宝剑就是他取得, 炎遇并没有隐瞒他们, 自己的真实身份。 “原来你们是朝廷的人,但是我们玄武村并不属于你们朝廷管辖的范围。” 四方神兽各自占据了中原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并没有隶属任何国家, 而是独立开来的。 “我知道你们并不隶属于朝廷。” 而且他也并没有打算动用朝廷的力量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玄武村在这个仿佛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自给自足,不与外界人接触, 他并不想打破这里的宁静。 “我并不知道玄武的血可以救人,你们来这里真的没有别的目的了?” 玄心落沉默了半响才怀疑地问。 “你们放心吧,我来这里就只是想取一滴玄武血,如果我另有目的的话,恐怕现在进村的就不只是我们几个人了。” 炎遇淡淡地说。 “小落,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玄心碧闻言轻咬了一下下唇, 担心地问, 没有想到他们的来头竟然那么大。 “他们在村子里的事情要保密。” 如果有陌生人进入村子的事情被发现了, 恐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玄心落当机立断地说。 “就任由他们去取玄武的血?”玄心碧皱眉。 “难道你想看到玄武村血流成河的样子?” 玄心落忍不住伸手抚着有点抽痛的额际反问。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一)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一) 玄武村的村民因为圣女被劫走的事情而闹翻天了, 村长已经下令要村子里面的壮男全部都要去寻找玄心落, 一定要找到她为止。 而在村民寻找玄心落的同时, 玄心落已经带着炎遇他们往玄武山出发了, 玄武山是玄武村的村民世代守护的地方, 是村子里的禁地, 只有村长、圣女、长老和司祭才可以接近这个神圣的地方, 虽然玄心落并不想带着别人冒犯他们的神圣之地, 但是为了避免炎遇和族人打起来, 她也只有如此做了。 “从这条通道可以到达玄武山的山峰,玄武就住在这山峰上面的玄武洞里。” 玄心落带着他们来到了玄武山的山脚下, 指着那一条看起来异常陡峭的山路说。 “哇,有没有搞错啊,这条山路那么陡峭,怎么上去?” 望着那条陡峭的山路, 还没有上去, 贝小小就已经感到腿软了。 “这山路是我们的祖先故意如此建造的,就是为了避免有人上去。” 玄心落觑了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贝小小一眼淡淡地说。 “只有这条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望着那一条又长又陡峭的山道, 炎遇的眉头顿时忍不住拧了起来, 就算是一般的普通男子都很难可以登上去, 他有点担心小小会受不了。 “没有,路我已经给你们指明了,能不能上去就看你们自己的能耐了。” 玄心落耸耸肩膀, 露出一副你们自己看着办的表情说。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二)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二)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望着她那一双有点闪烁的金黄色眸子, 炎遇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阴沉的笑容。 “没有。” 玄心落想也没想就回答。 “我的妻子已经怀有身孕,要她这样上去,我放心不下。” 炎遇直勾勾地望着她, 一面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已经把你们带来这里了,接下来你们就看着办吧。” 虽然他的脸上正露出了风轻云淡的表情, 但是他的那一双深邃得吓人的眼睛却仿佛可以看穿人的心思一般, 看得她的心里忍不住有点发毛了。 “玄心落,我不希望我的妻子会出什么意外,但是玄武血我也必须要得到。” 除了这条陡峭的山道, 必定还有其他的通道, 望着她一口咬定只有这条山道的样子, 炎遇的语气不禁低沉了些许。 “如果你担心你的妻子会出意外的话,那你大可以把她留下来啊。” 玄心落望了炎遇一眼, 然后把目光定在贝小小的身上说:“如果你不想上去冒险的话,那你就留在这里,等你的丈夫把玄武血取回来之后,你们就可以一起离开。” “这个?” 贝小小抬首再一次望了望那陡峭得吓人的山道, 然后侧头望着炎遇, 其实她并不想离开炎遇的身边, 但是看样子, 她好像是留下来比较安全一点, 她不想拖累炎遇。 “不行,我绝对不会允许我的妻子离开我半步。” 这个玄心落看起来有点诡异。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三)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三) 虽然她带着他们来到了玄武山的脚下, 但是她绝对不是真心想要帮他们的, 把小小留下来, 他更加会放心不下, 炎遇伸手把贝小小拉近自己的身边, 见她面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便沉下了俊脸, 搂着她霸道地说:“不许有离开我身边的念头,知道吗?” “但是这条山道太陡峭了,我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安全地到达山顶。” 如果没有小叮当的话, 她是很乐意跟着他一起去冒险的, 但是现在她不是一个人啊, 她得顾着小叮当啊, 贝小小有点为难地说。 “你把她留下来,你还担心会有人会吃了她啊?” 看到炎遇那么紧张贝小小, 玄心碧很不是滋味地嘲弄说。 “别担心,我们不一定要上山才可以取到玄武血。” 炎遇当没有听见玄心碧有点酸的语气, 低首对着贝小小轻声说。 “玄武在山上,我们不上山,怎么取血?” 坑爹的吧,这怎么可能呢? 贝小小仰着头望着他, 他总是有着让人意外的想法, 但是这次她真的很难相信他了。 “只要它下山了,那我们就容易办事了,不是吗?” 一抹诡异的光芒从炎遇的眸子里闪过, 他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你要让玄武下山?怎么引它下来?” 贝小小闻言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炎遇这次是异想天开了吧, 他要怎么引玄武下山啊? 那并不是一般的阿猫阿狗, 扔条鱼丢根骨头,它就会跟着你来。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四)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四) 他们根本连玄武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要怎么让它下山来呢? 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你不是说过吗?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它快速地跑下山来。” 炎遇说着,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不断地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是吗?什么办法?” 如果有办法可以把玄武引下山来, 那他们就不用爬上那陡峭的山峰了, 而她也不用担心会连累炎遇了, 贝小小忍不住激动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满脸期待地问。 站在一旁的玄氏两姐妹闻言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倾听, 看他要怎么把玄武引下山来。 “我们一把火把这玄武山烧了,我就不相信玄武还可以呆在上面。” 炎遇勾着一抹邪佞的笑痕, 仿佛已经可以遇见那蛇龟合体的玄武正在熊熊的火光中狂奔而下的情景。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用火攻,它一定会避无可避,最后迫不得已一定会下山避火的,天啊,这个方法太妙了,相公,你太聪明了。” 贝小小忍不住激动伸手拉下他的脑袋, 在他的脸颊上‘叭啾’地亲了一个响吻。 “不行,你们不可以放火烧山。” 贝小小还没有激动完, 玄心落反对的话已经宛如一桶冷水把她的热情淋湿了。 “你以为你可以阻止我吗?” 炎遇望了一下那巍峨陡峭的山壁, 然后才慢吞吞地问了一句。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五)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五) “就算要赔上我的性命,我也要阻止你放火烧山。” 没有想到他居然连放火烧山的念头也有, 玄心落在震惊之余, 上前两步挡在了山前。 “没错,我们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们烧山的。” 玄心碧闻言也上前两步, 和玄心落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玄姑娘,如果你们不想这座山毁掉的话,我想你们会有更好的办法的,是不是?” 看着她们两姐妹激动地拦在山前, 炎遇慢条斯理地说, 显然并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 “你们不要太过份了,袖手旁观让你们上山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你们不要太咄咄逼人了。” 玄心落一面冰冷地盯着炎遇。 “为了取得玄武血,我会不择手段,如果你还不肯把别的上山路径告诉我,那我只有对不起你们了。” 炎遇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 阴霾诡谲的光芒在他那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隐没, 坚定的语气告诉她们, 他说得出做得到, 并不是信口开河。 “你……这条山道就是唯一上山的道路,根本就没有别的路径了,为什么你就认定还要别的路径呢?” 玄心落咬牙盯着他忿忿地问。 其实在场地人都感到很惊讶,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炎遇的身上, 为什么他就那么肯定一定会有第二条通道? “有没有第二条通道,你不是比我更加清楚吗?看来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们了,殇,阎,准备火攻。” 炎遇话锋一转, 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向着两名手下发出用火攻山的命令。 ----------------------------------------------- PS:书的名字暂时修改,过一段时间又会改回来的哈。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六)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六) “是,爷。”殇和阎领命立马准备火种, 殇在准备的时候, 用复杂的眼神望了玄心落一眼, 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真的要放火烧山啊?” 看着他们两人当真的准备火把, 贝小小扯了扯炎遇的衣袖悄声问。 “我们上不去,那就只好请玄武下山咯,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炎遇用在场所有人都听得见的音量回答她的问题。 “这的确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把玄武的老巢给烧了, 那玄武必定会跑下山来的, 贝小小猛地点头, 虽然觉得这个办法有点不太厚道, 但是为了得到玄武血, 她也没有办法了。 “你们真的要放火烧山?” 看着他们真的在准备火种了, 玄心落开始心慌了, 她不能让他们放火烧山的。 “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不是吗?” 瞅着她开始慌乱的神色, 炎遇就显得淡定多了。 “你……”玄心落被他张狂的态度气得眸光乱窜, 如果不是忌惮着他身上的神器, 她早就上前把他干掉。 “怎么样?别说我不给机会你,只要我一声令下,这座玄武山就会化为乌有,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好好把握。” 在炎遇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很清楚地知道, 她已经被他逼到了尽头。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卑鄙?” 玄心落双手的拳头握得紧紧地, 心里不断地挣扎着, 她知道他是在逼她, 威胁她,但是主导权在他的手上, 她根本就没有还击的余地, 只能跟着他的步伐走。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七)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七) “卑鄙只是取得目的的一种表现手段。” 被人说卑鄙的炎遇显得一点都不介意, 仅是扬眉笑了笑。 卑鄙?贝小小有点愕然地觑了炎遇一眼,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在她的面前骂他卑鄙, 相对于过往的炎遇来说, 其实他已经变得很仁慈了, 要是换了以前的他, 他才不会跟她浪费那么多唇舌, 直接就把她撂倒,掠过了谈判这一关, 很干脆地放火烧山, 只要等玄武一下来, 他们很容易就可以取得玄武的血。 “玄姑娘,如果你有别的办法,就赶紧说出来吧,放火烧山也不是迫不得已才用的办法,要是玄武在上面睡着了,不知道着火,或者来不及逃跑,烧死了怎么办?” 这可是他们的族人信仰的神兽喔, 要是被他们族人知道这件事情跟她们两姐妹有关, 到时候被火焚的人恐怕就不仅是玄心落了, 贝小小把假设的后果说出来。 “小小说得没错,让我们安全地到达山顶,我可以保证不伤害玄武的性命,但是要是放火烧山,和后果就很难预料了。” 炎遇握着贝小小的手, 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她的掌心, 给了她一记赞赏的目光, 因为她说的话成功地吓倒了玄氏两姐妹, 后者则得意地翘起了尾巴。 “但是这样做会惊动村民的。” 玄心落脸色刷白地说, 神兽是他们玄武村的崇拜信仰, 要是他们发现神兽被烧死了, 她不敢预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八)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八) “惊动就惊动吧,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炎遇一面无所谓地说。 “小落姑娘,我们家相公没什么耐心的,如果你不想让我们放火烧山的话,就赶紧把另一条通道告诉我们吧,我们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贝小小一面笑容可掬地说, 其实没什么耐性的人是她自己。 “这里是有另一条上山的秘道不错,但是……” 玄心落握紧的拳头松了松,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贝小小顿时眼巴巴地望着她问, 原来炎遇猜得没错, 在这里果真有另一条通道, 这太好了, 只要不要让她爬那条陡峭的山道就行了。 “这是一条有封印的秘道,只有村里的长老和司祭才有资格开启,我没有办法打开这个封印。” 玄心落神情有点激动地说, 长老和司祭是没有可能会打开封印让他们上山的。 “只有长老和司祭才可以解开?那不就等于是没路了吗?” 要是可以请得动长老和司祭, 他们就不用担心惊动村民了, 没有想到现在上山的关键却握在了最不可能让他们上山的手里。 “那倒不是,我想用龙吟剑和凤鸣剑应该可以破坏这道封印结界。” 一抹胜券在握的光芒从炎遇的眼眸里闪过, 唇边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痕说。 “对啊,龙吟剑和凤鸣剑威力无穷,力量强大,我们联手一定可以击破封印的。” 贝小小猛地点头说。 “不行,你们要是强硬地破坏这结界的话,一定会惊动长老们和司祭的。” 玄心落一面坚定地说。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九)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九) “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放火,要么破坏封印,无论哪一条路都会惊动村民,小落姑娘,你希望我们选择哪一条?” 贝小小笑眯眯地望着一面铁青的玄心落说:“我这人是很民主的,小落姑娘,你就选择一个吧。”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望着他们两夫妻同样笑里藏刀的狐狸脸, 玄心落铁青着一张俏脸咬牙切齿地问。 “噢,还有一个。” 贝小小冥想了半响, 突然眼前一亮, 忍不住高兴地扬声说。 “哦,你还有什么办法?” 望着她古灵精怪的表情, 炎遇不甚期待地问。 “我们可以学沉香把这座山给劈开, 沉香用神斧劈开华山,救出他的母亲, 我们可以抄袭一下他的办法, 把这山给劈开,说不定玄武就从山上摔下来了。” 到时候连制服玄武的力气都不必花了, 那多省事啊, 贝小小忍不住得意洋洋地说。 “什么,你想学沉香劈山,你是不是发烧了?” 炎遇说着伸手去抚摸她的额际, 她还有更加异想天开的办法吗? “哎呀,我没有发烧啦,我是说认真的,你也知道沉香的故事对不对?这个办法可行吧。” 贝小小伸手把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拉下, 有点激动地说。 “我不知道谁是沉香,但是我就知道你这个主意绝对是馊主意。” 真是难为她了, 连这种办法也想的出来, 炎遇屈指轻轻在她的头顶敲了一下说。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十) 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十) 劈山?开什么玩笑啊, 要是真的要劈山, 这还不惊天动地吗? 众人忍不住为贝小小提出的意见捏一把冷汗, 当听到炎遇否决的话后才松了一口气。 “什么馊主意啊,人家说的是有根有据的,你们都没有听过沉香劈开华山救母的故事吗?” 贝小小一般正经地问, 在看到众人一致地摇头之后, 她忍不住喟叹了一声泄气地说:“原来你们都是一群没有童趣的人,连那么经典的故事都没听说过。” “好了,别瞎说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得速战速决,玄姑娘,在我的耐性消失之前,我再问你一次,放火或者破坏结界,你到底选择哪一个?” 炎遇脸色一沉, 语气有点冰冷地问。 “小落,你会成为玄武村的罪人的。” 玄心碧伸手握住已经被逼得退无可退的玄心落的手,担忧地说。 “反正我都是要被火焚之人,多一条罪又如何?” 玄心落说着, 脸上露出了一抹凄怆的苦笑, “小落。”玄心碧紧张地握紧了她的手。 “姐姐,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这都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玄心落向她摇了摇头, 然后才向着炎遇说:“我可以向你们要一个保证吗?” “你说。” 炎遇点了点头。 “要是惊动了村民,你们可以保证不伤害他们吗?” 玄心落脸上带着一抹的哀求。 “我只可以保证,只要他们不动手,我们就不会动手。” 没有可能让他们坐以待毙的,不是吗? 双剑合璧!(一) 双剑合璧!(一) “小落,真的让他们这样做吗?” 玄心碧忧心忡忡地说。 “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 玄心落说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对着他们说:“你们跟我来吧。” 太好了,不用放火烧山, 殇熄灭了火种, 隐隐地吐了一口紧绷气, 在他的心里, 他是不乐意放火的, 但是爷的命令,他又不能违抗的。 玄心落领着众人往山坳的左边走去, 走了不一会, 他们来到了一座仿佛从天倾泻而下的瀑布, 她来到了瀑布的面前说:“从瀑布的后面有一条石梯可以很安全地通往山顶。” “在瀑布的后面?我们是要传过瀑布过去吗?” 现在还是大冷天时也, 没有雨衣又没有伞的, 这样穿过去会湿身的, 她不想成为一只落汤鸡啊, 贝小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说。 “别担心,我并不是要你就这样穿过去,这瀑布只是用作来掩饰用的屏障而已,那到结界就在瀑布里,当结界被破除后,这瀑布就不会有水了。” 玄心落伸手指着那不断地喷洒着晶莹水花的瀑布说。 “哦,原来如此,那么说这瀑布其实只是幻想,是结界弄出来的效果吗?” 这种结界太厉害了, 要是用在现代用来拍电影的话, 那就不用跑那么远去取景了, 贝小小暗忖着。 “可以这么说,只是用玄武的神力布下的结界,你们试试用神器合璧来破解它。” 玄心落点了点头说。 双剑合璧!(二) 双剑合璧!(二) “夫人,你的凤鸣剑。” 阎适时地把凤鸣剑奉上, 贝小小不愿意整天带着一把剑走来走去的, 所以在这一路上, 凤鸣剑都是由阎来保管的。 “嗯,谢谢。” 贝小小从阎的手里接过凤鸣剑, 当剑到了她的手上时, 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也随即融贯到她的身上一般, 让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力量。 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仿佛龙啸般的声响从看空气中响起, 原来炎遇已经把龙吟剑抽出了, 仿佛感应到了龙吟剑的存在般, 犹在剑套里面的凤鸣剑突然发出了凤鸣般的清脆响亮的声音, 和低沉而长啸的龙吟剑和鸣着。 “这剑好神奇啊。” 贝小小捧着在她的手掌心里不断地颤动着的凤鸣剑, 惊喜万分地发现这对宝剑居然会互相应和对方的鸣声。 “经过千年之后,这还是它们第一次合璧,估计是太过兴奋了。” 炎遇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说。 “你曾经说过,这把凤鸣剑选择了我,别人是发挥不成它的威力,那龙吟剑也是选择了你,其他人都动不得了吗?” 贝小小握着有点不安分的凤鸣剑, 深情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炎遇的眼睛, 仿佛要看见他的灵魂深处一般。 “是,当凤鸣剑选择了你的时候,龙吟剑就已经选择了我,因为龙吟剑追随着凤鸣剑,只有深深相爱的人才可以驱动它们强大的力量。” 在贝小小看着自己的时候, 炎遇也用着同样深情的眸光回望着她。 ------------------------------------------ ps:名字是暂时改的,因为这是网站的推荐要求,等推荐过后会重新改回来的。 双剑合璧!(三) 双剑合璧!(三) 玄心落漠然地望着那仿佛已经把身边的人都已经忘怀了, 天地间就只剩下两个的人, 在她的脸上并没有波动多余的表情, 那双澄清的金黄色的眼眸,平静无波。 但是玄心碧看着他们如此情深, 在那么多人的面前都可以忘我, 一抹哀怨的光芒不断地浮动在她那双跟妹妹差不多, 但是却不同颜色的眸子里。 当凤鸣剑出鞘的时候, 两把剑都同时长鸣出声, 两人几乎握不住那震动的剑身, 就在这个时候,天地骤然变色, 风翻云动,黑暗渐渐地弥漫在天地之间, 从玄武山上传来了一阵阵恐怖的兽叫声, 让人听了忍不住毛骨悚然。 “这是玄武的吼声。” 玄武的声音他们并不经常听到, 但是这种让人听了第一遍就永生难忘的吼叫声, 玄心碧马上就认出了这叫声是来自玄武的, 顿时惊愕地说。 “神兽应该是感应到了这两把神器的威胁,它很不安。” 玄心落把被玄武的吼声扰乱的心神定下来说。 “它这样叫法,等会儿必定会把村民引来,小小,我们得抓紧时间,把这结界破了,然后上山取血。” 只要把玄武的血取了, 那么剩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炎遇把脸转到瀑布的那一边说。 “好,我已经准备好了。” 贝小小双手握这凤鸣剑的剑柄, 高举过头,就等着和炎遇一同往那瀑布上的结界劈去。 “去。”炎遇闻言, 也不再浪费时间了, 右手握剑, 和贝小小同时劈出了一剑。 双剑合璧!(四) 双剑合璧!(四) 当炎遇和贝小小同时往结界上出招的时候, 只见一金一红两道仿佛闪电般的光芒分别从两把剑中发出, 在半空中的时候交汇, 发出了耀眼的金红色的异彩光芒, 渐渐地汇聚成了一个具有强大力量的光球, 以快速的速度往结界上重击而去, 当那光球碰上了那结界的时候, 瞬间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 那瀑布神奇得宛如一面被重物击中的镜子一般, 碎成了千千万万片, 然后在空气中消失。 “哇,这两把剑真厉害。” 当一起的声音都消失殆尽的时候, 贝小小举起了手中的凤鸣剑, 往炎遇手里的龙吟打横架上去, 两把宝剑相交,顿时又发出了一声长啸。 “有人来了,我们赶紧上山。” 听力极为灵敏的炎遇在听到已经有大批的村民正往这边走来的时候, 赶紧把两把剑回鞘, 然后拉着贝小小穿过那已经消失了的瀑布, 往里面那一条通往山顶的石梯走去。 殇和阎也随即跟上去。 “小落,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看着他们都已经上山了, 玄心碧有点焦躁不安地说。 “姐姐,你留在这里,我跟着他们上去,我不能让他们伤害玄武的。” 玄心落沉默了一会才说。 “不行,你要上去的,我得跟着你一起上去。” 玄心碧闻言顿时摇头, 一面坚定地说。 “姐姐,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你要是硬来的话,你会受到村规处置的。” 玄心落见她要跟着上去, 顿时拧起了眉头。 谁允许你这样对她说话了?(一) 谁允许你这样对她说话了?(一) “如果你要上去的话,就算是要受到村规处置,我也要去,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上去。” 要是她上去后跟那帮人又打起来怎么办? 她的身体,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在跟别人动手之后, 她就会晕倒的, 没有她在一边看着, 这叫她如何放心得下? “姐姐,你这是何苦?就算我没有出事,我下来后还得接受被火焚的命运。” 玄心落有点冷漠地说。 “小落,是姐姐对不起你,我不会让你死的。” 玄心碧猛地握着她的肩膀摇头。 “村民就快来了,我们赶紧跟上去。” 玄心落见她如此执意要跟着自己上山, 她也不阻止她了, 旋身往那石梯走去。 这玄武山又高又陡峭, 要是从外面那条陡峭的山道上去, 没有一定的身手必定不能安全到达, 大概没有多少人知道, 原来在山里面有一条由人打造而成的石梯。 “小小,累了就休息一下。” 炎遇的一条手臂托着贝小小的腰, 虽然他的手臂已经承受了她身上的大部分重量, 但是他还是不放行地说。 “我一点都不累,趁那些村民没有追上来之前,我们还是赶紧赶到峰顶去吧。” 她的大部分重量都已经在他的手上了, 她的脚几乎都不用怎么用力, 她现在担心的是, 要是被那些村民追上来, 他们就有麻烦了。 “累了就不要逞强,知道吗?” 对他来说,她的身体状况比一切都重要, 他不希望她有半点闪失。 谁允许你这样对她说话了?(二) 谁允许你这样对她说话了?(二) “嗯,你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的。” 贝小小朝着他点了点头, 取得玄武血固然重要, 但是自己的身体更加重要, 她才不会因为这样而让自己出状况呢。 除了贝小小,炎遇他们三个人都是内力深厚的人, 上石梯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 一点困难都没有, 虽然炎遇把贝小小的身上的重量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贝小小的这点重量却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依然健步如飞, 当他们到达山顶的时候, 他们几个人都脸不红气不喘的, 就好像刚刚并不是爬了一条长长的石梯上来, 而是去漫步了似的。 当他们接近山顶的时候, 一阵阵响彻天际的兽吼声正从正北方的那个山洞里传出来, 仿佛是受到了什么的惊吓, 正不安地怒吼着。 贝小小才到山顶的地面就感觉到自己的脚有点发软, 虽然她身上的重量都移到了炎遇的身上去了, 但是在踏上那么长的一条石梯, 她还是觉得有点虚脱的感觉, 而且站在这空气稀薄的山顶,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困难, 看来自己是有点高原反应了。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炎遇一手扶着她有点发软的身子,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看到她变得苍白的脸色, 顿时担心地问。 “别担心,我只是很久没上过那么高的山峰,有点不适,我歇息一下就没事。” 贝小小向他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安抚说。 谁允许你这样对她说话了?(三) 谁允许你这样对她说话了?(三) “好吧,那你先休息一下。” 炎遇把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拉, 让她的靠在自己的怀里休息。 “相公,那个玄武在山洞里会不会冲出来?” 贝小小把有点昏厥的脑袋靠在他的宽敞的胸膛上, 听着那一声声的怒吼从山洞里响起, 她有点担心地问, 刚在玄武村的时候看到玄武的塑像都已经那么吓人了, 如果它的真身跑出来, 不知道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说它是神兽, 按照她说的,那是怪兽才对, 要是奥特曼在这里的话, 他们就可以请他来打怪兽了, 不用他们想办法去制服它, 想起奥特曼,贝小小忍不住轻笑出声。 “如果它可以冲出来的话,它早就冲出来了,不用等到我们上山来。” 炎遇说着突然听见贝小小发出得到笑声, 不禁愕然了一下问:“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啊,我只是想起了,在我们那里,有个超人叫奥特曼,他是专门打怪兽的专业户,你看那个玄武是不是像怪兽多一点?” 贝小小说完又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 “奥特曼?打怪兽专业户?你活腻了,居然说玄武是怪兽,你别在玄武村的村民面前说那么大声,否则会引起公愤的。” 炎遇愣一下才会意过来, 不禁摇头失笑说。 “太晚了,我们已经听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 一把冷冰冰的嗓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原来是玄心落两姐妹,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上来了。 谁允许你这样对她说话了?(四) 谁允许你这样对她说话了?(四) 她们刚好把贝小小刚刚说玄武是怪兽的话听了进去, 那两姐妹正用两双冰眼冰冻着她。 “嘿,对不起,我刚刚只是说笑而已,你们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绝对没有亵渎你们神兽的意思,纯粹是开玩笑。” 贝小小抬头觑了那两张仿佛晚娘似的脸庞一眼, 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声, 然后赶紧把头缩回炎遇的怀里, 暗中吐了吐舌头, 天啊,这两个人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我们的神兽是你可以随便用来开玩笑的吗?” 玄心碧狠狠地瞪了贝小小一眼, 冷冰冰地呵斥。 “玄心碧,是谁允许你用这种语气对我的妻子说话的?” 贝小小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辩解, 舍不得她被人责怪的炎遇, 双眸一眯,语气瞬间变得阴森。 “她侮辱了我族人的神兽……” 开口辩驳的玄心碧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玄心落阻止了, 她扯着她的手截口说:“姐姐,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对不起,我姐姐有点冲动。” 看到炎遇那不怒而威的逼人气势, 玄心落知道要是他们得罪他的话, 他们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这件事情最好就息事宁人。 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个玄心碧对自己似乎很仇视的样子, 她今天才认识她的, 她之前并没有和她结过怨, 也没有得罪过她吧, 她为什么要仇视她? 贝小小忍不住纳闷地想。 “哼。”炎遇冷哼一声, 然后才把目光移回贝小小的身上。 谁允许你这样对她说话了?(五) 谁允许你这样对她说话了?(五) 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时, 眼中的冷漠已经被柔声所代替, 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顶低声问:“你好点了没有?” “嗯,好多了,我好像真的引起公愤了。” 这次又再一次印证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不过那个玄心碧会不会太过激动了, 她不就说了一句, 那个玄武像怪兽多一点, 她怎么就气成这样了, 好像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似的, 她都已经向她道歉了, 她还不肯罢休。 “你说得没错,玄武对他们玄武村来说,也许是神兽,但是对于外界人来说,的确只是一只千年不死的老怪物。” 炎遇冷笑了一声, 故意用大家都听得见的声音说。 “你说什么?” 很不容易才被玄心落安抚下来的玄心碧一听炎遇的话, 顿时火冒三丈, 要不是玄心落拉着她, 她非要上前找他们拼命不可。 “好话不说二遍,娘子,我们进去玄武洞见识一下那只老不死的怪兽。” 炎遇连正眼都没有望玄心碧一眼, 牵起了贝小小的手往玄武洞走去。 “小落,你瞧他们,口口声声侮辱我们的神兽,你就任由他们得意吗?” 被炎遇他们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玄心碧指着他们的背影呱呱大叫, 他们玄武族的神兽,神圣不可侵犯, 现在居然被他们侮辱成老不死的怪兽, 这不是任何一个玄武村的村民可以忍受得了的事情。 “姐姐,你冷静一点,冲动对谁都没有好处。” 玄心落望着他们走进洞穴里的背影, 眸光变得有点阴沉了起来。 她的手摸哪里了?(一) 她的手摸哪里了?(一) 越是接近玄武洞,那玄武的吼声就越是犀利, 那带着凄厉的怒吼震耳欲聋, 弄得人忍不住心烦气躁, 贝小小真想拿两块棉花把自己的耳朵塞住。 “相公,我们这样进去安全吗?要是它突然扑出来怎么办?” 贝小小拉着炎遇的手有点担心地说。 “别担心,它要是扑出来的话,我会保护你的。” 炎遇握住她的手, 指尖往她的掌心按了一下, 示意她不必担心, 另一只手紧紧地按着剑柄, 如果此刻玄武真的扑出来的话, 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挥剑劈去。 “嗯。”贝小小点了点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依靠在他的身边, 慢慢地往山洞里面走去, 这山洞似乎挺深的, 从外面进去还得经过一条很长的通道, 在通道的两旁镶嵌着颗颗明亮的夜明珠在照明。 “哇,这里那么多夜明珠,看来玄武村的人挺阔绰的。” 一眼望去,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在通道的两旁不知道镶嵌了多少颗, 那光芒把这黑暗的洞穴照得如同白昼, 她还没有见过那么多的夜明珠呢, 好想摸摸看啊, 心里想着, 贝小小的手已经往泥墙上的夜明珠摸去。 “这都是上古遗留下来的夜明珠,颗颗都价值连城,如果玄武村的人把这夜明珠卖了,他们将会成为最富裕的村子。” 阎观察了那些夜明珠半响, 然不住感叹地说。 “是啊,他们随便拿一颗出去卖了,他们都发了,不过他们似乎都不需要外出的,而且自给自足,这钱对他们来说,应该没多大用处。” 她的手摸哪里了?(二) 她的手摸哪里了?(二) 这里简直就跟桃花源差不多了, 不过又比桃花运差一点, 因为这里还存在着很多陋习, 就好像火焚这种事情, 绝对不是理想国应该有的事情啊。 “他们在这里过的是与世无争的生活,要是到了外面,恐怕很难生存。” 没有经过忧患的人, 要是在乱世中根本就没有办法生存, 殇有点感概地说。 “嗯,我赞同殇的话。”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 他们过惯了太过安乐的日子, 的确是不适合到外面去生活, 贝小小朝殇点了点头, 就在转弯的时候,她的手突然摸到了一个不知道东西, 有点光滑,有点冰凉, 上面好像还有小洞, 她纳闷摸了几下, 然后回头望去,这不看还好, 这一看顿时吓得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声, 猛扑入炎遇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仿佛在寒风中的落叶似的。 “小小,怎么了?” 炎遇被她突然扑进来的身体撞得晃动了一下, 赶紧伸手抱稳她,担心地问。 “那里……那里有……” 贝小小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 心有余悸地伸手往自己刚刚摸到的东西指去。 炎遇纳闷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那里正摆着一颗白骨森森的正面对着他们的骷髅头, 在那头骨的上面还有些指痕, 看来刚刚贝小小是无意中摸到了那个骷髅头, 所以才会吓得扑进他的怀里。 “不就是一颗头骨,别怕,它不会咬人的。” 炎遇忍不住轻笑一声, 伸手轻轻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诱哄着。 她的手摸哪里了?(三) 她的手摸哪里了?(三) “你没看见它很阴森吗,你笑什么啊,很好笑吗?” 那白骨森森的骷髅头多阴森可怕啊, 刚刚她望着它的时候, 那几个洞就好像是对着她发出阴森的冷笑似的, 真是吓死人了,他居然还取笑她, 贝小小忿忿不平地伸手轻捶打着他的胸膛不满地抗议着。 “你的胆子变小了吗?一颗骷髅头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炎遇闻言, 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低沉悦耳的笑声。 “人家就是怕这种鬼东西不行吗?可恶,你还笑得那么大声,你还笑。” 炎遇这一笑, 把贝小小心里的恐惧冲淡了不少, 她握起拳头往他笑得忍不住震动的胸膛捶去。 “别打那么大力,我不笑就是了,咦……有危险。” 炎遇刚把笑声收起来, 突然听见前面似乎传来了一阵很不寻常的震动声, 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前面的那漫天飞来的飞蛾时, 他顿时心神一震,赶紧把贝小小搂紧, 伸手把身上的披风拉过来把她全身都罩在里面, 本来已经入鞘的龙吟剑再一次出鞘, 当那仿佛有成千上万的飞蛾向着他们飞来的时候, 炎遇握剑的手一扬, 衣袖翻飞,一股强大的剑气从龙吟剑中发出, 往拼命飞扑过来的飞蛾撞击而去, 当那群飞蛾碰上剑气的时候, 无一幸免,全部被那犀利的剑气震得粉身碎骨, 漫天的残枝败叶从半空中飘然而落, 这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炎遇的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仿佛早已经演练了千百次般。 她的手摸哪里了?(四) 她的手摸哪里了?(四) “哇塞,相公,你好厉害。” 当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 贝小小拉开他的披风, 只来得及看见已经变成了尘埃一部分的残枝败叶在空气中飘然落下。 “雕虫小技而已。” 炎遇慢条斯理地把龙吟剑入鞘, 然后把披风从她的身上扯下, 风轻云淡地说,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不过贝小小的崇拜的目光让他觉得很受用, 他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厉害就厉害嘛,什么雕虫小技,你那么说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你知不知道?” 他居然说这是雕虫小技, 她连这雕虫小技都走不到, 她岂不是成了一尊名副其实的废柴咯。 “这种事情,你也要计较?那你心里岂不是有很多事情不能平衡?” 炎遇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取笑说。 “是啊,我是心理不平衡了,怎么样?有哪条皇法规定心理不平衡是犯法了?” 揉什么揉啊, 她的都头发都被他揉乱了啦, 贝小小撅起嘴巴, 伸手把他在她头顶上造次的手掌拉下来。 “现在是没有,不过等我回宫后可能就有了。” 炎遇做出一副深思的样子, 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你要在皇法上加上这条?你是不是想被天下的人骂你神经病啊。” 有哪个国君会如此霸道, 连人家心理不平衡都不给的, 贝小小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 “这一条不给天下人做准则,是立来专门治你的。” 炎遇轻笑了一声, 伸手轻捏了她的鼻子一下说。 她的手摸哪里了?(五) 她的手摸哪里了?(五) “你有病,我才不要,懒得理你。” 贝小小朝着他冷哼了一声, 然后往前望去, 这才发现他们走的道路越走越宽敞, 而那玄武的吼声越来越接近了, 仿佛就在耳边狂吼似的。 越是靠近里面, 他们就越小心, 全身戒备着应付可能会突然出现的危险。 当他们走到尽头的是却是一栋紧闭的石门, 在石门里面不断地传出玄武的吼叫, 还有一些金属碰撞时发出的事情, 好像是锁链, 殇和阎马上上前研究如何把这扇石门打开。 “天啊,自从我们拔出剑的时候,这玄武就开始在吼叫了,叫了那么久,它都不担心会破嗓子的吗?” 早知道它那么能吼, 她应该事先准备一些可以润动物喉咙的东西来, 就当是来取血的报酬。 “夫人,你是在担心玄武会破嗓子吗?” 他们现在应该担心的是如何弄开这扇门, 在开门之后玄武会不会从里面扑出来攻击他们才对吧, 殇朝着她翻了一个白眼说。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关心国家动物,这玄武要是能活到我们的那个年代,它都可以成为国宝了。” 人和动物要和谐相处, 她这是有爱心的表现。 “石门是有机关的。” 就在大家不得其门而入的时候, 随尾而来的玄心落淡淡地说。 “原来这门是有机关的,那么请你把这石门打开。” 大家见她来了, 这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她要是不来, 他们都不知道如何把这门打开呢。 她的手摸哪里了?(六) 她的手摸哪里了?(六) “等一会。”玄心落说完回首对着玄心碧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 玄心碧听了她的话后便朝她点了点头, 然后往后面倒退了好几步, 玄心落这才慢慢地走上前, 来到了石门的前面, 停在了石门的左边。 “慢着。”就在玄心落想要伸手往左边的一颗夜明珠按下去的时候, 炎遇突然大喝一声。 玄心落听见炎遇的喊声, 手掌一顿,顿时她并没有停下来, 手掌继续往那颗闪亮的夜明珠按下去, 望着她速速地伸手往那机关按去, 来不及多想, 身影已经如飞鸿般快速闪去, 在玄心落的手按上那颗夜明珠的之前, 伸出了长臂把她的手隔开。 与此同时,阎一见炎遇的身影晃动, 他已经飞身往正欲想要离开的玄心碧扑去, 把她抓上前面来。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望着眼前这突然变故, 贝小小愣了一下, 望了望有点懊恼的玄心落, 再望了望想杀人似的玄心碧, 似乎有点明白了, 其中一定有诈。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被阎抓回来的玄心碧一边挣扎着, 一边怒声大喊。 “你这是什么意思?” 玄心落觑了被抓的姐姐一眼, 一抹懊恼从她双金黄色的眸子里闪过, 她转头瞪着炎遇冷声问。 “如果你不想你姐姐有事的话,那你就好好想清楚,这门的机关到底是哪个才对。” 炎遇慢慢走回贝小小的身边, 双目森冷地望着她, 语带警告地说。 她的手摸哪里了?(七) 她的手摸哪里了?(七) “我这不就给你打开机关了吗?你为什么要抓我姐姐?” 玄心落忍不住发怒地责问。 “我只是请你姐姐保障我们的安全而已,只要我们可以顺利地取得玄武的血离开,我们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姐姐一根汗毛。” 炎遇小心谨慎地说。 “你……”玄心落面色一变, 想说些什么, 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吞进肚子里, 她觑了玄心碧一眼, 然后转过身去, 这一次她停在了石门的右边, 寻找着那颗可以开启这座石门的机关。 “你怎么知道她刚刚按的不是开启石门的机关。” 贝小小有点毛骨悚然地望着那左边的夜明珠, 心里暗忖着, 要是她刚刚真的按下去了, 不晓得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她刚刚不是叫她姐姐离这里远一点吗?如果不是有危险的话,她何必这样做?” 炎遇气定神闲地说, 她的那一点小动作也想在他的面前瞒天过海, 实在是不知道死活。 “原来她刚刚在跟她姐姐说悄悄话是让她离开,难道她想要跟我们同归于尽吗?” 贝小小闻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说, 看来真的是知人口面不知心啊, 看不出来这个玄心落一点都不单纯, 居然想要暗中干掉他们, 幸好炎遇机警, 要不然他们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这里是她的地方,她熟知这里的机关,她会有办法保住自己的性命的。” 她才不会笨得拿自己命跟他们陪葬呢, 如果她有事的话, 玄心碧不会表现得如此镇定的, 炎遇一面笃定地说。 她的手摸哪里了?(八) 她的手摸哪里了?(八) “哦,原来如此,亏我还那么相信她,原来她那么狠想要置我们于死地呢。” 贝小小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就在他们谈话间, 玄心落已经把石门打开了, 当石门打开的时候, 一股阴寒之气从里面冒出来, 随着一声一声凄厉的怒吼, 和铁链拉扯发出的声音, 贝小小立马悄悄地躲在炎遇的背后去, 慢慢地跟着他进去, 里面是一个很宽敞的石室, 玄武就被那千年寒铁制成的铁链锁在石室的中心, 它的上半身是蛇身,下半身是龟身, 当石门打开的时候, 它就张牙舞爪地对着炎遇他们怒吼, 它的眼睛也是金黄色的, 比玄心落的更加金,更加的亮, 还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原来这就是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神兽玄武啊, 她怎么越看它就越像是怪物呢? 真不明白为什么玄武村的人还当它是神来崇拜呢, 贝小小很是不以为然地暗忖着。 “玄姑娘,你跟玄武应该可以沟通吧,取血的事情由你来动手应该会比较好一点。” 望着似乎很不高兴被人打扰的玄武, 炎遇转向玄心落说。 “它现在的情绪很不好,要是冒然接近它,必然会被它所伤,虽然我是圣女,但是如果它不愿意跟我沟通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接近它。” 玄心落摇了摇头说。 “哎呀,它的血盆大口张开就好像是想吃人似的,相公,我想我们不如先弄昏它,然后再取血。” 弄昏它比较保险一点, 贝小小建议说。 她的手摸哪里了?(九) 她的手摸哪里了?(九) “如果可以把它弄晕最好不过了,但是……” 问题是怎么弄晕啊? 它已经活得那么久, 它的皮毛都已经是刀枪不入了, 想近身都不行了, 还想弄晕它,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这个玄武的昏睡穴在什么位置,我们把银针插进它的昏睡穴里,这样会不会比较好?” 贝小小从衣袖里摸出了一枚银针交给炎遇说。 “这玄武是活了千年的神物,这针虽然小,但是也未必可以插进它的身体里。” 炎遇接过她递来的银针, 锐利的目光在玄武身上寻找着可以下针的地方。 “我看它最弱的地方应该是它的眼睛了。” 它身上的蛇皮和龟壳都几乎到了可以成为化石的境地了, 全身上下就数眼睛是最弱的地方, 贝小小指着它的眼睛说。 “你们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它的,不能伤害它的眼睛。” 玄心落听了他们的对话, 顿时紧张地张开双手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不让他们伤害它。 “你先别焦急,我并不是想伤害它,我们只是在想办法怎么取得它的血而已。” 贝小小见她如此紧张地维护玄武, 有点不忍了, 望着那正虎视眈眈望着他们的玄武, 要是现在有现代用的针筒就好了, 用针筒抽血就容易多了。 “玄姑娘,你真的没有办法吗?” 玄武全身都是铜墙铁壁, 就只有眼睛是突破口, 除了在眼睛那里可以取得它的血, 要想在别的地方取, 实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 “我……”玄心落回头望了望玄武,欲言又止。 “小落姑娘,如果你办法帮我们取得玄武血的话,就拜托你了,玄武对我们似乎不太友善,要是我们硬来的话,一定会伤害到它的。”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应该是有办法的。 “好吧,我试试看。” 玄心落咬了咬牙齿, 转过身正面对着玄武, 她的眼神在半空中和玄武的眼神交接, 一道金黄色的光芒把他们的视线连接在了一起, 他们此刻正通过那道亮光在半空中交流着。 大家屏息地望着他们, 都希望她可以说服玄武, 自动献出鲜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 玄心落的眉毛皱起来, 然后松开,然后又皱起来, 反复了几次之后, 那道亮光才慢慢地消失, 玄武慢慢地把蛇身缩回去了, 盘在了龟壳上, 身上的戾气已经消失殆尽, 众人见此便已经知道玄心落说服玄武了, 平息了它心中的怒火, 大家都忍不住相望松了一口气。 “它可以了可以让你们取血,但是要在它的眼下三寸的地方取。” 玄心落转身对炎遇说。 “没有问题,只要它肯让我取就行了。” 炎遇点了点头。 “相公,你小心一点啊。” 在它的眼下三寸的地方, 那炎遇不是要到它的面前去吗? 只要它突然反悔, 张口想吞了炎遇都不是问题, 贝小小拉着炎遇的手,很不放心地说。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2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2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炎遇见她如此担心, 便伸手抬起她的脸, 俯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安抚的吻, 然后才转过身去, 望了已经闭上了眼睛的玄武一眼, 然后提起纵身往它的身前跃去, 一脚踩在它的龟壳上, 左手取出了一个小瓶子, 右手指尖捏着一枚银针往它眼下三寸的地方刺去, 当银针刺在它的眼下三寸的时候, 那双金黄色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玄武怒哼一声, 突然张开了血盆大口就往炎遇吞噬而来。 “相公,小心。” 看着那玄武突然张开了血盆大口就往炎遇身上吞噬以来, 贝小小顿时吓得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 她就知道这个玄武肯定是有诈了, 在她的话出口的同时早已经捏在手指间的两枚银针也跟着速度地从她的手掌中发出, 直取玄武的双眼。 银针在蛇眼下三寸的地方根本就插不进去, 当炎遇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 想要撤退已经来不及了, 只得反手快如闪电似的把龙吟剑取出, 抵住了它想要把他硬生生吞进肚子里的大口, 而就在这个时候, 玄武突然惨叫了一双, 双目紧闭,用力地甩着头想要把炎遇甩出去, 炎遇用剑抵着它的口, 一丝微弱的亮光闪入了他的眼睛里, 只见玄武紧闭的双目中, 各露出了一枚银光闪闪的银针, 那是小小发出的银针, 他顿时一喜,脚尖往蛇身上轻轻一点, 借力使得整个身体凭空翻起。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3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3 就在他的身体掠过蛇头的时候, 他用龙吟剑的剑尖轻挑, 把插在它眼中的银针连带着它的血挑出, 当银针中的那滴血在半空中滴落的时候, 他把手中的已经拔开盖子的瓶子发出, 那角度刚好在那滴血滴落地面之前, 把它装住了,一抹满意的笑容在他的唇边掠过, 身影一闪, 瓶子在落地之前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 就在众人惊愕地望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时, 玄心落也动了, 在大家都没有防备的时候, 她已经宛如鬼魅似的闪直贝小小的面前, 五指扣在了她的咽喉上。 “玄心落,你放开夫人。” 其实在玄武突然发生变故的时候, 阎已经心有警惕了, 但是却没有想到玄心落居然会如此迅速地对贝小小出手。 “你居然毁了玄武的眼睛,你该死。” 看着玄武紧闭的双目中已经渗出了血丝, 玄心落扣在贝小小喉咙上的手一紧, 一面阴狠地盯着她。 “咳……你放开我……是它要攻击我相公……我才会射出银针的……你放手……” 贝小小被她的扣住了喉咙, 大脑开始缺氧, 她伸出两只手用力里扳着她的手, 想要把她的手弄开, 但是她的手很有力。 “无论怎么样,你伤害了我们的神兽就是该死。” 玄心落的脸容开始变得狰狞, 那一双金黄色的银眸不再平静稳定, 仿佛妖瞳似的,妖气四射。 “玄心落,你冷静一点,不能伤害夫人。”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4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4 眼看着贝小小在她的手下已经开始翻起来白眼, 阎担心得冲上前去, 但是他才走了两步, 突然一道身影闪在了他的面前, 等他看清楚是谁的时候, 顿时惊愕得仿佛见到了比玄武还要奇怪的怪物。 “你不能接近她。” 拦着阎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对炎遇忠心耿耿的四大护卫之一的殇, 只见他手里横着一把剑, 拦在了他的面前, 正阻止他接近玄心落。 “殇,你疯了,她要杀夫人,你干嘛拦着我。” 阎见是他,顿时又气又急, 震惊得没有办法相信殇居然会反抢倒戈。 “你不能接近她。” 一抹淡淡的金黄色光芒在殇的眼睛里隐没着, 他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守在玄心落的面前, 不让任何人接近。 “你疯了,你这个叛徒,你给我让开。” 现在已经来不及思考殇为什么突然会帮着对方, 以为他鬼迷心窍的阎伸手想推开他。 “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 殇见他伸手来推自己, 手臂一挥, 手中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往他的手臂砍去。 “天啊,你居然来真格的,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阎迅速地把手缩回来, 他要是慢一点, 他的手就要跟他的身体分家了, 在震惊之余,殇的剑又刺来了, 他赶紧抽出自己的剑来挡。 顿时两人各自举剑在石室里打了起来, 殇的似乎已经忘记了对方是自己的伙伴, 招招想要置对方于死地,残酷而不留情。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5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5 殇和阎两人的武功相当, 阎见他动用了看家本领, 他也不敢怠慢, 全力而赴, 顿时两人在石室里斗得你死我活的。 自己人居然打起自己人来了, 贝小小一边挣扎着, 一边看着那两个护卫居然打起来, 心里焦急得想杀人, 但是此刻并没有她杀人的机会, 而是别人杀她。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敢伤了我们神兽的眼睛,你去死,你去死吧。” 冷静淡定全失的玄心落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 用力地勒住贝小小的脖子, 只想把她掐死。 “玄心落,你给我放开她。” 刚从蛇口里逃生的炎遇,把装了玄武血的瓶子收好后, 一见玄心落挟持了贝小小, 脸色顿时一变, 锐利的目光一扫, 却见殇和阎打起来, 而玄心碧看现场混乱的, 正想偷偷摸摸地离开, 炎遇双目一眯,立马飞身上前, 一把抓住了玄心碧, 用力把她扔在地面上, 长剑搁在在她的脖子上, 此刻在他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一丝的温度, 有的只是阴霾的狂佞和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残。 “小落,救我。” 被炎遇禁住的玄心碧惊惧地向玄心落求救。 “玄心落,不想你姐姐有事就放开她。” 炎遇手中的长剑就贴在她的脖子, 只有他再往里面靠近一分, 她的脖子就会多一道口子。 “你放开我姐姐。” 玄心落一看自己的姐姐落入了炎遇的手里 ,勒住贝小小的手不禁松了松, 贝小小趁机大口大口地喘气, 天啊,她差点就要窒息了。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6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6 “你先放开她。” 炎遇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们, 但是其实内心并不如外表来得镇定, 握剑的手背上正暴起了一条条青筋, 他的神经正在绷紧着。 “你先放开我姐姐,否则我就杀了她。” 玄心落被他狂佞的寒冰似的眼神吓了一跳, 他此刻就好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沉寂着,正等待着找到适合的机会把敌人置于死地。 “你敢杀她试试?” 炎遇的目光一沉, 一只脚突然提起狠狠地往倒在地上的玄心碧的背上踩下去。 “啊……小落……救我……” 玄心碧的背脊被他的脚踩着, 只觉得背上仿佛有千斤重的东西压着一般, 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惊恐惧怕已经深深地笼罩在她的心里, 她只能不断地向玄心落求救。 “你这样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玄心落一见炎遇如此折磨自己的姐姐, 顿时气得脸色发白。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我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双倍奉还,如果我的妻子有什么闪失,我必定血洗玄武村,让玄武村从此成为历史。” 狂傲而霸气的威严气势, 把所有的人都震慑住了, 此刻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话, 他必定是说得出做得到。 这个玄心落真是有勇气, 居然把炎遇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另一面给挑起来了, 很不容易理顺了气息的贝小小忍不住为玄心落的愚蠢叹息。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7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7 如果她够聪明的就不要再和炎遇斗下去, 否则她一定会后悔的。 望着炎遇那冰冷阴沉的俊脸, 玄心落莫来有地感到了一阵心慌, 她此刻看到的是人吗? 她怀疑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人, 而是恶魔,修罗,在他的眼里, 就连一丝温度,一丝感情都找不到, 他真的会那么做吗? “小落姑娘,你最好相信他的话。” 贝小小见玄心落似乎并不是很相信炎遇会这样做,便出言相劝。 “都是你的错,是谁让你伤害玄武的。” 满腔怒火的玄心落立马把枪头指向, 手掌一扬, 就想往她的脸上挥下去。 “你敢打她,你就准备用你姐姐的一只手来换。” 阴森可怕的声音从空气中响起, 寒光闪动, 本来架在玄心碧脖子上的长剑, 已经停在了她的手臂前, 只有玄心落的手落下, 他的剑也会毫不留情地劈下去。 玄心落闻言, 手掌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啊,不要,小落,不要……” 回头望着那把剑就在自己的手臂上, 玄心碧已经吓得眼泪狂飙, 她不想成为断臂人啊, 背上不断加重的压力几乎要压断她的骨头, 她相信他不是开玩笑的, 他一定会砍了她的手臂, 不管别人相不相信,反正她是信了。 “小落姑娘,不要试图挑衅已经被激怒的狮子。” 用一巴掌换她姐姐的一条手臂, 她顶多就是痛一会, 但是她的姐姐可就要成为独臂人啊, 影响一辈子啊,那多可怜啊。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8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8 “小落,求你了,你放了她吧。” 怕死的玄心碧泪流满脸地哀求着。 “姐姐,她伤害了我们的神兽,我不能那么轻易就饶了她。” 看着自己在敌人的手里受折磨, 玄心落的心在挣扎着, 一边是她的职责, 一边是自己的亲人, 这让她如何抉择是好呢? “小落,就算你不看在我这个做姐姐的份上,也要看你还没有出世的侄儿啊,小落,我求你了,救救我们两母子吧,我不想死……呜……” 玄心碧哭得声泪俱下。 天啊,原来有奸情的人不是玄心落, 而是玄心碧, 贝小小有点震撼地望着她们两姐妹, 做妹妹的顶替有奸情的姐姐去承受火刑, 难怪她怎么一直都觉得玄心落不像是怀有身孕的人, 也不像是有喜欢的人的样子, 原来她是顶替她姐姐受过, 她突然觉得这个玄心落挺可怜的。 “姐姐……”一抹悲痛的光芒从玄心落的眼底里闪过, 她有点黯然地把扬起的手臂放下, 脸上尽是挣扎的痛苦。 “玄心落,我的耐性不好,你要是再不放我妻子,我不敢保证我的龙吟剑不饮你姐姐的血。” 炎遇阴森的话才落下, 手中的长剑已经从轻缓地划过玄心碧的手臂, 虽然没有使用劲, 但是所到之处的衣服均纷纷裂开一条痕, 那锋利的刀尖再深入半寸, 就会割伤她的皮肤。 “小落,你就放开她吧,他不是人,他是恶魔,他是恶鬼。” 当寒气逼人的剑尖碰到玄心碧的皮肤时。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9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9 吓得她顿时忍不住浑身颤抖地哀求玄心落放人, 那剑尖贴在她的皮肤上, 那冰冷的触感就好像是在渴求着她热腾腾的鲜血, 让她忍不住连连地抽气。 “好吧,我可以放了她,但是你必须先放我姐姐。” 不忍再见姐姐如此痛苦, 玄心落咬了咬银牙妥协了。 “你以为我蠢得会相信你的鬼话?你先放了我妻子。” 她的话根本就不能相信, 一再二,再而三地使出诡计, 为了自己心爱的人的安全, 他不会再那么大意上她的当了。 “要我放了她,你不放人怎么办?” 她说的话不能相信, 那么他说的话, 她就可以相信了吗? “小落姑娘,你最好相信他的话,他绝对是那种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你也不想看你姐姐受苦吧,赶紧决定吧,晚了,我也不敢保证我相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贝小小凉凉地提醒她一句,同为孕妇, 她并不希望炎遇伤害玄心碧, 但是她也没有善良到可以舍己为人的地步, 只好劝玄心落先放手了。 “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你放还是不放?” 耐性渐失的炎遇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踩在玄心碧背上的脚再施加压力。 “啊……小落……你放人吧……我肚子痛……小落……我求你了。” 玄心碧发出凄厉的惨叫, 把手伸向前面, 仿佛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天啊,你别踩那么用力啊,她会小产的。” 本来不想理会她的, 但是看到她那么痛苦的样子, 贝小小很是很忍心。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0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0 “我放,我放人就是了,你不要再折磨我姐姐了。” 看到玄心碧如此痛苦的样子, 毕竟是血肉相连的亲手足, 玄心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带着无限的无奈松开了禁锢着贝小小的手。 “不能放,擅闯玄武山者杀无赦。” 就在玄心落放手的时候, 突然一道阴冷的声音从石门处传来, 跟着一道人影从外面闪入。 就在玄心落放手的那一瞬间, 炎遇的身影已经宛如鬼魅似的闪至贝小小的身前, 一手揽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扬起了一掌往玄心落击去, 把她震退好几步, 但是他的身影还没有来得及回旋, 从门外飞入的人影已经到了他的身后, 扬起了一记强烈的掌风往他的背上打去。 “相公,小心。” 那人的掌风来得如此的快, 炎遇在击退玄心落之后, 后面已经是门户洞开, 根本就无暇理会在后面偷袭的人, 眼看那人的夹带着腥风的手掌就要印上炎遇背脊, 贝小小大喊一声,想也没有想, 快速地把衣袖里仅剩下的几枚银针全部捏出, 在那人的手掌就要印上炎遇的背脊时, 衣袖瞬间翻飞, 手中的银针已经快如闪电般地往那人的几处要害穴道射去。 来人一见有暗器射来, 赶紧收掌往旁边一闪, 险险地闪过了那几枚银针, 而这一招刚好也化解了炎遇被击中的危险。 “欧也!”见偷袭者被自己的银针击退了, 贝小小忍不住激动得意地比出了一个V字形的胜利手势。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1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1 “娘子,你这招太厉害了,你救了你相公我一命。” 趁着对方倒退的时候, 炎遇抱着贝小小跳开危险的圈子, 赞赏地俯首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也没有想到这样就可以救你的,心急之下就把剩下的银针全部发出去了。” 当那人的手掌就要印在他的身上的时候, 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不能再让炎遇为了自己受伤, 她一定要阻止他伤害炎遇。 贝小小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终于觉得自己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还是有点用处的, 不再只是被炎遇保护着, 自己也可以保护别人了。 “娘子这一次做得很好。” 炎遇毫不吝啬地再次称赞。 这边厢正在你侬我侬的, 但是那边厢的气氛却透着诡异的气息, 玄心落一见来人, 脸色顿时变得灰败, 她有点担忧地上前, 语气里带着一丝的恐惧:“司祭。” “玄心落,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 来人正是今天在火场主持执行火刑的司祭, 此刻正一面怒气腾腾盯着玄心落, 当他的视线落在玄武蛇身上那一双被被贝小小的银针所伤的眼睛上时, 顿时怒得扬起手掌, 毫不留情地往玄心落的脸上拍下去,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响起, 玄心落被他的那一巴掌打得倒退了两步, 嫩白的脸上顿时红肿了起来, 在她那白皙的脸上清晰地浮现着五根手指印, 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2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2 “买噶。”看着那个司祭打得那么用力, 贝小小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 这个司祭还是不是男人啊? 居然对一个女子下那么重的手。 “心落自知自己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罪该万死,心落现在只求一死。” 玄心落慢慢地放下抚摸着脸颊的手, 神情木然地在司祭的面前跪下求死。 “心落,不要,司祭,不要杀我的妹妹,她并没有做错,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村民,求你不要杀她。” 玄心碧见玄心落自动求死, 顿时激动地爬到玄心落的身边跪下, 向着司祭磕头。 “你不用为她求情,你们两姐妹都要死。” 司祭望着跪在他面前的两姐妹, 毫无感情地吐出了残忍的话。 “相公!”听着司祭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贝小小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炎遇的手。 “一切都等我们出去再说。” 他们现在还在石室里, 司祭来了,不急不用多久, 玄武村的长老也回来, 到时候少不了又会有一场恶战, 炎遇反手握着她有点冰凉的手安抚说。 “殇和阎还在打,他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像中邪了。” 贝小小伸手指了指了在石室的东边打到西边的两人,担忧地说。 “他不是中邪了,而是中了玄心落的摄魂巫术,被迷失了心智。” 炎遇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冷笑说。 “摄魂巫术?难怪我怎么觉得他特别紧张小落姑娘,原来他是被迷失了心智,那怎么办?” 总不能让他们两个一直这样打下去吧。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3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3 幸好殇是因为中了巫术才跟阎打起来的, 要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他跟阎开片就等于是背叛了炎遇, 她一点都不希望他是因为背叛而动手的。 “被下巫术的人也只有本人才可以解开,否则他一辈子都会以下巫术的人为中心而活。” 炎遇淡淡地说。 “喔,原来你还懂这个啊,厉害!” 这人一路上不声不响的, 原来他对巫族的事情知道那么多。 “在皇室的古籍上有记载,我碰巧看过而已。” 炎遇不以为然地说。 “这样说,玄心落在解除殇身上的巫术之前,她不能死,要不然,殇这辈子就会过得浑浑噩噩的,你也会损失一名猛将。” 贝小小最后得出了玄心落不能死的结论。 “这也怪他自己在对着玄心落的时候,意志薄弱,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控制的。” 那么容易就被人摄魂了, 他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能是因为小落姑娘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他才会在她的面前没有防备吧。” 看他第一眼看到玄心落的时候, 那春心荡漾的样子就晓得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炎遇语气有点冷地冷哼了一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想救他了?” 贝小小闻言顿时一怔, 抬起头瞪着他说。 “像他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他会为了别人背叛我。” 炎遇半眯着眸子盯着远处那两个打得如火如荼的侍卫, 并没有表示自己的想法,只是面无表情地说。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4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4 “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呢?殇怎么会背叛你呢?我不信。” 谁不知道霄、阎、殇和魅四大护卫对他忠心耿耿, 对他的命令从来只有执行不会问为什么, 这样的人也会背叛他, 她才不相信呢。 “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 炎遇耸耸肩膀, 一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说。 “那我希望那一天永远都不要来。” 在他们四个人当中, 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最长的就是殇了, 她是打死都不相信殇会背叛炎遇的。 “别担心,我也只是猜测的而已。”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她不相信, 但是在她的脸上却已经出现了担忧的神情, 炎遇伸手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安抚地说。 “你别瞎说就好,都害我有点心神不宁了,哎呀,不好了,那司祭想要杀玄心落,快去救她。” 贝小小在说话间不觉眼却看见了司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了一把剑, 看样子是想要杀人, 她顿时紧张地伸手扯着炎遇的衣摆说。 “司祭是想用她的血来祭玄武。” 刚刚在和贝小小说话的时候, 炎遇并没有忽视他们,相反地, 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他们的动向, 司祭在得知玄武受伤, 就已经决定了要用玄心落的血来血祭玄武。 “不是吧,这个司祭怎么可以那么恶心的,居然要用血来血祭玄武,你快去救她啊。” 这个司祭实在是太残忍了, 比小小没有办法忍受这种事情在自己的面前发生, 她伸手推了推炎遇焦急地说。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5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5 “这剑,你拿着。” 不放心她独自一个人的炎遇把凤鸣剑塞进她的手里,一面慎重地说。 “嗯,司祭动手了,你快去救她。” 贝小小接过他递来的剑, 却见司祭已经举剑, 而玄心落毫无反抗之意, 神情木然地准备等死, 她的心顿时一颤,忍不住大声地说。 “别担心,你不想她死,就算是阎王也不能拿走她的性命。” 炎遇不慌不忙地伸手拍了拍她肩膀, 当他转身的时候, 正是司祭的剑要落下的时候, 一道强劲的剑气突然从半空中往司祭的心口袭去, 本来想要刺杀玄心落的司祭突然感觉到一股很强的剑气袭来, 他也顾不上杀玄心落, 提起长剑,想要挡住那道剑气, 但是却被震退了好几步。 “不好意思,我家娘子暂时不想她死,所以她现在还不能死。” 炎遇用剑气逼退他之后, 飞身落在他们的面前, 唇边噙着一抹无奈的嘲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擅自闯入玄武山已经是死罪一条,现在还想插手我们的村务事,你们都别想活着出去。” 司祭稳定了一下被他的剑气震得血气翻滚的内息, 然后怒目瞪着他说。 “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我并不想插手你们的村务事,不过是有点麻烦想让你们的圣女帮忙解决。” 炎遇并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里, 只是把剑尖指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只想跟阎拼个你死我活的殇, 自己人打自己人,这像话吗?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6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6 “哼,是你手下的意志力太过薄弱了,那么容易就中了我的摄魂术,是他自己活该。” 玄心落回头望了和阎正打得火热的殇一眼, 一抹不屑的神情浮上她的脸颊, 她冷哼了一声说。 “啧,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冷血无情,好歹殇曾经救过你一名,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过份了。” 本来只是打算在远处隔岸观火的贝小小在听见玄心落那没心没肺的冷言冷语之后, 忍不住跳出来为殇抱打不平了。 “你说的话真好笑,我有叫他要救我吗? 他救了我又怎么样?结果却要被你们威胁着带你们上山, 如果他不救我的话,死的人就是只有我一个, 现在我跟我姐姐都要死,是他送我们去死的,我还应该感激他吗?” 玄心落金黄色的双目闪过了一抹恨意, 冰冷冷地盯着贝小小。 “当初他要救你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啊,无论怎么说,他对你也算是有救命之恩,你还这样对对他。” 贝小小被她严重射出的恨意震撼住了, 头皮有点发麻, 看来她对他们有着强烈的恨意。 “在你们要做好事之前,请你们先搞清楚状况再行动,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像你们所想像的那么简单。” 对他们来说,他们是做了好事没错, 但是对她们两姐妹来说, 他们却是好心做坏事, 他们这回真的坏了她们的大事, 本来她是想用自己的命保住姐姐两母子的, 但是现在却全盘皆输了,一切都完了。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7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7 “对不起啦,我们当初只是想救人,并没有想那么多。” 面对玄心落的咄咄逼人, 贝小小咬了咬下唇, 有点不知所措, 就算他们当初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 她想她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先救人后面的事情也许会有更好的办法也说不定,不是吗? 不是说,山穷水尽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吗? 她就不相信这件事情真的非要用死来解决不可。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想死是你家的事情,赶紧把殇身上的巫术解除。” 炎遇伸手按着贝小小的肩膀, 让她先别焦急, 然后才冷冷地转首对着玄心落示意警告的目光。 “反正我和我姐姐都死定了,多一个人陪葬也不错。” 当自己一无所有到了尽头的时候, 就不用再怕别人的威胁, 玄心落的唇边逸出了一抹凄怆的笑容, 有点阴森地说。 “如果你和你姐姐都不用死呢?” 自己活不了, 还不让别人活, 贝小小快要对她无语了, 但是为了殇,她必须得忍住。 “不可能的,司祭不会放过我们的。” 玄心落在听见贝小小的话时, 神情忍不住怔了一下, 但是很快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她摇了摇首,黯然地说。 “你放心吧,只要有我相公在,他是动不了你的,只要你想活就行了,到时你可以和你的姐姐到外面去隐姓埋名过日子啊。” 这样一来,她们两姐妹都不用死了, 贝小小忍不住得意地说。 “娘子,你这是在为你相公找麻烦。” 他想杀她都来不及了, 她居然还让他救她们, 她是嫌他太闲没事干吗?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8 你敢碰她,我就血洗玄武村!18 “哎呀,相公,人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要是救了她们两姐妹,加上她姐姐肚子里的孩子,那就是三条人命了,是二十一级浮屠了,都成了二十一层高塔了,你说你的公德多高啊,就当时为了小叮当积积阴德呗。” 贝小小拉着他的手, 一面谄媚地小嘿嘿地说。 “是你自己不想看着她们被杀吧,少拿小叮当来当借口。” 一眼看穿她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想法的炎遇很不客气地戳穿她的话。 “咳咳……拜托,你能不能别说那么大声,我也是为了救殇才这样做的啊。” 谁像他把杀人当杀鸡还随便呢, 贝小小干咳了一声, 面子有点挂不住了。 “你啊,以后少给我惹麻烦。” 炎遇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 “嘿嘿,就这一次,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噢也,他答应了, 贝小小忍不住得瑟了, 在看到他露出的表情后, 赶紧举起了右手佯装一副很虔诚的样子说。 “如果你的保证有用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 根据以往的历史, 此人前科累累, 如果他就这样相信她的话, 那他就不是她的相公了。 “母猪偶尔也会上树看风景的。” 贝小小一本正经地说。 “是啊,母猪偶然都会招惹一下麻烦的。” 炎遇觑了她半响, 然后才慢吞吞地说。 “你是在暗示我是猪吗?” 贝小小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啊,你不要对号入座。” 炎遇觑了她发绿的脸色一眼, 一面酷酷地说。 历史遗留的怨恨!(一) 历史遗留的怨恨!(一) “臭炎遇,臭相公,就知道你是在说我了,我捶死你,捶死你。” 可恶啊,他居然在暗示她是猪, 真是太过份了, 贝小小气不过地举起了拳头就往他的胸膛捶打着。 “什么,你姓炎?你们是炎天皇朝的人?” 就在他们打闹的时候, 在无意中听到贝小小喊他的名字, 司祭满脸震惊地望着他们。 “没错,我们是炎天皇朝的人。” 炎遇见他似乎很意外很震惊得的样子,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没有想到你们炎氏一族的人还有颜面踏入我们玄武村,哈哈……你们来得正好。” 司祭说着突然放声大笑, 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似的。 “相公,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抽风了。” 贝小小见司祭突然笑抽了, 头皮忍不住有点发麻, 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有点担心地问。 “他怎麽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接下来的麻烦大了。” 看样子,炎氏一族跟他们似乎是有什么恩怨, 炎遇望着像是突然发了狂一般的司祭, 纳闷地皱了皱眉头。 “难道你家的人曾经得罪过他们?” 玄心落曾经说过他们这个村子不跟外界接触, 也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她实在是很难想像他们以前曾经有过怎么样的交集。 “什么我家?是我们家。” 炎遇见她把自己和她独立了开来, 有点不高兴了。 “这你也要计较啊,好吧,我们家就我们家吧。” 不就是少一个字嘛, 这也能让他不高兴, 贝小小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历史遗留的怨恨!(二) 历史遗留的怨恨!(二) “这还差不多。” 差一个字意思就不同了, 炎遇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才说:“你看他那憎恨的样子就应该知道,他有多恨姓炎的人。” “这里就只有你一个是姓炎的,就算他要恨,也应该只恨你一个人,我想我还是离你远一点,免得殃及池鱼了。” 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说。 “你这是想和为夫上演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大戏吗?你这个鬼灵精小妮子,别忘记了你肚子里的那个家伙也是姓炎的,你嫁给我之后,也是冠我的姓,想要撇清关系,你想也别想。” 炎遇冷眼瞅着她,满脸霸气地说。 “冠你的姓?炎贝小小?那多难听啊,我不要啦。” 炎贝小小, 那么杯具的名字, 她才不要啦, 贝小小抗议地说。 “你嫁都嫁给我了,现在才说不要太晚了。” 炎贝小小哪里难听了? 他觉得很好听啊, 是绝配,绝对是绝配啊, 炎遇的唇瓣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 “你少得意,你要是惹我不爽了,我就跟你离婚,休夫去。” 贝小小露出了一抹坏笑,阴阴地说。 “你想要休夫,我会连骨头都不剩地把你吃了。” 炎遇闻言,威严的双眉一拢, 伸手擒住她的腰, 把她拖进自己的怀里, 眼神带着一抹狂野邪佞的血腥味, 低沉而阴森地俯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你……你别那么激动啊,我是开玩笑的,纯粹开玩笑。” 当他那阴森森的话传入她的耳朵里的时候, 贝小小硬是打了一个寒颤, 赶紧干笑两声, 安抚被她的话惹毛的炎遇。 历史遗留的怨恨!(三) 历史遗留的怨恨!(三) “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你是皮痒了是不是?” 炎遇半眯着眸子狠狠地盯着她。 “人家下次不敢了啦,欸,又有人来了。” 她只不过是跟他开完玩笑而已, 他就生气了,真是个小气鬼。 就在这个时候,在石室外面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似乎是有不少人来了, 司祭一听声响, 脸上马上就露出了一抹狂喜的神情, 似乎是因为等来了救兵而高兴。 “怎么办,外面似乎来了很多人。” 现在殇和阎还在乐此不彼地攻打着对方, 能打的人就只剩下炎遇, 他一个人怎么能应付得了那么多人, 而且他还要分心照顾她呢。 “稍安勿躁,看司祭刚刚的样子,他们玄武巫族似乎跟我们皇族有一段恩怨,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在古籍上看过有记载,我想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炎遇按着她的手, 向她点了点头, 表示自己可以掌握得了情势, 让她别那么担心。 “哦,原来你留在这里是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啊,先让小落姑娘除去殇身上的巫术吧,等会儿要是跟他们打起来,咱们也得有人护航啊。” 贝小小压得声音说。 “好吧,都依你了。” 炎遇点了点头,然后转向玄心落说:“我家娘子不希望你们死,就算是阎罗王都不能让你们死,但是你必须先把殇身上的巫术解除。” “小落,我们都可以不必死了吗?” 玄心碧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狂喜的神情, 伸手抓着玄心落的手臂激动地晃动着。 历史遗留的怨恨!(四) 历史遗留的怨恨!(四) “姐姐,你真的很不想死吗?” 玄心落并没有她姐姐那么激动, 脸上还是平静无波的。 “小落,蚂蚁尚且偷生,既然可以活下去的话,我们为什么要死呢?你就答应他吧,把殇的巫术解除了。” 玄心碧抓着她的手, 本来已经死去的心再一次复活, 求生的欲望渐渐高涨。 “姐姐,我们这样做是背叛玄武的行为。” 玄心落左右为难地说。 “小落,难道你就想看着我两母子被烈火活生生地烧死吗?小落,我们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咱们两姐妹相依为命,就算咱们是背叛玄武村,也是他们逼的,你就行行好,救救我们两母子吧。” 玄心碧并没有她妹妹那样看得开, 她是圣女,天生对玄武就会有一份守护的觉悟, 但是她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村民, 她只管自己的死活, 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的事情。 “姐姐,我……” 玄心落左右挣扎着,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选择。 “玄心落,你可以选择跟你姐姐抱着一起死,也可以协助我们一起走出玄武村,到了外面的世界,就没有人管你们,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过,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你赶紧做出选择吧。” 炎遇淡淡地警告说, 此刻玄武村的村长, 长老和有一定身份的村民已经鱼贯走入石室里, 司祭上前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 “小落,我们一起离开玄武村,到外面去过我们想要的生活吧。” 玄心碧见玄心落还在犹豫不决的, 不禁有点心急了,继续劝说她。 历史遗留的怨恨!(五) 历史遗留的怨恨!(五) “是啊,小落姑娘,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未来的侄儿着想啊,虽然它还没有出世,但是它好歹也是一条小生命,它甚至还来不及瞅一瞅这个世界,你就那么忍心勒杀掉一切吗?” 贝小小也加入了游说行列, 这个玄心落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 现在三条人命捏在她的手里, 她就不能干脆一点吗? “小小姑娘说得对,我的儿还没有出来看看这个世界,就这样又回去了,这让我这个做娘的情何而勘呢?小落,你救救我们吧,我们两母子的命就在你的手上了。” 玄心碧说着,眼眶忍不住泛红, 要是玄心落再不答应的话, 她就要哭出来了, 那么不容易才有了一线活下去的生计, 要是再失去了, 这让她如何面对呢? “唉,好吧,我答应你,解去他身上的摄魂术,但是你必须要保证可以把我们两姐妹平安地救出去。” 玄心落望着急得就要哭出来的玄心碧, 叹息了一声,终于答应了炎遇的条件, 当初她顶替玄心碧走上了火场, 就是希望她跟孩子可以活下去,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并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她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 但是却不可以不顾从小就一直照顾着她的姐姐啊。 “小落,你答应了,谢谢你,我跟孩子永远感激你。” 玄心落一答应, 玄心碧顿时就感动得泪水狂飙。 “喂,你们别来这一套了,小落姑娘,你还是赶紧帮殇解除摄魂术吧。” 历史遗留的怨恨!(六) 历史遗留的怨恨!(六) 他们这样打下去, 体力一定消耗得很快的, 等会儿要是跟他们动手, 还得要他们帮忙呢,贝小小催促说。 “好,我这就去帮他接触摄魂术,姐姐,你跟在我的身边,寸步都不要离开。” 担心他们会对玄心碧下手的玄心落拉起她的手往已经打到里面去了的殇和阎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 已经了解整件事情始末的众人同时站在了炎遇和贝小小的面前, 一名头发和胡子都已经全白了的长老, 举起了手里的龙头拐杖指了指炎遇声如洪钟地说:“你就是炎天皇朝的人,是炎狄王的子孙后代?” 这长老虽然已经上了年纪, 但是脸色却是异常的红润, 看来他也是一位灵力高强的人。 “没错,我就是炎天皇朝的皇室中人,也是炎狄王的后裔。” 炎遇一边估量着他们的实力, 一边不卑不亢地说。 “难道炎狄王没有告诫过你们,不可以随便进入玄武村的吗?” 长老也在试探着炎遇, 那双彤彤有神的老眼紧紧地攫住他的脸容, 细细地打量着, 当他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股王者才觉有的威严气势时, 在他的脸上不禁闪过了一抹惊愕的神情。 “我的祖先炎狄王并没有留下任何有关玄武和炎氏一族的恩怨,还望老前辈言明。” 炎遇拱手有礼地请教。 哦,原来又是跟炎狄王有关的, 他还真是害人精, 先是招惹了一个鬼枭, 已经弄得一团糟了, 没有想到离京城那么远的地方, 居然也有他的仇敌。 历史遗留的怨恨!(七) 历史遗留的怨恨!(七) 这个炎狄王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贝小小忍不住在心里暗自骂那个可恶又可恨的炎狄王。 “哼,你的祖先炎狄王知道自己做得事情太过龌龊缺德,所以才只字不留给你们的吧。” 另一名比较年轻的男子冷冷地哼了一声, 语气里尽含讽刺嘲弄地说。 “欸,炎狄王就算怎么龌龊缺德,但是他都已经死了一千多年了,这关他的子孙后代什么事呢?你拿那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来嘲弄别人,你也不见得有多高尚嘛。” 见不得自己的相公被人嘲弄讽刺, 贝小小忍不住反感地开口反驳。 “你这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啊?男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黄毛丫头出声?” 那男子见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居然反驳自己的话, 顿时脸色一变, 有点恼羞成怒地低吼。 “黄毛丫头又怎么样了?难不成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歧视女人来着?你别忘了,你是从哪里生出来的,没有女人,你都不知道还在什么地方呢。” 贝小小最讨厌的就是这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 一瞧他们的德行就晓得他们这里的女人一定没有地位, 即使是贵为圣女的玄心落也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自古以来,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人只是一种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那男人满口不屑地说。 “你说什么,女人只是一种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这种没良心的话,你居然都说得出来,如果我是你娘,在你出世的时候,我一定会把你掐死。” 历史遗留的怨恨!(八) 历史遗留的怨恨!(八) 这是什么人啊, 居然把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他下来的人当成是一种传宗接代的工具, 真是生个叉烧包好过生他, 起码生个叉烧包还可以吃, 辛辛苦苦生他出来, 却如此蔑视女人, 这样的人不拖出去打靶, 真是很难一泄她的心头之恨。 “你应该庆幸你不是我娘,否则你不会有命活到现在。” 那男子一面阴狠地说。 “你说什么呢你?难道你还想弑母?” 贝小小被他的话震撼住了, 这个社会里怎么会有这种人渣? 要不是炎遇眼疾手快地伸手揽住她的腰, 她早就冲上前去甩他几巴掌, 让他知道女人并不是很好欺负的。 “娘子,冷静一点,别生气。” 搂着她的炎遇已经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怒火正在贝小小的身上燃烧着, 他们刚刚明明就是在说炎狄王当年究竟对玄武村的村民做过什么来, 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呢? 他忍不住头痛了。 “他居然说出那么过分的话来,我不生气才怪呢,他算什么东西,就他那德行,他还能跟人扯上关系吗?” 对女人不尊重就算了, 就连对自己的母亲都那么不敬, 这种人绝对是不可原谅的, 贝小小怒气腾腾地说。 “你这个臭女人,你敢骂我不是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那个男人也火了, 上前一步,一副想动手的样子。 “我就喜欢说你不是人,怎么样?想咬我啊,来啊,谁怕谁了?” 贝小小不怕死地继续挑衅。 历史遗留的怨恨!(九) 历史遗留的怨恨!(九) “你这个贱人,你要撕烂你的嘴巴,我要杀了你……啊……” 就在那名男子大吼着冲上前来的时候,突然一道快如闪电的剑气直向着那名男子胸前袭去, 那剑气太快了,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正想要提醒那人危险的时候, 他已经被剑气集中, 惨叫一声然后倒在地上, 浑身在不断地抽搐着。 “德盛,你怎么了?” 众人见这突然的变故都忍不住惊骇了, 两名长老赶紧上前去察看。 “你……你该不会是杀了他吧。” 就连被炎遇一只手揽着腰的贝小小也感到震惊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出手的, 这人太神了, 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就出手了。 “我没杀他,只不过是要他在一个月之内下不了床而已。” 炎遇淡淡地说。 “一个月下不了床而已?” 而已? 他的口气真狂, 不过她喜欢, 那个该死的德盛就应该教训教训他, 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谁让他骂你了,是不是觉得为夫下手轻了?是的话,为夫就再补上一剑。” 炎遇旁若无人地搂着她, 琥珀色的眼中尽是对她的宠溺。 “相公,你真是该亲,不过你就不怕成为众矢之的?” 贝小小伸手捧着他的脸, 踮起脚尖,重重地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香吻, 不过看对方那一群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仿大灰狼叮上小红帽似的, 她又有点但心地说。 “就算为夫成为众矢之的,也是娘子你害的。” 他自己都舍不得骂她, 他又怎么能过容忍别人骂她, 他没有杀他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你们炎氏的人,就算已经过了一千年,性子依然还是那么的残暴不仁,你们真是孽障。” 历史遗留的怨恨!(十) 历史遗留的怨恨!(十) 那白胡子长老见炎遇在瞬间就重创了他们的人, 面色顿时变得铁青。 “喂,老头,是你的人先出言不敬,我相公才出手教训他的,别把我相公说得那么不堪。” 要是在朝廷上, 他敢这样跟他们说话, 他们就等着被摘掉脖子得了。 “娘子,稍安勿躁,先让他们说说炎狄王到底对他们做过什么事情。” 炎遇按下浮躁的贝小小, 转首对他们说:“我想知道当年炎狄王对你们做过什么,为什么你们如此憎恨炎氏的人。” “在上古的时候,有四大神兽,分居东南西北四方,镇守着这神舟大地,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度。” 白胡子长老目光锐利地望着那尊紧闭着眼睛盘踞在那里不再吼叫的玄武, 神情显得异常的深远, 声音缓慢地继续说:“在一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在这里安居乐业,守护着玄武。” “那时正是战乱的时候,炎狄王不断地扩张自己王国, 有一次他们的军队被困在玄武村外, 是我们的族人施出援手救了他们,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炎狄王在进入玄武村, 得知玄武的踪迹后,就想把玄武纳入你们炎氏的隶属。” 说起了这段已经掩埋了千年的往事, 大家的脸色都陷入了凝重之中, 在他们的脸上更多的是憎恨。 “我们玄武的先人,当然是拼死反抗,于是炎狄王率领了大批的将领攻打了我们玄武村, 那时候玄武村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不杀凡人的玄武突然动怒了,把炎狄王带来的人都杀光了, 炎狄王也趁乱逃走了,村子里本来有几百人的,被屠杀得只剩下几十人。” 白胡子长老说起了那千年的怨恨, 众人的目光仿佛厉箭般的射向炎遇, 仿佛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似的。 历史遗留的怨恨!(十一) 历史遗留的怨恨!(十一) 在听着白胡子长老述说这件往事的时候, 炎遇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但是握住贝小小的手却不断地收缩着, 贝小小知道他的心情此刻一点很难受, 虽然这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是有个如此残暴不仁的祖先, 惹下了那么多的麻烦, 真是有够他受的, 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手背, 默默地给于他支持。 “本来爱护人类的玄武也开始变得暴戾,见人就伤害,我们的祖先没有办法,只好打造了这坚忍不摧的铁链把它锁起来,经过千年的繁衍,我们玄武村才慢慢地重振了起来。” 白胡子长老的目光显得有点空洞, 为了不让后代背负这种噩耗, 这个秘密一直都是只传给村长和长老, 没有想到现在居然见到了当年屠村的恶魔的后代, 再一次把这件血淋淋的往事揭开来说。 唉,那个该死的炎狄王真是‘好’事多为, 坏事做尽,值得让人敬重的事情一件没做成, 但是让人痛恨的事情却是一箩筐, 如果他还没有死的话, 她一定会狠狠地踹他几脚。 “炎狄王丧尽天良,做出了这等惨绝人寰的时候,对你们这些后代却只字不提,就连片语都不曾留下来,真是可笑可恨。” 司祭用力地握住手中的兵刃, 满面讽刺地说。 “虽然这件事情并不是我可以控制点,但是我的祖先曾经对你们做过那么残忍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对不起!”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千多年, 但是炎氏的祖先的确是犯下了可不原谅的事情, 炎遇慢慢地放开了贝小小, 上前一步,向着他们弯腰, 为那让人叹息的憾事而道歉。 虽然她并不姓炎,但是炎遇说得没错, 她已经入了炎遇的家门, 她将来的孩子也是姓炎的,自己也应该跟炎遇共同进退。 他可以道歉,但是不会坐以待毙!1 他可以道歉,但是不会坐以待毙!1 贝小小见炎遇向着他们鞠躬, 她也跟着鞠躬,希望自己这样做, 可以减低他们对他们的恨意。 “哼,你们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吗?” 司祭举起了手中的剑, 用剑尖指着他们, 双目发红地大声说。 “对你们的先人造成伤害的是我的祖先没错, 但是那毕竟已经过了一年多年了, 曾经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也已经变成了尘埃中的一粒微尘, 我的祖先做出事情,我可以为他所做的事情赔礼道歉, 但是并不代表我必须要为他所做的事情发出代价。” 看着对方眼中萌生的杀意, 炎遇的脸色并没有一丝的波澜, 但是他说的话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他是不会坐以待毙。 “在一千年前,你的祖先灭我族人,在一千年后,他们的后代却如此猖狂地踏上这片土地,今天,我就要你们的鲜血来祭玄武。” 司祭握着兵器, 目露凶光地盯着他们。 “我来这里并没有打算要跟你们动手,如果你们执意要跟我动手,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剑一旦出鞘就会发生难以收拾的事情,在一千年前发生的惨剧或许会在今天重演。” 一抹隐晦的寒光从炎遇如鹰眸般锐利的琥珀色眸子里闪过, 他可以为了炎狄王所犯下的错事道歉, 但是并不代表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祖先犯下的罪孽赔上自己性命, 在必要的时候, 为了保护自己和自己心爱的人, 他还是会大开杀戒的。 “长老、司祭,他们的手里有龙吟剑和凤鸣剑,你们是讨不到好处的……” 就在这时候, 已经帮殇解除了摄魂术的玄心落见他们的气氛如此的紧张, 看样子是要打起来了, 她赶紧跑过来劝他们别轻易动手。 他可以道歉,但是不会坐以待毙!2 他可以道歉,但是不会坐以待毙!2 “你这个叛徒,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等会儿再收拾你们这两个孽障。” 玄心落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怒气腾腾的司祭打断了她的话。 “长老,你们也应该知道那两把剑的厉害,你们要三思啊。” 虽然她已经决定了要背叛玄武村, 但是天生的责任感却让她割舍不下, 要她眼眨眨地看着自己有义务守护的人受到伤害, 她做不到啊, 既然司祭已经停不下她的劝告, 她只好把目标转向那些长老。 “小落,这种事情是轮不到你管的,我们还是别插嘴吧。” 虽然她是一片好意, 但是人家不接受的话, 她怎么还那么死心眼地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的冷屁股呢? 玄心碧拉着玄心落, 让她就站在一旁去, 不要再管他们的事情了。 “但是他们要是跟炎遇硬碰硬的话,他们必定会非死即伤的。” 玄心落焦急得忍不住跺脚了。 “就算他们全部都死掉,那也是他们自找的,小落,现在他们要我们死,我们就别管他们了,只管他们带我们出去,算自己求你了,行不行?” 玄心碧的脸上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姐姐,我们怎么能那么自私,怎么说,我们都是村子的人啊。” 玄心落很不明白地望着一点都不留恋自己家乡的玄心落。 “没有人情味的村子,只有怨恨诅咒的地方,当他们要放火烧你的时候,你没有看见他们的脸色是如此的丑恶吗?我是你姐姐,我说咱们不管这事就不管这事,除非你不想认我这个姐姐了。” 玄心碧语气里带着一抹的威胁说。 “姐姐,你千万别这样说啊,我听你的就是了,我不管了,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们从小就两姐妹相依为命, 她怎么可能会不认她呢? 玄心落赶紧说。 他可以道歉,但是不会坐以待毙!3 他可以道歉,但是不会坐以待毙!3 “那还差不多。” 玄心碧见她终于听自己的话了, 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怕这个妹妹的一根筋就那么直的不会转弯, 白白地送命了。 终于把妹妹搞定的两姐妹决定当璧上观, 不再理会他们的事情, 只等着炎遇再搞定他们那一帮人之后,带着他们出去。 “殇,你没事了吧。” 见到已经恢复了自我意识的殇和阎走了过来, 贝小小关心地问。 “我没事,只是有点疲惫,夫人,对不起,我刚刚做出了对你不敬的事情,你惩罚我吧。” 殇满脸愧疚地低首认错。 “你也是因为被人施了摄魂术,所以才会不认得自己人,这又不是你心甘情愿的,说什么惩罚呢?” 贝小小向他露出一抹体谅的微笑, 微微摇了摇头。 “都怪我自己意志力薄弱,一下子不慎就着了她的道儿。” 他只不过是对她的眼睛感到好奇多看了几眼, 没有想到就中了她的摄魂术, 这件事情要是传回, 他的脸子都挂不住了, 这个玄心落太诡异了, 他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 “知道自己的意志力薄弱,还不小心一点,要是夫人出事了,你就等着提头来见。” 炎遇冷冷地回头觑了他一眼, 低沉的语气里噙着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寒冷。 “属下知罪,属下一定谨记爷的教诲,不会再有下次。” 殇知道炎遇并不是开玩笑的, 当即严肃认真地回答。 “不会就好。” 炎遇说完转向那一群对他们虎视眈眈的玄武村的人说:“你们考虑清楚了没有,我为我祖先对你们玄武村造成的悲剧感到抱歉,但是也仅是如此,希望你们能够放开过去,活在当下。” ------ 饭团在这里祝亲们七夕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娘子肚子饿了!(一) 娘子肚子饿了!(一) “长老,你看这事情怎么办?” 拿不定主意的村长向威望最高的长老请示主意。 “长老,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如果不拿他们的血来祭玄武,咱们怎么对得起那些无辜牺牲的祖先。” 思想很是偏激的司祭, 说什么也不肯放他们离开。 “但是我们也不能拿村子的村民来做赌注啊。” 村长顾虑地说。 “咱们那么多人,难打还打不过他们?” 司祭态度有点强硬地说。 “长老,你就拿个主意吧。” 左右为难的村长把烫手的芋头抛给白胡子的长老。 “大家怎么说?” 白胡子长老望向其他人。 “咱们都听您的指示。” 其他没有决策权利的人当然是唯他马首是瞻了。 “喂,你们赶紧决定信不信呃,我们还得赶时间出去呢,要是太晚了,进步了城,这种天气在外面露宿不太好啊。” 贝小小看他们推来推去的, 却没有一个可以拿主意的人, 忍不住有点闹心了, 他们早上来的, 现在这都已经是下午了, 就快要到黄昏了, 她肚子都快饿扁了说。 “娘子,你是不是肚子饿了?” 感受到贝小小有点焦躁的炎遇马上敏感地问, 他几乎都忘记了, 他们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 小小现在是有身孕在身的人, 她怎么挨饿呢? “是有点啦。” 都怪这群人啦,想打就快点打, 不想打就赶紧放他们离开嘛, 他们不肚子饿, 她可是快饿昏了,贝小小闷闷地说。 娘子肚子饿了!(二) 娘子肚子饿了!(二) “看他们谁敢拦我们。” 炎遇锐利的鹰眸一眯, 在那深邃的眼缝中露出了一抹阴森的杀气, 阴沉低压的嗓音以让人听了都忍不住心寒的温度说:“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要是他们敢上前拦住,那就等着成为龙吟剑的剑下亡魂吧。” 炎遇说完, 一手握住龙吟剑, 一手拉着贝小小往石室外面走去, 压根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小落,我们也跟上去。” 把全副的希望都放在炎遇身上的玄心碧一看他们要走了, 赶紧拉着玄心落随后跟上去, 想到终于可以脱离这里的威胁, 心里一阵激动, 殇和阎则随后保护着他们。 “慢着。” 就在他们快要到石室门口的时候, 司祭突然大喊一声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炎遇有点不耐烦地说, 现在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找吃的喂饱贝小小的肚子, 其他的事情, 他已经不太想理会了。 “你们可以走,但是玄心碧和玄心落不能走,她们是玄武村的叛徒,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她们离开。” 已经知道了大家意思的司祭, 不能动炎遇他们, 就把满肚子的憋气发泄在玄心落两姐妹身上。 “炎遇公子,你说过要救我们两姐妹出去的,你不能扔下我们不管的。” 他们要是落在这个冷酷残忍的司祭手里, 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折磨她们, 玄心碧一听司祭要她们留下来, 顿时紧张地对着炎遇说。 娘子肚子饿了!(三) 娘子肚子饿了!(三) “很抱歉,我家娘子说要救她们出去就一定要救她们出去,而且我已经答应了她们,所以她们必须要跟我们走。” 炎遇头也没有回, 只是冷冷淡淡地说, 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我们让你们走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司祭被他那桀骜不顺, 狂莽自傲的话气得脸都绿了, 他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当他们全部都是透明的吗? 还顺道把他们的叛徒也带走了, 那他们玄武村的威严何在? 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啊? “想要让她们留下来,可以,不过你得先打败我,想打就上前来,不想就别那么多废话。” 炎遇沉下了一张冷峻的脸孔, 慢慢地转过头来说:“我家娘子肚子饿了,我没时间陪你玩,你要是想上来送死的话,就一剑决定你生死。” 在这里多说两句, 他都觉得浪费时间了, 他可不想饿坏了自己的宝贝妻子。 “你也太过嚣张了,我今天就来会一会你的龙吟剑。” 从来没有试过像今天那么窝囊的司祭, 握起了兵器真想跳上前去领教, 就在这个时候, 那白胡子长老却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淡淡地说:“司祭,让他们走吧。” “长老,这是为什么呢?你瞧他们那么嚣张,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不教训他们就好了,还让他们把那两个叛徒带走,这不是明摆着要丢咱们玄武村的面子吗?” 司祭很不乐意地说。 娘子肚子饿了!(四) 娘子肚子饿了!(四) “你不是他的对手,我只是不想让你去送命而已,玄心碧,玄心落,我现在以大长老的身份把你们两人逐出玄武村,你们以后再也不是玄武村的人了。” 白胡子的大长老对司祭说完, 然后再转向玄心落两姐妹宣布。 “谢谢大长老。” 玄心碧两姐妹向着大长老弯腰鞠躬。 “娘子,我们走吧。” 炎遇拉着贝小小的手往石室外面走去。 “欸,太好了,终于搞定了玄武的血,头一炮还算顺利吧,不过如果现在有东西可以填饱肚子的话,那就更加美满了。” 贝小小抚摸了一下早就忍不住开始咕噜叫的肚子说, 现在对她来说, 饿肚子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娘子,你再忍耐一下,我们现在马上就离开玄武村。” 炎遇心痛地说, 他应该带点干粮来吃才对的, 这样她就不会饿肚子了。 “现在也只好如此了。” 贝小小点了点头,其实他们可以在玄武村里面找点东西吃了再离开的, 但是此地不宜久留, 要是里面的那帮人突然反悔, 不拍死地追上来, 她并不担心炎遇会打不过他们, 但是这样一来的话,他们又会拖延不少的时间, 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当出去之后, 她一定要大吃特吃, 把今天没有吃上的都补回来。 “在这座山下面有果树,如果贝姑娘,你肚子饿了,可以先吃点水果啊。” 跟在他们身后的玄心碧听了他们的对话,便建议说。 娘子肚子饿了!(五) 娘子肚子饿了!(五) “这种天气还有果子吃啊,那太棒了,相公,我们下去吃水果吧。” 一听见有吃的, 贝小小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拉着炎遇的手兴奋地说。 “那我们先下去瞧瞧。” 炎遇宠溺地伸手把她脸上被风吹乱的发丝拨到后面去。 望着前面那一对恩爱得让人眼红的夫妻, 一抹嫉妒的光芒从她的眼底里闪过, 想起了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 出事了,自己还得想尽办法维护他, 所有的痛苦都由自己一个人承担,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为她着想过, 为什么她喜欢的男人是如此的窝囊, 如此的没用。 “姐姐,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擅于察言观色的玄心落很容易就察觉到玄心碧的不对劲, 她握着她的手坚定地对她说。 “小落,谢谢你。” 如果不是有小落一直在身边陪着在自己, 她想自己一定撑不下去。 “说什么谢谢呢,我们是亲姐妹,不是吗?” 玄心落向她露出了一抹微笑, 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传递着自己的对她的关怀。 “嗯!”玄心碧反手握住她的手, 重重地点了点头, 有妹如此, 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这下山比上山容易多了, 大家很容易就离开了玄武山, 准备着下一站的行程。 当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玄武山的时候, 太阳也慢慢地西斜了, 金黄的余晖洒落在大地上, 仿佛给大地镶嵌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边, 辉煌耀眼。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1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1 当炎遇一行人离开玄武村的时候, 太阳已经下山了, 不过幸好他们的动作够快, 正好赶上了附近的城镇在关闭城门之前进城了。 在离开玄武村之后, 炎遇便让玄心落她们两姐妹离开, 他总是觉得这个玄心碧对他们不怀好意, 他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 在发现有任何危险之前, 必定是先把危险的源头断掉。 贝小小虽然觉得这个玄心碧很诡异, 她看着她的时候,总是让她觉得不自在, 所以当炎遇要跟她们分道扬镳的时候, 她并没有阻止,玄心碧是个精打细算的女人, 而玄心落的武功又那么高, 就连殇都不是她的对手, 一些小麻烦应该难不倒她们。 本来她还以为殇对那个玄心落有意思, 谁知道原来他只是看多了她的眼睛, 受到她的巫术影响了, 本来她还在为终于开窍, 懂得喜欢女性的殇高兴呢, 没有想到却是一场误会, 像玄心落这种女人他也不喜欢, 那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难不成他喜欢的是男人? “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地回答我。” 在客栈里酒足饭饱之后, 贝小小决定问清楚殇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 不喜欢女人。 “夫人,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 殇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角的残迹, 抬目却发现某人正眨动着一双水眸带着一些狡黠的光芒盯着他, 被她用这种眼神盯着, 他的心里忍不住有点发毛了, 他有预感夫人问的问题一定不是他乐意回答的问题。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2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2 “你对那个小落姑娘,到底有没有感觉?” 贝小小很记得, 他看玄心落的那种眼神, 就跟看情人没什么区别, 他当时对玄心落那么殷勤, 他当真一点私心都没有吗? 她实在是很难相信也。 “我能都对她有什么感觉吗?” 殇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有点尴尬, 他就知道夫人问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还能有什么感觉啊,就是喜欢的感觉啊,你当时见到她那一双很有魅力的眼睛时,不是很著迷吗?” 她发她说的都是事实, 不信的话回头去看啊, 是他告诉她, 玄心落有一双金黄色的眼睛, 然后他就一直著迷地盯着人家不放。 “夫人,你误会了,我没有喜欢她啦,刚开始我发现她的眼睛是金黄色的时候,我承认我是很好奇,也有点感兴趣,但是也仅是限于她的那一双特别的眼睛,就好像夫人看到了一样很特别的东西,你也一样会盯着它看,想要弄清楚是个怎么一回事,对不对?” 殇惟恐她不明白似的, 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什么,这样说,你的意思是,你喜欢的是她的眼睛,而不是她的人吗?” 他既然不喜欢人家, 干嘛还对她那么殷勤啊, 她还以为他对玄心落一见钟情呢, 原来他只是对人家的眼睛有兴趣,真是扫兴。 “没错,可以这样说。” 殇飞快地点头,像玄心落那种冰冷反复, 又会摄魂术的女人, 他还是敬谢不敏了, 更何况他也不会因为喜欢她的那双金黄色的眼睛就喜欢她的人。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3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3 “切,你既然不喜欢她的人,干嘛还对人家那么殷勤啊,在她被火焚的时候,你急着去救她,在昏倒的时候,你还紧张得像个二百五似的。” 感觉没戏的贝小小忍不住嘲弄地问。 “夫人,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当初她要被火焚的时候, 紧张的人并不是只有我一个,我只是觉得拥有一双那么美丽的眼眸的女孩就这样被烧死了很可惜,所以才会想要救她的, 我想我是在跳入火场的时候就被她施了摄魂术,开始对她感到著迷,只是想要保护她。” 这件事情说起来还真怄, 那个玄心落也不是什么好人, 没有询问他的意见, 更加没有得到他的同意, 就对他使用摄魂术, 现在还害夫人以为自己对她有意思, 他实在是太无辜,太冤枉了。 “小落姑娘曾经说过,摄魂术只是适用于意志力薄弱的人,你见到人家就弱了,你还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吗?” 贝小小见他一面冤屈的样子, 忍不住捂嘴偷笑说。 “我当时只是觉得拥有一双像太阳一样的眼睛的女孩一定是个很善良,很有爱的女人,谁知道她居然对她的救命恩人我下毒手啊。” 他也是受害者啦, 难怪人家说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了, 而且是那种徒有清纯外貌的女人, 想到自己就这样栽在玄心落的手里, 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很善良,很有爱,原来你是喜欢这种女人啊,殇,你是在说我吗?哈哈……” 贝小小说着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跟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4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4 “夫人,你别寻我开心了,我对灯火发誓,你绝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要死了, 夫人居然当着爷的面开这种会惹火狮子的话, 在炎遇目光寒光地朝他扫视过来的时候, 殇赶紧大声地否认。 “连我这种女人都不入你的眼睛,看来你这辈子是挺难找到喜欢的女人了。” 贝小小觑了脸色有点绿的炎遇一眼, 继续面露笑容地说。 “夫人,你放心好了,没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睛,这个世界还有一半的男人。” 看着殇困窘的脸色, 仿佛还嫌他不够尴尬似的, 阎也插上一脚。 “喂,你别乱说,我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殇横了阎一眼, 没好气地说。 “其实阎说得没错,殇,你要是真的对女人没兴趣的话,就考虑一下男人吧,你总不能就一个人这样过日子吧,要是阎和魅,还有宵,他们都成家了,你会很寂寞,很孤单的。” 贝小小一面语重深长地说。 “这个还是算了吧,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想到自己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 他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小小,其他男人的事情,你少管那么多。” 终于忍不住打发醋劲的炎遇长臂一伸, 揽住她的腰抱上自己的大腿坐着, 不想看到她如此费心地去关心别人。 “喂,这里是大厅也,你放开我,而且殇也不是其他男人,他是自己人啦。” 突然被他抱上他的大腿, 贝小小被吓得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5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5 因为他出格的举动, 已经有不少人在对他们行注目礼了, 她赶紧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满脸通红地抗议。 “你是我的娘子,我想抱你就抱你,管人家怎么看。” 一向喜欢我行我素的炎遇哪里会在意别人的目光,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汲取着她发间的幽香, 强势而霸道地说, 他不喜欢她说的那句话, 除了他,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男人都是其他人, 炎遇轻咬了她白皙的颈窝一下, 以示自己的不悦。 殇和阎见爷终于发威了, 同时忍不住偏过头去, 面颊抽搐地忍着笑意, 这就是一物降一物,一物克一物吧, 他们这些属下每次都被夫人欺负的苦哈哈的, 也就只有爷可以治她了。 “不要啦,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青楼来的姑娘呢,放开我啦。” 就算在现代, 她也不敢跟男人在公众场如此亲密啊, 搂搂抱抱就算了,现在还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还真当了这里是红楼啊, 贝小小伸手很是艰难地把他窝在自己颈窝里的脸推开, 该死的,他还咬人。 “那就让他们想去。” 谁让她在他的面前如此关心别的男人了, 是她存心想要挑起他的醋劲, 炎遇的手臂避开她的肚子,楼得她更紧了。 “喂,你想勒死我吗?不要搂那么紧啊,恶……我想吐了。” 猛然一阵恶心窜入心头, 贝小小脸色顿时变了颜色, 赶紧伸手捂着嘴巴, 用力推开他,然后往后院的奔去。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6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6 “小小。”炎遇的心一紧, 赶紧担心地追了上去。 等他们俩人一离开, 终于憋不住的两人同时放声大笑, 他们要是再不离开的话, 他们一定会憋得得内伤的, 就连再度引起了大厅里其他客人的注意, 他们也毫不在意。 跟着贝小小的后面追出来的炎遇在后院的水沟旁找到了蹲在那里拼命地狂吐的人儿。 “娘子,你还好吧。” 看到她吐得那么辛苦, 炎遇顿时心痛了, 他在她的身旁蹲下, 伸手轻拍着她的背。 “呜……人家不是说,怀孕的女人吐啊吐,就会吐习惯了吗?为什么我都吐得想死了。” 很不容易才吐完的贝小小, 已经被折腾得几乎要虚脱了, 她扶着炎遇慢慢地站起来, 身体还在抖擞着, 好像是风烛残年的老太婆似的。 “别说死字,那是多不吉利的话,你忍耐一点就过去了,刚开始的那几个月是比较难受的。” 炎遇掏出汗巾把她嘴角边的残迹擦去, 知道她的情绪来了, 只能尽量温柔地呵护她。 “你说得倒简单,什么忍耐一下就过去了,还得忍耐几个月呢,又不是你怀孕,你怎么知道当孕妇的辛苦,都怪你啦,没事给我肚子里塞一个娃娃。” 靠在炎遇身上的贝小小忍不住泄恨似的伸手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 “当初不是娘子你一直想要娃娃的吗?为夫也只不过是按照你的意思造人的。” 当初是谁在他的耳边一直嚷着, 她要娃娃的?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7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7 现在怎么就埋怨起他来了? 炎遇有点哭笑不得地说。 “我哪有,我要是知道怀孕会那么辛苦,我才不要……哎呀……” 贝小小的话还没有说完, 肚子里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胎动, 比平时还要来得猛烈一些, 踢得她有点痛了, 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娘子怎么了?” 炎遇见她突然发出了惊呼声, 脸色也有些发白, 顿时紧张地问。 “小叮当,它踢我。” 这欠扁的小叮当, 居然踢得那么用力, 想痛死她么? 贝小小捂着肚子, 一面哭相地指控着。 “它踢得很用力吗?” 炎遇顿时不悦地低首盯着她的肚子里, 这个小叮当还没有出世就如此折腾它娘, 等它出世了,他一定要好好修理它一翻。 “嗯,它一定是以为我不要它,所以它在抗议。” 那么小就踢得那么用力, 它一定长得很健康, 贝小小望着那已经有点凸出来的肚子, 眼中闪着一抹慈爱的光芒, 她哪里舍不得不要它啊, 她刚刚只是说说气话而已。 “你这个死小子,不许再折腾我的娘子了。” 炎遇语带威胁地伸手覆盖在她的肚子上警告着。 “你怎么知道它是儿子而不是女儿。” 听着他又在教训小叮当, 贝小小忍不住觉得好笑了。 “女儿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所以它一定是个小子,就会折腾人。” 炎遇慢条斯理地说。 “你就凭着这点认为它是儿子,这个太不科学了。”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8 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吧!8 在小时候,男还跟女孩的力气是差不多, 这个根本就做不了依据, 贝小小笑着摇摇头说。 “女儿应该很温柔的,男孩才调皮捣蛋。” 炎遇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是谁规定女儿就应该温柔,男孩就调皮捣蛋了,换过来不行吗?” 她要是可以生出一个文静温柔的女娃娃来, 那太阳就应该从西边出来了。 “女儿家不温柔一点,以后怎么嫁人?儿子不威武有神一点,又怎么像是皇家的子孙呢?”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难道活泼一点的女儿家就找不到好人家吗?” 这是什么歪理? “男人比较喜欢温柔,小鸟依然的女人,这个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说的是大众男人心里所追求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 “男人比较喜欢温柔,小鸟依然的女儿?嗯?” 贝小小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了起来。 “当然除了我,我喜欢的是像娘子这种类型的女人,除了娘子,其他的女人根本就进不了为夫的眼睛。” 炎遇一听她的变得尖锐的声音, 马上软下了声音, 讨好似的说。 “这还差不多。” 贝小小这才敛眉露出了一丝甜蜜的笑容。 “娘子,这里风大,我们进屋子里去吧。” 女人正容易哄, 说几句好听的话, 马上就笑脸如花了。 “好。”贝小小颔首, 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他的身旁, 让他搀扶着自己走进屋子里。 怀疑她偷人?(一) 怀疑她偷人?(一) 在取得玄武血之后, 接下来要去取青龙, 白虎和朱雀的血, 为了要先到那个地方去取血, 殇和阎争吵了起来了, 殇想去看东方之神青龙, 但是阎却想去看西方之神白虎, 两位主人还没有吭声, 他们两人就已经先争吵起来了。 “娘子,你想先去哪个地方的?” 他们吵他们的, 炎遇和贝小小小两口甜甜密密的, 就好像是糖糍豆似的, 公不离婆,婆不离公, 别人看着特别是那个眼红。 “我在客栈的时候,无意中听说在江南地区好像有个武林大会,好像是选南岳盟主什么的,不如我们先去南方凑凑热闹吧。” 传说中的武林大会啊, 以前看武侠大片的时候经常有这种热闹的好戏看, 不知道亲自到现场的话, 那种情景会不会很壮观,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见识一下了。 “嗯,是选南岳盟主没错,我们这次去南方,刚好赶上这趟盛会,既然娘子想去看看的话,那我们就先去南方好了。” 炎遇马上就按照贝小小的意思说。 “什么,我们要去参加舞林大会?” 当炎遇宣布要先到南方去的时候, 殇和阎忍不住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朝廷和江湖的事情一向都没有交织的, 他们一向都不会去参加武林大会, 这次怎么就突然要去参加来呢? “没错,我们这次要先去南方,所以你们两个也别争了。” 贝小小得意地说。 “但是南方离这里是最远的,夫人,你不觉得我们应该遵守就近原则吗?” 殇很不明白地问。 怀疑她偷人?(二) 怀疑她偷人?(二) “本来是应该遵从就近原则的,不过现在我是遵从好玩原则,你们有意见吗?” 贝小小柳叶一扬,瞪眼横着他们说。 “没意见,属下哪敢有意见啊。” 跟她斗,他们连十万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 就算他们说得天花乱坠, 最终也敌不过贝小小的一句话。 “你们不知道吧,其实我的家乡也是在那江南地区的,这次到南方, 刚好回去怀念一下我的家乡, 嘿,我跟你们说,江南美女多, 说不定你们到了那里之后就会遇上自己的心仪的姑娘也说不定呢。” 贝小小笑得就好像一只偷腥的小猫咪似的说。 “这南方的女子都像夫人这般矮小,咳,是娇小玲珑的吗?” 阎话一出口, 才说到矮小两个字就已经严重地感受到两道想杀人般的目光朝他追杀过来, 他赶紧改口用了一个有赞美意思的词语。 “我们南方的女子相对于你们北方的女子来说是有那么一点娇小啦,但是也并不是全部都这样的,反正你们北方的女子有你们北方女子的好,我们南方的女子有我们南方的女子好。” 从古到今江南美女多, 一直都是不变的事实, 贝小小指了指他们两人说:“你们两个到了江南,可以随意看,没有关系,但是你。” 贝小小把手指转向炎遇, 刮着他的脸:“你的视线要放规矩一点,这看美女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我允许你陪着我看。”她够意思了吧, 要是别的女人才不会那么大方让自己的老公的视线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呢。 怀疑她偷人?(三) 怀疑她偷人?(三) “一切都听从娘子的指示。” 陪妻子看美女, 亏她想出这样的鬼主意来, 炎遇忍不住挑眉一笑。 “但是,爷,参加武林大会是必须有请帖的,我们没有啊。” 他们没有请帖的话, 就连大门都进不去, 那还怎么参加武林大会啊, 阎提出疑问说。 “怎么?别告诉我,你们连一张武林大会的请帖都弄不回来。” 炎遇闻言, 抬起了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望着他们, 挑眉淡淡地反问。 “爷,你这是要我们去抢还是去偷?” 这武林大会的请帖都已经发送到各位受到邀请的人手里了, 他们这是上哪里去找啊, 他这不是明摆着要他们去当小偷, 当强盗吗?殇顿时哭丧了一张脸。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反正到了南方之后,没有把请帖弄回来,你们就别再跟着我了。” 这种小事还不能办好, 他还留着他们在身边碍眼干嘛呢? 炎遇冷冰冰地没有一丝感情地冷哼说。 “不就是一张请帖嘛,你们去找发请帖的人要一张不就结了。” 弄一张请帖来有何难呢? 贝小小不以为然地建议说。 “夫人,你说得倒是容易,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拿到请帖的吗?” 参加武林大会的都是在江湖上有名望有身份的人, 并不是什么张三李四都可以参加的, 而且请帖是主办方送的, 哪有自己上门去索取的啊, 殇耸耸肩膀, 还以为她有什么好主意呢, 要是指望她, 那请帖是寡妇死儿子,没指望了。 怀疑她偷人?(四) 怀疑她偷人?(四) “有名望有身份的人才可以参加啊,那你们报上我相公的名号不就得了?” 就凭她相公的身份地位, 武林大会的主办方还不请八人大轿来请他们去才怪呢, 贝小小想到这里忍不住捂嘴偷笑。 “夫人,你别开玩笑了,爷的身份怎么可以曝光呢? 要是被人知道了爷的真实身份会很危险的。” 她还以为江湖中人很好惹的啊, 多得是豺狼虎豹呢。 “朝廷跟武林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吗?为什么会有危险?” 在他们炎天皇朝的统治之下, 天下的百姓大多数还是安居乐业的, 难道还有人不满朝廷吗? “朝廷跟武林虽然说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乱臣贼子多, 心怀不轨的人也多,朝中的大臣表面臣服, 但是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谁知道呢, 要不是担心行踪会暴露,也不需要让七王爷留在皇宫里当幌子了。” 那还不如直接交由他代理朝政得了, 殇冷笑一声说。 “哦,你们是担心要是被朝中那些不满我相公当政的大臣知道了,会买凶杀人,对不对?” 贝小小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说。 “没错,所以我们的行踪一定要保密的。” 阎点了点头慎重地说。 “你们别在那里危言耸听, 把小小吓倒了,哪有那么多有的没的事情。” 炎遇把已经被他们的话吓到的贝小小搂进怀里, 敛目冷冷地警告说。 “原来你出宫是那么危险的事情。”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 ------------------------------------------ 怀疑她偷人?(五) 怀疑她偷人?(五) “别听他们胡说,我出来那么久还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吗?要出事早就出事了。” 她也不想想, 他们出来都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 现在才来担心会出事,会不会太晚了? “也是哦,我们都已经出来那么久,还不是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们两个就尽在那里瞎说,害我担心得,心脏都一跳一跳的。” 贝小小没好气地横了他们一眼说。 “好了,夫人你就别生气了,我们是故意逗你的。” 殇接收到老大扔过来的警告眼神, 做出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说。 “好啦,就你会卖乖,等我们到了江南的时候,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要把那请帖给我们弄来,我要去参加武林大会。” 从来只有在电视上看的份儿, 现在有一个现场版的, 她说什么也要去凑凑热闹。 “你们两个听到了没,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反正到了武林大会的那一天,我就要看到主办方发出的请帖。” 炎遇向着他们施压。 “是,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弄张帖子回来的。” 殇和阎哭丧着脸互相对望了一眼, 这件事情不好办啊, 武林大会发出的请帖都在有一定江湖地位的人手里, 看来他们这次要客串一下小偷了。 “你们别露出那么难看的脸色嘛,等到了武林大会的那一天,你们一定会觉得很值的。” 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没有参加过武林大会, 贝小小笑容可掬地说。 “希望吧。” 他们是不是应该祈祷, 在弄得请帖的过程中得先保住自己的命根子? 怀疑她偷人?(六) 怀疑她偷人?(六) 为了要赶上这次竞选南岳盟主的武林大会, 他们并没有在途中停留太多的时间, 因为要赶时间, 他们雇了一辆马车, 炎遇和贝小小坐马车里, 殇和阎骑马在两旁守卫着, 这一路上倒是顺利得很。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 越是到南方,那春天的气息就越浓郁,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虫鸣鸟叫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是那么的清脆悦耳, 从车窗望出去,那一片片都是绿油油的山野天地, 当春耕的时节到了, 那田地山上更是热闹腾腾的一片, 到处都洋溢着生命的味道。 这一天的中午, 炎遇他们在一片绿林的前方空地上休息, 他们此刻已经踏入江南的境地, 那青山绿水,绿叶红花的细腻景致随处可见, 这些仿佛锦绣的山河美景让人望而流连忘返。 “哇,这就是江南的气息啊,你们看,这里的景色是不是跟你们北方那里有很大的分别。” 贝小小站在高处, 俯瞰着下面那一片秀丽的景色, 掩盖不住脸上那一片兴奋的表情。 “的确是很不同,对了,夫人,你的家乡到底在哪里?” 他们跟她相处了那么久, 就知道她的家乡是在江南, 但是到底是在哪里, 他们却没一个人知道, 他们总是觉得夫人的来历有点神秘。 “是啊,我们那么难得来一次南方,应该先上你家拜访一下你的家人吧。” 阎也颇为好奇地说。 “我家是在江南没错,不过你们想去的话,恐怖不行。” 贝小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说。 怀疑她偷人?(七) 怀疑她偷人?(七) “为什么不行啊?夫人现在已经是贵为一国之后了,应该是衣锦还乡才对啊,你家乡里面的人应该以你为荣了。” 殇很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回去呢? “呵呵,以我为荣?也许吧,但是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自己的女儿跑到古代去当皇后了, 她不知道他们是否会以自己为荣, 他们此刻一定会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吧, 因为他的话,贝小小顿时引起了无限的感叹, 自己离开二十一世纪已经差不多有一年了, 也不知道她的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她的父母就只有她一个儿女,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挺不孝的, 当她跟炎遇成亲的时候,她有机会回家, 但是她却选择留下来, 虽然她的父母对她是不怎么样, 但是好歹养育了她那么多年, 她却一走了之。 “为什么呢?夫人,你为什么不回家告诉你的家人这件事情呢?” 这有哪个妃子皇后不是被册封之后就昭告天下, 让娘家的人也沾沾光啊。 “你们两个是不是太闲,没事干了,还不快去想办法弄张请帖来。” 刚从马车过来听见他们在说贝小小家人的事情, 炎遇顿时不悦地皱眉把他们两个喝退, 看来回去后, 他得警告他们在贝小小的面前不许提起她家乡的事情, 免得他们又让小小不高兴了。 “是,属下告退。” 殇和阎一见炎遇正黑着一张脸盯着他们, 逐客令下得如此明显, 他们马上就识趣地退下。 怀疑她偷人?(八) 怀疑她偷人?(八) “他们惹你不高兴了。” 炎遇伸手把她脸上被风吹下来的发丝往她的耳边拢去, 在看见她的眉毛微微拧起的时候, 脸上露出了一抹痛惜的不舍。 “你别胡猜,没有啦,我只是有点想家而已。” 贝小小向他摇了摇头, 让他别那么大惊小怪的。 “娘子,你是因为我才留下来的,你有没有后悔过?” 炎遇从她的后面抱着她, 和她一同遥望着远方的碧绿山川, 嗓音低低沉沉地问。 “你说这是什么傻话呢,如果我后悔留下来的话,我早就让艳遇想办法送我回去了。” 贝小小转过身来, 伸手扯着他脸上的脸皮, 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在自己的手下变了形状, 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莞尔的笑容。 “娘子,你以后少接近他。” 想起以前艳遇经常窝在她的怀里, 他就懊恼得想烤了他, 那只只会扮猪吃老虎的鸟, 随时都可以变成人了, 还肆无忌惮地躲在小小的怀里向他挑衅, 偏偏小小还一心护着他, 现在知道他可以送小小回家, 他更加有理由断绝他们的来往, 要是有一天,他把小小送走了, 那他怎么办? 想到有这个可能, 他更加希望他们可以老死不相往来。 “这怎么可能,我和艳遇是心脉相连的,只要他想找我,他就可以很快地找到我,哎呀,不过这次他没有跟着一起来看热闹实在是太可惜了。” 那个艳遇也真是的, 他要找她的时候随便就可以找到, 但是他却没有告诉她。 怀疑她偷人?(九) 怀疑她偷人?(九) 当她想找他的时候, 应该怎么做,贝小小下定决心下次见到他的时候, 她一定要他告诉自己怎么召唤他的办法。 “娘子,你就不能听为夫的话,不要接近他吗?” 这个小妮子实在太不懂得谗言观色了, 没有看见她的相公脸色都绿了吗? 居然还说得那么大声。 “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不过这件事情就是不行啦。” 艳遇是她的救命恩鸟也, 他干嘛无端端不让她接近艳遇啊, 贝小小柳眉一扬, 眯细了眼睛盯着他怀疑地问:“你干嘛一直叫我不要接近艳遇,他又哪里得罪你了?” “他明明就已经是个男人了,还经常窝在你的身边,我看着碍眼。” 谁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身边有一个男人呆着, 虽然对方并不是人, 是个精灵,但是他可以变身为人, 而且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绝对没有办法忍受得了, 他以前还跟小小同一间房间呢, 现在想想把他劈成十八块, 他都觉得便宜他了。 “吓,你看着碍眼?” 贝小小慢慢放开扯着他脸皮的手, 然后慢慢抚平上面的褶皱, 看着他那一双醋意翻腾的眸子, 忍不住笑得很得瑟地说:“亲爱的相公,你是在吃醋吗?” “很明显,不是吗?” 在她的面前, 他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情, 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是吃醋, 而且还是陈年老醋呢。 “你傻啦,连艳遇的醋,你都吃,他又不人,而且他也有未婚妻了,你想哪里去了呢?” 怀疑她偷人?(十) 怀疑她偷人?(十) 他想太多了啦, 她跟艳遇那纯粹是朋友之间的友谊, 根本就没有半分私情, 这人就爱胡思乱想。 “他虽然不是人,但是他有人的身体,谁知道他对他的未婚妻有什么想法,他要是乐意娶她,他就不会逃婚了。” 炎遇很不放心地说。 “喂,你这样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你以为我会去偷人吗?” 她都已经跟他是老夫老妻了, 难不成他还在怀疑她的真心? 贝小小顿时不悦地睁大水眸瞪着他, 要是他敢说是的话, 她就跟他没完。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他。” 艳遇对她实在是太好了, 他为她所做的事情, 就连身为她丈夫的他都感到汗颜, 想要他相信他对小小一点私心都没有, 真的和难,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去你的,人家艳遇坦荡荡的,从来没有对我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 是你自己小眼睛,小鼻子,小心眼吧,我可警告你啊,我可以活到现在,靠的是人家艳遇的内丹, 如果他真对我有什么不轨的想法,他找就动手了,还需要等到现在吗?” 他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怎么尽是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好吧,算我小心眼好了,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在你的身边。” 他是帮了他们很多事情没错,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 他就是没有办法释怀, 炎遇挑着眉,态度强势地说。 “哼,懒得理你,我上车了,让开。” ----------------- PS:关于小小胎动的事情,饭团在这里解释一下啊,因为小叮当是鬼枭用灵力保住的,它有鬼枭的灵力,所以长得比较快一些,能力也比较强一些,就好像哪咤怀胎三年才生下来一样,这是属于玄幻的范畴,所以亲们别用平常的目光看待, 怀疑她偷人?(十一) 怀疑她偷人?(十一) 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清楚, 他们什么都没有,他还耿耿于怀, 本来好好的心情, 顿时被他弄得一团糟了, 贝小小心情恶劣地伸手把他推到一边, 然后往马车走去, 让他自己反省去吧。 望着贝小小怒气腾腾离开的背影, 炎遇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他是个有很强独占欲的男人, 他没有办法忍受别的男人跟自己心爱的女人那么亲密, 但是她的性格却是如此,他早该适应的, 在瑟魂还没有变身为人的时候, 他就已经觉得他很碍眼了, 当他变为人的时候, 那种碍眼的程度却是越来越强了, 就算他心里清楚地知道, 她是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但是瑟魂对她的态度却是一直都朦胧不明朗, 而他们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亲密的, 这要他不嫉妒谈何容易? 当贝小小怒气腾腾地转身往马车走去的时候, 突然发现了他们的队伍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确切来说是多了一位身材高大得有点吓人的女子, 此刻她正背对着她和殇他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们干什么?” 贝小小调整了一下刚刚被激怒的心情, 好奇地走过去问。 “夫人,你回来得整好,到一边去说话,这位姑娘也是去参加武林大会的,她身上有请帖,不如我们就跟她一起去吧。” 殇和贝小小走远几步, 殇压低声音,掩不住高兴地说, 这下子真是太好了, 这请帖得来全不费功夫。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1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1 他们不用去当小偷, 也不用去当抢匪了, 这位姑娘出现得实在是太好了, 殇忍不住感动地想着。 “什么?她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跟你们搅合到一起去了?” 一位身材高大得让她只能仰视的女人? 贝小小有点诧异地望着她的背影, 她此刻正跟阎聊得正起劲, 就好像压根没有发现她存在似的, 这是从哪里来的女人啊, 这身高有点吓人啊, 还有她的背,她怎么感觉到有点像是宽大? 难不成她是个女巨人? “咳,夫人,她说她也是从北方来的,他们家是武林世家,因为他们家的人有事不能远行,就让她来参加武林大会了。” 殇满面笑容地说, 现在有请帖自动送上门来, 最高兴的莫过于要动脑筋去弄请帖的他们俩人了。 “你确定她是无害的?” 要是敌人派来的奸细, 或者是刺客怎么办? 贝小小小心翼翼地再度觑了那女人的背影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硬是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怪异。 “她是个挺爽朗的女子,我刚刚已经试探过她了,她并没有城府,是个爽直豪迈的江湖女子,只要我们不暴露身份,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们当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接受的, 在此之前,他和阎在谈话间已经试探过她, 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才会想让她跟他们一同前往。 “嘿,她的身材真高。” 是为名副其实的高妹, 跟身材高挑、虎背熊腰的阎站在一起也只是矮了半个头而已。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2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2 她怎么可以长得那么高, 她是吃什么长大的? 贝小小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干笑了一声说。 “哦,那是他们家的遗传,她说他们家的人都是长那么高的,无论男女。” 当初看到她的时候, 他一度还怀疑他的性别呢, 不过后来经她的解释, 他才明白过来。 “是吗?无论男女?那他们家的遗传还真是优良啊,她长那么高,估计很难找婆家吧。” 要是她可以给她十公分就好了, 那人生在古代真是浪费了, 要是在现代的话, 一定是模特行业的宠儿, 贝小小有点酸酸地说。 “那可说不定,有些男人喜欢像她这样的女子。” 仿佛没有听见贝小小那酸酸的语气,殇径自说。 “是吗?那我先去会一会她,看她长什么样子。” 贝小小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 然后转身往阎和那女子走去。 在那边不晓得他们正在说什么, 那女子突然往前面倾了一下, 站在她对面的阎赶紧伸手扶着她,担心地询问。 “我没什么事,只是连日来赶路,有点疲惫,你扶着我休息一下就好。” 那有点尖细的声音传入了贝小小的耳朵里, 莫名地让她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人长得粗壮, 就连声音都有点像男人的, 那尖细的嗓音有点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鸭子发出来的。 “你一个女子从北方走路来为什么不骑马或者租车来呢?这样多危险啊,不如你在地上坐一会休息吧。”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3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3 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 那样不太好吧, 虽然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要遵守的, 阎伸手扶着她突然靠过来的身躯, 当他的手接触到她身上的肌肤时, 那坚实的触感让他怔了一下, 这皮肤可不像是女人的皮肤啊, 不过她是个练武之人, 可能是勤于习武的关系吧, 想到这点,他就没有怎么去在意了。 “不用了,你就让我靠一会吧,一会就好,拜托!” 略略显得有点娇柔的声音让人难以拒绝, 趁他在束手无策的时候硬是挤入了他的怀里, 然后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说:“我出门不利,本来是打算骑马的,谁知道我刚出门不久,我的钱包就被扒手扒走了,那是离家已经远了,又不能回去,只好一脚代步,我用身上的一些首饰换了钱,刚好可以撑到这里。” 那女子说着忍不住可怜兮兮地干脆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诉诉姑娘,不好意思,勾起你的伤心事了,那扒手也太可恶了,不过,姑娘,你还是到地上坐一会吧,这样不太好。” 阎的两只手已经不晓得应该往哪里摆, 想要推开她, 但是又担心会碰到不应该碰的地方, 但是她就这样靠在他的身上, 让他觉得很尴尬, 他终于晓得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没关系,你就让我靠一下,一下就好,拜托!” 那名叫诉诉的女子却不肯从他的身上离开了, 反而大胆地越蹭越紧, 声音还开始发嗲了。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4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4 这人看起来怎么有点眼熟? 她有见过这个高大得不像话的男人吗? 贝小小站在那里刚好看见了诉诉满脸花痴地靠在阎的肩膀上, 奇怪的是那张脸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但是一时之间又记不起来。 “诉诉姑娘,你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阎小心翼翼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想要把她推开,但是这会, 他才发现对方的力气相比一般的姑娘大得惊人。 “那你的意思是没有人看见就行了吗?那不如我们进去树林里吧。” 诉诉眯着眼睛靠在他的身上, 双掌放在他结实宽敞的背脊上, 忍不住轻轻地逸出一声欢悦的喟叹, 他的身材真棒, 理肌分明, 一丝赘肉都没有, 摸起来真有手感。 “诉诉姑娘,请你自重。” 忍耐了半天的阎, 脸色已经变成了尴尬的猪肝色, 终于忍不住了伸手猛地把她推开, 她这样分明就是在挑逗他, 而且还那么的公然, 本来心里还对他存着几分的好感, 现在已经滑落到了低谷。 “你怎么一点都不懂情趣。” 被阎推开的诉诉并没有生气, 反而觉得他有个性, 露出了一抹狐媚的神情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啧啧,从哪里跑来了一只骚狐狸啊,这骚味怎么那么重?” 那个女人,在盯着阎的时候, 就一面淫荡的样子, 一定是看上阎了, 看了半响好戏的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说。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5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5 “你说谁是骚狐狸?你……哇……怎么是你?不好意思,我刚想起有事,先走一步。” 被阎推开后, 正欲继续挑逗阎的诉诉姑娘抬头一见贝小小, 正想开骂,突然脸色一变, 就好像是见到鬼一样, 一手捂着脸, 也不管阎了, 转身连头也不回地跑了。 “见到我就跑,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把她拦下来。” 贝小小见她才见到自己就跑, 这不是很诡异的事情吗? 她大喝一声, 伸手指着已经施展轻功想要逃走的人。 “是,夫人。” 已经对诉诉反感的阎正庆幸她自动消失了, 没有想到夫人却在这个时候让自己去拦人, 心头顿时一挫, 但是又不能违抗夫人的命令, 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前去拦人。 与此同时,担心他一个人搞不定的殇也已经飞上扑上前, 把诉诉拦下, 这个诉诉似乎也有两把刷子, 见他们追来了, 马上就跟他们展开了一场恶斗。 “我不是说,我还有事情要先走吗?你们就那么舍不得我吗?既然舍不得我,你们就跟我走吧。” 人已经被殇和阎打得节节后退了, 但是那骚得不行的诉诉还是不改本色地一边跟他们比划着, 一边向着他们抛媚眼。 “我呸,谁舍不得你离开了,是我们家夫人要你留下来,你是打不过我们的,你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这女人还真是够淫荡的, 都已经死到临头了, 还想着要勾引他们, 看她那副骚样子, 丫的就是一名淫娃荡妇。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6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6 对女人向来都不会怜香惜玉的殇, 一点估计都没有,朝着她身上各大要害穷追猛打, 刚刚他还以为她是个豪迈奔放的女人, 不过过于奔放那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了, 打死不用偿命, 还可以得到她身上的请帖呢。 “是吗?你就那么肯定,我打不过你们?” 一抹狡黠的光芒突然从诉诉那一双特意用眉线描绘成的桃花眼里闪过。 “哼,你都已经被我们打得节节败退了,你想你还有什么机会吗?” 殇朝她冷冷地哼了一声, 冷嘲热讽地说。 “那可说不定了,老娘给点刺激的东西你们看,当当当……” 诉诉突然倒退了一大步, 唇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邪笑, 话音一落,突然伸手往自己的衣襟一扯, 顿时露出了里面嫣红的一抹肚兜, 在里面有两颗混球正呼之欲出的样子, 严重地刺激着两人的视觉。 “不知廉耻。” 正想飞身上前抓人的殇和阎, 见她居然如此不知羞耻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顿时脸红耳热地迅速转过头去。 “哈哈,老娘不跟你们玩了,拜拜!” 诉诉一见他们被自己的露胸吓倒了, 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神色。 “她要跑了,你们还不赶紧去追。” 在看见诉诉把自己衣襟扯开的时候, 贝小小也被她的大胆行径吓了一跳, 这人还要不要脸啊, 居然当着那么多的人扯开自己的衣襟, 见她拉起衣服就跑, 顿时急得忍不住直跺脚了。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7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7 殇和阎闻言, 再次提起真气, 腾空再次往诉诉的身后扑去。 “来啊,来啊,看你老娘的暗器。” 这诉诉就好像玩上瘾似的, 见他们两人又追上来了, 突然伸手探入怀中, 掏出了两个东西分别往阎和殇射去。 殇和阎一见对方居然发出暗器, 在大惊之下,抽出了兵器去挡, 当那暗器碰上利剑的时候, 居然被分成了两半, 向着两边飞去, 其中有一块正迅速地往贝小小的方向射去。 “夫人小心。” 殇一见那暗器往贝小小射去, 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忙不迭地大声喊到。 “啊……”在一旁观战的贝小小突然看见一团黑色的东西猛地向着自己的射来, 顿时吓得尖叫一声, 双手自然地护着自己的肚子, 紧闭着双目, 正当她以为自己就要被那暗器射中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面前闪过了一道劲风, 听见当的一声, 有两块东西落地, 她猛地睁开眼睛, 只见在她的面前正躺着一块小石头和一块被打烂的苹果。 苹果?那个诉诉居然拿苹果当暗器? 贝小小顿时一怔, 就在这个时候, 一把低沉担心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里:“娘子,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贝小小心有余悸地伸手拍了拍心口, 要不是炎遇及时出手, 她就成了那苹果的靶子了。 “炎诉,你差点伤了小小,你还不快点滚过来,是不是想我打断你的两条狗腿。” 在确定贝小小没事之后, 炎遇顿时心火冒得三丈高地低吼。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8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8 炎诉?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 贝小小顿时一阵愕然, 天啊,她终于记起来了, 难怪她怎么觉得这人怎么那么眼熟, 原来是她一个人去安宁的路上碰见的炎诉, 那个时候,他还以为她是个男人, 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夜袭她, 自从那一别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了, 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碰上他了, 还假扮成女人来勾引阎, 天啊,他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惨了,这下子被逮个正着, 一定会被扒皮拆骨, 他还没有玩够呢, 这皇上不是正在皇宫里头吗? 怎么突然跑到江南来了? 炎诉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这次居然又犯到炎遇的头上来了, 他只是看这两人长得俊俏, 才逗逗他们玩而已, 谁知道居然又碰上了那差点就让他没命的贝小小, 炎诉顿时垮下了一张脸慢慢地走了过去。 “天啊,原来他就是传说中有断袖之癖的炎诉。” 在听见炎遇的喊声之后就已经停手的殇和阎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 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他们对这个炎诉的事情早已经如雷贯耳了, 据闻他好男色而厌女色, 是皇宫贵族中的丑闻, 他的父母更是到了要跟他断绝关系的僵局, 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干脆流连在外, 连京城都不回去了, 他们在炎遇的身边呆了那么久, 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这次一见真是大开眼界了, 这个炎诉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一见面就把他们弄得鸡飞狗跳的。 他是来猎艳的!(一) 他是来猎艳的!(一) “炎诉参见皇上,参加皇后娘娘!” 逃不了的炎诉只能乖乖地上前参见本来应该呆在京城里, 但是此刻却现身在江南的一对帝后, 虽然他不在京城, 但是先帝驾崩, 新皇即位的事情, 他还是知道的。 “我们现在在外面不宜暴露身份,你还是叫我们三叔,三婶吧。” 炎遇用锐利的目光瞪了他一眼说。 “是,三叔,三婶。” 炎诉低着头, 面对着这个从小就惧怕的三叔, 他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把你的衣服穿好。” 炎遇瞥了他敞开的衣襟一眼, 语气森冷地命令。 “是。”丝毫不敢不从的炎诉闻言, 赶紧伸手把刚刚自己扯开的衣领拢紧。 “炎诉,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刚刚还风情万种、豪情万丈地挑逗殇, 此刻却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地站在炎遇的面前, 贝小小忍不住想笑了。 “我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了两个极品男, 本来还想诱拐他们跟自己来一段轰轰烈烈的断背之恋的,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自己又招惹上了三叔的人, 呜,他八成是跟三叔犯冲的, 要不然怎么会连着两次都被他逮到了。 “你去参加武林大会?你的请帖是怎么弄来的,还有你这一身打扮像什么啊?我们皇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看着他那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 心火就忍不住往上冒, 炎遇盯着他, 声音冷得就好像要把他冻成冰块似的。 他是来猎艳的!(二) 他是来猎艳的!(二) “那是因为我的名望好,所以南岳大侠万里长青特地差人送了我一张请帖,让我参加武林大会,我这身衣服哪有不伦不类啊,这是今年江南最流行的款式,我昨天才……换上的。” 主意到炎遇的脸色越来越黑, 炎诉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声音越说越小声, 唉,这次遇到皇上真是祸从天降, 看来他的江南之行, 猎艳之旅会困难重重了。 “你在江湖上的名望好?万里长青特地差人给你送了一张请帖,炎诉,你当我是傻,以为我是好骗吗?” 就凭他那德行, 名震大江南北的南岳大侠会给他送请帖, 炎遇顿时拧起了眼眉, 强行忍住想要教训他的冲动。 “侄儿不敢。”被他冰冷的眼神一瞪, 炎诉顿时矮了一截, 有点唏嘘地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把你的请帖交出来。” 炎遇手掌一伸, 以不容人拒绝的语气命令说。 “三叔,这是我的请帖,你要我拿出来,那我怎么进去?” 没有想到他居然问自己要请帖, 炎诉下意识地伸手捂着自己的心口, 那请帖是他很不容易才弄回来的, 他怎麽说交出来就交出来呢? 那是他的东西也。 “什么是你的请帖?你一定是偷坑拐骗,在别人那里骗来的吧,别让我啰嗦第三次,交出来。” 他要怎么进去是他的事情, 反正他的请帖是来路不明的, 拿来充公就刚刚好。 “欸,炎诉啊,你把请帖给我们,你可以跟着我们一起进去啊。” 他是来猎艳的!(三) 他是来猎艳的!(三) 虽然请帖的主人从他变成了炎遇, 但是能够进去就行了,不是吗? 贝小小在一旁建议说。 “这样不太好吧。” 自己一个人多逍遥自在啊, 想干嘛就干嘛,在武林大会上一定很多俊男等着他去猎, 这他要是跟炎遇在一起, 那不是只能看不能动吗? 那样太痛苦了。 “怎么?跟我一起同行还失礼你不成?” 炎遇见他还吱吱歪歪的, 顿时剑眉一扬, 半眯着鹰眸冷冷地说。 “侄儿不敢,请三叔息怒,侄儿听三叔的就是了。” 炎诉一见炎遇就要发怒了, 赶紧从怀里把那张烫金请帖送到炎遇的手里, 然后一面依依不舍地望着, 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他是辛辛苦苦地付出那么多的劳力才把这请帖弄到手, 但是却在炎遇的一句威胁的话之下, 就得乖乖地把请帖充公, 这世道简直就是没天理, 强权当道啊。 “哇,这请帖做得真高级,还是烫金的。” 贝小小望着那做工精细, 而且还烫金的请帖, 忍不住发出了赞叹之声。 “能够拿到这请帖的人不是武林世家就是在武林中有崇高地位的侠客,这请帖不做得金碧辉煌一点,又怎么能够显示出诚意?” 炎遇不以为然地伸手把请帖打开, 当看见这请帖的持有人名时, 他的剑眉顿时挑高了两分, 眼中闪过了一抹深沉的光芒。 “这请帖有什么问题吗?” 贝小小见他露出了怪异的神情, 不禁好奇地凑上前问。 他是来猎艳的!(四) 他是来猎艳的!(四) “这份请帖是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有点好奇,炎诉,你是怎么从轩辕洛辰手里拿到这份请帖的?” 炎遇把请帖合上, 把目光落在在听到轩辕洛辰四个字之后, 脸色就开始变得不自然的炎诉身上, 在武林中没有人知道轩辕洛辰的来历, 他行事诡异,行踪神秘,不按理出牌, 行事作风亦正亦邪, 他有一身超群的武艺, 在五年前打败了各门派的掌门之后, 便在江湖中名声大噪, 就凭炎诉这种身手, 他并不以为他会那么容易可以从他的身上把请帖拿走。 “这个……我是从他的身上偷来的。” 被炎遇锐利的眸子盯着, 炎诉的背脊忍不住开始冒冷汗, 轩辕洛辰是一个很可怕的男人, 他此刻都已经后悔招惹上他了, 为了不让他找到,他连马车都不敢乘。 “就凭你也可以从他身上把请帖偷走,看来他也并非如江湖中传得那么厉害。” 炎遇把请帖交给早就已经守候在一旁的阎,淡淡地说。 “如果这样就好了。” 他当初就是把他看得太轻了, 所以才会……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炎诉是哑巴吃黄连, 有苦说不出。 “你这个小子,你的皮给我绷紧一点,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你刚刚又差点伤到你三婶了,再有下次,你的脑袋就准备跟你的脖子分家吧。” 虽然他是好男色而厌恶女色, 但是他对上次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怀, 谁让他碰了不该碰的人。 他是来猎艳的!(五) 他是来猎艳的!(五) “三婶儿,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在面对这个曾经被自己当成是男人, 而且还夜袭过的三婶儿, 炎诉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面目见她, 在她的面前, 他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刚刚在见到她的时候, 他就是怕面对她, 所以他才会那么焦急要离开的。 “嘿,我并没有要怪你啊,不过你扮女人也不错啊,我都没有认出你来呢,要不是你三叔喊你,我还不知道原来是你,你这衣服是江南的衣匠做的吗?这布料跟这款式看起来好像都很不错啊。” 搅合了大半天,原来是自家人, 她早就忘记了, 他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贝小小对着他的衣服研究了半天, 发现这南方的衣服跟北方的衣服相差还挺大的, 不禁感兴趣极了。 “是啊,这身衣服是我到了这里才买的,你摸摸看,这布料顺滑如丝,摸起来手感非常好,而且这款式是这地区最受欢迎的,三婶儿,你长得那么甜美可爱,这江南的衣裳很适合你。” 炎诉的视线贝小小的身上绕转了一圈, 眼珠子一转,扬声赞美说。 “是吗?你真的这么觉得?” 被人赞美了两句, 贝小小忍不住眼睛一亮, 被他说的心里蠢蠢欲动的, 恨不得马上就飞到绸庄去, 选购几件衣服回来打扮打扮。 “当然啦,江南女子灵秀婉约,温柔似水,三婶儿,你看起来有点像南方人。” 炎诉见贝小小被自己赞的高兴, 心头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真的忘记了那件事情了。 他是来猎艳的!(六) 他是来猎艳的!(六) “什么有点像,我就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好不好。” 自己知道自己事情, 她跟温柔似水这四个人压根就沾不上边, 贝小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 “嘿……是吗?原来三婶儿是南方人,这次大老远地从北方过来南方,那就有劳三婶儿当导游了。” 炎诉有点尴尬地伸手搔了搔头发, 原来三婶儿居然是南方人, 她的身材是有点差强人意, 当初他真是看走眼了, 她居然是北方人呢。 “这个不好意思,如果你想要找我当导游的话,恐怕找错人了,虽然我是南方人,但是你知道的南方的姑娘都是大门不迈小门不出的,你要是找我当导游的话,恐怕会迷路迷得很惨。” 开什么国际玩笑, 找她在这古代的南方当导游,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好歹还有路标, 而且建筑物都是有标志性的, 再不济也有导航系统啊, 这古代的南方, 她也是第一次来的好不? 什么都没有就让她当导游, 把他拐去卖了,她就干。 “什么?你回事那种大门不迈小门不出的姑娘吗?那你是怎么认识三叔的?难道是三叔到你家翻墙……哎呀……三叔,你干嘛敲我脑袋啊?” 正当古灵精怪的炎诉一面暧昧地靠过来的时候, 炎遇一记有力的爆栗已经落在了炎诉的头顶上, 顿时引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这三叔太暴力了。 “谁让你啰嗦那么多的?还不快去给我们准备客栈。” 什么翻墙啊? 他把他当成是偷香窃玉的小毛贼了吗? 炎遇一面阴沉地说。 他们夫妻不和谐关他什么事?1 他们夫妻不和谐关他什么事?1 距离武林大会的日期还有两天, 这南城里的客栈几乎都已经住满人了, 而且来的都是各门各派的精英, 皇上驾临,当然是要住全城最高档的客栈, 而这一笔昂贵的住宿费全部落在了炎诉的身上, 其实炎诉是一个穷光蛋, 他身上的钱财都是蒙回来的, 这次为了支付着庞大的费用, 他已经穷得身无分文了。 这一晚,月朗星稀, 夜风轻拂,寂凉如水。 大伙儿在大厅里围在一张桌子上听炎诉倜傥这些年来, 他在江湖上所见的奇人趣事, 贝小小听得津津有味, 快到深夜了,不断哈欠连连了, 就连炎遇拼命催她回去休息, 她还是不肯回房间, 平时赶路,在投客的时候, 她都是最早催着回去休息的, 今晚是怎么回事了, 那么晚还不肯回去, 而炎遇的脸色是越来越黑了, 看得众人有有点心惊胆战了, 似乎嗅出了他们夫妻之间有点不和睦。 “小小,夜深了,该回去休息了。” 就在贝小小打了N个哈欠之后, 炎遇再一次在她的耳边沉声说。 “我还不困,炎诉,你继续说,我还可以顶得住。” 贝小小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拉开, 然后用手撑着脑袋靠在桌面上, 对着炎诉说。 “三婶儿,三叔说得对,你应该回房间休息了,这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你想听别的事情,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啊。” 一边被三叔锐利的目光盯着, 一边被三婶儿催着, 炎诉用力吞了一口唾液, 感觉自己两面不是人。 他们夫妻不和谐关他什么事?2 他们夫妻不和谐关他什么事?2 “我还不想回房间啦,你继续说嘛。” 贝小小努力地睁着渐渐重起来的眼皮, 死鸭子嘴硬地催着。 “啊哈……三婶儿,不好意思,你还可以撑得住,我已经撑不住了,我要回房睡觉了,你跟他们聊吧。” 炎诉在心底里衡量了一下轻重之后, 马上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当着他们的脸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之后, 然后脚底抹油就溜了。 “喂,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跑了?” 看着他瞬间就溜得不见踪影的方向, 贝小小顿时气激, 这个该死的炎诉说走就走,可恶。 “夫人,你还是早点和爷回去休息吧,我们都困了,晚安!” 殇说着一把扯着阎也离场了, 这个时候在客栈的大厅里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 除了他们两人, 就只有几个侠客打扮的人在喝酒谈天。 “欸,你们怎么都跑了。” 这该死的殇和阎, 平时怎么不见他们那么早就睡觉? 到了这种时候却一个个想赶着去投胎似的, 溜得一个不剩了。 “小小,他们都回去休息了,我们现在也该回房间了。” 看她今晚故意疏远自己的举止, 炎遇大概已经知道她一定还在为今天的事情在闹脾气, 今天的事情,他对她说话的语气是重了一点, 所以他忍耐了, 轻声地哄着。 “哦,好吧,回去就回去。” 贝小小撅起嘴巴, 扶着桌面站起来, 特意绕过他伸来的手, 往厢房的方向走去。 炎遇有点失落地望着自己落空的手一眼, 然后才尾随而去。 他们夫妻不和谐关他什么事?3 他们夫妻不和谐关他什么事?3 当贝小小和炎遇离场之后, 本来应该回房去睡觉的殇和阎再度出现在大厅里, 并且还让小二给他们重新来一壶烧酒, 一边喝酒,一边嗑瓜子花生。 “欸,你有没有发现,夫人和爷之间好像有点不太和谐了。” 殇扔了一颗花生进口, 嚼了两下觑着正在喝酒的阎说。 “你也发现了,我早就发现了,你有没有发现,今天在下马车的时候,夫人居然不让爷扶她下马车,你说这事情怪不怪?” 阎啜了一口酒, 脸色有点凝重了, 说起爷和夫人他们的事情, 他也觉得他们有点奇怪了, 夫人不让爷扶她下马车,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啊,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出现问题了吗? “怪啊,爷那么宠爱夫人,他很少会惹她发怒的,这会是因为什么事情呢?我们怎么一点端儿都没有发现?” 他们是在什么时候闹出问题来的。 “我也没有发现爷做了什么惹夫人生气的事情来啊,在今天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对了,就是在碰上炎诉世子后,这问题就出现了,这事情会不会跟他有关系?” 阎大胆地猜测。 “喂,你们在说什么呢?三叔跟三婶儿之间出现了矛盾,关我什么事?” 本相属于夜猫子的炎诉在注意到炎遇和贝小小离开之后, 立马就出现在大厅里, 却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 顿时忍不住冒出头来喊冤了, 怎么好事情就没他的份儿, 这不好的事情都往他的头上扣, 这对他公平吗? 他们夫妻不和谐关他什么事?4 他们夫妻不和谐关他什么事?4 “爷和夫人一向都好好的,就是你出现之后,他们就变得怪怪的,不关你的事情,关谁的事情?” 殇一见他大剌剌地坐过来, 赶紧离他远远地坐到另一头去, 同时跟他一起坐远一点的还有阎, 想起今天在路上硬被他抱着调戏的恶心画面还历历在目, 光是想起, 他就忍不住恶心得想把今晚吃的晚餐吐出来。 “喂,你们用得着这样对我吗?我又没有瘟疫,也不是胸水猛兽,你们干嘛躲得那么远啊?还有三叔他们夫妻闹矛盾,别往我身上扯,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啦。” 看看他们两个同时离自己远远地坐下, 炎诉顿时忍不住瞪眼了, 他们两个有这个必要吗? 难不成他会在这里吃了他们吗? 就算要吃也得回房间啊。 “虽然你身上没有瘟疫,你也不是胸水猛兽,但是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不干净的病毒,要是被传染了,我们会吃不完兜着走的。” 殇一面防备地盯着他, 毫不客气地说。 “你一出现,爷和夫人就不对盘了,不是你的问题,还能是谁的问题?” 反正他们就是一口咬定, 一定是因为他的出现导致人家夫妻不和睦。 “喂,你们有点口德行不行,我又不滥交,我怎么会染上那不三不四的不干净的病毒呢?我一向都很洁身自爱的。” 这两人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他们这样分明就是歧视他们断背的同志, 早知道他们是那么缺德的人, 他就不找他们了, 呜……什么叫自作孽不, 说的就是他这个样子了。 他们夫妻不和谐关他什么事?5 他们夫妻不和谐关他什么事?5 “你这德行还叫洁身自爱?那这天下就没有淫贼、色魔了。” 阎闻言,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竞相冒了出来, 他伸手揉了揉手臂, 满脸的厌弃说。 “你怎么可以把我跟淫贼、色魔相提并论,亏我还一眼就看上你有发展断背的潜力,你太伤我心了,呜……”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没口德, 血淋淋地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啊, 炎诉伸手在自己的胸前捧心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什么?你说我有见鬼的断背的潜力?我看你是欠扁了。” 本来就已经对炎诉很反感了, 他现在居然还想把他拖下水, 阎顿时火爆地抽出了身上的兵器就往他的身上劈去。 “哇……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何必动刀动枪呢?” 没有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 要不是他闪得快, 差点就被他的剑伤到, 炎诉迅速地跳开原位, 出言安抚,但是阎根本就不听的劝, 心火已经烧红了他的脸, 一心只想好好地教训这个让他感到无比恶心的伪娘。 “阎,你冷静一点。” 有没有搞错啊,居然打起来了, 殇双手抱胸站在一旁, 嘴巴上劝着架, 但是脸上却露出了一面看好戏的表情, 未免殃及池鱼, 还走得远远的。 “两位大爷,你们别打了,哎哟,我的娘啊,我的桌子,我的椅子,那都是用上好的木头做的啊。” 眼看着自己家的赚钱工具都被他们打得支离破碎的, 掌柜顿时紧张地上前大声呼喊着。 诡异的轩辕洛辰!(一) 诡异的轩辕洛辰!(一) “欸,掌柜的,你别担心,他们都是有钱人,等会儿你向他们要双倍的价钱就行了。” 阎见那掌柜的不怕死地走上前, 赶紧伸手拦下他, 免得他坏了那一场好戏。 “这样可以吗?” 他可以向他们索赔双倍的价钱?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他马上去拿算盘来了, 掌柜的半信半疑地觑了殇一眼。 “当然,我从来不说大话,你就准备好算盘,等他们打完之后,你看这里需要赔多少银子,都记在他们的头上。” 殇仿佛嫌他们钱多似的, 负责帮他们散财。 “谢谢这位少侠的指点,老夫这就去拿算盘清算。” 掌柜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地去拿算盘, 他早就想把客栈里的设备给换一换, 现在有人来承认这批费用, 那实在是太好了。 懵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当成水鱼肥羊的两人继续在客栈的大厅里努力地破坏着店里的东西, 手无寸铁的炎诉拿起椅子凳子, 桌面上的茶壶水杯就往紧追不舍的阎扔去, 而阎也眼疾手快地举剑挡着, 那些东西才碰到他的剑刃就被分成了两半, 跌落在两边。 掌柜本来苦瓜干般的脸色, 此刻正眉开眼笑地霹雳拍啦地打着算盘, 就连刚刚泡好的茶都给算进去了, 此刻他恨不得他们把店里的东西都给砸烂了, 那么他就可以狠狠地捞上一笔了。 “喂,这刀剑无眼啊,你已经劈了那么多的东西了,你可以消停了没有?” 被逼得走投无路的炎诉忍不住大吼。 诡异的轩辕洛辰!(二) 诡异的轩辕洛辰!(二) “是你逼我出手的,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晚我不好好地教训教训一下你,我的阎字就倒过来写。” 阎一见把迎面砸来的一只茶壶劈落, 冒火的双目狠狠地盯着他说。 “我说阎大哥,阎大爷,我不就跟你开开玩笑嘛, 你有必要那么狠心地要我的命吗?好歹我也是一名世子也,等我爹归天之后,我就是一名王爷了。” 他只不过是跟他开玩笑而已, 他居然如此玩不起, 论身份,他的职位比他高多了, 他现在算是以下犯上冒犯上司了喔, 炎诉随手拿起桌面上的茶杯继续阻挡他恨不得马上上前来扒了他的皮的步伐。 “等你成为王爷的那一天才说吧。” 他的父亲现在还健壮得很呢, 他想成为王爷, 那也得好几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阎一点都不买他的账。 “你这人怎么就那么没情趣呢?站住!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 他有兵器在手, 他可是手无寸铁啊, 炎诉突然伸出一只大掌挡在面前, 大吼一声。 “你就怎么样?” 本来想上前的阎被他突然发出的吼声止住了脚步, 他扬着长剑对着他, 咬牙切齿地问。 “要是你再不住手,我就……喊救命咯,救命啊! 这里有人要杀人了,救命啊……再没有人出来救我,这里就出人命了。” 面皮已经练成了一尺厚的炎诉马上扯开了嗓子大声地朝天大喊。 “不是吧,堂堂世子居然像个娘们似的喊救命?” 诡异的轩辕洛辰!(三) 诡异的轩辕洛辰!(三)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殇差点就掉了下巴, 他本来还以为他说说出什么威胁性的话呢, 没有想到却是如此窝囊地喊救命, 好歹他是皇上的皇侄儿, 虽然是堂的,但是也很亲了, 他要不要上前去劝架呢? 殇犹豫不决地望着他们, 要是他出手的话, 一定可以拦下那头疯牛, 不过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 他伸手抚摸着下巴暗忖着。 “你居然在喊救命,你真是太丢爷们的面子,你可耻。” 他不喊救命还好, 他这样一喊, 更加挑起了阎心中的怒火, 真不敢相信,这堂堂一名七尺男儿, 居然像个受困的小姑娘般喊救命, 一点爷们的气概都没有, 本来想要点到即止的, 但是他实在是阻止不了自己发狠了, 只因这人实在是太欠扁了。 “哇,你、你来真的啊,救命啊……” 是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向人求救的, 有哪条王法规定了? 喊救命也算是可耻的事情吗? 炎诉顿时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谁有空跟你玩假的?看你还可以往哪里逃?看剑。” 阎的剑已经把他逼到死角了, 眼见那尖锐锋利的剑尖就要往他的身上刺去了。 “阎,你不能来真的。” 这个阎是不是玩过火了? 他要是真的伤了这个虽然没啥男子气概, 但是也算是男人的世子, 他担当不起啊, 当他正想上前去阻止的时候, 突然从窗外一道寒光闪过, 一枚闪烁着寒光的暗器往阎的剑身射去。 诡异的轩辕洛辰!(四) 诡异的轩辕洛辰!(四) 只听见‘噹’的一声, 阎握着剑的手虎口顿时发麻, 握不住的剑顿时哐啷落地。 “谁?”好厉害的内力, 居然用一枚暗器击在他的剑身上, 就震得他的虎口发麻, 而握不住剑,除了爷之外, 他还没有遇到过内力如此强的敌人, 阎顿时震惊了。 “哇,鬼来了。” 当炎诉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一枚熟悉的暗器上的时候, 顿时吓得双腿发软, 不过他现在不是腿软的时候啊, 炎诉一咬牙,趁阎在发愣的时候, 已经飞身往另一边的窗外飞跃出去, 仿佛后面有鬼追他似的, 跑得有多快就有多快。 “你这个混蛋小子,躲了我那么久还想逃?” 就在炎诉跃出窗口的时候, 一把噙着怒火的低沉嗓音从刚刚的窗口仿佛鬼魅似的飘进客栈里, 让大厅里面的人忍不住打心里寒了一下, 当他的话落下的时候, 一道快如闪电般的黑影突然从众人的眼前飘过, 往刚刚炎诉逃跑的方向追去, 众人根本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他的样子, 他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天啊,那还算是人吗?难不成炎诉真的被鬼缠身了?” 很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的殇, 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喃喃地说。 “不,他是轩辕洛辰,好厉害的武功,他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 阎捡起了地上的剑, 然后也把地上的那一枚暗器捡了起来, 这是一枚上面纹有白虎头像的飞镖,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 然后把那飞镖收起来。 诡异的轩辕洛辰!(五) 诡异的轩辕洛辰!(五) “不是吧,他就是轩辕洛辰?世子怎么会招惹上他这种亦正亦邪的人。” 看样子那个轩辕洛辰是冲着炎诉世子来的, 如果他想要对他不利的话, 他根本就没有招架的能力, 只能任由他宰割的份, 殇望着那一扇已经了无踪迹的窗, 有点担心了, 好歹炎诉是个世子, 在公,他们是应该保护他的。 “哼,他连轩辕洛辰的请帖都敢偷,活该他被追杀。” 阎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地说。 “不过我很好奇,轩辕洛辰的武功那么高,炎诉世子是怎么从他的身上把请帖偷过来的?莫非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殇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光滑的下巴, 仔细地分析着, 刚刚从轩辕洛辰的嘴里听到的那一句话, 虽然怒气腾腾的, 但是这听起来却没有一点杀气, 这事情值得让人好生琢磨一下了。 “你该不会是怀疑那个轩辕洛辰跟世子一样有断袖之癖吧,如果是的话,那将会是一件轰动武林,惊动朝廷的大丑闻啊。” 江湖中的赫赫有名的顶尖高手和朝廷王爷的世子搞断背之恋? 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 一定会把世子的父亲气死了, 阎觑了一下周围看热闹的人, 然后把殇拉到一边去,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可喜可贺的事情, 江湖是非多, 要是今天的事情被传出去了, 那么受牵连的人可就多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咱们的责任是保护爷和夫人,其他的事情不要理那么多。” 诡异的轩辕洛辰!(六) 诡异的轩辕洛辰!(六) 这种时候应该明哲保身, 那个轩辕洛辰并不是很他们可以招惹的人, 既然这是炎诉世子招惹来的麻烦, 就让他自己去解决好了, 殇明摆着不想趟这趟灰水。 “这件事情,我们要不要告诉爷?” 这事情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发生的, 他们总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情吧。 “明天再去跟他说好了,你该不会想现在就去打扰爷吧。” 殇扔给他一个不怕死就现在去告诉他的眼神。 “现在?我会是那种不珍惜生命的人?” 开什么玩笑, 要是夫人已经就寝了, 被他吵醒了,他的脑袋随时就会搬家的, 阎缩了缩脖子,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 “哈哈……我还以为你嫌命长了,活腻了,不跟你瞎扯了,我回去睡觉了。” 赶了那么多天的路, 今晚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角了, 殇大笑了两声, 然后摆摆手准备回厢房休息。 “嗯,我也回去休息好了。” 阎把剑收好, 他刚想离开, 就被掌柜的焦急地喊住了:“这位大爷,请留步。” “掌柜,有什么事吗?” 阎回过头来, 见掌柜拿着算盘, 噼里啪啦地敲打了半响之后走到他的面前来, 他有点纳闷地望着他。 “老夫刚刚计算过了,你们刚刚打烂的桌椅、茶壶、茶杯等物品,共计一千两,麻烦请付账。” 掌柜一手捧着算盘, 然后伸出一只手, 笑口吟吟地望着他。 “什么?这些烂东西要我赔一千两,掌柜,你是做强盗的吗?” 诡异的轩辕洛辰!(七) 诡异的轩辕洛辰!(七) 阎顿时蒙了, 他望了一下被他们损坏的设备, 那些破东西居然要他赔一千两, 这掌柜的是狮子的亲戚吗? 怎么尽开大口啊? “大爷,您有所不知,我们店里的东西用的全部都是最好的材料和最好的工匠,老夫绝对没有坑您的。” 刚刚那位大爷不是说他们是有钱人吗? 可以住得起他们这南城最高档的客栈, 还会在乎那一千两银子吗? 他该不会是个很吝啬的有钱人想要赖账吧, 掌柜用怀疑的目光瞪着他。 “就算是皇宫里面用的都不用那么贵吧,你当我是二百五很好坑是不是?” 那一点破东西, 他就要他赔一千两, 他分明就是开黑店的, 阎顿时挑眉回瞪着他, 说瞪人谁不会, 难不成他还会怕他这个老头不成? “大爷请息怒,这破损的设备加上这场地费,的确是这个价格啊。” 一滴冷汗从掌柜的额头滑落, 把埋怨目光往殇的方向飘去, 又是他说他们很有钱的, 可以按照双倍的价格向他索赔, 这怎么跟他说的不一样啊。 接收到掌柜埋怨的目光, 殇事不关已地耸耸肩膀, 他只是给他一个建议而已, 又没有说一定会奏效。 “这些破东西加起来就连五百两都不值,就当有五百两吧,这里有三百两,这些东西是两个人破坏的,我就负责一半,还有那五十两就当是场地费。” 阎拿出了三百两交到他的手上去。 “刚刚那位爷,他还会回来吗?” 刚刚看他逃得那么凶, 他上哪里去找他要银子啊? 诡异的轩辕洛辰!(八) 诡异的轩辕洛辰!(八) 捧着那三百两银子, 掌柜的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回不回来,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经给了我的那一份了,你就别再找我要钱了。” 人情归人情, 数目要分明, 他只是当个护法而已, 他的月俸也是很拮据的, 想坑他的银两,门都没, 阎斜睨了他一眼, 然后转头狠狠地瞪着正在偷笑的殇说:“很好笑吗?”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才让他损失三百两而已, 真是太便宜他了, 殇摇头甩脑的, 一阵唏嘘, 他还在记恨当日在大漠的时候被他赢走的银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主意,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哼!” 看他这德行就知道他从中干了什么好事, 阎朝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然后转身回厢房休息去了。 “想抓我的小辫子,你就回去多做做梦吧。” 他想抓,他还不会防吗?殇对着他的背影挤眉弄眼一番。 “大爷,您不是说老夫可以向他们要双倍的索赔吗?” 掌柜哭丧着脸说。 “我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我没有保证一定可以拿到双倍的啊,不过你有三百两也不错了,你就将就将就吧。” 殇有点同情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想借着阎发一批横财, 他这个如意算盘打得挺响的, 但是很可惜他碰上的是会精打细算的阎。 “要是那位爷不回来,老夫会损失两百两的。” 他这是招惹谁了? “那你自求多福吧,祝你好运!” “……” 该死的独占欲!(一) 该死的独占欲!(一) 这客栈里面的隔音做得很好, 在客栈的下面弄得天翻地覆, 但是却没有惊动已经上楼休息的人。 贝小小回到房间里, 把上身的貂皮毛衣脱掉, 就钻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这里不同北方, 在北风的时候就连客栈里面都有准备火盆或者火炉, 但是这南方的天气比北方的暖和多了, 一般的客栈都不会为客人准备这些取暖的工具。 这南方的天气是比北方的暖和多了, 但是对怕冷的人来说还是很冷的, 特别是在这寒凉的夜晚, 被窝里都是冰凉冰凉的。 “冷吗?” 炎遇见她才上床就瑟缩起来了, 忍不住轻挑剑眉, 在床边坐下低声问。 “不冷。”带着一丝赌气的分成, 贝小小说出了违心的话, 天知道这被窝里冷冰冰的, 躺在里面就跟躺在冰窟里一样。 “真的不冷吗?那你为什么会发抖呢?” 琥珀色的深邃眸子盯着她背对着自己的后脑勺, 伸手轻拂她散落的发丝, 嘴角噙着一抹莞尔的笑意。 “我没有。”可恶的相公, 知道她在发抖还拆穿她, 贝小小真想转过头来横了他一眼, 不过那只会让他更加得意。 “是啊,你没有,怕冷的是被子,发抖的也是被子,被子需要温暖,我可以温暖它吗?” 炎遇温柔地轻笑。 “你要温暖它是你的事,你不必向我禀告。” 什么被子需要温暖啊, 是她需要温暖好不? 他想要给她温暖就直接说嘛, 还拐弯抹角地哄她。 该死的独占欲!(二) 该死的独占欲!(二) “既然娘子没有意见,那为夫照做就是了。” 炎遇说着把双手深入冰凉的被窝里, 慢慢地把热气往里面送直到里面的冰凉都被他赶走了为止。 感觉到温暖的感觉慢慢地包围着自己, 贝小小僵直的身子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当被窝里一片温暖再也没有冷意的时候, 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有内力的人就是好, 就算再冷的天气都不怕。 当里面都温暖起来的时候, 在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脱衣服的窸窣声, 随着身旁的床铺往下陷落, 她知道炎遇已经躺上床了, 她闭上眼睛, 正打算睡觉的时候, 一只厚实温暖的大掌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把她的身体往他的方向板过去。 “干什么?我要睡觉了。” 贝小小的身体微微一怔, 她伸手推开他的手, 声音有点尖锐地说。 “对不起,我为我今天的失态向你道歉,你就别跟我生气了好吗?” 她推拒他的动作, 让他的心有点难受, 他不喜欢被她拒绝, 也受不了她的倔强。 “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他的道歉让她感到一阵愕然, 没有想到他那么快就向她妥协了。 “我不应该向你说那么重语气的话。” 原谅他那个时候是被嫉妒冲昏头脑了, 他嫉妒她对艳遇那么好, 他嫉妒他可以整天跟她那么亲密地在一起。 “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向我道歉的话,那就免了。” 她生气的并不是他语气重不重的问题, 难道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了, 他说懂她都是假的吗? 该死的独占欲!(三) 该死的独占欲!(三) “都是为夫不好,是为夫乱吃飞醋让娘子生气了,为夫保证没有下去了,娘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看着她挺着肚子在气闷, 他心里也不好受啊, 炎遇伸手横过她的腰, 覆盖在她已经凸出来的肚子上低声说:“娘子生气会对小叮当的影响不好的,所以娘子不能再生气了。” 平时对小叮当那么凶,现在却来利用它,此人有点可耻。 “我跟艳遇真的只是纯纯的友谊。” 当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肚子上的时候, 贝小小忍不住俯首瞅着自己已经突出来的肚子, 她当然知道自己生气会对小叮当不好, 但是他这样怀疑自己, 她真的受不了。 “我相信娘子,都是为夫该死,没事吃什么干醋,让娘子如此的难过。” 炎遇抱歉地靠在她的背上, 俯首轻吻着她的发丝低声温柔轻声细语。 “知道就好,要是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像这次那么容易就原谅你。” 也许是他平时太宠自己了, 让她连一丝的伤害都承受不了, 当他质疑自己的时候, 她的心就好像硬生生地被人剖开了一般, 让她难受得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 她是那么爱他, 爱得就连他的一丝质疑都承受不了。 “那么说娘子是原谅为夫了。” 炎遇闻言,心里的那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 都怪他那强烈的占有欲作怪, 当扯上了头号自定义为情敌的艳遇时, 就忍不住失控了。 “哼,我才不想让自己的负面情绪继续影响小叮当呢,它今天都没有动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开心,它也沉默了吧。 该死的独占欲!(四) 该死的独占欲!(四) 贝小小伸手抚摸着肚子,轻哼了一声说。 “它今天那么乖,不踢你了。” 最近的胎动越来越频繁了, 而且这个小家伙的力量也越来越大的, 按理说小小一般的孕妇怀孕五个月后胎动才会明显的, 但是这个小叮当在三个多月的时候就已经会动了, 现在才四个多月, 就跟人家五六个月差不多, 它会不会太过活跃了? 炎遇不禁有点担心了。 “它可能是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让我难受吧,相公,我怎么觉得我们家的小叮当好像长得有点快,一般的孕妇不是要到五个月之后才会看得出来怀孕的吗?但是我这怀孕才四个多月而已,我的肚子就突出来了了。” 现在她都不敢穿太紧的衣服了, 尽量挑宽松的衣服穿。 “那可能是以为小叮当很健康,营养吸收好,所以长得特别快,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不如我们明天请个大夫来看看。” 炎遇伸手握着她的手, 轻声地安抚说。 “嗯,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它还没有出世就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希望它不要有事才好。” 那一次在雪漫谷的时候, 她差点就小产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无论怎么样, 她都得保住小叮当。 “嘘,它是我的孩子,它的生命力一定会很坚韧的,它不会出什么事的,别担心。” 炎遇伸手搂着她安抚说。 “嗯,就等明天大夫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贝小小点了点头, 然后靠在他的怀里休息。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一)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一) 翌日,炎遇就让殇去请大夫回来给贝小小诊断, 殇才把大夫送进房间出来就被阎拉到一边去审问:“夫人生病了吗?爷怎么让你去请大夫了。” “夫人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殇刚刚进去的时候, 炎遇和贝小小已经在房间里等候着大夫, 他们看起来都很好, 没有生病的迹象, 殇摇了摇头说。 “不是夫人生病,那是爷生病了吗?” 一大早就让他去请大夫, 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爷和夫人都没有生病啦,你别瞎猜了。” 殇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说。 “没有生病,那么爷请大夫干嘛?” 生病的时候可以请大夫, 受伤的时候也可以请大夫, 但是他们并没有受伤啊, 难道是,阎突然目光一亮, 有点震惊地提高了音量说:“从昨天开始爷和夫人就不太对劲,难道昨晚他们……爷让夫人动胎气了?” “我不是都说了夫人没事吗?你别瞎猜的,危言耸听。” 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们两个是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那么有空在这里嚼舌根。” 就在这个时候, 房门突然被推开, 只见炎遇沉着一张俊美的脸庞出现在在他们的面前。 “爷请息怒,属下这就去找事情忙去。” 一看爷那张不怒而威的脸庞, 殇赶紧低首, 暗中用目光射杀着多嘴的阎, 都是他惹爷不高兴了。 罪魁祸首被两道欲杀人的目光盯着, 顿时唏嘘地不敢吭声了。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二)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二) “滚!”炎遇懒得再跟他们浪费唇舌, 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不想再听见他们议论他们的事情, 别以为他们在外面说话, 他就听不见, 他们是跟着小小太久了, 把那八卦的本事学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此之前,他们都是惜字如金的人, 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他眼前的这两个人不就是证据吗? “是,属下这就滚。” 殇和阎被他一呵斥, 再也不敢逗留了, 赶紧急急忙忙地离去。 当他们离去后,耳根终于可以清静了, 炎遇这才快步走回房间里, 心里记挂着小小的情况, 当他回到房间的时候, 那大夫还在为小小把脉,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大夫的脸色越来越惊奇, 也越来越凝重了。 当大夫终于把脉完了之后呃, 看着他脸上那凝重的神色, 炎遇不禁感到忧心地问:“大夫,我家娘子怎么样了,她没有大碍吧。” “大夫,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它不会有事吧。” 看他的脸色那么凝重, 难道小叮当真的有问题? 贝小小担忧得拧紧了双眉, 炎遇见她如此担忧, 便上前握住她的手, 让她放轻松一点,不要紧张。 “夫人的胎儿并没有什么毛病,但是按照这婴儿的生长周期,它至少也有六个月了,你们是不是记错了时间了,没有可能才四个多月啊。” 他很确定在她肚子里面的婴儿已经成型有一段时间了, 没有可能只有四个多月的。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三)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三) “大夫,我没有记错时间啊,在怀孕的时候,我还特意去看了大夫,在确定时间之后,我都有计算着时间,怀孕到现在确实只有四个月十三天,这怎么会是六个月?” 无端端比自己算的时间多出了将近两个月, 这怎么可能, 如果是十天八天还有可能, 但是两个月, 这也太扯了吧, 贝小小惊得脸色发白, 手脚都发软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可能的,老夫不会诊错脉的,夫人的胎儿确实是已经有了六个月了,如果夫人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去找别的大夫印证一下。” 大夫一面坚定地说。 “大夫,我家娘子的身子有没有什么问题?” 在听见大夫说的话后, 炎遇也感到震惊了, 但是此刻不是慌乱的时候。 “夫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胎儿的发育也很好,老夫开一些安胎药,按时服用即可。” 大夫说完, 开了一张安胎药留下便离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并没有记错时间,小叮当真的只有四个多月,大夫为什么说它有六个月了,相公,这是怎么回来?” 贝小小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一手抓着炎遇的手臂, 惊慌失措地说, 她的心好乱, 小叮当明明就只有四个多月, 她真的没有记错啊。 “别担心,大夫说了,你和小叮当都很好,其他的事情不用管那么多的。” 炎遇虽然也感到震惊, 但是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在她的面前露出脆弱的神情。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四) 小叮当不能出事的!(四) “真的可以不管吗?” 无端端多了两个月, 那么离小叮当出世的日子就缩短了两个月了, 她虽然很想早点看到小叮当出世, 但是它发育得那么快, 她会很担心的。 “其他的事情都不管,你现在只管好好地养胎,不要担心,也不要闹脾气,否则会对小叮当不利的。” 炎遇伸出有力的手臂把已经慌张得六神无主的小小拥进怀里, 低声温柔地安慰着。 “嗯,好,我不担心,我也不闹脾气。” 只要小叮当没事, 就算要她上刀山下火海, 她都愿意, 贝小小伸出手紧紧地抱着炎遇,猛点着头说。 “乖娘子,还要保持开朗的心情,心情好,身体自然就好。” 炎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慢慢地让她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 “嗯,好。”在炎遇的温柔安抚下, 贝小小心里的恐惧渐渐地散去, 她乖巧地在轻点螓首, 现在也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 “爷,我刚刚在外面听说了一个好消息。” 就在这个时候, 殇兴奋地大叫着突然推开房踏了进来, 当他看见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时, 刚踏入房间里顿时成了化石。 “你的手是不是废了,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吗?” 欲杀人般的两道寒光立马就往卡在门槛上, 进也不是, 不进来也不是的殇身上。 “对不起,我只是太兴奋了,所以才忘记敲门就进来。” 天啊,爷的目光很骇人啊, 殇举起双手很是抱歉地说。 让他去抢盟主的位置?(一) 让他去抢盟主的位置?(一) “进来说话吧,你听到什么好消息了,说来听听。” 收拾好了自己慌乱的心情后, 贝小小离开炎遇的怀抱, 听说有好消息, 忍不住好奇地问。 “是这样的,我刚刚在客栈里听说了,这次万里长青召开武林大会,除了要挑选出一名武艺超群的人当南岳的盟主之外,获得盟主资格的人将会得到朱雀的一滴血,这对我们来说不正是一个非常好的好消息吗?” 只要他们把参选的对手都一一击败的话, 那么朱雀的血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他们就不用到朱雀山去冒险了。 “是吗?那太好了,相公,我们不用去朱雀山了,去武林大会把朱雀血拿下来就行了。”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 贝小小扯着炎遇的手忍不住兴奋地扬声说。 “要取得朱雀血得先把南岳盟主的位置拿下,你们有把握吗?” 看好他们一张张兴奋得不得的表情, 炎遇凉凉地泼冷水。 “呃,我们是没有把握,但是爷有把握不是吗?只要爷出马,别说南岳盟主,就连武林盟主都尽收爷的囊中。” 殇笑嘻嘻地说。 “对啊,相公,只要你出手,那南岳盟主绝对是你的。” 贝小小闻言猛地点头, 完全赞成殇的话。 “我看你们是疯了,我是什么身份,我适合出来当盟主吗?” 要是在武林大会上出了风头, 他们的身份不曝光才怪呢, 炎遇没好气地横了他们一眼说, 就算他可以拿下这个盟主, 他也不能留在这里当盟主吧。 让他去抢盟主的位置?(二) 让他去抢盟主的位置?(二) “相公,到了这会儿,你怎么就不晓得变通了呢?我们可以暂时拿下南岳盟主的位置,在得到朱雀的血之后,咱们就推说不想当这个盟主了,让他们另选不就得了。” 她当然知道他不可能当这个盟主的, 不过有时候为了得到一些东西, 还是需要耍一下手段的, 贝小小垫高脚尖, 伸手拍着他的肩膀, 向他眨了眨眼睛得意洋洋地说。 “爷,我觉得夫人说的主意可行,我们就这样做吧。” 他们当初只是想来看看而已, 没有想到现在要参赛了, 殇已经忍不住地摩拳擦掌的, 开始跃跃欲试, 期待着明天的武林大会。 “相公,怎么样,你就参加吧。” 她也很想看看他在武林大会里大出风头的样子, 贝小小眼巴巴地望着他说。 “不行,我不能参赛,要是我出面去抢南岳盟主的话,我们的身份很容易会曝光的,就算拿到了朱雀的血,但是我们还剩下青龙和白虎的,我不能拿我们的行踪去冒险。” 这涉及到小小的安全, 他不能这样做, 炎遇一句不行就打回了他们的票。 “哦,原来你是担心会暴露身份啊,那很简单啊,我们都改名换姓,不就得了,这里南方的人居多,全天下的人都认识你,但是全天下的人没有可能都见过你把,再不行的话,那你就易容啊,这样包准没有人认得你。” 有近的不取,偏要去拿远的, 那多费劲啊, 在可以观赏到一场武林盛会的同时, 也可以拿到朱雀血, 一举两得,多好啊。 让他去抢盟主的位置?(三) 让他去抢盟主的位置?(三) “夫人说的是,这是取得朱雀血的捷径,爷不妨考虑一下。” 这样对大家都好, 他们在取得朱雀的血之后, 又省下不少的时候, 可以好好地游一游江南美景, 这是多美好的事情啊, 殇极力赞同贝小小的意见。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过如果是由你和阎出马的话,我倒是不反对。” 在拿下南岳盟主之后, 要是那么容易就脱身的话, 他们还真的当万里长青那些人是不入流的人物啊? 炎遇以不容反对的语气沉声说。 “爷,你别开玩笑了,我和阎去,岂不是等着被人看笑话吗?” 虽然他们的武功是很不错, 但是强中自有强中手, 武林中潜伏的高手多得是, 他们哪里敢轻易去迎战啊。 “吓,真的不行吗?但是这样似乎挺好玩的哇。” 小小的语气里难掩失望, 难道他就不想看看自己的能力到了那个程度? 就算他对南岳盟主没有兴趣, 那么挑战一下自己的能力总该有兴趣吧, 她很不明白地望着他。 “你就知道好玩,那你知不知道这好玩的后面会隐藏了多大的危险?小小,你现在又身怀六甲,我不能让你冒一丝一毫的危险,你知道吗?” 这件事情哪里有他们想得那么简单啊, 炎遇伸手按着她的肩膀, 低首用深不可测的双目望着她, 认真而严肃地说。 “是吗?会有什么危险啊?只要不被人家知道不就行了吗?” 贝小小眨了眨水眸, 不知道他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一)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一)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记住,咱们明天只是参观者,而不是参赛者。” 如果不是因为她好奇想看, 他压根就不会到那种地方去, 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哦。”相公都已经说得那么明明白白了, 那就没得说了, 贝小小忍不住失望地闷嗯了一声。 “嘻,三婶儿,你们想参加明天的比武吗?” 就在这个时候, 不知道在外面听了多久的炎诉突然冒了出来, 笑嘻嘻地说,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是想啊,不过你三叔不肯。” 看到炎诉走了进来, 贝小小耸耸肩膀, 一摊双手,有点无奈地说。 “欸,我刚刚听到你们说好像是想要朱雀血,你们要来干什么啊?三叔的武功已经很强了,不需要借助朱雀血来提高内力吧,还是三婶儿,难道你想要用来延寿啊。” 朱雀血是真珍贵的,千金难买, 朱雀血只需一滴就可以增强练武者的内力, 也有年年益寿的功效, 炎诉怀疑地望着他们。 “你别胡说,我们是想取得朱雀血救人而已,哪有你说的什么增强内力,年年益寿啊。” 要是只是为了这两样东西, 他们犯得着山长水远地来这里取得这些东西么? 贝小小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说。 “你们要救人?救谁?” 炎诉闻言八怪地凑上前来好奇地问。 “关你什么事?哪里凉快哪里去。” 炎遇不肯去参加比武, 她都已经决定气闷了, 哪里还有闲情理会他呢?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二)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二) “你们真的很想拿到朱雀的血吗?” 炎诉并没有因为她的不耐烦而放弃烦她, 他继续追问。 “废话,我们对朱雀血是势在必得。” 要不然他们也不用来这里了, 殇在一旁插口说。 “但是要取得朱雀血,你们就必须得先拿下盟主的宝座喔。” 当他发现三叔来这里的时候, 他已经感到很诧异了, 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为了朱雀血而来, 但是他们的身份都是朝廷中人, 自古以来,武林跟朝廷井水不犯河水, 也不容许有捞过界的事情发生, 否则很容易就会引发武林和朝廷的对抗, 到时候要真是分庭抗礼了, 天下将会大乱的,炎诉挑眉说。 “我们正在为这件事烦恼呢,对了,炎诉,要是你去抢夺这个盟主的宝座,你有多少成把握?” 贝小小望着他,突然眼睛一亮, 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去了。 “吓?三婶儿,你就别拿来来开玩笑了,我担心我还没有上到擂台就被人大卸八块,我只是来猎……咳……是来观礼的,并不是很来参加比武的,这种事情,你别指望我了。” 指望他可以拿下南岳的盟主宝座, 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她当南岳的人都是废柴吗? 他又没有三叔的盖世神功, 他怎么可能打败那些人呢?炎诉摇头说。 “这有不行,那又不行,难道这滴朱雀血真的注定跟我们无缘了吗?” 贝小小顿时泄气地坐回椅子上, 很是无奈地说。 “拿不到这滴朱雀血,我们可以上朱雀山去取。” 又不是没有了这一滴血, 就再也没有了, 炎遇不以为然地说。 “就近原则嘛,可能等不及凑齐四滴血,我们的小叮当就要出世了。” 贝小小抚摸着肚子闷闷地说。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三)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三) 大夫说小叮当已经有六个多月了, 离预产期还剩下两个多月, 这里又没有飞机,也没有汽车火车, 光是赶路都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要是还没有把四滴血都集齐, 她就临盆了,那多不方便啊。 “有我在你的身边,你还担心什么?” 炎遇握住她的手, 深深地望着她, 用坚定的语气说。 “但是小叮当还没有出世就跟着我们东奔西跑的,等它出世之后,难不成还要它跟着咱们过流浪的日子吗?” 她是舍不得让自己的心肝宝贝受苦啊, 贝小小撇嘴横了他一眼说。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这正是磨练它的机会。” 从小就吃苦的孩子长大了之后才可以承担大任, 想当年,他父皇那么狠心地把他送到军营里, 还不是为了磨练他成为栋梁, 炎遇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小叮当跟着他们一起流浪。 “那么啊,小叮当那么小,你就想着要磨练它了?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才不会让你这样折磨我的小宝贝。” 要是小叮当出世之后, 她疼都来不及了, 哪里还舍得磨练啊, 就算要磨练也得等它长大一些吧, 贝小小双手护着肚子, 瞠大了双目怒瞪着他。 “咳……三叔,三婶儿,小叮当还没有出世呢。” 三婶儿的肚子还那么小, 要等她临盆还远着呢, 朕不晓得他们那么快就在争什么, 炎诉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对他们这两夫妻算是有了一个认识了, 而在一旁的早已经司空见惯的殇则耸耸肩膀, 要是他跟在他们身边久了, 他就会发现这种事情三不五时就会发生, 实在是不值得大惊小怪。 ------------- 饭团的新书:【黑道夜帝的夺命索爱:独占魔妃】请亲们多多支持哦。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四)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四)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已经非常习惯把旁人摒弃在二人世界里的贝小小在听到炎诉的提醒之后, 忍不住有点脸红了, 要是殇或者阎在的话, 在他们进入这种状态的时候, 他们要么就沉默,要么就离开, 一向都不会打扰他们的, 但是这个炎诉并不是他们。 “没有了,要取得朱雀的血,必须要先拿下盟主的位置,三叔不能出手,就凭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的又不能成事,所以你们只能上朱雀山了。” 炎诉耸耸肩膀, 一面无奈地说。 “那也说不定。” 炎诉的话才说完, 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一把低沉有力的嗓音, 跟着一位身影修长高大的人影慢慢地踱进房间里, 随着他沉稳的步履, 一股强烈的威胁感猛地充满了整个房间, 让人莫名地感到不安, 房间里面的气压因为他的出现而一下子降低。 早已经感觉到了对方气息的炎遇在对方终于现身之后, 用身体挡在了贝小小的身前, 然后用力握住她的小手, 稳住她有点受他的影响而凌乱的气息, 半眯着深邃的琥珀色眸子跟对方的眼神从半空中较劲。 天啊,这个人的气场真厉害, 他才一出现, 房间里面的气氛马上就凝结了, 她的心跳和气息也随着他的出现而变得凌乱, 幸好有炎遇在一旁稳定她的心神, 贝小小对这位突然出现的男人顿时感到兴趣俨然, 她悄悄地从炎遇的身后探出脑袋去。 哇,又是一名酷毙了的大帅哥, 乌黑柔软的长发仅是用一根黑色的发带随意地绑在身后, 在他那一张很有个性的俊帅脸庞上, 居然有一双银色的眼睛, 漂亮得宛如夜空上的弯月。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五)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五) 身上罩着一件炫黑的长袍, 看起来是如此的放浪不羁, 又如此的慵懒迷人, 还带着一丝诱惑人的神秘,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举手投足之间,尽摄人心魂, 这个男人真是极品, 贝小小看着他差点就回不过神来。 “你要是敢再逃的话,我今晚就不敢保证还可以对你手下留情。” 在跟炎遇对视的时候, 他并没有因此而忽视了正想趁他们忙碌地较劲的时候, 又想偷偷开溜的炎诉, 轩辕洛辰嗓音在威胁中, 却又充满了暧昧, 让大家听了皆忍不住打了第一个寒颤, 然后再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本来想趁他们用眼神较劲的时候偷偷溜走的炎诉闻言, 身子顿时一僵,把悄悄踏出的脚收回来, 一面尴尬地迎视着大家的满怀惊愕的眼神。 贝小小也被他的话雷倒了, 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出这种如此让人浮想翩翩的话, 如果她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见多了这种事情, 她想她此刻一定接受不了。 “你就是名震天下的轩辕洛辰,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未知今天到访,所为何事?” 在场唯一还可以保持镇定的就是炎遇了, 他不动声色地问。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做一个交易,我想你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轩辕洛辰也不拖泥带水, 直接开门见山地表明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请说。”对方都已经找上门来了, 他不会天真的以为他还没有摸清他们的底细, 他干脆,他也爽快,炎遇颔首说, 他们都是同一类人, 做事情喜欢干净利落, 他开始欣赏他了。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六)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六) “我可以取得朱雀的血给你。” 轩辕洛辰幽深的银眸一闪, 淡然自若地说, 仿佛取得朱雀的血对他来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是想用朱雀的血来交换炎诉那个小子?” 炎遇深深地望进他的银眸深处, 从他的眼神中, 已经知道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有点惊讶地把目光移到已经成了化石的炎诉身上, 这没想到这名震天下的轩辕洛辰居然也喜好男色, 遇到他这样的强手,是炎诉的福气。 “三叔,你不可以这样做的,我又不是货物,怎么可以只拿一滴朱雀的血就可以把我卖给这个恶魔的。” 很不容易才从石化中回过神来的炎诉, 听见他们居然把他当成是货物来以物换物, 顿时不满地抗议。 “你给我闭嘴。” 轩辕洛辰对别人来说或许是恶魔, 但是对他来说,绝对不是恶魔那么简单, 他不懂他们之间的恩怨, 但是他却从轩辕洛辰的眼眸深处嗅出了一个对炎诉的柔情, 像他这种男人,并不是容易动情的人, 但是一旦动情,恐怕就誓要得到为止, 如果他硬是要强来的话, 他未必可以阻止得了他, 而且他也不打算阻止, 现在更好做个顺手人情, 用他换得朱雀的血, 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他可乐而不为? 炎诉被炎遇的一声呵斥, 顿时像个小媳妇似的, 畏缩在一旁,不敢再吭声了, 他真是太可怜了, 他们现在商量着要把他卖给恶魔, 而他居然连一点自主的权利都没有, 他又不是没有思想的货物, 他是人也,他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对他太不公平了, 炎诉忿忿不平地想。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七)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七) “炎诉,我要定了。” 轩辕洛辰半眯了眯银眸, 当他的眸子睁开的时候, 在他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 “难得名震天下的轩辕洛辰肯要这个不容于朝廷的小子,我高兴都来不及。” 他想要炎诉, 他必定会拱手相让的。 “慢着。”就在大锤要敲定的时候, 阎突然出现在们门口, 面色有点泛红, 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 他还没有进屋子里来就大声地喊到。 “怎么?你想跟我抢?” 本来心情愉快的轩辕洛辰一听有人喊慢着, 顿时不悦地皱起来眉头, 一道尖锐的杀意从他的银眸里闪过, 谁要是敢跟他抢炎诉的话, 管他是天王老子,他都照杀不误。 注意到他银眸里的那一抹杀气, 贝小小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 好暴戾的男人啊,好强的杀气, 小叮当也似乎是感觉到不安, 在肚子里震动了一下, 她赶紧伸手抚摸着肚子,安抚着它的不安。 站在贝小小身前的炎遇马上就感觉到了他们母子的不安, 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 示意她放松别紧张,在他的安抚下, 贝小小这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她从来没有见过杀气如此重的人, 就好像是仿佛被敌人侵占了自己的领域而发出的自卫般, 看来这个男人是挺紧张的炎诉, 但是炎诉似乎很害怕他,见到他就想跑, 他们这样的关系到底是算什么呢? “你别误会了,我对世子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正常得很,我是喜欢女人的,不喜欢男人的。” 站在远远就已经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朝着自己袭来, 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 阎赶紧为自己解释, 免得一个不觉意就会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撂倒。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八)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八) 本来期待着阎会为自己出头抱不平的炎诉在听见他怕死的宣言之后, 顿时浑身无力地瘫痪在椅子上, 他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生猪肉了, 就等着任人剁成肉酱了, 呜……他什么人不去招惹, 为什么却招惹上了这个该死的恶魔, 请神容易送神难, 他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你喊慢是为何?” 充满了不悦的银眸冰冷地盯着他, 仿佛他抢了他心爱的东西似的, 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炎诉世子好歹是我们炎天皇朝的世子,将来世袭了他父亲的爵位,他就是一位王爷了,你就用一滴朱雀的血来换咱们的一位王爷,这不是显得我们的世子很廉价吗?” 阎冒着会被他的目光杀死的危险, 硬着头皮地跟他讨价还价。 “那依照你的意思是?” 轩辕洛辰用冰冷的目光瞥着他。 没有想到阎居然有那么大的胆量敢跟轩辕洛辰谈条件, 炎遇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惊讶的光芒, 但是他依然不动声色, 就等着看他的葫芦卖的是什么药。 “这枚白虎镖是你昨晚留下的,我今天出去调查过,拥有着白虎镖的人必定和四方之神白虎有着深厚的渊源,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就是白虎的守护神,对不对?” 阎从衣袖里掏出了昨晚他特意藏起来的白虎镖, 小心翼翼地送到轩辕洛辰的面前, 这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神兽各自都有一位守护者, 玄武的守护者是玄心落, 当他捡到这枚有白虎印记的飞镖时, 他就已经怀疑他是白虎的守护神, 当他拿着这枚飞镖到当地有名望的侠客之处请教之后便证实了这正是白虎守护者的暗器。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九)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九) “你的心思很缜密,这样都可以让你找出了蛛丝马迹,虽然你的武功平平,但是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轩辕洛辰伸出了两根修长而白皙的长指从他的手里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在称赞人的时候也顺便踩上两脚。 “谢谢你的夸奖。” 跟他比起来, 他的武功是很平凡, 但是在武林中, 可以跟他抗衡的人也不是很多啊, 他没有不要踩得那么尽吧, 阎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才说。 “你们是想集齐四圣兽的四滴血,不用问,你一定是想要我帮你们取得白虎的血吧。” 当他说出他的来历的时候, 他就已经猜到他想要干什么了, 但是他未免也太贪心了吧, 他都已经答应他们帮他们取得朱雀的血, 现在却要求他也取得白虎的血, 轩辕洛辰的语气有点僵硬地说。 “你那么想得到我们的炎诉世子,我想他在你的心目中一定是无价的吧,现在只是用两滴血来换你的无价之宝,这个价格很值吧。” 注意到了对方已经开始变脸, 阎更是大感有压力, 但是为了取得白虎的血, 他也得撑住了。 “你们真卑鄙,居然如此利用我,呜……” 看着他们两人当着自己的面大谈他值什么价位的场景, 身为当事人的炎诉凄凄凉凉地咬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手帕, 双目含着怨恨地盯着那两名当他不存在似的男人, 他又不是市场上的货物, 他们实在是太过份了。 “欸,我们是在帮你争取你这辈子的幸福,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的,干嘛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呢。” 看他们之间分明就是有奸情的, 他有何不如此的不情不愿呢? 贝小小笑容可掬地望着炎诉说。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十) 浪荡不羁的极品美男!(十) “屁啊,我最讨厌他了,鬼才感到高兴呢。” 炎诉用力地咬扯着手里的手帕, 狠狠地瞪了轩辕洛辰一眼说。 “炎诉,你说什么?” 耳听八方的轩辕洛辰听见他说最讨厌自己, 银色的眸子顿时一沉, 颜色突然变深了许多, 身上暴戾的煞气顿时再次冒了出来。 “我……”被打压得很可怜的炎诉刚想要把自己刚刚说的话重复一次, 但是他才说了一个我字, 就被贝小小截口:“咳,没什么啦,他没说什么,他说很愿意跟你走,只要你把朱雀和白虎的血拿来,你就可以把他提走了。” 这个死小子, 他没有看见轩辕洛辰就要发火了么, 他居然还想在老虎头上搔痒,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什么时候说……唔……” 炎诉刚想要反驳贝小小的话,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在一旁接收到贝小小暗示的殇已经上前伸手捂着他的嘴巴, 不让他乱说话。 “好吧,我答应你们,我会给你们送上朱雀和白虎的血,到时候他就是我的人。” 轩辕洛辰沉默了一会, 然后才朗声说,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们的话,那么他们就会亲自上白虎山, 为了不让他们打扰白虎, 他答应下来了。 “唔……不……”当听到轩辕洛辰答应的声音后, 炎诉顿时觉得晴天霹雳, 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样被他们合伙给卖了, 卖他的人还是当今的皇上和皇后, 没有他说不的余地, 这天底下还有比他更可怜的人吗? 他们就为了两滴血把他卖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他今天就不回来了, 有多远就走多远去,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1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1 没有想到那么容易就可以搞到朱雀和白虎的血, 现在就只剩下青龙的, 他们可以很悠闲地参加完武林大会之后, 才到东方去会一会青龙, 棘手的事情现在就只剩下一件了, 救醒鬼枭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到时候他们可以回宫也可以在外面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待产, 只要想到以后有安稳的日子过了, 贝小小做梦都想笑。 “阎,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还留有这一手,这次可以轻易地获得白虎的血,功劳都归你啊。” 自己真是看走眼了,跟他同处一室, 居然不知道他在背后还来了这一招, 殇佩服地朝着仿佛才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般的阎说。 “好说啦。”他们以为他很爱出风头么? 没有看见他在面对着轩辕洛辰的时候, 冷汗都已经把他的衣服汗湿了, 阎举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因为刚刚太过紧张了, 就连轩辕洛辰走了之后,他还是笑不出来。 “殇说得对,这次真的全靠你了,回宫之后,重重有赏。” 炎遇也没有想到白虎的血居然会那么容易就被他摆平了, 用赞许的目光望着他说。 “谢谢爷的赏赐。” 阎放下了擦汗的手谢恩。 “最大功劳的人应该是我吧,没有我的话,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炎诉一面忿忿不平地横着这一群狼狈为奸的人, 他们实在是太可耻了, 为了一己之私, 居然就这样把他卖了, 可恶,可耻,可恨啊。 “没错,因为有你的,我们才可以那么容易就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但是相信我,你得到的东西将会比我们得到的多得多。” 看他一面不情不愿的样子, 贝小小知道他一定是拉不下面子, 在心里抗拒着,便面露笑容地说。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2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2 “三婶儿,你就别在逗我开心了,你们把我卖给了那个没有人性的恶魔,我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水深火热,生不如死的,呜……都是因为你们,是你们把我推进火坑的。” 炎诉越说越伤心, 只差没有流下眼泪。 “别说得那么严重,你没有看出来他很喜欢你吗?他疼你都来不及了,还怎么会让你过得水深火热呢?” 他说得也太夸张了吧,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难不成这个小子还不知道轩辕洛辰对他的心意? 不过轩辕洛辰那么强势, 可能是他之前吓倒他了, 所以心里还有点不舒坦吧。 “他会疼我才怪呢,他一定是想把我买回去好正折磨,以报我之前把他的请帖偷走的事情。” 对了,没错了, 他一定是这样想的, 想他是名震天下的武林第一高手, 却被他这个武功只有半斤八两的江湖嫩手偷走了他的请帖, 他一定是觉得很没面子, 想要报仇,炎诉越想就越有可能, 越想就越担心, 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会不会被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想太多了吧,轩辕洛辰他不会变态的,相信我,日后他一定会很疼你的,你就安心地跟他走吧。” 天啊,她怎么觉得自己此刻有点想是拐卖儿童的拐子佬? 只差没有拿糖来哄他上钩而已, 一滴冷哼从贝小小的额头滑落, 就算她知道日后轩辕洛辰真的会很疼他, 但是一股罪恶感还是从她的心底里升起来, 他们这样赶鸭子上架的行为有点像是霸王硬上弓的感觉,罪过。 “我不要跟他走,我讨厌他。” 炎诉咬着手里的手帕, 满脸委屈地抗议着, 他才不要跟那个恶魔走啦。 ----------- 唉,最近流感盛行,很多人都感冒了,各位亲们小心身体啊。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3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3 他要逃,对,他要逃走, 咬着手帕的动作突然一停, 炎诉两眼发亮地想, 他都已经从北方逃到南方了, 大不了在从南方逃到西方, 不行,西方是他的底盘, 他不能去西方,那就去东方好了。 “炎诉,别说我没有警告你,在我们还没有拿到朱雀和白虎的血之前,如果你不想成为通缉犯的话,你就给我安安分分地等待着轩辕洛辰的到来。” 光是看他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他在心里头打什么主意的炎遇, 嘴角勾起着一抹骇人的冷笑, 慢吞吞地说。 “什么?三叔,你是开玩笑的吧。” 通缉犯?他一向安分守己, 不做作奸犯科的事情, 他是一等一的良民也, 最多就是勾引一下男人, 这种事情无伤大雅吧, 他居然如此不念亲情吗? 虽然人家说宫墙之内亲情薄如纸, 但是他们现在都已经离开皇宫十万八千里了, 那么难得在异乡相遇, 他居然为了那两滴血就通缉他,他真是太可怜了。 “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他以为他很多时间来跟他开玩笑? 炎遇敛眸冷冷地说。 “是不像。”三叔真是太狠了, 居然连他唯一的退路都斩断了, 炎诉顿时宛如被人倒头淋了一桶冷水似的, 什么热情都没了。 “好了,你就别发愁了,估计轩辕洛辰并不会那么快就把那两滴血拿到手,你就乘此机会适应一下吧。” 贝小小有点腹黑地暗笑, 前有狼后有虎, 这只嫩鸟是飞不走的了, 虽然他们的手段是强硬了一些, 不过日后他一定会很感激他们的, 是他们给了轩辕洛辰机会,也给了他机会。 “哼,我才不要适应。” 炎诉狠狠地咬了一下手帕,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4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4 “炎诉,你要去哪里?” 看着他突然往外面走, 担心他会想不开的贝小小赶紧扬声问。 “我要去投井,你们不要拦着我。” 炎诉的脚步在门口停下来, 哀哀怨怨地说。 “你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拦着你去投井的,我们会等你淹死之后才把你捞上来,然后扒光你的衣服,把你吊在南城的城门上暴尸三天。” 炎遇一边伸手帮贝小小倒茶, 一边连头都不抬地说, 虽然他的声音很平和, 就好像是在谈论着他倒的茶够不够热, 但是听着炎诉的耳朵里, 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这个三叔真是太狠了, 就连死他都不给他好过, 下辈子投胎, 他一定不要做他的亲戚, 他要跟他断绝关系。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了,我只是想回房间补眠啦。” 炎诉擦了一下额头上沁出来的冷汗, 然后头也不回地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 昨晚被那个该死的轩辕洛辰折腾了大半夜, 他现在困得很, 他得休息好去参加武林大会, 以最好的状态去猎艳, 不过有那么多人盯着, 他还可以吗? “咳,相公,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等到炎诉离开之后, 啜着炎遇亲自倒的茶, 贝小小有点担心地说, 他似乎很抗拒的样子, 他们这样做不会适得其反吧。 “轩辕洛辰是个很强势的男人,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得到,这次他肯做出那么大的牺牲来交换炎诉,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就算他硬要掳走炎诉, 他也阻止不了, 他肯用他们想要的东西来交换, 可见他对炎诉的用心非比一般, 炎遇敛眸冷静地说。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5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5 “爷说得没错,轩辕洛辰太可怕了,他主动跟爷交换就等于是把炎诉世子纳入了他的羽翼保护之下,以后朝廷的人都不得阻止他们在一起。” 轩辕洛辰的这一招的确是高明, 对他们的事情, 皇上都已经点头了, 就算以后炎诉的父母不同意也没用了, 自古皇宫贵族的儿女都是由皇上指婚的, 现在爷答应了轩辕洛辰的提议就等于是把炎诉指给了轩辕洛辰, 殇冷静地分析着。 “哦,原来是这样,没有想到轩辕洛辰已经想到那么长远的事情了,他真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 本来她还在纳闷呢, 依他的武功, 他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炎诉掳走, 何必自找麻烦地找上他们做交易, 原来他为了那么长远之后的事情, 看来他对炎诉真的很好, 只是那个傻小子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对方的绵绵情意呢, 只是先入为主地以为轩辕洛辰想要找他麻烦。 “夫人,那叫深谋远虑。” 很不容易才从刚刚紧绷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的阎不赞同地说。 “切,我喜欢说他城府深不行吗?” 贝小小耸耸肩膀, 不以为然地斜睨着他。 “行,当然行,夫人喜欢怎么说都行。” 明知道夫人的性子, 自己还心急口快地去挑她的毛病, 阎顿时后悔起了自己的多嘴, 夫人不高兴,爷就会不高兴, 要是惹夫人不高兴了, 倒霉的就是他, 因为爷永远都只会站在夫人的那一边, 无论是非黑白。 “好了,你们下去准备一下明天参加武林大会的事情,小小你上床休息一会吧,你昨晚睡得那么少,孕妇要多睡点。” 事情都已经结局了, 闲人应该散场了。 “是,爷,属下告退。”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6 不想当通缉犯就安分点!6 阎和殇接到炎遇的逐客令, 立马识趣地退下, 顺手把房门关上, 把一室的空间留给他们夫妻两人。 “可是我一点都不困。”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啊, 她还在为刚刚的事情感到震撼呢, 这怎么能睡得着呢? “你昨晚睡得那么少,你应该多睡一会的。” 炎遇伸手温柔地把她扶到床边, 让她安然地躺在床上,轻声哄着说。 “相公,你有没有感觉到,我的肚子比昨天好像又大了不少。” 贝小小躺在床上, 伸手握住炎遇的手, 让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肚子上, 人家的肚子是慢慢地突出来的, 但是她的就好像很快就变得很大似的。 “那是因为小叮当发育得很好,所以长得一些,就好像有些小孩子长得很快,个子很高,有些小孩子长得很慢,个子很矮,没有什么问题的,乖乖地休息,知道吗?” 炎遇伸出了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 低声温柔地说。 “嗯。”刚刚还说不困的人, 这才上床没有多久,眼皮就开始有点重了, 贝小小眨了眨突然就感觉到困乏的眼眸说:“相公,你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吗?” “傻瓜,为夫当然会一直陪在娘子的身边,睡吧,我会一直在这里,直到你醒过来为止。” 炎遇俯首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印下一个温柔的吻,亲昵地说。 “嘿,有相公在身边就是好……” 贝小小的意识开始模糊, 微微扬起的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因为知道他会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守护着自己而感到宽心。 望着她带着笑容入睡的小脸, 炎遇的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温柔的眸子里尽是深情。 ------------- 欢迎喜欢本书的亲们加入本书的读者群:160978571 她是大肚婆,不能站着的!1 她是大肚婆,不能站着的!1 今天是南岳要选举盟主的大日子, 这次的比武擂台是设置在万里长青的山庄里, 天才刚破晓,收到请帖的各路人马已经陆续进庄里面去了, 在设置了比武擂台的广场上, 鼓乐喧天,人声鼎沸, 各位参赛者摩拳擦掌的, 迫不及待想要上擂台去跃跃欲试。 如果可以赢得这一次的比武, 不禁可以证明自己的武艺造诣而名扬天下, 更是可以稳坐南岳盟主的宝座, 更是有机会可以参加五岳盟主的选举, 这是一举三得的事情, 有多少英雄豪杰想要借此一步登天就可想而知了。 当炎遇他们慢悠悠地来到万里长青山庄的时候,比武已经差不多要开始了,在擂台下面的座位已经被人统统都占了去。 “噢,我们没有位置坐了。” 看着那一排排的座位都坐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人,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要她挺着大肚子站半天,那不是累死她么? “这个简单,娘子,你想要做哪里?” 炎遇闻言,嘴角微扬说。 “简单?你去哪里找一张椅子来啊?这个看擂台赛的当然是越靠前面越好了,但是前面的位置都已经被人占领了。” 贝小小觑了面前那一排黑压压的人一眼, 他说得轻松,那些座位都已经被人抢先坐了, 他们还能怎么办? “只要是娘子想坐,那就一定能坐的。” 炎遇向贝小小说完, 然后转头向跟在他们身后的殇和阎命令说:“你们两个,去面前找两个空位子来。” 当夫人在和爷说话的时候, 他们就知道会是这样, 殇和阎互相对望了一眼, 然后推开众人往面前走去, 同时在心里思忖着, 他们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可以让那些人主动让座呢? 她是大肚婆,不能站着的!2 她是大肚婆,不能站着的!2 “相公,他们行不行的?” 今天来参加比武的人应该都有不错的武功底子, 已经在前面霸位的人会那么轻易地把座位让出来吗? 贝小小望着他们的背影问。 “如果这点小事情,他们都办不到的话,那他们还可以办什么大事?” 没有一点料子就想跟在他的身边, 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炎遇淡淡地说。 “但是这里的人好像都不是很容易对付的样子。” 贝小小皱了皱眉头, 望着此刻已经到了前面去, 正和面前的人谈话的两人,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做公交车的乘客会让座位给孕妇, 但是在这种场地上, 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情吗? “放心吧,他们会有办法的,你就等着坐在前排的位置上看热闹。” 炎遇揽着她的肩膀,护着她, 不让别人碰到她。 “咦,他们好像搞定了。” 因为人太多了, 贝小小只看到阎和殇在前面对着那两人说话和比划着, 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不过这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看到有两个人站起来了, 也就是说前面有两个位置空出来了。 “嗯,我们过去吧。” 一点都意外他们可以那么轻松就拿下两个空位子的炎遇护着她从人群中穿过,来到了前面。 “爷,夫人请坐。” 殇一面笑容可掬地请他们落座。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能够坐在前排的人一定是来得很早, 他们没有那么容易就肯退位的吧, 贝小小露出了很好奇的表情问。 “有我们出马,有什么事情是搞不定的?当然是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啦,夫人,你就坐在这里好生看戏吧。” 殇掩不住满面的得意说, 做事情不能一成不变的。 她是大肚婆,不能站着的!3 她是大肚婆,不能站着的!3 偶然还是需要一些手段, 不过这些手段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特别是夫人,殇笑得就好像是偷腥的猫似的。 “去你的,我问的是,你用了什么手段逼那两个人让位的,你怎么就忽悠我了,答非所问。” 贝小小坐在那张来之不易的椅子上, 斜睨着殇那嬉皮笑脸的样子, 挑眉轻声呵斥。 “夫人,比武要开始了,你还是先看比赛吧,很精彩的。” 不想提及这敏感事件的殇, 马上转移话题, 让她去看擂台上面。 “什么啊,哪有开始,现在是一个个七老八十的爷爷级的大人物上台致辞,很闷的。” 他的所谓开始是一位比一位老, 一位比一位难看的老骨灰级的武林元老上台致辞时间,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 她最讨厌的就是校长致辞完毕后, 就跟着书记什么的, 一连串人物说完之后, 才真正的开始。 “夫人,在上面说话的人在江湖上都是有响铛铛的名声的,我们应该肃静,给他们两分薄面啊。” 而且他们还坐在前排, 很容易就会被人家瞪眼的。 “等他们一个接着一个都致辞完,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他们说的话无非都是宣扬他们白道要维护正义, 要铲除魔教,要扶贫济弱, 不要持势凌人等等, 这些内容,她听了都想睡觉了。 “就快了,就快了,你看,有人上场了。” 在他们闲扯的时候, 致辞的人已经退下, 由五岳盟主宣布比赛开始, 各路人马都已经准备妥当, 随时准备跳上擂台和对方一较高下。 “哇,一肥一瘦,体形的比例真悬殊。” 贝小小闻言往台上望去, 只见一个大胖子和一个瘦骨精分别站在擂台的两头, 同时虎视眈眈地望着对方。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 ------------------- “个人的武功修为高或者低,并不是由身形决定的。” 坐在她身旁沉默已久的炎遇淡淡地开口说。 “哦,那胜负也不一定是由武功的高低决定的。” 贝小小目光一转, 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 “那当然,武功高的人要是在比武的时候,控制不好,或者发挥不良的话,武功高过对方到最后还是会输的。” 殇一边看着在擂台上那一肥一瘦的两人开始有来有往地打了起来,一边说。 “看来着比武还得看心理素质,殇,你猜猜上面的那两个人谁会赢?” 贝小小看着上面那开始恶斗的两人, 一边分心地朝着殇问。 “这还用说,一定是胖子赢了,虽然他的身形对他的发挥有一定的掣肘,但是他的武功修为比瘦子的高,他的发挥也很正常,我猜他一定参加过这次的比赛,你看他的神情多淡定。” 阎也插话进来说。 “阎说得对,这一局,胖子赢定了。” 殇猛地点头说。 “是吗?那倒不见得。” 难道他们不知道, 除了自身因素之外, 还有一个外来的因素吗? 贝小小不以为然地撅嘴说。 “难道夫人有更加高深的见解?属下愿闻其详。” 他们两个都是有一定武功修为的人, 而她是个只会耍耍银针, 扔扔飞刀的小女子, 殇和阎比她更加不以为然, 在殇的语气里戏谑的成分更加多。 “欸,你们不相信我是不是?依我看那个瘦子一定会打败那个胖子。” 他们那是什么眼神? 分明就是看低她嘛, 贝小小不服气地说。 “夫人,今天风大,小心说大话会闪了舌头。” 那个瘦子根本就不是胖子的对手, 瘦子已经被胖子打得节节败退了。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2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2 眼看就快要被打下擂台了, 她还说瘦子会赢, 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殇忍不住扬起了一抹嘲弄的笑容说。 “放心吧,闪舌头的人将会是你们,不会是我的啦,你们仔细看好了哟……” 贝小小突然扬起了一抹得意洋洋地笑容, 信心十足地望着台上那两个已经大到快到了尾声的两人, 仿佛等着那个瘦子扭转乾坤, 反败为胜。 “夫人,瘦子很快就会被胖子打下擂台。” 阎耸耸肩膀, 接下来的过程都不需要看了, 被打下擂台的人一定是瘦子。 “谁笑到最后还没有揭晓呢。” 他们那么笃定, 她就让他们大跌眼镜, 贝小小捂着嘴巴,格格地直笑。 “不用半刻钟,瘦子一定会下擂台。” 胜负都已经摆在眼前了, 这很明显了不是吗?殇淡淡地说。 “走着瞧。” 贝小小淡定地撂下了挑战。 在擂台上,瘦子已经危状环生, 双脚已经到了擂台的边沿, 眼看胖子再出一掌就可以很轻松地把他打下擂台, 在擂台下面的观众顿时一阵喝彩, 大喊着胖子加油, 再补上一掌,他就可以过关了。 胖子也以为自己赢定了, 他扬起了那一只宛如葵扇似的大掌往瘦子的心口上印去, 这一掌要是印上了他的心口, 瘦子必定被打飞不可, 但是,当他的手掌还没有落下的时候, 手臂突然一阵麻痹,整条手臂都用不上力了, 就在这诡异的一瞬间, 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瘦子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看他的手掌突然停了下来, 就算是孤择一注, 他都要尽力最后一搏了, 他利用瘦小的身影瞬间转移到了胖子的后面, 奋起一脚往他的背脊踢去, 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胖子就已经被他踢下了擂台。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3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3 当胖子被踢下擂台的时候, 在场的观众顿时一阵哗然, 大家都以为这次一定是胖子赢定了, 但是没有想到最后却爆了一个大冷门, 大家差点震惊得掉了下巴, 为胖子的突然失误表示遗憾, 同时也瘦子打赢了比武而高兴。 “哈哈……怎么样,我都说了完事没绝对,我就说瘦子会赢,你们却一口咬定胖子会赢,怎么样,现在该是你们闪舌头了吧。” 什么叫小人得志, 瞧瞧贝小小这副德行就知道了。 “不是吧,胖子怎么会输的?他的那一掌为什么不印上去呢?难道他突然中邪了?” 他就只差那么一点点而已, 他怎么就输了呢? 殇的表情已经惊讶得宛如吞了一颗生鸡蛋似的, 一面不敢置信的样子说。 “我看他八成是见鬼了。” 阎摇了摇头,心里庆幸着, 夫人的嘴巴真是太灵了, 幸好他们没有跟她下赌注, 否则他们一定会输得很难看。 “哈哈,想要赢得比赛,不一定要靠高强的武艺的,有时候运气也很重要,也许那个瘦子今天突然被幸运之神附身了呢。” 贝小小笑得更加得意了, 笑声猖狂得让身旁的两人面色都发绿了。 “夫人,我看他是被你的金口辐射了,所以他才会在最后的关头起死回生。” 殇扯了扯嘴角, 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扯了, 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大家都看好胖子的, 他怎么就突然失手了呢? 其中一定有问题。 “这次被夫人说中了,一定是个意外,不过下次就没那么好彩了。” 阎觑了得意得像是中了头奖似的夫人, 眼眸不禁微微半眯了起来, 视线落在爷的身上,他还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4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4 淡定得让人头皮发麻, 刚刚的事情真的是意外吗? 但是他们刚才谁也没有看见爷动手, 难道刚刚的事情真的意外吗? 阎忍不住皱眉了, 想不通胖子会什么会失手。 怀疑的人并不只是阎一个人, 殇也在怀疑,但是刚刚并没有人看见爷动手, 要是真的是他从中作梗的话, 那他是怎么瞒得过他们的? 阎和殇心怀鬼胎地互相对望了一眼, 大家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家已经心照不宣了。 “哈,你们那么样说就错了,你们有没有发现,在场貌似很多人都在下赌注,你们要不要去赢一把回来,只要你们听我的话,包准你们赢得满堂彩。” 贝小小笑得花枝乱颤, 好不得意啊。 其实这比武跟现代的足赛差不多, 都有不少人在开赛, 她刚刚就听见有不少人在后面下赌注了, 当那个胖子被打下擂台的时候, 她很清楚地听到了一片的哀鸿, 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呼声, 看来这次爆冷门让少数人得益了。 “我没那横财命,我还是算了。” 说起赌,他还没有忘记过年的时候在大漠输掉的银子呢,殇赶紧摇头说。 “我已经发誓,我再也不赌了。” 输得最凄惨的莫过于是一时失措当了个庄家的阎, 他现在连那个赌字都不想提起了, 免得触景生情了。 “就是,我们还得保护爷和夫人呢。” 这武林大会虽然都是用请帖的, 但是谁能够保证这里全部都是正派人士, 不会生事端,而且浑水摸鱼的人也多, 像他们这几个人就是抢了别人的请帖混进来的。 “有相公在,谁还敢惹我们啊,你们要是有更好的节目,可以自己找乐子去。” 贝小小很通气地说。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5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5 像那个炎诉啊, 和他们才刚踏入山庄的大门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也不晓得他跑哪里野去了…… “不了,我们还是守在这里的好。” 他们的指责就是保护爷和夫人, 虽然说有爷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得了夫人, 但是他们还是不能离开的, 阎用力地要摇头。 “好吧,既然你们都情愿留下来,那我们再来猜一猜,现在上场的这一对,到底谁会赢。” 贝小小笑容可掬地说。 此时在擂台上的是一对身形都差不多的中年汉子, 一人拿刀, 一人拿剑, 刀剑相交在旭日的映照之下发出了耀目的光芒, 这两人实力相当, 一时之间倒是难分胜负。 “他们两人的武功内力都差不多,很难说得准会赢啊。” 殇观察了半响, 看不出来到底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这个的确是很难分得出来,夫人,依照你的意见,你认为谁会赢?” 跟殇有着同样感觉的阎转头望向贝小小问。 “要我说的话,我就认为拿剑的那个人会赢。” 贝小小半眯着眸子, 视线在他们相交的身上溜达了一圈, 然后才显得有点神秘地说。 “为什么你认为拿剑的人会赢,拿刀的人也不错啊,他也不一定会输。” 夫人又在胡扯了吧, 殇不以为然地说。 “因为拿剑的那个男人长得比较帅啊,你不觉得拿刀的那个男人长得很难看吗?你看他的下巴还长着媒婆痣,不晓得他家有没有人是做媒婆的。” 贝小小的音量说得不大也不小, 但是却刚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就连正在擂台上想要把对手击败的刀客, 当他听到贝小小居然对自己的长相品头论足的时候, 一股阴森的杀气顿时从心头升起。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6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6 “娘子,你说话的时候,声音可以小声一点,否则有人会怄火的。” 一直眯眼注视着擂台上的炎遇, 当然没有放过刀客眼中闪过的杀气, 他有点无奈地说着, 但是眼中却露出了纵容的光芒。 “相公,我说的实话,又不是假话,我没有说谎,我为什么要小声一点,你们说对不对,那个拿刀的人长得真的不怎么样,你们说是不是?” 炎遇不说话还好,他这样一说, 更加让贝小小可以借题发挥了, 音量非但没有降下来, 反而越说越大声, 惟恐别人听不见似的。 “夫人,人家好歹是刀客,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 瞧那刀客的脸都绿了, 再说下去,估计他的刀就要往夫人这边砍来了, 殇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夫人是唯恐天不乱么? “什么僧面佛面的,我只爱吃我家相公煮的面。” 贝小小装傻地挑眉, 笑容可掬地说。 “夫人,你再说下去,他的面子就要挂不住了。” 阎现在是很怀疑, 夫人是不是嫌他们太清闲了, 想找些乐子给他们玩一玩。 “那本来就是嘛,真的丑不是你的错,但是明知道自己长得那么丑还出来吓人,那就肯定是他的错啦。” 贝小小一面很无辜地说, 她说的都是实话啊, 他们干嘛那么大的反应啊, 就好像她捅了多大的娄子似的。 “臭三八,你说够了没有?” 贝小小的话才说完,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接话, 随着一声呵斥, 一道寒光猛地从半空中直向着贝小小袭来, 骤眼一看,却是刀客手中的单刀, 观众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替贝小小捏一把冷汗。 “看吧,为夫都叫你别说什么大声,你以为每个人的耐心都有我那么好的吗?”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7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7 虽然对方的凶器来势汹汹, 但是炎遇并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只是转首无奈地向着已经成功激怒了刀客贝小小哀怨, 完全无视从半空中袭来的刀, 围观的观众见他居然还有闲情跟她说话, 额头上均忍不住留下了冷汗, 眼看那单刀就快要袭来了, 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 只见炎遇的衣袖一扬, 众人都没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招的, 只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他的手掌里发出, 那单刀就好像是有人在操控着一般, 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刀柄向着前往刀客的心口撞去。 当刀客发现自己扔出去的刀居然在半空中倒退回来, 顿时脸色一变, 立马撇开了对手想要闪开了那把刀, 但是那刀来得太快了,他才拉开身子, 想要闪开已经来不及了, 那刀柄的方向已经狠狠地撞上了他的心口, 那力度之大居然把他撞得飞出了擂台之外, 看着那刀客被自己的刀给撞飞了, 剑客顿时一愣,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捡了一个便宜, 那么轻松就把对手打垮了顺利晋级, 顿时又惊又喜的。 在擂台下面的众人又是一阵哗然, 那被刀撞飞的刀客已经受了重伤了, 由同来的伙伴抬走了, 虽然这场比赛赢得有点不是那么的光彩, 但是剑客还是很高兴, 直觉地觉得贝小小那一帮人是在帮自己, 他向他们投去一记感激的目光, 但是对方却根本理都没有理会他, 仿佛刚刚他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一般, 他只好尴尬地收回目光退场,比赛很快又进入了一下轮。 “夫人,你很奸诈,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殇才从刚才发生的事情回过神来, 便已经发现了为什么贝小小刚刚非要说剑客会赢,原来她出蛊惑了。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8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8 “虽然夫人的手段并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但是她赢了是事实,属下还是甘愿服输了。” 阎再一次庆幸自己没有跟她下赌注, 否则自己一定会血本无归的。 “哈哈,你们不是经常说,经过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吗?哈哈……” 贝小小这次笑得更加大声, 更加三八了,从刚刚那两个人当中, 其实她早就已经看出来了那个拿刀的男人比较沉不住气, 所以她才会故意出言激怒他, 让他忍不住地对自己出手, 有炎遇在身边,天塌下来她都不怕了, 更何况只是一名刀客, 没有想到他的情商果然很低, 才被她几句话就气得拿刀劈人了, 这样的人要是被他当了盟主, 那是南岳的杯具,所以她这样做是一举两得, 一是外自己留住了面子了,二是替南岳的人除去一位性情暴躁的刀客。 “娘子,你这是在替你的相公我找麻烦。” 她玩的不亦乐乎,但是动手帮她的人是他啊, 在第一局的时候,胜负都已经分明了, 她硬是塞了一根银针给他, 让他发出银针把那胖子的穴道封住, 让他使不上力来,让瘦子胜出, 那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好, 她现在却明目张胆的, 还担心没有人会记得他们几个人吗? 炎遇捏了一下她的手掌心有点无奈地说。 “相公,你不也没有阻止我吗?” 他别以为她没有看出了他眼中那一抹纵容的光芒, 要不是笃定他会当帮凶, 她才不敢玩得那么大, 贝小小笑嘻嘻地凑过面去, 往他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一下, 当是补偿他刚刚的帮忙。 “你是吃定我了。”他是纵容她没错, 但是也不等于她就可以任意妄为了,把危险往自己的身上招惹来。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9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9 “你是吃定我了。” 他是纵容她没错, 但是也不等于她就可以任意妄为了, 把危险往自己的身上招惹来。 “知道就好,相公不能有怨言哦,那么好玩的事情,你就让我玩一会咯。” 贝小小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去下注, 要是她有下注的话, 她一定会发得不清不楚的。 “你啊,别给为夫玩出火来就好了。” 要是等会儿散场的时候, 他们在半路被人堵的话, 一定是因为她的好市多为, 炎遇伸手轻轻地捏了她的鼻子一下无奈地说。 “知道了啦,我会有分寸的。” 她当然不会把这里的人都得罪光了啦。 “三婶儿,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就在这个时候, 在别处逛了一圈没什么收获的炎诉突然冒了出来好奇地问。 “咦,炎诉,你不是要去猎艳的吗?你跑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可没有你要猎的帅哥喔。” 贝小小一见炎诉出现了,便有趣地问。 “唉,别提了,这里的男人就连阎都比不上,没劲。” 连阎都比不上, 更加别说跟炎遇和轩辕洛辰那个恶魔相比了, 虽然轩辕洛辰是可恶了一点, 但是他真的长得很不错啊, 他身上那一股浪荡不羁的调调和那一股慵懒迷人的气息, 是别的男人没有的, 他的确是个很吸引人, 很有魅力的男人, 可惜就是性子太过恶质了, 如果他的性子不是那么恶质的话, 他也不会那么排斥他的啦, 炎诉闷闷地想着。 “拜托,别拿我跟你的那些蓝颜知己相比,那会让我感到很恶心的。” 被他点到名字的阎。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0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0 ----------- 浑身顿时一阵恶寒, 想起自己还被他抱过, 他连隔夜饭都想吐出来了。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放声而笑。 “喔,今天这里来得全部都是各门各派的精英喔,你一个都没有看上的吗?” 他该不会是有了轩辕洛辰那个极品男之后, 就对别的男人都失去了兴趣吧, 贝小小忍不住好笑地问。 “那些算什么精英啊。” 要是他们这个德行就叫做精英的话, 那么天底下就没有癞蛤蟆了, 炎诉不以为然地拧起了眉头,一面郁淬地说。 “哈,是啊,这里的人都是癞蛤蟆,只有你的那个轩辕洛辰才是王子,是精英,那你现在心甘情愿地跟他走了吧。” 要是她是炎诉的话, 在遇上像轩辕洛辰这种出色得让大部分的女人都趋之若鹜, 让大部分的男人都嫉妒的男人, 她再也不会为第二个男人动心了。 “切,干嘛要提起他啊,提起他,我就更加纳闷了。” 他喜欢的雾水情缘, 但是自从被那个轩辕洛辰叮上之后, 他都快对别的男人失去兴趣了, 很不容易找了阎, 但是没有想到他却三叔的人, 难道轩辕洛辰真的是他的终结者么? 呜,他不要啊。 “对了,你有没有看见他啊,他什么时候上场比武啊?” 他不要她提, 她偏要提起, 那个男人的目光那么犀利, 他的武功应该很了得吧, 她好像赶紧见识一下啊, 看他是如何技压群雄, 潇洒夺取得了盟主之宝座。 “娘子,你就别期待了,他是不会出席比武的。” 炎遇并不想打击她看好戏的心情, 但是又不忍她期望过高。 “你说什么?他不会出席比武,那他要怎么取得……唔……”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1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1 贝小小顿时愕然了, 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好几个分贝, 不过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炎遇伸手捂着她的嘴巴, 不让她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娘子,要取得那样东西,比武取得它并不是唯一的途径,你是不是想昭告全天下,我们的目标是朱雀血?” 炎遇捂着她的嘴巴, 俯身贴在她的耳边, 再一次感到非常无奈地压低声音说, 这里都是武林高手, 要是他们稍有什么差池的话, 很容易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什么,你说他并不是通过比武来取得那个东西,难道他是去偷?” 终于是意识到了事态严重的贝小小伸手扯下炎遇捂着她嘴巴的手掌, 然后望了一下周围的人, 看他们都在为台上的人喝彩, 她才压低声音问。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这样做的。” 他是四方之神白虎的守护者, 他是没有可能会出来夺取南岳盟主的, 那么他可以做的就是偷了, 凭他的身手和机智, 他相信他可以自由地出入这座山庄如入无人之境, 就算他想要取得万里长青的头颅都轻而易举, 更加别说只是取得作为新盟主礼物的朱雀血。 “喔,他要是不出席的话,那这场比赛岂不是没什么看头了。” 看他们比赛来来去去都是如此的, 又没有认识的人, 看多几场都腻了, 她也只是来过过瘾的, 并不是真的想从头看到尾。 “娘子,当初是你一直嚷着来参加的,现在你又说没有什么看头了,敢问亲爱的小小娘子,你接下来想干什么呢?” 她嫌无聊, 他都已经顺应了她的要求, 她想做什么, 他都奉陪到底了, 只要别让他上去比武就行了。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2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2 “我没想干什么啊,我只是想带着小叮当来感受一下这热烈激昂的场面,增加一下它的见识而已。” 贝小小伸手抚摸着自己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 感觉到肚子里传来了一阵晃动, 她顿时笑颜逐开地说:“小叮当动了,它一定是在赞同我的话。” “明明是夫人自己想来看的,这会儿又把话儿推到小少主的身上了,夫人,你推卸责任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殇在听到那个女人的话之后, 顿时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在来之前他怎么没有听说过是为了给小少主增加见闻的。 “对啊,三婶儿,这小叮当还没有出世呢,它懂什么啊?” 还在肚子里就说要给它增加见闻, 这也太扯了吧。 “你们这些大男人懂什么啊,这个叫胎教,懂不懂,胎教啊。” 贝小小横了他们一眼, 伸手抚摸着肚子意味深长地说。 “原来可以这样胎教的啊,属下算是增加见闻了。” 殇讽刺地说。 “切,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呢。” 贝小小向他扮了一个鬼脸说。 “好了,都别吵了,小小,在大会结束之前,我们得先离开。” 在他们闲扯的时候, 炎遇已经在密切地注意着万里长青那些高层人士的动向, 当他看见有人匆匆忙忙地赶至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碗里长青的脸色当场就变了颜色, 他便已经猜到, 他们肯定是发现朱雀血已经失窃了, 这件事情要是传出来, 这里必定会乱成一团, 为了安全着想, 他们还是赶紧撤退的好, 免得遭受殃及池鱼之难。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3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3 “吓,这比武才刚开始没有多久喔,这就要离开了吗?” 她还没有看过瘾呢? 贝小小愕然了一下问。 “轩辕已经动手了,我担心这消息泄露之后,这里就会变成是非之地,我们赶紧离开。” 炎遇从座位上站起来, 才伸手把她扶起来。 大家看炎遇的脸色如此的凝重, 他们也不敢说什么了, 主子说什么,他们照做就是了, 就在他们离开之时, 在场中有一队人互相打了一个眼色, 然后也悄悄地离场,跟上了他们。 “爷,你和夫人先行回客栈,那一班小杂碎就交给我善后。” 殇动了动手脚, 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 他已经很久没有活动过手脚了, 现在他们刚好送上门来让他当沙包玩, 当后面的那一帮人跟上来的时候, 他们就已经发现了, 只不过他们并不想那么快就捣乱场, 所以才会忍到现在才出手的。 “你自己一个人可以搞定吧。” 虽然阎也很想留下来跟他们过过招热身, 但是他们两人不能同时离开炎遇的身边的, 他只能忍下了。 “对付那一帮小杂碎,我当然没有问题,就当是给我热身。” 殇摩拳擦掌,嘴角露着一抹阴沉的冷笑说。 炎遇他们虽然知道后面有不怀好意的敌人已经追上来了, 但是他们依然镇定, 以太空漫步般的速度悠闲地瞎逛着, 顺便欣赏着沿途的光景, 殇自告奋勇地留下之后, 他们继续悠哉悠哉地向前行, 压根就没有把后面的危险放在心里。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4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4 “那些人是我引来的吗?” 他们走远之后,贝小小忍不住问, 她刚刚好像有看见那些人去扶着那个被炎遇的内劲震飞的刀客, 看来他们是有心追来报仇的。 “你说呢?” 这里除了她刚刚在武林大会上如此出风头之外,难道还有别人? 刚刚把那个拿刀的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扔刀的人是她喔, 阎见她还问,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反问一句。 “是那个人的情商太低了啦,我才不过是说他几句,他就受不了了,那有什么办法呢?” 贝小小耸耸肩膀, 一面无辜地说, 她记得她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才说了那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而已。 “他是焰刀门的首席弟子,这些门人的首席弟子什么的,一向都是恃才傲物,不可一世的,从来就只有他们踩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踩他头的事情,夫人,你刚刚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那已经是严重地挫伤了他的自尊心了,这也难怪他会把持不住而发怒的。” 这些自以为名门望族的人就是这个德行, 容不得别人对他们说不好的话。 “三婶儿,你真有勇气,你居然敢挑战燕刀门的人,你就不怕到时候他们倾巢而出,找你麻烦?” 虽然他并没有亲眼看到贝小小是怎么把焰刀门的人给惹怒的, 但是刚刚那一阵起哄的时候, 他是有看到的, 心里正纳闷着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想到居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这真是让他有下巴脱臼的感觉。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5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5 “有我家相公在,我怕什么啊?” 贝小小挽着炎遇的手臂, 一边慢慢地走着, 一边得意洋洋地说。 “三婶儿,你还真的什么都指望三叔啊。” 是不是只要有三叔在, 她什么都敢做啊? 炎诉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怎么觉得三婶儿有点无法无天的感觉, 幸好除了那件她已经淡忘的事情, 他就再也没有得罪过她了, 要不然他一定会被她欺压得很惨。 “那当然啦,就像你们古人说的,男人是天,我是你三叔的妻子,我不指望他,指望谁来着?难道要指望你吗?” 她又不是傻子, 有那么好的老公都不利用, 难不成还得让自己去操心么? 她才不干呢, 她只想做个可以在炎遇面前任意妄为的小女人, 反正她惹了麻烦会有人帮她收拾, 这样的人生才是多姿多次的嘛。 “嘿,三婶儿,你就被乱开玩笑了,指望我,我看你得去吃西北风去了。” 他自己一个人都还没有搞定呢, 她还想指望他,比指望寡妇生儿子还要困难呢, 而且他不认为他三叔舍得让她指望自己呢, 炎诉赶紧摇头说。 “那不就得了,相公,你说是不是?” 贝小小转过身来, 向着沉默了一路的炎遇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说。 “娘子说是就是,为夫一点意见都没有。” 炎遇低首望着她脸上那灿烂的笑容, 唇边扬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颔首说。 “三叔,你这样会不会太宠三婶儿了,她都快要无法无天地爬到你的头顶上撒尿了。”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6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6 贝小小会如此得瑟, 完全都是因为炎遇如此宠爱她说造成的, 炎诉实在是看不过眼说, 一个男人被一个小女人吃得死死的, 而且他还是当今的九五之尊也, 怎么在她的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了, 他以前认识的那个三叔是我行我素, 独行独断,绝对不会听从别人的谗言, 但是现在完全走样了, 瞧瞧三叔的那个德行, 完全就是被三婶儿征服了, 锐利的铁爪都变成了软磨了, 难怪他常听说, 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 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三婶儿只需征服三叔, 她就已经征服了整个世界了。 “死小子,你别胡说,我才不会呢。” 虽然炎遇很宠她, 但是大事的决定权还是在他的手中的, 她只是在他的面前放肆一点而已, 她做事情还是会顾着他的面子的, 才不会有了一点颜料就想想要开染坊呢, 贝小小横了想在炎遇面前嚼舌根的炎诉一眼。 “三婶儿,你比我还小,你可不可以别叫我小子啊,这样会很没面子的。” 瞧那姓阎名阎的, 都躲到一边去抽肩膀了, 呜,他好想找手帕咬了, 那个该死的阎,每次见到他都好像他杀了他全家似的, 不是想拔剑把他大卸八块, 就是躲开他远远的, 害他想要亲近他都不敢, 他本来还想趁轩辕洛辰还没有来找他们之前, 再风流一把的,但是可惜的很, 他们跟他道不同志不合,只能看不能动。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7 夫人爱使诈,爷是帮凶!17 “她是你的婶,她的辈分比你高,她想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你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炎遇见他目光漂浮的, 便已经知道他在心里打什么主意, 他顺口警告说:“在我们还没有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别以为轩辕洛辰没有在这里,你就可以乱来。” 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了。 “就是,你听见了没有,你三叔说的话已经等同于圣旨,你要是不听从的话,那就是抗旨了,你知道抗旨的下场是什么吗?” 贝小小举起手刀往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咔嚓的样子说:“看你是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还是想被咔嚓,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个人怎么就那么花心的呢, 他都已经有了像轩辕洛辰这种世间难得一见的极品男人, 他还不懂得珍惜, 要是到时候轩辕洛辰嫌弃他太过花心, 要退货的话, 那他们岂不是白高兴一场了。 “知道了啦,你们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们的目的落空的。” 就算是铁铮铮的汉子在强权的面前都不能不屈服, 更何况他并不是铁铮铮的汉子呢, 炎诉很是无奈地说,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 此刻轩辕洛辰应该是赶往西方, 回去血白虎的血, 他祈祷他最好永远都取不到白虎的血, 永远都不要回来,他不想看见他啦。 “你懂得如此想就最好不过了,乖孩子。” 贝小小闻言顿时笑容可掬地朝着他说,真是孺子可教也! 真是怄心呢,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喊乖孩子, 他浑身的汗毛都忍不住倒竖起来了。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一)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一) 果然如炎遇所料, 当大家发现朱雀血失窃之后, 整个武林大会就好像瞬间被人投入了一枚炸弹似的, 大家乱成了一团, 作为新盟主的礼物被盗是一件轰动武林, 震惊各位武林人士的大士, 跟着大家开始猜忌对方, 平时有些什么恩怨的死对头更是互相指控, 从指控到刀剑相向的冤家大有人在, 而比武才进行到一半就被迫草草收场, 万里长青宣布南岳盟主之位暂时空缺, 等把朱雀之血找回来再做打算。 其实万里长青并不打算把朱雀之血失窃的事情公开, 担心会引起大家的猜忌, 但是这件事情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流传了出去, 弄得大家都不好收拾了, 到了最后只能草草收场了。 这次的武林大会看不成, 但是贝小小却觉得自己已经过足瘾了, 她当初也只不过想进去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氛而已。 炎遇他们当晚在客栈大厅里面用餐的时候, 才从那些刚从武林大会的动乱中回来的武林人士口中得知整件事情的经过。 “哇,相公,你真是太神机妙算了,要是你没有猜到后面场面会失控的话,我们恐怕不容易脱身。” 在听完了隔壁桌子的人在大谈着但是那凶险的情形, 贝小小用崇拜的目光望着炎遇, 要是他们再晚一点再走的话, 恐怕他们就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脱身了, 他们走得真是时候啊。 “我一直都在注意着万里长青那些主办的人,当发现有人神色慌张地去向他们禀告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二)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二) 炎遇慢条斯理地一边啜着茶, 一边淡淡地说, 仿佛一切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般。 “哦,原来你早就已经料到了会是这样的。” 他还真神也, 轩辕洛辰什么都没有跟他说, 他居然可以猜得出他的心思。 “爷,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因为朱雀血失窃的事情, 此刻南城已经变得不太平了, 肯定会有很多心怀不轨的人会借此机会作乱的。 “我们明天一早就启程去东方。” 早已经有了决定的炎遇淡淡地说。 “现在轩辕洛辰一定是在去西方的路上了,我们现在去对了东方,那他要怎么跟我们会面?” 他去西方, 而他们一帮人却去了东方, 这要怎么碰头呢? 贝小小提出了疑问。 “不能会面最好。” 坐在一旁的炎诉闻言, 双目微微闪动了一下, 立马兴高采烈地说, 如果他们不能会面的话, 那就最好不过了,如果他们不能会面的话, 那么轩辕洛辰就没有办法把朱雀和白虎的血交到他们的手里, 那么他们之前做的约定就没有效了, 炎诉异想天开地想。 “炎诉,你会不会高兴过头了,就算我们各奔东西,但是我们要是想会面的话,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捎个信息给他就行了。” 古代没有现代那么发达, 如果有手机的话, 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就得了, 但是在古代并不是没有手机就不能联系, 最起码的,还有鸽子可以送信啊, 鸽子不行的话,人也行啊, 贝小小斜睨着有点幸灾乐祸的炎诉,一面鄙视地说。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三)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三) “小小说得没错,我们会想办法把行踪传达给轩辕洛辰,我们也会在沿途留下暗号,依照轩辕洛辰的聪明,他一定很容易就找到我们,也许当我们去到东方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 炎遇对轩辕洛辰一点都不敢看轻, 依照他对炎诉那么执着的情怀来看, 就算要他上天入地, 他都都会找到他们为止。 “不会吧。” 他在东方等着他们, 那他现在跟着他们去东方的话, 那不是等于送羊入虎口吗? 炎诉顿时忍不住哀嚎了。 “哈哈,你就认命吧,现在你是逃不出我相公的五指山,等到了东方之后,我们把我们要的东西拿到手,你就可以逃命,不过前提是,你可以逃得出轩辕洛辰的五指山吗?” 并不是她要泼他冷水, 而是他们之间的对比实在是太过悬殊了, 如果轩辕洛辰是一条凶猛的老虎, 那炎诉就是那只被老虎的爪子紧紧地攫住的小绵羊, 小绵羊想要从老虎的爪子里逃脱, 那比中六合彩的机率还要小, 他还是乖乖地等着成为老虎的点心吧, 不过她相信这只老虎对他会很温柔的。 “要从他的身边逃走,是有点困难,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这次他不就是从他的身边逃了吗, 还伸手牵羊地把他的武林大会的请帖给偷走了, 虽然最后还是被他找到了, 不过起码他也成功过了, 想起自己的壮举, 炎诉忍不住得意洋洋地露出了一抹笑意。 “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爱听八卦的贝小小顿时双目发亮地盯着他追问。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四)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四) “你很想知道吗?” 看着她兴致勃勃的表情, 一抹促狭的笑容猛地浮上了炎诉的嘴角。 “是啊,我很想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逃出轩辕洛辰的五指山,还有上次你是怎么从轩辕洛辰的手里偷走请帖的,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她早就对他是怎么从轩辕洛辰的手里拿走的武林大会请帖的事情感到好奇了, 但是他一直都不肯说, 吊足了她的胃口, 让她恨不得那只枪来逼着他说。 “办法嘛,很简单,不过有点儿童不宜,为了不影响小叮当的胎教,我决定……” 炎诉故意拉长了尾音。 “你决定怎么样?这个没有关系的啦,小叮当它听听不懂的,快说嘛。” 这个该死的炎小子, 他分明就是在吊胃口, 但是他越是这个样子, 她就越好奇,越想知道。 “我决定暂时不说了。” 炎诉双手一摊, 得意地看着贝小小的脸色当场就变成了绿色, 这一次的重逢,他被他们欺负得那么惨, 现在总算是让自己扬眉吐气了, 看着她的脸色被自己气得五颜六色的, 他就高兴得想放鞭炮庆祝了。 “你确定?” 贝小小愣了一会, 这个臭小子分明就是在耍她, 他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了, 居然敢如此捉弄她,看来他并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他需要人好好地教导, 贝小小阴沉着一张俏脸, 黑白分明的水眸里顿时目露凶光地盯着他。 “我……确定。” 被她那仿佛冤鬼上身般的样子盯着, 炎诉顿时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想要干什么啊?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五)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五) “我再一次问你,你真的确定了吗?” 贝小小的唇边勾着一抹邪恶的冷笑盯着他, 再一次郑重其事地问。 “确……定……” 她干嘛这样看着他啊,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哇? 炎诉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身体有点紧张地向后移动, 仿佛担心她会突然攻击自己似的。 “很好,我最欣赏有骨气的人,特别是你这种不怕死的人,但是有骨气的,不怕死的人是不容易做的,通常都是需要付出很惨痛的教训的,既然你想做这种人,那么我也不拦着你了,阎,他就交给你了,你给我好好地招呼他,不过记住别打他的脸。” 要是被轩辕洛辰知道他把他的人揍了, 说不准会要他的命, 贝小小一改刚刚那阴沉的脸庞, 换上了一副笑容灿烂的脸吩咐说。 “是,夫人,属下遵命。” 贝小小的一声令下, 早已经吃饱了在一旁待命的阎闻言, 顿时站起来,一手揪着炎诉, 硬生生地把他往后院拖去, 准备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执行贝小小的命令。 “哇……三婶儿,你想干什么啊,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你放开我……我还没有吃饱啦……你要拉我去哪里……” 炎诉被阎拖着离开, 顿时哇哇大叫, 没有想到这个三婶儿居然那么狠。 “你没有吃饱没有关系,等会我就会喂你吃饱我的拳头。” 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那天被他抱过之后, 接连两晚都害他做恶梦, 现在是夫人下命令的,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痛扁他一顿了, 这一次看谁还会来救他, 他一定会好好地招呼他的。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六)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六) “哇,你敢对我动手,我可是世子也,未来的王爷,你要是对我动手,就是以下犯上会被砍头的。” 没有想到自己想要捉弄贝小小, 反而为自己惹来一段无妄之灾, 炎诉顿时慌张地叫嚷着。 “你放心吧,爷已经赦免我无罪了。” 在执行夫人的命令之前, 他已经暗中向爷询问过了, 除了夫人,其他人根本就入不了爷的眼睛, 炎遇对小小的这一举动, 并没有表示赞同或者反对, 不过没有表示就等于是默认了, 就连爷都已经默认支持了, 那他还顾忌什么? 阎把他狠狠地拽到后园里, 摩拳擦掌地对着他冷笑说。 “你要是敢对我动手的话,轩辕洛辰不会放过你的。” 想来想去,看来这会儿能够救他的人除了轩辕洛辰, 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到了这个紧要的关头, 炎诉非常可耻地把他一直想要逃避的轩辕洛辰摆出来当免死金牌。 “轩辕洛辰?世子,你该不会是得了健忘症吧,谁不知道轩辕洛辰此刻已经动身去了西方,就算你喊大罗神仙也没有用了,你就乖乖地站好,挨我一顿拳头,让我好交差吧。” 扁他一顿,不仅可以让自己出一口气, 也可以顺利交差, 这真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阎举起了有一定分量的拳头凑到面前, 轻轻地和了一口气, 就准备把他当成沙包活动手脚。 “阎大哥,你不带这样玩的,明天还要上路,你要是把我打得下不了床的,上不了路怎么办?” 炎诉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希望可以让自己免受皮肉之苦。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七)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七) “这个你不用担心,如果你明天下不了床的话,我一定会亲自把你当成米袋一样,扛上马车的,现在,你就乖乖地受打吧。” 谁让他谁不去招惹, 偏偏要去招惹夫人, 刚好他也正对他有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发呢, 现在好了,新仇旧恨, 这次一下子偿还够了。 “不要啊……啊……轩辕洛辰救命啊……洛辰……” 眼看着阎那具有重量级的拳头就要往自己的身上打来, 就算不死,也得断几根骨头, 炎诉顿时放声大喊救命, 此刻在他的脑海里出现的人除了那个可恶又可恨的男人轩辕洛辰, 他居然想不到别人了, 他的心里明明知道轩辕洛辰现在不会在这里的, 他已经去了西方,他没有可能回来救他的, 但是此刻他却只是情愿地向他求救。 炎诉闭上了眼睛, 身体颤栗地等待着阎那只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他等到的不是阎的拳头, 而是一把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如果不想见到今晚的月亮,你就试试对他动手。” “咦,轩辕洛辰?” 听到这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炎诉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闪动着怒焰的银眸, 他的手掌握着阎想要往他的身上落下的拳头停在半空中。 “很高兴,你终于晓得向我求救。” 怒焰灼心的银眸在对上他错愕不已的脸颊时微微地降温了。 “轩辕,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阎在看见突然出现的轩辕洛辰时, 差点吓得腿脚, 夫人他们刚刚明明说了轩辕洛辰他已经动身离开了。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八)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八) 他现在怎么突然出现了, 还被他逮到自己要揍炎诉, 天啊,他该不会要杀了他吧, 看他如此紧张炎诉的, 看来自己这一次真是凶多吉少了。 “下次要是再被我看到你对他动手的话,你就让你家主人准备帮你收尸吧。” 轩辕洛辰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手掌一挥,再放开他的拳头的时候, 也把他震退了好几步。 “那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没有想到他居然那么容易就放了自己, 阎当场愕然了, 不过看他们两人的眼里都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存在了, 他还是识趣一点离开的好。 “你……你不是已经去了西方了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别告诉他,他已经把白虎的血取来了, 就算是有日行千里的良驹, 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突然见到他出现,炎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郁闷, 但是心里似乎有某一样东西正在悸动着。 “我本来是打算先回西方的,但是我放心不下你,所以就先过来看看你了。” 幸好他来了, 否则他就会被他们欺负去了, 想到要是刚刚自己没有来的话, 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轩辕洛辰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哦,那你现在看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在他的面前, 他总是会觉得手足无措, 在他的面前,他总是会觉得呼吸困难, 让自己难以自持, 炎诉无措地伸手骚着自己的头发, 有点言不由衷地说。 “怎么?你就那么想我走?” 才见面就迫不及待地想他离开了? 轩辕洛辰顿时不悦地拧起了眉头。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九) 休想飞出他的五指山!(九) “没有,没有啦,只是我们明天就要启程去东方了,所以我想,如果你不赶紧……出发的话……说不定会错过了会面的机会。” 被他不悦的目光狠狠地盯着, 炎诉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赶紧说好话哄他。 “你的意思是,你那么急着让我离开是因为想让下次见面的时间缩短?” 他会这样想吗?他躲他都来不及了, 会想尽快看到他吗? 轩辕洛辰怀疑地望着他闪烁的眼神, 这个小子,分明就是在敷衍他。 “对,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你早点拿到白虎的血,你就可以早点来找我们了,不是吗?” 炎诉顿时点头如捣葱, 极力地露出了一面诚恳的样子, 但是心里都不诚, 表面怎么看都没有诚恳的样子。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 轩辕洛辰觑了他半响,突然淡淡地说。 “什么?不用担心什么?” 他突然飞来一笔人, 让他有点转不过脑子来了, 炎诉错愕地抬起他那一张俊美秀气的脸庞,不明所以地问。 “我决定带你一起上路,你不用跟着他们去东方了,你就跟着我回去西方吧。” 轩辕洛辰望着他那张在他的眼中, 极具诱惑力的俊秀脸蛋,慢吞吞地说。 “什么,你说什么?” 他没有听错吧, 他居然说要带他一起上路, 炎诉顿时错愕地睁大了双眸, 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我要带你一起去西方,而且你没得选择。” 瞧他那是什么表情, 难道跟他在一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吗? “是吗,没得选择。” 炎诉顿时觉得晴天霹雳, 他终究还是要被他囚在他的五指山下了。 我要带他离开!(一) 我要带他离开!(一) 当阎脸色发绿地回到大厅的时候, 贝小小正一面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回来。 “阎,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我不是让你去教训炎诉那个小子吗?他人呢?” 贝小小笑口吟吟地盯着他的背后问。 “他来了。” 本来他是想趁机好好地教训他一顿的, 谁知道他的拳头都还没有来得及落在他的身上, 就被某人半路截走了, 没有教训到人就算了, 还被吓了一跳, 他真是倒霉透顶了,阎闷闷地说。 “是轩辕洛辰来了吗?他来得真是时候喔,你在后院的时候有没有扁他啊?” 早已经在期待着这一号人物出现的贝小小好奇地问。 “夫人,你真是爱开玩笑,要是我扁了世子,我还能完好无缺地走回来吗?” 她都没有看见当他挡着他拳头时的那一副神情有多可怕, 仿佛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那时候,他差点就被吓死了说。 “那太可惜了。” 不知道当阎的拳头落在炎诉的身上的时候, 轩辕洛辰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知道会不会激动得想杀人呢? 好吧,她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 她这样做的行为是把阎往危险的刀尖上送, 但是她真的很好奇哇。 “夫人,你们刚刚不是说轩辕洛辰他已经去了西方了吗?他怎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阎有点狐疑地望着她, 难道她早就知道轩辕洛辰根本就没有离开, 刚刚只是在演戏, 目的就是要把轩辕洛辰引出来? 我要带他离开!(二) 我要带他离开!(二) “啊哈,好说了,我们刚刚只是在猜测,他已经离开了南城,到西方去了,但是谁都没有肯定的答案,不是吗?” 贝小小被他这样一问, 有点哑然了, 但是她的美目一转, 马上就撇清自己的嫌疑。 “是吗?夫人,你刚刚似乎说得很确定,而且连怎么和他联系的方法都已经想好了。” 看好她脸上那不自然的反应, 阎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 心里顿时觉得拔凉拔凉的。 “有吗?你想太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还留在南城里的事情啦,也许是,他已经离开了,但是又舍不得炎诉,所以他又倒回来了呢。” 很牵强的理由, 不过好过没, 贝小小笑得极为不自然地说。 “好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又有什么用呢,阎,你去看看,殇怎么还没有回来,他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一心护着贝小小的炎遇出言打断他们的对话说。 在离开万里长青的山庄之后, 殇独自留下来对付焰刀门的人, 他现在应该回来了才是啊, 但是都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了, 他还没有回来, 他不免有点放心不下了, 担心他会出事。 “是,属下这就出去看看。” 炎遇这一说,阎也觉得事情有点大条了, 不免也有点担心了, 他们把殇留下来是因为他们知道依殇的能力要对付那一帮追上来的杂碎, 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但是他去了那么久还没有回来, 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要带他离开!(三) 我要带他离开!(三) “殇那么久都还没有回来,他会不会出事的?” 瞧见炎遇脸上少见的凝重神情, 贝小小也有点担心了。 “别担心,阎已经出去找他,估计很快就会回来。” 不忍见她但心, 炎遇伸手握着她的手安抚说。 “嗯。”现在唯有把希望放在阎的身上了, 贝小小轻轻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 轩辕洛辰和炎诉一前一后地从后院里走了出来。 “嗨,要坐下喝杯茶吗?” 看着他们俩人同时从后院走出来, 轩辕洛辰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 而炎诉则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他的后面, 看样子,似乎是在闹别扭,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然后向着轩辕洛辰露出一个自以为最淡定的笑容说。 “不用了,我这次来是要带他一起上路的,至于剩下的白虎血,我取到之后就到东方去跟你们会合。” 轩辕洛辰说话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 “你要带我们家的炎诉离开,好歹也得先跟我们商量一下吧。” 他说带走就带走, 要是他把炎诉带走之后, 就不肯把白虎血送来怎么办? 贝小小硬着头皮, 对上他那一双正邪不定的银眸。 对啊,对啊,他想要带着他离开, 至少也得先过问他的意见吧, 炎诉对着贝小小猛点头, 没想到她除了会整蛊人之外, 还会替他求情,实在是难得啊。 “我不是来找你们商量的,我是来告诉你们,我的决定。” 轩辕洛辰闻言, 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讽刺的笑意, 他想要带谁离开, 谁也别想阻止他。 我要带他离开!(四) 我要带他离开!(四) 欸,这个姓轩辕的男人真是太拽了, 而且他的霸道不在炎遇之下, 贝小小有点应付不来了, 她伸出手肘撞了撞炎遇的胸口, 轻声问:“相公,你怎么看?” 像这种王见王的场面, 她还是把主导权交回到炎遇的手里。 “既然你想带他一起离开的话,悉随尊便。” 炎遇觑了他们一眼, 慢条斯理地说,一点都不紧张。 “什么?你就这样任由他带着炎诉离开,那要是他不守承诺怎么办?” 他带着炎诉离开了, 就算他不把白虎的血拿来, 他们也奈他不何的, 贝小小抓着炎遇的手臂,紧张地说。 “是啊,三叔,这个人的诚信度并不是很好,你千万不要那么冲动就答应他啊。” 他一生的幸福就在他的手上了, 他可千万不要那么轻易就听信这个外人把他给卖了啊, 炎诉再也忍不住大声说。 “你给我闭嘴。” 听见炎诉说自己的人品不好, 轩辕洛辰的脸色顿时变成了铁青, 他诚信度不好? 到底是谁的不好了, 他从来没有骗过他, 反而是他,三番五次地欺瞒自己, 因为自己对他的心软, 才会让他顺利地在自己的身旁一逃再逃。 “我说的是实话,我为什么要闭嘴啊?” 现在再不为自己申述的话, 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炎诉忿忿不平地说。 “如果你不想让我用特殊的方法让你闭嘴的话,你就继续嚷嚷吧。” 犀利的银眸猛地一眯, 气势惊人的轩辕洛辰一面寒霜地盯着他。 我要带他离开!(五) 我要带他离开!(五) “你……你别乱来,这里是公共场合……好吧,我不吭声就是了,我是哑巴。” 看着对方宛如蓄势待发的狮子一般, 炎诉再也不敢出言挑衅了, 赶紧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免得祸从口出。 “这才是乖孩子。” 见对方畏惧地安静下来了, 轩辕洛辰僵硬的脸色, 这才慢慢地柔和了下来。 “你们放心吧,我轩辕洛辰做出的承诺是从来都不会食言的,我先带着他回西城,等取得你们要的东西之后,我们会立马启程感到东城跟你们会合。” 轩辕洛辰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容置疑的气势, 语气坚定而不容人怀疑。 “那我们就等你的消息了。” 炎遇向着他点了点头。 “再见!”轩辕洛辰也想他点了点头, 然后转向后面的炎诉低沉地说:“你是要自己走出这间客栈,还是要我扛着你出去。” “我自己走出去,不用劳烦你老人家了。” 炎诉一听顿时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客栈外面走去。 “什么老人家?你皮痒了,是不是?” 轩辕洛辰闻言, 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也快步跟了上去。 “呵呵……他们两人真有趣。” 望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 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说。 炎遇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在心里却暗忖着, 当炎诉的父亲知道这件事件之后会不会被气得中风。 “相公,为什么你那么笃定,轩辕洛辰会遵守承诺?” 贝小小收回望着他们离去的目光, 有点好奇地问, 他刚刚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哦。 我要带他离开!(六) 我要带他离开!(六) “因为轩辕洛辰是一个守信的人。” 炎遇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痕, 见她的茶杯已经空了, 便体贴地喂她续茶。 “是吗?你跟他很熟吗?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守信的人,刚刚炎诉说他的诚信度不好喔。” 在此之前,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轩辕洛辰这个人, 难道他们是旧相识? “不,我跟他一点都不熟,但是我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听说过他的事迹,也许他是个亦正亦邪,没有人可以驾驭得了的男人,但是他说得出的话就一定可以办得到,我相信他。” 他们都是同一类型的人, 都是受承诺,重承诺的人。 “吓?就凭这些,你就认定他是可信之人啦,这有点扯吧。” 她还以为他们是老相识, 已经很了解对方呢, 原来他们一点都不熟。 “放心吧,这场交易是他提出来的,他是游戏的启动者,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他一定会有终结版的。” 他自己一手操控的游戏, 还没有结束又怎么会半途退出呢? 只要他一天想要得到炎诉, 那么他就一定会遵守承诺。 “希望是这样。” 贝小小若有所思地抬头望了望门外, 她希望炎诉可以尽快开放自己的心扉接受轩辕洛辰吧, 要不然这一路上,可有他受的。 “一定会的。” 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 炎遇伸手按着她的肩膀, 给她一个保证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客栈里进来了一群人, 看衣着打扮应该是江湖游侠, 看他们的脸色似乎并太好, 他们在角落里面坐下之后, 就开始忿忿不平地大小声嚷着。 我要带他离开!(七) 我要带他离开!(七) 贝小小并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 自从他们踏入客栈的大门开始就已经在注意着他们的炎遇, 当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时, 面色顿时一怔,目光一敛, 把手中茶杯的茶一口饮尽, 在放下茶杯后, 他脸色有点凝重地对小小说:“娘子,我们恐怕等不到明天才离开,我们现在先回房间去准备,等阎和殇他们回来之后,我们马上出城。” 炎遇说完伸手扶着贝小小站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走得那么急?” 贝小小一边走一边讶异地问。 “我刚刚从那一群人的口中得知,因为朱雀血失窃的事情,万里长青已经去找了南城的太守,请求封锁城门,直到找到朱雀血为止,我们再不走的话,恐怕就很难离开了。” 炎遇拉着她的手走回房间里就开始动手收拾。 “封锁城门?没有想到为了一滴朱雀血却惹出了那么大的麻烦,那我们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每天进城出城的人那么多, 要是封锁了城门, 到时候一定会造成很大的不便吧, 不过他们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估计现在轩辕洛辰已经携着炎诉出城了, 他们要是不能出城, 错过了会面的机会, 那就大事不妙了, 贝小小也帮忙收拾。 “小小,你就坐在那里别动,我来收拾就好。” 炎遇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 才不过是几天的光景, 她的肚子越来越明显了, 他不想让她太操劳了。 “只是收拾而已,又不是干什么粗话,你不用那么紧张的啦。” 看着他忙碌地收拾着自己的细软, 贝小小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要带他离开!(八) 我要带他离开!(八) 在这一路上,每到一个地方, 她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都会买下来, 他们的行礼当中, 占了大部分的都是她沿途买下来的玩儿。 “等他们回来之后,我们就得出发了,你先休息一下,今晚估计得连夜赶路,会有点辛苦。” 他们本来是预定明天才启程的, 但是到那个时候, 城门一定是封死了, 他们想出去恐怕不是很容易, 所以他们得赶紧行动。 “嗯,那好吧。” 不想让他担心的贝小小微微点了点头, 顺着他的意思做。 当炎遇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 阎和殇面色慌张地回来了。 “爷,不好了,万里长青请求南城的太守封锁城门,太守答应了。” 才一踏入房门口, 殇就慌慌张张地低声禀告, 他之所以那么久还没有回来, 就是去探听消息去了。 “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回去收拾一下,一刻钟之后,我们就出城。” 炎遇镇定地说。 “来不及了,我们得赶紧离开,太守已经派人去安排了封锁城门的事情,我们赶紧走吧。” 殇走上前,把他们准备好大包袱挂在肩膀上说:“我们的不用收拾了,先离开了这里在说。” “小小,你可以吗?” 炎遇上前扶起她, 他现在最担忧的就是她了。 “放心吧,我很好,走吧,我可以撑得住。” 贝小小向他点了点头, 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 “你要是有什么不适,记得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这次走得如此的匆忙, 他担心她会在途中动了胎气。 让他去背黑锅?(一) 让他去背黑锅?(一) “嗯,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贝小小握着他的手再一次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赶紧离开吧。” 他们得在城门关上之前离开, 否则要硬闯城门的话,就不好了。 -------------------------分割线--------------------- 封锁城门寻找朱雀血的事情在南城传开之后, 马上就引起了轰动的反响, 赶着要出城门的人大批大批地往城门口涌去, 整个南城顿时沸腾了起来, 有些不法之徒也开始蠢蠢欲动想要趁乱作法。 大街上人来攘往地, 进城参加武林大会的各地人物本来就很多了, 他们在接到要封锁城门的消息之后, 也争相想要出城, 在这逗留三头两天还不错, 但是他们要是几个月都还没有找刀朱雀血, 又不开放城门的话, 那是绝对不能的事情。 因为人太多的缘故, 别说马车了,就连马都过不了, 阎和殇分别在两旁帮炎遇和贝小小拨开人群, 不让他们有碰到他们的机会。 “天啊,我们现在好像是在走难哦。” 看着整条街都塞满了往前涌的人群, 贝小小忍不住感概地说。 “把江湖上的事情牵扯到了百姓的身上,是这里太守的失职了。” 看着那争先恐后要出城的百姓, 炎遇有点不悦地皱眉。 朱雀血失窃本该是属于武林中的事情, 但是现在却牵扯到了老百姓的身上来了, 这有违武林和朝廷的协议, 武林和朝廷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现在万里长青说要封锁城门就封锁城门, 他们很难不怀疑这里的太守是否有二心。 让他去背黑锅?(二) 让他去背黑锅?(二) 当他们差不多走到城门前的时候, 却发现前面人声鼎沸, 有人在大声叫嚷着, 让侍卫开城门, 看样子城门已经关上了, 城门内外一片骚乱,人心惶惶。 “爷,不好了,城门已经关上了。” 在得知前方的情形之后, 阎大感不妙地说。 “看来我们得亮出我们的身份了,殇,把钦差的官印给守城的侍卫过目,让他开城门。” 炎遇当机立断地说。 “属下遵命。” 殇从包袱里找出了官印, 往守城的侍卫走去。 就在他们在等待的时候, 民情似乎更加汹涌了, 有人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击城门, 想要把城门撞开, 守城的侍卫见大家的情绪如此失控, 赶紧派人去请来援兵。 正当炎遇他们在等候着殇的消息时, 在他们身旁有一群人正拥挤地而行, 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 一名青年突然往他们倒下。 “你没事吧。” 阎见他突然倒下, 出于好心上前扶起他, 就在他弯腰扶起那跌倒的青年的事情, 耳边突然传来了炎遇的警告声:“小心你的钱袋。” 阎闻言顿时警觉地一手抓着那青年的手臂, 把他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然后一脚踩在他的心口上冷冷地说:“你这个不怕死的小偷,你居然敢扒到你爷爷的身上来,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大爷饶命。” 那青年扒手见自己倒霉地遇上了高手, 顿时卑微地伸手抱着阎的脚,大声求饶。 让他去背黑锅?(三) 让他去背黑锅?(三) “爷,这个小偷怎么处置?” 阎回头往炎遇望去问, 他们现在赶着要出门, 现在大街上人满为患, 他们是没有那个闲工夫送他去官府的。 “多一事不如省一事。” 他们现在实在是不宜多生事端, 炎遇觑了他们一眼才慢慢地说。 “是。”阎点了点头才回过头来, 他弯下腰,一手揪着他的衣服, 把他扯起身说:“我警告你,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要是被我再看见你扒别人东西的话,你就等着去跟阎王爷去饮茶吧。” “大爷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一定会痛改前非,做个好人,不再偷别人的东西了。” 小偷闻言知道对方要放了自己, 顿时点头如捣葱, 如果阎跟他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他照样会点头。 “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了。” 阎用力把他一推说。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那小偷一边谢谢, 一边快步离开, 不敢再在这附近逗留了。 “看来今天是小偷们的良辰吉日喔。” 在这众目睽睽路之下都敢如此猖狂地偷别人身上的钱袋, 看来在这南城里面, 像这样的小偷一定不会少, 贝小小勾了勾唇角说。 “小偷最喜欢在动乱的时候出没了,越乱他们就越喜欢。” 阎拍了拍手掌,不以为然地说。 “要是太守一直这样不开城门的话,那不是每天都会发生动乱,这岂不是便宜了这些小偷?” 贝小小抚摸着肚子,皱眉说。 让他去背黑锅?(四) 让他去背黑锅?(四)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阎耸耸肩膀,摆出一副没辙的样子。 “相公,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里的太守不封锁城门吗?” 他们这样封锁城门有用吗? 朱雀血是轩辕洛辰偷的, 他早就带着炎诉离开南城了, 他们这样封锁着城门也是徒劳无功的, 他们这样做只是徒增百姓的烦恼灾难而已。 “要太守不封锁城门,就要万里长青点头,要他点头的话……” 炎遇的目光一敛,欲言又止。 “啥?怎么样才可以让他点头,你快点说嘛,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贝小小扯着他的手臂急切地问。 “办法不是没有的,只不过这会让轩辕有点麻烦。” 炎遇似乎还在犹豫着。 “哦,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把轩辕洛辰偷走朱雀血的事情透露给万里长青知道?轩辕洛辰已经出城了,那么他们再封锁城门也没有了,我说得对不对?” 贝小小压低了声音,双目闪亮地问。 “没错,就是这样。” 不过如果他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万里长青的话, 他恐怕会出到江湖追杀令去围剿轩辕洛辰, 他还在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要是这样做的话,他恐怖不只是有点小麻烦吧。” 把未来南岳盟主的礼物给盗走了, 要是被南岳的人知道了, 他们还不恨不得把他杀之而后快才怪呢, 而且他们这样做似乎有点不太厚道, 朱雀血现在是在他们的身上, 但是这个黑锅却要让轩辕洛辰来背,他们太不厚道了。 让他去背黑锅?(五) 让他去背黑锅?(五) “爷,我赞成这样做,轩辕洛辰一向自视甚高,他是白虎的守护者,本已经有一身很强的能力,再加上他的身法诡异,来无踪去无影,一般的人连找到找不到他,更别说伤害他了,为了南城的百姓,就这样做吧。” 阎闻言,马上举牌支持炎遇的做法, 谁让那个轩辕洛辰太过得意, 太过嚣张了, 根本就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这次刚好找到机会整一整他, 就算要他举起双脚投票,他都肯干。 “我想他应该可以应付得了那些去找他麻烦的人吧。” 为了让南城的百姓可以恢复平静的生活, 就算要出卖轩辕洛辰,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反正他都已经出城了, 说不定还可以为他们两人找些乐子玩玩呢, 贝小小轻笑了一声附和说。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时候, 已经从守城门的侍卫处回来的殇, 见他们笑得那么可喜,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回来得正好,我们正在商量着,要不要把朱雀血失窃的内幕告诉万里长青,让他别再封锁城门了。” 阎拉着阎到一旁,压低声音说。 “这个应该不用了吧,那个侍卫在看过官印之后,已经答应给我们开城门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殇立马回应说。 “你看这南城里都已经乱成了一片了,盗贼横行,要是他们再封锁上那么几天,这南城的老百姓不造反才u怪呢。” 他们这样做无疑是逼着老百姓造反嘛, 别忘了,他们的头儿当今皇上就在这里, 他怎么可能会放着不管呢? 让他去背黑锅?(六) 让他去背黑锅?(六) “我们这样做,不就等于是出卖轩辕洛辰吗?” 到时候他一定会怨死他们的, 说不定一见面就会拿刀来捅他们, 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不准他们的旅途正寂寞无聊呢,我们现在为他们送去一些乐子,让他们两人增进一下感情,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 应该说是美差了, 贝小小捂着嘴巴偷笑说。 “好玩?要是轩辕洛辰知道我们出卖了他,他怒了,我们就没好日子过了。” 殇忍不住为她乐观的想法感到好笑了。 “你们怕什么,他要是发飙了,有爷在呢,难不成他还会杀了你们不成?” 贝小小见他们如此害怕轩辕洛辰, 忍不住撅起小嘴,不服气地说。 “爷只会看夫人你一个人,他哪有闲暇的功夫理会我们啊?” 爷的偏心是出了名的, 他们对他都不敢抱有什么指望。 “怎么会呢?你们放心吧,我保证轩辕洛辰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见他们如此灰心, 贝小小为他们打气。 “希望如此吧。” 阎和殇互相对望了一眼, 他会不会找他们的麻烦, 到时候碰面就知道了。 “相公,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既然他们接下来有事情要做, 那么他们就不必急着离开了。 “我们先回客栈住下吧,今晚行事,他们在接到密函之后,明天应该就会开城门了。” 既然决定把轩辕洛辰供出来, 那么他们就没有必要走得那么急了。 她临盆指日可待了!(一) 她临盆指日可待了!(一) 月黑风高的晚上, 一条矫健的人影悄无声色地出现在万里长青的书房里, 他并不是来偷东西的,也不是来杀人的, 而是把一封密函放在了万里长青的私人书房里, 然后又宛如鬼魅般消失无踪, 从他进来到他离开, 并没有惊动山庄里面的一兵一卒。 --------------------- 春季的夜晚,寒意透心凉, 正在睡梦中的贝小小略略感到丝丝的寒意, 身体习惯性地往一旁依偎过去, 手臂也很自然地往一旁摸去, 想要抱着亲亲相公取暖, 但是她摸索了半响,却摸了一个空, 而且身旁的被窝里一片清凉, 她顿时从梦中惊醒, 手掌摸索着身边的空位,不禁哑然失笑了。 在昨天晚上的时候, 本来是想让阎或者殇去送密函的, 但是炎遇担心他们会惊动万里长青, 毕竟他不是普通的武林人士, 而是德高望重,而且武艺超群, 要是被发现了,恐怕会坏事, 所以他只好亲自出马了。 就在这个时候,在她肚子里面的小叮当动了一下, 一抹温暖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 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肚子低声说:“是不是因为爹爹不在这里,所以连你也睡不着呢?” 小叮当就好像是在回应她的话似的, 在她的肚子里再次动了一下。 “呵呵,看来小叮当跟为娘一样,没有相公在,就没有安全感呢,那我们一起等他回来好了。” 炎遇只是出去送信的, 他应该很快就回来的。 她临盆指日可待了!(二) 她临盆指日可待了!(二) “小叮当,是不是为娘发生了错觉,我怎么觉得你长得很快似的,我才头一次当娘亲,我不知道你这样算不算正常,小叮当,我有点担心你,怎么办?” 小叮当长得实在是太快的了, 才几天的光景, 她的肚子就好像人家怀孕七八个月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小小的担心, 小叮当再一次居然连续动了两下, 轻轻的,并没有很用力, 就好像是在安抚着她。。 “你是在安慰娘亲吗?你是不是在让娘亲不要担心呢。” 感觉到小叮当那轻微仿佛安抚的胎动, 贝小小忍不住笑得咧开了嘴巴。 随着她的话语刚落下, 肚子里又传来了一阵小小的胎动。 “呵呵,小叮当长大后一定是个乖孩子,娘亲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 就这样隔着肚皮跟自己的孩子沟通原来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 “娘子,你怎么醒了?” 就在这个时候, 房门悄无声色地打开, 一条人影在黑暗中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他本来是担心自己会吵醒她的, 谁知道才进门就听见她正在跟小叮当说话, 唇边顿时勾起了一抹莞尔的弧形。 “相公,你回来了,我刚刚醒过来的,睡不着,所以就跟小叮当聊聊天咯,小叮当可懂事了,我跟它说话,它会回应我了。” 贝小小在黑暗中突然听见他的声音, 并没有被他吓倒, 也许她知道他随时都会回来。 她临盆指日可待了!(三) 她临盆指日可待了!(三) “哦,它时候怎么回应你的?” 炎遇慢慢走到床前, 在黑暗中闪烁的双目, 透露着一抹溺爱妻儿的柔和光芒。 “我跟它说一句话,它就动一下,我刚刚说有点担心它,它还动了两下,就好像是在安慰我一样,你说它是不是很懂事?” 贝小小高兴仰头望向正在脱去衣服和靴子的丈夫。 “它要是懂事,就应该让你早点睡觉,娘子,你在担心什么?” 炎遇把外衣和靴子脱了, 躺床上,伸出了修长的健臂把她抱着, 俯首往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才吻。 “我担心小叮当啊,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它涨得实在是太快了。” 她原来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她现在穿的衣服, 几乎每天都要换。 “娘子,你还记不记得,在雪漫谷的时候,鬼枭用他最后的灵力护住了小叮当,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小叮当就变得不一样了?这几天我不断在想,会不会是因为鬼枭的灵力,所以小叮当才会长得如此快?” 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找不到更加合理的解释,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肚子长得很快呢, 因为她穿的衣服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炎遇伸手抚摸着她宛如已经有七八个月般大的肚子, 在几天前才见过大夫, 那个大夫说她已经有六个多月的身孕, 而事实才四个多月,幸好大夫保证, 她和胎儿都很很正常,很健康, 才几天的光景,她的肚子又长大了那么多, 他思前想后,想到了鬼枭的灵力。 她临盆指日可待了!(四) 她临盆指日可待了!(四) “嗯,是啊,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感觉到小叮当似乎突然之间变得活跃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鬼枭的灵力? 在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 贝小小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人家当母亲, 她当母亲,别人是怀胎十个月, 而现在按照小叮当成长的速度, 她最多可能怀胎五个多月就要临盆了, 足足比别人快了一半的时间。 “那就是说,是鬼枭的灵力影响了小叮当的成长,虽然它成长得很快,但是大夫说它发育得很好,很健康,所以娘子就别担心了,它提早出世也好,让你少幸苦几个月,你不是很想早点看到它出生吗?现在不正是如你所愿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 炎遇伸手板过她的脸颊, 和她平视着轻声哄着说。 “嗯,你说得也是,整天挺着一个大肚子的,的确是很辛苦,它早点出世,就让我早点解脱,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经炎遇这样一说, 这样似乎更加划算,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扬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决定不再为小叮当的事情烦恼了全心全意地期待小叮当的临盆。 “好了,现在没事了,娘子可以睡觉了吧。” 明天等城门放开之后, 他们就要上路了, 伸手感受了一下她那挺起来的肚子, 看来明天还得请大夫来诊断一下, 确定一下真的没事了才可以上路。 “嗯,相公晚安!” 贝小小依偎着他温暖的身体, 嘴角挂着一抹温馨甜美的笑容, 慢慢地坠入了梦乡。 她真的要生了!(一) 她真的要生了!(一) 为了避免引起麻烦, 第二天炎遇让殇去请了别的大夫, 当那大夫诊断之后,说她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之后, 炎遇和贝小小忍不住面面相觑, 看来他们昨晚的推测真的没错, 小叮当真的以异于常人的速度成长, 按照它这样的速度, 贝小小临盆的日子便指日可待了。 如果不是因为和轩辕洛辰约定好了, 炎遇还打算在南城里让贝小小安胎算了, 但是现在就只能尽快赶到东方, 到了那边就好办多了。 果然如炎遇他们所料, 万里长青在书房里发现了那书函之后, 立马去找了太守,让他开放城门, 终于是稳定了南城的动荡, 让出城进城的人得到妥善的安排。 贝小小在喝过了安胎药之后, 他们一行人便起行了, 为了可以让贝小小舒服一点, 炎遇特意让他们雇了一辆豪华的马车, 里面铺满了软垫,大大地减少了颠簸的起伏度。 贝小小变得嗜睡了, 她才上马车没有多久就已经困得靠在炎遇的怀里睡着了。 他们就这样走了几天, 这一天刚出城没有多久, 马车突然缓慢了下来, 跟着骑着马的殇走进马车的窗口喊了一声:“爷。” “发生什么事情了?” 炎遇在马车内抱着已经熟睡的贝小小, 敏锐地感觉到了他们似乎遇上了麻烦事, 双眉顿时拧了起来。 “我和阎发现前面有强盗埋伏,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们都知道夫人临盆的日子已经近了, 要是惊动她动了胎气,那就不得了, 所以他们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 不敢有一点差池。 她真的要生了!(二) 她真的要生了!(二) “你们去把他们解决掉,尽量不要惊动小小。” 炎遇一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贝小小的头发, 在听见有强盗拦路之后, 一抹阴霾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低沉的嗓音显得有点寒冷。 就在这个时候,似乎也感觉到不安的贝小小, 在睡梦中微微皱了皱眉头, 一副就要醒过来的样子, 不想让她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炎遇双手更加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 把她皱起的眉头抚平, 而贝小小在他温柔的安抚之下, 抿了抿唇,往他的怀里更加靠近了一下,继续沉睡。 而在车窗外注意到了里面发生的动静, 殇也暂时停了下来,静待他的指使。 “去吧,速战速决。” 不想在这里拖延时间的炎遇沉声说。 “是。”殇闻言便纵马向前, 让赶车的车夫停下来, 然后和阎各自抽出了兵器, 在传达了爷的意思之后便并肩上前去摆平前面的那一班强盗。 本来在前面的埋伏的一群强盗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杀出去, 对方就已经杀上来了,顿时乱了手脚, 老大指挥着喽啰上前挡住阎和殇两人, 而他带着另一群人往马车奔去。 “阎,这些人渣就交给i你收拾,我去拦他们。” 殇见另一批人往马车奔去, 扔下一句话,赶紧转身往那一帮人扑去, 手起剑落,每一招都是一剑封喉, 碰着必死无疑。 那群强盗见他们的身手如此了得, 四处分散逃跑, 剩下的一些硬撑的强盗不但地呐喊声, 厮杀声更是四起。 她真的要生了!(三) 她真的要生了!(三) “唔……发生什么事情了?” 外面的厮杀声很快就把沉睡中的贝小小吵醒了, 她慢慢地睁开了双目, 从炎遇的怀里撑起身子, 在听到外面传来不安的厮杀声后, 有点不安地问。 “没事,只是遇上了一点小麻烦,你不继续睡吗?” 炎遇见她醒来了便伸手扶起她, 让她坐在身旁的软塌上, 伸手轻柔地把她刚刚睡得散乱的发丝整理好, 对外面的情景只是轻描淡写地说。 “相公,外面的人是正在打架吗?我们遇上什么人了?是强盗?” 贝小小一愣, 以为最近这几天一直在赶路, 而她也一直在沉睡, 感觉到脑袋有点蒙蒙的, 她伸手想掠起车窗的窗帘, 看看外面的情形。 “是的,我们遇上强盗了,别担心,殇和阎他们可以应付得了,外面的场景,你还是别看了。” 在她的手还没有掠起窗帘之前, 炎遇伸手按住她的手, 外面此刻正在拼得你死我活的, 必定是血流成河了, 她不会喜欢看到那个血腥场面的。 “外面似乎厮杀得很激烈。” 她并不是第一次遇上了这种现场直播的厮杀场景, 就算她看了,也不会被吓倒, 不过既然炎遇不喜欢她看, 她就不做让他担心的事了, 不过听声音,对方似乎有很多人, 就他们两个人可以搞定吗? “放心吧,他们可以搞定的,你就安心地呆在这里,小叮当有没有乖乖的,它没有踢你踢得很厉害吧。” 她真的要生了!(四) 她真的要生了!(四) 炎遇见她担心,便故意扯开话题说, 他把手覆在她已经很大的肚子上, 感受着那生命力。 “嗯,今天还好,它都没有怎么动,也许是知道我很辛苦吧,真是难以想像,我的肚子居然已经那么大了,我都看不见自己的脚了。” 果然贝小小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被转移了, 她抚摸着才短短的十来天光景就长了那么大的肚子, 感到诧异得不得了。 “娘子,你说在你肚子里面会不会是双胞胎?你的肚子好像有点大。” 她并不是肥胖的人,本来就是个娇小的人, 但是她的肚子却挺得那么大, 他不禁有点怀疑, 在她的肚子里面是不是双胞胎。 “对啊,我也觉得自己的肚子大得有点离谱了,难道这一胎真的是一对双胞胎?如果是龙凤胎就好了。” 想到自己会生下一对双胞胎, 贝小小忍不住双目发亮, 满面掩不住兴奋地说,如果她真的是双胞胎的话, 那孩子就有伴了, 他们一起成长,就不会感到孤独了。 “那小叮当的名字怎么办,要是两个孩子,另一个孩子要叫什么名字?” 望着她喜悦的笑容, 一抹噙着宠溺的笑容浮上了炎遇的俊脸。 “这个啊,这个倒要好好想想了……” 贝小小当真认真地思考了起来了, 要是她真的是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一个有名字,另一个岂不是没名字, 他们把这个其名给了其中一个孩子, 等他们长大后,另一个知道了, 不晓得会不会说他们偏心呢? 这个得好好想想啊。 她真的要生了!(五) 她真的要生了!(五) “不用想了,如果真的生下了双胞胎的话,先出来的叫大叮当,后出来的叫小叮当,这样不就得了。” 炎遇笑笑说。 “对啊,以后我们要是一起喊他们的话,就直接喊大小叮当,大小叮当,叮叮当当,太好了,他们的名字就这样确定了。” 大小叮当,希望自己真的可以生下一对双胞胎, 最好就是龙凤胎, 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他们一起相亲相爱地长大。 在车厢里,乐也融融, 但是在车厢外面却杀得天昏地暗, 随着阵阵的寒风的掠起, 天边突然笼罩起了片片的乌云, 不消一会儿便行雷闪电了, 眼看一场狂风骤雨即将来临。 “糟了,是不是要下雨了?” 在车厢里面的光线一下子变暗了, 狂风把前面厮杀落下的血腥味吹来, 闻到那浓烈的血腥味, 贝小小顿时感到很不很舒服, 肚子里面的小叮当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安的气息, 正在频频作动, 腹中传来阵阵的隐痛, 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娘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苍白?” 炎遇立即就感觉到了贝小小的不对劲, 伸手往她的额头摸去, 却发现她的额头上一片清凉, 正微微地渗出了冷汗。 “我……小叮当似乎很不安,啊……我肚子好痛……” 贝小小话还没有说完, 腹中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痛, 痛得她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抓住了炎遇的手臂。 她真的要生了!(六) 她真的要生了!(六) 就在被小小的喊声骤起时, 一道闪电从乌云罩顶的天空中划过, 跟着一道惊天动地的响雷响起。 “天啊,小叮当该不会是要出世了吧,小小,你怎么样了。” 到了这个时候,极少会喊天的炎遇也忍不住要喊天了, 贝小小把他的手臂抓痛了, 但是他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似的, 此刻的他再也维持不了冷静, 也没有办法维持, 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她要是真的要生了,这里既没有产婆, 也没有其他的女性, 他又没有试过如此接生, 这该怎么办啊? 一滴滴的冷汗不断地从他的额际滑落, 惊慌和担心充斥着他的心房。 “啊……好痛啊……相公……我们的孩子……恐怕真的要出世了……啊……” 为什么她的肚子会那么痛? 以前在电视上看到那些孕妇在产房里生孩子的时候, 喊得那么夸张+,她那时候只是觉得夸张, 但是现在当自己的亲身体验到的时候, 才发现他们喊得一点都不夸张。 “不会吧,小叮当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出世?我去让车夫赶紧进城去找产婆,你忍着点。” 心慌意乱,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的炎遇头一次失去了方寸, 他才想要去喊车夫赶车进城, 就被贝小小抓住他的手阻止了, 她痛得满头大汗地说:“不行了……我……来不及了,你帮小叮当接生……啊……” “娘子……我应该怎么做……” 杀人他就会,但是接生, 他还是头一回啊。 她真的要生了!(七) 她真的要生了!(七) “别紧张……接生很简单的……啊……先扶着我躺下……” 看到一向冷静的炎遇在自己的手忙脚乱的样子, 贝小小此刻居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但是阵痛却让她笑不出口了。 “嗯,娘子,来慢慢躺下。” 炎遇扶着贝小小,让她在软垫上躺下, 然后照着贝小小的指示, 从行李中找出了干净的衣服, 剪刀等准备接生的工具, 这都是之前为了应付可能突然发生的意外说准备的, 没有想到刚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但是他宁愿这些东西派不上用场, 因为他担心自己做不好会让他们母子出世。 就在这个时候,殇和阎已经把准备拦路抢劫的强盗一网打尽, 当他们赶回来马车旁边的时候, 却听见了里面不断地传出贝小小凄厉的惨叫声, 还有炎遇手忙脚乱, 不知所措的沙哑声音, 两人顿感不妙地对望了一眼看, 看来夫人动了胎气,要生了。 阎和殇谨慎小心地守在马车的旁边, 随时等候着吩咐, 随着贝小小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凄厉喊声, 一场急促的暴雨哗啦啦地从天而降, 以来势汹汹的气势, 仿佛想要把整个大地都湮灭似的袭来。 阎和殇站在马车的旁边, 任由豆大的雨水冲刷在自己的身上, 担心自己走开了会听不到主子的吩咐, 他们炎天皇朝的下一代就要在这里诞生了, 他们坚守的任务是很艰巨的, 就算要他们捐躯,他们都不能让他们的小主子出事, 希望他们母子平安。 她真的要生了!(八) 她真的要生了!(八) “夫人要生孩子,得准备热水,你们还是想办法弄盘热水来吧。” 比他们稍有经验的车夫撑着雨伞走下驾座, 对着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可以帮上什么忙的两根木头说。 “热水,好,我这就去准备。” 殇在车厢外找了一个面盆, 然后冒着大雨去装了一盆水, 直接用内力把那一盆冷水弄热, 然后才送入到车厢内。 这一场雨来得是如此的突然, 行雷闪电,狂风骤雨, 夹杂着贝小小凄厉的喊声,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她的喊声揪住了心弦, 在她没有安全之前,大家都不敢大声地喘气。 倾盆的大雨把前面的血迹冲刷得一干二净,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雷声小了, 雨点也渐渐地变小了, 突然在天边出现了一道亮丽的彩虹,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从车厢里传出了一声洪亮的小孩哭声。 “生了,小少主出生了。” 当听见这洪亮的小孩哭声的时候, 殇顿时忍不住兴奋地伸手抓着阎的肩膀, 喜出望外地大声说。 “我知道小少主出生了,你别那么激动。” 阎的肩膀被他捏得发痛, 他赶紧伸手把他的手推开, 虽然他的内心也很激动, 但是却不会像他如此表现出来。 “娘子,真的是双胞胎,还有一个没有出来,你要撑住啊,再用力一点。” 就在大家都感到兴奋的时候, 在车厢里传出了炎遇惊喜又夹带着担心的声音。 “是双胞胎,夫人要生双胞胎,我就说,夫人的肚子挺得那么大一定是双胞胎,我说得没错吧。” 她真的要生了!(九) 她真的要生了!(九) 在外面的殇一听, 仿佛那是他的孩子似的, 兴奋得差点就跳起来。 “啊……我要死了……我不生了……痛死我了……” 车厢里传出了贝小小断断续续的声音, 她说的话顿时吓傻一帮人, 特别是正在里面接生的炎遇。 “娘子,求你了,别放弃啊,再用力一点,很容易的。” 心疼她在受苦,但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 孩子都已经生了一个了, 还剩下一个,怎么可以说不生就不生的, 炎遇满头大汗地哄着。 而刚出生就被炎遇随意用软被包裹着扔在一旁的大叮当, 似乎是不甘心被人如此的忽视, 张开了嘴巴拼命地大声哭喊着, 似乎是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但是此刻正手忙脚乱地哄着小小的炎遇哪里有空理他, 被他的哭声闹得心烦气躁的, 真想一脚把他给踢出去, 免得在那里吵死了。 “啊……为什么生孩子会那么痛……为什么不是你们男人生孩子……为什么要让我们女人来受苦……啊……” 贝小小痛得忍不住紧紧地抓住了炎遇的手臂, 指尖几乎嵌入他的肌肉里, 一边用力生孩子,一边大声地吼着。 “生孩子本来就是那么痛的,好吧,都是我不好,是我让娘子你受苦了,但是请娘子你专心一点,先把孩子生下来再骂为夫好不好?孩子在里面太久会不好的。” 炎遇闻言顿时觉得又无奈又好笑, 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好天经地义的事情, 哪里有男人生孩子的? 她真的要生了!(十) 她真的要生了!(十) “早知道那么痛……我就不生了……啊……痛死我了……到底出来了没有啊……” 生一个已经如此的痛苦, 现在还要来两个, 天啊,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快痛死了说。 “快了,看到头了,娘子,用力啊,深呼吸,然后用力……” 幸好两个孩子都是顺产, 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炎遇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双脚, 不断地鼓励着她用力。 “唔……啊……” 随着一连串凄厉得吓人的尖叫声, 一阵清脆的小孩笑声从车厢里传出来, 乍然听见这小孩的笑声, 本来紧绷着神经的众人顿时放松了下来。 “娘子,你怎么样了?” 炎遇把孩子用毛巾包裹起来, 跟还一直不断地在哭孩子放在一起, 见贝小小已经疲地闭上了双目, 仿佛已经晕死过去, 顾不上那两个刚出生的孩子, 伸手捧着贝小小苍白的脸庞担心地轻喊着, 但是他喊了几声,她都没有反应, 顿时吓得他差点魂飞魄散。 “小小,你怎么样了,小小,你醒一醒啊,拜托,你别吓为夫,小小……” 抚摸着她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 他的心跳几乎就要窒息似的, 他甚至连伸手去探她气息的勇气都没有, 害怕失去的感觉紧紧地攫住了他的心脏, 不,他不能失去她,绝对不可以的。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在外面密切关注车厢里面的动静的众人, 听见炎遇沉重难过的声音, 本来兴奋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来。 她真的要生了!(十一) 她真的要生了!(十一) 夫人千万不能出事啊, 要不然爷一定会受不了的。 “夫人可能是暂时休克了,爷,你按一下她的人中试试。” 同样一直在外面守着车夫似乎有点经验, 他向着车厢里喊了一声说。 “好,我这就试试。” 炎遇赶紧伸手往贝小小的人中按下去, 当他的手指往她的人中按下去的时候, 贝小小终于在他满是期待的目光中吐出了一声轻微呻吟, 然后悠悠地醒过来了。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你都快让为夫担心死了,为夫以为……” 在看见她清醒过来的那一刻, 失而复得的狂喜充斥着他整个人, 但是此刻他的嗓音却哽咽了。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会离开你吗?你怎么会以为我会离开你呢,我怎么舍得。” 贝小小向他露出了一抹虚弱的笑容, 举起手掌抚上了他从知道她要临盆后就一直紧绷着脸颊, 在他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 她感动地瞧见了一丝的亮光。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炎遇忍不住伸手抱着她, 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仿佛这样才可以感受到她的存在。 “好了,我没事了,我还没有看看咱们的大小叮当呢,你去抱给我看看。” 贝小小伸手轻轻地抚摸炎遇覆在她胸前有点颤抖的背脊, 刚刚一定是吓坏他了吧, 不过她现在想趁自己还有一点力气的时候, 她想看看她那么辛苦才生下来的一对双胞胎。 她真的要生了!(十二) 她真的要生了!(十二) “好,为夫这就抱给你看看。” 炎遇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一手抱起一个孩子, 一起送到贝小小的面前。 “呃,他们的皮肤怎么皱成一团了,红彤彤的,一点都不可爱。” 贝小小看着那两个眼睛似乎都还没有打开的婴儿, 愕然了一下, 人家不是说婴儿很可爱的吗? 她生下来的怎么会那么难看的? “刚出生的孩子是这样的,不用多久等他们长大一点,他们的皮肤就会变得光滑可爱的。” 炎遇见她满脸惊愕的样子, 便知道她不懂这个,便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这个一定是老大对不对,看它的嘴巴都扁着的,刚刚哭得比我喊得还要大声,看来他的肺活量不小啊,他是男孩吧,他暂时就叫做大叮当,等晚点再取个正式一点的名字。” 看着那张还看不出来像谁的小脸, 一抹慈爱的笑容浮上了她的脸颊, 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脸, 那软绵绵的触感, 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啊,他是个男孩,刚刚哭得可大声了,不过奇怪的是,我把这个放在他身旁的时候,他居然就不哭了,这个是小叮当,她是个女孩,她哥哥一出来就哭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四似的,她才出来却笑得很开心。” 炎遇把目光移到小叮当的脸上, 对这个一出世就笑个不停的女儿, 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 她很像小小,长大后一定是个爱笑的女孩。 她真的要生了!(十三) 她真的要生了!(十三) “我也听到她的笑声了,真神奇,一般才落地的孩子都是哭的,很少见到会笑的,没有想到咱们的宝贝女儿才出生就笑,她长大后一定是个可爱乐观的孩子。” 贝小小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小叮当的脸颊, 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 “是啊,咱们有个很可爱的女儿,她一定很像你。” 一抹宠溺的笑容在炎遇的唇角勾起, 今天是一个有意义的日子, 在他的心里同时又多了两个要守护的家人。 “错,你应该说我们拥有一对可爱的儿女才对,你要答应我,对他们两人,你不能偏心的,要一视同仁。” 虽然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 父亲对女儿的宠爱会比儿子多一点, 但是她不喜欢他这个做人父皇的太过偏心, 否则这样的话, 会对小孩子的成长造成不好的影响。 “放心吧,我对他们一定会很公平的,要给他们的东西一定是给相等价值的,这样娘子可以安心了吗?” 想要做到公平还不简单吗? “哎呀,我说的不是物质上的东西啦,我说的是光爱,你不能让咱们的儿子受委屈哦。” 女儿要宠,儿子也要关心的, 贝小小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一对双胞胎, 越看就越觉得他们可爱, 越看就放不开手。 “知道了,为夫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娘子,你刚刚生产完一定很累了,你先躺下休息。” 炎遇把那一对已经哭累了, 也笑累了的双胞胎放在一旁, 让已经掩不住满脸疲惫的贝小小休息。 争宠!(一) 争宠!(一) “嗯!你得好好看着他们喔。” 贝小小闭上了眼睛在即将要坠入梦乡的时候, 突然睁开了眼睛, 伸手握着炎遇的手臂, 有点不放心地叮嘱。 “你放心地休息吧,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它们少一根汗毛的,睡吧。” 炎遇见她如此紧张,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柔声地向她保证, 他们是他们的宝贝, 他怎么会让他们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事呢? “嗯。”听见他的保证, 贝小小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放心地沉入睡眠。 “睡吧,等你睡醒的时候会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开始,小小娘子,我爱你。” 炎遇俯首在她的额心上轻吻了一下, 亲昵地在她的面前低语着。 在即将沉入梦乡里,隐约听见了炎遇的爱语, 一抹淡淡的笑容慢慢地浮上了贝小小略显得苍白的脸颊, 轻轻地在他温暖的掌中轻蹭着, 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踩在云端里一样,, 满满的幸福感重重地把她包围了。 等贝小小睡着了之后, 炎遇才亲自动手把乱成一团的车厢收拾干净, 在确定他们三人都安全地入睡之后, 他才慢慢地步出了车厢。 “恭喜爷,爷,夫人她没事吧。” 殇他们一见炎遇出来, 赶紧上前恭喜,表示关心。 “他们都没事了,只是刚生产完,需要休息,阎,你赶紧进城去安排住的地方,还有去找两个有经验的奶妈,我们随后就到。” 两个孩子,他担心小小会吃不消, 还是找个奶妈来帮忙照顾的好。 争宠!(二) 争宠!(二) “是,属下这就去。” 满心欢喜的阎闻言一刻也不敢耽搁, 马上策马往下一座他们要去的城池奔去, 争取在他们来到之前安排妥当一切。 “爷,那我要做什么?” 阎有任务去做, 他也想出一份力啊,殇积极地问。 “你先别急,等去到了那里之后,自然有你的任务要去完成,现在先护送我们进城,在这一路上,不要再出什么意外,知道吗?” 这一次就是以为那一群强盗拦路, 才会让贝小小动了胎气, 导致她早产了,幸好他们母子平安, 否则就算是追杀到天涯海角, 他都不会放过那一班有偷生的强盗。 “是,爷请放心,这次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 幸好夫人和小少主都没事, 要不然惹怒了爷, 那就不得可了了, 殇掷地有声地保证。 “很好。”炎遇点了点头, 然后才转向一旁的车夫, 带着一丝的感激说:“车夫,谢谢你刚才的提醒,待会儿赶车的时候,麻烦你尽量慢一点,减少颠簸,我不想让我家的娘子难受。” “不用客气,请您放心,小的知道怎么做的。” 车夫见他如此客气, 不禁感到有点受宠若惊, 在他的印象中,除了对他的妻子, 他一向都是冷冰冰的, 现在他居然向他道谢呢, 他当车夫都已经当了那么多年了, 在途中生孩子的事情,他偶然也会遇到, 怎么赶车对他们好,他是知道的。 “那麻烦你了,我们现在就进城吧。” 炎遇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 然后转身往车厢走去。 争宠!(三) 争宠!(三) 贝小小和两个孩子都睡得很沉, 直到他们进城了他们还没有醒过来, 等他们进城的时候,办事效率特快的阎已经在城里找到了一座不是很大, 但是却装修得极为别致的别院暂时租下, 他估计这一次应该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而且夫人刚生产完, 在客栈里面住不是很方便, 也很快在当地的找到了两位极富盛名的奶妈来照顾两名小少主。 当马车在阎的指示下来到了别院的门前后, 炎遇见贝小小还没有睡醒,不忍心吵醒她, 便温柔地抱着她下车, 早已经在门前待命的两名奶妈分别去抱两个孩子。 “好漂亮的孩子,长得真好看。” 就在奶妈陈妈抱起小叮当的时候, 看着那小小的巴掌脸,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赞美, 她抱过的孩子不计其数, 好看的孩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 她是不会看走眼的。 “这个是小少爷,瞧他那么小,眉宇之间就透着一股英气,长大后一定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另一名奶妈抱起大叮当,也不甘落后地称赞。 “真是一对玉琢粉雕的龙凤孩儿。” 陈妈赞不绝口地说。 “是吗?你们真的觉得他们很可爱,很漂亮?” 在炎遇怀里的贝小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听见她们一直在赞美那一对双胞胎, 顿时忍不住高兴地转过头来望着他们问。 “是啊,我抱过那么多孩子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她睁开眼睛了,正对着我笑呢。” 争宠!(四) 争宠!(四) 陈妈说着突然看见小叮当睁开了一对黑得宛如浓墨一般的眸子, 似乎是在好奇着周围的一切, 咧开了小小的嘴巴正对着自己发出甜美的笑容, 她忍不住惊喜地说。 “是吗,小叮当睁开眼睛了,相公,放我下来,我要看看小叮当。” 她之前在马车上看她的时候, 她都已经睡着了, 贝小小扯了扯炎遇的手臂, 急着要下去看小叮当。 “进屋子里再看吧,外面风大,你不能受凉的。” 炎遇拢紧她身上的衣袍,皱了皱眉头说。 “人家好想看看他们嘛。” 真不敢相信,他们只是在自己的肚子里面呆了五个多月就出生了, 要不是炎遇一再保证他们真的没事, 她真的放心不下啊。 “乖,很快就可以看到他们。” 炎遇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往屋子里面走去, 虽然现在的天气已经不是很冷了, 但是知道夫人怕冷的阎都已经在大厅里面摆上了火炉, 刚进去就感觉到暖和和的, 里面一点寒意都没有。 “这里好暖和啊,你放下我下来吧。” 任由炎遇抱着自己回到大厅里, 贝小小的脑袋猛往后面瞧, 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自己那一对双胞胎。 “你坐在软塌上别动,他们这就来了。” 炎遇把她放在软塌上, 让她靠在软垫上, 两位奶妈随后抱着大小叮当进来了。 “来,给我抱抱,我还没有抱过他们呢。” 贝小小向着他们招手, 脸上掩不住露出了激动的表情。 争宠!(五) 争宠!(五) “小小姐的笑容好灿烂,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陈妈抱着小叮当上前刚想给贝小小抱, 就在这个时候, 被李妈抱着站在一旁的大叮当突然扁起了嘴巴, 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大叮当怎么哭了,先把他抱过来吧,小叮当先等会。” 贝小小一听大叮当哭了,心里一窒, 便伸手往李妈伸去, 让她把大叮当拿给自己抱。 “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饿了。” 李妈说着把大叮当送到贝小小的手上, 说也奇怪,当大叮当被贝小小抱着的时候, 他居然就不哭了。 “咦,他不哭了。”贝小小抱着他, 见他一到自己的手上就不哭了, 顿时感到惊讶异常。 “这个臭小子,该不会是在争宠吧。” 炎遇俯身往大叮望过去, 他何止不哭了,那一双跟他酷似的眼睛, 转来转去的,直勾勾地瞅着贝小小, 刚刚还扁着的嘴巴,此刻正微微地咧开了, 仿佛在示威似的,炎遇望着他的眼神顿时不悦了起来, 他现在就会跟妹妹争宠了, 日后岂不是会跟老子争宠? “相公,你说的是什么话呢,他还那么小,怎么会争宠,你别胡说啊。” 他才出生呢,怎么就会争宠了呢? 贝小小没好气地横了炎遇一眼, 他该不会是对大叮当有偏见吧。 “好吧,娘子说没有就没有,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只许抱一会。” 看那小子直勾勾地盯着贝小小看, 他就感觉来气了, 炎遇示意一旁的李妈上前把人抱走。 争宠!(六) 争宠!(六) “夫人,您刚刚生产完,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不要让自己太过操劳,否则日后会对您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 李妈说着上前伸手要抱起大叮当, 当她的双手碰到大叮当的时候, 似乎感觉到自己就要被抱走, 他的小嘴顿时扁了起来, 一副准备要陶嚎大哭的样子。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看着大叮当的嘴巴扁了起来, 贝小小顿时感到一阵愕然, 长大了的孩子会认人是一回事, 但是他现在应该还不会认人吧, 才出生的孩子就会认人, 那也太神奇了,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管他什么回事,李妈,你给我好好看看他,别让他烦着了夫人。” 炎遇才不管他哭不哭, 伸手从她的怀里把打大叮当抱起, 冷冷地望着他撂下狠话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哭的话,你就别想我娘子会再抱你。” “呜……”可怜的大叮当, 还不晓得眼前的人为什么要凶他, 但是却被他的气势吓倒了, 本来想哭的,但是现在却不敢哭了, 一双黑得宛如黑宝石似的眼珠子在不断地转动着。 “相公,你这是在威胁他吗?你别那么凶,你会吓倒他的。” 看大叮当都被他吓得眼睛不断地转动着, 似乎是想找什么安全的依靠似的。 “娘子,这小子的性子憋得很,他不凶不行,你看,他不哭了。” 这小子不哭了, 感情他的话产生了效果, 有用了,炎遇把他交给李妈说。 争宠!(七) 争宠!(七) “真是拿你没辙了,陈妈,把小叮当给我抱抱。” 贝小小对着他无奈地摇头, 然后转向在一旁已经等候多时的陈妈, 让她把小叮当给自己抱。 “小小姐真是个可爱乖巧的孩子,你看她的眼睛多有神啊,她的笑容灿烂的。” 陈妈小心翼翼地把小叮当交到她的手上。 “小叮当,好乖,她都不哭的。” 好柔软的身子,贝小小抱着她, 感觉到她比她的哥哥要瘦小一点, 也轻一点,那一双灵气逼人的眼睛似乎是对周围的事情都感到好奇, 正不断地转动着眼珠子, 小小的嘴巴微微咧着, 手脚有点不安分地蠕动着, 她长大后一定是个好动的孩子了。 “她像你。”望着那跟贝小小酷似的小家伙, 炎遇目光明显地放柔和了, 对小叮当的待遇明显地被大叮当的好, 谁让他就只会哭,更加不可原谅的是, 他居然对他的娘子如此的依赖, 小小是他一个人的,他休想有机会霸占她。 “咱们的儿子也像你啊。” 刚出生的孩子会哭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总不能因为大叮当爱哭, 他就不喜欢他吧, 这大小叮当都是从她的肚子里蹦出来的, 他要是敢嫌弃,她就跟他没完。 “像我有什么好,我比较喜欢像娘子的。” 炎遇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小叮当的脸颊逗她玩, 而小叮当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善意, 脸颊在他的手掌心里蹭了两下, 引得他忍不住在唇边勾着一抹淡淡的笑痕。 争宠!(八) 争宠!(八) “相公差别待遇很明显哦,你才答应我不会偏心,你瞧你现在就很偏心了。” 他逗小叮当玩,但是却威胁大叮当, 这待遇相差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贝小小好气又好笑地说。 “谁让那个小子老是摆出一副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似的面孔来,你瞧小叮当,她正对着我笑呢。” 如果那个小子对着他笑的话, 他会考虑对他好一点的, 炎遇惊喜地望着小叮当说。 “她一直都在笑,才没有特意对着你笑呢,你别臭美了。” 贝小小见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 忍不住笑骂说, 但是随即感到一阵倦意袭来,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 但是依然被炎遇发现了。 “好了好了,你应该回房间休息了,陈妈,你们也抱着他们回房休息吧,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问他们,他们会尽量满足你们的,只要你们好好地照顾他们,重重有赏。” 注意到了已经感到疲惫的小小, 炎遇马上就把小叮当从贝小小的怀里抱走, 塞进陈妈的手里, 以不容人拒绝强势嘱咐她们好好照顾这一对刚出生的双胞胎。 “老爷,夫人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把小少爷和小小姐照顾好的。” 她们早就看出来他们并不是普通人, 在请他们来的时候, 他们的下人都已经那么阔绰, 那么主人就更加不用说了, 那两名奶妈顿时笑得嘴巴都合不上去了, 直觉地遇到了难得一见的大金主了。 争宠!(九) 争宠!(九) “我都还没有看够呢,我的小宝贝们……” 他怎麽能问都不问她就让别人抱走他们了, 贝小小依依不舍地望着被奶抱走的一对双胞胎。 “娘子,等你的身体恢复了,你想要看他们,抱他们多久都可以,但是你现在必须得休息了。” 炎遇把她从软塌上抱起, 拢好了她的衣襟,然后才往阎帮他们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她都累成这样了, 还想让自己累成什么样子呢? 炎遇以强势得不容她拒绝的语气说。 “婴儿在成长期间,据说他们每天都在变化,要是有一台摄像机就好了,可以把他们每天的样子都摄录下来,等他们长大后,就让他们看看自己是如此从一个小小的婴儿长那么大的。” 贝小小靠在炎遇的怀里, 伸手搂着他的颈项, 把脸靠在他的宽敞的胸膛上, 有点遗憾地说。 “什么是摄像机?” 炎遇抱着她离开大厅,穿过走廊, 往后院的主人房走去, 听她又说出了一个陌生的名词,便好奇地问。 “摄像机就是可以把你的一举一动都录影下来,然后再播放来看,唉,这种高科技的产品,你们这些古人是没有办法做出来的啦,要是在现代的话,那就好了。” 不过要是在现代的话, 她就遇不到像炎遇那么好的相公了, 做人不能太过贪心的。 “娘子,你是不是很想念你的家乡?” 听着她眉飞色舞地说着她那个时代才有的东西, 炎遇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僵硬了。 ------------------------------------------------------------------------- 这个正文,饭团会尽快完结的,饭团现在最想写的番外是: ①鬼枭和小叮当的故事 ②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故事, 不知道亲们比较期待哪个? 争宠!(十) 争宠!(十) “喂,我离开我的家乡那么久了,我会想念我的家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别又胡思乱想了,在嫁给你之前,我没有走,在生下大小叮当之前,我也没有走,我现在更加不会走了,所以,你别给我摆出这种担心我会跑路的表情来,知道吗?” 贝小小一看他的脸色僵硬的, 马上就晓得他的心里头在想什么东西, 对自己没有自信的感觉又来了, 她伸出两只手往他的两边脸颊捏住了他的脸皮, 然后往两边一拉, 看着他僵硬的脸颊在自己的动作下变形, 她忍不住哧的一声笑了。 “我没有。” 被她戳中了自己的心思, 炎遇的脸非常难得地泛起了红晕, 但是他却不承认。 “哈哈……你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你还说没有,好老公是不应该欺骗老婆的,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喊老公老婆的含义吗?” 贝小小的手继续在他的脸上为所欲为, 看着它在自己的手掌下扭曲变形才肯放开, 然后深情款款地望着他轻声问。 “记得,老公老婆,就是一起到老的公公婆婆。” 她说过的话,他都记得, 这个如此有意义的话, 他又怎么会忘记呢? 炎遇用深情的眸光回望着她。 “你是我的老公,我是你的老婆,我们一起携手度过几十个春秋之后,我们就是公公婆婆了,这辈子我都赖定你了,你是跑不了的,不许找小三,更加不许找小四。” 贝小小霸道地按着他的胸膛说。 争宠!(十一) 争宠!(十一) 在皇宫里头,太后就拿她没有生下一男半女来为难她, 现在她同时带了一对双胞胎回去了, 她应该没有话说了吧。 “为夫从来就没有打算去找小三,更加没有打算要找小四,此生有小小娘子一名小二已经足矣。” 在贝小小的口中, 他已经知道什么叫小三, 小四的,有时候从她的嘴巴里听见这些精辟简练的话, 他也心感佩服,毕竟是未来的人, 就连说话的方式都不一样。 “你没用打算要找,那炎狄王帮你找的那一件怎么办啊?” 虽然他们此刻逍遥在外, 但是别忘了皇宫里面还有一枚不定时炸弹在那里呢, 那个梦歌儿想在后宫里上位想疯了, 她现在还比她先诞了一对龙凤胎, 不晓得她会不会耍什么心机呢, 跟她交过几次手, 她总是觉得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就担心她为了上位就做出一些让人防不胜防的事情来。 “放心吧,她没有机会跟你争宠的,你将会是为夫唯一的专宠。” 当炎遇听见她提起了梦歌儿的时候, 一抹阴冷的光芒从他的眼眸中闪过, 但是仅是一闪而逝,并没有让贝小小发现。 “那她怎么办?还有她肚子的孩子。” 贝小小听见他的话后,心里感觉到甜蜜蜜的, 但是想到梦歌儿此刻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心里又忍不住泛起了酸水。 “要是她真的生下了孩子,她的孩子会交给太后抚养,至于她,冷宫或者出宫将是她的选择,这样的安排不知道娘子满意了没?” 争宠!(十二) 争宠!(十二) 把梦歌儿打入冷宫或者逐出宫, 她以后都不必再见到她, 这应该是最好的安排了, 炎遇低垂着眼睑俯瞰着她。 “这样的安排,我当然满意了,不过要让他们母子分开,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她现在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如果有人要硬生生把他们分开, 她一定会伤心死的, 将心比心,她有点同情他们了。 “皇族的血脉,太后和朝中的大臣是不会允许外流的,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为夫知道你不想看见她,等她生下了孩子之后,为夫就让她出宫吧。” 呆在冷宫里,就算有人看着, 也难免会她会跑出来, 还不如把她遣送出宫的好,眼不见为净。 “嗯。”的确,她是真的很不想看见她, 她对上位太积极了, 她现在是想做王妃, 等她做上了皇妃之后, 就想做皇后了吧,留着她在皇宫里, 只会增加后宫的斗争, 让她出宫,她还可以去找个良人嫁了, 凭她那出色的外貌, 她一定可以找到一头很好的婆家。 他们在闲扯间已经回到了房间里, 炎遇见她已经闭上了双眼, 以为她已经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床铺上, 就在他帮她掖好被子, 正想悄悄离开的时候, 后面却传来了贝小小的轻唤:“相公!” “嗯?怎么了?” 炎遇回眸却见她双目半眯地, 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便折回去在床边坐下低声问。 -------------- 木想到看书的亲们都有不少是腐女啊。。。居然如此支持轩辕洛辰跟炎诉。。。 争宠!(十三) 争宠!(十三) “如果歌儿生下了孩子,不如你把她的孩子给我抚养吧。” 就算她的心肠很坏, 但是那孩子毕竟都是炎遇的骨肉, 她孩子的亲手足, 她不想等他们长大之后会有隔阂, 她一定会让他们在一起相亲相爱。 “娘子,你已经有两个孩子要照顾了,你还想照顾别人的孩子?你是不是嫌在皇宫的日子太无聊了?” 照顾孩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她居然还想照顾别人的孩子, 她不嫌累,但是他会心疼她的, 炎遇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疲倦的脸颊, 无奈又不舍地低声说。 “什么别人的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啦,而且在慧宁宫里面有那么多宫女太监的帮忙,只是照顾三个孩子,一点都不累的,那会很热闹的才对。” 到那个时候,在慧宁宫里就会洋溢着小孩子的欢笑声, 她喜欢看到那个景象, 贝小小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 轻轻地蹭着,轻眨着双目,撒娇说。 “已经有两个小鬼头跟为夫分娘子了,现在还要加送一个,那你还有时间陪我吗?” 想到日后将会有三个小鬼头跟他抢小小, 他就忍不住想要抓狂了。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想好了,白天你忙,我就陪孩子玩,晚上我们就躲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去,我专门陪你一个人,这样的安排,不知道相公满意了没?” 早想到他会有意见的贝小小已经在心里悄悄地规划好了一切, 这样一来,陪孩子,陪相公两不误。 ------------------------------------------------------ 先写哪个,饭团是没所谓的啦,不过先说明啊,写轩辕洛辰跟炎诉的话,可能会有点重口味,不会像前面那些那样点到即止的。。。希望亲们的承受力要强一点啊。。。 争宠!(十四) 争宠!(十四) 她将会是一个完美的母亲, 也是一个完美的妻子, 贝小小想着忍不住咧嘴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样他就没有反对的理由了吧。 “晚上,你真的可以放得下他们不管?” 据他所知,婴儿在晚上的时候, 特别多问题的,有点风吹草动, 大家都会草木皆兵,她是真的放得下才说哦, 别让他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 炎遇怀疑地望着她。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你要是敢怀疑我,我晚上就分别轮流着陪他们睡觉。” 他居然敢怀疑她,怀疑她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 贝小小忍不住挑眉, 把半眯着的眼眸睁开, 望着他,很认真地告诉他, 她并不是跟他开玩笑的。 “好吧,看来为夫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但是希望娘子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晚上的时间都是属于为夫的,就算他们半夜找娘子,娘子也不能扔下为夫不管。” 好吧,晚上就晚上吧, 反正他白天在后宫的时间也不多, 能够占据她整个晚上也挺划算的, 炎遇点头赞同了,而其实他也只有点头的份儿, 因为贝小小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就压根没有给他第二条路走。 “我就知道相公对我最好了。”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结果,贝小小可乐了, 她伸手把他的头拉下来, 然后在他的脸上重重地吻了一记香吻说:“这是赏你的。” “娘子,你的奖品很小气。” 就一个脸颊的礼貌之吻也想打发他? 炎遇马上把唇移到她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一)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一) 在婴儿房间里的大床上,大小叮当在酣睡着, 而两名奶妈在确定他们两兄妹熟睡之后, 也悄悄离去,让他们在房间里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一道闪亮的白光从窗外闪了进来, 再看的时候,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鸟儿正落在了大小叮当的床上, 转动着一双好奇的黑眸瞅着他们看, 它一会瞧瞧大叮当,一会瞧瞧小叮当, 然后又忍不住伸出了翅膀去抚摸他们的红润的水嫩的脸蛋儿。 当它发现跟贝小小很像的小叮当时, 那一双乌黑的眸子顿时发出了惊喜的光芒, 它跳到小叮当的面前, 伸出了两只翅膀抚摸着白嫩的小脸, 毫不掩饰它眼底里面的喜爱。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已经熟睡的大叮当, 似乎突然感觉到一阵不适, 悄无声色地睁开了他那一双跟炎遇长得酷似的眼睛, 虽然他的眼睛并非是琥珀色的, 但是除了颜色之外,那模样简直就跟炎遇如出一辙, 当他的眼中映入了一只雪白的鸟儿的时候, 他的眼珠子不断地转来转去, 似乎是好奇也似乎是在纳闷, 这只鸟干嘛老是对着他的妹妹留口水? “啾啾(哇,小乖乖,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天啊,你跟你家老头长得还真像啊)。” 正在逗弄着小叮当的艳遇突然感觉到有人正用目光瞥着自己, 它有点纳闷地转过头来, 却见原来是那长得跟炎遇很像的男婴醒了, 正用他那一双乌黑得发亮的眸子盯着他看。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二)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二) 他看它的眼神, 就好像是在指控着他什么似的, 莫来由的,在他那对于孩子来说显得有点犀利的眼神, 它居然感觉到有点心虚, 拜托,它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它干嘛要感到心虚啊? “啾啾(小家伙,你干嘛这样盯着我啊)?” 艳遇扬了扬眉, 暂时舍下了喜欢的小叮当来到了大叮当的面前, 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 看着它突然向着自己靠近, 大叮当歪着头瞅着他, 好奇的眸子不断地在它的身上移来移去。 “啾啾(喂,炎家小子,你到底听不听得见我说什么啊)?” 他们是从贝小小的肚子里蹦出来的, 他们应该也听得明白它说什么才对吧, 艳遇伸出了雪白的翅膀想往他的脸上抚去, 但是当他的翅膀来到他的面前的时候, 它突然发现这个大叮当的突然抿唇瞪着它, 就好像跟他有隔世仇似的, 它的翅膀停在了他的面前,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继续往前,还是把翅膀缩回来好了。 “啾啾(喂,炎家小子,没有想到你长得像你家的老头,就连性子都像,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我是你的娘亲的好朋友,如果不是我,你娘亲早就香消玉殒了,现在哪里还有你这个小家伙在这里啊)。” 他们家的老头儿眼红它跟小小的感情好, 难道做儿子的也会眼红么? 见他似乎不喜欢自己碰他, 艳遇只得悻悻然地把手缩回去, 然后对着他就一翻说教, 也不管对方还只是个刚出生的孩儿, 鬼才听得明白它在说什么。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三)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三) 站在他面前的是什么东西啊? 它好吵哦,它对他的神情好像不是很友善, 它想要做什么呢?完全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也不晓得它是什么东西, 大叮当只觉得它好吵,而且他不喜欢它这样俯瞰着自己, 那会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 轻轻地踢动着小脚,似乎是想把它踢走, 当然,以他此刻的情形, 当然是没有可能办到的, 只能眼睛轱辘地瞪着它。 “啾啾(真是不可爱的炎家小子,那么小就会瞪鸟了,等你长大了,那还得了)。” 艳遇对着那动手动脚, 但是却不得其所的大叮当,嗤笑了一声说。 就在这个时候, 在它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格格的笑声, 艳遇闻言顿时一怔, 身上的汗毛顿时倒竖了起来, 见鬼了,它没有听错吧, 这房间里就只有它跟两个小孩子, 哪里来的笑声,它纳闷地转过身去, 却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小叮当正对着它格格直笑, 笑得那一双眼睛都眯起来了。 “啾啾(我不是眼花了吧,小丫头,是你在笑吗)?” 艳遇有点不敢置信地伸出翅膀擦了擦自己眼睛, 原来他真的没有眼红啊, 那小丫头真的在对着它笑呢。 小叮当跟大叮当对艳遇的感情是完全相反的, 也许是她是天生爱笑吧, 突然看见自己眼前出现了一样那么得意有趣的东西, 她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只好用笑声来表达自己喜欢的心情。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四)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四) “啾啾(小丫头,你喜欢我对不对?瞧你笑得眼睛都眯上了,好可爱啊)!” 她长得跟小小真的很像啊, 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就更加像了, 它从来没有见过像她如此可爱的孩子, 艳遇忍不住激动地伸出翅膀往她的粉嫩的脸颊轻柔地抚摸着。 那羽毛轻轻扫过脸颊的感觉是很舒服的, 小叮当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像是在说些什么。 “啾啾(好可爱的小丫头,你都害叔叔想要亲你了)!” 艳遇说着俯下嘴巴,刚想望她的脸上亲去, 就在这个时候, 它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 差点吓得它站不稳。 “啾啾(喂,你这个臭小子怎么突然哭了)!” 小叮当的脸还没有亲到, 艳遇就被大叮当的哭声吓得直起了身子, 回头看着在放声大哭的大叮当, 顿时觉得哭笑不得,他怎麽突然就哭了? 大叮当就好像没有听见它的话一般, 照样大声地哭闹着, 仿佛是想要惊动所有人似的。 “啾啾(喂,小子,你别哭啊,你是不是肚子饿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啊)?” 刚刚还一面酷酷地瞪它, 现在怎么就哭得稀里哗啦的? 艳遇顿时被他的哭声闹得心烦了。 “哎呀,小少爷怎么哭了,该不会是肚子饿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 大叮当的哭声成功里引来了不敢走远的奶妈的注意, 两名奶妈在听见他的哭声之后赶紧进来察看, 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五)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五) 艳遇听见有人来了,它并没有离开, 只是飞到窗口站着, 瞧着里面的情况。 “小少爷,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肚子饿了?” 李妈抱起了大叮当, 以为他是肚子饿了, 但是当她抱起他的时候,他却不哭了。 “咦,房间里怎么突然出现了一只鸟?” 觉得有点奇怪的陈妈往四周望了一下, 却发现了在窗户上站着一只鸟, 正直勾勾地望着他们。 “该不会是这只鸟儿把小少爷吓哭了吧,赶紧把它赶出去吧,免得把咱们的小祖宗给吓坏了,我们担当不起啊。” 李妈顺着陈妈的目光也发现了艳遇的存在, 立马就把小少爷哭闹的罪名推到艳遇的身上。 “对啊,小少爷刚刚还睡得好好的,却突然哭闹不止,一定是被这只该死的小鸟吓倒了,我把它赶出去。” 陈妈说着在屋子里找了一个鸡毛扫就准备赶走艳遇。 “啾啾(有没有搞错啊,我是他们的贵客啊,你们居然要把我赶走,而且还是用鸡毛扫的,你们把我置于何地啊)……” 艳遇不敢置信地望着拿起了鸡毛扫往它走来的陈妈, 她真的要赶它,她不是开玩笑的。 “快出去吧,别把我们的小祖宗给吓倒了。” 陈妈打开了半扇窗, 扬手挥着鸡毛扫就往艳遇赶去。 “啾啾(妈啊,你还真的来啊,我真的是你们主人的贵客啊,你敢赶我走)?” 艳遇见陈妈拿着鸡毛扫就望自己的扫来, 赶紧展开翅膀往一旁飞去。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六)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六) “哎呀,这鸟还真奇怪啊,赶都赶不走,不如抓下来拿回去让我的孙子玩好了。” 陈妈见艳遇飞到一边去了, 顿时觉得惊讶地说。 “对啊,你家孙子才几岁大,抓只鸟给他玩,他一定会很喜欢的,这鸟的羽毛挺漂亮的,弄死了还可以做毽子呢。” 李妈抱着大叮当在一旁看着建议说。 “对啊,我还没有看过这种鸟,不知道把它炖汤,补不补的。” 陈妈把鸡毛扫放在一旁, 决定空手活捉艳遇。 “啾啾(这人类的心太黑了,居然想把我活抓给她的孙子当玩具,等玩死我了,还要用我这美丽的羽毛来做毽子,更加过分的是,还想把我炖了当补品,人心果然是险恶啊)……” 还是精灵界的众生比较纯品啊, 为了躲开陈妈的魔掌, 艳遇在房间里飞上蹿下的。 在李妈怀里的大叮当, 眼珠子随着艳遇的飞蹿而转来转去, 看到它狼狈的样子, 居然就咧嘴笑了起来。 “哟,小少爷笑了,真是难得啊,他昨天一天都没有笑呢,一定是觉得眼前的东西很搞笑。” 李妈看大叮当咧嘴笑呵呵地, 顿时惊喜得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的事情一般。 “发生什么事情了?咦……艳遇……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 已经睡足了一日一夜的贝小小, 刚起来用过餐, 正打算进来看看大小叮当这对双胞胎, 没有想到却见到陈妈在追着艳遇满屋子跑。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七)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七) 看着眼前这滑稽的一幕, 贝小小顿时惊讶得忍不住张开了嘴巴, 活像吞了一颗生鸡蛋似的,那是艳遇吗? 她还以为自己没有可能那么快就见到它的, 没有想到它那么快又出现了。 “啾啾(哇,小小,救命啊)……” 艳遇一见贝小小来了,眼睛一亮, 顿时想也没想就从她的怀里冲进去, 这个陈妈还真是不死心,猛追着它不放, 呜……它不要做那小破孩的玩具, 它漂亮的羽毛也不能给他们拿去做毽子, 它更加不想成为他们的盘中餐。 “艳遇,你怎么会来的?陈妈,这是我们以前养的宠物,你们以后不要再捉它了,知道吗?” 贝小小这才发现陈妈对艳遇正虎视眈眈的, 她赶紧对他们解释说。 “哦,原来它是夫人家养的宠物啊,难怪我纳闷怎么会有鸟儿飞进屋子里就不肯离开。” 难怪它赶都赶不走,陈妈不好意思地说。 “嗯,双胞胎还好吗?” 贝小小抱着艳遇走了过去, 来到了抱着大叮当的李妈面前。 “夫人,刚刚小少爷笑了,那是他第一次发笑呢。” 李妈见她走了过来,立马献宝似的说。 “是吗?真是个可爱的孩子,艳遇,你先到一边去,我先抱抱他们。” 贝小小把艳遇放下, 然后伸手从李妈的手里抱过大叮当。 “啾啾(我去看小叮当)……” 艳遇从她的怀里飞到还躺在床上的小叮当身旁去逗她玩。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八)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八) “这个孩子,我还没有见他笑过呢,他长得跟我家相公真像啊,才不过是一天的光景,他好像比昨天好看多了。” 小孩子真神奇啊, 一天比一天不同,这变化真明显。 “是啊,小少爷长得跟老爷真的很想,夫人,你看他的眼睛,他的鼻子,跟老爷的根本就好像用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李妈笑意盈盈地说。 “是啊,就连这神态都有点像了,不过我不喜欢他的性格像他爹一样的冷漠,大叮当啊,你长得像你爹是应该的,但是千万不要像你爹那样对人冷冰冰的,知道吗?否则为娘要打你小屁屁哦。”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当然她并不指望大叮当此刻听得明白她在说什么, 不过有一件事情让她感到很好笑,有了孩子之后, 炎遇就真的升级到了老爷的级别了, 而她也不过才十七岁, 好老的老爷,好年轻的夫人啊, 她又可以好好地取笑炎遇一番了。 “夫人,小少爷还没有听得懂你在说什么呢。” 李妈闻言忍不住笑着说。 “我当然知道他并不懂,但是他真的听不懂吗?李妈,你看,他的鼻子皱起来了,他的嘴巴也扁了。” 宛然就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看着他那似乎是在表示自己不高兴的心情的样子, 贝小小顿时乐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啊,他好像真的是为夫人说的话不高兴呢,好懂事的孩子。” 他该不会真的是懂得夫人的意思吧?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九)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九) 李妈嘴巴里说着好话, 但是心里却一阵拔凉拔凉的, 她还没有见过如此懂事的孩子,这也太扯了吧。 “你这个大叮当,才那么小就想跟为娘闹脾气吗?要是被你爹瞧见了,非要扒你的皮不可了。” 看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贝小小忍不住伸手往他的已经变得光滑的脸颊轻手捏了一下。 大叮当的墨黑得宛如黑宝石似的眼珠子随着她的手转动着, 感觉到她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轻捏了一下, 顿时委屈地扁着嘴巴,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瞅着她。 “啊哈……大叮当还会装可怜呢,好了,不跟你闹着玩了,为娘先去看看你妹妹。” 贝小小俯首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轻吻, 然后把他交给了李妈, 而他这时候也不吵不闹了, 仿佛知道要让让妹妹。 此刻艳遇在床上正努力地支招逗弄着小叮当, 逗得她咧嘴直笑,笑得有多可爱就甭说了。 “看来小叮当很喜欢你哦。” 贝小小在床前坐下,望着笑得手舞足蹈的小叮当, 嘴角忍不住浮起了一抹爱怜的笑容。 “啾啾(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艳遇伸出了翅膀擦了擦鼻子一面臭屁地说, 想当年,贝小小不也很喜欢它吗? 她的女儿当然也会喜欢它的啦, 不过儿子就另外算, 那个小子标准的炎家面孔,一点都不可爱。 “啊哈……是吗?并不是因为你是谁的问题,是我们家的小叮当平易近人,太好相处吧。”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十) 它想要对他妹妹做什么?(十) 小叮当这个孩子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哭过一声呢, 谁逗她,她都会笑呵呵的, 贝小小抚摸着小叮当的脸颊, 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柔和的慈爱。 “夫人,你是在跟这只鸟交谈吗?它听得懂你说的话,还是你听得懂它说的话?” 只听见艳遇一直在吱吱喳喳不知道它在说什么的陈妈望了望艳遇, 又望了望贝小小, 严重地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她怎么觉得他们好像是在沟通, 而且看他们的神情都好像, 但是一人一鸟?怎么看,她就觉得怎么怪异。 “陈妈,你有所不知了,这只鸟叫艳遇,我们养了很久了,所以它比一般的鸟儿都有灵性,有时候我通过它的神情可以知道它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不想引起她们的疑惑, 贝小小轻描淡写地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那只鸟儿真的是很有灵性啊,我刚刚一直在赶它走,它都不肯走呢。” 陈妈闻言,这才解了心头之惑。 “嗯,是啊,它的确是一直很有灵性的鸟儿。” 如果陈妈知道艳遇并不是很普通的鸟儿, 而是会变成人的精灵, 不晓得会不会吓坏她呢, 贝小小觑着已经得意地翘起了尾巴的炎遇,心里暗忖着。 “啾啾(那当然,我并不是你们凡间普通的鸟儿)……” 艳遇得意洋洋地说。 “是啦,知道你不平凡啦,不用昭告天下的,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被抓去卖,你就欲哭无泪了。” 艳遇带来的惊喜!(一) 艳遇带来的惊喜!(一) 别忘记了,当年他们是在那里认识的, 想起了他们刚刚相遇的第一天, 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看看, 虽然事隔已经一年多了, 但是她犹记得当年的那个艳遇有多拽, 她就是因为看不惯它那傲慢的样子, 才会忍不住想要逗它,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 却因此让它从牢笼里逃了, 还害她损失了一百两, 虽然那一百两是炎遇给的, 但是却要她卖身来赎还啊。 “啾啾(你这是在嘲笑我么?真是没有良心,亏我还特地送了一份大礼来给你们,没有想到你就这样对我,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艳遇举起翅膀猛地拍打着自己的心口, 正在表演鸟儿捶胸顿足的样儿。 小叮当睁着一双又圆又亮的眸子猛瞅着艳遇看, 看它那滑稽的样子, 似乎觉得很得意,又忍不住格格直笑。 “啾啾(小叮当,是不是连你都取笑我了,你千万不要像你娘亲那么腹黑啊,她专门欺负我了)……” 艳遇见小叮当笑得那么开心, 便低首悄声地说起了贝小小的坏话,戳她背脊。 “喂,臭艳遇,你在说什么鬼话呢?不要带坏我家的小叮当,你带了什么礼物给我们啊,要是分量不够的话,我不收货的。” 贝小小伸手把它从小叮当的身旁拎起, 瞧它浑身毛的,礼物藏哪里去了? “你放心好了,这份礼物,你们一定很想收下的,对了,你家的男人呢?他怎么没在你的身边?” 艳遇带来的惊喜!(二) 艳遇带来的惊喜!(二) 它还以为他此刻会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边呢, 没有想到只看到她一个人。 “今天早上接到密报,他正在处理呢,喂,你到底准备了什么礼物送给我们哇,拿出来瞧瞧呢。” 它说得如此笃定他们会收下, 它已经成功地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了, 贝小小扯着它的翅膀追问。 “啾啾(在这里不是很方便啦)……” 艳遇干脆窝在她的手心里, 抬头往那两个正用好奇的目光瞅着他们的奶妈望去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拿出来让我瞧瞧嘛。”贝小小抿唇说。 “啾啾(拜托,难道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变身吗)?” 它要是在这里变身的话, 估计那两名奶妈会以为它是妖精呢, 艳遇朝她翻了一个白眼, 有点郁闷地说。 “原来你送的礼物要……咳咳……好吧。” 艳遇当然不可以在这里现身了, 它要是在这里变身的话, 把两位奶妈吓倒了, 那谁来帮她照顾大小叮当这对双胞胎啊? 她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奶妈说:“陈妈,李妈,他们两兄妹就交给你们看着了,我有事先出去一会。” “夫人请放心吧,我们会好好地照顾小少爷和小小姐的。” 两位奶妈点头称是。 “那麻烦你们了,小宝贝,娘亲先出去一下,你们要乖乖哦。” 贝小小在他们的脸上各亲了一下, 看他们没什么事情了, 这才拎着艳遇出去了, 决定跟炎遇一起来分享艳遇带来的礼物。 艳遇带来的惊喜!(三) 艳遇带来的惊喜!(三) 此刻炎遇正在书房里面处理今天早上刚刚接到的紧急公文, 在朝中遇到炎旭他们做不了决定的事情, 他们就会快马加鞭地把公文送到他的手上来, 让他批阅,这段时间虽然他们一直在赶路, 但是他们跟皇宫里面的联系却是从来没有断过, 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正当炎遇把手上的公文批阅完毕时, 书房的房门就被人用蛮力撞开了, 跟着传来了贝小小带着兴奋的嗓音说:“相公,相公,你忙完了没有,你猜猜谁来看我们了?” 贝小小双手背在后面闯入了书房里, 来到他的面前大声嚷嚷地说。 “刚刚忙完了,敲你兴奋的样子,谁来了?” 炎遇把已经批阅好的公文合起来放在一边, 看她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 沉稳的目光移到她藏在身后的手臂说:“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嘿嘿,你猜嘛。” 惊喜,这个绝对是天大的惊喜, 贝小小笑盈盈地说。 “是不是瑟魂来了?” 除了可以随时随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而且还可以让贝小小感到如此兴奋的东西, 除了瑟魂,炎遇不做第二人想, 炎遇目光一闪,忍不住扬眉说。 “啾啾(真没劲,居然那么容易就猜到我来了)……” 这时候藏在贝小小手里的艳遇见书房里没有其他人了, 便跳落地幻化成了人形。 “相公,你真厉害,你是怎么猜到的?” 她一点提示都没有给, 他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厉害喔。 艳遇带来的惊喜!(四) 艳遇带来的惊喜!(四) “想要猜到是他并不容易,能够让你兴奋成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能够如此清楚我们行踪的人更多不多,当它跟着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那么多的疑点,如果我这样都猜不出来的话,那我岂不是白活那么久了?” 小小真是太小看他了, 炎遇微微勾起唇角说。 “哦,原来是这样,早知道就不让他先进来了。” 原来他的感觉是那么强烈的, 艳遇才进来, 他居然就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了, 早知道让他呆在外面, 看他还能不能猜出来。 “就算他不进来也不难猜,瑟魂,你不是说你在精灵界里不能随意出来了吗?” 炎遇把视线落在艳遇的身上, 上次在大漠的时候, 他是这样说的没错, 这次怎么又突然跑出来了? “我不是说过吗?当小叮当出世的时候,我就来的,还没有恭喜你们呢,我这次来是想送一份礼物给你们,就当作是那一对双胞胎出世的礼物吧。” 瑟魂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子, 送到炎遇的桌面上。 “这是?” 炎遇伸手拿起那个白玉瓶子, 有点惊讶地问。 “这是我特意从青龙身上借来的,据我所知的,你们已经拿到了玄武和朱雀的血,再加上这个青龙的,还剩下白虎的,白虎的血已经有轩辕洛辰帮你们去取,你们很快就可以集齐四大神兽的血了。” 幸好他以前出来人间混的时候, 跟青龙有点交情。 艳遇带来的惊喜!(五) 艳遇带来的惊喜!(五) 所以他很容易就在青龙的身上取得了青龙血, 这次算是帮上他们的大忙了。 “哇,艳遇,你居然把青龙血送来了,这次真是太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艳遇,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 这真是一份大礼啊, 对他们来说,这比任何珍贵的奇珍异宝都要来到珍贵, 贝小小一听这是青龙血, 忍不住激动了。 “我不是说过吗?你们一定会很乐意地收下这份礼物的。” 他说得没错吧。 “瑟魂,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把青龙血送来,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拿到。” 炎遇从座位上站起来, 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搭着他的肩膀, 脸上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其实瑟魂真的帮了他们很多的忙, 而他还因为他和小小太过亲近而产生过嫉妒, 他实在是有点愧对他。 “是啊,大小叮当他们才出生,在这个月之内,我们都不宜动身,要不是你把青龙血送来,我们恐怕又要折腾很久呢。” 这样一来,他们回家的日子是遥遥无期啊, 贝小小也感激地说。 “嘿嘿,你们别那么客气啦,我会不好意思的。” 他是把他们当成了人类最好的朋友, 他才如此乐意帮他们的, 他帮他们,帮得理所当然, 并没有想要得到他们的感谢什么的, 他们突然变得那么客气, 他反而会觉得不好意思呢, 瑟魂搔搔头发,脸色忍不住有点泛红, 这场面太感性了,不太适合他啦。 艳遇带来的惊喜!(六) 艳遇带来的惊喜!(六) “哈哈,你这只破鸟,总会在人家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并带来那么好康的东西,怎么办,我都舍不得把你炖了吃。” 贝小小见这气氛越来越感性的, 眼珠子一转,伸手往他的肩膀用力一拍, 咧嘴阴阴地一笑说。 “什么,你还想把我炖了啊,你太没良心了。” 自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天开始, 要拔他的毛,要把他炖了当补汤的威胁就从来没有在她的嘴巴里停过, 他是精灵,不能吃的, 会吃坏肚子的啦。 “你是修炼了很久的精灵,不知道炖了喝会不会年年益寿,相公,你认为呢?” 贝小小伸手挽着炎遇的手臂, 笑得一面阴森地说。 “嗯,说不定还可以长生不老,娘子,要不,我们把他抓起来试试。” 炎遇一面跃跃欲试的样子附和着贝小小说。 “哇……我是精灵,不是唐僧肉啊,吃了我不会长生不老,也不会年年益寿,只会吃坏肚子。” 看着他们两夫妻狼狈为奸地对自己虎视眈眈, 瑟魂顿时跳离他们一尺远,以则安全。 “是吗?没有试过谁也说不准,说不定咱们的大小叮当吃了你,他们会更加快高长大,艳遇,不如你就牺牲一下吧。” 贝小小故作一本正经地说。 “胡扯,才没有这回事呢,我不跟你们玩了,我要去跟小叮当玩,你们太阴险了,还是小叮当纯洁可爱。” 才离开一会, 他已经开始想念那个对着他笑得可爱可亲的小叮当, 瑟魂说着腾的一下子又变成了一只鸟儿, 飞出来窗外去了。 轩辕洛辰要找他算账!(一) 轩辕洛辰要找他算账!(一) 艳遇这次送来的大礼都让大家省了不少事情, 起码他们不用去东方奔波了, 但是很可惜的是, 艳遇只是在他们那里呆了一天, 第二天又离开了, 据说他是请假出来的, 在做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就得回去了。 炎遇派殇去通知轩辕洛辰他们, 他们已经拿到了青龙的血, 不用去东方了,等他们拿到白虎的血之后, 他可以到这里来找他们,也可以到大漠去等他们, 据说他们一路上遭到各大门派的封杀, 轩辕洛辰在接到炎遇的通知之后, 约定两个月后在大漠相见,并且发出了警告, 害他们被追杀这笔帐,到了大漠之后, 他一定会好好地跟他清算一下, 在听到殇的回禀之后,炎遇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似的, 仅是淡淡地说了一声知道了, 但是见识过轩辕洛辰身手的贝小小却担心死了。 “相公,轩辕洛辰说要跟你清算咱们陷害他们的事情,难道你都不会紧张的吗?” 贝小小担心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要是轩辕洛辰来真格的怎么办? 她不能没有相公,大小叮当也不能没有父亲啊。 “娘子,在我们决定要出卖他的时候,我就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天了,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炎遇把手中正在批阅的公文放下,风轻云淡地说。 “但是他是白虎的守护者啊,他的能力非同一般,这怎么让我放心得了?” 贝小小走到他的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 俯首望着他说:“你早知道他会找你算账的对不对?你当初怎么不说。” 轩辕洛辰要找他算账!(二) 轩辕洛辰要找他算账!(二) “你之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他们是害他成为了武林人士通缉的罪魁祸首, 轩辕洛辰头一个要算账的人当然就是他了, 炎遇微微勾起了嘴角,淡淡地说。 “我哪里知道,当初是你说,以他的身手对付武林这些人是没有问题的,你并没有提到他会对付你喔,你有把握打得过他吗?” 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如此的风轻云淡的, 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 贝小小的上半身横过了书桌, 伸出了双手捧着他的脸颊, 水亮的眸子望进他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 “娘子,玄心落也是玄武的守护者,她不也对付不了我吗?而且轩辕洛辰喜欢炎诉,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对的。” 最多就是恶战一场,这样也好, 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那么厉害的高手, 跟他过招一定很不错, 其实他是很期待这一场比试。 “真的吗?你确定他真的不会伤害你?” 贝小小斜睨着他,她要相信他的话吗? “娘子,你现在是在怀疑你相公的能力吗?跟他相比,你就认定我会输给他了?” 她怎么对他越来越没信心了? 瞅着她那么不放心的表情, 炎遇忍不住皱眉了, 他就那么没有安全感吗? “我不是对你没信心啦,我只是太紧张你了,担心你会有受伤,要是你出事了,你说我跟大小叮当要怎么办吗?” 他现在肩负的是三个人了, 这份责任是很重的, 就是因为太过在乎了,所以才会如此紧张。 那么久没碰她,他已经受够了!1 那么久没碰她,他已经受够了!1 “娘子,过来。” 炎遇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拉下, 让她绕过了书桌,然后把她拉下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想干嘛?” 贝小小坐在他的大腿上, 双目有点迷离地盯着他越看就越耐看的俊脸。 “想亲你,想碰你,想狠狠地要你……”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 自从她的肚子涨起来之后, 他就只能亲亲她的嘴巴,抱抱她, 之后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了, 每回憋得他都快憋成内伤了, 而她生产完之后,在坐月子的时候, 又不能碰,真是让他受过了, 炎遇双手搂着她的变得有点丰腴的腰, 把脸深深地埋进自从生产之后, 就变得异常丰满的胸部, 每次看到那两个小鬼头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胸前磨蹭喝奶的, 他就有一股想要一脚把他们踢开的冲动, 本来就已经有奶妈了, 但是贝小小却坚持让自己的母乳来喂养, 实在不行的时候才用到奶妈,这就别提他有多眼红嫉妒了。 “相公,你又不正经了。” 贝小小被他的话弄得尴尬了, 两朵红晕不自禁地浮上了白皙的脸颊, 他的头覆在她的胸部上让她感觉到一丝敏感的刺激, 但是理智却让她不得不推开他。 “娘子,我们不要再要孩子了。” 这种等待的感觉太磨人了, 这次是因为有鬼枭的灵力,那对双胞胎才会如此早出生, 但是下一次呢,产前十个月,产后两个月, 他再也不想再受这种折磨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再生了。 那么久没碰她,他已经受够了!2 那么久没碰她,他已经受够了!2 “不要孩子吗?就只有一对双胞胎,不会嫌太少了吗?” 有哪个皇帝的子嗣是那么少的? 才生了两个就不生的话, 恐怕到时候太后又要有话说了, 要是她一个不满意又要帮他选秀女什么的, 那岂不是又有得吵了? 贝小小眨了眨眸子说。 “少吗?一点都不,继承皇位的皇子只有一个就已经足够了,要是再多的话,你就不担心他们以后会为了夺得皇位而手足相残?” 他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 她一定不会感到好过的,炎遇勾唇说。 “有你在,你会让他们那样做吗?” 贝小小也不是省油的灯, 在他的教导之下, 她并不认为他让自己的后代步自己的后尘。 “娘子,世事难料,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但是如果只有一位皇子的话,那就万无一失了。” 炎遇开始利诱。 “但是只有一位皇子的话,那他也太孤单了,等到他可以接任大任的时候,他也需要想兄弟的帮忙,就好像你现在这样,如果不是炎旭在皇宫里代替你的话,你哪里还可以在外面那么逍遥啊。” 他的居心真不良也, 居然因为这个理由, 就想让大小叮当他们没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但是怀孕很辛苦的,而且生孩子也很痛苦,为夫看着会心痛的。” 这句话倒是真的,那一天他帮她接生, 也目睹了她的痛苦, 如果可以的话, 他真的情愿自己去代替她去受苦了, 他情愿不要孩子,也不想让她受苦。 那么久没碰她,他已经受够了!3 那么久没碰她,他已经受够了!3 “觉得心疼那就不要看啊。” 好吧,生孩子是很痛苦, 但是当抱着从自己的肚子里面蹦出来的孩子时, 那种感动的萌动,在那一瞬间, 她觉得一切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不看着怎么行?我不放心。” 跟她一起参与的过程是很难熬, 但是他是绝对不会放在她自己一个人独自受罪的, 炎遇再度把脸埋进她的胸部里,亲昵地磨蹭着。 “觉得难受又不放心,你的心思还真是有够矛盾的,这一次是因为有事在外面,没有及时找到产婆,才要你接生的,下一次在皇宫里的话,产婆肯定会把你请出产房的。” 他们古代的人思想跟现代人不同, 男人是不被允许进产房的, 下次有别人在的时候, 他想要亲眼看着就好难啊, 贝小小被他孩子气的举动弄得忍不住想发笑了。 “不行,倘若真的有下一次,我还要呆在你的身边。” 虽然陪着她是很辛苦, 但是他的辛苦又怎么及得上她的痛苦呢? 炎遇霸道地轻咬着她胸前的已经以宣布的严肃口吻说。 “哈哈……刚刚是谁说不要孩子了。” 刚刚还在说不要还在了, 现在又坚持要陪着她一起生孩子, 她发现他越来越孩子气了,有点反覆无常。 “不要就最好不过了,不过倘若真的有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要亲手勒杀自己亲骨肉的事情, 他还做不出来,他要是敢这样做, 依照贝小小喜欢孩子的程度, 她不找他拼命才怪呢。 那么久没碰她,他已经受够了!4 那么久没碰她,他已经受够了!4 “你那么色,想不中招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我猜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孩。” 谁让他的精力那么旺盛哇, 而他又只是宠幸她一个人, 那么努力之下,想不要孩子都不行了。 “娘子,咱们是夫妻,咱们行夫妻之实乃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怎么能说为夫色呢?”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有那个需要是正常的啊, 他又不是去找别人, 他只是找自己的娘子。 “说你色,你还不承认呢,那你覆在我的胸脯上干嘛啊。” 贝小小推了推他赖在她胸前的头, 难不成他还想学大小叮当他们喝她的奶么? “那两个小鬼头都可以靠,为什么为夫不能靠着啊?娘子,你偏心了,你的胸脯大了很多,难怪人家说女人生了孩子之后会变大,原来是真的。” 炎遇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哀怨, 感觉自己的妻子都变成了别人的, 现在自己碰一下都不行。 “拜托,那是因为奶水充盈要喂养大小叮当的啦,不变大的话,哪里来的奶水哇……厚,我干嘛要跟你这个大男人说这种事情,哎……喂……你别捏人家的那里啦……” 敏感的胸脯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酥软的痛疼, 暗示着某人的手已经很不规矩地滑了进去造次, 贝小小的脸一红, 顿时尴尬得想抓起桌面上的东西砸人了, 太久没有过这种暧昧的行径, 感到熟悉但是又有点陌生, 让她忍不住产生了一丝的抗拒。 那么久没碰她,他已经受够了!5 那么久没碰她,他已经受够了!5 “娘子,你就让为夫摸一下解解馋嘛。” 该死的产后两个月, 现在一个月都还没有过完, 要他怎么熬啊, 炎遇耍起无赖来了, 赖在她的胸前不肯离开。 “解你的头哇,谁不知道你最会得寸进尺了。” 满足了他这一下的要求, 说不准他还会来更加激烈的要求呢, 贝小小硬是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衣兜里抽出来, 对他绝对不能姑息。 “娘子,你真残忍啊。” 到嘴的熟鸭子飞了,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怀抱娇妻却不能碰, 他的意志力已经够好了, 不需要她如此来锻炼自己的吧。 “不是我残忍,这是必须要遵守的事情,你就再忍忍吧,等时间过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没有意见,这样行了吧。” 好吧,她承认这段时间是委屈他了, 不过她也没有办法的啊, 总不能因为想要逞一时之快而让她受到伤害吧。 “娘子,这话是你说的,你不能反悔啊。” 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容易就拐到了一个承诺, 炎遇顿时双目一亮, 抬头望着她, 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闪着一抹热切的光芒。 “是,这话是我说的,我绝对不会反悔,这样你满意了吗?皇上相公!” 真是个容易哄住的男人, 看着他那惊喜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想笑了。 “满意极了,皇后娘子!” 看着她脸上那一抹狡黠的笑容, 便已经知道她是在敷衍自己, 不过没关系,他这个人没什么优点, 就是记性特别好, 来日方长,她会后悔今天所言的, 一抹奸险的笑容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被两个小鬼弄得人仰马翻!(一) 被两个小鬼弄得人仰马翻!(一) 因为贝小小生完孩子之后要坐月子, 他们在那里呆了一个班月之后, 才继续上路去大漠, 本来炎遇是打算只让殇他们去送血给鬼枭的, 然后他就带着小小和两个孩子回宫, 但是贝小小却认为, 大小叮当也算是受过鬼枭的恩惠, 也许让他看看两个孩子, 说不定会化解到他心中的戾气, 她当然是希望他们可以成为朋友而非敌人, 现在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就这样走了的话, 无论对谁都是一个遗憾, 所以最后他们一行人又继续上路了。 因为这一次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大漠, 在行程中也不能带上奶妈,大小叮当还小, 问题也特别多, 一会要喂吃的,一会要换尿片,一会又哭闹不停, 别以为小叮当刚刚出生的时候笑呵呵的, 但是她哭起来却是绝对的惊天地泣鬼神, 把炎遇和贝小小弄得人仰马翻, 反而是大叮当懂事多了, 在他妹妹大哭大闹的时候, 他就乖乖的一声不吭, 仿佛有意把表演的时间让给妹妹去发挥似的, 只是眼睛骨碌地冷眼旁观。 “哎呀,真要命,是谁说小叮当很听话的,不哭不闹的,这出门才没有多久,她都已经大闹过多少次了?” 很不容易才把小叮当哄睡了, 贝小小顿时感到一阵虚脱, 在那大宅里的时候, 有陈妈和李妈两名奶妈照顾他们, 他们是老手了,只要两名孩子皱皱眉头, 她们就晓得他们是饿了还是怎么着, 很容易就可以对症下药,而他们都是新手, 自己都还没有照顾好,怎么照顾孩子啊? 被两个小鬼弄得人仰马翻!(二) 被两个小鬼弄得人仰马翻!(二) “小孩子吵闹很正常的,娘子现在知道小孩子难照顾了吧。” 她现在光是应付一个小叮当都已经手忙脚乱了, 她还想多生几个呢, 到时候她别叫苦就是了。 “为什么李妈跟陈妈她们可以照顾得那么好啊,她们在的时候,小叮当几乎都不哭不闹的,还笑得像朵花似的呢。” 怎么现在没有了她们在身边, 这小叮当就变得那么烦躁了, 早知道他们应该把奶妈也带上, 大不了酬劳给多一点, 到时候专人护送她们回家,呜……她现在很后悔的说。 “那是人家经验老到,懂得小孩子的脾性,娘子,你都还没有照顾好自己,又怎么能照顾好孩子呢?” 她年纪尚轻,又没有照顾小孩子的经验, 当面对闹脾气的小家伙时, 当然会感到吃力了, 看着她无奈的表情,炎遇忍不住感到好笑了。 “谁说我不能照顾好自己的?是小叮当太难缠了,我最怕就听到小孩子哭闹不停了,要是明月在就好了,相公,你不如找个理由让明月出宫来帮忙照顾他们吧。” 贝小小有点无力地伸手指着那一对正在酣睡的双胞胎说, 他又不会哄人, 到时候要是两个小宝贝都哭起来的话, 她一定会崩溃的, 现在怎么也得找个帮手来照顾他们的。 “嗯,让明月出宫来也好,我让炎旭找个借口,让魅护送她到大漠和我们回合,不过这段时间,你得忍忍了。” 炎遇抚摸着她才几天光景就已经被折腾得瘦了一圈的脸,有点心痛地说。 被两个小鬼弄得人仰马翻!(三) 被两个小鬼弄得人仰马翻!(三) “真的,你真的可以把明月弄出来吗?” 贝小小顿时惊喜地扑进他的怀里有点不敢置信地扬声反问, 她刚刚也只是随口说说, 发发牢骚而已,没有想到他真的就如她所原了, 如果有明月在这里的话, 她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为夫像是开玩笑的吗?” 看着她那么累,他也不舍得啊, 如果可以找个人来帮忙照顾双胞胎的话, 她就不用那么幸苦了, 最重要的是, 她可以专心地陪着自己。 “太好了,相公,你对我真是太好了,那么久没有见到明月,我还怪想念她的,不知道她在皇宫里过得怎么样了。” 也不晓得她有没有被人欺负, 太后看她不顺眼,馨平公主看她不顺眼, 就连那个梦歌儿也视她为眼中钉, 现在她不在皇宫里, 也不晓得他们会不会为难明月, 在后宫里,就只有明月是她带进宫里的, 她担心他们会迁怒于明月。 “你别担心明月了,我知道你跟明月感情很深厚,所以为夫在离开皇宫的时候,有吩咐炎旭好好看着她,有事没有的时候多去慧宁宫走动,就算是太后,打狗也得看主人,他们不敢随意对明月怎么样的。” 他在离开皇宫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相公,你这是把明月比喻成狗吗?” 在知道有人看着明月不会让她受委屈之后, 贝小小高悬的心这才慢慢地放了下来, 随即对炎遇说的话表示很有意见。 被两个小鬼弄得人仰马翻!(四) 被两个小鬼弄得人仰马翻!(四) “娘子,为夫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别想太多了。” 好个小妮子居然还有心情在挑他的字眼, 炎遇伸手轻捏了她的鼻子一下, 嗓音低沉地说。 “切,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嘛,还有多少天才到大漠啊。” 他们好像走了挺长时间的, 但是为了大小叮当的身体着想, 他们的行程是有多慢就有多慢, 几乎已经到了龟速的程度了, 按照他们这样的速度, 她真的很担心他们走到海枯石烂都不知道走到大漠没。 “放心吧,不会很久的。” 他们当然不会走到海枯石烂都还没有到, 不过一头半个月是必须的, 炎遇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背脊说:“你已经折腾了大半天了,趁小叮当睡着了,你休息一下吧,要不然等她醒来的时候又得折腾了。” “嗯,好吧,当小孩真好,哭了就有人抱着。” 贝小小挪动着身子在他的怀里调整了一下位置, 然后靠在他宽敞的怀里眯上眼睛,有点感概地说。 “也许是他们不想被人忽视,所以才哭着想要人抱着吧。” 炎遇低垂着眼睑, 用柔和的目光望着她, 低低沉沉的嗓音就好像是催眠曲似的传入她的耳朵里。 “我也不想被人忽视。” 靠在他的怀里,阵阵的倦意慢慢地开始袭来, 贝小小打了一个呵欠,慢吞吞地说。 “所以为夫才一直抱着娘子啊。” 炎遇抚摸着她背脊的手停了一下,眼眸中柔光闪动。 “我就知道相公对我最好了……” 贝小小的声音越说越小声, 到最后噙着幸福的笑意睡着了…… “傻瓜,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久久之后, 在车厢里才传来了炎遇爱怜的声音。 -------------------------- PS:莫粢孩童帮这本书在百度贴吧弄了一个贴吧,贴吧的名字是【娘娘不承欢】,喜欢本书的亲们欢迎常到贴吧互动哦,直接百度贴吧搜索【娘娘不承欢】就可以了,非常感谢莫粢、Mrige等一干孩童的努力和支持,大家辛苦了……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1 就不会殿下,他们都得死!1 虽然此刻已经到了春天时分, 但是北方的气候还是很冷,越往北方就越冷, 偶然还会遇上风雪, 不过幸好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大碍,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 贝小小对于照顾小孩子终于有了一点心得了, 这一路上,炎遇、贝小小、殇和阎都已经被那两个小鬼头折腾的得想抓狂了, 没事的时候,他们可以笑得像个小天使似的, 可爱得让人抱着就不想放开了, 但是哭闹起来的时候, 却是鬼哭狼嚎般的,简直就像是摧残耳膜的恶魔, 让他们听了想抓狂, 当贝小小折腾得不行的时候, 炎遇就把他们交给殇和阎去哄, 拜托,打架他们就会,哄小孩还是头一回呢, 抱着那个软绵绵的小小身体的时候, 还担心会把他们摔着了, 那脆弱的样子让他们担心稍微用力一点就会弄碎了他们。 当他们很不容易地再度来到大漠之后, 他们同时松了一口气, 在大漠里面多的是会照顾小孩子的大婶, 当村里的人知道他们回来之后, 大家都争相来看望他们, 在看到大小叮当这对可爱的双胞胎的时候, 大家更是正着要抱抱他们。 这会儿,这两个小鬼倒是听话得很, 谁抱他们,他们都不哭了, 大叮当酷酷的不笑不哭, 只是转动着一双越长就越像炎遇的眸子, 似乎是在好奇着,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人, 而小叮当却露着她的招牌笑容, 无乱谁逗她,她都笑得连眼睛都弯, 惹得大家哄笑不已。 -------------------------- PS:莫粢孩童帮这本书在百度贴吧弄了一个贴吧,贴吧的名字是【娘娘不承欢】,喜欢本书的亲们欢迎常到贴吧互动哦,直接百度贴吧搜索【娘娘不承欢】就可以了,非常感谢莫粢、Mrige等一干孩童的努力和支持,大家辛苦了……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2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2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等了你们很久了。” 正和莎娃在帐篷里面照顾着鬼枭的鬼昕一听见他们回来的消息, 马上就赶出来见他们。 “鬼昕,不好意思啊,因为大小叮当在半路出世了,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 贝小小搔搔头不好意思地说, 因为大小叮当, 他们在路上已经耽搁两个多月, 鬼昕已经等得很焦急了。 “恭喜你们喜获一对双胞胎,不过,你怀孕好像并不是很久,他们怎么那么快就出世了?”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 贝小小怀孕到现在应该才七八个月, 但是他们看起来好像已经有两个多月大的样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并不懂女人生孩子的事情, 但是也知道怀孕是要十个月的。 “我们也觉得纳闷呢,自从在雪漫谷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大小叮当就长得特别的快,我们猜测可能是因为你家殿下的灵力让他们的成长比一般的胎儿快一半。” 但是在看大夫的时候, 他们也被吓了一大跳, 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不过幸好他们都平安地生下来了, 现在也正在健康地成长着, 这才慢慢地消弭了他们的担心。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都把四圣兽的血寻回来了吗?” 此刻鬼昕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事关殿下能否清醒过来,就看他们的了。 “我们已经把四大神兽的玄武、青龙和朱雀的血都拿回来了,还剩下白虎的,对了,相公,轩辕洛辰他们还没有到吗?”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3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3 他们在途中耽搁了那么久, 他们应该比他们早到才是的, 怎么都没有见到他们, 难道他们还没有到吗? 贝小小转向炎遇疑惑地问。 “按理说他们是应该到了才对,难道他们在途中出了什么事情?” 他们已经说好了在大漠这里等, 他们在路上耽搁了那么久, 他和炎诉应该早就到了才对。 “不会吧,那怎么办?” 四滴血缺一不可,要是没了白虎的血, 还是不能把鬼枭救醒的,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紧张了, 该不会是他们不敌武林对他们的封杀吧, 为了这几滴血,他们是费尽了心思, 她不想以为没有了白虎血而功亏一篑。 “怎么会这样?” 一心等着他们取回四圣兽的血来救回殿下, 现在却少了一滴,这怎么行呢? 鬼昕的拳头猛地握紧, 眼中的戾气渐渐浮现, 如果他们不能把四滴血都找回来的话, 不能救醒殿下,那么他们也别想活了。 “放心,轩辕洛辰答应过我们会把白虎的血送来,他就一定会送来的,可能只是在路上出了一点小意外,我会让派人去查。” 炎遇一见鬼昕的脸色都变了, 眼中杀气浮动,顿时双目一沉, 把在鬼昕面前的贝小小扯到自己的怀里, 锐利的眸子半眯着, 只要他敢动手,他绝对不会跟他客气的。 “是啊,鬼昕,你先别着急,轩辕洛辰是白虎的守护者,他是个守信用的人,我们就等等他吧。” 就算再迟钝,贝小小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不过在炎遇的保护之下,她一点都不担心。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4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4 “希望他真的像你们所说的,会把白虎的血送来,否则……” 一抹阴沉诡谲的光芒从他那一双显得有点妖异的黑瞳中闪过, 话说到这里,大家都已经明白了, 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在另一头的阎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了鬼昕的杀意, 他绕过人群悄无声色地走了过来。 “没什么,我们只是在久别闲聊,轩辕洛辰怎么还没有到,我们正在说着他呢。” 贝小小不想打破在帐篷里面融洽气氛, 伸手挽着炎遇的手臂, 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是吗?”为什么他在鬼昕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不友善的煞气? “要不然还有什么?对了,鬼昕,鬼枭他怎么样了?” 贝小小有意扯开话题问。 “殿下他还是老样子。” 鬼昕见自己的激动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暗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淡淡地说。 “我们都已经离开有好几个月了,相公,不如我们先去看看鬼枭吧。” 好歹鬼枭在名义上是她的兄长, 他们这趟回来,当然得先去看他了, 贝小小扯着他的衣袖, 抬起头望着炎遇,眼中带着一抹的请求说。 “嗯,我们是应该去看看他。” 炎遇知道贝小小对鬼枭的事情还是感到内疚, 他俯首望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走吧,我们一起过去,阎,殇去哪里了?” 贝小小在帐篷里扫了几眼, 但是却没有发现殇的影子。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5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5 “他刚才还在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人影了。” 阎望了一下刚刚殇所在的位置, 见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便有点惊讶。 “可能是出去透透气吧,这里突然来了那么多人,阎,你在这里看着,我们先去看看鬼枭。” 贝小小吩咐完后就拉着炎遇去鬼枭的帐篷里。 这个鬼昕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他刚才分明就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杀气, 阎有点不放心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不过有爷在,他应该不会乱来才是, 他的少主人还得靠他们来救活呢。 “鬼昕,莎娃现在是在鬼枭的帐篷里吗?刚刚都没有见到她。” 不晓得莎娃现在对鬼枭是不是还是那么痴迷呢, 守着一个植物人难么久, 难道她都不会感觉到闷的吗? 贝小小一边往鬼枭的帐篷里走,一边随口问。 “嗯,她刚才在帐篷里帮少主做推拿,所以才走不开,她知道他们回来了,她很高兴。” 在提起莎娃的时候, 鬼昕的目光有点闪烁, 脸上浮起了一抹怪异的神色。 “是吗?这些天来,都是她在帮鬼枭做推拿吗?” 噢,买噶,莎娃对鬼枭还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 看来她对鬼枭真的还没有死心啊,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 恐怕更加没有办法抽身了,贝小小暗忖着。 “是的,每隔两天,她就会帮少主推拿一次,她出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鬼昕看着从鬼枭帐篷里出来的莎娃, 目光一闪,扬声说。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6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6 “小小,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刚刚帮鬼枭推拿完从帐篷里出来才想去找他们, 没有想到她才出门口就碰见他们了, 莎娃顿时高兴得上前握着贝小小的手又叫又跳的。 “是啊,我们这一次分别都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你还好吗?” 被她重复的喜悦感染了, 贝小小的心情也兴奋了起来。 “我很好,鬼昕他很照顾我。” 莎娃说着,转头望了鬼昕一眼, 然后脸色有点绯红地转回来。 “鬼昕很照顾你?莎娃,你们该不会?” 看着莎娃脸上那一抹绯红,直觉告诉贝小小, 他们之间一定有点什么东西, 她有点惊讶地在他们两人之间望来望去, 不是吧,当初莎娃是信誓旦旦要等鬼枭醒来的, 难道她终于弃暗投明, 认为鬼枭没有什么看头, 而把目标锁定在鬼枭的身上? “自从你们离开大漠之后,我们就……你是知道的。” 莎娃说着,难得有点害羞地欲言又止, 但是在暗中却是对鬼昕秋波暗松。 “天啊,我们才出去几个月而已,原来你们就已经好上了,莎娃,你当初不是一心想要等我大哥醒来的吗?什么时候想通了,居然把目标转向鬼昕了?” 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 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一直都信誓旦旦的莎娃居然那么容易就变节了? 贝小小的好奇心顿时升了起来, 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会在一起的。 ----------- PS:今天下午手机书城的系统抽了,看书并不是要另外要收费,系统恢复后就没事了,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大家稍安勿躁。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7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7 “小小,你就别笑话我了,其实你说得对,我跟你大哥他根本就没有可能的,当初我迷恋的也只是他的外貌,后来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才发现原来适合我的人是他。” 就算是一向豪迈爽朗的莎娃, 在说到感情的事情之后, 也显得很是有点含羞答答的大姑娘模样, 她一边说,一边不好意思地用目光暗自投向鬼昕。 鬼昕在一旁听着莎娃把他们的关系告诉他们, 他的脸色也微微地发红了, 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莎娃,你真的决定要跟他在一起了吗?” 看着他们两人都表现得极为不自然的脸色, 贝小小的眼眉一下子就挑得老高, 真看不出来,原来这个鬼昕泡妞也有一手啊, 居然趁他们不在的时候就把莎娃追到手了, 他真是厉害啊。 “是啊,我的家人都已经默许了。” 莎娃说着,脸色绯红地低着头, 双手有点紧张地揪着衣摆说:“就等你大哥醒来之后,我们就……” “什么,连家长都已经见了,天啊,你们也发展得太快了吧,是不是等我大哥醒来之后,你们就可以成亲了?” 鬼昕跟鬼枭是一国人喔, 他们都不是正常人,莎娃她知道了吗? 贝小小把疑问的目光望向鬼昕, 成亲是大事,这可不是随意可以开玩笑的, 他们有没有想过后果的? “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莎娃的。” 在接受到贝小小投来质疑的目光后,鬼昕认真地说。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8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8 “小小,你放心吧,我和阿昕是两情相悦的,他是不会有负于我的,阿昕,你说是不是?” 莎娃见贝小小似乎很担心他们的事情, 她走到鬼昕的面前, 主动握住他的手, 用热切的目光望着鬼昕。 “当然,我鬼昕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绝对不会做一个负心人。” 鬼昕反手握住了莎娃的手, 在看着莎娃的时候, 他的双目确是含情。 “希望如你所说的。” 看他们现在的样子,似乎正在热恋中, 如果他们真的是两情相悦的话, 别人是阻止不了他们的, 只是她此刻担心的是莎娃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当她知道其实自己喜欢的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活人, 而是偶然需要吸人血来维持生命的活死人, 她可以接受得了吗?不过担心归担心, 他们要是真心想在一起的话, 莎娃日后也许会慢慢接受也不定。 “欸,别说我们的事情了,对了,小小,你的肚子呢?在离开大漠之前,你不是已经怀有身孕了吗?怎么现在不见了?” 莎娃这才发现贝小小的肚子并没有隆起来, 望着她平坦的小腹,莎娃顿时担心了起来, 天啊,她该不会是在途中滑胎吧, 想到有这个可能, 莎娃顿时惊愕地伸手捂着嘴巴, 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 “莎娃,你想哪里去,我的孩子们已经提早出生了,等会儿在看完我大哥之后,我带你去看看他们。” 看她满脸震惊的样子, 贝小小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顿时忍俊不住地说。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9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9 “什么?你说你已经生了小孩了?是早产吗,怎么会那么快,你说是他们,难道你生的是双胞胎吗,他们还好吗?” 在知道原来是自己的猜测错了之后, 莎娃又紧张又兴奋地来到她的面前, 握着她的手问长问短。 “莎娃,你一下子问那么多问题,我应该先回答哪一个好呢?” 天啊,她也太过兴奋了吧, 贝小小被她一连串连珠炮般的问题, 问得脑袋有点打结了。 “小小她的确是早产了,而且还是诞下了一对龙凤双胞胎,不过幸好母子三人都平安,双胞胎现在也很健康。” 炎遇见贝小小已经被莎娃问昏头了, 便在一旁插嘴说。 “哇,小小,你好厉害,你居然生下了一对龙凤双胞胎,我们这草原里八百年都不见有一对双胞胎。” 莎娃闻言顿时用崇拜的目光望着贝小小, 仿佛她有多伟大似的。 “这个在关内生双胞胎的人并不少啊。” 汗死了……只不过是生了一对双胞胎而已, 她不用用这种崇拜的目光望着自己吧,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她是没有离开过草原,少见多怪而已。 “好了,莎娃,他们是来看殿下的,闲话家常留着后面再说吧。” 鬼昕见莎娃没完没了地问东问西的, 他有点无奈地把她扯到自己的身边, 然后对着炎遇和贝小小说:“你们先进去看看殿下吧。” “人家也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他们了,所以才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嘛。”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10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10 莎娃见鬼昕不让自己说话, 忍不住瞪眼抗议地说。 “好了,莎娃,等我们去看看我大哥,等会儿我有大把时间满足你的好奇心。” 贝小小见莎娃嘟起嘴巴, 有点闷闷的, 忍不住轻笑说。 “真的吗?我真的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你呢,你们在关内一定遇到很多有趣的事情,晚点一定要告诉我喔。” 对于一向都只能呆在关外的莎娃来说, 关内就是一个神秘的地方, 有很多神奇的事情她都想知道, 每次她的父亲拿着羊皮什么的出去卖的时候, 他都会跟他们说很多关内的事情, 久而久之关内就成了她向往的地方。 “当然没有问题,我们现在进去吧。” 贝小小向她露出了一抹保证的笑容, 然后拉着炎遇的手往里面走去。 “那就太好了,阿昕,我们也去吧。” 莎娃拉着鬼昕的手也跟着走入帐篷里。 帐篷里面的一切跟他们离开之前几乎一样, 没有什么变化,鬼枭依然紧闭双目静静地躺在床上, 他的神情很安详, 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你们把我大哥照顾得很好。” 虽然他的脸色有点苍白, 但是身上的手脚都没有坚硬, 可见鬼昕和莎娃真的很用心地去照顾他, 看到鬼枭并没有什么大碍, 贝小小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他们在离开大漠之前, 都是她跟他们一起照顾鬼枭的, 在离开之后,她也曾担心过, 他们能不能照顾得来,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他们两人做得很好。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11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11 “他是我的少主,我当然会好好照顾他了。” 无论鬼枭变成什么样, 他追随他的心永远不变, 他永远都是他的少主, 永远是他的殿下, 望着鬼枭平静的睡面,鬼昕以无比坚决的语气说。 “是啊,他是阿昕的少主,也就是我莎娃的少主,我也会跟着阿昕好好地照顾他的,小小,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你大哥的,他不会有事的。” 莎娃深情地望了鬼昕一眼, 然后才对贝小小说。 “我大哥有你们这么诚心的照顾,真是非常感谢你们。”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 贝小小有点感动了, 不过脸上又忍不住有点莞尔, 这个莎娃,人都还没有嫁就夫唱妇随了, 大漠的女子真是了不得啊, 她也希望她和鬼昕真的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她会祝福他们的。 “小小,你就别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莎娃的语气宛然已经把自己当成是鬼家的人了, 说得一点都不皱眉。 “莎娃,鬼昕有你这个有情人,是他的福气,鬼昕,希望你以后要好好珍惜她,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值得你的疼爱的。” 人都还没有嫁过来就如此尽心尽力地帮他照顾他们家殿下, 虽然莎娃的性子是有点奔放, 但是该细腻的时候还是很细腻, 她绝对是个好妻子。 “你放心吧,我会的。” 鬼昕深深地望了莎娃一眼, 而莎娃则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一副小媳妇含羞答答惹人怜的样子。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12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12 “那就好,我们离开了那么久,我先帮大哥针灸一下,疏通一下他身上的血脉。” 他们在离开之前, 她一直多帮他针灸的, 这次他们离开了那么久, 他在床上躺着,血脉肯定会有点不顺的, 贝小小说着从身上拿出了银针。 “小小,你才刚刚回来,先休息一会吧。” 炎遇见她才回来就急着要帮鬼枭针灸, 双眉不禁拧了一下, 有点担心她会操劳过度。 “没有关系的,我针灸完再休息,我帮他针灸一下,他会舒服很多的。” 贝小小按着炎遇有点担心的手, 向他微微摇了摇头。 “你真的没有关系吗?” 炎遇皱眉望着她。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对了,你去把大小叮当他们抱过来吧,我想大哥一定很想见见他们。” 大小叮当是他耗尽了自己的灵力保住的, 她想他一定很想见见他们的。 “那好吧,要是你太累了就别勉强自己,我去把他们抱来。” 炎遇举起她的手背在上面轻吻了一下, 然后才转身离去。 “鬼昕,帮我把鬼枭身上的衣服脱掉。” 贝小小吩咐鬼昕把鬼枭身上的衣服脱掉好下针。 “嗯。”鬼昕也这针灸对少主的身体好, 所以他也没有拒绝, 爽快地上前把鬼枭身上的衣服脱掉, 然后让贝小小上前施针。 当贝小小在认真地帮鬼枭下针的时候, 莎娃一把扯着鬼昕到一旁低声地问:“阿昕,小小他们把可以救醒你家殿下的药带回来了吗?”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13 救不回殿下,他们都得死!13 虽然她现在已经不再迷恋鬼枭, 但是她还是很想看到鬼枭醒过来的样子。 “他们找回来的药还差一味,他们说晚点会有人送来的,我们就等等看。” 看着贝小小正在认真地帮鬼枭施针, 鬼昕的脸色变得有点复杂, 她是在内疚吧, 殿下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的, 所以她才会刚回来, 连休息都还没有就急着帮殿下针灸。 “哦,阿昕,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对小小好像有莫名的敌意?” 小小是鬼枭的妹妹, 他不是应该很尊重她才对的吗? 但是为什么她总是在他的身上感觉到敌意呢? 莎娃有点不明白地问。 “莎娃,你想太多了,我怎么会对她怀有敌意呢?她那么尽心尽力地为了救回殿下而奔波,我感激她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对她有敌意呢?” 鬼昕把收回,压低了低沉的声音, 莎娃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 在殿下还没有醒过来之前, 他并不打算告诉她,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殿下醒过来, 他不想节外生枝。 “是吗?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吗?” 小小说鬼枭是她的兄长, 但是她的夫婿好像并不太喜欢鬼枭, 而鬼昕也很不喜欢他们那一班人, 她是怎么都想不通,他们不是一家人吗? 怎么会给人一种互相仇视, 暗潮汹涌的感觉? 她也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 小小对鬼枭那么好, 她也不想他们之间会出什么乱子。 “是的,你想太多了。” 鬼昕伸手抚摸着她的头顶, 淡淡地说着,但是眼中却闪过了一抹诡谲的光芒。 小叮当和鬼枭的第一次见面!1 小叮当和鬼枭的第一次见面!1 等贝小小帮鬼枭针灸完之后, 炎遇和阎各抱着一个孩子过来了, 当莎娃看到那一双可爱的双胞胎时, 看着高兴,但是心里却羡慕得不得了, 在逗弄着孩子玩的时候, 还不断地把目光投向鬼昕, 但是鬼昕却一面的冷漠, 仿佛没有留意到她渴望的眼神似的。 贝小小看在眼里, 心里忍不住有点嘀咕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莎娃心里想什么了, 这个鬼昕怎么可以那么冷漠的呢? 就在她纳闷的时候, 炎遇伸手过来按住了她的肩膀, 对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担心我插手他们的事情?” 看着炎遇的神情, 贝小小已经明了他想说什么了。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外人是不方便插手的。” 弄不好还会惹麻烦上身, 炎遇不希望她插手鬼昕的事情, 他的性子隐藏着暴戾,他担心他会对小小不利。 “嗯,我知道,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吧,我先抱小叮当去给鬼枭看看。” 炎遇说得对,感情的事情有了外人的插手会变得更加复杂, 那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吧, 贝小小颔首,从阎的怀里抱过小叮当, 然后走到床前的椅子坐下。 “小叮当,这个就是鬼枭舅舅,是他牺牲了自己的灵力保住你和哥哥的,等你长大之后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哦。” 贝小小把小叮当的抱着凑近鬼枭, 有点感概地说,如果鬼枭现在有知觉的话, 他是不是跟她一样感到很高兴呢? 小叮当和鬼枭的第一次见面!2 小叮当和鬼枭的第一次见面!2 当贝小小抱着小叮当凑近鬼枭的时候, 小叮当眨巴着她那一双闪亮乌黑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瞅着鬼枭, 过了片刻,正当贝小小想要把她抱走换大叮当来的时候, 她突然朝着鬼枭伸出了两条白胖胖的小手, 嘴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咦,小叮当,你怎么了?” 本来想把小叮当抱走的贝小小见她突然朝着鬼枭伸出了手臂, 小小的脑袋瓜也拼命地往鬼枭的方向靠近去, 她顿时感到一阵愕然。 “呀……呀呀……” 本来安安分分地呆在贝小小怀里的小叮当突然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 手脚乱踢了起来, 嘴巴里更好喊着别人听不清楚的话语, 她的眼睛由此至终一直都盯着鬼枭不肯离开。 “小叮当,你想干什么啊,别动来动去啊,我都快抱不住你了。” 虽然小叮当还小,但是她的力气倒是不小, 小脚乱蹬的,小手乱挥的, 她差点就抱不住她。 “小小,她好像是想让殿下抱她。” 在另一头正逗着大叮当玩的莎娃见此, 她抱着大叮当走了过来猜测说。 “开什么玩笑,我大哥还没有醒来呢,他要怎么抱小叮当,小叮当这是怎么了?” 她是她的母亲, 她都还没有见过她如此渴望自己抱她呢, 贝小小有点讶异地说。 “看来殿下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就连小叮当都被他迷住了。” 看着小叮当依然死心不息地猛往鬼枭伸手, 莎娃忍不住倜傥说。 小叮当和鬼枭的第一次见面!3 小叮当和鬼枭的第一次见面!3 “大哥的魅力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抵挡,连小孩儿都被他迷住了,不过小叮当,小舅舅现在正在睡觉觉喔,他是没有办法抱你的。” 贝小小努力抱稳小叮当, 有点无奈地说, 她也没有想到小叮当见到鬼枭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反映, 直向着他伸出双手,想要他抱。 “呜……唔……”小叮当见自己一直不能碰到鬼枭, 小嘴居然开始扁了起来, 看样子不让她接近鬼枭, 就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哭。 “不是吧,小叮当,虽然鬼枭舅舅是长得很帅,但是你也不用如此倔吧,他真的不能抱你啦,你别哭啊。” 天啊,谁能够告诉她这个小叮当为什么一见到鬼枭就想要他抱, 而且还摆出了一副不达到目的绝对不跟她罢休的样子, 看着小叮当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渐渐地酝酿着泪水, 她更加感到愕然了。 “小小,你就把小叮当放上床去吧,要不然,她就要哭了。” 莎娃凑过来看到小叮当的小嘴巴已经扁起来, 就连眼中都已经集聚起了晶莹的眼泪,便建议说。 “好吧,小叮当,不许哭了,你是不是想去跟鬼枭舅舅玩呢,娘亲这就把你放床上去跟他玩去,不许哭了啊。” 贝小小举起衣袖把她脸上滑下小许的泪水擦去, 然后把她放在鬼枭的头侧边让她对着鬼枭躺下。 小小才把小叮当放在鬼枭的身旁, 丫的,她居然笑了, 小嘴咧得开开的, 笑得有多甜美就有多甜美。 小叮当和鬼枭的第一次见面!4 小叮当和鬼枭的第一次见面!4 “哟,她笑了,真是个奇怪的小家伙。” 看着小叮当在靠近鬼枭的时候, 居然就咧开嘴巴笑了, 莎娃顿时觉得惊喜万分地说。 “这个该打PP的小叮当,她出世到现在,我也没有见她如此想要接近谁啊,就连我这个辛辛苦苦生她下来的娘亲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居然如此粘着鬼枭, 贝小小的语气顿时酸了起来。 “哈哈,也许是小叮当跟殿下有缘吧,小孩子特别喜欢跟有缘的人一起玩的。” 听着贝小小酸酸的语气, 莎娃忍不住笑了。 “是啊,她跟我大哥的确是有缘,不如等我大哥醒来的时候,就让他认小叮当当义女吧。” 贝小小突然有感而发地说。 “小叮当给殿下当义女,这个主意不错啊,他本来就是小叮当的舅舅了,这样就亲上加亲了。” 莎娃闻言立马就赞成了。 “嗯,这个主意是不错,不过得先得到她爹同意才行。” 让小叮当认鬼枭为义父, 炎遇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就同意吧, 鬼枭和炎天皇朝有隔世之仇, 他会让小叮当认这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鬼枭当义父吗? 贝小小凝眉往正在不远处的桌子旁喝茶的炎遇, 炎遇感受到她望过来的目光, 唇角边微微勾起了一抹微笑。 “小叮当的爹一定会同意的,咳,虽然殿下有点不良的癖好,但是这并不能影响他认小叮当当义女的事情啊,不是吗?” 小叮当和鬼枭的第一次见面!5 小叮当和鬼枭的第一次见面!5 莎娃见她犹豫的神情, 还以为她是在担心鬼枭有断袖之癖的事情。 “莎娃,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个问题。”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就好了, 贝小小勾唇摇了摇头,把视线移回小叮当的身上, 只见小叮当伸出了两只白胖胖的小手正在鬼枭的脸上摸来摸去, 抓来抓去的,似乎在玩什么好玩的东西, 小嘴里还不断地逸出了格格的笑声, 她顿时忍不住哭笑不得地轻笑出声说:“感情这个小叮当是把大哥的脸当成是好玩的玩具了,又抓又捏的,小叮当,那是你小舅舅的脸,不能抓得太用力啊,会把他的脸抓痛的。” “小叮当是不是觉得殿下的脸太漂亮了,所以才会那么喜欢他啊?” 莎娃回眸一看, 忍不住为可怜的殿下感到难受了, 瞧那小叮当对着他那一张连女人都忍不住羡慕妒嫉恨的脸庞一阵蹂躏的, 而殿下又动弹不得, 她都忍不住要同情他了。 “她才那么小,哪里会分什么美丑的?小叮当,不许蹂躏你舅舅的脸了,把手放下来。” 贝小小忍住笑意把小叮当把鬼枭的脸当成玩具玩的两只小手拿下来, 但是她才把她的手扯下来, 她又倔强地把手伸出去, 再度爬上了鬼枭的脸。 “哎呀,小叮当,别顽皮了,那不是可以让你又搓又捏的玩具啦。” 看着她的手安分不到两秒钟又往鬼枭的脸上爬去, 贝小小顿时有种想要把她吊起来打PP的冲动。 大小叮当受惊吓!(一) 大小叮当受惊吓!(一) 就在贝小小和小叮当这两母女正在拉开拉锯战的时候, 一抹浅浅的,几不可见的笑容从鬼枭的唇边的泛起。 “小小,殿下笑了,他笑了。” 那一抹浅淡的笑容虽然很不明显, 但是却依然被一直注意着他们的莎娃瞧见了, 她和鬼昕照顾了鬼枭那么久, 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脸上有任何表情, 但是现在他的唇边却泛起了笑意, 顿时让她惊喜得忍不住大叫。 “咦,是啊,大哥会笑耶,天啊啊,难道说他的直觉一直都在吗?” 望着那一抹浅浅的笑容,虽然弧度很小, 但是却让贝小小感到一阵激动, 自从他昏迷成为了植物人之后, 她也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 但是现在他却笑了, 而这完全都是小叮当的功劳。 “发生什么事情了?” 在不远处正在饮茶的那几个男人听见这边的女人在大呼小叫的, 以为发生什么事情,皆移步过来了。 “阿昕,你看殿下会笑了,他有反应了。” 莎娃知道鬼昕最紧张的人就是鬼枭, 她指着鬼枭的脸, 把这个意外的惊喜地告诉他。 “真的,殿下终于有反应了,殿下,你是不是要醒过来了,殿下。” 鬼昕激动地走到床前满心期待地低声叫喊着。 “鬼昕,他并没有醒过来,他只是笑了一下而已。” 如果他有那么容易就清醒过来的话, 那他们还用那么幸苦去取回四圣兽的血么?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解释说。 大小叮当受惊吓!(二) 大小叮当受惊吓!(二) “是吗?殿下并没有清醒过来。” 听了贝小小的话, 鬼昕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失望, 他在这里等待了那么久, 就是想要守着殿下清醒过来, 当他听到殿下有反应的时候, 心里的有多期待别人是不知道的, 但是现在却被告知殿下并不是清醒过来, 那种失望那种失落的感觉, 让他感到有点万念俱灰的感觉, 双拳不知不觉地握紧了。 “鬼昕,你别担心,等轩辕洛辰把最后的一味药送到就可以把你家殿下救醒,你再忍耐一下吧。” 看到他满脸失望的样子, 贝小小有点担心他会乱来,便安慰说。 “小小说得对,我们都已经等了那么久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会的。” 看到他那么不开心, 莎娃连忙伸手握着他的手,柔声安慰说。 “嗯,我没事的。” 瞧着莎娃担心的表情, 鬼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火, 当他的视线落在还在鬼枭的脸上造次小叮当时, 眼中顿时升起了一抹杀气, 他把抓住他手臂的莎娃的手扯下, 然后跨上前一步,突然伸手往小叮当抓去。 “啊……鬼昕,你想干什么?” 还在努力地劝着小叮当不要随便玩鬼枭的脸的贝小小突然见鬼昕伸手出来想要抓小叮当, 顿时吓得心胆俱裂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鬼昕,你想干什么?” 早在一旁注意着他的炎遇, 在他目光闪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会动手, 就在他的手伸出的时候, 他立马沉稳地发出一掌把他伸向小叮当的手格开。 大小叮当受惊吓!(三) 大小叮当受惊吓!(三) “殿下是如此的尊贵,岂能容忍她在殿下的脸上造次。” 她算是什么东东,居然伸手在殿下的脸上又抓又捏得如此放肆, 一向把鬼枭尊敬有嘉的鬼昕当然是不能容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的手在被炎遇格开之后, 再度伸出了另一只手想去把小叮当抓下来。 “你家殿下有多尊贵也只不过是亡国奴,他比得上我家的小公主尊贵吗?” 炎遇被他轻蔑的神情激怒了, 小叮当是他跟小小爱情的结晶, 侮辱小叮当就等于是侮辱他们, 他是绝对不会容许别人如此侮辱她的。 “炎遇,你找死。” 亡国奴三个字就好像是一把尖刀插入了鬼昕的心脏里一般, 忍耐已久的怨气再度爆发, 两人顿时在帐篷里动起手来。 “阿昕,殿下是因为喜欢小叮当才会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莎娃见鬼昕居然想要向着小叮当动手, 顿时吓得心跳加速,看着他们打起来了, 抱着大叮当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天啊,怎么会这样的?” 小叮当又不是对鬼枭心怀不轨, 那个鬼昕怎么可以对一个小孩子出手呢, 贝小小吓得不敢在放小叮当在床上了, 赶紧把她抱下来, 刚刚被吓得差点就心脏衰竭了。 “呀……哇……”小叮当也感到到了不安的威胁, 顿时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大哭了起来, 而在莎娃手里的大叮当也不甘输似的也放声大哭, 顿时打斗声和小孩子的哭声充斥着大家的耳膜。 大小叮当受惊吓!(四) 大小叮当受惊吓!(四) “糟了,他们一定是吓倒了,小叮当乖,有爹爹在,别人是伤害不了你的,乖乖,别哭哈……” 听着小叮当的哭声, 贝小小的心都揪起来了, 这次她是真的被吓倒了。 “夫人,你们先把小少主们抱出去吧,我护着你们出去。” 这帐篷那么小,他担心他们会受到池鱼之危, 阎当机立断地说。 “也只有这样了,莎娃,我们先出去吧,小叮当在这里的情绪很不稳定。” 贝小小扯了扯有点发愣的莎娃说。 “但是他们怎么办?” 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打了起来了? 莎娃心急如焚地望着正打得激烈的两人, 他们一个是她喜欢的人, 一个是小小的丈夫, 无论是打伤谁也不好的。 “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的,快离开这里吧。” 看着小叮当在哭,大叮当也在哭, 贝小小心如刀割,只 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鬼枭醒来之前,她以后绝对不会再带着大小叮当过来这里了, 这个鬼昕实在是太可恶了, 居然想要对小叮当出手, 她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要是她有什么事情,她一定会跟他拼命的。 “夫人,快走,两位小少主哭得那么厉害,一定是被吓倒了。” 阎见莎娃犹豫不决的, 上前一步从她的手里抱过大叮当, 不理她了,跟贝小小迅速地离开鬼枭的帐篷。 贝小小在离开的时候, 回首望了一下正在跟鬼昕打得难分难舍的炎遇一眼。 大小叮当受惊吓!(五) 大小叮当受惊吓!(五) 而正一掌把鬼昕逼退一步的炎遇也趁着有空隙向她点了点头, 表示自己可以应付得来, 她才放心地离去, 而莎娃则不放心地留了下来。 贝小小和阎抱着大小叮当出去后, 他们依然哭闹个不停,无论他们怎么哄, 他们还是不肯收声,他们哭得嗓音都沙哑了, 还是不肯停下来, 就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般, 听着他们的嗓子都哭哑了, 还是不肯停下来, 贝小小心痛得连眼睛都发红了。 “小叮当,别哭了好不好,娘亲求你了,别哭了……” 贝小小抱着小叮当在帐篷里走来走去, 一边抚摸着她的背脊,一边不断地哄着, 但是小叮当却一点都不买账, 一直哭,一直哭,就好像要哭到天荒地老似的。 “夫人,怎么办,小少主一直这样哭着不停,恐怕会伤身。” 阎抱着大叮当也束手无策了,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小孩子真的哭起来会那么恐怖的。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们要怎么样才不哭,小叮当,大叮当,你告诉娘亲,要娘亲怎么做,你们才不哭,我求你们别哭了……” 小小说着,一颗滚烫的泪水突然从她的眼眶里滑落, 滴在了她抱着小叮当的手背上, 担心难过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缺堤了。 “啊,夫人,你怎么哭了?” 已经被大叮当哭得手足无措的阎一抬眼却见夫人的眼泪, 顿时更加手忙脚乱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小叮当受惊吓!(六) 大小叮当受惊吓!(六) “我……我难过……呜……怎么办……他们再这样哭下去,他们的的嗓子一定会哑的。” 坐又不行,行又不行, 哄也哄不了,这该怎么办好呢? 贝小小急得再也忍不住跟着孩子们一起哭了。 “哎呀,夫人,你别哭啊,小少主,你看,你都把夫人给惹哭了。” 小少主在哭,已经够他闹心了, 现在夫人也在哭,这是怎么办才好呢? 如果爷在这里就好了,爷在的话, 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还有殇那个死人, 在这种时候,到底到哪里去, 真是急死人了。 “娘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哭了?” 刚跟鬼昕打了一架回来的炎遇, 人都还没有进来就听见里面传出了一阵阵惨烈的哭声, 心里顿时忍不住揪紧了, 进来却见贝小小泪流满面地抱着小叮当, 心头顿时一惊,赶紧走上前去担心地问。 爷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看到炎遇回来,阎这才松了一口气。 “相公,你终于回来,你看看小叮当和大叮当在鬼枭哪里回来之后,他们就一直哭个不停,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们还不肯停下来,这可怎么办呢?” 贝小小一见炎遇回来, 赶紧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他。 “他们应该是受到惊吓了,先点了他们的昏睡穴,不要让他们再哭了。” 炎遇看着他们哭得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真担心他们会喘不过去来, 便伸手往他们的身上点了几下, 暂时点住了他们的昏睡穴, 让他们暂时安静地睡下。 大小叮当受惊吓!(七) 大小叮当受惊吓!(七) “这样好吗?” 大小叮当的昏睡穴被点了之后, 他们的哭声终于是消停了, 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这对他们的身子并没有影响,但是他们一直这样哭下去的话,恐怕会不行,阎,你去部落里找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问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受惊得的孩子不哭。” 炎遇从阎的手里接过大叮当,沉声吩咐说。 “是,属下这就去。” 对啊,他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呢, 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都懂得一些怎么帮小孩子压惊的法子, 阎伸手敲了敲脑袋, 然后领命出去。 “娘子,先把他们放在床上吧,不用一直抱着。” 炎遇见贝小小一直抱着小叮当, 就好像担心会有人把她抢走似的, 他拉过她的手臂, 让她把小叮当和大叮当一同放在床上, 让他们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很担心他们,如果他们就一直这样哭怎么办?” 当放下了手中的小叮当后, 看着他们哭得红肿的眼睛, 她忍不住难过得哽咽了, 这种担心难受的感觉就好像是当初炎遇受了重伤的时候那样。 “别担心,他们只是受了一点惊吓,小孩子容易受到惊吓,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都知道怎么帮小孩子压惊,在部落里一定会有老人知道用什么办法帮他们压惊的,别难过了,他们不会有事的。” 炎遇心痛地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心里有点后悔刚刚那么轻易就放过鬼昕。 大小叮当受惊吓!(八) 大小叮当受惊吓!(八) “我刚刚真的是快担心了,真害怕他们会把自己的嗓子哭哑了。” 贝小小投入他的怀抱里, 身体还有点余悸地微微颤抖着, 他们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心头肉啊, 他们要是出事了, 这叫她如何是好呢? “不会的,别担心,他们会没事的。” 炎遇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 柔声地安慰着,在贝小小的背后, 一抹阴沉的精光从他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闪过, 该死的鬼昕,他不仅让大小叮当受到惊吓, 还让小小如此担心,他真是该死。 “对了,你跟鬼昕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受伤?” 贝小小这才想起了他跟鬼昕的打斗的事情, 顿时紧张地从她他的怀里挺起身子,担心地问。 “我没事。”有事的是鬼昕才对, 炎遇握着她激动地想要查探他身上有没有伤口的手, 向她摇了摇头说。 “你没事就了。” 现在大小叮当有事, 要是连他也有事的话, 她就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呢。 “娘子,我没事,大小叮当他们也不会有事的,放轻松一点的,你的神经绷得很紧。” 她的神经绷得那么紧, 到时候有事的人就是她了, 炎遇心痛地伸手力度适中地推拿着她因为神经紧绷而有点僵硬的肩膀。 “我担心嘛。”担心的时候, 神经就控制不住地紧绷了, 贝小小靠入他宽敞的怀里, 在他轻柔的推难之下, 身子这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当她的手不觉意地抚上额头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满是冷汗。 大小叮当受惊吓!(九) 大小叮当受惊吓!(九) “小孩子容易受到惊吓,都是为夫不好,为夫在看见他的神情有变的时候就应该阻止他的。” 是自己出手慢了, 要是在他出手之前, 他先发制人的话, 那么他们的两个小宝贝就不会受到惊吓, 炎遇为自己小小的失误感到内疚。 “不,这不关你的事,要怪就怪那个阴阳怪气的鬼昕,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连小孩子都忍心出手,他真是太可恶了,太可耻了。” 想起鬼昕对小叮当出手的那一幕, 贝小小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他的性子暴戾,大家其实心里都有数, 但是他们之前都已经约定好的, 在鬼枭醒来之前,他们都要保持友好的状态, 有什么事情都要等鬼枭醒来再说, 但是这一次他居然对小叮当出手, 完全破坏了他们之间努力要维持的和平。 “像他们这种抑郁了千年怨气不散的当然不会是善类,以后没有必要的话,最好就别轻易靠近他们,一切都等轩辕洛辰把白虎血送来再说。” 炎遇低沉着嗓音提醒说。 “哼,在轩辕洛辰把白虎血送来之前,就算他用八人大轿请我去,我都不会去的吗,害咱们的小宝贝受到那么大的惊吓,我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鬼昕那个讨人厌的不是人的东西。” 受到一次教训就已经勾了, 要是再来一次,她会崩溃的, 她不要大小叮当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爷,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这个时候, 随着帐篷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小叮当受惊吓!(十) 大小叮当受惊吓!(十) 殇掀起了门帘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抱在一起的炎遇和贝小小时, 虽然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们经常抱在一起的画面, 但是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啊,你回来了。” 殇的突然出现让靠在炎遇怀里的贝小小怔了一下, 随即赶紧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面色也忍不住泛红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的手是不是废了,连敲门都不会了。” 炎遇有点火大地盯着他, 每次都是这样, 他还真的期待自己哪次受不了就直接把他的手给剁了。 “对不起,这个是门帘,不好敲,所以我才没有敲,爷、夫人,请你们见谅,小的下次一定记得敲门。” 殇一见炎遇沉下了脸色,赶紧露出了一抹讨好的笑容, 点头哈腰地赔罪,心里庆幸着, 他幸好没有撞见他们正在做些限制级的事情, 否则他一定会被爷扒皮的。 “一回来,你就跑哪里去了?” 贝小小按住忍不住要动怒的炎遇,赶紧转移话题。 “刚才这里那么多人,我见有点闷,所以才想出去透透气,我才出去就有一个小孩拿了一封信交给我,落款是轩辕洛辰,我想他应该是已经到了大漠了,但是他人没有现身,却让人送信来了,我见这里人多嘴杂就没有送进来,就是这封信。” 殇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交给炎遇, 然后继续说:“我想他既然已经到了,怎么没有现身,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所以我就追出去看能不能找到他们。”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一)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一) “这个轩辕洛辰,原来他已经到了,但是却藏起来不露面,反而让人送信来,他想要干什么啊,你应该没有追到他吧。” 并不是她看小殇,他们两人的实力实在是太过悬殊了, 贝小小一边说,一边靠到炎遇的面前, 等他把信拆了, 一起看里面都写了些什么东西。 “夫人,既然你都已经猜到了,何必说出来呢?” 夫人这样说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轩辕洛辰不止是只狡猾的狐狸, 而且是只很有本事的狐狸, 就算他是猎人,也只有被猎物玩儿的份了, 虽然这个是事实, 但是大家心照就可以了嘛, 不必说出来让他那么没面子嘛。 “嘿……相公里面写了些什么?” 贝小小干笑了一声, 她刚刚也是口快而已, 她把目光转到炎遇已经打开的那一封信上, 当她的视线落在那一手像鬼画符多过像字的字迹时, 她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有没有搞错啊,这信真的是轩辕洛辰写的吗? 怎么看就怎么像是鬼画符, 他长得人模人样的, 怎么字却写得那么丑啊, 这当场让她忍不住跌眼镜了。 “这封信不是轩辕洛辰写的。” 炎遇望着那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抓狂的字迹, 额际的青筋不禁隐隐地抽痛着, 他此刻有一种想要把那个写这封信的臭小子吊起来抽一顿的冲动。 “什么,这封信不是轩辕洛辰写的?那是谁写的?” 幸好这封信不是他写的, 要不然真的很损他的形象啊。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二)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二) 贝小小拿过信纸,上下左右地翻开着, 在上面写的那些字当中, 她只勉强认出了几个字, 其他的字不像字,画不像画, 实在是很难看得出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说现在跟轩辕洛辰在一起的人是谁?” 炎遇伸手抚摸着额际,有点头痛地说。 “不是吧,你说这信是炎诉写的?天啊,他写的字怎么那么丑?” 好歹他是炎天皇朝的皇族子孙啊, 写出这些连小学生都不如的字来, 真是太丢皇室的脸了。 “在这封信里面夹着大漠的某些游民使用的文字,我看得请教部落里面的人才可以弄懂他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 该死的炎诉,居然连他都敢捉弄, 他就躲着别让他找到他, 否则他就等着被他抽一顿吧,炎遇狠狠地想着。 就在这个时候, 正跟轩辕洛辰在一起的炎诉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他顿时有点惊讶地说:“我怎么突然打喷嚏了,莫非是以前的蓝颜知己在想念我?” “炎诉,你还在想着他们,是不是想我去一个个地把他们都杀光?” 炎诉的话才落下, 头顶就传来了某人阴森可怕的声音。 “呵呵,没这回事,我没有想他们啦,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偷偷骂我,所以我才会打喷嚏的。” 真是个霸道的恶魔, 他刚刚哪一个字眼有提到他想念以前的人了? “哼,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最好别让我发现你跟其他人有藕断丝连的关系,否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三)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三) 这个炎诉天生就是个爱招蜂引蝶的男人, 如果他不对他狠一点的话, 说不定下一秒又找到了一个被他毒害的男人。 “知道了。”这个男人就是恶魔的化身, 现在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监控得那么严格, 害他见到帅气的男人都不敢调戏了, 诶,被一个恶魔似的男人禁锢着, 真是人世间一大悲剧, 为什么这种惨绝人寰的悲剧要降落在他的身上哇, 炎诉悲悲戚戚地想。 “你又在想什么东西呢?” 看着他用哀怨的目光望着自己, 就好像他是被恶婆婆欺负的小媳妇似的, 轩辕洛辰伸手抬起他的下颚, 银色的眸子闪动着一抹诡谲的光芒, 慢慢俯近地盯着他。 “没有啦,我什么都没有想,我只是想我们那样整我三叔,下次他见到我的时候,一定会扒我的皮的。” 不知道三叔现在打开了那封信了没有, 光是想起他邪佞的眼神, 他都忍不住想要发抖了。 “这可是你想的注意啊,怎么,现在感到害怕了吗?” 轩辕洛辰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讽刺笑容, 当初他出这个主意的时候, 就应该想到有什么效果的。 “喂,你也赞同这样做的好不好,如果我是主谋,你就是共犯了,大家谁也别嘲笑谁。” 可恶,明明就是他说要报复三叔害他们被武林中人一路追杀的事情, 他就出了那个主意, 当时他是拍掌叫好的, 就按照他说的去做, 现在怎么说得好像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似的。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四) 他是被强迫为受的!(四) 炎诉有点懊恼地盯着他, 怎么想都有一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而且可悲的是,上了船还不能下船, 只能硬着头皮一直坐下去。 “哈哈……你放心好了,只有你乖乖的听话,没有人可以动你一根寒毛的。” 看着他懊恼的神情, 一阵浑厚的笑声从他的胸膛里震荡出来, 那狂傲的笑让炎诉顿时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屁话啊,没有人敢动我一根寒毛,你还不是把我全身的寒毛都动光了。” 炎诉有点委屈地瞪了他一眼, 刚刚的那句话,他是没有胆子说出来的, 只能在心里嘀咕着, 他明明就是个喜欢征服男人的攻啊, 自从被这个可恨的恶魔叮上之后, 就被强迫成为他的受,哇呜…… “怎么?你不相信我可以保护你?” 他是绝对不允许他对自己没有信心的, 轩辕洛辰太够了他的下颚, 低首吻上他的唇,用力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记, 仿佛在惩罚他对自己的拂逆, 当血丝从他的唇上渗出来的时候, 一抹狂热的欲望从他的银色眸子里闪过, 强势炽热的唇舌和着血丝深深地吻着他, 把他的抗议一一征服。 “痛……不……唔……” 当唇上传来了一抹刺痛的时候, 炎诉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 但是力量的悬殊只能让他徒劳, 可恶的轩辕洛辰,他们现在正站在草原的边缘上, 要是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但是轩辕洛辰才不管那么多, 更加不会在乎世俗人的眼光, 只要他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 你应该要休息的!(一) 你应该要休息的!(一) 因为想要解决大小叮当受到惊吓的事情, 至于关于轩辕洛辰和炎诉的事情就暂时搁置在了一边。 按照他们这个部落的做法, 要是谁家有孩儿受惊了, 他们就会请出他们的祭天司祭出来做法, 为受惊的孩儿压惊,贝小小是现代人, 她虽然觉得这种方式太过迷信了, 但是现在大小叮当他们怎么哄都哭个不停, 自己的孩子哭,揪的是娘的心啊,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抱着一试的决心请来了部落里的司祭为他们压惊。 当晚,部落的司祭就在大小叮当受惊的地方开坛作法, 贝小小和炎遇各抱着一个小孩在一旁接受司祭的做法, 站在祭坛的旁边,看着那司祭在祭坛前面, 又叫又跳,一会又像是念经似的, 一会又对着两个孩子指指点点的, 就如此折腾了大半天之后, 他画了两张符咒,分别烧在了碗里, 然后冲水,拿到他们的面前。 “这是定惊符,你们让小孩喝下去,今晚就会很安稳地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司祭说。 “这些符水就这样给孩子喝吗?” 望着那碗里的漂浮着黑色灰烬的符水, 贝小小有点担心地望着炎遇。 “你们放心吧,这些符水,他们喝下去没有关系的,我们部落里谁家的孩子没有喝过,大家还不是健健康康的长大,谁也没有以为喝符水出事过。” 司祭看贝小小有点担心的样子, 便好心地解释说。 你应该要休息的!(二) 你应该要休息的!(二) “他们喝下这些符水之后就会没事的,你们不要太过担心。” 来围观的一些老人见他们在担心符水的问题, 便上前跟他们说。 “相公,怎么样?” 贝小小望着炎遇,拿不定主意了。 “既然大家都保证不会有事的,就让他们喝下去吧。” 炎遇沉吟了一会才沉声说。 “好吧,谢谢!” 贝小小从司祭的手里接过一个装着符水的碗, 然后慢慢地喂小叮当喝下那一碗符水, 炎遇也跟着接过另一碗符水让大叮当喝下。 “喝下符水之后就让他们回去睡觉吧,明天醒来之后,他们就会跟平常没有异样了。” 司祭对着他们说。 “司祭,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谢谢!” 贝小小抱着小叮当再三向他道谢。 “不用客气,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们赶快抱他们回去休息吧,在晚上的时候,孩子不宜在外面逗留太久,外面阴气太重了。”司祭建议说。 “好吧,我们这就回去,小小,我们先回帐篷去吧。” 炎遇一只手抱着大叮当, 另一只手揽着小小的肩膀离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当他们把大小叮当放在床上的时候, 他们已经睡得很安稳了,脸上也没有了惊恐的神色, 但是贝小小依然不放心, 非得守在他们的身旁一直盯着, 就担心他们会突然又有什么事儿。 “娘子,你已经累了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你先去睡觉吧。” 看着她担心地望着一对儿女, 连自己的身体都顾不了, 炎遇伸手按着她的肩膀劝到。 你应该要休息的!(三) 你应该要休息的!(三) “不,我不要睡觉,我要一直看着他们。” 贝小小坐在床前, 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一对正在酣睡的小宝贝, 在没有确定他们真的没事之前, 她怎么能睡得着呢? “你看他们睡得那么安稳的,司祭都已经说了他们今晚会一觉睡到天大亮的,然后就恢复跟平常一样,你就别再担心了。” 她脸上都已经尽显疲惫了, 但是却依然固执地守在孩子的身边不肯离去, 这让炎遇感到有点懊恼, 她心疼孩子,但是他心疼她啊。 “那我就等到明天,如果明天他们真的没事了,我就去休息。” 他怎么能够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呢? 他们都是她的命根子啊, 她情愿有事的人是她, 而不是她这对可爱的小宝贝, 在没有确认他们真的没事, 她是不会离开他们半步的。 “你整天都在折腾,敲你的眼睛,都已经那么大的黑眼圈了,你还想撑到明天?到时候,孩子没事就你有事了,听话,去休息好吗?” 炎遇拉着她的手, 轻吻了她的手背一下,柔声哄着说。 “我不要。”贝小小拉开他的手, 倔强地对他摇头。 “小小娘子,为夫真的很痛恨你的固执,你有多担心他们,为夫就有多担心你,请你理解一下为夫的心情。” 炎遇说着轻叹了一口气, 然后悄悄地伸手往她的昏睡穴点去。 “你……”感觉到自己的昏睡穴被点, 贝小小有点震惊地回头望着他, 但是话还没有说出口, 身体一软,已经失去了知觉地倒入了早有准备的炎遇的怀里。 你应该要休息的!(三) 你应该要休息的!(三) “不,我不要睡觉,我要一直看着他们。” 贝小小坐在床前, 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一对正在酣睡的小宝贝, 在没有确定他们真的没事之前, 她怎么能睡得着呢? “你看他们睡得那么安稳的,司祭都已经说了他们今晚会一觉睡到天大亮的,然后就恢复跟平常一样,你就别再担心了。” 她脸上都已经尽显疲惫了, 但是却依然固执地守在孩子的身边不肯离去, 这让炎遇感到有点懊恼, 她心疼孩子,但是他心疼她啊。 “那我就等到明天,如果明天他们真的没事了,我就去休息。” 他怎么能够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呢? 他们都是她的命根子啊, 她情愿有事的人是她, 而不是她这对可爱的小宝贝, 在没有确认他们真的没事, 她是不会离开他们半步的。 “你整天都在折腾,敲你的眼睛,都已经那么大的黑眼圈了,你还想撑到明天?到时候,孩子没事就你有事了,听话,去休息好吗?” 炎遇拉着她的手, 轻吻了她的手背一下,柔声哄着说。 “我不要。”贝小小拉开他的手, 倔强地对他摇头。 “小小娘子,为夫真的很痛恨你的固执,你有多担心他们,为夫就有多担心你,请你理解一下为夫的心情。” 炎遇说着轻叹了一口气, 然后悄悄地伸手往她的昏睡穴点去。 “你……”感觉到自己的昏睡穴被点, 贝小小有点震惊地回头望着他, 但是话还没有说出口, 身体一软,已经失去了知觉地倒入了早有准备的炎遇的怀里。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1 贝小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当她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阵阵的欢声笑语, 她顿时一愣,然后想起了自己昨晚被炎遇点了睡穴的事情, 来不及多想,她赶紧翻身下床, 掀开了阻隔着两边的布帘, 只见在帐篷的另一边, 莎娃和一名女子正背对着她逗弄着大小叮当, 不时地发出了欢笑的声音。 太好了,大小叮当他们没事, 听到他们的笑声, 贝小小一颗悬高在半空中的心这才稍稍地放了下来。 “夫人,你醒了。” 听到后面传来了声响, 那女子猛地转过来身来, 一见到贝小小出来了, 顿时忍不住兴奋地跑了过来, 高兴地大声说。 “明月,你什么时候来的?” 看到那女子转过身来的时候, 贝小小顿时悲喜交集, 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居然会见到明月, 她上前一步伸手握着她的手,忍不住激动地问。 “夫人,是今天早上,魅侍卫护送我来的,夫人,我可想死你了。” 他们都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有想见了, 她天天在皇宫里盼着她回去, 但是即使她望眼欲穿, 还是没有盼到她回去, 这一次得到允许可以出来侍候她, 她都已经兴奋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了。 “我也很想你,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没有想到炎遇真的让人送她来了, 贝小小忍不住一阵感动, 这个时候,她正需要用人啊。 “夫人,魅侍卫把你们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2 她在皇宫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她, 夫人的状况,每天都担心得要死, 幸好在路上的时候魅侍卫都把事情告诉她了。 “让你为我担心,真是为难你了,你在皇宫里的时候还好吗?” 贝小小拉着她的手关心地问, 她是担心自己不在皇宫的时候, 她会被人欺负啊。 “夫人,我很好,倒是夫人,这一路上颠簸流离的,你都瘦了。” 在皇宫的时候很不容易才养得比较丰腴一点, 才几个月没见,又瘦了。 “还不是被两个小家伙折腾的。” 贝小小把目光往双胞胎望去, 语气里虽然带着一丝的埋怨, 但是眼里却充满了对他们的不舍和慈爱。 “小孩子就是这样了,喜欢折腾大人,不过两位小少主真的很可爱乖巧,小少爷长得很像爷,小小姐长得很像夫人。” 明月笑着说。 “乖巧?你以为啊,他们要是闹腾起来,绝对是没玩没了的。” 贝小小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 然后往他们走去。 “小孩子偶尔闹腾一下是很正常的,也许他们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明月跟着一起走过去轻笑着说。 “嗯,你说得很有到来,他们一定是害怕被大人忽视了,所以偶然使使性子,好让大人增加紧张他们。” 贝小小赞同地点了点头。 昨晚部落里的人送了一个摇篮过来, 大小叮当他们此刻正躺在摇篮里, 被莎娃逗得呵呵笑的。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3 贝小小看着他们没有再哭了, 而且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的样子, 心里的那一块大石总算是放下来了, 心里不禁在庆幸着,幸好昨晚按照司祭的安排去做了。 “小小,昨天阿昕吓坏了他们,我替他向你们道歉。” 莎娃见她走了过来, 便从摇篮的旁边站起来, 非常抱歉地对着贝小小弯腰鞠躬道歉。 “只要大小叮当没事就好。” 在莎娃提到鬼昕的时候, 贝小小的脸色变了变, 心里虽然是挺痛恨鬼昕的, 但是在莎娃的面前,她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然后在摇篮的旁边坐下, 大小叮当看见她来了,同时向她伸出了白胖胖的小手臂。 贝小小坚持,唇边不禁滑落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然后伸出了两只手, 各自握住他们的小手玩耍。 “小小,鬼昕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一时忍受不了别人碰他最尊重的主人,所以才会失控的,小小,你原谅他好不好?” 莎娃见她的神情如此冷淡, 忍不住有点心急地为鬼昕求情, 一边是她心爱的人,一边是她的好朋友, 她不想看着他们有心结过不去啊。 “莎娃,鬼昕他连那么小的小孩子都可以出手伤害,他根本就一个没有人性的人,你就别替他说话了。” 如果他是想要求得夫人的原谅, 他应该亲自来请罪的才是, 而不是让她一个女子来出面, 已经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经过的明月忍不住插嘴说。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4 “但是他平常不是这样的,他真的只是一时失控而已,他不会再有下次的。” 明月尖锐的话让莎娃的脸色有点刷白, 但是她还是坚持着鬼昕本性不坏。 “知人口脸不知心,人心隔肚皮,莎娃,你不要那么天真啦,鬼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了解了吗?” 他根本就不是人啊, 他跟他的主人一样都是要靠吸血过日子的活死人, 她对他们的身份知道多少呢? 明月忍不住对她摇头了。 “明月,这是人家的事情,别多嘴了。” 贝小小担心明月会把鬼枭的身份泄露了, 她淡淡地开口说。 “夫人,明月会有分寸的。” 她当然知道不能透露鬼枭他们的身份, 要是他们的身份泄漏出去, 恐怕会在这平静的部落里引起轩然大波,明月点了点头说。 “你们是不是对阿昕有所误会了,他真的不是那么无情的人。” 在这几个月里,他们相处得一直都很好, 他对她的弟弟也很爱护, 只是有些事情在扯扯到鬼枭的时候, 他的性情才会大变的。 “莎娃,你现在的心里就只有他,你会为他说话并不为过,但是我希望你在选择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最好就多了解一下他,要不然将来要是后悔了就来不及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明月朝她点了点头, 然后往摇篮走去, 找小少主玩去。 “谢谢你们的提醒,我知道应该要怎么做的,你们忙,我先出去了。” 莎娃的神情有点牵强地向她们说着, 然后转身离开了帐篷。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5 “夫人,莎娃怎么会跟鬼昕在一起的?” 网站莎娃离去的背影,明月忍不住有点惊讶地说。 “别说你感到奇怪,我也感到奇怪的很,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她看上的并不是鬼昕,而是鬼枭。” 贝小小一边逗弄着小孩子, 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不是吧,这个莎娃真厉害,原来她先看上的是鬼枭那个怪物啊,不过她后来是怎么把目标转移到鬼昕的身上的?” 明月八卦地问。 “我是觉得她跟鬼枭是没有可能的,鬼枭不会喜欢上她的,他们根本就没有一点相配的地方,我后来跟她说,鬼枭有断袖之癖,她知道之后就很伤心,还伤心得如跳湖了。” 想起了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贝小小忍不住有点唏嘘了。 “不是吧,她那么烈的性子啊。” 明月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就算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有断袖之癖, 也用不着去投湖自尽吧, 看来这个莎娃的脑子有点不好使啊。 “是啊,她跳进湖里的时候,是鬼昕把她救起来的。” 估计是那个时候开始, 她就把感情慢慢地转移到鬼昕的身上吧, 贝小小忍不住猜测这个可能性。 “啧啧,原来是鬼昕用英雄救美这个招数抱得美人归啊。” 难怪莎娃会移情别恋了, 鬼枭现在是个植物人躺在床上, 不言不语,而且还被人告知他有断袖之癖, 要是换了她,她也会移情别恋的, 不过她是没有想到, 他们也会有一段如此浪漫的遭遇呢。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 你真的要跟一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6 “我想那个应该是开头了,莎娃在跳湖之后,我们都以为她会对鬼枭死心了,但是没有想到她还是没有放弃,依然对鬼枭怀有幻想。” 想起了那一次为了她和鬼枭的事情而做赌的事情, 贝小小忍不住替阎输了那么多的银子感到肉痛。 “吓,那她后来是怎么移情别恋的?” 这就奇怪了, 她既然可以为了鬼枭投湖自尽, 那她又做什么会如此轻易地移情别恋的呢? 如果她真的喜欢上一个人的话, 她就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 就算知道自己跟对方是没有可能的, 想到自己那一段苦涩的暗恋, 明月的唇角忍不住泛起了一抹淡不可见的苦笑。 “不久之后,我们就离开大漠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是因为他们日夜相对,日久生情吧。” 贝小小耸耸肩膀, 后来的事情就只有他们当事人才知道了。 “我想莎娃当初并不是真的喜欢鬼枭的吧,她只是暂时迷恋鬼枭而已。” 要是真的喜欢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可以改变得了呢? 明月淡淡地说。 “嗯,我也这样认为,谁让鬼枭的魅力那么大,就连成为植物人都如此吸引人,不过幸好莎娃到最后还是没有坚持下去。” 她记得鬼枭以前是专门诱惑青楼的花魁, 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俘虏, 然后就会成为他的食材, 要是等鬼枭醒来之后, 她还真的有点担心莎娃会成为他醒来后的第一个食材。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一)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一) 不久之后,炎遇从外面回来了, 在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有点沉重, 在踏入帐篷的时候, 他恢复了正常的脸色, 不想被小小看到后担心。 “娘子,你醒了。” 炎遇毫不意外在回来的时候贝小小已经醒了。 “嗯。”贝小小本来是想要问他刚去哪里了, 但是想起了昨晚他擅自点住了自己的睡穴的事情, 她的脸色徒然一冷,把脸转过去, 不想理会他了,径自和孩子玩。 “明月参见爷。” 明月一见炎遇回来,赶紧恭敬地参见。 “明月在外面的时候就不必多礼,我已经让殇帮你在隔壁搭了一座帐篷,你先回去整理一下吧。” 看见贝小小明显不高兴的样子, 炎遇的神情黯然了一下,先让明月下去。 “是,明月告退。”明月遵命离去。 “娘子,你是在生为夫的气吗?” 等明月离开之后, 炎遇轻叹了一口气, 来到她的身后,身后从她的背后抱着她, 把头轻枕在她的肩膀上。 “没有。”贝小小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然后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说:“放手啦,没看见我在照顾孩子吗?被动手动脚的。” “不放。”还说没有生气, 现在连抱都不让他抱了, 炎遇搂着她的腰, 语气里噙着一抹不容抵抗的霸道说。 “你想干什么?” 贝小小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有点懊恼地问。 “不想怎么样,就是想抱抱你,亲亲你。” 随着低沉的话音一落, 两片薄唇轻轻地吻上了她的侧面。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二)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二) 贝小小站在那里不动, 让他抱,让他亲, 过了一会她才冷淡地说:“现在抱过了,也亲过了,也该放手了吧。” “娘子,别那么冷淡好吗?你要是心里还有气的话,为夫就充当你的沙包,给你出气好了。” 他知道她醒来之后一定会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的, 他慢慢地把她的身子转过身来, 低沉着嗓音说。 “我都说了,我没有在生你的气,你别这样啦。” 贝小小伸手抵着他的胸膛, 不让他靠那么近。 “还说没有生我的气,你一见到我,脸色就变得那么冷淡,小小,你知道我是因为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所以我才迫不得已这样做的。” 她明知道他最紧张的人就是她了, 他是最看不得她受苦的, 炎遇伸手扳过她可以转到另一边的脸,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点抽疼了。 “相公,我知道你担心我,我知道你这样做也是为了我好,但是你这样做,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的吗?难道你关心我是应该,我关心孩子们就是不应该的?如果他们两人出事了怎么办?” 如果他们真的出事了, 她是不会原谅自己, 也不会原谅他的, 贝小小抬起头, 睁大了双目瞪着他, 以从来没有试过的严厉语气对他说话。 “他们现在不是没事吗?” 炎遇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不自觉地紧了紧, 眉头也忍不住蹙紧了, 他没有想到她会想那么多的。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三)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三) “幸好他们没事,如果他们有事呢?是不是每次都可以那么幸运?遇,我真的很希望在孩子出事的时候,我可以陪伴着他们,看着他们,不要等有憾事发生的时候再来后悔。” 说她过度紧张也好,说她神经质也好, 反正她就是想要参与他们的每一件事情, 想要珍惜着他们慢慢长大成人的每一刻, 贝小小用哀求的目光瞅着她, 她不想每当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都强迫着她离开他们的身边。 “他们不会有事的。” 没有想到她居然已经想到了那么长远的事情, 炎遇心疼她的多虑, 虽然他是觉得她有点杞人忧天了, 但是也理解她初为人母的紧张和担忧。 “我也希望他们不会有事。” 她对他们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看着他们健健康康地成长, 因为他们跟一般的儿童不一样, 他们比正常的孩子提早了一半的时间出生, 所以她才会特别紧张他们的, 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会被吓得半死,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不禁泛红了。 “好吧,为夫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你想要陪着他们,那为夫就跟你一起陪着,这样行了吗?” 她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 炎遇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她了, 看来只要有这些小鬼头在, 他的日子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回宫之后,他得好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 “真的吗?你以后真的不会强迫我离开他们的身边了?”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四)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四) 听到他这样说,贝小小的双目顿时一亮, 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没有想到他居然那么容易就答应自己的要求,真是太好了。 “我能不答应吗?免得某人又说,我剥夺她为人母的责任,我担当不起这个罪名啊。” 炎遇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低沉的嗓音里充满无奈和怜惜, 贝小小的家庭背景他是知道的, 她从小就很少享受过父母对她的关爱, 她一定是把这份遗憾都落在了大小叮当的身上了, 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们来弥补自己的遗憾。 “这话是你说的,你不能反悔喔。” 听到他这样说, 贝小小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而且还是得意的。 “是我说的,我绝不反悔,反正你就是个磨人精,你是上天派下来专门折磨我的。” 炎遇俯首吻住她的红唇,轻咬着低语。 “胡说,我才没有要折磨你。” 贝小小伸出两条双臂环上他的脖子, 垫起了脚尖,和他咬唇私语。 “你有,你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为夫。” 低低沉沉的嗓音随着他描绘着她的唇瓣的唇舌逸出, 修长的猿臂,一手楼这个她的腰际, 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沉稳自在地享受着她唇齿间的甜美。 “那这样呢?”贝小小媚眼一闪, 唇角勾起了一抹妩媚的笑意, 突然趁其不意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热烈地深入他的唇齿间, 大胆地跟他纠缠索吻。 小小难得的主动顿时让炎遇惊讶万分, 虽然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但是她却是个害羞的小妻子, 很少在这个方面如此大胆主动的。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五)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五) 炎遇惊愕过后,很快就抢回了主动权, 正当他们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 突然从摇篮里传来了小叮当的哭声。 “唔……小叮当哭了……” 被吻得双脚发软的贝小小猛然听见小叮当的哭声, 顿时从迷乱中回过神来, 伸手抵着炎遇的胸膛, 想要转头往摇篮方向望去,有点焦急地说。 “别管她……”正吻得热烈, 怎么可以让人打断的, 炎遇霸道地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转过头去。 “但是……”她是不是肚子饿了? 贝小小心不在焉地推着他。 “让她哭,她哭了一会就不哭了。” 很不容易才可以好好地拥吻一场, 怎么可以让小叮当搅合的? 炎遇说完抱着她不放。 就在这个时候,仿佛是支援小叮当的哭声似的, 大叮当也哭了, 看来他们是不打断父母的好事是不会罢休的。 “天杀的,他们是专门要跟老子过不去吗?” 满腔的情欲顿时被两个小家伙的哭声被淋湿了, 炎遇伸手一扒头上的头发,懊恼不已地低吼。 “好啦,别生气了,我想他们应该是饿了,我先喂他们喝奶。” 看看炎遇满脸懊恼的神情, 贝小小忍不住轻笑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然后推开他走到摇篮的旁, 只见大小叮当正咧开小嘴, 把手指伸入小嘴里一边吸允着一边哭, 看样子真是饿坏了。 “大叮当,娘亲先喂妹妹,你等一会,乖乖的别哭啊。” 贝小小微笑着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六)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六) 把他的小手从他的嘴巴里拉出来, 要是现在有奶嘴就好了, 这孩子肚子一饿就要手指了, 这不是一个好习惯呢,大叮当倒也挺听话的, 在看见她的时候就停止不哭了, 她把他的手指拉开, 他也没有再伸入去, 只是圆睁这一双跟炎遇酷似的眼睛原碌碌地瞅着她。 “大叮当真乖,娘亲爱你。” 贝小小俯首在他的白胖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然后才抱起小叮当在一旁坐着, 正当她想要拉开衣服喂小叮当的时候, 却发现炎遇正不满地用着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她的胸脯, 仿佛他那是他的私人领域, 而现在却被别人侵犯了, 贝小小想要掀开衣领的手指顿住了, 脸上出现了困窘的神色。 “喂,你转过身去啦。” 贝小小等了片刻,但是某人的视线依然盯着她的胸脯, 她忍不住红着脸, 没好气地朝他横了一记白眼说。 “我为什么要转过身去?” 天杀的小叮当,那个位置应该是他的才对, 现在却只能饮恨地盯着自己的领域被她霸占了, 炎遇强忍住想要伸手把她拎走的冲动,不满地说。 “你这样看着,我会感到不好意思的啦。” 亏他那么聪明,还要她说得那么直白, 贝小小忍不住面红耳热地盯着他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 他是她的丈夫耶,她居然叫他回避, 炎遇本来就不满了, 被她这样一说,他更加不满了。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七)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七) “去你的,谁跟你一样,脸皮厚了,快点转过身去啦,要不然小叮当会饿坏的。” 贝小小的手顿在衣襟上, 脸色红得就好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似的, 双目忍不住懊恼地盯着他。 “不要,我就要这样看着。” 她不让他看,他就偏偏要看, 炎遇的唇边勾着一抹痞子似的笑痕,撒赖地说。 “不行啦,我不要,你快点转过身去。” 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那样不要脸么? 贝小小忍住想要脱靴向他扔去的冲动。 “为什么不能让我看?你的胸脯,为夫都不知道摸过多少遍了……哇……你想谋杀亲夫啊。” 炎遇的话还没有说完, 突然银光一闪,一枚闪亮的银针已经破空朝他飞来, 他赶紧闪身躲开, 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 好狠的娘子,居然对他动针了。 “还要不要?再不转过身去,就试试本宫的天女散花!” 丫的,别以为他是她的丈夫, 她就会对他手软, 贝小小的手掌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握着一把银针, 半眯着眸子危险地盯着他。 “好啦,好啦,娘子别生气,为夫转过身去就是了,你别动气啊。” 他并不是担心她的手中的银针会刺中自己, 他只是不想惹她更生气, 现在连银针都已经出来了, 她必定生气了,炎遇这次不敢再耍无赖了, 乖乖地转过身去, 他真是可怜又委屈啊, 现在娘子有了孩子就不要夫君了, 连看都不能看了。 ----------------------------------------- 欢迎喜欢本书和支持饭团的亲们加入本书的读者群:160978571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八)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八) “哼,男人就是犯贱,非要人家动怒了才肯乖乖的听话。” 贝小小冷哼了一声, 见他终于肯转过身去了, 这才把衣襟来开了,喂小叮当喝奶。 已经饿了大半天的小叮当, 含着了贝小小的胸脯就猛吸允, 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刺激得某人想杀人了。 “小叮当喝慢一点,真是可怜的孩子,一定是饿坏了。” 贝小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小叮当的背脊, 一边轻声地哄着。 “娘子,你好残忍,有了孩子就不要夫君。” 她现在事事都以孩子为先, 都不知道把他摆到哪个位置去了, 炎遇可怜兮兮地抗议说。 “相公,拜托你成熟一点行不行?大小叮当他们那么小,我们当然得花多一点心机去照顾他们了,你就别乱吃干醋了。” 这小孩子那么小,容易出问题, 父母不多关心一点怎么行呢? 她以前在网上的时候还看到过一则新闻, 有一对青年夫妇只顾着自己享乐, 没有好好照顾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结果把孩子给活生生饿死了, 她想起就觉得毛骨悚然了。 “那也不能不照顾为夫的感受的。” 自从多了这两个小鬼之后, 他的日子就变得好凄惨啊, 不但性福被破坏了, 还得三不五时跟他们抢人, 懊恼,真是让人懊恼万分啊。 “等他们大一点了,我会补偿你的,现在,你就别跟他们争了啦,要是传出去,多不像话啊。” 堂堂当今九五之尊跟自己的孩子抢女人, 他是想让天下人笑话他么? 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了。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九)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九) 堂堂当今九五之尊跟自己的孩子抢女人, 他是想让天下人笑话他么? 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了。 “谁敢乱嚼舌根,我就摘了他的脑袋。” 炎遇顿时阴沉地说, 是谁规定九五之尊就不能跟自己的孩子抢人的, 不,是孩子先跟老子抢人的, 小小是他的娘子, 那两个小家伙是后来报道的, 按照依序也得懂先后吧。 “你以为你是阎罗王啊,说要摘人脑袋就摘人脑袋,我可不像有一个嗜杀成性的暴君夫君啊。” 贝小小见小叮当已经喝饱奶了, 便把她放回摇篮里, 然后换过大叮当, 当大叮当的嘴巴含住她的乳头时, 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刺痛, 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了?” 炎遇听见她发出了惊呼声, 顿时想要转过身来,但是想到她的警告, 只得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担心地问。 “没什么,大叮当好像长牙齿了,天啊,没有想到他居然那么早就长牙齿了,小叮当的还没有长呢。” 看来大叮当的发育要比小叮当的快一些, 知道大叮当长牙齿, 贝小小忍不住兴奋地说, 这是多么重要的日子啊,大叮当长牙齿了。 “这小子在娘胎的时候一定是抢了小叮当的营养,他才会发育的那么快的。” 在听到大叮当长牙齿的时候, 炎遇的心里也忍不住一阵激动, 孩子的第一次长牙齿啊, 他心里的喜悦不会比小小的少, 但是他不习惯表现出来。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十)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十) “可能是大叮当的发育比小叮当的快一点吧,可爱的小宝贝,快点快高长大吧。” 等大叮当喝饱了奶之后, 贝小小系好自己的衣服, 然后把他也放回摇篮去, 兄妹两人在吃饱喝足之后, 很快就甜甜地入睡了, 看着他们安然入睡的样子, 一抹慈爱的笑容浮现在贝小小的脸上。 “娘子,为夫现在可以转过身来了吧。” 听着后面突然没了动静, 但是没有她的允许又不敢轻易转过身来的炎遇, 很是纳闷地问。 “可以了,相公,过来瞧瞧他们。” 贝小小朝他招招手,让他过来。 “怎么了?” 炎遇转过身来走到她的身边, 跟她一起望着已经熟睡的双胞胎。 “你看看,这婴儿的样貌真的是天天都在变化的,你瞧见了吗?大叮当的越大越像你了,瞧着眉毛,瞧着鼻子,瞧这鼻子,简直就是你的缩小版了。” 贝小小一边说,一边轻点大叮当的脸,低声轻笑着说。 “那当然,他是我的儿子,他不像我还能够像谁?” 看着小子才小小, 眉宇间就已经带着一股英气, 炎遇的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骄傲的笑意。 “哈,不像你,像我咯。” 瞧他那骄傲的样子, 贝小小揪着他的衣摆, 忍不住轻笑不已。 “男孩像你像话吗?不过还是女儿比较可爱一点。” 炎遇的视线移到小叮当的脸上, 看着那张越来越像贝小小的小脸, 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疼惜的笑容。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十一)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十一) “谁说的,我就说他们两人都同样可爱,你是偏心的老头子,小心儿子长大了不亲你了。” 贝小小望着他们,淡笑着说。 “我是偏心的老头子,那你就是偏心的老婆子,不过你偏心的是这两个小家伙,他想亲,我还不让他亲呢,我只要娘子一个人亲就可以了。” 炎遇伸手勾着她的腰, 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轻吻了着她的发亲昵地说。 “说我偏心,其实最偏心的人是你才对。” 她可没有因为两个孩子不理他啊, 但是他呢,为了让她陪着他, 他是尽量地剥夺她陪他们的时间啊。 “那是因为娘子先偏心,为夫才偏心的,要不然你的时间都要浪费在他们的身上了。” 看着她整天粘着那两个小家伙不放, 他当然会眼红了,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 “好吧,我偏心就我偏心,对了,昨天殇带回来的信,你让人看了吗?既然他们都已经到了这里,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白虎的血拿来啊。” 昨天因为双胞胎受惊吓的事情, 而暂时把那封信搁置了, 刚刚炎遇是从外面回来的,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 他应该是把信拿去被人解。 “嗯,那信的内容,我都已经知道了,轩辕洛辰为了报复我们,他把白虎的血放在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要取出来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贝小小猜得没错, 他刚刚的确是去部落里找人帮他解译信里的内容, 只是当他知道结果之后, 心情就变得有点沉重了。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十二) 我只想抱抱你,亲亲你!(十二) “什么?他们居然还有做,太不厚道了。” 她还以为轩辕洛辰最多就是找炎遇干一场架, 谁知道他居然把主意落在白虎血上面了, 他们要是没有找着怎么办? 该死的轩辕洛辰, 还有该死的炎诉,他一定是帮凶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不厚道得的,是我们先不厚道出卖他们,他们要报复也是人之常情。” 炎遇慢条斯理地说, 他咱就已经准备接受他们给的挑战, 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用白虎血来整他而已。 “但是他们也不能拿白虎血来开玩笑啊,要是白虎血有什么闪失,那我们不都是白忙了吗?” 瞧他还能那么淡定的, 贝小小已经恨不得拿刀劈了那两个狼狈为奸的不良基佬。 “不会的,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把白虎血找回来的。” 为了四圣兽的血,他们已经奔波了那么久, 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四滴血集齐, 不能因为轩辕洛辰的挑衅就功亏一篑。 “嗯,我也相信你一定会把它找回来的,他们到底把白虎血放在哪里了?” 贝小小轻扯着他的衣襟问。 “放在一个叫风火潭的地方。” 炎遇迟疑了一下才说。 “风火潭?那是什么地方?” 她没有听过,是一个水潭吗? 贝小小扬起了小脸望着他疑惑地问。 “轩辕洛辰把白虎的血放在风火潭里面,想要取得它,就要进水潭里去取得,但是要进入风火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说到这个,炎遇忍不住苦笑了。 激情缠绵!(一) 激情缠绵!(一) “有多难?”能够让炎遇苦笑的事情并不多, 看来这次真的是遇上大麻烦了, 轩辕洛辰给了他们一个大难题, 贝小小忍不住担心了。 “要接近风火潭,必须先过四关,风、雾、雷和水,这都是自然现象,但是要过这四关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轩辕洛辰可以那么顺利地进去,我想我也能够的。” 他有把握的事情, 他就不相信自己不能做到。 “风、雾、雷和水,这些自然现象,我们经常都可以看到,你说的那个风火潭给不会是一个阵法吧。” 难不成当有人进入风火潭范围的时候, 那个阵法就会启动? “没错,那就是一个阵法,据说在大漠近百年还没有人进去过,这轩辕洛辰会是第一个进去的人。” 跟敌人对抗,他从来就没有放在心里, 但是他现在是要去跟大自然对抗, 说起来真的有点头痛, 大自然的力量并不是人类可以小觑的, 它不像人,可以让你猜测它的下一步会怎么样。 “相公,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贝小小轻咬了一下下唇,目光闪烁地望着他。 “娘子,我并没有打算要带你去。” 那么危险的地方,他怎么能带她去冒险? 炎遇光是看她的双目发亮的, 就已经知道她想要打什么主意了,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说:“你就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既然自己的心思都已经被他识穿了,她也无谓掩饰了,她仰头望着他,坚定地说。 激情缠绵!(二) 激情缠绵!(二) “娘子,你不是舍不得大小叮当的吗?你要是跟为夫去了,那谁照顾他们?” 她不是一步都舍不得离开孩子的吗? 她要是跟着他去了风火潭, 他不知道要去多久的, 炎遇把目光移到熟睡的两小孩身上。 “明月不是来了吗?她可以照顾他们的,要不然我们也可以拜托部落里面的大娘帮忙照顾一下,在这里也有几个刚生完孩子的姐妹,他们要是饿了,也可以托他们帮忙喂一下,再不行的话,有可以叫莎娃帮忙弄点羊奶来喂他们……” 反正在这里那么多人, 大小叮当是绝对不会挨饿的。 “娘子,为夫才说一句,你就说那么多句来顶我,我并不是不想带你去,而是那个地方太危险了,我不想让你去冒险。” 炎遇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说, 当他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是如此危险的时候, 他就没有想过要带她一起去, 不过他也知道,按照她的性格, 她一定会闹着一起去,自己一个人去, 他并不感到害怕, 但是带着小小, 他就忍不住要担心了。 “有你在,就算是龙潭虎穴,我都不怕。” 贝小小把头枕在他的胸膛,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感受着他温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 一抹淡淡的笑容浮上了她的脸颊。 “你就真的对为夫那么有信心?那里真的是龙潭虎穴喔。” 炎遇一手搂着她的腰, 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挑眉说。 激情缠绵!(三) 激情缠绵!(三) “你是我的夫君,我不对你有信心要对谁有信心啊?真是的。” 别说龙潭虎穴了, 就算是要上刀山下油锅, 她也照样要跟着他去, 贝小小伸手把玩着他胸前的衣襟。 “你就不怕,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知道她一直以来都很依赖自己, 相信自己的,难道她就没有想过他会有一天真的会弃她不理? 炎遇用试探的口吻问。 “你会吗?” 听了他试探的话,贝小小愣了一下, 但是她聪明地并没有正面回答, 只是把题目反扔回给他。 “要是我说会呢?” 这个小妮子,她是吃定了他不会吗? “你会最好,我就怕你不会。” 贝小小的反应有点出炎遇的意料之外。 “为什么?”他的回答让他有点惊愕, 谁会希望在危险的当头, 希望自己的丈夫离自己而去的? “你的本事比我强,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大难临头了,我希望你可以保住自己,就算是要我牺牲,我也不会有一丝的怨言的,你放心吧,我不会怪你的,因为在我的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是我自己,也比不上。” 贝小小伸手轻拍着他的心口, 鼓励他这样做。 “你这个可恶的小妮子,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曾经一起吞下鸳鸯扣的吗?你要是出事了,我还能独活吗?” 炎遇听见她如此轻贱自己的话, 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伸手重新抬起她的脸颊, 不悦的双目狠狠地盯着她低吼。 激情缠绵!(四) 激情缠绵!(四) “相公,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我说出来吧。”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怒气, 贝小小并不惧怕, 她只是冷眼瞪着他。 “我做什么了?” 凝视着她指控自己的冷眼, 炎遇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难道她知道了? 不会的,她怎么可能知道? 在那个时候,炎狄王都没有怀疑, 她怎么会怀疑? “炎遇,你这个大混蛋,你给我吃的根本就不是鸳鸯扣,对不对?” 他不提起还好, 他一提起,她就火了, 他怎么可以骗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贝小小垫高了脚尖, 伸手用力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 睁大了双目狠狠地盯着他怒吼说。 她生气了,当她连名带姓地喊他的时候, 他就知道她一定是生了很大的气。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鸳鸯扣, 她是怎么知道他让她吃的并不是? 看着她愤怒的眼神, 炎遇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 “你忘记了水舞吗?她的本事你是领教过的。” 说到这个份上,不用她说得再白一点了吧, 在水舞帮她解毒的时候, 如果不是她随口多问了一句, 她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蒙在鼓里, 他既然要瞒着她, 她本来是不想揭穿他的, 但是他此刻提起来,她就忍不住心火起了。 “原来是她,为夫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她会出现。” 炎遇忍不住苦笑了, 当时他就已经担心自己会被炎狄王返噬,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脱身。 激情缠绵!(五) 激情缠绵!(五) 当炎狄王完全掌控他的身体时, 他的灵魂就会幻灭, 他怎么能忍心让她跟着自己一起死呢? “你这个胆小鬼,你根本就下不了手,对不对?说什么同生同死,你根本就做不到,你是懦夫。” 说什么同生共死,一切都是骗人的, 贝小小忍不住伸手戳着他的胸膛, 懊恼地瞪着他说。 “娘子……”看着她愤怒的眼神, 炎遇只能苦笑了, 她说得没错,他是对她下不了手, 就算是牺牲自己,他也想保住她, 他又怎么忍心对她下手呢? “哼,害我空欢喜一场,我讨厌你。” 明明都已经说好了的, 但是到最后,他却反悔了, 她放弃了回家的机会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为的是什么啊?他以为没有了他, 她就可以独活吗? 贝小小好气,气得脸色都发红,身体发抖, 她推开他的胸膛,转过身去,不想见到他。 “娘子,对不起,我是舍不得……” 炎遇无奈地从她的背后抱着她, 嘶哑的嗓音透着出了一抹无言的挣扎。 “想要我原谅你,很简单,只要……” 只要他让她跟他一同前往风火潭, 证明他们是可以同生共死的一对, 那么她就小小地原谅那懦夫的行为, 贝小小按着他的手话说到一半就停止了, 她知道他是明白她在说什么的。 “你这是在为难我。” 他就知道她会这样要求的, 炎遇的额际开始抽痛, 她知不知道她这样时候拿自己的安危在下赌注啊。 激情缠绵!(六) 激情缠绵!(六) “不为难你又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地原谅你?” 她就是故意要给他难题, 贝小小眸光闪烁着说。 “你真的要这样做?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他十万个不愿意带她一同千万风火潭啊。 “聪明的夫君,你说呢?” 贝小小沿着他的手臂转过身来, 眼中噙着一抹挑衅的光芒直视着他。 “希望你不要后悔你所做的决定。” 好吧,既然她想冒险的话, 他这个做相公的只好奉陪了。 “我当然不会后悔,而且在去之前,我想做一件让你开心的事情。” 贝小小伸手轻抚着他的衣领, 目光突然变得幽深而神秘, 嘴角更是勾着一抹诱惑的笑容。 “娘子想做什么让为夫开心的事情?” 望着她突然变得有点妩媚的神情, 炎遇的喉咙猛然一紧, 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声音变得低沉而暗哑。 “这样……”贝小小伸手扯下他的脑袋, 脸色有点发红地仰首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你确定?”炎遇听了她的话, 脸上顿时浮现着一抹惊喜万分的神情, 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发生那么好的事情, 顿时连手心都激动得渗出了薄汗, 深邃的琥珀色眸子一瞬不瞬地深深凝望着她带着一抹娇羞的脸颊。 “嗯!”贝小小双手有点不自在地抵在他的心口上, 脸上的红晕开始蔓延, 心跳也在加速着, 当她的手心贴在他的心口上的时候, 她也感觉到了他的心跳也在狂飙着, 仿佛刚刚去跑了一段很长的路似的。 激情缠绵!(七) 激情缠绵!(七) “为夫等你这句话等了很久了。” 从大小叮当出世至今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她途中坐月子,他不能碰, 她坐满了月子就出发来这里, 在旅途中本来就已经够累了, 还不时被两个小恶魔折腾,就算她愿意给他碰, 他也不忍心让她太累了,再加上她怀孕的那几个月, 算起来都有半年了, 这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 说有多折磨就有多折磨了, 所以当贝小小含羞地跟他说, 在他们出发去风火潭之前,要补偿一下他忍了已经半年有余的欲望时, 他顿时激动得立马就伸手抱起她, 往里面的床铺走去,在离开的时候, 他特意回过头来望了一下乖乖地躺在摇篮里睡觉的双胞胎, 在确定他们已经熟睡了, 他才抱着贝小小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去。 “等会你要温柔一点喔。” 贝小小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把已经羞得发烫的脸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胸前, 她都已经不记得炎遇有多长时间没有碰过她了, 是在发现她的肚子突出来的时候吧, 到现在都已经有半年多了,她有点担心, 他已经禁欲半年多了, 要是他索取无度让自己下不了床咋办? “好,为夫会忍住的。” 炎遇点着头,但是他很怀疑, 在面对她的时候,他真的可以控制得了吗? 炎遇抱着她来到床铺前, 动作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 深邃的琥珀色眸子瞬间已经点燃起了两簇炽热的欲火。 激情缠绵!(八) 激情缠绵!(八) “不如后天才去风火潭吧。” 就在炎遇急着要脱她衣服的时候, 贝小小伸手按着他的手, 双目含羞望着他要求说, 既然她今天让他开戒了, 她可不指望自己明天可以爬得起来跟他去风火潭。 “一切都按照娘子的意思去做。” 什么时候去风火潭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碍, 只要她高兴就好,炎遇的双目一黯, 伸出另一手把她的手拉开, 修长灵活的手指来到了她的胸前, 轻巧地探入了她的衣襟里, 握起了她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就变得异常饱满的丰盈, 那细腻柔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喟叹。 “你是不是比较喜欢胸大的女人?” 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胸脯的时候, 一道仿佛触电般的快感从她的身体轻颤而过, 脸颊忍不住发红发烫了, 呼吸也渐渐地变得急促, 就连心跳也如鹿撞般怦怦地急促跳动着, 她忍不住害羞地伸手捂着自己脸, 不敢直视他赤露罗的欲望。 “不,无论胸大还是胸小,我喜欢的女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娘子你。” 瞅着她害羞的动作, 炎遇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邪气的笑容, 他伸出手拉开了她捂着脸庞的手, 声音低低沉沉地说:“为什么要遮住你的眼睛?” “人家会害羞嘛。” 他的回答让她欣悦得连水眸都弯了起来, 但是在他拉开她的手时, 她的脸更加红了。 “你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小妮子。” 炎遇俯首轻吻她的唇低语。 激情缠绵!(九) 激情缠绵!(九) 说她害羞,偏偏有时候她又大胆得让他吃惊, 起码这次的欢爱就是她提出的, 她真是矛盾的集合体, 有时候让人觉得她胆小害羞, 但是有时候又让人觉得她大胆奔放, 不过无论哪一样,都是他的最爱。 “人家只是突然之间不习惯而已啦。” 都已经那么久没有爱爱了, 她当然会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有点紧张的啦,贝小小伸出手勾着他的颈项, 把他的头拉下来, 把两人的距离拉近, 近到可以在对方的瞳孔里看到有点彷徨的自己。 “如果你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的话,我现在可以放过你。” 瞅着她紧张的神情, 炎遇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虽然自己很想要,但是他会尊重她的。 “干嘛?你想拒绝我的邀请吗?” 贝小小闻言,瞠大了双目瞪着他, 是她主动要给他的, 难不成他现在想要退缩不成? 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娘子,你别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炎遇刚想要解释,但是话才说到一半, 贝小小突然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 然后翻身覆在他的身上, 唇边勾着一抹妩媚的笑容, 双目微微地眨动了两下,秋波暗送, 素手滑倒他的腰间, 微微一用力就把他的腰带扯开了, 声音娇媚诱惑地对他说:“爷,让妾身来侍候你吧。” “你……”看着她突然转变的神情, 炎遇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 被她坐着的腰腹间顿时变得异常的敏感。 激情缠绵!(十) 激情缠绵!(十) 在她脱去自己腰间的腰带时, 他也忍不住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腰带, 另一手直接揉上来她的丰盈的胸脯。 “你的手别动,让妾身侍候你。” 贝小小见他的手不安分, 便把他的两只手拉在一起用他的腰带绑起来, 高举过头放在他的头上,让他动弹不得。 “娘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炎遇并没有阻止她把自己的手绑起来。 “把你的手绑起来啊,谁让你的手乱动。” 贝小小满意地望着双手被绑的炎遇, 看起来有点SM的感觉了。 “娘子,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束缚住我?” 她未免太小看他了吧,只要他高兴, 他随时都可以把它挣脱, 炎遇举起了被绑住的双手,有点轻视地说。 “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你要是敢用内力把它挣脱的话,我会让你很痛苦的。” 贝小小一边扒开他的衣服, 一边用低沉危险的语气警告他。 “你怎么让我很痛苦法?” 炎遇瞅着她三两下把自己衣服扒光, 忍不住好奇地说。 “既然你的手不想被绑住,那就换个地方绑着咯。” 贝小小扒光了他的衣服后, 低首趴在他的胸前, 用自己的唇舌开始慢慢地挑逗他。 “换什么地方?呃……该死的,你别咬那么用力!” 她是把他的胸膛当成了肉来啃么? 当她的贝齿在他的胸前又咬又嚼的时候, 阵阵的刺痛从胸膛上传来,虽然有点痛, 但是却依然升起了一股酥软的快感, 让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脸色紧绷。 激情缠绵!(十一) 激情缠绵!(十一) “你平时不都是这样咬我的吗?我的都没有喊痛,你叫什么?” 贝小小很是无辜地抬起头望着他紧绷的脸庞, 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促狭的笑容, 一只小手悄悄地摸到他的下面, 把手覆盖已经充血膨胀起来的热源上, 当她的手覆盖在上面的时候, 她感觉到它似乎变得更大了, 让她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定了定神把红唇靠近他的耳边阴险邪恶地说:“如果你敢把手上的腰带挣脱,我就把你这里绑住,所以你要好好三思哦。” “该死的,你怎么能这样做?” 炎遇闻言,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该死的,他现在就很想把她扑倒, 她已经成功地勾起了他强烈的欲火。 “为什么不能,要不要试试?” 反正到时候痛苦的人又不是她, 贝小小的脸上笑得一面纯真甜美, 但是她要做的事情却让人忍不住胆战心惊。 “不要了,娘子怎么说,为夫怎么做就是了。” 炎遇苦笑地投降了, 他绝对相信她会这样做, 本来还在为她的主动感到高兴, 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高兴得太早了。 “这才是我的好夫君,乖乖的,娘子不会亏待你的。” 每次在床上都是他征服自己, 这回应该轮到她征服他了吧, 贝小小忍不住得意起来了, 脸上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开始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但是事情是否真的如贝小小所愿, 炎遇这回在床上就这样被她征服了呢? 接下来的XXOO剧情, 各位亲们自行想象去吧,饭团奸笑地飘走了。 孩子哭了!(一) 孩子哭了!(一) 明月在收拾好了自己要住的帐篷之后就去准备晚餐了, 当她准备好晚餐来到炎遇和贝小小的帐篷前, 刚想要掀开帐篷进去, 突然隐约听见了一阵从里面传出来的轻微呻吟声, 她顿时惊愕了一下, 以为里面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赶紧伸手去掀帐篷的门帘。 “慢着,明月,如果你不想惹恼爷的话就别轻举妄动。” 就明月焦急地想要进去的时候, 一道戏谑的嗓音从她的背后传来。 “里面有是不是有人受伤了,我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在呻吟?” 明月放下手中的门帘, 转过身来,见来者是殇, 不禁有点惊讶地说。 “放心吧,里面没有人受伤,不过如果有人要进去打扰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望着她单纯的样子, 殇顿时起了捉弄之心。 “你是说爷和夫人……” 明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脸色猛地变得通红, 说话也开始结巴了, 她是离开青楼太久了, 居然听不出来那呻吟是……她顿时感到不好意思地伸手捂着发烫的脸颊说:“我是来喊他们吃饭的,既然他们、他们在、在忙,那我们先吃吧。” 天啊,她差点就闯祸了, 明月结结巴巴地说。 “我想咱们暂时都不用来打扰他们了,你就把饭菜准备一份送到这里来吧。” 一直跟在炎遇身边的殇对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虽然不能说全部都知道, 但是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孩子哭了!(二) 孩子哭了!(二) “看来现在也只能是这样做了,咱们先去吃晚餐吧,我已经把晚餐都准备好了。” 明月红着脸说完,刚想转身离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从帐篷里传出了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跟着另一把婴儿的哭声也不甘愿服输地响起了。 “不是吧,小少主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哭了?” 本来想跟上明月准备去用膳的殇一听见两位小祖宗的哭声, 脸部的表情顿时成了化石, 有没有搞错啊, 在这种时候,爷会掐死他们的。 “殇侍卫,这怎么办?” 听见小孩的哭声, 明月顿时紧张地转过身来, 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问我,我问谁去?” 殇有点头痛地搔搔头发, 真要命,他就担心爷要是欲求不满, 拿他们开刀怎么办? “就这样任由他们哭着不理,好像不太好吧,要是他们肚子饿了怎么办?”明月焦急地说。 “你要是敢进去的话,我是没有意见的,不过麻烦你到时候别说有看见过我,我也肚子饿了,我要去用晚膳了。” 小少主的父母正在里面忙着呢, 他才不要进去领死, 殇沉吟了一会,决定明捷保身,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喂,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要是爷知道了,非摘了你的脑袋不可。” 明月见他要离开, 赶紧伸手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我不是让你别告诉他,我来过吗?” 殇拉开她的手,挑眉说。 孩子哭了!(三) 孩子哭了!(三) “那我怎么办?”他要是离开了, 那她该怎么办啊? 她也很害怕发怒的爷, 明月担心地瞅着他说。 “要么进去哄小少主,要么装不知道跟我一起离开,你自己选择吧。” 殇耸耸肩膀,两位小少主还在哭闹着, 看来爷还舍不得从夫人的温柔乡里起来, 不过他相信里面已经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他忍不住捂嘴偷笑。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她都要哭了说, 明月没好气地横了他一记白眼说。 “别担心吧,夫人不会放着他们不管的,只不过是时间迟早的问题罢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殇一点都不担心地说着, 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去, 这是爷的家务事,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是少管的好。 “我们就这样离开,真的没有问题吗?” 没有胆子掀开门帘的明月见殇要离开了, 她赶紧跟上去, 算了,她还是暂时离开的好, 只要想起爷那种冷冰冰的面孔, 她就忍不住害怕得想发抖了。 “不离开才有问题呢,你会非常庆幸自己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殇笑嘻嘻地一边走,一边吹嘘着。 “是吗?”瞧着他那得意的背影, 明月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但是依然跟上了他的脚步, 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大小叮当的哭声越来越大, 越是没有人来理会他们, 他们就哭得越起劲, 似乎不把大人哭出来就绝对不罢休的样子。 孩子哭了!(四) 孩子哭了!(四) 当殇和明月离开之后, 在温柔乡里不愿意的炎遇和贝小小果然拉开了一场要不要起床的拉锯战, 虽然老子很卖力地想要把小小的注意力从那对该死的双胞胎的哭声拉开, 但是毅力非常好的大小叮当同心协力,大发哭功, 硬是把两头不是人的贝小小吸引过去, 果然是兄妹同心,其利断金, 不消片刻,穿戴整齐的两夫妻终于从内室里出来了, 贝小小满脸担心,而炎遇则铁青着一张欲求不满的黑脸, 他有点后悔刚刚进去之前为什么没有点住他们的睡穴, 让他们来打扰他们的好事。 “小宝贝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哭得那么厉害,娘亲抱抱。” 贝小小走上前去, 抱起正一边大哭一边不安地扭动着小身躯的小叮当, 当她的手抚摸着她的时候, 发现下面有点湿湿, 顿时明白了她为什么哭了, 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然后伸手另一只手摸了一下大叮当的后面, 真是要命,原来他们同时都尿尿了, 难怪哭得那么犀利。 “他们怎么了?” 炎遇臭着一张脸,盯着他们问。 “原来他们是尿尿了,相公去拿两张干净的尿布来。” 没有纸尿片的孩子真是郁闷, 动不动就会尿湿了, 如果现在她有机会回去现代的话, 她首先就要去纸尿片公司批发一卡车的纸尿片回来。 “哼,什么时候不尿尿,专门挑这个时候。” 炎遇虽然说得咬牙切齿的, 但是还是乖乖地去拿了两块尿布回来, 和贝小小一起帮他们换尿布。 孩子哭了!(五) 孩子哭了!(五) “小孩子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你就别再板着一张脸了,别吓倒咱们的小宝贝了。” 贝小小一边利落地帮他们换尿布, 见他的脸色还像是黑面神似的, 忍不住感到好好笑了, 自从他们离开她坐月子的那间别院之后, 都是她和炎遇帮这两个小家伙换尿布的, 从刚开始时手忙脚乱到现在身手利落, 她终于晓得熟能生巧这四个字的含义了。 “娘子,现在是他们打断为夫的好事,他们应该要打屁股才对的。” 他只是给他们脸色看, 他们算是走运了,她还嫌他的脸色难看呢, 他现在就很想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掐死, 免得一天到晚得, 有事没事就霸占着他的娘子。 “他们都还不懂事,你就别跟他们计较那么多了,如果你非要计较的话,不如等他们长大了再去跟他们算账吧。” 贝小小帮小叮当换尿布的手一顿, 忍不住笑呵呵地说。 “哼,那这笔帐就先记下了,等你们长大了,我一定会找你们算的。” 炎遇盯着两个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父亲大人的小家伙撂下了警告。 “你就记着去吧,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了,快把大叮当抱起来,把他的尿布脱掉吧。” 瞧他在一旁那么空闲的样子, 贝小小手里忙着, 再瞧大叮当很不舒服地在摇篮里动来动去的, 她便对炎遇说。 “嗯。”炎遇应了一声, 然后伸手去摇篮来, 当他想要抱起大叮当的时候。 孩子哭了!(六) 孩子哭了!(六) 大叮当居然给他挣扎了起来, 一副很不乐意给他抱的样子。 “你小子干嘛,老子肯抱你,你还敢嫌弃?你是不是皮痒了?” 看着大叮当居然在自己的手里挣扎, 本来心里就极为不舒坦的炎遇, 拎起他的后衣领直接把他提了起来。 “喂,你干嘛,我是让你帮他脱尿布,可没有让你虐待他啊。” 刚好帮小叮当换完尿片的贝小小见他居然拎着大叮当的后衣领, 差点就被他吓坏了, 她赶紧把小叮当放下, 然后从他的手里接过已经被他吓得快哭了大叮当。 “是他不让为夫抱的。” 谁让他在他要抱起他的时候就挣扎了, 炎遇很无辜地说, 刚刚他发现把他拎起来比把他抱起来省事多了。 “神经啊你,哪有父亲是这样对待自己孩子的?让你别扳着一张脸,你还扳着,这不就吓倒他了吗?真是的。” 贝小小横了他那欠扁的脸色一眼, 然后抱着大叮当,一边轻轻地晃着, 一边哄着:“大叮当乖乖,娘亲抱你,别怕,你爹是个坏人,娘亲帮你教训他。” 不知道是被晃着太舒服了还是因为听到了贝小小要教训炎遇的话, 大叮当居然就咧开嘴吧嘻嘻地笑了起来。 听到儿子的笑声,炎遇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在心里不断地咒骂着, 这该死的死小子,他这是在跟他这个老子示威吗? “你听,只要你哄哄他,他就高兴得笑了,你以后就别再用你那一张就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的臭面对着咱们的小宝贝。” 孩子哭了!(七) 孩子哭了!(七) 他的神情本来就已经够冷酷、生人勿进了, 现在对着自己的孩子还不断地变本加厉, 她是绝对不会允许他这样的, 免得再吓倒他们了, 贝小小把大叮当放在大腿上,开始帮他换尿布。 “除了你,我谁也不哄。” 就算是自己的亲身孩子都不会有这个殊荣, 炎遇把干净的尿布递给她, 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噙着一抹深情深深地望着她, 在他的眼中就只有她,其他的东西, 包括她腿上的大叮当都没有办法入得了他的法眼。 “那我要你把对我的宠爱分成两半,一半留给我自己用,另一半就分给孩子,如何?” 贝小小从他的手里接过尿布, 一边帮大叮当换上,一边要求说。 “感情是可以分割的吗?” 听着她要自己把对她的宠爱分一半给孩子, 炎遇半眯着眸子, 眼眸里闪过了一抹疑惑的光芒。 “这个不叫分割,这个叫共享,他们是最有权利得到你宠爱的人,你别老是想着他们会把我抢走,我就在你的身边,他们是抢不走的。” 人家说孕妇有产后综合总, 依照她看有产后综合症的人是他才对, 如果这个时代有心理医生的话, 她一定会让他去看看的。 “咳咳……”被人戳中了心思的炎遇干咳了两声, 脸上浮现着一抹少见的尴尬。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没有安全感的人应该是女人才对,你是男人耶,你别告诉我,你也感到没有安全感啊。” 贝小小鄙视地斜睨着他。 孩子哭了!(八) 孩子哭了!(八) “没有啦。”炎遇尴尬地把脸转到一边去, 这次真是糗大了,居然被一个女人如此指控, 太没面子了, 而他刚好把脸转到了摇篮的方向, 只见已经换好了尿布的小叮当正朝他挥手而笑, 心里当下忍不住一动, 他想也没想就伸手到摇篮里把她抱起来, 被炎遇抱起来的小叮当笑嘻嘻地伸手往他的脸上捏去, 又揉又捏的,把他当成了人肉气球了。 已经帮大叮当换好了尿布的贝小小一抬眼却见炎遇抱着小叮当, 唇边不禁浮起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他很少会主动抱孩子的, 看来他是被她刚刚的那一席话给说得困窘了。 “相公,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们两兄妹起名字了?” 贝小小抱着大叮当坐在他的身旁, 轻轻靠在他的身上轻声问。 “嗯,他们都那么大了,的确是需要起名字,娘子,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炎遇一手抱着小叮当, 另一手环过贝小小的肩膀, 把自己的一家大小都护在自己的保护之下。 “小叮当出生的时候就一直笑,不过就叫含笑吧。” 她是个爱笑的孩子, 希望她以后的日子也是在欢声笑语中度过的, 贝小小伸手轻刮着小叮当的笑脸微笑着说。 “炎含笑,嗯,不错,那小叮当以后就叫含笑了,小含笑,喜欢你娘给你起的名字吗?” 炎遇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地摇晃着, 小叮当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他说的话, 只是弯着一双漂亮得宛如午夜星辰的眸子, 笑得连嘴巴都咧开了。 ---------------------- PS:饭团起名字无能,谁有好的主意,给咱们的大叮当起个名字吧。 孩子哭了!(九) 孩子哭了!(九) “娘子,你瞧,她笑得多开心啊,她一定是非常满意含笑这个名字了。” 望着女儿的笑脸, 炎遇掩不住喜悦地说。 “是啊,真是个爱笑的孩子,相公,那大叮当的名字呢?他应该起什么样的名字好呢?” 对于起名字,她不是很在行的, 大叮当回宫之后就是太子了, 这名字真的不太好起啊。 “大叮当的名字不急,就等回宫后再起吧。” 炎遇逗着小叮当玩, 现在是没有心思帮他起名字了。 “嗯,这样也好,大叮当的名字得好好想想,大叮当啊,对不起啊,你的名字就等回到皇宫后再起好了,别扁着嘴巴啊,不是娘亲不帮你起名字,实在是因为娘亲起名字无能啊,你就体谅一下娘亲吧。” 贝小小见没有给他起名字, 他就扁起了嘴巴, 嘴角忍不住一扬, 差点就忍不住喷笑了, 这孩子是在委屈吗? “娘子,他怎么了?” 炎遇把目光从小叮当的身上离开, 移到大叮当的身上。 “他可能在抗议,妹妹都有名字了,哥哥怎么能没有名字。”贝小小笑着说。 “这小子,不是跟他说了回宫后再给他起名字吗?在闹什么别扭呢?” 炎遇斜睨着他说。 “拜托,你以为你说的话,他可以听得明白吗?” 他要是能够明白他说的话, 咱大叮当都成了天才儿童了, 贝小小被他语带威胁的话逗笑了。 “不能听懂,就不能装懂吗?” “都不懂了,还能装,相公,你真当咱们宝贝是天才啊?” “……” 他居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溜了!1 他居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溜了!1 春末夏初的早晨在大漠里依然感到丝丝的寒冷, 在被窝里感到一丝寒意的贝小小习惯性地伸手往睡在身旁的炎遇摸去,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却摸了一个空, 本来还在半梦半醒的她顿时睁大了双目, 然后往一旁望去, 只见她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 她赶紧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枕头, 已经凉透了,这说明他已经离开了。 “可恶,他答应过要带我去的,他怎么可以自己一个人去了?” 抚摸着他冰凉的床铺, 贝小小已经猜到了他一定是趁她睡着的时候离开, 顿时又急又气地起床穿好了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去, 在帐篷里面的大小叮当还在熟睡着, 并不知道外头已经发生了什么大事。 “夫人早安,今天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天才刚亮呢,怎么不多睡一会?” 一大早就奉命守在帐篷外面的殇一见贝小小从里面冲出来, 立马硬着头皮问号。 “殇,爷呢,他哪里去了?” 贝小小一见到殇, 顿时忍不住激动地伸手揪着他的衣襟,大声问。 “夫人,你冷静一点,爷说,他很快就回来的。” 悲催的,当爷找上他的时候, 他就知道当夫人发现爷自己一个人去了风火潭的时候一定会发飙的, 这不就被他说中了嘛。 “他明明答应过我的,他怎么可以骗我,他骗了我,你让我如何冷静?” 该死的炎遇, 他昨天明明就答应她明天才去的, 他今天居然就自己一个人溜了。 他居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溜了!2 他居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溜了!2 他实在是太过份了, 贝小小垫高了脚尖揪着他的衣襟, 声音拔尖地怒吼到。 “夫人,爷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啊,他是担心去风火潭会有危险,所以才决定独自一个人去,不,他不是一个人去的,阎和魅都跟在爷的身边,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殇举起了双手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摆, 面对着夫人的怒气, 情愿跟着爷一起去风火潭冒险, 但是悲催的是,他跟他们猜拳的时候, 他猜输了,只能留在这里应付夫人了。 “什么,他带阎和魅去了,可恶,他居然让他们跟着去,也不让我去,过分,他怎么可以这样做的,他的心里还有我吗?” 殇不提阎和魅还好, 他这一提他们,贝小小更加气了, 他情愿带着两名手下去,都不愿意让她同行, 眼红,羡慕妒嫉恨啊, 凭什么那两个侍卫可以去, 她这个正室夫人就不能去啊? “夫人,你别气了,要是气坏身子,爷怪罪下来,属下担当不起啊。” 殇见她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担心她会气坏了身子, 赶紧好言相劝。 “哼,臭炎遇,可恶,他最好就丝毫无损的回来,他要是敢有丝毫的损伤,看我饶不饶得了他。” 居然敢抛下她自己跑了, 贝小小放开他揪着他衣襟的手, 恨得咬牙切齿的。 “夫人,爷说了,叫你别担心他,他不会有事的。” 殇忍不住有点唏嘘了, 爷果然有先见之明, 知道夫人会因此而抓狂,早有交待。 他居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溜了!3 他居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溜了!3 “哼,反正他要扔下我就是了,可恶。” 贝小小忍不住朝天怒吼, 那河东狮吼的吼声差点就把帐篷的顶部给掀翻了。 “夫人,你言重了,爷并不是要扔下你,他只是不想你去冒险而已。” 殇强忍住想要伸手捂着耳朵的冲动替炎遇说话, 夫人的河东狮吼是越来越厉害了, 估计附近还没有起床的人都被她的吼声惊醒了。 “小小,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到早就过来照顾鬼枭的莎娃在听见小小的吼声后, 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来,关心地问。 “没事,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见到莎娃出来, 贝小小的脸颊顿时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她刚刚是不是吼得太大声了? 她刚刚没有注意到啊。 “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时候就连正在厨房里为大家准备早点的明月也跑出来了, 她刚刚正在厨房里面准备早餐,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怒吼, 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就赶紧跑出来。 “呃,没事,没事,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了,殇,留下来的你自己看着办,我进去了。” 贝小小一把把殇扯过来, 压低了声音说完, 然后朝着纷纷跑出来表示关心的人微微笑了一下,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回帐篷去了, 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了殇去处理。 “夫人这是……” 殇眼眨眨地看着惹来了一堆麻烦就跑得比谁都要快的夫人的背影, 顿时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是诚心道歉的就免了!1 不是诚心道歉的就免了!1 本来还指望着跟炎遇一同前往风火潭取得白虎的血, 但是现在却被独留下了, 贝小小就别提心里的那个闷了, 早上用过早点,喂饱了大小叮当, 把他们交给明月之后,她就去继续给鬼枭针灸, 他在床上躺了那么久, 虽然莎娃和鬼昕经常帮他推拿, 但是他的血脉还是堵塞得很厉害, 如果不在他醒来之前, 多给他针灸的话, 他的身体恐怕会难以适应。 就在贝小小帮鬼枭针灸的时候, 莎娃在背后推着鬼昕, 让他上前去跟贝小小道歉,也不知道他是不愿意还是因为内疚, 愣在贝小小的身后,却不吭声, 让一旁的莎娃可焦急了, 她心里明白这次贝小小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并没有把大小叮当带过来,就是为了要防着鬼昕, 那一次鬼昕做得是有点过分了, 她想让鬼昕向贝小小道歉, 但是他的脾气却倔得让人忍不住要痛恨他了。 “莎娃,既然他都不愿意这样做了,你又何必勉强他呢?” 她并不是很瞎的,也不是聋的, 虽然她在帮鬼枭针灸, 但是对于他们暗中的事情还是有注意到的, 贝小小回头觑了他们一眼, 语气有点冷淡地说。 “小小,你别这样说,其实阿昕他是真的想要向你道歉的,阿昕,你说是不是啊?” 莎娃掐着鬼昕的手臂, 脸上带着一抹的恳求。 “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对小孩子下手的。” 鬼昕望了莎娃带着恳求的脸色一眼, 然后才有点不甘愿似的说。 不是诚心道歉的就免了!2 不是诚心道歉的就免了!2 “哼,如果你不是诚心想要向我道歉的话,那就免了,我承受不起。” 贝小小冷哼了一声把头转回去,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他是不是不介意, 她用刀捅他两刀,然后再向他道歉呢? 如果他是诚心诚意地向她道歉就罢了, 偏偏还要莎娃逼着他道歉, 她本来是不想给莎娃难堪的, 但是这个鬼昕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嚣张了,真是让人窝火。 “贝小小,我都已经忍气吞声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跟他们本来就是势不两立的, 现在是因为少主出事了, 他才勉强跟他们和平相处的, 那天他并没有伤到他们的孩子, 但是他却被炎遇打成了重伤, 说起来应该道歉的人是他们才对的, 如果不是因为莎娃,他才不会向她低声下气。 “道歉是应该用这种语气的吗?你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哦,差点忘记了,你根本就不是……” 贝小小话说到一半,突然冷笑了一声, 故意停顿下来,他都不是人了, 又怎么会懂得做人的道理呢? “贝小小,你说什么?” 听见她的语气里的暗讽, 鬼昕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一副风雨即将来临的样子。 “难道我说错了吗?怎么,是不是想趁我家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啊?” 贝小小一点都没有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依然慢条斯理地为鬼枭下针, 态度悠闲自在得很。 “你别以为我当真怕了炎遇不敢动你。” 鬼昕被她那闲适的神情气得想吐血了。 她太傻了!(一) 她太傻了!(一) “阿昕,你这是要干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小小说话,她是你少主的妹妹啊。” 天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她只是想让阿昕向她道歉而已, 没有想到最后却变成了剑拔弩张了, 火药味一下子就充满了整个帐篷, 莎娃拉着鬼昕的手焦虑地说。 “什么见鬼的妹妹,少主会变成这样,完全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因为她,少主现在就不会躺在床上。” 已经火遮眼的鬼昕听不下莎娃的劝告了, 他把莎娃推开,伸手指着贝小小, 阴沉的眸光含恨地望着贝小小。 “鬼昕,你别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了你家少主,事情的始末,大家都最清楚不过了,你不希望我在莎娃的面前,把你们的事情都抖出来吧。” 拜托他的目光看平稳一点行不行? 这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他们先挑起的, 是她要他们去皇宫里把她劫走的吗? 在雪漫谷的时候,是鬼枭害她差点就滑胎的, 如果不是他,她需要经历那么多的苦难吗? 如果不是他们,她现在还在皇宫里安心地安胎呢, 她现在都没有责怪他们, 反而东奔西跑地为鬼枭收集四圣兽的血来救活他, 他现在反而来怪她,他用什么面目来怪她呢? 本来不想说的贝小小,此刻真的是忍不住了, 鬼昕根本就是个是非不分的东西。 “小小,阿昕,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在一旁听着他们争辩了半响, 莎娃才忍不住在他们之间望了望,然后迷茫地问。 她太傻了!(二) 她太傻了!(二) “莎娃,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鬼昕伸手拉着莎娃的手,沉声说。 “你自己没有胆子让她知道,就说我在胡说八道,鬼昕,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而已。” 贝小小把手中的银针放下, 转过身来,见他对着自己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顿时忍不住讽刺说。 “贝小小,是你逼我的。” 忍无可忍的鬼昕终于忍不住动怒了, 自己的面子被一个女人如此踩着, 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女人面, 这口气怎么吞得下去? 新仇加上旧恨让他失去了冷静, 伸手就往贝小小的攻去。 “阿昕,不可以!” 没有想到鬼昕居然对贝小小出手了, 莎娃顿时吓得忍不住尖叫, 她是想要让他们和好的, 不是让他们再雪上加霜的。 “真是死性不改。”看着他的手往自己击来, 一抹轻蔑的光芒从她的眼眸中闪过, 她就坐在那里等着他的手攻来, 就在这个时候,在外面听到了里面有争吵声的殇掀起了门帘进来, 刚好看见了鬼昕正向着贝小小出手, 顿时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想也没想就飞身扑过去大声说:“鬼昕,你敢对夫人动手,你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鬼昕没有想到殇会在这个时候进来, 手掌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 正当他想要回身挡住殇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手臂一麻, 整条手臂都使不上力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殇犀利的掌风已经到了, 他才想要迎上前去, 但是手臂上发麻却瞬间蔓延了全身,让他发不出力来。 她太傻了!(三) 她太傻了!(三) 护着心切的殇并没有发现鬼昕的异样, 在看见他对贝小小不利之后, 便已经使上了自己浑身的内劲往鬼昕击去, 鬼昕浑身发麻,想闪不能闪, 想还击也不能还击, 眼看殇的手掌就要印上他的心口, 就在这个时候,一抹淡绿色的倩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不要伤害阿昕。” 就在鬼昕身旁的莎娃见鬼昕对殇打来的手掌不闪不躲, 顿时想也没有多想就闪身挡在了鬼昕的面前。 “莎娃,不要。”本来已经等着承受殇尽力一击的鬼昕见莎娃突然扑了上来, 心脏顿时一阵紧缩, 瞳孔猛地睁大,他悔恨地大声喊着。 “该死的……”已经尽了全力一击的殇见莎娃突然冲了出来, 想要收回掌力,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硬生生地把掌力卸掉一半, 但是依然有五成的内劲没有办法卸掉, 当他的手掌印上莎娃的心口上时, 并不懂武功的莎娃顿时被他的掌力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一口鲜血猛地从她的嘴里狂喷出来。 “莎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莎娃……” 被殇的掌力击中莎娃无力地往后倒入了鬼昕的怀里, 浑身麻痹的鬼昕支撑不了两个人的重量, 双脚一软两人同时跌倒在了地上, 在落地的时候他不忙用自己的身体垫在她的身下。 “莎娃。”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贝小小顿时忍不住惊叫出声, 她赶紧往莎娃跑去, 看着她的嘴角不断地溢出鲜血。 她太傻了!(四) 她太傻了!(四) 她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说:“莎娃,你为什么那么傻,殇根本就伤害不了他的。” “不要……伤害……阿昕……唔……” 莎娃艰难地伸手握着贝小小的手, 哀求着,但是她才说话, 口中的鲜血便不断地涌出。 “莎娃,你别说话了,想吞了这颗丹药。” 贝小小从药箱里拿出了一颗专门治疗内伤的丹药塞进她的嘴巴里, 然后对着已经完全愣住了的殇说:“殇,快点,为她运功,让药效赶紧生效。” “是,夫人。” 被贝小小从沉思中喊醒过来的殇, 赶紧上前把莎娃从鬼昕的身上扶起, 然后在地上盘腿坐下, 双掌抵在莎娃的背脊上运功。 “贝小小,你对我做了什么?快点让我起来。” 看着莎娃为自己挡了一掌, 生命垂危,鬼昕焦急的眼睛都发红了, 忍不住朝着贝小小低吼。 “我暂时用银针锁住了你的力量,你就呆在一旁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妨碍我们救人。” 贝小小拿了一把银针, 一根接着一根地插在莎娃的身上, 额头上不断地滑下了冷汗,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殇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本来凭自己本事可以把鬼昕压住的, 但是现在却让莎娃受到了连累,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你把银针插了我哪里了?快点把它拔出来。” 难怪他突然觉得全身麻痹, 原来是她暗中向他下了银针, 鬼昕顿时又气又急,怪自己太过不小心了, 居然忘记了她的一手银针刺穴的功夫非常了得。 心痛的感觉!(一) 心痛的感觉!(一) “放了你,好让你继续生事端吗?” 贝小小正眼都不望他一下,只是冷冷地说。 “我保证我不会再乱来了,我只是想看莎娃,你就放了我吧。” 虽然莎娃已经吞下了药丸, 殇也在为她运功, 但是她依然撑不住地晕过去了, 他看在心里,焦急得要命。 “你真的不会乱来?” 贝小小侧头望着他焦急的脸颊, 心里暗忖着他的诚信度有多高, 如果自己放了他, 他想要杀她和殇的话, 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夫人,你别放他,他的话不能相信。” 在一旁帮莎娃运气的殇听见他们的对话, 赶紧出声提醒, 这个鬼昕阴晴不定,反覆无常, 随时都有可能发难, 绝对是不能相信的。 “我真的只想看着莎娃,我不会再乱来了,小小,你就让我看着她。” 鬼昕听见殇的话,顿时焦急地向贝小小保证。 “鬼昕,不好意思,为了大家好,我不能放你,莎娃就在这里,我会尽力救她的,你也可以在这里随时看见她,我不会让她有事的,你就安静一点吧。” 贝小小说着捏起了一枚银针往他的哑穴插去, 让他有话说不出来, 只能用眼睛看着。 “耳根终于清静了,殇,你继续运功,尽快把药效运送到她的血脉去。” 殇的这一掌把莎娃伤得很重, 贝小小一点不敢掉以轻心, 把银针插在她的身上后, 然后迅速地熬药, 幸好因为鬼枭的事情,这里什么药都有。 心痛的感觉!(二) 心痛的感觉!(二) 莎娃身受重伤,贝小小不想让她的家人知道她受伤的事情, 把她暂时安顿在明月的帐篷, 并让人去跟她的家人说, 她有事要留在这边, 过几天再回去, 幸好她的家人跟他们都相熟, 并没有怀疑什么。 等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贝小小想起了鬼昕那一双沉痛的眸子, 等他看着莎娃被抱走的时候,他眼睛里的那一抹痛楚是骗不了人, 也许经过这一次他会变得更加稳重也说不定, 她吩咐明月照顾好莎娃,然后步入了鬼枭的帐篷里, 只见被她用银针麻痹着的鬼昕正失魂落魄地靠在床脚处, 当他看见贝小小进来的时候, 眼中燃起了一抹焦急的火苗, 似乎是想要问莎娃的情形,看着他那焦急的样子,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如果他不是那么冲动的话, 他又怎么会连累自己喜欢的人呢? “我知道你担心莎娃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她现在还在昏迷中,不过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贝小小上前把插在他哑穴上的银针拔掉问。 “我想见她。” 当银针从他的哑穴上拔掉时, 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想要见她。 “你是因为什么想见她?” 是因为内疚还是以为他喜欢她, 担心她,所以才会如此迫切地想要见她? 其实贝小小至今依然不是很相信鬼昕真的会喜欢上莎娃, 不过在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 她有点相信了,他说的话可以骗人, 但是他的眼神骗不了人, 她在炎遇的眼中看到过相似的眼神。 心痛的感觉!(三) 心痛的感觉!(三) “当然是因为担心她了,小小,拜托你了,快点把我身上的银针拔掉吧,就当我是在求你好了。” 除了在鬼枭的面前, 从不在别人面前低声下气的鬼昕这一次真的真心求人了。 “我放了你,你要是再攻击我们怎么办?” 现在炎遇他们不在, 她也不敢放了他这枚不定时炸弹啊, 谁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又突然爆炸, 那天对小叮当出手,今天又对她出手, 她对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贝小小把玩着手里的银针,慢条斯理地说。 “我用殿下的名誉发誓,在殿下醒来之前,我绝对不会对你们动手的。” 在殿下醒来之前,他是可以保证, 但是要是殿下醒来之后, 他就不敢保证了,殿下昏迷了那么久, 他也不知道当他醒来的时候是会否会继续对付他们。 “如果你可以保证在鬼枭醒来之前都安安分分的,我是不介意放了你,不过我希望你可以记住今天的事情,在你想要逞一时之快的时候,不妨多想一想莎娃的感受,如果你真的在乎她的话。” 贝小小抬目双目深深地望着他, 他的心里也应该很明白, 莎娃并不希望他们交恶, 而他们也并不想跟他起冲突的。 听了贝小小的话,鬼昕沉默了, 一抹沉痛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都是自己不好, 如果自己不是那么冲动地对她出手的话, 莎娃就不会受伤的,鬼昕想着, 一股刺骨的痛楚在他的心房里蔓延着。 心痛的感觉!(四) 心痛的感觉!(四) “珍惜眼前人,别等到失去了才后悔,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他们是活死人,岁月对他们来说就好像是大地间的一粒灰尘般微不足道, 但是对于他们这些活生生的人类来说却是有限的岁月, 而且人的生命更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贝小小说完把他身上的银针抽起, 然后不再多说地转身离去。 当银针从他的身上抽起的时候,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望着远去的贝小小,他的眼眉不禁拧起了, 眼中上过了一抹沉重的光芒, 她刚刚说的话,他都有听进了耳朵里, 自从莎娃被殇打成了重伤之后, 他的心就一直揪着痛, 他伸手捂着依然在隐隐作痛的心口, 嘴巴忍不住扬起了一抹苦笑, 这就是人来所谓的心痛的吗? 他几乎都已经以为自己没有心了, 但是今天他却感受到了心痛的感觉。 当鬼昕来到了明月的帐篷里的时候, 明月正在喂莎娃喝药, 但是在昏迷中的莎娃却一直喝不了, 她把药汁送到她的嘴里又溢出来, 正当她焦急的时候, 一把沉重的声音从她的背后响起:“让我来吧。” “你来了。”明月回头见是鬼昕来了, 他身上发出来的森冷气息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但是看见他来了, 她还是忍不住感到高兴, 她想他会有办法让莎娃把药喝下去的, 她把手里装着药汁的碗交到他的手里, 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此刻这里已经不需要第三者在场了。 心痛的感觉!(五) 心痛的感觉!(五) “莎娃,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帮我挡殇的那一掌,你一个不懂武功的血肉之躯,你怎么能承受得了?” 望着莎娃那苍白得就好像是一张白纸般的脸颊, 鬼昕的心就好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捅了一口似的, 痛得他忍不住拧紧了眉头, 从来不知道原来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受伤是一件如此痛彻心扉的事情,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的话, 他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脾气的, 不随便动手伤人的。 莎娃紧闭着双目静静地躺在床上, 仿佛外面发生的事情跟她都没有关系似的。 鬼昕望了莎娃半响,才把碗里面的药汁全数含入了自己嘴巴里, 然后俯首吻住她的唇缓慢地把嘴巴里的药汁渡进她的嘴巴里让她咽下去, 直到把让她把药汁都喝完了, 他才依依不舍地从她微凉的唇上移开, 看见她唇上沾了一些药汁, 他用他的唇帮她舔干净。 “莎娃,你赶紧醒过来吧,以后我都听你的话,我不会再那么冲动了,求你了,赶紧醒过来吧。” 鬼昕抚摸着莎娃的脸颊, 沉痛难过的双目深情地望着莎娃的脸, 此刻他只想要她清醒过来,就算要他做什么, 他都愿意,他情愿躺在床上的人是他, 而不是她,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他, 为什么却要让她来承受他的恶果呢? 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情况的明月, 在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之后, 这才悄悄地离去, 准备到贝小小的帐篷里回报他们的事情。 小没良心的!(一) 小没良心的!(一) 贝小小把鬼昕放开之后,她就回到帐篷里, 当她回到帐篷里的时候, 刚刚还在酣睡的一对双胞胎已经醒来了, 才看见她来就不断地向她挥手和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声音, 看着他们如此的有神, 她的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安慰的笑容。 “当小孩子真好啊,什么都不用烦,饿了就吃,吃饱了就睡觉,随时想让人抱着就有人抱着,你们说,你们是不是很幸福啊?” 贝小小扳着摇篮在旁边的凳子坐下, 伸出两手,一边跟他们玩, 一边微笑着说,真是让人羡慕的无忧无虑啊。 “呀……咿呀……”两个小家伙见贝小小伸手过来, 便马上就抓着她的手指, 闪亮有神的眸子瞅着她, 小嘴咧开,尽是说她听不懂的呓语。 “你们的爹啊真是太可恶了,他昨天明明就答应了让娘亲跟着去风火潭的,结果今天就自己跑去了,你们说,他是不是很可恶呢?” 望着他们天真烂漫的笑脸, 贝小小忍不住向着他们吐苦水, 投诉炎遇说话不算数, 脸上尽是委屈之情。 两个小家伙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 抓着贝小小的手指, 两人笑得满脸灿烂。 “你们还笑啊,真是枉费娘亲怀胎十月,呃,好吧,其实是才六个月左右,虽然比一般的孕妇少了那么几个月,但是也已经很幸苦了,你们不晓得安慰一下为娘就算了,还笑得那么灿烂,真是小没良心的,瞧娘亲怎么惩罚你们。” 贝小小说完就伸手往他们的身上瘙痒去。 小没良心的!(二) 小没良心的!(二) 无辜被娘亲瘙痒的两个小家伙笑得更加大声了, 就连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了。 “真是小没良心的,还笑得那么大声,大叮当啊,你长大了以后千万不要像你爹那样,说话不算数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啊,嗯?” 贝小小点着大叮当的鼻子, 非常认真地教导他。 大叮当眨了眨他那双越来越像炎遇的眸子, 这次他没有笑了, 只是抓着她的手指, 似乎是在非常认真地思考着什么事情似的。 “欸,我说大叮当,你是不是听懂了娘亲的话了?你也认为你爹这样做是不对的,是吗?” 看着他那沉思的样子,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她就知道她生了一对非常聪明的儿女嘛, 瞧这小子的,才那么小就懂得思考了, 然而贝小小的得意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崩溃了。 刚刚好像还在思考着什么的大叮当, 突然使劲拉过她的手指就往自己的嘴巴里塞。 “你这个臭小子,原来你是在想娘亲的手指能不能吃啊,你真是太让娘伤心了。” 就说嘛,小孩子除了吃就是睡, 要么就是玩,哪里会想那么多的, 贝小小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不给他玩了,然后把目光转到小小叮当的身上去。 “小叮当,等你长大之后一定要找一个信守承诺的男人当夫君,要不然你就会像娘亲现在这样郁闷死了。” 贝小小伸手抚摸着小叮当嫩滑的小脸, 忍不住唠叨地说。 小没良心的!(三) 小没良心的!(三) “夫人,小公主那么小,她哪里听得明白你在说什么啊。” 刚从自己的帐篷走过来的明月才踏入这里就听见贝小小在向小叮当灌输那么长远的意识, 顿时忍不住捂嘴笑着走进来说。 “你没有听说过吗,教育得从娃娃抓起,我现在是教她以后找夫君得找个什么样的夫君,千万不要行差踏错了,你没有听说过吗?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呢,我可不想我的小宝贝嫁错人了。” 贝小小认真地说。 “夫人,等到小公主要嫁人的时候,起码得十几年后吧,你就别那么忧心了。” 就算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但是这也太早了吧, 前面她说啥的时候, 他们还没有听得懂呢, 这怎么教育嘛? “嘿嘿,不说这个了,鬼昕和莎娃怎么样了?” 贝小小干笑了两声, 然后才转移话题问。 “现在鬼昕在照顾莎娃,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她刚从那里过来的, 在知道鬼昕让莎娃喝下了药之后,她是放心多了。 “嗯,没事就好,莎娃,在厨房里面有很多珍贵的药材人参什么的,你就尽量拿来炖给莎娃吃,她受了很重的内伤,起多吃一点那些有益血气的补品。” 贝小小沉吟了一下才说, 在厨房的药材都是从宫中偷偷运输过来的, 本来是给鬼枭享用的,不过他也用不了那么多, 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是,夫人,那明月出去熬药了。” 明月说罢就转身退下。 望着明月离去的背影, 贝小小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唉,她家那个放羊的相公啥时候才回来呢? 独守空房!(一) 独守空房!(一) 浩瀚的大漠,在黄昏日落的时候别有一番颇有气势的景色, 但是对贝小小来说, 这并不能勾起她想要欣赏的欲望, 站在大漠的边沿,遥望着远方的落日, 她的心情显得异常的沉重, 落日的余晖把她的身影拖得很长。 站在贝小小身后的殇望着夫人落寞的身影, 他都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了。 “夫人,天色将晚,不如先回去帐篷里吧,这里晚上的寒气很重的,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殇上前两步, 走到她的身旁劝着说。 “他们今天能回来吗?” 贝小小仿佛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似的, 望着远方的落日,淡淡地的问着, 在远处放着的牛羊都已经回来了, 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夫人,那风火潭并不是很容易就可以接近的,也许他们明天才回来,不如我们回去帐篷里等吧,说不准明月已经做好晚餐了,我们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要是小少主醒来了在吵闹怎么办?”殇搔了搔头发说。 “好吧,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就快要天黑了,看来炎遇他们今天是没有办法回来了, 他们出来都有半天的时间了, 她也在担心大小叮当他们醒来后会肚子饿, 贝小小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夫人,你就别担心了,爷他们不会有事的。” 看着她担心的样子, 殇很不是滋味地安慰着, 心里祈求着,他们赶紧回来吧, 要不然,他真的受不了。 “是吗?”贝小小低垂着眼睑,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 独守空房!(二) 独守空房!(二) 自从来到这里,贝小小还试过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 但是今晚却注定了,她要独守空房了, 因为她在帐篷里等了很久, 炎遇还是没有回来, 她已经习惯在他的怀里入睡, 没有他在,她怎么睡得着呢? “小宝贝们,你们今晚就陪娘亲睡着好了。” 夜深了,大小叮当早就已经入睡了, 一个人实在是睡不着的贝小小把他们抱到床上去, 小心翼翼地让他们睡在里面,自己睡在外面。 “宝贝们晚安。” 贝小小在他们的脸上各亲了一下, 然后才躺下,但是她翻来翻去的,还是睡不着。 “唉,相公不在,我睡不着啊,怎么办?” 贝小小侧着头望着那一对睡得很香甜的双胞胎, 不禁羡慕起来了:“你们真好啊,说睡觉就睡觉,一点忧愁都没有的,现在要我当小宝宝,我都愿意了。” 贝小小凝望了他们酣睡的小脸半响, 突然觉得有点口渴,她便披衣起床到外面去倒水喝, 当她正想点起火烛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外面有点声响, 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她顿时感到纳闷了, 在外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她放下了手上的蜡烛,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 轻轻掀起了帐篷一角往外面望去, 今晚的月色很明亮,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东西, 只见离她这里不是很远的那个帐篷里, 门帘慢慢地晃动着, 看样子不是刚刚有人出去了, 就是有人进去了,她向着四周望了望, 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你对她做了什么?(一) 你对她做了什么?(一) “咦,那帐篷是明月的,莎娃在里面养伤,应该是鬼昕在照顾她,难道刚刚是鬼昕出去了吗?他三更半夜的跑出去干嘛?” 望着明月的帐篷,贝小小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伸手捂着自己突然加速跳动的心口, 有点不安地说:“奇怪了,我怎么突然感觉到不安的,难道出什么事情了吗?不会的,这无端端的怎么会出事了?” 贝小小猛地摇头,可能是自己太过焦虑了, 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 想到这里,她刚想要转过身子, 但是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大。 “哎,这是怎么回事,不行,我还是去看看吧。” 她今天已经看过莎娃了, 她确实是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不安来源自哪里, 反正去看看也没事。 贝小小轻手轻脚地往明月的帐篷走去, 只见那帐篷里透出了一抹昏黄的灯光, 她刚走到门边却突然听见一阵轻微的呻吟声, 那是痛苦而挣扎的呻吟, 好像是莎娃发出的,这是怎么回事? 贝小小有点受惊地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她悄悄地在门外掀起了门帘的一角望进去, 只见在昏黄的灯光下, 鬼昕立在床前望着正在床上不断痛苦地翻滚着的莎娃。 “莎娃,忍一忍就过去了,你坚持一点。” 望着莎娃痛苦地床上翻滚着, 鬼昕的表情显得异常的诡异。 “啊……阿昕……我好难受……阿昕……” 莎娃痛苦地朝他伸出手。 你对她做了什么?(二) 你对她做了什么?(二) “莎娃,我在这里,别怕,不会有事的,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鬼昕在床边坐下,伸手握着她的手, 声音显得异常低沉地哄着她。 “啊……阿昕……为什么我会那么难受……我的心就好像着火了……我是不是不行了……” 莎娃握着鬼昕的手, 因为身体上遭受着重大的痛苦, 她的额头上正不断地滑下了一滴滴的冷汗。 “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鬼昕扯来了一条汗巾, 帮她把额头上的冷汗擦干净。 “我很想相信你……但是我的身体好难受啊……我一定是快要死了……阿昕……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莎娃说着忍不住流下眼泪,让人闻之忍不住伤心。 “不会的,莎娃,你要撑着,只有撑过今晚,你就会没事的。” 鬼昕听了她丧气的话, 顿时忍不住揪心了。 “鬼昕,这是怎么回事了?莎娃怎么了?” 在门外的贝小小再也忍不住掀开了门帘进来了, 莎娃虽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但是经过她的治理之后, 她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该不会是鬼昕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吧, 她走进来有点愤怒地盯着鬼昕, 当她看见他的嘴角有一丝已经干涸的血丝时, 她顿时震惊得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她伸手指着鬼昕有点张口结舌地说:“你……你的嘴角有血,你是不是吸了她的血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三) 你对她做了什么?(三)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怎么会吸她的血呢?” 鬼昕听见她的话,脸色微微一变, 赶紧举起衣袖把嘴边的血迹擦去, 暗暗责怪自己太过不小心, 居然被小小发现了。 “厚,既然你不是吸她的血,你你怎么解释,你嘴角上的血迹?别告诉我,是你自己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流出来的,我是不会相信的。” 贝小小走到他的面前站住冷冷地望着他, 如果被她发现, 他真的在吸莎娃的血, 她这一次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不信的话,你自己去看她的脖子,她是我喜欢的人,我怎么会吸她的血?” 被人误解的鬼昕, 脸色显得非常的难看, 他有点懊恼地望着贝小小。 “是吗?我看看。” 贝小小走上前去,扯开了莎娃的衣襟, 定眼一看,她的脖子完好无缺, 并没有找到血洞, 但是莎娃的神情却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她伸手按着她不断地扭动着的身躯, 有点焦急地问:“莎娃,你这是怎么了?” “小小,我好难受,啊……” 莎娃抓住贝小小的手就好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痛苦地叫唤着。 “莎娃,你这是怎么了,你哪里难受了?” 贝小小伸手搭着她手腕上的脉门, 只觉得她的脉象浮动得很厉害, 就好像是有一股气在她的身体内乱窜着, 找不到出口也融合不了, 这应该就是她难受的原因吧。 你对她做了什么?(四) 你对她做了什么?(四) “鬼昕,莎娃怎么会这样的,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事情?” 贝小小放下莎娃的手, 一面严肃地望着鬼昕, 希望他可以给个说法。 “我见她那么久都还没有醒过来,所以我就把我的血给她了。” 鬼昕望着莎娃难受的表情, 心里揪得难受死了。 “什么,你把你身上的血给她?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以为你的血是O型血吗?可以乱给人的吗?不同血型的血是不相容的,而且你身上的血都已经……那么多年了,早就已经过期了好不好,我真是服了你了。” 他这些年来吸了多少人的血, 他就这样给莎娃,他是想害死她么? 他本意是好的, 但是却好心做坏事了。 “我的血虽然并不是什么良药,但是可以治疗内伤的,她现在会感到痛苦,只是因为我的血还没有融合到她的身体里。” 鬼昕见她如此紧张,赶紧开口解释说。、 “真的?”他的过期血也能治疗内伤? 贝小小顿时感到一阵愕然, 是她太过紧张了吗? “当然,要不然我怎么敢随便把自己的血给她?” 她以为他就不担心会出乱子吗? 鬼昕扬眉反问说。 “好吧,既然你的血真的可以治疗内伤,但是莎娃现在都已经难受得不得了,这怎么办?” 贝小小指着还在痛苦得翻来翻去的莎娃问。 “没有办法,只能慢慢等我的血融入她的血脉里,等明天她就会好多了。” 鬼昕轻轻摇了摇头说。 你对她做了什么?(五) 你对她做了什么?(五) “可怜的莎娃,那你就忍耐一下吧。” 看着莎娃痛苦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为她感到心痛了。 “莎娃,我知道你此刻很难受,你咬着我的手吧,你咬着我的手,也许就不会那么痛了。” 鬼昕把自己的手放在莎娃的唇边, 深沉的嗓音里带着一抹心酸。 “不……”看着他把自己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唇边, 尽管已经难受得浑身都抽搐了, 但是她却对着他摇头。 “没有关系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替你承受你此刻的痛苦,就让我分担你的痛吧。” 鬼昕心痛地伸手抚摸着她惨白得就跟一张白纸没有两样的脸颊。 “莎娃,你就咬住他的手吧,也许这样可以减低你的痛楚。” 她身上的伤都是因为鬼昕而受的, 此刻只是咬住他的手腕而已, 算是很对得起他了, 贝小小见她不肯咬鬼昕的手,便开口劝说。 “不要……我会咬痛他的……唔……” 她为他挡住殇的掌力,就是不想让他收到伤害, 她又怎么可以咬住他的手腕来忍受痛楚呢? 莎娃猛地摇头,但是她才张开嘴巴, 话还没有说完, 鬼昕就已经把自己手腕的虎口放进了她的嘴巴里, 而在她体内流窜着力量再度在她的体耐寻找着融合的契机, 她顿时难受得下意识地咬紧牙关, 当她的牙齿咬住了他的手腕的时候, 尖锐的牙齿直入他的手腕里, 才不过一会儿,她就已经在他的手腕上再度尝到了血的味道, 尽管她的牙齿已经深深地刺入了鬼昕的肉里, 但是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今晚失眠的人真不少!(一) 今晚失眠的人真不少!(一) 看着眼前感人的一幕, 贝小小不禁想起了自己和炎遇的一幕幕往事, 她的眼睛忍不住有点湿润了。 “已经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莎娃有我照顾就行了。” 鬼昕转过头来觑了贝小小一眼说。 “好吧,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找我,我先回去了。” 贝小小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离去, 她知道此刻莎娃最需要的就只有鬼昕, 自己在这里也是多余的。 “夫人。”贝小小刚踏出帐篷, 耳边就传来了殇忧心的轻唤声。 “咦,你怎么在这里?难不成你也失眠了?” 在朦胧的月色下, 贝小小看着殇背着光正站在帐篷的不远处望着自己, 一抹轻笑忍不住浮上了她的脸颊, 看来睡不着的人真多啊。 “我不能不失眠。” 看着贝小小脸上那一抹倜傥他的笑容, 殇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才轻声说。 “失眠就失眠,哪有不能不失眠的啊?” 他说话真逗,难不成还有人逼着他失眠不成? 贝小小忍不住笑了。 “我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都已经有个活生生的例子给她瞧了, 她还不相信啊, 殇很是无奈地摊开手,耸肩说。 “呃,难道真的有人要你失眠啊,是谁啊,难道是明月吗?她应该不会吧,虽然她霸占了你和阎的帐篷,但是你不是去了鬼枭的帐篷里吗?鬼枭还没有醒过来,他应该不会逼着你失眠吧。” 贝小小一个接着一个人地排除, 数到最后,她猛地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惊愕地说:“你不会想说是我吧。” 今晚失眠的人真不少!(二) 今晚失眠的人真不少!(二) 她可没有在这大半夜里差人的习惯啊, 贝小小歪着头望着他。 “爷吩咐,爷不在的时候,属下必须要十二个时辰保护夫人的安全。” 殇淡淡地说,她以为他喜欢在三更半夜了到处乱逛啊, 还不都是因为她三更半夜的不睡觉, 害他也不能睡觉, 在看见她走入了明月帐篷里的时候, 他就潜伏在外面, 要是遇到鬼昕还敢动手的话, 他可以及时出手保护她。 “哦,原来是这样,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一直留意着我的动向,不过你放心吧,莎娃这一次受伤对鬼昕的冲击很大,我想在鬼枭醒来之前,他应该都不会随便出手伤人了。” 原来自己就是害得他有觉不能睡的人, 贝小小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保护夫人是我的责任,夫人不用客气,莎娃受伤是让鬼昕受到不小的打击,但是我总是觉得他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放弃的人,我是担心他会找夫人的麻烦帮莎娃报仇。” 鬼昕一直都不喜欢夫人, 反正他对他放心不下就是了。 “打伤莎娃的人好像是你吧,如果他要找人报仇的话,不是应该找你的吗?” 让莎娃受重伤的人可是殇喔呃, 他没有理由找她来报仇当替死鬼的吧, 贝小小抗议地说。 “打伤莎娃的人是我没错,但是夫人别忘记了,罪魁祸首是夫人您,而且他还三番两次想伤害夫人你。” 如果他的目标是在自己的身上, 他还计较放心一些, 殇斜睨着贝小小说。 ----------------------------------------------------------------------------- PS:今天饭团这边整个镇子都停电了哈,今天本来一大早就起床码字的,谁知道……唉,刚来电,饭团就上来更新了哈,亲们请谅解。 今晚失眠的人真不少!(三) 今晚失眠的人真不少!(三) “嘿嘿,好吧,那就当他还死心不息吧,不过现在都已经那么晚了,你就别在外面游荡了,快点回去休息吧,要不然明天没有精神的话,谁来保护我啊?” 自己睡不着, 她总不能也拉着别人吧, 贝小小决定放他一马,不为难他了。 “那就请夫人先回帐篷休息。” 她肯乖乖地回去休息就最好不过了, 殇向着她的帐篷的方向打了一个手势。 “嗯,我回去休息了,你不用在外面守着的,赶紧回去休息吧。” 这里离她的帐篷只不过是十几步远的地方, 很近的,贝小小走了几步,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突然回过头来说:“对了,殇,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不要告诉爷。” “夫人,这事情瞒不了爷的。” 就算他不说, 爷也会有办法知道的,殇摇头说。 “我觉得鬼昕并不是很无药可救的,他是真心喜欢莎娃的,而莎娃对他也是情深意重,要是爷他知道鬼昕又对我出手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我不想破坏和莎娃之间的关系,你明白吗?” 莎娃今天为他挨了一掌, 她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后悔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为了莎娃,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炎遇知道的。 “要是爷不问的话,我可以不说,但是要是爷问起的话,我只能如实相告了。” 她是知道他对炎遇的忠心的, 他是不会向他说谎的。 “好吧,如果他没有问起的话,你就别说。” 看来现在她只能祈求莎娃在他们回来之前好起来, 否则一定会被发现的。 今晚失眠的人真不少!(四) 今晚失眠的人真不少!(四)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夫人,夜深了,外面风大,你赶紧回去吧。” 这里的寒气是越晚越深重了。 “嗯,那我回去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贝小小向他点了点头, 然后才走入自己帐篷里, 她把桌面上的蜡烛点着了, 然后找到了茶壶倒了一杯茶, 虽然茶已经凉了,但是她还是仰头喝了。 “啊哈,还是赶紧睡觉吧,要不然明天起来就会变成国宝的亲戚了。” 贝小小伸手敲了敲自己脑袋,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床上, 大小叮当依然睡得很沉, 并没有因为她而有丝毫醒转, 看着他们熟睡的样子,贝小小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家伙要是三更半夜醒来了,不把她折腾死才怪。 贝小小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却突然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她刚刚起床去找水喝的时候好像在帐篷外面看见有什么东西的, 在她走入明月的帐篷之前,鬼昕有出去过吗? 他是出去干嘛? 还有,鬼昕的血真的可以治疗内伤吗? 想到这里,鬼昕的嘴角带血的脸孔猛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让她忍不住心头一颤, 背脊突然感觉到凉飕飕的, 突然变得有点诡异的气氛让她忍不住拉高了被子盖过了自己的头。 “该死的,贝小小,你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你的孩子正在你的身边睡着呢,你怕什么啊?” 贝小小赶紧把被子拉下, 然后侧头往在中间的小叮当望去, 然后再越过她望大叮当望去, 看着他们天真可爱的小脸,她的心情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一)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一) 今天早晨,外面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天色才蒙蒙亮,外面就传来了议论纷纷的嘈杂声, 贝小小就是被这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哎哟,发生什么事情了,外面怎么那么吵啊,我都困死了。” 贝小小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抗议着, 她好像才刚刚闭上眼睛,这就被吵醒了。 “夫人,你醒来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 外面传来了明月压低的声音。 “外面那么嘈杂,我还能不醒吗?明月,这一大早的,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贝小小从床上坐起来, 然后伸了一个懒腰, 依然还是困意盈盈的, 她把目光往一旁望去, 只见两个小家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 正圆睁着又黑又亮的眸子望着她, 看看他们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感到好笑, 好家伙,早已经醒来了, 却不吵不闹,让她可以睡个好觉。 “夫人,你还不知道吧,昨晚在咱们这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明月边走进来边诡异地说。 “怪事?什么怪事啊?” 听了明月的话, 贝小小的心顿时忍不住咯噔了一下,赶紧问道。 “昨晚在杨大叔家的羊群里发生了一件怪事,有一头羊莫名其妙的死了,它的死法很诡异,它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但是它全身的血却全部都不见了。” 明月走进来侍候贝小小起床, 提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争相冒出来了。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二)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二) “吓?不是吧,居然有发生这种怪事。” 贝小小闻言,穿衣服的手不禁顿了一下, 她突然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第一个想到这种事情的人就是鬼昕, 难道她昨晚并没有看错? “是啊,现在部落里面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大家都说是部落里出现了怪物,是专门吸牛羊的血的,有些人还说,说不准吸了牛羊的血,还会吸人血呐。” 明月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 有点心惊胆战地说。 “不就是才有一头羊被吸血吗?怎么就扯到人的身上去了?” 这谣言一出岂不是永无宁日?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人的传播能力还真强啊。 “外面的人是这样说的没错,他们都很担心啊,又说要请法师做法什么的。” 明月帮她把头发梳理好说。 “嗯,我们等会出去瞧瞧。” 贝小小把大小叮当抱到摇篮, 瞧他们都乖乖的,不哭不闹, 她伸手抚摸了他们的脸颊一下轻笑说:“你们乖乖呆着,知道吗?娘亲等会儿就回来喂你们喝奶。” 在杨大叔家的羊群里正聚集着部落里面的族人, 在他们的身前正躺着一条发黑的死羊, 身上的血都被抽光了, 贝小小分开人群,走到面前去, 看着那条无辜被人抽血的羊, 她的眉头不禁锁紧。 “杨大叔,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贝小小在死羊的旁边蹲下, 然后抽出了一根银针, 往羊的身上插去,然后再抽出来, 仔细观察了一下银针。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三)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三) 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她才用银针拨弄着羊身上的毛, 看有什么发现,当她手中的银针扫到了羊脖子下面的毛发时, 突然发下了有一块干涸的血丝, 她赶紧用银针拨开那里的毛来看, 当她看到上面那里有两个不易察觉的血洞时, 她的脸色顿时一变, 看来她并没有猜错, 这件事情是谁干的, 她已经心中有数了。 “小小,你有什么发现吗?” 以放羊为生计的杨大叔, 无端端损失了一头羊, 心情甚是不佳,他见贝小小的脸色有异,便追问说。 “杨大叔不必惊慌,大家也别胡乱猜测,这哪里有什么怪物,我想可能是昨晚有山林里的饥渴的野兽闯入了羊群里,因为这里缺水,所以才来吸羊血的,只有大家把安全的措施弄好,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贝小小把银针收回, 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忍不住抽痛的额际, 心里暗忖,这个该死的鬼昕, 就算他忍不住要吸血, 他就不能做得干脆利落一点吗? 起码得把死羊的尸首处理好啊。 “这怎么可能呢,湖泊里的水都已经融化了,而且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我看这件事情一定另有隐情。” 部落里有人提出来了疑问。 “是啊,我也觉得一定是有妖孽在作怪。” 另一旁也有人在附和。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咱们部落里一定是出现了妖怪,我看还是请法师来做法驱邪比较好。”有人跟着呼应说。 顿时众说纷纭, 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论。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四)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四) 看来大家都已经认定这件事情必定是妖孽所做的, 自己再多说什么都是枉然, 贝小小抚摸着抽痛的额际从人群中退出来。 “夫人,你的脸色不太好,你没事吧。” 明月搀扶着贝小小从人群中出来, 瞅着她那略嫌苍白的脸色, 忍不住担心地问。 “别担心,我没事,可能是没有吃早餐,有点血糖低。” 贝小小朝她摇了摇头, 心里却打算着等会儿要找鬼昕谈一谈。 “那夫人你先回去,我去拿早点给夫人吃。” 天还没有亮,她就已经做好了早点, 就等着他们起来的时候可以吃得上。 “嗯,你去吧。” 贝小小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在明月离开之后,贝小小才举步准备离开, 却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殇正往她走来, 她不禁停下了脚步等他。 “殇,你有什么发现吗?” 等他走到自己的面前, 贝小小见周围没人才压低声音问。 “我想的和夫人想的是一样的。”殇微微扬眉说。 “昨晚我就觉得他怪怪的,看来我的担心并没有错,不过他也真是的,做事情那么马虎,他是担心没人知道这是他做的吗?” 贝小小很是不满地说, 现在把部落的人都搞得人心惶惶的, 他这样才安乐么? “夫人,我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我正想去找他问个明白,咱们一起去吧。” 贝小小闻言,怔了一下, 随后当机立断地说。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五)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五) 外面那么吵闹,恐怕就只有鬼昕是不受影响的, 当贝小小和殇找上门的时候, 鬼昕正静静地坐在床边, 凝神地望着已经深深地沉入了睡眠的莎娃, 在他冷漠的脸上非常难得地出现了一抹忧心。 “鬼昕,我有话要跟你说。” 贝小小踏入帐篷里,见莎娃已经安静地入睡了, 她压低了声音说, 她望着莎娃那明显已经有了一点血色的脸色, 看来鬼昕的方法真的有效, 她看起来比昨天好多了。 “她才刚平静下来,让她安静休息,我们出去说吧。” 仿佛早就已经料到她会找他似的, 鬼昕从床边站起来, 帮莎娃拉了拉被子, 然后才转身往外面走去。 “莎娃的情况怎么样了,她的气色好像好很多了。” 到了外面,贝小小关心地问。 “嗯,她是好多了,她很快就可以恢复她平时的活力了。” 提到快要好起来的莎娃, 鬼昕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柔情。 “那就好,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吱吱喳喳的莎娃,不喜欢她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的苍白样子,咳咳咳,鬼昕,外面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贝小小话说到一半,突然转了话题问。 “有什么事情吗?我一直都在照顾着莎娃,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鬼昕的脸上露出了讶异的神情反问他们。 “呃,你还不知道吗?今天早上大家都在议论了,鬼昕,你也真是的,做这种事情还不掩饰一点,现在好了,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你说要怎么收拾?” 他干嘛?想要装傻吗?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六)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六) 他干嘛?想要装傻吗? 贝小小和殇对望了一眼, 望着他一面茫然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纳闷地想。 “贝小小,你这是在说什么呢?今天早上是听到外面有议论的声音吗,但是他们议论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没有空跟你们瞎扯,我还得照顾莎娃。” 鬼昕摆出了一副与他何干的表情说。 “鬼昕,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推卸责任吗?” 看好他那傲慢的样子, 殇忍不住皱眉了,那头死羊无辜惨死的事情, 很明显就是他干的是事情, 他现在居然扮无知,实在是太过份了。 “你问我什么意思,我才想问你们什么意思呢,我一直在照顾莎娃,如果是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请别赖到我的头上来。” 鬼昕冷笑了一声说。 “你说什么?我们怎么会做见不得光的事情,倒是你,你昨晚去干嘛了,你自己心里明白,不用我们说出来吧。” 他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容易承认那是他干的事情, 果然如此,殇也跟着冷笑了一声说。 “我昨晚一直都在照顾莎娃,贝小小,你是知道的,莎娃那个样子,我怎么会舍得离开她?” 鬼昕把脸转向贝小小说, 似乎是想要她为自己作证。 “我昨晚是因为口渴起来喝水的,然后发现帐篷外面有点动静,我走出去看了一下,发现明月帐篷的门帘晃动了一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鬼昕,你应该是在我进入帐篷之前出去过了,对不对?” 她最多也只能证明他昨晚有一段时间是在帐篷里, 但是其他时间呢?她根本就不能作证。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七) 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情!(七) “我再说一次,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昨晚一直都在帐篷里,没有离开过,你们要是不相信也没有关系,我要去看着莎娃,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鬼昕说着也不管他们, 只是沉着一张两离开。 “昨晚的事情分明就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否认?我们又没有说要把他揪出来交给部落里的人。” 望着鬼昕离开的背影, 贝小小摊着双手,恨不能理解地说。 “也许他是不信任我们,担心我们会把他做的好事说出去。” 同样望着鬼昕离开的背影的殇, 紧锁着眉头,淡淡地说。 “他真是奇怪,在这大漠里面,我们跟他是同坐一条船的,如果我们要把他揪出来的话,我们就不会来找他谈了,真是莫名其妙。” 她只不过是想告诉他,以后要做这种事情的话, 拜托他做得干净利落一点, 别再让人发现有什么异端, 但是他现在却用一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来打发他们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她知道他需要吸血,只要不是吸人血, 她是不想管他的, 但是他也不能如此张扬吧, 是担心没有人知道这里有吸血鬼在么? “夫人,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妥,我有点怀疑鬼昕他是不是另有打算。” 殇把自己担忧的事情说出来。 “我也决定他的行为有点诡谲,殇,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牢牢地给我盯着鬼昕,他不出来作案就好,他要是出来作案,你就警告他,让他做得漂亮一点,别吓倒了部落里的人。” 贝小小严肃地叮嘱。 他被偷袭了! 他被偷袭了! 惶惶的一日又过去了,炎遇他们还是没有回来, 贝小小因为昨晚睡得不是很好, 今晚带着孩子早早就睡觉了, 而奉命监视着鬼昕的殇则一直都在注意着明月帐篷里的举动, 他在帐篷的暗处一直盯着。 随着皎洁的月牙儿在天空中不断地移动着, 夜色越来越沉,午夜一过, 明月帐篷里的门帘突然悄悄地被掀起了, 跟着闪出了一条修长的人影。 “果然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出现了。” 一看到鬼昕的身影从帐篷内闪出, 殇顿时忍不住勾唇无声地冷笑了一声, 然后在心里暗忖着, 看着他从帐篷里闪出来后, 就一直往左边走去, 而那个方向正是杨大叔家圈养羊群的地方, 他远远地跟在他的后面, 先跟上去,看他要去干什么。 殇跟在鬼昕的身后,正当他以为鬼昕要往杨大叔圈养羊群的地方走去的时候, 鬼昕的身影突然一闪, 在半路时就不见了人影,在后面跟着的殇见跟丢了人, 顿时忍不住低咒了一声,然后快跑出去。 “该死的,他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可恶!” 殇向着四周望去都没有见到鬼昕的人影, 忍不住低声咒骂说。 “你是在找我吗?” 就在殇感到无比的郁闷的时候, 突然从他的背后传来了一把森冷诡异的低沉嗓音。 “你……”那森冷刺骨的诡异的嗓音突然在空气中响起, 殇顿时被吓了一跳, 他刚想要转过身来看清楚,就在这个时候, 他的眼前突然一黑, 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中了对方的暗算时已经晚了, 只能无力地倒在地上。 小叮当半夜哭闹!(一) 小叮当半夜哭闹!(一) 今晚似乎很不平静, 贝小小在半夜的时候被小叮当的哭声吵醒了, 不过幸好大叮当并没有哭, 要不然够她折腾的。 “小宝贝,今晚怎么突然哭了?该不会是肚子饿了吧。” 她不是在睡觉之前才喂饱他们么? 应该不会那么快饿啊, 贝小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尿布, 也没有尿湿啊,她是怎么了? 小叮当一边哭着一边朝她伸出了两手, 哭得两只眼睛都肿起来了。 “嘘,小叮当乖乖的,别哭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贝小小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然后脸, 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正当她感到奇怪的时候, 却发现小叮当抓着她的手不放。 “小叮当乖乖,嘘,不许哭,会吵到别人睡觉的。” 贝小小有点无奈地在床上坐起来, 然后抱着她轻轻地摇晃着哄她。 当贝小小抱起她的时候, 小叮当的哭声渐渐变小了, 她那一双有圆有大的漂亮眼睛都被泪水弄湿了, 小小的巴掌脸满是泪水,看起来好不可怜的样子。 “小叮当乖乖的,别哭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把别人吵醒是一件很不厚道的事情,瞧你满脸都是泪水的,娘亲帮你擦干净啊。” 贝小小抽出了一条丝帕, 温柔地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 小叮当似乎已经哭累了, 湿湿的眼眸半眯着,小嘴轻轻地打了一个呵欠, 小手抓着贝小小的一根手指, 抓得紧紧地, 就好像担心她会突然离去似的。 小叮当半夜哭闹!(二) 小叮当半夜哭闹!(二) “小叮当乖乖地睡觉,乖乖睡觉的才是好孩子。” 贝小小一边轻轻地摇晃着她, 一边压低了声音, 仿佛是唱歌似的,哄着她睡觉。 小叮当眨了眨眼睛,在贝小小的安抚下慢慢地入睡了, 看着她重新地睡着了, 贝小小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的担心她会一直闹着不睡觉呢, 她轻手轻脚地把小叮当放回原位, 然后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指从她的小手里抽出, 把小叮当安顿好之后,她才想躺下睡觉, 一个不觉眼却发现大叮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醒来了, 正睁着他那一双跟炎遇酷似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她, 那样子沉静稳重得就好像是一个大人般。 “大叮当,原来你也醒了,是不是被妹妹吵醒了,乖乖睡觉哈。” 贝小小见他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看着他那一双酷似炎遇的黑眸, 她忍不住又开始思念炎遇了, 他都已经离开两天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贝小小伸出手横过小叮当落在大叮当的脸颊上, 压低了声音,轻轻地哄着他。 大叮当并没有趁机闹脾气, 在她手掌的抚摸下, 慢慢地合上了眼睛,静静地闭眼睡去。 “真是个乖孩子。” 看着他听话地再次睡着了, 贝小小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慈爱的微笑。 在大小叮当都相继睡着了之后, 一阵浓浓的睡意袭来,贝小小打了一个哈欠, 抵不住倦意地躺回床上, 不消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 就在里面恢复了平静不过之后, 突然一条宛如鬼魅般的人影从帐篷的门前掠过。 小小被陷害了!(一) 小小被陷害了!(一) 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昨天又出大事了,杨大叔一大早就到羊群里面去, 没有想到却见到了一幕让他顿时感到绝望的事情, 本来已经受到惊吓的羊群, 此刻全部都倒在血泊中, 数十头羊,此刻全部都死于非命, 他们全家都是靠着养羊为生的, 现在羊全部都死了, 这让他们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看好自己的心血此刻已经毁于一旦, 杨大叔跪在那里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他的哭声把部落里的人都引来了, 当大家看到这惨不忍睹的一幕, 都忍不住悲愤激昂, 誓要把凶手揪出来,为杨大叔讨回公道。 “大家快来看,这里有血迹。” 就在大家一边劝着哭得要死要活的杨大叔时, 有人在路上找到了一些凶手离开时留下的血迹。 “太好了,那个残忍的凶手,他的靴底沾了羊血,我们只要顺着血迹的方向寻去,说不准就能找到凶手。” 一名年轻男子寻找着凶手离开的路线说。 “对,我们找他算账去,太可恶了,居然一夜之间把杨大叔家的羊都弄死了,这么残忍的人,一定要把他揪出来绳之以法。”另一名男子悲愤地说。 “走,大家一起去把那个凶手抓起来。” 随着一声大喊,部落里面的男男女女一起浩浩荡荡地顺着血迹的方向前进,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一副不把凶手揪出来就绝不罢休的样子。 正在厨房里准备早点的明月,在听到外面的骚动后,赶紧从里面走出来。 小小被陷害了!(二) 小小被陷害了!(二) 却见部落里面的人正浩浩荡荡地朝着这边而来, 看着他们那磅礴的气势, 她的心顿时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这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刚想要倒回去, 但是看他们走去的方向好像是夫人的帐篷, 看着他们的背影,明月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顾不得自己正在做早点, 把身上的围裙扯下, 快步往他们跑去。 “大婶,这一大早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明月跑到一位大婶的面前,有点不安地说。 “你还不知道的,昨天晚上发生了一宗特大血案啊,我们这正要去把凶手揪出来呢。” 那大婶满脸唏嘘地说。 “血案?什么血案?” 明月闻言,顿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前天晚上,老杨家的一头羊不是被不知道什么怪物吸干了血吗,昨天晚上那残酷的凶手居然把老杨家的数十头羊都弄死了,老杨家里就靠着这数十头羊过日子,你说,这……唉……” 大婶说着叹了一口气,说不下去了。 “一夜之间,数十头羊被杀?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明月惊愕万分地瞪大了双目, 这也太残忍了吧, 游牧的部落没有了那生计用的羊群, 那这一年要怎么熬过去啊? “唉,老杨真是倒霉透顶了,我们去看看,到底是谁,等我们抓到那凶手,绝对不轻饶。” 大婶说着忍不住气愤地说。 “对,这凶手也太可恶了,绝对不能轻饶。” 太过份了,居然把杨大叔家里的羊都弄死了, 这样的人就应该拖去打靶的,明月深有同感地说。 小小被陷害了!(三) 小小被陷害了!(三) 部落里的一群人来到了贝小小帐篷的面前突然停下来了。 “血迹到这里就没有了。” 停在前面的村民在观察过后, 确定血迹滴到帐篷的面前就停止了, 顿时扬手让大家都停下来。 “这不是小小的帐篷吗?怎么会在这里?” 大家都知道这里住的人是谁, 他们顿时忍不住面面相觑了。 “看这血迹的方向是进入帐篷里的。” 有人指着门帘说。 “难道杀害老杨家数十头羊的凶手就在这个帐篷里面?” 一位中年男人提出了疑问。 “不会的,帐篷里面就只有我家夫人和两位小少爷,凶手怎么会在里面?” 明月见大家都停在贝小小的帐篷前, 而且听他们的语气似乎是怀疑凶手就是在夫人的帐篷里, 她赶紧跑出来拦在帐篷前面大声说。 “明月,我们并不是很无缘无故地就怀疑人的,但是现在血迹就到了小小的帐篷面前。” 一名大婶见她如此激动便叹息说。 “如果凶手没有在帐篷里,为什么血迹会到这里就没有了?我们是杨大叔家的羊群里面跟着过来的,凶手一定是躲在了帐篷里,我们进去搜,把凶手抓起来,还杨大叔一个公道” 一名冲动的年轻男子高举着拳头大声地说。 “没错,我们进去搜。” 有人起了头,后面就跟着有人起哄了, 一时之间,场面顿时失控, 大家都扬言要进去搜人。 “大家稍安勿躁,凶手绝对不会在我家夫人的帐篷里,或者这些血迹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陷害我家夫人的,你们不能没有搞清楚就去骚扰我家夫人。” 小小被陷害了!(四) 小小被陷害了!(四) 明月见他们想往帐篷里冲, 她赶紧站在门口面前, 张开双手拦着他们。 “如果凶手就在帐篷里面的话,你是他们的下人,说不定你也是帮凶。” 刚刚带头起哄的青年伸手指着明月大声地说。 “就是啊,她是他们的人,她一定是帮凶。” 无知的人啊,见风就是雨, 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正当大家想要推开明月冲进去的时候, 贝小小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看着大家仇视的眼神,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夫人,你醒来了。” 明月见她出来了, 紧绷的脸色这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快步走到她的身边。 “请问各位父老乡亲们,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贝小小向着明月点了点头, 然后才转身对着仇视她的村民问。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昨天晚上老杨家的数十头羊在一夜之间全部被杀害,我们跟着从那里的血迹跟到了你这里没有了,你有什么解释?” 一名中年男子指着地面上到了她的帐篷前就断了的血迹读了咄咄逼人地问。 “就是,你今天要是不给老杨一个交代,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大家的情绪又开始失控了, 纷纷指着贝小小, 要她给他们一个交代。 “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对杨大叔家里的羊被杀害了感到同情,但是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贝小小看着门前的那些血迹, 心里顿时感到不妙。 小小被陷害了!(五) 小小被陷害了!(五) 她的视线往人群里移动着, 想要把殇找出来,但是她找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他, 在这种事情, 他不会不出现的, 难道他出事了? “贝小小,你不用猫哭老鼠假慈悲了,现在这血迹就到了你的门口断了,你说你的帐篷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人?快把他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一名神情激动的年轻人大声地说。 “没错,把人交出来,枉我们对你们那么好,你们居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快把人交出来。” 要贝小小交人的呼声越来越高涨。 “各位,请你们安静一下,杨大叔家里的羊被杀害,我也感到很难过,但是我的帐篷里真的没有藏任何人,从昨晚都现在就只有我和两个孩子在里面。” 贝小小揉着隐隐抽痛的额际扬声说。 “帐篷里面没有藏着人,那就是你做的,你说,是不是你做的?” 一个村民跨步上前指着贝小小大声责问。 “我?”看着他指控自己的样子,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感到好笑了, 她冷笑一声说:“这位大哥,请你说话小心一点,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本事在一夜之间把数十头羊都杀死,而且还不惊动任何人?” 如果她真有这等本事的话, 她也会为自己感到高兴。 “那这些银针,你怎么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杨大叔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 满脸悲愤地伸出了一个手掌, 在他的手掌心里正躺着为数不少的银针, 而且还是沾血的。 小小被陷害了!(六) 小小被陷害了!(六) “这些银针不是我的。” 看着杨大叔手里的那一把沾血的银针, 贝小小已经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这分明就是有人要陷害她。 “贝小小,你还想抵赖吗?瞧这血迹,还有这银针,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杨大悲愤地望着她, 就好像是不敢相信是她做的, 但是又不能不相信, 证据都已经摆在了大家的面前, 除了她还会有谁呢? “杨大叔,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我不知道这些血迹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门口里,我也不知道你手里的银针是哪里来的,但是我对天发誓,这些事情真的不是我干的。” 天啊,到底是谁陷害她? 现在殇又不知所踪, 他们要是一旦认定是她干的, 也不知道会对她怎么样了, 贝小小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怦怦的心跳却已经泄露了她紧张焦急的心情。 “请你们相信我家夫人,她据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的。” 明月见大家都一副认定是贝小小做的样子, 忍不住焦急地为她辩护。 “这些银针是我从死去的羊身上找到的,每一头羊都是一针毙命,你好狠的心,没有了那数十头羊,你要我们全家如此度日?” 杨大叔把手里的银针用力地扔在地上, 看着那四处散开的银针, 他忍不住悲痛地大声咆哮着。 小小被陷害了!(七) 小小被陷害了!(七) “杨大叔,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是别人陷害的,自从我们来了这里之后,我们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在我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乱来呢?” 早晨的旭日把散落在地上的银针照得闪闪发亮, 贝小小被那光芒刺得眼睛发痛, 她很努力地想要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 但是早已经先入为主的村民们都已经认定是她干的, 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就连平时对她很好的大婶, 此刻都对她露出了不谅解的目光。 “小小,枉我们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是让我们太失望了。” 莎娃的母亲对着贝小小猛地摇头, 她很想相信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 但是现在证据确凿, 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就是啊,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 村民开始对她指指点点的。 “好了,现在整件事情都已经真相大白了,大家说要怎么处置她?” 既然现在都已经是证据确凿了, 接下来就应该讨论如此处置她的问题了。 “她杀了老杨家那么多的羊,我们应该把她烧死,用她来血祭死去的羊。” 一名中年男人握拳拳头高高地举起,向着大家呐喊。 “没错,像她这种心肠如此歹毒的女人,就应该把她烧死,咱们把她抓起来。” 有人跟着附和,大家对贝小小蠢蠢欲动。 “你们不能这样做的,杨大叔家的羊不是夫人杀的,你们不可以对夫人不利。” 明月见他们要上前抓贝小小, 顿时焦急地挡在贝小小的面前,护着她。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一)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一) “明月,你识相的话就走开,否则我们连你一起烧死。” 一名村民见她护着贝小小便大声警告说。 “我不会走开的,请你们相信我家夫人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她是被人陷害的。” 明月见他们如此的愤慨, 顿时焦急得不得。 天啊,这可怎么办? 现在大家都认定了这件事情是她做的, 看来他们是不烧死她是不会罢休的, 还有殇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他是不是遭到了敌人的毒手了? 他现在没有出现,一定是遭到了被人的束缚, 贝小小顿时心乱如麻, 不知道如何是好, 现在就只有她和明月两人在, 而且帐篷里还有两个孩子, 她也不能一走了之。 “废话少说,大家把她们两个都抓去血祭那些无辜被害死的羊。” 一名情绪非常激昂的年轻男子带头说。 “没错,把她们都抓走。”其他人跟着附和。 “慢着,你们要抓就抓我好了,这件事情跟明月一点关系都没有。”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 自己再不出现的话, 他们就会把明月也带走, 贝小小推开挡在她前面的明月向前两步站了出来,对着他们大声说。 “夫人,你不可以跟他们走。” 明月一见贝小小站出来自愿跟他们走,顿时大惊说。 “明月,现在的情况,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爷去了那么久,我想他今天必定能够赶回来,你帮我照顾好大小叮当,我只能赌一回了。” 贝小小按着她的肩膀, 回首望了一眼帐篷才说。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二)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二) “夫人,这个赌注太大了,要是爷赶不回来,那你……” 如果爷没有回来, 她就会被烧死啊, 明月说到这里, 哽咽了一声,说不下去了。 “不会的,爷一定会回来的,我相信他。” 每次当她遇到为难的时候, 他都可以赶到她的身边来保护, 她相信,他这一次也不会列外的,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的, 贝小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说。 “夫人,你这样做太冒险了,爷会生气的。” 要是贝小小真的被他们捉去血祭的话, 炎遇回来一定会发狂的, 没有人可以承受得了他的怒火,明月担心地说。 “我不去可以吗?我说什么他们都已经听下去了,他们认定了杨大叔家的羊是我杀的,我还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祈求爷他们赶紧回来,否则这里将会血流成河。” 如果她真的被他们烧死了, 按照炎遇的性格, 他不要这里整个部落的人都为她陪葬才怪。 “夫人……”明月也明白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明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照顾好我的孩子,他们就交给你了。” 贝小小说完,便转身对众人说:“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杨大叔家里的羊真的不是我杀的,对于杨大叔家发生的悲剧,我也感到很难过,如果你们真的要把我捉去火焚的话,我劝你们要三思,我家夫君的脾气虽然不太好,但是他很疼爱我,到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们不要后悔。”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三)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三) 她话已经警告过他们, 他们不听的话,她也没有办法, 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大家别听她这个妖女胡说八道的,她的丈夫还能对我们做什么?难道还能跟我们整个部落为敌吗?” 他们压根就不会相信贝小小所说的话, 要他们相信一个男人可以跟他们整个部落过不去, 这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把她抓走,带到我们的祠堂前面去火焚。” 随着大家喊声, 几名年前的男子上前把贝小小押走了。 “夫人……”看着贝小小被他们押走, 明月焦急得眼眶都发红了, 正当她想要追上去的时候, 在帐篷里突然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 “明月照顾好我的孩子,拜托你了。” 正被人押着离开的贝小小听见了孩子的哭声, 忍不住心疼地回头来对着明月一再叮嘱。 “夫人,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两位小少主的。” 明月咬了咬牙齿,只能无奈地转身走入帐篷里。 在帐篷的摇篮里,大小叮当都在大声地哭泣着, 仿佛知道自己的娘亲现在正陷于极大的危险中,哭得极为凄厉。 “小皇子,小公主,你们是在担心夫人吗?你们别哭了,夫人遇到过那么多的困难都可以过来,她现在一定也可以的,希望爷可以及时地赶回来。” 明月抱起了小叮当,压低了声音哄着。 小叮当在明月的怀里挣扎着, 又哭又闹的,不肯消停, 本来想要去看贝小小的明月, 现在却怎么也走不开了。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四)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四) 在哈萨尔齐的祠堂前, 贝小小被绑在一根大木上, 周围已经堆满了干柴, 只要把下面的干柴点着, 她就会被烧死无疑,大家把部落的酉长都请来了, 请他为杨大叔主持公道。 “在我们哈萨尔齐部落里居然会发生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贝小小,你本来是为外来人,但是却做出这等残忍的事情,今天如果不把你烧死的话,实在是平息民怨,你就等着受死吧。” 酉长双手合十对着上天朝拜。 “酉长,杨大叔家的羊真的不是我杀的,你们是可以很轻易地烧死我,但是你们烧死了我,却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这样就真的可以平息你们的怨气吗?” 就凭那些被人刻意制造的伪证据, 他们就认定是她做的, 不嫌太过草率了吗? 就算是官府判案,也得经过一审二审, 要等犯人画押认罪才可以定罪吧, 他们就这样把她定罪烧死她, 那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呢? “贝小小,现在证据确凿,不容你抵赖,你有什么冤屈的话就去跟阎罗王申述吧。” 酉长把目光放在贝小小的身上,眼神冷肃地说。 “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别人栽赃的,我为什么要杀杨大叔家里的羊?杀了他们家里的羊,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就连杀羊的动机都没有,你们怎么能判我的罪?” 他们还可以更加愚蠢一点吗? 整个部落难道就没有聪明一点的人? 看着他们不知道是要为杨大叔报仇, 还是要看好戏的嘴脸, 贝小小忍不住感到一阵气恼。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五)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五) “酉长,别跟她说那么多废话了,她一定是在拖延时间,好等她的同党来救她。” 正当大家被贝小小的话说得面面相觑的时候, 一名抓着火把的男子大声说。 “就是,她一定是在等她的同党来救她,她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酉长,你快点下令把她烧死。” 男子的话一处, 马上就引来了一群墙头草的支持。 “烧死她,烧死她……” 随着大家对贝小小的讨伐声高涨, 众人大声对叫喊着要烧死她。 “真是一群愚昧的古人,怎么说都不听的。” 听着他们的叫喊声, 贝小小忍不住气急地磨牙, 当真没一个人深入去想整件事情, 她现在是在赌命啊, 如果炎遇没有回来的话, 只要那火把一落,她就真的会变成一缕幽魂了。 “点火!”看着大家那么激动的, 酉长也没有办法了, 扬手一挥,宣布可以点火了。 随着酉长的命令一下, 几个男人纷纷把手中的火把往堆在贝小小脚下的干柴扔去, 风干物燥,当那干柴遇上了烈火, 火势哄得一下子开始蔓延。 “酉长,你这样可以这样,杨大叔家里的羊真的不是我杀的,你这样做一定会后悔的,咳咳……” 眼看着脚下的火焰猛然窜起, 那窜起的浓烟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 “就算把你烧死了也换不回我们家的数十头羊。” 看着那火焰慢慢地蔓延着, 烈焰映红了杨大叔的双目。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1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1 “咳咳……杨大叔……咳咳……你的羊真的不是我杀的……咳咳咳……” 浓烟熏得她难受死了, 看着脚下的柴火烧得如此旺盛, 贝小小被绑在后面的手猛地挣扎着, 手腕处都已经沁出来鲜血, 但是那绑着她双手的绳子绑得紧紧的, 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 “杨大叔,你别难过了,我们都已经帮你报仇了。” “枉费我们对她那么好,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唉,中原来的人都不是好东西,不去我们去把剩下的那些人也赶走吧,免得以后会惹来更大的祸害。” 一名年长的男人说。 “是啊,咱们以后不要再接待外来人了,要不然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谁受得了啊?” 台下的村民不断地议论纷纷, 正在台上被火烧的贝小小可惨了, 那火焰还没有烧到她身上, 她就已经被那些浓烟熏得头晕眼花了, 炎遇呢?他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咳咳……相公……炎遇……炎遇……” 贝小小的脑袋开始越来越重, 她的脑海里除了炎遇, 她什么都想不到了, 她的意识也开始涣散, 只能无意识地不断喊着炎遇的名字。 就在大家冷眼看着贝小小就要被无情的火舌吞没的时候, 突然一道白色的亮光仿佛从天而降般往火焰中劈去, 只听进‘轰隆’的一声巨响, 那正在燃烧着的柴火突然四处飞散, 围观的村民顿时惊得四处散开。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2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2 虽然村民们都火速地退离, 但是靠近火堆的一部人还是被突然飞散出来的火星弄伤了, 有些人的衣服也被连带着火焰的柴火点着了, 短时场面一片混乱,惊叫声四起。 “小小,小小……”在朦胧中, 贝小小好像听见有人在喊她, 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 但是她的眼皮很重,浑身都没有力气, 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她感觉到有人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 然后那人紧紧地把她抱进了怀里, 好熟悉的怀抱,好熟悉的气味, 是他赶回来了吗? 她欣喜地想要伸手去抚摸他的脸, 但是手臂却一点力量都使不上来,只能懊恼地干着急。 为了不让贝小小担心, 一取到白虎血就赶回来炎遇, 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被告知贝小小被人抓去火焚的事情, 当下想也没有想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没有想到他依然晚了一步, 他们已经点火了, 不过幸好火势还没有烧到她的身上,她只是被烟熏晕了。 “爷,夫人怎么样了?” 看着满脸冷峻的炎遇从火台上抱着贝小小下来, 阎和魅赶紧上前去询问, 心里都祈祷着夫人千万不能有事, 否则这里将会成为一座死城。 “她被浓烟熏晕了。” 炎遇小心翼翼地抱着贝小小走下来, 冷峻而凌厉的眼神往哈萨尔齐部落的村民望去, 那冰冷的眼神让大家顿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气, 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地退到一旁。 ------------------------ PS:唉,饭团最近的更新的确是挺慢的,好吧,饭团已经在坐等大家的口水。。。想骂饭团的都骂吧。。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3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3 “酉长,请你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趁我不在的时候,要把我的妻子烧死?” 炎遇把贝小小放下,交给阎扶着, 然后踩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已经被炎遇的气势吓倒的酉长走去, 停在他的面前, 寒冷刺骨的目光就好像是利箭般指着他。 “我们也不想烧死她的,但是她做出了一些让大家都感到愤怒的事情,如果不烧死她的话,实在是很难平息民愤。” 他好强的气势,他站在他的面前就好像带来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把他压得喘不过去来, 酉长硬着头皮说。 “那你说,我的妻子到底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需要你们用火焚来惩罚她。” 炎遇的声音很轻很慢, 但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地敲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就好像正燃烧着两簇仿佛要把他们焚毁的怒焰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她……她昨天晚上把老杨家的数十头羊都杀死了,她害得老杨一家六口顿失了生活来源,她犯下了那么大的罪行,如果不把她烧死,难以让大家泄恨。” 酉长的手开始发抖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站在别人的面前就可以影响到对方的人,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让人感到莫名的心寒。 “你们就如此确定老杨家的羊就是我的妻子杀的?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个决定可能就会让你们哈萨尔齐部落从此在大漠消失?” 炎遇说着, 一抹腥红的嗜血光芒从他的眸子里闪过。 -------------- PS:争取每天更新十张以上吧,没事催催我,最近变得有点懒惰。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4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4 “我们、我们并不是无凭无据冤枉她的,我们是有证据的,在死去的羊身上,老杨发现了你妻子惯用的银针,还有地面上的血印,从羊群到你们的帐篷,如果不是她做的,为什么羊的身上有她的银针,还有地面上的血迹,这些,你要怎么解释?” 炎遇的目光让他感到害怕震惊, 他觉得自己此刻面对的并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将会吞噬他的恶魔, 酉长害怕得想逃, 但是他是一族之长,容不得他退缩。 “就凭这些,你们就认定是我妻子做的,我想请问一下,在你们部落里就没有其他人使用银针了吗?如果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你会笨得把血印引到自己的家门前,好让你们来捉吗?我想我的妻子还没有活到发腻的程度,需要借你们的手来自杀吧。” 炎遇的手按在龙吟剑的剑柄上, 脸上的杀气越来越重, 半眯着的双眸噙着一抹君临天下般的威严。 “这个……我们……” 看着他脸上那诡异的神情, 再看他按在剑柄上的手掌, 酉长忍不住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液, 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在他身后的那一群人, 早已经被炎遇那残酷的神情吓得不断后退, 就连刚刚遭殃被火星灼烧的人也不敢再哀叫了。 “说不出话了,是吗?胆敢碰我妻子一根汗毛的人都该死。” 他们胆敢趁他不在的时候烧死小小, 简直就是罪无可赦, 炎遇神色凛然地慢慢地从剑鞘里抽出了龙吟剑。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5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5 “啊……你……你不要乱来。” 酉长见他抽剑出鞘, 面色顿时吓得煞白, 双脚禁不住地连连后退, 后面的人见此,更是吓得面无血色。 “你们都该死。”看着他们畏惧的神情, 炎遇冷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暴戾的冷笑, 随着寒光一闪,一道犀利的剑气往他们劈去。 “相公,住手,你不能伤害他们。” 在阎的帮助正慢慢清醒过来的贝小小, 才一睁开眼睛,刚好看见了炎遇对部落的村民动手, 顿时吓得本来已经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她让阎扶着她干赶紧往炎遇走去,阻止他发飙。 尽管耳边传来了贝小小的惊呼声, 但是已经出手的剑气却已经收不回了, 本就已经被他的气势吓倒的众人愣住了, 傻傻地站在那里不会动,仿佛大家都在等死, 就在剑气要把他们劈碎的时候, 一抹冷冽的光芒从炎遇的眼中闪过, 手掌中的剑锋一偏, 那足以把他们都毁灭的剑气射到了没有人的地方, 落在了他们用来供奉祖先牌位的祠堂里, 就在众人从惊惧中回过神来的时候, 突然听见了‘轰隆’的巨响, 他们的祠堂突然倒塌,顿时尘土四扬, 看着这可怕的一幕, 大家都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相公,别伤害他们。” 贝小小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到炎遇的身后, 张手从背后抱着他的腰, 伸出一手按着他握剑的手, 在她的语气里有着担忧和焦急。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6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6 他们这次真的是会把炎遇惹毛了, 她不怀疑他真的会把他们都杀光,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不想让他杀人。 “他们不可原谅,他们差点就烧死你了。”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的话, 她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被烧焦的尸体了, 尽管她抱着他, 但是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愤怒依然很强烈, 强烈得让他红了眼睛。 “他们只是被人误导了,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别生气了,我很好,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就别跟他们计较那么多了。” 他们是曾经如此和谐的相处, 在过年之前,他不是乐意融融地和他们一起去打猎吗? 她那时候也和村里的妇女一起笑闹地过日子, 现在不能因为奸人所害而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不计较,我能不计较吗?” 只要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对待小小, 他就恨不得把他们都杀光, 炎遇面罩寒霜地扫视着那一群已经被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的村民。 “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经拿到白虎血回来了,救醒鬼枭之后,我们就回宫了,以后都不会再来这里了,你就放过他们这一次吧。” 他们曾经那么友善地对他们, 不能因为奸人的陷害而造成惨剧啊, 贝小小紧紧地抱着他,用哀求的语气说。 夹带着寒意的冷风吹起了地面上还没有熄灭的火星, 在空气中飘荡着,大家此刻的心情就好像这些飘渺的火星, 正不安地上下忐忑着。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7 愤怒,是谁让他们伤害她的?7 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炎遇才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剑, 随着他放下剑的动作, 大家紧绷的神经仿佛在一瞬间得到了松弛了。 “相公,我们回去吧。” 感觉到了他的妥协, 贝小小在松了一口气之后, 才松开了抱着他腰身的手轻声说。 “嗯。”炎遇点了点头,把长剑入鞘, 锐利的目光往众人一扫语气冰冷地说:“这次算你们好运,再有下次,我绝不手软。” 炎遇说完也不理会他们有什么反应, 转身把贝小小拦腰抱起, 然后往自己的所住的帐篷走去, 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众人。 “相公,你回来得真及时,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及时赶回来的。” 被炎遇抱在怀里的贝小小伸手抚摸着他僵硬的脸颊讨好着, 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就对刚刚发生的事情释怀,她得哄哄他才行。 “你是不是失望,我回来得太早了,没有让你烧成一具焦尸。” 炎遇垂下了冷冽的眸光斜睨了她一眼, 才开口就把她呛住了。 “嘿嘿,怎么会呢,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我要是烧成了一具焦尸,那还怎么抱相公呢,你知道我最喜欢抱着相公的,你的脸皮绷得很紧啊,来,笑一个嘛,做人别那么拘谨。” 啧啧,语气真重, 又不是她自愿走上那火台的, 精神才好点的贝小小扯着他的脸皮跟他开玩笑了。 跟在后头的阎和魅, 互相对望了一眼, 对正在狮子头上撒野的小小感到好笑。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一)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一) “你说我才离开多久,你就给我惹出了那么大的一件乱子,你让我怎么省心?” 瞧她那副好了伤疤就忘记了痛的样子, 炎遇笑得出来才怪呢, 他恨不得把她掐死算了, 再来几次这样的场景, 他非要心脏衰竭不可了, 当他看见她在熊熊的烈火里的时候, 他差点就以为要失去她了, 不能再有下次了,他会承受不了的。 “谁让你把我留下来,对了,你去那个什么风火潭的有没有受伤?放我下来,我要检查。” 听说去那个风火潭要过什么阵法的, 他应该没有受伤吧, 贝小小这才发现他的衣服好像挺脏的, 而且还有不少地方都破了, 她的心忍不住揪紧了, 看来那个地方挺厉害的, 居然把他的衣服都弄破了, 贝小小从他的身上挣扎着下来。 “小小,这里是户外,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成何体统?” 炎遇见她才下地就伸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而身后还有四只眼睛盯着呢, 他有点无奈地伸手按住她乱摸的手。 “哼,你受伤了对不对?” 他什么时候注重过别人的眼光了? 他这一说,贝小小马上就敏感地感到不对劲了, 她伸手抓着他的手臂, 脸色显得异常严肃地问。 “没有。”炎遇闷闷地说着, 暗中挥手让阎和魅两人先行离开, 在接到主子的暗示之后, 本来还想留着看好戏的两人只得可惜地离开了, 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老夫老妻去享受。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二)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二) “还说没有,看你的衣服,你穿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却破了那么多的口子,你身上一定是有伤口的,你说,在哪……唔……” 贝小小逼人的话还没有说完, 炎遇突然俯首堵住了喋喋不休的红唇。 “唔……我还没有……” 没有想到他突然吻住了自己的唇, 贝小小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抵着他的胸膛, 她的还没有说完呢, 他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怎麽可以就这样堵住她的嘴巴的。 “为夫想吻你,麻烦娘子专心一点。、” 炎遇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不让她闪躲自己的攻势,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把她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上压, 直到两具互相贴近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空隙。 “但是……”她还没有问出他身上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 贝小小很努力地想要维持头脑的清醒, 但是他的吻让她的脑袋开始发昏, 集中不了精神想事情。 压根就不想让她问东问西的炎遇深深吻住她的红唇, 激烈地探舌进入她的檀口里吸允她的甜美, 执意地要挑起她的感官刺激, 存心想把她脑海里面的问题消除。 “唔……嗯啊……”炎遇激烈的索吻让她忍不住逸出了呻吟, 本来抗拒的双手不知不觉地环上了他的颈项, 大脑里慢慢地开始缺氧, 此刻除了沉沦在他的吻里, 她已经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只能脸红心跳,气息不稳地沉沦在他的怀抱里。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三)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三) 不知道拥吻了多久,炎遇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瓣, 气息有点急促地抵着她的额际, 琥珀色的眸子因激情而变得更加的幽深, 半眯着深深地凝视着贝小小已经迷乱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水眸, 在她泛着桃红的脸上还残留着刚刚被烟火熏黑的痕迹, 看起来却有点狼狈, 但是在他的眼睛里却依然是那么的迷人, 他伸出一只手掌,轻柔地把她脸上的脏东西摸去。 贝小小被他刚刚那一场激烈的吻, 早就已经迷乱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人抽光了一般, 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 “我们回去吧。”看着她迷乱诱人的样子, 被他吻肿了的红唇微微撅着, 仿佛在邀请他再一亲芳泽似的, 让他瞅着,心头就忍不住一阵骚动, 但是他不能在这里骚动啊, 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息, 然后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重新把她抱起,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你不用抱着我,我可以走的。” 被炎遇抱着贝小小有点害羞地埋在他的怀里。 “嘘,我喜欢抱着你,对了,殇呢?他怎么没有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炎遇抱着她一边走, 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其实在没有看见殇的时候, 他就已经知道殇一定是出事了。 “对了,相公,殇一定是遭到不测了,昨晚我让他去盯着鬼昕,谁知道就莫名其妙的发生了这事,而殇也失踪了,你说这件事情是不是跟鬼昕有关系?”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四)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四) 其实她是很怀疑殇失踪的事情跟鬼昕有关系, 就连她被人陷害的事情, 除了鬼昕,她已经想不到是谁干的, 但是她想不出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自从莎娃为他受伤之后, 她就以为他已经洗心革面不会再害人了, 想到这些事情可能是他做的, 她就忍不住想叹气了。 “我不在的这两天里,鬼昕有什么异常?” 炎遇有点后悔,当初他应该把鬼昕一起带去风火潭才对的, 是他太大意了,以为他有过教训之后就不会再有动作, 但是事实证明, 这个鬼昕是个非常反复的人, 这次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回来, 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前天晚上,我半夜睡不着,想起来喝水,感觉到外面有些异常,所以我就出去看看,刚好看见了他和莎娃在的帐篷里,那门帘晃动着,所以我想他一定是出去过了。” 本来她不想让炎遇知道莎娃受伤的事情, 不过现在看来也隐瞒不下去, 她只好告诉他:“在你离开的那一天,莎娃受伤了,我们没有告诉她的家人,现在就安排她住在明月的帐篷里,而鬼昕就在里面照顾她。” “嗯,然后呢?”炎遇轻轻地点了点头, 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就是在那天晚上,老杨家里的一头羊莫名其妙地被吸干了血死了,我有去看过,发现那羊的身上有血洞,我想那一定是鬼昕做到的,然后就和殇去问他,但是他死都不肯承认是他干的。”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五)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五) 那天晚上他分明就有出去过, 那羊身上的血不是他抽光的还会是谁呢?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谎, 贝小小靠在炎遇的怀里,有点纳闷地说。 “所以你就让殇监视他,对吧。” 炎遇轻轻扯了扯唇角, 不用她说,他就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嗯,我决定他的举动很奇怪,那羊分明就是他干的好事,但是他却死都不肯承认,所以我就让殇看着他,看他还会不会有所行动,没有想到今天一大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栽赃了,如果不是相公赶回来救我,我想我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亲亲的相公了。” 贝小小心有余悸地伸手紧紧地搂着他的颈项, 当那张狂的火舌就要吞噬她的时候, 她真的很害怕,她并不怕死, 她怕的是以后再也见不到炎遇了。 “放心吧,没有你相公我的允许,阎罗王是不敢收你的,你就乖乖地认命在阳间里当我的好娘子吧。” 感觉到她不安的情绪, 炎遇俯首轻吻她的发丝, 眼中闪烁着一抹宠溺的光芒,轻声地说。 “那自然是好,我也不想去地府那种阴森可怕的地方,还是留在这太阳的地方好。” 贝小小说着突然抬起头来往蔚蓝的天空望去, 她这一毫无预警的抬头, 头顶刚好撞上了正俯首吻着她发丝的炎遇的下巴。 “哎呀……你这个小妮子,要抬头也不会说一声啊。” 下巴被她的坚硬的头顶硬生生地撞了一下, 炎遇顿时忍不住痛得苦笑。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六)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六) “啊,对不起啊,我忘记提醒你了,相公,你的下巴痛不痛?” 贝小小见自己闯祸了, 赶紧伸手帮他揉揉被她撞得有点红肿的下巴, 看着他下巴处的红肿, 她顿时忍不住心痛地自责了。 “你被我狠狠地撞一下,你就知道痛不痛了,要不要试试?” 炎遇抬着眼睑斜睨着她, 有点不怀好意地说。 “对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的,我帮你呼呼。” 贝小小一手抵着他的胸膛, 撑起了上半身,吐气如兰似的往他的下巴吹起, 哎呀,他的下巴居然被她撞得那么红, 可怜的相公啊, 贝小小顿时心痛死了。 “是啦,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放心吧,这点小痛你夫君还可以忍受得了。” 炎遇见她如此自责, 不忍心捉弄她了, 这点小痛对他来说就跟被蚊子叮到差不多而已。 “瞧你的下巴都已经红尘一片了,一定是很痛了。”贝小小心痛地说。 “为夫真的不痛了,刚刚说到是你让殇去监视鬼昕的,那他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现身过吗?” 炎遇按下她的身子, 转移她的注意力。 “是啊,自从昨晚我让殇去监视他之后,殇就没有再出现过了,他现在失踪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危险。” 贝小小很是担忧地说。 “等会儿,我们去找鬼昕问个明白就知道了,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炎遇安慰说,现在鬼枭还没醒来, 鬼昕就算想杀人灭口也一定会等贝小小烧死之后再动手,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饿坏小家伙了!(一) 饿坏小家伙了!(一) “嗯,那我们先回去吧,我被抓走的时候,大小叮当都在哭,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担心他们肚子饿了,明月不知道喂他们吃的没。” 这些日子都是她一直在喂他们, 现在换了明月,她担心他们会适应不过来, 贝小小重新靠入他的怀里, 让他抱着自己离开。 当炎遇和贝小小回到帐篷的时候, 大小叮当果然还在闹别扭, 都快把明月折腾得快疯了, 她一边担心着夫人, 一边还得应付两个哭闹不停的小少主, 当她看见夫人和爷双双回来的时, 差点就忍不住要叩谢天地了。 “夫人,你平安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手里抱着小叮当正哄得没辙的明月见到他们回来, 脸上顿时露出了欢欣的笑容。 “他们怎么还在哭呢?是肚子饿了吗?可怜的小乖乖,让我抱吧。” 贝小小上前从明月的手里抱过小叮当, 小叮当才到她的手,她就不哭了, 贝小小俯首望去只见她哭得眼睛和鼻子都红彤彤的, 不禁心痛地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可怜的孩子,都哭成这样了。” “夫人,我要喂她喝羊奶,但是他们都不肯喝,喂进他们的嘴巴里,他们就吐出来。” 她以为他们是因为肚子饿了才会哭闹的, 但是她喂他们喝奶, 他们又不喝,都快让她担心死了。 “我看看,小叮当乖乖,娘亲喂你喝吧。” 贝小小伸手碰了碰桌面上的羊奶, 发现那还一点热气, 便拿起了小勺子喂她。 饿坏小家伙了!(二) 饿坏小家伙了!(二) 贝小小喂小叮当喝奶, 她张开嘴巴就喝了, 就好像饿了很久似的, 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饿成这样, 贝小小的心都揪起来。 “夫人,小公主喝了,真奇怪,我刚刚喂她的时候,她却不肯喝。” 看着小叮当把贝小小喂她的奶喝了, 明月顿时感到不可思议。 “可能是你抱的方式不对,喂她喝东西的时候,应该是这样抱着的。” 贝小小示范着动作说。 “哦,原来是这样,照顾孩子还真是不容易啊,夫人,你还要照顾两个,难怪你瘦了那么多。” 原来照顾孩子也有那么多学问的, 看着贝小小在喂食,明月有点惭愧地说。 “当你当了娘的时候也会懂的,相公,把大叮当也抱过来吧,他应该也饿坏了。” 他平时就比妹妹吃得多,现在不饿坏了才怪呢。 “嗯。”炎遇应了一声, 在摇篮里抱起了早已经饿得裂开嘴巴的大叮当来到贝小小的身旁坐下。 “瞧,都饿坏了,可怜的孩子,明月你去准备吃的吧,他们离开的这两天里一定没吃什么好吃的了。” 贝小小回头望着明月吩咐说。 “是,夫人,明月这就去准备。” 明月领命转身离开帐篷去为他们准备食物。 贝小小盛起了一勺子羊奶送到大叮当的嘴巴里,他张开嘴巴就猛吸。 “你喝得慢一点啊,喝那么急会被呛到的。” 贝小小见他喝得那么急, 顿时感到好笑时又有点心疼。 饿坏小家伙了!(三) 饿坏小家伙了!(三) “他太饿了。”炎遇身上抚摸着他的背脊, 望着那张跟自己长得越来越像的脸, 眉头忍不住皱紧了。 “是啊,昨晚睡觉之前喂饱了,就到现在,不饿才怪呢。” 贝小小拿着小勺子轮流喂他们两兄妹,一边说。 “这小子怎么越来越像我?” 炎遇盯着大叮当好半响, 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似乎对大叮当长得很像他而感到不自在。 “拜托,他是你的儿子,长得不像你,难道要像别的男人?” 刚喂完了小叮当一勺子羊奶的贝小小听见他那么说, 顿时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听他说的是什么话啊, 儿子长得像父亲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是哪个筋不对劲了? “娘子,为夫不是这个意思啦,为夫只是觉得,他长得没有个性啦。” 接收到娘子大人的白眼, 炎遇有点无辜地说, 这小子长得跟他那么像, 他还以为见到自己的缩小版呢。 “你才长得没个性,你要是不像孩子长得像你的话,那很简单,你别当孩子的父亲就是了,以后我去找别的男人生孩子去。” 厚,居然说她生的孩子没有个性, 贝小小此刻恨自己没有多处一只手来, 把大叮当抱回来不让他碰。 “娘子,你扯哪里去了,我只是说他盗版我的样子而已,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啊。” 她想去找别的男人, 有他在的一日, 她想也比想,炎遇很是无辜地说。 饿坏小家伙了!(四) 饿坏小家伙了!(四) “盗你个头,做人父亲的人见得多了,像你这样的父亲,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 孩子的外面遗传自父母, 这个是很正常哇, 厚,他居然说大叮当盗版的样子, 他还不是盗版他父母的样子, 这个男人幼稚起来, 还真的让人感到啼笑皆非, 贝小小忍不住笑骂说。 “大叮当,你瞧,你逗得你娘笑了,记你一功。” 看着贝小小笑骂的样子, 炎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 伸手轻轻勾起大叮当的手指, 朝着贝小小比了一个胜利的V字形手势。 “噢,原来你是逗我笑啊,你这人真是的,居然拿小孩子来玩。” 看着他们爷们的相同的笑意, 贝小小嘴巴上虽然骂着, 但是脸上却露出了甜蜜的笑意, 心里感动得溢满了满满的暖意。 “谁让你今天都绷紧了脸,一点笑容都没有,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绷着脸的样子了。” 他喜欢看她笑,有活力的样子,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嘛,而且现在殇下落未明,我也在担心他啊。” 他以为她很想绷着脸么? 还不是因为担心嘛。 “我不是让你别担心了吗?阎和魅已经去找他了,我想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炎遇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仿佛想要把她脸上担忧之情都抹去。 “嗯,但愿如此。” 贝小小的唇边牵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等阎和魅的消息吧。 是他们欠他的! 是他们欠他的! 果然没有多久,阎和魅就回来了, 但是回来的只有他们,殇还是不见踪影。 “我和魅都已经把这附近都找遍了,但是奇怪的是,一丝痕迹都没有找到。”阎纳闷地说。 “这个该死的鬼昕,他到底把殇藏到哪里去了?” 贝小小很是忧心地说。 “别焦急,只要殇是在鬼昕的手里,我们就有办法让他交出来的。” 炎遇按着贝小小的肩膀, 示意她稍安勿躁。 “爷说得没错,鬼昕知道我们回来之后,我想他现在已经沉不住气想要来问我们要四圣兽的血了。” 阎点头表示同意炎遇的想法。 “爷,这个鬼昕太不可靠了,我担心我们要是救醒了鬼枭,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要是鬼枭康复了之后, 他想要报仇的心依然没有熄灭的话, 他们就会很危险的,魅担心地说。 “我明白你们在担心什么,但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算把鬼枭救醒了,他依然死心不息的话,那我们就只有再拼一场了。” 这个问题他们在发出去找四神兽的血之前已经思考过了, 现在很不容易才把四神兽的血集齐了, 他们总不能功亏一篑吧。 “是啊,无论日后怎么样,鬼枭会变成这样是我们欠了他,如果我们不把他救回来,那么我的孩子一辈子都是欠他的,这次我们把他救醒是要偿还对他的歉疚,以后就互不相欠了。” 贝小小握住炎遇的说坚定地说。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一)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一) 果然如炎遇所预料的,他们不动声色, 最后鬼昕还是沉不住气找上门来了。 “听说你们已经被白虎的血已经拿到了,现在四神兽的血都已经集齐了,你们是不是应该先把我家殿下救醒。” 在忍耐了半天都不见他们把四神兽的血拿来救殿下之后, 鬼昕最终忍不住找上门来了。 “鬼昕,我们那么辛苦集齐了四神兽的血,本来就是要用来救你家殿下,但是殇现在不见了,在我们出发去风火潭之前,我把早已经拿到手的玄武、朱雀和青龙的血都交给殇保管,他现在失踪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看着在肚子早上门来的鬼昕, 炎遇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闪动着一抹诡异的杀气,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此刻还不宜撕破脸皮, 他已经必死无疑了。 “你是在耍我吗?你怎么可能把那三滴血交给殇管理的?” 那么重要的东西, 他不自己拿着却交给一个下人管理, 他不相信,而且居然还那么巧, 在殇失踪的时候才说是在他的身上, 看着他们那仿佛在嘲弄自己的神情, 如果不是要救醒殿下, 他是绝对不能容忍他们这种嚣张的态度。 “虽然殇只是一个下人,但是他就跟我的左右手没差,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我已经吩咐阎和魅去找了,如果你想尽早救醒你家殿下的话,就帮忙找一下。” 炎遇半眯着眸子觑着他冷笑着, 在他的话中仿佛意有所指似的。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二)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二) “如果你是担心莎娃没人照顾的话,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和明月会好好照顾她的。” 贝小小抱着小叮当, 一边逗弄着她玩, 随口插上一句, 其实在鬼昕的帮助下, 莎娃现在都已经好多了。 “你们是怀疑我把殇藏起来了对吧。” 鬼昕握了握拳头,然后才慢慢地放开。 “鬼昕,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我们并不是怀疑,而是很肯定,一定是你把殇藏起来了,昨天晚上是我让殇去监视你的,他一定是发现了你干的好事,所以你就为了掩饰自己的罪恶,把殇给藏起来了,然后再把整件事情嫁祸给我。” 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 贝小小的心情是平静的, 难得地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愤怒。 “把老杨家里的羊杀光,然后栽赃嫁祸给你的人并不是我,前天晚上跟昨天晚上,我都没踏出过帐篷,你为什么认定是我,我是曾经想对你出手没错,但是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 虽然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是也不至于卑鄙到这个程度。 “真的不是你做的?” 觑着他不像是说谎的眼神, 炎遇的眉头顿时忍不住深锁了起来。 “我用我家殿下的性命发誓,这件事情真的与我无关。”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 他不会否认,鬼昕严肃地说。 听了他的话, 炎遇和贝小小互相对望了一眼, 鬼昕拿鬼枭的性命来起誓, 看来他说的并不是谎言, 如果他不是凶手,那到底是谁? --------------------------- PS:今天中秋节,饭团在这里祝福大家中秋节快乐,人月两团圆!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三)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三) “你前晚和昨晚真的没有离开明月的帐篷?” 但是她明明就看到了他的帐篷的门帘在晃动啊, 难不成是她的错觉? 还是她见鬼了? 贝小小的背脊顿时感到一阵拔凉拔凉的,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 那么这件事情就显得很诡异了。 “这两天晚上我都寸步不离地守在莎娃的身边,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但是我并没有打算要害死你。” 当他知道她被人栽赃抓去火焚的时候, 他也挣扎过要不要去救她, 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去, 因为殿下会有今天也是拜她所赐, 如果有人帮他出这口气, 他何乐而不为? 鬼昕紧抿着嘴唇淡淡地说。 “在前天晚上,我去看你们的时候,我发现了你的嘴角上有血迹,而第二天老杨家里的羊就莫名其妙地被吸干了血,这你怎么解释?” 这一切也太过巧合了, 巧合得让人不得不怀疑, 贝小小想起了前晚, 她进去看到鬼昕嘴角上有血迹的事情, 那时候她还以为他是吸了莎娃的血。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吸的并不是羊血,而是我自己的血。” 鬼昕觑了她半响, 然后才把左手的上的衣袖拉起, 露出了自己吸血的痕迹说:“这就是我前天晚上吸血的疤痕,结痂了还没有掉。” “你干嘛无端端吸自己的血?” 看着他手臂上那狰狞的血洞, 贝小小当场感到震惊, 炎遇的脸上也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四)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四) “前晚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莎娃的内伤太重了,我担心她会熬不过来,所以我就吸自己的血来喂她,我嘴角上的血迹就是这那个时候沾上的,事情就这样,我真的没有吸羊血,如果我真的要吸血也会是吸人血,怎么会只是吸羊血?” 鬼昕冷笑了一声, 语气里带着一丝的不屑说。 “看来这次真的麻烦了,如果不是鬼昕做的,那么这件事情会是谁做的?我好像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吧。” 这件事情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贝小小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说。 “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哈萨尔齐也不会对小小做出这种事情,我想我应该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炎遇半眯着眸子, 额际的青筋微微抽动着, 那凶手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这件事情是在他们离开部落去风火潭的时候发生的, 而在贝小小被人火焚的时候, 他们刚好赶回来了, 很显然他并不是想贝小小死, 只是让他们紧张一下, 至于殇,他想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相公,你的意思是轩辕洛辰和炎诉他们还没有离开?” 瞧着炎遇的神情,贝小小也猜到了, 在这里,除了鬼昕, 她并没有跟任何人结怨, 她和大家都相处得很融洽,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谁想她死, 除了鬼昕,她怎么忘记了还有他们两个人, 他们被武林中的人追杀得那么久, 看来他们是不报复得过瘾,是不肯罢休了。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五)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五) “除了他们,我想没有人会这样做。” 他们这次的报复实在是太过份了, 他们要报复他, 他可以接受, 但是这次却把主意打到贝小小的头上来了, 看来他们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他们是嫌日子过得太无聊了是吧, 很好,既然他们想找刺激, 他会成全他们的, 一抹阴沉诡异的目光从炎遇的眼眸里闪过。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不是朋友吗? 既然是朋友, 为什么要如此陷害贝小小, 如果炎遇回来晚一点的话, 她真的会被活生生的烧死,鬼昕不明白了。 “当初他来向遇要人,而我们要他去夺取作为南岳盟主信物的朱雀血当作交换的条件,信物失窃之后,我们把真相告诉了万里长青,而他们两人就一直遭到武林中人的追杀,是我们先出卖他们的,他们想要报复我们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不过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恐怕轩辕洛辰他们已经算好了炎遇他们回来的时间里吧, 她并不认识他们真的想她死,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玩得那么大。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要报复你们,不过他们的报复方式还真的很险,他们是怎么算得那么准,炎遇会在紧要关头赶回来的?” 难不成他们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鬼昕讶异地问。 “是轩辕洛辰把白虎的血放进风火潭里的,他当然知道来回需要的时间,他都已经算准了。”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六) 他并没有栽赃给小小!(六) 能够把这一切设置得如此精妙, 他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而且还是令人痛恨的人才。 “天啊,这件事情要是真的是他们做的,他们实在是太可怕了,要是我们认定了这件事情是鬼昕做的,那我们岂不是会中了他挑拨离间的诡计?” 先是把炎遇引开,然后再让他们以为是鬼昕杀了老杨家的羊群嫁祸给她, 要是顺着他们的思路下去, 到最后他们说不定会斗得两败俱伤, 然后他们来收渔翁之利吗? “炎诉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别让我碰见他,否则我非把他的皮扒下来不可。” 谁也没有想到有人居然会开那么大的玩笑, 幸好他们没有中计, 但是却留下了烂摊子给他们收拾。 “这次我完全赞成相公的主意,最好把他剥皮拆骨,然后挫骨扬飞,他们这样做实在是太可恶了。” 本来之前还在为卖出他们的事情感到内疚的, 但是她现在却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他们当时会出卖他们是迫不得已的, 但是他们的报复实在是太可怕了。 “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了,我是无辜的,你们可以救我家殿下了吧。” 他们给轩辕洛辰的恩怨,他不想理会,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们什么时候才拿四神兽的血去救殿下。 “你急什么啊,等殇回来了,咱们自然就去救人了。” 他们对这件事情也是猜测的, 一切事情还得等殇回来才有定夺, 对于他的急躁,贝小小表示反感。 他真的受伤了!(一) 他真的受伤了!(一)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再等等,告辞。” 鬼昕朝着他们拱手, 满脸不快地离去。 “这人真是的,我们又没有说不救鬼昕,好几个月都已经等过去了,还耐不住那么一点时间吗?” 看着鬼昕不高兴离去的背影, 贝小小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他是救主心切。” 炎遇淡淡地举起茶杯, 啜了一口才慢吞吞地说。 “他今天明知道我是被陷害的,但是却躲起来眼睁睁看着我被火焚而毫无动静,他还真是有够铁石心肠的。” 今天如果他肯出来帮她一把, 她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你就别想等他来救你了,他不在一边偷着乐就好了。” 鬼枭有今天固然是有点咎由自取, 但是和贝小小脱不了关系, 鬼昕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偷笑了, 还想等他来救人,想都别想。 “夫人,那个鬼昕是没有人性的,咱们以后还是别跟他走那么近。” 大概已经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事情, 明月也知道鬼昕很不喜欢贝小小, 这次夫人被陷害, 她本来也以为是归心所作的, 明月走到炎遇的身旁, 一边帮他倒茶,一边说。 “等我们救醒鬼昕之后,我们就回宫,最后以后都不要相见了。” 贝小小耸耸肩膀, 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说。 “是啊,爷……你的背流血了。” 帮炎遇倒完茶刚退开两步的明月, 突然看见炎遇背上的沁出了鲜血,顿时忍不住惊叫。 他真的受伤了!(二) 他真的受伤了!(二) “什么?相公,你受伤了?明月抱着小叮当。” 贝小小一听见炎遇受伤了, 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 把手里的小叮当往明月的怀里一放, 赶紧走到炎遇的身后去观察。 “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不碍事。” 看小小如此紧张的, 炎遇脸上闪过一抹无奈的苦笑, 他本来是不想让小小知道他受伤的事情, 就是不想让她担心, 不过现在没有法子了。 “什么轻伤啊,你背上的衣服都沾血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受伤了,快上床去,我看看你的伤口。” 看着他背上那沁出来的鲜血都已经染红一片, 他居然还说只是轻伤,要不是被明月发现了, 他还想瞒着到什么时候啊? 贝小小的心忍不住揪痛了, 刚刚从祠堂回来的路上,她就隐隐感到不安了, 偏偏他用吻把她弄得晕头转向, 让她分神了,贝小小拉着他进入里面去,让他俯卧在床上。 “娘子,别那么紧张,真的不碍事。” 他在受伤的时候已经敷过药了, 看来是刚刚去救人的时候把伤口弄得裂开了, 刚在应付鬼昕,他都没有发现。 “流了那么多血,你还说不碍事,你是不是要等自己身上的血都流光了才肯承认受伤了?” 贝小小把他推倒在床上, 嘴巴上说着责备的话, 但是帮他脱脱衣服的手却异常的温柔, 就好像担心会弄痛了他似的。 “阎已经帮我处理过伤口了。” 看来他的技术太差了, 居然那么容易就裂开了,炎遇有点郁闷地想着。 他真的受伤了!(三) 他真的受伤了!(三) “处理好的伤口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裂……” 贝小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背上那一道看似是剑伤但是又不像是剑伤的狰狞伤痕吓得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双目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背上那已经裂开沁出血迹的伤口, 她的眼睛顿时忍不住泛红了, 他的背上受了那么重的伤, 他居然还说只是小伤不碍事, 他是把自己的身体当什么了? “娘子,怎么了?” 听着她唠叨的话突然没了声音, 炎遇忍不住有点担心地问, 可是贝小小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只是默默地拿过药箱, 轻轻地帮他清洗伤口上的血迹,消炎上药, 然后用纱布帮他绑起来。 “娘子……”她一声不吭的让他感到不安, 炎遇想要转过头来看她, 但是他的头才抬起就被贝小小伸手按着, 不让他回头,然后继续帮他包扎。 “娘子,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有点失血过多的炎遇, 脸色已经开始泛白了, 头脑也开始发昏,但是贝小小的沉默让他感到不安, 比起自己身上的伤痕, 他更加担心的是她的伤心, 他知道她此刻一定是为了自己的伤在伤心难过, 他不禁有点怪阎了, 他就不能帮他包扎得好一点吗? 那么快就裂开了伤口, 他想要隐藏都隐藏不了。 “你有事没事关我什么事?我才没有担心你。” 贝小小咬着唇,忍着哽咽的嗓音, 他自己都如此作践在自己的身体了, 凭什么要她担心啊? 他真的受伤了!(四) 他真的受伤了!(四) “娘子,你是在生为夫的气吗?” 糟糕了,看来他这次真的惹小小恼火了, 居然说他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炎遇有点急了,想要回来过身来, 但是他的身体才动, 再一次被小小伸手压回去了。 “我干嘛要生你的气?你少臭美了。” 贝小小把他身上的绷带绑好了, 然后拉过被子,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把他那有好几处破碎的带血外衣包起来, 刚想准备出去, 她的一只手已经被炎遇的手拉住了。 “娘子,你要去哪里?” 看着她要出去,炎遇也不顾得会拉伤背上的伤, 硬是伸手拉着她要离去的手, 他情愿她此刻骂他打他, 也不愿意她就这样闷不吭声地离去。 “去帮你洗衣服,缝衣服,煎药,你给我好好地休息,别乱动了。”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强自压下了心底里的难过, 故作冷漠地伸手想要推开他的手, 但是他的手却不放, 虽然他背上的外伤很重, 但是他的力量却没有消失, 执意要她转过身来。 “好吧,这次为夫瞒着你,是为夫的不对,娘子,你就别生气了,好吗?为夫会心疼的。” 看着她僵硬的背影, 他更加不想就这样放开她了。 “你放手啦,我都说了没有生你的气了。” 贝小小盯着他拉住自己手腕的手, 语气冷漠异常地说。 “那你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 自从她发现他的背上的伤口之后, 她就变得怪怪的,不看看她的脸, 他放心不下,炎遇坚持地说。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一)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一) “我有什么好看的?现在受伤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贝小小脾气很倔地定在那里, 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受伤的人是我,但伤心的人是你。” 炎遇拉着她的手不放。 “我刚刚说了,我没有为你伤心,你少自以为是了。” 贝小小见自己是挣不脱他的手掌的, 她也不再挣扎了, 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用冷漠的语气说。 “如果你没有伤心的话,你为什么不敢回头?” 真是个倔强的小妮子, 炎遇的唇边不禁泛起了一抹苦笑。 “我有别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在这陪你穷磨蹭。” 贝小小一板一眼的回答。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吗?” 炎遇不像再这样跟她僵持了, 拉着她的手掌微微一用力, 把她的身体拉了回来。 “啊……你想干嘛啊?” 在毫无预警之下,贝小小被他往后一拉, 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往床上跌去, 她只来得及让自己避开他的伤口, 跌落在他的身旁,而炎遇双手按住她肩膀, 把自己的身体移过来压在她的身上, 苍白的脸就抵在她的面前, 不言不语地,只是用他那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眸子盯着她看。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放开我。” 没有想到他居然用会身体压着自己, 贝小小顿时感到又气又急, 伸手想要推着他的肩膀, 想要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然而就在她推他的时候,炎遇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二)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二) 并且还闷哼了一声, 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见他如此,贝小小赶紧停下了推着他的手, 紧张地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碍事,你瞧你的眼睛都红了,还说没有担心,没有伤心。” 炎遇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 他只是不想让独自一个人难受, 知道她不会轻易就范,他就故意利用自己受伤的身体压着她, 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紧绷着的脸颊, 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一抹怜惜的光芒。 “我的眼睛哪里红了?一定是刚刚在外面的时候进了风沙,弄得我的眼睛不舒服了。” 贝小小嘴硬地说。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只要你陪在为夫的身边就好。” 炎遇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耳边, 把自己的重量从她的身上卸掉一半, 把惨白的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因为刚刚的举动,已经把他的精力耗费了不少, 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了, 但是为了安抚她,他甘愿付出代价。 “你的身体开始虚弱了,你还这样,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感觉到他覆在自己颈窝里的气息渐渐地变弱了, 纵使开始的时候是很生他的气,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心软了, 伸手搭着他的肩膀,很是无奈地说, 很少见到他的身体会变衰弱, 但是一旦他的身体变衰弱, 就会让她的心感到很大的不安。 “我只是不想让你负气地躲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娘子,别气了好不好?”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三)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三) 瞧着她红了眼睛的样子, 他的心就忍不住揪痛了, 炎遇嗅着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硬撑着不让自己的重量压着了她。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多少宗罪了?” 他都这样了,她还气得下去才有鬼呢, 贝小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被他的痞子行为打败了。 “三宗罪。” 炎遇轻吻着她的发丝, 有点慢条斯理地说。 “哦,哪三宗?”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犯下了那么多宗罪啊, 贝小小的手按着他的肩膀,忍不住扬眉问。 “第一种宗罪,我不应该言而无信,答应了要带娘子一同前往风火潭,但是却因为私心而抛下娘子,自己前往,此为对娘子失信,娘子,对不起,我是担心你会有危险,所以才会独自前往的。” 炎遇抬首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抱歉地说。 “这个算你有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也是担心自己会有危险, 所以才不带她去的, 她就小小地原谅他一次吧。 “第二宗罪,我不应该隐瞒自己的伤势,让娘子担心,此为对娘子隐瞒,让娘子担忧难过,是为夫的不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伤口居然那么容易就裂开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瞒着她的。 “你犯下的这一条到死都不能原谅。” 他是知道的,她什么都可以忍受, 但是就是不能忍受他受伤了却不让自己知道, 贝小小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很想用力地往下掐, 但是想到他现在有伤在身, 她又忍不住心软了。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四)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四) “为夫知道了。” 炎遇苍白的唇移到她的唇上轻咬了一口,有点无奈地说。 “还有一宗呢?” 看着他脸无血色的样子, 贝小小对他感到心痛又无奈, 他的唇已经没有了半点温度, 覆在她的唇上带着一丝丝的冰凉。 “还有一宗罪就是为夫让娘子伤心了,娘子,别伤心好吗?为夫不会有事的。” 炎遇轻吻着她的唇, 微凉的唇仿佛想要从她炽热的唇上寻找着可以温暖自己的温暖。 “好,我不伤心,但是你现在好好休息好吗?咦,相公,你的身体好冰,你是不是发冷了?” 因为他背上的伤口, 她并没有帮他穿衣服, 当他身上那冰凉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的时候, 她才猛然发觉炎遇浑身都已经冰冷了, 就好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一般,这可把她吓坏了。 “只要娘子不伤心,为夫就不会有事的。” 炎遇渐渐地感到一阵困意袭来, 身体上的温度都好像不断地被人抽离一般, 让他忍不住有点受难地皱起了眉头, 身体也忍不住往贝小小身上依偎着, 想要从她的身上吸取一些的温暖。 “你都已经发冷了,你还在顾虑着别人,你真的不要命了吗?放开我,我去为你准备热毛巾敷一下。” 贝小小轻轻地推着他, 顾忌着他的身上有伤, 她又不敢太用力推他,只好软下声音说。 “不要,娘子,不要离开我,就这样被我抱着。” 炎遇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五)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五) 他把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意识也开始慢慢地涣散, 但是他依然不忘吻着她,搂着她, 就好像担心她会突然离去似的。 “相公,你的身体越来越冰冷了。” 贝小小抚摸着他渐渐冰冷的身子, 顿时焦急了起来,想要推开他, 但是又担心自己会伤到他。 “娘子……我好冷……好冷……” 炎遇的意识已经涣散了, 他只知道自己很冷,需要热量, 他用力地抱着小小, 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揉着,只想吸取她身上的温暖。 “相公,你放开我吧,你在发冷啊,我去拿热毛巾来帮你热敷,那样你就会好受一点的。” 贝小小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下, 想要拉开他的手。 “不要……不要离开我……娘子……” 炎遇的双目已经慢慢地地闭上了, 但是紧紧抱着她的说却怎么都不肯松开, 在感受到她想要拉开他的手, 他反而搂得更紧了。 “相公,这样就真的可以了吗?” 这样下去,他的伤会不会越来越重? 贝小小考虑着要不要用银针把他弄晕, 此刻在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滴滴冷汗, 他的嘴巴里一直呓语着, 让她别离开他,瞧着他这让人心疼的样子, 她又不忍心了,好吧,就让他抱着一会吧, 贝小小伸手往床铺的另一边把被子扯来盖在他的身上, 然后举起了衣袖轻轻地擦拭着他额头上的冷汗, 他现在已经陷入了昏迷了,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希望自己不要被他压扁才好啊。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六)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六) “冷……好冷……好冷……”阵阵刺骨的寒意侵袭他的四肢百骸, 虽然他的意识已经昏迷了, 但是那刺骨的寒意却没有因此而放过他, 在迷茫的世界里,他就好好像赤裸地置身于浩瀚的冰天雪地里, 当怀里有温暖传来的时候, 他只能凭着本能紧紧地搂着, 用力地抱着,仿佛那是他救命的稻草一般。 “身上的伤那么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熬得了那么久的,没有倒下来,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跌打的吗?” 瞧着他难得脆弱的样子, 贝小小伸手轻扶摸着他苍白的脸色, 抚摸着他紧皱着的双眉,想要把它们抚平, 但是已经冷得浑身颤栗的炎遇却怎么都不能松开。 “小小……小小……不要离开……我……” 就在贝小小专注地凝视着他的时候, 耳边传来了他急切的呼声, 他的双手搂着她,越搂越紧, 紧得让她发痛,但是身体上的痛却远远及不上心里的痛。 “好,我不离开你,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只要你赶紧好起来。” 就算是平时是怎么铁铮铮的汉子, 也会有脆弱的时候,而他的脆弱只会在她的面前流露, 贝小小伸手搂着他的颈项, 让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脸上, 用自己温热的唇轻吻着他冰冷的脸, 希望可以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他, 但是他的身体就好像是冰块似的, 一点回暖的迹象都没有,让她忍不住焦急起来了, 心里担心他要是再这样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 是她裸身为自己取暖!(一) 是她裸身为自己取暖!(一) 炎遇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他只知道自己就好像是掉进了冰窟里面,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被冷死的时候, 突然有一团温暖的火球在他的怀里, 帮他驱赶着寒意,出于求生的本能, 他紧紧地抱着那个可以给他带来温暖的热源, 只想贪婪地在那火球里取得更多的温暖。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在床前的桌面上点燃着一盏明艳的灯火, 那灯火把屋子里面照得一片光明, 他动了动有点僵硬的手脚, 他的手才动了一下就感觉到手掌有一片柔软的肌肤, 他的视线落下移,落在了在他身下已经躺着睡着了的人儿身上, 难顾在晕迷中,他觉得有一团火球在他的怀里, 原来这团火球就是小小。 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发现她居然没有穿衣服,眼眸顿时射出了讶异的光芒, 他想起了在他昏迷之前,他是把她压在了床上, 但是那时候她并没有脱衣服的, 她是在什么时候脱掉衣服的? 是她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取暖。 炎遇厚实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熟睡的脸颊, 深邃的眸子里噙着一抹深深的柔情。 “你醒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还冷吗?” 他的举动惊醒了浅眠的贝小小, 睁开眼睛却见炎遇正一瞬不瞬地用深情的眸光望着自己, 脸上顿时一热,但是随即担心起了他的身体,忙不迭地问。 “有娘子在,为夫一点都不冷,委屈你了。” 炎遇的嗓音变得沙哑异常, 眼中的深情不减。 是她裸身为自己取暖!(二) 是她裸身为自己取暖!(二) “不委屈,只要相公没事就好。” 贝小小朝他微笑着摇头, 看他的脸色已经没有先前的苍白了, 心里的大块石头这才放了下来, 虽然她一向都知道他的复原能力很强, 但是看到他痛苦脆弱的一面时, 依然会感到担心和痛心。 “娘子,我好爱你。” 炎遇紧紧地抱着她, 唇瓣深深地印在了她的额际上, 深情地低语着。 “我也很爱你,相公,你的伤口还痛不痛?” 贝小小回应着他的爱语, 一边伸手往他背上的绷带摸去, 她很担心他的伤口会裂开, 在没有发现有异常之后,她才能够安心。 “伤口一点都不痛,但是……” 一抹异样的光芒从他的眼眸里闪过, 那琥珀色的眸子猛地变得更加深了。 “但是什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贝小小还以为他是那里不舒服了, 顿时紧张了起来。 “是很不舒服。”瞧着她为自己惊慌失措的样子, 炎遇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身体往下移动了一下, 把头埋进了她胸脯里, 感受着这难得的软玉温香。 瞬间升温的肌肤相接让贝小小明了他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 随即面红耳热,色狼就是色狼, 就算是受伤了依然不改变色的本色, 她赶紧伸手把他的头从自己的胸前拔起来, 严肃地说:“不可以,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那你就忍心折磨我?” 软玉温香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 哪里能够没有反应的? 炎遇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是她裸身为自己取暖!(三) 是她裸身为自己取暖!(三) “让你乱来才是折磨呢,我肚子饿了,你也应该喝药了。” 现在都已经天黑了, 可怜她的肚子还滴水未进呢, 幸好大小叮当有明月他们看着, 要不然她就真的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娘子,能不能不起床?” 炎遇赖在她的身上耍赖了,双手抱着她不愿意放开。 “你忍心让我饿肚子,我就不起来了。” 为了他,她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了, 他现在醒来了,还想任性? 贝小小斜睨着他, 仿佛证明她所说的话不假, 她的话还说完,她的肚子马上就开始大唱空城计了。 “好吧,那娘子想去吃点食物,别饿坏了,为夫会心疼的。” 听见她肚子里传来肚子饿的声音, 就算再不愿意放开她,他也得放开了, 谁让他舍不得让她饿肚子呢, 炎遇把身体挪动到一边去,让她起来。 “你早就应该这样做了,哈啾……” 贝小小从他的身下钻出来, 刚找衣服套上, 突然身上打了一个寒颤, 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娘子,你受凉了,赶紧让明月熬药给你喝。” 炎遇只手撑着脑袋, 一双眸子色迷迷地盯着她瞧, 当看见她打喷嚏,脸色顿时变了, 有点紧张地说,他在昏迷的时候, 他的身体那么冰冷, 她一定是被他身上的寒意侵袭了。 “嗯,我知道了……哈啾……” 糟糕了,看来真的是被寒气所侵了, 得赶紧要明月去熬药才行, 她现在要照顾的是一个大人, 两个小孩啊,要是她感冒了, 那就不好了。 是她裸身为自己取暖!(四) 是她裸身为自己取暖!(四) “穿多一点,快去吧。” 看着她不断地打喷嚏, 炎遇的眉头顿时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嗯,你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的,你就多休息一会吧,我等会把药拿来给你喝。” 贝小小穿好衣服, 把他的被子掖好人, 然后才走了出去。 “夫人,爷的伤势怎么样了?” 在外面守着的阎和魅一见她出来, 赶紧担心地上前询问。 “你们不用担心,他没什么事,只要多休息几天就好,对了,你们找到殇了没有?” 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轩辕洛辰他们做的, 殇也应该是时候回来了。 “我们还没有找到他,真是奇怪了,我们把这些地方都已经找遍了,但是就是找不到他,他到底被人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阎很是想不明白地说。 “你们都找了什么地方了?” 这大漠里能够藏人的地方并不多啊, 他能被藏在什么地方呢? “这里方圆几百米的地方都找遍了,但就是没有发现他的踪影。”魅有点头痛地说。 “我想他们会不会把殇藏进湖泊里或者是大树的上面?” 这些都是容易让人忽视的地方, 贝小小皱了皱眉头说。 “对了,我们没有搜索过树上,要是他真的被人藏到了树上,那我们岂不是错过了?湖泊应该是没有可能的,湖泊里现在还那么冷,他在下面那么久,会死人的。” 既然对方并不是想要伤害他们的话, 那就是有可能在树上而不是在湖泊里。 是她裸身为自己取暖!(五) 是她裸身为自己取暖!(五) “那你们赶紧去找吧,现在的天气还那么冷,要是在树上待一个晚上,他非得风寒不可了。” 贝小小担心地说,那么天的天气, 而且还是晚上,要是他们真的把殇藏在树上, 那他们也太狠了, 要是他们再找不带他的话, 就算不冷死也得饿死了。 “是,夫人,我们这就去找。” 在得知殇可能被藏起来的地方之后, 阎和魅也不敢耽搁了, 赶紧出门去找人, 希望这次别让他们扑空才好。 “明月,去把爷的药端来,还有准备一点吃的食物。” 贝小小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都已经饿扁了说。 “夫人稍等,我这就去准备。” 明月点了点头, 转身出去张罗了。 等他们都出去后,贝小小来到了摇篮前, 大小叮当已经睡得很沉了, 看来明月把他们照顾得很好,那她也可以放心了。 “幸好你们今天都很乖,要不然娘亲就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不知道应该要顾着谁先了。” 贝小小俯首在他们的额际上轻吻了一下。 不用多久,明月就已经把热好的食物和炎遇要喝的药送来了, 其实这些东西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只是等他们醒来的时候, 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明月,麻烦你去熬一些去风寒的药,给我和殇都准备一碗。”贝小小吩咐说。 “夫人,你受了风寒了吗?” 明月闻言顿时有点惊讶地问。 “还没,不过今天爷发冷,他抱着我取暖,刚刚还拼命打喷嚏,所以我想预防一下准没错。”要是等真病了,那就不好了。 嘴对嘴地喂药!(一) 嘴对嘴地喂药!(一) 贝小小在用过膳食之后就捧着要进去准备喂炎遇喝药, 当她进去的时候,炎遇已经合上了眼睛正在听话地修养, 她把药碗放在床头处的凳子上, 坐在床边,看着他安静地睡着, 她有点不忍心叫醒他, 但是他得喝药啊, 瞅着他那张平日里笑容不多的俊颜, 即使是在睡梦中,也紧皱着双眉, 她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紧皱的眉头, 想要把它抚平,而她的动作吵醒了正在浅眠的他。 “我吵醒你了。” 瞧着他半侧着的脸朝着自己睁开了眼睛, 贝小小向他微笑了一下。 “你刚出去的时候不是说喂我喝药吗?” 所以他并没陷入沉睡中, 只是浅眠而已,当她的手碰到他的脸时, 他就已经警觉地醒来了。 “是啊,我才正在犹豫要不要叫醒你来呢,既然你已经醒来了,那就起来喝药吧。” 他自己醒过来太好了, 贝小小伸手把他身上的被子推开, 然后扶着他坐起来,因为他的伤口是在背上, 不能用背脊靠着,贝小小让他的肩膀靠在自己的怀里, 然后拿起了碗, 用小汤勺盛起送到他的唇边:“喝药吧。” “我要你喂我喝。” 觑着送到自己嘴边的小汤勺,炎遇却摇头了。 “我现在不是正在喂你吗?” 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每次喂他喝药都是那么麻烦的, 贝小小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瞪眼说, 他有时候比小孩子还能侍候, 起码小孩子没有他那么多要求。 嘴对嘴地喂药!(二) 嘴对嘴地喂药!(二) “我要你用嘴巴喂我。” 难道她已经忘记了吗? 他最喜欢的就是用她的嘴巴来喂自己喝药了, 看来他是太久没有受伤了, 他家娘子都已经忘记了他的喜好了。 “厚,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人家用嘴巴喂你,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残废了。” 瞪着他厚脸皮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低声骂到。 “娘子,你忘记了,你以前也是这样喂我喝药的。” 炎遇耍赖地冲她眨了眨眼睛。 “以前是以前,你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你少给我顽皮,耍流氓的,快喝药啦。” 瞧他那样子,他还以为他是个孩子么, 还冲她眨眼睛呢, 他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贝小小忍不住凝眉轻斥。 “娘子,怎么可以有了孩子就这样对待你的相公?你这样做会很伤你相公的心的。” 炎遇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抗议地说。 “我怎么对你了?我对你不好吗?你发冷,我还冒着要受风寒的危险帮你取暖,你要喝药,我还手把手地喂你,你还不满足?。” 贝小小见他是不打算就着小汤勺喝药, 她有点无奈地把小汤勺放回碗里, 强忍住想伸手戳他的冲动说。 “当然不满足了,我一向对娘子都不会感到满足的。” 话题一扯,又扯到了暧昧的话题上去了, 炎遇是乐得其所, 但是贝小小却羞得直想掀了帐篷顶。 “去你的,快点喝药啦。”贝小小有点恼羞成怒了。 嘴对嘴地喂药!(三) 嘴对嘴地喂药!(三) 贝小小拿起小汤勺对着他的嘴唇怒吼。 “不喝,除非你用嘴喂我。” 并不是只有她才会闹脾气的, 他要是撅起来也,脾气也很硬的。 “你……你……”贝小小被他的厚面皮气得说不上话来了。 “怎么样?娘子要是不喂我喝药的话,要是我的伤口恶化了,化脓了……” 瞧着她气得面色绯红的可爱样子, 炎遇心里暗笑, 但是表面却装出了一副凄凄凉凉的样子。 “你也知道不喝药伤口会恶化?” 既然知道有那么严重的后果, 他居然还跟她闹?贝小小又好气时又好笑地斜睨着他。 “知道啊。”炎遇非常配合地点头。 “那就乖乖地喝药,要不然会痛死你的,快喝。” 他再不喝药,她就要被他打败了。 “娘子不喂我,我就不喝。” 那一点痛楚,他还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不过他不相信自己会有那一天, 只要他再坚持一下,小小一定会妥协的, 他下得了苦肉计,她可舍不得啊, 她的心思又怎么会逃得过他的法眼呢? “那就痛死你好了。” 反正痛的人又不是她,贝小小斜睨着他,冷声说。 “好啊,那就痛死为夫算了,到时候娘子不要心痛就好。” 啧啧,脾气真倔啊,还不肯妥协啊。 “我才不会心痛。” 他分明就是算计她,她才不上当。 “娘子不会心痛就好……啊……” 炎遇说着,眉头突然一皱, 脸色苍白地低喊了一声, 看起来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嘴对嘴地喂药!(四) 嘴对嘴地喂药!(四) “你怎么了?”贝小小见他突然变了脸色, 顿时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伸手扶着他的肩膀担忧地问。 “没什么,只是背上的伤口有点痛,不用担心我,我不碍事的。” 炎遇伸手揪着她的衣摆,因为背上的痛疼, 额际上已经滑下了滴滴的冷汗, 但是他依然谈笑风生的,仿佛痛的人不是他。 “瞧你,都痛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让你喝药,你不喝。” 瞧着他痛苦的样子,贝小小知道自己没辙了, 伸手捧起了放在床边的药碗, 忍住了苦味喝了一大口, 就好像是喂婴儿似的喂进他的嘴巴里。 看着她妥协地用嘴巴来喂自己喝药, 一抹得逞的得意笑容在炎遇的唇边里泛起, 小小还是太心软了,她根本就看不得他受苦。 “你刚刚是不是故意装痛骗我的?” 把药汁渡进他的嘴巴里后, 贝小小移开唇才发现了他的唇上正泛着一抹得意笑容, 柳眉一扬,忍不住瞪眼说。 “冤枉啊,我是真的痛了,我没有骗你,要不然你把绷带拆开来看看。” 炎遇很是无辜地把背转过来说。 “拆什么啊,你背上的绷带是我很辛苦才绑上去的,还有半碗药汁,你还要不要喝啊,不喝的话,我今晚就去跟明月睡觉了,我不理你了。” 贝小小把他转过来的背小心地转过去, 对他的无理取闹有点恼火了。 “不要,娘子不要去跟明月睡觉啊,我喝药这还不行吗?” 炎遇适可而止地伸手捧着她的手, 然后俯首乖乖地把剩下的药汁喝了。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1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1 炎遇在喝完药之后,在贝小小的勒令之下, 乖乖地俯趴在床上睡觉了, 贝小小趁他睡着的时候,帮他换了一次药, 然后在床前撑着脑袋凝望着他带着疲惫、依然苍白的脸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快要打瞌睡的时候, 在帐篷外面传来了一阵声响, 隐约好像听见了阎和魅焦急的声音, 难道他们已经找到殇了? 贝小小为炎遇拉了拉被子,然后悄悄地出去了。 “阎,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殇。” 果然是阎回来了, 贝小小见到他们,忍不住担心地问。 “夫人,我们已经找到他了,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冻僵了,魅现在正在帐篷里帮他全身擦烧酒。” 阎见贝小小出来,上前一步说。 “不是吧,冻僵了,你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冻僵了?这太可怕了, 贝小小双目顿时忍不住瞪大了, 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免得忍不住喊出声来, 把殇藏起来的那人也太狠了吧。 “夫人,你猜得没错,他是被人藏在大树的上面去了,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都已经冻僵了,不过幸好他有内力护体,尚且还有一丝的气息,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阎狠狠地握拳把一拳头打在自己的手掌上, 咬牙切齿地说:“把殇藏起来的人太狠毒了。” “是啊,他们的手段实在是太狠毒了。” 他们先是把炎遇引走, 然后再把殇弄倒藏起来, 再把老杨家被杀的羊血案嫁祸给她, 要是有一点差错,不仅她要死, 就连殇都死,他们太可怕了。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2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2 贝小小、阎和明月在外面着急地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魅才一面疲惫地从里面出来。 “魅,殇怎么样了?” 魅一出来,大家涌上前去,担心地问。 “我已经用烧酒擦遍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体已经回暖了,但是他的身体在外面受寒太久了,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恢复。” 刚忙完的魅显得很疲惫。 “魅,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看你的样子都很累了,我去帮他针灸一下,帮他去去体内的寒气,明月,你赶紧去端药来。” 贝小小吩咐完了, 就和阎一同踏入帐篷里,去看殇。 在帐篷里已经点着了两火炉, 把帐篷里面都弄得暖和和的, 贝小小让阎帮忙,拿来帮殇针灸, 在水舞教她的针灸法里面, 有一种方式是有驱寒作用的, 当她的针插入他的身体里的时候, 殇的苍白的脸上沁出了薄薄的冷汗, 贝小小抽出了汗巾轻轻地帮他把脸上的冷汗擦去。 就在大家紧张地等待着他醒来的时候, 殇开始呓语了,脸上不断地露出了挣扎的神情, 似乎是焦急,也似乎是担心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呢?” 贝小小微微俯下身子, 把耳朵贴在殇的嘴巴上, 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夫人……不要……不要伤害……夫人……爷……不会……放过……你们……” 虽然他说话断断续续的, 但是贝小小已经明白了他在担心什么了, 心里不禁窜起了一阵感动, 他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惦记着自己。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3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3 “夫人,殇在说什么?” 阎见贝小小听了他的呓语之后, 神情有有点不太对劲便问。 “没什么,他是在担心敌人会伤害我呢,他跟在我身边那么久,我还没有见过他这样无助的样子。” 虽然他只是一名侍卫, 但是在她的心目中,早就已经把他当成是家人对待了, 他既是保护他们的侍卫, 也是守护他们的手足,无论是谁受伤, 她都会为他们难过。 “夫人,你别难过了,他只是受了风寒,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想他肯定是在昏迷之前看到了要嫁祸你的人,等他醒来之后,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了。”阎安慰说。 “嗯,我现在只希望他可以早点醒过来,其他的事情暂时搁置吧。”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就是要把他救醒, 其他的事情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夫人,在不久之前,鬼昕又来闹了一下,要我们尽快交出四神兽的血。” 阎沉默了一会,本来不想说的, 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 “他要是再来就跟他说,他要是等不及的话,就让他自己去找四神兽的血好了,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爷和殇都受伤了,他都已经等了几个月了,那么几天都等不起吗?” 为了炎遇和殇的事情已经够她头痛了, 这个鬼昕怎么就那么不通情达理呢? 她已经受够他了, 贝小小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说。 “嗯,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夫人,这里有我照顾殇就行了,你也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4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4 他们也知道夫人今天整天都在照顾爷, 现在又要为殇针灸,她一定是累坏了,阎体贴地说。 “嗯,好吧,那你就好生看着他,待会儿明月送药来的时候,记得喂他喝,这次他真是吃尽苦头了。” 贝小小见针灸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把他身上的银针拔下来。 在针灸过后,殇的情绪稳定多了, 也没有再呓语了,沉沉地睡去, 还睡得很安稳, 贝小小看着他安稳地睡去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 “知道了,等明月送药来,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喝药的,你就放心回去休息吧。”阎点了点头说。 “嗯,那我先回去。” 贝小小从床边的椅子站起来, 刚转身想离开,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来说:“对了,等殇醒来之后,你就来告诉我。” 现在事情的真相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轩辕洛辰和炎诉做的, 他们也只是在猜测当中, 她想知道其中的真相。 “嗯,我知道怎么做了,夫人,你就放心回去休息吧。” 想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只是她一个人, 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想知道, 到底是谁把殇藏在树上的, 这真的会是轩辕洛辰做的吗?还是另有隐情? 当贝小小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时, 天色已经很晚了, 她在探视过大小叮当, 在确定他们都已经陷入了梦想里后, 正甜甜地睡着之后, 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你反应真冷淡!(一) 你反应真冷淡!(一) 当贝小小回到房间里的时候, 本来已经睡着了的炎遇,在她进来的时候又醒过来了。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继续睡觉吧。” 贝小小看他侧过头来瞅着自己, 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把外衣和靴子脱掉,然后才爬上床,睡在里面去。 “我已经睡得够多了。” 在经过休息之后,他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几成了, 炎遇趴在床上,侧头望着她, 见她躺下来后便伸出了一条手臂, 占有性地横过她的胸口, 搭在她的另一边肩膀上。 “你的伤势还没有好,多休息一点总没错的。” 贝小小伸手抱着他横过来的手臂当抱枕, 折腾了一天之后,她都已经很累了。 “殇回来了,他没事吧。” 炎遇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疲倦的脸颊,轻声问。 “他现在还在昏迷中,不过我想他明天就可以清醒过来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证实到底谁是背后的凶手。” 贝小小半眯着眸子, 有点期待地说。 “他没事就好。” 炎遇的语气有点淡地说。 “知道他没事,你应该感到很高兴才对的,你的反应真冷淡,要是我是殇,知道你这德行,我一定会伤心死的。” 贝小小忍不住增开眼睛斜睨着他说。 “我不是这样的反应,还能是怎么样的反应?” 他主动询问他的情况已经是很给面子了说, 天生冷血炎遇除了贝小小, 对别人的生死一般都不放在心里, 殇没死,他固然高兴, 但是要是他表现出来,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你反应真冷淡!(二) 你反应真冷淡!(二) “当然要表现得高兴一点的啊,你明天看见殇的时候,最好就慰问一下他,免得人家说你这个做主子的苛待属下。” 贝小小把脸往他的手臂上蹭了蹭, 忍不住困意地打了一个哈欠才叮嘱说。 “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要是我突然变得亲切起来了,他们会以为我是冒牌来的。” 在他们男人之间,一个眼神就已经足够了, 哪里像他们女人那样婆婆妈妈的, 看着满脸的困意, 他俯首轻吻她的发丝说:“你困了,别再管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睡觉吧。” “嗯,那我不管你们男人之间的沟通方式了……啊哈……好困……相公晚安了!” 贝小小打了一个哈欠, 然后抱着他的手臂, 闭上眼睛慢慢地准备入睡了。 “娘子晚安,希望你能够做一个美梦,梦中有我。” 炎遇轻吻她的额际, 然后伸手把她的身体搂近自己的身边, 在她的耳边轻声地低语着。 “对了……相公……要是你半夜不舒服……你一定要叫醒我……你的伤口痛……也要叫我。” 就在意识涣散的时候, 惦记着他身体的贝小小撑起了已经宛如千斤重的眼皮说。 “你就安心地睡吧,我一定会叫你的。” 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低沉的嗓音就仿佛具有催眠的作用似的, 当她听见他的话之后,她就慢慢地蹭着他入睡了。 “今天真是累坏你了,你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就在她入睡之后,炎遇的手指才从她的睡穴上移开。 他的伤口再裂开怎么办? 他的伤口再裂开怎么办? 当贝小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睡在她身边的人也不见踪影了, 她赶紧爬起来穿衣服, 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明月。” 她昨晚怎么睡得那么沉啊,居然连炎遇起来了她也不知道。 “小姐,你醒了。” 不小一会儿,明月就捧着洗脸水进来了。 “明月,爷呢?他怎么起床跑出去了?” 他身上的伤口都还没有愈合, 他居然又跑出去了,这人真是的。 “夫人,爷一大早就去了看殇,好像是拿四神兽的血去救鬼枭。” 明月把洗脸的汗巾汲水拧干,递给小小,让她擦脸。 “什么,他身上有伤,他怎么可以这样做的?” 贝小小闻言,心里顿时升起了一把心火, 那四神兽的血给鬼枭喝下去之后, 还要运功帮他疗伤,他的伤口还没愈合, 他居然又跑去给别人疗伤了, 要是他的伤口裂口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贝小小有点呆不住了, 让明月简单地梳妆之后就匆匆地赶出去。 “夫人,你要去做什么啊?” 看着她就好像是被火烧似的, 赶着出去,明月追出去赶紧问。 “明月,你帮我看着孩子,我要去阻止爷乱来。” 贝小小扔下一句话就匆忙地向着鬼枭的帐篷走去, 他的身体才恢复了那么一点的流量, 她是不会让他乱来的。 “爷是去救人,他并不是很要乱来啊,夫人为什么如此紧张?” 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 明月皱了皱眉头,有点弄不懂了。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1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1 当贝小小匆匆赶去鬼枭的帐篷时, 她已经来晚了,她去到的时候, 阎和魅已经扶着炎遇从里面出来了, 这一次他的脸色比昨天的还要苍白, 双目已经泛起了黑气, 看起来就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而且还是那种快要去跟阎罗王下棋的惨状。 “糟糕了,爷,夫人来了。” 远远看见风风火火赶来的贝小小, 阎的嘴角顿时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预感到有一种快要大难临头的感觉。 “她、她醒来的刚刚好……” 炎遇勉强抬起了乏力的眸子, 人都还没有来到,他就已经感受到了她强烈的怒气, 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苦笑, 这一次他恐怕得更加费力地哄她才行了。 “爷,夫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没有给她说,你今天要来救醒鬼枭的吗?” 魅有点好笑地说,他刚刚还在纳闷呢, 爷身上的伤那么重, 夫人怎么可能会让他耗费精力去救人, 不过现在看样子,他是瞒着夫人来的。 “男人做事,女人怎么能在一旁碍手碍脚?” 炎遇是很想在手下的面前抬出一点大丈夫的气概来, 但是他现在这副惨状,说出这样的话, 那气势已经是大打折扣,反而是像有点死撑的感觉。 搀扶着他的阎和魅闻言顿时忍不住互相对望了一眼, 是喔,男人做事,女人怎么能在一旁碍手碍脚? 说得容易咯,他们跟在他的身边那么久, 难道他们还不晓得事情的真相吗? 对其他的女人或者是, 但是对夫人,他们从来不敢奢望。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2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2 远远看见炎遇被两人扶着出来, 一股难以抑制的心火在贝小小的心里熊熊地燃烧着, 那个该死的男人,她昨晚睡得那么死, 一定是被他动了手脚, 可恶,真是个不见棺材就不落泪的男人。 “娘子,你醒了,昨晚睡得好不好啊?” 在贝小小还没有发飙之前, 炎遇勉强露出了一抹笑容跟她打招呼。 “好,好得不得了,我是来看看,你离死期还有多远的。” 贝小小的唇边勾着一抹阴森的冷笑在他们纳闷的眼神下走到他的背后, 果不其然她才走到他的背后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虽然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衣服, 但是不消说,他背上的伤口一定是裂开了, 黑色的衣服可以把血的颜色掩饰掉, 但是那血腥味却怎么都掩饰不了。 “娘子,你不用这样咒你的相公我吧,你相公我死了,你就得守寡了。” 炎遇忍不住苦笑了, 他就知道他这样做会引来很严重的后果。 搀扶着炎遇的两人闻言差点就忍不住爆笑出声, 但是夫人现在在气头上, 他们要是敢笑出声来的话, 他们肯定会吃不完兜着走的, 只得拼命忍耐着,希望自己不要憋成内伤了。 “你放心吧,等你死了之后,我一定会带着大小叮当去改嫁的,我还那么年轻,我才不会为了你这不要命的人守寡。” 闻着那阵阵的血腥味, 贝小小狠狠地咬牙,然后转过身来, 掉头就走,让他玩命去, 她那么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他居然当她没到似的。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3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3 “娘子,你要去哪里啊,等等我啊。” 炎遇见贝小小怒气腾腾地离开, 赶紧推开搀扶着他的阎和魅想要追上去, 但是他的身体太虚弱了, 他才踏出两步差点就扑倒, 幸好阎和魅眼疾手快地上前扶着他。 “爷,你的身体那么虚弱,你就别追上去了,还是先回去处理裂开的伤口再说吧。” 魅搀扶着炎遇的一边, 对他们这对夫妻感到很是无奈。 “就是,爷,先回去吧,现在夫人正在气头上,你说什么都没有用,等她气消了,她就会回来的。” 他现在拖着这副孱弱的身子能干什么啊?阎也劝着说。 “但是……她要带着……带着我的孩子去……改嫁……我……” 炎遇的手紧紧地抓着他们两人的肩膀, 双目暴睁着,手指几乎要掐入他们的肉里, 这一折腾下来,他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哎呀,夫人说的只是气话,爷,你这样也相信啊。” 要他相信夫人真的会去改嫁, 他情愿去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 阎强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说。 “就是啊,就算爷真的死……咳咳咳……呸呸呸……爷怎么会那个呢?夫人说的只是气话,不能当真,不能当真啊。” 差点就说错话了,魅偷偷吁了一口气。 “但是她刚刚……说了……她要带着……我的孩子去……改嫁……我不准……” 同样已经听不进别人的话多炎遇, 强行睁大了双目狠狠地盯着渐渐远去的背影。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4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4 “爷,夫人只是说气话而已,她怎么可能真的去改嫁呢?” 阎和魅互相对望了一眼, 头一回发现爷居然也会那么的孩子气, 谁不知道夫人爱爷爱到恨不能同日生, 但求同日死的地步,他们这样闹腾, 不就是让他们为难吗? “爷,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处理你的伤口要紧啊。” 就算要把夫人哄回来, 也得有力气啊,阎劝着说。 “不行……你们快……扶着我去追……呃……” 炎遇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双目紧闭, 身体一软往阎的身上倒下去了, 阎赶紧使出十分的力气扶着他, 抬眼刚好看见了魅把手从炎遇的身上缩回来。 “还是这招管用。” 一指搞定,魅的唇边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说。 “你点了爷的昏睡穴,你就不怕等爷醒来了会劈了你?” 看着魅脸上那狐狸似的笑容, 阎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的胆子还真不小啊, 居然连爷的穴道他也敢点。 “你放心吧,爷肯定不会怪我,他还会赞扬我。” 魅脸上露出了神秘的一笑, 突然朝着贝小小还没有走远的背影大声说:“不得了,爷晕倒昏迷不醒了,伤口一定是恶化得很严重了,赶紧去请大夫来,要不然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传入了正要离去的贝小小的耳朵里。 贝小小闻言,身影一僵,脚步忍不住慢慢地慢了, 他刚刚不是还能跟她开玩笑的吗? 怎么那么快就不行了?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5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5 不,一定是他们在欺骗她的, 贝小小强忍住想要回头的冲动,心里暗忖着。 “爷,你一定要撑住啊,我这就扶你回帐篷去,你可不要有事啊,你要是出了事情,你可让我们怎么办呢?” 眼看着夫人的身影有点动静了, 阎赶紧配合着魅的话, 一边扶着他回帐篷,一边呼天抢地似的说。 “就是啊,爷,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你要是出事了,夫人就真的会带着小少主去改嫁了。” 魅也在一边胡扯着。 就在不远处的贝小小正竖着耳朵倾听他们的话, 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回过头去, 果然发现炎遇整个人都是被他们提着走似的, 完全已经失去了意识的样子, 她的心当场一怔,赶紧转过身来拔腿向着他们跑去, 担心地问:“相公他怎麽样了?” “夫人,他晕倒了,他的伤势那么重,都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来。”阎有点伤心地问。 “阎,你别吓夫人,爷不会有事的,他才舍不得离开夫人呢。” 魅说着,忍不住低下头去, 其实他是担心自己装不下去会笑出来, 但是落在贝小小的眼里,却是以为他伤心得受不了的样子。 “不会的,他不会有事的,是谁允许他有事的,你们赶紧把他扶回去,不,魅,你快去请大夫,赶紧去。” 贝小小接过炎遇的一边, 看着炎遇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顿时慌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好,我去请大夫,你们先扶爷回去。” 看着夫人紧张的样子, 魅的肩膀抽搐了两下,赶紧转过身去。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6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6 他要是再不转过身去的话, 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笑出来。 “魅,你赶紧去吧,我和夫人先把爷扶回去。” 厚,这人怎么可以背着他们偷笑? 自己却憋得那么辛苦, 看着他肩膀一抽一抽的, 阎趁贝小小没有注意的时候, 悄悄地伸脚往魅的屁股踢去。 “阎,你?”本来忍不住暗笑得快抽筋的魅突然被阎踢了一脚屁股, 顿时愕然地转头想骂人, 但是他才转过身来,贝小小也刚好转过身来, 看着他还呆在原地, 她便皱眉说:“我不是让你去2请大夫吗?你还呆在这里干嘛?去啊。” “我这就去。” 本来想要回他一脚的魅, 只好悻悻然地暗暗抛了一个让阎走着瞧的眼神, 然后才快步往大夫家里的方向走去, 虽然炎遇并不是因为伤口才晕倒的, 但是他背上的伤口裂开了却是真的, 再不请大夫来看看的话,他恐怕也好不了。 心急如焚的贝小小在把炎遇扶回房间里后, 就焦急地把他上身的衣服脱了, 只见在他的背上那条她昨天才上过药的伤痕, 此刻又再次裂开了,那鲜血都已经模糊了他整个背, 看着他背上那血迹斑斑, 惨不忍睹的惨况,贝小小差点就忍不住想要落泪了。 “夫人,你别太担心,爷,不会有事的。” 最多也是失血过多,反正就是死不了人的, 阎见贝小小在看见炎遇的伤口后, 眼睛都红了,不禁感到有点心虚了。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7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7 “哼,我才没有担心,这都是他自找的。” 贝小小倔强地说, 但是帮炎遇擦去背上的血迹的手却是温柔得就好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似的, 担心自己太过用力会弄痛他。 “好吧,这都是爷自找的,那夫人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爷。” 只要不是瞎的都不会相信她真的不担心炎遇, 她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自己明明就担心得要死, 但是却拉不下面子。 “阎,我发现你越来越欠揍了,爷伤成怎么样,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他竟然要拿自己的身子去做赌注,你居然不拦着他,你这个护卫是怎么当的?” 他还好意思倜傥她,她都还没有找他算账呢, 贝小小顿时不悦地抬眼瞪了他一眼, 如果没有他们两人的帮忙, 单凭炎遇一个人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完成的, 他这个狼狈为奸的人,还敢在那里说风凉话。 “嘿,夫人,你是知道爷的性子的,他要做的事情,我们怎么敢阻拦啊,其实我们也劝过爷的,但是爷在知道陷害夫人的凶手并不是鬼昕之后,他就说要去把鬼枭救活,免得夜长梦多,又有什么意外发生。” 而且鬼昕不死心地经常来催, 他要是再不把四神兽的血拿去救活鬼枭的话, 恐怕鬼昕又要发难了。 “爷已经知道鬼昕并不是陷害我的人了,那么说殇已经醒过来了对不对?那他有没有说是谁干的?” 其实这件事情并不是鬼昕干的, 那么就剩下轩辕洛辰了, 不过她想从他的嘴巴里得到证实。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8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8 “殇在早上的时候是有醒过来,但是他并没有说是谁干的,他只是说偷袭的他的人并不是鬼昕,但是他也没有看清楚是谁。” 阎伸手搔了搔头发, 对此也有点不太明白。 “既然他没有看清楚是谁,那么他是怎么肯定那人就不是鬼昕?” 他这样说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他说虽然他并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但是从他的身形和声音,他敢肯定那人并不是鬼昕。” 炎遇就是在证实了这一点之后, 才当机立断地帮鬼枭疗伤, 免得鬼昕三不五时就跑来这闹事。 “他有没有说那个是谁?是轩辕洛辰还是炎诉?” 除了他们两人,谁想要害他们呢?贝小小再问。 “这个他没有说,他说他不太确定,但是无论怎么样,爷已经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他们就好生为自己的未来好好祈祷吧, 阎吃过轩辕洛辰的好几次暗亏, 他对爷的这个反击是举起双手双脚赞成的。 “虽然炎诉是皇室的人,但是引爷去风火潭,把殇藏到树上去,然后还把杨大叔家里的羊用来当赌注,差点还让我们跟鬼昕开火,他参与轩辕洛辰这一连串的连环计,已经足够他砍头好几次了,这次无论爷要怎么对付他们,我都赞成。” 如果不是他们设计陷害, 炎遇也不会受伤昏迷不醒, 他们这次的玩笑真是开大了, 绝对不能轻易地原谅他们。 “太好了,夫人,你也不反对吗?” 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同意他们的报复行为,阎有点惊讶了。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9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9 “我为什么要反对?既然他们都玩得那么大了,如果咱们不配合的话,岂不是让他们很失望?” 贝小小说着,唇边勾起了一抹阴险的冷笑, 他们是出卖过他们没错, 但是他们也不应该对他们下那么狠的手吧。 “没错,我们别让他们太得意了,老虎不发威,他们还真的以为咱们是病猫呢。” 他们此刻一定是在暗爽吧, 现在就让他们得意几天。 “嗯,对了,鬼枭他现在怎么样了?” 贝小小这才想起了鬼枭的事情。 “夫人请放心,鬼枭在喝下四神兽的血和我们运功相助之后,他已经恢复了知觉了,但是因为身体躺得太久了,他暂时还不能起床,估计过一阵子,他就可以起来了。” 阎语气平淡地说。。 “你有看到他清醒的样子了?你觉得他怎么样?有没有感觉煞气或者什么的?” 贝小小把炎遇背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后, 一边帮他上药,一边语气带着有点迟疑地问。 “没有,他虽然只是清醒了一会,但是他的神情很平静,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劲的情绪。” 但是他表现得那么平静却也让人感到担心, 正因为不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什么, 所以他们才更加担心。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什么表情都没有?该不会是睡得太久了, 连喜怒哀乐的表情都忘记了怎么做吧,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虽然觉得没什么可能, 但是却有点耐人寻味。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10 夫人生气,后果很严重!10 “当他的眼睛睁开的时候,只是冷漠地扫了我们一眼,然后说了一句,他要休息,然后就闭上眼睛休息了,也不理我们了。” 亏他们还耗费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救活他, 结果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听到, 阎是觉得挺纳闷的, 那个鬼枭真是拽得不像话。 “可能他真的是累了吧,你就别跟他计较那么多了。” 他沉睡了那么久刚醒来, 脾气当然会不那么好的,贝小小干笑了一声说。 “没所谓啦,反正我们已经把他救活了,等爷的伤好点,我们就回宫,我们以后最好老死不相往来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那对阴阳怪气的主仆, 跟他们多相处,他会发疯的。 “嗯,现在总算是把欠鬼枭的债还清了,希望他们从何处来就回到何处去吧。” 这将会是最好的结果, 贝小小把炎遇身上的绷带绑好了之后,有点感概地说。 “夫人,你就不担心鬼枭卷土重来,再做出伤害你和爷的事情吗?” 他们费劲心思去帮鬼枭弄来了四神兽的血, 要是到头来救醒的是一个大魔头,到时情何以堪啊? “不担心。”贝小小帮炎遇盖好了被子, 深深地望着他一眼,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为什么?” 阎对她的淡定感到有点惊讶。 “以为有爷在啊,我只是不想欠他的。” 贝小小伸手摸了炎遇的苍白的脸一下, 只要有他在她的身边,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懂了。”看着她深情地凝望爷,阎明白了。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一)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一) 大夫来看过炎遇之后, 贝小小衣不解带地一直守在床边, 就担心炎遇的伤势会进一步恶化, 不过幸好炎遇的体能本来就比一般人好很多, 他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但是并没有痊愈,还要再休息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炎遇自知理亏, 对贝小小的命令是言听计从, 她叫他吃药,他就吃药,她叫他睡觉, 他就睡觉,一声都不敢哼, 阎和魅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也只有夫人才治得了他, 而殇在休息过后,身体也恢复了, 现在就等炎遇的身体好了之后准备回宫了。 这一天,贝小小在侍候炎遇睡下之后,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欢笑声, 她有点讶异地走出去,只见在大厅里, 一名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她, 抱着小叮当在玩, 那好听迷人的笑声混合着小叮当清脆悦耳的笑声, 居然就好像是琴瑟一般的和谐。 “夫人,你出来了。” 在一旁的明月见到从里面出来的贝小小,故意出言提醒。 “小小,好久不见。” 就好像是拍电影的慢动作一般, 那男人抱着小叮当慢慢地转过身来, 那一双依然妖冶的美瞳在看见她的时候, 折射着一抹异样的流光, 俊美得近乎妖邪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鬼枭,你没事了,你终于清醒过来了。” 看着眼前已经恢复了往日风采的鬼枭, 贝小小的心跳突然怦怦狂跳着, 仿佛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 “是的,我醒了。”看着小小脸上的表情, 鬼枭的唇边勾着一抹近乎魅惑的笑容。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二)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二) “你的身体都好了吗?” 贝小小慢慢地往他走去,除了他身上穿的衣服, 他就跟以前差不多,不过在他看着小叮当的眼神里, 似乎多了一抹柔和的光芒, 她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小叮当, 如果当初没有他伸出援手, 小叮当根本就不能出世, 他们真的挺有缘的,最难得是小叮当也喜欢他。 “在休息过后已经完全好了,就连当初失去的灵力也重新回来了,小叮当好可爱,她有起名字吗?” 鬼枭望着小叮当, 看着她对着自己直笑的小脸, 艳丽的脸上绽放着让人一不开眼睛的瑰丽笑容。 “嗯,她的名字已经起好了,她很爱笑,所以我帮她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含笑,炎含笑。” 看着他们那么投缘的场景, 贝小小的心也安定下来了, 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 如果小叮当可以化解他身上的戾气,何乐而不为呢? “含笑,不错,是个好名字,她就跟我一样,都很喜欢笑,但是她的笑容却比我的真,小叮当,含笑,可爱的小家伙。” 鬼枭抱着小叮当,就连眼睛都笑弯了。 “鬼枭,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叮当?” 贝小小语气有点迟疑地问。 “小叮当是个很有趣的小家伙,谁能够不喜欢她?小叮当,你说是不是?” 鬼枭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着她的脸颊, 好不掩饰他对她的兴趣。 “既然你那么喜欢她,我想过了,你跟她也算是有缘分,不如你就认她当干女儿怎么样?”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三)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三) 他认了她之后,他们就真的变成一家人了, 以后也许就不用兵戎相见了, 贝小小有点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问过炎遇了吗?他同意让小叮当认我当干爹吗?” 仿佛没有想到贝小小会这样问, 鬼枭的脸色一怔,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的视线依然没有离开小叮当, 只是语气有点冷淡了。 “还没,不过我相信他是不会反对的。” 就算他会反对, 她也会想办法让他同意的, 贝小小拍着心口,一副包在她身上的样子说。 “是吗?” 鬼枭那一双美丽得宛如黑夜星辰般的魅眸徐徐地半眯着, 语气不冷不热地反问。 “当然,你认了小叮当做你的干女儿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样不好吗?” 他的反应怎么那么冷淡? 他那么喜欢小叮当, 她还以为他会很高兴的。 “但是我并不想认她当我的干女儿。” 鬼枭修长的手指轻轻从小叮当嫩滑的小脸上滑过, 在看着小叮当的眼神中, 带着一抹诡异的光芒。 “为什么?”他居然拒绝了她的提议, 贝小小不禁感到有点愕然了, 他居然拒绝了她,这是为什么啊? “因为我不想跟她成为父女的关系,小小,你瞧瞧小叮当,她长得跟你真像。” 她简直就是小小的缩小版, 那眼睛,那鼻子,还有那诱人的小嘴, 活脱脱就是小小缩小版的模样, 看着她,他就有i一种移不开视线的感觉, 在她的身上一定有一股魔力, 一股吸引着他的魔力。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四)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四) “鬼枭,你为什么不想跟她成为父女?难道小叮当不够好吗?” 鬼枭看着小叮当的眼神很是古怪, 贝小小看着他,不知道怎么的, 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仿佛将会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一般。 “不,小叮当很好,我相信她长大以后一定是非常好的女子。” 鬼枭看着小小的小叮当, 眼前仿佛已经看见了十多年后, 当小叮当长大后的样子, 唇边不禁扬起了一抹期待的笑容, 眼中的光彩更加的明艳动人。 “既然你都认为她那么好,你就认她当义女吧,她要是自己有个那么有本事的义父,她一定会感到很高兴的。” 贝小小把心里不安的感觉压下, 就像游说他,如果他肯答应当小叮当的义父, 那么小叮当无疑是多了一个坚强的后盾, 多一个人保护她,她也放心多了。 “不,我不能收她为义女,小小,你不用多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鬼枭坚定地说。 “鬼枭,你是不是还没有放下一千年以前的仇恨?事情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再追究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算你把炎天皇朝的人都死光了,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们的族人就会因此复活吗?” 贝小小以为他是没有放下仇恨, 便想着从这方面入手。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找炎氏的报仇了,自从经历了雪漫谷那件事情之后,我就已经想通了,不再想要报仇的事情了。” 鬼枭脸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说。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五)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五) “真的,你真的已经放下了?” 没有想到他那么容易就放下了心中积累了那么久的仇恨, 贝小小顿时惊喜得睁大了双目, 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放下了,自从把这仇恨放下之后,我就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 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 原来放下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 他以前就是被仇恨束缚得太紧了, 就算他脸上时刻都挂着笑容, 但是那种感觉却是带着一张带笑的面具, 是那么的僵硬,那么的不真实, 就连小叮当的笑容都不如。 “鬼枭,你能够这样想真是太好了,我相信你们以后也会活得很好的。” 虽然他们不是人, 但是当他们放下仇恨的时候, 她是很愿意把他们当人来看的。 “既然你已经放下了对炎氏家族的仇恨,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小叮当做你的义女呢?” 他们在人世间里都已经没有了牵绊, 能够有个义女的话, 对他来说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啊,贝小小不明白他的心思。 “小小,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请容许我自私一回,炎遇拥有了你,我想现在只有小叮当可以抚慰我的心了。” 鬼枭说着回眸深深地望着小叮当, 那瑰丽的眼神就好像是在期待着一朵即将要暂放的花朵似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那异样的眼神和奇怪的话, 贝小小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了, 她有点担心地望着他。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六)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六) “你现在不懂没有关系,你晚点会懂的,小叮当,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拼命地往我身上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我知道你是,因为我也很喜欢你,可爱的小姑娘。” 虽然他的身体不能动, 但是他的意识还是有的, 那天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 当小叮当的小手爬上他的脸时, 当他的耳朵听着她对自己发出清脆的笑声时, 就在那一刻,他的心被震动了。 看着鬼枭那不像是在对小孩子的举动, 贝小小觉得怪怪的,但是小叮当还只是个婴儿啊, 他能够对她干什么呢?难道是她发生错觉了吗? 她居然在鬼枭的眼睛里看见了一抹诡异的依恋, 贝小小被自己的想法吓倒了, 不会的,小叮当只是个孩儿而已, 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小小,听说炎遇伤得很重,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鬼枭一边逗着小叮当,随口问, 虽然他并不喜欢炎遇,但是这一次是他的确是帮了他很多, 他也想知道他死了还是没死。 “有劳你的关心了,他是伤得很重,不过他的伤势现在已经控制下来了,再修养一段时间,他就能痊愈了。” 提起炎遇的伤势,贝小小就有点闹心了, 她现在是全心全意地照顾他了, 就连陪孩子的时间都几乎没有了, 离开他,她又不放心, 抱着孩子进去又担心会吵到他休息, 这就别提让她有多伤脑筋了。 “他没事就好。” 他还以为他伤得快死掉了,没死真是太可惜了。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七)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七) 鬼枭的手指勾着小叮当的白嫩的小手,嘴巴里说着违心的话。 “鬼枭,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既然他已经决定了不在找炎天皇朝的人报仇, 那么他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呢?贝小小关心地问。 “或者找个地方定居,又或者浪迹江湖去。” 鬼枭给了她一个无菱两可的回答。 “那你会回京城去吗?” 贝小小迟疑了一会才轻声问。 “也许吧。”京城并不是他特别想去的地方, 而且在那里有过太多不好的回忆, 他想他应该不会再回去了。 “鬼枭,如果你们需要帮忙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们的,我们都很乐意帮助你的。” 贝小小不知道他是要做太阳底下过日子, 还只是躲在月亮下过日子, 但是无论怎么样,日子还是要过的。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还没有沦落到要靠别人才能过日子的地步。” 鬼枭的唇角勾了勾, 见小叮当似乎有了倦意, 正朝着他打了一个秀气的呵欠, 他不禁轻笑着说:“小叮当困了,她在打呵欠。” “小孩子容易困,明月把小叮当抱回摇篮去,让她休息一会。” 贝小小见小叮当疲倦了,对明月吩咐说。 “是,夫人。”明月闻言走到鬼枭的面前想要接过小叮当,却被鬼枭伸手挡着,他抱着小叮当往摇篮走去说:“我自己来吧。” 他小心翼翼地把小叮当放进摇篮里, 他的视线往躺在一旁的大叮当望了一眼, 眼中的温度顿时降了好几度, 但是当他的目光移回小叮当的身上时, 他的眼眸又变得很温柔。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八) 鬼枭好像很喜欢小叮当!(八) 看着他眼神里明显的变化, 贝小小和明月互相对望了一眼, 都觉得这个鬼枭对小叮当太过诡异了, 诡异得让她们感到一阵心寒。 “小叮当,乖乖睡觉,我晚点再来看你。” 鬼枭伸手抚摸着小叮当的脸, 当她在他的抚摸下睡着了之后, 他俯首在她的光洁的额际印下一个吻, 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摇篮压低了声音对贝小小说:“既然小叮当已经睡着了,我就先回去了,我晚点再来看她。” “好吧,慢走。”鬼枭看着小叮当的眼神让她有点心寒的感觉, 在听到他要离开了, 她的心里居然感到一阵放松。 “夫人,你有没有发现鬼枭看小公主的眼神很不对劲?” 等到鬼枭一离开,明月就忍不住担心地说。 “你也发现了,我还以为自己神经质,出现幻觉了。” 贝小小闻言,心头忍不住一颤, 心里更加不安了,这个鬼枭神出鬼没的, 要是他想要对小叮当不利的话, 他们会防不胜防的,看来他们得赶紧回宫才行。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很喜欢小公主,他应该不会对小公主不利吧。” 刚刚他抱着小叮当简直就爱不释手,明月猜测说。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能拿小叮当的安全来开玩笑,明月你去告诉阎他们,让他们留意着鬼枭他们的动静。” 虽然他可以在阳光下活动, 但是她并没有忘记,他是需要吸血来维持生命的活死人, 当初他追逐她的时候就是爱上了她的鲜血, 她担心他会把目标转到小叮当的身上。 她怎么神不守舍了?(一) 她怎么神不守舍了?(一) 自从鬼枭来看过小叮当之后, 贝小小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 她本来好意地想让鬼枭认小叮当当义女但是却被拒绝了, 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她更加的放心不下了。 “娘子,小汤勺里面没有药汁,你要为夫喝什么啊,吃空气么?” 这一天,贝小小喂炎遇喝药, 居然把空汤勺送到了炎遇的嘴里, 炎遇顿时觉得又好气时又好笑。 “吓?噢,对不起啊,我忘记盛药汁了。” 贝小小忍不住为自己的失魂暗咒了一声, 重新盛着药汁喂他。 “娘子,你今天是怎么了?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让为夫帮你分担一下。” 炎遇张嘴把她送到嘴里的药汁喝下肚子里, 看她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他忍不住有点担心了。 “我没什么,我只是想早点回家,你给我努力一点,快点把伤养好了,然后就回宫吧。” 再这样呆下去也不是办法, 只有回宫才是王道, 贝小小打起了精神斜睨着他说。 “娘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不会无端端想着要回宫的,她这是怎么了? 看着她没有笑容的脸颊, 炎遇心里认定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快点喝药啦。” 她并不打算把心里的不安告诉他, 她现在只想让他安心地养伤, 其他的事情就由他们来处理吧。 “娘子,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看着她闪烁的目光,炎遇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她怎么神不守舍了?(二) 她怎么神不守舍了?(二) 他伸手抵着她手里的药碗,皱眉望着她, 仿佛想要从她的脸上探知一丝的蛛丝马迹。 “没有啦,你快喝药,要不然就要凉了。” 见他伸手抵着药碗,贝小小把小汤勺放下, 想要把他的手拉开, 但是当她的手才覆上他的时候, 他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喝药。” 炎遇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她说。 “我都说没事了,你这是要干嘛呢?你不喝药,你的伤口怎么会好?你的伤口不赶紧好,我们怎么回宫啊?” 本来精神就已经紧绷着了, 现在被炎遇一逼, 贝小小顿时仿佛连珠炮般的怒吼。 “从来那么多次,你就只有一次是催着回家的,而那一次是因为你遇到了鬼枭,你怕他,这次是因为什么?也是因为鬼枭对不对?” 看着小小不稳定的情绪, 炎遇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不舍的光芒, 但是他并不打算因此而放过她。 “你为什么一定要问那么多?” 他就不能听话地乖乖修养? 贝小小有点懊恼地瞪着他。 “我说对了是不是?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事情?” 从她的反应中,炎遇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想到鬼枭可能对小小依然没有放弃, 一股烦躁的心火顿时从他的心里升起, 他忍不住伸出双手握着她的肩膀逼问。 “你弄痛我了。” 他那么用力地握着她的肩膀, 让她感到有点痛。 “你告诉我,鬼枭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压抑不住心底里的妒意, 炎遇坚持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怎么神不守舍了?(三) 她怎么神不守舍了?(三) “你放开我啦,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见到他如此紧张的神情, 贝小小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难不成他还真的担心鬼枭又会把她掳走么? “既然他没有对你做什么,那你为什么要急着回去?” 这一点都不像她的性格, 炎遇半信半疑地放开她的肩膀。 “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但是我觉得他对小叮当好像有不单纯的念头,反正我就担心他会对小叮当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才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啦。” 他能不能别把事情都想歪了? 贝小小有点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说。 “他对小叮当能做什么?” 听了小小的话,炎遇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你是知道的,小叮当好像对他有特殊的感情,在见到他的时候就笑得像朵花似的,而他也好像很喜欢小叮当,那天我就跟他说,他们两人既然如此投缘,不如让他认了咱们的小叮当当义女,你猜怎么着,他居然拒绝了,而且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想到他那看着小叮当的诡异眼神, 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哦,是吗,他说了些什么话?” 在发现原来鬼枭的目标并不是小小之后, 炎遇的脸色渐渐地变淡了。 “他让我容许他自私一回,说你拥有了我,现在只有小叮当可以抚慰他的心灵,所以他拒绝认小叮当当他的义女,你说他会不会对小叮当不利?” 就是他的这句话让她感到很惊慌, 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更加的担心害怕。 她怎么神不守舍了?(四) 她怎么神不守舍了?(四) “我想鬼枭并不是想伤害小叮当,而是把对你的感情转移到小叮当的身上了。” 炎遇细细琢磨了她的话后, 脸色酡然沉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小叮当只是一个婴儿,她什么都不懂,鬼枭怎么能这样做?” 心中虽然也曾往这个方向想过, 但是她居然相信会是这样的, 现在被炎遇戳破了, 她感到更加的不安了。 “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小小,看好了小叮当,别再让鬼枭靠近他了,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而且鬼枭对你有感情,我担心然后小叮当会受到伤害。” 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 那是他和小小的结晶, 虽然他有时候是很厌恶他们霸着小小, 但是也不允许外人伤害他们。 “嗯,鬼枭太可怕了,真是担心他连小叮当都不放过,相公,你赶紧好起来吧,我们不要再和鬼枭一起了。” 现在只有离开才能让她安心。 “别担心,我的伤已经开始愈合了,这样吧,我们后天就启程回宫,你就趁这两天收拾一下,警告明月他们,别让他们走漏风声了。” 看到贝小小如此担心, 他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下去了。 “那么快?但是你的伤……” 他的伤口还没有痊愈, 就这样离开的话恐怕有所不妥吧, 小小担心地望着他。 “我不碍事的,谁让我不忍心看你担心,就这样决定吧。” 炎遇握紧了她的手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 “嗯,那就这样办吧。”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殿下真的放下了? 殿下真的放下了? 自从见过小叮当后,鬼枭的心里就不能平静了, 对她,他有一股很强烈的感觉, 他想要得到她,先让她跟自己在一起, 在回到自己帐篷里的时候, 他的脑海里就忍不住地浮现着她的笑容, 和她伸手抚摸自己脸颊的场景。 “殿下,你的伤都已经好了,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鬼昕看到他那么喜欢小叮当的样子, 心里忍不住不舒服了, 他就是为了贝小小才搞成这样的, 小叮当是炎遇的女儿,殿下这是怎么了? “鬼昕,我想先休息几天再说。” 鬼枭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 轻轻地啜了一口,语气有点冷淡地说。 “殿下,你真的不不打算报仇了吗?你就真的放弃了家仇国恨了?” 他和贝小小的对话,他都听见了, 当他听说他已经把仇恨放下的时候, 他的心就忍不住开始揪痛, 他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放弃的? “鬼昕,这事情已经过去一千多年了,更何况让我们灭族的人炎狄王已经灰飞烟灭了,一直这样背着,你不累的吗?” 鬼枭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殿下,你累了吗?” 鬼昕的拳头忍不住握得紧紧的, 仿佛强忍住想要爆发的冲动。 “是的,我累了,我的身体累了,我的心也累了,鬼昕,你也学着放下吧。” 看着他这样子,他也不好过啊, 鬼枭站起来,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后往里面走去。 “殿下。”鬼昕忍不住懊恼地喊了一声,但是鬼枭却没有回头。 你还是要跟他在一起吗!(一) 你还是要跟他在一起吗!(一) 因为有了鬼昕的血相助,莎娃的内伤好得很快, 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但是她现在还不敢回家, 担心会被家里的人看出端儿来, 自从鬼枭被救醒之后,鬼昕就很少时间来陪她了, 明月偶然有空的时候就会过来陪陪她说说话, 帮她解闷,而她说得最多的就是炎遇和贝小小的事情, 听得莎娃对他们之间的爱情更加是好奇得不得了。 “莎娃,鬼昕现在就只顾着和他的主子在一起,都很少来看你了,你就不觉得郁闷的吗?” 送药来给莎娃喝的明月, 果不其然的又只是看见莎娃一个人呆在帐篷里, 忍不住替她抱打不平了。 “殿下他昏睡了那么久,现在醒过来,阿昕一定有很多话想要跟他说了,我没有关系的啦。” 莎娃接过她送来的药,用汤勺搅拌了两下, 尽管她嘴里说没有所谓, 但是脸上却出现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莎娃,你还为他说话,在鬼昕的心里,他的主子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你跟他在一起会很辛苦的。” 就好像现在,她受伤躺在床上, 他就只顾着他家的主子, 连来这里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她跟着这样的男人会幸福吗? “明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爱上就是爱上了,逃不了,我也不想逃。” 他们也曾经有过美好的回忆啊,莎娃勾唇微微一笑说。 “但是你这样,你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跟一个心里就只有主人的男人一起, 那不是作践自己么? 你还是要跟他在一起吗!(二) 你还是要跟他在一起吗!(二) “当你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你就会甘愿为他做任何事情,就算知道日后的日子很难过,但是依然只想和他在一起,明月,我知道你是好意劝我,但是既然我做出这样的选择,我就不会再改变了。” 莎娃说着,没有用勺子, 就直接就着嘴唇把那苦涩的药汁喝下去, 那药很苦,但是为了早日康复, 她不得不喝,她现在做出的决定也许也是苦的, 但是她相信会有苦尽甘来的那一天。 “你真傻,等我们离开之后,要是鬼昕依然这样对你的话,你应该怎么办呢?” 看着她把那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 明月忍不住摇头叹息了一声说。 “什么?你们要离开了?” 才把碗里的药汁喝完就听说他们要离开了, 莎娃忍不住有点惊愕地问。 “嗯,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了,我们离开之后,你要好好保重,要不,莎娃,不如你回家去吧,在家里起码还有你的父母照顾你啊。” 明月把空碗接过, 对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实在是有点不太放心。 “你们明天就要离开了?为什么走得那么焦急?” 莎娃伸手握着她的手,有点不舍地说。 “爷和夫人他们离家已经太久了,家里很多事情要等着爷回去处理呢。” 明月轻描淡写地说。 “是啊,他们来大漠这里都已经有好几个月了,都将近半年了,是时候应该回去了。” 莎娃苦笑着说。 “对了,莎娃,你别告诉鬼昕他们,我们明天就要走了,爷不想让他们知道。” 你还是要跟他在一起吗!(三) 你还是要跟他在一起吗!(三) 夫人吩咐过他们,他们明天要离开的事情不能告诉鬼枭他们, 她是担心会节外生枝, 不过她告诉莎娃应该没有问题的, 只要她不告诉鬼昕就行了,明月慎重地叮嘱说。 “你们走得那么着急,又不能告诉阿昕他们,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对劲了?殿下和小小不是两兄妹吗?” 莎娃被她的话弄糊涂了, 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呢? “莎娃,有些事情就等我们离开后,你再问鬼昕吧,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他会告诉你的。” 他们当初是为了掩人耳目, 所以才告诉别人他们是兄妹,明月淡然地说。 “好吧,那我以后有机会再问阿昕好了。” 莎娃见她不想说,她也不便追问了。 “莎娃,等我们离开之后,你还是回家去吧,你自己在这里的,我有点担心。” 鬼昕那个家伙现在只顾着在鬼枭的身边, 她真的很担心他们走了之后, 她会没有人照顾。 “明月,你放心吧,我要是真的不行了,我会听你的话回家的。、” 莎娃对她点头应允说。 “嗯,莎娃,记得不要和鬼昕提我们明天要离开的事情。” 明月扶着她躺下, 有点不太放心地叮嘱。 “你放心吧,我不会向他提起的。”莎娃点头保证。 “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明月帮她拉好了被子才拿着药碗离开。 就在明月离开帐篷之后, 一道黯淡的身影从暗处闪了出来, 一面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为什么不让他看小叮当?(一) 为什么不让他看小叮当?(一) 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如果是换了以前,她一定会感到不舍的, 但是现在对她来说,她却是一刻都不想呆了, 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鬼枭, 就在贝小小做最后的收拾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明月慌张的喊声:“夫人,夫人,鬼枭又来看小公主了。” “我知道了。”在听见鬼枭又来了的消息, 贝小小的心里一动, 赶紧跑了出去, 刚好看见了鬼枭掀起了门帘走了进来。 “你来了,是来看小叮当的吗?” 贝小小硬是挤出了一抹笑容迎了上去。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没有见到她,我的心就觉得特别的不踏实。” 鬼枭说着就往里面去,想要找小叮当。 “鬼枭,小叮当今天恐怕不能陪你玩了,她今天身子有点不舒服,她已经睡了。” 贝小小见他仿佛把这里当成了是他的地盘一样, 来到就往里面去,心里有点不爽了。 “什么,小叮当身体不舒服了?那有没有找大夫看看啊,小孩子生病可大可小啊。” 听见小叮当身体不舒服, 鬼枭顿时紧张起来了。 “你放心吧,已经请过大夫来看了,现在已经睡下了,大夫说要让她多休息。” 看着他紧张的神情,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才提起小叮当身子不舒服, 他怎么比她这个做娘的还要担心啊。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她在哪里?” 听到小叮当不舒服, 他的心里就感到难受, 他没有亲眼看到她没事的样子,他不放心啊。 为什么不让他看小叮当?(二) 为什么不让他看小叮当?(二) “鬼枭,她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去打扰了,要不然,你明天再来吧。” 贝小小有点紧张地说。 “你放心吧,我不会吵到她的,我只是想看她一眼,就一眼。” 鬼枭那双妖媚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哀求。 “这个……”看着他那样子, 贝小小的心有点软了, 但是想到如果被他知道他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的话, 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她狠狠地一咬牙说:“鬼枭,真的很对不起,小叮当今天真的不能见你,你就回去吧。” “小小,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见她?” 看着她有点闪烁的眼神,鬼枭似乎有点明白了, 看来小叮当不舒服只是一个幌子, 他们不想让他见到小叮当才是真的, 鬼枭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我没有,鬼枭,你别想多了,我又怎么会不让你见她呢,真的是以为她不舒服,所以才……” 贝小小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鬼枭挥手阻止了, 他的脸色有点难过地望着她说:“我只是想看看小叮当而已,你为什么连我那么小的要求都要抹杀,小小,你这是为什么?” 鬼枭说着,他的脚步往她的面前跨上一步, 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仿佛是责怪,有仿佛是怨恨,让她的心直发颤。 “鬼枭,你别这样,我并没有不让你看小叮当,我只是让你明天来,她今天真的不能见人。” 强烈的气息随着他的逼近而扑来, 贝小小有点惧怕地倒退了一步, 她害怕他这个样子。 为什么不让他看小叮当?(三) 为什么不让他看小叮当?(三) “你骗我,你明天就真的会让我看她吗?” 鬼枭的妖冶的目光紧紧地攫住了她散乱的目光。 “我没有骗你,你明天过来,我一定会让你看到小叮当的。” 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他们分别的时候了。 “但是今天看不到她,我会睡不着的,你就让我看她一下。” 鬼枭的声音本来是清脆的, 并不像别的男人那样低沉, 但是当他想要生气的时候, 他的声音就会略略显得低沉, 就像他此刻的声音,开始带着低沉的沙哑。 “怎么,你睡了那么久,还嫌睡不够吗?” 就在贝小小紧张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 突然一把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的讽刺从门内传来, 小小回首望去,只见炎遇正踩着沉稳的步伐从里面走出来, 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她感到又惊又喜, 惊的是他的伤势还没好就跑出来, 喜的是他出来为自己解围了, 她高兴地跑到他的身旁,伸手扶着他, 语气里带着一抹责斥:“你的伤势才刚好了一点,你怎么就下床了?” “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了,有贵客上门,我怎么能不出来?” 炎遇伸手覆着她扶着自己的手背,淡淡地说 “睡了好几个月,我的确已经不需要再多的睡眠,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看着炎遇和贝小小那一副亲昵的模样, 鬼枭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异样的神色, 只是挑眉轻声问了一句。 “托你的福,在我家娘子的严格照顾下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为什么不让他看小叮当?(四) 为什么不让他看小叮当?(四) 炎遇在说话的时候,唇边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但是那笑意却没有抵达眼底里, 他只是在跟他说客套话。 “小小真的很紧张你,你受伤了,她就废寝忘餐地照顾你,难怪你的伤势好得如此快,你可以娶到她当你的妻子,是你的福气。” 鬼枭半垂着眼睑,语气平平地说, 让人看不出来,他是在称赞还是在恭维。 “那当然,小小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炎遇在人前毫不掩饰他对小小的爱怜, 他当着鬼枭的脸, 执起了小小的手背凑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其实可以嫁给遇才是我最幸福的事情。” 既然戏幕都已经拉开了, 贝小小也不甘落后地插上一句。 “那我希望你们永远都可以那么幸福,我还是有事先告辞了。” 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鬼枭目光一闪,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面色有点僵硬地转身离去。 “相公,幸好你出来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打发他。” 在鬼枭离开之后, 贝小小忍不住吁了一口气说。 “他不会那么容易死心的。” 炎遇的眉头深锁,他看得出来, 他对小叮当有一股势在必得的决心, 也不知道这将会是幸或者不幸。 “那我们怎么办?” 贝小小闻言更加担心了。 “我们也只好见步行步了,希望我们明天可以顺利出发。” 炎遇把伸手把小小拥进怀里, 心里也隐隐感到不安, 希望自己担心的事情不要发生, 否则他不知道小小是否可以承受得了。 她被鬼枭偷走了!(一) 她被鬼枭偷走了!(一) 今天的天气很沉,太阳刚出来没有多久就被层层的乌云阻挡着, 仿佛即将有一场风暴要来临了。 “爷,夫人,不得了,出事了……” 这才天亮,贝小小都还没有起来就听见明月大呼小叫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见明月紧张的喊声, 还在梦中的贝小小顿时惊醒, 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是明月在喊,先穿上衣服。” 就在明月的声音传来的时候, 依然在床上趴着睡觉的炎遇也醒来了, 他把贝小小的衣服勾来,给她穿上。 “爷,夫人……小公主不见了。” 就在贝小小七手八脚地穿着衣服的时候, 明月的声音就好像是晴天霹雳似的劈在了她的脑海里, 正在扣上衣服扣子的手猛地一紧, 差点就把那扣子从衣服上扯下来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 她也顾不得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好,神情紧张地跳下床。 “娘子,你的衣服还没有穿好。” 在听到明月的话时,炎遇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的沉重, 他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在看见贝小小挣扎想离开的时候, 他压下了心底里的担心和愤怒, 伸手把她拉着,强行镇定地帮她穿到一半的衣服扣上。 “小叮当,她不是和大叮当正在摇篮里面是睡觉吗?我要去看她,我们今天就要回家了,她怎么可能会不见了?明月一定是在逗我们玩,我要去见她。” 贝小小的脸色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无力地推着炎遇的手, 神情慌乱地想要跑出去。 她被鬼枭偷走了!(二) 她被鬼枭偷走了!(二) “就算你要出去也得穿好衣服,要是受凉了怎么办?” 看着她慌乱的神色, 贝小小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的不舍,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 一手快速地帮她穿上衣服。 “我要去看小叮当,我要去看她……你放开我……放开我……” 心里惦记着小叮当的贝小小发疯似的伸手推着他的手臂, 等他的手松开了,她立马就往外面跑去。 “小小……”看着她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这样冲出去, 炎遇赶紧伸手勾来自己的衣服随意套上,然后追了出去。 在外面,明月和殇他们都在,每个人的脸色都是沉重。 “明月,你是逗我吗?小叮当怎么会不见了,你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小叮当……” 贝小小跑出来就往摇篮跑去, 当她的视线落在只留下大叮当的摇篮上时, 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的刷白, 她一手揪着明月的衣服大声说:“明月,你把小叮当抱哪里去了,她在哪里,你快点告诉我。” “夫人,你冷静一点,小公主她真的不见了,我今天刚来这里就只发现了小皇子在,而小公主却不知所踪。” 看着她焦急的样子,明月也跟着难过了。 “我的小叮当不见了,你让我怎么冷静?把小叮当还我……” 贝小小难过地望着空了一半的摇篮。 “小小,别这样。” 匆忙赶来的炎遇伸手把贝小小拉近自己的怀里安抚着。 “相公,她说我们的女儿不见了,昨晚还好端端的,她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我不相信。” ------------------------ PS:下午的时候,后台抽了,更新不了。 她被鬼枭偷走了!(三) 她被鬼枭偷走了!(三) 贝小小伸手揪着炎遇的衣摆,双目一红, 晶莹的泪水已经集聚了起来, 悬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别担心,我们的女儿不会有事的。” 炎遇的心刺痛着,他一边安抚被贝小小, 一边把目光移到殇的三人身上, 沉声问:“你们昨晚不是一直在外面守着吗?小叮当是怎么不见的?” “爷,夫人,对不起,是属下无能,没能好好地保护小公主,请爷降罪。” 因为没有守护好小叮当的关系,殇、阎和魅三人一面沉重地跪在了炎遇和贝小小的面前,请求处罚。 “现在并不是要追究你们责任的时候,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他们跪在自己的面前, 并不能让他们感到高兴, 神情反而更加的沉重了。 “我们昨晚都在外面守着,但是到了半夜的时候,我们突然晕倒了,对方太可怕了,无声无色地就放倒了我们,让我们防不胜防。”殇惭愧地说。 “是啊,我们都还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就被弄晕了。” 想起那诡异的身法, 阎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我今天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三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是我把他们弄醒的。” 明月插口说。 “爷,我们已经找过了鬼枭的帐篷,发现鬼枭和鬼昕都不见了,就连莎娃都不见了。” 他们醒来之后,火速地到他们的帐篷找过, 都没有找到人, 不用说一定是他们抱走了小叮当了。 她被鬼枭偷走了!(四) 她被鬼枭偷走了!(四) “看来是鬼枭把小叮当抱走了。” 炎遇的脸色紧绷着。 “那怎么办?我的小叮当怎么办?鬼枭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他怎么可以把我们的女儿抱走……呜……” 她本来就担心鬼枭会对小叮当做出异于常人的事情, 没有想到他现在居然把小叮当偷偷地抱走了, 贝小小的心就好像是硬生生别人挖走了一个角似的, 痛得她忍不住捂心捶胸地落泪。 “小小,别太过伤心了,鬼枭暂时应该不会伤害小叮当的,我会帮你把女儿找回来的。” 看着她苍白的脸都沾满了眼泪, 炎遇心痛地举起了衣袖帮她把那盈盈的泪痕擦去说。 “鬼枭,他的行踪神出鬼没的,还能找回来吗?呜……我的小叮当……” 贝小小越说忍不住越伤心。 “你们几个到方圆百里之内的地方找找,他们带着莎娃和小叮当应该走不远的。” 炎遇对着依然跪在地上的三人说。 “是,属下这就去。” 三人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快速地离开去追人。 “无论他们躲到天涯海角去,就算是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去寻找,我都不会放弃的。” 居然敢把他们的女儿偷走, 除非他们不在人间, 否则他就一定会追查到底, 炎遇紧紧地握着拳头说。 “相公,你一定要找到她,我不能没有她……呜……” 贝小小俯首埋在炎遇的怀里, 想到不知所踪的小叮当, 顿时泪如泉涌,把他胸前的衣襟都弄湿了。 她被鬼枭偷走了!(五) 她被鬼枭偷走了!(五) “娘子,你就别哭了,为夫答应你,只要一天没有找到小叮当,为夫都不会放弃找她,别哭了,好不好?” 她的哭声都快把他的心给揪痛了, 炎遇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慰说。 “爷,夫人,都是明月不好,是我把我们今天要走的消息告诉莎娃,一定是她出卖了我们,你们就惩罚我吧。” 在一旁挣扎了很久的明月, 终于拗不过良心的谴责, 走出来跪在地上,难过地说, 她昨天跟莎娃说的时候, 她已经千叮嘱万叮嘱, 让她别告诉鬼昕他们, 现在看来,似乎事情并不如她所想的, 莎娃一定是把他们今天要走的消息透露给了鬼昕, 然后他们先下手把小公主偷走了。 “什么?明月,你说什么?” 贝小小有点不敢置信地从炎遇的怀里退出来, 睁着那双满是眼泪的眸子瞪着她。 “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莎娃姑娘那么可怜,我是想劝她回家去,所以才把我们今天要离开的计划告诉她,明月知罪了,你就惩罚我吧。” 明月说着,眼睛一红, 晶莹的眼泪仿佛是断线的珍珠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平时夫人对她那么好, 她现在却做出了让夫人伤心欲绝的事情,她真是该死。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们很多次了,除了自己人,谁也不能透露半句,明月,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还没有从失去爱女的悲痛中平复过来, 没有想到又遭到了亲如姐妹的明月的背叛。 她被鬼枭偷走了!(六) 她被鬼枭偷走了!(六) 贝小小的身体有点不稳地晃了晃, 一口气憋在心口里,差点就喘不上气来。 “小小,你别激动,明月,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让小小伤心了。” 炎遇心痛地扶着摇摇欲坠的贝小小, 凌厉的目光往她身上一扫。 “夫人,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莎娃会出卖我们。” 她本来是出于好意提醒莎娃的, 但是没有却没有想到她如此的不可靠。 “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给我出去。” 贝小小伤心难受地挨在炎遇的怀里, 第一次失控地对明月说出了如此悲愤的话。 “夫人,对不起,你惩罚我吧。” 心里愧疚的明月跪在地上难过地一边落泪,一边道歉着。 “惩罚你有用吗?如果惩罚你,可以把我的小叮当换回来,我一定会,但是不能对不对?” 惩罚她也不能让小叮当回来, 那她还惩罚她干什么呢? 贝小小难过得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还是先出去吧,不要再刺激夫人了。” 炎遇搂着贝小小轻叹了一声,挥手让她先退出去。 “是,明月告退。” 明月忍着哽咽的嗓音从地上爬起来, 然后飞奔似的往外面跑去。 “好了,别哭了,我们去看看咱们的儿子,怎么发生了这件事情,他一点响声都没有?” 炎遇把她脸上难过的泪水擦去,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对,大叮当,刚刚看他的时候,他一动不动的。” 他千万不要有事,小叮当不见了, 她都快要崩溃了, 要是大叮当真的出事了,她真的要崩溃了。 她被鬼枭偷走了!(七) 她被鬼枭偷走了!(七) “大叮当,你怎么了?大叮当……相公,他怎么睡得那么沉?摇他都不醒来。” 当贝小小从摇篮里抱起大叮当的时候, 发现他睡得异常的沉,晃动了他几下, 他居然连眼皮都没有牵动一下, 顿时骇得她惊慌失措地对着炎遇说。 “别慌,我看看。” 炎遇伸出手指往他的身上碰了几下, 这才发现原来他是被人点了睡穴, 他用手指在他的睡穴上轻点了几下, 果然,他的手指才点到他的睡穴上, 大叮当就悠悠醒转了。 “他这是怎么了?” 看着大叮当慢慢地张开眼睛, 跟着扬起了小手, 贝小小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用担心,他只是被点了睡穴,并没有什么大碍的。” 炎遇慢慢把手缩回去说。 “他一定是担心大叮当会哭闹吵醒我们,我可怜的小叮当……” 抱着大叮当,贝小小又想起了小叮当, 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顿时又忍不住顺着她的脸颊滚滚而下, 一滴眼泪溅到了大叮当的脸上, 他眨动一双跟炎遇酷似的眼睛, 在他那明亮的瞳孔里倒影着小小的泪颜, 他挥动着小手仿佛想抚摸她的脸, 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嚷着,仿佛在安慰着她一般。 “娘子,别哭了,我会把小叮当找回来的。” 看着她的眼泪又开始泛滥, 炎遇从她的手里把大叮当抱回摇篮里, 然后俯首低声警告说:“你娘现在很伤心,你最好给我乖乖地躺着,否则有你好看的。” 她被鬼枭偷走了!(八) 她被鬼枭偷走了!(八) 听着父亲大人的口头警告, 大叮当紧紧地抿着薄唇, 仿佛听懂了他的威胁般不敢再随便吭声了。 “很乖。”看着他乖乖的不吵不闹, 炎遇这才满意地对他笑了一下, 然后才站直了身子把已经哭成了泪人儿般的小小抱进怀里哄着。 “娘子,够了,别再哭了,就算你哭得再多,小叮当也不会自动回来的,你这样哭下去,要是病倒了,你让为夫如何是好?” 炎遇紧紧地把她的身体搂进自己的怀里, 轻叹了一口气说。 “呜……我也不想哭的,但是……呜……一想到小叮当……我就忍不住……他们会懂得照顾小孩子吗?小叮当饿了,他们会懂得怎么喂食吗?还有他们懂得帮小叮当换尿布吗?他们会懂得帮她保持整洁清爽吗?” 他们都是没有照顾过小孩子的人, 她怎么放心他们就这样把小叮当带走呢? 贝小小越说越伤心。 “娘子,别想那么多了,就算他们不懂得照顾小孩子,但是我相信鬼枭既然能够把她带走,就不会让她出事的,你忘记了,我们之前不懂得照顾小孩子的时候,我们是请了奶妈吗?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他们一定会去请奶妈的,所以,你就别担心了好吗?” 炎遇伸手抬起她已经哭得红肿了的眼睛, 心痛地举起衣袖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 “真的会是这样吗?” 贝小小抽了抽鼻子,很是难受地说。 “嗯,会的。”如果鬼枭让小叮当出了什么意外, 就算追到天涯海角, 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她生病了!(一) 她生病了!(一) 本来计划好要回宫的, 但是现在却因为小叮当被鬼枭偷走而暂时还留在大漠里, 殇、阎和魅三人分头去找鬼枭他们, 直到傍晚才回来,当贝小小知道他们一无所获的时候, 虽然早已经猜想到了这个结果, 但是依然受不住打击地几乎晕厥。 炎遇命令魅立即赶回京城,让他把事情禀告炎旭, 让他派出皇宫里的大内密探和大内侍卫到民间去寻获鬼枭的踪影, 而阎则被派去通知刑部的, 立即让刑部颁发通缉令高额悬赏鬼枭、鬼昕和莎娃三人, 只要有任何蛛丝马迹,他们就逃不过他们全力追捕, 剩下的殇就留在身边,以应付不时之需。 他们本来是打算在第二天回宫, 但是贝小小在得知爱女的踪影全无之后, 受到了太大的打击而病倒了, 整天昏昏沉沉,不吃不喝, 这可急坏了炎遇,把附近的大夫都请来看过了, 都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贝小小心系小叮当, 她一日没有回来,她的病就很难好得起来。 “小小,求你别这样了,你快点好起来吧,我已经让魅赶回京派出大内密探和大内侍卫去查探他们的消息,也让阎去发通缉令了,只要他们还踩在这片大地上,我们迟早都会找到他们的。” 虽然此刻她正在昏迷中, 也许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但是为了让她心安,他依然把事情告诉她了, 炎遇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掌, 凑到唇边,不断地轻吻着。 她生病了!(二) 她生病了!(二) 沉重的双目落在她极不安稳的睡颜上, 让他更加觉得难受, 心里恨不得把鬼枭抓来挫骨扬灰。 “小叮当……小叮当……快来娘……的怀里……快……来啊……不要走……小叮当……不要走……回来……” 正在昏睡中的贝小小正在做着小叮当要离开她的恶梦。 “小小,你醒醒,醒醒……” 不忍心看她在噩梦中挣扎, 炎遇握着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她, 想要把她从噩梦中摇醒过来。 过了一会,贝小小这才慢慢地从恶梦中醒来, 她动了动嘴唇, 这才发现自己口舌异常的干燥,她是怎么了? “你终于醒了,你都快担心死我了。” 看到她醒过来, 炎遇忍不住激动地伸手抱起她的上半身。 “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头好痛。” 她的声音怎么变得那么沙哑了? 贝小小伸手抵着他的胸膛, 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头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她忍不住皱眉。 “你已经昏迷一天了,来,先把这药喝了。” 炎遇说着把她推开一点, 然后拿起了早已经准备好放在一边的药汁, 用深厚的内力把已经摊凉了的药汁加温, 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为她喝。 “你说我昏迷了一天了?” 贝小小愕然地瞪大了双目。 “嗯,你都快让我担心死了,不过你现在醒过来了就好。” 有那么一瞬间, 他真的很担心她会像鬼枭一样, 一睡就要睡很久,或者不再醒来了。 她生病了!(三) 她生病了!(三) “是吗?小叮当呢?她在哪里?我刚刚梦见她要离开我,都害我担心死了,我去看看她。” 贝小小把最后一口药汁喝完, 然后挣扎着要起床, 但是她才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的虚弱。 “娘子……你没事吧。” 见她要起来,炎遇赶紧把手里的空碗放下, 然后伸手扶着她,当他听到她的话时, 神情一僵,他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小叮当已经被鬼枭抱走了, 她却说要去见小叮当。 “我的身体怎么变得那么虚弱了?我真是没用呢,相公,明月呢,你去让明月把小叮当抱过来让我瞧瞧吧。” 贝小小攀着炎遇的手臂, 唇边勾着一抹尴尬的苦笑。 “娘子,你忘记了吗?” 看着她似乎忘记了小叮当已经被抱走的事实, 一抹揪心的痛顿时从炎遇的心里泛开, 她现在不伤心,不难过了, 原来是因为她忘记了小叮当被抱走的事情, 又或者她根本就不愿意面对这事实。 “忘记了?我忘记什么了?对了,我忘记了要喂他们喝奶了,他们一定肚子饿了,哎呀,我怎么可以忘记喂他们喝奶了,小孩子是很容易肚子饿的。” 贝小小伸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脸上露出了一抹憨笑说。 “小小……你别这样。” 炎遇擒住她的手,他的面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他似乎已经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看着她现在这平静的笑容,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她生病了!(四) 她生病了!(四) “怎么了?相公,你的脸色怎么变得那么难看,对了,你的伤都好了吗?” 看着他突然变得难看的脸色, 贝小小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担心地问。 “我没事,我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小小有事的人是你啊, 你怎么能够一觉醒来却已经忘记了小叮当已经被抱走的事情了, 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办? 炎遇难过望着她。 “瞧你的精神那么差,你一定又没有好好休息了,你真的,想让我担心死吗?你赶紧上来睡一下吧,我去看看小叮当,然后才来陪你。” 贝小小拉着他的一条胳膊说。 “不用了,我不困,你的身体很虚弱,你刚刚喝完药再休息一会吧。” 炎遇按着她的手,低声说着。 “但是我想去看看小叮当,相公,你就让我去嘛。” 小小晃着炎遇的手臂, 用撒娇的语气哀求。, “你先休息好吗?等你的身体好一点了,我才带你去看她。” 看着她期盼的脸色, 炎遇没有办法说出伤害她的话来, 她现在生病,他不想再刺激到她。 “真的吗?等我身体好一点,你真的让我去看她?” 贝小小睁大了双目, 带着期盼的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 在她的脸上挂着一抹‘你不要骗我’的神情。 “嗯,不骗你,娘子乖乖地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就带你去看她。” 炎遇在她的额际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让她好好地休息。 她生病了!(五) 她生病了!(五) “那一言为定咯。” 得到了炎遇的应允, 贝小小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安心地闭上眼睛休息。 看着她沉沉地睡去后, 炎遇收拾起沉重的心情走了出去, 在门外听到了他们对话的殇和明月迷惑地望着慢慢从里面走出来的炎遇。 “爷,夫人怎么忘记了小公主被鬼枭抱走的事情了?” 觑着自家主子难得一见的沉痛表情, 殇的心里忍不住感到一阵唏嘘, 夫人忘记了这件事情, 怎么爷也顺着她的意思去, 要是她坚持要见小公主, 那岂不是很很会更加难受? “我想,小小她是不愿意面对现实,所以才故意把小叮当被抱走的事情给忘记了。” 看来想要让她面对现实并不是很一件容易的事情, 炎遇现在感到一个头两个大了。 “现在最糟糕的事情是,我们根本就找不到鬼枭的踪影,他们几个人就好像是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派出那么多的人都没有一点休息。” 殇已经连络过附近的官府, 让官府的人协助去找人, 但是很可惜的是, 就算他们掘地三尺都没有用。 “就算找不到也要找,直到找到为止,我就不相信他们真的遁地了。” 炎遇一拳捶打在桌面上, 双目闪着坚定的眼神低吼着。 “我知道了,但是,爷,你这样顺着夫人的意思,这样好吗?” 对于贝小小不肯认清小叮当被抱走的事情, 殇感到很担心, 他就担心这心病会越来越严重。 她生病了!(六) 她生病了!(六) “她现在这样,我也不知道应该拿她怎么办,我担心把真相告诉她,强迫她接受小叮当被抱走的事情会刺激她的病情加重。” 而且他也不忍心看着她难过, 既然已经骗了第一步了, 那就只能继续骗下去了。 “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没有告诉莎娃我们要走的事情,小公主就不会失踪,夫人也不会因此而病倒。” 这两天来,她一直都在愧疚中度过, 她那么希望事情可以重来, 那么这一切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明月,你别自责了,你并不是故意要告诉她的,以后不该说的事情少说几句就是了。” 炎遇在椅子上坐下,伸手轻轻地揉着额角, 他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 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已经感到有点心力交瘁了。 “谢爷的宽宏大量,明月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炎遇不怪她,但是夫人呢? 想到昨天她说不想看见自己的话, 她就忍不住感到难受。 “明月,夫人现在没有精力照顾大叮当,他就交给你了,你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出什么事了。” 炎遇认真地叮嘱说。 “是,请爷放心,明月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把小皇子照顾好。” 她现在只能是将功赎罪了。 “你今天有喂他吃东西了吗?” 炎遇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他, 便站起来往摇篮走去。 “已经喂过了,小皇子很乖,喂他就吃,也没有再哭了。” 幸好他并没哭, 否则被夫人听到了, 恐怕又要伤心了。 她生病了!(七) 她生病了!(七) “很好。”这孩子越来越有性子了, 炎遇有点欣慰地抱起他, 只见大叮当睁着一双跟自己酷似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他的唇角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说:“这样就好,记得不许哭闹,你娘亲现在心情不好,你不能打扰她,知道吗?” 大叮当当然没有可能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在看见他对自己笑, 他也咧嘴对着他笑, 小嘴里咿咿呀呀地说呓语着。 “长大后,你会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不知道你妹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你娘亲她……” 想到她不肯接受现实的样子, 炎遇的心忍不住一痛, 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勾着他还是软软的小手轻叹了一声说:“为了不让你娘伤心,我得提前给你改名字了,你以后就别叫叮当了,叫君昊吧,炎君昊,喜欢这个名字吗?” 有了新名字的炎君昊朝他眨了眨眼睛, 小嘴轻轻地咧开,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新名字, 抓着他的手指不断地摇晃着, 一面兴奋的样子。 “爷,你这样做好吗?” 看到炎遇为小皇子改名字, 已经明白了他想怎么做的殇忍不住有点担心地说。 “一切都等夫人的病好了再说吧,夫人要是问起小叮当的事情,你们就找籍口唬弄过去,不要让她知道小叮当被掳走的事情,还有尽量少提叮当两个字,把帐篷里有小叮当的东西都收拾起来,不要让她看见。” 他不想看见她伤心, 现在只能是这样做了。 她生病了!(八) 她生病了!(八) 刚睡下没有多久的贝小小又开始做梦了, 这次在梦中,她仿佛听见了小叮当的哭声, 她的哭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哭得很悲凉,她很想过去抱着她, 但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她, 只能着急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她焦急得想哭的时候, 耳边传来了炎遇关怀的声音, 这才把她从梦中拉醒了过来。 “娘子,你又做恶梦了?” 炎遇拿着汗巾擦着她额头上的冷汗, 心痛地望着她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才睡着就老是梦见小叮当,相公,她没事吧,我有点担心她。” 才两天没有见到她, 但是她却怎么觉得好像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贝小小抓住炎遇的手很不放心地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等你的身子好点了就可以去见她,你别担心,明月在照顾她呢,哦,对了,我为咱们的儿子取了一个名字,叫君昊,你觉得怎么样?” 炎遇伸手拍拍她的手臂, 然后转移话题。 “君昊,炎君昊,这个名字好啊,昊有广大的意思,不错,希望昊儿长大后有一颗宽大的心。” 贝小小果然被大叮当的名字转移了注意力, 嘴里念着君昊的名字, 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喜悦的笑意。 “嗯,我帮他起这个名字就是这个意思,你喜欢吗?” 见她笑了,炎遇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嗯,喜欢,君昊,炎君昊,昊儿,我喜欢这个名字。” 贝小小猛地点头说。 她生病了!(九) 她生病了!(九) “你说咱们回宫后,是不是应该把所有认识的人都请来为孩子摆一下宴席?咱们的孩子出声到现在都还没有摆过宴席。” 因为在外面的原因, 在孩子满月的时候也只是大家围起来吃了一顿饭, 他是想等回宫的时候才补办一场。 “这个当然了,要是连满月酒都没有为他们摆上一次的话,岂不是委屈了他们吗?” 等他们回宫之后就有得忙了, 贝小小理所当然地说。 “是啊,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怎样为他们庆祝呢?” 看她的注意力已经渐渐地被分散了, 炎遇再继续陪着她闲扯下去。 “这个啊,我想请棉花糖和水舞他们回来喝咱们孩子的庆生酒,还有艳遇和琴灵姑娘,还有沫儿姐姐他们……” 贝小小一边想着,一边说, 十只手指一个接着一个数, 当她把十只手指都数完了, 然后又抓起他的手指细数着, 数到最后,终于又困了。 “娘子,你困了。” 看着她数了半天后忍不住打哈欠的样子, 炎遇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说。 “还有谁呢?我还没有想完……” 贝小小努力地想要集中精神想, 但是阵阵的困意却不断地向她下来, 脑海里开始变得混沌,她想要睡觉了。 “你困了,等睡醒之后再想吧,来,睡觉吧,别想太多了,要乖乖地睡觉,别再做恶梦了。” 炎遇温柔地扶着她睡下。 “相公,我还没有想到的人,你帮我想吧,我好困,我先睡觉了。” 拜托,你轻一点!(一) 拜托,你轻一点!(一) 贝小小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但是眼皮却重得让她睁不开了,只要放弃了。 “好,你睡吧,我会帮你把剩下的那些人想进去的。” 炎遇在床前坐着, 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琥珀色的深眸里荡然着一抹怜惜的光芒。 “那我睡了……”贝小小的声音越来越小, 到了最后已经听不见了。 “娘子,你睡着了吗?” 听着她渐渐趋向平稳的呼吸声, 炎遇试探性地低声问了一句,等待了半响, 在没有等到她的回应之后, 他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慢慢地松弛了下来, 幸好她又睡着了,但是当她又醒来的时候, 她还是记不起小叮当被抱走的事情, 那他又该如何是好呢?他是应该把真相告诉她, 还是继续蒙骗她呢?一时之间,炎遇陷入了两难之中, 他担心把真相告诉她会加深她的病情, 但是拖久了迟早会曝光的, 等到了那一天,她会不会更加难受呢? “爷!”就在炎遇陷入沉思的时候,在门外传来了殇的轻唤声。 “有什么事情吗?” 炎遇把自己的心思收回来,低沉地回应了一句。 “爷,你出来看看是谁来了。”殇掩不住喜悦地说。 “谁来了?”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喜悦, 炎遇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伸手把贝小小身上的被子拉好, 然后才站起来走出去。 “爷,你看了就知道了。” 殇掩不住兴奋地说。 “瞧你高兴成这样的,莫不是神仙来搭救你了?” 炎遇看到他那样,忍不住扬眉说。 拜托,你轻一点!(二) 拜托,你轻一点!(二) “爷,自己看就知道了。” 神仙没有来, 不过就是来了两只精灵而已, 他想他们现在一定是很需要他们的帮助才是, 所以他才会那么高兴的, 有他们帮忙找出鬼枭的下落, 那么离就出小公主的日子就不远了。 炎遇觑了他诡异的脸色一眼, 然后不语地往外面走去, 只见在外面的桌面旁, 两个背影对着他正弯腰逗弄着被他们摆上了台面的炎君昊。 “他好酷啊,人家逗他,他都不笑的,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站在左边的是个少女, 她见逗了小君昊那么久, 他都不笑,顿时感动很沮丧, 刚刚明月明明就说他很喜欢笑的, 现在怎么都不笑了,难道是嫌他们长得丑吗? 但是他们是精灵也,比他们人类可美丽多了。 “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是一面臭臭的,跟他家的老子就一个样子,要是小叮当早就好了,她可有趣了,你上次没有见到,是你没福气。” 在少女身边的少年掩不住得意地说。 “你这个该死的瑟魂,上次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偷偷溜了,有好玩的事情也不叫上我,你实在是太可恶了。” 少女一听他得意的口吻, 顿时忍不住火冒三丈, 身后扭着他耳朵怒吼。 “哇,拜托你请一点,我的耳朵就要被你扭断了,上次还不是因为我要干危险的事情才没有叫你去嘛,我现在不是也把你叫出来了?你的手轻点啊……我的鸟耳啊……” 少年侧着头哀叫着说。 拜托,你轻一点!(三) 拜托,你轻一点!(三) “什么干危险的事情,分明就是你自己贪玩,这次要不是被我逮到,你会带我出来吗?真是不可原谅。” 少女扭着少年的耳朵忍不住怒吼, 那声音差点就把屋顶给拆了。 “冤枉啊,我上次真的是要干危险的事情……诶诶诶……你的手轻点啊……” 少年很是无奈地求饶,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从桌面上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婴儿笑声。 “咦,他笑了,他居然笑了。” 少女听见小君昊的笑声, 顿时高兴得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她刚刚逗了他大半天, 他不笑,他现在居然笑了, 他笑起来的样子还真的有几分帅气的, 她松开了扭着少年的手刚想上前看他, 没有想到她的手才从少年的耳朵移开, 他就立马闭嘴不笑了,她顿时忍不住愕然了半响, 然后把手重新扭住了少年的耳朵, 小君昊那双有神的眼眸在看见她的手扭上了少年的耳朵时, 又笑了,当她的手放开的时候, 他就闭嘴,如此重复了几次, 少女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原来他喜欢看人家扭耳朵啊。” “这小子的喜好真乖僻。” 莫名其妙被扭了好几次耳朵的少年忍不住低吼说。 “哈哈,我想一定是因为你太让人讨厌了,所以他看见你被我扭耳朵,他就开心。” 他做人还真失败啊, 居然连小孩子都讨厌, 少女忍不住轻笑着讽刺说。 “去你的,谁说我让人讨厌了,起码他娘就很喜欢我,小叮当也很喜欢我,就他和他家老子……” 拜托,你轻一点!(四) 拜托,你轻一点!(四) 正当少年还想要继续数落炎家父子的罪状的时候, 早已经在一旁听着暗笑了很久的明月, 一个不小心看见脸色铁青的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前, 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赶紧大声提醒说:“瑟魂公子,琴灵小姐,咱们爷出来了。” 少年闻言,脸色顿时一变, 赶紧禁口慢慢转过身来, 偷偷觑了炎遇的面色一眼, 差点被他那铁青的脸色给吓倒了, 他干笑了两声说:“你好,别来无恙吧!” “你刚刚说君昊和我怎么样了?你怎么不说下去了?我还在洗耳恭听呢。” 锐利的眸光仿佛欲杀人的利箭般直勾勾地射着他, 炎遇的语调很平淡, 平淡得就好像是在谈论着今天的天气怎么样似的, 但是此刻没有人会以为他是没有情绪的, 光是在他的眉宇之间散发的那一股煞气就已经够让人心寒。 “没怎么样啊,我只是想说,你家的儿子跟你长得很像,都很帅气,难怪小小会看上你,你家儿子长大后一定也会迷死不少女人。” 被他恐怖的眼神盯着, 瑟魂的气焰顿时矮了三节, 很没骨气地奉承,拍马屁。 “哼,没用的胆小鬼。” 看他怕炎遇怕成那样, 琴灵吊起了双目鄙视地斜睨着他, 她要跟他保持三尺远, 别告诉别人,他们是认识的。 听着自家人这样踩自己, 瑟魂顿时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是不知道炎遇狠起来有多恐怖才会这样说的。 拜托,你轻一点!(五) 拜托,你轻一点!(五) “哼。”听着他的解释, 炎遇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才说:“算你识相,你们在这个时候来这里,你是不是有办法可以找到鬼枭的下落?” “嗯,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我在精灵界的时候感应到了小小情绪的波动,所以就来了,刚刚明月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了。” 说到正事,瑟魂一收刚才嘻闹的神情, 脸色也变得认真了起来。 在一旁的明月见他们在谈正经事情, 就上前把小君昊抱回摇篮里, 然后为他们奉茶。 “那么说,你是有办法可以找到他们的行踪?” 炎遇强行压下心里的激动, 强作镇定地说, 只要他可以找出鬼枭他们的藏身之地, 那么他就有办法可以找会小叮当, 小小也不会因为小叮当不见了而郁郁寡欢。 “在一年前,我把自己的半颗内丹给了小小,至今那内丹已经融化在小小的体耐,而小叮当是从小小的身体里分离出来的,在她的血骨里或多或少也有一点我的内丹,所以想要感应她的存在并不是一件难事。” 没有想到在小叮当还没有出世的时候, 他们已经玩过一场官兵追强盗的游戏, 现在又来一次,只是这次的主角从贝小小换成了小叮当, 看来那个鬼枭是掳人掳上瘾了。 “太好了,这次无论如此,我绝对不会再放过鬼枭。” 炎遇说着, 一抹阴沉冷酷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仿佛恨不得把鬼枭抓起来碎尸万段, 挫骨扬飞似的。 我也要去找小叮当!(一) 我也要去找小叮当!(一) 这次鬼枭真的得为自己未来担忧了, 如果他想要在这片土地上生存的话, 当然他时候可以选择在黑暗中生存的, 他和鬼昕可以适应那种生活, 但是小叮当和莎娃是人, 她们只能是生存在阳光下, 只要她们在有眼光的地方, 他就有办法找到他们,瑟魂暗忖着。 “对了,小小她怎么样了?刚刚听明月说,她生病了,是怎么回事?” 知道贝小小生病的事情让他感到很忧心。 “小小……她不愿意接受小叮当被鬼枭抱走的事实,我想她是刻意把那天的记忆封闭了。” 说起了小小,炎遇的唇边不禁泛起了一抹心痛的苦涩笑意。 “她该不会是认定了小叮当已经找不回来了,所以才会如此想不开吧。” 毕竟他们是人,而鬼枭不是人, 想要找到他们的行踪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她心里认定了他们是找不到鬼枭的, 也找不回小叮当,所以心里干脆就封闭了那天的记忆, 在心里抱着一丝虚假的希望。 “应该是这样没错,所以我们要尽快把小叮当找回来,瑟魂,鬼枭现在身在何处?他入关了没有?” 炎遇掩不住满脸焦急地问。 “我今天来的时候已经感应过他的行踪了,他在昨天就已经入关了,如果我的感应没有错的话,他已经向着南方出发了。” 只要小叮当在他们的身边, 他就可以不费余力地感应到他们的存在。 “他去南方了?”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往南方去, 他们才刚从南方回来呢,炎遇忍不住惊讶了。 我也要去找小叮当!(二) 我也要去找小叮当!(二) “没错,我想他是为了小叮当才去南方的吧,鬼枭他们本来就是属于阴性的众生,而在北方的气候又如此的寒凉,小叮当还那么小,她要是跟他们呆久了,她的身体一定会受到不好的影响。” 真想不到这个鬼枭 居然可以为小叮当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捉摸到了他的心思, 瑟魂忍不住为他感到讶异。 “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动向,那我得赶紧去找他。” 趁他还没有走远, 他必须得赶上去,把小叮当带回来。 “你去了,那小小怎么办?” 小小现在正在生病,他就可以放得下她? “她现在不能面对小叮当被抓的现实,如果我不把小叮当找回来的话,她的病是不会好的。” 现在他也没有办法, 只能把小小留下来,炎遇有点无奈地说。 “那么说,你是打算把小小留下来,自己去找鬼枭?” 他就舍得在这个时候离开? 瑟魂忍不住扬眉说。 “除了这个办法,我找不到更好的。” 小小现在的情况,他怎么能带着她出去呢? “不,还有更好的,那就是带着我一起去。” 就在炎遇忍不住叹息的时候, 突然一把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随着话音一落,只见脸色依然苍白的贝小小披着一件披风走了出来。 “小小,你怎么出来了?” 看着她突然从里面走出来, 一抹讶异的光芒从炎遇的眼神里闪过, 她刚刚说要他带着她一起去, 难道她已经记起了小叮当被抱走的事情了? 我也要去找小叮当!(三) 我也要去找小叮当!(三) “我听见你们说话的声音,所以我就出来了。” 没有想到却听到了自己一直不愿意相信的时候, 她强迫自己遗忘小叮当被鬼枭抱走的事实, 是因为她担心她再也找不回来了, 现在听到了他们可以找得回来, 她就不再强迫自己了, 贝小小向他微笑了一下, 然后转头望着瑟魂和琴灵勾唇说:“嗨,很久不见,你们都还好吗?” 看他们两人现在相处的那么和谐,她也替他们感到高兴。 “我们不久之前才见过,小小,你该不会把我们相见的事情也忘记了吧。” 在不久之前他才把青龙血送到他们的手里, 瑟魂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说。 “去你的,小小是在跟我打招呼,你吱歪什么啊?” 琴灵伸出了手肘轻撞了他的胸膛一下, 然后才很不好意思地对小小说:“很抱歉,把你吵醒了,不过我们真的很久没见了,我们分别的时候,你的一双儿女还不知道在哪里……” 琴灵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瑟魂伸手捂着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说:“你怎么能提起她的儿女?” “哦,是喔,小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勾起你的伤心事情。” 被摄魂一提醒,琴灵这才醒悟过来, 她还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有关系,我相信我的女儿现在一定很好,而且瑟魂不是可以帮忙找到她吗?我想不用多久,她又可以回到我的身边。” 看着他们逗趣的样子, 贝小小的脸上闪过一抹有趣的笑容说。 我也要去找小叮当!(四) 我也要去找小叮当!(四) 她相信鬼枭暂时是不会伤害小叮当的, 可以把她找回来就好。 “但是小小,你的身体那么虚弱,你承受得了再次长途跋涉吗?” 炎遇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 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忍不住担心了, 他本来是没有想过要带她一起去的。 “放心吧,在没有把我们的女儿找回来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 只要想到小叮当在他们的手上, 她的身体就充满了能量, 现在小叮当是她的精神支柱, 谁也别想拦着她。 “太好了,小小,看到你那么有精神的样子,那我就放心了。”瑟魂高兴地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找鬼枭啊?” 可以跟着去玩,琴灵兴趣俨然地问。 “琴灵,你确定要跟着去吗?你要是离开得太久,你就不怕被父王责怪?” 瑟魂闻言,顿时惊愕地斜睨着琴灵说。 “你要去,我为什么不能去啊?你都不怕挨骂,我也不怕。” 大不了一起挨骂好了, 琴灵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 瑟魂刚想要为自己辩解, 就被琴灵一下子截住了他的话:“什么不一样啊?咱们都是同为精灵鸟,有什么不一样的啊,你倒是说啊。” “艳遇,你真的不得了,你都把琴灵带坏了。” 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斗嘴, 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说。 “应该说,他们精灵都是有一股相同的劣根性。” 炎遇顺着贝小小的话才说了一句就被两双鸟眼用目光射杀着。 借你的胸脯一用!(一) 借你的胸脯一用!(一) 越是接近夏天,天气就越暖和, 大家也愿意出来走动走动, 在一大片绿地的后面是一条小小的村庄, 在村里面的男人一到早就已经到田地里面去干活了。 就在这个时候,村口里停了一辆马车, 而且隐约从马车上传来婴儿的哭啼声, 很少有见到有外人来这里, 在一旁玩耍的小孩子忍不住好奇地在远远围观着, 就在他们好奇地张望的时候, 一名身上穿着白衣的年轻男子从车上下来。 “鬼昕,快去快去。” 就在鬼昕下车的时候, 在车厢里传来了一把有点焦急的声音。 “是,少主,我找到奶娘就马上回来。” 鬼昕朝着车厢的方向点了点, 然后往村子里走去, 本来在一旁观望的小孩子看见他走进村子里,便好奇地跟上去。 “小朋友,过来,我有事情想问一下你们。” 鬼昕望了望村子里,虽然村子不大, 但要是一家一户找起来还是很费劲的, 他想了想转过身来打算向他们问个清楚,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才开口, 偷偷摸摸跟在他身后的那一班小孩子就好像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哄得一声全部转身往四周奔走。 “小朋友,你们别跑啊,我并更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问你们一些事情。” 瞅着他们瞬间跑得不见踪影, 鬼昕顿时纳闷了,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才开口,他们就全部都跑了, 难道他的样子很吓人吗? 鬼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虽然他并没有少爷的美艳, 但是起码也是帅哥吧。 借你的胸脯一用!(二) 借你的胸脯一用!(二) “这位小哥,你到我们村子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就在鬼昕感到郁闷的时候, 从他的背后传来了一把苍老的声音, 他转过头一看, 却见是一名撑着拐杖的老婆婆。 “老人家,我是来找奶娘的,请问你们村子离开有奶娘吗?我家小主人才出声几个月,现在因为某些原因跟她的母亲分离了,现在孩子饿得正哭得厉害,所以我家主人才让我进村子里找奶妈的。” 看到那慈眉善目的老婆婆, 鬼昕的语气也放轻了不少, 仿佛担心会吓倒她一般。 “原来你是来找奶娘的啊,我们这里是穷乡僻野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奶娘,不过如果你家小主人急着要喝奶的话,你倒是可以去找李狗崽他家的媳妇,那李家媳妇上个月才生了一个大胖子,她的奶水应该很充足的。” 老婆婆伸手指了指前面的房子说:“看到上面那挂着一块红布的人家没有?” “看到了,那李大娘就是在那挂着红布的人家里是不是?” 鬼昕忍不住兴奋地问。 “是的,就是那家,你快去吧,不要让小孩子饿得太久了,否则会对身体不好的。” 老婆婆好心地说。 “老人家,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这就去。” 鬼昕闻言忍不住兴奋地往那门前挂着一块红布的房子走去, 他走到那门前, 举手敲了敲大门客气地询问:“你好,请问李大娘在家吗?” “欸,来了。”不消片刻, 里面传来了一把女人的声音。 借你的胸脯一用!(三) 借你的胸脯一用!(三) 来开门的是一名年轻的妇女, 她打开门见是一名陌生的男子便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皱眉问:“这位公子,你瞧我家大门所为何事?” “请问一下,你就是李狗崽的媳妇吗?” 刚刚那位老人家是让他来找李狗崽家的媳妇的, 她是刚生完孩子不久的妇女, 胸脯应该是很胀的才对, 鬼昕想着把双目往她的胸部望去, 果然发现对方的胸脯很有料, 心里暗忖,她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吧。 “没错,我就是我家狗崽的媳妇,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本来她见他长得有几分俊俏, 对他自然也有一点好感, 但是没有想到对方却猛瞧着自己的胸脯, 李家媳妇顿时拉起了警惕心, 有点防备地望着他。 “你是李狗崽的媳妇就对了,你是不是在上个月才生完孩子?” 鬼昕闻言顿时忍不住高兴了, 太好了,看来他是找对人了, 不过他还是进一步确认她的身份才行。 “我是上个月才生了孩子,你问这个干什么啊?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看他一会猛瞧着自己的胸部, 一会又问自己是不是刚生了孩子, 李家媳妇顿时感到不寻常了, 心里暗忖着,没有想到这位公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 但是却是心术不正, 等会儿他要是乱来,她该怎么办? 现在他们家里的男人还在田里没有回来呢。 “李大娘,是这样的,我事儿想要借你的胸脯一用,你……” 借你的胸脯一用!(四) 借你的胸脯一用!(四) 鬼昕的话还没有说完, 空气中突然传来了‘啪’的一声脆响, 鬼昕的脸已经结结实实被李家媳妇刮了一巴掌, 鬼昕伸手抚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 感觉到那脸颊已经红肿了起来了, 忍不住瞪大了双目很是莫名其妙地问:“你干嘛打我?” “我屁,你这个猥琐的登徒子,一来就色迷迷地盯着老娘我的胸脯,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以为我家男人不在家,你就可以随便欺负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占老娘的便宜,我就跟你拼了。” 李家媳妇说着, 伸手就想要把门关上。 “天啊,李大娘,你误会了,我并不是登徒子,你的胸脯借我一用,我会给你银子的。” 鬼昕见她想要关门, 顾不得脸上的痛疼, 赶紧伸手撑住了她家的大门, 不让她关上。 “什么,你还付钱啊,你当老娘是什么了,妓院里面的鸨儿吗?你要是想要女人的话,请去城里的勾栏院吧,你再不走的,我就要喊人了。” 本来想要解释的鬼昕, 没有想到却越描越黑, 居然还被当成了是嫖妓的嫖客。 “李大娘,你听我说,我并不是嫖客,我只是想借用一下你的奶水,我会给你银子的。” 天啊,她居然以为他是来嫖的, 就凭她那副尊容, 倒贴他也不要好不? 鬼昕差点就被她的话给恶心倒了。 “什么,你居然还要给我儿子喝的奶水,你好变态啊,来人啊,有人要非礼我,来人啊……” 借你的胸脯一用!(五) 借你的胸脯一用!(五)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顿时就引起了李家媳妇的一阵狂喊, 她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寻芳客, 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紧张地朝着外面大声地叫喊着。 “李大娘,你误会了,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登徒子,也不是要来找女人的寻芳客,我是来喂我家的小主人找奶娘的。” 天啊,这误会可大了, 他只是来帮小叮当找奶水的而已, 怎么就变成了这女人口中的登徒子嫖客了? 鬼昕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你不用解释了,你就是个坏人,你是下流的流氓,你快点放手。” 李家媳妇拼命推着大门,想要把大门关上, 但是急着为小叮当找奶娘的鬼昕哪里肯让她把门关上, 只是用一只手撑着她就没有办法关上了。 “这是哪里来流氓,大家快来哦,有人要欺负狗崽的媳妇。” 就在这个时候, 听到李家喜欢喊声的左邻右舍的马上就举起了锄头,担挑往这里赶来。 “快来人啊,快来人,这里有调戏娘家妇女的淫贼,采花贼,各位父老乡亲们,快来帮我打跑他。” 那李家媳妇见村子里的人来帮自己, 顿时士气大振, 把恐惧抛诸脑后, 大声地叫喊着。 “狗崽媳妇,你别怕,这种调戏娘家妇女的淫贼,我们一定不会轻饶,乡亲们,大家一起上,把这无耻下流的流氓打死。” 随着一名年轻人慷概激昂的宣言, 大家高举着手里务农的工具对着正感到莫名其妙的鬼昕大声呐喊着要讨伐他。 借你的胸脯一用!(六) 借你的胸脯一用!(六)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在马车上久等鬼昕不回来的莎娃因为不放心寻来了, 没有想到却见到大帮村民手里拿着锄头, 担挑,铲子什么的正对着鬼昕嚷嚷着, 似乎是想要对鬼昕不利, 她赶紧跑过去大声说:“大家稍安勿躁,大家是不是误会什么事情了?阿昕,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你就不要帮他说话了,他调戏良家妇女罪无可恕。” 一名手里拿着锄头的村民大声地说。 “什么,你说阿昕他调戏良家妇女?阿昕,你调戏谁了?” 莎娃把目光转到满面无奈的鬼昕身上。 “我像是那种会调戏女人的痞子流氓吗?” 本来被那些人弄得已经心火起的鬼昕, 见莎娃用怀疑的眼神望着自己, 顿时不高兴地反问。 “姑娘,他就是那样的人,他刚刚就是在调戏我,眼睛色迷迷地往我的胸脯瞧,说要借我的胸脯用,还说要给我银子,他就是痞子流氓,是淫贼,是采花贼。” 李家媳妇见那么多人在, 她也不关门了, 从里面走出来数落鬼昕的罪状。 哇,是淫贼还是采花贼啊, 莎娃闻言顿时忍不住想笑, 这个阿昕真是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话的, 他这样说谁听都会误会啦。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被人如此误会,你还笑得出来。” 看着莎娃的脸上溢出了一抹笑意, 鬼昕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了, 他现在被人误会,她不帮他澄清事实就算了, 还取笑他,真是太过份了。 借你的胸脯一用!(七) 借你的胸脯一用!(七) “好了,你别气,我这就帮你澄清。” 看着他臭臭的脸,莎娃把脸上的笑容一收, 然后转向大家说:“各位乡亲,你们真的是误会了,我和他是未婚夫妻,我们和我家主人,还有刚出生没有多久就离开了母亲的小主人在赶路,刚好路径此地,我家小主人因为肚子饿了正哭闹个不停,所以我未婚夫才会进来想请这位大娘去喂一下我家那可怜的小主人。” 莎娃说完又转向李家媳妇很是抱歉地说:“我家阿昕不太会说话,如果他刚刚说的话有冒犯到你的话,我帮他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你怎么不早注意说呢?你要是这样说,我就不会以为你是痞子流氓了。” 经过莎娃的一翻解释,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真的是一场误会, 幸好他们刚刚还没有动手打人。 “各位乡亲,原来这是误会一场,真是不好意思,让大家白忙活了,都散去吧。” 李家媳妇恩不好意思地对着众人说。 “好叻,既然是误会一场,那大家回去干活吧。” 随着话音一落, 村民顿时做鸟兽散,纷纷离去。 “大娘,我们家的小主人就在村口的马车里,你方便跟我们走一趟吗?我们会给你银子当酬劳的。” 等到大家都散去后, 莎娃这才转向李家媳妇,很是客气地说。 “这里到村口不就是那么几步路,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婴儿不能饿的,咱们赶紧去吧。” 借你的胸脯一用!(八) 借你的胸脯一用!(八) 身为母亲的李家媳妇听说有孩子需要奶水, 顿时热忱地举步往村口走去, 莎娃觑了鬼昕一眼, 想到刚刚的误会,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你还没有笑够?” 看着她那刺眼的笑容, 鬼昕走过去伸手往她的头顶揉去, 故意把她的头发揉乱。 “阿昕,你太坏了,你怎么可以揉乱人家的头发的,那很难打理的。” 莎娃忍不住跺脚佯装生气的样子。 “很难打理那就不要打理,你披发好了,我喜欢你披发的样子。” 瞧着两边脸颊鼓鼓的样子, 鬼昕忍不住轻笑出声说。 “要披发你自己去披吧,我才不干。” 她是豪气干云的大漠儿女, 怎么能像个小女人似的? 莎娃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好吧,不披就不披,李大娘都走远了,咱们赶紧跟上去吧。” 听说孩子饿了, 她比听到自己的孩子饿了还要紧张, 都不理他们了,径自快步往村口走去。 “李大娘是担心饿坏了咱们的小主人了,快走吧。” 莎娃说罢,赶紧快步往李大娘追去, 等他们回到了村口, 还听见小叮当的哭声, 李大娘听了顿时说:“这孩子怎么哭得那么厉害,你们都没有照顾好她啊。” “我们有喂她吃别的东西,但是她都不肯吃,一路上就哭。” 其实莎娃对他们就这样带走小叮当是有点不太谅解的, 小叮当还那么小就被迫离开她的父母, 这无论是对她还是她的父母来说都太残忍了。 借你的胸脯一用!(九) 借你的胸脯一用!(九) “这怎么行呢?” 李大娘听了莎娃的话,顿时皱眉了。 “奶娘是不是来了?请她上车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 在车厢里传出了一把带着有点无奈的声音。 “是。”鬼昕应答着然后对李大娘说:“李大娘,孩子在车厢里,请上去喂奶吧。” “嗯,好的。” 李大娘在莎娃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当她看见坐在车厢里正束手无策地抱着哭得几乎都要破了嗓子的小孩子的鬼枭时, 顿时愣住了,天啊,这个是男人吗? 长那么大,她还没有见过那么妖冶美艳的男人,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让人望了都移不开眼睛。 “你就是好奶娘?麻烦你看看她怎么会一直哭个不停,她是不是肚子饿了?” 鬼枭看见李大娘上来, 顿时松了一口气, 仿佛在大海沉溺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哦,好的,你把孩子给我看看。” 很不容易李大娘才从失魂中回过神来, 她在他的对面坐下, 然后伸手让他把孩子给她, 鬼枭双手一送,把小叮当送到了李大娘的手里。 “可怜的孩子,这眼睛都哭得通红的,她的小嘴张着,一看就是肚子饿了,你是她的父亲吗?你怎么可以还有照顾孩子的呢?” 李大娘从他的手里接过小叮当, 果然发现她是饿坏了, 顿时忍不住责怪起了鬼枭。 “我不是……” 本来想要否认的鬼枭, 顿了顿没有再说什么了, 如果他否认的话那岂不是会找人怀疑,他还是先忍着吧。 借你的胸脯一用!(十) 借你的胸脯一用!(十) “你不是什么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这样的,自己都还没有照顾好,还折腾这小的,你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下去?” 李大娘抱着小叮当哄了几句, 刚想要把衣服掀起来喂奶, 却见鬼枭依然不动如泰山似的坐在那里, 她顿时扯开了喉咙大声说:“你还坐在这里想要看老娘喂奶吗?” “咳咳……不好意思,我这就下去。”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吼过说过, 但是奇怪的是,他却不会感到生气, 鬼枭望了小叮当几眼, 这才有点依依不舍地下马车。 在外面听到李大娘对鬼枭大小声的鬼昕顿时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这个李大娘很大的胆子,就让敢骂他的殿下, 看来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一旁的莎娃注意到了鬼昕的不对劲, 赶紧伸手握着他的拳头说:“阿昕,别这样,殿下会不高兴的。” “嗯。”在莎娃的安抚下, 鬼昕的脸色才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只是依然面无表情。 看着鬼昕这为鬼枭至上的样子, 莎娃的脸色有点黯然了, 其实她是很不理解, 为什么鬼昕可以如此对待鬼枭, 就算他是他的主子,他也犯不着为了别人的一句话而起了杀意, 其实李大娘骂鬼枭,她并不是恶意的, 她是善意的,这明眼人都可以听出来的,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生气。 鬼枭下了马车后,顺步走到了村口的山边, 遥望着远方,他以为带走了小叮当之后, 他就会感到很快乐的, 但是在这一路上,小叮当的欢笑已经彻底被哭泣所代替了, 他也快乐不起来了。 你们两个也生个孩子啊!(一) 你们两个也生个孩子啊!(一) 在瑟魂和琴灵来了之后,为紧张的气氛带来了轻松, 为了早日寻回小叮当, 贝小小努力地让自己好起来, 他们在大漠过了两天, 又再一次离营,这次离开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在临走之前,贝小小让殇送了一些银子给杨大叔, 虽然那些羊并不是很她杀的, 但是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她多少也有点责任, 自从那天大家见识过炎遇的威力之后, 他们也不敢来找他们的麻烦了, 真相是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 “小小,你确定真的要带昊儿一起上路吗?” 他们现在是要去追鬼枭, 并不是去游玩,带着小君昊死一起上路, 多少有点不方便。 “那当然了,他不在我身边,我会不放心的。” 现在小叮当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 她都已经牵肠挂肚了, 现在要小君昊也离开她的身边, 那岂不是让她更加挂心吗? 贝小小抱着小君昊理所当然地说。 “带着小君昊去好啊,有个小孩子在会热闹很多的,小君昊,真是太帅气了。” 自从第一眼看到小君昊的时候, 她就已经很喜欢他了, 那酷酷的样子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 以前琴灵对小小充满了怨恨和仇视, 但是现在她已经把她当成是好朋友了, 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怨恨和仇视。 “对啊,我也支持带着小君昊去。” 瞧小小那副舍不得的样子, 要是不带小君昊去, 估计她就要寝食难安了, 瑟魂也支持带着孩子去。 你们两个也生个孩子啊!(二) 你们两个也生个孩子啊!(二) “既然如此,那我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炎遇本来是想让殇护送小君昊先回宫的, 这样他们的行动也方便一点, 不过他现在是一张嘴顶三张嘴, 既然他们都一致的认为i应该带上小君昊,那就由他们去了。 “欧耶,小君昊,咱们又要去南方了,你是在离南方城不远的地方出生的,现在又重游旧地,高兴不高兴?” 贝小小抱着小君昊掩不住心情激动地说。 “咿呀呀……咿呀……呵呵……” 虽然不明白娘亲在说什么, 但是也感受到了娘亲兴奋的心情, 小君昊高兴地挥手呓语嬉笑着。 “啧啧,这小子笑起来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帅气啊。” 琴灵凑过来,瞅着笑得乐嘻嘻的小君昊, 忍不住笑着称赞说。 “那当然,也不瞧瞧是谁的儿子,有优良的遗传嘛,小君昊,你说是不是?” 贝小小说着俯首往他的脸上用力地‘啵’了一个响吻, 顿时又惹得小君昊呵呵直笑。 “切,他不笑的时候,那臭面就跟他家老子的一样,有什么好的,要说是优良传统,咱们精灵界的才是最优良的。” 在一旁的瑟魂, 语气有点酸酸的,有点不屑地说。 “是啊,你们精灵界的遗传是最优良的,那你赶紧跟琴灵生一个吧。” 贝小小一听他的酸语气, 顿时忍不住反唇相讥, 暧昧的视线在他们之间飘移了着。 “小小,你怎么就扯到我的身上来了?” 无辜被人拖下水的琴灵伸出一脚往瑟魂踢去。 你们两个也生个孩子啊!(三) 你们两个也生个孩子啊!(三) “喂,你干嘛踢我啊,是小小扯上你的,又不是我,好痛啦。” 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的瑟魂抱着脚在地上进行单脚跳, 一面忿忿不平地盯着他们。 “她当然要踢你了,难不成要踢我?活该啦你……” 贝小小抱着小君昊朝着他吐了吐粉红小舌头,扮了一个鬼脸。 “好你个小小,你忘恩负义,想当年要是没有了我,你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得瑟?” 居然还对着他扮鬼脸, 瑟魂顿时气不过地挽起了衣袖, 一面阴沉地扳着手指, 弄得手指关节咯咯作响地朝她靠近。 “哇,相公,有个鸟人要对你家娘子发怒啊,救命啊……” 一看他想要抽人的样子, 贝小小立马就躲到炎遇的伸手去, 一手扯着炎遇的背后的衣摆叫救命。 “得罪人就躲在男人的后面,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啊?” 她摆明了就是欺负他不敢上前挑衅炎遇, 瑟魂被她的举动气得牙痒痒的, 但是又对她无可奈何。 “我不靠我家相公,难道要靠你么?而且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哈哈……” 看着他气得脸红脸绿的, 贝小小更加得意了。 “你……你给我小心一点。” 有炎遇在,他是拿她没有办法, 不过等她落单的时候……嘿嘿…… “爷,夫人,马车来了。” 就在大家嬉闹的时候, 殇已经把马车赶来了,示意大家上车。 于是一行鸟和人, 该坐马车的坐马车, 在天上飞的在天上飞, 一路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大漠,再一次踏上了远途之旅。 小叮当也曾来过!(一) 小叮当也曾来过!(一) 也许是路途奔波,吃不好睡不着的原因, 赶了几天路之后, 贝小小发现了一件很杯具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的奶水好像不是很够了, 随着小君昊的成长, 他需要的奶水也越来越多了, 在沿路需要找奶娘帮忙喂一下小君昊, 到了城镇的时候,她也特意强迫自己多吃一点。 这一天他们他们途经一个小村庄的时候差不多是响午时候, 小君昊也肚子饿了, 炎遇见此处是小村庄便说:“娘子,不如带昊儿进村子了去找奶娘吧。” 两人朝夕相对, 小小是什么样的情况,炎遇是最清楚不过的。 “嗯,也好。”有村庄的时候可以找人帮一下忙, 贝小小抱着小君昊在炎遇的体贴扶持下下来马车, 只见这里是一个很小的村庄, 各家各户都已经是炊烟寥寥, 似乎都在准备着午餐,在村庄里传来了一阵阵小孩子的笑闹声, 当他们发现村口来了马车的时候, 有点好奇地探头探脑地想要走来看看,但是又有点害怕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穿着脏兮兮农服的农夫扛着锄头似乎是刚刚从田地里干活回来, 明月见有人来便上前客气地询问:“这位大叔,请问一下,你们村子里有没有奶娘,我家夫人的奶水不够,小主人现在正饿着。” “哦,原来你们是来找奶娘的啊,我们这穷村子里,奶娘就没有了,不过李狗崽家的媳妇刚在上个月生了孩子,你们去找她吧,她应该有奶水给你们的。” 农夫的视线越过明月往贝小小手里的孩子望去,这才说。 小叮当也曾来过!(二) 小叮当也曾来过!(二) “只要有奶水喂饱我家小主人就可以,大叔,那李狗崽家是哪一户人家?” 听见有人可以喂小主人, 明月顿时高兴得面带微笑, 有人可以喂饱小主人, 这真是太好了,小主人不用饿肚子了。 “从这里一直走,你们就会看见有一户人家得门前挂着一块红布,那就是李狗崽的家了呃,孩子饿了就赶紧去吧,别把孩子饿着了。” 那农夫好心地提醒说。 “好的,谢谢大叔,我们这就带着小主人去找李大娘,谢谢!” 明月非常感激地向农夫道谢。 “不用客气,快去吧,我得回家吃饭了。” 农夫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爷,夫人,刚刚那大叔说李狗崽家媳妇可以帮忙喂一下小主人。”明月转身过来说。 “嗯,我们都听到了,小小,我们过去吧。” 炎遇揽着贝小小的肩膀往刚刚农夫指示的地方走去, 而由始至终贝小小都没有看明月一眼。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本来满心欢喜的明月, 脸上忍不住扶起了一抹落幕得神色。 “明月,别那么担心,夫人并不是一个记恨的人,我想她是因为太过记挂着小公主,才会这样的。” 在一旁的殇注意到了她落幕的神情, 忍不住上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说。 “唉,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多嘴,小公主就不会被鬼枭那个坏蛋抱走,夫人怨我,我并不怪她。” 只是这些天来, 她对她都是一副不理不睬的, 让她的心里感到难受罢了。 小叮当也曾来过!(三) 小叮当也曾来过!(三) “明月,别想那么多了,又不是你想让鬼枭抱走小公主的,谁也没有想到莎娃会出卖我们的,要是真的要怨的话,应该怨莎娃,并不是你。” 明月是跟在夫人身边最久的婢女, 她们是感情是可以称得上是情同姐妹,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 所以夫人才会特别的介意, 以为是最友好的人背叛了自己。 “谢谢你安慰我,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的。” 明月向他露出一抹无力的笑容, 她当然是不想事情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恐怕在没有找回小公主回来之前, 夫人是不i会轻易原谅她的。 “爷和夫人就快要走远了,我们赶紧跟上去吧,别再自责了,给点时间夫人,她会原谅你的。” 殇说着转身往炎遇他们的方向跟去。 “希望那一天早点来临。” 明月叹了一口气,然后也跟上去了。 当正在家里准备午膳的李大娘看见他们的时候, 顿时愣住了,想起了前几天才来了那几个奇怪的人, 现在又来了一帮人, 她的视线落在了贝小小手里孩子上, 不用他们说明,她已经明白了他们的来意了, 她豪爽地说:“这位夫人,你的孩子是不是肚子饿了,想要找奶娘哺乳?” “大娘,你怎么知道的?” 她什么都还没有说呢, 贝小小顿时感到愕然了。 “在前几天才有人带着一个女婴来让我哺乳,你抱着婴儿来找我,不是为了让我哺乳是为了什么啊?”李大娘理所当然地说。 小叮当也曾来过!(四) 小叮当也曾来过!(四) “什么,大娘,你说前几天有人来找你帮一个女婴哺乳,那女婴是不是跟我长得很像?” 贝小小闻言顿时激动地跨步上前大声问。 “你怎么一说,我记得了,那女婴是跟你长得挺像的。” 李大娘仔细地多望了贝小小几眼, 这才发现自己前几天哺乳的那名女婴跟她长得简直就一模一样, 她不禁感到一阵惊讶说:“你跟那女婴是什么关系?” “大娘,那是我的女儿,她被坏人抱走了,她还好吗?” 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得到小叮当的消息, 贝小小顿时激动得忍不住红了眼睛了, 只想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你说他们是坏人?把你的孩子抱走了?” 除了那个年轻人的神情有点阴阳怪气之外, 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啊, 那个看起来很迷人的男人也不像是坏人啊, 他不是女婴的父亲吗? 她当初还以为他是女婴的父亲呢, 李大娘感到愕然了。 “是的,他们是坏人,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把我们的女儿抱走了,大娘,你还没有说,我的女儿怎么样了,她吃得饱,穿得暖吗?” 贝小小焦急地问。 “你的女儿似乎很不好,当他们来到我们村子里的时候,你的女儿都快饿坏了,而且尿布没有及时更换,这样对孩子的身体很不好的。” 李大娘回忆起当日自己为那女婴哺乳, 随后发现了他们并没有处理好女婴的尿布的事情, 忍不住摇头叹息说。 小叮当也曾来过!(五) 小叮当也曾来过!(五) “什么?鬼枭……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虐待我的女儿?” 听了李大娘的话, 贝小小当成如遭点击般踉跄地倒退了一步, 站在她身旁的炎遇及时伸手扶着她, 紧握着拳头,把满腔的怒意压下, 才安慰说:“小小,你放心,我们很快就会找到鬼枭的。” “难怪我怎么就觉得他们都不懂得照顾孩子,原来他们都是拐带小孩子的坏人啊,真是造孽了。” 想起那几个人, 李大娘顿时感到一阵唏嘘。 “明月,让李大娘喂一下昊儿。” 炎遇从贝小小的手里抱过小君昊交给明月, 让她跟李大娘进去, 然后搂着几乎要失控的贝小小走进一条小巷里。 “呜……我就知道鬼枭一定不会好好对待小叮当的。” 走到小巷里,贝小小忍不住扑到炎遇的怀里哭起来了, 难怪她总是梦见小叮当在哭, 原来是事实真的是这样, 这让她情何而勘呢? “娘子别太难过,我们很快就可以追上他们的,别哭……” 炎遇伸手轻抚着她颤抖的背脊, 心痛地俯首轻吻她的发丝, 这该死的鬼枭,这一次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我担心小叮当……呜……只要想到她现在可能正在饿肚子……我的心就很痛……” 克制不住的眼泪不断地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贝小小伸手揪着已经在发痛的心口伤心地说。 “她不会有事的,她一定可以等到我们去救她的。” 炎遇低沉着嗓音轻声哄着她。 小叮当也曾来过!(六) 小叮当也曾来过!(六) 在屋檐的角落上停着两只通体雪白的鸟儿, 一只鸟儿正心情沉重地望着下面的悲戚的场景, 另一只鸟儿见另一只鸟儿如此紧张下面的人, 心里有点不爽了, 见它全神贯注地凝望着下面小巷里拥抱的人, 狭长的鸟眼儿一眯, 忍不住火大地伸出一脚, 往那不太高兴的鸟儿踢去。 “啾啾(哇……琴灵,你搞什么鬼啊,你想谋杀我吗)……” 因为感受到小小担忧的神情正专注地望着下面的艳遇没有想到琴灵居然趁自己不在意的时候踢自己一脚,而它此刻正站在屋檐的边沿, 被它一脚踢来,身体顿时往下沉, 辛亏它的身手够敏捷, 在半空中来了一个漂亮的翻身, 然后重新回到屋檐上, 有点郁闷地盯着正用斜睨的眼神觑着它的琴灵。 “啾啾(我瞧你不是很想下去看看的吗?我免费送一程,你还想怎么样)?” 琴灵的语气掩不住那满满的酸气。 “啾啾(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你没有看见炎遇在的吗?他在那里我下去干嘛)?” 它又不想当他们的电灯胆, 艳遇觑了它一眼说。 “啾啾(什么?要是炎遇不在的话,你是不是就去安慰她了)?” 它不说还好,它这一说更加气死琴灵了, 这该死的瑟魂,它说话都不用考虑它的感受的吗? “啾啾(你是不是又想歪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只是把她当成是朋友,人家现在不见了女儿,难道你就不会替人家感到难过的吗?你的心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冷血了)?”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1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1 它以为琴灵早就已经认清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怎么现在又扯到这来了? 艳遇顿时不高兴地斜睨着它。 “啾啾(你关心她都比我多,现在和你最亲的人是她还是我)?” 臭瑟魂,居然说她是冷血的, 气死它了,琴灵的娇斥声顿时拔高了好几个分贝。 “啾啾(和我最亲的人,你还用我说嘛)?” 艳遇斜睨着它,心里暗忖着, 它今天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 今天的脾气那么燥。 “啾啾(没错,我就是要你说,你快说啊,你该不会是心虚不敢说吧)?” 要是从它的嘴巴里冒出了别的名字来, 它一定饶不了它, 琴灵睁大了一双火眼金睛瞪着它。 “啾啾(那当然是和我一起长大的)……” 艳遇的话还没有说完, 突然听见下面传来了贝小小焦急的声音:“艳遇,琴灵,小心后面,有暗器。” “啾啾!”贝小小的话音一落, 艳遇和琴灵顿时感觉到了危险, 艳遇想也没想, 马上张开翅膀挡在了琴灵的身前, 就在这个时候,艳遇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微微一痛。 “啾啾(瑟魂,你怎么样了)?” 没有想到瑟魂会飞身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把那从空中飞来的暗器挡下, 琴灵顿时感到大惊失色,忍不住惊呼出声。 “啾啾(我没事……别担心……)……” 嘴巴里说着没事, 但是它的话还没有说完, 它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似的往屋檐下倒去。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2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2 “啾啾(瑟魂)……”看看瑟魂突然往下倒, 琴灵吓得差点就魂飞魄散, 它赶紧展翅往它飞去。 “艳遇……”本来在下面正为小叮当的事情感到难过的贝小小, 被炎遇哄了一会后终于破涕为笑了, 刚想去接小君昊回去的时候, 却发现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帮小孩子手里拿着弹弓正瞄准了艳遇和琴灵, 当她开声警告它们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那小孩手里的弹弓已经往前弹出了一块小石子, 而且他仿佛经过了无数次训练似的, 角度准得惊人,当她看到艳遇从屋檐上摔下来的时候, 吓得她差点三魂不见了七魄, 赶紧拉着炎遇的手说:“相公,快,它中招了,快去接住它。”从那么高摔下来,就算它不死,都得残废了。 “小小,别焦急,你看。” 炎遇并没有像贝小小那么大惊小怪, 他压根就不相信那颗小石子可以打伤它, 瞧琴灵那紧张的样子, 恐怕它是在跟琴灵玩花招的吧。 “你不去接着它,它会摔死的。” 贝小小见炎遇似乎并没有打算出手的意思, 顿时急得忍不住跺脚了, 正当她忍不住想要吼人的时候, 却见琴灵已经火速地从屋檐上落下, 在艳遇落地之前已经化身为人把捧在了手里。 “瑟魂,瑟魂,你到底怎么样了?你别吓我啊。” 只见瑟魂闭上了双目躺在她的手心里, 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这可把琴灵给吓坏了, 她伸出手一只手, 抚摸着它的身子一边焦急地喊着它的名字。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3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3 “相公,艳遇是不是出事了?” 看见琴灵那么焦急的样子, 贝小小虽然也不觉得那一颗小小的石头可以砸伤它, 但是也忍不住担心了, 她扯着炎遇的衣袖担心地问。 “放心吧,相信我,它会没事的,你是想留在这里看他们,还是去看昊儿?” 瑟魂的演技可以把这两个女人骗盗, 但是却难逃他的法眼, 如果那小孩子射出的小石头都可以把它打成重伤的话, 他的名字就调过来写。 “我们先看看他们吧。” 贝小小不放心地说, 既然他说艳遇会没事, 那她也有点好奇在他的葫芦里到底在买什么药。 “瑟魂……瑟魂……你别吓我,你说话啊。” 在那边厢,压根就已经忘记了瑟魂是什么身份的琴灵摇着瑟魂的小小身躯, 看着它那一副没有生气的样子,她的心都揪痛了。 “啾啾(琴……灵……)……” 终于,瑟魂应她所求地微微睁开了眼睛, 嗓音却虚弱沙哑得仿佛是即将灯枯油尽的老头子似的。 “瑟魂,你终于睁开眼睛说话了,你到底怎么样了?你被什么射中了?” 她在它的背上都已经检查过, 但是却没有找到有伤口, 它的伤口到底在哪里? 琴灵记得眼珠子不断地转动着。 “啾啾(我也不知道……比什么……射中了……琴灵……我好痛……我是不是快死了……)……” 艳遇拧紧了双眉, 一副可怜兮兮地瞅着琴灵说。 “胡说,谁说你要死了?我不许你死,听到了没有?”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4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4 瞧它那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琴灵的眼睛顿时泛红了, 晶莹的眼泪开始在她的那一双有灵气的美目里打转。 “啾啾(我也不想死的……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我好痛……我感觉到自己……似乎真的要死……怎么办?)!” 可怜,瑟魂有多可怜就说得有多可怜, 仿佛真的要死似的。 “不行,我们都还没有成亲,你怎么可以死的?你哪里痛?我帮你治,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哪里痛了?” 琴灵双手捧着它, 双目焦急地瞅着它, 声音嘶哑地地喊着。 “啾啾(我……琴灵……你不要慌……我不会有事的……你听我说)!” 瑟魂躺在她的手上,半眯着眸子, 仿佛正在垂死中挣扎的生灵一般, 那神情看起来就是一副它很有事的样子。 “不,你告诉我,你哪里痛了?我到带你回去见长老,他一定会有办法治好你的。” 看它那样子,似乎死想要交代遗言的样子, 琴灵再也忍不住满眶的眼泪, 顿时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脸颊。 “啾啾(不行的……你听我……再不说恐怕……就没机会了……琴灵……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瑟魂半抬起头深深地望着她, 看着那晶莹的眼泪从她的脸上滚落, 顿时一抹不舍的光芒从它眼眸里闪过, 它想要抬手帮她把眼泪擦去, 但是却忍住了不动声色, 默默地望着她轻声说。、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5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5 “记得,我什么都记得,你说过你要陪我一辈子的,就算到了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你都不会弃我而去的,我没有忘记,但是你却忘记了。” 他说的,他不会离开她的, 但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逃了, 而且还是从精灵界逃到了人间, 让她想找也找不到, 琴灵哀怨地望着他。 “啾啾(不……我没有忘记……我一直都记得)……”瑟魂摇头说。 “你都记得,但是你却不想履行,你说过你会娶我的,但是到了最后你却逃了,你说要让我快乐,但是最后却让我伤透了心。” 她不明白瑟魂的心到底在想什么, 看不透也猜不透,有时候明明近在身边但是却仿佛远在天涯, 但是有时候远在天边但是却又好像是近在尺咫。 “啾啾(我……并不是……不想履行……我说过的话……但是我不要……你只是因为……族规的规定而想要嫁给我)。” 她从来没有对它说过她的心生, 族规规定了他们成年之后就要成亲, 而她就是抱着这样的一个信念坚定要嫁给它, 但是它想要的并不是她因为信念而嫁给它啊。 “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他并不是不想履行他的承诺, 那它为什么要一再二,再而三地逃呢? 琴灵彻底被它的话搞蒙了。 “啾啾(琴灵……你一直说要嫁给我……你到底是因为族规才想要嫁给我……还是因为)……” 瑟魂说到这里,突然说不出口了, 似乎在担心会听到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6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6 “你以为我是因为族规才想要嫁给你?” 琴灵闻言顿时有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目, 依照她的性格,她怎么可能是因为族规就嫁给他呢? 如果她不是因为喜欢他,她怎么会? 蓦地,她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他一直在逃避她了。 “啾啾(既然不是因为族规,那是因为什么)?” 瞅着她惊讶的表情, 瑟魂忍不住热切地追问。 “那当然是因为我在乎你了。” 如果不是因为在乎,她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地从精灵界追来人界寻他, 但知道它的内丹给了贝小小一半的时候, 难道它不知道她有多担心它会出事吗? 当它被龙厥打成重伤时, 是谁衣不解带地一直照顾着它, 直到它的伤势痊愈? 难不成他连她最紧张的是谁都不知道吗? “啾啾(那除了在乎呢)?” 瑟魂就好像是贪得无厌的小孩子一般, 得到了一点甜头就想要更多的, 忍不住激动地从她的手上里站起来。 “那是……瑟魂,你的身体没事了?” 刚想说的琴灵见它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 脸色顿时一怔,它刚刚明明还一副想死不死的样子, 现在怎么那么容易就能站起来了? “啾啾(吓)……” 真是太糟糕了,自己激动过头, 居然忘记了自己正在撞死呢, 瑟魂顿时满脸尴尬地站在她的手心不知所措。 “哦,该死的你,你居然在骗我。” 看它的神情已经告诉了她事情的真相了。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7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7 琴灵顿时气得把它往地上一甩, 可恶的瑟魂居然把自己刷得团团转, 可恶,真是不可原谅, 琴灵一见在不远处的小小, 顿时委屈地跑向她说:“小小,瑟魂欺负我。” “冤枉啊,琴灵,我并没有欺负你啊。” 被琴灵狠狠地抓住往地上摔的瑟魂, 在落地之前瞬间变成人形, 见琴灵跑去向小小告状,赶紧嘴上去解释。 “你还敢说没有,你居然装死来欺骗我的感情,哼,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不仅骗了她的眼泪,还骗了她的感情, 瑟魂就是一个大骗子, 她不要再理会他了, 琴灵就好像是一阵龙卷风似的撞入了贝小小的怀里, 那冲力硬是把小小撞得倒退了两步, 幸好炎遇眼疾手快地伸手扶着她, 要不她都要被她撞倒,琴灵不管那么多委屈地说:“小小,你要帮我主持公道,他就是欺负我,欺骗我。” “琴灵别难过,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艳遇,这次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吓唬琴灵的?” 当他从屋檐上摔下来的时候, 要不是有炎遇的提醒, 她差点就以为他真的受伤了, 他支招博同情的招数用得实在是太过火了, 也不怕别人的心脏受不了。 “谁让她总是爱胡思乱想,所以我才想用这个办法让她明白,我最紧张的人是谁。” 但是很可惜,戏只是做到一半, 都还没有做完,他就破功了, 他差点就诱拐到她把爱语说出口了, 都怪自己太冲动了,唉……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8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8 “厚,你直接告诉她不就得了吗?用不着这样吓人吧,要是心脏虚弱一点的人,没有心脏病都被你吓出来了,真是的。” 贝小小伸手轻拍着琴灵的肩膀, 一边安抚她,一边斜睨着瑟魂说。 “我只是这样说的话,她会相信吗?” 人家都说在最危急的时候说的话才有信服力, 他只是借鉴一下而已,这怎么就不灵了。 “咳咳……虽然你说的话有时候是很难让人相信,但是我相信只要你诚心诚意一点,琴灵还是会相信你的,你也不用拿自己的安危来做赌注的。” 刚刚要是琴灵慢了一步接住他, 要是把脖子都摔断了怎么办? 要是她家男人敢这样对她,她都会气疯的。 “你给我定喔,我知道她一定会接住我的。” 他相信她的身手,也相信她有多紧张自己, 只是她的嘴巴就好像是河蚌一样, 撬都撬不开,这才是最让他感到泄气的。 “你就不担心真的会出现意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你要是摔死了没有关系,那谁帮我们带路去找我的女儿,麻烦你下次要玩这种危险的举动,等把我女儿找回来再玩吧。” 贝小小斜睨着他,凉凉地说。 “什么,小小,你居然说这种话,你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 她居然说他摔死了没有关系, 呜,这没良心的女人。 “好了,琴灵,你就别难过了,咱们别理这只臭鸟,咱们接昊儿上马车去。” 贝小小超瑟魂扮了一个鬼脸, 然后拉着琴灵的手去接小君昊。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9 我最紧张谁,你不知道吗?9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看着她们两人手拉手地往前走去, 瑟魂顿时感到一阵委屈。 “忠告你一句,你的办法虽然是可行,但是要看对象是谁,女人很小气的,千万不要轻易地得罪。” 炎遇在临走之前, 唇边勾着一抹戏谑的笑痕对他说。 “好吧,我投降了,你是怎么让小小对你死心塌地的?不如你教我两招,让我也去哄哄琴灵。” 瑟魂一面虚心求教地说。 “你没有听说过因材施教的吗?琴灵又不是小小,我用的那一套,怎么会适合你用?自己想去。” 炎遇朝他冷冷一笑, 酷酷说完后就快步往她们的身后追去。 “什么跟什么嘛,教一下我怎么哄女人都不肯,真是小气鬼。” 把他的兴趣都挑起来了, 自己却抽身了, 炎遇真是一个超级无敌小气鬼, 瑟魂忍不住对着炎遇的背脊挥拳头。 -------------------------------------- 本来是想要消除和琴灵之间的不快, 谁知道却弄巧反拙,把琴灵气得现在连见她都不想见了, 整天粘着贝小小逗小君昊玩, 本来两人是在半空中比翼双飞的, 现在去只剩下自己一个形单影只, 瑟魂顿时有一种悔不当初的感觉, 瑟魂不爽,炎遇也很不爽,他们本来是二人世界的, 现在却无端端多了一个吱吱喳喳的琴灵, 完全把小小的注意力吸引去了, 他是忍得很辛苦才忍住了没有一脚把她踢下马车去。 害小叮当生病,她想剁了他! 害小叮当生病,她想剁了他! 自从在李大娘那里知道小叮当在鬼枭的手里过得很不如意之后, 贝小小不顾炎遇的反对坚持要加快赶路的速度, 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比追上鬼枭更加重要。 这一天,比他们早一步进城打听情况的瑟魂带了一个好消息回来。 “小小,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叮当离我们已经不远了。” 在查到了鬼枭目前落脚的地方后, 瑟魂匆匆地倒回来, 对着他们高兴地宣布。 “真的,她在哪里?我们快去找她吧。” 听见小叮当就离自己不远了, 贝小小顿时激动得抓住了炎遇的手臂又叫又跳的。 “我刚刚在城里的大街上看见莎娃在药店里买药,我想有可能是小叮当生病了,所以鬼枭他们才没有上路。” 而他们才会那么容易就追上他,瑟魂猜测说。 “什么?你是说小叮当生病了,该杀千刀的鬼枭,他是怎么照顾我的女儿的,可恶又可恨的鬼东西。” 贝小小闻言顿时气得忍不住跺脚,真想把他剁了。 “小小,你先别激动,我也只是猜测的,也许生病的人并不是小叮当。” 早知道她会如此激动, 他就不告诉她了, 瑟魂撇了撇嘴角说。 “瑟魂,鬼枭他们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他。” 听了他的话,炎遇的心情也不能平复了, 现在恨不得背上插翅飞去把小叮当从鬼枭的手里救回来。 “就算你们想要去找他,也得先进城吧,琴灵,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风景?” 瑟魂笑嘻嘻地跑到琴灵的面前讨好地说。 抱她坐他大腿上!(一) 抱她坐他大腿上!(一) “看你个头,一边去,我要坐马车啦。” 琴灵斜睨了他一眼,伸手狠狠地把他的身体往外面一推, 一点面子都不给,以前是她追逐着瑟魂, 现在换成了瑟魂追着她跑了。 “琴灵,你还不肯原谅艳遇吗?你们都已经冷战了好几天了喔。” 贝小小一看瑟魂又挤上马车来就知道她的气还没有消, 她想如果自己不帮摄魂说说话, 似乎真的太无情了。 “小小,你别想帮他求情了,要不要原谅他,等我的心情好了再说,我跟你说,男人很犯贱的,有一就有而二,如果你的防线不设置得高一点,他根本就不把你当一回事了。” 琴灵挨着贝小小的身边坐下深有感触似的说。 “琴灵,你别带坏我娘子。” 炎遇才上马车就听见某人似乎想帮他的娘子洗脑, 赶紧上前把小小抱到一边去, 远离那个恶劣的女人。 “喂,我哪里是带坏你的娘子了?我是教她聪明一点,别糊糊涂涂的就被你们这些男人忽悠了。” 他那是什么眼神啊, 居然像是防贼似的防着她, 琴灵有点不悦地斜睨了他一眼。 “够了,你别再乱说话了,否则别怪我把你踢下马车。” 已经忍了她好几天的炎遇, 无论她现在说什么都会刺中他的神经。 “你敢?”她哪里有乱说话了?琴灵朝他瞪眼。 “你要不要试试?” 别因为她是女的,他就会对她手下留情, 炎遇的双目一沉,唇边勾起了一抹阴森的冷笑, 那阴冷的气息当场就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 抱她坐他大腿上!(二) 抱她坐他大腿上!(二) “够了,你们在吵下去的话,不用你下马车,我下行了吗?” 他们这是干嘛啊?琴灵和艳遇冷战, 她家相公又想跟她吵架? 意识到炎遇并不是开玩笑的语气, 贝小小担心他们真的会吵起来把车厢顶都给掀了, 赶紧开口先发制人。 炎遇一听她的话,长臂一伸, 把她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冷声说:“要下马车的人不是你,是她。” 拜托,有那么多人在, 他居然让她坐他的大腿, 贝小小的脸色顿时一红, 想要推开他, 但是他的手却勒在了她的腰际,让她动弹不得。 “小小,你瞧你家相公的德行,我哪里有乱说话,你家相公真的很无良。” 觑着他们两人亲昵的坐姿, 琴灵并没有表示什么, 但是心里却为炎遇的态度不爽到了极点, 别以为他这几天把她当成是眼中钉,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就是故意要把小小霸住的, 看他能把她怎么样? 琴灵一面可怜兮兮地望着小小博同情。 “相公,你太过神经敏感了啦,你放心好了,如果我日后要跟你冷战的话,我一定不会跟你冷战那么久的,琴灵,我家相公就是这样,那么一件小事情就喜欢小题大做,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贝小小这边安抚着炎遇, 然后又转头安抚着琴灵, 这一人一鸟就不能让她安静一点么? “哼!”琴灵冷哼了一声, 把脸转到车厢的窗外去。 “呃……”望着不打算理睬她的琴灵, 贝小小一头两个大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一) 他到底想干什么?(一) 这城叫做林家城,因为在城中的人大部分人都是姓林的, 在林家城的北面是一片农舍, 不想引人注意的鬼枭特意租了一座比较偏远的农舍暂时住下, 因为小叮当受风寒了。 “殿下,药煎好了。” 买药回来煎好的莎娃捧着一碗药汁走入了房间里, 今天早上小叮当就开始发烧, 她才刚退烧没有多久, 鬼枭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旁。 “嗯,先把药放下吧,她睡着没有多久,等她新来了再让她喝。” 鬼枭的视线没有离开小叮当, 他的眉头深锁着,在眉宇之间隐隐地透露着一抹忧心。 “殿下,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望着才没有多久,已经清减不少的小叮当, 莎娃再也忍不住想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出来。 “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鬼枭握着小叮当的小手, 眉头皱得更加厉害,她的手怎么会那么凉的? “殿下,再这样下去,我担心小叮当会熬不下去,不如……” 莎娃说着小心翼翼地觑了他半响, 见他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才大着胆子说:“不如把小叮当还给她的父母吧,只有在她的父母身边,她才可以健康成长啊。” 其实至今她依然不不是很明白, 鬼枭为什么要偷偷抱走小叮当, 而且他对待小叮当的方式让她感到诡异, 她可以看出来, 他并不是仅仅停留在表面上的喜欢而已, 有时候她甚至有点害怕,他到底想什么呢? 他到底想干什么?(二) 他到底想干什么?(二) “莎娃,你真的觉得她在她的父母身边会过得比在我身边好吗?” 莎娃的话让鬼枭感到了小小的震撼, 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哪个小孩子不是呆在自己的父母身边会比较好的?当然小叮当也不例外。” 他们都没有照顾小孩子的经验, 孩子的温饱问题, 他们都还没有弄明白, 他们又怎么能照顾好孩子呢? “但是我想把她留在身边,我想看着她长大。” 他很不容易才找了一个精神寄托, 自从他知道了她的存在之后, 他就想把她带走,走得远远的, 让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他们, 但是想象中的事情远远比现实中的来得脆弱, 这一路上,看着她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 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 “殿下,就算会把她害死,你都不在乎吗?” 小叮当现在根本就不时候呆在他的身边, 他怎么就如此执迷不悟呢? 莎娃咬咬牙,忍不住微微提高了音量。 “莎娃,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殿下说话?还不快点想殿下道歉。” 刚从外面进来的鬼昕听见莎娃居然在指责他尊敬的殿下, 脸色顿时一变,快步走入来训斥说。 “阿昕,我说的是实话,在这一路上,你都看见了,小叮当根本就不适合呆在你们的身边。” 在他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离开的那个晚上, 她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虽然感到很震惊和不敢置信, 但是她依然义无反顾地追随他们一起离开自己的家园。 他到底想干什么?(三) 他到底想干什么?(三) “她只是暂时还没有适应,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鬼昕抿唇说。 “是吗?现在都已经快要十天了,时间已经不短了,但是你看她,你们是不是想要把她害死……” 莎娃激动的话还没有说完, 突然在空气中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莎娃有点不敢置信地伸手捂着被鬼昕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的脸颊, 在她睁大的那一双美目里立即充满了委屈的泪水, 从来没有人甩过她耳光, 而他现在居然打她, 伤心难过一下子充斥着她的心胸。 “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看着她那难过的样子,鬼昕的脸色怔了一下, 当他甩出了那一巴掌之后他立即就感到后悔了, 他想要向她道歉, 但是担心殿下会怪罪她, 他只得忍下了愧疚的冲动。 “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想让殿下知道,不要做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情,我并没有说错。” 她一向都知道把鬼枭当成了是天神来看待, 但是没有想到他也只是个愚忠的人, 根本就不分是非黑白,她对他感到有点失望了。 “殿下怎么做,他自己会有分寸,不需要你来训示。” 鬼昕握紧了拳头,冷声说。 “我并没有要训示殿下的意思,我只是看不过眼。” 他实在是太让她感到失望了, 莎娃捂着被打的半边面往外面冲出去。 “莎娃……你要去哪里?” 看着她往外面跑出去, 鬼昕想要追上去,但是碍于鬼枭, 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他到底想干什么?(四) 他到底想干什么?(四) “莎娃说的话并没有错,我并没有怪她。”鬼枭叹了一口气说。 “殿下。”鬼枭的话让鬼昕感到一怔, 他本来还在担心莎娃会惹恼了殿下的, 没有想到他居然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以后不要随便向女人动手,你这样会很伤她的心的,去吧,去向她道歉。” 鬼枭向他挥挥手说。 “是,我这就去。” 得到少主的允许,鬼昕立马转身往外面追去, 心里焦急着,他知道莎娃在家里都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 他刚刚甩了她一巴掌, 她一定是很伤心了。 在他们离开之后,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安静里,鬼枭伸手抚摸小叮当的脸颊,轻叹了一口气说:“小叮当,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你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事情,你会恨我吗?”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看着她哭,看着她生病的时候, 他会想如果她的娘在她的身边是不是会把她照顾得更好一些, 他想过要劝自己放手,但是又舍不得, 他的心情变得矛盾了,复杂了。 似乎受到他不安的情绪影响, 小叮当慢慢地睁开了她那一双乌黑闪亮的眼眸盯着他。 “你醒了,是不是刚刚他们说得太大声了,把你吵醒了?好吧,既然你醒了,就喝药吧。” 鬼枭伸手把她跑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 然后捧起了碗,试了一下温度, 不冷不热刚刚好, 他用小汤勺盛起一小勺小心翼翼地送到她的嘴角轻声说:“小叮当乖,来,张开嘴巴喝药。” 怎么才能让她喝药?(一) 怎么才能让她喝药?(一) “呀……唔……”看见有东西送到自己的嘴巴里, 小叮当下意识地张开小嘴, 鬼枭见她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唇边不禁泛起了一抹笑容, 但是当他把小汤勺里药汁送进她的小嘴里的时候, 她突然皱眉了,也许是嫌那药汁太苦了, 她把到嘴里的药汁全部都吐了出来。 “天啊,你怎么可以把药汁吐出来的?” 看着那泛黄的药汁正从她的嘴巴里吐出来, 鬼枭顿时傻眼了, 他赶紧拿起一条汗巾把她吐出来的药汁擦干净。 “唔……”小叮当皱着那小小的眉毛, 把嘴巴里的药汁都吐完之后, 就把嘴巴闭上了,看样子,她很讨厌喝药。 “小叮当乖啦,你受了风寒,不喝药的话,身子就没有办法好起来了,喝药好吗?” 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要是小孩子不肯喝药要怎么办, 现在他应该要怎么办呢? 鬼枭望了望小叮当抗拒的小脸, 再看了看那碗苦涩的药汁, 额际忍不住微微地抽痛了。 小叮当当然是并不明白他在说是什么了, 只是觉得这药汁跟平常吃的东西不一样, 而且她很不喜欢那股味道, 自然就不肯把它吞进肚子里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乖乖喝药啊?” 如果是几岁的小孩子,还可以用糖果来诱哄, 但是她才几个月大,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诱哄对她来说根本就没用。 小叮当半眯着黑眸瞅着他, 似乎是决定他的表情很搞笑, 忍不住扯开了小嘴,嘻嘻地笑了。 怎么才能让她喝药?(二) 怎么才能让她喝药?(二) “你还笑啊,我都要哭了。” 看着她突然展露的笑颜, 鬼枭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是不是应该到隔壁去问问有经验的大人, 遇上小孩子不肯喝药的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呵呵……”她笑得更加得瑟了, 伸出了两条白皙的小手臂往他放在她身上的手臂又抓有捏的, 她的手指甲很久没有修理够, 抓起人来还挺痛的,但是鬼枭不介意这些, 他现在最头痛的是应该怎么办才能让她把药喝下去。 “真是难为你还笑得出来啊,不喝药要是病情加重了,我看你还怎么笑。” 鬼枭伸手轻轻地捏了她的鼻子一下, 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小小不知道喂小叮当喝什么, 她不喝,那次她好像用嘴喂她喝的, 她现在不肯喝药,看来他得学小小用嘴巴来喂她喝药了, 想到这个办法可信,他立马捧起碗喝了一口, 当他含住药汁的时候发现这药汁真不是普通的苦涩, 难怪小叮当不肯喝了, 他含着药汁俯首贴着她柔嫩的嘴唇慢慢地把药汁哺入她的小嘴里。 小叮当眨巴着大眼睛瞅着他,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但是当那苦涩的药汁送入她的小嘴里的时候, 她下意识地往外吐,不喜欢着苦苦的味道, 但是她的嘴巴被堵住了, 想吐吐不出来,最后只能一丝丝地把药汁吞进肚子里。 看着她终于把药汁吞进了肚子里, 鬼枭的脸上终于有笑容了,他就这样喂她喝药。 怎么才能让她喝药?(三) 怎么才能让她喝药?(三) 就这样,鬼枭用嘴巴喂小叮当喝药, 当他喂到第四口的时候, 他的心口突然受到一阵强烈的震动, 那突如其来的震荡让他控制不了喂药的速度, 一时太急了,放得太急, 还来不及咽下去的小叮当被呛倒了, 顿时发出了一连串的咳嗽声。 “对不起,让你呛倒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来得那么快。” 他在屋子的外沿设下了结界, 刚刚他受到的那一阵冲击就是表示他的结界已经被人冲破了, 鬼枭吧把她的身体微微倾斜, 然后伸手轻拍着她的背脊。 “咳……咳咳……呜……” 被呛到的小叮当不断地咳嗽着, 可怜小脸都被憋得红彤彤的, 咳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到了最后干脆放声大哭了。 “唉,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也不用挑在这个时候哭吧,你真不是明白了要把他们引来吗?你说吧,你让我怎么做?” 鬼枭一边拍着她的背脊帮她顺气, 一边很是无奈地低声说,他们的速度总是让他感到惊喜, 去年他要带小小去大漠, 谁知道他们还没有踏进关外就被他们追上了, 而现在他想带走小叮当, 还没有去到南方,又被追上了, 难道他们就真的那么厉害? 一定又是那只该死的精灵鸟在坏事吧, 想到瑟魂三番五次坏他大事, 一抹阴沉诡异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咳咳……呜……咳咳……呜……” 小叮当一边咳一边哭, 鬼枭拍了她的背脊半响,见她还是咳个不停不禁有点慌了。 抢夺之战!(一) 抢夺之战!(一) 在马车进城之后,殇找了一间客栈安顿好了明月和小君昊之后, 他们一行人立马就去找鬼枭, 知道马上就可以看到多日没见的女儿, 贝小小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恨不得背上长翅膀马上就飞刀鬼枭落脚的地方去。 当他们找到鬼枭的藏身之地的时候, 发现鬼枭在屋子外面布下了结界, 不过当炎遇抽出龙吟剑的时候, 他的结界简直就不堪一击, 他们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屋子里面传来了婴儿的咳嗽声和哭声, 贝小小一听这声音,整颗心忍不住揪起来了, 那是小叮当的声音,她怎么咳得那么厉害, 难道她真的生病了吗? 贝小小听见小叮当的咳嗽声和哭声, 其他人也早就听到了,炎遇拉着冲动地想要冲上前去的贝小小, 把她护着身后,来到门口长脚一伸把房门踢开。 “小叮当,鬼枭,把小叮当还给我。” 当那房门被踢开,只见鬼枭不慌不忙地抱着小叮当坐在床边, 瞅见他们进来,妖冶的唇瓣勾起了一抹美丽的近乎妩媚的笑容朝着他们打招呼:“好几天没见,别来无恙吧!” “鬼枭,我们不是来找你叙旧的,把我们的女儿还来。” 炎遇一手拉着已经冲动得直想冲上去的贝小小, 阴冷着一张脸盯着他,语气冰冷地说。 “想要把她带回去?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鬼枭脸上泛开了一朵美艳得诱惑人心的笑容, 并没有因为他们追来而露出一丝一毫的惧意。 抢夺之战!(二) 抢夺之战!(二) “有没有本事那就要比过才知道了,是男人的就把小叮当放下和我到外面去一比高下。” 炎遇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猛地闪过了一抹嗜血的光芒, 伸手一推把贝小小推到琴灵的身旁, 让她帮忙看着她,一手按着剑柄, 紧抿着的薄唇上扬着一抹寒意逼人的冷笑。 “没有你的祖先附体,你以为你可以打赢我?” 上次在皇宫里他会败下来是因为炎狄王并不是因为他, 鬼枭的手依然轻拍着小叮当的背脊, 她的气息已经顺畅了,不咳嗽也不哭了, 看见屋子里突然来了那么多人, 忍不住抬起闪亮的泪眼往他们瞧去, 当她看见贝小小的时候,她眨了眨泪眼, 突然朝她展开双手挥舞着,似乎是想要她抱。 “你以为没有他,我就不能打败你?”炎遇不以为然地冷笑。 “鬼枭,把小叮当还给我,她在向我挥手,她一定是很想念我。” 她可怜的小叮当怎么才十来天不见, 两边的脸颊都已经由鹅蛋脸变成了瓜子脸了, 贝小小心酸地望着小叮当哀求说。 “你们已经有了儿子了,为什么不肯把小叮当送给我?” 瞧着贝小小心酸的样子, 鬼枭的心有点不忍, 但是他并不是把小叮当交还, 他只是想陪着小叮当,等她长大, 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答应他呢? “鬼枭,那是我的女儿,我的骨肉,凭什么要送给你?你这样做是要我们骨肉分离,你太残忍了,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小孩子的话,外面多的是弃婴和无家可归的孩子,你去收养他们,你想要多少都有的。” 抢夺之战!(三) 抢夺之战!(三) 他何必只是纠缠着她不放呢?贝小小热切地说。 “不,我不要别的孩子,我只要她,没有人可以取代的她。” 外面的女人那么多,但是贝小小就只有一个, 外面的小孩子那么多, 而小叮当也只有一个, 既然他不能要贝小小,那么他就要她的女儿。 “不行,我的孩子绝对不能给你,今天就算是要拼命,我也要把小叮当带回去。” 他说的是什么浑话呢? 小叮当只是一个婴儿, 他就这样把自己的感情强加在她的身上, 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变态的事情来呢? 要不是琴灵拉着她, 她早就冲上前去抢小叮当了, 贝小小用坚定目光瞪着他。 “看来今天的一场激战是少不了的,小叮当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鬼枭仿若未闻般俯首在小叮当的脸颊上轻轻地印下一吻, 那珍惜的神情就好像是在守护着自己心爱的珍宝似的, 但是落入旁人的眼中却觉得他已经变得不正常了。 “殿下,他们怎么来了?” 就在大家对持的时候, 已经把莎娃哄住的鬼昕一回来就见到炎遇一帮人,顿时吓了一跳, 赶紧拉着莎娃走到鬼枭这一边。 “小小……”跟在鬼昕身后的莎娃在看见小小的时候, 脸色突然一怔, 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那么快就追上来了。 “莎娃,是你出卖我们的,对不对?” 在看到莎娃的那一瞬间, 贝小小的眼中射出了一抹怨恨的光芒。 抢夺之战!(四) 抢夺之战!(四) 就是因为她,小叮当才会被抱走的, 要不是因为她, 他们现在可能都已经回宫了。 “小小,对不起,但是我并没有出卖你们,那天明月告诉我,你们要离开,我什么都没有对阿昕他们说。” 知道贝小小误会了自己, 莎娃焦急地解释。 “你别叫我,枉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出卖了我们,现在还想狡辩,你看我的女儿,她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你们把我的女儿带走,又不好好地照顾她,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噢,我忘记了,你们两个都不是人的东西,怎么会把我的女儿照顾好。” 贝小小掠过了莎娃把讽刺的目光投向鬼枭和鬼昕。 “小小,我真的没有跟他们说,我没有出卖你们。” 她怎么会忍心让鬼枭把小叮当硬生生地从她家里的身边带走呢? 她也曾经劝过鬼枭让他放手的, 但是鬼枭的执着让她无能为力。 “贝小小,你不要怪错人了,莎娃并没有出卖你们,那天明月在帐篷里跟莎娃说,你们要离开的事情,我刚好去找她,没有想到却被我听了去,是我告诉殿下的,这件事情和莎娃没有关系,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不忍心看着莎娃被人冤枉而难过, 鬼昕伸手按着莎娃的肩膀,挺身出来解释。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 那她岂不是白白地怨恨了莎娃那么久? 而且这些天来她, 她还一直没有给明月好脸色看, 贝小小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鬼昕。 抢夺之战!(五) 抢夺之战!(五) “事情就是这样没错,无论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莎娃并没有出卖你们。”鬼昕淡淡地说。 “原来那天你就在我的帐篷门口,你怎么可以偷听我们说话?” 莎娃并没有因为鬼昕的挺身而出而感动, 她有点发愣地转首望着他, 难怪之前她还一直奇怪着, 他们怎么会在小小他们离开之前把小叮当偷走, 原来他是在她的帐篷外听到了她和明月的对话。 “我并不是故意想要听你们说话的,是我碰巧听见的。” 他之前不说就是不想让她感到愧疚, 但是现在为了澄清她的清白,他决定把事情说出来。 “随便你们怎么说,过去的事情我不管,我现在只想把小叮当带走,鬼枭,把小叮当还给我。” 现在莎娃都已经是站在他们那一边了, 再追究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小叮当抢回来。 “你们别说那么大声会吓倒小叮当的。” 鬼枭抱着小叮当慢慢地从床上站起来, 妖冶如花的眼眸噙着一抹诡异的光芒从他们的身上扫过。 “别跟他说那么多废话了,相公,快去把小叮当抢回来。” 看着他那讨人厌的神情, 贝小小就恨不得上前扁他一顿, 如果她够本事的话。 “嗯,好。”炎遇点了点头, 暗中和瑟魂交换了一个眼神, 身影一晃已经如虹般往鬼枭扑去, 伸手直往他怀里的小叮当抢去, 鬼枭见他开始动手,唇边泛起了一抹妖冶的笑容, 宛如鬼魅般的身影已经往门外飘去,炎遇飞身追了出去。 抢夺之战!(六) 抢夺之战!(六) 鬼枭和炎遇都出去了,大家也追了出去, 在外面鬼枭已经和炎遇打起来了, 鬼枭用的是软剑,炎遇用的是龙吟剑, 鬼枭的法力高超,炎遇的剑术超群, 两剑相交,剑气四射, 剑气所到之处皆带着一股毁灭的力量,把周围的东西都毁灭。 鬼枭手里还抱着小叮当,加上之前昏睡了几个月, 他的战法力明显地不如以前了, 炎遇犀利的剑锋招招直取他的要害, 鬼枭虽然护着小叮当,但是他们交锋的剑气依然让小叮当感到难受, 而且让她感到不安, 不由自主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这危险的一幕落入众人的眼睛里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 “天啊,我的小叮当。” 鬼枭对抗着炎遇的攻势, 已经渐渐顾及不了小叮当了, 贝小小伸手捂着自己嘴巴, 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的尖叫出声影响了炎遇。 “这样下去,就算小叮当没事,她也会被吓倒的。” 瑟魂一边要提防着鬼昕, 一边想着要怎么样才可以从鬼枭的手里救出小叮当。 “艳遇,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不可以让小叮当有事的。” 看着那险像环生的一幕,贝小小的心跳猛地加剧, 身影因为紧张而紧绷着, 现在只好把希望交托在瑟魂的身上了。 “小小,别担心,没有人想要伤害小叮当。” 炎遇的剑气虽然厉害,但是他已经尽力地把剑气偏移, 并不会伤到小叮当, 而鬼枭也把她护在安全的地方, 现在就只是担心她会被吓倒而已。 抢夺之战!(七) 抢夺之战!(七) 有小叮当牵伴着, 鬼枭的应付得有点吃力了, 鬼昕在一旁观察了半响, 决定出手相助,他突然拔身而起往他们的战斗圈子飞掠而去, 张开双手说:“殿下,把小叮当给我。” “好,接着。” 鬼枭知道自己要是坚持带着小叮当讨不到好处, 他见鬼昕来了,软剑封住了炎遇的攻击, 另一手把小叮当往前一送, 小叮当顿时仿佛像是腾云驾雾似的在半空中掠过, 就在鬼昕飞身扑去想要把她接住的时候, 早已经有准备的瑟魂同时也飞扑过去抢掠, 鬼昕见有人来抢,手掌心聚气往瑟魂的身上发出一道仿佛电光般的杀气。 瑟魂见他向自己出招,身影一闪, 回击他一道强烈的掌力, 小叮当被远远地抛起, 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形,不知道自己真身处险境, 反而觉得有点好玩,她居然笑了, 格格的笑声传来,但是却让一干人焦急死了。 看着小叮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形, 贝小小的心脏差点就停止了跳动, 忍不住大声地惊呼说:“小叮当。” “别怕,看我的。” 琴灵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右手一挥, 从衣袖里发出了一条白绫往半空中的小叮当卷去, 但是当她的白绫缠住了小叮当正想把她拉回来的时候,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把她的白绫从中截断了, 没有了力量支持的小叮当瞬间往下坠落, 琴灵赶紧飞身上前扑去想要接住她, 但是有一条人影比她更快。 抢夺之战!(八) 抢夺之战!(八) 原来是摆脱了炎遇追击的鬼枭再一次把小叮当抱住了, 觉得好玩的小叮当再被他抱住的时候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笑声, 殊不知大家差点被她吓死了。 “鬼枭,放开她。” 就在鬼枭再度把小叮当抱住的时候, 炎遇的龙吟剑已经刺到他的背部。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被迫要旋过身来对付炎遇的鬼枭再度把小叮当往正和瑟魂打得难舍难分的鬼昕推去说:“鬼昕,看着。” “不想被我缠着就放了她。” 他以为他很喜欢缠着他么?炎遇冷笑说。 “我说过想要带走她就得凭你本事。” 鬼枭用软剑缠住他的剑身, 脸上妖冶的笑容依然不变。 “懒得跟你浪费口水。” 有瑟魂和琴灵去抢夺小叮当, 这让炎遇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可以专心地对付鬼枭。 被瑟魂缠住的鬼昕见殿下突然把小叮当退给他, 赶紧使出了看家的本领把瑟魂逼退, 赶在琴灵赶来的之前把小叮当抱着, 然后稳稳当当地落回地面上。 “鬼昕,把小叮当还给我。” 贝小小见小叮当又落在对方的手里, 顿时焦急地冲上前,想要把小叮当抢回来。 “不自量力。”看着赤手空拳冲上来的贝小小, 一道阴森诡异的光芒从他的眼眸里闪过,扬起一掌往小小打去。 “阿昕,不要。” 莎娃见他想要伤害小小, 她赶紧冲上前按住了他的手猛地摇头。 “莎娃,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弄清楚你现在是谁的人?” 见莎娃阻止自己,鬼昕顿时皱眉冷声说。 抢夺之战!(九) 抢夺之战!(九) “小小是小叮当的娘亲,她应该回到她娘亲身边的。” 早就已经看不过眼的莎娃再也忍不住要为他们说话了, 他们这样硬生生把人家母女分开,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不对了, 现在人家都已经追上来了, 他们很应该把小叮当交还给他们的。 “莎娃说得没错,鬼昕快点把小叮当还给小小,否则别怪我把你打得灰飞烟灭。” 神魂和琴灵同时落在他的面前, 此刻在瑟魂那张无害白皙的脸上很难得地出现了一抹杀气。 “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就掐死她。” 单是一个瑟魂他都打不过,现在还加上琴灵, 鬼昕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跟他们斗的, 一抹阴沉诡异的光芒从他的眼眸里闪过, 他立马伸出一只手放在小叮当的脖子上对着他们警告狠声警告。 “不要,鬼昕不要?求你不要伤害小叮当。” 看看他的手掌放在了小叮当细嫩的脖子上, 贝小小顿时惊骇得大声哀求着, 小叮当的脖子那么细小不禁勒的。 “不想她死的话就给我后退一丈远,还有你们两只该死的臭鸟,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鬼昕冷冷地觑着瑟魂和琴灵威胁着, 有小叮当在手里,他们就投鼠忌器了,不敢轻易动手。 “你才是该死的臭东西,你算什么东东啊,挟持一个婴儿自保,你不丢脸,我都替你感到丢脸了。” 这个该死的东西, 他居然骂他们是臭鸟,他才是臭东西呢, 琴灵忍不住嘲讽地反驳。 抢夺之战!(十) 抢夺之战!(十) “还不快后退,是不是想我把她这细嫩的脖子扭断啊?” 鬼昕脸色有点狰狞,手掌发狠地往小叮当的脖子掐下去, 顿时感到呼吸苦难的小叮当开始发出了难受的哭泣声, 小小的身子难受地扭动着。 “阿昕,不要,她是无辜的,不要伤害她。” 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真的会拿一个小孩子来当筹码, 莎娃的心开始抽痛了, 鬼昕的形象在她的心里已经扭曲了, 看着他狰狞的神情,她突然感觉到一阵悲凉。 “鬼昕,不要,我们后退,我们后退就是了,你不要伤害小叮当。” 看着已经失去了人性的鬼昕, 贝小小赶紧伸手拉着瑟魂和琴灵后退。 “无辜?什么是无辜啊?他是无辜的,那我们古殇国的人民呢?他们就活该被杀吗?他们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要被人屠杀,你告诉我。” 鬼昕的脸色狰狞地瞪着莎娃, 已经泛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没有办法化解的仇恨, 积压已久的怨气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 掐住小叮当的手控制不住地开始用力。 “呜……哇……”挣扎了半响的小叮当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阿昕,你别这样,你先松开手,别那么激动。” 看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 在小叮当的脖子都已经出现淤痕了, 莎娃赶紧伸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慢慢地把他的手指从小叮当的脖子上拿开, 然后用温柔的声音哄着:“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很久了,如果你不把它放下的话,你会很辛苦的,阿昕,听我说,我会陪在你的身边,不要再做错事了。” 抢夺之战!(十一) 抢夺之战!(十一) “错事,我做的是错事吗?” 在莎娃温柔的嗓音下, 本来激烈挣扎着心开始慢慢地平复, 鬼昕的眼神有点茫然地望着她慢慢地把自己的手从小叮当的脖子上移开,他并没有阻止他。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的,阿昕,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我不想看着你杀人,不要为难小叮当好吗?把她给我。” 看着小叮当白皙的脖子上那几道明显的手指印, 幸好她在大哭着,要不然她还真的担心她会有事。 “给你?给你干什么?” 鬼昕猛地把小叮当抱紧了, 仿佛担心她会把她抢走似的。 “她在哭,你把他给我,我可以哄哄她,让她别哭。” 莎娃轻声地诱惑着他。 “你可以让她别哭吗?她好吵,吵得我集中不了精神,你快点让她别哭。” 被小叮当的哭声闹得心烦意燥的鬼昕终于把小叮当交给莎娃。 “小叮当乖乖,不哭啊,不哭……” 莎娃从鬼昕的手里接过小叮当, 一边哄着小叮当,一边把暗示的目光往瑟魂他们瞄去, 接收到莎娃暗中送来的信号, 瑟魂和琴灵暗中传递了一个眼神, 心有灵犀似的,两条白影突然快如闪电地往鬼昕扑去。 没有想到他们会突然出手, 鬼昕大惊之下想要从莎娃的手里把小叮当抱回来, 但是莎娃却抱着小叮当突然跑开了, 让他扑了一个空,他顿时震怒地大吼:“莎娃,你背叛我。” “我并没有背叛你,我只是不想让你一错再错。” 抢夺之战!(十二) 抢夺之战!(十二) 莎娃抱着小叮当往小小的方向跑去, 而追上来的鬼昕已经被上前来的瑟魂和琴灵拦住了。 “小叮当,你终于回到娘的身边了,莎娃,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 当贝小小从莎娃的手里接过小叮当的时候, 她忍不住激动地红了眼睛, 随即感激地望着莎娃, 她本来以为是莎娃出卖了他们, 想到是自己误会了她,小小的心里就感到愧疚。 “我并没有帮你什么,我只是不想让阿昕再做错事。” 莎娃淡然地摇了摇头, 然后有点担心地转头望着已经被瑟魂和琴灵缠上的鬼昕, 看着他们惊险的交锋, 她忍不住焦急地跑了过去。 “小叮当别哭了,你哭得为娘的心都酸了,该死的鬼昕,居然对你下那么重的手。” 贝小小翻开小叮当的衣领, 却见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印着几道明显的指痕, 顿时忍不住火冒三丈,恨不得把鬼昕大卸八块, 她从怀里拿出一盒药膏, 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的脖子上, 这药膏是贡品的,有活血散瘀的功效。 “夫人,小公主怎么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两条人影从远处掠来, 却是去安排客栈的殇, 还有几天前被派去做别的事情的殇。 “你们来了,太好了,小叮当她刚刚差点就遭到鬼昕的毒手,幸好莎娃把他劝住了。” 想起刚刚那惊险的一幕,贝小小依然心有余悸。 “这个鬼昕真是太坏了,他居然敢伤害小公主,一定要他死得很难看,爷呢?” 抢夺之战!(十三) 抢夺之战!(十三) 殇抬目往四周望去, 却没有发现炎遇和鬼枭的身影,顿时忍不住一愣。 “是啊,爷和鬼枭都不见了?”阎也发出了惊讶的声音说。 “他们刚才还在这里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望着空荡荡的场地, 贝小小的心顿时忍不住一抽, 她刚刚只是顾着小叮当都忘记了看炎遇的状况了。 “后山好像有打斗声,他们应该是打到后面去了,我们赶紧去看看。” 殇倾听了一会才发现后山有剑击的声音传来。 “嗯。”贝小小抱着小叮当和他们一同前往后山, 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能遗忘了鬼枭这个劲敌呢, 虽然炎遇保证过,他并不会输给鬼枭, 但是他们之间的力量始终都是相差很多, 她担心他会出事。 殇说得没错,炎遇和鬼枭真的从山前打到了山后, 当他们赶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较劲, 鬼枭的软剑缠住了炎遇的龙吟剑, 两股不同的力量正透过互相缠着的剑紧张地较劲着, 两人的脸色都是紧绷着的, 豆大的汗水从他们的额头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 “殇,阎,你们去帮爷。” 看着炎遇那么辛苦地对抗着鬼枭, 贝小小赶紧对他们说。 “是,夫人。”殇和阎闻言马上出剑往鬼枭的身后冲去, 但是他们才到半空中, 突然遇上了一道无形的结界, 两人同时被那结界硬生生地反弹了回来。 “怎么了?你们没事吧。” 贝小小见他们被弹了回来, 赶紧上前关心地问。 抢夺之战!(十四) 抢夺之战!(十四) “夫人,鬼枭设下了结界,我们接近不了他们。” 他们冲上前去才碰到结界就被弹了回来, 殇无奈地说,他们接近不了他们, 也就没有办法帮炎遇了。 “这个鬼枭也太过小心了,居然设下了结界,对了,既然龙吟剑可以破解他的结界,那么凤鸣剑也可以。” 炎遇刚才就是用龙吟剑突破鬼枭结界进来的, 贝小小把脸转向殇说:“殇,你赶紧回客栈去我的包袱里把凤鸣剑拿来,快去。” “是,夫人,我这就去。” 殇闻言马上就施展轻功往客栈的方向奔去。、 “有那么好用的凤鸣剑,我居然忘记带来了,真是的。” 贝小小忍不住伸手敲了敲自己脑袋。 “呜……”就在这个时候, 小叮当突然发出了一声好像不是很舒服的低泣声。 “小叮当,你怎么了?” 本来正在焦急地看着炎遇和鬼枭的贝小小听到小叮当的叫声, 赶紧低首望着她,却见她脸色有点涨红, 身子似乎很舒服地扭动着, 她伸出一只手往她的身上摸去, 看她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想到却在她的裤子下面摸到了一片潮湿, 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不是,什么时候不尿尿,居然在这个时候来,阎,你在这里看着,我想去帮她换尿布。” “夫人,我陪你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可以照应着。” 鬼枭和炎遇现在正僵持不下, 他在这也帮不上忙, 她自己一个人独自离开,他担心她会出事。 抢夺之战!(十五) 抢夺之战!(十五) “嗯,也好,等殇拿剑回来再说。” 贝小小点了点头, 然后抱着小叮当走回山前的屋子去, 在前面,瑟魂和琴灵还在应付着鬼昕, 而莎娃则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心里矛盾的,也不知道希望谁可以打赢。 “莎娃,你们给小叮当替换的尿布放在哪里啊?” 贝小小抱着小叮当走到莎娃的身前问。 “在床头的那个衣柜里,小叮当尿湿了尿布吗?我去拿给你吧。” 莎娃有点不放心地望了鬼昕一眼, 然后才带着贝小小往屋子里走去, 走到屋子的面前,贝小小让阎在门口看着, 然后才和莎娃进去。 “莎娃,你应该也知道他们身份了吧,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贝小小把小叮当放在床上, 接过她递来的尿布一边帮小叮当换上,一边随口问。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心很乱,我不想他受到伤害,但是我又担心他会伤害到别人。” 莎娃在床边坐下, 伸手抚摸着忍不住抽痛的额际, 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 “莎娃,你真的爱上鬼昕吗?你真的离不开他了?” 鬼昕不是好人,他连小叮当这样的小孩子都可以下手, 他简直就已经无药可救了,如果可以的话, 她真的很希望她可以离开他们, 回家去过自己的生活, 久等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们, 但是看莎娃陷得那么深的样子, 她应该很难办得到吧。 “如果我不爱他的话,又怎么会在知道他的身份后还跟着他离开呢?” 莎娃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 最后定生死!(一) 最后定生死!(一)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既然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就好。” 贝小小摇头叹息了一声, 把小叮当的衣服弄好,抱起她,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说:“无论怎么样,我希望我们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会的,我一直当你们是朋友。” 她对他们的友情并不会因为谁而改变的。 “那我就放心了,阎,我们去后山看看,殇应该快回来了。” 客栈离这里虽然有一段很长的路程, 但是贝小小相信依他的速度, 他很快就可以回来的, 现在小叮当已经救回来了, 她可不想看着炎遇又受伤了。 于是贝小小和阎一同前往后山, 此时鬼枭和炎遇依然僵持不下, 一时之间既不能分胜负,也不能分开, 正当他们看着焦急的时候, 殇很快就凤鸣剑带回来了。 “阎,你抱着小叮当,我先用凤鸣剑破了他的结界再说。” 如果不是因为凤鸣剑会挑主人, 她也不用亲自动手的, 贝小小把小叮当塞进阎的怀里, 接过殇递来的凤鸣剑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嘴角忍不住抽搐说:“才一段时间没有用它,就感觉到有点沉了。” “夫人,你没有问题吧。” 看着她把剑放在手掌心里掂量, 殇和阎有点担心地互相对望了一眼, 该不会是太久没有用了,有点生疏了吧。 “没问题,放心吧,我怎么会有问题呢,我只是需要热热身。” 贝小小把剑拔出来轻挥舞了几下,干笑了两声说。 ---------------------------------- 殇和阎有点担心地互相对望了一眼, 该不会是太久没有用了,有点生疏了吧。 “没问题,放心吧,我怎么会有问题呢,我只是需要热热身。” 贝小小把剑拔出来轻挥舞了几下,干笑了两声说。 最后定生死!(二) 最后定生死!(二) “我倒,到了这种时候,夫人你居然还有心情热身。” 殇差点被她的话绝倒了, 他还以为她拿到剑之后就会迫不及待地破了鬼枭的结界, 然后帮爷打败鬼枭呢。 “我已经很久没有拿剑了,我担心会劈错人,你也知道这剑的威力不小的。” 贝小小有点尴尬地伸手搔了搔头发,好丢人的借口啊。 “咳咳,既然如此,那夫人你继续热身吧。” 殇的干咳了两声,憋笑说。 “不用了,已经够了,爷好像撑得很辛苦的样子,这场恶斗还是速战速决的好,看好了,我来了。” 贝小小奋力举起了凤鸣剑往那一层隐没在空气中的结界劈去, 就在剑尖碰到结界的时候, 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但是并没有把结界完全破了,只是显示裂了一条裂痕。 “吓,怎么会这样的?难不成我胖了,没有力气了吗?不可能的啊,相公刚才也没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就在贝小小收回凤鸣剑惊讶地自言自语的时候, 突然一道精光从剑尖的地方散开, 跟着空气中传来了轰隆的一声巨响, 那无形的结界居然在半空中爆炸了, 当结界消失的时候,突然一口鲜血从鬼枭的嘴巴里吐出, 本来缠着龙吟剑的軟剑突然松开了, 而就在软剑松开的那一瞬间, 炎遇手中的剑往他的心脏直刺而去, 鬼枭举起软剑想要阻挡,但是随着结界被打破, 他的灵力已经消失了一大半, 他根本就阻止不了炎遇刺向他心脏的剑。 最后定生死!(三) 最后定生死!(三) 一抹嗜血的光芒从炎遇的眼眸中闪过, 知道鬼枭的灵力已经减弱了, 只有他的剑从他的心脏穿过去, 他就会灰飞烟灭,这是除去他最好的机会, 他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冷笑, 用上了十分力把剑尖往他的心脏刺去。 望着拿一把泛着寒光的龙吟剑快如闪电般地往自己的心脏刺来, 鬼枭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 在面对自己即将要灰飞烟灭的那一刻, 他的心情却从来没有试过像此刻般平静, 只是他有点遗憾,他还想再抱抱小叮当, 想到她,他的视线越过众人望包小叮当的方向望去, 就在看见她的时候, 一抹绝美的笑容在他的唇边泛开,仿佛是在跟她告别。 就在炎遇的剑刺穿他的衣服,直往他的心脏刺去的时候, 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哭泣声从小叮当的嘴里发出, 听到小叮当的哭声,炎遇的心突然一震, 手中的长剑居然仿佛有自己意识似的向右偏移了两分然后才哧的一声直插入鬼枭的胸膛, 殷红的鲜血一滴接着一滴从伤口处滴落在地上。 “啊……”鬼枭低吼了一声, 伸手抓住了插在自己胸膛上的剑身, 炎遇眼眸一眯,本来想要再补上一剑, 让他灰飞烟灭的,但是却听见小叮当的哭声越来越厉害, 她似乎不想鬼枭灰飞烟灭,就在他犹豫的时候, 小小跑了过来对着他摇头说:“相公,够了。” 被龙吟剑穿胸膛而过,他已经伤得很重了。 最后定生死!(四) 最后定生死!(四) “你的剑尖为什么不插入我的心脏里?你插入我的心脏里,我就会灰飞烟灭,以后都不会再纠缠你们。” 鬼枭望着穿过他胸前的利剑, 有点不明白地抬头望着炎遇, 他知道他是很想他会灰飞烟灭的, 怎么到了最后他却手软了? “小叮当不想你灰飞烟灭,小小也不想。” 他是很想他灰飞烟灭, 从此在天地之间消失, 但是在他的剑就要刺入他的心脏的时候, 他真的感应到了小叮当不想他灰飞烟灭的意志, 也许这是他们的缘, 炎遇冷冷地说完突然手掌一用力把龙吟剑从他的胸膛抽出, 随着他的剑抽出一股鲜艳的鲜红立即从他的伤口涌出来。 当炎遇的剑抽离他的身体时, 鬼枭的身体顿时失去了依靠, 双膝无力地软下,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鬼枭,你怎么样了?” 看着鲜血不断地从他的身体涌出来, 贝小小的心一慌, 赶紧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汗巾往他的伤口捂着,想要帮他把鲜血止住。 “小小,这是他应得的,别管他了。” 炎遇伸手把蹲在鬼枭身旁的小小拉起,沉声说。 “但是他这样会流血过多而死的。” 虽然很恨他偷走了小叮当, 也曾经想过要把他碎尸万段, 但是到了这一刻,她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的恨他, 也并不是真的很想他死去。 “放心,他不会死的,只不过这次他的伤势恐怕不会好得那么快,这样也好,他就不会那么快就出来兴风作浪。” 最后定生死!(五) 最后定生死!(五) 炎遇拉着贝小小不让她再靠近鬼枭, 他冷冷地朝他讽刺说。 “炎遇,你今天放过我,总有一天,我还是会回来的。” 鬼枭一手捂着不断冒着鲜血的伤口, 抬起了渐渐失去血色的脸朝着炎遇狂傲地说。 “并不是我想放过你,是小叮当想让我放过你,你好自为之吧,小小,我们走。” 炎遇拉着贝小小的手往等着他们的殇和阎走去。 “殿下,你怎么样了?” 鬼昕在听见这里发出了爆炸声之后就摆脱了瑟魂和琴灵往这边奔来, 却见鬼枭倒在了血泊里,顿时惊骇得惊呼,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好看见贝小小和炎遇一起背对着他们离开, 他想没想扬起了一掌往贝小小的背后拍去, 一切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 殿下就不会弄成这样,所以她该死。 “夫人,小心后面。” 谁也没有想到鬼昕会突然对着贝小小施袭, 阎和殇立马大声地提醒, 炎遇闻言赶紧伸手把小小往前一推, 刚想要旋身过来抵挡鬼昕掌力, 而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一道人影快速地从旁跑出来,挡在了他的面前。 “莎娃……”当鬼昕看清楚挡在他前面的人是谁时, 他的手掌已经印上了她的心口, 只来得及收回一半的灵力, 但是那一半的灵力已经足够把她打飞, 就在他的手掌印上她的心口时, 莎娃发出了一声惨叫, 身体仿佛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她不见了!(一) 她不见了!(一) 鬼昕大惊之下,刚想要上前飞去接住她, 但是他的声音才晃动, 追赶而至的瑟魂已经快速地赶去接住被他的掌力震飞的莎娃, 他深深地望了他们一眼,张口想要说什么, 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转身往倒在血泊中已经陷入了昏迷的鬼枭跑去, 把他背上飞也似的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顾及得了他, 大家都围在莎娃的身边。 虽然鬼昕在最后的关头已经收回了一半的灵力, 但是她这次伤得比上次还要重, 鲜血不断地从她的嘴巴里涌出, 气息也越来越虚弱了,她硬撑着似乎想要说什么, 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就晕倒了。 “莎娃,你千万不要有事,你要撑着,我们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贝小小掏出了一颗保命的丹药塞进她的嘴巴里, 然后示意殇背上她赶紧到城里去找大夫。 一阵兵荒马乱,殇背着莎娃来到了医馆找大夫的, 但是大夫在诊断之后却摇头叹息。 “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 看见大夫摇头叹息的样子, 大家的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 “这个姑娘受伤太重了,现在也只能是尽人事了,你们还是回去帮她准备后事吧。” 大夫摇头说。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的,她明明还有气的,你怎么可以终于说的,大夫,你救救她,请你一定要救救她,无论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莎娃是为了帮她挡住鬼昕的掌力才会受伤的。 她不见了!(二) 她不见了!(二) 她不能让她有事的, 贝小小忍不住上前伸手揪着大夫的衣襟激动地大声嚷着。 “小小,别这样,大夫已经尽力了。” 炎遇见她如此激动, 赶紧上前把她揪着大夫衣襟的手扳开, 然后抱歉地对大夫说:“对不起,我家娘子太激动了。” “什么叫尽力,她还有呼吸,还有心跳的,只要努力一点就可以的,一定可以把她救回来的。” 贝小小几乎已经到了竭斯底的地步了。 “小小,如果可以救她,没有人会放弃的,阎把莎娃带回客栈去,殇,去把全镇的郎中都请来,一个都不能少。” 贝小小抱着快要崩溃的小小转头对他们命令说。 “是,属下遵命。”阎把已经昏迷了的莎娃抱起, 而殇则带着沉重的心情飞奔出去请大夫。 “唉,她的内伤那么重,就算是大罗神仙都难救。”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大夫忍不住摇头叹息了一声说。 “你说什么?明明是你医术不够好,还敢说她没得救,信不信我把你的医馆招牌给拆了?” 听见他在背后嘀咕的琴灵转过身来,一面凶神恶煞地威胁说。 “是,是老夫的医术不如人,姑娘你千万不要乱来啊、。” 大夫一听她这样说,赶紧赔礼道歉, 他还真怕自己的招牌被她拆了。 “哼!庸医。”琴灵冷冷地朝他哼了一声。 “她是没得救啊,她没得救又不是老夫的错。” 看着她那一面轻蔑的神情,大夫说得很委屈, 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他赶紧跑出去一看, 却见自家医馆的招牌正华丽丽地躺在地上,果然被拆了。 她不见了!(三) 她不见了!(三) 这一天,全镇的大夫郎中都被请来了福来客栈, 然而每个大夫进去不到一刻钟就摇着头从里面出来, 在大厅里等待着众人无不紧张地待着, 看着一个接着一个大夫摇头叹息地离去, 他们的心情越发沉重。 “天色已经晚了,大家先吃一点东西吧。” 明月捧着一盘食物进来放在桌上说。 “小小,你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你吃一点吧。” 炎遇见她无动于衷的样子, 便让明月端一碗粥来。 “我吃不下。”她都担心死了, 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啊,贝小小摇了摇头。 “就算吃不下也得吃点啊,晚点你还要照顾孩子呢,为夫喂你喝粥吧。” 炎遇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然后才捧起了粥喂她。 “嗯,那好吧。” 大家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贝小小也不拒绝他的体贴了, 靠在他的怀里让他喂自己喝粥。 “瑟魂,我也肚子饿了。” 看见人家两夫妻的多甜蜜啊, 琴灵举起手肘撞了撞瑟魂的胸膛, 撅起了嘴巴,瞄了炎遇他们几眼,意有所指地说。 “你想吃什么,自己不会去拿?” 瑟魂双手抱胸,斜睨了她一眼说, 在今天之前,这女人还在跟他冷战呢。 “你就不能学一下人家吗?” 这个该死的瑟魂,她现在是给台阶他下, 他居然还给她摆臭面,琴灵差点被气的七窍生烟。 “学谁啊?” 瑟魂莫名其妙地反问。 “他们啊,你不觉得他们这样很温馨,很甜蜜的吗?” 她不见了!(四) 她不见了!(四) 琴灵扯着他的衣袖让他往正在喂小小喝粥的炎遇望去, 然后眼巴巴地望着他,如果他还算是男人的话, 就应该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琴灵,你是不是发烧了,人家丈夫在喂他的妻子喝粥,你眼红个什么劲儿?” 终于晓得某鸟的意思了, 瑟魂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容, 伸手就往她的额头摸去。 “该死的瑟魂,你才发烧呢。” 看着他脸颊上那一抹让人讨厌的戏谑笑容, 琴灵忍住了想要一拳把他打飞的冲动, 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吼。 “嘘,别说那么大声,你是不是想把大夫给吓跑了,跟我出来。” 拜她的吼声所赐,在大厅里面的人都已经开始在对他们进行注目礼了, 瑟魂伸手把她往外面拖走。 “跟你出去干嘛?我肚子饿了。” 琴灵被他一路拖着走一边嚷着。 “饿一会不会死人的,来啦。” 瑟魂一直拉着她来到没有人的客栈后院才放开她。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啊?” 天色还真的黑了,月亮都已经出来了, 银辉洒落在院子里就好像是为院子铺上了一层白纱似的, 琴灵被这院子里的美景吸引住了。 “我拉你出来,是免得你在里面吵着人家。” 她没有看见大家的心情都很不好的吗? 她还在里面大声嚷嚷的, 瑟魂飞身跃进后院的凉亭里。 “我哪有吵到人家啊,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学学,瞧人家炎遇多疼爱小小啊。” 琴灵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才慢慢步入凉亭里。 她不见了!(五) 她不见了!(五) “怎么?既然你喜欢他,那你去嫁给他好了。” 瑟魂扯了一根青草放进嘴里, 吊着一双眼睛斜睨着她说。 “你有病啊,他都已经有小小了,我还怎么嫁给他?” 琴灵忍住想要咆哮的冲动在凉亭的石凳坐下, 鄙视地望着他说。 “哪有什么啊,你别望了他的身份,不用多久他就有会有后宫佳丽三千了,多你一个不多,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就去吧。” 瑟魂双手一摊,用轻挑的语气怂恿说。 “去你的,他不是说只会爱小小一个人的吗?哪里会有什么后宫佳丽三千人啊?” 他后宫都不要了,哪里还有三千人啊。 “你的消息落后了吧,我听说太后已经在整顿后宫了,小小出来那么久,太后都准备要废后了。” 瑟魂在她对面的石凳坐下, 一手撑着头觑着她说:“所以我说,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是不会介意你成为他后宫之一的女眷。” 瑟魂说完还暧昧地朝她眨了眨他那一双明亮动人的黑眸。 “不是吧,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炎遇和小小好像并不知情的样子,瑟魂,你再胡说八道惹我生气,我就拿针把你的嘴巴缝起来了。” 琴灵一面阴沉地觑着他。 “好啦,我不乱说就是了,你别生气了,开个玩笑而已,你要真是要嫁给他,那我怎么办?” 瑟魂伸手拉着她的柔荑放在自己的胸前, 双目含情,深情款款地瞅着她说。 “去,别跟我说这些肉麻话,说回太后要废后的事情,怎么发生那么大件事请了都没有人通知他们?” 她不见了!(六) 她不见了!(六) 她看小小他们好像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的样子喔,琴灵有点惊讶地问。 “因为他们不敢,现在在朝廷上的那是假皇帝,一个处理不好,就会超纲大乱,我想他们是想等炎遇他们回去再说。” 这次他们的问题真的不小, 到时候皇宫可能会大乱的, 不过这件事情,他已经帮不了他们了, 这是他们的家务事, 他还是别随便插手的好。 “你早知道了,那你怎么不告诉他们?” 琴灵不明白地盯着他问。 “拜托,先是小叮当不见了,现在莎娃又危在旦夕的,我要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岂不是让他们更加雪上加霜,更加的不好过吗?我像是那种陷朋友于苦难之中的精灵吗?”瑟魂斜睨着她反问。 “放屁,你不会陷你的朋友于苦难之中,但是你却老是陷我于水火之间,你还好意思说。” 自从他逃婚之后,她都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他伤心难过了多久, 现在听到他说这句话, 顿时让她讽刺的红了眼睛。 “琴灵,对不起啦,你别难过了好不好,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瞅见她的美眸泛红了, 很是害怕她落泪的瑟魂赶紧硬着头皮哄到。 “如果你真的不想我难过的话,那你就赶紧跟我回去精灵界。” 到了现在,事情都已经告一段落了,也该是他们闪鸟的时候。 “好吧,你说回去就回去吧。” 瑟魂顺着她的意思说。 “还有日后,你要出来的话,一定要带上我。” “这个……” “你答不答应?” “那个……” “你再不答应我,我就哭给你看了,呜……” “好了啊,我答应你,真是怕了你。” “……”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一) 怒!好事总被小鬼打断!(一) 从镇上来的大夫从白天看到半夜, 在送走了最后一位大夫的时候0, 大家的脸色都很沉重,莎娃一直昏迷着,也没有醒过, 到了大半夜的时候,大家也陆续回去休息了, 只有明月依然留在房间里照顾着莎娃, 明月坐在莎娃的床前,到了大半夜的时候, 她也感到困了就靠在床柱打算休息一会, 没有想到却一觉睡到天亮了,当她慌张地醒来的时候, 却发现莎娃已经不在床上了,顿时把她吓得半死, 就在她慌张地想要冲出去的时候, 却发现在桌面上有一把匕首插着一张纸条在上面,她赶紧拔出来一看。 只见在字条里写着一行字:莎娃,我带走了!落款是鬼昕。 “爷,夫人,不得了,不得了。” 明月把字条裹在手里慌慌张张地跑到炎遇和贝小小的房里。 “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莎娃出事了?” 被明月的喊声吵醒的贝小小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紧张地问。 “不是,夫人,莎娃她被鬼昕带走了,这是他留下的字条。” 明月把手里的纸条递给她。 “鬼昕什么时候来把莎娃带走的?” 贝小小闻言,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鬼昕他带走莎娃想干嘛啊? “夫人,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昨晚在房间里看着莎娃,到了大半夜的时候太困了,我就想着休息一会,没有想到却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就不见了,是明月没有用,不能看住莎娃。” 明月自责地说。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二)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二) “鬼昕想要带走莎娃,你又怎么阻止得了呢?这件事情根本就与你无关,你不用自责,你也是因为太过操劳,困了也是正常的事情,别再自责了。” 现在莎娃在这里都已经药石无灵了, 也许鬼昕会有办法救她也说不定,就让他们去吧。 “夫人,对不起,你不生我气了?” 明月见贝小小对她的态度突然好了, 有点受宠若惊,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有生你的气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还不赶紧侍候我梳妆?” 贝小小朝她眨了眨眼睛,在梳妆台坐前下。 “是,明月这就帮夫人梳妆打扮。” 贝小小这样说就已经表明了原谅她了, 明月顿时高兴地上前帮她梳妆。 斜靠在床上的炎遇, 看着她们两人终于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嘴角边不禁勾起了一抹淡淡的浅笑。 “相公,你还不起来更衣,等会儿要下去用餐,我们不等你了。” 透过梳妆台上的铜镜, 贝小小发现炎遇还靠在床上, 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警告说。 “为夫在等娘子帮我更衣呢。” 炎遇的唇边勾着一抹慵懒的微笑觑着她, 很不容易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她好歹也应该侍候一下他吧。 “死不正经的,明月,你去帮爷更衣,我的自己来。” 贝小小接过她手里的耳环自己戴着, 让她去侍候炎遇。 “明月,你先下去准备早点吧,这里不用你侍候了。”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三)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三) 炎遇对正想上前侍候他的明月挥挥手,让她退下。 “是。”明月觑了小小一眼, 见她并没有阻止她,她便退下去了。 “你让明月退下去,谁帮你更衣啊。” 贝小小把最后的发簪别上发髻, 转过来觑着他那一副慵懒的样子,忍不住挑眉说。 “你啊,娘子,过来帮为夫更衣。” 炎遇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坏笑, 朝她挥手,示意她过来。 “我让明月帮你更衣,你让她退下去,现在好了,她不在,你就自己更衣吧。” 瞧他不正经的样子就晓得他想要干嘛了, 贝小小把他的衣服从衣架上拿下来, 然后隔着远远的地方把他的衣服扔过去。 “为夫要娘子帮我更衣,娘子,来啊。” 炎遇扯下了被她兜口兜面抛过来的衣服, 双目发亮,一面无辜地说。 “你又不是断手断脚的,干嘛要我帮你更衣啊,我等会儿要去看昊儿和小叮当啦。” 昨晚阎和殇在照看着他们,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肚子饿了没有, 想到他们两兄妹,贝小小又开始心不在焉了。 “现在小叮当已经回来了,莎娃的事情又有鬼昕接手了,娘子,我们是不是应该放轻松快乐一下了?”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感谢鬼昕, 他把莎娃弄走实在是太让人高兴了, 要不然不晓得他们还要折腾多久, 要是莎娃在这里死了,小小一定又会伤心到很久, 现在她在鬼昕的身边, 她的死活已经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四)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四) “轻松快乐?等回宫了再算吧,你不要赖床了,快点起床更衣啦。” 死色狼,事情才刚刚告一段落, 就想不正经了, 贝小小挑高了眉,斜睨着他。 “你不帮我更衣,我就不起床。” 他不仅要赖床,而且还要耍赖呢, 炎遇干脆在床上躺下。 “见过面皮厚的,但是像你这般厚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相公,你是不是真的不起床啊?” 贝小小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 别以为他来这一招, 她就没有办法对方他了。 “你过来帮我更衣,我就起床,娘子帮相公更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又不是没有帮我更衣过。” 炎遇侧头觑着她, 瞅见她变得阴沉的脸颊,他的眼眉微微扬起。 “如果只是单纯的更衣,我是很愿意效劳的,不过你现在已经有了邪恶的念头,所以你还是自己来吧。” 知相公莫若娘子也, 就算他此刻扮可怜都没有用了, 贝小小对着他冷笑了一声说。 “娘子,你就真的如此忍心不理我?” 他才动了一点念头而已。 “我不跟你啰嗦了,昊儿和小叮当一定肚子饿了,我要去找他们了喂奶了,你要不要起床自己决定吧。” 懒得再跟他耗下去了, 贝小小说着转身刚想要准备离开, 就听见炎遇在她的身后低吼着:“不行。” 跟着传来了窸窣的穿衣声。 “什么不行?”贝小小转过身来, 刚好看见他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 脸上顿时浮起了两朵红晕。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五)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五) 忍不住有点尴尬地别过脸去, 虽然她已经熟悉了这副身躯的每一寸肌肤, 但是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瞅着, 还是会面红,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 “你不行在殇和阎的房间里喂他们喝奶,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瞅着她害羞地别过面, 一抹莞尔的笑意从他的眼眸里闪过, 他们都已经‘坦诚相见’那么久了, 她在看见他的裸体居然还会面红, 会不好意思,真是太可爱了。 “又不是在外面,是在房间里喂,怎么会有人看见呢?” 她还以为他想要说什么, 没有想到却是如此不痛不痒的事情, 贝小小忍不住回头瞪他。 “殇和阎不是在里面吗?没有我在,你不能轻举妄动。” 炎遇一边着手套上衣服,一把霸道地说。 “拜托,我喂昊儿他们的时候,他们当然会回避的啦,你想太多了。” 他们哪敢在场啊,要是瞄到不该瞄的东西, 他以为他们是不爱惜自己眼睛的人吗? 她并不认为i他们会有那个胆量。 “不行,方正没有我在,你不能喂他们。” 没有他把关,他才放心不下呢, 炎遇三两下把衣服穿上, 然后弯腰把靴子穿上,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自然娴熟得不得了, 果然是在外面闯过的人和养在温室里面的王爷什么的强悍多了。 “我看是你自己想要偷看吧。” 说那么冠冕堂皇的话, 为了他自己才是真的, 贝小小见他的衣襟处有点凌乱,下意识上前帮他整理。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六)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六) “我看是你自己想要偷看吧。” 说那么冠冕堂皇的话, 为了他自己才是真的, 贝小小见他的衣襟处有点凌乱, 下意识上前帮他整理。 “我还需要偷看吗?就算要看,为夫也是光明正大地看。” 他是她的正牌相公也, 炎遇低首俯瞰着她垫高了脚后跟帮自己整理衣襟的样子, 双手环过她的腰际,把她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上拉。 “行了,你干嘛啦,快点放开……唔……” 当他的手环过自己的腰间时, 她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 果然,她才想要推开他, 他的薄唇已经朝她俯下封住了她的嘴巴。 “相公……”她一怔,才开口, 火热的舌尖立即探入檀口,热情地探索着小嘴里的一切, 手臂也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放。 这什么人啊,她才靠近他的身边就被他抓起来狂亲了, 她早就应该警惕他才是的,贝小小伸手抵着他的胸膛, 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的手就像是钢铁似的紧紧地勒紧了她的腰际, 火热的舌尖狂肆地舔遍檀口, 攫取着香甜蜜津,跟着缠吮着粉嫩丁香, 索取着她芬芳气息。 “嗯……”挣扎的手臂渐渐地环上了他的颈项, 她被他的热切的激情打败了, 贝小小忍不住轻喘出声, 唇舌间尝到属于他的味道, 眸儿不禁染上一抹氤氲, 粉舌与他交缠,吸吮着激情律汁,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相互磨赠, 感受彼此的体温,还有情欲间的吸引。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七) 怒!亲热总被小鬼打断!(七) “小小……”吮着她的唇,他低吟着她的名字, 舌尖霸道地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喜爱她的甜美,禁欲已久的身体瞬间已经变得滚烫火热, 熟稔的大掌探入衣襟,隔着薄薄的肚兜, 以掌心托起她胸前的饱满轻揉着, 挑逗着她的敏感,催动着她的情欲。 “嗯……遇……”到了此刻,理智早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 贝小小低吟着,感觉到身体随着他的抚弄传来一抹难以言喻的快感, 胸前的饱满不由自主地挺立, 小腹之间也传来了阵阵酥麻,让她有点站不稳脚。 凝视着她染上了红潮的小脸,炎遇托起她的腰际, 火热的舌尖缓缓往下移,吮过嘴角、粉嫩的下颚, 来到美丽细致的锁骨,轻吮着软嫩的肌肤, 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 “小小……”在人前习惯了冷淡的声音已沙哑, 带着一抹浓浓的情欲, 他啃咬着她雪白无瑕的肌肤, 在凝肌上留下一圈圈齿痕,也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然而他们的好事似乎是注定多磨的, 就在他们几乎要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 突然有两道小孩子的哭声由远而近往他们这边传来。 “该死的。”一听到那哭声, 感觉到小小的身体一僵, 炎遇顿时忍不住低咒了一声。 “他们一定是肚子饿了。” 小君昊和小叮当的哭声就好像是一桶冷水把贝小小从头淋到脚, 把她刚刚燃烧起来的情欲瞬间就熄灭了, 她伸手推着炎遇附在她胸前的头焦急地说。 欲求不满!(一) 欲求不满!(一) “我也饿了,你先喂饱我再说。” 凭啥他们一哭,他就要把人让给他们啊? 炎遇搂紧她的腰,耍赖似的不给她出去。 “拜托,你饿了就出去吃早点啊,又没有人拦着你,放开我啦。” 她都已经听到他们的哭声已经到了他们的门口了, 贝小小推着他搂紧自己的手很是无奈地说。 “不要,凭什么要我让他们?” 娘子是他的,又不是他们的。 “夫人,你起来了吗?两位小少主好像是肚子饿了。” 各自抱着一个小孩的殇和阎满脸尴尬地站在门前, 他们来的时候碰到明月,不用多说他们两夫妻肯定是在房间里玩花抢了, 要不是两位小少主哭得厉害, 他们也不好意思跑来打扰啊。 “死人,听到了没有,他们都已经来到门口了,快放手啊。” 听到孩子的哭声,做爹的不心疼,做娘的可心疼了, 贝小小见他犹犹豫豫地不肯放手,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伸出两根手指往他的手臂狠狠地用力掐下去。 “哇,娘子,你想谋杀亲夫啊?” 炎遇的手臂吃痛,顿时松开了, 贝小小趁机从他的怀里逃了出去。 “谁让你不肯放手,哼。” 无视他哀怨的目光, 贝小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然后走出去开门。 “夫人,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晨运’了,只是小少主他们哭得厉害。” 瞧里面那位衣衫不整正用恶毒的眼神谋杀他们的主子, 殇和阎顿时感到一阵恶寒, 好恐怕的眼神,希望今晚不要做恶梦。 欲求不满!(二) 欲求不满!(二) “去你的,什么晨运啊,我们刚准备好想要去找昊儿他们呢,把他们抱进来吧。” 听出了他话中有话,贝小小的脸色顿时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似的, 该死的殇,总是那么口无遮拦的, 迟早有一天,她会把他的嘴巴给缝起来。 “知道会打扰我们还来,你们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了,要不要调你们去镇守边疆?” 欲求不满的某人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冷冰冰地警告。 “咳咳,爷,冤枉啊,并不是我们想要打扰你们,是小少主肚子饿了。” 其实他们很无辜的说,他们又不是存心打扰啊, 镇守边疆?不要了吧,阎和殇互相对望了一眼, 心里同时有了一个感觉,那就是此地不宜不久。 “他们饿了,你们不会去找奶娘的吗?这种事情还要我教你们?” 炎遇双目一眯冷哼了一声说。 “你别怪他们,是我让他们这样做的,我喜欢自己喂自己孩子,你有意见吗?” 瞧两名可怜的侍卫被欲求不满的某人折腾, 贝小小让他们把小君昊和小叮当放在床上后, 忍不住摇头失笑地为他们说话。 “是啊,是啊,是夫人让我们这样做的。” 殇和阎赶紧点头,他们可不想被调去边疆镇守啊。 “人都已经放下了,你们还不滚,是不是等着要发配边疆?” 被娘子一呛,炎遇的矛头直指两名无辜的侍卫。 “是,不是,当然不是,爷息怒,咱们这就滚。” 看来爷的起床气非常重, 殇马上扯着阎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 PS:饭团在这里祝亲们国庆节快乐! 欲求不满!(三) 欲求不满!(三) “真是没眼看了。”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 仿佛想生吞活剥了他们一般, 贝小小从床边拿起来一块布, 往他的头顶一抛,把他的脸遮住, 然后才背对着他喂小叮当喝奶, 已经饿坏了的小叮当才含着她的乳头就梦吸着, 仿佛饿了八百年似的,让她瞧着都有点心酸了, 她抱着小叮当对小君昊说:“昊儿乖,别哭啊,妹妹离开了咱们那么久,你要让一让她,乖乖的。” 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顶, 小君昊仿佛懂事似的,果然就不哭了, 眨着一双水亮的眼睛望着她。 “他们是生来跟老子讨债的吗?” 语气不善的炎遇把顶在头上的布扯下来不满地说。 “可能是你前世欠了他们的,所以他们才回来向你讨债吧。” 贝小小回头看了一眼满面不快的炎遇,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说。 “哼,咱们赶紧回宫去,让他们来讨债。” 在宫中的有最好的奶娘,回去后, 他就把他们塞给奶娘去照顾, 看他们还怎么跟他抢娘子,炎遇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下, 看着小叮当志得意满地霸占了他的位置,那个恨啊。 “你别这样看着她,你会吓倒她的,我们离开了皇宫那么久,会不会有事的?” 贝小小见他像是盯着仇人似的盯着小叮当, 赶紧伸手把他的脸推到一边去, 话又说回来,不知道为什么, 想到回宫的事情,她就总是觉得心里有点不安的, 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欲求不满!(四) 欲求不满!(四) “应该不会有事吧,炎旭在皇宫里,要是有什么事情他会派人通知我的。” 被转过脸去炎遇,又把脸转过来盯着小叮当, 不过这会儿目光倒是放柔和了。 “应该喔?但是我的心总是有点不舒坦,你抱着她。” 贝小小见小叮当喝饱了, 便把她塞进炎遇的怀里,然后抱起小君昊继续。 “你是不是担心出来太久了,会适应不了宫中的日子啊?你该不会患上了回宫综合征吧。” 炎遇抱着小叮当,见她似乎有心事,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 “不知道啊,也许吧,希望你娘亲不要对我有那么多意见就好。” 之前她是嫌弃她没有身份,没有地位, 后来又嫌弃她没有所出,现在她一次生了两个了,她应该满意了吧。 “原来你是担心母后会为难你啊,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知道她是为何忧心,炎遇伸手握着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保证说。 “我当然知道你是不会让我受委屈啦,只不过我不想跟母后对着干,不过她就算不喜欢我这个媳妇,那她的孙子孙女,她应该不会讨厌吧,小君昊,小叮当,娘亲就靠你们了,你们要乖一点,讨得你们奶奶的欢心,那娘亲以后不用愁了。” 贝小小望着一双儿女,把希望寄托在他们的身上。 “母后一定会喜欢他们的,特别是这小子,长得跟我那么像,母后一定是爱死他了。”炎遇瞪了小君昊一眼说。 “你瞪他干嘛?如果母后真的喜欢他,那就万事大吉了。” 贝小小抚摸着小君昊的头,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欢心的笑容。 翻牌子临幸后宫的女人!(一) 翻牌子临幸后宫的女人!(一) 炎遇和贝小小都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 后宫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连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居住的慧宁宫都已经鸠占鹊巢, 梦歌儿在太后的授意下已经搬了进去, 就等梦歌儿诞下皇子之后册立其为后, 贝小小这个挂名的皇后已经形同被废, 而早已经荒废的后宫也陆续兴起来了, 闲闲无事的太后三不五时就帮炎遇册立这个妃,那个嫔的, 她挑选的都是皇宫贵族的大家闺秀, 一方面是为了帮他取得更多的支持, 一方面当然就是人多好做事,多点繁衍后代。 顶着炎遇的身份在皇宫里炎旭很想阻止太后的举动, 但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母后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 他在宫中的时候受了很多太后的恩惠是, 所以他跟炎遇的感情才会那么好, 而他也把太后当成是自己的亲娘看待的, 他没有炎遇的果断,也没有炎遇的强硬, 他怎么阻止得了?他阻止不了也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炎遇, 他担心告诉他之后,他一定会杀回来把他大卸八块, 所以当他接到炎遇要回宫的消息之后,几乎担心得寝食难安。 “皇上,天色不早了,您应该翻牌子了。” 就在炎旭坐立不安,忍不住唉声叹气的时候, 太监小安子捧着一大堆的木牌来让他翻。 “小安子,朕今晚不想翻牌子,退下去吧。” 自从太后设立了十几名的妃嫔之后, 每天晚上都要来这玩意他看着就郁闷了。 翻牌子临幸后宫的女人!(二) 翻牌子临幸后宫的女人!(二) “皇上,您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翻牌子了,您要是再不翻牌子的话,恐怕太后会不高兴的。” 今天太后才召见了他,知道皇上这几天晚上没有翻牌子的事情已经很不高兴地狠狠训斥了他一顿了,小安子有点唯唯诺诺地说。 “太后是不是为难你了?” 看他那畏缩的样子,不消说, 一定是被太后狠狠地批了一顿吧, 他太了解她了,炎旭有点歉疚地望着他说。 “回皇上,太后只是训示了奴才几句,并没有为难奴才。” 小安子哪里敢说太后的坏话。 “翻牌子就翻牌子吧,就这个吧。” 炎旭从托盘上随意翻了一个牌子, 看都没有看就递给小安子。 “皇上,您翻到的是庆安殿良妃娘娘的牌子,奴才这就吩咐下去,好让庆安殿的人好生准备,奴才告退。” 小安子见他终于肯翻牌子了, 顿时高兴得拿着牌子退下去了。 “唉,这次真的头大了,皇兄回来知道突然多了那么多女人,他一定会劈死我的,救命啊。” 炎旭双手捂脸很是无奈地低声喊着。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皇上,良辰美景,美酒佳人,您还叹气什么呢?” 手里拿着军机文件进来的蓝琉野走进来, 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 顿时忍不住轻笑着说。 “蓝兄,你就别取笑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能看不能碰, 那是最为难受之事,炎旭苦笑说。 翻牌子临幸后宫的女人!(三) 翻牌子临幸后宫的女人!(三) “反正正主儿回来之后,他也不会碰后宫的女人,你就代替他好好恩泽一下后宫的那些寂寞怨妇吧,哈哈……” 生性粗狂的蓝琉野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想到炎旭每天晚上都要小心应付后宫那一群如狼似虎般的深闺女人, 他就忍不住笑得肚子痛。 “蓝兄,你不是专门来取笑我的吧。” 早知道会有今天,他是怎么都不会答应皇兄当他的替身的, 不过他怀疑,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 如果他说不的话,炎遇可能连皇位都不要了。 “当然不是,这是这几天的边疆传来的军情文件,你过过目。” 很不容易才收得了口的蓝琉野这才把文件放在他的文案上。 “怎么了?难道边疆的军情又不稳定了吗?” 炎旭拿起了他交上来的文件,一边翻看,一边问。 “并不是有战事,而是边疆那边有很严重的旱灾,不仅农作物没有了水灌溉,就连人的饮用水都不够了,很多不法之徒也趁机兴风作浪,这旱情如果不尽早解决的话,恐怕会爆发动乱。” 蓝琉野收起了开玩笑的神情,严肃认真地说。 “嗯,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快结局,等明天上朝的时候,我就让各位大臣提意见。” 事关天下百姓的事情, 朝廷一向都很重视, 也正因为如此, 他们炎天皇朝才会如此的兴旺不衰。 “嗯,希望他们可以提出切实可行的办法,那皇上,我就不打扰你等会儿跟良妃娘娘的美妙时光了,微臣告退。” 翻牌子临幸后宫的女人!(四) 翻牌子临幸后宫的女人!(四) 禀告完自己负责的事情后, 蓝琉野朝他暧昧地眨了眨眼睛,然后退下去了。 “什么美妙时光啊?是冰火九重天才对。” 炎旭伸手抚摸着隐隐抽痛的额际, 忍不住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记得那个那个良妃娘娘是某位丞相的女儿, 太后精心安排的都是重臣的女儿,现在好了, 全部都是有头有面的人,他可以得罪吗? 庆安殿今晚特别的热闹,才入夜就华灯照射, 把整个宫殿照得如同白昼,因为今晚是皇上头一回翻牌翻到这儿来, 就在众宫女太监准备精心准备的档儿, 却有人已经耐不住地纷纷议论皇上的事情。 “你知道其他宫的人怎么说皇上的吗?” 就在席间准备的两名宫女开始窃窃私语。 “我听说了,很多人发现皇上来临幸他们的主子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上塌。” 另一名宫女偷偷向着四周看了一下, 见没有人在便压低了声音说。 “那叫什么临幸啊,他们说皇上就只在大厅里,不是带上要批阅的奏折自己顾着自己,就是跟他们的主子一起下棋到深夜,然后就离开了。” “可不是吗?很多人都说皇上是清心寡欲。” 宫女耸耸肩膀,不以为然地说。 “清心寡欲是幌子,我听见谂水宫的宫女说,皇上根本就是那个……” 那宫女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忍不住捂嘴偷笑。 “哦,是哪个啊?说来听听。” 另一名宫女顿时好奇地凑上前去好奇地催问。 翻牌子临幸后宫的女人!(五) 翻牌子临幸后宫的女人!(五) “他们说皇上肯定是有隐疾,所以才不碰她们的主子的。” 那宫女压低了声音低笑了一声说。 “他们说皇上有隐疾?不会吧,看起来不像啊,皇上要是真的有隐疾,为什么还要纳妃呢?” “这你就不知道吧,你以为这些妃子是皇上册立的吗?全部都是太后的主意,而且据说是用来掩饰皇上有隐疾的。” 宫女说着忍不住掩嘴偷笑说。 “原来是这样啊,要是皇上真的如外界说的那样,那咱们娘娘岂不是很惨了。” 很不容易才等到皇上翻了娘娘的牌, 现在却传出这种话,无风不起浪, 就算她想不信都不行了。 “不仅是咱们娘娘惨啊,是整个后宫的娘娘都惨,要守活寡喔。” 宫女摇头叹息说。 “你们说够了没有?居然在背后说皇上的坏话,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就在宫女叹息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嗓音蓦地传来。 “娘娘,娘娘请恕罪,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名宫女一见良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们的背后里, 顿时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噗通两声跪倒在地上求饶。 “娘娘,这两名贱婢公然在这里说皇上的不是,就让奴婢教训一下她们,要不然她们还以为娘娘是好欺负的。” 站在良妃身后的是一同从丞相府陪嫁进宫的艾嬷嬷, 她是良妃的奶妈,从小就照顾她到大, 简直是把她当成是亲生女儿来照顾了, 良妃的所有事情都是她安排的, 她也离不开她,所以才会一同进宫的。 见到炎遇,吓到脚软!(一) 见到炎遇,吓到脚软!(一) “艾嬷嬷,本宫以后不要听见有人在这里嚼皇上的舌根。” 良妃冷冷地扫了那两名已经吓到脚软的宫女一眼, 然后转身离去。 “是,娘娘,奴婢一定会好好教训她们的,来人,把这两名对皇上不敬的贱婢拖下去,稍后你们就知道味道。” 良妃娘娘可是她的心头肉, 绝对是不容许别人说半句不是的, 而她们居然敢在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后说出这种以下犯上的话,实在是该死。 “良妃娘娘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娘娘饶命啊。” 两名宫女闻言知道自己这一次肯定是凶多吉少, 跪地对着良妃离开的方向猛磕头, 但是却换不回良妃的一个回眸。 ------------------------------------ 炎旭在御书房里直呆到深夜才移步到庆安殿, 他站在远处望着灯火辉煌的庆安殿, 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皇上,怎么了?” 伴驾而来的小安子见皇上停步不前,便关心地问。 “小安子,天色都已经那么晚了,朕想良妃是不是已经就寝了,朕就别去打扰了。” 炎旭抱着庆幸的心情说。 “皇上,您真爱开玩笑,您翻到良妃娘娘的牌子,就算要等到天亮,她也得等啊。” 这是后宫的规矩, 要是哪个妃子敢在皇上还没有到之前就寝, 那就是犯了大不敬的罪, 要受到惩罚的, 皇上并不是不知道这个规矩的, 小安子已经明了皇上的意思了。 见到炎遇,吓到脚软!(二) 见到炎遇,吓到脚软!(二) “小安子,朕觉得有点不适,朕还是回去自己的寝宫算了,你去通知良妃,就说朕身体不适,今晚就不去了。” 炎旭挣扎了一下,免得自己等会儿难受, 他还是决定不去了。 “皇上,您这都已经快到门口了。” 小安子闻言顿时惊愕了一下, 皇上不带这样玩人的吧。 “小安子,难不成你想质疑朕的话?” 看着他为难的样子,炎旭是不想为难他的, 但是不为难他就是为难自己, 他不想为难自己,只能为难他了。 “皇上请息怒,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传皇上的口谕。” 小安子被他一呵斥, 赶紧急冲冲地去庆安殿传递皇上的口谕。 “唉,这种日子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我都快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当了这个皇帝都已经大半年有多了, 长期用这种身份,他的神经都有点错乱了, 炎旭伸手敲了敲自己都觉得混乱的头, 然后漫步往皇上专用的寝宫卧龙殿走去。 就算皇上不在卧龙殿里过夜, 按照宫中的规矩,还是要掌灯的, 在殿前有太监宫女侍候, 当炎旭独自一人走回卧龙殿的时候, 守门的宫女太监并不感到意外, 因为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朕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你们不用跟进来侍候了。” 炎旭挥手让他们退下,然后慢慢地举步往内殿走去, 当他踏入那宽敞得不像话的寝室, 视线落在那正背对着她独自啜饮的背影时, 顿时吓得面色发白,转身欲逃。 见到炎遇,吓到脚软!(三) 见到炎遇,吓到脚软!(三) “什么时候,我在你的眼里变成了让人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了?” 就在炎旭转身的时候, 那冰冷得仿佛经过地狱般的嗓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硬生生地把欲离开的脚步转了一个方向。 “皇上,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突然回来也不提前派人通知一下臣弟。” 好让他有心理准备啊,自知逃不了的炎旭, 哭丧着一张和炎遇一模一样的脸转过身来, 慢慢地往炎遇走去,越是靠近他的身边, 那阴冷的气息就越重, 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猛打寒颤,他早就预料到他会生气的。 “我突然回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怎么?难道你不觉得很惊喜吗?” 炎遇慢慢地转过身来,在他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上正挂着一抹少见的笑容, 只是他的笑意却没有抵达他的眼眸, 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一点温度都没有, 被他的视线望着,就让人有种置身于冰窟的感觉。 “臣弟、当然、当然觉得、惊喜了。” 是有惊无喜的惊喜吧,炎旭战战兢兢地走到他的面前, 连抬头望着他的勇气都没有,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冷直入骨髓。 “不要用跟我一样的外貌对着我说话。” 盯着他唯唯诺诺的样子, 本来就已经火冒三丈的炎遇更加火了。 “是,对不起,臣弟这就把面具拿下来。” 炎旭赶紧把脸上的面具拿下来, 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要威严没威严,要气势没有气势,除了这张面皮,你哪一点跟我像了?” 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强忍住想要伸手掐死他的冲动冷冽地盯着他。 见到炎遇,吓到脚软!(四) 见到炎遇,吓到脚软!(四) “皇上请息怒,臣弟该死。” 皇上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 他能够撑到现在就已经不错了,炎旭委屈地想。 “我知道你很该死,但是你现在还不能死,我好像说过母后有什么举动,你要尽快禀告于我,结果呢,夜夜春宵的感觉如何?” 炎遇突然站起来,脸上带着一抹邪恶的冷笑, 逼近他的面前, 低沉的嗓音就好像是魔鬼的诱惑似的。 “皇上饶命,臣弟由始至终并没有碰过后宫的任何一个女子。” 炎旭被他的一番话说得顿时心惊胆战, 夜夜春宵?夜夜冰火九重天就真。 “哼,限你明天一天之内,把梦歌儿给我赶出慧宁宫,把她用过的东西全部换掉,三天之后,用迎接皇后的礼仪到以前的三皇府迎接皇后进宫,听到了没有?” 懒得再跟他浪费唇舌的炎遇语气冰冷地落下命令, 至于他有没有碰过后宫的女人, 他一点都不介意,他介意的是, 那个该死的梦歌儿居然敢搬进慧宁宫, 她就那么想当皇后?那她就得付出沉重的代价。 “一天?皇上,一天的时间太少了,能不能……” 一天的时间,他怎么说服得了太后啊? 他还没有那个胆子跟太后对着干啊。 “我说一天就一天,否则后果自负,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好自为之吧。” 炎遇说完,身影一晃,烛光微微一黯, 当烛光重新亮起的时候, 已经不见了他的人影了。 “惨了,这回我一定死得很惨。” 炎旭伸手抚上抽痛的额际, 这才发现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瞬间的小幸福!(一) 瞬间的小幸福!(一) 炎遇和贝小小回到京城之后并不是直接回宫, 而是暂时在以前的三皇府住下,他们进宫之后, 贝小小就让炎遇把这大宅转赠给龙厥, 但是他和水舞云游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过了, 这大宅虽然没有主人在,但是也有人打理, 而且大多都是以前曾经被疏散的人。 在回来之前,阎和殇已经通知身在京城的宵和魅把一切都大礼妥当, 并且嘱咐府中的下人,对他们回来的事情要保密, 不宜张扬,在他们的安排之下, 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很久没有回来这里了,感觉好怀念哦。” 贝小小嘱咐新请来的奶娘, 等一对双胞胎都熟睡了之后, 她走进了那熟悉的庭院里, 伸手向着月亮的方向举起,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 “如果你喜欢这里的话,可以经常回来的。” 炎遇走上前从背后抱着她,嗅着她清幽的香味,有点迷醉地说。 “喜欢是喜欢,不过要是我自己一个人来这里的话,就太没意思了。” 贝小小顺势靠入他的怀里,意有所指地说。 “娘子,你的意思是,想要为夫日后多点带你来这里吗?”炎遇伸手握着她的手。 “我就怕你回宫之后,把奏折当成是你娘子了。” 皇帝嘛,日理万机是必须的, 到时候陪她的时间恐怕就不多了。 “只要娘子想来,为夫随时都可以奉陪。” 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 但是他猜也猜到她此刻一定是皱眉了。 瞬间的小幸福!(二) 瞬间的小幸福!(二) “是吗?”贝小小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他的手背,有点心不在焉地反问。 “你不相信我?” 炎遇俯首到她的颈窝里轻咬了一下,以惩罚她的不信任。 “唔,别乱咬人家啦,会痒的,要是你在上朝的时候,我突然想来呢?你会抛下群臣带着我来这里吗?” 贝小小伸出另一手抵着他的下巴, 把他从她的颈窝里推开,但是她才推开他, 他的头又重新俯下来,让她懊恼得想打人了。 “如果娘子真的想为夫这样做,为夫一定会的。” 炎遇想也没用想就回答。 “喔,你真的可以做到?” 那她岂不是成了害君王不早朝的祸水? “娘子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在回宫之后试试的。” 炎遇把玩着她的秀发,不以为然地说。 “切,你真当我那么不识大体啊,在你上早朝的时候拉你出来玩,我想朝廷上的大臣不恨死我才怪呢,对了,你昨晚进宫探听到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们要在上天后回宫,而不是今天,明天?” 贝小小说着想要转过身来, 但是她的身体才动,就被他的手按着。 “就这样别动,你离开皇宫那么久了,你住的宫殿当然得好好整理一翻,所以我才给两天的时间让他们去准备。” 当提到皇宫的事情, 炎遇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一抹森冷的光芒从他的眼眸里闪过, 因为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脸上的戾气, 他才阻止她转过身来的。 瞬间的小幸福!(三) 瞬间的小幸福!(三) “在慧宁宫里不是一直都有宫女跟太监在吗?那也用不着要用两天的时间来整理吧。” 哪有人回到家里,都不直接回家的, 反而要在外头躲着好几天才回去。 “你离开皇宫那么久才回去,当然要隆重一点啦,我让炎旭准备好了,后天就让凤辇来接你回去,免得有些人以为你这个皇后已经不干了。” 炎遇低首轻吻着她的发丝, 语气有点平淡地说。 “不用那么铺张了吧,我没有关系的,随意一点就好。” 原来他是为了向其他人证明他对她重视, 贝小小忍不住感动地转过身来, 伸手捧着他俊美的脸庞,深深地望着他。 “你是我的皇后,怎么能随意呢?这次进宫一定要隆重一点。” 他们越是想要忽视, 他就越是要他们深深地记住, 到底谁才是他的皇后, 炎遇低首和她的视线相接。 “好吧,我听你的。”贝小小的的手滑落在他的脖子上, 轻轻地环着他的颈项,垫高了脚尖抬首凝望着他的眼睛深情款款地说:“相公,我爱你。” “我知道。”瞅着她深情的眼眸,炎遇低声地应着。 “我觉得我很幸福。” 在现代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如此宠爱自己的人,但是在这里她找到了。 “幸福就好。”炎遇的眼眸微微地弯着。 “我说爱你,你为什么不说爱我?” “爱是放在心里,不是说出来的。” “我就是想听听你说爱我。” “我在心里说了,你没有听见吗?” “厚,你心里说,我怎么听得见?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说嘛!” 一弯如眉新月,斜斜地,高高地,慵懒娇柔地挂在众星之间, 显得格外恬静,还有些醉人的迷蒙, 在夜幕下隐若传来男女的幸福的嬉笑声。 奸情败露!(一) 奸情败露!(一) 在炎遇回宫后的第二天,炎旭下了一道要梦歌儿搬离慧宁宫的圣旨, 本来以为自己生下了皇子就可以母凭子贵坐稳皇后之位的梦歌儿在接到圣旨之后, 深受打击,动了胎气, 此时惊动了太后,顿时引发其雷霆大怒, 太后亲自到御书房训斥炎旭,便扬言, 谁要是刚动梦歌儿,就是跟她过不去, 并且下了一道懿旨, 只要梦歌儿生下了皇子,立即册立为皇后。 这样一来,炎旭真是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了, 太后都已经撂下了狠话,他得罪不起, 但是炎遇那边的警告犹然在耳, 如果他不按照他的意思做, 他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梦歌儿持着有太后撑腰,对炎旭的圣旨是有恃无恐, 如果说她以前是很怕皇上,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之后, 她才发现这皇上也不过如此,有什么事情, 只要太后一句话就可以摆平, 有时候她总是觉得这皇上有点不太对劲, 好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夜色降临,梦歌儿挥退了宫女太监,正欲就寝的时候, 一阵熟悉的气息突然袭来, 从她的背后抱着她的腰。 “大人,本宫不是已经说过了,你不要再来找本宫了吗?被人看到,你想我死吗?” 不用回头她就知道知道是谁了, 但是她并没有推开他, 只是身体僵硬地任由他搂着。 “皇上下旨要你搬离慧宁宫,你为什么不走?” 奸情败露!(二) 奸情败露!(二) 沈君笑紧紧地勒住她的腰, 在他的语气里不难听到一股怒意。 “我为什么要走?太后已经下旨了,只要我生下了皇子,我就可以坐稳皇后的位置。” 有太后撑腰,她怕什么? 到时候她有了皇子, 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动她, 梦歌儿死心不息地说。 “歌儿,皇上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仁慈,趁现在还有机会,赶紧跟我离开吧。” 他一直担心着炎遇回来,现在他的担心成真了, 他也知道炎遇昨晚去找过炎旭, 梦歌儿要是再执迷不悟的话, 他真的不知道炎遇会怎么对付她。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我要当皇后,你不要逼我,你放开我,你不要再碰我了,我是皇上的女人,不是你的女人。” 梦歌儿突然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难道皇上对你的冷漠还不够吗?皇上只爱贝小小一个,他是绝对不会接受你的,你就死了想做皇后的这条心吧,你是绝对做不了皇后的,跟我走。” 沈君笑被她的固执气得抓紧她的手就想拖着她离开。 “我不走,我有皇儿,我一定会生下皇儿的,等我的皇儿出世之后,我就可以当上皇后的位置,就算是皇上也阻止不了,你放开我。” 梦歌儿见推不开他便俯首往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下去。 “唔……你这个该死的固执女人。” 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的沈君笑, 手腕顿时吃痛地松开了, 梦歌儿趁机逃到桌面的另一边去, 虎视眈眈地觑着他。 奸情败露!(三) 奸情败露!(三) “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你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梦歌儿发狠地说。 “你……你真是鬼迷心窍了,你挺着一个假肚子被人发现的时候,你就等着人头落地。” 忍耐了很久的沈君笑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不会被人发现的,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 从开始他就知道她并没有怀孕, 她只是假装怀孕想要借此留在宫中, 他都已经替她隐瞒了那么久了, 她不相信他真的会忍心看着她死, 梦歌儿知道自己这样做是赌命的行为, 但是到了这一步她已经不能放手了,只能继续往前走。 “等你要生的时候,你以为在皇宫里可以瞒天过海吗?” 她是想在外面随便找一个男婴来顶替她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皇子? 她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 “大人,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但是这次我求你,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皇上,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做好的。” 既然她有本事可以在这里横行, 那么她就有本事到外面去弄一个男婴进来。 “不行,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让你看清楚,皇宫里根本就没有你值得留恋的东西,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你要么就跟我,要么就等着承受被揭发的后果。” 沈君笑的态度很强硬,已经到了没有转弯的余地。 “你真的忍心这样对我?如果你真的揭穿我没有怀孕的事情,那么你就别怪我把你曾经爬上我的床的事情公诸于世。” 好吧,他想让她下地狱是吧,那就一起吧, 梦歌儿的脸色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奸情败露!(四) 奸情败露!(四) “你,我并不是想推你下地狱,我只是想在你踏入地狱的时候拉你一把。” 看着她狰狞的神情,沈君笑的心突然感觉到有点寒了。 “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 现在就离她的皇后之梦不远了, 他居然想叫她放手, 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梦歌儿冷冷地说。 “你……”沈君笑被她的话气得想掉头就走,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浓烟从门缝里渗了进来, 跟着外面传来了宫女太监的呼叫声。 “糟了,起火了,快跟我走。” 看着那浓烟不断地从门窗冒进来, 沈君笑的脸色顿时一变,也顾不得身份了, 伸手撑着桌面,飞身越过桌面, 伸手抓着梦歌儿的手说:“快跟我走。” “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我要是跟你走的话,那我们的关系就水洗都不清了。” 后宫地方,男人本来就该止步的, 要是被人看见他从慧宁宫走出去, 别说想当皇后,不被打入冷宫才怪, 梦歌儿推着他的手,不肯跟他走。 “你不跟我走的话,你会被烧死的。” 该死的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顾着这些,沈君笑懊恼地瞪了她一眼, 不顾她的挣扎,拉着她的手推开房门, 正想要往外面闯出去,但是外面燃烧起来的火势比他们想象中的厉害, 那熊熊的烈焰烧红了他的眼睛, 他们要是硬闯出去的话,一定会被火灼伤, 前面已经没有了出路,沈君笑把还在挣扎着梦歌儿拖回了房间里,充满来到了寝室的窗前。 奸情败露!(五) 奸情败露!(五) “不要,我不要跟你走,你要走就自己走。” 梦歌儿从窗户往下面望去, 只见下面已经集聚了众多的太监宫女和侍卫, 他们要是从窗户跳下去的话,一定会被人看见的, 外面的长如卷龙的火舌已经蔓延至寝室里, 浓烟夹杂着烧焦的味道蹿入,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你真的想死?”沈君笑往窗下面望去, 只见下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在人群里突然发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只是冷眼看着慧宁宫的火势蔓延, 脸上皆带着一抹满意的笑意,他猛地明白了, 以前无霜的嫁妆只是搬进了皇府里而已, 就已经把炎遇气得差点把整座皇府都烧了, 现在梦歌儿连人都已经搬了进来了, 现在慧宁宫这一场无端端的大火,看来都跟他脱不了关系了。 “我不想死,我还没有成为皇后,我的皇儿还没有出生,我怎么可以死?” 她一步步算计着走到今天,她容易吗? 眼看就可以成就自己皇后的梦想了, 她怎么忍心让他毁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不想死就跟我走。” 尽管外面的人已经在提水救火, 但是依然阻止不了火势的蔓延, 他们在这里多呆一分钟,那么他们的危险就多一分, 沈君笑狠狠地一咬牙, 伸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纵身往窗外飞掠出去。 “啊……你不可以这样做,你放开我。” 被他突然揽着从窗外飞出去的梦歌儿顿时惊骇得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激动地伸手捶打这个他的胸膛,想要挣脱他。 奸情败露!(六) 奸情败露!(六) 但是沈君笑的手臂却好像是钢铁做似的, 她根本就憾动不了半分,只能是做无谓的挣扎罢了。 当沈君笑揽着梦歌儿落到地面的时候, 早已经注意着他们的宵、阎和魅面带虚假的笑容围了上来。 “你放开我。” 脚尖刚碰到地面,梦歌儿赶紧伸手把沈君笑推开, 想要撇清和他的关系, 但是在场所有的人都已经看见他们搂在一起从寝室的窗户跃下来的身影, 大家看在眼里都忍不住开始纷纷猜测沈君笑怎么会出现在梦歌儿的寝室里? 刚刚起火的时候,并没有人看见他从外面进去, 看来他们的关系真是耐人寻味了。 “沈大人,何解你会从慧宁宫里的寝室里?” 爷真是厉害,早就已经猜到了沈君笑会在这里出现, 特意叫他们来抓奸, 宵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但是笑意却没有抵达眼底。 “宵侍卫,你别误会了,他是,他是看见慧宁宫起火了,所以才会进寝宫救我的。” 看着他们几个人带着兴师问罪的神情围了上来, 梦歌儿的脸色顿时变得刷白,犹然想要解释。 “梦姑娘,沈大人是外臣,没有皇上的特许是不能进入后宫的,我想你们需要向皇上作一个交代。” 魅脸色严峻地望着他们说。 “是皇上吩咐你们做的,对不对?” 似乎早已经料到了会有今天, 沈君笑的神情并没有多大的起伏。 “既然沈大人已经猜到了,何必多此疑问,咳……梦姑娘,你的肚子歪了。” 奸情败露!(七) 奸情败露!(七) 知道他问的是今晚的事情,阎淡淡地说着, 扫了一眼因为刚刚挣扎而把假肚子弄歪了一边去的梦歌儿淡淡地提醒。 “你……”梦歌儿闻言顿时一惊, 赶紧低首往自己的肚子望去, 果然发现绑在肚子上的东西已经歪倒一边一边去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玩完了, 前是被人看见她和沈君笑在一起, 现在又被人识穿了她假装怀孕的事情,这次真是死定了。 “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保住你的。” 看见她面如死灰的样子, 沈君笑伸手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低声安抚着她。 “我犯下的是欺君的大罪,你还可以怎么保住我?你还可以让我当皇后吗?” 梦歌儿扶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逸出了一抹凄美的笑容, 转首望着烈火熊熊的慧宁宫,虽然大家都在尽心尽力地救火, 但是那火势却一点停歇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那红墙绿瓦逐渐地烧成灰烬, 她的前景也葬送了在里面。 “歌儿,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当皇后,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他还以为到了这种时候,她会醒悟过来的, 但是没有想到她依然惦记着她的皇后梦不放, 沈君笑顿时忍不住气得脸色发青。 “沈大人,梦姑娘,时间不早了,请你们到天牢里休息一宿,听候皇上的发落吧,来人,把沈君笑和梦歌儿押下去。” 宵一摆手,跟在他们身后的侍卫顿时一拥而上,把他们押下去。 奸情败露!(八) 奸情败露!(八) “啧啧,真是没有想到,原来沈大人居然和皇上的女人有一腿,这次真的有好戏看了。” 梦歌儿不仅假扮怀有龙胎, 还勾结奸夫给皇上绿帽子戴, 这次他们想不死都难,没有想到自己离开京城居然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难怪气得爷下令要把慧宁宫烧了, 逼出这对奸夫淫妇,阎啧啧有声地感叹。 “你说错了,皇上从来没有碰过梦歌儿,也没有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女人。” 既然没有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女人, 当然就构不成她给爷戴绿帽的事情,宵淡淡地说。 “皇上驾到!”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皇上来临的消息。 “这个皇上来的还真是时候。” 魅瞧着正常远处充满赶来的炎旭, 嘴边不禁浮起了一抹看好戏的戏谑笑容。 “谁让他那么没用。” 正主儿回来了,他还不想办法把梦歌儿弄走, 会发生今晚的事情,他们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慧宁宫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起火了。” 看着已经烧塌了半边的慧宁宫, 炎旭这次真的哭都没眼泪, 谁可以告诉他,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启禀皇上,沈大人和梦歌儿已经收押天牢等候处置。” 宵见炎旭来了,便上前禀告。 “什么?你们收押了沈大人和梦歌儿,这是怎么回事?” 对此时还不知情的炎旭顿时惊愕得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沈大人怎么会跟梦歌儿扯上关系的? 奸情败露!(九) 奸情败露!(九) “皇上,卑职在这里救火的时候发现了沈大人没有经过皇上的允许擅入慧宁宫寝室,罪犯欺君,而梦歌儿被发现,她并非怀有龙胎,而是假冒,皇上他们勾结在一起,犯下这等欺君的大罪,还望皇上明察。” 魅虽然已经压低了声音,但是早已经密切注意着这里的宫女太监,侍卫们, 或多或少都已经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不用多说,他们都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用多久大臣和后宫女子私通的是事情就会闹得满城风雨。 “你们说沈大人和梦歌儿……” 看着他们老神在在的样子, 似乎早已经知晓这件事情,而只有他是被蒙在鼓里的, 看他们的样子,哪里像是来救火的, 倒像是来看好戏的,炎旭回头望了一眼已经没救的慧宁宫, 再回头望着他们淡定的神情, 猛然想起了昨晚炎遇的警告,这场火一定不单纯。 “皇上,别忘记了明天派凤辇接皇后回宫的事情,否则……你会知道惹怒了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看着炎旭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他们都忍不住要同情他了,可怜的七爷啊。 “还有,别忘记了颁旨诏告天下,普天同庆皇后和小皇子、小公主回宫的大事,这次不做好一点,你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可怜的七爷,看来他今晚所受的惊吓不小啊, 宵见他那么可怜,便提醒他做一件可以让爷高兴的事情。 “什么?皇后生了?” 炎旭的脸色顿时浮上了一抹喜色,不过为什么没有人通知他的? 奸情败露!(十) 奸情败露!(十) “是啊,已经生了好几个月了。” 为了不引起麻烦才没有让他公诸于世而已,阎淡淡地说。 “天啊,皇后已经诞下皇子皇女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朕?” 他这个皇帝虽然只是替身, 但是他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连这天大的喜讯都不告诉他。 “告诉你干嘛,你又不是孩子的爹。”宵很不客气地斜睨着他。 “咳咳,宵侍卫,麻烦你说话小心一点。” 有没有搞错啊,他现在好歹是皇上的身份, 他这样一说,被人传了出去,那岂不是会让人认为皇后生的并不是龙种, 咳咳咳,当然,他是不敢说自己是孩子的爹, 否则不被炎遇玩死才怪。 “好了,皇上,我们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我们先行告退。” 剩下的事情就让他去头痛好了, 他们还等着回去复命呢,看着烧塌的宫殿, 宵的脸上挂着一抹满意的笑容说。 “什么叫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如果刚刚只是怀疑,那么他现在已经很确定, 今晚的事情都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都怪自己一时软弱,没有用强硬的态度强逼梦歌儿搬出去。 “皇上,不用我们说得那么直白吧。” 宵的唇边勾着一抹讽刺的笑痕,语气有点冷淡地说。 “你们就这样留着这个烂摊子给朕收拾?” 他们是专门来为难他的? “你可以不收拾的,等爷回来再收拾也可以,不过到时候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后果自负,咱们走。” 宵淡淡一笑,向同伴觑了一眼, 其他人示意,立即离开。 棘手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一) 棘手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一) “我是前世欠了你们的吗?” 看着他们毫不留情地离去, 炎旭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但是难过归难过,剩下的要他做的事情, 是一件都不能少的,要不然他会死得更加难看。 这一晚,皇宫显得热闹非凡, 整个慧宁宫在熊熊烈火中烧成了一片废墟, 这一场大火来得如此的突然,让大家都感到措手不及, 然而大家更加关注的是沈君笑和梦歌儿的奸情, 大家都没有想到一向严于律己的沈大人居然和梦歌儿会有私情, 梦歌儿假扮有龙胎儿的事情更是震动了整个朝野, 更有好事之徒,把梦歌儿原来的身份都抖了出来, 梦歌儿的身份是梦仙居的花魁, 差点就成为了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 这是皇室的一大丑闻,当他们想要保住皇室的颜面掩口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当太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被气得几乎晕倒, 没有想到自己一手扶持上来的居然是个青楼艳妓, 而且还在后宫和大臣勾搭,淫乱后宫,更是假装怀有龙胎, 借此上位,一向心高气傲的太后如此承受得了这种打击? 太后在一怒之下,下了一道懿旨, 命人把梦歌儿杖毙于狱中,把沈君笑推出午门斩首视众, 才知道整件事情都是由自己爆发的炎旭, 知道太后下旨后,赶紧赶上前阻止, 太后要梦歌儿死,他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但是沈君笑是朝廷的重臣, 没有炎遇的命令,他说什么也不能让太后斩了他。 棘手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二) 棘手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二) 在太后的寝宫里,太后正为沈君笑和梦歌儿的事情揪心, 见炎旭来求情,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 “母后,沈君笑是刑部尚书,不能说斩就斩,请母后暂缓此事,待儿臣查清楚后再做定夺。” 炎旭硬着头皮为沈君笑求情。 “皇上,你犯得着为一个给绿帽子里戴的人求情吗?你知不知道,咱们皇室都已经成为皇室的大笑话了?” 坐在凤椅上的太后,一手拍在茶几上震怒地说。 “母后,事情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糟糕,他们有没有奸情,此事还言之过早,待儿臣查证之后再做发落不迟,如果是冤枉了好人,那咱们皇室不是会被人嗤笑是非不分吗?” 炎旭暗暗地举起衣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说。 “皇上,你就不必为他们拖延时间了,梦歌儿那个贱婢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做出这种欺君的大罪,哀家绝对是饶不了他,沈君笑身为朝中大臣,却和后宫的女人勾搭,做出淫乱后宫这种丑事,他不死,皇上你又如何重振朝纲?” 他们已经是罪无可恕, 非死不可了,这次太后很坚持。 “母后,皇后已经回到京城了,而且还带回了你的一对皇孙,皇孙女,看在他们的份上,此事先容后吧。” 炎旭不知道应该怎么阻止她好了, 只好把贝小小和她的孩子搬出来了。 “什么,哀家什么时候有皇孙和皇孙女了?” 太后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激动起来,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并且慢慢地从凤椅站起来。 棘手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三) 棘手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三) “回母后,皇后这段时间在外面休养,其实是在外面养胎,儿臣已经拟旨准备昭告天下,同庆皇子和公主的诞生。” 看着太后激动的神情,炎旭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太后想要抱孙子已经想疯了, 现在知道多了一对可爱的孙子孙女的, 她还不高兴得把梦歌儿的事情都忘记才怪呢, 那么他就可以争取更多的时间,让炎遇接手。 “岂有此理,在后宫里什么没有,皇后非要到外面去养胎还不让哀家知道,要是让咱们的龙脉有损,她担当得起吗?” 太后敛了脸上激动的神情,顿时忍不住开骂。 “是,母后请息怒,皇子和皇女都很好,他们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宫和母后见面了。” 虽然太后是在骂人, 但是她却没有否认贝小小的身份了, 她也认同她依然是皇后, 要是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感到很高兴的。 “他们是双胞胎吗?他们都多大了?” 知道皇族终于有后了, 太后的心思已经完全被他们吸引去了。 “回母后,他们是一对龙凤胎,他们出世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因为期间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未能及时回宫向母后请安。” 看来他搬出了皇后他们来是对的, 瞧太后都关心起他们的事情来了。 “真是的,都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居然连消息都不传回来一个,皇后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好了,哀家得准备一下,你先退下吧。”太后激动了。 “是,儿臣告退。” 太好了,事情总算是暂时稳住了,炎旭暗暗吁了一口气。 为什么不是回慧宁宫?(一) 为什么不是回慧宁宫?(一) 自从去年贝小小被鬼枭劫走之后,一律对外宣称她出外清修, 她离开了都已经大半年了,大家几乎都已经忘记了她这个皇后, 但是没有想到这会儿回宫,居然还带回了皇室的后代, 贝小小离宫那么久,大家本来很有意见的, 但是知道她生下了一对精明可爱的儿女之后, 大家对她的成见逐渐减少了, 无论是朝廷内外,大家感兴趣的却是自炎遇登基之后的第一位皇子和公主。 按照炎天皇朝的皇后礼仪,迎接皇后进宫, 朝中的众大臣和后宫的众女眷都要在宫门前迎接, 贝小小坐在凤辇里,一路看着大家在迎接着自己, 心情忍不住激动难平,久违的皇宫, 她已经离开了大半年了,现在回来既觉得熟悉, 又觉得陌生,不过当她看见众大臣看到她的凤辇时, 面带着笑容,她就感觉到心安了, 难顾后宫的妃嫔那么想替皇上生下龙子, 原来有儿子跟没有儿子的区别是如此大的, 她敢打包票,如果她此番回来,只是孤身一人的话, 那些大臣什么的,肯定会给面色她看。 “昊儿,小叮当,娘亲这回真是沾了你们的光了。” 当初她还担心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这对双胞胎就是她的福星啊,起码有了他们之后, 她在皇宫里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 据说太后得知双胞胎的存在后就一直期待着, 也许她可以通过他们跟她修好关系呢, 想到这里,她的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 为什么不是回慧宁宫?(二) 为什么不是回慧宁宫?(二) 当凤辇穿过宫门的时候往里面走的时候, 贝小小发现那凤辇的方向并不是去慧宁宫的, 看着那不同的方向,贝小小忍不住皱眉了, 虽然她是离开了皇宫很久, 但是她记得去慧宁宫的方向并不是这个啊,难道是她记错了? “明月,你过来一下。” 贝小小掀起了凤辇的幔帐朝着就在不远处伴驾的明月招手,让她过来。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明月见她向自己招手便举步上前,靠近凤辇问。 “明月,我记得回慧宁宫的好像不是这个方向的,他们这是要抬我去哪里啊?” 贝小小有点担心地问。 “娘娘,刚刚奴婢听说了,慧宁宫昨晚莫名地遭火灾,整个慧宁宫都已经烧成了一片废墟了,恐怕一时半刻是修葺不好,所以皇上下令要娘娘暂时搬去卧龙殿住下。” 明月刚刚已经问过了宫里的太监,才探听到这个消息。 “吓,不会那么巧合吧,我今天才回宫,慧宁宫昨晚就遭火灾了?” 有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啊? 贝小小心头一跳,炎遇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等会儿到了卧龙殿问一下在宫里的人,也许他们会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月建议说。 “卧龙殿不是只有皇上才可以住的吗?” 卧龙殿接近议政的地方, 她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住进去,也不晓得会不会遭人非议呢。 “娘娘,这是皇上的旨意。” 他们也是奉旨办事的而已。 为什么不是回慧宁宫?(三) 为什么不是回慧宁宫?(三) 当贝小小的凤辇进入卧龙殿的时候, 太后早就已经在里面等待着,当然她并不是来等贝小小, 她是来等她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一对乖孙子。 当贝小小看见太后的事情, 她忍不住惊愕了一下,赶紧上前行礼请安:“臣妾参见母后!” “免礼,哀家是来看咱们的小皇孙的,赶紧抱上来让哀家瞧瞧。” 太后在嬷嬷的搀扶之下来到了抱着小君昊和小叮当的奶娘面前。 “母后,他是皇儿,皇上帮他取了一个名字叫君昊。” 看到太后正用热切的目光望着小君昊, 贝小小上前从奶娘的手里抱过他, 然后双手一伸把小君昊送到她的面前说:“母后,你是他的皇奶奶,他一定是很想你可以抱抱他,你可以抱抱他吗?” 她看得出来太后很想抱小君昊的。 “好,哀家就抱抱他,好俊的孩子,就跟皇上小时候一模一样,桂嬷嬷,你瞧,这孩子长得是不是跟皇上小时候一模一样?” 太后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君昊, 越看她就越是觉得他和炎遇小时候长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平时少见笑容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慈祥的笑容。 “太后娘娘,小皇子的确是长得跟皇上小时候一模一样,您看他的那一双有神的眼睛,那俊俏的样子,实在是太像了。” 桂嬷嬷凑上前来看了一眼便赞不绝口。 小君昊见突然多了那么多的陌生人, 那一双跟炎遇酷似的黑眸不断地在他们的身上转来转去,似乎是在好奇着。 抢人?(一) 抢人?(一) “母后,她是小君昊的胞妹,名字为含笑,乳名为小叮当,您也抱抱她吧。” 贝小小示意奶娘上前把小君昊抱走, 然后把小叮当给她抱着。 “太后娘娘,这小公主长得还真精灵可爱的,她在对着您笑呢。” 桂嬷嬷看着她抱着的小叮当惊喜地说。 “是啊,真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儿。” 太后伸手逗弄着小叮当, 从来不怕陌生人的小叮当很给面子地冲着他们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逗得太后心花怒放的。 看见太后那么喜欢他们, 贝小小忍不住暗喜,只有他们喜欢他们, 那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皇后。”太后逗弄了小叮当一会, 把她交还给奶娘,然后转向真面带笑容的贝小小。 “是,母后有什么吩咐?” 看着太后笑容满脸的样子, 贝小小脸上也带着笑容,心里更是喜洋洋的。 “以前你们没有回宫,哀家管不了你们,但是现在你们既然已经回宫了,哀家就不得不管了,君昊是咱们皇家的嫡长子,也就是将来要继承大统的,含笑也是咱们皇族的长公主,他们生活细节和教育是不容有半点差错的,以后他们就住进哀家的那边,你没有意见吧。” 太后目光锐利地盯着贝小小说。 “什么?太后,对不起,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麻烦你再说一遍。” 贝小小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一阵僵硬, 有点难以置信地望着太后, 本来已经练习好的了敬语也忘记用上了。 抢人?(二) 抢人?(二) “皇后,哀家希望你可以明白,君昊是咱们炎氏皇族的嫡长子,你还年轻,你不懂得怎么教导他成才,哀家不希望他将来是个难以担当大任的庸才,你明白哀家的苦心吧。” 太后干脆挑明了说,就是嫌弃她身份低微, 不够资格抚养皇族的子孙。 “母后,请恕臣妾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他们是我的孩子,一定要跟我住在一起的,如果母后想要见他们,我可以每天带他们去给母后请安。” 有没有搞错啊,她这样摆明了就是来跟她抢孩子的, 贝小小的脸色短时冷了下来, 管她是什么太后,想要跟她抢孩子, 谁都没有面子给,她往抱着孩子的两个奶娘面前一站, 宛如就是一副母鸡保护小鸡的样子。 “皇后,你别以为哀家承认你皇后的身份,你就可以不顾自身的身份,君昊和含笑一定要到哀家的宫里,只有哀家才可以让他们成为有用的人才,哀家绝对不会容许你胡来的。” 太后语气坚定地说。 “母后,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的话,那这个皇后当不当都没有所谓了,反正我是不会允许我的孩子离开我身边的。” 想要让小君昊和小叮当离开她, 门都没有,贝小小冷冷地望着她, 本来她是很想跟她和睦相处的,是她偏偏要挑起这把火。 “这是懿旨,你想抗旨吗?” 看看她坚定的样子,太后顿时豁然大怒, 今天她对这对双胞胎是志在必得,谁也别想阻拦她。 抢人!(三) 抢人!(三) “太后,我想皇上一定不会赞成母后的主意,我不想惊动皇上伤了大家的和气,希望母后可以体谅臣妾的一片苦心。” 太后要是再坚持下去的话, 到时候又是伦理大片了,那只会让大家都难堪。 大殿里的气氛顿时凝结了起来, 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就怕会一个不小心引起了一场大战。 “你别拿皇上来压哀家,皇上是哀家的儿子,哀家想亲自教育自己的皇孙也不行吗?” 太后见她搬出皇上来, 脸色顿时一变。 “母后,你也曾经为人母亲,如果别人要你们骨肉分离,你愿意吗?” 这太后真是太过分了, 君昊和小叮当是她的命根子也, 她怎么可以说要带走他们,就带走他们的, 她绝对不会允许她带走她的孩子的。 “放肆,你怎么可以跟太后说这样的话?” 桂嬷嬷见贝小小对太后不敬,顿时从旁斥说。 “放肆的人是你吧,桂嬷嬷,你只是母后身边的一个奴婢,我好歹是皇后,麻烦你跟本宫说话的时候,客气一点。” 贝小小知道自己不能在他们的面前示弱, 否则他们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桂嬷嬷,退下。” 太后见斜睨了强出头的桂嬷嬷一眼, 然后才转向贝小小说:“皇后,哀家并不是要你们骨肉分离,哀家只是想亲自教育他们,怎么才可以成为出色的皇族,你可以经常到哀家的宫殿看他们的。”太后说得头头是道。 抢人?(四) 抢人?(四) “我是孩子的母亲,我自然会教他们怎么做人,不劳面母后你费心。” 有没有搞错啊,她是孩子的母亲, 她现在居然要她想去看他们的时候就去看, 这样跟骨肉分离有什么区别啊? 贝小小冷笑一声说。 “哀家好话已经说尽了,无论你同意或者不同意,哀家都得把他们带走,来人,把小皇子和小公主带走。” 太后见谈不拢,决定来硬的, 衣袖一挥,两名牛高马大的侍卫立马应命上前。 “皇后娘娘请让开。” 侍卫见贝小小挡在了两名奶娘的面前, 上前一步让她离开。 “谁敢碰我孩子一根头发,我就跟你们拼了。” 贝小小挡在奶娘的面前,不让他们上前一步。 “皇后,你想造反吗?连哀家的话都敢违抗,桂嬷嬷,把她拉开。” 太后双目一眯,冷声说。 “是,奴婢遵命,皇后,奴婢是奉了太后的命令请你让开的,如果你不让开的话,就别挂奴婢对你不客气了。” 早已经等待着好好治一治贝小小的桂嬷嬷, 顿时挽起来衣袖上前想动手。 “你对我不客气,那我也不用对你客气了,哼。” 贝小小冷哼了一声,手指轻轻一翻, 已经捏住了一根银针在手里。 “桂嬷嬷,还不把她拉开。” 太后见桂嬷嬷还在跟素银磨蹭的,便开口催说。 “是,皇后请让开。” 桂嬷嬷闻言便身上往贝小小的肩膀扣去, 她的手掌还没有碰到贝小小, 突然一阵刺痛从她手臂上传来, 痛得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抢人?(五) 抢人?(五) 看看桂嬷嬷发出了杀猪声般的惨叫, 贝小小脸上露出了一抹假意的关心说:“桂嬷嬷,你怎么了?” “好痛,好痛……”桂嬷嬷捧着不断传来剧痛的手臂,脸色发白地喊痛。 “桂嬷嬷,你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见此顿时不悦地皱眉了。 “回太后娘娘,奴婢的手突然很痛,啊哟……好痛……” 桂嬷嬷痛得额头上已经猛在冒着冷汗。 “皇后,你对桂嬷嬷做了什么事情?” 刚才桂嬷嬷身上去推她的事情, 她的手有碰过桂嬷嬷的手臂, 一定是她在暗中使出了什么招数, 太后怒指着她大声呵斥。 “我没有做什么啊,我只是在她的痛觉神经神经插了一根银针,老人家的经脉容易堵塞,我帮她通一通血脉而已。” 贝小小亮着手里的银针,一面无辜地说。 “你……啊哟……你好狠毒……你居然用针刺我……啊哟……痛死我了……” 桂嬷嬷痛得捧着手臂不断地哀叫着。 “大胆,你居然敢如此对待哀家的人,真是反了,你们快上前拉住皇后,不要让她乱来。” 太后指着侍卫命令说。 “本宫就看你们谁敢上来,银针无眼,要是不小心刺中了你们的死穴,你们就别怪我心狠了。” 贝小小向着他们亮出了手指间的银针,冷冷地盯着他们警告说。 那侍卫闻言,顿时有点胆怯地踌躇不敢上前, 太后见他们如此怕死,顿时怒得面色发青:“你们还不把她拉开,你们是不是想人头落地?” 幸好你赶回来了!(一) 幸好你赶回来了!(一) “谁敢碰皇后一下试试?”就在侍卫想上前强行拉开贝小小的时候, 突然从殿前传来了一把寒冷威严的声音, 随着他的嗓音一落,身穿龙袍的炎遇已经从外面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阎和殇紧跟在他的身后。 “奴才参见皇上。” 在大殿里的人一干人见皇上驾到,赶紧跪地迎驾。 精神紧绷的贝小小见炎遇回来了, 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回来得正合时, 他们那么多人,她还真的没有把握可以守住他们的孩子。 “皇上,你回来得正好,哀家要小皇子和小公主住入哀家的寝宫,哀家也是为了他们好,你快点劝劝皇后,让她想开一点。” 太后上前一步对着炎遇说。 “母后,应该想开一点的人是你吧,小皇子和小公主的生母是皇后,你老怎么可以硬生生地把他们抢走?” 炎遇的语气变得有点冷硬, 脸色更是严峻得吓人。 “皇上,贝小小她只是一介草民,她能够教育出优秀的人才吗?哀家这样做是为了皇子和公主的前途着想。” 在太后的言语里尽是对小小的挑剔。 “母后,皇儿现在还年幼根本就无须提及教育之事,况且等到了适合教育之年,儿臣自会为他们安排良师,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可以留在皇后的身边。” 炎遇对太后的话皱眉了。 “皇上,教育是从小抓起,怎么可以如此儿戏呢?” 太后就是不放心把他们留在小小的身边。 幸好你赶回来了!(二) 幸好你赶回来了!(二) “母后不用多说了,这件事情儿臣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儿臣绝对不会让朕的孩子离开皇后身边的。” 炎遇语气无比坚定地说。 “皇上,你要三思,你真的要把将来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子交给一个出身低微,就连宫廷礼仪都不懂的人去抚养?” 太后深深地望着炎遇,语重深长地问。 “母后,你不用多说了,以后无论皇后住在哪里,朕的皇儿也得跟在她的身边。” 炎遇以不容人质疑的语气说。 “即使是要忤逆哀家的话,你都要坚持如此做?” 她怎么觉得皇上今天跟平日不太一样了, 平日的皇上虽然不至于对她千依百顺的, 但是很多事情他都会愿意听从她的吩咐的, 今天他怎么反常地抗拒她的话了?太后顿时感到疑惑了。 “就算这样是忤逆母后,儿臣也绝对不会妥协的,皇后她刚进宫,她和皇儿都累了,母后请先行回宫吧,来人,送太后回宫。” 炎遇的唇边挂着一抹威严的冷笑, 冷冷地对太后带来的宫女太监命令。 “哼。”皇上都已经下了逐客令了, 就算她不想走也不行了,太后知道懊恼地甩袖而去。 “恭送太后娘娘回宫。” 太后在一片恭送声中离去了。 太后一离开,贝小小顿时全身无力地倒入了炎遇的怀里。 “小小,你怎么样了?” 炎遇见她脸色不好,身体乏力, 赶紧抱起她放在软塌上担心地问。 “别担心,我没事,我只是感觉有点虚脱,休息一下就好。” 会什么要放火烧慧宁宫?(一) 会什么要放火烧慧宁宫?(一) 贝小小靠在他的身上,有点虚弱地说, 刚刚她的精神一直都紧绷着, 当一松弛下来的时候就感到一阵虚脱。 “都是我不好,我应该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 要不是刚才守在外面的殇去通风报信, 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炎遇心疼地把她拥进怀里轻声歉疚地说。 “不,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怪你呢,大家都没有想到太后居然回来这一招的,遇,千万不要把昊儿和小叮当交给太后,我不要他们离开我的身边。” 也许她的修养是差了一点, 但是她也不至于把孩子教导成一个庸才, 贝小小伸手扯着炎遇的衣襟,有点担心地说。 “他们都是你的心头肉,我怎么会让你们分开呢?你知道的,我是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情的。” 只要她一句话,他死都可以为她做到, 更何况是这件事情,炎遇眉头都不皱一下地说。 “但是我担心太后不会善罢甘休,她想见孩子,我可以每天带着他们去给她请安,但是要他们去她那一边住,我是万万不愿意的。” 有什么可能自己那么有空,却把孩子交给别人抚养的呢? 她现在又不是在现代,她又不用出去工作, 而且太后有些想法太过偏激,她不放心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放心吧,有我在,太后是没有办法带走他们的。” 小叮当被鬼枭带走的时候,她几乎一病不起, 她现在对他们的紧张程度可想而知, 炎遇轻抚着她的秀发坚定地说。 会什么要放火烧慧宁宫?(二) 会什么要放火烧慧宁宫?(二) “对了,听说慧宁宫昨晚起火了,怎么回事?” 贝小小这才想起了慧宁宫失火的事情便随口问。 “据说是那个宫女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引起的火灾的,抢救无效,整个慧宁宫已经烧成了废墟,现在正重建。” 炎遇说得一点都脸不红,气不喘, 仿佛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据说?不小心打翻烛台就可以把整个慧宁宫都烧成了灰烬?相公,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很好哄骗的吗?” 后宫失火非同小可,宫女太监和侍卫那么多人, 就连小小的火灾都扑灭不了?骗谁啊? 贝小小抬头怀疑的眼神斜睨着他。 “咳咳,事情就是这样啊。” 被她怀疑的眼神瞅着,炎遇顿时心虚地把头偏到一边去, 除了知情人,其他人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的, 因为没有人会想到居然是皇上暗中命人去干的。 “哼,事情就是这样?相公,你的娘子虽然有时候是挺无知的,但是也不至于无知到这个地步,你说,慧宁宫失火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我猜,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搬进卧龙殿跟你一起住,你就狠心地让人放火烧了慧宁宫吧?” 他会做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如果他只是为了这个原因就放火烧了慧宁宫, 那就真的应该拖出去打靶了,是谁让他那么浪费的? 想当年,他放火烧皇府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啊, 他以为建立一座宫殿不用钱啊? 他们高床软枕,好吃好住的, 外面还有大把老百姓没有好日子过呢。 会什么要放火烧慧宁宫?(三) 会什么要放火烧慧宁宫?(三) “你相公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如果只是想让她住入慧宁宫, 他直接下一道圣旨就是了, 哪里用得着花那么多的花样?炎遇不意外让地反问。 “那你是为什么啊?” 她真的一点都不相信慧宁宫失火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喔, 贝小小眼巴巴地望着他,等他的解释。 “好吧,既然娘子都认定是我干的,那我也不怕承认了,没错,慧宁宫是我派人放火烧掉的。” 纸是包不住住火,就算他此刻不说, 等她知道梦歌儿的事情,她也会猜到的, 炎遇干脆大方地承认了。 “真的是你干的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好端端的宫殿,现在却被他烧得面目全非, 贝小小知道他这样做一定会有他的理由的, 但是在心里依然不免为它可惜。 “为了逼出梦歌儿的真面目。” 提起那该死的梦歌儿, 炎遇的眼眸顿时阴沉了好几分。 “梦歌儿的真面目,她有什么真面目?她跟慧宁宫有什么关系?对了,她是不是快生了?” 贝小小这才想起他们离宫都已经有七八个月了, 如无意外的话,梦歌儿应该快生了吧。 “她生得出来才怪呢,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她收买了一名御医帮她掩饰。” 为了她的事情,他差点就跟小小闹翻了, 她不死实在是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梦歌儿没有怀孕?”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贝小小顿时忍不住感到一阵愕然, 梦歌儿的胆子还真大, 她居然敢假扮怀有身孕, 她真的不怕死,连这种事情都敢做出来。 怎么处置后宫的女人?(一) 怎么处置后宫的女人?(一) “没错,她根本就没有怀孕,还妄想当皇后,她的野心真不小。” 炎遇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语气也冷了下来。 “她为了上位,这种事情也干的出来,真是太让人惋惜了,我本来还在想,她要是把孩子生下来就可以交给太后抚养的。” 这样太后就不会来抢她的孩子, 谁知道原来她是造假的, 难怪太后那么紧张他们的孩子呢,贝小小可惜地说。 “她没有怀孕更合我的心意,我一点都不想让别的女人生我的孩子。” 炎遇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沉声说。 “你不想,你家母后可是很想啊。” 依照她看,太后是巴不得她的子孙越多越好, 贝小小伸手掬起他的一把黑发, 在手心里把玩着说。 “是啊,如果她不想,她怎么那么辛苦地为我册立那么多妃子。” 没有想到自己回来却发现后宫都了那么多妃子, 顿时气得他忍不住想一把火把后宫给烧了。 “什么?你说什么?” 太后帮他册立了多名妃子? 贝小小闻言顿时一楞,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赶紧伸手把他的脸扶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问。 “是母后干的好事,她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擅自帮我册立了好几名的妃子,而且都是朝中重臣的家眷,这件事办起来有点棘手。” 炎遇并没有打算瞒着她, 她都已经搬进宫里了,想瞒也瞒不住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这次真的有好戏看了,外出一趟回来之后。 怎么处置后宫的女人?(二) 怎么处置后宫的女人?(二) 没有想到居然多了那么多的妹妹,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你想让我怎么办?” 炎遇打太极似的,把这个棘手的问题扔给她, 想听听她有什么好的意见。 “你是不是想这样很好啊,皇帝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是很正常的,你不好意思纳妃,现在你母后都帮你一手包办了,你就等着坐享其成得了。” 贝小小的语气酸酸地说。 “你真的想我坐享其成?” 好酸的语气,是不是哪里打翻了陈年老醋了? 炎遇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莞尔的笑意反问。 “你去啊,你想去就去呗,我是不会拦着你的。” 贝小小撅起了小嘴,言不由衷地说。 “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去的话,干嘛把嘴巴翘那么高?” 真是倔脾气的小妮子, 看着她那醋意横生的样子,炎遇忍不住轻笑出声。 “哪有?”可恶的臭男人, 居然敢去取笑她, 贝小小气不过地伸手玩他的胸膛捶打了几下。 “还说没有?你把嘴巴翘起来是想让我亲吧。” 炎遇说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俯首慢慢地往她的嘴巴吻去, 但是当他的嘴巴刚要吻上她的时候却突然被她推开了。 “慢着。”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就想吃她的豆腐, 贝小小伸手捂着他的嘴巴。 “你干嘛不让我亲你?” 眼看煮熟的鸭子都已经到嘴了, 炎遇见她不让自己吻她的嘴巴, 他感触伸出了湿热的舌尖舔了她的掌心一下。 到我怀里来!(一) 到我怀里来!(一) “哎,你是狗啊,干嘛舔我的手心啊。” 贝小小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 赶紧把自己的手缩回来,懊恼地瞪着他骂道。 “谁让你不给我吻你的嘴巴啊,那我就只好吻你的手,望梅止渴咯。”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 “望你个头啊,在没有解决你的那一票女人之前,你别想碰我。” 跟他说正经的事情,他就给她胡闹, 贝小小说着立马离开他身旁,在另一头坐下。 “那票女人又不是我找回来的,你凭啥把她们推到我的头上来啊,我抗议。” 他压根就不知道后宫突然多了那么多女人, 炎遇很无辜地抗议。 “我不管,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是绝对不能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的,现在突然冒出了那么多女人来分享你喔。” 贝小小说着翻身下了软瘫, 走到茶几前捧起了一杯茶啜了一口, 刚刚说了那么多,现在口干得要命。 “那好办,我这就下旨把那些女人遣送出宫去。” 反正他也没有碰过她们,她们还可以另嫁他人, 炎遇跟着走下软塌来到她的身后, 刚想伸手抱着她,但是却被她顽皮地闪开了。 “你不是说她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嘛,你就这样遣送她们出宫,你就不怕引起公愤。” 贝小小躲到另一边去,看着他懊恼地瞪眼瞪她, 她就忍不住暗笑在心头, 她就喜欢看他失去冷静的样子, 他一定不知道,其实他失去冷静的样子也是很迷人的, 比他在人前时冷冰冰的样子可爱多了。 到我怀里来!(二) 到我怀里来!(二) “那你怕吗?”炎遇锐利的眸子牢牢地盯着她, 等待着恶狼扑羊的最好时机。 “我怕什么?这是你的问题,又不是我的问题。” 看着他淡定地在静观其变, 贝小小手掌撑在桌面上警惕地望着他。 “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们,是以为皇后爱吃飞醋,所以我才迫不得己把他们都遣送出宫?到时候所有的人的箭头都会指向你。” 她真的不怕吗? 炎遇的唇边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挑衅似的说。 “好啊,你就去跟他们说啊,我就不相信他们会笨得去相信你的鬼话,他们的生杀大权都在你的手掌心里,我这个小小的皇后,就连掌管后宫的权利都没有,哪里有权利对她们怎么样?” 她在皇宫里只是个投闲置散的挂名皇后而已, 幸好她并没有争强斗胜的野心, 否则安宫就真的不得安宁了。 “亲爱的娘子,难道你不知道枕边话有时候比任何的利器都要厉害?大家都知道我宠你这个皇后宠得不像话,只要是你一句话,就算要我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我都会想办法为你办到,你说这样他们还能不相信吗?” 炎遇自信满满地说。 “哦,那相公你舍得让你的娘子我成为众矢之的吗?” 她才不相信他真的会这样做呢, 贝小小的唇边勾着一抹奸诈的笑容反问。 “那娘子认为呢?” 炎遇沿着桌面的边沿慢慢地往她的方向走去, 脸上带着一抹坏坏的痞子笑容。 到我怀里来!(三) 到我怀里来!(三) “你要是让我说的话,我当然认为i你是舍不得的啦。” 他动,她也动,贝小小小心谨慎地跟他保持距离。 “既然知道为夫舍不得娘子你了,那你还跑,还不到为夫的怀里。” 炎遇伸手拍了拍自己宽敞的胸膛, 用无比诱惑的语气说。 “你都还没有搞定那票女人,我就得你的怀里没有安全感了。” 她说不让他碰就是不让他碰, 除非他真的想到了可以解决她们的办法, 贝小小斜睨着他,不以为然地说。 “什么?你居然嫌弃我的怀抱没有安全感,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会很伤我的男性自尊的?” 炎遇单手捂着自己的心口,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 “要是我的身后有一票美男子跟着,你会有安全感吗?” 想当日,不知道是谁狂吃棉花糖和艳遇的干醋呢, 贝小小忍住了想要冲他翻白眼的冲动说。 “你这样说对我很不公平喔,那票女人是母后找来的,我一个都没有见过,更别说碰了,这样的醋,你也要吃?” 他很无辜的说,炎遇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说。 “我也不是要吃她们的醋,我只是给时间你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处置她们而已。” 人家跟他说正经的事情, 谁让抱着她就喜欢动手动脚的, 她是为了他着想也,贝小小向他眨了眨眼睛,一面无辜地说。 “你这不是给时间我考虑,你是在折磨我。” 要解决她们不难,难得是要怎么摆平她们的靠山。 到我怀里来!(四) 到我怀里来!(四) “我哪有折磨你啊?” 是他折腾人才对,贝小小忍不住捂嘴一笑说。 “好啊,你要是不折磨我的话,就来我的怀里啊,你刚刚不是被母后吓得脚软的吗?现在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 她刚才明明站都站不稳,要他抱着她进来的。 “什么吓得脚软啊?我是因为精神绷得太紧,有点虚脱。” 说得她的胆子很小似的,贝小小撅嘴抗议地说。 “好吧,虚脱就虚脱,你再跟我玩下去,我就真的虚脱了,别玩了,乖乖站着别动。” 炎遇半眯着眼眸望着她,然后火速地往她的追去。 “哇,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追,她跑,贝小小沿着那很宽的桌子跑给他追。 “看你往哪里跑?” 炎遇冷笑了一声,掌心撑在桌面上, 突然飞身掠过了桌面往她扑去。 “啊……你怎么可以使诈的?” 贝小小见他动了功夫,大叫一声转身往门外跑去。 “兵不厌诈嘛,小小娘子,你以为你跑得我吗?” 手长脚长的炎遇闪身到她的身后, 长臂一伸搂着她的纤腰, 把她往自己宽敞的怀抱里拖。 “切,你使诈的,要不然我才不会输给你呢。” 刚刚跑了一会,贝小小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薄汗, 脸色也染上了一抹潮红,气息有点喘。 “你真是个倔妮子,瞧你都玩得满头大汗了。” 炎遇把她的身子转过来, 见她额头上有汗水,便举起了衣袖想要帮她擦汗。 到我怀里来!(五) 到我怀里来!(五) “你确定?你这是龙袍也。” 贝小小见他居然用龙袍为自己擦汗, 赶紧伸手按着他的手掌,这是很庄严威武的龙袍, 用来把她擦汗,她担心自己会折福啊。 “有差吗?”这龙袍在他的眼里就跟普通的衣服没有什么两样, 炎遇把她的手拉开,才不管那龙袍庄严不庄严, 只有他高兴,把它脱了去擦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谁不是把龙袍当宝贝小心翼翼地供奉着啊,就你不知道珍惜。” 贝小小见他硬是要用他的衣袖帮自己擦汗, 她也阻止他了,夫唱妇随嘛。 “启禀皇上,兵部尚书蓝大人求见。”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太监在门外通传。 “不见,让他回去吧。” 炎遇想也没想就回答,用脚趾头都想到蓝琉野必定是来帮沈君笑求情的, 而这件事情是,他并不打算接受任何人的求情, 炎遇说完若无其事地帮小小擦汗。 “等等,你干嘛不见他,说不定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进谏。” 他这个皇帝当得也太不称职了吧, 怎么可以把要进谏的臣子拒于门外? 贝小小让门外通传的太监暂时停下来,然后转头觑着炎遇。 “他是来求情的,而我不打算接受他的求情,所以就不见咯。”炎遇耸耸肩膀说。 “求情?替谁求情?” 还不知道事情始末的贝小小有点惊讶地问, 谁那么厉害,他们才回宫就被炎遇处罚了? “他是来帮沈君笑求情的,但是他已经犯了死罪,罪无可恕了。” 他做的决策太残忍了!(一) 他做的决策太残忍了!(一) 不可否认沈君笑是个人才,刑部在他的带领之下也从来没有出过什么纰漏, 他的前途无可限量,但是却为了一个根本就不值得的女人自毁前程,实在是可悲可叹。 “沈大人?他犯了什么死罪?” 沈君笑不是他的左右手吗? 他怎么会犯下死罪的,而且看他的样子, 他似乎一点都不想救他,贝小小有点震惊地望着他。 “小小,这件事情,你别管那么多。” 他们树敌太多了,处理得不好, 可能会引起朝纲的动荡,怪只怪沈君笑太过心急了。 “他到底犯了什么死罪嘛。” 现在事情都已经被她知道了,想她不插手, 那是没什么可能的事情,在她看来, 沈君笑是炎遇的左右手,现在要砍掉一只喔, 她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他跟梦歌儿勾搭上了。” 炎遇放开她,然后走到座椅坐下, 倒了一杯茶慢慢啜饮着。 “什么?你的意思是沈大人和梦歌儿有染,不会吧,这怎么会呢?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勾搭后宫女眷,那是死罪喔,他怎么会那么糊涂呢? “昨晚慧宁宫失火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看见了他从梦歌儿的寝室里出来。” 如果他不出现的话,他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可惜他让他失望了,炎遇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了, 他选择了梦歌儿就等于是选择了背叛他。 “他从梦歌儿的寝宫里出来?他会不会是为了救她才进去的。” 贝小小知道自己这样的理由很牵强。 他做的决策太残忍了!(二) 他做的决策太残忍了!(二) 但是她还是不太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沈大人怎么说也是个美男子,而且还是刑部尚书, 他想要怎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干嘛偏偏要招惹已经入宫的女人呢? 他应该知道被人发现后会有什么下场的。 “小小,你太天真了,宫外的男人是不允许随便进入后宫禁地的,他三更半夜在后宫出现已经足以定死罪了,更何况他是从慧宁宫的寝室出来。” 他实在是太让他心痛了,炎遇沉着脸色说。 “昨晚慧宁宫失火,而他又那么巧出现在慧宁宫里,这件事情好像太过巧合了,你是不是早已经知道他和梦歌儿之间的事情了?” 贝小小把事情想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 她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火是炎遇派人放的,她本来是以为他是为了让她可以名正言顺地搬入卧龙殿才会这样说的, 但是后来他说是为了逼出梦歌儿的真面目, 她还以为是为了揭穿她假怀孕的事情, 但是现在想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炎遇真正要试的人是沈君笑才对吧,她突然发现他的心机很重。 “没错,我的确是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他一直都知道梦歌儿是沈君笑的人,炎遇直认不讳。 “那么说,你昨晚真的是在试沈君笑对你的忠诚?” 他知不知道他做了一个很残忍的决定? “很可惜,他让我失望了。”他选择的是梦歌儿而不是他。 “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份了。” 见他似乎并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有何不妥, 贝小小忍不住扬高了嗓音。 他做的决策太残忍了!(三) 他做的决策太残忍了!(三) “你说我过分?为什么?” 没有想到她会指着自己,炎遇忍不住愣了一下, 望着她愤慨的脸庞, 一抹惊愕的光芒从他的眼眸里闪过。 “沈大人会这样做,一定是因为他很在乎歌儿,一边是主子,一边是自己在乎的人,你要他做选择,这不是很残忍吗?如果换了是你,你会怎么做?是选择放弃我效忠你的主子,还是选择我背叛你的主子?” 她觉得沈君笑一点都没有错, 错的是炎遇的手段太狠了。 “小小,我不是他,你也不是梦歌儿,这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炎遇闻言,心头顿时一跳,他听得出来, 小小是在指责他,让他有点彷徨地伸手想要把她拉回自己的身边,但是她却闪开了。 “为什么不能相提并论,你一早知道他们的事情,搞不好你也早就知道梦歌儿根本就没有怀孕的事情,你……你真的早就知道了?” 看着他一点否认的神情都没有, 贝小小这次真的想杀人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说,他实在是太过份了。 “小小,你听我说,我并不是……” 见她的神情那么激动, 炎遇从座椅上站起来刚想要解释,但是却被贝小小开口阻止了。 “算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反正这件事情也与我无关,我不想听了,我去看昊儿和小叮当。” 贝小小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小小……”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炎遇的心头顿时感到一阵失落,头一回觉得自己很无力。 ---------------------------------------------------------- PS:饭团最近的眼睛老是矇查查的,而且还干涩得厉害,还有点刺痛,亲们有没有用什么眼药水的,对着电脑久,用什么眼药水比较好啊,推荐一下呢。 找皇上不如找皇后!(一) 找皇上不如找皇后!(一) 在卧龙殿的会客殿里,蓝琉野正焦急地等待着炎遇的召见, 在还没有进宫之前,他就已经知道梦歌儿是沈君笑的人, 但是他一直都以为她只是在他的手下办事, 却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他们之间居然有私情的, 虽然沈君笑做出这种事情来是不值得人同情, 但是他和自己一直都是好搭档, 他们不仅是同僚而且还是朋友, 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他出事。 “蓝大人,你都已经在这里等了大半天,看来皇上今天恐怕没有心情看你了,你还是回去吧。” 看他正这里等了那么久, 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召见,殇走了进来劝他离开。 “不行,我一定要见到皇上。” 就算不能改变最后的结果,他都要试试了, 他和沈君笑共侍一君主,他们能够走到这个位置并不容易, 他不想因此而失去一位好搭档, 也不想皇上因此而失去了以为好臣子。 “你这又是何苦呢?刚刚我好像看到皇后脸色不佳地从里面出来,看来皇上和皇后似乎有了争执,皇上现在一定没有心情见你了。” 很少见到他们两人有什么争执的, 但是刚刚看贝小小那张黑面神似的面孔, 让他忍不住惊愕了好半响。 “皇上和皇后吵架了?” 不会吧,皇上那么宠爱皇后,现在吵架了, 他的心情一定不好了,那么沈兄的事情, 岂不是更加没指望了? 蓝琉野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是啊,我还没有见过皇后的脸会黑成这样呢,看来他们吵得不轻。” 殇抚摸着额际,有点头痛地说。 找皇上不如找皇后!(二) 找皇上不如找皇后!(二) “不是吧,那皇上今天岂不是没有心情接见我了?” 蓝琉野闻言,剩下的另一半心也凉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吵架,咦,该不会是因为太后擅自为皇上立妃的事情吧,但是这件事情要是追究起来,也不是皇上的错啊,难道是为了刚刚太后来抢人的事情?但是这没什么好吵的,皇后不答应的事情,皇上是不会做的,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吵呢?” 殇伸手抚摸着光洁的下巴, 实在是很难猜透他们刚刚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而争吵。 “殇侍卫,沈兄的事情急不容缓,你看能不能帮我再去通传一下,拜托你了。” 蓝琉野知道炎遇一向都很器重他们四名侍卫的, 有他们引见的话, 可能还有一线的希望, 他向他一拱双手, 脸上带着一抹真诚的拜托。 “蓝大人,你不了解皇上,他刚刚才跟皇后闹不愉快,你现在去见他,一定是去当炮灰的,别说到时候帮不了沈大人,我担心你去见皇上的话,他会死得更快一点。” 殇语重深长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规劝他还是另找时间来见炎遇。 “但是太后已经下懿旨,明天就会把沈大人在午门斩首示众。” 如果不是因为事情紧急, 他也用不着如此焦急地想见皇上啊, 蓝琉野急得脸色发白了, 现在能救沈君笑的人就只有皇上了。 “蓝大人,现在离明天午时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你就先让皇上消消气吧。” 找皇上不如找皇后!(三) 找皇上不如找皇后!(三) 等会儿记得吩咐宫女去为皇上准备一碗下火的药膳, 要不然,他担心会烧到别人,殇暗忖着。 “殇侍卫,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他知道皇上此刻心情可能会很差, 但是现在他是救命稻草啊,他不抓他要抓谁呢? 要是皇上的心情一直都不好的话, 那沈大人的命就真的冻过水了。 “蓝大人,并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咦,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对了,蓝大人,你不如去找皇后帮忙吧,只要皇后肯开口,她一定可以帮到你的。” 殇一拍手掌,猛点头说, 他怎么就忘记最有说服力的人是皇后呢。 “殇侍卫,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不是说皇后刚刚跟皇上争吵了吗?皇上会听皇后的话吗?” 蓝琉野担心地望着他问。 “这个你可以放心,通常他们吵架,都是皇后生皇上的气,如果皇后肯主动找回皇上,皇上高兴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不听她的话呢。” 就算小小说要天上的星星,他相信炎遇一定也会想办法为她摘来。 “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我马上去拜见皇后。” 终于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了, 蓝琉野忍不住有点激动地说。 “拜托,你要见皇后,也得先等人通传一声啊。” 看他焦急成那样,殇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说。 “是的,那就有劳殇侍卫了。” 被他拉住的蓝琉野顿时感到一阵不好意思。 “不用客气,那你就先在这等会,我去去就回来。” 殇向他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一)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一) 天牢里,昏暗得不见天日, 安静得让人不寒而栗,梦歌儿和沈君笑被关押自在邻房。 “大人,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了。” 此刻的梦歌儿,华丽已不再, 但纵使她身穿囚服,衣冠散乱却依然难掩去她绝代的风华, 自知自己已经大限将至,到了这个时候,悔恨却已经晚了。 “歌儿。”突然听到梦歌儿说出这样的话, 沈君笑的心情忍不住有点激动了, 他慢慢地靠近她的牢房,昨晚在慧宁宫前, 他还以为她到死的都不会承认自己做错。 “都是我一时被名利蒙蔽了心智,以为当上皇后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谁知道现在却落得如斯下场,大人,你早已经知道我会有这样的下场,你实在是不应该把自己的都搭进来的。” 梦歌儿扶着牢房的方木, 对着靠过来的沈君笑,忍不住苍然泪下。 “歌儿,我还以为到死都不会听到你的忏悔,我很高兴听见你这样说,起码证明了我的选择没有错。” 皇上的心思他是摸透了七八成, 他想做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昨晚在慧宁宫前发生的事情, 让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做错了选择, 但是现在听到她这样说, 就算是要赔上自己性命,他也觉得是值得的。 “你是皇上最信任的臣子之一,你的前途无可限量,你却为了我自毁前程,你值得吗?” 沈君笑的一席话更是让她忏悔得无地自容, 想起自己所做的荒唐事情,更是悔恨交加。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二)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二) “值得。”望着她苍然的眼泪, 沈君笑的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哭了表示她真的觉醒了,不再沉迷于权贵, 不再作践自己,可以看到她觉醒的眼泪, 他觉得就算是此刻要他死,他也愿意。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她此刻宁愿他责骂自己,也不要他如此柔情的对待, 这样只会让她觉得更加的无地自容。 “不要再说对不起,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的命是我的,那么我就应该为了你的命而做出代价。” 看着她婆娑的泪眼,沈君笑忍不住伸出了修长的手臂横过了牢房的格木, 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别哭,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你的命是我的,我就要对你负责,我并没有后悔为你做的事情。” “大人……呜……”他的柔情来得太晚了, 如果在她进宫前,他这样对她的话, 也许她就不会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可是往事已经成追忆,此刻就算是有多后悔, 都已经换不回过去发生的事情,她想要止住眼泪, 但是她越是想要阻止,她的眼泪就落得越凶,任他怎么擦都擦不完。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看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 一抹心痛从他的心头泛开。 “记得,当年因为战乱,我的家人死的死,失散的失散,我无依无靠沦落街头,就我几乎饿死的时候,是大人你救了我,你给我吃好的,穿好的,还请人教我琴棋书画,我的一切都是大人给的。”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三)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三) 他曾经给了她最好的,但是当他把她送进梦仙居里帮他收集情报的时候, 却是给了她痛苦的开始,如果他没有把她送进梦仙居, 就算是要她做他身边的一个小女人, 她都甘愿的,但是他打碎了她的从小的梦, 就在那时候开始,他们开始背道而驰, 她不想再在梦仙居里度日,不想再面对着那些虚伪的面孔, 她想要抽身,他却不允,直到她见到了炎遇, 她以为他会是救赎她的人,但是事实证明, 她错了,炎遇对她根本就不屑一顾, 那么就只有努力爬上皇后的位置,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摆脱以前的不堪,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却把自己推进了绝境里。 “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亲手把你毁了。” 瞧着带着泪水的笑颜,沈君笑的忍不住悔恨地叹息, 其实当年他会收容她,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世可怜, 而是看上了她从小就已经不凡的美貌, 他收养她,栽培她,都是他必有用心的安排, 但是随着和她相处的时间长了, 他对她的感情发生了变化,但是他却没有勇气去接受, 他以为自己把她送进梦仙居里,就可以把那滋长的情苗斩断, 开始事实证明,他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里, 当他知道她进宫成为了皇上的妃子后, 他成强逼自己毁了她,但是最终却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的结果却是连自己都一起毁灭了。 “大人,你这样为我,你是不是……”梦歌儿欲言又止。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四)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四) 她想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 但是又担心听到否认的答案,只能用一双无助的泪眼望着他。 “你想问什么?”他知道她想问什么, 但是他想要她亲口说出来。 “我……”就在梦歌儿犹豫的时候, 突然从牢房外传来了太后驾到的通报声, 在牢房里的一干侍卫人犯立马跪地相迎, 本来想问的梦歌儿听见了太后驾到的声音后, 身体顿时抖得如寒风中的落叶般, 她知道太后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梦歌儿出来,太后娘娘要见你。” 梦歌儿牢房的大门被打开了,两名狱卒上前把梦歌儿押出去。 “歌儿。”看着梦歌儿被他们带出去,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他的心头升起, 他伸长了手臂想要握住她的手, 但是却无能为力地看着她越走越远。 “大人,你保重。”看着他脸上那沉痛的怜惜之情, 梦歌儿向他露出了一抹凄美的笑容, 其实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她已经不需要再问便已经知道了他心意, 只不过遗憾的是没有听到他亲口对她说。 “歌儿,我爱你,我们今生的情缘,希望来世再续,你等我。” 看见了她脸上的遗憾,不用她多说, 他就已经知道了她心里所想的,沈君笑猛地脱口而出。 “大人,我也爱你,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终于可以听见他说爱自己,就算是死都可以无遗了。 他们在狱中互诉衷情,但是听见太后的耳朵里, 却让她震怒得想立即就杀了他们。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五)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五) “罪妇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就坐在他们牢房的前面, 正一面阴沉地望着她,刚刚已经听见了自己心里期盼已久的答案, 梦歌儿此刻已经无畏了, 即使太后要她立即死去,她都已经无悔了。 “梦歌儿,枉哀家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做出了这种让我们皇族蒙羞的事情,哀家不把你们五马分尸,实在是难解哀家的心头之恨。” 看着她一面的从容,太后的心里就好像是有一根刺正在刺着她, 她一心的以为她是个知书识礼的好人家女子, 还想着等她把皇子生下的时候,无论皇上同意与否, 她都会力捧她坐上皇后的位置, 谁知道现在却弄出了这样的丑闻来,这让她情何而勘呢? “太后娘娘,歌儿对不起您,歌儿有负您的错爱,罪妇现在只求一死以谢罪。” 梦歌儿跪在太后的面前, 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传了出去会对皇宫有多大的影响, 但是现在大错已经铸成,悔恨已晚了。 “就算你死一千次,一万次,你都弥补不了,你所做的错事,哀家对你真的仁至义尽了,现在赐予你杖毙,可以留你全尸,你可愿意接受?” 看她诚心赎罪的样子, 太后不禁叹了一口气,不忍心再做责备。 “谢太后成全!”这样也好, 起码不用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梦歌儿朝着太后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主动趴在刑具上, 静静地等待着,脸上是那么的安详, 就好像她面对的并不是死刑一般。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六) 看着她被杖毙的痛苦!(六) “不,太后,你放过她吧,这一切都是罪臣的错,不关歌儿的事情。” 看着梦歌儿平静地趴在受罚的刑具上, 沈君笑的心就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着一般, 痛得他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不,太后,你别听他的,这都是罪妇的错,是罪妇不守妇道,抵受不住后宫的寂寞才会勾引沈大人,沈大人是被罪妇所诱惑的,还望太后可以绕过沈大人一命。” 本来神情从容安静的梦歌儿听见沈君笑这样说,顿时神情紧张地为他辩护。 “歌儿,你何苦帮我脱罪呢?” 听着她为自己脱罪,沈君笑更是觉得心酸了。 “你们都不用为对方脱罪了,你们都得死,行刑。” 死到临头还在互诉衷情,太后顿时气激, 从座椅上站起来,甩袖而去, 不想再见到这对狗男女了。 随着太后的一声令下,手执长杖的两名狱卒面无表情地落下了手中的木杖。 “啊……”当木杖狠狠地打在她的身上的时候, 剧烈的痛楚在她的身上蔓延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不,歌儿。”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被人杖打, 自己却无能为力,她凄厉的惨叫声就好像要撕裂他的心一般, 他朝她伸出了手,距离相距得太远,却只能遥遥相望。 “啊……大……人……啊……” 娇弱的身子在无情的杖打之下不断地挣扎着, 在迷蒙的痛苦之中,她听见了沈君笑的喊声, 她忍受着痛楚,回头望着他, 脸上带着一抹凄美的笑容。 她居然被拒于门外! 她居然被拒于门外! 自从被贝小小鄙视之后,炎遇就躲进了书房里, 独自喝闷酒,谁也不见, 贝小小提着一篮子的点心刚想进去找他,却被门外的侍卫挡住了。 “皇上有令,皇上今天谁也不想见。” 门前的两名侍卫把长矛一放,交叉拦在了贝小小的面前。 “是吗?就连本宫也不见吗?” 等着门前这两名面无表情的冷面侍卫, 贝小小的面色顿时拉了下来, 他们两人一定是新来的吧,居然敢拦她的路。 “皇后娘娘请息怒,卑职也只是奉命行事,希望娘娘不要为难卑职。” 一名侍卫上前拱手抱歉地说。 “本宫并不想为难你们,麻烦你们帮本宫通传一声,如果皇上真的不想见本宫,本宫也不会自讨没趣。” 该死的炎遇,谁也不见是不是? 等事件解决之后,你就等着吧, 头一次被人拒于门外的滋味不太好受,不过她会在他的身上讨回来的。 “但是皇上已经吩咐过卑职,他什么人都不相见,要是皇上怪责下来,卑职担当不起啊。” 侍卫面带难色地说。 “皇上只是说不想见任何人,但是他并没有说不能进去通传啊,你就进去跟皇上通报一下,说皇后有事求见,有什么事情就由本宫来承担。” 怎么这些侍卫一点都不晓得灵活变通的? 早知道她就应该让殇跟着来, 他们要是不肯让开,他就派上用场了。 “这个,那好吧,卑职这就进去通报。” 也许他们是决定她没有那么容易打发, 那侍卫终于点头答应帮她去通报。 喝酒,我陪你!(一) 喝酒,我陪你!(一) 没有想到才刚刚回宫就被小小鄙视了,他知道在外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现在也不是他该任性的时候, 但是他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去处理政务。 他想要喝醉,偏偏他又有千杯不醉的能力, 就在他黯然伤神的时候,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皇后求见?当炎遇听是贝小小来访的时候, 神经猛地绷紧了一下,他没有听错吧, 小小怎么会主动来找他? 他把手中的酒杯放下有点不敢置信地问:“你说谁要见朕?” “回皇上,是皇后娘娘,皇上,您要见吗?” 就在侍卫有点犹豫地说着的时候, 在他眼前的珠帘却突然被掀开了, 随着一阵浓烈的酒气拂过,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 只见到一抹明黄的背影掠过了他的眼前,皇上早就已经出去了。 当炎遇快速地地奔出门前的时候, 却见贝小小正百无聊赖地手里拿着篮子在门前走来走去, 他也顾不上别人,想也没想就扑上去抱着她。 正因为被侍卫拒于门外而心生懊恼的贝小小, 突然感觉到一阵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她才皱起眉头,腰际猛地一紧, 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人拥进了怀里。 “小小娘子,你不要生我的气了。” 炎遇紧紧地抱着她,沉重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低沉的嗓音显得异常的沙哑,看来他刚刚正在压抑着自己, 很少见他有颓废的一面,看着他这样对待自己,她心痛了。 喝酒,我陪你!(二) 喝酒,我陪你!(二) “皇上,别这样,有人正看着呢。” 贝小小心里虽然也感动,但是看到门前的侍卫正以掉了下巴的惊愕表情觑着他们, 她赶紧伸手抵着他的胸膛,猛推着他低声说。 “你们听着,以后无论皇后在何时何地要见朕,都不需要通报,要是再有像今天的事情发生,你们就祈祷自己的脑袋可以戴稳一点。” 不用多说,他就已经知道贝小小刚才一定是被他们拒于门外了, 他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心爱的人在门口等自己召见呢? 炎遇放开贝小小转过头对着守门的侍卫沉声说。 “皇上请息怒,卑职遵命!” 两名侍卫被炎遇一番呵斥, 顿时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心里暗暗庆幸,幸好刚刚没有得罪皇后,否则这次真的惹祸了。 “小小,我们进去吧。” 炎遇正眼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伸手拉着贝小小的手往里面走去。 “你喝了很多酒。”进到里面, 看见桌面上的几个酒壶,贝小小顿时皱眉了, 她并不反对喝酒,但是这样豪饮法是会伤身的。 “很久没有品尝过皇宫的美酒,现在回来刚好有时间,所以就多品尝一下。” 炎遇见她皱眉赶紧把桌面上的酒壶移开。 “你确定你只是品尝?你真是不够意思,有那么好的美酒都不预我一份。” 贝小小撇了撇嘴,喝闷酒就喝闷酒啦, 还说得那么优雅,她见桌面上有一杯酒还没有喝, 她想也没想拿起那酒杯就准备喝进肚子里。 煽情的诱惑!(一) 煽情的诱惑!(一) “这酒很烈,不适合你喝的。” 为了消除心中的不快,他特意让人把最烈的酒拿来, 虽然他知道贝小小也也有一定的酒量,但是她已经很久没碰过酒了, 一下子喝那么烈的酒必定会伤身子的, 炎遇伸手按住她捧着酒杯的手, 另一手把酒杯拿走,然后把里面的酒仰首饮尽。 “你这样很不公平喔,为什么你可以喝,我却不可以?” 贝小小才不管那么多,抢过他手里的酒杯, 见里面已经空了, 伸手拎起了桌面上的一瓶酒壶,倒了满满的一杯说:“你能喝,我也能。” “不,你不能喝,这就太烈了,你那么久没有碰过酒,你会醉的。” 宁愿自己伤身,也不希望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炎遇见她不肯放弃, 便她斟一杯,他就抢饮一杯。 “开什么玩笑,你忘记了吗?我是千杯不醉的,你别抢我的酒啦。” 她倒一杯,他就抢着饮一杯,她到了好几杯, 结果自己一杯都没有喝上,全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贝小小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拧起了美目,不悦地瞪着他。 “普通的酒,我可以让你喝,但是这酒不行。” 这种酒他喝了都觉得呛,更可况是她, 她所谓的千杯不醉也只是因为度数的问题而已, 这种会烧心的酒,他是不会被她碰的, 对于这点,炎遇一步都不退让。 “你骗人?如果这酒真的那么难喝,为什么你喝了那么多都没醉?不过你的脸好像红了。” 煽情的诱惑!(二) 煽情的诱惑!(二) 贝小小垫高了脚尖,捧着他的俊脸, 只见在他的干净俊美的脸颊上若隐若现地浮起了一抹绯红, 把他冷硬的线条都柔和了,看起来别有一番诱惑, 半眯的眼眸里荡漾着一抹勾魂般的流光, 光是看着他这性感的样子, 贝小小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该死的,他微带着醺意的样子怎么那么勾人?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早知道他喝得有点醺的样子是这般诱人的风情, 她早就应该把他灌醉的,贝小小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暗忖着。 “娘子,你怎么看着为夫的脸入神了?” 炎遇见她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而且还不断地吞口水, 心里不禁暗笑,这小妮子感情是被他的魅力煞到了, 他伸手环上她的纤腰,体贴地把她身上的重量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遇,我现在才发现,你喝酒之后的样子好迷人。” 贝小小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唾液, 细长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 他的脸好烫,是因为喝酒的原因吗? 她的手指才碰到他的脸颊,就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滚烫, 他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让别的女人看见, 要不然肯定会被迷死的,此刻她有种想要把他藏起来的冲动,只供自己欣赏。 “是吗?有娘子迷人吗?” 看着她眼底里的惊艳,炎遇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发烫的脸颊轻轻地在她的掌心里磨蹭着, 她微凉的掌心让他舒解了一些热意, 但是他并不满足于此,搂在她腰间的手掌开始蠢蠢欲动。 煽情的诱惑!(三) 煽情的诱惑!(三) “去,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迷人的有可以比较的吗?” 任由他的发烫的脸在自己的掌心里厮磨着, 他的神情好煽情,让她的喉咙更是觉得干渴。 “那我们就来做一些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做的事情。” 炎遇半眯着的眸子猛地闪过了一抹邪恶的光芒, 伸手抬起她的下颚,轻吻了下她洁白的额心, 然后是她俏挺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红润的小嘴上, 他俯唇在她的唇瓣低语着, 浑厚的嗓音就像是爱抚般嗳昧。 贝小小闻言,俏颜顿时飞红,心窝胀热, 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她犹记得她来找他是有正经事情的, 但是现在被他一撩拨,她顿时忘记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娘子,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默认了,喜欢为夫这样做?” 炎遇轻咬着她微微颤抖着的朱唇, 厚实的大掌按着她翘臀往自己的身下压去,让她感受自己坚实的火热。 “你……你别乱说……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了?” 天啊,他的话好煽情也很色情, 贝小小伸手抵着他的胸膛, 心儿跳得飞快,水眸也因为羞涩而敛下了。 “是吗?你不喜欢吗?” 瞧着她口是心非的迷人样子, 深邃的眸子里立马就燃烧起了灼热的情欲, 他伸手把桌面上的东西扫落地面, 然后把她的身子推倒在桌面上,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诱惑的性感。 “我,我不是来找你……做这档子事情的……我……” 天啊,她的脑袋已经一阵空白了。 煽情的诱惑!(四) 煽情的诱惑!(四) 只记得有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却说不出口来了, 她忍不住急了,但是她越是焦急就越想不起来。 “嘘,现在并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时候,乖!” 她的突然造访,在看到她的时候, 他就已经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 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去理会,只想狠狠地爱她一回, 停留在她唇上的薄唇缓慢地滑落, 一落啄吻着她光洁尖细的下巴,以及呼应着飞快心跳的颈脉, 最后是她形状优美的锁骨,他用牙齿咬开了她的衣襟, 露出包覆她雪白娇乳的绣花精致肚兜, 瞅着她迷人的胸脯,他按耐不住伸手探进她的胸衣之内, 攫住了一只饱满的腴乳, 轻捻慢捏着她顶端敏感的蕊心,立刻听见她轻弱的低吟声。 “恩啊……不……你先别乱碰……我真的有……紧要的事情……唔……” 贝小小轻颤着,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从他抚摸她的指尖传来, 像是电流般窜进她的心坎儿里让她的呼吸不由得逐渐加快, 发颤的手指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 想要阻止他的进一步举动,但是却徒劳了。 “没有任何事情比为夫疼爱你还要重要。” 感觉到她害羞地想要夹紧双腿, 炎遇唇边勾起了一抹暧昧的邪笑, 移动了修长的大腿硬生生地横在她的双腿之间, 让她就算想要夹紧都办不到!厚实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侧, 轻轻地将她往下按,让她被包覆在底裤之下的柔软更加紧抵住他绷紧的欲望。 煽情的诱惑!(五) 煽情的诱惑!(五) “不行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要是晚了……就来不及了……” 贝小小咬着下唇硬是把自己从他的诱惑中清醒过来, 伸手把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是不是我的魅力太差了,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情。” 炎遇非常不满地盯着她, 他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多少次了, 他怀疑自己迟早有一天都会因为欲求不满而亡。 “对不起啦,但是这次的事情真的很重要,人命攸关嘛,我也不想的,你就别生气嘛。” 虽然他肯从自己的身上撤离了, 但是却摆出了一副仿佛她欠了他十辈子似的臭脸, 又臭又黑的,充分地显示了他满满的不爽, 对他感到理亏的贝小小赶紧拉好自己的衣服,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哼,每次都这样。” 炎遇把脸别到一边去, 他大爷此刻的心情超级不爽,所以别怪他没有好脸口了。 “就这一次,一定……尽量没有下次……” 她本来是想说一定没有下次的, 但是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 说话还是保留一点的好,贝小小干笑了两声说。 “尽量?嗯?!” 就连哄人都那么敷衍,炎遇的眼眉半敛,对她的话很有意见。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我保证尽量避免,相公,好了嘛,别生气了,咱们来谈正经事情嘛。” 贝小小伸手把他的连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语气又软又绵地哄他。 煽情的诱惑!(六) 煽情的诱惑!(六) “哼。”炎遇半敛着眉头冷冷地哼了一声, 真是个欠扁的小妮子,但是偏偏他就是喜欢她, 他很怀疑自己前辈子是不是欠了她, 所以这辈子才会不断地被她折磨。 “我知道相公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好了嘛,别气了。” 贝小小发现原来哄男人比哄小孩子困难, 小孩子要是哭了,你抱抱他,给点东西他吃, 他马上就笑呵呵了,但是哄男人,他那么重, 她当然抱不起他了,既然抱不起他的人, 那她就抱着他的手臂呗,也放软了声音哄他了, 瞧他还是一面臭臭的,显然不吃这一套,那要不要给吃的? 贝小小的视线落在了自己带来的食盒上, 眼中不禁闪过了一抹欣喜的光芒。 她想干嘛?看着贝小小突然放开他的手去拿食盒,炎遇的眉头顿时挑得老高。 “相公,这些糕点是你娘子我亲自动手做的,你来尝尝看。” 如果不是受人所托,她才不会花那么多心思去做这种事情, 而且今天他们还闹不愉快了,贝小小把食盒打开, 她做的全部都是他喜欢吃的口味, 看在她那么辛苦地弄这些糕点的份上,他应该消气了吧。 “你不是打算用这些糕点就想让我消气吧。” 看着她笑得一面无害地捻起一块糕点送到他的唇边, 炎遇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她感情是把他当小孩子哄了。 “这是我亲手做的喔。” 如果这样他都不消气的话,那她就真的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做了。 煽情的诱惑!(七) 煽情的诱惑!(七) 贝小小眼巴巴地望着他,期待着他可以张开咬下去,这可是费了她的不少心思的。 “你的诚意就只有这些了?” 炎遇眼眉挑剔地望着她手里的糕点, 她什么时候学会做糕点的?他记得她只会炒几样小菜的, 这糕点吃了之后不会带来什么副作用吧。 “喂,我已经很尽心尽力了,你别得寸进尺喔。” 看着他那嫌弃的眼神,贝小小顿时忍不住瞪眼。 “有人会像你这样求人的吗?” 求人还喊那么大声,炎遇斜睨着她。 “呃,但是你是我的相公嘛,而且我要说的事情对你也有好处的。” 她如果不是因为想帮他留住一名人才, 她才懒得理他呢,见他迟迟不肯吃下她手里的糕点, 她有点伤心地把手缩回来说:“算了,既然你不吃的话,那我自己吃好了。” 真是太让人伤心了,他居然如此轻视她的劳动成果。 “等等……我又没有说不吃,送到别人嘴边的食物怎么可以拿回去的?” 炎遇伸手按住她的手,然后俯首把她手里的糕点咬进了嘴巴里, 当那糕点进入他的嘴巴时,他的脸色顿时僵硬了一下, 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没事儿似的,斯文优雅地轻轻嚼着。 “味道怎么样?还可以吗?” 贝小小并没有发现他刚刚僵硬了的脸色, 她有点紧张地望着他,因为她才做了几块, 她都舍不得尝试呢。 “还可以。”炎遇用自己认为最平常的姿态把嘴巴里那甜硬得过分的糕点嚼碎,然后吞进肚子里。 煽情的诱惑!(八) 煽情的诱惑!(八) “真的还可以吗?我才做了几块,自己都没有舍得吃呢,我也尝尝看。” 听见他这样说,贝小小顿时眼睛一亮, 伸手到食盒里拿起一块糕点刚想放进嘴巴里, 但是她才放到嘴边就被炎遇伸手抢走了。 “你这糕点不是做给我吃的吗?你就别吃了。” 这种糕点,她吃了一定会闹肚子痛的, 并不想见她受苦的炎遇把抢来的糕点放进嘴巴里, 他咬了一下顿时忍不住皱眉说:“我刚刚吃的是甜的,这块怎么是辣的?”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辣,天才啊, 他还是第一次吃到辣的糕点, 她是做这糕点来跟他和好还是做来捉弄他的啊? “是啊,我就做了酸、甜、咸和辣这四种糕点啊,每种口味我只做了一块。” 所以她才舍不得尝试啊,也不知道做成怎么样了, 但是他说还可以,那应该挺好吃的吧, 贝小小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地想。 “什么,酸、甜、咸和辣?” 他没有听错吧,从来就只有甜和咸的, 她居然还做不同口味的,炎遇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非常艰难地把那块辣到不行的糕点吞进肚子里。 “嗯,是啊,你吃了甜的和辣的,那么剩下的这两块就是酸的和咸的,怎么样,你还想吃吗?如果不合你的口味,那就让我吃好了。”贝小小望着他说。 “不,好吃,剩下的这两块都是我的,你别跟我抢。” 炎遇说着干脆伸手把剩下的那两块都一同拿在手里, 屏息地把它们吞进肚子里。 煽情的诱惑!(九) 煽情的诱惑!(九) “瞧你吃得那么性急的,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看他迫不及待地把剩下的糕点都吞进肚子里, 贝小小突然后悔起了刚刚没有拿一块来尝试一下。 “还好。”炎遇倒了一杯酒, 他的嘴巴里现在似乎都还充斥着那酸甜咸辣四种味道, 真是要命,她怎么会做出这种足以折腾死人的糕点来的? “你现在吃了我做的糕点,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能不做了。” 贝小小的唇边突然勾起了一抹有点奸诈的笑容。 “我好像没有答应什么事情喔。” 她不是让他吃了四块那么恶啃的糕点后就当是答应了她的要求吧, 炎遇抬目望着她脸上那摸奸诈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已经自动跳进了她的陷阱里了。 “你吃了我做的糕点,就等于是答应了我的要求咯,皇上,君无戏言喔,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不过就算你把那四块糕点吐出来,我也不会允许你反悔的。” 货已经出门了,绝对不允许退货的, 相公本来就是用来陷害的,瞧着他现在才恍然大悟的样子,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捂嘴偷笑。 “好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炎遇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了, 就算是再刚硬的男人遇上水做的女人还是会成为绕指柔的。 “救沈君笑。”折腾了大半天, 贝小小终于是把她里这里的目的说出来了。 “蓝琉野给了你什么好处?” 就算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是蓝琉野让她来求情的。 煽情的诱惑!(十) 煽情的诱惑!(十) “我要什么有什么,我还需要他的什么好处?” 现在是人命关天也,她是那么市侩的人吗?贝小小郁闷地斜睨着他。 “那你应该知道沈君笑是罪无可赦的。” 沈君笑只是一叛徒,就算他不杀他, 太后也容不下他来玷污皇室的颜面, 她又在给他出难题了,早知道她是端糕点来收买他的, 他就不吃她的糕点了,而且还味道独特得吓人呢。 “拜托,你是皇上也,你下一道圣旨去,谁还敢砍他的脑袋啊,相公,看在他曾经为你建立了那么多的功业,你就不能绕过他这一次吗?圣人都有错啦,更何况是凡人。” 贝小小重新抱着他的手臂, 一边摇晃着,一边卖力地游说他放了沈君笑。 “小小,你这是在为难你的夫君。” 炎遇头痛地抚额,叹息了一声说。 “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情,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你明知道梦歌儿跟他有不清的关系,你还把她留在皇宫里。” 他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应该趁早把梦歌儿送走才对的, 但是他没有,说起来他应该负一半的责任才对,贝小小觑着他说。 “我刚开始的时候以为他们只是主仆的关系,当我知道他们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时,她已经怀孕了。” 当初好像是她主力把她留下来的, 炎遇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无辜。 “他怀孕了要留下来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你后来发现她并不是真的怀孕,你就应该当机立断把送走才对。” 煽情的诱惑!(十一) 煽情的诱惑!(十一) 只要那时候把她送走了,那么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把沈君笑也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贝小小用很不谅解的目光望着他。 “唉,好吧,这都是我的,那娘子满意了吗?” 她说那么多不就是为了逼他承认这都是他的错吗? 炎遇叹了一口气,遂了她的心意。 “满意?当然还没有啦。” 他都还没有说要救人呢, 她怎么会感到满意呢?贝小小斜睨着他说。 “你真的很想我救他?他是给你夫君绿帽子戴的人喔。” 炎遇挑高了眼眉问。 “我还以为你只当我是妻子。” 贝小小听了他的话, 心里顿时感到一阵不悦,她可没有给他绿帽子戴。 “对不起,为夫错了,她并没有对不起我,因为我只有你一个妻子。”见贝小小的脸色沉了下来,炎遇赶紧补救。 “这样还差不多,现在是你的说的,她并没有对不起你,那沈君笑也不算是给你绿帽子戴了,你可以救他了吧。” 既然他们并不算对不起他, 他就可以心无旁骛地救人啦, 贝小小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说。 “娘子,你连为夫都算计。” 看到她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 炎遇这才知道自己又被她算计了, 忍不住身后捏了她的脸颊一把抗议地说。 “我没有算计你啦,好了啦,时间不多,你赶紧下旨赦免沈君笑的死罪吧。”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 贝小小赶紧把他从座椅拉起来往书案走去。 煽情的诱惑!(十二) 煽情的诱惑!(十二) “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还说没有算计我?” 炎遇的脸上虽然带着不情愿的神情, 但是还是任由她拉着自己到御案前坐下。 “嘿嘿,我给你磨墨。” 贝小小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声, 然后殷勤地拿起他的研墨开始磨墨了。 “他不是明天才处斩吗?你那么性干嘛?” 又不是赶着去投胎,炎遇斜睨着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问。 “反正你都已经答应了要释放他了,早晚都要下圣旨的,不如早下,这样我也好心安嘛。” 谁知道他们这天牢里面会不会有人动用私刑的, 要是没有在处斩之前就被监狱里的那些人折腾死了,那就功亏一篑了。 “启禀皇上,宵侍卫求见。”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侍卫通传声。 “让他进来。”炎遇书写着圣旨,听见是宵求见,立马放行。 “我来的时候,这侍卫可是满脸为难地来帮我通传。” 听见侍卫通传的声音,贝小小的语气忍不住酸了起来了。 “你连这个都要计较吗?为夫可没有亲自出去接他喔。” 他都亲自出去接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看着她满脸的酸意,炎遇忍不住轻笑出声了。 “你是亲自出去接我没错,但是刚才他们为难我了,还差点不愿意帮我通传呢。” 贝小小委屈地觑了他一眼,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见自己的相公还得经过别人的通传,她介意的是这个。 “以后你想去哪里都不需要通传,别生气了,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不许那么小气的。” 她已经被杖毙!(一) 她已经被杖毙!(一) 炎遇见她两边脸颊气得鼓鼓的, 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笔,轻捏着她的脸颊低声笑着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别随便捏我的脸,写你的圣旨啦。” 贝小小拍开他的手,瞪眼说。 “哟,恼羞成怒啦。” 炎遇戏谑地瞧着她。 “怒你个头啦,宵来了,别那么不正经啦。” 眼角看见宵已经踏入了门口,贝小小忍不住低吼说。 “卑职参见皇上,皇后。”宵走上前拱手行礼。 “免礼,宵,有什么事情要禀告的吗?” 炎遇见他脸色有异,皱了皱眉问。 “回皇上,卑职刚刚接到消息,太后已经下令把梦歌儿杖毙在狱中。”宵淡淡地说。 “什么?梦歌儿,她死了?” 贝小小闻言,脸色一怔, 手中的磨石顿时跌落在砚盒上, 溅起了几滴刺目的赤红墨迹。 “是的,她的尸体已经被拖出宫,在乱葬岗丢弃。” 在宫中的犯人被处了死刑都会被拖出宫外丢弃在乱葬岗里。 “怎么会这样?” 她已经来求炎遇放过他们了, 太后居然抢在了他们的面前先下手了。 “那沈君笑现在怎么样了?” 炎遇用力握住手中的朱砂笔,沉着目光问。 “卑职去过天牢看他,他看着梦歌儿被杖毙,他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不想做人了。” 宵面无表情地说,仿佛他现在并不是谈论着别人的生死,而是陈述着一件小事。 “他很爱梦歌儿吗?”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杖毙了, 那种痛苦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承受得了的。 她已经被杖毙!(二) 她已经被杖毙!(二) “是吗?他已经不想做人了吗?” 正在圣旨上书写的炎遇闻言, 手中的朱砂笔顿时停顿在半空中,双目阴沉地望着宵。 “是的,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明天的处决。”宵点了点头。 “既然他都不想活了,那就不要浪费朕的笔墨了。” 他不想救一个没有生存欲望的人, 炎遇用力地把朱砂笔拍在桌面上。 “欸,不行,皇上,你答应过我要放了他的,他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杖毙已经很可怜了,他现在会有消极的情绪是正常的,等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好起来的。” 他已经够凄惨了,如果他们还不给他一点关怀的话, 那他就真的完了,他的灵魂正在等待着他们救赎, 他们又怎么可以放弃他呢? 贝小小把桌面上朱砂笔拿起来塞回炎遇的手里, 真诚地说:“你答应过我的,君无戏言哦。” “如果他从此一蹶不振呢?这样的废人救回来也只是浪费粮食而已。”炎遇无情地说。 “什么叫浪费粮食啊?那是一条人命好不好?就算他真的会消沉下去,但是他过去帮你建立了那么多的功业是假的吗?你怎么能那么冷血?” 贝小小像是在看陌生人似的看着他。 “你不是一早已经知道我是冷血的吗?” 要放沈君笑并不是难题, 难的是要怎么向朝中的大臣做交代, 在朝野中把沈君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的大臣太多了, 他们不趁此机会大作文章才怪。 炎遇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漠?(一) 炎遇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漠?(一) “你……我说的只是气话,你这样算是在气我吗?” 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贝小小当场就愣在那里傻眼了。 “朕并不是想要气你,而是你说的是实话,朕本来就是一个冷血的人。” 只是他的冷血是对别人而已, 炎遇握着朱砂笔, 在那写了一半的圣旨上划了两条交叉的线说:“圣旨不应该为了废人而滥用。” “你在干什么啊?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的?” 看着圣旨上那两道刺目的红色交叉,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想抓狂, 她伸出了衣袖往那上面的交叉擦去, 似乎是想要把上面的交叉红色线条擦干净。 “小小,你是妇道人家,本来就不应该干涉政事的,你也没有资格碰圣旨,即使是废弃的。” 炎遇见她想要挽救那已经被他划花了的圣旨, 目光一沉,他伸手把她的手格开,不让她碰。 “你说什么?”他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她已经感受不到半点温度, 他从来不会对她说那么严峻的话, 他该不会发烧了吧,想到这里, 她的手已经往他的额头探了过去, 但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他的额际, 他突然伸手格开了她的手。 “这里是议政的地方,皇后还请端庄一点。” 炎遇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言行和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变得让她感到害怕。 “那如果沈大人有求生的意志,皇上,你是不是就会救他?” 炎遇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漠?(二) 炎遇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漠?(二)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是因为她刚刚说的话吗? 但是现在救沈大人重要, 虽然她觉得他突然改变了态度让她感到有点伤心, 但是她却觉得他好像是做给别人看的, 但是在这书房里面就只有他和她, 还有宵三个人啊,他不可能是做给宵看的,难道在暗处有外人? “沈君笑明天就会被斩首,他怎么可能会在突然之间就有了求生的意志呢,皇后,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朕不想再和你浪费时间了。” 炎遇把那没有写完的圣旨卷起来, 然后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摆明了态度,他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清了。 “不,蚂蚁尚且偷生,我就不相信沈大人真的不想活了,我一定会让他重拾希望的,你等着,等沈大人有了求生的意志,你就等着下特赦的圣旨吧,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下去。” 他的语气那么恶劣,贝小小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绷着一张俏脸离开,她在经过宵的身边时, 特意多望了他几眼, 但是却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的东西, 她皱了皱眉头,一边往外面走, 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界太差了, 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贝小小从书房出来之后就直奔天牢, 看来想要炎遇下旨救人的话, 那么她就必须要激发起沈君笑的求生欲望, 否则他明天就只有等着被砍头的份儿了。 我只要她!(一) 我只要她!(一) 虽然她跟他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不想眼眨眨地看着一名人才就这样英年早逝了。 在天牢里只有火把带来昏暗的光芒, 在昏暗的走道上静得就连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 安静得可怕,也安静得让人感到绝望。 当贝小小来到关押着沈君笑的牢房时, 她站在牢房外面,看着里面那个衣衫褴楼、头发散乱, 下巴长满了胡渣子,就跟外面的流浪汉差不多的沈君笑时, 她真的大跌眼镜,在她的印象中, 他是个很严谨的人,对自己的要求很高, 绝对不容许自己在外人的面前有一丝一毫的不检点, 这个坐在牢房的暗角落里的男人真的是那个意气风发得不可一世的沈君笑沈大人? 贝小小忍不住有点怀疑了。 “沈大人,你是沈大人吗?” 贝小小站在牢房的外面有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的心已经凉了半截了, 她认识的那个沈大人哪里去了? “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不要再叫我大人了。” 沈君笑掀开了眼皮见是贝小小, 连见面礼都懒得行了,只是淡淡地说。 “不,谁说你不是大人的,只要你说一句话,我要活下去,我保证你依然可以当你的沈大人。” 看他连动都懒得动的样子, 贝小小忍不住闹心了,看样子,他真的放任自己堕落了。 “呵,什么大人?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想要她。” 沈君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凄怆的笑容。 我只要她!(二) 我只要她!(二) “但是她已经死了,逝者已矣,沈大人,你要节哀,你还年轻,你还有大把锦绣前程。” 贝小小握住牢房的木柱,虎口婆心地劝诫着。 “娘娘,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把这一次都放弃了。” 就是为了这所谓的锦绣前程, 他和歌儿才会走到这种地步,他已经累了, 他现在只想随着她而去, 沈君笑摇头轻笑着,但是那笑声却是沉重而绝望的。 “不,我要说,我知道是皇上对不起你,他应该用更好的办法处理你们的事情的,但是他这一次却做的那么绝,你不应该死的,沈大人,事情并没有真的到了绝境,你振作一点吧。” 如果就这样失去一名有才能的栋梁是朝廷的损失啊,她不想有憾事发生。 “不,皇上并没有对不起,是我对不起皇上。” 沈君笑摇了摇头轻声说。 “算了,不管你们谁对不起谁,我知道歌儿的死对你有很大的打击,但是我想说的是,人不能停滞不前的,既然人活在世上就要向前看,死亡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我想歌儿她不希望你这样做的,你何不代替她活下去呢?” 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偏偏要死? “娘娘,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但是我的心意已决,你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已经做了的决定,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动摇呢? “真的说什么都没有用?” 看来她不发狠是不行了, 贝小小的脸色顿时一沉,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了起来。 我只要她!(三) 我只要她!(三) “娘娘请回吧。”沈君笑靠在清冷的墙上, 缓慢地闭上了双目, 一副放任自流的样子。 “如果我去把梦歌儿的尸体找回来,我怎么处置,你也无所谓吗?” 看着他那自哀自怜的样子,贝小小就觉得生气。 “她的尸体已经不在皇宫里了,你是找不到的。” 沈君笑听见她提起梦歌儿的尸首时, 脸色当场变了变,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又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样子。 “是吗?我知道在宫中被处死的人都会被拖出去宫外的乱葬岗,我想想要找一个死囚的尸首并不是困难的事情。” 贝小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冷笑说:“我答应了蓝大人要救你出去的,如果你真的想死,那么就等着看我怎么处理你心爱女人的尸首吧,如果你想活了,记得找人通知我。” 贝小小说到这里向着四周望了一下, 见没人主意,她才压低了声音说:“这里的狱卒我都已经买通了,你只要随便找一个人跟我说,你改变注意了,我就会让皇上下旨放你出去。” “娘娘,我很感激你为我说所做的事情,但是我心意已决,你无须再为我多做心思。” 沈君笑对着她摇头, 他一点都不相信她会对一具尸首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因为她实在是太善良了, 残忍的事情,她做不来。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像茅坑里的那块大石,真是又臭又硬,冥顽不宁,你等着,我现在就出宫去找梦歌儿的尸体。” 我只要她!(四) 我只要她!(四) 她不相信拿着梦歌儿的身体还威胁不了他,贝小小说完怒气冲冲地甩袖而去。 看着贝小小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 沈君笑沉寂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诡异的光芒。 “该死的沈君笑,虽然说天底下天天都有人死,但是大家都不希望你死啊,你怎么可以如此轻贱自己的生命?!” 贝小小走出了大牢,忍不住动怒地仰天长啸。 “娘娘,沈大人还是不肯改变主意吗?” 在暗中接到炎遇的命令看住贝小小的殇在知道贝小小来了天牢之后, 他马上就赶来天牢的外面守着, 已经知道其中原由的他见她的神情就已经知道,她肯定是游说失败了。 “哼,你都不知道他这块顽石有多冥顽不宁,怎么敲都敲不开的,真是气死我了。” 求生的人见多了,但是求死的人还真是少见, 贝小小被他气得忍不住跳脚了。 “娘娘,既然他都不想活了,那就由他去吧,哀莫大于心死,他都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念头了,把他救回来也只是行尸走肉而已,娘娘还是回宫去吧。” 看她气成这样子,殇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抽痛的额际, 看来他做错了一个决定,他不应该让蓝大人去找皇后的, 如果她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的话,那她就不是贝小小了。 “不,先不回去,我要出宫。”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才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 “什么?娘娘,你要出宫干嘛?” 殇闻言,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一)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一) 夜晚的郊外,阴风阵阵,还不时传来了阵阵狼嚎的喊声, 高耸的黑幕高空只悬挂着一轮弯月, 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射着大地, 在不远处的山岗上传来了阵阵腐尸的恶臭味道, 在昏暗的月色下,然后还会亮起一朵朵诡异的蓝焰冥火, 那里就是专门堆弃宫中因为犯事而被处死的罪人。 “娘娘,你真的确定要去吗?那边看起来很诡异的样子,你就不怕,他们会阴魂不散……” 在不远处正有两个手里提着灯笼人渐渐行来, 他们正是偷偷从皇宫里溜出来找梦歌儿尸体的贝小小和殇。 “怕你个头啦,少啰嗦,咱们今晚要是没有找到梦歌儿的尸体,就没有办法激起沈大人的求生欲望,你不也是很希望我可以救他的吗?” 这里阴风阵阵的,而且气氛还那么阴森诡异, 说她不害怕是骗人的,但是她是二十一世界来的人, 她要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有的只是自己心里作祟而已。 “我是很想你可以救他没错,但是没有想你来这乱葬岗里找尸体啊。” 他们是瞒着皇上出来的,等他回去后, 不晓得回不回被皇上摘掉脑袋? 呜……他不应该带着……不,是跟着她出宫的, 这下子他就真的吃不完兜着走了。 “不来都来了,你就别吱歪个不停了,你别告诉我,你在害怕啊。” 贝小小提起了灯笼往他的脸上照去, 果然发现他的脸有点发青,看着他这个样子, 她才恍然大悟地轻笑着说:“原来你是害怕这种东西啊。”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二)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二) “娘娘,你真爱说笑,我怎么会害怕这些东西呢?” 他是担心回宫后会被皇上扒皮啦, 殇撇了撇嘴巴有点无奈地说。 “不怕你的脸会吓得变成了青色?” 看着他死不承认自己害怕的样子,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 “我的脸哪有变了青色啊?咦,有鬼火。” 殇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声音忍不住请颤了一下。 “哇……”贝小小闻言往前面的乱葬岗望去, 果然发现在前面的乱葬岗上偶然闪过了一些蓝色火焰, 吓得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大步。 “哈哈……是娘娘你被吓倒了吧。” 看着她惊骇地后退了一大步,这次轮到殇嘲笑她了。 “哼,我才不是被那些磷火吓倒呢,你少吓人,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火的,那只是因为死人骨头上有磷,磷的燃点低,很容易自燃而已。” 欺负她学识少啊?不过他一定是没有想到她早就已经知道这所谓的鬼火是怎么回事吧, 喘过气来的贝小小忍不住的得意地说。 “什么磷火?磷是什么啊?” 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懂得这些,殇好奇地问。 “磷是一种化学物质,说了你也不懂,反正那就是一种很容易自然的物质,别说那么多了,咱们赶紧找到梦歌儿的尸体就离开吧,这里怪阴森的。” 一阵阴风吹过,贝小小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争相冒出来了, 这里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他们还是赶紧行动吧。 “好吧,你在这边找,我去那边找。”殇伸手指了指另一边说。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三)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三) “这样不太好吧,咱们一起找吧。” 身边有个人也好照应啊,贝小小从怀里掏出了一条丝巾捂着鼻子说, 这里的尸体有点已经变成了白骨一堆, 有的已经腐烂,有的好像才死不救的, 那腐尸的恶臭味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这里那么多尸体,分开来找不是更加容易找到吗?” 那些尸体身上穿的都是死囚的衣服, 不翻开尸体的话,恐怕不容易找, 殇挑眉望着她,刚刚还在说他害怕, 现在害怕的人是她才对吧。 “少啰嗦,我说一起找就一起找,快点啦,要是天亮都没有找到,那沈大人就真的死定了。” 看着那里堆着那么多的尸首, 贝小小有点后悔没有多找几个帮手来, 就他们两个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好吧,找就找。”殇找了一根木杖给她说:“娘娘,你用这个。” “谢谢!”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体贴, 贝小小顿时感激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一手提着灯笼, 一手拿着木杖强忍住恐惧的感觉去撩开那些尸体, 而殇则用脚去翻开那些尸体。 他们两人本来是在一起找的, 后面却向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地拉开了。 “嘶,天啊,这人的死相真恐怖,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打扰你的,我只是来找人的。” 贝小小用木杖撩开了一具身穿白色的囚服, 披头散发的尸体,在微弱的灯光下看见他那张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黑死面庞, 顿时吓得后退了一步。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四)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四) “啊……”贝小小的脚才后退了一步, 脚下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响,她往下一看, 却见自己的脚底下踩碎了一颗骷髅头骨, 顿时吓得她惊恐地尖叫一声,手中的木杖和灯笼齐齐落地, 她赶紧把脚缩回去,顾不得捡起那灯笼, 慌张地回头去找殇,这时候才发现殇离她已经很远了。 “娘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正在远处找寻梦歌儿尸首的殇突然听见贝小小的尖叫声, 赶紧回首望去,却见她似乎是受到了惊吓, 就连手中的灯笼都已经丢弃在地上,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的面前关心地问。 “呜……我刚刚踩碎了一颗骷髅头啦,怎么办?怎么办?” 贝小小一见他过来了, 想也没想就扑入他的怀里,手指发抖地往后指去。 “原来是踩碎了一颗骷髅头,别担心,没事的。” 看着那颗被贝小小踩成了一堆碎骨的骷髅头, 殇忍不住哑然失笑了,她叫得那么凄惨, 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他轻笑着伸手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说。 “呜……我把他的头都踩碎了,真的会没事吗?” 天啊,今晚发生的事情,毫无疑问会成为她近期的恶梦, 贝小小发颤的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害怕得身子直发颤。 “没事的,刚刚娘娘不是说不怕的吗?现在只是踩碎了一颗骷髅头就怕成这样了?” 刚才不知道是谁在打肿脸装胖子呢?殇轻笑着说。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五)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五) “你这个人啊,人家都怕成这样了,你还取笑我。” 贝小小定了定神, 在没有那么害怕之后才推开他,顺便送他一脚。 “欸,被我说中了也用不着这样恼羞成怒地踢人吧。” 无端端被人踢了一脚的殇很是无辜地说。 “哼,谁让你取笑我了,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找吧。” 真是要命,这里阴森可怕的, 到处都是嶙峋白骨的, 贝小小把灯笼和木杖捡起来说。 “娘娘,还好让我来吧,你到上面去歇着吧。” 免得她等会在踩到什么了, 又在那里狂叫,就算他不怕也被她的尖叫弄怕了, 殇好心地建议说。 “但是这里那么多尸体,你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现在都已经二更天了吧,再不赶紧找, 他们要是来不及赶回去的话,那就等着帮沈君笑收尸了。 “娘娘,我觉得梦歌儿的尸首应该不在这里,她是今天才被拖来这里的,按正常来说,她的尸首应该就在最上面的这一堆尸体上,但是我都已经翻了那么多了,却依然不见她的尸体,她的尸首会不会已经被人是收走了?”殇大胆地推测说。 “我也觉得很奇怪,今天送来的尸体应该是丢在这边的,这些人就是刚死不久的,但是唯独不见了她的,是谁把她收尸了?” 贝小小伸出了木杖指着那一堆似乎是今天才丢弃的死人, 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说:“应该不会是尸变,自己怕了吧。”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六) 诡异阴森的乱葬岗!(六) “娘娘,你就别在那里危言耸听了,什么尸变啊?你到上面去歇着,我继续找找看。” 殇扶着她的手臂,把她往前面没有尸体的地方推去。 “那你要找仔细一点,不要遗漏了,沈大人还等着她救命呢。” 贝小小一边往前走,一边不放心地叮嘱说。 “知道了啦,我一定会进行地毯式的搜索,绝对不放过每一个可疑的尸体。” 殇朝着那堆满了尸体的洼坑说。 “嗯,那你快点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贝小小点了点头,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他翻看那些尸体。 月黑风高,越是到深夜,山上的夜色就越浓, 夜风更是掀起了刺骨的寒意, 贝小小站在那里越来越觉得寒意逼人, 那不是普通的寒意,而是让人感到诡异的寒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殇似乎还没找打梦歌儿的尸首, 贝小小在那边厢都已经等到快要睡觉了, 她伸手擦着已经深重的眼皮, 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说:“殇,还没找到吗?” 糟了,她好困哦,昨晚为了进宫的事情兴奋了大半夜, 今天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她本来就已经很困了,现在就更困了, 站在那里,双脚都有点站不稳的感觉了。 “还没有找到,娘娘,我已经仔细地找过一遍了,但是就是不见梦歌儿的尸首,我想她的尸首应该不在这里了,肯定是被人收了。” 殇摇了摇头,然后往她走去说。 “吓,不是吧,那我们岂不是白走一趟了?” 他们不会那么倒霉吧。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一)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一) “娘娘,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露水深重,要是受风寒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殇走到她的面前有点担心地说。 “但是没有找到梦歌儿的尸首,那沈大人岂不是没救了吗?梦歌儿是在皇宫里被杖毙的,宫外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快知道消息的,难道是宫里的人把她的尸首藏起来了?” 贝小小沉默了一会,然后才说。 “宫里的人?今天知道梦歌儿被杖毙的人并不多,会是谁把她的尸首藏起来呢?” 殇忍不住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难道是太后?不对啊,太后无端端藏起她的尸体来干嘛?难道是皇上?” 贝小小猛地睁大了双目,有点不敢置信地说。 “娘娘,但是皇上为什么要把她的尸首藏起来?” 听见贝小小怀疑炎遇的话,殇顿时愣了一下。 “他不想我救沈大人,他一定是知道我想用梦歌儿的尸首威胁沈大人的事情,所以他派人先我们一步把梦歌儿的尸首藏起来,我并没有叫你去天牢,你却出现在那里,不要告诉我,是你自己跑去找我的。” 贝小小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愤怒, 她猛地把手中的灯笼往的地上一扔, 然后伸手揪着殇的衣襟逼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们要出宫的事情告诉了皇上?” “娘娘,你误会我了,我会出现在天牢的外面的确是皇上派人通知我没错,但是我们出宫的事情,我真的没有通知皇上。” 见她误会了自己,殇赶紧解释说。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二)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二) “你真的没有出卖我?” 贝小小半眯着水眸半信半疑地盯着他, 他们要出来找梦歌儿的尸首,但是现在却遍寻不获, 很显然是有人已经先他们一步,把梦歌儿的尸首藏起来了, 而最有可能做这种事情的事情除了太后就只剩下炎遇了, 她要出宫的事情就只有沈君笑和殇知道, 沈君笑在天牢里面,他也不可能跟别人说,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殇了,不是他出卖她, 那梦歌儿的尸首怎么会不翼而飞? 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是尸变自己跑掉的。 “我发誓,如果我有向皇上通风报信的话,我就会遭受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娘娘,我真的没有出卖你,我也很想救出沈大人的。” 他的身份那么暧昧, 也难怪她会怀疑他,殇沉声地发誓。 “你没有出卖我,那梦歌儿的尸体到底在哪里?” 见他那么认真地发誓,贝小小这才相信他没有出卖自己, 其实她并非不相信他, 而是现在她的对手是炎遇,那就没有保证可言了。 “小小,你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跟我回宫去。” 就在贝小小心乱如麻,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一把清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嗓音飘入了她的耳朵里。 “呃?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贝小小听见这熟悉的声音,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她猛地回首,双目猛地瞪大, 只见脸罩寒霜的炎遇和其他的三名侍卫正从前面缓缓走来。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三)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三) “昊儿和小叮当半夜哭闹着在找他们的娘亲,所以我就来了,你已经出来很久了,应该回去了。” 炎遇慢慢地来到她的面前, 见她的身体因为寒意微微地颤抖着, 双目顿时不悦地拢起,伸手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昊儿和小叮当哭闹着要找我?不是已经有奶娘看着他们了吗?怎么回事?” 她就是知道有奶娘在, 所以她才会放心出来的, 听见他们又哭闹了,贝小小顿时焦急起来了。 “你离开了那么久,他们没有见到你自然就会感到不安,你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吗?夜里山间的温度低,瞧你的手都冰冷得不像话了。” 炎遇伸手握着她冰冷的手, 凝眉地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 一句话都没有提梦歌儿的事情, 宛然就是一副来接她回宫的样子。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他的出现让她感到震惊,贝小小想要把手缩回来, 但是他却不允,她知道自己是争拗不过他的,只得作罢。 “我怎么知道,对你来说重要吗?我并没有阻止你想要做得事情,不是吗?” 炎遇的唇边勾起了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 但是他的温暖的气息却把她身上的寒意驱走了, 剩下的就只有温暖的感觉。 “你派人监视我了,是不是?” 贝小小的脸上充满了愤怒,把目光移到了殇的身上。 “娘娘,我真的没有出卖你。” 见她把目光移到自己的身上, 殇赶紧为自己的清白辩护。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四)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四) “不是殇,难道你暗中派人监视我?” 贝小小懊恼地把目光移回炎遇的脸上。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现在探险游戏已经结束了,跟我回去吧。” 炎遇说得理所当然,一点歉疚的意思都没有。 “那么说梦歌儿的尸体也是你藏起来了,对不对?” 贝小小望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的责问。 “沈君笑是我的好臣子,你也知道他曾经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既然他想要跟梦歌儿在一起,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帮他,不是吗?我亲爱的妻子。” 炎遇的唇边一抹似笑非笑的勾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真的不顾主仆之前?让沈君笑去送死? “你不懂我的意思吗?” 炎遇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无菱两可地说。 “你根本就不想让我救沈大人。” 现在梦歌儿已经死了,他要成全沈君笑的愿望, 而他只是想跟着梦歌儿一起死, 这一盘棋都已经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好残忍,就连她可以救沈大人的唯一棋子都被他夺走了。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他并没有阻止她出宫,也没有阻止她来乱葬岗, 他已经很仁慈地放任了她一回了。 “放屁,什么鬼机会,你抢走我的面前把梦歌儿的尸体藏起来,不让我找到,你这样也算是给我机会?” 他愚弄她还差不多,贝小小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忿忿不平地推开他的手,往山下走去。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五)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五) 看着贝小小气呼呼地往山下跑去, 炎遇立即跟了上去,不远不近地跟在她的身后, 他知道她现在很生气,在这个气头上, 最好就是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否则只会更加火上加油。 “谁可以告诉我,在你们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或者应该说是皇上。” 殇望着其他的三个同僚,今天下午的时候, 他就接到了皇上的密令让他守在皇后的身边, 无论她想要做什么,他都得配合她, 因为有炎遇的默许,所以他们才可以那么容易出宫的。 “别问那么多,你日后就会知道的,真是辛苦你要陪皇后来翻尸体,你等会回去的时候,最好彻彻底底地把自己身上的腐尸味道洗去,真是难闻的味道啊。” 嗅觉很是敏感的宵,用手帕捂着迫不及待地转身离去, 他们的主子都已经走远了, 他们当侍卫的怎么可以不紧跟在他们的身旁呢? “我不懂,既然皇上已经把梦歌儿的尸体藏起来了,他为什么还任由皇后跑来这里?” 如果他不弄明白这件事情, 今晚回去后恐怕就不能安然入眠了,殇死心不息地追问。 “乖,听宵的话,别问那么多,你就当这是皇上跟皇后玩的一场游戏吧。” 阎伸手搭着殇的肩膀, 唇边勾着一抹戏谑的笑意说。 “去你的,你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哄。” 殇很是不满地推开他的手,他们什么都知道, 但是却什么都不对她们说,这种感觉很不爽啊。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六) 我是来接你回宫的!(六) 也许现在是因为现在正在火遮眼的兴头上, 贝小小一路往山下暴走,就连一丝的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了, 跟上来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来的时候虽然感觉到害怕, 但是却是带着希望来的,现在没有感觉到害怕, 但是却带着愤怒和失望,她生气炎遇居然把她当傻瓜来玩耍了, 她知道他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跟着, 但是她现在不想就看见她,所以她越走越快, 天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飘来了几朵乌云, 把本来就已经很微弱的月光也遮挡了去,顿时四周变得一片漆黑。 阴冷的夜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在夜林深处更是不断地传来豺狼的嚎叫声, 走到一半,四周突然变得漆黑一片, 贝小小开始感到有点害怕了,脚步也变得凌乱了。 “小心前面有树头。” 炎遇见天边突然黑了下来,心里不禁暗叫一声糟了, 看来不久之后就要下雨了,他是练武之人, 黑暗对他的影响并不大,但是贝小小并没有内力, 她根本就不能看清眼前的路,为了随时可以提醒她前面的路, 他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以便随时提醒她前面的有障碍。 “该死的,现在是不是连老天爷都要跟我过不去了?” 贝小小抬头望了一下被重重的乌云遮盖着的月亮, 心里忍不住低咒了一句,要是知道会突然变天的, 她刚刚就不应该把灯笼扔了, 现在好了,前面一片漆黑的,她怎么能安全地走下去啊? 你霸住她想怎样?(一) 你霸住她想怎样?(一) “我扶你下去吧。”看她踌躇不前的样子, 炎遇知道她的视力并不是很好, 在这漆黑的山上根本就是举步维艰,他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轻声说。 “我自己有眼睛看,不需要你来假好心。” 还没有消气的贝小小甩开了他的手, 然后往后面望去想找殇,让他把灯笼提上来, 但是让她感到想吐血的是, 她只看见后面有几条黑黑的人影哪里有灯笼, 她扔灯笼,那该死的殇,他干嘛也扔啊? “现在天色那么黑,你看不清路很容易会摔倒的,而且等会儿恐怕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炎遇轻叹了一口气说。 “就算我会摔倒,我也不用你来猫哭老鼠假慈悲,哼。” 贝小小朝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摸黑向前行。 “如果不赶紧下山的话,等会儿就要淋雨了,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回宫之后,随便你怎么样。” 炎遇走在她的身旁跟她并肩而行。 “是吗?回宫之后,我真的怎样都行?” 贝小小闻言停下脚步转首望着他, 眼中闪过了一抹狡黠的光芒。 “是,无论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要打要骂,他都随便她, 他现在只希望她可以听从他的安排。 “我不想对你怎么样,我只要梦歌儿的尸体,你把她交给我,行不行?” 贝小小伸手扯着他的衣摆,用恳求的目光望着他, 她知道如果他不主动把梦歌儿的尸首叫出来的话,她是没有办法可以找到的。 你霸住她想怎样?(二) 你霸住她想怎样?(二) “小小,很抱歉,梦歌儿的尸体,我不可以交给你。”炎遇为难地说。 “为什么你不可以把她的尸体交给我?难道你就真的那么想沈大人死吗?还是你根本就舍不得梦歌儿。” 贝小小说着,声音顿时尖锐了起来。 “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她在生的时候,他都对她不屑一顾了, 她现在只不过是死尸一具, 对他又有何用?炎遇的面色顿时变得铁青。 “以前不是,但是我现在不确定了,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要霸住梦歌儿的尸体,难道你是担心沈大人功高过主?所以你才那么想他死?你太自私了。” 贝小小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忍不住怒目瞪了他一眼, 然后甩开了他的衣摆, 谈判决裂,继续自己抹黑往前走。 “小小,我这样做是有苦衷的,只是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不想说的那一句,他都说了, 炎遇赶紧跟上她的步伐, 他还真的担心她会出什么差错。 “明天沈大人就要被斩首了,你有什么苦衷需要赔上沈大人的性命?” 就算有天大的苦衷也不应该牺牲别人的性命吧, 贝小小嗤之以鼻地说。 “如果我保证结果会是你乐见的呢?” 炎遇忍耐了半响才轻吐了一口气说。 “我乐见的结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救沈大人了吗?” 贝小小闻言双目顿时一亮, 如果他肯救沈大人的话,那她今晚就不枉出宫一行了。 我背你下山!(一) 我背你下山!(一) “你相信我吗?”炎遇并没有正面回应她的问题,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她。 “相信。”望着他那双在夜色中闪烁着威严的光芒的眸子, 贝小小想也没有想就点头说。 “既然相信我,就不要问那么多,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我不会让你失望。” 炎遇伸手搭着她的肩膀以无比认真的口吻说。 “不会让我失望的意思是,你就救沈大人吗?” 她做那么多就是想救沈君笑, 她最为乐见的结果当然就是他没事了, 贝小小忍耐不住激动地追问。 “我不是让你别问那么多的吗?只要你沉住气,别再捣乱就没事。” 见她又问,炎遇忍不住伸手捏了她的鼻子一下,摇头失笑说。 “真的会没事吗?你该不会是忽悠我的吧,要是被我知道,你是忽悠我的,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她要事先声明,忽悠她的后果很严重的, 贝小小眼巴巴地望着他的眼睛, 似乎是想在他的眼睛找到一丝忽悠她的蛛丝马迹。 “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不理我的,我又怎么敢忽悠你?” 那边说相信他,这边又不断地盘问他, 真是弄不懂她的心思,炎遇有点无奈地说。 “这么说,你是不是在秘密地进行什么?” 难道他是在掩人耳目地做些什么事情? 贝小小略思考了一下,把事情的始末连串起来, 似乎有点明白了,本来冷漠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狗腿的笑容, 还主动伸手挽着他的手臂八怪地问。 我背你下山!(二) 我背你下山!(二) “我不是让你别问吗?” 他就知道不能透露那么多给她的,按照她的好奇心, 她不打破砂锅问到底才怪,不过见她终于肯挽着自己的手臂, 这总算是一件让他感到开心的事情。 “人家好奇嘛,你是不是准备在沈大人要行刑的时候才救他?” 他是不是想先吓一吓他啊? 贝小小继续不放弃地追问。 “就快下雨了,你是不是想磨蹭到明天才下山?” 就在他们说话之间,风势突然变强了, 吹得他们的脸生痛,炎遇无奈了。 “好,我不问了,先回宫再说,我们快点走吧。” 等回宫之后,多的是时间可以好好地盘问他,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下山去, 贝小小挽着炎遇的手,加快了脚步往山下走去, 就在他们急着下山的时候,天边突然滚滚地响起了一记闷雷, 毫无预警的贝小小被吓了一跳, 脚下顿时拐了一下,跟着一阵剧痛从脚跟传来。 “小小,你怎么样了?” 感觉到小小的身体晃了一下, 炎遇赶紧伸出手扶着她的腰,担心地问。 “我没事,看来等会儿真的会狂风骤雨了,在山上会很危险的,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吧。” 脚跟上的剧痛传来,忍不住让她白了脸, 但是她依然强忍住了, 她不能延误大家下山的时间。 “你的脚是不是扭伤了?” 她以为她可以瞒得过他吗? 虽然她极力想要隐瞒,但是她的脚一拐一拐的, 还有她紧皱的眉头并不能逃过他锐利的鹰眸。 我背你下山!(三) 我背你下山!(三) “只是拐了一下,我还可以走的。”贝小小硬着头皮说。 “在我的面前,你还需要逞强吗?我背着你下山吧。” 看着她强忍的样子只会让他心痛, 炎遇在她的面前蹲下说:“上来吧。” “好吧,那我上来了。” 的确,她在他的面前不需要逞强, 只需要当回一个小女人就行了, 贝小小趴在他的背脊上,伸手环着他的脖子, 把脸贴着他的背脊,感受着他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 “抱紧一点,我们得尽快下山。” 炎遇举头望了一下黑沉沉的天色,有点担心地说。 “嗯,抱紧了。”只要有他正身边, 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就算他们在斗气, 或者冷战,她都知道他会保护她的。 “夫人被爷哄住了吗?” 看着前面的炎遇背起了贝小小, 殇差点就掉了下巴,他还以为爷这次肯定是很难哄住夫人的。 “那是因为爷的手段高干。” 阎嗤之以鼻地说。 “好戏还在后头呢。” 宵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阴沉的冷笑,意有所指地说。 “如果夫人知道明天的事情,估计要把卧龙殿给拆了吧。”魅淡淡地说。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殇闻言,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明天自然就会知道,快走吧,他们都走远了。” 阎耸耸肩膀快步追了上去, 宵和魅也跟上了他们的速度, 剩下摸不着头脑的殇,想要再问他们, 但是却已经没有人肯再开金口了。 别靠我那么近,会传染的!1 别靠我那么近,会传染的!1 虽然炎遇已经尽可能快地带着贝小小回宫, 但是依然躲不过被雨淋的下场,当他们回到卧龙殿的时候, 两人都已经成了落汤鸡,本来已经沉寂的宫殿因为他们淋雨回来而变得忙碌了起来, 一会是热水,一会是姜汤, 就连已经就寝的御医也被请来了, 因为贝小小的脚扭伤了,而且还感染了风寒, 才回宫就已经浑身无力,在泡过热水, 喝过姜汤之后,就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这可让一干人焦急了。 “以后不要在晚上到处乱跑了,你瞧你现在都虚弱成什么样子了?” 炎遇挥退了一干闲杂人之后,在床前坐下, 伸手抚摸着她发烫的脸颊, 语气虽然是责怪的,但是却依然一抹的心痛。 “咳咳……你明知道我要去找……她的……咳咳……你又没有阻止我……” 贝小小掀着沉重的眼皮, 抗议地瞪他,今晚的事情错不完全在她, 他也应该付一半责任的。 “就你这倔脾气,我可以怎么阻止你?把你绑起来,不让你出去吗?” 他要是真的把她绑起来, 估计她以后就真的不会搭理他了, 望着她苍白的脸,炎遇忍不住苦笑。 “你可以有……咳咳……更好的选择的,是你自己没有这样做……咳咳……” 贝小小轻轻地咳嗽着,如果他一早就坦白梦歌儿在他的手上, 她也犯不着山长水远地跑到乱葬岗去乱来。 “好了,别说话了,睡觉吧,都是我的错,” 他现在后悔由着她任性了。 别靠我那么近,会传染的!2 别靠我那么近,会传染的!2 如果他早知道她会因此生病的话, 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出去的, 炎遇抚摸着她还有点烫的脸,脸色有点难看了。 “咳……刚才在山上的时候,你说过的话,是不是真的?” 贝小小强行忍住了喉咙的瘙痒, 伸手握着他的手再一次求证, 在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之前,她是不会安心地睡觉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快点睡觉吧,你累了。” 炎遇的回答有点无菱两可。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打擦边球?” 他没有骗过她吗?她可是记得很清楚, 他是有过好几次前科的。 “是你想太多了,我保证,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这样可以了吗?” 看来自己不给她确切的答案, 她是不会死心的,炎遇轻叹了一声,然后才承诺说。 “咳……是你说的,满意的结果。” 瞅着他认真地回应她的样子, 贝小小这才满意地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双目也慢慢地眯上了。 “真不知道应该拿你怎么办,对别人的事情总是那么操心。” 炎遇微微摇了摇头, 然后才脱去衣服上床在她的身旁躺下,习惯性地把她抱进怀里。 “我感冒了,你抱着我睡觉会被传染的,咳咳……” 贝小小一激动就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激烈的咳嗽。 “别担心,我的身体一向都很强健的,你这点小风寒是感染不了我的,你一说话就咳嗽,还是乖乖的吧。” 见她咳嗽得那么厉害, 炎遇顿时心痛了起来,他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 别靠我那么近,会传染的!3 别靠我那么近,会传染的!3 “但是,靠那么近睡觉,很容易会传染给你的。” 贝小小很不容易喘过气来之后, 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只能尽量压低了声音说。 “我说没事就没事,快点睡觉吧,要不然我点你睡穴的咯。” 她以为他是那么容易就会被她传染的吗? 如果他的身体那么弱不禁风的话, 那么他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在军营里呆那么多年呢? 炎遇的手该而轻抚着她的背,轻声哄着让她睡觉。 “你确定真的不会有事吗?” 贝小小清了一下喉咙的痰依然不放心地问。 “我非常确定,而且我还很确定,你要是再不闭上眼睛休息的话,我就真的要点住你的睡穴了。” 炎遇瞅着她的脸,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威胁说。 “别……不要点我的穴道……我不想睡过头了。” 贝小小闻言顿时紧张地说。 “你都生病了,还想干什么呢?”炎遇忍不住皱眉了。 “我要知道沈大人的事情,我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没有……咳咳咳……” 贝小小话还没有说完又开始了一阵狂咳。 “我知道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看着她咳得腰都弯了,炎遇的手轻拍着她的背, 等她没有那么咳的时候, 他才紧紧地抱着她说:“睡觉吧,不要再让我心疼了。” “嗯,我睡觉就是了。” 贝小小轻轻地点了点头,她也不想再受罪了, 把脸贴在了他宽敞的胸膛里, 闭上了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愿你有个好梦。” 炎遇俯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然后搂着她浅眠。 他为什么骗她?(一) 他为什么骗她?(一) 翌日。 贝小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 喉咙更是有难受的灼烧感觉, 就连发出的声音都沙哑得不得。 “咳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怎么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的样子?来人……咳咳……” 咳嗽似乎并更没有得到缓解, 她的病情似乎比昨晚更加严重了。 “娘娘,你醒了。” 正在外面守候着的明月听见贝小小的传唤, 在吩咐宫女去端药来之后便走了进去。 “嗯,咳……明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贝小小轻咳一声,在明月的扶持下坐起来靠在床前。 “娘娘,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在午时的时候,皇上回来见娘娘还没有醒来就嘱咐我们,不要吵醒娘娘。” 明月用弄湿了汗巾一边帮她擦面,一边回答。 “什么?现在已经是下午了?那沈大人怎么样了?” 贝小小闻言顿时惊愕得睁大了双目,怎么会这样的? 她居然睡过头了,那沈大人怎样了? 他是被释放了吗? “娘娘,你先漱口。” 明月把漱口水送到她的面前, 眼神有点闪烁,脸上闪过了一抹不忍的神情。 “明月,你赶紧告诉我,沈大人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被释放了?” 贝小小伸手推开了她递来的漱口水,满脸希翼地问。 “娘娘,你还是先漱口吧,我等会儿再告诉你。” 一滴冷汗从明月的额际滑落, 捧着水杯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仿佛在担心害怕着什么似的。 他为什么骗她?(二) 他为什么骗她?(二) “明月,你只是在敷衍本宫吗?本宫命令你立即告诉本宫,沈大人到底怎么样了?” 见她迟迟不肯告诉自己真相, 贝小小强忍住了想要咳嗽的冲动, 双目半眯,端出了皇后的架子命令。 “是,娘娘,沈大人……他在午时的时候……已经在午门……” 明月知道贝小小一心想要救沈君笑, 她说得有点吞吞吐吐。 “已经在午门怎么样了?快说。” 虽然她的话才说到一半,但是看她这副样子, 贝小小的心已经凉了半截,但是她依然不敢相信, 他怎么可以骗她?不,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她不能那么快就定他的罪, 贝小小依然抱着一线的希翼,希望能够听到让她高兴的事情。 “沈大人……他已经在午门斩首示众了。” 看看贝小小那么希翼的样子, 她真的很不想让她知道沈大人已经被斩首的事情, 但是在这个件事情上却轮不到她做主。 “什么?皇上没有释放沈大人吗?他怎么会被斩首的?明月,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贝小小顿时感觉到仿佛晴天霹雳的震撼, 就连剩下的那半截心都凉透了, 他昨晚明明就答应过她的, 难道他又是在哄骗她吗? 他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在给了她希望之后,又狠狠地捏碎了? “娘娘,是真的,沈大人已经在午门斩首示众,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了,娘娘,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就别难过了。” 看看贝小小双目空洞地望着前方, 明月叹息了一声劝到。 他为什么骗她?(三) 他为什么骗她?(三) “他骗我,他怎么可以骗我?咳咳……” 昨晚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他为什么要骗她, 她情愿他昨晚没有给她希望,因为这样的话, 他就没有骗她,她的心也不会那么痛, 她和沈君笑并不熟,他死了,她最多就是可惜, 她最心痛的是炎遇骗了她, 那种被自己最心爱的人背叛的感觉就好像是火烧心一般的难受。 “娘娘,你别想那么多了,你昨晚感染的风寒还没有好,情绪不宜起伏,想喝药吧。” 就在这个时候,宫女已经把药端来了, 明月见她又咳了,赶紧伸手拍着她的背, 帮她顺气,等她没有那么咳了, 才碰过药碗来想要喂她喝药。 “不……我不喝药……我要去找他理论……咳咳咳……” 贝小小伸手推开了她的手, 激动地挣扎想要起床, 她要去找他问清楚,问他为什么要骗她。 “娘娘,你不可以下床的,病情会加重的,皇上吩咐过,你醒来的时候必须要喝药的。” 明月见她想要起床,赶紧伸手按着她的肩膀, 一只手里还捧着那碗药。 “他骗了我……我不要他猫哭老鼠……我不喝他的药……” 明月不提起他还好,贝小小一听见是他, 顿时发起了脾气,伸手把她手里的碗往地上一推, 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做的明月,一个拿不稳, 随着哐啷的一声,跌落在地毯上的碗没有碎, 但是里面的药汁却已经泼了一地, 在一旁侍候的宫女赶紧上前收拾。 他为什么骗她?(四) 他为什么骗她?(四) “娘娘,皇上会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你别太过生气,这样对你的病不好的。” 明月见她几乎要抓狂的样子,赶紧规劝着。 “咳咳……就算他有什么理由也不应该任由是沈大人去送死……咳咳……而且他还骗我……不行……我要去见他,我要问他为什么骗我?” 贝小小撑着孱弱的身子推开了为炎遇说话的明月, 挣扎着下床,本来已经没有什么血色的脸颊, 现在变得更加苍白了,身子虚弱得摇摇欲坠。 “娘娘,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你要怎么去找皇上呢?” 看着贝小小紧咬着牙关不顾身体的负荷下床, 明月赶紧上前扶着她, 担心她会一个不小心就摔倒了。 “他骗我,我要去找他问清楚……咳咳咳……” 贝小小才下得床来,突然一阵眩晕袭来, 眼前突然一黑,话还没有说完, 身体就已经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娘娘,你怎样了?娘娘晕倒了,快去传御医和通知皇上。” 明月见贝小小晕倒在地上, 顿时吓得双脚发软, 赶紧和宫女把她扶上床去,让她躺好。 --------------------------------------------- 炎遇此刻正在御书房里和几位大臣商讨政事, 正在各执己见地争论不休的时候, 在门外守着的小安子走了进来, 走到他的面前轻声禀告说:“启禀皇上,刚才卧龙殿的宫女来禀告,说皇后娘娘醒来之后,因为情绪激动晕倒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一) 真是拿你没办法!(一) 炎遇一听贝小小晕倒了,立即丢下了御书房的一干重臣, 就像一阵旋风似的赶回了卧龙殿里, 当他赶回去的时候,御医已经来过。 “御医,皇后怎么会突然晕倒的?” 看着晕倒在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贝小小,炎遇心痛地皱起了眉。 “回皇上,娘娘是因为一时激动,气血攻心才会晕倒的,只要静心修养一段时间就不会有事。”御医恭敬的回话。 “气血攻心?明月,皇后怎么会这样的?” 炎遇在床边坐下, 瞅见她的面色比自己离开她的时候更加苍白, 他顿时不悦地抬首往明月望去。 “回皇上,娘娘知道了沈大人被斩首的事情之后,情绪就很激动,不断地质问着……” 明月欲言又止地低垂着脑袋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质问着什么?说?” 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 炎遇双目一眯,有点不耐烦地命令说。 “是,娘娘质问着,皇上为什么要骗她,娘娘想要去找皇上,但是才下床就晕倒了。” 明月小心翼翼地说。 “原来是这样,皇后喝药了吗?” 炎遇把视线移回贝小小的脸上, 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真是个心急的小妮子, 他不是告诉过她,他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吗? 真是沉不住气,还把自己气晕了。 “娘娘把药推翻了。” 明月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惟恐他会发怒。 “那你还不赶紧去重新熬药?”炎遇的目光猛地一层。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明月赶紧退下去准备新的汤药。 真是拿你没办法!(二) 真是拿你没办法!(二) 不知道过了多久,贝小小才悠悠地醒过来, 当她看见守在床边的炎遇时, 她的脸色当场就变黑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见她的脸色对着自己变黑了, 炎遇就知道她生气了,他故作没事儿地伸手抚摸着她的额际, 看她有没有发烧,但是他的手才抚摸上她的额头就被她挥手拍开了。 “咳……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 贝小小轻咳了一声,目光冷淡地望着他问。 “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让你感到满意的结果的,我从来没有改变过。” 凝视着她冷漠的眼神,炎遇的额际开始隐隐抽痛, 为了这件事情,他们都心力交瘁了。 “你放任沈大人被砍头,这就是你所谓要让我满意的结果?” 他是在哄三岁小孩子吗? 贝小小不满地斜睨着他。 “这只是表象,等你的病好了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现在先喝药好吗?” 炎遇捧来了桌面的药。 “什么表象不表象的,沈大人被砍头已经是事实,而你也欺骗了我,我不喝药。” 贝小小侧过身去,不想理会他了。 “我不是说了吗?等你的病好了,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去到那里后就会明白一切的事情,但是你必须想要养好自己的病。” 炎遇伸手板过她的身体说。 “你还想骗我,我不喝。” 他骗了她一回又一回, 她不要再相信他了,贝小小狠狠地想着。 “这次我真的不是骗你的,如果你不喝药的话,你的病不会好的,乖乖喝药吧。” 真是拿你没办法!(三) 真是拿你没办法!(三) 看着她又倔强地把头偏到里面去,炎遇知道她是不会那么容易听话的, 干脆仰首把药汁倒进自己的嘴巴里, 然后伸手把她的头转过来,双手强势地固定了她的两边脸, 然后才俯首严严密密地覆住她抗拒的嘴唇, 硬是把嘴巴里的药汁渡送她的嘴巴里,逼着她把药汁吞下肚子去。 “唔……”没有想到他会强迫自己饮药, 贝小小有点不知所措地瞪大了双目, 好半响回过神来后,他都已经把药汁全部送进了她的肚子里了。 “乖乖养伤,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炎遇伸出舌尖把溢出在她唇边的药汁舔去,然后低沉地保证着。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我告诉你,我不会。” 当她知道沈君笑被斩首的那一刻, 她已经没有信心再相信他了, 他一直都是那么宠爱她,只要她高兴, 他什么都肯为了她做, 但是这一次,他实在是太让她感到心痛,太伤她的心了。 “你会相信的。” 炎遇握着她的说笃定地说。 “你还想继续骗我吗?我不会再让你骗的。” 贝小小轻轻地喘息着,双目反叛地望着他。 “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他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现在沈君笑的死就好像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隔膜, 让他觉得明明近在咫尺,但是却远在天涯。 “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贝小小转过身去,摆出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他要给的惊喜!(一) 他要给的惊喜!(一) “好吧,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先出去了。” 炎遇并不想逆她的意思,他伸手帮她拉好被子, 然后才转身离去,而贝小小却不再吭声了, 只是沉默地向内躺着。 就从这一天开始,以为炎遇存心欺骗自己的小小拒绝喝药了, 每次宫女送药来都会比她推翻在地上, 最后都是炎遇强迫她喝,到最后她不仅不喝药, 就连食物也不吃了,弄得卧龙殿的一干人鸡飞狗跳, 就连把小君昊和小叮当摆出来都不能抚慰她的心。 终于到了第四天,炎遇在上朝回来之后就让宫女帮贝小小换上外出的简便衣服, 然后抱着她悄然地出宫,而贝小小从头到尾都没有吭声, 连日来不思饮食依然把她的体力都耗尽了,她现在连说话都感到吃力。 当炎遇抱着她走入了一间位于京城比较偏远的屋子的时候, 一抹讶异的光芒从她的眼底里闪过, 心里暗忖着,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呢? “草民叩见皇上、皇后。” 他们才走入屋子里, 一道人影从里面闪出来,见是他们来了,赶紧上前拜见。 咦?这把声音她怎么觉得有点熟悉, 贝小小在炎遇的怀来偏过头来, 当她看见前来迎接她的人,她的双目顿时瞪大了, 她是不是眼花了,否则她怎么会看见已经在几天前已经被斩首示众的沈君笑? “平身,在外面就不必多礼了,我今天是想带小小来吃餐便饭的,不知道你们方便不方便?”炎遇抱着贝小小往里面走去。 他要给的惊喜!(二) 他要给的惊喜!(二) “当然方便,在早些,宵已经来过了,歌儿现在正在厨房里叮嘱厨子要做一些清淡的食物给娘娘享用。” 走进屋子里,身穿着普通便服的沈君笑亲自为他们奉茶。 因为顾忌到贝小小的身体很虚弱, 就算在里面,炎遇也没有放开她, 让她坐在大腿上靠在自己的怀里。 “歌儿?这是怎么回事?” 沈君笑没有死,就连梦歌儿也没有死吗? 贝小小顿时蒙了,梦歌儿不是被太后下令杖毙了吗? 而沈君笑在几天前也被斩首示众了, 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娘娘,让你为草民担忧,草民实在是罪该万死。” 早些时候,宵已经把皇后跟皇上闹僵的事情告诉他了, 当他知道贝小小居然为了他跟炎遇闹翻的事情,他是既感动又内疚。 “你不是已经被斩头了吗?你为什么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我该不会是做梦吧。” 看见沈君笑没有死,贝小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居然可以在炎遇的怀里撑起了身子。 “娘娘,你并不是做梦,草民真的没死,就连歌儿都没有死,这都是皇上的恩赐,是皇上给了我们重新开始的机会。” 沈君笑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感激的笑容。 “真的?你们都没死?” 这剧情也太过戏剧化了吧, 她还为了他们伤心了那么久, 现在居然告诉她,他们都没有死, 贝小小有点不敢相信地抬起手狠狠地捏了炎遇的脸颊一把, 然后问:“你觉得痛吗?” 他要给的惊喜!(三) 他要给的惊喜!(三) “当然痛了,要不要我捏你试试?” 看着她满面不敢置信的样子, 炎遇的唇边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容。 “你真的会痛,那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这是为什么?” 贝小小抚摸着他被她捏痛的脸颊,满眼的迷惑。 “我不是说过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吗?” 炎遇淡笑了一声说,他本来是想等她的病好了之后才带她来的, 但是她不肯喝药,不肯吃东西可把他急坏了,所以提前把她带出来了。 “夫君是不是皇上和皇后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带着一丝焦急的声音传来, 跟着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贝小小他们的眼前, 只见脱去了华服,身上穿着普通的农家女子衣服的梦歌儿正从里面走出来, 她一见抱着小小坐在主位的炎遇, 赶紧上前行礼:“民妇参见皇上、参见皇后。” “免礼,我现在是出来私访的,你们都不要叫我们皇上,皇后了。”炎遇淡声说。 “是,民女遵命。”梦歌儿点应答着。 “歌儿,你不是被太后下令杖毙了吗?你是人还是鬼啊?” 贝小小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两个本来已经死了, 但是现在却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的人。 “夫人,事情是这样的,当日歌儿的确是太后下令了要杖毙,不过行刑的人是皇上的人,他们只是把歌儿打晕,并没有把她杖毙,宫里的太监把她运出来宫后,是爷派人把她救来了这里养伤。” 沈君笑说着感激地觑了炎遇一眼。 他要给的惊喜!(四) 他要给的惊喜!(四)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说当日被斩首的人应该是被狸猫换太子了,对不对?” 贝小小闻言,心情忍不住激动了, 接下来的事情,她已经可以猜到了。 “没错,当然草民要斩首的时候,的确是被人偷梁换柱了,顶替我斩首的是在牢狱中一名跟我相似的死囚,是爷大义放了我们。”沈君笑点首说。 “我的天啊,原来你暗中已经进行了救他们的举动,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还傻傻的跑去乱葬岗,还害我生病了。” 当知道了他们没死之后, 固然是一件值得很开心的事情, 但是想到自己瞒了那么久,还傻傻地跑去做了那么多的傻事, 贝小小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炎遇的胸膛,很是不满地抗议。 “我也不是存心要骗你的,只是自从母后下令要斩他脑袋之后,我们的身边就已经布满了敌对的眼线,那个时候只要有一点的差池都有可能会让他们送命,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本来是想晚点再告诉你,结果你却使性子让我心痛。、” 看她不肯喝药,不肯饮食, 才那么几天就已经瘦了一大圈了,他才决心带她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我是不是又闯祸了?对不起啦,我并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 贝小小知道了真相之后,顿时心里忏悔了。 “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我说了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结果的,是你不相信我,不过你跑出皇宫去的举动却是让大家都深信我要君笑死,后来你不肯喝药,不肯吃东西,也让他们认为君笑已经死了。” 他要给的惊喜!(四) 他要给的惊喜!(四) 整件事情看起来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了,所以他才决定了带她出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你说那些想要沈大人死的人在我们的身边布满了眼线,难道卧龙殿里面也有吗?” 想到自己时刻被人监视着, 贝小小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 “在我们刚回宫的时候是有,不过现在已经被我逐个抽出来了。” 以前他不在,炎旭太过软弱了, 明知道自己的身边布满了眼线,却不敢动他们, 现在正主儿回来了,哪里还有他们猖狂的余地, 一抹阴沉的阴森嗜血的光芒从他的眼眸里一闪而过。 “相公,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想到自己居然摆了一个大乌龙, 贝小小顿时羞得想在他们的面前挖个地洞, 把自己藏起来,她没脸见人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你的,我没有想到蓝琉野会找上你求情,当时我并没有打算要救梦歌儿的,是你的一席话提醒了我,如果梦歌儿真的死了,我想君笑是不会独活的。” 他会救梦歌儿完全是看在贝小小求情的份上, 炎遇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 “你是因为听了我的话才救歌儿的?” 他那时候对她那么冷漠, 她还以为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耳朵里去, 贝小小忍不住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嗯,是的。”炎遇轻轻地点了点头。 “娘娘,没有想到,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你还愿意救我,让我和他成为了真正的夫妻,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 他要给的惊喜!(五) 他要给的惊喜!(五) 梦歌儿说着伸手握着沈君笑的手,而后者则反握着她的手, 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就在太后下令要把她杖毙了的时候,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从来没有想过可以侥幸逃过这劫难, 是皇上和皇后不计前嫌地救了她。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但是你们都是已经宣布死去的人,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现在知错了, 而且还成就了一对美满的姻缘, 再也没有别的事情比这个更让她感到高兴了。 “我们暂时会隐居在这里,只要爷有需要,草民已经准备随时为爷效命,等朝廷稳定了之后,或者我们会到外面去认识一下各地的风情。” 沈君笑斯文的脸上带着一抹的对未来向往的笑容。 “是到外面去做一对神仙眷侣吗?你们很幸福喔。” 去年,棉花糖和水舞一起浪迹天涯去了, 现在又轮到沈大人和梦歌儿了, 贝小小有点羡慕,也有点担心了, 要是他们身边的人都去了浪迹天涯,那她日后的日子岂不是很无聊? “娘娘,有皇上一直在你的身边,你已经是最幸福的。” 他们的事情,沈君笑已经把大概告诉她了, 在知道他们原来在外面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后, 两人依然深爱对方如初,他们这样已经很幸福了。 “嗯,大家都一样幸福。” 看到他们可以幸福地在一起, 她的心里也感觉到很温暖,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一阵咕噜的声响从她的肚子里传出来。 他要给的惊喜!(六) 他要给的惊喜!(六) “咦,那是什么声音?” 没有会意过来的梦歌儿愕然地望着他们。 “嘿,不好意思,我肚子饿了。” 贝小小尴尬地干笑了一声, 然后伸手抚摸着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小腹,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居然在这种时候发出这种饥饿的声响。 “歌儿,饭菜都准备好吗?现在也该是吃午餐的时候,难怪夫人会肚子饿的。” 沈君笑见贝小小面色尴尬,便出口打圆场说。 “已经准备好了,请爷和夫人到饭厅用膳,我去吩咐下人端菜上来。” 会意过来的梦歌儿只是扬了一下眉头, 然后就转身去厨房吩咐下人办事。 “天啊,我真是太丢人了。” 贝小小揪着炎遇的衣摆,糗红了脸颊。 “你难么多天都没有吃东西,现在心情舒畅,当然就会感到饥饿,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你无须感到尴尬,我抱你过去餐桌吧。” 炎遇伸手亲昵地抚摸了她的脸一把,然后把她抱起来。 “不用抱了,我可以自己走过去的。” 刚刚已经很糗了,她哪里还好意思被他抱来抱去啊, 贝小小挣扎着下地。 “好吧,那我扶你过去好了。” 知道她爱面子,炎遇摇头轻笑了一声, 把她从怀来放下来,然后扶着她往餐桌走去。 “嗯。”贝小小轻轻点了点头,任由他扶着自己过去。 贝小小已经很久没有坐在餐桌里吃饭了, 虽然这一餐饭都是清淡的菜色, 但是她知道他们是专门为她而做的, 她吃得很开心,也很感动。 终于可以出去透透气了! 终于可以出去透透气了! 自从知道沈君笑和梦歌儿都没有死之后, 本来已经病恹恹的贝小小在回宫之后准时喝药,准时用膳,身体很快就好起来了。 “今天的天气似乎很不错啊。” 身体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贝小小, 早上起床看着外面蔚蓝的天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 “是的,娘娘,今天的天气是真的很不错呢。” 明月一边侍候她更衣一边答道。 “我病了的着这几天都没有怎么去看孩子,等会儿用过早点,带他们出去御花园晒晒太阳吧。” 难得今天的天气那么好, 她困在卧龙殿里那么多天,都感觉到很闷。 “那等会儿我让宫女太监准备一下。” 明月的唇边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说,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小小的个性, 这几天她安安静静地呆子房间里已经很难得了, 今天是皇上允许她出门的首日,她还不跑出去透透气才怪呢。 “我只是带孩子出去透透气,又不是出巡,别搞什么排场了,带上两名奶妈和几名宫女太监侍候就行了,人多会引人注意的。” 她只是想带孩子出去走走, 并不想招惹什么麻烦,贝小小提醒说。 “是,娘娘,我会注意的。”明月知道她不喜欢高调。 “我的头可以不要戴那么多首饰吗?很重的啊,我身体刚好,戴着那么多的东西会垂得我头晕的。” 贝小小一看明月把那些夸张的凤冠和头饰什么的都拿出来,顿时抗议地说。 “一切听从娘娘的吩咐。” “这衣服也太夸张了啦,换套简单一点,轻一点的行不?” “……” “这鞋子那么高很难走路,换一对平低的来。” “……” 就让她们嚣张一会! 就让她们嚣张一会! “娘娘,你就穿这样出去,要是碰到后宫的其他妃子,肯定会被嘲笑的。” 经过了贝小小的一番挑剔之后, 全身上下的首饰已经只剩下炎遇送的耳环、项链和发簪, 因为他送的都是淡雅的首饰, 并不像那些又闪又亮的俗气饰品,不过这样看起来, 她一点都不像是皇后了, 反而像是宫外的商贾贵夫人。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轻盈又简便,要是连出去都要穿盛装的话,那种日子实在是太过束缚了,我不喜欢,更何况,我穿着盛装,我要怎么抱孩子啊?” 贝小小抱着小叮当慢慢地往御花园走去,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孩子的体重还分不出什么, 但是最近,他们的体重变化却很大, 特别是小君昊的,她抱着他久一点,她就感到手酸了。 “但是现在后宫并不只是娘娘一个人啊,我听说那些妃子的后台都很硬,有些人的脾气也不太好。” 要是在这会儿碰上了,恐怕少不了又引起一场风波,明月担心地说。 “这个你给我定喔,他们想要嚣张的话就尽管嚣张吧。” 贝小小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她们都是政治联婚的牺牲品, 如果连她都不过机会她们嚣张的话, 她们就实在是太可怜,贝小小说着把视线落在她怀里的小叮当的脸上,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越大越像她了, 不过仔细看的话,还看见一抹跟炎遇相似的贵气, 多可爱的孩子啊,要是她就舍不得拿自己的孩子去政治联婚。 他在身边就更幸福了! 他在身边就更幸福了! 在御花园里,到处都充满了清幽淡雅的花香, 贝小小让奶娘抱着两个孩子坐在花园的石凳上, 趁现在的太阳还算是温和,适合人晒阳光。 明月命人在石桌上摆满了贝小小喜爱吃的糕点, 还泡了她爱喝的茶,贝小小一边喝着自己喜欢喝的茶, 吃着自己喜欢吃的糕点, 身边不断地传来了孩童嘻嘻的笑声和呓语的声音, 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不过如果炎遇现在也在她身边的话, 那就真的幸福得无以复加了,幸福的一家四口啊。 就在大家欢欣地逗着小君昊和小叮当玩的时候, 在御花园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 “明月,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那么吵?” 正在跟逗着小君昊和小叮当玩的贝小小听见那尖锐的声音, 顿时忍不住皱了每头。 “娘娘,好像是馨平公主跟某位娘娘在吵架。”明月看了半响才说。 “馨平跟人吵架了?” 说起馨平,她都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她现在都已经长大一岁了,不知道她是否还像以前那样刁蛮任性呢? 贝小小愣了一下,然后才往吵闹的地方望去, 只见在不远地地方,正有两队刺目的人马正在对持着, 带头的是正是馨平和一名做妃子打扮的女人, 因为卧龙殿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 所以她回宫之后并不认识这些太后做主册立的妃子。 “看起来吵得挺凶的,那个妃子好像是某位将军的女儿。”明月看得仔细才说。 公主还没长进! 公主还没长进! “这两人怎么会在这公共场合大吵大闹,这成何体统?两位奶娘,你们在这里好生看看我的孩子,明月,我们过去看看。” 贝小小吩咐完毕,从石凳站起来, 只带着明月往他们走, 她们还没有走近就听见了她们正在对骂。 “你这个恶心的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就凭你这副尊容就想得到本公主皇兄的宠爱,你还是省省吧。” 馨平比去年的时候已经长高了不少, 外貌也出落得更加美丽了, 但是在她此刻的脸上却充满了不屑和蔑视, 仿佛在她眼前的人是个丑八怪。 “啧啧,那么久没有见,看来她并没有长进多少。” 听见馨平那尖酸刻薄的声音, 贝小小忍不住摇头叹息,她还以为她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变得懂事了, 但是听她说出这番话来,却是让她忍不住感到失望了。 “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很威风吗?你只不过是个没有爱的小鬼而已,就算皇上不宠爱本宫,但是本宫依然是你的皇嫂,你嚣张什么?等再过些日子,你就等着到蛮夷的国家去和亲吧。” 跟馨平对着干的妃子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趾高气扬地鄙睨着馨平, 句句戳中馨平的心头痛。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说谁没有人爱?你一定不知道太后和皇上有多疼本公主,皇兄他才不会把本公主送去蛮夷之地,倒是你这种没用的女人,皇兄只对皇后有兴趣,你就等着守一辈子的活寡吧,哈哈……” 抓住她打人的手! 抓住她打人的手! 馨平说完嚣张地狂笑出声, 锐利的眼眸里尽是对她的鄙视和轻蔑。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那妃子心里的最痛就这样被馨平血淋淋地扳开, 一抹阴森的光芒从她的眼底里闪过, 她在娘家的时候是将军之女, 早已经过惯了被人捧在手心里日子, 现在那堪馨平这样踩在脚板底蹂躏。 “怎么,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皇后还没有回宫的时候,皇兄都不屑去临幸你,现在皇后回宫了,你就等着一辈子守活寡吧,哈哈……” 馨平见对方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气焰更加高涨了。 “你……可恶,你这个赖在皇宫里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虫,你别以为自己比本宫好到哪里去,瞧你一点尊敬长辈的礼貌都不懂,本宫今天就要要替皇上管教管教你。” 那妃子说着扬起了手掌就想要往馨平充满挑衅的脸打去。 “住手。”恰好已经赶来的贝小小一见那妃子动手打人, 赶紧上前伸手握着她的正想打下去的手腕。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拦着本宫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小辈,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妃子一见身穿着便服的贝小小, 以为她只是一般的闲人,顿时凶神恶煞地瞪着她怒骂。 “大胆,见到……” 明月见那妃子对贝小小无礼刚想要开口训斥, 但是却被贝小小用眼神阻止了, 让她稍安勿躁,明月接受到她的暗示, 只得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商量的,拳头并不能解决事情。” 要是她这一巴掌打下去, 馨平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两人的怨恨只会越结越深而已。 居然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的? 在这里只有馨平认得贝小小就是皇后, 其他的都是新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她, 而她身上的打扮更加让人想不到她就是传说中被皇上疼到心坎里去的皇后, 馨平本来想要说出她是皇后的身份,但是见大家都没有认出她来, 唇边勾起了一抹阴森的冷笑,她选择了闭嘴, 梦歌儿曾经告诉过她,皇后曾怂恿过皇上要把她送去和亲, 她心里对此事依然耿耿于怀,就看她们斗吧。 “放肆,就凭你这身份低微的女人也敢教训本宫,放手。” 那妃子见她身上穿着的是平民装便认定她的身份必定是低微的, 她猛地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但是随即却发现自己的手酸软无力,此发现顿时让她惊骇了一下。 “我并不是想要教训你,我只是不想看见有人受伤,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粗呢?” 贝小小的扣着她手上受力的地方让她发不出力来, 脸上露出了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 她是来解决问题,并不是来跟她打架的。 “你,你们这些饭桶,还不上来把这刁妇给本宫拉开。” 那妃子见她身份低下,连跟她交谈的兴趣都没有, 朝着身后的一干宫女和太监怒吼。 她是皇后? 她是皇后? “是,婧妃。”在婧妃身后的宫女太监仿佛刚刚才回过神来一般, 里面上前想要把贝小小离开。 “放肆,这是皇后娘娘在此,谁要是不要命的话就尽管上前来惊扰凤体。” 明月一见他们上前来准备对付贝小小, 也顾不得小小的警告,把她的身份爆出来。 “啧啧,明月,我不是提醒你别随意把我的身份爆出来的吗?要不然稍后就会有人说皇后持势欺人。” 本来她还想用平凡的身份跟他们玩玩呢, 没有想到明月那么快就把她的身份戳破, 这下都变得不好玩了,既然身份都已经败露了, 量她也不敢跟她动手吧,贝小小松开了握着婧妃的手腕, 然后拍了拍手掌,有点无奈的说。 “奴才叩见皇后,奴才不知道是皇后驾到,多有冒犯,奴才罪该万死,请皇后娘娘恕罪。” 那帮宫女太监一听她就是皇后, 顿时惊吓得赶紧跪地求饶。 “大家不必惊慌,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嘛,你们都起来吧。” 她还没死呢,他们那么多跪着她,是想帮她折寿吗? 贝小小向着跪在她前面的那一帮宫女太监说。 “切!”看着眼前的一切, 馨平公主不屑地切了一声,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更好传入了贝小小的耳朵里, 让她忍不住皱眉,这个馨平真是的, 她出来趟这灰水还不是因为她嘛,用得着摆出那么不屑的神情吗? “你是皇后?”瑾妃伸手揉着自己发麻的手腕,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贝小小。 你想当皇后就拿去吧。 你想当皇后就拿去吧。 她挑剔的目光往她的身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她实在是看不出来她到底有哪一点像皇后的样子。 “听说好像是。”面对她审视的目光, 贝小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害的笑容, 有点不好意思地伸手搔了搔头头发, 仿佛对自身的头衔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好像是?她根本就是好不好? 明月被贝小小回答的话雷倒了,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看来外界的人说得没错,就连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平民女子都可以如此轻易地当上皇后,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你该不会是用什么手段把皇上迷住了吧。” 既然没有国色天香的美貌,也没有显赫身世背景, 她到底有哪一点配得上皇后的位置? 看着她镇定自若的样子, 婧妃立马就变成了红眼病,嫉妒了起来。 “是咯,其实我也很纳闷,我没身份没背景,这个皇后的头衔我实在是当之有愧,如果你想要的话就随便拿去好了。” 贝小小的唇边勾着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很是无所谓地说。 “娘娘,这话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恐怕会引起不良的反应。” 她还真的敢说这话,明月的嘴角忍不住严重地抽搐着, 娘娘千万不要玩过火才好啊。 “什么?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婧妃被她说的话怔住了, 她没有听错吧,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什么蒸的煮的,当然前提条件必须是得到皇上的同意,你也知道废立皇后的事情是皇上说了算的,我是没有权利决定的。” 她被耍了! 她被耍了! 贝小小说着双手一摊,只是无辜的脸上笑得更加灿烂了。 “你,你这是在耍本宫吗?” 终于发现自己被耍的婧妃,面色顿时阴霾了下来, 她本来还以为这皇后有三头六臂可以博得皇上如此宠爱, 但是今天一见也不过如此, 如果她想要对付她的话,实在是太容易了。 “你别误会,我并没有要耍你,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看她的脸色很阴霾的样子, 看来她今天真的要给这个婧妃结怨了, 贝小小有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并不想跟后宫妃子结怨的,这不在她的计划范围之内。 “哼,就事论事,别以为你生了皇子就可以坐稳太后的位置,时局不断变化,可能你今天是皇后,明天就会被打入冷宫。” 婧妃趾高气扬地盯着她,冷笑着说。 “放肆,婧妃娘娘,你这是在威胁皇后娘娘吗?” 实在是受不了婧妃傲慢的态度, 护主心切的明月口快地出言警告说。 “你算什么东西?你敢呵斥本宫?找死。” 气焰本来就高的婧妃哪里容忍得了一个奴婢的呵斥, 上前一步,扬手就往明月的脸上掌刮而去。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粗?” 贝小小当然不给她掌刮到明月的机会, 上一次她是直接掐住了她的发力处, 但是看她动不动就随便打人, 她确定给她一点叫教训, 在她手臂上痛觉神经插入了一根银针,让她痛上一阵子再说。 目中无人的妃子! 目中无人的妃子! “啊……好痛,你对本宫做了什么?” 手掌还没有抵达明月的脸颊,婧妃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臂痛, 跟着整条手臂都剧痛了起来, 痛得她的脸色立即发白,但是却没有立即失去仪态。 “我没做什么啊?只是看不过眼,你那么喜欢打人而已。” 贝小小笑得很是无辜地说。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会有报应的。” 婧妃咬牙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痛, 狠狠地盯着贝小小诅咒说。 “说恶毒,我哪里比得上你啊,你瞧,你的报应不是来吗?不想痛的话就赶紧回去找御医吧。”贝小小好心地提醒说。 “你……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你等着。” 婧妃持着自己的父亲掌握着重要的兵权, 压根就不把贝小小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撂下了狠话之后才转身离去。 “娘娘,这个婧妃是在是太放肆了,目中无人,根本就没有把娘娘放在眼里。” 明月忍不住为小小抱打不平了。 “放不放在眼里有什么差别吗?她本是那么娇蛮的人,我想不用多久,她就会闹到她的外家去了,说我这个没权没势的皇后欺负她。” 其实现在最重要的是应该想个办法把后宫的这些妃子解决掉, 要不然日后的风波一定不会少, 反正炎遇是不会碰她们的,这个问题值得深究啊, 贝小小想着转身往满脸郁淬的馨平望去说:“你们刚才吵得那么凶,你没事吧。” 这个小皇姑还真是让人头痛呢。 你应该要学着懂事了! 你应该要学着懂事了! “切,今天的事情,我是不会跟你道谢的,就算你不来插手,本公主也可以搞掂。”馨平公主不屑地说。 “当然,你是不需要跟我道谢的,因为我刚才也不是想要帮你,我只是看不惯婧妃的行为而已,馨平,先皇已经驾崩那么久了,你也应该要学着懂事了。” 刚才她跟婧妃吵架的时候, 虽然她还口硬地认为太后和皇上会疼爱她, 但是事实是怎么样的,大家都心里明白, 先皇没有驾崩的时候,太后是很疼她没错, 但是那只是因为她想要讨得先皇的欢心, 说到底她只是太后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 先皇驾崩后,太后对她的容忍也已经到了尽头, 而炎遇一向都不喜欢这个刁蛮任性的妹妹, 而且她还曾经害她掉下御花园的水池里, 想要得到他的重视,真的很难。 “哼,本公主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 馨平虽然刁蛮任性,但是却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她当然听得出来贝小小的言下之意, 心头震撼了一下,但是那傲慢的性子却不允许她低头。 “你以为我很闲想要管你的事情,我是看在你是我小皇姑的份上,我才忠告你的,至于你听不听,随便你,明月,咱们回去吧,还是对着昊儿和小叮当舒服多了。” 贝小小说着转身离开,懒得再理会馨平了。 “娘娘,馨平公主真的不知好歹,现在谁不知道她是落难的公主,娘娘去帮她,她居然还如此不领情。” 走远之后,明月忍不住忿忿不平地说。 她跟着我们来了。 她跟着我们来了。 “也许她还没有尝到真正的教训吧,她会有觉悟的时候的。” 纵使她做了那么多野蛮的事情, 但是那都是因为她的内心彷徨, 想要对旁人证明一些什么东西,贝小小淡淡地说。 “说的也是。”明月点了点头,往后面望去, 却发现馨平正跟着他们的步伐而来, 她有点惊讶地说:“娘娘,馨平公主,她好像在跟着我们。” “哦,是吗?路那么宽,你怎么知道她是跟着咱们?说不准她只是跟咱们同路。” 贝小小耸耸肩膀不以为然地说。 “我猜她一定是跟着我们,那边已经是尽头了。”明月笃定地说。 在她们说话间,她们很快就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小叮当一看见贝小小回来了,顿时挥舞着小手, 小嘴里吐着咿咿呀呀的呓语,似乎是在欢迎她回来, 不过相对的小君昊就显得冷静多了, 其实他最近都很冷静,并不像以前那么活泼了, 贝小小发现,他越来越像炎遇,就连性子都沉静得吓人,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变成这个德行。 “小叮当真乖,知道母后回来在迎接我呢。” 贝小小走过去, 在小叮当的脸上印下一个响吻, 然后才转到半眯着眸子, 正懒洋洋地晒阳光沐浴的小君昊说:“昊儿,看见为娘的过来了,你这小子居然连眼眉都不掀一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很伤为娘的心的。” 贝小小说着伸出双手轻柔地捏着他白胖的脸颊布满地抗议着。 捏痛我,娘亲都没面给! 捏痛我,娘亲都没面给! “唔……嗯……”小脸被捏痛的小君昊终于忍不住咿呀出声了, 居然敢捏痛他的脸蛋,就算是娘亲都没有面子给, 小君昊伸出了小手就往贝小小的手背抓去, 力度虽然不大,但是那尖锐的指甲还是把她的手抓出了痕迹。 “娘娘,小皇子的手指甲很锐利的,小心一点。” 抱着小君昊的奶娘见小君昊把贝小小的手背都抓出了痕迹,赶紧提醒说。 “没有关系,能够在我的手背抓出痕迹来,那说明他的力气不小,我要的就是这样,希望他长大之后可以保护自己重视的人。” 贝小小抚摸着被抓出了痕迹的手背,唇边挂着一抹轻笑说。 “娘娘,馨平公主在那边看看我们呢。” 明月走进贝小小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 “明月,你去跟她说,我邀请她过来看看她的侄子和侄女。” 皇宫里很久没有小孩子出世了, 馨平是炎极天最小的女儿,她一定是对小孩子感到很好奇所以才会跟了过来, 但是又不好意思上前来看。 “是,娘娘!”明月点了点头,然后往馨平公主走去。 贝小小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看得出来馨平很想上前来的, 但是高傲的个性却不容许她轻易地踏出这一步, 当明月去传话的时候,刚好给了她一个台阶下来。 看着馨平有点紧张地到来, 贝小小微笑着说:“馨平,过来看看孩子吧,他们可都是你的侄子侄女呢,你已经是皇姑了。” 好可爱的孩子! 好可爱的孩子! 贝小小拉着有些别扭的馨平公主来到奶娘的面前, 伸手指着小君昊说:“你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吧,他的名字叫做君昊,长得跟你的皇兄很像,对不对?” “嗯,是很像。” 看着那张跟皇兄几乎一样的脸蛋, 馨平忍不住惊喜地笑了。 “他比较小的时候还算是活泼的,但是越大性子却越文静了,就跟你皇兄一样,估计长大后就一个闷骚男了。” 贝小小说着忍不住捂嘴轻笑说。 “呵,好可爱的孩子。” 馨平双目有些发亮地瞅着小君昊。 “还有她,她的名字叫含笑,乳名小叮当,她比她的小皇兄活泼多了,而且还很爱笑。” 贝小小从奶娘的手里抱过小叮当, 小叮当见到馨平便很给面子地格格笑了起来。 “小叮当,不仅名字可爱,就连人也长得很可爱也。” 看着小叮当对着自己笑, 馨平顿时高兴地说。 “她对着你笑,她一定是很喜欢你了,你抱抱她吧。” 看到馨平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真心的微笑, 贝小小顺水推舟地把小叮当往她的面前送去。 “我、我可以抱她吗?” 看着近在眼前的小叮当, 馨平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你当然可以抱她,你是她的皇姑啊。”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 贝小小向她露出了一抹安抚的微笑,用鼓励的语气说。 “好。”得到贝小小的鼓励, 馨平这才伸手把小叮当抱进怀里,脸上带着一抹欣喜的笑容。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因为馨平的身份特殊,在先皇在世的时候,虽然她备受宠爱, 但是却从来没有人真心地对待她,贝小小是真心待她, 她并没有嫌弃她现在只是一个不受宠的落难公主, 她不仅帮自己解围,还让她抱她的孩子, 馨平猛然觉得心里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贝小小当她的皇嫂似乎也挺不错的。 在临分别之前,馨平有点不好意思地对贝小小说:“皇嫂,我以前对你那么坏,你还对我那么好,我真的感到很抱歉,你都不怪我的吗?” “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谁还记得那么多呢?只要你以后不要再胡乱就行了。” 贝小小伸手拍着她的肩膀,年少时, 谁能够不犯错呢?最重要的是懂得觉悟。 “好,我答应你,我以后一定会把自己的野蛮的性子改一改的,不会再随便惹麻烦了。” 现在她已经不是孤单一人了, 她还多了一对可爱的小侄子, 她当然要当个好的榜样了,馨平下定决心说。 “听到你这样说,皇嫂真是替你高兴。” 看来馨平这回真是懂事了,贝小小的脸上泛着欣慰的微笑。 “那我以后可以经常去看你们吗?” 她真的很喜欢这对小侄子呢, 馨平小心翼翼地问,眼中充满了期待。 “当然可以,我们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只有你想来就行了,以后他们长得还需要你陪着他们玩呢。” 在宫里就她的年纪最小了,她肯来陪他们玩,她已经求之不得了。 “谢谢你,皇嫂。” 馨平感激地是,她有预感,这对小侄子将为是她最好的玩伴。 “大家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 贝小小按着她的肩膀,眼中的笑意加深。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一)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一) 当炎遇回到寝宫的时候已经半夜了, 因为今天有异国的使者到访商讨两国交好的事情, 他们在一起讨论直到深夜依然没有结果,只得放罢到明天再说。 此刻贝小小已经就寝了,炎遇轻手轻脚地脱去了衣服, 悄然地在她的身边躺下,他本来不想吵醒她的, 但是他才上床就已经惊动了沉睡中的人儿, 他才躺下,尽管没有醒过来,但是贝小小的手脚仿佛有自己意识似的缠上了他的身体, 她喃喃地说着呓语,抬手环住他的颈项, 脸蛋在他颈项磨蹭着,凉凉的红唇磨蹭着他的衣领, 香暖惹人的身体挪动着靠入了他宽敞温暖的怀里。 看看她自然娴熟的动作,一抹淡淡的微笑在他的唇边泛起, 他喜欢她无意识地对他的依赖, 他伸手轻轻地环着她的纤细的腰, 他就想着这样抱着她入睡,他真的打算就如此单纯地抱着她入睡的, 但是她吐气如兰的气息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沉寂的欲望渐渐地苏醒。 “诱人的小小,是你诱惑我的。” 炎遇的唇边微微泛起了一抹坏坏的笑, 伸出了修长的手指把她的那薄薄的贴身睡裤褪下, 轻巧的解放自己高涨的欲望, 顾不得尚没有进行前戏,他慢慢地将自己埋入她温暖诱人的体内, 初进入时,她的身体无意识地痉挛了一下, 随即接纳了他,紧紧的裹住他, 他缓慢的移动着,在她耳边亲昵地低吟着。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二)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二) “恩啊……”贝小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眨动着惺忪的水眸,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 就被他的冲刺节奏的由缓转快而在她身上制造的快感引得无力地娇喘着。 “你……”终于搞清楚状况的贝小小要不是他不断地在自己的身上点燃着快感,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细长的手指有点不知所措地揪着他身上的衣服, 他们身上还穿着衣服,而她是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的, 他居然就这样做了,感受到体内充实的感觉和被他掀起快感, 贝小小的脸顿时变得红霞密布,他怎么可以趁她睡觉的时候偷袭她的? “娘子,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看着半梦半醒之间的懵然小脸, 炎遇唇边的坏笑更甚了, 他言不由衷地轻吻着她轻启的红唇低语着。 “你是故意的……唔……” 天啊,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怎么可以……就这样占有她……她咬住下唇, 为体内紧聚的紧绷感难耐的轻扭身子。 “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 透过欲火弥漫的双眸看到她紧皱着双眉、轻咬着下唇, 一副不胜承欢的模样,炎遇强迫自己停下来, 伸手怜惜的拂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刘海, 有点心疼地吻着她的唇瓣轻问着, 他太急噪了,将自己静止在她体内,小心的搂着她,让她适应他。 “你好坏啊,你怎么可以趁人家睡觉的时候……” 娇喘着的贝小小伸手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不胜娇柔地低喊着。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三)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三) “是你诱惑先诱惑我的。” 炎遇轻咬着她的唇瓣,很无辜地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去。 “胡说……我什么时候诱惑你了?” 拜托,她刚刚正在睡觉,她哪有可能诱惑他啊, 分明就是他自己按耐不住地想要她了,贝小小忍不住瞪眼了。 “就在刚刚啊,我没有碰你,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来的。” 他刚才还很纯洁地只想抱着她睡觉的, 谁知道她不断地从她的唇瓣磨蹭着他, 拜托,他又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何须忍耐? “胡说,我都困得要死了,谁有空理你。” 虽然他已经静止在她的体内, 但是那充实的感觉却让她有点难耐了, 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 “拜托,如果不想我狠狠地要你,就别随便乱动。” 她刚刚那无意识的一下所带来的震撼严重地考验他的自制力, 炎遇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嗯……”贝小小闻言脸上的红晕猛地炸开, 就连耳根都红了, 但是他的话吓得她真的不敢乱动了, 她害羞地半敛这水眸喃喃地说:“现在应该是睡觉的时候。” “你很困吗?” 现在要他什么都不做就睡觉? 那也太折磨人了吧,炎遇轻咬着她的下唇问。 “是、是很困啊。” 她是很困没错,但是却是在他没有碰她之前, 现在被他这样一搞,她哪里还有睡意啊。 “好吧,如果你觉得困就继续睡觉,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炎遇状似很无奈地说。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四)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四) “什么?你要自己来?” 他自己怎么来?贝小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知道她一定是想歪了,炎遇的唇边勾着一抹坏坏的笑容, 故意在她的体内诱惑地移动了一下。 “唔……你、你这样我怎么睡?” 终于晓得他所谓的自己来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介意她像条死鱼般躺着,反正他会自己找乐子满足他自己, 但是他这样折腾她,她还睡得着才有鬼呢, 他只是在她的身体里轻轻移动一下, 她的神经就好像是遭电击似的兴奋起来, 这样的状态,如果她还睡得着的话,那就真的有鬼了。 “嗯?是不是很有感觉?如果是的话就别睡觉了,一起加入会有更多的乐趣。” 看着她脸泛潮红的样子,他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戏谑的坏笑, 修长的手指往她的唇瓣刺探着。 “你能不能别说让我会脸红的话?” 这个男人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贝小小气愤地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哟,娘子生气了。” 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煽情的一幕从他的脑海里电光火石般地闪过, 深埋在她身体内的欲望终于按耐不住地蠢蠢欲动。 “唔……”随着他在她的体内移动, 火焰在她体内深处慢慢地燃烧开来, 那仿佛抵达深处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咬着他的手指轻喊出声, 身体猛地传过了一阵颤抖,她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他的颈项颤栗着。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五)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五) 真是个敏感的小女人,那么快就已经踩到了高潮的边沿了, 瞧着她陷入了情欲中的迷人样子,炎遇的眸子变得异常的明亮, 刚刚还在拒绝他的求欢,现在却有着那么高涨的欲望, 他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间,故意停止了律动, 俯首在她的耳边坏坏地说:“诱人的娘子,还要为夫继续吗?如果你想睡觉的话,为夫一定不会勉强你的。” “你、你这个可恶的男人……做……做完它……快点……” 欲望都已经被他挑起了,他才叫她去睡觉, 他根本就是耍她嘛,贝小小扯开他的手指, 她感觉到体内就好像有一把弓箭, 那弓弦正拉得紧绷着,仿佛再一用力就会断掉了一般。 “你确定?”仿佛嫌她不够丢人似的, 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炎遇恶质地问着。 “可恶,你再不做,我就……我就……” 体内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了, 该死的他居然还有心情捉弄她, 贝小小的手指紧紧地扳着他的手臂,开始变得涣散的眸子, 长睫毛也遮掩不住因欲火而灼亮的眸子, 天啊,她快撑不下去了。 “你就怎么样?”仿佛不逼疯她,他就不甘心似的, 炎遇唇边戏谑的笑意更浓了, 被情欲困扰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迷人得让人想要一口吃掉。 “我就咬你。” 说咬就咬,贝小小张开了小嘴往他的裸露在衣裳外面的胸膛用力就咬下去, 当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后,她不禁得意地仰首示威似的觑着她。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六)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六) “哼……你这个磨人的小妖女。” 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咬住自己的胸膛,那轻微的刺痛顿时刺激了他刻意停下来的欲望, 他粗哑地低吼了一声,双手握着她的纤腰, 开始剧烈的冲刺,迅速将两人带进情欲的漩涡当中。 当平静下来之后,仿佛经过一场狂风骤雨般的, 欢爱的气息充满了宽敞的龙床,贝小小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睛了, 但是精神和肉体都还在亢奋之中, 让她无法睡着,她无力地趴在炎遇的胸膛上轻微地喘息着。 “娘子,累了吗?” 炎遇身上轻轻地抚摸着她有点汗湿的长发, 尽管刚刚已经狠狠地要了她一回, 但是他依然觉得不够,不过他已经不认为她可以再承受得起。 “我要死了。”贝小小趴在他的胸膛上, 有气无力地回应着,她都被他缠死了说。 “不准说死字。” 炎遇眼眉一挑,伸手在她的臀部上惩罚性似的一捏。 “啊……痛啦,是你害我的也。” 他都害她累得想死了,他还不让我申述啊, 真是霸道得没天理了,贝小小低喊了一声,抗议地说。 “好吧,我知道你很累,睡觉吧。” 炎遇低首轻吻了她的发丝一下,看来她真的累坏了。 “睡不着。”她的精神和肉体还在亢奋中,这让她怎么睡得着? “既然睡不着,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炎遇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带着邪气的指尖在她的红肿的唇瓣上来回地游走着。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七)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七) “不要,疯子。”他没有看见她都已经累成这个样子了, 他还想来一次?真是恶质得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他一口, 贝小小横眉怒目地瞪着他。 “那你想干什么?” 真是太可惜了,最爱做的事情没得做了。 “聊天。”难不成他除了肉体交流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贝小小鄙视地觑了他一眼。 “好吧,聊天就聊天,你想听什么?” 炎遇帮她在自己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随后才懒洋洋地问。 “什么都可以,就说说你今天的事情好了,你今晚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贝小小半眯着眸子躺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打了一个呵欠说。 “今天是邦交国的使者到访,因为i要商讨一些事情,所以就耽搁了时间。” 炎遇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语气低低沉沉地说。 “原来是有外国的使者来访,你是怎么应酬他的?美酒佳人?” 要是在现代的话,桑拿按摩卡拉OK是少不了的, 而在古代的话,无非就是这两样东西,贝小小撅嘴问。 “说错了一个字,是有美酒,但是不是佳人,而是佳肴。” 真是个爱吃醋的小娘子,炎遇轻笑了一声说。 “应酬客人,不都是最喜欢用美酒佳肴的吗?那使者就陪着你斋坐,他一定感到很无聊了。” 而且还聊到那么晚,贝小小轻笑着说。 “你才无聊,我们是有正经事情要谈的。” 炎遇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秀发, 神情显得有点慵懒地说。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八)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八) “切,有什么正经事需要谈到三更半夜?” 贝小小有点不以为然地说。 “关于两国交好的事情。”炎遇懒懒地说。 “两国交好?嗯?”原来是商谈两国友好的关系的发展啊, 贝小小猛地双目一亮, 她撑起上半身靠近他的面前说:“那你们有没有联婚的政策?” “这个有是有,不过已经很久没有用了。” 因为皇室的公主并不多,而他们跟异国联婚的话一般都是让公主嫁到外国去, 而现在在皇宫里剩下的一位适婚公主就只有馨平一个, 难道……炎遇觑着她有点惊愕地说:“难道你是想……” “对啊,其实两国交好最好的联系就是联婚了,联婚可以稳定两国的关系呢。” 贝小小怂恿地说。 “去年,我说过要把馨平送出去和亲的,你那个时候好像是反对的,现在怎么突然提起了?” 炎遇伸手扶着她的腰,帮她减轻一点负担。 “去,谁说我要你送馨平去和亲了,她还那么小,不急的了啦。” 虽然他们古人提倡的是早婚早育, 但是她今年才十三四岁,对她来说, 她是接受不了那么早结婚的, 十三四岁发育都还没有完全呢。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 看着她闪亮的眸子,炎遇忍不住轻笑出声, 心里大概已经知道她的意思说:“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把后宫的妃子送去和亲吧?不过这个主意不错,值得考虑。”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九)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九) “其实我是这样想的啦,后宫的那一批母后立的妃子,如果就这样留着她们在后宫的话,她们肯定很凄惨的,那还不如帮她们安排一条出路。” 去和亲也好过呆在皇宫里守一辈子的活寡吧,贝小小认真地说。 “你这样想,她们未必这样想,而且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在享受着这风光的日子?” 炎遇故意挑剔说, 就看她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让那一班娇娇女愿意出国和亲。 “她们觉得这种日子很风光吗?难道她们就不会觉得这种日子过得很压抑吗?她们被选进宫里当妃子,但是却连皇上的脸都看不见,我才不相信她们会觉得幸福呢。” 就算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又怎么样? 没有丈夫的疼爱,这什么都是浮云, 贝小小对着他嗤之以鼻地说。 “就算你说得通,但是一般人都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园的。” 当然他是可以直接颁下一道圣旨强迫她们都到外国去和亲的, 但是他不认为她会赞成他这样做。 “是这样没错,但是如果她们可以找到自己心爱的人呢?” 让她们跟随着心爱的男人而去, 她们应该就无悔了吧,贝小小唇边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说。 “心爱的人?那敢问娘子,她们深居后宫,如何寻找到会让她们心仪的男人?” 后宫禁地是不能随便让男人进出的,这一点她应该知道的。 “只要你肯点头,一切都没有问题。” 贝小小说着,脸上浮出了一抹自行的笑容。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十)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十) “娘子的主意,为夫当然鼎力支持,把你的鬼点子说出来吧,我正愁着要怎么把那一帮妃子赶出宫去。”炎遇很感兴趣地说。 “我是这样想的,反正后宫的那一班妃子,你也没有碰过,她们都是清白之身,你可以把她们的身份换一下,从妃子变为郡主什么的也好,把她们安排在宫外的行馆里,然后广发英雄帖,让众国派出有能之士来应亲。” 其实说白了就是集体相亲, 想到到时候就会有很多青年才俊齐聚一堂, 贝小小就忍不住兴奋了。 “嗯,你这个办法不错。” 没有想到她可以想出这个办法,炎遇赞赏地点头。 “嘿嘿,当然,要前来说亲的人必须要经过一翻筛选,人品、才能、样貌都要绝佳的人才可以入选,这样就不会委屈了她们。” 她相信,这个计划要是行得通的话, 一定会成就不少的佳偶, 比她们在后宫里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好多了。 “娘子说得很有道理,那为夫明天就交由礼部去筹备这件事情。” 那么多妃子在后宫里,虽然他可以不去见她们, 但是这件事情始终像跟刺刺在了她的心里, 现在她可以想到这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当然是全力表示支持了。 “夫君,你会不会舍不得的?那么多的美女一下子就从你的后宫里撤走。” 看他答应得那么干脆,贝小小故意倜傥地说。 “娘子,你的精神似乎越来越好了,不如……”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十一) 是你诱惑我犯罪的!(十一) “娘子,你的精神似乎越来越好了,不如……” 并不上她当的炎遇,唇边猛地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朝着她不怀好意地低声说。 “没有不如啦,我困了,我要睡觉啦。” 看着他闪亮的眸子和唇边那抹邪气的笑容, 贝小小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已经明了他话中的暗示,开什么玩笑啊, 她的身体还酸软得很呢,再来一次, 她真的会死给他看的,她的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离开她的怀里, 但是她陶逃得过已经变成了大灰狼的炎遇的手掌心吗? “来一次再睡。”她刚刚不是很兴奋吗? 掌握在她腰际上的手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猛地把她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昂藏身躯的身下。 “我不要……你放开我啦……救命啊……唔……” 她才喊救命,嘴巴就已经被炎遇严密地堵住了, 跟着身体也很快就被攻陷了, 只能无奈地再一次被他带进了欲望的漩涡里。 --------------------------- 床头枕边风虽小,但是却可以功败垂成, 贝小小晚上才向炎遇建议,炎遇第一天就开始行动了, 他知道这举动肯定会受到很多的阻力, 他干脆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他们, 直接颁发圣旨把后宫一干妃子全部都转变为低公主一级的郡主, 把她们都全部迁出皇宫到宫外的行馆安顿下来, 然后让礼部去准备邀请各国才俊才参加这次的相亲大会。 和亲风波!(一) 和亲风波!(一) 炎遇此举震惊了整个炎天皇朝, 那些被迁出宫的妃子全部都是有着强硬背景的, 现在却无端端成了和亲的牺牲品,任谁都不会高兴。 在后宫的那一群妃子在的得知自己要被迁出宫去和亲的事情后, 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了,她们本来是带着家族的期望进宫, 希望可以得到皇上的宠爱带挈家族的兴旺, 现在好了,皇上的一道圣旨下来, 她们什么愿望都没了, 而且还得背井离乡, 百年后还得落得客死他乡的悲凉惨景。 后宫的妃子都是太后立的, 炎遇的这一举措,太后受到莫大的震惊, 把自己后宫的妃子送去异国和亲, 这简直就是荒唐至极,她本已经不想管他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情,他实在是做得太过出格了, 于是,太后带着满腔的怒火直奔御书房, 心里打定主意,她怎么都得阻止这场闹剧。 “儿臣见过母后。” 见到太后,炎遇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如果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都不来的话, 他才觉得奇怪,不过无论她来多少次, 他都不会改变初衷的。 “皇上,哀家是来请求皇上收回把众妃子贬去和亲的成命。” 太后懒得说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 “母后,这件事情,儿臣主意已决,希望母后不要插手。” 炎遇丝毫不退让地回绝了。 “皇上,你这是,你这不是明摆着要咱们炎天皇朝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吗?” 被他一口回绝的太后忍不住动怒了。 -------------------------------------------------- PS:今天和明天饭团有事要出去,这两天会少更一点,亲们稍安勿躁啊,等饭团回来后会努力补上的。 和亲风波!(二) 和亲风波!(二) “把她们留在宫里也只会多生事端,把她们送去和亲的话还可以巩固邦交国之间的关系,这样有何不好?” 如果当初不是她多事的话, 那么他也不必大费周章了, 炎遇冷冷地说。 “要送她们去和亲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她们都曾经是你的妃子啊,你也曾经翻过她们的牌子,她们这样还怎么能去和亲?” 真是荒唐至极, 太后气得连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如果母后担心的是她们是否仍然是清白之身的话,那么母后尽管可以放心,纵使儿臣翻过她们的牌子,但是却从来没有临幸过她们,如果她们进宫之前是清白之身的话,那么她们现在依然是。” 他不在皇宫里的这段时间, 炎旭是有翻过后宫妃子的牌子, 但是他却没有那个胆子去碰那票女人,炎遇慢条斯理地说。 “你说什么?哀家费煞心思帮你立妃,你居然没有宠幸过她们?” 只知道他有翻过妃子的牌子, 但是却不知道内情的太后差点就被他气得吐血, 他到底懂不懂她的苦心啊? 不过很显然, 他真的不太懂, 要不然又怎么会把她的一片心血都浪费掉了。 “儿臣对她们没有感情,想得到儿臣的宠幸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日后还请母后不要再随便帮儿臣充实后宫,否则儿臣不敢保重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炎遇的语气虽然很平淡, 但是话里的威胁最明显不过了, 顿时让太后怔愣住了。 和亲风波!(三) 和亲风波!(三) 没有想到炎遇的动作那么快,她昨晚才跟他说的, 他今天就真的全面展开了, 只要想到日后再也没有其他妃子在她的眼前冒出来, 她就觉得心情舒畅,其实后宫的那些妃子, 她也才见识过一个,那就是婧妃了, 像她这样的妃子要是留在宫里肯定会是非不断, 现在把她们送走了,也算是还后宫一个安静之地。 在得知炎遇已经下旨把后宫的妃子都迁出宫准备送去和亲之后, 心里担心自己也会遭到此待遇的馨平立马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卧龙殿找上了贝小小。 “皇嫂,你这次真的要救馨平,馨平不想去和亲。” 馨平一见到贝小小立马上前握着她的手求救。 “馨平先别着急,谁要你去和亲了?” 贝小小还以为她是来找孩子玩的, 没有想到居然是为了和亲的事情来的, 她只是要炎遇送后宫的妃子去和亲, 并没有要他也把馨平搭进去啊。 “除了皇兄还有谁啊?” 那和亲的诏书就是他下的啊, 馨平很是委屈地说。 “什么?你皇兄要你去和亲?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不是弄错了,不可能的啊。” 昨晚他们明明还谈到馨平的年纪还小的, 是不是哪里出纰漏了? 贝小小顿时感到惊愕万分, 如果这事情是真的,那就麻烦了。 “就是今天早上啊,现在后宫的妃子都已经被迁出宫了,我看不用多久就要轮到我了,呜……我不想到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和亲啦。” 和亲风波!(四) 和亲风波!(四) 馨平委屈得忍不住红了眼眶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远门, 现在要她突然去那么远的地方去和亲, 她真的情愿死了好过了,馨平难过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傻丫头,皇上只是下令要后宫的妃子去和亲,并没有说要你去和亲啊,” 她就说嘛,炎遇办事那么谨慎,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她并不想让馨平去和亲的事情, 原来这只是馨平捕风捉影,自己吓自己的。 “他现在没有说,但是不用多久,他一定会把我送去和亲的,皇嫂,我以前对你那么坏,是我不对,求你让皇兄不要送我去和亲好不好?” 馨平哀求似的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日后就不要再提起了,傻丫头,别难过了,没有人会逼着你去和亲的,有我在,就算是你的皇兄也不能强迫你,这样你放心了吧。” 真是可怜的孩子,当她知道炎遇下旨的事情后一定是在担惊受怕了, 贝小小怜惜地伸手抚摸着她的头顶安抚说。 “好,我以后都不要再说了,但是……皇嫂说的都是真的吗?” 馨平闻言抬首望着她有点不敢置信地问。 “我是你的皇嫂喔,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就安心地在皇宫里继续当你的公主吧。” 她都已经改变了那么多了, 如果现在要把她送走的话, 她反而会觉得不习惯, 贝小小朝她露出了一抹微笑说。 “皇嫂,谢谢你!”馨平猛然想起了梦歌儿曾经跟她说过, 贝小小向皇上进谏要把她送去和亲的事情, 看来那都她编造的,她本来是想拿来问贝小小的,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太后生病了不肯就医! 太后生病了不肯就医! 全天下性的相亲大会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因为这次要相亲的女方全部都是非富则贵的女子, 所以这次能够入围到行馆里相亲的男子也得经过严格的筛选, 人品,样貌,才能缺一不可,而且都是各国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其中不乏三教九流的贵族子弟,为了保证不会出现贿赂的行为, 贝小小还特意派出了四大护法去暗中监督, 一旦发现有贿赂的行为,立马就取消参选的资格, 毕竟她们成为炎遇的后妃,她也不想因为这样而错嫁了任何一人。 这次举行如此大型的联婚政策, 可谓是空前绝后,贝小小在这个时代里倒是成了第一人了。 本来是怀着抗拒的心情去到行馆的女子在进行的相亲大会里找到了合符自己心目中所想要的对象之后,反而感激皇上给了她们重新选择的机会。 很多的女子在这场相亲大会里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对象, 倒是成了不少的佳偶,但是对此事一直都耿耿于怀的太后始终都不能认同他们的做法, 一气之下,居然血气攻心病倒了, 仿佛存心跟他们过不去似的,生病之后一直拒绝被御医看病, 这可把她身边的人急坏了,嬷嬷赶紧找上皇上来劝, 但是炎遇在听说是她自己不肯就医之后,根本就不想理睬她, 连她的寝宫都不愿意踏入,嬷嬷没有办法只好找上了贝小小。 这次的联婚大会是贝小小提出来的, 她一听太后因为这个气出病来了不肯给御医诊断, 愧疚得赶紧跟着嬷嬷一起来到太后的寝宫里。 她是故意刁难的!(一) 她是故意刁难的!(一) 在太后的寝宫里,太后因为相亲大会的事情想不开, 病了还拒绝就医,贝小小才到太后寝室的门口就听见太后哀痛的低吟声, 闻此,贝小小忍不住皱眉了,太后这样应该是患了头疾, 她这样不看病的话,恐怕后悔会不堪设想。 “臣妾参见母后。” 贝小小来到太后的床前,面前有点凝重地行礼。 “桂嬷嬷,哀家不是说过现在谁也不想见吗?怎么会有闲杂人进入哀家的寝室里?” 躺在床上正被头疾缠扰的太后听见贝小小的声音,立马很不高兴地说。 “太后,是皇后娘娘来求见您,您的头疾已经有好些日子了,奴婢实在是不想再继续看着太后如此痛下去……” 桂嬷嬷上前侍候着她说。 “所以你就擅自作主张把哀家不想见的人找来,你是不是觉得哀家的头还痛得不够厉害啊?还找这些专门来顶心顶肺的人来气哀家。” 太后揉着不断抽痛的额际, 见到贝小小来了,更加让她觉得头痛了。 “太后,奴婢就是不忍心您被头疾日夜折磨,所以才把皇后请来的。” 桂嬷嬷见太后不高兴,心也也不好受了。 “母后,臣妾是来帮太后医治头疾的,请母后不要太过激动。” 这头疾,越是激动,它就痛得越厉害, 看着太后激动的样子,贝小小忍不住皱眉了。 “谁要你来帮哀家治头疾了?就算你真的可以治好哀家的头疾,哀家也不需要你来费心。” 太后揉着抽痛的额际,语气冷淡地说。 她是故意刁难的!(二) 她是故意刁难的!(二) “母后,如果你的头疾不医治的话,恐怕会越来越严重,虽然臣妾的医术不精,但是臣妾可以使用针灸的办法帮母后缓解头疾,臣妾也只是希望母后身体无恙,并没有别的意思。” 贝小小的语气不卑不亢地对答着, 太后不肯就医,她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她肯定会刁难她的, 所以无乱她说什么,她都不会轻易地动怒的。 “既然知道自己医术不精,你还敢来毛遂自荐,你是不是嫌哀家还病得不够严重,想把哀家弄死,你才安乐?” 太后的一席话不其他人都吓坏了,不过那并不包括贝小小。 “如果母后是这样想臣妾的话,那臣妾也没有办法,臣妾是来帮母后治头疾的,并不是来找母后吵架的。” 真是个恶搞的野蛮奶奶呢, 贝小小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把手中的银针铺开。 “就算哀家病死了,痛死了,哀家也不需要你来管,你给哀家滚,哀家不要见到你。” 看她准备一副要帮自己的针灸的样子, 太后顿时激动地大喊着,就是因为她, 皇上才会接二连三地拒绝纳妃的事情, 她是皇室的罪人, 她绝对不会被她碰自己的, 太后把视线转向桂嬷嬷命令:“桂嬷嬷,把这个人撵走,哀家不要见到她,哎呀……”太后话还没有说完,额际突然一阵抽痛,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太后,您就让皇后娘娘帮您看看吧,瞧着您头痛,奴婢也心痛啊。” 看着太后头痛得难受的样子, 桂嬷嬷忍不住出口劝着。 她是故意刁难的!(三) 她是故意刁难的!(三) “桂嬷嬷,是不是连哀家的话,你都不听了,哀家说要把她撵走。” 太后见桂嬷嬷还不把贝小小赶出去, 顿时生气了地朝着她大吼。 “桂嬷嬷,既然母后不想被本宫治疗,那就算了吧,反正她都不怕痛。” 贝小小慢条斯理地把银针收起来,淡淡地说。 “太后,您这是何苦呢?” 桂嬷嬷难过地说。 “滚,都给哀家滚出,哀家不要再见到你。” 太后指着贝小小狂吼。 “母后请息怒,臣妾滚就是了,桂嬷嬷,让母后一个人静一静吧,你送本宫出去。” 贝小小觑了还在震怒中的太后一眼, 然后对桂嬷嬷说。 “是,太后,您别气了,您先休息一会,奴婢很快就回来。” 桂嬷嬷无奈地跟贝小小走了出去。 “桂嬷嬷,今天晚上,你把这包东西倒在给母后喝的茶里,等母后睡着了,本宫再来给她针灸吧。” 到了外面贝小小拿了一小包药粉交给桂嬷嬷。 “这是什么东西?”桂嬷嬷看了药包几眼问。 “你放心吧,这药包只是用来让母后能够睡得安稳一些,并没有其他辅助用的,你也看见了,母后在清醒的时候根本就不给本宫碰,还是等她睡觉的时候来吧。”贝小小解释说。 “皇后娘娘,太后这样对你,你还设想得那么周到,以前奴婢对你做过的事情,你也不计较,你真是一个好人。” 如果不是因为太后的头疾, 她都拉不下这张老脸来求她。 她是故意刁难的!(四) 她是故意刁难的!(四)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母后的头疾治好。” 谁让太后是炎遇的母亲,她的家婆呢? 虽然她过去做的事情是挺不能原谅的, 不过没关系啦,反正她并不是一个会记恨的人, 日后她对太后好一点, 说不定太后会放下对她的成见呢,贝小小乐天地向着。 “皇后娘娘,你能够不计前嫌地帮太后治病,日后太后一定会体谅你的。” 她以前对她做了那么多坏事, 她现在居然那么容易就原谅她了, 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桂嬷嬷认真地说。 “本宫也希望会有那么一天,桂嬷嬷,你回去侍候母后吧,明月就在外面等着本宫。” 刚刚看母后犯头痛的样子似乎是挺难受的,她不是很放心她。 “嗯,今晚等太后就寝之后,奴婢就派人通知您。” 桂嬷嬷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啧啧,真是难缠的野蛮奶奶,她有病不肯就医,分明就是要跟炎遇赌气,别人也许会受她这一套,但是那是炎遇啊,你们的关系本来就不好了,就算你病死了,他可能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太后这次真的是自找苦吃, 贝小小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快步离开。 “娘娘,太后怎么样了?” 在寝宫外面守候着贝小小的明月一见她出来, 连忙上前关心地问,虽然她并不是很喜欢太后的为人, 但是她始终是皇后的家婆, 她也不想她有事的,不自禁地替她焦急。 她是故意刁难的!(五) 她是故意刁难的!(五) “母后最近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上火了吧,她见到我就发火了,我都还没有帮她针灸,她就把我赶出来了。” 贝小小耸耸肩膀,风轻云淡地说, 其实她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所以才准备了那一包安神茶。 “哇,太后都已经生病了,火气还那么大。”明月顿时瞪目结舌地说。 “是啊,咱们回去吧,今晚等太后睡着之后再来。” 她吼得那么大声,她的精神还是很不错的, 希望她今晚可以睡得好一点, 贝小小眸光一闪,唇边挂着一抹淡定的笑容说。 “娘娘,你是想趁太后睡着的时候来帮她治病啊?要是她知道了会不会更加生气啊?”明月担心地说。 “放心吧,我已经叫桂嬷嬷在她的茶里动一下手脚,只要她把那茶喝了,保证她一觉到天明。” 到时候她想要做什么都行了,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都可以, 贝小小的唇边的笑容笑得更加诡异了。 “娘娘,我怎么觉得你的笑容有点奸诈?” 望着贝小小唇边那诡异的笑容,明月疑惑地问, 她不是要去帮太后治病吗?但是她怎么觉得她好像有点不怀好意喔。 “哪有?我是因为想到可以给母后治病而感到高兴啦。” 虽然她是很想捉弄一下太后, 但是她是不会那么缺德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的啦, 贝小小斜睨了她一眼,然后冲冲地回宫去了。 “是吗?”明月有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然后才跟了上去。 操劳过度!(一) 操劳过度!(一) 这段时间因为举办相亲大会的事情,各国也趁机派出使者前来拜见炎遇, 炎遇这段时间比较忙,有时候忙到三更半夜, 因为不想半夜吵醒贝小小,连续好几晚都在御书房里过夜, 等他终于可以闲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过去了。 “要见的使者都已经见得差不多了,朕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寝宫了,小小居然没有找来这里找朕的麻烦,这实在是不像她的性格啊。” 炎遇走在回寝宫的路上,不禁在想着小小此刻正在做什么呢, 以前超过两三天不回去,她早就已经杀上门来了, 哪里容得他可以在外面超过五天还不回宫, 不过好几天晚上都没有抱着她睡觉, 他还真的很想念她味道。 “说不定娘娘现在正在生皇上的气呢。” 阎对小小的性子也了解一二, 没有想到娘娘这回居然如此沉得住气, 反而是皇上,把事情处理完之后, 就迫不及待地赶着回寝宫。 “也许是娘娘想开了,她认为国事为重,体谅皇上呢。”魅往另一边去想。 “依照娘娘的性格,这个可能性的机率也太小了吧。” 阎一点都不认为贝小小可以体谅炎遇为了国事可以那么久不会去见她, 这样她都可以忍受得了的话, 他就真的有点怀疑贝小小是不是又被人掉包了。 “我想娘娘应该是有别的事情要忙,所以才不计较皇上那么多天夜不归宿。” 性子比较稳重的宵淡淡地说。 操劳过度!(二) 操劳过度!(二) “娘娘整天在卧龙殿里陪着小皇子和小公主,她还能有什么事情做?”阎不以为然地说。 “等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个护卫各执一词,反倒是炎遇反而沉默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晚的心绪有点不灵, 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他们在说什么, 他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的步伐忍不住慢慢地加快了, 而知道他归心似箭的三人也闭嘴不语了,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当炎遇他们回到寝宫的时候, 明月正在门外等待着出去给太后针灸的贝小小回来, 因为太后不可就医,所以贝小小只能在晚上趁她睡着的时候帮她针灸,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为了掩人耳目, 贝小小只让殇护送自己,就连明月都没有带上。 “皇上?!奴婢参见皇上。” 远远看见炎遇的身影,明月顿时惊愕了一下, 皇上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娘娘去给太后治病还没有回来呢,明月有点担心地上前行礼参见。 “明月,你不在屋子里侍候娘娘,怎么跑到外面来了?” 魅见到她在外面,有点疑惑地问。 “娘娘并没有在里面。” 明月犹豫了半响才慢吞吞地说。 “什么?小小不在屋子里?那么晚了,她去哪里了?” 本来已经举步往里面走去的炎遇闻言顿时停下了脚步装过身子来,忍不住皱眉问。 “回皇上,娘娘是给太后娘娘治病去了。” 在他严峻的目光下,明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才说。 操劳过度!(三) 操劳过度!(三) “什么?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帮太后治病的?” 现在都已经不早了,治病干嘛不在白天去, 而是要在晚上去?炎遇的双眸顿时有点不悦地半眯了起来, 晚上是应该要好好休息的时候,她怎么就挑在晚上去给别人治病了? 刚才他还在纳闷,他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 这里怎么水静河飞, 这真的被宵猜对了,她去干别的事情了。 “因为太后不让娘娘给她治病,所以娘娘只好等她睡着了之后,再去给太后治病。” 从皇上的声音听来,他似乎不太高兴, 明月的身体忍不住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多久了?” 在知道小小原来是去帮太后治病而忽视了自己后, 炎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了。 “回皇上,今晚已经是第五晚了。” 也就是他没有回来睡觉的那晚开始, 他有多少晚没有回来,娘娘就去了多少个晚上, 每次当她回来的时候都已经累得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皇上有没有回来,明月有点胆怯地说。 “皇后什么时辰回来?” 太后是得了什么重病吗? 居然需要她每天晚上都要去帮她针灸。 “娘娘她大概在四更末(现代时间的1-3点)的时候回来。” 明月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他。 “什么?她是疯了吗?” 她居然每天晚上去帮太后针灸到四更, 她以为她的身子是铁打的吗? 炎遇顿时又急又气地转身往太后的寝宫走去。 操劳过度!(四) 操劳过度!(四) 他绝对不允许她做出一些让自己的身体受损害的事情, 在他的严格要求之下,贝小小的作息时间被他严格规范过, 因为她刚来的时候是个夜猫子, 不到三更(现代时间23-1点)是不睡觉的, 在他慢慢的调教之下,如果没什么事情她在二更(现代时间21-23点)就会就寝了, 想到她现在每天都要熬夜到四更末, 就让他有种想要把她抓起来教训一顿的冲动。 “皇上您不能去。” 明月见炎遇转身就往太后寝宫的方向走去,忍不住紧张的喊道。 “你想阻止朕去找皇后?” 没有想到她居然有胆子阻止自己, 炎遇顿感有点愕然了,在他的印象中,她似乎并没有反抗过他。 “皇上请息怒,娘娘吩咐奴婢,如果皇上回来要去找她,她让奴婢转告皇上,请皇上在寝室里等她回来。” 明月有点战战兢兢地复述着小小的交代。 “如果朕不呢?” 可恶,她连这个都已经想好了, 炎遇的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 “娘娘说,如果皇上……” 想起了娘娘的交代,明月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好了。 “你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想让人用针线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炎遇眼眸中温度猛地降到零点,冷冷地说。 “皇上请息怒,奴婢这就说,娘娘说,如果皇上跑去找她,惊动了太后,她就一个月不许……不许皇上上龙床。” 被炎遇冷酷的话吓得手脚发抖的明月,只得硬着头皮说。 操劳过度!(五) 操劳过度!(五) “可恶,皇后她真的这样说?” 炎遇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而在他身旁的三名侍卫闻言, 差点忍不住狂笑出声, 但是他们知道他们此刻要是胆敢笑出声音来的话, 他们会死得很惨的,只能强憋着, 同时希望自己不会憋得得内伤。 “是的,娘娘她是要奴婢这样说的没错。” 娘娘这次真的是靠害的,居然要她跟皇上说这些话, 他的脸色很恐怖啊,她都不敢抬头望他的表情。 “简直就是胡闹。” 炎遇冷哼一声,本来向着太后寝宫而去的脚步硬生生地转了过来, 等她回来的时候,他一定不会轻饶她的, 心里虽然很想赶紧到太后的寝宫里把她带回来, 但是想到她撂下的狠话,他还是止步了,转身回卧龙殿去。 “皇上现在的心情一定很不爽了。” 看着他僵硬地走入寝宫的背影, 阎伸手搔了搔头发,深感好笑地说。 “有眼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 到了这里,他们都只能留在外面,宵淡淡地说。 “宵,没有想到跟在皇后身边时间最少的是你,但是最了解皇后的人却是你。” 他们四个人当中,宵说负责的事情比较多, 因为他处事比较稳重,所以最得炎遇的倚重。 “有脑子的人都可以想得出来。” 宵冷觑了他们一眼, 语气里带着一抹讽刺地说。 “宵,你留点口德好喔。” 什么叫有脑子的人都可以想的出来? 他不是拐着弯子讽刺他们没有脑子么? 宵只是斜睨了他们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了。 操劳过度!(六) 操劳过度!(六) 当贝小小从太后的寝室里出来的时候, 已经过了四更了,连续几天来的熬夜, 让她深感疲劳,此刻她只想赶紧回宫去休息。 “娘娘,你看起来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在太后寝宫外面守候着的殇见她走路都有点不稳了, 赶紧上前扶着她,担心地说。 “殇,我好累,赶紧回去吧,我快受不了了。” 更更集中了精神帮太后针灸,现在放松下来, 顿时觉得头晕眼花,她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连续那么多晚熬夜了, 而且白天又要跟双胞胎玩耍,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致了, 她伸手攀着殇的手臂有气无力地说。 “娘娘,你这是何苦呢?太后的头疾可以让别的御医来医治,你这是在勉强自己。” 看着没有一点神气的黯然面孔,他忍不住心痛地说。 “交给其他的御医我不放心,而且我的针灸法是水舞教的,有一种针灸的方式可以根治头疾,太后的头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医治才会久一点。” 只要可以治好太后的头疾,她熬几天夜也值了。 “原来是这样,那明天晚上还要针灸吗?” 他真的很担心她会撑不住。 “针灸已经有一个疗程了,暂时不需要再针灸,接下来就喝药就好,就是担心太后不肯喝药。” 想到太后的性子那么倔, 贝小小有点担心地说。 “太好了,那娘娘就不用再熬夜了。” 再这样继续下去,就算是铁打的身体都要熬不住了, 殇这才松了一口气。 操劳过度!(七) 操劳过度!(七) “是啊,从明天开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贝小小高兴地点了点头,她才刚走了几步, 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她的脚步猛地一个踉跄, 她如果不是攀附着殇,早就扑倒在地上了。 “娘娘,你怎能样了?” 察觉到了她的步伐不稳, 他赶紧停下来扶着她的肩膀焦急地问。 “我……我的头好晕……” 贝小小摔了一下脑袋,想要清醒一下, 谁知道她的头却更晕了,而且眼前也开始变得漆黑, 她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身子一软, 眼前一黑,已经晕倒在殇的身上。 “娘娘,娘娘,你怎么样了?娘娘……” 殇见她晕倒了,顿时吓得面色发青, 也顾不上避嫌了,伸手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然后火速地往卧龙殿奔去,在途中遇见守夜的侍卫, 便叫他立马去太医院找御医前往卧龙殿。 当殇抱着贝小小火速地赶回卧龙殿的时候, 在门外见到其他的三名同僚,顿时吓了一跳, 他们在这里也就意味着皇上在这里,这关似乎不太好过了。 “殇侍卫,娘娘怎么样了?” 远远就看见殇神色慌张地抱着娘娘回来, 明月顿时吓了一大跳,赶紧迎上前去担心地问。 “娘娘在回来的路上晕倒了,先把她进去。” 殇焦急地抱着贝小小往里面大步走去。 “皇后怎么了?” 正在里面一边看书一边等着贝小小回来的炎遇, 听见外面有骚动的声音便放下了书本走了出去。 操劳过度!(八) 操劳过度!(八) 却见殇抱着已经失去了意识的贝小小进来, 他的心顿时一紧,大踏步上前接过她沉声问。 “回皇上,娘娘从太后的寝宫出来后没有多久就晕倒了,卑职已经差人去请御医,估计不用多久就来了。” 殇把贝小小交给炎遇后就退下了, 在贝小小还没有搬进来这里之前, 他们还可以随便进入, 但是自从贝小小搬进来之后,他们就得避嫌了。 “真是乱来,谁允许你这样折磨自己的?” 炎遇把贝小小抱进寝室里放在宽敞的大床上, 就着明亮的灯光,却见她脸青口唇白, 眼底下黑影重重,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样子, 他后悔自己这几天晚上没有回来盯着她, 他才不过是几天没有回来,她就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像人鬼像不像鬼的样子, 他就知道这几天她没有去御书房找他, 肯定是有事情的,果然不出所料。 “拜托你以后在替被人着想的时候,先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你把自己弄成这样算什么?是存心想要让我心疼吗?如果是的话,你成功了,你让我的心不断地揪痛着。” 不仅心疼了还燃烧着一把心火, 他气她不懂照顾自己,也气自己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天了, 他居然毫不知情,他早已经想到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但是却没有抽时间回来看一下,真是可恶。 不用多久,挂着药箱的御医匆忙地赶来了, 诊断的结果果然不出所料,贝小小操劳过度了, 而且严重地缺少睡眠,所以才会晕倒的。 你还想瞒着我?(一) 你还想瞒着我?(一) 当贝小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的晚上了,她是被饿醒的。 “娘娘,你可醒来了。” 一直呆在寝室里照顾着贝小小的明月一见贝小小终于醒过来啊, 这才把心头里的一块大石放下来。 “咦,明月,你怎么会这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怎么都掌灯了。” 她不是在晚上的时候睡着的吗? 贝小小从床上坐起来,觉得头有点沉, 身体也有点酸软无力的感觉,她忍不住皱眉了, 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是生病了吗? “现在已经是晚上戌时(现代时间19-21点)了,娘娘,你忘记了吗?你昨晚去给太后针灸的时候,在回来的路上晕倒了,是殇侍卫送你回来的,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要找御医吗?” 明月见她起来,赶紧上前去帮她垫高了枕头让她靠在枕头上。 “现在已经是戌时了?那我岂不是昏睡了很久了?难怪我浑身无力的,明月,我不用找什么御医,你去给我找点吃的来吧,我都快饿得不行了。” 贝小小抚摸着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小腹, 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她记得昨天晚上她因为太累而体力透支的。 “好吧,我这就去准备。” 她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会感到肚子是很正常的, 明月向她点了点头,刚想转身往外面走去,却被贝小小喊住了。 “明月等一下,我晕倒的事情,皇上他知道了吗?” 她在昏睡的时候好像有听到他的声音, 但是听起来有点像是咬牙切齿的感觉。 你还想瞒着我?(二) 你还想瞒着我?(二) 她希望他并不知道她晕倒的事情,他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睡觉了, 只要没有人通知他,那他应该不知道的, 反正他现在那么忙,贝小小在心里祈祷着。 “娘娘,昨天晚上,皇上回来。” 看娘娘的样子一定是想要瞒住皇上吧, 但是很可惜,皇上不仅知道了,而且还在昨晚逮个正着呢, 想起了昨晚皇上把她和殇都狠狠地骂了一顿,她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什么?皇上他昨晚回来了?那他岂不是看见我……” 原来有人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诅咒她, 那并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贝小小顿时感到一阵虚脱,被他知道后, 她日后想去帮太后针灸, 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是啊,皇上看见殇侍卫抱着昏迷的你回来,脸色立即就变得很难看。” 等他出来的时候,对着殇就是一顿劈头的大骂, 还撂下了警告,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他有毫不知情的话,他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抹刀子, 以后皇后做别的事情一定得小心一点才行, 他们的名字分分钟都系在她的身上。 “唉,他什么时候不回来,偏偏在我熬不住的时候回来,真是的。” 他早一个晚上或者晚一个晚上回来不行的吗? 贝小小忍不住伸手捂着脸颊深感无奈地说。 “如果我昨晚没有回来,你是不是就打算瞒住我?” 就在贝小小在哀叹的时候, 一般仿佛幽灵般森冷的嗓音飘入房间里。 你还想瞒着我?(三) 你还想瞒着我?(三) 就在贝小小在哀叹的时候, 一般仿佛幽灵般森冷的嗓音飘入房间里, 跟着一道昂藏的身躯带着一股强烈的压逼感步入房间里。 “呃,不是吧,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难怪人家说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了。” 感觉那股带着怒火的煞气, 贝小小愣是打了一个寒颤, 随即满面堆笑地向着黑着口面走进来的炎遇甜甜地喊了一句:“相公,你回来了。” 纵使已经习惯了他们之间的亲昵行为, 但是乍然听见她娇滴滴地撒娇的声音, 明月身上的鸡皮疙瘩也忍不住竞相冒了出来, 她受不了地朝着炎遇福了福身子,然后悄悄地退下。 “你不是不想见到我吗?” 炎遇慢慢地往床边踱步过去, 琥珀色的眸子里正在一层阴霾笼罩着。 “哪有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见到你了,我想你都快想疯了,倒是你好几天都没有回来睡觉了,应该是你不想见到我才对吧。” 看着他阴霾的脸色,贝小小恶人先告状。 “就因为我不在,所以你就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可以任意妄为了是不是?” 他的身体越是靠近床边,他的声音就越是低沉得让人觉得可怕。 “我哪有不顾及你的感受啊,你那么多天都没有回来,那你就顾及我的感受了?而且我那并不是很任意妄为,我那是在救人,救的还是你的母亲也。” 就算他再如何没有血性, 他也不会置他母亲的生死不顾吧。 你还想瞒着我?(四) 你还想瞒着我?(四) “这几天我都忙到三更半夜,我是不想回来吵醒你,谁知道你却深更半夜溜出去给母后治病,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母后不肯就医,那是因为她想要和我斗气,等她真的受不了的时候,她自然就肯看病了,你瞎操心什么啊?” 他对她的一片体贴之心,结果呢? 炎遇黑着一张包公脸在她的床前坐下,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的身体还很虚弱, 他真的很想把她按在他的大腿上,给她一顿难忘的教训。 “哎哟,你说我瞎操心?那是你的母亲喔,我知道你们不和,以前咱们不在皇宫里的时候就算了,但是既然现在大家都共处于同一个屋檐下,就应该相信相爱,你没有听说过家和万事兴吗?齐家而治国后才能平天下。” 她也是一心想要搞好和太后婆婆的关系喔, 没有想到却被他说成是瞎操心个, 贝小小忍不住朝他瞪眼。 “好吧,就算你说得有理,但是拜托你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好吗?母后的身体固然重要,但是你的也同样重要。” 他知道她说得有道理, 但是只要想到她为了别人而勉强自己, 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嗯,前几天是特殊情况,以后不会的啦,我连续帮母后针灸了好几天,她的头疾应该缓解了不少了,只要再喝几天药,后期再调理一下就没有问题了。” 贝小小抓着他的手高兴地说。 “你就不怕母后的病好了之后就会来找你麻烦?” 瞧她高兴的样子, 他本来是不想泼她冷水的。 你还想瞒着我?(五) 你还想瞒着我?(五) 但是依照太后的性子,只要她的身体没事儿, 她就喜欢来找她麻烦,特别是她对那一对双胞胎还耿耿于怀, 知母莫若子,炎遇挑眉望着她说。 “如果她认为来找我麻烦,她可以过得开心一些的话,我是不介意的。” 在太后身边的亲信都已经知道她半夜里帮太后治理头疾的事情, 就算现在太后要来找她麻烦, 都不会像以前那样被他们欺负, 贝小小得意洋洋地说。 “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好了。” 看她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母后再次来找她麻烦, 反而当成是乐趣了,炎遇没好气地斜睨了她一眼。 “嘿嘿,对了,那个相亲的宴会怎么样了?” 贝小小干笑了两声问,这几天,她白天就忙着研究针灸, 晚上就慢着给太后针灸,还得花时间跟双胞胎玩, 她都没有时间顾及那相亲的事情了。 “迄今为止,已经促成了好几对的佳偶,他们已经前来请求我下旨赐婚,有几对佳偶已经携手回去了,小小,你这次出的主意实在是好了,简直就是一石二鸟。” 不仅解决了后宫之患,还缔结了姻亲国, 巩固了炎天皇朝和这些国家的关系, 炎遇俯首赞赏地吻了她一下说。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出的主意。” 这场相亲盛会是在古代里面绝无仅有的, 她岂不是成了绝世红娘? 不晓得她会不会在炎天皇朝的历史上名留青史呢? 贝小小想着掩不住捂嘴偷笑。 出宫采药!(一) 出宫采药!(一) 贝小小的身体在调理了两天之后就已经没有大碍了, 她养好了身子之后暗中约见了桂嬷嬷询问了一些太后的情况, 她帮太后针灸完了之后,太后的头疾就没有痛得那么频繁了, 但是偶然还会有点痛,她想起了有一种叫做蔓荆子的草药有医治头疾的功效, 她马上带着明月奔去太医院, 想要找他们要蔓荆子的草药。 “娘娘,您想要找蔓荆子?” 在太医馆里负责捡药的太医有点惊愕地问。 “嗯,是啊,那是一种很古老的草药,你帮我弄几贴,就按照这张药方来。” 贝小小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药方递给他说。 “但是我们这里并没有蔓荆子这味药。”太医摇头说。 “什么?蔓荆子不是常用药吗?你们这里怎么会没有?” 那不是很常见的中草药吗? 他们这里那么多中药, 居然没有蔓荆子,贝小小当场就愕然了一下。 “很对不起,我们这里真的没有蔓荆子。”太医很抱歉地说。 “但是没有了蔓荆子,这贴药就没有功效了,那你知道哪里有蔓荆子吗?” 贝小小忍不住有点焦急地说。 “娘娘所说的蔓荆子,在宫外的深山里应该会有的。”太医说。 “是这样吗?” 在宫外的深山里?要派人去采吗? 但是自己没有亲眼看到,她会不放心的喔。 “应该是的。”太医有点不太确定地说。 “那好吧。” 贝小小握着手里的药方,脸上闪过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 出宫采药!(二) 出宫采药!(二) “娘娘,医馆里面没有蔓荆子,现在怎么办?” 出了医馆之后,明月担心地说。 “那个太医不是说在宫外的深山里面有吗?我们出去采药就行了。” 贝小小美目一转,唇边勾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说。 “娘娘,这种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你不用出宫了吧。” 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明月闻言更加担心了。 “不行,我担心他们会采错药了,你放心吧,我会让殇跟着去的,有他保护我,我不会有事的啦。” 她又不是一个人上山去, 贝小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放心。 “娘娘,那你也带上我吧,我在旁边也好照应啊。”明月还是不放心。 “你要是跟我出宫了,那谁照顾我昊儿和小叮当啊?” 她不知道要去多久的,没有她在卧龙殿里看着, 她会不放心的,贝小小斜睨着她说。 “喔,但是皇上会同意你去吗?” 皇上应该不会轻易答应让她出宫吧。 “我只是上山采药而已,又不是去什么龙潭虎穴,我想他应该不会阻止我的,明月,你先回去跟殇说一声,我这就去找皇上。” 现在她不敢私自行动了,她已经跟他约法三章了, 以后她要做什么事情都得跟他商量, 当然他也不能太过专制, 只要她有礼,他就得让她去做。 “那好吧,我想回去了,娘娘你小心一点。” 明月向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往卧龙殿的方向走去, 而贝小小则往御书房走去。 出宫采药!(三) 出宫采药!(三) 当贝小小来到御书房门前的时候刚好看见几个大臣从里面出来, 他们看见贝小小来了便上前行礼:“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各位大臣免礼,你们是刚从里面出来的,皇上是不是已经忙完了?” 贝小小面带笑容地问,看来她来得正是时候呢, 他们都已经忙完出来了。 “回娘娘,微臣等刚和皇上讨论完了政事,皇上此刻真有空呢。” 一名大臣恭敬地回答。 “那太好了,本宫刚好有点事情要找他,谢谢你们,本宫先进去了。” 贝小小向说着,然后往御书房里走去, 在御书房里面轻悄悄的,只有笔刷的声音, 贝小小轻手轻脚地摸进去,却见炎遇正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她轻轻地走到他的背后, 伸出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轻柔地帮他揉捏着已经僵硬的肌肉。 “你怎么来了?” 当她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的时候,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慢慢地软化了下来, 其实她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她了。 “我想你嘛,所以就来了,怎么了?你不想见到我来这里吗?” 贝小小捏着他的肩膀,故意反问说。 “谁说我不想见到你来这里的?只不过为夫并不认为你来这里只是因为想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看她行色匆匆的,手上什么都没有带来, 想要他相信她只是因为想他才来看他, 那真的很难,不过她按摩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出宫采药!(四) 出宫采药!(四) “相公就是相公,真的什么时候都瞒不过的法眼。” 她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他就已经猜出了她是有事情想要来找他, 他太过精明了,精明得让她有点心虚, 贝小小温声细语地讨好他。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 炎遇享受着她的按摩, 背脊靠在椅背上,风轻云淡地说。 “是这样的啦,我想出宫去帮母后采药,如果快的话,一天的时间就应该够了。” 贝小小卖力地帮他按摩,清了清喉咙才说。 “什么?你要出宫采药?这种事情交给太医馆的人去办就行了。” 听见她说要出宫,炎遇的眼眉扬了一下, 然后才不赞成地说。 “欸,你都不知道,我要找的草药连太医馆都没有,我担心让他们去采的话,他们会搞错了,所以我才想亲自去采药的,我会让殇跟我去的,有什么事情,他会保护我的,你就别担心了。” 她知道他是不放心她出宫去会遇到麻烦,她再三保证地说。 “但是采药都是在山上的,要是在山上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炎遇皱眉说。 “怎么会出事呢?很多人都是这样上山采药的啊,山上又不是龙潭虎穴,要不然,你放假陪我去啊。” 既然他那么不放心的话, 那他陪她去咯, 贝小小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奸诈的笑容说。 “如果我可以陪你去的话还用你说。” 当初是谁提出和亲政策的, 弄得他不仅整天要忙碌着处理政事。 出宫采药!(五) 出宫采药!(五) 当初是谁提出和亲政策的, 弄得他不仅整天要忙碌着处理政事, 还得处理这件事,炎遇忍着想要冲她翻白眼的冲动很是无奈地说。 “那不就结了,你又没有时间陪我去,就让殇陪我去行了,我找到蔓荆子就回来,相公,好嘛。” 贝小小弯下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娇了。 “但是在深山里始终不是很安全。”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娇,那娇嗲的嗓音传入他的耳朵里, 顿时让他的骨头都酥软了一半, 他发现她越来越会撒娇, 每次遇到事情就挨着他撒娇, 就算不行都被她撒娇撒成行了。 “殇会保护我的啊,无论是豺狼还是虎豹,他都应付的绰绰有余的。”贝小小继续磨他。 “但是我不放心啊。” 说来说去就是因为这个问题。 “我又不是要去断头台,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最多我答应你,无论找不找得到蔓荆子,在天黑之前,我们一定会赶回宫里,这样行了吧。” 贝小小直起身子,伸手拍着心口保证说。 “真不知道你那么拼命是为了什么。” 前些日子把自己弄得操劳过度而昏迷就算了, 现在还要亲自出宫去采药, 炎遇再也忍不住转过头来瞪她。 “为了家和万事兴咯。” 太后有病的话,她心绪不宁就会乱骂人, 只要她的病好了,她的心情自然就变好, 后宫少了打骂那多祥和啊,贝小小理所当然地说。 “还不如说你好管闲事。” 她的话虽然让他感到有点震撼,但是他依然嘴巴不饶人地说。 出宫采药!(六) 出宫采药!(六) “嘿嘿,那你就当我是在好管闲事吧,相公,答应让我出宫嘛。” 只要他让她出宫去采药,无论他说她什么, 她都不会反对的,贝小小放开他的肩膀, 转到他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两条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颈项, 抬起头对着他猛抛媚眼地撒娇。 “你眼睛干嘛了?抽筋吗?” 看着她不断地朝着自己眨眼睛, 炎遇的顿时觉得好笑, 唇边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容,促狭地问。 “什么抽筋啊?我这是在对你抛媚眼也,你居然不懂得欣赏,你是呆头鹅么?” 本来在抛媚眼的贝小小听了他的话, 顿时变成了翻白眼瞪他。 “你这个也叫媚眼?你就别东施效颦了,看起来就跟眼抽筋差不多。” 看着她不服气撅起了小嘴, 一副气鼓鼓地瞪着他的可爱样子, 炎遇顿时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低沉浑厚的笑声。 “你、你、你居然取笑我,我不管了,你取笑我了,我就要出宫去。” 看他笑得那么开怀的,贝小小见撒娇不行, 开始来耍赖这一招了, 她伸手扯着他胸前的衣襟摆出了耍赖的神情说。 “就算没有找到蔓荆子,也得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宫,你能做得到吗?” 炎遇叹息一声,投降了。 “当然做得到。” 今天没找到可以明天再找嘛, 贝小小闻言顿时伸手拍着心口保证, 从他的语气听出了他已经同意了她的出宫之行, 贝小小顿时高兴得在差点就忍不住跳起来。 ---------------------------------------------------------- PS:哎呀,今天九更了,还差一更不够十更,明天继续努力。 出宫采药!(七) 出宫采药!(七) “这话是你说的,你得好好记住你说过的话,在太阳下山之前要回宫,要是我发现你食言了,这次我一定会狠狠地揍你的屁股一顿。” 炎遇敛去脸上的笑容,严肃地的说。 “好了啦,我一定会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宫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碰到我屁股的。” 她都已经做了人家的娘亲了, 还被相公揍屁股,要是传出去, 她颜面何存啊? “那你小心一点,记住你是出宫采药的,凡事莫理,不要在外面多管闲事。” 炎遇不放心地叮嘱。 “知道了,我哪里都不去,就去山上采药,采药之后就赶紧回宫,就算在路上碰见有人杀人放火,我都当作看不见,这样,相公你放心了吗?” 说来说去,他就是担心她会在外面惹是生非咯, 拜托,她是那样的人吗? 贝小小斜睨着他说。 “信你一半都有鬼,反正你别再让自己受伤就行了。” 她要是在路上看见有人杀人放火, 她不去插上一脚才怪呢, 他对她已经没有什么好要求的, 他只要求她能够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伤就行了。 “嘿嘿,谢谢相公,我就知道相公是个深明大义的好男人,可以嫁给相公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 没有想到那么容易就得到了他的同意, 贝小小伸手拉下他的脑袋浅浅地吻上了他的性感的薄唇, 正当她想要退开的时候, 却被炎遇按着她的后脑勺,被他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已经等了很久了! 在设定举行相亲大会的行馆里,本来热闹的景象已经不再了, 被遣送出宫的妃子一共有十名,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妃子, 而是新封的郡主,促成的佳偶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 还剩下几个并没有下定决心的,或者还没有找到喜欢的人, 而高媛婧(在宫里的婧妃)就是其中一名, 她自视甚高,自认为只有天下间最出色的男人才可以配得起她, 而最好的男人当然就是他们国家的皇上, 所以当别人都去出去偷偷相看男人的时候, 她就躲在房间里发脾气,一次又一次地把房间里面的东西摔破, 而本来在她的门前经过的人在听见她在房间里发脾气都不敢轻易地靠近, 随着几天的相处,大家都已经懂得经过她门前的时候要绕路走, 被她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她的心火就烧得更加旺盛了。 “奴婢叩见媛婧郡主。” 就在高媛婧心情郁闷地在房间里不知道要干什么好的时候,一名丫环从外面进来。 “你找本郡主有什么事情吗?” 从妃子变为郡主,真是一件可笑无比的事情, 高媛婧自嘲地冷笑了一声问。 “奴婢刚刚收到消息,皇后今天会出宫到深山里采药。” 丫环把刚刚从宫中的眼线收到的消息如实禀报。 “很好,那个低贱的皇后,她终于要出宫了。” 听见皇后要出宫的消息, 高媛婧的眼睛猛地一亮,诡异的眸光一闪, 唇边泛起了一抹阴森的冷笑,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天了。 高原反应!(一) 高原反应!(一) 也许是太久没有运动了,贝小小上山上到半山腰就已经累得走不动了。 “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吧,我好累。” 贝小小一屁股坐在半山腰的一块大石上, 用手巾不断地擦汗,爬山是一件非常耗费体力的事情, 她才走了一会就已经挥汗如雨了。 “夫人,先喝口水吧。” 贝小小走得满头大汗,但是殇却依然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贝小小看了,顿时感到一阵唏嘘, 真是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 她累得半死,他依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我很久没有爬过那么高的山了,真是要命。” 上次他们去找梦歌儿的尸体, 那只是一座平原,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山, 他们今天爬的这座才叫山呢, 又高又陡的,幸好有条还算容易走的山路, 要不然她真的要死给他看了。 “这里已经是半山腰了,很快就可以到达山顶了,夫人,你再坚持一下就行了。” 殇抬头望了一下离山顶的距离, 看着已经来得不想动的贝小小便鼓励说。 “天啊,不会吧,现在才到半山啊,我不想动了啦,殇,不如我在这等你,你自己上山去采药算了。” 那该死的蔓荆子,什么地方不长, 干嘛偏偏要挑那么高的地方长嘛, 简直就是折磨人,贝小小喝了几口水,有气无力地说。 “夫人,我不知道蔓荆子长什么样子,你叫我自己去?” 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她该不会想要放弃了吧, 殇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说。 高原反应!(二) 高原反应!(二) “唉,你怎么可以连蔓荆子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呢?” 真是气人,等她爬到山顶, 她估计都要断气了, 贝小小用鄙视的目光瞪着他。 “夫人,我又不是大夫,我有什么可能知道蔓荆子长啥样子喔。” 他被瞪得很无辜,殇耸耸肩膀,摊开双手说。 “唉,算了,爬山就爬山呗,就当减肥好了,在宫里好吃好处的,身上的脂肪都不少了。” 贝小小认命地站起来,再次踏上征途。 当他们爬到山顶的时候,贝小小已经累趴了。 “夫人,你没事吧。” 看着她面色涨红不断地喘息着, 殇不禁有点担心了。 “我没事,我只是太久没有运动,现在爬那么高的山,有点高原反应,头晕想吐。” 贝小小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 朝他挥挥手,表示自己并更没有大碍。 “高原反应?”没有听说过这词语,殇挑眉问。 “高原反应就是是人到达一定海拔高度后,身体为适应因海拔高度而造成的气压差、含氧量少、空气干燥等的变化,而产生的自然生理反应,反正就是爬山爬到一定高度的时候,身体就会感到不舒服。” 看他听得一面懵然的, 知道他肯定听不明白了,贝小小才简单地说, 不过高原反应不是在海拔高度一般达到2700米左右时才会有的吗? 这山有那么高吗?她往下望去, 头却更加晕了,赶紧把头缩回去。 “哦,原来是这样。” 听了她简单的介绍,他才恍然大悟。 遇刺摔断腿!(一) 遇刺摔断腿!(一) 很不容易才恢复了体力,贝小小和殇两人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查, 从东面找到了西面,再从南面找到了北面, 但是却没有发现有蔓荆子的踪影。 “夫人,我们都快把整座山头都搜遍了喔,该不会是那个太医记错了吧。” 这山上压根就没有蔓荆子,殇担心地说。 “你这话可问倒我,我也只是知道蔓荆子居然医治头痛的作用,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长在什么地方。” 找了大半天,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贝小小也觉得纳闷了。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剩下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夫人答应爷要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宫, 再这样找下去的话,他们肯定是来不及回宫了。 “我们那么苦难才出来,没有找到蔓荆子就回去,那岂不是很浪费吗?不如我们到别的地方去找找吧。” 贝小小向着四周的山林望了一下说。 “但是,夫人,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她要是不按时间回去, 恐怕下次就没有那么容易出来了,殇说。 “没有蔓荆子,太后的头疾不容易根治喔。” 他们都把整座山头都找遍了,为什么却没有找到蔓荆子呢? 难道他们找错地方了吗?蔓荆子根本就不是生长在山顶? 如果它不是长在山顶会长在什么地方呢? 贝小小咬着手指头冥思着。 “夫人,不如咱们回去问清楚了,明天再来吧。” 草药生长的地点都还没有弄清楚就来找, 这乌龙也太大了,殇建议说。 遇刺摔断腿!(二) 遇刺摔断腿!(二) “嗯,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那捡药的御医实在是太欺负人了,都不说清楚一点,让咱们白走了一趟,今晚回去睡觉一定会腰酸背痛的。” 回去一定要找人按摩一下才行,贝小小暗忖着, 他们才转过身来,却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在山头的另一边突然涌来了一批穿着黑衣, 面罩着黑色面巾的蒙面黑衣人, 一看他们的来势汹汹的就知道来者不善了,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 “夫人,躲在我的后面。” 殇一见那群蒙面人,心里顿时忍不住抽了一下, 赶紧伸手把贝小小拉到自己的身后, 然后抽出了身上的佩剑护在了前面。 “妈妈咪呀,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了那么多刺客。” 看着那么多蒙脸黑衣人,贝小小顿时感到一阵脚软, 在这个地方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要是被杀了还会被弃尸荒野,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一群豺狼野兽分尸抢食, 天啊,她不要死得那么惨啊, 贝小小揪着殇的衣摆担心地问:“殇,你可以把他们都打倒吗?” “夫人,我会尽力的。” 看着对方十多个人,而且每个人的身手看起来都不错的样子, 一滴冷汗从殇的额际滑落, 如果他只是一个人的话, 他就不用担心,但是现在他还得分心照顾贝小小,那就真的很麻烦了。 “殇,你的身体在发抖。” 他不会是怕到发抖吧, 贝小小扯着随着他的身体发抖而震动的衣摆, 震惊地地喊了一声。 遇刺摔断腿!(三) 遇刺摔断腿!(三) 天啊,还没有开打,他就怕,那他们岂不是死定了? “夫人,你记得要靠近我身边,不要随便离开,知道吗?” 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心神说。 “好,我一定会粘紧你的。” 开什么玩笑,她不粘着他, 难不成跑出去送死么?贝小小猛地点头。 那群黑衣人才冲上来,二话不说, 抽出了兵器就往他们攻来, 被掣肘在原地的殇只能等着他们攻来, 然后才跟他们动手。 “把他身后的女人杀了。” 那一群黑衣刺客团团转地围着贝小小和殇两人, 他们的目标是贝小小,几个人缠着殇, 剩下人专门找空隙向着贝小小出手。 “买噶,你们都是杀手吗?” 看他们的出手的狠劲,招招都置人于死地, 贝小小见殇护着她也护得挺辛苦, 灵机一动,对着向他们猛攻的黑衣人大吼说。 “废话,我们不是杀手,难不成是请你们去吃饭的好人?” 那些杀手见他们两人渐渐陷入了困境, 也不急着杀他们, 听见贝小小的问话,也很配合地回答。 “不如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你们雇主给了多少钱你们杀我,我出十倍的价钱把自己的卖回来,如何啊?” 反正她相公什么不多,就是钱多, 贝小小用商量的语气试探地说。 “我呸,你这个女人,懂不懂什么叫职业道德?我们收了钱要杀你,就一定要杀你,你就算你给我们金山银山都没有用。” 一名黑衣人不屑地说。 遇刺摔断腿!(四) 遇刺摔断腿!(四) “吓,不是吧,我给你们十倍的价钱喔,那二十倍呢?” 靠,他们不就是靠杀人拿钱的一帮见不得光的杀手嘛, 还说什么职业道德,贝小小再加大筹码。 “你这个女人真是啰哩啰唆的,我都说了,就算你给我们金山银山都没用了,我们是专业的职业杀手,是不会破坏行规的,你就乖乖地受死吧。、” 那人说着一剑往她的心口刺来。 “啊……”看着他的一剑刺来, 贝小小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 正当他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 一剑逼退了前面的敌人的殇, 一手拎着贝小小的后衣领,猛地跳开了一大步, 然后顾不得避嫌了,拉着她的手猛地朝着印象中下山的地方跑去, 但是很可惜,在慌乱中,跑错地方了, 反而跑到了断崖上面去了。 “不会吧,你要带着我来这里跳崖吗?” 贝小小望着那陡峭的斜坡, 要是这样滚下去,不摔死都会摔成残废的。 “对不起,我记错了下山的方向了。” 望着前面的断崖,殇的脸色顿时变得灰白, 这次真的要死了,前面是断崖, 后面是追兵,这次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你,你不是吧,在这种时候,你居然把救命的路搞错了,我们这回真的凶多吉少了。” 一滴冷汗从贝小小的额际滑落, 看着那一群仿佛乌鸦般的黑衣人已经把他们的退路都截住了, 顿时觉得日月无光,看来他们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遇刺摔断腿!(五) 遇刺摔断腿!(五) “唉,我也不想的,夫人,你有没有带银针出来?” 她用银针当暗器用挺准的啊, 说不准可以帮上一点忙的, 殇望着前面的那一班黑衣人分心地提醒她。 “哦,对哦,我怎么忘记了我的银针。” 太久没用了,她几乎都忘记了可以用来自救的银针了, 她暗中在身上摸索着, 一边不动神色地对追了过来的黑衣人说:“各位兄台,我们现在都已经走投无路了,在我死之前,你们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他们这次可以侥幸不死的话, 到时候要找人报仇也容易多了。 “不好意思,透露雇主的姓名不合符我们的行规,前面就是断崖了,你们已经退无可退,你们还是乖乖地受死吧,如果你们合作一点的话,大爷我可以留你们一条全尸。” 一名黑衣人好心地说。 “反正我们都已经死定了,你就告诉我们吧,要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如果你们告诉我,谁要杀我们,我们就跟你合作一点。” 贝小小用商量的语气说。 “反正他们必死无疑了,不如就告诉他们吧,让他们死得瞑目一点。”有人心软地说。 “你们都已经四死到临头了,我们告诉了你又有何用?” 一名看似是老大的黑衣人沉默了一会才说。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俗语说,冤有头债有主嘛,如果我不知道谁是主谋,等我化成厉鬼回来找谁报仇啊,难道要找你们吗?” 贝小小朝着他们翻了一个白眼,理所当然地说。 遇刺摔断腿!(六) 遇刺摔断腿!(六) “老大,她说得有道理,反正他们今天都不能活着回去了,告诉他们也无妨。” 在那老大的身旁一名黑衣人建议说。 “说你个头,要是传了出去,咱们日后就不用再做生意了。” 那老大伸手就打了那个手下的脑袋一下, 啐了一声低声斥骂说。 “是,老大说得是。” 那个黑衣人被老大的一掌打得差点就往前扑, 他赶紧闭嘴,不敢再吭声了。 “老兄,你这样说是谁自己的能力没有信心吗?” 贝小小见他小心谨慎成这样,便故意开口气他。 “臭婆娘,你说谁没有信心了?” 那老大被她踩了一下, 顿时眼火爆地盯着她。 “我说你啊,你认为自己杀不了我们,所以你才不敢把幕后的雇主说出来,我没有说错吧。” 贝小小手里已经暗中把暗藏在一副里的银针找了出来,她继续气他。 “谁说我不敢的,我就告诉你,买你命的是高将军的女儿高媛婧。” 那杀头的头目被气了几句顿时把幕后的雇主爆了出来。 “高媛婧?不是吧,我跟她无仇无怨的,她干嘛那么给面地要我命啊。” 高媛婧?咦,该不会就是当日她在御花园里帮馨平解围时得罪的那个婧妃吧, 拜托,不就是跟她吵了一架, 奉送了一针给她嘛,她用得着买凶杀她么, 贝小小忍不住皱眉了。 “我们只是收钱行事,至于她为什么要杀你,你去问阎罗王吧,现在知道是谁要你死,你可以瞑目了,受死吧。” 遇刺摔断腿!(七) 遇刺摔断腿!(七) 那老大说完举起了手中的武器猛地飞身往他们扑去, 在他身旁的人也跟随着扬起了手中的武器一起往他们攻击。 “夫人小心。”殇见他们一起攻上来, 赶紧飞舞着手中的长剑,舞动出一朵朵剑花, 把他们的攻势减缓,而就在这缓一缓的瞬间, 贝小小手中的银针已经快如闪电般的向着她前面的几名黑衣人射去, 那些黑衣人根本就不知道她会使用暗器, 大家都以为她只是一个不懂武功的弱智女流, 根本就没有防备她,当他们意识到她使用暗器的时候, 想要闪避已经来不及了, 有一半的黑衣人已经中了她的银针倒地昏迷了。 “哇,bingo!”看着倒了一地的黑衣人, 贝小小高兴得忍不住跳了起来, 没有想到那么容易就放倒了一半人, 她实在是在厉害了,连她都忍不住崇拜起自己来了。 “夫人,你好厉害,再接再厉。” 少了一半的对手,殇顿时士气大增, 手中的长剑舞得出神入化, 已经失去了一半人手的杀手团渐渐地自乱阵脚了。 “好,看我的。”素银把手中剩下的那几枚银针扣在手指里, 唇边挂着一抹自信的笑容等待着时机发射暗器。 “夫人,好样的。” 殇脸上露出了一抹赞赏的笑容, 剑下却一点都不敢怠慢, 跟剩下的那些蒙面人纠缠了起来。 贝小小看着他们打斗,想要寻找适当的机会把手中的银针向着他们发射。 遇刺摔断腿!(八) 遇刺摔断腿!(八) 剩下的那一票黑衣人知道贝小小会发射暗器, 他们在和殇拼斗的时候,还不忘分心看着贝小小, 这样一来,她就不能发射银针了,他们对着她虎视眈眈的, 而她本身没有内力做基础,会射中人那是因为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 现在他们都看着她,她就没有办法, 不过可以在一旁吓一吓他们,也算是帮了殇一把。 “殇,加油啊,打掉这些坏人,我重重有赏。” 贝小小在一旁为殇振兴加油。 剩下的那一票刺客已经不是殇的对手, 他们已经被他打得节节败退,贝小小看他们被打得落花流水的, 顿时兴奋得又叫又跳,并没有发现刚刚被她的银针射中那一票刺客中, 有一个人刺客的银针似乎刺偏了一点, 那刺客昏迷了一会就清醒了过来, 他甩了一下发昏的脑袋, 摸到了自己的兵器,慢慢地站了起来。 太阳的光线射在刺客的兵器上,那刺目的光芒反射到贝小小的眼眸里, 她有点纳闷地转头望去, 却见一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刺客正提着兵器向着她杀来, 她顿时吓得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哇的一声,迅速地往后退,闪过他的攻击。 “夫人,小心后面的悬崖。” 正在跟刺客纠缠的殇听见贝小小的喊声, 赶紧往她的方向望去, 却见贝小小已经被那刺客逼到了悬崖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什么?啊……”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后就是悬崖的贝小小。 遇刺摔断腿!(九) 遇刺摔断腿!(九) “什么?啊……”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后就是悬崖的贝小小, 在闪躲着刺客的时候,往后闪躲的脚步突然踏空了, 跟着身子宛如山倒般往断崖坠落, 就在她的身子坠落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烈叫声, 那凄厉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山谷中久久没有散去。 “夫人!!!”看着贝小小突然坠崖, 殇顿时骇得心胆俱裂,使出一招看家本领的招数把众人逼退, 然后飞身扑向悬崖,想也没想就纵身往悬崖下面跳去, 不消一会儿,两人都已经不见了踪影了。 “老大,现在怎么办?” 那一群刺客赶紧赶到悬崖边去, 往下面探看,哪里还有他们两人的踪影, 一名黑衣人问着他们的头目。 “这里的悬崖那么高,他们就这样摔下去,一定必死无疑,咱们还是赶紧回去领赏金吧。” 老大在悬崖边观察了半响才说, 然后转身往向躺在地上的那一票刺客说:“他们怎么样了?” “老大,我们是中了那女人的银针,幸好没毒,只是射中了穴道,暂时晕迷,把他们身上的银针拔出来就没事了。” 刚刚醒来的那个刺客说。 “那还不赶紧把他们身上的银针拔出来,难不成你们还想在这里过夜?” 见他们都杆在那里,老大顿时不悦地扬声说。 “是,老大。”那些刺客被他一顿不悦的呵斥, 不敢怠慢,赶紧上前帮他们找出银针, 然后扶着他们离开山顶,准备回去领赏金。 遇刺摔断腿!(十) 遇刺摔断腿!(十) 话说不小心摔下了悬崖的贝小小,在那山顶的斜坡一路往下滚落, 全身上下都被那些树枝荆棘划伤了, 就连脸上都被划了好几道伤痕,她一路尖叫着一路往下滚, 当她滚到一块平地的时候,左脚却传来了剧烈的痛楚, 痛得她差点连泪眼都飙出来。 “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 跟她的身后尾随着她跳下来的殇很快就找到了惨兮兮的贝小小。 “呜,我的腿摔断了。” 贝小小噙着两泡可怜的眼泪, 抱着摔断了的脚,差点就忍不住想要陶嚎大哭了。 “夫人,不要难过,我现在就背你回宫去,你的腿不会断的。” 殇是施展轻功下来的,所以他的身上并没有太多的伤痕, 他在贝小小的面前蹲下, 想要把她背起来。 “我的腿得先处理一下,要不然等回到宫里就晚了,你去采一些外敷的草药和两块木板来,我先把我的腿固定一下,你笑得那些草药是外敷用的吧。” 贝小小靠在一颗树杆上,痛苦地喘息着吩咐。 “这个我知道,夫人,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殇向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去找草药和木板。 “天啊,为毛我那么倒霉啊,出来药没采到,却被一群刺客追杀,现在还摔下了悬崖摔断了腿,咦,我的脸怎么有点刺痛的感觉。” 贝小小伸手抚摸了一下脸, 却摸到了一丝丝的粘液,她拿下来一看, 顿时吓得忍不住尖叫。 她有没有破相?(一) 她有没有破相?(一) “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本来去采药殇还没有走远, 一听见贝小小的尖叫声,赶紧飞奔回来担心地问。 “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破相了?” 贝小小看着手里粘着的血迹,见殇回来, 一把抓着他的手臂,忍不住焦急激动地问, 天啊,她才是十七岁啊,花样的年华, 要是在脸上多了几条疤痕出来,她还用不用见人啊? “夫人,你脸上只是被树枝划伤了,这伤痕并不是很深,回宫后御医会有办法把你的脸治好的,而且还不会留痕迹。” 原来她是为了这个尖叫,他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差点把他吓坏了,殇见她的脸上沾满了血迹, 便抽出了一条汗巾蹲在她的面前, 温柔地帮她把脸上的血丝擦干净, 手指轻柔得就好像是对待珍宝似的。 “殇,看不出来你也会那么温柔喔。” 贝小小眨了眨眼睛,觑着他突然说。 “呃,我、我只是担心会弄痛夫人。” 殇闻言,脸色顿时一红,有点手足无措了。 “切,我是说真的,其实有时候你也挺温柔的,而且还很会照顾人,你到底有没有看上谁家的姑娘,我让相公帮你指婚好不好啊?” 看他的年纪都不小了, 她都不忍心他孤家寡人自己一个人过了。 “夫人,你就别寻我开心了,我哪有看上谁,宵他们还不是一样吗?” 有点困窘的殇把同僚拖下水, 他们四个人还不是一个都没成亲嘛, 他说这个还早得很呢。 她有没有破相?(二) 她有没有破相?(二) “你不一样,他们虽然还没有成亲,但是他们不拒绝女色啊,你就不同了,要不然我帮你物色一个。” 贝小小八卦地靠近他的面前热心地说。 “夫人,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我先去采药。” 看着她靠得那么近的脸, 猛地一股热气浮上心头, 殇把手中的汗巾放下,然后逃命似的离开。 “有没有搞错啊,我是好心帮他也,他居然见鬼的逃命似的跑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贝小小忍不住啐了一声,然后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 这里好像是平原的样子,她皱着眉头向着四周望去, 就在她望到了不远处的一簇青翠的植物时, 双目猛地定住了,她不敢置信地伸手擦了擦眼眸再看, 那簇青翠的植物仿佛突然会发亮似的,正朝着她微笑点首。 “买噶,不是那么邪吧,在山上找了大半天没找到你,居然在这种时候找到你了,你说我应该笑还是应该哭好?” 贝小小匍匐在地上,拖着摔断的腿慢慢地往那一簇看起来很像是她要找的植物爬过去, 当她爬到那簇植物前的时候, 差点就忍不住高兴得跳起来, 当然她现在的情况连站都站不起来, 当然是跳不起来了,只能激动地用手掌猛地拍着地面。 “原来你长在这种地方里,并不是长在山顶上的,这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贝小小忍不住激动地把那正是她要找的蔓荆子摘下来凑到嘴巴前猛亲。 他是个君子!(一) 他是个君子!(一) “夫人,你在干什么?”当殇把草药找来的时候, 却见贝小小趴在地上, 捧着一簇青绿的植物在傻笑。 “殇,你过来看看,这就是我们要找的蔓荆子了,原来它不是长在山上而是长在平原里的,找到蔓荆子就已经医治母后的头疾了,简直就是太好了。” 找到了蔓荆子的贝小小高兴得就好像是中了头奖似的, 就连自身的痛楚都忘记了。 “找到就好了,夫人,我把这些草药弄碎先帮你把断腿处处理一下,然后我们就回宫。” 殇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了一块布, 然后把刚采来的草药放进嘴巴里咬碎。 “你怎么用嘴巴来咬碎它,会很苦的。” 看着他居然毫不犹豫地把那生草药放进嘴巴里嚼咬, 贝小小顿时感到一阵震撼。 “唔……”殇对着她摇了摇头, 尽管那草药苦得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但是他依然坚持把那草药咬碎为此, 然后才把它吐出来放在从他的身上扯下来的布上才不好意思地说:“这辛甘的味道还不错,夫人,这里没有舂药的工具,委屈你一下了。” “什么委屈我,委屈你才对,明明是那么苦的药味,你还说不错呢。” 贝小小把断脚上的裤脚挽起来, 然后把那药敷上去,殇见她挽起裤脚的时候, 赶紧把脸转到一边去,看着他受礼的样子, 贝小小不禁在心里暗忖着,殇真是个君子。 “好了,把那木棍给我递过来吧。” 贝小小包扎好后放下裤脚才说。 他是个君子!(二) 他是个君子!(二) “夫人,你的腿还痛不痛?”殇把两条木棍递给她, 叫她连吭都没有吭一声,不禁有点讶异地问, 夫人是最怕痛的,一点点痛就可以让她掀翻屋顶了, 现在居然一声不吭的,沉默得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我在这腿上的麻穴插上了银针,现在这腿已经麻痹了,所以不会痛。” 贝小小一边把木棍绑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样,看不出来这银针还挺管用的。” 不仅可以用来治病还可以用来对付敌人。 “那是当然的。” 贝小小得意洋洋地说。 “夫人,不如你教我吧,那么好使的银针。” 殇眼中带着希翼的光芒望着贝小小说。 “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够学得会的吗?这是要靠天份的。” 贝小小不客气地斜睨了他一眼, 把腿上的木棍绑好了之后, 然后抬头望了一下天色, 眼看太阳差不多下山了, 面色顿时一变说:“太阳快下山了,你赶紧背我回去吧。” “夫人,你都受伤了,就算你不按时回去的话,爷也不会怪你的。” 殇见她满脸焦急的样子便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子, 把她背上,而贝小小手里拿着蔓荆子。 “我答应过他,我无论如何都会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去的,我说过就一定要做到,否则他下次一定不会再让我出来的,殇,这次真的要靠你了,你一定要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回皇宫去啊。” 贝小小焦急地拜托着。 他是个君子!(三) 他是个君子!(三) “自己的腿都已经摔断了,你还想着下一次出宫的事情,夫人,我真是服了你了。” 他已经不知道应该对她发表什么样的评论了, 但是看她那么紧张的样子, 他也不敢再怠慢了,背着她施展轻功回宫。 “我不管,你一定要在太阳下山之前把我带回宫去,要不然你就大祸临头了。” 为了让他赶紧回宫去, 贝小小伸手揪着他的头发威胁着说。 “知道啦,夫人,你别揪着我的头发啊,会痛的啦,我尽量会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回宫去。” 被她揪着头发的殇,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她这样分明就是赶鸭子上架嘛, 从这里回宫路途可不近啊, 他都已经挑小径走了,她还想咋样。 “什么尽量啊,我不管啊,我要的是一定啊。”贝小小不依地说。 “好吧,一定就一定,大不了拼了,夫人,你抓稳了喔。” 殇说着,拔气往前面飞奔而且。 “哇……好快啊……加油……” 贝小小赶紧伸手牢牢地搂着他的脖子, 只觉得在脸颊飞速而过的风割得她的脸颊阵阵刺痛, 周围的景物快速地倒退着,没有想得他的轻功居然那么好, 按照他这样的速度,必定可以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到皇宫的, 贝小小一时兴奋过头了, 居然忘记了她的手正用力地勒住了殇的脖子。 “夫人,你快要勒死我了。” 她是叫她搂紧没错, 但是没有要她勒那么紧啊, 她还要不要给他呼吸啊。 “啊……对不起。”听见他在前面的吼声, 贝小小尴尬地把手松了松。 肥水不流外人田! 肥水不流外人田! 当殇风风火火地背着贝小小回到皇宫的时候,刚好太阳就下山了。 “我们真的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回皇宫了,殇,你好厉害啊。” 但他们穿过了皇宫正门的时候, 那红得像蛋黄似的才徐徐地往西山降落, 贝小小伸手指着那红成了一片的西天高兴地大喊着。 “娘娘,我知道太阳刚刚才下山,你不用那么激动的。” 从郊外一直狂奔回来皇宫,而且背上还背着一个人, 就算他如何厉害,现在都已经有了想要虚脱的感觉了, 偏偏某人还在他的背上跳来跳去的, 明明都已经摔断了一条腿了,她哪里还的那么多精力? “呃,对不起,你是不是很累啊,你可以放我下来的,我想我可以慢慢走回去的。” 听他的语气似乎很喘, 看来经过刚刚那一轮奔跑之后, 他真的累了,贝小小体贴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那么远的距离我都可以背着你回来,我又怎么会在这里放下娘娘你呢?” 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 “我真是越来越发现你是个好男人,你真的不考虑我帮你找个伴吗?” 他真是个有始有终的好男人, 贝小小突然灵光一闪语气带着一点试探地问:“你觉得明月怎么样?” 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他对明月有意思的话, 说不定可以把他们凑成一对呢。 “夫人,你真爱说笑了,明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了,拜托你不要乱点鸳鸯谱好喔。” 他根本就对明月没有感觉,殇猛地摇头。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1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1 “明月不是你喜欢的类型,那你喜欢的类型是怎么样的?温柔文静,小鸟依人的那种?还是活泼可爱,独立自强的女人?你们男人大部分都喜欢温柔文静的女人吧。” 贝小小笑嘻嘻地说。 “反正让我动心的女人还没有出现啦,我的事情就不用娘娘费心了。” 见她如此热心地为自己的亲事操心, 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是不忍心看你那么孤独才……咦……前面的那个人是不是相公?” 贝小小还想继续游说他的时候, 突然看见前面来了几个人, 而为首的那个正是身穿龙袍的炎遇, 糟了,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她现在那么狼狈,她不想被他看见啦。 “娘娘,是皇上没错。” 殇点了点头,然后快步往前面走去。 “慢着,殇,你赶紧绕道回卧龙殿,不要被皇上发现我们,快点了,往那边去。” 贝小小指着左边的路低声喊道。 “为什么不能让皇上发现我们?” 他们都已经打正面了,皇上早就已经发现了他们, 她没有发现他走路的步子越走越快吗? “哎呀,你别问那么多啦,快点往那边去。” 贝小小用手中的蔓荆子挡住了自己的脸,心虚无比地说。 “但是皇上已经看见我们了。” 她这样躲还有意思吗? 殇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说。 “看见就看见,快点躲啦。” 贝小小见他还在问长问短, 焦急地忍不住伸手捶打着他的背脊促催。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2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2 “是,娘娘。”既然她要自己躲,那就躲呗, 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可以躲得过皇上的法眼, 殇转了一个方向,但是他才走了几步, 突然觉得眼前一花,一道明黄的光芒闪过, 炎遇已经落在了他们的面前。 “卑职叩见皇上。” 还背着贝小小的殇一见炎遇已经来到了面前,赶紧低首叩见。 “为什么见到朕就躲?” 炎遇凌厉的眸光直射着殇背上的贝小小, 从她破损不堪的衣服到她用木棍随意固定的腿, 炎遇那琥珀色的眸子顿时染上了一抹火烧般的红。 “人家现在不想见人啦,你别挡路,殇,快点背我回去啦。” 贝小小见他那么快就已经伤到了他们的面前, 顿时吓得把脸埋在了殇的背上不肯抬头, 呜,她现在的样子就跟乞丐婆差不多, 她不想被他看见她那么狼狈的样子啦, 贝小小挥动着手中的蔓荆子拒绝见人。 “贝小小,在出宫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的?” 炎遇的语气顿时变得冰冷无比, 其实他的心里在看见她这样子的时候已经被气炸了, 在被炸得粉碎的时候,偏偏他的心又为她心痛了。 “我答应过你在太阳下山之前回来啊,我并没有食言啊,我们刚刚踏过宫门的时候,太阳才下山的。” 贝小小的脸埋在殇的背脊上闷闷地说。 “还有呢?”见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炎遇努力克制住想要伸手掐死她的冲动低吼。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3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3 “咳咳,皇上,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应该找御医帮娘娘医治一下摔断的腿再说?” 看他们两人就这样算起账来了, 殇的额际顿时忍不住抽痛了, 他们回来不是应该先找御医医治伤口的吗? “过来。”炎遇把贝小小手里的蔓荆子抽走, 交给了身后的一名太监, 然后伸手扶着贝小小的肩膀用不容拒绝的语气沉声说。 “不要,我要殇背我回去。” 贝小小的手楼得殇的脖子更紧了,死都不肯抬头。 “贝小小,不要逼我。” 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背上粘得那么紧还不肯下来, 无论有什么理由,都没有办法熄灭他心里燃烧起来的心火, 他一面铁青地盯着她背上那显然是被树枝钩破的衣服。 “娘娘,你还是是去皇上那里吧。” 此刻最为难的人莫过于殇了, 贝小小在他的背上不肯下来, 而炎遇又虎视眈眈地用仿佛他偷了他妻子似的眼神盯着他, 天啊,他们两夫妻耍花枪, 干嘛要拖着他垫背, 他真是比窦娥家里的鹅还要冤啊。 “我不要。”贝小小把殇抓得更紧了, 仿佛怕死了炎遇会突然上前强硬地把她从殇的身上扯落似的, 而已经失去了耐性的炎遇的确是这样做了。 “给我下来。”见她越粘越紧,炎遇再也忍受不了, 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 一只手拔开她紧紧地搂着殇的手, 强势地把这个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的小女人从殇的背上剥下来, 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4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4 “哇……不要看我的脸,不要看我的脸。” 贝小小大叫一声,在他还没有看见她的脸时, 她赶紧伸手捂着,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还不赶紧去请御医,都杆在那里干什么?” 炎遇抱着贝小小,见她捂着自己的脸还要藏在他的怀里, 他就已经知道她的脸一定是有事, 不过既然她不想让他看,他也不强迫她了, 也不顾皇宫里人来人往的,径自抱着她回卧龙殿。 “天啊,娘娘,你怎么会伤得那么重的?” 当炎遇抱着贝小小回到寝宫的时候, 明月一见贝小小的似乎伤得很厉害的样子, 顿时吓得面色苍白。 “明月,拜托你别乱叫,其实我伤得一点都不严重,只是腿不小心摔倒了,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她刚刚已经被炎遇吼得耳朵发满了, 她不想再让自己的耳朵受折磨了, 贝小小躲在炎遇的怀里闷声说。 “明明都已经伤得那么重了,还说不严重。” 连腿都摔断了还不严重, 那要怎么样才严重啊?她不痛,她都要替她痛了。 “明月,去拿热水来帮皇后清洗一下。” 炎遇扫了一眼她脏兮兮的身子, 一边吩咐一边把她放在床上。 “是,皇上,奴婢这就去。” 明月闻言点了点头才离开。 “不要看我的脸,相公,拜托。” 被炎遇放在床上的贝小小依然用手捂着脸, 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哀求说。 “好,我不看你的脸,但是你手脚那么多伤痕,要清理一下。”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炎遇顿时觉得好气时又好笑。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5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5 “手可以给你,你拿一条丝巾给我。” 手要给他清理也不是不行, 但是得用丝巾把脸蒙上,贝小小的脾气很倔地说。 “真是怕了你了,我又不会取笑你,你的脸还怕给我看吗?” 在一旁的宫女听见她要丝巾赶紧去拿来一条丝巾交给炎遇, 炎遇把丝巾递给她说:“你要的丝巾。” “不是你会不会取笑我的问题啦。” 贝小小把头偏到床内去,把丝巾挂在脸上, 然后才转过身来对着他悠悠地说:“你是不会懂我的心情的。” “你的心情,我怎么会不懂呢,小小,我们都已经成亲那么久了,难道我还会介意这些东西吗?” 炎遇让已经送了热水来的明月把水盆放在床边的矮凳上, 然后让她们都退下,自己亲自帮她清理弄脏了的手。 “但是我会介意嘛。” 虽然他们成亲很久了,但是谁愿意把自己丑陋的一面暴露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呢, 而且她还是个爱美的人, 她不想把自己那么难看的样子留在他的心里。 “难道你要一直这样蒙着丝巾面对我吗?” 看着她幽怨的眼神,纵使他心里的气有多大也发不出来了, 炎遇弄湿了汗巾,轻柔地帮她擦拭着手臂上干涸的血迹, 他等会儿会好好拷问一下殇, 怎么好好的人出宫回来后却变成了这副样子。 “等我的脸没事了,我自然就不用再用丝巾蒙着脸了。” 他以为她很想这样做吗? 她也是被迫的啦,贝小小闷闷地说。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6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6 “启禀皇上,御医已经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明月带着御医进来了。 “老臣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手里挂着药箱的御医走上前来参加。 “免礼,你赶紧检查一下皇后的伤势,皇后脸上的伤痕不能留有疤痕,否则朕就命人把你的脸划花,知道了吗?” 炎遇头也没抬冷冷地说。 “是,老臣遵旨。” 御医被炎遇的话吓得身体忍不住一抖, 他抬头往贝小小的脸看去, 却见她用丝巾蒙着脸便说:“皇后娘娘,请您把脸上的丝巾拿开一下,让老臣看一下你的伤势。” “皇上,请你回避一下。” 贝小小揪着脸上的丝巾对着炎遇不好意思地说。 “朕是你的丈夫,你让朕回避?” 炎遇听见她的话顿时有种火烧心的感觉, 她全身上下,他哪里没有见过, 她居然要他回避,她真是想气死他了。 “你留在这里不就会看到我的脸吗?你就出去一下嘛。” 贝小小流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瞅着他说。 “你……哼,出去就出去。” 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 他哪里还拒绝得了,炎遇瞪了她一眼,然后甩袖而去。 “皇上,我没有叫你进来,你千万不能进来喔。” 仿佛嫌他气得不够似的, 贝小小这话无疑是火上加油烧得炎遇连回头的力气都省下了。 等到炎遇出去关上寝室的房门之后, 贝小小迫不及待地把脸上的丝巾摘下来焦急地问:“御医,你看看我的脸,我的脸会留疤痕吗?”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7 不想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7 “娘娘,您的脸怎么会伤得那么严重。” 当御医见到贝小小那张布满了血痕的脸顿时吓了一跳。 “什么?我伤得很严重吗?明月,镜子,快拿镜子来,殇明明说不是很严重的。” 她该不会是自己吓自己吧, 贝小小对着忍不住焦急地对着明月大吼, 一手抚摸着还在不断抽痛的脸,心里焦急得不得, 她该不会是毁容了吧,不行的,她不可以毁容的。 “娘娘,镜子。”明月见到贝小小脸上那纵横交错的血痕, 也忍不住吃了一惊,娘娘怎么才出去一趟, 就弄得浑身都是伤的跑回来。 “滋,好痛,死人头殇,他明明说并不是很严重的,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御医,怎么办,我不要在脸上留疤痕啊,御医,求你了,你一定要治好我的脸。” 贝小小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差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还以为只是浅浅的几道伤痕而已, 但是没有想到她脸上被树枝划花了那么多伤痕, 而且有些看起来还很深的样子, 难怪她摸到那么多的血迹。 “娘娘,您先别着急,在皇宫里有最好的治理外伤的药,老臣一定会竭尽所能让娘娘的脸光洁如昔。” 御医见贝小小如此紧张便保证说。 “真的吗?你真的可以把我脸上的伤痕都去掉?” 听到御医这样说,贝小小一颗高悬在半空中的心才放了下来。 “老臣不敢欺骗娘娘,娘娘,老臣先帮您清理一下脸上的伤口,会有点痛,您就忍耐一下。” 御医拿着清洗工具说。 居然敢行刺朕的皇后!(一) 居然敢行刺朕的皇后!(一) 被贝小小从寝室里赶出来的炎遇面罩寒霜, 看见他的人都自动退避三舍,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而殇和其他的同伴则停留在大厅里听候命令。 殇的心里一直都是七上八下的,其实他在看见贝小小的脸时的确是吓了一跳, 当时没有镜子,为了不让她担心他才告诉她, 其实她脸上的伤并不是那么的严重, 她此刻在寝室里面一定知道自己的情况了, 不知道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之后,会不会提刀出来劈他呢。 “殇,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跟朕解释一下,皇后为什么会受伤?” 而且还伤得不轻的样子,从里面走出来的炎遇面罩寒霜地盯着殇, 那锐利似箭的目光仿佛想要把他射成蜂窝似的。 “回皇上,是卑职失职没能好好地保护娘娘,请皇上降罪。” 殇一见他阴霾的脸色,顿时愧疚地低头认罪。 “朕想听的是为什么,而不是你忏悔的话。” 炎遇紧紧地握着拳头,强行忍住想要痛扁他一顿的冲动沉声问。 “是这样的,卑职和娘娘在山上寻找蔓荆子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群黑衣蒙面刺客,在打斗中,娘娘不慎失足滚下了悬崖,所以她才会受了那么多外伤的。” 想起娘娘滚下山崖的那一幕,他至今依然还心有余悸, 幸好娘娘并没有出什么大事, 要不然他有九条命都不够死了。 “你们在外面遇到刺客了?岂有此理,到底是谁居然敢行刺朕的皇后。” 炎遇闻言顿时气愤难当地一掌拍在茶几上。 居然敢行刺朕的皇后!(二) 居然敢行刺朕的皇后!(二) “回皇上,听那刺客说是高将军的女儿高媛婧请的杀手。” 殇望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可以的人物才压低了声音说。 “高媛婧?她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行刺皇后,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炎遇闻言顿时怒火中烧地怒吼。 “皇上,高媛婧是这次的和亲之一的郡主,现在在行馆里还没有挑到适合对象的郡主还有几位,而她就是其中一个。” 比较清楚郡主行馆事情的阎接口说。 “依卑职之间,高媛婧郡主一定是对这次的相亲大会很不满意,她怀恨在心,所以就等着娘娘出宫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买凶杀人。” 魅冷静地分析说。 “但是娘娘要出宫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人知道,她是如何得知娘娘今天要出宫的?而且刚好收买杀手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阎有点不明白地问。 “此事不是已经很明朗了吗?不用说宫中一定有她的眼线,是她的眼线向她通风报信的吧。” 宵淡淡地说。 “看来这事情她已经部署了很久了,居然连皇宫都有她的眼线,这个高媛婧真的不简单。” 殇这才恍然大悟地说。 “宵,把高媛婧在皇宫的内线抓出来,朕不想再见到他们姓高的这一家人在京城出现。” 炎遇冷眼地听着他们的分析, 然后才毫无感情地对宵下命令。 “皇上,高将军的势力似乎并不小,要对付他不容易吧。” 现在他们又没有找到任何有力的证据证明是高媛婧买凶杀人的。 居然敢行刺朕的皇后!(三) 居然敢行刺朕的皇后!(三) 如果是单凭从刺客口中得知的消息, 这样似乎并不能让人信服, 魅有点忧心地说。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反正三天之内,朕要他们一家人从京城消失,不要告诉朕,这种小事,你们都办不到。” 炎遇的凌厉的眸光往他们一扫, 她敢碰小小,他就要让她付出沉重的代价, 管她是天皇老子的女儿。 现在要动的是一位手中握有重要兵权的将军也, 他以为是在吃饭那么容易吗? 殇、魅和阎三人面面相觑,只有宵依然面不改色。 “皇上请放心,卑职一定会想办法让他们一家消失,绝对不会再让他们有机会在皇上的面前碍眼。” 宵深邃的黑眸里闪过了一抹嗜血的光芒,语气坚定地说。 “很好。”炎遇赞赏地向他点了点。 “皇上,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吩咐,卑职先行告退。” 接下了艰巨任务,他一刻钟都不想浪费。 “去吧,朕等你的好消息。” 他相信他的能力,只要他说可以做到就一定能够做得到的,炎遇颔首。 “卑职等也告退。” 其他三人见宵告退,他们也跟着告退了。 当他们出到宫殿外面的时候, 阎立马就拦着宵关心地问:“你真的有办法可以在三天之内撂倒高将军吗?” “如果连这种事情都办不到的话,我还配当皇上的左右手吗?” 宵对他的问话嗤之以鼻, 仿佛他要对付的只是一名小人物, 而不是手握重权的将军。 就算你真的毁容了又怎么样?1 就算你真的毁容了又怎么样?1 御医在寝室里已经有一个时辰了,炎遇在吩咐了宵他们要去办的事情之后, 就在寝室的门前踱来踱去,在里面偶然会传来贝小小的惨叫声, 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要推开房门进去, 但是想到自己这样进去,她会感到难看,他还是忍住了。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之久, 满脸疲惫的御医才从里面走出来。 “御医,皇后她的伤势怎么样了?” 炎遇见御医终于从里面出来了,赶紧上前担心地询问。 “回皇上,娘娘所受的皆是皮外伤,幸好并没有受内伤,只要静养一些时日就可以痊愈。” 御医恭敬地回答。 “皇后的脸怎么样?她的脸伤得很严重吗?” 虽然他是不怎么介意这事情, 但是他知道她介意。 “娘娘从山上摔下山崖的时候,她的脸被树枝荆棘划伤了为数不少的伤痕,不过请皇上放心,老臣一定会尽力帮娘娘去疤痕的。” 御医有点害怕地说。 “朕要的不是尽力,而是一定,朕不要在皇后的脸上看到一丝的疤痕,后宫的能用的药材,你尽管给朕用上,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炎遇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他不要听见这无菱两可的答案。 “是,老臣遵旨,老臣一定会让娘娘的脸恢复完美无瑕。” 御医吓得手脚发软,只差没立即跪倒在地。 “很好,那你先回去吧。” 炎遇说着举步往寝室里面走去。 贝小小躺在床上,脸上依然盖着丝巾, 她看见炎遇进来了,顿时顿时委屈地泛红了。 就算你真的毁容了又怎么样?2 就算你真的毁容了又怎么样?2 “别担心,我一定会命御医帮你治好你脸上的伤的。” 看着晶莹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 炎遇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一定很难过, 他坐在床前执起她的手握在他温暖厚实的大掌里。 “如果我的脸留下了很多疤痕,你会不会嫌弃我?” 没有女人可以忍受自己的脸上有疤痕, 也没有多少男人可以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有缺陷, 她不知道自己的脸会伤得那么严重的, 她反握住他的手,有点迫切地问。 “你是想为夫揍你屁股吗?” 他会是那种男人吗?炎遇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他的心怎么样,难道她还不明白吗? “但是你是皇上,有个满脸疤痕的皇后会被人笑话的。”贝小小闷闷不乐地说。 “如果为夫担心被人笑话,去年就不会强行要立你为后。” 他要是在乎别人的看法,又岂会屡屡为她打破常规? 她别以为脸上多了几道不起眼的疤痕就可以让他放弃她。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小心一点的话,我就不会滚下山崖的,在掉下山崖的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我很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了。” 贝小小说着忍不住哽咽出声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没有料到,你没有错,不要责怪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地养伤,不许自责,不许难过了,知道吗?” 炎遇伸出了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把她眼角沁出的眼泪抹去, 但是语气却是霸道的,不容人拒绝的。 就算你真的毁容了又怎么样?3 就算你真的毁容了又怎么样?3 “如果我要是毁容了,你真的不介意。” 贝小小眨着水光盈盈的眼眸望着他。 “就算你真的毁容了又怎么样?我要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脸皮,不许再胡思乱想了,御医跟朕说了,他一定会让你的脸恢复完美无瑕的。” 见她依然忧心忡忡的样子, 炎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才说。 “御医真的这样说?不是你威胁他才这样说的吧。” 她刚刚问他的时候,她发现他的眼神有点闪烁喔。 “就算是威胁又怎么样?难道他敢用自己的脑袋来开玩笑吗?” 炎遇说得一点都不心虚。 “你啊,肯定是把御医吓得差点心脏病发了,不过有时候施加一些压力是应该的。” 贝小小想到那御医现在一定是在拼命地找办法帮她恢复容颜的焦急的样子,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没有心脏病发,你才差点吓得我心脏病发呢,你还好意思笑。” 炎遇斜睨着她,不过看她敞开了笑颜, 他的唇边也不禁勾起了一抹浅笑。 “嘿嘿,对了,我采回来的蔓荆子呢?” 他刚刚硬是从她的手里抽走了蔓荆子, 现在哪里去了?那是她几乎用命才还回来的,可不能弄丢了。 “你就放心好了,我已经命人把蔓荆子送去太医院,让御医去处理了。” 见她那么焦急,炎遇抚摸着她的头顶,安抚说。 “那就太好了,用蔓荆子配合其他的草药熬出来的药功效必定会很高的,希望母后喝了之后就不会再被头疾缠身了。” 贝小小满脸真挚地说。 就算你真的毁容了又怎么样?4 就算你真的毁容了又怎么样?4 “担心别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多关心一下自己?” 到了现在,她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情,真是的。 “谁说我不关心自己的,我都关心死了,好了啦,别生我的气嘛,只要母后吃了这药啊,她的头疾都差不多根治了,她的头不痛了,她就不会再找宫女太监的麻烦了,她好,太监宫女们就好,大家都好,这不是很好吗?” 贝小小忍不住笑嘻嘻地说。 “是大家都好吗?现在是你不好,我不好,大家都不会好。” 炎遇忍不住佯装生气地屈起手指轻轻地弹了她的额际一下。 “不会啊,我现在很好啊,我的脚摔断了,我就可以有籍口天天赖在床上睡懒觉了。” 贝小小得意痒痒地说。 “你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日后不能随便再出宫了。” 懒得跟她再扯,炎遇斜睨着她说。 “亲爱的皇上大人,我已经按照约定的时间回宫了,你不能禁止我出宫的。” 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出宫还说不定呢, 他现在居然说要禁止她出宫, 这个她可不能答应,贝小小猛地摇头。 “我让你受伤了吗?” 伤成了这样了,她还好意思说,炎遇忍不住朝她瞪眼了。 “那是因为有刺客我才受伤的,这个不算。” 如果真的有人要刺杀她,就算她躲在皇宫里也一定会有危险的, 贝小小撅起了小嘴抗议地说。 “小小,听话。”某人的额际开始抽痛。 “不听,绝对不听。”她绝对要捍卫自己的利益。 于是一场唇舌之战在寝室里开始了, 其他人则忍不住偷笑地望着他们。 东窗事发!(一) 东窗事发!(一) 在郡主相亲的行馆之外,只见一名身穿着太监服饰的小太监正鬼鬼祟祟地在外面走来走去,似乎正在着急地等人。 过了大概半柱香后,一位丫鬟打扮的婢女从里面走出来, 那小太监见到她出来,顿时眼前一亮, 在远处不断地朝着她招手,而那个婢女一见到那小太监, 顿时脸色一变,赶紧快步走了上前拉着他往一边的暗巷走去。 “小冬子,你没事来找我干什么?” 那丫环拉着他进到暗巷里, 面色有点不悦地瞪着他问。 “秀琴姐,你说过小的帮你传消息,你就会请大夫帮我娘亲看病的,但是我刚刚回去看看过了,我娘的病越来越重了,你为什么还没有帮我娘请大夫呢?” 小冬子有点唯唯诺诺地问。 “请大夫,请什么请,皇后死了吗?” 那名叫秀琴的婢女看了四周一下, 在没有发现有可疑之人显得很不耐烦地低吼着。 “皇后并没有死,但是她受了很重的伤。” 小冬子把打探回来的消息告诉她。 “受了重伤有什么用,郡主是想要她死,她不死的话,你就别想让我去帮你死鬼娘亲请大夫。”秀琴无情地说。 “但是,之前你并不是这样说的,你只是说让我传话,并没有说一定要皇后死了,才可以帮我娘亲请大夫的。” 小冬子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以前没有这样说过没有关系,我现在说也是一样的,为了避人耳目,你没什么事情不要来找我了。” 秀琴毫不客气地说。 东窗事发!(二) 东窗事发!(二) “秀琴姐,我娘亲病得就快不行了,如果你不帮她请大夫的话,她熬不了多久的。” 小冬子说着忍不住眼眶都发红了,他娘亲得了重病, 他在宫中多得的俸银都已经买药用光了, 这个月的还没有拿,眼前她娘亲的病又复发了, 他才铤而走险,帮她传递消息的。 “去,你娘不行了关我什么事?反正皇后没有死,我家小姐就很不高兴,你也别想得到我们的一文钱,真是的。” 秀琴说着啐了他一口,然后转身准备转身离开。 “秀琴姐,就当我求你了,你救救我娘亲吧。” 小冬子见她如此绝情地离开, 顿时焦急地上前伸手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你这个该死的太监,你想死啊,居然敢拉我的衣服,滚开。” 秀琴见他拉着自己的手臂,顿时火起地用力推开他, 没有提防她会那么用力地推自己, 小冬子一时没有防备,顿时站不稳地摔倒在地上。 “真是个没鬼用的窝囊废,你以后不要再随便来找我,否则我找人打死你。” 秀清一面唾弃的表情斜睨着他说。 “秀琴姐,你当然如此绝情?” 没有想到她打完斋就不要和尚,这根本就是过河抽板的行为, 小冬子性子虽然有点软弱,但是为了娘亲, 他也豁出去了,他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脸上带着一丝的深沉问。 “什么绝情不绝情的,你的事情没有办好,就想要拿银子,你想也别想。” 秀琴冷笑了一声说。 东窗事发!(三) 东窗事发!(三) “既然秀琴姐你如此绝情,那就不要怪我把你们行刺皇后的事情禀告皇上。” 已经绝望的小冬子只能兵行险招了。 “什么?你疯了,你去告诉皇上,你也会被杀头的。” 秀琴闻言顿时转身惊愕地盯着他。 “杀头就杀头,反正我都救不了我娘亲,我不死还有什么用,是你们不仁在先的,你别怪我不义。” 小冬子一咬牙齿狠狠地说。 “你要死你的事,你不要乱说话,否则我们郡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该死的小太监,他居然敢威胁她, 秀琴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我没有乱说,就是你们的高媛婧郡主买通杀手想要行刺皇后,我要把这件事情的真相告诉皇上。” 别以为她的主子是郡主他就怕了, 他现在连命都不想要了,她还可以怎么奈他何? 小冬子把心一横,抬头挺胸雄赳赳地说。 “小冬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是不是高媛婧郡主买通了杀手行刺皇后的?” 就在他们争论不休的时候, 突然从暗巷里面传来了一把异常冷酷的嗓音。 “没错,就是高媛婧郡主买通了杀手行刺皇后……咦,你是谁?” 小冬子听见有人问,就很自然地回答, 当他发现事情有诈的时候,想要闭嘴已经来不来了。 “很好,来人,把他们两人抓起来。” 在暗处的人这才冷酷着一张冰面慢慢地走了出来。 “宵侍卫!!!” 小冬子看着走出来的是宵,双目顿时一翻,差点就晕倒。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一)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一) 他刚刚只是想要威胁一下秀琴而已, 没有想到现在去冒出了一个御前侍卫来了, 而且显然已经把他们的话都听见去了, 这才真的玩完了,谁不知道宵侍卫的手段有多强硬,这次他真的死定了。 在宵走出来之后,还有刑部侍郎和京城的高官, 这些字他们想要抵赖都已经无从辩驳。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根本就不知道会有人躲在暗处偷听他们说话, 秀琴虽然没有见过宵, 但是却已经对他的大名如雷灌耳了, 看着一群穿戴着皇军服侍的禁军一涌而来,她顿时吓得脚软了。 “哼,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行刺皇上最宠爱的皇后,把他们押走。” 宵衣摆衣袖,冷眼看着他们来个被禁军锁起来, 然后才步出暗巷子, 他才走出去就听见前面的行馆门前传来高媛婧大声叫骂的声音。 “你们这些狗奴才,你们敢抓我,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是掌握兵权的高将军,你们这些卑贱的人,你们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就让我爹杀光你们。” 被禁军从里面押着出来地高媛婧高声嚷嚷着, 在门前已经聚了很多群众正在看热闹。 “你还敢提你爹,你买凶行刺皇后已经是要灭九族的大罪了,而你爹撑着自己的身份,收受贿赂,贪赃枉法,也足以抄家灭族了,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早就已经低头不敢哼声了,你是不是想让全京城的人都之都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二)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二) 负责带人去拘捕高媛婧的魅见她还恬不知耻地大吼大叫, 免得自己的耳朵再受无辜的摧残,他才有点无奈地出言相劝。 “你冤枉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买凶行刺皇后,你说我爹收受贿赂,贪赃枉法,你有什么证据?” 谁也不会那么容易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 高媛婧当然是死口不认了。 “你现在不承认没有关系,不过等回到刑部老大,大把好玩的刑具等着给你享用。” 魅唇边勾着一抹冷酷的笑容无所谓地说。 “你敢对我用刑,你知不知道太后娘娘是我的表姨,你对我用刑就是对太后娘娘不敬。” 高媛婧见自己的爹不等使了, 马上抬出了太后这张黄牌, 想要用它保住自己。 “卑职当然不会对太后娘娘不敬,但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你是真的郡主都要论罪刑罚。” 瞧着她那持势凌人的嘴脸,魅的冷笑更甚了。 “我是太后娘娘的表侄女,你们不能抓我的,我不要去牢房,你们这些狗奴才放开我。” 高媛婧才不理会什么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她推着押着她的人,大声地嚷嚷着。 “别让她破坏了太后的名声,把她的嘴巴封起来。” 已经搞定了秀琴和小冬子两人的宵踩着沉稳的步伐来到行馆前面, 见高媛婧仿佛泼妇骂街似的,便扬声说。 “是,宵大人。” 一名侍卫立即找来了一块又臭又烂的烂布, 弄成一团来到高媛婧的面前。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三)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三) “你敢……唔……”气焰高涨的高媛婧才又想骂人, 但是这次她已经没有机会了,她才开口, 那侍卫已经把那又臭又脏的烂布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顿时气得她双目瞠大,眼中露出了仿佛想要杀人的凶光, 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的话, 那侍卫早就已经死在了她凶狠的丝线下。 “宵,还是你有办法,这样耳朵总算是清静了。” 魅伸手掏了一下发痒的耳朵对宵说。 “对付这种耍泼的人就得用非常手段,谁让你那么仁慈了?” 宵冷冷地扫了高媛婧一眼, 见她正用恶毒的眼神瞪着自己, 深邃的黑眸一眯,唇边勾着一抹残酷的危险说:“你再用这种眼神瞪着我,我就命人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唔……呜呜……” 他这个该死的下贱男人,他居然敢这样对她, 嘴巴里被塞了烂布已经很生气了, 他居然还威胁说要挖她的眼睛, 高媛婧顿时气得差点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来人,把她的眼珠挖出来。” 她现在只是一个囚犯而已,态度还那么嚣张, 不挫一挫她的气焰,让她还以为自己还可以呼风唤雨, 宵毫无感情地下命令。 大家听见他的话都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大家都知道宵是个冷心的人,也知道他他的手段辛辣, 但是当众挖别人的眼睛,这种事情他们还是第一回见到, 有些曾经跟高将军有过交情的官员上前劝说。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四)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四) 有些曾经跟高将军有过交情的官员上前劝说, 正所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唔……唔……”刚刚听见宵的话时, 高媛婧的确是吓了一大跳,但是随即见有人帮自己说项, 神情更加得意了, 显然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 “她根本一点悔改的心都没有,大家不用替她求情,把她的眼珠挖出来。” 既然皇上都已经把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他负责, 他就有权对她怎么样,宵最痛恨的就是人就是她这种犯下了罪行, 却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的人, 不给她一点教训,她还真的以为全天下都围着她转。 “宵大人,真的要挖?” 被指出来行刑的侍卫,脸色苍白地站在高媛婧的面前, 叫他杀人什么的还好, 但是要他挖她的眼睛,他真的感到很为难。 “唔唔唔……”看着他似乎真的要挖自己的眼睛, 高媛婧此刻真的感到害怕了,猛地摇头。 “你不挖她的可以,但是你就要挖出自己的双目代替。” 宵的脸色丝毫不变,但是旁人闻言顿时吓得脸色刷白, 他们终于知道他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而是真的要挖她的眼睛,就连魅都感到有点不忍了, 但是他并没有出言阻止,因为高媛婧还真的维护不下,她的确是该死。 “是,小的遵命。” 不挖犯人的眼珠就得配上自己的, 那当然是挖别人的,尽管双手和双脚已经抖动得无法自持, 但是他还是往前伸出了手指。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五)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五) “呜呜……唔……”没有办法出声的高媛婧看着他的手指往自己的眼睛伸过来, 顿时吓得她的身子拼命地往后缩去, 但是她的肩膀各自被一名侍卫用力地按着,她根本避无可避。 “宵大人,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吧。” 刑部侍郎见那侍卫真的要去挖高媛婧的眼睛, 于心不忍地对宵说。 “朱大人,你不必为她求情,她行刺皇后已经是罪无可恕的死罪,现在依然不知悔改,挖她的眼睛只是让她在临死之前享受一下痛苦的滋味,她撑着自己是皇亲国戚,自己的父亲又是将军,平日必定是凌辱过不少老百姓。” 宵的唇边冷冷地勾着一抹冷笑, 但是笑意却没有抵达他的眼底。 “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挖你眼睛的。” 看着对方用憎恨恶毒的眼神直盯着自己, 仿佛想要盯死自己似的,那侍卫狠狠地一咬牙, 把手指狠狠地插入了高媛婧的眼睛里。 在场围观的人群见他真的伸手去挖高媛婧的眼睛, 大家都吓得噤若寒蝉,有些人则不忍地转过身去。 “唔……”眼睛上传来的剧痛差点就让她忍不住晕厥过去, 她发出的凄厉的惨叫也只能发出了吱吱唔唔的声响, 她的眼珠已经被那侍卫挖走了, 只剩下了两个鲜血淋漓的空洞。 “把她带走。”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宵径自向侍卫命令说。 “是,宵大人。” 一左一右挟持着已经被痛得麻木了的高媛婧离开。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六) 把她的眼睛挖出来!(六) “宵,你也犯不着下那么狠的命令吧。” 虽然他刚才并没有开声阻止他, 但是看到侍卫真的把高媛婧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忍不住感到一阵唏嘘,没有想到他居然也有如此残忍的一面。 “也许你觉得我这样做很残忍,但是如果你知道她平时是怎么对待别人的,你会认为我做得还不够。” 宵慢条斯理地说。 “她平时是怎么对待别人的?” 难得宵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魅好奇地问。 “你想知道的话就去找她家的下人问问,不知道殇和阎搞定那个老狐狸了没有,我们先去看看。” 他们这次行动是专门为帮炎遇拔除高家的, 殇和阎去将军府抓拿高将军一家归案, 而他则和魅尾随着小冬子来抓拿高媛婧, 高媛婧以为自己买凶杀人可以做得滴水不漏, 谁知道杀手已经把她供了出来, 就连他们的眼线也被人发现了。 “那还是算了,她做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咱们还是赶紧去跟殇他们会合吧,皇上要他们在三天之内在京城消失,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咱们还是赶紧把这件事搞定,然后去花街痛快地玩一场。” 魅说着脸上已经露出了迫不及待的邪肆笑容。 “好主意,这次一定要把殇拉去,那小子太不够意思了,每次都不去。” 宵脸上冷硬的线条柔和了下来。 “就是,就算他不去,咱们拖都把他拖着去。”魅笑得一面奸诈地说。 此刻正在押解高将军回去的殇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1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1 贝小小在床上躺了两天就呆不住了,手里拄着拐杖要去找孩子玩。 “娘娘,你的脚还没有好,你就这样跑出去,皇上看见会不高兴的。” 明月看着她一拐一拐地拐出去, 忍不住满面担心地说,她又不让别人扶着她, 她要是摔倒了加重了伤患,这可怎么办呢? “明月,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叫物理治理,如果我整天躺在床上,我的脚不运动一下,很难好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变得很僵硬呢。” 贝小小耸耸肩膀继续往孩子的寝室走去。 “是吗?你多走动,脚真的就会好得快一些?” 受伤的人不是应该乖乖地呆在房间里静养的吗? 明月用怀疑的目光望着她。 “当然,就说你们这些古人没常识了。”贝小小撇了撇嘴巴。 “娘娘,你的话好生奇怪,什么叫我们这些古人啊,难道娘娘你不是跟我们一样的吗?” 虽然明月已经侍候了她很久了, 但是她并不知道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 “呃,呵呵,你瞧我说哪里去了,这是我们家乡里的方法,到了,我们快点进去吧。” 贝小小拄着拐杖干笑了两声, 然后加快了速度往寝室里走去。 小君昊和小叮当正坐在同一个婴儿床上, 奶娘在照看着他们, 他们一见到贝小小他们来了, 立马睁大了他们的那一双又圆又大的黑眼睛盯着贝小小脸上的丝巾。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两名奶娘上前行礼。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2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2 “大家不必多礼,本宫只是来看看他们而已,他们这两天怎么样?吃得饱睡得香吗?” 在明月的搀扶下, 贝小小在婴儿床旁边的椅子坐下。 “回娘娘,小皇子和小公主最近的胃口都很好,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哭闹,一切都很好。” 奶娘丝毫不敢怠慢地回答。 “是这样的话,本宫就放心了,这孩子还真是长得快,想起他们才刚出生的时候才那么一小团,现在都可以坐着了。” 看着他们两兄妹坐在婴儿床上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着自己, 贝小小忍不住伸手去逗他们玩。 “小孩子长得快,今天一个样,明天又一个样子了。” 奶娘见她并没有什么架子, 也不那么拘束了。 “是啊,本宫才两天没有来见他们,他们好像又长大了不少,来,给母后抱抱,看有没有长胖。” 贝小小说着伸手去抱起小叮当, 小叮当才被她抱起来, 就开始对着她挥手踢脚的,一看就是个调皮公主。 “小公主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小皇子是一天比一天重,他吃得也越来越多了。” 奶娘在一旁微笑着说。 “是吗?小叮当,你听见了没有,要多吃一点才会快高长大的,你要像你哥哥一样,多吃一点,听到了没有?” 贝小小把她抱在怀来,用教训的语气对着她说。 “娘娘,小公主还那么小,她怎么会听得懂你在说什么呢?” 明月见她如此认真的教训小叮当,忍不住捂嘴偷笑说。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3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3 “谁说她听不明白的,你不知道其实小孩子很懂事的。” 贝小小偏头斜睨了她一眼,就在她偏头的时候, 顽皮的小叮当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她脸上的纱巾扯落了, 贝小小下意识地转过头来, 小叮当圆睁着的大眼刚好看见了她脸上满是交错的伤痕, 顿时吓得愣住了,双目都不会转动一下。 而站在一旁的奶娘见到贝小小脸上的伤痕也吓得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 “小叮当……” 贝小小见她一面吓呆了的样子, 赶紧从她的手里抽回了那用来蒙脸的丝巾, 挂回脸上去,然后伸手轻拍着小叮当的脸。 “呜……哇……”被她拍打了几下, 小叮当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 大眼睛眨了眨张开嘴巴突然大哭了起来。 “小叮当,你怎么了?你别哭啊。” 天啊,是她的脸吓倒她了吗?意识到是自己的脸吓倒了她, 贝小小的眼睛顿时露出了一抹难过的光芒, 她居然把自己的孩子吓哭了,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把哭声从婴儿床上传来, 她回头望去,却见小君昊一看着她在哭, 看着他们都被自己的连吓哭了,她顿时觉得心如刀割。 “娘娘……”奶娘见贝小小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 她本来是想说她吓倒孩子, 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她又不敢随便说,担心会得罪她。 “奶娘,孩子就交给你们照顾了,我想我有一段时间都不能来看他们了。” 贝小小强忍住了难过,把小叮当放回婴儿床里。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4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4 贝小小强忍住了难过,把小叮当放回婴儿床里, 看着他们都被自己吓得大哭, 她有点难堪地撑起了拐杖往外面走去, 她这个当人家娘亲的太失败了,居然把自己的孩子吓得大哭。 “娘娘,你要去哪里?你走慢一点啊。” 明月见她走得又快又急的,担心她会摔倒,赶紧追上去。 “你别管我,我想自己静一静。” 贝小小拄着拐杖以最快的速度往后院走去。 “娘娘,你就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吧,你这样我不放心。” 明月跟在她的身后担心地要求着, 她现在这个样子,她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呢? “本宫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你是不是连本宫的命令都不听了?” 贝小小头也没回地对端出了皇后的架子。 “哦,那明月先行退下。” 明月只得无奈地退下, 她离开之后就匆匆忙忙地往门外跑去, 找到了正在门外守着的殇焦急一边喘着气一边说:“殇侍卫……不好了……你赶紧去……找皇上。” “明月,什么事情不好了?找皇上走什么?” 殇见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忍不住皱眉问。 “是这样的,刚刚……刚刚娘娘去见小皇子和小公主……小公主不小心把娘娘蒙脸的丝巾扯下了,然后小皇子和小公主都哭了。” 明月一边伸手拍着心口顺气,一边说。 “什么?你的意思是娘娘把小皇子和小公主吓哭了?” 殇马上就猜到了发生什么事情。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5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5 “就是这样,娘娘现在正在因为这件事情而在难顾呢,她连我都不让留在她的身边了,我真的很担心她会有事。” 明月满脸担忧地说。 “明月,你别担心了,娘娘最多也是难过一阵子的,她不会想不开的。” 不过依照她的性子, 估计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去看小皇子和小公主了。 “这次吓倒他们,娘娘真的受到很大的打击,殇侍卫,你还是去禀告皇上吧,现在也只有他才可以安娘娘了。” 明月面色黯然地说。 “嗯,好吧,我这就禀告皇上去。” 殇点了点头,然后飞身往御书房飞奔而去。 ------------------------------ 再说贝小小撑着拐杖慢慢地来到了后院的荷花池, 她把拐杖放在一边,然后在荷花池边坐下, 伸手轻轻地把脸上的丝巾取下, 她脸上的伤痕已经结巴了, 但是那总行交错的疤痕看起来还是很吓人。 “唉,我真是没用,居然把自己的孩子都吓哭了,有谁做娘亲会做到我这样失败的?贝小小,你真的很丑啊,鬼见到你都怕了,更何况是小孩子呢?明知道自己的脸会很吓人,还跑着去见他们。” 贝小小的上半身稍微地向前倾斜, 在那清澈的水面上,清晰地倒影着她满是伤疤的脸蛋, 连她自己看着都感到唏嘘,更何况是别人呢。 “这次真是做了件非常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人家的头疾治好了,你却弄得一身骚。”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6 他们看到她的脸居然吓哭了!6 而且人家还不知道她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事情, 说不定知道了还不领情呢,虽然贝小小的嘴巴里在埋怨着, 但是心里的却不曾后悔做过这件事情, 因为她已经听说了,太后在桂嬷嬷等人的劝说下终于肯喝药了, 在喝了几贴药之后,她的头疾好了, 而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而桂嬷嬷他们也按照她的吩咐, 并没有把她半夜帮她针灸, 还因为出宫帮她采药遇刺而摔断腿的事情告诉太后, 免得太后以为她是故意想要讨好她。 “脸上的疤痕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啊,要是在现代就好了,现代的医学那么高明,这些伤痕一定可以治好的,在这种落后的社会里,虽然御医一直说可以还给我一张完美无暇的脸,但是我总是觉得有点扯蛋的感觉,唔,怎么办呢?我不想再吓倒昊儿和小叮当呢。” 贝小小轻轻地抚摸着脸上的已经结痂的伤痕, 皱起来的眉头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女为悦自者容,要是真的弄得毁容了, 那该怎么办,她总不能整天挂着一块面纱吧,真是烦恼。 “不行,我不能让我的脸毁容的,我不能没有脸见相公,也不能没有脸见孩子,我要回去把看医书,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去疤痕的办法,贝小小加油!!!” 贝小小重重地一点头,感觉自信已经回到她的身上, 她把纱巾戴回脸上,刚想爬起身回去看医书, 谁知道一个不小心居然把一个拐杖弄下水池里去了。 误会大了!(一) 误会大了!(一) “欸,你怎么掉下水里去了?” 看着那拐杖漂浮在水面上,贝小小顿时蒙了, 没有了那拐杖,她怎么走回去啊, 她回头看了一下后面,她刚刚把明月斥退了, 她现在在这里喊她,她估计都听不见吧,这可怎么办? 拐杖并没有飘远,还在水边。 “靠人不如靠自,反正才那么近,自己一定可以捡到的。” 贝小小说完把上半身往前倾斜, 然后伸手往水池里的拐杖摸去, 但是勾了几下都因为距离的问题而没有勾到, 在无奈窒息,她的的身体不得不往前挪动了一下, 然后再伸手去勾拐杖。 “该死的,你在那里做什么?” 就在贝小小差不多可以勾到拐杖的时候, 在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吼声。 “我在……啊……”贝小小更想要回到他的话, 突然身体往下一滑,整个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往水里栽去, 没有想到会突然发生意外, 贝小小顿时吓得忍不住尖叫出声。 “该死的!!!” 才刚从御书房里匆匆赶来的炎遇远远就看见贝小小上半身倾斜在水面上已经被她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但是见她居然整个身子往水里倒, 更是吓得几乎要窒息了, 想也没想就以最快的速度飞身往她的身上扑去。 “啊……救命啊……” 天啊,她的脚还不可以碰水的, 要是因此瘸了怎么办?贝小小忍不住惊恐地尖叫, 正当她以为自己就要落入水里的时候。 误会大了!(二) 误会大了!(二) 正当她以为自己就要落入水里的时候, 只觉得一阵微风拂来,她的腰已经被一只修长的健臂勾住, 在她落水之前把她勾回了某人的怀里。 “你到底在干什么?” 贝小小的惊魂还没定, 耳边就已经传来了某人仿佛打雷般的吼声。 “我、我没有在干什么啊?” 贝小小伸手捂着自己狂跳的心, 片刻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天啊,她差点就会成为瘸子一族了。 “没有在干什么,你会往水面里倒下去?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只要想到自己来晚了一步, 他就忍不住恐惧得浑身发抖, 炎遇的双后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 用力往自己的怀里揉着, 仿佛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似的。 “吓?!”她只是想要捡回落在水里的拐杖而已, 她哪里傻了?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她? 而且他的身体还在发抖, 贝小小有点疑惑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以后再也不许做这种事情了,就算天塌下来,都有我为你撑着,知道了吗?” 一心以为她想要做傻事的炎遇紧紧地搂着她, 语气严厉而霸道地低吼着。 “相公,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做傻事,我刚刚只是想要把掉进水里的拐杖捞起来,我并不是要做傻事啦。” 他果然是误会她了,他以为她是想要做傻事, 他实在是太可爱了,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感到好笑了。 误会大了!(三) 误会大了!(三) “什么?捡拐杖?”炎遇闻言顿时愣了一下, 他慢慢地俯首往她望去, 只见她正用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眸望着自己,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尴尬了起来, 他的视线往水面望去,果然发现她的拐杖正浮在水面上, 他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对啊,就是捡拐杖,要不然你以为我想要干什么,是想要跳湖自杀吗?” 看着炎遇难得变得困窘的脸色, 贝小小顿时忍不住轻笑出声。 “拐杖掉进水里,你不会让被人去捡吗?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要不是我刚好赶来了,你就要掉进去了。” 就算她并不是想要轻生, 但是她刚才的行为也很危险, 也应该要狠狠地骂她一顿。 “我也想让别人去捡的,只不过我刚刚把明月他们都斥退了,没有人帮我,我只好自己来咯。” 难不成要她爬着走出去么?贝小小很无辜地说。 “自己来,你以为自己有多少条命可以自己来?” 她明知道他对她去年跳湖自杀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怀的, 她还敢如此胡来,实在是很欠教训, 听她那不以为然的话, 炎遇的脸顿时变得铁青了起来。 “我都差不多可以拿到拐杖了,都是你突然出声吓我,我才会掉下去的啦。” 如果他刚刚没有吼她,她才不会掉下湖里去呢。 “你这是在怪我?” 他是在担心她的安危,她居然还掉过来怪他, 炎遇的双眸半眯了起来,危险地俯瞰着她。 误会大了!(四) 误会大了!(四) “我没有要怪你啦,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没有想要自杀,我有一个那么疼爱我的相公,而且还有两个那么可爱的孩子,我怎么舍得去自杀呢?就算阎罗王要拉我走,我也不走。” 贝小小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虽然她的脸上隔着一层丝巾, 但是她的眼神却是很认真,绝对没有一丝的犹豫。 “真的,你真的没有想过要轻生?” 这个才是关键,听见她这样说, 他的脸色才没有那么难看。 “当然是真的啦,相公,你还想这样抱着我多久啊,我的腿酸啦。” 她断腿还没有好起来,虽然他一直揽着她, 她也把大部分的重量走已经压在他的身上了, 但是她的脚还是会酸的, 贝小小轻轻地移动了一下已经发酸的脚, 脸色有点不自然地说。 “噢,我差点忘记了你的腿受伤的事情,为夫抱你去那边坐坐吧。” 炎遇干脆打横抱起她往前面凉亭走去。 “相公,我的拐杖还在水里呢。” 贝小小伸手往后面的荷花池指去。 “等会儿让别人来捞就好。” 炎遇抱着她来到凉亭里坐下,不以为然地说。 “那也好,对了,相公,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御书房里批阅周折或者跟那些大臣商讨政事的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贝小小坐在他的大腿上, 往后靠在他宽敞的胸膛里。 “为夫想见你是,所以就回来了。” 炎遇一手揽着她的腰, 一手轻拂着她的发丝,避轻就重地说。 误会大了!(五) 误会大了!(五) “真的是这样吗?”他为不会无端端地回来看她呢, 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贝小小半眯着眸子,抬头不信任地望着他。 “要不然亲爱的娘子,你认为还能够是怎么样的?” 看着她怀疑的眼神,炎遇挑眉回望着她。 “如果让我猜的话,一定是明月叫殇去找你了,对不对?” 她刚才那么严厉地呵斥明月, 她一定是吓坏了吧, 说不定她还会以为自己会想不开呢,贝小小得意地说。 “算你说对了。” 既然她都不介意是这样的, 他也懒得否认了,炎遇唇边勾着一抹浅淡的笑痕低声说。 “明月就是小题大作了,我只是跟她说想要自己静一静而已,她居然连你都喊回来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是怎么着了。” 贝小小玩弄着他衣袖上的龙纹纽扣,皱了皱眉头说。 “这次她做对了,幸好她让殇去找我了,要不然……” 只要想到她会在这没有人烟的后院里落水, 他的心就忍不住紧紧地揪住, 他揽着她腰间的手臂一紧:“不行,我想我还是把这个荷花池填了,免得以后再出什么事情。” “什么?没有那么严重吧,你已经在皇府的时候填平了一个了,你还想把皇宫里的都填平了?相公,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会游泳的,如果我不想死的话,就连水鬼都奈何不了我。” 无端端的把这个荷花池填平了, 那这里岂不是多处了一块很不搭调的空地吗? 贝小小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误会大了!(六) 误会大了!(六) “我知道你会游泳,但是在发生危险的时候,你也只能喊救命了。” 他是绝对不承认她的游泳技术有多好的, 只要是会威胁到她安全的障碍,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扫清。 “我哪有喊救命啊?就凭我的游泳技术,我会向被别人求救,别开玩笑了啦。” 贝小小笑得满眼自信。 “你刚才要掉进水里的时候,你不就喊救命了吗?” 他刚才救她的时候,虽然他的心是很不平静, 甚至有点乱,但是却没有漏掉她那喊救命的喊声, 这她可没得抵赖了。 “拜托,我会喊救命是因为我的脚暂时还不能碰水,我才不是因为害怕呢。” 贝小小嗤之以鼻地说。 “那还不是一样会有危险吗?” 炎遇斜睨着她。 “那我没话说了,你要填就填吧。” 填平它也好,等昊儿和小叮当会走路的时候, 她就不用担心他们跑来这里玩会有危险了, 贝小小不反对了。 “既然娘子都没有意见了,我等会儿就让人把这荷花池填平了。” 见她没有意见了,炎遇这才淡笑地说。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没有意见了。” 他根本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她才不会认为她说有意见, 他就收手不干了呢, 贝小小耸耸肩膀没什么所谓地说。 “娘子!!!”炎遇突然低沉着声音深情地喊了她一声。 “嗯?”靠在他那么舒服的怀抱里, 她感到有点昏昏欲睡的欲望了, 贝小小懒懒地应了一声。 倍感幸福的呵护!(一) 倍感幸福的呵护!(一) “我今天早上召见过太医院的御医,他们都确保可以把你脸上的疤痕祛除,而且还可以让你的脸变得纯美无暇,你就不要再担心和介意你脸上的伤痕好吗?” 炎遇抬起她的下颚, 深邃的双目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眸里。 “我、我没有再担心,我也没有介意啊。” 听见他安慰自己的话,她虽然感到很高兴, 但是那一票御医的话,她并没有全信的, 他们为了活命当然是这样说了, 但是实质如何,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你还说不担心,不介意,你要是不担心不介意又怎么会一个人跑来这里?昊儿和小叮当还小,你就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早已经从殇的口中的得知这件事情的炎遇并没有开始就提起, 而是在她的心情放松下来的时候才慢慢地提起。 “人家只是感到有点难受想要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下啦。” 把自己的孩子吓哭了,她心里能不难受吗? 贝小小的手揪着他的衣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的脸会好起来的,不要想太多了,心里有什么不舒服,你就去找我,知道吗?” 炎遇伸手轻抚着她隔着脸色的脸, 她不让他看,他就不看, 他并不是会感到害怕, 而是想要顺着她的意愿。 “你那么忙碌,我怎么可以有点小事情就去打扰你的?” 他日理万机, 要处理的事情就好像是永远都处理不完似的, 她又怎么能老是去打扰他工作呢? 倍感幸福的呵护!(二) 倍感幸福的呵护!(二) “就算是再重要的事情,也比不上陪你重要,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放下。 “相公,你对我真好,能够嫁给你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望着他疼爱她的眼神,她好想吻他哦, 但是很可惜她的脸还不能把纱巾取下来, 等她的脸好了, 她一定会非常热情地狂吻他一番。 “知道我对你好,你以后就不要再做让我担心的事情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会心痛的吗?” 炎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眸说。 “我就知道相公是最疼我的,我不会做让你担心的事情的啦。” 手掌下传来了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贝小小心有所触地点了点头。 “乖娘子!”炎遇俯首在她的额头上亲昵地印下一吻, 然后才说:“娘子,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去看昊儿和小叮当,免得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想看见你难过。” “一段时间不见他们,我会很想他们的喔。” 她才两天没有见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去见他们了, 现在要一段时间不能见他们, 那岂不是要她的命么?贝小小摇头了。 “这样吧,如果你真的很想见他们,就等他们睡着了再去。” 见她满眼不开心的样子, 炎遇退了一步说。 “嗯,这样也行,那我就听相公的话,等他们吃饱了再睡觉的时候就去看他们,他们就看不见我这个丑样子了。” 她也不想再勾起他们不好的回忆,贝小小点了点头说。 倍感幸福的呵护!(三) 倍感幸福的呵护!(三) “不许说自己丑,娘子一点都不丑。” 见她如此贬低自己, 炎遇伸手轻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赞同地说。 “本来是不丑的,不过人家现在真的很丑嘛。” 丑到连小孩见到都会吓哭,还说不丑呢。 “在我的心目中,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最美的的,所以你不许再说自己丑了,否则我听了会不高兴的。” 炎遇挑眉凝视着她说。 “嘻嘻,好吧,我是相公心目中的大美人,这样可以了吗?” 贝小小忍不住捂嘴轻笑说。 “你笑什么?本来就是,不许笑,听到了没有?”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 炎遇佯装凶悍地瞪着她说。 “哎呀,你好霸道,人家想笑,你都不许,还有没有人比你更加霸道的啊?” 看着他挑眉瞪眼的样子, 贝小小笑得更加大声了。 “我只对你霸道。” 炎遇伸手捧起她笑得发红的脸, 他的手指隔着纱布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深邃的眼神变得很是炽热。 “你的手别乱碰啦,你会弄得我的脸很痒的。” 感觉到他的手指似乎是想要掀开她的纱巾, 贝小小脸上的笑容一敛, 有点惊慌地伸手把他抚摸着她脸颊的手扯了下来。 “嘘,我只是想感受一下,我并不是想掀开你的面纱,别紧张!” 见她那么快就变得草木皆兵的样子, 炎遇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喔。”听见他这样说,她的紧绷的神经才慢慢地松了下来。 倍感幸福的呵护!(四) 倍感幸福的呵护!(四) “娘子,你出来够久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眼看天色也不早了,炎遇俯首低声问道。 “那我的拐杖呢?” 贝小小伸手指着依然歹命地躺在水里的拐杖, 没有它,她根本就连站起来都不行。 “真是拿你没办法了,我这就去帮你捡回来。” 炎遇对她发出了一声无奈的轻笑, 然后把她放在石凳上,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荷花池边把水面上的拐杖捡起来。 贝小小伸手撑着下巴,望着走去荷花池边帮她捡拐杖的炎遇, 脑海里不禁浮现了一幕当她老到掉牙, 需要用拐杖来行走的时候,炎遇会不会依然一如既往地守在自己的身边, 当自己走不动的时候,他会抱着自己走或者背着自己, 当自己的拐杖掉了的时候, 会不会依然是他帮自己捡起来呢? “娘子,娘子,你在想什么?” 当炎遇把拐杖捡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贝小小瞪大了双眸发直地望着前方, 就连他回来,她都没有发现, 他不禁感到一丝的惊讶,伸手往她的眼前晃了晃。 “呃,相公,你帮我把拐杖捡回来了。” 在他的担忧的眼神回过神来贝小小见他手里握着自己的拐杖,顿时高兴了起来。 “你刚刚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迷,我喊了你几次了,你都没有回神,我抱你回去吧。” 炎遇把拐杖塞进她的手里才身后抱起她往寝室走去。 “我在想当我老得走不动的时候……” 贝小小话说到一半,然后抬头望着他。 倍感幸福的呵护!(五) 倍感幸福的呵护!(五) “当你老得走不动的时候,只要我还能走,我都会抱着你、背着你走完你想要走的路。” 只是瞧她的眼神,他就已经知道她想要听他说什么了, 炎遇低首望着她真挚地低声说。 “相公你一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我想听什么话,你都知道,而且你还没有看清楚我的表情呢。” 贝小小感动异常地说。 “你的肚子可以装的下我怎么大号的蛔虫?” 她真以为他当她的相公是当假的? 炎遇轻笑了一声嘲弄地问。 “如果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要听什么话的?而且我的脸还蒙着纱巾,你也没有办法从我的神情窥见。” 贝小小一只手拿着拐杖, 一只手勾着他的颈项, 看到他嘲弄的笑意便撅起了小嘴问。 “因为我是你相公咯,你的眼神已经把你的心思都暴露出来了。” 就她那点小心思还想瞒过他的法眼, 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喔,如果你不是我的相公,我都以为会读心术了,你实在是太厉害了,相公,那你有没有看见我对你满满的爱意。” 贝小小笑嘻嘻地说。 “整天把爱挂在嘴巴,你都不怕生腻啊?” 炎遇有点受不了地斜睨着她。 “怎么会呢?如果爱一个人不告诉他的话,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很爱很爱他呢?” 她才不会生腻呢,她恨不得他天天都跟她说那三个字, 很可惜这人把那三个字当成是宝贝, 很难才肯带出来亮相。 “歪理!”炎遇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又来抢人了!(一) 又来抢人了!(一) 宫中的是非传得就是快,贝小小很小在皇宫里露面, 但是有关她的事情却总是很容易就会被传出去, 当成那些宫女太监饭后的娱乐,其实那也不能怪他们, 因为在宫中除了贝小小,炎遇就没有别的妃子了, 他们平时就是靠着这小道八卦的事情来娱乐打发时间的, 贝小小的一言一行就显得非常受人触目, 她把小皇子和小公主吓哭的事情才没有多久, 这消息就已经穿到了太后的耳朵里了。 因为贝小小不让人透露她是为太后采药才出宫遇刺弄伤自己的, 太后以为她是贪玩出宫才把自己弄伤的, 小皇子有可能是未来的太子,现在却被她吓哭了, 太后这一听可不得了,立即就浩浩荡荡地挥军直往卧龙殿而来, 心想这次无论怎么说,她都要把小皇子抢过来。 心里明白整件事情经过的桂嬷嬷见太后怒气冲冲地往卧龙殿走去, 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她好几次都想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阻止她去打小皇子的主意, 但是想到贝小小的再三交代, 每次话到嘴边都吞进了肚子里, 只希望这次的事情不要闹大了,否则又得大动干戈了。 “娘娘,娘娘,不得了,不得了……” 此刻贝小小正在房间里无聊地刺绣, 就听见明月慌慌张张地边喊边跑了进来, 仿佛出了什么大事似的。 “明月,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贝小小依然埋头弄着自己的刺绣,头也没抬地问。 又来抢人了!(二) 又来抢人了!(二) “娘娘……杀来了……太后杀气腾腾地杀来了。” 明月一边喘着气,一边慌张地说。 “什么……哎呀……”听见太后杀到, 贝小小顿时惊愕地抬头, 而同时手中的绣花针不小心刺入了手指头里,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娘娘,你没事吧。” 明月见她的手指被绣花针刺着了,顿时担心地问。 “我没事,母后现在在哪里?你赶紧扶我出去吧。” 贝小小把受伤的手指塞进嘴巴里, 把里面的淤血吸允出来, 检查了一下脸上的丝巾没有问题,然后拄着拐杖出去。 “太后往小皇子和小公主的寝室走去了,我想她一定是对他们还没死心,还想把他们抱走。” 明月赶紧在一边扶着她。 “看来这下子麻烦又闹大了,咱们赶紧过去。” 她早就知道太后对她的孩子还没有死心的, 但是却没有想到她那么快就杀上门来了。 当贝小小赶去孩子的房间时, 太后已经命人把小君昊和小叮当抱着,正准备摆驾回宫。 “慢着,母后,你不能把他们带走。” 真是可恶,居然连通知她一声都没有就想要把她的孩子带走, 贝小小拄着拐杖拦在了他们的面前,不让他们离开。 “皇后,就你这个样子,你还想留着他们吗?哀家劝你还是省省心吧。” 看着她拄着拐杖,脸上蒙着纱巾的狼狈样子, 太后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射着她, 脸上浮现着一抹唾弃的神情。 又来抢人了!(三) 又来抢人了!(三) “母后,我怎么样不需要你来管教,但是他们都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我绝对不能让你把他们带走。” 就算她真的瘸了又怎么样? 是谁规定瘸子就不能抚养自己孩子的? 贝小小不妥协地望着她。 “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果不是因为皇上不肯立妃,你以为就凭你的身份生下来的孩子就可以继承大统了吗?你自己什么身份呢,你自己清楚,现在这孩子已经不是你的,而是天下人的,哀家绝对不允许你把皇室的子孙教坏了。” 她离开皇宫那么久, 她都已经没有追究她了, 而她回宫之后, 又三番五次地离宫, 现在还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一点皇后该有的礼仪都没有, 要不是皇上坚持要立她为后,她早就废了她。 “母后,我是去杀人放火了,还是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了?他们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教坏他们?我是他们的母后,有哪个做母亲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都好好的?我又怎么会教坏他?” 她这莫名的指控让她感到闹心极了。 “哀家心意已决,你就别多说了,来人,把她拉开,哀家要摆驾回宫。” 太后不想再跟她多说了, 衣袖一挥威严地向着那些宫女和太监命令说。 “是,太后娘娘。” 接到太后命令的宫女太监上前把贝小小拉带一边。 “你们放开我,母后,你不可以把我的孩子带走。” 行动不便的贝小小想要推开他们。 又来抢人了!(四) 又来抢人了!(四) 但是却一个不小心被人推倒在地上, 断脚上顿时传来了一阵剧痛, 让她痛得冷汗直流,但是她还是不肯让开。 “娘娘,娘娘,你怎么样了?” 明月见她跌倒在的地上,赶紧上前扶着她, 却见她痛得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顿时怒得对那些人怒吼:“你们好大的胆子,连皇后娘娘都敢伤害,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些太监宫女见推倒了她,也吓得脸青口唇白, 他们都知道皇上有多疼爱这个皇后的, 到时候要是皇上怪罪下来,恐怕连太后都保不住他们。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摆驾!” 太后见贝小小跌倒,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太后,这样似乎不是很好吧。” 看到贝小小被人强行拉开, 桂嬷嬷于心不忍地上前说。 “桂嬷嬷,你是哀家的人还是她的人?你怎么老是帮她说话?” 太后回首不悦地瞪了桂嬷嬷一眼, 她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她最近是怎么了?老是帮她说好话。 “太后请息怒,奴婢只是觉得小皇子和小公主现在还小,他们离不开亲娘的,就这样把他们带走,似乎不太好。” 桂嬷嬷小心翼翼地说。 “哼,这个女人把自己的孩子都吓哭了,他们留在她的身边还有什么用?桂嬷嬷,你是不是老懵懂了,谁是你的主子,你都分不清了?” 太后见她老是帮贝小小说话更气了。 桂嬷嬷听见太后斥责的话, 心里顿时感到一阵难顾。 又来抢人了!(五) 又来抢人了!(五) 她都已经跟在太后的身边几十年了, 没有想到她现在居然骂她老懵懂了, 但是她不能就这样让太后误会了皇后啊。 “太后,其实皇后会受伤完全都是……” 桂嬷嬷终于忍不住了,才想要把真相说出来, 但是却被太后举手阻止了, 她冷冷地说:“桂嬷嬷,什么都不用再多说了,哀家主意已定,谁也不能更改。” “太后……”看着太后坚决的样子, 桂嬷嬷不死心地还想再说什么, 但是太后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衣袖一甩,准备离开了。 “太后请稍慢,儿臣有话说。” 就在这个时候,馨平突然从外面慢慢走了进来。 “馨平,如果你是想帮皇后说好话那就免了,哀家不想听?” 太后见是馨平,眉头皱了皱,虽然她甚少出来走动, 但是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不无所知, 她早就已经知道馨平和贝小小交好的事情, 以前馨平经常来找她挑贝小小的毛病, 她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只能说贝小小太会收买人心了,居然连死对头都能收服。 “不,太后,儿臣并不是来替皇嫂说好话的,儿臣只是想说一些太后不知道的事情,请问太后最近的头疾还有没有发作?” 馨平慢慢走到太后的面前, 福身行礼之后才徐徐地问。 “是菩萨眷顾,哀家的头疾最近已经没有再发作了。” 太后说着,习惯性地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时常抽痛的额。 ------------------------------------------------------------------------------------ PS:饭团没有更新是因为后台被腾讯锁了,饭团也很无奈很气愤,昨天和今天都不断找编辑,饭团今天都被气哭了,现在后台才刚解封,饭团就上传了好几章了。。。。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一)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一) “什么菩萨的眷顾?如果菩萨真的那么灵验的话,那咱们还要御医何用?咱们有什么病痛的时候直接求神拜佛就行了。” 说话一向没有分寸的馨平的不顾已经黑了脸径自讽刺地说。 “馨平,哀家不许你亵渎神灵,小孩子说话百无禁忌,菩萨你有怪莫怪。” 深信神灵的太后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太后,你的头疾不是菩萨治好的,是皇嫂帮你治好的啦。” 看她那么深信神灵的庇佑, 馨平忍无可忍地大声吼道。 “你说什么?皇后帮哀家治好头疾的?皇后什么时候帮哀家治病了?” 太后放下合十的双手,一面疑惑地望着馨平。 “你当然不知道,前段时间,因为皇上提出了和亲的事情,你赌气不肯看太医,你屡屡犯头痛,是桂嬷嬷找上皇嫂说明原因,是皇嫂不辞劳苦趁着你在睡着的时候帮你帮你针灸,皇嫂还因此操劳过度晕倒了。”馨平一口气说完。 “桂嬷嬷,真有此事?” 难怪桂嬷嬷突然转了态度帮贝小小说活, 原来是因为这样,太后转向桂嬷嬷。 “回太后,馨平宫主说得句句属实,您那几天的头疾突然好转的确是皇后娘娘每天晚上趁您睡着的时候帮您针灸。” 桂嬷嬷见馨平已经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 心里顿时吁了一口气。 “你怎么不跟哀家说这事情?” 太后的脸色渐渐温和了下来。 “太后,是皇后不让奴婢说的,皇后担心太后知道后就不肯让她医治,所以奴婢才瞒着您的。”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二)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二) 好几次她见太后对皇后的成见那么深, 她都想把这件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但是想起皇后的交代,她最后还是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皇嫂连着好几晚帮你针灸,弄得自己的身体无比的虚弱,最后还因操劳过度而晕倒,这事情还不算,前几天皇嫂为了亲自去帮你寻找可以治理头疾的蔓荆子而出宫,在采药的时候遭遇刺客而坠崖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太后,皇嫂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一点都不知情,你现在还要把她的孩子抢走,你试试问你的良心,你还过意得去吗?” 馨平向来说话都是直来直往的, 虽然自从先皇驾崩之后, 她在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但是她还是要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不吐不快。 “桂嬷嬷,馨平说得都是真的吗?皇后前几天出宫是因为帮哀家的采药?” 太后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桂嬷嬷。 “是的,太后,您前几天喝得药就是皇后亲自出宫采回来的。” 桂嬷嬷猛点头,眼眶都已经感动得泛红了, 如果是换了别的妃子,哪里会肯这样做呢? “太后,皇嫂的腿就是好摔下山崖的时候摔断的,还有她的脸都是在坠崖的时候弄伤的,女人的外貌有多重要,太后你应该知道的,试问现在换了你是当年的皇太后,你可以做得出如此大的牺牲吗?” 在后宫里哪个女人不是靠着自己出众的外貌夺取皇上的欢心? 又有那个妃子愿意作此牺牲? 馨平咄咄逼人地继续追问。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三)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三) “哀家并不知道皇后为了哀家做了那么多的牺牲。” 太后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愧疚的神情, 她慢慢走到被明月搀扶着贝小小面前, 眼眸里闪烁着一抹惭愧的光芒, 放柔了声音说:“你为了哀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哀家?” “你是我的婆婆,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我知道太后并不是很喜欢我,但是我也想太后健健康康的,你好,大家都好,我做这些事情并不是想要讨得太后的欢心,而是尽自己的本分。” 看着她的脸色软了下来, 贝小小紧绷着的脸色也放松下来了。 “哀家之前对你挑三挑四,还差点害死你,你真的一点都不怪哀家吗?” 看着她清澈的眼眸,太后更加觉得惭愧了。 “老实说,我也曾经怪过你的,知道你想要把我的孩子夺走的时候,我更是恨不得……” 贝小小说到这里蓦地住口了, 太后现在的脸色虽然很温和, 但是她也不能随便说话,难得她现在不发难了, 她不能再说难听的话惹她生气了。 “就算你恨哀家也是应该的,哀家为以前对你所做的错事道歉。” 在知道贝小小原来在自己的身后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后却一点都不居功, 太后对她的印象顿时大好,真心诚意地向她道歉。 “母后,你别这样说,我怎么担当得起?” 听见她向自己道歉,贝小小顿时愣了一下,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太后居然会向自己道歉, 心里顿时爽翻了。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四)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四) “哀家并不是个不辨是非的人,你这次治理哀家的头疾有功,你想要什么奖赏,你尽管说出来,哀家必定会想办法满足你的要求。” 太后伸手拉过她的手掌, 见她的手因为刚刚摔倒而弄脏了, 想也没想就拿着自己的手帕帮她擦干净。 “母后,我什么奖赏都不想要,我只想让我的孩子留在我的身边,求母后成全。” 贝小小的视线落在了后面那两名抱着孩子的奶娘身上说。 “好吧,看在你帮哀家治好了头疾的份上,哀家就准许他们留在你的身边,不过等你的伤好了,你要经常带他们来向哀家请安,知道吗?” 太后的脸色变得和蔼了, 她伸手轻拍着贝小小的手背, 唇边露出了一抹真心的微笑。 “谢母后成全。” 没有想到太后那么容易就答应自己的要求, 贝小小高兴得连眼睛都笑弯了。 “皇上驾到!”就在这个时候, 在外面突然传来了太监的通报声, 不消一会儿,紧皱眉头的炎遇踩着沉稳威严的步履走了进来。 “儿臣见过母后,不知母后来这里是所为何事?” 炎遇一见此地站满了太后的人, 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顿时半眯了起来。 “皇上,母后是来探视昊儿跟小叮当的。” 贝小小听出了炎遇的声音并不是那么的和善, 赶紧打圆场,她想要走到他的面前去, 谁知道她才撑着拐杖走了一步, 刚刚摔倒的脚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身子支撑不住地往地面倒下。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五)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五) “小小,你怎么样了?” 炎遇跟贝小小的距离并不算近, 就在贝小小因为脚痛而忍不住倒下的时候, 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炎遇已经把贝小小揽在了怀里。 “我……脚痛……好痛……” 脚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贝小小咬着下唇,强忍着痛楚说。 “还不赶紧去传御医,大家还杆在这里干什么?” 首先回过神来的太后对着一旁的太监宫女扬声呵斥。 “是,娘娘,奴才这就去请御医。” 一名太监闻言赶紧转身飞奔出宫去找御医。 “母后,如果小小的脚有什么事情,朕是不会原谅你的。” 炎遇打横抱起了贝小小, 在说这话的时候,他都也没有回, 他刚看见了贝小小的衣服有点脏, 就算不用别人告诉他,他都已经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事情, 他冷冷地说完,然后头也不回地抱着小小回寝室。 炎遇冷酷无情的话就好像是一般利剑般直插入了太后的心里, 让她难受得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从小为了训练炎遇可以独当一面, 她对他采用的都是很残酷的手段, 他有今天这样的性格,跟她的对他的要求有着很大的直接关系, 她知道炎遇一直都很怨恨她, 但是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头一回, 这如何让她承受得起呢?他是她的皇儿啊。 “太后,您的脸色很难看,您没事吧。” 桂嬷嬷见她的脸色不对, 赶紧上前扶着她担心地问。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六)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六) “哀家没事,哀家只是有点难过,嬷嬷,哀家想要把君昊培养成第二个炎遇,哀家这样是不是做错了?” 太后的身子仿佛无力似的依靠在桂嬷嬷的身上, 脸色突然变得苍老了。 “太后,奴婢相信皇后一定可以把小皇子教育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您就不要想太多了。” 桂嬷嬷见她如此难过,她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小心翼翼地把话题转移。 “皇后是个善良的人,她教出来的孩子必定具有仁爱之心,现在有皇上平定了天下,将来需要的并不是暴戾的君主,而是居然一颗关爱百姓的仁爱之心的君主,也许只有皇后才可以教育出适合当今时事的君主,嬷嬷,咱们回宫吧,把小家伙交还给皇后吧。” 太后仿佛突然想通了。 “是,娘娘。” 桂嬷嬷闻言知道太后已经把这事情放心了, 脸上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转身吩咐奶娘把两个孩子抱回去寝室里, 然后才宣布太后起驾回宫。 “对了,嬷嬷,留下个人帮哀家探听皇后的消息,希望她的脚并没有什么大碍。” 就在他们浩浩荡荡单地准备离开卧龙殿的时候,太后突然吩咐说。 “是,娘娘。” 桂嬷嬷把一名机灵的小宫女留下, 让她探听皇后的消息,然后才搀扶着太后一同离去。 今天的卧龙殿很是热闹, 刚是因为太后来了,闹得大家草木皆兵, 现在又是皇后的脚弄伤了,再次闹得鸡飞狗跳。 你狡猾了!(一) 你狡猾了!(一) “我不是吩咐过你,不要直接跟母后起冲突吗?你瞧你的脚,又得休养一段时间了。” 在御医看过贝小小的脚伤之后, 炎遇板着一张俊帅的脸庞训斥说。 “以后人家再也不会跟母后起冲突了,你的脸就不要绷得那么紧了啦。” 坐在床上的贝小小并没有因为脚上的伤加重了而难过, 反而心情大好地嘻嘻直笑, 看不过眼某人紧皱着眉头的样子, 她干脆伸手把他的脸扯过来, 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脸上的皱痕。 “你不会才怪!你的脚伤加重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点都不难过的样子?” 她的脸虽然还蒙着纱巾, 但是她的眼睛里的确是盈满了笑意, 他该不会是眼拙看错了吧,炎遇半眯着眸子瞅着她。 “真的不会啦,刚刚馨平已经把我帮母后医治头疾的事情全部都告诉她了,母后知道我为了帮她采药差点连命都丢了,她的态度立马就变了,你都不知道她多感动呢。” 她只要一想起太后突然变得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的时候, 她就忍不住想笑,她终于把太后这号难搞的人物搞定了, 以后她应该不会再来跟她抢她的宝贝了吧。 “真的?那你的脚怎么又跌得那么伤?” 他的母后会有那么容易就被她摆平了? 炎遇显然有点不相信, 他扬起了质疑的神情望着她说。 “是真的啦,我会摔倒是因为那个时候太后还没有知道内情啦,相公啊,这次的事情馨平是个功臣哦,你一定要好好奖赏她一下。” 你狡猾了!(二) 你狡猾了!(二) 贝小小说着眼眸里突然闪过了一抹狡黠的光芒。 “你想我怎么奖赏馨平?” 看着她眼底里浮现的狡黠光芒, 炎遇突然明了今天的发生的事情。 “如果不是馨平突然杀出来把事情的真相爆出来,母后哪里会有那么容易罢休啊,你说馨平是不是最大的功臣?” 贝小小笑嘻嘻地说。 炎遇并没有直接回到她的话, 只是半眯着眸子斜睨着她半响才说:“小小,我有没有说过其实你也挺狡猾的。” “你在说什么啊,我哪里狡猾了?” 贝小小被炎遇的突然天外飞来一笔愣了一下, 但是随即便心虚了起来。 “你还否认?我想馨平今天出现得那么巧并不是碰巧吧,而是有人精心安排的吧。” 她别以为他很少理会她和馨平的事情, 就不知道她们两人最近走得很密切, 炎遇锐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仿佛可以看透她的内心世界似的。 “哇,相公你真是聪明,这都被你猜中了,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 既然事情的真相都已经被他戳破了, 贝小小也不再隐瞒了,只是他的脸色有点不太好, 她赶紧堆上了谄媚的笑容讨好说。 “你是怎么哄得馨平跟你说这番话的?” 她之前还说什么要把帮太后治病的事情保密呢, 保密是幌子,想要找个恰当的时机说出来才是真的吧, 不过他并不反对她用这样的招数来收服母后, 他不高兴的是,她又让自己受伤了。 你狡猾了!(三) 你狡猾了!(三) “事情是这样的,前阵子馨平因为和亲的事情坐立不安,这次的和亲盛宴虽然跟她没有关系,但是她却很担心自己总有一天逃离不了她会被送去和亲的命运,所以她就来向我求救咯。” 自古皇家的子孙都不能自主自己的终身大事, 当然除了她亲爱的相公除外, 因为只有他才胆敢违抗先皇的旨意。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借她的口帮你说出救治母后的事情,然后用她的自主婚事做交换,我说得对不对,亲爱的娘子。” 炎遇斜睨着她说。 “嘻嘻,我就说嘛,我的相公是天底下最聪明的男人,什么都瞒不过你这双仿佛可以洞悉一切事情的眼睛,既可以让我和母后和解,又可以帮馨平理所当然地得到她想要的自主婚姻,这不就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嘛,你说这事情能不高兴吗?” 贝小小伸手捂着嘴巴, 笑得就好像是一只偷腥的小猫咪似的。 “你看到我的样子有高兴吗?” 瞅她笑得那么得意, 炎遇板着脸庞斜睨着她, 看起来真的没有高兴的迹象。 “拜托你就别绷着脸了,以后母后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啊。” 瞧他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地, 贝小小伸出手掌轻轻地拉着他的脸笑嘻嘻地说。 “你刚刚没有听见御医的话吗?你的脚再受创就要瘸了,亏你还笑得出来。” 就她这种人才笑得出来而已, 他就真的笑不出来了。 你狡猾了!(四) 你狡猾了!(四) “你想要有收获,当然得付出一些代价嘛,御医又没有说我现在就变成了瘸子,是再次受创,是再次,你不要那么紧张啦,这段时间我一定会安安分分的,就只在房间里绣花,这样行了吧。” 贝小小谄媚地讨好着他这个难侍候的相公。 “贝小小,你会是那种只在房间里面绣花的人?” 她的腿经过这次的创伤, 起码要在房间里呆上一个月的时间, 她可以在房间里整天呆着绣花, 他把头割下来给她当凳子坐都没问题, 炎遇唇边噙着一抹讽刺的冷笑盯着她。 “我为什么不可以是整天呆在房间里绣花的人?要不然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他这样说摆明就是不相信她, 贝小小拿起了本来打算绣好了才给他的半成品香囊说:“呐,你看见了没,这是我要绣好送你的香囊,我准备绣花四个,我一个,你一个,昊儿和小叮当各一个,我想当我绣好了这四个香囊的时候,我的脚应该差不多就好了。” 她真的做得很有诚意的。 “你都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绣花针了,看看你绣了什么出来。” 炎遇接过她递来的香囊, 看着那香囊表面上歪歪斜斜的那个遇字, 他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个,我还没有绣好的啦,我现在只是让你过过目而已,现在看了,你应该知道我是可以呆在房间里了?” 贝小小见他的嘴角抽搐着,自己绣的东西,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德行了,她赶紧伸手抢了回来, 然后放到床头的另一边去。 你狡猾了!(五) 你狡猾了!(五) “为夫拭目以待!”看着她那么宝贝那个香囊, 炎遇的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莞尔的笑容, 即使知道随便找个绣娘绣的香囊都绝对比她绣的好看, 但是他依然满心地期待着她的成品。 “相公,关于馨平的婚事,我已经答应了她,她可以自主选择夫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贝小小把香囊放好, 然后移动着身子习惯性地靠入他的怀里,有点懒洋洋地说。 “娘子,你该不会是想要为夫下旨吧。” 瞧她那么努力帮馨平的样子, 炎遇不禁想起了以前她们初次见面的场景, 自从他登基之后,馨平依然是处处针对着她, 没有想到她们居然会有如此和谐相处的时候, 看来他是小觑了她的本事了。 “那当然啦,人说的话很容易就会忘记的,如果你下一道圣旨给她的话,她就等于是有了一道护身符,你该不会连一道圣旨都舍不得给馨平吧,她好歹是你的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但是毕竟血浓于水嘛,做人不能不念亲情的。” 她知道他的心里一定是对以前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贝小小抬首轻轻抚摸着他俊帅的脸庞说:“馨平现在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她值得我们去疼爱的。” “有你这个皇嫂大力支持,我想我不下旨都不行了。” 看着她认真的眼神,炎遇有点无奈地说。 “那相公,你是答应了?耶……馨平知道后一定会开心死的。” 她盼望这道圣旨已经盼望了很久了。 “真是拿你没辙了。” 看她高兴得两眼发亮, 炎遇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 PS:结局会在这几天搞定。。。。。写了那么久有点不舍得。。。真要结局了。。捂脸泪奔。。。。 太后转性了! 太后转性了! 就在太后来过卧龙殿的当晚,太后让人送来了一盒对去疤除痕非常有效的药膏, 据说这药膏是外邦进贡的,仅此一盒, 是当年先皇还在生的时候赐给太后的, 太后一直都舍不得拿来用,这次却把这盒药膏转赠给贝小小, 可见太后不仅对贝小小放下了成见,而且还爱护有嘉。 贝小小收到太后特赐给她的药膏,感动得半死, 没有想到太后也会如此仁慈的一天, 其实她故意要馨平把真相说出来,并不指望太后会对她改观多少, 她只是喜欢她不要再跟她抢孩子, 她就已经感到满足了,没有想到她现在居然把那么珍贵的药膏赐给她, 而且这还是先皇赐给她的呢,可谓意义重大, 贝小小不禁大叹失策, 早知道这招那么管用,她早就应该用上的。 炎遇答应了贝小小要下旨给馨平,他也说到做到, 在第二天就颁发了一道可以让她自己选择夫婿的圣旨给她, 收到圣旨的馨平立马就赶来向贝小小道谢。 “皇嫂,这次真是多亏了,我才可以把自己选择夫婿的权利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皇嫂,谢谢你!”馨平感激地说。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哪里用得着说谢谢的?” 其实在这件事情,她也拿到了好处, 起码她让她和太后冰释前嫌了。 “皇嫂,你真是好好人,我以前对你那么坏,你还愿意帮我。” 馨平感动得眼眶都泛红了, 在皇宫里就只有她对她是真心的。 公主摆平皇后了! “傻丫头,孰能无错?知错能改就好,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们日后高高兴兴地在一起生活就已经足够了。” 贝小小握着她的说认真地说。 “嗯,我们日后一定要开心快乐地活下去。”馨平猛地点头。 “今天的光阳似乎不错,馨平,你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吧,我在寝室里都呆得快闷死了。” 她今天早上已经在房间里绣花绣了半天了, 贝小小揽着拐杖撑起身子说。 “娘娘,皇上有吩咐,你要留在房间里养伤的。” 明月见贝小小要出去,赶紧在她的耳边提醒, 她八成是忘记了昨天才答应过皇上的事情。 “明月,我只是出去走走而已,你不用那么大惊小怪吧。”她又没有说要到外面去,她只是在卧龙殿的院子里走走而已,又不是到御花园去,她那么赶紧干嘛?贝小小斜睨了她一眼。 “但是皇上吩咐过,娘娘要在寝室里的。” 看来娘娘是把昨天说过的话当成是放屁了, 但是这次娘娘要是除了什么差池,她可担当不起啊。 “那你不要告诉皇上,我曾经出去过,不久行了吗?”贝小小理所当然地说。 “娘娘,这样不太好吧,奴婢可担当不起欺君的大罪啊。” 娘娘这分明就是要她难过嘛, 明月当真难过起来了。 “皇嫂,既然皇兄都不喜欢你到外面去,你不如就留在寝室里吧。” 馨平见明月因为搞不定贝小小而难过,她于心不忍地劝她。 “连你都这样说,那就算了,我不出去了。” 贝小小有点扫兴地把拐杖放下,重新坐下来。 看着贝小小居然那么容易就被馨平说服了,明月的手背在身后打了一个V字形的胜利手势,这是贝小小教她的。 结局(一) 结局(一) 太后送来的膏药果然非常有效,贝小小用了几天, 她脸上的疤痕渐渐消退了,她可以在别人的面前把面纱摘下来也不怕吓倒别人了, 但是在炎遇的面前,她依然坚持戴着面纱, 炎遇对她的坚持感到好气时又好笑,连续一段时间下来, 他就只抱抱她,就连亲也只是轻轻亲她的额头, 其实贝小小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的时候, 炎遇每天晚上都有揭开她的面纱, 察看她的面上的伤痕恢复的程度, 有时候还帮她涂药,但是他并没有告诉她。 再过了半个月,贝小小脸上的伤痕几乎都已经变淡了, 就连她的脚伤都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现在不用拐杖都可以慢慢地走动了, 这段时间,馨平每天都来陪她玩,风雨不改, 有时候陪她刺绣,有时候教她弹琴, 有时候对弈,这样的日子倒是过得也挺写意。 现在的后宫就只剩下太后和几名潜心修佛的太妃, 而贝小小住在卧龙殿,后宫倒是显得很清静, 得闲无聊的太后也经常往卧龙殿里跑,因为那里有她的一对可爱的乖孙, 她每次去探望他们的时候都会带着一大堆的珍贵补品, 贝小小此刻已经从大家的眼中钉跃升成为了他们的宠儿, 她此刻只要一声咳嗽都会惊动整个皇宫, 以前对贝小小有什么不满的官员,此刻都来送礼讨好, 而且送的礼物全部都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 希望她可以在皇上和太后面前帮他们多说好话。 结局(二) 结局(二) 贝小小见有人送礼,她是来者不拒的, 但是想要她在皇上和太后的面前开金口说好话却是难上加难, 只有贪官才会送礼贿赂,对于贪官的赃物, 她是多多益善,不过她并不是据为自有, 而是把收到的礼物送到国库,等有灾情的时候再无偿捐出去救济老百姓, 太后得知她的善举更是对她疼爱有嘉, 也不再提起后宫立妃的事情,一切都随他们去了, 炎遇就不用说了,早就已经是把她疼到心坎里去了。 在京城里,除了收监的前任太子和二皇子,就只剩下炎遇和炎旭, 其他的皇子早已经调往封地,而炎旭和炎遇的感情属是最好的, 尽管以前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此刻大家都已经冰释前嫌, 把以前不愉快的事情都抹去,炎旭偶尔也会进宫来陪小君昊和小叮当玩, 现在他们可是大家的宝贝儿了, 大家都抢着跟他们玩,不过随着他们两个越长越大, 他们对贝小小也越来越黏,有时候就像是牛皮糖似的, 在贝小小的怀里不肯下来,别人也别想抱走他们, 对于白天要忙着处理朝政,晚上就只想跟小小独处的炎遇来说, 他恨不得把他们两个统统都扔出卧龙殿外面去, 每次见他们两人无休止地霸占着贝小小, 他就恨得牙痒痒,而某人则笑得花枝乱颤。 很不容易等到贝小小的脸终于恢复得就像跟以前一样光滑无暇, 而她的脚也痊愈了,到了晚上, 炎遇把寝室的房门关上就迫不及待地把贝小小抱上床。 结局(三) 结局(三) 他都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碰过她了, 每晚抱着她睡觉都得接受那难受的煎熬, 现在终于可以碰她了,只要想到他就已经热血沸腾。 “相公,我脸上的疤痕真的已经消褪完了吗?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吗?” 就在炎遇俯首想要吻上她的脸颊时, 她还是不太放心地伸手抵着他的脸。 “娘子,你的脸现在真的是光滑无暇了,你摸摸看比以前更加的嫩了。” 她在皇宫里把补品当零食吃, 她的皮肤嫩得就跟婴儿的差不多了。 “那你是嫌弃我以前老咯?” 贝小小闻言顿时板起了脸庞斜睨着他。 “这话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娘子大人,我怎么会嫌弃你老呢,我还担心你会嫌弃我老呢。” 想起当年,她还经常耻笑他老牛吃嫩草呢。 “嘻嘻,那是,你比我大那么多,只有我嫌弃你老的份儿,没你嫌弃我老的余地。” 贝小小看着他有点懊恼的神情,忍不住捂嘴偷笑。 “你还笑,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妮子,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炎遇俯身覆在她的身上,拉开了她阻碍着他的手,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 “嘻……你的身体好重啊,你不要压着我啦。” 贝小小偏头让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伸手推着他压在她身上的昂藏身躯。 “不要,为夫就是喜欢压着你,别动来动去,乖!” 炎遇干脆伸手固定了她脸,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结局(四) 结局(四) “娘……娘……”正当寝室里就要掀起了旖旎春光的时候, 在寝室的门外突然响起了稚嫩的小孩子喊声。 “咦?慢着,你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听见门外传来声响的贝小小赶紧伸手按着炎遇已经伸入到她衣服里造次的手掌。 “什么声音?没有啊,你听错了。” 炎遇的嗓音因为窜起的情欲而变得异常的沙哑, 他见她按住了他的手掌, 干脆俯首往她细嫩的颈项吻去,似乎想要引开她的注意力。 “真的没有吗?我刚刚明明有听到……唔……” 贝小小话还没有说完,炎遇已经抬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喋喋不休的红唇, 她怎么可以在跟他欢爱的时候还那么容易分心? 炎遇这次吻得很狂烈, 带着一丝惩罚的霸道狠狠地掠夺着她的甜美和意识。 “娘……娘……”正当贝小小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 那稚嫩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外传来, 他们这里本来就很安静, 而此刻是晚上,那喊声就更加清晰了。 “相公……真的有人……在喊我……” 很不容易才被他放开了, 贝小小已经被他吻得气息不稳了, 第一次是听错了,但是这次她真的听得很清楚, 绝对肯定是有人在喊她了,她推着他的胸膛喘息着。 “该死的。”炎遇忍不住挫败地低咒了一声, 早在第一声传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听见了, 本来是想要扯开贝小小的注意力, 好让门外的人自动消失,但是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可能了。 -------------------------------- PS:亲们稍安勿躁啊,等结局篇写完之后,会继续往下写番外的,上次问过亲们的啦,支持先写轩辕洛辰好炎诉的亲们较多,等结局篇写完后,就会先写他们的,亲们有什么好点子也可以扔来啊,尽管来砸饭团吧,哈哈…… 结局(五) 结局(五) “启禀皇上、娘娘,小皇子他突然会喊娘娘了,不知道你们要不要见见他?” 在门外抱着小君昊的奶妈踌躇了很久才硬着头皮禀告, 寝室的房门关得那么紧, 谁也知道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事情, 但是皇后娘娘一直都很紧张孩子的, 如果她知道孩子会喊人了, 而她又没有告诉她的话,她一定会很不高兴的, 但是她也知道皇上最不喜欢的就是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 所以她这次是冒着很大的危险而来的。 “现在没空见他,明天再说。” 炎遇抱着贝小小,很不耐烦地低吼着, 这个该死的死小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他不睡觉在喊个什么鬼劲,妨碍他老子办事。 “慢着,昊儿会喊人了?哇……他那么小居然会喊人了,好聪明的孩子,奶娘,麻烦你把他进来。” 贝小小听见小君昊晓得喊人了, 顿时兴奋得把炎遇推开,然后披衣下床。 “女人,你到底是我的,还是那个臭小子的?” 她居然就这样扔下他不管了? 而那臭小子只不过是会喊一个字而已, 她就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扑向那臭小子, 炎遇一面欲求不满地斜睨着她。 “哎呀,这是昊儿第一次开口喊人,我们当然要看看他啦,你就别跟儿子争宠了,大不了大半夜是给你的,别负气了。” 贝小小帮他把已经弄得凌乱的衣裳整理好, 然后再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甜蜜的吻当是赔罪。 结局(六) 结局(六) “哼!”炎遇对她的安抚尽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她的身体才刚复原没有多久, 他那里舍得让她在大半夜里操劳呢? 今晚的事情注定是不疾而终了。 “奴婢叩见皇上圣安,叩见皇后娘娘金安!” 奶娘抱着刚进来就不断地东张西望的小君昊来到他们的面前。 “奶娘不必多礼,刚刚是昊儿在喊娘吗?” 贝小小忍不住激动地伸手把小君昊从奶娘的手里抱过来。 “是啊,娘娘,刚才小皇子一直在喊娘呢,所以奴婢才自作主张把小皇子抱过来的。” 皇上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奶娘连看都不敢看炎遇一眼,就怕他会怪罪给自己。 “奶娘,你做得很好,以后孩子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得赶紧来告诉我,知道吗?我不想错过孩子的任何瞬间。” 贝小小对奶娘吩咐,并没有发现某人的脸色越来越黑。 “是,娘娘。奴婢一定会把遵照娘娘的指示行事。” 奶娘感觉到有两道冰冷的目光正在对她行注目礼, 她知道是谁,但是她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嗯,很好,昊儿,你会喊娘了是不是?来,喊我,喊啊!” 贝小小抱着他,双眸充满了期待地去觑着他,等他亲口喊她娘。 本来刚刚在外面还不断地喊着娘的小君昊此刻却变得很沉默, 只是用他那双酷似炎遇的眸子一直在寝室里转来转去, 仿佛在找什么有趣的玩儿。 “喊啊,叫我娘亲啊,要不然你叫母后也行。” 贝小小见他一声不吭的,再次向他开口要求。 结局(七) 结局(七) 小君昊仿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似的, 一张小嘴紧紧地抿着,跟她大眼瞪小眼, 就是不再开口任何一个字了。 “欸,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我刚刚明明就听见他喊娘了,怎么现在却连屁都不放一个了?” 期待了老半天,小君昊却连吭都不吭一一声, 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贝小小忍不住皱眉了。 “小皇子,喊娘啊,你刚刚不是一直在喊吗?怎么到了这里却一声不吭呢?娘娘,小皇子他真的有喊娘的。” 奶娘担心贝小小开会责备她,她赶紧解释说。 “奶娘,你别紧张,我刚才也听见他在外面喊娘了,但是怎么进来了就不喊呢?难道他喊娘是要挑地点的?奶娘,我们出去试试。” 看来不看见小君昊亲口喊她娘,她是不会罢休了。 “小小,现在已经很晚了,该就寝了,他不喊可以等明天啊。” 看着贝小小说出去就出去,炎遇顿时脸都绿了, 有没有搞错啊,小小是他的娘子也, 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被这臭小子拐出寝室外面去的? “你困了就先睡觉吧,我很快就回来。” 贝小小抱着小君昊出去了, 很显然此刻在贝小小的心里, 小君昊的地位已经超越了炎遇了。 “可恶!”眼眨眨看着小君昊就这样把他的娘子从床上拐到床下, 然后从床下又拐出了外面,炎遇顿时气得手心发痒, 很想伸手出去把这个破坏他性福的害人精掐死, 就在贝小小抱着小君昊出门的时候。 结局(八) 结局(八) 就在贝小小抱着小君昊出门的时候, 小君昊突然转过头来向着已经气得头顶冒烟的炎遇露出了一抹看似天真, 但是却暗含得意的笑容, 仿佛很高兴可以把小小从他的身边夺走。 “你这个臭小子,白天霸占了我的娘子,现在晚上还来抢人,实在是太岂有此理了。” 看着他那示威似的笑容,炎遇忍无可忍了, 下床套上靴子追了出去。 “来,昊儿,喊娘亲啊,喊啊……” 到了寝室外面,贝小小又满怀期待地望着连带微笑的小君昊, 他出来之后就笑得很灿烂, 他是不是不喜欢里面?看着他脸上那笑脸, 她忍不住猜测他是不喜欢在寝室里。 “呀……娘……” 小君昊终于在贝小小急切的眼神中对着她喊了一声娘。 “啊……他喊了,他喊我娘,昊儿,娘亲爱死你了,好乖,再喊一次,喊娘亲,喊啊!” 听见他终于肯开金口喊自己娘了, 贝小小顿时激动得俯首对他的小脸乱亲一通, 贪心地想要再听多一次, 不,不仅是一次,她要听很多次。 “唔……呀……嘎……”小君昊咿呀了几声, 视线突然停在了她的身后,然后就不吭声了。 “咦?昊儿,你怎么不叫了?叫娘啊!” 贝小小疑惑地转过头去, 却见炎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正绿着一张脸站在她的后面。 “小小,他已经喊过你了,你是不是应该回去就寝了?” 炎遇把心头怒火压下,温柔地对着贝小小说。 结局(九) 结局(九) “我还想听他多喊几句喔,他怎么一看见你就不哼声了?难道……” 贝小小回头望着紧抿着双唇的小君昊,然后又回头望了炎遇几眼,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小君昊不喊了, 看来他并不是不喜欢呆在寝室里, 让他闭嘴的人并不是地点,而是人, 而且是他的父皇炎遇, 天啊,他们两人的前世该不会是有仇吧。 同样也知道了其中原由的炎遇实在是很难给自己一个不把他扔出去的理由, 这小子八成跟他前世是有仇的, 所以这一世就专门来跟他抢小小的, 炎遇火大地伸手从贝小小的手里揪过小君昊, 然后把他塞进奶娘的怀里,语气很是恶劣地说:“今晚不要再让我看见他。” “是,皇上。”被炎遇冷冽威严的眸光一瞪,奶娘顿时吓得脚软, 抱着小君昊走得比谁都快, 这次贝小小没有阻止了他们离开,只是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们的背影。 “哈哈……相公,你前世是不是杀了他全家了?” 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是想不出小君昊为什么见到他的时间就变了个样子。 “你还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娘子啊?” 炎遇斜睨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往寝室走去。 “好了,相公别生气啊,我不笑就是了,你别嫉妒,他今天会喊娘,我明天就教他很爹。”贝小小快步上前抱着他的手臂讨好地说。 “我才不稀罕他喊我爹,只要他别来打扰我们就好。”炎遇酷酷地说。 “是吗?你不期待?” “不期待!” “那好吧,既然你不喜欢他喊你爹,那我就教他喊你老头好了。” “贝小小!” “在,什么事?”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欠揍?” “有吗?没有啊!啊……” “哼……” 结局(十) 结局(十) 两个月后 入夜后,繁星点点,在幽暗的夜空之中,伴着一弯细细的月牙互相辉映着光亮,秋天的凉风习习、轻柔地拂上了桂花树梢,带着一袭清新的香气吹进了湖央心的暖阁里。 “娘娘,这是御厨新做桂花糕点,皇上吩咐奴婢拿来给娘娘先尝尝。” 明月捧着一碟香气怡人的糕点放在软塌旁的茶几上含笑说。 “什么,又是这种高脂肪的糕点,你说这皇上是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我不要吃这种夜宵啦,他是想让我长胖了,好让他有借口说我丑,然后废了我么?” 盯着那一碟看起来味道好像还不错的糕点,贝小小忍不住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 自从两个月前,小君昊和小叮当轮流着霸占贝小小, 大大地减少了他们独处的时间,而贝小小当然是护着他们, 独占欲本来就很强的炎遇在一怒之下, 命人在这皇宫最大的湖里建立了一栋独立的暖阁, 除了他们和贴心的宫女太监,其他人一律不能接近, 就算小君昊和小叮当在卧龙殿闹翻天都没有人理会了。 “娘娘,你真是爱开玩笑,谁不知道皇上疼你疼到心坎里去了,他才舍不得废了你呢。” 皇上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更不惜得罪太后和朝中的个大臣把后宫的妃子全部遣送走, 皇后说这话真的有点没良心了,明月忍不住替炎遇说好话了。 “切,谁知道他是不是想废掉我,然后再机会恢复后宫的,为了保持我的身体,这糕点我还是不吃了。” 这两个月来,才刚入夜,安顿好了那两个似乎专门生来跟炎遇争宠的小家伙后, 她就先来这里等他,而他每次都让人精心准备各式各样的糕点甜品给她当宵夜吃, 她都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小蛮腰开始变形,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吃下去了。 ----------------------- PS:这个结局是前面已经发了,不过内容有点出入,饭团重新改过了,大家再回味一下,嘿嘿! 结局(十一) 结局(十一) 贝小小非常艰难地把目光从糕点上移开,该死的御厨, 没事弄那么多好吃的东西干嘛啊?他分明就是想要谋害,可恶! “娘娘,皇上说你就是太瘦了,要多吃点,其实皇上是关心娘娘的啦。” 明月看着贝小小一副强忍住拒绝美食诱惑的表情不禁掩嘴偷笑了。 “死明月,你是想让我身材变形是不是?” 这个死丫头就会哄她乱吃东西, 如果她的身材真的变形了, 那炎遇是主谋,明月就是帮凶了, 贝小小狠狠地扫了她一眼。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些许水声, 显然是有人坐船来了,不消说, 一定是炎遇从御书房赶来,贝小小的脸突然皱了起来。 “娘娘,怎么了?”看见她皱眉的样子,明月关心地问。 “我想到有点事情暂时不想见他,不如你叫他回去好了。” 贝小小伸手撑着脑袋,双眸闪烁着一抹狡黠的光芒说。 “娘娘,你真爱开玩笑,我怎么敢叫皇上离开啊,就算老天爷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啦。”明月猛地摇头,开什么玩笑,光是皇上的一个眼神都已经教她浑身发抖了,她又不是嫌命长。 “真是没用的家伙,枉费我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贝小小的眉头一下子挑得老高,双眸斜睨着她。 “娘娘,你要我去做别的事情还可以,但是这拦驾的事情,我真的无能为力啦。” 明月一面为难地望着贝小小。 这时候,在楼梯间已经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贝小小圆睁着一双美目, 向着四周转了两圈, 然后停在了衣柜上,蓦地一抹诡异的笑容浮上贝小小的嘴角,贝小小压低声音吩咐说:“明月,等会儿皇上来了,你就告诉他,我游湖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知道吗?”贝小小扯着她的手臂。 结局(十二) 结局(十二) “什么?”明月的脸顿时一黑,显然是被贝小小的话吓倒了, 不会吧,她要她说谎欺骗皇上,那是欺君的大罪喔。 “叫你这样说,你就这样说,否则明天我就让你好看,还有你待会儿不准望着衣柜,否则别怪我把你的眼珠挖出来泡酒。” 贝小小在她的耳边冷冷地说完再哼了两声,增强恐吓的效果。 “是,奴婢遵命。” 果然明月被贝小小的话吓得脸色发白了,连连点头。 “很好!”贝小小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一个箭步走到了衣柜的前面, 轻声地把衣柜的门打开, 整个人钻了进去,然后再把衣柜的门合上。 贝小小才合上衣柜没有多久, 沉稳的脚步声已经踏入阁楼里了, 他就是炎天皇朝的当今天子,贝小小的皇帝老公炎遇了, 在他年轻俊美的眉目之间,掩藏不住严峻的锐利与精明, 就算没有穿上龙袍金冠,他的尊贵与威严依旧浑然天成,让人不敢直视。 “明月拜见皇上。” 明月的手脚有点发抖地上前拜见。 “皇后呢?” 锐利得宛如鹰眼般的眸子在阁楼里巡视着, 因为没有发现贝小小的踪影而皱起了眉头。 “回皇上……娘娘……她……她……” 明月被他的冷冽的眸光一扫,舌头开始打结,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朕问你皇后在哪里,你抖个什么劲?” 锐利的眸子顿时不悦地眯了起来,炎遇有点不耐烦了。 “哎呀,真是个没有的丫头,我不是已经告诉她了要怎么说了吗?” 真是笨死了,贝小小在衣柜里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真的想拿把刀来把她的脑袋剖开, 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结局(十三) 结局(十三) “娘娘让奴婢……告诉皇上……她……她游湖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明月结结巴巴地很不容易才把话说完。 “什么,她游湖去了?你确定?” 炎遇冷眼一瞪,吓得明月差点就忍不住把真相说出来。 “娘娘……是这样说的。” 面对着冷冽的炎遇,明月害怕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明月,你可知道犯了欺君之罪将会被怎样处置啊?” 炎遇显然一点都不相信她说的话,冷冷地提醒着她。 “皇上饶命,是娘娘吩咐奴婢这样说的。” 本来就已经被他吓得手脚发软了, 再听他这样一说,吓得干脆就直接跪在了地面上去了。 哎呀,这个明月,怎么面对着炎遇的时候就害怕成这样呢? 她的面子都被她丢光了,贝小小忍不住暗地冷哼了一声。 “哦,是皇后吩咐你这样说的,你退下去吧。” 炎遇略略沉吟了一下,然后挥手命令。 “是,奴婢告退。” 一得到退赦令,明月就好像是突然获救了似的, 赶紧从地面上爬起急忙忙地离去了。 咦?现在是什么状况,他竟然撤退她了, 难不成他知道她在这里? 贝小小的心跳突然跳高了好几拍。 “亲爱的小小娘子,你还不出来吗?” 正当贝小小还在纳闷的时候, 低沉的嗓音透过衣柜的门缝传进贝小小的耳朵里。 她连哼都没有吭一声, 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衣柜里的? 莫非他有透视眼?贝小小暗忖着。 “小小,别考验我的耐性,你躲在那么小的空间里就不嫌闷的吗?” 炎遇目光如炬地扫了衣柜一眼, 然后老神在在地在软塌上坐下,淡淡地说。 结局(十四) 看到他的目光扫过衣柜,贝小小已经知道自己没戏了,贝小小泄气地打开衣柜爬出来郁闷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去游湖了?” “阁楼下面的小舟还在,你能够去哪里?” 炎遇慢条斯理地觑了贝小小一眼说。 “噢,对哦,我怎么就没想到,早知道我就让她说我跳湖游泳去算了。” 这样不用小船了吧,贝小小得意洋洋地说,下次不妨用来试试。 “你要是敢这样做的话,我一定会让你的屁股开花。” 炎遇挑眉望着贝小小,一副她真的敢这样做的话,他就真的会出手的样子。 “暴君,一点情趣都没有。” 只是跟他玩玩游戏而已,用得着那么紧张么?贝小小不慢地撅起了小嘴。 “我让人为你做的糕点,你怎么没吃?” 当没有听见贝小小的话,炎遇的目光停在了茶几上的,看见了茶几上的糕点还原封未动的,有点不高兴了。 “拜托你了,别老是让人送那么多吃的东西来,我就快要变成猪了,你知不知道?” 贝小小走过去,故意用力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说:“你感觉到了没有,我的体重啊,正在慢慢、慢慢地升级当中。” “有吗?” 修长的手臂伸过来圈住了贝小小的小蛮腰,用力一提就把贝小小提起来了,很显然对贝小小的体重还是不怎么满意。 “喂,你干什么?” 贝小小赶紧把他的手掌拍开。 “你身上还是没什么肉,自从你受伤回宫之后,身子就一直养不胖。” 对她出宫受伤的事情,他依然耿耿于怀, 所以他才会如此着急她的,炎遇把贝小小搂进他的怀里, 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对她的宠溺。 “不会,我觉得自己已经胖了很多了,不行,你摸摸看,我的腰上多了很多赘肉了。”贝小小见他又提起了那件事情,安抚地拿起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腰际,证明她身上真的很多肉,她并没有骗他的。 大结局(完) “是吗?那我得很仔细地摸摸看了。”炎遇性感的薄唇猛地勾起了一抹邪恶的坏笑,本来抚摸着她腰际的手掌慢慢地往上移动,然后慢慢地伸入她的衣襟里。 “哇……色狼,我只是叫你摸我的腰,没有叫你摸那么上面的。”贝小小身子一颤,赶紧伸出手压着他乱动的手,不让他再进一步。 “谁让你阻止为夫的?”炎遇说完俯首封住了贝小小的嘴唇,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狠狠地席卷着她的唇舌。 “唔……”即使已经被这张唇吻过了千百次,但是她依然不会觉得厌倦,本来想要挣扎的,但是最后她的手臂却是像有自主意识似的环上了他的颈项。 他吻了她片刻,突然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内阁里走去,身体突然被腾空,贝小小低呼了一声,赶紧伸手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呜……相公,你的精力太旺盛了,不如恢复后宫立几名妃子分担一下我的压力,你看怎么样?” 她后悔了,她早就知道他是个精力无穷的男人,早些日子因为孩子的事情,让他禁欲了很久,现在每晚处理完政事就来暖阁里跟她做爱做的事情,她的体力都快被他榨干了,她不想干了,贝小小可怜兮兮地征求他的意见。 “你真的想听我的意见?”炎遇眯眼一笑,来到了柔软的大床前把她放下,动作轻柔得就好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算了,你的意见听不听都罢了,我不管,我要恢复后宫。”在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因为纵欲过度而英年早逝,贝小小耍赖了。 “这辈子,你休想。” 昂藏的身躯压在了贝小小的身上,他半眯着眸子霸道地说。 “不行,我一定要……唔……” 贝小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唇重重地吻住了。 室内的温度渐渐地攀升,跟着传来了鱼水交欢的吟哦声,跟阁楼下面潺潺的流水响应着。 【正文完】 ------------------------------------------------------ PS:到这里正文就完了,接下来就是各种番外,先把情人节番外改动一下重新上传,然后就是轩辕洛辰和炎诉的番外,跟着也许是鬼枭和小叮当,也许是君昊的,也许是四大护法的,也许是棉花糖跟水舞的,也许是明月的,应该给她一个归宿的,这本书从2月写到现在,非常感谢一直支持这本书,支持饭团的亲们,期待其他人物番外的亲们请继续支持,没有加入群的亲们也可以加入【娘娘不承欢】读者群:★160978571★敲门砖是书中的任意人物!谢谢大家的支持~! 在此推荐一下饭团的另外两本书:【黑道夜帝的夺命索爱:独占魔妃】和【深夜魅惑:伴君如伴色狼】希望亲们多多支持!谢谢!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一) 贝小小&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一) 话说,在贝小小穿越到了炎天皇朝的第三年,刚刚过完年不久, 贝小小根据《夏小正》,这是古代沿用的农历, 推算出来了那一年的阳历2月14号来,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自然也从来没有过过情人节了,但是现在不同了。 她已经有丈夫了,怎么都要把以前的遗憾补回来啊, 想当年,她看见别的男生大把的鲜花, 大盒的巧克力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那眼红的劲儿就别说有多大了。 于是,在情人节的前一日,贝小小溜进了炎遇批阅奏折的御书房。 “小小,你怎么来了?”贝小小一向不喜欢来这种地方, 因为她嫌这里太闷了,而她是静不下来的人, 所以当贝小小出现在御书房里的时候,炎遇是有点惊讶,随即把侍候在旁的左右遣走。 “哟,我来探班不行吗?” 他那是什么眼神啊?贝小小见他惊讶的样子, 忍不住抗议了一声,在没有人的时候,她就可以尽情放肆, 她走到他的身边,把他手里的朱砂笔拿走随手仍在桌面上, 然后拉开他的手,靠进他的怀里, 一手勾着他的脖子,迎面就给他来了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炎遇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了, 但是没有想到她一来就那么热情,在错愕了一会后, 抢回了主动权,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用力地回吻她, 这一吻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正当炎遇要解开她的衣服想要上演儿童不宜的限制级片的时候。 “等等……”在他的行动就快要升级的时候, 贝小小赶紧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她今天来的目的还没说呢, 怎么就那么快要跟他‘嘿咻’了, 而且这里是御书房啊,并不是他们的寝宫啊,这人真狼死啊。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二)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二) “小小娘子,是你先勾引我的,既然点火了,你得先灭火。” 欲火已经被点燃的炎遇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的手推开,继续剥她的衣服。 “我哪有,人家来是有正经事要跟你说的啦,喂,别扯腰带啦。” 贝小小一边抢救着自己已经拉来的衣襟,一边拉回被扯开的腰带。 “有什么事情比我们做这事情来得正经?” 炎遇邪气地一笑,继续扯她的衣服, 小绵羊自己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 于是,大灰狼和小绵羊在御书房里面展开了脱衣服和穿衣服大赛, 大灰狼不断地脱小绵羊的衣服, 而小绵羊不断地穿回被拨开的衣服, 结果是大灰狼的耐性被磨光了,干脆把她的衣服丢得远远的,让她伸长手臂都够不着。 不消片刻,小绵羊已经被大灰狼拆骨入腹, 啃得连骨头都没有剩下了, 当一场努力的造人过后,贝小小已经累得想杀人了, 一双美目含怒地瞪着噙着一抹满足的邪气笑容的某人, 此刻,某人正细心地为她穿上被他脱落的衣服。 “小小娘子,你不是说有正经的事情要告诉我吗?” 炎遇勾着一抹笑容为她穿好衣服后,抱着她坐在龙椅上。 “你这个色狼,你还记得我有正经事情要跟你说啊。” 贝小小撅起了嘴巴,非常不满地说。 “你这个小妮子的话,朕什么时候忘记过?”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 炎遇忍不住又在她的撅起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谁让她太甜美了,让他吻不腻,亲不厌呢。 “哼,我跟你说,明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我要你放假一天跟我约会。” 贝小小勾视着他霸道地说。 “哦,什么重要的日子?” 要让他放假一日那么严重?炎遇不禁挑眉反问。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三)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三) “你先听我说一个故事,你别毛手毛脚的啦。” 厚,他刚刚才吃了她一遍好不, 还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贝小小忍不住火了。 “好吧,朕不动了,你继续说。” 炎遇看贝小小真的要动怒了, 马上把揉着她胸前的手规矩地放下, 放在她的腰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才像话。”贝小小斜睨了他一眼才继续说:“在我们家乡那里有一个传说,在某个国家里,那个时候是战乱的时候,当时的皇帝为了让更多的男人无所牵挂地走上争战的疆场,他宣布废弃所有的婚姻承诺,而在但是有一名神父。” 当贝小小说到神父的时候, 她看见了他露出了不明的表情便解释说:“神父只是一种职业,有为情侣之间主持婚礼的。” 贝小小见他点点头才继续说:“那个神父没有遵照这个旨意而继续为相爱的年轻人举行教堂婚礼。事情被告发后,那位神父先是被鞭打,然后被石头掷打,最后在2月14日这天被送上了绞架被绞死,从那天以后,人们就开始纪念这个日子,并把它定为情人节,用以纪念那位为情人做主而牺牲的神父,故事说完了。” 其实关于情人节的故事有很多种版本, 不过现在只是说一个就够了。 “就这样?你说这个故事有什么企图?” 炎遇挑眉觑了她一眼, 她无端端告诉他这个故事,一定是有目的。 “我说相公,你的智力是不是倒退了,我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你居然还不知道我的企图,我的企图刚刚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 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浪漫的呆头鹅,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她的企图很明显不是吗? 他的迟钝让她忍不住想要敲他的头了。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四)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四) “你刚刚让朕明天放假跟你约会,但是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明天并不是二月十四日啊。” 炎遇的脸色绿了一下无辜地说。 “在我们家乡那边有两种算法,用我们家乡那里的算法,明天就是2月14日了,在情人节那天,情人之间就会互相赠送礼物,而送的最多的就是玫瑰花和巧克力了,不过你们这边还没有巧克力这种东西,可以随便用糖果之类的东西代替。” 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 他明天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贝小小满心地期待地想。 “哦。”听了贝小小的话, 炎遇终于是明白了她想怎么样了,浓眉一挑,不禁暗笑了一声。 “哦什么哦,我不管啊,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庆祝情人节啊。” 她为别的情侣眼红了那么多年, 怎么都要过一回了,贝小小扯着他的衣袖说。 “好吧,朕明天上完了早朝准备一下,就去暖阁找你,行了吧?” 炎遇伸手轻捏了她可爱的鼻子一下说。 “这是你说的啊,别让我久等了,否则我可饶不了你啊。”贝小小警告地说。 “知道了,为夫遵命!” 炎遇点头顺便又在她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为了庆祝情人节,贝小小这回真的是用尽了心思,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啊,怎么都要弄得浓重一点啊。 为了现代化一点,她还特意定做了一件低胸的礼服, 她知道当炎遇看见她这样穿的时候,一定会惊艳的目瞪口呆, 不过这罩礼服也只能在他的面前穿而已, 要是穿出去,一定会被人说妖孽现世。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五)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五) 情人节啊,烛光晚餐是少不了的, 贝小小特别吩咐御厨弄了两块牛扒出来, 其实说牛扒还不如说是两块就用一些配料煎熟的牛肉, 不过差强人意过得去就算啦,红酒就用桂花酿酒代替, 就只差没有爵士音乐了,要是这里有台放碟机就好咯,美中不足, 本来她是想乐师来奏乐的, 但是他们会的都是古典音乐,都不搭调的,就算了。 贝小小一大早已经在忙碌地准备了, 但是她在湖心的暖阁里面从中午等到傍晚还没有等到炎遇的人影, 本来很好的心情,顿时变得糟糕透了。 这个死人头炎遇,昨天在御书房的时候明明让他早点过来的啊, 他也满口答应了,现在居然到了傍晚还没有给她出现, 贝小小郁闷了,纠结了,望着精心布置的餐台, 突然有一股想要砸东西的冲动。 明月不断地在暖阁外面张望着,心里不断地祈祷着, 皇上快点来,要不然皇后就要发飙了, 别看皇后平常一副乐哈哈的样子, 一旦惹她发飙了,就非同小可了。 贝小小不敢相信,她等到太阳下山了, 居然还没有等到炎遇的踪影,这个死人猪头炎遇, 他居然敢放她鸽子,他要么别来, 他要是来了,她一定要让他好看, 她发誓,她一定饶不了他。 正当贝小小在阁楼里面想要发飙的时候,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跟着传来了明月欢呼的声音:“娘娘,你赶紧出来看看,好漂亮啊。”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六)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六) “有什么好看?”没有见到炎遇, 贝小小的心情已经极为低落了, 现在什么事情都引不起她的兴趣了。 “娘娘,你先出来看看嘛!” 明月见贝小小无精打采的样子, 走进里挽着她的手让她出去。 “有什么好看的嘛?” 贝小小一副我现在很没心情的样子,但是还是随她出去了。 “奴婢保证,娘娘看到外面的情景一定会很高兴的。” 明月拉着她保证地说。 “死丫头,你没看见我现在很不高兴的吗?还让我看什……” 当贝小小走到外面见到眼前一幕绚丽的景象时, 顿时愣住了,还没有说完的话梗在了喉咙里面说不出来了。 只见在湖泊的上空正绽放着绚丽多彩的焰火, 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闪烁着迷人的光景, 当焰火燃尽的时候, 在夜空中出现了一行闪烁的字:情人节快乐,朕的皇后! 买噶,他是怎么做到的?古代的焰火有那么先进吗? 贝小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她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 她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口里轻轻地咬了一下, 会痛哦,那说明她并不是在做梦。 “小小爱妻,情人节快乐!” 正当贝小小为外面的焰火感动的时候, 突然一把熟悉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背后传来。 在听到属于他的嗓音之后,贝小小的身体一震,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哼,居然敢迟到那么久, 别以为来一场焰火就可以把她的怒火浇灭, 贝小小带着怒火转过身来, 但是当一大把的红玫瑰映入她的眼帘的时候,本来满腔的怒火就好像是突然被一桶冰水浇灭了一般。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七)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七) “你……”贝小小看着眼前的那一把红玫瑰,已经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我亲自去御花园里面采摘的,喜欢吗?送给你!” 炎遇把鲜花往她的面前一送, 当他看到她身上穿着的那一件低胸礼服的时候, 当堂惊讶得瞪大了俊目,这是什么衣服? 根本就只是一块布用两条带子挂在肩膀上而已, 两条嫩白宛如莲藕般的手臂居然什么都没有就这样裸露在空气种, 胸前的衣襟也开得太低了吧, 幸好她是穿着她带来的胸衣,如果是肚兜的话, 根本就遮挡不了胸前的风光,视线掠过她的纤细的小蛮腰, 炎遇的喉结律动了一下,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天啊,她简直就是上天派来专门诱惑他的小妖精, 光是看着她,他就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嗯,好香啊。”这居然是他亲手在御花园里面摘的, 贝小小顿时感动得眼睛泛起了水光, 她娇嗔了一声说:“你什么时候那么懂得浪漫了?” “嘿,还不是吃得小小爱妻的口水多,免得你老是说我不懂浪漫。” 他这只呆头鹅还被她说得少么? 再不学乖一点,怎么让她对他感动得死心塌地呢? “讨厌啦你,你觉得我这身打扮怎么样?” 贝小小让明月把花拿下,然后伸手撩起了拖地的裙摆, 在他的眼前优美地转了一圈, 她的这套装扮,她是费了不少心思, 从他色迷迷地盯着她看的眼神中,她已经知道效果了, 不过她想要的还是从他的嘴巴里得到赞美。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八)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八) “我想这块布料脱起来会很方便,我喜欢,不过你只准在我的面前穿,不能穿给别人看,知道吗?” 琥珀色的谋子在我的身上溜了一圈,然后霸道地说。 “就这样?”听了他的话, 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厚,除了他,她还能穿给谁看啊, 就算有人想看,她还不给呢, 他除了这个就没别的话要说了吗? 例如:说她性感迷人,美丽诱惑…… “还有什么吗?”炎遇挑眉反问。 “没了,我们来吃烛光晚餐吧。” 刚刚还说他懂浪漫了, 算了,她收回刚刚的话,呆头鹅始终是呆头鹅, 没有有点浪漫细胞,贝小小斜睨了他一眼, 然后拉着他来到了餐桌前。 “这就是你说的烛光晚餐?” 炎遇在贝小小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用非常怀疑的目光扫了桌面上的东西一眼, 这对他来说是挺新奇的, 他怎麽在盘子里面只看见了一块已经冷掉的牛肉,这样就已经是晚餐了? “对,在我们那边的情侣在过情人节的时候都是这样吃的。”贝小小说。 “这块冷冰冰硬梆梆的牛肉能吃吗?” 炎遇目光落在牛肉上, 并不是他嫌弃它,而是他担心她会吃坏肚子了。 “哼,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么晚才来。”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贝小小就忍不住来气了。 “小小别气,我弄热它就是了。” 炎遇见她生气地嘟起了小嘴, 赶紧安抚,伸手运气把两盘牛扒哄热。 “这还差不多,吃吧,你尝尝看,在我们那边爱吃的人可多了。”贝小小高兴地说。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九)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九) “这怎么吃?”看着那一大块所谓的牛扒,炎遇忍不住皱眉了。 “用刀和叉子啊,看我的。” 贝小小拿起了刀叉做了一个吃西餐的动作,教他怎麽用。 “吃这玩儿还真麻烦的,不用筷子,不用勺子,居然用刀叉。” 炎遇觉得非常新奇,学着小小的动作切了一块牛肉放进嘴巴里嚼了一下,脸色突然一变。 “怎么啦?不好吃吗?” 贝小小看他面色不太对劲,不禁担心地问, 然后也叉起一块肉放进口里,面色也跟着一变, 靠之,这是什么味道?怎么那么难吃? “没关系,还可以吃。” 这是她精心布置的晚餐,就算再怎么难吃,他都要啃下去的, 炎遇把嘴巴里面难吃的牛肉吞下肚子里, 还好那一块牛肉看起来并不大,应该很容易就吞下去的,炎遇乐观地想。 贝小小本来想把吃进嘴巴里牛肉吐出来的, 但是看到炎遇把牛肉吞下去了, 她也不好意思吐出来了,硬生生地把饿咽牛肉吞下去。 “小小,这牛肉给我吃吧,我喜欢吃。”炎遇怎么舍得让爱妻受苦,情愿自己扛了也舍不得让她受一点苦。 “不要了,哪有吃烛光晚餐是让你一个人吃完的,两个人吃才有意义的。” 就算难吃她也忍了。就算是苦难也要两个人一起承受。 “小小,受不了别硬撑着。”炎遇担心地说。 “没事,这味道还不错啊,挺好吃的啊。” 贝小小嘴里说着好吃,但是心里却不断咒骂着御厨房里面的御厨, 他们是怎么搞的,居然弄出那么难吃的东西来。 炎遇知道贝小小决定的时候是很难会改变的, 也只能在希望她别吃坏了肚子。 吃了一会,贝小小突然放下刀叉神秘地说:“亲爱的,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十)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十) “什么礼物?”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样子,炎遇不禁挑眉期待地问。 “你先闭上眼睛。”这份礼物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啊, 当他看到的时候,一定会非常惊喜。 “好吧。”炎遇勾唇一笑, 然后闭上了俊目,就等着看她会送什么样的礼物给他。 当他闭上眼睛之后,贝小小从椅子上站起来, 然后在梳妆台的盒子里面拿了一样东西出来, 走到他的面前,把手里的东西展开说:“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当炎遇睁开俊目, 看见眼前的那一幅可观的刺绣时, 顿时一阵错愕,惊喜?是有惊无喜吧。 “怎么样,这是我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完成那么大的一副刺绣,我知道自己绣得不太好,不过还是希望你收下。” 虽然她学刺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但是没有天份就是没有天份,怎么学都只是半桶水, 不过送礼物是讲究心意的嘛,她那么辛苦绣出来的, 他要是敢嫌弃,晚上她就不让他上床了。 “小小,你要送刺绣不需要绣那么大副的,你瞧你的手都布满了针孔了。” 在没看出来她绣的东西是凤凰?是鸳鸯还是麻雀的之前, 炎遇不敢乱说话,免得伤了她的心了, 炎遇把那幅刺绣凑近鼻子下面闻了闻, 不禁皱眉地伸手拉过她的手掌,果然被他发现了她的手指头上布满了小小的针孔, 他忍不住拧起眉头心痛地审视着她的手指头。 “那人家上次绣了香囊给你,所以现在想要绣一副大气一点的刺绣给你嘛。” 只要他喜欢,那她就高兴了。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十一)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十一) 但是满是针孔的手指并不美观啊,贝小小想要把手抽回,但是却被他扯着不放。 “是啊,这副刺绣真的很大气,不过下次不要送刺绣了,送点别的礼物,要不然我会心疼的。” 炎遇握起她的手指轻轻地放在唇边逐一吻了一次, 即使只是丝毫的伤害,他都舍不得让她承受啊, 她就是上天给于他最好的礼物了。 “你不喜欢刺绣……唔……” 贝小小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阵反胃涌上喉咙, 她赶紧伸手捂着嘴巴,然后快速地往洗漱间走去。 “小小。”看到贝小小这反应, 炎遇顿时吓得飞快地追了过去, 只见贝小小在洗漱间里捧着一个盘子拼命地在吐。 “来人,赶紧传太医。” 炎遇赶紧用内力把命令传达到守候在暖阁下面的侍卫, 伸手一边拍着吐得五颜六色的贝小小的背脊, 一边担心地问:“小小,你别吓我啊,你怎么样了?” 当贝小小已经吐完了之后, 她几乎已经虚弱了,整个人都已经靠在炎遇的身上。 “小小,你怎么样了?” 看到她那么幸苦,他的一颗心都拧紧了, 炎遇用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角,然后干脆把她抱起, 回到寝室里,把她放在床上去。 “我现在好多了,别担心,可能是因为刚刚吃的那个牛扒有点问题,所以才会感到恶心的。” 真是奇怪,她刚刚吐出来的都只是一些酸水而已, 一抬眼却看到他的双目担心得皱紧了, 贝小小伸手抚摸着他紧皱的眉头有点虚弱地说:“你又皱眉了,不是告诉过你,皱眉会变丑的吗?不准把我的老公变丑了啊,人家要俊帅的相公,不要丑丑的。”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十二)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十二) “想要我不皱眉,你这小妮子就别给我出状况。” 炎遇伸手抚摸着她显得有点苍白的脸颊, 语气里带着责备说:“以后别再弄这种食物来吃,知道吗?” “知道了,霸道的夫君。” 他们弄得那么难吃,她才不要再让他们弄来吃呢, 怎么人家西餐厅里面的厨师弄得那么好吃, 御厨房里面的御厨却弄得那么难吃, 看看做西餐也是看天份的,他们这些古董是没天份的啦。 这时候,在外面传来了御医已经到了的通报声, 只见已经年迈的御医带着学徒急忙忙地赶来了。 “太医不必多礼,赶紧为皇后诊治。” 在他们进来行礼的时候, 炎遇赶紧让他们免礼,看病咬紧啊。 御医拿出来了红线让明月绑在了贝小小的手腕上,然后仔细地诊脉。 在古代就是麻烦,还弄个什么悬丝诊脉的,忌讳就是多, 贝小小躺在床上望着手腕上的那一根细线, 她应该只是有点肠胃不适吧,却弄得如此劳师动众的, 这里的离御医院并不近啊,心里有点过意不过去了。 当御医的手指搭上了红丝线的时候,顿时面露喜色。 “太医,皇后怎么样了?”炎遇在一旁焦急地问。 “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 御医站起身向着炎遇拱手道喜。 “什么,皇后有喜了?” 听了御医的话,炎遇的脸色顿时绿了, 天啊,她怎么可以又怀孕了? “是的,恭喜皇上,恭喜皇后。” 看见炎遇有点铁青的脸,御医有点纳闷,皇上怎么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十三)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十三) 她又有喜了?听到御医的话, 贝小小受到的惊吓不少,情景倒流,在某个风雨交加的日子里, 他们在路上赶路,但是她却突然临盆了, 她永远都忘不了生孩子的时候有多痛苦, 但是随即两张可爱的小脸闪入了她的脑海里, 每次看着他们,她就觉得无论生产有多痛苦, 看到他们的笑容,她都觉得值了, 想到这里,她的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欢喜的笑容。 等屏退了一干闲人,炎遇在床边坐下, 他的脸色很是复杂,既不像是高兴,也不像是不高兴。 “相公,你的脸色很怪。” 看着他有点铁青的脸色,贝小小忍不住皱眉地从床上撑起上半身, 炎遇赶紧伸手去扶她,让她靠入自己的怀里。 “要是你有一只烧鹅,跟两个小鬼发了,然后又来一个小鬼要跟你分烧鹅,你还会感到高兴吗?” 炎遇脸色发青地望着她, 他现在只希望在她肚子蹦出来的别再来一双了。 “相公,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居然把我比喻成烧鹅。” 贝小小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顿时好笑时又好气。 “你不觉得为夫的比喻很贴切吗?” 她本来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烧鹅, 去年莫名其妙冒了两个小鬼出来老跟他争娘子, 他已经很不爽了,现在又来一个,别再来一双,否则他会抓狂的。 “贴切你个头啊,我才不要当那只肥腻的烧鹅。” 这人就连找个好点的比喻也不会,真是呆头鹅一只。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完)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完) “只是比喻,又不是真的当。”炎遇闷闷地说,又多了一个小家伙跟他抢人,他就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了。 “你应该这样想,昊儿和小叮当有弟弟或者妹妹了,或者他们以后只跟他玩就不会粘着我呢。”贝小小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开解说。 “是吗?”会有那么好的事情?炎遇当即眼前一亮。 “当然,而且你才是我最爱的人,我不会因为孩子就冷落你的啦。”贝小小伸手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他一下。 “那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孩子重要?”炎遇突然冒出了一句让贝小小深感震撼的话。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我和你之间有亲情和爱情,但是我和他们之前就是亲情,你说谁重要?”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贝小小忍不住摇头失笑了,感情她家相公是得了怀孕综合症呢。 “真的?”炎遇有点不相信地望着她,他没有忘记当初贝小小有了孩子的时候,对他是百般的冷落。 “相公,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疑心病很重,长夜漫漫,你该不会就想这样到天亮吧。”想要安抚他,这招最管用了,贝小小的手指一滑,溜到他胸前的衣襟里,把玩着他的衣襟上的扣子,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但是你怀孕了。”果然炎遇看着她突然变得妩媚的举动,琥珀色的眸子顿时一亮。 “你小心一点嘛。”他以前又不是没有做过,贝小小脸红耳热地娇斥了一声。 “小小,我爱你!”知妻莫若夫,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意呢?炎遇靠近她的耳边,低沉的嗓音带着醉人的魅力倾述着自己对她的爱意。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他醉人的嗓音几乎让她的心都酥软了,贝小小搂着他的颈项深情款款地望着他。 也许她并不是那么的完美,她喜欢爱管闲事,喜欢闯祸,喜欢闯下一个又一个的烂摊子给他收拾,她在他的身边就是一个祸水,但是自从他遇见她的开始,他就知道就算自己为她万劫不复,他也甘之如饴。 贝小小和炎遇的情人节番外(完) ---------------------------------- PS:情人节番外完结了,接下来是轩辕洛辰跟炎诉的番外,做个小调查,亲们喜不喜欢重口味的?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哦。。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 在朦胧之间,耳边不断地传来了喜庆的爆竹声, 还有吵杂的人声,有人扶着他下了轿子, 然后在一片欢呼声中走入了屋子里面, 他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人抽光了般,只能依靠着别人行走, 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 但是他的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似的,任凭他怎么睁都睁不开。 隐约中不断地听见了有人道喜的声音,是有人在成亲吗? 难道他还在做梦?而且是梦见有人成亲了? 但是这场景怎么那么真实?炎诉在那人的搀扶之下来到了喜堂前。 “吉时到,新郎新娘请各就各位!” 就在这个时候,喜娘在堂前大声叫喊着, 喜娘刚喊完,喜堂里面的观众都安静了下来。 “咯咯……”就在炎诉迷迷蒙蒙的时候, 耳边传来了几声公鸡的叫声, 这公鸡的叫声仿佛近在耳边似的,让他听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拜堂仪式开始,一拜天地!” 不容炎诉多想,喜娘已经在喊了, 跟着有一只手掌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向前拜, 这是耳边又传来了两声咯咯的鸡鸣声。 “二拜高堂!” 耳边继续传来喜娘的叫喊声,耳边的鸡鸣声又响起了, 就在那手掌按着他的头想要他继续拜的时候, 炎诉突然狠狠地一咬舌尖, 舌尖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力量, 他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随着他的头被往下按的时候, 一丝光线从下面传来,显然他的头此刻正被东西盖着。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 “三夫妻对拜!”交拜已经进行到最后一项了, 到了这个时候,炎诉当然不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现在的确是有人在拜堂,而且拜堂的主角还是他, 头顶上盖着的东西和身上传来的胭脂水粉味提醒着他, 他此刻正被人当成是新娘子强逼拜堂。 “慢着!”就在那人扶着他的身子转了一个90度角的, 还想继续按着他的头让他拜堂的时候, 清醒过来的炎诉立马大喊一声,然后把头上的红盖头掀开, 当他把头上的红盖头掀开的时候, 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脖子上带着一朵大红花站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他。 “新娘子怎么可以随便掀开红盖头的,只可以很不吉利的。” 炎诉掀开红盖头的举动引起了大家阵阵的抽气声和议论声。 “谁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没有搞错啊,他们怎么可以让他跟一只公鸡成亲的? 炎诉火大地把头上的凤冠扯下往地面狠狠地一扔, 漂亮的双眸狠狠地扫了已经被他的举动吓倒了众人一眼, 那公鸡也被他的举动吓倒了,顿时咯咯地叫个不停。 “新娘子,拜堂还没有完成呢,你怎么可以把凤冠拿下来的?还不赶紧帮新娘子把凤冠戴上。” 回过神来的喜娘赶紧对愣在炎诉身旁的人大声说。 “大胆,你们居然强迫本世子跟一只公鸡成亲,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怒极的炎诉还没有等那人把凤冠捡起来, 他的脚已经狠狠地踩在凤冠上面, 脚底一用力,那凤冠已经被踩扁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 “你……你怎么可以把凤冠踩烂的?” 在炎诉身旁的那女人,看样子应该是媒婆, 赶紧弯腰把凤冠捡起来, 但是那凤冠已经被炎诉踩得不能再戴了。 “你……你造反了……谁可以解释一下,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坐在高堂位置上的那中年男人一见炎诉那发狂的样子顿时震怒地站了起来。 “亲家老爷,云小姐在家里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她可能是因为路途太过遥远,身子疲劳过度,所以才会失常的。” 媒婆捧着那已经不能戴的凤冠, 豆大的冷汗正不断地从她的额头上滑下。 “去你们见鬼的云小姐,我是堂堂朝廷亲王的世子,你们居然敢迷昏本世子和一只公鸡成亲,你们统统报上名来,还有你这只死公鸡,你算哪根葱啊,凭你也配跟本世子成亲。” 怒火中烧的炎诉一手火速地把那只被他吓得咯咯直叫的公鸡的脖子拎起, 然后手劲一用力,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把那公鸡的脖子活生生地扭断了, 那无辜的公鸡顿时咽气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看着他亲手把那公鸡的脖子给扭断了, 亲家公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那公鸡现在是代表新郎, 他现在把那公鸡的头给扭断了, 那岂不是要把新郎的脖子也扭断? “哼,我说你们这群人……唔……” 本来正想重申自己身份的炎诉话还没有说到一半, 突然头上传来一阵剧痛,跟着眼前一黑, 身体噗通的一声往往前面扑倒, 非常杯具地,他被人打晕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才不过是外出一趟, 回来就多了一个妻子,而且据说他的妻子脑袋里还有点问题, 大闹喜堂不说,还把象征他的公鸡给当场扭断了脖子, 本来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妻子,他已经很不高兴了, 没有想到居然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 这样的妻子,他要怎么收得下去啊? “大伯,那位云家的小姐,我是不会接受的,而且拜堂的人不是我,你把她遣送回去吧。” 面对着轩辕家的当家主人轩辕见风, 轩辕洛辰半眯着他那一双寒意逼人的银色眸子, 冰冷的嗓音足以让人冻结。 “洛辰,这桩亲事是你去世的父母帮你订下的,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绝对不能退货,如果你对她不满的话,你日后尽可以纳妾。” 他们轩辕家族是自守信用的,既然当然他的父母跟云家有婚约, 现在期限已到就必须要履行承诺, 至于他要怎么对待他的妻子就是他的事情了。 “大伯,我的父母都已经死去那么久了,这桩婚事,你怎么可以没有跟我商量就把她娶进门来了?” 他这样根本就是逼着他成亲, 他并不是喜好女色之人,纳妾的事情, 他根本想都没有想过。 “咳,我是有派人通知你的,是你自己回来得太晚了,要不然我哪里用得着派公鸡上场啊?” 轩辕见风说得有点心虚了, 其实他是担心他回来之后会反对, 所以他才快刀斩乱麻的。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 “我回来得晚了?大伯,你确定你是真的诚心想要通知我吗?” 轩辕洛辰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眸的脸庞此刻正笼罩着一抹骇人的阴霾神情, 那双闪着银光的银眸仿佛想要吞噬他似的死死盯着他。 “咳,洛辰,既然人家姑娘都已经过门了,你要是这样贸贸然退婚的话,你让人家姑娘日后还怎么活啊?” 古代的人最重视的就是名节了,他要是把云丽儿就这样退回去的, 她这辈子也甭想要嫁人了,说不准还会被人耻笑自责, 要是一个受不了,说不定她还会跳河自杀呢, 这种事情他们轩辕家是不能做的,罪过。 “她是生是死关我屁事,反正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承认这门亲事的。” 轩辕洛辰怒得脸色都变得狰狞了。 “咳,这门亲事现在已经成定局了,除了退婚,你想要怎么对待你的新娘子,我不管,我有事情要出去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 轩辕见风说完从主人位站起来然后冲冲地往外面走去, 如果仔细看的他,不难发现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虽然他是这个家的当家人, 但是轩辕洛辰就好像是一匹不受人管教的野马,放浪不羁, 喜欢我行我素,这次他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帮 他娶了一门亲事,他的确是心虚得很。 “大伯,可恶……每次捅了娄子就会逃避。” 愤恨难当轩辕洛辰猛地一掌劈在身旁的那张大理石砌成的石桌上, 然后怒极地甩袖而去。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 刚开始的时候那石桌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几秒钟过后, 那石桌突然轰隆一声变成了一堆的粉末, 在大厅里面侍候的下人仿佛见怪不怪似的, 对此情况完全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因为这种事情他们间的太多了, 从最初的震惊已经训练到了此刻无动于衷, 千万不要怀疑,这大厅里面的石桌已经被轩辕洛辰震碎了N次了,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会有人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 但是次数多了,他们最多也是替主人心痛又得出一笔银子去订做石桌了。 轩辕洛辰找轩辕洛辰出完气之后,他直接会自己的寝院, 没有想到他才踏入自己的院子就看见满院子的大红喜字, 很显然他向来不喜欢别人进入的寝院已经被人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改造成了新房, 看着这些刺眼的大红喜字, 轩辕洛辰已经气得青筋都冒了出来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新房,跟随着他身后的下人远远已经感受到他狂暴的怒气, 谁也不敢轻易靠近, 只是希望里面别闹出人命来了,善哉! 轩辕洛辰回到被人擅作主张改造成了新房的寝室, 阴霾的视线落在了那张鸳鸯绣被大床上, 只见那新娘子的身上还穿着大红嫁衣, 打横睡在那被子的上面,似乎还睡得挺香的, 他顿时怒不可言地走上前去, 一把揪起那新娘子胸前的衣襟怒气腾腾地低吼说:“该死的女人,给我起来!”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 在喜堂里被人用棍打晕的炎诉正在晕晕沉沉之间,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躯被人像麻鹰抓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跟着耳边传来一把低沉有力的低吼,他动了动, 顿时觉得后脑勺传来了一阵剧痛, 让他不禁逸出了一抹痛苦的低吟。 “起来,赶紧给我起来。” 轩辕洛辰摇着他的衣襟,当他的视线落在他的面容上的时候, 他顿时愣了一下,只见这人秀发被散着, 闪烁着黑亮柔软的光泽,像水瀑一样簇拥着一张充满了英气的脸庞, 那容颜嫩白如玉,像掐得出水似的, 蛾眉微弯,朱唇如蜜,长而卷的睫毛在她紧闭的眼睑上投下了一道亮丽的阴影, 让人莫名地期待当她睁开眼睛是何等的光景。 “唔……痛死我了,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睛的王八蛋用木棍偷袭我,被我知道是谁,我非扒了他皮,拆了他的骨,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还要把他挫骨扬飞不可。” 炎诉抚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 眼睛都还没有睁开,火爆血腥的话语已经宛如连珠炮般的从他的嘴巴里爆出来。 “云丽儿?!” 她口中爆出来的粗言让他回过神来了, 轩辕洛辰并不是好色的人,见过的女人不多, 对女人也不假辞色,但是像他这么粗鲁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着了,他被她的话雷倒了。 “哎哟,痛死我了……咦……你是谁?” 皱了皱眉头慢慢睁开眼睛的炎诉没有想到才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个俊帅得让人流口水的超级美男子。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 特别是他那双银色的眸子充满了不可言喻的魅力, 看着他那张超级有魅力的俊脸,炎诉的脸开始泛红, 心跳开始加速,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双眸开始冒着朵朵心形。 “虽然名义上你是跟我成亲了,但是我是不会承认这头亲事的,我想你也不想守活寡的,所以我劝你最好自动退婚,滚回你的娘家去,还有,别用这副花痴的样子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像她这种花痴他见得多了, 她露出这种低级的神情只会让他感到更加的厌恶。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他被强逼成亲的男人, 他长得不错,但是他的舌好恶好毒, 他以为随随便便的男人都可以入得了他的眼睛吗? 炎诉赶紧收回垂涎的眸光。 “你听见了没有,聪明的你就自动退婚,我是不会承认你就是我妻子的,反正跟你拜堂成亲的人不是我,听说和你拜堂成亲的那只公鸡,被你当场就扭断了脖子,你的胆子不小。” 轩辕洛辰慢慢地放开了揪着他衣襟的手, 唇边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眼眸冷凛地盯着她。 “你的屁话说完了没有?” 莫名其妙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人押着跟一只公鸡拜堂, 他已经很呕了,没有想到被人打晕之后醒来又被他所谓的相公挖苦得几乎无地自容, 炎诉是堂堂的亲王世子,何曾受过这种鸟气, 顿时被气得浑身发抖, 黑白分明的双眸仿佛想要杀人似的死死地盯着他。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 “你说什么?”本来以为她会被自己的话吓傻了, 谁知道他居然敢这样对他说话, 轩辕洛辰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没有想到你年纪轻轻就犯了重听,必定是纵欲过度未老先衰了,我问你的话说完了没有?” 炎诉从小就娇生惯养,在王府里的时候是小霸王小祖宗, 就算他此刻出来混都没有试过这般遭人唾弃, 他本来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还觉得他不错, 可以成为他发展新恋情的对象, 但是没有想到他的嘴巴那么毒, 而且那么臭,他立马把他打入黑名单。 “别以为你是女人就可以乱说话。” 看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好像是一汪秋水似的, 但是此刻却喷火地盯着自己, 她在他所看过的女人来说算是长得最好看的, 依然最特别的并不是她长得多好看, 而是在她的甜美的脸上透露着一股属于男子的英气, 她的长相跟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英气配合得是如此的融洽, 有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和吸引力,莫名地让他的心头颤抖了一下。 “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女人了?我告诉你,我是男人,我不是女人。” 他左一句女人,有一句女人的喊他真是够让他怄火了, 他最最讨厌的人就是女人了, 炎诉当下怒火中烧地大吼回去。 “看来下人说得没错,你这个女人的脑子真是有问题。” 她的身材是比一般的女人修长一些,高一些。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 但是她的妆扮和样子根本就是个女人, 轩辕洛辰一点都不怀疑她的性别,只当她脑子里有问题。 “我、你,我真是被你气死了,你的脑子才有问题,我的脑袋正常得很,我警告,你不要再叫我女人了,否则我跟你死过。” 炎诉头顶冒烟地警告着。 “好吧,既然你那么喜欢说自己是男的,那我就当你是男的,这里是我的寝室,你给滚出去。” 该死的大伯,瞒着帮他娶妻就算了, 居然还给他娶回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你说什么,你让我穿着这样出去?你去给我弄套衣服,否则我就赖死不走了。” 虽然他是很喜欢穿着女装到处去拐骗清纯少年, 但是他现在穿的喜服,就这样穿着出去多难看啊。 “你身上穿什么衣服是你家的事情,如果你硬要赖死不走的话就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把你扔出去。” 轩辕洛辰的脸色一沉, 银色的眸子折射着一抹冰冷得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寒光, 聪明的人都知道此刻最好就不要招惹他, 否则就是自讨苦吃,但是偏偏某人还不知死活, 继续嚣张地挑衅地着他的底线:“你敢?你不去给本少爷弄套干净的衣服来,休想本少爷会出去。” “不知死活!”已经忍受够了炎诉聒噪的轩辕洛辰突然手掌快速地朝她伸出, 拎起她的后衣领就好像是拎着一只小鸡般用力往门外扔去, 哇噻,真的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 这个冷酷的男人就这样把他才过门的娇滴滴的娇妻在众目睽睽路之下扔出了新房外面。 “哇……你这个臭男人,你居然敢扔本少爷出来,你给我出来,有种出来跟我单挑。” 被扔出房门的炎诉立马从地上跳起来对着已经紧闭上的房门大声地叫喊着。 “少夫人,你没事吧。” 在外面观火的下人见少爷居然把少夫人扔出了房门外, 顿时傻眼了,丈夫把刚过门的妻子扔出新房门外, 这还是头一回见到呢, 下人在回神之后赶紧上前关心地询问。 “什么少夫人,我都说了,我不是你们少夫人,你们认错人了。” 炎诉火大地怒吼。 “呃,少夫人,既然你都已经和少爷拜堂了,事情已经成定局,你就别再开玩笑了,少爷不太喜欢别人进他的寝室了,少夫人,你看,你是不是搬到别的房间去暂住呢?” 一名看起来挺机灵的下人笑嘻嘻地说。 “我,算了,我暂时不跟你们计较,不过我要住在新房的隔壁,我要住在这里,你给我去找一套衣服来,我要把这见鬼的喜服换掉。” 炎诉朝着那下人大吼说。 “是,是,小人这就去准备,少夫人,这边请!” 那名机灵的下人赶紧去帮她准备新衣服。 “哼,反正我暂时没有别的地方去,就暂时在你们这里落脚吧。” 炎诉老实不客气地推开了新房隔壁的房间然后走了进去, 这房间虽然比新房小上很多, 但是还算布置得雅致,挺对他的胃口的。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2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2 “老天爷啊,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啊,我怎么会无端端成为那个让人讨厌的臭男人的妻子呢?我明明才初到这个地方……” 炎诉坐在梳妆台前, 慢慢地回想着自己怎么会无端端成了别人的新娘。 他在京城的时候听说, 四神兽之一的白虎的守护者是个世间极为罕见的美男子, 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慕名而来, 本来是想要来这里一睹这白虎守护者的风姿, 没有想到在市集的时候遇到了一名长得很俊俏的公子哥儿, 于是他就上前搭讪,那时候他是做女装打扮的, 那位公子哥儿一见到她,立马双眼发亮, 然后他们就在一起喝酒,最后…… “他大爷的,没错,他给我喝的酒一定是有问题的,我才喝了几杯就觉得头晕,然后还不省人事了,他姥姥的,一定是那个臭小子把我抓来顶替原先的新娘。” 理清楚了前因后果之后,炎诉怒得忍不住一掌拍在桌面上, 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居然那么轻易就着了他的道儿, 他记得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是叫云什么书的…… “对了,我记得了,他叫云丽书,他们喊新娘子云丽儿,他们该不会是两兄妹吧,难不成那个云丽儿死了还是逃婚了?他们没有新娘子,就把我抓来顶替她?” 有没有搞错啊,难道他们在化妆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是男的吗? 还是他们发现他是男人的时候也当作没有看见啊? 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3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3 虽然他喜欢的是男人,他也不介意跟心爱的男人成亲, 但是问题是那个男人并不是他心爱的人, 而且他们家的人还恶劣得要死,居然找个公鸡来跟他拜堂,还把他打晕了, 这件事情要是传回京城里面,他不被人笑死才怪, 炎诉越想越冒火,恨不得把那个坑他的云丽书吊起来毒打一顿, 然后再把这家人全部拉去刑部定罪,看刚才那个可恶的男人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少夫人,小的把你要的衣裳送来了。” 门外传来了婢女小心翼翼的声音。 “送进来。”炎诉说着才想要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但是转念一想,既然他们家里的人都把他当成是少妇人了, 而那个该死的粗鲁男也没有打算要跟他洞房,他何不将计就计, 他就做做好心暂时充当一下他们家的少夫人吧, 反正他们这样也算是大户人家,好煮好吃的,好过他出去投宿客栈, 等他找到了那位白虎的守护者,他再离开不迟, 炎诉想到这里,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反正他从头到尾都在否认他不他们家的少夫人, 他们不相信他也没有办法,炎诉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在这里骗吃骗喝而感到良心不安。 “少夫人,奴婢帮你更衣吧。” 婢女红瓦恭恭敬敬地把衣裳送上,然后来到炎诉的面前想要帮他更衣。 “你想干嘛,别碰我。” 炎诉对女人厌恶的地步已经到了洁癖的程度, 就算是婢女碰他,他都会忍受不了, 他见红瓦要碰他,想也没想就伸手把她伸来的手弹开。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4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4 “少夫人,奴婢只是想帮你更易。” 手背无端端被弹了一下,而且力度还不小, 红瓦顿时吃痛地把手缩回去,很是不明白地望着他。 “我最讨厌女人碰我了,衣裳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在王府的时候,侍候他的人都是俊秀的小太监, 他的事情从来都不让女人经手的,炎诉斜睨了她一眼说。 “是,少夫人,奴婢告退,如果少夫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喊红瓦,红瓦就在外面候着。” 红瓦说完慢慢地退了出去。 “这死人喜服重得都可以压死人,真是不懂那些衣匠是怎么搞的,他就不会设计得轻一点吗?要是总是本少爷,你赔得起吗?” 炎诉三两下把身上的喜服脱下来扔在地上, 然后抬起脚来往上面狠狠地踩了几脚。 红瓦送来的衣裳是女装, 炎诉在外面行走的时候都是喜欢穿女装的, 当下也不介意了,三两下把那套女装穿好, 然后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少妇人,你想要去哪里?” 在门外守着的红瓦一见炎诉从里面出来, 赶紧跟在他的后面客气地问。 “我想去哪里,你管得着吗?你不准靠近我五步之内,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炎诉不必回头就已经知道后面的侍女已经靠近他三步之内, 顿时不悦地回头瞪着她冷冷地警告说。 “少夫人请息怒,奴婢这就退开。” 红瓦闻言顿时后退了两步, 不敢靠近他说的五步之内,少爷已经很难侍候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5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5 没有想到新过门的少夫人也这样难侍候, 看来他们轩辕府的下人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红瓦在心里暗忖着。 “哼,这府邸还算大,不过这摆设和装饰就很有问题,真是低档又没有品味,是哪只猪设计的?一看就是没有水准,不,说他是猪还辱没了人家的猪格……” 炎诉一边参观着这府邸,一边恶毒地挑剔着, 这轩辕府在西方已经算是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了, 家里所用的全部都是顶尖的高档品, 但是到了炎诉的嘴里却全部都成了低到不能再低的劣质货, 红瓦跟在他的身后,嘴角已经抽搐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但是鉴于这位少夫人的脾气不太好, 她没有问她意见,她也不敢随便插嘴。 “红瓦,今天不是在摆喜酒吗?我怎么没有见到有客人?” 他在拜堂的时候明明还看见还有很多人的, 怎么一觉醒来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少夫人,摆喜酒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客人早就已经散去了,不知道少夫人是否要去向老爷和夫人奉茶?” 红瓦小心翼翼地询问。 “什么?你要我去给这平民百姓奉茶,他们有什么资格喝我奉的茶?” 炎诉想也没有想过这种事情, 顿时不悦地回瞪着她, “你现在已经是我们轩辕家的媳妇,我作为你的长辈,难道我没有资格喝你奉的茶?” 就在红瓦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的时候, 一把带着一丝硬朗的的嗓音从后面传来。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6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6 “老夫人。”红瓦一见来人是老夫人唐秀梅,心里顿时吁了一口气。 “你这个老太婆是什么人?敢对我大呼小叫。” 炎诉慢慢地转过身,只见一名四五十岁, 打扮得像是当家人的妇女正朝着他们走来, 他半眯着眸子打量了她几眼,然后很不客气地说。 “少夫人,她就是夫人,是少爷的大伯娘,你也应该叫她大伯娘的。” 红瓦听见炎诉居然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话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天啊,少夫人怎么可以可以跟夫人说话的, 瞧夫人的脸色都变绿了。 “你有没有搞错啊,要我叫这个老太婆大伯娘,她担当得起吗?” 一点都没有把唐秀梅放在眼里的炎诉, 嘴巴依然毒得让人恨不得拿针线把它缝起来。 “云丽儿,既然你现在已经进了我们轩辕家,你就得遵守我们轩辕家的家规,你们云家是怎么教人的?居然教出了你这种口臭又没有教养的刁蛮泼妇。” 唐秀梅被他左一句老太婆,左一句老婆说得脸色都忍不住扭曲了, 她在轩辕家当了那么多年的夫人,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 就连轩辕家的当家她的丈夫都要对她礼让三分, 没有想到刚进门的云丽儿居然敢如此顶撞她,她不火才怪呢。 “哈哈,真是好笑,你们轩辕家的家规,就留给你们姓轩辕的人去遵守吧,我又不是姓轩辕,我才懒得理你,老太婆,我还没有把这屋子观光完,你就哪里凉快哪里去吧,别碍了我的兴趣。” 炎诉哈哈大笑了一声, 然后朝她做了一个鬼面。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7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7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难相处的媳妇,唐秀梅是听过不少, 但是像她这种不遵守礼数,对长辈出言不敬, 毒舌态度傲慢恶劣的恶媳妇,她还是头一回见着了, 差点就被她气得心脏病发,伸手指着她的面门, 可怜的手指一抖一抖的,差点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啦,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不要跟我说话,老人家年纪大了要小心身体啊,要是有个中风,心脏病发什么的,那我就罪过了,保重喔。” 炎诉说完又是哈哈一阵大笑, 完全不理会已经被他气得头顶都已经开始在冒烟的唐秀梅, 继续往前走,继续用他那张毒舌把府里的东西批评得一文不值。 “才刚刚过门,态度就如此嚣张,我不教训一下你,你就不知道现在当家的人是谁了,来人,把少夫人抓起来,家法侍候!” 很不容易喘过气来的老夫人唐秀梅一脚狠狠地往地上踩去,中气十足的怒吼。 “是,老夫人。”唐秀梅的话音一落,立马就有两名家丁冒了出来,快步走到炎诉的面前说:“少夫人,得罪了。”说着就伸手去抓炎诉。 “你这个老太婆,你真是恶毒,我才过门,你就要对我动用家法,你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婆婆了,不,你不是我的婆婆,你只是我夫君的大伯娘而已,你凭什么对我动用家法?” 炎诉没有一身好武功哪里敢出来行走江湖, 就在那两名家丁想要抓他的时候,他突然飞起一脚, 一起把那两名家丁踢得飞了出去,哀叫地跌落在地, 他转过身来好整以暇地望着眼珠都快要瞪出来的唐秀梅, 笑嘻嘻地说,一点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8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8 “凭什么?就凭我是轩辕家的当家主母,你们没吃饭吗?居然连个女人都抓不住,来人!” 唐秀梅见那两名家丁居然被她一脚就搞定了, 顿时愣了一下,她怎么没有听说云丽儿会武功的? “老太婆,我劝你还是不要叫他们来抓我了,免得要他们受皮肉之苦,他们这些饭桶是打不过我的。” 看着那两名被他打得差点连牙齿都掉了出来地唉唉叫着, 炎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原来你会功夫。” 看来她真的看走眼了,唐秀梅再次打量着她。 “好说了,会两下而已。” 炎诉头一句说得很是谦虚, 但是后一句却气得人想吐血:“不过对付你们已经绰绰有余了。” “你……”唐秀梅被他气得差点就要翻白眼了。 “老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这个时候,几名护院打扮男人听见了打斗的声音走来了。 “你们来得正好,把她给我抓起来,才过门就如此目无尊长,霸道猖狂,我要替他的父母教训她。” 老夫人一见来者是护院, 脸色顿时一喜,伸手指着态度非常恶劣的炎诉。 “老太婆,你要找也找厉害一点的高手来啊,就他们几个能见人吗?” 看他们走路的样子,他们几个的功夫底子似乎不错, 但是跟他这种高手比起来还是不堪一击, 他现在正无聊,他们也只勉强能够塞牙缝的资格而已, 炎诉毫不掩饰自己对他们的轻视。 “你们几个千万不要让我丢脸,气死我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9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9 本来以为娶进门的是个乖巧懂事的媳妇, 谁也没有想到娶进门的却是一个顶心杉,才拜堂就大闹喜堂, 现在居然还如此顶心顶肺,唐秀梅就别说现在有多后悔了, 恨不得现在就去把轩辕洛辰找来把她休回娘家去。 “来啊,来啊,谁怕谁了?” 别以为只有她才火,他也有,他被人算计的老鼠气, 现在正好有人给他发泄,炎诉把衣袖挽起, 然后把裙摆撕开,打了一个结,穿裙子打架会绊手绊脚的, 他一点都不顾忌自己的形象,但是落在唐秀梅的眼睛里, 差点就气得中风,女人家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情, 她不要脸,他们轩辕家还要脸啊。 “少夫人得罪了!” 少夫人才刚过门,其实他们也不想跟她动手的, 不过老夫人有命,他们也不得不照做了。 “你们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尽管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了,我也不想你们输得太难看,来啊!” 炎诉笑容满脸地朝着他们伸出手指, 在言语间压根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你们还跟他们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还不赶紧上?” 唐秀梅见他们还不动手,有点不耐烦地催促了, 她现在非常不想听见她的声音, 听见她的声音,她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了。 “是,老夫人,少夫人,得罪了。” 几名护院听命上前,他们显然没有把炎诉放在眼里, 他们互相打了一个眼色,然后让其中一名护院上前挑战炎诉。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0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0 “我劝你们还是全部一起上吧,我不想你们输得太难看。”炎诉肆无忌惮地大笑。 “既然少夫人都这样说了,你们还客气什么?”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猖狂的女子,唐秀梅有意让他们教训一下她。 “是,老夫人。”他们本来并不想人多欺人少的, 但是少夫人实在是太过嚣张了,而老夫人又在一旁看着,他们只好一起上了。 轩辕洛辰很少有目瞪口呆的时候,但是当他听见有打斗的声音赶来院子看见他所谓的新婚妻子正和他们家的护院大打出手的时候,他真的目瞪口呆了, 怎么没有人告诉他,他所谓的妻子会武功, 而且看起来她的武功还不弱,他们家的护院武功也不弱, 但是到了她的面前全部都成了跳梁小丑,根本就不堪一击, 不小一会儿已经被她打得落花流水, 而他的大伯娘在一旁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堪了。 “大伯娘,这是怎么回事?” 轩辕洛辰看了几眼正打得意气风发的炎诉,皱眉来到唐秀梅的面前。 “洛辰,你来得正好,你再不管教管教你的妻子,我就快被她气死了。” 唐秀梅一见来轩辕洛辰来了,上前拉着他的手投诉炎诉的恶行。 “大伯娘,我可没有承认她是我的妻子,她是你们娶回来的,要管教的话,你们自己管教,我没那个闲情逸致。” 轩辕洛辰把自己的手抽回,唇边勾着一抹冷漠的讽刺, 是谁让他们自作主张的, 现在尝到恶果了就要他来摆平,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1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1 “洛辰,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这门亲事是你的死去的父母定下的,我们现在这样做也是为了了解你父母的心愿啊,你的父母从死了十几年,我和你大伯含辛茹苦地养你育你,你就这样报答我们的?天啊,我们轩辕家的列祖列宗啊,我对不起你们啊,咱们轩辕家就只有一个洛辰一个独子,但是现在……” 唐秀梅双手合十朝天说得悲戚戚的,只差没有流出眼泪来, 谁让她加入轩辕家几十年却连蛋都没有下过一只, 他们轩辕家现在全靠轩辕洛辰来传宗接代, 全家人都把他当成是小祖宗看待, 真是夸张到连打个喷嚏都会震动整个轩辕府。 “好啦,大伯娘,你就别念经了,每次有事都来这招,你说不腻,我都听到耳朵生茧了。” 每次有什么摆不平的事情都来这一套, 轩辕洛辰皱眉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那你调不调教你的妻子?” 本来面朝天的唐秀梅一听见他吭声了, 赶紧把连转到他的方向,眨着一双鱼尾眼,凄凄切切地问。 “大伯娘,我再说一次,她不是我妻子,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也不是我跟她拜堂的,虽然我最不屑的就是跟女人动手,但是她对你不敬在先,我就勉为其难教训一下这个野丫头。” 她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要是不答应她的话,恐怕等会儿她就要把轩辕家族的列祖列宗一一数出来给他听了, 最凄凉的是轩辕家族的历史非常悠久, 他真的很怀疑她是怎么记住那么多的。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2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2 “你不想认我当你的妻子,我还不想认你当是我的丈夫呢,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吗?就算我嫁给阿猫阿狗都比你强。” 三两下手脚就已经把那一群没有用的护院打得趴在地上哀叫的炎诉刚好听见轩辕洛辰的那一席话, 顿时忍不住气得火冒三丈, 好歹他穿着女装也算是个大美人, 他居然敢嫌弃他,从来只有他嫌弃别人,没有人可以嫌弃他。 “哼,不知死活,今天我就好好调教一下你。” 女人他是见得不多,但是像她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 他还真是第一次见着了,他半眯着眸子, 把手指关节板得格格作响,然后慢慢地往她走去。 “哼,谁调教谁还不知道呢,看招。” 他的眼神很犀利,在他那张俊帅的脸上隐隐地透着一抹危险的气息, 不可否认,他真的很吸引他,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并不是要垂涎他的时候, 他居然敢轻视他,他就要让他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也不是被吓大的,炎诉还没有等他准备好, 扬起了一掌飞身往他的心口印去。 看着她焦急地向自己出招,轩辕洛辰透着危险气息的俊脸上露出了一抹讽刺的冷笑, 他就站在那里不动,仿佛专门等着被他来攻击, 但是正当炎诉以为自己可以得手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一花, 他的手掌落空了,而本来应该站在他面前的轩辕洛辰已经不知所踪了, 他的心里当下一惊,赶紧收掌转过身来, 却见衣袂飘飘的轩辕洛辰仿佛鬼魅般的站在他的伸手, 脸上噙着一抹诡异的冷笑,不怀好意地望着他。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3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3 “哇……你什么时候跑到我后面去的?” 看着他俊脸上的那一抹诡异的冷笑,炎诉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样都看不到?你的观察力实在是太差了,现在到我出招了,小心了。” 轩辕洛辰话音一落,手掌已经往炎诉的肩膀罩去,似乎是想要抓住他的肩膀, 炎诉赶紧把身体向后移动,伸出右手去阻挡他的手掌, 轩辕洛辰幽深的银眸银光一闪, 本来想要抓他肩膀的手掌突然翻起迎上他的挥来的手臂, 跟着往自己的身侧一拉,炎诉的身子被他一拉, 顿时失去了平衡地往前撞去,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撞倒在地的时候, 轩辕洛辰却及时拉着他的手臂让他免去了跟地面做亲密接触的机会。 “呼,好险,谢谢……啊……” 炎诉在半空中被轩辕洛辰拉着手并没有跌在地上, 他回头刚想要向他道谢,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轩辕洛辰却突然朝着他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然后松开了拉着他的手,让他眼直直地跌倒在那僵硬的地上。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要我扶你起来吗?” 那诡异得就像个恶魔般的轩辕洛辰唇边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痕,朝着他伸出了手掌。 “呜,痛死我,我才不要你这个恶魔假惺惺,你走开,我自己起来。” 刚刚那一摔可变得了了,他的臀部痛得就好像要开花了似的, 炎诉抚摸着被摔痛的臀部,痛得眼泪汪汪了, 见他假好心地朝着自己伸出手来,他想也没想就伸手推开他的。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4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4 “我刚刚答应了大伯娘要好好教训你的,你说我应该怎么教训你好呢?是把你吊起来打一顿,还是把你绑在木柱上暴晒两三天呢?还是你有更好的建议?” 轩辕洛辰慢慢地在他的身旁蹲下,他的声音很轻, 就好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棉花似的,让人听了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但是在他那双深邃得仿佛可以淹死人的银色眸子里却折射着一抹邪恶的光芒, 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脸庞上透着一股让人深感到危险的气息。 “哼,既然我技不如人,被你这个专门欺负弱质女流的坏男人打败了,要杀要刮,悉随尊便。” 他在他的面前蹲下身子,他顿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他只从一个人的身上感受过,那就是他的皇叔炎遇, 他的皇叔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也有皇叔的气质, 看来是他看走眼了,他并不是简单的人。 “你也算是弱质女流?” 如果她这样也算是弱质女流的话, 刚刚那几个护院岂不是要惭愧得去撞豆腐? 这女人说话还真的大言不惭, 轩辕洛辰的唇边勾起了一抹戏谑的冷笑盯着她。 “我当然算了,我要去官府告你虐妻,你打得我起不了身了,哎呀,痛死我了。” 炎诉一手抚摸着发痛的臀部, 一边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他。 “洛辰,你真不愧是我们轩辕家的子孙,那么快就把这个刁妇制服,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今天不让她尝试一下咱们轩辕家的家法,她还真的以为她进门之后就可以在这里无法无天,目无尊长。” 看着炎诉被轩辕洛辰制服了, 唐秀梅顿时乐得眼睛都笑弯了,双目含着阴险的光芒射着炎诉。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5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5 “哇,不要,不要把我交给她?” 一看那个该死的老太婆阴险的眼神就知道她会狠狠地折磨自己,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他绝对不可以落入她手里的, 炎诉想也没想就伸手抱着冷漠的轩辕洛辰,打死都不肯放手了。 “放手!”轩辕洛辰见她突然抱着自己的手臂, 脸色顿时一沉,冷眼斜睨着她,突然冷不防地站起来身。 “不要。”炎诉死命地报这他的手臂, 他才起身,他就跟着起身,但是身体却依然贴着他的。 “你相不相信,你落在我的手里,你会死得更难看?” 轩辕洛辰斜睨着他,银色的眸子顿时变得阴沉可怕, 俊美的脸庞上尽是骇人的森冷。 “就算要死,死在你的手上也好过死在那个老太婆的手里。” 他现在好歹是男扮女装,他以为他是女人的, 而且名义上他们也算是拜过堂,他该不会是想要弑妻吧, 相反那个老太婆跟他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她想要他也不用给面子谁,所以他一定要粘紧这个男人。 “你放不放手?我并没有多少耐性。” 他一向不喜欢别人碰他,每当有人想要碰他的时候, 他都会不自觉地闪开,但是奇怪的是,当她抱着他手臂的时候, 他的身体居然没有排斥她,这不禁让他拧起了眉头。 “我跟你拜过堂的,我现在好歹是你的娘子了,娘子抱着夫君是很应该的。” 他以为他爱抱他的,他还是因为怕他家的老太婆会对他惊醒扒皮拆骨, 炎诉把他的手臂抱得更紧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6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6 “麻烦你搞清楚,我并没有和你拜堂,而且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妻子,你给我放手。” 轩辕洛辰说着伸手去掰她的手,当他的实现落在她的手上的时候, 这才发现她的手掌比一般女人的大上很多,而且筋骨分明,并不像是女人的手掌, 她的手指很细长,而且还非常白皙细嫩, 如果说她的手掌是因为干粗活或者练武而变得比一般的女人大, 看起来又有点不太像,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不禁变得更加的深不可测。 “呜,夫君,我都已经进了你们轩辕家的门了,你不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的,你要是不承认我是你的妻子,那我以后还怎么过日子?谁还敢要我这个嫁过人的二手妻子,如果你不承认我是你娘子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为了逃避他们家的家法侍候,炎诉决定先委屈一下自己, 创作具备地说得声泪俱下,让人听了也忍不住心酸了, 就连本来想拉着他去执行家法的唐秀梅也忍不住同情他起来了。 “洛辰,丽儿说得没错,她毕竟已经进了我们轩辕家的大门,如果你不承认她的话,那她日后就没有办法再嫁到好的良人了,你不能不认识她的。” 刚刚还对着炎诉大喊大杀的唐秀梅,此刻立马就掉转了枪头。 “大伯娘,刚才你好像并不是这样说的,玩变脸是女人的标志吗?” 轩辕洛辰很不客气地斜睨着唐秀梅,语气冰冷地说。 “你这个臭小子,你说的是什么话呢,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一个女人遭丈夫抛弃是一件多么丢人和有辱门楣的事,我不管,反正丽儿已经进了我们轩辕家就是我们的媳妇,不到你说不要就不要。”唐秀梅板着脸认真地宣布。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7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7 没有想到唐秀梅居然会为自己说话,本来很讨厌她的炎诉顿时眼睛一亮,不禁对她肃然起敬,原来她也并不是那么那难相处的嘛。 “大伯娘,你只考虑她,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们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帮我娶了她回来,她有感受,我就没有感受了吗?” 轩辕洛辰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铁青色了, 他才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人,现在说得好象不对的人是他似的。 “咳,洛辰,如果你是因为觉得你们没有感情就这样成亲,你不习惯,那你们可以从今天开始培养感情的,你看你们抱在一起的样子多般配,你们真的很有夫妻相。” 唐秀梅一边说,一边对着身旁的下人猛眨眼, 大家接收到她的指示当然是尽力地附和, 夸得他们仿佛天上有地下无的神仙眷侣似的。 “这根本就不关习惯的事情。” 谁要跟她这个粗鲁得见不得人的刁蛮女人培养感情了? 轩辕洛辰毫不掩饰他对炎诉的厌弃。 “谢谢大家夸奖,谢谢大家的支持,我日后一定会好好跟夫君培养感情的,我们一定会不负众望地成为一对甜甜蜜蜜的模范夫妻,谢谢大家的支持!” 死人轩辕洛辰,他都还没有厌弃他,他居然敢明摆着厌弃他, 很好,他就暂时留在轩辕家里乖乖地当他的妻子, 让他爱上他,然后再狠狠地甩了他, 暗地里打着坏主意的炎诉,本来臭臭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倾倒众生般的笑容,对着大家微笑点头。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8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8 “喂,你别乱说话,谁会跟你成为一对甜甜蜜蜜的模范夫妻了?要做模范夫妻,你去找别人,我可没有兴趣。” 看着她脸上露出来的那一抹甜美的笑容,轩辕洛辰猛地一怔, 但是随即他恢复了镇定,再次伸手想要推开她的手臂, 但是她却越发抱得紧,仿佛担心他会突然在他的眼前消失似的。 “大伯娘,你听见了没有,夫君他、他想要戴绿帽子。” 炎诉的神情惊骇得仿佛听见轩辕洛辰在外面有女人似的,对着唐秀梅哭丧着脸投诉。 “洛辰,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的?丽儿是你去死的父母定下来的,而且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让她去找别的男人,你是想要我们轩辕家名誉扫地吗?”唐秀梅忍不住对他低吼。 “不想轩辕家名誉扫地其实很简单,把她休回娘家去,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轩辕洛辰很冷静地说。 “什么,我才过门两天,你就想把我休了?没门,我告诉你,轩辕洛辰,我既然已经进了你们轩辕家的大门,我生是你们的魂,死死你们的鬼了,你休想把我休了,哼!” 他的仇还没有报呢,他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他休掉的, 炎诉抬头瞪着他,脸上出现了一抹无比坚定的神情。 “真是奇怪了,刚在新房里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不想嫁给我的吗?是什么突然让你改变了主意?” 轩辕洛辰微微低头望着她的带着透着英气的脸, 语气阴沉地追问着她,他发现她的身高比一般的女子还要高。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9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29 “有吗?我有这样说过吗?你听错了,你一定听错了,你长得那么俊、那么帅,有你这样带得出厅堂的夫君,我干嘛不想嫁?”炎诉吊眼望着他,摆出一副你给我一个我不想嫁给你的理由。 “你明明就有说过的。”看她的那一双灵活转动的眼睛,他才不相信她真的是真心的想要嫁给他,轩辕洛辰满脸怀疑地望着他。 “哈哈……那你一定是听错了。”炎诉打哈哈企图蒙混过关去。 “好了,既然你们夫妻之间的矛盾都已经解决了,剩下来的时间,你们就好好培养感情吧,对了,洛辰你昨晚没有来得及赶回来洞房花烛夜,今晚要赶紧补上,不要浪费了那么美妙的良辰吉日喔。”在一旁听了他们半日的话,见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已经渐渐地减少了,唐秀梅笑眯眯地说。 “大伯娘,你开玩笑是不是?要我跟她洞房?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我都不会找她。”轩辕洛辰冷冷地斜睨着听了他的话顿时显得极度不爽的炎诉,但是他并没有当场发作。 “你这死孩子说什么呢?你不跟她洞房,我们轩辕家岂不是要绝后了?呸呸呸……我们轩辕家怎么会绝后呢,我不管,你们今晚一定要洞房。”唐秀梅态度强硬,气势凶狠地说。 “大伯娘,你刚才不是是要对她执行家法的吗?”女人的态度怎么转得那么快的?刚刚还嚷着要对她执行家法,现在却推着他们去洞房,这是什么人啊? “大伯娘,刚才多有得罪,全因我年少无知,请你不要见怪,等我和夫君联络好了感情,我就去给你奉茶认罪。”还没有等唐秀梅回答,炎诉已经甜甜地向着唐秀梅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径自认错了。 -----------------------------------------------------------------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0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0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怪,不怪,丽儿啊,我们轩辕家的香火就要靠你了,你要努力一点啊。”老人家最容易哄了,只要后辈的肯低个头认错,她就当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大伯娘,这种事情并不是我一个人努力就够的,那也得夫君努力配合啊。”炎诉说着脸上已经飘来了两朵红晕,一面含羞答答地依靠在已经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的轩辕洛辰的身上。 “喂,你要发春,别靠我那么紧。” 轩辕洛辰这次再也忍无可忍了,也顾不得会伤了她,手臂猛地一运力, 本来紧紧地抱着他的炎诉突然感到一股强盗的力量往他袭来, 他知道轩辕洛辰想要用内力弹开他,但是在众人面前, 他怎么能就这样被他甩开,虽然他并不是他们轩辕家的媳妇,他只是冒牌的, 但是他也不能丢脸的,但是这个男人真的很无情啊, 居然用内力弹开他,不过他是不会如他所愿的,炎诉突然垫高了脚尖,仰首往他的嘴唇吻去。 本来想要用内力弹开他的轩辕洛辰没有想到他突然会吻上自己的唇瓣, 顿时惊愕了一下,体内运行的力量顿时停罢了,他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感觉到了他的手劲松开了,心头暗喜,再看他显得有点白痴的反应, 心头更加得意了,心里暗忖着,他一定是很少跟人接吻吧, 他才碰到他的唇,他就呆住了,他长得那么好看,居然还那么清纯, 他真是捡到宝了,他本来只是打算吻住他的唇,并没有打算深吻的, 但是当他的唇碰到他的时候,他突然很想探入他的嘴里, 想要知道里面是什么滋味的,而他的心才这样想,他的舌尖已经自动自觉地进去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1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1 轩辕洛辰是个性格乖僻的人,他长得虽然很好看,再加上丰厚的家底, 令到很多女子都对他趋之若鹜,但是因为他这人的性格太冷傲, 又让很多女子都不自觉地却步, 好吧,总的来说,轩辕洛辰就是个感情白痴, 而炎诉就是个情场高手,自从离开王府之后就开始就到处浪荡, 见到对口味的美少年就忍不住心动地下手, 没有得风流病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啧啧,夫君,你的吻技真的很差,死鱼都比你的强,不过你的味道好极了,是我品尝过的最好的。” 吻了片刻,炎诉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嘴唇, 嫩白的脸颊上已经荡漾着一抹红霞, 他才吻了他几下就已经有了很强烈的欲望。 “你,谁允许你随便吻别人的?” 该死的,他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吻过,当她的唇舌跟他的纠缠时,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震撼,他还没有从被她强吻中回过神来, 就听见了让他极少有的心火燃烧了起来,该死的她这样说,是意味着她曾经跟很多人接过吻了?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介意的,但是该死的是,他很介意,他非常介意她吻过别人。 “我没有吻过别人的话,哪里来那么好的技巧让你神魂颠倒,你刚刚也很陶醉是不是?别否认,我知道你陶醉的,因为你没有推开,还有你的手搂得我的腰很痛,你可以放松一点的,我可不想我的腰被你勒断了。” 炎诉伸手指着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搂着他腰肢的手臂,笑得面若桃花似的说。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2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2 被她戏谑的话提醒,轩辕洛辰仿佛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手居然贱得主动地抱着他的腰, 俊美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少见的困窘神色, 他赶紧把手从她的身上缩回来,幸好刚刚在看热闹的一干闲杂人等已经在他们意乱情迷的时候退场了, 要不然他就糗大了,轩辕洛辰懊恼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火速地离开,为自己短暂的失神陶醉而感到懊恼不已。 “夫君,你要去哪里啊?” 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炎诉的心里已经笑得肠子都打结了, 没有想到这座冰山居然如此害羞,只是被他吻了几下就已经懊恼得不得了, 如果他再跟他有进一步的接触,不知道他会不会有更加有趣的反应, 嗯,他已经非常期待洞房花烛夜的来临, 他刚刚吻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排斥和他,也就是说他的身体并不会排斥男人, 他迟早都会爱上他的,到时候他就可以狠狠地一报刚才被他欺负得那么惨的仇了,炎诉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点住了自己殷红唇瓣,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诡异的光芒。 “哼,不关你的事。”渐渐走远的轩辕洛辰头也没有回地低吼了一声, 脚步走得更加快了,他现在已经懊恼得想去撞豆腐了, 他是不是八辈子没有碰过女人啊,刚才她碰他的时候, 他居然可耻地起了反应,他怎么会对这样呃女人有反应的? 他一定是见鬼了,在她吻住她的时候,他已经努力地控制自己平静, 要是让那个女人知道他对她有反应的话,他相信她一定会得意得飞上天的。 “真是个可爱的男人,我们期待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吧。”炎诉对着他的背后抛了一个媚眼,脸上的笑容笑得更加的妩媚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3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3 为了今天晚上给轩辕洛辰一个惊喜,天色还没有黑,炎诉就开始打扮,他虽然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但是从京城一路来这里,他都是做女人打扮的,化妆这类小事情难不倒他,他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一手经办。 炎诉打扮好了之后就在新房里等着轩辕洛辰回来,白天在院子里被他强吻了之后,他就不知所踪了,就连晚餐都没有回来吃,他只好匆匆用过晚膳之后就回到房间里等着他回来,但是他在房间里从日落到月亮出来,月亮都已经爬到半天高了,别说人了,就连鬼影都没有见过。 “红瓦,你家少爷到底死哪里去了,怎么三更半夜了还不回来睡觉?” 据他所知,现在打理家业的人是轩辕见风,而轩辕洛辰个性放浪不羁,并不喜欢管理杂事,也没有接受家里的活,他又不是因为生意而忙碌,他死哪里去了, 等了大半夜依然没有见轩辕洛辰露面的炎诉终于忍不住跑出来问红瓦。 “少夫人,少爷今晚恐怕不会回来了,你还是快点就寝吧。”红瓦语气里有点保留地说。 “什么,他今晚不回来,他有没有搞错啊,我费心打扮了半天,他居然不回来,可恶,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来?” 听红瓦的语气,她似乎知道轩辕洛辰那个死人去了什么地方,炎诉顿时冒火了。 “少夫人请息怒,奴婢不知道……不知道少爷……他去了哪里……” 被炎诉的眼睛狠狠一瞪,红瓦顿时有点结巴地说。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4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4 “红瓦,你是不是觉得少夫人我很好欺负?” 盯着她闪烁的眼神,炎诉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没有,奴婢绝对没有觉得少夫人好欺负。” 红瓦被她森冷的眼神盯着,顿时吓得手脚都忍不住发软了, 白天在院子里的时候,她也看见了她这个少夫人有多厉害, 三两下就把那几名护院打得落花流水的,谁敢说她好欺负啊。 “你说谎,如果你不是觉得我好欺负的话,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她一个单纯的小丫头也敢欺骗他,她八成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炎诉半眯着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然后摩拳擦掌的, 似乎她的回答要是让他不满意的话,他的拳头随时都会朝她的身上招呼过去。 “我……少妇人请息怒,奴婢并不是存心想要欺骗少妇人的,只是奴婢不能说啊。” 看到炎诉扬起来的拳头,红瓦顿时吓得眼睛都红了, 少夫人的拳头比一般的女人都要大,而且她还会武功的, 要是被她的拳头打来,恐怕就骨头都会被打断啊,红丸哭丧着脸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让你以后想说都没得说。”炎诉的唇边勾着一抹阴狠的冷笑威胁着。 “少夫人请息怒,不要割奴婢的舌头,奴婢说了,奴婢什么都说了。” 被炎诉一威胁,红瓦顿时害怕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那你还不说,少爷到底死哪里去了?” 真是没鬼用,他才吓一吓她,她就满头冷汗了, 他割她的舌头来干嘛?要来泡酒吗?他对舌头泡酒可没有兴趣啊。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5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5 “傍晚的时候,奴婢听府里的长工说,少爷、少爷他去了……去了……”红瓦欲言欲止。 “妈的,你是不是想被我割掉舌头了,还不赶紧说少爷去了哪里?”炎诉的耐心都快被她磨光了。 “少爷,少爷他去了青楼。”被炎诉一逼,本来不能说的都说出来了,红瓦说完之后担心地望着炎诉。 “什么?轩辕洛辰那个死人居然跑去青楼,家里有个如花似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娇娘,他居然还跑去青楼,他是当我是死的吗?” 他怎么想都没有想到他会跑去跟别的女人鬼混的, 白天他吻他的时候,他的反应完全像个什么都不会的白痴, 亏他还以为他是个守身如玉的清纯男人,谁知道他那头才这样想着, 他那头就跑去投奔别别的女人的温柔乡,这口气,他是怎么都咽不下去了。 “少妇人请息怒,少爷可能是因为谈生意,所以他才迫不得已去青楼的,男人谈生意都是喜欢去青楼的,少爷不会乱来的。” 红瓦见她已经气得七窍生烟,赶紧开口为轩辕洛辰说话。 “你少给我放屁,我已经向被人打听过了,那个死男人从来都理会生意的事情,去青楼谈生意,他根本就是去帮衬青楼的生意才真,岂有此理,我才刚过门第二晚,我们连洞房都还没有,他居然敢跑去青楼,轩辕洛辰,你等着,我要阉了你。” 怒极了的炎诉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现在有多像是听闻自己的丈夫去寻花问柳的泼辣妻子。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6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6 “少夫人,你别那么激动,说不定少爷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呢。” 看着少夫人如此怒气冲冲的,红瓦顿时担心死了, 少夫人说要阉了少爷,少爷可是轩辕家的唯一子嗣啊, 绝对是阉不得的,看来她得去告诉老爷和老夫人,否则事情闹严重了就不好。 “你这个死丫头,你明知道你家少爷跑去青楼,你却一声不肯,看着我像个白痴似的为他做打扮,等我回来再收拾你,说,你家少爷去了哪间青楼?” 炎诉一把揪着红瓦胸前的衣襟凶神恶煞地大声问。 “听长工说,少爷去了烟雨楼找那里的花魁柳如眉姑娘。” 红瓦有点胆怯地回答。 “烟雨楼的花魁柳如眉?他们是不是老相好,你家少爷是不是经常往青楼里跑的?” 炎诉沉吟了半刻才又问。 “没有,少爷很少去那种烟花之地的,只是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会突然跑去的。” 红瓦赶紧摇头说。 “哼,你别跟我说瞎话,等会儿我去问问那里的老鸨就知道了,你去给我拿套男装来。” 要去那种地方当然不能穿着男装去了。 “少夫人,你去青楼,不太好吧。” 红瓦听她要去青楼,顿时吓得手脚发软, 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跑去青楼那种地方的? 要是被老爷夫人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让你去找衣服,你还啰嗦个没完没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主意已经打定的炎诉那里还听得进去别人的劝谏,这烟雨楼,今晚他是去定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7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7 试问落日之后最热闹的地方是哪里,答案当然就是市集里的烟花之地, 在西城里最大最热闹的青楼的就数烟雨楼了, 而最很受欢的姑娘也当然是烟雨楼里的头牌花魁柳如眉了, 听说她美得只应天上山有,而地下无,她不仅人长得美, 而且还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是个非常难得一见的全能歌妓, 而每天晚上大把的男人愿意为她洒下千金,只为博得她的一笑, 但是传闻她只为富甲一方的轩辕家少爷倾心, 而也只有他才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这让不少的男人嫉妒得暗地里诅咒他。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在京城里面多得是这样的人,真是少见多怪。”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深知这个道理的炎诉在去找轩辕洛辰之前, 当然是先把情敌的底细摸清楚,在听完打探到的消息之后, 他只是不屑地吐出了一句话,然后非常高傲地踏入了那热闹得可以跟京城的有名青楼媲美的烟雨楼,他才踏入门口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这位公子欢迎光临,看你的样子有点陌生,你是第一次来吧,不知道你是来吃东西听歌的,还是来留宿的呢?” 炎诉衣着光鲜,而且浑身散发着贵气, 阅人无数的老鸨一见他的派头就知道他非富则贵, 立马热情地亲自上阵去招呼他。 “公子,你长得真俊啊,不如就让奴家陪你玩。” 几名长得姿色不一的姑娘见有贵客到, 立即热情地围了上来,抢着要侍候他。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8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8 “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少碰我,滚开,恶心死了。” 平常最讨厌女人碰他的炎诉,那些姑娘才拉拉他的衣裳, 他就已经不耐烦地朝着她们很不屑地低吼。 那几名本来抢着要侍候他的姑娘一见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她们顿时愣了一下,然后面子有点挂不住地面面相觑了。 “哈……公子,你是不是想找什么姑娘,如果她们不适合你的话,我再帮你找过别的姑娘。” 从来没有见过上门的男人居然会这样吼姑娘, 老鸨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神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一边挥手让那几名姑娘退下,一边笑嘻嘻地问他的意见。 “本少爷要找你们的头牌姑娘柳如眉,她在哪里,带本少爷上去。”炎诉语气冰冷地说。 “这位公子不好意思,我们的如眉正在陪客人,不如我让别的花魁陪你。” 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来找姑娘的,反倒是像来寻仇的,老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牵强了。 “陪人?她正在陪着谁?让她来见本少爷。” 炎诉在大厅的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伸手入怀里掏出了一小袋银子说:“本少爷穷得就只剩下银子了,教她出来,这就是你的。” 众人见他出手如此阔绰,顿时发出了哇然的声音。 “但是公子,如眉她现在正在陪着客人,她真的走不开,要不然,你明天再来,今晚就让其他姑娘陪陪你呗。” 看着他那么大方地甩出了一袋银子,老鸨顿时眼睛发亮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9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39 “本少爷谁也不要,就是要柳如眉,你让她出来陪本少爷,多少银子,本少爷也给得起,你快去叫她出来。”炎诉坚持只要柳如眉。 “公子,就算你出得起再多的银子也没有办法,如眉她现在正在陪着客人,真是很对不起。” 老鸨心痛地望着那小袋银子, 但是此刻在柳如眉房间里的贵客也得罪不起啊,她也只能咬牙忍了。 “柳如眉她现在陪着的人是不是轩辕洛辰?” 没有想到他的面子居然那么大,炎诉顿时心头火起,脸色阴沉地问。 “是的,如眉现在正陪着轩辕家的少爷。” 在西城里面,无论是家势财势都属轩辕家顶尖了,他们家的少爷当然是得罪不得了。 “哼,那臭男人果然在这温柔乡里,既然你不肯叫柳如眉下来见我,那我只好上去找她了。” 炎诉冷哼了一声,突然身影如鬼魅般从人前闪过, 在大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人已经飘上楼了。 “公子,你不能上去的。” 天啊,很厉害的身手,只是一眨眼,他就已经从他们的眼前闪过上了楼, 老鸨不禁吓得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炎诉的身影。 “嬷嬷,是不是有人闹场子?”闻讯赶来的护院问。 “有人要去闹如眉的场子,那位公子似乎很有身份,你们不要得罪他。” 老鸨不想惹事地说。 “嬷嬷,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护院闻言知道那闹场子的人一定不简单,他点了点头然后往楼上追去。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0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0 柳如眉是烟雨楼里面的头牌花魁,她一定有独立的院子, 并不会跟其他的庸脂俗粉走在一堆,炎诉跑上二楼, 双目半眯着扫视了一下周围这乌烟瘴气的环境,然后飞上从二楼的窗户跃下, 往后院飞掠而去,正常房间里出来的人看见有人就自己的眼前飞过, 顿时惊愕得张开了嘴巴忘记合上了。 再说炎诉飘落在院子里,果然发现在后园里有几座独立的亭台楼阁,他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锐利的视线在那几座小楼阁里寻找着,那柳如眉的香阁会在哪里呢? “这位公子,如眉姑娘今晚没有空见客,你还是请回改天再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今晚本少爷就是要见见那位鼎鼎大名的柳如眉,看看她的人是否真的如外界所说的,只应天上有,地下无,你是打不过我,你还是乖乖的把柳如眉的香阁告诉我吧,免得我一个接着一个去找,要是惊扰了你们做生意,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炎诉慢慢转过身来,见他只不过是普通的护院,压根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公子,你何必那么执着呢?如眉姑娘今晚在见一位很重要的客人,小的是没有办法可以打赢你,但是惊扰了里面的客人,小的担心公子你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护院的话说得很婉转,他并不是想跟他打架,他只是来息事宁人的。 “如果你是来劝本少爷离开的话,那你可以省省你的口水了。” 他今晚是非要见那柳如眉和那负心汉不可了,炎诉的态度非常强硬地说。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1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1 “公子,你这是何苦为难小的。” 护院见他如此蛮不讲理,脸上顿时露出了苦涩的苦笑。 “你别乱说话,我并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现在是你为难我吧。” 炎诉一边说着,阴霾的视线在周围的阁楼上扫视着, 这几座阁楼上面都有亮着灯光,偶有丝竹乐声传来, 他的视线落在了一座上面亮着淡雅灯光的阁楼,他的眉头突然一皱, 唇边勾着一抹诡异的冷笑,修长的身躯突然拔身而起,往他相中的那座阁楼飞掠而去。 “公子,你不能去。”护院的见他招呼也不打一个就突然飞身上楼, 顿时愣了一下,就是在这一瞬间, 炎诉已经闯入了那香阁里了,他赶紧也跟了上去。 “恩啊……公子……你好厉害……啊……” 就在炎诉飞身落在了那香阁的时,就听见了一阵淫靡的低吟声从里面传出来, 他是游惯了花丛的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里面正在做什么好事, 当下火冒三丈,一脚把房门踢开走了, 大声怒骂:“你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你真的胆敢来这里找女人,我非杀了你不可。” “啊……你是什么人?” 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对男女见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那女的顿时吓得尖叫。 “轩辕洛辰,你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你给我起来,你这样对得我吗?” 怒火遮眼的炎诉才不管他们此刻都一丝不挂,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床边, 一手扯着那男人的手臂就想要把他扯起来。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2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2 咦?他的手臂怎么粗了那么多?炎诉扯着那人的手臂, 想起了白天的时候,他抱着轩辕洛辰的手臂,他还记得他的手臂很健硕的, 而不是又粗又肥的,他有点纳闷地扳过他的脸, 没有想到却见到一副似乎是受到惊吓的肥胖脸庞,短时吓得他赶紧松开了手掌。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男人见他一面凶相的样子,本来已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此刻更是吓得手脚发软,而跟他同床的那名姑娘更是吓得花容失色,抱着被子躲进床角落里去了。 “嘿嘿,没事,我找错人了,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们的性趣了,很抱歉。” 在看清楚了并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之后, 炎诉的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浮起了一句话, 幸好不是他,他放开了那个男人,朝着他不好意思地轻笑了两声,然后心情非常愉快地转身离开。 “公子,你要找的人并不是在这阁楼之上。” 炎诉在外面遇见了那才赶来的护院, 他刚刚已经在外面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尖叫声,知道他肯定时候惊扰了里面的客人了。 “切,你现在才说,嫌不嫌晚了一点,护院的,现在还剩下三座阁楼,你要不是告诉我哪间才是柳如眉的香阁啊?” 反正他今晚是闹定了,他要是聪明的话,就直接告诉他, 否则等他一座挨着一座阁楼去找的话, 今晚这几名花魁都不用做生意了,炎诉的唇边过着一抹阴险算计的笑容望着护院。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3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3 “看来小的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但是小的有个请求。” 技不如人的感觉真不好,既然不能阻止他乱来,他只能尽自己的能力把损失减到最低。 “哈哈,你以为自己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他是不想浪费时间才问他的,如果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跟他条件的话, 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炎诉笑得更加的猖狂了。 “公子,小的不希望把事情闹大,公子你也只是想见如眉姑娘一面而已,希望公子再见过如眉姑娘之后可以息事宁人地离开。” 护院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卑微的请求。 “护院,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家姑娘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你打破饭碗的。” 他不会对他家姑娘怎么样,但是不保证对他家的客人怎么样了, 炎诉见他如此担心,很好心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真的?”护院的听见他这样说,本来吊起来的心这才慢慢地放了下来。 “当然,其实我来这里并不是想要找姑娘的,我是来找轩辕洛辰的,所以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弄到你的头上去,你可以给我安了,快点告诉我,柳如眉的香阁到底在哪里?” 炎诉的话锋一转,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既然公子并不是想要找我们烟雨楼的麻烦,那小的也就安心了,如眉姑娘的房间就在最东面的那一座楼阁上面。” 护院伸手指着东面的那一座楼阁说。 “谢谢了。”炎诉才知道柳如眉的香阁在那里, 立马就飞身往那楼阁飞掠而去。 “原来他是来找男人的。”看着他急忙忙而去的背影,护院顿时愣在了原地。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4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4 炎诉还没有进入楼阁里就听见了一阵阵优美动听的琴音从里面仿佛灯光般倾泻出来,不过他当然不会承认那琴音真得很动听,也很吸引人, 他来到了阁楼前,然后飞身攀上了屋檐, 刚好看见了轩辕洛辰斜靠在里面的软榻上, 正闭目聆听着那衣着华丽但是却很暴露的女子弹古筝, 在他的手里正端着一杯酒,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酒, 平时端着的冷漠脸庞此刻却显得慵懒而迷人, 任是谁看了都忍不住会陶醉入迷,而那弹琴的女子在弹古筝的时候, 不时偷偷地掀起了眼睛的一角,偷偷地望他。 “哼,好一对狗男女。”看着他那副陶醉的样子,炎诉的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 “今晚似乎有梁上君子光临。” 就在炎诉在心里对着轩辕洛辰一顿好骂的时候, 一道宛如鬼魅般的飘逸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炎诉闻言顿时愣了一下,他都已经尽可能地小心翼翼了, 没有想到依然被他发现了,他暗自嘀咕了一声, 既然人都已经被发现了,他也没有必要再躲了, 他大大方方地从梁上跳下来,落在他们的面前。 “啊……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在我房间的梁上跳下来的?” 柳如眉见突然有人从梁上跳下来,顿时吓了一跳, 差点把琴弦给弹断了,她赶紧起身躲进了轩辕洛辰的怀里。 “是你,你怎么来了?” 本来镇定自若的轩辕洛辰,在闻到熟悉的气息, 有点纳闷地睁开眼睛,却没有想到见到的却是一张他避之不及的脸庞, 顿时愣了一下,就连柳如眉躲进他的怀里,他也没有推开她。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5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5 “你当然是不想我来了,你这个不要面的臭男人。” 他居然没有推开那女人,看着那女人躲进他的怀里仿佛受惊的小白兔寻求他的庇护似的, 本来就已经冒火的炎诉此刻烧得更加旺盛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用力把她甩开说:“他的怀抱只有我可以靠,你给本少爷滚开。” “哎呀,轩辕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柳如眉纤细的身子被炎诉一推,差点就跌到了, 听着炎诉的话,她差点就没呕了出来,他明明就是男人, 他居然说轩辕公子的怀抱只有他才可以靠, 天啊,她怎没有听说过轩辕公子又断袖之癖? “云丽儿,你闹够了没有,你在我家里还闹不够,居然还闹到这里来了,你不要脸也别把我的脸给丢了。” 看到炎诉出现的时候,轩辕洛辰是感到很震惊, 但是看到他如此的放肆,他顿时感到一阵不悦了, 半眯着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 “哼,你也会怕丢面的吗?你还记不得记得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居然跑来青楼跟这些野女人鬼混,你对得起我吗?” 炎诉本来是想心平气静地跟他说话的, 但是说到后面,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这男人实在是太过份了, 虽然他并不是真心的想要嫁给他, 但是也不容许他如此的糟蹋自己啊, 居然在新婚之夜跑来青楼找姑娘陪,这口气他是怎么都吞不下去了。 “轩辕公子,原来他,不,她就是你刚过门的妻子的啊?” 轩辕洛辰大婚的事情早就已经在他们西城里传开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6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6 作为轩辕洛辰最为关心的柳如眉,当然知道他已婚的消息, 正当她为他黯然销魂的时候,没有想到他却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想听她弹琴,她本来还以为他们今晚可以共度一宵的, 但是更加让人难以想象的是他的新婚妻子居然女装男装找上门来了,这让她情何而勘呢? “哼,知道我是他的正牌妻子了,你还不滚出去。” 炎诉对她丝毫不假辞色。 “云丽儿,这里并不是你家,你怎么能赶人家出去?跟我走。” 轩辕洛辰再也坐不住了,他所谓的妻子都已经找上门来了, 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他站了起来,伸手擒着了炎诉的手臂, 硬是把他扯着离开。 “轩辕公子,你要走了吗?” 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就要离开了, 柳如眉顿时感到一阵难过,她好不容易才把他盼来了, 居然那么快又走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想勾引我家夫君,我跟你说,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再见他。” 炎诉并没有反抗,任由轩辕洛辰拉着自己离开, 但是听到柳如眉那幽怨的声音,仿佛是遭到情郎抛弃的可怜女子般, 让他顿时反感得对她就是一顿好骂。 “云丽儿,你不要太过分了。” 拉着炎诉的轩辕洛辰见她如此嚣张, 两条浓眉已经皱得可以夹死一个苍蝇了, 这女人本来就已经够粗俗了,现在打扮成男装之后, 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7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7 “什么?你说我过分?我会比你更过分吗?” 岂有此理,现在来妓院嫖妓的人是他又不是他, 他居然还有面子说他过分, 从小娇生惯养的炎诉哪里受得了他的责问,顿时忍不住怒目而视。 “我一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是不会承认这门亲事的,我这就回去写休书,你随时可以离开轩辕府。” 轩辕洛辰见她气得脸色发青,他并不想跟她争吵, 他扯着她的手臂,也不顾其他人怪异的目光, 拉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他不难想象, 明天轩辕家少夫人打闹烟雨楼的事情必定会传遍整个西城。 “我竟然已经进了你们的大门,这事情轮到你说休妻就休妻了吗?我告诉你,你想要休妻门都没有。” 大不了他写一张,他就撕一张,看他的写的快还是他撕得快, 炎诉摆出了一副我吃定你了的表情说。 “我是你的丈夫,我说要休妻就休妻,谁可以阻止得了我?” 轩辕洛辰拉着炎诉离开烟雨楼之后就甩开了他的手, 银色的眸子闪着一抹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寒光。 “哈哈……你刚刚不是不承认我就是你的妻子了吗?怎么现在就承认自己是我的丈夫了,我说夫君,你是不是前后矛盾了?” 炎诉见他甩开了自己的手, 他立马又缠了上去,伸手死死抱着他的手臂不放。 “你……你别拉着我的手,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粘的那么紧,你是嫌我刚刚还出丑不够,再来一个断背吗?” 轩辕洛辰的眼神有点恼怒地盯着她。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8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8 一半是因为他的举动,一半是因为自己刚才说的话, 平常他只要用他那双寒冰似的眼眸盯着那些人, 他们就会害怕得连大气都不管喘息一下, 但是他的冷漠似乎对炎诉没有用, 他冰冷的眼神根本就比不退他的热情似火般的身躯。 “断背怎么样了?断背很失礼人吗?” 听见他话里对断背的歧视,炎诉抓得他的手臂更紧了, 几乎整个人都已经挂在他的身上, 厚,他居然歧视断背的人,他会让他后悔的。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断背为世俗不耻的行为,并不是我歧视它,而是我不好男色,对男人没有兴趣。” 两个人相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情,管他是男还是女, 不过他对男人没有兴趣就是了,借着微弱的月色, 轩辕洛辰的视线落在了炎诉的身上,从他的脸知道到他的脚, 看了她半响,轩辕洛辰猛然发现, 这个云丽儿怎么穿着男装一点都不像是个女人? 而且他的行为举止跟女人也相差很大, 这实在是诡异得很,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好男色有什么不好?又没有皇法规定男男不能够相恋。” 可恶,这个该死的轩辕洛辰他居然讨厌男色。 “那你为什么不去喜欢女人?” 轩辕洛辰突然天外飞来一笔似的盯着她问。 “我讨厌女人,我为什么要去喜欢女人?”他干嘛突然这样看着他?炎诉想也没想就回答。 “你去喜欢女人的话,我就自由了。” 轩辕洛辰冷淡地斜睨着他,一本正经地说。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9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49 “你……”炎诉被他的话气得脸色发青,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居然情愿他去喜欢女人都不要他喜欢他,他真是被他气死了。 “话我已经说完了,你还不放手?” 看着她气得面色发青,轩辕洛辰突然感到心情愉快了起来, 他的唇边难得地勾着一抹淡淡的笑痕, 视线勾着炎诉紧紧抱着他手臂的手。 他们两人才从烟雨楼出来, 就已经引起了还在大街上游荡的夜行人的注意了。 “你要我放我就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这种丢脸的事情我不干。” 炎诉不理会他的话,依然故我地抱住他的手臂走动。 “云丽儿,你不要给面不要面,你当真的以为我甩不开你?” 说身形她的没他高,也没他壮硕,说武功她的武功落后他一大截, 他只是不想让她觉得太丢脸才好言相劝让她放手而已, 轩辕洛辰眯着他那一双充满了危险气息的银色眸子, 宛如寒冰似的盯着她发青的脸色。 “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不过要我放开你也不是难事,只要让我……” 炎诉说着眼眸中突然闪过一抹诡异狡黠的光芒, 他突然点起了脚尖,抬首第二次往他的唇上吻去。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吻自己,而且这里还是在大街上, 当轩辕洛辰回神过来的时候, 炎诉的嘴唇已经紧紧地贴着他的, 当他的唇吻上他时,那种震撼得宛如触电般的感觉又再一次涌上他的心头,让他在瞬间失神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0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0 “哈哈……轩辕洛辰,你根本就不讨厌我吻你嘛。” 趁着他发愣的时候,炎诉突然的嘴唇突然退开了, 就连他的手臂也在那一瞬间放开了,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说的讨厌男人, 那么当他吻住他的时候,他应该会在第一时间推开他的, 但是他没有,这说明他根本就不排斥男人, 或者应该说他并不排斥他,炎诉得意洋洋地望着他大笑了起来。 路过的行人见到他们两人大男人居然当街抱着拥吻, 开始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但是炎诉并不介意,这种事情他见多了, 比这些让人更加难受的事情他也遇到过, 被人指点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但是轩辕洛辰在意识到自己居然又一次没有推开他而感到懊恼不已, 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理会正得意洋洋地笑个不停的炎诉, 只是迈开了脚步快速地离开,他的脑海有点混乱。 “喂,你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呢。” 他居然没有开口骂他,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难道他刺激过度了? 炎诉只要施展轻功就能够追上他,但是为了试探他的反应, 炎诉故意落后摆出像是追得很辛苦的样子,说话的时候也故意用撒娇的语气。 轩辕洛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 当他听见炎诉用娇喘不已的嗓音朝她撒娇的时候, 他居然发神经似的把脚步放慢了。 他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他的脚步却放慢了, 看来他也并非如他的外表看来得那么无情嘛, 炎诉的心里高兴得就像只偷腥的小猫咪般。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1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1 当轩辕洛辰和炎诉回到轩辕府的时候, 轩辕家的两老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他们回来, 轩辕洛辰连大厅的门口都没有进去,直接饶过回自己的院子里, 炎诉当然是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当没有看见脸色发黑的两老。 “你们两个不肖子孙给我进来。” 他们居然当没有看见他们就绕过大厅走了, 轩辕见风顿时气得脸色发青, 但是就算他的声音声如洪钟,那两个人就好像听不见似的, 径自离开,当他们是透明的。 “老头子,你说咱们轩辕家是造了什么孽了,这孩子才新婚,还没有洞房就跑去青楼,而这媳妇才刚过门就跑去大闹青楼,咱们轩辕家日后还有脸在西城里面立足吗?” 唐秀梅看着他们有恃无恐的样子, 就这样头昂昂地经过大厅回去自己的地方, 连鸟都不鸟他们,顿时气得捶胸顿足, 恨不得把那两个惹祸精吊起来打一顿。 “夫人,你别太难过了,现在天色已经那么黑了,就等明天咱们在处理他们好了。” 见不得老伴难过的轩辕见风赶紧安抚她。 “本来还指望这个媳妇给咱们轩辕家开枝散叶呢,你瞧他们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如果唐秀梅知道炎诉身份估计都要去买豆腐撞了。 “这个开枝散叶的事情不能焦急的,需要慢慢来,夫人你就别那么操心了。” 轩辕见风知道唐秀梅一直都在为自己的没能为轩辕家留后而耿耿于怀,他握着她的手安抚说。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2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2 “什么慢慢来啊,你身为家里的长子,你应该要多多督促他们才是,都是你平常放纵他,你瞧现在他都成什么样子了?哼……” 唐秀梅瞪了他一眼,然后推开他的手,眼不见为净地回房间去了。 “夫人,这怎么能混在一起说呢?” 一件事情归一件事情啊,她怎么能把火烧到他的身上来了? 轩辕见风顿时苦笑着追着唐秀梅而, 剩下的一堆的下人在面面相觑了。 话说轩辕洛辰踏入自己房间里, 正当炎诉也想跟着进去的时候,他猛然转过身来伸手挡着他的脚步语气冰冷地说:“这是我的房间,你不能进来。”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嫁给你了,这房间是新房,我都有份的。” 从来只有妻子把丈夫赶出房间, 哪里有听说过丈夫把妻子拒于门外的? 炎诉本来心情是挺愉快的,但是现在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了, 他不让他进房间,他还有啥搞头啊? “我没有说过要承认这门亲事,你自便吧。” 轩辕洛辰突然伸手向他发出一掌,硬是逼得他退开, 然后当着他的脸把房门甩上。 “喂,轩辕洛辰,你这个臭男人,快点开门,你凭什么不让我进房?” 他居然把门关上了,炎诉顿时气得脸色发青, 举起手掌就往门板拼命地拍着, 那拍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响亮。 “我要休息了,你去隔壁房间休息吧。” 轩辕洛辰仿佛没有听见他的拍门声似的, 弄了两个纸粒塞进耳朵里,然后宽衣上床睡觉。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3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3 “轩辕洛辰,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血没泪的臭男人,你居然把我扔在门外不理会,自己却跑去睡觉,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我诅咒你吃饭被饭哽死,喝水被水呛死,出门被雷打死,上街被马车撞死,去青楼得花柳病病死……” 并不知道轩辕洛辰已经用东西塞住了耳朵, 悠闲地去梦周公去了,被拒于门外的炎诉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 他一边敲打着房门,一边在门外大声地叫骂着, 可谓泼妇骂街都没有他厉害。 炎诉在门外骂了一顿后才猛然发现在新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用力咽了一口唾液,湿润了一下骂人骂到发干的喉咙, 然后绕过房门往窗户走去,他推开了窗户一看, 却见某人已经稳稳当当地躺在床上睡得不知道有多甜, 一点都没有被他恶毒的咒骂影响到,他更气了。 “你这该死的臭男人,枉费我费那么多的口水骂你,你居然给我睡得如此安乐,很好,你厉害,等会儿我就要你睡也睡不着。” 看着他睡得那么舒服,炎诉的眼珠子一转, 想到办法整他了,他跑到隔壁的房间里, 在自己的香囊里找到了一颗黑色的药丸,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神情, 然后从新房的窗户里跳了进去。 炎诉尽力克制的脚步,以轻得不能再轻的步伐慢慢地靠近躺在床上已经睡得很沉的轩辕洛辰身旁。 轩辕洛辰是何许人也,内力深厚,武功盖世, 虽然炎诉已经很小心地不想被他发现。 ---------------------------------------------------------- PS:饭团早已经说过了这篇番外是耽美的,不喜欢耽美的亲们可以跳过,骂人的请绕道。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4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4 但是当他才靠近床边的时候,他就已经感到了有外人的气息, 双目猛地张开,就想要对炎诉出手。 “哇……”早已经有准备的炎诉当然不会给他向自己出手的机会, 就在他欺近床边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快如闪电地点了他的定身穴, 当发现他的身体不能动的时候,炎诉已经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轩辕洛辰的武功太厉害,他差点就偷袭不成功了。 “云丽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轩辕洛辰发现自己的定身穴被点住了, 顿时又急又气地瞪着那笑的一面狐狸似的炎诉怒吼。 “哈哈……我想要干什么,你是我的夫君,我当然是想要好好地侍候你咯,你还记不记得今晚是什么日子啊?瞧你这副样子,你一定不知道了,我告诉你吧,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炎诉靠在他平躺的胸膛上,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果然不期然地发现这男人的胸膛理肌分明, 而且平坦结实,宽敞温暖,靠在上面真是太舒适了,他著迷地想着。 “我的耳朵里塞着东西,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你的手别再我的身上乱摸。” 这女人还有没有羞耻心啊,名义上她是已经嫁了给他, 但是他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是不会承认这头婚事的, 她居然跑进他的房间里对他上下其手,这女人的色胆大得简直让人发指, 轩辕洛辰忍不住朝她怒吼。 “哟,原来你拿东西塞着耳朵,真是气煞我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5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5 “哟,原来你拿东西塞着耳朵,真是气煞我了。” 难怪他刚才在门外大吼大叫,他却当没事儿似的, 原来他把耳朵塞起来了, 炎诉气得粗鲁地扯着他的耳朵,把他耳朵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你在我的门外鬼叫个不停,我不做一些措施怎么行?你好快点解开我的穴道,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轩辕洛辰试着用内力冲开被他点住的穴道, 但是试了几次却发现他的点穴手法很是怪异, 想要冲开穴道起码需要一段时间, 不想跟他耗费时间,轩辕洛辰用威胁的语气说。 “切,我好怕你放过我啊,等会儿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别想着用内力冲开穴道,这是我派的独门手法,你要是硬要冲开的话,你很容易会得内伤的。” 炎诉很好心地提醒他。 “云丽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着她笑得像只狐狸似的脸庞, 轩辕洛辰都快被他气得要吐血了, 很是痛恨自己此刻受制于人的感觉。 “我想要做什么?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想要做什么呢?” 炎诉说的一脸花枝乱颤的,那双闪闪发亮的丹凤眼眸光流转, 带着几分的妩媚,要是别人瞧见了肯定会为他迷醉, 但是很可惜现在的轩辕洛辰根本就无暇欣赏他的美意, 他只想获得自由,然后狠狠地把这个杀千刀的女人扔出去喂狗。 “欸,你干嘛用那么煽情的目光望着我,我知道我很秀色可餐,但是你也不用那种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下去的目光望着我吧,我会害羞的。” 炎诉故意忽略他眼中森冷的杀意,娇媚地靠在他的怀里。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6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6 “云丽儿,你还有没有羞耻心的?” 当她柔软的身子靠入他的怀里时,从他身上传来的一抹飘香淡淡地飘入他的鼻子里, 让他的心头轻颤着,当她的手指轻轻地挑逗着他的时候, 他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该死的,他的身体居然对她的碰触起了反应, 他没有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吧,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体上的反应, 轩辕洛辰对着她怒吼,想要用狠话把她逼走。 “妻子对着丈夫,还用得着羞耻心的吗?夫君,你瞧你的身体很敏感也,我才轻轻地碰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就颤抖了。” 羞耻心在炎诉的心里早就已经没有丝毫的分量了, 看着他困窘得无地自容的神情, 炎诉笑得更加开心了,眼中的媚意更勾人。 “云丽儿,你快点把我放了,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他见过的女人是不多,但是像她这种女人, 他还真的是第一次碰见,轩辕洛辰银色的眸子噙着一抹森冷的杀意射着她。 “哎哟,你会杀了我啊,轩辕大侠,小的好怕啊,不如你不要叫我云丽儿了,你叫我的小名好不好啊,我的小名叫诉诉,是告诉的诉喔,你叫我诉诉啦,我喜欢从你的嘴巴里叫我的小名。” 云丽儿这三个字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炎诉挨着他渐渐发烫的身躯,那中性的嗓音撒起娇来, 真是柔媚到了轩辕洛辰的心里,当然,他是打死都不承认这一点的。 “云丽儿,我劝你最好适可而止。” 轩辕洛辰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他绝对是不会被他的媚态诱惑的。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7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7 “很抱歉,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啊?我不会写也,不如你教我吧。” 炎诉眨着他那一双明艳照人的美瞳装傻了。 “你……”看着她那装傻的样子, 轩辕洛辰从来没有试过像现在那样想要掐死一个人, 如果他现在可以动的话,他一定、立即、马上伸手掐死他。 “你的眼睛瞪那么大干什吗?是不是进了沙子?要不我帮你吹一下吧。” 炎诉完全无视他想杀人的寒意,拖着身子爬上去, 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然后俯身向前张开了他那一张嫣红的仿佛想要诱人一亲芳泽的红唇, 吐气如兰地轻轻往他的脸上吹气。 “你别靠我那么近。” 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仿佛催情毒药似的, 让他的身上的毛孔都忍不住扩张了开来,脸上和身上的温度也开始慢慢攀升, 轩辕洛辰心里默念着静心决, 但是却阻止不了渐渐加速的心跳和渐渐发烫的体温。 “喔,你的脸好烫啊,你是不是很热啊,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炎诉的手掌尽情地在他的脸上吃他的豆腐, 当他发现他的体温不断地上升时,心里不禁暗暗地偷笑, 他还口口声声说对男人不感兴趣呢,结果他才碰了他几下, 他就已经激动成这样了,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 炎诉的唇角力勾着一抹脚下的坏笑,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他的身上只剩下了中衣和亵衣,他故意拖得很慢, 以折磨人的速度慢慢地撩拨他的神经。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8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8 “住手,听到了没有,我让你住手。” 感觉到自己的肌肤正一寸一寸地跟空气做亲密接触, 轩辕洛辰不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双目瞠得更大地朝着他怒吼。 “你不是很热吗?我只是想让你凉快一点。” 炎诉心里暗笑着,但是脸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可怜样子。 “热你个死人头,只要你赶紧从我的身上滚下去就行了。” 轩辕洛辰咬牙切齿低吼着。 “靠在你的身上很舒服,我舍不得下来怎么办?” 炎诉捧着他的脸颊,非但没有听他的话离开他的身上, 反而靠得他更加近了, 诱人的红唇更是有意无意地轻轻从他的发烫的脸上扫过。 “你……”轩辕洛辰已经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了, 他就不相信她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可以唱多久。 “夫君,你不可以不理我的,否则你会更惨的。” 他不理他没有关系,他会让他知道不顺从他的后果会有多严重, 炎诉的声音软软的,但是传入轩辕洛辰的耳朵里却是让他的身体立即就僵硬了起来, 但是他依然没有睁开眼睛,继续不理会他。 “你知道这颗是什么东西吗?” 炎诉从怀里拿出了一颗黑色的的药丸在轩辕洛辰的面前摇晃着。 “你这是什么东西?” 轩辕洛辰微微张开眼睛,在看见她手里的那颗药丸时, 心头顿时颤抖了一下, 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什么好东西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9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59 “这是超级无敌霹雳特效催情药,就算是圣人吃了它都变成禽兽,亲爱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炎诉的脸上荡然着一抹诡异的坏笑盯着他。 “云丽儿,你千万不要乱来。” 看着她手里的那颗催情药, 轩辕洛辰的脸色当场发白。 “不要叫我云丽儿,我不是让你叫我诉诉吗?你最好不要惹我不高兴哦,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不会马上就把这颗药丸塞进你的嘴巴里。” 炎诉吃吃笑着,手里拿着那颗药丸不断地在他的面前晃着。 “你……”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 说的大概就是他此刻的情景了,轩辕洛辰努力地平息着心里的激动, 然后再次运气不着痕迹地试着冲开被点穴道。 “叫啊,你不叫是吗?那你就把这颗药丸吃了吧。” 炎诉甜甜地一笑,然后作势要把手里的药丸塞进他的嘴巴里。 “慢着!”轩辕洛辰被他的举动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赶紧喊停。 “嗯?我的耐性不是很多的,你到底要不要喊啊?” 炎诉明媚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轩辕洛辰才说了一个我字,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涨红,唇角处突然溢出了一丝刺目的鲜血, 身子无力地往前一倾,要不是炎诉撑着他的身体,他差点就摔倒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强硬冲开穴道的吗?你会受内伤的。” 看着他涨红的脸色和唇边的血迹,炎诉当场就怔住了, 这个男人再倔强了,居然情愿受内伤也不愿意受制于人。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0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0 “你给我滚开。”轩辕洛辰才得到自由, 也不管自己的身体有多弱,奋力发出一掌, 硬生生地逼退靠在他身上的人,随即气息混乱地一手撑在床上, 低着头不断地喘息着,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你这又是何苦呢?这药丸不过是大补丸而已,我只是用来吓唬你的,你不要太激动啊。” 看到他那么凄惨的样子,炎诉也不好意思再欺负他了, 虽然他是以欺负人为乐子,炎诉唯恐他不相信, 把手里的药丸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证明给他看他真的不是骗他的。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给我滚出去,我不要再见到你。” 轩辕洛辰怒瞪着他,自己的一世英明啊就这样被她毁了, 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让他的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你已经受了内伤,你不要在乱动气,否则很容易会走火入魔的。” 他只是想戏弄他而已,他并没想要害他变成这样啊,炎诉但心地说。 “哼,我是生是死关卿底事?你给我滚出……唔……” 轩辕洛辰才一动气,气息顿时变得更加乱了, 唇边的鲜血溢出得更多了。 “是啊,不关我事,你会无端端受内伤吗?真是的,别动。” 炎诉见他似乎伤得很重的样子, 他如果就这样走了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他走过去按着他手腕的脉搏, 发现他的气息已经全乱了,顿时吓了一跳, 赶紧伸手按着他胸前的穴道, 用自己的真气护住他的心脉。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1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1 “你走开,我不用你管。” 一股暖流从她的手掌心里传入他的身体内, 轩辕洛辰知道他长在帮自己护住心脉,但是他的傲气却不容许他向她低头, 他的气息才动,体内的气息反弹, 他的内力很强几乎把炎诉震飞出去。 “我不是让你不要乱动的吗?” 炎诉强忍住即将要夺口而出的鲜血, 把它硬生生地吞进肚子里,然后继续不妥协地帮他输送真气, 不把他得内伤调理好誓不罢休。 看着她的额际已经布满了冷汗, 轩辕洛辰知道她此刻一定很难受,如果他再对她反击的话, 她已经没有能力再跟他对抗了,就算他此刻想杀她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看着她迫切地救自己的样子,他知道她的心地并不坏,他对她下不了手。 幸好他不再拒绝他的救助了,炎诉见他不再反抗了, 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他再继续不合作的, 他们两人都会受重伤的,他用自己的内力继续帮他把内息慢慢地调理顺畅。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炎诉闭着眼睛紧紧地调息, 轩辕洛辰睁着银色的眸子静静地望着她,借着从窗外传进来的月色,细细地望着她的样子,他发现她的样子长得很中性, 在眉宇之间透着一股震慑的英气,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他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着迷了。 “我知道我长得很迷人,但是你再这样看着我的话,我会以为你已经喜欢上我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2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2 炎诉觉得调息差不多的时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他们两人靠得很近,近得都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声了,他是看着他看到失神了吗?本来就已经够自恋的炎诉,当然不会放过这种糗人的机会。 “想要我喜欢上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够了没有,滚出去啦。” 窥人的眸光被人逮个正着,轩辕洛辰的脸色顿时露出了一抹不自然的尴尬神色,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对劲,他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没有想到她居然就这样栽下床去了,还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 “喂,你不用推我那么大力吧,想要谋杀妻子吗?” 炎诉刚才为了帮他调整内息,他的体力已经耗尽了, 哪里受得了他用力的一推,摔倒在地上不禁哀哀叫了。 “喂,云丽儿,你死得了没?” 看着她摔倒在地上也不爬起来只是不断地哀叫着,轩辕洛辰有点担心地望着她问。 “很抱歉,我想我暂时还死不了只是有点累。” 这该死的臭男人,他刚才都不顾自己的会受伤帮他调息, 他就是这样报答他的,炎诉抬起了哀怨的眼神望着他。 “谁让你那么多事把真气传给我的?”看她的面色苍白得吓人, 轩辕洛辰已经知道她必定是因为刚才输真气给他,而耗费了不少的元气,他跳下床把她扶起来说:“你的元气已经耗尽了,我扶你上床休息一下吧。” “你不是不让我睡在这里的吗?”看着他居然主动扶自己上床休息,炎诉感到有点受宠若惊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3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3 “再啰嗦我就把你扔出去。” 轩辕洛辰被他的话说得脸色有点发红了, 他的动作有点粗鲁地把她拽上床去, 粗哑着声音低吼了一句。 “别扔我出去,要是明天被人知道了,我的面子就没有地方摆了,我不说就是了。” 他的面子已经在轩辕府里丢得七七八八了, 再这样丢下去,他都快没面在这里住下去了。 “闭嘴,闭眼睛,睡觉!” 轩辕洛辰把她扶上床去, 然后不忘把被子拉起来帮她盖好。 “好。”刚刚他耗损了那么多的元气, 就算他此刻想要跟他吵架也没有力气了, 严肃乖乖地闭上眼睛,但是才闭上一秒钟又睁开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促狭笑嘻嘻地说:“轩辕洛辰,其实你也挺有爱的嘛。” “再不闭嘴,我就真的把你扔出去了。” 轩辕洛辰被她的话说得一愣,随即面色发烫了起来, 不习惯面对这种情况的他只能粗声粗气地掩饰自己的反应。 “别对我那么凶,我会害怕的。” 他都已经数不清他今晚到底吼了他多少次了, 炎诉压低了声音,面带娇媚地望着他说。 “见鬼了你才会害怕,睡觉啦。” 她要是怕他吼她的话,她早就跑了, 哪里还会留在这里折腾得他半死? 轩辕洛辰唇边勾着一抹讽刺的冷笑,银色的眸子鄙视地斜睨着她。 “你怎么不上床?” 炎诉才想要闭上眼睛,但是随即又有问题了, 看他的样子,他似乎并没有要上床跟他同床共枕的意思喔。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4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4 “你睡吧,我去隔壁睡觉好了。” 他的嘴巴里都已经嚷着不承认这头婚事了, 难不成他还留下来跟他同床同睡觉吗? 轩辕洛辰的嘴角微微扯了一下,才淡淡地说。 “不要,你不要去隔壁睡觉,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听见他说要去隔壁的房间,炎诉顿时紧张地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抬起了楚楚可怜的眸子凝望着他。 “但是这样好像不太好。” 天啊,她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么可怜的眼神望着他? 她这样看着他他会不忍心离开的,轩辕洛辰的脑子猛地哄了一声, 他刚刚想什么了?他居然想到舍不得离开她, 他真是疯了,轩辕洛辰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似的, 猛地伸手把她的扯着他衣袖的手掌拉开,然后像见鬼似的转身就要离开, 但是他才走了两步路,他的脚步就自动自发地停下来了, 因为他在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哭泣声。 “我又没有打你骂你,你干嘛了?”轩辕洛辰努力说服自己,他是因为她刚刚帮他调气息,他才可怜她所以才转过身来的。 “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呜……” 躺在床上的某人半侧着头对着已经转过身来的轩辕洛辰, 明亮的大眼睛里正挤满了晶莹的泪水, 才一个不小心那眼泪就宛如断线的珍珠般从他的眼睛里掉下来, 看起来真是好不可怜,让人不忍心离他而去。 “谁说的,其实你也并不是那么的讨人厌……好了,你才刚刚耗费了那么多的元气,你应该好好休息的,你这样哭会很伤身子的。”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5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5 轩辕洛辰见她如此伤心,心里不禁对她升起了一股怜悯之情, 反观自己今晚的确有不对的地方,无论怎么样他都不应该抛下她去青楼, 她受到的伤害一定不少了,轩辕洛辰难得地承认自己有错, 他慢慢地走回床边坐下,心里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看来今晚他是没有办法踏出这个门口了。 “并不是那么的讨人厌,那就是讨人厌了,呜……” 他不解释还好,他这样一说,炎诉顿时不客气地给他大哭出声, 而且还越哭越伤心,脸上化的胭脂都被他的眼泪弄得有点恐怖了。 “欸,你别哭了,你不讨人厌,你一点都不讨人厌,你瞧你的脸哭得很丑。” 为了哄住她,他只好昧着良心说话了,她自己说的没错, 她的确是很讨人厌啊,他无时无刻不想把她赶出去, 不过她刚才不顾自己的真气耗损帮他调理气息, 这为她的形象加了不少分,轩辕洛辰掏出手帕帮她把脸上被她的眼泪弄糊的胭脂。 “吓?不是吧,我的脸很难看吗?镜子,把镜子拿给我看看。” 炎诉最紧张的就是他自己的脸了,听见他说自己的脸很难看, 他顿时忘记了哭泣,只想用铜镜看看自己的样子到底有多丑, 他一向都是以最美好的一面展露在人前, 绝对不能在他人的面前露出丑陋失态的一面的。 “你别紧张,我帮你把脸上的痕迹擦干净,你一点都不丑。” 轩辕洛辰见他如此紧张自己的面子问题,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6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6 “我真一点都不丑?” 炎诉眨着可怜兮兮的眼眸望着他,他摆出这副样子,任谁也不忍心欺负他。 “真的。”女人都是如此爱美的吗? 轩辕洛辰的嘴角忍不住再抽搐了一下。 “那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美?”炎诉得寸进尺地追问。 “这个……”她美吗?轩辕洛辰才迟疑了一下,炎诉本来已经停止了的眼泪再次以泛滥。 “呜……我就知道我在你的心目中一点都不美,所以你才会在新婚之夜跑去青楼,宁愿去找别的女人也不找我……呜……我好命苦啊……才过门,夫君就不爱我。” 炎诉一边哭一边举手擦眼泪,让人闻而心酸。 “呃,这个,我并没有说你一点都不美啊,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去青楼只是因为心情有点闷,我什么都没有,我就只是去听曲而已。” 咦?他为什么要跟他解释那么多? 轩辕洛辰说了一大堆才发现自己居然向她解释了, 心头顿时震动了一下,他做事情向来不屑跟别人解释的,他今晚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去嫖妓?而只是去听曲的?” 他不是吧,一个大美女败在他的面前,他居然什么都不想做, 只是想听曲子,说出去谁相信啊?因为太过惊讶,炎诉就连哭都忘记了。 “真的,我真的只是打算去听曲而已。” 轩辕洛辰见她不相信便加重了语气。 “那你不觉得很浪费吗?听说包柳如眉的场子很贵的。” 如果不是一掷千金都挺难见到她的。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7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7 虽然他从来没有把钱财放在心上, 但是花上一大笔钱银子才只是听听曲子, 虽然钱不是他的,他也会感到心痛的。 “没有关系,这点钱我还付得起,云丽儿,你很想我跟她做点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他怎么觉得她的语气里,有种他上青楼没有嫖妓而觉得很亏的意思? 轩辕洛辰的语气顿时严肃了起来。 “没有,我当然没有希望你跟她发生什么关系啦,只不过如果日后你想听曲子的话,我弹给你听啊。” 好歹他是世子出身, 琴棋书画虽然不是很精, 但是都有涉猎,勉强上得了台面。 “你会弹琴?”像她这种粗鲁到了极致的极品女人也会弹琴? 轩辕洛辰真的有点跌下巴了, 他还以为她只会舞两下武功而已, 他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居然还懂得音律。 “哼,你别小看我,我还有很多东西你不知道呢,我告诉你,你能够娶到我是你的福分,日后只有我甩你的份,没有你甩我的份,知道了吗?” 他堂堂炎天皇朝的世子肯下嫁给他, 已经是他十世修来的福分了,炎诉霸道地宣布。 “福分?”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娶她好不好, 像她这种人取来是祸水吧,才过门就把他们的家搞得鸡飞狗跳, 他们在青楼里面的事情估计都已经成为整个西城人的笑柄了。 “当然是福分,只能是我负你,你绝对不能负我,否则我就要你好看,我说到做到,我一定会让你鸡犬不宁的……啊哈……”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8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8 炎诉说着,张开嘴巴毫不秀气地打了一个哈欠, 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抹疲倦的神色,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到最后就连眼睛都已经闭上了。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只有她可以负他,而他却不能负她?还有人比她更加霸道的吗?轩辕洛辰望着她毫无防备地睡去的脸庞,嘴角再度抽搐了一下。 “唔……”炎诉嘀咕了一声,然后便沉沉地睡去了,这也难怪他,刚刚为了帮轩辕洛辰调整内息,他的元气已经耗损的很厉害了,而且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时分,撑了那么久,他不倒下才怪呢。 “云丽儿,你就好好睡吧。” 轩辕洛辰帮她盖好被子,然后站起身才想走却发现她的手还揪着他的衣摆, 银色的眸光在黑暗中闪了一下,他伸手想要把她的手拉开, 但是却发现她的手抓得很紧,如果他硬是要把她的手拉开的话, 恐怕会惊醒她,他愣了一下随即重新在床头坐下。 轩辕洛辰的显得有点凄清的的眸光落在炎诉的脸上, 她脸上的胭脂已经被他的手帕擦干净了,但是在她的眼睫毛上沾湿了几滴泪痕, 看起来有点楚楚可怜的,他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地扫去她眼睫毛上的泪痕。 她的脸长得比一般的女子更有英气,但是她的脸上的神情很柔和,和那一分不自觉流露出来的英气仿佛浑然天成般吸引着他的目光。 轩辕洛辰就这样坐在床边专注地望着炎诉,直到天亮。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69 当炎诉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轩辕洛辰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坐起身子身了一个懒腰,休息了一个晚上已经把昨天流失的体力补回来了。 “欸,很久没有试过睡得如此安稳,我还以为有他在身边我会睡不睡着的。” 炎诉伸手摸了一下床边,还有一点点暖和,证明轩辕洛辰才离开不久, 他不禁掩嘴偷笑,想到自己的昨晚捉弄他的事情,他笑得更加开心了, 他才不过是输送了一点真气给他,然后再流几滴眼泪, 就可以把他哄得一愣一愣的,还呆呆坐在床边陪了他一个晚上,炎诉越想越开心。 “少夫人,你起来了吗?”就在这个时候, 在门外听见某人似乎抽风了似的在狂笑的红瓦,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问。 “你等会儿先进来,我先更衣。” 炎诉听见红瓦的声音,知道她是来侍候自己起床的,他赶紧跳下床找了一套女装换上, 事情似乎越来越好玩了,他暂时还不想被他们拆穿身份, 他现在已经在万分期待当轩辕洛辰爱上他后才知道他是个男人的时候, 他的脸色会是怎么样的,真是好期待啊,只想要到那一刻他的脸色会有多铁青,多愤怒,他就越发开心。 “少夫人,更衣的事情交给奴婢做就行了,奴婢现在进去侍候你吧。” 红瓦感到有点纳闷了,少夫人是因为太过害羞了吗? 他洗澡的时候和更衣的时候都不让她进去侍候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主人呢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0 “在我没有叫你进来之前,你敢闯进来试试,我把你的眼珠挖了。” 炎诉一边慢条斯理地换着衣服,一边用阴沉的语气警告着。 “嘶……”红瓦闻言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本来要推门的手赶紧放下, 她一点都不怀疑少夫人真的会这样做。 “哼。”听见红瓦惊恐的抽泣声, 炎诉则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等把衣服穿好看不出破绽, 才说:“现在你可以进来了。” “是,少夫人。”红瓦这才有点战战兢兢地推门进来, 却见少夫人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正端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她来侍候。 “红瓦,你家少爷一大早死哪里去了?” 家里事情又不用他,他那么早就出门干嘛去了? 炎诉有点不满地问。 “少爷,他上山去了,这是他的习惯,每天早上都要上山去的。” 红瓦把汗巾放进水盆了吸水弄干,才拿给他擦面。 “上山?他上山去干嘛?” 炎诉接过毛巾,一边擦面,一边有点疑惑地问。 “少爷是上山去练功了,只要他在家里,他每天都会上山去的,风雨不改。” 要不然,少爷的那一身功夫是怎么来的? 他是整个轩辕府下人的偶像啊,红瓦有点崇拜地说。 “这样啊,他在哪座山上?我也要去。”炎诉想也没想说。 “呃,少夫人,那座山很陡峭很危险的,一般人是上不去的。” 红瓦听见她说要上山,顿时紧张了。 “红瓦,你的意思是,我是一般人吗?” 瞧她那什么看扁的眼神啊,炎诉顿时不悦地半眯起了眸子。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1 “少夫人请息怒,红瓦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看着少夫人不悦的眼神,红瓦欲言又止。 “什么不是这个意思,那个意思的,我看你是存心想要看扁我,你说,你家少爷到底是去了哪座山,我就是要去找他。” 炎诉本来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哪里容得了别人的看扁, 别人让他往东走,他偏偏就喜欢往西走, 原谅他是个被家里的人宠坏了的孩子。 “少夫人,你真的要去吗?听说曾经有不少人的不信邪地上山区,但是最后不是摔死了就是摔得断手断脚的,你要三思啊。” 要是少夫人出了什么事情, 她担当不起啊,红瓦忧心忡忡地劝着。 “喔,那么刺激啊,那我更加要去了,而且还是非去不可,红瓦,你去给我弄套方便爬山的便装来。” 炎诉看了一下身上的那套累赘的女装, 唇边勾着一抹兴奋的笑容, 他最喜欢的就是刺激的玩儿了。 “少夫人,那不是刺激,那是要死人的。” 红瓦见他越说越兴奋,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她的心顿时沉下了谷底。 “还不去帮我找衣服,杆在哪里干什么啊?”炎诉有点不耐烦地催促。 “但是……”红瓦依然不肯死心地想要劝她,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炎诉阴森的语气打断了:“你再啰嗦下去,我就用针线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见过唠叨的人,没见过像他这样的。 “少夫人息怒,奴婢不敢了,奴婢这就去找衣服。” 红瓦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力挽狂澜了, 只得哭丧着脸顺着他的意思去做。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2 轩辕洛辰所在的山峰离轩辕府并不是很远,炎诉在打听清楚路线之后, 连早膳都没有来得及用就匆忙赶去了,他担心等他用完早膳去到的时候, 轩辕洛辰都要下山了,所以他也没有向轩辕见风和唐秀梅禀告就离开了轩辕府, 反正他一向都已经够反叛了,从来不屑想别人交代他的事情。 “这里就是白虎山了?看起来好像真的很陡峭的样子,难怪会摔死人。” 穿着一身简便男装的炎诉仔细地打量着他眼前的这座高耸入云端的险要山峰, 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摩着自己的下巴,看来红瓦并没有说谎, 西方是白虎神兽的地方,这里叫做白虎山,难道四神兽之一的白虎就在这山上面? 他这次来西城就是想要见识一下那白虎守护者的真面目, 如果他上山去了说不定就会见到他,听说他很神秘的。 “就算这里是龙潭虎穴,本少爷也得上去看看。” 他一向很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事情, 而且知道自己想要找的人可能就在上面,他当然不会轻易放弃了。 炎诉半眯着眸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身体拔起,往那陡峭的山峰攀去。 这山峰还真不知普通的难攀登,居然连小路都没一条, 而且那些山岩又陡峭,被风雨冲刷又滑溜得很,稍有不慎就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可恶,既然轩辕洛辰可以上去,我不相信我就不能爬上去。” 炎诉沿着陡峭的峭壁,抓着山边的树木往上攀登着。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3 当炎诉爬到山半山腰的时候,他已经汗流流浃背了, 好几次差点因为抓不稳而摔下去,他的身子就掉在半空中般, 说有多危险就有多危险,如果是别人的话早就已经吓得腿软了, 但是他却越上去就越兴奋,恨不得马上就可以上到山顶去。 “呼呼……加油,还有三分之一就可以到达山顶了。” 炎诉深深地吸了一口,抬头望了一下快要到达的山顶, 尽管体力已经严重消耗了不少,但是他还是很兴奋, 努力地鼓励自己要爬上去,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就在炎诉努力地往山顶爬去,差不多快要到达山顶的时候, 突然从山顶上传来一声犀利的虎吼声,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正在全神贯注地攀爬着的炎诉突然听见那仿佛闷雷般的虎吼声, 心神顿时一乱,脚下突然踏空,手上握着的树枝因为承受不了他的重量而突然断裂。 “啊……”炎诉从来没有试过像此刻般惊恐过, 当他的身子失去了依靠而往下坠落的时候, 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他只听见耳边传来了忽忽的风声, 他的身子已经在急剧地往下坠落。 就在炎诉以为自己这一次死定了的时候, 突然一道黑影罩住了他,跟着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他往上面飞上去。 他惊讶地想要抬起头来看清楚是谁救了他, 但是那急得仿佛割肉似的风却让他睁不开眼睛,只能任由那股强大的力量带着他往上面升去。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4 “怎么是你?”当炎诉的脚踏在实地上的时候,他的双脚已经发软站不稳了,只能靠在那人的身上不断地喘息着,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见耳边传来了一把带着疑惑的熟悉声音。 “怎么不会是我?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稍微休息了一下后,炎诉抬头一看却见原来救了他的人居然是轩辕洛辰,他顿时愕然了一下,天啊,他的轻功还真不是盖的,居然可以在半空中接住他还能往上飞跃。 “你当然不能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就i没命了。”如果不是他刚好在这边的山头听见她的惊呼声,她必定回一命呜呼的,只要想到有这个可能,轩辕洛辰的心跳几乎就要停止了,说话的声音也忍不住带着一丝的斥责。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呃,我没事啊,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炎诉闻言顿时有种心虚的感觉,他干笑了两声,底气有点不足地回答。 “哼,要不是我,你早就摔死了,你来这里干什么?”轩辕洛辰见她又穿着一阵的男装,唇角不禁民乐起来,虽然看起来是挺俊美潇洒的,但是却老是给他一种她就是个男人的错觉。 “我来这里找你啊,顺便见识一下那个传说中非常神秘的白虎守护者,对了,我刚刚好像听见有老虎狂吼的声音,它在哪里?” 炎诉知道他这样骂自己也是为了自己的着想的, 所以他也很大方地没有计较他的大小声,这是一双黑眸向着四周乱转, 想要寻找那白虎的踪影,但是他找了半响却鬼影都没有看见一只,更加别说老虎的影子了。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5 “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白虎的守护者?” 瞧见她为了别的事情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身上移开, 轩辕洛辰顿时不悦地半眯着眸子盯着她,他知道她的内力很强, 但是昨晚为了帮他调理气息,她已经耗费了很多精力了, 没有想到她居然还可以爬上这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上来过的白虎山, 他的心里的确是对她留有几分敬佩,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就是了。 “找你,顺便找白虎的守护者,刚刚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说不定真的会摔死的。” 炎诉见找不到白虎的影子,这才把目光移转到他的身上来,笑嘻嘻地说。 “你找我干嘛?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来了,听到了没有?” 他不想再尝试一次心跳就快要停止的感觉,轩辕洛辰伸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肩膀,用不容她拒绝的语气狠狠地说。 “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你啊,听红瓦说,你每天早上都会来这里的,我是你的妻子,我当然要陪着你一起来了。” 他说不能来就不能来吗?他的手掌握得他的肩膀好痛,但是炎诉并没有挣扎, 只是用他那一双闪亮异常的眸子紧紧地攫住他犀利的眼神,在猜测他为什么要生气呢? 他是在怪他乱闯他的私人地方还是在担心他呢? “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吗?我是不会承认这头婚事的。” 听见她说她想他,轩辕洛辰的手仿佛突然被热水烫着了似的, 猛地放开了握着她肩膀的手,脸色有点发烫地背过身去,强逼自己用冷硬的嗓音说。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6 “嘻嘻,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我承认就好了。”炎诉懒得再跟他争辩了,捂嘴轻笑了两声说。 “你的脸皮还可以再厚一点吗?”见过面皮厚的,但是厚到像她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轩辕洛辰很不客气地损她。 “是吗?如果你摸摸我的脸,你就知道我的脸皮有多厚了。”炎诉笑得更加得意了,一点都不因为自己说的话低俗而忏悔反而还非常引以为傲。 “你真是俗不可耐!”轩辕洛辰闻言,额际顿时忍不住又开始猛抽痛了,他的伯父伯娘怎么会为他找了一个如此俗气的女人来的媳妇的? “是吗?怎么会呢,我觉得自己很超凡脱俗啊,夫君,你为什么要背着我说话呢?你是不是担心我太过秀色可餐,你看了会忍不住想要对我出手呢?如果你真的想,尽管来吧,没有关系的,反正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了。” 看着他不断地抽搐的肩膀,炎诉得拼命忍住才没有爆笑出声, 这个男人还真不是禁不起挑逗啊,他发现在口头上逗弄他是一件非常有趣味的事情。 “云丽儿,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你就不能有点女人家该有的气质吗?”听到她说的话越来越过分,越来越不像话,轩辕洛辰的拳头顿时握得紧紧的,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我这话才不是胡说八道呢,这叫做闺房之乐,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炎诉望着他简直的背影,心中突然一动,突然向前跨了一步,从他的背后抱住他的腰。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7 “你想干什么?”被炎诉突然从背后抱住的轩辕洛辰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但是他却没有推开他。 “我没想干什么啊,我只想抱抱你而已,不过如果你想要我做其他事情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 天啊,他的身材真是好得让他忍不住想要流口水了, 尽管他已经抱过他的身子了,但是无论让他抱多少次, 他还是让他有种震撼的感觉,炎诉的手掌已经色色地从他的腰际往上抚摸着。 “云丽儿,够了,不要再胡闹了。” 她的身体很软,贴在他的背上让他有点控制不住地想要回身拥抱她,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在她身上的那一股清淡的幽香慢慢地飘入他的鼻子里, 让他有点神情飘然,他的嗓音因为压抑而沙哑了。 “不要再叫我云丽儿了,叫我诉诉吧,我喜欢听你叫我诉诉的声音。” 真是个倔强的男人,身体都已经发硬发烫了, 但是还在假装正经,炎诉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部, 不消一会儿,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反应,他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让他还说自己对男人没有兴趣,他会让他后悔自己曾经说过那样的话。 “休想让我喊你那么恶心的名字。” 她的手就在他的胸脯上面挑逗着他的感官,他明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推开她的, 但是该死的,他却发现自己舍不得推开她, 一滴接着一滴的冷汗从他的额际上滑下, 他的拳头握紧了有松开,松开了又再次握紧,如此重复着。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8 “你说我的名字恶心?你才可恶呢。” 炎诉闻言,顿时眼眉一挑,本来抚摸着他胸膛的手指突然狠狠地用两只手指捏住他的胸前的坚硬狠狠地用力一捏。 “唔,你发什么神经?” 胸前传来的剧痛让轩辕洛辰不再怜香惜玉了,他闷吼了一声, 把她的手掌从自己的身上扯下,然后旋转身子推开, 撑大了银色的眸子仿佛想要杀人似的瞪着她, 他真不敢相信这个这个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公然挑逗他, 而且该死的是,自己也差点被她迷惑了。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我没有发神经啊,我只是想要让你爽一下,我刚刚摸你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 别以为他背着他,他就不知道在他抚摸他的时候, 他的身体对他的碰触起了反应,炎诉并没有因为被他推开而感到难过,反而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眯似的,看得轩辕洛辰真的很想伸手掐死他。 “爽你个头,云丽儿,你真的是大家闺秀吗?”怎么这女人跟他们说说的大家闺秀一点都不像,反而有点像是青楼里面的姑娘,轩辕洛辰用怀疑的目光望着她,她所说的话真的是粗俗的难以入耳。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大家闺秀啊,如果你有所误会的,那我很抱歉。”看着他像是踩到大便似的面色,炎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逗弄这个冷冰冰的男人真是有趣极了。 “荒谬!”在她的身上是有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贵气,但是行为却让人掉下巴,轩辕洛辰斜睨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不想再理会这个俗不可耐的女人。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79 “夫君,你要去哪里啊?” 虽然被骂,但是炎诉却一点都不以为然,他的面皮有多厚看官自己猜度去, 他见轩辕洛辰抛下他转身离去,当下也赶紧赶上去,根本就不在意他嫌弃的脸色。 “我要下山了。”再跟她待在这山上,他会疯的。 “什么,你要下山了,我才上来,夫君,不要那么快就下山好不好啊?我都还没有玩够呢。” 他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的,就是想要见识一下那个传说中非常神秘的白虎守护者, 他刚才明明就听见右白虎嘶吼的声音,但是他至今还没有看见那头神秘的白虎, 就这样让他回去很郁闷的呢,炎诉跑到轩辕洛辰的身边,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撒娇了。 “你要玩是你的事情,不要扯上我,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轩辕洛辰有点不耐烦地把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拉来。 “什么拉拉扯扯啊,我们本来就是两夫妻,怕什么啊,而且这里有没有其他人,谁会看咱们?”这个男人怎么那么龟毛的啊?炎诉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我再说一次,我们不是夫妻,我真是被你气死了。”轩辕洛辰用力地扯开她的手,不想再理会她了。 “你……呜……你又欺负我了……明明就是你们轩辕家用八人大轿把我迎进门的,你现在却翻脸不认人……呜……你是坏人……你就会欺负我……我不要做人了……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我做鬼了也不会放过你的……”炎诉说着突然伤心地哭了起来,说完之后还慢慢往山崖边走去,大有跳崖自尽的架势。 第3182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0 炎诉说着突然伤心地哭了起来, 说完之后还慢慢往山崖边走去,大有跳崖自尽的架势。 本来不想理会她的轩辕洛辰再听见背后传来了她的哭泣的声音后, 脚步不禁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去, 就看看她想要玩什么花样,看见她往山崖边走去, 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才不相信她真的会跳下去, 他双手抱胸地站在原地仿佛看好戏似的看好她。 “呜……负心汉薄情郎……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炎诉一边骂一边用眼角往后面望去, 却见某人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一点想拦他的意思都没有,他顿时哭得更加伤心了。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看着她的脚步慢慢地接近山崖边了, 轩辕洛辰的脚步还是没有移动半分,就连眉头没有皱一下。 “该死的男人,难不成他真的想看我跳崖死也不管?” 炎诉的双脚已经停在了山崖边了,但是某人却丝毫动静都没有, 这不禁让他着急起来了,他可不想死啊, 炎诉忍不住低声咒骂,真是个没心没肺没血没泪的冷血男人。 看着她的脚步在山崖边踌躇着, 轩辕洛辰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带着讽刺的冷笑, 似乎在嘲笑她不敢往下跳似的。 “爹啊,娘啊,孩儿今世不能向你们尽孝,希望来世再报,希望你们不好伤心难过,孩儿今世的命实在是太苦了,希望来世可以找到一个真心喜欢爱护自己的人,爹、娘亲来世再见了!希望来世我不要再碰见这种负心汉薄情郎!”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1 可恶,他真的就这样看着他,也不来劝劝他?炎诉一边凄凄凉凉地说着,一边不断用余光往后面瞄去,但是却发现那男人果真的铁石心肠,非但没有上前阻止他的意思,还凉凉地晾在一边看热闹,顿时气得他忍不住想要跳脚。 “岂有此理,你以为老子真的不敢跳吗?我就跳给您看。” 既然他刚才可以在半空中接住他,就算他现在跳下去,他一定也能接住他的, 他就不相信他真的冷血到会看着他被摔死也不管,炎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回首对轩辕洛辰说:“既然你不想要我的这个妻子,那就算了,我现在就去死,我死了你就自由了,你也不用烦恼用什么籍口把我休回娘家去,再见了,不,希望我们来世不要再相见了,永远不见了!” 炎诉潇洒地说完,本来已经到了悬崖边的脚步,再一次往前面踏去。 看着她的身影慢慢地往前面走去,轩辕洛辰的拳头猛地握紧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该不会真的想要跳崖吧,他还以为她只是想要吓唬他的, 但是看她的样子,她似乎是来真的,他锐利的眸子紧紧地攫住她的背影, 就在她的脚步往山崖空悬的地方踏去,身体往山崖下面倒下的时候, 轩辕洛辰只觉得一股热气猛地往上冲,但他的脑子回神的时候, 他的身影已经完如鬼魅般快如闪电地往炎诉扑去, 就在她的身子往下倒的时候伸手搂着她的腰,身子提气抱着她再度落回山上。 第3184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2 “你这该死的女人,你闹够了没有?” 轩辕洛辰才放开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对着她怒吼, 他真的没有想到她真的胆敢往下跳, 如果他来不及接住她的话,她是不知怎的就想死了? “你不是很想看见我死给你看吗?我死了你就安乐了,就算你了救我,我不会感激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的。” 他还敢凶他,炎诉从来就不是被人凶大,他的回话比他更凶。 “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要你死了?” 他有说过这样的话吗?轩辕洛辰额际的青筋因为激动而暴跳着,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专门给他添乱子的女人给掐死算了。 “你嘴巴上没有说,但是你的心里就是有说,你不承认我是你的妻子就是等于把我逼上绝路,你还敢说你不是想我死?” 炎诉吼得比他大声,吼得面红脖子粗了。 “我不承认你是我的妻子就是把你逼上绝路?你这是什么歪理啊,我不承认这门婚事对你不是很好吗?反正我们的性格不合,你日后必定可以再找一个如意郎君的。” 他有没有碰过她,他现在还是清白之身,她用得着寻死吗? 轩辕洛辰忍不住伸手揉着抽痛的额际。 “谁说我们性格不合的?你们都是练武之人,也就是说我们志趣相投,少有人可以爬上这座百虎山,但是你我却上来了,我们不是很有缘分吗?” 想要用性格不合来甩开他,他想也别想,炎诉眼巴巴地盯着他的脸说。 “就算你这个道理说得通,但是我并不想成亲!” 这才是主要的原因。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3 “很抱歉,我是你死去的爹娘定下的新娘,你想要抗议的话,你去找他们抗议,就算你不想成亲也轮不到你说不了。” 你这该死的男人,他堂堂一名世子,肯屈就他已经是他天大的福分了,他居然还敢嫌弃,他等着,等他爱上他的时候,他一定会把这几天受到的老鼠气狠狠地向他要回来的,炎诉在心里狠狠地暗忖着。 “你这分明就是要逼我。”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逼了,轩辕洛辰的眼眸顿时冰冷了下来。 “是啊,我就是要逼你怎么样?你要是不福气,不甘心的话,你可以在这里杀了我啊,你大可以回去跟你的家人和我的家人说,我是在爬上的时候摔死的,绝对不会有人怪罪到你的头上的。”炎诉非常热情地提供杀死他而又不会让人起疑的办法。 “哼,我懒得跟你说了。”轩辕洛辰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再度转身离开。 “哟,说不过我就跑,真是没用的男人。”看着他背脊僵硬地离开,知道他此刻一定很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怒气,但是恶质的炎诉却不晓得见好就收,继续想着他挑衅。 “不要再跟这种刁妇一般见识了,那只会降低自己的品格。” 轩辕洛辰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闷烧的怒火, 当他发现自己的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怒火中烧的时候, 他才猛然惊愕了,他一向都不怎么在乎别人的话的,他的性子也很冷静的, 但是为什么这几天遇到她,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4 “喂,你先不要走啊,你还没有告诉我那白虎在哪里?我想见到那白虎的说护者啊。” 见他的样子,他似乎是想要下山,炎诉赶紧上前跟在他的背后追问。 “你要是想要见到他就自己去找。” 轩辕洛辰寒着一张脸,冷冷地说。 “不会吧,这里那么多的山头,我那知道他在哪里啊,你就告诉我嘛,最多你告诉我,那白虎的守护者在哪里,我就不缠着你了。” 听说那白虎的守护者,武艺高强,神出鬼没,样貌俊帅得男女通杀, 只要他见到他,他就没空再理会轩辕洛辰了,他可以暂时放过他,炎诉心里暗暗偷笑着。 “那你的事情。” 听说他为了别的男人不再来缠着自己,他本来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的,但是一股莫名的酸意却从他的心里升起了,让他的声音更加冰冷。 “切,小气鬼,不说就算了,我自己慢慢去找,你就走吧。” 他不在这里也好,他可以独自去找那个大美男, 只要想到不用多久就可以见到那个传说中的大美男,他的血液都忍不住沸腾起来了。 “哼!”轩辕洛辰仅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脚步加快,不理会他了。 “跑得那么快赶着去投胎么?你就跑吧,我找白虎的守护者去。” 炎诉朝着轩辕洛辰离开的背影扮了一个鬼脸,然后把目光转到山顶的附近, 这山顶看起来挺宽敞的,在不从远处有一座茂密的森林,看起来有点阴森的感觉。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5 “那白虎该不会就是在这森林里面吧。” 除了那座森林,这里已经没有其他可以遮挡的地方了,炎诉皱了皱眉头, 然后转头想要问轩辕洛辰,但是哪里还有他的身影,他不禁愕然地骂了一句:“有没有搞错啊,居然把我自己留在这山上,他还是不是男人啊?”别说他还是他刚过门的妻子,就算是别的女人,他也不应该抛下他不管吧,真是个没心没肺没血没泪的冷血男人,炎诉在心里大骂了轩辕洛辰一顿,然后就往森林那边走过去。 “咦,怎么越是往这里靠近,那寒气就越重?” 当夜琰慢慢地靠近那座森林的时候,却发现森林附近的寒气越来越重, 而且有种阴森可怕的感觉,他身上的寒毛都忍不住倒竖了起来, 他伸手摩擦着不断起鸡皮的手臂,慢慢地走过去,正当他想要进入森林的入口时,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森林里发出来,硬是把他逼退了好几步。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进不了森林?”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炎诉顿时惊愕万分地瞪着那个看起来有点阴森诡异的森林, 莫非那只白虎真的在森林里面?难道那股不让他靠近森林的力量是白虎的守护者发出的? 他为什么不让他靠近?炎诉不信邪地再次往森林里闯去, 但是同样的,他的身体还没有进去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了出来。 “请问一下,白虎的守护者是不是在森林里面?我很想见你一面,你可以出来相见吗?” 既然硬闯的不行,就礼貌一点请他出来好了,炎诉很有礼貌地扬声问。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6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遍了整个森林,如果他真的在里面的话, 一定可以听见他的声音,炎诉的心情有点紧张, 瞪大了双目,就怕会错过白虎的守护者出来时的场面, 但是他在外面等了半响却什么都没有等到, 他忍不住喊了一次:“请问一下,白虎的守护者是不是在森林里面?我很想见你一面,你可以出来相见吗?” 炎诉的喊声在森林控股里回荡着,余音久久不去, 但是森林依然没一丝的反应,他等了半响忍不住等的发毛了, 这个白虎的守护者的架子也太大了吧,千呼万唤都不肯出来相见。 “你到底在不在森林里呢?在的话可以回应我一下吗?” 他都已经叫了他半天了,难道他不在森林里?那他现在哪里? “难道你不在森林里面?我可是千辛万苦,差点连命子都赔上来找你的,你就不能看在我那么有诚意的份上出来见我一下吗?” 望着那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森林,炎诉顿时失望透了, 他本来还以为上到这白虎山就可以见到传说中白虎守护者。 “传说中的白虎守护者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如果他真的那么容易就见别人的话,就不神秘了,没关系,可能他现在不在山上,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 死心不息的炎诉在山顶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 准备在这山上等他的出现。 就这样,炎诉在白虎山上从早上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傍晚, 但是他想要见到的白虎守护者依然还没有出现。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7 这白虎山是上山难下山容易,既然云丽儿单凭自己的能力都可以上到山顶了, 那么下山对她来说应该不是难事,所以轩辕洛辰并不担心她下不了山, 他在下山之后并没有回家,他是不想回家去被那两个长舌的家人唠叨, 在外面闲逛着直到半夜的时候才打道回府,然而当他半夜回到家里的时候, 却发现本该已经乌灯熄火轩辕府还是灯火通明,华灯闪耀,他顿时愣了一下。 “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他才踏入家门口,守在门口的下人看见他回来了,赶紧跑去通报。 “洛辰,你终于回来啦,你知不知道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丽儿呢?” 轩辕见风和唐秀梅听见他回来的消息,本来已经是在打瞌睡了, 看见他精神一振,唐秀梅引颈望着轩辕洛辰的后面,她是在找云丽儿的身影,但是找了半响却没有找到她想要找的人,她的眉头顿时忍不住皱了起来问。 “云丽儿?她还没有回来?”轩辕洛辰闻言,心头顿时颤抖了一下了。 “少爷,今天早上少夫人起来的时候就说要去找你,我告诉她少爷是去了白虎山练功,然后她就跑去了,难道少爷没有见到少夫人吗?天啊……少夫人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红瓦说着眼睛顿时泛红了,要是少夫人出事了,她也难辞其咎啊。 “我今天早上是有见到她,现在都已经是半夜了,该死的,难道她还在白虎山上。” 轩辕洛辰忍不住低咒了一声, 该死的,她那么晚了不下山,还留在那里干什么?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8 “什么?你是说丽儿还留在白虎山上,洛辰,你怎么可以把她一个女人家留在那种个危险的地方,她要使出什么事情了,你让咱们怎么跟云家交代?” 唐秀梅闻言,身体顿时站不稳地一晃,云丽儿才刚过门, 她要是出什么事情了,他们怎么跟死去的弟弟和弟妹交代啊? “伯父伯娘,你们放心吧,我这就去把她找回来。” 这个云丽儿真是惹祸精,才进门几天就已经把他们轩辕家的人弄得人仰马翻的, 轩辕洛辰紧绷着一张俊美的脸庞,他回家连凳子都还没有坐下又得赶出来找人,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惹的祸,难不成他前世欠了她的么。 “你一定要把她安然无恙地找回来啊,要不然我对不起云家,对不起你死去的父母。” 他人都已经到了门口了,背后还隐约听见伯娘悲戚的叮嘱。 “哼,她那么鬼灵精怪,别人有事,她还不一定有事呢。” 她八成还是在山上等着白虎的守护者出现吧, 想到她对别的男人居然如此紧张,他的心里就感到一阵不悦。 上白虎山对其他人来说也许是一件难以登天的事情,但是对轩辕洛辰来说却像是走平地一样容易,他的轻功已经出神入化到让人无法想像的地步,他很轻易就登上了白虎山山顶。 “云丽儿,你在哪里?”在高耸入云端的白虎山上, 跟月亮靠得特别的近,在山下看,那明亮的月亮仿佛就挂在山顶上一般, 轩辕洛辰到了山顶,锐利的眸子向着四周搜寻着那该死的女人的身影。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89 轩辕洛辰到了山顶,锐利的眸子向着四周搜寻着那该死的女人的身影, 但是找了半响却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人,他的眉头顿时忍不住皱了起来,现在是深夜,周围都静悄悄的,她要是还在这山上的话,她一定可以听见他的话的。 “云丽儿,听到我的喊声请回应一下。”轩辕洛辰静静地等待了半响依然没有听见有回应的声音,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已经下山了? 但是如果她真的下山了,她没有可能不回去的,难道她真的出事了, 轩辕洛辰的心顿时浮起了一阵隐隐的不安。 轩辕洛辰紧绷着俊脸在找遍了整个山头,但是却依然没有找到云丽儿的踪影,此刻他的心里充满了忧虑和不安,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想要见到云丽儿, 他想要确定她此刻是不是安全的,担心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 到了最后他只能被迫向他的好朋友求助,他走到森林的前面, 扬手把森林外面的结界撤掉,对着里面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口哨声。 清脆的口哨声在寂静的山顶响起,不消一会儿, 只见一道银色的影子突然从森林奔跑了出来,当来到轩辕洛辰身旁的时候, 它却在他的脚边蹲下,凶狠的眼神变得柔和,脸往他的脚边磨蹭着,一副温顺无比的样子,它就是四神兽之一的白虎。 “白虎,我问你,云丽儿,我今天早上救上来的人,她下山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轩辕洛辰在它的身旁蹲下,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在低沉的声音里不难听出了一抹焦虑。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0 “唬……”白虎很有灵性地听懂了他的问话,它叫了一声然后把头扭到了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去。 “你是说,他掉进了那个枯井里?” 在森林的另一边有个荒废了很久的枯井,那枯井的岁月古老到他都不能计算, 据说是不知道多少代以前的白虎守护者所挖的,轩辕洛辰望着那口井, 他的心突然一抽,他赶紧站起来往那口井奔去,而白虎也紧跟在他的背后。 “云丽儿,云丽儿,你是不是掉进井里去了?回应我。”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轩辕洛辰来到井口,向着里面大声问。 “轩辕洛辰……我在这里……”果然从枯井下面传来了某人虚弱的声音。 “你这个傻瓜,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掉进井里的?” 如果他没有找到这里来的话,就算她不在下面冷死,她都得饿死了, 当心里的担心的那块石头放下之后,轩辕洛辰忍不住对着下面低吼。 “呜,我好冷……我被毒蛇咬了……”炎诉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里面传来,看来她在里面的情况一定是凄惨了。 “什么,你还被毒蛇咬了?你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烦了?”听她的声音,似乎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轩辕洛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他不仅是气他,也气自己,他实在是不应该把她留在这山上的,是他高估她了。 “我也不想的……”他以为他是自己跳下井来的吗?他也不想被蛇咬啊,是那条臭蛇见到他就咬,他也没有办法的啊,但是现在不是应该先把他救上去再说的吗?炎诉很是委屈地想着。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1 “我真是被你气死了,那么大个人还不懂得照顾自己。” 轩辕洛辰看了一下那口井,幸好还宽的, 两个人可以一起上来,他目测了一下那口井的宽度才说:“我现在就下去救你上来。” “嗯……”太好了,他终于要下来把他救上去了, 这里又阴森又潮湿的,他在里呆着连死的心都快有了。 轩辕洛辰跳起来纵身往下, 他顺着长满了杂草的井壁往下落,幸好他可以在夜里视物, 当他落到井底的时候,只见炎诉正可怜兮兮地倒在地上不能动。 “你怎么样了?”轩辕洛辰看见她那一副可怜的样子, 也不忍心再责难她了,他在她的身旁蹲下有点担心地问。 “我的脚被蛇咬了,就在这里。” 炎诉伸手指着自己的右脚小腿处。 “知道是什么蛇吗?”轩辕洛辰下意识地伸手抬起她的脚, 就想把她的鞋子脱掉好查看她的伤势, 但是他的手才放在她的脚上猛然想起男女有别,他顿时迟疑了。 “这里太黑了,我没有看清楚是什么蛇,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毒蛇,因为我的脚都麻痹了,夫君,你一定要求我啊,我还那么年轻,我不想死啊……” 他连白虎的守护者都还没没有见到,他不能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的, 炎诉伸手抓着轩辕洛辰的手臂,有点急切地说。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万年,你这个祸害想死容易吗?” 听见她难过的声音,轩辕洛辰的银眸里闪过了一抹不舍的光芒。 第3194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2 听见她难过的声音,轩辕洛辰的银眸里闪过了一抹不舍的光芒,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顶,他说的话似乎是贬义,但是实际却是安慰她。 “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炎诉何等聪明, 当然听得出来他的话里的安慰之意,但是他安慰别人的事情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 “我安慰你,我说的是实话,云丽儿,并不是我想要掀开你的裤脚,我是想看看你的中毒情况。” 在现在这种环境之下,他也不敢随便把她移动以免触动他体内的毒素。 “切,你想要看我的脚就尽管开口嘛,反正我都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就算你要看我全身,我都很乐意的,夫君!”瞧他故作正经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感到来气,炎诉故意用轻佻的语气说。 “云丽儿,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闹着玩,我是说正经的。”轩辕洛辰努力控制想要伸手掐死她的冲动,语气有点冷淡地警告。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你不是要脱我鞋子,脱我袜子,查看我的脚吗?你怎么还不脱啊,要是晚了我在这里毒发身亡的话,你也有责任的。” 自己都已经被毒蛇咬伤了,但是是那一张利嘴却依然不肯饶人。 “我懒得跟你说了。” 虽然跟她相处的日子不久,但是这个已经足够让他了解这云丽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越是跟她抬扛,她就越兴奋,为了耳根清净,他还是闭嘴不语了,轩辕洛辰的一条腿半跪在地上。 第3195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3 轩辕洛辰的一条腿半跪在地上,然后把炎诉被蛇咬伤的腿放在他的腿上面, 才慢慢地把他的鞋子和袜子脱掉,这是他第一次帮别人脱鞋子脱袜子, 当他把她的鞋子和袜子脱掉后,看着她那只大板脚,轩辕洛辰忍不住有点疑惑了, 女人的脚有这么大的吗?不过现在并不是研究她的脚大小的问题, 而是察看她的伤势要紧,他把她的裤脚挽起来, 只见在白皙的小腿上有一个明显黑色的口子,他的脸色当场凛然,已经知道她真的是被毒蛇咬到了。 “你的脚被毒蛇咬到了,幸好你没有乱动,毒素蔓延的并不是很快,我就现在把你的腿上的毒素吸出来,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轩辕洛辰感觉到她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以为她是在害怕,便安慰说。 “不行的,你帮我吸毒血,要是连你都中毒了该怎么办?” 他并不是担心自己有事,他是担心自己会连累他啊,这里荒芜人烟的, 他要是出事了,他们要怎么出这个井口喔? “你是在担心我吗?”原来他是在担心自己会中毒,轩辕洛辰的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有点暖暖的,有点窝心的感觉。 “谁担心你了,我是担心你中毒了,没有人带我出井去。”炎诉撇了撇嘴巴,不屑地说。 “你放心吧,我的体质特殊,区区毒蛇的毒素还没有够资格毒死我。” 轩辕洛辰唇边勾着一抹淡淡的冷笑,仿佛在嘲笑她白担心了。 第3196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4 “哎呀,瞧你这嚣张的样子,最好这毒液毒死你。”即使在黑暗中,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他嘲弄的意味,炎诉顿时不悦地扬眉瞪着他,恨声说。 轩辕洛辰并没有反驳她的话,仅是用冷眸斜睨了她一眼,然后俯首把嘴巴凑到她的小腿上,用力地把她腿上的毒血吸出来,然后吐在地上,那毒血吐在地上都会冒烟,可见毒性颇为厉害。 看着他一口接着一口地把自己腿上的毒血吸出来,炎诉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的动作,虽然他说这毒性对他没有用,但是他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担心啊。 轩辕洛辰把她的毒血都吸出来,直到她的血不是黑色的,而是鲜红色的,他才停下来,这会儿寂静得让他感到有点不习惯,他抬起头往炎诉望去,却见她眼睛湿润地望着自己,他有点担心地问:“怎么了?伤口是不是在痛?” “不是!一点都不痛。”他是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算得了什么?炎诉摇头。 “那你是怎么了?”轩辕洛辰在衣摆处撕下了一块布,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袜子和鞋子,他知道她是个爱强的女子,他也不点破她的脆弱。 “轩辕洛辰。”看着他体贴地帮自己把鞋子和袜子穿上, 炎诉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除了家里的婢女下人从来没有人对他如此体贴过, 在这个时代里,男人是不屑帮女子穿鞋子的,而他居然丝毫都没有犹豫地做了, 他头一回觉得轩辕洛辰其实是个体贴的男人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5 他头一回觉得轩辕洛辰其实是个体贴的男人,想到自己想要捉弄他的事情,炎诉不禁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了,他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的呢?他担心自己再这样跟他相处下去,他自己的心也会沦陷。 “嗯?”轩辕洛辰帮他包扎好了之后才抬头望着她。 “谢谢你!”炎诉有点愧疚地低下头道谢。 “这不是你会说的话喔。”她居然向他道谢,难道明天的太阳要从西边出来吗?轩辕洛辰的唇边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倜傥的戏谑笑意。 “你说的是什么话喔?说得我好像有多霸道似的,别人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啦,你今天救了我一命,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有仇必报,有恩也是必报,炎诉望着他非常认真地宣布。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报恩?免了,只要你少给我惹麻烦就行了,你的身体现在动不了,我们就在这井里再呆一会。”炎诉说的话有点吓倒他了,她少惹麻烦,他就已经要烧香拜佛了,感谢神灵的保佑了,他一点都不奢求她会怎么报答他,轩辕洛辰不以为然地说。 “轩辕洛辰,我说的是认真的,我到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虽然他不是君子,但是他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炎诉说着,突然感觉到身体有点冷,他忍不住打个了一个寒颤,然后伸手抱着自己。 “你在发冷。”看她的脸色含瞬间变得苍白,轩辕洛辰知道光是用嘴吸毒,并不能把她的体内的余毒清干净 第3198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6 但是如果他现在强硬要她离开的话,恐怕情况会更糟, 银眸里不仅闪过了一抹忧虑,他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希望这样可以让她温暖一点。 “你的味道好好闻!”当他的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时传来一股淡淡的温暖气息, 炎诉低首嗅着他的气息,忍不住著迷地说。 轩辕洛辰闻言,脸色忍不住发烫了,他抬首望着炎诉带笑的脸颊, 虽然她的脸色有点苍白,但是却透露着一股完全信任他的笑容, 这让他的心忍不住高一阵温暖,他有点惊讶,除了白虎从来没有人可以如此接近他,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也没有人可以探入他的心里,但是没有想到他的心扉居然会为了这个专门给他惹麻烦女人敞开了。 “轩辕洛辰,看不出来你平时都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也会有一颗火热的心,我想我并没有嫁错人呢……真高兴……可以嫁给你……” 炎诉唇边勾着一抹满足的笑容,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声, 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慢慢地涣散着,但是他还想看看他, 他忍不住递出手想去抚摸他的脸,但是身子却无力地向前倾倒。 “你的身体会有一段时间没力气的,你小心一点……” 轩辕洛辰见她倾倒,下意识地伸手扶起她,但是炎诉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无力地倾倒在他的怀里,看着他无力地倒入自己的怀里,轩辕洛辰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正想要伸手推开她,但是炎诉却已经伸手搂着他的腰。 第3199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7 “轩辕洛辰,你的怀抱好温暖哦。” 炎诉抱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吸取他身上的阳光气息, 他是他见过的最迷人的男子了,当他抱着他的时候, 他的心就好像是小鹿乱撞般怦怦地跳个不停,本来他是想要报复他的,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却有点喜欢他了。 “云丽儿……”轩辕洛辰想要伸手推开她, 但是听见她带着一丝依赖的嗓音,他又有点不忍心了, 举起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背上,他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推开她, 男女授受不亲,而且他并没有打算承认这头婚事, 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他这样做有点趁人之危,但是他的手就是推不下去。 “不要叫我云丽儿,洛辰,叫我诉诉吧,我想听见你叫我诉诉。” 云丽儿并不是他的名字啊,他的名字叫炎诉,但是现在他还不能告诉他, 不难想象如果他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开, 在这世界上能够认同断袖之恋的人并不多, 他不想冒这个险,而且他的怀抱很温暖, 温暖的让他不想离开,炎诉在他的怀里轻轻地请求着。 “你真的很想让我这样叫你?” 她的身子正在发冷,而且还在微微地发抖着,就算他的衣服包裹着她, 还是不能抵挡一阵强似一阵的寒意,轩辕洛辰有点不忍地伸手抱着她, 让他卷缩在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听见她的请求,他沉默了一会才低沉着嗓音问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8 “我想,我很想啊。”炎诉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虽然他再喊云丽儿的时候就是在喊他,但是这个名字毕竟不是他的, 而是另一个女人的,他不想从他的嘴里听见他用别的女人的名字叫自己。 “好吧,那我以后就叫你诉诉。”她此刻的脆弱让他不忍心拒绝她,轩辕洛辰紧紧地抱着她发冷的身子,让她可以尽情地吸取自己身上的温暖。 “谢谢你!”没有想到他居然同意了,炎诉顿时感到喜出望外, 心里感到一阵甜蜜蜜的,他撑起了孱弱的身子,抬起头趁他没有在意的时候,俯首轻吻了他的脸颊一下,然后又迅速地退回。 “你……”被她突然偷袭的轩辕洛辰,脸部表情顿时石化。 “我怎么了?我是你的妻子啊,难道我不可以吻你吗?你抱也抱过我,亲也亲过我了,你已经不能抵赖了,如果你在不承认这婚事的话,我真的会死给你看的。”炎诉有点紧张地说。 “听说被亲的人应该是我,被抱的人也是我吧。” 那一次不是她霸王硬上弓的?轩辕洛辰的眉毛顿时挑得老高, 不过就算要承认这婚事似乎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我不管,如果你不想让我抱你亲你的话,依你的伸手,我有那么容易就得手吗?我偷亲你,你的心里一定很高兴吧,所以我现在抱着你,你也没有推开我,对不对?” 炎诉说着忍不住得意洋洋地说,仿佛抓到他的把柄,可以以此为乐似的。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99 “拜托,我没有推开你,是因为你的身子没有力气,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你怎么知道我心里高兴的?”她的歪理还真是不少啊,不过她还有力气跟他辩驳说明她的力气并不是全失。 “嘻,我不管,反正我已经入了你们轩辕家的门,我就是你的媳妇了。”炎诉耍赖地把他抱得更紧了。 “看来你的体力已经恢复差不多了,我们也该上去。”在这枯井里面又阴又寒的,在这里呆久了对她的身体也不好,轩辕洛辰扶着她的手臂,作势要起来。 “别,人家还是感到身子有点不舒服啦,在这里多呆一会嘛。”炎诉见他要起身,赶紧伸手扯着他的衣袖撒娇似的说。 “你的身子真的不舒服?”瞧她还有那么多的精力跟自己抬杠,他还真的看不出来她那里不舒服了,轩辕洛辰怀疑地盯着她。 “咳咳……真的啦,人家的身体真的还有点不舒服,人家跟你说笑,转移注意力的啦。”炎诉见他不相信自己,赶紧用很认真的语气说,难得在这里的气氛那么好,他怎么舍得那么快就离开呢? “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你就不要说话了,乖乖地安静休息一下吧。”看着她憨笑的可爱样子,轩辕洛辰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抚摸着情人的头发一般。 “嗯!”炎诉听话地轻轻点了点头,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人扶摸着头发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第3202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0 就好像是被这个男人痛惜着,这种窝心的感觉有点暖暖的、甜甜的,让他忍不住产生了一股想要永远就停在这一刻的冲动。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炎诉慢慢地在轩辕洛辰的怀里睡着了,即使实在梦中,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担心自己一旦放手之后,他就会不见了似的。 “真是弄不懂,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看着她安然地在他的怀里合上了眼睛,轩辕洛辰忍不住摇头轻笑了一声。 随着夜色渐浓,枯井下面的寒气越来越重,轩辕洛辰知道他们再呆下去的话,炎诉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很容易受寒的,他见她睡着了也不忍心叫醒她,他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她,然后以最轻的动作抱着她跃出了井口。 “白虎,明天我不能来陪你了,你要乖乖的呆在这里,知道吗?”轩辕洛辰见白虎还守在井边,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了它的头顶一下。 更多最新小说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白虎仿佛听懂了他的话,朝着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回去吧。”轩辕洛辰伸手指着森林,白虎望了他一眼, 有点依依不舍地跑去了森林里,当它的身影消失在森林里后, 轩辕洛辰这才扬起手掌重新在森林的外面布下了一道新的结界, 白虎并不同于其他的动物,他需要保护它的安全,就算他知道一般人是不容易上到这里的,但是他依然得小心谨慎地行事。 “诉诉,我这就带你回家去。”轩辕洛辰低首望了她的睡颜一眼,发现她的睡脸很安详,唇边还勾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暖流。 第3203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1 自从轩辕洛辰把炎诉从白虎山上救回来之后,在轩辕府里就会经常看见原本剑拔弩张少爷和少夫人出现了非常难得的和谐画面,只是…… 轩辕洛辰一大早就在凉亭里面全神贯注地研究剑谱,而他们的少夫人这像个花痴似的,坐在他们少爷的对面,眼睛仿佛眨一下都不舍得似的,直勾勾盯着轩辕洛辰俊美的让人一不开眼睛的俊脸。 “洛辰,你渴不渴,我倒茶给你喝!”在一旁侍候的红瓦已经记不清楚这是他们少夫人第几次用嗲到让人浑身起鸡皮的声音问着他们面色依然冷漠的少爷。 “不用了,我不渴。”轩辕洛辰的回答也千篇一律的没有变更过。 更多最新小说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哦!”炎诉并没有因为轩辕洛辰的拒绝而感到难过,只是再一次把自己泡好的茶喝进自己的肚子里。 “洛辰,你要去哪里?我也去。”就在炎诉把不知道第几杯的茶喝进肚子里的时候,只见轩辕洛辰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炎诉顿时紧张地站起来追问。 “我要上厕所。”无端端被人扰乱了研究剑谱的心情,轩辕洛辰强忍住了想要抓狂的冲动,淡淡地说。 “我也要去,刚刚喝了那么多水,我也急了。”丝毫没有顾虑自己的行为时候影响到别人,炎诉挂着一抹甜美得让人无法拒绝的笑容说。 “哦,那你先去吧,我待会再去。”轩辕洛辰忍耐地说。 “哦,那好吧,我先去了,你在这里等我哦。”炎诉喜滋滋地走了两步,又回头向着他笑了一下,然后才快步离开。 第3204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2 等炎诉的身影在他的视线內消失之后,轩辕洛辰让红瓦把桌面上的剑谱收回去,然后就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红瓦见少爷突然离开,有点惊讶地问:“少爷,你不是要在这里等少夫人吗?你要去哪里?” “不了,我突然想起还有一点事情,我先去处理了,你就这样告诉她吧。”轩辕洛辰淡淡地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出府去了。 “不会吧,少爷就这样走了,少夫人肯定会发飙的。”看着少爷的身影渐渐消失,红瓦顿时感到乌云盖顶,心里祈祷着少夫人别乱来才好啊。 “咦,红瓦,少爷呢?”果然,当炎诉回来没有见到轩辕洛辰,脸色当场就拉黑了。 “少夫人,少爷他说突然想起有点事情要办,他出去了。”红瓦小心翼翼地说。 更多最新小说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出去了,他出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带上我去?”炎诉闻言顿时感到一阵不悦。 “少爷他没有说。”依照她看,少爷应该是躲避少夫人去了,不过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来,少夫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嗯,过分,他怎么可以抛下我自己跑出去的,红瓦,咱们也出府去。”要不是因为府里有他,他才不屑呆在这里呢,炎诉斜睨了她一眼命令说。 “吓,少夫人,这样不太好吧。”妇道人家本来就不能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少夫人的曝光率已经很高了,这样出去必定会惹起更多的流言蜚语,红瓦有点犹豫地说。 “哼!”他想要做的事情,有人可以阻止的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第3205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3 少夫人硬是要出府,做下人的当然是紧跟其后,红瓦只能跟着炎诉一同出府去了。 距离轩辕府不远的地方就是繁华的商业街,不过这并不能引起炎诉的兴趣,尽管里面的生意是很繁荣,但是跟京城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他从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找突然逃家的轩辕大少爷,他真是不明白他都已经对他那么好了,他为什么还要撇下他离开了,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对人示好,他不找他问个明白他是不会死心的。 “少夫人,我想少爷应该不会跑到这种热闹的地方来,少爷是个比较喜欢安静的人。”跟在炎诉后面的红瓦,见到已经有不少人对他们的少夫人投来注目礼,她不禁有点担忧地说。 更多最新小说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本来睁大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找人的炎诉闻言,顿时不悦地回头瞪了她一眼。 “少夫人请息怒,奴婢也是刚刚才想起的。”红瓦被他锐利的眼神一瞪,顿时委屈地低下头去了。 “真是的,咱们往那边人少的地方去。”见她那副小媳妇的委屈样子,他都不好意思再骂她了,炎诉伸手指了指比较少人的左边说。 “哦。”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红瓦只能点头应允。 “咦,云丽书!”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闪入了炎诉的眼睛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是他在酒里下迷药迷晕了他,把他嫁给轩辕洛辰的罪魁祸首,炎诉看清了的确是他后,顿时气得咬牙切齿,脸色发青。 第3206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4 这次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居然被他在市集里碰上了那个该死的云丽书,炎诉咬牙切齿地扳着手指, 风风火火地推开了挡路的行人,火速地往正欲不知道去哪里的云丽书奔去。 “少夫人,你要去哪里?” 红瓦见她突然像是发狂了似的往前面跑去,顿时心里一惊,赶紧想要跟上去, 但是她才走了两步就有大批的人涌了过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当她拨开人群想要去追少夫人的时候,却发现哪里还有少夫人的踪影,顿时吓得她手脚发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正从轩辕家的商铺里洽谈出来的云丽书才刚想要打道回府,就在他走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时,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有点纳闷地回头望去, 就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突然一记拳头重重地向着他的脸打来, 更多最新小说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他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左边脸上硬生生地被人打了一拳, 他忍不住惊叫了一声,伸手捂着被打的剧痛的脸怒道:“你是谁?居然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我还想杀了你呢,云丽书,你做出这种事情来居然还敢在轩辕家的地头行走,你的胆子还真的不小啊。” 炎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冷笑,在他的面前把手指扳得格格作响。 “是谁?你……我不认识你……”云丽书一见是炎诉, 顿时吓的双脚发软,但是此刻是绝对不能软的, 他看见是他,立马掉头就跑,就好像是赶着去投胎似的 第3207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5 “碰见我,你还想跑,看来你还是不懂得那个死字怎么写。”他不跑还要,他这一跑更是引得炎诉的恶魔心起了,不整得他哭爹喊娘的,他绝对不肯罢休。 “啊……我不认识你,你不要跟着我啊。”做了亏心事的云丽书,有多快就跑多快,但是他哪里是有着一身高强武艺的炎诉的对手,他才跑了没有多久就已经气息凌乱,猛在喘气了。 “你还敢说不认识我,是不是要我把你打得连你爹娘都认不出来?”正当云丽儿以为自己已经甩开了炎诉的时候,炎诉阴森的嗓音却宛如鬼魅的声音般传入了他的耳朵里,云丽儿抬头一见,却见炎诉正风轻云淡似的在他的面前等着他,顿时吓得他停住了脚步。 更多最新小说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啊……你……轩辕家好歹都是西城的首富,你加入了轩辕家里就等于是拥有了一座金山银山,吃的住的全部都是最好的,我帮你找了一个那么好的婆家,你还想怎么样嘛。”有多少女人想要嫁入轩辕家,他能够进去已经是十世修来的福分了,如果他是女的,他也想嫁进去,只可惜他是男人。 “哦,听你这样说,我还得感谢你呢!”炎诉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看见一滴滴的冷汗正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他耻笑地说:“怎么,有胆子用迷药把我迷晕送到轩辕家里拜堂,就没有胆子敢面对我?” “我知道,我是有错在先,但是你就不能看在你现在在轩辕府里生活的很好的份上原谅我吗?” 第3208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6 其实自从把他送进轩辕府里的时候,他也是很担心的,他派人在轩辕府里观察了几天,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事情,他才慢慢地安心下来的,只要没有出什么乱子,那么他就可以瞒天过海了,但是没有想到今天却冤家路窄居然被他碰上了。 “很好?你大爷的,你知不知道他们轩辕家是拿什么跟我拜堂的?” 说起那一场荒缪的拜堂,炎诉顿时莫名火气三千丈,举起一脚往他的膝盖上一踢,把他踢倒在地上,然后伸出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眼中露出了一抹暴力的光芒阴森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说出来恐怕会吓得你濑尿,我的一生最可耻的事情就是被人强迫跟一只公鸡拜堂,而罪魁祸首就是你,你说我应该怎么报复你好呢?” “炎诉姑娘饶命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找上你让你代替我妹妹嫁给轩辕家少爷的,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可怜的云家公子已经被炎诉吓得眼睛都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求饶。 更多最新小说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迫不得已是吧。”一抹诡异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炎诉突然举手甩拉他一巴掌,咬牙切齿地说:“你大爷的,你迫不得已就可以把我迷昏送去做替死鬼了,你这个自私鬼,我看见你就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扒你的皮,拆你的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火气旺盛的炎诉每说一句就扬手往他的脸上打一巴掌, 而且还是非常用力的,不用几下就把他的脸打得又红又肿, 估计这会儿他的爹娘看见他都认不出来了。 第3209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7 “呜……好痛……哎哟……炎诉姑娘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呜……”可怜的云家公子被炎诉这一顿暴打下来,已经吓得眼泪鼻涕一起来了,一边哭一边流泪。 “我才打了你几巴掌,你就哭成这样,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真是没鬼用,起来。” 见他哭得那么起来给你,炎诉忍不住鄙视他了, 他把踩在他的胸口上得交移开,瞧着他狼狈的样子,他更加生气了, 这是什么男人啊,这点痛都忍受不了,自己当初是瞎眼了,居然去找这种没用的窝囊废来搭讪。 “呜……我的脸好痛……我是不是会破相啊……呜……” 他才用手摸一下就感觉到自己的脸都变形了,他不能毁容的啊,可怜的云家公子哭得更加伤心了。 “你大爷的,你敢再哭试试,我把你的衣服全部扒光让你游街去。” 难道他不晓得一个大男人哭起来有多丢人吗?炎诉很不耐烦地威胁说。 “呃,炎诉姑娘请息怒,我……我不哭就是了……你不要生气。”云丽书闻言顿时吓得赶紧用衣袖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他并不知道炎诉那么厉害的,他要是这道的话,他一定不会招惹她的。 “你这混蛋,你用我来冒名顶替你的妹妹嫁给轩辕洛辰,难道你就不怕会被揭穿吗?” 看着他没有一点男子气概的样子,炎诉忍不住伸手打了个他一个响头, 没见过像他那么窝囊的男人,真是让他手痒得很。 第3210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8 “别打了,求你别打我了,把你推上花轿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把你送进轩辕家的时候,我也很担心事情会被揭穿的,我本来是想让你暂时上花轿顶着,然后派人去把我的妹妹找回来的,在你进门之前换回来的,谁知道,那死丫头不知道躲到哪里去,我一直都找不到她。” 其实他也很无奈,很委屈的,云丽书有点怯意地望着炎诉。 “靠你大爷的,你不会直接告诉轩辕家的人,你家妹妹逃婚了吗?随便抓个人就推上花轿去,你这个自私鬼,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炎诉越想越火大,忍不住又伸手打了他一个响头。 “唉,你有所不知了,我们云家家道中落,现在就靠着轩辕家的维持生计,他们说要成亲,我们也没有办法啊。”云丽书捂着剧痛的脸颊,可怜兮兮地说。 更多最新小说靓^靓-女生小说网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哦,原来如此,看不出来胆敢抓我来顶替新娘的你居然那么无能,连家计都要靠别人,你说你不死还有什么用?瞧你就是没用的二世祖,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真是可耻,自己居然被一个如此无能的人设计了,天啊, 他的颜面要往哪里摆啊?炎诉又忍不住火大地踢了他一脚,让他有多远就滚多远去。 被人揍得像个猪头似的云丽书听见他让他滚话,还不有多快就跑多快么?拖着被打得惨兮兮的身子跑得比谁都快。 “哼,该死的云丽书,真是气死我了。”炎诉狠狠地瞪了他狼狈离去的背后一样,怒骂了一声,然后才转身离开。 第3211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09 炎诉教训完了云丽书之后就往回折去,这才发现红瓦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死丫头,不跟着我跑哪里鬼混去了?”炎诉大步走回原来的地方,但是那里还有红瓦的身影,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刚想要离开,耳边而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别人说悄悄话,他是没有兴趣听的,但要是扯到他的身上来,他就要非听不可了。 “你瞧见了没有了,那个不是轩辕家新进门的媳妇吗?听说他们新婚之夜,轩辕家的少爷跑去青楼,他们的家的少夫人也跟着去了青楼呢,她还在青楼里打闹了一场,你听说了吗?”一把带着浓厚的八卦色彩的三姑六婆的声音传来。 “是她没错,那天拜堂的时候,我有去观礼,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心狠手辣,居然把那只跟她拜堂的公鸡给……”某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咔嚓了。” “这事情我也听说了,轩辕家这媳妇可真不得了啊。”旁边的人听了也插上一句。 “我看轩辕家是前世造孽了才会娶到这种败坏门风的媳妇,要是我是她的婆婆,我非把她的腿打断不可。”另一把大婶的声音说得尖锐响亮的。 “要是我家儿子娶了她,我一定让他把她休了,有这种媳妇,不被她气死才怪呢。” “就是啊,才过门就出来抛头露面,天生就一副媚眼,早晚会红杏出墙。” “轩辕家也真是的,怎么说他们家都是西城的首富,居然娶了一个没教养没妇德的女人,真是造孽啊。” “……” 3212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0 于是,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堪,最后还拜访到了炎诉娘亲的身上,他们说什么他都可以一笑置之,但是牵涉到他早逝的亲娘,事情可就大条了。 那一帮无知妇孺继续在那里说三道四,却没有发现炎诉的脸色越来越黑了。 “你们说够了没有?”本来只想当他们在狗吠的,但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牵扯到他的娘亲的头上,炎诉慢慢地转过已经乌云密布的黑脸,愤怒的声音一下子盖过了全场,让本来喋喋不休的众人立马收了声音。 “你们刚刚不是说得很兴起的吗?现怎么却一声不吭了?”看着大家噤若寒蝉的样子,炎诉慢慢地走到他们的面前与其冷酷地说:“刚刚是谁提到我亲娘的,给我滚出来。” 大家都被他的气场吓倒了,哪里敢站出来承认,有些怕惹事的人开始悄悄地开溜了。 “本夫人还没有解决这件事情之前,谁敢离开试试,本夫人一定会追根究底让你们鸡犬不宁,如果你们不怕得罪轩辕府的人就尽管离开吧,反正我已经把你们每个人的样子都已经记住了,稍后我就会派人到去拜访你们家里的人。” 看着后面的人想要开溜,炎诉眸光阴沉地瞪着他们, 冷酷地扳弄着手指,现场的人顿时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听着他的手指扳得格格作响,心跳也随着规律跳动着。 “你们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对我的娘亲不敬,刚才谁有分说的都给我站出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们都不客气。” 第3213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1 有胆子在别人的后面说是非却不敢上前来承认,炎诉面罩寒霜地扫视着他们,目光所到之处皆让他们害怕得低下了头,也没有人敢上前来承认。 “我数三声,还没有人出来承认的话,你们这一帮无知的愚民都要挨打。”如果他今天不好好地教训一下他们,也许他们明天就会传出更加难听的事情。 “我没有说。” “不是我。” “……” 大家闻言顿时大小声地推搪着。 “一!”炎诉才懒得理会他们,面色阴沉地扳动着手指的关节,脸色冷酷地数着:“二!” “少夫人,不是我,我没有说,我是冤枉的。” “是他们说的,不关我的事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的,你刚才明明就有分说的,你太没义气了。” “……” 炎诉还没有动手,刚才相谈甚欢的那一群人已经在开始内讧了,他们内讧是他们的事情,炎诉并不会因为这样就停止他的数数:“三,有没有人出来承认?” 大家都不想得罪轩辕家的人,哪里敢有人出来承认,只有互相推罪的。 “很好,既然没有人敢站出来认罪,那么你们就一同受惩罚吧。” 不想再看看他们内讧的混乱场面,炎诉半眯着冷酷的眸子,拳头一握,身影突然一晃,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 跟着脸上已经传来一阵剧痛,跟着肚子上也传来剧痛, 显然脸上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肚子上又挨了一拳,清脆的巴掌声和众人的惨叫声混在了一起。 第3214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2 正在市集里焦急地寻找失散了的少夫人的红瓦,突然听见不远处的街头上不断传来了人们的惨叫声,她的心顿时一震,才想着发生什么事情了,耳边却传来了大家惊恐的声音说:“不得了,轩辕家的少夫人在街头那边打人啊。” “什么?”少夫人在街头打人?”红瓦一听,顿时吓得就要晕倒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这少夫人才离开她多久啊就惹出这种祸事,当街打人,那还得了的,红瓦赶紧往街头那边走去。 当红瓦来到了现场的时候,吓得差点就晕倒了,她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会痛的,那证明她并不是在做梦,他们家的少夫人真的打人了,而且还把整条街的人都打了,他们都被少夫人打得趴在地上痛苦地惨叫着,无论男女都被打得鼻青面肿的,真是可怜死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就在这个时候,几名带刀的官差在接到有人报案之后匆忙赶到,一看见街道上躺满了伤者,顿时惊愕了一下,然后怒声问。 “是她,是她平白无故打人。”大家一见官差来了,皆同时伸手指着打完后正拍拍手掌准备走人的炎诉。 “什么,都是她把你们打倒的?”街道上躺了那么多人,看出来都被狠狠地打了一身,官差有点不敢置信地伸手指着炎诉,要他们相信她一个女子把整条街的人都打倒趴在地上,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大家又一口咬定是她,这是怎么回事? 第3215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3 “没错,他们都是我一个人打倒的,怎么样?” 看到一群官差来了,要是别的人早就已经吓的屁滚尿流了, 不过炎诉是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就算是官老爷来了,他照样嚣张。 “好你个刁妇,见到咱们大爷还敢如此嚣张,来人,把她给大爷我拿下。” 一名看起来像是官差头目的男人闻言,那还得了,赶紧名人把她拿下。 “你们敢抓我,我怕你们会担当不起。” 炎诉见他们全部都抽刀相见,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只是挑眉淡淡地带着一抹的威胁说。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你是轩辕老爷的媳妇,你现在大人了,本大爷也照样把你拉去收监,带走。” 官差头目见她一点都不怕自己的官威, 在那么多老百姓面前有损颜面,立即让他们手下去拉人。 “哼,就凭你们几个人也想帮我拿下,你们太小看我了。” 炎诉冷笑一声,他们这些官差平时耍耍威风吓唬一下老百姓还行, 但是现在遇到他算他们不走运了。 “难道你要拒捕?” 官差头目见她摆开了想要跟他们打一场的架势,顿时怒声说。 “拒捕就拒捕,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炎诉得意洋洋地反问。 “少夫人,你不可以这样做的,各位官差大人,求你们不要为难我们少夫人。” 这时候红瓦才推开了围观的人走到前面来,他们剑拔弩张的, 似乎准备有一场恶斗,赶紧上前对着官差点头哈腰的,替炎诉求情。 第3216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4 “哼,你们少夫人打人在先,现在又拒捕,去叫你家老爷准备赎金来,否则她就准备坐牢吧。”官差头目冷冷地对红瓦说。 “什么,你这是明摆着要收贿吗?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如此腐败的事情。”他居然敢让红瓦回去让人拿赎金来赎人,炎诉顿时扬声说。 “你少得意,你再不配合的话,再多的赎金也赎不了你,你就准备坐牢吧。”没有想到这人居然如此刁,官差头目有点恼羞成怒了。 “少夫人,你就少说两句吧,不要得罪了官差大人,我这就回去禀告老爷。”胆小的红瓦赶紧扯着炎诉,不然她乱说话,不过她能劝得住炎诉,那才是有鬼,炎诉推开她大声说:“这般刁民对我不敬在先,我对他们小惩大诫并没有错,你们要是敢拉人,那就是冤枉好人,你们要是敢收钱的话那就是收贿,我想要是朝廷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们一定是吃不完兜着走。” “岂有此理,你这个刁妇,你居然敢拿朝廷来压我,你们还杆在那里干什么,还不给我上去把她拿下来。”被炎诉的一阵抢白弄得脸上无光的官差大人朝着一旁的手下怒吼说。 “是。”几名早已经在待命的官差赶紧抽刀上前要拿下炎诉。 “这发生什么事情了?”就在他们想要拿人的时候,突然从人群中传来了一把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跟着一道身影高大的人影慢慢地从人群中走出来,他出来的气势顿时压倒全场,就连官差他们的脸色都立马变了。 第3217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5 “轩辕洛辰,你怎么来了?”看见来人是谁之后,炎诉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喜悦的笑容。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轩辕洛辰扫了一眼已经站起来了,但是依然在哀叫个不停的老百姓,瞧他们比青面肿的样子,甚是可怜。 “轩辕少爷,是这样的,少夫人打伤了人,有人报案了,所以我们现在想请她回去问话呢。”那官差头目笑的一面狗腿的走上前来,刚刚还凶神恶煞的要抓炎诉回去,现在居然变了请他回去问话,炎诉闻言唇边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真是欺善怕恶的狗官差。 “云丽儿,他们都是你打伤的?” 本来已经够冷的银眸此刻变得更加冰冷了,轩辕洛辰铁青着俊脸伸手指了指那一群被打得很凄惨的观众,阴沉的银眸死死地盯着炎诉,他真的不敢相信,他才不过是离开她一会, 她居然可以惹出那么大的麻烦来,这个女人是天生的惹祸精吗,但是天杀的,为什么要他帮她善后? “他们是我打伤的没错,但是那是因为他们太过份了,他们乱说我的坏话,还说了我娘的不是,所以我才忍不住打了他们的。” 看见他带着责备的眸光,还有他再次喊他云丽儿, 炎诉心情顿时跌落千丈,他还以为他是来帮他说话的,但是现在看来事情不是那样的。 “嘴巴站在别人的身上,人家爱说什么是人家的事情,你怎么能出手打人呢,而且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轩辕洛辰生气地瞪着她 第3218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6 “他们说我什么,我都可以忍受,谁让他们要拿我已经去世的娘亲做文章的,他们这样说,我就绝对不能忍受。”是他们嘴巴贱,能怪得了谁?他居然对着他生气,炎诉快气炸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责备他,这种男人最可恶了。 “无论他们说了什么,你先动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对,我要你向他们道歉。” 轩辕洛辰听见她的话,心头顿时一震,虽然他并不太在意这场婚事, 但是他也知道他的外母大人此刻还在生,云丽儿怎么说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轩辕洛辰的眸光一闪,但是他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应该先摆平这件事情。 “哼,要道歉的话,你去跟他们道歉个够吧,我死都不会向他们道歉的。”明明就是他们先不对的,凭什么要他道歉?炎诉冷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云丽儿,没有道歉,你就别想离开。”轩辕洛辰见她想要离开,身影一闪,一只手掌已经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许她离开。 “不要,你放开我。”肩膀被制住,炎诉扬起脚往后面踢去他的下盘,轩辕洛辰见她反抗,伸手把她的双后反剪在她的身后,下面用脚禁锢住了她乱踢的脚,加重了语气威胁说:“我要你向他们道歉,否则别想我会放开你。” “你,你这个臭男人,死男人,你放开我,你不是不想娶我的吗?现在我告诉你,我也不要嫁给你了,我的是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放开我。”炎诉被他气得口不择言了。 第3219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7 明明是他们有错在先,他却要他道歉,他实在是太伤他的心了。 “云丽儿,现在不是应该说赌气的话,快点道歉。”轩辕洛辰伸手扯着她,一手按在她的背脊上,硬是把她的腰向着被打的那一群人弯下,语气严厉地说。 “我就不说,看你能怎么样?”他才刚说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谁知道现在却这样逼他,是他有眼无珠才以为他是好人,炎诉被他按着不由自主地弯下腰,但是他依然不服气地挣扎着。 “云丽儿,拜托你不要再任性了,难道你真的想要进去衙门坐牢,你才开心吗?”轩辕洛辰被她的倔脾气弄得额际忍不住抽痛了。 “哼,就算我真的要进衙门坐牢,我也不会跟他们道歉的。”想要捉他去坐牢,那也得看看他们这里的衙门能不能关得起他,炎诉冷哼一声说。 “你真的不道歉?”轩辕洛辰本来就已经很低沉的声音顿时变得更加的低沉了。 “珍珠都没有那么真,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我要休夫,我不要你了,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炎诉喊得很大声,在场的人几乎都听见了,他们听见他这惊世骇俗的宣言都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心里都在想着,这个轩辕家的媳妇真是有够惊世骇俗的,丈夫休妻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但是这女子休夫还是第一次听见。 “你进了我们轩辕家的门,岂能让你说休夫就休夫,想要跟我一刀两断,这辈子你休想。”不知道那根筋不对的轩辕洛辰突然爆出了一句让炎诉当场就震惊了的话。 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8 他不是一直都不想承认这头婚事的吗?这会儿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的?因为太过震惊了,炎诉说不出话来了,只是震惊地偏头望着他。 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轩辕洛辰说完之后自己也被震住了,他不是一直都不想要她这个妻子的吗?现在她亲自说不要他了,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的,但是当她说出她不要他的时候,他的心突然惊慌了,因为太过震惊,他抓着炎诉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哼,你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不要再跟你在一起了。”就在轩辕洛辰的手松开之后,炎诉连退了好几步,扔下了一句咬牙切齿的话,然后施展轻功离开了。 “云丽儿,你别走。”看着她突然离开,轩辕洛辰赶紧想要上前去阻止,但是他才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了官差头目紧张的声音说:“轩辕少爷,且慢,这件事情……” 轩辕洛辰闻言知道自己暂时不能走,得先把目前的事情解决完了才能走,他狠狠地低咒了一句,看着炎诉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才转过身来对那头目说:“官差大人,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会按照双倍的汤药费赔偿给各位受伤的街坊,但是……” 轩辕洛辰银眸突然变得冰冷,扫视着一下那一群被打的伤者,用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声音警告:“这次的事情就当是我妻子的不是,但是下次要是被我听到任何有关我妻子的流言蜚语,我绝对不轻饶。请各位好自为之,管好自己的嘴巴。” 第3221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19 被炎诉狠狠打了一顿的是非者,见过鬼黑不怕么?再听到轩辕洛辰的警告,大家都唏嘘地点头称是。 “各位官差大人,看来这件事情双方都愿意私了,所以也不用进公堂了,今晚各位官差大人请到烟雨楼一聚,就当是我替我的妻子向各位大人赔罪。” 轩辕洛辰转身对着那一群正为没有油水捞而大失所望的官差说。 “呵,这怎么好意思让轩辕少爷破费。” 官差们闻言他要请他们去西城最有名的青楼喝花酒, 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春风满脸的官差头目上前拱手,故作客气地说。 “一点都不破费,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在下先失陪了。” 轩辕洛辰也懒得再跟他们应酬了,他心里担心着云丽儿,不知道她会跑到哪里去,她这次必定很生他的气了,就连他在青楼里的时候, 她也没有说过不要他,现在却说要休了他,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但是偏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慢慢地在意有关她的事情,想要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这一场炎诉打人的风波终于在轩辕洛辰的三言两语之下搞定了, 轩辕洛辰向官差告辞之后,便向着炎诉消失的方向追去, 他要去告诉她,他不会允许她休夫的,绝对不。 炎诉在离开市集之后,就去附近卖笔墨纸砚的店铺里买来了一套文房四宝,然后来到了在郊外的一座安静的凉亭,把笔墨纸砚摆好,准备写他平生第一次写的休书。 第3222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20 “该死的轩辕洛辰,他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他的妻子被人欺负了,他居然还要我向他们道歉,过分,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跟你玩了,我要休夫。”炎诉一边磨墨,一边咬牙切齿地大声叫骂着。 等他把墨磨好之后,他抓起毛笔就往信纸上大力地写了起来: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轩辕洛辰是个大混蛋,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负,他不好好保护自己的妻子就算了,居然还跟外人连起来欺负我,所以我现在做了一个沉重的决定,我决定立刻休夫!我们的夫妻情分到此为止,日后各自娶嫁互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即日起效! 当休书写好之后,炎诉举起休息从头到尾看了几次,觉得好象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他咬着笔头想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抓起毛笔就在书信的背面画了起来,没错,他并不是在写字而是在画画,他还一边画一边偷笑,当他把画画好了之后,他举起来看忍不住哈哈大笑,只见在信纸的背面画着一只正在流泪的大乌龟,而在乌龟的胳臂有一个正在仰天大笑的人,而那人的脚正一脚踩在那只大乌龟的背上,在乌龟的身侧还标注着轩辕洛辰的名字,估计轩辕洛辰看见这封休书的第一感觉会气得忍不住伸手掐死他吧。 当轩辕洛辰找遍了西城终于找来的时候,正好瞧见某人得瑟的样子,而炎诉一看见他来,眼眉一挑,把手中的休书以内劲送到他的手上冷冷地说:“轩辕洛辰,现在你不用再烦恼应该找什么藉口休妻了,因为我要休了你。” 第3223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21 她居然连休书都写好了,轩辕洛辰铁青着一张脸,把书信拆开,他还没有打开,就看见上面画有画,他展开来看,差点没有被她画的画气得吐血,真是个胡闹又任性的女人,他把信纸反过来看正文,看了里面的内容,他的脸色更加铁青了。 在另一头的炎诉看着他越来越铁青的脸色,他就忍不住乐了,生气吧,愤怒吧,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得了被女人休夫的耻辱。 “这就是你写的休书?”轩辕洛辰扬起了手中的书信,脸色铁青地问。 “上面不是写得很清楚吗?这封休书从你收到的那一刻起已经生效了,所以现在你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了,我们都自由了,以后我的事情不容你管了,我也不会再留在这个地方了。” 虽然他还没有见到他心里想要见到的白虎守护者,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想呆在这地方了,炎诉的脸色有点严肃地说。 “胡闹,从来就没有妻子要休夫的事情,这封休书无效。” 瞧她说的那么潇洒的,轩辕洛辰眼眸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当着她的连把那封休书揉成一团然后握在手掌心里,当他张开手掌的时候,那封休书已经变成了一小堆的粉末随风飘散到空气中去了,明摆着就是毁尸灭迹了。 “可恶,你……你怎么可以随便把人家写的休书弄成这样?” 他居然把他辛苦写来的休书弄成了粉末,炎诉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指着他的手指一抖一抖的,差点就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第3224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22 “哼,以后不许再胡闹了,跟我回家去。” 轩辕洛辰把手中的粉末吹干净,然后上前拉着她的手想要把她拉回家去。 “慢着。”炎诉眼疾手快地伸手扳着凉亭的柱子,大声说。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轩辕洛辰冰冷的眼眸半眯地回头盯着她,语气冷淡地问。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把我休回娘家去的吗?我现在都已经自动要离开了,你干嘛还要我回你家去?”炎诉满脸迷惑地望着他,他应该很高兴他自动求去才对的,他今天是哪根筋不对了?还是他的脑子进水了?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觉得有个你这个妻子也不错,我为什么要把你休了?我们要回去的地方是我们的家,不只是我的家,知道了吗?”轩辕洛辰理所当然地说。 “什么?你觉得有我这个妻子也不错?我没有听错吧,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轩辕洛辰,你是不是爱上我了?”炎诉放开手里抱着柱子的手,慢慢倾身靠到他的面前,用非常暧昧的目光望着他说:“你一定是爱上我了,没有想到我的魅力依然是让人无法抵挡。” 有一个无知少男,呃,他已经不是少男了,他已经是个非常成熟的男人拜倒在他的裤脚之下,炎诉得瑟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得瑟。 “咳,你胡说什么啊,谁爱上你了?” 看着她脸上那暧昧而诡异的笑容,轩辕洛辰突然感觉背脊一阵拔凉拔凉的,他赶紧松开了了握着炎诉的手,脸色有点发红地粗声反驳。 3225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23 “如果你没有爱上我的话,你干嘛舍不得我离开啊?在前阵子,你可是每一刻都想着要怎么赶走我,但是现在却又舍不得让我离开,你不是爱上我,是什么啊,喂,男人大丈夫,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趁现在人少,你就承认吧,爱上一人并不是件可耻的事情,我是不会取笑你的。”炎诉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身侧,暧昧异常地说。 “胡扯,我只是认为既然你都已经进了我家门那么久了,如果你就这样离开的话,对你的名节会有影响的,所以……”轩辕洛辰说到这里轻咳了一声,说不下去了。 “狗屁,如果你是为了我的名节才不让我不离去的话,我就更加要离开了。”他还以为他真对他有什么舍不得的情愫,炎诉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要是再呆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这个臭男人气死的。 “你要去哪里?”轩辕洛辰见她又要走了,连忙伸手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只要看不见你的地方,我去哪里都可以,你放手啦。”这个死男人,动不动就用蛮力来制服,力气比他大就很了不起了吗? “你不要再任性了,你一定要跟我回家。”轩辕洛辰用强势的力量把拉近自己的身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的已经憋得通红的脸颊。 “如果你肯为刚才的事情向我道歉的话,我就考虑跟你回去。”炎诉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挣扎得过他的,所以他也不挣扎了,只是提出自己的要求。 第3226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24 “云丽儿,今天的事情,我是为了你着想,才让你道歉的,要不然你真的想去坐牢吗?”轩辕洛辰被她弄得有点失去耐心了,他低首靠近她的脸庞,本来冰冷的银眸此刻却变得炽热异常,强烈的气息顿时把她周围的空气都侵略光了。 “我不管,今天的事情错不在我,谁让他们要骂我娘亲的。”他们想要骂他什么都可以,但那时就不可以虐骂他娘亲,炎诉的脾气也上来了。 “对了,云丽儿,你今天在街头上你的娘亲已经过世了,但是据我所知,你的娘亲此刻还活生生地生活在云家里,这是怎么回事?”轩辕洛辰伸手握着她的肩膀严肃地问。 “呃……这个……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娘亲是我爹的妾侍,我并不是现在的大娘亲生的,自从我亲娘过世之后,我就交给了大娘抚养,而我也叫她做娘亲,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忘记了其实我是庶出的,不过我一直都很想念我亲娘,所以听到别人说她的不是,我就特别生气。”炎诉睁大眼睛说瞎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仿佛真的煞有其事。 “原来你有一段悲惨的往事。”轩辕洛辰闻言一点都没有怀疑她,反而在心里对她多了一抹怜惜的感情。 “是啊,我真的很悲惨的,从小就没有了亲娘照顾……大娘虽然对我很好,但是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娘……我有时候会很想念她……”炎诉说得有一半真一半假,说到真的那一部分,他的眼眶忍不住泛红了,他真的很想念他亲娘。 第3227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25 “云丽儿……”看着她伤心得连眼睛都红了,轩辕洛辰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怜惜之情,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很想把她拥进怀里,他的心里才这样想,他的手已经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似的已经伸手拉住她,把她温柔地拥进怀里。 咦?他居然主动把自己的拥进他的怀里,这是非常难得的事情,莫非他真的已经爱上自己了?顺着他拥抱自己的姿势考入他怀里的炎诉,泛红的双目顿时一亮,闪亮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诡异的光芒。 “不要叫我云丽儿,叫我诉诉,我娘也是这样叫我的……”心里暗喜的炎诉得寸进尺地要求。 “好,诉诉,不要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而且你娘也死了那么久了,她一定也不想看见你还在为她的伤心,对不起,身为你的丈夫我却没有好好地保护你,让你受委屈了。”轩辕洛辰还以为她真的很伤心,厚大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安抚她。 “刚才的事情,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是我太冲动了,你不会怪我吧。” 原来这个男人是那么好骗的,他才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他立马就向他投降了,炎诉终于晓得轩辕洛辰的死穴在那里,以后他要是敢对他怎么样,他就装出一副伤心死的样子给他看, 炎诉心里打着算计的算盘,但是脸上却继续装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 抬首有点担心地望着他,就好像真的在担心他会责怪自己似的。 第3228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26 “傻瓜,你会出手打人也是情有可原,我怎么会怪你呢?要说不对的话,也是我不对,不要难怪了好吗?”轩辕洛辰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嫩滑得宛如水豆腐似的脸颊,头一次对女人的脸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就好像他这样抚摩着永远都不会腻似的。 “洛辰,我现在才知道你真是个体贴人的好男人。”此刻的他脸上没有冷酷的冰霜,却多了一份怜惜的柔情,天啊,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迷人,看着他脸上那一抹柔情,炎诉有点控制不住地点起了脚尖,抬首往他的脸上吻去。 “诉诉……”当她的吻落在他的脸上时,轩辕洛辰的心里顿时震撼了一下,虽然这并不是太第一次吻他,但是却是头一次有这种震撼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深入接触,就在她离开的他的脸颊,心里突然升起的失落感觉,让他忍不住伸出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俯首狠狠地往她的唇上吻去。 “洛辰……唔……”他居然主动吻他,炎诉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主动吻他,尽管他已经吻过很多次了,但是因为太过震惊了,他居然忘记回应他的吻了,只是瞠大了双目,明亮的丹凤眼里闪着不敢置信的光芒望着他。 “诉诉……诉诉……”轩辕洛辰低哑性感的嗓音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深深地吻着她,趁她惊愕地微张开嘴巴的时候,他的舌尖宛如灵蛇般探入了她的口里,搜寻到了她的舌,立即狂野地跟之缠绵地纠缠着。 第3229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27 天啊,是那个笨蛋说过轩辕洛辰是个不会接吻的纯情男人? 他要把他打成猪头,再跟他之前,炎诉并不是个安分的人,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像轩辕洛辰一般,给他如此震撼的感觉,才被他吻了一会,他的双脚就已经开始发软了,如果不是轩辕洛辰的手扶着他的腰,估计他都已经软倒在地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轩辕洛辰才慢慢地放开了她,看着双眸迷离,面带桃红的迷人样子,差点就让他把持不住,他紧紧地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幽香,著迷地喘息着。 “我还以为你不会接吻的。”身子早已经被他吻得发软的炎诉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等他不再拚命地喘息后,他才揪着他胸前的衣襟,有点惊讶地问。 “我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轩辕洛辰抱着她忍不住发出了一身满足的喟叹,他此刻才发现原来有个妻子也挺不错,他现在有点欣喜大伯和伯娘的自作主张了。 “但是你都没有主动吻过我,都是我吻你的。”炎诉有点埋怨地举手轻捶打着他的胸膛,原来他的吻技那么好,之前居然都不肯吻他。 “如果你想我吻你……”轩辕洛辰低沉的嗓音说着突然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来,双眸闪烁着一抹灼热的光芒深深地望着她,在她还没有来得及理解他所说的话时,唇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再一次深深地吻住她。 第3230章:轩辕洛辰和炎诉的激情番外篇!128 本来想一走了之的炎诉被轩辕洛辰深情款款地拥吻了两次之后走不成了,反而成了个乖巧的小媳妇跟着轩辕洛辰回家了,炎诉知道自己今天所做的事情有多丢轩辕家的面子, 也知道轩辕家的两位老人家肯定不会轻易地放过他,所以当他们回到家门前的时候, 他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当他们的炮口,他并不是怕他们骂自己,而是担心控制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气,再次把他们气得捶胸顿足就不太好了。 “诉诉,怎么不走了?”轩辕洛辰走了两步发现炎诉并没有跟上来,他转过身来关心地问。 “唉,我想大伯跟大伯娘一定知道我今天在街上干了什么好事了,我是担心他们会被我气坏了,要是他们等会儿见到我的话也不知道会怎么样。”炎诉有点担心地说。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你放心吧,自从我的父母过世之后,他们就已经被我气惯了,天大的事情只要过一会就会当没事发生一样。”真是难得她会顾及大伯更大伯娘的心情,看来她真的长进多了,轩辕洛辰回首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拉着她的手说:“如果你还担心的话,我拉着你的手进去,有什么事情有我在。” “洛辰,你对我真好。”好感动哦,真是不敢相信,他会有对他如和善的一天,害她都不想把他是男人的事实告诉他了,他现在开始有点享受被这男人爱护着的感觉,惨了,他总不能真的当他一辈子的新娘子啊,要是他知道了他是男儿……他此刻连后果都不敢想象了。 书香门第【苏飞】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本书由福利小说网(www.fltxt.com)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福利小说网提供各种全本小说TXT,pdf,epub,kindle格式电子书下载.